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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
👤 作者:lidongtang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826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
🔖 标签:后猎艳,爽文
🗿 肉量3.38%(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在网上看到不少对宁中则之死的争论,很多人为这个豪爽奇侠的女子坎坷命运感到惋惜,她是一个如此出色的妻子,母亲,师傅和侠女。然而,网上关于她的很多文章都是纯粹的肉文,很为之惋惜。楼主从她被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任盈盈)之时将情节分叉,希望能给这个奇女子一个完美的结局。各位看官,看得入眼请点击一下红心,看不入眼烦请一笑而过
作者声明:本文前言引用近千字的原文,让此篇不显得过于突兀;部分桥段模仿经典,但是文章框架为独立构思;向被模仿的大大们致敬,你们的文章是作者无法超越的经典,希望能用你们的经典来赋予宁中则更丰富的形象,多谢
全文
序章
适才一切情形,宁中则都清清楚楚地瞧在眼里,她深知令狐冲的为人,对岳灵珊自来敬爱有加,当她犹似天上神仙一般,决不敢有丝毫得罪,连一句重话也不会对她说,若说为她舍命,倒毫不稀奇,至于什么逼奸不遂、将之杀害,简直荒谬绝伦
何况眼见他和盈盈如此情义深重,岂能更有异动?
他出剑制住丈夫,忍手不杀,而丈夫却对他忽施毒手,如此卑鄙行径,纵是旁门左道之士亦不屑为,堂堂五岳派掌门竟出此手段,当真令人齿冷,刹那间万念俱灰,淡淡问道:“冲儿,珊儿真是给林平之害死的?
令狐冲心中一酸,泪水滚滚而下,哽咽道:“弟子……我……我……”宁中则道:“他不当你是弟子,我却仍当你是弟子。只要你喜欢,我仍是你师娘。
令狐冲心中感激,拜伏在地,叫道:“师娘!师娘!
宁中则抚摸他头发,眼泪也流了下来,缓缓地道:“那么这位任大小姐所说不错,林平之也学了辟邪剑法,去投靠左冷禅,因此害死了珊儿?
令狐冲道:“正是。
宁中则哽咽道:“你转过身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令狐冲应道:“是。
转过身来
宁中则撕破他背上衣衫,点了他伤口四周的穴道,说道:“恒山派的伤药,你还有么?
令狐冲道:“有的。
盈盈到他怀中摸了出来,交给宁中则
宁中则揩拭了他伤口血迹,敷上伤药,从怀中取出一条洁白的手巾,按在他伤口上,又在自己裙子上撕下布条,给他包扎好了
令狐冲向来当宁中则是母亲,见她如此对待自己,心下大慰,竟忘了创口疼痛
宁中则道:“将来杀林平之为珊儿报仇,这件事,自然是你去办了。
令狐冲垂泪道:“小师妹……小师妹……临终之时,求孩儿照料林平之。孩儿不忍伤她之心,已答允了她。这件事……这件事可真为难得紧。
宁中则长长叹了口气,道:“冤孽!冤孽!
又道:“冲儿,你以后对人,不可心地太好了!
令狐冲道:“是!
突觉后颈中有热热的液汁流下,回过头来,只见宁中则脸色惨白,吃了一惊,叫道:“师娘,师娘!
忙站起身来扶住宁中则时,只见她胸前插了一柄匕首,对准心脏刺入,已然气绝毙命
令狐冲惊得呆了,张嘴大叫,却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
盈盈也惊骇无已,毕竟她对宁中则并无情谊,只惊讶悼惜,并不伤心,当即扶住了令狐冲,过了好一会,令狐冲才哭出声来
令狐冲抱着宁中则身体悲伤欲绝,看着怀中仿若熟睡般的师娘,想起师娘对自己的种种过往,严厉教导,慈爱关怀甚至有时宠溺和护短,不由悲从中来
短匕插在师娘胸口,看着虽然不深,但是应已刺穿胸肌伤及心脏
令狐冲想将匕首拔出,颤抖着手却几次未及刀柄又缩回,仿佛怕弄痛了师娘一般
盈盈轻轻的扶助令狐冲肩膀,道:“冲哥,节哀!咱们还是尽早让宁女侠入土为安吧!
令狐冲扭头握住了搭在肩膀上的纤手,刚欲搭声,却被盈盈衣袖上的一抹红色刺痛了双眼,忽然他的眼前一阵眩晕
为什么…难道…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令狐冲勉力向师娘双手瞧去,只见师娘的双手润如葱白,衣袖也白胜似雪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可能,顿时觉得四肢无力,勉强搂着宁中则,却双腿无力瘫倒在地
盈盈大惊,跨前一步欲扶令狐冲,令狐冲紧紧握住师娘双手,厉声道:“站住!”盈盈止步,惊声道:“冲哥你…这是为何?
令狐冲颤声道:“盈盈,告诉我,你的衣袖的血迹…从何而来?
盈盈娇躯一颤,明眸转了几转,忽然悲声苦笑道:“你想道了?
令狐冲道:“为什么?
盈盈道:“因为…
令狐冲忽然嘶吼起来:“这是你设的圈套,是也不是?从我师傅出现开始,你就设了局对不对?
盈盈娇躯急剧的颤抖着,忽然也大叫起来:“不错,是我做的,你想知道原因?好,我告诉你,我那么的喜欢你,可是你却整天牵挂着你的师父,你的师娘,还喜欢着你的小师妹!可是我呢?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冲哥,你说!
令狐冲默然无语,半晌才苦声道:“盈盈,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
“是的,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想你还喜欢你的师妹,还天天牵挂着你的师父师娘,我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你师父刺你那一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失去你,害怕你死掉。你把你师父看得比自己还重!我只希望和你两个人一起,我不要其他人夹在我们中间!我想,你师父师娘师妹都死了,你心中就只有我了,不过你师妹是林平之杀的,可不关我的事情…
令狐冲无语,只觉万念俱灰,在地上瘫坐半响,忽然慢慢爬起,抱起宁中则,踉跄着走去
盈盈急道:“冲哥,你要去哪里?”便欲跟上
令狐冲垂头说:“不要跟着我!”便加快脚步急奔而出
盈盈不听,待令狐冲走远,依然远远跟着
令狐冲发现后又急有恨,偏又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样面对盈盈,不禁运起真气,施起轻功急奔
他的内力雄浑,逐渐将盈盈甩了开去
奔驰了良久,令狐冲觉得玉枕穴和膻中穴两处有真气开始急速的在冲撞,耳中满是万马奔腾之声,有时又似一个个焦雷连续击打,轰轰隆隆,一个响似一个
然而他此时心情悲痛无比,真气的冲痛折磨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疏解,虽然知道假如不停下来,内力乱象很可能反噬,后果堪忧,他却没有停下,依然急急的茫然奔驰着
眼前忽然出现一道悬崖,陡峭的石峰直插而下,令狐冲连忙刹住脚步,脚下云雾缭绕,深不可测,身上多股真气交汇冲撞,只觉脑袋疼痛无比,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便欲摔倒,不得已停下身来让真气平息
这时盈盈又跟了上来,看到令狐冲抱着宁中则在悬崖边上茫然呆立,心中忧急,以为令狐冲会想不开,大声喊道:“冲哥,千万不可!
令狐冲这时觉得胸中烦闷无比,双耳嗡嗡作响,盈盈说些什么他已一个字都听不清,只看见她奔了过来,自己背后却是悬崖,已无路可逃
心中一急,脚下忽然失了力,踉跄几步,身体往崖边移去,忽然一脚踏空,便抱着宁中则向崖下栽去
盈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飞扑到崖边,伸出手叫道:“拉住我!
令狐冲下意识伸长手臂,堪堪抓住盈盈的五指,盈盈被令狐冲二人下坠之力一扯,身子也已落下悬崖,只余一手勾住崖边,却再无法发力将二人拉上
令狐冲抓着盈盈手,发现盈盈身体悬空,另一只手扒在悬崖上,额头上汗珠一颗颗滴落,显然二人的重量让她甚为吃力
令狐冲因为内力反噬,浑身酸软无力,加之怀中抱着宁中则,已无力抓紧盈盈,不由得心灰,想道:“罢了,罢了,她虽然害死我师娘,却也是疼我惜我,如今人死不能复生,多说无益。与其我拉她一起死,不如松手让她活下去…
抬起头,却发现盈盈正深情的看着自己,俏脸上汗如雨下,双臂筛子般颤抖着,显是支撑不了多久,深情的看着自己,却是有了与自己同坠自尽的心
令狐冲一阵凄然,勉力堆起笑容道:“盈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便松开了盈盈的手,与宁中则一起向下坠去
底下云雾缭绕,谷底影影重重,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不…”盈盈凄然大叫一声,奋力向令狐冲抓去,却还是差了一线,另一只手却再也抓不住崖边,身子跟随着令狐二人也向下坠去
令狐冲听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不禁万念俱灰,心道:“我与盈盈这一世已是永别,便来世再寻她,与她做夫妻…
坠了数十丈,已接近谷底,怪石嶙峋,尖石刺空,在令狐冲眼前急速的掠过,他忽然想到:“如此坠势,尖石不免伤到师娘身体,令她死后也会不安…”心电急转,运起周身内力,横推向身边巨石,顿时搂着宁中则横移了数十丈,只见身下出现一寒潭,碧碧幽幽深不见底,心中不由一喜:“这下或许死不了,天可怜见,还能见着盈盈…”却没想到再见盈盈该如何面对
噗通一声二人落入水潭,溅起冲天水花
下坠之势迫的二人向水底沉去,水的冲击让令狐冲一阵眩晕,再也抓不住宁中则,恍惚中却又听到一声闷响
令狐冲半晌才回复清醒,连忙浮上睡眠,寻着宁中则,搂着她游到岸边,又是一阵乏力
刚把宁中则放下,举目四望,便发现远处石堆中有一人趴伏其上,鲜血从此人身下慢慢流出
令狐冲瞧那人一身玄衣,恰恰是盈盈今日所穿衣着,顿时一颗心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觉得天塌下来一般
令狐冲抱着盈盈,只见盈盈已出气多进气少,他低声的唤道:“盈盈,盈盈。
盈盈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令狐冲,本已涣散的眼神忽又恢复了一丝神采,低声说道:“冲哥,我……我……好生对你不起,你恨我吗?
令狐冲道:“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说着举起手来,猛击自己脑袋
盈盈的左手动了一动,想阻止他不要自击,但提不起手臂,说道:“冲哥,你答允我,永远永远,不可损伤自己。
令狐冲道:“我知会得,我马上得设法给你治伤,你少说话。
盈盈道:“不!不!我要有件事情跟你说个清楚,再迟得一会,就来不及了。冲哥,你得听我说完。
令狐冲不忍违逆她意思,只得道:“好,我听你说完,可是你别太费神。
盈盈微微一笑,道:“冲哥,你真好,什么事情都就着我,这么宠我,如何得了?”令狐冲道:“以后我更要宠你一百倍,一千倍。
盈盈微笑道:“够了,够了,我不喜欢你待我太好。我无法无天起来,那就没人管了。冲哥,我……我去了后爹爹寻我不着肯定会找你,你可千万别被他寻到,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且先走的远远的,西域,漠北,关外,岭南都可以的。
说到这里,已是气若游丝
天忽然阴沉下来,远空电光不住闪动,霹雳一个接着一个,突然之间,河边一株大树给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将下来
他二人于身外之物全没注意,虽处天地巨变之际,也如浑然不觉
令狐冲掌心加运内劲,抵住盈盈后背使她不致脱力,垂泪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还要带你去黑木崖求他老人家赐婚呢…”可是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盈盈道:“冲哥,我怕是不成了。我不能陪你了。我很想陪着你,和你在一起,真不想跟你分开……你……你一个人这么寂寞孤单,我对你不起。
她声间越说越低,雷声仍是轰轰不绝,但在令狐冲听来,盈盈的这一句话,都比震天响雷更是惊心动掀
他揪着自己头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盈盈道:“冲哥,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的喜欢你,我是多么的想嫁给你。
令狐冲低头凝望着她,电光几下闪烁,只见她眼色中柔情无限,蓦地里体会到盈盈对自己的深情,实出于自己以前的想像之外,不由得热泪盈眶,泪水跟着便直洒了下来
蓦地里觉得怀中的盈盈身子一颤,脑袋垂了下来,一头秀发披在他肩上,一动也不动了
令狐冲大惊,大叫:“盈盈,盈盈。
一搭她脉搏,已然停止了跳动
他自己一颗心几乎也停止了跳动,伸手探她鼻息,也已没了呼吸
他大叫:“盈盈!
但任凭他再叫千声万声,盈盈再也不能答应他了,急以真力输入她身体,盈盈始终全不动弹
潭边有两个小石屋,内有简陋石床,石桌,石椅等物事
将师娘安置在左边石屋石床上后,令狐冲呆坐地上,伤心无比,悔恨无穷,提起手掌,砰的一声,拍在石头上,只击得石屑纷飞
他拍了一掌,又拍一掌,忽喇喇一声大响,一片大石被拍成两半,要想号哭,却说什么也哭声不出来
一条闪电过去,清清楚楚映出了盈盈的脸
那深情关切之意,仍然留在她的眉梢嘴角
令狐冲大叫一声:“盈盈!
抱着她身子,向荒野中直奔
雷声轰隆,大雨倾盆,他在山谷团团狂奔,浑不知身在何处,脑海中一片混沌,竟似是成了一片空白,狂奔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力竭,瘫倒在地
雷声渐止,大雨仍下个不停
东方现出黎明,天慢慢亮了
令狐冲脑中一片混沌,只是想尽量折磨自己,只是想立刻死了,永远陪着盈盈
他嘶声呼号,有点力气又狂奔乱走,不知不觉间,忽然又回到了那谭边
小镜湖畔、方竹林中,寂然无人,令狐冲似觉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一人
自从盈盈断气之后,他从没片刻放下她身子,不知有多少次以真气内力输入她体内,只盼天可怜见,有奇迹出现,可是不论他输了多少内力过去,盈盈总是一动也不动
他抱着盈盈,呆呆的坐在谭边。这时已雨过天晴,淡淡朝阳,照在他和盈盈的身上,只越来越觉寂寞孤单,只觉再也不该活在世上了
想起右边石屋内放着一柄花锄,心想:“我便永远在这里陪着盈盈吧?
左手仍是抱着盈盈,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开她片刻,右手提起花锄,走到方竹林中,掘了一个坑,欲将盈盈放入坑中,但要放开了她,却实是难分难舍,怔怔瞧着盈盈的脸,眼泪混着鲜血从他的脸上直滚下来,淡红色的水点,滴在盈盈惨白的脸上,当直是血泪斑斑
他抱起盈盈的尸身,走到土坑旁将她放了下去,两只大手抓起泥土,慢慢撒在她身上,但在她脸上却始终不撒泥土
他双眼一瞬不瞬,瞧着盈盈本来俏美无比、这时却木然无语的脸蛋,只要把泥土一撒下去,那便是从此不能再见到她了
耳中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她的话声,约定到一生一世,要陪他一辈子
不到一天之前,她还在说着这些有时深情、有时俏皮、有时正经、有时娇嗔的话,从今而后再也听不到了
一生的誓约,从此成空了
令狐冲跪在坑边,良久良久,仍是不肯将泥土撒到盈盈脸上
突然之间,他站起身来,一声长啸,再也不看盈盈,双手齐推,将坑旁的泥土都堆在她身上脸上
令狐冲茫然地将一竹片运劲一剖为二,在一片竹片上写道:“爱妻任氏盈盈之墓,令狐冲立”,看着简易的墓碑,令狐冲心中空荡荡的,只觉什么“武林正义”、“天理公道”,全是一片虚妄,死着活着,也没多大分别,盈盈既死,从此做人了无意味,想到此处,心中不由一阵厌烦,一股咸腥气从心中涌上喉咙,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喷在墓碑上,红的妖艳,只觉耳中雷鸣滚滚,眼前金星闪烁,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宁中则幽幽转醒,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她勉力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置身一石屋内,躺在一个石床上,再看自己胸口插着一枚匕首,幕然记起在替冲儿包扎伤口时魔教大小姐任盈盈突然用匕首直刺自己胸口,自己躲闪不及,只来得及一扭身,匕首穿透左乳下方,幸亏自己异于常人,心脏长于右胸,自己命不该绝
但是匕首入肉,闭塞了膻中穴,自己休克了过去
至于如何会置身此石屋,宁中则没有半点记忆
宁中则点住匕首周围止血穴道,忍痛将匕首拔出身体,走出石屋,只觉所处是一个山谷,外面阳光耀眼,花香扑鼻,竟然别有天地
此谷方圆数百丈,处处繁花青草,便如同一个极大花园,身后两个石屋,不远处一寒潭,尽头便是四下削壁环列,宛似身处一口大井之底,常言道“坐井观天”,便似如此
进入另一石屋,里面无人,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堂上只一床一桌一几,此外便无别物,上面落满厚厚尘埃,显是许久无人住了
她转身又走出石屋,在谷中探寻起来,只走了不远,就在一竹林边发现了昏睡于地上的令狐冲以及一处新墓,墓前竖着一根竹碑,上面用鲜血写着:“爱妻任氏盈盈之墓,令狐冲立”
将令狐冲扶躺石床上,宁中则额头出了一圈细密的汗珠,虽是练武之人,胸部的伤口伤及穴道,让她浑身有种乏力感
任盈盈为何会死掉,自己和冲儿为何又在此不名谷中,宁中则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令狐冲昏迷不醒,只好等他苏醒过来再问其详细经过
令狐冲躺在石床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气息也不甚平和,时急时缓,时粗时细
看着昏迷的徒弟,宁中则甚为着急,玉手搭上令狐冲手脉,只觉脉象雄稳,不应有事,但又记起令狐冲体内有多股内力,于是又纤指搭上徒儿玉枕穴,注入一丝内力探寻,只觉令狐冲体内内力忽生反应,将她内力反弹而出,宁中则只觉手指如遭电击,虎口一阵发麻
宁中则不敢怠慢,细细探寻之下方发现令狐冲左右身体各有一股内力盘踞,头部确有多股内力盘旋激荡,至玉枕穴又反弹而回,而玉枕穴确有淤结之状
宁中则身为华山派前掌门入门弟子,如今的掌门夫人,不仅武功精湛,也略知华佗之道
她收回手,皱眉思索良久,心道:“冲儿头部多股内力冲撞,显是玉枕穴淤结,不能回归丹田所致,如待淤结自行化开不知道何时,那时只怕冲儿身体大损,如尽早将淤结化开。
要将经脉淤结化开,需要用银针疏导,可是摸遍周身上下,只有几块碎银,一包湿透的衡山伤药,随身携带的银针包不知何时已经丢失
又摸了令狐冲怀内,也只有些碎银,不禁有些着急:“这该如何是好?
翻遍两个石屋,极尽简陋,什么可用之物也寻不到
便又到室外搜寻,也是无果,无奈之下便欲取竹做竹针,竹针不免带有棱角,竹子幼枝虽圆又太过柔软,终是大大不如银针
谷内百花烂漫,昆虫甚多,宁中则忽见三两只蜜蜂携着常常的尾刺从眼前飞过,驻于姹紫嫣红,蜜蜂通体雪白剔透,竟如秋蝉大小,不禁心道:“我和冲儿究竟身处何地,这谷中尽然有如此异种蜂儿。
忽然眼前一亮,是了,那蜂刺甚长,岂不是可以用来作针,当下从裙上抽出一根线,小心翼翼的捉了十数玉峰缚了,带回石屋
玉蜂的刺约有两寸来长,银白剔透,竟如真的银针一般
将蜂针刺入令狐冲玉枕穴上之后,宁中则给他把了脉,只觉他体内真气稍作激荡,头部几股内力便顺着经脉向身体涌去,逐渐平息
宁中则又在令狐冲身体上几处淤结施了针,见令狐冲气息平稳,方放下心来
待给令狐冲施完针,宁中则方发现令狐冲的衣服湿透,想是昨夜淋了雨,不禁暗骂自己糊涂,令狐冲这样身穿湿衣躺着,一定会大病一场,于是便在两个石屋翻寻起来,所幸在隔室床下找到一件袍子,两件襦裙,俱是黑色,很是破旧,可能是前主人遗留之物
当下帮令狐冲把湿湿的袍子脱下,待脱到令狐冲长裤时,看着令狐冲强健的身躯,不禁有些害羞,却又暗啐自己一声:“宁中则啊宁中则,你害羞什么,冲儿刚进华山时方七岁,自己当时不也一直替他穿衣洗澡么…”于是除下令狐冲鞋子,替令狐冲脱下外裤
“啊…”当宁中则替令狐冲脱下小衣时,不禁玉手掩住了嘴
在脱小衣之前,她先自我催眠了一下,告诉自己令狐冲就如自己儿子般,母亲替儿子脱衣当没什么,且事急从权,潜意识里令狐冲小衣下业还是那洁白纤细的小虫虫
除了这小虫虫,她只见过自己丈夫的物事,和令狐冲的小虫虫一样白,只不过长了些粗了些
而现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黝黑的大虫,长约五寸,软趴趴的卧于一片黑毛毛之中,丑陋无比
宁中则顿时臊红了脸,别过脸去,只觉芳线乱跳:“这…冲儿…怎地如此巨大丑陋?不似那人的细直,颜色也忒黑了些…
扭捏半天,宁中则忽地括了自己一下,心里笑骂一声:“宁中则你个没休没臊的…也不是没见过,他是我徒儿,如今救他要紧…
把令狐冲翻过身来,不敢看令狐冲紧翘的双臀和其间若隐若现的黑色大虫,重新打理了他腰间的伤口,那道剑伤,深及盈寸
想起那人的阴狠和无耻,不禁打了个寒颤,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丈夫,师兄,君子剑,仿佛一下子变得遥远和陌生,仿若这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只是长长的梦了一场
宁中则呆坐半晌,方发觉令狐冲鼻息有点粗重,身体温度有点升高,以为是受凉,将令狐冲轻轻翻过身来,欲将找到的黑色袍子与他穿上
替令狐冲翻身的时候,宁中则手腕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下意识的触摸了一下,只觉手盈难握,滚烫无比,暗奇一看,不禁脸红似血,急忙撒手,骂道:“这腌臜泼皮,怎地…怎地…
只见那泼皮徒儿胯间本来软塌塌的大虫如今已傲然挺立,黝黑滚粗
顶上李子般大的椭圆黑里透着油亮,不禁没来由的娇躯颤抖了两下,双腿忽然有些乏力
再看徒儿浑身麦色的肌肤有点发红,脸上显出痛苦之色,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比之前又烫了不少
“额…”令狐冲忽然呻吟了一声,含混的喊道:“水…水…”喉咙有点嘶哑
宁中则连忙把黑色袍子给令狐冲胡乱套上,拿了一破瓦罐到潭边洗净,汲了水,又从裙上撕了一块布,打湿了水,回到石屋
只见令狐冲已经蜷弓于床上,双手捂住胯间,额头一圈细密的汗珠,嘴里嗬嗬呻吟
宁中则把湿布搭于令狐冲额头,又扶起他喂了些水,然后想把令狐冲身子扳直躺下,却见令狐冲袍子已被他自己搂开,死死捂住胯间低低呻吟,那凶器又涨大数寸,上面青筋如蚯蚓般蜿蜒密布,甚是狰狞
宁中则已忘了男女之防,心中忧急:“这…这该如何是好?啊是了,蜂毒…”她猛然想起蜂毒不仅有助性之效,还带着炎火
那玉峰比寻常蜜蜂大了数倍,想是炎毒更加猛烈,虽然蜂刺解了经脉淤结,蜂毒却也随真气流转周身,最后造成了如此状况,解之不及,蜂毒入了肺腑确实大大麻烦
其实要解决这种情况其实不难,只要泻了元阳即可。但是对于宁中则来说却
宁中则此刻真是万分踌躇,万分艰难,活了三十数年,没有一件事情有这般让她如此心无主意,不知所措
在她面前,令狐冲蜷缩着躺在那儿,衣襟被轻轻拉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宁中则战战兢兢、面红耳赤
她的眸子忽然变得更加幽深朦胧,就像喝醉了酒,眼波迷离起来
终于,她把明媚的双眼一闭,慢慢撩开了令狐冲的下衣,哆哆嗦嗦、摸摸索索地把手探了进去…
万籁俱寂,石屋中鼻息咻咻,异常诱人…
一触即那禁忌所在,一股热力从指尖传入,仿若被电了一下,心脏都抽搐了,双腿一颤,站立不稳,口中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急忙缩回手去
宁中则不禁泫然欲泣:“我这辈子无愧天地,自问对得起丈夫女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受如此之羞,女儿惨死,丈夫…罢了罢了,我且…待冲儿康复了我便…死了吧…
她把头扭在一边,纤细的手指又抖抖嗦嗦的伸将进去,把那热乎乎硬挺挺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上下套弄起来
宁中则使剑,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洁,手掌微微有些茧,却不影响双手修长白嫩,晶莹剔透
温润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狰狞的粗长上轻轻滑过
那东西上隆起的蚯蚓触碰着手上的神经,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从阴茎传递到掌上,又顺着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间
宁中则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被温软的柔滑抚住紧要处,令狐冲绷紧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平躺床上,双手却因过分用力成了爪状,在床上无意识的划动
宁中则觉得颈部绷得太紧,有些酸麻,下意思的回了一下头,却看见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着一根黑色粗长的杵儿上下抚动,如玉俏脸登时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想道即使对自己丈夫也没用手做过如此羞人之事,连忙把令狐冲袍子下摆拉下,遮住那丑陋之物和自己的右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揉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煎熬了多久,令狐冲还是没有要泻的迹象,但是却安稳了许多,嘴角还仿若咧开了一丝笑容
宁中则不禁心里大恨,忽然想道:“这泼皮…不会醒了吧?
偷偷看了看令狐冲闭合的眼睛,却又不像,但是手中之物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来越凸起,一只手也已发酸竟然只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罢了罢了,把左手也递送握了上去,交替套弄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手中之物猛然跳了跳
宁中则不禁转过头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只见床上的令狐冲猛然拱起腰背,满脸痛苦之色,咬牙切齿
宁中则大惊,连忙掀开那袍子下摆,只见那李子红黑油亮,中间一小眼已张开
啊~宁中则淬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
一股热流从那泉眼喷出,射到了宁中则细细的剑眉上,遮住了宁中则双目,宁中则急忙闭眼,透过那白色液体,只觉床上黑影猛然坐起,一只大手牢牢握住自己胳膊,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叫声,宁中则又是一惊,檀口微张,咽了一口吐沫
有一股白浆喷出,准确射入那张鲜艳的丰唇,随着那一吞咽
宁中则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又一股,又一股…白静的额头,细直的剑眉,长长的睫毛,俏挺的琼鼻,丰满的双唇,修长的脖子,胸部…一片狼藉
啊~~一声尖叫,宁中则抹了双眼,只觉手上滑腻异常,顿时气冲云霄,扬起掌来:“你这逆徒…拍死你…我也不活了…
宁中则羞愤不已,连忙用衣物将身上滑腻连忙擦掉,只觉有股湿意已浸透衣物,胸部感觉黏黏的,痒痒的不自在,脸上的浊液虽被擦干,却又有些发干,不禁恼怒异常
转头看到罪魁祸首令狐冲却茫然不知,瘫睡在床,只是已鼻息平稳,显是炎毒已解,胯间大虫这时软塌塌的垂下,不复狰狞
宁中则心头火起,忍不住扬起玉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那作恶的黑虫虫
令狐冲痛呼了一声,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一下,双手护住了那根大虫
宁中则吓了一跳,半晌见他没有醒来,才放下心来
那一拍,似乎解了不少气,轻轻的将令狐冲下身胡乱擦拭了一番,猜拿起令狐冲湿衣,准备去潭边洗涤晒干
一站起来,却觉双腿酸软,股间小衣尽已湿腻腻的,不禁又懊恼万分,羞愧万分
来到潭边,看那日头已接近中午,一丝微风吹过,感觉身上凉丝丝的,才发觉自己衣物也是半干半湿
犹豫片刻,想那劣徒一时不会醒来,便脱去自己外衣,又将罗裙脱下,将脸和胸部仔细的洗了一遍
但是又感觉抹胸和小衣内也湿乎乎的难受,见那屋内无甚动静,想到胸部伤口也要清洁,就悄悄的将抹胸也脱了下来,一对水嫩丰盈的硕大白兔顿时脱离了束缚,蹦了出来,弹动了两下,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痕迹,在日光下白花花的耀眼
刚刚搅动的水面波纹渐消,支离破碎汇聚成一具成熟盈白玉体,剑眉凤眼,琼鼻丰唇,丰乳柳腰,圆胯长腿
宁中则揽胸俏立水边,见伊人烟柳愁眉,黯然神伤,女儿去了,丈夫又自宫练剑,惨变突然间接踵而来,只觉天地间再无自己留恋物事,除了
那受伤的劣徒,自己和令狐冲处于这谷内,盈盈也死了,虽然不知何故,却也能猜到大概
如今,冲儿是自己唯一亲人了
唉~一声叹息,如泣如诉,一滴眼泪落入潭水,滴乱了那如花俏体
宁中则轻抬长腿,玉足踏破水面,一圈圈涟漪围绕着她荡漾开去
晶莹剔透的肌肤,泛起桃红色,水波荡漾着,秀丽的长发浸入水中。如同一团乌云散开,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肤白嫩柔滑,乳峰高耸丰润
娇红地乳蒂翘凸诱人,饱满晶莹的双乳在清水浸润下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墨染般的秀发随着水流轻轻摇荡,水下地纤纤细腰乃至圆涡香脐,在如云秀发随波荡漾中若隐若现…
在水中,宁中则托起左胸,清洁了伤口,又除下小衣搓干净,洗净了下体方回到岸上,心虚的瞄了一眼石屋,连忙穿上石屋内找到的襦裙
刚刚在石屋内只找到两件襦裙,没有罗裙,宁中则只好把两件都穿在身上,一件权作内衣,只是这两件衣物有点小,把身体绷得有些紧,而且没有小衣,腿间有些凉凉的
洗涤完自己和令狐冲的衣物,已是晌午,在屋前桃树间结了草绳,将衣物挂着晾晒
回到石屋,看到令狐冲双手捧腮,睡得正香,宁中则看着熟睡的令狐冲,一股柔柔母性涌上心头,想到:“他还只是个孩子…年方二十出头,却遭受这么多劫难,也苦了他了,如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这时令狐冲翻了身,仰卧躺着
袒露了高高拱起的麦色胸肌,一只腿支了起来,上面虬筋道道
看着令狐冲野兽般强壮的肌肉,宁中则忽地想起了丈夫的身体,白净苗条,肌肉紧致,不似这徒儿
眼角忽然瞄到令狐冲腿间,黑乎乎一片,一股绯红顿时上了腮,连忙逃也似的进了另外一件石屋
令狐冲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没有死……”令狐冲心中一喜,随即发觉下体处有些发凉,似乎袍服被人解开了,令狐冲大骇,赶紧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旁边隐隐有一道细细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然后……一只抖抖嗦嗦的柔腻小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要害,令狐冲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只手柔软滑嫩,纤细修长,一开始挑逗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不敢紧紧握着他
令狐冲又惊又骇,喉中发出咿唔的声音,只想质问她是哪个,可惜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双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渐渐臻于熟练,令狐冲心中惊惧不已,身体却本能地发生了反应,被那双酥嫩的手撩拨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渐渐有了一种奇异的骚动,就像一团烈火,不停地炙烤着他
一张俏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小师妹岳灵珊,她亦嗔亦喜的看着令狐冲,一般上下揉搓,一边娇羞的说道:“大师兄,你还喜欢我么?
令狐冲心有千言,万分想回答,想问小师妹如何活了过来,可是却有口难言
岳灵珊见令狐冲不说话,逐渐凄哀起来,泣道:“我知道了,你已经不喜欢我啦,你喜欢上了那魔教的妖女…大师兄,我走了。
说着下床去了
令狐冲大急,却无法动单
这时,脚步声又传来,令狐冲感觉一个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了榻,慢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手撑在令狐冲的胸膛上,弓着脊背,袅娜的腰肢款款摆动,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地尝试着,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将爆炸的尘柄缓缓没入一处紧窒、湿热、幽深、销魂的所在…
夹在他腰间的那双大腿幼滑细嫩,结实颀长,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的臀部圆润且丰盈、绵软却有弹性,她像骑马一样迎凑着,将令狐冲一步步引领向极乐的巅峰,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就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的欲望不断向顶峰攀登
“冲哥,你可快活么?”竟然是盈盈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媚和颤栗
当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时候,令狐冲再也克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
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声,趴伏下来,轻轻地喘息着,就像一只柔体的猫儿,柔软的头发轻轻拂着他赤裸的胸膛,丰盈的乳房垂于令狐冲唇边,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许久…
许久…
,当她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那动人的呼吸声不见了,她抬起头,那如花娇靥赫然变成了宁中则
令狐冲惊骇莫名,心中大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师娘…
宁中则向他妩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当,令狐冲感觉到她为自己系好的衣裳,然后门轻响,她便像幽灵一般离去了
令狐冲呼的坐起,只觉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来是个梦,该死该死,令狐冲你个淫贼,你怎么能如此龌龊,梦到师娘
摸了摸下身,恩?
怎么有点湿
啊,师娘,师娘在哪里?记得自己把他放在这石床上的,为何如今自己睡在这儿?梦还没醒么?
令狐冲出了石屋,此时已经朝阳初升,谷中郁郁葱葱,寒潭如翠
门前几株桃树开满粉红色的花,桃树枝桠间牵着草绳,挂着几件衣物,却是自己的和师娘的,正在花丛里随风摇曳
门口石头上有两双靴子,也已洗净,一双是自己的,一双小巧纤美的鹿皮短靴,却是师娘在谷外所穿
令狐冲心中不由得颤栗起来,他大叫一声师娘,慢慢走到右边石屋门口,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一瞥眼间,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堂上只一床一桌一几,此外别无他物
而宁中则正卧于床上,双目微闭,似在小憩
生死离别,劫后重逢发生在短短的一两天,此时此况,佛说悲欣交集不过就是如此
令狐冲鼻子一酸,泪水潸潸而下,膝盖一弯,推金钟,倒玉柱,向师娘跪行而去
…
如水的暮春阳光穿透天空,折进石屋,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宁中则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她颤动着睫毛,恍惚做了一个飘摇的梦,在梦里似乎又回到了十年以前,丈夫追着五六岁的岳灵珊在草地上漫跑,女儿的咯咯童音响彻云霄,而她则抱肩站在一旁,笑魇如花地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
岳灵珊越跑越远,岳不群忽然弃了跟随,走到自己面前,一脸诡笑,开始伸手在自己下巴拉扯胡须,不几下便扯个精光,尖声地向她质问道:“你怎知我在学辟邪剑法?你……你……在偷看我吗?
这时盈盈忽然从她背后转出,站在她身边,对岳不群厉声道:“你女儿是林平之杀的,跟令狐冲有什么相干?你口口声声说令狐冲杀了你女儿,当真冤枉好人。你冤枉冲哥,我便杀了你妻子。
便拔出匕首向她心口刺来,宁中则急欲躲闪,却动单不得,眼睁睁看到匕首刺进自己胸部
一个熟悉的身影抢上前来,抱住她,哭泣的喊道:“师娘,师娘…
宁中则忽然觉得声音好近,就在耳边,猛地醒了过来,之间令狐冲满脸泪痕,向自己跪行过来
令狐冲抱住宁中则双腿,泣不成声
…
宁中则抚摸着令狐冲的头发,看着眼前的弟子,半晌方慈爱的道:“冲儿,人生本苦,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盈盈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不开心,你说是也不是?
令狐冲抹了抹眼泪,抬起头勉强笑道:“师娘教诲的是。徒儿不哭便是。
宁中则道:“我是被盈盈刺了,想必你是知道了?”令狐冲想到此事终是因几而起,愧道:“是,徒儿知道的。
宁中则道:“那为何你我二人会在此谷中?…盈盈又为何…?
令狐冲当下把事情与宁中则说了一遍,宁中则听到岳不群不顾自己而去,脸色苍白,待听完令狐冲叙述,沉吟半晌道:“唉,冤孽,冤孽,冲儿,盈盈虽刺了我一刀,却因是爱你,也因你我而死,我见你在她碑上写着令狐冲的爱妻,不愧是好男儿,大丈夫当重情义,爱恨分明!
说到此处,忽地想到那个人,不禁鼻子一酸,声音带了哽咽,又道:“冲儿,你今后当如何打算?
她本担心令狐冲想不开,却听令狐冲答道:“盈盈已去,我此生已了然无趣,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此处青山绿水,无人影踪,待师娘伤愈,我设法把师娘送出谷去,而我便想在此常伴盈盈。
宁中则听得出谷二字,不禁有些惘然,想道:“即使出谷,我又该去往何处?
只觉天地之间,无自己立身之处,这谷如此幽静,不若也长居在此,了却残生,忽又想到自己替令狐冲做了那不伦之事,虽然令狐冲不知,却天知地知,伦理所不容,便想:“也罢,我出了谷,待杀了那林小贼替珊儿报仇后就找个地方静静的死了吧!
当下便暗暗做了决定
正思量间,几声咕咕从腹间传出,显是尽近两日未进食,有些饥饿
宁中则脸红了一下,便欲起身,却没想到令狐冲正抱着自己双腿,自己这一起身,身上襦裙乃是何等古老之物,早已老朽不堪,只听哧喇一声,胯部被撕了一道大口
令狐冲只觉眼前一花,粉红色,雪白色,油黑色纷入眼帘,一时呆住,竟忘了撒手,只觉一丝如馨如兰的气息飘入鼻端,不由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羞愧难当,听到令狐冲的吞咽口水声更是羞愤异常,急忙去拉下裙,却触到令狐冲的双手
令狐冲感觉一团粉腻抚上手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撒手,转过头去,大骂自己该死
只听的宁中则小声道:“冲儿,你……且出去一下。
令狐冲急忙转身,急步出屋,却不料门槛挡路,啪的一声摔了个恶狗吃屎,摔的他龇牙咧嘴,甚是狼狈
噗嗤一声,宁中则见得如此情景,不由得掩嘴笑出声来
令狐冲站起身来,不敢回头,却听宁中则道:“冲儿…以后你便叫我师傅吧,师娘二字休的再叫。
令狐冲稍一思付,便明白师娘所说缘故,当下答道:“是,师傅,徒儿醒得,徒儿这便去寻些吃的来。
令狐冲行了两步,只觉双腿之间一根硬硬物事支棱着难受,又忆得宁中则玉指摸上自己手背,那手指如葱白温润盈软,粉腻异常,不由得心中一荡,想道:“师娘的手当真柔美…
啪的一下,他狠狠的用用左手拍了下右手,想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能如此畜牲,对师娘如此不堪想法,再如此龌龊,我将你手给剁了…
去了盈盈墓前坐了半天,看太阳上头顶,接近晌午,令狐冲想道:“我已决心长居此谷陪伴盈盈,日后有的是时间来此陪伴与她,此刻该去寻些吃的给师娘与自己了。
此时正值暮春,谷中桃树梨树等果树不少,花开的姹紫嫣红,却都没有结果,也没什么野物
令狐冲在谷中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吃的
正无计可施之时,忽然看到潭水里几条长长白鱼游过,令狐冲大喜,心想折腾了这半日,早就饿得很了,这送到嘴边来的美食,当真再好不过,不能放过
于是掰断一根竹子,在石上磨尖,权作标枪,对准一条大鱼投了过去,岂知手上酸软无力,一掷之下,中是中了,那白鱼却一扭身,游了开去
令狐冲叹了口气,偏生水中白鱼甚多,跟着又游来几条,令狐冲仍无法捉住
忽然肩后伸过来一只纤纤素手,轻轻一甩,一道白影投入水中,只见一条白鱼翻着肚皮上了水面
令狐冲一见,正是师傅宁中则,她已把衣服补好,来到自己身边,不禁喜道:“妙极!师傅,咱们有鱼肉吃了。
当下用竹竿将白鱼捞了上来,拔出匕首
宁中则微微一笑,一伸手,匕首一掷便是一条,顷刻间捕了三四条白鱼。令狐冲道:“够了!师傅,请你先歇息,待我寻些树枝烧火烤鱼。
令狐冲寻来一堆干树叶枯枝,烧起火来
又用匕首将白鱼内脏除掉,串起来架在火上
宁中则笑道:“古人杀鸡用牛刀,今日令狐大侠匕首杀白鱼。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大侠二字,万万不敢当。师傅见笑,天下哪有杀鱼的大侠?
宁中则笑道:“古时有屠狗英雄,今日岂可无杀鱼大侠?对了,冲儿,你那剑法神妙得很哪,不是本门剑法,到底是何人所传?
令狐冲道:“剑法虽不是华山的,可是传我剑法那位师长,却是我华山派的前辈。
宁中则道:“这位前辈剑术通伸,怎地华山上下不闻他的名头?
令狐冲道:“这……这……我答应过他老人家,决不泄漏他的行迹。
宁中则哦了一声,一时之间,两人谁也不作声
看着师娘有些失望的神情,令狐冲心中想道:如今我华山支离破碎,师娘逢遭变故,我应让她开心些,不如透露一些与她知道,只要不违与祖师叔约定便是
于是令狐冲便对宁中则说道:“日月教任教主曾对我说过,华山门中,他瞧得起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我所提的这个前辈,一个小姑娘叫作宁中则,说这姑娘慷慨豪迈,是个人物……
宁中则听他说的惟妙惟肖,又将自己叫作“小姑娘”,不禁啼笑皆非,啪的给了他一耳刮子,笑道:“去你的吧,叫你乱嚼舌头,我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还小姑娘呢,都能当你妈了!
令狐冲委屈道:“我只是转述而已。不过师傅看着确实年轻,那是万万真的!
宁中则横了他一眼,说道:“冲儿,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可当真了的,不过你也不小了,当持重些,不能再如此浮浪!
令狐冲说道:“老持沉重如何,油嘴滑舌又如何?我此生便在此谷里常伴盈盈,她喜欢我说些俏皮话与她听的。”说完,神色黯然
宁中则见他如此深情,不由得羡慕起盈盈来,是啊,老持沉重又如何?
那个人心计沉稳,一旦使起计来来,阴狠无比,只叫人难以承受,自己就是个大大的受害者
又想,令狐冲虽然资质很好,悟性极高,但是性格浮夸,浪荡不羁,能看中他并传授他剑法的前辈性情应该和他差不多,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行事的性格,这么一想,忽地心里有了一丝感觉,隐隐猜到这个人是谁,但是却也不便证实
二人吃完了烤鱼,和煦的太阳照在身上,大感困倦,不知不觉间都合上眼睛睡着了
二人几番折腾,这几天大悲大喜,又受了伤,这一觉睡得甚是沉酣
令狐冲在睡梦之中,忽觉看到盈盈松手跳下山崖,追自己而来,他又惊又怕,大叫:“盈盈,不要!
叫了几声,便惊醒过来,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道:“你梦见盈盈了?
令狐冲兀自心中酸苦,说道:“是的!
宁中则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你额头上都是汗水,你身体可好些了么?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申时光景
令狐冲伸袖拂拭了汗水,道:“我的内息已经平稳,可是却浑身无力,无法运起内力…
正说话间,突然宁中则伸手按住了他,低声道:“有人来了。
令狐冲一抬头,只见竹林一阵摇晃,里面传来悉悉嗦嗦的响声,转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竹竿,却是日月教葛长老
葛长老笑道:“二位,能在此地相见,真是幸会幸会。令狐掌门,若不是你刚刚说无法用内力,我还真不敢出来。
令狐冲惊道:“怎地是你?你如何寻来?
葛长老走到二人不远处,叹道:“你说如何寻来,可真害苦我等兄弟了,大小姐追你们而去,两天不见踪迹,若是有所闪失,那我兄弟可是大大的罪过。所以我等慌忙日夜四处寻找,所幸让我寻着这山谷。
令狐冲心想:“盈盈失踪,按照日月教的行事风格,确实不会放过他们,说不定会残忍的折磨死他们。
眼珠一转,又道:“我与盈盈失散了,你可寻着她?
葛长老怒道:“你不要骗我了,我已在谷中转了一圈,看到你立的大小姐墓,大小姐不测,我等兄弟失责,该性命不保,唯有带你去黑木崖,方可能保我等性命,责罚确实大大少不了的!
令狐冲道:“也罢,那你来捉我吧,我不会反抗的,盈盈已逝,我做人也了无趣味……
葛长老眼珠转了几转,道:“小贼,你诡计多端,我岂能信你?
令狐冲道:“是啊,是啊,我刚刚骗了你,真对不起,我本想待你紧身,三剑两剑戳你七八个窟窿,再吸你功力,让你成为废人一个的!
葛长老犹豫半晌,忽地笑道:“小贼果端奸诈无比,你手中无剑,岂能刺我?你有吸星大法,却功力尽失,岂能近我身?
目光却转向宁中则,上下打量
宁中则只觉他的目光无理之极,被他看得有如针芒刺背,连忙把颀长的玉腿往裙内缩了缩,却见葛长老喉结动了动,显是眼了口吐沫
宁中则十三岁入得华山,乃是不字辈最小弟子,自幼受的师傅师兄师姐爱护,后来华山剑宗气宗内乱,清字辈高手损失殆尽,岳不群凭着聪明头脑和卓越武功继得掌门之位,她又成为岳夫人,深得武林敬重
这近四十年生涯,还第一次被人如此不堪的看过,不由得大怒,便欲发作
只见葛长老又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这么年轻貌美。啧啧,硕乳肥臀,长腿蜂腰,不错不错,啊不对,你二人赤足露腿,是不是行过周公之事?小贼好艳福,啧啧,恩,小脚好美……待我收拾了你徒弟,咱俩该好好亲近亲近……
葛长老说完,便连人带剑,向令狐冲直扑过去
令狐冲听得他如此羞辱师娘,且满嘴胡说八道,怒极,却想道:“我不可运动丝毫内息,只以剑法与他拆招。
从手边拾起一根烧火棍,向葛长老刺去
葛长老这般扑将过去,令狐冲如不趋避,便须以烧火棍挡架,因此自己小腹虽是空门,却不必守御
岂知令狐冲不避不格,只是烧火棍斜指,候他自己将小腹撞到烧火棍上去
葛长老身子跃起,双足尚未着地,已然看到自己陷入险境,忙挥剑往令狐冲烧火棍上斩去
令狐冲早料到此着,右臂轻提,烧火棍提起了两尺,棍尖一抬,指向葛长老胸前
葛长老这一剑斩出,原盼斩断烧火棍,便能借势跃避,万不料对方突然会在这要紧关头转棍上指,他一剑斩空,身子在半空中无可回旋,口中哇哇大叫,便向令狐冲棍尖上直撞过去,但听得噗的一声响,葛长老肩胛被戳中,所幸令狐冲使得不是剑,不然早就一穿而过
葛长老忍痛后退两步,又挺剑指向令狐冲咽喉
按照剑理,令狐冲须得向后急跃,再趁机还招
但他体内真气杂沓,内息混乱,半分内劲也没法运使,绝难后跃相避,无可奈何之中,又使出“独孤九剑”中的招式,反棍刺出,指向葛长老的肚脐
这一招似乎又是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但他的反手部位奇特,这一棍先刺入敌人肚脐,敌人的兵器才刺到他身上,相距虽不过瞬息之间,这中间毕竟有了先后之差
葛长老见自己这一剑敌人已绝难挡架,哪知这少年随手反棍,竟会刺向自己小腹,凶险之极,立即后退,吸一口气,登时连环七剑,一剑快似一剑,如风如雷般攻上
令狐冲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所想只是定要护得师娘周全,与葛长老片刻间便拆了七十余招,两人棍剑始终没相碰一下,攻击守御,全是精微奥妙之极的剑法
葛长老听到令狐冲喘息沉重,显然力气不支,但棍上的神妙招数始终层出不穷,变幻无方,自己已被令狐冲戳了十数下,疼痛无比,假如对方使的是剑,自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便在每逢招数上没法抵挡之时,以长剑硬砍硬劈,情知对方不会与自己斗力而以棍挡剑,这么一来,便得解脱窘境
宁中则在一旁看二人你来我往斗的凶险,很是焦急却无计可施,令狐冲虽然内力尽失,剑术高明,即便是葛长老,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力也高于自己,有心上去相助令狐冲又怕弄巧成拙
葛长老久斗不下,甚是恼怒,又见宁中则里在旁边虎视眈眈,不由有些着急,忽地灵光一闪,远远跳将开去,抛了长剑,捡起那根粗粗的毛竹,向令狐冲砸了过来
毛竹丈把来长,葛长老运起内力,把毛竹舞的虎虎生风,胡砸乱扫,令狐冲无法欺近,神妙剑法也无从使出,只好尽力避闪,顿时险象丛生,一不留神就被毛竹扫中左腿,踉跄倒地
葛长老喜出望外,哈哈大笑,用毛竹抵住令狐冲胸口,道:“小贼,纵你有天高武功,也敌不过我打狗棍法,待我打得你不能动弹后再让你看看我和你师娘销魂一番……
正说着,忽然觉得后背一股寒气袭来,顿觉不妙,连忙身体一扭,还是觉得肩膀一痛,被剑刺中
原来宁中则已悄悄捡起葛长老所抛长剑从他背后偷偷刺了一剑
可叹葛长老认为宁中则是女流之辈起了轻视之心,他刚被刺中一剑,就听一声娇叱,随着眼前一花,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便劈将下来,鼻子被足跟狠狠劈中,顿时鲜血直流,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只是临危不惧中双手撒了毛竹,把脸上玉足一扭,宁中则顿时被旋了开去
原来宁中则担心自己和令狐冲皆有伤在身,无法抵住葛长老,用剑偷袭之后,脚步紧随而上,一个劈踢,但求快速制敌,不料还是被葛长老摔了开去,顿时觉得脚踝如针般刺痛,胸前伤口也裂了开来
葛长老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狰狞道:“小贱人,看我如何折磨你……
正说话间,忽然觉得小腿上一紧,登时觉得内力突然外泄,一惊之下,心道坏了,急忙缩脚,岂知那只手却如黏在令狐冲手上一般,竟缩不回来
他越加吃惊,忙运力外夺,越运劲,内力外泄越快
他拚命挣扎,内力便如河堤决口般奔泻出去
令狐冲于危急之际,向前一扑,抓住葛长老左脚,运起吸星大法,敌人内力源源自至,心中大喜,不一会葛长老内力消散,尸横就地
令狐冲趴在地上,喘息半天,满脑袋想的却是宁中则那雪白长腿,浑圆,粉腻…
还有那两腿中间油汪汪的一丛黑色和其间一抹艳艳的嫩红…
刚刚吸取的内力在体内激荡,他只觉一股热流从鼻子内涌出,一抹,啊,流血了…
令狐冲把宁中则扶坐潭边石上歇息,又去胡乱埋了葛长老尸体
宁中则右脚严重扭伤,原先精致纤细的足踝高高肿起,无法起身行走,只好先把脚浸入潭水消肿,所幸潭水甚冰,对于扭伤很有效果
看着宁中则坐在一块石头上,黑色襦裙撸起至膝盖,露出两条圆润雪白的小腿,纤美的小脚浸在寒潭里,随着水波荡漾
一双匀称的长腿看不出一丝赘肉,浑圆天成,没有一点骨头的痕迹
薄薄的光滑皮肤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宁中则一双盈白晶莹的小脚在荡漾的碧波中宛如一对白玉石一般,当真是如雪之润,如缎之柔,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令狐冲看得不禁有些失神
在他心里,宁中则一直是天仙般的存在,虽然端庄俏丽,却英姿勃勃,性格豪迈,侠义心肠,颇得武林所敬重,且对自己如己出
可是之前他何曾见过如此美景,又何曾对师娘动过半点不敬心思?
宁中则觉得潭水冰凉,凉意丝丝的涌进足踝扭伤处,疼痛里又有一丝麻痒和舒酥,她想起令狐冲左腿被葛长老毛竹扫中,说道:“冲儿,你腿上伤可碍事么?
却没有听到令狐冲回答,便抬起头来,却看到令狐冲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脚,脸上不禁一红,脚悄悄往回缩了缩,提高声音叫道:“冲儿……
令狐冲一惊,发觉自己有点放恣,连忙收回目光,垂首应道:“师傅。
宁中则想责备他两句,呐呐张嘴却又发现无从出口,顿了顿又说道:“冲儿,你腿伤可碍事么?
令狐冲答道:“不碍事,只是有些皮外伤和瘀青罢了。
宁中则道:“那你且去看看谷中可有三七,胆南星等物。
令狐冲道:“是,我便去寻些跌打草药。”说着,便捡起竹竿作为拐杖,一扭一扭的走了
看到令狐冲远去,宁中则解开衣服,只见盈盈玉乳之下,那伤口又崩裂开来,流出血来,连忙用水洗了,重新包扎
寒波金光,苍竹如墨,夕阳已斜挂山头
宁中则正担心令狐冲又遇到敌人时,令狐冲回了来,他带回了一些草药
令狐冲拄着竹竿,背起宁中则准备回屋,蓦的觉得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压在熊背上,只听宁中则啊的轻吟了一声,一下子立直了身子
却又有两粒花生米般的凸起不经意间在背上轻轻划过,一股热辣辣的暖流穿透后背,瞬间传过全身,令狐冲只觉得心旌涤荡,难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不安,背着师娘向石屋走去
将宁中则放在床上,只见师娘脸颊一丝晕红,令狐冲悄悄翘了翘臀,以免师娘发现裆部异样,他看了师娘一眼,却恰好对上师娘如水的目光,两人顿时都有一丝心跳,都别开了脸去
令狐冲对宁中则说:“师娘,你且趴在床上,我替你敷药。”说完,轻轻按住了宁中则足踝红肿处
宁中则感觉伤处如刀割般,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长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仓皇道:“呀,冲儿,你且轻点……
令狐冲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道:“扭得很严重,师傅,你千万别动,我这就敷药。”说完,把草药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宁中则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令狐冲嚼碎草药,将药糊铺在掌心,缓缓涂在宁中则玉足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丛生,连忙把头低下,说道:“师傅,我去查看了一下,谷的东边有根绳子从峭壁上垂下,那日月教葛长老应是从那边来到谷中的。
宁中则哦了一声,说道:“冲儿,那葛长老既然能找到谷中,这里应该已经不安全了,等我的脚好了,我们要先出谷去……啊……痛……
令狐冲本欲长居谷中,却想盈盈失踪,日月教众人肯定会四处寻找,葛长老找到这里,也会有其他人找来,不若先行躲避,等时间长了再回来,于是应是
伴着宁中则低低的忍痛吸气声,令狐冲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足上移动着,宁中则战栗地抖动着身子,把脸埋在胳膊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忍受剧痛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宁中则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令狐冲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小腿跟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终于轻轻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冲儿,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令狐冲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划过那挺翘的香臀,浑圆的大腿,停留在修长的如象牙般光洁的小腿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犹豫半晌,手指不由得滑了过去,轻轻地揉捏起来
宁中则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敢回头,只好呐呐道:“那个……冲儿,那里一点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令狐冲摇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是,师傅,你请多多休息,后面几日我扶你走路。
宁中则忙点了点头,轻轻地挥动下乌黑的秀发,直到瞥见令狐冲出去关了门,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光滑如绸的小腿和玉足,咬着嘴唇,嘴角忽然翘了翘
听得令狐冲进入左边石屋,她想查看一下自己乳下伤势,伤口现在除了痛之外,开始有一丝丝的麻痒,这是一个不好的症状,可能被水浸泡又崩裂过,怕是发炎了
罗衣轻解,两只玉润硕圆的白兔在纤弱的胸脯上下颤动,仿若雨后的露珠在叶尖滚动
宁中则把左乳向上撩了撩,并努力想把它压低一点好看到伤口,无奈那圆球太过坚挺结实,上面还有一颗红红的乳珠儿,始终遮挡着视线
她叹了口气,用手摸了一下乳下,一抹血痕夹杂着淡黄色的脓水,只好凭感觉把脓水挤尽,复上草药
她感觉有些冷,春天的夜晚还是带着些许寒气,于是把晒干的小衣和外裤穿上,待套上小衣的时候,她突然羞怯的啊了一声,捂住了嘴,只觉得脸部和心头如火烧一般,下午的那个劈踢动作会不会被冲儿看到了…
宁中则发烧了,她觉得自己如同睡在冰窖里一般,浑身冰冷,只好拼命的蜷缩成一团,以求得多一点的热量,正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令狐冲的呼声:“师傅,师傅……
宁中则想应答,却觉得口干欲裂,喉咙被割破一般,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了令狐冲那张充满关切的脸,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炽热,她的心,忽地涌起了一丝慰:“幸好还有这徒儿伴我身边……
她刚想撑着坐起来,令狐冲连忙伸手扶起了她,只觉宁中则浑身如火烧一般,惊道:“师傅,你发烧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紧贴在了令狐冲强健的臂弯里,宁中则觉得安稳了些,道:“许是受了寒,不妨事,你且扶我到外面日下……
令狐冲的一只手环绕到她的腹部,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搭起她的肩膀,但随即,他的脸就一红,因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宁中则胸前那双因为坐起来后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雪白丰满,半掩两点嫣红
他忙将目光移开,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下一刻,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脸更加的红了,神情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恰好此时,宁中则的腹中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他忙道“师傅,你一定很饿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说完他就把她的上半身轻轻的扶好让她在门前太阳下坐着,自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令狐冲捉了鱼烤熟了让师娘吃下,又去找些消炎退烧的草药用瓦罐煮了喂了师娘,然后问:“师傅,你可好些了么?
宁中则道:“好些了,应该不妨事……就是有点冷的慌,你去帮我找些枯草来垫在我床上。
令狐冲又去找了些柔软的干草,待回到石屋前,却见宁中则斜躺在门前,双目微闭,似乎睡着了般,他叫了两声师傅,宁中则却没有应声
令狐冲大急,连忙扶起了宁中则,却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令狐冲连忙在宁中则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又把宁中则抱到了床上,只见宁中则脸上艳红,如火烧一般,他急得六神无主,这该如何是好?
他眼睛掠过宁中则高耸的双峰,见左乳衣服上赫然有一抹血迹,已经浸透了,血迹周围还有一圈淡黄的脓水
这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昏睡的师娘,他想解开师娘的衣衫看看伤势,却又知道那是师娘的致密所在,自己是师娘徒儿,断断不可作出无理之事
他急得团团转了良久,终于顿了顿脚,心道:“我对师娘做了无理之事,是为了解救师娘,事后师娘怪罪,我认罚便是!即使师娘刺我双眼,砍我双手,我也不发一言。
当下,用手颤巍巍的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襟,玄色的衣襟下,先是雪白深遂的沃雪乳沟,然后高度向两边急速的攀升,令狐冲心仿佛要蹦出来一般…
那一对丰满、坚挺、圆翘的硕乳如同一对白兔腾越在令狐冲面前
白嫩、光润的乳峰随着师娘轻微的呼吸颤动着,小巧嫣红的乳头如两粒水灵灵的葡萄俏然挺立,色泽妖艳
令狐冲此时已经呆住,活了二十三年,还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他茫然看着眼前的两团硕大白嫩的乳峰,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为何以前师娘的胸看着没那么大
待看到床头那根常常的白布条,方明白,想道:“啊是了,师娘一直用抹胸来束住它们。如今没有抹胸,它们便蹦出来了……
“布谷,布谷……”两声布谷鸟的叫声从空中划过,传进屋内
令狐冲蓦得惊醒,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个淫贼,你在想什么?
然后低头开始查看师娘的伤口,只见左乳跟下一道两寸长的伤口,呈暗红色,中央鼓起高高的脓包,这该如何?
他想用手去挤压,却又怕碰到那禁忌所在,犹豫半晌,终于一咬牙,把嘴探了过去…
如同触电般,一阵柔滑酥麻的感觉从双唇霎时传遍了全身
只听宁中则娇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一身体,令狐冲脑门上顿时起了豆大的汗珠,停了下来,见师娘再无动静,方轻柔的就在伤口上小心的吮吸起来…
令狐冲把脸埋在宁中则高耸乳峰之下,只觉玉峰陡立,风光无限,馨香入鼻,让他心驰神醉,眼前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球以及那两粒粉嫩的小小蓓蕾颤动得他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终于被吸尽,开始流出鲜红的鲜血,令狐冲方停了下来,吐掉口中污血,不敢再看那美景所在,心中突然生了一丝恋恋不舍
把草药嚼碎,低头敷在那伤口之上,从衣服上撕了布条包扎了,又小心的替师娘掩上衣襟,直到那雪峰完全被衣服覆盖,令狐冲方怅然若失的起了身,在宁中则身上盖了厚厚一层干草,出了门去
宁中则羞愤无比,她迷糊中感受着刚才这一切,娇羞,害怕,彷徨,羞辱各种感觉在心头盘旋不休
她很想突然坐起身来狠狠的甩令狐冲一巴掌,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冲儿是在救自己…
最让她难过的是令狐冲双唇给她的感觉,如同触电般,让她忍不住想翻转身躯,想呻吟,想颤栗,却又要强自忍住…
恍惚中,门又被打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宁中则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冒出汗来,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恐惧,这劣徒该不会…
那身影走近前来,扶起她,给她喂了一种甜甜的浆水,是蜂蜜,又给她擦了汗
宁中则一动不敢动,一直装睡
直到那身影又出了门去,才敢放松的呼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身体轻了好多,仿佛病情好了些,但是脸依然如火烧,她不禁捂住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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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待日头高升,令狐冲在桃树边铺了厚厚的枯草,把宁中则扶出了石屋坐在枯草上
昨天对师娘做了那事,令狐冲本是心中忐忑,偷偷瞄了一眼师娘,见她神色没有异样,心想昨日她昏迷了,或许不知道这事情,心就稍微安了些
却又见桃花开的烂漫,树下师娘玄衣雪肌,端庄俏丽的面容又带着一丝病后的倦慵,真是桃花入画卷,卷里一人俏
令狐冲不由得心中一荡,道:“师傅,你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宁中则听得这话,又想到昨日被吸伤口的不堪,雪腮一红,道:“好多了,你伤又如何,可碍事么?
令狐冲道:“不碍事,我昨日从山崖下蜂窝取得一些蜂蜜,请先吃一些,竹林内春笋很多,我去挖一些来,再捕些鱼。
说完,给宁中则喂吃了些蜂蜜。宁中则吃了几口,只觉甘甜无比,浸入肺腑,便道:“冲儿,你也吃一些。
令狐冲也吃了些蜂蜜,又去挖笋,捕鱼
待令狐冲离开,宁中则把手探入衣襟,摸到盈盈玉乳下的伤口,发觉已经消肿,自己精神也好了些,除了无力之外,已不再眩晕发烧,玉指抚过伤口上的布条,又想起昨日情景,不仅面如火烧,头脑一时混乱,没了主意
令狐冲本是孤儿,自幼孤苦伶仃,四处流落,野外生存能力很强,直到被华山收留
记得刚入华山时,宁中则抱着刚出生的岳灵珊,虽不似如今成熟端庄,却更俏丽年轻,当时的收养自己时如花笑靥犹在眼前
令狐冲很快捉了几条鱼,挖了笋,用瓦罐做起菜来
白鱼多脂,被火炙的滋滋冒油,油脂被嫩笋吸收,一时间香味弥漫
宁中则靠在草堆里,饶有兴趣的看着令狐冲忙活,她本是大户人家小姐,后又贵为华山掌门夫人,在华山时虽不是锦衣玉食,却也吃穿优厚;外出吃则饭店,菜肴丰富,住则客栈,锦被高枕,哪有如此野炊般的经历,看到徒儿做饭的熟练手法,一时间颇觉有趣,胃口也大开
令狐冲做好饭菜,和师娘吃了起来,心间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不由得道:“要有些酒就更好了……
宁中则笑着横了他一眼,道:“你这泼皮,都成酒鬼了,需知喝酒会伤身误事,还是少饮为妙。
令狐冲口中应是,内心却不以为然,心道没酒这饭当真没了趣,没酒这人生也失色不少
宁中则见他神情便知他又左耳进右耳出,叹了口气道:“冲儿,这谷内葛长老既然能寻到,他人也会寻到,终是不安全。待你我伤好,我们需快些出谷,以免遇上强敌。
过了几日,令狐冲伤已大好,宁中则的足踝也日渐消肿,也没有再发烧,那胸中之伤也日渐愈合
令狐冲忽然觉得陪伴师娘居此幽谷,每日取蜜挖笋捕鱼,伺候师娘却也不错,不用再想那江湖仇杀,关键每日能为师娘做菜做饭,陪师娘聊天晒太阳,看师娘一颦一笑,隐隐觉得这是非常快活的日子,心中满足之极
除了和盈盈在一起之外,活了那么大还没有如此安详平和的时光
然而,师娘的伤势渐好,离开的日子却越来越近,令狐冲颇有些怅然若失
这一日,宁中则依旧在晒太阳,令狐冲正在竹林中用葛长老所遗长剑挖笋,突然听到远处山崖下有隐隐说话声,他心中一惊,悄悄出了竹林,来到一棵大树后向说话声处瞧去,蓦得发觉有三条熟悉的身影,顿时紧张起来
只听一个尖尖的声音道:“德诺,你确认那令狐冲在此谷中?”听声音正是左冷禅
一个声音答道:“正是,师傅,那日我跟踪了魔教长老来到此地,那长老进了此谷,半天没有出谷,我后来偷偷进来,却发现有魔教妖女任盈盈之墓,所以想那令狐冲在此谷中,便没敢继续搜寻,急忙回去向师傅您禀报。
听声音正是劳德诺,想起他杀害师弟陆大有,令狐冲心中不由得大恨
又听一尖尖声音不满道:“劳兄弟,既然之前你已到谷中,为什么不探寻明白?”令狐冲听的声音确是林平之
只听劳德诺道:“那魔教长老武功高强,也抵不过令狐冲,我探寻不要紧,倘若失手,这消息便断了。请师傅来方能稳稳擒住那小贼。
左冷禅又道:“德诺此言甚是,那小贼习得真正的林家剑法,也只有我寒冰真气方能胜他,平之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取得林家祖传剑法。
林平之道了一声是,半晌又道:“多谢左兄,待取得我家祖传剑谱后定与左兄……还有劳兄共同研习。”语气却颇为言不由衷
左冷禅笑眯眯听了,也不点破,一时间三人都心怀鬼胎笑了起来
令狐冲连忙回到石屋边,宁中则见他神色焦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令狐冲低声道:“左冷禅,劳德诺和林平之来了……我们找个地方躲上一躲”说着背起了宁中则
宁中则脚伤还未好全,不能疾走,只好顺从的伏于令狐冲背上
令狐冲心想此谷不过数百丈方圆,且地势平坦,无论躲在哪里都很容易被发现
举目四望,终是找不到好的躲避地方,令狐冲无奈正欲躲入竹林和左冷禅等打游击,只听宁中则道:“冲儿,你看那礁石……
令狐冲一望大喜,水潭紧靠崖壁,在崖壁下有一巨石和崖壁中间有缝隙,看着刚好能躲下两人
连忙背着宁中则下了水向礁石游去,待藏到礁石后,宁中则道:“冲儿,剑还在岸上。
令狐冲探头看了下,见左冷禅三人立于盈盈墓前,劳德诺正说着什么,不由得心中大恨,偷偷回了岸拿了剑游回礁石后
这时三人已向石屋奔来,令狐冲连忙加速游回了礁石后面
宁中则见他的神色焦急,赶忙身子向前紧贴礁石,给令狐冲让出半个身位,令狐冲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挤于宁中则身后,脚下水深约半丈,两人都只露出头在水面上
三人来到石屋前,劳德诺四处张望,说道:“师傅,这里没人。啊,他们刚离开不久,这枯草窝还是温的。
只听左冷禅道:“德诺,你去其他地方探寻一番,我和平之在这里守着。
劳德诺应了一声,转到了屋后
礁石后缝隙狭小,宁中则和令狐冲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
开始令狐冲还能镇定下来,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渐渐失去了控制,宁中则身高约五尺半,虽然矮令狐冲半个头,腿长却恰好和令狐冲相仿,甚至臀部还要稍稍高些,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令狐冲胯前,没过多久,令狐冲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了生理变化,恰恰抵在宁中则的翘臀上
令狐冲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虫虫却越发坚挺,连忙把臀部后移,死死贴在崖壁上
初时还以为师娘会怪罪,但见身前的宁中则默不作声,也没有异常的举动,仿佛已经默认了这种举动
令狐冲的胆子稍微安下心来,但还是稍微蹲下身,错开两人的胯部交接,观察左林二人举动
令狐冲从宁中则脑后探出头去,只见左林二人双目皆绑着黑布条,手里各持长剑,张开双耳留意周边声音,浑身因蓄力待发而显得有些僵硬,仿佛两个僵尸般,看着有些诡异
这时宁中则忽地转过头来,粉腮恰好贴住了令狐冲的双唇,令狐冲顿觉双唇一片滑腻,眼前满是宁中则那如花娇靥,心里不由一荡
宁中则心中一惊,满脸绯红,连忙移开脸庞,嗔怪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在他耳边低声道:“怕那劳德诺回来注意到这礁石,你我先潜到水里去,待他们离开再出来。
令狐冲连忙应是,二人深吸一口气,慢慢沉进水去
潭水清澈,不一会,通过水的折射,二人发现石屋前多了条人影,只听劳德诺道:“师傅,谷中俱已寻遍,却不见那小贼踪迹。
又听左冷禅道:“那当真奇怪了,这谷有多大?
劳德诺答道:“不过方圆百余丈。
左冷禅道:“那他一定还在谷中。我们再继续找寻。
令狐冲见三条人影忽地向潭边行来,急忙拉着宁中则向潭底沉去
噗的一声,只见一块大石被砸入水中,险险砸中二人,噗,又是一块大石砸了下来
令狐冲甚是恼怒,却又无计可施,连忙拉着宁中则继续下沉
慢慢的,令狐冲觉得气息变得不够起来,看向宁中则,却见她鼓着嘴,满脸憋得通红,似已难忍憋气
令狐冲身上多股内力,俱是十分雄厚,所以内息功夫也比师娘长久,见师娘似已到达极限,便上前搂住她,吻住了那丰润的双唇,渡了一口气息过去
宁中则突然被令狐冲咬住嘴唇,大惊,不由得喝了口水,一股气泡冲唇边冒出,浮上水面,接着令狐冲的气息便渡了过来,她瞬时明白徒儿的意图,感激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却发现令狐冲已连喝几口水,显是把气息都给了自己,心中大急
待得再次醒转,鼻中更闻到芬芳花香,令狐冲慢慢睁开眼来,触眼尽是花朵,红花、白花、黄花、紫花,堆满眼前,心想:“这是什么地方?
侧过头来,便见到了宁中则的背影
他渐渐看清楚了置身之所,二人置身一片草地上,太阳高挂当空,暖暖的照着他和宁中则,再看身上衣物,已经半干
令狐冲想要坐起,身下所垫的青草簌簌做声。宁中则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喜色。她慢慢走到令狐冲身畔坐下,凝望着他,脸上爱怜横溢
刹那之间,令狐冲心中充满了幸福之感,知自己晕了过去,宁中则将自己救到这里,心中突然又是一阵温馨。两人脉脉相对,良久无语
忽然间从花香之中,透出一些肉烤焦的味道
宁中则啊的一声,俏脸绯红,转身拿起一根树枝,树枝上穿着一条烤的黑黑的大鱼,微笑道:“啊,焦了!
令狐冲大笑
两人都想到了前些日子在谭边捉鱼烧烤的情景
两次烤鱼前后俱有变故,但终究两人还是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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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令狐冲把气息都渡给了自己,宁中则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焦急,头顶上有不断落下石头,她唯有拉着令狐冲继续向下沉去
这一次却急沉而下,猛地里眼前一亮,宁中则心念一动,向光亮处游去,只觉一股急流卷着她二人的身子冲了过去,已身处地底暗涌潜流之中,光亮处果然是一洞
宁中则拉着令狐冲手脚齐划,洞内却是一道斜斜向上的水道
她顺势划上,过不多时,啵的一响,冲出了水面,只觉阳光耀眼,花香扑鼻,水潭外竟然别有天地
她扶起令狐冲,游目四顾,繁花青草,便如同一个极大花园,花影不动,幽谷无人
待上得岸,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脚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花悬枝,原先的小谷已是世外桃源,哪想得到在经过这悠长的水道之后,竟会又有这样一个洞天福地?
宁中则牵着令狐冲逃出生天,赫然发现这如桃花源般的所在,不禁满心喜欢
把令狐冲放于草地,按击他的胸口,令狐冲吐出几口水,开始呼吸起来
见令狐冲已开始呼吸,想是一会便会醒来,宁中则放开脚步向前探查周边情形,放眼四望,旦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自然景色甚浓,没有一丝人到过的痕迹
四面的山峰插云,险峻陡峭,从外面绝计无法攀援而入
远处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她也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戏,看来虎豹之类的猛兽身子笨重,不能逾峰而至
她心道:“老天爷待我和冲儿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让我二人躲避恶人追杀。
回望出水处,峭壁上有一道小小的瀑布顺流而下,涓涓细流汇入水潭,料想是雨水交融而成,阳光照射下尤如一条银柱,景色极是俏丽
瀑布泄在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沿着一条小溪蜿蜒而去
观赏了半晌,一低头,见手足上染满了清苔污泥,于是走近潭边,除下鞋袜,伸出玉足到潭水中去洗涤
洗了一会,突然泼喇一声,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宁中则忙伸手去抓,虽然碰到了鱼身,却一滑滑脱了
她附身潭边,凝神瞧去,只见碧绿的水中十馀条大白鱼来回游动
于是拿了令狐冲手中长剑,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上水面,便疾刺下去,正中鱼身
宁中则以长剑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找些枯枝枯草,从身边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
不久脂香四溢,这时令狐冲醒了过来,二人光顾着说话,大鱼却被烤焦了
二人说说笑笑,又抓了一条大鱼烧烤起来,不久大鱼考熟,入口滑嫩肥美,片刻之间,就将一条大鱼吃得干干净净
二人吃罢,令狐冲站起身对宁中则道:“师娘,我且扶你行走,看周围是否有人家。”说完伸出手来扶住宁中则胳膊
宁中则脚伤已好了七八成,已能勉强行走,刚欲拒绝,却迎上令狐冲真诚的眼神,心中不由一软,任由令狐冲扶住
被令狐冲挽住胳膊,接触到令狐冲胳膊上强健的肌肉,宁中则忽然感觉脚下软了几分,一时二人俱是无语,相携向南行去
向南行了一里多路,只见一片桃林现于眼前,郁郁葱葱,桃花开得正艳,桃林中有三间石屋,只是比之前小谷里的石屋要大上了些
二人来到石屋前,只见石屋木门紧闭,令狐冲恭道:“冒昧请问屋内有人吗?”屋中无人回答
轻轻一推其中一间石屋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灰尘弥漫,屋内却无一人
二人把三个屋子都查看了一遍,俱是无人,里面家具物事都落满厚厚的灰尘,显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三间石屋,两间是居室,一间是灶房,屋内床,桌,椅都是木头打造,灶房内铁锅,瓷碗也是齐全,屋后竟然还有一个茅房和小小水井
“冲儿,你过来。”宁中则在左居室叫道
令狐冲进入石屋,只见宁中则拿了一张薄薄的皮纸,只见上面写道:“入得谷中即为与我有缘之人,余与爱妻为避世乱,长居此谷,待妻去世,一人甚是孤苦,膝下无子,无人送终,便坐化于妻墓前。若是有缘人心存善念,请向南行至墓前,拜我三拜,葬我尸骨,多谢。
令狐冲看罢,心道:“此人夫妇避居此谷中,不见世乱,此生一定过得开心,可惜膝下无子,葬了妻子后竟然没有人给他送终,却也可怜。
便对宁中则:“师傅,我二人来到此谷,可能要借住一段时间,他是地主前辈,前去拜他三拜却也无妨,且把他下葬与他妻子团聚吧,您意下如何?
宁中则也无异议,见那衣柜中放有衣物,翻了下发现男女衣物都有,就男女衣物各找了一套,招呼令狐冲换下湿衣,然后二人向南行去
行了百米,即看到一条小溪,自北婉转向南,二人所走小路临在水边,道旁竟有一小亭,造型古雅,里面有石桌石凳
宁中则说道:“冲儿,想不到这谷主人还是风雅之人,我二人要借居此谷,是应好好感谢与他,将他妥善安葬才是。
二人行走在小道上,一边竹林幽幽,桃李竞放,一边柳絮飘飘,细枝柔长,随风摇曳,轻抚水面,这里却似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走了里许,小溪忽然婉转向东,成一半圆状,湾抱了一块空地,约一亩见方,空地上芳草凄凄,三座坟墓立于空地中央
二人心中觉得奇怪,为何会有三座墓,待行到墓前,只见三个大大石碑立于墓前,中间碑下坐一白骨,身上衣物早已腐烂不堪
二人不禁心中恻然,便一起跪倒向白骨拜了三拜,然后起身,只见左边墓碑上写着爱妻敏敏特穆尔之墓,中间墓碑上写着张无忌之墓,右边墓碑写着爱妻周芷若之墓
令狐冲暗自想道:“原来这张姓前辈有两位妻子,难得有齐人之福。
不由得看了宁中则一眼,却见宁中则亦喜亦嗔,狠狠的横了他一眼,仿佛看透了他的不堪心思,令狐冲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却想到:男人么,多个妻子总是好的…
宁中则此时却心中有些难过,眼前三个墓和中间的白骨看似孤零,却显出此谷主人一生无忧,不被世间俗事烦扰,幸福终老,而自己却女儿惨死,丈夫自宫…
一时间,二人心中各有所想,终还是一起动手掘开中间墓的泥土,想要安葬白骨
待掘开泥土,发现里面有一口棺木,棺身上面刻着张无忌之衣冠冢,想是那张前辈怕入谷者不肖,无法入土为安,所以事先为自己葬了衣冠
启开棺木,里面除了一套衣物和一个油布包裹之外空空如也,油布包裹上写着一行小楷:赠葬我之有缘人
令狐冲把包裹放于一边,又恭恭敬敬的把白骨放入棺木,葬进土中。二人在墓前又拜了三拜,方携了包裹返回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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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打开油布包裹,只见里面有七本书,一本书面写着胡青牛医经,一本名为王难姑毒经,还有四本书面上各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二人都看不懂,最后一本书面上写着九阴真经四个娟秀小字,二人看到此书名俱是心中一震…
九阴真经是北宋年间的黄裳所着
黄裳是北宋延平人(今福建南平),状元及第,原为文官,因校对《道藏》而悟通武学义理
及后黄裳被派遣消灭明教,官兵无能败阵,黄裳不服,单人匹马杀伤了明教多人,引来众人上门寻仇
黄裳不敌逃去,家人尽数被杀
为雪深仇,黄裳隐居四十多年,苦思破解敌人武功之道
四十余年后重出江湖,此时仇家均已死去,余下的当年一个少女,也已年迈
黄裳有见于此,对自己为仇恨而偏执感慨万分,遂将毕生所学写成九阴真经,传之后世,九阴真经自创成之后,就被黄裳藏在一个神秘的所在
直至两宋之间的时代,九阴真经出世,由于真经载有破解各大门派武学的方法,更是天下武学总纲,遂引起江湖群雄的争夺,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后被两位抗元大英雄郭靖和黄蓉所得,待二人以身殉国,九阴真经又从此失传,没想到会重现此谷
宁中则却不看那九阴真经,而是拿起那本胡青牛医经细细研读起来
她翻开目录,见有一卷为子午针灸经,翻将阅来,只见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穴道部位,药材份量,下针的时刻深浅,无不详为注明
她心念一动:“我查阅一下,且看有无医治冲儿身上混乱内力的法门?
于是翻到了第九篇“武学篇”中的“内伤治法”,但见红沙掌、铁沙掌、毒沙掌、绵掌、开山掌、破碑掌…
各种掌力伤人的症状、急救、治法,无不备载,唯独没有令狐冲的症状记载和解法,不由着急,又在其他卷册细细阅读起来
令狐冲见师娘读医经读得专心,心知她是为自己寻找治伤之法,心中感动。又见日已西斜,于是出了门去想寻些食材来做晚饭
出门不远,他就见有七八只野山羊走过,山羊呆呆的看着他,也不逃跑,想是谷内没有天敌所致,便动念想打来杀吃,但又见山羊柔顺可爱,终究下不了手
令狐冲向东行了不远,竟然发现生长着大片的麦子,油菜和棉花,麦子都已经灌浆,沉甸甸的弯下腰
他摘了许多麦穗用衣服兜了,又发现麦地里竟然有一窝野鸡,两只肥硕的野鸡傻傻的冲他咕咕直叫,竟然不逃跑
令狐冲哈哈大笑,伸手捉了野鸡,用麦秆缚了,发现野鸡窝里有七八粒鸡蛋,也一并带了回去
令狐冲在灶房把麦子蒸了,煎了一条鱼,又剥下鸡油炒了一碗鸡蛋,最后煮了一罐鸡汤,然后叫了宁中则吃饭
二人已数日没有吃到正常饭食,不仅令狐冲吃得风卷残云,宁中则也吃得双唇油亮,分外诱人,令狐冲不由看得一呆
宁中则见令狐冲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痴呆,有些羞恼,桌下不由得踢了令狐冲一脚,说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一会你刷碗……”忽然觉得这语气有些亲昵,不由得暗自大羞,连忙转身逃出了灶房
在令狐冲的目光注视下,宁中则婀娜出了灶房,她的背影苗丰腴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素白襦裙,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乳白色长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令狐冲不由得痴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自去收拾碗筷
令狐冲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宁中则的房间也是一灯如豆,半夜方熄
第二天早晨,令狐冲打了个哈欠,在花语鸟鸣声中起了床,刚刚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却猛地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却见石屋前桃树旁,一个身穿白色襦裙的窈窕女子正在舞剑,在一簇白光之中,那女子修长曼妙的身子如风中杨柳般摇摆不定,英姿飒爽,煞是好看
在几次腾挪跳跃之后,女子飞身跃起,身子在半空忽地一扭,手腕抖出一个剑花,向后刺去,落地时,双腿猛然劈开,已经变成笔直的一字型,长剑在身前微微颤动,嗡嗡作响
令狐冲情不自禁地大声喝彩,鼓掌赞道:“好剑法!师傅的剑法不愧是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舞剑的女子转过头来,嫣然一笑,正是宁中则
宁中则才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悠悠吐了口气,换上一张如花笑脸,笑道:“你胡诌什么?给我顶高帽戴不打紧,要是传了出去,可给武林同道笑掉了牙齿。冲儿,春若不耕,秋无所望;寅若不起,日无所办;少若不勤,老无所归。你伤已大好,该早起练剑了。你先去灶房吃饭,吃完后我有些话与你说。
令狐冲依旧沉浸在刚才那惊艳的一幕中,宁中则奋力刺出的最后一剑,竟似在瞬间洞穿了他的胸膛,那柔美动人的身姿,娇态横生的俏脸,与那道璀璨的剑光汇聚在一起,深深地印入他的心房
令狐冲伫立半晌,内心激荡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宁中则嫣然一笑,侧身走进灶房,盛了饭递与令狐冲柔声道:“昨天吃剩的,今天晚些你再去采摘些麦子,打些野物吧,今后的饭我来做吧。
令狐冲伸手接过碗筷,不经意在那欣长白皙的手指上轻轻碰了一下,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两人的手指竟同时一颤,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指尖传过,一直到手腕才消失,令狐冲不禁讶然道:“师傅,怎么会带电?
宁中则俏脸一红,笑了笑,缩回了玉手,轻声道:“唔,不清楚,大概是天气太干燥了吧?
3
待令狐冲吃完饭,宁中则从自己房中出来,把四册薄薄的书册递给令狐冲,正是昨日包裹里的那四本,书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
宁中则道:“冲儿,我昨夜细细想来,盈盈逝后,你我二人处境颇为危险,不仅那所谓武林正道觊觎你的剑法,就连日月教寻盈盈不见,也会追杀与你,而我假如一人出谷,也会被人追问你的踪迹。你我却机缘巧合,流落这谷中,却是大大的机遇。你可知你手中是什么书?
令狐冲说不知,宁中则道:“这四册书曰九阳神功,你且翻开看看。
令狐冲一听是九阳真经,想道:“这九阳真经虽然没有听说过,却恰恰与那神功九阴真经对应,不知是否名副其实”,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却是记载了一种功法
宁中则道:“昨日我二人于张姓前辈墓中得到这些书,一曰医经,一曰毒经,这两本皆是医学不世之作,可惜我翻阅了良久也未找到化解你身上不同内力之法。你手中四册九阳真经和我屋内的九阴真经却是武学上至高宝典。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细看了这书,练成”九阳神功“后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对于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攻击力;至于防御力则无可匹敌,自动护体功能反弹外力攻击成金刚不坏之躯;习者轻功身法胜过世上所有轻功精妙高手。而且更是疗伤圣典、百毒不侵,专门克破所有寒性和阴性内力。然而这功法却志刚至阳,不太适合女子学习,所以拿来给你。至于九阴真经,倒更适合我一些。
令狐冲苦笑一下,道:“不知这功法可否化解我体内不同真气?
宁中则忽地俏脸一红,眼波流转,半晌放道:“这功法虽然不可以化解你体内不同真气,然而这功法高深无比,练来精纯至极,想来至少可以压制你体内其他真气,至于那邪功吸星大法不可再练!
令狐冲道:“居于此谷,与世无争,我本不欲练那吸星大法,这九阳真经倒是有趣,至少能减少些我的苦处。
宁中则忽然犹豫了一下,道:“冲儿,我打算陪你在这谷中呆一段时间,直到你练成这功法。九阳真经练到最后大关,必须熬过全身燥热自焚之苦;或得有人帮忙打通全身上下所有几百个穴道,才算真正练成九阳神功。否则只是积存九阳内力不会施展运用,内力不会无穷无尽的循环自生。我也刚好避居与此练那九阴真经。
说完,俏脸又是一红,低头拿起碗筷出门到井边洗碗去了
令狐冲看着她袅娜的背影,心中奇怪:“说的是正事,师娘为何脸红了几番?我又没有调戏与她,啊,我怎么能用调戏这词,该死该死,不过师娘却当真美丽,比之小师妹还胜上几分,啊,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能如此胡思乱想……
令狐冲回到自己屋内,拿起第一卷经书,先诵读几遍,背得熟了,然后参究体会,自第一句习起
他心想,我便算真从经中习得神功,但既已决定长居谷中,心里还存了等盈盈周年之后将她的墓迁进此谷的念头
幽谷中岁月正长,今日练成也好,明日练成也好,都无分别
就算练不成,总也是打发了无聊的日子
期间他白日一边去整理庄稼,给油菜,棉花除草施肥,收割小麦晾晒,一边暗练心法,晚上则酣然大睡
存了这个成故欣然、败亦可喜的念头,不徐不急,却刚好暗合九阳真经修炼之道,居然进展极速,只短短两个月时光,便已将第一卷经书上所载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
练完第一卷,令狐冲身轻体健,但觉全身真气流动,全无病象,连以前时时发作的内力侵袭,也要时隔一月以上才偶有所感,而发作时也极轻微
不久便在卷的经文中读到一句:“呼吸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欣喜之余,参习更勤
如今已六月光景,他每日除了练功,便是忙于农活,采摘果实,桃子成熟了,野杏又挂满枝头
瀑布之下的深潭泉水极凉,忙完农活到寒潭中泡个澡乃是极大享受,洗完后还可以捉条大大的白鱼回去,交给师娘打理
宁中则也是勤练不辍九阴真经,除了练功之外,她包了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偶尔也和令狐冲去庄稼地里除草施肥,只不过令狐冲从小穷苦出身,对庄稼虽然不是精通,却是略知一二,在这一方面却可以做宁中则师傅了
二人忽地都不再关心江湖世事,终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然都安乐满足,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
令狐冲的衣物虽然都是由宁中则洗的,他的内裤却一直是自己洗,要么晚上偷偷洗掉,要么藏于床下,第二天再洗
宁中则看到此情,只是笑而不语
天愈来愈热了,令狐冲在练第二卷时终于遇到了阻力,只觉功力有如被缚住一般,无法再进展,且觉得一股内火由内而外烧得他有些焦躁,体内被压制的内力也有不安状况,也不知是天热的原因还是练功遇到了障碍
他思考了几日“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却终是不得解
一日晚间,虽然太阳落了,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湿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令狐冲虽然睡前在寒潭里泡了半个时辰,可是刚上床不久,身下就如火烧一般,很想再去潭里泡个痛快,要是能睡在水里到天亮那才真叫痛快
可惜现在师娘正在那潭里沐浴,想到师娘沐浴寒潭,圆月之下,雪肌玉肤,青丝翠波……令狐冲小腹忽然一股熊熊的火热升起…
煎熬中,听到师娘回房的声音,令狐冲悄悄的下了床,去潭里又好好的洗了一番,回屋方睡着
4
半夜时分,令狐冲又被热醒,只觉满身燥的大汗,湿腻腻的难受,暗自诅咒这该死的天气
寒潭太远,刚想下床去水井那提桶水冲凉,忽听得隔壁有开门声,他想:“孤男寡女半夜遇见终是不妥,且等师娘会屋后我再出去。
隔壁门开了,脚步声却不是向屋后,而是来到他门前,令狐冲大是奇怪,屋外人无声,他也只好不语
屋外人在门口站了一会,见屋内没有动静,显是屋内人睡熟了,方走向屋后
令狐冲在床上躺了一会,正等的不耐时,听得屋后有细微的水声,他的心忽然激动起来,跳跃起来,难道?莫非?应该是吧?不会吧?
令狐冲悄悄下了床,走到墙边,闭起一只眼睛从隐透亮光的窗户板缝凑上去,一看,顿时把那只睁开的独眼睁到了最大
皓月撒下一片银光,把屋外照得透亮,贴着板缝他看见师娘窈窕的背影,正在脱衣,丰腴的身体在他眼中真是美的惊心动魄,令人销魂之极
贴着板缝隙向外望去,翘挺丰盈的臀儿赫然在目,近在咫尺之间,臀儿宛如用规矩画出来的一般,那叫一个浑圆
素约的小腰身下,洁白的小衣兜紧了两瓣臀肉儿,中间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看起来就像一枚已经成熟的水蜜桃儿
令狐冲不是一个浪荡无行的登徒子,却也不是一伸非礼勿视的堂皇君子,见着这样情景便会立时面红耳赤地避开,还要自责不已
他只是一个很年轻力壮的男人,有这样的眼福,又自忖不会被师娘发现,对师娘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便跃动起来
尤其师徒的禁忌更让他欲罢不能,当然,最大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这该死的天气,令狐冲忽然觉得天气热也当真不错…
“令狐冲你好缺德,真是太缺德了,怎能偷看师娘……我……我看两眼就走,看两眼就走……
贴身亵裤褪下来了,两条光洁溜溜的粉腻浑圆大腿,结实颀长,臀肌白皙如雪、形如满月,弧线惊人,却又肉光致致,滑腻光润,就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一般可爱
令狐冲暗自品评道:“常听人说,屁股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师娘下边这张脸生得如此妖娆,上面那张脸却那么端庄……当真是……当真是……唉
宁中则脱下衣物,转身弯腰从身下桶内捞起布巾…
令狐冲的魂魄轰地一声,长久以来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娇美动人的身体攸地唤醒,他的伦理道德瞬间崩溃
视觉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荡漾起层层涟漪,使他欲火炽燃、下体已坚硬如铁
那对椒乳硕大浑圆,但是却不显下垂,在宁中则身下一荡一荡
大小一手很难掌握
乳房的颜色象瓷一样光滑细腻,尖挺结实的乳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
月光从树间照射下来,风吹影动,斑斓的光影抚弄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子
盈白如玉的娇美乳房如月光般皎洁,仿若融入了月光中,只剩下那优美弧线的轮廓和两个小小的凸起,在宁中则的小心擦拭下翘挺起来,两颗绯红色的蓓蕾竖立着,娇嫩无比,像两个樱桃般俏挺着,仿佛比第一次见更加鲜艳了些
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在她光滑圆润的颈背和肩头上,细细的柳腰使那浑圆、眩目、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间优美的弧形沟壑让人心荡神驰,仿佛那是可以让人升入仙境的蟠桃
擦拭完上身,宁中则的玉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不经意间掠过幽谷,蓦的发出一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檀口中流泻出来,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第二天清晨,鸟鸣风和,令狐冲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神清气爽,体内那几日来的烦躁火热仿佛消退了一些
他爬起身,忽然发现股间一阵湿腻凉滑,低头一看,贴身的裤子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连忙换了裤子,本想去门去洗,却见师娘已经在外面练剑,就把内裤收于床头下面方出门
宁中则嗔怪的道:“冲儿,你又迟起了。
令狐冲有些羞愧的道:“师傅,我下次一定注意。”说完吃了早饭出了门去地里整理庄稼
带回到石屋已接近中午,却见门口晾衣绳上挂着自己的内裤,正随风飞舞,已经快干了,不由得老脸一红
宁中则看着他尴尬的表情,只是笑着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自去做饭
饭后,宁中则对令狐冲道:“冲儿,你那九阳功法练的如何了?
令狐冲道:“我已练到第二卷,近日却遇到些阻碍,感觉体内有一股炎火焦躁,始终挥之不去,体内其他内力却又躁动现象,想是天太热了。
宁中则道:“可是练到了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
令狐冲奇道:“师傅如何得知?
宁中则抬头望着室顶,沉吟不语,一动不动的拟视,始终皱眉不语
令狐冲道:“师傅,你可知道解法么?
宁中则沉吟良久,原来她那日查看书卷,发现这张前辈在九阴真经卷内录了九阴九阳合修功法,九阴真经,九阳真经都有先天缺陷,正常修习都有极大风险
张无忌原先修了九阳神功,在大成之时本应遭遇自焚之苦,却机缘巧合避了这一劫,而周芷若前辈学习九阴真经却遇到劫难,幸得张无忌救助,后张无忌研创了双修之法记录于九阴真经那一卷内
宁中则心道:“冤孽,冤孽,想不到我拖沓这许久,妄想迟些日子,难道还是避不过。也罢,我这九阴功夫刚好也需要九阳真经来合修,待解了冲儿内力之乱和杀了林平之替珊儿报了仇,我便死了吧!
当下心中却委实艰难做决定
终于,她脸上起了一抹嫣红,低声道:“那九阴真经内记载了九阴九阳双修功法,我已练到九阴真经第三重,可以用九阴决中的阴阳互相克,阳中求真阴助你过此关,九阴九阳本相辅相成,互相扶持,对我练功也大有裨益,但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令狐冲道:“那幺咱们解开衣服修习就是了。啊,不对,那是大大的不可以……
宁中则大嗔,狠狠的踢了令狐冲一脚,顿足道:“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转身逃入自己屋内
5
这日令狐冲在棉花地拔完杂草,想去抓只野鸡打打牙祭,却发现一只小兔儿,雪白的毛儿甚是可爱,便想抓住送给师娘做宠物,这小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但一时竟它追不上
他玩心大起,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
一人一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树林,忽然在一大丛粉花底下钻了过去
这丛粉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
令狐冲与它追逐半天,已生爱惜之念,心想找不到也就罢了
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粉蕊碧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令狐冲心念一动,忙回去拉了宁中则来看
宁中则开心的道:“好漂亮的花儿,可惜离家太远了些,你想移植些回去么?
令狐冲道:“不,师傅,这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这边,我到花丛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杉,但谁也瞧不见谁。岂不绝妙?
宁中则听了大觉有理
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确是个上好的练功所在,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
吃了晚饭过后,师徒俩踏着月光,来到花荫深处
静夜之中,花香更加浓郁
宁中则将双修的口诀法门说了一段,令狐冲问明白了其中疑难不解之处,二人各处花丛一边,解开衣衫,修习起来
令狐冲左臂透过花丛,与宁中则右掌相抵,顿时仿若有一股电流从掌间向二人身内流去
两人运起内力,令狐冲觉得宁中则玉掌凉润如玉,触之舒服至极,体内炎火顺着内力涌向掌端,流入宁中则掌内
宁中则只觉一股热流涌进体内,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把内力转入丹田,化作真阴,又流转到令狐冲体内,二人真气循环不休,都觉得内力在缓慢增长
九阳真经练到第二卷,卷曰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
九阴真经第三重诀曰:法如第二重,阴阳互相克
意在修罡气,热火不侵法
阳中求真阴,九阴第三重
九阴九阳刚好暗合双修之道
月光之下,令狐冲见面前宁中则眼波流转,玉容嫣然,青丝披肩,宛如芙蓉,在粉花簇拥下,更增妩媚,忽然心猿意马,忍不住便想伸臂将她抱在怀里,亲她几下,但随即想到她是师娘,双臂伸出了便即缩回
宁中则奇怪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招数?
令狐冲道:“我腋下奇痒,忍不住动了一动……
宁中则笑骂道:“坐不住的东西,今天且到这里,明儿咱们再过来。我先回家做饭去。
二人便天天到此练功,半月之后,令狐冲感到体内燥热尽去,九阳内力更加精纯,其他多股内力竟然被化掉一股
他更感觉到师娘比之前竟然年轻了些,皮肤更加盈白紧致,脸部眼角的小小皱纹皆已不见,面部有若蛋清般光洁细腻,偏那一颦一笑又带着成熟的风情
宁中则本大他十余岁,如今看来,竟似不到三十岁的少妇般
花开终有花落,夜里的豪雨让粉花飘零了一些,二人练功时令狐冲不经意间经透过花丛缝隙看到那后面的婀娜身姿,点点花枝后雪白,不由得有些发痴,忽然微微用力,大手复住宁中则的纤软玉手,只觉入手如若无骨
宁中则一抬头,见他目光痴呆,红晕上脸,微感不妥,眼光中露出羞怯之情,轻声道:“冲儿,收手!
两人这段日子单独相处,年岁日长,不由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在二人心底滋生,只是一个矜持端庄,一个尊敬恭顺,且有师徒名份,即在言语中亦无丝毫越礼之处,此刻所练功夫却委实暧昧,让令狐冲有些情不自禁
令狐冲却见她眼波盈盈,满脸红晕,嘴角边似笑非笑,娇媚百端,不禁全身滚热,再也难以克制,双臂穿过花丛,抱住了她身子,但觉入手娇嫩,粉腻无骨,伸嘴欲在她脸颊上一吻
宁中则正处盛年,心中自非全无情欲,给令狐冲这么一抱,见到他的眼光,不由得心中动情
但她自持师傅名份,蓦地里觉到不妥,出力跳起,脱出令狐冲的搂抱,穿上衣服,又重重在他臀部猛踢一脚,喝道:“小混蛋,你不乖!不练啦!
奔回石屋
令狐冲又惊又惭,急速随后跟去,幸好宁中则并没闭上门
令狐冲走到宁中则卧室之外,拿了一柄扫帚,跪倒在地,说道:“师傅,今天我错了,请你重重打我吧!
高举扫帚过顶
宁中则横了他一眼,哼的一声,说道:“我不打你,你知错了就好。咱们以后……另找地方练吧。
宁令狐冲听了她一声哼,心中大石才落,说道:“师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宁中则又哼了一声,俏脸一红,却没有说话
第二天,宁中则把练功地转移到了棉花田里,棉花结的茂盛,簇簇拥拥仿佛一床大大的棉被铺在大地上
二人脸部皆略高于棉花团,宁中则暗笑,心道:“看你怎么再偷看我……”她却不知令狐冲虽再也不能看到下面情形,然而看着她的如花娇靥,却也怡情自乐
两人自此每日练功练功,都进展神速。令狐冲和宁中则也各严自提防,以免更犯当日险些情不自禁之误。如此两月有余,相安无事
6
已到了九月,满谷秋色,棉花如絮,仿佛一大片洁白的云朵,快到了摘果季节
这一日,二人正在棉花地里行功,突然间令狐冲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响
这九阴真经行功是“阴退”,九阳真经为“阳进”
令狐冲练的是“阳进”功夫,随时可以休止,宁中则练的“阴退”却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
此时她用功正到要紧关头,对脚步声全然不闻
令狐冲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下惊异,但却仍然握着宁中则手掌,行功相助宁中则
只听那脚步渐行渐近,令狐冲隐身棉花丛,偷眼外望,见一人身影走近几步,心中就焦急万分,那人似在周围寻找什么,移远几步,令狐冲又略略放心,想道:“这人究竟是仇敌寻入谷中还是误入这谷内?难道这谷还有其他出口我不知道?莫非……
那人走开几步,令狐冲正略略放心时,一块大石突兀的投来,正对准了宁中则坐处棉花丛,令狐冲大惊之下已无细思余暇,纵身而起,右掌仍握住宁中则左掌,左掌从右掌下穿出,托助大石,一招“彩楼抛球”,使劲挥出,将大石抛在两丈以外
但他此时内力未足,这一下劲力使得猛了,劲集左臂,下盘便虚,登时站立不稳,身子一侧,左足踏上了一根花枝
那花枝迅即弹回,碰在宁中则脸上
只这么轻轻一弹,宁中则已大吃一惊,全身大汗涌出,正在急速运转的内息涌入丹田,回不上来,立即昏晕
那人在棉花从下已瞧清楚宁中则的面容,又见她晕在地下,身无寸缕,叫道:“妙啊,原来师娘未死,与大师兄你……呦呦,在干什么……大师兄当真眼福不浅……
令狐冲一见竟是劳德诺,又惊又怒,厉声喝道:“老贼,你如何寻到这里来的?
见宁中则摔倒后便即不动,想起她曾一再叮嘱,练功之际必须互相肌肤贴合,纵然是獐兔之类无意奔到,也能闯出大祸,这时她大受惊吓,定然为祸非小,惶急无比,伸手去摸她额头,只觉一片冰凉,忙将她襦裙捡起,遮好她身子,将她抱起,叫道:“师傅,你没事幺?
宁中则“嗯”了一声,却不答话
令狐冲稍稍放心,道:“师傅,你且忍耐,待我杀了这恶贼。
宁中则全身无力,偎倚在他怀里
劳德诺退后几步,强笑道:“大师兄,你和师娘在此干无耻的勾当,现下她片刻不得离你身,你如何杀我?
令狐冲听了“干那无耻勾当”六字,盛怒之下,将宁中则轻轻转到后面,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上,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中,向劳德诺戟指喝道:“你胡说些甚幺?
宁中则适于此时醒来,听了劳德诺这几句话,惊怒交集,刚调顺了的气息又复逆转,双气相激,胸口郁闷无比,知道已受内伤,只骂得一声:“你胡说八道……”突然口中鲜血狂喷,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
令狐冲大惊,道:“师傅,你莫听他胡说。
宁中则气喘吁吁的道:“不,你杀了他,别……别让他在外边说……说我们……”令狐冲道:“好。
纵身而前,手中树枝向劳德诺当胸点去
劳德诺脸现惊慌之色,转身欲逃,现在他很是后悔
数月前,他曾和左冷禅,林平之到了隔壁之谷找寻令狐冲,却没有找到
带回到地面上后,想那谷中枯草尚温,为何人不见踪迹,苦思不得其解,又颇为后悔带左林二人致谷中,即使从令狐冲那得到剑谱,也不一定轮到他来参详,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于是后面又两次三番偷偷背着左冷禅和林平之独自到谷中寻找
有一日看到谭中鱼儿吐泡,猛然想起在水潭也曾见过有气泡冒出,不由心里一亮,暗想:“莫非当日那小贼藏于水中?或者谭中别有洞天?
当下潜入水中,果然有一水道,便循着水道直游上去,竟然被他发现了这个新天地
劳德诺欣喜若狂,鬼鬼祟祟在谷中探寻,寻到石屋,果然发现有人生活的踪迹
这时,宁中则和令狐冲正在棉花地双修,劳德诺寻了过来,突然发现二人赤身裸体相对,手掌互握,又是吃惊又是不解,隐隐猜到他们在合练什么功法
但是他又知道却令狐冲高超剑法,自己万万敌不过,然而苦苦寻觅几个月的令狐冲就在眼前,仿若肉在嘴边却不敢吃,最后脑袋一热,利令智昏,兵行险着,拾起一块大石投了过去,心里却生的是侥幸,心想他二人不知作何勾当,趁他们不注意,砸伤也是好的
劳德诺没逃两步,就觉肩部剧痛,心道:“我命休矣!
却听啪的树枝折断声,原来令狐冲心优愤怒之下,忘了树枝终不是剑,而且无法灌注内力,直刺过去,却被劳德诺身体折断
劳德诺跳开两步,转身过来,看着令狐冲手中的秃树枝哈哈大笑:“令狐冲啊令狐冲,枉你剑法独步,现在看你如何施展……
还未说完,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令狐冲已来到面前,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一掌却含了九阳神功的劲力,而且是全力出手
劳德诺顿时脸被抽的转了方向,只听喉骨咔咔几声响,已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一呆,刚刚将九阳神功灌注掌内,竟有如此大的力道
来到劳德诺面前,见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却想起六师弟死于他手,顿时大恨,捡起劳德诺长剑,刺了下去
7
令狐冲背着宁中则奔回石屋,将她放于床上,轻轻扶起她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伸手到石桌上将的玉蜂蜜拿过,左手拨开宁中则的嘴唇,将蜂蜜缓缓灌入她口里
宁中则喝得几口蜂蜜,微微睁眼,发觉令狐冲搂着她上身,心下一羞,脸色如春花之绽,问道:“那贼子死了么?
令狐冲道:“是的,我杀了他。师傅,你少说些话,我来替你疗伤,你要赶紧好起来,否则我心……好难受……”宁中则听他这几句话情深无限,没半点假意,心中感动,不禁眼波流转,满面绯红
令狐冲将她抱起,让她坐于床上,宁中则似坐不稳,又是“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小口鲜血,令狐冲连忙帮她擦干净
令狐冲见她上身软软绵绵,几欲躺倒,便在她身后做了,双手从宁中则身后环住她的细腰,握住她的双手,行功帮她疗伤
这九阳真经练了后百毒不侵,不仅能克破各种寒性和阴性内力,更是疗伤圣典
过了一个时辰光景,宁中则觉得体内经脉淤塞都已被打通,真气开始循环不休,这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躺在令狐冲怀中,被他团团抱住,大是羞怯,微微转头低身道:“冲儿,可以了,我不碍事了。
令狐冲见她粉面朱唇,一双俏媚的丹凤眼儿低垂,自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味道,何况她细白的牙齿浅浅咬着唇儿,一双红唇虽稍嫌丰厚了些,却红嘟嘟的诱人,脸上表情似羞非羞,似嗔非嗔
明知不该,却情难自禁,忍不住凑上去咬住了她的丰唇
“啊”的一声娇哼,宁中则的娇躯顿时软了几分,杏眼含烟,脸染桃花,仰着臻首软软靠在了令狐冲怀中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
在一阵热烈的吻中,宁中则的身子变得火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双手向后,用手捧了令狐冲的脸颊,热情地回应着,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声
令狐冲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双手摸到了宁中则沃雪的高耸边缘,在山脚周围小心翼翼的滑起雪来,心脏仿佛被电过了一半,颤巍巍,苏麻酥麻的,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仿佛棉花堆一样把令狐冲淹没进去
双手顺着宁中则陡峭粉腻的山坡逐步攀援上去,堆雪双乳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结出两粒鲜红的果实,入手仿佛要化开一般,渐渐的在令狐冲的掌下不堪揉捏,恣意变形
令狐冲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气喘吁吁的大嘴忽然离开了宁中则的丰唇,头从她的腋下油黑的小草丛下钻了过去,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顿时陷落在令狐冲地唇舌之间,宁中则羞极,又难受之极,白玉般的娇躯向后弓起,仿佛中了箭的兔子激烈的哆嗦着,一声娇啼从饱满柔软,湿濡濡的芳唇间发出,只下意识里想道:“这个小贼,他……他怎么会这般……这般挑弄我……就连那岳不群也未曾吸过我的……”,一条颤栗着想去推搡他的玉臂搭到他地肩头,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
师娘的娇躯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玉峰硕圆,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又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感更是腴润结实…
怎能不让未经人事的令狐小贼如痴若狂…
在一阵眩晕之中,宁中则隐约觉得自己被抱在了令狐冲腿上,接着一根铁杵般火烫的凶器被压在股间,贴着幽谷蜿蜒而行,忽地露出痛楚的表情,她猛的清醒了一下,赶紧推开令狐冲,踉跄着向前爬了两步
令狐冲仿佛从美梦中惊醒,又仿佛空高空中跌落,茫茫然张开眼睛,就见一条玉腿凌空飞至,“噗”的一声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
令狐冲两眼发直地看着那条玉腿,紧致光滑、笔直修长、肌肤晶莹剔透、粉光致致,足踝纤秀,就连膝盖都没有一点突出,唯一破坏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几处粉红的浅浅捏痕…
他只看到这里,被踹翻在床,接着仰面载了下去…
令狐冲都不知自己怎么来到屋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发怔,忽听得屋里人低声道:“冲儿,你……不要紧吧?
令狐冲摸了摸酸痛的屁股,苦笑了下:“我没事……
“那你替我打桶水来放于门口,再去把我衣物取来,对了,把那老贼埋了……”那屋内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宁中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被人揉搓过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觉传上心头,呆坐了半晌方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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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令狐冲起了大早,练完功后洗漱完毕就屁颠颠的赶紧去做饭。昨日对师娘的不堪行径让他颇为忐忑不安
正在撅腚吹火造饭时,灶房门口光线一暗,进来一丽人,看得令狐冲不禁眼前一亮
不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纤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
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显出一股少妇的独有的成熟韵味
剑眉微立,丰唇微翘,也不说话,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只看着令狐冲
“师傅好。”令狐冲期期艾艾的问了一声好,眼睛却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宁中则饱满的前胸留恋,这让他有点心虚
“好什么?一点都不好!”宁中则冷冷的道
“啊……”没想到师娘这么回答,令狐冲一口气没喘匀,顿时吹了满脸的灰
“格格格”,一声娇笑,如黄鹂声般悦耳,令狐冲愕然的看到师娘小手掩住艳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冻…
宁中则转过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了响指,道:“把饭端到门口石桌上吧,屋里太憋闷,咱们在外面吃。
仿佛一个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说着,转身出了灶房
待转了身,她的玉容却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红,刚刚灶房内令狐冲那双又呆又贼的双眼仿佛要剥光她一般,只教她有些气喘不匀
先前早上起来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来就有些怕见到令狐冲,踌躇了半天才出的门,刚出门却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亵裤等衣物已被晾挂起来,在晨风中轻轻飘荡,顿时心里一羞:“这坏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了,积极也不必这样……
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宁女侠还从未这么淑女般的进食过,今天却不知怎么的不断告诉自己要贤淑一点,贤淑一点
忽然又感觉到脸有点发烧,她知道令狐冲用那双牛眼火辣辣的盯着她
终于忍受不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螓首,娥眉一挑,瞪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才低下头去,呐呐道:“师傅,我发觉你……越来越年轻美丽了……
“砰”的一声,宁中则在桌下踢了令狐冲一脚,羞道:“满嘴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
令狐冲道:“真的,徒儿说的是实言!若别人看了,都会说- 啊呀,令狐冲你小子好大的福气,有这么年轻漂亮无比的师傅,倒像你师妹一般……
宁中则“啪”的又踢了令狐冲一脚,心中却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揽镜自照,确实发现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紧致了,脸上本来细细的皱纹都不见了,光洁盈白犹如蛋清一般,不由心想:“难道这九阴真经能驻颜?还是双修功法有这样的效果?
正在思索间,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紧,已被令狐冲双腿夹住
令狐冲双腿一收,顿时夹住了宁中则右足,心中顿时一荡,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探到桌下,握着宁中则的短靴,轻轻抚摸揉捏起来
有成语云隔靴搔痒,宁中则见令狐冲突然轻薄起自己的玉足来,一时小脚在靴内被令狐冲揉捏的异常难受,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并急急地道:“冲儿,别动,我问你件事。
令狐冲听到这话,手就不在动,就静静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宁中则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中急急的想该问他什么事呢?该问他什么事呢?
令狐冲见她此刻似笑非笑,却默然不语,双手轻轻一拉,那只短靴忽然被脱了下来,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不禁握住宁中则的盈盈小脚搓揉起来
“呀!是那件事……”宁中则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把手也伸了下去,抓住令狐冲作怪的大手,令狐冲双手不在动作,但也舍不得离开,只享受手心手背的滑腻,心儿飘飘荡荡
“那个……我猜到授你剑法的人是谁了……”虽然令狐冲的双手在自己足上并没有再动,但宁中则已经如惊弓之鸟,现在这种触电般酥痒的感觉,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说说看……”令狐冲怪怪的笑道
宁中则赶忙伸手去掰令狐冲的大手,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时还极讨厌地揉捏一番,她没有想到会被令狐冲如此轻薄,更不知道接下去令狐冲会怎么做,于是也不敢动,怕倒激起他的进一步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微微地喘着粗气
令狐冲满手滑润柔腻,如同手握软玉,一丝丝电流流过双手,倘佯在心头,麻麻痒痒又难过又舒服,只是觉得身前师傅是那么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莲足,更是温软纤巧,粉腻柔嫩,柔若无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涤荡,血脉喷张
“你个小混蛋,先放手!”宁中则怒道,却见她眼波虽如流烟,剑眉却已微立
令狐冲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宁中则真的生气,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手中白玉宝贝,那是绝无可能,打死都不成
宁中则只觉全身酥痒难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对令狐冲软声哀求道:“冲儿,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痒,端得难受,你放手我便说!
二人靠得甚近,令狐冲只觉得她吐气如兰,一股幽香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面酡红,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
令狐冲见她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脑子一热,就循着她秀美足踝,左手进了裤管,向上探去
宁中则这时才慌了手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玉足一蹬,脱离魔掌,挣扎着就要坐起
令狐冲不等她脚收回,就又重新把握住,左手溯源直上,握住她修长小腿
,宁中则拼命摇晃挣扎,不叫他得逞,双腿连蹬
她腿太长,又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竟碰到了一根极其坚硬的物事所在,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
极其尴尬的半晌之后,宁中则一阵恍惚,又忽然惊醒,她猛的发觉令狐冲正捧着自己的右足在那根坚杵上来回摩擦,上下抚动,满脸的迷惘和迷醉,顿时凤眼圆睁,眼中充满着羞怒,脚上发力想挣脱令狐冲的手,却发现令狐冲目迷神醉,眼睛看着自己,里面竟然带着些许哀求,嘴里却喃喃的道:“师傅,我不动,我不动,你且说说那位前辈姓甚名甚……
宁中则心不知为何有些软了下来,修长的美腿微微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后,没好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然后便索性不管了,任由令狐冲的手将她的美足在那根坚物上下摩擦起来
她的玉足被令狐冲的手牵引着缓缓的先由下而上,爬到顶端后,接着在由上而下
随着从脚趾传来的摩擦触感,宁中则才对令狐冲胯间那这黑虫虫的宽度,长度,硬度和热度都有了更清晰的感观,不禁芳心暗惊
那日帮这厮泻火的时候,浑浑噩噩战战兢兢,事后脑中竟只剩下那棒儿一个模糊的影像,如今这真实的触感让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忽然感觉自己的股间湿了些
“是不是风清扬风前辈?”宁中则勉力说到,浑身软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那话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般
令狐冲一怔,说道:“师傅如何晓得?
手上暂时停了动作,却突然觉得那虫虫微微一痛,仿佛被两个脚趾夹了一下
待看向宁中则,却见宁中则两手后支在石凳上,娇躯后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着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心头火起,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宁中则柔嫩的脚掌在那棒儿上下划动,徐徐用力,宁中则的身子就开始如波浪般颤栗汹涌起来,她竟然有种想嘶喊的冲动,慌忙中只好用手去掩住嘴巴
令狐冲见奸计得逞,不再满足于此,左手又沿着那玉足蛇行而上,只觉得那裤子下面的玉腿软如温玉,滑如腻粉,就更加兴奋大胆起来
宁中则见形势不妙,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个小混蛋,别再动了!那人居于华山后山,肯授你剑法,应该是华山前辈;而我华山当年内乱唯有风师叔逃过劫难,所以应是他无错,我说完了,对是不对?呀……你还不住手?~
令狐冲心想:“啊呀不好,这事我答允太师叔不告诉其他人,这下师娘知道可是大大不妙,不过师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对,我毕竟提供了线索,算是告诉了她一小半……
宁中则见时机已到,猛地缩回了右足,总算松了口气
心中又起恨意,抬起玉手,狠狠地在令狐冲头上弹了个爆栗,悄声说:“你个混球,叫你对师傅无理,别瞎闹了,一会还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冲正不知如何收场,见宁中则给了台阶,就忙点头同意,连声道:“师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宁中则『扑哧』一乐,道:“光认错还不行,罚你洗十天碗。
令狐冲忙赶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同意,我绝对同意,就这么着。
宁中则站起,翩然转身,便屋后走去,风摆杨柳,袅袅生姿,令狐冲道:“师傅,你去哪里?
“不关你事,你给我刷碗去!”宁中则回头瞪了令狐冲一眼,嗔道
令狐冲呆坐于桌前,满脑的旖旎,满手的滑腻,只觉魂儿犹如风筝,随着秋风在空中飘飘荡荡,不肯下来
忽然觉得背后猛然风动,暗叫不好,已被人点了穴,顿时浑身酸麻无力,跌躺桌边
一个青衫书生从背后踱步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潇洒,只是洁净无须的脸上竟施了薄粉,有些怪异
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冲面前,连点令狐冲周身大穴
令狐冲大惊失色,失声喊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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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摇着折扇,尖声笑道:“好徒儿,好徒儿,竟还认得我!见了我怎么连师傅都不叫一声?
说完,转身到屋后背了一人出来扔于令狐冲旁边,却是宁中则,只见她满脸羞红,神色有些惶恐
令狐冲又是大吃一惊,本来还期望宁中则能来救自己,没料到她竟也已落入这人的手中,又见她身上并没受伤的模样,略略宽心,说道:“师娘,你也来了。
宁中则微微苦笑,说道:“都是我的罪孽,当年看你伶俐可怜,心一软收养了你进华山,让你受了这般多的苦楚和委屈……
那书生尖声喝道:“贱人住嘴!
用折扇指了指二人,又道:“一个是我的好妻子,一个是我的好徒儿,好,果然好。这谷不错,幽静偏僻,你二人在此刚好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甚好,甚好……
宁中则脸上一红,怒道:“你说话可真难听。
那书生冷冷一笑,说道:“难道不是么?
宁中则道:“这么些年,我敬你爱你,当你是师哥,丈夫,女儿的父亲,当你是个君子,是个大英雄,能壮我华山派,可岳不群,你呢?你做了什么?为了辟邪剑谱,不惜将珊儿嫁与那林小贼,为了练那剑谱,甚至自残……甚至自残己身。如今你又……又诬陷与我和冲儿有不堪……”说着说着,泪水盈盈,声音已渐渐哽咽
岳不群本来还强笑着,可是听着听着不禁恼羞成怒,胸部激烈起伏,一团紫气隐隐浮现于脸上,蓦的森森说道:“住嘴,再说我杀了你!
令狐冲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她凤眼朦胧,俏丽的面容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宁中则也向他望来,二人相望,不禁相对苦笑
岳不群挤出一丝笑容,又和颜对令狐冲说道:“冲儿,自你和那魔教大小姐失踪之后,魔教处处寻你,你的处境着实不妙。如今盈盈已死,不过这谷甚是隐蔽,你和你师娘在此躲避倒是不错,谅他们也找寻不到你们。为师这些日子四处寻觅,天可怜见,终于先魔教找到了你们。为师此来主要是为你们通风报信,也希望你能将我华山剑谱交与我,我习得后一定会壮大华山派。
令狐冲心中一动,道:“此谷如说安全,那也不一定,师傅你不是找到这里了么?
岳不群折扇轻摇,说道:“不然不然,我在两月前偶遇逆贼劳德诺。看他的行踪诡异,怕嵩山派不利于你,就尾随与他,进入隔壁谷中。他数次进,我也数次跟随,却始终未找到这里。直到今日清晨,我在潭边浅水中发现他的脚印,才机缘巧合找入此谷。你想那脚印一去,外人即使找到隔壁小谷,又怎知这里曲径通幽,别有洞天?所以二位请大大放心。啊,对了,你二人最好将盈盈尸骨迁了进来,没了这线索,别人再决计找不到这里。
令狐冲心中恍然大悟,却道:“师傅,我所习得剑法非华山所有,乃是一位前辈所传。外面江湖险恶,人生又短浅,不若你也居于谷中,让我孝敬与你。世间俗事,劳身劳心,不问也罢。
心中却暗暗焦急,暗想接下来该如何委蛇与他
岳不群脸上紫气又现,却笑道:“小贼,又想耍什么诡计不是?为师看你长大,还不了解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急,咱们慢慢耗,我终有手段让你开口。
“哼”的一声站起身来,向令狐冲屋内行去,边行边道:“且让我看看你二人是否已同居一室,大被同眠了。
令狐冲暗自焦急,忽然觉得手上滑腻,只见宁中则手指微动,挠他手心
此时朝阳初升,日光从树梢照射过来,树影不住晃动,飘过宁中则晶莹如白玉的脸,更增了一丝丽色
令狐冲只见她侧头看着自己,眼珠转了几转,四目交视,虽无言却似有声,忽然间心意相通,二人手掌互握在一起,同时运起功来
两人脉脉相对,直到岳不群走了过来,两人这才从情意缠绵、销魂无限之境中醒了过来,只觉手中真气阴阳合一,在二人小臂上来回流走,已经疏通了小臂的经脉,且不断循环壮大,已开始冲击肘部穴道
只听岳不群哈哈大笑道:“不虚此行,不虚此行,想不到你二人竟有如此奇遇。”他手里拿了一部薄薄的经书,正是九阳真经
岳不群坐于凳上,翘起兰花指,翻动着书页,细细研读那经书,只觉手中经书所载当真是竟是绝学,与之相比,紫霞神功真个连屁都不是,不禁欣喜若狂
阅读良久方恋恋不舍的合了经书,来到二人面前,对令狐冲笑道:“好徒儿,你说不说那剑谱便也无妨了,有了此神功,我出得谷去照样能横行天下,显赫于江湖。
令狐冲正加紧冲击肘部曲池穴,连冲击数次却冲不开,不由着急,道:“岳先生,此功确实神妙无比,不过却不适合岳先生练习…
岳不群愕然道:“这是为何?
令狐冲为拖时间,只是笑而不语
岳不群双拳一抱,肃容道:“还请令狐先生赐教。
口气却不真诚,带了七分的调侃
一低头,却看见令狐冲与宁中则手掌互握,顿时眼中现了凌厉
令狐冲见他面目狰狞,眼中杀机隐现,急忙道:“这功夫名曰九阳真经,需要……需要……
岳不群不耐烦的道:“需要什么?不要妄想拖延时间,小贼,我养了你十几年,你在我面前还想耍什么狡诈手段不成?
令狐冲慢慢答道:“这功法需要阳根健全者方能练习……”见岳不群又是紫气上脸,连忙又道:“我师娘的屋内还有一书名曰九阴真经,或许更适合先生练习。
岳不群脸上阴晴不定,森然的“哼”了一声道:“小贼,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诡计。”说罢转身进了宁中则屋内
半晌,岳不群方出了屋子,来到二人面前,蹲下身子笑道:“岳不群多谢二位,但可惜呀,可惜……
宁中则冷冷道:“可惜什么?
岳不群笑道:“可惜的是我却不能容忍对我不贞的妻子和忤逆的恶徒……
话未说完,只见宁中则左臂闪电般掠起,五根葱白修长的手指化作鹰爪状,向他的胸口疾插过去
岳不群大惊,身子急忙后仰,心道:“这又是什么邪功?
“噗”的一声,岳不群只感肩头一阵剧痛,宁中则左手五指已插入他右肩近颈处,然后又迅速收回。顿时他的肩部出现五个血洞,鲜血直流
“贱人!”岳不群尖声叫道,声音高亢刺耳,他的左掌高高的扬起,呈现出淡淡的紫色
令狐冲这时曲池穴道也已解开,暗叫不好,眼见师娘即将葬送掌下,连忙抬起右臂,右掌对上岳不群左掌,顿时觉得一股雄厚巨力压来,腑脏仿佛被锤了一般,遭受巨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紫霞神功当真了的,令狐冲感觉岳不群的内力雄厚无比,而自己的九阳神功毕竟尚未练成,抵挡不住岳不群数十年的功力,心电急转,连忙运起吸星大法相抗
岳不群刚一接触令狐冲手掌,就感到自己内里如流水般外泄,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尽全力外拔右臂,结果用力过大,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顿时觉得浑身内力空空荡荡的极为难受,刚刚那一掌用了全力拍下,内力被令狐冲尽数吸走,此时觉得浑身内力竟一下子去了一半,一时浑身乏力,无法站起
这时,令狐冲“哇”的又吐了一口鲜血,右臂却在宁中则身上疾点,解开宁中则周身穴道
宁中则穴道被解,立即翻身站起
她急步上前,玉足疾踢,闭了岳不群几处大穴,接着回身给令狐冲解开穴道,把他扶抱怀里,担心的柔声问道:“冲儿,你还好么?
令狐冲道:“性命不妨事,只是内力乱了些,一会疗了伤便会好。穴道解了内力可以运转,已经好多了。
岳不群穴道被制,却不甚惊慌,只在一边冷冷的道:“你二人果真是柔情蜜意。
宁中则冷哼了一声,扶着令狐冲在凳上坐下,然后从岳不群腰间拔出长剑,指在岳不群喉间
令狐冲连忙叫道:“师傅,不要杀了他。
宁中则道:“你倒好心,显得我是恶人了。”说完劲力一吐,长剑贴着岳不群耳边掠过,插入地下,剑尖颤动不已
宁中则道:“岳先生,岳大掌门,我二人已经没有夫妻情谊啦!从此便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吧。他日如果遇见,我们便是路人。
岳不群满脸阴鹫,只是冷笑不语
宁中则看了看他,也是冷笑一声,然后奔回石屋,待出来时手里拿了一颗药丸,她捏开岳不群下颚,将药丸塞入岳不群口中
宁中则捏着岳不群的下巴,手上劲力一送,登时将那丸药顺着气流送入岳不群腹中
岳不群一吞入这枚丸药,宁中则便道:“你身上还藏有我屋内毒经吧,你刚刚所食药丸便是里面所记载的三虫三草丸,一年发作一次,明年此时,我会把解药放于外谷,你自来取吧。你是老江湖了,出谷应该知道怎么做。现在请你把经书都拿出来。
说完,只解了岳不群的四肢穴道
岳不群不知道药物发作会如何,但听那药丸名字想必是十分厉害的毒药,顿时面若死灰,却隐忍着一言不发
待拿出经书后,在宁中则的监视下灰溜溜的出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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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刚刚那一抓叫什么功夫?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令狐冲问道,他此刻正倚坐于石床,和宁中则玉手相握。宁中贼助他运功疗伤
“这门功夫是九阴真经里的,名字叫九阴白骨爪。”宁中则道
令狐冲道:“听名字很是厉害,不过这白骨二字我怎么觉得有点阴毒。
宁中则道:“是啊是啊,这武功确实有些歹毒阴狠,所以我也只是无事时稍微练了一下。这功夫练到极致处能插破人的头骨,确实厉害。不过…
令狐冲问道:“不过什么?
宁中则左手和令狐冲相握,右手呈爪状在他眼前飞舞,笑道:“不过我练这功夫是为了防着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几个窟窿。
令狐冲见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着她的脸颊,光滑而细腻的下颌迎着光,脸颊曲线一侧明亮,一侧幽暗,轮廓优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态,不由心中一痴
宁中则胳膊飞舞在令狐冲眼前飞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坚硬物事,低头一看,“啊”的一声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坏了你。
说完便作势抓了过去,待碰到时却化爪为兰花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了一下
令狐冲“喔”的怪叫一声,只觉那正雄起的虫虫被弹的疼中带痒,端是舒爽,弓起身子便来抓师娘右手,宁中则嘻嘻一笑,把手藏于了背后
令狐冲抓了空,讪讪对宁中则道:“师傅,你对师……那个人施了什么三虫三草?很厉害么?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骗了他的。三虫三草乃是那毒经里记载的一种毒药,我只看过却没有制过。我喂他的,其实只是医经中普通药丸而已。
令狐冲一边偷偷的轻轻搓揉宁中则纤软的左手,一边哈哈大笑道:“那他岂不是要担心上一年?
宁中则蓦然发觉自己又被轻薄,玉手被令狐冲搓揉的麻痒难搔,心儿突突跳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红晕上脸,轻轻的抽了抽手,低声道:“你可好了么?好了便撒手吧。
令狐冲腆着脸笑道:“没好没好,这辈子都怕是不会好啦。”见那神情,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宁中则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却终是没有抽回手去。她轻轻道:“冲儿,授你剑法的可是风师叔么?那时我猜的可对?
令狐冲见她已经猜到,也不好撒谎,当下便点了点头
宁中则杏眼如烟,垂下俏脸,似是想着什么,半晌忽地低声说道:“冲儿,既然风师叔授你剑法,你便算他的弟子了,不能……不能再叫我师傅了,从今个儿起,你便叫我……叫我师姐吧……”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令狐冲一怔,只觉心里一颤,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看向宁中则,见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臻首,显得娇羞无限,刹那间竟有一种少女娇憨的稚美
宁中则羞羞抬起了头偷望了令狐冲一眼,却刚好迎上了令狐冲的眼神,便再也躲不开去
两人执手相望,一时无言,俱如痴如醉
宁中则咬着嘴唇,忽含羞带笑地瞟了令狐冲一眼,脸蛋儿红红地道:“你答应我了,是也不是?
令狐冲心中一阵激荡,刚想回答,却又听得她轻声道:“冲儿,你不许动……”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
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雾迷蒙,轻轻地伸掌在令狐冲胸脯上一推,令狐冲顿时浑身发软,顺势躺在叠起的被褥上
宁中则的小手已如灵蛇般探进了他的袍底,几番摸索终寻着了那昂然挺立的虫虫
令狐冲身子一紧,顿时胸如鹿撞,不禁颤声道叫唤道:“师姐……
万籁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娇吟道:“好冲儿,你不要动哟,不许动……”鼻息咻咻,异常诱人
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几下,热热地喷洒在令狐冲的胸膛上,然后…
玉手一紧,令狐冲敏感的部分被她腻滑柔软的手掌一挤,不觉舒服得“呃”了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
宁中则妩媚地瞟了令狐冲一眼,娇声“呀”地一声轻唤,握住那虫虫便上下套弄起来,纤纤玉指或如抚琴、或如扶箫
令狐冲只觉那小手温香软玉,轻灵的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颤栗痉挛,蚀骨消魂…
不知何时,急促地喘息声终于静了下来,石屋中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宁中则态若春云,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丰满的樱唇,睨睇着令狐冲妩媚地一笑,拈起葱葱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轻轻擦拭手上湿腻
那双美目雾气朦胧、湿的像要滴出来般,看得令狐冲神为之驰
宁中则低声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待会儿,我来与你洗。”说完,娇羞无限,出门去洗了手
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内,依于令狐冲身侧,两人默默相偎,都觉得满胸腔的温馨和满足,久久无言
令狐冲本是孤儿,幼年被宁中则和岳不群收留
少年时豪爽不羁,行事洒脱,所交朋友都为性情中人,却遍布三教九流,有很多颇为岳不群所看不上
因为此,他时生孤寂之感,待长大喜欢上岳灵珊,可是小师妹却最终移情林平之
后虽与任盈盈相恋,却颇有些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日月教任盈盈不可能得到正派华山的认可,让他加入日月教却也是万万不能
可如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无俗事烦恼,端是比在谷外的生涯快活的多
宁中则美丽端庄,他一直敬为师傅,不仅是长辈,还是师傅的妻子,师妹的母亲,敬畏之心有,可亲之意却稍少
如今和宁中则入谷相依而居,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有父母相伴的日子
宁中则颇具英气,行事洒脱,与他性格颇为相投,如今又露出女儿家的娇憨,少妇的成熟风情,让他不禁在这相依的暧昧和矛盾里愈陷愈深
宁中则出身大户人家,自幼顽皮,不爱女工,却喜舞枪弄棒,十三岁被父母送入华山
那时的岳不群二十七八岁,还未婚配,风华正茂,武功乃是同辈翘楚,且行事沉稳,棋琴书画皆有涉猎,是华山派乃至整个武林同辈少女们的偶像
待宁中则长至十七岁,愈加的美丽英气,与岳不群如华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配,二人总被相提并论,不竟也相互倾心
宁中则当时和一般少女无异,心上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成熟稳重
婚后二人相敬如宾,虽然总觉得心里缺点什么,却被美满的生活和风光的名头所掩盖
如今和这一直不羁的徒儿相处,她才找到心中缺失的答案,当时缺少的是生活的放松与随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
对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时时处处为他维护掌门的形象,而如今这就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破灭了,变成虚无;对令狐冲,她却可以笑骂,可以生气,可以打闹,喜欢被对方关心,甚至被欺负…
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冲出门劳作,她在家打扫,做饭,缝补,等候令狐冲归来,一个普通的夫人生活在华山没有感受到,在这里却逐渐适应,变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饴起来
二人不由感慨万千,入谷也快半年,虽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劳德诺,俱颇为危险
但是二人却都感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宁静过,都觉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内长居在此,今后再也不涉尘事,那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日已过午。宁中则轻轻抚了抚令狐冲的脸,柔声问道:“冲儿,伤可好了么?
令狐冲也是蜜意无限,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道:“好很多了,脏腑再将养个几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阳真经已经练到了第三卷,内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不过今日所吸的那人内力端的精纯,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宁中则说道:“不怕不怕,我与你慢慢修炼,总能化去的。我现在去做午饭,吃完后我便与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毁坏?待盈盈周年后还是搬入这谷内合适些。
令狐冲应了一声,与宁中则起身了,宁中则又道:“下午我们回谷时寻石头用绳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气爽,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
1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
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
山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
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清凉
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过节,赏月进食
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
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
即使逢年过节,她也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
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
…
但是还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
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不是“幺”
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
说完,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
“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
“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
“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
“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
“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脚,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
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姐,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住一辈子……
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
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姐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
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冲道:“师姐,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
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
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
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
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的分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
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姐,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冲一听宁中则提及岳灵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欲火消退了许多,他不禁讪讪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宁中则抬起玉手,把一缕垂下的青丝掠到耳后,回首看着一脸失落的令狐冲,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今天晚上给我喝酒是不是别有企图的呀?说!是也不是?
蜂腰轻轻扭动,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转过娇躯,把他轻轻往后一推,令狐冲不禁倒退了一步
宁中则低头看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轻弹了一下,娇笑兮兮的道:“冲儿,是不是很难受啊?
令狐冲还未来得及回答,只见那只小手已拨开他下襟,轻巧的钻入自己的裤内,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浸入心田,让他顿时低低嘶吟了一声,张开双臂搂住了宁中则的蛮腰,身子向前倾了倾,两只大手在她纤秀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同时销魂的感受着胸前两砣硕大坚挺的挤压
宁中则被压得微微后仰,颇有些难受,连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冲熊腰,娇声嗔道:“手老实点,别乱动。
说完,低下头,凝脂般白嫩光洁的俏面上,透出淡淡的红晕,她咬着丰润的红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专心的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四野静寂,月下双人单影,两人犹如双生的树般紧拥在一起
宁中则蓦的轻轻说道:“冲儿,待你把恒山掌门之位卸掉,再杀了那林小贼,我便和你回谷,可好?
声音低翠,无限婉转
…
“今天给你弄了那么久,怎地还不出来?
宁中则嗔怪的瞪着令狐冲,她感觉道令狐冲的双手已经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翘圆臀上搓揉起来,一阵阵麻酥感让她浑身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痉挛了一下,顿觉到一股湿意从股间的幽溪中涌出,腻腻的,滑滑的,两条颀长的腿儿不由的互绞了一下
2
“你且坐于石凳上吧,我与你弄。”酒意上涌,宁中则玉脸一片酡红,说话也有些恣意起来,她轻轻一推,把令狐冲推做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冲,宁中则贝齿咬着樱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撩了撩襦裙的下摆,然后便在令狐冲面前半蹲下来
小手捏了他的腰带节扣,轻轻一拉,令狐冲的裤子便松散开来
宁中则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用玉手轻柔的把令狐冲裤儿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丛茂密的黑草,然后那讨人厌的黑大虫就迫不及待的从草丛间跳了出来,怒发冲冠,虎虎生威
她看了一眼,眸光顿时有些迷离,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来
这粗长狰狞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极没敢正眼直视,两天前又是把手伸进裤子轻弹慢抚,如今方正眼仔细的看到,胸间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时觉得甚是丑陋,如今却看得有些可爱诱人起来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宁中则低嗔着,俏脸绯红,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玉手轻轻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来
宁中则半蹲在地上,左手扶着令狐冲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缓缓的揉撸着
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宁中则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速变得更粗、更长,单手竟很难再把握,犹豫了一下,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
听出宁中则话音里隐隐含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令狐冲心中荡漾不已,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鬼鬼祟祟的探进宁中则的衣襟,攀上那高耸的沃胸,逗弄起那对跳脱的肥硕兔儿来
宁中则“嗯”的闷哼了一声,抬首瞪了令狐冲一眼,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只是贝齿咬紧了粉唇,但是在令狐冲大手或轻或重地撩拨下,她还是忍不住发出难以自抑的令令狐冲血脉贲张的娇啼,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她俏脸变得扭曲起来,秀眸中闪过些许迷惘沉醉之色
令狐冲一边伸长脖子,贪婪的嗅着宁中则发际的芳香,一边欲火难抑,他偷偷的将宁中则的襦裙向两边缓缓拉开,那白玉般的娇躯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水的月光下悄悄绽放,先是诱人的锁骨,后是柔圆的双肩,一丝一丝的显现,闪着玉润光泽
向两边拉开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处只瞬间迟滞了一下又接着滑了下去,那丰满白皙美乳闪耀着水漾的光辉,顿时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先是在空中不安的蹦哒了两下,接着如水滴状挂在胸前,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荡漾
令狐冲这时蓦然记起一首儿时宁中则教过的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只见那雪沃丰胸晶莹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纤柔玉体上不停的摇曳,虽然只闪着温润的光泽,却耀了令狐冲的双眼,乱了令狐冲的心神,左手如朝圣般覆了上去
令狐冲大将军左手兵分五路,齐齐进击,想合围乳山,无奈敌人乳峰高耸,面积甚广,不仅未能成功,五指大军还深陷其中,没入敌营,只好仓皇退却
转而五指合击,那乳山虽娇嫩无比,却柔韧非常,弹力十足,无论怎么抚弄搓揉,始终不肯雌伏手下,你进我躲,你退我长
五指大军深感挫折,愤愤然转攻另一山头,激战良久,却同遭败绩
忽见山头红影摇曳,顿时大喜,疾疾攀援而上,五指轮动,弹起琵琶战曲,终寻找敌人命门
那两颗红红蓓蕾甚是骄傲,愈是撩拨,愈是坚挺,端个坚贞不屈
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拨弄的销魂不堪…
“啊!
宁中则微扬起臻首,檀口微张,红艳诱人,一声低低娇啼,婉转曲折。那双盈白的小手却癫狂的套弄起来
令狐冲虎躯一震,低头看着那张有些扭曲的俏脸,忽然歪着脑袋吻了过去,噙住了她娇艳的红唇,撬开雪白的牙齿,叼住香舌,热烈地吮吸起来,一手依然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却一把揽着宁中则的蜂腰,把她抱坐于自己的大腿上
宁中则被抚搓的浑身瘫软酥麻,无力的斜倚在令狐冲的怀中,唯有那小手依然在下面疾疾的撸弄,两人宛如双生藤蔓般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地抚慰着对方,给对方以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蓦的同时发出呻吟,一声高亢洪亮,一声低脆婉转
“呜呜呜……”宁中则高耸的胸脯猛然向前一挺,娇躯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忽地绷直,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就如稀泥般瘫在令狐冲的怀里,急速地娇喘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恍惚迷离的媚态,唯有那两颗蓓蕾依旧在雪峰上高高立起,嫣红妖娆
月华如银色的轻纱披洒大地,天边的一丝云儿,早已羞得躲到一边去了,没有了踪影…
远山,石屋,桃树,竹林沐浴在如水的月光里,似乎都含着一丝暧昧
轻伏怀中的玉人,翘臀圆如天上的满月,罗衫轻裹,皎洁滑润,仿若渡上了一层银光,又仿若融入了月色里
令狐冲从沉醉中醒来,仿佛好奇的儿童又发现了好玩的物事,大手轻抚那皓臀,只觉那俏挺处细嫩柔软却又充满弹性,摸上去舒爽异常
他不满那层布的阻隔,把手从小衣中伸了进去,越过平坦滑腻的平原,在茂盛的草丛上盘旋了几下,忽然滑入了一汪春水塘,满手的湿腻,仿佛那手中有什么东西刚化开了一般
“呀!
令狐冲感到腰上一痛,不禁夸张的一声惨叫,原来被宁中则在腰间掐了一下
宁中则瞪了他一眼,抽出他作怪的大手,说道:“还不去洗澡?
…
泄了后的轻松,浴后的凉爽和酒的微醺让令狐冲感到浑身舒适,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间,忽听得后院又传来汲水声…
宁中则解了衣袍搭在井栏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曲线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融入了月华里,变得朦朦胧胧
晶莹剔透的肌肤,如水波般荡漾着柔光,秀丽的长发如同一团乌云散开,披在姣好动人的身躯上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雪肌白嫩柔滑,乳儿高耸丰润,嫣红地蓓蕾翘凸娇嫩
丰腴硕挺的玉乳如水滴般在清水的淋润下颤颤巍巍,其间现出一道深邃的诱人沟壑,墨染般的青丝与水流一起轻轻飘摇,纤润修长的蜂腰以及细嫩光洁的粉背,在月光下反射着如玉般的光泽…
流水沿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蜿蜒汇入迷人的沟壑,又顺着颀长的玉腿顺流而下
丰胸柳腰,圆涡香脐,雪沃沃的前胸上奇峰突起,矗起两座雪白坚挺的玉峰,光滑盈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呈浑圆的弧形,其上立着两粒鲜红的果实
赤裸裸的傲人的娇躯妙处毕露,两条粉光致致、没有半点暇疵的浑圆玉腿尤自散发着氤氲的气息
堪堪一握的小蛮腰衬得她细腻结实的臀儿出奇地丰隆高耸,尤如两瓣熟透的水蜜桃儿,上边点点缀着些晶莹的水珠
忽然转首看到后窗里气喘如牛,目如铜铃的令狐冲,宁中则蓦的杏眼如烟,她贝齿轻咬丰唇,轻摇莲步,款步来到窗前,巧笑兮兮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令狐冲,小手轻柔的抚上了他的脸,然后丰唇印了过去
3
两张嘴唇轻轻地吻合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追逐着、吸吮着
令狐冲的双手也很自然地伸出了窗户,复住了宁中则的乳峰,可恼的大手,在她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嬉弄红珠
令狐冲销魂的享受着手下温软粉腻的触感,感到那一对樱桃似的乳珠在手心迅速的坚挺起来
宁中则被他抚弄的一对白兔儿高高挑起,俏面晕红,娇躯酥软的像团棉花
她软瘫瘫地伸着皓臂,揽住令狐冲的脖子,几乎半吊在令狐冲的身上
忽然不堪令狐冲的揉弄般,像一只中箭的天鹅,猛地向前弓起玲珑的身子,拉长了颀长的白玉般脖颈,气息嘘嘘的樱唇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水亮的红唇间发出了一声噬骨销魂的娇吟
令狐冲见宁中则的樱唇从大嘴间逃脱,甚是不忿,迅速低下头去,准确而快速的擒含住一颗嫣红的樱桃,双手也离开了停驻良久的丰挺玉乳,沿着宁中则纤细素约的腰身向下滑去
宁中则娇躯浑然天成,两侧曼妙的曲线至腰部收紧,至臀侧又荡漾开去
翘挺的丰臀,有如灌浆的蜜桃儿般紧凑而鼓胀
令狐冲双手从前凹的柳腰间攀上了那两团浑圆,只觉满手的绵软粉腻,却又有股惊人的弹力与厚重
宁中则上凸下翘处同时皆遭侵袭,不禁嘤咛一声,只觉被抓住了命门一般,浑身又软了三分,几乎站立不稳
忽然发觉眼前一花,只见令狐冲嘴里还擒着乳珠,身子却开始笨拙的翻爬起窗户来…
“呀……”宁中则一声惊叫,心中微微一慌,蛮腰一扭转身便逃,可是没逃两步,已被紧追其后的令狐冲逼到了屋角
令狐冲双目赤热,呼呼的喘着粗气,如同小灰狼看见大白兔般馋涎欲滴,虽微微带着一丝犹豫,却跃跃欲试
宁中则娇俏的站在墙边竹丛的斑斓暗影里,局促地喘息着
一双小手拢在胸前,却怎么也遮不住高耸硕丰的玉乳儿,皓臂随着前胸滑腻白皙的一大片高耸汹涌的起伏着
令狐冲目光向下看去,只见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浑圆小巧的涡脐清晰可见,下身却长着一小丛油汪汪的芳草,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乌黑,玲珑的娇躯上下都充溢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与诱惑
令狐冲感觉自己的心脏内有一只小鹿般在狂跳不已,似乎要蹦出胸腔,让他几欲不能呼吸
他强抑着激动,慢慢走了过去,轻轻分开宁中则颤抖不已的双手
宁中则微微抬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她微微闭着双眼,睫毛不断的颤动,嘴里兀自轻轻呢喃着:“冲儿,不要……
宁中则的娇躯不停地战栗着,全身如软了骨头般酥软地靠在石屋的墙壁上,左手撑在令狐冲的胸前,剧烈地喘息着
待令狐冲将要拥她入怀时,宁中则仿佛浑身脱了力一般,忽然靠在墙壁上慢慢滑了下去
令狐冲连忙抱住她,低头便向她的小嘴吻去
看着宁中则的小嘴儿越来越近,令狐冲正激动的难以名状时,忽然觉得脖子一湿,一股凉水突然从头上面淋下,原来宁中则曲着身子,从墙边的水缸里用舀子舀起一瓢水浇在他脖子间,令狐冲顿时浑身湿透
看着有些失措的令狐冲,宁中则则“咯咯”地娇笑一声,如同白兔一般从他腋下钻出,轻盈地逃了开去
“令狐冲,你个大流氓,你坏死了,赶紧回屋睡觉去。
宁中则暗算得手,赤着小脚奔逃着,得意洋洋地回头喊道,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抹笑意
令狐冲被淋成了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待听到宁中则的话,顿时身上的水变成了火油,他欲火如焚,把湿透的短裤扒下来一扔,恶狠狠的扭着光溜溜屁股追了出去
宁中则飞快地绕过石屋,逃到灶房右侧,见令狐冲赤身裸体地追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低嗔道:“呸……下流……
令狐冲一个恶虎扑食,把她牢牢搂进怀中,不禁心花怒放,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流就下流。
“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的,求你了,冲儿。
宁中则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四肢挣扎,腰肢摇摆,就像一尾鲜活的美人鱼,虽陷身网中,却不肯就范,依旧奋力挣扎
令狐冲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他见月光下,宁中则翘首旁一小小的耳垂晶莹剔透,玉润天成,端的精致可爱,不由心中一荡,便俯下头轻轻用嘴巴擒了,舌尖温柔地在上面舔弄撩拨起来
“别这样……冲儿,好痒……”宁中则的娇吟如水波一样荡漾,却带着别样的颤栗与绵柔
令狐冲怀拥玉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
正心花怒放间,冷不防怀里的佳人猛地抬起小脚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冲弯腰叫痛的一瞬间,宁中则皓臂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撑,娇躯如泥鳅般从令狐冲怀里向上窜出,一只晶莹的小脚踏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个借力长身跃了出去,柔软纤长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鹅般优美的展开
她双脚轻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轻盈,轻挥着皓臂,迈着两只雪白的天成玉足,继续快速的逃窜
宁中则的动作有如惊鸿一瞥,令狐冲茫然回味着她刚才的妙曼身姿,却瞬间忘记了追逐
直到宁中则溜到前院,才回过神来,他摸着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加速追了上去,一边恶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中则跑到前院,又被令狐冲追上抓住
令狐冲一脸狞笑地抓住她的皓臂,在宁中则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芙蓉娇体入怀,无限美好的春光和滑腻绵软的触感瞬间在眼前和心中绽放,令狐冲心旌涤荡,如坠温柔乡中
宁中则“呀”地一声拿两只小手捂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耸,令狐冲却趁机将手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带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宁中则啊的一声,连忙松开了胸前双手,去抓令狐冲在胯间作怪的大手,可是双手刚离开胸部,左乳瞬间被一张大嘴擒含住
宁中则娇躯一抖,那从胸部蔓延全身的酥痒感让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软软的倚在墙上,不再反抗令狐冲恣意的侵袭
她紧咬着嫣红水润的丰唇,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半晌那双皓臂颤巍巍的抬起,捧着那只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冲嘴边,原本夹紧的两条颀长浑圆玉腿也慢慢的松了开,看向令狐冲的凤眸里射出一丝迷离和怜爱的目光
令狐冲的手穿过茂盛柔滑的草丛,忽然趟入一道细细的幽溪,只觉水嫩滑腻,如同泥鳅进了蜜油中,那销魂的触感当真是难以言述
他心下好奇,便恋恋不舍的离了白兔儿,蹲下了身子,把脸凑了近去
莹莹月色下,伊人娇体如玉
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平坦白腻的小腹和两根浑圆的美腿交汇成的三角洲上,如画中水墨,似梦中故乡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拨开芳草,蓦然发现一个白玉馒头般的贲起
那雪白的贲起间,一道细细的粉红色花缝,娇嫩盈然,湿腻不堪,如电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冲的眼睛,撞击他的心房,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令狐冲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无师自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里轻舔了一下
“呀……”的一声清叫从宁中则的檀口里发出,娇媚无比,婉转无限
她浑身剧颤,一手支着令狐冲的肩膀,一手仓皇的遮上自己的私密处,连声道:“不要,不要,冲儿,不要,那里难受的紧……脏……
令狐冲抬起头看向宁中则娇俏的玉脸,眼中充满着迷惘,情欲和隐隐的哀求,他轻轻捉住宁中则的小手,向旁边拿来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软,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闭着双目,咬着樱唇,慢慢地将左腿抬起,令狐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修长美腿笔直地竖起,举过头顶,轻轻地贴在墙壁上
只见粉腻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丛随着双腿拉成一条直线如花般的绽放开来,圆润的股间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正闪着水润的光泽
令狐冲呆呆地蹲在那里,『咕噜』一声,口水顺着嗓子直接沉到丹田,化成火苗熊熊燃起
他不再迟疑,用右臂托住那条跷起美腿根部的圆弧,如干渴多日的沙漠旅人般颤抖的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湿润泥泞的神秘幽溪所在
宁中则玲珑的娇躯猛地一颤,顿时香汗如雨,气喘吁吁,颤着声线“咿咿呜呜”的娇吟起来:“小流氓……大坏蛋……”微微颤栗的葱指却插入了令狐冲的发髻,爱怜的在令狐冲头发间温柔的抚摸着
随着令狐冲舌头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宁中则似是再也无法忍住,娇躯如弓,水滴般的玉乳儿在胸前左右摇曳着,她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仰面轻吟着
月光下,那颀长的玉腿一会笔直的举过头顶,一会又颓然搭在令狐冲肩头,立起的那只脚踮着花瓣般的五个可爱脚趾,颤颤巍巍,荡荡悠悠,有如一只天鹅在月夜下跳舞
“坏……坏蛋……到了,糟糕了哟……”宁中则咬着芳唇,在一阵难以抑制的娇躯狂颤中,那十只红润的葱指紧紧抓住令狐冲的肩头,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呢喃的娇吟叫了出来,如诉如泣
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诱惑魔力,令狐冲犹如听了天籁般,仿佛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蹭的站了起来,一手攥住了宁中则高抬的玉腿儿,挺着胯下坚挺的黑色大虫如乱头苍蝇般向那玉股间胡乱撞了过去…
“不要……”宁中则正在恍惚和飘摇的快感里腾云驾雾时,忽然娇躯被令狐冲紧紧压住,顿时清醒了些,连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觉一个儿拳大的圆物在手背上胡冲乱撞,端是大的吓人,硬的吓人
黑虫虫数次冲撞却终不得其门而入,令狐冲欲火如焚,心中一阵发急,不禁哀声道:“师姐,我……
宁中则抬起臻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荡漾,她柔柔媚媚的低声道:“冲儿,我先用手帮你……好么?等盈盈周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给你……
4
又是一个春天,外谷内已是一片郁郁葱葱,流莺从竹林中飞过,玉蜂儿在花间起舞
盈盈的墓边芳草凄凄,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一对身着粗陋麻衣的年轻男女联手走来,那男的年约二十出头,长方脸蛋,剑眉薄唇,人高马大,眉宇间甚是豪迈,给人以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那女子看着也是约莫二十几许岁的年纪,一张秀丽的鹅蛋脸蛋,双眉修长细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仿佛会随时滴出水来
宽松的麻衣却遮不住其内的娇躯玲珑
柳腰纤直,胸脯儿鼓腾腾的,尤其那一双颀长的腿儿,显得身段高挑,丰腴健美,妩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气
“你来了。”墓前坐着一个黑衣人,他转头看了看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一见他的面容,抓着宁中则的手不由得先是一紧,后又松了开来,沉吟了瞬间方回应道:“是的,我来了。
宁中则见黑衣人脸孔长方,面色雪白,眉目清秀,不由得大惊道:“任我行……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岳不群的女儿?
宁中则心中先是奇怪,片刻又恍然大悟,心想:“啊是了,他不知珊儿死讯,却把我错当珊儿”,当下却含糊不语
任我行见她不语,也不追问,把脸转向令狐冲说道:“此间甚好,僻静无人,端的清净。今天是盈盈逝去周年的日子,我便一人在这里等你,我想你是会来的。
令狐冲低头道:“是的,盈盈周年,我自当拜祭。
任我行冷冷笑道:“仅仅是拜祭便足够了么?盈盈因你而死,你还有颜活在世上?难道不应该殉葬与她?
宁中则在一旁急道:“任大小姐乃是失足落崖,你把罪过落于令狐冲头上是作何道理?
任我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谁?任我行,任我行又岂是浪得虚名?天地间任我行得,这世间我就是道理,我说的事情谁敢违背?我的宝贝女儿死了,她的中意人自当殉葬。
说罢不理宁中则,转向令狐冲,森森的道:“令狐冲,你是自戕呢还是待我擒你?
令狐冲对任我行一拱手,说道:“盈盈逝世,我活着本无意味,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令狐冲不敢自戕。
转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又道:“现在我虽又有新爱,却半刻不敢忘记盈盈,便欲长居此谷,相伴盈盈一世。
任我行一听,又大笑道:“那这小姑娘便也活不了了,我女儿的意中人又岂能朝三暮四?令狐冲,你接招吧!”说完,抬起手掌向令狐冲拍去
令狐冲知道今日遇上任我行,只怕九死一生,一边对宁中则说道:“师姐,你快走,出谷去走的远远的。
一边忽拳忽掌,忽指忽抓,迎击任我行,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
令狐冲剑术神妙,拳脚功夫却是泛泛,虽习得九阳神功,可都是修行内力的法门
任我行一轮急攻,他只能仗着九阳神功的内力勉力守御,只十几个回合,便被任我行逼得踉跄后退
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
令狐冲全处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似只守不攻
突然之间,任我行一声大喝,双掌疾向令狐冲的胸口推去
令狐冲双掌堪堪迎上,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令狐冲背心撞向一棵大树,头顶树叶簌簌而落,四掌却不分开
四掌刚一交接,令狐冲只觉身中内力有如决堤之水,迅速任的向任我行泄去,知道任我行运起吸星大法吸他内力,却不敢以吸星大法对吸,唯有运起九阳神功勉力维持
又见宁中则站于一旁甚是焦急,但是却不逃走,不由心急如焚,只好大叫道:“师姐,你快走。
他与宁中则勤于双修,九阳神功已练到第四卷,体内的异种内力只剩下岳不群的紫霞神功还未化掉,宁中则的九阴真经也已练到了第七重
任我行见令狐冲此时还心忧身边那个女子,想起自己女儿对他的一片痴心,心中甚是恼怒,双臂一震,又加上三分力道
令狐冲顿时觉得体内的紫霞内力加速流泻,不久便被吸的干干净净,而自练而成的九阳内力也在体内汹涌澎湃,似有不稳之像
任我行把一股内力吸入体内,只觉这股内力精纯异常,不由大喜,更加紧催发吸星大法
却又遇另一股股内力,虽然不甚雄厚,却比之前的内力更加阳刚至纯,虽然已加力催发吸星大法,却吸之不动
那股内力在令狐冲体内高速旋转,任我行不仅吸不动,而且被那内力反催,仿若胸部被打了一拳,只觉头脑晕眩,一股热血涌上喉头,大惊心道:“这内力好阳刚霸道。
任我行连忙压下那口腥血,使出全力催动吸星大法
令狐冲只觉九阳内力似要被拽出体外,丹田一阵大痛,不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宁中则见他口吐鲜血,神色变得萎靡,面如金纸,不禁心中忧急如焚,抢步上前,双手搭上令狐冲双肩,运起九阴真经助他行功
任我行原见令狐冲体内那股至阳内力已被自己吸的根基不稳,几欲离体,正大喜间,忽见宁中则搭上令狐冲双肩,令狐冲体内那内力瞬时又稳固下来,且变得阴阳相济,运行速度缓慢下来,不疾不徐的流转着
吸星大法的功力与之一接触,一股大力反催回来,任我行胸口仿佛被千斤的大锤擂了一般,顿时身子被抛开丈余,躯体发颤,手足僵直,便如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
半晌后,任我行方软软从地上坐起身来,吐出一口鲜血,问道:“令狐冲,你这是什么功夫?
令狐冲道:“任前辈,晚辈所学乃九阳神功。
任我行面上涌出一阵潮红,惨然笑道:“罢了,罢了,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强过吸星大法的功夫,天意啊天意。令狐冲,请你把我葬于盈盈墓边吧……她自幼没了娘,我又十余年不在她身边……孤苦伶仃……现下有我陪着,她便不会寂寞了……”说完,便软软躺倒在地,气息渐止,一代枭雄与世长辞
任我行早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隐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一直无法解决
他不断以“吸星大法”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地发作出来
他本身内力甚强,一觉异派内功在体内作怪,就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过凶险,但这一次的对手令狐冲内力极是霸道,自己不仅没有能吸到令狐冲的内力,反被其所伤,而体内用于压制异派内力的功力便相应减弱,顿时受到内外压迫,体内经脉寸断,死于令狐冲之手
令狐冲斜倚在一块巨石上,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他感到体内多股经脉已经被吸星大法拉扯断裂,丹田仿佛炸裂开一般,无法再吐纳真气
九阳内力在体内运行受阻,不能循环,便左冲右突,炙热无比,仿佛要把躯体烤焦了般,不由得苦笑一声,对宁中则说:“师姐,我……我怕是不成了……请你把我与任前辈葬于盈盈身旁吧……师妹的仇我怕是没办法陪你去报了……衡山掌门之事也请你代劳吧……”说话间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声音渐渐低沉含混,神智也变得模糊起来
5
“不会的,好冲儿,你不会有事的。”宁中则温柔的笑道,娇靥如百合绽放,盈盈双目中却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流下,打湿了令狐冲的胸膛
宁中则粉面梨花带雨,她低下臻首,轻轻吻了令狐冲一口,左手紧紧握住令狐冲的右手,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冲儿,还记得我去年中秋曾对你说过的话么?盈盈周年后,我便……便把身子交给你……”说着,俏脸已如朝霞初升,艳丽如花,娇嫩的似要滴出水来
她抬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开了襦裙的衣襟丝带…
宁中则美眸满含春水,轻轻地褪掉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娆,曲线天成的如花玉体在繁华绿草中幽幽绽放,冰肌玉肤,堆雪双乳,空气中弥漫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
她又伸出玉手,解开令狐冲的腰带,轻柔的帮他褪下裤子,就见那条粗长的恐怖虬龙昂首翘立,怒发冲冠,阳刚的力量从喷薄鼓胀的筋脉上展露无遗
宁中则脸红的像谷中盛开的杜鹃花,她张开颀长的玉腿,轻轻跨坐到令狐冲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对昏迷中的令狐冲笑道:“好冲儿,莫怕,待师姐来救你……
宁中则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间的惶然与悸动,贝齿紧咬红唇,虚跨坐在令狐冲的身上,纵然勇气鼓了无数遍,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用玉股间的娇嫩去触碰那只粗长黝黑的狰狞大虫儿,两条颀长浑圆的美腿跪在令狐冲身体的两侧,颤栗个不休…
“冲儿……我的好冲儿……”宁中则看着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冲,声音颤抖的厉害,很是无助,又很是彷徨,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凤目中泉涌而下
终于,她直起玉腿,弓着蜂腰,战战兢兢的挪臀相就,将娇嫩的花蕊轻轻擩在那紫红的巨硕龙头上,顿时一股热烫的气息从玉股间直传入体内,妙处不受控制的一阵急剧痉挛,花溪内两片嫣红的花瓣儿绽放了开来,一股湿意从小腹深处疾涌而出,泥泞了幽谷,濡湿了胯下那硕圆坚硬的龙头
宁中则顿时如被抽去了骨头般双腿一软,失了力气,双腿支撑不稳跌坐下去
娇艳的花瓣儿被龙头挤的向两边分开,那龙头溯源而上,随着宁中则粉臀的下压没入了半只
“呀……”宁中则只觉一个坚硬粗大火热之极的圆球硬生生的挤入体内,一股撕裂般涨痛从胯间桃源口传入心间,如中了箭的天鹅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长白玉般的脖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宁中则颤悠悠的晃着双腿,魂儿飞在半空中晃荡了半天,方从惶然和悸动中平复下来
她低下臻首,凤目向玉股间瞥了一眼,只见蚯蚓般的青筋密布,横七竖八蜿蜒在那条大虫身上,有如狰狞的盘龙
那紫红色的龙头,竟如幼儿拳头般大小,沾满了自己的春水儿,在阳光下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
宁中则芳心没来由的一阵乱颤,心想自己那玲珑羞处,虽已泥泞不堪,湿滑无比,但其内花径只有一指粗细,如何容得下这般恐怖巨物,暗道:“冲儿那儿如此巨大,只怕,只怕会撑坏身子!可怎生是好……
却又见令狐冲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银牙,心道:“坏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好过来,我怎地都是甘愿的……”当下,便强忍住万般不适,右手双指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尽量的张开颀长玉腿,缓缓坐了下去,顿时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心口仿佛也被那巨物塞满了般,魂儿悠悠荡荡不知又飞到了何处
也不知多久紧窄的花径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虫的头儿,便似要撑裂开来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臀而起,刚脱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气,一半是疼痛,一半却是生了难受的空虚感
待魂儿再一次归体,宁中则终还是心忧令狐冲伤势,暗道:“死了便死了吧,可这物事进去怎如破瓜一般……”当下吸了一口气,紧咬贝齿,再次缓缓地坐了下去,胀痛的感觉再次传来,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豆大的汗珠粘涌出,密布臻首,双腿颤巍巍的都支撑不稳,连忙双肘撑在了令狐冲强壮的胸肌上
宛如被一柄凶器狠狠扎进了自己的灵魂一般,宁中则闭着眼,佝偻着娇躯颤个不休,灵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转了半天,才总算回过了神
颤抖了半天才睁开凤目向下体看去,只见自己那娇嫩羞处,被撑得圆圆的,死死咬住那巨大虫身的一半,竟无半丝缝隙
宁中则不由羞得芳心荡漾,体内又是一阵春潮涌出
她渐渐脱离了刚刚那种阵阵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麻酥涨痒,情不自禁的宛如操着莲舟一般微微地荡漾起柳腰臀丘,感觉着,享受着交合处传来的一丝丝的舒畅和快意感
宁中则曲着蛇腰,紧紧抱住了令狐冲,动情地吻了吻这个小男人的健壮胸膛,隆起的强壮胸肌刺激着她更大幅度的摇曳起来
忽然感觉身下的令狐冲微微动了一下,宁中则芳心一阵惊喜,连忙低下臻首,在他耳边呢喃道:“冲儿,坏蛋,快把九阳真经运起来……”说着,也同时运起自己的九阴真经
令狐冲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虫儿有半根正被一个小小的圈套严严实实包裹住,虽然那套儿比之宁中则的小手还要柔软与滑腻百倍,却紧紧箍在虫身上,勒的紧致至极,颇让他有些难受
忽然又觉得一股温润的湿意从那套儿的顶端浸入虫身,接着汇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凉舒爽,便不由舒适的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弯曲了一下
宁中则被令狐冲那一扭,各种麻酥涨痒痛酸等强烈的感觉齐齐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顿时失了力气,娇躯狂抖个不休
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软软的覆于令狐冲身上,却紧咬银牙,继续坚持催动着九阴真经
令狐冲不经意的一扭,只觉那紧箍的柔软腔室传来一阵温润适意,比不动时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
那大虫儿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径三分
宁中则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冲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万苦才坐入体半根的大虫儿现在全根没入,霎那间觉得双股间如被撑裂开来,连小腹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大虫的头儿还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弹动,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弹出胸膛一般!
宁中则檀口一张,“啊”得发出一声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冲儿……你……你杀了我了哟……不行了……死了哟!
吟罢,一股温润的湿意,便从小腹内直喷而出,把令狐冲的那条大虫儿淋得更加湿滑起来!
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彻底瘫坐在令狐冲身上,那大虫儿全根尽没花径,她张大小嘴,想呐喊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此时宁中则已无力去挣扎,她觉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涛中迷失了方向,随时都可能被颠覆一般
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掐在了令狐冲的宽厚肩膀上,勉强维系着平衡,一双颀长的腿儿如筛子般颤抖个不休
被那又粗又长的凶器从身下刺入体内的强烈涨裂感,让抽搐不停的宁中则感到一颗心竟似被顶到了喉咙口,她双目翻白,口中抽着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只觉那腔室中的柔软湿滑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尘根,那紧窄之处勒的自己好不难受,唯有不断的动作,才能更加温润舒爽一些,于是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
可怜宁中则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令狐冲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把粉腻的臀丘高高耸翘起来,尽可能的张宽浑圆的玉腿,那扩张开来的湿润花径艰难的吐纳着自己徒儿的尘柄
可是此时体内那根粗长的阳物已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不断深深插入了她细嫩泥泞的花腔内,直顶得宁中则玉体不断的急剧痉挛,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
娇吟婉转的宁中则被体内剧烈反应刺激的吃将不住,拉长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昂起臻首,忍不住大张着檀口想放声嘶叫,却仿佛又失了声,只发出呜呜的低沉呻吟
被令狐冲从胯下连续不断快速抽送带来的丝丝的胀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那两度不痛不快的小泄身让宁中则脑中一片空白,娇躯更加软瘫无力,如棉花团一般
常年所习的武艺在这广阔天地间全无了用武之地,只能软瘫瘫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任凭这徒儿在自己的娇嫩身躯内强壮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热坚硬
与那岳不群生活了长长的二十年,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的痛苦与极乐并存的感觉
令狐冲此时只知极速全力的抽送,让宁中则不断在空虚和撑裂间倘佯,痛痒和快感间徘徊,让她几番感到仿佛死了去又被颠送转醒过来,内心唯一清明的便是勉力的催动那九阴真经,与侵入体内的火热内力合二为一,再送入令狐冲体内循环流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神智一清,虽觉浑身仍然剧痛,却有一股股温润的湿意从阳根汇入体内,与体失去控制的滚烫内力合二为一,一股股的协助自己理顺经脉,丹田也在慢慢愈合,一丝丝的收拢真气
他抬眼望去,却见宁中则跨坐于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宁中则一双长腿如玉粉腻,盘坐在自己腰间,自己的那黑虫虫正被宁中则平坦小腹下紧凑泥泞的嫩滑私处紧紧裹住,蠕动着吮吸着
令狐冲顿时如入云中,惊奇,彷徨,狂喜,酥麻和舒爽等万般感觉齐齐涌上心头,让他如胸间被压了一块大石,激动的不能呼吸
“师……师姐……
令狐冲呐呐的叫了一声,心中激荡起滔天巨浪,顿时下腹痉挛了一下,一股燥热出了丹田,流过会阴,顺着那大杵儿激射出去…
宁中则觉得一大股滚热的激流从那大虫儿顶端射入体内,让她恍惚间有一种被烫飞的错觉
然而她却再也叫不出声来,只觉小腹中被注入的热流越来越多,竟然微微涨鼓起来
暖洋洋的感觉汇遍了全身,无边的倦慵一波波的涌上心头,让宁中则只想趴在令狐冲身上沉沉的睡去,再不醒来
宁中则脸红似血,一双星眸荡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怵目的白皙
她紧紧的搂着令狐冲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令狐冲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开…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过了许久,令狐冲才艰难地抬了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宁中则柔软黑亮的秀发,低声道:“师姐”
胸前的红珠还是那么坚挺,一对饱满的玉乳压在令狐冲隆起的胸肌上,让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硬度,为之销魂
“嗯?
低低的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荡在激情余韵之中的宁中则稍稍回复了神志,把脸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呢喃地应道,小手爱怜的抚着这小男人的胸膛
“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折了”
“噗哧”地一声娇笑,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放松下来,却又立即又贪婪地用小腿绞住了他的双腿,根本不放他从自己身下出来,一个娇嗔羞喜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呢喃着:“活该……为了帮你疗伤……差点把命都给你了,身子也失了与你,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说着,宁中则心中一漾,红唇相就,主动吻上了令狐冲的大嘴
热热的唇吻和说话时喷出的细细气流,弄得正处敏感状态的令狐冲肌肤痒痒的,见二人躺于繁花野草中,而宁中则的娇嗔无限让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来,在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恣意的变粗变长…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杵儿又迅速的膨胀起来,熟悉的涨痒感又随之而来,连忙四肢并用支起娇躯,抬高了臀丘
只听“啵”的一声,那虬龙被拔出了洞,宁中则顿时觉得花径内传来强烈的空虚和裂痛,一股股湿意沿着颀长笔直的玉腿蜿蜒而下
见令狐冲可恼的双手又环抱过来,宁中则连忙迈起长腿想逃开两步,却站立不稳,骤然起身,竟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到,连忙说道:“冲儿,你内伤尚未愈合……怎么又……我不行了哟……
6
令狐冲和宁中则出得山谷,在山里行了半日,终于来到一处市镇
此时天已黄昏,两人看到一家面馆,便相携进了面馆,在屋角捡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叫了两碗面,几个小菜
二人已经一年有余未吃到世间饭食
令狐冲筷子上挑起长长几根面条,笑吟吟地道:“我跟你还没拜堂成亲……”宁中则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谁跟你拜堂成亲了?
令狐冲微笑道:“将来总是要成亲的。你如不愿,我捉住了你拜堂。
宁中则似笑非笑地道:“在山谷中倒是乖乖的,一出来就来说这些不正经的疯话。
令狐冲笑道:“终身大事,最正经不过。师姐,那日在山谷之中,我忽然想起,日后和你做了夫妻,不知生几个儿子好。
宁中则秀眉微蹙,嗔道:“你再说这些话,我不跟你一起去恒山啦。
令狐冲笑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因为那山谷中有许多桃树,倒像是个桃谷,要是有六个小鬼在其间嬉闹,岂不是变了小桃谷六仙?
宁中则心中好奇,问道:“哪里来六个小鬼?”一语出口,便即省悟,白了令狐冲一眼,低头吃面,心中却甚甜蜜
正当令狐冲调笑宁中则正开心的时候,突然胯间被什么东西碰到一下,低头一看,顿时双目瞪大,只见宁中则一只修长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过来,那纤巧的蛮靴还穿在脚上,却把脚绷直了些,用鞋尖在他的下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触碰着,显是在报复与他
令狐冲抬头望了宁中则一眼,只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优雅的吃着面,不由心中一痒
周边食客虽然不多,三三两两在面馆分散坐着,虽然没人注意这个角落,可是毕竟大庭广众,师姐可端的大胆
虽然隔着衣物,但宁中则玉足轻柔的上下撩拨之下,令狐冲的肉虫虫很快就昂首挺立起来
宁中则感受到了令狐冲肉棒的膨胀,用眼角的余光横了令狐冲一眼,嘴角上翘
令狐冲趁机将左手从桌布下探了过去,一把捉住宁中则作怪的小脚
宁中则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被令狐冲捉住,顿时一惊,美目睁的溜圆,秀气的剑眉都立了起来
她本意只是撩拨调戏一下令狐冲,却没想到令狐冲这么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捉住她的脚
她此时再也无法镇定,深怕被别人看到,用那双凤眼狠狠的瞪了令狐冲一眼,俏脸似嗔似怒,腿上开始发力回收,想挣脱令狐冲正在揉搓她玲珑玉足的大手
令狐冲哪里会如她愿,反而将身体向前坐近一些,然后用手将宁中则的小脚强行贴在胯间的帐篷上,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宁中则的美目睁得更大了,她不太敢使出太大力气,怕惊动了别人,她看了一下周围,见面馆内只有不多的几个食客,也没人注意这边,方稍微安了些心
那只修长的美腿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后,宁中则没好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将碗中的一块牛肉夹在了令狐冲的碗中,然后索性不再反抗,低头吃起面来,任由令狐冲的大手在桌面下的肆意轻薄
令狐冲吃面三心二意,宁中则却很快的吃完,她抹了抹丰润的红唇,笑吟吟的看了令狐冲一眼,突然把玉手伸到桌面下,在令狐冲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趁令狐冲吃痛时飞快的缩回了被轻薄的玉足,然后俏生生的站了起来,挺着高耸的胸部,风姿绰约的伸了个懒腰,笑着道:“冲儿,我们且在这市集歇息一天再走吧。
然后扭着蜂腰前去柜台付了账
夜半月如钩,闲挂柳梢头。小镇已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唯有那同福客栈后面一独立小院内的厢房中仍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声
月光如水般流淌,穿过那敞开的高窗,照在屋内的高床上
一个双十少妇侧身卧在榻上,乌云般浓密的青丝披散于脑后,粉腻如雪的娇躯在那月光下流颤着
她半抬着一条浑圆颀长的腿儿,芊巧的玉足随着身体的颤动如风中杨柳般悠悠荡荡的晃动,满月般皓洁的挺翘臀丘间是一丛油亮乌黑的芳草,一条粉红柔嫩的溪涧从芳草间潺潺流过,在玉股间汇成了一汪春水塘,可惜却被一根乌黑粗长的陋物在其间快速的插进抽出,有些煞了风景
那春水塘中居了一只肥腻腻的玉蛤,红嘟嘟的小嘴儿随着陋物的钻进钻出圆了又合,合了又圆…
玉人似是无法承受那般快速粗暴的侵袭,颤兢兢的回过头去,低吟般的呢喃道:“冲儿呀,你且慢些儿抽送,我受不了会叫的哟,莫叫外面人给听见……”一边小手颤巍巍的拈起枕边的方巾,艰难的扭转臻首,细心的替身后的男子擦拭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边娇嗔道:“慢些儿个,看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哟……坏东西……入的太深了哟……
身后那年轻男子一边揉捏着玉人胸前水蜜桃般翘挺结实的玉乳儿,一边低笑道:“师姐莫要担心,我特意挑了这小院,偏僻得很。你再大声些叫也无妨。来,师姐,你且翻个身…”说着,轻轻推了下玉人的雪臀,那玉人“啊”的一声轻叫,变得趴伏于床
那男子如跗骨之蛆般贴着玉人,大虫儿也没有从玉人幽谷中抽离,随着她翻身覆在了她的粉背上,一边亲吻着伊人粉滑的香肩,一边弓起有力的腰肢,凶器向那玉臀美腿交汇的粉色圆涡中刺去,挤开泥泞,没入幽处
玉人“啊”的叫了一声,长腿被挤的张开了些许,不禁回手轻轻的捏了那男子腰肢一把,道:“就知道你租这个院子没安什么好心,我二人身上银两不多,你几下花完后面该如何是好?
男子装作痛呼了一声,腆着脸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娘子可否听小生细细道来?
说完,低下头去,贴在玉人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那玉人妙处被男子的凶器不断的抽送,满面潮红,艳的要滴出花露来,只觉魂儿飘飘荡荡在天上晃悠,男子的话语十句倒她只听进了七八句,半天才回道:“冲儿,这……使得么?
男子一笑,说道:“如何不使得?不义之财,取之有理,用之有道。明儿一早我就去踩点一番……”说着,撅起紧实的臀部,如拉弓射箭般,大开大合的挞伐起来
那玉人此时已没了回嘴之力,玉手拽了缕青丝在嘴里咬了,忽然娇躯急速的颤栗起来,檀口一张,婉婉转转的娇吟起来:“坏冲儿,弄死我了呦…
…
一阵寂静后,玉人呢喃的唤了一声“冲儿”,声音娇慵无比
那男子搂着玉人,亲了她一口,柔柔应了一声:“师姐”
又听那玉人甜蜜的笑了一下,娇声道:“冲儿,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我们现在做那事之时……阴阳神功便会自行运转,不需刻意的行功?
男子一边抚着玉人胸前的雪沃丰盈,一边笑道:“许是功力更进一层的缘故吧,师姐不是刚刚晋了第八重么?
玉人想了一下,娇慵的道:“或许是吧。”说着,如猫儿般蜷缩了身子,挤在男子怀里
男子忽然笑道:“那我们日后更要勤力些,神功方能早日大成。
“呸,坏冲儿,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着法子欺负与我……”女子在他怀中不依的扭动一下娇躯,笑骂着,小手在男子的熊腰上又轻轻的掐了一把
7
第二天一大早,这男子便出了客栈,至中午方归
待得晚间,市镇又陷入黑沉沉的寂静中时,那小院的厢房门“呀”的开了,两个黑衣人从里面悄悄的走了出来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饭,那男子结了账,“啪”的抛了一锭银子给伙计,道:“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里受了风寒,你且去帮我买一套马车,我今儿上午便要走,要快!
那伙计一见银子,足足购买两套马车,顿时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不一会,便迁了一辆马车回来
那男子先拎了一个重重的包裹扔在车上,又殷勤的扶着那玉人走向车厢,玉人横他一眼,慵懒的上了马车
男子坐到车架上,长鞭一挥,不一会就走远了
这边马车刚走,那边镇上的首富黄员外家里却乱了套,黄员外哭天抢地:“哎呦,天杀的强盗啊,我的银子,我的金元宝,那个谁,你还不去报官,我扣你工钱……
待到晌午时,一个军官才带着几个兵丁来到黄家大院。那军官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虬髯,他沉着脸道:“你奶奶的,是谁人报官?
黄员外急忙迎了上来,道:“官爷,是我报的官。
军官大脸一沉,道:“你姓甚名甚?
黄员外微微躬了下腰,讪讪笑道:“小人黄世仁,还未请教官爷尊姓大名?
旁边一兵丁道:“这是我们新任游击将军吴天德吴将军。
吴将军道:“黄员外,你因何报官?是家人被杀呢还是家中妇女被奸呢还是什么的?
黄员外老脸一咧,心想:“这叫什么嘴啊?”却不敢表现出来,老老实实道:“昨夜有强盗闯入我家,劫走五百两银子,还有三十两金子……
吴天德大嘴一撇,心道:“你奶奶的,这老家伙这么有财,倒要刮上一刮了。
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在案发的厢房里转了一圈,便大大咧咧在太师椅上坐了,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向黄员外了解着案情
吴将军东拉西扯,话题竟慢慢说到女人和何如敛财上
黄员外心焦不已,却不敢怠慢这位官爷,正耐心的陪他瞎扯时,一团香风吹过,一个小娘子急步走进门来,对黄员外就哭道:“员外,我放于梳妆台的珍珠簪子也不见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黄员外脸一沉,斥道:“妇道人家,哭哭啼啼合成体统,这不有官爷吴将军前来为我们做主么。妇道人家莫要胡闹,你赶快出去!
吴将军闻到了脂粉香气精神一震,抬起头来,只见面前这小妇人年约二十二三,生得鹅蛋小脸,娥眉杏眼,双眸汪汪,雪脂滑肤,纤腰盈盈,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椒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牡丹,不由得大眼变得亮晶晶起来,心道:“不想这偏僻之地竟有如此如花小娇娘,倒便宜了这老家伙,你奶奶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啧啧……
他挺着胸脯,威武的站了起来,大嘴一咧,对小妇人笑道:“这位夫人想必是黄夫人吧。”眼角却撇向小妇人高耸的胸脯,心中一丝丝发痒
黄员外在一忙连忙道:“将军慧眼如炬,这正是我的如夫人。
吴将军眼睛直盯着如夫人,道:“夫人不必心急,待老爷我抓住了那强盗,一定将财物追回,送至府上,断少不了夫人的簪子。
如夫人见他眼神放恣,不由得心里一羞,唱了个诺道:“那就多谢吴将军,小女子静候将军佳音。
吴将军连忙抢前一步,扶住了如夫人,顺势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把
出得厢门,见那将军仍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如夫人想起刚刚的轻薄,俏脸一红,不禁横了他一眼,却又见那将军眼睛连眨几下,竟有戏弄之意,不禁心如鹿撞,连忙迈开小步逃了开去
吴将军心中一乐,暗想:“这小娘子倒是有趣,我倒要常来……”他坐回太师椅,脸又沉了下去
黄员外在一旁小心相陪,却见将军双目怔怔,半晌无言
将军最近很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钱财在福建泉州捞得一参将职位,却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给劫了,这一直被他引为奇耻大辱
丢了钱财事小,失了赴任官文事大
差不多耗尽了家财,才保得性命,却被贬到这小地方任职,当然,官位还是游击,没丢官就不错了
这叫将军如何爽的
万贯家财又得从头聚起啊!
黄员外见吴天德许久不说话,不禁忍不住问道:“不知将军……
吴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说话,右手拇指和食指却在那飞速的来回的捻动
…
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温暖,令狐冲赶着大车往北而去,只见官道两边绿树成荫,郁郁葱葱,道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争芳斗艳,不由心情大畅,长鞭一挥,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正唱的开心时,一条颀长结实的腿儿忽从车厢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后背上,同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嗔道:“令狐冲,你胡唱些什么呢?
令狐冲回首笑道:“师姐,我怕你坐车寂寞,唱个歌儿与你听。
车厢中人听了“坐车”二字忽然羞恼不已,蹬起长腿又踹了他两下,说道:“还敢说坐车,还敢说坐车,若不是你昨夜……
听宁中则说起昨夜,令狐冲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荡
二人昨夜趁月高风轻之时,鬼鬼祟祟入了黄员外家去借财,却巧遇黄员外与如夫人正在床上缠绵
虽然屋里人表演的并不精彩,远不如他们二人自导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了全程才如梦初醒,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借财而不是观色
宁中则脸皮薄,不肯进屋,于是令狐冲独自进了去点倒床上人,拿走了钱财,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如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献佛的插在了宁中则的乌鬓中
在二人借财成功回程的时候,路过了一片树林,幽静无人
令狐冲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三两下撩拨,便在树林中推倒了宁中则
在皎洁的月光下,令狐冲背倚着大树,双手托着宁中则浑圆挺翘的粉臀上下起伏,宁中则颀长丰腴的玉腿缠在令狐冲的腰间,两只小手吊着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珑的娇躯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地摇曳着,嘴里发出媚到极处的呻吟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难忘
想到这令狐冲心头有一阵火烫,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热流
他连忙讨罪,宁中则才“哼”了一声,道:“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让官差抓了总是麻烦。
令狐冲笑道:“怕什么,那帮贪官污吏,办案拖沓。只怕还未追上我们,我们就已到恒山了。再说,追上又如何?假如谁胆敢追来,我就抢了他的银子,拔了他的胡子。
说完哈哈大笑
集镇上,悦来赌坊内,正甩开胳膊掷骰子的吴将军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心想:“你奶奶的,怎么会打喷嚏?难道是哪个粉头良家又在挂念老爷?啊,我知道了,是黄员外那俏妇人……”想到此处,不由咧开大嘴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中则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咱们还是快些去恒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道:“你若与我一同上恒山,只怕有些心地龌龊之徒会误认为你是小师妹,便以为我移情别恋,在他自己的脏肚子里胡说八道,只怕你不高兴。
这一言说中了宁中则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时我们换了乡下庄稼人的衣衫,旁人就未必认得出了。
令狐冲道:“师姐这般花容月貌,不论如何改扮,相貌身材总是惊世骇俗。旁人一见,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个美貌大姑娘,怎地跟着这一个傻不楞登的臭小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待得仔细多看上几眼,不免以为这朵鲜花原来是华山的掌门千金,这堆牛粪呢,自然是令狐冲了。’”宁中则听他说自己像岳灵珊,放心暗喜,笑道:“阁下大可不必如此谦虚。
令狐冲道:“我想,咱们这次去恒山,我先乔装成个毫不起眼之人,暗中察看。如果太平无事,我便独自现身,将掌门之位传了给仪清,然后和你约一个秘密的地方相会,一同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好?
宁中则听他这么说,知他是体贴自己,甚是欢喜,笑道:“那好极了,不过你上恒山去,尤其是去见那些师太们,最好自己剃光了头,也扮成个师太,旁人才不起疑。冲儿,来,我就给你乔装改扮,你扮成个小尼姑,只怕倒也俊俏得紧。
令狐冲连连摇手,道:“不成,不成。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令狐冲扮成了尼姑,今后可倒足了大霉,那决计不成。
宁中则笑道:“你只要不照镜子,便自己瞧不见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上恒山,尼姑总是要见的,却偏有这许多忌讳。不行,我非剃光你的头不可。
令狐冲笑道:“扮尼姑倒也不必了,但要上见性峰,扮女人却势在必行。只是我一开口说话,就给听出来是男人。我倒有个计较,我记得悬空寺中有个又聋又哑的仆妇。上次我和盈盈在悬空寺上打得天翻地覆,她半点也听不到。问她什么,她只呆呆的地瞧着你。
宁中则一沉吟,道:“你想扮成这人?”令狐冲道:“正是。”宁中则笑道:“好,咱们再遇集镇,就去买衣衫,给你乔装改扮。
大车悠悠荡荡,一路北行,转眼到了黄昏,红日渐渐落下西山
令狐冲见周边树林苍翠,遍地山花,枝头晚归的啼鸟唱和不绝,幽幽丛林中有一小小水潭,清澈见底,乃是个十分清幽的所在,他跳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宁中则道:“师姐,咱们这晚怕是要露宿了,这里偏僻的很,离前面集镇还有三十里路。
宁中则张开嫣红的小嘴“啊”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伸了个懒腰,后张的双臂直接把她成熟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动人的娇躯,饱满挺翘的乳峰紧绷着襦裙,纤细不堪一握的蛮腰下面却是结实硕挺的臀丘,再加上她娇嫩慵懒的秀美面容,组成了一副扣人心弦的画面
待令狐冲将大车赶入树林,二人吃了些馒头,牛肉和烧鸡,宁中则还陪令狐冲喝了二两烧酒
令狐冲酒足饭饱,看着酒后微醺的宁中则,脸上的红霞和娇艳油光的丰厚红唇让他心中一阵阵荡漾麻痒,胯下那根虫虫又开始充血膨胀,迅速抬起头来
8
“师姐,今天天气不错啊,嗷?”令狐冲抹了一把嘴唇,贼兮兮的对宁中则说道
“是啊……”(他想说啥?)宁中则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红唇
“这里挺偏僻的,嗷?”令狐冲腆着脸继续说道
“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芳心暗笑,端庄俏丽的玉容因喝了些酒微微浮现两团妖娆的酡红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会再赶路了吧,嗷?”令狐冲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扶在宁中则的细腰上
“喔?”(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一副迷惑的表情,却打开了令狐冲不规矩的手
“那我们可以那个一下么,嗷?”令狐冲不依不饶,手又摸了上去
“什么?”(在这里?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装……)宁中则装作没有听清令狐冲在说什么的样子
“就是那个……”令狐冲的手在宁中则背后向上爬去
“什么?”(我继续装……)宁中则继续装着没听明白
“就是恩爱啊!”令狐冲的手已经到了宁中则的后肩上
“嗯?”(我还是继续……)宁中则本能感到一丝危险,身子微微绷紧了些
令狐冲见宁中则一脸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装傻,于是暗笑着把手从宁中则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进那轻软的衣衫,钻入抹胸,擒住宁中则一只饱满而弹力十足的白兔儿,只觉入手无比柔滑,充满骄人的紧实与丰腴
她的的两只玉乳儿仿若两颗灌满了浆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状极美,不但肤如凝脂,细滑如缎,更如峰峦般地翘挺着
宁中则“呀”的娇呼了一声,令狐冲露出一脸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将包裹着玉乳的抹胸拨开,顿时两只无限妖娆美好的雪球儿怒放在虚掩的衣襟里,美玉半遮,欢蹦跳跃,晃得令狐冲心旌涤荡
宁中则呜地一声拿双手捂在胸前,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恶狠狠的道:“令狐小贼儿,你不要命了?这光天化日的,敢调戏良家女子?
令狐冲见她装作一脸紧张的不假颜色,心中邪邪的笑着,却已经趁机将另一只手探到宁中则柳腰下,钻进亵裤,贴着丰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钻去,指尖划过柔软茂盛的草丛,最后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宁中则不由得从琼鼻里哼出“嗯”的呻吟,两只小手马上紧紧摁住了衣内那只邪恶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嗔道:“你作死么,这大庭广众的……天还没黑呢……
令狐冲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腻,他知道宁中则也已情动,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只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姐,这里十分偏僻,荒无人烟的,你看天已经快黑了,怎么会有人?咱们到车里去吧……”说着,那亵裤里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圆圆肉芽上轻轻一摁
宁中则又“呃~ ”的娇吟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手,忽然恐吓的说道:“别动,再动我可要叫了……
令狐冲嘿嘿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宁中则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冲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四处张望,却见天高云清,树林内四处寂静,官道上空无一人,不禁又色胆上胸,笑道:“师姐,你继续叫啊,如今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嘿嘿嘿……”说着用膝盖顶开宁中则夹紧的两条修长玉腿,手便完全伸了进去,只觉细嫩湿润至极,满手的滑腻
宁中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张开檀口,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喊道:“岳师哥快来,冲儿要欺负我~ !
令狐冲顿时如被雷击,汗如雨下,呆若木鸡
宁中则趁他在那发愣之时,一把把他推开,敏捷地转身逃出,跑到大车侧边,“吃吃”地轻笑起来
“这,这……师姐竟然……”令狐冲忽然第一次发现端庄秀丽的宁中则竟有这么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的追了过去
宁中则“呀”地一声轻呼,没有再逃避,而是柔顺的站在那里,待令狐冲抱住她时,乳燕投怀,双臂轻轻圈住令狐冲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嗔道:“你呀,总是那么急色,真是越来越恣意了,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说罢,却抬起臻首嫣然一笑,主动地将丰唇印献了上去,轻轻的将灵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冲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的热吻燃烧了她,也惹得令狐冲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这宁中则一边腾手去剥解衣物
宁中则被他弄得酸软兮兮,媚眼如丝般颤声的呢喃道:“别……不要在这里,怕被人看见……去车里……里面……”令狐冲应声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大车急速的摇晃着,惹得拴在一边的拉车马儿不断的打着响鼻,摇首晃脑的抗议着
大车卷帘半掩,一只白嫩纤秀的玉腿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小脚无助空悬,在卷帘后忽闪忽现
从小脚往上看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颀长玉腿,无痕的连上浑圆的翘挺,她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却被从中被掰的大开
令狐冲正弓着熊腰,挺着那粗长黝黑的大虫儿,在宁中则臀股间泥泞滑腻的粉红花径中奋力冲刺着,幽谷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抽插不断闭合绽放
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不断如蛇般扭动
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冲的脖子,雨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冲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冲颤声道:“好师姐,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
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冲满怀激荡,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销魂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
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令狐冲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
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
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背后凶狠的抽插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钻向心窝间,令狐冲快速凶猛的侵入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接着抛起般
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
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冲儿,正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抽插,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
她回转臻首,端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
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冲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被揉进了令狐冲宽阔强壮的胸怀内
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冲的股间,如波浪般急速的荡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发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
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意肆虐,仿佛已钻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发狂
待要挣扎,却被令狐冲扭转臻首,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发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冲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腴修长的玉体上
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她静静的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臻首,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冲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冲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姐,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
令狐冲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们早些睡吧,乖师姐。
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钻进了令狐冲宽厚的怀中,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
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雪乳上那双作怪的大手
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发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冲“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姐,放心吧,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趁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嘿嘿嘿
“松手!”宁中则伸手拎了令狐冲的耳朵,用力一拧,令狐冲顿时痛呼一声,连忙老老实实的松开了覆于宁中则硕乳上的双手
宁中则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冲,问道:“衣服呢?
令狐冲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打开车门卷帘,伸手将散落在车外的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捡起
宁中则气呼呼的看着有些被朝露打湿的衣物,突然小脚一抬,把令狐冲蹬下车去
看着狼狈赤裸的令狐冲,宁中则小手掩着丰唇得意的“咯咯”娇笑不已,她飞速的关上车门,穿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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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解开了令狐冲的长发,细心的给他梳了个髻,插上根荆钗,再让他换上农妇装束,宛然便是个俊俏女子,再在脸上涂上黄粉,画上七八粒黑痣,右腮边贴了块膏药
令狐冲对镜一看,连自己也认不出来
宁中则笑道:“外形可以了,神气却还不似,须得装作痴痴呆呆、笨头笨脑的模样。
令狐冲笑道:“痴痴呆呆的神气最容易不过,那压根儿不用装,笨头笨脑原是令狐冲的本色。
宁中则听了“噗哧”一声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坏蛋。最要紧的是,旁人倘若突然在你身后大声吓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一路之上,令狐冲便装作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先行练习起来
二人不再投宿客店,只在破庙野祠中住宿
宁中则时时在他身后突发大声,令狐冲竟充耳不闻
不一日,到了恒山脚下,两人约定三日后在山下投宿的客栈聚头
令狐冲独自上见性峰去,宁中则便在附近游山玩水
到得见性峰峰顶,已是黄昏时分,令狐冲寻思:“我若径行入庵,仪清、郑萼、仪琳师妹她们心细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还是暗中窥探的好。
当下找个荒僻的山洞睡了一觉,醒来时月已天中,这才奔往见性峰主庵无色庵
到了无色庵,却发觉里面寂静无比,空无一人,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待天亮又去了通元谷,也是一个人没有
他不禁有些心急起来,当下山前山后都寻找起来
又搜寻了两日,仍是没有找到任何人影踪,仿佛恒山派突然整派搬迁了般
第三日,见天色已晚,他怕宁中则担心,便回到了山下投宿的客栈
宁中则这三日一直掩藏着自己的行迹,生恐被人发现真实身份
她宛如一个新婚的少妇般煎熬的等待着令狐冲的归来,不知不觉中,令狐冲已经成为她的全部,在之前华山的日子里,她的心中有岳不群,岳灵珊,众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壮大华山,如今她的心中只有令狐冲
一日不见已如隔了三秋,三日未见,二人相见自是欣喜无限,关了房门又是一番亲昵
待令狐冲说了恒山搜索的结果,宁中则沉吟半晌也是了无头绪,她皱眉道:“这店里日前住进了一对男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两人身边各倚一条金色拐杖,看似武林中人,我无意中听他们说到恒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恒山的师太们失踪有关?
令狐冲想了一下,说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们去打探一番。
当下二人出了客栈,寻一饭庄吃了饭,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挂枝头时,二人换了夜行衣服,悄悄从后窗跳了出去
那对武林客住在客栈最西拐角的一个小套院内,很是偏僻幽静
令狐冲与宁中则悄悄来到那对武林客的屋后,只见后窗上有灯影照映,看似屋内人还没有歇息
令狐冲大喜,拉着宁中则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想偷听那二人是否有谈话
来到窗下,却见屋内灯影摇曳,隐隐有呻吟传出
令狐冲心中一跳,莫非这二人正在…
他轻轻的用口水沾湿手指,捅破窗纸,从小洞向里面望去,待看到屋内情景顿时虎躯一震
房间内一灯如豆,照映着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岁左右年纪,男的五大三粗,皮肤黝黑
女子却体形丰腴,面容清秀
只是二人都眇了一目,看着颇有些诡异
床头靠着两根拐杖,杖身灿然发出黄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黄金所铸,份量着实沉重
这对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
女子一边在男子怀里和他亲吻着,一只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把一根直挺挺的尘柄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弄着
男子的两手正隔着小衣揉捏着女子的臀部,丰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亵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身上的襦裙已经脱掉,只穿着一件紧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亵裤,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壮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白皙诱人!
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女子的个子有些娇小,她为了迎合男子伸直了脖颈,灯光之下只见她喉咙不断蠕动,清晰可见,显是在吞咽口水
窗外的令狐冲见得屋内如此精彩纷呈,兴奋得眉毛都抖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紧紧贴在纸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了所行目的
宁中则听到屋内传出女子的娇吟声,如何还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躲在令狐冲的身后,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了会屋内的声音,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了三分
过了一会儿,看令狐冲脸上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向前凑了过去
令狐冲转过头,把宁中则拉到胸前,示意她向里看,自己则在窗上又戳了一个小洞
宁中则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檀口,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这时房里的男子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女子弓起身子,正跪趴在他毛茸茸的腿间,把一根黑黝黝的物事含在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男子的草丛里
男子不时还使劲儿的抬起身,一边按着女子的头鬏,一边挺起下身往上捅
宁中则皱着细眉,几乎不忍再看,自己成了妇人这二十年,和岳不群一直相敬如宾,不要说用嘴含着那根东西,就是用手也不曾帮岳不群套弄过
和令狐冲在一起这年,虽然放开了许多,也经常用小手和令狐冲嬉耍,增加些情趣,但是也从来没有用过口,令狐冲也不曾要求过
看着女子每被那杵儿捅入口中,便双手推着男子的大腿,抗拒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
心想:“难道她会快活么?看她分明就是很难受的样子……那为什么还……
脑子里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宁中则的眼睛却是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双手扶住了窗台,成熟丰腴的娇躯却往后紧紧倚在令狐冲怀里,一双长腿儿像锅里的面条般软绵绵的
忽然觉得纤腰一紧,原来被令狐冲双手给握住了,她刚转头,一张大嘴便凑过来,在她丰润的红唇上亲了一下
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在心头,麻酥麻酥的,既刺激又撩人心弦,仿佛屋内床上的男女换成了是她和令狐冲一般
窗外两人情动不已,屋内此时又换成另一番景象:
那女子已张开洁白的大腿,背对着男子坐到他胯上,一只手扶着男子的尘根,对准湿漉漉的耻部慢慢地坐了进去,然后开始慢慢地起伏套弄起来
男子则握住女子丰腴的腰肢也在向上挺动着屁股
女子胸前丰腴的肉球在空中欢快的跳动着,渐渐地,肉球跳动的越来越快,变成了剧烈的上下甩动,因为充血而变成紫褐色的乳珠在空中画出了两条优美的轨迹
女子微闭着眼睛,白色的身躯像波浪一般汹涌,鼻尖上开始冒出汗珠,嘴微微张开,慢慢发出了“哦、哦、哦、噢……”的吟叫
随着呻吟,女子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声也粗重起来,男子则在她身下拼命挺动着尘柄,迎合着女子的动作
女子每次坐下的时候,男子就重重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狠狠的捅进女子幽径深处,二人动作颇为合拍
不久那女子就支持不住了,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半趴在男子大腿上,唯有臀部仍然在男子胯间前后蠕动
宁中则故是看得发痴,令狐冲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都咧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只觉头皮和后背一阵阵麻痒,下面的凶器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宁中则缩在自己怀里的娇躯温度开始升高,且不停的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喷在令狐冲手边,又痒又湿热
令狐冲觉得下身涨得发痛,就把那大虫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转眼看到宁中则妖娆酡红的脸颊,心中一荡,拉了她的小手过来,将大虫儿塞到了她的娇嫩小手里
宁中则淬不及防,突然手心多了一根火烫粗硬的杵儿,小手被塞的满满当当,娇躯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
待要缩回手来,忽然感觉到那根滚热坚挺的黑虫虫在掌心里不断的跳动,她心头一阵荡漾,扭过螓首,横了令狐冲一眼,小手更加的握了紧些,轻轻地来回撸动起来
宁中则感觉令狐冲的双臂如钳子般紧紧箍着自己的身体,压得自己弓腰屈膝,颇有些不舒适,便不再看屋内的情形,只把俏首靠在令狐冲肩上,小手在下边机械的给令狐冲套弄,不一会儿手腕微微酸痛,双腿又更加的发了软
宁中则脑子里迷迷瞪瞪,眼前不断晃着屋内那女子垂首吞食的情形,只觉得掌心里粗长滚烫,能清晰的感到那大虫儿轻微地跳动和其上蚯蚓般的青筋突起
又念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不由一阵荡漾,一时间浑身麻痒,仿佛几十只蚂蚁同时在爬,下身的花径也传来丝丝的骚痒,双腿一夹,一股儿湿湿的热流就涌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令狐冲此刻已经被屋里两人的淫行挑逗的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他紧紧的拥着宁中则,仿若要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时屋内男子已经把女子按在床头,拉臀如弓,在那幽谷处奋力的抽插起来,嘴里叫着:“英妹,你的穴儿端个销魂,我要操没你,操烂了你。
女子双腿给男子压到了胸前,身子几欲对折,她显得异常兴奋,独目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从喉咙里挤出了呻吟,咬牙切齿的回道:“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穴儿操豁了吧!
看到这里,令狐冲感觉到宁中则在怀中如尤物般轻轻扭动着,低头看去,只见她玉容妖媚,吐气如兰,散发着一股成熟艳丽气息,顿时下身几乎要爆裂开来,便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宁中则快步离开窗户口,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说:“师娘,我想和你……”说着,边走边就伸手去褪她襦裙内的裤儿
宁中则心里也是欲波荡漾,但对这周围的环境却感到极不适应,深怕有人路过撞见
她推拒着令狐冲,低声说道:“别,冲儿,别在这里,要回屋里才可以的!
令狐冲对宁中则的话恍若未闻,喘着粗气把她抱到了附近的一个旮旯处,又开始褪她的衣物
宁中则见此处是一死角,应该无人会经过,便稍微放下些心,小手抱着令狐冲的脖颈,任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亵裤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处
令狐冲在宁中则耳边轻声道:“乖师娘,你转身过去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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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宁中则有些微愣,随后便明白令狐冲的意思,她先左右望望,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怯,见周围确实无人,秀目迷离的横了一眼令狐冲,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小手趴扶在墙壁上,微微翘起那曲线天成的臀儿
令狐冲看到宁中则如此妖媚的动作,整个人顿时精虫上脑起来,急吼吼将宁中则的襦裙拉至柳腰间,两双颀长的粉腻美腿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前,在月下闪烁着如玉的光泽
令狐冲用手在宁中则两片粉腻的臀瓣间摸了一把,已经是泥泞不堪,喉间不由“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
他把住宁中则的细腰,扭动坚臀,胯间的杵儿便在那粉嫩湿滑处倘佯起来
宁中则“嗯”了一声,轻摆蜂腰,微移玉足,把修长浑圆的长腿分得更开了些,以减轻那麻痒痒的不适感,更准备迎接那粗长顺利的进入
宁中则将细腰沉低,昂起嫩长的脖颈,那蜂腰却比两片玉润的臀瓣更低了许多,整个身体呈奇异的弯曲,如被折枝却又顽强弯曲生长的幼树一般
一双小手因幽谷间的不适微微用力,在墙壁上扒的更紧了些,她发现令狐冲的大虫儿在她的桃源间不断滑动游走,却始终过其门而不入,不禁回首低嗔道:“坏蛋,要弄就快点哟,要不然等会被人撞见就麻烦了,磨磨蹭蹭的。
和令狐冲突破禁忌后,宁中则越来越沉迷于令狐冲那个粗长的大虫儿深深插在体内的充实以及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之前二十年与岳不群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不禁愈来愈深陷其中,变得热情贪念和大胆主动起来
令狐冲闻言不再怠慢,俯下身子,上躯压在宁中则纤秀的粉背上,一边双手捧着宁中则身下沉甸甸的白玉乳儿,一边将胯下那大虫儿寻摸着对准湿腻粉润的桃源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喔……
雄长的虬龙慢慢的全部没入了细嫩狭窄之处,很快将宁中则通幽曲径塞的满满当当
宁中则感到下体充实的快要撑裂开去,不禁失魂的叫了一声,一双浑圆颀长的玉腿又叉开了些
待虫虫全部没入宁中则玉股间的玉蛤小嘴里,被一团爽滑泥泞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令狐冲顿时觉得似乎连魂儿都被那无边的温热湿润给淹没了
低头看去,那杵儿正深深插在一个皎洁的股月中,两瓣水蜜桃状的臀丘在月色的照耀下白腻得晃眼,令狐冲顿时心神皆醉
“啪”的一声,宁中则反转小手,轻轻拍了一下令狐冲的臀肌。“小坏蛋,看什么看啊?还不快些儿?
说着宁中则把皓臀往后一顶,自个撑着墙壁微微扭动起柳腰来
那粗长的杵儿随着臀丘的蠕动被玉蛤吞进吐出,没几下子就沾满了湿润的春水,看上去黑晶晶油亮亮的
令狐冲如梦初醒,大手握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宝物,一边恣意的揉搓着,一边疾疾的挺动坚臀抽送起来,脑子里飘过屋内男子和女子的行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宁中则弯曲着蛇腰,小手扶着墙壁,肥臀儿高高的撅起,青丝散乱半遮面,剑眉微张眼迷离,上身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丰硕兔儿摇荡来又悠晃去,不时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低低的娇哼着,成熟肥美的硕乳丰臀随着令狐冲的冲撞不断摇曳,水漾般的颤动着
纤秀柔韧的如弓蜂腰又显得娇躯充满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令狐冲不由将宁中则牢牢地抵压在墙壁上,疾风暴雨般地抽送着
宁中则玲珑的玉体雌伏在令狐冲身下,被快速凶猛的撞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荡漾的快感却如涟漪般源源不绝地从粉股间传开,倘佯全身
她死死的把着身前的墙壁,令狐冲每一下猛烈的插入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入墙壁里面去一般,恍惚间她竟有种被强烈侵犯的屈辱感觉,一股强烈的想彻底放任和屈降的想法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不禁更加卖力的扭动起纤细却柔韧无比的蛇腰,配合着令狐冲在身后连连不断的强烈抽插
宁中则硕圆粉腻的臀丘由于猛烈的撞击水漾般的颤动着
令狐冲连续的急速抽插,阵阵的极致快感弥漫全身,他紧紧贴压在宁中则纤韧的玉背上,双手揉捧着她胸下丰硕摇曳的香乳儿,把头附在宁中则的耳边,有些喘息的低声说道:“好师娘……弟子的棒儿大吗……师娘快活吗?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得螓首低垂,喘息着吟道:“嗯……有些撑的慌……坏徒弟……入得……入得太深了些……快活的紧……
令狐冲得了宁中则嘘喘的回应,魂魄摇曳,抽插的更加迅疾猛烈起来,胯部和宁中则的月臀撞击的啪啪作响
宁中则猛地扬起脖颈,玉面有些扭曲起来,她咬着一缕青丝,红唇间发着“咿咿呜呜”之声,高低曲折,婉转动人
令狐冲听得宁中则的娇吟,心神荡漾不已,不由得低声道:“师娘,可要弟子再用力些么?
宁中则剧烈的扭曲着蜂腰,哑声说道:“嗯……好徒弟,你可以……可以再用力点……啊~太厉害了……坏蛋,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清脆响声
令狐冲不由好奇,贴在宁中则耳边,啜了一下她玲珑晶莹的耳垂,说道:“师娘,屋内不知是何声音,咱们去看看去。
令狐冲一边恣意的揉捏着宁中则沉甸甸的乳球儿,征询着她的意见,一边大力抽送着虬龙,每次都全根尽没
“呀~不……不行的……我们这样怎么去看啊……
宁中则此时正兴奋得俏脸都有些扭曲,她听得此言,又惊又急的看着令狐冲:“啊……我们这个样子……你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
令狐冲轻轻拍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一边继续抽送着杵儿,一边轻轻贴在她耳边说道:“没事的,好师娘。我们慢慢行将过去,这里偏僻,又夜深了,不会有人的。
“臭冲儿,真的拿你半点办法也没有……”宁中则仍然有些不安,她回转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令狐冲的腰,犹豫的抬起正轻轻颤抖着的浑圆玉腿,向前踱了一小步
令狐冲紧贴着宁中则,胯部连在一起宛如连体人一般,两人慢慢的向前挪动着,一边吃力的向前走,一边感受着杵儿在花径里因踱步带来的蠕动快感,真是刺激万分
好不容易拐过了墙角,宁中则弯着细腰,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停了下来,回首哀求道:“不要走了吧,冲儿……你的太大了,走一步都撑的紧……我的腿无力了……绵软的慌……
令狐冲明显的感到宁中则的花径内的嫩肉开始抽搐起来,裹着自己的大虫儿不断蠕动,顿时极致的快感从肉柱上涌上全身,不禁魂销不已,却强忍着道:“好师娘,咱们去看看嘛……来,我托着你……”说着双手从宁中则腿弯间穿过,托起了她,同时身体微微后倾,把宁中则搂坐在自己腰间
“他们在里面会看到我们的…哦哟,太深了哟……
宁中则还未说完,忽然双脚悬空,已坐在了令狐冲的胯上,那虬龙攸得全根没入,仿佛都顶到了嗓间,只张大了檀口,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师娘,现在是晚上,他们在里面看不见我们的。晚上是里面看不到外面,除非凑在洞洞上他们才会看到我们。
令狐冲一边蹒跚而行,一边啜着宁中则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轻声说道
令狐冲踱着步子,那大虫儿随着走动的摇摆在宁中则的花溪间不停的进出
宁中则已如一团棉花样瘫躺在他的身上,小手的纤纤十指无力的撑在令狐冲强健的臂弯上,唯有那纤秀的娇躯仍然强韧的向后拱起,与令狐冲的身体间形成一个椭圆的空隙
令狐冲托着宁中则走走停停,终于到了窗前,轻轻放下宁中则,凶器仍然深深插在她的体内
二人向内看去,不禁都瞪大了双目
这时,屋里的男子如若癫狂,一边操着女子,一边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女子的身躯上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臀儿就急颤颤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隆起充血的掌印
又一巴掌打在乳球上,女子就痛苦地大叫道:“周孤桐,你个狗日的,你是个杂种!
男子抬起大手又给了她乳房两下,恶狠狠的道:“你个放荡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操烂。
女子眼中却满是兴奋,急力的扭动着身体,使得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男子每插入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突然,那女子痉挛的弓起身子,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同时从嘴里迸出一声:“啊——”然后稀泥般的瘫倒在床上,那男子也一声虎吼,然后倒了下去,仿若死狗般压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
(此段抄袭)
令狐冲看得惊奇莫名,兴奋异常,欲念充满了全身
他一把托起宁中则的皓臀,又快步奔回旮旯处
待宁中则站好后,令狐冲把黑黝黝的凶器对准她泥泞不堪的花径口用力一捅,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癫狂的抽送起来
“唔……
“啊……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着娇躯,腰身弯的极低
在令狐冲强烈的撞击下,宁中则修长矫健的玉腿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差点把双手撑在地上,她不由得压抑着呻吟了一声
令狐冲一把捞住宁中则两条纤秀的皓臂,如牵着牝马的缰绳般,拼了老命般的把宁中则肥美丰腴的肥臀拉向自己胯间,狂猛的抽插起来,每次插入都用上全身力气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他扭曲着声音嘶吼着:“师娘……我要操你……我要天天操你!
宁中则弓着柳腰,两条浑圆健美的玉腿极力稳着娇躯,迎合令狐冲在身后的强力抽插
她正欲仙欲死间,突然听到令狐冲叫出了粗俗不堪的“操”字,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汹涌荡漾起来,小腹起了一阵痉挛,顿时觉得飘飘然仿若做了神仙一般,不禁忘情的呻吟着:“哦……冲儿……好徒弟……操我吧……想什么时候操我都给你
令狐冲发现宁中则花径猛地加速蠕动起来,越来越紧缩的箍着虬龙添含吮吸着,一股股强烈的舒爽感占据了整个脑袋
他忽然升起一股暴虐的冲动,一把将宁中则玉臂上耷拉松散的衣襟拉扯到腰间
顿时宁中则玲珑玉润的上体如兰花般在幽夜里绽放,那对弹跳的玉兔儿完全暴露在这天地之中,硕大浑圆坚挺,如花叶边缘的夜露摇曳欲滴
而宁中则此时已经彻底臣服在极致的快感里,丰唇间不停的婉转呻吟着:“嗯……喔……好粗……好长……又顶到了……坏徒弟……要被你操死了哟……
黑黝黝的凶器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凶猛而快速的在宁中则的鲜艳泥泞的花径中不断的抽插着,臀部碰撞产生的清脆啪啪声一波高过一波
令狐冲弯下熊腰,紧紧趴伏在在宁中柔若无骨则的纤秀粉背上,双手绕到前面抓住宁中则那对大白兔儿,下体依然猛烈的抽送着,布满青筋的狰狞大虫儿不停在娇嫩的幽溪里快速穿梭着
宁中则感到每次那可恶的大虫儿侵入桃源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仿佛要死去了般,花房的收缩不由得愈来愈频繁起来
令狐冲知道宁中则快要要到了,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撅起屁股拉满肉弓全力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再迅捷的拔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她桃源里面的娇嫩花瓣儿给带翻出来
眨眼间,宁中则就受不了,娇躯一下下的颤抖起来,双眉紧蹙,檀口里沙哑的娇吟道:“哟……哟……好冲儿……师娘要到了,要泄出来了!……
说着,宁中则的花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刺激得令狐冲龙头一阵陈麻痒,舒爽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整个股间
他两手紧紧的攥着宁中则的水蛇腰癫狂的抽插着,胯间虬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蠕动吮裹般,让他迷醉在一浪浪的噬骨销魂里
宛如寄生物一般,令狐冲紧紧趴伏在宁中则的粉背上,宛如寄生在宁中则背上一般,把头埋在她乌云般的青丝中,一丝丝的馨香从宁中则的鬓边传到鼻腔,似幽如兰
“呀……真个快活……坏冲儿……好徒弟……死了哟……要飞了呦……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肆意抽插的凶器将她一波波的顶上云端,飘飘然如做了神仙般,她现在想的唯一念头就是飞的更高一点,飞的时间再长一点,不由扭起了细韧的蜂腰,配合着把那坚实圆硕的臀丘儿拼命的向后迎送
正在令狐冲埋首全力抽送之时,宁中则狂扭的腰肢忽然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停了下来,颤栗个不休,那细窄湿热的花径也紧紧的收缩起来,把自己的大虫儿死死箍住,这种紧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同时从宁中则的花腔深处喷出了一股股温润的真阴,直冲在龙头上,侵入令狐冲会阴,汇入丹田,让他顿觉销魂无限,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宁中则娇躯上
正迷醉在极乐的快感里,令狐冲忽然觉得身下支撑不稳,只见宁中则四肢颤栗着,趔趄着向地上倒去,他连忙站稳双腿,两只手捞紧了宁中则的素约小蛮腰
“师娘,你怎么了?
“嗯……臭冲儿……
宁中则一声闷哼,软软的攀在令狐冲臂弯上
“被你弄死了……
宁中则半晌才从失魂落魄中缓过神来,勉力转过头来呢喃的娇嗔着
她蓦的上身扭转,玉容妖娆,布满酡红,皓臂圈住令狐冲的脖颈,张着水润的檀口,呈上艳艳的丰唇,把玲珑小巧的雀舌探进了令狐冲的大嘴里,忘情的追逐起令狐冲的舌头来
那丰润硕挺的臀丘却依然死死套在令狐冲胯间的凶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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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当真是凄凄惨惨戚戚,穿上衣物后不仅被宁中则娇嗔怒骂,拳打脚踢,腰肢更被宁中则掐的青紫一片,酸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虫儿还傻愣愣的矗立着,搞得他好不难受
令狐冲哭丧着脸正准备和宁中则回房时,走近偷窥的窗台,那屋内忽然又传来说话声,宁中则使了个眼色,和令狐冲在窗下蹲了下来
只听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让我们再来搜寻,这恒山中鬼也没一个,还搜什么?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说道:“桐哥,岳先生说成功之后,将辟邪剑法传给咱们,我看这话有九分靠不住。这次来到恒山干事,虽说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众多,咱们又没出什么大力,他凭什么要单单传给咱们?
那男子又道:“咱们明儿还是赶早去华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剑谱,不能落在那帮人后面。
女子应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与英妹戏耍的端个舒爽,英妹可快活么?
房内接着传来女子不依娇嗔的声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要早点睡,明儿早点出发吧。
令狐冲苦着脸,心道:“四个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却见宁中则在旁边掩唇娇笑,眉眼如弯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宁中则突然抬脚在令狐冲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娇嗔道:“尽瞎胡闹,在外面这般的折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令狐冲腆着脸笑着,大手却不规矩起来,悄悄摸上宁中则的翘臀,就被一巴掌拍开
宁中则薄怒道:“你想死啊,这么晚了,快睡觉!都被你搞得累死了……”说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慵媚动人的懒腰
令狐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刚刚那室内的男女交媾行状以及宁中则月下白玉般的胴体在眼前走马灯般的飞舞,他抚了抚胯间坚若精铁的凶器,悲哀的想:“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身边的玉人忽然翻转了身,令狐冲连忙屏心静气,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宁中则
蓦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脆的声音轻轻呢喃道:“怎么了,冲儿,睡不着么?
令狐冲一转头,只见身侧的宁中则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进了令狐冲的袍里,握住了那杆昂物
令狐冲虎躯一震,顿时欲火上升,连忙颤声道:“师娘,我没事。这么晚了,咱们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会就好了……
宁中则迷离的目光,突然对令狐冲嗔道:“你方才在外面为什么叫我师娘?
令狐冲顿时羞红了脸,半晌才呐呐的说道:“对不起,师娘,当时我……我一时激动就叫出来了……
宁中则先是微怒看着他,忽然又“扑哧”一声笑了,端庄的玉面变得妖媚起来,亦喜亦嗔地望着令狐冲,说道:“是不是叫师娘……很刺激啊?
她的声音宛若春燕呢语,透着的无尽的柔靡,同时小手一紧
令狐冲那昂扬的黑龙被她柔滑粉腻的玉掌一挤,不觉舒服得轻“呃”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喉咙间变得干干的
他连忙微微扭动了一下,哑声说道:“师娘,别弄我了,快睡吧……
宁中则妖娆的一笑,在大虫上套弄了两下,柔媚的呢声道:“可是小冲儿还硬着呢,师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儿怎么办呢?
说着,坐起身来,小手轻轻托了下令狐冲的臀部
令狐冲傻傻的抬起腰,宁中则轻移娇躯坐到了他的腰侧,一边轻柔的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一边低声嗔道:“冲儿是个小淫贼,师娘迟早被你折腾坏……
令狐冲头倚高枕,两腿张开,胯下那虬龙已怒发冲冠
宁中则俏脸微红的横了令狐冲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虫虫的长粗已经让宁中则单手把握不住,她只好双手并用,忽轻忽重的上下抚揉起来
柔荑带来嫩滑柔腻的触感让令狐冲激颤不已,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黑大虫在宁中则白嫩的小手间来回的穿梭,销魂的享受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渐渐的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
宁中则听到令狐冲的呻吟声,娇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揉撸起来
因为半俯着身体的关系,宁中则挺拔的双峰半掩在纯白色贴身小衣内显的更加丰硕沉甸,水滴般的随着宁中则的动作摇曳着
令狐冲见那双白兔儿在她的怀内欢蹦乱跳,忍不住半坐起身来,双手伸入了宁中则的胸襟,握住了那一双跳脱的美好
宁中则白了令狐冲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令狐冲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顿时胆气大壮,腆着脸又开始解宁中则的衣襟
宁中则娇嗔着拍开令狐冲的大手,自己缓缓把罗裙半褪至腰间,顿时纤秀玉体,堆雪双峰,如柳蜂腰如同玉兰般在夜室内绽放,呈现于令狐冲面前
令狐冲为之心驰神迷,双手复上了那沃丰高耸的乳峰
“恩~”的一声低吟,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荡漾,她伸出粉红小巧的雀舌猫儿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将螓首深深埋进了令狐冲的胯间
玉手几下套弄,然后那怒胀的尘根突然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
宁中则柔荑纤纤,一手把住龙柱,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一手捧着圆卵,或慢揉或轻搔
檀口里的雀舌儿却在那巨大龙头上舔舐起来
令狐冲只觉那丰润菱唇内好似有诸多鳝鱼泥鳅在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弹臀,蚀骨消魂…
一双白玉般的沉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不知何时,粗重急促地喘息声停了下来,房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
令狐冲吻了下她的粉腮,低声道:“师……师娘,我当真快活的紧……
“嘻嘻”的一声低笑,宁中则如猫儿般轻巧的钻进他怀里,慵声的说道:“小坏蛋,这下满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宁中则二人正吃着早餐,见门口走进两人,正是昨晚偷窥的那对夫妻
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浇灌的狠了些,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一坨桃红
宁中则给令狐冲打了个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结了账,出了客栈
二人并排坐于大车驾座,赶着马车在去华山的官道上一边缓缓而行,商议着一会如何从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没过多久,令狐冲低声道:“那二人跟上来了……”宁中则一听,果然有马蹄声急速的奔近
片刻两匹健马已奔到车前,坐于马上的果然是客栈那对男女
只见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却是一张画像,看了一看,对令狐冲道:“你是令狐冲不是?
令狐冲也不惊诧,笑着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说大声对女子道:“大功一件!
那女子也是欣喜万分,说道:“正是。他们抓到些小尼姑,有什么稀罕?拿到恒山派掌门,那才是大大的功劳。这一下,岳先生非传我们辟邪剑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个眼色,齐齐跳下马
黄光闪处,两根黄金拐杖正向令狐冲二人当空击下,突然间眼前生出两朵剑花,啪啪两声,两人的右手同时中剑,齐声惨叫,向后跃开
令狐冲抖了抖手中长剑,跳下大车,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把恒山和华山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那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俱冷笑不答
宁中则见二人并肩而立,两人虽都断了一只手掌,血流不止,但脸上竟无惧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是夫妻么?
桐柏双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吴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杀要剐,我二人不会皱一皱眉头,你多问什么?
宁中则倒喜欢他的傲气,冷冷地道:“我问你们二人是不是夫妻。
吴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来,比人家正式夫妻还更加要好些。
听到夫妻二字,宁中则心中一动,说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伤了一手,我不想太过为难你们。现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这就动手,杀了对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双奇齐声道:“很好!”黄光闪动,二人翻起黄金拐杖,便往自己额头击落
宁中则叫道:“且慢!”右手长剑指出,往二人拐杖上格去,铮铮两声,将两根拐杖格开
周孤桐大声叫:“我杀了自己,他们即便放你,有什么不好?
吴柏英道:“当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么可争的?
宁中则点头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两个都不杀。快将手处伤口包了起来!
两人一听大喜,抛下拐杖,抢上去为对方包扎伤口。然后将恒山之事主动说出
原来岳不群声称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开五岳大会,恒山派不肯前去
岳不群以避邪剑谱为饵,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华山,并于三日前用药药翻恒山上下,掳往华山
宁中则和令狐冲听了俱久久沉默不语
宁中则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两个须得办理。”周吴二人齐声答应
宁中则道:“下山之后,即刻去拜堂成亲。两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成……”她本想说“成什么样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未拜堂成亲,不由得满脸飞红
…
二人人当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赶,但一路之上竟没见到半点线索
令狐冲和宁中则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数百之众,一路行来,定然有人瞧见,饭铺客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迹,难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饭铺中见到了四名衡山派门人
令狐冲这时已改了装扮,这四人并未认出
令狐冲等暗中跟着细听他们说话,果然是去华山的
瞧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银珍宝,等候他们去拾取一般
听其中一人道:“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衡山老家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错过良机了。
另一人道:“咱们还是越早赶到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
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但这四人始终一句也不提及。宁中则问道:“要不要将他们悄悄擒了,拷问一番?
令狐冲想起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门人,说道:“咱们尽快赶上华山,一看便知,却不须打草惊蛇。
2
数日后二人到了华山脚下,已是晌午
令狐冲和宁中则于周遭地势自是极熟,说道:“咱们从后山小径上山,不会遇到人。
华山之险,五岳中为最,后山小径更是陡极的峻壁,一大半竟无道路可行
好在二人都武功高强,险峰峭壁,一般地攀援而上,饶是如此,到得华山绝顶却也是傍晚时分了
令狐冲和宁中则径往正气堂,只见里面空荡荡一片,再到群弟子居住之处查看,屋中竟似无人
令狐冲推窗进去,房中空荡荡的,桌上地下都积了灰尘,连查数房都是如此,显然华山群弟子并未回山
令狐冲惊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扑了个空,其后却迭遇凶险,难道岳不群这番又施故伎?
但此刻己方只有二人,纵然被围,脱身也是极易,就怕他们将恒山弟子囚在极隐僻之处,这几日一耽搁,再也找不到了
令狐冲和宁中则,又到各处去查察一遍,连天琴峡宁中则原先的居室也查到了,始终不见一人
宁中则道:“这事当真蹊跷,往日我们华山派师徒全体下山,这里也总留下看门扫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无?
最后来到岳灵珊的居室
那屋子便在天琴峡之侧,和宁中则的住所相隔不远
令狐冲来到门前,想起昔时常到这里来接小师妹出外游玩,或同去打拳练剑,今日却再也无可得见了,不禁热泪盈眶
他伸手推了推门,板门闩着,一时犹豫不定
宁中则从窗子中跃进,拔下门闩,将门开了
两人走进室内,点亮桌上蜡烛,只见床上、桌上都积满了灰尘,房中四壁萧然,连女儿家梳妆镜奁之物也无
令狐冲心想:“小师妹与林师弟成婚后,自是另有新房,不再在这里住,日常用物都带过去了。
随手拉开抽屉,见都是些小竹笼、石弹子、布玩偶、小木马等等玩物,每一样物事,不是令狐冲给她做的,便是当年两人一起玩过的,难为她尽数整整齐齐地收在这里
令狐冲心头一痛,见宁中则也已经泪水盈然,再忍耐不住,泪水扑簌簌地直掉下来
令狐冲和宁中则在岳灵珊室中留恋良久,终于狠起心肠,走出屋来
二人分开头又在周边搜寻起来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令狐冲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回到天琴峡,诺大的一个院子静得出奇,唯闻松涛之声
周围的屋舍皆黑漆漆一片,唯有宁中则的居室内亮着柔柔的灯光
令狐冲在院中站了半响,他在回自己屋内还是去宁中则居室之间有点踌躇不定
虽然和宁中则现在郎情妾意,已经有数度的夫妻之缘,但是那房屋却一直是他之前敬仰的师傅师娘所在,在他心里,一直存着神秘感,甚至有一丝敬畏,这二十数年也未进过几次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轻轻推开了那房门
当令狐冲走进去的时候,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
在房内两只红烛高高照映下,只见宁中则已经换上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罗衫,心形的低胸领口微张,隐隐看到其内深邃的沟壑和沃雪的高耸
她玉手轻执象牙梳,正对着铜镜梳着如瀑的青丝
婥约的娇躯如百合一般在这居室里绽放,让寂寥变得生气起来
在红烛的照映下下,精致短小的罗衫和宁中则丰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辉映,显得极为诱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撑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约修长的腰身间显得极为宽松,两颗花生米般大小的圆圆突起顶在胸前薄软的薄锦上,似要破衣而出
罗衫的裙摆很短很窄,堪堪裹住宁中则那傲人的紧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根部,下摆间隐约显露贴身的小亵裤,裹在水蜜桃般健硕翘挺的美臀上,曲线天成,诱惑无限
衫子下露出颀长粉腻的浑圆玉腿,闪着柔柔的光泽,小脚上撒着一双轻巧的便鞋
宁中则听到开门声,从梳妆台转过身来,看着令狐冲嫣然一笑,柔声道:“冲儿,你回来了?
“回来?
令狐冲一阵迷糊,待看见宁中则那一脸娇柔乖巧的欣喜模样,彷若迎接丈夫归来的妻子,不由心中若有所悟,呐呐的答道:“是的,我回来了。
“师娘这样……美吗?
宁中则玉面微含羞赧,低声问道
“很美!
令狐冲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脸上笑意渐浓,她轻摆着柳腰,风姿绰约的来到令狐冲面前,伸出玉手抚上他的脸庞,柔声说:“冲儿,还是没有寻着什么消息么?
“是的。”令狐冲一阵黯然
“没事儿,明天我们再找寻过……不用着急。”宁中则说道,她顿了一下,又低声说道:“今晚这天琴峡……只剩下……我们两个。
想起华山之前的热闹状况,不知怎么的,令狐冲忽然鼻子一酸,呐呐叫道:“师娘…”话未说完,忽觉口唇已被一股温润堵住,只见宁中则踮着小脚,伸长天鹅般的脖颈,仰起螓首,嫣红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令狐冲感受着唇上的黯然销魂,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血迅速沸腾起来,含住了宁中则主动送入嘴内的玲珑雀舌儿,轻柔的吸吮起来
居室寂静,唯有二人紧紧相拥,气息随着唇瓣的纠结开始粗急起来,不禁在双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对方的舌头来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双大手不由得顺着宁中则的纤柔的后背一路下滑,划过细细的腰身,在那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丰臀上流连不去,恣意揉捏
随着体温不断的升高,令狐冲的胯下不禁怒发冲冠,他紧紧的把宁中则揉进怀里,火热坚硬的凶器顶在了宁中则两腿之间,隔着小衣慢慢的摩擦起来
“嗯~”宁中则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贝齿紧咬着红唇,发出了一声婉转的低吟,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
她柔柔的看着令狐冲,也不说话,两条白玉般的腿儿互相搅动着,反而把令狐冲的大虫儿夹的更紧了些,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胴体上来回的搓揉,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令狐冲怀中如蛇般地扭动着,撩拔着他的欲望
“我……我……师娘……”令狐冲喉间发干,一只手攀援而上,探进了宁中则的睡裙,抚上了她的的硕乳
沃雪的双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撩开那洁白的裙摆,伸进了宁中则的小衣,从两片桃瓣间的峡谷中顺延而下,摸到了宁中则的股间,顿时陷入了那一股湿意与泥泞之中
中指忽然误入了桃源,蓦然被一张小嘴儿吸住,那嘴儿竟自动的蠕动吮裹起来
被那双大手上下的侵犯,让宁中则如中了吸星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软软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压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红珠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却急切的探入了令狐冲的胯下衣内,寻着了那杆昂扬的钢枪
那坚挺肿胀的黑虫儿,似欲正急切的在寻找着渲泻的洞口,宁中则的小手只是轻轻的一握,便使令狐冲的身体剧烈的战粟了一下,迫得那虫儿情急地主动迎了上去
令狐冲的鼻息更加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腾出双手,捧住宁中则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轻轻的放倒在那张大床上
宁中则轻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在躺倒的那刹忽然伸长玉手搂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把他拉压在自己身上
然后柳腰一发力翻了个身,已把令狐冲滚压在身下
她红着俏脸,曲弯起蜂腰,贴着令狐冲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冲儿,你只……你只要乖乖的躺着,让师娘来……来服伺你……”说完,娇柔一笑,挺起娇躯,慢慢的褪了罗衫,顿时一双白兔儿挣脱了束缚,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颤动着
宁中则迎着令狐冲炽热的眼神,满目含情,又温柔的替令狐冲褪光了身上所有衣物
雪颈窄肩,玉肌硕乳,素约腰身
在那纤纤蜂腰之下,突然变得荡漾开来,两瓣如玉的臀儿是那样的肥美圆硕,滑溜溜软弹弹的,与苗条纤秀的上躯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随着灯光晃动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腻柔光
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跨坐在了令狐冲的雄腰间,在红烛的照映下,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
宁中则跪着颀长的玉腿,骑跨在令狐冲身上,如一个骄傲的女骑士
她咬着红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来,吃吃的笑道:“冲儿,今晚我在这里……便都交给……交给你了。在这个房间里,你便当我是你的妻子吧,是你的珊儿,是你的盈盈,也是你的师娘……
3
令狐冲虎躯一震,呐呐的叫了一声“师娘”,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张开双手,和宁中则的小手紧紧相握,十指交扣
宁中则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轻吻了令狐冲一下,然后轻抬翘臀,张开洁白修长的美腿,寻着那坚硬昂扬的阳物,把玉股挪凑相就,那滑腻粘黏的蜜液便浸湿了龙头儿,顺着龙身淋漓流下
宁中则贝齿咬着红唇,轻“嗯”的一声,迷离着双眸,观音坐莲般玉股慢慢的沉了下去,那硕大的龙头儿便缓缓的没入了粉红花心的泥泞与湿滑中
令狐冲只觉馅入了一团无边的软嫩暖滑之中,顿时销魂无限,看着胯下那黑黑的肉虫儿渐渐进入宁中则火热泥泞的幽溪里,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宁中则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丰润的红唇,两只小手紧紧扣着着令狐冲粗壮的大手,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
她提起丰满的皓臀,那细窄的花腔紧紧的裹含着令狐冲狰狞的巨龙,从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达龙头,随着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不断的绽放,又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虫,那花蕊又渐渐收缩如涟漪般
细嫩的花腔紧箍着热胀的龙柱,轻吮慢吸,舒服得令狐冲颤栗不已
令狐冲仰躺在床上,交扣宁中则纤白的小手,看着身上纤柔健美的女骑士坚挺丰乳欢快的上下舞动,不禁目迷神醉,神飞魂销
女骑士渐渐地加速奔驰起来,玉乳荡漾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绚丽的上下摇曳,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在令狐冲面前画出了一条条美丽的曲线
女骑士直起蛇腰,两只小脚立了起来,由跪骑的姿势改成蹲坐于令狐冲腰间,摆动着娇躯,两片浑圆的翘臀儿迅即的上起下落,如同花儿在晚风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变得嫣红的桃源不断吞噬着其间的粗黑虬龙,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宁中则紧紧地闭着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那青丝如乌云般披散,像波浪一般荡起圈圈涟漪,洁白小巧的琼鼻上开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了一丝丝如诉如泣的呻吟,绕梁又低回
她撅着翘臀,挺着沃耸双峰,颀长的玉颈微微后仰,不断的挺动娇躯,宛如在驾驭一匹烈马忘情的奔驰着
随着低急婉转的呻吟,女骑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声也愈加粗重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癫狂
身下的烈马却不耐起来,似乎不满身上女主人节奏缓慢的驾驭,开始挺起动臀部,女骑士每次沉下丰臀,他就疾疾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径尽头,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这么猛烈的侵入,尖叫声中急急抬起腰身,他又向下抽离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瘫坐之时,又迅即的挺身而上
不久女骑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软,跪伏在令狐冲身上,颤栗个不停,哭泣般的吟道:“冲儿,你慢些儿个……你的太大了……酸涨的紧……”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呢喃无限
令狐冲听宁中则这般泣诉,心中欲火更炽,他在宁中则耳边低声笑道:“师娘可累了么,你且休息一下,让弟子来劳作……”说完,一扭腰身,翻身压将宁中则娇躯压于身下,将她两浑圆玉腿轻轻分开,双手攥住宁中则的蜂腰,提杵直刺入玉股间泥泞的玉蛤内,只觉里面软物绵延,紧致润滑,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端个美妙无比,便奋力冲刺起来,只把宁中则给弄得媚眼如丝,娇吟无限
宁中则娇躯柔弱却矫健,纤细又丰腴
她在令狐冲的身下,不断扭动细弱修长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涌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小腹股间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着丝丝烛光
宁中则抓了一缕青丝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一丝丝婉转甜腻的吟叫从嫣红的丰唇内不断传出,一双担于令狐冲臀上的玉腿抬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脚丫张开了又蜷紧
随着令狐冲冲击的加速,忽地一声闷哼,她浑身颤栗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顿时发了力,紧紧箍在令狐冲雄健的腰间,两只玉足弯弯的卷了起来,十个小小的指甲如同花儿绽放般散发着粉色的柔光
一声婉转低回的嘶吟从宁中则喉间传出:“冲儿,师娘……师娘给你操坏了哟,嗳呀……死……死了哟……”她长大了檀口,玉面潮红,伸长着玉颈,反弓起粉红的娇躯,那乳丘随着身躯的升高更加伟岸,其上两颗红珠灼灼生辉
宁中则只觉得刹那间仿佛被令狐冲顶穿了身子一般,股内湿意迷漫,花室一阵阵蠕动痉挛,玉门终受不住体内奔流的汹涌而大大的张了开来,一股温润的真阴汹涌而出,魂儿却似离了身,向天上飞去…
令狐冲只觉龙头上被激了一股炽热的液流,热乎乎地浸泡着龙身
俯头又见宁中则那玉蛤艳红,不断的蠕动,紧紧箍住他的大虫儿裹吮着,知道宁中则已经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来,却被宁中则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冲儿,休要出来,顶住师娘的那……那儿,嗳,要死了哟。
令狐冲见状,忙用力的将大虫儿顶到宁中则的最深处,只觉里边又窄又紧,却又软绵娇嫩,整个花径不断翻滚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含舔吮裹,将那虫儿包围的没有丝毫缝隙,又听到宁中则自称师娘,心中不由销魂无限,突然股间一麻,肉柱酥痒,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阳来
宁中则浑身瘫软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软绵无度的云朵中一般,那花室内汩汩涌出的涓涓热流让她一阵阵失魂落魄
正欲仙欲死间,令狐冲龙头上喷发出的玄阳至股股射入花心,宁中则顿时被激的花容无色,玉门大开,如同失禁般大丢起来,花溪顿时汹涌起来,比起刚刚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儿已不知飞到多少重天去也
令狐冲覆在宁中则丰腴的娇躯之上,胯间凶器死死抵进宁中则的肥美玉蛤内,射得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魂飞不已
被令狐冲沉沉的压在身上,宁中则感到无限的困倦,又因受了令狐冲的真阳,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只想睡去
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轻轻拢着令狐冲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的娇声道:“冲儿,师娘怕是再离不得你了,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一起。以后无论你去天涯海角,我就跟了你去,好么?
令狐冲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师娘,冲儿便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和你分开。若是令狐冲一生有违师娘,便天……
令狐冲待要发誓,却被宁中则用香舌灵巧的钻进了口中,顿觉温馨销魂
过了半晌宁中则方挣脱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冲儿,不准诅咒自己,还有……你以后便唤我做中儿吧!我做你一辈子的妻子……”声音越来越低,娇羞无限
令狐冲一阵狂喜,开心的胸口仿佛要炸了开
他笑逐颜开,连声叫道:“中儿,好中儿,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待那两件事情结束,我们便回到谷中,那时我们再补拜天地,让你正正式式的做我的新娘。
“呸,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多些欺负人家……”宁中则娇羞不已,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亵衣,便要穿上
令狐冲连忙圈住她的蛇腰,说道:“冤枉啊,冲儿只是想和师娘正式拜堂成亲而已,你为何要穿衣服?
宁中则点了下他的额头,红着脸嗔道:“都……都被你欺负惨了,还不让穿衣服啊?这赤身裸体的,成什么体统?
令狐冲眼珠转了两转,大手在宁中则平坦粉腻的小腹上来回抚摸,腆着脸低声道:“好中儿,要么,要么我们再耍一下吧……
宁中则睁大了眼睛,惊诧的说道:“你不是刚刚……怎么又想了?
令狐冲笑眯眯的不说话,一手抚上了一只丰乳儿,一只手却探入了那浓密的黑草丛中摩挲起来
宁中则也不阻拦,俏脸凑近令狐冲,笑咪咪地望着他的眼睛,玉手伸到令狐冲的胯间,轻轻捏了捏他下边软绵绵的黑虫儿,嘻嘻的呢声笑道:“还想欺负与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哟。
令狐冲的黑虫儿虽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如今宁中则看得却肥粗可爱,令她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颈,俏面嫣红,张了湿润的小嘴,含住了那红红的肉球儿,雀舌灵巧的在那冠状的沟壑处绕起圈来
细嫩的柔荑轻轻圈住下面的软软肉柱,巧妙的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抬头妖娆地瞟着令狐冲
没几下,令狐冲的大虫儿便突发冲冠,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光滑的紫色龙头在宁中则丰润的樱唇间闪着氲氲的水光
令狐冲“嘶”的吸了口冷气,红着脸嬉笑道:“我的好中儿,这不就成了么。
宁中则红着俏脸,只觉脸颊被撑的有些发酸,于是吐了那涨大的浑圆肉球,斜倚在令狐冲强健的胸肌上,皱着挺巧的琼鼻横睇了他一眼,柔声笑骂道:“早晚会被你折腾死,小色鬼!真的这么想要么?
令狐冲点点头,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道:“师娘莫担心,这回我会慢些儿插的。
宁中则怕痒,缩了下脖子,躲开那讨人厌的舌头,有点担心的嗔道:“贪婪鬼,那你这下定要温柔些个,否则师娘真的受不住……”声音有些发颤
令狐冲双手轻抚着她高耸的双峰,笑道:“中儿是我的心尖儿珍宝,我爱护都还来不及呢,定会慢些儿的,轻轻的。
宁中则被令狐冲摸得浑身发酥,瘫软在他怀里,小手依然在令狐冲胯下柔柔的搓弄着
她妩媚的笑道:“令狐大爷,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须知一言既出……
令狐冲享受着宁中则的柔荑轻柔的抚慰,温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虫儿,白嫩的手指肚在虫头上轻轻掠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真个觉得即便做了神仙也不过如此,大虫愈发粗壮坚挺起来
他一边应道:“快马加鞭”,一边坐起了身,将宁中则压在了身下,双手捉住她两只纤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开去
只见那圆圆玉股间,茂盛草丛下,一只嫣红的玉蛤小嘴一张一合,已然水光盈盈
令狐冲扶着大黑虫,对准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进去,顿时桃源被撑得四下张了开去,嫣红的花瓣层层绽放,妖媚无比
黑虫儿慢慢的没入花溪中,两人同时满足的“嗯”了一声,皆一时心神摇曳
令狐冲鼻息粗重,巨硕无比的大龙儿在宁中则娇嫩嫣红的花径里慢慢的抽送起来,抽出时只留龙头,送入时直至龙根
宁中则一只粉臂勾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另一只小手爱怜的在令狐冲脸上轻轻抚摸着
她一边挺翘着两只桃瓣儿般的圆硕玉股儿,迎送着令狐冲的轻抽慢插,两只小脚圈在令狐冲健硕的臀上,一边娇喘吁吁地深情望着令狐冲,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宁中则只觉那大虫儿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速度不快,却入时极深,如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冲弟弟,中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师娘好喜欢冲儿这般……这般操我……
她天性端庄,以前和令狐冲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旧居闺房,又刚刚对令狐冲交了心,一时间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岳灵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点恣情放肆了
令狐冲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儿,中姐姐,师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宁中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负你的中儿,欺负你的师娘吧!
宁中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
花腔内细流如涓,把黑杵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令狐冲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宁中则旖旎的娇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儿插的的玉裂红飞
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令狐冲忽觉宁中则紧窄的花径中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虫儿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
宁中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速进出,恣意冲撞,只把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
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虫儿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速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挨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
偏偏令狐冲的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宁中则终于挨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
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冲儿,师娘又……又叫你给……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令狐冲被宁中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声,弯下熊腰,强健的胸肌死死挤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宁中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抽插起来
那从宁中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冲骨头都酥了一般
宁中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冲背脊,颀长的腿儿牢牢箍在他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已变得粉红的臀瓣儿只知道拚命向上迎送
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突然觉得令狐冲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长了几分
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
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冲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嗳……哟~”宁中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令狐冲动作的重影
她再无力回应令狐冲的冲击,对令狐冲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
令狐冲直起腰,肩膀压着宁中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的玉股,一个劲的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虫儿,化作万千的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冲儿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
令狐冲觉得那快感随着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天,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宁中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发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令狐冲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令狐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
粉腻的玉股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
红烛低垂泪,欲诉却无声
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一番,方肢体缠绕,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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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宁中则与令狐冲早早起了身,都神采奕奕,竟不感到疲累
只是昨晚未有进食,夜里又云雨的狠了些,二人觉得腹中饥肠辘辘,早餐都多吃了许多
待吃饱喝足,宁中则道:“冲儿,这华山之上,有一处地方你我还没有搜索过,我们一起去瞧瞧。
令狐冲道:“嗯,师娘说的可是思过崖?好,咱们去看看。
微微出神,说道:“却不知风太师叔是不是仍在那边?
当下在前带路,径赴思过崖
这地方令狐冲走得熟了,虽路程不近,但两人轻功都是了得,不多时便到了
上得崖来,令狐冲道:“我在这山洞……”忽隐隐听得铮铮两响,洞中传出兵刃相交之声
两人都吃了一惊,快步奔近,却见原先封住的后洞洞口外堵了数十块数千斤重的大石,已将洞门牢牢埋住
跟着听得洞内有人大叫一声,显是受了伤
令狐冲和宁中则急忙奔到前洞,令狐冲拔出长剑,当先抢过,宁中则见洞内黑暗,便拿了几根用以烧火取暖的松柴点燃跟他走了进去
二人顺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中小心的一步步了进去,带走入山洞内,赫然发现能够容纳千人的诺大山洞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约两百人的尸体
一阵咿咿呀呀的胡琴声响起,只听一老者正哼唱着:“小东人闯下了滔天大祸,好一似烈火把油泼……”声音嘶哑低沉,似是受了伤
令狐冲听了大惊,叫道:“莫师伯……”便向声音处奔去。到得近处,发现有前方站了十数人,团团围在一个石坳口前
那石坳甚是狭窄,三尺宽,五尺长
只见一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在石坳内贴着石壁坐着,手里拉着一把胡琴,浑身血迹,左腿已经被鲜血浸湿,仿佛是中了一剑
令狐冲一看,老者正是恒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他手边放着一把长剑,已然折断
看这情形,他似乎已经无力抵抗了
那十数人齐齐侧过身来,每人眼睛上都赫然蒙着黑布条,诡异非常
令狐冲心头一震,知是那天夜间在破庙外被自己刺瞎的一十五人,那日前赴嵩山参与五派归一大会之时,在嵩山道上曾遇到过,左冷禅和林平之赫然在其中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令狐冲想道:“不知他们施了什么计策,把这些人封闭在这洞内,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必更为高明,黑暗中要杀掉其他门派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莫大先生看到令狐冲,眼神闪了闪,脸现喜色,说道:“原来是令狐老弟。”他又看了看宁中则,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位想必是……
令狐冲心中一动,截断了莫大先生的话,道:“不错,她正是我的妻子,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是也。
左冷禅哼了一声,道:“令狐冲,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你也到了这里,却是来干什么?
令狐冲道:“这是我的故居,我要来便来!阁下却来干什么?
左冷禅冷冷地道:“死到临头,对长辈还这般无礼。
令狐冲道:“你暗使阴谋,杀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诛之,还算是我长辈?
左冷禅道:“平之,你去将他宰了!
林平之应道:“是!”持着长剑越众而出
宁中则见到林平之,想起杀女之仇,心中不由大怒,便欲持剑上前,被令狐冲眼神制止,才恨恨的停了脚步
只听林平之道:“令狐冲,你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出尽了风头,今日却要死在我手里,哈哈,哈哈!
笑声中充满了阴森森的寒意,一步步走将过来
适才令狐冲和左冷禅对答,站立之处,已给林平之听得清清楚楚
令狐冲心中奇怪,想:“听他们口气似乎不怕我的独孤九剑,这是为什么?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暗道:“啊,是了,他们以为我们一直在这洞里,以为这洞中还是黑暗一片,殊不知师娘带了火把进来……
突然有人叫道:“且慢!这令狐冲刺瞎了我眼睛,叫老子从此不见天日,让我来杀这恶贼。
剩余十余人也随声附和,一边齐齐大骂“滚你奶奶的”,一齐快步冲了上来
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更是高明
令狐冲拉了宁中则
悄悄向左首滑开十数步,但听得嗒嗒嗒数响,就见几柄长剑刺在他先前站立处的石壁上
这十余人同时进攻,步声杂沓,将他的脚步声掩盖了,谁也不知他已移向何处
令狐冲俯下身来,在地下拾起一柄长剑,掷了出去,呛啷一声响,撞上石壁
十余名瞎子又一起大骂“滚你奶奶的”冲了过去,长剑尽数刺在对面墙壁上
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这“滚你奶奶的”五字听来甚是刺耳,通常骂人,总是说“去你妈的”,或“操你奶奶的”,有时也有人骂“滚你妈的王八蛋”,却绝少有人骂“滚你奶奶的”,寻思:“难道这是那一省特别的骂人土话?
虽然瞎子对他恨之入骨,骂上两声道也可以理解,但岂不会影响听声辨物么?
虽然瞎子目标都是自己,却不能见物,长剑递出时难免会互相碰到
令狐冲却发现瞎子骂得这五字一出口,兵刃相交声便即止歇
他一想之下,便即明白:“原来那是众瞎子辨别自己人的暗语。
黑暗之中乱砍乱杀,难分友敌,众瞎子定是事先约好,出招时先骂一句“滚你奶奶的”
趁瞎子们远离自己二人的当儿,令狐冲对宁中则耳语道:“你在旁边举着火把,莫让火熄了,我来杀了他们。还有,守着莫掌门……
宁中则恨恨的道:“且留林平之一条狗命,让我来杀他!”说完,轻步走到莫大先生所在石坳前,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持着长剑,替他守护
令狐冲轻步走到瞎子们身后,长剑倏出,使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向一瞎子的喉间点去
瞎子们听得剑声呼呼,又大骂起来,顿时剑来剑往,有两柄剑砍到令狐冲身前,令狐冲举剑架开,学着瞎子沙哑着嗓子骂了两声“滚你奶奶的”,居然没人察觉
令狐冲精神大振,骂一句“滚你奶奶的”,刺死一名瞎子
他手中出剑可比嘴里骂人迅速得多,只骂了六声“滚你奶奶的”,已将洞中十二名瞎子尽数刺死
有几个瞎子脑筋迟钝,听他大骂“滚你奶奶的”,心想既是自己人,何必再打
还没想明白一半,已然咽喉中剑,滚向鬼门关去见他奶奶去了
转眼间没有人骂“滚你奶奶的”了,山洞又恢复平静
左冷禅和林平之听到剑声大作,本欲加入战团,又担心混战误伤,所以一直持剑戒备。待听到骂声越来越少,方知不妙,不由都露出惊惧神色
令狐冲杀完了瞎子,看向左冷禅和林平之,只见二人满脸戒备之色,林平之甚至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只听得林平之叫道:“令狐冲,你在哪里,缩头缩尾,算什么好汉?
令狐冲发现他二人离石坳比较近,深怕他们转身袭击宁中则和莫大先生,忙答道:“我在这里。
林平之听到令狐冲说话,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笑,持剑快速向石坳方向退去
令狐冲瞬间明白林平之的企图,却已阻拦不及,忙将手中长剑向林平之身前投去。林平之身子一顿,避过长剑,复又向前冲去
这时左冷禅却挺剑向令狐冲刺来,令狐冲手中无剑,见林平之没有止步,生怕宁中则不敌辟邪剑法,大是着急
待看向宁中则时,却见宁中则向他笑了一下,长剑平指向林平之冲来的方向,一动不动,不禁暗叫师娘聪明
这剑不动,自然就没有声音,林平之不可能发觉的,这样倒似他自己要撞向长剑一般
令狐冲放下心来,倒越了一丈,避过左冷禅刺来的剑,这时他的九阳神功已近大成,动作大是迅捷
一边大喊“滚你奶奶的”,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迎上左冷禅,双剑一交,令狐冲身子一震,觉得有股内力从对方长剑中传来,不由得机伶伶地打个冷战,蓦地想起,那日任我行在少林寺中以“吸星大法”吸了左冷禅的内力,岂知左冷禅的阴寒内力十分厉害,险些儿反将任我行冻死
此刻他故技重施,可不能上他的当,急忙运起九阳神功反送回去,只听左冷禅闷哼一声,退了开去
令狐冲心中大喜,想道九阳神功竟有如此威力,跟着举剑往左冷禅咽喉挑去,那正是左冷禅的破绽所在
不料左冷禅眼睛虽瞎,应变仍是奇速,一个“鲤跃龙门”,向后倒纵出去
忽然听到一声松枝燃烧的炸响,左冷禅口中惊声问:“有火把?
声带惊惶
令狐冲喝道:“正是!
揉身而上,向左冷禅连攻三剑
左冷禅听风辨器,三剑挡开
令狐冲但觉手臂被震的酸麻,心道九阳神功还未大成,功力还是不及左冷禅深厚
又是一阵寒气从左冷禅长剑传将过来,他一转念间,当即避开,却凝剑不动
左冷禅听不到他的剑声,心下大急,疾舞长剑,护住周身要穴
令狐冲借着宁中则手中火把的光,转过剑来,慢慢指向左冷禅的右臂,一寸寸地伸将过去
左冷禅侧耳倾听他剑势来路,可是令狐冲这剑是一寸寸地缓缓递去,哪里听得到半点声音
眼见剑尖和他右臂相差不过半尺,突然向前一送,嗤的一声,左冷禅上臂筋骨齐断
令狐冲凝望左冷禅,在火把的光芒之下,但见他咬牙切齿,神色狰狞可怖,令狐冲心想:“此人是挑动武林风波的罪魁祸首,须容他不得!
一声清啸,长剑起处,左冷禅眉心、咽喉、胸口三处一一中剑
左冷禅呆立半晌,扑地而倒,手中长剑倒转过来,刺入自己小腹,对穿而出
令狐冲转过头去,却见林平之紧贴墙壁,面色惊恐,手中长剑急急舞个不休
原来,林平之本意想挟持莫大先生,却不知宁中则守在前面,疾疾奔回时刚好撞在宁中则凝滞不动的长剑上,幸好他留了三分力,急忙止步,可是剑已入肉三分,吓得他几乎魂飞天外,再不敢主动进击,贴了墙壁舞动长剑,开始自保
令狐冲长剑刺出,刷刷两声,分刺他左右两腿。林平之大骂声中摔倒在地
宁中则走上前来,对林平之厉声喝道:“林平之,你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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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听了声音,先是显出疑惑的神色,忽然满面惊恐,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蓦的一声大叫,声音甚是凄厉:“鬼,你是鬼么?啊,不会的,你不是她,嗬嗬……你不是……别过来……我不怕你的。
忽然爬起转身就跑,可是他双腿中剑,伤势极是不轻,他踉踉跄跄,没跑了几丈远便撞在一处崖壁上,又跌到在地
令狐冲与宁中则跟了过去,只见林平之靠墙倚坐,浑身颤抖,面部已被大汗淋湿,口中不断尖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宁中则恨恨的道:“林平之,你阴狠毒辣,不顾夫妻情意,枉了珊儿对你……
刚说到这里,蓦然被林平之打断,只听他尖声道:“不对,你不是鬼,这世间本没有鬼神,否则为何我林家满门被屠戮,却没有鬼神庇佑?你是人,一定是我那一剑没刺死你……
林平之虽然这么说,却依然颤抖个不停,显是对自己的话也不甚相信
宁中则听到“刺死”二字,突然一阵黯然,泫然欲泣,想自己与女儿同是胸脯被刺,为何女儿没有自己的好运,而独留自己活在这世上…
又听林平之一声冷笑,尖声道:“当日我刺了你,这些日子我也不快乐,对你心怀愧疚。现在你没死,甚好甚好。我便不欠你什么了,再说当日你口口声声说不离不弃,如今不还是跟了令狐冲?
宁中则转首望向令狐冲,只见他正看着自己,满目充着柔情,不由又想起前些年令狐冲与岳灵珊两小无猜的情形,顿时心中又是温馨又是难过,一个恍惚间自己仿佛变成了岳灵珊一般,不由答道:“大师哥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在我心中,他便是我的亲哥哥一般。我对他敬重关爱,不仅当他是兄长,如今还当……当他是我的丈夫。自跟了他之后,只觉一刻不见,心中也是抛不开,放不下,这辈子我对他的心意,永永远远也不会改变了……”正说着,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她看着令狐冲,二人双目互视,一时间深情无限,温馨无边
林平之一声惨笑,说道:“好,好!你跟了令狐冲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好恨,我恨余沧海,我恨你爹,我恨老天……
宁中则看那林平之瞎了双目,满身都是血迹和滚爬的污痕,不由心生了一丝怜悯,冷冷的道:“你的身世也甚是可怜……
只听得林平之怒道:“谁要你可怜了?我不要你可怜!若不是你们掺和进来,我们早杀尽了五岳派,这时都去寻杀你爹了,他一个人又怎斗得过我们这些人?是你们让我功败垂成,我也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说完,忽然疯狂的爬起身来,嘴里发出“嗬嗬”之声,向二人所在处扑来
宁中则突见林平之扑来,连忙举起长剑,林平之不查,一下子撞在了剑尖上
只见林平之面目狰狞,犹如不知疼痛,犹自迈步前走
长剑慢慢刺穿林平之的身体,从其后背穿出,他张大了嘴,却哑哑的再发不出声,瞬间后浑身抽搐,慢慢的瘫软在地,再也不动了
宁中则泪水盈盈,喃喃低声道:“珊儿,我替你报仇了……”令狐冲也不禁黯然,将她搂入怀中
二人沉默了半晌,才来到莫大先生面前,令狐冲躬身施礼,叫道:“莫师伯。
莫大先生看了他一眼,又转眼看向宁中则,冷冷的道:“岳姑娘,你爹真是好手段啊!看看地上这些尸体,我恒山,泰山,嵩山精英可谓丧失殆尽啊!这下岳不群的五岳盟主可是当得稳了……
宁中则和令狐冲错愕互视,知道莫大先生把宁中则误认了为岳灵珊,皆有些哭笑不得
宁中则内心不禁生了一丝悸动和惊喜:“我真的变得那么年轻了么?竟被他认作是珊儿了……
令狐冲呐呐说道:“莫师伯,这个不关……额……不关小师妹的事情,她和我已经隐居世外一年有余,和华山再无半点关系。这次有事方回故地,万幸能和莫师伯再相见……只是不知这里为何有这般变故?
莫大先生听了令狐冲的话,神色稍缓,又听他隐隐指出相救之事,却也不便再纠结此事,当下把事情前后叙述了一下,原来岳不群以洞内各派先辈剑法为饵,引五岳中人前来思过崖研习
莫大先生虽名利淡薄,然而事关本门失传武功,却也不敢怠慢,疾疾前来
一时间恒山,嵩山和泰山三派精英尽出,齐聚华山
然而众人正在洞内正研习武功之时,后洞突然被左冷禅等人封闭,接着瞎子杀出,各派在黑暗中横遭屠戮
听罢莫大先生的讲述,令狐冲和宁中则不由感叹唏嘘,此惨事之后,五岳凋零,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慢慢恢复元气…
见莫大先生伤重,宁中则觉得不宜和他多谈,还是及早救治为妙,当下替莫先生进行了简单包扎,又和令狐冲商议出洞寻个担架将莫大先生抬出
莫大先生见她倾心救治,看她的颜色不禁又有了几丝缓和
令狐冲和宁中则沿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原路返回,推开进来时遮住出口的石板,陡觉亮光耀眼
令狐冲见外洞中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当即纵身而出,宁中则跟着出来,重见阳光,一口新鲜空气吸入胸中,当真说不出的舒畅
不料匍一出洞口,突然间头顶黑影晃动,似有什么东西落下,令狐冲和宁中则同时纵起闪避,岂知一张极大的渔网竟兜头将两人罩住
两人大吃一惊,忙用剑去割渔网,割了几下,竟纹丝不动
便在此时,又有一张渔网从高处撒下,罩在二人身上
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令狐冲脱口叫道:“师父!”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
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令狐冲和宁中则便如两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尖声狞笑道:“小贼,你得意洋洋地从洞中出来,可没料到大祸临头吧?
令狐冲先是一惊,接着也笑道:“也没什么大祸临头。人总要死的,和我爱妻死在一起,就开心得很了。
岳不群疑惑的道:“爱妻?你何时娶了妻子?
说着,转首看向宁中则,大惊,失声道:“珊儿你……啊,不对,不对……是你这个贱人……你们……你们果然……一对贱人,真是伤风败俗……”说话间,颇为咬牙切齿
令狐冲恐他伤害宁中则,连忙道:“你只能这样杀死我二人,可不能将我夫妻分开,一一杀死。
岳不群狂怒不已,说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强嘴!”将绳索又在他二人身上绕了几转,捆得紧紧的
令狐冲道:“你这张渔网,是从老头子那里拿来的吧。你待我当真不错,明知我二人不愿分开,便用绳索缚得我夫妻如此紧法。你从小将我养大,明白我心意,这世上的知己,也只师傅你一人了。
他嘴里尽说俏皮话,只盼拖延时刻,看有什么方法能够脱险
岳不群深深呼吸了几口,方压了怒气,冷笑道:“小贼,从小便爱胡说八道,贼性儿不改。我先割了你舌头,免得你死后再进拔舌地狱。
左足飞起,在令狐冲腰中踢了一脚,登时点了他哑穴,令他做声不得,又转头向宁中则说道:“贱人,你是想我先杀了他呢,还是先杀了你?
宁中则却是不惊,说道:“只要我和冲儿生死一起,那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我身边三虫三草的解药,可只有三颗,只够你用三年,三年之后若没解药,毒虫钻入你的脑中,那时你狂性大发,只怕会死得苦不堪言。
岳不群听了,顿时脸上色变
他自给宁中则逼着吞服“三虫三草”后,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取得解药
刚刚他在令狐冲二人出洞之时将他们罩住
待认出宁中则后,不禁狂喜,心下便打定主意先将令狐冲和宁中则杀死,再到她身上搜寻解药,此刻听她说身上只有三颗解药,那么将他二人杀死后,自己也只能再活三年,此事倒煞费思量
他虽养气功夫极好,却也忍不住双手微微颤动,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制炼解药之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二人不死。
宁中则一笑,淡淡地道:“我跟你夫妻二十年,岂会不知知君子剑岳先生的为人。阁下如言而有信,也不会叫做君子剑了。
岳不群听了,双目冷然,森森的道:“你跟着令狐冲胡天乱地,不仅惘乱人伦,还学会了贫嘴贫舌不是?那制炼解药之方,你决计不说?
宁中则道:“自然不说。三年之后,我和冲儿在鬼门关前恭候大驾,只是那时阁下五官不全,面目全非,也不知是否还能认得你。
岳不群背上顿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她所谓“五官不全,面目全非”,是指自己毒发之时,若非全身腐烂,便是自己将脸孔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怒道:“我就算面目全非,那也是你早我三年。我也不杀你,只是割去你的耳朵鼻子,在你花儿般的脸蛋上划它十七八道剑痕,看你那多情多义的冲儿,是不是还爱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八怪。
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宁中则“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她死倒不怕,但若给岳不群毁得面目犹似鬼怪一般,让令狐冲瞧在眼里,那可是万万不愿
令狐冲给点了哑穴,手足尚能动弹,明白宁中则的心意,以手肘碰了碰她,随即伸起右手两根手指,往自己眼中插去
宁中则又“啊”的一声,急叫:“冲儿,不可!
岳不群并非真的就此要毁宁中则的容貌,只不过以此相胁,逼她吐露解药的药方,令狐冲倘若自坏双目,这一步最厉害的棋子便无效了
他心急之下,左臂一探,隔着渔网便抓住了令狐冲的右腕,喝道:“住手!
两人肌肤一触,岳不群便觉自己身上的内力向外直泻,叫声“啊哟!”心中顿时大恨,怎么又中计了…
岳不群忙欲挣脱,但自己手掌却似和令狐冲手腕黏住了一般
令狐冲一翻手,抓住了他手掌,岳不群的内力更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
岳不群大惊,右手挥剑往他身上斩去
令狐冲此时内力已经今非昔比,手一抖,拖过他身子,这一剑便斩在地下
岳不群内力疾泻,第二剑待欲再砍,已疲软无力,几乎连手臂也抬不起来
去年他有幸读得部分九阴真经,离开了小谷后配合紫霞神功修炼,功力竟更胜从前
这时他还有一丝力气,勉力举剑,将剑尖对准令狐冲眉心,手臂和长剑不断颤抖着,慢慢插落
宁中则大惊,想伸指去弹岳不群长剑,但双臂都压在令狐冲身下,渔网又缠得极紧,出力挣扎,始终抽不出手
令狐冲左手给宁中则压住了,也移动不得,见剑尖慢慢刺落,忽想:“我以慢剑之法杀左冷禅,此刻师父也以此法杀我,报应好快。
岳不群只觉内力飞快消逝,而剑尖和令狐冲眉心相去也只数寸,又是欢喜,又是焦急
忽然身后一个少女的声音焦急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撤剑!
脚步声起,一人奔近
岳不群眼见剑尖只须再沉数寸,便能杀了令狐冲,此时自己生死也系于一线,如何肯罢手?
拚着余力,使劲一挺,剑尖已触到令狐冲眉心,便在此时,突觉后心一凉,一柄长剑自他背后直刺至前胸
那少女叫道:“令狐师兄,你没事吧?”正是仪琳…
…
一行三人进洞抬了莫大先生,走下思过崖,行不多久,便见田伯光和七名恒山派弟子从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仪清在内
原来那田伯光竟有一奇异的本事,只要是女子聚集之地,他便能嗅得到,他救了仪清等人,又带着她们开始寻找其余恒山弟子
两队人会合后,又接着寻觅,不久便在两处私密的山洞内寻着余下恒山的门人,而这两处山洞竟然连令狐冲和宁中则也不知道
众人看到宁中则,却都以为她是岳灵珊,至于为何会和令狐冲一起,而任盈盈又不在他身边,众人也不好多问
对于此事,令狐冲自然也不会多说
唯有仪琳看着二人成对,黯然神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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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府商南县,龙门客栈,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内,树影婆娑,细竹窈窕
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厢房内还亮着幽暗的灯光
一个少妇正慵懒的半靠在梳妆台前的交椅里,拿着一本书就着灯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台一阵轻风掠过,灯影摇动,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穿过了窗帘,跳入了房间
“咦?”交椅上的少妇扭过了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黑衣人,却没有些许慌张
黑衣人看到少妇,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搓着双手,慢慢来到梳妆台前,对少妇说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独居,依然不眠,可是一个人寂寞?
少妇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说道:“深更半夜的,这位先生你要干什么?请快些出去,须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丽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我乃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涩,所以前来打劫!有财劫财,无财劫色!
“啊!
少妇本来强忍着笑,双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听到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禁的说道:“可是小女子听闻那田伯光已被不戒和尚给切了那物事……怎么……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时无词以对,但马上换回恶狠狠的表情,说道:“那就快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穷人家女子,身无分文,大爷你就饶过小女子吧。”少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黑衣人伸出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上胡乱摸了几下,装出一副失望的模样,说道:“真的没有银两……唉,田大爷最近财运不济啊。看来只能……”说着,色眯眯的双眼在少妇的娇躯上来回打量
少妇见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黑衣人很生气的说道:“你这女子胆子端的不小,没有钱财献给田大爷就罢了,还敢笑!
“田大爷请饶恕则个,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少妇忍住笑,垂下头,红润的丰唇却依然高高的翘起
“哼,看来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拨开了少妇挡在胸前的小手,隔着罗裙在她坚挺丰硕的乳峰上抚摸起来
少妇浑身一颤,低声叫道:“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呀……不要……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黑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
“不要……冲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少妇果然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令狐冲,已经被田大爷我干掉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乖乖从了大爷吧,嘿嘿嘿。
黑衣人一边抚弄着那双坚挺丰硕的乳儿,一边开始解她的罗裙
“什么?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呜呜呜……没了冲儿,我可能么办……”少妇拼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却又那么的无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着捏了捏少妇粉腻的脸蛋,说道:“放心吧,把大爷伺候的舒服了,自然不会把你怎样。
“不要……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少妇婉婉转转的低声哭泣着,但仿佛已失了反抗的意志般瘫在交椅上,一双小手遮了眼睛
黑衣人坏笑着抓住她两个裙摆,将罗裙撩到腰间,顿时颀长玉润的双腿和白色的小小亵裤露了出来
见那薄薄的亵裤紧紧裹在少妇翘挺的臀上,勾勒出浑圆天成的曲线,黑衣人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抓住亵裤用力一撕,“嚓”地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白嫩圆润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馒头内那抹娇嫩的花溪就呈现在黑衣人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地在沟壑内划了一下,两片鲜红粉嫩的花瓣儿就微微张开,像在呼吸一样,慢慢的张合起来
两片花瓣的顶端突出一颗粉红的蚌珠,被指尖一触,少妇就绷紧了身子,“啊”地娇吟一声,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清流缓缓从溪涧间流了出来,闪着健康粉红的色泽,顿时浸湿了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盖,抓住少妇的两只小脚,把双腿掰开搁在交椅的扶手上,然后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那花溪里倘佯起来
少妇娇躯一震,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抵住黑衣人的头,呻吟道:“大爷……不要!
黑衣人笑着拨开了她的手,说道:“不许动,只要你伺候大爷开心,大爷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少妇浑身一颤,手软软地收了回去,却咬在了贝齿间
黑衣人一边抚摸着柔顺的阴毛和那软圆的白面馒头,一边伸长了舌头,在那嫣红泥泞的沟壑内轻舔慢吸起来
“唔……呃……”少妇后仰着颀长的脖颈,一只手颤抖着抓着交椅扶手,另一只手手指紧紧咬在洁白的贝齿间,樱唇间发出低低的婉转呻吟
两条粉腻修长的浑圆腿儿也软绵绵地交椅搁在扶手上,轻风拂柳般的摇曳着,两只小脚支在了黑衣人宽厚的肩膀上,珠圆玉润的十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蜷缩向脚心,十个粉红色指甲随着脚趾的舒张不断的合拢绽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灵蛇一般在少妇的股间探寻,一会撩拨着花谷间的花瓣,一会又含住了那充血的红珠舔弄吸吮,最后把舌尖探入了粉嫩湿腻的玉蛤小口中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玉柔腻的长腿,一手伸到了少妇的衣服里面,抚过着少妇娇嫩的皮肤,在少妇的腰后寻着丝带一拉,然后便挑开她的肚兜,覆在丰硕高挺的乳峰上,揉弄起来…
“哦……”少妇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出了一口长气,似难受又似满足,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抓在了黑衣人粗壮的胳膊上
黑衣人抬起头,离开了玉股间的流连,把少妇的罗衣掀了起来,雪白的肚兜也推到了硕乳的上边
少妇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摇晃着,黑衣人“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迅速的含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桃,用力的舔唆起来
“啊呀…大爷…嗯……不要啊……”少妇浑身剧烈的一颤,似受不了这强烈的侵袭,两手便去推黑衣人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两只小巧的天足勾在了黑衣人的臀上,不停的颤栗着
黑衣人舔舐了一番,只觉欲火如焚,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褪了衣裳,举着胯间的大杵儿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内研磨起来
少妇噗哧一笑,蛇腰扭了一下,握住那顽皮的虫儿,在小手里揉撸着,娇喃的说道:“不对啊,田大爷,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师给切了么?
黑衣人不耐烦的说:“再长出来不行吗?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
说着,低头擒含住一颗樱桃,使劲的一唆,少妇顿时挺了下腰,吸了口冷气,“啊”的一声娇吟,身体又软了三分,不由松了手中物,把住了扶手
黑衣人得意地一笑,直起身,大虫儿对准她已经张开的玉蛤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
少妇发出了“喔”的一声低吟,喘息着把粉腻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搁在了扶手上
那大虫儿便慢慢钻入了她娇嫩的桃源里
黑衣人没有急着抽动,一边低头又含住一颗挺立的红珠,另一颗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断地撩拨,一边感受着胯下那花径内无边的软绵娇嫩与湿腻
他不停的吸唆这少妇小小的殷红珠儿,只是不时落下的罗裙和肚兜让含着乳珠的嘴颇为不便,便喘息着对少妇道:“小娘子,把罗衣除了吧。
少妇抬起螓首,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爷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废话”,黑衣人怒道
少妇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双手拉开的衣襟带,然后缓缓的将罗衣向两边缓缓拉开,顿时纤秀粉腻的娇躯便如幽兰般缓缓在室内绽放开来
一件精致的白色肚兜挂在粉腻挺硕的双峰上,显得那么娇小,根本无裹住丰满的美乳,大半个雪白的兔儿仍从肚兜边半掩半现
尤其是那两粒坚挺的珠儿,在柔滑的丝绸肚兜内顶起两个小小的帐篷
少妇又看了看黑衣人,丰润的小嘴撇了一撇,似乎要哭出来般,小手在脖颈后轻轻一拉丝带,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飘落下去,两团丰满白皙美乳顿时蹦了出来,在空中弹了两下,然后便如水滴般悬在纤秀的玉胸上摇曳着,两颗嫣红的乳珠高高的翘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具白玉般的玲珑娇躯,不禁吞了口口水,一股欲火顿时焚烧了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扑向了那两只正活蹦乱跳的肥肥兔儿
少妇一对丰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只觉得一丝丝麻痒从胸间传遍全身,胯下那白白馒头内的粉红花溪愈加的湿润起来
她两只小手紧紧的搂着黑衣人的头,低低的呻吟起来,两条颀长粉腻的美腿交错扣在了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并扭动着自己白嫩的臀丘,试图挺动幽谷让那虫儿钻的更深些
但是娇躯被黑衣人箍得太紧,终究是动不舒爽,少妇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来:“大爷……你端个好坏……
黑衣人坏笑着松开她的乳头,色眯眯地盯着少妇的眼睛,说道:“说说看,大爷怎么坏了?
“唔……”少妇火热的目光回应着令狐冲,突然笑了一下,咬着丰唇轻声道:“大爷只会嘴上贪婪么?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小脚勾着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顿时被点燃了欲火,喘着粗气直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那大爷便让你看看真的被切了没!
说着,一把掰开少妇浑圆颀长的腿儿,挺起凶器便刺向那微微张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来
粗大黝黑的虫儿在少妇嫣红的桃源里飞速进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带起一汪清泉
少妇微微的颤栗着,她大张着玉腿,一边看着眼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凤目里射出怜爱痴迷的神色,一只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方丝巾,柔柔的在他额头上擦拭着,一边娇嗔道:“我的采花大爷,慢些儿个么,看你急色的,满头大汗……
黑衣人亲了下她的小手,微笑着说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错,一会本大爷便饶了你,吼吼……
少妇娇嗔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忽然听到胯间响起唧唧的水声,于是低下头看向那交合处,只见一条粗黑的大龙在自己娇嫩紧窄的花径内快速的进出,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阵水光,裹得龙身油光闪亮,而每次送进时,又带着花溪旁的雪白馒头内陷进去,两片花瓣儿也随着虬龙的进出不断绽放,殷红的妖艳,心中顿时一漾
两条粉光致致的颀长腿儿紧紧夹上了黑衣人的腰,反应也慢慢激烈起来,不断前弓着纤美的娇躯,拉长了白玉般的脖颈颤栗着,咬着玉指的小嘴发出阵阵娇吟
黑衣人觉得那紧致的花径变得愈加温润湿滑起来,阵阵的极乐销魂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传遍全身,不禁从腰间抓了少妇的小脚,架在了肩上,并拢起圆润的玉膝
这样少妇原本笔直的玉腿夹的更紧,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股间幽溪内的花瓣形成一个粉红色的漩涡团团包住了那黑粗的龙身,让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强烈,每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儿插进花径的最深处,只插的少妇媚眼半闭,樱唇微张,伴随着荡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脸颊不禁有些扭曲起来,娇躯也剧烈地抽搐起来,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冲……你这个大淫贼……被你日死了哟……”声音高婉低转,清吟浅唱,纤秀的细腰如白蛇般扭动着,忽然如被掐了七寸般瘫在交椅里动也不动,只微微的颤栗着
7
原来黑衣人便是令狐从,那少妇自是宁中则了。当日二人在华山救了众人后约定了见面地点便分头行动
宁中则在华山处理了岳不群后事,把掌门传于了四徒弟施戴子后便飘然下山,在商南县等候令狐冲
令狐冲护送恒山众人回恒山后,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交给了仪清接掌
仪清极力想让给仪琳,说仪琳手刃恒山大仇,为师尊雪恨,该当接任掌门之位
但仪琳说什么也不肯,急得当众大哭
毕竟还是依着令孤冲之议,由仪清掌理恒山门户
至于莫大先生,自然有山下留守弟子接了回衡山
令狐冲办完事情,便披星戴月前来见宁中则,入得客栈见到深夜灯下仍等候他的宁中则,不由感动
又见宁中则只穿轻薄罗衣,一股成熟少妇的诱惑让他欲火中烧
他不由想起与田伯光临别时这阉了的采花贼说过的一番话:“令狐冲,怎么岳不群的女儿跟了你?啧啧,兄弟厉害,一年不见就把这丫头伺弄的如此硕挺丰腴,偏又这般玲珑紧致,简直是少妇中极品的极品啊,兄弟好福气……”一边说,万里独行一边黯然神伤
看着眼前多日未见的宁中则丰腴成熟的玉体,偏偏又散发着丝丝青春活力的气息,令狐冲魂授色与,心中一时激荡,装扮起了采花大盗
宁中则见了令狐冲,自是欣喜无限,便也生了玩心,配合他演了这出戏,二人既是导演,又是演员,观众也只是他们自己,自然玩的十分的投入与尽兴
令狐冲站着喘息了一会,宁中则丢出的真阴浸漫了全身,让他倍感舒爽
大虫儿硬邦邦地插在宁中则体内,感受着她花房不断的收缩蠕动吮吸所带来的无边销魂
看到宁中则如白蛇般软绵绵地瘫在交椅内,便笑着将她搂起来,说道:“好师娘,站起来,转个身……
“小淫贼,快点拔出来。
宁中则勉力的爬起身来,在令狐冲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又横了他一眼,笑骂了他一句
随着宁中则慵懒的转过身去,一股浊白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粉股内侧流了下来,顺着颀长的玉腿蜿蜒而下,更增了一分诱惑
宁中则回转螓首又横了令狐冲一眼,才慢慢沉下柳腰,两只小手撑着梳妆台俯下身去,对着令狐冲撅起了浑圆的臀丘
令狐冲双手把玩着宁中则玉股,低头看去,只见两个饱满挺翘的臀瓣有如灌了浆的水蜜桃一般浑圆结实,触手坚实厚重
两片臀儿中间一汪春汤,水汪汪闪着粉腻的光泽,花瓣儿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望雨露的浇灌
看的令狐冲胯间那虫儿不由得更加坚挺,勃起的青筋横七竖八蛇行其上,狰狞无比,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心中的欲火,用虫首在宁中则泥泞的玉蛤小嘴边一下一下的碰着,感受着不断张合的小嘴吮裹舔咬带来的快感
“呃……采花的大爷……你快点吧……端个烦人……”宁中则回过螓首,轻声的娇嗔道
“小娘子如此心急……为夫来也。
令狐冲双手把住宁中则不堪一握的细细蛮腰,下身如弓,用力一顶,“唧”的一声那大虫儿便全根没入了花径内
宁中则只觉那粗粗的物事一下子捅到了小腹里,涨的难受,不禁“喔”的轻吟一声,她被冲击的粉腿一弯,不由得向两边叉的更开了些,以减轻体内那粗长滚烫带来的不适感
令狐冲一下子全根尽入,只觉那虫儿被裹得严严实实,满心头洋溢着紧致润滑的销魂感觉,于是一边大手伸到宁中则身下把玩起那双沉甸甸的白玉球儿,一边开始加速的抽送起来
宁中则垂着螓首,青丝披散,一双玉手把住梳妆台,“嗯……呃……唔……”轻声的娇吟着,勉力的抵御着身后强力冲击带来的眩晕感
令狐冲不断的抽送,阵阵的极乐感觉涌上心头,大虫儿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宁中则的花径也变得也越来越泥泞,居室内响起“唧唧”的水声
“啊……啊……臭冲儿……不行了哟……啊……慢些儿……”宁中则的呻吟因身后强烈快速的撞击变得断断续续,颀长的脖颈不停的向上仰着,玉臀也用力的高高翘起
她看向梳妆镜,只见镜内一个娇俏的少妇正趴在台上,衣服被卷成一圈,腰带般的围在细细的蜂腰上,玉体玲珑,俏面扭曲,凤目迷离,身下一对硕丰的白兔儿正活泼的蹦跳着
身后的男子赤裸着坚石般的身躯,粗壮的胳膊穿过少妇洁白纤细的腰身,大手恣意的揉捏着那对跳脱的乳儿
宁中则看着镜内这淫靡的一幕,忽然觉得自己如一只小小的牝犬,正被一只强壮的雄性大犬侵袭着,让她顿时起了从此蜷伏于这个小男人身下的念头
令狐冲收回揉捏皓乳的手,扶住宁中则翘挺结实的雪臀,粗黑狰狞的大虫儿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花径内疾疾的抽插,他抬头看着镜子内宁中则丰腴成熟的玉体正在自己胯下妖娆的扭动着,不由阵阵的快意弥漫全身,魂儿似乎飞出了体外
粗重的喘息声和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厢房里回荡,宁中则扭曲着俏脸,剧烈地摇着螓首,青丝覆盖了俏丽的脸庞
一双因为俯身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沉甸甸的在胸前飞快的摇曳着
令狐冲把住她的皓臀贪婪地揉捏着,弯下腰紧贴在宁中则的粉背上,嘴唇在她因发丝垂落而露出的白嫩颀长的脖颈上留下串串嫣红的吻痕
“呀、呀、要死了……要飞了哟”宁中则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叫了起来,她扭过螓首,凤目迷离地看着令狐冲,樱唇微张着,似乎想泣诉什么,却又无声
殷红丰满的双唇湿腻腻的,在灯光下闪着水润的光泽,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起宁中则两只皓臂,将她拉了起来揉进怀里,一边仍快速的在她股间抽插着,一边吻上了她的樱唇,含住玲珑雀舌用力吸吮起来
“唔唔唔……咿咿咿咿……”宁中则如飘零落叶般,一边拼命的抵受着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一边火热的回应着令狐冲的热吻
令狐冲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直泻而下,宁中则不堪挞伐般婉转的娇吟,清越的声音绕梁低回
令狐冲双手握着宁中则柔软的蜂腰,胯部死死抵在她的皓臀间,那凶器插在了宁中则的花室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真阳
良久,令狐冲才松开了宁中则玲珑的娇躯
宁中则双腿一软,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一双白嫩硕丰的乳儿压在身下,粉腻的臀儿依旧高高地翘起,两条浑圆的长腿微微的颤抖着,娇嫩嫣红的花瓣已经泥泞不堪,东倒西歪,一股股浓稠的浊液缓缓流出,顺着玉腿一直流到地面上
“呼……呼。
令狐冲粗重的喘息着,双手轻轻抱起宁中则,坐到了交椅中
剧烈的喘息良久方慢慢平静下来,令狐冲吻了一下宁中则的红唇,拉起她的小手,说道:“师娘……春夜还有些凉,咱们到床上去吧。
宁中则闭着眼睛,猫儿般趴在令狐冲的怀里,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抱你……到床上吧。”令狐冲笑着把她拉起来,只觉她腿一软,赶紧又将她抱在怀里
“没事,只是丢的太狠了些……莫动,让我再飞一会儿……”宁中则有些吃力的笑道
…
“驾!
令狐冲扬起长鞭,打了个响哨,赶着大车向南行去
不经意回过头,恰好迎上宁中则痴恋缠绵的目光,那种安恬满足的幸福神情,是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过的,那焕发的光采,仿佛她今天做了新嫁娘一般
宁中则未料到他突然回头,一时来不及收回目光,顿时变得亦喜亦嗔,令狐冲见她害羞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打趣道:“怎么,没见过我这样的美男子么?
宁中则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啐了一口,神色倒不是那么羞窘了,令狐冲扬手一鞭,笑道:“喜欢看,以后有得是你看,只要你看不厌就好。
宁中则脱口说道:“看不厌,看一辈子也不厌。
“那便让你看一辈子,日日看,夜夜看!
令狐冲揽住宁中则的蜂腰笑道
他顿了一下,又在宁中则耳边轻轻说道:“刚好我体内又进了一股真气,还请娘子多多帮忙,勤与我修炼,早日帮我化掉这股内力……”令狐冲正说着,忽然腰间微微一痛,原来又被宁中则不依的掐了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惊得一对黄鹂儿从道边的树上飞起,唧唧鸣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