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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执着坎坷的爱

👤 作者:老柳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7168

🗂 分类:乡村爱情,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人妻,熟女

🗿 肉量:13.12%(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巍巍群山环抱着小山村,村子不大,五十多户人家,不规整的排列在山脚下,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小山村,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离最近的镇,也有三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山路。   十八岁的铁蛋,哼着渴望主题歌,拎着镐头,牵着一头黄牛,牛背上驮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今天的收获,有桔梗,龙胆草等药材,踏着落日的余晖,快乐的向家里走去。   村边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哗的流淌,河边一个少女,在青石板上洗着衣服,眼睛不时的望向通往山里的下路,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清纯的大眼睛流露出少女的娇柔和刚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裤子,脚穿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纯朴秀丽。

全文

第1章 接亲

巍巍群山环抱着小山村,村子不大,五十多户人家,不规整的排列在山脚下,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小山村,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离最近的镇,也有三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山路。   十八岁的铁蛋,哼着渴望主题歌,拎着镐头,牵着一头黄牛,牛背上驮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今天的收获,有桔梗,龙胆草等药材,踏着落日的余晖,快乐的向家里走去。   村边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哗的流淌,河边一个少女,在青石板上洗着衣服,眼睛不时的望向通往山里的下路,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清纯的大眼睛流露出少女的娇柔和刚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裤子,脚穿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纯朴秀丽。   铁蛋远远看见少女,脸上路出笑容,欢快的赶着黄牛,挥挥手欢乐的喊:二丫。   二丫也看见铁蛋了,抿着红嘟嘟的小嘴,想大声喊,又怕别人听到,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才快乐的挥挥手:铁蛋哥。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笑了。铁蛋痴痴的说:二丫,你真美。   二丫羞红了脸,娇羞的说:我就那么好看呀,一看见我眼都直了,呵呵,傻了,瞧你,衣服又刮破了,脱下来我回家给你补补。   铁蛋脱下上衣,递给二丫。   二丫接过铁蛋的上衣,脸色露出犹豫的神色,不安的说:狗子也不念书回来了,昨天夜里我听见二贵和我妈说要把我介绍给狗子,我妈好像同意了,你咋还不提亲。   铁蛋急了,瞪大眼睛说:就狗子那副赖皮样也佩你,二丫,再有三天我爹就从牡丹江回来了,我爹回来就提亲,你妈就是财迷。   二丫低下头说:在不好也是我妈,不许你说她。   反正我是非你不嫁,不过你和你爹赶快托人提亲。   铁蛋坚定的点点头,回身从牛背袋子里小心的掏出两个用夹子打的鹌鹑,又掏出几个松树蘑递给二丫说:拿回家给叔炖了,补补身子,叔这身体太虚弱了。   二丫接过鹌鹑和蘑菇,感动的说:谢谢你,难怪我爹总夸你,说你有孝心。   两人牵着牛,边走边说着话。   铁蛋骄傲的说:我今年刨的药材能卖三百多,马上榛子就成了,割地的时候准能卖二百多,这样就有五百多了,我爹干瓦匠也能挣三千多,今年就能把外债还清了,就是提亲的彩礼没有,不知道你妈要多少。   二丫愤愤的说:狗子就是给一万我也不干,你就抓紧提亲吧。   村口分手后,铁蛋回到家,拴好牛,在院子里倒出药材,趁着天还没黑,用棒子砸桔梗,扒皮洗净,收拾好昨天的已经晒干的药材,又把今天的药材放在帘子上,这才松了口气,进入自家两间草房,淘米做饭,到院子里摘了两个黄瓜和几个辣椒,就着大酱,随便吃了几口。   天黑了,打开12寸的黑白电视,看着渴望,不觉叹息一声,暗想,要是妈妈活着该多好啊,自家的家原来可是村里最好的,爹是瓦匠,活远近闻名,妈妈贤惠能干,可惜啊,命运弄人,三年前妈妈得了肝癌,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借了一万多外债,还是没能治好妈妈的病,妈妈去世后,自家初一就辍学回家帮助爹干活了,不过铁蛋从来没有气馁过,没有抱怨过,这是他爹李玉田从小教育的结果。   大小李玉田就经常和儿子说:人活着要有志气,尤其爷们,更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养家糊口是爷们的责任,凡事不能让人搓脊梁骨,这些话对铁蛋影响很大,所以他尽管生活贫乏,但始终乐观积极。   二丫用毛巾给爹擦拭瘦弱的身体,心里好难过,曾几何时,爹健壮的身体,有力的大手,总算喜欢把自己抱起来骑在脖子上,可现在,瘦骨嶙峋,呼吸都困难。   五年前爹在乡白灰窑干活,严重的矽肺把健壮的爹折磨的不像人样了,乡里只给了五百块钱,一起得病的几个工友去高过,结果差点被派出所抓起来,再也没人敢去高了,只有认命了。   开始的时候,妈妈照顾爹很好,可是后来妈妈变了,对爹爱理不理的,三年前自己小学毕业就不让念书了,照顾爹的责任落到二丫身上,妈妈自己搬到西屋睡,再也不过来陪爹和自己,个三差五妈妈屋里就有男人,早先还遮遮掩掩的,现在已经明目张胆了,村里人都知道,闲言碎语多了,妈妈也不在乎了,时间长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自己总觉得没脸见人。   王大柱喘息着,虚弱的对女儿说:二丫,爹着身体没几天了,铁蛋是好孩子,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你们结婚,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二丫温柔的说:爹,你别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的,我和铁蛋说好了,过门后把你接过去,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来,翻身。   王大柱费力的翻过身,喘息着说:你们有这份孝心就足够了,着几年苦了你了,爹不能连累你们,哎!   西屋传来妈妈玉琴的声音:二丫早点睡,也不怕费电。   二丫知道,那是妈妈屋里一会来人,恼怒的关上灯,摸黑给爹擦拭身体。   二丫做事总算认真细致,刚开始伺候爹的时候,爹的下体不让二丫碰,二丫也本能的害羞,可是慢慢的,爹下体的气味很大,很难闻,在二丫的坚持下,开始给爹擦拭下体,爹的下体软塌塌的,没有一丝生气,二丫每次都认真擦拭干净,从不嫌弃,也没有任何邪念。   李大柱也习惯了二丫给自己擦下体,他没有邪念,只有对女儿深深的爱。   夜深了,二丫被尿意憋醒,悄悄爬起来,给爹盖好被,悄悄开门出来,在篱笆墙边撒了泡尿,站起来提上花裤衩,打了个呵欠,走到房门,突然西屋的灯亮了,吓了二丫一跳。   不由得从窗户向屋里看了一眼,里面的景象让二丫羞红了脸。   里面炕上,妈妈玉琴赤裸的躺在褥子上,对身边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小声说:王八犊子,鸡巴又硬了,每次都开灯整人家。   男人二丫认识,是邻村的二贵,四十五了,媳妇去年病死了,不知道怎么和玉琴勾搭到一起,每隔几天就会跑来。   二丫想躲开,可某种意识让她继续往里看。   二贵趴在玉琴身上,坚挺的鸡巴又粗又大,两颗大蛋黑红黑红的,在玉琴黑乎乎的私处几下插弄,屁股一沉,整棵插进玉琴阴道,玉琴忍不住啊的一声:真硬,操死我了,啊啊。   二贵淫笑着说:妹子,逼真紧,操你真他妈过瘾,啊,啊。   外面的二丫面红耳赤,大鸡巴在妈妈体内进进出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冲刺着二丫的耳朵。   玉琴喘息着,呻吟着:啊,啊啊,操我,啊,真他妈能干,啊,用力呀,快点,在快点,操死我了,啊啊。   二贵闷哼一声,鸡巴深深插在玉琴阴道,大蛋收缩着,屁股颤抖着。   当二贵翻身下来,鸡巴拔出玉琴阴道,一股白花花的液体流出玉琴黑乎乎的阴道。   二丫脸更红了。   只听玉琴喘息着说:王八犊子,每次都干的老娘浑身无力,别忘了,割地的时候套车来,顺便找几个人帮工,我家两垧地,人少了可干不过来,听见没有。   二贵笑嘻嘻的说:没问题,那两垧地算啥,你这地才肥呢,哈哈,说完摸了一把玉琴黑乎乎的逼。   玉琴笑骂着:滚犊子,这地都被你糟蹋了,呵呵,奶头咬掉了,王八犊子。   啪的一声灯关上了。   二丫进屋躺在炕上,头一亲眼看见男人交媾,心跳的厉害,没想到妈妈这么骚。   同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惶恐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和铁蛋亲热,朦朦胧胧的感觉铁蛋插在自己体内,想二贵和妈妈一样,说不出的快感刺激下,一股电流传到下体,一阵抽搐,居然高潮了。   一场春梦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按在私处,羞涩的把头缩进被我,心里默默想着铁蛋。   李玉田回来了,四十岁的他身体健壮,国字脸,浓眉大眼,眼角少许的鱼尾纹,透露出坚毅和沧桑。   进屋发现屋里干干净净,脸上路出笑容,自言自语的说:不愧是我李玉田儿子。   放下行李,到外面,把儿子晾晒好的药材收拾起来,满脸都是骄傲的笑容。   铁蛋回来了,看见爹惊喜的说:爹,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   咋提前回来了,我还想着明天去接你呢。   李玉田看着儿子说:嗯,长结实了,大小伙子了,哈哈,去二婶那打斤酒去,顺便把以前赊账的钱送去。   铁蛋答应着,接过钱,欢快的跑着去二婶开的小卖店。   二婶正收拾柜台,看见铁蛋笑着问:铁蛋今天这么高兴啊,买点啥呀?   铁蛋礼貌的说:二婶,打斤酒,顺便把今年赊的账结了,我爹回来了。   二婶微笑着说:你爹回来了,难怪你这么高兴,等我算算,哦,一共三十六。   接过钱,给铁蛋拿好酒,二婶低声说:铁蛋,你和二丫处对象呢吧,你爹回来了,用二婶给你提亲不,看看,还不好意思了,哈哈,回去告诉你爹,需要二婶说话啊。   铁蛋红着脸,回到家,爷俩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的饭。   吃过饭,铁蛋红着脸对李玉田说:爹,狗子不念书回来了,正托人想娶二丫呢。   李玉田一愣,明白儿子的心思,沉默一会说:二丫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狗子是什么东西,赶明儿让你二婶给你提亲,这事还真得抓紧,二丫她妈可是才迷,嗯,我这就找你二婶去。   说完下炕就走。铁蛋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里很激动。   保媒是二婶的强项,一大早来到二丫家,进门就大声喊:老王大哥,玉琴嫂子,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玉琴迎出来笑着说:她二婶,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进屋,二丫,给你二婶倒水。   二丫似乎明白二婶来意,羞红着脸给二婶倒水,二婶看着二丫,不住的夸二丫懂事能干。   王大柱喘息着说:她二婶,有事吧。   二婶笑着说:这不,二丫也不小了,村里和她一般大的都结婚找对象了,今天我是给二丫提亲来了,就是玉田大哥家的铁蛋,俩人正般配,郎才女貌啊,哈哈。   玉琴脸色一沉,冷冰冰的说:她二婶,不是我打你脸,铁蛋是好孩子不假,可他家情况我们都知道,她妈得病欠了一屁股债,要钱没钱,要房没房,我家二丫怎么也得找个差不多的。   王大柱喘息着说:我看中,铁蛋实诚能干,玉田有手艺,一会日子错不了。   玉琴瞪了丈夫一眼说:你说的容易,我不同意。   二婶脸色有点难看,大声说:嫂子这话我不同意,人得有眼光,不能看眼前不是,玉田年轻力壮又能干,铁蛋懂事会过家,你看看人家铁蛋把家收拾的,哪像没妈的孩子,二丫跟着铁蛋,准错不了。   你也别说不行,我看,听听二丫的意见才好。   二丫低着头坚定的说:我同意,除了铁蛋,我都看不上眼。   玉琴气愤的说:你他妈翅膀硬了是吗?   哪轮到你说话了,一边呆着去。   她二婶,这事我说了算,既然你来提亲,我也不好驳你面子,铁蛋想娶我家二丫也行,两个条件,第一,彩礼五千,四铺四盖,外加三金,衣服鞋另算。   第二,李玉田不想亲自带四盒礼亲自来求我,否则免谈。   二婶脸色变的阴沉,大声说:嫂子,哪有这么要的,咱们这十里八乡也没这价啊,最高才三千,你还有三金,这不是成心难为人,吗?   你让玉田大哥亲自带礼求你,哪有这种说到啊,都是由媒人办,你这是耍幺蛾子。   玉琴站起来冷冷的说:话我已经说完了,办不到免谈。   二丫愤怒的说:妈,你咋不讲理啊。   王大柱脸憋的通红,喘息着说:玉琴,你,你太过分了,是钱重要还是孩子幸福重要。   玉琴鄙视的说:没钱日子怎么过,你也不想想,这个家要不是我,早散摊子了,没的商量。   说完进西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二婶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二丫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王大柱愧疚的说:她二婶,对不住了,让你为难了,你别急啊,你去和玉田说说,我想玉田有主意,二丫,一会扶我找许会计,我和徐会计到玉田那说说。   二婶愤怒的到玉田家,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玉田闷头坐在炕沿,脸色阴沉,半天没说话。   二婶摇摇头说:着骚娘们,我头一次遇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铁蛋愤怒又失望,难道就这样完了吗?懊恼的低头不语。   送走二婶,李玉田郁闷的对铁蛋说:儿子,你放心,总会有办法的,哎!   这娘们真可恶。   说完陷入沉思。   快中午的时候,许会计搀扶着虚弱的王大柱进入玉田家门,玉田赶紧把王大柱扶到炕上说:大哥,你身体不好,咋还出来呀,快坐下,我给你拿被,躺下说话。   说完给王大柱拿过被子。   王大柱靠在被子上说:玉田,我没事,今天和徐会计到你这坐坐,咱哥仨好久没一起聊天了。   徐会计坐下说:可不是吗?   想当初,我们仨形影不离,多个脑袋差个姓,哎!   大哥这身体垮了,玉田媳妇没了,想起来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啊。   三个人感叹着坐下。   玉田说:得了,今天咱哥仨喝点酒,大哥身体不好,一会让铁蛋买瓶汽水。   简单的饭菜,玉田和许会计喝了几杯酒,谈论着过去的岁月,几多感慨几多无奈。   王大柱把铁蛋打发走,动情的说:玉田,今天咱没外人,哥就直说了,我知道玉琴为啥难为你,铁蛋娘刚走那阵子,玉琴一门心思勾搭你,你不但拒绝了,还骂了玉琴一顿,我都知道,我身体废了,可我心明镜似的。   玉田红着脸说:大哥,啥也别说了,我是那种人吗?   没想到玉琴变成这样了,哎!   徐会计说:是啊,人的变化真说不清,玉琴暗示我多少会了,哎!   大哥,苦了你了。   王大柱哀伤的说:自从我不能行人事一后,玉琴就变了,个不怕你们笑话,玉琴需要大着呢,家里的活也没人干,二丫还小,她招来一些人,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命了。   二丫和铁蛋的事,玉田你就求求她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我活着,早晚都是他们的,为了孩子的幸福,你就求求她吧,谁让我这身体不行呢。   徐会计也说:是啊,为了孩子,另外狗子他爹正托人呢,你知道吗?   狗子他爹想当村长,私处活动呢,他当村长,我也没法干了,现在村里公章在我这,我给你开几张空白介绍信,当铁蛋和二丫年龄够了,自己填上去登记。   玉田感激的说:好吧,我明天就去,哎!   去这钱有点紧张,还得借啊,要是铁蛋他娘活着,何必这样呢?   三个人又是一阵感叹。   李玉田带着四盒礼,红着脸来到玉琴家,玉琴高傲的叉着腰,冷嘲热讽的说:玉田兄弟能来,可真不容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哈哈,没想到吧,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李玉田无奈又没办法的任凭玉琴奚落,总算是在二婶和许会计的劝说下同意了这门亲事。   定好相亲的日子后,李玉田借遍了亲朋总算把钱筹够了。   相亲这天,玉琴一直没有笑脸,可又不能反悔,最后说:今年结婚可以,得等收拾完地里的活,铁蛋和亲家可要受累了。   李玉田只能满口答应,为了儿子,没办法啊。   割地时候,玉琴家可热闹了,地里明显两拨人,玉田父子和二丫在一头,玉琴和二贵带来的几个人一头,李玉田父子和二丫这边,充满幸福的欢笑,玉琴和二贵那边,打情骂俏,满嘴脏话不断。   总算收拾利索了,李玉田开始张罗儿子的婚事,几经努力,终于定下来腊月初三正式结婚,美的铁蛋整天笑呵呵的,二丫也心急的期盼那一天到来。

第2章 第一次高潮

农村的婚礼热闹而简单,没有所谓的庆典,娘家人坐着大马车,几分钟就到了,鞭炮声声,欢笑阵阵,亲朋的祝福不断。   二丫今天格外漂亮,娇羞含蓄的低着头,不时的看一眼穿着一新的铁蛋,心里好像蜜一眼甜美。   铁蛋脸上充满幸福的微笑,又有点紧张。   最开心的是李玉田了,嘴都合不拢,家里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这才叫家呀,二丫又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李玉田怎么能不高兴呢。   玉琴其实打心眼里喜欢铁蛋,虽然现在她变得现实,变得爱财如命,如今也是很高兴二丫找了个好小伙,不过她确实舍不得二丫,尤其炕上的丈夫,以后又要自己照顾,心里说不出啥滋味,脸上带着笑,眉宇间带着忧。   王大柱今天特别高兴,喘息着看着女儿和铁蛋,眼里满是温情,感觉很轻松,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二贵今天也参加送亲的队伍,喝了几杯酒,呲着牙嘻嘻笑着,眼睛不离二丫,众人鄙视的眼光他毫不在乎,气的玉琴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又无奈的扭过头不理二贵。   二婶帮助李玉田把结婚的一些民俗张罗完毕,已经很晚了,最后和二丫悄悄说了几句话,就告辞走了。   二丫红着脸给李玉田点了只烟,羞涩的叫了声爹美的李玉田不停的点头答应“哎,哎,二丫啊,不早了,歇着吧,铁蛋啊,给你媳妇打水洗洗脸,早点睡。”   洗完脸,把水倒掉后,二丫羞涩的说:爹,你也早点睡吧。   说完,放下幔帐,红着脸,娇羞的看了一眼傻呵呵的铁蛋,小声说:傻看啥,快睡吧,说完坐在炕上,红着脸脱衣服。   铁蛋激动的脱掉衣服,钻进被窝,哆哆嗦嗦的楼过二丫,二丫紧紧靠近铁蛋怀里,紧张又幸福。   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在白雪的映衬下,屋里显得幽静而明亮。   李玉田躺在南炕,闭上眼睛,心里美美的,心中默默念叨:她妈,铁蛋娶媳妇了,儿子长大成人了,你在那边看到了吗?   不由得流下几滴泪水。   铁蛋搂过二丫,颤抖的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二丫的身上,紧张的呼吸困难。   二丫羞涩的紧绷身体,铁蛋的手慢慢伸进内衣,颤抖的握住一只乳房,暖暖的,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房传入大脑,不由得颤抖一下,紧握着双手,紧张期待的靠紧铁蛋,男人的气息在耳边急促又清晰,二丫抬起头,两张嘴紧紧吻在一起。   二丫身子慢慢变软,仿佛融化在铁蛋的爱抚中。   铁蛋虽然和二丫好了很长时间,可质朴的他头一次接触二丫的身体,滑滑的,带着弹性的乳房,乳头小小的,握在手里刚刚好,胯下的鸡巴硬的发疼,急迫的想进入二丫温暖的洞。   翻身压在二丫身上,坚挺的鸡巴乱顶。   二丫有点恐惧又有点期盼,下体早已湿了,咬着嘴唇,张开双腿,挪动一下屁股,那坚挺终于找到洞口,稍作停留,猛地插入。   一阵撕裂的刺疼让二丫忍不住轻吟一声,双手用力抓住铁蛋结实的肩膀,身体再一次僵直。   铁蛋突破二丫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瞬间,一股电流从鸡巴传入大脑,不仅嗯了一声,停留在二丫里面,紧紧抵住,爱惜爱恋的亲吻二丫,浓浓的爱意让二丫慢慢放松,下体疼痛中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快感,涨涨的,麻麻地,怕铁蛋动,又忍不住想让铁蛋动。   铁蛋开始耸动屁股,粗硬的鸡巴在二丫阴道里抽插,偶尔发出几声“啪啪”声,又怕惊扰南炕的爹。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铁蛋再也控制不住,大力的抽插几下,猛地深入,停留,喷射,一股,一股,仿佛登上天堂一样。   二丫感觉到铁蛋射在自己里面一股一股热热的,本能的收缩阴道,痛楚中带着幸福,紧紧搂着铁蛋,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就是铁蛋飞女人了。   南炕的李玉田清晰的听见北炕的儿子和儿媳妇发出的声音,心里暗笑“臭小子,第一次就这么长时间,真不愧我儿子”,胯下的鸡巴早已硬了,突破内裤,伸出龟头。   李玉田暗骂自己是畜生,怎么会硬呢,哎,已经几年没尝到女人的滋味了,今天突然有了某种冲动,紧紧闭上眼睛,深呼吸,平复体内的浴火。   天刚蒙蒙亮,李玉田悄悄起来,穿好衣服下地,到厨房点火先烧水,又把早饭准备好,心里美滋滋的,让他们多睡会好了,看来用不上明年,准能抱孙子。   正在沉浸在幸福中的李玉田,被二丫责怪的声音惊醒“爹,你怎么做饭,哪有公公给儿媳妇做饭的呀,你这是打我脸啊,快进屋歇着去,以后是我侍奉爹”李玉田高兴的说:起来没事,烧水做饭都习惯了,好好,以后爹可有福享了,呵呵。   看着二丫羞红着脸,走了有点别扭,心里一喜,进屋对着正穿衣服的儿子骂道:还不快点给你媳妇烧火去,傻小子。   铁蛋红着脸答应着,刚把被叠起来,才发现褥子上的毛巾洒落着血渍,惊恐的看着爹,不知所措。   李玉田看了一眼,脸红了,小声对儿子说:傻小子,快收起来,啥也不懂。   铁蛋似乎有点明白了,赶紧收好毛巾,不敢看爹,麻利的下地,欢快的给媳妇帮忙去了。   李玉田心里更幸福了。   结婚三天回门,玉琴看见二丫和铁蛋恩爱的有说有笑,心里也很高兴,做了一桌好吃的,破例和王大柱一起陪着女儿女婿吃了一顿饭。   新婚的甜蜜让二丫和铁蛋沉浸在幸福中,每天夜里无尽的缠绵,陶醉在彼此的身体里,虽然二丫没有真正高潮过,可一样快乐。   转眼快过年了,李玉田交代儿子给岳父岳母家准备一些柴火,自己去镇上办事,联系过完年去牡丹江打工,顺便买一些年货,需要三天回来。   其实李玉田也是故意出去几天,给新婚的儿子儿媳妇几天自由,毕竟南北炕不方便,每天夜里听着儿子儿媳妇发出压抑又激动的声音,四十岁的李玉田当然明白,同时也勾起了沉寂多年的欲望,鸡巴每夜都硬的发疼。   铁蛋和二丫送走爹,第一次每夜约束的在屋里狠狠亲吻,二丫和铁蛋虽然结婚了,毕竟还是半大孩子,初经人事,不懂的很多。   吃完晚饭,小两口准备去看看二丫的父亲。   进入王大柱的房间,显得有点冷清,二丫关切的问了问爹的身体。   王大柱喘息着高兴的说:不用惦记我,一时半会死不了,你妈现在每天给我烧炕做饭了。   铁蛋问:爹,咋没看见我妈呢?   王大柱闷声说:吃完饭就走了,去狗子家玩牌了,昨天二贵来了,带来什么录像机,放二人转来着,昨天好几个人看了半宿,在西屋呢,没事你俩也看看去,说是挺有意思的,我是不想动,也懒得看,你们去看吧。   年轻人毕竟好奇,铁蛋和二丫进入西屋,地桌上一台彩电,旁边一台录像机,几盒录像带放在录像机旁边,铁蛋鼓捣半天才放出来,是二人转回杯记,两个人津津有味的看完,叽叽咋咋的评论张庭秀和王二姐的爱情故事,不觉间二丫在妈妈的褥子底下发现一盒录像带,拿出来说:妈也真是的,不怕隔着了,放褥子底下干嘛。   本来铁蛋要走的,也许是好奇吧,不由的的说:也许这盒好看吧,反正爹不在家,回去也没事,在看一个。   说我拿过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屏幕上出现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对着镜头抛着勾人的媚眼,一会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两个人就开始接吻,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内裤抠弄,女人发出呻吟声。   二丫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啥破片啊,我妈咋看这种东西,铁蛋别看了,回家吧。   这时男人已经脱下女人的衣服,外国女人凹凸的身材,扭动着大屁股,金色的阴毛下,女人的私处暴露无遗。   要关录像的铁蛋手停下了,红着脸看了二丫一眼,二丫脸更红了,眯着眼不想看,却又忍不住偷看,表情复杂的很,铁蛋紧张的坐回二丫身边,抓住二丫冰凉的手紧张的说:这,这是黄色录像啊,还没看过呢,看一会没事的。   画面女人坐在沙发上,双腿高抬,男人跪在女人面前,伸出舌头舔弄女人私处,舔的津津有味,女人开始颤抖淫叫,一个个特写镜头,让小两口看的目瞪口呆。   镜头转换成女人跪下,脱下男人裤子,男人驴一样的大鸡巴被女人抓着,张开嘴吃了进去,脑袋前后晃动,吞吐大鸡巴,口水和淫水顺着嘴角流下,及其淫靡。   二丫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更凉了,铁蛋用力握住妻子的小手,胯下的鸡巴早已硬了,冲动的好想马上和二丫做爱。   画面里的那女已经交合在一起,粗大的鸡巴在女人阴道进进出出,夸张的淫叫声,各种姿势的变换,无不刺激着年轻的新婚夫妻,二丫感觉到下面已经湿透了,粘呼呼的,难受又渴望被充实。   录像里女人高潮着浑身颤抖,大声的叫,当男人拔出鸡巴,对着女人张开的嘴,一股股的精液射入女人嘴里,女人妩媚的吃下精液后,录像结束了,二丫已经浑身无力的靠在铁蛋怀里。   弱弱的说:铁蛋,回家吧。   铁蛋关上录像,放回录像带,激动的拉着二丫,告别岳父。   回到家里,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搂过二丫,狠狠的吻着,手不安分的在二丫乳房和屁股揉捏。   二丫也兴奋的回应铁蛋的爱抚,娇声说:铁蛋哥,关好门,我们上炕吧,我,我好想要。   说完脸更红了。   铁蛋飞快的关好门,放下幔帐,拉好窗帘,二丫红着脸脱衣服,看见铁蛋看自己,羞涩的关上灯。   铁蛋又把灯打开,激动的说:二丫,我还没看过你身子呢,今天爹不在家,让我好好看看吧。   二丫红着脸,脱掉花裤衩,小腹下一簇浓黑的阴毛,清晰的展现在铁蛋眼前,铁蛋咽了口口水,兴奋激动的脸色通红。   结婚快一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彼此赤裸相对,以往都是摸黑在被窝里直接上二丫的,如今看见二丫的裸体是那么美,大眼睛含情脉脉,嘴唇红嘟嘟的,嘴角微微上翘,白皙的皮肤,双乳饱满结实,鲜红的小乳头犹如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纤细的蛮腰,肚脐透出春情,浓黑的阴毛下,一条粉嫩的肉缝水汪汪的散发着性的气息,屁股不大不小,双腿修长笔直,小脚玲珑可爱,看的铁蛋痴迷了,陶醉了,傻呵呵的挺着坚硬无比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几滴透明的液体滴落下来。   二丫羞涩的注视着铁蛋,爱意充满心里,好英俊啊,四方脸,浓眉大眼,结实健壮的身躯,啊,下面的鸡巴好大好粗好硬,两个大卵蛋乌黑发亮,虽然没有录像里男人的大,但更硬,更可爱。   俩人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彼此浓浓的情,深深的爱,慢慢的一种强烈的欲望充次大脑,呼吸开始急促,眼里冒出火光。   铁蛋双手轻柔的扭捏二丫的乳房,二丫轻吟一声,感觉乳房发涨。   铁蛋张开嘴,吸进一颗乳头,兴奋的吮吸,两颗乳头轮流吮吸下,高高凸起,乳房明显变大许多。   二丫被吸的仿佛心里被掏空一样,忍不住扭动娇躯,轻声呻吟,每一声呻吟,都如同美妙的音乐,让铁蛋陶醉。   慢慢的,铁蛋脑海里出现录像里的一幕幕,浴火更加高涨,笨拙的伸出舌头,在肉缝舔弄,每一次舔弄,二丫都会颤抖着,呻吟声变大。   铁蛋饥渴的舔弄几下,二丫的大阴唇慢慢变大,里面的小洞暴露出来,洞口已经流水,阴帝微微露出,粉嫩粉嫩的肉芽。   铁蛋轻轻舔了肉芽一下,二丫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股电流传来,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单,这感觉太美妙了,忍不住发出自己都不相信的呻吟声。   二丫的水已经流到屁股沟,流到褥子上,铁蛋抬起头,压在二丫身上,胯下的大鸡巴在洞口点了几下,二丫分开双腿,忍不住向上迎合“噗嗤”一声,大鸡巴深深插入二丫阴道,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二丫紧紧搂着铁蛋健壮的腰身,性器紧紧交合,保持着深入,感觉阴道被铁蛋填满的快感。   铁蛋慢慢抬起屁股,再一次深入,鸡巴被紧紧包裹着,千万条触手缠绕在龟头肉楞下蠕动,兴奋的大力抽插。   二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一种被抛入高空,又跌落深谷的感觉传来,双手紧紧抓住铁蛋的胳膊,嘴里发出:啊哈,啊哈,啊啊。   的叫声,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紧缩,身体僵直,视线模糊,第一次高潮了。   铁蛋感觉到二丫的变换,鸡巴好似被嘴吮吸一样,紧紧压着二丫,亲吻二丫。   二丫慢慢恢复过来,说不出的快乐和幸福,更说不出刚才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好像飞了一样,这感觉深入骨髓,体内的鸡巴还那样坚挺,不由得和铁蛋深情热吻。   喘息着的二丫扭动几下屁股,轻柔的说:铁蛋哥,动动,我,我好得劲啊。   铁蛋挺动几下,不觉想起录像里的姿势,拔出鸡巴,对疑惑又失落的二丫说:二丫,你,你翻身撅起屁股,我,我想从后面操你。   二丫羞红着脸,同时也有种冲动,录像里的画面也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慢慢翻过身,撅起白白的屁股。   铁蛋兴奋的咽了口口水,握着鸡巴“噗嗤”一声,插入二丫体内。   二丫感觉到粗大的鸡巴插的更深,龟头触碰到深处的某个点上,好强烈的快感让她“啊啊”的呻吟几声。   快感冲击下的小两口,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美妙的性爱,早已忘乎所以。   铁蛋眼冒浴火,二丫的屁股在自己撞击下晃动,二丫屁股撅的更高,迎合铁蛋更深入到那个让她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快感。   逼口在抽插下白乎乎的沫沫,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更加刺激铁蛋,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啊啊,二,二丫,我,我操你逼,啊啊。   二丫已经迷乱在性快感中,张着嘴喘息着,淫叫着:啊哈,啊哈,蛋哥,操我逼吧,啊哈,得劲啊,在深点操我,啊哈哈。   剧烈的高潮又一次袭来,铁蛋再也控制不住,鸡巴深深插入二丫逼里,一波波狂射而出。   依偎在铁蛋怀里的二丫,浑身软软的,说不出的快乐满足,第一次高潮的感觉让她陶醉,小声说:铁蛋哥,原来操逼这么得劲,难怪我妈叫的那么大声。   铁蛋身体一颤,坏笑着说:咋,你听见过呀。   二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走嘴了,在铁蛋胸口掐了一把,红着脸说:你坏,不和你说了,快睡吧,明天还上山捡柴火呢。

第3章 横祸

天亮了,二丫和铁蛋懒散的起来,想起昨夜的激情,二丫脸红了。   做好早饭,和铁蛋吃完,铁蛋喂好牛,套车上山捡柴火去了,二丫收拾好后,做了一会,起身去看父亲。   两家离的并不远,十分钟就到了,进屋看见妈妈正在打扫卫生,爹在炕上躺着,手伸进爹的褥子底下,皱眉对玉琴说:妈,天冷了,给爹多烧把火,炕一点都不热。   玉琴瞪了女儿一眼说:才烧完,一会就热了,就知道心疼你爹,从来不问问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话音刚落,西屋传来二贵猥琐的声音:玉琴呐,别老说孩子,二丫多懂事啊。   二丫皱着眉头懒得搭理二贵。   呆了一会,二丫回家,出门的时候,二贵死死盯着二丫的屁股,眼里充满淫邪的光芒,嘴角抽动几下,心里暗暗想“真嫩啊,瞧这屁股,真想操她,妈的,早晚得把二丫操了”正想入非非呢,胳膊一种刺痛,原来玉琴发现他这副模样,狠狠掐了他一把,恼怒的说:王八犊子,你他妈要打二丫主意,小心把吧鸡巴揪下来。   二贵呲牙咧嘴的说:你一个我都喂不饱,哪有那心思啊,嘿嘿,昨天半夜我来的时候,好像你和谁刚看完录像,我还没问你是谁呢,别鸡巴跟我装,干你的时候里面还鸡巴有精液呢,嘿嘿,那个人没满足你吧,骚逼。   玉琴抬手给了二贵一巴掌,毫无廉耻的说:王八犊子,就你能干行了吧,不过我告诉你,快过年了,家里的东西可不多,你明天给我买点,要不然,嘿嘿,今天不让你碰我,哈哈。   二贵答应着,心里暗骂“骚婊子,要不是老子惦记二丫,早他妈把你甩了”   回到家的二丫,心里莫名的惆怅,想想这些年,爹卧床不起,家里全是妈一个人操持,够不容易的,通过昨夜后,二丫的思想突然有些转变,对妈妈的恨意少了许多,多了些同情。   二贵和妈妈交合的画面出现眼前,不觉感觉下体湿了,不仅暗骂自己,咋会有这种想法呢,真丢人,哎!   尝到做女人滋味后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养汉偷人了。   傍晚时候,铁蛋回来了,吃完饭,小两口坐在炕头说着情话,突然大喇叭响了,村长打着官腔说:全体村民注意了,现在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过完年林场砍伐,就在我们村后山,是几件工资,想参加的马上到村委会报名。   铁蛋听完后,马上下地穿鞋,对二丫说:我去报名,过完年正好没事,你在家等我。   一会就回来。   说我快步走出家门。   村委会也就的村长家里,里面已经有几个在报名了,铁蛋进来和大家打过招呼,报了名,一边的狗子看见铁蛋报名,挤咕着三角眼说:铁蛋,这活你也能干吗?   没等铁蛋开口,村长瞪了狗子一眼说:人家铁蛋啥都能干,哪像你,和你爹一样滑头,见硬就缩。   狗子最不愿意在铁蛋面前丢人,不服气的说:他能干,我就能干,给我也报名。   铁蛋憨厚的说:拉倒吧狗子,你干不了,又冷又累,还危险,你爹也不会让你去,再说你家又不缺钱,还是想着跟你爹学做买卖吧。   一番好话,却激起了狗子的嫉妒的心,大声说:别瞧不起人,我还非去不可了。   铁蛋懒得理他,转身回家去了。   年三十,家家户户沉浸在节日的欢乐里,今年李玉田家比谁家都快乐幸福,注视着忙碌的儿媳妇和儿子,李玉田心里就像喝了蜜一眼甜,多了个女人,这家才有家的样子,才有家的氛围。   喝了几杯酒,一家人聊着今后的日子。   李玉田对铁蛋说:儿子,过了正月十五,我就走了,你在家好好种地,没事的时候多帮你老丈人干点活,咱家这点饥荒,用不了三年就能还清了,到那时候我就在家不走了,给你们看孩子,哈哈。   二丫红着脸说:爹,我和铁蛋商量过了,打算过两年在要孩子。   李玉田脸色一沉,闷声说:为啥?   二丫赶紧说:爹,你想想,我们还年轻,如果现在要孩子,计划生育罚款就够一年种地收入了,还是缓缓吧,铁蛋过几天去林场伐树,需要一个月,等种完地,我和铁蛋也想出去打工,这样用不了两年,还清饥荒在要孩子,心里也安生不是,你说对吗爹。   李玉田心里老大不高兴,可这话从二丫嘴里说出来,很受听,要是铁蛋说,没准李玉田会发火。   沉默一会说:理是这么个理,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过了初一,铁蛋和二丫开始给岳父岳母拜年,接着又给几个亲戚拜年,迎来送往的忙碌,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做爱,不能大声叫,不能尽兴,多少有点遗憾,二丫每次不得不用嘴咬着枕巾,以免被公公听见,以免难为情。   初六这天,二丫和铁蛋晚上在岳母家吃的饭,二贵也来了,喝了几杯酒,眼睛时不时的盯着二丫胸脯和屁股,就差流口水了,铁蛋厌恶的瞪了二贵一眼,吃完饭,拉着二丫早早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铁蛋对二丫说:二贵这个王八蛋真他妈烦人,老是盯着你看,你妈找谁不好,咋找了这么个人。   二丫低声说:我妈也没办法啊,哎!   都是我爹身体不好害的,我也烦二贵,以后不理他就得了,咱快回家吧,还得发面,明天蒸包子。   二贵看着二丫和铁蛋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铁蛋,你个小逼崽子,早晚操你媳妇,给你戴个绿帽子。   胯下的鸡巴早已硬了,迫不及待的进入西屋,大声喊:玉琴啊,给大哥烧完炕早点休息。   玉琴当然知道二贵指的是什么,答应一声,收拾好,进入西屋。   王大柱叹息一声,默默的躺在炕上,眼里充满无奈和怨恨。   大炕上,二贵和玉琴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姿势,纵情交欢,二贵今天特别兴奋,把玉琴操的心花怒放,情欲高涨的玉琴,早已忘记廉耻,淫叫着“啊,啊,操我,啊啊,我的逼呀,啊,舒服死了,啊啊。   二贵挺动鸡巴,噗嗤噗嗤的用力操弄,淫邪的挑逗玉琴的情欲:骚逼,操死你,告诉我你是骚逼不是。   玉琴呻吟着回答“是,是,我是骚逼,欠操的骚逼,啊啊。   二贵淫笑几声说:老骚逼,操你,操你。   就在玉琴快要高潮的时候,二贵抓住时机用力抽插,低声问:老逼,我,我要操嫩逼,我,我要操二丫嫩逼,让我操不,快说,不说不操你。   玉琴正在临界点的时候,早已失去理智,唯有迎合才能满足淫欲的发泄和肉体快感高潮,不假思索的答道:啊啊,别,别停,让你操二丫嫩逼呀,啊啊啊。   剧烈的抽搐着高潮着。   二贵闷哼一声“嗯嗯,操二丫逼,啊啊”狂射而出的精液喷进玉琴深处。   高潮过后的玉琴,喘息着,慢慢恢复理智,猛地踹了二贵一脚,差点把二贵踹掉地上。   对着呲牙的二贵骂道:二贵我操你妈逼的,你在打二丫坏主意,痛快给我滚犊子,别以为离开你老娘活不下去,你他妈信不信,明天就有人过来。   二贵连忙陪着笑脸说:那啥,不是为了刺激吗,有你一个就够了,嘿嘿,来,亲一个,你可是我的心肝啊。   玉琴今天好久没睡着,看着身边的二贵,头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真恶心,翻过身,叹息一声,心里在想,二丫也结婚了,自己喝二贵不应该继续了,哎!   想当年丈夫是多么健壮啊,可如今,哎!   家里地又多,一半的丈夫以前开垦的荒地,自己家又没有劳力,二贵有马有车的,帮了不少忙,别的男人和自己睡完,也就给点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混乱极了,迷迷糊糊睡了。   李玉田这段时间也可以说是在煎熬,每夜北炕儿子儿媳妇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对李玉田来说,在熟悉不过了,多少次撸着鸡巴在儿媳妇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中喷射,又多少次自责自己思想龌龊,居然幻想儿媳妇,可四十岁正壮年的李玉田,无法压抑性欲,暗暗盼着快点出正月,出去打工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过了十六,林场开工了,早上刚起来,狗子穿着崭新的羽绒服,敞着怀,夹着据,来找铁蛋,今屋就故意显摆的说:铁蛋,走啊,我和你一起,看,新羽绒服,可暖和了,一点不冷。   二丫鄙视的说:嗯,是不冷,就是有点哆嗦、狗子红着脸,看了一眼二丫,心里痒痒的。   铁蛋穿好衣服,二丫亲热的送出大门,气的狗子心里暗骂“真鸡巴能装,别看你嫁给铁蛋,没嫁给我,能鸡巴咋的,你妈都让我操了,早晚你也得让我操”想到这,不觉鸡巴硬了,和玉琴看录像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   有点发呆。   铁蛋捅了狗子一把说“快走吧,想啥呢?一会晚了”这才跟着铁蛋一起到村里集合,又一起进入大山。   白雪皑皑的大山里,把头交代好每个人的任务,大家四散开来,拉开距离。   狗子从没干过活,不觉有点打怵,胆怯的跟铁蛋说:铁蛋,我很挨着吧,这天真鸡巴冷啊,冻手了都。   铁蛋无奈的说:好吧,你可小心点啊,记住,数倒的时候,千万别往下跑,也别往下躲,真是多余来。   铁蛋甩开膀子,转眼伐倒三棵大树,狗子一颗还没伐到,呲牙咧嘴的用力,就是拉不动大锯,越拉不动,越冷,缩个脖子嘟囔着:真鸡巴冷啊,明天我可不来了。   把头看见狗子那副熊样,气的大声骂道:狗子,你他妈能快点不,你看铁蛋比你强几倍,真鸡巴废物。   狗子心里这个气,咕嘟一声“去你妈了个逼的,老子不干了”说完站起来就要下山。   铁蛋发现赶紧说:别动,你这棵树快要倒了,在拉几锯,否则危险。   狗子脑袋一晃说:拉到吧,我可不干了,还鸡巴挨骂,操,我回家了。   说完就走,刚迈出一步,就听把头大声喊“顺山倒了”随着一声声“顺山倒”一颗颗大树纷纷倒下,呼啸的声音吓的狗子本能的往山下跑,那颗被伐了一多半的大树发出“吱吱”的响声。   铁蛋大喊一声“别跑”一步窜过去,抓住狗子衣服领子,用力把狗子甩了出去,自己也滑到在雪地,“咔吧”一声,那颗大树砸在铁蛋身上,铁蛋感觉一座大山压向自己,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几声惊呼,众人纷纷跑过来,把头大声高喊“快过来,把树抬起来呀,快点”所有人都用力抬树,铁蛋被拉出来了,嘴角流着血,气息奄奄。   把头大吼道:快把铁蛋抬回去。   大家动手,连滚带爬的抬着铁蛋下山。   狗子早吓傻了,张着嘴,跟住后面。   把头回头看见狗子,愤怒的抡起大手就是一个耳光,把狗子打了一个跟头。   二丫和李玉田正在家里聊天,突然有人跑进来大声喊:老李大哥,二丫,不好了,铁蛋被树砸到了,快点看看吧。   李玉田和二丫惊恐的跑出来,铁蛋被大家抬着往回跑。   二丫疯了一样扑过去大喊“铁蛋,铁蛋,你醒醒啊,铁蛋啊”放声痛哭,李玉田哆哆嗦嗦的呼唤“儿啊,你咋的了,睁开眼睛看看啊,儿啊”全村的人都来了。   有人大声喊,快叫四轮车送医院啊,别耽误了。   玉琴飞快的跑去找四轮车,哭喊着叫:二哥,快摇车,铁蛋被树砸了,得送医院啊,二哥,求求你了。   村里唯一有四轮车的二哥二话没说,赶紧摇车。   四轮车在山路颠簸,为了减少铁蛋的颠簸,李玉田,二丫,玉琴和徐会计坐在车上,把铁蛋平放在四个人腿上,一路上二丫不停的哭喊“铁蛋啊,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呜呜。   李玉田似乎麻木了,眼睛盯着儿子,嘴角不停的抽动,欲哭无泪,玉琴脸色苍白,不停的掉眼泪。   徐会计不停的安慰大家,不停的叹息。   车上还有几个村里人和林场把头,无不叹息焦急。   到了镇医院,铁蛋被抬下车,医生检查一遍,摇着头说“够呛了,伤到内脏了,先注射强心剂,赶紧去县医院,咱这条件无法救治。   注射过强心剂的铁蛋,慢慢睁开眼睛,微弱的说:爹,二丫,这是哪啊,我,我好难受啊,胸好闷啊。   二丫惊喜的说:铁蛋,你醒了,坚持住啊,妈去顾车了,我们去县医院,你会没事的。   李玉田激动的说:儿啊,没事的,一定会好的。   铁蛋神智似乎清醒许多,吃力痛苦的抬起手,二丫紧紧握住铁蛋冰凉的手。   铁蛋断断续续的说:别费事了,我,我恐怕不行了,二丫,我对,对不起你呀。   你要照顾好爹呀,爹,儿不孝了,没给咱家留下后啊。   二丫哭着说:铁蛋,你没事的,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生儿子的,你不能抛下我呀。   李玉田颤抖着抚摸儿子:儿啊,你没事的,别瞎想了,马上就去县医院。   铁蛋看看爹,看看媳妇,虚弱的说:二丫,爹,你们要好好保重身体,二丫,答应我,把,把家里饥荒换清在,在改嫁。   二丫紧紧抓住铁蛋的手,哭着说:铁蛋,你放心,我答应你,这辈子只喝你们一家的水。   铁蛋哦了一声,眼睛慢慢失去了光芒,停止了心跳。   二丫一声撕心裂肺的的哭喊,昏了过去。   李玉田流着眼泪,傻傻的看着儿子,玉琴气喘吁吁跑进来大声喊:快,车找来了,啊。   看见病房的情景,玉琴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痛哭。徐会计大声喊医生“快救人啊,这可咋整啊。

第4章 强奸

天灰茫茫的,飘着雪花,铁蛋过世三天了,李玉田傻傻的坐在炕上,不停的念叨“我儿子快回来了,把炕烧热乎的”二丫眼睛哭的红肿,茶饭不思,飞来横祸,让这幸福的小家一夜间变得死气沉沉,哀伤充满每一个角落。   徐会计每天过来劝解李玉田,看着昔日的弟兄变得如此消沉,悲伤之余又有了愤怒,终于控制不住,狠狠给了李玉田一个耳光,大声说:玉田,你清醒一点好吗,你忘了你说过。   天塌了,你一只手就能托起来了吗,这家你还要不要了。   李玉田一颤,流下悲伤的眼泪,颤抖着说:老天不公啊,我李玉田本本分分,咋就让我中年丧子啊,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呜呜。   二丫也哭了,徐会计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玉琴进来了,叹息一声说:玉田,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想想活着的人吧,大柱又吐血了,在这样下去,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哎!   我说话你别多心,我今天接二丫回去住,毕竟你单身一个人,二丫过年才十八岁就守寡,住在一起不方便,外人会说闲话的。   二丫恼怒的说:妈,我现在能走吗?谁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   李玉田又是一颤,目光呆滞的注视玉琴,喃喃的说:是啊,二丫回去吧。   我没事,你爹也需要照顾,哎!   没人会怪你的,走吧。   二丫流着眼泪不走,玉琴有点生气的上炕收拾东西。   徐会计也冷静的说:二丫,你先回去对,这里有我呢,你还年轻啊。   这些天,徐会计忙着善后,最可气的是狗子,吓的跑他大姨家,一直没露面,狗子他爹过来放下两千块钱,说了几声谢谢救了儿子后,就走了。   李玉田把钱撕碎,冷笑几声说:别让你的臭钱脏了我们家。   烧了头七,晚上李玉田坐在空荡荡的家里,闷头吸烟,村里的张大哥和大嫂来了,进屋安慰几句后,大嫂不好意的说:玉田啊,别怪大嫂,我们家也挺紧吧的,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张嘴,可,可毕竟你家摊事了,铁蛋结婚借的两千块钱,你,你打算怎么还啊。   李玉田突然惊醒了,是啊,家里欠的饥荒咋还,愣愣的说:大哥,嫂子,不是说好年底还吗,这还没出正月呢,你们是怕我还不起吗?   我李玉田是啥人,你们应该知道啊。   大嫂低下头说:玉田,不是不相信你,你看你自己不可能在家种地吧,我是想,把你家的地包过来,别人一亩地一百,我出一百二,这样你也放心,我们也放心,你看行不。   李玉田摇摇头说:大哥,嫂子,也好,就这样定了。   大哥大嫂刚走,村里几个债主都来了,大家都不放心,毕竟家破人亡啊。   李玉田头一次感觉到世态炎凉,不停的解释,保证到日子还钱,当大家听说地给张大哥后,有两个急了,想要牛就在争论的时候,玉琴进屋,大声说:都别瞎鸡巴叫唤,这牛是二丫的,谁也不能动,顿时屋里吵开锅了,七嘴八舌的乱哄哄。   不知什么时候二丫进屋,大声喊:别吵了,这家还没散呢,我和爹一起还。   玉琴赶紧拽了二丫一把,二丫倔强的甩开妈妈的手说:人得有良心,我爹这些年啥时候差过事,你们这是落井下石。   有人不服气的说:那你说还可以,借条你签字,我们就走,我们也不是难为你们,说难听点吧,你年轻守寡,十里八乡就你长得好看,在嫁人不难,就是聘彩礼也值钱啊。   二丫愤怒的大声说:我签字行了吧。   玉琴赶紧挡住二丫,二丫推开玉琴,在借条签字。   李玉田看在眼里,激动的大声说:各位乡亲,我李玉田就是死,也要还清饥荒再死,明天我就去打工,请大家不要难为二丫,二丫还是孩子啊。   沉寂了,没人在说话,默默的有人先走了,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只剩下李玉田和二丫母女。   玉琴叹息着对李玉田说:这回你知道了吧,啥好人坏人的,有钱就行,牛我牵走,不然也得让别人要去,哎!   我可怜的二丫啊,命咋这么苦啊。   说完流下几滴眼泪。   二丫倔强的说:我就不信,爹,明天我和你一起打工去。   一句话把李玉田和玉琴都惊出一身冷汗,玉琴首先开口道:死丫头,你说啥呢?   那样儿媳妇和老公公在一起的呀,你不怕人家说闲话,不怕人家笑话啊。   二丫反驳道:你都不怕笑话,我怕啥,我答应过铁蛋,就喝李家一井水,我还有给爹养老送终呢,怎么了?   李玉田激动的看看二丫,又看看脸色说不出是恼怒还是羞愧的玉琴,冷静的说:二丫,你是好孩子,你有这份心,爹就知足了,你才十八岁,日子长着呢,在家帮你妈操持,照顾侍奉好你爹才是正理,遇见合适的,在走一步,没人笑话你,何苦年轻轻的守寡啊。   二丫眼圈红了,声音不大却坚定的说:不,就不,我不会改嫁的,不管你们咋说,这永远是我的家,家里的饥荒,一大半是我和铁蛋结婚拉下的,我应该承担。   玉琴气的给了二丫一巴掌,怒声说:你气死我了,你用啥还啊,哪有寡妇儿媳妇和光棍公公一起过的呀。   一番话,让李玉田脸红脖子粗,赶紧说:亲家母,可不能啥话都说啊,我已经啥都不怕了,可要是这话传出去,二丫怎么活呀。   二丫,听话,你妈说的虽然难听,可是实话呀,别意气用事啊,爹但不起啊。   二丫流着眼泪,倔强又坚定的说:你们不要说了,我不会影响你们声誉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我走出家门。   玉琴去牵牛,李玉田颤抖的对玉琴说:这牛是铁蛋一手养大的,请你好好喂养,我啥也没有了,就这头牛,就当给二丫一点嫁妆吧。   玉琴忍着泪水,狠狠心,把牛牵走了。   天还没亮,李玉田背着行李,来到儿子坟前,流着泪说:儿啊,爹走了,咱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爹就是累死,也要把饥荒还清,二丫是好孩子,咱不能当务二丫前程和幸福,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多保佑二丫吧。   说完,迎着漫天风雪,孤独的走上打工的慢慢长路。   眼看就要春耕了,二丫变得沉默寡言,王大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病情更加严重了,已经不能下地了,每天靠吃茶碱片控制咳嗽哮喘,好在二丫照料,不然恐怕出正月就够呛了。   日子还得过,玉琴虽然从心里不在喜欢二贵,可自家的情况没办法,还得依靠二贵,这不,二贵赶着马车来给种地了,好酒好菜供着,夜里用身体满足着二贵,同时玉琴也承认,二贵干那事确实厉害,每次都把自己操的高潮不断,这是其他人不能给与的。   二丫虽然看不惯,也没办法,母亲和二贵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村里人也不在议论,好像习惯成自然了。   二贵每次看见二丫,心里说不出的痒痒,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了,每当想到二丫已经丰满的胸脯,有大又浑圆的屁股,鸡巴硬的流水,操玉琴的时候,脑子了却老是想着二丫,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   大地披上一层新绿,人们脱去厚重的衣服,换上单衣,到处充满春的气息。   二丫经常回家收拾,每次收拾完,都会坐在炕上发呆,想铁蛋,也想公爹,多幸福的家啊,就好像在昨天,可如今,人去家空,怎么能不悲伤。   这天傍晚,二贵哼着十八摸走进村里,远远看见二丫进入自己家里,心里一股浴火升腾,左右看看没人,悄悄进入院子,慢慢靠近窗户,屋里灯亮了,蹲在窗户底下的二贵,慢慢抬头向屋里看,二丫正在打扫,干净利索,打扫的很仔细,二贵腿都蹲酸了,正打算溜走,突然发现二丫放下手里的抹布,擦了一把汗水,转身打开屋里的门,吓的二贵赶紧悄悄爬走,躲在烟囱后面。   二丫出来,左右看了看,天已经黑了,在烟囱边站住,背对着二贵,解开裤带,快速脱下裤子蹲下“哗哗”的撒尿。   二贵差点昏厥,激动兴奋的注视着二丫大白屁股,哗哗的尿声更加刺激二贵,鸡巴硬的发疼,闭住呼吸,双手颤抖。   二丫已经撒完尿进屋了,二贵还在那里傻傻的趴在烟囱上,半天回过神,悄悄走到二丫撒尿的地方蹲下,用手蘸了一点尿液,放在鼻子底下问问了,浓郁的尿骚味刺激的二贵直哆嗦,鸡巴快要爆炸一样难受,浴火燃烧,心一横,豁出去了,今天非操二丫不可,就是枪毙也他妈不在乎。   二丫此刻已经烧好水,好久没洗澡了,今天也是热的难受,打算好好洗洗,关好门,用洗衣盆装满水,脱光衣服,开始清洗。   二贵咽着口水,注视屋里赤裸的二丫,我的妈呀,二丫真白,俊美的脸庞,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身,浓郁的阴毛,大屁股更加彰显出少妇的韵味。   二贵看痴迷了,二丫洗完,擦拭着白皙的身子,慢慢的手伸进双腿间,闭上眼睛,渐渐地脸色红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二贵心里一乐,暗想,二丫经历过男人了,已经两个月没挨操了,想男人了,嘿嘿,女人都一个味。   轻轻的用手推门,门划上了,急的二贵直转圈。   厨房的窗户有条缝,惊喜的二贵颤抖着轻轻一推,窗户开了,慢慢的,悄悄地爬进去,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坚硬的鸡巴,慢慢推里屋的房门,轻轻打开一条缝,里面的二丫已经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正沉浸在下体的快感。   就在二丫感觉有个人影的瞬间,二贵已经扑过去,压在二丫身上,鸡巴在二丫腿间钻,吓的二丫惊叫一声,发现是二贵,开始奋力挣扎,嘴里怒骂:操你妈,放开我,我喊人了。   二贵淫笑着用力抓住二丫双手,喘息着威胁道:你喊吧,吗个小寡妇勾引我,谁不知道我给你家拉帮套,衣服是你自己脱光的,看谁相信你,二丫,给我吧,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给我一次吧,你他妈要不给我,我,我就当着你爹面操你妈,气死你爹。   二丫的反抗一停顿,二贵那凶恶的鸡巴噗嗤一声插入二丫阴道,二丫啊了一声,下体带着痛楚,又带着久违的快感,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把插入体内的鸡巴挤出去,无奈这更激发了二贵的淫欲,猛的抽插几下。   二丫绝望了,心里愤怒又羞愧,屈辱的泪水流下来,停止了反抗,愤怒的骂道:畜生,你,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   二贵挺动屁股,鸡巴在二丫湿润流水的阴道抽插,嘴里淫笑着:嘿嘿,我,我是畜生,我,我操你了,二丫,嘿嘿,别装正经,你,你比你妈骚多了,啊啊,操你舒服吧,啊啊,逼都流水了,嘿嘿,刚才摸逼为啥,不就是想鸡巴了吗?   嘿嘿,我会操逼吧,啊,啊,好紧的逼呀,操死你。   “啪啪”的一阵猛操。   二丫心里都是恨,狠妈,恨二贵,更恨自己,恨妈妈跟了一个恶棍,恨二贵强奸自己,恨自己下体居然很舒服,恨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又恨铁蛋抛下自己走了,很公爹,为了脸面不敢带着自己出去,满脑子混乱极了。   二丫记不清二贵在自己身上操弄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麻木的坐起来时候,二贵已经走了,低头看着自己私处,残留着二贵白花花的精液,疲惫的下地,拼命的清下下体,屈辱的泪水不停的流淌。   二丫想过死,想过告二贵,可心里放不下病重的爹,放不下对铁蛋的承诺,也放不下脸面,告了又如何呢,自己还要名声啊,自己不能向妈妈一样啊,天啊,我命好苦啊,呜呜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二丫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西屋灯关着,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听见某种声音,二丫本能的一哆嗦,一股恨意从心底升起,二贵这个畜生,居然有胆又来家里,而且和自己的妈妈干那事。   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仇恨,拿起烧火棍,就要闯进去,就在关键时刻,听见里面玉琴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二丫耳朵;狗子,用力,啊啊。   二丫惊呆了,不是二贵,是狗子,狗子在操自己妈妈,无力的垂下手,悲从心升“我咋有这样的妈呀,回到东屋,爹已经睡了,二丫流着眼泪,衣服也没脱,躺在炕上,不敢闭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睡梦里,二贵张牙舞爪的撕裂自己的衣服,自己拼命挣扎,猛地睁开眼睛,爹喘息着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二丫,咋,咋的了,二贵欺负你了?   告诉爹呀。   二丫紧张的说:没,没有,爹,我,我只是做了个梦,没,没事了,爹早点睡吧。   王大柱已经明白了,梦里二丫的哭喊已经说明一切了,忍不住老泪纵横,一股怒火在燃烧,看着憔悴的女儿,暗暗下了决心,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过了几天,王大柱看见二丫更加沉默寡言,叹息一声,把女儿叫到眼前说:二丫啊,爹对不住你啊,我这身体拖累你受苦了,你不说爹也知道,爹心里明镜似的,爹放心不下你啊,你还年轻,到啥时候都不要想不开呀,寡妇门前是非多,没个男人不行啊,可咱这附近,没有一个合适的,爹想好了,还是出去吧,去找你公爹去,在玉田身边,我放心,最近狗子经常和你妈在一起勾搭,我隐约听见你妈还想让你嫁给狗子,我都明白,你就是守一辈子寡,也不能跟狗子啊。   二丫咬着牙说:爹,你别胡思乱想,我没事,你放心,你还得多活几年呢。   王大柱叹息一声说:爹这辈子活的窝囊,可爹也是汉子。   说完费力的打开炕柜门,摸索半天拿出一个布包,轻轻打开,里面有两千块钱,塞给二丫说:这点钱你拿着,虽然不多,可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二丫说啥也不要,王大柱生气的说:在不拿着爹生气了,二丫无奈接过钱说“我先给爹保管者。   二贵来了,带着好多东西来了,强奸二丫后也很害怕,好几天没动静,觉得二丫不会告发自己,不觉得心中暗喜。   二丫看见二贵进来,愤怒的转过身。   二贵嬉皮笑脸的说:瞧二丫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玉琴从西屋出来瞪了二贵一眼说:今天出息了,知道孝敬了,哈哈。   二贵恋恋不舍的和玉琴进西屋。   王大柱强压胸中怒火,默默祈祷自己挺住,一定挺住。   夜色降临,王大柱对恐惧的女儿温柔的说:二丫,你回家住一天吧,爹想静一静,好孩子,不怕,明天都会好的。   二丫也不想在看见二贵,没怎么想,逃跑一样回到自己家中,仔细检查门窗,锁好后,蜷缩在炕里。   王大柱用力深呼吸几口,颤抖着从褥子底下掏出一把剪刀,费力的爬下炕,一点点爬到西屋,停下深呼吸,又怕被屋里人听到,捂着嘴,里面二贵和玉琴激烈的交合,淫叫声不断。   王大柱心里滴血,嘴角抽搐,他在等待,等待最佳时机。   平静了,过了一会,传来二贵和玉琴的鼾声,王大柱推开门,一点点爬过去,一点点爬到炕上。   天已经热了,二贵光着屁股,搂着同样光屁股的玉琴,正在做梦。   王大柱用最后的力气,伸出剪刀,对着一条腿跨在玉琴身上,腿间刚操过自己老婆的鸡巴“咔嚓”一声剪了下去。

第5章 威胁下的奸淫

多年的怨恨,多年屈辱,拼尽最后的力气爆发了。   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嚎,二贵翻滚在一旁,玉琴惊醒翻身,看见丈夫瞪着眼睛死死的注视自己,在看看翻滚惨嚎的二贵,一时间懵了,感觉屁股底下有软软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半截鸡巴,顿时尖叫一声,把半截鸡巴扔起老高。   惨叫声,惊叫声,惊醒了沉睡的山村,大家纷纷跑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的二贵捂着只剩下一节冒血的鸡巴跳出窗外,在院子里乱蹦乱跳,玉琴恐惧的哆嗦着。   王大柱保持着手握带血的剪刀,瞪着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顿时全村惊动了,轰动了,二丫也被吵闹声惊醒,跑过来看见满院子满屋子都是人,二贵已经昏死过去,捂着半截鸡巴蜷缩在篱笆墙边,玉琴已经穿上一条裤衩,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丫进屋看见爹已经断气了,惊呼一声,扑到爹的身上,失声痛哭。   有人惋惜,有人解恨,有人幸灾乐祸。   失去方寸的玉琴彻底垮了,二丫哭的死去活来,大家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徐会计大声说:大家不要吵了,快把二贵先送医院,过来搭把手,给大柱穿好衣服,哎!   作孽呀。   二丫不记得是怎么善后的,都是徐会计一手经办的,这回玉琴可吓傻了,没了主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每天提心吊胆的和二丫睡一起。   二贵没有死,也没有告,王大柱已死,自己更怕把事闹大,二丫会把自己强奸的事抖落出来。   其他人主要是看笑话,这件事轰动了十里八乡,越传越玄。   二丫悲伤异常,心中说不出的苦和恨,不理妈妈,玉琴这段时间也是大门不出,头一次感觉到舆论的压力,无脸见人,女儿的不理睬,让她惶恐不安。   渐渐地,有人开始说二丫命不好,克男人,结婚不到百天死了丈夫,丈夫死不到百天,死了亲爹,人们有意无意的躲避她们母女,这让二丫更加难过孤寂,同时骨子里不服气的倔强性格开始展现出来,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找公爹去,就不信自己真的命苦。   玉琴在不好,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家里目前的状况,确实无法离开,二丫整天愁眉不展。   玉琴经过这件事后,开始是羞愧和恐慌,慢慢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化,夜里睡不着经常想“去他妈的,就这样了,自己就是在怎么着,也不会有人尊敬了,家还得过,活还得干,如今两个寡妇,更不好过了,二丫很难原谅自己了,哎!反正就这样了,还得找男人养活”   玉琴早起对二丫说:我去镇里有事,要三天才回来。   二丫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玉琴叹息一声独自走出家门。   二丫独自一人,面对空房,心里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恨,说不出的怨,说不出的对铁蛋的思念,多想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啊,想着想着,不觉想到了公爹李玉田,心里微微有种温暖,要是他在自己绝不会受委屈,更不会有人敢欺负自己。   叹息一声,心里一酸,落下眼泪,不知道公爹现在怎么样了,哎!   二丫满怀心事的走出娘家门,慢慢向自己的家,身后人的指指点点,让她又恨又无奈。   还是那个院落,如今显得格外荒凉,进入家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   二丫心里一颤,不能,不能这样低迷,一定要坚强起来,骨子里那种固执的坚强性格突然在心里勃发,人也为之一震,开始打扫卫生,收拾房子。   闷热的天,二丫不觉浑身是汗,收拾利索了,长长出了口气,感觉轻松不少。   晚上随便做了点吃的,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会,天已经黑了,回到屋里,插好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二丫不觉想起铁蛋,就在这炕上,多少才恩爱缠绵,一幕幕涌上心头,同时心里突然一惊,二贵就是在这强奸了自己,一股恐惧让她一激灵,穿着花裤衩和一个吊带的二丫赶紧下地,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无力的躺在炕上,这才感觉到下体有点不舒服,原来是湿了。   懊恼的二丫暗恨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想到二贵那个王八蛋强奸自己,自己怎么会湿了,越想越恨,可身体那股燥热也越来越强烈。   二丫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出现铁蛋呢自己恩爱的画面,模糊中二贵丑恶的嘴脸也不断出现,飘渺中两个男人不断压在自己身上,感觉喘不过气来,渐渐地爱和恨在消退,下体强烈的需要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尤其二贵呲牙的羞辱自己是骚逼的淫荡话语,更加刺激二丫错乱的神经,手不觉摁住阴帝,中指不觉插入阴道,呻吟着,扭动着,一种自虐似的感觉让她不觉暗暗呼唤“我是骚逼,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操我”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一身汗水的二丫恢复了意识,惊恐的看着满是淫水的手“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如此下贱,逼就这么想挨操吗?不不,怎么会这样啊”二丫不觉流下眼泪,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隐约感觉窗外有个人影晃动,本能的喊:谁呀。   窗外寂静无声,二丫爬起来,打开灯,快速穿上衣服,下地穿鞋,在厨房拿起菜刀,哆嗦着慢慢打开房门,月色下一个黑影蹲在窗户底下,二丫惊恐的说:你是谁?   想干啥?   不说话我喊人了。   黑影站起来,二丫一眼认出是狗子,气愤的说:你半夜蹲寡妇窗户底下想干啥,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快滚,不然我喊人了。   狗子小声说:别,二丫,我,我是真喜欢你,我,我想陪你,二丫,你给我吧,只要你给我,你,你要啥都行,钱,我,我有钱,给,这是二百,你给我一次吧。   说完往二丫身边走来。   二丫举起菜刀晃动着说:别过来,过来信不信我砍死你,我喊人了。   狗子停住脚步“噗通”一声跪在二丫面前,这个举动把二丫吓了一跳。   狗子拿着钱,低声说:二丫,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托人说亲,我可以娶你,真的,我知道你很苦,也很难,二丫,你要是跟了我,你家的饥荒就不愁了。   二丫恼怒的说:谁稀罕你的钱,快滚,我真喊人了。   狗子不死心的说:二丫,你也别把话说绝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爹为啥把二贵鸡巴剪掉了。   二丫吓的一哆嗦,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地上。   狗子知道说中了二丫的要害,觍着脸接着说:二丫,让我进屋吧,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见,说我站起来,推着呆呆的二丫进屋,关上门,一把搂住二丫:二丫,想死我了,二丫,给我吧。   二丫猛然从恐惧中惊醒,一把推开狗子“你你,你想干啥?我,我喊了”狗子无赖的说:二丫,二贵和我看录像的时候可说了,他说你骚的很,自己摸逼不说,还让他操了,所以你爹才剪掉他鸡巴的对吧,你要是不给我,嘿嘿,明天全村可就都知道了。   二丫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她不敢想象,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还能否有勇气活在村里。   狗子看出二丫已经快崩溃了,赶紧说:二丫,我不嫌弃你,我是真喜欢你,给我吧。   说我有一次搂住二丫。   二丫麻木的任凭狗子把自己报到炕上,扒掉衣服。   狗子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坚硬的鸡巴,颤抖着在二丫赤裸的身上又亲又啃,二丫私处的气息,刺激着狗子,伸出舌头舔弄,二丫本能的嗯了一声,屈辱的闭上眼睛,仅存的理智让她伸手把灯关掉。   狗子舌头在二丫逼里舔弄着,吞噬着淫水。   二丫被舔的身体有着特殊的快感,心里对狗子的厌恶,无法掩盖肉体的快感,闭着眼睛,无力抗争。   狗子压在二丫身上,鸡巴猛的插入二丫阴道,兴奋的啊的一声呻吟,身下的二丫扭过头,不面对自己,但身体已经背叛了二丫,阴道收缩几下。   狗子淫笑几声,抬起屁股“啪啪”几下深入抽插。   二丫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快感怎么会越来越强烈,意思已经模糊,不觉发出呻吟声。   狗子激动兴奋的大力抽插,淫邪的对身下的二丫说:二丫,啊啊,操死你,啊,你真骚,逼好多水啊,太他妈舒服了,来,反过来,从后面操你。   拔出鸡巴,一把翻过二丫。   二丫不知不觉的翻过身,撅起丰满的屁股,仿佛回到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铁蛋做爱一样。   狗子看痴迷了,二丫的屁股在月光下是那样性感,二丫的身材比录像里的女人更性感,更风骚,握着鸡巴,怒吼一声,深深插入二丫阴道,二丫啊了一声,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颤抖。   狗子一下下的深入着,兴奋的说:操你,二丫,难怪村里男人都偷看你屁股,真他妈骚,啊啊,就是累死在你逼里都愿意啊,啊啊。   一阵猛插,大吼一声,精液喷射在二丫体内。   二丫也颤抖着屈辱的高潮了。   摊到在二丫屁股后的狗子,爱抚在无力的二丫屁股,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生的话“二丫,你比你妈逼水多多了,真紧啊,操你更过瘾。   二丫猛然惊醒,狗子操过自己的妈,这本已放弃抗拒,已经就要任命的心里,爆发出巨大的愤怒和对屈辱的抗拒,抬起脚,一脚把狗子踹掉地上,狗子疼的“哎呀”一声。二丫已经扑过来,怒骂着一把挠在狗子脸上,狗子惊恐的躲闪着。   狗子抱着衣服跑出房门,他搞不明白,二丫已经被自己操了,怎么突然翻脸了。   二丫坐在炕上,悔恨的哭泣,爬到厨房,用凉水拼命的清洗下体,可无法洗去心里的耻辱。   二丫无助的躺在炕上,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铁蛋,你不该抛下我独自忍受这种耻辱啊,爹,你也狠心抛下我走了,让我以后依靠谁呀,呜呜的哭泣起来。   二丫此刻是多么需要亲人的安慰呀,可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自己已经不干净了,哪还有脸活在世上啊,死了得了,一了百了。   二丫真的不想活了,想要上吊,突然看见自己家的照片,那是结婚时候照的,就摆放在柜盖上,自己和铁蛋站在公爹身后,公爹满脸笑容。   自己和铁蛋幸福的对视。   铁蛋临终的嘱托回响在耳边,自己的誓言回响在耳边。   不能这样死了,不能抛下铁蛋的爹,自己的公爹。   想到公爹,有种强烈的亲切感,这是自己的亲人啊,看着照片,有一次哭出声来。   平复过来的二丫,心里那种倔强性格让她擦干眼泪,下定决心,要活着,一定实现自己对丈夫许下的诺言。   天亮了,二丫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走路不在躲躲闪闪,她也不想告发狗子,就让这些耻辱都过去吧,二丫要从新选择生活。

第6章 倔强的二丫

玉琴回家看见二丫正在收拾家,看见自己回来,居然主动问候,这可把玉琴高兴坏了,娘俩吃完晚饭,玉琴对二丫说: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们也没个主心骨,去镇上找你表舅了,和你表舅商量了,打算让你去镇上学烫发,那个店我也去看了,一个小伙子开的,生意不错,缺人手,你表舅给说了说,人家同意了,你怎么想的。   告诉妈一声,好给人家回话。   二丫心里一喜,有这个机会当然好了,不过她也知道,那个所谓的表舅,和妈妈的关系也不清楚,犹豫的说:妈,能学手艺当然好了,不过那个老板你熟悉吗?   去了住哪?   老板人怎么样,你都搞清楚了吗?   玉琴满脸笑容,少有的高兴的说:住在店里,老板可帅气了,大个,今年才二十七岁,在南方学的。   说完脸上露出某种不易察觉的表情。   不过被二丫看在眼里,不觉心里一寒,不会这个老板和妈妈有一腿吧。   低下头想了想,小声说:还是算了,我也想了很多,我不恨你了,你也不容易,毕竟你没有抛弃我爹和我,就这一点就可以了,家里都是你一个人在经营,以后遇见合适的,你在找一个吧,我没意见。   玉琴都一次听见女儿这样说话,感动的流下眼泪,激动的说:二丫啊,有你这句话妈就知足了,你想想,你才十八岁就守寡了,家里又遇见这么多事,妈知道你在村里有多难,所以才让你学烫发去,在外面怎么也比村里强啊,我就这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怎么着在别人眼里也是破鞋,妈就是放心不下你呀,还犹豫啥,就去吧。   二丫没有说原因,狗子的事让她不敢在和妈妈有关系的人接触,摇摇头说:妈,我想好了,我想去牡丹江。   玉琴一惊,疑惑的说:你是想找你公公李玉田,不行,绝对不行,一个寡妇和公公在一起,算啥事啊,你不怕被人笑话啊。   二丫苦笑几声,低声说:还怕啥笑话,谁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再说了,我去牡丹江投奔他,是想在那找活干,毕竟那是大城市,活也好找。   另外我家还有饥荒没还呢,我和铁蛋保证过,喝李家一井水,不能失言啊。   玉琴懊恼的说:你还管那些事干啥呀,饥荒李玉田自己还好了,你干嘛跟着受累还债的,我是不同意。   二丫倔强的说:我已经决定了,过两天就走,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挣钱了会给你寄过来。   玉琴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叹息一声说:多好的机会呀,你怎么就不听话呀,学烫发多好啊,哎!   二丫看看玉琴说:妈,你还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多一点,不如你去学得了,这样就不用种地了,明年把地抱出去,不是更好吗?   玉琴听完脸一红,心里一动,嘴上没说,可心里已经有这种想法了,再说自己在村里也没法混了,尤其想到那个年轻的老板,不觉有种羞涩的感觉,这感觉好多年没有了。   母女没在说什么,各自睡去。   二丫回家收拾一遍,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包里,从柜里掏出那两张空白介绍信,不觉又流下眼泪。   玉琴送二丫走的,天没亮就走的,玉琴考虑的多一些,没让任何人知道二丫去牡丹江。   含泪告别妈妈,二丫登上了长途客车。   二丫头一次到这么大的城市,背着包,剧目四望,满眼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流,花花绿绿的广告,二丫不觉有点蒙了,拿出李玉田给家里写信的信封,边走边打听地址,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找到公公打工的工地。   进工地,挥汗如雨的民工个个停下手里的活,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少见的美女,虽然衣着普通,可那婀娜的身姿,靓丽年轻的容貌,丰满成熟的女人气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的二丫浑身不自在。   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问:你找谁呀?   二丫羞涩的说:大哥,我找李玉田,他在这上班吗?   工头疑惑的看了看二丫说:你找李玉田啊,他不在这上班了,去一个装饰公司干去了。   二丫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说: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吗?   工头想了想问:你是他啥人啊。   二丫赶紧说“啊,我是他女儿,从老家来的”   工头哦了一声,回头大声喊“郑老三,过来一下”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跑了过来说:队长,啥事啊?   工头指了指二丫说:李玉田他姑娘找他来了,你和李玉田关系好,就你知道他在哪,你带她去吧,早点回来。   郑老三看了二丫一眼说:你是他女儿,他咋没说过呢?   二丫红着脸说:大叔,是真的,麻烦你带我去好吗?   郑老三没说什么,接过二丫的包,带着二丫去找李玉田。   在路上,郑老三说:我和你爹关系没的说,你爹可真能干,跟驴似的,不知道累,他现在给装饰公司贴瓷砖呢,那活挣计件工资,比我们一个月多挣好几百呢,不过那活不好干,要求高,我干不了,你爹可是好人啊。   二丫听着郑老三不断夸公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骄傲,不知不觉来到一片低矮的平房,穿过几条胡同,在一排平房停下,指着一间锁门的房间说:到了,就在这住,不过他工作的地点不固定,每次回来都得十点左右,你爹天天加班,你在这等着,记住别乱走,这有点乱,我得马上回去了,你爹回来带我问好。   二丫谢过郑老三,把包放在门口,坐在包上等李玉田。   人们陆续回来了,都好奇的看二丫,二丫也不说话,坐在包上低着头,躲避那些人的眼光,不觉天已经黑了,心里有点害怕,也有点饿了,可她不敢走动,怕找不回来,焦急的等待。   大约十点多,李玉田拎着一袋包子,走进胡同,昏暗中发现自己门口一个女人坐在那,好熟悉啊,是二丫吗?   李玉田加快脚步走过去,是二丫。   不觉惊喜的说:二丫,二丫你咋来了。   二丫抬头看见李玉田,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积压心里的委屈怨恨爆发出来,一下扑进李玉田怀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玉田赶紧说:咋的了,二丫别哭,快进屋。   说完轻柔的推开二丫,打开房门,和二丫进入这个租住的小平房。   这是一间不到十平米左右的房子,里面一张床,床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别无他物,屋里散发着男人的汗味。   李玉田放下手里的包子,让二丫坐在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仔细端详二丫,几个月不见,二丫的眉宇间流露出许多忧伤,不觉又爱又怜。   二丫看着眼前的公爹,有点邋遢,胡子已经有好多天没刮了,浑身都是灰尘,只有眼睛还是那样精神,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依旧健壮。   不觉眼圈一红,低声说:爹,你受累了。   李玉田笑着说:啥累不累的,我身体还行,对了,你爸妈还好吧,家里都好吧。   二丫流下眼泪说:我爹去世了,已经走一个多月了。   李玉田惊呆了,悲痛的说:好人咋没好报啊,哎!   咋死的呀,我走的时候身体还行啊。   二丫强忍悲伤,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了,她没有,也不敢把二贵和狗子强奸自己的事说出来。   李玉田低声说:哎!   咋想不开呢,这些年都过去了,咋就?   哎!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快吃包子,还热乎呢,说完打开塑料袋,把包子递给二丫。   二丫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三个包子,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爹,你也没吃饭,你,你也吃啊。   李玉田微笑在说:你吃饱就行,我这还有方便面呢,快多吃的。   二丫也就不客气的继续吃包子。   吃的差不多了,二丫才感觉到这包子真难吃,皱眉说:爹,这包子咋这么难吃,你每天都吃这个吗?   李玉田笑着说:我一个人吃习惯了,吃包子就不用吃菜了,这样可以省点钱,要说包子,谁也没你拌馅好吃,真的,你蒸的包子,是我吃过做好吃的,我经常回味呢。   说完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二丫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好吃啊,爹要是喜欢,以后经常给爹做就是了。   李玉田这才反应过来,表情严肃的说:二丫,还没告诉我,你到这来干啥呢。   二丫低着头说:我想在这找点活干,我不想在回老家了,爹,你帮我找个活吧,我不怕累。   李玉田沉默一会说:孩子,你在这不合适啊,你想过没有,铁蛋走了,你一个寡妇和我这个老公公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你还咋做人啊,你还年轻,不到二十岁,这样你怎么在找对象啊,这会当务你的,听爹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有点激动的说:我不怕,就是不回去。   李玉田看着二丫,有点生气的说:别说傻话,哪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睡一起的,听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瞪大眼睛,看着李玉田,嘴角抽动几下,委屈的流着眼泪,哭泣着说:不,就不,你要是怕人说闲话,我,我睡大街总可以了吧。   说完站起来,哭着就往外走。   李玉田一把拦住二丫说:傻孩子啊,半夜三更你去哪啊?   给我坐下,哎,你咋这犟种呢。   看着从新坐在床上的儿媳妇,满脸泪水,倔强的瞪着自己,李玉田又气又疼,这个苦命的孩子啊,哎!   伸出粗糙的手,轻柔的为二丫擦拭泪水,语气温柔许多的说:二丫啊,爹对不起你啊,爹哪能让你受累受苦啊,别说气话了,先住下,我,我去工地凑合一宿,明天在说,听话。   二丫脑袋倔强的又一次站起来流着泪说:还是我睡大街好了,死了也不用你管,反正我也说没人管没有要的了。   说完又要往外闯。   李玉田实在没办法了,也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二丫,恳求的说:好好好,爹听你的还不行吗?   快坐下,你咋这么让我不省心啊,好孩子,快坐下。   二丫又一次坐回床上,扭着脸不说话。   李玉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二丫的性子太倔强了,要是真跑出去,出点啥事的话,自己的良心更加说不过去了,低头不语,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都十二点了。   李玉田忍不住温柔的说:二丫,你先睡吧,说完打开被褥,自己则坐在椅子上。   二丫语气变的温柔许多说:对不起,爹,我惹你生气了,你也睡吧。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带来的被单,对李玉田说:爹,把这个挂上,我们一起睡吧,在老家不也是一个屋睡的吗?   有啥见不得人的。   李玉田无奈的起来找钉子,勉强把被单固定在床两头墙上,本来不大的床,一分为二。   可被子却只有一条,李玉田赶紧把被子给二丫放里面,对二丫说:晚上天凉,你盖上被睡吧,我这还有一个大衣,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   二丫这回没有坚持,放好被单,二丫在里面脱衣服躺下,对李玉田说:爹,你也睡吧,明天还干活呢。   李玉田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盖着大衣,无奈的叹息一声,关上灯。   隔着单薄的被单,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李玉田能闻见二丫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不觉有股冲动,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冲动,可裤裆里的鸡巴却不争气在硬,很硬,深呼吸一口,无奈体内那种欲望无法消退,手不自己的伸进裤子握住滚烫的坚挺的鸡巴,呼吸不觉有点急促,强压那种冲动,用力紧握鸡巴,快速撸动,又怕弄出响声,简直是一种煎熬。   二丫好久没有今天这种踏实和有安全感了,闻着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气息,慢慢放松身体,真累啊,被单外公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能清晰感觉到,哪怕一个翻身或者伸懒腰,都会碰到彼此的身体,不觉有点想笑的感觉,居然和老公公睡一个床上,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全新的开始,就是死,也绝不回老家,公爹是自己唯一信赖的亲人了。   李玉田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二丫耳朵,二丫对此意见明白了,不觉心里一惊,难道公爹也和二贵狗子一样吗?   不,不可能。   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服摩擦声说明他在撸鸡巴。   想到这,二丫又有点害怕,可心里莫名其妙的的有某种期盼。   不敢想,不敢听,可越是这样,越想,听的越清晰,紧张中带着某种兴奋,身体不觉绷紧,双腿紧闭,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花裤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李玉田低沉的一声闷哼中,二丫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慢慢的进入梦乡。   天刚放亮,李玉田就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二丫的屁股隔着被单,挨着自己的屁股,热热的,感觉暖暖的,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就在抬腿下床的瞬间,被自己腿带起来的被单露出一个浑圆的花裤衩和半个雪白的屁股,就是这一瞬间,李玉田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在自己手里变得好热好硬,原来自己的手一直在裤子里握着鸡巴。   李玉田惊恐的下地,抽出手,手上已经干枯的精液散发着腥臊的气息,吓的李玉田一哆嗦,暗暗骂自己是畜生。   二丫醒了,睡的好香啊,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隔着被单穿好衣服,脸色微红,收起被单,看了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小声说:爹,你起来了,我,我睡过头了,家里有米吗?   我给你做饭。   李玉田尴尬的说:不用了,一会在外面吃,水我烧好了,洗洗脸吧。   二丫洗漱完毕,和李玉田一起到外面吃了油条豆浆,一起对二丫来说,充满好奇,眼睛几乎不够用,人也变得活泼起来。   李玉田让二丫回屋等自己,今天自己请假,打算带二丫逛逛,给二丫买两件衣服。   请好假回来,带着二丫逛了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半袖粉红色小衫,又买了一条碎花裙子,二丫乐的嘴都合不拢,不好意思的自己又偷偷买了胸罩和两条内裤,心里说不出的美,还没穿过这么下的内裤呢,不知道好看不,脸不觉红了。   下午回到家,二丫红着脸对李玉田说:爹,你出去一下,我,我想穿上裙子,看看合身不。   李玉田老脸通红,退出房门。   过了好半天,二丫才在里面说:爹,你进来吧,看看我穿裙子好看吗?   李玉田开门进屋,眼睛马上直了,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妇,哪像农村人啊,此刻的二丫在李玉田看来,比城里的模特都漂亮迷人。   看见公爹痴迷的眼睛,二丫脸羞涩的红了,扭动一下腰身说:咋样,好看吗?   李玉田结结巴巴的说:好,好看,二丫最好看了,太,太好看了。   一下午,二丫都在喜悦中度过,可李玉田越来越纠结,最后下定决心,对二丫说:我想好了,你还是得回去,我把这几个月挣的钱给你带回去,先把二婶和徐会计的钱还上,剩下的你留着用。   二丫惊呆了,不解的说:为啥,不是同意我留下了吗?   李玉田低声说:二丫,你是好孩子,你的孝心爹心领了,可这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你还年轻,有漂亮,你不应该和我这个四十岁的公公一起生活,这样,吐沫星子会把我们淹死的啊,别说了,明天就走。   二丫愣愣的看着李玉田,一句话没说,呆呆的坐在床上,眼里充满迷茫和怨恨,过了一会才幽幽的说:你怕了对吗?   好吧,我明天就走,你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影响你的声誉的,请你放心好了。   说完放下被单,躺在床上,不在说话。   李玉田心里好难受啊,他舍不得二丫,这个苦命的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可不行啊,李玉田是怕,怕舆论,更怕自己把持不住,干出啥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儿子啊。   送二丫到车站,一路上二丫一句话不说,只是眼里露出倔强的眼光,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就不信没有我容身之处,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农村小寡妇,但自己绝不屈服命运,她恨李玉田,又同情李玉田,公爹想的没错,他是不了解自己受的屈辱,自己也没胆量说,算了,谁也不靠,自己闯,放心吧铁蛋,我会坚守我的诺言的,一定帮爹把饥荒还清。   在售票大厅,二丫拒绝了李玉田给买票,自己跑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票,握在手里,对李玉田说:爹,你回去吧,一会我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体。   李玉田想把二丫送上车,但被二丫坚定的拒绝了,无奈只好回去了。   回到家中,李玉田捂着脸流下眼泪,心里默默的想,二丫,不是爹无情啊,是爹该死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见到儿媳妇自己的鸡巴就控制不住,爹是怕把你操了,你可怎么活呀,真他妈该死,哎!

第7章 寻找二丫

李玉田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加班,他要挣钱,尽快还清债务,同时用繁重的体力活麻痹自己对儿媳妇那种不安分的冲动,尽管如此,还是经常梦见二丫的花裤衩和雪白的屁股,自己的鸡巴无数次的为二丫坚挺。   李玉田的活干的快,质量好,人有实在,公司里都敬重他,业主也喜欢他,每次公司接活,都会先看李玉田干的活,看过之后,基本都会签单,李玉田也得到了认可。   这天下班,一个南方的木工把他拉到饭店,边吃饭边对李玉田说:李大哥,在公司,你是我最佩服的人,实话和你说吧,我表哥在哈尔滨干,今年自己成立了装饰公司,那里活多,工钱也高,像你这样的,一个月比这里能多挣三百多,他给我来信了,让我过完年去他那里,如果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怎么样,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玉田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他没想过去那么远,那个木工给李玉田流下了他表哥的BB机号码,告诉李玉田过完年就过去。   转眼进入腊月门了,装修的也少了,大家也都想早点回家过年,李玉田更是归心似箭,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种思念在心里,对,是二丫,二丫现在可好,不知道是否还恨自己呢。   解算了工钱,李玉田特意到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羽绒服和一双皮靴,怀里揣着挣的钞票,拎着给儿媳妇买的衣服和鞋,背着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了车已经快黑了,李玉田在镇里吃了碗面,兴高采烈的踏着积雪,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眼前熟悉的山村就在眼前,漆黑的夜幕下,偶尔几声狗叫,更加显得安静。   家就在眼前,李玉田不觉眼睛湿了,厚厚的积雪,房门的锁已经生锈,李玉田心里一寒,二丫怎么没收拾啊,她是不要这个家了吗?   进入家门,里面冷清的很,屋里和屋外一个温度,都说明这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了,李玉田放下行李,默默的点火烧炕,说不出的孤独寂寞,家还在,可儿子已经走了,永远的走了,唯一的亲人二丫也不回来了,李玉田真的感觉到什么叫孤独和凄凉。   好不容易挨过寒冷的一夜,李玉田犹豫着来到玉琴家门口,里面传出说笑声,让李玉田心里好不是滋味,推门进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东屋炕上,一个烫着波浪发的中年女人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坐在炕上吃饭。   玉琴看见李玉田进来,先是一愣,往李玉田身后看了一眼,又是一愣,赶紧下地说:玉田回来了,快上炕暖和暖和,又赶紧指着小伙子说:这是我亲家,这是镇里美发店的小张。   小张客气的和李玉田握手。   玉琴接着疑惑的说:二丫回来没有,咋没看见啊,昨天收到给我寄的五百块钱,今天你们就回来了,也不嫌费事啊。   李玉田蒙了,二丫没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二丫去哪了呢?   惶恐的看着玉琴说:你说啥?   二丫没回来,不可能啊?   在我那就呆两天,我就让她回来了,是我送到车站的啊。   玉琴瞪大眼睛说:啥?   二丫没和吧在一起?   二丫去哪了啊,你,你说啊。   一边的小张赶紧扶住玉琴,关爱的说:琴姨,别着急啊,小心你的身体,二丫一定没事的。   李玉田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玉琴已经哭出声来。   还是小张反应快,边安慰玉琴边说:琴姐,汇款不是有地址吗,快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玉琴赶忙拿出汇票,三个人仔细看了一遍,地址是哈尔滨道里区,具体没有写,李玉田和玉琴可傻了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玉琴急流泪,李玉田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这孩子去哈尔滨了,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啊,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在那么远的地方,要是有点啥事可咋办啊,急的直跺脚。   小张冷静的说,琴姨,李叔,你们不要急,二丫应该没事,钱都会回来了,人不可能有事,咱们慢慢想办法联系,别上火了。   谁也吃不下饭,坐在炕上吗,李玉田懊悔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二丫自己走啊,可我也是没办法呀,说到这,看了一眼小张,欲言又止。   小张很聪明,赶紧站起来说:琴姨,我出去方便方便,你们聊。   说我出去了。   李玉田看了一眼小张的背影,心里对这个小伙子多了几分好感,看了一眼玉琴,似乎明白什么了,低下头说:玉琴,你说我一个中年老爷们,怎么能和一个二十不到的寡妇儿媳妇在一起呢,村里人要是知道了,二丫可怎么活呀。   玉琴叹息一声说:我也和二丫说过了,可她不听,你也知道二丫的性格,不过我没和村里人说二丫找你去了,只是说二丫打工去了,哎!   不知道二丫怎么样了。   说到这又哭了。   李玉田对玉琴说: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哈尔滨找二丫,找不到二丫绝不会来。   玉琴叹息着说:也不要太急了,你才回来,呆几天在走吧,晚上就在这吃夜里和小张在这住吧。   李玉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玉琴变化太大了,没吵闹着给自己要人,居然留自己吃饭住宿,同时想到小张,心里有很多疑问。   玉琴似乎看出李玉田心思,脸色微红,小声说:我在学烫发,小张是我老板,这不是快过年了,我们才从镇里回来没几天,给村里的姑娘媳妇的烫发呢,也省得大伙往镇里跑。   李玉田哦了一声,没有在问,说了几句家常话,李玉田起身说:我出去走走,把该还的饥荒还还,省得人家惦记。   告别玉琴,李玉田先到徐会计家,徐会计高兴的把李玉田让进屋里说:哎呀,你回来咋不先来个信呢,昨天接到二丫的汇款还有一封信,告诉我还二婶,柱子。   还有三嫂家的钱呢,二丫可是好孩子啊,能干,半年挣了五千多。   李玉田更蒙了,自己给二丫三千,那就是说二丫自己给多汇了两千,这是在替自己还债啊,李玉田说不出的难受,更加惦记和担心二丫。   两个人又聊了聊村里发生的事,不觉又聊到玉琴,徐会计感慨的说:这人啊,真没处说去,自从去镇里学烫发,玉琴现在倒是懂事多了,一个月回来几天,再也没发现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我就是觉得她和那个小张关系不一般,哎!   见怪不怪了,个人有个人的生活。   李玉田感叹的说:可不,人这一生啊,难说对错,谁也不知道谁会走哪一步。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玉田离开徐会计家,又走了几家,把欠的钱还上,还不上的也把话讲清楚,大家对;李玉田的为人有一次充满钦佩,更对二丫赞不绝口,这让李玉田更加心里不安,暗下决心,明天就走,一定在过年前找到二丫,好给玉琴一个交代。   晚饭在玉琴家吃的,小张陪着李玉田喝了几杯酒,小张说话既幽默有有条理,李玉田不觉仔细看了几眼这个年轻人,又看了看玉琴,玉琴每次看小张的眼光,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李玉田没说话,已经明白了,暗暗佩服玉琴,居然挂上一个年轻小伙子,不可思议。   所有的一切都引不起李玉田的兴趣,勉强在玉琴家住了一夜,便和玉琴告别,去哈尔滨找二丫去了。   冬天的哈尔滨,冰灯文明全国,吸引了无数的旅游者前来欣赏,可这一切对李玉田而言,更加增添了焦躁和孤独,已经两天了,仅凭汇票地址,范围可太大了,漫无目的的找寻,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李玉田突然想起那个BB机号,无奈之下,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慢慢找吧,急也没用。   找了个公用电话打了个传呼,一会回过来电话,一个南方口音询问谁呼的,李玉田把那个木工和自己说的讲了一遍,对方倒是爽快,马上告诉李玉田去某地找他。   这是一个新开发的商品房楼盘,一部分交钥匙,一部分还没交钥匙。   李玉田找到那个南方老板,说是老板,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眼里透着机灵。   客气了几句,转入正题,老板说的也简单,今年快过年了,老家的工人都不愿意在干,都张罗走呢,现在有一个活,正好让李玉田干,不过话说清楚,如果活不好,或者业主不满意,工钱不给,以后也不用。   李玉田满口答应,他对自己的手艺充满自信。   不过李玉田还是格外小心谨慎,一点不敢马虎。   三天下来,老板满脸堆笑,业主乐的合不拢嘴,李玉田知道自己落脚是没问题了。   不过最要紧的还是找二丫,争取过年之前找到二丫最好,目前还可以住在工地,可过年放假就没地方住了,总不能住旅馆吧,那得多少钱啊,得在二丫给家汇钱的附近租一间房子,没事的时候也好找二丫,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把租房子的想法和老板说了,老板眼睛一亮,马上说:正好,我另外一个工地有个木工,他就在你说的地方住,自己一间平房,你要是不嫌简陋和冷,就去他那凑合一个月,当然了,你得给一半房租。   李玉田赶紧答应,再三感谢老板。   这是一间在家属楼下一个一楼住户,盖的一间小房子,里面一张双人床,那个木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老板说话,非常听,这样,李玉田暂时算是安顿下来。   转眼腊月初八了,活也干完了,新工地要过完年才开工,老板非常欣赏李玉田的手艺,特意多给了一百块钱,算是正式放假,第二天老板带着老家的工人就走了。   李玉田不得不佩服南方人,居然多给了一百块钱,以后自己必须更好的为老板工作了。   李玉田白天在大街小巷不停的寻找二丫,可茫茫人海,哪里才能找到二丫呢,叹息着回到出租屋,坐在哪里叹息。   眼看明天就过小年了,二丫还是没找到,李玉田不觉焦躁起来,一起租房的老木工昨天去他老乡那喝酒,一夜没回来,一大早,李玉田起来正想在出去找二丫的时候,老木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包子,对李玉田说:兄弟,把包子热热,这包子可好吃了,李玉田推辞不过,把包子热了热,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这一口让李玉田惊得啊了一声,赶紧抓住老木工的手激动的说“大哥这包子在哪买的,快告诉我,卖包子的是什么样的人”   老木工差异的说:干什么这么激动啊,不就是几个包子吗?   李玉田来不及解释,赶紧说:先告诉我,回头在和你说。   老木工说:在我老乡家那边,是城乡结合部,从这走要做车,大约站地,下车往东走,那有一大片平房,都是外地打工的住,我就在那路边买的,一个女的,挺年轻,不过围着大围巾,长的看不清。   李玉田几乎是跑到公交车站的,在车上,心里又喜有急,真是老天有眼啊,二丫做的包子,那种特有的香味,一口就知道了,二丫,爹来了,李玉田在焦急中下车。   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远处就是高楼大厦,可眼前却是如此破旧不堪,低矮的平房,一看就知道,这是过去的什么家属院,如今原来的工人都在市区安置了,剩下这些平房也就出租给这些外地的民工。   李玉田找了半天,在更加偏僻的一个胡同里,发现一个自发式的市场,稀稀拉拉的一些个体户,在吆喝着各自的商品,李玉田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腾腾蒸汽笼罩着,一身笨重的棉衣棉裤,厚底棉鞋,一条大红围巾,把脸捂了个严实,围巾布满了白花花的霜。   李玉田眼睛不觉湿了,是二丫,二丫受苦了,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进二丫,就在他想喊二丫的时候,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城管来了,快跑啊。   人们四处逃窜,几个穿制服的人骂骂咧咧的开始追,不时的有东西被强行没收,二丫推着三轮车惊慌的往一条胡同跑去,李玉田赶紧跟过去。   没想到在胡同另一头,一个城管奸笑着等在那,二丫一下傻了,就在她犹豫的瞬间,那个城管已经跑过来,一把揪住二丫衣服领子,二丫挣扎着喊叫“我没卖,我没卖,我,我路过的,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城管气急了,一把把二丫推到,嘴里怒声说:少他妈来这套,没卖,包子还热乎呢,工具没收了。   说完推车就走,二丫一把抓住城管裤腿子,央求着。   李玉田看在眼里,怒火燃烧,几大步冲过去,抡起铁拳,就听扑通一声,那个城管已经到底不起昏死过去。   拉起一脸惊恐又惊喜的二丫,大声说:二丫,别怕,谁敢欺负你,我不打死他。   二丫看着倒地不起的城管,恐惧的说:爹,快跑,先别说话了。   说完和李玉田推着三轮车,快速消失在曲折的胡同里,转了几个弯,在一个院子里停下。   这是一个破旧的大院子,里面有五间平房,其中有两间是收废品的,二丫住在最里面一间。   两个人来不及说什么,喘着气,抬着笼屉和炉子进入房间,放在地上,进入里面的卧室。   二丫解开围巾说:爹,你咋来了。   李玉田这才仔细看了一眼二丫,二丫脸色有点苍白,穿的厚重的原因,显得有点笨重,在环视一眼室内,太简陋了,一张床,一个炉子,一个用砖头垫起来的破沙发,一个大桌子,上面残留着面粉,屋里显得阴冷又凄凉,外间放着刚卸下来的笼屉和蜂窝煤炉子,一堆白菜,窗台放着冻肉。   李玉田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哽咽着说:二丫啊,你这是何苦啊,你何必受这份罪呀。   二丫冷漠的说:爹,我没事,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你也不用怕别人说闲话了。说我扭过头不看李玉田。   李玉田知道二丫在生自己气,叹息一声说:你真是犟种,傻孩子,眼看过年了,你没回去,你知道我多惦记吗?   我找了你好几天了,是你的包子让我找到你的,哎!   别卖了,收拾一下跟我回家过年。

第8章 翁媳同床

二丫沉默一会说:我不回去,你要是怕人说闲话,你现在就可以走。   李玉田气的直跺脚,大声说:你想干啥呀,回家咋就这么难,谁过年不回家,你知道吗?   你不回家我和你妈多担心吗?哎!你,你听话好吗?   二丫眼含泪水也大声说:回家,回家干什么?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吗?   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说为了啥吗?   我不需要你可怜,你可以走了,不然人家会说你扒灰的。   李玉田满脸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二丫会这样和自己说话,气的指着二丫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沉闷压抑,二丫扭过头,伸手擦拭眼角的泪水。   李玉田看见二丫的手红肿,像个馒头一样,明显是冻伤,心里一惊,一把抓住二丫的手,二丫倔强的想挣脱,无奈李玉田抓的很紧。   李玉田颤抖的注视二丫的手,心里一阵绞痛,轻柔的抚摸着,嘴角抽动,几滴眼泪滴落在二丫手上,动情的说:你这傻孩子啊,受这么大的苦,值得吗?   爹对不起你呀。   二丫不在挣扎,心里的苦和怨,化作泪水,忍不住轻声抽泣。   李玉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紧紧把二丫搂在怀里,轻柔的抚摸二丫的头。   二丫终于哭出声来,心里的委屈一下爆发出来,轻轻的捶打李玉田的胸膛,哭泣着说:让你赶我走,让你赶我走,还来找我干嘛,我恨你,你们都不要我了,呜呜……   李玉田疼爱的说: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再也不会赶你走了,好孩子,有爹在,再也不让你受苦了,这都是爹应该做的,好了,二丫不哭,这屋里这么冷,你咋不烧炉子啊,看你手都冻啥样了,在这样下去,一旦冻疮,就麻烦了,你等我,我把行李拿来,爹陪着你。   二丫停止哭泣,低着头说:那你不怕人家说闲话了?   李玉田坚定的说:谁爱说谁说去,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着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二丫脸上露出微笑,心里暖暖的,冷清的屋里也增添了些许温馨,擦干眼泪,开始收拾。   中午李玉田背着行李回来了。   二丫叫了一声爹,接过行李放在床上,李玉田看见床上有一次挂起被单,无奈的笑了,转身对二丫说:快过年了,我出去买点菜啥的,随便买一些煤,在过两天都放假,就买不到了。   说着又走了出去。   二丫看着李玉田的背影,心里暗想,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笑着准备晚饭,热腾腾的包子,一盘花生米,一盘大豆腐,爷俩吃的津津有味,炉子已经被李玉田点着了,二丫感觉热乎乎的,脸上变得红润许多,李玉田对二丫说:你是咋跑到这的,怎么卖包子了?   二丫长出了口气说:我也说赌气才没回老家的,我就知道哈尔滨比牡丹江大,也没多想就买了到这的车票,下车就懵了,谁都不认识,当时真的很害怕,差点没回去,可我就是不服气,更不想被你说,就一个人乱闯,过了十多天没找到活干,真的想放弃了,一天没吃饭,很晚了遇见一个卖包子的大姐,买了几个包子,顺便聊了几句,她是南方人,躲计划生育跑过来的,已经怀孕好几个人月了,有点不方便,我也说大着胆子和她说想找活干,好心的大姐收留了我,也是我幸运吧。   干了一个多月,大姐生了,就把这些东西盘给我了,也没要多少钱,就是这条件不好。   不过卖包子挣钱还行,我一天下来能挣五十多呢。   说我高兴的笑了。   李玉田欣慰的说: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你说你要是有啥闪失,我怎么和你妈交代,怎么对得起铁蛋,怎么对得起良心啊,还好,你遇到的是好人,哎!   当时我最怕你被人拐走了,现在好了,我也放心了。   我在这也找到活了,过完年就开工,家里的饥荒用不了一年就还清了,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二丫低声说:爹,我不怕苦,早点还清饥荒,早点安心,我答应铁蛋的就一定做到,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我也不想在回老家了,爹,你也别回去了,过两年挣到钱了,我养活你,把你侍奉到老。   李玉田眼睛模糊了,激动的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爹怎么能当务你呀,你才多大呀,要是在城里,你还是撒娇的年龄。   二丫倔强的看着李玉田说:爹,你又嫌弃我了吗?   我答应过铁蛋,就一定做到。   说完扭过头不说话。   李玉田知道二丫的性格,再也不敢说这种话了,赶紧说:好好,爹听你的,真是傻孩子。   二丫这才露出笑容。   晚上,二丫剁馅子发面,李玉田帮着和面,爷俩说说笑笑的,有了家的味道。   李玉田往炉子里加了些煤说:二丫,以后炉子可得烧啊,外面那么冷,屋里在不暖和,会把你冻坏的,老了腿该疼了。   二丫笑着说:嗯,知道了。   收拾利索,二丫把行李铺好,对李玉田说:爹,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然后脸色微红的接着说:就是外面厕所太远,要是解手,就在屋里那个脏水桶,说完指了指墙角的脏水桶。   李玉田脸也有点红,低声答应,站起来把炉子上的水壶拿起来,把热水倒进盆里,又接了一壶放在炉子上对二丫说:二丫啊,烫烫脚把,解乏。   二丫温顺的坐在床上,脱下棉鞋和袜子。   李玉田看见二丫的脚也红肿,心里好疼,默默的坐在小板凳上,轻轻的把二丫的脚放进水盆,二丫呻吟一声,咬着嘴唇,热流从脚底传入双腿,舒服的闭上眼睛。   李玉田含泪轻柔的给二丫洗脚,很轻很轻,很慢很慢,二丫突然笑了起来,脚一扑腾,弄了李玉田一脸水。   二丫笑着对惊讶的李玉田说:爹呀,好痒啊,冻的地方太痒了,哈哈。   李玉田也笑了,欢笑声充满小屋。   躺在被窝里,隔着被单,彼此能听见呼吸声。   李玉田心里那种冲动再一次勃发,好想搂着二丫,可这不可能,自己和儿媳妇睡一张床,已经不可思议了,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自己还是人吗?   二丫这么好的女孩,自己怎么总有这种龌蹉的想法呢?   真是禽兽不如啊,紧紧闭上眼睛。   二丫今天感觉格外踏实,心里暖暖的,公爹是自己唯一信任的亲人,此刻就在身边,自己不再孤独害怕,有了依靠,屋里都一次这样温暖,这感觉好温馨好幸福,慢慢的进入梦乡。   天还没怎么亮,二丫就悄悄起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公爹,小心的开始包包子。   李玉田睁开眼睛,看见二丫忙碌的身影,赶紧坐起来说:二丫,咋不叫我呢,我也会包啊,你这孩子真是的。   说完穿衣服。   二丫笑着对李玉田说:爹,你在睡会吧,我习惯了。   说完脸色一红,赶紧转过头,原来李玉田穿裤子的时候,也许太着急,晨勃的鸡巴从裤衩露出一个龟头,好在李玉田并没注意二丫。   早上,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多度,滴水成冰,呼出的气马上凝结成白气,二丫和李玉田推着三轮车,六个个笼屉冒着白气,走出挺远,在一个路口停下,陆陆续续有人买包子,大多数是上班的,在有就是老人,变卖,二丫边把新包子从新放进笼屉,不到十点,基本卖光了,人也慢慢少了。   二丫对李玉田说:爹,咱回去,在到市场把剩下的包子卖了。   李玉田答应着推车和二丫回到昨天那个市场。   二丫感觉奇怪,今天怎么人这么少,旁边一个卖冻梨的大哥说:操他妈的城管,昨天被一个人个揍了,今天一大早就他妈来了,哎!   简直就是土匪。   二丫和李玉田对看了一眼,默契的笑了,李玉田说:今天不卖了,也没剩几个,回家。   二丫点点头,和李玉田往家走去。   路上,李玉田看见一个药店,让二丫先走,进入药店,买了红花,回到家里,对二丫说:二丫,马上过年了,咱也给自己放个假,你先给你妈写封信,告诉一声,也好让她放心,我去买点年货,咱爷俩过个团圆年。   二丫想了想说:嗯,就听爹的。   说完拿出二百元钱给李玉田,李玉田脸色一沉说:干啥?   我有钱,以后家里花销有我负责。   说完转身出去了。   买了年货,家里增添了许多节日的气氛,爷俩满脸笑容,高高兴兴的聊天,翁媳间不可逾越的距离如今拉的很近。   晚上,李玉田又给二丫倒水洗脚,二丫享受着温馨,洗完了,李玉田把红花用酒泡好,把二丫的手和脚用红花挫,二丫忍着疼痛,心里说不出的幸福,从新打量公爹,眼前的男人好健壮好稳重,眉宇间有股男子汉的气质,虽然公爹四十一了,可一点也不老,这是眼角有几条鱼尾纹,反而显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突然有种想依偎在公爹怀里的感觉,不觉脸红了。   夜里躺在床上,李玉田闻着二丫身上飘过来的女人香,心里那种冲动有一次袭来,越压制,越强烈,手紧紧的用力握着坚挺的鸡巴,好久才睡。   二丫也有种莫名的兴奋,闭着眼睛,公爹露出的鸡巴头不时出现在眼前,好大,好黑,一定很长很粗,下体不觉湿了,又暗暗告诫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手不觉伸进内裤,咬牙忍着。   天亮了,李玉田今天要带二丫去市里买衣服,二丫开始不同意,李玉田费挺大劲才说服二丫,一起去市里买了几件新衣服,二丫也给李玉田买了新衣服,爷俩回家,看着新衣服,眼里露出满意的微笑。   年三十到了,一大早起来,二丫做好早饭,和李玉田吃完,收拾好,李玉田在炉子上煮肉,二丫把青菜洗好对李玉田说:爹,离这不远有个大众浴池,我想去洗澡,到了下午就关门了,你去吗?   李玉田笑着说:你去吧,我一会在家洗洗就行了,早点回来啊。   二丫答应着拿起准备好的包,高兴的走了。   李玉田想了想,是该洗洗了,这一年也没洗过一个澡。   把暖壶里的热水倒进盆里,快速脱光衣服,用毛巾擦拭身体,虽然生炉子,但是仍然很冷,忍着冷,打着颤,洗了个痛快,穿上新买衣服,心里好美,二丫给自己从里到外都买了新衣服,就连内裤都是新的,惬意的笑了,在看盆里的水,不觉皱起眉头,原来自己这么脏,难怪城里人嫌弃。   把水倒掉,肉也煮好了,二丫回来了。   李玉田眼睛一亮,差点认不出二丫,眼前一个年轻秀丽的小媳妇,天仙似的站在自己面前,哪有半点农村人的样子,比城里时髦女郎还漂亮。   二丫被看的不好意思的说:爹,我脸上有花呀。   李玉田醒悟过来,有点尴尬的说:我家二丫比花漂亮多了,呵呵。   二丫羞涩的低下头,心里美滋滋的。   外面鞭炮声声,屋里的李玉田和二丫,坐在炉子旁边,桌子上丰盛的佳肴,李玉田给自己倒了杯酒,给二丫也倒了一杯,二丫笑着说:爹,我不喝,我怕辣。   李玉田笑着说:今天过年了,就陪爹喝一杯,就一杯没事的。   二丫扭捏的端起酒杯说:爹,祝你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李玉田激动的眼含泪水说:好孩子,爹也祝你新年快乐,说完和二丫碰了一下,一口喝干,二丫喝了一小口,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李玉田哈哈大笑。   二丫捂着嘴说:爹,你真坏,辣死我了。   李玉田赶紧夹了口肉喂进二丫嘴里,笑着说:快吃点肉就不辣了。   万家灯火的都市,到处洋溢着新年的喜庆,大多数人家都在看春晚,李玉田和二丫则坐在一起畅想以后的日子,二丫给李玉田沏了壶新买的茶,爷俩边喝边聊,两颗心越来越近。   两个人包了饺子,伴随着鞭炮声,二丫煮好饺子,和李玉田高兴的吃着饺子,满屋都是欢笑声。   过了午夜就是初一了,二丫说:爹,还是躺下吧。   李玉田点头说:嗯,躺下休息。   说我给炉子加了煤,二丫已经躺下了,自己也脱衣服躺在被窝里。   这茶可真不中喝,两个人一点睡意都没有,瞪着眼睛睡不着,二丫今天感觉好幸福,不时的露出笑意,她听着公爹的呼吸声,感受到被单那边传来的热度,心里充满幸福和安全感。   李玉田心里那股冲动有一次让他兴奋让他懊恼,二丫翻身的时候,屁股隔着被单,碰到自己的屁股,李玉田瞬间一激灵,鸡巴怒张着,呼吸变得粗重,手握鸡巴,想撸又不敢撸,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短暂的疼痛过后,浴火更加强烈,呼吸更加粗重。   二丫感觉都公爹那粗重的呼吸,熟悉的声音,让她不觉加紧双腿,她太熟悉那种声音了,那是男人浴火高涨时候的表现,铁蛋要自己的时候就是这样喘气的,想到铁蛋,心里一阵惆怅,要是铁蛋在,何必遭受这些罪呀,又不自觉的想起二贵和狗子,也是这种喘息着强奸了自己,可恨的王八蛋,断送了自己的清白,想着想着,下体有了感觉,那种被插入撞击的感觉,那种深入体内带给自己快感的感觉,不觉颤抖一下,手有一次伸进内裤。   李玉田痛苦的煎熬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可能茶水喝多了吧,一股尿意传来,听了听二丫那边,估计二丫已经睡了,悄悄起来,弯着腰,用手按着坚硬的鸡巴,对着尿痛,背对着床,可半天尿不出来,鸡巴始终硬着,深呼吸几口,慢慢的几滴尿液流出,接着尿了出来。   二丫本来也有尿意,加上欲望的煎熬,刚想起来,公爹已经先起来了,半天没动静,又有种莫名的冲动,偷偷先开被单,看见公爹背对着自己,赤裸着上身,裤衩脱到屁股下,炉火映衬下,公爹的屁股结实的闪着光,双腿间隐约看见两个大卵蛋。   感觉呼吸急促起来,手不自觉的在下体抚摸揉捏,公爹终于尿完了,提起内裤,转身的瞬间,二丫赶紧放下被单,紧张的不敢出声。   忍着尿急,忍着欲望,二丫等了一会,他虽然感觉李玉田没睡着,但是在憋的难受,慢慢爬起来,下地来到尿桶前,把尿桶往里挪了挪,背对着床,脱下内裤,由于尿桶有点高,不能全蹲下,只能半蹲着,半撅着屁股,对着尿桶“哗哗”的撒尿。   李玉田此刻眯着眼睛,不该看,可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二丫的屁股在夜色中,在炉火映衬下,雪白雪白的,屁股沟若隐若现,尿液从中间喷洒出来,刺激的李玉田浑身颤抖,手用力握紧鸡巴,暗骂自己是畜生。   二丫躺回被窝,轻松许多,可那股浴火已经点燃,公爹喘息声更加粗重呀他,他一定看见我撒尿了,羞愧的同时,浴火更加燃烧,浑身炙热难耐,混乱的想,自己想男人不应该有错啊,可怎么对公爹有这想法啊,天啊,好难受啊,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被二贵和狗子糟蹋过了,他们都能糟蹋自己,难道自己就不能给公爹吗?   公爹也想女人了,他一定在撸鸡巴,上次公爹就撸过,可他没有强迫自己,没有一点祸害自己的举动,他是好人,也是男人,越想越难受,想来想去,终于忍不住,小声颤抖的说:爹,你没睡对吗?   李玉田正在压制自己的欲望,把鸡巴都握疼了,二丫的话,把他吓个半死,僵直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回答:睡了,不,没,没睡,我,我。

第9章 隔阂

二丫轻声说:“爹,你想女人吗?”   李玉田一惊,二丫这样问自己,难道是发现自己偷看她撒尿了吗?   老脸通红,紧张的说:“二丫,你,你咋问这,这话呢,我,我没,没想。”   二丫小声说:“爹,我知道你想女人,我,我也想男人。”   李玉田更加不安,紧张中带着兴奋,他不知道二丫为啥会说这话,忙说:“二丫,你,你咋这么说话,早点睡吧。”   二丫叹息一声说:“爹,妈去世后,你找过女人吗?”   李玉田沉默一会,闭上眼睛说:“没有,一次都没有,家里困难,铁蛋还小,哪有那闲心啊,二丫,你今天是怎么了,咋说这种话呢。”   二丫翻过身,隔着被单对李玉田说:“爹,你是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爹,我没文化,不会咬文嚼字,我直说吧,上次在牡丹江,我们睡一起那晚,你,你撸鸡巴了对吗?”   一句撸鸡巴,把李玉田惊呆了,心中慌乱,羞愧难当,儿媳妇说出自己撸鸡巴,丢死人了,尴尬的“哦哦”两声,无法回答。   二丫接着说:“爹,我也知道你今天也撸鸡巴了,我,我也摸自己了,我也想男人,爹,你,你想要我吗?”说完二丫把头缩进被窝,紧张又害怕的等李玉田回答,她怕李玉田骂自己,怕李玉田瞧不起自己。   李玉田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二丫把话挑明了,李玉田心里坚决不能接受,决不能干出扒灰的畜生事,这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死去的妻子,更把二丫坑了,不能,可鸡巴却更加坚硬,淫液流出马眼,手黏糊糊的。   想怒声训斥二丫,可从嘴里说出来的确实颤抖的声音:“二丫,你,你咋这么说呀,我,我,我不能,不行,不,不不。我,我可是你老公公啊。”   二丫豁出去了,在被窝里说:“爹,你撒谎,你想要我,我,我也给你,你不只是我公公,还是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你是瞧不起我吗?是觉得我贱吗?爹,你要是要我,就,就把手伸过来,摸我屁股,我给你,我们别把被单拉起来,你要是不要我,我,我,哎!我等你。”说完翻过身,屁股微微往李玉田这边靠了靠,在被单下面中间部位,形成一个浑圆的凸起,几乎挨着李玉田。   李玉田感觉呼吸困难,面对二丫如此直接的表白,不敢面对,又真真切切,伦理道德让他不能,不应该,也不敢去想要二丫,可身体背叛了自己。   自己对二丫呢,凭良心说,想,很想,通过这段时间相处,二丫某种意义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儿媳妇,更像自己,不,应该说这个家的女主人。   千条万条理由不能干这种事,千条万条理由在和一个理由抗衡,那就是坚硬的鸡巴,火一样燃烧的欲望,二丫不只是儿媳妇,也是女人,是女人,美丽的女人,年轻的女人,一个主动让自己操的女人,要,想要。   不,不能啊。   煎熬,火一样的煎熬,在剧烈思想和肉体斗争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李玉田用尽心力咬牙要把浴火压制下去,理智刚刚战胜欲望的时候,二丫轻声的抽泣声响起,弱弱的说:“爹,对不起,是我太贱了,我是下贱的女人,配不上你,明天我打地铺睡,你会嫌弃我吗?”   李玉田热血沸腾了,激动的翻过身,面对着二丫,有力的说:“二丫,你是好女人,爹永远不会嫌弃你,你是爹唯一的亲人了。”   床本来就不大,这样对着二丫,小腹自然挨着二丫的屁股,虽然隔着被单和棉被,可这种感觉仍然让李玉田无法回避,本能的往前挺。   二丫感觉到李玉田紧挨着自己的屁股,暗想“他想要我了,他真的想要我了”停止抽泣,屁股往后顶了顶,低声说:“爹,你为啥不要我?你说实话好吗?”   李玉田呼吸沉重的说:“二丫,我,我也想要你,可你是我儿媳妇啊,爹要是要你,那是乱伦扒灰呀,我们会下地狱的。”   二丫说:“虽然我给你叫爹,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能叫乱伦,虽然我是你儿媳妇,可铁蛋已经走了,我和铁蛋也没孩子,我只是一个寡妇,你是一个老伴去世多年的单身男人,我们都有需要,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爹,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彼此的亲人,在你面前,我有依靠,我,我和你在一起有感觉,说不清的感觉,爹,我,我就是想你。”   李玉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手伸被单,伸进二丫被窝,手指触碰到二丫的屁股,二丫早已脱下内裤,光着屁股等自己,李玉田激动,感动,温柔的在二丫屁股上爱抚,二丫的皮肤很有弹性,光滑细腻。   二丫在李玉田手伸进被窝的瞬间,微微颤抖,公爹的手收到粗糙,在自己的屁股上温柔的爱抚,好舒服,好温情。二丫嗯、了一声,屁股往后翘起。李玉田自然的把二丫屁股拉过被单。   李玉田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脱下,流着淫液的粗大坚硬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在二丫屁股沟探寻。   二丫感觉到李玉田鸡巴好热,咬着牙,把屁股又翘起一点,一条腿微微抬起。   李玉田感觉到一处柔软,一片泥泞,身体后仰,手搂着二丫屁股往怀里带,屁股一挺“噗嗤”一声,深深插入二丫阴道。   李玉田保持着深入的姿势,浑身颤抖,火热的鸡巴深入着,跳动着,啊,好紧好滑,暖暖的,久违的滋味啊,喘息着,慢慢拔出一半,在用力深入“呱唧,呱唧”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嗯嗯”的低吟声交织在一起,充满春情。   二丫被插入的瞬间,粗大的鸡巴直抵花心,好深,好涨好酸,又有点痛楚,随之而来剧烈的快感传来,手紧紧抓住被脚,忍不住“嗯嗯”几声。   每一次拔出都有被抽空的感觉,每一次深入,那种被填满,被占用的渴望更加强烈,慢慢的顺着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深入,二丫都会发自心底的呻吟。   李玉田抱着二丫的屁股,越来越快的抽插,木床“吱嘎吱嘎”的有节奏的为两个人伴奏。   二丫脸色潮红,在也忍不住“啊啊啊”的叫出声来,浑身哆嗦,阴道紧缩高潮着,颤抖着。   李玉田兴奋的深入,感受着鸡巴被二丫阴道吮吸的感觉,一股股淫水冲击龟头,强忍住,在二丫慢慢平静下来“啪啪”几下有力的深入,淫水顺着鸡巴流出二丫阴道,湿了半个屁股。   二丫又一次被点燃欲火,更加敏感的阴道深处快感更加强烈,屁股翘的更高,插的更深,高涨的情欲让二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啊,操死我了,啊啊,要死了,啊啊,来了,来了,操死我吧,啊啊!”   李玉田闷哼一声,火热的精液喷洒在二丫深处,一波又一波。   两个人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还是二丫先开口:“爹,给人家盖上被,都冻屁股了。”   李玉田感觉把被子盖在二丫屁股上,这次发现二丫下半身已经在自己被窝里,和自己肉挨肉,鸡巴慢慢滑出二丫阴道,一股股液体流出,二丫的屁股,李玉田的小腹黏糊糊的。   李玉田慢慢恢复理智,二丫的屁股还贴着自己的小腹,胯下的鸡巴挨着二丫私处。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操儿媳妇,激动的说:“二丫啊,爹谢谢你,爹好多年没碰女人了。”说完手不自觉的往二丫上半身摸过去。   二丫抓住李玉田的手说:“爹,别,就这样,我们隔着被单更好,下边在一起就够了,爹,给你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的,以后你想要我,就伸过手摸我屁股,我就给你。等到我们都觉得应该不需要被单的时候,自然会把被单拿下来。”   李玉田搂着二丫屁股,温柔的说:“二丫,爹就是死了都知足啊,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今年努力挣钱,把饥荒还上,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幸福的,爹就是累死,也要让你过好。”   两个人说着贴心话,不觉间东方已经放亮,兴奋的两个人一夜没睡。   屋里的光线慢慢变亮了,二丫娇羞的说:“爹,该起床了。”   李玉田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坐起来,二丫把屁股缩回自己那边。   李玉田穿衣服起来,浑身轻松,先把尿桶倒了,回来时候二丫正穿衣服,很自然的对李玉田说:“爹,你把炉子通通,加点煤,把灰扒了。”   听到把灰扒了,李玉田满脸通红,赶紧低下头,快速的扒灰添煤,心里说不出的快乐,说不出的别扭,不敢看二丫的脸。   二丫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忙碌的公爹,心里充满甜蜜和幸福。   大年初一,李玉田和二丫吃完早饭,谁都不好意思看对方,回想昨夜的疯狂,李玉田激动又心虚。   二丫到是平静多了,偶尔给李玉田夹菜,李玉田低头就是吃,不敢说话。   二丫“噗嗤”一声笑了,小声说:“爹,你害羞啊,呵呵,昨夜你可不是这样,好威猛啊。”   李玉田脸更红了,心里很自豪,又很纠结,轻声说:“今天咱们去市里转转,在家里也没事。”   二丫高兴的说:“好啊,我们去太阳岛吧,还没去过呢,听说那里有冰雕,很好看的。”李玉田点头答应。   虽然天气很冷,可李玉田和二丫切兴致勃勃的在太阳岛玩的开心急了,李玉田看着二丫满脸欢笑的在雪地玩耍,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多少年没有过的轻松感觉,让李玉田也跟着二丫一起在雪地玩耍,仿佛一夜间自己变年轻许多。   不过,李玉田几次想亲吻二丫,都被无形的压力所不敢,不得不保持某种距离,不敢跨越。   二丫同样多少次想扑进李玉田怀里,感受爱恋,夜晚的屁股可以被搂着,但白天自己这个人绝不敢放肆。   回到家,天都快黑了,两个人吃了晚饭,收拾利索,坐在床边,气氛慢慢有点尴尬,李玉田心里痒痒的,二丫的体香传入大脑,神经紧张又兴奋,好想扑倒二丫,鸡巴硬的发疼。   二丫羞涩的低着头,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期待发生什么,娇羞的说:“爹,躺下休息吧。”   看着二丫上床,放下被单,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被单那边二丫的身影模糊又清晰,刺激着李玉田的神经,李玉田咽了口口水,快速脱光自己,挺着坚硬的鸡巴钻进被窝,手在被单那里犹豫着,想伸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昨天已经做了,可今天还是有顾虑,纠结着,煎熬着。   突然感觉到二丫的手,隔着被单,轻轻的触碰自己的手,在也不过那么多了,快速伸过去,紧紧抓住二丫的手,二丫顺势把腿伸过来。   李玉田掀开被,二丫赤裸的下半身钻进李玉田被窝,李玉田搂住二丫屁股,坚硬的鸡巴伸进二丫双腿间。   二丫感觉到李玉田的鸡巴在腿间跳动,咬着牙分开腿,没有前戏,也不需要前戏,两个人下体紧紧相连,激烈的交合,二丫忍不住低声淫叫,李玉田也放声呻吟,最后在二丫大声得劲:“啊,操死我了,得劲啊啊。”的高潮中,李玉田射进二丫体内。   面对面,胸部以上隔着被单,下体却在一个被窝,如此奇怪的特殊的方式,只有李玉田和二丫心里明白,这隔着的不只是被单,是一种无形的障碍,二丫心里渴望李玉田亲手撕开这被单,打破这无形的障碍。   对李玉田和二丫来说,这个年过的太幸福,太快了了,二丫面色变得红润,浑身散发出少女的活力和少妇的风韵,转眼过了十五,二丫每天又开始卖包子,李玉田也上班了,每天不管多晚都要回家,因为这个家的含义已经不一样了。   李玉田没有掀开被单的勇气,李玉田不懂二丫的心。   慢慢的,二丫的情绪有点低落,经常自己发呆,李玉田当然感觉到了。   这天夜里,李玉田搂着二丫的屁股,爱抚着,鸡巴在屁股沟挑逗,多次的性爱,李玉田知道二丫哪里敏感。   可今天二丫感应有点冷淡,似乎在想心事。   李玉田停止动作说:“二丫,你是咋的了,有心事吗?告诉爹好吗?”   二丫叹息一声说:“爹,我要是和你说了,你还会喜欢我,爱我吗?”李玉田赶紧说:“二丫,说啥呢?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二丫犹豫半天才下定决心说:“爹,你知道我为什么跑出来吗?知道为什么不回老家吗?今天告诉你,因为我真的爱上你了,不能在隐瞒了,是因为我,我被二贵强奸了。”   李玉田脑袋嗡的一声,大声说:“你说啥,二贵强奸你了,这,这咋回事,快告诉我。”   二丫恨恨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把狗子威胁自己,也把自己糟蹋的事说了一遍。   李玉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二丫会被两个人糟蹋过,心里说不出有多疼,又说不出有多恨,疼的是二丫遭受这么多的罪,自己居然不知道,居然不能保护二丫,恨的是,二贵和狗子,这两个王八蛋,真该死,恨的是玉琴,这个当妈的是怎么当的,女儿被自己的奸夫强奸了,真不要脸,恨的是,二丫已经,已经不干净了,被人操过了,这种感觉让李玉田牙根都痒痒。   手在颤抖,心在颤抖。   二丫说完感觉轻松平静许多,平静的说:“爹,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了,如果你嫌弃我,我不会缠着你的,我把一切都给了你,都告诉了你,你,你看着办吧。”说完把头埋进被窝,心里的多么渴望公爹掀开被单,把自己搂进怀里,给自己疼爱呀,可是半天没有等到李玉田动静,心里好失望,也好失落,慢慢把赤裸的下身缩回自己被窝,带着哭音说:“睡吧,明天还干活呢。”   李玉田此刻心乱如麻,二丫在自己心里是圣洁的女神,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知道二丫的苦,也知道这不怨二丫,可就是心里转不过弯来,骨子里传统观念再一次让他迷茫。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还是一样忙碌,可夜里,李玉田没有要二丫,二丫也不想给李玉田,两个人不在热热闹闹的说话,彼此沉默,气氛压抑,二丫失望极了,开始恨李玉田,恨铁蛋,恨二贵和狗子,恨妈妈,越想越恨。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冷淡,李玉田慢慢开始住工地,人沉默了,不爱说话。   二丫自己还在卖包子,变得麻木了,脸色苍白,夜里偷偷哭泣。   春分了,眼看快暖和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刮着风,却喘不过气来,李玉田吃完晚饭,在工地角落躺下。   另外几个工友在打牌,玩了一会,大家都感觉胸闷,其实一个年龄大一点的说:“这鸡巴天真闷,刮南风,要变天啊,这天生炉子的可注意了,很容易被煤气熏着啊,去年也是这时节,郊区熏死好几个呢。”

第10章 痛与爱

李玉田迷迷糊糊的听见工友的话,瞬间惊醒,南风,煤气中毒,二丫的炉筒子就对着南方,二丫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不觉惊出一身冷汗,也没说话,起来穿上衣服就走,弄的那几个工友莫名其妙的。   李玉田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心焦,破例打车到二丫住处,也是自己和二丫的家。   来不及多想,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加大力度敲了敲,嘴里轻声呼唤:“二丫,睡着了吗?我,我来看看你。”还是没有动静。   李玉田额头冒汗,赶紧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里面一股臭煤气味扑面而来,在看床上,二丫躺在那一动不动。   李玉田预感到不好,几步跑过去用力推二丫,“二丫啊,醒醒啊,二丫,二丫。你咋地啦?”   二丫微微动了动,只是嗯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李玉田知道二丫是中毒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把抱起二丫,几步跑出房间,飞快的跑到路边,还好,正好刚才送自己的出租车还停在路边,上车对司机哀求的说:“师傅,快去医院,越近越好,我,我女儿被煤气熏着了,求你快点好吗?多少钱都行啊。”   被李玉田这种急迫关爱的情绪感染,司机加大油门,打开双闪,一路狂飙。   李玉田抱着气息奄奄的二丫,心如刀绞,泪水不住的滴落,颤抖着呼唤二丫的名字,这一刻才真的意识到,在自己生命里,已经不能没有二丫。   急诊室,李玉田带着哭音哀求大夫救救二丫,护士把二丫推进抢救室,李玉田焦急的在急救室外面等待,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李玉田靠在墙上,默默的祈祷,祈祷二丫没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开了,李玉田一把抓住医生的手,焦急的问:“大夫,咋样了?”   医生看了李玉田一眼说:“在晚十几分钟就没命了,不幸中的万幸,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不过我要说你几句,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女儿生理机能非常低,各项指标都不好,营养不良,贫血,哎!你可以进去看看了,不要打扰病人,观察一夜,明天在看情况需不需要住院吧。”   李玉田进入病房,二丫脸上扣着氧气罩,输着液,脸上苍白,闭着眼睛。   李玉田心都碎了,颤抖着抚摸二丫的头,嘴里小声说:“二丫,爹对不起你呀,好孩子,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护士看着李玉田,小声说:“病人需要安静,你去交钱吧,一会直接去特护病房”   李玉田赶紧交钱,回到特护病房,护士已经走了,只有二丫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病床。   李玉田轻轻的握住二丫的手,注视着二丫苍白的脸,眼泪再一次落下。   天亮的时候,二丫睁开眼睛,喃喃的说:“这是哪呀,我这是在哪,你,你怎么回来了。”说完冷冷的看着李玉田。   李玉田惊喜的说:“二丫,你可醒了,吓死我了,你煤气熏着了,这是医院。”   二丫眼神复杂的看了李玉田一眼说:“哦,是你把我送医院的吗?”   李玉田紧紧握住二丫的手说:“二丫,我对不起你呀,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原谅我好吗?”   二丫眼角流下伤心的泪水,虚弱的说:“我恨你,你瞧不起我对吗?你嫌弃我对吗?还回来干什么,我还不如死了痛快呢,呜呜。”   李玉田温柔的擦拭二丫的泪水,愧疚的说:“二丫,是我不对,我,我,我现在明白了,也想通了,再也不辜负你了,二丫,我,我现在才明白,我是多么爱你,我爱你。”   二丫泪流满面,多少委屈在这一瞬间化作泪水,尽情流淌,此刻不需要任何语言,李玉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紧紧把这个心爱的女人拥进怀里,幸福的泪水滴落在二丫脸皮,和二丫的泪水融合在一起。   两个苦命的人,经历过过生离死别好洗礼,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了。   二丫住了两天院,这两天,李玉田像照顾孩子一样精心细心,二丫也慢慢有了笑脸,眼神多了柔情爱意。   煤气中毒,好的很快,二丫感觉已经好了,坚持出院,李玉田办好出院手续,带着二丫回到家中。   李玉田第一件事就是给炉子加了烟筒,可不敢在大意。   又给二丫买了水果和营养品,说啥也不让二丫起来,就让二丫躺着。   二丫看着李玉田忙里忙外,心里说不出的幸福。   从新升起炉火,吃过晚饭,屋里暖融融的,李玉田把二丫抱在怀里,二丫羞涩的依偎在李玉田胸前。   李玉田柔情的对二丫说:“二丫,我今年四十出头了,从没想过会有今天,二丫,我爱你。”   二丫抬头看着李玉田,眼里闪着幸福的泪光,轻声说:“我也爱你。”说完两张嘴紧紧吻在一起。   李玉田吸进二丫柔软的舌头,细细品尝,好软,好香。   二丫搂着李玉田的脖子,舌头在李玉田嘴里搅动,整个心飘了起来,这一阵激动人心的热吻,持续了二十分钟,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李玉田喘着粗气,激动的看着怀里脸色羞红的二丫,忍不住再一次狠狠的亲了二丫一口,二丫也忍不住呻吟一声,轻轻的捶打李玉田胸口几下,娇羞的说:“大坏蛋,把人家搂这么紧,怕我跑了呀。”   李玉田又亲了二丫一口,深情的说:“二丫,我们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二丫嗯了一声,手温柔的抚摸李玉田满是胡茬的脸,轻声说:“水都开了,擦擦身子吧。”   李玉田答应一声,依依不舍的把二丫放下,快速的倒好水,试了试水温,加了凉水,感觉水不凉不热后,回头看见二丫已经下地,赶紧说:“二丫,别下地,我抱你。”   二丫羞涩的从新坐下,小声说:“你看看门插好没有,窗帘拉严实没有。”   李玉田赶紧检查房门和窗帘,等他检查完毕,回头看见二丫正在脱衣服,眼不觉直了。   只见二丫已经脱掉上身衣服,只剩下乳白色的文胸,双手正在脱裤子,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红色的小内裤紧紧包裹在丰满的屁股上,二丫的屁股李玉田并不陌生,可今天感觉格外白,内裤边缘露出几颗油黑弯曲的阴毛,李玉田不觉咽了口口水,胯下的鸡巴早已坚挺。   二丫娇羞的看了李玉田一眼柔声说:“看啥呀,大坏蛋,还不帮人家把胸罩解开呀。”   李玉田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太过于激动兴奋的缘故,颤抖的手半天才解开二丫胸罩,在胸罩脱落的瞬间,二丫那双饱满的双乳,欢快的蹦跳出来,颤巍巍的,两颗娇艳的乳头,淡红色的乳晕展现在李玉田面前,李玉田忍不住轻轻的伸手抚摸在二丫双乳上,好软,好柔,好有弹性。   二丫轻轻呻吟一声,抬起屁股,脱下小内裤,柔柔的说:“人家都有点冷了,还不快点抱我过去。”   李玉田感觉呼吸困难,激动的抱起二丫,两步走到炉子旁的水盆边,轻轻放下二丫,二丫赤裸着站在水盆里,李玉田把毛巾在水里洗了洗,眼睛却盯着二丫双腿间黑茸茸的阴毛下。   李玉田开始擦拭二丫的身体,从脖子开始,仔细的擦拭,仔细的注视,二丫好白呀,二丫伸开双臂,李玉田一只手一只手开始擦拭,胳膊,肩膀,腋下,仔细的温柔的擦拭,当擦到二丫的双乳时,李玉田惊喜的发现,二丫的双乳大了许多,乳头高高凸起,娇艳欲滴。   李玉田张开嘴,喘息着一口吊住一颗乳头,毛巾掉进水盆,溅起水花,洒落在地上。   二丫娇躯微微颤抖,轻声呻吟,这一颗,快感从乳头传入大脑,仿佛心被吸出来一样。   李玉田一只手抓住二丫另外一只乳房,用力揉着,另外一只手在二丫大屁股上揉捏,裤裆里的鸡巴硬的发疼。   二丫眯着眼睛,轻轻推开李玉田,颤抖着说:“擦完在吃,你衣服都湿了,你,你也脱了吧。”   李玉田飞快的脱光自己,傻呵呵的站在二丫面前,胯下的鸡巴高高撅起。   二丫第一次看见李玉田的鸡巴,虽然它进入自己身体已经很多次,可今天才看清,好大,好硬,好粗,好黑呀,因为充血而变成紫红色的大龟头,闪闪发光,乌黑的阴毛在浓密卷曲,鸡巴下两颗大卵蛋,饱满结实的垂在胯间,再看李玉田的身体,是那样结实健壮,皮肤古铜色,肌肉发达,不觉看的有点痴迷了,腿间早已流出淫水。   二丫动情的说:“快点给人家擦呀,傻站着干嘛。”   李玉田张红着脸,忍着浴火,从新给二丫擦拭。   擦完前胸小腹,擦后背,擦到屁股时,二丫在盆里尽量分开双腿,李玉田咽着口水,颤抖着擦拭,屁股擦完,李玉田轻柔的一点点擦拭二丫屁股沟,屁眼,在转过来擦拭阴毛,阴唇,二丫轻吟着微微颤抖。   总算是擦完了,李玉田刚要抱二丫,二丫微笑着对李玉田说:“我出来,你进去,去给你也擦擦。”   李玉田像个听话的孩子,站进水盆。   二丫同样仔细的给李玉田擦拭身体。   当擦到李玉田粗大坚挺的鸡巴时,二丫脸色红红的,轻轻握住这粗大的鸡巴,仔细清洗擦拭。   李玉田舒服的轻声哼哼着。   二丫看着这个插入过自己体内的鸡巴,越看越喜欢,它带给过自己多少次销魂的快乐呀,不觉张开嘴,慢慢的含了进去。   炉火烘烤下的两个赤裸的肉体,水汽飘散开来,有点朦胧,更加衬托出这情欲交织在一起的氛围,李玉田突然感觉鸡巴被一个温暖的腔体包裹吮吸,啊,是二丫在吃自己的鸡巴,李玉田激动兴奋,这感觉太美妙了,这是自己第一次啊,不觉“啊啊”的呻吟出声。   二丫吮吸舔弄着,回忆录像里的动作,嘴里感觉到李玉田流出咸涩粘稠的液体,不但不感觉厌恶恶心,反而刺激自己的神经,她感觉到自己的水,也已经流出体外。   吐出鸡巴,站起来。   李玉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搂过二丫,紧紧吻住二丫嘴,大手在二丫大屁股上用力揉捏。   水盆哗啦啦的翻洒,李玉田抱起二丫一大步跨到床边,二丫仰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娇喘着,双腿高高抬起,大大的分开,一半屁股悬在床外,粉嫩的阴户淫水泛滥,李玉田双手握着二丫小腰,身体前倾,硬的发疼的鸡巴对准二丫阴道,低吼一声“噗嗤”一声深深插入二丫体内。   二丫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李玉田挺动屁股,大鸡巴在二丫阴道里尽情挥洒激情“啪啪”的撞击声“呱嗒呱嗒”交合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委婉的娇吟声,在这个破旧的小屋里回荡着爱与欲的乐章。   李玉田俯下身,鸡巴深深插在二丫阴道,热烈饥渴的亲吻二丫,二丫热烈的回应,体内的鸡巴在跳动,热热的,麻麻的,涨涨的。   二丫扭动着屁股,双手在李玉田后背用力抓搂,李玉田哼哼着开始吮吸二丫的乳头,鸡巴保持着深入。   二丫忍不住娇声说:“动动,求你,操我,用力操我。”   李玉田抬起头,双手按着二丫胀大的双乳,“啪啪”几下大力抽插,二丫“啊啊”的淫叫几声,浑身剧烈颤抖,阴道收缩着高潮。   李玉田感受在二丫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感,等二丫平复下来,再一次抽插。   几下后,二丫又一次情欲高涨,挺动屁股,迎合李玉田的抽插。   不知道多长时间,在二丫有一次高潮的淫叫声中,李玉田“啊啊”呻吟着射入二丫深处。

第11章 交心

李玉田从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趴在二丫身上,幸福的吻着二丫,虽然操过二丫无数次,可以前都是隔着被单,今天是真正的面对二丫,而且是两个人彼此身心交融。   二丫搂着李玉田的脖子,任凭李玉田把自己的舌头吮吸的发疼,多少委屈此刻都化作幸福的泪水流淌。   被窝里,两个人赤裸的拥抱在一起,李玉田不停的吻二丫,二丫忍不住娇声说:“你要把我吃了呀,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呀。”   李玉田激动的说:“二丫,以后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永远不会辜负你。”   李玉田又是一阵亲,亲的二丫娇喘连连。   李玉田搂着二丫温柔的说:“二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感情的啊?”   二丫轻声对李玉田说:“其实我刚出来找你,这是觉得你是我最亲也是唯一信任的人,并没有这种想法,可我在工地看见你的瞬间,突然感觉好亲切,好想扑进你的怀里痛哭一场,就在我们在一张床睡,我感觉到你在被单那边在撸,撸鸡巴,我好紧张,好害怕,可你并没有对我做出那种事,这让我对你有了特殊的感觉,你知道吗?你第一次把我赶走,我有多伤心吗?我知道你是对我好,怕人家说闲话,可你越这样,我对你越有感觉,我就暗下决心吗,要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我跑到这,就是想挣钱帮你把家里的饥荒还清,然后在找你,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每天想着你,念着你,盼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早点到来。   当我看见你为我打了城管,拉着我跑的那一刻,我的心说不出有多高兴,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   你知道吗?我们又睡在一张床了,我有多开心吗?我那时候就想,我卖包子,你打工,用不了一年,我们就能把饥荒还清,到那时候,我们找一个地方,开一家包子铺,不需要多大,也没想发大财,有一个我们自己的小家,能像城里人一样,在屋里有厕所,每天能洗一个热水澡,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这样我也对得起铁蛋了,给你们家留下后人。”   李玉田听到这,不觉流下眼泪,搂住二丫激动的说:“二丫,我,我对不起你呀,我又一次伤你的心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惦记你,可我太懦弱,害怕世俗的压力,你,你比我这大老爷们强多了。”   二丫接着说:“我是结过婚的人,知道女人不能没有男人,男人也想女人,我每天和你一张床睡,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每天都撸鸡巴,我,我也想男人,我也是结过婚的女人,也知道那种滋味多难受,我放下自尊,故意勾引你。”说到这,二丫往李玉田怀里缩了缩有点羞涩的接着说:“勾引你把我操了,可你根本就不懂我,我多想你每次操我的时候,能把被单掀起了呀,可你没有,一次次搂着我屁股操人家,就不知道掀开被单搂着我,爱我吗?可你每次发泄完,就不敢有任何举动,你知道我多伤心吗?你这次离开,我真的想过放弃你,再也不理你了,哎!女人啊,这次你把我救了,当我看见你为我流泪,为我的安危急的那样,我的心都碎了,我知道我怎么也不能离开你了,我,我任命了,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今天我主动和你表白,不在用被单隔着,就是让你不仅操我,还有爱我,真的爱我,你懂吗?”   李玉田颤抖着说:“好二丫,我,我修了几辈子的福啊,让我遇见你呀,我爱你,爱你一辈子,你就是我的心都肉啊,二丫,我再也不管别人怎么说了,我不仅爱你,还有娶你做我的老婆。”说完,两个人又亲吻在一起。   二丫娇羞的说:“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想操我的,什么时候爱我的?”   李玉田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其实我第一次想操你,是你和铁蛋结婚不久,有一次你们声音很大,我,我自己撸鸡巴了。”   二丫扭捏的掐了李玉田一把说:“坏蛋,那时候你就想操儿媳妇,你想扒灰呀。”   李玉田搂紧二丫说:“那时候只是想,可没有真操你的想法,要说真的想操你,是我们第一次,你记得吗?你在屋里撒尿,我偷看了,我那次鸡巴老硬了,在加上你勾引我,我实在忍不住就,就把你操了。”   二丫羞涩的说:“男人是不是都爱看女人撒尿啊,那我以后就对着你尿尿,让你闻骚味,呵呵。”   李玉田身体不觉一颤,胯下的鸡巴有一次硬了,不觉咽了口口水说:“嗯,我还要把你尿尿。”   二丫的手,温柔的握住李玉田坚硬的鸡巴,幸福又兴奋的说:“那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李玉田想了想说:“这真说不清楚,以前没有想那么多,可这次我走后,你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干啥都没意思,尤其这次,更让我知道了,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活着,我想,这就是对你的爱吧。”   二丫亲了李玉田一口说,:我,我想撒尿,你抱我。”   李玉田激动的起来,抱起二丫,分开二丫双腿,做到墙边蹲下,二丫感觉到阴道流出的液体,是刚才李玉田射在里面的精液,刺激的二丫半天才尿出来,同时李玉田在二丫“哗哗”的撒尿声中,大鸡巴“吧嗒”一声拍打在二丫屁股沟,二丫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闻到骚味了,鸡巴又硬了,呵呵,想操我吗?”   李玉田抱起二丫,把二丫放到床上,二丫双膝跪倒,屁股高高的撅起来,李玉田兴奋的抚摸二丫的屁股说:“骚,越骚我越想操你,我要好好闻闻。”说完鼻子在二丫屁股沟下用力吸气,二丫不觉收缩几下阴道,几滴淫水流出来,李玉田伸出舌头,接入口中,伸出舌头,激动的舔弄二丫的逼。   李玉田第一次舔逼,可以说技术很不好,可二丫已经受不了,开始呻吟出声,阴道和屁眼不停收缩,情欲高涨,嗯嗯的呻吟着,忍不住低声说:“操我,我,我要你操我,爱我。”   李玉田抬起头,满脸淫水闪着光,握住鸡巴,狠狠才插进二丫逼里“咕叽咕叽”的一阵猛插。   二丫不知道几次高潮了,浑身软软的,只有屁股还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姿势,任凭李玉田在体内冲刺。   李玉田闷哼一声,再一次射在二丫深处,两个人瘫软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幸福的睡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玉田和二丫走到一起,每天恩爱有加,李玉田没想到,自己四十一了,性欲却如此强大,几乎每天都和二丫做爱,二丫也不觉感叹李玉田的强大,每次把自己操的欲仙欲死,在李玉田的滋润下,二丫面色红润了,更加显现出少妇的韵味。   有了爱的滋润,两个人每天干活也不觉得累了,欢欢笑笑好不快乐,没想到二丫的包子卖的这样好,每天居然收入一百多,这可比李玉田挣的多多了。   转眼一年快过去了,进了腊月门,两个人算了算,不但把外债能还清,还剩一万多,看来,二丫设想的目标快实现了。   第二天,突然接到一封信,是玉琴写给李玉田的,李玉田疑惑的把信交给二丫说:“我认字不多,你念念吧。”   二丫接过信打开,开始念:“玉田,二丫,你们好,知道你们在一起,我很放心,这一年,家里变化很大,我今年没种地,都包给徐会计了,我在镇里和小张开理发店,挺好的,我已经能自己给顾客理发了,玉田,你告诉二丫,我很想她,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已经不乱搞了,真的。   今年你们一定要回来过年,我有好多话要和你们说,我遇到感情方面的事了,等你们回来在说,不过村里,关于你们的风言风语已经有了,所以回来直接到镇里,先不要回村。   玉田,二丫,你们是我的亲人,我现在才知道这有多重要,我现在很茫然,没有主心骨,你们早点回来吧,一切回来详谈,别不多说,等你们。”   信的内容不多,却让李玉田心里“咯噔”一下,村里怎么会有人说闲话呢,李玉田低头不语。   二丫看了李玉田一眼说:“你害怕了吗?”   李玉田抬头看着二丫那坚毅的目光,心里一颤,咬牙坚定的说:“不管他们,谁爱说说去。”   二丫高兴的亲了李玉田一口说,“这才是我的好男人,爱你。”   李玉田沉思一会说:“你妈好像和小张有那种关系,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二丫说:“以前我瞧不起我妈,恨死她了,不过现在不怎么恨了,我妈一个女人支撑一个家是够不容易的,还真有点想我妈了,要不,过几天我们就回家,我想,我们的事也应该告诉她,明天我就去把节育环摘了,你可要老实几天,我们这次回去,就偷偷登记结婚,我要给你生儿子。”   李玉田抱起二丫,激动的狠狠亲了二丫一口大声说:“回去结婚生儿子。”

第12章 争论

回家,多么温馨的词汇,可李玉田不免心里有点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玉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昔日的亲家母,如今要变成丈母娘,感觉很荒唐,也很尴尬。   二丫似乎看出李玉田的不安,一路上紧紧依偎在李玉田身上,手紧紧我住李玉田的手,虽然招来很多人异样的目光,可同时也给了李玉田很大信心。   小镇不大,李玉田和二丫背着包,不一会就找到了玉琴所在的理发店,这是一间比较时尚的理发店,招牌上醒目的写着‘爱琴美发’李玉田先进去,看见里面顾客挺多,小张一眼看见李玉田,赶紧微笑着说:“李叔,你回来咋不先写信告诉我,我还想着去车站接您呢,哦,这是二丫吧,快进来放下包,累了吧。”   李玉田笑着打过招呼,帮二丫把包放下。   二丫看了看小张,轻声说:“我妈呢?”   小张说:“琴姐不舒服,在家休息呢,等我忙完,送你们回家。”   二丫和李玉田不觉有点茫然,搞不清小张说的家指的是那个家。小张给这个顾客理好发以后,对其他顾客说:“对不起吗,稍等一会,我家来客人了,我送他们回去就回来。说我拎起二丫的包,带着满脸困惑的李玉田和二丫走出美发店,穿过一条胡同,进入一个院子,两间瓦房出现在眼前。   小张近院大声喊:“琴姐,二丫和李叔回来了。”   房门开了,只见玉琴头裹着头巾,脸色有点苍白的迎接出来,激动的说:“二丫回来了,妈好想你呀。”说我忍不住抽泣起来。   二丫看见妈妈,也不觉眼圈红了,颤抖着喊了一声‘妈’也抽泣起来。   小张快步跑过去,一把扶住玉琴,充满关爱的说:“琴姐,你怎么出来了,受凉怎么办,快进屋,都进屋。”   李玉田和二丫看在眼里,不觉有种特殊的感觉。   玉琴在小张面前,似乎有点娇羞,眼里满是温情的眼光。   房子不大,外面一间是厨房,里面一间卧室,里面一张双人床,一个双人沙发,简单整洁,充满温馨。   放下包,玉琴和小张招呼李玉田和二丫坐下。   小张对李玉田和二丫说:“快过年了,理发的人多,我先去店里,你们做”,然后有对玉琴说:“可别出去了,外面多冷啊,我忙完买菜,等我回来在做饭,别忘了把苹果吃了。”   玉琴温柔的说:“知道了,你快去吧。”   小张走后,二丫才对玉琴说:“妈,你是怎么了,什么病啊,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李玉田也说:“是啊,你脸色可不好啊,应该看看。”   玉琴脸色不觉红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事的,看过了,养几天就好了。”   二丫还是不放心的说:“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   李玉田似乎看出问题了,对二丫说:“我看没啥大事,养养就好了,快把给你妈买的衣服拿出来呀。”   二丫这才不在追问,打开包,拿出给玉琴买的衣服,玉琴看着衣服,眼睛有一次湿润了,慈爱的说:“妈不缺衣服,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母女二人说这贴心的话,这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也许是都经历太多的缘故吧。   李玉田一时间插不上话,只是坐在那听着,心里还是很慌乱,不知道一会而已说出来,玉琴会什么反应。   说了一会。   而已忍不住问:“妈,你和小张怎么回事?你到底什么病?”   玉琴红着脸,小声说:“而已,玉田,其实我不说,你们也看出来了,我们在同居,上次之所以给你们写信,是我实在没办法了,他,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我也真的爱他,可我毕竟比他大十多岁呀,我不同意,可,可我发现我居然怀孕了。”   一句话,把二丫和李玉田惊呆了,李玉田红着脸,不知道说啥好。   二丫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啥?你,你怀孕了,是,是他的吗?你,你想给他声孩子吗?”   玉琴伤心的流下眼泪,抽泣着说:“二丫,别怪妈了,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小张,五天前妈流产了,我,我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啊,说完‘呜呜’的哭出声来。   沉寂沉默,没有人说话,只有玉琴断断续续才抽泣声在屋里回响,是那样悲伤,李玉田不觉低下头,要是以前,他一定瞧不起玉琴,可现在,他有种心痛的感觉。   二丫情不自禁的搂过妈妈,也不觉跟着掉下眼泪。   玉琴住哭泣说:“玉田不是外人,我不怕丢脸的说,我没想到四十多岁了,居然爱上一个年轻人,我实在没法拒绝他的爱,可我不能那样做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知道不能和他结婚,可我实在舍不得他,二丫,玉田,你们帮帮我吧,我快崩溃了。”   李玉田不好说什么,低头不语。   二丫看着玉琴说:“妈,如果你们真的相爱,结婚又怎么了,我支持你。”   玉琴没想到二丫会这么说,本来做好了被女儿责骂的心里准备,这到把玉琴惊呆了。   二丫接着说:“我也不瞒你,我们这次回来,一是看看你,而是把外债还清了,最主要的是我和玉田也要结婚。”   一句话,可把玉琴吓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恐的说:“啥,你,你在说一遍。”   二丫坚定的说:“我和玉田结婚,已经决定了。”   李玉田老脸通红,不敢抬头。   玉琴半天反应过来,拼命摇头说:“不不,这不行,不行,这,这是扒灰,是乱伦啊,你们胆子咋比我还大呀,二丫年轻不懂事,玉田你,你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咋能这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李玉田头低的更低了,不敢抬头。   二丫倔强的说:“我们结婚怎么了,他没媳妇,我是寡妇,铁蛋死了,这不应该算扒灰乱伦,你和小张真心相爱,我和玉田也真心相爱,我们妨碍谁了?你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告诉你,我们一家睡在一起半年多了,李玉田,你说话呀,别又怂了,别让我瞧不起你,你要是男人,就当着我妈的面求婚。”   李玉田好不羞愧,二丫一番话,激起了李玉田的勇气,抬起头对满脸茫然的玉琴说:“玉琴,我,我和二丫是真心的,我,我要娶二丫为妻,请你答应。”   玉琴抬起手‘啪’的给了李玉田一个耳光,愤怒的吼道:“别做梦了,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们别想。”   二丫也愤怒的大声喊道:“你干嘛打他,我愿意,我就嫁给他,只有他对我是真好,你风流快活的时候想过我吗?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吗?今天我也豁出去了,你知道爹为啥把二贵鸡巴剪掉吗?因为他强奸了我,知道我为啥跑出去找玉田吗?狗子也强奸过我,他们都上过你。”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把李玉田和玉琴都惊呆了。   没等他们反映过来,二丫冷冷的说:“你们知道了,李玉田,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李玉田心里说不什么滋味,有愤怒,更多的是对二丫的遭遇心痛,双拳紧握,咬咬牙说:“二丫,你受苦了,为啥不早告诉我呀,我怎么会嫌弃你呀,你,你是为我们家才受的罪呀,二丫,今生我娶定你了。”   二丫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进李玉田怀里‘哇’的一声哭出来:“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不要我,对不起,我会做你最好的媳妇。”   两人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玉琴看着两个人如此相爱,从心里感动,也流下眼泪,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悔恨的说:“二丫,妈对不起你呀,是我害了你呀,苦命的儿啊。”三个人不觉抱在一起哭泣。   门被推开了,泪流满面的小张进来抽泣着说:“我都听见了,琴姐,你就成全二丫和李叔吧,也成全我们俩吧,我们都是真心相爱的,李叔,二丫,你们不要在怪琴姐了,她也不容易啊,她的过去我都知道,你们并不了解她,她也是不得已啊。”   四个泪人半天才止住哭声,慢慢平复下来。   玉琴长叹一声说:“冤孽呀,我还能说啥呀。”   小张第一个高兴的跳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搂过玉琴狠狠亲了一口说:“太好了,琴姐,我爱你。”   玉琴满脸羞红,眼含热泪幸福的回亲了小张一口羞涩的说:“嗯,知道了,我也爱你。”   二丫依偎在李玉田怀里也亲了一口说:“玉田,我爱你。”   李玉田激动的搂紧二丫说:“我也爱你。”说完亲了二丫一口。   都是不自觉的亲吻,可都是最真的爱,四个人同时脸红了。   小张先反应过来说:“我做饭去,今天咱们好好庆祝一下,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哈哈。”   玉琴娇羞的拍了小张脑袋一下说:“你呀,真是大孩子,快去吧。逗的玉田和二丫忍不住笑出声来。”玉琴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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