Appearance
📖 书名:舅舅
👤 作者:僵尸嬷嬷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77924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剧情,好文笔,经典
🗿 肉量:37.33%(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我是苏艾惜,以前上学的时候,同桌的学生要我写名字给他看,他没话找话地说,哦,原来你爸爸姓苏。我说,我舅舅姓苏。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我随我妈妈姓。 我曾想过要怎样告诉你,我的身世,比如当我身边的同学或者朋友问及我的父母,我都会说他们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抚养了我。但我不准备再这样说谎了,即使在我心里他们的确早就死去。
全文
第1章
三月,连续降了几天的春雨,整座城市潮湿阴暗,凉薄的空气肆意窜行,我轻轻睁开眼,看见白色的纱帐被冷风吹开,在寂静中飞舞得妖娆。 屋外传来依稀响动,脚步声逐渐清晰,一直走到我的床前,我闻到了浓浓的酒气,混合着那个人特有的男性气息,毒药般侵袭着我的神经,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开始陡然乱跳,我闭上眼睛,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他回来了。 显然他是有些醉了,随意将西装外套仍在地上,然后掀开被子,整个人重重地倒了下来,连衣服都没有换。 我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黑暗中他翻了个身,手臂也随之搭在我的腰上,似乎有些茫然而本能地,他的手掌贴到我的腹部,隔着睡裙,灼热的体温让我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他愣了片刻,忽然支起身,在黑暗中打量着我,疲惫又不确定地问了声,“艾惜?” 窗外的雷雨来势汹汹,惊炸的闪电毫无预兆地劈开,我猛地一颤,翻身平躺,睁开眼,望进他漆黑如墨的双瞳里。 “舅舅。”带着睡意朦胧的嗓音小声问他说,“你回来了。” 他默然看了我半晌,微蹙着眉,回过身去打开床头的台灯,然后坐起来靠在床前,抬手拧着眉心,淡淡地说:“起来,回自己房间去睡。” 我把被子拉上来盖着耳朵,盯着朦胧的光线,轻声说:“可是我怕,闪电。” 说着,夜空炸开狰狞的蓝色伤痕,仿佛就在耳边撕裂一样,我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去抓住他的胳膊,指尖刚刚触碰到的时候,又克制住自己收回来了。 舅舅依然没甚情绪地说:“你都十七了,怎么还能随便跑到男人的床上来睡呢?嗯?像话吗?” “你又不是外人……难道我长大了,你就不疼我了吗?” 舅舅叹了一声气,关掉灯,躺下来背对着我,极其疲惫地说:“好了,别说话了,睡吧。” 黑暗中凝视着他宽阔的背,悄悄挪动过去,再挪动一点儿,闭上眼,感觉那成熟而又强势的味道将我包围,这是舅舅的味道,只要他在身边,我什么都不害怕了。 这么想着,心满意足地渐渐睡着。 *** 次日清晨,我是被闹铃声吵醒的,我从小睡眠不好,夜里容易惊醒,神经敏感,越长大越胆小。 听到这铃声,我心头慌乱地颤了颤,赶紧坐起身,大半个身子越过舅舅,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了停止键。 天哪,才六点半,天还蒙蒙亮,大概公**都还没有起呢吧。我恨早自习! 暗自埋怨着,正欲抽回身,忽然发现舅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此刻正目光往上,定定地落在我的眼睛里。 “对不起舅舅,吵醒你了?” 他没理我,犹自翻了个身,往大床中间睡过来,我赶紧给他让出位子,跳下床走出房间。 “你起来以后记得要吃早饭。”我小声提醒着,轻轻带上了房门。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清晨的空气异常湿润幽凉,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起橡皮筋准备绑好头发然后刷牙洗脸,正抬起了双臂,忽然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有哪里不对了呢?每天早上不都这样的么…… 我的脸颊和耳朵蹭地红了起来,因为我看见镜子里的我,轻薄的睡裙,那胸口耸立的两点坚挺,能清晰地看出浑圆的形状,衣料甚至绷住,两点一线,灯光之下,殷殷的红色隐隐现现…… 那么,刚才舅舅在看什么呢?他在看向我的眼睛之前,在看什么呢? 我放下自己的头发,望着镜子,缓缓地把裙子拉起来,直到那对挺翘的乳房完全呈现在面前。 手指不由自主地点了点一粒樱桃,是硬的,从脑袋里想起舅舅开始硬了。 十七岁了,它已经发育得很好,我不知道它算不算大,男人似乎都喜欢稍微大一点的,总之,我自己的手是不能完全握住它的。 舅舅…… 我咬咬唇,发现下身竟然也起反应了,我知道那是什么,心脏羞耻又渴望地几欲崩裂而出。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右手缓缓朝下面湿濡的地方摸去。
第2章
我是苏艾惜,以前上学的时候,同桌的学生要我写名字给他看,他没话找话地说,哦,原来你爸爸姓苏。 我说,我舅舅姓苏。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我随我妈妈姓。 我曾想过要怎样告诉你,我的身世,比如当我身边的同学或者朋友问及我的父母,我都会说他们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抚养了我。 但我不准备再这样说谎了,即使在我心里他们的确早就死去。 简单来说,我的父亲抛弃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抛弃了我,如此而已。 八岁那年,母亲将我带到舅舅家,哭着求着,毫不讲理地把我塞给了他。 那些年她确实生计困难,带着我东奔西走,吃了太多的苦。 后来她跟了一个倒卖古董的云南人,生活虽然有所改善,但到底还是无法安定下来,颠簸动荡,实在是太累了。 她把我送给舅舅,说起来也情有可原,于我来说,对她早就没有爱恨,没有牵挂了,“妈妈”,不过是个陌生词汇而已。 以前我想,舅舅该是恨我们的。 那年他也才二十四岁,还在读研,我这个从天而降的包袱实在是令人厌恶的吧。 总之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觉得不可理喻。 然而事实上,舅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情绪,说实话,我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开始怕他,那种不动声色的强势和冷漠,以及强烈的气场,像沈沈的乌云压迫下来,让人喘不过气。 但我依旧想要亲近他。 *** 周六下午放学,给舅舅打电话,他还在公司忙,让我过去等他,晚上出去吃饭。 我推了同学们的聚餐活动,兴奋地打了辆出租车朝他的公司赶过去。 安璃小姐见到我的时候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揽着我的肩膀把我领到舅舅的办公室去,那种讨好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和姿态让我很不舒服。 “小惜,你要等一等,老板他还在开会。” 安璃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看着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在我眼前走来走去,高跟鞋发出咯! 咯! 的声响,暗藏风情。 舅舅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公司高层,他大概没有看到我,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那几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着什么,情绪有些激动。 舅舅半磕着眼,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听完他们的口水战,极冷地说了一句:“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出去吧。”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头猛地凛住了。这样冰冷的语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工作中的舅舅是陌生而可怕的。 我低下头去喝水,安璃不知什么时候又踩着她的高跟鞋进来了,她给舅舅递了一杯咖啡,立在他身旁,微微俯身,像在报告下星期的工作计划。 舅舅一身笔挺的西装,漫不经心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而安璃,像一条粉色的美人鱼,曼妙的身体包裹在性感的套裙底下,呼之欲出般的诱人。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大垮垮的校服,第一次,真的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 “艾惜。”舅舅终于注意到我了,那声音懒懒的,说:“傻坐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我放下书包和水杯,朝他走过去,他转了转椅子,把我拉到他的两腿间站着,握住我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太阳穴上。“给我揉揉,有点头疼。” 那哑哑的声音让我的心都快化了。小心翼翼地给他按摩着,听见安璃在我身后笑说,“小惜真孝顺啊。” 舅舅也笑了,睁开眼望了我一会儿,忽然搂住我的腰,站起身,低头看着我,说,“走吧,小东西,五脏庙都在打鼓了。” 我的脸一定红了,不过舅舅高我很多,低下头他就看不见了。 我们朝门外走去,我看到安璃欲言又止地凝望着舅舅,那种向往、殷切、又迷恋的目光让我如鲠在喉。 我不得不想,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这些年来,我并不清楚舅舅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他从来不会带人回家,但有几次,他接过电话就出门了,很晚才回来。 我知道是女人打来的,当时坐在旁边,清清楚楚地听见了那声酥麻入骨的“逸”。 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一个男人的生理需求,更何况像舅舅这样的极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很早以前我就在想这件事情了,我无法克制自己的嫉妒,脑海里总是能够幻想出舅舅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场景。 他会亲吻她们的嘴唇吗? 他会抚摸她们的身体吗? 他会让她们整夜高潮不断吗? “你在想什么呢?” 舅舅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开着车,淡淡地打量了我一眼,“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有点……头晕。”我的胸口闷得发慌,心情一落千丈。“舅舅,我们回家吃吧。” “怎么了?”他皱了皱眉,伸手摸着我的额头,“要去医院吗?” “不要。”我握住他的手,“就回家去。” 舅舅,我好像越来越脆弱了,怎么办,心里的难过能够轻而易举地影响到身体,为你难受,为你伤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 没过一会儿,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我下了车,刚走两步就摇摇欲坠地晃了晃,舅舅一把将我接住,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恳求说,“舅舅,你牵着我走好不好,我头晕。” 他没有牵我,而是将我抱了起来。 十三岁以后他就没有这样抱过我了,那双强健的手臂一如从前那样有力,温热的气息从他的领口散发出来,荷尔蒙的味道。 我们进入电梯,一直升到最高的一层,进屋以后舅舅把我放在客厅沙发上,近距离地注视着我,有些微喘,“越来越重了,你都快赶上一头……” 我不管不顾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气呼呼地喊:“谁是猪?谁是猪?!” 他都四年没有抱过我了,难道认为我的体重还维持在儿童时期吗? “好了,别闹。” 他轻声呵斥,托着我的腰,把我重新放回沙发。 我松开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腿也放下来,自然而然地支在沙发边缘,舅舅起身立在我面前,正好看到我大张着腿靠在沙发上的样子──我也发现了,下意识地立刻并拢膝盖,由于动作太过突然,反而加重了某种微妙的意味,令人愈发尴尬。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舅舅却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 什么都能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去,难道生理成熟后真的就进入发情期了? 无论如何,那天晚上对我来说真的很不一样。 趁着舅舅在厨房忙,我偷偷开了一瓶红酒,独自坐在餐桌上喝了起来。 到了真正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醉了,舅舅训了我几句,我借酒壮胆,告诉他反正明天不用上课,今天难得他下厨,喝点儿酒也不碍事的。 我知道他笑话我不会品酒,看看他转着酒杯那优雅地样子,而我却只会豪饮,把拉菲当做二锅头那样下肚,说不定还打了几个嗝。 “空腹喝酒不好,你吃些东西。不是说不舒服吗?” 舅舅好像皱着眉头在看我,他皱着眉的样子好看得要命。 我赶紧扒饭、吃菜,咽下去以后舔了舔嘴唇,“舅舅,老实说,你的厨艺真的很一般。你是不是把糖当做盐了?虾仁炒蛋怎么可能是甜的呢?” 舅舅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你说什么?” 我不说话了,脑袋晕晕乎乎的,但也没晕到那种地步。 我垂下头去不敢看他,慌忙拿起酒杯来喝酒,正要送入口中,手一歪,娇艳欲滴的红汁直接浇到了衣服上。 “苏艾惜!” 我头昏脑涨地倒在桌子上,听见舅舅严厉的低吼声,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好脏啊……”我说,“舅舅,我要洗澡。”
第3章
幽凉寂静的夜,我趴在沙发上,似梦非梦,感觉双脚冰冷,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寒。舅舅大概生气了吧,他在餐厅收拾桌子,没有理我。 他为什么不给我盖床被子呢?好冷。 “舅舅,我要洗澡啊,好脏。” 我不停嘟囔着,醉意愈深,昏昏坠入梦中。 梦里有人将我的身体翻转,架着我的背和腿弯,把我抱了起来。 明明灭灭的灯光,不知地方,我被放了下来,坐在某个坚硬的台面上。 我没办法坐稳,脑袋靠在那人身上,校服的拉链被拉开,从我身上剥下来,里边的薄毛衣也被脱了下来,那人在给我脱衣服。 感觉上半身没有了丝毫束缚的时候,乳房微微晃了晃。 他架着我的腋下,让我站起身,他蹲下,我整个人趴在他的肩上,他扯下了我的裤子,然后是内裤。 下体空幽幽的感觉让我不安地拧了拧腿,“嗯……舅舅……”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叫出了声,这样的梦,简直让我心血沸腾,遗憾的是,我始终昏昏沈沈,没办法多做些什么。 费力地睁开眼,那张英俊得令人窒息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舅舅?真的是你? 臀上突然挨了轻轻的一下,他仰头看我,“别闹。” “舅舅……”我抚摸他的脸,他却在这时站起身,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瞬间倾洒下来,把我全身淋湿。 我的脑袋搁在他肩上,他拿起浴球,挤了些沐浴液,一边扶着我的腰,一边开始给我擦洗背部。 “待会儿要泡一下么?”他问。 我却忽然间感到非常地伤心,伏在他肩上,喏喏地唤着他,“舅舅、舅舅……” 他的衬衣被水淋湿,贴着身上,隐约可见那结实好看的线条。 他俯下身,手臂环在我的腰上,男性的硬朗和我腰间的柔软对比鲜明,我感觉到浴球擦过我的臀瓣,酥酥麻麻的两下,然后往腿部移动。 他又站了起来,“乖,转过去。” 我看到他脸颊不断划过的水痕,聚集在瘦削的下巴,不停滴落,性感得令人发疯。 身子被他转了过去,背对着,看不到他,让我有些不安。 他的胳膊依旧搂着我的腰,大掌紧紧熨帖在腰间,我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撑在冰凉的墙壁上,双腿开始发软。 浴球擦过脖子,手臂,胸膛,泡沫像冰淇淋一样迷人,香气萦绕。 乳尖被划过的时候,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它又变成硬硬的小石子儿了,我知道。 舅舅的手一路往下,已经来到了我的小腹。 “嗯……”我不知为何嘤嘤地呻吟了一声,手指开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恍恍惚惚地低下头去,看见我的双腿微微分开,他的手和浴球一起隐没在我腿间,就那么一下,抽出来,羞耻的毛发上沾着白色的泡沫,很快被温热的水流冲刷。 舅舅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去,帮我擦洗双腿。 我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被他碰到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 “舅……舅……” 他站起来,扔掉了浴球,抬手准备去拿毛巾。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我的两腿之间,“这里、洗一下……” 他站在我身后,贴着我的背,左手搂着我的腰,身体微俯,下巴轻轻靠着我的脸颊,我抬头去看他冷峻的脸,某个部位愈发地敏感虚软了。 引诱他的那只手还握着他的手腕,不想让他离开。 私处被他的大掌覆盖,天啊,那里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像烟花在脑袋里炸开。 他在我那里摩擦了两下,拨开花瓣,食指和中指进入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就着沐浴液和温水,上下滑动了两下。 “啊……啊……”天哪……我的双腿软成了棉花,摇摇欲坠,被他摸着的那个地方已经酥麻,身体猛地燃烧起来,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 而舅舅却真的只是在给我清洗而已,就那么缓慢而短暂的两下,他的手指就那么预备离开了。 “别、不要。” 我带着哭腔按住了他,不让他温热的手离开我那已经娇艳欲泣的腿心儿,“还要……洗这里……”喘着气,我按着他的手,开始来回地抚摸起来。 两条没用的腿颤巍巍地,想把他夹住,又想大大地张开,好要他更多地爱抚,真是煎熬。 “已经洗过了。” 舅舅低哑在我耳边说道。 他任由我支配着他的手指,看我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下贱着。 我将他的中指按在阴阜中间,毛发隐藏之下的那个地方,软软的小圆柱,敏感到极致,被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又麻又热,“啊、啊……”我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叫起来,闭着眼,咬着下唇,感觉快要疯了一样。 舅舅似乎在盯着我的脸,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你在做什么?” “做……做梦。”我回答。 双腿又酸又软地拼命颤抖,臀瓣往后扬着,贴在他大腿上轻轻晃晃,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里憋出来,我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舅舅……啊……啊……嗯……舅舅、舅舅……” 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我按着他的手在动,还是舅舅在动,那颗脆弱的珍珠被抚摸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大量的体液从穴口流出来,快慰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地覆盖了我,“啊!啊!不要……不要、舅舅!啊……救命啊……” 我的整个腿心都充血了,奇妙的感觉涌上大脑,波及全身,“啊……要死掉了……”我缩着肩膀颤抖,嘴里吐出微弱的喘息,竟然逐渐失去了意识。
第4章
宿醉的后果,次日醒来,口干舌燥,脑袋针扎一样的疼得厉害。 我揉着额头,坐在自己的床上呆了很久,两腿之间有些隐隐发麻的感觉,是因为昨晚那个极度邪恶的梦吗?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想那些下流的片段,赶紧起床洗脸刷牙。 十点半,舅舅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电视开着,正在播放国际新闻。 我走进客厅,看见他穿着休闲的居家服,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曲起搁在茶几边缘,文件夹放在他的腿上,他低着头,戴着眼镜,一边喝水,一边专心地翻看资料。 鲜少见到他这样闲散的样子,没有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严肃感,气场依旧,看起来却年轻了许多,像二十来岁的青年。 我的心又慌乱地快跳了几分。 到厨房温了一杯牛奶,迟疑着走到客厅坐下,离他两米远,装作随意的样子,“舅舅……我今天睡过头了。” 他“嗯”了一声,并不怎么理我。我咳了咳,试探着问出口说,“昨天我好像,好像喝醉了哈……呵呵。” 他抬起头来看我,眼神有些莫名,“是啊,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他摘下眼镜,拧了拧眉心,“你说我的厨艺很好,然后桌上的菜全都吃光了。” 我使劲想了想,“是吗?” 他点头,“嗯,不过后来你把酒撒了,我还以为你醉得厉害,但看你还能自己去洗衣服,就没管你了。” 他看了看我的眼睛,“以后还是别喝酒的好。” 我皱着眉头拼命地回想,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尤其是说他厨艺好这句话。 “这几天我要出差一趟,你自己要乖一点。” 舅舅突然告诉了我这个噩耗,说,“我回来会检查你的作业,还有考试成绩──你们明天有物理考试吧。” 天,还有比这更惨烈的噩耗吗? *** 舅舅出国后的第三天,下了晚自习,我到闺蜜叶子家蹭睡。她家今晚没人,在学校的时候她就神神秘秘地怂恿着我,要我今晚跟她一起回家。 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什么情况了,她喜欢岛国动作片,手机里下载了很多视频,上课的时候看得津津有味满脸通红,我早已见怪不怪了。 不过,当她拿出铃木一彻的DVD的时候,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最新的,铃木和奈奈。”叶子兴奋地亲了亲铃木君那张萌脸,转身就去放碟了。 我苦笑说:“叶子,我已经在发情期了,再看这种玩意儿会欲火焚身的。” “发情?对谁?”叶子回头盯住我,“你舅舅?” 我捏着自己的手指,别过脸不看她。 沉默了一会儿,叶子说,“有欲望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怕什么。再说了,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得不到,还不能意淫一下么?” 她说着,突然跳到我面前,那双桃花眼色眯眯地笑着,一边摸我的脸,一边说:“想象一下,当你饥渴的时候,你想到A片里的动作,那些叫声、姿势、呀咩嗲呀咩嗲,让你浑身燥热,然后你开始幻想,那个人,用同样的动作和姿势,那个你!你就变成了A片里的女主角,和他……” “啊!”我尖叫着捂住她的嘴,两个人很快就打闹起来,一室的笑声灿烂。 那天晚上和舅舅通话,他倒是记得我快生日了,但却告诉我,他赶不回来了,作为补偿,我可以从他这里得到任何想要的礼物。 我说,“什么礼物都可以吗?” 舅舅说,“当然,你的成年礼物,什么都可以。” 我在心中叹息,我最想要的,舅舅怎么可能给得了,而我,怎么敢告诉你,我想要你。 *** 周末那天我过生日,约了一大票人出去玩,风华正茂的少年,吃饭、K歌、打麻将,快乐总是来得容易。 接到舅舅的电话的时候才晚上八点,他竟然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在家里! 我留下一张银行卡给叶子,让她帮我招呼好同学,自己抓着包就冲出KTV了。 外面下着雨,很久都打不到车,我走了很远的路去搭地铁,一身都湿了,像落水狗一样狼狈。 到家的时候都快九点了,我看到舅舅的鞋子放在门口,心情雀跃起来,跑到客厅,果然看到他正在沙发上看一本什么书。 七天,他走了七天!我好想他。 舅舅看到我,疑惑地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他今天允许我在外边疯到晚一点再回家,但我根本一刻也呆不下去。 找了个理由,“嗯,他们都散了。”我站在原地看着舅舅,“明天还要上学嘛。”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莫名地盯着我半晌,忽而说,“你就穿成这样出去的?”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下意识遮了遮胸口,尴尬地说,“我先回房间洗澡……” 原本带了外套的,走的时候太匆忙,压根儿忘了拿。 我正要往屋里走,却听见舅舅叫住我,“等一下。”他说,“不是要给你生日礼物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眼神很奇怪,沈得吓人,微微眯着,赤裸裸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这完全不属于长辈的目光,我竟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似的站在他面前。 “可……我还没有想好要什么。”我低下头去,回避他的目光。 舅舅依然盯着我,淡淡说道,“不是啊,你不都已经写下来了么?” 他在说什么? 我一头雾水地抬眼望去,片刻后,巨大的恐惧像风暴一般袭击了我──头皮开始发麻,我盯住他手中的书本──那根本就不是书,而是我的日记! 天…… 舅舅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那双深邃的眼睛牢牢锁住我,让我无处可逃。 “你要的东西挺多的。”我听见他说,“不过没关系,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第5章
我想和舅舅接吻。 很小的时候就想吻他了,要书里写的那种湿吻,相濡以沫,会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想要舅舅抱着我,抚摸我的身体,想要他称赞我的胸部(叶子说我的胸长得很好看),如果他喜欢,会怎样疼它们呢? 还有我最隐秘的地方,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在和舅舅亲热,他摸着我那里,我舒服得晕过去了。 他的手指那么的修长干净,很多时候我看着他抽烟的样子,下面竟然都会湿。 舅舅的,那个,应该很大。 九岁那年我闯进浴室不小心看到过舅舅的身体,他的那个,那么粗长,鲜艳的颜色,很漂亮,虽然那时我差点吓哭。 他会为我硬起来吗,会肿胀得很大吗? 好想看看舅舅射出来的样子…… 以上,是我几天前的日记。 和叶子在家看碟的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它写下来了…… 大概是因为荷尔蒙的原因,情欲没有地方发泄,就把它照实写进日记了。 可是,这种东西,为什么偏偏被舅舅…… 我吓得魂不附体,虚弱地往后退了两步,但是舅舅已经走到了我跟前,他伸手摸着我的下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很怕?” 我慌忙往后退开,但是被他一把搂住了腰。他的力气好大,我半点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来,含住了我的嘴唇。 脑袋像炸开了一样,舅舅竟然在吻我…… 他不慌不忙地吮吸着我的唇瓣,含一会儿,吮一下,再用舌头舔一舔,他的手掌托着我的后脑勺,让我丝毫不能退避,整个小嘴都被他霸占着。 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舅舅的湿吻让我一阵一阵地颤抖。 他的舌尖抵住我的牙齿,撩动着,似乎想将它们撬开。 我紧咬着牙不敢回应,他就开始舔我的牙龈…… “啊……”我实在受不了这么色情的吻,惊吓地呻吟了一声,舅舅立刻闯了进来,触碰到我的舌头的一瞬间,开始狂乱起来。 “不要……不要!” 我含糊不清地拒绝着,口腔里翻江倒海,舅舅在里面搅拌,侵略着每一个角落。 大量的唾沫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来,不知是舅舅的,还是我的。 “唔……舅舅、别这样……”他用力将我按在他身上,我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软软的被挤压着,好可怕的感觉。 “啊!”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唇,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发现他垂眸看着我,手掌移到我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揉捏,还使劲地往他下身贴。 我吓得哭了起来,拼命摇头,推搡着他,“舅舅,不要,我不要……” 他根本不听我的,就那么看着我,“哗”一声,撕掉了我的裙子。 我尖叫起来,他毫不留情地把它从我身上扯下来,我慌乱躲避着,他索性将我推到墙上,手伸过来一下子撕掉我的胸贴,我疼得叫出了声,下一秒,他复上我的双乳,揉搓着,低声问我:“弄疼了?” “啊……”我说不出话来,把他的衬衣扯得凌乱不堪,两只桃子被他握在手里使劲地捏,又痛又麻。 “嗯、啊……啊……”我细细碎碎地哭着,乳尖儿忽然被掐住了,那感觉让我浑身一抖,慌忙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不要啊……” 舅舅的吻落在我的耳边,“不要什么?嗯?”他的气息如此灼热,我的脖子敏感得不行,躲着他,刺激得快要发疯。 “不是要舅舅好好疼疼你么?”他一路吻下去,停在我胸前,定定看着那对兔子,哑声说道:“我很喜欢。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疼它们的。” 说着,他望了我一眼,埋头吻住了那对椒乳。 “啊!求你了舅舅,放过我吧!啊……”我似哭非哭地叫着,乳尖被他含住口里,或轻咬,或吮吸,或舔舐,不时发出羞人的声响,摧残着我的神经,让人几欲发浪。 “嗯,宝贝儿。” 舅舅低沈地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右乳,一路吻着,朝左边移动过去,手掌一刻不松懈地抓着另一只,色情地搓着。 我快被他弄疯了,理智命悬一线,身体的快感滚滚逼来,让我逐渐沈沦。 舅舅脱掉了我的内裤,他的手掌那么热,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上,捧住了我的脸。 “哭什么。”他亲着我意乱情迷的眼睛,我无措地喊了声,“舅舅……” 嘴唇又被吻住了,舅舅把我抱起来,一路走进房间,我被仍在了他的床上,脑袋摔得清醒了几分。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不禁往后缩了缩。 舅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我不知该往哪里躲,仓皇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怎么了?” 他已经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来,抓住了我的脚,“不是想看舅舅的肉棒吗?” 说着,他跨到我身上,抓着我的手往他的男根上贴。 我猛地倒吸了一口气,手上触碰到的火烫物体让我惊恐不已。不敢去想,那是舅舅的阴茎,我摸到了他的阴茎…… 下巴忽然被掐住,舅舅将我别开的脸板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别让我说第二遍。” 冷漠的命令让我心惊胆颤,咬着唇,缓缓睁开眼帘,羞耻地看见自己正握着舅舅的生殖器,那么的大,那么的红润漂亮,直挺挺地立在我的手心,被舅舅的手带动着,慢慢地上下套弄,顶端的蘑菇巨大而圆润,我知道,那叫,龟头。 “和你小时候看到的一样么?”舅舅勾起我的下巴,神情又变得温柔,那张俊美的脸在灯光中愈发地蛊惑人心。 “都这么硬了,你说,怎么办?” 他笑着,未等我反应,忽然将我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而他贴在我背后,火热的阴茎抵住了我的臀缝。
第6章
细雨在窗外下得凄切淋漓,雨滴打落在玻璃上,发出短暂而断裂的声音,寂寞如诉。 此刻屋子里是安静的,台灯光线昏暗,雨声被隔绝在外,遥远而细碎。 这样的一个夜,叫我永生难忘。 身下是轻柔的蚕丝被褥,几天前我刚换的床单被套,为了让舅舅回来以后能在最干净舒适的环境里休息。而现在,我和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上面。 我听见自己的喘息,不知是害怕,还是受到了惊吓,蜷缩着,却又一动也不敢动。 舅舅慢条斯理地抚摸我的身体,从双乳往下,一直来到小腹,想要进入那羞人的地方。 我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他便摸到了我的臀上,从后面往里摸去。 那个地方异常敏感,被他碰着,又痒又酥,我不停地扭动着下半身,妄想摆脱他的致命挑逗。 可是,感官如此清晰,邪恶的手温柔而充满欲望,肆意玩弄着我的臀瓣,几根手指陷在股缝里,惊得我急切地往前边挪去,被他一掌拍了下来,我轻声低呼,把脸埋在被子里,死死咬住了指节。 “哈……啊……”声音无法抑制地冲出喉咙,舅舅的手摸到了我的穴口,那条缝闭合着,他来回揉擦,还时不时地故意去碰阴唇。 “不要啊……”我被他弄得翻来覆去,逃不掉,又受不了,急切地喘着气,啊啊淫叫。 “把腿张开。”舅舅在我耳边低吼。我使劲摇头,含糊不清地哽咽起来。 然而,他却轻声笑了笑,微微支起身,健长的右腿插入我的两腿之间,轻而易举把它们分开了。 “啊!别这样!”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却无法阻止他从前面探入我的私处,他抚摸着整个阴户,上上下下地染指,仿佛爱不释手。 “不能碰那里……啊……舅舅……啊……不要……”我哭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舅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宝贝,我没听错吧?上次你可不是这样的。” 大概是见我一副茫然懵懂的样子,他笑了笑,眯起双眼盯住我,“你以为,那天晚上真的是做梦?” 他的手指窜入细软的毛发,分开了阴唇,找到那颗小核,贴在上面,忽而上下,忽而左右,忽而打着圈地蹂躏它。 我经不起这样的挑弄,身子极其难耐地扭着,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只能哭着放声叫起来。 “不要、不要……啊!舅舅……别弄那里……”我回身抱住他的脖子,恳求说:“饶了我吧舅舅……我再也不敢了……啊……嗯……” 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冷漠地盯着我,“叫得我骨头都酥了,有那么舒服么?” “啊!啊……别啊……”身下的手指忽然加快了,“舅舅、舅舅……不要弄了……啊!” “再叫大声点!” 小穴流了好多水出来,大腿根部都被浸湿,“不要啊……求求你……舅舅……啊!” 太酥麻了! 快感不断袭来,我的整个下身都在乱颤,舅舅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他的手臂疯狂地抖动着,我的阴蒂被他用力搓揉,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地张开,“嗯、嗯、嗯……哈……好热……啊……舅舅……不要了……”我忽然浑身一僵,感觉小穴抽搐起来,绝妙的快感直冲脑海,我尖叫了一声,“啊──” “敏感成这样,”舅舅压抑的嗓音说道,“随便摸几下就高潮了,你就这么骚么。” 他坐起身,握住我的双腿,并拢放在左侧。整个下体横摆在他面前,我尚在余韵中没有缓过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然而,当他按着我的腿,将那根硬物抵在了湿泞的穴口时,我一个激灵狠狠地缩了缩臀。 舅舅握住自己,“怕什么,不插进去。” 他说着,将那圆硕的龟头贴着细缝,往上移动,整根阳物都沾上了粘稠的液体,经过阴唇和花蒂,直接从我的腿间窜了出来。 两人的性器亲密相触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舅舅的阴茎又大又烫,摩擦着我脆弱敏感得私处,一挺一抽,开始规律地插起来。 天哪……我会被他逼疯的…… “舅舅……别这样……”他在我的腿间进进出出,那火红的头部出没在我紧紧闭合的大腿根部,耻毛被牵扯着,微微有些发疼。 “求你了舅舅……啊嗯……”我真的快要崩溃了,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在我两腿之间抽来插去,棒身紧贴着花苞滑动,水流到股沟里,整个臀都湿哒哒的,视觉和触觉的刺激让我精神混乱不堪。 “哈……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舅舅微喘着气,“就是要你受不了。” 他恶劣地注视这我的表情,忽然将我的双腿抬起来,交叠着,放在他的右肩上,他跪起来,抱着我的腿,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挺送起来。 我已经疯了,盯着那根巨棒,咿咿呀呀地抓着被子浪叫着,舅舅一直看着我的脸,眉头紧蹙,臀部的摆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舅舅……” 我望进他漆黑的眼眸里,他的一只手掌从我的大腿摸到臀瓣,重重地捏了两下,将它抬起来,然后我看见他…… “嗯……”舅舅快慰地呻吟了一声,奶状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孔里射了出来,直接喷洒在我的胸口和肚子上…… “连这里都夹得那么舒服。” 舅舅目光迷离地喘着气,拍了拍我的屁股,将我两条腿放下来,分开架在他的身体两侧。 他朝我俯身过来,双臂撑在床上,低头静静看了我好一会儿。 “舅舅……” 他吻住我的额头,手指轻轻擦过湿润的眼角,“不哭了。”他声音哑哑地说道:“你要的都给你了,还哭什么。”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屋子里也没有了声响,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床上,被这漆黑又深远的夜晚淹没。
第7章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舅舅的怀里醒来。 伟岸般的男性躯体,温暖可靠,从身后将我环住,四腿交缠,说不尽的亲昵暧昧。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下床离开,刚刚支起半边身体,胳膊忽然被拉住,下一秒陷入更牢的桎梏。 舅舅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似醒非醒地呢喃说:“去哪儿?” “该去学校了。”我谨小慎微地低声答他。 “今天不用去。”舅舅的声音低哑得那么好听,“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再陪我睡会儿。” 我任他收紧怀抱,心头忽然涌出无限的伤感和幸福。这场景就像泡沫一样,我真怕它一碰就碎,怕它是个幻影。 “舅舅……”翻过身去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听见了有力的心跳声。 “你乖一点。”他把手指插入我的头发,若有似无地梳理着,叹了声气,说,“又哭了,想被我收拾吗?” 我立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了,他总是能轻易地唬住我。 次日来到学校,刚走进教室就被叶子盯住了,那狡黠目光如影随形,上上下下地打量,让我浑身不自在。 “苏艾惜,你昨天怎么没来上课?”她凑过来,悄声在我耳边嘀咕。 我说,“有点不舒服。” “是么?”她眯起双眼,“你是不是被你舅舅……那个了?”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把她瞪住,“你,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 她勾着嘴角挑了挑眉,“你舅舅给我打过电话,问那天你是不是在我家过的夜,我就顺便提了提你藏在枕头底下的日记本──他看了,是吧?” 我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一把掐住她细腰上的肉,拧了一百八十度,“你竟然让他看我的日记……叶涵你这个贱婢。” 她挺直了背死死咬牙顶住,“别跟我客气……这么说,你们确实已经做过了?啊?” 我恨恨地松开了她,拿出课本立在桌上,想了想,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叶子再次凑到我面前,“什么意思?” 我瞟了瞟周围的同学,压低了声音跟她说:“他没有,那个……就是那个……” “那个?”叶子挑着眉,“没有……插进去?” 我干咳了一声,“嗯。” 叶子顿了片刻,脸上的神情兴奋不已,“那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听到她的话,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晚那些事情,脸上立即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叶子忽然笑起来,“太刺激了吧……你不用说了,我可以自己想象出来,没插进去,但是又做了,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你跟我还害什么臊!” 该死的叶子…… *** 晚上放学,舅舅竟开车来接我了,平时他很忙,常常应酬到深夜才回家,除了开家长会,他很少会来学校。 我看到他的车子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一支烟。 周围的女孩子们都在偷偷打量他,人群里发出窃窃的嬉语,我忽然感到很害羞,在众人的目光里朝他走过去,他一直注视着我,如墨般的双眸让黑夜黯然失色。 舅舅摸了摸我的脑袋,没有说话。 叶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对舅舅打了声招呼,“叔叔好。” 我说,“要不要载你?” 她笑道:“算了吧,我还是识趣点,自己坐车回去。”说着朝我挑了挑眉,“不打扰你们。” 我的耳根子热得发烫,真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一路回家,舅舅都没有开口说话,我摸不准他的情绪,一直也没敢出声。 谁知刚走入电梯,舅舅忽然把我按在墙壁上吻了起来,舌头凶狠地搅拌着,淡淡的烟草香气窜入嗅觉,他晚饭一定喝了清茶,我尝到了甘甜的味道。 “有摄像……”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稍微把他推开一点,我别过脸去喘气,同时听见他沈沈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 “怕什么。”他捏住我的下巴,睨着我,忽然说,“你这次物理考试又考了二十几分,是不是?” 我陡然吓了一跳,迟疑许久,嗫嚅着,“我已经尽力了……” “你还好意思说?” 舅舅忽然握住我的臀,大力地又捏又搓,低下头来,一边儿吮着我的唇一边责备着,“水的密度你都算不出来,那不是初中就学过的吗?” “嗯……”嘴唇被他亲得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头被缠着,勾到了他的嘴里,重重地吮吸,“啊嗯……”我意乱情迷地吞咽着他的唾液,却还不忘解释说:“公式记不住啊,这么难背……啊……” “不许狡辩。”他忽然咬了我一下,正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了,我们纠缠着走出去,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混乱摸着,直到捏住了我的胸。 走进家门的时候舅舅把我推到玄关处的柜子上,“你就这么笨?嗯?” 他垂眸看着我,手掌重重揉掐着右侧的乳房,我不知所措地望向他,咬咬唇,“舅舅……你消消火。” 他盯了我一会儿,忽然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下摸去。 “是该消消火。”他说。
第8章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榻上,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遮挡在胸前,歪着脑袋,不安地往下看。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舅舅正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他的衬衣只扣了一颗纽扣,袖子挽上去,露出小麦色的结实的手臂,而他的下半身未着一物,正握住自己的欲望,默然凝视着我,目光沈得吓人。 他忽然用他的生殖器在我阴户上拍打了一下! “啊……” 我惊慌地叫了声,舅舅的眼神又沈下几分,手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继续在那花苞上拍了两下。 “啊……啊!”腿心又疼又麻,耻辱地张开呈现在他面前,感觉那根巨物的顶端在穴口磨蹭起来,舅舅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湿了。”他说。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沾湿,开始上上下下地摩擦我的私处,经过阴唇和阴蒂,又往下回到小穴,来来回回,缓慢进行着。 我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那火烫的圆头在那个地方划动,把我折磨得欲哭不能,想要伸手去阻止,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舅舅的阴茎,我吓得缩回了手,“啊……不要……别这样……啊、啊……” 舅舅慢条斯理地动作着,眉心微蹙,始终看着我的表情。 忽然他停顿下来,将龟头抵住阴核,划着圆圈蹭起来──“啊!啊!嗯……不要啊……”我抬起臀不停地颤抖着,拼命往后缩。 舅舅抓住我的腿把我拖下来,再次把龟头抵在小核上,快速地移动。 我忍不住媚声浪叫,“不要……嗯……舅舅、那里……啊!啊!啊……” “很爽吗。”舅舅也沈沈地呻吟了两下,“湿得不像话,我的小宝贝,看看你多像个荡妇!” 说着,舅舅停了下来,把肉棒顶在我的穴口,缓缓往里面插进去。 “别……舅舅……我害怕……”那硕大的圆头撑开了细缝,一点一点挤压而入,胀裂感让我咬紧了下唇,死死地抓紧了床单,“好疼──” 我撑起上半身,看见那根大阴茎已经进去了一半,剩下的部分肿胀地露在外面,蓄势待发。 “啊……舅舅,轻轻的……” 舅舅朝我俯下身来,双臂撑在两侧,他紧紧皱着眉,垂下头,极其压抑地闷哼了一声,“紧得要命……把腿张大点,让舅舅进去。” “不要……” “乖,别夹那么紧。”他目光迷乱地看着我,“放松一点,舅舅好想要你,让我插进去,快。” 我一边哭一边摇着头,而他却已经抓住了我的腿,分到了最大,两只手扒开小穴,窄腰一挺,阴茎整根没入! “舅舅!”我躺在床上尖叫起来,肉棒进去了,进去了!舅舅的肉棒! “啊!” 他快慰地低吼了一声,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臀部,开始抽送起来,“好舒服的小穴,嗯……宝贝儿,我的外甥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我的下身一片火辣,哪里还能答得上他的话,只能不住地摇着头。 似乎听到他低声笑了笑,“我们在乱伦啊,艾惜。” 他逼视着我的眼睛,“和自己的亲舅舅做爱,被舅舅的肉棒插着小穴,你很喜欢的,是么?” “别说、别说了……啊……啊……” “夹得我这么紧……”舅舅按住我的大腿,让整个阴部翘起来曝露在他面前,“好好看清楚,舅舅是怎么操你的小穴的。很久以前就想操你了,你给我看着!” 染着血的阴茎狠狠抽插着阴穴,两个肉袋随之摔打在我的臀上,“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唧唧”的水渍声,淫靡的气息溢满了整个房间。 我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想要晃动臀部,却被舅舅的大掌控制着,无法摆脱。 “啊、舅舅轻点!啊、啊!不要!”我哭着不断地摇头,“不要了……舅舅……好热……啊……” “再叫大声点。”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用力捏揉起来,我的神智濒临瓦解,巨大的快感布及全身,“舅舅、舅舅……好厉害……那里……啊……” “小骚货。”他闷哼了一声,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低哑的呻吟压抑而性感,臀部摆动得越来越快。“舒服吗?嗯?舅舅干得你舒服吗?” “哈……啊……”快感不断叠加,我扬着脖子,小穴剧烈抽搐起来,“舅舅!不要!” 我到达了巅峰,寸寸销魂蚀骨,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瘫软。 只听见舅舅骂了句脏话,然后重重拍打了我的臀,“绞得这么紧……噢……宝贝……” 湿哒哒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阴茎在里面蛮横冲撞,舅舅俊美的面孔染上情欲的绯红,他低吼起来,在高潮的一瞬间从我身体里抽出,滚烫的精液摔打在了我的小腹上。 颤抖的身体被他覆盖,舅舅吻上了我的唇,“艾惜,宝贝,我差点被你弄疯了。” 我躲在他的怀中,微弱地喘着气,“舅舅,我爱你。” “我知道。”他把我搂住,依稀一声叹息。
第9章
“逸……我受不了了……啊、啊!别舔那里……啊……”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声声刺入我耳朵里,指甲掐入掌心,我按住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心脏针扎一样的疼。 “啊……哈……好棒……逸……再来……” 别叫了、别叫了…… 我踉跄地撞在了墙上,浑身不住地发抖,那叫床声将我打入深渊,鞭笞一般地,让我四分五裂。 “你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我惊恐地回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舅舅…… “怎么了?”他走过来,手掌温柔地复上我的脸颊,“怎么哭了?” 我仰头巴望着他,确信真的是舅舅,然后猛地埋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是谁……里边是谁……” 他愣了好久,终于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叹了口气,说,“是我一个朋友,楚意,你小时候见过的。” 原来是楚意的意,不是苏逸的逸。 舅舅抚摸着我的脑袋,“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吗?”他说:“我们今晚去住酒店吧,等我把他打发走了再回来。” 我心力交瘁地跟着他到酒店开房,一路抽抽搭搭地哽咽,很久都缓不过来。 精致的套房里,舅舅抱着我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背,“好了,没事。不是舅舅。” 我却越来越伤心,抽噎着,紧紧抱住他的腰,满脸都是泪。 不是他…… 可如果是他,我该怎么办? 只要想到舅舅跟别的女人上床,想到他的分身往其他女人身体里插,心脏就痛得发颤。 “眼睛都肿了。”他亲着我的嘴,温柔安慰,“那么难过吗?可怜的小东西。” 我伸出舌头让他吮住,两人交缠了好久,他放开我,吻了吻眉心,“睡一会儿吧,舅舅抱着。” 头昏眼花地紧贴在他怀里,我实在太累了,很快就沈沈睡去。 *** 晚上八点多,和舅舅到一楼咖啡厅吃东西。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我对面,衬衣干净整洁,一如平常那般的冷峻优雅。 我顶着乱发,两眼红肿,身上穿的裙子是昨天的,散发着隔夜的烟酒气味,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样子蠢极了。 我窘迫地咳了咳,坐立不安。 舅舅抽着烟,透过烟雾眯眼看着我,眸中依稀笑意,戏谑的意味。 他就是这样的人,前一秒还在对你细语低喃,一眨眼,却能置身事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你发窘。 我根本没有什么胃口,咬了两块面包就吃不下了,我们走出咖啡厅,舅舅牵着我的手,“去哪儿?” “回房间。” “你刚刚已经在房间里睡了三个小时了。” 我黏在他身上,“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说,“我还想洗澡。” 舅舅好脾气地应了我,我们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勾住了他的脖子,点起脚去亲吻他。 舅舅明显愣了愣,然后很快开始回应我,把舌头伸进来让我舔。“嗯……”我重重地开始呻吟。 “宝贝,怎么突然……” 我堵住他的嘴,不想让他离开我分毫。今天下午的事情让我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好害怕失去他。 “嗯……啊……”舌尖贪婪地舔着舅舅的薄唇,但很快就被他掠夺了主导权,这是舅舅的强势所在,他一向习惯掌控身边所有的事情。 他弯下腰来迁就我,呼吸逐渐浑浊,手掌在我身上用力地摸着,忽然撩起了我的裙子,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色情地搓揉起臀瓣来。 “啊……啊……”我缩着肩膀攀在他的胸口,扭过头去想看他作乱的手,“啊……舅舅……” 他追过来咬住了我的唇,“每次一碰你就开始浪叫,骚得要命。” 我一边与他湿吻着,一边自觉扯掉了身上的裙子,当着他的面解开胸罩,把双乳贴到他的身上,“舅舅……跟我一起洗澡……” 他的眼神里巨浪暗涌,忽然将我抱了起来,顺便粗蛮地扯掉我的内裤,走进浴室,把我放在花洒下站着。 “怎么洗?”他忽然这样说。 我知道我又完了,一切都将按照他想要的方式走。 果然,他似乎笑了笑,提示说,“要我脱掉衣服吗?” 我抱着自己的胳膊,魔障般点了下头,“……要。” 他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目光直锁住我的眼睛。我见他脱掉了衬衣,忍不住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皮带上。 仰起头,“舅舅,亲亲我。” 他闻言低下头含住我的唇,我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长裤,把那条灰色的四角内裤一并除下,他的欲望曝露出来,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舅舅……”我好想要他。 “不是要洗澡么?”他把我逼至墙壁,打开淋浴,让水冲下来,“站着洗还是要泡澡?” 我又仰着脸去吻他,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急切而可怜地央着,“别玩我了,你知道的,知道的……” “知道什么?”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双乳,“要这样吗?” 我舒服地喘息着,舔他的唇,“啊……舅舅……”感觉他开始搓揉起来,残忍地捏住,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两颗殷红的蓓蕾被掌心摩擦得无比酥麻。 “你喜欢舅舅捏你的奶子是吗。” 他盯着我意乱情迷的模样,“喜欢舅舅玩你这里吗?” 说着,乳尖被掐住,使劲往前面拉,我看见它们变成了两个尖锐的三角体,那邪恶的样子简直太淫秽了! “不要……啊……”我咬着唇,别开脸不敢再看自己被羞辱的样子,但那难以启齿的欲望却变得更加凶猛了。 “舅舅、舅舅、啊……你亲亲它……啊……” “亲你的奶子吗?”他不肯放过我,俯下身去,一边舔了舔我的乳尖,一边看着我问,“要舅舅吸它吗?嗯?” 我扭着身子,无法控制地挺起胸部往他嘴里送,“舅舅……我要……” 他猛地张嘴含住我的奶头,两片性感的薄唇大口吮吸着,舌尖不停地骚动,混重的鼻息喷洒出来,我摸着他的头,“啊、啊……舅舅轻一点……这边、也要……” 水花不断飞溅在我们身上,光线明亮的浴室,我和舅舅赤条条地淫乱着,深陷情欲,无法预料今夜会迎来怎样的高潮。
第10章
“逸……我受不了了……啊、啊!别舔那里……啊……”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声声刺入我耳朵里,指甲掐入掌心,我按住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心脏针扎一样的疼。 “啊……哈……好棒……逸……再来……” 别叫了、别叫了…… 我踉跄地撞在了墙上,浑身不住地发抖,那叫床声将我打入深渊,鞭笞一般地,让我四分五裂。 “你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我惊恐地回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舅舅…… “怎么了?”他走过来,手掌温柔地复上我的脸颊,“怎么哭了?” 我仰头巴望着他,确信真的是舅舅,然后猛地埋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是谁……里边是谁……” 他愣了好久,终于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叹了口气,说,“是我一个朋友,楚意,你小时候见过的。” 原来是楚意的意,不是苏逸的逸。 舅舅抚摸着我的脑袋,“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吗?”他说:“我们今晚去住酒店吧,等我把他打发走了再回来。” 我心力交瘁地跟着他到酒店开房,一路抽抽搭搭地哽咽,很久都缓不过来。 精致的套房里,舅舅抱着我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背,“好了,没事。不是舅舅。” 我却越来越伤心,抽噎着,紧紧抱住他的腰,满脸都是泪。 不是他…… 可如果是他,我该怎么办? 只要想到舅舅跟别的女人上床,想到他的分身往其他女人身体里插,心脏就痛得发颤。 “眼睛都肿了。”他亲着我的嘴,温柔安慰,“那么难过吗?可怜的小东西。” 我伸出舌头让他吮住,两人交缠了好久,他放开我,吻了吻眉心,“睡一会儿吧,舅舅抱着。” 头昏眼花地紧贴在他怀里,我实在太累了,很快就沈沈睡去。 *** 晚上八点多,和舅舅到一楼咖啡厅吃东西。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我对面,衬衣干净整洁,一如平常那般的冷峻优雅。 我顶着乱发,两眼红肿,身上穿的裙子是昨天的,散发着隔夜的烟酒气味,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样子蠢极了。 我窘迫地咳了咳,坐立不安。 舅舅抽着烟,透过烟雾眯眼看着我,眸中依稀笑意,戏谑的意味。 他就是这样的人,前一秒还在对你细语低喃,一眨眼,却能置身事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你发窘。 我根本没有什么胃口,咬了两块面包就吃不下了,我们走出咖啡厅,舅舅牵着我的手,“去哪儿?” “回房间。” “你刚刚已经在房间里睡了三个小时了。” 我黏在他身上,“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说,“我还想洗澡。” 舅舅好脾气地应了我,我们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勾住了他的脖子,点起脚去亲吻他。 舅舅明显愣了愣,然后很快开始回应我,把舌头伸进来让我舔。“嗯……”我重重地开始呻吟。 “宝贝,怎么突然……” 我堵住他的嘴,不想让他离开我分毫。今天下午的事情让我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好害怕失去他。 “嗯……啊……”舌尖贪婪地舔着舅舅的薄唇,但很快就被他掠夺了主导权,这是舅舅的强势所在,他一向习惯掌控身边所有的事情。 他弯下腰来迁就我,呼吸逐渐浑浊,手掌在我身上用力地摸着,忽然撩起了我的裙子,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色情地搓揉起臀瓣来。 “啊……啊……”我缩着肩膀攀在他的胸口,扭过头去想看他作乱的手,“啊……舅舅……” 他追过来咬住了我的唇,“每次一碰你就开始浪叫,骚得要命。” 我一边与他湿吻着,一边自觉扯掉了身上的裙子,当着他的面解开胸罩,把双乳贴到他的身上,“舅舅……跟我一起洗澡……” 他的眼神里巨浪暗涌,忽然将我抱了起来,顺便粗蛮地扯掉我的内裤,走进浴室,把我放在花洒下站着。 “怎么洗?”他忽然这样说。 我知道我又完了,一切都将按照他想要的方式走。 果然,他似乎笑了笑,提示说,“要我脱掉衣服吗?” 我抱着自己的胳膊,魔障般点了下头,“……要。” 他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目光直锁住我的眼睛。我见他脱掉了衬衣,忍不住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皮带上。 仰起头,“舅舅,亲亲我。” 他闻言低下头含住我的唇,我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长裤,把那条灰色的四角内裤一并除下,他的欲望曝露出来,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舅舅……”我好想要他。 “不是要洗澡么?”他把我逼至墙壁,打开淋浴,让水冲下来,“站着洗还是要泡澡?” 我又仰着脸去吻他,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急切而可怜地央着,“别玩我了,你知道的,知道的……” “知道什么?”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双乳,“要这样吗?” 我舒服地喘息着,舔他的唇,“啊……舅舅……”感觉他开始搓揉起来,残忍地捏住,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两颗殷红的蓓蕾被掌心摩擦得无比酥麻。 “你喜欢舅舅捏你的奶子是吗。” 他盯着我意乱情迷的模样,“喜欢舅舅玩你这里吗?” 说着,乳尖被掐住,使劲往前面拉,我看见它们变成了两个尖锐的三角体,那邪恶的样子简直太淫秽了! “不要……啊……”我咬着唇,别开脸不敢再看自己被羞辱的样子,但那难以启齿的欲望却变得更加凶猛了。 “舅舅、舅舅、啊……你亲亲它……啊……” “亲你的奶子吗?”他不肯放过我,俯下身去,一边舔了舔我的乳尖,一边看着我问,“要舅舅吸它吗?嗯?” 我扭着身子,无法控制地挺起胸部往他嘴里送,“舅舅……我要……” 他猛地张嘴含住我的奶头,两片性感的薄唇大口吮吸着,舌尖不停地骚动,混重的鼻息喷洒出来,我摸着他的头,“啊、啊……舅舅轻一点……这边、也要……” 水花不断飞溅在我们身上,光线明亮的浴室,我和舅舅赤条条地淫乱着,深陷情欲,无法预料今夜会迎来怎样的高潮。
第11章
胸部又湿又痛,痛得全身酥软。舅舅起身看我,急促而克制地呼吸着,手伸过来轻轻摸我的下巴。 我喘息不止,拧着眉心与他对视,好想碰他的身体,却又不知手该往哪儿放。 他深深注视着我的样子魅惑至极,爱上他简直是这世上最容易的事情。 他亲亲我的脸,“想什么呢?” 我颤抖着握住了他高高翘起的硬棒,眼巴巴地望着他,“舅舅……” 他低头去看我的动作,“抓着舅舅的肉棒做什么?” “想要……”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指腹细细摩擦着我的下巴,“那里够湿吗?不怕进去的时候痛?” 我只感觉他的男根越胀越大,在我手上一跳一跳,“已经……湿了……”下面空虚得发慌,只想要他快些爱抚,却没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很可怕了。 “舅舅,摸摸这里……”我牵着他的手往花丛贴,“你摸一下、摸一下……” 阴蒂和阴唇都好需要他,只是轻轻的触碰都让我满足到叹气。 “摸你这里?” 舅舅的声音冷得吓人,克制的欲望似乎因为我这个淫荡的举动而彻底爆发了,他忽然掌着我的下体狠狠地往上颠了颠,“你这个贱货!就那么喜欢拉着舅舅的手来摸你的阴户?!” 那只手剧烈而残暴地搓着我的花苞,柔软的嫩肉被他凶狠地摧残着,我吓得尖叫起来,整个下身都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舅舅……” “流了那么多骚水。”他摸到我的小穴,中指猛地插进去,“绞得这么紧,肉棒进得去吗?!” 我抱紧他的手臂,被他直裸的言辞刺激得神智迷乱,哎哎哭着,“舅舅,把它插松些……再进去……”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快速抽动,阴蒂被么指按住揉捏,淫水不停流出来,舅舅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艾惜,你这个骚货,很想被舅舅插穴是不是。” 他发狠在里面乱搅,淫靡的声音从那里传出来,他要我看着他的眼睛,“两个多月没碰你了,小穴很痒?嗯?还敢摸舅舅的肉棒。” 一条腿被抬起来搁在了他的臂弯,那根可怕的巨大阴茎顶了上来,在我的花苞上晃了晃,我惊得媚声喘息,“啊……舅舅……” “来了。”他握住自己,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挤压,一点一点没入。 羞耻的姿势让我的感官极度敏感,“好胀……啊……” 他舒服地低吟了一声,并不抽插,而是将整根阴茎埋进去后,晃着自己的翘臀厮磨起来。 “啊,别这样……太深了……”我攀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立,花心被搅拌得酸麻至极,“舅舅……好刺激啊……” “再叫得下贱些,舅舅要开始插你了。” 他退出去,只留龟头在里边,看着我,再猛地往上顶,粗长的肉茎摩擦着内壁,引发了巨大的快感,再抽出,再插入,一下一下越来越快,把我舒服得浪叫不止,身体热得不行,被顶在墙上乱晃,“啊、啊、舅舅、舅舅、啊……那里……啊、太厉害了……” “艾惜,我今天要活剥了你!” “啊……好麻啊……小穴好酸啊舅舅……”被他插得快慰无比,两只乳房上下剧烈晃动,“不行了……”下身像要喷火的感觉,“停一下……停一下……” “嗯唔。”舅舅沈沈呻吟着,忽然将我抱起来往外走去。 “啊!不要啊!” 走动中高潮迸发,小穴抽搐着,液体滴落在地板上,舅舅却依旧狠狠挺送着欲望,直到将我扔在大床上的一瞬间才抽出来,“夹得我差点射了。” 他喘息着说。 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舅舅立在床边,将我的身体翻转,让我跪趴起来,臀部高高翘起…… “啊、不行……”往前爬去,被他扣住细腰捞了回来,“别动!” 他低吼着,大掌抓着我的两瓣臀摩擦抚摸,忽而低下头去各亲了一口,发出很大的声音,我羞得浑身颤抖不已。 “不要了,舅舅……” “不要?”他专心把玩着我的屁股,将它们往两边掰开,“自己高潮了,就不管舅舅了?” 我咬着唇死死地捏住被子,不敢去看,不敢去想,他正盯着我的后庭在看…… “唔──”他再次吻住我的臀,细细碎碎地往臀缝贴,我不由自主地晃动着下身,呀呀地小声叫起来,然后感觉他在轻轻啃咬和舔舐,又痛又痒的滋味…… “舅舅……”我扭着身子回头看他。 “你还知道我是你舅舅?”他起身盯着我,忽然用力拍了下我的屁股,“昨天不是出去和同学玩得很开心么?都不想回家了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臀上已经重重地挨起了巴掌,“啪!啪!啪!啪!……”又快又狠,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啊──别打了──啊!” 疼痛而羞耻的快感让我不住地摇晃起来,舅舅眯眼看着我,打了十几下,忽然粗暴地抓着我的腿大大地分开,握住坚挺,插入了高潮未歇的嫩穴,“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敢不敢夜不归宿。” 他说着,快速摆动臀部,把那脆弱的花蕊撞得湿泞不堪。 “别插了……啊……舅舅……受不了啊……”我挣扎着伸手去阻止他,却被他反扣按在了背上,穴儿被蹂躏得更加惨烈了。 我已不知高潮了几回,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只听见舅舅急促而舒适的呻吟,小腹就热热地燃烧不止。 “啊……要舒服死了……舅舅插我……再插我……” “会好好插你的。”他这么说着,却停了下来,我难耐地唤着他,他拍拍我的臀,说,“躺下去,把腿打开。” 我依着他的话倒入床铺,躺在那里喘着气看向他,他跪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那根饱胀的生殖器高耸翘起,龟头至阴毛处都沾满了湿哒哒的液体,我想到那是我的东西,心尖儿顿时软得不像话,情不自禁地朝他张开我的腿,把私处曝露给他看,“舅舅,快进来……” 他就用力插进来了,“宝贝儿,你骚得要命。” 哆哆嗦嗦地又不知丢了几回,满室的淫声荡语,我再也经不起这些高潮了,舅舅却依然无比坚硬,我害怕的哭着,“不要了,舅舅,停下来……停下来……” “乖乖含着舅舅的肉棒……嗯……真舒服。” “别啊……坏掉了……被舅舅插坏掉了啊……不要……”抬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果然看到那里被虐待得红肿不堪,粗大的阴茎大力插入,抽出时把穴口的红肉都带出来了…… 天哪…… 舅舅见我在看,忽然放缓了抽出的动作,“瞧你,这里真的被操翻了。”他邪恶地笑了笑,重重将我顶回去,“真想把你的屁股干穿。” 乳房晃得厉害,下身可怕的快感还未停歇,舅舅忽然眯了眯眼,“奶子也这么骚。” 他又掐住了我的乳头,把它们往上扯起来,然后恶劣揉捏玩弄,我睁眼看见自己的双乳又变成尖尖的三角,被他下流地亵玩,拼命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舅舅快射出来吧……快射给我……” “啊!你这贱货!要舅舅射你?!” 他咆哮着,按住我的乳肉,手臂青筋突起,汗水从额头滴下来,结合处啪啪啪的声音愈来愈快,舅舅猛地插到最深处,几乎要把毛发和阴囊一起塞进去一般。 “嗯、艾惜、艾惜……宝贝儿,给你了,射给你……” 灼热的精液烫得我颤抖不止,嘤嘤哭着,浑身像被车撵过一样,半条命都没了。 “舅舅,”我唤着他,“……混蛋。”
第12章
颀长结实的躯体覆盖下来,抱住我,深深喘息,“舒服死我了……迟早要死在你这小东西身上。” 我欲哭无泪,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累得半死不活的那个是我吧?! “舅舅,”发觉两人的性器还紧紧衔接在一起,我气若游丝般地说:“拔出来……” 他动了动,“嗯,再含一会儿。”说着把我抱得更紧,“都舍不得你下面的小嘴了,又骚又浪。” 我生气地在他胸口咬了一下,示意他别再说下流话,他似乎笑了笑,亲吻我的额头,忽然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宝宝,舅舅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你还这么小,未来还有无数可能……” “舅舅,你在说什么?”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喃喃地低语,“没有什么。” 我呆呆愣了好久,似乎依稀明白他几分意思,不由得轻抚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唇。“舅舅,我永远爱你,不管以后有什么变化……” *** 几天后和叶子在书吧碰头,叶子说,“那个楚意也忒不见外了吧?竟然带女人到别人家做那种事?!” 我沾了口果汁,“大概是在国外待久了,比较放得开……他和舅舅认识很多年了,回来要住我们家也很正常。不过现在想想还是挺气人的。” 他走以后我回家用消毒水把客房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被褥全部扔掉换了新的,走前他要请客吃饭我都没有去。 舅舅说他也没想到楚意会领个女人回去,那天晚上他一夜未归,其实就是楚意回来,几个朋友给他接风,定了个包房,醉了一宿。 叶子说:“我觉得吧,这件事情说不定是你舅舅故意的。” “哈?” “我就是乱猜而已,也许他是想试探你的反应呢?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我说:“他没事试探我做什么?” 叶子歪了歪嘴角,“你傻呀,他既然说什么你还小,未来还有好多可能这种话,说明他对你不是很有信心啊。你本来就还小,以后会认识很多人,万一移情别恋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皱紧眉头:“我对我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你舅舅不一定知道啊。” 她煞有介事地说:“我看他那人挺敏感多疑的,你这次能为了同学聚会而把他忘了,那下一次呢?这不就说明问题了吗。” 我一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她,其实心里也在想,难道舅舅真的对我没有信心吗?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我依赖他,也离不开他啊。 下午五点,舅舅开车来书吧接我吃饭,叶子再次识相地先遁了,舅舅说他晚上有个应酬,待会儿吃完饭让我先自己回家。 不过没想到的是,吃饭之前,他先带我去了趟商场,说要买东西。 十分钟后我站在dreamgirl专卖店门口,死活不肯进去。 舅舅说:“那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帮你挑。” 我目瞪口呆,“你一个男人,好意思去买情趣内衣?”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被他牵进去。 “那天发给我的照片,那套就挺好。” 舅舅一本正经地拿了几碎布去付账,我窘得不行,店员小姐目光暧昧地小声冲我笑说,“小姐,你男朋友眼光真好。” 男、男朋友?! 我的脸颊一阵发烫,偷偷瞄他,被逮了个正着,鼻尖被轻轻刮了一下。 晚上吃过饭,舅舅送我回家,路上等红灯的时候他忽然把手伸过来摸我的大腿,从短裙里摸进去,我吓得赶紧夹住了他的手。“舅舅!” 他重重地捏了一把,绿灯亮了,他又专心开车,语气淡淡地问我说:“身子还痛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他一言不发地转过头来朝我的下身望去。 “你……”我咬唇看向窗外,不回答他。 “既然好了,”舅舅说,“回去把那个换上,晚上等我回来。” 我正要说不,舅舅又握住了我的大腿,“不听话的话,以后你在家就不准穿衣服了。”
第13章
亮着一盏台灯的房间,我趴在床上,正撑着脑袋翻小说。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望过去,舅舅腰间裹了一条浴巾,赤裸着半身走出来,正用毛巾随意擦拭头发。 他睨着我,走到榻前坐下,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我不由自主地吞下一口唾沫,听见他沉默地看了我很久后懒懒地开口说,“过来。” 踌躇着坐起身,走下床,低头不敢看他,有些害怕又有些隐隐期待地朝他走过去。 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心里慌了起来,每当他越沉默的时候,越令人感到不安。 正预备打退堂鼓,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一拉,我惊呼一声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沐浴液和洗发水的香气萦绕而来,舅舅半磕着眼打量我,手指撩拨着我的下巴,“瞧你,乳房一晃一晃的。” 他说着就用手颠了颠我曝露在外的奶子,那里只有两条蕾丝交叉环绕,把乳房圈着,大有任人蹂躏的意味,比光着身子还让人感到羞耻。 缩着肩膀,头垂得更低了,“舅舅,”手指抠在他的小腹上,“……你别欺负我。” “那你要听话。” 他低低笑着,亲我的耳垂,手指捏住乳尖轻揉慢捻,我被他闹的很痒,躲着那吻,又去推他的手,舅舅神色淡淡地盯了我一会儿,“累了一天回来,你就这样对我,嗯?” 他将我垂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抵着我的额头哑声说:“脸抬起来,舌头给我。” 我心跳飞快,缓缓仰起脸,吐出舌尖,朝他的薄唇舔去,中途却舔到了他伸出来的舌头,浑身激得抖了一下,不由得探出更多,和他交缠起来。 他垂眸在看,顶了顶,分开,扯出一丝银线,再顶住,反复数次,把我的舌头含住,吸进他的口腔里狠狠吃起来。 乳头被他两指拨弄着,我娇软地呻吟,手掌不受控制地在他胸膛抚摸,他搂住我的腰把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舅舅……” 大手插进我头发,他蛮横地吞着我的嘴,我的双乳贴在他胸口,碰到了他坚硬的乳头,我忍不住用自己的樱桃去磨蹭他的,美妙的感觉迷惑着大脑,“啊……嗯……好舒服啊……” 舅舅睁开眼睛,低头看我的动作。 “啊……”被他看着,身子热起来,害怕地想停下,却听见他压抑的声音命令着说:“继续。”他掐着我的腰,“自己抓住奶子蹭我。” “嗯……”明明该排斥的,却鬼使神差地,握住两个嫩嫩的乳房,用奶头上上下下地磨蹭他胸前两粒坚挺,“哈……啊……好痒啊……” 舅舅享受着,盯了好一会儿,忽然抱起我往床上走。 我被放到床上躺着,见他立在床前看着我,扯掉了腰间的浴巾,下身陡然曝露,他握住了自己的生殖器,一边看着我一边套弄起来。 我的脸烧得火烫,下意识遮住胸口,紧紧夹着双腿,别开脸去不敢正视。 “把手拿开。”舅舅沈声说:“腿张开,我要看。” 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圈不知怎么就湿了,咬着下唇看他,慢慢把身体淫荡地展开在他面前。 舅舅捏捏我的下巴,“哭什么,又不是要强奸你。” 他来到我的双腿间,眯起双眼,忽而将我的臀抬起来,垫了两个枕头在我腰下。我不安地抬头看他,“舅舅……” 他把我的腿往前压过来,下身高高翘起,他抓着我的脚踝把它们分开到最大,我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像青蛙一样,这么淫荡的姿势…… “舅舅,你要做什么……” 他让我自己架着腿,俯下身来盯着我的私处,“这是什么?” 他笑了笑,勾着唇角,好坏的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去拉内裤上的小拉链,“像贞操带一样。” 阴户缓缓露出来,拉链解开后变成两圈布挂在大腿上,我已经被舅舅缓慢的动作撩拨得燥热难耐,深深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 舅舅把脸埋在我的私处,竟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闻那里! “不要啊舅舅!别这样!” 我惊慌地闭拢膝盖,遮挡这骇人的画面,舅舅却又把它掰开,“看着舅舅疼你这里,宝贝儿,味道很香很骚。” 他又低下头去,“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说着,薄唇在我那花瓣上亲了一下。 “啊!啊……不要……啊……我不要……” 他置若罔闻,慢慢把嘴贴上去,鼻腔里发出长长的“嗯”声,然后渐渐越亲越起劲了。 我哭叫起来,那里酥得厉害,舅舅开始大口大口地吃着,湿润的舌头扫来扫去,他重重呼吸着,弄出“啧啧”的吮吸声,专注地晃着头,手掌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来回搓揉。 “啊……啊……舅舅……舅舅……啊……别舔了……” 他吃得越来越急,忽然把我的两片小阴唇含住了嘴里!“好舅舅、别再弄了、啊!”他为什么喜欢吃那里…… 小穴开始不断地流水,整个股沟都被打湿了,舅舅吞咽着唾沫,忽然把花瓣掰开,吮住了我的阴蒂! “不要啊!啊、不要!会高潮的……不要了舅舅!” 他舒服地呻吟着,舌头舔得阴蒂又湿又肿,真是……好舒服啊……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下身僵硬地往上挺着,小穴抽搐不已,淫水大量流出来,还未来得急喘气,舅舅竟然又去吸住了我的穴口──我哭得直晃头,那里被他又舔又吸,流出来的东西都被他吞进去了,“舅舅……够了……” 他终于抬起脸来看我,嘴唇湿红,微喘着气,眼神迷乱又深寂,两只手捧着我的臀部搓揉,睨着我的眼睛,看我难耐地扭着身子,“舅舅……小穴好痒……” 他垂下眼睑,两手扒开我的私处,看着一抽一抽的阴穴,不知在想什么。 “舅舅……” 他忽然把中指顶在了我的菊花上!我吓得起身抓住了他的手,“那里不行!” 他看看我,“不行吗?”那根手指轻轻挑拨着皱褶,好像真的要钻进去一样,我哭着叫起来,“求你了舅舅……真的不要……” 手指离开我的菊花,他跪起来握住自己的阴茎放在我湿哒哒的腿心,然后将我抱起来翻了个身,他平躺在床上,而我坐在他胯间,“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把肉棒放进去。” 他说。 我愣在那里,眼巴巴儿地望着他,“舅舅……”
第14章
眼泪不住地淌下来,私处贴着那根烫人的大阴茎,酸麻得厉害,舅舅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闲懒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挑了挑眉,“不想要了?” 他忽然往上顶了我一下。 “哈……”小穴痒得要命,好想要他进去,可是要我骑他……“舅舅……你来……” “要我来么?”那双漆黑的眼眸眯着,“我来的话,就要操你后面的小嘴了。” “不要……” “那就听话,乖乖把舅舅的肉棒放到你的骚穴里面去,我不想说第三遍。” 我吓得缩了缩,两手撑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缓缓抬起臀,低头看见那根可怕的生殖器耸立起来,“舅舅……” “不是跪着。”他淡淡地说,“蹲起来,像撒尿的姿势。” 我哭得更凶了,摇着脑袋,“舅舅……不要……” 他的手摸到我的屁股,中指往菊花探去,我吓得尖叫一声,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然后照他说的那样蹲在了他跨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 “抓着肉棒,对准小穴坐下去。” 我死死咬着唇,颤抖地握住了他的欲望,屁股往下放,那硕大的龟头碰到了腿心,我敏感地呻吟了一声,往上缩了回去。 舅舅沈沈喘着气,瞳孔里染上情欲的灼热,“快把它吃进去,乖。” 我已觉得羞耻到了极点,硬着头皮对准舅舅的大龟头坐下去,“太大了……啊……”饱胀的感觉让我皱紧了眉头,一点一点让阴茎挤进去,没到一半却卡住了。 “舅舅好大……要裂开了……” “放松,把你的骚穴掰开一点!把它全部吃进去!”舅舅盯着两人的性器,“自己用手把它掰开,快,小骚货!” 颤颤地从前面把手放到阴唇上,把穴口往两边扒,已经撑到极致的甬道敏感脆弱,一点点摩擦都会引发剧烈的快感,我啊啊淫叫着,眼睁睁地看见自己把舅舅的阴茎放进小穴里去了,“啊、啊、不行了……啊!” 终于到坐到底了,胀得不行,我扬起脖子呻吟,听见舅舅也快慰地叹了声气。 “骚穴真舒服……”他抓住我的脚,“扭着你的骚屁股,让肉棒在里边搅。” “舅舅、啊……”我不由自主地动起来,“肉棒好大……好硬啊……舅舅的肉棒……” “手放到后面去,别挡着。”舅舅蹙紧了眉头,“你看你的小嘴吃得它多开心,又湿又紧,想把舅舅夹断吗?!” 我把手放到后面撑着他的腿,听见他说,“把屁股抬起来套弄它!让它插你的骚穴!” 天哪……我想象到那种画面……自己蹲着,小穴里含着舅舅的肉棒,还要上上下下地套弄它……那也太淫秽了! 舅舅看出我在迟疑,“想让舅舅插后面吗?我数三下,一……” 我着急地望着他,“不要……” “二。” “舅舅……” “三!” “啊!”我尖叫一声,见他的两只手要来掰开我的臀,赶紧抬起下身,吐出了大半截阴茎,又狠狠地坐下去,“啊──舅舅不要──” 骨头都快酥掉麻掉了…… 点着脚尖,大张开腿,身体激烈地上下起伏,大床发出吱吱的声响,小穴快速吞吐着粗大的生殖器,淫靡的液体飞溅出来,我望着舅舅冷峻清朗的脸,失声哭叫起来,“舅舅、舅舅、你好坏……艾惜好舒服……小骚穴好爽啊……要被插坏了、你看它要被插坏了……” “再快点!噢……贱货、真会吸!” “不行了、啊、啊、肉棒好大、好舒服……啊……舅舅……” 浪叫不断,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丧失理智般地淫乱着,被舅舅看着自己发浪,只想变得更下贱一些,好得到更多的快感。 又自己套弄了几十下,大腿酸软不已,“好累……动不了了舅舅……” “蹲好,让我干你的骚穴!” 舅舅往上挺送起来,我低头去看他的阴茎凶狠地抽插着,竟然感到了一丝尿意。 “要烂了……要被舅舅的大肉棒操烂了……啊……小骚穴好舒服!” “嗯、贱货!那么爽吗?!我让你发骚!” 肉棒顶住花心厮磨转动,我实在撑不住了,一下子栽倒在舅舅的身上,他抱着我猛地翻身,将我的两条腿压在乳房上,大阴茎还在往深处钻,我叫的嗓子都哑了,他最后竟然坐在我的下身,两个大袋子挤压着,他的臀贴着我的臀,用力往下再撞两次── “啊──啊──” 子宫被灌满精液,舅舅蹙眉闭上眼睛,嘴里吐出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抽出阴茎,放下我的腿,小穴里的液体汩汩而出,把床单浸湿了一圈。 我筋疲力尽地看着他,双腿根本合不上了,舅舅埋下头去,温柔地亲住我抽搐不已的腿心。
第15章
认识顾安言的那天是整个七月气温最高的一天,书吧的空调坏了,顶上的复古大铁扇呜呜吹着,我吃掉完了第三根冰棍。 他拿着一本芥川龙之介的小说集走到我对面坐下,长着一张忧郁苍白的脸,我看了看他手上的书,他以为我看他,就看了看我,我发现他看我,就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桌上的书,发现这次我真的看他,又看了看我…… 然后我们就被彼此逗笑了。 我说:“我也很喜欢芥川龙之介的小说,很人性,又很黑暗。” 他说:“我也喜欢博尔赫斯的小说,构思精巧,又充满了哲理。”他顿了顿,“不过女孩子好像不大看他的书。” 我翻了翻纸张,“我确实也看不大懂。”不过是舅舅看过,我爱屋及乌而已。 然后我们聊起来,从自己喜欢的作家,到钟爱的几本书,再到对同一篇小说的不同看法,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我以前看《城南旧事》的时候放着林海的专辑,然后整个人都陷进书里了,感觉身处上世纪初的北京大院一样。 “真是看什么书就配什么音乐,最好有好一点儿的音响,就很容易身临其境。” 顾安言说:“我更喜欢听收音机,以前喜欢什么歌要去买磁带才听得到,偶尔在收音机里听见,整个人都会兴奋得跳起来。不像现在,能随时在网上下载,反而没有那种乐趣了。” “磁带……还有歌词本!” 我欢呼雀跃地跟他怀旧起来,他喜欢beyond、齐秦、张学友和迈克尔杰克逊,我说我不是你那个年代的,我小时候都听SHE和周杰伦。 他笑起来,清朗的脸变得生动,全然不像刚才忧郁寡言的样子了。 “我家里好像也还有几盒齐秦和王杰的磁带,二十年前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放。既然你喜欢,我什么时候拿来送给你吧,给你收藏。” 我兴奋地提议着,和他约了明天在这里见面。 我给叶子打电话,说我遇到知己了,相见恨晚啊。 她说,“我还以为我是你的知己。” “那不一样,那个谁……哦,顾安言,我们有好多共同话题,像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而且相处起来很轻松,不会因为不熟而尴尬什么的。” 我哈哈笑起来,“他挺有意思的,我觉得我们肯定能成为好朋友。” 那天晚上我在家翻箱倒柜,终于在书橱的最顶层找到了那几盒老古董,这还是舅舅少年时期买的,反正他早就用不着了,我要拿去送给顾安言。 第二天出门,扎了两条小辫子,穿着一件浅碧色的吊带衫和旧牛仔裤,心情非常好。 我觉得顾安言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意思,所以也把自己弄得纯真邻家一些,真是近朱者赤。 没想到,他竟然送给我一台收音机! “我家收藏了很多,这台比较小巧,挺适合你的。” 看得出来是九十年代的东西,我把它拿回家,放在书桌上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连舅舅叫我吃饭都没有注意。 *** 趴在温热的胸膛,身体逐渐缓下来,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和舅舅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忽然提到顾安言,我说世界上有一种人,他的价值观不符合这个社会大多数人的习惯,没有事业野心,不上进,似乎安于最普通平凡的日子,做着默默无闻的工作,但他们的精神世界又那么纯净,不掺杂物质社会的浮躁和盲目,我觉得很珍贵。 舅舅说,顾安言是谁? 我说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是个很淳朴的人。” 舅舅没再说话,我打了个哈欠,“明天要跟顾安言和叶子去钓鱼,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亲自钓过鱼……” 说着说着,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去郊外的农场,风和日丽,亲近大自然的感觉特别好。 下午三点的时候舅舅打电话来问我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饭,原本我们是计划在农家乐吃野味的,不过听舅舅的嗓音有些沙哑,好像有些感冒了,气人的是他自己居然不放在心上,说喝点热水就好,我让他在公司等着我,现在给他买药过去。 中途扔下叶子和顾安言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好在他们不和我计较,叶子说反正我经常干这种事。 一边儿打电话问舅舅的症状,一边儿去药店买药,接近四十度的天气,把我忙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安璃都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要是她的同事,每天有一对半露的酥胸在眼前晃,还能专心工作吗?那么白,湛蓝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的乳晕都快挤出来了…… 舅舅靠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我把药放在桌上,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脸色也不太好。 “很难受吗?要不要去打针?” 他一动不动地打量我,忽而伸手抚摸我被晒得发烫的脸,“怎么满头都是汗?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喘着气,坐到他腿上,习惯地偎着他,“能不着急吗,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也不照顾好自己?”仰头看他,“先吃药吧,拖严重就糟了。” “不想吃。”他闭上眼睛把额头贴在我的脑门上,轻轻摩擦了一下,“你在这儿陪我,嗯?” 我见他像撒娇的样子,心都酥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可是你别闹我,这是在公司……” 下巴被捏了捏,“怕什么?这整栋大厦都是舅舅的。”他忽然拍拍我的腰,“去给我倒杯水,渴了。” 我便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的时候他却又不接。 “喂给我喝。”他有些戏谑的目光看着我,挑了挑眉,说:“用你的嘴喂。” 我倒吸一口气,“你……” “真的渴了。”他说。 瞪他一眼,含了一口,俯下身去哺入他嘴里,听见他的喉结滚动的声音,上唇被舔了舔,舅舅笑睨着我,哑声说:“再来。” 那杯热水见底的时候我已经瘫软在舅舅怀里,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烫烫的手伸进我的胸罩里,揉捏着乳房,我叫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可是我想要。”他说着低头在我乳沟那里吻了吻,“乖,就是摸一摸,别乱动。” 我慌乱地咬着唇角看他,忽然觉得要糟了。
第16章
双手捏成拳头软软地抵在他坚硬的胸膛,缩着脖子往后躲,却被他圈在怀里,捏着乳。 “住手呀……”大白天的,还是在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该怎么办?! “放心,不会在这里跟你做爱的。” 舅舅喃喃地吻着我的脖子,“但是如果你不听话,动来动去的……”他往上顶了顶我的臀,“后果自负,嗯?” 我恨死他了,“哈……轻一点……” 嘴唇被温柔地含住,他的身体好烫,唇舌也是,熨得我心浑身都软了,心疼他,又怨他这样乱来,拿他没有办法。 他忽然抱起我放到了宽敞的办公桌上,把我的衣服褪到手腕的地方,然后把胸罩往上推,让两个乳房露了出来! “啊!” 我慌忙阻止,他却已经抓住了我的胸,“这样方便一点。” 他说着,一边揉捏一边仰头看我,我的腿只好分开立在椅子的扶手上,乳尖被掐着轻轻捻捏,抑制的呻吟脱口而出,“啊……啊……”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感觉抿住唇,不安地朝门口望了望,回过头来,竟发现舅舅把头埋在我胸里,舔吮起来。 “舅舅……”害怕地推着他,“不行啊……” “就亲一下,”他重重的鼻音哄着我,“让舅舅亲一下,乖乖的。” 乳头被温热湿润包裹含住,他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然后将大半个肉球吸进嘴里,舌尖抵住顶端粗糙地磨着。 我抱住他的头,“舅舅别这样,别这样……” 他抬头看我,浅浅笑说,“好像能吃到乳汁一样。”站起身,凑过来亲我,细细呢喃着,“艾惜,头好晕,你亲一下舅舅。” 今天他怎么这样黏人?是生病的原因吗?我都对他说不出一个“不”字了。 轻轻贴合着他的动作,意志又开始迷乱,只要他碰我就会找不到自己,好喜欢和他接吻,无论是浅浅品尝,还是深深的湿吻,都让我毫无抵抗力地沈溺,就像现在这样。 “舅舅……”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舔他的舌头,将他的唾液吮进来咽下去,感觉身体的每个毛孔都为他打开,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 腰身被搂住,他将我从桌子上抱下来,两手去脱我的牛仔裤,我被亲得入迷,恍恍惚惚之间着急地推着他的手,“做什么……你说过不那个的……” 他含住我的舌头深深地吸起来,裤子被脱掉,他的手朝下面探去,在阴唇之间挑弄着,我怎么会受得了他碰我那里,很快就湿透,感觉他突然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我身体一缩,“舅舅,说过的……手指……拔出去呀……” 他缓缓抽动起来,“不是都湿了吗,舅舅给你插一下……又不是肉棒。” “不行啊……会高潮的……” “舅舅想看你高潮。” “啊……”把脸紧紧埋在他胸口,想抑制那难耐的呻吟,他低下头来吻我的肩膀,那性感的薄唇一路吻到我敏感的颈脖,身下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 “舅舅、啊……” 小小声地喘息着,他把我抱到桌子边缘坐着,大半个屁股悬在半空,脚尖点在他身后的椅子扶手上,勉强架着腿,舅舅俯下来亲我的嘴,手指抽插加快,带出大量的淫水。 “嗯、嗯……哈……”那里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空虚,好想被贯穿…… 腿不禁张得大大地,舅舅的手指挤入了第三根,我快慰的呻吟被他吞入口中,忽然听到拉链的声响,片刻后,手指骤然抽离穴孔,一个火烫的巨物顶了过来。 “啊……你……”我慌乱地不停去看门口,“会有人的……你说过不做的……” “是不做。”他握住自己磨着我的阴户,“你看它都那么硬了,让它蹭一蹭,不插进去……” “你会插进去的……唔……”还未说完,嘴又被堵住,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乱搅,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捏,么指按住乳尖上旋转,我撑着桌面微微往后仰,被他玩得快哭起来。 硕大的龟头温柔地在穴口磨动,小穴不由自主地吸着它,痒得要命,忽然间,“吱”的一声,肉棒竟然生生进去了一大半! 我惊呼一声,推开舅舅,“你骗我……你、你快出去……” 他仿佛无辜地望着两人的结合处,“是小穴自己吸进去的……你看……”他往后抽离着,里面媚肉不由自主将它夹紧,紧密贴合的摩擦感舒爽无比,舅舅闷哼一声,“夹得太紧,龟头出不来。” 他又用力插了进去,“让舅舅把它插松一点就能出来了。” “你少来……”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不能在这里做啊……外面好多人……” 他任我在那里聒噪着,自己摆动臀部在蜜穴里抽插起来,“宝宝,来,缠着我的腰。” 下身几欲被他温柔缠绵的动作融化,不由得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窄瘦的腰,“舅舅、别太过分……我怕……”如果被他弄得失去理智,我会不管不顾大声浪叫的。 “有我在,怕什么?”他挺送着,“乖,跟舅舅做爱的时候专心些。” “嗯……嗯……你……” 舒舒服服地被他插了几十下,叩门声突然响起,安璃抱着文件推门而入── “啊!!!”我吓得失声尖叫,慌忙把脸藏到舅舅怀中,安璃似乎惊得愣在了那里,我几乎赤裸着坐在桌上,私处被舅舅插着…… “什么事。” 阴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舅舅没有理她,只将桌上一个文件夹立起来,遮住两人结合的地方,然后抱着我的背,继续往小穴里抽插…… “四点半的会议……快开始了……”安璃的声音颤抖而干涩,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 “延迟半小时。”舅舅说,“滚出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是。” 关门声传来,我哭着仰起头,“舅舅,她看到了!” “是看到了。”他微蹙着眉,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把我按倒在上面,“不过你怕什么呢?怕她异样的眼光?怕她传我们近亲相奸?” 舅舅一下一下轻轻撞着我的花心,“你跟我在一起之前难道没有想过这些吗?现在有点晚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舅舅……” “嘘,别说了。记住,你要做的事情就是顺从我,这就够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压抑的呻吟和性交的动静,舅舅再没说话,淡淡注视我的脸,琢磨不了他的情绪,直到高潮迸发的一瞬间他俯下身来吻我的唇,我勾住他的脖子,“舅舅,你别生我的气……” 他拔出欲望,用纸巾擦拭干净,塞回裤子里,然后弯下腰来,一点一点,仔细给我收拾狼藉。
第17章
舅舅发了两天低烧,整个人精神恹恹,却还是每天都去公司工作,晚上回来很早就睡了,早上我还没醒,他又已经出门。 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有些冷落,而我对他,是真的有点埋怨。 我再也不敢去公司了,常常沈浸在某种恐惧里,晚上做梦甚至梦见自己站在街头,被人群包围,他们都在看我,目光鄙夷嫌恶,说我恶心变态…… 我怕得一个人在家里哭,给叶子打电话,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我叫出去喝酒。 约上顾安言,他带我们到他朋友的酒吧玩,给我们介绍很多有趣的人,大家天南地北地聊,喝酒猜拳,玩得热火朝天。 我意犹未尽地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推开卧室门,见到舅舅趴在床上,已经睡着。 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等我…… 想着想着,心里像堵了块石头,难受得要命,我转身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这种醉生梦死逃避现实的日子过了没几天,我就有些顶不住,那天和顾安言在路边摊吃宵夜,谈心谈到很晚,他送我回家,我觉得很感激,拍拍他的肩膀说,“顾安言你对我真好。”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笑说,“虽然不知道你心事重重的是为了什么,不过,别太钻牛角尖了,日子总归要过下去的。” 我听他这老生常谈的语气不由得笑起来,“我知道了。谢谢你,顾安言。” 上楼进门,客厅的落地灯亮着,舅舅竟然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水,不知在想什么。 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跟他打过照面了,心底知道冷战伤感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舅舅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他的脸色苍白,大概感冒还没有痊愈。 我低下头,疲惫地说了声,“我先回房休息了。” 舅舅淡淡地开口,“就快要开学了,你每天喝得烂醉回来,像什么样?” 我看着地板不吭声,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朝我走过来,我不知为什么往后退了两步,他蹙了蹙眉,伸出手想要抱我,下意识地,我再次往后退开,“别碰我。” 我脱口而出。 舅舅定定站在那里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愈发显得憔悴,眉心紧拧着,眼眸染上一丝不可置信的痛觉。 我伤到他了吗…… 来不及想,转身跑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心里一阵一阵抽得好痛。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 辗转反侧,我翻身打开灯,凌晨三点半,睡不着。 起床走出房间,客厅的落地灯还亮着,舅舅不在那里。 我到厨房泡了一杯柠檬茶,踱步在他房门口站了一会儿,脑袋越来越清醒,我深深叹口气,转身走去书房。 这里是舅舅最喜欢待着的地方,他看书或者办公的时候会戴上眼镜,我就在旁边的榻上趴着,一边吃零食一边看言情小说。 抽屉里都是他的东西,平常我都没有动过,拉开来看,果然看到眼镜盒子摆在里面,还有他的钢笔、文件夹、U盘、数据线这些东西。 我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把玩一下,摸一摸,看一看,忽然在资料袋里看到了一本病例。 他前几天感冒发烧,去医院了吗?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打开来看,什么什么手术什么……我以为自己看错,慌忙从头一字不落地看了几遍,脑子里嗡嗡作响,不禁瞪大了双眼……舅舅他…… 眼泪啪的就落下来了,我看看手术时间,竟然是我高考前两个月,就是那两个月…… 我推开椅子跑出去,闯进他的房间,没有看到他,浴室灯亮着,我走过去,看到他穿着衣服泡在浴缸里面,手臂垂下来,指间夹着一支香烟,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蒂,他闭着眼睛靠在那里,脸色不太好。 “舅舅……”我拿掉他手里的香烟,直接按熄在地板上,牵住他的手,凉得发寒,他竟然就这样浸在冷水里不知待了多久! 我拉起他的胳膊,他随着我的动作默默站起来,走出浴缸,我把他的湿衣服脱下来,用毛巾擦干,然后围在他腰间,牵着他的手,走出浴室,让他在床边坐下。 “你傻的么?” 我坐在他腿上,抱住他,抚摸他冰冷的背脊,“想心疼死我吗?” 吻他的眉心,鼻梁,唇角,他就那样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我的眼泪落下来,他就抚摸我的脸,我说,“困了吗?” 他不说话,我又柔声说,“我们躺到被子里好不好?你抱着我。” 他闭上眼睛,将冰凉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我忍不住蹭了蹭他,吸吸鼻子,“舅舅,我现在心都快碎了。我想跟你做爱……好不好?”
第18章
双手捧着他瘦削的脸颊,手指温柔摩擦他的嘴唇,那双深邃如夜眼睛藏了太多东西,从来都让人看不明白,可现在,他低落的情绪如此庞大,溢满双眸,无所遁形。 “舅舅……” 他疲惫地看着我,哑声开口,“你不是说……不要碰你吗?” 我心疼到无以复加,猛地堵住他的嘴,狠狠吻他,舔舐他的唇瓣,吮吸他的舌头,吞咽他的唾液,细细密密的吻狂乱落在他的面颊、眼尾、额头,再回到他薄凉的唇──“舅舅,对不起……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不要你碰……原谅我好吗?” 感觉他身子僵了一下,我把他按倒在床上,看看他,亲亲他的眼睛,“我还小,又被你宠娇了,有时候会不懂事,你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吗?” 抚摸着他的喉结,我说:“那个安璃怎么样了?没吓坏吧?其实我一直不怎么喜欢她,这下让她知道你是我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穿着露乳装在你面前走来走去。” 舅舅默了片刻,“什么装?” 我趴在他心口,手指去玩他的乳头,“露乳装,你别说你没注意过她那对34D的大胸。” “……我确实没有注意过。” 我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其实胸太大也没什么好,很容易下垂,而且比胸小的人更容易得乳腺癌的。” “……我觉得你的胸最好。” 打了个哈欠,把舅舅的胳膊拉到我背上环着,“还有她的高跟鞋,都快二十厘米了,别看显得腿又细又长,高跟鞋穿太多脚会变形的……还有她的香水,我最讨厌这么浓的香水味了,特别在吃东西的时候,和食物的气味混杂起来,哪里还有吃得下呢……还有她的水晶指甲……还有她的头发……还有她的声音……” 眼皮子一眨一眨的,越来越沈,我不停嘀咕着安璃的坏话,渐渐困得睡着了,隐约中感觉被舅舅放到了枕头上,温暖的被子盖下来,他摸着我的发迹,小声念了句:“还说想跟舅舅做爱?”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磨人精。” *** 早上醒来的时候舅舅还在熟睡当中,我撑起身子静静看了他好久,凑下去亲亲他的下巴,想了想,埋进被子,贴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亲吻,他习惯裸睡,我来到他的胯间,近距离地注视着那根晨间勃起的硬物。 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这个东西,以前和叶子看AV的时候见过那些男优的下身,不是短就是细,要不就是黑,很少有像舅舅这么红润漂亮的,还很壮观。 我闻到了强烈的雄性气息,脸开始烧起来,伸手摸摸它,看到它晃了晃,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无意识地砸吧了一下嘴──伸出舌头碰了碰棒身,再碰了碰,心花怒放,缓缓舔到顶端的圆头,张开嘴,吮了它一下。 舅舅的腿动了动,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头发,似乎将醒未醒,迷糊地说:“艾惜?你在做什么?” 我握住肉棒根部,将龟头含了进去,是沐浴液的百合香气,物体有些过大,我可能含不了多少。 舅舅掀开了被子,我吐出他的龟头,抬眸看着他,“我想吃……” 见他不说话,我一边儿望着他一边儿伸出舌头在肉棒上舔了一下,“舅舅……” 他坐起身,抚摸我的脑袋,我又舔了一下,发现阴茎在我手中变得更大了,看得我那小心脏一阵乱跳,“我要吃它……你教我……” 我运用自己所知道的,埋下脸,从根部往上舔了一遍,“是这样吗?”含住龟头,舌尖抵在上面扫动,“嗯……是这样吗……” 舅舅发出一声低吟,将我的头发拨开,“宝贝儿,吸上面的小孔……嗯对……舔那条沟……”他快慰地叹息着,我受到极大的鼓舞,愈发卖力地给他口交起来。 “含进去,嗯,像吸棒棒糖一样……别用牙齿……” 棒棒糖?!有这么大的棒棒糖吗?! 上上下下地用嘴套弄着他的粗大阴茎,一手握住下面含不进去的那部分,一手去抓住两颗蛋蛋揉捏,舅舅摸着我的脑袋,看我含他含得起劲,“宝贝儿,很舒服……” 我只感觉他的分身越胀越大,嘴好酸,慌忙吐出来,眼巴巴又意犹未尽地望着他,“太大了……含不住……” 埋下头去,吮住龟头,用舌尖顶那上面的小孔,或者狠狠地吸它,双手握住棒身快速套弄,“啊……好好吃……喜欢吃舅舅的肉棒……啊……” “宝贝再快点……”他用力抓住了我的头发,身体像在克制什么一样,我叭! 叭! 地吃得淫荡,忽然感觉他的下身一僵,我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精液满满射进了我的嘴里…… “唔……”手上的动作不敢停,让他射了好久,我来不及全部咽下去,从嘴角溢出来,“舅舅……”吐出欲望,将嘴角的液体用舌头舔干净,再温柔地亲亲肉棒,然后往舅舅的小腹亲一下,再亲他的肚脐,亲他的胸膛,“舅舅……”我看着他高潮微红的脸,“我也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 叶子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你舅舅……做了那个手术?!”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点点头,“嗯,而且没让我知道。” 叶子愣了半晌,“你脑袋被门挤过吧?!” 她凶狠地望着我,“你跟他那个的时候,他没做安全措施?你也没吃药?你还一点儿意识都没有?!” 我苦闷地干哭了两声,“是啊,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要避孕……也许潜意识里是希望和他有一个宝宝的……可是我们这种关系……”把脸埋在胳膊里,“他这样优秀的人,怎么能没有孩子呢……都怪我……” “这也不能怪你呀。”叶子叹了口气,“前几天你对你舅舅挺坏的,好好补偿一下人家。” 我没回答她,心里却在哀叹,怎么没补偿,马上要开学了,却和舅舅夜夜笙歌,被他弄得下不了床,以后早上要上课可怎么办呐……
第19章
洗完澡出来,舅舅还没回房间,我到厨房温了杯牛奶,一边喝一边去书房找他。 戴着眼镜的俊美男人坐在那里,吸着烟,查看邮件,认真的模样真是叫人心悸。 我走过去坐到他腿上,抽走他指间的香烟,咬到嘴里尝试着吸了一口,嗯…… 苦苦呛呛的味道,我皱紧了眉头,把它按熄在烟灰缸里,“不许再抽了。”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脸埋在我脖子里深深嗅了一下,“洗完澡了?好香。” 我喝着牛奶,看看电脑上的邮件,“这是什么?” “营销部上个季度的总结。” 他摘下眼镜,捏捏眉心,把尖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我说,“明天要去学校报到了,后天开始军训,听说是封闭式的,十天呐!” 舅舅说,“你挺得住吗?” “你我都挺得住,军训算什么。”说着把杯子喂到他嘴边,“喝不下了。” 舅舅接过我的牛奶,仰头喝光,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里喜滋滋的,好喜欢他那么自然地吃掉我剩下的东西。 亲亲他的嘴,“我有十天不在家,有的人要独守空房了,啧啧,真可怜。” 舅舅挑眉睨着我,“你说什么?” 我捏他的下巴,“别太想我,不许用手加班,对身体不好的,嗯?” “胆子越来越大,”舅舅笑了笑,“你不怕我了是不是?” 他说着,手罩住了我的乳房,极狠地捏了一下,我尖叫一声从他腿上跳下来,他抓着我的腰,作势要掐我的臀,我先他一步,把手探伸到他两腿间,隔着浴袍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 舅舅闷哼一声,我趁机推开他往外跑,听到他在后面低吼,“苏艾惜!” 身体有些亢奋,回过身看到他朝我走来,我一边喘气一边往后退,直视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唇,“你要做什么……” 退到卧室梳妆柜前,我把凳子推到前面去挡住他过来的路,只见舅舅拉开腰间的带子,一边慢慢朝我走来,一边脱下浴袍,狠狠摔在凳子上,然后抬脚将它踢到墙壁去,发出砰的一声,我的肩膀抖了抖,把胳膊捂在胸前,故意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不要啊……别过来……” 他眯起双眸,上前一把将我抓住,我的吊带睡裙的一边被扯下,乳房抖动着曝露出来,我尖叫着推他,他抓住我的双手扣在背后,然后直接把我的裙子给撕烂了。 “啊!别这样!” 舅舅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我的奶子,用力吮吸着,嘬住乳头,像婴儿吃奶一样地吃起来,“舅舅、啊、不要……”往上挺着胸部,身体也不由地扭起来,他松开了我的手腕,抓住我的乳房用力搓,抬起头来看我的表情,我便哭着望住他,缩着肩膀,“啊、啊、不要……舅舅、别弄了……好疼……” 他的目光更暗了几分,手指掐住乳头快速而用力地揉捏,我被刺激得仰起脖子媚叫了一声,再看着他的动作,“别这样,舅舅……好麻呀、别这样捏人家……” 于是他捏得更起劲了,把我的乳房蹂躏得又胀又痛,“啊、啊、讨厌……会被玩坏的……” 舅舅吻着我的小腹,突然将我转了个身,后退两步,让我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内裤被拽下,他抓住我的两瓣臀摸来摸去,时不时将它们往两边掰开,让菊花绽放出来,我回过头去看他,他就把脸埋在我的臀缝里亲了起来。 “别舔那里呀……啊……舅舅……好痒……”不断地扭着屁股,整个阴部竖在他面前,他一路亲到了穴口,两手把大阴唇分开,开始大口大口地吃着我那里。 我摇摇晃晃地立着,下身湿淋淋的一片,舅舅的嘴罩在我的阴户上,又吸又吮,那声音大得不堪,我啊啊叫着,忽然感觉他把舌头顶在了穴口,舔着舔着就往里钻进去了! “啊!不要啊!” 那温润的湿物在里边做着抽插的动作,带出一汪一汪的淫水,阴蒂被捏住狂乱地骚动,快感猛地聚集在小腹,我晃着屁股,“啊、啊、舅舅、别这样……受不了了、小穴好痒……” 他忽然把舌头抽了出来,站起身,贴在我背后摸我的下巴,从镜子里睨着我,坏笑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思考,他突然将我抱起,两条腿大张着被他架在手臂上,光裸的臀往下漏,他腿间那根粗大的生殖器准确而迅猛的插入湿透的小穴里──“啊!舅舅!” “看着肉棒操你的小骚穴,看着镜子,宝贝儿。” “不要不要啊……”镜子里的画面太淫秽邪恶了! 我赤身裸体地被舅舅架在身上,就像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私处的毛发清晰可见,那根大肉棒直挺挺地耸入脆弱的花蕊,粗暴地捣弄,肉棒下面的两个袋子也甩动起来,我看着自己被舅舅这样奸淫着,身体敏感到极致,小穴酥麻到顶点。 “舅舅、好讨厌、啊……不要这样、啊、啊、啊……” 他闷哼着,更加蛮力地往嫩穴里挺,“嗯、宝贝儿,你的骚穴好舒服……怎么插都舒服……” “啊、啊、舅舅你坏死了……啊……不要……不要……” “你不就喜欢我对你坏么。”他吻着我的脖子,“叫得真好听,嗯,骚穴也夹得舒服。” 那里被插得越来越爽,“舅舅、受不了呀……快被操坏了……” 尖叫一声,高潮的麻痹感激遍全身,我哽住呼吸,脸涨得通红,小穴不断地收缩,舅舅在我耳边低吼一声,咬住了我的肩膀,“噢、绞得好紧、该死的骚穴……”他说着,猛地抽出阴茎,抱着我朝大床走去,两手一扔,将我摔在上面。 “这么快就高潮了?” 他摸着我的臀,“要走十天是么……那今晚得慢慢做了,把你的小骚穴操翻,让舅舅的肉棒操个够,免得你不在的时候用手加班。你说的,那样对身体不好。” 我回头看着他,虚弱地咬咬唇,“……你敢!”
第20章
舅舅愣了片刻,眯起双眼,那张脸变得妖孽无比。他的唇角噙着一丝危险的笑意,如雕塑般精美强健的身躯朝我覆盖过来。 我疲惫不堪地喘着气,忽然发现他跪立在我身前,男性体魄高大坚实,下身悬在我的脸上,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刚刚说什么?嗯?” 他握着他的生殖器拍打我的脸,龟头挑着我的下巴,有意无意地在唇瓣上蹭,我慌忙用手推他的腿,他纹丝不动,气定神闲而又高高在上地睨着我。 “我错了舅舅……”瑟缩着躲避,阴茎上的湿液沾得脸颊到处都是,我只好将它握住,“不敢了……”委屈地向他服软,小手轻轻套弄他的欲望,嘴唇往那红润的龟头上亲了亲,“别这样欺负我。” 温暖的手掌抚摸我的脸,“再做一次,嗯?”他把我捞起来平躺在床上,俯身亲我的额头,“再做一次就放过你了,好吗。” 我分明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射精,但却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身体那么烫地贴着我,他想要我,我怎能不给他? 把细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要你,舅舅。” 他看着我,缓缓进入为他绽放的花蕊,那么的大,紧密的饱胀感依旧让我倒吸一口气,舅舅深深的亲了我一口,直起背,掐着我的腰,把欲望全根挤入穴中,他轻轻搅拌着,忽然笑说,“宝贝,你看它们结合在一起了。” 他开始抽动起来,我不知为何感到一阵伤心,流着泪,伸出手去要他,“舅舅抱我……抱着我……” 他把我捞起来坐在他腿上,我勾住他的脖子,两腿缠着他的窄腰,身子上下起伏,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舅舅……在我身体里面……好深……” 他摸着我的脸,低低的一笑,“小东西。娇滴滴的。” “舅舅用力、再快点儿……啊、好舒服……” “舅舅也很舒服。”他不住地亲着我,舌头交缠起来,大掌抱住我的身体,他的怀抱那么可靠,那么宽阔,是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捧着他的脸,用微湿的瞳孔注视着他,不知道悲伤从何而来,也许是,已经给到了极致,却还想给他更多。 “舅舅,我爱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很爱你……” 下身火辣地耸动着,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起伏中轻咬我的下巴,“我也爱你,宝宝,”他望进我的眼睛,“从很久以前开始。” *** 舅舅睡着的时候是最无害的,平日的严肃和冷漠统统卸下,只有清朗俊美的容颜,在黑夜里像好看得摄人魂魄。 在我整个漫长的少年时代,从没奢望过,有一天竟能被他抱在怀里,被他亲吻。 以前仗着年纪小,还敢黏着他,想尽办法亲近他。 青春期过后,他开始有意识地疏远我,再不让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更不允许我跟他躺在一个被窝里,枕在他的胸口睡觉,这让我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舅舅开始嫌我碍眼了。 从来没有想过,他是爱我的。 凑过去亲亲他的薄唇,埋到他温热的怀里,紧紧抱住,深深嗅着他的气息,感觉他下意识地把我搂住,我便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也就是这样了吧。
第21章 番外1
晚上应酬完市里的几个高官,回到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脑袋昏沈,疲惫又厌倦的感觉袭击身心,多年来应付那些无聊的酒局饭局,看尽那一张张丑陋贪婪的嘴脸,无休无止的算计,真是让人麻木。 大雨倾盆,今夜的雷电十分厉害,忽然在想艾惜那孩子会不会被吓醒,准备到她房间看一看,却又想到自己一身的酒气,暗自笑笑,还是算了。 找到自己的卧室,累得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翻身触碰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熟悉的馨香萦绕而来,我下意识把这软玉温香抱入怀中,默了片刻,心中陡然想到了什么,起身一看,果然是我的小艾惜。 她从小是很怕我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喊人,那双眼睛像葡萄一样在眼眶里晃动着,好不可怜。 我身边很多人都怕我,这倒不是什么新奇事,但她一面怕着我,一面又喜欢黏着我,甚至早些年的时候非要等我回来抱着她,才肯睡觉,有时真让我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对待。 不过,在她十二岁初潮以后我就不准她跟我一起睡了,小女孩会慢慢长大,迟早要学会独立生活,丰满自己的羽翼,然后离开舅舅。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依稀失落。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不把我的禁令放在心上,有时候半夜哭着跑到我房里,一头撞进我的胸膛,说做了噩梦,说她害怕,还说我坏。 小姑娘都这么爱哭爱闹的吗? 她显然十分摸得准的我脾气,每当我想训斥她的时候,她就不敢哭闹了,只用那双泪汪汪地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或者埋在我肩膀用脑袋蹭我的脖子,娇滴滴地说着可怜话,身子发着抖,如此情景,就是再狠心的人也拿她没办法了。 原以为她只是还小,等上了中学,进入青春期,大概就会好了。那个时候的孩子不都开始叛逆,开始要求隐私了么。 可当她一次次在雷雨夜跑到我床上来找我;生理痛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小腹上;当我回家时从客厅一路跑着叫着扑到我怀里…… 我开始在想,她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了? 这世上竟然有一个人如此全心全意地依赖我、需要我,不带任何功利和欲望,就是毫无保留地信任,仿佛为我而存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所以那天,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忍心轰她走,躺下来,感觉她在背后小心翼翼地贴近,过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我翻过身去,在黑暗中凝视她的轮廓,不知不觉,她已经长这么大了,花一样的年纪,像毒药一样散发着吸引力…… 她知道,舅舅已经开始害怕会伤害到她了吗? 第二天早上被闹铃吵醒,睁开眼看见她越过我去拿手机,那胸前的美妙赫然印在眼前,似乎又长大了一些…… 她总是不喜欢穿胸罩,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诱人光景了,可是这回不知道怎么了,身下的某物竟然迅速起了反应…… “对不起舅舅,吵醒你了?” 我听见她乖巧的声音,心头猛地翻滚出庞大的罪恶感──苏逸,你这个禽兽,竟然对自己的外甥女生出了邪念……你知道她有多信任你吗?! 懊恼地翻身过去,不想让她看到我隐忍的表情,那小东西跳下床,光着脚跑出去,还提醒我要吃早餐。 我坐起身,把手伸进裤子,把那东西拿出来,缓缓套弄。 床上还有她的体温和香气,艾惜,艾惜……我闭上眼,加快动作,心里的道德和欲望猛烈交缠撕扯,让我痛苦万分。 那时我不知道,我的艾惜正在浴室里,做着和我同样的事情。
第22章 番外2
艾惜今晚有些不对劲,喝了许多酒,醉得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她趴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嚷着要我帮她洗澡。 这次不是要我帮她拿浴巾,帮她找睡衣,而是,帮她洗澡。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本不想管她,可那一声声嘤咛却像会勾人一样,撩拨着我的意志,我恨她能够如此左右我的思想,也恨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薄弱的控制力。 将她抱到浴室,除去她的衣物,少女娇嫩的肉体曝露在眼前,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我的血液一下冲上了脑门,而她趴在我肩上,不安地拧着腿,忽然喃喃地唤了声,“嗯……舅舅……” 我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看着她乱晃的腿,忍不住轻拍了下她的娇臀,让她别闹。 她看我的眼神深情到极致,那一声声“舅舅”叫得酥媚入骨,那一刻我陡然醒悟,心中有了答案。 为什么我没有早早地意识到? 她看我的眼神从来都是深情的、娇嗔的、欣喜的、沈迷的,她会对我脸红,会对我撒娇,喜欢做一切亲昵的事情,我怎么会没有想到,也许这就是…… 思绪混乱,僵硬地给她擦洗着,没想到,她竟然拉着我的手,去触碰她最私密的花苞! 柔嫩至极的触感让我血脉喷张,她湿淋淋的裸体就靠在我胸膛,呻吟着,唤着舅舅,让我的手指搓揉她敏感稚嫩的阴蒂,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的小艾惜,竟也会这样渴望我吗? 看着她舒服又难耐的样子,我的欲望肿胀得要命,忍不住想给她更多的快乐,手指快速扫动,听到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声,被高潮袭击得站也站不稳,最后甚至筋疲力尽地抽过去了…… 我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压在床上,疯了一般地吻住她的唇,手掌复上娇挺的酥胸,又嫩又弹的触感让我欲念迸发,贪婪而急切地揉捏起来。 我吻遍了她的全身,特别是她那脆弱的、刚为我高潮过的私密──天哪,我要她!马上要她! 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她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冷啊……舅舅……” 那一刻我忽然心疼起来,赫然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白皙的乳房上张扬的指印,我问自己,苏逸,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她还是个孩子,甚至人事不省! 你确定她想要这种关系吗?这种畸形的关系……你确定她不后悔?!你确定她爱你?! 不是啊,你不确定啊。 或许她对你只是习惯性的依赖?或许只是少女冲动的错恋?这种不可挽回的事情,难道你想毁了她吗?! 不…… 我痛苦地倒退几步,颓然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头痛欲裂。 我按住额头,深深凝视着蜷缩在床上一无所知的女孩,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趁还来得及,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第23章 番外3
我很快用工作避开艾惜,远离她,不看她,企图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迹。 这次出差,有意无意地带上了安璃,她很美,也够聪明,作为工作伙伴,我对她一直是满意的。相信她也将是个不错的床伴。 那晚我送她回酒店房间,她邀请我留下来,暧昧的灯光里,她缓缓脱下她的晚礼服,性感而成熟的身体,妖娆动人,她走过来,雪白的胳膊勾住我的脖子,精致的脸蛋像娇艳盛开的花。 她踮起脚来吻我,我避开了她的唇,欲望耸动,抱起她摔入床铺,欺身而下,手探入她腿心,挑拨两下,中指直接插进了紧致的穴口里。 她叫起来,声音悦耳魅惑,身体像美人鱼一样,蛊惑人心。 但我的心里是空的。 不可遏制地想起那夜,艾惜稚嫩的身体,长长的湿发缠绕在我的手臂上,她浑身都泛着红,颤抖着,一遍遍地在叫我,“舅舅、舅舅……”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她?! 我看着安璃情欲涌动的面孔,心底失望到极致。 绝然抽出手指,走到矮桌前,拿纸巾擦干净,对床上愣怔的女人说,“对不起,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很抱歉。你好好休息。” 安璃哭了,竟然过来抱住我,说她爱我,叫我不要走。 我皱紧了眉头,真想告诉她,我不爱她,甚至连本能的欲望都消逝殆尽了。她不知道,她美丽诱人的身体,此刻竟让我感到恶心和厌恶。 于是我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下午,算着时间,艾惜那边应该已经下了晚自习。 我打电话回家,竟然无人接听。 给她打手机,原来她在同学家过夜,我提起她的生日,她愣了一会儿,问我说,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我心中暗笑,这个小丫头,不知又要怎样剥削我了,但我甘之若饴,告诉她,什么都可以。 天知道,我真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那天过后,我抽空特地给她最好的朋友叶涵打了电话,确认艾惜那晚的确是在她家过的夜。 我也曾想,艾惜知道我打探她的行踪肯定会不高兴的,但是女孩子夜不归宿,我不可能放心得下。 叶涵说她心事重重。有一本日记,她平时放在枕头底下的,叶涵暗示,要我去看看。 那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体验,无法想象,她的日记,写的全部都是我。爱意,情欲,裸露的言辞和幻想,让我激动到无以复加。 内心罪恶的源泉再也无法闭合了,它汹涌将我淹没,让我沈沦。 于是,当我看到她急切地赶回来,浑身湿透地站在我面前,我确定,我要伤害她了。 即使她将来后悔,即使要我付出天大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第24章
九月,和叶子进入本市某个二流大学,报到后,第二天就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军训。 地点在郊外的部队,体验军营生活。 累和热都在想象当中,没料到的是,半夜竟然还有紧急集合,杀得我们措手不及,一大半的人被罚蛙跳,有的一边跳一边哭,一边骂教官他祖宗,我又累又觉得很好笑,一路哭笑不得地跳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得到风声,夜里又有紧急集合,我和叶子在熄灯后悄悄爬起来,叠好豆腐块,穿戴整齐,偷偷地摸出宿舍,跑到操场旁边的草丛里躲起来。 我们打的算盘是,待会大家跑下来集合,人多混杂,我们就趁机跑到自己的队伍里,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那天晚上并没有紧急集合。 我和叶子在草丛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又困又冷,正要睡着的时候,几束强光射到眼睛上,教官和辅导员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大吼一声,把我们抓出来,罚跑两公里…… 唯一所幸的是,第三天,我的生理期到了,虽然不能完全免除训练,但教官允许我坐在旁边休息,不用跟他们一样站军姿。 第四天,叶子说她要先遁了,我还没有同意,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身体极丑地抽了几抽…… 她这是下血本了啊,终于成功被遣送回家。 我悄悄给舅舅打电话,要他把我弄出去,怕他不同意,我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经痛,说叶子扔下我溜了,还说很想很想他。 我知道他有办法的,果然,第五天上午,我也成功逃脱了。 舅舅开车来部队接我,远远地看见他站在车门外,我欣喜地欢呼着朝他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听到他低沈的笑声,手掌抚摸我的脑袋,说,“蹦蹦跳跳的,还说身体难受?” 他细细打量我,“黑了这么多。” 我把衣领往下拉,“你看,我都成熊猫了,黑白配。” 车子平稳行驶,郊外视野开阔,从部队下来是一大片的农场和覆盖着青蒿、蓬草和蒲公英的荒地,铺展在笔直的公路两旁,向不远处矮小的山丘绵延过去。 我侧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舅舅的脸,他开车的时候不苟言笑的样子显得特别有男人味,我笑嘻嘻地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若有似无地瞟我一眼,说,“坐好。” 我说:“我想握着你的手。” 他就把右手伸过来,牵住我,这么修长漂亮的手,我喜欢得不得了,花痴地欣赏着,摊开来,抚摸纠缠的纹路,忍不住低下头去,把唇贴在他的掌心。 抬起头,发现他在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他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见他神色有点奇怪,一时摸不着头脑,打量着他,顿然醒悟,做出惊讶的样子捂住嘴,说,“舅舅,你硬起来了。” 他隐忍地闭了闭眼,没有理我,我玩性大发,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一包,“好可怜啊,都肿这么大了,一定很疼……啊!” 话还没说完,舅舅突然踩了刹车,我一个惯性撞在靠背上,下一秒,肩膀被他紧紧按住,他倾身过来,狠狠地把我亲了一顿。 急促地喘着气,他的鼻尖抵着我,目光沈沈的,咬着牙低声说,“老实点,听到没有。” 我乖乖地点点头,他继续开车,我有意无意地瞄着他的下身,终于忍不住,又念了声:“你不难受吗?” 他眯着眼睛:“苏艾惜,你给我等着。”
第25章
我等了几天,没发现舅舅有什么动静,我原以为他是等我生理期过了以后要在床上虐我一顿,现在看来,我又想歪了,他的思想要比我高尚太多。 上了几天课,大学散漫的学习环境让我不是很适应,原本这个学校就以校风松散远近闻名,各种五花八门的社团办的风声水起,是纨裤子弟们的首选学府。 叶子选择住校,一说可以真正体验大学生活,二说能便于打探八卦和小道消息,知己知彼,才能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 我觉得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今天中午要请客吃饭,大概十几个人,顾安言也去,你千万别溜了啊,跟你家舅舅请个假。”叶子忽然通知我。 “你为什么要请这么多人吃饭?” 她戳戳我的额头,“你傻啊?这叫笼络人心。” “……顾安言也去啊?你别把他带坏了,人家挺淳朴的一男孩。” 叶子瞪大了眼睛,“他淳朴?” 见我点点头,她用同情的眼光上上下下把我打量完毕,说:“苏艾惜,你被你舅舅宠傻了吗?你以为一个人有点儿文艺情怀,有点儿书生气质,有点儿真性情,就干净得出淤泥而不染?” “什么意思?” 叶子支支吾吾地说:“反正我听研究生院的那些人说,顾安言挺招女孩子喜欢的,你看看他那张堪称忧郁的小白脸就知道了。” 我想了想,睨着她,“你发展面挺广的麻,这才多久,就跟研究生混熟了。” 叶子嘴角抖了抖,“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顾安言在这所学校待了很长时间,现在一边儿做着图书馆的工作,一边读研,本校和隔壁的政法大学都有好多人认识他。 于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拍拍他的肩膀,逗他说,“师兄,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啊。” 他抿了一口茶,眼角带笑,说,“嗯,我罩着你。” 桌上几个学生会的部长立马起哄了,“哟,顾师兄,我也要你罩着我。” 顾安言说,“你又不是我妹妹。” 然后他们竟然开口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我暴汗,尴尬地低头喝水,叶子不经意凑到我耳边说,“看吧,以后有的热闹了。” 正在这时,接到了舅舅的电话,我背过脸去小声和他说了几句,结束通话后发现桌上的几个漂亮姑娘都看着我,我们中文系的系花林若桐笑说:“艾惜,在和男朋友打电话吗?这么温柔。” 我笑了笑,表示默认,并不正面回答她。 顾安言瞟了瞟那几个面面相觑的人,坦然道:“我说了只是妹妹吧。” 吃完饭,从火锅店出来,大家前前后后地往学校走,种着银杏和法国梧桐的学院路被我们霸占着,醉醺醺的男男女女,还有一身的火锅味。 我准备回家洗澡换套衣服,和叶子打过招呼便往反方向走,顾安言忽然在后边喊住我,他一头窜进旁边的面包店,出来时递给我一盒酸奶。 “刚吃了辣的,喝点这个对胃好。” 其实我根本没怎么吃,因为实在是太辣了,不过还是欣然接过来,冲他挑挑眉,“你没喝醉吧?” “没事。”他的脸微醺,“你回家吗,我送你出校门吧。” 目光瞄见不断回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的林若桐,心下了然,说“不用了。” 正好有辆出租车开过来,我立即拦下坐上去,“先走了,你最好回去喝点醒酒茶。” 这种吵闹的聚会其实我并不是那么热衷,因此那天过后,叶子又组织了几次酒局,我都推掉不去了。 *** 这天晚上和舅舅到城北的颜园吃饭,这家古典的餐厅我早有耳闻,第一次来,被惊艳了一下,气派的庭院建筑,高墙耸立,马头翘角,大红灯笼神秘而高贵,我三百六十五度地转着脑袋观赏,对舅舅说,“听说这里以前是某个大户之家的府邸,后来家道中落,宅子也荒废了,没想到现在能被翻新成这样,真了不起。” 我们被带到一个独立的厢房,我坐不住,到处东看看西摸摸,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手抱古琴,同我们点头致意,然后坐到帘子后边,开始弹琴。 “舅舅,”我拉拉他的衣服,“这会不会太雅了点儿?我有点招架不住。” 他说:“你只管吃饭就好。”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待了一会儿,总觉得怪怪的。” 他一边添茶一边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因为这里怨气太多的原因吧。” 我愣了下,“什么怨气?” 他说:“你不知道吗?以前这里死过好多人的。” 我搓搓自己的肩膀,忽然觉得阴冷阴冷地,浑身都不对劲了。
第26章
颜家从前是声名赫赫的望族,生意涉及甚广,据说账上每天流动的银子能让一百户人家一整年衣食无忧。 直到民国初期,这个名门世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子嗣凋零,当时的颜老太爷有三位小少爷,其中两个都先后夭折了。 民间有人说是报应来了,早些年,颜家为了做大生意,沾过不少脏东西,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被无辜牺牲,因果轮回,如今劫数终于报到了子孙头上。 再说那位颜三少,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嚣张跋扈,荒淫无度,最大的爱好就是逛窑子。 后来娶了亲,又娶了几房姨太太,依旧成天往脂粉堆里跑。 那时颜老太爷已经离世,老夫人又宠他,拿他没有办法。 有一天,从外地来了一个将二代,脾气大得不得了,在窑子里和颜三少抢姑娘,没争两句就打起来了。 人家是军营长大的,能用胸肌夹着毛笔写字,三拳两脚就把弱不禁风的颜家少爷打趴下了。 兴许是喝了酒,又在气头上,那人竟把他的命根子给踢废了。 此后,这位颜三少自然再不能逛窑子了,据颜家的下人们谣传,说三少爷性情大变,阴沈怪癖,成天关在屋子里,不爱见人,伺候他的丫鬟们都怕他怕得要命。 “后来呢?”我缩在舅舅身旁,咽下一口唾沫。 “后来这个宅子里就开始死人了。” 一开始,是某个夜里,从颜三少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把下人们都惊醒了。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承受了极大的恐惧和痛苦,听得人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没有人敢去问是怎么回事,只有老夫人放心不下,想去看看,走到他的厢房,一片漆黑,又什么声响都没有了。 第二天,丫鬟琴儿不见了,过了半个月,后院的井水腐臭难当,大家都预感到那是什么,没人敢去打捞,最后老夫人下令,叫人把井给封了。 一年后,又死了两个丫鬟,燕儿喝砒霜自杀,百合在柴房上吊,死状惨不忍睹。 老夫人只能用大笔银两打发二人的家眷,并谎称她们不知与哪家男子私奔,去向不明。 可事实上,燕儿和百合都被秘密埋在颜家大宅的后花园里,下人们被勒令不许议论此事,更不许泄露出去。 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种骇人的秘辛,坊间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颜三少变成了怪物,不知躲在那深宅大院里干着什么恐怖的勾当。 再没有丫鬟敢伺候他了,包括他的几个姨太太,颜家上下对他恐惧万分,就连老夫人也不愿靠近那阴气沈沈的厢房。 可是颜三少不能没有人服侍,尤其是女人,他自己说了,要有个女人帮他洗澡。 于是,长久以来备受忽略的三少奶奶自愿承担了这个职责。 他们自幼相识,她对他是有情分的。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为她担惊受怕,老夫人吩咐家丁,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刻进去把少奶奶拉出来。 那天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晨,下人们看到少奶奶娇弱的身影从屋里走出来,都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自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在干什么,可儿媳只是苍白着脸,勉强笑笑,让她不要担心。 此后,颜三少的饮食起居都由他的正房妻子照料,没有再出人命,也没有再听到夜里可怖的惨叫,大家都觉得这样已算阿弥陀佛了,尽管,他们的少奶奶越来越沉默寡言。
第27章
舅舅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庭院深深的幽凉夜晚,古琴意境深远,让人有一瞬间恍惚,仿佛身处一百多年前诡异的颜府。 我半挂在舅舅身上,小声问他,“然后呢?你怎么不说了?” 他往我碗里夹菜,“先吃饭吧,再说你会吃不下了的。” “很吓人吗?这是真事吗?” “不知道,当时民间流传就是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筷子放到我手里。 我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图书馆里有文献记载,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好了,吃饭吧。”舅舅说:“把你的腿从我身上放下来。” “哦……” 吃过饭回家的路上,舅舅继续给我讲这个故事。 据说,在三少***自我牺牲下,颜家貌似相安无事地过了半年。 此时,颜三少的几位姨太太开始有想法了,尽管她们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废了,但身在偌大的颜家,依旧要靠他的喜爱,才能过得舒坦,就像少奶奶,如今已是家里举足轻重的角色了。 当然,也有人顾虑这两年出的事,不敢乱来。最后进门的姨太太柳胭说,少奶奶不都没事么,怕什么,你们瞧瞧老夫人现在多疼她。 于是那天晚上,趁少奶奶身体不适,柳胭妖娆打扮一番,偷偷溜进了三少爷的房中。 她看到她的男人坐在窗户前面,脸色发青,手里拿着一把小工刀和一个木棍,正在把顶端削尖。 屋子里到处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他亲手做的。 柳胭试着唤了他一声,他转过头来,狰狞地看着她笑。 那天半夜柳胭疯了,凄厉惨绝地叫着,浑身鲜血地从屋里逃出来,不,不是浑身的血,是半身的血。 后来的后来,颜老夫人去世,颜家四分五裂,整个深宅大院逐渐荒废,只有三少奶奶和三少爷始终住在里面,一直到死,一直到这段秘辛渐渐被人遗忘。 …… 舅舅讲完这个故事,我们刚好到家,我抱住他的手臂往电梯里走,心里认真琢磨着,忽然想起了电影《七宗罪》里的某个片段,胃里一阵恶心。 夜里醒来,打开台灯,望了望黑漆漆的洗手间,把舅舅推醒,说:“我要上厕所。”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什么?” “我想尿尿,你抱我去。”蹭蹭他的胸膛,“我害怕。” 他叹一声气,下床捞起我走进卫生间,放在马桶上,我拉着他的手,把昏昏欲睡的脑袋靠在他胳膊上,尿尿完,攀着他微微站起来,他拿纸巾轻轻给我擦拭,然后把内裤拉上来,冲马桶,背起我走到洗手台洗洗手,再回到床上。 我习惯性地搂住他的腰,腿缠着他的腿,哼哼说:“你抱着我。” 他就把我收在怀里,手指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困乏地说:“好了,快睡,你明天上午还有课。” 我很快睡去,梦里看见了死守在颜家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天青色的旗袍,长发绾起,身段婀娜地坐在廊桥边上,回过头来,朝我微微一笑。
第28章
我被这个故事影响了好多天,和舅舅待在一起的时候变得特别老实,什么都顺着他,直到叶子说我最近乖巧得不像人了,像只宠物,我才惊觉自己大概又着了他的道。 中午在一楼食堂吃饭,门口忽然热闹地涌进七八个人,扭头一看,舞蹈社团的漂亮女孩,刚集训完,身上穿着统一的制服,以林若桐为首,青春靓丽,好不养眼。 叶子跟她们点头致意,我说,“真是漂亮啊,我看了都快流口水了……咦?那个女孩子挺眼熟的。” 叶子说,“你也去参加啊,凭你那身材,轰动全校。” “算了吧,我同手同脚。” 她喝口汤,看我一眼,“你知道吗,前几天我跟他们去K歌,顾安言也在。” “嗯哼。” 叶子又看我一眼,“他和那个林若桐接吻了,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 我愣了愣,“灯红酒绿的地方挺迷惑人的,有暧昧的光线,有震耳欲聋的音响,神经被麻痹,什么事都敢做。不过,真没想到顾安言这样的人也会中招。” 叶子说:“其实是林若桐喝多了,主动亲他来着,我看他当时挺尴尬的,这么多人在,也不好伤女孩子的面子。” 我咬了口土豆,没熟,赶紧吐出来,“我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顾安言端着食盘出现,坐到我身旁,“你们说什么呢?老远就看到鬼鬼祟祟的。” 我呛了呛:“说你呗。” 叶子突然咳了两声,顾安言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哦?说我什么?” 我瞅瞅叶子,“说你……帅。”点点头,“嗯,越来越帅了。” 他说,“我觉得一般吧,还行。” 我和叶子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顾安言问我有没有报名参加元旦晚会的节目,我说我正在冥思苦想,要用什么表演来惊艳全场。 叶子说:“你可以上去跳段艳舞。” 我点点头,“其实我准备上台裸奔来着。” 顾安言正喝着汤,被呛住了,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如果你真要上去裸奔,我一定在后边帮你伴舞。” 叶子一口饭对着我喷了出来。 *** 我告诉舅舅我参加了学校元旦的文艺晚会,要表演节目,邀请他到时候过来观看。 他躺在沙发上,若有似无地摸着我的耳朵,想了想,说,“那天我要参加宴会,可能抽不开身。” 我从地上爬起来跳到他身上,“人家第一次登台表演,你也不来给我加油打气吗?” 见他正在为难,我赶紧又说:“我想办法把自己的出场压到最后,你那边应酬完就赶过来吧。好不好嘛舅舅……” 软磨硬泡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终于答应,他会尽量提早抽身,尽量。 好吧,悄悄练习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了元旦前夕。 叶子陪我去沙龙化妆做头发,我对化妆师说,“待会儿我要登台演出,把我化漂亮点,要有惊为天人的感觉,让观众看到我就仿佛看到了范冰冰的那种轰动感。” 化妆师的嘴角抽了抽,“小姐,这恐怕有点难度。” 我说:“没关系,你尽力而为吧,像章子怡也行。” 叶子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她对化妆师说:“哥哥,别听她的,简单修饰一下就好。” 我着急地瞪她:“我要是不能惊艳地出场,我跟你没完!” 她指指放在台面上的盒子,“你穿上那身礼服都能去走奥斯卡红毯了,相信我,你会亮瞎他们的眼睛的。” 礼服是一个月内赶做出来的,我画好妆,直接到更衣室换上,走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很捧场地欢呼鼓掌,叶子举着单反对我猛拍,我赶紧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用这个拍,传给舅舅。” 叶子愣怔地看着我做出夸张的姿势和妩媚的眼神,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事先发了照片,到时候不就降低了惊喜度吗?” 我想想也是,放下插在腰间的手,叹一声气,转身看着镜子,“我不是怕他不来么。” 紧紧贴附着身体的裸色长裙高贵性感,不自觉地摸住腹部,轻轻吸气,半露的酥胸呼之欲出,我吓了一跳,赶紧放松下来。
第29章
晚上八点半,搭车前往学校,寒冬腊月,我穿的实在清凉,只有肩上披着的大衣可以稍微御寒。 叶子给我搓着冰冷的手,说:“待会儿上台,怕吗?” 我缩着肩膀发抖,“不怕,我想让舅舅看到我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你可不是只表演给你舅舅看的,”叶子再次提醒我,“今晚全校出动,你可别临时出什么岔子。” 正说着,手机响了,我请来的乐队已经到学校大礼堂了,但现在被挡在外边进不去。我赶紧给顾安言打电话,请他帮我把人带到后台。 不一会儿,我和叶子也到达学校,晚会演出已经过半,后台人山人海,叶子说:“我去找主持人,看看还有几个到你。” 我在人群里穿梭着,大家不停在打量我,让我有些不自在。 “苏艾惜。” 胳膊忽然被拉住,转头一看,是顾安言。 “在找你的乐队吗?我带你去。”他的眼睛带笑,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什么,张张嘴,“……很漂亮。” 我冲他笑笑,“谢谢。” 正准备跟着他往里边走,后脚跟忽然疼得厉害,我停下来,一边从手包里拿出创可贴,一边张望着哪里有凳子可以坐,顾安言担心地问,“怎么了?” “高跟鞋打脚,把皮给磨破了。” 他低头看了看,“你穿着裙子不方便,我帮你吧。” 他说完,拿走了我的创可贴,在我没来得及阻止之前就蹲下身,握住了我的脚踝,“把裙摆拉上一点。” “那个,不用了……” “听话。” 我没料到他忽然用这样宠溺的语气和我说话,在周围无数双眼睛里我感到万分的尴尬,只能依言露出一只脚,看他半跪在地上,帮我把鞋子脱掉,撕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被磨破了皮的地方。 “艾惜,”叶子这时跑了过来,看见顾安言在给我穿鞋,愣了一下,随即便说:“还有三个人就到你了,准备得怎么样?” 我点点头,拿出手机给舅舅打电话,依旧无人接听。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还在应酬吗? *** 音响,灯光,准备就绪,我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话筒,一手提着裙子走上舞台。 叶子在下面拿着DV拍摄,表情比我还紧张。 我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努力尝试寻找熟悉的面孔,掌声过后,我心里开始焦急起来,舅舅在哪里? 他还没有来吗? “怎么回事?” 人群开始交头接耳,我一动不动地立在聚光灯下,很久都没有动静,手心微微出汗,舅舅没来,我表演给谁看? “搞什么啊,上去当摆设吗?!” 我听到有个女生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台下嘘声四起,可我竟然还在发愣,样子一定蠢极了。 “门口!在门口!”叶子张牙舞爪地冲我小声地喊,她急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我抬眸望向正对着舞台的礼堂大门,眼睛瞬间亮起来。 舅舅似乎刚到,他今天参加宴会,穿着非常正式,考究的衬衣、腹扣马甲,笔挺的西服,还有一件色泽内敛的呢绒大衣,他看起来尊贵又英气十足,犹自点了一支烟,站在那里,漆黑的双眸眯起,望进我的眼里。 我抿着嘴悄悄笑了,侧身对键盘手点头示意,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音乐开始流淌,我抬起话筒,认真地开口: forever love, forever lovet 我只想用我这一辈子去爱你 从今以后,你会是所有 幸福的理由 …… 练习了一个多月的歌曲,同乐队无数次的磨合,找来专业编曲人重新编排,做足了完美的准备,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听到台下逐渐沈寂,我知道自己正在发光,强烈的企图涌上大脑,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我要唱给他听── 爱你,不是因为你的美而已 我越来越爱你,每个眼神触动我的心 因为你让我看见forever, 才了解自己 未来这些日子,要好好珍惜 爱我,有些痛苦有些不公平 如果真的爱我,不是理所当然的决定 感到你的呼吸在我耳边,像微风神奇 温柔地安抚,我的不安定 所以我要,每天研究你的笑容 Oh,多么自然…… 凝视着舅舅的眼睛,我越发地动容投入,心里涌出一阵阵的甜蜜,台下的同学不知何时都挥动着手臂跟着我一起哼,我想到自己正在上千人面前对舅舅告白,唱着唱着,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 就让我,再说一次, I love you I love you forever
第30章
我看着豪华包厢里醉生梦死的俊男美女们,实在搞不懂自己是怎么被他们拖到这里来庆祝的。 叶子和这帮人混得熟,猜拳喝酒,已经醉得差不多了,练歌台上林若桐正在深情演唱,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顾安言那边,而后者独自坐在角落,手里转着一杯酒,不知在想什么。 一曲过后,今天晚会的主持人薛瑞忽然过来问我,“艾惜,你上去唱一首呗,刚才的表演太精彩了。” 旁边的人听到他的话,都纷纷望向我,附和着,“是啊,来一首来一首!” “你们也太见风使舵了吧。”一个舞蹈社的女孩说,“我觉得若桐刚刚就比她唱的好。” 我认得这个声音,不禁朝她望过去,只见她把胳膊搭着顾安言的肩膀,“你说是吧。” 顾安言神色莫名地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无谓地冲薛瑞笑笑,“算了,你们玩吧,我得看着叶子。” 有些心情烦闷地掏出手机,二十分钟前给舅舅发的信息他现在也没回我,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没有带电话。 借口上厕所走出嘈杂的包厢,给他打过去,依旧没有响应。 我今天出尽了风头,里边那帮人不会轻易放我走的,我也不能太不给面子,毕竟以后要常常见面…… 正暗自焦急,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回过身,看见顾安言朝我走过来,“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愣了愣,笑说:“哦,男朋友啊。” 他莫名盯了我一会儿,忽然也笑了,“艾惜,你别骗我了,你说你有男朋友,他是谁?叫什么?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我说:“你问题太多了,我脑子转不过来。”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肩膀,目光直逼视着我,“别装傻,艾惜。” 顾安言有依稀醉意,靠得很近,“你是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对吗?” “你在说什么?我们好像是哥们吧?”我推了推他的手,没推动,“而且,林若桐好像挺喜欢你的,我觉得你们很般配。” “我跟她没有关系。”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顾安言微微皱眉,一瞬间静了下来,我被他看得很不是滋味,还在想着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他却忽然展眉,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把我肩上的大衣整理拉好,轻声说:“别感冒了。” 他回到包厢,我站在那里呆了片刻,心烦意乱地转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刚走三步,陡然顿下,我看见舅舅靠在走廊尽头的房间的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懒懒的样子正望着我。 他都看到了? 我恍恍惚惚地朝他走过去,立在他跟前,大脑有些迟钝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刚落,舅舅突然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入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歌曲自动播放着,他的大衣和西服外套搭在沙发上,我看见他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结,垂眸眯眼睨着我,从齿间拿下香烟,轻轻吹在了我的脸上。 我虚着眼睛,别开脸躲了躲,他的嘴唇亲在了我的耳垂,我双手抵住他,发出微微的嘤咛,听见他在我耳边喃语说,“那小子喜欢你?” 我不知怎么答他,下一秒脖子就被咬了一口,肩上披着的衣服掉落在地,舅舅的手张狂地游走在我曲线毕露的臀部和腰间,我晃晃悠悠地偎在他怀中,心跳剧烈。 “舅舅……”我拉回一丝理智,“今晚的表演,你喜欢吗……”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呼吸急促地吻着我的脸颊,“喜欢……但是他们也喜欢。” “什么?” 舅舅看着我,手指轻抚我的下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刚才我看见你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出礼堂,忽然觉得你离我很遥远,很陌生。” 我一口亲住了他的唇,“……这样还遥远吗?”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细细引诱着他的舌尖,“……这样,还陌生吗……” 舅舅表情冷淡地任我吻着他,忽然将我背后的拉链拉开,把裙子从我身上扯了下来,我惊呼一声,被他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手臂被牢牢扣在头顶,他压着我,目光沈沈地凝视着。 我咽下一口唾沫,对他说,“这个月我刷你的卡,刷掉了好多的钱……” 他嗯了一声,舌尖轻轻勾勒着我的唇,“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我没钱。” 他低低的笑了,“没钱?没钱就只有肉偿了……” 感觉他的手开始使坏,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
第31章
身上的男人摸到我的臀,似乎愣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嘴角渐渐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我知道他又要乱来了,急忙去推他的胳膊,但他已经抓住了丁字裤的边缘,戏谑地盯着我,然后往上提起来…… “啊──”细细的带子勒进臀缝和花苞,我吓得慌忙挣扎,拼命往上挪,却被他恶劣地困在身下,逃脱不得。 “舅舅别弄……”那里被勒得又痒又辣,赤裸的身子和他的衣料摩擦,激起一层**皮疙瘩,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觉他的手指贴着细绳,从上到下地磨动起来,我咬紧了唇,看着他带笑的英朗眉目,腿心儿不争气地就那么湿了。 “很乖。” 他表扬着我,拨开细绳把中指插了进去,我下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死死吸住它,大腿也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厮磨,他轻咬我的鼻尖,直起身,半跪在沙发上,看着半遮半露的私处,专心在里边搅动起来。 “啊……舅舅……”一条腿被他架在肩上,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他亲了亲我的大腿内侧,手指送到深处,阴蒂被按住扭转,我的下半身挣扎起来,舒服地扭动着,“嗯……嗯……那里……” “宝贝儿,泄出来。” 他这样说着,手指加到了两根,在湿润的小穴里抠弄,突然碰到了一块高度敏感的地方,他眼睛一眯,开始像打蛋一样抵着那里疯狂搅拌! “舅舅!” 我惊得支起身来看他的手,“啊……你在做什么……”整个阴户都充血了,那里酸慰得厉害,舅舅直睨着我的脸,手臂剧烈晃动着,我看到自己的私处抖得可怜,奇妙的快感轰地炸开,小穴抽搐着,竟然泛滥地射出来了! “啊──不要──”我哭着尖叫,颤巍巍地想去阻止他的手,他发了狠,粗暴地刺激着我脆弱的淫穴,液体不断往外飙,淋湿了他的手,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我拼命摇头,“舅舅、不要!不要!啊!啊!” 他抿着薄唇,左手用力掐住我的大腿,插着我阴穴的那只手臂青筋突起,我的脸和身子烫得要命,被他弄得高潮不止,淫水抑制不住地喷射出来,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 “不要了、舅舅、求求你……”房间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歌曲,我肆无忌惮地疯狂尖叫,冰凉的眼泪落下来,舅舅的目光愈发暗沈,他忽然跪到地上去,脸埋到我的两腿之腿间,舔舐起阴蒂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猛地倒入沙发,“啊……会死的……要被玩死掉了……” 舅舅在那里舔了好一会儿,我已经舒服到了极致,见他起来俯身看我,下巴湿哒哒的,全是我的淫水,“好舅舅……” 他吻住了我的嘴,舌头窜进来,微咸的液体也随之哺入我口中,“唔……”意识到那是什么,身体猛然紧绷,又一波浪潮涌来,感觉舅舅的手指抽出,片刻后,粗大的阴茎直挺挺地插了进来。 “舅舅、啊、舅舅……坏蛋……”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刚泄过的下身脆弱不堪,一抽一抽地吸着他,两条腿依旧大大地张着,根本合不上了。 他含住我的舌头吸了一口,把唾液咽下去,“又在骂舅舅了,嗯?” 重重顶我一下,退出大半,再插进去,舅舅轻啃我的下巴,急迫地狠狠撞击起来,“嗯、小骚穴舒服么,泄了这么多水……” “轻点儿啊……”好想抚摸他的身体,可他穿得那样整齐,我只能抱住他的头胡乱亲吻,下身被他插着,几欲软成了一滩水。 “不行了……舅舅……拔出来……” “又不行了么?” 他渐渐缓下,然后竟然真的肯拔出来。 我疲惫地喘气,身体不住地颤抖,正要看看他在干什么,却发现他已经跪立在我身体上方,轻轻捏了捏我的下巴,臀部调整着姿势,竟然、把阴茎挤进了我的乳沟! “啊……啊……啊……”我只能娇弱地嘤嘤啼哭,那里本就贴着胸贴,两只翘峰聚拢,他从下面往上挤,火烫又黏湿,细致的乳肉酥麻得不得了。 “这里好舒服、宝贝。” 舅舅沈沈呻吟,大掌罩住双乳,使劲往中间挤捏,我低头就看见硕大的嫩红龟头,忍不住微微向上,伸出舌头,舔到了…… “嗯──这样操、真舒服……”他似乎无比享受,快速挺送着,抬起高贵的下巴,用那双冷峻又迷乱地黑眸盯住我,看我伸着舌头舔他的阴茎。 “哈……啊……”口水不断流出,我的胸膛湿漉漉的一片,阴茎动得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畅快地呻吟了一声,浑浊的精液汩汩喷射在我的舌尖和脸上。 “舅舅……”我一时缓不过来,摸着他的欲望,巴巴地望着他,“还想要……”
第32章
万万没有想到,舅舅竟然给我裹上外套,直接拉着我走出了房间。 我紧抓衣领,两腿虚软地跟在他身后,他的步子很大,我完全跟不上。 两条腿脆弱得要命,而他却没有迁就我的意思,自顾往前走着,把我远远落在后边。 我摇摇晃晃地打着颤,一直快走到大门,看到舅舅站在那里,一边闲散的样子看着我,一边点了支烟。 狠狠瞪他一眼,打起精神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经过他身边,忽然被他摸住了脸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身后把我揽住,“去哪儿?” 他在我耳边喷洒着温热的吐息,我别开脸,“要你管。” 听到他笑了笑,那只夹着香烟的手轻轻抚摸我的下巴,“刚才是谁欲求不满要我疼她的?嗯?怎么现在又不要我管了?” 我闷哼一声,“现在不想要了。” “是么。”他睨着我,“你耳朵怎么红了?” 说着,他一边拥着我往外走,一边含住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我不禁缩着脖子抖了抖,听见他又说:“那里可别又湿了,流下来会被看到的。” 寒风打在我裸露的小腿上,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我忽然惊慌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舅舅……” “嗯?”他低头看我,“真的湿了?” 我哀哀看他一眼,下巴被用力捏住,“今天都流了多少水了?想被舅舅操翻那里是不是。” “你、你还说!”焦急地在他胸口锤了两拳,勉强依附他站着,“快回家……” 他默然盯了我半晌,不知为什么骂了我一句,“小骚货。” 你才是大淫贼呢! 上车后舅舅没再说话,我困扰那些流到大腿的液体,没注意到他根本没往家的方向开。 手机突然响了,我见是叶子的来电显示,这才想起自己又不告而别了,她这样醉,也能打电话来骂我? 接通后听到的却是顾安言的声音。 他说我一直没回去,找了我好久,我告诉他我已经走了,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说,“艾惜,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自觉理亏,不禁放软了语气说:“对不起啊,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我……我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他竟然生气地冲我吼:“你不就是不想见到我吗?!你直说,我走就是了,这么冷的天你到处乱跑什么?!” 我的脑子顿时短了路,“你冷静一下……”他喝醉酒以后竟然会性情大变?! 我想想觉得不能跟他来硬的,于是下意识柔声地哄他说:“你醉了吗?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明天再跟你解释……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猛地往后撞到座椅上,脑袋晕了一秒,缓过神来,转头看去,舅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机拿来。” 我被他阴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呆在当下没有动,谁知,他竟然直接从我手中夺走电话,狠狠扔出了窗外! 副驾驶座的车窗也被摇了下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我傻愣了半晌,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隐隐含怒的侧脸,“你扔了?” 他没理我,车开得极快,忽的一个转弯,我撞到车门上,这时才发现我们现在居然在半山腰! “去哪儿啊?!”又不是要抛尸,大半夜的跑到山上来做什么? 冬夜山林的风阴冷刺骨,在我耳边呼啸着,发丝被扫在脸上,针刺一样的疼。我气急败坏地瞪他,然后自己缩在座椅上抱着胳膊发抖。 “冷吗?” 他倒是开口了,瞟了我一眼,手伸过来摸住我的大腿,重重揉捏着,下流地从内侧往上摸。 “待会儿脱光了会更冷的,你适应一下。” “你……”我抓住他的手,“我为什么要脱光!” “你说呢?” 他一边镇定自若地开着车,一边用力捏了我一把,我痛得两腿抖了抖,他趁机摸到我的花心,我连忙夹住他的手,他皱着眉头使劲在那里动了两下,“欠操的东西。” 正在这时,车子停下,我们已经来到了山顶。
第33章
舅舅的手从我腿间抽出来,他解开安全带,一身怒气地下车,“砰”地砸了车门,我心里虚得不得了,缩着座位上看着他走过来,拉开门,“下来!” 我只本能地往后缩,他倾身把我的腿捞出来,将我的鞋子扒掉,接着一手捧着我的腰,一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把那条丁字裤给扯下来,动作有些粗暴,我抓紧衣服尖叫,被他拽下车,又抵在了后面的车门上。 万家灯火的城市匍匐在眼前,温暖霓虹,璀璨烟火,市中心钟楼下面欢呼雀跃的人群,如此繁华美景,此刻却全然与我无关。 身上的大衣本就没有扣子或拉链,舅舅一把将它敞开,我惊呼着,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曝露在他面前,慌忙想要制止,却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做无谓的反抗,“你、你……” “我什么?”他抓住了我的乳房,“我是你舅舅,是你的男人,摸不得吗?!” 他脱掉了我的外套,让我赤裸裸地贴在车门上,一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去扯住发根,我扬起脖子,望进他深渊般的双瞳,乳房被大幅度地捏揉着,想推开他,又因为寒冷的山风吹拂,手指不禁捏着他的衣襟,“舅舅……” “你非要刺激我,”他开始往下摸,“当着我的面跟那小子调情,你们在学校整天混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感觉他的手指陷入花苞搓起来,我点着脚尖,膝盖晃悠悠地并拢,“舅舅,不要……” 遥远的钟声忽然敲响,人群的欢呼隐隐传来,舅舅撩拨着我身下的敏感,放开了我的头发,捧住我的脸,说,“新年快乐宝贝儿。” 铺天盖地的吻,狂乱而急躁,吞噬着我齿间的空气,舌头胡乱塞到我嘴里,要我舔他,要我回应他。 那样凶狠的亲吻我实在难以承受,拼命想别开脸回避,发现他掐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下面的动作也粗暴起来,整个下体被他的手掌握着搓揉,两腿已经废了一样摇摇欲坠。 “唔、唔!” 我深知他的脾气,知道再这样下去就要遭殃了,于是赶紧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像套弄他的肉棒那样,含住他的舌头,吮吸,舔舐,渐渐的,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放到了我的腰上,我便把一条腿抬起来,勾住他,“舅舅、舅舅……好冷……” “马上就让你热起来……嗯、好甜的小嘴……”他情动,深陷迷乱的湿吻当中,感觉我的花穴已经湿润,他拉开西裤拉链,把肉棒拿出来蹭我的腿根,冰凉的大腿被这火烫的阴茎摩擦着,愈发虚弱地颤抖起来。 “啊……舅舅……” 他将我的两条腿架在他的手臂上,他撑住车门,不停地舔我的下巴,巨大的肉茎抵住穴口,挤开层层包裹的媚肉,插到最深处去──“嗯、夹得真舒服……” 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心尖儿都酸了,四周竹林随风作响,我望见远处墨色的山峦和夜空一轮皎月,这没遮没盖的地方…… 想到自己竟和舅舅在这里野战,心头涌出无限的羞意和刺激…… “你想什么呢?!” 身体里的巨棒抽出,又狠狠撞入,我蹙紧了眉尖慢慢消化这猛烈的快意,“哈……舅舅……” “问你想什么呢!” 他开始律动,把小穴插得淫水泛滥,我的手捏成拳头放在他胸口,身子上上下下地摆动,叫声也一下下地被撞出来,“啊、啊、舅舅……我在、想你……” “想我什么?!” “想、想让你、舒服……” 那双冷峻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染得深不见底,他突然握住拳头暴虐地砸在车窗上,我的腿猛地抖了抖,然后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第34章
像是做了一场好累好累的梦,漂泊在无边无尽的海洋,随波起伏,与水交融,将醒未醒时,无尽的茫然和空洞席卷全身,片刻失去意识的能力,不知自己为什么睡着,又为什么醒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景,幽暗的房间,贴着陈旧日历和海报的斑驳墙壁,一张年岁颇远的雕花大床,房梁上悬吊下来的一百瓦的灯泡,以及窗外影影绰绰的树枝。 脑袋空白了好久,我陡然惊慌地一愣,身体有了知觉,发现自己泡在一个大大的木桶里,温热水流泛着袅袅雾气。 “醒了?” 身后传来低沈的男声,我慌张回头,看见舅舅漆黑的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 他将我调整了一个姿势,让我侧坐着,倒在他的臂弯。 “这是哪儿?”我余悸未定地问他。 “农家乐,”舅舅轻轻地给我揉着后颈,“车没油了,今晚在这里住一夜。” 我心神不宁地点点头,山里的夜晚异常清净,而窗外时而呼啸的寒风也异常骇人。 “我……我晕了?”傻傻愣愣地嘀咕,只感觉他把我收在怀里,吻住了我眼尾那薄弱敏感的地方,没有回答。 脑袋不由自主地拼命想,我为什么会毫无意识地出现在这里?难道我晕了?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想着想着,就想起来了。 那些淫秽的画面清晰浮现,是在夜空下,赤条条的我被舅舅抵在车门上疯狂操弄,下身空落落地悬在半空,像个玩偶一样在他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他让我趴在引擎盖上,从后面插进来,掌着我的臀,让性器相撞的声音啪啪不绝,后来又让我躺在车盖上,大腿压到胸部,把私处完全曝露给他,然后我叫着,哭着,分不清后来又被他放到了哪里,又被他怎么抽插着可怜的小穴,无休无止的高潮让我神志混沌,只记得身上到处都是他的精液,我被他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终昏厥过去。 “艾惜?” 他低哑的声音唤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嗓子堵得发酸,眼泪啪啦啪啦地滚下来,挣开他的怀抱,自己趴到浴桶边上,头昏脑涨地抽噎起来。 他握住了我的胳膊,我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恨死你了!别过来!” 最让我难过的是,精心为他表演节目,他竟然还那么凶地命令我不准再跟顾安言来往,好像我一点儿也不值得他信任似的,而且还扔了我的手机! “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我一边哭一边捶着木桶,沙哑的嗓子哭得脆弱不堪,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觉得泪水不断流淌,脑袋痛得厉害。 舅舅贴到我背上,手掌轻柔地捧着我的脸,“好了,冷静些,别这样动怒……” “不要你管!”犯浑地推着他的手,“你、你……你竟然把我弄得晕过去了……你竟然把我弄晕了……” “是我不对……”他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乱捶,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不断亲吻,“舅舅错了,不该那么放纵……宝宝,别哭了好吗。” “不要你假惺惺的……你只会欺负我……”我抽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又酸痛得要命,舅舅把我转过来搂住,轻轻拍着我的背,“不哭了,嗯?脑袋不疼么?” “痛死也、也不要你管……” 他叹了声气,把下巴抵在我的额头,“怎么不要我管?嗯?哭得舅舅心疼,你就那么舍得?” 我伤心得根本收不住,费力捶打他的胸膛,“我当然舍得!你都舍得把我往死里弄了,我干嘛还要心疼你!” “……”舅舅默了一会儿,“我也从不知道,自己会是这么重欲的人。每次碰你,就觉得很快乐,很满足,我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要你,再要你……大概因为以前想要又不能要,现在终于得到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听他淡淡说着,自顾窝在他怀里抽泣,他的手和唇一直在安抚我,温柔又怜惜的意味,“不哭了宝宝,待会儿把主人家吵醒就不好了。” 我继续一抽一抽地流着泪,他低下头来想亲我,我别开脸不让他碰我的唇,他就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脸颊,幽暗老旧的屋子逐渐静下来。 正在这时,骤然一声巨响,把我惊得抖了抖,回头望去,原来是窗户没有关好,被寒风吹撞,外面的树木妖娆摇曳,呜呜的风声像凄厉的鬼叫。 “糟糕。”舅舅这么低吟了一句,起身去关窗,并拉好了窗帘。他把我从桶里抱出来,用毛巾擦了擦,然后抱到床上去。 我钻进被窝,滚到最里边,背对着他,“你不许靠我太近。” 似乎听到一声叹息,舅舅掀开被子躺进来,把灯拉熄,说,“好,我不靠近你,但你不许再哭了,这里本来就不太对劲。” 我翻过身来哀哀地瞪他,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山里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你什么意思啊,又吓唬我?” “没有。睡吧。” “你说清楚!” “……说了你会害怕的,乖,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呜呜呜……混蛋!你这样说我更害怕了好吗!
第35章
舅舅说,这里其实算不上农家乐,山中人烟稀少,只有几户人家,他找到这家民宿,住下以后才依稀想起,本市两年前报道的某个新闻事件,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我知道那个新闻,当时各个学校的学生们私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前年十一月,一群天文爱好者聚集到山上观看狮子座流星雨,但由于这几年母体彗星远离地球,天顶流量并不算壮观,那天也不例外。 于是,自驾上山的人们在凌晨过后就开车回去了,有的带了帐篷在山顶野营,还有另外几个十八九岁的学生,找到山里的农家留宿。 这户陈姓人家是一对中年夫妻,陈先生大约四十来岁,他们家共有三个房间,其中两间作为客房,偶尔接待夜宿的游客。 早前一些驴友在论坛上分享自己的游记,其中有一篇帖子特别提到这位陈先生,说他是个寡言少语、脸色发暗的古怪男人,尤其那双死气沈沈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而他们的家,也处处透着诡异,比如,那位从不露面的女主人。 当时,喜欢探险的少年们因为好奇,在这里住了两天,他们见到传说中的陈先生,身形颀长消瘦,面无表情,行踪诡秘地穿梭在屋子里,无声无息。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女主人出来用餐,陈先生说他妻子身体不太好,在房间里休息。 那天晚上,其中一个名叫小瑞的男生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特地看了看陈先生的房间,是亮着灯的,似乎还有细微的说话声。 他凑近听了一会儿,渐渐又没有声音了,正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陈先生站在那里,问他有什么事,他支支吾吾地,说老板娘身体不好,想探望一下。 陈先生说她已经睡了,不要打扰她。 瑞同学毛骨悚然地回到房间,立马叫醒其他人,悄声说,他确信那间屋子里除了陈先生没有第二个人,房门被打开的时候里边一览无余,他都瞄到了。 诡异紧张的气氛让他们彻夜无眠,第三天早上,几个少年决定一探究竟,他们趁着陈先生到厨房准备早饭,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 果然,根本没有什么女主人,屋子里干净整洁,床头柜上倒是摆着一张照片,是陈先生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想必,这就是他的妻子了。 难道,他昨晚在对着相片上的人说话? 少年们面面相觑,猜测着,莫非陈先生精神有问题? 这时,一个女孩忽然说,你们看,这里怎么放了个冰柜? 是啊,卧室里怎么会放冰柜? 他们把它打开,然后看见了一具尸体。 原来陈先生的妻子三年前就病逝了,陈先生悲痛欲绝,不舍得将她火化,于是买了一台冰柜,把她的遗体存放在里面。 他每天都会和她聊天说笑,就像以前那样,仿佛在他心里,妻子从来没有死去。 这件事情的结果,只说有关部门劝说陈先生按照国家规定将逝者火葬,后来再没有后续报导,其实面对这个深情又可怜的男人,又有谁下得了狠心去逼迫他呢? 不过当时在学校里广为流传的,却是这件事情背后的诸多诡异言谈。 许多人称,自己从前住在陈家都听到过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陈先生的卧房传出来的,当时他们都以为那是老板娘,而新闻报道却称那个女人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他们听到的是什么?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寒风如同哀怨的哭泣,一声一声不肯罢休。 我不由自主地想,那个男人和一具尸体在一起待了三年? 晚上睡觉就摆在旁边的冰柜里? 我小声说:“你见到陈先生了?” “嗯,他一直住在这里。” 忽然灯被打开,舅舅起身看了我一眼,“我要去下洗手间。” 我后背一凉,脱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舅舅愣了一下,“什么?” 我起来把大衣裹上,“反正我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 舅舅一边穿戴,一边指了指椅子上的衣物,“这里有换洗的衣服,你可以穿这个。” 我盯住那套水红色的保暖内衣,脑子顿时发麻了,“……这是哪来的?” “主人家给的啊。” “啊──”我尖叫着跳到舅舅身上,四肢紧紧缠住他,“我不要穿这个!” 这是谁的衣服?那个死去的女人?!
第36章
就这样被舅舅一手托着臀,一手搂住腰,走出房间。 陈旧红漆的木门咯吱作响,外面天寒地冻,黑洞洞的院子,前厅门前亮着灯,可以看清路面,我瞪大了眼睛,生怕周围出现什么动静。 东面厢房隔壁有个洗手间,走过去打开灯,还算干净清洁,我抓着舅舅衬衣的衣角,背过身去,听见他脱裤子的动静,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什么声音?” 舅舅说,“……还能有什么声音。” “不是啊。”我蹑手蹑脚趴到门口,打开一条缝,把耳朵贴过去,“有人在说话。”我悄声对舅舅比口型。 隐隐的,有个男人在唤,“小依──小依──” 是陈先生?! 我毛骨悚然,他在叫谁?难道冰柜还在他房里?尸体还在?藏了五年的尸体? 舅舅拉着我回房间,刚踏进院子,东厢房里走出一个人来,和我们打了个照面。 我被吓得失声尖叫,缩在舅舅身后,魂也去了一半。 那女人长得眉清目秀,大约二十来岁,白森森脸蛋面无表情,她看了我一眼,自顾往正房里快步走去。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舅舅扛起我回屋,“那是陈先生的女儿,瞧你吓的。” 这一夜窝在舅舅怀里大气也不敢出,第二天早上,终于见到了半夜出来吓人的女人。 她叫陈小依,是陈先生的独生女,两年前辞掉工作回家照顾父亲。 “我爸爸经常头痛,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陈小依微笑着,两条粗辫子显得她特别单纯,“昨晚没吓着你们吧?” 我干笑了两下,“没有,没有。” 舅舅打量了我一眼。 陈小依后来说,她母亲已经入土为安了,而陈先生有时会糊涂,常常把她看成死去的妻子。 因此她知道父亲离不开自己了,而她也已经做好准备,以后两个人相依为命度过此生,也没什么不好。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事? 回家途中我一直在想,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竟然甘愿在这深深山谷里过一辈子,而且还要照顾生病的父亲,生理和心理的障碍怎么克服?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 *** 元旦放假五天,我那晚受凉感冒,一直在家窝着。 叶子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手机怎么没人接,我说被舅舅扔了,她竟然没有八卦地追问,而是用极其惊恐的语气跟我说,顾安言那个神经病,差点把她给吓死。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把我的手机给砸了,当时大家正闹得开心呢,那个疯子,突然就发怒了。” 叶子又气又惊地跟我告状,“本来我就醉了,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靠,痛得要死,他竟然冲我吼,问我你去哪里了,又问你在跟谁谈恋爱。我当时傻愣傻愣的,被他吼得想吐,然后我就吐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 “靠,重点是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吐了好吗?!” “……” 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脑袋晕着呢,但是理智拼命在抗争,我告诉自己,绝不能说出‘艾惜和她舅舅在一块儿呢’,于是我就说‘我不能告诉你’……” 我隐忍着咽下一口气,“然后呢?” “然后顾安言说他明白了。哎,他明白什么了?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明白,元旦过后再上两个星期的学就要放寒假了,我决定先和顾安言拉开些距离,还能不能做朋友,以后再说吧。 虽然舅舅的要求有些不讲理,但我毕竟还是很顾虑他的感受。 可是没想到,就这两个星期,也不让我好过。
第37章
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冬日阳光明媚安静,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一本英语四级词汇,听见远处足球队训练的声音,令人感叹日子像流水一样走得这么快。 “cell, cement, cent, centimetre……” 脸上的书忽然被拿掉了,刺目的阳光使我不禁用手遮挡,眯起眼睛看去,叶子气鼓鼓地盯了我一眼,然后在我身旁坐下。“你倒悠闲。” 望着天空中大朵大朵的白云飘过去,“悠闲什么,这破玩意儿背得我脑袋疼。” 叶子说,“你都快成众矢之的了,还有心思背单词?” 我笑了两下:“又怎么了?” “你这次是真把舞蹈社的那帮小姐得罪了,她们一个个都为林若桐抱不平呢。” 我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说的我好像罪大恶极。” 叶子叹了声气,“这次元旦晚会你抢了她们的风头,后来又出了顾安言的事,现在你就是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学校本就是个小社会,你不和大家搞好关系,久而久之就真的会被孤立的。” “行了,哪有那么严重,又不是小孩子。” 话虽如此,事实上,我确实遇到了不少麻烦。 比如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突然被撞一下,整个餐盘! 当掉地上,肇事的女孩懒懒地说声对不起,转头就走。 又比如排球课的时候莫名被人失手砸了两次,所幸的是,两次都被我机灵地拍开了,否则身上肯定得青一块紫一块。 这么狗血的事情,得看多少韩剧才做得出来啊。 周三下午上了一节大课,偌大的教室上百号人,等他们走得差不多了,我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往前门走,没想到,林若桐竟然站在外边等我。 “有空吗,”她冲我微笑着,“一起吃点儿东西吧。” 我想了想,点头说,“好,你请客。” 咖啡屋,二楼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市中心热闹繁华的街景,临近春节,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林若桐坐在我对面,一张精致的笑脸,皮肤白白的,还有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现出两个梨涡,好看极了。 “你最近还好吗?”她抿了一口奶茶,“因为我受了不少罪吧?” 我挑挑眉,“是啊,不然怎么要你请客。” 她笑笑,“你别怪她们,都是一些被家里宠坏的孩子,心智还没长大呢。” 又说:“舞蹈社里有几个女孩子和我从小就认识,她们知道我喜欢顾安言很多年了,所以……” “很多年了?” “嗯,四五年了吧。” 她看着我的眼睛,“你不知道,他以前是我的家教老师。那年我才十五岁,大概情窦初开吧,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他了。” 原来林若桐和顾安言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顾安言看起来是个挺随和的人,但其实他非常孤僻,我后来去打听,才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异了,一直对他缺少关心和照顾,那种环境下长大的人一般都比较敏感脆弱,不过他平时伪装得很好,可以跟任何人打成一片,看上去很合群,很受欢迎,但事实上他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 我静静听着,“你很了解他。” 林若桐微笑着摇摇头,“当你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拼命去了解他、关注他,我最倒霉的地方就是,越了解他,就越喜欢他,直到现在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诧异于她竟然对我这样坦诚布公,先前的那些不愉快似乎都消散了,我说:“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很般配。” “是么。” 这句无用的话并没有给她多少安慰,“可顾安言不那么想,他甚至已经不记得林若桐是谁了。当我再次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忐忑不安地时候,他很礼貌,又很疏远地跟我打招呼,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她口中所说的顾安言,和我所接触到的是同一个人吗? “不过我并没有气馁,我一直以为自己一定能和他在一起。我这么漂亮,性格也好,还对他死心塌地的,他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呢?” 我嘴角抽了抽,“你还真舍得夸自己。” 她扑哧一声笑了,“真的,苏艾惜,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顾安言早就在一起了。” 我想解释点什么,她却摆摆手,“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是我自己没用。”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这是病房地址,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他怎么了?” “前几天打篮球,手臂骨折了。”林若桐说,“可以的话,你好好和他说说话,他最近情绪很差。” 我叹了一口气,“那你呢?” “我?” 她笑得愈发无奈,眼眶突然有些微红,“他现在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让他讨厌到这种地步,只要一出现,他就会发脾气,让我不要再去烦他……” 这话听得我心下一凉,“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劝劝他的。”
第38章
我买了一篮水果和一扎花去医院看望顾安言。 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愣愣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我敲门而入,他似乎因为被打扰而有些不高兴,眉宇微蹙,转头朝我看过来。 我见他胡渣森森的样子,不禁笑说:“哟,几天不见,您老人家改走颓废路线了?” 他没说话,看着我把花插在花瓶里,拉过凳子坐到床边,“怎么样,手还疼吗?” 默了很久,他忽然冷笑一声,说:“你怎么会来看我?” 听他这语气,好像恨上我了似的,我叹一声气,“你这不是受伤住院了么……” “谢谢你的好意,”顾安言打断我的话,“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喂,”我哭笑不得,“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跟我有仇啊?!” 见他面色那么苍白,我又于心不忍,放软语气问他,“医生怎么说?还要住几天院?” 他闷了半晌,“没什么大碍。其实手术当天就可以回家了,是我自己要求住院的。” “你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他盯着我,“因为在医院至少还有医生护士照顾一下我,回到家就只有我自己。” 说着,把脑袋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病人的心灵比较脆弱,你体谅一下。” 我心中觉得好笑,想了想,起身走到床尾,他突然睁开眼看着我,“你去哪儿?!” 被他吓了一跳,我顿了顿,继续走到床头柜,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橘子,“我给你削个橘子吃。” 他神色莫名地盯着我,我说,“你不要钻牛角尖,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你的。” “关心我?”他不屑地说:“谁?你?” “林若桐啊。”我瞪他一眼,“作为朋友,我当然也非常关心你,还有叶子。” 他不说话了,又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我把橘子削好,掰开一瓣递过去,“那,尝尝甜不甜。” 他半睁开眼瞟了一下,“我不爱吃水果。” 我挑起眉毛,“少废话,都给你弄好了,快拿着。” “我手断了。” “不是还有另外一只是好的吗。” 他狠狠瞪我一眼,“你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说着,一把抓过去塞进嘴里,“待会儿你陪我下楼走走。” 我点头,“嗯,你也该晒晒太阳了,脑子都发霉了吧。” 住院部楼下有一个花园,花园里有个荷花池,四周腊梅开成一片,香气袭人。 顾安言穿着病号服,外面搭了件外套,左手缠着绷带,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英俊又孩子气。 “你知道吗,”他忽然说,“我小的时候只要一放假就会被送到乡下外公外婆家,那个镇子非常漂亮,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外公常常带我到里边划船,摘莲子,拿回家后外婆就做银耳莲子汤给我喝。” 他望着面前干枯的池塘,“可惜现在是冬天,荷花都枯萎了。” 我说:“明年会再长出来的。” 他笑笑,“就算再长出来,我也吃不到外婆做的汤了。” 我想了想,“至少曾经吃到过,有那份回忆就够了。” “嗯?”顾安言淡淡注视着我,“什么意思?” 我抬手摘下一朵腊梅,深深嗅了一口,芳香沁入心脾,“我的外公外婆,别说什么带我划船、做汤给我喝了,他们连笑脸也没给过我。这样一比,你说你是不是幸运多了。” 他默然看了我片刻,别过脸去,静静的又不说话了。 我们并肩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我说,“顾安言,其实我能认识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那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叶子因为这个还醋了好久。” 他微微愣了下,“你今天来,其实就是想说这个吧。”随即冷哼一声,“现在觉得我根本不配做你的朋友,是吧。” 我看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不禁好笑道,“你怎么老是把人往坏处想?”说着,把手中的梅花别到他耳朵上,“脾气还真臭,跟个小孩儿似的。” 闻言,他似乎又想发作,但见我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便强忍下去,做出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我说过了,病人的心灵比较脆弱。我平时不这样,你知道的。” 我忙点头,“你是影帝嘛。” 他又瞪过来,我哈哈一笑,拉住他的手腕,“走吧,肚子饿了,请你去吃顿好的。”
第39章
之后几天,再去看望顾安言,都会带上一盅芳香四溢的骨头汤,我骗他说是我亲手煲的,他将信将疑,还是很给面子的全部喝掉了。 最后那天,空手而去,他似乎有些失望,我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告诉他,那些挖空心思做出来的汤其实都是林若桐的手艺,他听后当场脸就黑了,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把他带到了医院的急诊室,林若桐还在那里包扎伤口,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原本细皮嫩肉的手红肿不堪,还起了一个大大的水泡。 “你要是还有一点点良心,”我对顾安言说,“就当可怜可怜她,去跟她说会儿话吧,这些天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想来看看你,又不敢。说实话,能有个女孩这么稀罕你,真的是你的福气。” 他没说话,远远地望着林若桐,眉头紧蹙。我知道他听进去了,自己便悄悄离开。 刚走出医院,阴惨惨的天空开始闷闷地打雷,我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萌动,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纷纷扰扰,闹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鼓鼓跳动。 心神不宁地坐车回家,给舅舅打电话,问他在做什么,今晚几点回来,他说他在开会,晚点再给我打过来。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对我说了谎。 午饭也没吃,我倒在床上昏昏沈沈地睡了半个小时,窗外冬雷滚滚,雨势不绝,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我才清醒过来,伸出手去胡乱摸索到手机,“喂?” “你在哪儿呢?”是叶子的声音。 “在家,睡觉。” “哦。”她憋了一会儿,“那个,你舅舅呢?” 我缓缓起身靠在床头,“在公司啊,开会。怎么了?” 她又哦了一声,半晌后支支吾吾地说,“你确定他在公司?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顿时愣住了,“什么意思?” 叶子东拉西扯了半晌,终于说,“好吧,你还是到国贸酒店的咖啡厅来一趟吧,我看见你舅舅跟一个女人在这里聊天,聊了快一个小时了。” 和叶子结束通话,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又给舅舅打了过去,他依然说他在公司,还在忙。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骗我,所以也没有想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办。 直到站在了国贸酒店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前,脑子仍旧是空白的,是该进去看个究竟,还是等他晚上回家再询问,亦或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没办法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只由着自己的心,往二楼咖啡厅走。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很显眼,一进门就看到了。 那个女人手里夹着一支纤长的香烟,侧脸线条妖娆,罂粟颜色的口红,直视着舅舅的眼睛,不知在对他说些什么。 我傻愣愣地走过去,舅舅发现了我,原本严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下一秒,眸子里凝聚出更深的复杂情绪。 立在他们面前,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在打量我,而我一瞬不瞬地看着舅舅,时间仿佛停滞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预备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艾惜?” 我转头看向她,原本只是疑惑,渐渐的,脑子乱成了麻花。 那张浓妆之下似曾相识的脸,瞬间唤醒了铺天盖地的回忆,童年时期无休无止的颠沛流离,那些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逐一浮现在脑海。 心脏猛地狂跳起来,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妈?!”
第40章
我的母亲苏晴,在我所剩无J的童年记忆里,是一个任意妄为的女人。 她对生活的向往充满了戏剧色彩,流浪的年月里她享受自由,食不果腹的日子里她会落魄的美感,后来觉得我是累赘,将我丢给舅舅,她华丽地表演了一场苦情戏,并将自己的任性发挥到极致。 好吧,她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从不让自己被罪恶感束缚,就如同现在,面对被自己丢弃了十余年的女儿,她竟然还有别后重逢的喜悦,抱着我,欣喜地打量着,“嗯,长这么高了,真漂亮,比我年轻的时候好看。” 舅舅的脸色很不好,他不着痕迹地将我拉到身后,沈声说:“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妈妈一边抽烟一边睨着我们,耸耸肩,“好吧,现在我想和我的女儿待一会儿也不行了是吧。” 我紧紧缩在舅舅身后,他揽住我的肩膀往外走,没有理会她。 “艾惜,妈妈就住在这家酒店,302房间,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舅舅的手用力了几分,我的肩膀有些疼,仰头看他,眉头深锁,双眸漆黑难辨情绪。 一路无话,回到家,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脑袋疲惫地靠在我的颈窝,就这么静静待着,我忍不住抚摸他的脸颊,轻轻吻住他的眼睛,“舅舅……我们别管她。” 第二天,我瞒着舅舅去酒店找苏晴,她似乎猜到我会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有些不自在地僵着身子,任她牵着我走进套房后,我抽出自己的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捏我的脸,“宝贝,瞧你冷冰冰的样子,这么多年没见到妈妈了,你不想我么?” 我冷笑一声,只问她,“你昨天跟我舅舅说什么了?” 她挑了挑眉,“看来这些年,苏逸对你很不错,你一心向着他。” 我说:“舅舅一手把我带大,我不该向着他么?” 顿了顿,“我不是指责你什么,当年你抛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明白的。不过,你现在突然又跑回来是什么意思?你已经严重打扰到我们的生活了。” 妈妈看了我半晌,忽然伸手轻揉我的脑袋,我别过头躲开了,她的手一僵,随即无谓地笑笑,“我这次回来,除了想看看你,还想回去探望一下你的外公外婆。”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记得你和他们早就断绝关系了。” “没那么简单。” 她眯起了双眼,“我以前以为他们只是重男轻女,没想到……哼。” 她忽然奇怪地打量着我,“宝贝,要不是他们把我赶出家门,我也不至于带着你东奔西走,过那种苦日子,最后还把你扔给了苏逸……” 我实在无法理解她的逻辑和是非观,任何事情到了她的嘴里都变成别人的过错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我看你也过得不错,外公外婆他们都已经老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的外祖父母是非常传统的老人,我母亲从小X格乖张叛逆,从来都不得他们的喜欢。 我父母的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两年,父亲是做夜场生意的,外祖父看不起他来历不明的背景,当时极其反对他们的婚事,但我母亲一意孤行,从此和家里断绝了来往。 其中曲折,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小时候听母亲偶尔谈起,记在了心上。 后来我被舅舅收养,每年过节去探望老人的时候,可以感觉出他们对我的冷漠,一方面肯定是因为我的母亲,另一方面,大概觉得我拖累了舅舅,还有就是,他们那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 但在我看来,早已习惯了,毕竟血浓于水,亲情的牵绊是无论如何也断不开的。 然而这么多年了,母亲为什么还是如此耿耿于怀,我不得而知。 她似乎胸有成竹,想好好打击一下她年迈的父母,我有很强烈的预感,今年的春节,会过得非常惨烈。
第41章
冬夜里温暖的客厅,舅舅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我坐在地上吃点心,时不时偷瞄他两眼。 最近他总是情绪不高,眉宇微微愁锁,对什么事情都寡然无味的样子。 我真想让他开心一点。 跪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朝他慢慢爬过去。 舅舅垂眸淡淡看着我,我来到他的双腿间,一点一点爬到他身上,仰着脸吻住他的唇,把口中的慕斯蛋糕用舌头推入他的嘴里。 “好吃吗?” 他一边咀嚼,一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我望着他眨眨眼,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头皮忽然传来细微的疼痛,我被迫扬起脑袋,望进舅舅漆黑的眸子,他脸色淡淡地盯住我。 咬咬唇,哄他说,“就让我玩一下吧。”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松开我的头发,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别太过分,小心我收拾你。” 见我得到允许后心花怒放的样子,忽而又说,“你站到那边去,先把衣服脱了。” 我不明所以地愣住,下巴被捏了一下,舅舅说,“去那边,脱光,再重新爬过来。” 他依旧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闲散地靠在沙发上,如墨般的眸子里依稀有了些玩味,“否则不准你玩。” 这个邪恶的要求让我的脸颊蹭地烫起来,呼吸不由变得紧张,慢吞吞地退到单座的沙发旁,不敢看他,低头解开睡衣,扔在扶手上,拉下睡裤,两只脚踩啊踩,把它踢到身后,再脱掉最后的内裤,气鼓鼓地砸到他的手臂上去。 舅舅挑了挑眉,唇角依稀笑意,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我。 我跪到柔软的地毯上,犹豫片刻,身体前倾,像刚才那样,让臀部翘起来,腰往下压,背部弧线又朝上走,学着猫的动作,缓缓朝他爬过去。 乳房微微晃动,私密的地方曝露在空气里,不安全的感觉让人心慌意乱,舅舅不知何时把电视的音量调小了,我爬到他双腿间跪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咽下一口唾沫,两只手抓住他灰色的休闲裤,他配合我抬起腰,裤子被脱下来,里边是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 “继续。” 舅舅轻轻吐出两个字,他撑着自己的额头,懒懒的样子睨着我,英俊的面孔泛着微醺般的迷离,我一时间神魂颠倒,侧头舔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一直舔到中间鼓鼓的一包,又听见他低沈诱人的声音说,“掏出来。” 我涨红着脸咬住下唇,舅舅忽而哑哑地笑了,“不是你自己说要玩的么?” 被嘲笑了?我心一横,褪下最后的阻隔,看到那根巨物已经翘起来了,忍不住把脸贴过去,把它压在舅舅结实的小腹上,温柔而缓慢地蹭起来。 脑袋被轻轻抚摸,听见舅舅的叹息,“宝宝,别这样。” 我抬起脸来看他一眼,然后盯着他的欲望,一瞬不瞬地仔细打量,“舅舅……”我见它硬得厉害,忍不住问,“里边有骨头吗?” “嗯?”舅舅似乎愣了一下,眼底笑意更甚,“你说呢?”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套弄起来,看着它充血胀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觉得越来越口渴,浑身的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笑着看向舅舅的眼睛,“我要吃一下才知道。” 那双深寂的双眸沈沈如渊,他抬了抬下巴,喃喃地说,“嗯,给你吃。”
第42章
有时候,真的很恼他这种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心底又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叫人欢喜。 瞪他一眼,回过身去把那碟蛋糕端过来,用勺子的背面刮一层奶油,一边打量他的反应,一边涂抹到他粗大的阴茎上。 舅舅看着我的动作,竟然笑出了声,似乎觉得有趣,换一只手臂托住脑袋,看得兴味盎然。 我知道会被他笑话,却抑制不了自己的躁动,理智逐渐溃散,本能地,迫切地舔吮着他的阳物,那些奶油仿佛变了味道,沾染他的气息,变得这样好吃…… “唔、唔……”津津有味地含住龟头,两片嘴唇吸着它转动,舌头贪婪地抵在顶端摩擦,想要用尽一切去品尝他的味道,呻吟溢出喉咙,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愈发娇懒地哼哼起来。 舅舅将我的头发别到耳后,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从额头滑到耳朵,在我的侧脸和脖子摸来摸去,我只觉得又痒又难耐,吐出他的欲望,脑袋侧偏,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好看的手指,直到他整个手背都沾满我的口水。 “啊……嗯……”皱着眉头,埋下脸去含弄两个蛋蛋,含够了,再从根部一路舔上来,看着舅舅的下体全是我的口水,我忍不住把脸贴到他的小腹上,一边磨蹭一边嘤嘤咛咛地撒娇。 舅舅不理会我的暗示,只摸着我的头发,问,“玩够了么。” 我恨恨地咬他那几块精瘦的肌肉,感觉那根粗茎抵住我的下巴和脖子,我将它抓住,慢慢直起身子,让硕大的圆头擦过我的锁骨,心口,让它去挑动乳尖,酥痒的感觉令我啊啊低呼起来。 “呀……舅舅……啊……” 他任我玩着他的肉茎,食指擦掉我嘴角流下的一丝银线,含入自己口中吞掉,我看得神智迷乱,捧着双乳去夹住巨物,身子一上一下地晃动,“嗯……嗯……舅舅……” 他的眼睛又开始眯起来了,手放到我的胸前,随着乳房晃动,指甲盖刮到敏感的乳头,我恨死他这样若有似无的挑逗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然后起来爬到他身上去。 “舅舅……”我撑在他上方,“想要……” 他揉着我的嫩乳,点头低声说,“嗯,宝贝儿……过来让舅舅亲一下。” 低头把嘴送入他唇里,下身不由得往下坐,感觉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触,我扭动着身子,让濡湿的阴户摩擦他火烫的生殖器。 “嗯……唔……”舅舅的两只大掌握住了我的臀瓣,捏着,揉着,往两边掰开,我好想叫他,却被他吸住舌头说不了话,身子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对准最痒的地方,挤下去,龟头把穴口撑开,我开始尖叫,舅舅突然猛地一挺腰,肉棒生生进去了一大半! “啊、”我慌忙推开他,“舅舅……好大……” “什么好大?” 他目光迷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我的脸,手掌带着我缓缓起伏。 我咬咬牙,凑到他耳边低低喃喃地说了一大段话,臀上的两只手抓得越来越用力,下面抽插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我听见舅舅沈声笑了笑,似乎被我取悦了,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在说,“嗯,好,今晚都按照你喜欢的来。” 我烫着脸,和他拉开些距离,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他的双手放到我的两只乳房上。 作家的话: 看来有人对舅舅结扎的事情很是关心。 这两天累成狗的嬷嬷默默表示明天晚上忙完以后可以专心更了。
第43章
半夜从梦里惊醒,大汗淋漓,翻身过去抱住舅舅,没想到他竟然打开了台灯,看着我,目光清朗毫无睡意。 “怎么了?”他摸着我的额头,“做恶梦了吗?” 我深深埋到他怀里,不知如何回答,默了一会儿,舅舅忽然说,“你刚才一直在叫我,梦见什么了吗?” 悲伤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而出,眼泪不知怎么就滚落下来,舅舅起来支在我身体上方,直视着,不容我逃避,“哭什么?” 伸手缠住他的脖子,仰起身,他抱着我坐起来,“舅舅……”我趴在他肩上模模糊糊地哽咽着,“我梦见……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这句话一说出口,我抑制不住开始放声大哭,五脏六腑都快被掏出来一样,“怎么办……”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抱着我,轻拍我的背,过了好久,我直起身来看着他紧锁的眉目,咬着唇,说,“舅舅,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他擦着我脸上的泪,吻了吻我的眉心,我顺势疲惫地倒在他怀里,听见他说,“傻瓜,只是个梦而已。” 我用力摇摇头,“可我还是很害怕……我梦见苏晴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了,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你的身影……”说着,梦里那可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抱紧了他,难过地抽噎,“你说,你为什么不来追我呢?为什么就这样让我走了?” 舅舅抚摸我的脑袋,“别说了……”他的唇贴着我的头发,“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嗯?” 他抱着我躺下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总是这样爱哭,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嗯?要是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 浑身顿时一僵,我惊恐地望住他,“你……”巨大的哀伤和恐惧将我淹没,脑袋胀得发痛,我瞬间泪如雨下,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什么叫你不在了?!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不要和你分开……舅舅……” “好了……我只是假设……” “假设也不行!我会恨你的,我会恨死你的……” 疼痛的情绪一直持续数日,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苏晴突然什么时候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生怕那个噩梦变成现实。 除夕之夜,到外公外婆家吃团年饭,刚踏入幽静的小花园,我的手心就开始冒汗,忍不住扯住舅舅的袖子,他低头看我,脸色微微泛着白。 餐桌上,正襟危坐,我那高高在上的外祖父母如同两尊佛像,不可亲近,一脸的严肃庄重,不苟言笑。 四个人静默地用着餐,严谨的气氛令我如坐针毡。 外祖母看了我一眼,忽而说,“艾惜,已经上大学了吧。” 我赶紧低眉顺目地回答,“是,已经上大学了。” 她点点头,片刻后又问,“现在住在学校还是舅舅家里?” 我一边心里暗想她今天居然和我说了这么多话,一边继续恭谨地回答,“住在家里的。” 外婆哦了声,看了舅舅一眼,说,“我觉得,还是住校更能体验大学生活,也能尽快独立起来。你毕竟已经成年了,不能总依赖着舅舅,你说是不是?” 心里咯!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附和着,“是,是啊。” 一旁的舅舅波澜不兴地说:“妈,艾惜还是个孩子,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外婆的脸色似乎僵了一下,看看我,“都十八九岁的大人了,有什么不放心?你想想,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我们苏家的人从来没有娇生惯养的。” 舅舅说:“在我眼里,艾惜永远是个孩子,我愿意娇惯她,养她一辈子,这个,任何人无权干涉。” 外婆的脸瞬间沈下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外公咳了两声,外婆看看他的神色,又缓下语气,对舅舅说,“好,艾惜的事情我们不管,但是,你的个人问题应该给我和你爸爸一个交代吧。” 舅舅没有说话,我悄悄放下筷子,不敢再动了。 外公说:“你母亲说的对。苏逸,你今年三十五岁了,无论如何,也该结婚生子,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就算你不想被婚姻束缚,也该为你的公司想想,将来由谁继承?” 我屏住呼吸,脑子一片空白,听见外婆说,“是啊,你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时间仿佛停滞不动,我掐住自己的手掌,在一片沈寂里犹如被打入深渊。 过了很久,舅舅放下筷子,似乎依稀薄怒,语气生冷地说,“孩子?艾惜不就是我的孩子吗?” 我愣住了,外公和外婆更是错愕,他们脸色不虞地看着我们,舅舅重新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说:“将来我的一切都是艾惜的,你们不必操心。” 我看见两位老人似乎就要发作了,心下惊慌难定,悄悄扯了扯舅舅的袖子,他侧头看我一眼,夹了块鱼肉给我,“多吃一点。” 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到极致,似乎山雨欲来,即将爆发。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明媚的娇笑,从门外一直进入餐厅,艳丽动人的苏晴出现在我们面前,像冬日里明亮刺目的阳光,杀气十足。 “我说什么来着?” 她笑着看向舅舅,“他们把你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了吧。” 呵呵笑了两声,妈妈弯下腰,手肘撑在椅背上,她打量着自己多年未见的父母,“爸,妈,到头来,你们儿子的财产都是我女儿的,没想到吧?苏家可是要绝后了,怎么办?哈哈哈。” 舅舅拉着我站起来,“我们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妈妈垂眸看了看我们十指紧扣的手,笑说了声,“待会儿见。”
第44章
舅舅带着我离开,车子开得飞快。 除夕的街道清冷寂寥,人人都在团圆,家家都在欢庆,霓虹灯孤独地亮着,临江闪烁,腊月的江水也是冰凉寂静的。 过江以后,行驶了十分钟,就到家了。回到家,稍微觉得安心些,想和舅舅好好待在一起,他却在这时接到了外公打来的电话。 我的心一直是揪着的,老人咆哮的怒吼隔着话筒传来,尽管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是看着舅舅逐渐严峻的脸色,我知道肯定出事了。 挂断电话,他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起身拿起外套出门,“我要过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 他说苏晴和外公外婆吵起来,被外公用碗砸破了额头。 “舅舅……”我跟着他走出门,“我跟你一起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等我,嗯。” 这一等,竟然等到深夜,电视里,热闹的联欢晚会接近尾声,我披上外套,到电梯旁走来走去,这些年的生活片段不断涌现在脑海,孩童时期的我,二十出头的舅舅,点点滴滴,相互陪伴着,竟然已经走过十几年。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舅舅终于回来了。 他眉宇微蹙,外套搭在肩上,整洁的衬衣染着些许鲜血,看到我,迟疑了片刻,走出来。 我连忙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他将我抱住,低头看我,“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我摇摇头,盯着他衣服上的血,“这是……” “是你妈妈的。”他握住我微颤的手,“我送她去医院包扎,不小心沾到的。” 我们走进屋,他抱着我躺到沙发上,冰凉的额头贴着我的脖子,我轻柔抚摸他的脸,“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搂紧我的腰,喃喃地说:“你外公外婆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心里一紧,半晌说不出话来。 “是苏晴告诉他们的。”舅舅说,“她找人跟了我们一个多月,手上有很多照片,两个老人看到那些,受了不小刺激。” 我张了张嘴,“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舅舅抬起头来看我,我说,“外公和外婆,年纪这么大了,身体也不好,我们不能……太不孝……” “他们这样对你,你还替他们着想么?” 舅舅沈沈注视着我,抬手摸我的下巴,沉默许久,说:“有我在,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资格反对我们。” 舅舅埋下头来亲了亲我,他的双眸深不见底,身体凉凉的,吐息却如此温热,将我包裹着,融化在他的怀里。 “艾惜,”他就那样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久,忽而浮现依稀笑意,说:“如果我不是你的舅舅,该怎么办?” 我愣住,凝望着他,傻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他笑了笑,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耳朵,低言细语。 冬夜温暖的房间,窗外烟火璀璨,我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双手有些发抖,眼泪流下来。 过了很久,我应着他的话,点点头,说:“我想生三个宝宝可以吗?两个哥哥,一个妹妹……我想听他们叫你爸爸,叫我妈妈……明年就生,可以吗……” 舅舅说,你不怕疼吗?我说,怕,但是我愿意。 他笑起来,眼睛像黑夜里坠落人间的星星,深深看着我,说,明年就生,那今年得好好努力了。 这是我的舅舅,我的男人,我凝视着他,心里悄悄叹息,仰起脸,亲吻他薄凉又深情的嘴唇。 —— 完 ——
番外:醉酒闹事
周六傍晚,凉风习习,黄昏的晚霞在天边开成颓靡深郁的颜色,我抱着大瓷碗盘腿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百无聊赖地吃着炸酱面。 阳台上种的一盆千层牡丹已经开得饱满鲜艳,层层叠叠的花瓣妖冶欲滴,果真是国色天香,顾安言送出手的东西从来都很让人满意。 吃过饭,伺候伺候花,无聊地看看书,上上网,听听音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晚上十点,坐不住了,洗个澡,换了衣裳,坐在镜子前画了个明媚的妆,挎着小包出门去。 央城,本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金碧辉煌,气派不凡,二楼迷宫式的包厢,每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一位服务生,想偷看是不可能了。 我一边儿东张西望地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舅舅打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低沈磁性的男声在那边响起,我定了定神,“喂,你什么时候回来?” 正说着,走到一个拐角,就看见他从前边的包房里走出来,拧了拧眉心,靠在墙上和我说话。 “可能要晚点,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正在这时,包房里跟出一位女孩,直长的头发,素净清雅的小脸,气质幽静柔弱,很是让人眼前一亮。 “苏先生,您不舒服吗?”那小女子扶着他,清纯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之色,“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我心里莫名笑了笑,感情他这几天夜夜晚归,原来有佳人相伴,忙得很呐。 电话还在接通中,远远的,只见舅舅不着痕迹地摆脱了美人的纠缠,淡淡的语气说,“哦,没事,和太太打个电话。” 我的脸瞬间火烫,又忍不住扑哧笑起来,“谁是你太太!” 耳边传来舅舅的低笑,我说,“好了,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嗯,早点睡,晚上少吃些甜食,免得半夜又胃胀睡不着。”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已经有了些醉意,挂掉电话后,靠在墙上随意扯开了领口的扣子,掏出一支香烟咬在齿间,似乎没有带打火机,愣了片刻,身旁的女孩很有眼力地赶紧上前为他打火。 我愣了一下,走廊绚烂的灯光里,女孩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打火机,她很紧张,轻轻咬着下唇,目光不敢看向舅舅,只盯着手中的火苗,青莲一般的双眸怔怔晃动,那副单纯又可爱的样子,真是看得我也暗暗心动。 舅舅微微侧头,让香烟点燃,他似乎看了她一眼,吐出烟雾,呛得她后退了两步。 我猛地转身往楼下走,太阳穴一阵一阵地乱跳。 坐在吧台前,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下去,喉咙又辣又刺激,我越喝越兴奋,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舞池里女郎的疯狂舞姿一同摆动着,只觉得身体和心里头说不出的畅快。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花了,期间有几个前来搭讪的男人,被我装聋作哑地打发走了,我脚底打滑,不敢自己回家,赶紧给叶子打了个电话,要她来接我。 原本是想和舅舅一起回去的,但他毕竟在应酬,我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会给他丢脸,还是不要找他了。 这样想着,又想起了那个纯纯的女孩,心下一阵烦乱,愈发放肆地在座位上扭来跳去,呵,清纯有什么了不起,我狂野、我性感、我妖娆、我媚死你…… 过了十来分钟,正当我扭着喝酒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径直朝我走来,那双好看的眼睛盯住我,眉宇微锁。 “你这是什么德行?!” 顾安言一脸不高兴地瞪我,抽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放在台面上。 我捏捏他的脸,“你怎么来了?” 他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叶子有事走不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我心想,她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忙着跟男朋友开房吗?!这样想着,不知怎么气不打一处来,不经大脑地骂了句,“妈的。” 顾安言挑挑眉,“你说什么?!” 我猛地捂住嘴,心虚地瞟他一眼,转头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咕噜灌下,“顾安言,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跳会儿舞吧!” 他警觉地靠近我,“不行,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我没理他,蹭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窜入人群当中,朝舞池里跑去。 原来放纵是让人这样尽兴的事情,难怪人人都喜欢这个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地方。 喊出来,叫出来,不顾忌他人的目光,让身体伸展,释放,脑子一片空白,任何不痛快都想不起来了。 我尖叫起来,笑着跳着,“顾安言!我太开心了!” 人挤人的舞池里,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疯,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隔绝与他人的身体接触。 我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抓住他的手臂,“你摆什么酷啊?跳起来呀!” 见他不说话,知道他那小性子又不高兴了,我问他,“你和林若桐怎么样了?” 四周原本就吵,我说话都是冲着他大喊,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听了我的话,愈发不耐地说,“要你管!” 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音乐在这时变成缱绻缠绵的英文歌,我伸起双臂,很是投入地晃动起来,周围的男女相拥纠缠,有几个男的朝我看了好几眼,似乎跃跃欲试,我挑动自己的长发,只觉得这歌好听得要命,让人整个身体都快融化在旖旎的旋律里去了。 然而突然间,胳膊给钳制住,顾安言一身脾气地把我拖出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被他拽着,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晕眩。 一直到了会所门外,夜里清幽的空气迎面扑来,街灯辉煌,数十辆豪车停在路边,午夜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顾安言立在我面前,“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听见他训我,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脚尖踢着光滑的地面,感觉眼前重影得厉害。 “不就跳个舞么……”我嘀咕着,打了个酒嗝。 顾安言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副德行了?穿成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的,你觉得你很好看是不是?!” 原本脑袋就晕,听见他这样骂我,心里更是委屈透了,抬头瞪他一眼,朝他脚背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顾安言闷哼一声,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做错事还不许人说了是吧。” 我推着他的手臂,鼻子一酸,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搔首弄姿,是我的事,你们喜欢清纯佳人白玫瑰,去啊,又没拦着你!” 顾安言好笑道:“什么白玫瑰,你以为我是何书桓吗?说的哪门子台词?” 我见他居然还笑了,更是窝火,使劲地推着,“对牛弹琴,不想跟你说话!放开!” “苏艾惜,你再胡闹!” 正拉扯着,旁边涌出的一帮人里传出一个沈沈的声音,“苏艾惜?” 我和顾安言往一旁望去,只见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堆里走出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所有人因为他的举动都停下来看着我们。 那人看清真的是我,眉头骤然紧蹙,冷冽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最后直落在我的脸上,“过来!”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看了看疑惑的顾安言,说,“哦,我舅舅。” 他叹一声气,似乎也不想多理我,“那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又小声说,“我过两天再找你算账。” 这死孩子……我磨着下颚瞪他的背影,回过神,垂头朝舅舅走过去。 他看我一眼,转身朝路边走,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听见几个中年男子和他打招呼,看了看我,笑说,“苏总,这位是您的外甥女啊。” 舅舅说,“不是。” 我抬手吸了吸鼻子,那几人只当他生我的气,也没有多问,笑着说着,又让哪位秦小姐坐舅舅的车回去。 我闻言抬头望去,可不就是那位白玫瑰吗,娉娉婷婷地立在那里,得体微笑着,对舅舅说,“麻烦您了。” 我下意识扯了扯自己衣冠不整的裙子。 舅舅压根儿不理我,独自上了车,我自觉理亏,但心里又有气,抢在那位秦小姐之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去。 秦小姐上车的时候舅舅从后视镜里瞪我一眼,我打开车窗透气,整个人虚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询问她的住处,直接往市中心开,看来不是第一回送人家回家了。 我闭上眼睛,头昏沈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 朦胧中听到他们在谈话,秦小姐浅浅的笑声和舅舅少有的耐心周旋让我烦躁不已,索性整个人躺倒在后座,踢掉鞋子,把双腿也蜷上去,调整着姿势,睡自己的觉,眼不看为净。 可是哪里睡得着呢,脑袋沈沈的,神智却如此清晰,过了没多久,秦小姐终于下车了,她刚离开,就听见舅舅漠然跟我说,“坐到前面来。” 我想着那里还有那个女人的体温和气息,心头一阵排斥,继续装睡,没有理会他。 “要我过来拖你么?”他并不放过。 我坐起身,光脚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开门,进去,再关门,默默系上安全带,脑袋枕着靠背,闭上了眼睛。 两颊忽然被掐住,脸被转过去,熟悉的味道靠近,听见他淡淡说,“哭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哦,顾安言说过两天要找我算账,吓哭了。” 沉默中,舅舅蹙了蹙眉,他盯着我,手指微微有些用力,片刻后,又松开,挑了挑眉,“很好。” 他说着,坐回位子上,点了根烟,发动车子,飞快地往回家方向开。 我又想起了秦小姐给他点烟的场景,心里闷闷的,打开窗,趴在那里,让冷风吹干脸上的泪痕。
番外:酒后乱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被舅舅从车上抱出去的时候醒了一会儿,刚又睡去没多久,突然一股热水淋下,惊呼一声,忙睁开眼,看见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上,舅舅正拿着喷头往我脸上冲。 “啊……”别开脸,推着他的小腹,“干嘛呀!” “给你洗脸。”他说。 我一边呛着水一边遮住眼睛,“要用卸妆油和洗面奶的!” 闻言,他果真顿下,走到盥洗台前把我的洗面奶拿过来,挤出一些在掌心,然后直接往我脸上乱抹。 脑袋晕得厉害,只能由着他的粗暴动作乱晃,几分钟后,给我洗好澡,整个人被扛起来,走出浴室,重重地摔到在床上。 感觉自己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两下,舅舅没理我,转身回浴室去了。 芳香的被褥,暗沈的光线,神智是六分涣散,四分清明。翻身趴着,侧脸抵在被面上,双腿缓缓向腹部缩起,脸颊不知怎么开始发烫。 舅舅出来的时候腰间围了条纯白的浴巾,他见我如此跪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轻轻晃晃,目光瞬间沈下来。 “啊……”我咬住手指,看到他走到对面的矮榻坐下,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杯喝水,两腿相叠,目光始终淡淡落在我的身上,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冷峻邪魅, “怎么了?”他终于开口问我。 喘着气,若有似无地晃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醉意朦胧地答他,“难受。” 他挑了挑眉,“哪儿难受?” 我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床上磨蹭,两只手也紧紧抓住被子,“不知道……” 舅舅眯起双眼,声音也冷下来,“今晚乱喝什么东西了吗。” 心头愣了片刻,领悟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想否认,话到嘴巴却偏偏变了样子,“舅舅,我难受……” 他坐在那里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放下杯子,起身缓缓走过来,一条腿跪到了床上,手背在我的臀瓣浅浅拂过,我猛地颤了颤,小口喘了声,舅舅盯着我的脸,手指摸到花瓣去,“什么时候湿的?嗯?” 不由得摇着下体,似躲避他的触碰,又似难耐于这种挑拨,刚想呻吟出口,他的手指突然就插进去了! “啊!” 身体不禁往前躲,叫声脱口而出,舅舅按住我的背,开始缓缓在小穴里抽插,“醉了就要发浪,自己不知道吗?还敢去那种地方喝成这样?!” 手指深深插入,快速抖动起来,舅舅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乳房,重重地揉捏,冷声道:“打扮成那样,你想干什么?跟那小子约会?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跟他来往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他的手指加入一根,使劲在里边挖,我哭起来,身子一抽一抽的,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故意气他,“我就喜欢和顾安言待在一起,他陪我喝酒,陪我跳舞,我就爱发浪,你不喜欢看我那样,找你的白玫瑰去,没人拦着你!” 说着便倒在床上,翻身躺着,抬起腿踢他的手,他抽出手指,欺身过来,两下就制住了我的手脚,“苏艾惜,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借着酒意索性放肆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气他说,“我为什么不敢?你走开,我要去找顾安言!” 舅舅眉心一蹙,扯掉自己腰间的浴巾,抓住我的大腿往上一推,坚硬的粗大猛地插进穴内,他昵着我惊吓的脸,“你再说一遍!” 我还没缓过气,火烫的阴茎就在里面用力抽插起来,大腿被抓住,张扬地分开,舅舅不依不挠地挺送着,双眸盯住我,说,“你去啊,去找啊。” “你……”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小穴承受不了那么突然的冲撞,只感觉被他的巨大捣得脆弱不堪,“你别弄了……” 他不听,愈发凶狠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好跟我说话。” 我嘤嘤地哭着,知道这次真的把他惹火了,心里有自己的委屈,同时又怕他,忍了一会儿,下面像是要被他撑开一样,“舅舅……”只好赶紧顺着他,“轻一点,好胀……” 他双眸暗沈,握住了我的双乳,下身依旧啪啪不绝,“轻点?轻了你记不住教训。” “啊……不要……”哭着轻轻摇头,双手去推他的胳膊,“不要了,舅舅……” “谁是你舅舅。”他冷哼着,俯下身来近距离地盯着我,“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要我叫他的名字吗……我叫不出口…… 别开脸去咬住下唇,听见他竟然低笑了一声,并没有强迫我,嘴唇贴下来,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脸颊和脖子,我忍不住溢出娇娇的呻吟,舅舅的鼻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纠缠变得温柔而深切,让我不由自主地把腿缠到他的腰上,“哈……舅舅……” 他含住我的唇,吮吸着,舌头舔进来与我交缠,我回应着他,满足的叹息从嗓子里吐出来,舅舅此时无比情动,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舔了舔他的舌尖,他亦看着我,咬了咬我的舌头,吻住唇角,再从脸颊吻到脖子里去,我抱住他的肩,不知怎的,轻轻唤他,“舅舅……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早些告诉我。” 他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我,默了很久,眼神深邃如渊,忽而摸住我的下巴,“你今天非要找收拾是不是。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我吓得双肩抖了抖,不知他竟然会发火,想到今晚发生的那些,鼻子一酸,“凶什么……我看你挺喜欢那个秦小姐的,她不知道你私底下这么变态吧?在人家面前彬彬有礼的,你装什么温润君子?!” 舅舅默了半晌,忽然就勾起唇角笑了,凑过来咬了咬我的鼻尖,低沈的男声带着笑意,“闹了这么久,原来是吃醋了。” 说着,竟然用力顶了我一下,“我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变态的一面都留给你了,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 “……呸。” 他笑意更甚,一边看着我一边缓缓抽送,“舒服吗?” “……嗯。” 下巴忽然被用力咬了一口,舅舅伏在我耳边低沈地喘息,“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动你后面的小嘴。” 我倒吸一口气,随着他起起伏伏,忽然觉得,这辈子被他欺负着过下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