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梁周恋
👤 作者:皮老板&寒森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96485
🗂 分类:家庭乱伦,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猎艳,好文笔,剧情,经典,后宫
🗿 肉量:31.1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总而言之,就是受不了太多绿文所以打算自己写的自嗨文,无绿无绿无绿! 前方避雷:老妈被老爸肏过,劣质排版,糟糕文笔,代入极差,咕咕咕,随缘更新,妻子被丈夫上过,女主角被别人碰过,严重处女洁癖系读者不适情节,无敌流主角,口交少,沉闷种田,作者随时人间消失,外国友人帮打天下系列。 包含元素:母子,三姐妹,孕妇play,胎动play,出产play,肏到生play。 考虑出现:争霸情节,自产自肏,女儿养成,祖孙三代,异国美人系列,历史背景大概是南北朝这样。 我历史很糟糕,别太较真,随便当架空王朝看看就好了。
全文
第1章 太子与母后,江山和美人
滂沱大雨,轰隆而下 笼罩其中的大周皇城 如同在雨中迷宫互相厮杀的蚁群。 黑红甲兵相互涌动,戈戟成猬成排,相互刺杀。 许多尸体,已经躺在了青石板之上。 兵刃来往的碰撞声,已经和雨声形成完美的交响曲。 此时,他们守在身后的寝宫大门,却自己打开了。 来人身穿红莲布甲的俊美少年,手握淌血长剑,以及一颗首级。 一时间,正在交战的两军,渐渐地停了下来。 他们看的不止是那名少年,还有他手里的那个首级,还有他身后那躺了满殿的红甲尸体 铁靴踏入雨中,七星龙腾剑上的鲜血,正被雨水冲刷而下。 跨过的众多红甲尸体,脖子上都有一处深可见骨的伤痕。 红甲士兵看着来人,忿恨疑惧的神色铺满了表情,捶胸顿足的为什么,似乎就快吼出喉咙。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当朝皇太子,会干出弑父这种事情出来? 少年慢慢的往前走着,士兵们默默地让开着,并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长兵刃对准了他。 尽管他们的主人,已经被少年握在手上,但却没有人敢阻拦他,甚至没人敢踏前哪怕一步。 他来到黑甲士兵的前面,将首级轻轻地放在地面。 首级面容平静,安详,似乎早已预料了他的死亡。 黑甲士兵却是因为这个无关紧要的动作,齐齐往后退了两步,只留下一个筩袖铠装扮的青年。 少年已经浑身湿漉,暴雨将她的头发全都粘连到了一起,但并不影响他开口: “叫我皇叔出来见我。” 平静之极的一句话,筩袖铠的青年刚想反驳,很快就传来一声喝令 “小林……退下” 一个身着重铠的中年将官走出人群。 山纹黄金铠,鎏金五爪龙,狮头凤翅盔。 中年人极有威严的一张面孔,面对少年,面对地上的首级,他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少年平静的剑眉星目下,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前脚轻轻地,往前挪动了半步,铲出一抹血痕。 黑甲士兵群瞬即抬起戈戟,神情紧张的对准了这名少年。 “侄儿....哎呀.....我的好侄儿....。” 中年人立刻举起双手,摇摇头,微笑着叹息 “看你现在.....堂堂当朝皇太子,变得落水狗似的,很值吗?” 这话说的没错,皇叔的头顶,有一只如玉手臂,帮他撑起一把伞。 少年的头顶没有,唯有血迹斑驳的布甲,还有拍打着水花的身体。 纵然剑上的鲜血已被冲刷,但这并不能洗脱他弑父的罪名。 没错,放在地上的那颗首级,正是大周明皇帝,宇文恕的首级 而杀害他的凶手,正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持剑的少年,太子宇文毓。 面对这番话,宇文毓没有回答,他只是将手中的长剑握紧了些。 朝下的剑尖,瞬间变得笔直起来。 他提起长剑,像是要摆出某个姿势一般,伸出几根手指,轻轻地在剑脊上滑过,嘴里平静的吐出三个字。 “我愿意。” 撑伞的玉手,顿时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但随后又很快趋于平静。 仿佛阎王殿开门一样,整群黑甲士兵,约莫上百人,竟齐齐后退了一两步。 皇叔面对少年的姿势,他的双手更是把身体带后了一步,嘴里更是放弃般的长出一口气。 “你赢了,好吧,你赢了,皇叔我怕了你了。” 从头顶那只玉臂的手上接过雨伞,他让开身子 一个丽影缓缓的的掠过他的身旁。 她正值花信,头上只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面上也没有任何妆容,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动容。 走出这几步,就像是已经融入了所有的情感,唯有将十指紧扣,死死地靠在他的臂弯,才能抓住这个烟花般绚烂而虚无东西。 满头青丝已然湿漉,如同黑色的绸布,贴在头上,双眸似水,扩散着淡淡的涟漪,峨眉淡垂,衬出浓浓的担忧,恍若黑暗中飘动的纸片,无助得令人动容, 两腿修长,翩翩成蝶,腰臀婀娜,婉若游龙,十指纤纤,柔荑往玉,一双朱唇,雪中透红,双峰成岭,风姿熟媚,十二破水色留仙裙裳很淡,但沾湿后的软烟罗,已将少妇的风情贴身展出, 尽管此时她已经衣裙尽湿,风情毕露,尤其胸前隆起的巨大弧线格外壮观,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嘴角若有若无的向上弯曲,脸上已经分不清哪边是泪痕,哪边是雨水。 每个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或者是曾经是什么,以及她和这个少年直接的关系,但此刻却无人敢乱嚼词汇,这个少年已经彻底展示了,阻拦他的下场会是如何。 宇文毓知道美她的不安,抬起头,旁若无人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怜爱的捋了捋发梢,将她慢慢的拉倒身后去。 突然被亲,她的嘴角弯的更明显了,另一只玉手紧紧的攀上了他的上臂,眼神也更安定了。 “皇叔....毓儿谢谢你。”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臭小子..。” 皇叔有些没好气的笑了几声,随后眼神又严肃起来。 “我只给你一个时辰,时辰一到,我就会奉命捉拿你这个无君无父与母乱伦的淫魔了。” 宇文毓不在多话,将长剑倒插在地面,紧紧的拉着身侧的母后,一步步向前踏去。 黑甲士兵如释重负,闪电般的让出一条道路来,让两人通过,让那个少年通过。 一名身穿明光铠的壮年,已经牵着两匹白马,站在阵线之后等着了。 上面还放了一些行李和物件。 此时雨点依旧,却已渐消,如同红甲士兵的斗志一般。 一声接着一声,戈戟落地的声音响起。 而宇文毓始终没有回头,对着牵马的将官拱拱手 “杨叔,多谢你的马。” 杨姓将官年快步上前,将一个玉佩塞入他的手中 “有时间多写信,伽罗还是念着她姐姐的” 宇文毓点点头,却只牵过了一条缰绳,翻身上马。 少妇微微一愣,转而有些害羞的笑道 “娘会骑马~” 宇文毓不依不饶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身前 “从现在开始,没人能把我和若儿分开,哼” 随后两腿一夹,牵起另一匹马,缰绳一挥,两匹白色的马儿撒开蹄子,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少妇被逗得笑逐颜开,伸出葱葱玉指点了点他的鼻头 “叫母后~没大没小的” “我不要,以后你就是独孤殷若,我的独孤殷若,不在是什么狗屁母后。” 独孤殷若嫣然媚笑,丹唇微启,转过头,在他的耳珠下轻咬一口,调皮而柔媚问道 “那...我的好皇儿是不是要证明一下....他的若儿是谁的呀?” 宇文毓顿时浑身一激灵,嘴角立刻弯出一片痛苦的笑容 “别闹,我们还没出城呢。” 独孤殷若摇铃般的笑了一阵,突然从袖口里拿出一盒东西 “咯咯咯~毓儿你看,这是什么” 宇文毓瞄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 “天地长寿丹的方子?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独孤殷若收起盒子,平静的笑道 “昨晚出来时我就带着了” 宇文毓登时喜上眉梢,立刻低头啃起了母后的两片丹唇。 但只啃了一口,就被母后给推开了。 只见她缓缓的靠在儿子的胸膛上,闭上双眸。 宇文毓也笑了,也是,来日方长…… 雨已熄,战渐停,一对璧人,飘然远遁。 大周明皇帝昏聩无能,沉迷于炼丹方术,终日纵情女色,终遭皇太子宇文毓弑父,后与亲生母亲独孤殷若一起,从此不知所踪,河南王宇文邕则继位为大周武皇帝。 原并州刺史杨坚因有从龙之功,封为骠骑大将军,大兴郡公,上柱国,开府仪同三司,同从龙之臣,散骑侍郎林星河,也被为抚军大将军,尚书令,领司隶校尉,文贞侯,持节。 时光荏苒,八年时间,一晃而过 雍州,岘山上,玉虚苑里。 早晨的日光,正晒着两条正在大床上滚作一团的肉虫,还发出连绵不断地的肉体碰撞声。 “啊呃呃……呃嗯……哈……哼……啊……嗯……给我……哈啊……呃……哈啊……昂……嗯……呃嗯……呃啊……啊……啊……唔唔……又要来了……毓儿……用力……哈昂……啊……好毓儿……娘要死了……哈昂……呜呃……唔唔……嗯嗯嗯嗯嗯~” 宇文毓修长健壮的身躯,正趴在母亲独孤殷若身上,将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往下插着,饱满的阴户上,穴肉已经有些发动,里面长着一圈又一圈的肉疣,正随着喘息的节奏蠕动着,将肉壁上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体外。 独孤殷若一双杏眼满含春色,红扉的两颊满是细密的汗珠,粉白的娇躯不见半点岁月痕迹,依旧光滑如绸,白若凝脂。 一对豪乳浑圆饱满,雄伟豪壮而挺立着,起伏着,乳头和乳晕在艳红与酒红,小腹上是两条经过锻炼的线条,饱满多汁的肥厚翘臀被儿子的胯部,一下一下的压成了玉盘状。 “还敢不敢惹我……说……还敢不敢……你个荡妇……大起早的……居然来撩拨我……” 宇文毓被迷得浑然忘我,腰胯逐渐用力往前,将惹火的肥臀缓缓抬起,粗长的肉棒甚至不在撞出『啪啪』声,而是粘稠的『咕叽咕叽』。 “嗯……啊……哦……嗯嗯……呃嗯……呼……哈嗯……嗯哼……啊……不敢了……唔啧啧……不要……啊昂……那边……呼……嗯……啧啧……唧……嗯……啊……啊啊……哦……小坏蛋……啊哦……受不了了……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啊……昂啊……呃啊……哈啊……哈啊……嗯呜……你轻点昂……唔嗯嗯……啧…唧” 独孤殷若就像被开始翘起的肉棒,顶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命门一样,浪叫声陡然拔高了几个高度,两条长腿迫切的缠上了儿子的虎腰,寻找着一个立足点,阴道深处的花心更是放弃了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泄出大团蜜液。 数年的浇灌,她的小穴早已变成了儿子肉棒的形状,肉棒的每一个形状都能碰到到自己的敏感点,更显得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快感更是异常尖锐,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她的脑门上,流淌着剧烈的快感。 满腹的黏腻精液正如同滚油泼水一般,整个翻腾起来,子宫不能下沉之下,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一时间,两条粉臂也收到一起,紧紧的掐起宇文毓背后的肌肉,檀口大开,两根舌头好像要把对方都吃进肚子一样,热烈无比的交换着唾液。 她已经丢了几次了,这一次来得更狠,淫液化作水流,从肉壁边缘汩汩溢出,将床榻沾湿了老大一片,火热硕大的龟头还在用力的顶弄敏感的花心,丢得更加魂飞魄散。 “嗯啊啊……嗯昂……哼……呼……呼……哼呃……哦呜呜呜……哈呃……哼呃……哼呃……哈嗯……昂……呜嗯……呜呜嗯……哼嗯……啧……啊……哈啊昂……昂……嗯……嗯呃……小老公……我要死了……嗯啊……嗯……呃啊……嗯……又要来了……哈啊……哈昂啊……呜昂……呜昂……啊……啊……呼……呼……哈昂……不要了……啊昂昂……停一停……嗯啊啊” 又软又酥的求饶声,听得宇文毓心头火热,抱着母亲丰腴圆润的娇躯坐起,一只大手陷进肥臀,将其托起,然后重重压下。 粗壮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宫口猛戳肏干起来,酥麻酸软的感觉一时间涌上心头,独孤殷若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随后又娇笑起来,双臂自觉伸直,轻轻架在儿子的肩膀,打开柔软丰盈的大腿,配合着儿子的节奏不停起落着。 子宫里的精液跳动的更加欢快,放浪的叫声更加撩人,饱胀柔软的两只巨乳和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挤成了半圆状,肥厚饱满的翘臀随着大腿起落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落在儿子的跨间,宛若重锤。 肉棒更是次次戳到最底的宫口,时不时向上一顶,又冷不丁防的顶到花心,爽得一双含春媚眼都快化作桃花状,原本就英俊倜傥的脸变得更加魅力四射,情不自禁的将儿子的头颅按向自己,献上狂放的热吻,将情欲全部化作口中唾液,与儿子相互交融。 “嗯……啧啧……嗯……唧……嗯……啾……嗯啊……呼……呼……呼……好棒……嗯呼……可爽了……唔嗯……呼……啊……嗯哼……哈啊啊……昂……嗯啊啊……啊嗯嗯……啊……呃啊…哦…昂…嗯…昂…嗯哼…嗯……哈啊……不要进去……啊昂啊……娘一会……哦哦……要下不来了……呜唔……嗯呼……嗯啧啧……嗯哼……呜呜呜呜……嗯~我说不要……哦” 宇文毓享受着自己母亲的热吻,灼热的气息和她脸上的形骸放浪,哪里忍得住,一时间挺动胯部,配合手上的动作,重重的贯穿而入,已经载满种汁的育儿房的大门,此时已经被龟头顶入不少,还伴随着接连而来的连绵重插 独孤殷若浑身立刻打了个冷战,顿时将儿子抖开不少,整个身子立即绷起,双腿更是酸软无比,被宇文毓抓着肥臀一压,丰盈的大腿越开越大,几乎形成一字马的同时,快感更是越来越无法忍耐,娇吟声也变得悠长长尖锐 “里面还满着呢……唔呜……啧啧……啾……哈啊……呼……哈啊……我说不要……哈昂……疼!……哈昂……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哦……嗯……呜……我不要……呜嗯嗯……太重了……呜嗯嗯嗯……啊昂……小禽兽……哦……嗯哼……坏蛋……啊……快用力啊……啊昂…嗯…啊…啊…啊摁……受不了了……要漏了…嗯嗯嗯…还不射……啊啊啊……啊哼……啊哦” 宇文毓已经火烧心头,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抓着她的丰臀,时不时发出几道粗喘声。 而独孤殷若如同即将被榨干汽油的车辆,张着嘴,豪壮的双乳随着抽插不听的上下晃动,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 只过了十几下,她全身陡然僵直,一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背部,一手死死将他搂入一对豪乳之间,下身在几次剧烈的抖动后,接连不断的喷出好几股股水柱。 宇文毓又用力重插了数下,龟头毫不留情的破开育儿房的大门,满腔的欲火也在此时爆发出来,啊的一声,腰部一震,新鲜的精浆立再度注入。 数十息后,两人都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缓缓地倒在了床上温存着 八年了,这是他的亲生母亲,也是他最爱的女人,数年间的热情和恋爱丝毫不止,每日都好像热恋期的情人一般痴缠,以至于花径都被他肏出了一圈圈密密麻麻的珠圆肉疣。 宫中十数载,独孤殷若已经尝尽冷暖,她很清楚一般的男人是怎么喜新厌旧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宇文毓的自律和成长,还有孜孜不倦的,她对自己儿子的爱变得更加无可自拔,更加不计后果,深沉的毫无理智。 又过了十几分钟 独孤殷若柔若无骨的趴在了宇文毓的胸膛上,两瓣泥泞的玉蛤已经红肿,小腹俨然已被精液被微微撑起,却依然爱不释手的摩挲着那根依旧坚挺的粗壮肉棒。 她此刻有些无力,但头发垂在床榻上的她,风情极媚,有种说不出的娇媚诱人,她的双腿还骑在宇文毓的身上,时不时发出轻吟娇咛,因为他儿子正埋首于她的一对豪乳之中,尽情的把玩品尝,将其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真是个……坏东西……昨晚出了那么多次……今天还那么神勇…嗯……你……不要用牙齿……啊” 听到母亲的叫唤,宇文毓贪婪的吸吮了几下乳头,探出头来 “什么时辰了现在?” 独孤殷若低头看了眼儿子,没好气的笑骂起来 “都快巳时啦! 还想着将娘就地正法呢!” 宇文毓不甘心的吻了口独孤殷若 “我母后那么漂亮,叫我怎么忍得住嘛” 独孤殷若娇笑着爬起身来,将双臂架在儿子肩上 “你都看八年了,还忍不住吗?” 宇文毓摇摇头,遂将她的大腿挂在身上一把抱起 “忍不住,一辈子都忍不住” 独孤殷若眉毛扬起,嘴角甜的翘起,含春双眸染上恋色,,也不说话,歪过臻首,静静地靠在儿子的肩上。 宇文毓看的欢喜,又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一会想吃什么?” “嗯……” 独孤殷若思索了一会,忽的往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你,可以吗?” 宇文毓瞬间就站住了脚,煞有介事的看向母亲 “那不就是早饭变午饭了么?” 独孤殷若丹唇微曲,笑得非常淫媚 “咯咯咯~你有哪天是会在浴池里放过娘的?哪一次不是被你射得满满的?” 宇文毓看得欲火大盛,再度一口吻去。 独孤殷若挺腰送臀,俯首回吻,一对璧人再复痴缠。
第2章 毛孩子哄老婆大法
待两人从浴池里出来,已经午时过半了。 独孤殷若一身流云锦对襟裙,满脸嗔怪的被儿子搂着走下长长的阶梯 “一会我要是被人笑话了,今晚你就自己睡!” 旁边的宇文毓一边嬉皮笑脸的求饶,一边在她身后,小心的扶着已经脚步虚浮的独孤殷若。 “是是是~仔细着你的脚下吧还是。” 独孤殷若没好气的媚了儿子一眼,只能紧紧的抓着他搂上来的双手,忍受着腰间的酸软感,和小腹的胀痛不适,显然两人又在浴池里疯肏了一个时辰。 两人慢慢的走下山去,来到一匹白马面前,宇文毓将包裹放到马屁股上后问道 “今天的丹药你吃了没?” 独孤殷若此时还是两腿无力,只能轮到她抱着儿子,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你呢?吃了么?” 宇文毓闻言,也点头调笑道 “若不是这个天地长寿丹,母亲哪有现在这么漂亮,天天把你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独孤殷若娇笑着被他抱上白马 “就你不在乎,我都快被传成老妖婆了。” 八年了,她的容颜非但没有丝毫老去,还年轻了好几岁,如同一名25岁未到的花信美女一般,但实际年龄已经有38岁左右。 而当年还是个少年崽的宇文毓,已经变成25岁的成熟青年,和母亲站在一起,如同一对神仙眷侣一般,郎才女貌。 八年来,为了担起丈夫的责任,他成长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少年的心智蜕变成了大人。 其中最大的功劳,就是这个天地长寿丹,也是他父亲沉迷炼丹的原因和产物。 曾经的宇文恕,不过是被七柱国拥立的一个,体弱多病,沉迷炼丹方术的傀儡皇帝。 但事情的转折,就在他奇迹般的炼出天地长寿丹之后 这个丹药将他那即将垮台的身体给完全治好,更使他的身体状态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并认清了现实,遂以娶独孤殷若为皇后作为条件,召唤当时在雁门关戍边的大将军独孤信,率军进京勤王。 显然,这个行为很成功,七柱国一夜覆灭,朝野大权重回宇文恕的手里。 但很快,宇文恕就仗着有丹药之助,开始纵情女色,直至服食过量丹药,完全冷落发妻的同时,行为也日渐疯癫。 他和母亲的相爱,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 两人来到距离岘山最近的襄阳郡城。 守城的卫兵见到宇文毓,远远地就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哟!公子今天怎么有点迟啊?” 两人来到城门前下马,宇文毓熟稔的将马匹交给卫兵,并地上三枚铜币 “今天不是阿靖当值呢吗,怎么是你?” 卫兵拉过白马,拴在一旁的马槽边上 “哦~城北有个兄弟病倒了,我弟今天替他去了。” 独孤殷若闻言,出声关心 “要不要紧,一会顺便给你们弟兄抓点药去?” 卫兵面露苦笑,转过身来拱手道 “怎敢劳您大驾,今日太和堂等您好久了,还是赶紧过去吧~” 独孤殷若见此,也不在追问,转头看向宇文毓 “走吧~” 太和堂,8年前一名年轻人开的医馆,以极为高超的医术闻名雍州境内,此时已经过了刚好正午左右,正是饭点,太和堂已是人声鼎沸,队列排了老长 独孤殷若和宇文毓显然是老主顾,刚来到门前,胖胖的掌柜就努力挤过排号的队列 “两位快里边请把,李大夫等了好些时刻了。” 说完,还挤到里面去,吆喝着‘劳烦让让’,给他俩清出道来,直接越过正在排号的队列。 宇文毓对胖掌柜点头致谢,随后就带着独孤殷若步入后堂。 李大夫的年纪很轻,看起来只比宇文毓大了不少,但一见是两人,毕恭毕敬的拱手行了个礼,才开始诊脉。 只过了几分钟,李大夫就有了结果 “夫人的月信,已经几日未来了?” 独孤殷若点点头,眼中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以往都是很准的,但这个月却迟了两三周都还没来...” 在旁的宇文毓也插嘴道 “怎样大夫?有可能吗?” 李大夫皱起了眉头,又换了个手搭脉,这才给出了诊断 “是滑脉没错……但夫人的情况有些特殊……” 听见诊断,两人刚刚燃起的希望有瞬间破灭了。 独孤殷若有些小失望,但又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无病见滑脉,不应该是有喜么” 李大夫也不急,一边捏着下巴沉思,一边缓缓答道 “一般来说是的,但夫人月信未来,怕是未及四周吧?” 独孤殷若一时间失望更甚,眉眼间又有些落寞 “说的也是....还未足三周呢” 李大夫见她这个失望的表情,又补充道 “起码还是个滑脉,这证明夫人的不孕症已经逐渐好转了。” 站在后面的宇文毓似乎抓到了什么要点 “这么说,长寿丹真的在慢慢减轻息肌之症?” 李大夫点点头,给出坚定地回答 “是的,但到底夫人已经闻了17年,只用8年的时间就想将其完全清除,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宇文毓伸手握起独孤殷若的柔荑,柔声安慰道 “好啦,来日方长嘛,我们还会有机会的。” 独孤殷若还是有些落寞,轻轻的站起身来,向大夫行礼道谢 “今天有劳李大夫了。” 李大夫拿起旁边放着的两包中药,交到独孤殷若手里 “夫人不必气馁,留心观察数周即可,要是到了下个月依旧如此,那夫人就得开始服安胎药了” 宇文毓眼前一亮 “此话何解?” 李大夫面露微笑 “一般来说,男孩为左手较快,女孩为右手,若是两边齐速为双子,但夫人月信未来不足三周,双手就有相当明显的齐速滑脉,因此有可能不止两个,但到底未及四周,如果第六周脉象不减反增的话,方为贺喜之时。” 宇文毓顿时笑逐颜开。 “当真?” 李大夫看着他的样子,笑容更是不减 “假的。” 独孤殷若眼中立刻跳动喜色和兴奋,伸手接过了两包安胎药抱在怀里。 一时间几人相视而笑,李大夫更是亲自把两人送出了后堂。 临走前,宇文毓在柜台放下了三锭散银,看的胖掌柜连忙赔笑着推辞 “哎哟,这这这太多了,公子,用不着那么多。” 宇文毓耐心的把他推了回去 “拿着,今天我们可是打了人家的尖,多给点也无所谓....你就别推辞了” 胖掌柜闻言,苦着一张脸收下了 “这可是三倍的诊金了,李大夫知道要怪罪的。” 胖掌柜很清楚,这对每日来诊脉的夫妇,李大夫可从来没有收过诊金,但是每一天他都会照常给多一些诊金。 “不会,他知道怎么回事” 宇文毓摆摆手就走出门了,却见独孤殷若后脚点地,画着圈圈,看着闹市发呆。 他轻轻地从后面搂了上去 “高兴啊?” 独孤殷若平静的脸早早地染上了笑靥,甜甜的“嗯”了声。 宇文毓遂紧扣其芊芊十指,在喧闹的街上走着 “你猜是几个?” 独孤殷若眼珠一转,娇笑道 “三个?” 宇文毓立刻瞪着眼睛,转头看去,随后又没好气的撇过头 “你来顾孩子我就信。” 独孤殷若黛眉更弯,娇嗔不依道 “不嘛~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照顾的。” 宇文毓稍微抬高声量反驳道 “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你以为我是你啊?那么有经验…再说了,一手才一个呢,这多出来的那第三个,难道我喂啊?” 独孤殷若更是笑得弯了腰,将头靠向了他的肩膀 “咯咯咯,那你可以学这点啊,哈哈哈。” 但宇文毓还是呼了口气,如释千斤重负一般 “父皇给你种下的息肌香,总算是慢慢好转了。” 他母亲出身独孤氏,父亲独孤信乃当朝上柱国,大将军,封太保和卫国公的顶级忠臣,照理来说他这个独孤氏女子生出来的皇家嫡长子,是很容易发展成外戚把持朝政的状态。 因此他父亲宇文恕为了避免重蹈东汉的覆辙,给在独孤殷若生下他之后,就给她的熏香里下了息肌丸,一种西汉时期的熏香。 这种香固然使她肤如凝脂,肌香甜蜜,肌肤胜雪,双眸似星,但却含有麝香,经久滞留后能使人终身不孕,这也是为什么独孤殷若只有宇文毓一个儿子的缘由。 8年来,这一直是两人的心病,所幸哟天地长寿丹这种神奇的丹药相助,虽然功效缓慢,但至少能慢慢的清理滞留的毒素。 独孤殷若也是近几年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危害,但为时已晚,她曾不止一次的想为他儿子生个孩儿,但每日的诊脉始终会令她失望。 今日终得,因此别提她有多高兴了,甚至忘记了血亲乱伦的后果是什么 “你还别说,我现在这副好看的皮囊,多半也有息肌香的功劳。” 宇文毓如临大敌般的瞪了母妻一眼,一脸闷气 “还说呢,要不是它,我早就有几个妹妹了。” 独孤殷若‘咯咯’笑道 “这不是来了嘛?你梦寐以求的妹妹~” “那是女儿吧。” 宇文毓没好气的回了句,又抓起她的双手,爱恋的看着母亲兴奋而幸福的笑靥,柔声问道 “说吧,我的皇后娘娘,今天午饭想吃什么?” 独孤殷若抿着笑容,星眸流转 “嗯~随便什么都行” 宇文毓挑眉 “随便?那我拿纸笔墨写给你?” “咯咯咯咯” 独孤殷若银铃般的笑出声来,随后才说出几个菜名 “茄子酱,肠包羊肉,杂菜乱炖,还有烩饭和茴香伴豆角!” “这还差不多……” 宇文毓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像她伸出手臂 “走吧,看看今天有什么好菜去” 独孤殷若双手立刻环过臂弯,又是甜甜的‘嗯’了声。 说是去买菜,结果宇文毓牵着独孤殷若走到集市的路口,一个转弯,来到了望萧居的门前。 望萧居,其实也是一个大型的成衣店,进出着的客户都是各色各样的少妇和女子。 独孤殷若顿时有些吃味,两根指头捏起儿子的臂膀 “不是说去买菜嘛?嗯?” 宇文毓虽然吃痛,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走了进去 “嘶~来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里面的掌柜,是一个细挑身材的娇俏少女,见是宇文毓,两颊染上一抹粉色,手脚扭捏起来 “公子……你来啦……” 宇文毓刚想说什么,手臂又是一痛,只得撑着一张脸改台词 “小姐呢?” 少女指着楼上蚊呐道 “她在楼上。” 声音极小,宇文毓又问了句 “在哪里?” 大抵是他眼前少女的容貌相当娇软柔媚的缘故,身边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手臂上的一阵刺痛 “她说,在楼上。” 宇文毓一个冷颤,对着少女点头称谢,随后僵着一张脸,走上后堂的楼梯。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旁边,独孤殷若就差之脸色写着个醋字了,正撇过眼去闹着别扭。 一边苦笑,一边来到二楼。 这里没什么人,显然一般是不给人上来的,装潢非常精致,甚至说过于精致,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画像,以及各种样式。 “萧姑娘?” “毓哥哥,诗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萧姑娘!” 随着甜美的嗓音,一个蜂腰削肩的娇艳少女从屏风后走出。 少女正值桃李,一身淡粉色的织彩对襟裙裹身,外披梅花纹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锁骨,绣衫裙幅,褶褶如光,步态轻盈柔美,满头青丝用发带和银钗束起,黑绸般散在后背。 粉黛极淡,双颊的红扉却不是粉黛,颊间泛起的一对梨涡,顾盼生辉的双眸,荡漾着似画非画的动人国色,腰间的丝绸更是系出完美的身段,蜂腰,翘臀,丰乳,应有尽有。 少女似嗔似喜,嘴角翘着淡淡的笑容 “今天是给谁买的,毓哥哥的?还是若姐姐的?” 宇文毓往身边一指,坏笑道 “自然是这个醋坛子的” 独孤殷若抡起粉拳敲了他一下 “谁是醋坛子!哼!” 萧诗筠捂嘴轻笑,转身递过一本画册 “这些都是这是已经做出来的款式,请毓哥哥过目。” 宇文毓接过画册,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下她的玉手。 萧诗筠双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闪电般的收回了手。 宇文毓没在意,专心的看着画册 萧诗筠一双星眸,带着满脸的微笑注视着他,全然不顾他身边那名少妇射来的眼刀 似乎是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宇文毓很快就选好了 “就这几个吧,让她穿出来试试看。” 萧诗筠点点头,随后稍稍加重语气道 “请吧,若儿姐?” 独孤殷若一只骄傲的猫咪,对着儿子轻哼一声表达不满,随后进入试衣间。 但进到试衣间试穿之后,脸上立刻传来了羞涩的热度。 上面的衣服不过是稍微加长到大腿根部的裲裆,小腹和背部在灰纱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特别是下身的亵裤更是缩成了一个三角形,一条黑色丝绸显然遮盖不住雄伟之极的双乳,露出好大半片的白嫩酥胸,更兼胸口前的剪裁还是弯曲的,更加凸显出深邃之极的事业线 独孤殷若羞的就看尖叫出声,她知道她儿子的那点小爱好,很喜欢给她设计这些袒胸露乳的服装,每一件都是风骚放浪之极,每每都能别出心裁。 但对着铜镜侧着身摆了两下,眼里又渐渐地多了些满意。 虽然布料少得可怜,但却是把她勾勒出一身爆乳肥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娆气质。 恐怕也就只有她这样的身材,才有这种诱惑力。 始作俑者却是一脸坏笑,一边浮想联翩,一边嘟囔着 “怎么那么慢。” 萧诗筠作为望萧居的老板娘,自然清楚宇文毓设计的什么服装,面色稍红的嗔道 “毓哥哥的那件裲裆如此娇媚,光天化日的,哪敢穿出来。” “是么” 宇文毓捏着下巴,随后转头戏谑般的问道 “那你说说,我上一件的诃子裙帮你赚了多少” 萧诗筠瞬间满脸血红,一时羞极了,两手抓起他的手娇声嗔着 “还说!都是出的鬼主意!” 但后半句的声音渐渐变小了 “居然....让我穿出去....都快丢死人了。” 宇文毓哈哈大笑 “不是很漂亮嘛,再说了,你也赚了不少啊?” 萧诗筠声音陡然高了点,但又逐渐变回小声,甚至眼神都有些躲闪的看向一旁 “那也不是穿出去啊!要也是……穿给…心上人看的……” 宇文毓闻言,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 “萧姑娘居然还有心上人?我还以为你结婚了呢?” 萧诗筠更是羞急,几个字仿佛就快脱口而出,随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 “我……!早就有心上人了……他一直不知道而已。” 宇文毓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没办法,我也知道你有,但谁叫若儿不肯帮你呢,那就只有委屈一下你自己了。” 萧诗筠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恨铁不成钢似的嘟囔道 “大木头…” 这时,独孤殷若一身翠纹织锦褙子褶裙,外批紫绸金丝菊纹纱衣,盈盈走出,还转了个圈 “好看吗?” 宇文毓打量了下胸前的两大团杀人凶器,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这件果然适合你。” 萧诗筠也看的眼热,看看她的胸前,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又不甘心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事业线上,一时间神色变得有些黯淡。 “不怪得他那么喜欢.....” 独孤殷若被两人议论的样子羞的面色红飞,靠前去咬牙切齿威胁道 “一会晚上我就要你好看!” 宇文毓将她一把转过,笑着推回试衣间 “好啦,赶快啦,再不去就没菜好买了。” 独孤殷若媚了他一样,才走回进去,宇文毓拿出钱包,开始问价 “两件我都要了,多少?” 萧诗筠却把他的手推了回去,摇摇头 “诗筠说了多少次,不收你的钱。” 宇文毓有些无奈,调笑道 “怎么,我的钱很肮脏吗?” “哪有!” 萧诗筠出声反驳 “若不是你,哪有我这个望萧居,先不说我个女孩子抛头露面的从商会被说多少闲话,光是你那些鬼点子,就够付你一辈子的衣服钱了……”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男人仅用一封信,就让襄阳郡守屁颠屁颠的,拿着一张雍州刺史盖印的地契亲手交给了她,让她从冰冷的驿馆来到了这里,虽然沦为末流商贾,但好歹能自力更生,近几年更是变得小有名气,手里也富裕起来。 事后不但借给她一笔本金,还出了许许多多的新鲜的想法。 宇文毓此时还想拿钱,萧诗筠可爱的鼓起双颊,恼道 “再拿钱我就不理你了。” 宇文毓无法,只得投降 “好好好,不拿钱好吧,不拿钱。” 两人拿了一袋服饰,这才开始逛菜市。 小贩们一见是他,纷纷熟络的打起了招呼。 他们都认得宇文毓,毕竟他几乎每天都这个时间段出来。 素菜很快就买好了,就是肉有些难买,宇文毓留下独孤殷若一人挑选材料。 自己走街过巷,来到小巷里的一家屠户门前,上面写着一个王字 当家的屠夫很年轻,起码和宇文毓一样年轻,正坐在一个炉子前面,锅子里正里滚着肉香。 儿臂粗细的棒骨被‘啪’的一声,掰成两半,断口如同刀切般整齐,随后扔进锅子里。 他头先是抬了下,见是宇文毓,又把头转了回去,又掰断了一个寸余厚的桂皮,握在拳里,发出几声哢啦声 “今天公子要拿那块?” “牛大骨,羊里脊,小羊胸腺,顺便洗些羊下水给我” 屠夫挑眉,松开拳头,里面的桂皮已经变成了粉末。 他走到后面的桌子上挑着肉块,调侃着宇文毓 “这么豪华?今天吃席?” 宇文毓摆摆手 “羡慕的话就过来蹭饭啊,殷若又不会介意” 正在处理羊里脊的屠夫发出一声嗤笑道 “如果你不叫公主一起,那你不如杀了我来得快些” 宇文毓又问 “外公呢?好起来没有?” 屠夫很快就用荷叶包好了5大包的肉骨等事物,上面还有一封信件 “信老爷子身体还是那样,上次的药也吃了,就是好不起来。” 宇文毓叹了口气,递出袖子里的另一封信,而接过来的那封信上,写着殷若夫妇亲启 “也是,都88岁了,也是时候了。” 屠夫接过他的信件 “上次我到府上去那会,老爷子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嚷着要抱小外孙呢。” 宇文毓苦笑两声,又叹了口气 “唉~都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屠夫再度递出一枚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展翅的天鹰,交到他的手上 宇文毓看了眼玉牌,又看回屠夫,没有说话 屠夫转过头,重新做回锅子前,掰着儿臂粗细的棒骨 “信老爷子让给的,说是冬至有空,就回来看看。” 宇文毓盯着玉牌数秒,这个令牌它很熟悉,8年前他几乎贴身不离开,现在物是人非了,居然还能见到这个老伙计,真是感慨万分, “嗯” 走出小巷子,独孤殷若已经买好了一篮子的菜,站在路口等着了 见儿子这副沉默不语的表情,她好像也猜到了什么,神情有些落寞起来。 宇文毓牵起她的手,柔声安慰着 “88岁啦,也该是时候了” 独孤殷若抽了抽鼻子,强装镇定 “我知道....连长寿丹都治不好,也是时候了……明敬妹妹回家侍亲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 虽然这么说,但独孤殷若的表情还是笼罩着一股阴霾。 宇文毓见了,拉起她的手,转入一个巷子 “来,带你去一个好东西。” “哎~你慢点~” 独孤殷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拉走了。 宇文毓拉着她来到了一处后巷的空地上。 他翻开墙角的一个背筐,拿出里面的一堆木制小碗,一个个的装上他刚刚买来的一包碎肉块 独孤殷若不解,歪着头看着儿子摆弄。 随后,只听他一声口哨。 墙角两侧很快就冲出来十数只小狗,迈开欢快的四肢,奔向小碗,对着眼前的大餐大快朵颐着 这些小狗只有脚跟高大,约莫一个月大,都披着黑色的毛发,有些吃得快的已经跑到宇文毓跟前摇尾撒娇,神态亲热。 宇文毓一边抚摸,一边给着称赞,并煞有介事的抱起一只,来到独孤殷若面前 “你看她,她不高兴诶,你要怎么办” 独孤殷若脸上的阴霾一时间被扫空了,尤其是幼犬可爱至极的神态,摆在她面前时,所有的不愉快更是被一扫而空。 她蹲下来,看着这群可爱的幼崽,眼神逐渐温柔起来 “你什么时候找到这些小家伙的?” 宇文毓放下手中的那只,也蹲下来,一个个抚摸着它们的小脑袋瓜 “他们之前是一个狗肉贩子上街叫卖的,我刚好路过,就全给买了下来,放到这里来养着的。” 几只小狗已经被宇文毓喂习惯了,根本不怕人,围着独孤殷若的身边乱转,还亲热的伸出舌头乱舔,宇文毓像在教训小孩一样,抓着后劲提起轻声训着,又收走那些吃完的木碗 独孤殷若也被逗笑了,抱起一只小狗逗弄着。 小家伙尾巴摇的更欢了,呈螺旋桨般不停摇着 “亏你那么有闲情……” 宇文毓轻笑着坦言 “拜托,它们很可爱好不好,又听话,再说了,心情不好那会来找他们的话,什么糟糕的玩意儿就都飞走了,是不是很神奇……” 独孤殷若声音和眼神也柔软起来,动情的在宇文毓的脸颊亲了一口, “谢谢毓郎……” “不客气…夫人。” 一时间,两人忘记了先前的阴霾,和一堆幼犬玩闹了一会,最后独孤殷若被逗得母性大发,和宇文毓商量着把十二只全都带了回去。
第3章 浪费可耻,尤其是性欲
回到玉虚宫,宇文毓快速的洗了个澡就走去厨房做菜了。 所谓肠包肉,就是将羊里脊肉,用肠子一圈一圈缠起来,用热熏烤慢慢上色3~4个小时,再切片煎香的做法,若是火候控制的好,味道会非常非常棒。 至于茄子酱,是茄子,蒜头,牛骨髓一起,进火炉烤熟,然后全部挖出来拌匀后炒干,由于茄子很能吸油,加上很油的烤牛骨髓味道正好。 正在处理牛棒骨时,两团巨大而又柔软异常的触感,随着一阵异香,从背后传过来。 宇文毓差点就被压了下去,快速握起环在腰间的双手 “洗完啦?” “嗯” 宇文毓扶正一根牛棒骨,手上的厨刀慢慢的裹上一层薄薄蓝光,坚固的钙质如同瞬间化成了面团,被他轻松地去头去尾,一分为二。 背后的伊人走到旁边,略带吃味的抱怨道 “现在娘的病情好的七七八八了,倒是你的真气,到底什么时候能收一收....” 宇文毓一脸苦笑,手上不停的处理着牛骨,尝试转移注意力。 “已经收敛很久了,不然怎么可能只有这些” 独孤殷若还是有些吃味 “你看看萧诗筠那死丫头,今天就差举着红旗说我喜欢你了。” 宇文毓嗤笑出声 “我跟她好上不是很早之前的事情嘛?” “那时你还是太子,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 独孤殷若稍稍提高了声量,表达着她的布满,捏起指头在他的手臂上一下一下的拧着 “就你现在着鸾凤和鸣功的修为,我看你只要出一趟远门,娘就得等着喝媳妇茶了” 宇文毓有些无奈,转而调笑道 “那你喝媳妇茶之前,先坐坐月子?” “讨厌~不是说了还不确定嘛?” 独孤殷若娇嗔不已的锤了他一拳,随后平静的靠在了他的肩头 “娘倒是不介意你领几个丫头回来,等迟些时候有了孩子,娘可就真顶不住你了” 鸾凤和鸣功,其实就是他儿子修炼的武学,除了一堆用来打架的功用之外,还有个了不得的作用,就是这种武功的真气,会吸引女孩子喜欢上他。 宇文毓本身的相貌就很帅气,加上这个真气的加强,就更加招蜂引蝶了,望萧居的掌柜和萧诗筠,也包括他身边的母后,就是被这股真气吸引而来的最佳范例。 虽然这些年很少使用,已经渐渐收起了这些真气,但已经被吸引过的痕迹却是无法祛除的,更别说他的功力早已今非昔比了。 当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如同大魔王一般的性欲和性技,百射不稀且金枪不倒。 据说原本这门功夫,就是用来这么干的,不过宇文毓这个‘天才’把他用在武学上而已。 对于这事,宇文毓也知道,所以近几年都没怎么再使用,只保留了锻炼身体的习惯。 现在听见母后这么说,他只觉身边爱人其实话里有话 “刚刚你还整个醋坛子似的,现在你就大方啦?” 独孤殷若闻言,双颊微红,面露娇笑 “娘吃了八年的独食,都快撑死了,每天都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这要是有了孩子还得了。” 宇文毓嗤笑一声,眼里有些小得意 “我怕娘亲怀孕了只会更美” 独孤殷若顿时羞急,挥动粉拳嗔怪道 “别闹~真想把娘弄死啊?别忘了李大夫说什么,要是真有了,可不止两个。” 宇文毓一下子来了精神,厨刀‘夺’的一声插在砧板上 “这不更刺激?” 独孤殷若更羞了,红着脸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拧,宇文毓可不敢运功抵挡,当场痛叫出声。 “嗷~!痛!娘!我错了!快…放手!” “你要是真这么干,我就立刻去萧姑娘那边替你下聘书!” 宇文毓的脸平静了下来,抓起她在腰间的柔荑 “别闹,我跟她之间很清白好吗,十几年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再说我们又没有其它人来抢夺家产,你就是20年都生不出也无所谓。” 独孤殷若抖了抖黛眉,语气变得柔软起来 “我知道你在乎娘,可娘也在乎你,就是你忍得住...娘也会先忍不住的....” 宇文毓挑眉讶异 “好哇,所以你想找一群狐狸精把我吸干?真就有了孩子忘了郎呗?” 独孤殷若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咯咯咯咯,哪有那么夸张,不然你还想和你的种争宠不成?” 宇文毓急了,一脸委屈 “我也是你的种,我怎么就不能争宠,而且你不是我的吗……又不是我孩子的……” “咯咯,哪有你这样的父亲,连小孩子的醋都吃~咯咯咯” 独孤殷若笑的更欢了,笑得歪了头靠到他的肩上 “放心啦,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宇文毓轻笑了两声,转而肃穆起来 “说真的,如果我俩一块照顾孩子,可能你也不会一门心思扑到孩子身上了。” “我们做女人的,很多东西的不如意都只能逆来顺受,更何况许多人的丈夫啊,都得在外面赚钱养家,哪有你这样的闲情,天天在家里陪我,这一来二去的,孩子就慢慢的变成抚平不安的良药了。” 听到这里,宇文毓也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就像父皇那样……再好的男人,也都是自私自利的,就算有那个闲情,第一时间也是自己爽了再说,怎么可能顾及到身边人,这时候还要反过来怪罪你们只知道孩子不知道丈夫。” 独孤殷若抿嘴微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所以我选了你,我的好儿子就不会这样,嘻嘻~” 毕竟连续肏了八年依旧激情不减,每天最少要两三次,他可能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此时宇文毓已经切完了牛棒骨,中间的部分和茄子一起撒上盐和花椒,配着切成一半的大蒜放进烤炉。 “不过说真的……你就那么想生一个吗?现在又没有压力逼你生一个…” 独孤殷若后脚点地画着圈,娇笑着 “嗯……不知道,但我就是想~” 宇文毓转过身来,眼神顿时就呆滞了好一阵 此时此刻,他才发觉他母亲,身上除了穿着一个围裙,就再无他物,雄伟之极的豪乳,宽过肩头的翘臀,光滑白皙的背部,天鹅一般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 独孤殷若看着他这副傻眼,笑出来的同时,举着双手,姿态优美的转了过去。 “怎么?现在才发现我穿的什么吗?” 说完还侧过脸来抛了个媚眼,身姿妩媚,若天仙,若魔女,亦或两者皆有。 宇文毓看的两眼冒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后就扑了上去,立刻就把她给楼了过来。 “这算是什么吗?配种吗?” 独孤殷若嘴角翘着媚笑,把手伸到后面,把儿子的头抓过来 “看你刚刚哄哀家开心的份上,今天就额外赏你一次~” 刚说完,四瓣嘴唇就迫不及待的贴到了一起,热烈的交换着唾液,纠缠着两根灵舌。 独孤殷若抓着他的屁股压了上来,粗壮的肉棒立刻陷进了两颗肥厚饱满的翘臀之间,一声纤腰化作水蛇,尽情的摩挲着 宇文毓松开嘴唇,贪婪的嗅着母亲身上的香气,下身的肉棒兴奋得胀大了不少, “你个荡妇,还说自己快撑死了,我看你就是喂不饱的母狼” 独孤殷若轻轻抬头,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随后在他耳畔细语 “哀家是属猫的,要郎君咬着后颈,才会乖乖…咯咯咯” 声音很轻,猫挠似的轻,听在宇文毓的耳里如同火上浇油,欲火暴涨三尺高,一口一口的吸吮着她的玉颈,留下红红的印子。 “不然什么,九条命都不够你吸的吗?” 独孤殷若舔了口他的脸颊,又咬着他耳朵 “不然哀家随时给你生出九条命来,啊~♥嗬嗬嗬” 宇文毓再也忍不了了,当场把她给转了过来,粗暴的把她给抱到灶台上 独孤殷若两腿一勾,拒绝坐到灶台上,像个树袋熊一般,直接挂到了儿子身上,一手勾着宇文毓的颈,捧起头献吻,另一只手伸下去抓着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大肉棒。 宇文毓要害被抓,有些脚步不稳,跌跌撞撞的把她压在墙上,棒身直接陷进了两瓣肥美的阴户之间,他两手陷在两颗肥臀里,贪婪的品尝着母亲的唇舌。 独孤殷若似乎嫌火还不够大,继续扭着纤腰,上下摩挲着棒身,挤压着豆大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很快就涂满了半个棒身。 宇文毓‘啵’的一声松开嘴唇:“母后真想把我当午饭来吃?” 独孤殷若的娇靥就在他鼻尖前,穿着粗气:“死相……别以为我不知道,肠包肉最少要两个时辰以后……唔…啧…嗯…唧…啊昂……快进来……昂嗯~♥” 宇文毓一听这个就知道她蓄谋已久了,好家伙,专门选的是吧,遂再度吻上娇艳的双唇,粗大的肉棒被胯部一送,尽根没入满是肉疣的花径里,紧紧的抵在花蕊上。 蜜液一时间被挤出许多,瞬间溢满了整个花径,一个颤抖之下,花蕊和花径剧烈的收缩着,肉壁上那一圈一圈的肉疣紧紧的裹在棒身上,舒爽的同时,更多的蜜液涌了出来,花径更是产生通过抽搐收缩着,挤压感随之增强。 胯部开始狠狠地撞击着雪白肥臀,狰狞的肉棒开始在她的下身尽根抽插着,只留了一小节在最外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独孤殷若闷哼着喘了几声,随即就被强劲的快意爆出一声浪叫,一双眸儿已经蓄满春水,前所未有的狰狞肉棒,没几下就差点让她丢的魂飞魄散,嘴里更是咽出了哭叫一般得到鼻音。 “啊~♥好深…哈啊……顶到了……哈昂……啊……呜嗯……啊啊……啊昂……太粗了……哈昂……昂……顶到尿了……啊昂……嗯啊……就这样……啊…再快点……嗯…哈…呃…啊…昂…呜嗯…嗯啊啊…哦…嗯啊……啊啊昂……呃啊……哦……呜嗯……啊昂……呜嗯嗯嗯……” 蜜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一次比一次汹涌,独孤殷若情动之极,四肢紧紧的抓着宇文毓的身躯,神情也愈来愈放浪,哼出了哭叫声都不愿停下,用力挺送这肥臀,迎接着肉棒的冲击。 宇文毓把两只美腿架到肩膀上,用力抓起一对丰臀,放到灶台上。 独孤殷若快速撑起双手撑在灶台边上,两团豪乳没有宽厚的胸膛压着,开始放飞自我般,一阵一阵的跳动着。 “呼……小冤家…别压下来……啊昂……灶台…啊…脏……嗯嗯嗯……哦……呜嗯嗯……你……不要……昂嗯……咯咯咯咯……会漏出来……啊啊啊昂” 宇文毓却不管,抓着一对肥臀继续抽插着,此时独孤殷若的翘臀已然悬空,被宇文毓紧抱挤压之下,狰狞的肉棒更能压到敏感的神经和一些器官,缕缕蜜液已经从阴户中流出,顺着臀沟滴落地面,独孤殷若被插的连连痉挛轻颤,只能以娇笑和浪叫讨饶。 “啊昂……嗯嗯……啊…哈…昂…嗯…不要…咯咯咯…哼嗯…嗯嗯嗯……会顶到尿……啊哼哼……里面还满着……啊嗷……呜呜嗯……呜嗯……啊…昂…嗯……啊啊昂……哈啊……喜欢吗……爽不爽……啊呃嗯……哈昂……是不是……特别刺激……啊昂……唔唔唔……昂……” “废话……我快疯了……你今天……甭想吃饭……本宫势要将你……就地正法……啊……好紧” 独孤殷若看着儿子舒爽无比的神情,腰肢晃动得更加起劲了,情动之下,花蕊和花径更是数次痉挛抽搐,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淫液,酥麻的感觉从脊髓一路传递到脑门处,花蕊数次收缩剧烈,大股阴精几欲喷出,浪叫声更是无法忍住,接连不断的从口中喊出 宇文毓一边抽送,一边死死地盯着母亲的媚态,水眸半睁,檀口微开,呼出的气息又娇又弱,时不时闭眼咬唇,扭着面容,臻首乱动,双腿随着抽插的律动,忽紧忽送。 他看的火起,低头吻去。 独孤殷若如同抓到一线生机一样,弓起身子,双手‘啪’的一声紧紧的抓着他的脖子,火热无比的送上双唇。 “呜唔…啧…娘也喜欢……这样……嗯嗯……可美了……啊昂……哈啊……快点……我想要……呜呜呜呜……啧唧……啊……啾…唧……啊昂……啊嗯……昂嗯……啧啧……呜嗯……啊啊啊……不是那边……呃嗯…昂…哎…我说不是…昂…嗯…呜…嗯…嗯……我想要……昂……再来……啊啊昂……再深一点…要丢了…嗯嗯…呜嗯…哦哦…昂…啧啧…啾…嗯呜” 随着颤栗和痉挛逐渐加强,独孤殷若四肢紧紧搂爱郎,蜜液越涌越多。 挤压感一阵强过一阵,宇文毓爽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抵住宫口就是一阵重插。 酥麻的感觉再度传来,独孤殷若小腹一酸,娇躯一阵痉挛,粘滑的蜜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数浇在了龟头之上顺着阴户口喷溅而出。 “唔啧……太美了……我要被娘亲给迷死了……你说怎么办……嗯?” 此时潮水般的蜜液还在喷射,阴腔里冲撞变得更加有力,强烈的快感瞬间直冲脑门,仿佛整个人飘在天空一般,花径的挤压蠕动,让龟头肉棱和形状更加轻松地来来回刮动着每一寸的肉疣。 “娘也喜欢你……呜唔嗯……啧啧……毓儿也是我的乖宝……唔唔唔……啊啊……啧啧” 独孤殷若听见情话,情动之下更是不住地颤抖着,将一股股蜜汁接连不断的喷出,唇瓣拼命的索取着慰藉,四肢化作捕猎的章鱼触手,将她的儿子死死缠着,发出最亢奋最诱人的鼻音。 高潮刚刚过去,随着子宫里粘滑精液的再度翻腾,花蕊深处再度传来阵阵颤栗,一股强烈无比的泄意再度升起,花径肉壁上的的层层肉疣开始快速蠕动,宫口更是紧紧裹住大大的龟头,不停反复吸吮收缩着。 宇文毓更加无法控制,胯部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沉重,好几次都把宫口撬开一个缝隙,大股热流瞬即涌出育儿房。 “使劲…使劲些…啊嗯…昂…又要来了…唔啧…呃嗯…啊…啊昂…嗯哼…呜呜嗯哼…呜呜呜” 没二十下,独孤殷若整个身子有开始急速抽搐起来,花蕊剧烈收缩之下,一股阴精喷射而去,窒息般的巨大快感再度冲过脊髓,直达全身,她的嘴里甚至喊出了哭音,带着一对豪乳紧紧的贴在儿子身上,不住的抽搐颤抖,宫口的收缩更是剧烈。 宇文毓再难忍耐,吼叫一声,重插数下将宫口撬开,“噗”一声轻响,将育儿精华尽数射入育儿房里。 一时间两人紧紧相拥,两个额头紧紧的贴着,嘴里不住的喘息着。 宇文毓射了小半分钟有余,独孤殷若倒是强烈得多,抽搐不止的痉挛了两三分钟方才停止,宫口的小嘴已经将龟头整个包裹起来,轻轻地噙咬着。 稍稍平静下来的两人贴的极近,对视数秒之后齐声笑出声来,四片唇瓣和两根舌头随即就纠缠到了一起,亲的‘啧啧’有声。 两人唇舌交缠不过半分钟,独孤殷若再次扭起肥臀,轻轻地套弄起仍旧粗硬的肉棒 “再来嘛……好毓儿……娘还要你射进来……到房里去……快点……呜嗯嗯嗯……” 美母相邀,宇文毓怎敢不从,再度吻住母亲,让她双手搂脖,双腿夹腰,自己就托着一对肥臀,也不用理,整个身子的重量,登时将肉棒重重压到花蕊深处, 独孤殷若则用一双大长腿夹着腰身借力,扭着腰肢套弄那根肉棒,几乎每走一步都被他深深的顶撞一下,黏腻的蜜汁混合著溢出的精液溢了一地。 此时檀口又被儿子狠狠吻住,一口呻吟都叫不出来,酸麻快感只得强行忍者,两瓣玉蛤收缩得更加有力,爽的浑身微颤的同时,脑袋也晕晕的。 到了寝室,两人交媾得更加肆无忌惮,独孤殷若更是主动骑在儿子身上,用力的扭臀驰骋,两人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搐着丢出数次阴精,又榨出一炮精浆,这才瘫软到儿子的胸膛上,再难动弹。 此时时间刚好,肠包肉已经烤好,宇文毓到厨房处理了一下食物,才搂着母亲到浴池里,被母亲服侍着洗浴了一番。 烩饭由高汤和干酪碎烹制,香浓顺滑,上面的茄子酱混着烤蒜和烤牛骨髓,微辛,但温和 茴香豆角是烫成半熟后,配着烤蒜与牛油,和榛子碎一起拌成,随后配上煎香的小羊胸腺 杂菜乱炖取红白萝卜,南瓜,西葫芦等蔬菜,以香浓的牛骨酱汁为底料入火炉烤成。 简单之极,但是非常美味,纵然独孤殷若已经被肏得浑身酥软,再无力气,整个人眯着月牙双眸,面带甜笑的坐在他的腿上,人也依偎在他的怀里。 “啊~张嘴”食物送入 “唔!界个好次!” 被爱郎抱着一口一口喂食,别提心里多甜蜜了,连嘴里的食物都好吃了几分。 宇文毓一脸苦笑的看着她 “你这是提前训练我带孩子啊?” 独孤殷若立刻不依起来,小女孩似的闹着别扭。 “嗯~谁让你肏那么狠的,我不管,现在你得负责!” 宇文毓又她喂了一口 “那你要不要也负责一下在晚上让我好看啊?” 还在细嚼慢咽的独孤殷若吓得立刻把食物吞掉 “还来啊? 我可不想再不要了!” 宇文毓干笑一声,又喂了一口 “每次你都这样讲,结果每晚好像都是你忍不住的。” 因为满嘴都是食物,所以并不能出声,独孤殷若只能妩媚之极的瞪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没错,每次忍不住的都是她自己。 尽管宇文毓没有使用鸾凤和鸣功,但功法已经固化在体内,就算不用也会自然流转,加上宇文毓又天赋异禀,修炼层次在很早就达到了很高的地方。 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独孤殷若已经逐渐被真气侵蚀了心智,除了皮肤和精神越来越好之外,性欲也越来越强,以至于娇躯格外敏感之余,也越来越想要情郎的爱抚。 这个东西,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毕竟相由心生,要忍还是忍得下来的,但宇文毓特别善于长线经营感情,两人的恋情不减反增,独孤殷若情动之下,自然什么忍耐都抛诸脑后了。 由于东西还有很多,两人一合计,就带上一堆剩下的东西,宇文毓又烙了好几张饼,一块拎着拿到山脚附近的一处草庐中。 里面正传来小孩子的朗朗读书声。 教室只有个砖房正屋,旁边就是个简单的棚子和灶台,还有几张桌椅。 宇文毓轻车熟路的点火生灶,热起吃食来,独孤殷若洗着碗碟。 香味飘出来之后,读书声很快就停了,一群6~7岁大的小孩子很快就闻香而来,都聚在台前,眼巴巴地看着宇文毓的灶台,后面还有个年轻书生正笑吟吟的看着。 毕竟宇文毓事先藏起来的钱很多,不用他去赚钱养家,因此只要一有空闲就会来这里做饭给孩子们,当做消遣,也当做慰藉,毕竟感觉到了,做爱起来才更有感觉。 宇文毓很快就端着一大锅的东西转过身,扫视了几秒,开口笑道 “怎么?哑巴啦?不打招呼可没得吃哦~” 孩子们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参差不齐的喊道 “毓大哥下午好~” “嗯~乖” 眯着眼睛看了一圈眼巴巴地馋虫们,宇文毓又问 “都洗手了没?” 几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纷纷跑到最近的水井去打水洗手。 宇文毓刚想满意,但刚转眼,洗完手回来的孩子们又在他的灶台前挤成一团,于是叉腰故作生气道 “我说了几遍,领东西吃前要做什么?” 几个孩子歪着头一想,很快就迈开步子排好了队伍。 宇文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分发着食物。 吃食很简单,他把吃剩下的肠包肉全部切碎,混着杂菜乱炖超香,随后铺上茴香拌豆角,一起加进烙饼里,香的不得了,而且还有肉,一帮小孩子别提有多馋了。 他刚夹一个给第一个,然后再问 “拿了东西要说什么?” 刚开始,孩子一脸懵得看着他,结果宇文毓只给一个,顿时把孩子给委屈的,嘴巴扁扁的,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直到独孤殷若在孩子的耳边温柔提示了下,孩子才想起来要说什么。 “谢谢毓大哥” “哎~这才乖~”宇文毓这时满意了,又夹了一个给他。 小孩子这才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笑容 有了第一个当榜样,剩下的全都会说谢谢了,有的还连说好几个谢字,然后一脸期待着他能给更多个,把宇文毓弄得哭笑不得。 孩子不多,每人两个很快就分完了。只留下了最后的三个,宇文毓装成一碟,拿到了一只站在最后面的年轻人哪张桌子上。 年轻人有些惶恐,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不了,在下还不饿。” 刚说完,肚子就响了起来‘咕噜~’ 宇文毓笑出声来 “废什么话,快吃吧你,再不吃就浪费了。” 年轻人点头称谢,然后才动手开始。 独孤殷若不知什么时候沏好了茶,端到这桌 年轻人更慌了,伸手就要接过托盘。 独孤殷若可不吃他这套,高举着托盘 “吃你的吧,薛先生。” 年轻人有些悻悻,又有些惶恐 “这些小事,在下自己来就好了,何劳娘娘大架…” 宇文毓再次笑出声来 “八年了,薛庆你还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薛庆咽下最后一口东西,正色道 “若不是殿下,薛庆早就饿死街头了,这等大恩,学生终生难忘。” 宇文毓一点都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别老给我提那些,说说吧,今日孩子们的课业如何?” 薛庆有些放松,语气也自然了些 “进展还不错,基本能识得很多事情的好坏了,玩起来是真能闹,学起来也是真的快,就是这样教确实有点累。” 宇文毓看着已经闹成一团的孩子们 “小孩子嘛,本来就应该这样边玩边教,整天用规矩绑着,他只会越变越奇怪。” 薛庆认同的点点头 “殿下英明” 宇文毓的办法也没什么奇怪的,除了识字算数之外,什么其他的也不教,成天带着他们到处走走看看,看看牢里的犯人,看看山水,看看晨雾,看看闹市什么的。 接下来就是让他们自己表达出来这天的见闻,用写和画的方式。 写的好了,就由宇文毓出面,提供一个每个人都很羡慕的奖励。 几个孩子为了奖励,自然是各种争奇斗艳,这时候可以出谋划策老师,就成了移动的必胜秘籍了,被孩子们的问问题呼来喝去,虽然累,但也是教的不亦乐乎。 原本许多同行都当他在胡闹,但几年下来,他薛家私塾出来的孩子,是最乖,识字最多,而且是最文笔最好的,很多大姓豪族都想请他去当家庭教师,不过他都没有同意,心甘情愿的在这里任教。 宇文毓看着薛庆的样子,没好气的吐槽道 “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你的才学,尚书省的左右仆射和我皇叔都称赞过,不跟我这样胡闹,你早就风管封爵了,你倒好,放着人家请你的大理寺卿不做,非要陪我这个疯子来这里胡闹” 薛庆倒是回答的一脸正色。 “我还知道什么叫富贵不能淫呢,满朝上下,也就殿下您用人不问家世。虽然在下也择木而栖,可我这只良禽已经择了一根木头,而且我不喜欢随便挪窝。” 宇文毓干笑了两声 “行了行了,别给我忆当年了,我得走了,明天再来看看你和孩子们。” 薛庆笑着举起茶杯,又拱手道 “那我送送宇文兄吧”
第4章 胎动性爱,才叫刺激,但更刺激的是丧礼……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李大夫的诊断一点错误都没有,独孤殷若的肚子里,真的有了和儿子乱伦之下的产物。 肚子一天比一天圆润鼓胀,连一对豪乳也变得更大了,独孤殷若的身材本来就是肩膀偏宽,本就长着一对巨乳,现在几乎在背后就能看见胸前挂着的两颗半圆,还有一个高高挺起的孕肚。 但独孤殷若除了高兴以外,还有许多的焦虑和不安。 她很清楚乱伦的产物,生下来的样子会是怎样的,虽然自己一直很想生,但当孩子们真的来找妈妈时,她才真切的感到了那股强烈的焦虑和不安。 为此,每日的平安脉安胎药立刻成了每日必做,还有每天必发的几次小脾气。 在家闲来无事的宇文毓更加不敢乱跑了,全程呆在玉虚宫里随叫随到。 或当工具人,或当出气筒,总之,任劳任怨。 李大夫已经确认了,她肚子里很大几率会是双胞胎,而且两个都是女儿。 要不是长期服用天地长寿丹调养身体,光是孕吐就够她喝一壶的,而独孤殷若现在仅仅只是双乳胀痛而已,简直是大幸,不然宇文毓可能会更辛苦一些。 变成家里的‘皇后娘娘’之后,她甚至有闲情想好名字,就叫宇文织月和宇文光月。 她现在没有孕吐,但有尿频的情况,且胃口变得非常好,宇文毓每天得拿很多食材回来,也没时间下去看看私塾的孩子们了,专心在家照顾怀孕的母妻。 当然,还有额外的好处。 玉虚宫,温泉浴池里 宇文毓正坐在石阶上,两颗绵软多汁的巨乳,被一对有些发福的玉臂,用上臂夹起,然后挤进他的口中。 母亲的乳头已经有些发黑发紫,身材也有些发福。 但宇文毓依旧爱的发疯,贪婪的吸吮着香甜的乳汁。 饶是如此,仍会有多余的乳汁从他口中满溢流出。 虽然是乳汁的多寡是因人而异,但母亲到底有一对傲视群雌的豪乳,更兼怀孕期间,双乳发育得更加伟大,以是只怀胎四月便有了乳汁。 到了现在,宇文毓甚至光喝母乳就够他半饱的了。 饶是如此,独孤殷若每天还是会因为涨奶,导致双乳发硬发热。 对此,李大夫这个远近闻名的神医也想不出为什么,只能以因人而异为由 但独孤殷若却乐此不疲,将它变成了每天欺负儿子老公的手段之一,每次喂奶,眼里都会闪着母性的温柔。 独孤殷若并没有把头发扎起,散着一头宇文毓最喜欢的及腰长发,母爱与欲望混杂起来的眼神格外娇媚欲滴,一双流奶豪乳已经满是牙印和吻痕,无比淫靡。 “嗯…多吃点……昂嗯……好舒服……呜嗯……呜呃……呃嗯……不要咬啦……啊嗯嗯嗯……你自己用力好不好……成天……啊昂……就知道抱着哪里……嗯呜呜” 宇文毓抓着肥厚臀瓣的手,又用力往前推了下,龟头狠狠地推揉着柔软的花心,龟头的形状当即穿透了阴道,在鼓胀饱满的子宫壁印出清晰的感觉。 独孤殷若又酸又麻,还有些胀痛和发热,但更多的是情欲的春潮,这种感觉比以往做爱都要来的刺激许多,虽然没有大力抽插,但轻插之后的顶弄研揉,最令她无法抵受,花径不停地涌出大量黏腻蜜液,花心张合收缩的更是剧烈。 宇文毓此时还在和两对豪乳拼杀,无暇回答母亲,只能以摆动肥臀的方式回应独孤殷若。 两人的下半身都在水中,饱满的肥臀虽然抵消了一部分的长度,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虽然不至于一下子捅到已经下降许多的子宫口,可还是还是可以紧紧的抵在花心上。 独孤殷若几次用力想将巨根全数吞没,但怀有两个胎儿的肚子成了最大阻碍,把花心重重的压向龟头,以至于现在的她特别敏感,就像是夹在两个坚硬火热的东西之间被来回揉动顶撞。 一边被动的扭腰套弄肉棒,一边慢慢的把一对豪乳压过去,颇有种要将其闷死在中间的感觉。 宇文毓很快就受不了了,强行咽下最后一口乳汁,从一对豪乳中探出头来,喘着粗气 “你想闷死我啊……呼……呼……” “咯咯咯咯” 独孤殷若将沉甸甸的流奶巨乳压到他的胸膛上一边喘息,一边笑的十分开心, “毓儿近几月那么乖,任劳任怨的,那娘亲自然得给些奖励呀~” 宇文毓罕见的略显疲态 “妳都来八次了,到底是是给奖励,还是让我当那头累死的牛?” 独孤殷若妩媚之极的香了他一口 “平日里都是你把田耕坏的,现在长出稻谷,就舍不得用力了?” 说完一边嘉里扭臀套弄巨根,一边抓起他的手,放到了鼓胀饱满的小腹上, 两个孩子好像在抗议似的,随着肉棒的顶弄,一拳一脚的乱动着。 “感觉到了么,孩子们都嫌你小力呢…呀~” 宇文毓忽的将其一把抱起,让她双脚跪起 “那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我动?”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母亲这是借由激爽性爱来慰借着怀孕到来不安感,毕竟最近几个月来她的欲火都十分旺盛,甚至是可以说有些凶猛。 独孤殷若歪着头想了想,捧起他的脸颊媚笑道 “我想看着你弄,你说怎么办?” 宇文毓没好气的笑道 “就是不想自己动但又想看着我是吧?” 遂也不变换姿势,就这样面对面相拥而坐,只挺动胯部配合著她的律动。 独孤殷若娇嗔着摇头道 “嗯~我不要,我要你凶一点,就像平时那样~嘻嘻,啊!” 宇文毓狠狠地拍了下她的雪白隆臀 “那就自己翘起来” 独孤殷若媚笑着吻他一口,扶着肚子爬到了浴池边上,弯腰翘起肥臀 宇文毓双手把着美臀,挺起巨根,对着臀下的肉缝一个猛挺,填满拿出湿滑火热之所,用力加速挺送起来。 孕妇因为生育的关系,阴道会在这段期间扩张的很大,但宇文毓的巨根冲击得依旧强劲有力,独孤殷若无比沉醉这种感觉,娇哼连连之下,一边往扭臀配合抽插,一边挺起上半身,将儿子的手放到一对巨乳上。 “啊昂呜……好舒服……哎呀……嗯啊啊……就是这样……呜呜呜……快动起来……哈昂呜呜” 她的花径格外的火热湿滑,不像孕前那般紧致有力,而且子宫下降太多,但在巨根的大小之下也不至于过于松弛,而且剧烈蠕动肉疣格外有有感觉,让宇文毓不知不觉中力道逐渐加重 独孤殷若的剧烈的粗喘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娇哼媚叫,巨根的抽插力道愈来愈肆无忌惮,强烈的丢身快感伴随着胎动一起节节攀升,积攒的焦虑和不安也随着抽插烟消云散。 “啊哼……哎……啊昂……啊……呜呜……昂嗯……哼哼哼……啊…昂…昂摁…啊嗯……哈……哈昂……嗯哼……呜嗯嗯……宝宝在动……哈昂哼哼……啊嗯……哈哼嗯……哈昂……昂……嗯……哎哟……哈昂……哎……昂……啊啊啊……啊嗷……哼嗯……呃嗯……” 宇文毓一手揉着巨乳,一手扶着鼓胀的孕肚,肉棒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有力,花心被顶得剧烈收缩之下,阴道如同触电一般,如同泄身一般,不断地涌出大股大股的粘滑蜜液。 独孤殷若一边颤抖,一边高声浪叫着,快感开始伴随着微微阵痛,胎动开始清晰起来,花径和花蕊猛烈收缩之下,下身的巨根好像变粗了一样,快感也更加猛烈。 她的身子开始阵阵僵直,一股股蜜液喷射而出,嘴里的浪叫也带起了哭音似的婉转,宇文毓知道她正爽到兴头上,开始渐渐加速起来,巨乳也揉得更加粗暴 “哼嗯……哼嗯……呜呜呜……来了……哈嗷……要来了……唔嗯……啧啧……啧唧……唔……嗯嗯嗯……唔嗯……奶子……舒服得……难受……哈昂……哈嗯……你也……太用力了…呜呜呜……哼嗯…哼嗯…嗯啊啊……呜嗯……唔……昂……呜……哦……啊哼嗯……啊啊啊……啊昂昂……啊嗯哈昂……啊嗯嗯……我没力气了……没力了……呜嗯嗯嗯……” 独孤殷若娇躯一颤,幽谷水线又喷数下,整个身子一软就要跪坐下去,宇文毓赶紧一把抱起孕肚将她提起,再复抽插。 如此一来花蕊更是泄的不堪阻止,又被胎动挤压之下,双重快感夹击,花蕊更是爽得痉挛,情动之下更是频频侧首献上热吻 “呜嗯……呜呜……嗯哼哼……啊昂……昂哼嗯……啊哼嗯……哼嗯……啊啊哼嗯……啊昂哼嗯嗯……要来了……又要来了……哈昂……哈啊啊……哈嗯嗯……嗬嗬嗬嗬……哦……你不要……啊昂嗯……呜呜嗯嗯呃……唔唔嗯……呜嘤嘤……你这样……母后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哈昂……嗯哼哼哼……呜哼嗯……孩子都要提前跑出来了……哈啊昂……” 独孤殷若美得飞上三十三重天一般,身体软瘫在儿子的臂弯里,舒爽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两颗堪比婴儿脑袋的巨乳一甩一甩的,在空中起落,乳头更是奶汁如漏,脸色沾满了如痴如醉的春潮,眼神好似化作桃心,妖娆无比 宇文毓自然感到玉穴缩得异常厉害,一边加速狠插,一边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母后舒服吗?想不想我射在里面?” 独孤殷若泄得更是厉害,儿子的语气如同罂粟一般,羞的脸上更红,下身丢的更是厉害,整个阴道一缩一缩的,还有一种轻微的阵痛传来,爽得实在无力,只能侧过头在他耳畔轻声回答 “啊昂哼嗯……呜哼嗯嗯……皇儿……你再快些……啊昂哼哼……太……太强了……呜哼嗯……哀家好想被你插死……啊昂咯咯咯……哈啊嗯……哼嗯……嗯嗯嗯……呃啊……哈昂……哈昂…哼嗯…昂哈…哈嗯…哈昂…哼嗯……哈昂……昂嗯嗯……哼嗯嗯……不行了……太强烈了……嗯哼嗯嗯……真的受不了了……啊昂哈哈哈……不要了……呜受不了了……嗯哼哼哼……啊哼嗯嗯嗯……好像要生了一样……哈啊啊昂” 一段叫声,撩得妖娆无比,宇文毓怎么可能停下来,五根手指完全陷进巨乳之后,下身陡然变粗几分,摆动腰胯狠狠抽插。 乱伦的刺激再度被唤醒,独孤殷若顿时被插得浑身痉挛,微微阵痛的频率也一阵快似一阵,爽透身心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心口,再流向全身,一时间理智皆融,眼饧骨软。 但下身的快感实在难挨,夹杂着微微阵痛和胎动的快感,比平日里那满肚精液的感觉都要难挨数倍甚至数十倍,只得转过头娇弱无力的求饶 “好爸爸……人家要被肏死啦……你慢点好不……孩子都要被肏出来了!” 宇文毓停在耳里,妖娆娇媚,倒吸一口凉气。 “你今天……真的是……非得被我弄死不可……” “啊昂~♥……不要啦……哈昂哼哼哼……轻点……啊昂嗯……坏蛋~♥……嗯哼……哈啊嗯……嗯哼啊……嗯哼呜呜呜……啊哼嗯嗯嗯嗯……哼嗯…哼啊…啊嗯…啊昂…昂嗯嗯嗯嗯……呜嗯……呜呜嘤……呜昂……呜唔……唔唔嗯……唔嗯嗯……唔啧……呜嗯……啧啧…唔呜嗯…哼嗯昂…哼啊…嗯昂…唔啧…哈昂嗯…呜昂…嗯嗯……呜哼嗯嗯嗯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呜……唔啧啾……哼嗯……哈昂……哈呃……呃昂……啊唔嗯嗯嗯” 被儿子一通狠插,独孤殷若爽坏芳心的同时,花径努力缩紧这下,更是彻底放开花心,蜜液更是如同决堤一般喷射而出,娇声软语的哭叫求饶 宇文毓其实也差不多忍不住了,又抽插了数十下,娇嫩的花心叼住龟头噙得更紧的同时,也排出一大股阴精,滚烫的精浆也随之射出,冲刷着整个花径。 独孤殷若更是不看,连连颤叫之后,娇躯紧绷,全身发抖,转过头用贝齿狠狠地咬住儿子的唇瓣,发出了悲泣般的鼻音,嘴里的音节更是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能用热吻来发泄。 两人亲得‘啧啧’有声,浑然忘我的把两根灵舌扭在一起。 好一阵子,颤抖终于停下,两个嘴唇才分开 独孤殷若全是软若无骨,整个人趴在浴池旁边,轻轻地喘着。 宇文毓将她抱来,跨到自己身上来坐着。 独孤殷若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摆弄着,痉挛的花径仍旧酸软的不行,又被他那根可恶的巨棒塞进来,只能软声嗔道 “你坏……我不要了……浑身都在跳呐……你还不停……” 宇文毓的手在巨乳上用力抓了一把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勾引我的骚浪劲哪去啦?” 独孤殷若却闹起了小脾气,勾起儿子的脖颈撒娇道 “嗯~~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坏。” 宇文毓一时语塞,也没了好气,只能对着一对淫荡之极的流奶巨乳发泄,乳汁在大力揉捏之下更是溢得满胸都是,但都被宇文毓又舔又吸的全数清理。 独孤殷若满眼酥软,语中带恋,脸蛋尽是春潮 “还吃,也不怕吃不下晚饭,你还小么?” 宇文毓又是用力一抓,抓得独孤殷若‘啊’的一声媚叫 “吃什么晚饭,你就是晚饭。” “咯咯咯……不要了啦……再肏孩子都要流产了……咯咯咯咯” 话虽如此,但独孤殷若还是轻轻地扭起了腰肢,挑衅着依旧未软的肉棒 宇文毓被再度被挑起火来,咬牙切齿道 “我看你是真的想被肏流产。” 说完作势就要抽插。 独孤殷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抓着儿子的虎腰,拼命的摇着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在做下去腰都软掉了,呜呜” 宇文毓也停止了动作,转为轻笑 “那就坐着别动,让我吃饱再说。” 两人温存了许久,才认真洗浴一番,擦拭干净了出来用饭。 而独孤殷若正是黏人的时候,寸步不离的紧紧贴在他的身旁,笑吟吟的看着爱郎忙碌,心情异常愉快。 但用完饭之后,玉虚宫门外便来了个不速之客,王家的屠夫,哪位徒手掰骨头的人 宇文毓和他很熟,开门刚想把他请进去,却看见了王屠夫那副失魂落魄的神情。 “马车已经备好了,殿下。” 这么说着的同时,他递上一封信封。 宇文毓接过信件,一目十行的读过去之后,人顿时就愣在了原地,眼眶也有些湿润 王屠夫似乎早知道他会这副表情,安慰道 “节哀。” 宇文毓身子晃了晃,深呼吸几下,强压着悲伤 “我没事……只是这个节骨眼,若儿可能会受不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王屠夫才试探性的问着 “那是……走还是不走?” 宇文毓盯着信件良久,才回答王屠夫 “走……不过不是现在,晚点吧估计。” 王屠夫不再说什么,拱手行礼,随后离去。 待王屠夫离去,宇文毓捂着双眼,蹲在门前,喘着胸中的重压,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过了几何,他才站起身来,拍拍脸颊,整理好心情,慢慢的走进屋内。 独孤殷若此时在屋里,满心欢喜的做着针线活,脸上的微笑久久不能散去。 宇文毓吞吞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做到她身边。 独孤殷若起初瞟了眼,见是宇文毓,便没在继续灌注。 但随即又将目光转了回来多看了眼,陡然瞄到了他的双眼 吓得她手上的针线活立刻放下,转而抓起他的双手,关切道 “怎么啦?” 宇文毓口中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斟酌踌躇 ,最终开口道 “外公……他走了……” 独孤殷若闻言,先是楞了几秒,随后脸部逐渐扭曲起来,娇艳的玉容皱成一团,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宇文毓强忍心痛,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怀中玉人并未放声大哭,只有细细的哭声从中传出,声若泣血,如哀莺,细润无伤,哀转久绝,往日的美丽浑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绝望而又痛苦的神情。 他外公独孤信,在半个月前走了。 这个在他儿时担起严父责任的老人家走了。 宇文毓也很伤心,但是他必须忍,现在压力大的不是他,应该是他母亲独孤殷若,他必须给他一个臂弯来哭泣。 但就算如此,往日的一幕幕仍时不时浮现在眼前。 自打他记事以来,他父亲宇文恕,成天除了沉迷炼丹,就是在他面前和其他妃子纵情交媾,完全不顾他还在旁边看,对他生母独孤殷若更是冷淡异常,非打即骂。 无论他学业多出色,都不能阻止这个局面,还会换来更刺耳的嘲讽,唯有独孤信,会给自己鼓励和称赞,会给予安慰和指导,会陪在他身边悉心教导,时而严厉鞭策。 他唯一一次对自己发大火的时候,就是和他坦白自己和生母有染的事情。 但弑父一事过后,在一年的书信联络下,还是能感到老爷子常常挂念自己和殷若。 这仅仅是对他这个外孙而言,作为亲生长女的独孤殷若更是痛苦万分,父女之间的回忆要赛过他许多。 而且他们能在这里隐居埋名,多半也是因为独孤信还在世。 只要独孤信这个当朝大将军还在,没人敢动他们两个。 谁动了,谁就要接受来自老将军的怒火。 这可是代表京城洛阳正北方,雁门关六大军镇二十万精兵的怒火,没有任何人能承受得起,哪怕是东边的高氏齐国也不行。 就连他皇叔宇文邕,也是保证了独孤家族的政治利益之后,并牺牲了许多资源,才让他们在那场弑父政变中保持中立。 现在他不在了,独孤家族最大的保护伞倒了。 除了伤心之外,宇文毓更是有感,暴风雨要来了。 她哭了很久,甚至哭完之后也呆滞了很久,期间宇文毓一语不发,静静地陪着她,让她尽情的发泄着悲痛,感到她心跳平复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马车备好了,我们回去一趟吧……” “嗯…” 此处距离洛阳有些路程,但不算遥远,宇文毓很早就让人准备了四匹马,仿照欧罗巴的款式打造了四匹马拉着的大车,辅以宽轮,速度比一般的马车要快许多。 仅仅三四日,就赶到了京都洛阳内的独孤府,独孤殷若穿着一身素缟,穿着斗篷,从后门进府,去见自己父亲的遗容。 按照此时,两人还是通缉犯身份,但他早已写了回信,独孤家族的人早已安排了自己人,让他们两位秘密进城探视,也因此,独孤家的长女不能从正门进去,只能偷偷地从后门进去。 此时正值深夜,独孤府内的许多人都已经睡下,只有几个血亲还守在灵前。 他们并不能逗留太久,所以宇文毓只能只能草草的上炷香给他,随后就得走到后门等着,把大部分时间都留给母妻。 虽然是回来参加丧礼,但他们得在天亮之前离开,否则守兵还是会捉拿他们归案。 他已经看过老爷子的遗容了,可能是整理过的原因,看起来相当安详,但上完香之后,压抑的心情再度涌上,只能长吁短叹的看着地板发呆,强迫自己放空脑袋。 没准一会若儿还得哭呢,自己必须坚强一点。 此时,一阵清澈银铃的嗓音传来,清冷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温柔 “毓儿,别来无恙。” 宇文毓回过神来,声音的主人他认得,是自己的二姨,也就是独孤殷若的妹妹,独孤明敬,已故车骑将军,唐国公李辉的夫人。 “参见唐国夫人。” 刚要拱手下拜,一阵檀香便迎面袭来,独孤明敬的玉手立刻抓住了他的臂膀 “毓儿千万别这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俗礼” 宇文毓起身细细打量着,他也很久没看见这位二姨了 来人只以木簪束其一颗发髻,不着半点粉黛,端庄中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雪白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红,凤眸潋滟,淡扫娥眉眼含春,双眸润如温玉,柔若月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她的样子和独孤殷若有8分相似,但比母亲少了一丝倔强,多了一丝精明,一身素白蜀绣深衣,芳龄刚过花信,胸前丰乳和肥厚臀瓣却撑起了妇人般极具诱惑的曲线,更显梨形身段的玲珑剔透,虽然腰肢和大腿看起来有些丰腴,但仍是极具风情。 唯一格格不入的事物,就是她腰间别着的长剑。 “姐姐和孩子…都好吗?” 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幽怨,柔美的面容有一丝眷恋。 宇文毓点点头,手指微动,双眸望向远处的灵堂 “劳您挂心,她们都很好…” 独孤明敬的眼神始终都放在他身上,寸步不离 “你瘦了好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宇文毓依旧目不斜视,仿佛身侧的目光会杀人一般,丝毫不敢看过去。 “没办法,若儿现在身子重了,我得照看着点。” 独孤明敬听着他的语气,又看着他目不斜视的表情,微微的叹了口气 “你还是很在意吗……那件事……” 宇文毓嘴唇有些松动,稍稍垂头 “你难道就不在乎吗?” 独孤明敬的眼眸又多出了几分幽怨,语调也急迫了几分 “你叔叔今早就下了圣旨,独孤家族的一切职务,兵权,爵位,全数收归朝廷,待丧期过去,在行商议继承,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宇文毓沉默良久,僵硬的回答道 “杨叔会看着办的。” 独孤明敬双眸露出一丝冷笑 “杨坚,那个奸雄你还不清楚吗,你表妹走那时,伽罗哭的多有伤心你知吗道?” 宇文毓的头垂得更低了,良久都未曾言语。 独孤明敬不忍见他这个样子,伸出柔荑,扣上了他的十指,软声软语的鼓励着 “现在还不迟…明敬还可以帮你…” 宇文毓并没有回应这只手,叹了口气,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语气格外的软弱 “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来了……在这之前……我不想再生事端……抱歉,明敬” 独孤明敬闻言,表情有些歇斯底里起来,语调里充满了不甘和妒忌。 “为什么……城防军日程我查了,你父皇的位置我说了,现在你回来看我爹我也帮了,我到底那点及不上大姐?” 宇文毓一句也回答不出,低头沉默不语。 他曾为了施行弑父计划,滥用了鸾凤和鸣功的力量,受害人就是当时的唐国公府。 金吾卫大将军因此升任车骑将军,领兵前往冀州,平息契丹女真的叛乱,结果却直接战死。 没了主心骨的独孤明敬轻而易举的,就被当时年少轻狂的宇文毓给得手了。 虽然没有做出出格之事,但鸾凤和鸣功的力量非常显着,很快就给了他父皇的关键位置,并探到了城守军的巡逻日程表。 也因此,那天的弑父和政变才会顺利许多。 独孤明敬见他如此,心中有些痛苦,不明所以的悲痛,一种心上人被硬生夺走的悲痛 “以前的宇文毓是个真正的英雄…我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哪点好,值得你去放弃一切……” 宇文毓还是沉默不语,他有些不忍,至少他不想伤害这个女人。 就是这一丝丝的不忍,让独孤明敬得到了欣喜若狂的慰藉,靠前了两步,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轻声细语的问道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但宇文毓依旧是沉默不语,他心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为了得到母亲,他几乎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现在保护伞没了,也到了他还债和面对的时候了 独孤明敬见他如此犹豫不决,心中顿时恼怒起来,面容登时变冷三分,颤抖似的点了点头,抖开他的手,站开两步,拿起腰间的长剑递上 “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剑,拿着,这是二姨最后一次帮你,以后请公子……好自为之” 称呼从毓儿变成了公子,语气别提有多冷峻了。 宇文毓接过长剑,上面写着希乔二字,剑铬和配重都四四方方,是古汉时期的造型,柚木剑鞘,暗红色的漆彩,拔出来之后,剑刃上是交叉的鎏金和浸酸,非常漂亮,也非常锋利。 独孤明敬此时头也不回的走了,眼眶红红的蓄满了泪珠,表情冷峻得僵硬异常。 ‘当啷’一声,随即一对手臂抱了上来,还有一个宽厚的胸膛,和男人的气息。 独孤明敬闭上眼,刚要冷声斥责,却听宇文毓在她耳边说道 “……我需要一些时间……我不想你和若儿为了我吵起来……你要恨就恨我吧……是以前的我不懂事…” 既不表态,也不回答,虽然是这样没错,但独孤明敬的心还是动了,有些情动的转过身去 “我可以不吵,但你可以接受自己喜欢我么?” 宇文毓刚想回答什么,却听见了正在靠近的脚步声,连忙松开了怀抱,迅速站回了门口。 独孤明敬也看见了灯火,慌忙整理衣裳和仪容快步走开。 不一会,挺着大肚子的独孤殷若从附近走出,平静的上前牵起宇文毓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宇文毓也不敢说什么,‘嗯’了一声,将她扶上马车。 独孤明敬也未走远,就躲在远处暗暗观察。 但不同的是,她的双眸中,多了些许的亮度。 虽然还是等,但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最近尚书令林星河,与骠骑大将军杨坚的争端愈演愈烈。 身为杨坚翼护下的前天下第一高手的宇文毓,肯定会被要求做些什么。 届时最有几率呆在她身边的,不可能是独孤殷若,只能是自己。
第5章 差点外遇,于是和老婆坦白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但在马车上的两人,却不是这样的一副光景。 宇文毓低着头,表情就差举起双手和老婆投降 “所以你忍不住抱了她一下?” 来自独孤殷若的冷漠嗓音 “嗯,是的” 来自某个差点出轨的花心男人,语气如同夹着尾巴的挨训的小狗一般 两人为此沉默了数秒 随后是独孤殷若率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整个人歪到了宇文毓怀里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满脸黑线,一脸的不爽,还有些小委屈。 “笑什么啊?我难得跟你坦白一下,你就笑那么开心” 不过独孤殷若还是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咯咯咯咯咯……我忍不住嘛……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将她一把抱到腿上,捧起她的脸颊,恶狠狠地问道 “所以到底是怎样,跪搓衣板还是和她断绝来往,说!” 独孤殷若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温柔道 “你一起撩回来不就好了嘛~” “啊?!” 宇文毓顿时发出了高八度的惊叫声,连外面的马夫都吓了一跳。 愣了两秒,瞬间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一脸苦笑的求饶着 “诶不是,我到家我就写信而他断绝关系,然后自己跪搓衣板一天,好了吧?消消气啊老婆大人~消消气。” 独孤殷若娇笑几声,随后正色道 “咯咯咯咯~别闹,我没有试探,娘是认真的,你把你二姨一起带回来嘛” 宇文毓闻言,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闹,又没有财产继承的压力,我不纳妾不是也好好地,再说了,你还怕你以后没得生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讲到这里,独孤殷若突然脸红扭捏起来 “但娘都吃了八年独食了…都快撑死了…你这个不知疲倦的怪兽” 宇文毓还是有点不相信,轻声的回答道 “那我以后节制点?” 独孤殷若摇摇头,撒娇式的劝道 “你想想嘛,以你的能力,我们的孩子还能少么,到时候十多个小孩,就我们两个,怎么顾得来嘛” 宇文毓挑眉,随后没好气的笑道 “把二姨接回来,我看以后生更多。” 独孤殷若见撒娇不成,抬头亲了他一口 “这样……可以把你二姨撩回来了吧,毓儿?” 宇文毓有些心动,刚要点头,但想了想之后……还是停住了。 “二姨的事情,说到底是以前欠下的情债…当时滥用了鸾凤和鸣功导致的,我不确定带回来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呀……我儿子是时候还债了不是吗?” 独孤殷若双手搂过他的脖子 宇文毓忙辩解道:“不是,我也没有说一定要还。” “我知道,你为了我,利用了一切资源来达成目的,现在目的都达成了,还点债务,也没什么嘛,再说你我又不介意.……” 一边说着,一边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娘还是知道的,你做过多少事清,儿子也长大了,是时候负起责任了不是吗?” 但就这么一靠,独孤殷若就感到,某根巨棒有抬头的迹象,心下一凉 随后就被儿子给一把压到了车壁上,一张脸急速靠到她的鼻尖 “闭嘴,你这样让我突然想要了。” 独孤殷若挣扎了两下,语气突然变得又软又腻 “不要,在车上呢,你要羞死我吗?” 但宇文毓也仅此而已了,直挺挺的靠在了一对雄伟巨乳的上面 “那就别吵,让我在温柔乡里好好想想。” 独孤殷若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搂住她的爱郎。 其实她很清楚朝堂上的风云,宇文毓迟早都要面对这些事情。 虽然重新掺和进这个混乱的世界,会导致很多意外后果,但她也感觉是时候了 她知道他儿子为了避世,付出了很多,当朝第一高手的名号,嫡传皇太子的位置,还有皇位,就是想给他个正常的,不必为了国家政治利益牺牲的正常家庭生活。 原谅我毓儿,娘必须把你推出去,我知道你很在乎我,但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能再这样隐居避世下去了... 虽然心很痛,但在她父亲走时,她就猜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会哭得那么伤心,也有这部分的理由在内。 但为了他们的孩子,她愿意牺牲一点。 不然可以见得,他儿子只会更累,所有的重担都会压在他肩头,她不忍心,这才是最大的缘由,皇位虽然累,但还有士大夫可以分担一半,对孩子们以后的教育也比较好。 可回来之后,一连好几天过去。 宇文毓似乎积压了许多情绪似的,性欲陡然增强了好几分,经常把她肏得精疲力尽。 但独孤殷若自己都有些情绪不宁的情况,以至于最近的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会开始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基本一做就是一个时辰半左右 二人甚至不需要过多前戏,闪电般的黏在一起之后就使尽浑身解数的开始纵欲交欢,以至于独孤殷若每日都能享受到极难散去的满足感,但爽透身心的同时,疲累感也是挺大的。 她其实隐约猜到不少,毕竟他最敬爱的外公走了,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哭最多的都是自己,忍了那么久,也是该让他发泄一下了。 所以每次独孤殷若都没说什么,拿出平时两倍的实力来压榨儿子的精液,在性爱的满足下,心绪渐宁的她也不敢使小脾气了。 这天,宇文毓日常上街采买药材和食品,顺带到望萧居看看。 独孤殷若被他以身怀六甲,不宜远行为由,给‘羁押’在了山上。 此时他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的服饰,穿在萧诗筠身上的服饰 “毓哥哥……这件会不会太辣了……” 虽然是乳云纱对襟衬十二破留仙长裙,但是外面却没有大袖衣罩着,肩膀,锁骨,以及整条臂膀全都露在外头。 也难怪萧诗筠会满脸通红,声若蚊呐了。 宇文毓捏着下巴看了半晌 “这个肩膀太空了,有点不自然,你换一件织金黑绸的试试。” 萧诗筠两只手在手心里打着转,眼神躲闪,满面红潮。 “要不要外面加一件袖子?” 宇文毓摇摇头 “麝月!把你家小姐推进去,换那身织金黑绸的” 站在萧诗筠身后的一名身材细挑,面容柔美娇俏的丫鬟应了声,将萧诗筠带了进去。 没多久,萧诗筠换了身全黑的对襟裙,以黑纱和织金古烟纹,但这次有黑纱披在上半身,不算的太暴露,因此萧诗筠的脸色正常了许多。 宇文毓却摇摇头 “唉,还是得加一件吗.....要是裙子可以在短一些就好了。” 萧诗筠闻言顿时紧张起来,脸色血红的紧抓宇文毓手臂 “还来!上次那件裙子还不够短啊?” 宇文毓撇撇嘴 “只能看见鞋子,这哪里够看,依我看,起码裁到膝盖往上,然后布料在贴身一些就可以了,可你又不愿意做。” 萧诗筠急得就差咬他一口,脸上的热度都快蔓延到耳根了,怎么每次都能想出一些羞死人的衣服让人家做? “你要羞死我啊?!短成那样,不是都被看光了?” “上次我娘穿的那件不是挺好卖的嘛?” 宇文毓一句反驳,萧诗筠顿时就支支吾吾起来,好半晌才小声吐出一句 “上次是上次……再说了,又不是人人都有那么大……” 宇文毓见她这副羞赧不已的样子,有看了看身后麝月捂嘴偷笑的样子,也不闹了。 萧诗筠臊的不得了,转过头拉过身后的麝月道 “不然你找麝月帮你试衣服好了。” 麝月的俏脸瞬间爆红,拼命的摇头摆手 “不成不成,奴婢怎么撑得起这样的衣裳,还是姑娘你比较合适。” 宇文毓看着两人笑闹,似乎也玩够了 “好啦,不闹你了,就出那套诃子裙样式的吧。” 萧诗筠听见他开口,顿时神情紧张的抓着他的手,听见诃子裙三个字,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件还差不多……” 宇文毓伸手,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还不放手,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萧诗筠如同触电似的,两只柔荑从他手上弹开站好 “那个……对不起……我…一时紧张……” 面若滴血,却是娇艳无比,惹得宇文毓有些心动,提起她的柔荑吻了口 “没关系,下次可以多紧张一点。” 萧诗筠瞧他一脸坏笑,立刻就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顿时娇嗔道 “毓哥哥…你占我便宜…哼~” “因为……” 宇文毓又刮了下她的双颊 “你紧张起来很可爱啊~” 萧诗筠的脸更红了,如小动物低鸣般的发出一阵鼻音 “嗯~~……毓哥哥,别闹了……” 宇文毓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笑笑之后就准备告辞 “好了,时候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萧诗筠陡然清醒了下,牵起他的手道 “那我送送你吧。” 宇文毓看了看,就牵个手,于是点头同意了 “那好吧~” 于是店门口不久后,就出现了宇文毓,和一个穿着黑色轻纱上衣和黑绸织金对襟裙,丰乳翘臀的曼妙少女,手牵手的走出店门。 一时间,许多人看着那边议论纷纷。 “这不是萧姑娘嘛,今天的装扮怎么那么媚?” “这有什么,也不看看他送的是谁?” “他不是住在玉虚宫那边的那个男的嘛?怎么和萧姑娘搞在一起了?” “那可不,很早就有的事情了,据说啊,他有时还带着自己夫人来萧姑娘这儿呢。” “哇?那么刺激!真大胆啊~” 两人在店门口道别之后,萧诗筠才后知后觉般的,发觉自己还穿着那件火辣之极的对襟裙。 一时间,满屋子都听见了萧诗筠羞涩之极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麝月!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姐!你跑太快了我来不及啊!” 始作俑者此时已经坐上他用来运货的小车,到集市去采购食品了。 自从独孤殷若怀孕后,他每日的食谱就几乎固定了,鱼虾,菜蔬,豆腐,蛋,还有一些肝脏,大骨头,各类杂粮和牛乳 集市的小贩都认得他这个对好货出手大方的回头客,而且人人都知道他带饭给私塾里的小孩,因此给的食料往往也比较多,也能有许多难买的食材,例如牛乳就是一个。 正当宇文毓正在把食材装车的时候,一个骑马的公子哥,带着三名随从来到宇文毓旁边。 为首的公子身材瘦削,白玉也似的脸庞略显阴柔,有些小帅气。 因为城里不能骑马,最多赶车,他们得将马匹绑在外面,要嘛就是把马牵回自己府上。 几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见闻和名胜,如同游学的公子哥儿。 原本宇文毓也没时间搭理他们,他可忙着赶回家做饭呢。 直到为首的一个公子哥儿,陡然间看见了他的马匹,瞬间就定了神。 他的马是八年前宫里带出来那两匹千里马的后代之一,通体雪白的一只高头大马,体态十足优美,是可以拿来上战场冲锋陷阵的顶尖战马。 而现在,却被宇文毓用来拉车。 公子哥儿明显是识货的,凑前来赞了句:“兄台有匹好马啊” 宇文毓礼貌性的微笑点头,当做回应 公子哥见他不接自己话头,也不自讨没趣,自顾自的欣赏起来 “通体雪白,肩长有肉,前蹄轮廓清晰,匀称优美,力量十足.....真是漂亮,几岁了?” 宇文毓一边搬东西,一边回答道 “三岁了” “啧啧啧,正当年轻啊……” 公子哥显然更满意了,又看了一圈,发现这马居然没有阉割,等于是可以当成种马,心里更喜欢了,于是开口问了句 “多少?” 宇文毓好像一时没听清似的 “什么?” 公子哥又重复了句 “这马,卖多少” 宇文毓道 “它不卖。” 公子哥见宇文毓拒绝了自己,心中开始有些不爽,语气也有些挑衅起来 “他得有个价格,兄台,这是战马,你却用来拉车,不嫌自己窝囊吗?” 宇文毓笑了笑,没当回事 “抱歉,这是宝贝,无价的。” 公子哥更烦躁了,深吸一口气,正要说点什么。 但宇文毓身后,一名守城卫兵左手按剑的走上来 “几位,有什么问题吗?” 公子哥一看,是官军来了,一肚子的气话顿时强行被塞了回去,大气不敢出一声。 旁边的随从连忙将其挡在身前,赔笑着解释道 “没什么,就是在看马而已,不劳你们大驾。” 守城卫兵明显不信他们的鬼话,他也不走了,就单手按剑,站在宇文毓身边。 公子哥更郁闷了,一口气完全咽不下去,但碍于官兵眼前,又不能做的太过,只能跺跺脚离开 但这一句呢喃还是传入了他和卫兵的耳里 “什么狗娘养的娈童,暴殄天物就算了,还跟哥拽……” 宇文毓又是一声轻笑,继续将食材装车。 守城卫兵却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就想教训他们,却被人一把拉着。 回头一看,宇文毓对他摇了摇头。 守城卫兵叹口气 “还是殿下你脾气好” 宇文毓一脸平静的笑道 “年轻人嘛,这样很正常,你贾温刚来我凤凰卫那会,比他还糟呢。” 贾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不是……以前不晓天高地厚嘛。” 宇文毓也没客气,搬了一大坛东西放到他的面前 “呐,上好的九江封缸,拿去给弟兄们驱驱寒气。” 贾温一见到坛子上的酒字,眼都亮了不少 “唉,这哪好意思让殿下您破费~” 宇文毓摆摆手 “拿着吧你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记得不是有个弟兄要结婚嘛?你这个做校尉的,不帮忙张罗张罗怎么成?” 贾温抱起酒坛子,乐嗬嗬的 “这不兄弟伙都凑了个望萧居的新郎服嘛,今天正准备去拿呢。” 宇文毓坐上车子,拱手道 “好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贾温望着宇文毓的身影远去之后,表情瞬间变了变,看了眼公子哥远去的方向,又看了眼山上的玉虚宫,做出了一个决定。 转过身,他吆喝起手下来 “小四!你去替一下贾靖的班,让他今晚替你的!” “好嘞哥”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 宇文毓正在后面晾晒着衣裳。 他才把独孤殷若肏得腰酸腿软,现在她人正在后面浴池里洗澡呢 而此时,发出一阵狗的哀鸣声,似乎是幼犬的哀鸣,还有猛烈的踢击声,以及战马的嘶鸣。 宇文毓觉察不对,拿起挂在墙上一柄长剑走出门去。 却看到四个蒙面的黑衣人,拿着棍棒,好像打马球似的,将自己养了五六个月的小狗们,一只一只的给打飞出去。 那些狗是不怕人的,见了人都不会吠的那种,只有夹着尾巴逃窜,并发出哀鸣声。 在它们的世界里,他们并不理解这些为何要伤害他们。 宇文毓双目欲裂,踏前一步正要拔剑。 此时后脑勺传来一股巨力,‘砰’的一声,宇文毓猝不及防的,随着疼痛倒在了地上。 刚想站起,之见门面又是一脚踢来,将他踢翻在地。 他本就因为后脑被重击,视线有些模糊,现在再中一脚,更是痛得鼻血直流,只能躺在地上喘气挣扎。 但这帮人明显不想放过他,对着他又是一脚踢来。 “拽啊!再跟哥装逼!还有卫兵撑腰是吧!明天我就叫父亲革了那个小兵的职!” 说完,又是一脚踢向两腿之间 宇文毓虽然痛,但自我保护反应扔在,卷缩起来,两腿并拢,同时抱头,使得这一脚踢在了小腹上。 体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他认得这个声音,好像是早上那个公子哥的。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拾起落在地面的长剑拔出来一看 “窝囊废一个,还用那么好的剑,用来白日做梦是吧?” 宇文毓瞳孔瞬间缩起,这是外公留给他的希乔剑。 但黑衣人察觉了他的表情变化,一脸阴笑的说道 “哟~这是你的宝贝啊?” 随后拔出长剑就往旁边的巨石劈去。 希乔剑的锋锐度一点都不差,直直的嵌入了巨石里头。 只听他恶狠狠的命令道 “把剑给我折了!” 之间其中一人掏出一柄巨锤,一人抓紧长剑,另一人对着剑脊就是一锤。 希乔剑本就年事已高了的,纵然他在前几天已经尽力修复,还是无法挽回那个结构衰老, ‘当啷’一声,长剑应声,从中折断。 宇文毓双目如同喷火似的,咬着牙就想站起来。 但黑衣人笑的更猖狂了,走上前来就是一脚将他踢翻 “难受吧?难受对吧!再找人撑腰啊,在嚣张啊!跟我作对都是这个样子!懂吗!哈哈哈哈” 说完还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脚 旁边又一名黑衣人又说道 “哥哥,里面好像还有个骚娘们呢,不如把她俩绑了,让哥几个进去爽爽。” 在宇文毓身上殴打的那人笑的登时停手了 “好主意,找根绳子来,把他吊起来。” 然后又抓起宇文毓的头发,将他整个头提起 “你就给我躺着,狗婊!” 然后照着面门又是一记重拳。 宇文毓顿时眼冒金星,鼻血崩出,沾了满脸。 正当几人要进屋的时候,突然远处一个人叫起来 “哥!官军从山下来了,咱赶快夺了马走吧!” 黑衣人眼神微变,在宇文毓身上吐了口唾沫 “切,狗腿子,反应还挺快,走!” 说完,对着宇文毓又是一棍子,又将其一棍打翻,并掏出明晃晃的刀子,正要一刀子刺下来。 斜刺里突然窜出一只幼犬,狠狠地扑向他的手,随后一口咬住 黑衣人立马痛叫出声,怒骂几声 “嗷~!草泥马的畜生一个,还敢挡老子道。” 将手里的匕首递给另一只手,对准幼犬脑袋刺入。 一个瞬间,一岁大的幼犬立刻就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但此时山下的人马声已经传来了。 黑衣人还想补刀,但看见官兵来了,也只能心有不甘的吐了口唾沫,抢了绑在旁边的马匹,夺路而逃。 那匹白马是能上战场的千里马,跑起来自然六亲不认,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宇文毓挣扎着爬起身来,颤抖着吹了个口哨。 再也没有一只可以回应了,全都躺了满地,尸体。 此时一个青年校尉,带着数十名刀兵冲了上来。 见玉虚宫门前的这副模样,有看宇文毓满脸是血的,一个飞扑就冲了过来,焦急的看了两眼,才跪地行礼 “臣救驾来迟,殿下赎罪!” 随后转头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远处,怒喝道 “给我追过去,活要见人死要见……” “不必……”宇文毓出声阻止。“你们的脚力,追不上白龙的,赶紧回去站岗吧,别被人落了口舌” 青年校尉还想说什么 “可是……” 宇文毓怀揣着藏不住的杀意,一个冷眼撇了过去,冷声暴喝 “贾靖!” 青年瞬间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话,甚至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的样子。 “属……属下告退。” 宇文毓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内,拿了把铲子出来 “救驾……多谢了。” 贾靖看着他那平静的眼神,心中顿时一凉,不敢再多话,带着其他人马下山去了。 临走前不得不佩服哥哥贾温的安排。 贾温早上不仅特地换了班,还特地吩咐了看好玉虚宫,如今一看,如果自己再迟一点,殿下恐怕就真的没了。 只怕是从那帮公子哥的撂下狠话的那一刻,贾温就猜到会有这种事情了。 贾赦早上收到通知就对哥哥的安排感到疑惑,一番询问之后,他就特地通知了萧姑娘,让她帮忙看着点街道,一有风吹草动就告诉自己。 而宇文毓走进门的瞬间,独孤殷若刚好洗完出来,身上也只有一件贴身的裲裆。就是那天他设计的那个稍长的贴身裲裆。 见到儿子满脸是血的瞬间,她就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第6章 天下第一神剑,之前的
而逃跑的黑衣人,也就是哪位公子哥,已经愉快的骑着这匹马,来到了一处驿站。 一处被他父亲忠实狗腿子管理的驿站。 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来啊,帮我替这个宝贝好好洗洗” 他一边吆喝着下人,一边大摇大摆的走进驿馆内部。 所谓的驿站长官,是一个中年人。 走出来与这位公子见过礼之后,看到那匹白马的当儿。 瞳孔地震,瞬间他就愣住了。 公子哥还得意洋洋的炫耀着 “不错吧这匹马,小爷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 中年人有些严肃,又看了两眼,确认无误后才问道 “这匹马怎么来的?” 公子哥毫不在意 “你管得着吗?” 话没说完,中年人就暴吼出声 “林一华!我问你马从哪来的?!” 公子哥,也就是林一华,明显有些吓到 此时旁边的一个随从替他回答道 “偷的” 中年人如同心脏凉了半截一样,拖着林一华就往驿站外面推 “滚,给我滚出去,快滚出去。” 林一华明显不服,挣开中年人的推搡 “嘿你这狗腿,脑子有病啊?还想不想要你的乌纱帽了?” 中年人明显气笑了,又走上前 “你说啥?还是你要听清楚你说的什么吗?” 林一华一边冷笑,一边嘲讽道 “你不就是靠着我爹才有的乌纱帽嘛,这不是狗腿子是什么?” 中年人立刻就大声反驳道 “可你特么不叫林星河,你叫林一华,懂吗?” 他又侧过头看了眼那匹马 “这马的主人,你杀了他,还是什么?” 提起这个,林一华更得意了 “哦~你说那个窝囊废啊,他被我狠狠打了一顿,我还折断了他的剑” 中年人冷笑出声 “呵呵,所以你就打了他一顿是吧,嗯?还折断了他的剑?你可真有出息嗷。” 林一华笑的更得意了 “就那狗玩意儿,背后闷一棍子就倒的玩意儿,还骑那么好的战马,你不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谁知下一秒,中年人一拳就打了上去。 林一华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个踉跄。 这一举动,吓得身后的一名随从立刻拔刀架到了中年人的脖子上。 “你妈的你干嘛?” 中年人丝毫不惧,冷笑两声 “呵呵,小狗腿,你要不要看看这里是哪里?” 随从不看也知道,周围已经有一堆军士,拿起重弩对准了自己。 真敢动手那么谁也无法或者出去。 另一个随从连忙按下自己人的刀子,并阴恻恻的表示 “林尚书那边,你想好怎么解释了?” 中年人再次冷笑,也不答话,转身就走到大门处一开 “我给你们十秒,立刻给我滚出去,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林一华登时暴怒喝骂 “操你妈的找死啊?!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惹我咸阳林氏!” 但中年人依旧不为所动,射给他的目光中只有冷笑和怜悯 他仿佛看到了这个咸阳林氏会变成第二个明皇帝 林一华又看了看周围重弩军士,这才气冲冲的上了马,扬长而去。 此时的玉虚宫,寝室里的一张大床上。 独孤殷若已经将宇文毓脸上的鲜血擦拭干净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死寂一般的沉默。 独孤殷若是最想忍不住的,小声开口道 “非去不可吗” 宇文毓没有回答,静静地点点头,久违的套上了他的红莲布甲。 独孤殷若也不多说什么,静静地抱了上去,轻轻嘱咐 “早点回来” “嗯...” 只见宇文毓,寝室门左边一个地板一踩,右边的地板立刻被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柄长刀,以及一匹红布。 一柄有着镰刀状刀尖和尖刺锯齿刀背的刀子,刀身上闪着白玉般的光辉,刀柄配重处还写着炎骨二字。 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两眼,确认无误后,扯出一卷红布,包裹长刀,背在背上,随后一步步走出宫门。 独孤殷若就在后面一路跟着,知道他走出门了,她才小跑似的走上来,递上一个包裹 “早点回来” 宇文毓点点头,结果包裹,告别似的亲了他一口,头也不回的走下山去。 镜头一转。 京城,尚书府门前。 林一华一脸晦气和郁闷,大步流星的踏入尚书府门口。 要不是白龙脚程快,他迟早风餐露宿。 他不明白,就那个弱鸡,会给他家那个狗腿子那么大的反应。 先前他可是各种献殷勤的,怎么会一看那匹马,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刚走进府门没多久,管家就一步上前表示 “少爷,老爷等你很久了,让你立刻到书房去见他。” 林一华愣了一秒,还是以依言前往书房。 书房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式当朝尚书林星河 咸阳郡的林氏大房,抚军大将军、尚书令、文贞侯,开府仪同三司,林星河。 他已经从当年那个领军反叛的小青年将官,变成了如今的当朝尚书令,手握天下行政大权,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刻他却罕见的空了下来,阴沉着脸,独自坐在书桌前。 林一华进来后一点也没发觉什么变化 “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星河抬头一看,儿子来了,面容松了三分 “把门带上,到我这来。” 林一华依言照做,来到父亲面前。 随后,一记重拳就打到了他的肚子上。 林一华再度猝不及防,一口胃酸被打吐在地。 林星河是武人出身的文官,功夫自然在行,由这一拳的威力就可知晓,他的武功并不低。 他颤抖着声线,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干嘛……我干了什么?” 林星河不想理他,脸色烦躁至极,在他周围来回踱步。 林一华更慌了 “南阳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封口费也给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林星河一把抓起儿子的耳朵旁边的头发,用力将其拉起,甚至可以说是拖起 “我不是说你在南阳强抢民女来轮奸的事情,你知道吗?嗯?” 林一华痛得完全顾不上胃里难受,只能被父亲这样拖着走 “那是什么?就因为我偷了一匹马?呕……!” 林星河不等儿子说完,又是一拳打向要害,这次是两肺之间。 林一华痛得连站都站不稳了,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小子?” 林一华依旧不解,但他不敢出声反驳,他现在痛得说话都一抖一抖的 “谁……?那个……狗娘养的?” 林星河平静的走到他面前,蹲下 “那个,狗娘养的,名叫宇文毓……八年前失踪的皇太子 对了,他还有个外号,叫万国第一剑……你听过吗?我年轻的儿子?” 林一华强忍疼痛,勉强站起身来 “什么……?剑圣?” 林星河明显气笑了,他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儿子。 林一华怕被老拳殴打,一步步的后退着 “十年前的万国朝会有个大比武,这可以说是几十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万国朝会之间的比武, 因为胜利者的奖品是长生不老药,天地长寿丹,以至于所有国家都趋之若鹜,都想要得到这个东西。 有西国奥斯曼帝国,极限圣战吉哈德(Extreme Jihad)的唯一传人,亚武兹.塞利姆皇太子殿下 苏丹亲卫和西帕希禁卫骑兵的统领大将,马穆鲁克重骑兵的服刑者,大耶尼切里萨拉丁.阿尤布 南国欧罗巴联邦,圣殿骑士团大团长,石中剑的传人,现在的狮心王理查.爱德华殿下 梵蒂冈教廷的护教大法师,朗基努斯的当代使用者,高阶魔导术士梅林阁下 有北国柔然汗邦的平安王,怯薛丹亲卫队四大天王的首席,帖木耳大将军 极东北部维京部落群最年轻的大酋长,雷锤妙尔尼尔的使用者,拉格那洛德大酋长 东瀛国的御前第一武士,小乌丸的使用者,神风武士团的领导人,现征夷大将军源义经 现青云门内武功最高的人,掌握镇妖御剑术的现任天下第一剑,蜀山剑派掌门西门孤城 包括许多数不清的能人,高手,天骄,隐世的高人,包括修真者,都参加了那场大比 但有个人却以从预选赛到决赛,50场比试,全胜不败的成绩,从许多高手当中成为那个冠军 那个人,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狗娘养的,也就是宇文毓,整个天下都心服口服的天下第一高手 突然有一天,他说他想和他母亲在一起,远走高飞,这个皇位就当成筹码,送给他皇叔宇文邕 于是皇上给了他一个不可能,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把明皇帝宇文恕的人头给摘下来。 那天,守卫宫禁的御林军有整整五六万人,基本很多高级将官,知道皇太子要来杀他父亲 他们特地配上了全身式的重甲,只露出一对眼睛的那种,重弩,弩炮,连弩,应有尽有 结果那天的尸体,我军光是埋,就埋了七天七夜,堆起来的尸骸能筑成三座京观,三座。 从正门,一路杀到金龙殿,十多道宫门,四个大殿,万人精兵,连拖到皇帝上马逃跑都做不到 而现在,我的儿子,在他他最敬爱的外公刚刚去世不久,你抢了他的马,把他外公留给他的剑给折断了,还打了他一顿” 林一华听着父亲的描述,脸色逐渐煞白,手脚和瞳孔不住地颤抖,他完全想象不到,那个被他按在地上打的人,但令他害怕的,还是父亲的拳头。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没错,这个是假的,鼓起勇气上前,尝试着辩解,试图降低父亲的怒火 “爹,我可以搞定,相信我” 当朝第一高手是吧,在敲你一次闷棍就好了,这次直接把你给杀了,我看你怎么办 谁知林星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哦~?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会搞定那个狗娘养的,我有办法搞他一次就有办法搞他第二次,相信我” “哈哈哈哈哈哈” 林星河笑了,笑的有些悲凉 “所以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是吧?” 林一华急了,加大了自己的声量 “爹!你得信我!我可是你儿子!” 林星河一把将他头发抓住,随后一脚踢向膝盖。 林一华在剧痛之下,腿一软‘砰’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林星河拉起他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什么也做不了,知道吗,你什么也做不了,就好像当年的宇文恕一样,你父亲我亲眼看着他,布置了他能够布置的一切力量,结局却依旧没有改变,没有他,也没有今天的林尚书,你明白吗?我的好大儿。” 随后又扶起林一华,指他恶狠狠的说道 “所以,趁我把你活剐了当成赔罪礼之前,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林一华吞了吞口水,连滚带爬冲出了房门。 林星河则看了看地上的湿痕,还有一股尿骚味蔓延其中,不禁自嘲般的笑了笑 “还说相信我,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儿子,哈哈哈哈哈” 此时,背后的屏风,走出刚刚那名管家 “大人,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吗?” “你有多少人” “十五个” “那就全部都派过去,顺便给我接一下童子皇” “遵命” ******************** 这边厢的宇文毓,已经来到了林一华先前落脚的驿站。 守卫的武吏认得他,但却根本不敢阻拦,毕恭毕敬的放了进去。 来到里面的正厅,驿站长官已经摆好了酒局,就等着他入座了。 宇文毓来到他旁边坐下,撑着下巴,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 这位中年人大气都不敢出,老实的告知了公子哥的身份 “林一华” 宇文毓挑眉 “咸阳林氏,林尚书的儿子” 中年人点点头,猛灌了一杯酒 “需要下官提供什么吗?” 宇文毓顿了顿 “我的马儿在这么” 中年人回答 “曾经在……” 宇文毓又顿了顿 “我倒是需要一个代步。” 中年人如释重负,对着门外命道 “来人,把玉狮子牵出来给殿下代步。” 玉狮子,也是一匹白马,他记得这匹马,和白龙是一个妈生的,也是匹和白龙相当的千里马,遂点头对其致谢。 “替我通知杨叔吧。” 中年人不敢不应,拱手道 “臣遵命。” 宇文毓也不在逗留,其上玉狮子就冲了出去,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林星河他儿子……这家伙叫林星河的家伙,不是那天在我父皇寝宫前的那个被叫小林的人吗? 中年人目送他走后,却暗暗在背后比了个手势。 收到手势的手下,立刻放飞了一只信鸽,往洛阳的方向飞去。 飞了许久之后,终于来到了林星河的手里。 他拿出信件一看,随即冷哼一声,递给了站在他桌子前的一个人 那人身材瘦削,模样普普通通,但有一双桃花眼 “这就是戴维要解决的目标么?” 说话有些阴柔,而且阴柔的非常过分,如同太监一样 林星河点点头,随即开出了他的价码 “事成之后,2万两银子,如果你能活捉他,我给你双倍。” 戴维点点头,发出即为尖细的嗓音 “单子我接了,我还可以知道些什么?” 林星河略微思索后答道 “他是个用剑的高手,而且拳脚功夫都很强,没了。” 戴维沉默几秒后,拱拱手退了出去。 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既然是用剑的,那用术法和弩弓就是最佳选择。 林星河却是盯着窗外,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身后再度出现那名管家 “老爷觉得,那个太监能行么?” 林星河闭上了双眼 “他不行就换一个,每个东西都有个价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管家好意提醒道 “就怕这个东西是无价的。” 林星河冷哼一声 “没有什么是钱买不下的,如果有,那就代表你的钱还不够。” 管家不再说话,翻开一份卷宗 “这个戴维,人称童子皇,据称为了练就葵花神功不惜自宫,随后杀害了点苍派上下上百号人,随后还到处找老弱妇孺当做目标残杀,直到最近被蜀山剑派的掌门西门孤城捉拿送官,老爷这样做,西门孤城会不会有意见?” 林星河不屑道 “明年的山泽税少收他一点就好了,实在不行,封他个钦天监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要嘛用钱,要嘛用权,总有一个是能拿捏他的。” 管家犹豫了 “这……” 林星河站起身来,胸有成竹的望向窗外。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至高无上的,一是钱,任他武功再高,能力再好,没钱也是个窝囊废,二是权,钱再多,有权的人说要多少就能要多少,就算他有通天的能耐,在这两样东西面前,他也是个屁。” 管家不再言语,关上卷宗 “但对手毕竟是那个人,要不要谨慎点为好?” 林星河闭上眼睛,沉默了几分钟 “把那个孽畜安排到老宅去,然后让家将和部曲到那边去设下埋伏,守株待兔,顺便你拿4万两银子,去五兵曹那边说一声,把地字号仓库里的机关重弩和三弓弩炮全都拉走。” 管家一听是五兵曹,顿时有些犹豫 “这,不太好吧,机关重弩是军重器,我们这样随便滥用……” 林星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4万两银子买不通就8万,迟早有个价格是能把他买通的!我就不信有人能顶得住如此重金的贿赂,要是真的那么刚正不阿,明早我就把他给裁撤了,我看有谁敢乱说我尚书台的事情。” 管家面对如此凶狠的目光,顿时退缩了几步 “奴才遵命,不过与其用弩炮,为何不用西国奥斯曼传来的希腊火?” 林星河摆摆手 “拿东西炸起来会把老宅烧掉的,可以一起拿出来,但不是这个时候用,我们要另选场地设置,毕竟那玩意儿可不好扑灭。” 管家又拿起一个卷宗看了看,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拱手施礼道 “那奴才先告退了” “下去吧。” 带管家离开,林星河又拿起桌上的一份卷宗,上面赫然写着玉虚宫三个字 “老子下那么多钱,不信搞不定你,还天下第一高手,在钱和权面前,这种东西顶个屁用。” 作为金钱主义至上的人,没有什么是不能用钱买到的,尊严也好,良知也好,人品也好,在他看来,全都不堪一击,只要给够钱,他能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的正妻,送到买家的床上去,让他去看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出得起这个价格就行。
第7章 断剑克星,独孤伽罗
宛城郊外,一家酒肆里 “听说没有?童子皇又出来了!” “什么?那个大魔头不是被蜀山剑派的掌门抓起来了吗?” “不知道?几天前就有一个小女孩被童子皇吸干了血呢。”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上面有人。” 宇文毓一边听着,一边加快速度将桌上的食物扫干净。 他隐约猜到,这个童子皇是找他来了,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代价。 但就在他给钱出门后,店里有五六个桌子的人,同时起身,朝着他的方向追去。 十五人,全是骑马的,在看到宇文毓背影的那一刻,十五人齐齐拿出了上好的重弩。 瞄准,扣动扳机,弩矢脱弦而出。 但眼前的人,就这样在他们眼前,堂而皇之的消失了。 就在他们扣动扳机的那一刻。 紧接着,强大的风压从他们头顶传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不好,齐齐跃开。 一个碧玉般的光球,伴随着一颗拳头,和呼啸声,闪电般落在一群空马中间 ‘轰!’ 一声巨响传出,如同被陨石击中一般,马匹,树木,包括已经跳开的人。 全都被突如其来的爆风吹飞,碧玉光球瞬间炸开,随着冲击波周围扩散而去。 还在空中的十五人,完全无法躲闪,或是说来不及躲闪,光球闪电般的贴肉撞上,狠狠地把他们撞飞,直到后面后树木或巨石,把他们拦下。 纵是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击,十五人就已经药石无灵,胸部脊椎齐齐断裂,断骨刺破肺部心脏,闷哼都来不及发出,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而原地,只有一颗焦黑的大坑,和一个身穿红莲布甲的人。 他来到其中一个尸体的面前,搜查一番,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刻着林字的木牌。 “呵~又是你这个林家。” 但随即,又有一堆马蹄声靠近。 他显然并不想理会,扔下木牌,吹出口哨,让玉狮子从远处踱步而来。 马蹄声逐渐靠近,是一队身着红甲的大周官兵。 为首一名将官远远就看见了那个焦黑的大坑,登时示意让马队停下 “何人在前?报上名来?” 宇文毓牵起玉狮子,转头望向那边 “是我,有事吗?” 将官瞳孔微缩,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周围的尸体,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是殿下在练武吗?” 宇文毓耸耸肩 “算是吧,怎么了?” 将官大气不敢出一声,毕恭毕敬的拱手施礼道 “不敢不敢,有人谎报凶案,说这里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残害良民,看来是误报,下官这就回去狠狠责罚这些下人。” 宇文毓轻笑一声,翻身上马,远远离去。 “谢谢了。” 将官如释重负一般,调转马头远远离去,对周围一大票的尸体完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十五人的尸体,直到第二天才有人来处理和埋葬。 这个时候的宇文毓,已经走进骠骑大将军府很久了。 迎接她的是一位桃李之年的优雅少妇,也就是他的小姨 她一身绛紫宫装留仙裙,绣着牡丹和飞云,内穿蝉纱对襟胸衣,腰束软烟罗丝绸,外罩一件镂金蜀锦大襦袖,锦绣梅花荷包挂在腰上,暗香遍及全身。 她的容貌,如同一首美丽的诗歌,靥笑如昔半勾唇,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钗环缨络佐青华髻,繁丽雍容,未施粉黛,娇媚无骨艳三分,风回雪舞真国色。 腰身臀线,轻纱曼拢,肌若凝脂透粉红,两胸丰匀,盈盈一握,风流袅娜魅不露。 “这次来几天?” 听她这么问,宇文毓不禁奇道 “伽罗小姨……难不成想包藏罪犯不成?” 独孤伽罗翩翩一笑 “我招呼我外甥,有何不可?” 宇文毓干笑了两声,最后正色问道 “杨叔呢?” 独孤伽罗突然侧过身笑道 “现在是小姨在跟你说话,能不能别提你杨叔” 那副笑容,在宇文毓眼里看起来,却是莫名的有威严 一时间,刚刚瞬间灭杀一群杀手的气势也消失了 腿脚不自然的退了退,脸色有点不好意思 “呃,抱歉……” 独孤伽罗笑容的幅度微微变大了些,递出一个钥匙 “舟车劳顿,休息两天再走,小姨好给你补补衣服~” 宇文毓微微低头应了声,那副笑容的背后,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哦……毓儿知道了。” 独孤伽罗满意的点点头,又低头看了看钥匙 宇文毓稍带慌张的接下钥匙 “谢谢小姨” 独孤伽罗脸色微变,再复浅笑 “姐姐还好吗? 听说怀孕了,是真的?” 宇文毓点点头 “六个月了,双胞胎。” 独孤伽罗盯着他沉默半晌后,语出惊人道 “把布甲给我除了。” 宇文毓‘啊’了一声,惊道 “小姨……这不好吧?” 独孤伽罗脸色稍显不悦 “帮你补衣服……有意见?” 宇文毓顿时哑口无言,乖乖的除下套在外面的布甲,交到她手上 独孤伽罗没有接过去,对着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拿给元尚衣看看,她知道怎么做。” “奴婢遵命。” 吩咐之后,她的脸上的笑靥才再度复现 “稍后想吃什么?” 宇文毓此时一声黑色长衫,全是尘土,似乎也没什么胃口 “我比较想洗浴一下,饭菜的话,随便安排就行了” 独孤伽罗立刻对着身后勾勾手指,叫来一名丫鬟吩咐了几句,随后又道 “那你洗完就过来,不许迟到,清楚么?” 宇文毓点点头,又‘哦’了一声 独孤伽罗语气顿浮不悦 “你只会回答哦么?” 宇文毓头垂的更低了些 “谢谢小姨……” 独孤伽罗更不悦了,眼睛一眯 “嗯?” 宇文毓连忙改口 “谢谢伽罗……” 听见这句,独孤伽罗这才满意的笑起来 “他在书房等你,给我长话短说,明白么?” 宇文毓连忙拱手称是,随后头也不回的前往书房。 独孤伽罗望着他的背影,不自觉的娇笑出声,转身吩咐其丫鬟安排宴席去了。 来到书房里面,还是那个壮年将官,但现在已经一身紫绶大袍 “坚叔好” “啊~你来啦,快上座,茶都给你沏好了。” 杨坚显然已经等候多时,热情的招呼着他上座 “这次回来,是不走了,还是说你只是来拜访而已?” 宇文毓见他这么说,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想拜访下尚书府。” 杨坚挑眉,眼露精芒 “哦~?他怎么你了?” 宇文毓毫不在意的把玩着茶杯 “替他管教管教儿子而已,坚叔知道他在哪么?” 杨坚语作深沉,但丝毫不容质疑 “你想找他?在这里吗?” 宇文毓轻轻点头,不做声 杨坚不说话,走到书桌上,拿起一份卷宗递过去 “你先看看这个吧” 宇文毓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发现是一张情报记录,上面的密密麻麻的林氏一族有些醒目 “顺带一提,你明敬二姨,已经回去霸城了。” 宇文毓此时已经看出了,林氏已经转移到了他们的老巢京兆霸城,沉思半晌后他才开口问道 “朝廷那边,坚叔顶得住么?” 杨坚哈哈大笑 “你去了,坚叔自然就能顶住,难道不是么?” 宇文毓转念一想,登时了解了他的意思,为了保护儿子,指不定林星河这个金钱主义者会做出多少违反法律的事情出来。 也不废话,站起身,拱拱手 “那我就先下去了,今日就借宿将军府一晚,明天一早我在出发。” 杨坚微笑,点头允诺 “好好休息,坚叔等你消息。” 热水很早就被独孤伽罗吩咐备下了,洗干净出来时,红莲布甲上多了许多圆环补强防御,原本这个东西是亚麻甲和皮甲的复合体,现在多了一层锁子甲,防御力算是有所增强。 外面的饭菜已经备齐,但奇怪的是只有独孤伽罗一人,连侍女都不在旁边,更别说杨坚了。 上面是标准的四菜一汤,酱肘子,蒸鱼,白切鸡,外加一个青菜,外加一道淡茶色的清汤。 宇文毓走到小姨对面,刚想坐下,就看见独孤伽罗那不悦之极的眼神。 求生欲之下,他挪近了一些。 独孤伽罗的眉头松了一点。 见此,他又挪近了一些。 独孤伽罗开始浅笑 这次他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 独孤伽罗这才满意的笑道 “算你上道。” 说罢,便亲手盛了一碗饭递过去。 宇文毓瞄了眼坐在隔壁的小姨,内心犯着嘀咕 ‘不是吧,鸾凤和鸣功又起效了?小姨这是咋回事啊?’ 现在的独孤伽罗,虽然表情还是冰冷脸加浅笑,不过言行举止俨然一副正宫妻子的模样。 威严大的他气都喘不过来,好像她的丈夫不是杨坚而是他一样 饭是粗粮,麦饭和小米的混合体,看起来是是精加工过的,没有其他异味。 他吃的很香,毕竟他也饿了。 旁边独孤伽罗则一直盯着他看,而且笑的令人发毛,好像在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他大快朵颐。 宇文毓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完全不敢把目光对过去,完全专注在食物上。 独孤伽罗见此,有些不悦,遂夹起一块肥腻的酱肘子,送到他的脸庞 “啊,张嘴~” 宇文毓不张口,却把饭碗伸了过来。 独孤伽罗更不悦了 “我说,啊~” 宇文毓不得以,只能僵着一张脸转过去,张嘴吃下,独孤伽罗这才露出笑容。 笑的不灿烂,也不妖媚,幅度很浅,但出现在她那张冰山脸上,却是格外的漂亮。 宇文毓更是不敢转头乱瞄,三下五除二的扫干净饭菜 “我吃饱了,多谢小姨款待,先告辞……” 站起身就要告辞,却又被伽罗一声喝令 “别动……” 她缓缓起身,靠到他身边来,美人暗香正缓缓贴近,还看见对襟上那深邃的事业线 宇文毓咽下口水,正要后退 独孤伽罗可不依他,勾住他的衣领一拉,拉倒自己的鼻尖前。 手指甲往他脸颊一刮,带出一颗饭粒 “怎么,你还想留给我吃么?” 宇文毓脸色微红,有些手足无惜 “没……没有这回事” 独孤伽罗却不管,在它面前伸出舌头,将麦饭轻轻舔掉 宇文毓又是只能咽下口水,这场景,别提有多诱惑了,如同火星撞地球一样砸在他脑海里,留下一个挥之不去的深坑。 独孤伽罗见效果到了,缓缓把头凑到他的耳边 “多谢款待” 随后便,松开了勾住衣领的指头。 魅惑至极的气音,宇文毓心里痒痒的,但又不敢太过分,一张脸涨红着给她施礼告辞 “我我我我……我先回去休息了!” 随后便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只留后面一脸媚笑的独孤伽罗 ‘啧啧,真可爱’独孤伽罗内心 显然这招软饭硬塞的法子非常好用,宇文毓离开后,满脑子都是自己小姨那个嘴唇和双乳的沟壑,无论是带在房里发呆还是晚上歇息那会,满脑子全是自己小姨的倩影,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亮,带着两个熊猫眼的宇文毓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马厩 他已经失眠了一整晚,在不赶快逃离此地,恐怕自己真的会化身牛头人,将某人就地正法。 牵着马,正要走到前门,却发现了一个令他失眠女性,就站在门边,拿着灯笼等他呢。 一时间宇文毓愣了数秒,但还是不得牵着马,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么早啊,也不多睡几个时辰?” “嗯……睡不着,只能提前出发了。” 独孤伽罗一听就笑了,勾着灯笼,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 “我在等你回来哦……知道吗?” 宇文毓一听就知道完了,这还得回来一趟? 但表面可不能露出什么马脚,只能拼命点头。 独孤伽罗看他这个样子,也玩够了,遂挥挥手 “好了,快出发吧,若是累了,可以在路上休息会,知道吗” 宇文毓如释重负,一边点头,一边上马离去。 转眼间,几天之后,他就来到了京兆郡的属地,他的目的是霸城。 这里是林星河家族的的所在地,也是之前杨坚交给他的,城门和关卡进出记录里一路推演而至的目的地,霸城,也就是在长安边上的一个大县城,林氏老宅就在这里。 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直接杀上去,那是莽夫行为。 首先得找到唐国公府,他打算先在哪里下榻,然后在看看情报如何。 独孤明敬这个唐国夫人,已经候在荣国侧门。见宇文毓至,忙上前拉过马匹,悄悄牵进门内。 宇文毓抬眼扫了下独孤明敬,便由她陪着走了进去。 唐国公府是已故的唐国公留给独孤明敬的遗产,也有赖于它,独孤明敬才不至于头无片瓦,除此之外还有一笔不费的金钱,包括田地和丫鬟。 可以说独孤家三个女儿里最富有的那个了。 再加上这些丫鬟都是知道宇文毓的事情的,全部都是经过独孤明敬筛选的自己人,不会随便乱说宇文毓的事情。 因此很难得的,宇文毓可以在这里做回自己,不必躲躲藏藏的。 “姐姐都告诉我了,林一华的事情对吧?” 宇文毓点点头 “他在林家老宅里对吧。” 独孤明敬不说话,伸出玉手,媚起眼睛凝视宇文毓。 宇文毓叹了口气,一把牵了上去 独孤明敬这才开口 “是在林家老宅没错,不过这几天,有很多护院在哪里进进出出的,许多林氏家族的成员都已经离开霸城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林一华没有转移。” 宇文毓挑眉,他突然感到一股异样 “哦? 何以见得林一华没有离开。” 独孤明敬不假思索的回答 “因为他骑着你的马啊,这几天都没看到你的马从哪里出来,只看过它进去。” 宇文毓稍微一思索便猜到了 “这是摆了个鸿门宴在等我入瓮呐” 听到这里,独孤明敬搂过他的臂弯,娇软着声线问道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但能不能陪陪我再去?” 宇文毓享受着被双乳贴紧手臂的感觉,一路从外面,沉默到了室内,左右没人后才开口。 “你知道我赶时间……” 听到这个,独孤明敬也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宇文毓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没办法,他来这里不是来玩的 独孤明敬也知道这一点,也不多做言语,默默地从橱柜上端来一个盒子。 打开来,里面是两个精美之极的护腕。 “这些东西,是西国奥斯曼那边很流行的暗杀武器,叫袖剑,我特地差人给你打造了一套” 宇文毓见到袖剑的那一刻,眼睛都亮起来了 这东西,自从10年前的大比之后他就没见过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再见到一套。 不过他记得这东西好像是禁止出口的违禁品来着,独孤明敬究竟是怎么搞到的? 护腕上面还有印着可兰经文字的银色新月,这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人’就能打造出来的样式。 独孤明敬温柔的替他装上这套护腕,一边解释道 “此护腕上下两边都有刀刃,这种刀刃是一个藏在护腕内的飞镖,可以拉动机括把飞镖射出去,亦或是偷偷把飞镖塞到手里都可以。” 宇文毓自然知道怎么用,毕竟十几年前的大比他曾亲身体会过一次这东西的厉害之处,早就研究过了,因此使用起来很顺手,像个得到玩具的大男孩一样,玩的不亦乐乎,一时间也忘了追究出处 独孤明敬又拿来另一个盒子,拿出几个竹筒。 “这些火折子是我专门找人做的,能烧出浓浓的烟雾,你也都带上,肯定用得着。” 宇文毓一边收下烟雾弹,伸过头往独孤明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谢谢二姨。” 突如其来的袭击,独孤明敬被闪电一吻之后,瞬间脸色有些通红,粉拳敲了下宇文毓,娇羞道 “别闹~,早去早回啊。” 宇文毓笑了 “刚刚还想让我陪你。” 独孤明敬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让你陪我,又不是让你小子轻薄我。” 宇文毓端起她的玉手又是一吻,柔声道谢 “总之,谢谢你,二姨。” 独孤明敬受不了了,又是粉拳一锤 “还叫二姨,想羞死我啊?” 宇文毓一脸坏笑,但还是改了口 “谢谢明敬。” 独孤明敬红着脸把一套服装塞到他手里。 “夜行衣,记得穿上,不然你杨叔可顶不住尚书台的压力。” “嗯……”
第8章 论明皇帝是怎么死的
夜晚,林家大宅里 少爷林一华的房内,正上演着一场人伦交配,林一华不着片缕的地躺在床上,一脸享受。 还有一位娇俏可人的少女,正双手撑着林一华的小腹,不断的上下摆动着臀部,一根肉棒正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嗯……啊啊……少爷……大鸡巴……操得奴婢……好爽……小骚逼……要被……少爷……的大鸡巴……啊嗯……操烂了……嗯嗯嗯” 嘴里吐出断断续续吐出污秽不堪的言语,她的身子不断上下耸动着。 林一华双手盖在她胸前的乳鸽上,一边揉捏,一边笑道: “小骚货,少爷我的肉棒,大不大?嗯?大不大” 少女扭着一张脸,语带哭气道:“嗯哼……大……小骚逼……天天都要……大鸡巴……才啊嗯嗯呃……哦哦……少爷……嗯……用力……用力些……小骚货……好舒服……哈啊啊啊……” “啊啊……他要来了,小骚货,看我不射死你……来了……这就来了……噢……” 未等少女的肉壶中洒出热流,林一华的肉棒就射出一道热精,灌入少女的阴道。 几秒过后,少女表情微变,瞬即有赔笑着趴在林一华身上撒娇道:“少爷以后,奴婢的身子,可还尽兴?” 林一华得意的摸着玉背:“小骚妇,真能伺候人,放心,该有的都少不了你的” 少女的笑容幅度渐渐上扬,正要说些什么,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林一华登时面色转冷,拍了拍少女的屁股。 少女看起来有些不情愿,嘟着嘴拿起衣服,但一转身就反起了副没好气的白眼,撇撇嘴离开了林一华的房间,显然是一点都不尽兴的样子。 女人离开以后,林一华立刻就烦躁的喝骂道:“干什么啊!没看到少爷我正在爽着呢嘛?” 门外的身影对他一点也不客气:“时候已经到了,少爷要是不想死,还是赶快穿上金丝软甲比较好。” 林一华更不耐烦了:“时候到了时候到了,你以为你谁啊,敢这么对我说话?” 门外的身影冷哼一声:“还请少爷快些穿上。” 林一华表情烦躁无比,一脚就踢翻了旁边的衣架,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穿起金丝软甲来。 门外的身影等他穿好,这才离去,嘴里不住吐槽:“呸~!二世祖一个,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人太子殿下上战场那会,你还在包尿布呢,这你都敢惹他?” 此时的林家老宅外面,就差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私兵。 他们的府邸,是东汉时期留下来的一座古邸,围墙相当高厚,颇有地方豪族坞堡的风格,此时里面更是能看到穿着铠甲,手持刀枪的军士正在巡逻,房屋内还有各种各样的重弩和弩炮。 他们在等,等某个人的出现。 与其说是等,倒不如说是防范。 因为在场的不少人,都见识过这个人,是如何从皇宫正门一路杀进去的。 那天尸横遍野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清晰。 门外的人影的盔甲稍微重些,显然是高级人员,他在里面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于是到门口的布防去看看。 一开门,好几个尸体就贴着门边倒了下来,每个人的颈肩连接部有一个深深地血窟窿。 那人瞳孔一缩,拿起哨子,转身正要吹响。 胸口立刻多出了一把红红的刀子。 一瞬间,视线瞬间黑白,手脚再无力气,整个人顺着红刀子滑落在地。 屋内的人同时大惊失色。 之间他们得目标,宇文毓,正一袭黑衣,站在门口。 弓弦一响,数十支弩箭,有大有小,分别从各种方向射了过来。 面对万弩齐发的场景,宇文毓甚至懒得去躲开,炎骨刃轻轻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所有的弩箭如同被无形的风刃砍成了两半,碎了一地,并同时发出爆风和物体碎裂的巨响 就算有好几个射到了他,也被身上的红莲甲给弹开,力量已经弱到完全没法穿透护甲了。 骚动很快就引起了在林一华的注意,但此刻他还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恐怖,所以选择从窗户,隔着一个屋子偷偷瞄着 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吆喝着排起枪盾阵,随即就对他发起了冲锋。 宇文毓丝毫不惧,双手将炎骨刃高举过头,耀眼的碧玉色光焰缠绕在刀刃上,随着一声暴喝当头劈落。 “给我滚开!” “轰~!” 绿光爆闪之下、猛烈的光刃触及地面,立刻化作不可抵挡的龙型光炮,沿着地面往前冲去 刹那间,所有拦路的士兵们立刻被冲散开来,盾牌,长枪,铠甲,乃至躯体,全部都被一刀两段。 一共二十五米有余,光刃在地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堑壕,挡在光刃面前的建筑如同被巨型棍棒打中的面团一般,只留两侧,中间多了个冒着烟的大缺口。 天罡十字剑的第一剑,天罡十字,就是这一招的名字。 过去的这招,曾经拿来与石中剑,被南国欧罗巴名为誓约胜利之剑的护国神器正面硬碰硬的对轰。 两者相撞的光焰,甚至冲开了云层,让暴雨和乌云不在,阳光重现大地 须知誓约胜利之剑的力量,是能轻松的把一个要塞当场湮灭的对城级神器 如今怒而重现,可见其威仍在。 偷看的林一华当即就吓得跌坐在地,满脸惨白,不可置信。 砖石结构的房屋,好像纸张一样被撕掉一大块。 更别提那些连人带甲被砍成两瓣的人了。 骨头和内脏的大断面都清晰可见, “呕~呕……” 林一华当即不受控制的大吐特吐起来,一个二世祖少爷,哪里见过那么恶心的东西,当即就把胃酸和隔夜饭给吐了出来。 此时宇文毓的周围,三弓床弩炮,终于露出了獠牙,巨大的弩箭立刻发射,从四面八方再度射来。 宇文毓头也不回,炎骨刃来到右侧,一个360°的大回旋。 弩箭被刀子上的光焰带起,在一个旋转之后,全部都带着绿光转头射了回去。 一时间,周围许多房屋都响起了爆裂声,以及惨叫声。 林一华当即就不敢吐了,强忍呕吐感,连滚带爬的朝着后门冲去。 这个举动,很快就被宇文毓发现了,毕竟挡在他寝室前面的客厅已经被扬了。 带着杀气的碧玉色能量,随着一阵爆音,化作一条直线。 下一秒,他就已经站在那个可疑的寝室门前。 私兵和死士在一阵愣神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各手执刀枪冲了上来 宇文毓挥舞起光焰之刃,如同化作炽热的刀刃暴风。 鲜血从脖颈里飞溅而出,洒落满地,甚至有人被他一剑劈成两截。 空中不断地闪烁着带着碧玉光芒的残影,每一个残影放出,就会有两到三个人倒下 惨叫声一边响着,林一华头都不敢回,使劲吃奶的力气,朝马厩方向跑去 裤子已经被尿液浸湿,但他完全无暇顾及,跑出了生平所能达到的最高速度。 下一秒,巨大的光焰再度从炎骨刃上燃起,明亮程度,如同夜空中的冲天光柱。 照耀出他的影子。 林一华自己的影子。 还有背后某人举刀要劈的身影。 许多事办脸色惊骇之极,几乎是立刻的四散逃开,面部表情就和林一华一样, 毁灭的光刃再度往地面劈落。 地表再次崩塌陷落,光刃犁出一道深深地沟壑。 宽阔的庭园,像碎饼干撒落满地一样。 远处的整排房屋,更是一间一间的被蒸发了一大块,被破坏得体无完肤。 来不及逃跑的士兵更是非死即伤,烂骨头,鲜血,碎肉,内脏,漫天飘舞。 林一华跑得够快,冒着白烟的沟壑距离他只有两步。 身后如同雷鸣般的巨响,让他下意识往前扑到。这才让他躲过一劫。 ‘怪物……这是怪物……这特么不是人……这根本就不是人!’ 他现在非常后悔,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 他以为他父亲在和他开玩笑,他以为他父亲在恫吓他。 那个故事对他来说,最恐怖的地方是父亲的怒火。 而今日,他亲身体会了,什么叫做万国第一剑。 什么叫整个天下都心服口服的神剑 这已经不是武艺高强的范畴了,这应该叫做移动天灾,人形破城锤! 宇文毓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林一华逃跑时留下的几滴飘着尿骚味的痕迹 他冷笑一声,留下一阵爆音,消失在原地。 马厩里的林一华已经骑上了白龙,飞似的窜出了大门,朝着外面狂奔而去。 随后马厩就发出了一声炸响。 土块,建筑残骸,砖瓦石头,还有不少战马的尸骸,好像烟花一样四处飘散。 之见炎骨刃深深地嵌入地面,它还散发着碧玉色的能量,周围只留下了一个大坑。 他又扫了一眼,只有护送他过来的士兵,并没有林一华的声音。 宇文毓有些气恼,深吸一口气,正要提速追去,谁知肺部立刻就传来抗议般的疼痛。 他立刻捂住口鼻,观察了一下空气,发现空气中飘着不一样的颜色,一个尸体的手,正拿着一个开了塞子的小瓷瓶。 ‘该死,用这点来设陷阱吗?到底是身手生疏了。’ 毒烟威力很充足,只一秒的当儿,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此时他的身后已经摆满了士兵,举盾架弩,扣落扳机。 宇文毓立刻转身横劈一刀,碧玉色的光焰化作月牙,朝着士兵们射出。 犹如剖开鱼肉一般,层层堆叠的士兵在碰到光焰的瞬间,连着弩箭一起,全数抹消殆尽。 碎成两瓣的尸体,瞬间就倒了满地。 连带着他们身后房屋,也一起被切成了两瓣。 上半边的建筑当场就轰然倒塌。 但此时的宇文毓,已经开始呼吸困难了。 又看了眼地上的马蹄印,知道他已经逃跑,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只能长出一口气之后,扔下一个烟雾弹,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林氏老宅。 整个过程,耗时不过十五分钟,林家老宅就死伤一片,整个老宅被打的一片狼藉,还赔上了大批大批的私兵和死士,等官兵赶来时,宇文毓已经跑了老远了。 说是老远,其实也不远,也就是换了身衣服回到了唐国公府。 独孤明敬还是一样,拿着灯笼站在门口等他,正抱怨似的嘟囔道 “又用力过头了吧,我给你袖剑到底是干什么的……真是。” 但此时,宇文毓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下马都有些踉跄。 独孤明敬看见他脚步不稳的那一刻就一把扶了上来。 “毓儿?” 在用手探了探,额头触手滚烫之极,立刻变了脸色。 独孤明敬瞬间捂住口鼻,强行忍住要尖叫的冲动 轻颤着,把马和人都给带了进去,并把某人带到了房里躺下。 宇文毓碰到床榻的那一刻他就坚持不住了,一骨碌就晕了过去。 独孤明敬看了,虽急在心里,但她明白,此时要是慌张,她心爱的人儿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熟练的到柜子上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颗药丸,和水给他喂了下去。 宇文毓急促的呼吸声在几分钟以内就慢慢的好转了下来,呼吸也回复平稳。 独孤明敬这才长出一口气,瞳孔颤抖的捂着嘴巴,随后整个人趴到他的胸膛上。 过了好一会,宇文毓才带着剧烈的头痛,慢慢的爬起身来。 但刚起来,就被独孤明敬一把给抱住了。 宇文毓愣了下,才缓缓回抱过去 “怎么了?” 独孤明敬未见流泪,却语带浓浓哭音 “你刚刚……中毒了……差点就没了……你知道吗?” 宇文毓没有说什么,缓缓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好像明敬又救了我一回呢……” 独孤明敬一恼,推开他怒道 “我不是给了你袖剑吗,为什么要搞那么大的破坏?肯定是你又乱来了!” 宇文毓明显还软软的,整个人在被推开之后,就倒在了她的大腿上,呢喃道 “对不起……我大概是被气傻了,感觉都迟钝了些。” 独孤明敬还想骂两句,但在他倒在自己大腿的那一刻,又把话语给咽了回去,伸出指头扭了他两下 “看你还敢不敢乱来,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吗?要不是我早有准备,哼!” 宇文毓不回答,搂过她的腰肢,伸直双腿,就这么睡了过去,好像太挺香甜的 “嗯……毓儿知错……” 独孤明敬被抱得紧紧的,顿时也没了好气,软声嗔道 “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两人随后相拥而眠,什么也没干,宇文毓很难得的睡得特别安心。 第二天起来,宇文毓毒素已经散去,遂一刻不停地研究起京兆郡的地图来,思考着林一华可能使用的逃跑,以及可能去的地方。 但想了很久,依旧没有头绪。 虽然有地图,但京兆郡是林家的天下,基本林一华去哪里都有林家的产业和宅子,可谓是愁煞了宇文毓。 此时,独孤明敬端着一盘子早饭走了进来。 正要开口,眼睛不经意间瞄到了宇文毓。 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地图,于是偷偷走到了他的身边。 宇文毓此时正入神呢,丝毫没有察觉某人的到来。 直到两颗有些发硬翘起的乳晕,以及硕大饱满的双乳贴到他的后背时,一个冷颤之后,他才察觉。 独孤明敬的双乳虽然没有独孤殷若那么雄伟,但也不小了,起码不是一只手能握得住的。 “明敬……你需不需要贴那么近……” 独孤明敬却是完全不理会,一点都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自觉,只软声问道 “你在研究哪个?林一华的位置吗?” 宇文毓脸色僵硬的点点头,极力忍耐着乳头硬起的摩擦感。 独孤明敬稍微思索一会,就有了主意,手指指向了蓝田 “你与其找他在哪里,不如当面问问哪个当家的” 宇文毓挑眉,登时来了兴趣 “哦?说说看?” 独孤明敬解释道 “你想啊,林一华哪个二世祖,有可能会设下陷阱来伏击你么,这显然是林星河安排好的,那自然他儿子的藏身之处也是他安排好的。” 宇文毓顿时有所感悟,但看了看她指着的方向,又不解 “可,林星河这个尚书令能在新丰嘛?” “他当然可能不在,但他的信使若是要去洛阳,那就肯定会在新丰歇脚……” 宇文毓恍然大悟,大喜之下,对着明敬的脸颊一口就亲了下去。 “太好了,谢谢明敬,我这就出发。” 说完,拿起炎骨刃就要出门。 独孤明敬脸色微红,一把勾住他身后的腰带,嗔道 “去哪呢你?早饭都还没吃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宇文毓不敢反驳她的好意,只得来到饭桌上坐着。 独孤明敬很自然地就坐到了他的旁边,替他添饭夹菜,好像他的妻子一样。 宇文毓虽然无心消受美人恩,但还是被撩的心头发热,加上脑子里本来就还在回放着独孤伽罗和自己吃饭时的场景,眼神更是止不住的往她身上飘去。 独孤明敬今天穿的抹胸褙子裙的样式,雄伟的双峰以及被挤出了深邃的事业线,锁骨之下是一片的雪白滑腻。 但看着看着,却和正要给他添菜的独孤明敬,对上了眼神。 独孤明敬先是看了眼他的视线所向,随后瞬间给面容染上红色,但也不躲避,一拉坐垫,靠的更近了些。 宇文毓在她靠近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触电般的弹开视线,专心吃饭。 独孤明敬捂嘴轻笑,借着添菜的由头,靠过去轻声问道 “好看吗?” 宇文毓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团雪白滑腻的双峰,自然而然的将“好看”二字脱口而出。 但随后又意识到不好,顿时涨红了脸,更加不敢对上身边的视线,轻轻地撇过头去。 独孤明敬轻轻娇笑一声,宇文毓很少有这么可爱的模样呢 “现在……还想看吗?” 宇文毓猛地摇头,口是心非道 “不想看了,我……我现在只想杀了那个二世祖出气。” 但随即,脸颊就被独孤明敬香了一口 “那就注意安全,早去早回,知道吗?” 一股电流,瞬间从宇文毓的脚底直直窜到头顶,化作不明的情愫散开,直教他忍不住想把某人就地正法,心跳更是快的异常,整个人也呆呆地。 “嗯”
第9章 终于逮到你了,林一华!
新丰城郊外小路。 宇文毓已经来到这里有些时刻了。 这条路是去潼关的必经之路,按照玉狮子的脚程,此时他绝对在那个信使的前面就这么想着的同时,他猛然间就听见了一个轻微的晃动声,循声望去就看见远处树上的一个黑影,正在树枝上耍着空中漫步。 宇文毓轻笑,得来全不费工夫,遂发动轻功追上去查看黑影也很识相,看见有人高速追来,直接往更里面引,宇文毓在小树林里就追上了这个黑影,阳光之下,一个灰色长衫的人站在那里等他,嘴里发出尖细的嗓音。 “你好啊~” 宇文毓刚想还礼,但一瞬间就猛觉不妙,立刻从穴道中散发出碧玉能量并高速旋转起来,两道气劲登时狠狠地被偏转到其他地方,轰出两个小坑。 “呵~原来你们都没有先礼后兵的习惯么?” 灰袍人合十行礼道:“戴维受人所托,想借阁下项上人头一用……”说完宛如瞬移一般,一个抽步瞬间来到宇文毓跟前就是一拳。 宇文毓想也没想就知道是什么事情,肯定是那个林星河搞得好事了,当即弯腰跪下,碧玉能量一托,转个半圆,瞬间从戴维面前转去身后。 戴维反应也很快,瞬间一个紫色的烟雾就从他头上爆开来,还是有毒的。 但很残念,宇文毓不可能在同一个技巧上栽跟头两次,能量瞬间化作光焰,只两下便把毒烟焚烧殆尽,露出躲藏在后面的两个拳头。 戴维眼看这人的兵器如此锋利,直接上了一层紫色气劲,直接伴随着掌风狠狠打去。 宇文毓往上一挑,随后带着碧玉能量往另一个半圆强行一按,然后炎骨刃顺势下劈。 戴维感到肩膀的千钧重力,不敢久留,接着上挑时的掌风碰撞之力,手一挥将一批珠子向宇文毓,同时一个空翻跳到远处,借着重力稳稳落地。 宇文毓直接用原力拿着那批念珠往戴维空中方向转而射去,戴维早已料到,空翻躲过,正要落地,猛然间一把长刃,缠绕着碧玉色的气流,对着他的双腿狠狠劈来。 戴维知道躲不过,缩腿的同时,双掌带着紫色的气流,往下重重轰落,正面撞上碧玉能量‘轰隆’一声巨响爆出,整个地面被狠狠地轰炸出一个大坑,周围的树木全都被四处乱飞的劲风劈断,甚至地面上都带着龟裂。 戴维站在深坑之外,衣袍被劲风划出多到破裂,喘着粗气宇文毓则好整以暇的,从坑洞中走出,将刀举到脖子上之后,往下一挥,随后刀柄斜下,刀刃斜上,一个侧身,从小腹道胸口到腰身全被刀刃覆盖着。 “阁下还是上真功夫吧,正好我也见识见识,林星河请了何方神圣” 结果他等来的不是回答,是一个被紫色气劲缠绕的手刀…… 宇文毓连拔刀都来不及,双臂一叉,碧玉能量当场缠上双臂‘碰’的一声,两股气流碰撞出巨大的响声,他被这个手刀直接击飞数米远,双臂生疼。 但来不及多想,灌注气劲,将刃转之为轮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又是一个雷击一样的紫色气流随风而至。 宇文毓往后一缩,然后往前一推,紫色手刀不闪不避,正面迎上碧玉刀轮“碰”的一声炸响,整个地面直接给一阵爆风,炸出来一个深坑。 这次是戴维被直接弹飞,但随即一个翻身踏在旁边的树上,借力一蹬,紫色气流夹杂的手掌一个呼吸不到,再度来到他的眼前。 宇文毓手中刀轮还未停下,左脚立定,右脚向侧后一撤,身姿一扭,刀轮在手掌即将碰到的咫尺间一缩一转,紫色的气流当场被碧玉能量带过身去。 而这时刀轮刚好停在他的身侧,刀鞘里散发出碧玉相间的气流,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刀柄戴维一个空翻的同时一个千斤坠,脚上的紫色气流直接迸裂大地,踩出一个带着裂痕的深坑,切手掌未停,对准宇文毓腰间直接一掌劈去宇文毓右脚向前,带着气劲一踏,与紫色气流一撞,同时单手向前横向一斩,如同电磁弹射装置,把刀从鞘中弹射出来一般,碧玉能量带着炎骨刃,化为望月,向着来袭的手刀劈去无敌刀锋还未碰到肉掌,就被紫色气流手刀抵住,把刀拦在攻势之外,但自己也寸进不得。 戴维见单手被限制,另一只手立马以同样的威力直接刺来。 宇文毓反应极快,迅速以那一刀之威把来袭的手刀打开,自己的刀接着打过去之后被内力弹反的冲击力,朝着另一个侧面斩出,正好以同样的威力碰上第二个紫色手刀的同时,自己强行用原力下压稳住自己的身形。 “碰~碰~”两声雷鸣般的巨响,戴维身后的排排大树被这两刀劈断了三排有多,而宇文毓身后的大树则是整整齐齐的被击穿一个洞。 中心全爆出的剧烈的爆风也将两人同时炸开数米远,一方双脚立定,在地上划出深深痕迹,另一个借势后空翻,稳稳落地。 戴维不是谁,正是童子皇戴维宇文毓虽然认不认得他的路数,但还是有些惊讶于此人的实力,能和他能量对碰的高手,整个天下可真的没几个。 戴维冷笑两声:“哼哼……阁下好快的刀法。” 他脸上若无其事,心中已是头脑风暴般的分析着,这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可功力无论精纯度和都与我相差无几,一招侧身半撤步就躲开了我大部分的攻击,还顺带重整了姿态,看来天下第一剑确实有两下子,我且用暗器试他一试,再看如何想到这里,戴维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银针,对着宇文毓射去。 这是他的名传暗器八星银针,射出时全无声息,加上非常细小,命中者会陷入十分痛苦的痕痒,纵然是和他同级的傲世高手,也别想在中招后还跑那么快。 宇文毓立刻扔出来两把飞镖,直接把所有的银针在半路击落。 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的细针。 飞镖去势不减,一个回旋飞回前面的宇文毓手上。 戴维在后面看得有点匪夷所思,这手劲那么大的打法,还那么精准的打中十分细小的针,这是修炼了什么神奇的内功到底。 想到这里,他更加确定这个人绝非一般高手,最起码实力是跟他同级别的那种。 宇文毓倒是不想在这里跟他徒耗时间,他得直接了当的把这个难缠的家伙给或做了顺带问出情报,毕竟他的目标始终是林一华。 两人对峙了半晌,最后还是戴维直接运气,紫色的手刀化为电光,直接往宇文毓的打去。 就在手刀要将眼前之人击杀之时,宇文毓猛然一发后回旋踢,紫色的气劲再次和碧玉能量碰撞出巨大的声响,这次虽然没有践踏,但地面依旧被气流轰出一个深坑。 “碰”又一阵剧烈的爆风,地面先是出现深坑,随后寸寸迸裂,周围的青草全备爆风连根拔起,连着土块一起四散飞扬。 两人手脚被双方尽力抵消弹开的同时,戴维空翻千斤坠迅速稳住身形,又是一掌击出。 这次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拳头,缠绕着碧玉能量的拳头。 拳掌相接的瞬间,一股无法阻挡的内劲直接穿过血肉,入侵戴维手臂,整条手臂,连骨骼带经脉,当场被搅得寸寸断裂,迸成碎块。 一瞬之间,痛得戴维气息一滞,手上不可抑制一软,整个人直接被击飞出数米远,在地面犁出一个痕迹。 虽然依旧勉强稳住身形,但被击中的手臂如骨头抽调一样软绵绵的,痛得他连站起来都很勉强,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这到底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可惜始终完全找不出一点线索。 就这么一个耽搁,宇文毓已经把刀子架到他脖子上了突然,一阵凉风径直进入衣袍里,低头一看,戴维此时才惊觉一件事,胸前的衣袍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很明显的刀痕,径直露出了里面的皮肤“原来……没能没能躲开吗?” 那道化作望月的长刀其实在第二次弹反的瞬间就已经划破了他的衣衫,只不过用刀的那个人没有继续往前,他急着挡开他的第二次手刀突刺。 实际上,只要对方的脚胆敢往前半步,胸口上肯定会多一道带血的斩痕。 戴维嘲讽般的苦笑道:“阁下好身手……居然还敢手下留情” 宇文毓丝毫不理会,只冷声问道:“林一华在哪里?” 戴维惨笑着摆摆手道:“他在蓝田城”手下听见长安二字,宇文毓挑眉:“你确定?” 戴维又咳出几口血道:“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么?” 宇文毓不再多问,手一翻,炎骨刃从另一边将头颅砍下“哼哼,多谢情报。” 没问到信使,却从个林家雇佣的杀手问出了情报,也是很可以。 事实上戴维也是运气点背,他是正要往霸城赶,结果路途中就撞上了他的目标。 不过有了目标位置,宇文毓也没有理由继续逗留了,其上玉狮子,快马加鞭的赶往蓝田城。 此际天色昏暗,黑云低垂,风雨欲来,城镇北区繁华街道——蓝田城,林家内。 里面的一个年轻人正以狂风扫落叶之势,一边抖着腿,一边对着食物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林一华自从上次死里逃生之后,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只能用食物来慰藉自己。 里面的布局呈现品字形,林一华自己居中为主位,旁边站着服侍的下人这时林一华正在发着火:“真是一群没用的奴才,那么多人,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要我给那么多钱,真是拿来当饭桶都嫌太臭。” 边怒骂边吃饭的发泄了一会,林一华歇下气来,遂有开始拍桌喝问:“信使呢?送过去了没有?这里人命关天呢!一群饭桶” “戴维已经在赶来了,想来需要一些时日” “呸”林一华咒骂道“收了那么多钱,手脚还那么慢,真不愧是太监,办事也和女人一样温吞” “你好啊,林一华”冷声冷语刚落,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噗嗤一个声响,刚刚还活生生的林一华,脑子上多了个血窟窿,白色的脑浆正从刀刃上滑落这自然是宇文毓潜进来杀人了,这会他已经不想搞那么多有的没的了,直接一袖剑戳死了事。 “救命啊!来人啊!杀人啦!出人命啦!” 几个下仆哪里见过那么恐怖的场面,当即扯开嗓子大叫起来,一帮子护院呼啦啦的集合起来,但已经迟了,宇文毓已经踩着屋顶扬长而去了。 但护院看他走远之后,却没有追过去,只是静静地拔下了那个‘林一华’脸上的人皮面具……飞到一个隐秘的制高点,宇文毓开始静静地观察着这个隐秘的府邸的,耳目极灵的他,很快就发现了身后的不对劲,按理说应该是报官才对,但却没有报官,而且那人的声线明显和林一华有细微的差别遂留了个心眼,在远处观察。 不久后,当家仆们拿着那个假尸体出来时,宇文毓就了解了,影武士用一个假死替身来骗我是吧。 宇文毓沉思片刻,开始快速的在建筑群中飞掠着,来到了县令府邸附近,只见县尉已经召集几十个重装士兵,正在门口等着县令而那个‘县令’正满头大汗的走出门,连滚带爬的爬上马车,周围立刻被随行的重装士兵们,全副武装县尉就在马车的旁边宇文毓就静静地藏在上面观察这个地方是他自己想到的,分散在藏身处的影武士再多,也会被自己找出来杀掉,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就是自己从来不去的地方,那就是官府,所以就来这里碰碰运气。 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林一华,只得出手测试一下。 想了想,遂在指尖凝聚一抹碧玉色的能量,对着马车里发射进去。 这个碧玉能量不会做什么,进去里面就会空气中消散掉。 但这个‘县令’的反应却是激烈无比,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护驾!护驾!快保护我!他来了!他来了!” 周围的县尉武吏也是一阵慌乱,拔刀抬枪一阵警戒,却是丝毫不见宇文毓的身影宇文毓听了听他的声音,是哪个熟悉的声线,一点差别都没有,嘴角一翘,直接换夜行衣,脚尖一点,从高空跃下,站在队伍面前。 武吏见果真有个黑衣人站在前面,举起长枪就要刺上去,怎知白光一闪,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地上就多了两颗头颅,和两个无头尸县尉当即拔刀向宇文毓这边挥来,宇文毓身子压低,炎骨刃收至腰间,一个侧前滑步,将斩击避开的同时,轻舒猿臂,炎骨刃一出,锐利的刀刃当即割穿再旁边县尉的腰部,随后再划开头颅,行云流水般的送了性命。 等一众武吏有些害怕的缩了缩,宇文毓也不管,慢慢的向前走去。 虽然害怕,但死士出身的武吏们无所顾忌,只能用呐喊来给自己提升气势,随后不知死活的冲了上去。 第一波便是三根长枪一起刺来,宇文毓一个侧滑,再一个横移就来到了一人的最侧面,随后挥刀斩落一人,他身后的枪兵刚要补上攻击,宇文毓已经来到了第二人的侧面,又是一刀,头颅飞起。 但这次有三柄长枪刺了上来,但宇文毓已经一步横移,挥刀砍死了第三个,然后又是两步,来到了第二排的侧面。 宛若死神的脚步一般,每走一步就有一颗头颅落地,没有人围得上他,他总能在其他人移动到攻击位置之前,就先一步来到一人眼前,挥刀砍死,然后去下一人的面前。 好像不是一群人正在攻击他,而是他和这将近50人的武吏开始着轮流单挑单挑一般。 等林一华屁滚尿流的爬出马车逃跑时,宇文毓已经把将近50人的武吏全都屠杀殆尽。 他看着林一华的逃跑路线,也不追,就慢慢的走过去。 林一华不敢往后看,肾上腺素正促使他飞速的迈开双腿。 但很快,一个带着碧玉能量的石头在他脚下炸开。 林一华脚下剧痛,一个不稳,跌落在地。 刚想爬起来,脚腕处却传来钻心的疼痛,再一看,他的脚居然崴了。 宇文毓还在步步逼近,由不得他喊痛,他只能忍着疼痛起身逃跑。 但崴着脚,怎么可能快的起来。 没两下,宇文毓就已经来到他身后了“跑啊,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你?” 林一华一个二世祖,何时受过这种气,心里一激,几句国骂便脱口而出“我草你……” 但可惜,妈字还没出口,他的头颅就已经离开了脖子。 宇文毓将他腰间的一个的玉佩拔走,随后拾起两杆长枪,运气能量,深深地插在道路上,然后把林一华的首级插在枪尖上,另外一杆,将他的尸首拦腰贯穿,被长枪高高的挂在空中,随后才离开。 等到城里的其他部队赶来时,他已经将装束变回来,骑上躲在暗巷里的玉狮子和白龙。 他早就趁乱从县令府邸里,用一声口哨把白龙给叫了出来,正准备离开的当儿,却偶然间秒到了头上的屋顶,停着一个信鸽。 原本是不会注意的,但这只信鸽是林家的,那就很值得去关注了。 从身一跃,抓住信鸽,抽出信件一看。 ‘宇文毓在蓝田现身,唐国公府无人守卫,请速速动手……’看完的当下,手心立刻就渗出了冷汗,独孤明敬的倩影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脸色逐渐变得非常非常难看,握紧的拳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也不捏死信鸽,继续放飞,随后一言不发的骑上马,追着空中的信鸽而去。 鸽子送信的原理是从一个窝移动到第二个窝,既然起点的窝在这里,那代表唐国公府附近还有个终点的窝,只要找出来,就不难找到林家杀手的藏身点。
第10章 姐妹双飞的未来?
夜晚,霸城,唐国公府门外。 一个妖媚少妇正提着灯笼,站在侧门外面,等候着某人的归来。 这几天她都在等,根据日子算下来,他的归程是这几天没错了。 但今天的她,依旧没有等到人。 叹了口气,正要关门,侧门的巷子,此时却走近来几个黑衣人。 独孤明敬隐约察觉不好,走进府内关门。 两片门板合上的那一瞬间一柄刀子从门缝中间伸了出来,将门栓挑起。 独孤明敬眼中闪过惊恐,同时她也大概猜到,这是林家的人来寻仇了。 她转身朝屋里跑去,看着那群黑衣人从侧门进来,东张西望的观察了两秒之后,几乎是同时的,朝着独孤明敬藏身的房屋走来。 独孤明敬心中大惊,但仍未失色,脑中正飞速的运转着藏身之所。 最后,她的双眼顶格在了床榻上。 等黑衣人走进屋内,只有一个空空如也的屋子。 “不可能,一定是在这里,给我搜!” 随后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躲在床底暗格的独孤明敬大气都不敢喘,这个床底暗格是她很早就准备好的的,连身边的下人都不知道有这个暗格的存在,毕竟聪明如她,怎么可能才不到林家的人会来寻仇。 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看着脚步往这个屋子走,等他们进来时人却凭空消失了很不服气的黑衣人甚至在床褥上捅了两刀,但都没有触及床板。 但随后,门口就传来了一声马匹嘶鸣,紧接着便是金铁入肉之声。 随着几个鲜血喷溅的怪异声音,外面逐渐安静了下来。 独孤明敬内心偷笑,这大概是他的心上人回来了,刚想爬出去,却又心思一转,决定继续躲着,看看她那个心上人能不能发现她在哪里。 外面的人,自然是宇文毓。 面对满地的尸体,他根本不屑一顾,心急如焚的他只顾着翻找着伊人存在的痕迹‘拜托,明敬,你不可以死,拜托。’他刚刚把留守在藏身窝点的死士们全部杀干净之后,一看名单才发现数量不对,随后才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正好发现了正在翻箱倒柜的一众黑衣人。 这会由于是在唐国公府,宇文毓的武功收敛了很多,全部都是一击致命,再无多余砍杀。 黑衣人一看宇文毓归来,就知道此行已经九死一生,只能扑上前拼死一搏。 结果自然是被宇文毓杀得满地横尸。 找了一圈,他并没有发现独孤明敬在哪里,宇文毓顿时急的眼眶都红了些。 飞快的跑了出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独孤明敬从叫喊声中听出了微微的哭音,内心别提有多高兴了,兴奋地跟个欢快的小鹿似的。 原来这小子这么担心我,嘻嘻。 叫你口是心非,哼我就不出来。 此时宇文毓在外头,不停地冲到各个房间里东翻西找,但偏偏就是不见人影。 若是已死必定有尸体,若是绑架则会留有讯息,但偏偏两个都没有,这怎能叫人不急。 屋内仅有的几个丫鬟都被惊醒了,也帮忙搜寻着独孤明敬的身影,但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找不到人。 宇文毓这会反而冷静了下来。 那群黑衣人一开始就在那个房间,如果是来杀二姨娘的,那为何只会在那个房间里翻箱倒柜? 有了这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吩咐众人跟他一起来到最开始的那个房间处。 他首先把所有的尸体移了出来,吩咐丫鬟们去禀报军方的人过来收尸调查。 随后他坐进屋里,关上门,静静的听着。 顿时,屋子里就留下了两个呼吸声。 宇文毓的脸色瞬间就低沉了下来。 独孤明敬一听这个架势,就知道自己败露了。 到底是他看上的男人。 轻笑之余,她打开暗格,从里面爬了出来。 宇文毓就这么看着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下,确认没有她没受伤之后,随后把头一撇,转了过去独孤明敬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他生气了,只能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拉起他的手“对不起嘛”宇文毓把手撇开,不想理他。 独孤明敬不放弃,继续牵起来“我就是……想开个玩笑嘛……别那么小气……” 宇文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道“我小气?这是小气的问题?” 独孤明敬调皮的吐舌坏笑“嘻嘻,我就想试试你到底会不会着急嘛” 宇文毓声量不变,依旧沉着,眼神平静的可怕。 “那你知道我多着急了么?” 独孤明敬有些开心,又有些害怕,又有些感动她不敢说什么,只一边摇晃着他的手,一边害羞的笑着。 宇文毓生气了,急声厉语的说道“这样很好玩么?嗯?我跟个傻子似的处找你,你现在还在这里笑,如果你是想让我担心的话,那你赢了,好吗?你赢了?” 连珠炮般的一串词语,前后不达意,还有些语无伦次,完全不像平时的宇文毓。 独孤明敬却是更加开心了,双手架上男孩的肩膀,在他脸上吐着气“那你承不承认嘛,你宇文毓心里有我……” 宇文毓一时间,所有的怒火和郁闷都噎在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无能狂怒般的,撇开她的一双玉臂,‘哼’的一声,把头撇向旁边。 独孤明敬笑容不减,又是一步转到他的面前。 踮起脚,捧起脸颊“那你慢慢气嘛,反正明敬心里已经有你了。” 说完,闪电般的吻了他一口。 宇文毓感受着嘴上的温软,怒火也消弭了一半,表情也松了不少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输“还笑!玩够了吗?” 独孤明敬不说话,笑着又吻了一口。 宇文毓表情又松了不少。 “别闹……我乱伦一个就够了。” 独孤明敬见此,又是吻了一口。 这次宇文毓彻底投降了,整个表情直接软掉。 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你是要玩火是不?嗯?和你姐姐一样乱伦?” 独孤明敬收起了笑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你以为我不知道鸾凤和鸣功的事情么?” 宇文毓一惊,手一松的把她放到了地上“那……你……” 独孤明敬却把他的手,重新拉到了她的腰上,然后两只柔荑,一路由手抚摸到脸上“记住,可以乱想,但不用担心,不用小心翼翼,明敬在爱你,”宇文毓内心被撩得情欲怒放,胸口热乎乎的“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独孤明敬靠得更紧了,两颗豪乳贴上了他的胸膛。 “没事,我不听他们说,我听你说。” 宇文毓情动无比,正要一口吻下,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一个身形高挑的少女站在门外问道。 “夫人,城守军来人了,您是不是出来一下?” 这一打扰,宇文毓瞬间就兴致全无,闪电般的推开了明敬。 独孤明敬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但有些扫兴的脸上依旧是红扑扑的,离开怀抱,离开屋内,走到门前去善后。 善后其实很简单,毕竟独孤明敬以前是车骑将军夫人,京兆郡的部队里,很多人都认得她。 这也是宇文毓选择通知军方的缘由,若是报官,负责治安的武吏们就会冲进来寻找宇文毓了。 毕竟军方,是杨坚在管的,而文官那边是林星河。 送走了军队的人之后,宇文毓才走出来。 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他,一天没吃东西了已经,肚子饿的咕噜响。 独孤明敬听着情郎肚子的抗议声,一边娇笑,一边准备起了饭菜。 她看看看得很清楚,宇文毓都快吻上来了,证明他的回应正如她所想的一般,他喜欢她有了这点的保证,今晚的饭菜,她可是兴致勃勃的。 但宇文毓看了看天色,摆摆手让厨子们去休息,他自己下厨就可以了。 独孤明敬刚想说什么,厨子和下人就已经千恩万谢的下去休息了,于是只能一起跟着他下厨房。 国公府的食材储备一点都不差,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很快就下手做了一桌子。 菜式很简单,凉拌莴笋,蒜泥白肉,赛螃蟹三样宇文毓此刻已经饿坏了,也没时间回嘴,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独孤明敬就在一旁打下手,添饭添菜全都由她动手,活像一个服侍丈夫的妻子。 实际上她心里有一种冲动,期待某种事情发生的冲动,只不过她没有表达出来。 但一直到他洗好碗碟,步入浴池内洗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独孤明敬忍耐不满的同时,不免有些失望。 而实际上宇文毓也在犹豫。 独孤明敬的期待感能从眼神深处看出来,他又何尝不知道。 但面对这最后一步,他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便是还在家中待产的母妻。 ‘这种时候把他妹妹给带回家……’于是乎,他犹豫了。 两人就一直维持着一股微妙的尴尬气氛。 吃完饭,洗碗碟,甚至是洗浴烧水,独孤明敬都站在旁边。 她穿了个褙子裙,外面只套了个薄薄的纱衣,就像是睡醒贵妇的装扮,一对巨乳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 宇文毓完全不敢斜视,僵硬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 直到他走进浴桶之后,两人才有了第一个反应。 宇文毓这边是松了一口气,随后看了看自己敲得老高的老二苦笑。 ‘呼~差一点,我就要对不起若儿了’独孤明敬这边的表情有些气恼,但也只能跺跺脚,发发脾气。 ‘臭小子,非要我主动是吧。’正当宇文毓换上寝衣,走到房间就寝时,却发现只身着裲裆和亵裤的独孤明敬,正坐在床上。 他一边露出讶异的眼神,一边靠近。 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独孤明敬站起身,搂上他的脖子就是一吻。 宇文毓被吻的愣了下,但他不回应,任由独孤明敬的双唇在自己的嘴上啃咬着。 独孤明敬见他不回应自己,也松开了嘴唇,不满的问道“我不美吗?” 宇文毓点点头,但随后又摇摇头“美~很美。” 独孤明敬欲言又止,恼怒得瞪了他两秒才开口“那你是什么意思……” 宇文毓被问住了,说不出话来。 独孤明敬更恼了“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宇文毓脸色疑惑,却又有些明知故问“什么什么意思……” 独孤明敬怒气上头,‘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就扇了过去。 “你混蛋!” 这一记耳光,反而令宇文毓想起了什么,俯身下去吻了一口。 独孤明敬被吻之后,几乎是瞬间的,立马就搂了上来,献上热吻。 这次,宇文毓终于有了回应。 四片唇瓣和两根舌头,热烈的纠缠到了一起,所有的情愫在此刻被引燃,一对姨甥,如同许久未见的恋人,吻得忘我,吻得深沉。 宇文毓主动搂过她的腰间,慢慢的攀到臀部,将整个人抱起,挂在身上,走向床帏。 独孤明敬看着自己走向床帏,夹杂着羞赧的情愫让她再难思考,主动地脱下了自己的裲裆。 束缚已久的两颗大白兔立刻跳了出来,压在宇文毓的肩头。 宇文毓被两团巨乳夹着,顿时有些呼吸困难,遂将身上的玉人放低一些,高翘的粗大肉棒很快就顶在了一条肉缝的门口。 独孤明敬更加情动,将宇文毓埋入双乳之中,拉起头部一顿痛吻。 两人吻得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床上,独孤明敬意外的骑在了上面,一根粗壮的肉棒仿佛就快突破布料一般,顶在两瓣玉蛤的中间。 独孤明敬一边往下吻,一边除下他的裤子,一条粗壮硕大的肉棒弹出来的那一刻,连独孤明敬都有些小惊讶。 ‘毓儿的那玩意儿怎么恁大,都快赶上八岁小儿的手臂了’但惊讶之余还有些期待这东西插进去的感觉。 她慢慢的除掉了自己的亵裤,俯下身去舔了舔粗壮的肉棒,随后将它夹到了两团硕大柔软的白皙巨乳的乳肉中间。 如果说自己母亲的体型是宽肩细腰的倒三角形的话,这位便是她的相反,呈梨形,肩窄臀宽,有一身难得之极的蚂蚁细腰。 一双巨乳虽然没有母亲的豪乳那么夸张,但也白皙厚实又不失饱满,但仍旧可以将粗壮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的吞入包裹,乳肉入手滑腻,肉棒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青筋,全般的厚实柔软巨乳给紧密的压迫着。 独孤明敬双手抓起两团饱满硕大的乳球,不断的套动着宇文毓胯间的肉棒,随后张开了自己的水润唇瓣,轻轻噙住一小截鸡巴,并随着乳球吞吐起来宇文毓能够感受到自己肉棒处,香舌盘绕着在龟头上转圈舔弄的感觉,温润的喉口随着乳肉的套弄而用力吸吮,爽得不得了,肉棒上的青筋正在剧烈的跳动着,兴奋得直低吼。 房里很快就想起了一阵吧唧吧唧的吮吸声,宇文毓很少享受口活服侍,因为他和独孤殷若都不怎么喜欢,但今日独孤明敬铁了心要把自己拿捏得死死地,自然是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他,因此此次口活的感觉格外的刺激她的舌技非常精湛,时而用口腔壁肉摩擦,时而用灵巧小舌轻轻挑逗马眼,粗长坚硬的棒身,被饱满硕大的乳球包裹挤压着。 宇文毓很快就不行了,爽得不行的他一手抓住独孤明敬的长发。 独孤明敬感觉这是射精的前兆,立刻加大了吸吮,并缓缓吞入棒身,直至深喉,灵巧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整个棒身。 如此深喉,他母后都办不到,今日他的姨娘却给了他如此刺激的快感,当即低吼一声,浓烈的白浆就要射出。 独孤明敬的深喉没吞吐两下,宇文毓便精关大开,一大股粘稠的精浆喷射而出,以泄洪的河水的架势般,朝着她的咽喉里灌去,射了好一会之后,她才吐出肉棒,合上嘴巴,将最后一丝精液完整吞落,随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只留一丝丝精浆从嘴角流出,表情媚得露骨三分,淫荡之极宇文毓正要扑上去,却被独孤明敬两根手指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肉棒。 脸色瞬间转红发紫,一脸痛苦的看着独孤明敬拿调皮的媚笑“你……干……嘛……” “咯咯咯……姨母整个人都是你的……何必急于一时……” 说完就松开了指头,留下因为极度忍耐而脸色痛苦三分的宇文毓。 独孤明敬还扭着腰站到床前,拉开了亵裤上的腰带,最后一片阻碍,顺着腰间丰美肥厚的臀肉滑落。 她的身材呈梨形,就和母亲的倒三角形一样,前者有着天生的丰美肥臀,后者则是一对高耸豪乳,虽然两人的身材都是是一样的丰乳肥臀,但独孤明敬的翘臀比母亲还有肥美两份,浑圆的形状还是挺翘程度都非常完美,是个典型的炮架。 她爬到地上,扭着肥臀,一步步的爬向床帏,爬的极慢,若有若无的媚眼时不时地挑动着宇文毓的理智线。 宇文毓直接不忍了,等她刚到床边,他便一把拉过她的手臂,一个翻身,把这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姨压在身下。 “二姨,玩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独孤明敬搂过他的脖子,主动地张开了双腿“咯咯咯……你二姨我刚好命里缺火……啊啊啊昂!” 宇文毓听完前半句就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对准了只有些许湿滑的蜜穴口,胯部发力,肉棒强硬的顶开蜜穴口,朝着那肉穴深处的花蕊捅去。 下面还不怎么湿润,捅入的同时,胀痛的感觉如同电击一般,传遍了独孤明敬的全身,她当即眉头蹙起,双眼紧闭,俏脸挤成一团,随后又慢慢松开宇文毓心疼他,俯下身来不住地吻着她的脸颊和额头。 “这下知道痛了吧。” 独孤明敬却摇摇头,一边娇软着声线,一边扭着腰臀,让肉棒在里面搅动着“不疼……快来……别管我……” 宇文毓自然不是那种莽夫,虽然还是重重抽插,但是频率却慢了不少。 粗壮的肉棒就像要将她撕裂一般的,捅到了娇软的花蕊上,花径因为没有润滑,变得异常紧窄和僵硬,没前进一步都是举步维艰,被肉壁褶皱毫不留情的挤压着整个棒身。 独孤明敬的肉穴不像独孤殷若那种,被肏得满是肉疣,让人感觉不到她在用力挤压,无比舒服的同时还能肆无忌惮的抽插,她的褶皱更多更软,挤压时的力量感也更强。 “啊昂……嗯啊啊……啊昂……嗯昂……啊哦哦……哼啊……哦哦哦……啊哦哦……啊昂昂……啊啊……好痛哦……昂嗯嗯……太大了……咿啊啊……唔嗯……啧唧……啊昂啊……不行……太大了……啊啊昂……” 独孤明敬轻颤着痛叫起来,但也不全是痛叫,里面还夹杂着三分酥软的媚声,只能拉下外甥的脖子送上热吻,以转移自己在疼痛上的注意力。 饶是如此,还是疼的她五根手指都嵌入了宇文毓的后背,抓住五条血痕。 随着不断挺动抽插,肉穴很快就适应了过来,下体的的胀痛化成了酸麻,小腹随着抽插一阵一阵的收放着力量,活络起来的肉壁褶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哈昂啊……呃嗯唔唔……唔啧……昂啊……哈啊……昂嗯……啊嗯……昂……嗯……啊……啊昂……呃嗯……哈啊……啊嗷……要……我要……啊嗯昂昂……好爽哦……嗯啊昂……嗯哼……哼嗯……哦……哈啊……哈昂……嗯昂……嗯哼哼好舒服……呃嗯嗯……哈昂昂……可以……在用力些嗯啊啊啊啊……啊嗯哼……对……捅那里……啊昂……”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的抽插声很快就如同小炮仗一样响起。 宇文毓的胯部狠狠地撞在肥美厚臀上,独孤明敬夹着双腿,配合着宇文毓的节奏,努力的挺送着小腹和臀部,屄肉里的蜜液已经多的可以发出水声了,温度和紧窄度也在逐渐升高。 异常兴奋的宇文毓明显肉棒粗大了三分,每每捅到最深处,便令独孤明敬感到一股尿意,她甚至能感到外甥的肉棒,还留有一小节在外面,每每重插之下,自己的肥臀都会抖出一股臀浪,电流般的快感更是传遍全身。 “嗯啊昂……啊昂昂……嗯哼……昂……呃……啊……嗯……嗯……哈昂……啊……嗯呜呜……昂嗯嗯嗯嗯……啊……唔啧啧……坏……毓儿……嗯哼哼哼……你就不能……哈啊啊……重一点……捅进去吗……啊昂昂昂昂……好爽哦……哈昂昂……姨娘的身子……嗯唔唔啧……舒服不……嗯哼……呃嗯……嗯……嗯呀……哼嗯……呜呜嗯……噢噢噢噢” 宇文毓抽插得更加用力,几乎都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快感不断地轰炸着独孤明敬的思绪,如同脑子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后往下斩落,脑脊液般的快感汹涌而出。 面红如血的她不断叫出哀婉甜糯的浪叫声,每每龟头撞到花蕊,带起的一阵酸软感都会令她大为娇嗔,宇文毓转而对准宫口冲撞时夹杂着疼痛的酥麻感才更令她陶醉无比。 龟头疯狂的顶撞着独孤明敬的娇嫩子宫,一下一下的轻轻挤压,撞得后者娇喘加剧,淫水蜜液如涌泉般分泌而出,被蠕动的褶皱紧紧箍着的肉棒,每每都能带出一大片的蜜液,独孤明敬更是爽得有些癫狂,不顾一切收紧小腹,想夹出肉棒里的汁液。 强烈的欲望,更是令她的子宫下降不少,反复刺入的龟头更是好几次都撬开了宫口。 “呃……嗯呀……啊昂……哈……哈……好舒服……嗯呜……坏毓儿……他要来了……哈啊……哼嗯……呃昂……呜呜……哈呃……啊……啊……昂……哈啊……哈啊昂……嗯……唔……啧……唧……” 独孤明敬的滚烫娇躯不停扭动着,眉眼中燃烧着冲天情欲,伴随着一阵猛烈的热吻,和尖锐的鼻音,娇嫩的子宫猛地一阵痉挛,粘稠蜜液从花蕊中一泄如注,汹涌而出,一大股黏稠的水流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打湿了一大片床褥宇文毓随即将她翻过来,捧起玉盘般硕大的肥臀,分开她双腿再次将肉棒送入,双手抓住雪白的藕臂,挺动胯部大力抽送着,让她清晰感受着庞骏火热滚烫的巨龙肆虐玫击。 “哈啊……再来……继续……哈昂……哈啊……嗯哼哼哼……呃昂……呼呼……啊啊啊……太爽了……快融化了……哈哼哼哼……嗯嗯嗯呀……轻点……都要……哈呃昂……顶穿了……哈昂……太强了……我喜欢……嗯啊啊啊啊啊” 独孤明敬粉唇紧闭,黏腻撩人的鼻音不断的发出,她本就还在高超的余韵里,此时正是敏感的时候,又被外甥猛烈重插,整个人顿时有些癫狂的向后用力挺送肥臀,还挺起整个腰部,将整个娇躯毫无保留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宇文毓却将她一把压下,只留高高翘起的肥臀在后挺送,随后运足力气挺腰狂送,独孤明敬娇躯一阵急颤,双乳在空中快速的摇晃着,肉腔里的褶皱化作一张张小嘴,紧紧地吸住粗壮的巨龙,和花蕊一起化作榨汁机器,狠狠地压榨着入侵者。 “呃嗯……呃啊嗯……哈昂啊……坏郎君……那么用力……嗯哼哼……哦……那么想……让姨娘怀孕嘛……啊啊昂昂昂……咯咯……哈呃啊……啊昂……那还不用力些……哈昂……哼嗯……啊啊……嗯呜……昂嗯……呃呀……哼昂……哈啊……哈昂……呃……嗯嗯嗯嗯……放手啦……我想看着你……哈昂……这样更有感觉……昂啊啊啊啊……哦……怎么突然……啊昂……不要咯咯咯……昂啊嗯” 独孤明敬的两颗巨乳,被身后的冲击撞得颤颤巍巍的摇晃着,感受着粗壮的肉棒给自己宫口敏感处带来的冲击感和快感,但她依旧挺起了纤腰,仰头靠在心上人的肩膀上,宇文毓胸膛的温度和心跳,总能令她特别安心,轻颤的身躯也安静了下来。 宇文毓更直观的感受到了,美人在自己耳畔娇哼浪吟的气息,胸前跳动的巨乳变得更加直观,两手当即抓起巨乳,用力的搓揉捏捻起来,柔软白皙的双乳不断地扭曲变形,下身胯部也挺送的更加用力,直接撞出‘啪啪啪’的肉响“喜欢吗……我这样……骚……啊昂昂昂……咯咯咯~啊昂……喜欢就射进来……射进来……哈啊昂……呜嗯嗯……哦哦哦……我又要来了……啊昂……哈啊……哈啊……哈昂……哈呃……啊哦……啊昂嗯……嗯呀……又顶那边……哦……不要……坏……郎君啊啊啊昂……你等下……昂嗯……哦” 粗大的肉棒再度盯上了花蕊,频频插得她魂失魄散,媚眼横飘之下尖声淫叫起来,酸软感一阵强似一阵,娇躯也一阵抽搐,又一股热流从花房中涌出,最后整个人颤抖着趴到了床榻上。 宇文毓似乎也察觉了独孤明敬的弱点所在,也不管他高潮余韵是否散去,拉过肥臀,纵身压上,挺腰猛力抽送。 独孤明敬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粗壮肉棒以无比猛烈的姿势撞到了花蕊上,酸软的热意迅速的蔓延开来,丰腴的娇躯随着大力抽插而不断前后抖动着,仅仅两刻钟,独孤明敬就被插得忍无可忍,侧头咬起外甥的耳朵,软语娇嗔道“好郎君,你轻点嘛……那边好酸的……” 宇文毓听在耳中,心头一热,先前还主动挑逗的姨娘居然如此软言求饶,更是无可忍耐,胯下肉棒横扫一下下猛顶直撞,次次将花蕊顶入三分。 “不听话……小妖精……让你挑逗我……让你调戏我……让你玩火……叫你出来……你还捉迷藏……今天……你休想睡觉……我非射死你不可……” 已经丢身两次的独孤明敬本来就浑身酥软敏感,被这一顿猛插更是无法继续矜持,气喘吁吁求饶道:“唔啊……轻点……坏郎君……小气鬼……那么记仇……一会你要是……啊昂昂昂……这里……看我不……榨到你下不来床……哦哦哦……不要……嗯哼哼哼啊昂……” 说罢,独孤明敬一边舔弄着他的耳朵,一边挺起肥臀来配合抽插,一边在他耳畔吐着娇喘,肉棒次次都能插出一波蜜液,宇文毓一手摸着她的小腹“你个妖妇……那么想怀孕……一会去见你姐姐……挺着一个大肚子……我看你怎么说服……若儿……” “嗯哼……我……又不是……你……只知道……这样欺负我们女人……你姐姐……我自有办法……啊昂昂昂昂” 但数十下后,只听一声悠长的浪叫,娇躯颤抖之下,一手顿时紧抓他的头发,整个肥臀向上用力挺起,一大股蜜液肆无忌惮的流出。 屄肉褶皱在丢身之下,变得软糯温润,夹得肉棒别有一番舒爽感,欲肉棒更是炙热三分,挺腰发力之下更是枪枪到底,更是将她的肥臀抬起,尽情抽插驰骋难以忍受的酸软快感开始冲击起她的脑海,思绪变得内酯豆腐一般,软绵无比。 “呃呀……唔啊啊……坏人……哈昂昂……好毓儿……轻点……姨娘……不行了……嗯呀呀……要丢了……啊嗯嗯嗯嗯” 突的耳边传来一声娇啼,在龟头重重顶到花蕊的那一刻,上体倏然弓起,随后又浑身发软的趴下,娇躯颤抖着将蜜液潺潺涌出。 宇文毓更是一刻不停的不断快速抽插,独孤明敬浑身痉挛抖颤之下,丢得更是媚眼如丝,眉目春色和红潮一起弥漫在娇容上,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撑胀的感觉一下下的的撞击在娇处,呻吟声响彻屋内的同时,三魂七魄更是尽数散乱。 实在忍耐不得,独孤明敬拍拍外甥的臀部让他起身,自己转过身来,张开双腿将他得虎腰和肉棒以及夹入,紧紧的盯着外甥的俊容“快……用力干我”说完,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 宇文毓最忍不得这种柔媚娇俏,水光流转的媚眼,低头把软舌吸进入口中,贪婪的品尝着甜美的津液和灵舌,四片唇瓣忘我的撕咬在一起。 “嗯啧……唧唧……嗯啾……哦……啧啧” 下身传来的花蕊撞击感,频率一下比快一下,力道一下比一下沉重,她呼吸越来急促,浪叫声全数化作柔媚的鼻音哼出,双手死死地捧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时不时在他的面前喊出浪叫宇文毓也是喘着粗气,极强的身心爽感让他根本不愿停下哪怕一秒,又快又重的,将整支肉棒尽数直抵花蕊,肉棒更是粗大三分,狠狠地抵在花蕊上,龟头随着独孤明敬的扭腰摆臀,在花蕊上不断地研磨着“唔呜……毓儿……姨娘不行了……唔唧……没气了……啊嗯唔呜……啧啧” 独孤明敬更是被插得一点力气都没了,下身缝隙的小溪,在她的娇躯又一阵紧绷后,再度涌出一大股阴精,这次泄得更久,如同精气神都一起被丢干净了一半,只能拍拍情郎胸膛,急急松开嘴唇,软声气音道“不要了……姨娘不敢了……好毓儿……快射吧……唔呜啧啧……不要了……明敬知错了……再丢就没气了……唔呜呜啧啧……快给……给我……啧啧……” 听着美人的软声求饶,宇文毓当下只觉只觉龟头一热,又是一股热流从花蕊中涌出,舒服得他脊背发麻,肉棒更是已经忍到极限独孤明敬有些害羞的媚他一眼,张开贝齿软咬他的双唇,随后又被肏得尖叫出身,花蕊传来的酥麻颤栗感再度传遍全身,肥臀更是扭得更加卖力“快给我……射给我……捅那里……撬开他……啊啊昂昂昂昂嗯……对……哈啊……快给我!” 宇文毓再难忍耐,对准宫口几下重插,透明黏腻的蜜汁涌得更多,顺着肥臀流到床单之上,形成了浅浅的水洼独孤明敬肥厚的美臀不停扭动,全身颤抖着迎接着重插,她甚至能感觉到宫口被狠狠撬开的感觉,口中的哼叫更加酥媚“啊啊啊……对……好哥哥……好毓儿……快给我……哈啊啊啊啊……快给我!” 随着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哼,再次撬开宫口的肉棒终于松开精关,水柱般的火热的精液灌入娇嫩的子宫里,射了足足一分半有多,不再跳动。 她的子宫如同贪吃的孩子般,咬住外甥的龟头吞吃进去,如同小嘴一般慢慢的吸吮着精液,吃得整个子宫饱饱胀胀。 独孤明敬浑身抖得颤颤巍巍的,酮体更是爽得一阵痉挛抽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令独孤明敬惊讶的是,这根巨棒在射精后依旧火热坚硬,还能在她的玉蛤肉缝上磨来磨去“好毓儿……饶了我吧……我都要死了” 开宫的高潮比什么都要强烈,独孤明敬很久没有缓过神来,眉宇间的春色简直毫不掩饰,迷离着双眼对宇文毓娇喘道。 “还玩火吗?我的二姨?” 宇文毓此时轻笑着问道,还顶了顶装满精液的子宫,爽得独孤明敬又是发出一阵鼻音。 “嗯~”独孤明敬哪里还敢撩拨他,满脸羞红摇摇头,她试图起身拔出那根肉棒,但每向外抽离一点,收紧的宫口就会狠狠夹住龟头一分,试了几次,最后只能用一双满是水雾的媚眼看着宇文毓宇文毓轻轻一笑,腰胯用力一抽,随着一声闷响,沾满白浆和蜜液的肉棒终于是抽了出来。 独孤明敬再次被一股酸胀快感袭击,随后两腿酥软的摊在床上,留着缕缕白浆的玉蛤肉缝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洞,久久都不能合上。 宇文毓遂不再作怪,搂着已经蜷缩在一起的独孤明敬,助她缓神入眠。 满足之极的独孤明敬很快就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第11章 好像是三飞不是双飞?
次日一早,宇文毓率先睁开眼睛一具丰腴香软的胴体睡在一旁,颤颤巍巍的圆滚乳球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宇文毓正要起身下床,却不料刚一动,身边女子立刻就搂了过来,还朝着他的怀里拱了拱。 只见她呼吸均匀平稳,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他心里轻笑,遂侧身撑着头,躺在一旁看着美人睡颜。 但独孤明敬见怀中情郎不再动弹,手上有用力搂紧几分,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宇文毓也不戳破,一口一口的往她脸上吹起。 吹了两下,独孤明敬便‘嗯’的一声梦呓,慵启美眸,自己外甥英俊的面容正朝着自己坏笑,遂面露嫣然甜笑,抬头吻了口他的脸颊,一把楼上虎腰,寻找着一个舒服的位置见她扔提不起力气,宇文毓轻声在她耳边道:“好姨母,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吗?” 独孤明敬转身压在宇文毓胸上,腻声甜笑道:“我也想,但是起不来了嘞,怎么办?” 宇文毓用力拍了下姨母的大肥臀:“老妖妇,把我吃干抹净了还要我服侍你是吧?” 独孤明敬胴体娇颤一下,粗壮肉棒正因为晨起,正一跳一跳的在自己的大腿间脉动着,‘嘤咛’一声,羞涩不堪的埋首入怀,娇软的身躯向上移了半分,让受攀到了他的脖子上:“谁让我的好外甥昨晚恁勇猛呢?今天自然得和他讨要些利息嘛~” 宇文毓无法,叹口气,一手搂背,一手抓腿,拦腰抱起:“说吧,我的唐国夫人,今天你想吃什么?” 独孤明敬非常享受这种小鸟依人的报法,靠在怀里懒声嗔道:“妾身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宇文毓朝她耳朵吹了口气:“我还想问你呢,我们俩的事情,该如何收场?” 被热气薫耳,独孤明敬浑身更是瘫软不堪,双目含春,咬嘴轻哼道:“我都成你的了,还能怎么收场,你还想吃干抹净不认账么?” 宇文毓诧异的挑眉道:“你这那么大一家子人,你就这么全部抛弃了跟我回去?” 独孤明敬更是不依,两脚乱踢,娇声嗔怪道:“那凭什么姐姐可以我不可以嘛。” 宇文毓听完,顿觉话里有话:“好,那你说怎么办。” 对此,她显然早有腹稿:“那么大一个唐国公府本来就剩下我一个了,剩下的全是下人,刚好你建的玉虚宫不是很大嘛,姨母我这一大家子的仆役搬过去,你也少受些劳累不是么。” 听完之后宇文毓更奇怪了:“我怎么感觉你早有预谋呢?” 独孤明敬狡黠一笑:“算计我男人的心,天经地义。” 宇文毓听完便挑逗道:“于是算计完了之后下不来床了?” 独孤明敬抬首又哼:“还说!昨晚弄了人家一个时辰,又射那么多,都胀死人家了……” 宇文毓此时故意挺了挺肉棒:“可现在火还没灭呢,姨母是不是得负责一下?” 独孤明敬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尽知道欺负妾身”遂低下身去,轻启朱唇,轻轻含住龟头的同时,伸出了香舌舔舐着龟头。 宇文毓只觉一阵酥麻从脊背一路冲到脑门,舌尖正轻轻地挑着龟头的同时,那双妩媚的大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表情说不出的风情娇媚。 宇文毓心里别提多带感了,心灵上无比满足,独孤明敬的舔舐得更加卖力,灵舌将马眼和肉棱全刮了一边,还伴随着时不时地深喉吸吮,直把他舒服得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独孤明敬眼中媚意更甚,开始将肉棒含入喉腔上下起伏着,后墙的壁肉包裹起了整根肉棒,时不时还有灵舌挑逗马眼。 宇文毓无比受用,五分钟不到就射出了一炮精浆,浓稠的大股精浆灌满了独孤明敬满口,从上而下的望去,甚至能看见白花花的浆液在她口中跳动。 独孤明敬唇瓣一合,吞下精浆,又爬回他的身上媚笑道:“这样,灭了没?我的好外甥?” 宇文毓明显已经贤者时间,‘啪’的一声拍了拍他的肥臀,调笑道:“姨母还知道我是你外甥呐?” 独孤明敬可不理他这些,伸出双手主动求抱:“那还不快去洗浴,为了帮你灭火,大早上我就被你弄得浑身粘粘的。” 宇文毓一边抓着大腿将她抱起,一边问道:“这么早就有热水准备了吗?” 独孤明敬坏笑道:“嘻嘻,昨晚我就吩咐好了。” 既然是唐国公府,设施自然是比他那个玉虚宫要豪华。 他的玉虚宫不过是从一个废弃道观里和贾靖贾赦等人一手一脚改建而来的。 这个唐国公府,是太府寺和将作大监一起联手建造的,自然是不同而日语,光是浴池就比他家的那个要大了一倍。 两人没有在做什么,独孤明敬用一对巨乳把他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的,可谓是让宇文毓享尽了温柔。 穿戴整齐走出来之后,独孤明敬满面春风的勾起宇文毓手臂那会,许多丫鬟仆役都在小声窃语,但她已经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神色自若的吩咐下人整治早饭。 直到早饭的小米粥吃一半之后,他才惊觉起他来这里是为了杀人而不是为了玩的独孤明敬也偷笑的揶揄道:“终于从温柔乡中醒来了吗?我的大昏君?” 宇文毓满脸黑线的一边碎碎念一边咬着咸菜馒头。 但随后独孤明敬就收起了笑容“你还是赶快去吧林星河干掉吧”宇文毓当下一惊“林星河?得罪我的是他儿子不是他吧?” 独孤明敬听完后立马就出声反驳“但你别忘了昨晚的人是谁派来的。” 宇文毓脸色一沉,默默地点点头独孤明敬随后便说出来她的谋划“现在你外公已经走了,这个林星河的人头,你就当做是给杨大将军一个筹码,让他代替你外公的位置,他觊觎尚书令的位置很久了。” 杨大将军,也就是杨坚,和林星河一样是开府仪同三司的高官但不同的是,一个贵为尚书令,总理整个尚书台,也就是所有的内政事务。 杨坚,为骠骑大将军,大周现武官里阶职最高的一个,手握的军事和军队。 宇文毓已经猜得到了,如果这个杨坚真的拿到了尚书令的位置,那他就是全国政务一手抓,成为自己叔叔这一朝的最大权臣。 自己不想杀死林星河,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如此一来会让杨坚和宇文邕正面对决,而杨坚迟早要以成为自己保护伞为由来要挟自己,帮他做各种各样的脏活。 但不杀林星河的后果就是,自己得接受他永无止境的报复和刺杀。 对于现在只想过平静生活的宇文毓而言,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东西。 因此听到这个提议,他心里非常非常的犹豫。 基本上只要他动了手,就能预见到后面永无止境的各种任务请求。 独孤明敬见他久久不曾言语,知他心中犹豫,柔声宽慰道“姨母知道你很犹豫什么,但起码你杀了林星河,你还能获得片刻安宁,若是不杀了他,你一刻也安宁不得。” 此时怀孕的母妻的俏容流水般的穿过他的脑海,宇文毓的心中也下了决定至少孩子们出生那会,玉虚宫不会有危险……“那……你有位置吗?” 独孤明敬轻轻一笑,一根手指放到了他的嘴前“等着……吃完饭再说。” “嗯”林星河此时,实际上根本不好过,本想动用尚书台权利,出动廷尉武吏和调动兵力来挖出宇文毓所在,结果杨坚一系的军方人员却搬出了他儿子各种伤风败俗的黑料其尺度之黑,直接让宇文邕驳回了他的大军搜捕通缉令的申请。 就连他自己,也被宇文邕解除了职务,另其闭门反省三个月,期间尚书府不能开门办公,所有政务一切交由中书令直呈皇帝决断。 这一举动,杨坚自己的都没有想到。 原来宇文邕也在觊觎尚书台的权利,他早就想削弱尚书台影响,并把权利揽到自己身上。 中书令就是他的杰作,这八年来他已经逐渐把决策和审核的权利逐渐移交给了中书省,其领头的中书令更是帝皇亲信走狗加外戚,两者几乎同气连枝。 这次被杨坚这么一搞,连参与决策和指定政策的权利也没有了,全备宇文邕收了回去,尚书台彻底变回了西汉时期的秘书处。 而此时林星河的位置也很好猜,其实就在回来京兆霸城的路上,毕竟尚书府被勒令关闭的话,他就只有这间林氏老宅可以‘闭门思过’了。 位置也很好猜,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星河应该刚过新丰城,正在来霸城的路上。 但其他情况就是个未知数了。 走之前,独孤明敬也说了,让他不用担心这里,唐国公府的善后,她会处理好,让他把林星河杀死之后,直接去洛阳城的卫国公府找她就行。 他骑上了白龙,飞速赶往了霸城和新丰之间的道路上。 两者之间,有一条从渭水上衍生出来的支流,如果没有独孤明敬没有算错,那么他现在大概是会在渡口附近。 而他们算的也的确没错,找到一处制高点守株待兔的宇文毓,很快就见到了林星河。 骑着马的他,身边只有四个骑马男子保护。 而宇文毓就站在他的正对面,丝毫没有避让。 林星河看了他一眼,发出嘲讽般的苦笑。 那双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走狗一般。 他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正确来说,从他被皇帝勒令闭门思过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下场了。 随后,他对着身边的男子点点头。 四人会意,下马走向宇文毓。 宇文毓为表尊重,也下马拔刀,走向他们。 四人的兵器很怪异,是一根不长也不断的木棍,约莫只到腰间左右。 四人走了几步,便不再前进,分别掏出火折子,摆弄起那根奇怪的木棍来。 本来宇文毓不想理会,但他很快就看见了林星河脸上那胸有成竹的得意笑容。 似乎击杀他,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一般。 转头再看那四人,他们已经点燃引线,火花噼里啪啦的朝着木棍的尾端烧去。 宇文毓反倒不走了,站在原地他想见识看看这个怪异的兵器到底是什么。 见他此举,四人连同林星河的脸色,都露出了必胜的表情。 引线很快就烧到了镜头‘啪啪啪啪’伴随着火光的四声鞭炮响,浓烈的硝烟瞬间弥漫在四人的面前好像有什么极小的物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呼啸声。 但硝烟散去之后,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极为惊恐的神色。 四人更是忙不迭脚的,拿出一个小纸包,往棍子的口中熟练的填装着什么。 林星河双目欲裂,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文毓。 四颗钢珠的的确确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但全数都因为冲击力,变成了扁扁的圆饼,跌落在地。 只见他散发着碧玉能量的身上,覆盖上了一层漆黑的表皮。 四颗百炼钢铸造的钢珠,好像碰上了见不可摧的钢板一样,直接被把自己撞成了圆饼。 宇文毓不禁噗嗤一笑“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说罢,他也不再驻足,开始一步步的逼近。 林星河十分惶恐,朝着四人怒吼着“快射!快射他啊!” 四人明显是练过,很快就打出了第二轮枪火。 结果依旧是一样,钢珠完全无法穿透漆黑的表皮,直接变成小圆饼掉在地面。 一时间四人也不在装填,惊恐的拿出来几颗圆球,快速点燃之后,扔向宇文毓的所在。 宇文毓不闪不避,凌空一刀就劈烂了四个圆球。 一大团火焰顿时爆散开来,冲天的烈焰瞬间就吞噬了宇文毓。 几个人见攻击奏效,神情刚亢奋起来,但却又发现。 宇文毓毫发无伤的从中间走了出来。 一时间四个人更是惊骇莫名,双腿打颤的不住后退林星河见此,他更急了,疯狂大叫着“你们在干什么?我给那么多钱不是让你们发呆的!拦住他啊!” 四人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转头撒丫子就溜了。 其中一人更是颤声道:“对……对不起,比起钱,小人更想要活着。” 随后更是头也不回狂奔而去。 宇文毓还在步步逼近。 林星河面容已经扭曲,他花了那么多钱改良了突火枪,又花了那么多钱训练这些杀手,到头尾来居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定是自己画的钱还不够,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他全然不承认,就是是自己的失误。 自己这金钱为上的观念已经影响到了他的下一代林一华就是典型的,认为有钱就是天皇老子,以至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出事了就用钱摆平,毫无道德底线可言。 在林一华的世界里,哪怕自己是吃了人肉,也能用钱来摆平死者家属。 人命什么的,切,几百两银子的事儿罢了。 法律什么的,关我屁事? 但今天,钱突然失效了。 再多的钱,买不回那只,从小就抓着自己的手练剑的那个人。 那个逢年过节准时准点就来东宫找自己嘘寒问暖的那个人。 虽然苍老,但还是可以喝退可怖父亲的人。 除了母亲以外,唯一一个在自己不开心躲起来的时候,会跑到自己身边安慰自己的老人家。 除母亲以外唯一一个会替自己庆祝生日的人。 更买不回,那把他握了许久的,留给他无限回忆的希乔剑。 希乔剑,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和他手里的炎骨刃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但这柄剑,就算是拿轩辕剑来,他也不换。 他开始调转马头逃跑。 但下一秒马儿的前蹄就突然跪了下来,直接把林星河整个人甩飞出去。 等七晕八素的林星河爬起来那会,宇文毓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 明显,林星河不想死,他不想死。 跪好姿势,便咚咚咚的磕起头来“太子……太子,太子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我把家产都给你,都给你,只求您饶了小人一命。” 只要撑过去,你看我怎么报复你的。 宇文毓冷冷的看着脚下不断磕头的人。 眼神惊恐,冷汗如雨,脸色惨白。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举起炎骨刃便是一刀挥落。 刀刃没有切开他,而是落到了他的耳朵旁边。 一瞬间,空气中很快就弥漫了一股尿骚味。 冷汗频出的林星河和儿子一样,直接吓尿了。 宇文毓看着他的丑态,这才开了金口:“钱最买不回的东西,是你自己的道德底线。” 随后又是一刀挥落。 这次没有再折磨他,干净利落的切开脖子,头颅应声滚到脚边。 宇文毓抬头,长出一口恶气,就像是在祭奠那柄剑一样。 ******************** 几天后,洛阳城,骠骑大将军府内,一颗首级就这么放在了杨坚的书桌上。 杨坚平静的看着这颗首级,又看了看勉强的宇文毓。 “所以,你想以此来换取翼护,我没说错吧。” 宇文毓点点头他和独孤殷若的身份,如果没有知情人刻意保护他们的藏身处,很快就会被朝廷的人追上来,随后当成通缉犯处理掉。 骠骑大将军正好有足够的权力,可以帮助他们保护玉虚宫的所在地。 杨坚的神色有些复杂,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哎呀,何必呢,你这是,做得那么夸张,信老爷子也与我有恩呐。” 宇文毓看穿了他的客套,挑眉问道“所以这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杨坚没好气的点点头,这小子对他向来是一点客套话都不聊的。 “那么大个位置,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这话说的没错,没了林星河,他很快就可以进位大丞相,集军政大权于一身。 中书省在他看来,根本就不足为惧,作为执行方,他多的是手段去阳奉阴违。 宇文毓见他打赢,拱手就告辞退了出去。 但杨坚随即叫住了他,抬手扔了块玉牌给他。 宇文毓接过一看,是一个刻着杨字的墨玉。 “拿着它,有什么事情,就拿着它去找郡中尉,他知道怎么做的。” 宇文毓收下墨玉:“多谢杨叔。”转身退出书房。 杨坚凝望他的背影许久,随后转身看着他身后的一张大地图。 上面画满了整个神州大陆的十三个州属,以及在它上面最大的三个国号只听他自言自语道“北齐,南陈,还有大周……宇文氏,下一个就该是你了……” 但地图上,除了这三个,还有一个标识在雍州上面的一个梁字,画了个红叉的梁。 书房外面,宇文毓正一脸僵硬的,看着眼前的桃李少妇。 “怎么,那么不想看见小姨吗?” 面对她的冷声询问,宇文毓不敢有丝毫不满,连连赔笑道“没有没有,这……我哪敢啊。” 她的冷脸,恢复了些许温度“吃过没”宇文毓口是心非的摇摇头,上次那餐饭,他甚至在和独孤明敬做爱时都会想起那个靠的极近的娇靥和粉唇。 独孤伽罗浅笑“热水已经备好了,你先去洗一洗,很快就能吃上饭。” 宇文毓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辞“那个……我跟人有……” 话没说完,独孤伽罗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嗯?” 宇文毓瞬间改口“跟人有……一个不去都可以的约定,没事,我这就去。” 随后转身飞速前去洗浴。 独孤伽罗的笑容幅度这才大了些。 “这才乖。” 这次的饭菜,明显她下了不少功夫。 炙烧羊肋排,柑橘鱼生,还有片好的烧鹅,以及上好的文思豆腐羹宇文毓照样是吃的十分开胃,或者说不敢不开胃。 独孤伽罗一边帮他添菜,一边道歉道“明敬姐姐被人行刺的事情,是我们这边疏忽了防范……这一宴,就当做是伽罗给你赔罪了” 宇文毓吓得立刻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连道‘不敢’“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点没什么,伽罗不用放在心上的。” 独孤伽罗丝像是没听见似的,又缓缓说道,语气说不出的柔腻温润。 “我还没谢谢你救了明敬姐姐呢。” 宇文毓听着这段幽幽的语气,更是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小姨何时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这威力比上次还要恐怖,直接在他脑海里回荡了无数次一时间人都有些飘飘然“顺手……哈哈……不过是顺手……” 但随后,独孤伽罗的下一句就把他飘飘然的魂魄给打了回去。 “那你准备怎么解释,你和我二姐姐的事情啊?” 此话一出,宇文毓立刻就愣住了,机械式的转过头来独孤伽罗双眼是毫无波澜的冰冷,唇线一如既往地平静,整个人如同被气场笼罩一般,不喜不怒也不嗔,却是有股天生的威严。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我……我” 宇文毓顿时话都说不好了,为什么连这她都知道。 定是哪那天明敬叫的太大声了,可恶! 独孤伽罗看着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免露出小恶魔般的浅笑“怎么,回答不出来么?我的好外甥?” 这一抹浅笑,宇文毓仿佛看见了恶魔的微笑一般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渗出,嘴巴数次欲言又止,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独孤伽罗笑容不减,也不追问,只舀起汤羹就往他嘴里送去“啊~” 宇文毓呆呆的张嘴吞下,嘴角还流下一丝汤汁。 下一秒,独孤伽罗整个人贴了上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滴汤汁,口中嗔道“都多大了,还是吃没吃相” 两秒间,宇文毓的连瞬间爆红,闪电般扭过头去扒饭,完全不敢看过来。 那一舔,好像热地幔柱一样,在他的理智线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无数的念想和欲望从中喷薄而出,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要猛烈。 独孤伽罗也似乎玩够了,笑容的幅度变大了一点点,又问道“所以?我要的回答呢?” 宇文毓此时正意乱情迷,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姨的樱唇,于是鬼使神差般的说了这么一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独孤伽罗双眼一缩,随后便柳眉倒竖的狠狠一瞪。 宇文毓顿时后悔万分,恨不得把刚刚的自己一板砖打死。 但下一秒,脸颊就传来了一阵闪电般的温软触感。 他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伽罗独孤伽罗的俏脸已经有些粉红,嗔怒道“看什么,还不给我解释一下?” 这个含嗔带怒的表情,这个娇软的怒骂,宇文毓好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冲口而出道“我和明敬,就和伽罗现在一样……” 听见这句,独孤伽罗猛然起身,快速夺过还有半满的饭碗,走到盆子前给他添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迅速之极。 宇文毓正疑惑着:“那个……我还没吃完……” 但转眼看见独孤伽罗时,不知为何,她的耳根红了,红的发热。 随后,半满的饭碗瞬间被添成了一座小山。 她不敢转头,向后伸手,递过饭碗,细声蚊呐道“多吃点……” 宇文毓会心一笑,不再玩闹,专心扒饭。 期间,两人的气氛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微妙旖旎的样子,一方满脸通红,滚烫无比,一副被丘比特的爱心之箭击中的样子,另一方无限后悔,羞耻至极,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自己。 直到过了很久,宇文毓饭都吃完了,独孤伽罗神色如常的才转过身来她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嘴巴,神色温柔的嘱咐道:“有时间,就带我小外甥回来看看,我在等你……知道吗?” 这次宇文毓,拼尽生平定力,才忍住了化身牛头人的冲动,没有苦着脸,很坚定地点点头“放心,一定。”
第12章 回家肏屄
他没有去卫国公府,而是决定直接去京兆郡的唐国公府一趟。 毕竟想也知道她在逞强,那么大一家子,怎么可能几天以内就搬完。 来到霸城的唐国公府,这里果然还在一片忙碌。 独孤明敬也猜到宇文毓不可能乖乖在卫国公府等她“不是叫你去卫国公府么?” 宇文毓嘿嘿一笑“我夫人搬家,我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闲下来呢?” 唐国公府,其实是前唐国公留下来的遗产,本来是要被叔伯分走的,但在他们赶回来继承之前,宇文毓就想方设法拖住了他们,从而让独孤明敬顺利的继承了这批遗产。 因为这也是唐国公李辉的遗言。 除了府邸,一批仆役,还有田地,和两家店铺,其收入用来维持运转完全没问题。 但独孤明敬已经决意要和宇文毓走到一起,那么,处理这些东西就成了一个问题了。 虽然独孤明敬很聪明,但始终是妇道人家。 对此,宇文毓特地叫来了杨坚处找来的一个自己人官员帮忙处理。 仆役全都发了一笔钱遣散,只留下一些无家可归的丫鬟被她先行送去雍州。 田地宅邸和店铺全部都转手出售了,顺带也替独孤明敬处理了身上的一品诰命,卖了约莫上千两银子,这笔钱宇文毓一点没要,全部算作她的私房钱。 搞定完这一切,两人才启程回去雍州。 当关上唐国公府邸大门的那一刻,独孤明敬的神情有些落寞的叹气宇文毓见状,从后搂着她的柳腰,也不做声,就当是安慰独孤明敬感受着怀抱,温柔笑道“我没事~” 宇文毓轻声哄道“还没事,你就差脸上写着我不高兴了” 独孤明敬嗤笑一声,面色微红道“人老珠黄了,哪还有什么字呀” 宇文毓遂在他耳边低语“那是哪个人老珠黄还能把我迷得团团转的?” 独孤明敬转过身来“那我不打你那一耳光,你是不是真准备这样晾着姨母一辈子?” 宇文毓的情话瞬间噎着,只能尬笑两声道“明敬在我心里,向来都是足智多谋的女中诸葛,我很早之前就一直在怀疑,女中诸葛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用了鸾凤和鸣功,所以我就……” 独孤明敬冷冷的娇笑几声“咯咯咯……所以你就犹豫到了现在么?” 宇文毓看着他的表情,有说不出话了。 这个冷眼,就和伽罗小姨一模一样谁知下一秒,独孤明敬立刻就笑成了花,狠狠地扑了上来“我当然知道你在用鸾凤和鸣功,但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愿意被你骗~嘻嘻。” 宇文毓搂了回去“毕竟你是唐国夫人,朝廷的一品诰命,我现在不过是一届通缉犯……真要说的话,我没资格喜欢你其实。” 独孤明敬回得如释重负一般“唐国夫人,说的光鲜亮丽,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成天要应付一堆有的没的,虽然有钱,但是也累得很,也就只有呆在毓儿身边,我才能放下一切做回自己。” 宇文毓听完,随即将她抱上马车“朝廷一品诰命的唐国夫人,看不上万贯家财,居然看上我这个通缉犯加穷小子,戏班子都不敢这么唱。” 随后自己也坐上马车,启程回家。 独孤明敬也不坐进车内,就坐在旁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可休想骗我,我可是知道九年前你把那笔军费藏哪了” 宇文毓当场就愣住了“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的?” 独孤明敬狡黠一笑“我猜的,现在我知道了。” 宇文毓立刻明白自己被她摆了一道,顿时满头黑线独孤明敬看着满脸郁闷的宇文毓,得意的笑了“我还知道你和南梁公主的风流事呢~” 宇文毓沉默了两秒,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哦~所以是我的好若儿告诉你的是吧?嗯?” “嘻~不愧是我的男人,那么快就能猜到。” 独孤明敬点了点他的鼻头,随后又问道“话说,萧诗筠和你的婚约,不是很早就定下来了吗,怎么你个大情圣,到现在都还没有追到手啊?” 宇文毓略显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又是萧诗筠,怎么她们两姐妹都那么喜欢小诗筠。 “我专一一点难道不好吗?” 独孤明敬遂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小嘴“不是吧,这八年全是我姐姐一个人服侍你的?” 宇文毓咬牙切齿道“是啊~在下那么专一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独孤明敬笑的更欢了“哈哈哈哈,难怪她成天都和我说想让你纳妾,咯咯咯咯” 宇文毓对此,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现在你不就是那个妾么?” 独孤明敬皱了皱鼻头“我可是你母亲的同胞亲姐妹,按周礼我可是平妻,就算是妾,那我也是侧妾。” 他说的没错,正妻的同胞姐妹若是姐妹同侍一夫,那后面嫁进来的哪位,最少最少都是个侧妾,即为仅次于妻子的存在,扶正成为平妻更是完全没有问题。 两人踏上了前往玉虚宫的归途,期间除了游山玩水,更多的则是野合独孤明敬自从确认了宇文毓的心意之后,久旷之后重遇甘露,欲望极烈之下,浑身上下媚力十足,整个人直接化身成了精液榨取姬一般,将自己最动人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情郎面前,而且什么姿势都敢玩。 更兼独孤明敬本身就是内媚多汁,只要情动玉蛤便湿润无比湿润,无需太多前戏即可承受肉棒冲击,宇文毓当即就被迷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三魂七魄不见踪影,化身为发情怪兽,频频对她开宫暴肏,而且一做就是一个时辰半以上。 两人的马车走的极慢,走走停停的赶了一个月半之后,才来到了雍州境内,随后又走了半个月来到襄樊区域,走的奇慢无比,但沉迷在肉欲中的两人丝毫不在意,一有机会就停下来纵欲交媾,榨取精浆。 此时的玉虚宫内,独孤殷若身怀六甲,不便下山,但宇文毓已经事先留下了许多食材,并拜托了望萧居的萧诗筠帮忙照顾,他出去的这两个月下来也算是相安无事。 也就是独孤殷若因为看不见爱郎,心绪起伏之下,脾气变得有些差劲,但好在先前唐国公府遣散的十数名丫鬟都已经来了,这些丫鬟都是孤儿,被独孤明敬带回去打小精心调教而成的,能写能画也能算,并能背诵四书五经和经史子集,下厨打扫洗衣等家务活更是没有问题,也算是减轻了负担。 这时正值中午,山下,宇文毓和独孤明敬才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独孤明敬似乎有些虚弱,整个人被宇文毓搂在怀里,两脚虚浮,脸色惨白的走了上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子宫内还有大量的精浆和淫液的关系,而是因为剧烈的呕吐和头晕乏力。 宇文毓已经心里有底了,这八成是已经怀上了,2个月的疯狂交媾都耕不出人命来,他不如直接跳楼算了。 不能生孩子的金枪不倒,算什么金枪不倒。 一下马车,独孤明敬就被眼前这个高耸入云的阶梯惊呆了“不是吧,那么高啊?” 独孤明敬顿时有些花容失色,软软的靠在情郎怀里撒娇道“我不成了,你抱我上去吧还是~” 宇文毓苦笑两声,将其拦腰抱起,纵身一跃,跳上台阶。 玉虚宫,其实是他从一个废旧的道观,自己修缮改造而成。 虽然用了一些军士,和刺史那边的工匠来援助。 但出现在独孤明敬眼前时,他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都是你……自己建起来的?” 宇文毓自豪的点点头“是啊,花了我几年呢” 那是一个灰瓦白墙的巨大古宅,大门处就摆着一个三层楼阁,走进里面,楼阁左右各有一个暖阁,紧接着便是五间上房连起来的两边侧殿。 穿过种满花草绿树的庭院后,才是五间正房连起来的正殿,再往后则是五间正房连接起来的寝殿,左边和右边各有三间厢房。 再后面就是一个三间大房打通后的浴馆,位处整个玉虚宫的最高处,他们和寝殿之间隔着一个露天的温汤,景浩自己设计了一个水系,让里面的浴池也是温汤。 浴馆的左厢房就是三房想通的大厨房,右边是马厩,两者的外面有围墙隔着,最后来到后门,这里就没有门楼了,反而是左右两边还有个暖阁。 装潢不能说是富丽堂皇,但也称得上是别有情调。 独孤明敬在门楼处就愣住了“不怪的你换做玉虚宫了……如此清幽别致的所在,的确可以称之为玉虚宫。” 独孤殷若已经有8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挺得老高,但还是站在门口迎接她的丈夫。 两人早已过了那个激情四溢的时候,皆相视而笑“我回来了~” “嗯~欢迎回家。” 看着姐姐那丰熟的胴体,独孤明敬不禁暗想,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么脸色微红的行礼参拜“明敬……见过姐姐。” 独孤殷若立马就上去扶着妹妹“干什么呢,这里又不是皇宫,行那么大的礼干嘛,快进来~” 宇文毓迫不及待的,从后搂过母亲臃肿的腰肢“孩子有没有不乖~” 独孤殷若旁若无人的亲了他一口“孩子们很乖,我不乖……要夫君罚~” 在旁的独孤明敬当即就被肉麻的面红耳赤,头似火烧她完全没想到,以前端庄华贵的大姐姐,现在居然那么的温柔恭顺,简直比小女人还要小女人独孤殷若自然察觉妹妹的不适,牵起妹妹的手,交到宇文毓的手中,自己搂过臂弯道“走~我们进去说。” 来到正殿之后,两姐妹立刻就互诉衷肠起来“呀啊~好久没看见明敬妹妹了!快给姐姐说说,怎么让他下的决心?” 独孤明敬害羞的笑了“我赏了他一耳光,这才让他扑上来,嘿嘿” 但随后她就戳了戳姐姐的那一对豪乳,有些吃味的问道“姐姐的胸又变大了~呜呜呜,我好不甘心!” 独孤殷若被戳到了胀痛的敏感乳晕,立刻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尖声鸣叫“咿呀……别碰~那边很敏感” ‘啪’的一声拍掉妹妹作怪的手后,独孤殷若已经双颊微红“臭丫头,你自己的也不是很大……” 独孤明敬坏笑着烤了上来“说说,是不是那个坏小子的功劳?” 说到这里,独孤殷若有些自豪的摸了摸孕肚“那当然,你看这个,她们也是哦” 独孤明敬露出妒忌的笑容,拍了下姐姐的肥臀“的确,把我姐姐养的白白胖胖……咯咯咯” 独孤殷若脸又红了下,娇嗔哼道“哪有!生完了我就瘦下来了!” 但随后,独孤明敬就炫耀道“不过姐姐,我的月信也停了诶。” 独孤殷若一听这话,立马喜上眉梢“真的?多久了?” 独孤明敬害羞的伸出两根指头独孤殷若立刻握住了妹妹的两个手,就差整个人跳起来似的“那不是喜事吗?今晚叫毓儿做一桌子硬菜,姐姐给你庆贺一下~” 独孤明敬有些害羞的笑了笑,随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都……不吃醋吗?” 独孤殷若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随后凑前去窃窃私语起来“你才吃了两个月,当然不知道怕,姐姐我独占了八年,撑都快撑死了!” 听到这里,独孤明敬也是面色血红路途中的两个月,固然是体验到了蚀骨销魂的快感,但也疲累无比,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已经高高隆起的,大腿轻轻一夹都有感觉,长此以往,她迟早变得和姐姐一样。 “你说,是不是他又用了鸾凤和鸣功的原因?” 独孤殷若摇摇头“应该不是,因为鸾凤和鸣功只会让女子对他情动,不会让你见到他就想做那个” “还好我这次带了不少丫鬟过来,正好用她们几个来挡挡火。” 此时的宇文毓已经被晾在一旁小半个时辰,原本还是笑吟吟的看着两人互诉衷肠,甚至绑好了围裙想说给几人端上茶点,让两姐妹好好谈谈。 但听见挡火两个字,瞬间他就不乐意了,靠过去插嘴道“喂喂喂,什么挡火,你俩把我当什么了?” 两女齐齐望向他,随后又齐声发笑独孤明敬率先将他推开“去去去~女孩子说话,男人滚一边去。” 独孤殷若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有的你上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本宫有点饿了,快给我端几个小菜来!” 宇文毓还有些不甘心的凑回上来“不是,明敬,原来你带那么大家子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独孤殷若却看出来了什么,主动搂上去安慰道“好啦,娘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早叫你把人家公主娶回来你不要” 独孤明敬也劝道“总之,你就别多想,赶快的去做吃的去……去去去” 宇文毓只能一边碎碎念,一边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两人眼里似乎在担心两人会不会吵起来。 两人一直保持着温柔的微笑,目送宇文毓离开后,独孤殷若才脸色稍微变了变“所以……姐姐是真的不在乎吗?” 独孤明敬自然是立马发现了,说话也开始小心翼翼的。 独孤殷若的表情有些幽幽的,眉眼轻蹙,轻轻叹气“在乎不在乎,其实不是姐姐能控制的……” 独孤明敬立马就猜到了原因“是爹爹的事情吧……” 独孤殷若认命般的又叹了口气“自从爹死了之后,我们两个就回不去了……” 宇文毓的身份,对于宇文邕来说,是继承顺位在自己前面的皇室丑闻如果最后是杨坚或林星河谋朝篡位,那么宇文毓便是宇文氏余孽无论是哪一方,都恨不得将其除之后快。 唯一能让他们三思后行的,就是宇文毓身为天下第一高手的价值。 所以就算没有这个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政斗的激烈,宇文毓迟早也会被这些人一保护伞为条件,请出山去干脏活但这个明显不是答案,独孤明敬又问“但,毓儿不会在乎的吧?” “但是姐姐我在乎……” 独孤殷若摸了摸隆起的孕肚“就算不念着和你们的昔日情分,我也得为孩子们着想,所以吃不吃味什么的,就不是这个世道的我们能选择的……” 独孤明敬不禁有些感动,她明白姐姐的意思。 三方无论是哪一方登基掌权都好,他们独孤家族都好不了那里去,此时最能保护他们的只有宇文毓,光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字就能吓退一堆人虽然不能长治久安,但起码能保一时平安。 “可是……姐姐知道他很爱你的吧?你怎么知道……” 独孤殷若点点头“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但这个世道,爱情不能当饭吃,他已经25岁了,迟早要立业。” 独孤明敬立马听出话里有话“姐姐的意思是?” “摆在我们面前的,已经差不多是个死局了,但破局的方法,毓儿比我们更清楚,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面对而已,因为他一直不想重新卷进外面的世界,他就想搂着我好好过日子” 独孤明敬突然轻轻抱住姐姐“……明敬和姐姐一样爱着他,对不起呐……” 独孤殷若平静的握住她的手“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再说你又不是外人,你可是我的亲妹妹。” 独孤明敬‘嗯’了一声“谢谢姐姐……” 但独孤殷若话音一转,陡然媚笑起来“今晚我俩一起服侍他,你说怎样?” 独孤明敬登时两眼放光,似乎很早就想这么干了“好啊……一块榨干他这个大魔王!” “一会让你看几件衣服,穿上它,保证见了你就发狂。” “话说姐姐你身子那么重,做那事难道没事吗?” 独孤殷若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跑到旁边的梳妆台上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摆满了白玉般的丹药“你看看这是什么……” 独孤明敬一脸惊喜,她怎么可能不认得这个东西“天地长寿丹?!” 独孤殷若笑吟吟的点了点头“这个东西,毓儿已经研究出来了,每个月只一颗,几天以内就会年轻一岁半左右,你不看姐姐皮肤那么好,就是他的功劳,连孩子也是因为这个东西保住的。” 独孤明敬望着这一颗丹药,突然有些脸红的问道“你说你肚子都那么大了,做那事不会有感觉么?” 说到这个,独孤殷若一手捂着发热的玉容,浮现了有些怀念的媚笑“你还别说,感觉一点都不像宇文恕那混蛋在我怀毓儿时肏我那般疼痛,我和毓儿做那会,比平时都还要刺激几分,好像快生了一样,但却一点都不疼,还特别特别的舒服,比平时做都要刺激许多,我都快有些喜欢上了。” 独孤明敬有些讶异于姐姐淫荡的笑容“你别骗我,我听说会流产的。” 独孤殷若带着有些病态的眼神解释道“起初我也担心会流产,几乎天天都喝安胎药,但等我忍不住和他做了几次之后,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身子越重越刺激呢~” 说完拉着独孤殷若,来到最侧面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裳,是宇文毓专门开辟出来诶她试穿衣裳的。 她熟练之极找出几件衣裳塞到妹妹手上,坏笑道“快去试试看,我看看你胸部的尺码又大了多少。” “怎么可能比得过姐姐,肯定会松掉的啦” 但独孤明敬只看了其中一件,脸蛋上的红潮,瞬间的冲到了耳根处“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裙子啊!怎么那么短!领口还开的那么低!膝盖都遮不住啊!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独孤殷若咯咯娇笑道“毓儿可是喜欢得紧呢,每次我穿这件,他都特别疯,每次我都差点下不来床” 独孤明敬羞极,忙把衣服塞了回去“不行不行,太骚了,我我我可穿不来” 独孤殷若可不依她,独孤殷若可谓是异常兴奋,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害臊,今天终于轮到她让人害臊了,别提她有多兴奋了。 今晚上说什么,独孤殷若都要让她穿上这件衣裳。 “哎呀~怕什么,又不是穿到大街上,只穿给毓儿一人看,你害什么臊……” “不要不要!我不要!姐姐穿好了,我穿这件就好了!” “死丫头,进来了就由不得你了!看招!” “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饶命呐……不要……呀~……咯咯咯咯” 两人遂在衣帽间里毫无形象的闹作一团。
第13章 和西梁的往事
却说宇文毓这边,到厨房吩咐了一句就出门了。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风雨欲来的前兆。 此番出门,不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提前做一些准备。 他来到襄阳城的城门。 贾温一如既往地还在那边站岗。 见到宇文毓,立刻抛下手头上的工作,和他打了个招呼。 宇文毓对其点头示意,随后招手把他叫道一旁。 交给他一把金色的钥匙。 贾温一看,脸色连连变了好几次。 最后抬首,有些激动的问道“殿下,您终于决定要?” 宇文毓点点头“是时候把他们叫回来了。” 贾温瞳孔沉默了许久,深呼几口气,才平复回心情“属下这就召集凤凰卫。” 宇文毓一把拉住了他。 “先不着急,把宫门六率叫回来再说,人数多者优先。” 贾温点点头,有些激动的说道“放心吧殿下,兄弟们等这天已经很久了,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宇文毓感叹道“蹉跎了这么久,也是带负起责任了。” 贾温一手抓住了宇文毓的肩膀“快别这么说,没有你招我们进凤凰卫,我们那才叫蹉跎岁月呢。” 宇文毓干笑两声,正要说什么,贾温此时递过来一个玉哨子“这是西门孤城大侠让属下交给你的。” 宇文毓结果哨子,凝视良久“他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吗?” 贾温回答“他是这么说的,为了殿下,刀山火海,蜀山剑派绝不后退。” 宇文毓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有多少?” “800人”宇文毓听完就把哨子交给了她“先召集起来吧,把我设计的套铠甲给他们穿上练练,另外替我谢谢西门孤城” 贾温点点头,随后又悄悄地说了句“狮心王陛下说了,今年圣诞他还来,让您准备好一顿大餐呐。” 宇文毓脸色一滞,随后摇头苦笑“真拿他没办法……” 贾温嘻嘻笑道“反正又不会被人发现,再说兄弟们也想去吃。” 宇文毓收起了苦笑“好了,闲话少叙,办事去。” “遵命。” 来到望萧居,麝月依旧做在掌柜的位置上。 她认得宇文毓,见到的那一刻脸色就开始有些微红,但随即有有些疑惑“公子……咦?夫人呢?” 宇文毓摆摆手,盯着麝月道“她今天和妹妹叙旧,不得空理我,所以我来看看你家小姐。” “小姐她在上面,你……直接上去就行。” 麝月被看得心里乱跳,声音逐渐不自然起来。 直到宇文毓走上楼,她的脸色才恢复正常,但心跳依旧。 上面的萧诗筠正懒躺在榻上看书,并没有注意到宇文毓的到来。 宇文毓也不做声,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副慵懒的美态。 一直看了很久,两人都没有做声。 直到少女把书本合上,转过身来,才霍然看见正笑吟吟盯着自己的某个坏人。 萧诗筠先是吓了一跳,红着脸坐起身来“你……干嘛啊……那么盯着人家看……” 宇文毓轻笑“我看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对吗?” 萧诗筠轻轻叹气“你倒是还记得我是你未婚妻呢……宇文太子” 宇文毓也不说什么,缓缓递出一本图册“这是之后的家具图册,上篇的反响如何?” 萧诗筠接过图册,眼中略带欣喜“那些柔美华贵的高案、高桌、高几的销量很不错,比席地而坐舒服多了,很多豪门世家都来和我们订购呢。” 宇文毓挑眉轻笑,陡然靠前问道“哦~看来我又帮你弄出了一条财路呢,你要怎么谢我?” 萧诗筠闻言,突然害羞的左右看了看,随后轻轻的吻了他一口宇文毓被吻,闪电般的转头看向她,一脸不敢置信。 萧诗筠脸色微红,娇声哼道“看什么,还不够吗?” 宇文毓轻轻摇头“姑娘,我只是想和你吃顿饭,你是怎么想到那边去的?” 萧诗筠顿时满脸爆红,血色由脖子一路蔓延到耳根,尖叫出声“啊啊啊~毓哥哥!你!又占我便宜!” 说完就以粉拳暴打。 宇文毓一边笑吟吟的接着粉拳,一边笑道“你本来就不便宜,所以才要占点,哈哈哈哈。” 两人闹了一会,萧诗筠才问道“今天毓哥哥过来,还不带夫人的,所为何事啊?” 宇文毓拿出一个卷宗“里面有尺码,我想订做一些衣服,你也知道,玉虚宫人变多了。” 萧诗筠一边查看画册,一边嘟囔道“把那么大个人扔给我照顾,结果自己就去寻花问柳了” 宇文毓立刻狡辩道“哪有寻花问柳,就是把家里人接回来而已,你可千万别想那么多啊。” 萧诗筠遂放下画册“衣裳没问题,七天之后就可以来拿,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 宇文毓看着她说话越来越细声的样子,眼神也疑惑起来“问什么?” 萧诗筠扭着手指问道“嗯……就是……家居品的东西忙完了,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样式,就……” 宇文毓一听就知道她想干嘛了,但还是装作听不懂的盐“哦~所以你想要我给你更多的图形?” 萧诗筠气的一跺脚“不是啦!” 宇文毓一脸坏笑“那你想干嘛?” 萧诗筠欲言又止,好似把一肚子的气吞回去似的,撇过头哼道“没想干嘛,现在变忙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这个坏蛋还开我玩笑,真是气死人了! 自己怎么就会想要约这个大坏蛋出来呢。 不过宇文毓也玩够了,搂过萧诗筠柔声道“谢谢哦,公主殿下~帮我照顾若儿。”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萧诗筠有些语无伦次的愣着一张脸“没……没什么……我就是……没事干……顺手而已。” 但宇文毓这时,在她耳朵后面亲了一口‘嘤’萧诗筠的俏脸再度爆红,羞叫着推开宇文毓“你……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但很快,一个玉佩横在她的眼前,是一块刻着梁字的汉白玉,下面吊着一个珍珠吊穗,萧诗筠惊喜万分的拿过玉佩“梁族玉佩?你怎么拿到的?” 宇文毓不以为意的笑道“在林家那边拿的,他儿子带着呢,我就顺个手给你捎来了。” 萧诗筠凝视玉佩数秒,随后有些激动的抱住宇文毓“谢谢……谢谢毓哥哥……谢谢。” 宇文毓摸了摸她的秀发“谢什么,我们不是夫妻么……只是还没结婚罢了。” 听到这里,萧诗筠又不满的鼓起了脸颊“还说,我的婚事也不知道是谁推辞的” 宇文毓将她的脸颊捧起“那还记得玉佩上那颗珍珠的意思么?” 萧诗筠甜甜的笑道“我知道,汉白玉佩珍珠扣,朝夕与共到白头。” “呐~虽然这是你哥哥嫂嫂的遗物,不过我想把它送给你当礼物。” 萧诗筠皱皱鼻子轻哼道“臭不要脸,这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你送的玩意儿。” 宇文毓立刻回答“那你要不要看一下另一半在哪里?” 萧诗筠瞬间就垂下了高傲的头颅,扭着手指不说话了宇文毓笑着拿出一个黑色玉佩,上面刻着周字,挂着夜明珠。 “换不换啊,不换我就走啦?” 萧诗筠手伸到了半空,随后突然缩了回去,害羞的转过身“你送的东西,为什么我要换回给你?” 宇文毓挑眉“不换也行,那要不我学学齐国的女子,给你整条腰带?” 一想到宇文毓这个大男人捏着兰花指去绣花的场景,萧诗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咯咯咯咯咯咯咯~你是男人,怎么能绣花呢,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倒是毫不在意“男人也要分是谁的男人,我这不是在想我可以成为谁的男人。” 萧诗筠娇笑着锤了他一下“你不是你娘的男人吗?” 宇文毓抓起她的两个手腕,合到一起团团握住“那你想做我夫人么?这样我就不是你男人了,我是你郎君。” 萧诗筠顿时愣了愣,轻轻地挣脱了他的手。 “别闹……” 她知道,待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这个人与母乱伦,她一直都知道。 她的梁国,早就不是之前哪个南梁了,而是只有江陵城八百里地的西梁,连许多南梁旧臣都拒绝承认的存在。 若不是宇文毓的事情,她原本可以免于变成亡国奴的命运,甚至是成为北周的皇后,反过头来帮助母国。 但事情并没有这样发展,宇文毓与那淫乱的母亲私奔了。 得不到外援的哥哥很快就被宇文邕召入洛阳,幽居致死。 自己一介什么都不会的女流,从梁宫搬了出来,来到破旧的驿站居住。 一开始,她恨死了这个未曾见面的宇文毓,要不是他,事情也不会这样发展。 但与母私奔的宇文毓,却在襄阳城附近的山上建了座玉虚宫,定居了下来。 原本她想跑去江陵,但很快宇文毓就找上了她。 他突破卫兵的阻拦,强行把自己拉了出来,给自己购置了一个干净的房子,并给她盘下了一间店铺,让她自力更生。 但娇生惯养怎么可能有能力自力更生,连讲价都不会的她,很快就惹出了一大堆债务。 但宇文毓又来了,他先是还清了自己的债务,随后开始手把手的教导自己如何进货,选货,讲价,谈契约,如何打理下人。 一步一步的,才有了这个望萧居。 虽然不像以前那么豪华,但也足够锦衣玉食,亲手赚回万贯家财的她不再需要看人脸色,昂首挺胸时也自信了许多,甚至敢于同一些豪商名贾,世家大族叫板。 而且也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政治阴谋,她活得更像一个人自己的芳心就是这样不知不觉间重新沦陷的。 宇文毓自然是猜到她的心情。 事实上他一直都知道。 这是他需要还的债务之一。 若不是自己任性胡来的和母亲私奔,梁国至少能在北周的庇护下活多几十年才灭亡。 若不是他不择手段,唐国公李辉也不会战死疆场,让独孤明敬年纪轻轻就得守寡。 “我和若儿,还没结婚的,你知道我跟她不可能的。” 萧诗筠听完,沉默了几秒,随后幽幽的问道“可我已经不是公主了……” “但我也不是皇太子啊”这话说的没错,他很早就不是皇太子了,他现在只是一个通缉犯。 萧诗筠又沉默了几秒,才再度伸手,拿走那块黑色的玉佩,换上了那块白色的宇文毓立刻握紧了这枚玉佩“终于下定决心了?” 萧诗筠抬头笑道“他们怎么说的我不管,妾身只知十里长欢再难寻。” 宇文毓露出迷人的轻笑,牵起她的手轻轻一吻“余生请多指教?” 萧诗筠娇笑出声“那是妾身的台词~” 两人温存笑闹了好一会,最后才看见宇文毓带着白色玉佩走出去,在黑色衣袍上,那个玉佩可是格外的明显。 最先看到的麝月不禁捂嘴偷笑看来自己很快就要变成陪嫁丫鬟了宇文毓自己则是另有所思的来到了屠夫那边。 屠夫似乎生意特别好,此时已经收摊,正在磨刀。 知道他的眼光瞄到了宇文毓腰间的汉白玉时,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屠刀。 单膝下跪拱手道“参见驸马都尉。” 宇文毓把玉佩摘了下来递给屠夫。 王屠夫恭敬之极的双手接过,仔细详端后将其递回,这才起身。 宇文毓拍拍他的肩膀“届时,就请你们鼎力相助了。” 王屠夫又是一拱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宇文毓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好了,这里又不是什么朝堂,那么正经干嘛。” 王屠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办法,属下习惯了” 宇文毓见他这样,话锋一转,唠起了别的“我的好货最近怎样了?让我看看。” 王屠夫不屑地笑了声“哼哼,等着~” 事后,宇文毓带回了整车的云腿和腊肠。 指挥丫鬟们出来拿东西的春燕登时就傻了眼。 看着那装了整车的火腿,腊肠还有干酪,不禁问道“殿下……这是哪来的那么多云腿。” 须知肉可不便宜,更别说干酪了,这个东西在这里可是稀罕物。 春燕,是独孤明敬的贴身大丫鬟,现在算作是他的女管家。 宇文毓小车移到一边先前隔着一扇门,没看清楚,现在一看,不禁感叹明敬的眼光。 春燕身材高挑,削肩细腰,玉容柔媚娇俏,怎么说都有八十九分左右,除了有点瘦,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多了,我教的他们酿制云腿和腊肠,今天去取货而已,一会都放到库房里挂着去,别给我扔冰窖里啊” 火腿,虽然在中华历史上是起源于唐代以前,但很抱歉的市,在西方的公元前五世纪,一个叫伊特鲁里亚文明就已经整出了正经的火腿,腊肠这种香肠类的东西,起源更是来自于美索不达米亚的两河流域文明。 什么马可波罗从中国带去西方,根本是啥都不懂的垃圾才会说出口的荒谬说法。 宇文毓在当皇太子时期,就在许多异国有人处了解到这种东西的不同做法,在这里的八年,他传入了不少异国的技术,来帮助襄阳城提高生活水平,这几个只是其中之一。 “她们两个呢,闹完了没有?” 春燕捂嘴偷笑“刚闹完,在后面温汤洗浴,说是要给殿下您一个惊喜。” 宇文毓不以为意,撇撇嘴,径直走去厨房“天色也差不多了,这次你们不准拦我,让我好好露一手给你们看。” 春燕也不阻拦,神色恭敬的跟在他身边。 此时时候将近下午,时做晚餐的时候了。 虽然多了许多人,宇文毓于是打算一视同仁,一锅弄了。 反正他厨艺可谓是久经考验。 至于食材,那更不用担心了,自从有了这群丫鬟,玉虚宫里的食材就没有缺过。 姜汁肘子,干烧鱼,煎烹大虾,清炖狮子头,煨脐门,然后大火油煎了一堆火腿,熏肉,腊肠,蘑菇,又吊了一大堆的青菜,林林总总,随后他也不管什么上下尊卑,直接排了外面一个大饭厅,让丫鬟们都在外面用餐,自己个明敬殷若两人坐里面的那一桌。 刚开始,几个人还有些扭捏,但随后得到明敬的首肯之后,很快一群人就吃了个酣畅淋漓。 虽然仪态仍旧优雅,但明显能从表情上看见变化。 最后他拿出了好几坛陈年黄酒,借独孤殷若之口,赏赐给了众多丫鬟。 毕竟从刚刚的情况来看,这帮丫鬟还是以明敬马首是瞻,此举也算是帮独孤殷若打点印象分。 独孤明敬和独孤殷若两看在眼里,均相视一笑,她们知道宇文毓担心的什么其实宇文毓的担心是多余的。 两人的相貌本就相仿,在他们还没回来着两个月里,独孤殷若没费多大力气就收服了这帮丫鬟的忠诚,毕竟她曾是统率六宫的皇后娘娘,和独孤明敬的功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饭后宇文毓本想和母妻来一场温泉里的鸳鸯浴。 但却被母妻和姨母两人笑着推了出去虽然纳闷,但他也不急,反正晚上她俩一定会有一个被他压在胯下狂肏。 但随后来到寝殿之后,宇文毓就惊呆了。 两人身上是异国风的样式,反正他不记得他有定制过这套衣服。 是亚麻色长毛绒的轻纱质,非常短,仅仅覆盖到半个大腿,但是非常贴身,将整个肥美的臀线和肥厚下身紧紧包着,肩膀,锁骨,手臂和背部上遮盖的布料全都被裁减掉了,仅有前面的一片薄薄的布料盖着正前方,一转身全是一片滑腻的粉白。
第14章 孕妇姐妹花(小结~撒花~)
景浩完全看呆了,这比纯粹的裸体来的有诱惑力多了。 独孤明敬还有些放不开,满脸通红的环抱于胸。 倒是独孤殷若显得自然的多,举起双手挺着腰转了个圈“喜欢吗?我的小郎君?” 宇文毓一把将其搂过,贪婪的嗅着美人幽香“何止喜欢……我简直快疯了。” 独孤殷若将儿子的手环抱到自己的孕肚上,侧头吐问道“怎么,你想选我啊?” 宇文毓有些疑惑“怎么,我还能全都要么?” 独孤殷若露出狡黠的媚笑,把扭扭捏捏的妹妹,也一并拉倒宇文毓怀里。 “今天,我可不许你选~” 宇文毓顿时兴奋得两眼放光,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独孤明敬他很少见到独孤明敬那么娇羞的样子,两个月的路程,他可是很清楚他二姨有多妖娆,多疯狂结果被见了她姐姐不到一个下午,就被调教成了这一副。 满脸血红,扭扭捏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娇羞神态,不禁奇道“你俩下午,到底干什么来了?” 独孤明敬两手迅速捂住了宇文毓的嘴巴“臭流氓,不准你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干什么了?)独孤明敬此时,头顶都快冒出水蒸气了,虽然他很大胆,但是穿那么暴露的服装服侍他的外甥,这还是第一次,更别提这件衣服有多透视了。 两颗殷红的乳头都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更别提凉飕飕的下半身了。 独孤殷若的笑得非常开心,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恶魔。 两颗豪乳毫不避讳的贴在宇文毓身侧,有些发黑的乳头已经挺起发硬。 宇文毓看他母亲那个笑容他就差不多猜到了,拿开独孤明敬的两只手问道“我干什么流氓事了?” 独孤明敬跺着脚娇羞不依“还说!你设计的都是什么衣裳啊!都快羞死人了!这怎么传出去见人嘛……” 试穿了一下午,一件比一件暴露,一件比一件香艳。 当时她都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了,还被她那可恶的姐姐强行穿上去。 宇文毓当然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一边笑一边把一对肥臀搂到身前。 “又没让你穿出去不是,我看就好了嘛~” 独孤明敬又羞又气,当即在他的肚子上扭了一圈“啊嗷!痛!” “让你笑!哼!” 一旁的独孤殷若却发声道“那你这么害羞……今晚就姐姐独享了?” 说完勾来儿子的脸颊亲了一口。 独孤明敬自然不依“我才不,到嘴的肥肉怎么能飞了。” 于是强装镇定的牵起宇文毓的手,往床上走去。 宇文毓怎么可能任由她摆布,一把就把她拉回了怀里,凑到她耳边柔声赞叹“非常美,我很喜欢。” 独孤明敬愣了一下,心里登时抹了蜜似一样,甜丝丝的,笑容都不自觉的跑了出来。 这时独孤殷若从后面,给在宇文毓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留下一块红点。 “快点,若儿要等不及了。” 也不等宇文毓自己动手,便率先解起他的衣袍来。 没两秒,独孤明敬也加入了行列,将宇文毓浑身上下脱得干干净净,不着片缕,拥簇着慢慢走到床边。 那根粗壮神勇的肉棒已经整装待发很久了,它现在可是格外兴奋,硬的发疼。 但神勇没有两秒就被独孤殷若一把推倒了“居然真的你姨娘给带了回来,今日哀家可是要好好地惩罚你~” 宇文毓咽了咽口水,假装害怕。 “我好怕哦~” 独孤殷若轻轻媚笑,拉开衣裙,露出自己的一对豪乳一揉,白色的乳汁很快就从乳头上流了出来,含春凤眼侧过去一媚“想吃吗?” 宇文毓几乎是本能般的点点头。 独孤殷若却转过身,把独孤明敬推到前来“我偏不给~” 说完,独孤明敬就爬了上来,张开樱口,含住龟头,把肉棒一点不漏的口了两遍,又将龟头含在嘴里舔吮了几下,随后含住两颗睾丸舔舐。 深喉加舔舐的口舌服侍弄得宇文毓很舒爽,一脸享受仰躺在床,枕着母亲独孤殷若的大腿。 几分钟后,独孤明敬觉得差不多了,除开衣裳,迈开玉腿,跨坐到小腹之间,抬高臀股,用已经被肏得高耸肥厚的玉蛤,将整个肉棒吞进里面。 坚挺的肉棒很快就戳到了柔软的花心,独孤明敬立刻胴体一颤,双手撑在胸膛上,发出一阵夹杂着痛苦的娇吟,开始慢慢悠悠的晃起腰来。 两人来的时候已经肏过2次,子宫里还留着两炮精液,以是下身相当敏感,独孤明敬只自读了几下就已经足够湿润。 当龟头慢慢研磨器娇嫩的花心时,强烈的酸麻感让她整个腰部渐渐后仰挺起,胸前的两团巨乳随之挺起跳动,整个花径也变得火热异常,疯狂分泌着滑腻的蜜液,美妙的快感很快就散发开来,独孤明敬的速套弄度没有加快,但连着肥臀和腰腹一起用力收紧摆款,屄肉挤压碾磨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不止宇文毓感到很爽,连独孤明敬也爽得有些微颤。 “嗯……啊啊啊……臭姐姐……不要看……嗯呀……啊昂……哈昂啊……呃嗯唔唔……唔啧……昂啊……哈啊……昂嗯……啊嗯……昂……嗯……啊……啊昂……呃嗯……哈啊……啊嗷……快丢了……快丢了……嗯……嗯呀……哼嗯……呜呜嗯……噢噢噢噢” 经过两个月的不断浇灌和开发,紧窄细长的阴道变得越发弯挺,每次坐实之后龟头只轻轻一夹,就会用力顶着花心研磨起来,更兼长度大小本来就可以轻易碰到,酥麻酸软之下,蜜液每每都是越泄越多,到最后都分不清哪个是高潮的反应,如同每时每刻都在高潮当中一样。 她嘴中无意识娇哼浪叫,小腹收紧之下,阴道连吸带夹的把肉棒套入,将布满褶皱的壁肉推挤撑开,随后又顶在花心上重重研磨一番,令人愉悦的充实感带来极清晰的快感,从花心处向脑海频频进攻,只扭动套弄了几十下,花心便已开始剧烈收缩着涌出更多蜜液“毓儿……嗯嗯嗯嗯……啊啊……好……厉害……若儿……受不了了……啊啊啊……要丢了……要来了……呃……嗯呀……啊昂……哈……哈……好舒服……嗯呜……坏毓儿……他要来了……哈啊……哼嗯啊昂……嗯……唔……啧……唧……哈啊……哈啊啊” 她两手紧扣宇文毓的双手,脸上和严重满是情欲和春潮,娇软有弹力的花心已经被肏得温润柔嫩,逐渐疏散开来包裹着龟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爽得宇文毓开始挺腰向上,龟头直直的顶到了子宫壁上,里面储存的精液更是被撞得一阵跳动独孤明敬更加不堪,柳眉频频皱起,随后又舒展开来,叫声也愈发撩人,身子每每重插一下,都会颤栗着排出蜜汁,花心也的吮咬也越来越狠。 陡然加速扭动几十下之后,先是身子剧颤之下,一股股淫水连绵不绝的涌出体外。 “今天姨母好敏感……怎么了吗?” 独孤明敬瘫软着胴体娇吟道:“坏蛋~你明知道我受不了那边!还来取笑人家……” 一旁的独孤殷若看了许久,早就忍不住了,主动从后面爬到儿子身上,分开双腿跨到上面,伸手握住肉棒部,带着巨大的孕肚和肥臀,对准位置就狠狠地坐了下去。 一个沉重的大肚子很快就压到了宇文毓的小腹上,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突破了所有的阻碍,一举撞到了火热柔软的花心,凹入的花心甚至贴到了子宫壁上,肚子里的两个胎儿很快就踢出了抗议般的胎动“唔……毓儿……妈妈来咯……啊……哦……好深啊……就是这样……真怀念……啊哼……哎……啊昂……啊……呜呜……昂嗯……哼哼哼……啊……昂……昂摁……啊嗯……哈……哈昂……嗯哼……呜嗯嗯……宝宝在乱动……哈昂哼哼……哼嗯……哼啊……啊嗯……啊昂……昂嗯嗯嗯嗯……呜嗯……宝宝……不乖……踢的好用力哦……唔唔唔嗯嗯” 一旁观战的独孤明敬虽然浑身酸软,但听到姐姐无比销魂的呻吟,还有随着抽插一起起伏的豪乳和孕肚,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期待,心里也不禁好奇起来,真的有那么爽吗? 此时的宇文毓已经迫不及待的埋首于豪乳之间,贪婪的吸吮着两个月未见的香甜奶汁,一只大手不断地抓揉把玩着。 独孤殷若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宇文毓的脸庞,双手按着肩膀借力扭动摆款着腰肢,一边呻吟着,一边加速起落着,丰臀频频被全身的重量,整个压到宇文毓的胯部之上。 在旁的独孤明敬看了看姐姐的那一对豪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虽然自己的也不小了,但姐姐的实在是过于夸张,不禁有些嫉妒起来,抓起姐姐的一颗豪乳,玉口轻启,将乳头含入,舔舐啃咬,将奶汁全数吸吮干净“啊嗯……明敬……你……不要啦……哈昂哼哼哼……轻点……啊昂嗯……要被吸干了……呜呜嘤……呜昂……呜唔……给你外甥……留点……唔嗯嗯……死蹄子……呜嗯……我教你……哦……轻点啊啊啊……啧啧……唔呜嗯……哼嗯昂……哼啊……嗯昂……唔啧……哈昂嗯……呜昂……嗯嗯……呜哼嗯嗯嗯嗯……” 独孤殷若哪里受得了双重夹击,呻吟声越叫越嘹亮,下身的蜜液已经流成水洼,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溅出,并插出阵阵水花。 宇文毓此时也是爽得酣畅淋漓,要不是独孤殷若的表情实在可爱至极,他都想把她压在身下,不顾一切的狠狠抽插起来。 独孤明敬似乎察觉到了宇文毓的欲望,一把将瘫软不堪的姐姐拉倒床上,至极跨过姐姐,拉起外甥的头,面对面求道:“好外甥,快吻我~” 宇文毓自然应允,迫不及待的一口吻上,伸出舌头,与其热烈纠缠,独孤明敬立刻就吻得往我,不断地挺起腰肢,整个人带着巨乳的狠狠地压在上面,疯狂热吻。 要不是宇文毓腰力够好,恐怕真的会被压倒。 独孤殷若虽然从强烈的快感中解放了出来,但乳头已经被两人吸通关,此时正随着快感屡屡流出香甜奶汁,乳房更是无比胀热,恨不得有人能狠狠地揉捏一番,只能用力收紧屄肉,但这也让宇文毓插的更狠,直接抱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将整个屁股悬空,狠力抽插。 只几十下,独孤殷若便浑身一软,发出高亢的尖叫,整个身体颤抖着泄出大股蜜液,然后满面潮红,娇喘吁吁,酸软无力的侧过身去。 正吻得忘我的独孤明敬,听到姐姐的尖叫,立刻拉开宇文毓,看了眼还在颤抖的姐姐,有看了看宇文毓高耸的肉棒,立刻就熟门熟路的用玉蛤套住龟头,“噗嗤”一声,重新坐了下来。 但这次与上次不同,独孤明敬并没有把宇文毓压倒在下面,反而宇文毓一个用力,就把他压到了身下,压起两根大长腿,露出泛着水光的肥厚玉蛤,随后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地插了下去。 这明显比女上位的姿势要凶狠的多,软肉又被肉棒粗暴的撕裂开来,宇文毓插的又快又重,娇软的花心很快就不堪重负,整个膨胀开来包裹着龟头,独孤明敬的嘴里更是叫的语无伦次,尿意一阵接着一阵强烈。 “呃呀……唔啊啊……坏人……哈昂昂……坏毓儿……轻点……我叫你……轻点……嗯呀呀……要死了……啊嗯嗯嗯嗯……嗯啧……唧唧……嗯啾……哦……啧啧……呃……嗯呀……啊昂……哈……哈……好舒服……嗯呜……坏毓儿……那么用力……宝宝要掉啦……哦哦哦……不要碰那边……嗯呀呀啊~♥……会忍不住的……啊昂嗯……” 心下一颤,到底自己腹中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由心里一阵恐慌,只怕自己被插得兴起,用力过猛之下导致流产,便主动岔开双腿加紧外甥虎腰,将整个身子开始向上挺起迎合,口中哀求:“好哥哥……轻点……好么……你轻点……我怕” 宇文毓自然是知道怀中玉人在担心什么,轻笑间用自己的嘴将那两瓣樱唇封起,对准花心用力重插又是机十下,身下的独孤明敬根本挨不住,很快长吟一声,喷出一大股阴精,全身更是身在云端一般,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宇文毓随即拔出肉棒,翻开独孤殷若的双腿,压在一对豪乳和孕肚之上,将肉棒狠狠地再度插入,她已经是高潮过了一次,胯下腰上仍是一片酸软,但还是张开双臂,迎接儿子肉棒的插入。 母亲屄肉上的肉疣此时多出了褶皱,褶皱加肉疣对着肉棒连番刮蹭挤压,而且异常火热多汁,花心蠕动吸吮龟头触感格外的有感,独孤殷若也学着妹妹的先前样子,将两腿挂在儿子肩上,肥臀高高翘起,只求让他不顾一切的重重抽插,宇文毓固然兴奋地发疯,胯部大起大落的重插而下,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哼嗯……哼啊……啊嗯……啊昂……昂嗯嗯嗯嗯……呜嗯……呜呜嘤……呜昂……呜唔……唔唔嗯……唔嗯嗯……唔啧……呜嗯……嗯……快来……昂嗯……好舒服……呜嗯……用力些……呃嗯……妈妈可不是……明敬阿姨……啊嗯嗯嗯……娇软无力……哈啊昂……啊昂……用力些……快……嗯呜呜呜呜” 这次抽插了近百下,一双豪乳被插的乳头乱颤,奶汁横流,肚子里胎动频频,穴腔和宫口不断收缩,屄肉更加紧实滚烫,花心包裹着龟头不停蠕动。 数十下重插之后,一股滚烫玉浆当即喷出,花蕊连着宫口更是里一阵痉挛,独孤殷若爽得手脚乱抓,整个手狠狠地扭起儿子的背肌肉,一股深沉的颤栗如同炸弹般在脊髓爆炸开来甚至绷直了数秒,随后就软软的靠倒在儿子的胸膛之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着。 独孤明敬此时已经回过气来,随后就看到姐姐被插得香舌外露,唾液横流的模样,还伴随着一对豪乳上疯狂涌出的奶汁,好几次她甚至看到高高隆起的孕肚上,多了两个小小的凸起,好像胎儿在伸拳踢腿一般。 独孤殷若对此全然不管,反而每胎动一次,下身的蜜液便流的更加汹涌,她的叫声也高亢几分,好几次都激动地献上香舌,借由热吻来抵消恐惧。 但宇文毓还没出精,下身仍是涨的发痛,看了母亲下身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眼面色红晕的独孤明敬,二话不说,抓起修长的双腿一把拉过独孤明敬的高潮余韵仍未散去,一点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加上她本就被肏得柔媚黏人,宇文毓腰身一挺,‘噗哧’一声,汁水四溅,肉棒破开层层嫩肉,直直的抵到花心深处。 “啊啊啊……好……好深……呜啊……又大了……全都进来……啊嗯嗯呃……姨妈……要美死了……毓儿……好毓儿……用力……嗯嗯嗯……好爽……好深……姨妈还要……哈啊……再来……继续……哈昂……哈啊……嗯哼哼哼……呃昂……呼呼……啊啊啊……太爽了……快爽死了……哈哼哼哼……嗯呀……呃嗯……呃啊嗯……哈昂啊……毓郎……再快些……嗯哼哼……哦” 强壮的腰部起伏越来越快,每一次顶得花心收缩蠕动着,缠绕在龟头上,独孤明敬每每都会泄出一股蜜液,哼出又酥又软的鼻音,双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间,不断地抬臀迎合,胸前一对一刻不停的跳着,充满弹性的肥臀充当着两者之间的肉垫,被撞得‘啪啪’作响。 “好二姨,刚刚还叫着轻点呢,现在怎么就不怕了?” “呜呜……啊昂昂……因为……姨妈忍不住了……谁教你……把姐姐……肏得……啊昂……那么骚浪……啊啊啊啊啊……嗯呀……唔唔啧……人家……羡慕嘛……” 就在这时,刚刚软软的瘫在床上独孤殷若,突然捧着一对豪乳,靠到了儿子身边。 宇文毓坐起身来,抬着独孤明敬的肥臀,一边一刻不停的重插,一边吸食着送上门的奶汁。 独孤殷若涨奶已久,自然是不肯放过今晚这样的机会,儿子的动作越粗暴她就越受用,此时更是被舒服得挺着腰送上豪乳的同时,两手紧紧地按着儿子的脑袋,十根手指都用力地按进双乳之间,无比舒服的同时还有阵阵酥麻感。 宇文毓有‘奶妈’相助,下身挺动得更是凶猛,独孤明敬再难挨住,不过数十下之后,一股股蜜汁如潮水般排出体外,腰酸腿软的瘫软在床,好似骨头都被抽走了一半,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宇文毓却是生龙活虎,还在尽根暴插,只得拍拍手臂,腻声求饶道:“毓儿,我不行了,你去操姐姐吧。” 独孤殷若此时已经被两人的激情引燃,两手环在儿子颈肩,不安分的豪乳让儿子的肩膀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宇文毓把肉棒抽出,翻身搂过胆敢挑逗自己的的母妻:“还不怕死么?孩子们都踢你几次了?” 独孤殷若身上依旧渗出缕缕香汗,她千娇百媚的媚了儿子一眼道:“现在你才问我,早前干嘛去啦?” 说归说,做归做,独孤殷若很快的分开双腿,骑到儿子胯间,带着大肚子狠狠地坐了下来,一对肥臀瞬间被重量压成了磨盘。 “啊昂呜……对……就是这个……嗯啊啊……别管我……孩子好着呢……快动起来……哈昂呜呜呜呜呜……啊昂……呜呜……嗯嗯……呃啊……唔嗯……呜嘤……好强烈……啊……好像要生了……啊啊……哈昂……嗯哼……哼嗯……呜啊……哼嗯……呜嘤……呜昂……呜唔……唔嗯……嗯嗯……唔啧……呜嗯……唔呜……哼嗯……哼啊……嗯昂……唔啧……哈昂嗯……呜昂……嗯嗯……呜哼嗯嗯嗯嗯……娘没事……真别管她们两个……你只管用力……呜呜呜……唔啧啾……哼嗯……哈昂……哈呃……哼昂” 能看着儿子的表情交合,独孤殷若心里顿时特别有安全感,因此也特别喜欢这个姿势,感受着粗热的肉棒一点一点破开层层肉疣和褶皱,直至击中花心,将其顶到子宫壁上。 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爽得腰身直觉挺起,迎合着儿子的起落,育儿房登时传来阵阵胎动,粘稠之极的蜜汁化作小溪潺潺流出,屄肉如同回应抽插一般的蠕动着,也更为卖力地夹缠肉棒。 而撞到花心一次,宫口的收缩就会带来猛烈无比的酸麻快感,爽得她全身心地沉醉其中,只知全力起伏着沉重的身子去迎合肉棒,又起伏了数几十下,独孤殷若一声尖叫,浑身颤抖着趴到了宇文毓的肩头,流奶豪乳和肚子整个压在他的胸膛上,屄肉和花心痉挛似的瞬间缩紧,夹得宇文毓一阵酥麻,几欲射精。 独孤明敬见状,摇了摇宇文毓的手臂媚声道:“姨母还想要”只见她已经主动趴到榻上,翘起美臀,正转过脸风骚之极的望着宇文毓宇文毓更是忍无可忍,箍着独孤明敬的柳腰,腰身一挺便插了进去。 独孤明敬整个身子陡然仰起,‘昂’的一声浪叫出身“毓儿好强壮……又插进来了……啊昂昂……好舒服……呃嗯……嗯呀……啊昂……哈……好舒服……嗯呜……坏毓儿……下次也用这个……哈啊昂……哼嗯……呃昂……呜呜……哈呃……唔呜呜啧啧……好外甥……快射给我吧……唔啧啧……哈啊昂……嗯……唔……啧……唧……” 独孤殷若从丢身中平复过来,便也爬过来,趴在独孤明敬身边,翘起肥臀对着宇文毓,道:“快点……妈妈也要……” 独孤明敬正爽得不行,自是不想宇文毓转换目标,顿时嗔道:“姐姐!” 独孤殷若媚了妹妹一眼嗔道:“谁教你这个狐媚子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害得我家的好毓儿迟了两个月之后才回家,姐姐的奶都胀死了也没人吸。” 独孤殷若说罢,竟然主动揉捏起妹妹的一双巨乳起来,并媚声道:“毓儿用力些,操晕这个浪货姨妈。” 被姐姐从前面夹攻,独孤明敬往后抬送着的力度变得更大了些,花房和屄肉开始阵阵紧缩,宇文毓插得更是凶狠,再也坚持不住的发出几声尖叫,双手用力捏起宇文毓的手臂,大量的淫水登时涌出,上半身酸软无力的趴倒在床上。 宇文毓又抽送了几下便把鸡巴抽出,姿势都不换,身子一摆,便插回母亲体内。 狗爬式加孕妇,入眼的场景更加刺激,独孤殷若很快就被插得高声淫叫“哀家喜欢你……射进来……呜唔嗯……啧啧……唔唔唔……嗯~……好皇儿……快射进来……跟你的……两个孩子……打打……招呼……啧啧……昂……嗯……呜……嗯……嗯……我想要……昂……再来……啊啊昂……再深一点……对……哈昂……嗯嗯……呜嗯……哦哦……昂……啧啧……啾……嗯呜……里面全是你的种……啊嗷……呜呜嗯……呜嗯……啊……昂……嗯……啊啊昂……哈啊……还那么凶……一会掉了……啊呃嗯……哈昂……哀家就……榨干你……啊昂……唔唔唔……昂……” 宇文毓扶着独孤殷若的肚子,胯下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操弄得独孤殷若的一只孕肚都开是有些轻轻晃动起来,里面的痉挛收缩更是不堪夹杂着疼痛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铺天盖地的朝她的脑海中扑来,脑浆被搅得如同浆糊一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浑然忘我的浪叫着。 而宇文毓早就狂性大发了,搂着独孤殷若隆起的孕肚,不顾一切的猛冲猛撞,宫口和花心的收缩开始愈发猛烈起来,独孤殷若也不停的摇晃着肥臀向后迎合,每每都能顶得花心向内凹入。 数十下后,独孤殷若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花心和子宫处内传来一阵强似乎一阵的抽搐,两侧的屄肉紧紧箍着肉棒,独孤殷若被弄得又酥又麻,摇着头浪叫道:“好爸爸……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哈昂昂昂……再来……孩子都要掉了……啊嗯嗯嗯嗯嗯” 宇文毓此次没有放过独孤殷若,速度丝毫不减,仍是快速抽送着,将母亲整个人压在床上,用力晃动胯部猛冲猛插,操得独孤殷若的叫声更加嘹亮欢快“嗯……好妹妹……啊……快救救姐姐……我……呃啊昂……快被操死了……嗯呀啊啊……不要……哦哦哦……你轻……啧呼……唔嗯呼……呜……昂嗯” 独孤明敬,早就回过气来了,赶忙用巨乳贴到他的后背摩擦着他的后背,妩媚的哀求:“毓儿,别再把姐姐操晕了,让我来吧。”说罢还用用舌头挑逗着他的脖子和耳朵。 宇文毓却丝毫不理会,反而是脊髓一麻,精关逐渐有松动的迹象,肉棒上青筋也一跳一跳的。 他将独孤殷若整个人抱起,一手环过豪乳,一手环过孕肚,猛烈抽插起来。 独孤殷若早就不行了,很快又泄出了一股阴精,被肉棒插的更是淫水四溅,但没几下之后,宇文毓终于龟头一麻,射出一股浓稠炽热的精浆,径直浇灌在花心之上。 一股巨大的快感化作电流直冲独孤殷若的脑门,独孤殷若随即尖叫两声,浑身痉挛了两下,随后软趴趴的瘫软下来。 宇文毓也难得的喘了几口粗气,朝着母亲体内喷射着精浆。 两分钟后,宇文毓拔出一片狼藉的粗壮肉棒,但他没有立刻操独孤明敬,而是把她拉进怀里,狠狠地搂在身前一顿痛吻。 “好姨妈,想要了吗?” 独孤明敬紧紧的回搂宇文毓,张口香舌送进他嘴里,娇声哼道:“坏东西,还不射,都快欺负死人了……” 宇文毓搂着姨母的细腰,让她骑在上面尽情的施展着吻技,独孤明敬动情异常,很自然地垮了上去,一只肉体上下套动着坚硬的肉棒,不时用掌心揉动龟头。 良久,两唇分离,独孤明敬随即往下探去,先把粗长的阴茎一点不漏的舔得干干净净,随后再向后躺倒,岔开双腿和双臂:“快来……轮到姨妈下面吃你的浓精了” 宇文毓爬过去,腰身一挺,‘噗哧’一声就插入了独孤明敬的花径中“啊……” 一记深插之下,脚趾舒爽得立刻勾起,小穴立刻流出一股股如油似水的蜜汁,有如小溪一般,滴滴答答流到臀缝间。 随后两人不再有过多淫语,只有抽插和迎合所造成的肉体碰撞声,宇文毓干脆将她整个抱起挂在神身上,一路挺动着下身,让那只肥臀在空中随着抽插不停地起起落落狠命抽插数百下,肉棒又是一跳,马眼处很快又喷出一股股热精,尽数洒在独孤明敬的花心。 噗噗噗射了几十秒后,两人才瘫软着倒在了床上。 独孤殷若从后面的搂了上来,贪婪的吻着儿子的后颈。独孤明敬则占领了他的脸颊。 三人躺在床上温存了一阵,但独孤殷若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双臂也突然紧了紧。 宇文毓在额头温柔一吻后问道:“怎么了?我太用力了吗?” 独孤殷若摇摇头,臻首枕得更近了些。 但五分钟不到,独孤殷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次手都捂在了大肚子的下面。 宇文毓立马就发觉了,不动声色的把双手都楼了过去,轻声问道:“是不是他们要出来了?” 独孤殷若还是摇摇头:“生你那会也是这样,骗了我们好几次,这次等多一阵~啊……” 话还没说完,下腹部又是一阵疼痛,这次的下坠感,让她清晰的感到了子宫正在收缩的感觉。 这个感觉,她被儿子开宫暴肏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因此她对此的记忆非常清晰。 一声轻呼,把旁边的独孤明敬也给惊醒了,稍稍爬起身来关切道:“姐姐怎么了吗?” 宇文毓又吻了她的耳垂一下,眷恋无比的搂着她的胴体:“还要等吗?” 独孤殷若对着儿子老公温柔一吻,再度摇摇头,神态冷静自若:“再等等。” 可剧痛很快又来了一次,间隔连两分钟都不到。 独孤殷若这才对着妹妹点了点头独孤明敬随便披一件纱衣就走了出去:“春燕,准备热水和毛巾,快……” 宇文毓本想跟着一起出去,电脑却被独孤殷若拉住了转过头来,母亲狠狠地抱着了自己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别走……再陪陪我……呃……啊~” 宇文毓深呼吸几下,随后将她抱到自己身上靠着,把两腿分开,让她抓着自己的手臂,自己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的,织儿和光儿都要有一个好妈妈~” 独孤殷若的嘴唇都有些颤抖了,十根指甲狠狠地嵌入了他的双臂,泪水慢慢的染红了眼眶和语气,张口就是一阵浓浓的哭音“我好怕……我好怕生完就见不到你了……我好怕~” 说完,独孤殷若的下腹部又痛了起来,疼得她当场抓住了他的左臂,面容转向手臂那边,晶莹的泪水顺着手臂流淌而下,瞳孔剧震的她,已经全然不见刚刚的冷静自若的模样宇文毓保持着她的姿势,将她稍稍抬起,让头枕着自己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怕,想想天地长寿丹,想想织儿和光儿,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绝对” 独孤殷若还未说话,阵痛再次袭来,超大一股的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阴户里泄出。 独孤殷若的哭声戛然而止,喘着气道:“好像来不及了,她们要出来了。” 宇文毓顿时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这这这……我要不要出去催一下?”说完就要起身但独孤殷若死死地抓住了他:“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不生了……哈啊……快……让我咬着你的手……” 宇文毓遂将左手伸了过去,自己挺直脊背,当她最坚实的躺椅。 很快,宇文毓和独孤殷若就同时的感受到了一股剧痛。 前者是被咬的,独孤殷若就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一样,牙齿深深地嵌入肉中。 后者是被婴儿撑开的痛叫,这比宇文毓的肉棒要大上十几倍不止,下身被劈开一般的剧痛之余,居然还伴随着一股快感掺杂其中,但独孤殷若还是疼的有些晕头转向。 一个在忍耐手上着的剧痛,一边把鸾凤和鸣功的内气传输进去。 这让她恢复了些许的气力,但也不知为何,居然放大了那一丝丝产子剧痛中的快感。 另一个死死地咬紧牙关之下,喉咙里吼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声,还有一句一句的痛哼声。 或许正是那一股快感,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使劲全身的力气,收缩着子宫和阴道。 等独孤明敬带着热水和毛巾等事物走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经躺着两个女婴了。 明敬目瞪口呆的同时,眼疾手快的夺过尖刀,剪断两个孩子的脐带,这才让两个孩子发出了初啼声,房间里立刻就被两个不同声调的婴儿哭声所占领。 独孤殷若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躺在宇文毓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宇文毓自然不是什么都不会的人,运气内劲在母妻的肚子上稍微按摩几下‘噗,噗’两声,两个胎盘没多久就被跟着落了下来。 独孤殷若大喘一口气,这才稍稍的睁开了紧闭已久的眼睛。 宇文毓吻了她一口:“恭喜,母后” 独孤殷若如同呛到一样的咳了一下,随后才笑出声来:“咯咯咯咯……幸不辱命。” 独孤明敬这时已经把洗干净的两个婴儿给她抱了过来:“好了你们两个,别腻歪了,来看看孩子们,两个都是粉雕玉琢的女孩儿呢。” 独孤殷若抱着其中一个,看着小孩圆滚滚的大眼睛,露出了温柔的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