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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魇镇(用你妻子的内裤压住他的阳气)

👤 作者:jimhotel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9551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绿母,淫妻,丝袜,破处

🗿 肉量:47.70%(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各位好久不见!时隔两年再动笔,这篇新作包含绿母和淫妻两个主题,内容丰富、有趣,很有故事性,肉戏写得很细腻,量也足,总之花了我很多心思,自己挺满意的,几乎是唯一一篇写完我自己还愿意重读的。

全文

第1章 用你妻子的内裤压住他的阳气

晚上十点,办公楼里的灯开始渐渐熄灭。   “大家辛苦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看着几个手下疲惫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口,我瘫软在椅子上,眼前码着几摞还未完工的标书。   这个标如果再不中,本季度的销售目标就彻底没戏了。   走出办公楼,一阵热浪袭来,南方的盛夏,就连夜晚也不肯给人一丝凉爽。   “嘿,老周。这么晚才下班啊?走,夜跑去。”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你不也一样吗。跑步就算了吧。”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敌意,因为来人是正在和我竞争销售总监职位的销售二部部长胡军,我领导的一部已经连续三个季度在业绩落后二部了,原本的同事关系即将要变成上下级的关系,更令我感到难堪的是这胡军还年轻我几岁,刚进公司的时候是我的跟班小弟。   “那我先走了。”已经换上运动衣的胡军迈着大步向夜色中跑去,远处又传来一句“老周啊,你也要注意身体,你这几年可老多了啊……”   “你才老多了呢,装你妈呢!”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胡军这家伙仗着这几年业绩出色,早就不把我这个当年的入行师傅放在眼里了,对于销售总监的职位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想到以后要被他名正言顺的压在头上拉屎撒尿,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   我叫周瑜,今年31岁,没错,就是三国演义里那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周瑜。   推门进家,读大班的女儿早已入睡,妻子在浴室里洗澡,一个中年美妇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   见我一脸沮丧的样子,早已猜出几分,目光中露出心疼的神色。   美妇人是我的母亲,李英雪,年轻时是市文工团的当家花旦,标准的大美女。   保养得也好,虽然年近五十,除了眼角的鱼尾纹,微微隆起的小腹,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反倒是撩人的熟女韵味日渐浓烈,愈发丰乳肥臀的身材让本来平常的居家服也显得格外性感。   父亲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英年早逝了,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母子之情至深,即便结婚生子,母亲也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更愿意向母亲倾诉工作上的挫折,而非妻子,不要怀疑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只是我有点儿好面子而已。   “有些东西真不行就算了,咱又不差那点儿钱。”妈妈安慰道。   “不是钱的事儿,我只是看不惯他老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嘴脸。”   “哎……”妈妈叹了一口气,眼神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妈,怎么了?”   “额……你还记得妈妈文工团里那个叫王艳的阿姨吗?常常和妈妈争女一号的那个,你小的时候还来过咱们家……”见我一脸茫然,妈妈放弃帮我回忆,继续说“她后来不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团里开除了嘛,好多年都没了消息,最近才知道她居然在一个庙里出家了,常常帮人卜卦算命,指点迷津,都说灵,别人都管她叫王仙姑。”   “王仙姑?”我对于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我今天去了一趟她那里,把……把你的事情同她说了一下,请她帮帮忙。”   “她能保佑我中标吗?”我调侃道。   “你这孩子,妈和你说正事呢!”妈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得出来她对于这些所谓半仙神婆还是蛮信的。   停顿片刻,妈妈用略带神秘的语气继续说“王仙姑说,你和你那同事之间的竞争归根到底是男人阳气的对抗。”   “阳气?”   “对,女属阴,男属阳,男人之间比的就是谁的阳气旺,阳气旺事业就会旺,生活也会顺风顺水,否则处处都会被人压一头。”妈妈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对于阴阳玄说我不置可否,但是妈妈的话确实触动到了我,抛开业绩,那胡军的身体素质和精神面貌都远在我之上,身材高大魁梧,长得也是剑眉星目男子气概十足。   我工作一天早已筋疲力尽,可是他无论加班到多晚都要去夜跑,雷打不动,第二天早上来公司依旧元气满满,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精力充沛的感觉。   “如果真有阳气这种东西,我……我确实和他差远了。”我有些沮丧地说道。   “按照王仙姑的说法,咱们家三个女人就你一个男丁,阴气太重,压住了你的阳气。”美妇人朝儿媳妇洗澡的浴室和孙女的卧室各看了一眼。   “那怎么办呀?难不成我去找个和尚庙住几天?”我揶揄道。   “别瞎说!我们可以想办法把对方的阳气也压下来啊。”妈妈调小了音量接着说“王仙姑说了,阴阳相克,女人的阴柔可以克制男人的阳刚,越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阴气越重,比如……比如你媳妇儿那样的……”   “那妈妈你的阴气更重,嘿嘿。”我笑着插嘴。   “你这孩子,少拿你妈开涮!我都一把年纪了。”妈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几分不甘之色。   凭良心说,如果让妈妈年轻几岁,她的姿色并不在妻子之下。   我的妻子慕晚晴,29岁,青年舞蹈家,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绝世,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样子宛若降临凡尘的仙子,如果把年轻时的妈妈比作一朵娇艳的牡丹花,那么妻子就是那清新脱俗而又沁人心脾的水仙。   “说了那么多虚头巴脑的,那王仙姑到底给咱们支了什么招?”我好奇地问道。   “既然你妻子阴气最重,那她的贴身衣物就是极阴之物了,王仙姑说……说……”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可以用你妻子的内裤压制那人的阳气。”   妈妈的话让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又洋装镇定,玩笑地说“难道让我把晚晴的内裤套他头上?”   “我儿子要有这样的胆气也不至于每天回家都垂头丧气了。”不满于我嬉皮笑脸的态度,妈妈没好气地怼了我一句。   妈妈的话让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谁不想开开心心地下班回家,怎奈而立之年升迁在即,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丢掉的不只是一个职位,还有脸面,更重的是对外来的信心与希望。   感到自己的话伤到了我,当妈的忍不住又心疼起儿子来,温柔的抓住我的手充满怜爱地说“妈妈不想别的,只想着你能工作得舒心一些,你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妈妈看着不好受啊。”   母子俩伤感了一会儿,妈妈言归正传“王仙姑说,你只要把你妻子的内裤尽量地贴近那人的身体,就可以克制他的阳刚之气,比如偷偷地塞进他的衣服口袋里,最好是裤兜,因为裤兜离男人的……男人的那东西近,那……那东西是阳气之源……”   看着妈妈风韵犹存的脸庞泛起一阵红晕,我的脑海里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妻子的小内裤套在胡军勃起的阳具上的画面……我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慌忙挥去那不堪的画面。   “额……我去撒个尿,憋了半天了。”一阵尿意袭来,我借机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推门走进卫生间,妻子正在里面的玻璃隔断内洗澡,烟雾缭绕中,那具让我百看不厌的完美酮体又一次出现在眼前,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黄金比例的身材,高耸的翘臀下是一双舞蹈家特有的修长美腿,挺拔的双乳没有丝毫下垂的痕迹,粉色的乳尖甚至微微上翘……我看得入迷,一时间竟忘了尿意。   “啊呀,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妻子被我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   “我……我尿急。”   “人家在洗澡呢,尿尿去客卫啊,家里又不止一个卫生间,快出去啦!”妻子将毛巾挡在胸口,大声地嗔怪。   我只得灰溜溜地从卫生间里退了出来。   去客卫撒完尿,回到客厅,妈妈正端着一碗蒸饺从厨房出来,每次我加班回家晚了,她都会贴心地提前把宵夜准备好,今晚也不例外。   “真不想给你吃!撒个尿都能被老婆赶出来,瞧你这点儿出息。”妈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嘿嘿,妈妈辛苦了。”我厚着脸皮接过妈妈手中的饺子。   “撒个尿怎么了,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小姑娘啊。”妈妈冲着妻子洗澡的那间卫生间愤愤不平地嘀咕道,转过来又戳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到“都是你自己惯的,活该!”   我坐到沙发上,一口一个地吃起了三鲜馅儿的饺子,对于妈妈的抱怨,装作啥也没听到。   婆媳之间有点儿小矛盾,互相看不惯彼此的一些做法,其实都很正常,被夹在中间的我大多时候都选择息事宁人。   对于妻子这样,虽然结婚多年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矜持与羞涩的状态,我非但不介意,反而很是受用。   在我的心里,妻子就像那广寒宫里的嫦娥仙子,圣洁如无瑕的美玉。

第2章 被他发现了?

周末,妻子带女儿去学画画,妈妈则去了瑜伽馆,家中只留我一人,难得的清闲时光,我却无心享受,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电话终于响了。   “喂,周部长,额……标没中,价格分差了半分,宏远比我们低五万,哎……”   “操!又是宏远,一千多万的项目低五万?!他们凭什么每次都能踩着我们的价格线报价,一定有内奸,一定有!”又一个千万级的项目泡汤,我几近崩溃,多年的销售经验让我确定团队里有人把我们的底价提前透露给了竞争对手。   “要上报总部启动内部调查吗?”   “查!必须彻查!”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是就算抓到了内鬼,丢掉的生意也回不来,这个季度的业绩又要被二部甩开一条街了。   挂掉电话,我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瘫软在沙发上,脑袋里突然出现胡军那副满是嘲讽的嘴脸,后背一阵发凉。   “用你妻子的内裤压住他的阳气。”   回想起那晚的母子对话,原本不以为然的歪门邪术却让此时的我有些心动起来。   走进主卧的衣帽间,一阵淡淡的清香迎面袭来,那是妻子的体香混合了洗衣液的味道。   三面落地式衣柜上挂满了各种款式时髦,质地精美的女装,除了日常的衣着之外,舞蹈家的衣柜里自然少不了各式专业的舞蹈服装,民族的,古典的,现代的,芭蕾,拉丁……妻子是个舞蹈全才,各类舞蹈均涉猎颇深。   拉开底下的几个抽屉,那里是妻子收纳内衣的所在,因为要搭配各式服装,妻子的内衣种类也非常多,其中不乏性感之物,比如Newbra,半罩杯的乳拖式文胸,窄小的蕾丝内裤,仅由几条细带组成的丁字裤等。   身为丈夫的我清楚的知道,这些性感的内衣并不能说明妻子是个开放或者浪荡的女人,这完全是出于舞蹈工作的需要,都是为了配合各式的舞蹈服装。   比如,Newbra是在穿低胸露背的拉丁舞服时必备的,而那些跳民族舞时穿的服装往往极为丝薄甚至透明,为了不露出内衣的痕迹,丁字裤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提到丁字裤,因为妻子完美的翘臀,高耸的臀峰常常会让丁字裤的细带“深陷其中”,再加之激烈的舞蹈动作,总让她苦不堪言,每当妻子向我悄悄抱怨这些难言之隐时,俏脸总是红扑扑的,娇羞之态惹人无限爱怜。   如果在没有工作或者不需要考虑衣服搭配的时候,白色纯棉三角裤是妻子的不二选择,虽然我嘴上说这种过于保守的小白内裤,是只有初中女生才会穿的东西,但是我明白当它穿在妻子的身上之后,那种清纯之美是另一种致命的性感诱惑。   在挑选“法器”的时候,我有些犹豫不决,是该选保守的小白内裤,还是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或者性感的丁字裤,又或者其他款式。   “越是漂亮的女人阴气越重,那性感的丁字裤应该会比较能吸附这阴气吧。”奇葩的理论莫名其妙地从我的脑子里蹦出来。   我用颤抖的手抓起那条黑色的冰丝丁字裤,窄小的三角面料和两根交叉的细带,轻得感受不到一点儿重量,那根让妻子不堪其扰的细带柔软地缠绕在我的指间,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   妻子的丁字裤已经在我的口袋里藏了好几天了,如何才能将它塞进死对头的裤兜里或者和他的身体做“亲密接触”呢?   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下班,我打听到胡军去了公司顶楼的健身房,这是一间带洗浴的健身房,我可以趁他洗澡的时候将“法器”塞进他的裤兜里,不错的计划。   在公司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走进这间内部健身房,足可见本人对运动的排斥。   里面设施齐全,有很多我叫不上名的健身器材。   寥寥几人,胡军在一处显眼的位置,坐在器材上,双手和双腿分别夹着器械,随着他的动作,两摞叠得老高的配重块被提拉起来。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周部长居然来健身房了!”见面第一句,胡军的语气就充满了嘲讽。   “这不是也想跟上胡部长的脚步嘛。”我没好气地回道。   “好呀,是该多锻炼了,哈哈。”   “……”我没再理会胡军,既然来了健身房样子还是得装一下的,我选了一台跑步机,很有自知之明地调到慢跑的档位,开始装模作样的运动起来。   “哦……呼……呼……”胡军发力时的喘息声,他几乎把所有的配重块都叠了上去,每次发力都会涨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起来。   平时穿正装看不大出来,而今紧身的跨梁背心将他健美的肌肉展露无疑,最让我震撼的是他下肢的维度,双腿夹紧器械的时候,鼓起的大腿快赶上腰粗了,刀砍斧剁般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臀部……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到如果他的双腿夹住我的脑袋,应该能轻易将我爆头。   对比虎背熊腰的胡军,我就像那刚出锅的白斩鸡,跑步机最慢的档位也很快就让我气喘吁吁了。   胡军不知疲倦地轮流在几个大力量器械上挥汗如雨,而我只得挑一些简单的器械装装样子混时间。   胡军的耐力好得出乎我的意料,足足练了两个小时,他才停下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机会来了,我紧随其后。   浴室门口的更衣室里,胡军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塞进储物柜。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我也开始脱衣服。   胡军一点儿不见外,转眼就脱得精光。   由于是公司内部的健身房,储物柜都不带锁,等胡军进了浴室,我就蹑手蹑脚地打开了他的柜子,按照事先的计划,我得找到他洗完澡要穿的干净裤子,然后把妻子的丁字裤塞进裤兜里。   正当我手忙脚乱地在柜子里翻找的时候,浴室里突然传出胡军的声音“老周,帮我拿一下沐浴乳,在柜子下面。”   “啊……哦……好……好的。”做贼心虚的我被吓了一跳,慌乱中错手将妻子的丁字裤塞进了一堆衣服里。   这下糟了!   可不等我找回丁字裤,胡军就在里面催促“找不到吗?就在柜子下面啊,那瓶蓝色的!”   “额……找……找到了。”无奈,害怕露馅的我只得暂时先不管那条丁字裤,拿着那瓶该死的沐浴乳走进浴室。   浴室里只有两个挨着的莲蓬头,没有任何遮挡的隔板。我在心里盘算,装模作样的冲洗一下,在胡军之前离开浴室,计划还可以完成。   虽然都是男人,但这样彼此赤身裸体的挨着洗澡,还是让我感到十分尴尬。   但胡军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自顾自地麻利地涂抹着沐浴乳,飞溅起来的泡沫飘到我的脸上。   褪去了文明的护甲,赤诚相见,站在高大强壮的胡军身边,愈发显得我矮小瘦弱。   摸到自己分明的肋骨,再看看胡军一身发达的肌肉,我庆幸自己身在文明社会,如果在动物世界里,面对如此强壮的雄性,别说交配和繁衍后代,我可能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力都会被他剥夺。   “交配繁衍,什么鬼!我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我靠,那……那是什么东西……怎么……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大……”   低头的瞬间,我瞥见了胡军的阳具,又长又粗,像根擀面杖一样挂在两腿之间,黝黑的棒身上布满青筋,从包皮中露出一半的龟头呈紫红色,像生孩子时分的红鸡蛋,冠状沟凸起的边缘撑着包皮,又像是一把倒悬的船锚……   这得有二十厘米长吧,可能还不止,关键还是软的时候,这要硬起来……A片里那些黑鬼的家伙也不过如此吧!   胡军怪物般的生殖器对我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再配合他魁梧健壮的身体,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来自雄性的压迫感,压得我喘不过气起来。   “老周,你怎么穿着内裤洗澡啊,大老爷们儿还害羞啊,哈哈。”胡军突然调侃我还穿着内裤。   “没……没有,先……先洗头嘛,忘了。”本来因为尴尬才故意不脱,现在更尴尬了,只能硬着头皮将内裤脱掉。   我之前并不觉得我的阴茎有什么问题,可此时在胡军的怪物阳具面前,我的阴茎短小得像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学生,巨大的自卑感伴随着羞耻涌上心头。   我先一步离开浴室,正要再次打开胡军的储物柜的时候,他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只得退回到自己的柜子前,不安地用余光瞥视着他的举动。   胡军先用毛巾擦头发,毛巾湿了就拿着之前换下来的跨栏背心擦身上的水,背心湿了又拿短裤来擦,边擦边单手翻看着手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突然,胡军随手抓起了那条被我错塞进去的丁字裤,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不过他的视线全在手机上,暂时未发现异样。   这家伙竟然用我妻子的丁字裤擦拭自己的生殖器,黑色的丁字裤被揉成一团,在粗长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吸附着包皮表面的水渍,别看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手机里,擦拭阳具的工作却一点儿也不马虎,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包括那巨大的阴囊表面的褶皱。   想到这条曾多次在妻子跳舞时,作为她的最后一道防线,紧贴着她的私处的丁字裤,此时正全方位、无死角地擦拭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还是一根无比巨大的生殖器。   我的内心难受极了,好比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被别人肆意糟蹋了一样。   这样也好,不是说那里是男人的阳气之源嘛,正好用内裤上的阴气好好压制一番,我只得如此自我安慰。   也许是凑巧,擦拭的过程中,丁字裤勾住了胡军的龟头,原本揉成一团的丁字裤被拉扯开,狭窄的裆部像一只袖珍的口罩紧紧捂住硕大的龟头,黑色的冰丝布料下面露出龟头的轮廓,原本用来保护妻子娇贵的阴户的三角形面料此时正被一个大龟头顶着,这算不算妻子的阴户和男人的鸡巴头子“次密接”了?   被拉伸成一条直线的绳带,紧贴着粗大的棒身,显得更加纤细。   我不禁想到妻子红着脸抱怨时的娇羞模样,抱怨丁字裤的细带在跳舞时勒得她很不舒服。   这种拉扯持续了好几个来回,不知何时,胡军的手变成了撸管的动作,仿佛是在用我妻子的丁字裤打手枪,原本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正在充血,向上翘起,打盹儿的雄狮似有苏醒之势。   眼前景象让我感到情况不对,就算胡军一直看手机,也早应该发现手中“衣物”的异样,更何况他还主动套弄起自己的肉棒,天哪,这家伙原来一直在假装!   难道说他早就发现了我的“诡计”,故意演给我看,故意用亵渎我妻子内裤的方式来羞辱我?   不应该啊,就算他偷看到我往他柜子里塞丁字裤,也未必能想到我是在用阴阳相克之术魇镇他,况且他刚才明明在浴室里面,不可能看到更衣室的景象。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三十六计,先走为上吧,我胡乱地穿上衣服,招呼也没打,悄悄地溜出了健身房。

第3章 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他那里!

正当我以为丁字裤的事情会糊里糊涂的过去,没过几天我就挨了当头一棒。   这天,妈妈带着小孙女出门遛弯了,我独自在客厅里看电视,没多久妻子推门进家,嘭!关门的声音有点儿大。   妻子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带着些许反光的天蓝色面料极好地衬托出妻子雪白粉嫩的肌肤,小V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点儿乳沟,清新脱俗的气质中透着恰到好处的小性感。   妻子的乳房虽然没有妈妈的那么硕大,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胸型,饱满、圆润、坚挺、自然聚拢,从侧面看乳尖微微上翘,天然的乳房会随着脚步有节奏的跳动。   作为一名优秀的舞蹈家,妻子的纤腰和翘臀有着超模般无可挑剔的曲线,柔软的腰肢可以轻松地完成各种高难度的下腰动作,岔开一句,这可是能要了男人老命的腰,妻子的屁股是百分百标准的蜜桃臀,从正面看胯宽适度,圆润饱满,从侧面看,臀肉紧致,凸且翘,上沿和腰背构成一个完美的C字形,从后面看,丰满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瓣臀肉紧贴着,形成长而幽深的股沟,在和大腿的结合处则迅速收紧,胯间形成一个小空间,露出阴户的弧线,光线会连同裙子一起穿透这个小空间,在两腿之间形成一团神秘的光晕。   虽然连衣裙一直遮到了膝盖,依旧难掩妻子那惊为天人的大长腿,即便在专业的舞者中间,妻子的腿也是出类拔萃的,同样的身高,妻子的腿要比别人长十厘米,以至于在这个美颜相机泛滥的年代,第一次见妻子相片的人都会怀疑这双美腿的真实性。   妻子的美腿还是舞蹈的利器,能轻松完成各种花式一字马,纵一字马,横一字吗,站立一字马,倒立一字马……我最喜欢看妻子的跳跃一字马,身轻如燕凌空跃起,修长的双腿前后展开,大于180度的开合,足尖绷直……比羚羊轻盈,比天鹅优雅,似仙女降落人间。   进门之后,妻子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似乎是在确认女儿和婆婆是否在家,确定此时家里只有夫妻二人之后,妻子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抱着挎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连高跟鞋都没脱。   妻子一言不发,美丽的脸庞由白变红,迷人的大眼睛泛起泪花,嘴角的梨涡开始抽搐……   “晚晴?你……你这是怎么了?”我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呜呜……”妻子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了解妻子,她每次极度委屈或者生气的时候,自个儿就会先哭起来。急忙挨过去,一把搂住娇躯“晚晴别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走开啦!呜呜呜……”妻子居然将我一把推开,哭的更伤心了。   向来视娇妻如珍宝的我,从不忍心让她受半点儿委屈,更见不得她哭,心疼又着急“哎呀,晚晴,到底了怎么了,我要被你急死了。”   “你……你为什么把……把我的……我的东西乱给别人!”妻子哭诉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团邹巴巴的黑色东西甩在茶几上。   我一眼就认出是那条丁字裤,顿时,我感觉头顶有一个闷雷劈下,惊慌失措,语无伦次“什么……什么东西啊?我给……给谁啊?怎么会到你……你的手里?”   “呜呜呜……周瑜,你知道你那个叫胡军的同事把这……这东西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有……我有多丢人吗?呜呜呜……我……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呜呜呜……”妻子哭得梨花带雨,羞耻和委屈化作晶莹的泪花,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那他……他有说这……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吗?”我的脑袋飞快的旋转起来,试图搞清楚胡军这混蛋到底和妻子说了多少。   “呜呜呜……你问我?他说是你给他的,让我回家问自己的老公!呜呜呜……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瑜,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呜呜呜……”泪水冲开了妻子的眼线,眼角挂下两道黑线,让妻子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了。   见事已至此,我知道我不能再向妻子隐瞒了,妻子今天受到的委屈和羞辱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噗通,我跪了下来,这是我向妻子承认严重错误时的标准姿势。   “老婆,我错了……”我只得把用妻子的内裤魇镇胡军的事情全盘托出,当然,更衣室里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肯定不会描绘出来。   听了我的坦白和忏悔,妻子的哭声终于止住了,雨打桃花的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周瑜啊,你什么时候愚昧到这种地步了?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信?亏你还是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呢!”   “我这不是鬼迷了心窍嘛,老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又是一阵忏悔。   见我态度诚恳,妻子的语气也缓和下来“要竞争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来,输了就认,不就是一个总监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要搞这些歪门邪道啊!”   妻子的三观一直很正。   我趁热打铁,又是一通掏心掏肺的检讨加上各种信誓旦旦的保证,才彻底把妻子哄好。   “老婆大人,我现在能站起来了吗?”我的膝盖跪得生疼。   “噗嗤~ ”妻子破涕为笑,葱指在我的脑门上温柔的戳了一下。   “那这条丁……这条内裤由我来洗吧。”我指向那条被揉成一团的黑丁殷勤地说道。   “不要啦,你洗了我也不会再穿的。”妻子一脸嫌弃。   “就算丢也得洗得干干净净的,那可是我老婆的小内内呢。”哄老婆,我很有一手的。   其实,我更不想让妻子穿被别的男人亵渎过的衣物,洗内裤只是我献殷勤的一个手段而已,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为老婆洗内裤的。   ********************   晚饭后,我在阳台上悄悄地洗那条丁字裤,被水浸湿之后,丁字裤上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像是干涸了的米糊重新遇水之后的手感,我不由得一阵心惊,联想到那晚更衣室里的景象,这黏糊糊的东西多半是胡军那混蛋的精液,居然真的拿我妻子的丁字裤打手枪,操,我感到既恶心又气愤。   整条丁字裤都滑溜溜的,简直像在精液里浸泡过,这是射了多少啊,射得那王八蛋精尽人亡才好呢!我骂骂咧咧地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这时,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我的妈妈李英雪,“干嘛呀?啧啧啧,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老给媳妇儿洗内裤呀,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嘿嘿,晚晴她……她有点儿不舒服。”我尴尬地笑道。   “不舒服,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妈妈不依不饶地絮叨“唉~周瑜,妈妈不反对你疼媳妇儿,媳妇儿是要疼的,但是男人还是得有点儿男人的样子……咦?款式挺新潮嘛”。   “额……晚晴她跳舞的时候穿的,比较不显眼。”我连忙替妻子解释道。   “哼,不就是条丁字裤嘛,妈妈又不是老古董。”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屑。   的确,妈妈非但不是老古董,反而很新潮,丁字裤这玩意儿,我很小时的候就在妈妈的衣柜里看见过,我还记得我曾童言无忌地问过她,这是什么东西,逗得妈妈哈哈大笑。   “唉。”妈妈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我扭头看向她的背影,丝质睡裙下,两瓣肥臀犹如发透了的面团,暄软膨大,颤颤巍巍,左右摇曳,背着光,贴身的面料下,卡在丰满的臀肉里的窄小内裤格外显眼。   我从妈妈熟透了的肉体中感受了到一种和妻子截然不同的诱惑。   ********************   夜深人静,虽然知道妻子还没睡着,但是后上床的我还是尽量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贴住妻子的后背,将她蜷缩的身子半拥入怀,天然的体香加上无骨的触感,胯下之物顶在那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内心感到一阵原始的燥热。   “老婆,晚上搞点儿“活动”呗。”我用祈求的语气向女神求欢,“活动”是我们夫妻之间称呼房事的小暗号。   “哼~ 今晚不给你!这是对你从事封建迷信活动的惩罚。”妻子推开我试图伸进她睡衣里的手。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只能暂时放弃了那念头,在夫妻房事方面,我百分之百尊重妻子的意见,她但凡有一点儿不乐意,我都不会强求。   “额……晚晴,你怎么会认识胡军的?”这个问题已经在我心里憋了半天了。   也许是问题有些突兀,我明显感觉到妻子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今年初的时候,妻子和胡军都被评为了上年度的市级优秀青年,十几号人在之后的时间里陆续搞了几次联谊活动,彼此逐渐相熟。   因为我之前也想争取这个优秀青年的头衔,但公司最终举荐了胡军,为此我还愤愤不平了好一阵子。   怕我不开心,妻子从不提和“优秀青年”相关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说她和胡军认识的事情。   其实妻子和胡军的熟识程度也就是活动上打个招呼而已,这一点儿我绝对相信妻子,也许是成长的道路上身边有太多趋之若鹜的男人,妻子会主动和除我以外的男人保持距离,也因此得了“冰雪美人”的称号,作为丈夫的我自然对妻子的这个脾气欢喜得不行,甚至暗暗得意。   两人上个月才加了微信,我猜应该是胡军那家伙挺有自知之明的,分寸拿捏的比较得当,给妻子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才在上个月获得了女神的个人微信。   夜里,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先是出现胡军拿妻子的丁字裤打手枪的画面,小小的丁字裤被粗大的阳具蹂躏得不成样子,接着还出现了胡军把精液射在丁字裤上的画面,那一股接着一股的浓浆,好似无穷无尽,将丁字裤彻底包裹起来,突然,画面变成了妻子,而那她张美丽的脸蛋儿上竟然挂满了男人的精液……   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久久无法重新入眠,百爪挠心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偷偷拿起了妻子的手机,我们夫妻公用一个密码,但这是我第一次偷看她的手机,微信里,我点开胡军的头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总共也没多少聊天内容,除了微信刚通过之后的互相问候,就是几条关于最近一次活动的时间地点的信息,还有就是今天胡军来找妻子之前,确认了一下妻子舞蹈学校的地址。   看完所有的聊天内容,我长出一口气,唉,这可能就是娶了个天仙般的老婆不可避免的“幸福的烦恼”吧。

第4章 夹阴消阳

这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我始终想不明白,胡军怎么知道那条丁字裤是我塞进去的,而他又如何断定这是我妻子的,还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这是在用女人的内裤魇镇他,如果他把这件事情捅出去,那对于我而言,可就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   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时,我手底下的一个心腹向我走来,附耳低语“老大,你让我查的投标价格提前泄露的事情……”   “查出来是谁干的吗?”我的眼睛一下子瞪起来。   “额……不好说,但有一条重要的线索,我从上个月被二部胡部长解雇的一个小伙子那里得知,胡部长和财务的赵敏关系不一般,而赵敏是负责成本核算的,我们所有对外的报价都要经她审核……”   “我操!这……这对狗男女,我早看出她们平日里眉来眼去不对劲了。”我气得爆粗口。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况且,赵敏她爹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手下的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公司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我比他更清楚,此时的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晚上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将胡军把我的投标价格泄露给竞争对手,导致我今年多个大标没中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前面说过,相对于妻子我更愿意向妈妈倾诉内心的苦水,我不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玷污了妻子纯洁而善良的心灵,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丈夫软弱无助的一面。   多年前,我在向妻子求婚时许下诺言:晚晴,我要像侍奉仙女一样把你供起来,让你过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   结婚这些年,我认为我做到了,我从没有让妻子为钱犯愁过,所有给她的东西都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衣食住行,她开的车都比我的好。   家务,各种琐事,带孩子也都由我和妈妈承当,她只需要醉心于她的舞蹈事业就好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也是气得不行,高耸的巨乳剧烈的起伏着。   之前我们母子计划用晚晴的内裤魇镇胡军时,内心多少有些不安和愧疚,现在则完全没有了。   “妈妈明天带你去找王仙姑,无论如何请她想点儿法子助你绊倒那个可恶的家伙。”   “额……好吧。”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不问苍生问鬼神了。   ********************   第二天,寺庙门前,一见面妈妈就塞给那王仙姑一个大红包,仙姑也没有推辞,欣然接受了。   仔细看这王仙姑,年龄和妈妈相仿,虽然是一身素布僧衣,却透着妩媚之色,依旧能看出当年文工团当家花旦的风骚,修身的僧衣很好地勾勒出她婀娜的体态,走路时肆意扭动的肥臀很难让人把她和出家人联系起来。   走进寺庙,仙姑先让我们在佛像前焚香祷告,接着便引我们进了一间厢房,我们都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仙姑盘腿打坐,雪白的小腿从僧衣下露出来,不禁让我瞎想她僧衣下面穿了什么。   我和妈妈坐在仙姑对面,妈妈由于穿着裙子不方便盘腿,就选择了跪坐,这姿势让她的大屁股看着更加突兀,轻薄的面料下露出底裤的痕迹,相对于她将近一百厘米的臀围而言,这条内裤显得岌岌可危,艰难地卡在四溢的媚肉里。   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胡军的一些近照,不得不说胡军确实长得一表人才,高大强壮,英气十足,非常有男人味。   我又拿出一张写着胡军生辰八字的纸条,胡军是本地人,这是我托一个医院的朋友弄到的。   “这剑眉,还真有几分杀气呢。”这是妈妈第一次看到胡军的样子,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接触过你妻子的内裤吗?”仙姑问我话。   “接触过,而且……而且……”我只得将那天在更衣室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他……他的男根粗壮吗?”仙姑很直接。   “额……很……很大,还很粗,当时他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非常粗壮了。”   “他的精袋饱满吗?”   “您是指阴囊吗?没看特别清楚,应该也不小的。”   “可惜你提前离开了,无法确认他所射阳精的多寡。”   “额……我后来给妻子洗内裤的时候发现……发现上面都是精液,好像浸泡过一样。”我一脸尴尬地说道。   余光之内,身边的妈妈,脸上早已泛起了红晕,身子轻微地扭动,我的一番讲述似乎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再看那撅着的肥臀,臀肉收缩着,像是在用力地夹紧。   “他生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地,本就是极阳之人,再加上一根如此雄壮的男根护体,一般的雕虫小技肯定伤不了他分毫。”仙姑柳眉紧锁。   “仙姑无论如何要帮帮我们家周瑜啊。”妈妈态度恳切。   王仙姑陷入沉思,我们母子也不敢多言,大约一刻钟之后,仙姑似乎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咬咬牙,起身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圆柱体的物件。   王仙姑将其握于手中,一脸严肃地说“这是一根由桃花木制成的假男根,是古时候一些不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的自读之物,此根已有过百年的历史,沁满了无数淫尼的浊水,阴气之重绝非一般凡物可比。”   细看这根木头确实非常逼真,龟头上的马眼,凸起的伞边,甚至棒身上的青筋都雕刻得细致入微,通体乌黑,表面光滑泛着亮光,应该是常年被淫水包浆的结果。   “那……那该如何使用此物呢?”妈妈红着脸好奇道。   “将那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刻在上面,每日亥时,叫你儿媳妇沐浴更衣,将此淫物插入她的牝户之内,同时口中默念那人姓名,半个时辰以上,不出月余,便可消了那人大半的阳气,他自然无法与你儿子争高下了。这就是所谓的“夹阴消阳”之术。”   “啊?晚晴不会同意的,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上次内裤的事情就已经惹得她非常生气了,更别说这种事情了。”我无奈地说道。   “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嘛,就当是为了老公的前途做点儿牺牲。”妈妈支招道。   “关键是她……她非常厌恶这种事情,压根儿就不信!”   “仙姑面前不许乱说。”妈妈感觉我的话冒犯到了仙姑,急忙喝止。   “唉……如果这样的话此事就难办了。”王仙姑似乎对我妻子不信她的巫蛊之术很是失望。   “那……那可以由别人替代吗?比如……”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妈妈。   “我?这怎么行呢。”妈妈看出我的心思,立刻警觉起来,显得十分抗拒。   “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毕竟不如你儿媳妇的极阴之躯,要达到同样的效果,需要额外多做一些事情。”仙姑的语气有些神秘。   “具体怎么做呢?”我不顾妈妈的反对追问。   仙姑先是将窘态中的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需要穿上你儿媳妇的贴身衣物,尽量模仿她的声音,以她的名义行法事,你还要口念:妾身慕晚晴愿意终身侍奉夫君胡军,贞洁之躯任君采摘。”   啊?仙姑露骨的言语让我们母子都很惊愕。   最终,妈妈还是以默认的方式接受了仙姑的建议,为了孩子母亲可以牺牲一切,妈妈的举动再次让我感激不已。   妈妈用颤抖的手接过仙姑递过来的木质阳具,被淫水沁润得乌黑发亮的桃花木和那双雪白的玉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山的路上,不知道是否是跪坐太久的缘故,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撅着大屁股,夹紧的双腿踩着高跟鞋像踩在高跷上似的。   我搀扶着妈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芬芳,并非单纯香水的味道,那是熟女特有的异香。   这一整天,我们母子都被一种尴尬的氛围笼罩着,几乎没怎么说话,甚至很少对视。   到了仙姑说的亥时,差不多晚上十点钟左右,趁妻子洗澡,我悄悄地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妻子平常穿的小白内裤,还有一条黑色的T裆连裤丝袜。   站在妈妈的房门口,我蹑手蹑脚地把东西从门缝里递进去,妈妈也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都不敢发出多余的动静,像是地下党在交接绝密情报。   “妈,会不会太紧?”我有点儿担心衣物的尺码不匹配妈妈丰腴的下体,可话刚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这不是变相在说妈妈胖吗!   果然,妈妈潮红的脸蛋儿上立马露出愠色,杏眼一翻道“哼,你媳妇儿的屁股也不小好嘛!”   “嘭”门被用力关上,我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又无奈地摇摇头,唉,女人哪……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门口静听屋内的响动,却什么也没听见,为此我竟然感到有些失望。

第5章 妈妈叛变了?

此后,每到晚上亥时,我就会偷偷地将妻子的贴身衣物交给妈妈,刚开始是日常穿的,之后就变成妻子跳舞时才会穿的各式内衣裤、丝袜,甚至高跟鞋,我之所以选择这些看起来非常性感的衣物,是我认为它们的阴气更重,魇镇的效果更好,和我当初选择丁字裤是同样的原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时不时就会幻想妈妈穿着妻子的性感内裤、胸罩、丝袜、高跟鞋,小穴里塞着仙姑给的淫物,口中念念有词的不堪画面,这些画面总让我莫名的兴奋,甚至勃起,哪怕是在办公室里的时候。   我仿佛看见了妈妈肉感十足的淫臀穿着妻子纯白色的芭蕾舞丝袜的样子……   “周部长,开会了。”   “啊?哦……这就过去。”禁忌的幻想突然被人打断,我竟有些怅然若失。   会开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我始终没看手机,走出会议室,手机里有好几条妈妈的微信,妈妈来公司了!给我带了老家的名小吃。   我从小助理的口中得知,妈妈正在胡军的办公室,“胡部长见您不在,主动接待了伯母。”   “这家伙有这么好?怕是没安好心吧!”我很不屑地嘀咕了一句,同时有些担心妈妈,并非害怕胡军对妈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光天化日,量他没这个胆子。   我是怕,受我的影响,妈妈对胡军肯定充满憎恶,万一在公司里和他起了冲突就不好收场了。   快步走到胡军的办公室前,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朝内窥视,出乎我的意料,办公室里没有半点儿不和谐的气氛,胡军和妈妈正谈笑风生,彼此有说有笑。   ……   “伯母,我读中学的时候有幸看过您演的一部古装话剧,就在老的大剧院,您好像演的是一位古代女王,雍容华贵,风姿卓越,每当您出场,就算坐在剧院的最角落,都能感受到您的气场。”   “《一代女皇武则天》,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自己都有些忘了呢。”妈妈的脸上露出意外而又欣喜的神情,眼神有些恍惚,似乎是对岁月飞逝的感慨。   “其实,剧情我早忘了,但是您绝美的扮相和无与伦比的气质,至今令我记忆犹新啊。所以刚才在办公区,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眼熟呢。”   “真的吗?呵呵。那时候我还年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早成老太婆咯。呵呵。”胡军的话显然让妈妈极为受用,开心地笑出了声,胸前一对巨乳也随之上下起伏。   “您太谦虚了。和那时候比,您现在的样子真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更有韵味了呢。说句真心话,要是不知道您是周部长的妈妈,我绝对会以为您是位三十来岁的少妇。”胡军的脸上露出极为恳切的表情。   对于胡军溜须拍马,讨女人欢心的本领,同为销售精英的我并不意外,让我感到奇怪,乃至不安的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我领着妈妈离开胡军办公室的时候,妈妈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舍,她显然很享受和这个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男人的聊天时光。   我知道,嘴甜只是胡军的基本技能,他非常擅长拿捏人的心理,进而投其所好,迅速获得对方的好感。   同时,俊朗的外表,阳刚的气质也是她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吃着妈妈带过来的小吃,儿时的最爱此时竟索然无味。   眼前的美母似乎还沉浸在和胡军聊天的喜悦中,眼角的鱼尾纹透着成熟的风韵。   “刚才和胡军聊了一会儿,妈妈觉得他……他这人还行啊,儿子,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妈妈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本来理所当然和我一个阵营,同仇敌忾的妈妈,只是聊了个天,对待敌人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这是要叛变革命的节奏吗?   “妈,你可别被他的外表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给迷惑了!”我一脸严肃的提醒妈妈。   对于我的提醒,妈妈似乎并不以为然,斜靠在沙发上,开始向我分析起胡军这个人来,过于放松的姿态,短裙下露出黑色蕾丝内裤的踪迹,虽然看不真切,可在雪白的大腿的映衬下十分醒目,足以让男人的目光流连忘返了。   我不禁回忆起刚才聊天时,胡军那不安分的眼睛,以及他盯着妈妈离开时的背影的眼神,同为男人,我很快就明白了那目光背后隐藏着的东西。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   时间一天天过去,可胡军依旧整日神采飞扬,工作更是顺风顺水,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夹阴消阳”之术的影响,反倒是我自己变得有些疑神疑鬼,工作也没了心思。   下午十分,办公楼突然停电,我索性提前下班。   刚打开家门我就听见里屋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循声而去,竟来到了妈妈的卧房门口,房门虚掩,透过缝隙,屋内的景象令我咋舌。   妈妈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蕾丝胸罩,同样款式的半透明高腰内裤,我一眼认出这身极其性感的内衣是妻子的,是她为了搭配超低胸舞服,常穿的那一套。   二分之一的罩杯,也就将将能遮住妻子的乳尖,戴在妈妈这对旷世巨乳上,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地勒在乳球的下半沿,奶头连同周围的乳肉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更像是戴了一副情趣乳托。   妈妈的穿的连裤丝袜也是妻子的,一条超薄灰丝,无裆的设计,裆部和其他部位一样透明,又由于妈妈更加丰腴的身材,使其比穿在妻子身上更加薄如蝉翼,也让妈妈的下体一览无余。   妈妈的阴道内还插着东西,有一小截漏在外面,顶着内裤和丝袜露出圆柱体的轮廓,没猜错的话,因该是那根桃花木的假阳具。   妈妈这是在“夹阴消阳”吗?可现在离亥时还早得很呢!   “啊……啊……啊……哦……”妈妈的呻吟又高亢了一些。   只见她,大波浪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脸颊潮红,杏眼半闭半睁,目光迷离。   一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走,不时揉搓早已充血的紫红色奶头,另一只手则按压在私处,隔着丝袜与内裤轻抚丰满的外阴,当手偶尔和阴阜脱离的时候,我注意到穴口位置的丝袜已经湿润,深色的阴影还在不断扩散。   我瞬间反应过来,妈妈是在自慰!   妈妈单身多年,又值虎狼之秋,偷偷做些自我慰藉的事情无可厚非。   作为儿子我不应该窥视她的隐私,这是对母亲最基本的尊重。   可又恰恰因为这层母子关系,让这种窥视变的格外刺激,既充满负罪感又极度的兴奋,我有点儿迈不开腿了。   就在这时,妈妈的背突然弓了起来,大跨高高抬起,阴阜前突,双腿时张时合,不断地夹紧着穴内的淫物,包裹着灰丝的玉足因兴奋而绷直了脚尖,伴随着她加速揉搓私处,淫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胯下弥漫开来,浸透了丝袜的整个裆部。   “啊……胡军……啊……军……军……啊……我要……我要去了……啊……”妈妈娇喘着,浑身颤抖,胸前的巨乳肉波嶙峋,肥硕的肉臀像筛糠似地抖动起来。   妈妈的性幻想对象居然是我的死对头胡军!我被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后的几天里,我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依旧每晚亥时偷偷地将妻子的内衣交给妈妈,看着紧闭的房门,我不由得开始怀疑,妈妈在里面,到底是“夹阴消阳”?   还是以我的死对头为性幻想对象自慰?   白天的时候,我偶尔会试探妈妈的口风,想了解她现在对胡军真实的看法,妈妈的言辞总是闪躲,但能明显感觉道她对胡军早已没了之前的敌意,甚至隐约透露出想给我们两人做和事佬的天真想法。   最亲最敬的人却无法和自己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对于妈妈“背叛革命”的行为,我既失望又沮丧。该死的胡军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最近,我整个人都很颓废,相反,妈妈荣光焕发,神采奕奕,常常对着手机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不知道和谁聊得这么开心。   周末,妈妈说要和朋友出去聚会,明天才会回来。妈妈性格开朗,姐妹淘很多,出去玩是常有的事,不过在外面过夜的情况却极少有。   妈妈出门的时候,妻子刚好也要出去一趟,两人一起在玄关换鞋,一老一少两位大美女同框的景象让我忍不住驻足欣赏。   妻子因为临时出门,没有化妆,可天生丽质的她即使素颜也依旧显得明艳动人,乌黑的秀发在头顶扎了个高马尾,露出雪白的天鹅颈,粉色的T恤搭配蓝色的高腰紧身牛仔裤,将妻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双舞蹈家特有的大长腿展现的淋漓尽致,底下是一双小白鞋,无比的青春靓丽,宛若豆蔻少女。   妈妈则画了精致的妆容,柳眉杏眼,粉腮红唇,妩媚撩人。   披肩的大波浪,一件大红色的无袖连衣裙,雪白的胸脯连同藕臂都露在外面,领口开得很低,硕大的乳球呼之欲出。   紧致的腰身,丰满的肥臀,曲线惊人,连衣裙的裙摆短得吓人,还是蓬蓬裙的设计。   透明的黑丝包裹着妈妈修长却也肉感十足的双腿,红底黑面的尖头高跟鞋很好地和连衣裙以及丝袜的颜色呼应起来。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性致命的诱惑。   两个美人,一个青春靓丽,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高挑轻盈,一个丰满婀娜;一个宛若清新的水仙,一个犹如艳丽的牡丹。   可谓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骚。   正当我有些看得出神的时候,妻子突然开口道“妈,您这裙子好短呀,很容易走光的,别忘了穿安全裤。”   “没事的,我这条丝袜是蝴蝶裆的。”说着,妈妈轻轻撩起裙摆,黑丝裆部前后都有三角形的蕾丝绣花,像蝴蝶的两只翅膀,遮住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却也增添了若隐若现的诱惑。   “呵呵,妈妈好敢穿啊。”妻子捂嘴而笑。   “我?还好吧。倒是我觉得晚晴你有时候太保守了呢。呵呵。”妈妈也笑了起来。   婆媳二人说笑着出了门,手挽着手,亲昵的如同姊妹,独留我一人,望美人离去,怅然若失。

第6章 不速之客

第二天是周日,妻子照旧带女儿去上兴趣班,我点了根烟在小区里闲逛,家里三个女人严令禁止我在家里散布二手烟。   一根烟还没抽完,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我认得车牌,这是胡军的车,他来这里干嘛?   车门打开,胡军一身休闲装从驾驶位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汽车的另一面,打开副驾的车门,很绅士地将一个女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李英雪!妈妈说的和朋友聚会难道是和胡军约会去了吗?而且还过了夜!我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震惊。   从肢体动作上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妈妈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胡军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直接扶在了她的腰上,两人随即在车边聊了起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胡军搂着妈妈腰身的手始终没有放下。   妈妈一边面带桃花地盯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边留意着左右的行人,像是害怕被熟识的邻居撞见。   而胡军则完全不在乎这些,不断将妈妈的身子往怀里搂,要不是妈妈几次推阻,两人早贴在一起了。   我气得想要冲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可当我看见妈妈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我犹豫了,作为儿子我并没有权力干涉妈妈的私生活,我并不反对单身多年的妈妈去找寻失去已久的爱情,但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对象是胡军。   妈妈啊,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比你儿子还小两岁,更是你儿子的死对头,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在心底里发出痛苦的悲叹。   此时,我迫切的想知道,他们两人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但凡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让胡军这小子得逞。   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胡军的手离开妈妈的身体之前,还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妈妈被惊得整个身子发出明显的战栗,大屁股惊慌失措地扭动起来,嗔怪地举起粉拳做势要打,但是看得出来,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更像是撒娇。   直到妈妈走进小区,我才看清楚,她的腿是光着的,蝴蝶裆的黑丝已经不翼而飞,连衣裙有明显的褶皱,刘海凌乱,那双红底黑面的尖头高跟鞋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酒店里常用的一次性白色拖鞋,走路的姿势也透着一股别扭。   但同时,我又发现妈妈的脸色愈发红润而有光泽,虽有些倦意,但眼神依旧散发着奕奕的光彩。   ********************   又过去一周,我开车载着妻子女儿去老丈人家过周末,车行至半路,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原本约周一见面的客户临时有事,只有明天上午有空,必须坐今晚的飞机赶过去,无奈,送完妻女我就打道回府了。   我的突然回来让妈妈很意外,脸上还流露出尴尬的神情。   而妈妈此时的装扮也让我很吃惊,艳丽的妆容,黑色的眼线让妈妈本就迷人的大眼睛显得更加魅惑,再搭配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性感极了,只这一双眼睛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了,更不要说那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脸颊、鲜红的嘴唇……   一身橙色的圆领无袖包臀小礼服,颜色鲜亮,款式暴露,一对雪白的乳球有大半都露在外面,这礼服是穿不了普通胸罩的,但又没有看到乳头激凸的痕迹,我猜妈妈应该戴了Newbra或者贴了乳贴。   礼服非常修身,妈妈的腰身虽然没有晚晴那么纤细,但是和她那纬度惊人的大胯比起来,依旧给人一种蜂腰肥臀的既视感。   臀部周围的布料因为过度拉伸而出现了褶皱,礼服背后有一条贯穿全身的拉链,仿佛随时有可能被妈妈过于傲人的身材崩开。   显然是为了搭配这条小礼服,妈妈特意穿了一双宝蓝色的带防水台的恨天高,性感而不失优雅。   “妈,您这是要出门吗?”   “额……没有,家里来客人了。”妈妈脸颊微红地说道。   正当我纳闷是何等贵客需要妈妈如此盛装相迎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妈妈的身后,胡军!   “都是老熟人了,你们先聊着,我去把剩下的衣服洗完,一会儿就开饭。”妈妈低着头走开,踩着高跟鞋的背影,大屁股扭动得异常夸张,她显然是在逃避这尴尬的境地,都忘了问我为什么临时回来。   妈妈一走,我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没好气地对胡军说道“大周末的,胡部长不陪老婆孩子,怎么有空跑到我家里来啊?”   “老周你怎么这么健忘啊,我早离婚了,哪来的老婆,孩子去了奶奶家,我就孑然一身了。”胡军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其实知道胡军离婚了,这是故意嘲讽他以泄心头愤恨,同时也是在敲打他,就是因为他在外面勾三搭四,老婆才和他离的婚,我希望他能够识相,离我妈远一点儿。   “孑然一身挺好的,省的惹是生非!”我不客气地说道。   听了我的话,胡军也不恼,反而笑嘻嘻道“哎呀,还是老周你好啊,娶了个天仙一般的老婆,生了个女儿聪明伶俐,还有个……有个风韵犹存的亲妈,妥妥的人生赢家啊。嘿嘿。”   听似夸赞的话,从胡军嘴里出来就变了味儿,而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更是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我正要收拾出差的行李,索性不再搭理胡军,自顾自地朝里屋走去,路过卫生间门口,妈妈正在里面洗衣服,可神态举止似乎有些怪异,不禁驻足观瞧,只见她正捧着一条男士四角短裤端详,眼神迷离,面露痴态。   这条男士内裤明显不是我的,而我是这家唯一的男人,那这条内裤哪来的呢?   内裤离妈妈妆容精致的俊脸越来越近,尖翘的鼻头快要触碰到内裤的裆部,“嘶嘶”妈妈竟然在闻男人内裤的气味,嗅闻声渐重,脸上的神情没了往日的端庄,取而代之的是令我陌生的贪婪与情欲。   这是一条刚换下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裆部依旧保持着男性生殖器的轮廓,目测尺寸相当可观,上面甚至有体液干涸的痕迹,想必味道一定非常刺鼻。   再看此时的妈妈非但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反而直接将内裤捂在了口鼻上,用力的吸了起来,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妈妈整个身体开始紧绷起来,双肘夹着巨乳,腰杆挺得笔直,大屁股也夹紧了,臀窝深陷,小腿上出现肌肉的轮廓,垫着脚尖,光滑的脚后跟从高跟鞋里露了出来……男人骚臭的内裤像是一剂吸入式的春药,让妈妈陷入对情欲的无限饥渴之中。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此时的她更像是一个疯狂的恋物癖,一个对男人着了魔的痴女。   极度的震惊让我失手将公文包掉落在地上,被响声惊醒的妈妈,浑身一激灵,迅速将内裤按进了水池里。   妈妈回头看见我,满脸通红,眼神中露出惊恐的表情,雪白的乳球在胸前剧烈地起伏,不确定自己刚才的丑态是否被我看见,只得故作镇定地说“额……是胡军的内衣,我……我看他一个人带个孩子,挺不容易的,工作忙又没人照顾,就让他把衣服拿家洗……”   妈妈的话让我一阵头皮发麻,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现在就去厨房拿菜刀把胡军剁成肉泥。   我也很想大声的斥责妈妈,可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强压心中怒火,冷冷地“哦”了一句。   见我没多说什么,妈妈错以为自己的丑态未被我发现,舒展眉头,松了口气道“我待会儿炒个下酒菜,你们俩都喝点儿,都是同事,没必要搞得那么僵嘛。”   一个短差而已,没太多行李需要收拾,而我却在房间里呆了很久,即使怒火消退,冷静下来,我也无法接受妈妈和胡军的关系,不想面对他们。   硬着头皮从房间里走出来,胡军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阳台的方向,洗完衣服的妈妈正在那里晾晒。   妈妈弯着腰,撅着屁股,将盆里的衣物柠去多余的水分,肥臀正冲着胡军。   小礼服的后面有个类似燕尾服的三角型豁口,大屁股本来就把这豁口撑得很开,这一弯腰,豁口直接被拉到了臀心的位置,两瓣硕大的肉臀呼之欲出,竟然没有内裤的痕迹,仔细看,才在臀缝的底部连着阴户的位置,瞅见一抹狭窄的三角形布头,原来丁字裤的细带被掩没在了妈妈幽深的股沟之中。   妈妈肯定知道身后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走光的美臀,却一点儿也不慌张,慢悠悠地拧着男人的内裤,仿佛手中的内裤有拧不尽的水分。   我从未以这种角度看过自己妈妈的身体,感到诧愕与羞耻的同时,竟然也感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兴奋。   许久,妈妈才站直身子,将胡军的内裤撑在衣挂上,再用杆子挑到头顶的晾衣架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仔细,好像她摆弄的不是一条内裤,而是一件艺术品。   晾衣架上原本就挂着几条女人的内裤和胸罩,还有丝袜,都是妈妈和晚晴的,胡军的内裤在这些女人的贴身衣物中间显得格外醒目,像是一个外来的入侵者,紧挨着它的是一条妻子最常穿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两条内裤的裆部几乎贴在一起。   这一幕景象让我的内心惴惴不安。   吃饭的时候,桌上都是符合胡军口味的本帮菜,酒也是他喜欢的,不奇怪,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他准备,让我惊讶的是不知何时妈妈对胡军的生活习惯如此了解。   餐桌上,我味同嚼蜡,脑袋嗡嗡作响,胡军却不客气的大快朵颐,妈妈则一边分外热情的招待着她的客人,一边苦口婆心地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   餐毕,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胡军撵走,说道“我差不多也要去机场了,顺道送胡军回家吧,我知道他家离机场不远。”   “啊?这就走了?我……我的意思是再多坐一会儿,吃点儿饭后水果嘛。”妈妈露出一脸的失望,显然我的建议完全打破了她之前的计划。   “哈,我也差不多是该回去了,晚上还得辅导儿子作业呢。谢谢学姐的款待,咱们来日方长。”胡军反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可一个“来日方长”却充满暧昧。   学姐?比我还小两岁的胡军居然管我妈叫姐?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   “走吧,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压着火,拽着胡军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第7章 车震

原本计划两三天的短差,结果一圈临近的客户拜访下来竟然过去了一个多礼拜,由于担心胡军继续给妈妈“灌迷魂汤”,在外面的日子里,内心一直忐忑不安。   好在收获不错,挖掘出不少商机,似乎又看到了完成销售目标的希望。   下了飞机,直奔公司,要马上给团队布置有针对性的工作任务,争取不错过每一个来之不易的商机,我踌躇满志。   电梯里,巧遇集团大老板。   “小周啊,你最近半年的业绩很糟糕啊。”大老板的脸色并不好看。   我紧硬着头皮解释道“额……上半年确实不理想,不过……不过我们相信很快就能扭转回来,我这次出差……”   但大老板没有耐心听我把话说话,直接打断道“在销售管理方面,你要多向二部的胡军学习,带团队和你以前做业务员单打独斗可是两码事。”   “啊?”很明显,大老板的这番话等于提前宣布我无缘销售总监这个职位,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重新燃起的斗志瞬间熄灭。   我真想告发胡军向竞争对手泄露我投标价格的事情,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说,否则非但伤不了胡军,还会给大老板留下搬弄是非的小人形象。   出了电梯,我垂头丧气地倚靠在电梯厅的墙壁上,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欸,老周回来了,刚好有个东西给你。”冤家路窄,胡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团肉色的丝织物。   “什么东西?”我错愕地接过胡军手里的东西,竟然是一条女人的连裤丝袜。   “是晚晴的。”胡军的眼神似笑非笑,耐人寻味。   “晚晴?”我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刚想质问胡军:我妻子的丝袜怎么会到他手里。这家伙就急匆匆地钻进了电梯里,不知所踪了。   本就糟糕透顶的心情,此时又被蒙上一层厚重的疑云。我突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喘不过气,难受至极。   我视妻子如珍宝,绝不忍心她受一丝伤害,也不允许我们夫妻之间的情感遭受任何污染,我心急火燎地躲进楼梯间,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虽然内心无比的焦虑不安,但是面对妻子,我还是极力控制情绪,和风细雨地说“晚晴,你的……你的丝袜怎么会到了胡军那里?”   “什么?”妻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解释道“那天从兴趣班接囡囡回家,刚巧胡军也来接他儿子,就顺道坐了他的车,上车的时候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就……就在他的车上脱掉了,下车的时候照顾囡囡忘拿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我追问道。   “那天我的车限行,你的车又被你停在机场。”   “都到家了,非得在他车上脱丝袜吗?”   “进小区不是还有一段路要走嘛,街坊邻居看见了多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丝袜破洞了。”   我知道妻子向来非常注重衣着的精致,在她看来,丝袜破洞对于女人而言是件极其不雅和丢份的事情。   我没有理由怀疑妻子,但是无法接受她在胡军车上做如此私密的事情。   见我陷入沉默,冰雪聪明的妻子立马觉察出我的心思“老公,你怎么了啊?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不高兴。”虽然我嘴上说没有,可声音里还是带着明显的情绪。   “不高兴就不高兴嘛,还不承认,哼,人家那天确实有些考虑不周,以后会注意的拉。”妻子略带撒娇地说道。   我不忍心为难妻子,简单说了会儿话,就借口挂断了电话。   僻静的楼梯间里,我展开妻子的丝袜异常仔细地端详起来,甚至像警犬一样嗅上面的气味儿,如果此时有人路过一定会以为我是个变态。   丝袜在小腿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勾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我长舒一口气,将丝袜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即便只是被胡军拿过,在我看来也是一种玷污。   草草地布置完工作,也已是黄昏时分,驱车回家。   在小区附近的一个路口,我发现对面的断头路上停着胡军那辆黑色的奥迪,车内似有人影晃动。   真是阴魂不散,他来这儿做什么?   出于好奇,我也把车开进了断头路,停在路的另一侧,熄火下车,悄悄地向奥迪车走去。   车停在一棵大树下,挨着一辆僵尸货车,如此隐蔽的位置肯定是胡军特意挑选的。   我躲在树干后窥视,透过后排车窗,一个女人正趴在后排座位上,大屁股正高高撅着,挨着玻璃,惊人的尺寸,感觉都快把整个窗框堵住了。   “含进去啊,你那天不是吃得很好吗?嘿嘿。”胡军的声音,淫笑着。   “讨厌啦,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尽学些肮脏下流的东西,哼!”居然是妈妈的声音,还是我从未听过的娇嗔的语气。   “哪来的肮脏下流?这些都是我们表达对彼此爱意的最直接的方式。”胡军的声音一本正经,手却悄悄地摸到了妈妈撅着的大屁股上,熟练地将裙摆拉到腰间,露出妈妈雪白的肥臀,手掌在滑嫩的臀肉上来回游走,敏感的肉臀立马摇摆起来,欲拒还迎。   “它……它太大了,大得吓人……”妈妈的语气充满娇羞,紧张中带着期待。   “大不好吗?只有大鸡巴才能满足你饥渴的小嘴呀,哈哈。”胡军言语猥琐,“小嘴”二字更是一语双关。   胡军的手拨开妈妈的蕾丝内裤,丰满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两片阴唇犹如蝴蝶的翅膀,虽然颜色有些发黑,却依旧娇嫩,透过半开的阴门,里面的穴肉鲜红无比,充血的阴蒂像一颗紫红色的提子,不知何时淫水已经流满了整个阴阜,并逐渐向大腿根处漫延,原来,妈妈早已发情!   胡军的手法非常老练,拨弄妈妈的阴唇,挑逗她的阴蒂,手指头在穴口打转却不急于进入,大拇指来回按摩会阴,甚至会故意用指尖去触碰妈妈的后庭。   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想要退缩,可是她硕大的肥臀在局促的车厢内根本无处躲藏,筛糠似地抖动起来,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   “啊……不要……我要受不了……哦……”妈妈娇喘着求饶。   突然呻吟声变得沉闷,像是嘴巴里被塞进了巨物,接着便传来主动吸吮的声音,透过声音能感觉到,这吸吮生疏却十分的卖力。   此时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需要依靠着树干站立。   之前虽然有预感,妈妈可能已经被胡军拿下,可我万万想不到两人的关系会发展到眼前这个程度,光天化日,在路边的车里行苟且之事。   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淫水泛滥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不敢相信妈妈端庄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敏感而饥渴的身子,原本贤淑的性格会变得这般淫荡不堪;我更不敢相信妈妈会撅着大屁股在车里为我的死对头口交。   可是,这一切已然是眼睁睁的事实了。   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妈妈赤裸的下半身,以及胡军那只万恶的魔抓,但是通过观察妈妈腰肢的起伏,能看出她吸吮男人鸡巴的积极程度,每当胡军加紧抠弄她的小穴时,她的口活也愈发地投入,这既是一种生理上的条件反射,也是一种对情郎的投桃报李。   车厢内的情欲持续升温,很快,胡军就不再满足现状。   他将身体向我这一侧移动,并让妈妈跨坐在他的腿上,如此一来,两人的全貌可以被我一览无余。   车身的高度让妈妈无法坐直身体,她低着头,两人的额头亲昵地贴在一起,胡军开始亲吻妈妈的红唇,一点儿也不介意这张性感的嘴巴刚刚含过他的生殖器,嘴角还挂着一串不明的液体。   妈妈也加倍热情地回吻着,四瓣嘴唇缠绵在一起,撕咬拉扯,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吸食着彼此的口水。   忘情地激吻,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的目光向下,妈妈的一对巨乳早已被胡军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吊在胸口,像两个注满了水的气球,因兴奋而勃起的奶头犹如成熟的紫葡萄。   胡军将这对大宝贝儿左右擒拿在手,揉捏把玩,弄得妈妈娇喘连连。   紧贴着妈妈的肚子,一根骇人的阳具矗立着。   那天浴室里,我就曾震惊于胡军的尺寸,此时它完全勃起的样貌无疑给我的内心造成了N倍的暴击:完全从包皮中裸露出来的龟头巨大如蛋,狭长的游戏机投币口般的马眼冒着热起,冠状沟边缘的凸起比之前更加锋利,粗壮的棒身上布满暴怒的青筋,上面还挂着妈妈刚才替他口交时留下来的唾液。   欲火高涨,妈妈的手很自然地伸向了这根“巨无霸”,然而凭借她的小手,根本无法单手将其握住,非得双手合抱。   而当双手上下交叠而握时,竟还有大半截肉棒露在手掌之外,龟头快要碰到乳房的下沿,不敢想象此等怪物一旦进入妈妈的体内,会顶到什么地方去。   “宝贝儿,是时候让你尝尝大鸡巴的厉害了,来吧。”胡军松开妈妈的小嘴,淫邪地说道。   “才不要啦,又拿它来欺负人家,上次被你弄了,人家里面现在还隐隐作痛呢,哼~ ”妈妈嗲声嗲气的样子,俨然一个躲在情哥哥怀里撒娇的少女,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难道她忘了身前这个年轻人,按年龄,是可以做她儿子的。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缓缓抬了起来,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调整大胯的角度,狭窄的空间让这些动作变得吃力,还由于胡军夸张的长度,妈妈得把屁股抬得很高,整个肩膀都顶在了汽车的天窗上。   “啊~ ”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声,妈妈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阴门被龟头撑开,小穴一点一点地吞着巨物。   再看妈妈的面部表情,杏眼微闭,檀口轻启,面带桃花,有说不尽的风骚妩媚。   可没一会儿,妈妈的身体就僵在了半空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顶住了她的屁股。   “宝贝儿,你好紧啊,你不会还是处女吧,嘿嘿。”胡军一脸坏笑。   “去你的,还不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哦,你别动,千万别动,啊,让我自己适应一会儿。”妈妈皱着眉头,下体传来的撕裂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妈妈开始前后左右地扭动屁股,像是在研墨,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也跟着来回摆动,龟头则在紧致的肉腔内寻找着前进的角度。   渐渐的,痛感被快感所替代,穴口和肉棒的结合处,渗出粘稠的液体,紧张的穴肉开始松弛下来,可拉伸的程度提高了许多,对于男人的阳物有了更好的包容性。   妈妈的眉头舒展开来,屁股一下子沉下去一大截,虽然依旧没能将胡军的巨物连根吞入,但欲火中烧的两人早已失去了耐心,大屁股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开始还是有些吃紧,但很快就变得顺滑起来。   “啊……好舒服啊……哦……”妈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肥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砸在胡军的腿上,发出脆生的肉响,整个车厢也跟着轻微晃动。   如此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了大约十来分钟,妈妈已是香汗淋淋,面色绯红,呻吟声越来越大,似有高潮前兆。   胡军自然不甘只是被动享受,扶住妈妈的腰肢,凭借强壮的腰腹力量,大胯猛得抬起,将粗长的肉吊全根送入阴道之内,龟头直击花心,而妈妈的身子也被高高地弹了起来,后脑勺重重地砸在车顶上,可还没等她喊疼,胡军就箍着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拽了下来,下体被迫地再次将肉棒连根吞没,又是一记直捣黄龙的重击。   胡军猛烈的动作,只弄得整辆车子剧烈地摇晃起来,而妈妈更是被他操干得惨叫连连,一对大奶子放肆地上下翻飞,巨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动静之大,连我都替他们捏一把汗。   万幸这里是一条断头路,周围停的都是僵尸车,又有夜色掩护,否则妈妈很可能成为明早社会新闻的头条人物。   我其实更担心妈妈的身体,久旷的身子一下子被喂这么饱能吃得消吗?   胡军怪物般的大鸡巴可别把妈妈的阴道给捅伤了。   但是这些担忧被我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打消了:妈妈的小穴能把我给生出来,又怎会容不下一根男性的生殖器呢。   果然,女人的适应能力和她们小穴的包容能力是无穷的,妈妈很快就适应了胡军霸道的性爱,并从中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与刺激。   “啊……军……轻一点儿……啊……军……慢一点儿……人家受不了……啊……不行了……啊……”   妈妈用力地搂着胡军的脖子,把头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下体一边忍受着胡军猛烈的操干,一边筛糠似地颤抖起来,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妈妈发了疯似地撕咬胡军的衣领,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第8章 仙姑解惑

没等妈妈的高潮结束,胡军就急着更换体位,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液体从阴道内涌了出来,我不确定是妈妈被操尿了,还是她的潮水。   胡军让妈妈撅着屁股趴在座位上,脸冲外,手扶着车窗,他则猫着腰,抱着大肥臀后入。随着啪啪声再次响起,黑色的奥迪车又开始晃动起来。   天色全黑,断头路又没有路灯,只能借助远处偶尔一闪而过的车灯看清车内的情况,黑暗中,只有啪啪声和妈妈的呻吟声,显得刺耳而诡异。   “宝贝儿,操你的大屁股太他妈爽了,真相和你就这样一直干到天亮。”   “啊……不行的……我会被你弄死的……啊……再说……你明天不上班呀……啊……”   “我整年的销售额都完成了,还上什么班啊,上班哪有操你爽啊。哈哈。”   “啊……你这么厉害……要多帮帮……啊……多帮帮我们家周瑜啦……啊……”   “我把他这么迷人的妈妈都给操了,帮帮他理所当然的啦,哈哈。”   听着两人不堪入耳的对话,我觉得头皮发麻,妈妈这个时候还不忘充当我和胡军之间的和事佬,让我哭笑不得,而胡军的话则让我妒火中烧,心里面更加憋屈。   车子一直摇晃着,啪啪声愈演愈烈,我不由得惊叹胡军超强的耐力。   突然,远处一束车灯打来,让我看清妈妈那张只剩下情欲的脸庞,来自身后的冲击,使她的脸被紧紧地贴在了车窗上,眼睛迷离无神,眼影也花了,嘴上的唇膏蹭到玻璃上,吐着舌头大口喘息,表情扭曲极了,这难道就是网上所说的被操到翻白眼的高潮脸吗?   “宝贝儿,你上次不是说一直想让你媳妇儿慕晚晴再给你生个孙子吗,有下文了吗?”胡军突然提到晚晴,让我十分诧异,我感觉他在有意地把话题往我妻子身上引。   “啊……她才不肯呢……啊……她就知道跳舞……啊……生孩子可是腰影响她的身材的……啊……”   “这么不把你这婆婆的话当会事儿?”胡军一边故意挑唆着,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她早被我儿子宠到天上去了……啊……怎么会在乎我的话……啊……”   “这怎么行,目无长辈的儿媳妇可得收拾了,嘿嘿。”胡军的声音显得格外兴奋起来。   “啊……好啊……啊……军……你帮我好好教训教训她吧……啊……”妈妈早被操得意识模糊了。   “好啊,那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儿媳妇,教训教训这个高冷的慕晚晴,啊,用我这根大鸡巴,看看她的小穴是不是也像她这个人一样骄傲,啊……我操……噢……”胡军开始疯狂地撞击着妈妈的肥臀,口中发出怒吼,言语中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某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胡军此时奸淫的并非他身下的妈妈,而是……而是他口中的,我的妻子,慕晚晴。这种感觉顿时让我不寒而栗。   几乎同时,胡军像是被某种刺激击中了命门,竟然缴枪投降了。   ********************   车子停在地库,我在车内发呆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满脑子尽是是挥之不去的妈妈和胡军颠鸾倒凤的画面,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天:先是升职之梦彻底破灭,之后又诡异地收到妻子滑丝的连裤袜,再后来目睹了妈妈和死对头车震。   推开家门,妻子正陪着女儿看动画片,见我回来,起身相迎,贴心地接过我的公文包,还替我从鞋架上取下拖鞋。   “老公,你看起来好疲惫啊,是出差累到了吗?”妻子关心地问,但是语气却没有往日的温柔。   “嗯,这次出差是有点儿辛苦。我先去洗个澡吧。”我显得心力憔悴。   本是夫妻俩日常的寒暄,可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奇怪,无疑是因为丝袜的事情,作为丈夫我肯定是介意的,而妻子则对我电话里的态度有些不满。   都知道对方心理怎么想,却都无法完全释怀。   细想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换作平时,我会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把妻子哄好。可今天,我实在没有这样的心情。   走进卧室,正看见妻子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忍不住偷偷地解锁了手机密码。   从上次胡军问妻子学校地址的聊天纪录开始看,两人聊天的频率有所的增加,但基本上都是围绕“优秀青年”线下活动展开的,并无异常。   而且,字里行间能看出妻子那对于异性一贯的,不失礼貌的距离感,高冷的冰雪美人的形象流露在每一句聊天里。   想必胡军正是因此才有了之前那番报复式的邪恶言论吧,想到这里,我竟有些小小的得意。   聊天记录到了今天下午的时候,妻子问胡军是否有告知我丝袜的来龙去脉,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满口胡言,说他在给我丝袜的时候早将那天的经过说清楚了,还假惺惺地询问妻子我是否误会了。   之后又假借宽慰之名,多次暗示我是个小肚鸡肠,不解人情的丈夫。   联想到下午胡军那故弄玄虚的眼神,我顿觉火冒三丈,这家伙是在处心积虑地挑拨我和晚晴的夫妻关系。   妻子晚上的态度很大原因是受了胡军的挑唆。   突然,妻子稍晚些时候的一条聊天记录让我一阵错愕:“我在后排换丝袜的时候,你没有偷看吧?”   这不符合妻子和异性朋友说话的风格,我甚至从中读出了暧昧的味道,而胡军这个情场老手,更是像一条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言语立马轻浮起来:“没有啊!哦怎么会对慕大小姐做这么无礼的事情!”   “天地良心啊,我哪敢亵渎心中的女神,想都不敢想呢。”   “……”   好在妻子并没有再搭理他,不过她的那句充满暧昧的话还是让我如鲠在喉。   另外,我确定胡军已经开始对我的妻子心怀不轨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的王八蛋!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强烈的不安感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原本胡军只是在工作上压我一头,可现在却登堂入室,不仅拿下了我的妈妈,还想把魔抓伸向我的妻子,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我想到了妈妈的那个老同事,王仙姑。   她收了妈妈那么大一个红包,可她所谓的“夹阴消阳”之术好像一点儿作用都没有,我得找她讨个说法,更何况,此时此刻,似乎也只有她有可能帮我。   ********************   对于我的到访,王仙姑好像并不意外。   可是她今天的打扮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本的发髻变成了披肩长发,脸上化了妆,精修过的眉毛,乌黑的眼线,粉底与腮红,大红色的唇膏,仿佛又找回了当年文工团当家花旦的风流。   身上依旧穿着僧袍,可款式却和之前大不相同,非常紧身,将她原本丰乳肥臀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领口低得都能看见乳沟了,下摆更是只将将遮到大腿根部,整双雪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脚上穿着一双水晶高跟凉拖,涂着亮黑的指甲油,性感中透着邪魅。   这……这哪还有半点儿出家人的样子。   见我傻楞在原地,王仙姑露出妩媚的笑容,眼角的鱼尾纹更是透着别样的韵味,幽幽地说“进厢房说话吧。”   “哦。”我原本是来讨要说法的,可此时,心头的怨气却莫名的烟消云散了,听话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紧绷的僧袍下,肉感十足的肥臀摇曳生姿,下体竟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   素雅的厢房内,点着不知名的熏香,青烟渺渺,由口鼻吸入,我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燥热。   王仙姑盘腿而坐,像是只穿了一件稍长一点儿的上衣,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雪白的魅肉从身子底下溢出,像坐在一个硕大的肉蒲团上。   我坐在她的正前方,能轻而易举的看见她叉开的两腿间,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   “是不是“夹阴消阳”之术不管用?”   “嗯。”我点点头,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蕾丝内裤裆部的那一片阴影之上。   “那你妈妈有没有用那根桃花木的阳物做别的事情呢?”王仙姑似乎早就猜到了什么。   “额……”沉默片刻之后,我还是尴尬地说出了,那天在妈妈卧室外看到的场景。   “那本是魇镇的法器,却被你妈妈拿来自渎,魇镇肯定无效!”王仙姑显得有些失望。   “那还有挽救的方法吗?”   “无法!而且,那根阳物既是极阴之物,也是极淫之物,稍有不慎就会让使用者春心荡漾。”   “怪不得,妈妈会和胡军搞到一去。”我恍然大悟道,似乎终于找到了妈妈沦为胡军情妇的原因:妈妈是被那淫物迷了心智。   这多少可以挽回一些妈妈在我心目中光辉美好的形象,对于一个和母亲相依为命了二十余年,深爱着母亲的儿子,无疑是一种安慰。   王仙姑似乎并不意外妈妈和胡军的事情,反而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她说“那淫物只能算是一副引子,你别忘了,你那死对头可是罕有的极阳之人,阴阳既相克也相吸,而你妈妈又是久旷之人,被他俘获了芳心并不奇怪。”   “我不信他有那么大的魅力。”我愤愤不平地回道。   “你不了解极阳之人,他们不仅有一般男性难以企及的英俊外表、强壮体魄,还拥有威武的男根,惊人的生育能力,男欢女爱的功夫更是了得,最厉害的是,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一种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雄性魅力。”说话间,王仙姑的表情竟有几分神往之意。   我沉默了,嘴上不说,可心里明白,王仙姑说的的这些东西都能在胡军身上得到验证。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挫败感。   王仙姑继续道“在古代,极阳之人被普通百姓视为半仙,有些男人会主动把自己妻子甚至女儿和母亲献祭给他们,让极阳之人临幸他们的女人,以求得人丁兴旺,家庭和睦。”   “啊?这不是绿帽癖吗!”我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   “绿帽癖只是这种献祭活动的衍生物,有些男人目睹了自己的娇妻或者其他女性致亲,在极阳之人雄浑的体魄下面,由娇羞抗拒到放荡迎合,肉体和心灵双双被征服后,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而且这种男人不在少数。你对绿帽癖了解的多吗?”王仙姑突然前倾了一下身子,胸前一对大白奶子顷刻间从低领的僧袍中呼之欲出,衣领的边缘甚至可以看见乳晕的痕迹,我顿时感觉一阵血压升高。   “没……没有,只是听说过而已。”我显得有些言不由衷,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个深藏在我心里多年的秘密,我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接触绿帽、绿妈类的成人文学和AV作品,小时候,父亲走的早,性感撩人的妈妈身边总是聚集着一群爱慕者,看着他们对妈妈大献殷勤,甚至卡油吃豆腐的时候,我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而上次偷窥妈妈和胡军车震的时候,我虽然十分难过,但不得不承认,心里面也有一种莫名强烈的快感。   我甚至也会偷偷幻想冰清玉洁的妻子沦为他人的玩物,在和妻子做爱的时候,把自己幻想成身边的某个男性。   但是,这一切都只停留在幻想中,所有不堪言说的欲望都被我藏在内心深处,我爱我的母亲,爱我的妻子,尤其是被我视若无价珍宝的妻子,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我怕被王仙姑看出内心的秘密,急忙转移话题,也正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仙姑,我感觉我那死对头,对我的妻子慕晚晴有非分之想。您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你信不过你妻子?”   王仙姑的反问让我有些意外,急忙说“我肯定相信我的妻子,我们的感情很好,只是……只是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嘛,更何况,胡军又是您所说的“极阳之人”……”   王仙姑笑了笑表示理解,又道“我这里有一瓶“夫妻合欢露”,行房之前,夫妻二人各服一半,不仅有助于房事,还会坚定夫妻间的情感。你要吗?”   “要啊,我当然要。”我连忙欣喜地说。   但王仙姑并没有立刻给我拿药,反而故作为难地说“唉,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这么尽力地帮你。和你说了这么多,泄露了天机了,可是要折我阳寿的。”   做了这么些年的销售,我岂能听不出仙姑的话外之音,说道“我明白,一定不让您白忙活。”   说着,我就要掏手机转账,却被仙姑媚笑着拦住“不急,先取药吧,这药在上面的格子里,我够不到,得你抱着我取呢。”   仙姑的话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她那肥美的屁股,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托臀的那只手误打误撞地伸进了她的胯下,仙姑非但没阻挠,反而用她丰腴的大腿夹我的胳膊,能感觉到她的阴毛穿透蕾丝内裤扎在我的肉里,硬硬的,像是刚剃过。   拿到“夫妻合欢露”,将仙姑性感的身子放下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又出现了生理反应,红着脸,脑子一热,直接给仙姑转了一万块钱。   临走时,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王仙姑“您有没有办法让我妈妈断了和胡军的关系。”   王仙姑无奈地摇摇头,又是反问“你觉得你妈妈还回得来吗?”   这反问好似当头一棒,敲碎了我所有的幻想,脑子里则不断地浮现出妈妈被胡军操干得欲仙欲死的表情……

第9章 温泉劫

周末公司团建,已是立秋时节,天气渐凉,大家决定去泡温泉,可以带家属而且人数不限。泡泡温泉,去去晦气,我给一家老小都报了名。   公司包了一个温泉山庄,条件相当不错。我们家分到了一个带两间卧室和一个客厅的套房,唯一的不足是只有一个卫生间,还在客厅里。   路上灰尘有些大,素来有些洁癖的妻子想洗个澡,我则和妈妈带着女儿在山庄里闲逛,但很快,我就因为与同事聊天,和她们分开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在套房门口,我听见里面的动静似乎有些不太融洽:“妈,您知道我在洗澡的,怎么随便带人进来啊。”   “唉,我带他来客厅,又没……又没带他进浴室。”   “可浴室就在客厅里,我洗完澡要出来的啊。”   “你当时不是包着浴巾吗!”   “……”   我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妈妈正一脸不高兴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看见妻子,应该是在卧室里。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脸陪笑地对妈妈说“妈,我听同事说这里有个中药池子,对身体很好。要不您带着囡囡去试试。”   妈妈没说话,白了我一眼,便带着女儿走了。   卧室里,妻子坐在床边,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湿润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粉嫩的香肩,都露在外面,酥胸被浴袍包裹出诱人的轮廓,美人出浴,赛过出水芙蓉。   妻子红着俏脸,撅着小嘴,露出羞涩而委屈的神情,我忍不住心疼道“晚晴,怎么了?”   原来,妻子洗完澡,知道房间里没人,就只围着浴巾在客厅里涂身体乳,不曾想,妈妈突然开门进来,身后除了囡囡还有胡军和他儿子,妈妈想拿一个囡囡的玩具送给胡军儿子。   又是胡军,想到妻子只围着浴巾的美妙酮体被这家伙看了去,我心里自然一百个不乐意,但我又怕晚晴过分迁怒于妈妈,只能违心地安慰说“没事,不是抱着浴巾嘛,不会被看到什么的。”   “哎呀,老公,你不知道这酒店的浴巾有多短,你看!而且,我当时还一脚踩在沙发上。”妻子难为情地站了起来。   果然,这浴袍从前面看只略低于妻子的耻骨,从后面看基本和臀线平行,将将能遮住妻子的阴阜。   我忍着滴血的心,佯装轻松地说“是有些短,不过还好啦。要不咱们情景重现一波,看看我老婆有没有走光。”   我的本意是想用一句俏皮话把妻子逗笑,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可没想到,妻子却较真起来,竟然接受了我的建议,弄得我哭笑不得。   客厅里,我站在门边模拟胡军的角度,而妻子则侧身对着我,一脚踩在沙发的边沿,弯着腰,假装在腿上涂身体乳。   在我的视线里,妻子的私处一览无余,饱满的阴阜微微隆起,粉粉嫩嫩的,像在一个刚出锅的白馒头上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不同于妈妈的蝴蝶形,妻子的阴唇很薄,长条状,紧贴在阴道口两侧,阴门也是狭长型的,紧闭着,只能看见一点儿穴口周围深红色的嫩肉,阴蒂很小一粒,藏在褶皱里,几乎看不见。   如果说妈妈的小穴是蝴蝶形的名器,那么晚晴的小穴就是传说中的“一线逼”。   我讨厌用“逼”这种肮脏的字眼来形容我的妻子,而将母亲和妻子的生殖器拿来作比较也让我觉得很不道德,但是此时,这些想法却让我有一点儿莫名的兴奋。   “老公,会走光吗?”妻子忐忑地问我。   “额……没有……暂时没有。”我只能撒谎,又多了一句“那这之后呢?”   “我就赶紧往卧室里跑了!”   “那你跑给我看看。”   妻子还真按我说的向卧室内跑去,由于之前抬腿而立的姿势,本就极短的浴袍基本都被撩到了腰部。   这几步路,妻子差不多是光着屁股在跑的,她自己可能因为慌乱一时间感觉不出来,但她修长的美腿,翘挺的蜜桃臀,还有桃尖上那一抹幽深的裂缝,早被胡军看得一清二楚了。   “老公,真的没有走光吗?”从房间里出来,妻子依旧耿耿于怀。   “没有。”为了维护婆媳的关系,我只能继续撒谎。想到娇妻最私密、最宝贵的部位被别的男人欣赏,心疼得像被割了三斤肉。   “那就好,不然可就糗大了啊!”妻子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脸上却红晕依旧。   妻子的话让我觉得,和自己的隐私部位被胡军看去了相比,妻子乎更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这种猜测让我一整天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   用过午餐,照例举行了一个小的联欢会,活跃气氛,增进同事间的感情。   在主持人的怂恿下,陆续有年轻的小伙子和小姑娘上台表演节目,现场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我好歹也算公司中层,肯定要逐一和各个部门的领导寒暄一番,妻子不喜欢这种应酬式的社交,我自然不会勉强她,留她独自一人,抿着一杯清茶,在人群中闲庭信步,她也自在。   妻子穿了一身洁白的半袖连衣裙,在人群中格外醒目,连衣裙的上面部分很修身,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蜂腰削背,胸前是半透明的蕾丝绣花,一对酥胸虽然不算太大,却足够翘挺,胸型圆润而饱满,底下则是蓬蓬裙的设计,刚好及膝,整体看起来,优雅而不失俏皮,活脱脱一位白衣仙子,虽然不在舞台中央,却早已成为全场的焦点。   刚开始有很多人过来和妻子搭讪,不过妻子对于他们的态度都是保持距离而又不失礼貌,很快,妻子的高冷范儿就让一些原本还跃跃欲试的小年轻打了退堂鼓,艳压群芳的大美人儿身边反而渐渐冷清下来。   此时,台上的女主持人突然说道“告诉大家一件事情,我们销售一部周部长的太太慕晚晴小姐是一位优秀的青年舞蹈家,我们邀请她来给大家表演一段如何?”   顺着女主持人的手指,全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妻子的身上,齐声附和。   妻子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以她丰富的表演经验,自然不会被这种小场面吓住,见盛情难却,就落落大方地走上了舞台。   “一人独舞,终究没有两人齐舞精彩,不如我们派出一位同事和慕小姐共舞一曲吧?”边上的男主持人提议道。   仔细一看,这男主持人正是胡军手下的一个马仔,我已猜出七分。果不其然,胡军也很快被“拱”上了舞台。   舞台上,胡军接过主持人的话筒“众所周知,慕小姐是著名的舞蹈家,精通几乎所有知名的舞种,而我只是一个桑巴舞的业余爱好者,今天能和慕小姐一起跳舞是我莫大的荣幸,我保证不会踩到慕小姐的高跟鞋。”   胡军得体而又不失幽默的发言引来底下一片掌声,也让一旁的妻子情不自禁地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胡军今天穿了天蓝色的立领T恤,米色的修身西裤,脚上是一双棕色的尖头皮鞋,英气的面容,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脯,健美而匀称的身材高大挺拔,他的确充满了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令台下的我自惭形秽。   片刻后,现场响起了充满南美风情的桑巴舞曲。   胡军一手搂住妻子的蛮腰,一手握住她的玉指,而妻子也将另一只藕臂搭在了胡军的肩膀上,两人踩着舞曲的节拍,跳起了激情四射的桑巴舞。   妻子的舞技自然不必多说,虽然今天穿的这双白色一字扣细高跟,并非专业的桑巴舞鞋,也依旧不影响她将桑巴舞特有的激情与活力展现得淋漓尽致,看得台下的众人拍手叫绝。   而胡军这边虽然是业余水平,但是基本也能跟上妻子的节奏。   桑巴舞是一种男女舞者肢体接触非常频繁的舞蹈,很多动作既火辣又充满了挑逗,甚至具有性的暗示。   妻子和胡军时不时就会把脸贴在一起;胡军用胯顶住妻子的翘臀将她半搂在怀里左右摇摆的姿势也是频频出现;更有甚者,胡军会把腿伸进妻子两条穿着透明肉丝的美腿中间,大腿钻进入妻子的裙子下面,小腹紧贴在一起,做提膝顶胯的动作,有好几次,我觉得他的大腿已经顶到了妻子的丝裆。   妻子虽然平日总以一副高冷女神形象示人,但是一旦跳起舞来,尤其是桑巴这种热情四射的舞蹈,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热辣奔放,性感妖娆。   媚眼向胡军放电,纤纤玉手在他壮硕的身体上游走,在做一些亲密动作时比对方还要投入,脸贴着脸,红唇几乎要贴到胡军的嘴巴上。   “刚才还在那里斤斤计较,像个没过门的黄花闺女似的,现在怎么这么放得开了?”妈妈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她显然还在介意之前与妻子拌嘴的事情。   “妈,这些都是桑巴舞的正常动作,跳舞,晚晴是专业的。”我虽然嘴里这么说,可心里也很是吃味儿。   “哼,你妈我也是搞艺术出身,别以为我不懂,有些东西我感觉得出来,你看她……”妈妈没有把话说完,但语气里却已有一股浓浓的醋意。   妈妈居然因为胡军而吃自己儿媳妇的醋,我的心里面既生气又悲哀,随即不再理会她。   台上的舞蹈渐渐进入高潮,妻子频繁地做出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将她精湛的舞技展现得淋漓尽致。   伴随着几个快速的旋转动作,蓬蓬裙飞扬起来,妻子没有穿安全裤的丝袜下体很容易就走光了,现场都是同事及其家属,没人敢瞎起哄,但是整个气氛明显变得异样起来,那些男士的眼神中都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突然,身旁心有不甘的妈妈语气古怪地说道“你不是说你老婆平时都穿得很保守吗?”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什么,妻子今天穿的是一件T裆超薄肉丝,(所谓T裆,就是整个胯部只有不足一寸宽的加厚区域从两腿间穿过,与丝袜的腰带组成一个类似的字母T。) 丝袜里面的内裤一览无余,不是她日常穿的白色棉质三角裤,竟然是一条极其性感的红色法式高腰蕾丝内裤,前面的开叉很高,后面也只包住了一小部分屁股,镂空半透明的蕾丝,只在最关键的部位以鲜花图案遮羞,这几乎就是一条情趣内裤。   虽然妻子会为了搭配特定的舞蹈服装而穿一些性感的内衣,但今天这场舞,完全是临时起意,那么,她为何要一改往日保守的穿衣风格呢?   而且在我的印象里,从未在妻子的衣柜中见过这条内裤?   她什么时候买的这么性感的小内裤?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难道是妻子为我准备的一个小惊喜?   当晚,由于第一天舟车劳顿,妈妈很早就带着女儿睡觉去了。   妻子正在卫生间里洗漱,而我则满心期待地躺在床上,想象着待会儿,妻子会穿着那条情趣的法式内裤,娇羞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啊,老公,我好困啊。”妻子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穿着普通的居家服。   我知道,我想多了。   ********************   第二天的晚上,正当所有同事都在参加篝火晚会的时候,我悄悄地带着妻子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池子,这家度假山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的温泉池子,这几天被我们公司包场了,不用担心其他游客打扰。   我计划,夫妻俩泡一会儿温泉,来个鸳鸯戏水,酝酿一番情绪,待会儿再回房间共赴云雨。   我还偷偷地将王仙姑给的“夫妻合欢露”参进一壶绿茶中,要与妻子共饮。   温暖的池水中,我搂着妻子柔若无骨的娇躯,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螓首埋进我的胸膛,周围环境烟雾缭绕,恬静而温馨,夫妻俩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浪漫的二人世界了。   我的手很快就变得不安分起来,伸进妻子的浴袍中想要摘掉她的胸罩,妻子有些抗拒道“老公,会不会有人进来呀?”   “小傻瓜,都在外面开篝火晚会呢,哪来的人呀。”我坏笑道。   “哼,你是不是早想好了……讨厌。”妻子娇嗔着,却也不再阻拦我。   自从上次,因为我偷拿她的丁字裤搞“封建迷信活动”而生气之后,妻子就没再和我亲热过。   如今再次开恩,我受宠若惊,取下白色的胸罩随手搭在池壁上,迫不及待地开始爱抚那对无比诱人的乳鸽,虽然结婚多年,可我依旧对妻子的身体充满痴迷,尤其这对酥胸,爱不释手,把玩不厌。   在我的一番攻势下,妻子很快就动情了,脸颊潮红,眼眶泛起湿气。   我不失时机地逗弄了几下粉色的乳头,直接惹得她一阵娇喘。   我趁热打铁,给妻子倒了一杯“绿茶”,不知有他的妻子只说这茶有点儿甜,便喝了下去。   正在我举杯要饮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夫妻俩都被下了一跳,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朋友”胡军。   胡军只穿了一条紧身的四角短裤,高大的身材,健美的体魄,站在这小池子的边上跃跃欲试,那宽阔厚实的肩膀,仿佛一堵墙即将扑倒过来的,短裤下,夸张隆起的雄性特征更是叫人看得心惊肉跳。   “你……你怎么来了。”我竟有些磕巴。   被打扰了好事,心里自然一万个不高兴,可又不好发作出来,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我没有权力不让别人进来。   “嗐,篝火晚会忒没意思,还不如泡温泉呢。我逛了一圈,就这里有些动静,哈,还是你们夫妻会享受啊。”说着,胡军下了水,感觉整个池子都满了起来。   这池子真的很小,胡军靠着池壁,坐在水中,双臂展开搭在池沿上,都快要覆盖了池子一半的周长。   妻子害羞的扯着浴袍的衣领,双臂护在胸前,腿也蜷缩起来,有意避免和胡军在水里面发生肢体接触。   胡军却根本不在意这些小节,主动和我们聊起天来。   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非常健谈,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似乎没有他不懂的,没有他不能聊的,而且话里面包袱不断,常常把妻子逗笑,浴袍下的酥胸起起伏伏。   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被他弄得轻松活络起来,不可否认,就个人魅力而言,胡军能甩我几条街。   我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带妻子离开这里,却发现妻子的状态有些异样,脸上的潮红有增无减,迷人的双眸被雾气笼罩,护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何时拿开了,任由那两粒醒目的激凸展现在胡军面前。   “老公,这水怎么变热了?不过还挺舒服的,嘻嘻。”妻子突然痴痴地说道,显然,在“夫妻合欢露”的作用下,妻子开始春心萌动了。   “老周,这是什么茶?我尝尝。”   不等我回话,胡军竟然将那杯我给自己准备的参了“夫妻合欢露”的绿茶一饮而尽,还不小心将搭在池壁上的妻子的胸罩碰到了水里。   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王仙姑那儿买的,竟然便宜了胡军,我一阵肉痛,嘴上却不好说出来。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屏风后传来。   “周部长,原来你在这里啊!哎哟,电话也打不通,可让我一通好找啊。”随着声音,大老板的助理赵斌突然走了进来。   “小赵?找我什么事情?”我一脸懵逼。   “老板那儿正在和一个大客户开视频会议,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你,那客户说十年前的第一单生意就是和你做的,突然很想你,想让你过去叙叙旧。”赵斌急忙解释道。   “现在吗?”   “是的,周部长赶快过去吧,刚才找你的时候,老板都打了我好几个电话了。”赵斌焦急地催促道。   “额,那我先送我太太回房间吧。”我肯定不放心把妻子单独留在这里,何况她和胡军都喝了带“夫妻合欢露”的茶水。   “哎呀,嫂子又不是小孩了,她自己会回去的,咱们快走吧。”这赵斌也是真急了,连拉带拽地就把我从池子里拖了出来。   我也知道大老板的急脾气,又想着隔着屏幕打个招呼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跟着赵斌去了。   “晚晴,我要是久了不回来,你自己先回房间啊。”我不安地回头嘱咐,妻子眼神迷离地看向我,一脸痴态,不清楚她是否听清了我的话。   水池里,妻子和胡军面对面坐着,那条落入水中的白色胸罩,正漂浮再两人中间。

第10章 晴天霹雳

温泉山庄的会议室,面对着屏幕里那张陌生的面孔,我却不得不装出旧友重逢的喜悦,对于这位“念旧”的客户,我真的没什么印象。   想到妻子和胡军,我坐立不安,借口要离开,可大老板却非要我作陪到底,会议结束还拉着我去喝了一顿酒。   期间,我偷偷地给妻子发了几次信息,可都没回复,虽然心急如焚,可也只能自我安慰:妻子应该早回房间休息了,公共场所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回到套房已是后半夜,客厅旁的浴室里传出滴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龙头没拧紧,便打开浴室的门,却发现里面水汽弥漫,瓷砖上挂满了凝结的水珠,浴巾随意地丢落在地上,地面的积水已经蔓延到了门边,似乎有人在里面洗澡洗了很久,把地漏都堵住了。   卧室里,妻子蜷缩在床上,被子裹住脑袋,只露出半张脸。   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发现妻子的身体一直在抽搐,走近一看,妻子竟然在低声抽泣,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泪水,枕头也湿了一大片。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股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升腾起来,惊慌地问“晚晴,你怎么了?”   妻子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啜泣,我的到来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能感觉出来,她在用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悲痛。   “晚晴?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说呀,你快把我急死了!”   ……无论我怎么追问,妻子就是不开口说话,只是低声地哭,这哭声令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我爬到床上,紧紧搂住妻子的身子,试图给她一些安慰,耐着性子,低声道“晚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爱的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请告诉我,我和你一起面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妻子始终没有说话,只是身子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   而我则因为之前被大老板灌了不少酒,竟然昏昏沉沉地抱着妻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从宿醉中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旁,妻子正在默不作声地收拾行李,一副墨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勉强遮住她哭肿了的眼睛,但脸上依旧有明显的泪痕,整个人憔悴不堪。   我又向妻子询问昨晚的事情,可妻子依旧完全不理会我,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内心的悲痛之中,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就连睡醒跑来找妈妈的女儿,她都不搭理。   今天是返程的日子,大巴车上,妻子一言不发地坐在窗边,头始终朝向窗外。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边上,无意间回头,正巧和坐在车尾的胡军对视了一眼,这家伙的眼神居然有些闪躲,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对待我时的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   胡军的这种转变反而让我更加担忧起来。   到家之后,妻子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直到傍晚,妈妈带着女儿出去玩了,在我的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下,妻子才把门打开。   门开之后,妻子再也绷不住了,扑进我的怀里,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我何曾见过妻子哭得如此伤心欲绝,被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妻子突然拼命的道歉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强装镇定地问道。   “老公,对……对不起,我……我是个坏女人,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老公,对不起……”妻子边哭边说,断断续续,说不了一句整话。   在我的一再逼问下,妻子终于说出了昨晚的事情:昨晚我走后,妻子觉得整个人头昏脑胀,还出现了幻觉,把胡军当成了我,居然在温泉里,糊里糊涂地和胡军发生了性关系。   听完妻子的哭诉,我直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我的身上,周围的环境天塌地陷,整个人差点儿昏厥过去。   妻子不断地向我忏悔,哭声中充满了愧疚与悔恨,直到失声。   被痛苦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妻子虚脱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放在床上,她竟然直接昏睡了过去。   我瘫坐在床沿,看着妻子依旧迷人的身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我的妻子,我视如珍宝的女人,我心中的完美女神,被人玷污了!   很快,愤怒就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直奔车库,我要去杀了胡军!   汽车疾驰在机场高速上,风呼呼地从车窗外灌进来,让我逐渐冷静下来,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应急道上。   看着副驾上那把菜刀,我不禁扪心自问,我真的有勇气杀了胡军吗?毫无疑问,没有!   那报警呢?   告他强奸妇女!   可按照妻子的口供,整个过程中并不存在强迫,在警察那里,这只能算是一场成年人的“酒后乱性”,报警除了让我们夫妻身败名裂之外,并不能把单身汉胡军怎样。   我为什么要买那该死的“夫妻合欢露”,我又怎么能够把喝了“春药”的妻子和同样喝了“春药”的胡军留在一个僻静的温泉里,我简直不可饶恕!   意识到这件事情不能怪妻子,甚至都不能怪胡军,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我疯狂地自扇耳光,脸疼得发麻都无法减轻内心的懊恼。   我行尸走肉一般地回到家中,妻子还睡着,还是我原来把她放在床上的姿势,我挨着妻子躺下来,却突然刚觉离她很远,妻子还是那么美丽,但她好像已经不再只属于我了。   我也想像妻子一样睡着,至少可以忘掉此时的痛苦与悲伤,也许一觉醒来,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我根本睡不着,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像被浸在油锅里煎。   辗转反侧到到半夜,都闭不上眼睛,突然,我像触电般坐了起来,鬼使神差地掀起妻子的裙子,拉下她的白色小内裤。   一撮整齐茂密的阴毛下边,那“一线天”的名器依旧娇艳欲滴,只是,过去了一天一夜,阴唇仍旧红肿,本来严丝合缝的穴口,此时却有些微张。   这原本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花园,却在昨天被一根陌生的生殖器占有了!   对比我的怜香惜玉,以胡军的体格,再加上他的“尺寸”,我不敢想象妻子昨晚的遭遇,我感到心如刀绞。   我变态般地贴近鼻子,像警犬一样努力嗅着妻子私处的味道,可是除了那熟悉的体香之外,什么也没闻到。   所有污秽的痕迹都被妻子在酒店的浴室里拼命地清洗干净了,但我知道,烙印在我们夫妻心中的耻辱将永远不能被洗刷。   ********************   这些天我像丢了魂似的,胸口时不时就会隐隐作痛,老觉得头顶有绿光闪烁,可一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妻子更是神情恍惚,形容憔悴,眼角常见泪光,一坐下来就发呆,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又面露疑云。   我知道,妻子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一个平日里优雅高贵、端庄正派的女人,会轻易地作出背叛丈夫的事情,在那个晚上变得如此轻浮下贱……一个人奔溃,首先从自我怀疑开始。   我太爱我的妻子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永远爱!我不忍心她单纯的心灵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我忍不住将“夫妻合欢露”的事情如实相告。   妻子先是楞半天,之后便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这是我第一次见妻子动粗,我知道这一下蕴藏了多少痛苦与委屈。   “周瑜,你为什么还要相信那些旁门左道!你……你把我害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呜呜呜……”妻子哭喊着,粉拳雨点般地向我砸来。   我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任由妻子的咒骂和击打,一动不动,直到妻子哭累,打不动了,瘫坐在沙发上,我才跪到她的脚边,搂住她的纤腰,痛苦地说“因为……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怕你被别人抢走,只要是能增进我们夫妻情感,让我们更加相爱的事物,我都想要,哪怕是歪门邪道,我也愿意尝试。可……可我做梦也想不到会阴差阳错,闹出这样的结果!我……”   说到动情处,我懊恼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我不是在演戏,嘴角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别打了!别打了!”妻子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心疼地喊道。   苦命的鸳鸯最终抱头痛哭在一起。   ********************   又过了几天,我突然接到了王仙姑的电话,好久没有和她联系了,上一次是在温泉山庄,我打电话向她确认“夫妻合欢露”的用法。   “那东西用得怎么样?”仙姑开门见山地问道。   “额……还行吧。”我撒谎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王仙姑的声音有些意外,似乎我的回答和她的预期不符,很快又继续说“有些事情我上次忘记交代了,不过现在应该无关紧要了,我多虑了。”   “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我疑惑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夫妻合欢露”,只能夫妻二人服用,如果让外人服用了,又恰好……又恰好和夫妻中的一人发生了越轨的关系,那就麻烦了……”王仙姑话说到一半又止住。   我心里一惊,这说的不就是我们夫妻和胡军这种情况吗?忍不住追问“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王仙姑解释道“男女喝了“夫妻合欢露”后行房,会在彼此体内种下“夫妻结”,如果本就是夫妻,会让感情更加牢固,自然无妨。但是,如果是和第三者,就会产生“三角孽缘结”,这孽缘难以剪断,必定破坏原来的夫妻关系,甚至被第三者鸠占鹊巢。”   我冥冥中觉得王仙姑好像早就知道了妻子和胡军的事情,这“三角孽缘结”简直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心中愈发疑惑。   但我又不敢不信仙姑的话,万一她所说应验,妻子岂不是要被胡军夺走!我的内心一下子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那这“三角孽缘结”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吗?额……我只是好奇问一下。”我故作平常地说“很难!需要修为之人带领这三人设坛做法,才可能破解。”王仙姑信誓旦旦地说道。   “……”

第11章 他带套了吗

时间是抚平创伤的良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妻子似乎已经从那晚的梦靥中逃离出来,慢慢恢复正常的生活。   但我还是能够从妻子不经意间看我的眼神中,发现深深的愧疚之色,而我内心的芥蒂更难以在短时间内消解,每每想到,胸口总会隐隐作痛。   又因为从王仙姑口中得知“三角孽缘结”的存在,我虽然不全信,并且怀疑仙姑的动机,预感背后有某种阴谋。   但是奈何我生性多疑,干系到妻子的事情,我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我担心我们三人之间已经形成所谓的“三角孽缘结”,但是我又不敢将这种担心向妻子挑明,因为她肯定会痛斥我又搞封建迷信了。   无奈,我只能暗中观察,借机试探,看看妻子有没有在不知不觉中对胡军动了情愫。   这天,我和妻子同坐在沙发上,我一边翻着手机,一边故作随意地问“这些天,在公司里都没怎么见到……没怎么见到胡军,应该是在躲着我吧,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撒谎了,其实是我一直在躲着他。   妻子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幽怨地说道“我不想提他,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了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我预料道妻子会是这种态度,拿出了准备好的说词“晚晴,有些事情说开了比闷在心里好,释怀才是正真的忘却,我们是相爱的夫妻,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聊的。”   妻子被我说得有些动容,连连点头,以示认可,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之色,似乎是在感激我的豁达与大度。   “我觉得他……他也挺可怜的,他肯定也想不明白,自己那天怎么就糊里糊涂做了……做了那样的事情。”沉思之后,妻子小声地说道。   妻子居然替一个夺去了她贞洁的男人着想,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她太单纯太善良了,而且以为别人都和她一样心思纯洁。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却不好说出来,只得装作开玩笑地说“可怜?他不是应该偷着乐吗?”   “老公,我们不要这样说人家。不会的,我觉得胡军不是那样的人。”妻子的语气竟有几分坚定。   “那你觉得我要告诉他实情吗?”我压着心中浓浓的醋意说道。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而且,我……我也不想让他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妻子的声音有些羞涩。   妻子不恨胡军也就罢了,居然还替他着想,为他说话,甚至这个时候还这么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我感到心脏一阵绞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说,所谓的“三角孽缘结”已经开始显灵了?   又或者说,是我太过于敏感了?   ********************   床上,我刚要熄灯。   “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嫌我不干净了……”妻子把头转过去。   “啊?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当我看见妻子眼角的泪花时心疼不已,俯下身子搂住了她。   “那……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碰我?”妻子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惹人怜惜。   “我早就想要你了!只是怕你心理上还有些……”我没敢把“阴影”两字说出来,却将妻子的娇躯楼得更紧了。   “哼,骗人!”妻子撒娇着,作势要把我推开。   “不信?那就让老公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吧,嘿嘿,吃了天大的亏,要狠狠地补回来!”   我一激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埋头含住了妻子的小嘴,手伸进她的睡裙里抚摸起来,每天都和天仙般的美人儿躺在一张床上,只看不碰,我早已饥渴难耐了。   “关灯啦。”妻子娇滴滴地说道,结婚这么多年,还像当初一样害羞。   我依着妻子关掉床头灯,再次俯下身去,熟练地脱掉妻子的睡衣和胸罩,从她的耳根处开始亲吻,一路向下,脸颊、下巴、脖颈、肩膀、胸脯……妻子冰肌玉骨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犹如剥了壳的煮鸡蛋,晶莹剔透,光滑水嫩,亲吻她的肌肤犹如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唇齿留香。   这么多年,妻子在床上的表现一直都很保守,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不但主动抚摸我的脑袋和后背,还将两条大长腿盘在了我的腰上,呼吸声也比往常更重了。   当我的嘴唇衔住粉红色的乳头时,妻子她发出了清晰的呻吟声,乳房是她的敏感部位,每次前戏我都会在这里用更多的功夫,但是也要拿捏好分寸,只能亲亲的吸允,温柔地用舌尖舔舐,如果用力过猛,妻子就会因为不舒服而把我推开。   我抬起妻子的翘臀,褪下白色的棉质小内裤,两腿间,饱满的阴阜像一座小丘似的隆起,因为跳舞的缘故,妻子会定期修剪私处的毛发,只在小穴上方留下一片整齐的倒三角形森林,其他部位都异常光洁,乌黑浓密的阴毛衬托着周围雪白光滑的肌肤,显得年轻而有活力。   “一线天”的名器蜜穴百看不厌,阴唇白里透红,穴口紧闭,只露出一丝殷红,周围的肌肤没有一点儿的色素沉淀,拥有如此少女般娇嫩私处的,竟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少妇人妻——不久之前,这还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我很想下嘴品尝这“稀世珍宝”,但我知道妻子一定会拒绝,因为她觉得这样不卫生。   同理,她也从来没给我口交过。   我只能用手轻抚,但是即便如此,指间传来的光滑与水嫩,以及在洞口便感受到的柔软与弹性也足够令我心驰神往。   妻子已经湿了,我也迫不及待了,不过我的勃起功能一直不大好,插入之前都需要妻子用手摸一摸,才能达到最佳的硬度。   妻子早已熟悉这套流程,此时,主动将手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探过上身,去床头柜里拿避孕套。因为不舍得在妻子身体里安装有毒的避孕环,吃药更是不成,我们一直采用带套的方式避孕。   在撕包装袋的时候,我的脑袋中突然莫名地闪过一个疑问:胡军有带套吗?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一直被痛苦所折磨,却忽略了如此严重的问题!   明知道此时说这样的话会大煞风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那天,他带套吗?”   妻子的身体像触电似地猛颤了一下,许久才艰难地说出“我……我有吃……有吃事后避孕药。”   天呐,我这个正牌的丈夫也只在备孕的那几次内射过妻子,胡军这王八蛋居然轻易地,就将他那无耻的精液灌入了我妻子圣洁的产道内!   因为激愤,避孕套带了几次都没带进,把龟头都勒疼了,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换作从前,经这么一折腾,阴茎早变软了,可是今天却出奇的坚挺。   阴茎终于进入妻子的体内,霎那间就体会到一种柔软与弹性完美结合的舒爽感,感觉妻子温暖湿润的阴道内,有无数个小肉芽,从四面八方包吸住我的阴茎,并不断地按摩着。   我的阴茎尺寸属于中等偏下水平,却依旧能在妻子紧致的阴道内感受到极好的包裹感,如果换成胡军那霸道的尺寸,又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呢,而他又能给妻子带来什么样的体验呢?   这不堪的想法竟让我不受控制地快速抽送起来,而且很快就来了射精的冲动,吓得我连忙放慢了耸胯的节奏。   我轻轻地趴在妻子的身体上,手撑在她的耳边,亲吻她的香唇,胸脯压着她饱满的乳球,感受着那两粒坚挺在我身上剐蹭。   这种传统的“传教士式”的体位是我们夫妻俩最熟悉的做爱姿势,保守但很舒服,除此之外就是普通的“女上男下式”。   我也想尝试更多新鲜刺激的体位,但妻子因为羞耻感而不愿意配合,我自然也不舍得勉强妻子。   我在妻子的身上,以我最熟悉的节奏起落着腰胯,享受着这具堪称人间尤物的酮体。   我也想插得更深,抽送得更快,更加卖力地攫取,似乎这样可以找补回一些妻子被人奸淫的损失,但是我知道那样我很快就会缴枪投降。   妻子今天的回馈很积极,主动将我的身体往怀里搂,阴阜更是有上迎的趋势,呻吟声也比往常要响,这些表现对于她而言都是不常见的。   我喜欢“传教士式”体位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可以完全控制节奏,可以让我平平的性能力得到充分发挥,做得久一些,或者说,可以多满足一会儿妻子。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不舍地停下来,示意妻子更换成“女上男下式”的体位,这也是我们的正常流程,只是比平时更早一些。   “女上”的体位把主动权交给女方,可以让女方获得更多的快感。我想让妻子在我射精之前多享受一会儿。   我仰视着妻子,美丽的脸庞布满红霞,乌黑的秀发披肩而下,与那雪白的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宛若一位居高临下的公主。   我扶着妻子的纤腰,引导着她前后扭动。   我也曾偷偷尝试模仿 A 片里那些强壮的男优,自下而上地顶送,奈何小体格没几下就腰酸背痛了,索性就一动不动地享受妻子的套弄算了。   妻子扭腰摆臀地速度逐渐加快,胸前的翘乳随之摇曳,螓首后仰,杏眼迷离,娇喘连连,浑身上下透着万种风情。   我爱妻子平日里的高贵典雅,也爱她此时难得一见的风骚,这两种充满反差的画面交融在一起刺激着我的感官。   别看妻子身材苗条,腰细如柳,她可是一位优秀的舞蹈家,身体的核心力量是很强的,腰、胯、臀、腿都蕴藏着不可小觑的爆发力。   对我而言更要命的是,妻子的小穴会在兴奋时强烈地收缩蠕动,配合她发达的盆底肌,分分钟让我缴枪投降,所以“女上”的姿势总是让我又爱又恨。   很快,我的龟头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包裹感更是成倍地加强,同时,我的整个胯部也被妻子结实的翘臀研磨得异常酥麻。   “啊……啊……啊……”妻子的呻吟声渐渐变大。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茎在妻子的体内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我射精了!   妻子立马察觉出我的变化,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脸上不禁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与幽怨之色。   “额……我今天有点儿兴奋过头了。”我难掩尴尬地说道。   “哦,没事儿,我也挺舒服的。”妻子显然是在安慰我。   “嗯,我们清洗一下吧。”   “好。”   我从妻子的身子底下爬出来,去到浴室,先简单地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就端着一盆温水回到了卧室,拧起水里的毛巾,小心地给妻子擦拭下体,动作温柔轻缓,又反复多次,我其实是下意识地,在用这种周到的“事后服务”,弥补自己刚刚糟糕的床上表现。   近距离看着妻子依旧处于兴奋中的诱人阴部,我感到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奈,犹如拥有良田却无力耕耘,面对美酒佳肴却无福消受。

第12章 如果能让你安心,我愿意……

做完善后工作,我搂着妻子躺在被窝里。   我轻啄妻子的额头,说着贴心的话儿,用温情来填补妻子肉体上的空虚,这是我常做的事情。   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妻子今天有些不对劲,似乎久久不能从忧郁的情绪中缓过来。   难道是妻子从胡军那儿,体会到了真正令她满意的性爱之后,愈发反感我们夫妻这种糟糕的性生活了?   我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温泉那晚,妻子的具体经历和真实感受。   “晚晴,那天胡军是怎么把你……”我一边观察着妻子的情绪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   我知道,重提往事是在揭妻子的伤疤,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我此时的心理有些扭曲,暂时忘了疼。   “晚晴,如果哪天,我们能够从容地谈论那晚的事情,就算是真正把这个砍给迈过去了……”我又搬出了那套“戳破无毒”的理论来。   妻子陷入了沉思,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许久之后才沉重地说道“你走之后,我的脑子就变得昏昏沉沉的,记得你走了,又感觉你没走。过了一会儿,胡军就过来抱住了我,我想把他推开,可是他力气很大,我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而且,他的样貌突然地就变成了你的模样,我把他当成了你,但同时,我又觉得你不可能有这么高大强壮……”   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很吃味,打断道“是“夫妻合欢露”让你产生的幻觉。胡军抱住你之后呢?”   “额……他就开始……开始亲我,摸我的胸……”妻子羞怯低语。   “还摸你哪里了?”   “还……还摸我的屁股……还……还隔着内裤摸……摸我那里……”   “你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吗?”   “有的,他手劲很大,甚至有点儿粗暴,都把我弄疼了,一点儿也不像你对我那么温柔,可是,每当我疑惑地看向他的脸,又总是你的模样。”   想到胡军下流的大手在妻子娇嫩的身体上乱摸,我既生气又心痛,却又忍不住继续问道“除了亲你、摸你,他还做什么了?”   “他还让我……让我摸他的……他的那里……”妻子声若蚊蝇。   “他……他那里大吗?额……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什么和我不同的地方。”我感到心跳开始加速,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啊?没……没什么和你不一样的。”妻子的眼神在闪躲,脸红到了耳根子。   我可是亲眼目睹过胡军的“大家伙”的,妻子显然是在撒谎,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是怕我自卑吗?可是,她越这样,我的心里越难受。   “再然后呢?”   “再后来,他让我转过去,把我按在池壁上,他就……”妻子害臊得无法继续往下说。   “他从……从你后面插进来的?”   妻子缓慢地点了一下头,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我也曾经想要尝试后入的体位,可妻子却觉得太羞耻,坚决不答应。我感到心中燃起一股妒火,语气有些不满道“你没有拒绝他吗?”   妻子感觉到我态度的变化,慌忙解释道“我当然拒绝了,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把我死死地按在池壁上,我动不了,况且在我的意识里,始终把他当成了你……”说着,妻子的眼角泛起了委屈的泪花。   妻子的眼泪瞬间让我的心软了下来,搂住她的娇躯道“晚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泪水从妻子的眼眶中溢出,他泣诉道“他强壮、暴力,就像一头怪兽,我感觉身后是一堵墙在撞击我,我快要散架了,而且……而且下面很疼,像被撕裂了似的,老公,我当时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妻子的话让我愈发心疼,可是,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胡军那根骇人的阳具,暴力地撑开妻子嫩穴的淫荡画面。   “一直很疼吗?”   “啊?后来就……就没那么疼了,可能是我的意思模糊了,感觉不出来了吧。”对于我奇怪的问题,妻子很意外,而且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就只这一个姿势吗?”   “额……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妻子有些答非所问,刻意强调她当时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接着又表情复杂地说“好像,他让我转过来,把我的一条腿架起来……后来,又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再后来,我记不得了……”   想到自己百般疼爱怜惜的娇妻被别人变着花样的玩弄,我心如刀绞。   另外,妻子选择性地遗忘了,身体在适应了胡军的尺寸之后的真实反应,胡军肯定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的快感。   我能理解妻子这样做的心理,可是妒火已经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了。   “老公,你怎么了?”妻子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   我突然发现妻子的手正搭在我的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阴茎竟然莫名其妙地再次勃起了。   “老婆,我……我还想要一次。”顾不得尴尬,我一个翻身,把妻子压在了身下。   ******   罕见的梅开二度之后,夫妻二人就睡觉了。   夜里我被噩梦缠绕,脑子里都是胡军奸淫妻子的画面,妻子娇贵的身子被胡军狂风暴雨般地摧残,时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时而又露出兴奋的神态,时而悲惨哀鸣,时而又高亢地呻吟……梦境的画面突变,妻子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胡军穿着礼服,两人并肩挽手,向远处的教堂走去,突然,妻子转过头来,看向我,表情复杂,眼角带着泪光……“不,不要!晚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一旁的妻子被我吵醒,抓住我的手臂,关心道“老公,你做恶梦了?”   我点点头,鬓角早已被汗水浸湿,心脏跳得飞快,心有余悸地说“老婆,我梦到你……你不要我了。”   妻子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无耐而又心疼地说道“老公,人家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只是噩梦而已。”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把王仙姑所说的“三角孽缘结”的事情告诉了妻子。   我本以为妻子会嗤之以鼻,甚至骂我还在信这些旁门左道,但是她居然一句话也没说,过了许久才语出惊人道“老公,如果非要参加那个什么仙姑说的“法事”,才能让你安心,才能治好你这心病,我……我愿意配合。”   ********************   “你妻子能同意参加“法事”有三个原因,一是出于对你的愧疚,二是被你如此珍惜你们之间的夫妻之情感动了,三是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某种情愫所困扰。”接到我的电话,得知实情之后,王仙姑既不意外,也没有因为我之前的隐瞒而生气,反而给我分析晚晴的心理。   “某种情愫就是“三角孽缘”吧。”我问道。   “没错,只能通过作法来消除,这周日下午三点,就是做法的吉日良辰,你们三人一起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就去找胡军,一个来月没照面,气氛有些尴尬。   硬着头皮说明来意之后,我强调“晚晴那晚是因为喝了含有春药成分的“夫妻合欢露”才和你……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希望你以后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了解。周日我会准时到的,毕竟如果真的存在你说的“三角孽缘结”,对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以后还要再找老婆呢,呵呵。”胡军如此爽快地答应,着实有些让我意外。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半信半疑地说。   周日下午,我和妻子准时来到王仙姑所在的寺庙,就在昨天,我又给王仙姑转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胡军比我们早到一步,正在庙门处和王仙姑说话,言谈举止间,两人显得十分熟络,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更像是一对熟识多年的旧友。   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有些鬼迷心窍了,一心只想着尽快破了那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结”,对于其他可疑的事情,暂时无心细想。   再次和胡军见面,妻子自然十分尴尬,红着脸,眼睛一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   而我的注意力则被王仙姑愈发性感的打扮所吸引,紫色的丝质僧袍,更像是一条暴露的睡裙,大红色的胸罩从衣襟里露出了一角。

第13章 法事

三人跟着王仙姑走进寺庙深处,仙姑让我们更衣,要把自己原来的衣服和除婚戒以外的所有金银首饰去除,男士只在腰间围一块白色粗布,光着膀子;女士只披一件白色袍子,腰间系一根丝带,里面全真空。   妻子红着脸,双手不安地捂在胸前,雪白的大腿会随着脚步从袍子的缝隙中露出。   王仙姑把我们带进一间无窗的偏殿内,殿内点着蜡烛和香油灯,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我叫不上名字的各路神仙,样貌各异,姿态百变,奇怪的是他们大多数都成双成对地搂抱在一起。   “这座寺庙有千年历史,这里早年间是“密宗”教派的双修室。“密宗”属于藏传佛教,由于其推行“男女双修”甚至“同性双修”,在近代被其他佛教派系排斥,日渐没落,直至消失灭迹。在阴阳之术、男女之事方面,“密宗”有着远超其他派系的领悟。”   王仙姑又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本人出家修的就是“密宗”之法,而今天,我们正是要用“密宗”的“男女双修”之术来破解“三角孽缘结”。”   “慕小姐和胡先生误饮“夫妻合欢露”,而后又行了夫妻之事,体内便产生了“夫妻结”,与慕小姐和周瑜原本的“夫妻结”纠缠在一起,两个“夫妻结”相互搏杀,就形成了“三角孽缘结”。欲破此结,需做两件事情,首要是破除慕小姐和胡先生的“夫妻结”,其次是保护慕小姐和周瑜的“夫妻结”。慕小姐和胡先生“双修”破结,我和周瑜“双修”护结,两对同时进行,孽结可破。”王仙姑思路清晰地说道。   见我们夫妻都面露难色,晚晴更是有退缩之意,王仙姑郑重其事道“‘密宗’的‘男女双修’博大精深,奥妙无穷,而且,每一招一式都有严格约束,背后都含有佛法深意,绝非外面所传的那些满是偏见的污糟言论,而且‘双修’未必要真的发生性关系,它更是一种佛法仪式。”   虽然对分组方式存有异议,还是按照仙姑的要求,妻子和胡军,我和仙姑,光着脚,分别站到了神殿中间的两块毯子上。   “第一式,拥抱,男士搂住女士的身体,手臂缓缓用力,将两人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身体和温度。”王仙姑发出了第一道指令。   依言,胡军将妻子搂进怀里,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愈发显得怀中女人纤细娇小。   妻子的手始终护在胸前,害羞得不敢抬头,身体因紧张而僵硬。   突然,妻子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踮着脚尖屁股向后撅了起来。   我立马意识到,妻子是被胡军围布下凸起的阳具顶到了,吓了一跳。   当着妻子的面,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犹豫半天才搂住了王仙姑丰腴的身体,那充盈的肉感和熟女特有的芬芳让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仙姑发出第二道指令“亲吻彼此,可循序渐进,但最终要唇舌相交,品尝到对方的津液。”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王仙姑湿润的嘴唇就迎了上来,小鸡啄米似地在我的脸颊上亲吻起来。   我扭头看向一旁的胡军和妻子,妻子的头埋得更低了,脸颊被迫贴在胡军赤膊的胸脯上以躲避他的索吻。   再看胡军,不慌不忙,屈下身体,歪着脑袋,从妻子光洁的额头吻起,沿着绯红的脸颊,嘴巴一路向下,向妻子紧闭着的殷桃小嘴而去。   尽管妻子一直在躲避,甚至用手去阻挡胡军的进犯,但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被胡军轻易地挑起下巴,小嘴被紧紧吸住。   妻子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神情慌张,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刚想说些什么,嘴巴也被仙姑堵住,紧接着,一条温暖湿润的舌头就塞进了口腔里。   一边是妻子的哀求,一边是王仙姑热情浓烈的香吻,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嘤咛,再看时,她的小嘴已经被胡军撬开,舌头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游走起来,腮帮子上不时露出舌尖划过的痕迹。   想我平时和妻子接吻,舌头总是浅尝辄止,哪像胡军这样一上来就肆无忌惮,恨不能把妻子嘴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舔个遍,不仅如此,胡军还不住地发出“嘶嘶”的吸吮声,好似要吸尽妻子口中的香津。   妻子如何禁得住这样激烈的吻,很快就喘息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王仙姑又说道“第三式,宽衣抚乳,男士脱掉女士的衣物,爱抚她的乳房。”   王仙姑的话音刚落,胡军就开始动手解妻子的腰带,妻子惊恐地拽着衣襟,低声央求“啊,不要啦。”   “慕小姐,“抚乳”是“双修”之法的必经流程,在几千年前的“密宗”教义中早有记载,请你不要被世俗的偏见束缚,既然决定来参加此次仪式,就要坦然且虔诚的接受我的指令。”王仙姑语气平和,却给人一种不敢违抗的威严感。   妻子又无助地看向我。我很心疼,但是也很无奈,只能向她投去安慰的眼神,似在说“晚晴,忍一忍就过去了。”   妻子没有从我这个丈夫这里获得丝毫的帮助,很快就被胡军脱了个了精光,完美的酮体再次暴露在,眼前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面前。   妻子艰难地放下手臂,露出一对丰满的玉乳,虽然在尺寸上不及仙姑的吊钟巨乳,却胜在胸型,犹如两只精致的瓷碗扣在胸前,浑圆饱满,自然聚拢,从侧面看,乳尖还有微微上扬。   而那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头和乳晕更是仙姑比不了的。   同为女人的王仙姑也忍不住向妻子投去了艳羡的目光,胡军更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的美乳,大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过去。   我的手也抓住了王仙姑的大奶子,柔软肥腻,像是抓着两团暄软的发面,新鲜的体验,让我十分兴奋。   耳边传来妻子的娇喘声,循声看去,妻子正咬着嘴唇,忍受着胡军的大手对自己乳房的蹂躏,雪白的乳球在厚实的手掌下变化着各种形状,滑嫩的乳肉从粗壮的手指间溢出,敏感的乳头不断地被挑逗刺激。   我惊讶地发现,胡军摸奶的手法非常老练,看似粗鲁实则轻重拿捏得恰到好处,手法也变幻多端,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令我自愧不如,也让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   “第四式,扶阳,女士用手套弄男士的生殖器官,让其充分勃起。”王仙姑再次下达指令。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吧。”感到过于羞耻,妻子忍不住抗议道。   可是,王仙姑并没有理会妻子,而是直接扯掉了我腰间的粗布,握住我半硬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比起妻子的生疏与青涩,仙姑显然深谙撸管的精髓,轻重缓急拿捏得十分得当,并不时用大拇指刺激我的马眼,只几个回合就让我飘飘然了。   妻子看见我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陶醉表情,脸色刹时就变了,原本是为了让我宽心才答应来的,没想到来了之后,要忍受这般羞耻之事,而始作俑者的丈夫居然开始享受其中,这让她既生气又悲哀。   一旁的胡军自知难以让妻子轻易就范,就主动脱掉围布,将自己的巨物送到妻子的手边。   妻子感到手边有异物触碰,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再一次被胡军威武的阳具深深地震撼。   惊骇之后是沉默,妻子思索了许久,仰头轻叹一声,眼角似有泪光闪烁,咬咬牙,头一撇,居然主动握住了手边的巨物。   我不清楚,妻子是想通了,还是绝望了,抑或是在和我赌气,不过,在她的纤纤玉手缠绕住肉棒的瞬间,我仿佛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无比难受。   妻子虽然握住了胡军的阳具,却也只是虚握,没有用力,更没有套弄,极度的羞耻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即便如此,也让胡军兴奋不已,自己就耸动起腰胯来,肉棒在妻子的掌弯里抽送,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百分之百充血勃起了,看着又大了一圈,硕大的龟头整个儿从包皮里翻出来,狭长的马眼冒着热气,棒身上鼓起的青筋继续摩擦着妻子娇嫩的手心,愈发暴怒起来……反观我,也许是因为太紧张,虽然王仙姑的服务很周到,我也很兴奋,甚至隐约有射精的冲动,但阴茎始终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   感受到手中的变化,妻子下意识地低头,胡军完全勃起的肉棒,散发出来的勃勃生机再一次将她震撼,突然,妻子的目光落在了我那根不争气的家伙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无论是尺寸大小,还是功能,我的阴茎较之胡军都有着天壤之别,无需揣测妻子的心思,只是她那诧异的眼神就已让我感到无比的自卑。   “第五式,也是最后一式,阴阳交合,此式无固定章法,低阶修行者,可以只在体外摩擦性器,不必真正媾合,待男士射出阳精,“双修”完毕。”王仙姑继续发布指令。   见我们都有些茫然,仙姑便说“那就按一般的站姿行事吧,男士从身后抱住女士,将阳物插入女士两腿间,摩擦女士外阴,反复抽送,模仿交合状。”   妻子绯红的脸蛋儿上流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神中充满羞耻和抗拒,可怜巴巴地向我哀求“老公,真的……真的要这样吗?”   妻子的模样让我心疼不已,可是想到已经做了这么多的牺牲,如果半途而废岂不可惜,便硬着头皮回答“晚晴,不是……不是真做,坚持一下吧,已经到了最后一关了。”   胡军也在一旁假惺惺地帮腔道“对呀,射出来就结束了,我很快的。”   妻子无助地站在那里,很快就被胡军从身后抱住,两只翘乳也落入敌手。我不忍直视妻子,移开视线,心一横,也依葫芦画瓢抱住了仙姑。   仙姑的肥臀犹如厚厚的垫子,挡在我的小腹前面,大大消耗了我本不富裕的阴茎长度,无论如何调整角度、贴紧身体,也只有一小截能塞入她的股间,龟头勉强够到外阴。   胡军占着自己拥有一根超过二十厘米的大阴茎,哪怕妻子的屁股再翘,他依旧能够长驱直入股间,从侧面看,鸭蛋大小的龟头轻易地就从大腿前面穿了出来,妻子的下体仿佛被肉棒穿透。   妻子感觉阴部受到摩擦,害怕地夹紧双腿,却正好成全了胡军,肉棒开始在股间抽送起来,龟头锋利的伞边剐蹭着娇嫩的阴唇,挤压着敏感的阴蒂,整个阴户以及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被肉棒摩擦……这“股间性交”的刺激程度竟然不亚于真正的性爱,很快就让妻子难以招架。   受限于自身的“长度”,我无法像胡军那样肆意妄为,阴茎更多地是在仙姑的臀缝中摩擦,龟头偶尔能顶到一下她的外阴,不过即使这样也已经让我很兴奋了。   “你老婆好像有些受不了,看,都流水了呢。”王仙姑突然一改之前的严肃态度,暧昧地在我耳边低语。   果然,在胡军的肉棒上和妻子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肉眼可见晶莹的液体,虽然妻子的神情十分抗拒,但是身体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里面突然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胡军比妻子高出一个头,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像一座小山似地将妻子的娇躯包裹,强壮的腰胯持续地冲击着妻子的后庭,妻子的翘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整个人仿佛随时会被顶飞出去。   粗壮的肉棒快速地在妻子的两腿间穿梭,某个角度,我感觉妻子像夹坐在一根大竹竿上。   尽管妻子紧咬着嘴唇,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还是从鼻腔里飘出,看着妻子辛苦忍受的样子,我既心疼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到仙姑在有意用屁股挤压我的阴茎,用丰满的大腿夹我的龟头,一时间,眼前的刺激加上身下的快感,竟然让我毫无预兆地射精了,白色的精液从仙姑的腿缝中流了下来。   我的糗事很快就被妻子和胡军发现,对于妻子而言,自己的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上射精,一定让她非常心痛。   胡军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并更加卖力地在妻子身后“操干”起来,仿佛是在向我炫耀他的性能力。   妻子浑身都在颤抖,尤其胸前一对翘乳,好似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随着愈发响亮的“啪啪”声,妻子不由自主地摇晃起脑袋,像是在做无声的哀求,也像是在宣泄心头的愤懑,我猜,她气愤身后的胡军如此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气愤自己的丈夫将她至于这般羞耻境地却袖手旁观,也气愤自己如此失态。   妻子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情不自禁颤抖的身体,都让我怀疑她马上要被胡军“股奸”到高潮,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妻子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从胡军怀里挣脱出来,飞快地穿上袍衣,夺门而去,留下身后的胡军,粗壮的肉棒翘得老高,脸上满是惊讶和不甘。   我愣在原地,不知应该感到可惜,还是庆幸,妻子的落跑让这场为了破解“孽缘”而做的法事前功尽弃,可是,妻子也在最后关头守住了自己的贞洁和清誉。

第14章 如果你穿上高跟鞋和丝袜……

我追出去,在更衣室里找到妻子,妻子已经换回来时的衣服,正在镜子前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脸上红晕未消,眼角有哀怨之色。   “老公,我……我真的做不到。”妻子略带愧疚地说,虽然对我的袖手旁观,甚至享受其中大有怨言,但是来参加“法事”是她自己答应的,她原本是要让我安心。   “晚晴,我明白,这的确太为难你了。”我宽慰妻子。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   深夜,我和妻子都没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你为什么那么快就……就射出来了?”妻子突然开口说话。   “额……我有时候就是……就是这么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尴尬的解释道,自揭短处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那么兴奋,我看你就是喜欢那个风骚的仙姑。”妻子终于说出心里话,黑夜中飘散着一股醋味儿。   “有你这样天仙般的老婆,你觉得我会喜欢她吗?”嘴甜是我的惯用伎俩,妻子吃醋的样子让我很受用。   “哼,骗人!”妻子并不领情。   “我才没骗你呢。反倒是你,为什么胡军那根东西明明大得吓人,你上次却撒谎说和我的差不多?”虽然心中早有答案,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妻子编不出合适的理由,陷入沉默,她本来就不会撒谎怕我自卑是原因,但非根本。   妻子故意隐瞒我和胡军在生殖器上的巨大差距,代表她已经开始介意这种差距。   妻子会不会因此而嫌弃我,进而厌恶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尽如人意的性生活?   这种担忧在温泉那晚之前是不存在的,因为我是妻子生命里唯一的男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况且妻子向来对性知之甚少,更没有什么要求。   胡军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给妻子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我因此产生强烈的危机意识,变得疑神疑鬼,总怕妻子被胡军夺走,这也是我一直执念于要破除那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结”的原因——因为怕,所以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今天,胡军对我做……做那些事情,你为什么一直无动于衷?”妻子试图反击,却歪打正着,戳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这回,轮到我哑口无言了。   过了许久,我试探性地问道“那……那你还会去参加“法事”吗?”   “参加啊,为什么不参加?反正也没人在乎我,我老公又那么喜欢那个仙姑,我怎么好扫了他的兴致呢?”妻子赌气地说道。   谁也没料到“夫妻夜话”会是这样的结果。   ********************   就算妻子是赌气答应,我也要完成心中的执念,很快就和王仙姑敲定了下次“法事”的时间,为此我又给她转了一笔钱,细算起来,我们家已经给仙姑贡献了相当可观的钱财。   之后的几天里,也许是我过于疑神疑鬼,不止一次,妻子原本在微信聊天,我一走近,她就迅速地把手机放下来。   趁妻子洗澡的时候,我再一次偷偷地打开了她的手机,微信,点开胡军的头像,飞快地往上划。   时间显示周日,应该是温泉那晚的第二天,胡军发来大段的“痛心疾首”的道歉和解释,我没兴趣看,直接跳过,很快就看到了妻子把他拉黑了。   可是妻子又在十来天之后取消了拉黑(这应该是我告知妻子,他们都喝了“夫妻合欢露”的时间点) ,再次接收到胡军长篇大论式的忏悔,妻子只回了一句话“你不要道歉了,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之后便没有再搭理他了,不得不说,妻子是个爱憎分明,又心地纯良的女人。   翻到这几天的聊天记录,那天半途而废的“男女双修”之后,胡军又发来“情真意切”的道歉信,还说自己那天一心想着快点儿结束“双修”,急躁了一些,如果因此而冒犯到妻子,会让他寝食难安。   我对胡军的解释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可单纯的妻子似乎被胡军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触动了,恢复了和他的交流,字里行间竟然流露出对胡军的原谅甚至理解。   我一直自诩是个会哄老婆的人,比起胡军,我真自愧不如。   话题来到下了一次的“双修”,妻子告诉胡军,自己同意参加,有和我赌气的原因,胡军则假意安慰,我隐约预感到,妻子的赌气心理,会被胡军所利用。   继续往下翻:妻:下次你能不能像我老公那样快点儿结束啊?   胡:人和人的身体是有差异的(坏笑的表情) ,但有些方法可以让我快一点儿。   妻:(疑问的表情) 胡:如果你穿上高跟鞋和连裤丝袜,我会更容易兴奋,自然也就能更快的射出来。   妻:(眩晕的表情) 胡:另外,丝袜好歹也算一件衣物,多少有些遮挡,也会让你更有安全感吧。   过了一会儿,妻:那个仙姑会同意吗?   胡:一定会的,你尽管放心。   ……胡军这王八蛋居然明目张胆,却又“有理有据”的让妻子满足她的邪恶癖好,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另外,胡军打包票王仙姑会同意妻子穿高跟鞋和丝袜,好像他比仙姑还懂似的,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随着聊天的气氛逐渐活跃,聊天的内容变得有些出格起来:胡:早看出你身材好,可当你脱光了衣服还是被震惊到了(坏笑的表情) 妻:(娃娃打头的动图) ……胡:当你穿上高跟鞋和丝袜,我恐怕会比你老公还要早射出来。   妻:这样最好(害羞的表情) ……胡:我这辈子有过几个女人,可她们加起来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有时候真的羡慕周瑜(真诚的表情) 妻:(笑脸) ……********************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驾车行驶在通往寺庙的路上。   犹豫了半天,我才尴尬地说道“晚晴,我想着,为了今天能够早点儿顺利结束,少让你受点儿委屈,待会到了“抚阳”的环节,你手上用点力,多给他……多给他套弄几下,还有,他那……那东西塞进你腿里的时候,你尽量用力夹他,这样因该可以让他快点儿……快点儿射出来。”   几句话说得我直冒冷汗,身为丈夫,我竟然教导妻子如何伺候别的男人,这种感觉别扭极了。   只愿今天一切顺利,破了那“孽缘”,去了我的心病。   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甚至没有看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还在和我赌气。   下车前,妻子突然对我说“老公,你是不是觉得破那个什么结比什么都重要?包括我。”   “不不不,晚晴,你别误会,我之所以一心要破掉这“三角孽缘结”,是因为……”   我急忙解释,可妻子只听半句就下了车,将车门重重地关上。   ……四人会合,妻子提出是否可以穿高跟鞋和丝袜,如胡军所料,王仙姑一口答应。   为了避免让妻子怀疑我偷看过她的聊天记录,我故作疑惑地询问高跟鞋和丝袜的事情,妻子只说光脚踩在地上不舒服,以及丝袜多少可以减少一些敏感部位的接触,却只字不提这两样东西是为了满足胡军的癖好。   更衣室里,妻子穿上事先准备好的高跟鞋和丝袜,让我惊讶的是,我本以为妻子会随便找双普通的高跟鞋应付一下胡军,没想到她居然选择了那双 JIMMYCHOO 的黑色一字扣尖头高跟鞋,价值八千大洋,是我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非常喜欢,只在出席重要的场合穿着。   丝袜的选择同样让我意外,一条超薄的黑色无缝无裆连裤丝袜,所谓无缝无裆是指丝袜的裆部没有任何的加厚处理,也没有拼接的缝隙,我记得妻子只在跳街舞的时候才会穿这种丝袜,因为跳街舞会穿性感的热裤,那种露出臀线的喇叭口超短裤,就算是 T裆丝袜也会在胯间露出黑色的小补丁,无缝无裆的丝袜是最佳选择,不过这种丝袜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易损,因为裆部是丝袜摩擦、拉扯最厉害的部位,不做任何的加厚处理将非常容易勾丝甚至破洞。   我有点儿担心,这条丝袜待会儿禁不起胡军的“折腾”。   ……“双修”室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地毯上多出几个枕头,不知道待会儿做何用途。   “法事”再次开始,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我和妻子似乎都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妻子相对自然地依偎在胡军的怀里,身披纯白短袍,黑色的超薄丝袜让她的美腿腿显得愈发修长,脚上穿着 JIMMYCHOO 的黑色一字扣肩头高跟鞋,一字扣款式的高跟鞋最能凸显出妻子诱人的玉足,也最能衬托她高贵优雅的气质,十厘米的细跟也让本就高挑的她,差不多到了胡军耳朵的位置,两人的身高更加协调,看着竟然有几分般配。   到了亲吻的环节,妻子还是很害羞,红着脸,微低螓首,像一个在等新郎官来掀盖头的新娘。   不过,没有之前那么抗拒,被胡军很轻易地抬起下巴,直接吻住了双唇。   在和胡军接吻时,妻子会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看我和王仙姑,似乎是在做着某种比较,我想,如果是接吻技巧的话,同胡军比,我毫无胜算可言。   接着,妻子的短袍被胡军褪去,只穿着高跟鞋和连裤丝袜的完美通体展现在大家面前,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舞蹈家特有的翘臀和大长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愈发性感撩人。   恐怕胡军也没想到,妻子会穿这么一条无缝无裆的超薄黑丝,薄如蝉翼的黑丝下,妻子的裆部一览无余,整齐而浓密的阴毛熨帖地覆盖在神秘的三角区域,也有几根调皮的毛发从丝袜的孔隙中钻出,隆起的耻丘像一个馒头,馒头的下端,生出一道迷人的裂缝,一直延申进两腿之间……我猴急了一些,早早地就摸上了王仙姑的吊钟巨乳,引来妻子充满醋意的白眼,像是作为对我的一种报复,妻子主动放下了护着双乳的手臂,胸部朝胡军一挺,竟然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胡军自然不会客气,一双大手,将送上门来的“乳鸽”一把擒住,尽情把玩起来……有力且经验丰富的大手,刺激着乳房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乳腺,兴奋传递到每一根神经上……妻子闭着眼睛,红晕爬上了耳根,贝齿轻咬朱唇,分不清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应该两者都有吧。

第15章 擂台

被“把玩”过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挺拔,乳头翘着,乳晕似乎也有所扩大。   妻子顶着这对处于兴奋状态中的美乳,战战兢兢地开始解胡军的围布,手指头不小心碰到男人凸起的腹肌,会立马害羞地缩回来。   围布落下,一根黝黑粗壮的大肉茎弹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却早已面露狰狞。   纠结许久,妻子才用颤抖的手将其握住,如葱玉指只能缠绕它四分之三的维度。   应该是想起我来时的建议,妻子咬着牙,套弄起胡军的阳具,不多时,手中的巨物就给出了强烈的反馈,胀大变硬,龟头肉眼可见地向上翘起来,低头虎变成了抬头龙,并以夸张的角度直扑云霄。   不仅仅是尺寸大小,胡军肉棒勃起后威武霸气的姿态更令妻子震撼不已,羞得她急忙将头瞥向一边,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似地把头转回来,羞怯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这根让她既害怕又充满好奇的雄性生殖器上。   妻子偶尔也会看看我,看看王仙姑手中我那根短小的阴茎,眼神渐渐从诧异变成失望,我突然觉得妻子原本温柔的目光,在这一刻,让我有些难以招架,心中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的眼睛被一道反光晃了一下,是妻子无名指上的镶钻婚戒,整一克拉,是我当年付了婚房首付之后的所有身家,更是我们爱情的象征,如今带在妻子雪白纤细的手指上,依旧光彩夺目。   可是,随着妻子上下套弄肉屌的玉手,这枚结婚戒指也在无时无刻摩擦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对比那黝黑发亮,布满青筋的粗壮肉屌,婚戒显得格外刺眼,也刺疼了我的心。   原本以为接下来是最终的“阴阳交合”的环节,王仙姑却提出要增加一式,“含阳舔阴”,暨男士躺平,女士反向趴其上,首尾相对,手口并用,刺激对方的生殖器,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69”式。   预料到妻子一时难以接受,仙姑补充说“对于初阶修行者,可以只用手,口舌不必直接触碰对方的生殖器官。”   我和胡军并排躺在地毯上,仙姑熟练地趴到我身上,叉开的大腿架在在我的脑袋上,小穴直冲面门,一股浓烈的熟女特有的芬芳,夹杂着一丝腥臊味儿扑面而来,让我顿感十分上头。   妻子站在那里,满脸通红,犹豫不决,过了半天才在胡军的“鼓励”下,缓缓地伏下身子,分腿跨越胡军脑袋的时候,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羞得她差点儿跌倒。   妻子刚趴下来,屁股就被胡军抱住,不等她反应,胡军的嘴巴就凑上来,隔着黑丝,在私处上亲吻起来。   像狗熊吃蜂蜜一下,大舌头在娇嫩的阴户上来回舔舐。   “啊……不……不要啊。”妻子低声惊呼,身体却毫无办法,大开的私处只能任由胡军品尝。   妻子从未有过这样新鲜而又刺激的体验,浑身上下尤其是屁股过电般地酥麻起来,整个身子,除了脑袋,一下子瘫软在胡军的身体上,私处则完全贴在了胡军的脸上,“正好”让他更轻松地“采蜜”。   在妻子的脑袋这边,胡军那犹如一柱擎天高高翘起的肉棒也很不老实地来回乱晃,妻子只能暂时用手将它控制住,“两头受袭”让她逐渐难以招架。   此时,王仙姑含住了我的阴茎,开始口交,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将我整根包裹,灵活的舌头撩拨我的龟头,同样是第一次被人口舌服务的我,舒服地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我的动静吸引了妻子的注意力,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都很尴尬,妻子更是满面羞红,眼神中似乎有求救的信号,可此时的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仅给不了她任何安慰,反而因为仙姑高超的口技,兴奋得有些失态。   妻子看我这副样子,眼睛里掠过一丝悲凉之色,进而赌气似地,当着我的面,套弄起胡军的肉棒来,好像在告诉我:你很爽吗?   我也可以让胡军很爽!   我心虚得将头埋进仙姑的胯下,避开妻子犀利的眼神,索性也学着胡军的样子,给仙姑舔穴。   胡军舔弄女人小穴的本领可谓如火纯青,只见他,一会用刷子般的舌头,隔着黑丝在妻子的穴口,阴唇,以及周边的嫩肉上来回舔舐;一会儿又用舌尖撑着丝袜,撬开狭窄的阴门,在阴道内来回搅动,还不忘用舌尖挑逗妻子娇羞的阴蒂;一会儿则直接用嘴将小穴连同薄丝一起吸住,口腔里发出“嘶嘶”的水声,仿佛能从妻子的密壶里吸出琼浆玉液一般。   我感觉如果胡军继续这么疯狂地舔弄下去,这薄如蝉翼的丝袜都要被他的口水融化了,而这条无缝无裆的超薄黑丝,由于其特殊的结构,没有为妻子的私处,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反而因为丝料和肌肤的摩擦,加强了口交的刺激感。   黑丝的裆部早已湿了一片,妻子的身体开始禁脔,翘臀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下盘筛糠似地颤抖起来,我从未见过妻子有这样的反应,胡军以他惊人的性技给妻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的性爱体验。   生理上的刺激让妻子的心理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羞耻心降低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我几次看见,妻子在套弄胡军的大肉棒的时候,棒身或者龟头触碰到她绯红的脸颊,但她没有躲闪,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反应,反而更加卖力地替胡军撸管,好像在回馈他出色的“口舌服务”。   在性爱方面,面对胡军和王仙姑,我和晚晴犹如两个无知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他们随便露两手,就会让我们受不了。   想想这么多年,拥有一个人间尤物般的娇妻,却过着那么平淡乏味的性生活,我突然感到很不甘心。   又过了一会儿,妻子的娇羞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明显了,而我也在艰难地对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突然,我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妻子竟然在偷偷地亲吻胡军的肉棒,用小嘴啄一下棒身,又用两瓣香唇蜻蜓点水般地衔一下龟头,可能是尝到了龟头上面的腥臊味道,立马吐出舌头,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接着向四周张望,生怕别人发现了她大胆的举动,妻子仿佛一个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的小女孩,面对“恶魔的礼物”,既害怕又蠢蠢欲动。   想到妻子之前对于口交的排斥态度,我心里有些冒火。   我猜测是胡军高超的“口舌功夫”颠覆了妻子对口交的认识,下体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也让她理智渐失,进而萌生出大胆一试的念头。   也许是龟头的腥臊味道让妻子感到恶心的同时,也让她稍有清醒,她很快就停止了冒险的尝试,转而“一心一意”地给胡军的撸管,不多时,胡军的马眼里就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顺着布满青筋的棒身,流到妻子如葱的玉指上,裹住婚戒上那颗象征爱情永恒的钻石。   终于到了“阴阳交合”的环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妻子已经被胡军的舌头逗弄得绵软无力了,一只手护住酥胸,另只手遮在胯间,被黑丝包裹着的下半身,撅着屁股,弯着膝盖,大腿并拢,小腿分开,高跟鞋的尖头顶在一起,双脚呈内八字的形状,这种不雅的站姿绝不可能出现在妻子的日常生活里,此时却透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   胡军有意让妻子面对着我,从她的身后将其搂住,由于妻子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加上她舞蹈演员特有的长腿,胡军只需要稍微分腿,他的肉棒就可以轻松地插入妻子的两腿之间,肉棒摩擦着丝袜,发出“沙沙”的响声,二十厘米的长度,轻松穿透妻子的大腿,随着抽送,硕大的龟头在妻子的股间时隐时现。   “别人都已经在你老婆身上忙活起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啊?”王仙姑突然用一种极其魅惑的口吻对我低语。   我被说得浑身一激灵,马上抱住了仙姑雪白的肥臀,由于尺寸的差距,不能像胡军那样贯穿妻子的下体,大开大合的抽插,我短小的阴茎更多的是在仙姑的臀缝中摩擦。   再看妻子,双手被胡军背扣在身后,低着脑袋,乌黑的秀发凌乱地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俏脸,胸前那一对嫩乳惊慌失措地摇晃着,粉色的乳头却始终向上挺立,来自身后的撞击让妻子的身体显得摇摇欲坠。   妻子记得我来时的建议,双腿用力地夹紧胡军的肉棒,但这种做法是一把双刃剑,带给男人更多快感的同时,也让她本就敏感的小穴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尤其当蘑菇状的大龟头剐蹭到阴唇的时候,身体就像触电一般酥麻。   无缝的超薄黑丝,丝裆处早已湿透,与周围干燥的丝袜形成明显的色差,给人一种尿裤子的既视感,淫水借着丝袜向四周蔓延,浓密的阴毛沾上了淫水,变得愈发乌黑油亮,在丝袜下面格外醒目。   肉棒摩擦丝袜的“沙沙”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随之而来的是妻子的娇喘声,妻子显得有些难以招架,可胡军的操弄却有愈演愈烈之势,不仅如此,他还有很多额外的小动作,比如从身后轻吻妻子的耳垂,揉捏她的乳房,拨弄乳头,甚至直接伸手到妻子的私处,配合着肉棒的抽送,用手指头刺激她的阴蒂。   正当我气愤于胡军这些“犯规”的小动作时,突然发现他在用充满挑衅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看擂台上的对手。   我们面对面,近在咫尺,各自搂着身前的女人,做着同样的运动,这个“双修”室仿佛成了我们较量雄性力量的擂台。   可是,在这场较量中,我注定一败涂地。   伴随着胡军强壮的腰胯,蛮狠地撞击着妻子的翘臀,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他的肩膀、胳膊、胸脯上的肌肉也因为发力而显得更加壮硕,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孔武有力,遭罪的却是我的妻子,柔弱的身子被冲撞得剧烈摇晃,如同狂风暴雨中一朵孤零零的小花。   胡军惊人的雄性力量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强大的气场统治了整个擂台,逼得我喘不过气。   胡军越战越勇,棱角分明的龟头不断地从妻子一片狼藉的丝裆部中冲出,锋利的伞边剐蹭着脆弱的薄丝发出刺耳的“沙沙”声,突然,“刺啦”一声,丝袜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撕裂,破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没有加厚保护的丝裆果然异常脆弱,胡军的肉棒终于可以和妻子的蜜穴做最亲密的接触了。

第16章 直捣黄龙

我有心埋怨妻子不该选择一条无缝无裆的超薄丝袜,但为时已晚,它已然成了一条具有情趣属性的开档丝袜,可恨白白便宜了胡军这家伙。   没了丝袜的阻隔,胡军那夸张的蘑菇状的大龟头,以及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给妻子娇嫩的蜜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令她的娇喘声愈发销魂。   视觉、听觉、王仙姑柔软的肥臀带给我的触觉叠加在一起,共同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让我自知难以持久,可眼前的胡军却丝毫没有任何射精的兆头。   “趁着男士们都还“坚挺”,我们换一种体位吧,真正的“双修”可是有二十多种姿势呢。”王仙姑突然开口说道。   事已至此,我和妻子都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只是在变化姿势的过程中,妻子依旧很害羞地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住丝袜裂开的裆部,细看,淫水竟然已经顺着丝袜浸润到了膝盖的位置,半条裤袜都被打湿了,我不敢相信妻子会分泌出如此大量的淫水,这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状况,妻子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满脸通红,不敢和我对视。   按照仙姑的指示,我们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所谓“老汉推车”,就是妻子平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面垫一个枕头,以抬高私处的高度,胡军用手臂分别抬起妻子的两条大长腿,似推车状,身体跪坐在妻子屁股前面,阳具对准妻子的阴道……我和胡军依旧面对面,视线穿过妻子分开的双腿,落在胡军壮硕的胸肌上,胸肌下面是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腹肌往下,胯间那根粗长的大黑蟒正沉甸甸地压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超过二十厘米的骇人长度,龟头已经到达了妻子肚脐眼的位置,这种景象不禁让我联想到,如果这根怪物完全进入妻子的腔道内,会顶到什么惊人的位置,怕是要直接插进子宫里吧,唉,我这是在想什么啊……可恶的胡军,恶作剧般地控制着自己的肉蟒上下跳动,拍击着妻子的私处和小腹,发出清晰的“啪啪”声,这声音充满了戏弄、侮辱的意味,而每一下的拍击都会让妻子的下半身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微的战栗。   玩弄不止于此,胡军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大肉棒,龟头抵在妻子的穴眼儿上研磨起来,紧闭的阴门被划开一道口子,透出一丝殷红色的穴肉,龟头的前端眼看,已经和妻子的“一线天”名器蜜穴结合在了一起。   “胡军,你要做什么什么!”我害怕胡军真地插进去,慌忙喝止。   “老周,你别这样大呼小叫的,我只是觉得晚晴有些紧张,想让她放松下来,我可是个守规矩的人,不会乱来的。”胡军一脸坏笑地对我说道。   “你……”   我的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妻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缠绵的呻吟声,胡军下流的举动却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可这就是所谓的“放松”吗?   我一脸惊讶,妻子更是羞耻得用手遮住了面门。   我们开始了“正经”的双修,我托着王仙姑两条丰腴的大白腿,耸动着腰胯,阴茎在湿润的阴户上摩擦,虽然手上的重量以及必须挺直的腰板让我觉得有些吃力,可是为了不被胡军嘲笑,我只能装出从容的样子,不过,仙姑肥厚的阴唇所带给我的快感还是令我十分享受。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胡军的肉棒在妻子胯间的一举一动,挤压、剐蹭着狭长的穴口,从两腿间冒上头来,继续向前,直到龟头到达肚脐的位置,阴囊被阴户顶住。   龟头边缘锋利的凸起犹如翻土的铁犁,将穴口的嫩肉朝两边翻开,薄薄的阴唇亲吻着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肉棒划过妻子的毛发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好似一条巨蟒在草丛中游走……妻子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呻吟起来,刚开始她还试图通过咬住手指来遏制这羞耻的声音,可没过多久,延绵不绝的快感就让她放弃了抵抗,呻吟声变得悠扬,喘息声变得粗重。   老道的胡军仔细地观察着妻子的变化,不失时机地调整动作,他前倾身体,让肉屌更加用力地挤压阴户,增大两者摩擦所产生的刺激感。   他还会时不时地调整肉屌的角度,在屌头划过穴口的时候,试探性地往里面顶进去一点儿,有几次屌头都埋进去一半的深度了。   妻子感觉到下体被巨物撑开,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推胡军的肚子,口中说着“你……你不要这样子!”   “晚晴,别紧张,我就蹭一蹭,不会进去的。”胡军故作温柔,一本正经地说着男人骗炮时的经典台词。   妻子忽然仰头看向我,目光有些复杂,既有求助的意味,又带着试探的神色,试探我是否介意胡军逐渐越轨的举动,不幸的是,此时的我正陶醉在王仙姑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妻子赌气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也不再试图阻止胡军过分的行为,随之而来的,她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似乎成了对于丈夫的最直接的抗议。   胡军敏锐的捕捉到妻子的变化,胆子更大了,索性把妻子的大长腿扛在肩头,整个上半身向她扑压过去,把她柔软的身子叠成夸张的 U 字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子?”才发觉情况不妙的我急忙向仙姑投诉。   “不就是换个姿势嘛,又没有真的插进去,法无定式嘛,你也可以啊。”仙姑媚笑着,双腿缠住我的腰,大屁股一抬,让我扑在她肥美的肉身上。   没有插进去,就不算发生性关系。此时的我也只能抱着这句话聊以自慰了。   胡军一边用大鸡巴猛烈地剐蹭、研磨着妻子的小穴,另一边,小山一般的身体不断挤压着她的娇躯,让她的膝盖顶着自己乳房,黑色一字扣高跟鞋的鞋尖几乎碰到脑袋两侧的地毯,妻子作为舞蹈家超强的柔韧性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两人的身体将包裹着黑丝的大长腿紧紧夹在中间,可恶的胡军还试图和妻子接吻,妻子用手去推压在身上的大山,明显是枉然,只能拧着脑袋躲避胡军的亲吻,但终究还是被吸住了嘴巴。   “呜呜呜……”妻子的嘴巴被堵住,可是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加之她从未体验过的,像这样被完全束缚住,仿佛被彻底征服一般的奇妙感觉,让她的呻吟声加倍高亢地从鼻腔中传出。   胡军用舌头挑逗着妻子口腔里敏感的神经,又用大鸡巴刺激着她另外一张小嘴,当间儿,逼迫着她的膝盖挤压自己敏感的双乳……以他精湛而霸道的性技带给妻子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妻子的呻吟突然变得尖锐,鼻音中带着哭腔,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绷直脚尖,在仅剩的空间里挥舞,宛若在跳一曲芭蕾妻子高潮了!   虽然我已经好久没有目睹过妻子高潮时的样子,但我确定,此刻,她高潮了!   “哇哦,只是这样“滑门而过”,竟然可以如此激烈的高潮,还真是厉害咧!”王仙姑语气阴阳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知道仙姑是在夸谁厉害,是胡军还是妻子?   更让我不解的是,在我和晚晴以往的性生活中,任凭我使尽浑身解数,妻子都极难高潮,我以为妻子的身体可能和她的性格一样高冷,可是为什么当妻子面对胡军时,哪怕只是摩擦外阴,都未曾真正地进入体内……到底是胡军太强大,还是我太糟糕,这么多年都没有能力发掘妻子的宝藏体质?   看着蜷缩在地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难以自拔的妻子,我的内心在震惊的同时感到了极大的挫败感,可是胯下的阴茎却异常精神,甚至胀得发痛。   胡军将还处在迷离状态中的妻子摆成趴跪的姿势,抱着她翘挺的蜜桃臀开始了下一轮的“双修”,我无力阻止,便依葫芦画瓢和王仙姑摆出同样的后入体位。   捧着仙姑大如磨盘的肥臀,分开的臀瓣中间,小穴和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我还从未以这种视角观察过一个女人,包括晚晴,因为这是她一直拒绝的姿势,可此时的她却像母狗一样趴在胡军的面前,将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看。   我把已经极度敏感的阴茎搭在仙姑的臀缝中,但不敢动,我感觉哪怕再多一丁点儿的刺激,自己都会忍不住射精。   仙姑似乎很了解我此时的状态,给我留了脸面,不再挑逗我,和我一起观看着胡军和妻子的“表演”,此刻,舞台完全交给了胡军。   “啪啪啪”胡军铁板一样的身子撞击着妻子的翘臀,撞得她前后摇晃,胸前一对翘乳随着身体乱甩,双乳相互打架,雪白的乳浪看得人眼花。   我和胡军面对面,他的下体被趴着的妻子挡住,他的龟头时而从妻子高耸的臀丘中爬上来,时而从她平坦的肚皮下面钻出来,无论从那里出来,只要能看得见龟头,就说明他没有插入妻子的身体,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妻子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从来以高贵优雅示人的她,有一天她会当着丈夫的面,像母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侵犯。   羞耻和屈辱让她掩面而泣,可是生理上的快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她的灵魂在此刻被撕裂。   “哦……不……不要。”妻子突然惊呼着昂起螓首,美背纤腰反弓起来,迷人的脸蛋儿上充满惊恐之色。   发生了什么?   我心头一惊。   仔细看,无论在妻子的屁股上还是肚子下面,都找不到了肉棒的踪迹,只有那硕大的阴囊随着它主人的身体前后甩动,而且我发现胡军撞击妻子后庭的幅度和速度都有所减弱,像是遇到了某种阻碍。   虽然看不见胡军在妻子身后做了什么,但我基本可以判断,这家伙已经偷偷地将肉棒插进了妻子的窄穴里,不由得妒火中烧,正要开口阻止,却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阵温热。   原来,在这节骨眼上,王仙姑偷偷地扶着我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肉穴中。   快感顿时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在仙姑湿润的肉穴里抽插起来,张到一半的嘴又闭上了。   想象着妻子“一线天”的名器小穴被大鸡巴撑开的画面,听着她惊恐而又兴奋的呻吟声,看着胡军越来越快速、大力地抽送动作,我的阴茎在仙姑的身体里兴奋地挣扎着。   突然,胡军猛地一送胯,狠狠地撞向妻子,紧接着就传来妻子的惨叫声“啊……不要……啊……痛……啊……痛……啊……”   可恶的胡军竟将他骇人的肉棒全根没入了晚晴娇嫩的蜜穴中,并毫无怜香惜玉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妻子美丽的脸庞变得扭曲,身体奋力地挣扎起来,扭动着屁股极力要摆脱身后的“入侵者”,却被胡军铁钳般的双手死死箍住细腰。   “啊……不要……好痛啊……救命啊……啊……天呐……啊……”妻子发出悲惨的啼鸣,浑身都在颤抖。   就在此时,我竟然在王仙姑的身体里射精了,一连射了好几股,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射精体验了,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瘫软在仙姑的大屁股上,目睹妻子被无情的摧残,我却虚弱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啪啪啪”,胡军持续地在妻子身后高强度的输出,拳拳到肉,直捣黄龙,仿佛每一次插入都誓要将身前的人妻穿透。   “啊……啊……啊……”神奇的事情在几分钟后出现了,妻子竟然适应了胡军夸张的尺寸,撕裂般的疼痛被巨大的充实感所替代,肉棒摩擦着阴道内壁敏感的嫩肉,龟头撞击着娇羞的花心,巨大的快感将她吞没,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呐喊。   “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啊……”终于,在胡军新一轮的猛攻之下,妻子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   我记不得过了多久胡军才在妻子体内宣泄完欲火,我只记得,胡军从妻子体内拔出那根射过精还依旧高高翘起的肉屌时,屌头上悬挂着的精滴格外刺眼。   妻子要靠王仙姑搀扶着,才能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当她站起的瞬间,一大团乳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落下,在地板上溅开,整个房间都弥漫起精液的腥臊味道。   “慕小姐,“双修”结束了,很圆满,下次时间再定。”仙姑贴心地帮妻子脱下撕裂的、沾满精液的黑丝,用毛巾擦拭她一片狼藉的下体。   “下……下次?”妻子惊魂未定。

第17章 期待?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脸一直对着车窗外,目光涣散,神情疲惫。我也没说一句话,并非无话可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内心十分憋屈。   刚到家妻子就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隐约夹杂着抽泣声,听得我一阵心痛,我仿佛能看见,莲蓬头下,妻子拼命地搓洗着身子,用手扣挖自己的下体,试图将屈辱荡涤。   过了很久,妻子披着浴袍出现在我的面前,散发着水汽的秀发、雪白的肌肤、红润的脸蛋儿,我没见过出水的芙蓉,但我想应该是眼前这模样。   我发现妻子的浴袍下面居然是真空的,胸前两粒凸起,胯间透着乌黑……在我的印象里,结婚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妻子如此随意的穿着,哪怕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在家的时候。   “老公,我们晚上出去吃吧。”妻子缓缓开口,眼眶微红。   “好呀。”   ********************   妻子是江南女子,口味很淡,更不喜辛辣,可今天却主动走进了一家川味火锅馆。   “老公,这些年我都管着你,不让你吃太辣的东西,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额……怎么会呢,吃清淡点儿,健康。”妻子的反常让我意外,却也并不那么意外。   妻子真的一点儿辣都碰不得,微辣的锅底,还是吃得她直吐舌头,擦汗的纸巾用了一大包。   看着妻子狼狈的样子,我有些想笑,有些心疼,却又有几分快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迁就妻子的生活习惯,今天难得调个个儿,而其中缘由却让人难以启齿。   饭后我们在江边散步,吃了辣的缘故,妻子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给原本就美丽动人的容颜又增添了几分可爱,多看一眼都是赏心悦目的享受,哪怕心中有再多的怨气也不忍向她发泄。   而我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妻子呢!   妻子挽着我的胳膊,脑袋依偎在我的肩膀,缓步行走在江滨绿道,路过的行人多半会回头,留恋妻子的美丽,羡慕我的福气。   江风拂面,让我冷静,我真的没有资格责怪妻子,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拜我自己的心魔所赐,如果我不信王仙姑那套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说,就不会有今天的“双修法事”,妻子也不会再次失身于胡军,虽然她有和我赌气,但她的初心毫无疑问是为了消除我的心结,让我安心。   胡军将他的生殖器插进妻子阴道的时候,作为丈夫的我都没有及时阻止,难道要埋怨柔弱的妻子反抗得不够强烈吗?!   更何况,我自己也“犯规”了。   “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妻子突然小声地问。   “啊?”沉思中的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今天被……被他真的……真的……”妻子没有说出那个羞耻的动词。   “额……没有生你的气,我生他的气。”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真的吗,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可是那个时候我……我……”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弱。   “你高潮了。”我接过妻子的话。   “老公,我……我是个坏女人!”妻子的脸上充满愧疚,声音带着哭腔。   “不是的,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耳边却响起妻子被胡军干到高潮时忘我的呻吟声。   ********************   按照王仙姑的说法,破除“三角孽缘”的法事还需要再进行一场,可种种迹象似乎在向我表明这仙姑是一个贪财的神棍,而她和胡军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特殊关系,让我冥冥中感到这中间似乎藏着某种阴谋。   我没有答应王仙姑,不过,来自内心最阴暗的角落里的力量,让我也没有立马拒绝她的提议。   夜晚,熄了灯,卧室里一片漆黑,这种环境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老婆,其实那天我也和王仙姑真……真的做了。”我开口坦白。   “你……”黑夜中,妻子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却欲言又止,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资格指责我了,却还是忍不住冒出浓浓的醋意。   “老婆,胡军带给你的高潮是不是你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是不是特别……特别爽?”   我掐着虎口说道。   “我……我不知道。”妻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否认便是肯定。   “他身体那么强壮,那……那东西又那么粗大,还那么会……会玩女人,我怎么比得了他呢。”我沮丧地说道,又忐忑地问“老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之前和我做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是,不是的,老公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妻子拽着我的手极力否认。   我没有接话,妻子一时间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安慰我的话,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过了许久,我再次开口道“老婆,我想让你快乐。”   “老公,我现在的生活就很快乐啊。”妻子动情地说道。   “我是指性生活。”我直截了当地说。   “你……你什么意思?”妻子的语气充满疑惑。   我没有解释,却像转移话题似的突然说“王仙姑上次说破除孽缘的法事还要进行一场。”   “啊?还要啊。”妻子的第一反应还是很抗拒。   “嗯,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不露声色的说道。   “老公,我……我听你的。”黑夜中,我看不清枕边人的面部表情,但我感觉妻子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   我知道,妻子从始至终都不信王仙姑那套东西的,上一次她答应我是为了让我安心,可在经历过“某种体验”之后,这一次的答应还只是为了让我安心吗?   她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儿食髓知味,对和胡军“双修”产生了一丝期待呢?   她不会还不明白我那句“我想让你快乐”的深意吧?   我突然有些激动起来,感觉自己的心在痛,可是裤裆里的东西却在发硬,用颤抖的声音说“那……那就再参加一次吧。”   ********************   王仙姑告诉我们,第二次的“法事”将在我家举行,个人的穿着和“法事”的流程也不再有严格的约束,我很惊讶,但没有拒绝。   这随意得如同朋友聚会一样的“法事”还能破除所谓的“三角孽缘”吗?可是如今还会有谁在意这个呢?   到了日子,我提前给妈妈和女儿安排了一趟周末短期旅游,早上,我和妻子简单地把家收拾了一下,虽然我们都刻意表现得稀松平常,但是复杂的内心活动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写到脸上,妻子有时候会突然愣住,望向窗外,美丽的脸蛋上露出哀怨之色,时而又会莫名的脸红起来,像是想到了某些羞耻又令人兴奋的事情,有时候又显得忧心忡忡。   而我也同样内心五味杂陈,矛盾、痛苦、兴奋、忧惧。   梳妆台前,妻子开始化妆,这本是她每天的日常,此时此刻,却看得我特别揪心,因为我知道妻子今天的妆容不是为了外出表演,更不是为了取悦我,而是为那个男人准备的。   还有那一身粉白拼色的无袖 V 领小礼服,露出两指乳沟,优雅中略带性感,符合妻子一贯的穿衣风格,只是两侧的袖口开得很低,为了避免走光,搭配的是一条白色的抹胸而非普通的内衣,却依旧抓人眼球,惹人遐想。   往下看,收腰包臀的剪裁将妻子近乎完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让我吃味的是,妻子似乎是在迎合胡军的特殊癖好,一条 T 裆超薄肉色丝袜,包裹住舞蹈家招牌式的修长美腿,脚上则穿了一双露脚背的红底一字扣高跟鞋,娇小玲珑的玉足在肉丝的包裹下愈发显得可爱诱人,搭配经典的一字扣绑带,清新脱俗,仙气飘飘,而醒目的红鞋底加上十厘米的细跟,又让人觉得性感至极,引用当下的流行词“纯欲”,来形容妻子穿着这双高跟鞋的样子,再合适不过了。   我还记得,早上起床的时候,妻子悄悄地脱掉了她日常穿的纯白棉质三角裤,换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虽然不是什么情趣款式,包裹着她翘挺的蜜桃臀也足够惹火。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极为敏感,妻子哪怕有一点儿小小的改变,甚至是无心之举,都会让我怀疑她动机不纯,质疑她是否对今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怀着期待,我似乎被某种情结逼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午饭后,门铃声响起,胡军和王仙姑一同到来,我知道仙姑是搭胡军的车来的,却不明白为何她的脸上有明显的潮红,嘴角的口红有些掉色。   胡军穿得很休闲,一条白色的紧身 T 恤衬托出他充满肌肉线条的魁梧身躯,底下一条过膝的沙滩裤,露出健美而毛发旺盛的小腿,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站在我面前,怎么也不像只比我小了两岁。   我和胡军假惺惺地客套两句,眼神短暂的对视,他浓眉下如炬的目光仿佛能将我穿透,看见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看得我一阵胆寒,慌忙退到妻子的身后。   妻子见了胡军自然十分害臊,局促得连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可这扭捏的姿态和那爬满脸颊的红晕,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看得胡军两眼冒光,流露出雄性最原始的冲动。   不等王仙姑宣布“法事”开始,胡军就猴急地搂着妻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我和仙姑见状,便在另一侧的单座沙发上坐了下来,仙姑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由于王仙姑事先说过,今天不需要像上次那样按部就班地走流程,是开放式的“双修”,只要对方同意,尽可以随心所欲。   屁股刚坐下,胡军就开始对妻子上下其手,并向她索吻。   妻子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低声惊呼,用手阻挡着胡军的抚摸,左右扭动着脑袋,企图避开胡军凑上来的嘴巴,可是任何抵抗在老辣的胡军面前都是徒劳,很快妻子的一只翘乳就落到胡军的手力,隔着小礼服揉捏把玩起来,同时,妻子的嘴巴也被胡军吸住,一开始便是最直接的舌吻。   随着妻子的反抗逐渐势微,胡军直接将手伸进了 V 领里,惹得她连声惊叫,想必是在逗弄她敏感的乳头。   玩完乳房,胡军又去撩裙子,妻子抓着裙摆和他拉扯,可很快就不敌了,大手贪婪地抚摸着被肉丝包裹着的翘臀,还将一条美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一道把玩,手掌摩擦着细密的丝袜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   不一会儿的功夫,妻子就被逗弄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了。   似乎是适应了胡军的粗鲁,又或者是认清了现实,妻子不再挣扎,依偎在胡军怀里任其采摘。   妻子在被迫地和胡军舌吻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看我,娇羞的眼神中有试探的意味,让我感觉,此时的她,相较于胡军的侵犯,更在意我的态度,我甚至猜测,妻子开始享受胡军带给她的欢愉,只是怕我不高兴。   我不忍和妻子目光交汇,将头埋进了王仙姑的双峰中,让自己沉醉在这柔软滑腻之所在,以麻痹备受煎熬的心灵。

第18章 你不懂女人

我很快发现,王仙姑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虽然诱人,却不敌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人侵犯所带来的刺激感,看来,我的绿帽情结并非如我之前认定的,只存在于幻想的世界里,玩现实更能满足我变态的癖好。   我抬起头,朝妻子和胡军的方向看去,震惊的发现,胡军那根粗大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从沙滩裤里弹出来了,此时正被一只粉嫩的玉手握着,上下套弄,那逐渐熟练的动作,还有那无名指上依旧闪光的钻戒都令我既难过又兴奋。   两人拥吻着,妻子绝美的脸蛋儿上布满红霞,虽然眼神中充满羞耻,但是她已经会主动将香舌喂进胡军的嘴里,由他吮吸,甚至偶尔还会反过来用小嘴包裹住对方的舌头。   胡军的手更是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进了丝袜里面,充满弹性的丝袜被粗壮的手臂撑开,变得更加透明,丝袜里,胡军的手掌正在妻子的私处探索。   看着胡军那根骇人的大肉茎,我突然想到我事先备好的避孕套,上次妻子被胡军偷偷内射时,万幸处在安全期,可今天却正巧是她的排卵日,再出意外的话就麻烦了,我是不忍心让妻子吃什么事后避孕药的,因为那东西伤身体。   “胡军,茶几抽屉里有……有避孕套。”我咬着牙说道,仿佛是在告诉胡军,他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地和我的妻子做爱了。   “哦?还是老周你考虑事情周到呀,不过,我不大习惯用那玩意儿,除非晚晴给我戴,嘿嘿。”胡军狡猾地笑道。   猛地听见“避孕套”三个字,妻子吓了一跳,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她一阵惊慌失措。   但是她知道这避孕套是保护她的,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生理日,妻子看向我,而我只能无奈地冲她点点头。   想到我这个正牌丈夫平时都得自己戴套,从未享受过这种服侍,心中醋意更浓了。   妻子用颤抖的手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翻来覆去几次才确认正反面,动作生疏极了,照着记忆中老公的动作,套在胡军紫红色的大龟头上,一点点往下撸,可是胶圈刚过龟头边缘的凸起,就撸不动了,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能将避孕套再展开分毫。   “哎呀,晚晴,这套子是你老公的尺寸,我得用大号的。”胡军故作恍然大悟状说道。   我也反应过来,的确,我用的避孕套自然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大小,适合大多数人,却无法满足胡军异于常人的尺寸,胡军的话无疑在当着妻子的面羞辱我,可我却不知道如何应答。   “要不然就不戴了吧,我注点儿意就好了。”胡军一脸得意地说道。   我不知道胡军口中的“注点儿意”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会守规矩地不插进妻子的身体里,还是他会在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前者鬼都不信,后者我也不放心。   妻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摊上这样的麻烦,但是这无疑让她对男性生殖器的大小差异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此刻盯着胡军那根不可一世的巨蟒的复杂眼神里,竟然有几分敬畏之意,我臆想,这反应可能源自雌性身体里,由远古流传下来的,对于雄性生殖器崇拜的古老基因。   这时王仙姑出来打圆场“戴不上就别戴了,只是别“闹出人命”来,嘻嘻。”,她又看了一眼还愣在那里的妻子说“我看晚晴妹子还是太紧张,是不是当着老公的面放……放不开啊?呵呵,我建议,我们分房“双修”吧,你们去卧室,我和周瑜就在客厅。”   我怎能放心妻子独自面对早已饥渴难耐的胡军,可是想到柔弱的娇妻在男人的淫威下绝望悲鸣的画面,让我变态的心理一阵躁动。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胡军突然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妻子一把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妻子有挣扎,但给我的感觉只是象征性的,难道说,没了我的注视,她果真能放开吗?   我看见,妻子掀起的裙摆下,丝袜里,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竟然不知何时被拨到一边,粉嫩的阴户赤裸裸地漏在外面。   传来似有若无的关门声,我的心跳陡然加速起来。   王仙姑搂住了我,送来湿润的香吻,手缓缓地探入我的裤裆里,当摸到那根已经偷偷勃起的阴茎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一边和仙姑亲热,一边始终在侧耳倾听着卧室内的动静,推搡的声音、衣物撕扯的声音、娇喘声、还有妻子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听不清楚,像是在喝止胡军不要太过分,又有点儿像是在哀求。   想到自己心爱的妻子此时正遭受的一切,我心如刀割,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阻止,而是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抱走。   “怎么,不放心?想……想去看看吗?”王仙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尴尬地点点头,领着仙姑蹑手蹑脚地向里屋走去,也许是某人故意的,卧室的门没关死,留了一条缝隙。   我扒着门框向屋内窥视,妻子正乖巧地跪坐在床上,胡军则站在床边,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快要顶到妻子的脸上了,被妻子用手当着,两人似乎处在僵持中。   “不要,我不会的,我从来没做过。”妻子的声音很轻,却满是无奈。   在她被撩到腰间的裙摆下,肉色丝袜的裆部已经被暴力地撕破,蕾丝内裤的裆部被揉成了一条线,卡在耻丘上,狭长的穴口看着有些湿润,乌黑的阴毛变得凌乱。   “晚晴,你上次不是有尝试着亲过它吗?”胡军说着,在妻子面前甩了几下他的大肉屌,继续道“是我刚才还没让你爽够吗?”   不等妻子辩解,胡军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又迅速地托着屁股把她整个身子举到半空中,让她的阴户正对着自己的脸,一脑袋埋进妻子的两腿间,疯狂地舔了起来。   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在半空中摇摇欲坠,下意识地用两条丝袜长腿盘住胡军的脖子,手扶着他的脑袋,像是迎面坐在男人的肩膀上。   胡军对着妻子的私处又舔又吸,带着“嘶嘶”水声的吮吸,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妻子甘甜的淫水成了他的琼浆玉液。   看着眼前杂技般的口爱姿势,我不由得感叹胡军玩弄女人的手段之高超,更替妻子捏了一把汗。   半空中的妻子既惊慌又被刺激得异常兴奋,惊呼着,双腿死死地夹着胡军,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浑圆的翘臀不断地收缩,胯部向前挺送,仿佛在主动迎合着胡军的舔弄。   许久,胡军才意犹未尽地将妻子放回床上,而妻子却已浑身酥软,得靠着胡军的身体才能直起身子。   当胡军再次将肉棒喂到她的嘴边时,她已经无力拒绝,只能顺从地将那硕大的蘑菇状龟头含入檀口中。   妻子皱褶眉头,忍受着男人生殖器上的腥臊味道,两瓣鲜红的香唇被肉棒撑成夸张的 O字形,只含进去三分之一的肉棒长度,她的樱桃小嘴里就没有什么富余的空间了,但是,无耻的胡军却还在不断将粗长的鸡巴往妻子的口腔深处顶。   看着妻子生疏到近乎笨拙的口交动作,我心痛无比,结婚这么多年,妻子从不给我口交,如今却用她那张,在我以为无比金贵的小嘴,含住了别的男人的生殖器。   “晚晴,你真的从来没有给你老公吃过鸡巴吗?”胡军下流地问道。   妻子涨红了脸,羞耻得不能自已,却还是含着胡军的肉棒点了点头,引得胡军发出胜利者的哈哈大笑。   渐渐的,我发现妻子裹含胡军肉屌的动作变得有些自然起来,会主动吞吐了,我甚至感觉,妻子的舌头有在嘴巴里悄悄地舔弄男人的屌头。   “虽然是新手,但还蛮有天赋的嘛,嘻嘻。”一旁的王仙姑对我耳语道,又用香唇衔了一下我的耳垂,十分挑逗地说“也就是胡军了,换个男人可能早就射在你老婆小性感的嘴里了。”   仙姑的话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替妻子辩护几句,却有些无力开口,就在此时,屋内的胡军居然开始按着妻子的脑袋,大鸡巴主动在妻子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妻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玩弄,难受地干呕起来,无法说话的她只能奋力地推搡、拍打,试图阻止胡军的野蛮行为。   可胡军却完全不为所动,继续耸动着腰胯,像对待女人阴道一样,大肉棒不断地在妻子的小嘴里抽送。   看着妻子痛苦的表情和眼角溢出的泪珠,我既心痛又愤怒。   想我平日里是何等地疼爱妻子,把她奉若仙子,绝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哪怕是委屈也不行,可眼前,胡军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如此摧残她,我恨不能冲进去给他一拳。   看出我激动的的样子,王仙姑从身后抱住了我,有些同情地说道“周瑜,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啊,尤其像你妻子这样的女人。你真以为她现在很痛苦吗?你仔细看看……看看她的下面。”   按着仙姑的指引,我震惊的发现,妻子裸露的下体已经湿了一片,紧闭的“一线天”   名器小穴正在微弱地收缩着,竟有一丝涓流从粉色的穴眼儿里渗出。   我彻底凌乱了,粗鲁的口爆既让妻子痛苦,却也能让她更加兴奋,难道说妻子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喜欢受虐的心?

第19章 女神的另一面

胡军擅长玩弄女人的身体,更懂得她们的心思。   口爆完,胡军平躺到我们的床上,连哄带骗地让妻子分腿坐在他的大胯上。   妻子还穿着那条黑色无袖 V 领包臀小礼服,只是两只嫩乳已经被男人从前襟里掏出来,本就挺拔的乳房被衣服勒着,更加显得饱满,乳头愈发翘挺,看着有些淫荡。   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我也曾和晚晴很多次地摆出同样的姿势,可是此刻,原本应该躺在妻子身下的那个清瘦的男人却只能躲在门外窥视,取代他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猛男,胯间黝黑粗壮的男根正一柱擎天般地矗立着,卡在妻子丰满的臀丘之间,龟头竟和腰眼齐平,恐怖的长度足以穿透这多汁的蜜桃。   胡军引导妻子前后扭动翘臀,用私处来回摩擦他的肉棒,妻子羞耻地配合,似乎只要不是真的插入,她现在都不会拒绝。   妻子轻盈地扭动着蛮腰,幅度渐渐增大,多年的舞蹈练习,让她的腰肢虽然纤细,却不乏力量。   画面犹如在铁板上煎一根香肠,充满弹性的阴户从肉棒的底部开始,向上按压、摩擦着,将整根肉棒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微微提胯,阴户掠过龟头,将肉棒翻个面,又向下一路按压、摩擦直至根部,如此往复,给两人同时带来强烈的快感,大量的淫液在生殖器的结合处汇聚,肉棒和阴户偶然分离,竟拉出一排粘稠的淫丝。   不满足的胡军,抬起妻子的屁股,将紫红色的大龟头顶在穴眼上研磨,开始还只是轻扣“蓬门”,慢慢就忍不住撑着穴口往里面顶了。   “啊,不……不要这样……不要……”妻子羞红着俏脸,摇着头,试图抬起屁股,阻止不速之客的闯入。   胡军抱着妻子的翘臀不让她逃跑,假意温柔地说“小乖乖,别怕,我不会插进去的,我保证不再动了,你在上面,控制权都交给你,只求宝贝儿你能多赏我点儿甜头。”   又是“小乖乖”,又是“宝贝儿”,我那么爱妻子都极少说这么肉麻的话,胡军这厚颜无耻的家伙却张口就来,听得我一阵恶心。   可妻子却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反而有些动容,增长的情欲正在消磨她的意志,甜腻的称呼撩动了她的心弦,让她轻信了胡军的谎言,误以为得到了尊重,误以为她真的可以控制眼下的局面。   妻子不再挣脱,而是主动用自己高贵的小穴摩擦胡军的龟头,偶尔,窄穴不慎将龟头的前端吞进去一点儿,只是愈发娇羞,却不见惊慌,让人怀疑这是她有意而为。   蜜穴和龟头的咬合处传来阵阵快感,让妻子忍不住呻吟,酥麻的感觉从阴蒂和穴口一带,向上蔓延至阴道和子宫,空虚的腔室内变得燥热难耐。   此时的妻子就像一个贪玩又害怕大人责罚的小女孩,一面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另一面又无法逾越内心的栅栏。   纠结中,妻子仿佛听到有两种对立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再坐下去一点儿,没事的,就一点点儿……不行啊,你不能这样,立刻停止……它顶得你多舒服啊,让它多进来一些,你会更爽的,就一点点而已……妻子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狭窄的穴口被龟头越撑越大,周围粉红色的嫩肉被拉伸成一圈半透明的肉膜,紧紧箍住棒身,娇小的蜜穴将粗壮的肉棒一点点儿吞进去。   空虚被填满,强烈地撑胀感让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的男根已经触及隐秘的花心,却还有一截肉茎剩在外面,胡军骇人的尺寸令妻子面露惧色。   “宝贝儿,你不会想一口把它全吞进去吧?不要太贪心哦,哈哈。”胡军揶揄道,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进步摧毁妻子的心理防线,又继续说“宝贝儿,别愣着呀,动起来!用你的小穴套弄我的大鸡巴,我知道你想要这样,别压抑自己。”   胡军的话让妻子无比的羞耻,通红的脸蛋儿像要滴出血来,摇着脑袋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但是令我瞠目结舌的是,妻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可她的翘臀却像失控似的,开始情不自禁地上下挺动,小穴主动吞吐起胡军的肉屌。   我早有预料,妻子今天会再次被胡军奸淫,但我万万想不到会是以妻子主动的方式,这让我感到莫名的悲哀。   粗大的肉茎塞满妻子的花径,布满青筋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壁肉,尤其是龟头锋利的伞边,来回剐蹭,刺激着腔室内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如电流般传便全身。   “啊……不要……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老公……啊……老公……对不起……啊……对不起……老公……啊……”妻子突然发出凄惨的啼鸣,听得我心痛欲裂。   可是忏悔并没有让妻子停止运动,她性感的蜜桃臀反而更快速而有力地在胡军身上起起落落,私密处传出肉与肉摩擦发出的“滋滋”声。   欲望像一把利剑,将妻子砍成两半,让她的肉体与灵魂分离。   “噗呲”胡军突然抱住妻子的屁股猛地下压,偌大一根阳具竟全部消失在妻子的下体。   顿时,紧致的蜜穴被彻底撑开,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柔软的宫颈遭到重击,整个子宫都被顶了起来,妻子惨叫“啊……痛……啊……不要……太深了……啊……”   “宝贝儿,别紧张,放松,深呼吸,你可以的。”胡军化身性爱导师,对妻子谆谆善诱,同时,经验丰富的他,一手揉捏妻子浑圆的屁股,一手抚摸她的乳房,揉搓她坚硬的奶头。   胡军还扭动腰胯,让肉棒尽可能地在妻子已经被撑过极限的腔道内搅动,进一步的扩张,妻子被弄得受不了,连连求饶“啊……你别动了……啊……求你别再动了……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看着平日里被我怜香惜玉,视若珍宝的娇妻遭他人如此无情的蹂躏,我悲愤难当,可胯下的阴茎却前所未有的的坚挺起来,身旁的王仙姑趁机一把握住我的下体,熟练地套弄起来,似笑非笑的表情里透着不可言说的深意,已然将我看透,让我既兴奋又觉耻辱。   女人的阴道具有很强适应性,妻子小穴同样充满弹性的余量,只是和我在一起,没有展现的机会而已。   在老道的胡军,全方面的刺激下,妻子阴道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配合不断分泌的淫水的润滑,超过二十厘米的惊人巨蟒开始在妻子的体内全进全出地抽插了。   “啊……哦……啊……哦……”空虚的身体被彻底填满,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快感,妻子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   “宝贝儿,你那废物老公从来没插得这么深吧,我还真得谢谢他给我留了这么一大片处女地呢,嘿嘿。”胡军卑鄙地嘲讽道。   “啊……不要这么说……啊……不许你这么说他……啊……不要……”妻子维护着我的尊严,可身体却更加积极得配合着胡军的抽送。   “宝贝儿,你的小穴可真紧啊,像处女似的,会咬人呢。”   “花心真嫩,摩得我的龟头好爽。”   “哦,瞧你这小屁股,可真他妈的的有劲。”   胡军断断续续地说着下流而又充满挑逗的话语,听得妻子娇羞万分,却也更加兴奋,骑在肉棒上,奋力地扭动着腰胯,犹如一位英姿飒爽的牛仔。   作为一名优秀的舞蹈家,妻子苗条的身材却有着很强的核心力量,蛮腰翘臀爆发力十足,阴道周围的盆底肌也十分发到,记得生产的时候,和另一名孕妇几乎同时进入产房,没过多久,隔壁还在哭天抢地的喊叫,妻子已经利索地将女儿顺产出来。   很多年前,有一次,我和妻子以同样的姿势做爱,妻子一时兴奋,阴道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把敏感而脆弱的我给夹得呲牙咧嘴,一会儿就射了,从那之后,妻子都刻意控制,但这对于她毫无疑问是很糟糕的性爱感受。   骑在我的身上,妻子只能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犹如一匹烈马被圈在了马厩里,而胡军却给她提供了,可以肆意驰骋的大草原。   眼前,妻子近乎疯狂的样子令我震惊,激烈地扭腰摆胯,有劲儿的翘臀上下翻飞,湿漉漉的小穴飞快的吞吐着肉棒,兴奋得反弓起身子,胸前一对翘乳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口中更是娇喘连连。   眼前的妻子,让我觉得无比的陌生。   “啧啧,你老婆这样一个,平时看着那么斯文,还有些清高的大美女,原来床上这么骚啊,真看不出来呢,嘻嘻。”王仙姑在我耳边添油加醋道,同时,她也明显有意地加快给我撸管的速度。   我和妻子结婚这么多年,自认为很了解她,在性方面,她一直给我的感觉是保守而且矜持。   为什么面对胡军时,妻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虽然仙姑的话听得我很生气,可是眼前的景象却令我无言以对。   我看见,妻子和胡军性器的结合处有越来越多的乳白色浓浆冒出,沿着矗立的肉棒一直流到了阴囊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操出白浆来”吗?   我之前一直以为只有 AV 里,专业的男优才能以他们粗壮而有力的阴茎,通过猛烈的抽擦将男女的爱液变成充满泡沫的白色不透明液体。   而现实中,普通人基本不可实现,有也只是男人们之间的吹牛而已。   我再一次被眼前性爱的激烈程度所震惊。   伴随着愈发高亢的呻吟声,妻子的状态也更加接近情欲的顶峰,竟焕发出熠熠的神采,潮红的脸颊娇羞中透着万种风情,这是我之前从未领略过的情欲之美。   妻子兴奋得反弓着腰肢,仰着脑袋,目光前方正是悬挂在床头的婚纱照,照片里那个清纯可人的新娘正和新郎拥抱在一起,眼神中透着幸福的光芒,妻子像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发出痛苦的悲鸣“啊……不腰……啊……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可这悲鸣又像是迎接高潮的呐喊,只见妻子更加奋力地扭动着腰胯,翘臀砸在胡军的大胯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每一次的紧密贴合,都意味着超过二十厘米的肉茎连根插入了妻子的身体,如果给我一副透视的眼镜,一定能看见,粗长的肉茎穿透妻子的盆腔,狭长的阴道紧紧裹着棒身,硕大的龟头正顶着花心,将子宫挤入腹腔深处。   “啊……不要……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啊……”   妻子的身体开始痉挛,翘臀更是筛糠似地颤抖起来,双手不停地在空中乱舞,迷人的脸蛋儿上露出癫狂的表情……如此激烈的高潮,我从未讲过。   几乎同时,我也在王仙姑的手里一泄入注……胡军怎肯就此罢休,单手搂住已经瘫软在他身上的妻子,提臀抬胯,开始由下向上的主动抽插,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捅进妻子早已红肿不堪的蜜穴,甩起来的阴囊狠狠地砸在翘臀上。   “啊……不要这样……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快停下……啊……求你了……快停下……”高潮过后的妻子恢复了一些理智,开始挣扎,可身子却被胡军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啪啪啪”连着三下,胡军的大手狠狠地抽在妻子的屁股上,疼得她惨叫,可一会儿反抗就消失了,她甚至主动回应起男人的索吻。   看着雪白的翘臀上红红的掌印,再看着妻子突然变得顺从的样子,我既心疼,又不得不惊叹于胡军的御女之术,原本高贵矜持的娇妻似乎成了他手心里的玩物……

第20章 男朋友

将浓精毫无保护地喷射进晚晴的身体里,胡军彻底发泄完兽欲,光着下半身从卧室里走出来,粗长的肉屌竟然还翘着,大摇大摆地在胯上晃动,像是在炫耀它刚刚立下的赫赫战功,上面满是妻子的汁水,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我从窗口看下去,胡军和王仙姑有说有笑地从楼道里走出来,勾肩搭背,关系亲昵,回忆过往种种,我突然意识到这所谓的破除“孽缘”的法事有多么的荒谬可笑,可能从最开始用妻子的内裤魇镇到之后的“夹阴消阳”,再到后来的“夫妻合欢露”,都是环环相扣的圈套,胡军是主谋,仙姑是帮凶,目的就是为了为了玩弄我的妈妈,霸占我的妻子,虽然还没有石锤的证据,但是我已经感到脊背发凉了。   走进卧室,浓烈的精液的腥臊气味扑面而来,妻子虚弱的瘫软在床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无袖 V 领子包臀小礼服,一对挺拔的嫩乳露在胸前,雪白的乳肉上依稀可见红色的指印,裙摆被撩到腰部以上,超薄的 T 裆肉丝支离破碎,胯间一个大洞,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扒开,已是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往外溢着精液。   妻子肯定知道我进来了,可始终闭着眼睛,仿佛还未从之前的盘肠大战中缓过神来。   令我惊讶的是,妻子虽然看着绵软无力,可面色却显得红润而有光泽,皮肤似乎也更加水嫩了,这难道就是文学作品中常描述的,女人被性爱滋润后的样子吗?   我虽然心中有醋意,可此时更多的还是对妻子的心疼。   我从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替她清洗一片狼藉的私处。   原本狭长的阴唇肿了至少一倍,原本始终紧闭的“一线天”   名器小穴,此时却呈现微涨的状态。   我忍着恶心,从小穴里将精液一点点地扣出来,可是这蜜壶中的精液仿佛无穷无尽,怎么弄也弄不干净,鬼知道胡军那家伙射了多少,又射得多深,不会直接射进子宫里了吧?!   今天可是妻子的排卵日,看来非得吃事后避孕药不可了。   “我……我待会儿自己去卫生间洗吧。”妻子突然开口说话,却依旧闭着眼睛,“老公,你刚才是不是……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看?”   “嗯。”我没有否认。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妻子抽泣起来,睁开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眼神中充满愧疚于担忧“老公,你还爱我吗?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我深知妻子是无辜的,连忙不忍地说“爱,当然爱!晚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你不会嫌弃我吗?”妻子不安地问。   “才不会呢。我没有那么封建,真正的爱源自灵魂而非肉体。晚晴,你还记得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吗?我说我想让你快乐。”我真诚地说道。   “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啊。”妻子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事已至此,我索性不再遮掩,直抒胸臆道“晚晴,刚才我一直在门外偷看,我知道,有些快乐是我给不了你的,但是胡军却可以。你是如此完美的女人,你本应该享受这一切。而且,我喜欢……喜欢看你和他爱的样子。”   “啊?”妻子迷人的脸蛋儿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没错,只要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我……我不介意你和胡军做爱,我想你被他……被他操到高潮,我……我超级兴奋。”我的声音在颤抖。   ********************   之后的几周里,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料想的那样继续恶化,除了在公司碰面之外,胡军没有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妻子也已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与优雅,只醉心于她的舞蹈事业,不问人间烟火。   其实,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直有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这天傍晚,妆容艳丽的妈妈,穿着一身性感的酒红色低胸连衣裙,踩着一双黑色缎面带防水台的恨天高,回到家中,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妈妈牵着男人的手,满脸春意,激动又略显羞涩地向我和妻子宣布,这位贵客是她的男朋友。妈妈的男朋友不是别人,正是胡军。   虽然我知道妈妈已被胡军拿下,但不敢相信他们这么快就明确了关系,并有勇气对外公布这相差了一个辈分的恋情。   想到将来的某种可能,我心里面突然冒出那句经典台词:你管我叫爸,我管你叫哥,咱们各另各的。   妻子显然比我更加震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而她瞪大了的美目之中,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一股正被极力掩饰的不满之情。   厚颜无耻的胡军却显得泰然自若,完全不被现场尴尬的气氛所影响,一本正经地和我们打招呼,虚伪地夸赞着妈妈美丽的外表和优秀的品格,装模作样地慨叹他是多么的幸运能成为妈妈的男人。   我突然有些好奇,胡军私底下该如何向晚晴解释他的这个新身份,难道说,他不再觊觎我美若天仙的妻子?饱餐一顿之后,狮子开始吃素了?   也许,同时搞定婆媳两个,对于胡军这样的御女高手来说并非难事。   这种猜测让我顿时感到强烈的惶恐,我真的将要同时失去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吗?   过了一会儿,妈妈开始张罗晚饭,妻子默不作声地在厨房里帮忙,看着两大美女的背影,一个丰满妖娆,一个窈窕靓丽,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生活是多少男人所羡慕的。   不过,此时厨房里的气氛并非表面看起来那样忙碌有序、平静祥和,我似乎隐约闻到了某种紧张甚至针锋相对的气息。   餐桌上,四岁的女儿闹着要大人喂饭,奶奶刚拿起孙女的小勺子,就被妻子喝止住,没错,是喝止!   “妈,都多大了还给她喂饭,不要喂了,孩子都被你惯坏了!”   我不奇怪婆媳之间在教育理念上的差异,我惊讶的是,从未见过妻子用这么恶劣的态度和我妈说话,她今天怎么了?   “你们的小孩,你们自己带,我不管了!”妈妈的脸色也立马沉了下来,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儿童碗筷。   餐桌上突然弥漫起来的浓浓的火药味,让我有些束手无策,只得先去哄哭闹的女儿。   再看一旁的胡军,却是老神在在,自顾自大快朵颐,还翘着二郎腿,一副主人家的派头,恨得我牙根痒痒。   显然,餐桌上的婆媳冲突虽然起自小孩喂饭,但根源却不在于此。   晚饭后,妈妈出人意料的宣布要留胡军过夜,听到这个消息的我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看向妻子时,却发现她将脸背了过去。   睡觉前还有一个耐人寻味的小插曲,当妈妈穿着性感睡袍,一对巨乳在胸前若隐若现,陪坐在胡军身旁看电视的时候,洗完澡的妻子似乎“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客人,竟只裹着一条单薄的浴巾走了出来,酥胸半露,冒着热气的雪白酮体犹如出水芙蓉,路过客厅时,诱人的蜜桃臀从浴袍下面跑了出来。   ********************   夜深了,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怀着不安而又期待的情绪,我竖起耳朵。   终于,从妈妈卧房的方向传来男女嬉戏打闹的声音。   顿时,我的心脏跳得飞快,感觉四周的夜色里充满了躁动的气氛和尴尬的情绪。身边的妻子正背对着,一动不动,但我确定她在装睡。   渐渐地,妈妈的呻吟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愈发清晰。   我拍拍晚晴半露的香肩,明知故问道“老婆,你睡着了吗?你……你听到了吗?”   妻子没有回应,直到我说“我们去看看吧!”,妻子的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接着没好气地开口道“你变态啊!”   “你不去我去了啊。”我不要脸地说道。   “你……你也不许去!”妻子的声音显得很生气,但这种情绪好像并不针对我。   “啪啪啪”突然传来肉体相撞的声音,并不响亮却足以震撼人心,看来那边已经进入正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变态心理,总之,我把妻子从床上扶起来,拽着她的手向门外走,意外的是,妻子的反抗似乎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决绝。   半推半就,我裹挟着妻子来到妈妈的卧房门口,留着一条门缝,怪不得能听得那么清楚。   我难以抑制内心的紧张与激动,用颤抖的手扒住门框,脑袋凑到门缝前,另一只手还抓着妻子的小手,但是明显感觉到,手中的挣脱之力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妻子竟然主动靠了过来。   门缝很窄,想要同时容纳两双眼睛,我和妻子必须紧贴在一起,黑夜中这是多么戏剧性的一幕,谁又能想得到,端庄优雅,高高在上的女神有朝一日会成为一个偷窥者。   房间内,妈妈正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开档连裤丝袜和一双红色的尖头高跟鞋,撅着大屁股跪在床边,身后,胡军扶着她的腰肢,不断地撞击着,骇人的肉棒飞快地进出肉穴。   从我们的角度,可以清楚得看见两人性器的结合处,粗壮的肉屌在充满弹性的花径中纵横驰骋,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圈鲜红的媚肉,我忍不住轻声感叹“胡军的鸡巴可真粗啊,妈妈的小穴都要被撑大了。”   妻子没有接茬,但是她的身体却给出了反应,显然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我继续大胆地说“老婆,其实你的小穴被撑得更夸张。”   “哎呀。”黑夜中,我的腰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

第21章 像他那样狠狠地操我

“啊……老公……啊……老公,你慢一点儿……啊……老公,人家受不了了……”愈发强烈的冲击让妈妈难以招架,忍不住放浪地淫叫,冲着比自己儿子还小两岁的男人,一声声“老公”竟叫得如此自然,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却也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这老公叫得好肉麻呀。咦?老婆,你听了会难过吗?”黑夜中,我用余光打量着妻子。   “我?我难过什么呀!和我有什么关系!”妻子的语气中充满莫名的敌意,借着门缝中透出的微光,她羞红的俏脸上写着不满。   屋内的“肉搏”越来越激烈,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空气中弥漫起情欲的气息,感染了门外的我和晚晴。   我不禁低声问妻子“妈妈看着好兴奋啊,老婆,被……被大鸡巴操真有那么爽吗?”   妻子先是愣愣一下,继而气冲冲地说道“去你的!”,我鲜有听见她这样骂人。   为了能一起窥视屋内的春宫,我和妻子早已拥抱在一起,被勾起欲望的我,手一直在妻子身上来回抚摸,她没有拒绝,趁其不备伸进睡裙底下,手指隔着内裤探入两腿之间,棉质的布料居然已经湿润。   此时屋内,胡军突然把妈妈抱到了梳妆台上,让她背靠着镜子,屁股坐在台面上,他则一脚踩在梳妆凳上,双手分别托住妈妈的大腿,让其摆出夸张的 M 形状,胯下巨蟒对准穴眼儿长驱直入,快速抽送,梳妆台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胡军背对着我们,宽阔的身板压在妈妈的娇躯上,像一堵墙挡住我们的视线,只能从他的腰胯两侧。   看见两只裹着黑丝的美腿,和穿着红色性感高跟鞋的小脚在空中乱颤。   胡军的腰背是标准的倒三角形,布满清晰的肌肉线条,完美地诠释了所谓的“虎背熊腰”,而那臀肌异常发达的屁股以及维度惊人的大腿,在每一次抽插时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胯下硕大的阴囊跟着甩动,这背影让人感受到一种充满压迫感的雄性魅力。   我发现妻子竟看得有些失神,漂亮的脸蛋儿上露出惊骇而又向往的复杂表情。   我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抚摸她湿润的阴唇。   妻子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我突然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手按住妻子的脑袋,令她缓慢蹲下,当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我已从睡裤里掏出了勃起的阴茎,递到她的嘴边。   妻子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并显得十分惊慌,但我马上给出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老婆,你给他口交,不给我吗?”   妻子犹豫了一下就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能感觉出来,和王仙姑比较,她的口交技巧还很生疏,有着明显的齿感,舌头也不够灵活、热情。   但是,一想到跪在我脚边的是那个曾经无比矜持、保守的小仙女,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兴奋不已。   似乎是为了表达心中的愧疚,也像是为了补偿我,妻子格外卖力地吸允着我的阴茎,令我舒爽的同时,也让我感到一阵心酸。   自己的娇妻居然要通过别的男人的调教,才能获得“新技能”,我感到很不甘心。   想起那天胡军口爆妻子的画面,我忍不住模仿起来,捧着妻子的脑袋,耸动腰胯。   妻子立马表现出强烈的不适,但我却有些报复似的说“胡军那么大的鸡巴你都可以接受,我的还好吧。”   妻子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以示抗议之后,便不再反抗,选择了默默忍受。可我终究心疼妻子,很快就停止了粗鲁的行为。   屋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那梳妆台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啊……老公,你慢一点儿……啊……慢一点儿,会被他们听见的……啊……”   “听见怕什么,又能怎么样!”胡军有恃无恐地说道。   “啊……哼,你们这几天在干什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妈妈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异常。   “知道好呀,哈哈,把你们婆媳俩个都收了。”胡军肆无忌惮地说道,腰胯持续飞快地耸动着。   “啊……哼,想得美……啊……”   胡军突然开始加速,撞得妈妈的私处“啪啪”作响,两颗沉重的睾丸拍打在妈妈雪白的屁股上,须臾就留下一片红晕。   妈妈很快就招架不住胡军的猛攻,求饶道“啊……轻一点儿……啊……老公,轻一点儿,饶了我吧……啊……老公,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求你轻一点儿……啊……老公,我们婆媳都给你,都给你操,求你饶了我吧……啊……”   妈妈的浪声淫语听得我既惶恐又格外兴奋,我还感到,底下含着我的阴茎的妻子,也有些激动,吮吸的更加频繁,嘴里的小舌头似乎也变得热情起来,她显然也被婆婆的话刺激到了。   房间里,胡军突然托举着妈妈的肥臀离开梳妆台,抱在半空中,扎好马步,只停顿了片刻,粗长的肉棒就继续在妈妈的媚穴里抽插起来,越插越块,啪啪作响,那强壮的身体犹如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性爱机器。   妈妈一边忍受着来自下体的冲击,一边还要死死搂住胡军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一身雪白的媚肉随着男人由下而上的冲顶,有节奏地颤抖着,臀波乳浪令人眼花。   原地抱操了一会儿,体力惊人的胡军不仅没有休息的意思,反而抱着妈妈在卧房里走了起来,边走边操,炫耀着他超强的身体素质。   胡军会时不时抱着妈妈从门口路过,近在咫尺,我甚至能透过门缝闻到从两人交合处飘来的淫水的骚味、听见生殖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声,加之随时会被发现的惊险让我和妻子都变得更加兴奋。   妻子突然站起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挂着不明液体,激动又包含羞耻地对我说“老公,我们回房间吧,我想你……操……我!”   “操”,我还是第一次从妻子的嘴里听见这个下流的动词,不知道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此时的我已经欲火焚身了,抱起妻子向自己的卧室奔去。   我将妻子扔在床上,没了往日的温柔与耐心,扑上去,一把扯开睡裙,咬住早已变硬的乳头,底下,撩起裙摆,撕掉纯棉的内裤,将坚硬的肉棒连根插入妻子的小穴里。   妻子的蜜穴还是那么的紧致,柔软而富有弹性,而且比以前更加湿润,我忍不住快速地抽插起来,虽然还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式体位,可此时的我俨然是一个被撒旦黑化了的传教士,用力地耸动着腰胯,不再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情。   “哦……老公,对,就这样……哦……不要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哦……我喜欢你暴力一些……哦……”妻子呻吟着。   “像这样吗?这样用力地操你的小穴,喜欢这样吗?”我用尽全力,弄得整张床吱吱作响,回顾此时性史,我从未有像此刻这么勇猛过,某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化身成了胡军,终于可以彻底征服身下的娇妻,此时,门外传来妈妈的叫床声,仿佛是为我加油助威的战歌。   “哦……喜欢……哦……老公,我喜欢这样……哦……我想要你……想要你像胡军那样狠狠地操我……操死我……哦……”妻子突然不知羞耻地哀求,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好,操死你!干死你!”我拼命地撞击着妻子的下体。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令人悲哀的事实,我不是胡军,再怎么卖力也给不了妻子那种极致的性爱体验,而且,我马上就要体力不支了。   更让我沮丧的是,由于太过兴奋,没几个回合,我就在妻子的花径里交了货。   完事的我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妻子的身体上,脑袋枕着挺拔的乳峰,大口地喘气。   虽妻子依旧然默不作声,但我知道此时的她正在无比痛苦地忍受着欲望的煎熬,我感到十分愧疚,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我太累了。   而房子那头,妈妈还在被胡军持续输出,那尖锐的呻吟声,竟然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第22章 崇高的事业

妈妈被“爱情”最润得红光满面,显得愈发年轻,穿着打扮更加性感大胆,常常夜不归宿,也没心思带孙女、做家务了,这些工作大部分都落到了我的头上。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领胡军来家里,似乎在刻意避免情郎和自己的儿媳妇见面,原本的婆媳关系正在转变为情敌的关系,最恼火的还是夹在中间的我。   妻子最近的状态也不好,漂亮的脸蛋儿上时不时会浮现出愁容,独自一人时还会唉声叹气,少了一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多了一份怨女的哀愁。   其实,我能体会妻子的心情,胡军打开了她身体里的潘多拉之盒,唤醒了她对性爱的渴望,可是她的丈夫却根本无法在生理上满足她,奈何夫妻之间的情感又那么真挚,让她不忍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   虽然我嘴上说了,不介意妻子和胡军发生肉体上的关系,甚至暗示她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但是,冷静下来,谁又真能心甘情愿地将美丽动人的娇妻拱手送给他人呢?   哪怕窥视妻子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会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我还是无法完全跨过心中的那道坎儿,纠结摇摆的心理,令我十分焦虑。   我变得更加疑神疑鬼,妻子哪怕是正常的加班,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去和胡军幽会了。   我还会翻妻子刚换下来的内衣、丝袜,寻找她出轨的蛛丝马迹,检查她的包包,看里面有没有偷藏避孕套、避孕药之类的计生用品,偷偷摸摸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总是很兴奋,既害怕妻子真的背叛我,又渴望能发现一些证据,证明妻子有背着我和胡军做爱,可惜一直都没有发现。   这几天最令我苦恼的是,妻子居然悄悄地把手机密码改了,看不了她和胡军私下的聊天内容,就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妻子应该是发现了或者怀疑我有偷翻她的手机,才这么做的。   之前的密码是我们公用的,很多年了,妻子曾说是为了方便她随时检查我有没有在外面招蜂引蝶,现在想想感到十分的讽刺与心酸。   不过,我还是趁有一次妻子放下手机去上厕所,忘记锁屏,打开了她和胡军的聊天记录,可妻子竟然把之前的聊天全删了,为什么要删记录,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越看不到,我越怀疑。   只剩当天的聊天内容还未清除,胡军想带儿子参加周日,妻子在少年文化馆的舞蹈公开课,巧的是那天是七夕情人节,我预定了某高级西餐厅的情人节晚餐,还给妻子准备一套价格不菲的,圣罗兰全色系小金条(口红) 作为礼物。   妻子自然不能拒绝胡军这样“合理”的请求,可是,胡军马上又提出了非常过分的要求:“晚晴,我想你那天穿我上次还给你的丁字裤。”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想,沾满我的精液的内裤紧贴着你的小穴,在你翩翩起舞的时候。”   “变态!我老公早洗过了。”   “洗不干净的,不信你去闻闻看,上面一定还有我精液的味道。”   “你别恶心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舞蹈是崇高的事业,是我一生的追求,我不允许你玷污它。”   ********************   七夕的中午,卧室里,我在睡午觉,妻子在穿衣打扮准备去少年文化馆上课,我们已经约好,晚饭的时候我去接她。   我其实是 5 装睡,眯着眼,梳妆台前,妻子已经套上了一条桃粉色吊带连衣裙,雪白的香肩和修长的藕臂令人垂涎,精致的锁骨优雅中透着性感,裙子的剪裁非常贴身,挺拔的双峰、窈窕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浑圆的翘臀,将妻子婀娜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荷叶边的裙摆向四周卷曲着扬起,露出粉嫩的膝盖,这一身粉裙少女感十足。   妻子画了淡妆,却少有地贴上了假睫毛,本就水灵的大眼睛显得更加动人,整个妆容,自然中带着几分妩媚。   妻子正在使用我送的圣罗兰小金条(口红) ,她看起来很喜欢这份情人节礼物,最终选了其中一根淡红带粉的,涂抹在她 Q 弹的香唇上,又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巴。   正当我以为妻子收拾利索准备离开时,她突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是在纠结什么问题,她看向梳妆台的一角,那里有一小叠黑色布料,从我的视角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东西,应该已经在那里放了很久,从我睁开眼看见妻子刚刚在梳妆凳上坐下的时候,那东西就在了。   妻子的脸怎么红了?盯着那团黑色的东西看,时而皱起眉头,撅起嘴巴,摆出娇嗔的表情,时而又目光飘忽,面露羞涩,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妻子突然站了起来,弯下腰,手伸进裙子里面,她竟然在脱自己的内裤,可是当白色的纯棉三角裤刚刚被褪到膝盖的位置时,她犹豫了,又提回去一点儿,片刻之后,又往下拉了一点儿,如此折腾了好几个回合,修长的美腿才彻底从内裤里拔了出来,妻子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直到妻子提起那团黑色布料,抖落一下,我才看清,竟然是条丁字裤,正是那天胡军在微信里求妻子穿的,我用来魇镇他不成被他拿来手淫,沾满了精液又被我洗掉的丁字裤。   妻子不是早已经拒绝了这个下流的要求吗?   又改注意了?   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崇高的事业不容玷污吗?   妻子没有立刻穿上这条丁字裤,依旧很犹豫,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还凑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又很快拿开,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真的还有胡军精液的气味吗?   带着这种鄙夷的神情,妻子穿上了丁字裤,期间还在裙子里面调整了几下,似乎是在确保那狭窄的三角面料能包住她害羞的阴户,又或者那根细带勒得她的臀缝有些不舒服。   看着妻子终于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冒出一句话: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太难琢磨了。   我哪还有心思午睡,起床,开车直奔少年文化馆。   我到时课已经开始了,透过走廊的窗户朝里看去,舞蹈室里聚集了大约二三十个小孩子,我女儿和胡军的儿子也在,两个小家伙还挺亲密。   妻子站在一群孩子面前,用情切的声音介绍舞蹈相关的常识,并随时亲身示范,妻子平时都是教专科以上的学生,但对于这种面向孩子的公益性质的舞蹈普及课,也没有丝毫怠慢。   我很快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胡军,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而妻子也会偶尔看看他,只是眼神很复杂。   妻子时不时就会做出几个舞蹈动作,虽然都是最基础的,但由妻子展示出来,总让人举觉得赏心悦目。   面对一群叽叽喳喳,活泼好动的学龄前儿童,妻子没有什么顾虑,一些抬腿、旋转、跳跃的动作都做得很开,裙下春光常常会乍现出来,除了没穿丝袜却依旧无暇的大长腿,黑色的丁字裤也时有闪现。   胡军看得真切,色迷迷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得意之色,妻子好像也不介意自己的秘密被他看去,两人目光交会时,我感觉妻子的眼神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走光给胡军看的!   到了课间休息,妻子走向教室一侧的小门,门内是文化馆提供给妻子休息室。胡军立刻迎上去,殷勤地笑脸“晚晴,你今天好性感啊。”   妻子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把头背了过去,但很快又转了回来,突然媚眼如丝地说“喜欢吗?”,这风骚的样子让我感到陌生。   胡军也愣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妻子已经把门关上了,从里面传出反锁的声音。   十余分钟之后,妻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芭蕾舞服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无袖的紧身连体衣,搭配一件装饰性的蕾丝蓬蓬裙,下身是专业的芭蕾大袜,所谓大袜专指跳舞时穿的连裤丝袜,弹性和耐磨程度都远强于普通丝袜,颜色以纯白居多。   穿着芭蕾舞鞋的玉足踮起脚尖,曼举藕臂,仰着螓首,伸长雪白的脖子,妻子犹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敢亵渎的圣洁之美。   在把杆(又称压腿干) 上做了几个轻盈的拉伸动作之后,妻子缓缓地抬起一条长腿,直至脚背贴到了脸颊,足尖超过头顶,轻松又漂亮地完成了一个站立式一字马的动作,引得面前的孩童一阵雀跃欢呼。   而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妻子完全打开的下体,连体衣的裆部紧紧地勒在妻子的私处,隐约露出阴户的轮廓,十分的饱满,周围的纯白大袜也因为拉伸而变得丝薄,透出大腿根处的嫩肉。   接着,又是一个站姿的一字马,只是这回腿是从身后抬起来的,手轻扶把杆,身子向后仰,足心碰到头顶,身子和腿围城一个完美椭圆形。   妻子柔韧灵活的身体令人叹服,优美飘逸的姿态让人陶醉,几个动作就将芭蕾舞的优雅与高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胡军的眼神充满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被勒出“骆驼趾”的私处,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猥琐的笑容,这混蛋又在打什么坏注意?   妻子继续带着孩子们领略芭蕾的魅力,芭蕾主要的舞蹈动作都集中在下半身,妻子包裹着白丝的大长腿,接连做出精彩绝伦的动作,结实的翘臀、健美的大腿、灵动的小腿无不抓人眼球,此刻,力量与柔美、稳健与轻盈、现代与古典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也许是病态的绿帽心里作祟,我总感觉妻子用夸张的动作,在胡军面前展现自己的私处,是在故意勾引他,好像在对他说;来吧,人家的小穴已经为你打开,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把!   荒唐的想法让我感觉裤裆里面胀胀的。   短暂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文化馆的其他老师过来接班,带着孩子们做游戏,妻子走进一旁的休息室,不过这回没有听见反锁门的声音。   我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沿着走廊钻进隔壁的一间杂物室,这里我来过几次,隐约记得杂物室和休息室之间的隔墙上有一个通风窗,蹑手蹑脚搬来一张破课桌,踩在上面,果然,透过气窗可以将休息室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谁让你进来的?”妻子没好气地对跟进来的胡军说道。   胡军将门反锁,收起笑脸,雄狮露出獠牙,扑向猎物,一把从身后抱住妻子,在她的脖子上吻起来。   “啊,你干什么呀,外面还有一群孩子呢。”妻子惊慌失措地推他。   “明知故问,宝贝儿,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都快把老子憋疯了。”胡军毫无掩饰地说道,手不老实地在妻子身上抚摸起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犯错?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对错。晚晴,我从第一眼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我发誓要彻底拥有你!”胡军开口就是俗烂。   “胡说,你……你不是和我婆婆好了吗?”妻子这话醋意十足。   “那还不都是为了接近你!还有那个神棍王仙姑,那些狗屁法事,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花了多少心血吗?”胡军突然激动起来。   胡军的话让妻子愣了一会儿,身体上的反抗明显弱了下来,痛苦地说“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可是他根本满足不了你,给不了你做女人最起码的快乐。而且,你还没看出来吗,你老公是个绿毛王八!你知道他偷看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有多兴奋吗?你觉得他这样的变态废物有资格拥有你吗?”胡军肆无忌惮地在妻子面前羞辱我。   “啊,不是的,不许你这么说他,我老公很爱我的。”妻子哀伤的声音令我心碎。   “爱你?拿他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爱你吗?男人爱女人是需要本钱的,尤其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他有这份本钱吗?”胡军说着,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自己凸起的裤裆上。   妻子慌乱地想把手抽走,却根本拧不过胡军有力的大手,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之后,就主动握住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黑龙,这一握,像是按在了电门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彻底陷进胡军的怀抱里,不过嘴巴还在抗拒“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要,晚晴,我要你。第一眼见你,我的大鸡巴就硬了,你越是在我面前表现得高冷,我越想狠狠地操你,你越是对我惜字如金,我越想把我的大鸡巴塞进你高傲的小嘴里。”   胡军的污言秽语说得妻子面红耳赤,既害怕又兴奋,靠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惊恐得无法言语。   胡军继续道“晚晴,我爱你,可是我越爱你就越想暴力的奸淫你,践踏你圣洁的灵魂,玩弄你高贵的身体,大鸡巴猛干你矜持的小穴。晚晴,我想让你在我的身下哭泣,尖叫、求饶……你越痛苦,我越兴奋,当然,我当然会心疼你,可是越心疼你我的大鸡巴就越硬,越想往死里操你……晚晴,我快被你弄疯了……”   我看见妻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犹如一只被雄狮叼在嘴里的羚羊,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即将承受的痛苦。   可是,这恐惧的背后为什么隐约透着一丝期待的神采。

第23章 解锁

这休息室是从舞蹈教室隔出来的,一面墙上全是镜子,还有练功用的把杆(压腿杆) ,妻子已经被胡军逼迫着退到把杆边上,门外传来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你……你快出去,我要练功了。”妻子还在矜持,手扶着把杆,声若游丝。   “我可不敢耽误舞蹈家练功呢,请您继续。”胡军阴阳怪气地说道,轻推一把妻子,让她的小腹抵住把杆,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把杆上。   不等妻子反抗,他迅速地解开连体衣位于裆部的排扣,弹性的十足的面料瞬间缩了上去,露出妻子被纯白大袜包裹着的翘臀。   他双手扯着大袜,想将它从裆部撕裂,可是他似乎低估了大袜的韧性,几番尝试都没能成功,只是在接缝处出现了许多孔眼儿,透出里面的肉色。   “啊?你要干什么啊?不要啊!”妻子压声惊呼,羞耻的姿势令她手足无措,强烈的撕扯感让她敏感的蜜桃臀不安地左右扭动。   大袜终究还是被胡军扯破,如塌方般向四周收缩,暴露出雪白的臀肉,妻子里面居然没穿内裤!   打开的下体,阴户完全展现在胡军的眼前,他甚至还可以看见分开的臀瓣中,害羞的小菊花。   胡军单膝跪地,嘴巴贴上妻子赤裸的私处,舌头刺溜~刺溜地在阴户上舔了起来,就像一头棕熊在偷吃树杈中间的蜂蜜,吃得津津有味,娇嫩的阴唇、紧致的穴眼儿、阴户周围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男人的唾液,阴蒂被舌尖挑起,吸入嘴里,细细品尝……妻子犹如逃跑途中的窃贼,栏杆跨越到一半被人摁住,不得不接受最严厉的“惩罚”,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不敢低头看胯下的男人,可是那根灵活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娇喘起来。   感到妻子的小穴已经足够兴奋,胡军就地躺了下来,从裤裆里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又拍拍妻子的屁股“宝贝儿,来吧,也来尝尝我大鸡巴的滋味,瞧它硬得不行了。”   妻子红着脸,娇羞不已,口中说着不要,然而已经被挑逗起来的情欲,让她不由自主地缓缓俯下身来,只是她还不知道,男人想玩的不是普通的“69”。   胡军先让妻子反向平躺在自己的身上,再将她的腰身托举起来,妻子柔软的身体被迫摆出,舞蹈中常见的跪姿后仰下腰的动作,身子犹如一张满弦的弓,纤细的腰肢被反向弯曲到极限,后仰着脑袋,吃力地含住胡军喂过来的肉屌。   妻子被迫地以这种近乎柔术杂技的动作,配合胡军完成了这个另类的 69 姿势,她可曾想过,自己通过常年的刻苦练习,保持着的扎实的舞蹈基本功,会被用来做给男人口交这等淫乱的事情。   妻子后仰着脑袋,吸允胡军的肉茎,从嘴角溢出的口水流满脸颊,灌入鼻孔,令她苦不堪言。   嘴角我送的情人节礼物——圣罗兰的口红,已经花了一片,被打湿了的假睫毛却显得格外性感撩人。   可恶的胡军还耸动腰胯,肉茎主动操干妻子的小嘴,她弯折的脖子上,不时会出现龟头凸起的轮廓,引得她阵阵干呕。   令我震惊的是,其实胡军并没有控制住妻子的脑袋,她完全可以扭头避开肉棒的侵扰,但她却宁愿忍受折磨也不愿吐出那根肉棒,似乎是在对男人此刻卖力地为她口淫的报答,这难道就是 69 势性爱的精髓吗?   即便是如此新鲜刺激的姿势,口交也终究只是前戏,胡军扶着妻子站起,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彼此都不嫌弃对方的嘴巴刚刚还舔过自己的生殖器,我不由得想起之前妻子拒绝我为她口交的理由,突然觉得非常讽刺。   胡军用手臂托起晚晴的一条白丝腿,沉下腰,另一只手握着大鸡巴瞄准人妻的穴眼儿,龟头剐蹭阴唇,一点点撬开“一线天”的名器小穴。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妻子害怕起来“不要,不要啊,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了,不能啊,我不能再对不起周瑜了。”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听着妻子的拒绝和忏悔,却看见她正踮起那只独立的脚,抬高胯部,弥合两人的身高差,阴部向阳具迎去。   胡军粗长的肉棒在妻子的蜜穴里越插越深,两人的小腹越贴越紧,同时,妻子被抬起的腿还在被不断上举,直到玉足跨上男人的肩头,裹着白色丝袜的一双大长腿被上下打开到一百八十度。   妻子被以站立式一字马的姿势抽插,完全打开的私处没有任何缓冲地承受着巨根的进出,被压缩的阴道使得巨根能轻而易举地直捣花心,娇嫩的子宫无处躲藏,被冲顶得扭曲变形,即便如此,还有一节根茎未能完全进入妻子的身体。   “啊……痛……啊……不要这么用力……啊……痛……我要坚持不住了……”高难度的动作大量地消耗着妻子的体力,阴道和子宫传来疼痛混合着快乐的奇妙感觉,妻子一边哀求,一边却不得不踮着白丝足尖竭力配合。   “你老公有和你这样玩过吗?”胡军明知故问,又得意地说“娶了个会跳舞的老婆不玩点儿高难度的操逼姿势,可太浪费了,你老公真是不懂情趣。宝贝儿,老子今天要把那些刺激的姿势全给你解锁了,这不比你天天练功强百倍,嘿嘿。”   妻子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引以为傲的舞蹈技艺,却被胡军用来玩弄自己,这些难度颇高,特别吃身体柔韧性的舞蹈动作,居然成了男女交欢的姿势,而且按胡军的说法,这只是开始,他还要继续不断地“解锁”自己,羞耻的同时,妻子感到十分惊恐。   一旁的镜墙,平日里映射的是妻子翩翩起舞的动人身姿,此时那个曾经的舞蹈精灵,却正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奸淫,那从裆部解开的连体衣、破裂的白色裤袜、标准的站立式一字马、不断抽送的阴茎、女人羞耻的脸庞……构成一副荒诞违和却又真实淫靡的画面。   如此操干了十来分钟,胡军才从蜜穴里拔出肉屌,妻子的长腿被放下,竟有些抽筋得站立不稳。   迷人的俏脸上,贝齿轻咬朱唇,柳眉微蹙,明眸似有几分怒意,本意是要表达对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不满与抗议,却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反勾得胡军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一顿猛亲。   “宝贝儿,再换个姿势,扶着这儿,一条腿向后面抬起来,就你之前在外面做的那个动作,要不是当着一群孩子,我当时就想操你了。”胡军晃动着骇人的巨蟒,兴冲冲地摆弄妻子的身体。   “哎呀,你轻一点儿,人家会被你弄伤的。”妻子幽怨地说道,无奈地伏在把杆上,摆出后抬腿一字马的姿势,优美的形态,宛若孔雀开屏。   胡军露出如获至宝般的表情,一手扶着妻子拧着的腰肢,一手抓住翘在空中的足尖,竟有几分弯弓射大雕的样子,妻子展开的双腿如弓,那箭正是男人粗长的肉茎,射入花径,箭头直扎心蕊。   妻子尽量俯低身子,让身体和展开的双腿呈 T 字形,如此,阴道虽然被压缩了长度,但避免了弯折,至少可以略微从容一些地接纳胡军夸张的阳具,不至于像下体被一根撬棍别着,撕裂般的痛。   胡军过分粗壮的肉龙,每一次插入都会造成穴口附近的身体组织出现“塌陷”,四周的嫩肉连同阴唇会被卷进去;而每一次拔出,又会将阴道内粉红色的壁肉翻腾出来。   不难想象,如此激烈的抽插会带给妻子多么强烈的刺激。   胡军持续地在妻子的身后奋力冲撞,似要将这娇柔的身子捅穿,妻子死死抓着把杆,纤细的手臂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抵御着身后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其实最吃不消的是妻子娇嫩的宫颈,不断地被坚硬的龟头重锤,犹如一扇摇摇欲坠的城门,随时可能被破门而入,到那时,胡军的肉棒将直接在,妻子作为女人最神圣的器官——子宫,里面横冲直撞。   “啊……轻一点儿……啊……不要那么深啦……啊……人家受不了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哦……”妻子很快就被操干得情难自已,大声地呻吟起来。   妻子的身体了出现明显的颤抖,独立地那条腿更是抖得厉害,已然难以支撑身体,更多的重量似乎是依靠另一条腿被胡军提着,还有插在蜜穴中的大肉棒的支撑,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纯白色的大袜湿了一片。   胡军解锁了妻子的身体,也解锁了她的灵魂,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新鲜与刺激,并让她欲罢不能。   在我的面前,她是被膜拜的女神,可在胡军面前,她就成了可以肆意玩弄、尽情亵渎的泄欲工具,这种强烈的反差打击了妻子原本高冷、矜持的做派,摧毁了她傲娇的心性,至少在胡军面前,她彻底沦陷了。   “啊……不行了……啊……人家不行了……啊……要被你弄死了了……啊……要死了……啊……哦……哦……哦……”妻子突然尖叫起来,在尖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胡军死死固定住妻子因高潮而疯抽搐的身体,继续飞快地抽插了数十下,再猛地拔出,啵~,一大股浑浊的液体从妻子合不拢的穴口中喷涌而出,稀里哗啦,持续了数秒,妻子竟然被操出了潮吹!   而我以前一直以为这种生理反应只是AV里的噱头。   失去支撑的妻子瘫软在地上,虚弱却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头顶上,胡军那根肉屌还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翘着脑袋,我不知道妻子今天还要被操泄几次。

第24章 你还好吗,情人节?

外面是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漆黑的杂物间里,我站在摇摇晃晃的破书桌上,扒着气窗的边沿,腿都酸麻了,可是,我的裤裆却硬邦邦的,湿漉漉的龟头传来阵阵凉意。   休息室内,胡军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房子中间,坐上去,胯下裹满淫水的男根高高耸立着,甚至还冒着热气。   这家伙又要搞什么花样,好奇的同时,我也替妻子捏了一把汗,更不由得感叹,胡军玩弄女人的手段之惊人。   胡军命令妻子过来,妻子不得不从,从地上爬起来,向他走去,几步路走得非常别扭,膝盖弯曲着,大腿难以并拢,红肿的小穴在两腿间格外显眼。   妻子被指挥着,背对胡军,跨坐在他的大鸡巴上,面向镜墙,镜中女人,一身雪白的芭蕾舞服,却衣冠不整,一只乳房半露着,被紧身衣勒出深深的痕迹,另一只乳房则已完全裸露在外面,上面清晰可见红色的指印。   脚尖踩在凳子两侧的边缘,包裹着纯白丝袜的长腿却摆出淫荡的 M 造型,底下破碎的丝裆露出被撞击得通红的臀瓣,一片狼藉的阴户,一根粗长的大肉棒正半插在红肿的小穴里。   妻子羞愧难当,将脑袋扭到一边,不敢直视镜中自己不堪的模样。   胡军一手扶着妻子的腰,一手绕到身前,握住嫩乳“宝贝儿,别光看呀,动起来啊,用你饥渴的小穴把我的大鸡巴吞进去。”   “啊……不……啊……不行……啊……”羞耻的姿势加上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格外敏感,只动了几下,妻子就有些受不了了。   “啊,宝贝儿,你的小穴会吃人呀!夹得我的大鸡巴好爽啊,你看,你仔细看它像不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啊,哈哈。”胡军强行扶正妻子的脑袋。   逼迫她看镜子,这才是他摆出这个交合姿势的用意所在。   妻子看见,镜中,两人的交合处无比清楚,充血的阴唇、勃起的阴蒂、淤积的白浆,肉棒上暴怒的青筋,粉红的穴肉和黝黑的包皮撕咬、碾磨,自己的小穴果真像一张贪婪的嘴巴,随着起起落落的屁股,津津有味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镜子里,那张原本清纯动人的脸蛋儿上竟然充斥着淫欲的表情,高贵优雅的女神俨然化身发情的雌兽,这不知羞耻的女真的是自己吗?   妻子感到既陌生又无比真实,体内欲火反而更旺了,翘臀不受控制地加速起落,拍打着男人的小腹,啪啪作响。   “哈哈,还得是老子这根大鸡巴,你老公那根废物东西如何能让你像这样快活!宝贝儿,爽吧,爽你就大声喊出来,叫声老公听听呀,嘿嘿。”胡军把玩着妻子的乳房,享受着她的“骑乘”服务。   “啊……不……啊……我不叫……啊……不叫……啊……”晚晴守着最后一点儿身为人妻的尊严,可汹涌的快感即将要再次将她击溃。   如此又交合了十余分钟,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淫靡,胡军突然兜住妻子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两人的姿势像极了大人给小孩子把尿,肉棒还插在蜜穴里,边走边操,向临街的窗户走去。   窗边,胡军掰开妻子的双腿,先将她的脚架在窗台上,再是屁股,可是窗台很窄,屁股几乎是悬空的,穴眼儿正好翘在外面,胡军再次将肉棒全根没入其中,顺势贴紧妻子的后背,把她整个身子都挤在了窗户上。   妻子被迫地叉开双腿,摆出横向一字马的姿势,半挂在狭窄的窗台上,上半身则像壁虎一样紧贴着玻璃,中间只有一层窗帘。   窗帘很薄,对面大楼里的人以及楼下的行人,就算看不见她的面容,也会被她这不堪入目的姿势吓一跳。   “你……你疯了吗!会被发现的,你要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妻子吓得脸色煞白。   “宝贝儿,你最好不要乱动,你越乱动,越容易吸引外面人的注意。除非你想上明天的社会新闻头条,嘿嘿。”胡军一脸坏笑,托着妻子的翘臀,耸动腰胯,底下肉棒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肉棒有时候会不小心剐蹭到窗台的边缘,这皮糙肉厚的家伙竟也不觉得疼。   对于妻子而言,只有脚后跟和小腿部分挂在窗台上,吃住一些力,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得靠身后的胡军拖住她的屁股,只要胡军一泄力,她就会往后翻到,这哪里是做爱,简直就像在表演杂技。   胡军火力全开,猛烈地撞击着妻子外翻的翘臀,大鸡巴如捣蒜般飞快地进出被向两侧拉伸的蜜穴。   阴道深处的子宫如石臼里的糯米,被巨杵般的龟头无情砸打。   玩得兴起,胡军索性放下托着妻子屁股的手,全靠强力的腰胯支撑着她,每当她的身体有翻落的趋势,就会被重重地顶回去。   此时的妻子既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又担心从窗台上掉下来,同时,小穴还承受着胡军狂风暴雨般地操干,惊恐、无助、痛苦、兴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令她崩溃。   我被眼前景象惊呆,看着犹如处在悬崖边上的妻子,心脏飞快地跳动起来,浑身热血沸腾,胯下阴茎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难道说,自己的娇妻被人蹂躏得越惨,我越兴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内心竟会如此变态。   “啊……救命……啊……求你饶了我吧……啊……我不行了……啊……救命啊……”   妻子发出痛苦的悲鸣。   “饶了你?这样不刺激吗?老子操你得不爽吗?”胡军凶狠地说,同样凶狠的还有他那根越来越粗的巨蟒。   “啊……没有……啊……不是的……啊……真的不行了……啊……求你饶了我吧……啊……放我了吧……啊……”   “别装了,瞧你骚逼里的淫水流得像尿了似的,都这副样子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我看你是平时装习惯了,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叫你装纯洁……叫你装高冷……叫你装矜持,操死你,看你还装不装,操死你……操……”胡军报复般地加速运动起来,震得窗户上的玻璃呼呼作响。   本就在咬牙坚持的妻子如何受得了这样丧心病狂的操干,泪水夺眶而出,她被操哭了“啊……呜呜……啊……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啊……我不装了……呜呜……啊……我不装了……呜呜……啊……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哈哈,那你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啊……呜呜……啊……爽……呜呜……啊……你操得我好爽……呜呜……啊……”   “叫老公!”   “啊……老公……呜呜……啊……老公,操得人家好爽啊……呜呜……啊……老公……呜呜……”此时的妻子已经彻底被胡军驯服,沦为他的玩物。   妻子的尖叫与哭泣成了胡军最好的春药,他疯狗般地在妻子身后耸动着腰胯,排山倒海的气势令人胆寒,突然,他猛地停住,身子紧紧贴住妻子的后背,吼叫起来,接着,肌肉发达的屁股开始规律地抽搐,他射精了。   一连十几股滚烫的浓精浇在妻子的花心上,也让她再次达到了高潮,趴在窗户上,屁股颤抖起来,小腹快速的收缩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   许久,胡军才意犹未尽地将肉棒从妻子的身体里拔出来,涌出来的混合液体,淋湿了窗台下的白色墙壁,到了明天早上,干涸之后的印记,一定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昨晚窗户没关紧,渗进来的夜雨所致。   胡军把妻子从窗台上抱下来,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沾满精液的肉屌直接塞进了妻子的嘴里,无力反抗的妻子只得乖乖吸允,男人不允许她把脏东西吐出来,肉屌上包括精液在内的所有浊物都被她吃得干净,恶心得她止不住地干呕。   惊人的是,胡军刚射完精的阳具不一会儿就在妻子的嘴巴里恢复了元气,重新进入战斗状态,鼓鼓的阴囊里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弹药”。   “你……”妻子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宝贝儿,这才哪到哪啊,我今天要让你过一个终身难忘的七夕情人节,哈哈。”胡军魁梧的身躯挡住夕阳的余晖,影子如一朵乌云遮蔽了妻子头顶的天空,他像降临人间的恶魔。   “不,不要,我老公马上就要来接我了,而且,两个孩子还在外面呢。”妻子恐惧地说道。   “刚好让你老公把孩子接走,废物也只配做这些事情!”胡军的口气不容置疑。   “啊……”妻子不敢忤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包包里掏出了手机。   预感妻子要给我打电话,我慌忙跳下书桌,出了杂物室,跑向走廊的另一头。电话很快就响了:“喂,老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公你到了吗?我这边还有点儿事情,你先接囡囡,就在我原来教跳舞的教室,还有……还有胡军的儿子你也一起带走吧。”妻子的声音竟然听不出什么异样。   “那晚餐呢?情……情人节还过吗?”我突然感觉悲从中来。   “额……晚点儿再说吧,我待会打电……”话没说完,妻子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电话里就传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老婆,你还好吗?”电话那头的奇怪动静让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啊……没……事……”妻子的声音像嘴里塞着东西,电话随即被挂断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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