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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仙剑御美称帝传
👤 作者:呵呵哈哈嘿嘿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84193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后宫
🗿 肉量:21.8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改编自六道的龙魂侠影;江山美人全都有的圆满结局。 除去过于玄幻情节:没有转世,没有玄天真龙重生;没有云家姐妹;没有去未来世界一说;时间方面没有穿越过去未来;没有修者武力大进,无视军队这个环节;没有重新变成处女,重新有落红一说; 天下十大高手:二神二仙三教三族;儒释道三教宗主 剑神剑仙 军神;妖魔煞三族之主 昊天教主邪仙; 上代天下十大美人:剑仙于秀婷,妖后洛清妍;棋圣苏毓仙;红尘佛度红尘;孔雀仙子鹭明鸾;雪神女明雪;笔神穆馨儿;莲菩萨白莲;魅狐月灵;淫蛇螣姬; 当代天下十大美人:剑灵魏雪芯,妖精楚语炎(楚婉冰);魔将端木琼璇,昊天圣女水灵缇;酒侠素荷珺;丹仙北城露;京城花魁舞仙越仙(涟漪);金陵三痴:金陵花魁乐痴宫采苓;文痴秦素雅;武痴崔蝶;
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1章 才女春意
大恒道明十六年中秋月圆夜,江南金陵成府。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窗边偷窥,一只手还伸手进去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嘟嘟囔囔的说道:好美呀! 干娘,好想把你压在胯下放肆冲撞啊。 只见房间里面有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美妇人,正在宽衣解带,准备洗澡。 好一个端庄高贵的大美人。 这美人正是成府的女主人,成家老夫子的续弦妻,当年天下第一才女穆馨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乃是金陵城里有名的儒门端庄高雅贤淑贵妇; 这少年名叫龙辉,为成老夫子恩人龙海生之孙,龙辉九岁亡母,父亲开始沉迷酒色,三年后亡故;当时成老夫子已告老还乡回到了江南金陵,成老夫子无子,只带着一个小了二十余岁的续弦妻穆馨儿;爷爷龙海生病重,将龙辉托付给了成老夫子,龙辉认成老夫子成渊之为义父,穆馨儿为义母;而龙海生也在次年亡故;龙辉自己有房,但经常住在成府;成老夫子无子女,府上除了下人外还有一名得意弟子,名叫高鸿;乃是金陵有名的大才子,英俊潇洒,其父母亡故,跟随成老夫子来到金陵;相比之下,龙辉喜欢吃喝玩乐,看美女,嘴花花;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成老夫子对龙辉也是怒其不争,但却没啥好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哎呦,哪个王八蛋? 龙辉摸了摸屁股,一颗小石子打在屁股上,生疼生疼的;边骂边赶紧逃回房间。 不过多时,只见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出现在了刚刚龙辉的位置上,偷窥着里面美妇洗澡,下面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喃喃说道:师娘,好美;天下第一才女,怎么就嫁给师父这么个老头;你等着,我一定把你收进房中,好好疼爱。 看了一眼龙辉离去的方向,狠狠说道:小杂碎,你也敢偷窥,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岂有此理,气死我了!”无涯书院内传出教书先生发怒的吼声,“你这厮竟然画这些有辱圣贤的污秽之物!” “老师,圣人有云,食色性也!” “滚!给我滚到院子中央跪上三个时辰!” 龙辉顶着头上那火辣辣的太阳垂头丧气地跪在院子中央,叹息不已:“惨了,这本《欢欲宝典》被老夫子撕成了天女散花,如何向阿黄交代。” 一个圆鼓鼓的肉球笑嘻嘻地走来,笑道:“嘿嘿,小虫又被老夫子罚跪啊!” 龙辉瞥了他一眼道:“少来,你还不是一样被撵出来。” 这名胖子名为黄欢,乃龙辉的死党。 这两人年纪虽然不大,却都是有名的登徒浪子,专门调戏小姑娘、大媳妇。 家里把人丢到书院来,不求能考上个状元,只要别再惹事就谢天谢地了,谁知这两个小子把书院闹得是鸡飞狗跳,气得院长好几次想将他们逐出门墙,所幸龙、黄两家祖上跟天涯书院院长成渊之交情不菲,这才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黄欢凑到龙辉耳边小声说道:“小虫,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我在夫子教书的时候看你那本《贾府秘史》被发现了,那老头一把火把书给烧了。” 龙辉嘻嘻笑道:“同喜同喜,你那本《欢欲宝典》也被我们这边那个老鬼给撕了。” 黄欢呵呵笑道:“算了算了,大伙扯平了。”但那双藏在满脸横肉下的小眼珠一闪,神秘兮兮地道:“听说绿柳楼来了好几个水嫩的小姑娘,要不要过去耍耍,顺便结束咱们的童男身。” 龙辉听了连忙摇头道:“我干爹要知道了不得打断我的腿。” 就在两人絮絮叨叨时,身后传来一阵娇媚的笑声:“你们两个小鬼又被撵出学堂了!” 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妇人,提着一个大大的红漆食盒,袅袅行来。 只见她黄绫粉砂衫,下衬素色绣花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绣,眉目含情,身段婀娜,实在是风情万种。 黄欢望着这美妇人暗自吞了好几下口水,但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硬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龙辉却笑道:“我们要是不被撵出来,又怎么能看到干娘你那卓越风采。几天不见,干娘你似乎又漂亮了几分。” 美妇人咯咯笑道:“哎哟,龙辉你这小鬼好的不学,尽是学那些油腔滑调,就连我都敢调戏,莫非你想挨板子?” 龙辉道:“干娘,圣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于美丽的女子君子都不会吝啬他们的赞美之词,小生也只是一效古代圣贤之风,对干娘一表赞叹欣赏之情。” 美妇人见他摇头晃脑,明明一副登徒浪子之相,却又装得文绉绉的,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伸出春葱般细长的玉指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嗔笑道:“你这小鬼明明就是一个小色胚,偏偏学人家装什么君子,一天到晚都是油腔滑调的样子,以后有哪家姑娘会看上你。” 龙辉棒打随蛇上,笑道:“要是我讨不到老婆,还请干娘给我做个红娘,牵个红线。” 美妇人呸道:“少贫嘴,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说不定我还会向你们的院长美言几句,不然罚你们跪到明天早上。”说罢不再理会这两个倒霉鬼便离去了,只留下一阵香风。 黄欢望着美妇人远去的身影,只觉她纤腰款款,玉腿修长,走起路来那衣襟摆动,得体的长裙勾勒出那浑圆的腰臀曲线,甚是诱人,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哎,院长可真是好艳福,娶了一个这么娇俏的娘子。”黄欢吞着口水道:“只是不知道院长那把年纪能不能喂饱这美人。”这美妇人娘家姓穆,闺名馨儿,知书识礼,乃成渊之续弦。 无涯书院后院的安雅阁乃院长成渊之的书房。 成渊之正端坐在书桌前看着一本书卷,他虽然年近六十,但是保养甚好,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话说这成渊之本是两朝太学院大学士,学识渊博,深得先帝器重。 先帝驾崩后,他告老还乡。 回到故乡后,在当地的诸多学究乡绅请求下出任无涯书院院长。 美妇人提着食盒走进成渊之书房内道:“老爷,妾身给您送饭来了。”成渊之望了望风华正茂的娇妻,微微点了点头,继续翻阅手中书卷。 美妇人把食盒放在他桌面上道:“妾身来的时候又看到龙辉和黄欢跪在院子中央,不知他们又犯了什么过错?” 成渊之吹了吹胡子道:“那两个小鬼成天只知道胡闹,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美妇道:“那老爷为何还诲人不倦?” 成渊之叹道:“馨儿你有所不知,当初我穷苦潦倒之时,正是受了龙、黄两家之大恩,方能有今日之成就。他们两个虽然顽虐,但本性始终不坏,天资更是不差,若能静心下来好好读书,他日必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尤其是那龙辉聪慧灵动,要是能好好调教,必能成就一番大事。若能若真如此我也好对龙老太爷有所交代。” 穆馨儿微笑道:“老爷您这番苦心,不知这两个小鬼可曾领会。” 成渊之叹道:“希望他们能早日领悟吧,如今科考已近,我也有一段日子要忙了。” 穆馨儿道:“只是不知道无涯书院以后有谁可以金榜题名。” 成渊之抚须道:“我看高鸿希望倒是挺大的。” 成渊之点头道:“高鸿今年年满十八,端的是才华横溢,文采出众,来年状元必定是他囊中之物。”说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成渊之顿时神采飞扬,眉开眼笑。 “老爷,这段时间你为了这科考可是早出晚归,你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穆馨儿说到最后一句时玉颊飞晕,眼波流转,朱唇微张,鼻息稍重。 成渊之笑道:“馨儿,放心吧,我这老骨头可硬朗得很呢。” 穆馨儿娇嗔了一声道:“人家不是说这个!”说话间,玉容更添晕色。 成渊之有些疑惑不解,一时反应不过来。 穆馨儿挨着他坐下,婀娜的身躯微微靠在成渊之手臂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人家想你了。” 成渊之忙尴尬地咳了一声道:“馨儿,这里是书院,咱们回到家再说吧。” 穆馨儿撒娇道:“我不嘛,人家现在就想你了。”说话间已然将饱满的酥胸挨在成渊之的手臂上。 成渊之额上泛出细细的汗水,朝书房中央的孔圣人画像看去,道:“馨儿,圣人之前不可放肆。” 话音未落,穆馨儿的玉臂如水蛇般缠绕在他脖子上,朱唇香吻已送到男人跟前,喷出如兰似馨的气息:“老爷,妾身好想你,不要管那些什么圣人了好么?” 穆馨儿正值虎狼之时,出阁之前虽然知书识礼,但是尝过夫妻之乐后,对房事寻欢也较为迷恋,所幸成渊之平日都服用人参鹿茸等补品,身体一点不差,才能与她斗个旗鼓相当。 成渊之知道自己这个小娇妻平日虽然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但是到了闺房只能可就是换了一个人。 妻子如此热情,成渊之几乎把持不住,但是想到这是在书院之内不同家中闺房,成渊之内心如同万蚁爬行,矛盾不已。 “馨儿,今晚咱们回家再说好么,这可是书院啊。” 成渊之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穆馨儿道:“老爷,率性而为实乃符合天道,更何况夫妻之礼,乃是伦常之礼,何必顾忌呢。孔圣人是不会怪罪的。” 成渊之望了一眼墙壁上的孔夫子画像,再看看俏媚动人的爱妻,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那红艳的小嘴吻去。 穆馨儿主动伸出香舌与成渊之交缠在一起,两人吻得是天昏地暗,恨不得把对方胸口内的空气吸干,四片嘴唇交合之处缓缓溢出一丝的唾液。 成渊之一手攀上穆馨儿饱满的酥胸,隔着衣服揉捏着那浑圆滑腻的乳球;一手摸向爱妻挺翘的玉臀,温柔地爱抚那丰盈肥嫩的臀肉。 “呜!”穆馨儿扬起臻首,喉咙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 原来成渊之在她玉臀作怪的手已然侵入她大腿之间,隔着长裙亵裤骚扰美人的私处。 成渊之乃当世大儒,儒家六艺无不精通,琴艺更是天下闻名。 如今这五根修长的手指便在穆馨儿的羞处却弹奏一曲。 “老爷,你的手,好坏啊,不要弄了,馨儿好痒啊。”穆馨儿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娇喘,宛如一首春意盎然的《凤求凰》。 成渊之笑道:“馨儿,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嘛?”说话间手指再次动作,频率加快。 “嗯…老爷,馨儿,要……要湿了……”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啼,穆馨儿的私处顿时涌出一股粘滑的蜜汁,透过衣裙亵裤打湿成渊之的手指。 成渊之呵呵笑道:“来,馨儿尝尝你的琼浆玉液。”说罢便将略带骚味的手指伸到穆馨儿唇边,穆馨儿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张嘴将手指含住吮吸。 成渊之从穆馨儿口中抽出手指,着手为妻子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穆馨儿依然是罗衫轻解,珠乱簪横,娇颜如火。 上身的黄绫粉砂衫已被扒至臂膀,水绿的摸胸亦被丢到桌脚。 撩人万分的圆滚玉乳尽显眼前,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着实撩人心弦。 成渊之实在爱煞妻子这双饱满的玉乳,立即埋首乳山之内,伸舌在两只浑圆的奶子之间来回舔吸,时不时叼住嫣红的乳珠,并用力吸吮,仿佛要在这饱满的玉乳中吸出乳汁。 穆馨儿只觉得乳上一阵畅美,双手紧紧将男人的头抱在胸口,让他更加充分地疼爱这对宝贝。 良久,成渊之才从乳峰之间抬起头来,解开自己的腰带,道:“馨儿,替我舔舔好么。” 成渊之虽已近六十岁,但是下身之物却不含糊,龟首硕大,棒身修长,马眼之处似乎还伸出一丝粘液。 穆馨儿乖巧地点了点头,蹲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小口张开把对方的肉棍含入口中。 “喔──舒服──馨儿──”成渊之双眼微闭大嘴开合著,穆馨儿那嫣红的小嘴含进他肉棍的一半,那小舌在他肉棍龟头顶端轻轻舔弄,细小的牙齿在龟头上轻轻刷动,舒畅快美之意顿时传遍成渊之全身,令他有种精门失守的感觉。 “好了,馨儿,咱们开始吧。”成渊之怕自己还没进入正戏就在娇妻的嘴中爆发,立即叫穆馨儿停止。 穆馨儿吐出被自己香涎湿润得晶亮的肉棒,道:“老爷,妾身想穿着裙子做。” 成渊之笑道:“好,我的好馨儿想怎样都行。” 穆馨儿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露出浑圆丰腴的玉臀。 亵裤触手之处粘滑滑的,穆馨儿知道这便是自己的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成渊之看着妻子两腿之间那销魂之洞,蜜穴玉蚌,肉棒更加亢进,鼻息渐粗,道:“馨儿,这次咱们试试在椅子上做的感觉。”穆馨儿俏脸晕红,“嗯”了一声,提起裙摆,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嗤”的一声,早已被淫水湿润得泥泞不堪的蜜穴猛地一下吞没了肉棒。 “嗯!” 穆馨儿只觉得空虚的下体被狠狠地充实,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快美之意顿时传至胸口。 她只觉成渊之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下体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住扭动起来。 成渊之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穆馨儿的耸动,玉蚌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肉棒传来,让他也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穆馨儿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眼前晃荡,成渊之忍不住一张大嘴,将头埋在这两团肉坨中,一伸舌头,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肉棒在穆馨儿的蜜穴里乱拱乱钻。 上下敏感之处都被男人侵犯,穆馨儿只觉得自己骨酥肉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来,下体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随着成渊之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进出,构成了一出罕见的淫虐乐章。 欲念爱火冲击之下,穆馨儿宝蛤顿时一阵阵地抽搐,销魂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瞬间从喉咙释放:“哦,好美啊──老爷──啊──妾身不行了──”穆馨儿紧紧抱住成渊之,加快耸动着肥大的屁股。 她的下体快速地吞吐着肉棒,脸上动情的泪水与牝户的淫水一起涌出,而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来愈有了放荡的成分。 穆馨儿的耸动越来越剧烈,她肥白的屁股时而高高翘起,重重砸下,时而以粗大的阳具为轴心,前后晃动。 二人的结合处,满是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销魂的普道顿时剧烈收缩,成渊之只觉得肉棒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吸吮一般,储备已久的精液几乎要喷射而出。 但他立时提气收肛,硬生生止住泄意。 “老爷,妾身要死了!”穆馨儿枕在成渊之肩膀上,再次发出一声淫媚的低吟,阴精立时涌出。 温暖湿滑的蜜液冲向龟头,舒畅快美的电流从马眼钻入,爽的成渊之浑身肌肉僵硬,刚刚止住的阳精再也控制不住,顿时喷涌而出,冲向幼嫩的花房。 书房内,空气内弥漫着男人的汗味与女人的体香,还有一丝交欢后的淫香。尽兴的两人相拥在一块,享受着灵欲交融后的温存。 “老爷,您的身子可真是很硬朗哦。”穆馨儿螓首枕在成渊之胸口喘息道。 成渊之呵呵笑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老夫今晚回去后还要跟你这小妖精大战三百回合。” 穆馨儿咯咯娇笑道:“那妾身今晚可要严阵以待,定要将你这廉颇擒于阵前。”说罢,又收紧小腹,滑腻的阴道再次收缩,夹得成渊之差点再射一回。 只见窗外有一白衣英俊青年,在外面偷窥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下面大帐篷支起来硬的受不了;蓦然发现在另一边,那个小混混龙辉也在偷窥,一只手还在摸着鸡巴,一边在低语:干娘,我也要操你。 那白衣青年定了定神,在门外高声道──“院长,高鸿求见!” 穆馨儿此时吓得脸色发白,六神无主,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成渊之毕竟是在朝廷翻滚多年的老手,早已练就一副临危不乱的胆气,轻声说道:“桌案底下。”穆馨儿闻言立时反应过来,急忙从成渊之身上爬下,弯身躲到桌案底下。 成渊之只是除掉下身裤子,上衣虽然有些凌乱但也不碍事,稍稍整理衣襟,故作镇静地朗声道:“凌云进来吧。” “是,院长!” 书房大门缓缓推开,走进一个名风度翩翩的俊美书生。 只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丰神俊朗,一声宽袖儒袍十分得体地穿在身上,眼中透射着灵动之气,颇有儒林名士之风。 高鸿,字凌云。其六岁作诗,七岁填词,十五岁写出一篇名为“天道之轮”的策论,此文写的是哀梨并剪、笔酣墨饱,堪称惊世绝艳。 成渊之显然是光着屁股坐在桌案后,脸色镇静,正襟危坐,道:“凌云你有何事?” 高鸿躬身道:“院长,学生昨日刚写了一篇文章,还请院长过目。”说罢双手提上一本册子。 成渊之本是略显疲惫的双目顿时精光大作,翻开册子仔细阅读起来,看到精彩之处,微微点头,还时不时用桌案上那只狼毫毛笔在上边批改。 成渊之对这个学生甚是喜爱,每次高鸿都会递上文章,成渊之都会仔细阅读并为其修改一些细节,只是今天苦了躲在桌案下的穆馨儿。 穆馨儿弯着腰蹲在小小的空间内,听到上面的两人喋喋不休,已是有些不耐烦。 穆馨儿看到成渊之那根还沾着淫迹的男根顿时灵机一动,心中偷笑一声,已然是樱唇微张,凑向疲软的男根。 正在批改文章的成渊之脸色突然一边,时红时白,握笔的手也开始有些颤抖了。 成渊之可是暗自叫苦,他知晓妻子的口活,便是一条死蛇也能将其变成怒龙。 不一会儿,那疲软的男根已然是青筋暴怒、杀气腾腾。 穆馨儿对着肉棒吞吐含吹,香舌舔洗,红唇含弄,贝齿轻啃,成渊之刚刚经历过一场盘缠大战的精力已有所不支,肉棒很快就要到达爆射边缘。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道:“凌云,老夫略感不适,文章你先放在我这里,过段时间再来取吧。” 高鸿见到成渊之方才的脸色甚是奇怪,知道是穆馨儿在作怪,抱罪一声赶紧退下。 就在高鸿走出书房的那一刻,成渊之再也忍受不住,龙根立即在美人的口中爆射。 一阵激射后,成渊之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般倚在桌子上,仰天喘着粗气。穆馨儿将口中精华咽下,笑吟吟地从桌案底爬出。 成渊之苦笑道:“你这小妖精啊,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啊。” 穆馨儿一边整理衣裙一边答道:“老爷莫怪,妾身若不出此下策恐怕您还要跟您的得意弟子叨唠好几个时辰,人家可没办法在桌案下躲这么久,到时候恐怕就要露馅了,老爷您也不希望外人看到妾身这幅摸样吧。” 成渊之道:“哎,是老夫疏忽,凌云这孩子是一块美玉,我总是想能在科考之前好好琢磨一下他,让他能一鸣惊人。刚才看到他写的文章策论,一时兴起倒险些把你忘了。” 书院外,高鸿早已经玩过好些女人了,自然是猜到穆馨儿在桌下含屌,狠狠道: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跪着含我的大鸡巴。 龙辉小贼,哪天落在小爷手里,哼…… 龙辉一边摸着自己鸡巴,一边说:想不到干娘竟如此带劲,若是有机会弄上床,可得多享受啊!
第2章 初识婉冰
龙辉边想边在街上闲逛,突然发现街上有一名十四五岁的小乞丐,正两眼发光的看着酒楼,不多时肚子发出声音,看起来已经饿的很了。 龙辉这个小淫贼,不知道调戏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立马就发现了这个小乞丐实际是个小姑娘,而且是个挺好看的小姑娘。 只见一个小二出来骂道:臭乞丐,赶紧滚,别在门口耽误我们生意。 那小乞丐委屈的眼里含泪,说道:我饿了一天了,能给我点东西吃吗? 小二说道:我这可不是善馆,赶紧滚,要乞讨去街边上去。 龙辉心中一动:小兄弟,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说完带着小乞丐上楼好吃好喝了一顿。 席中才知道这个小乞丐是从外地来的金陵,以为金陵讨生活要容易一点。 龙辉那张嘴,那是哄的小家伙心里甜甜的。 龙辉豪气的说:小兄弟,我和你一见如故;你来金陵是客,无处落脚,不如就暂住愚兄处。 小乞丐犹豫了一会,便和龙辉回了龙府。 龙辉给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当然是男子衣物。 整整三天,龙辉带着小兄弟游遍了金陵,大街小巷好吃好玩;龙辉又会说又出钱,把这个小兄弟哄的开开心心的。 这天两人在山上逛的出了一身汗,发现了山中一个小湖,龙辉突然便拉着小兄弟跳进了湖里。 自然发现了小兄弟的女儿身,小兄弟说她的闺名叫做楚婉冰,羞羞怯怯的。 龙辉终于看到了这个小兄弟的真面目,真的好美! 龙辉说道:楚弟,不,楚妹,我这个,我会负责的。 我父母亲人不在了,但是我有义父义母,义父是成渊之老夫子,义母是穆馨儿;我这就找他们去。 楚婉冰却是早听说过成渊之这个儒门大佬和穆馨儿这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大名,想着两人的义子也一定是品行优良的。 这几天相处,自己只是个小乞丐,他竟能如此相对,人品很好;长的虽然普通,可是却很有趣,相处很开心。 不由得心里有些心动。 楚婉冰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我还没想好呢。 再说我也总得跟我爹爹说一声吧。 我爹爹过几天就会来金陵的。 我其实是不小心钱被偷了,我其实不是小乞丐的。 龙辉想小娘皮这么漂亮,当然不是小乞丐啦。 若不是你钱被偷了,落魄无助,我哪能这么轻易的得到你的心呢。 得赶紧出手,别夜长梦多。 于是说道:那是当然,冰儿,我们回去吧。 在路上,龙辉带着楚婉冰去挑了一身女装;楚婉冰出来的时候,龙辉眼里一亮:一张白嫩俏脸,瑶鼻樱口,眉目清秀,过几年必定是个大美人。 龙辉胯下一硬,心里想着:这次老子是捡便宜大发了。 晚上,龙辉和楚婉冰喝了点酒,聊的楚婉冰是芳心可可,龙辉趁机就搂住了楚婉冰,楚婉冰哪里经过这种架势,脑中一片空白;从小和爹爹一起,为了方便,都是男装示人,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类事情,对自己的美貌和对男人的吸引力完全没有概念。 楚婉冰被龙辉亲吻耳朵,脸颊,嘴巴,龙辉伸入了舌头,手摸到了奶子上,摸进去了,摸大腿;楚婉冰被龙辉脱的一丝不挂,正当龙辉挺着大鸡巴要插入时,楚婉冰一把推开龙辉,说道:不可以的,我看书上说要成亲后才可以的。 龙辉嘴里哄着,行动上还想用强,谁知道楚婉冰轻松的就躲了过去,龙辉才发现这个小姑娘武功竟比自己还高! 在楚婉冰的坚持下,虽然龙辉嘴上叫着娘子,终究还是没有插入,被楚婉冰红着脸推出了房。 连续几天,龙辉还是没有得手,只是除了插入以外,其他的事情却是做的七七八八的。 楚婉冰一颗芳心,也寄在了龙辉身上。
第3章 定情拜师
认识楚婉冰已经一周,大白天的,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突然“咳咳!”几声咳嗽响起,打破了温馨旖旎的气氛,两人赶紧分开,只见不远处站在一个英伟的中年男子,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看。 楚婉冰俏脸酡红,跺脚嗔道:“你还看,你还看!”中年男子嘿嘿笑道:“我的小祖宗居然遇到克星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楚婉冰低着头玩弄着衣角,小脸已是红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中年男子对龙辉道:“小子,你居然敢轻薄我女儿,若不是看在你和冰儿两相情愿,我早取你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只要接我一掌不死方才的事便可作罢。”说话眼中闪烁着夺目精芒,一股犹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扑向龙辉。 在这股威压之下,龙辉心脏狂跳,呼吸困难,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差点就要跪倒在地。 “不行,绝对不能在冰儿面前丢人,死都要挺住!”龙辉憋了一口气,咬牙硬挺,始终没有弯下膝盖。 楚婉冰急忙挡在龙辉跟前,道:“爹,你不要为难他。”中年人道:“死丫头,真是女大不中留。不过你老爹我言出必践,说过的话一定要兑现。”话音方落,只见他袖子一挥,楚婉冰竟然被卷到一旁。 她还想上前阻拦,便感觉到身体碰到了一道软绵绵的障碍。 中年男子无声无息之间便布下一道气墙,将楚婉冰挡在了外边。 楚婉冰急得都快跳起来了,但是这道气墙柔中带刚,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打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一步一步地朝龙辉迫近。 “小子,你若答应以后不再对冰儿抱有非分之想,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中年男子盯着龙辉道。 龙辉只觉得他的眼光犹如两把利剑,直插灵魂深处,使得自己难以把持,几乎要跪下求饶。 但越是如此压迫,龙辉越是不屈,狠狠地咬破舌尖,剧痛之下恢复一丝清醒。 他鼓起勇气直视中年男子那锐利如剑的目光,一字字地道:“出──掌──吧!”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在龙辉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好小子,果真够硬气,有你祖父当年之风采!”龙辉感觉到周围压力立时消失,奇怪地问道:“前辈你也认识家祖父吗?”中年男子笑道:“也谈不上认识,只是一面之缘。当年赤水河决堤,沿河一带尽是灾民,当时海生公恰好经过,他二话不说便散尽钱财救济灾民,更略施小计使得那些无良奸商乖乖打开粮仓,为灾民发米。我那时随师父经过赤水河,亦目睹海生公之义举。海生公虽是一介书生,但却有侠士之风,让我十分钦佩。” 龙辉道:“既然如此,前辈你还要吓唬我,差点把我心肝都吓破了。”中年男子笑呵呵地道:“我只是试试你的品性,够不够资格做我的女婿。”楚婉冰跺足不依娇嗔道:“爹,你在乱嚼舌根我再也不理你了!”中年男子笑道:“冰儿有了心上人就不理我这老爹,真是女大不中留!” “死老头,闭嘴!”楚婉冰对着这个玩世不恭,疯疯癫癫的老爹实在毫无办法,只能干跺脚。 龙辉不由暗自佩服:“高,实在是高,我平时也就调戏一下外边的大姑娘小媳妇,这大叔居然那自己女儿的名节开玩笑。”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道:“丫头,我先去看望一下老朋友,你跟这小子先回去。”说罢身形一晃,转眼间就消失在夜空之中,临走之时还抛下一句话:“小子,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家冰儿,若她受了委屈我唯你是问!” 楚婉冰气得撅起小嘴生闷气:“死老爹,臭老爹!”龙辉拉住少女那如玉皓腕,道:“冰儿,别生气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楚婉冰扑哧一笑道:“带我吃好吃的?亏你说得出来,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龙辉贼眼扫过楚婉冰胸脯上已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不由自主地道:“是不小了!”楚婉冰哪知道这小贼心里龌龊的念头,笑嘻嘻地牵着他的胳膊道:“既然你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吃这里最贵的、最好吃的!”龙辉只觉的美人娇躯几乎靠在自己身上,手臂间更是触到那富有弹性的嫩肉,立即神魂颠倒:“冰儿咱们到一品楼去,哪里的东西保证好吃得叫你想把舌头吞下。” “好啊,本小姐就信你一会,要是敢骗我的话,我可要揍扁你!” 楚婉冰左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右手拿着一张烧饼,喜孜孜地跟龙辉漫步在灯会中。 咬一口烧饼,舔一下冰糖葫芦,吃得是不亦乐乎。 这种夸张的吃法,就算是放在男子身上都觉得难看,但楚婉冰吃起来却丝毫不损其绝色风姿,反而增添了几分少女的天真娇憨。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不禁暗自惋惜:这么俊俏的小姑娘居然被这花花大少糟蹋了。 龙辉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亦是十分欢喜,丝毫不理会旁人异样的目光,突然他目光一亮,拉起楚婉冰走进一间珠宝行内。 按照平时,这些珠宝行都应该已经打烊,但是由于今天日子特殊,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有不少生意。 店中伙计看到龙辉进来,急忙迎上去到:“龙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关照小店啊?”龙辉道:“最近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出来!”伙计一看龙辉身边的楚婉冰顿时心领神会,点头道:“有有,最近小店刚进了一批上佳的南海珍珠。我这就给您拿来。” 伙计很快就把拿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便觉得眼睛被一道异光晃得几乎睁不开,待适应后仔细一看,只见盒子内放着十颗龙眼大小的珍珠,每颗都散发着晶莹透彻的光彩。 龙辉不由道:“果真是上等南海珍珠,我全要了,给我算算要多少钱?” 伙计顿时眉开眼笑道:“龙少爷真是爽快人,这一颗我们买一百一十两银子,您是老熟客了,就算一百两一颗,总共有十颗珍珠,也就是一千两!”龙辉点了点头,道:“你们顺便帮我做成一串项链,我要送给这位姑娘。” 龙辉暗自得意:“有钱真是好办事,幸好前阵子义父大发慈悲给一千两银票我做零花,冰儿一定被我一抛千金的气势给迷住了。” 楚婉冰拉了拉龙辉的衣袖低声道:“小贼,我,我不想要。”龙辉笑道:“冰儿,正所谓宝剑予烈士,明珠赠佳人。你能佩戴它们是它们的福气,你想想若是一个庸俗之人买了岂不是明珠暗投吗?”伙计也应和道:“龙少爷说的没错,世上也只有小姐您这般人物才能佩戴此等珍品。”楚婉冰还是皱眉道:“我还是不想要,这些珍珠晃得我眼睛有些花。” 龙辉笑道:“既然如此,伙计你拿点耳环手镯出来瞧瞧,要那种蓝宝石祖母绿的。”楚婉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拽起龙辉便走出珠宝行。 龙辉奇道:“冰儿,我想送点东西给你,你为何要拉我走呢?”楚婉冰道:“我不想要你送那种什么珍珠宝石的东西。”龙辉纳闷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是女人看到珍珠宝石都会欣喜若狂,谁知这小丫头居然不喜欢这些东西。 楚婉冰道:“人家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只要有心,无论你送什么给我我都会喜欢的,哪怕是一块石头。”龙辉笑道:“冰儿你还真跟其他的女子不同。” 两人又走了数十步,龙辉看到有个老妇人了个小摊子,便拉起楚婉冰走过去问道:“老人家你这里有什么卖?”老妇人抬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慈祥地笑道:“公子,老婆子这里是卖首饰的,有耳环、手镯、项链、手链。公子随便瞧瞧吧,说不定有合适你跟这位姑娘的小玩意。”龙辉蹲下来仔细看了一遍,这里的首饰虽然制材简陋,但是做工还算精细,瞧了半天才选了一个玉珠手链,问道:“老人家这串手链怎么卖?”老妇人伸出三个手指道:“三十文钱,公子您看合适吗、”龙辉也不讨价还价,立即付钱。 “冰儿,你到前面的那棵柳树下等我一下好吗?”龙辉神秘兮兮地道。 楚婉冰虽然不知他壶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龙辉快步跑进方才那家珠宝行,丢下一锭银子给伙计,要借用他们的雕刻玉器的屋子。 伙计虽不知道这大少爷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有钱好办事,二话没说便为他打开屋子的门锁。 楚婉冰站在树下等了许久,始终不见龙辉踪迹。 不禁想道:“这小贼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怎么这么久还不来?难道是遇上那些坏蛋了。但是爹爹亲自出手,那群坏蛋就算没死光也应该逃到十万八千里外了。”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楚婉冰将真气聚于双耳,立即将那边的声音尽收耳底。 原来不远处的草丛中是一对小情人在幽会。 只听男的说道:“好妹妹,这些天来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女子娇嗔道:“你少来了,上次你骗我让我在这里等你,你却跑去跟林家的那个小骚货鬼混。”男的又说道:“妹子,你可冤枉我了,我心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子道:“谁信你的鬼话,金陵城里除了姓龙和姓黄的那两个小子外,就数你就会哄骗姑娘。”男子呵呵笑道:“妹子,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个面,别说这些扫兴话……”一会便传出一阵阵让人热血勃发的呢喃,听得楚婉冰玉脸一阵阵地发热。 心烦气躁之下,楚婉冰不由胡思乱想:“那个女子说金陵城内有个姓龙的专门哄骗姑娘,难道那人是小贼。对了小贼叫我在这里等他,他到现在却依旧不知所踪,难道真的是去跟其他女人鬼混了。”想到这里楚婉冰鼻子一酸,胸中仿佛压着块大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楚婉冰猛地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以之代剑,剑花绽放,剑气横扫,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怨气。 楚婉冰自得剑神真传,此刻施展剑诀可谓是惊天动地,一个两人才能抱住的大树竟然被削成三五段,树干轰隆隆地倒在地上激起阵阵沙土,吓得不远处的那对小情人提起衣服就跑,附近的行人也纷纷顿足观看。 楚婉冰心中恼火,凤目射出凌烈的光芒,周围的人被她的目光一扫便觉得头皮发麻,赶紧跑开。 “臭小贼,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一剑杀了你!”楚婉冰蹲在地上,那树枝狠狠地敲打这断成几节的树干道。 “冰儿,这发生什么事了,这树怎么断成几节了?”正是朝这边跑来的龙辉。 楚婉冰心中更感委屈,眼眶中顿时涌出一阵泪水,手中树枝猛地抵住龙辉喉咙,厉声问道:“说!你刚才去哪里!”龙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喉咙上传来一阵剧痛,他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说错话,这小丫头肯定会给他来这么一下。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冰儿,我刚才到珠宝行借用一下他们雕琢玉器的工具,加工了一下这串玉珠。”说罢举起手中握住的玉珠,可是一眼看去并未发觉有什么特变。 楚婉冰眼力高超,一眼便看出每颗玉珠上面都刻着一个字,但却看不清楚。 楚婉冰疑惑地接过玉珠,仔细端详,二十粒玉珠,一共二十个字,虽然刻得十分别扭,但连在一起便成了一首诗:“七夕星河畔,半掩秀花容。遥望冰玉辉,唇轻语呢喃。”楚婉冰俏脸一红,顿时破涕为笑,缓缓放下手中树枝。 龙辉赶紧掏出手绢给她抹泪,柔声道:“好冰儿,刚才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楚婉冰嗔道:“都是你这小贼害得,大半天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去跟那个女人鬼混了!”龙辉叫苦道:“天地良心啊,我是为了在玉珠上刻下这首诗,才来晚了。我可还是童身啊”楚婉冰笑道:“谁叫你龙大少爷名声如此不堪,不过你的文采倒挺好的。” 楚婉冰抓起龙辉双手仔细端详,只见好几根手指尽是刀伤刮痕,还有斑斑血迹。 “小贼,你的手指……”楚婉冰惊诧地问道。 龙辉被她惊醒,笑了笑道:“我第一次玩这些雕玉刻字,所以不太熟悉,不小心弄到的。”楚婉冰内心尽是愧疚:“小贼对我这么好,我刚才居然这样对他,实在是不应该。”于是楚婉冰柔声道:“小贼对不起,我刚才那样对你……”龙辉呵呵一笑,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冰儿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去跟其他女人鬼混了?”楚婉冰被说中心事,小脸一阵发烫,恩了一声道:“我一想到你跟其他女人混在一起,心里就很难受。”龙辉拿着玉珠手链轻轻戴着楚婉冰皓腕之上,柔声道:“傻丫头,有了你我哪会想其他女人。”说罢便在轻轻捧住楚婉冰的脸蛋,对准那嫣红的朱唇吻去。 龙辉虽然平日一副浪子模样,但却未与其他女子这般亲近,此刻他纯粹凭借着本能而行动,龙辉噙着那两片朱唇,只觉得唇软涎香,一时间神魂颠倒,楚婉冰方才已然动情,再加上此时彼此肌肤厮摩,神智已然模糊,哪顾什么男女之防,身处此境,只觉一切顺理成章。 二人紧紧搂住,只是热吻,浑不知身在何处。 就在两人情浓意蜜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响起,惊得两人赶紧分开。 只见剑神楚无缺正站在他们身后。 龙辉脸上一片灼热,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无缺只见女儿双颊艳若桃花,牵着龙辉的衣衫,躲在在后面,不禁暗叹:“真是女大不中留,看来冰儿的心都系在这小子身上了。这丫头平时看起来虽是温婉,但骨子却是十分倔强,认准了的事绝不回头,这点到跟她娘亲一样。”想到妻子楚无缺心中突然一阵悲伤,但很快就将悲伤压下。 “楚前辈,我……”龙辉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对冰儿是真心的,希望前辈能成全我们。”真所谓知女莫若父,楚无缺又是放诞不羁之辈,当即笑道:“既然你是冰儿看中的男子便不会差到那里去。” 楚无缺道:“你小子既然是海生公的血脉后裔,品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但是你武功平平,就算冰儿以后嫁给你,但是那一天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你招架得住吗?” 龙辉笑道:“前辈放心,晚辈会好好呵护冰儿的,决不让她生气。” 楚无缺摇头道:“不行不行,就算冰儿以后不发脾气,但我楚无缺在江湖上也略有名气,怎么能有一个武功平平的女婿。我看你也是聪明之人,武骨不俗,这样吧,你拜我为师。等你学艺有成之时便和冰儿完婚如何。” 龙辉从来没想过要学武有成,今日这威震天下的剑法大宗师竟要收自己为徒,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楚婉冰忙拉了他袖子一把示意他赶紧答应,龙辉立即回过神来朝楚无缺拜下道:“弟子拜见师傅。” 楚无缺一挥袖子,发一股柔劲把龙辉推起道:“先别忙着拜师,我剑神收徒可是很严格的,你若能通过我的考验自然能成为我的弟子,不然一切休提,你也别想娶冰儿。” 龙辉拱手道:“是,晚辈就算拼了命也不会叫前辈失望的!” 楚无缺的剑法总纲居然需要童身才可修炼,看到龙辉还是童身,楚婉冰总算最终相信了龙辉不是听到风言风语乱来的人,龙辉勉强通过楚无缺考验,终于拜楚无缺为师,开始了学剑生涯。 楚无缺道:平日不得展露武功,不得告诉别人你是我之徒。 龙辉自然答应。
第4章 学剑三年
龙辉好酒好菜招待,楚无缺楚婉冰父母在龙府住下,一住就是三年。 龙辉也从武功平平到略有所成,主要是学习内功心法等基础,没有临敌经验,左右就是和楚无缺父女过招。 楚无缺也准备让龙辉把基础打牢,之后再教临敌之变。 三年过后,楚无缺突然说道:“我跟冰儿有事要先离开,你记住明年十月初七那天登上泰山之巅。我们在那相见” 龙辉道:“是!弟子定当准时到达。” 楚无缺道:“冰儿,我们该离开了。” 楚婉冰皱了皱眉头,低声对龙辉道:“我跟爹爹先离开一段时间。你千万记得要准时到泰山,爹爹最不喜欢言而无信之人。”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叮嘱丈夫的小妻子。 龙辉甜在心里,于是点头道:“放心吧,我提前一个月爬上泰山等你。” 楚婉冰嫣然一笑道:“算你识趣,还有啊,我不在的时候不准你跟其他女人鬼混!”说罢狠狠地在龙辉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吗,疼得龙辉差点叫出来。 “丫头,该赶路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楚无缺笑道。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心急鬼!”看着那道绿色的身影缓缓地消失在远处,龙辉心中不断地闪过临走前楚婉冰那依依不舍的眼神。 两人的心已经绑在一起,看到伊人远去,龙辉心中顿觉伤感。
第5章 偷画生悲
黄欢被成老夫子痛骂一顿,约好龙辉去书院偷点字画,卖钱去青楼喝花酒解气。 书画阁内,“小虫,这个地方除了书还是书。”黄欢盯着周围一大堆书籍不耐烦地说道,“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龙辉正低头翻箱倒柜,道:“少废话,快点帮忙,记得动作小点,不要把这里弄乱,不然会让人觉察的。” 黄欢撇嘴道:“你还真以为这些破书能换多少银子。” 龙辉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这里是院长收藏字画古书的地方吗,随便找一张画卷都能换上十几两银子!” 黄欢顿时来精神了,赶紧朝自己的怀中塞书卷,恨不得把这里的书画都塞到怀中。 龙辉骂道:“死胖子,平时就知道看春宫图,那些只是普通的诗词画卷,或者都是临摹的赝品不值钱的。”黄欢听了又把怀中之物放回原处,问道:“那你快把最值钱的那几样找出来。” 龙辉扬了扬手中的一副字画,道:“这幅是叫《百鸟朝凤图》,虽然不是这里最值钱的,但还是可以换五十多两银子。” 黄欢不解道:“你干嘛不拿最值钱的,才五十两最多只能去听个小曲,连人家姑娘的手都不能摸。” 龙辉气道:“你是不是属猪的,笨死了!要是我们拿得多了或者拿了十分贵重的,反而引人注意,到时候一查咱们还不吃不了兜着走。我偷这幅十分普通的字画,反而不引起他人注意。院长的字画这么多,找不到一幅不起眼的字画也不会起什么疑心,久而久之就忘了。” 黄欢点头道:“说得对,只是绿柳院咱们还去不去。” 龙辉道:“去,怎么能不去呢。我们下次找个机会再来一次。我们这次被罚到院子里晒太阳,人人都知道我们不在学堂中,要是这次引起太大动静,很容易怀疑到我们,所以我才拿这幅不起眼的字画。等到下回,我找个机会掩饰,直接拿几幅价值昂贵的。” “嘿嘿,小子年纪虽不大,倒是谨慎得很,是块做大事的料。”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把两人吓了一跳。 黄欢一掀衣袖,露出粗壮的膀子,恨声道:“他奶奶的,哪来的鼠辈在此放屁,有胆就滚出来,看你家黄小爷打得你做狗爬!” 话音未落,黄欢圆鼓鼓的脑袋就挨上一记,痛得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哎呀呀叫个不停。 龙辉知道对方不好惹,略一定神,道:“阁下想必已在此窥探多时,我们兄弟二人所做之事也尽收阁下眼底,不知阁下意欲何为。” 只听一声冷哼,一根手指从黑暗中伸出,闪电般连点龙辉与黄欢的几大要穴,两人只觉得身子一麻,立即动弹不得,这时两人才知道遇上了武林高手。 那人寻思道:“我要找的物品就在这无涯书院之内,但是这里藏书上千,单靠我一人之力实在有些困难,而且一个不慎便会被那帮人发现,这两个小鬼是这里的学生,倒不如借助他们的手来寻找那件物品。”想到这里,当即冷冷笑道:“既然遇上我就算你们两个小子运气不好,我要你们替我在无涯书院内找一件物品。” “好好,我们弟兄两是出了名的热心肠,我们一定替你把事办成。”龙辉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忖道:“暂且先答应你,等到时候一拍屁股就不认账,怕你个鸟。”只听那人嘿嘿冷笑:“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我面前耍心眼你还嫩了点。” 两人只觉的唇下承浆穴突然一麻,已被那人手指按住。 承浆穴又名天池穴,乃足阳明任脉之会,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两颗药丸嗖的一声,各自飞入两人嘴中,药丸是入嘴即话,两人只觉得一股奇怪的味道有喉咙散到全身各处。 还在疑惑之际,暗处响起一声古怪诡异的哨子声,两人只觉得浑身上下犹如万蚁啃咬,千刀剁剐,又痛又痒,直入骨髓。 哨声只是一响便逝,时间只在眨眼,但是那滋味却让龙辉、黄欢终身难忘。 那股生不如死的感觉直入灵魂深处,龙辉全身衣服已被冷汗湿透,脸色惨白,仿佛大病了一场。 而黄欢则是已然失禁,裤裆传来阵阵尿骚味。 “小子你听清楚了,刚才你们吞下去的是来自苗疆的魔蚂邪卵丹,刺此丹入口即化,里边的魔蚂幼虫已经浸入你们的骨髓内脏,只要我哨音一响,幼虫便会啃食你们的血肉,不出一时三刻你们便会化成一滩血水。” 龙辉、黄欢闻言后,再联想刚才那感觉便知道此言不假,已是不敢再做其他想法,只能乖乖听话。 那人又道:“只要你们替我找到那件物品,我便会解掉你们身上之蛊毒。” 龙辉有气无力地道:“你究竟要什么东西?” “万里山河图!” 龙辉一惊,道:“这幅画路边小摊都有卖。” “我要的是真迹!”那人已有些不耐烦了,“我已查出这幅图就在成渊之手上,你们替我找出来我就给解药你们。” 龙辉又问道:“要是在找图的时候毒发怎么办?” “放心,只要我不吹哨子你们就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那声音变得漂移不定,显然已经渐渐远去。 两人身体一松,被点穴道已经松开,两人身上力气几乎被抽干,顿时瘫坐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良久,黄欢才问道:“小虫,我们该怎么办?” 龙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想活命的话,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那个万里山河图究竟是什么东西?”黄欢摸了摸汗水道:“我听都没听过,怎么去找。” 龙辉倒是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事迹,于是向黄欢粗略地说了一遍。 三百年前的道家贤人竹虚子游历神州大地,将所见所闻记录成书,也就是现在流传天下的《神州志》,里边记载了各处地理山帽,风土人情,还有许多奇珍异事,精怪传说。 除此之外,还将神州的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绘成图,后世称为万里山河图。 这一书异画堪称传世巨作,在中土神州流传甚广,就连路边小摊都有得卖。 但是看过真迹的人则是少之又少,相传《神州志》的原本则保存在大内皇宫,而《万里山河图》却无人知晓其行踪。 听完后,黄欢心中一片绝望,喃喃道:“这都消失几百年的东西我们怎么找得到,这回死定了,死定了──我还是童男之身,我不甘心!” 龙辉见他这时候还在想着这档子事不禁又气又笑,宽慰道:“放心吧,刚才那人不是说万里山河图就在院长那里,我们想办法偷出来就行了,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 黄欢道:“不如叫咱们老爹向院长讨,好不好。” 龙辉摇头道:“不行,要是这样就能讨来的话,那人何必大费周章,以他的本事直接抢就可以了。而且我们要是敢声张,他必定回取我们的小命的。” 黄欢脸色一阵苍白,犹如死灰。 龙辉拍了拍他肩膀道:“阿黄,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既然那家伙说万里山河图在院长手上,就证明我们还有希望。” 黄欢点点头,勉力站起来。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书画阁,回到前院中继续罚跪,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第6章 盗画风云
处罚结束,龙辉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跟黄欢约定好盗画的时间,便赶回家去。回到家中,龙辉随便吃了些东西,便一头扎进书房内。 龙辉埋头苦读,希望能在最短时间之内找出更多关于竹虚子的事迹与万里山河图的记载。 找了许久终于在一本发黄的册子发现了这么一段话:“竹虚子,道家贤人。游走神州,立志着书。神州妖孽横行,道者悲悯众生之苦,出手降妖,无奈妖孽势大,败退。一日,行至盘龙圣脉,得上古奇术,大道功成,扫荡诸邪,天下生平。道者功德无量,作神州异志,绘万里山河图,着天穹法决。” 龙辉暗自一惊,忖道:“竹虚子除了神州异志与万里山河图外,还有这么一部天穹妙法,为何史书中毫无记载。”再仔细查看,落款竟是“龙海生”。 “这是爷爷写的。”龙辉把小册子放回原处,暗自念道,“当年爷爷跟成院长乃之交好友,想必对万里山河图也有所了解,可惜只是写了这么一段野史。”龙辉看看窗外天色,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到了与黄欢约定的时辰,便偷偷地摸了出去,到指定的地点跟黄欢会合。 两人在书院后门的小巷里计划了一番,便等到书院的先生与学子离去后,偷偷摸进书院。 龙辉身子轻盈,黄欢壮实,于是黄欢便为龙辉做起人梯,让他踩在自己肩膀上翻过高墙,再从里边打开门栓。 “小虫,咱们到哪去找万里山河图?”黄欢进门后便问道,“要是院长将图放在家中,那咱们岂不是白走一趟。”龙辉摇头道:“我看不会,那个怪人本事如此大,肯定已经确认图不在院长家中而是在书院里,否则也不会强迫我们为他找寻。而且你看无涯书院收藏的字画书籍不计其数,把万里山河图藏在这里实在是最好不过。” “呵呵,小子看不出你挺聪明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吓得两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龙辉咽了下口水道:“过奖,我们会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但也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放心,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们解药。但是,你们要是令我失望,哼——”虽然没有说完,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怪人想说什么。 龙辉与黄欢不敢怠慢,再次摸进书画阁。 两人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夜也没任何发现。 龙辉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果断转移目标——安雅阁。 安雅阁除了书房外,还有一间藏书阁,里边是专门收藏成渊之的私人书籍字画。 两人合作打开门锁,摸进去借着窗外的月光继续找寻,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两人不由有些丧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进书房。 书房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凄凉。 龙辉仔细扫了一眼四周,书房虽然布置静雅,但是摆放的书籍字画并不多,而且此时夜色已深,仅仅凭借窗外的月光实在是有所不足,于是便点起桌案上的一支蜡烛,借着火光在为数不多的书籍字画中寻找那渺茫的生机。 “完了,这也没有!”黄欢一把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 龙辉此时也是面如死灰,想起今天毒发时的经历,浑身不由汗毛倒竖。 黄欢双手抱住肩膀,不断地颤抖,一双小眼睛毫无光彩,嘴唇已是白的发青。 龙辉强打精神道:“阿黄不要灰心,要是这么容易找到的话,那怪人早就得手了。快点振作起来,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我们遗漏了的。”黄欢喃喃道:“完了,我们真的完了,完了……” 龙辉见着胖子精神已到崩溃边缘,也不敢再刺激他,要不然他一下子疯了那可真是雪上加霜。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一时为了冷静下来,二是为了观察书房内究竟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遗漏的。 “龙家列祖列宗定要保佑不肖子孙龙辉度过此劫。”龙辉走得脚都麻了还是没有半点发现,于是便病急乱投医,开始向祖宗求救……但转念一想,这里是书院,龙家的祖宗似乎不能庇护到这里,于是就开始求孔圣人。 看到墙上就挂着一幅孔圣人的画像,于是便端起蜡烛走过去正想拜祭孔圣人时。 由于刚才走得脚都发麻,脚上血气突然不顺,一个踉跄丢到在地。 手上蜡烛也随之飞出,打在圣人画像之上。 当他爬起来时,发现那副孔圣人的画像已经被烛火点燃了。 “糟了,亵渎孔圣人,他一发火可就不保佑咱们了。”龙辉赶紧脱下外衣扑火,谁知火也烧越大,整幅画像都已经火焰涂抹,为了不引起火灾龙辉把画像打落,让它在地上自己烧。 烧了良久,火势顿时渐渐熄灭,谁知竟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原来那黑漆漆的画轴在烈火的焚烧下露出了本来面目——白玉翡翠画轴,画轴中央竟然金缕画布,不畏水火。 上面描绘着神州大地的各处地貌河床,更有许多仙山洞府。 整幅画给人一种大气磅礴,雄伟壮阔之感。 龙辉倒吸了一口冷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多谢孔圣人,多谢龙家列祖列宗!是,这是……阿黄,我们有救了,这是——万里山河图!”阿黄急忙凑过去,定睛一看,画的内容虽然跟路边的赝品差不多,但是画工和用料都是难得一见,就算白痴也能看得出此画来历不凡! “哈哈,真的是万里山河图!”黄欢两眼泛着泪光,哈哈笑道,“太好了,我不用以童子身下去见阎王了!” 就在两人喜极而泣时,一道阴风刮过,手中的万里山河图一眨眼就消失了。 两人跟前站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脸上尽是皱纹,身上毫无生气,仿佛是一具枯萎的干尸。 那人用枯瘦的手握着万里山河图仔细端详了片刻,声音颤抖地道:“真的是万里山河图,得来去不费功夫,哈哈……”两人看到那双几乎枯萎的手散发着阵阵诡异的气氛,龙辉状起胆子道:“东西你也拿到了,快点给我们解药!” 那人冷哼一声,手一挥往他们嘴中丢入两粒药丸。 两人只觉得药丸中带着一股恶心的怪味,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哇的一声,两人狂吐不已,不但把胃里的食物吐出就连黄胆水也吐个不停。 等两人吐完后,发现呕吐物中竟然有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在爬动,两人不由又是一阵恶心反胃,要不肚子内吐得一干二净恐怕还要再吐一次。 “你们吐出来的这些便是苗疆的黑蝎魔蚁,你们的毒我已经解了,不算违背诺言。”怪人冷冷地道。 龙辉扶起黄欢,道:“既然如此咱们互不拖欠,告辞。” “嘿嘿,我只说帮你们解毒,并没答应放过你们。”那人冷笑一声,两只枯萎的爪子闪电般扣住两人脖子。 两人不断地挣扎着,但是那双枯萎的爪子仿佛铁钳一般扣住他们的喉咙,不断地吸取两人的气息,不肖半响,龙辉只觉得两眼发黑,眼珠几乎要掉出眼眶。 黄欢此时已是口吐白沫,两只脚正不断地抽动着,已然到达濒死之缘。 “为了保守秘密,我也只好送你们两个小鬼去见阎王了,到了下面可莫要怪我!”黑衣人手上加劲,准备一举结束龙、黄性命。 “鬼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瞒着教主私吞万里山河图!”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两道凌烈气劲奔向黑衣人背门。 黑衣人反应迅速,放下龙辉、黄欢二人,回身挡格。 只听砰地一声,气劲澎湃,煞风四起,把书房里的书画卷得四处乱飞。 龙辉两人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趴在地上不断地咳嗽、喘着粗气。 书房内又多了一男一女,其中一个手持折扇的锦袍男子,面如玉冠,长得甚是英俊,但是眼中透着丝丝邪气。 而另一个女子轻纱蒙面,虽然看不见庐山真面目,但是柳眉入鬓,眼如秋水,身段婀娜,让人有种掀掉其面纱的冲动。 那叫鬼幽的怪人将图收入怀中,冷笑道:“原来是你们这所谓的圣子神女,单凭你们想虎口夺食还差了少许道行。”年轻男子笑道:“鬼幽护法,你若肯现在交出万里山河图并跟我们回去向教主领罪还能保住一条残命。” 鬼幽冷笑道:“嘿嘿,到时候我坠入万古血河那还不是生不如死。于其为那老糊涂卖命我倒不如杀了你们后,找个隐秘的地方修炼天穹法诀。待我功成之日,那老鬼也奈何不了我。” “狂妄之徒,受死!”那名女子冷哼一声,身影晃动化作一道残影,袭向鬼幽。 一双白玉素手化作层层掌势,拍向鬼幽各大穴道要害。 鬼幽嘿嘿一笑:“圣女的花影手着实不差,可惜要杀我还差得远!”话音未落,只见鬼幽身上涌出一团黑气,黑气在其周围结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花影手尽数拒之门外。 黑气之中涌出无数道锋锐的气芒,反攻圣女。 神子嗯了一声,出言提醒道:“是黑煞剑芒,师妹小心了。” 只见那圣女不慌不忙,手捏法诀,在身前瞬间布下五彩霞光,黑煞剑芒一触到那五彩霞光犹如遇火寒冰,顿时化作为乌有。 圣女玉指一扬,五彩霞光向着黑气逼去,黑气被霞光尽数驱散,但是鬼幽已经不在原地,不知踪影。 “好狡猾的老怪物。”圣女秀眉微皱道,“竟然借机遁去。”神子道:“师妹不必彷徨,且看为兄找出这叛徒的踪迹。” 只听他口中阵阵由此地念道:“招阴决——紫微伏隐,五雷崩云,魑魅魍魉,从吾号令。找阴决——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只见他眼中精光大作,沉哼一声,一道紫色光芒随即夺门而出,二人随着紫芒追去,丢下已经虚脱的龙辉和黄欢。 两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龙辉稍微平静了下来道:“像万里山河图这等重宝,一般人都会小心收藏,谁知院长却反其道而行,大大方方地挂在墙上,此等做法可真是叫人难以捉摸。难怪那个怪物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黄欢破口骂道:“最好刚才那两个人除掉那个老怪物,替咱们出一口气!” 龙辉叹道:“这事我们管不了,还是先回去吧。”说罢便要站起身来,却无意中看到已经化成灰烬的孔圣人画像中闪烁着一丝亮光,急忙拨开灰烬,竟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 龙辉疑惑地将其拾起,顿时一股暖流从丝绢中传来,顺着手掌流遍全身。 龙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被热水烫过一般说不出的舒畅,身子的力气似乎渐渐恢复。 黄欢也看到这块丝绢,凑上前一探究竟。 龙辉把丝绢递给他道:“阿黄,这东西很神奇,触手之处觉得暖洋洋的,浑身舒服,我的力气居然恢复的大半。你快摸一下。”黄欢听得神奇也迫不及待地接过丝绢,虽然觉得手感细腻柔滑但却无任何效果。 黄欢奇道:“小虫,你是不脑子被那怪物吓坏了,那有什么暖洋洋的感觉,我摸起来就是一块普通的丝绢,最多材料上佳罢了。”龙辉不信从他手中接过丝绢,那股暖流再次流遍全身。 “阿黄,我没骗你,拿在手上真的很舒服!”龙辉又把丝绢递给黄欢,但是黄欢始终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两人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但想起此地不宜久留,所以也不再纠缠下去,赶紧跑回家去,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金陵城二十里处的荒野,三条人影正在急速奔走,相互追逐。 鬼幽身法诡异,在荒野上犹如一道黑色旋风。 而神子与圣女步法飘逸,看上去虽然没有鬼幽那般气势但始终与鬼幽保持着五丈的距离。 无论鬼幽怎么加速,后面这两个人与他之间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他心里明白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便是生死之战的开始。 就在三人僵持之际,一道伟岸身影挡在鬼幽跟前。 鬼幽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劲气扑面而来,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步子。 就在停下来的一刹那,鬼幽与神子圣女之间的平衡被打破,气息相应之下,两人本能地出手,发出两记雄厚的掌气。 前有拦路虎,后有夺命杀。 鬼幽暗自叫苦,但亏得他根基雄厚,修为高深,分出一半内劲抗衡前面的滔天气浪,同时回身反手劈出两掌,力抗来敌。 气劲相撞,大地震动,现场顿时一片飞沙走石。 神子圣女向后退去,卸去鬼幽的掌力,但反观鬼幽,仅凭瘦小枯萎的身躯硬接两大高手之招,半步不让。 表面上看起来,鬼幽是占据上风,实际上他已经受了暗伤。 后退卸劲本来是武学的基本常识,鬼幽却一步不退,此举大违武学之理,因为他知道只要刚才自己稍一后退便会给拦路之人暴露出致命的破绽。 “老二,想不到你如此硬气,为了不给为兄可乘之机,宁可拼着内伤的危险也要抗住神子圣女的合击。”那人淡然道。 鬼幽咽下喉咙鲜血,声音沙哑地道:“呵呵,大护法来到,小弟岂敢轻视。” 那名拦路之人身着灰色道袍,鹤骨仙风,双眼温润明亮的,俨然一副得道高人之风范。此道人名为云踪,与鬼幽并列为教中七大护法之一。 神子见到云踪,脸色略带不悦道:“大护法为何在此?”云踪淡淡地道:“贫道奉教主之命前来拦截鬼幽。教主早就料到鬼幽会用”幽冥遁术“避开与神子圣女交手,特让贫道在前拦截。” 神子脸色阴晴不定,心中虽然不满但还是按压下来,专心对付鬼幽。圣女眼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只是静静地盯着前方。 三双眼睛,六道锐利眼光紧盯鬼幽,鬼幽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已经停止流动,一场死战看来是在所难免,当即收敛心神,提元蓄气。 只见鬼幽撮指成刀,化作一道黑色刀芒,带着鬼魂阴风劈向神子。 神子怒喝一声:“叛徒受死!”不躲不闪挥拳迎上刀芒。 碰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与此同时,圣女衣裙飘飘,既然在鬼幽身旁翩翩起舞,舞姿优美,气度若仙。 “大自在天女舞!这小丫头竟然练成了这绝技。”鬼幽内心惊叹之余,默运真气,他心里明白这优美的舞蹈暗藏着凶险无比的杀机。 圣女每一次起舞都会带出一阵清甜的幽香,透人心脾,能让人渐渐迷失在香气、舞姿之中。 鬼幽以自身修为硬抗大自在天女舞,心神依旧如老树盘根,丝毫不动一分。 圣女不由称赞道:“不愧是我教的二护法,居然在大自在天女舞前,心神依旧不动,奴家甚是佩服。”说话间双眼闪过一丝异彩,犹如春水荡漾,有股说不出的美态。 鬼幽冷笑一声,伸出两根枯萎的手指插向圣女的眼睛。 圣女身形晃动避了过去,眼中异彩顿时消失。 鬼幽道:“小丫头,老子修炼鬼脉心经早就已经半人半鬼,再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不过红粉骷髅,你这些媚心之术对我无用,还是省点力气吧。” 圣女咯咯轻笑道:“那奴家就再向二护法讨教鬼脉心经了!”说话间五彩霞光再次浮现,端的是璀璨夺目,动人心魄。 鬼幽冷笑道:“五彩霞光——无聊的招数,把自己装饰得光彩夺目,还真以为自己是圣女,其实你跟我一样都是幽冥的鬼怪。” 鬼脉心经,黑煞真气,阴风涌动,冤魂哀嚎。 鬼幽运起鬼脉心经,使出看家绝技——追魂爪。 五彩霞光遇上鬼脉黑气,斗得旗鼓相当,时而霞光驱赶黑气,时而黑气吞没霞光。 两人转眼间便已经拆了数十招。 圣女窥见鬼幽一个破绽,一掌劈在其肩头。 鬼幽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是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小丫头你中计了。”话音未落追魂爪直取圣女心窝,大有将其心脏挖去之势。 圣女反应不差,一个旋身避开要害,但是手臂还是被抓出五道血淋漓的口子,而且那阴寒无比的鬼脉黑气从伤口渗入体内。 “该死!”圣女连忙封住手臂的数个穴道,阻止黑气蔓延。 鬼幽道:“小丫头这次算你命好,下次老子一定扯下你一个奶子!”说话间还用目光不断地打量圣女那高耸的胸脯。 圣女羞恼异常,但是为了尽快驱除入侵体内鬼脉煞气,也只好忍住。 神子此时已是勃然大怒,他早已将圣女看做自己未来妻子,看到她被鬼幽所伤又被鬼幽出言羞辱,内心怒火早已不可收拾。 怒喝道:“老怪物今天我若不能将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沧!”说话间衣服头发无风而动,身上透出夺目白芒。 鬼幽眯着眼睛道:“沧小子,你这光明业火还没练到你父亲一半火候呢,想替你的姘头出气还差得远!嘿嘿,什么神子圣女,简直就一对奸夫淫妇。”神子本名沧子明,乃教主独子,尚在母亲腹中便被封为神子,出生后在教内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被人这般冷嘲热讽过,盛怒之下一拳打出。 只见一道白光闪烁,笼罩在鬼幽身上鬼脉黑气居然被这一拳驱散。 谁知鬼幽依旧从容不迫,只是冷冷笑道:“光明业火第五层?嘿嘿,等你练到第七层才有杀我的能力。”话音未落张开五指硬接沧子明雷霆一拳。 光明业火的白芒竟然被鬼脉黑气吞噬,沧子明觉得真气逆流,但他心高气傲怎会低头,再提内元,将功力提上一层,对着鬼幽面门再轰一拳。 鬼幽身影再次消失,沧子明只是大众空气,但是澎湃的拳劲,竟将一丈之外的大树打断,光明业火的热力更将树木点燃。 鬼幽此时已经站在沧子明身后,但他并未出手。 因为沧子明身上的真气已经笼罩全身,只要已受到攻击,那灼热的光明业火便会反扑,因为光明业火至刚至阳,正是鬼脉心经的克星,到时候即使能够击杀沧子明,鬼幽也得五脏受损,绝对躲不过云踪与圣女的夹击。 沧子明一招落空,回身继续抢攻,光明业火那夺目白光照得十丈之内犹如白昼。 鬼幽一看这小子这般架势,暗自度量道:“沧小子竟然练到第六层的境界,劲力如同山洪决堤般凶猛。他的功体虽然比那小丫头更胜一筹,但是他的根基始终不足,只要再拖一阵子他必定内元不足。”想到这里鬼幽采取游斗的手段,不予沧子明正面交锋,试图消耗其锐气。 沧子明也知道鬼幽的算盘,但是第六层的功力一旦使出,以他的根基并不是说能收就收的。 此时的沧子明已是欲罢不能,只能尽快击败鬼幽,于是招式愈发凶狠,拳风掌劲所过之处,枯草纷纷点燃。 但是鬼幽的幽冥遁术有着神鬼莫测之能,沧子明连他衣角都触不到。 过了半响,沧子明已经是内息不畅,真元不足,就在这时鬼幽突然发难一记追魂爪袭向沧子明面门,只要这一爪落下他必定脑浆迸裂。 眼看沧子明就要被鬼幽一爪爆头之际,两根手指猛地点在那夺命鬼爪之上。鬼幽整条手臂酥麻,立即抽身后退,出手者正是云踪。 鬼幽冷笑道:“老大你终于出手了,那咱们兄弟两就好好切磋吧。”云踪摇头道:“老二,方才你只用一半功力应对神子圣女联手一击时早已收了暗伤。如今你能击败神子圣女除了你的战术正确外,其实你还使用了葬魂术提升自己的功力,虽然能呈一时之威,但是这法子却是大损寿元,即时你能逃脱也活不过半年,这又是何苦呢。” 这葬魂术乃是鬼脉心经内最为霸道的功法,可以短时间内压制伤势,增强功体,但是属于一种先伤己后伤人的打法,鬼幽的内脏早已收到十分严重的伤害。 鬼幽冷笑道:“嘿嘿,只要我今天冲出重围,修炼天穹妙法,到时候别说恢复寿元,得道成仙也未尝不可。” 云踪摇头道:“老二你错了,天穹妙法的神效只是一个传说,你何必如此执着。”鬼幽用那嘶哑的嗓音道:“执着?自从修炼鬼脉心经以来,我变得不人不鬼,虽然位居昊天教二护法之高位,享尽荣华,但是面对山珍海味我食之无味,美女佳人我了无兴趣,不敢见太阳,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天穹妙法是我唯一的希望,让我重新做人的希望。” 云踪无奈地叹了叹气,道袍一扬,澎湃真元透体而出。 鬼幽冷道:“我若逃不出去,大不了就死在此地,也正好结束这不人不鬼的日子,做一个真正的鬼魂。”
第7章 七月初七
龙府之内,龙辉躺在床上仔细端详那张古怪的丝绢——丝绢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怪符号,犹如鬼画符,却写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 刚中带柔,柔中蕴刚,仿佛是书法大家毕生功力凝聚的大作。 “这张丝绢跟万里山河图一同藏在孔圣人的画像之内,想必也是非凡之物,难道是那个什么天穹妙法?”龙辉顿时激动起来,“这要是什么天穹妙法的话,我若练成岂不成了绝世高手,那么那个怪物还不得乖乖趴在我脚下求饶。”想到这里感到兴奋莫名,龙辉便学着那些武林高手打坐,双手挥动,学得倒有模有样。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反而自己先睡着了。 自从被鬼幽挟持后,黄欢就大病了一场,反观龙辉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比以往更加精神,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至于无涯书院的情况,平静得不可思议,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学子们依旧上学念书,成渊之依旧为科考尽心尽力地督促学生们。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日,便到七月初七。 在这一天晚上便会举行七夕灯会,街道两边都挂满各种各样的灯笼。 许多待嫁少女、未婚青年都会来参加这次盛况,并借此机会互相认识,找寻心中挚爱。 金陵城西面有一幽静山庄,名唤云霞。 乃成渊之的产业之一。 山庄内有一七层楼阁,乃当今圣上为表成渊之劳苦功高,下旨建造。 楼阁的构架为辽东铁杉树,水火不侵,百年不朽;楼墙为南酱白玉岩,触之温润,光滑如镜。 当年建造此楼阁,除此之外,皇帝更是调动全国的能工巧匠,在建筑材料中渗入东海沉香粉,不但使楼阁内一年四季都散发着清淡秀雅的香气,还有驱除蛇虫鼠蚁之奇效。 今晚云霞山庄张灯结彩,热闹非常,门前车马络绎不绝,宾客鱼贯而入,大多数都是年轻才子,却也有不少大家闺秀,甚至还看到一些胡子发白的著名大儒。 龙辉来到云霞山庄门口,负责招待客人的是成渊之一名书童,名为慎言。 慎言见到龙辉便冷冷道:“龙少爷,这里是诗词大会,不如外边的七夕灯会有意思,您还是别来这受那苦闷了。”龙辉暗骂道:“死奴才,要不是为了看美人,本少爷才懒得来听那帮书呆子掉书包呢!”心中虽然气恼,还是故作斯文地道:“今天八方才子汇聚玉观楼以文会友,龙某虽不才但也不想错过此等盛况。”慎言何时见过这小子如此“斯文”,看他的眼神犹如活见鬼一般。 龙辉走进山庄,只见一栋七层高楼耸立于山庄之内,真可谓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楼阁内不时传出朗朗笑声。 楼阁大堂内不少书生在相互交谈,时不时有上佳诗词脱口而出,博得大家好评。 也有不少身着华丽衣服的年青女子参与其中,才子佳人吟诗作对,甚是惬意。 龙辉来到七楼,然而第七层楼梯口竟然站着两名书童,他们身后挂着数幅上联。 龙辉认得这两名书童,一名易秋,一为文论。 他们都是成渊之身边的书童,虽非亲传弟子,但却是尽得成渊之真传。 易秋微笑道:“龙少爷,这第七楼可是要对出一个下联才能进去哦。”龙辉憋气道:“还要对什么对子,难得我今天有雅兴想向里边的文坛高手切磋,你们居然刁难我,这是何道理?”文论不亢不卑地道:“龙少爷误会了,这是老爷定下的规矩。其实下边几层楼也汇聚了各地的才俊,龙少爷跟他们一起吟诗作对也是一件快事。”其言下之意就是,你小子别进来了,你滚下去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快事。 龙辉虽然平日不喜读书,却非愚钝之人自然听出言外之意。 易秋朝他投来一道鄙夷的目光,问道:“龙少爷,您选哪一副上联呢。” “岂有此理,老子豁出去了。”龙辉暗忖道。 “我就选那副!”两书童不禁有些惊诧,想不到这二世祖也敢“献丑”。 上联正是:“云遮雾掩九重天,天有情,伉俪同携手;一座鹊桥,比翼流连,喜前尘共卿千般梦。”易秋不禁好笑,这幅上联迄今为止还没有人选,因为那是高鸿亲自出的难题。 龙辉与高鸿在一个书院念书,当然认得他的字迹,故而向其挑战。 在两人暗自嘲笑龙辉不自量力,便听见龙辉朗声念道:“鸟静风鸣三更月,月无光,依人独倚窗;两行清泪,暗自嗟叹,忆往昔与君几多欢!”这下联不但对的工整,就连意境也丝毫不差,堪称绝对。 念出下联后,龙辉不理会还在吃惊的两人,昂首挺胸踏入第七层楼阁! 一道曼妙婀娜的紫色身影站在云霞山庄不远处的山坡上,夜风将衣裙吹得贴在娇躯之上,更加强调她那玲珑浮透的曲线。 “师妹,对付成渊之这么一个老书生何必要劳你芳架,为兄一人便可。”说话者正是昊天教神子——沧子明。 昊天圣女道:“师兄切莫大意,他虽然不会武功,但始终是朝廷元老,身份非同小可,而且他的身后还有学海儒门的支持,今晚绝不会轻松。”沧子明点头道:“师妹说的是,为兄听你的,但是师妹何时也听为兄一次。”说话间眼光已经落在昊天圣女那浑圆的翘臀上。 昊天圣女回头娇媚地白了沧子明一眼,嗔怪道:“师兄你又来哩,你可不要忘记教主的话。”沧子明垂头丧气地道:“爹也真是的,居然严令禁止我近女色,害得我的一腔热情不能向师妹表露。”昊天圣女叹道:“师兄的心意,人家岂会不知,只是你一日未练成光明业火第七层,你就一日不可破童子之身,否则功力大损是小事,丢掉性命可就不值得了。”沧子明一把将眼前丽人拥入怀中,柔声道:“真不知道这光明业火是个劳什子功夫,竟这般麻烦。师妹,这里就你我两人,把面纱摘下来好么,让我为兄再好好看看你。”昊天圣女伏在他怀里叹道:“好吧,就将就你这一回。”说罢便摘下紫色面纱,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见两腮蕴红,宛如秋桃,双眉弯弯,恰似新月;眼神如三秋潭水,清亮之余,又透着几分寒意。 沧子明朝那娇艳的朱唇吻去,昊天圣女娇吟一声,却不见反抗,只是顺从地迎上。 沧子明只觉得他这师妹涎香唇软,不由地将舌头伸到佳人檀口之内,肆意搅动。 双手更加用力将女人死死抱在怀里,双手大力的在她丰硕的翘臀上揉捏着。 昊天圣女闻着他身上的浓烈的男人气息,背臀被他的大手侵犯着心中不禁一阵悸动,玉臂如同水蛇一般缠上沧子明脖子,三寸香舌犹如灵蛇般在其口腔中撩动,引得沧子明欲火更甚。 沧子明一手继续在玉臀上肆虐,一手攻占昊天圣女那高耸丰满的玉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对妙品惊人的弹性。 昊天圣女玉峰上的两粒乳头在欲火的熏蒸下缓缓变硬,沧子明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玉人的变化,不由情欲大盛,猛地将昊天圣女压在草地上。 沧子明端详着身下这具妖艳的身躯,伸出手来要解去昊天圣女的衣衫。 昊天圣女忙出声制止道:“师兄,莫要胡闹,不要忘了正事!”沧子明现在欲火焚烧,浑身燥热,又岂能止得住,喘着粗气道:“师妹,我们要到子时才行动,现在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充裕的很,你当时可怜可怜为兄吧。”昊天圣女见他一脸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软,叹道:“哎,就便宜你这一次,但你要切记千万不能破童身。”沧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话还没说完便埋首于昊天圣女那饱满的胸乳之间,虽是隔着衣衫,却能隐隐闻到迷人的乳香。 许久,沧子明开始卸下昊天圣女的外衣。 轻飘飘的紫衫被沧子明一抛,升至空中,缓缓落下。 昊天圣女那洁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沧子明继续解开昊天圣女柔滑的肚兜。 解开肚兜紧细的绳结,一双挺拔的美乳出现在眼前。 沧子明禁不住双眼放红,要不是因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枪上马。 昊天圣女媚眼如丝,秋波流动,贝齿轻咬红唇嗔道:“师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家身子了,为何这般色迷迷的,活像要将人家吞到肚子里一般。”沧子明笑道:“师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间任何美景,为兄是百看不腻。”说罢嘴唇下移,舔弄着昊天圣女丰满的乳球,只觉得乳肉滑腻可口,乳头香甜甘美,其中滋味堪比置身于仙界。 唇舌离开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往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咬着,双手持续的刺激昊天圣女周身敏感的穴道,白皙的肌肤。 沧子明熟练地一手解开了昊天圣女长裙的绳结,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修长的玉腿,沿着长裙的下摆,往上抚摸。 被解开的长裙,轻柔的顺着沧子明的动作,被向上推挤着,裙下滑腻修长的洁白玉腿,亦悄悄的显露于外。 沧子明的双手缓缓的朝上摸去,从娇嫩的小腿,到达圆滑的膝盖,又慢慢的往大腿推进,抚摸着充满弹性的大腿,缓缓的欲往幽门禁地而去。 “不行…师兄你的手,坏死了!好热…啊…那边…不可以…好酸!”私处受袭,昊天圣女樱唇不由得发出销魂的呻吟,敏感的花房竟然渗出丝丝蜜液。 沧子明手指继续在花唇滑动,每一次滑动都会勾出晶莹的蜜汁,沧子明还不时地用舌头舔吸手指上的蜜汁,只觉得骚香中带着一丝甘甜。 一阵夜风吹袭,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吹散,但很快山坡上再次被淫靡的气氛笼罩如此玩弄许久,沧子明终于忍不住,脱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跨下间庞大的阳具,龟头红的发紫,散发着丝丝热气。 “师妹,帮帮为兄吧。”沧子明把阳具伸到昊天圣女粉脸前,双眼通红地道。 昊天圣女白了他一眼,道:“师兄你且躺下,待小妹好好伺候你。”沧子明放松身子躺在草地上,让下身坚硬的巨蟒暴露在夜风中,本是火热的阳具在夜风的吹袭下竟然感到一丝凉意。 突然,受凉的巨蟒被一腔洞包围,里面传来湿润温暖的气息,驱散夜风的寒意。 昊天圣女张开檀口,温柔地为沧子明含弄阳具。 看她香腮时而鼓起,时而下陷,便知道她精于此道。 昊天圣女口活甚是销魂,香舌一会儿在龟头舔洗,一会儿在马眼打转,直叫沧子明几乎魂飞魄散。 “师妹,快将身子转过来,为兄也为你舔舔。”昊天圣女将丰盈的臀部转向沧子明面前,但口中始终含着巨蟒,丝毫不见放松。 沧子明对准那粉嫩的肉缝吻去,舌头犹如灵蛇入洞,弄得昊天圣女娇躯一阵颤抖,花蜜犹如决堤江水般涌出,把沧子明的鼻子,嘴唇弄湿了一大篇。 与此同时,昊天圣女更加紧了对口中巨蟒的攻击,三寸香丁快速灵活地撩动,引爆了沧子明的炸药库,浓烈的阳精狂喷而出。 这正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深。
第8章 七夕杀劫
龙辉环视四周,只见男宾座位处有二十多名儒生在饮酒洽谈,他们之中有老有少,而女宾座位亦有五六名衣襟华丽的女子低头窃语,无一例外全是年青女子。 两道身影缓缓从后堂走出,一者气度非凡,沉稳如渊;一者丰文儒雅,年轻俊才──正是成渊之、高鸿。 两人一出场,便将诗词大会的气氛顿时推向高潮。 成渊之在主位坐下,带微笑道:“多谢诸位能来参加这次诗词大会,老朽先敬各位一杯。”众人也纷纷举杯应和,美酒入口,香醇甘美。 成渊之缓缓放下酒望向窗外的夜色道:“一朝看花花事空,百年读月月身同,镜花水月何从影,云散缘由不是风。”这首诗颇有几分观尽红尘之意,甚至有几分看透生死的无奈。 一名中年儒生吟道:“十年寒窗展翅飞,笑倾朝堂定国邦,问君谁断兴衰事,一羽千秋万里行。”此诗真实描绘了成渊之从寒窗苦读到三朝元老的半生功劳,再到锦绣还乡,可谓概括了成渊之的一生。 成渊之呵呵笑道:“齐先生实在太过奖了,老朽岂能担当先生这般称赞。” 那中年儒生,名为齐桓,乃江南一带著名的理学大家。只见他笑道:“普天下若成老都担当不起此等荣耀,时间哪还有读书人能担此殊荣。” 成渊之笑道:“今日七夕佳节,不论国事,只谈风月。凌云,你正值青春年少,就由你开个头,记住只准以风花雪月为题材,不许做那些忧国忧民的诗词。” 高鸿颔首道:“是。那学生就献丑了!”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一亮,立时颂词一首、“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幽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好一个”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道尽了牛郎织女的无边思愁与凄苦,高公子果真才高八斗,妾身佩服。”说话的正是那名身着兰花镶金衫,白云锦绣裙美貌女子。 高鸿显然是识得此人,连忙回礼道:“秦姑娘言重了,高某只是略识几个粗字,哪敢在姑娘面前献丑。” 女子姓秦,闺名素雅,江南巡抚之女,乃江南三十六郡公认的第一才女;金陵三痴之文痴,儒门女弟子,擅诗书论辩;自幼便有不凡才学,只因身为女儿身难以一展才华。 此次听闻成渊之举行诗词大会,便亲自赶来。 秦素雅笑道:“高公子,要是你只是略识几个粗字,那我这妇道人家岂不是目不识丁。” 齐桓道:“秦小姐,你就不要继续盯着高公子不放了,不如你也来一佳作如何?” 秦素雅笑道:“佳作倒不敢当,妾身方才脑海里倒想到一些拙句,还请成院长跟高公子指点一二。”便听她那柔和甜腻的嗓音念道:“情弦到此已收声,自此不复弹琴影。如念半兹在心处,便教天风催薄命。”诗句意境优雅,不但道出了世间恩爱男女分隔天涯的苦楚,却暗中透着自己身为女儿身的不甘。 只见一位姓木的姑娘笑道:“秦姐姐真是才貌兼备,小妹也有一首劣作想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见笑。”秦素雅看着这个姑娘甜美的笑容,心生喜爱,柔声道:“妹妹太客气了,姐姐哪会取笑你。” 刘姑娘微张檀口,款款道:“满楼红袖月轻摇,牡丹芍药扑红绡,王侯将相皆粪土,五陵子弟竞折腰。”前两句赞美秦素雅的如花美貌与出众才思,后两句暗中鼓励她不需为自己的女儿身苦恼──王侯将相,皇子贵族在你面前也不过浮云一片。 秦素雅美目泛起丝丝涟漪,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对楚姑娘更添好感。 成渊之拍案笑道:“秦小姐果真好文采,这位姑娘也不差,只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木姑娘起身道:“小女子姓木,见过成院长。”成渊之不由开怀大笑:“想不到,年轻一辈中竟有这么多出色人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服老都不行了。” 木姑娘、秦素雅都是绝代佳人,一笑一颦间带着一股脱俗的气质,为这诗词大会增添了一道最为亮丽的风景。 在座的年轻男子早已看呆了,连高鸿也是魂飞九霄,一首诗脱口而出:“王母宴乐舞瑶台,花影对月解开怀,失手打碎琉璃盏,一朝贬入人间来。”此诗皆是赞美秦木二女的诗句,将两人比作九天仙子,丽色世间罕见。 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听到赞美之词,高鸿这首诗使得两人心花怒放。 木姑娘忖道:“高鸿真是名不虚传,果真才高八斗,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他有些怪怪的。”秦素雅俏脸微红,低头不语。 其他的女子看向高鸿的目光都透露着爱慕的神采。 “好诗,不过小弟也有一首,还请高师兄指教!”在场能称高鸿为师兄的只有龙辉一人,而且语气中带挑战之意。 成渊之瞪大眼睛看着龙辉,这小子平日只读那些淫秽书刊,居然现在居然说要作诗,于是坐直身子望着他,倒要看看这纨绔子弟能做出什么样的诗句。 “雪虐风嚎绽物华,暗香疏影醉天涯,娇羞正合风前韵,愁绪还如山外霞。万物阴阳应对等,世途反极致偏斜。经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如今中原风气较前朝更为开放,女子的地位也有所提高,但是无论是庙堂还是民间对女子始终有种轻视,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 无论再怎么出众的奇女子,在男人眼中始终都是附庸,许多强大的男人都以征服这些惊采绝艳的女子为一种成就。 正因如此,秦素雅虽然才思敏捷,但是始终难以一展才华。 龙辉此诗字里行间都显示出对世间才德兼备的女子由衷佩服与尊敬,更是对世道轻女之风不满,特别是最后一句“经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更是画龙点睛之作,让天下女子大有扬眉吐气之痛快。 大厅中已是一片寂静,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好诗!”,全场顿时鼓动起来,纷纷赞赏,还有人掏出墨宝将诗句记下。 木姑娘美眸中流露出异样色彩,而秦素雅望向龙辉的目光充满这喜悦与感激,还带着一丝地好奇。 成渊之忖道:“好一句”经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比起凌云那”失手打碎琉璃盏,一朝贬入人间来“在意境上更胜一筹。看这这小子平日吊儿郎当的,想不到竟能吟出如此佳作。”成渊之笑道:“好诗,龙辉想不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上佳诗句,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来,义父敬你一杯!”说罢举起酒杯,朝龙辉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龙辉何时受过这种待遇,义父向自己敬酒,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他急忙捧着酒杯站起来,回敬道:“儿子只是随口胡言,还望义父不要怪罪。” 成渊之笑呵呵地道:“龙辉啊,想当初我与你祖父海生兄月下饮酒,对酒而谈,海生兄才思敏捷,思如泉涌,随口便是传世佳作,胸中更有经国济世志之雄才,老夫甚是佩服。若非天妒英才,海生早已名扬四海。如今看到你初露锋芒,颇有海生兄之风采,从今晚开始,你可要改掉身上恶心,专心读书,早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也可告慰海生兄的在天之灵。” 龙辉脸庞甚是火辣,想起昔日所做的荒唐之事,心中十分羞愧,便道:“义父教诲儿子铭记五内,今后一定发奋图强。” “龙公子,妾身也敬你一杯。”只见秦素雅俏脸生晕,美目秋波流转,向龙辉举杯道。 龙辉受宠若惊地赶紧回礼:“秦姑娘客气了。”昔日他看到美女只会想尽法子占取便宜,如今看到这江南第一才女却生不出一丝亵渎之意,说话间都十分小心谨慎,生怕唐突佳人。 木姑娘看到龙辉这幅文赳赳的样子,便感有趣,不禁暗自忖道:“这小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比那高鸿还顺眼几分。” “轰隆──”一声巨响传入众人耳中,随即火光冲天,将夜晚映得有如白昼。 突生剧变,众人不禁一片愕然。 成渊之正襟危坐,一派从容,淡淡地道:“易秋你负责把宾客们带到安全之地。文论你负责照料山庄内的家眷。”两名书童得命后,立即动手。 指挥众家丁疏散人群,将来访的一百多名宾客以及山庄内的家眷带到山庄后的假山前。 易秋在一块突起的巨石上按下,便听卡扎一声,假山顿时打开一道暗门。 易秋道:“诸位客人,今日山庄有不平常之事发生,诗词大会就此结束,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大家随我从假山后的密道离开吧。”齐桓皱纹问道:“究竟发生何事,成院长为何着我等离开。这位小哥还望告知一二。”易秋淡然道:“齐先生,此事一言难尽,赶快抓紧时间离开吧。”龙辉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那些怪人又回来了?”一股凉气不由得从脚心冒起,整条脊梁骨犹如被冷水浇过一般,冻彻心肺。 “易秋,难道是院长遇上什么危险的事,所以才叫我们离开的。”龙辉不禁开口问道。 众宾客已有不少人意识到事态危险,但他们多数是普通人,面对未知的杀机都会选择逃避。 齐桓一抖衣袖,冷然道:“哼,成院长乃三朝元老,天下读书人之典范,如今遇上危险,我等又岂能弃之不顾。齐某虽为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也要看看是何方狂徒敢在撒野!”说罢便要走回去,人群中也有不少热血刚正之辈,都同意齐桓的做法,竟有十几个人要回去。 易秋微微一楞,但随即脸色一沉,化作一道残影,在齐桓众人身上掠过,那十多人顿时动弹不得。 龙辉看得是目瞪口呆,木姑娘咦了声,喃喃道:“好高明的点穴手法。”易秋招呼身边的家丁:“你们好生护送这几位客人离去。”众宾客陆陆续续地进入密道。 这时一名家丁快步跑到易秋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不好了,夫人她,她说什么都不肯走!”穆馨儿的脾气是十分倔强,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易秋心里是一个劲的着急啊。 “易秋师兄,不如让小弟去劝劝夫人吧。”本要离去的高鸿这时竟然折返。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不能留下来!”高鸿笑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自幼苦读圣贤之书,便知道尊师重道,知恩图报之礼。院长对我恩重如山,我虽不能与他共生死但也要尽力保住他的家眷。”易秋叹了一声道:“哎,罢了,难得你如此重情重义,你随我来吧。”密道十分潮湿闷热,虽然有通风透气只孔,但众人还是觉得十分憋气。 随着领路的家丁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出口,众人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到舒服些。 龙辉回头朝云霞山庄的方向望去,只见火云盖顶,显得十分诡异。突然身边袭来一阵香风,原来是木姑娘走到他身边。 “木姑娘你有何贵干。”龙辉问道:“龙公子,你想不想知道山庄内发生了什么事?”木姑娘目视前方道,“要不我们回去看看怎么样?”龙辉心想:“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里边现在可能已经是血流成河,你还想回去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义父既然让我们离开,自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不要回去的好。”龙辉想起上次被鬼幽挟持,小腿现在还在发抖呢,山庄里面来的人说不定就是跟鬼幽一伙的,借他个天做胆子也不敢回去。 木姑娘眼珠一转,叹道:“人家高公子为了救院长夫人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是何等豪情,何等气度。反观某些人,虽然能做几首诗词,但是……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龙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我呸,高鸿那个小白脸有什么狗屁豪情、气度,本少爷比他强上一百倍。” “糟了,着了这丫头的道了。”龙辉话刚说完,看到木姑娘笑靥如花地看着自己,便知道中了激将法。 但他不肯服软,冷哼一声道:“本少爷这就回去瞧个究竟,顺便看看有什么我能出力的地方。” 两人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地走了回去,走了两百多步,木姑娘说道:“走得这么慢,等回去好戏早就结束了。” 木姑娘突然娇躯一动,芊芊玉手闪电般抓住龙辉胳膊。 “你……”龙辉诧异间话还没出口,便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如同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等他定下神来才发现两边景物向后飞退。 “你,你会武功?” 木姑娘笑道:“帮你一把了。”龙辉气得骂出来:“你这死丫头,你想回去看热闹,干嘛拉上我啊!你想害死我啊!” 木姑娘微微一愣,说:“我不认得路,所以让你带路,你竟敢骂我死丫头,接我三招,饶你不死!”不一会,龙辉竟被这木姑娘几招打的灰头土脸,脸上都有几个鞋印。 龙辉不仅恨到:“这泼辣丫头,这么霸道,看以后怎么嫁的出去!还是我家婉冰好!” 云霞山庄,玉观楼上。成渊之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不理外边冲天火光。 “成院长,好气魄,面对吾等竟能如此从容。”冷笑声响起,一道人影缓缓步入大厅之内。 成渊之眼皮都不抬,冷淡道:“正气存于体,则邪不可干乎。吾乃儒门传人,正大光明,一身正气,岂会怕尔等妖孽。” “真是君子风度,儒生气魄,只可惜英雄气短!”来者便是昊天教神子──沧子明。 成渊之微笑道:“神子光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沧子明冷笑道:“成老儿,莫要继续装傻,交出余下半卷天穹妙法,可饶你性命!” 成渊之抚须笑道:“天穹妙法乃竹虚子前辈所着之仙家妙法,尔等奸邪之辈有何德何能染指此物。” 沧子明怒哼一声,鼓动内元,灼热火劲涌向成渊之。 成渊之依旧不慌不忙,往酒杯里倒了一杯美酒,自斟自饮起来,浑然不将沧子明的光明业火放在眼里。 碰到一声,灼热的光明业火竟然在成渊之身前六尺之处停住,仿佛撞到一堵无形之墙。 沧子明早料到成渊之身边定有高手保护,也没太过惊诧,只是冷笑道:“何方高手,现身吧!” 一道清亮诗韵响起:“天涯本无情,江湖染风尘。十年逐功名,是非一片云。” 只见一青袍儒生缓缓踏入厅堂之内,来者仪态优雅、英姿潇洒。沧子明冷视来者,突然大喝一声,竟然抢先出手。 手掌运起光明业火,直取对手中宫要害。 青袍儒生衣袖翻动,挥出一道柔劲卸去至刚至猛的攻击。 首招失利,沧子明再提内元,纵身抢攻,拳风掌劲大开大合,火焰真气如同牢笼般将儒生困住。 儒生虽处于守势但,却是一派从容,进退得当,一招一式间尽是优雅仪态,不但守得滴水不露,更显儒者的潇洒风采。 这两人一个攻得迅猛,一个守得严密,一时间竟成僵持之态,难以分出胜负。就在沧子明缠住儒生之时,窗外浮现五彩霞光。 昊天圣女降到!婀娜身影闪过,势要一举擒获成渊之。
第9章 三教抗邪
木姑娘放下惊魂未定的龙辉,笑吟吟地道:“多谢你带路了,龙公子,你快些回去吧。” 龙辉早已没了脾气,道:“木姑娘,我怎么说也冒着生命危险带你回来,你能将芳名告知吗?” “好吧,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木姑娘笑道,”但我只说一次,我叫木璇。” “我就算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忘记姑娘芳名。”龙辉笑嘻嘻道。木姑娘施展轻功进入山庄。 云霞山庄后院,一间雅静的房间之内。穆馨儿坐在桌前,面对劝她离开的家丁,丝毫不为所动。 “夫人,您快些离开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个丫鬟几乎快要急得哭出来了。 穆馨儿闭上美目,淡然道:“老爷没回来,我是不会离开的。要我走除非我看到老爷平安回来。” 众家丁丫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昊天教的人已经杀进山庄之内,这个夫人却一点也不担心。 穆馨儿眯着眼睛扫了扫四周,冷笑道:“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古人果真诚我不欺,大难临头你们竟然想着如何逃命,我跟老爷真是瞎了眼竟养了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夫人,依学生之拙见,您这话略有不妥。”只见高鸿大步踏进屋内。 穆馨儿神色冷峻道:“哦,那妾身倒要看看你有何高见。” 高鸿朗声道:“众所周知,院长对夫人是一往情深。但此刻夫人这等做法实在是对不起院长的一片苦心。” 穆馨儿柳眉一皱,气上心头,冷笑道:“你这黄口小儿,敢污蔑本夫人,你今天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别怪我不客气!” 高鸿面无惧色道:“院长神机妙算早已料到今日之事,更布置好一切,准备一举歼灭来袭邪人。院长让夫人离去便是爱护夫人,不想夫人受伤,若夫人继续留在此地,不但辜负了院长的一片苦心,徒增变数导致院长诛邪大计功败垂成,还可能害了院长性命。” 穆馨儿脸色顿时阵红阵白道:“关心则乱,这么浅显的道理妾身竟未想到,还得多谢你点醒我。” 穆馨儿心意已然豁达,再复贵妇风采,指挥众人有条不紊地向密道退去。 就在众人就要进入假山密道时,数道身影急速奔来,拦住去路。 拦路之人便是昊天教的弟子,只见这些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腰间插着精钢长刀,眼中透着冷酷残忍的凶光。 为首一个邪人道:“成夫人,我等再次恭候多时。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高鸿急忙挡在穆馨儿跟前,喝道:“无耻邪人,夫人是何等尊贵岂容尔等下作之辈亵渎!”高鸿正气凌然,刚正不屈,配上他那俊伟面更显是不凡气度,穆馨儿芳心顿时泛起一丝涟漪,不禁暗自打量这英俊书生。 对方也懒得啰嗦,拔出长刀朝着高鸿脖子便削了过去。 高鸿随虽是一介书生,但也略通武艺,一个“懒驴打滚”躲开致命一刀,并且使出一招“罗汉伸腿”狠狠踹向对方小腹。 那些昊天教弟子身经百战,高鸿的这些动作在他们眼中无疑是慢得犹如乌龟爬山。 “书呆子居然还会几招傻把式。”那邪人轻松地抓住高鸿的小腿,嘻嘻笑道,“练得倒是有模有样,可惜慢了点。”手中钢刀划出一道寒光,朝高鸿的大腿就砍去。 穆馨儿眼见高鸿就要失掉一条大腿,不禁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刀刃要里大腿还有三寸时,握刀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钢刀也缓缓落下。 高鸿稍一平复了心中惊恐,定神看去,只见那几个昊天教弟子竟然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口角溢血,显然是被高超的手法震断心脉。 穆馨儿花容惨白,小嘴微张,不断地喘着气,刚才那一幕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夫人,您没事吧。”易秋、慎言和文论这三大书童站在假山前。 穆馨儿惊诧地问道:“易秋?这些邪人是你们解决的?”易秋颔首道:“然也,夫人快些从密道撤离吧,我等也好抽出手来支援老爷。”穆馨儿点了点头,率先钻进密道。 易秋对高鸿道:“高公子,多亏你劝说夫人,待会慎言会护送你们到达安全地方。” 易秋虽是一个书童,但是高鸿丝毫不敢怠慢,恭敬地回答道:“凌云多谢易秋大哥美意,请了。” 五彩霞光闪耀,白玉素手夺命! 成渊之把酒杯放在嘴边,细细品味着美酒的香醇,丝毫不理会昊天圣女的擒拿。 “妖女休得放肆!”一个卍字印凌空升起,将五彩霞光截下。 “高手!”惊诧之余,昊天圣女便朝后飘去,暂且放弃了生擒成渊之的念头。 一名身披紫金袈裟的高大僧人犹如铁塔般耸立在前,浓眉大眼,法相威严,不怒而威,犹如伏魔金刚下凡。 昊天圣女柳眉一挑,眼波流转,娇声问道:“想必大师是雷峰禅寺的高僧,还未请教大师法号?”虽是普通的场面话,但她的语气婉转含情,娇柔妩媚,犹如在向情郎倾诉心事,不但让人有种想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更使得现场多了几分柔和温婉之气,使人心神难以集中。 僧人双眼一瞪,活像怒目金刚,丝毫不为昊天圣女的媚心之术所影响。 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坐守阿罗汉,持修藐世尘,金刚无所惧,法戒护轮身。持法明王拜侯!”字字清晰,声声浑厚,犹如镇魔梵音,驱除妖媚之息。 昊天圣女暗吃一惊:“好厉害的秃驴,单是说话便能解除我的媚心之术,看来今天难免恶战一场了。”她原先也估计到成渊之身边必然会有儒门高手保护,但却没想到佛门也来插上一脚。 另外一边,沧子明见久攻不下便挥了一记重拳,逼开对手暂且罢战,与昊天圣女会师一处。 “好个穷酸,竟能与本神子周旋五十多个会合。”沧子明怒视青袍儒生,狠狠说道,“报上名来,你有资格叫本神子记下你的名字!” 面对沧子明的挑衅,儒生毫不动怒,脸上一派自在从容,微笑道:“在下周君辞,多谢神子赞赏!”一僧一儒立于成渊之跟前,如同两扇坚固的城门,为成渊之筑起一道最为坚固的防线。 沧子明冷笑道:“雷峰禅寺、沧海阁的高手皆已到此,三教高手已来其二,为何不见的正一天道的牛鼻子。” “哈哈,其实正一天道的道友早已来到,只不过被暗影部给缠住了!”爽朗清亮的声音响起,成渊之突然脸色一变,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脸上阴晴不定。 “是你!”成渊之看着神子圣女身后之人,沉声道,“想不到你也来了。”来者鹤发童颜,气度卓越,一袭道袍随风而动,虽然须发皆白,双目却炯炯有神,中庭饱满,目光如炬,正是昊天教大护法──云踪道人。 云踪叹道:“渊之兄,想不到你我重逢竟是这等境况。”成渊之冷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云踪望向成渊之,眼中透着一片深邃,其中有喜、有忧、有怒、有悲,叫人难以捉摸。 “渊之,想必你也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把天穹妙法下半部交出吧。我可以保证绝不伤你府上一人。”云踪淡然道。 成渊之冷哼一声道:“云踪你明知我的性子,又何必说此等废话呢!要动手就来吧。”云踪将双手负在身后,悠扬地道:“渊之故意以身做诱,却又暗中布置好一切,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联合佛道儒三教将吾等一网打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做事还是像当年一样胆大心细,可惜啊,可惜,你还是太低估我教的实力了。”成渊之冷笑道:“好一个”我教“,说的真是动听!真不明白那个女人用了什么邪术把你迷得这般神魂颠倒,竟然心甘情愿地为邪教卖命。”云踪笑道:“渊之啊,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了,你难道真以为持法明王跟陆君辞能保得住你吗?” 持法明王哼道:“云踪妖道,少说废话,要动手就来,本座倒要领教一下你本事!”云踪笑道:“明王,我这边可是有三个人,而且渊之还不会武功,你们认为你们能兼顾得过来吗?”周君辞淡淡一笑道:“云踪道人说得没错,我们现在已是处在劣势,但是我与持法明王殊死一搏,你们未必能全身而退。”云踪笑道:“周先生说得没错,若是生死之战,我们虽然占有人数优势,但是最起码得付出一死一伤的代价才能将二位击毙。可是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目标是你们身后的人!”昊天圣女也笑道:“大护法说得没错,妾身的根基虽然不如佛者深厚,但是要缠住佛者十几招也不是什么难事。”沧子明虽然看云踪不怎么顺眼,但是此刻也应和道:“我也能缠住你周君辞,到时候云踪老道便可从容拿人。” “以二敌三确实难保成先生之周全,但是三对三却不同了!”嘭地一声,头顶瓦片顿时破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来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道人,只见他手持拂尘,仙风道骨,气度怡然。 云踪看到无幻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望了望他手中拂尘后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一些难以忘怀的往事。 “无幻师侄,净尘师兄最近可好?”云踪开口问道。 那名道号无幻的道人冷然道:“自你四十年前背叛正一天道,你已不再是我师叔,师父赐我玉阳拂尘便是要我替他清理门户,收拾你这道门败类!”。 云踪突然睁开眼睛,在场的人都感觉到眼前一亮,似乎虚空中劈下一道闪电,亮得吓人。 “很好,好一个清理门户!不过我倒有个疑问,无幻你是如何摆脱暗影部的?”云踪眼光如同刀子般锐利地盯着无幻。 无幻道:“你昊天教机关算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当时我被那般邪人缠得难以脱身时,有一高手相助,替我挡下那些影子武士。”云踪呵呵笑道:“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还自以为将佛道儒以及渊之的行事方式研究透彻,本意要来个来个将计就计,到头来还是功败垂成。”云踪本乃正一天道的弟子,亦是成渊之曾经的至交好友,对他们的行事思维了解得十分透彻。 他早已料到成渊之会兵行险招,以身作饵,索性来个将计就计,暗中调来昊天教最为精锐的暗影部缠住三教高手,而自己便直捣黄龙──生擒成渊之。 沧子明见他们喋喋不休,实在是不耐烦了,大声喝道:“口水仗打过了,省点力气手底下见真章吧!”话音方落,饱提内元,光明业火熊熊燃起,霎时光耀八方。 战端已开,众人哪里还会再闲着,六人各自运起内力,大厅内霎时气走八方,煞风四起。 周君辞道:“成师叔,您先从密道离去,这里交由吾等便可。”成渊之应了一声,在扶手上一按,身后墙壁顿时打开一道暗门,他本来就是要将昊天教的人引来,如今目的达成,为了不做三教高手的累赘,立即从密道离开。 到嘴的肥肉就要溜走,沧子明岂会甘心,怒喝一声率先出手,拳风夹杂着灼热的火劲轰向对手。 “来得正好!”周君辞长笑一声,五指大张,手掌中泛起淡淡紫气,正是儒门的镇教神功──紫阳真元决。 泛着紫气的手掌犹如仙山霞云,如真似幻,迎上沧子明的铁拳。 这一碰撞,劲风立刻爆破,脚下那大理石的地板顿时被震得支离破碎,漫天都是石渣碎片。 另外四人也在这一时间同时出手! 正是紫阳业火谁称雄,怒目明王誓降妖,道门恩仇今朝了,三教联手斗三邪。
第10章 沧海阁主
玉观楼内,不时传出惊天巨响,这座巧夺天工的楼阁此刻正在不断颤抖,似乎难以承受那股不世之雄力。 昊天圣女尽力施为,五彩霞光大盛,将本来就是精美无匹的楼阁内映照得美轮美奂,犹如人间仙境,可是美丽之中却是步步杀机。 只见圣女双手亲亲一圈,脚步轻盈,婀娜的身子围着持法明王翩翩起舞。 持法明王佛法深厚,心志坚定,昊天圣女的大自在天女舞难以影响他的心智。 持法明王手捏法印,口吐梵音:“咤!”简简单单地一个字,却犹如旷野惊雷,震慑全场。 其中更是蕴含佛家降妖伏魔的真言法咒,破除昊天圣女的魅惑魔障。 “好个雷音真言,妾身再领教大师高招!”昊天圣女收起魅惑之术,素手如同穿话蝴蝶,美不胜收,却招招拍向佛者要害。 持法明王不理那虚实难判的身法,无论昊天圣女怎么虚晃,只是简单地挥手一击,便能挡下夺命杀招。 一者快招连环,势如狂风暴雨;一者大巧不工,稳如高峰老树,正是动与静的对决。 两人拳来脚往,瞬间就攻击了几十下来回,昊天圣女看似主动抢攻占据优势,实际上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她的拳掌每和持法明王碰撞一次,她体内的血气都被震得一麻,有些呆滞。 血气呆滞,真元自然难以运起。昊天圣女此时已觉得内息不畅,步伐也稍稍缓下来。 “在这样打下去不行,这秃驴仗着自己根基雄厚,逼我硬拼。如此慢火煎鱼,剥茧抽丝,我迟早会被他打死。”昊天圣女心中念头急转,想着对策。 但是,就在她念头一动时,持法明王似乎察觉到她的分心,突然化静为动,身体迅猛向前移动! 佛光大作,持法明王手掌中心浮现卍字法印,正是佛门至刚至阳的降魔绝学──大梵圣印。 昊天圣女也不是省油之灯,三寸金莲踏出莲花妙步,身形硬生生地向旁移出一丈距离,使得持法明王猛烈地一掌多空。 虽然避过绝杀,但是澎湃的掌劲仍是将她原先站立之处打出了一个大窟窿,飞溅的石屑弹到身上亦感到隐隐作痛。 “好厉害的一掌,若是被他打中,哪还有命在。”昊天圣女知道厉害,不再主动攻击持法明王,只是以轻功在他身边游走,既不出招也不退走,只是不断地寻找可寻之机,诛杀这佛门高僧。 持法明王双掌合十,双目闭合,而且还散去护体真气,丝毫不理会昊天圣女。 昊天圣女忖道:“好狡猾的秃驴,故意露出浑身的破绽引我主动出手,我偏不上你当!”昊天圣女朱颜含笑,步走圆方,竟然是再次跳起大自在天女舞,只是这次举动更趋妖媚。 她的表情或是娇嗔薄怒,或是巧笑嫣然,舞姿妖娆,宛若天魔幻形,同时口中吟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歌声娇媚,勾人绮念,使得这最平凡的诗句蕴含着无比柔情蜜意,夺人心神。 只要持法明王佛心失守,昊天圣女必定全力出手,夺去这位佛门高僧的性命。 “‘天魔魅音’,再加上‘大自在天女舞’着实不能小看。这妖女根基功体、武功招数皆不及吾,但旁门邪术穷出不穷,不可大意。”持法明王忖道。 只见持法明王口中念诵严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严守灵台一点清明,不给对方可乘之机。 道门恩怨,两大道者各展绝学,道家真气相互撞击,引爆惊天巨响。 “无幻师侄,想不到你的功力竟然进步至此,几乎可与老道抗衡。”云踪笑呵呵地朝无幻劈出掌。 无幻伸手架住,亦不甘示弱说道:“若是没点长进又如何能诛杀你这道门败类。” “好,老夫倒要瞧瞧你学到净尘师兄多少成本事!”云踪喝一声,脚步在地面一跺,拳头简单直接地打出,但却是煞风大作,气流奔腾,正是正一天道绝技──真武神通拳。 相传真武大帝披发黑衣,金甲玉带,仗剑怒目,足踏龟蛇,顶罩圆光,形象十分威猛,具有辟邪荡魔之无上神通。 真武神通拳顾名思义,具有真武大帝之无上神通,威力刚猛无匹,挡者披靡。 无幻只觉得云踪这一拳气势磅礴,拳随尚未及身,但拳风压迫身躯亦感到喘气困难,更甚者是仿佛灵魂都感受到这股铺天盖地的压力。 面对夺命杀招,无幻凝神屏气,内心不死一丝波澜,心意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精神状态。 他现在心中寂然不动,完全放空了。 一切的恐惧,顾忌,仇恨,等情绪都一扫而空。 无幻在拳头手到自己心脏处的时候动手了! 他的双手向下一搭! 正好搭在云踪的手腕处,两手一只逆缠,一只顺缠,两条手臂好像两条无比粗大的蟒蛇,带着无比巨大地缠绕巨力。 一顺一逆的缠绕,竟然生生的把真武神通拳缠绕住,向下拉,向后靠!就这么几下子功夫,真武神通拳那无匹力量竟被化解于无形。 云踪不由赞道:“好个”太极盘丝手“,以柔制刚,妙哉!”太极盘丝手与真武神通拳并列为正一天道的大顶尖拳术,一刚一柔,均有非凡威力。 云踪深知盘丝手的威力,一击不中立即抽身后退,重组攻势。 无幻岂会如他所愿,鼓起内元,道袍居然爆发出一阵密集如雨的弓弦之声,身体随意的一动,跟了上去,完全展开了拳势。 同样是真武神通拳,但是感觉却是截然不同。 云踪感觉是眼前一黑,好像孤身一人,与千万弓箭手对持。 军令一下,无数弓弦拉动,射出无数箭雨铺天盖地,简直把自己淹没在天地之间。 高手相争,只差一线。那怕一点点差别都是胜负的关键。无幻看准云踪后退的时间,全力催动内元真气,发动全力! 无幻的攻击,拳头裹住气劲煞风,宛如锥子,带着崩射炸裂的劲力,把云踪四面八方的要害都罩住了。 云踪再退,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任凭是谁都难以猜测出此时他内心中的想法。 只见他抬起双手,其动作看似缓慢非常,但却带起一股坚韧雄厚的气劲,双手在身前划着圆圈,气劲瞬间化作一个急速无比的太极漩涡,将无幻的拳劲吸纳进去,化解得是一干二净。 “太极盘丝手?”无幻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料到云踪竟能将太极盘丝手练得如此出神入化,但是惊诧归惊诧,无幻斗志并未因此受到影响,拳势一转,真武神通拳化繁为简,犹如一杆迅猛的长枪,刺向气旋的中心。 “砰”的一声,太极气旋应声而破。真武神通拳余威犹存,毫无阻隔地击向云踪中丹气门。 “来得正好!”云踪长啸一声,双手同时探出,碰到无幻的拳劲,立刻进手绕缠,用劲把缠法用到了极致! 缠、搭、磨、抽、拉、扯、旋、化! 云踪完全随着无幻的动手进行缠绕!把太极盘丝手的八大精髓发挥到了极致,同时脚下踏出“乾坤卦步”,不动地移动。 太极盘丝手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制刚;而乾坤卦步注重轻灵飘逸。 这两种武功一动一静本是难以配合,但是云踪却能完美的将动与静结合在一起。 以盘丝手缠绕无幻的刚拳,配合乾坤卦步的移动,不断地向后、向左、向右、向上、向下等多个方向拉扯对手,令得无幻下盘不稳。 无幻暗自叫苦,无论自己怎么鼓动真元,提升内气,始终无法摆脱盘丝手的缠绕。这极阴,极柔,极缠绵的功夫仿佛要把他的所有力气都消磨! “无幻师侄,得罪了!”云踪突然收起盘丝手,快速地向无幻天灵盖拍去! “嗖”的一声,空气中传来尖锐的破空声音。 眼看这一心除魔的道者就要被叛变的同门拍碎脑袋时,一道剑气飞速射向云踪后脑。如果他要击毙无幻,他的脑袋也必然会被剑气贯穿。 衡量利弊,云踪暂且放过无幻,回身辟出一掌,挡下剑气。 云踪定神一看,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惊诧之情,因为眼前之人带给他实在是太多的惊讶和震撼。 云踪紧盯眼前之人,因为他知道此人之能为,尚在那几位三教高手之上。 来者正是儒门沧海阁阁主──宗逸逍。 宗逸逍看似随便的一站却蕴含着无上玄机,不但抢占了出招的先机,更是封住了昊天教三大高手联手的可能,云踪稳固的心灵竟在这一刻出现一丝的裂缝。 气息相感,宗逸逍已然察觉到了云踪心神松懈,一股滔天无匹的气势涌出,笼罩全场。 云踪毕竟根基深厚,收敛心神对抗这铺天盖地的压力,而神子圣女也迅速跳出战圈,守在云踪身边,一同运功抗衡。 得此强援,形势急转而下,三教高手也不急于出手,只是各自守住退路等待最佳机会。 云踪暗自叫苦:“这宗逸逍怎会出现在此。几十年不见他的修为更加可怕。” 宗逸逍笑道:“云踪老道,我们也有二十年没见面了,穆馨儿师妹当年为了救我,武功尽失,今日她夫妻有难,我自当相助。”话音方落,那滔天气焰立即消失,就在三人刚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又生出一股压迫感,但此次不同方才。 若说第一次宗逸逍的气势犹如皇天后土一般磅礴的话,这一次却像上古神剑般锐利,直透敌人内心生出,修为稍弱一点的人在这气势之下马上疯掉。 所幸这三大高手根基雄厚,心志坚定才没有被宗逸逍的威压逼疯,但是在这强大的压迫下三人已是冷汗直冒。 持法明王阅历丰富,看出其中端倪,不由暗自赞叹:“好个宗逸逍,先是震慑众人使云踪心灵上出现一丝破绽,然后以磅礴气势压迫三人的精神。再接着突然收回威压,就在他们松一口气的刹那,直接攻击他们心灵。这一收一放,十分讲究,若是气势收得早了,没对敌人形成足够的压迫;收得晚了,敌人已经适应了压力,无论是那种情况,敌人都难以再次出现心神上的破绽,随后的第二波攻击就失去效果。宗逸逍这一手可真是使得浑圆天成,拿捏得丝毫不差。”云踪死死抗衡着心灵上的压力,不由暗自叫苦。 要是再被对手这样压制,就算今天能全身而退,心灵上也必会留下阴影,内心生出必定产生对宗逸逍的恐惧,一辈子都休想翻身。 云踪当机立断,立即运转五脏元气,化作五行真元,功力霎时提升至极限,道袍瞬间鼓胀,须发亦无风而动,犹如毒蛇扭动身躯。 “五行玄极大法”无幻与云踪本属同门,一眼就认出云踪这套功法。 肺属金,肝属木,肾属水,心属火,脾属土。 五行玄极大法便是将五脏精气瞬间转化为五行真元,从而提升功体,但是却会损伤五脏,属于先伤己后伤人的打法。 云踪身上同时泛起白、青、黑、赤、黄五种颜色的气劲,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相生相克,五行相生,循环互补,产生绵长的后劲;五行相克,互相刺激,激发猛烈的爆发力。 只听云踪怒喝一声,五行真气顿时冲散宗逸逍的气势威压。 压力剧减,云踪向前一个踏步,猛地将地板震出一个大脚印,沉腰,跨步,出拳──一气呵成! 毫无花巧的真武神通拳直截了当地轰向宗逸逍胸口。 以五行真元推动的真武神通拳威力提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云踪的速度,力量,足足比刚才要快出了一倍! 没有人此时此刻,能够形容得出来他的拳术威力有多大,身体晃动之间,连气流都似乎凝聚了,没有发出一点的风声来,但是没有风声气流,面对云踪打击的宗逸逍,全身的衣服好像被大风一刮一般,猛烈的往后飘飞。 直到人的视觉看见了宗逸逍衣服猛烈飘飞之后,耳朵之中,才传来了急促到了极点地爆破声,以及空气震荡地剧烈波纹。 无论是谁看到了这股波纹,都有一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周围的空气变成了水。要不是水,哪里来这么强烈的波纹呢? 宗逸逍不躲不闪,负手而立,腰杆挺得笔直,伸出一指,毫无花俏地点在云踪的拳头上,威猛狂霸的一拳竟然被一根手指停住了。 云踪身上白雾汗气浓烈地冒了起来,好像一个开锅的大锅炉。 他脸色一片酡红,犹如醉酒般连退数步,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神子圣女把握机会,就在云踪后退的一霎那间,同时出手! 光明业火、五彩霞光一左一右夹击宗逸逍。 宗逸逍哈哈一笑,双手抱胸,依旧不躲不闪,嗖地一声,便听到神子圣女同时发出两声闷哼。 光明业火──灭!五彩霞光──破! 云踪接住被轰飞的二人后,以五行真元推动乾坤卦步──撤退! 三教高手虽想拦截,但是无奈云踪的身法实在太快,只是在那一眨眼的功夫三人便已消失。
第11章 桃花煞令
龙辉走在街上晃荡,在街上走了两步便听见一阵淫荡无比笑声:“呵呵,姑娘小生姓黄,单名一个欢字,家有田百亩,珠宝三千。小生今日见到姑娘,便被姑娘的风姿吸引,不知姑娘可否将芳名告知?”龙辉不用抬头就知道准是黄欢那个死胖子在调戏小姑娘了,他在不远处的一家面摊坐下,点了一碗面边吃边看黄欢的表演。 被黄欢缠上的女子肤色白里透红,身段亦是苗条纤美,而且被黄欢弄得娇羞万分,脸蛋红得快滴出水来了。 面摊的老板跟龙辉也是相熟,给龙辉端上一碗面后笑道:“龙少爷今天街上可是有不少水灵的姑娘啊,你怎么还来吃面。”龙辉只觉得他笑容好像妓院里的龟公,正在给一个嫖客拉皮条。 龙辉摇头笑道:“今天没兴趣了。”说罢便低头吃面,自从见过楚婉冰那等绝色,寻常女子又岂会在龙辉眼中。 正如一个吃过山珍海味的人,你叫他去吃清茶淡饭肯定是淡之无味。 不一会,黄欢垂头丧气地跑开了,龙辉忙招呼他过来。 黄欢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岂有此理这小娘皮竟然不识好歹,我黄大少怎么说也是家境殷实,她居然拒绝我!”龙辉笑道:“你这副猥琐的样子,你还没说话,那些小姑娘都被你吓了个半死了!”黄欢呸了一声道:“这些小娘皮不识好歹,本少爷也懒得伺候!走──咱们兄弟去绿柳楼喝花酒去!”龙辉惊得差点没把面从鼻子里喷出来,诧道:“你小子有钱了?你老爹居然会给钱你!”黄欢笑道:“我是跑去我奶奶那,看我最近瘦了好几斤,都是老爹不给银子我买吃的,老祖宗一听马上火了,把我老爹叫过来一顿好骂,我老爹还不得乖乖把银子拿出来。”龙辉顿时无语,这小子也忒无耻了,居然骗一个老太婆,而且骗来的钱还要用去嫖妓。 黄欢拉起龙辉道:“小虫平日你这么照看我,今天兄弟就带你去绿柳楼见见世面,今个我请客!”龙辉那里抵得住他那身肥膘,被硬生生地拽到绿柳楼。 老鸨笑吟吟地道:“哟,这不是黄大少吗,今个怎么这么早便来了,女儿们都还没有打扮好呢。”黄欢笑道:“今天我是带我兄弟喝酒的,一切听他的主意。”看他这般熟络,想必已经成为这里的熟客。 原来自从经历了鬼幽那事后,黄欢怕自己死的时候还是童子身,等身子一恢复立即从家里讨来银子跑到绿柳楼一尝销魂之事。 谁知食髓知味,黄欢对此事沉迷不已,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泡在胭脂堆里,好在他年轻力壮才没虚脱。 虽然龙辉平日“风流韵事”不少,但是来这烟花之地还是第一回。 那老鸨老于世故,三言两语便晓得龙辉的身份──能跟黄大少称兄道弟的也就只有龙家的小少爷。 便笑问道:“不知龙公子想见什么样的姑娘?”龙辉奇道:“你怎知我姓龙?”老鸨更加确认他是龙家的大少爷,赶紧陪笑道:“哎哟,龙公子风流倜傥,整个金陵城谁不认识您龙大少啊,更何况能跟黄大少称兄道弟的也只有您一人了。不瞒您说,我们这的姑娘仰慕您许久了,要是知道今天您大驾光临她们还不笑得合不拢嘴”龙辉毕竟阅历不多,三言两语就被她捧得乐翻天去。 黄欢不耐烦地道:“先给我们准备一间优雅的房间,弄上几瓶美酒,还有叫几个姑娘来唱个小曲儿。”老鸨当下挥起手绢,引二人到了一件优雅的房间,随即叫了四个少女进来,围着二人坐定,莺声燕语说笑起来。 龙辉鼻子间充斥着胭脂香味,耳边传来阵阵娇笑,大有身在云雾的感觉。 黄欢搂着两个艳丽的女子笑道:“这是我的好兄弟,龙家的大少爷,你们若是伺候得好,自有你们的好处!”这些烟花女子自然懂得观人识相之道,纷纷向龙辉献殷勤。 一位粉衣女子笑吟吟道:“咱们姐妹早就仰慕公子许久,都盼着能有一个伺候公子的机会,谁知公子迟迟不来,好多姐妹都患上相思病了。”一名蓝衣女也凑过来道:“龙公子您今天可要多留一会,让咱们姐妹能一解心中的思念。”二女说话时不时地朝龙辉耳朵吹气,身躯也几乎贴在龙辉身上,龙辉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还未请教二位姐姐芳名?”粉衣女笑道:“妾身叫做云萍。”蓝衣女笑道:“奴家叫雪妮。”云萍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夏衫,一手扶着龙辉的手臂,粉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张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虽无楚婉冰那般姿态却也令人怦然心动。 而雪妮则是轻纱半笼,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尽显眉骨姿态。 龙辉这未经人事的小童子,下腹一阵火热,小龙辉已有抬头之势。 云萍笑吟吟道:“龙公子可是真是拘束,您看看黄公子多么豪放,玉琴和丽心两位姐姐都快吃不消了。”龙辉朝黄欢那边看去,便见黄欢豪兴大发,一把将那名为玉琴的美姬抱在膝头,把最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 那美人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黄欢放声大笑。 丽心侧身坐在黄欢身旁,黄欢放开玉琴,伸手探入抚弄丽心衣襟内抚摸饱满的双乳。丽心媚眼如丝,两粒乳珠在他手中渐渐变硬。 那声声的娇喘低吟,传入耳中不断地挑起龙辉潜在的欲念。 雪妮凑过来道:“黄公子喝酒喝到高兴时便会这样,而且异常勇猛,人家上次差点把骨头都给拆了。”阵阵如兰香气钻进鼻孔,无疑是火上浇油,龙辉的喘息声也跟着粗了起来。 黄欢呵呵一笑道:“小虫,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就不客气了,你若喜欢也跟我在这里一教高下,若是害羞就叫云萍姐带你去她闺房。小心哦,云萍和雪妮姐姐那个骚劲就连我都吃不消,你小子可不要我扶你回家啊。”雪妮啐道:“黄公子尽会胡说八道,龙公子莫要理他!”云萍也笑道:“雪妮妹妹说的没错,不如到奴家房里,让咱们姐妹好好伺候龙公子。”龙辉犹如万蚂闹心,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转移话题道:“死胖子,少废话,我倒要在这里瞧瞧你如何”勇猛作战“,你要是马失前蹄,死在美人身上,兄弟我绝对会把你的英勇事迹写成一部名著,让说书先生天天在茶馆赞颂你的绝代淫姿!”黄欢呸道:“死小虫,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待会你可不要为你两腿间的那条”虫“自卑啊!”说着便抽去丽心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 丽心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 而玉琴也解开衣衫,只余肚兜和亵裤,雪白柔软的身子贴到黄欢背后,让黄欢枕着自己高耸的双乳。 龙辉那里见过这等风流阵仗,脑子顿时炸开了,双手也忍不住地搂住雪妮跟云萍,两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春宫大戏。 丽心粉臂搂着黄欢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黄公子,当日服侍过公子,奴家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来一次呢……”美人软语相求,黄欢不禁心神摇曳。 丽心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白的乳肉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黄欢大喝一声道:“小骚货,本少爷就如你所愿!”说罢便解开腰带,露出杀气腾腾的阳具,将丽心摁在桌前,对准那高高耸起的肥臀狠狠地拍了几下,惹的丽心娇嗔不依。 黄欢笑道:“小骚货,几日不见又丰满了许多,说这几天又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丽心扭动着肥臀道:“人家自从尝过黄公子棒儿的滋味,心里哪还有其他男人,天天都盼着您来宠信妾身。”人道是婊子无情,黄欢虽然不信她说的话,但听着也觉的十分受用,哈哈一笑便将龟头抵住那温热的缝隙,肥腰向前一挺猛地叩门而入。 丽心顿时发出一声娇吟,阴道一阵阵地收缩,显然对黄欢的表现十分满意。 黄欢探出双手,猛地扒下她的上衣,伸手抓住那垂吊如钟乳般得奶子,以之为着力点狠狠地抽插,只干得丽心浪水汨汨,香汗淋漓。 远远看去只见一个突出来的大肚子撞击着丰满的臀部,还不时地抖出阵阵臀浪,而大肚子下边便是一根红黑的肉棒正在芳草萋萋间来回进出。 丽心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 这女子虽无楚婉冰那般脱俗之清秀,但却是风骚异常,堪称尤物中的尤物,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玉琴却已被挑起情欲,但无法发泄只好紧紧地从后边抱住黄欢,借此减轻体内的淫火。 前面是翘起屁股给自己操弄的美姬,身后却又紧紧地贴着一具火热媚熟的胴体,黄欢的兴致很快便被推上巅峰,下身的抽插更加迅猛。 黄欢道:“玉琴,你也过来,让我来好好宠幸你。” “喔……”玉琴也撅起雪臀趴在丽心身边,亵裤被黄欢脱到膝盖处,粉胯凸显,黄欢的大手毫无阻隔的抚了上去,玉琴不由得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吟,酡红的脸蛋瞬时间春风吹拂、媚意弥漫,再也无法压制心底里的淫欲。 黄欢淫笑一声,手指出其不意的插到玉琴的幽深火热的水沟里去,惹得她浑身不由得一阵颤栗,晶莹蜜液从蜜壶中滚滚流出,不多时就湿透了黄欢的手掌。 黄欢手指在玉琴密道中抽插的频率跟着腰杆挺动的频率同步起来,将两个美姬操得淫水汨汨,媚叫连连。 黄欢在丽心体内抽动了三十多下,又抽出肉棒插入玉琴玉门,而手指同时插入丽心小穴内,总之这两个淫媚的女子小穴是没有一刻空闲的。 黄欢想起春宫图里边的“后庭花开”的描绘,不由突发奇想,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对准玉琴的菊花插了进去。 “啊!”二女娇躯一阵颤抖,骂道:“死胖子,就像折腾人家!”黄欢也不回话,左手拿着筷子在玉琴后庭抽插,下体亦不停止地耸动;而右手却是分出两根手指,一指入前穴,一指破后庭,两个美人在他这般淫玩之下高潮迭起。 黄欢毕竟是以一敌二,过了一阵子便精关大开,滚烫阳精夺门而出。 “嘘──”黄欢喘气道,“小虫,看到没有,本大爷的战绩如何。”龙辉看得是面红耳赤,体内欲火翻滚不已,双手不禁地在雪妮、云萍的纤腰玉臀上摸个不停,二女也已是身子燥热,难耐异常,云萍贴在龙辉身上娇声道:“龙公子不如到妾身的房间去吧。”龙辉点了点头,搂着二女出去。 走到一间房内,布置甚是别致,窗外栽有花草,内有屏风遮挡。 龙辉嗅着满室熏香,怀中搂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体内欲火几乎要炸开。 龙辉探头叼住雪妮那两片滑嫩的嘴唇,雪妮见他如此猴急心中也是一喜伸出粉臂反搂住龙辉,丁香小舌主动伸入龙辉口中,犹如灵蛇般在其口中撩动,勾起男儿阵阵情火。 一边的云萍也不闲着伸出玉手抚向龙辉下体,这一摸之下不由大吃一惊:“乖乖不得了,这小子的本钱比那胖子还大。”她阅人无数,自然一眼看出龙辉是童子之身,挡下心痒难当,琢磨着如何抢在雪妮之前一尝这难得的“童子鸡”。 雪妮也不是省油的灯,龙辉生得眉清目秀,比起黄欢俊俏不知多少倍,怎么会甘心拱手让人,于是抓起龙辉的手掌引向自己的胸前道:“龙公子人家的胸口好痛,您帮人家揉揉好么?”龙辉只觉得入手之处饱满柔软,手感上佳,不禁揉捏起来。 云萍气得牙痒痒,忖道:“雪妮这浪蹄子居然敢抢老娘的东西,今天无论如何这小子的童子身我是要定了。”当即解开龙辉的腰带,脱去裤子,便见一根粗大异常的龙根威风凛凛地昂首挺胸,龙首之处还隐隐冒着热气,云萍不禁见猎心起,当即不由分说张开檀口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 龙辉身子浑然一阵,只觉得阳具处于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条滑嫩的小舌头不断地在龟头马眼之处来回舔动。 销魂感觉传遍全身,龙辉从雪妮胸脯上抽出一只手按着云萍的头,让她上下吞吐套弄起来。 雪妮也不甘示弱,跪在龙辉两腿之间,由于肉棒被云萍含住,她只能吞吮着龙辉的子孙袋,下巴尖昂了起来,那精致小巧的瑶鼻此时塞在龙辉的股沟间,双手就扣箍着龙辉的双腿。 云萍突然出奇招,大胆的一个深喉吮吸让龙辉忍不住发出一声类似于抽气的。 云萍见龙辉被自己弄得魂飞魄散的模样,芳心顿时自豪不已,睨了一眼龙辉便知他是在强忍住射意,于是继续硬是把龙辉的庞然大物吞到深处。 龙辉只觉得那阵阵蠕动的食道果然非同寻常,火热狭窄、吸吮力量惊人的强大,仿佛即将把自己的肉棒吞噬道肚子里去一般,吮得他浑身颤栗,头发几乎都竖立起来,肉棒禁不住如此强悍的刺激,一阵阵的跳动,已是到了崩溃的边沿! 而雪妮又在龙辉的背后煽风点火,小嘴儿含住龙辉的两颗肉蛋然后卖力的蠕磨、拉扯。 云萍娇躯修长,纤腰盈盈一握,玉臀饱满;雪妮身材丰满,玉乳高耸坚挺,犹如两个雪白的玉碗扣在胸脯之上。 云萍分开双腿,露出嫣红的肉缝娇笑道:“龙公子妾身这里好痒,快些来嘛。”雪妮道:“龙公子,奴家这里也很痒啊。”二女神情娇媚,口吐艳词,龙辉眸子陷入一片浑浊,只想在这两具娇躯上狠狠驰骋。 二女此时眼中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好好,我这就来,先收拾雪妮这浪蹄子!”龙辉喃喃道,提着龙枪走了过去。 突然脑海浮现与楚婉冰分离的那一刻──我不在的时候不准你跟其他女人鬼混! 顿时打了个激灵,又回想起那颗被楚婉冰切成几段的大树,大叫不妙:“糟了,冰儿对我如此情深意重,她才走几天我竟然跟这些女人鬼混起来,要是她知道还不把我杀了!”欲火霎时间熄灭,龙辉赶紧提起裤子道:“两位姐姐,小弟想起家中有些急事,咱们改日再聊!”说罢便要离去,二女岂会让到嘴的肥肉溜走,只见云萍拔下头上簪子素手一甩,便打在龙辉背门要穴之上。 龙辉便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云萍恼火道:“这小子居然能突然清醒,摆脱我们桃花迷魂术。”雪妮搭话道:“真是的,我还以为可以吃了这小子的童子身,被他这么一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说罢便在墙壁上一按,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里边走出一个人。 雪妮道:“千面郎君,你快些动作,装成他的样子后把这小子丢到地牢去,给那个老鬼作伴。”那人仔细在龙辉的脸上摩挲了一阵,有敲了敲他的骨头关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可以了。”说罢便打开另一道暗门,提起龙辉丢了下去。 千面郎君拍了拍手,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二女裸露的胴体上扫了一眼,笑道:“两位姑娘,在下可是仰慕你们许久,不知可否成全。”云萍转过身去拾起衣服披在身上道:“今天本姑娘没心情,你找雪妮吧。”雪妮也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也没空,这里姑娘多得是,你随便找一个泻火吧。”千面郎君看着二女娇美的身躯渐渐被衣服覆盖,甚是恼火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在教中二女属于桃花煞令,地位比他还高,除非她们自愿不然千面郎君绝能动她们。 有道是──色迷心窍陷魔窟,桃花煞令擒郎君。
第12章 深陷魔窟
“嘿嘿,小虫,那两个骚娘们的滋味不错吧。”黄欢笑嘻嘻地对“龙辉”说道。 “恩,确实不错!” “那咱们快些回去吧,免得被我们的老爹知道,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得。” 黄欢搂着假扮成龙辉模样的千面郎君一同走出绿柳楼。 龙辉也不知昏迷了多少时候,终于醒转,脑袋痛得犹如已裂了开来,耳中仍如雷霆大作,轰轰声不绝。 睁眼漆黑一团,不知身在何处,支撑着想要站起,浑身更无半点力气,心想:“我定是死了,给埋在坟墓中了。” 一阵伤心,一阵焦急,又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转时仍头脑剧痛,耳中响声却轻了许多,时辰一过,血气渐渐恢复运行,被封的穴道也随着解开。 龙辉觉得浑身一阵酸麻,骨头似乎裂开一般,等他张开眼睛一看——什么都看不到!“我的眼睛!” 龙辉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瞎了吗?”,但过了一段时间,双目渐渐适应黑暗才稍稍平静下来,自己并不是瞎了只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 想到这里,龙辉顿感不安与焦躁,但毕竟他也经历过了一些生死大事,很快就冷静下来。 龙辉仔细观察身处之处,睁眼出力凝视,只看到半分微光,似乎是从周围的缝隙中漏下来的。而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这里似乎是个地牢,四周都是厚实的石壁,除了头顶的那个洞口外,并无其他出口,但是那个洞口距地面足有五丈多高,周围又无攀爬借力之物,龙辉是断不可能够到洞口的。 龙辉沮丧万分,忍不住高叫道:“有人吗?有人吗?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可是除了自己的叫喊之外,始终没听到半点别的声息。 由惶急转为愤怒,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你们这帮贱人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我操你娘亲,操你祖宗十八代!” “好了,别叫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的!”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鬼的呼唤,听得龙辉头皮一阵发麻,大声喝道:“谁,谁在那边!” 那人冷笑道:“小子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也被关在这里?” 龙辉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去绿柳楼找了几个姑娘喝酒。” 那人问道:“姑娘,是不是叫做什么雪妮、云萍的。” 龙辉点头道:“正是。” “哈哈,你小子居然敢嫖那两个贱人,还真是色胆包天啊!”那人冷笑道,“是不是你跟她们亲热的时候满足不了那两个淫娃,她们一气之下就把你丢了下来!” 龙辉一惊,回想起当时情况似乎真如这人所说一般,但嘴上不肯认输道:“你不也是一样,凭什么取笑我!” 那人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声笑道:“就凭那两个骚货也能制得住我,放屁!” 龙辉顶回去道:“你若不是色胆包天又岂会被关押在此!” 那人道:“色胆?我在三十年前已经对女人不敢兴趣了,若不是那个臭道士我又岂会落得如此田地!” 龙辉道:“得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那人笑道:“这里的出口只有牢顶那个洞口,可容一人通过。” 龙辉道:“果然如此,但是那个洞口如此的高,我看我们很难爬上去!” 那人道:“高个屁,若不是他们砍断我的四肢,这点高度我一跳就可以上去。” 龙辉一愣,忖道:“这些人好狠毒啊,竟然把人的手脚砍断。” 想到这里浑身毛孔倒竖,生出一股冷气。 那人道:“小子,你走过来这边,帮我一把。” 龙辉此时深陷绝地,虽然觉得这人怪怪的但还是抱着多一个就多一份力量的思想,不疑有他走了过去。 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一踉跄摔了一跤,爬起来一摸入手之处竟是一根长棍,触之坚硬。 不由骂道:“岂有此理,这是什么鸟货,居然也跟我作对。” 说罢便要丢掉,突听那人道:“把你手中的物体举起来,甩动几下,记住只是手中之物动,你的身体千万不要动,不然的话可要受点伤。” 龙辉只觉得这人十分古怪,但还是照做,把手中的长棍举起来晃了几下,发出微弱的风声,就在这时一阵锐利的破空之声响起,手中长棍似乎遭到重击,啪的一声断成两截,断口处竟然冒出微弱的绿光,在这黑暗的地牢中显得更是诡异恐怖。 龙辉借着微弱的绿光看清手中之物,竟日一根死人的股骨,吓得他赶紧丢掉。 那人道:“怕什么,这些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若不借着骨头里边的磷光,如何寻找出路!” 龙辉觉得有理,便拾起断骨,举在手上充当火把。 幽绿的磷光仿佛地府恶鬼那凶狠的眼睛,在这黑暗的地牢微微闪烁着。 这磷火毕竟照明范围有限,龙辉一步步地摸索着走向那人,借着幽绿的磷火识路便见脚下尽是骨骼残骸,也不知这地牢究竟关押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死在这里,而自己会不会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呢? 行了数十步,一阵恶臭扑鼻而来,熏得龙辉肚子一阵翻滚差点便要吐出来。 把断骨对准恶臭发出的地方看去,便见一个黑衣人趴在地上,四肢尽断,伤口已是腐烂,苍蝇不断地在周围活动,仿佛此人已是一具死尸。 那人勉力抬起头来,幽绿的磷火在他脸上一照,便看到那张枯瘦蜡黄的脸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鬼幽! 在这诡异的地牢遇上这个煞星,龙辉哪还有胆子停留,转身就跑。 只见鬼幽用嘴叼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准龙辉的膝盖吐去,猛地将他打翻在地。 鬼幽冷笑道:“你若再敢跑,下一粒石子便是对准你的脑袋。提醒你一下,刚才打断死人骨头的也是我吐出去的石子” 龙辉暗骂道:“他妈的,真是衰到家了,落在这个鬼地方也就算了,竟然遇上这个鬼怪,还真是越怕就越见鬼。刚才打断死人骨头的东西好像也是石子,手脚断了还这么恐怖。” 鬼幽虽然身陷黑牢之内,但他听风辨位的能耐在江湖中可列前五。 无论是人是物,只要一动,鬼幽就能凭借空气的波动变化分辨出位置,甚至连物品的形状大小都能估计个七八分,方才他叫龙辉晃动手中长骨便是如此原理。 龙辉若真敢逃走,绝对会死在鬼幽吐出去的石子上。 鬼幽喝道:“小子,给我过来,告诉我这段时间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龙辉只好乖乖走过去,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只说了一下。 鬼幽听后顿时大笑道:“竟然是宗逸逍来了,我说呢云踪这些日子都没来逼问我,原来是在宗逸逍手中吃了暗亏!” 龙辉忖道:“宗逸逍强得离谱,别说那个什么云踪就算加上你也一样要栽!” 鬼幽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姓龙,你祖父是不是叫做龙海生?” 龙辉啊了一声,忖道:“娘的,怎么这个妖怪也问我爷爷的名字!” 鬼幽看了龙辉的表情,已然猜出了个八九成,便道:“我知道那两个淫妇要抓你的原因了。” 龙辉疑惑地追问道:“为何呢?” 鬼幽叹道:“你应该知道万里山河图里边藏有天穹妙法了吧。那日我败在云踪手上,万里山河图也落入他手,可是画轴中只有半部天穹妙法,云踪立即想到是成渊之做了手脚,所以才会不惜大动干戈要逼成渊之交出下半部,哪知道遇上了宗逸逍这等难缠人物,叫他们铩羽而归。” 龙辉奇道:“那这事跟我有何关系?” 鬼幽冷笑道:“关系大了,云踪知道硬夺已经不可能了,就只有智取。你祖父与成渊之乃之交好友,所以他们暗中把你擒住,再找人化妆成你的样子借机接近成渊之。” 龙辉恍然大悟,又道:“妆成我的样子接近院长?可惜我这等纨绔子弟院长一见我就心烦,话都不想跟我多说几句,他们枉费心机了!” 鬼幽哼道:“成渊之这人刚直不阿,对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十分厌恶,所以才会讨厌你。但你毕竟是他义子,在他家中居住,就可以图谋成渊之了。” 龙辉听得脚底直冒冷气,颤声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鬼幽冷笑道:“我怎么说也曾经是昊天教的二护法,他们的行事风格我岂会不知。他们为了达成目的,有什么干不出来。” 龙辉心中一阵悲苦、愤怒,放声骂道:“昊天教,你他妈的要是敢伤我义父一根汗毛,我一定叫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 龙辉骂得连嗓子也嘶哑了却始终没人搭理,龙辉浑身力气犹如抽空一般,瘫坐在地。 鬼幽冷冷道:“骂够了吗,还有更糟糕的事要告诉你,他们连你的朋友也会暗中除去。” 龙辉惨然道:“连我的朋友也要杀,这是何道理?” 鬼幽道:“假扮你的人最多只能做到与你的容貌声音身材一致,至于你的习惯生活方式他们却是难以模仿,所以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只有除去你的朋友。那天那个小胖子恐怕也难逃一死,毕竟你们曾经卷入过万里山河图的争夺!” 龙辉现在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抓起地上的骨骸便乱摔一通。 鬼幽冷笑道:“你急也没用,这里名为不日牢,就是说进来的人再也看不到太阳,你还是认命吧!” 龙辉气急之下也忘记对鬼幽的恐惧,开口骂道:“你这死残废,你要认命就认命,本少爷还有大把年年华没有挥霍,我决不会认命!” 龙辉不断地在周围摸索,希望可以找到出路。 不日牢四周的石壁坚硬无比,就算有铁锹大锤也难以破开,只有牢顶的那个洞口是唯一出路。 鬼幽冷笑道:“小子,别白费心机了,即时你能爬上去,上面还有一道钢板封住出口并且还有三天手臂粗大的铁链拴住,除非从外边打开,否则就算是我全盛之时也逃不出去!” 龙辉瘫坐在地,绝望地喘着粗气。 地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静得叫人心寒、发闷。 时间过去了许久,突然有东西掉下,龙辉仔细一看竟是一些食物,他也顾不得其他,抓起便吃。 这些食物妖媚就是妓院里的剩饭剩菜,要么就是发臭的喂猪食,他平日锦衣玉食,何曾吃过这等食物,一入口便觉恶心反胃,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鬼幽冷笑道:“臭小子,这点苦都受不了,你如何逃出去。” 龙辉抹了抹嘴角,喃喃自语道:“我要活下去,我要出去,我要救我的家人,我要去泰山找冰儿!” 龙辉咬紧牙关强行将食物吞下,吃了点东西下腹,终于恢复了少许气力。 龙辉得意地看向鬼幽,略带嘲讽地问道:“你要不要我喂你?” 鬼幽目光一寒,一颗石子立即打向龙辉的眼角,打得他时血流不已,金星直冒。 龙辉大怒之下,也不再害怕这个妖人,抓起一个死人骷髅朝鬼幽砸去,谁知骷髅刚到鬼幽身前半尺便被弹开。 龙辉喃喃骂道:“岂有此理,这妖怪都半死不活了,要数还这么厉害!” 鬼幽冷笑道:“妖术?你这蠢材,这是老夫的护身真气。若不是我现在受伤,那个死人头连我三尺都近不了。” 龙辉呸道:“很了不起吗,我若是能出去,跟着剑神学武大成,到时候把你们这些怪物通通打成白痴!” 鬼幽冷笑道:“拜剑神为师?别说你出不去,就算能出去,剑神也不会收你这等白痴!” 鬼幽忖道:“剑神会收徒弟,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看这小子的神情又不像作假,他祖父也曾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剑神小时候说不定也得过龙海生的救助,他为了回报龙海生,收着小子做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是真如我所料,如果这小子能逃出去,一定会报仇,再加上他与剑神的关系,说不定可以拉上剑神来对付沧释天。” 鬼幽本是昊天教老臣子,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从现任教主沧释天即位后便开始挤压这些老臣,除了少数几个向臣服的老部下,其余的都被他一一剪除,鬼幽自知难逃“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于是便开始寻找万里山河图,希望可以凭借天穹妙法抗衡沧释天,无奈天意弄人,最终功败垂成,落得个四肢尽断的悲惨下场。 但他对沧释天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如今看到龙辉不由升起一丝希望,复仇的希望! 鬼幽道:“小鬼,你想不想出去?若是想的话边听我的,我可以帮你!” 龙辉警惕地问道:“你可以帮我?你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而且你会这么好心。” 鬼幽怒哼一声,一阵黑气从他身上涌出,顿时地牢里阴风大作,吹得龙辉浑身直打哆嗦。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断手断脚的鬼幽竟缓缓地浮在空中,整个人贴在牢顶。 鬼幽修炼的鬼脉心经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就算经脉骨头尽碎也可以再生,云踪与他共事多年自然知道鬼脉心经的神奇,为了避免他在牢里恢复功力,越狱而出,便直接砍断他的四肢,鬼脉心经就算再神奇也不可能重生断肢。 鬼幽深陷牢狱的这段时间,鬼脉心经发挥神效,居然使得他的功力尽数恢复,虽然手脚尽断,但是有着强大的内力支持鬼幽才能活到现在。 “小子,老夫虽然残废了,但是我这一身的功力还在,你若是能听我的说不定可以逃出去。” 鬼幽散去黑气,又躺在地上冷冷地说道。 龙辉看得目瞪口呆,忖道:“这怪物居然能够凌空而起,若不是他手脚都断了,说不定还真能出去呢。” 于是龙辉便道:“好,我听你的。” 鬼幽道:“我先教你一套武功招数,你坐下来仔细听好!” 龙辉道:“我先声明我可不会拜你为师的!” 鬼幽冷笑道:“剑神看得上你,老夫却不稀罕你这笨蛋!我只要你逃出去后替我把昊天教搅个天翻地覆。” 鬼幽先讲了一些人体基本的经络穴位,在用语音指点龙辉练招,凡是他做的不对,鬼幽便会吐石子撞击龙辉的躯体四肢。 不得不说鬼幽这一手功夫可谓神乎其技,无论龙辉的动作如何错误,只要石子打中龙辉的特定穴位或关节,立即引起连锁反应,马上改正姿势。 反观龙辉为了逃出地牢,学得特别刻苦,再加上他天资聪慧,很快便学成鬼幽所授之招式。 鬼幽不由暗自赞叹:“这小子天赋竟然如此高,怪不得楚疯子想收他为徒,一天时间便学会了“追魂爪”。” 这追魂爪乃鬼幽最为凶狠毒辣的招式,他当初也用了三个多月才学会一些皮毛,谁知今天居然被龙辉一天学会。 虽然龙辉也只是记得架势,未能理解其中变化,但这份天赋着实令他吃惊。 鬼幽冷笑道:“你老老实实坐下来记住我所说的这个药方吧。” 龙辉看他神色凝重,也按下性子来听他说话。 鬼幽一口气把药方说出,龙辉一愣道:“这就是你当日说的可以把人变成不知疼痛的怪物的那个药方?” “对,也就是影子武士不惧伤痛的最大原因!”鬼幽道。 “沧释天和云踪千方百计想得到东西。” 龙辉在练功的同时也从鬼幽口中得知不少关于昊天教的隐秘之事。 三百年前中原曾有一个强大的门派,名为圣极宗,门徒不下十万,高手无数,有抗衡佛道儒三教之实力,随着实力的增长,宗内的野心也随之增长,当时的宗主为了一统天下不惜大喜干戈。 以往的武林纷争,朝廷一般不会插手,谁知圣极宗这次打出的旗号竟是“圣人出世,改朝换代!”,惹怒了皇帝老子,立马调兵遣将围剿圣极宗。 谁知圣极宗竟有无数奇人异士,不但打退了朝廷的军队,还占据了半壁江山。 此后,当时的宗主傲心于黄山之巅约战佛道儒三教高手。 那傲心天纵奇才,福缘深厚,相传他在梦中得天神传授武功,练成“藏玄冥功”这门惊世骇俗的武功。 藏玄冥功威力无穷,三教高手皆饮恨黄山。 傲心不但占据半壁江山,更大败三教,威势如日中天,于是决定登基称帝。 本来一切都是如此顺利,谁知在他登基那日,修成天穹妙法的竹虚子率领三教高手反扑,杀到金銮殿,竹虚子不但将傲心打成重伤,还击杀圣极宗九成高手,此后圣极宗一蹶不振。 朝廷大军借机收复失地,更把圣极宗定为魔教,大肆追捕圣极宗门徒。 元气大伤的圣极宗只能率领残部退出中原,远遁海外。 这三百年来圣极宗不复昔日威势,宗内更是起了内讧,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圣极宗分裂成数个教派,从此圣极宗便在世上除名。 昊天教便是圣极宗分裂出去的一个教派,但自从上任教主继任以来,昊天教实力不断发展,隐隐有成为第二个圣极宗的势头。 现任教主沧释天更是雄才大略、野心勃勃,一上位便大刀阔斧地整顿教务,铲除一些不稳定因素,以鬼幽为首的一批老臣子便成了他的眼中钉,鬼幽看着身边的同伙一个个地倒下,不禁生出反心,但是沧释天地位早已稳固,而且武功深不可测,鬼幽只能按兵不动。 他知道自己虽然掌握那个可以令影子武士更加强大的药方,但是这并不足以成为与沧释天抗衡的本钱,为了抗衡沧释天,鬼幽着手寻找当日竹虚子的神功天穹妙法,到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龙辉把药方记住后,鬼幽变道:“小子你把手放在老夫的丹田。能不能脱困边看你的造化了!” 龙辉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 就在手掌接触到丹田的一刹那,龙辉感觉到一股阴冷刺骨的真气从手掌涌入全身。 “糟了,这老鬼又要搞什么阴谋?”龙辉大惊之下想缩手,但是被一股吸力牢牢吸住,自己的手掌仿佛生在鬼幽的身上一般。 鬼幽道:“小子,我把我几十年的内力都送给你,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吧!” 鬼幽修炼了十几年的鬼脉阴气如决堤江水般从丹田涌出,灌入龙辉体内。 龙辉的经脉顿时受到了强大的冲击,浑身穴道经络被奇寒刺骨的阴气浸泡冲洗。 武功招式可以速成,但是内力根基却需要长时间的浸淫,龙辉又岂能承受住鬼幽的数十年内力修为,更何况鬼幽的真气异于常人,就算是云踪那等高手也受不了这鬼脉阴气。 龙辉面色发青,嘴唇发绀,口鼻喷出阵阵白气,眉毛都结了一层白霜,显然已经承受不住阴寒无比的鬼脉真气。 龙辉只觉得耳边响起无数冤魂厉鬼的嚎叫狞笑,身上的每一块皮肉都被冤魂啃咬,体内的血液也似乎遭受厉鬼的吸食。 鬼脉阴气流入十二正经,只见龙辉身体竟然开始渐渐枯萎,慢慢地化作干尸,这正是修炼鬼脉心经有成的征兆。 “哈哈,小子,拿去吧,把我的功力都拿去吧!” 鬼幽疯狂大笑道,“你很快就能跟我一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的下半生就好好享受这‘极乐’快感吧!” 鬼脉心经拥有可以令人不朽不化的特性,但是人会变得惧怕阳光,失去情欲、食欲等一切凡人最基本得欲望,而且身子血肉枯萎,变得犹如干尸,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鬼幽被这种生活已经折磨的几乎崩溃,他夺取天穹妙法除了对抗沧释天外,还有很大的原因是希望天穹妙法可以让他变回一个“人”。 如今四肢尽断的鬼幽已是生无可恋,故而传功给龙辉,不但可以为昊天教埋下一个大敌,也可以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龙辉身上,来满足自己那最后的变态心理。 龙辉为了逃出地牢,凭着惊人的毅力硬生生地抗住阴气入体带来的痛苦,而身体也开始产生异变。 突然胸口涌出一股暖流,缓缓地流入奇经八脉,中和了鬼脉阴气,而且那开始枯萎的皮肉竟然也慢慢恢复,在这股暖流竟然在龙辉丹田处形成一个漩涡,以两倍的速度疯狂吞噬鬼脉阴气。 鬼幽暗吃一惊,正想收回输出去的真气,但是事态已经不再受他控制了,真气内元如疯狂地被龙辉吸食,渐渐地他的眼眸失去了神采,气息也开始消失。 数十年的内力尽数消散,鬼幽再也无力支持,彻底变成真正的鬼。 “他竟然死了?” 鬼脉阴气被压缩在丹田,形成一个浓缩的气团,外边裹着一团纯阳之气。 接受了鬼幽数十年内力的龙辉深吸一口气,脸色复杂地看着地上那具尸体。 良久,龙辉对着鬼幽尸首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鬼幽,虽然你曾要迫害于我,但是你如今却因传功予我而丧命,我们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这三个响头算报答你传功之恩。” 然后把鬼幽尸体盖上了一层,看起来像是睡了一般。
第13章 冤仇交迫
没过多久,龙辉再次被人点晕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穿着原来的衣服,佩戴着原来的剑,在江边一个小桥洞里。 龙辉休息了一会,便出来准备回家,刚出来,便发现了前面的一队衙役,只见众捕快一看到龙辉,纷纷按住腰间朴刀。 捕头大喝一声:“拿下!” 几把明晃晃的朴刀立即驾到龙辉的脖子上。 龙辉大惊之下,骂道:“你们疯了,干嘛捉我?” 捕头骂道:“我们拿的就是你这厮,你杀害成老大人,我们循着踪迹过来,终于抓到你了!” 龙辉脑门顿时一下子炸开了,道:“义父他,他死了?他是怎么死!” 捕头冷笑道:“你做过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少给我装蒜!” 不多时,只见穆馨儿和高鸿等人过来了。 只见穆馨儿那张如花俏脸已是失去往日神采,眉宇间尽是哀伤,但却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俗话说女戴孝一身俏,如今穆馨儿一身素白麻衣,在加上她眉宇间那淡淡的哀伤,更叫人怜惜。 穆馨儿看到龙辉,眼中立时射出仇恨之光芒,猛地扑上去对着龙辉身上便是一阵厮打。 龙辉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她厮打。 不一会穆馨儿打累了,停下来喘气,但眼中怒火还是丝毫不减。 龙辉脸上尽是血痕,头发凌乱,但他还是忍痛道:“夫人请息怒,义父之死别又隐情,我是无辜的!” 穆馨儿怒视龙辉道:“住口,你这白眼狼,我家老爷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死老爷,而且还剥下他背后的一大块皮肉!” 龙辉一愣,深吸一股冷气忖道:“剥下一块皮肉,难道成院长把天穹妙法的后半部纹在身上了?” 易秋道:“夫人请息怒,我等已派人去请三教前辈前来主持公道。” 三大书童看住龙辉,派出一名家丁去通知佛道儒三教高手。 不一会儿便见十多个人过来,之中有僧侣、有道士、有书生,为首的却是当日玉观楼上激战昊天教的三大高手——持法明王、无幻道人、周君辞,他们三人代表了三教在金陵城最高的旨意。 而宗逸逍已不在金陵。 持法明王道:“阿尼陀佛,想不到易秋等三位师侄竟将凶手抓获,成老大人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龙辉大声道:“我不是凶手,成院长不是我杀的!” 持法明王皱眉道:“你不是凶手有何又凭证?” 龙辉反问道:“那你们说我是凶手那又有何证据!” 持法明王冷哼一声道:“成夫人便是证人!” 穆馨儿点头道:“老爷遇害那天,我看到你从老爷书房内出来,带我进去后老爷就已经不行了!”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龙辉心中一个噶当,道:“干娘明鉴,我昨晚被困在绿柳楼的地牢里,根本不可能犯案,你看到那个与我一摸一样的人很有可能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高鸿道:你不要狡辩了,你的剑上还有被易秋撞击的剑痕,你的衣服也有当时留下的痕迹! 龙辉心中充满怨怒,说道: “真的假不了,我昨晚被困在地牢内,杀害义父的是昊天教的人,他们把我关起来,用了个以桃代李,冒充我的样子杀害义父,又将我击晕,给我穿上原来的衣服,又将我放到这里来,留下痕迹让你们找到我。”
第14章 兄弟情深
只见黄欢从远处跑过来, 喘着气道:“小虫,他们说你杀了成院长,到处地找你当时我吓死了,我相信你,我说昨天昨晚感觉你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 龙辉心中一阵酸楚,忖道:“现在也只有阿黄一个人相信我了!” 想到这里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黄欢见他哭了,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无幻问道:“黄公子有何凭证?” 黄欢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我跟小虫一块玩到大,我绝不可能认错的。那天跟我从绿柳楼出来的小虫十分古怪,他当时称呼我做黄兄,我当时还笑他是不是被绿柳楼的姑娘弄得头昏了,居然这么称呼我,现在想想当日我见到一定是假的!” 龙辉心中一暖,这种情况也只有阿黄相信我了。 张捕快道:“黄公子,你与龙公子在金陵城都是有名气的人,你们之间的相互称呼也有不少都知道,说不定当日那个假的龙公子知道称呼搞错了,现在改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无幻怒道:“冥顽不灵,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待贫道先废了你!” 说话间扣住龙辉脉门的手再加几分真力,雄厚的道门真气冲入龙辉体内,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抵丹田气海。 龙辉浑身气力消失,脸色也是阵红阵白,头顶都冒出屡屡白烟,表情霎时痛苦,突然一股鲜血夺口而出。 黄欢一咬牙扑过来,揪住无幻的手臂就是一阵狂打,叫道:“你这牛鼻子快放手!” 无幻道袍一扬,便将他推开。 黄欢情急之下扑了过去抱住无幻的小腿,张口便咬。 小腿的剧痛传来,使得无幻的真气突然有一丝不畅,龙辉体内的真气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瞬间回收丹田,牢牢守住那最后一丝阵地。 一时间无幻也难以攻入丹田气海,龙辉的丹田暂时得以保住。 无幻怒喝一声:“滚开!” 腿一伸,黄欢那将近两百斤的身子犹如一个皮球般被踹出十几步之远,黄欢的脑袋撞到一棵树木,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阿黄!” 龙辉见黄欢为自己受伤,心中又是内疚又是焦急,使尽全力挣扎,谁知无幻的手犹如铁钳一般,任他如何使劲也无济于事,而且丹田不时地传来剧痛,显然开始支持不住了。 就在此时,那股熟悉的暖流又出现,奇异的气流在丹田再次形成一个气旋,不断地吸纳无幻的道门内元。 无幻只觉得浑身内元真气犹如决堤江河般,纷纷涌入龙辉体内,大惊之下正想松手推开,谁知龙辉的手腕竟然也生出一股吸力将无幻的手掌牢牢吸住。 眨眼间,无幻的功力便被吸掉一成,在这样下去,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他几十年的内力恐怕都会被龙辉吸光。 无幻当机立断,抱元守一,奋力止住发泄真元,但也只是减缓真元外泄的速度,迟早都会被龙辉洗干净。 持法明王见无幻脸色异常,赶紧上前查看,就在他手掌搭在无幻肩膀时,亦感到真元外泄,但为时已晚。 佛道两大高手的内元真气竟被龙辉疯狂地掠夺,只是眨眼间两人便失去一两成的真元。 持法明王道:“周施主,快助吾等一臂之力,这小贼会吸功之法!” 周君辞闻言大惊,赶紧提起全身真元,举起双掌对准无幻与持法明王拍去。 佛道两人也运起各自神功,挥掌拍向周君辞。 三大高手对掌,只听轰地一声,佛门圣气、道教灵气、儒家正气,三种截然不同的真气相撞,霎时间产生强烈的排斥,立即将四人震开。 周君辞忖道:“方才与他们二人对掌之际,我体内的真气最少被吸走了一成左右,好霸道的吸功之法,若不是吾等三人用此自伤之法恐怕难以脱身。” 原来三人为了应对龙辉丹田内的气旋,兵行险招,使出了内力互拼的法门,借此在短时间产生巨大的爆炸,以此挣开龙辉的吸食,但是三人也被各自的真气震伤。 这三教高手此时已是口吐朱红,但总比起被吸干内力好。 无幻摸去口角鲜血道:“邪功真是层出不穷,竟有如此诡异的吸功大法。但受了我们三人的内力冲击,估计这小魔头不死也得重伤了!” “不好意思道长,小子让你失望了!” 龙辉不但没有受伤,而且精神百倍地站起来,佛道儒三种真气不但没有在体内形成冲突之势,反而融为一体,尽数纳于丹田气海之内。 “狂徒纳命来!”易秋一步抢上,一记“惊鸿指”点向龙辉眉心。 指劲锐利,尚有三尺之遥,龙辉都能感觉到隐隐的刺痛,他慌张地连退数步,竟然躲过了易秋的这一指。 他此时吸纳了无幻的两成功力,持法明王与周君辞各自一成功力,再加上原来的功力,丹田的那个气旋毫无损失地融合这数种真气,此时他已经有了甚是可观的内家功力。 当然可以避开易秋的惊鸿指。 易秋一击不中,招数再变,指指连环,劲风四起,笼罩龙辉四面八方。 持法明王脚踏罗汉法步,面露金刚怒目,不顾伤势扑向龙辉。 持法明王自持身分,道:“易秋师侄,暂且退下,此人交予老衲便可!” 易秋见佛门前辈出手,只好愤愤不平地退下。 持法明王喝道:“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其声音犹如罗汉金刚之伏魔梵音,震得龙辉耳膜轰鸣,心中的斗志竟被削去几分。 但想起冤仇,龙辉顿时精神抖索:“我要查明真相,今日一定要逃出生天。” 龙辉虽然受伤,但体内的“混合真气”再次生出奇效,刹那间便将伤势止住,也就在几个呼吸间,所受治内伤竟然好了大半。 龙辉心知不能久留,使出遁术,化作一道残影逃之夭夭。 方才众人都看到他被大梵圣印打得只剩半条命,哪知道眨眼间竟又生龙活虎起来,等他们放映过来,龙辉早就逃出十丈之外。 “追!” 周君辞大喝一声,身先士卒,祭起轻功追了上去,学海儒门的弟子也随着跟上。 持法明王也随即追赶,施展轻功的同时暗道:“这小魔头究竟是什么怪物,中了一记大梵圣印还能活蹦乱跳的。” 龙辉只觉得身后杀声连天,不用多想就知道后面追了一大票子的人,他只要脚步慢上那么几分,就是万劫不复。 人一到危急关头就会产生强大的力量,龙辉也不例外,遁术发挥到了极致,化作残影,龙辉只觉得自己丹田之内真气不断膨胀,源源不断六道奇经八脉,他的遁术也是越使越觉得心应手,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周君辞见龙辉的身法是越来越快,当即停住步子,沉腰扎马,运气提元,全身散发紫气,正是儒门镇教神功——紫阳玄功。 周君辞对准逃窜的龙辉便是隔空一掌,势如雷霆,开山断岳。 龙辉只觉得背后劲风扑动,压力万钧,不及诧异之极,背门忽遭重击,鲜血狂吐,整个人向前跌去。 持法明王与无幻道人见状立即再提三分内力,加快身法,要将龙辉擒住。 就在他们距离目标还有三尺距离之际,龙辉猛地起身,连滚带爬地又跑出一丈之外,只叫这三教高手目瞪口呆。 “岂有此理,这小魔头还真耐打,这都还能爬起来!” 无幻暗骂一声,继续追赶。 龙辉本来已经被打晕,但是关键时刻那股暖流再次涌出,他又奇迹般爬了起来,终于跑到了江边,水中漂泊着不少船只,龙辉跑到河岸边,猛地一头扎进水去。 金陵城周围水域甚是丰富,龙辉自小便熟知水性,如今一入水真有如蛟龙入海,得心应手,憋了一口气竟能游出半里之遥。 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龙辉跳进水中,气得直跺脚。 持法明王这老和尚居然不顾身份,也想跟着跳进去,但是被无幻劝住了:“大师,昊天教总坛位于深海孤岛之中,教中门人必然熟知水性,若贸然下水恐怕会遭这小魔头暗算啊。” 持法明王气得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就让这小魔头逃之夭夭吗!” 周君辞道:“明王切莫着急,此处水域乃通向楚江的分支,楚江水师提督乃学海儒门的弟子,待周某与他招呼一声,便可出动水师搜索这片水域。” 三教之中以儒门的势力最大,朝中诸多大臣皆是儒门门生,佛道两教乃方外之人,始终不及儒门的俗世势力。 周君辞招呼身后赶来的弟子飞鸽传书,楚江水师提督接到书信后立即调动楚江水师各营全面封锁水域,而各县各镇的衙役甚至各地驻军都出动,将陆路的各条通道封锁,展开地毯式的搜捕,方圆百里之内真可谓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第15章 亡命天涯
时近子夜,月影横斜,溶溶月色下,一间普通的屋子内,人影晃动。 昊天圣女依旧轻纱蒙面,眼波流转,笑吟吟道:“大护法此计果然厉害,不但叫姓龙那小子被正道与朝廷追杀,替本教除去一个心腹大患,还转移了正道的注意力,为我们重返中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鬼幽妄想埋下一个复仇种子,谁知却被你借力打力,借助正道把这颗种子扼杀在萌芽之中,实在是高明。” 云踪笑道:“圣女谬赞了,这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此次能够成事还多亏千面郎君那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恐怕那小子现在已经是成为不能见光的老鼠了。” 沧子明冷笑道:“大护法,你与龙海生亦算交情不浅,你把龙海生的孙子逼得走投无路,你就没有一丝愧疚?” 沧子明一直都看云踪不顺眼,觉得自己的父亲太过信任这个正一天道的叛徒,如今看到他又立一功心中始终不舒服。 面对沧子明的挑衅,云踪始终未露不悦之色,只是淡淡笑道:“天道无情,天道无私,要成大事必要心狠手辣,过多的情感只会妨碍教主的大计。” 沧子明见这老道三言两语又扯到自己父亲身上,但又不好反驳只是冷哼一声不再做声。 昊天圣女忙打圆场笑道:“这次还多亏师兄你手下的千面郎君神乎其技的易容术。” 听到昊天圣女赞赏自己的手下,沧子明心中不快稍减。 云踪见机找了借口退下,屋内只剩下这对神子圣女。 沧子明一把将圣女揽入怀中,笑道:“既然是千面郎君帮了师妹一把,不知道师妹准备怎么答谢为兄啊。” 昊天圣女扭了扭玲珑的身躯,嗔道:“哎呀,师兄,咱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么?” 沧子明揭下圣女的面纱对着那张美艳的脸蛋亲了一口,笑道:“师妹,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为兄。” 说罢一手袭向圣女翘臀,一手按在丰盈的酥胸。 圣女媚眼如丝,嗔道:“师兄你又来逗人家,你别忘你不能破身的。” 沧子明笑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师妹的五彩霞光大成之前也要保持处子之身。” 昊天圣女呸道:“知道你还闹我,是不是想让人家十多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沧子明哼道:“这不知道这是什么劳什子功法,教我们两人都要稳守最后一步,始终不能真个销魂。” 昊天圣女娇笑道:“好了,师兄,按照我们如今的进度最多三年就可以神功大成,到时候小妹一定扫榻相应,不但人家是你的而且那十八名桃花煞令都任由师兄你享用好不好。” 沧子明在昊天圣女胸脯上抓了一把,只觉得弹性甚佳,丰满之极,咽了咽口水道:“还得再等三年,真是急死人了,哎,你那两个手下现在是不是在跟千面郎君鬼混,真是便宜了这小子,我这当头的还没有享用他居然抢先一步。” 昊天圣女在他唇上亲吻了一口,笑道:“那两个小蹄子都是残花败柳可惜什么,人家的红丸还在这里等着师兄你来拿呢。” 沧子明也不说话手伸向仙子的下体,隔着裙子玩弄起圣女的下体。 “嗯……师兄不要……” 昊天圣女娇吟一声,嘴上虽说不要,但玉手却已是主动地伸进沧子明的裤裆内,握住肉棒套弄起来。 沧子明感觉到那只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紧,套弄的速度加快,又滑又白的手掌让他一阵舒服,滚烫的大手找到圣女的阴蒂,隔着亵裤拨弄起来。 “哦……舒服……唔……” 昊天圣女扬起雪白的脖子,喉咙里挤出那么几声销魂的呻吟,“不行了,要到了!” 昊天圣女纤腰一下绷紧,一股液体从下体喷薄而出,将亵裤与裙摆都打湿了一大片。 沧子明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笑道:“师妹的浪水还是这么甘甜。” 昊天圣女俏脸涮第一下就红了,不依地扭动娇躯,要从这混蛋师兄怀里挣脱。 沧子明嘿嘿一笑,刷地一下将圣女上身的衣服剥开,丰满的双峰将粉红的肚兜撑得几乎裂开,沧子明眼中充满这欲火,猛地撕开薄薄的肚兜,那对丰隆的玉乳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沧子明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会恢复原状,那诱人的胴体使得沧子明再难把持,他低吼一声,脱掉裤子,把肉棒放到那深邃的乳沟中。 昊天圣女自然知道沧子明想做什么,她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夹紧沧子明的肉棒。 沧子明只觉得那双玉乳中传来丰盈弹性,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于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龟头偶尔探出乳沟,抵在昊天圣女下巴,上面传来淫靡的气味,让昊天圣女一阵眩晕。 双乳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一双美目渐渐迷离了。 沧子明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玉人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师妹,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沧子明看到昊天圣女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舒服得他哇哇直叫。 “啊……师妹……你好会舔…” 沧子明见师妹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 于是伸出一只大手,再次摸向昊天圣女的玉胯之间。 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裙子和亵裤紧紧地贴在女子私密之处,勾勒出玉门的形状。 沧子明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再次引出汨汨浪液,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小阴蒂。 室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一个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把肉棒搁在美人的双乳间,一只手伸到身后,探出美人的两腿之内,亵玩私处;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双乳夹住男子的肉棒,檀口张开,香舌轻吐,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肉棒。 “哦……我射了……” “啊……要丢……”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昊天圣女口中,她把精液都吞进去了。 沧子明也感觉到一股粘滑的液体涌出,打湿了自己的手指。 两人起身相拥着,热吻着,享受着这一刻的激情。 另一个屋子内……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坐在床沿边,大张双腿,喉咙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两具雪白的女体正撅着圆润的屁股跪在他胯间,卖力为他的阳具服务。 “两位好姑娘,今天怎么主动来找小生。” 那男子生得眉清目秀,甚是俊朗,正是千面郎君。 云萍正含着千面郎君的阳具,香唇吞吐间言语不清地道:“千面哥哥立了大功,奴家自然要好好报答了。” 雪妮则亲吻吮吸千面郎君的睾丸,香舌如同灵蛇般挑逗着千面郎君的子孙袋。 千面郎君被她们的口技逗得欲火怒张,道:“雪妮,你起来,让我好好亲亲你那对奶子。” 雪妮媚笑地坐到他身边,挺起胸脯将一对饱满的玉乳送到千面郎君面前。 千面郎君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两只弹性十足的乳球早已发涨变硬。 另一只手却下探至她的股间秘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湿漉漉的,乖乖的贴伏在微微坟起的阴阜。 千面郎君一口含住一颗乳头,只觉得乳香扑鼻,不断地用力吮吸,口含乳珠之际还伸出两个手指扣入那茂林丰盛的私处,又掏又挖,随着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好哥哥,别弄了,奴家受不了啦!” 雪妮扬起臻首,气喘吁吁道。 千面郎君下身也是硬的快要爆炸,拍了拍正用小嘴伺候他的云萍,示意美人先暂停一阵。 千面郎君从云萍小口中抽出被香涎湿润的肉棒,道:“雪妮妹子,快坐上来。” 雪妮张开一双玉腿,宝蛤对准肉棒,丰臀缓缓坐下。 千面郎君只觉得自己的男根没入一处温暖紧凑的宝地,雪妮虽然还没晃动,但宝蛤中竟发出强烈的吸力,差点便叫他一泻千里,幸好千面郎君咬紧牙关,收缩肛门,才止住泄意。 雪妮嫣然一笑,坐在在千面郎君身上,纤腰扭动,丰臀研磨,吞吐男人之阳物。 “好哥哥,你好硬啊,顶死奴家了!” 她俯身把一对玉乳捧到男人嘴前,将自己的乳头送到男人的口中。 千面郎君被她的淫声浪语激得雄性大发,一手捏住玉乳,一手抱着翘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啊……啊嗯……哦啊……” 雪妮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发出淫浪的娇吟,她性子放荡,也不顾什么,放开喉咙浪叫。 夜深人静,她娇淫的声音回荡在屋中,格外荡人心脾。 千面郎君越动越急,每一击好象都进的更深。 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雪妮的私处突然猛然抽紧,死死的夹住男人的肉棒,湿滑的密道发出强烈的蠕动和吮吸,千面郎君再也支持不住,精门打开,阳精一股脑地射进雪妮体内,烫得这娇娃发出满足的呻吟:“好舒服,亲郎君你射的奴家快升仙了!” 千面郎君从雪妮蜜穴抽出疲软的肉棒,一旁的云萍早就被这活春宫惹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此刻也不顾得他肉棒上还有精液与雪妮的骚水,张开樱唇便将肉棒含住,香舌拨动。 雪妮笑吟吟地侧身睡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云萍伺候千面郎君,她知道云萍的口技甚是了得,尚在自己之上,就算是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渐见起色。 云萍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 只见云萍趴在床上,两腿屈膝,手掌着地,翘起肥大粉臀,对千面郎君抛了个勾魂媚眼,销魂蚀骨的道“千面哥哥,快来啊,你还没施有雨露给妾身呢。” 千面郎君听了这番话自是亢奋难当,整根杨根已硬得隐隐作痛,当下对准玉门关,腰杆一挺破关而入。 云萍只觉得下身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不由得扭腰摆臀,频频抬高屁股,又转又旋。 千面郎君,一边双手齐出,握住不断晃动的一对美乳,以此为借力点不断地抽插,杀得云萍是香汗淋漓,秀发散落。 千面郎君只觉得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 “糟了,这小娘们的身子太销魂了,我忍不住了!” 千面郎君暗叫不妙,正想忍住精门,但是云萍偏跟他作对,腰臀扭摇,蜜穴紧吸,使得他精门再度失守。 “恩,烫死人了。” 云萍发出满足的娇吟,娇嫩的身子伏在软绵绵的丝绸被子上,丰盈的乳肉从身子两侧溢出,看起来甚是诱人。 千面郎君虽然只是射了两回,但是却犹如连御十女般疲惫。 伏在云萍粉背后沉沉睡去了。 云萍推开身上那半死不活的千面郎君,与雪妮对视而笑。 二女笑吟吟地看着趴着喘气的千面郎君,忖道:“没用的小子,就你那点本事也敢来招惹我们,这次吸掉你两成功力算是给你个教训,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一定把你吸成人干。” 看着死狗一般的千面郎君,二女不禁想起当日的龙辉:没跟那小子乐上一乐真是可惜,白白浪费了这么纯正的童男元阳,那小子现在估计已经被正道那帮伪君子砍成肉酱了吧,看来没机会尝到那小子的滋味了。 楚江,乃是中原最大、最长的江河,其水域流经中原数十个城池,贯通东西两地,是中原最为重要的运河。 每日江面上都会有数不清的船只往来,远远看去实在有说不出的壮观。 但是今天,江面上却出现了庞大的战船,杀气腾腾的威势打破了楚江往日的平静,还有不少的快艇在江面上来回游弋,原来是楚江水师出动,为的就是擒拿住那个杀害三朝元老的凶手。 楚江水师提督听到杀害成渊之凶手就跳进了楚江水域,哪还敢怠慢,一道军令发出,金陵城附近三水师营火速调动起来,将封锁方圆百里的水域,而且还设置了层层关卡,检查往来的船只。 龙辉跳水后便潜到舶底的深处时,劲运十指牢牢地,牢牢扣住船底,随着船只出水。 龙辉仔细观看他攀上的这艘船只,只觉得这艘船的底座十分庞大,远远大于普通的商船,而且吃水极深,由此估计这恐怕是艘庞然大物。 龙辉忖道:“好大的船只,恐怕就连战舰也不一定有它大,不知是那位达官贵人的座驾,还真是气派。” 随着船只驶出半里左右,龙辉便感觉到胸口甚是闷涨,显然是一口气已尽,正要要浮上去,便看到水面上黑压压的船底,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还隐隐传来吆喝声。 “快点封锁这片水域,逐一检查过往船只,绝不能让凶手逃脱!” 龙辉暗骂一声:“岂有此理,我还真有面子,连水师营的人都出来抓捕我。” 他只好忍住,继续潜在水中不敢露面,但是只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已是到了憋气的极限,龙辉只觉得头胀欲裂,两只眼珠都快吐出来了。 “上去换气是死,继续呆在下面也是死,妈的,真的是天要绝我吗!” 龙辉已是憋不住,连吞数口江水。 就在他将要闷死,胸口再次传出一股暖流,体内顿时生出一股新气。 龙辉不由喜出望外,继续牢牢扣住船底,随之行使。 就这样一口新气将尽时,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令龙辉受用之极,就这样他随着船只行驶了将近一个多时辰,要是那些自认是水性高手的人知道这件事的话,估计他们都会气得抹脖子。 就连龙辉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鱼精了,不然的话怎么能在水里待这么久。 此时天色渐晚,江面上一片漆黑,那些战舰快艇也渐渐少了起来,想必这艘大船已经驶出封锁的区域,龙辉赶紧手脚并用地沿着船壁爬到甲板上来,瞒过甲板上正在巡逻的两名武士,潜到船舱内。 龙辉虽然能在水里长呆,但是今日被三教高手追杀,体力几乎耗尽,身上伤势不轻,而且右手还被持法明王打得骨折,虽然那股神奇力量替自己化解了七八成的伤痛,但还是得找个地方疗伤静养。 船舱十分大,从上到下分为五层,龙辉伤疲交迫,脑子一片发懵也不管什么了,粗略地听了一下那个房间是空的,便摸了进去。 谁知他一进去,才知道走错地方了。 这是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比自己以前家里的房间还要豪华,而且布置幽雅精致,还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这房间的主人非富即贵,还有可能是女子。 “糟糕,这里肯定有人住,而且地位不低,赶紧走!” 龙辉脑海里就这个念头,但是此刻门外已是传来脚步身。
第16章 再遇素雅
龙辉环视四周,发现屋角有个衣柜,其体积甚是庞大,应该能藏一两个人,立即打开柜门钻了进去。 衣柜内装满了女性的衣服,阵阵馨香钻入鼻间,使得龙辉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下来,而且他左手边还有几件肚兜亵裤,材料丝滑,质地柔软,似乎还散发着女性独特的气息。 门被推开,一把悦耳的女声响起:“小菊你吩咐下人,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龙辉也顾不得回忆,他心中只是不停地叫苦:“完了完了,这小娘皮要洗澡,必定会开衣柜娶衣服的,到时候可就完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女子已经朝衣柜走来,还边走边跟丫鬟说道:“前些日子崔姐姐送了我一条用玉蚕丝做的披肩,今天拿出来试穿一下。” 龙辉已做好发出雷霆一击的准备,只要一开门便出手制住此人。 咔嚓一声,柜门大开。 龙辉呆住了,衣柜外的人也呆住了。 那女子正是江南第一才女——秦素雅。 她美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檀口微张,显然是被藏在柜子里的龙辉吓了一跳。 “小姐,您怎么了?” 那丫鬟看到秦素雅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奇地问道。 秦素雅轻咳一声,转头对丫鬟笑道:“我没事,你快些去准备热水吧。” 丫鬟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龙辉舒了一口,从衣柜走出道:“谢谢你,秦姑娘,我看我还是离开算了!” 秦素雅问道:“龙公子为何会在妾身衣柜里?” 龙辉苦笑道:“小生实在有说不出口的苦衷,还望小姐见谅。” 秦素雅冷淡道:“哦,龙公子你难道不知道只要妾身高呼一声,你就可能走不出这艘船吗?今天周围百里水域都有朝廷水师巡逻,恐怕这事也与你脱不了干系把。” 龙辉耸耸肩笑道:“秦姑娘若要找人抓我,刚才就不会替我打掩护了。” 秦素雅扑哧笑道:“龙公子就不怕妾身是另有图谋?” 龙辉微微一怔,只见佳人脸上虽是戏谑之意,但眸子中一却片清亮,毫无一丝杂质,还隐隐透着一丝好奇与关怀。 龙辉叹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上一把了,若真是天要亡我,那也只好认命。” 秦素雅道:“正所谓国士待我,国士报之。龙公子放心在此养伤吧。但是切记不能离开此房,否则的话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龙辉奇道:“秦姑娘难道就不问在下为何会被官兵追捕吗?” 秦素雅笑道:“公子若想说,就算妾身不问你也会说;公子若要隐瞒,无论妾身怎么问也只是白费唇舌。” 龙辉深叹一口气忖道:“想我七尺男儿却不如一女子坦然,真是惭愧。” 秦素雅从一个箱子内拿出一身男子衣裳,皱了皱小巧的琼鼻笑道:“龙公子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你身上的味道可真是不太好闻。” 龙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忖道:“真所谓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怎么是男人。” 龙辉走进屏风之后,脱下旧衣服时,一张丝绢掉了出来,正是当日与万里山河图藏在一起的丝绢。 龙辉在查看身上的伤口,不由大吃一惊,本来应该是伤痕累累的躯体如今却是毫无痕迹,就连被大梵圣印打得骨折的手臂如今也是没有一丝异样。 龙辉并非傻子,瞬间便理清了思路:“难道我伤势迅速恢复是跟这张丝绢有关,就连吸纳几名高手的功力也是这丝绢的功劳?若真如此,那天我在诗词大会上的表现跟这丝绢脱不了干系。” 龙辉用一根绳子把丝绢绑在胸口,贴身收藏。 虽然不知道这丝绢的具体情况,但龙辉心里清楚这丝绢是他保命最为关键之物。 龙辉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秦素雅望了他一眼笑道:“想不到还挺合身的。” 龙辉忖道:“这秦姑娘怎么会有男人衣服,难道是她的情郎穿的?” 秦素雅仿佛只到龙辉在想什么,俏脸微红,道:“妾身有时也到市集走动,所以就准备了几身男装。” 龙辉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她情郎的。” 突然转念一想,似乎不对啊,现在自己是朝廷、武林的要犯,居然还有闲情吃飞醋。 两人顿时陷入无语的尴尬。 就在这时,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龙辉一个懒驴打滚躲到床底,秦素雅略一镇静,便招呼下人把水桶搬到屏风后。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秦素雅那温婉好听的声音响起。 丫鬟道:“小姐不用奴婢伺候吗?” 秦素雅道:“今天不用了,小菊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有事会唤你的。” 龙辉忖道:“秦姑娘要在这里洗澡?那我……” 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了一副美人沐浴的旖旎画面。 “不行不行!秦姑娘如此信任我,救我于危难中,我龙辉虽然平日吊儿郎当,但决不能做出有辱恩人之事。” 龙辉猛摇脑袋驱散那些龌龊的想法。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有十多个人朝这边奔走过来。 砰砰,敲门声响起,一个粗嗓子问道:“秦小姐,小人崔成,方才下人回报发现有人潜到船上,为了小姐的安全,可否让我等进去查看一番。” 龙辉心中疙瘩一下,忖道:“糟糕了,这些人都是硬手,可不好糊弄。” 只听秦素雅道:“妾身正在沐浴不方便见客,大总管请见谅。” 龙辉这才松了一口气。 四大高手的内力还有部分存在体内,所以龙辉的听力还是比较高强,他此时听到外边的人在议论:“一这路上我都是追着水迹进来的,水迹从甲板一直延伸到内舱,到了这里就断了,说不定真有人潜到秦小姐房内。” “嗯,说得有理,刚才江面上尽是楚江水师营的战舰,似乎在搜查要犯,说不定这个要犯已经挟持了秦小姐了。” “秦小姐说她正在沐浴,我们也不能强行进去啊。” “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守在门口,老熊你快起禀告夫人,由她来定夺。” 龙辉暗叫不妙:“刚才从水里爬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定是如此留下破绽。” 秦素雅神情焦虑,小声对龙辉道:“这回糟糕了,他们可能会唤来崔姐姐,崔姐姐这么聪明,你肯定瞒不过去。” 秦素雅虽没有龙辉的耳力,但是她为了确认外边的情况把耳朵贴在门上,外边的讨论尽收耳中。 龙辉苦笑道:“看来一切都是命啊。” 秦素雅说自己在沐浴,外边的男人不敢进来,但是却叫来一个什么夫人,而且似乎还是这里的主人,她若进来龙辉的行踪绝对会暴露。 秦素雅猛地咬住下唇,俏脸染上了玫瑰之色,指了指那个热气弥漫的木桶道:“龙公子,你快躲到木桶里边。” 说完这话,秦素雅的耳根都红遍了,俏丽的小脸仿佛都快滴出水来。 龙辉毫不迟疑,钻进水桶,整个人都埋在水中。 这水桶甚为宽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而且木料都是上等的芸香木,木材散发出独特的香气,若在配上花瓣便可让人身体在洗浴后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过了半响,一声哗啦的水声响起,龙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只见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浸入水中,线条曼妙柔美。 龙辉呆了一呆,顺着粉腿往上瞧去,蓦地百脉俱贲,血气翻滚,其上的娇躯竟是寸缕不挂,两条粉腿的交结处隐约可见茸茸柔草……那两条腿儿似乎在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细细幼幼的粉色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隐隐现出,龙辉顿时一岔气,连呛几口水,方才那神乎其技的闭气功顿时失效。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把圆润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素雅妹子,姐姐可以进来吗?” “嗯,姐姐进来吧。” 来人入屋后便直径走到屏风后,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秦素雅道:“没事啊,姐姐你何出此言?” 那女子在房内走了一圈,笑道:“那帮奴才尽是瞎参合,说什么水迹到了房门前便消失,却不用脑子想想搬一个装满水的桶,能不溢出一些水吗。妹妹,那姐姐就不打扰了。” 听到那女子远去的脚步声,龙辉立即冒出头来换气。 谁知这一出头,反而差些就当场窒息。 秦素雅赤裸的娇躯半淹在水中,露出雪白的肩膀,纤细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玉乳,美人的肌肤在热气的熏蒸下,泛起淡淡的玫瑰色,那张绝美的脸蛋嫣红如血,眼眸秋波流转,几乎快要滴出水来,几片花瓣贴在娇嫩的肌肤上,竟构成一幅妖魅的画面。 秦素雅被龙辉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大腿在水底悄悄夹紧,本就被红透的脸颊上透着一丝妩媚。 龙辉看得不断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前的魅惑使得裤裆几乎被不安分的小龙辉撑破。 秦素雅地下臻首,细如蚊声道:“龙,龙公子,能不能转过身去。” 龙辉猛地打了个机灵:“秦姑娘为了替我掩饰,不顾自身名节,我若再亵渎她岂非禽兽不如!” 当即转过身去。 秦素雅芳心乱如麻,脸上带着一片羞红。 却听见“哎呀” 一声,不知为何,秦素雅小脚一扭,娇躯便向后倒去,柔若无骨的娇躯正好倒在龙辉身上。 龙辉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火热、柔软,还有丝丝佳人的香气,他的脑门顿时炸开了,好不容易才打压下去的“小弟弟”,又开始造反了。 什么男女之防,恩人不可亵渎,龙辉全部抛在脑后,一个旋身把秦素雅紧紧抱在怀中。 秦素雅娇躯一阵颤抖,脸上露出彷徨及娇羞的神色,使劲全力挣扎着,抖出片片水花。 深陷地牢,家族惨变,不白之冤,短短时日诸多的不幸已经使得龙辉接近崩溃边缘,如今他意识深处只想找到一个宣泄口,将内心的抑郁发泄出来,如今玉人在怀,龙辉潜在的兽性已一发不可收拾。 龙辉紧紧地抱住秦素雅,不由分说朝着玉人红艳的小嘴吻去,舌头霸道地钻进秦素雅的小嘴内。 秦素雅牙关要咬得如铁门,龙辉使劲全力也撬不开中间的牙关,就在牙齿外面灵蛇一般的游走,探寻敏感点。 龙辉舔着秦素雅的牙龈,觉得比嘴唇更加香滑,更是乐此不彼。 秦素雅刹那间只感觉到,龙辉的舌头火烫滚热,舔过她牙龈的地方,很是酥麻,她的牙齿已经开始咬不住了。 就在秦素雅苦苦支撑之际,突然感到双腿之间有一硬物顶入,竟是龙辉的男根。 粗壮的阳具跟着裤子依旧不减雄风,火热的气息更胜桶内热水,直截了当地逼向秦素雅那柔嫩的私处。 “唔……” 下身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秦素雅再也无力紧守牙关,龙辉火热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 秦素雅虽是羞愤交加,但被龙辉封住嘴唇,发出不了一丝声音,只能以喉咙挤出那么几声让男人更加热血勃发的声息。 龙辉只觉得怀中之人竟隐隐与楚婉冰重叠在一起,内心不禁呼喊着:“冰儿,冰儿,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心中生起浓浓的爱意,动作便多了几分温柔。 舌头如同灵蛇般在秦素雅檀口内拨动,一双大手更在那赤裸的娇躯上下其手,抚摸那丰润滑腻的肌肤。 秦素雅虽是名门闺秀,但对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自亭亭玉立以来她便一直憧憬着未来的夫君。 再加上七夕那日的诗词大会,龙辉的那首诗词,已是令秦素雅对年轻男子心生好感。 心中的好感再加上肉体潜在的欲望,秦素雅的处子春情竟渐渐被龙辉挑起,渐渐停止挣扎,缓缓放松身子,倚在男儿身上任其索取。 龙辉的手攀上少女挺拔的俏乳,一阵贪婪捏揉,低下头就唇,噙住了乳峰顶端的娇艳小樱桃,激动而狂乱地吸吮舔咂,滚烫的气息不断喷吐,在雪峰之上。 龙辉只觉得乳肉香滑细腻,散发着处子独特的乳香,叫人如痴如醉。 扑面袭至的男人气息包围住了秦素雅,令她一阵晕眩,嘤咛一声,娇躯已然酥软了大半。 好一会后,龙辉方才放过了她的酥峰,带着强烈的征服快感,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憋了一口气,滑过乳心雪腹,沉入水底,来到秦素雅紧紧夹住的双腿之前。 处子的妙物晶莹如美玉,粉嫩似红脂,且距离如此之近,便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龙辉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把嘴里的珠子含在一边,拼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 “哦!” 秦素雅猛地扬起臻首,喉咙内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霎那间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了。 龙辉正在享用美人粉嫩如脂、娇艳如花瓣的肉缝,忽见一条细小的肉儿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原来是美人的阴蒂。 龙辉不假思索当下挺舌挑去。 “啊……唔!” 秦素雅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硬生生地咬紧牙关,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嘴边。 “这冤家,怎能如此欺负我!” 秦素雅娇羞难当,一双玉腿牢牢夹住,紧紧护住那最后的关卡。 龙辉见少女的私处被圆润的大腿挡住,心中大急,伸出双手便去掰开。 秦素雅此时浑身上下皆已敏感异常,玉腿被龙辉的手掌一接触便已泛起一片可爱的肉疙瘩,哪还有意思力气,被水下的冤家轻而易举地分开双腿,龙辉见状,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儿。 秦素雅娇躯一震,整个人差点沉入水里去,慌把两手抓住桶沿,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 龙辉时含时吮,不敢丝毫鲁莽,眼角突然瞥见秦素雅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粉红的蚌珠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 秦素雅失声闷哼,蓦觉大片酥麻温热之感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一阵空白,倏地痉挛起来。 秦素雅哆嗦着嫣红的嘴儿,身子不禁地一下接一下的娇抖起来。 水底下的龙辉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眼前便混浊起来,但见水中弥漫着丝丝乳色的浆儿,一端犹连着花缝,如烟似雾地柔旋缓转,半晌未散,似是浓稠之极,原来美人竟已泄身。 龙辉大感得意,立即浮出水面,只见秦素雅俏目迷蒙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更加人怜惜万分。 龙辉轻轻将她搂住,出奇的是这次她并未挣扎,只是柔顺地倒在龙辉怀中。 龙辉轻吻着秦素雅光洁的额头道:“秦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怀中佳人娇躯猛然扭动,龙辉蓦然觉得腰间被狠狠拧了一下,痛得他龇牙咧嘴。 秦素雅眉目泛红,嗓音有些呜咽道:“到这个时候,你,你还……叫人家秦姑娘……” 龙辉心中灵光,笑着轻拍佳人粉背道:“是我不好,素雅莫要生气。” 秦素雅把头枕在龙辉肩膀上,笑道:“这还差不多。” 龙辉双手继续抚摸秦素雅的娇躯,手心时而落于丰乳,时而落于粉背,时而落于玉腿,时而落于翘臀,不断地爱抚使得秦素雅此时已是媚眼如丝、娇靥如火。
第17章 文痴失身
龙辉环着秦素雅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秦素雅道:“素雅,我要你。” 秦素雅脸色殷红,贝齿轻咬朱唇,玉臂轻展,环住龙辉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你这冤家,都到这个份上了,人家还能拒绝你么?” 龙辉再不迟疑解开腰带,释放压抑已久的龙根,双手将秦素雅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阴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火热的龟头顶在自己娇柔敏感的花瓣,惹得秦素雅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私处再次渗出汨汨汁水,龙辉深吸一口气,沉腰扎马,龙枪抵住玉门关,腰肢猛然向前一挺,龙根叩关而入,两人下体之处顿时冒出一股殷红,少女变成了妇人。 这一下子痛得秦素雅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龙辉腰肢,不许他抖动阳具。 龙辉不敢造次当下体贴地紧抱秦素雅,一手托住她的玉臀,一手按在粉背,并吻上佳人朱唇。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龙辉一手抚摸秦素雅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 秦素雅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龙辉的怜惜之情。 秦素雅红着小脸低声道:“能退去吗?” 龙辉见她心有余悸,只好乖乖抽退。 谁知在抽出凶器的时候,不知道阳具在玉人的普道哪儿刮着了一下,惹得秦素雅一阵哆嗦,身子微微一颤,竟又涌出一股蜜液。 龙辉初经人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他的理论经验丰富之极。 美人密道变得湿滑,显然已是动了情欲,龙辉此刻福至心灵,赶紧将龙枪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哦!” 秦素雅被这一下顶得身躯一抖,双腿缠住龙辉腰肢,双臂环住龙辉脖子,如同一条白蛇般牢牢缠住情郎。 龙辉初尝人事,心中大感兴奋,龙根精神抖索,在秦素雅体内驰骋起来,枪枪刺入美人芳魂,棒棒打在妖娆心魄。 秦素雅虽是处子初夜,玉门首开,但花径早已湿润,再加上置身于水中,更增添了润滑之效果,龙辉抽动起来丝毫不觉费力,而且紧凑的普道使得龙辉更加舒畅销魂。 两人灵欲交融,皆是神魂颠倒,动作也开始有些粗野。 龙辉双手抱住秦素雅雪臀,腰肢抽动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秦素雅的一双玉臂如同水蛇般紧紧缠住龙辉脖子,粉腿牢牢地箍住龙辉腰肢,犹如一只小树懒般挂在龙辉身上,雪臀随着龙辉的抽插摆动。 毕竟是初经云雨,秦素雅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她柔腻的声音钻进在龙辉耳中却是有着极大的魅惑,格外荡人心脾。 随着抽插,龙辉渐感一股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 秦素雅失声乍啼。 秦素雅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迷蒙的双眼蓦地大睁,春意昂然,那双媚眼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龙辉知道自已的精门即将失守,也不刻意忍耐,双手手掌抓住秦素雅那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不要命地抖动。 而秦素雅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雪臀连扭,小穴阴道壁内的嫩肉紧紧将龙辉的龙枪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龙辉通体舒畅,再加上秦素雅有时雪臀甩动,那种快感比起当日云萍、雪妮的小嘴吮吸更加销魂。 秦素雅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冲击着这位才女的肉体与灵魂,突然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雪股,娇躯一阵痉挛,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至美的浆汁。 龙辉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眼看也要达到高潮,于是鼓起余勇又插了二三十下,精关一松,也跟着一泻如注。 滚烫的阳精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才女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 秦素雅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一处地方,双目不由地紧紧闭住,脸颊滑下两道晶莹的情泪。 激情消散,两人紧紧相拥,秦素雅双腿发软,要不是靠在龙辉身上恐怕早就跌坐在水桶内。 龙辉享受着美人的依靠,紧紧绷住的精神得到一丝的放松,暂时忘却了血海深仇以及潜伏的危机。 良久,秦素雅才回过神来,脸颊不禁一阵发烫,想起刚才与情郎交欢的姿势实在太过放荡,这种姿势就算是久经阵仗的青楼女子都未必试过,而自己用这个姿势献出处子之身。 龙辉低声道:“素雅妹妹,累吗?” 秦素雅一听就不乐意了,仰起俏脸嗔道:“什么妹妹,你这小冤家比我大吗?” 龙辉微微一愣,眼前美人似乎还比自己大上一点,由于平日调戏小姑娘的时候的习惯地喊人家妹妹,所以“妹妹” 二字习惯地脱口而出。 龙辉笑嘻嘻地道:“我就要叫你妹妹,怎么样!” 秦素雅伸出修长的手指戳着龙辉的胸膛,嗔怪道:“不准,要叫姐姐!我今年二十了,你也就十八。” 龙辉一愣,忖道:“这美人还猜得挺准,不过小爷我十九了,还是小一岁啊。” 当即棒打随蛇上,邪笑道:“素雅姐姐的确比我大,特别是这几个地方!” 说话间一手抓住肥嫩的雪臀,一手按在高耸的玉乳,还不停的揉捏。 秦素雅刚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异常,被这小子这么一闹,差一点就呻吟出来。 秦素雅轻咬红唇,心中恨恨地道:“天哪,我怎么失身给这么个小混蛋、小流氓!” 想到这里气得她张开贝齿,就在龙辉肩膀上来了一口。 “哎呀,谋杀亲夫了!” 龙辉脸上装出夸张的表情道。 秦素雅根本就不忍心用力,只是轻轻地在上边咬了一下,谁知这小子竟装得煞有介事,气得秦素雅在他胸口擂了两拳。 龙辉嘿嘿一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笑道:“妹子,快叫声哥哥!” 秦素雅摇头道:“不叫,应该是小弟弟叫我一声姐姐!” 龙辉把她丢在床上,对着那高耸的臀部就拍了一掌,浑圆的臀肉被打得一阵颤抖,荡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嗯!” 秦素雅只觉得着小冤家的手掌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在自己圆润的雪臀上拍上那么一掌,虽有些疼痛,但却使得自己浑身一阵酥麻,使得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而且本疲惫的身子竟再次生出那羞人的感觉。 “叫哥哥!” “不叫!” 龙辉抱起秦素雅的娇躯,将她整个美好的娇躯按在膝盖上,让两瓣肥臀高高撅起,圆圆滚滚的颤颤微微的。 “哎呀!” 秦素雅又发出一声娇啼。 龙辉手掌朝着那对肥肥圆圆的大屁股拍下,清晰地看见美人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而且这次力度有些大,竟将雪白的臀肉拍得有些红彤彤的。 雪白之中泛起一丝殷红,两片圆润的玉臀散发着妖异魅惑的色彩,惹得龙辉小腹一阵火热,射过精后的龙根又再次抬头。 龙辉当即将美人压在床榻上,使其崛起浑圆的美臀,竖起龙根对着那红嫩的花瓣一插到底! 秦素雅四肢着床,撅着屁股摆出狗交般的姿势,任由爱郎索取。 突然而至的侵袭使得秦素雅忍不住叫出声来:“嗯……你……你又欺负人家!” 秦素雅想到情郎用此等羞人的姿势欺负来欺负自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委屈,眼睛一片通红,泪珠缓缓淌下。 龙辉丝毫未感到身下美人心中苦楚,只是一味地抽动,杀得秦素雅花枝乱颤,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龙枪刚猛,枪枪皆挑美人中宫。 秦素雅只觉得体内那最敏感的之处被身后男儿尽情地侵犯着,火热的棒头尽数打在细嫩花心之上,心中那一丝委屈已被畅美快感淹没,忍不住地娇啼起来,身子渐渐应和身后男人。 每当龙辉的肉棒向后退去之际,秦素雅的美臀便会不自主地向后送去,似乎舍不得爱郎离去;而龙辉挺枪再次深入之际,秦素雅的双腿便会一阵痉挛哆嗦,并同时带动腔内嫩肉收缩,夹得龙辉好不痛快。 秦素雅的雪臀又翘又挺,被龙辉的大阳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摇扭迎合龙辉。 龙辉阴部与秦素雅圆臀相击,快疾的抽插,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散发着妖魅的色彩,看着这些龙辉顿感一阵肉紧,原本放在腰间的双手,亦滑至胸前,捧起巨大的双乳,使劲的柔弄着。 “好一对妙品,圆润丰满,光滑柔软,真乃上品!” 龙辉把玩着手中的两颗肉团,暗自赞道,那对乳球在龙辉的进攻下,宛如一对调皮的孩子,不断地想挣开龙辉的把握。 秦素雅被上下敏感之处皆被龙辉掌握,已是无力招架,只能回过头来,以哀求的目光看着龙辉,美目似乎在说:“你一点都不疼惜人家!” 龙辉读明白美人目光的含义,探头吻住美人双唇,口舌交缠。 唇分之际,竟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两人凝视着对方,眼中更是含情脉脉。 龙辉想起春宫图里的一些画面,忖道:“该死,只记得贪图享乐,连着最基本得姿势都没用过。” 于是退出了肉棒,却又把秦素雅翻到正面。 秦素雅不敢面对龙辉火热的目光,只是偏过头去,谁知她才刚偏过头,龙辉的肉棒又再次插入,一样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充实。 男儿的动作越发疯狂,秦素雅的身子犹如大海中的孤舟般不断漂浮,胸前玉乳抖动的更欢。 这次正面观看江南第一才女的身子,龙辉只觉得美不胜收,特别是那阵阵乳波以及不断抽搐收缩的雪腹,使得龙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住跳动的双乳,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素雅妹子,快点叫我哥哥!” 龙辉笑嘻嘻地道。 “不叫!” 秦素雅倔强地崛起小嘴道,谁知却引来龙辉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杀得秦素雅上气不接下气“恩……你……你使诈……好了,好了……我叫……哥哥……” 秦素雅已是语不成声,只能乖乖服软。 “哥哥,慢点,素雅快受不了啦!” 龙辉见她服输,便放缓了动作,抱着秦素雅一个翻身,两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素雅,你自己动一下吧!” 龙辉躺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赤裸的美人道。 “哦……这个姿势……好羞人……你这冤家就会用这些古怪的东西来羞辱人家!” 秦素雅涨红着脸嗔道,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要把龙辉的肉棒吞入到更深的地方。 一对丰满奶子随着秦素雅的套弄上下摆动,蜜穴中的浪水一阵一阵地溢出,将龙辉的小腹都打湿。 秦素雅一双玉手撑在龙辉的胸膛上,浑圆的雪肥臀转动着,湿滑的密道夹着肉棒在飞快地撸动着。 “素雅……你夹得我好舒服,再快点……啊……” 此时龙辉那双大手已经移到了秦素雅的胸前,大肆玩弄了她那跃动的双丸。 得到情郎的赞赏,秦素雅的耸动越来越剧烈,她肥白的屁股时而高高翘起,重重砸下;时而以粗大的阳具为轴心,前后晃动。 二人的结合处,满是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虽然体内快感不断,但秦素雅怕惊动外边的人,始终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嗓子,哪怕是再怎么舒服销魂,也只是单纯地从喉咙里发出“恩、哦、咦” 等几个音节。 而底下的龙辉可不管这么多,一手握住秦素雅的蛇腰,一手抓住一粒饱满的奶子,腰肢用力地向上挺动,杀得秦素雅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 “好哥哥,慢点……素雅怕忍不住……叫出声来,惊动别人!” 秦素雅断断续续地道。 龙辉这才清醒,此刻虽然销魂,但若是惊动外人恐怕大是不妥,而且还可能将自己再次置身险境。 于是龙辉停止挺动,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秦素雅的伺候,细细地体会着肉棒传来的挤压感和舒适感。 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上难耐地耸动,动作虽是轻缓,但也是细水长流,柔情万分。 美人丰臀缓慢吞吐着肉棒,秦素雅胸前的两颗肉球随之微微颤动,比那种剧烈抖动的乳波又是另一种滋味。 龙辉的动作也不再那么粗暴,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那对乳球,时而用手心摩擦乳肉,时而用手指轻捏乳头。 两人的动作犹如斜风细雨,细火慢炖,然而就是这种温柔的动作竟叫两人更感快美。 “恩,哥哥……快抱紧我……要,要到了!” 秦素雅浑身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阵甜腻的娇啼,细白的身子不住抽搐,蜜穴仿佛有生命般不住地抽吸挤压龙辉的肉棒。 龙辉在这销魂的快感中,再次精关失守,龙枪霎时鼓胀数倍,火热的阳精勃然喷发,将秦素雅的花房尽数灌满。 风消雨散后,房间内弥漫着交媾后独特的气息,男人沉重的鼻息,女人娇柔的喘气……秦素雅伏在龙辉身上,呢喃道:“辉君,素雅现在都已是你的人了,你今后可不要辜负妾身。” 龙辉抚着秦素雅光滑的脊背,柔声道:“好素雅,放一百个心,我一定好好疼爱予你。”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那迷茫的前途以及凶险的处境,底气顿感不足。 秦素雅似乎感觉到龙辉的心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好弟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姐姐吗?” 龙辉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只听得秦素雅一阵目瞪口呆。 “原来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 秦素雅把头枕在龙辉胸口道,“谁叫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 龙辉突然坐直身子,道:“什么姐姐弟弟,明明我是哥哥。” 秦素雅咯咯笑道:“你和人家都是第一次,明明就比人家小嘛,刚才就知道欺负姐姐硬是逼人家喊你哥哥。” 龙辉不服气道:“我哪里小了!好啊,既然你说刚才是哥哥逼你,那我再逼迫你一次。” 话音未落下身龙枪又有抬头之势。 秦素雅感觉到小腹被顶住,不禁花容失色,哀求道:“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还不行吗,素雅真的不能再承受你的鞭挞了……” “现在才叫哥哥,迟了……” “哎哟,你这冤家……好粗啊……又塞满了……” 龙辉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当是勇猛非常,秦素雅玉门初开,柔情涌动,尽力应和爱郎,刹那间满屋皆春。 而龙辉由于第一次,竟然不知如何触动了开关,功力再度大增。 有道是: 凡胎俗体红尘爱,英雄美人情丝动;九天云里芙蓉苑,龙家男儿叩门来。
第18章 崔家贵妇
这几日龙辉躲在秦素雅的闺房内,一步不出。 龙辉的伤势在那张丝绢的帮助下竟已痊愈,但体内的真气越发增加。 龙辉一直想找出当日吸元之法,可惜在自己身体痊愈之后那张丝绢竟不再出现任何神奇的异能。 “辉弟弟,吃饭了!”秦素雅那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妮子无论如何都是叫自己做弟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喊自己哥哥,龙辉也不再跟她计较了。 这几日经过龙辉的反复灌溉与滋润,秦素雅脱去了少女的羞涩,多了几分少妇风韵,身子丰腴许多,雨润红姿,更添娇艳。 饱满的双峰将胸口的衣服胀起一道浑圆的弧线,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犹如杨风弱柳;丰满的翘臀与纤细的蛮腰形成夸张的腰臀曲线。 龙辉不禁暗自吞了吞口水,忖道:“你这妮子,今晚定要你再叫我哥哥。” 秦素雅被他那火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身子竟有些燥热,心里已知道这小冤家的龌龊念头,暗呸一声。 龙辉轻轻搂住秦素雅纤腰,笑道:“素雅,今天又有什么好菜?” 秦素雅感觉到身后的小冤家故意将气吹到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几乎酥软,但还是强忍镇定打开食盒,说道:“有三白三鲜、卧龙凤雏汤、活烧甲鱼。” 龙辉这几日吃得比在家还要好,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菜式,许多菜都是从未见过,连他都不由得感叹船主人的奢华。 龙辉听完后问道:“活烧甲鱼我都是听过,至于那个什么三白三鲜、卧龙凤雏汤究竟是什么?” 秦素雅嫣然笑道:“三白是太湖三白,小银鱼、白财鱼、白虾,三鲜是长江三鲜,刀鱼、鲥鱼、河豚。白虾、河豚均用蒸的,其他四鱼都用炖;至于卧龙凤雏汤就是用二两重的活鲍两只,去脏取肉,再将五只雏鸡脯翅的尖儿碎切成丝,这两样加上椒料、葱花、香菜之类,花半个时辰揭成清汤,干的丢掉,只留汤汁。鲍鱼是卧龙,雏鸡为凤雏,故有此名。” 龙辉听了顿时食指大动,放开秦素雅迫不及待地品尝美食,秦素雅也暗舒一口气,这小冤家终于不来闹自己了。 “素雅妹子,你在吗?” 就在龙辉吃得正欢之时,门外传来一把悦耳女声,声如玉珠罗盘,柔腻甜美,龙辉认得这人的声音,正是那日进来的“夫人”。 秦素雅朝着衣柜指了指,龙辉会意,立即躲进衣柜。 秦素雅见龙辉躲好,便开口应道:“姐姐稍等,妹妹这就来开门!” 龙辉通过柜门镂雕观察情况,只见一风姿卓越的绛衣女子步入房内。 那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柳眉凤目,樱口琼鼻,丰臀细腰,掩映在绛色衣裙的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线,柔软的秀发扎了一个妇人髻儿,显然已是罗敷有夫,但她身上有着一股秦素雅、楚婉冰都没有的成熟风韵,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那绛衣女子热情地拉住秦素雅的手笑道:“素雅这几天你足不出户的,倒是变得更加漂亮了。” 虽然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秦素雅这几日都跟龙辉在房里胡天胡帝,不禁玉面生晕。 绛衣女子眉头微皱,不禁心生疑惑:“素雅妹子房里怎么会有股怪味?” 突然似乎想到什么,玉脸也不禁泛红。 龙辉昨夜与秦素雅交欢后还残留这几分微弱的气味,那绛衣女子已是妇人,那能瞒得过她。 当即忖道:“难道素雅妹子房里藏了个男人?难怪这几天都不准下人进入她房间,想不到我这妹子也春心荡漾,只是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绛衣女子杏眼一转,不着痕迹地扫了房间一眼,笑道:“妹妹,姐姐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了。” 秦素雅道:“崔姐姐哪的话,小妹只是你船上的客人,应该是小妹打扰你才是。” 崔姓绛衣女子走出房门时突然说了一句道:“妹子,你可有看得上眼的男子,若有不妨跟姐姐说说,让姐姐帮你把把关。” 秦素雅被说中心事,不禁玉脸一红,低头细语道:“崔姐姐就会拿人家开玩笑,真是的。” 龙辉在衣柜内看得真切,心里不禁打了个激灵:“这女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才故意说这话试探素雅的。” 崔姓绛衣女子意味深长地对着秦素雅笑了笑便离开了。 看到人走后,秦素雅这才松了口气,替龙辉打开衣柜,素手抚心,心有余悸地道:“崔姐姐心思细腻,我还以为会被她看出什么破绽,刚才还真是吓死我了。” 龙辉皱眉道:“她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似乎大有深意。” 秦素雅微微一愣,道:“莫非她已经看出破绽了。” 龙辉脸色一变,急道:“不好,中计了,她是故意说那句话来试探你,刚才素雅你的脸蛋一红,她便猜出个七八成了!说不定她可能会杀个回马枪。” “咯咯,公子真是神机妙算,竟能猜透妾身的用意。” 房门被人推开,那名绛衣女子笑吟吟地踏进屋内。 秦素雅脸蛋刷地一下变红了,断断续续地道:“崔姐姐,你,你……没有走?” 绛衣女子笑道:“我要是走了,又怎么能看到素雅妹子的心上人呢。妹妹你也太不厚道了,找了个如意郎君竞不跟姐姐说一声。” 龙辉朝她施礼道:“小生唐突登门,实在是大失礼数,还望夫人见谅。” 绛衣女子笑道:“公子可没对妾身失礼,这礼数的话应该是对素雅的爹爹说去。” 言下之意便是你偷了人家的女儿该怎么向当父亲的交代。 秦素雅耳根都快红透了,小脑袋几乎快要埋进高耸的胸脯内。 绛衣女子目光突然一寒,冷冷地道:“那天潜入船内的人就是你吧!楚江水师营封锁方圆百里的水域,恐怕与你有关。我若没猜错,你就是朝廷与武林都在追捕的那个通缉犯!” 龙辉猛地挺直身子,牙关咬得紧紧的,拳头捏得咕咕做响,眼中露出强烈地敌意。 而那名绛衣女子依旧是一派从容,杏眼如水,秋波流转,根本没将龙辉的敌意放在眼里。 绛衣女子笑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势,不俗。可惜少了几分杀气,不然的话还真可能吓倒我这妇道人家。” 龙辉眯着眼睛,神态自若,但左手五根手指却绷得紧紧的,只要一有机会立即出手制出此女。 绛衣女子眼珠一转,笑道:“小弟弟,你若想出手就来试试,姐姐就让你三招。” 龙辉自从逃出地牢以来便是一直被人追着打,早就十分憋气,如今就连一个女人都要骑在自己头上,怎能叫他不动怒。 “夸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龙辉冷哼一声,踏上几步,左手向绛衣女子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竟是追魂爪。 绛衣女子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 龙辉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快猛。 斜身又向左侧闪避。 龙辉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发出,瞬息之间,龙辉便似变成了一个索命厉鬼,阴风阵阵,鬼气弥漫,将绛衣女子压制得无处躲闪。 绛衣女子身法曼妙无比,犹如穿花玉蝶,在追魂爪的缝隙之间躲闪着,但是追魂爪一旦施展便是同厉鬼索命,不死不休。 绛衣女子渐觉不支,也不顾得什么让招之言,立即提元运气,娇喝一声,右手忽地探出,如一只玉色大蝶,穿过层层利爪,拂向龙辉肘上曲池穴。 龙辉长笑一声:“还说让我三招呢,真是癞蛤蟆张嘴——胡吹大气!” 说话间双手回收,一翻左手,微屈五指,截下攻势。 绛衣女子柳眉一扬,笑吟吟地道:“言出必践是你们这些大男人的事,我们这些小女子可不吃这一套。” 只见那绛衣女子手如蝴蝶穿花,避开龙辉利爪,两只雪白的手指,轻轻捏向龙辉“少渊”穴。 龙辉右手急来帮忙,使了个出追魂爪中的“吹灯拔蜡”,隔那两根手指,左手则使“勾魂夺魄”,五指如锄,反钩绛衣女子“太液”穴,但绛衣女子手臂形同无物,倏地从他双手间脱出。 龙辉正欲后跃,女子五指飘如惊风,又往他心口拂来,无奈之下,龙辉连使“尸横遍野”、“阴司鬼池”拆解。 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三尺,所用之招数皆是小巧挪移之法,绛衣女子脸上挂着从容笑意,而且始终只用一臂,但飘飘忽忽,千变万化,将龙辉逼得喘不过气来,一时间,他将追魂爪七十二式使遍,依然无法脱身。 顷刻间拆过百招,龙辉使个“冤鬼缠身”,双手绞向绛衣女子手腕。 绛衣女子秀眉一挑,探手在龙辉肘间一托。 龙辉只觉大力涌至,顿时翻身坐倒,在木制地板地上滑出丈余,“碰”的一声,背脊撞着墙角的紫金香炉。 龙辉一阵头晕目眩,张口欲骂,忽见秦素雅挡在绛衣女子跟前急声道:“崔姐姐,不要打了!” 绛衣女子皱眉道:“妹妹,此人使得武功阴邪之极,你可不要受他蒙骗!” 秦素雅摇头道:“崔姐姐,龙辉他不是坏人,他是被人冤枉的!” 绛衣女子见这丫头神色坚定,心中有气,忖道:“这小魔头定是使了什么淫邪之法占了素雅的身子,还把素雅骗得死心塌地。我这妹子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认准的事绝不回头,也罢待我杀了这小魔头在慢慢开导她!” 绛衣女子一心认定龙辉乃淫邪采花之徒,心中已是动了杀机。 只见她指捏法诀,云袖轻挥,使了出一道柔劲将秦素雅推开,对着龙辉便是一掌拍来。 龙辉心念急转,体内残存的真气急速运转,瞬间化作佛门圣气,霎时间龙辉身上乏起淡淡金光,神态自若,法相庄严,犹如得道高僧。 人还是那个人,但气质却已经截然不同,别说那绛衣女子一头雾水,就连龙辉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心中虽是惊讶,但却不减除魔之心,绛衣女子玉掌翻动直取龙辉面门。 龙辉双掌平平推出,招式朴实无华,大巧不工,竟是佛门绝学——大梵圣印。 龙辉只是脑海中浮现当日持法明王所使用得大梵圣印,体内真气便自行由邪化圣,使得他能模仿出佛门至刚至阳的降魔之招。 两人毫无花俏地对上一掌——根基比拼,力强者胜!龙辉只觉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随之喷出。 大梵圣印至阳至刚,绛衣女子虽是打伤龙辉但也被这至刚掌力震得气血翻滚、内息不畅。 龙辉强忍伤痛,再次运转体内真气,佛门圣气化为儒家正气,气质也随之转变,此时龙辉傲骨铿锵、气度不凡,犹如儒门大鸿。 紫气初现,正是儒门镇教神功——紫阳玄功! 绛衣女子看着散发紫气的龙辉,暗中运气平复翻涌血气,并问道:“好奇怪的小魔头除了鬼脉心经外,你竟还能使出佛门、儒门的绝招,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龙辉道:“我说过我不是昊天教的人,更不是杀害成院长的凶手!” 绛衣女子秀眉轻扬,道:“任你巧舌如簧,今日也难逃一死!” 话音方落,真气澎湃,衣裙随之而动,一双凤目射出夺目精光,尽显巾帼之风。 秦素雅与她相熟,自然识得厉害,急忙提醒龙辉道:“龙辉小心,这是冰火浑天决,刚柔并济,冰火相符,十分厉害” 绛衣女子暗骂道:“你这死丫头真是吃里扒外,我帮你的忙,你却向着那个小子。” 想到这里,心中更添五分杀意,运足内元,势要将龙辉毙于掌下。 绛衣女子双掌一分,顿生异象,左冰右火,冷热交替,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流兵分两路涌向龙辉。 龙辉不甘示弱,运起儒门正气,祭起紫阳玄功,迎敌——战!冰火二气激斗紫阳真元,两人拳来脚往,转眼间便交手数十个回合。 龙辉由于使用儒门正气,鬼幽传授的招数无法使用,龙辉只能使用最为粗陋的拳脚功夫,反观绛衣女子不但根基远胜龙辉,而且招式精妙绝伦,毫不费力地便将龙辉压下。 绛衣女子玉手一挥,灵巧地拍向龙辉的手腕,寒冰之气侵入龙辉体内。 龙辉只觉得浑身血气仿佛停滞一般,失去了大半力气。 绛衣女子朝龙辉胸口再发一掌,掌势轻灵飘逸,犹如妙龄女子为情郎抹汗般温柔,但龙辉只觉得胸口犹如巨石压顶,随即便有一股灼热之气钻入一冰一火,一寒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在龙辉体内相互碰撞,产生至极无比的伤害。 寒冰之气使得经脉收缩,烈火之气却令经脉扩张,龙辉只觉得时而冰冷刺骨,时而灼热难当。 “龙辉!” 秦素雅娇呼一声,便要扑过去,但是那绛衣女子一把将她揪住。 秦素雅看着龙辉脸色时青时红,不觉心痛欲碎,一句话还未出口,眼泪早已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绛衣女子忖道:“这小子中了我的凌霄毁元掌,不出半刻便会经脉尽断而死,只是素雅妹妹对他似乎情根深种,说不定从此以后恨起我来,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这小子乃朝廷与武林共同通缉犯,素雅妹子跟他在一起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龙辉只觉五脏六腑一紧,生生挤在一处,冰火交缠,但他瞠目咬牙,那怕是牙关中迸出血来也不出一声。 绛衣女子不禁暗自叹道:“身受冰火煎熬,这小魔头竟一声不出,倒也十分硬气,难怪素雅看上他。” 冰火二气在体内激荡,龙辉死去活来,不一阵,连出声的气力也没有了,唯有阵阵奇痛汹涌如潮,几经晕厥,几度痛醒,偏偏又不能速死。 秦素雅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绛衣女子,两步抢上,将龙辉搂在怀里,叫道:“姐姐,龙辉他不是坏人,你就饶了他吧!”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崔蝶说过要杀他就一定要杀他,但看在他这般硬气的份上,我便给他一条活路,这冰火之气还能持续半个时辰,若他能挨过去的话,我便不再与他为难。” 话虽如此,不消片刻工夫,秦素雅但觉龙辉气息渐弱,距死不远,心头一急,不禁瘫倒在龙辉身边,心中凄然:“龙辉倘若死了,我又何必再活。” 想到此处,忧愁略减,幽幽看了龙辉一眼,但见他面上肌肤扭曲得不成样子,几乎辨认不出,顿时不忍再看。 突然,一阵箫声传来,绛衣女子神情大变,抛下龙辉与秦素雅二人抢出舱外,只见日落西山,天际渐暗,一叶轻舟黑影从下游逆流而上,距大船尚有二里,但那箫声话却似近在耳边,从容平和,毫不费力。 待轻舟驶近,终于看清舟上之人。 年轻文士,容颜俊秀,头戴青纱小冠,身着云锦儒衫,身后立着个俊美童子,抱了一柄斑斓古剑,唇红齿白,眉眼灵动,但除次二人之外并未见有船夫,小舟仿佛自己驱动一般。 绛衣女子微微一愣,忖道:“想不到两年不见,这厮的修为竟然精进如此,毫不费力地以内力驱使小舟逆流而上。” 年轻文士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道:“小蝶,咱们有两年没有见面了吧。” 那名为崔蝶的绛衣女子,脸色一沉,寒声道:“赵元涛,你放尊重些,蝶儿是你叫的吗!” 那赵元涛的文士摇头道:“是我失言,那我还是称呼你为韩夫人吧,只是不知道邵庭在下边可好。” 崔蝶脸色一阵煞白,恨声道:“赵元涛,今日我崔蝶便要为先夫报仇!” 她玉手一挥,船头之上立即架起三门火炮,黑洞洞的炮口对准赵元涛。 赵元涛未露一丝惊恐之色,摇头笑道:“小蝶,你真不愧是东南大将军之女,一艘商船竟也能架着几门火炮。当日邵庭是与我公平比武而死,你身为韩家遗孀,竟然用火炮对付我,恐怕有辱韩家名声。” 崔蝶冷笑道:“公平比武?你赵元涛做的把戏能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我崔蝶,先夫分明是遭你的卑鄙手段暗算。” 赵元涛叹道:“当日比武的结果,四大世家都都已经承认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崔蝶冷笑一声,喝道:“有什么话,你跟炮弹说吧!” 她玉手一挥,几名炮手立即点火,开炮!轰隆隆,三声巨响,三枚炮弹以雷霆霹雳之势打向赵元涛。 赵元涛冷笑一声道:“小蝶,莫非你真以为这些铁蛋疙瘩能奈何得了我吗?” 铿锵一声,古剑出鞘,只见一道赤色剑光划破长空,赵元涛手中已握着一柄赤红长剑。 赵元涛手腕一抖,剑气灵动,凝结成三个漩涡,笼罩住三枚炮弹,随即手臂一挥,剑气激荡,将三枚炮弹物归原主。 崔蝶娇咤,挺身迎上,玉掌飘舞,三枚炮弹被她手掌一触,立即遭到冰封,并未爆炸。
第19章 香艳疗伤
赵元涛哈哈一笑,从小舟跃起,古朴长剑化作无数寒光刺向崔蝶周身要害。 崔蝶也非等闲之辈,内元运转,寒冰真气或作烈火真气,衣袖挥动将三枚炮弹打向赵元涛。 在烈火真气冲击之下,三枚炮弹立时爆炸,赵元涛无奈之下只得抱元守一,长剑化作层层剑浪将身体包裹住,把爆炸隔绝开来,虽未受伤,但他也被爆破震得掉到水中,顿时成了一直落汤鸡,好不狼狈。 “奸贼,纳命来!” 崔蝶得势不饶人,冰火浑天决提至最高功力,一双玉掌凌空拍下。 赵元涛身处水中,难以作出动作,情急之下他猛地沉入水中,以这个十分不雅的姿势避开崔蝶的夺命之招。 这赵元涛昔日乃注重容貌礼仪之人,平日里派头十足,如今竟然使出潜水保命之法,崔蝶虽是杀气十足,却不免多了几分哭笑不得。 只见她一招不得手,立即转换一口真气,在半空一个翻身,试图回到甲板之上。 然而就在崔蝶即将立足于甲板之上时,一道寒光破空而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枚飞镖,只见镖身泛着蓝光,显然是莫有剧毒。 崔蝶也非等闲之辈,衣袖一挥便将飞镖截下。 飞镖突袭只是扰敌,正主此刻杀至跟前,那名俊美童子几个起落便冲上崔家船舰,抽出一把软剑,招招连环,直逼崔蝶要害。 崔蝶也非省油之灯,凝神敛气,气灌双袖,一对袖子似柔若刚,将逼命剑势尽数挡下。 对了两招,崔蝶便已经看出那名童子的身份,冷笑道:“原来是快活谷的不老神仙,亏你还是一方之雄,一派之主,怎的如此不要脸做人奴才。” 那名童子开口说道:“小丫头,老夫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这种激将法还是省下吧。” 他随时年轻童子相貌,但声音却是沙哑苍老,让人有种怪异的感觉。 崔蝶也不再跟他啰嗦,左手凝寒冰,右手聚烈火,冰火二气分流而至。 软剑被崔蝶的袖子一扫,不老神仙只觉得身子半冷半热,不禁暗叹:“好厉害的冰火浑天决!” 当即不敢怠慢,默运内气,对抗冰火之气,重新抖擞精神,持剑再战。 不老神仙使出快活谷之剑术,手中软剑织出无尽剑网,剑走无回之势。 崔蝶沉身跨步,在剑缝中游移动旋走,竟半分破绽。 激战半响,崔蝶反守为攻,招招连环,如行云流水,进侧路,步中宫,竟破不老神仙攻势。 随即击溃防线,玉掌直拍气海。 只要这一掌拍下,不老神仙不死也得武功尽废,然而此刻江面突然串起一道水柱,原来是赵元涛破水而出,加入战局。 赤红古剑化作一道红芒,以剑身挡在不老神仙气海之前,截下崔蝶掌功。 崔蝶眼神一寒,又是一掌拍落。 赵元涛不躲不闪,手捏剑指,戳向崔蝶玉掌。 碰的一声,气浪迸发,战局暂时分开。 逃过一劫的不老神仙眼中尽是愤怒和惊诧,道:“赵公子,这小丫头的实力可真不简单。” 赵元涛道:“年亲一辈中能胜过小蝶的不超三人,当日四家论武,若是韩家能让小蝶上场,赵某也难夺四家之武魁。” 崔蝶柳眉倒竖,寒声道:“姓赵的,四家论武之事若非你这卑鄙小人暗中使诈,先夫怎会含恨而终!既然今日你送上门来,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妄为人妻!” 赵元涛叹道:“小蝶,你要我如何解释,当日我与韩兄是公平一战,绝无半点使奸耍诈。” 左一句小蝶,又一声小蝶,听得崔蝶差点气炸肺,烈火真气随着她的怒火燃烧,赵元涛与不老神仙只感到热浪扑面而来,身体的水分仿佛要被蒸干。 赵元涛见势头不对,心知若给崔蝶将内力提至巅峰,即便合他与不老神仙之力也难以讨好,于是当机立断,挥剑抢上,先发制人。 赵元涛手中赤剑化作一条血色巨蟒,步步紧逼,招招夺命,剑气纵横,毫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不老神仙见状也以软剑配合,如此便形成刚柔相济的剑网。 不老神仙也是成名许久的武林前辈,如今竟不顾颜面,与人联手欺负一个寡妇,着实叫人不齿。 崔蝶身处险境,尽显巾帼之气概,一对玉掌似轻若重,挥出阵阵绚丽火云,毫无花俏地对上双剑。 以玉掌硬接双剑而不伤,这正是冰火浑天决中至高武式——火云掌。 不老神仙见崔蝶掌势惊人,不敢硬接,采取游走战术,配合赵元涛与崔蝶缠斗。 正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火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面对不老神仙这种老狐狸,始终难以奏效。 崔蝶当即祭起另一绝式——玄冰刀,寒气凝于左手,或作刀芒,应对不老神仙。 右手火云掌,左手玄冰刀,冰火交融,生生不息。 崔蝶虽然以一敌二但却不落下风,进退得当,游刃有余。 反观不老神仙虽然是游斗,但却险象环生,玄冰刀气使得他气血不畅;而赵元涛正面对敌,却未落下风,火云掌无论如何强猛始终难以突破他的剑势。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崔蝶忽感内息一窒,体内冰火之气瞬间失衡,不断地冲击着周身经脉穴位,崔蝶喉咙一甜,口吐朱红。 形势急转而下,赵元涛冷笑一声,纵剑逼命,剑招凶狠毒辣,崔蝶只得退避三舍,无奈面对两大高手夹击,始终力不从心。 “保护夫人!” 甲板上的武士见崔蝶遇险,提刀上前助阵。 不老神仙哼了一声道:“虾兵蟹将,别来坏了大爷的雅兴!” 说话间软剑抖擞,众武士脖子顿时溅出一片血红剑光闪烁,崔蝶被赵元涛削去一片衣袖,露出雪白的藕臂。 赵元涛呵呵笑道:“小蝶当真是冰肌玉骨,天生丽质,我可真羡慕韩兄能娶得如此佳人。” 他神态轻佻,眼中透着火热的光芒。 崔蝶羞恼交加,不顾内息混乱,勉力提元再战,无奈先机已失,如今又身负内伤,已添五分败势。 赵元涛一柄长剑化成朵朵剑花,虽然招式凌厉,但却无杀敌之意,只是不断地割破崔蝶的衣服,不多时,崔蝶那身绛红衣裙已是破损多处,隐隐透出那丝丝春光。 赵元涛一边舞剑一边吟诗道:“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帘间明月独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寂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小蝶此诗乃我特地为你所做,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一直念着你,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不如我们暂且罢手,到船舱内好好说些贴心话。” 面对赵元涛的风言浪语,崔蝶气得是俏脸酡红,而对手的剑招越来越下作,专攻自己的上下三路。 “住手!无耻小人!” 一声怒吼从船舱内传出,只见一个少年闪身而出,对着赵元涛便是一掌拍下。 赵元涛家学渊博,一眼便认出这一掌的名堂,竟是“大梵圣印”,不敢怠慢剑化回转之势,以轻灵剑浪荡开佛门绝艺。 赵元涛只觉得一股火热之气顺着剑刃传来,手中之剑犹如烘炉铁一般滚烫,若非他根基不凡手掌恐怕早已焦黑一片。 赵元涛暗吃一惊:“此人所有的虽是大梵圣印,可却无佛门那般宏大绵长之势,可是却有一股锋锐凌烈之意,而且这股真气分明就是冰火浑天决的烈火真气,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出手之人正是龙辉,那张丝绢再次发挥神效,将入侵的冰火二气尽数纳入丹田,而刚才一掌却已经将烈火之气耗尽,丹田气海之内之余寒冰之气。 崔蝶见出手之人竟是那“淫邪之徒”,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而不老神仙那边,有一名黑衣汉子加入,使着一柄钢刀,刀招凶悍,一时间竟将不老神仙打得节节败退。 赵元涛忖道:“这小子不但会冰火浑天决,更会佛门绝学大梵圣印,实力与背景难以估计,而且崔家乃当朝第一世家,其实力深不可测,现在形势不明,还是先行退去,日后再做打算。” 当即转向不老神仙那边,连环三剑,迫开黑衣汉子,与不老神仙一同退去。 黑衣汉子怒喝一声:“贼子休走!” 便要追上去,只听崔蝶说道:“崔成,穷寇莫追,先替兄弟们疗伤。” 那崔成应了一声,指挥众人救治伤者。 崔蝶俏脸惨白,望向龙辉的美目透着复杂之情。 良久,崔蝶朝龙辉款款拜去道:“龙公子,妾身在此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话音方落,猛地呕出一口黑血,整个人颓然倒地。 船舱之内,崔家众人急得如同热锅之上的蚂蚁——崔蝶受伤昏迷不醒。 这时替崔蝶诊治的大夫从崔蝶屋内出来,崔成第一时间凑上来问道:“金大夫,我家小姐伤得重不重?” 金大夫摇头道:“崔小姐体内真气失衡,相互冲击,导致经脉脏腑受损。” “可有医治之法?” 金大夫叹道:“崔小姐修炼的内功乃冰火混元诀,最为讲究体内阴阳二气的平衡,如今不知是何愿意,寒冰阴气衰弱,烈火阳气增长,小姐是女子,乃阴体,如今阳盛阴衰,对她的伤害更大,若是再无法增加阴气,消化阳气,恐怕过不了今天。” 崔家众人如遭雷击,人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有办法。 金大夫叹道:“老朽如今也只能以针灸之法,卸去小姐体内的阳火,但是这法子始终是杯水车薪,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崔成急道:“金大夫,您老医术高明一定有法子救小姐,我崔成这就给你跪下了,求求你!” 说罢便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金大夫叹道:“只要有一个练有寒冰属性内力的高手替崔小姐推宫过血,便可化解此次危机,但是现在去哪找这么一个高手?” 崔成的心猛地跌倒谷底,这艘船上的崔家子弟没有一个符合这种条件的。 而且冰火浑天决如此深奥的内功,又岂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化解的。 “刚才,那个……姓龙的公子似乎用的是冰火浑天决中的烈火真气。” 一名子弟若有所思地说道。 崔成猛地打了个激灵,抓住那个子弟问道:“你确定嘛?” 那小子被吓得有些哆嗦地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像而已。” 崔成略微思索,拍手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那公子拍向赵元涛那一掌蕴含的真气至刚炽烈,似乎真是烈火真气,若是如此小姐便有救。” 秦素雅闺房内,只见秦素雅忧心忡忡地坐在圆桌前,脸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龙辉见她忧心不已,便出言安慰道:“素雅不用担心了,你崔姐姐武功高超,这世上只有她收拾别人,能害她的人还没出世呢。” 想起不久前被崔蝶整的死去活来的情景,龙辉心里还有几分害怕。 秦素雅道:“崔姐姐突然吐血晕倒这又是何缘故?” 龙辉道:“可能是应为运功过度,导致体内真气失衡之故。”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崔成。 崔成急匆匆地道:“龙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龙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崔成将金大夫的话简要地说了一遍。 龙辉听后忖道:“如今我体内还有一股寒冰之气,想不到崔蝶方才打入我体内的冰火二气如今竟成她的救命稻草,真是世事难料。” 秦素雅见龙辉似乎有所犹豫,以为他还在为方才的事介怀,不禁娇声道:“龙辉,你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跟崔姐姐计较了好吗,刚才你都出手相救了,就当我求了你,救救崔姐姐吧!” 龙辉苦笑道:“素雅你还太看轻我了,崔小姐既然是你的朋友我怎会袖手旁观,这位大哥,带路吧,小弟勉力一试,但是不敢保证能不能救回崔小姐。” 崔成大喜,带着龙辉赶往崔蝶房间。 金大夫仔细替龙辉号脉,变道:“这位公子体内确实有一股寒冰之气,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小姐有救了。” 龙辉颔首道:“大夫,龙某该如何救助崔小姐呢?” 金大夫将龙辉带入房内,只见崔蝶双目紧闭躺在床上,其俏脸一片酡红,头发都被汗水湿透,显然是承受着难以忍受的酷热。 金大夫道:“龙少侠,崔小姐体内阳火过盛,唯有靠你输入寒冰真气替她推宫过穴,压制阳火,增强阴元。” 龙辉点头道:“这个没问题,只是我该如何替崔小姐推宫过穴?” 金大夫不禁哑然,方才替他诊脉之时明明发觉这年轻人体内蕴含着颇为雄厚的寒冰真气,观其真气之程度没有三五年苦功也难以练成,但他却不懂得这连二流人士都会的推宫过穴,若不是见他神态自若,言辞真诚,还真以为他是在消遣自己,然而金大夫那里知道龙辉体内的真气乃方才崔蝶为取他性命而留下的。 金大夫耐下性子道:“从小姐的丹田及心坎两处穴位输入真气是最简单可行的方法。” 这个推宫过血的方法是最为简单直接,龙辉点头答应,但转念一想,对方是女子而这两处穴位确实女子敏感禁忌之处,这如何使得。 金大夫似乎看出他心中疑虑,道:“救人如救火,江湖儿女岂会计较这么多繁杂礼节。待小姐醒来后老朽自当为你担当。” 龙辉忖道:“你说得轻松,天知道这婆娘醒过来后会怎么收拾我。也罢,我就勉力一试,大不了救了她之后我下去游楚江。” 金大夫见龙辉并未反对,便道:“运功过程不宜受人打扰,老朽便再次替你们护法。” 龙辉暗叹一声无奈,便掀开盖在崔蝶身上的毛毯,一股灼热之气扑面而来,然而热浪之中却又带着少妇甜腻的体香。 再仔细只见那身绛色衣裙由于汗水的缘故紧紧地贴在娇躯之上,勾勒出丰盈婀娜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衣衫破损之处,露出雪白的肌肤,也许由于体内火气过盛,雪白的肌肤盈盈泛着淡淡的桃红。 龙辉勉强按下那躁动的心,缓缓伸出右手按在心坎、左手按在丹田两处穴位。 这一接触之下,龙辉只觉得右手触到一片丰满,虽然隔着衣衫,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少妇那成熟的胸脯,还能感受到衣衫之下肌肤的细滑柔腻,按在丹田的左手只差几分便可触及崔蝶桃源之洞。 龙辉的脑袋猛地一下炸开了,要不是有这个老头子在一旁,他很有可能就要趁人之危了。 龙辉怕被老头看出破绽,急忙咬咬舌尖,压制躁动的邪火。 龙辉闭上双目,凝气聚神,缓缓调动丹田之内的寒冰之气,随着寒冰真气的输入,崔蝶赤红的俏脸渐渐恢复正常,其呼吸也逐渐平稳。 金大夫见崔蝶情况好转,不由惊喜万分。 看起来事情都向好的一面发展,但是龙辉却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 因为崔蝶打入他体内的寒冰之气毕竟只是一小部分,根本不能跟崔蝶体内的真气相比。 龙辉的寒冰之气渐渐耗尽,但是崔蝶体内的阳火依旧旺盛。 那股阳火真气一遇到寒冰真气便产生阴阳相吸的效果,将龙辉牢牢吸住,叫他欲罢不能。 “糟糕!” 龙辉暗叫一声,那股阳火似乎找到宣泄口,疯狂地冲进龙辉体内,只在一瞬间龙辉便被烤得头发发卷,衣服焦黄。 龙辉与崔蝶此刻已是经脉相连,气脉相通,生死相关,要么两个同生,要么两人共死。 金大夫一眼便看出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掏出几根银针,对准龙辉的几大要穴刺去,欲助其宣泄,谁知还没靠近便受到热浪冲击,被震得昏迷过去。 由于男子体质属阳,龙辉的寒冰真气已然耗尽,所以助长阳火滋生,如今可谓是进退两难,不消片刻,两人便会被阳火烧成灰烬。 唰第一声,崔蝶的衣裙化作飞灰,少妇成熟美艳的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龙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