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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玄华心法
👤 作者:thought&700000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4334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催眠,性奴
🗿 肉量:37.1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瑾山上静的可怕,不管是虫鱼鸟兽还是人畜之声,都被弥漫在整个山头的粉色雾气吸收。 然而在雾气中的瑾山派众人耳畔却充斥着靡靡之音,从最开始的掌门被重创,到现在不断有弟子崩溃发疯,这场袭击从开始就没有留下活口的打算。雾气中不断出现的艳丽身影们正在带走一条条生命,而变成雾气杀阵的护山大阵成了摆在众人逃脱路上的一道天阙。
全文
楔子
瑾山上静的可怕,不管是虫鱼鸟兽还是人畜之声,都被弥漫在整个山头的粉色雾气吸收。 然而在雾气中的瑾山派众人耳畔却充斥着靡靡之音,从最开始的掌门被重创,到现在不断有弟子崩溃发疯,这场袭击从开始就没有留下活口的打算。 雾气中不断出现的艳丽身影们正在带走一条条生命,而变成雾气杀阵的护山大阵成了摆在众人逃脱路上的一道天阙。 “唔啊……”一名正在结阵的弟子闷哼一声,显然是经受不住脑中的声音,开始丧失神志了。 他拼命地攻击着身边的同门,被拦下来之后又用力挠着自己的面皮,在脸颊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虽然很快被击毙,但阵型有所松动,又有几名弟子被雾气中的身影偷袭中毒。 本来护山大阵能维持的时间并不久,但是现如今,这阵法却一直维持着,应该是是用某些特殊的方法来维持,“可恶,不能再死人了,大家坚持住,没有血祭这妖阵坚持不了多久。”一位长老高声提醒。 此刻他们维持的防守战线已经捉襟见肘,刚才出去探路的两位长老更是没了音讯,只好摆出龟甲之势看看拖延是否有望。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妩媚的女声传到众人耳朵里,“整个瑾山派就剩下你们这群人了。还不乖乖受死。”雾气里面渐渐露出了一个丰润婀娜身形,一袭暴露的超短裙装,托胸挤出深深的乳沟,白皙的肩膀和前胸就这样露在众人眼前。 “是合欢妖女花音伊!”这时候众人才看清了袭击之人的身份,但合欢宗向来不崇尚武力,它们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地盘,只能依赖其它魔宗,这才能留的一片净土。 “不,这不可能!老四老五他们呢,就凭你拦不住我们的。” “哦哦,你说这个大叔嘛?”花音伊笑着舔舔长长的护指利刃,粉色水润的双唇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向后勾勾手。 雾气中很快扔出一具干瘪的赤裸尸体。 这尸体仿佛已过了几千年之久,连一丝一毫的水分都没剩下。 “他可是坚持了好一会儿才被吸干呢~”花音伊用穿着丝袜高跟的脚踏在干尸的胯下,那本来属于男人的器官如今像个瘪掉的小袋子,皱巴巴的贴在尸体腹部。 “怎么样,把全身所有物质全部转化为精液,再射出去的死法如何?” “妖女,我和你拼了!”三长老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便脱离阵法向花音伊攻了过来。 不过后者连连娇笑,退着身形向浓雾深处隐去。 三长老很快就被浓雾包裹,他却不知身后没有他主持的阵型已经被早已虎视眈眈的幽冥宗、五毒派众人群起击破。 浓雾中,三长老紧随花音伊的身影,屡次就要得手,后者却犹如雾气一般消散。 “嘻嘻,最后一个祭品我带到了~”说完她便消失了,留下三长老在原地。三长老失去了目标停了下来。 他觉得周围雾气越来越粘稠,令他越来越难以呼吸。当他开始出现溺水感时,身体已然动不了了。 “这是什么妖法,有本事出来啊。”周身束缚之感越来越强,但三长老眼前却开阔起来,只见眼前出现一名被铁链拴着的赤裸女子,正是五长老。 而这女子正用饥渴的目光盯着他,三长老不经浑身发毛。 “来吧~开始吧~这种极致的交配看多少遍都不会厌烦呢。”花音伊吩咐手下松开五长老的铁链,后者便像野兽一般朝三长老扑了过去。 “老五,醒醒!师妹,你在干什么?”三长老年龄并不大,不到五十岁的他虽然已经过了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但眼下赤裸的师妹撕开他裤子的时候,半勃起的肉棒还是弹了出来。 “好好享受吧,现在她可是阵眼的奴隶,一具真正的性爱机器哦。”花音伊一边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不忘解说,“你真正的师妹已经死了,这只不过是行尸走肉,还有什么放不开呢?” 听到尸体二字,三长老一下就萎了,他不想变成一具尸体,更不想变成老四那样的干尸。 “不,不要,婷儿快停下啊!”他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试图唤醒师妹。 “哈哈,没用的,就算你现在跪下来求饶也不可能停下了。” 就在这时,三长老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进入一汪湿润的泉眼,低头一看,是五妹将他的阳具含住。 下体的阳具先后接触饱含水分的双唇和软弹的喉部,顿时让他的肉棒再次挺了起来。 合欢宗的人使用的这邪术甚是奇怪,除了让五长老口腔分泌大量粘液之外,她的牙齿甚至也变成了软肉,舌头更是挤一挤便能渗出汁水来,把这具人体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榨汁机器。 就在老三苦苦忍耐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的时候,大口喘气的他吸入过量的粘稠雾气,他立马觉得自己的肺部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而吸入的雾气又仿佛灼烧着胸膛一般源源不断产生着热流,令他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脑中的靡靡之音更是加剧传来。 女子的娇笑低语,扑哧水声,淫叫声此起彼伏,他就在这粉色的极乐天堂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1章 走镖
正午,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树林边上缓缓驶来一只车队,看到车上插的白底蓝纹的旗子,是一群走镖的没错了。 “妈的终于看到阴凉一点的地儿了!”步行在车队前端,带着斗笠防晒的一名汉子喜到,“你们先过去,我去后面给马头儿说说,这么热的天是该停下来歇歇。” 不难看出这名汉子在整个车队中算个小头目,被他提到的几个同伴点点头都道:“李辅哥快去劝劝头儿,不就是普通货物吗,照常清晨傍晚赶路就成,哪需要这么急。” 李辅靠边就地停下,等车队继续向前。 整支镖队一共三辆马车,马匹不多,除了拉车的三匹马就是镖队核心的几个人骑着马。 说实在的,这年头走镖的大多都是江湖上闯不动了退下来的二流角色,凭着闯出来一点名气和信誉在镖局但求一个安身。 这兵荒马乱的时代,马匹可是稀罕财物,闯荡江湖为的还不是那口饭,哪有那么多富家子弟策马扬鞭纵横江湖的,李辅扪心自问会骑马的或多或少都是个人物。 等李辅内心还在把马匹与豪车类比心中芥蒂的时候,不长的车队已经过的差不多了,这次掌镖的马头儿马兴平亲自在第三辆车后面压阵,他身边两匹马上分别乘着名剑士,其中一个李辅认得,是镖局的金牌剑士马进,这马进是老剑师马兴平早年收的义子,如今看着和自己差不多的岁数却已经快要迈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另一匹马上的中年人李辅没见过,想必也是个高手。 走之前马头儿叮嘱过他有另外的重要货物且不要声张,可这兴师动众的架势不由得让他好奇这趟镖到底运了个啥。 “小李,在那发啥呆呢?”马兴平看他在路边上想啥出了神忍不住提醒他。 “马头儿,这大热天的终于见到个林子,弟兄们闹着想歇歇。”李辅回过神来,对着车后面骑马的三人大声道。 马兴平抬头看了看这无云的蓝天,估摸了一下距离说:“前面那林子里面有个驿站,我们去那里要碗水,你去前面叫弟兄们去哪里歇歇脚,吃点干粮修整个两刻钟。”李辅心想不愧是老镖师,这老马识图的本事还真不赖,他李辅要是也有这一手早就去带大盛国里的镖了,现在这几国乱战还流浪在外走镖还真说不上是安全。 嘴上还是利索道:“好嘞,马头儿我这就赶过去给弟兄们说,免得这帮小崽子看到落脚点瞎起哄。”说完一溜烟儿向车队前方跑去。 打发完李辅,老镖师马兴平向着另一匹马上的中年剑客拱拱手,“一会儿休息时候,估计这小子会放松警惕,到时候就拜托祁老弟帮忙看着点。另外,马进你这小子别以为武功能行就能接我班子,这次你跟着老祁好好学着点江湖事,你小子从小在镖局长大活的太舒坦啦,湖上黑屁眼的事儿多的去了!你先去前面盯着点,我和你祁叔叔有话说。” “切,老爹你又把我支开,你这一路上神神秘秘的,深怕我还不知道你运的是什么宝贝。不罕不稀罕,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马进在自己义父面前万千没有高手风范,照常嬉皮笑脸。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忒不吉利,快滚!”老镖师笑骂着把义子赶开。 等向前那匹马马蹄声渐渐衰弱,剩下两匹马上气氛突然沉寂下来。 还是姓祁的剑士先打破气氛,“马哥你这是真的稳啊,连儿子都不告诉的吗?” “我这年龄习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过了大盛国的边境线再给小进讲也不迟。倒是你,借着母亲病重回家探望的名义‘顺路’跟我到沧州这也太刻意了吧。”马兴平吹吹胡子,对姓祁的表示不满,仿佛对方一定要找个更合理的理由才能跟着自己这趟镖。 “哎,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突然了,得尽快把他们母子送回去。” 原来这第三辆马车内的“货物”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大一小两个人。 小孩不过十一二岁,刚刚懂事便失去父亲和其它亲人,但足够算得上这个年龄的坚强,上马车这五六天来不哭不闹,默默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陪伴着悲痛欲绝的母亲。 “妈的,铎国打仗居然召集江湖门派,这些邪魔外道有了国家发的免死金牌之后大肆展开门派仇杀,这些中立门派就遭了殃。所以我看你这几天有和那边联系,到底查清楚是哪家动的手吗?”马兴平想起最近频频的飞鸽传书和中年人不展的愁眉沉声问道。 “大致上就那几家大的,毕竟这不只是普通的门派仇杀啊,这瑾山宗正教大派被杀的血流成河,只剩下部分外出的弟子和这对回大盛探亲的母子。据说当时应该是整个山头被结界控制,连只鸽子都没能放出来。我们这儿离瑾山得有个六七百里吧,但是我想着都后背发凉。” “得有八百多里了”马兴平估摸着算了算,“后天就能回到大盛境内能安全许多,话说发起这种大型屠门的邪派到底是和荆鸿博大侠有多大的仇啊,这瑾山上上下下四五百人,据说山下山庄的人也没放过,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没个说法?” “据说有幽冥宗和合欢派的影子,但估计也只是被指使,我看这两个邪派加起来也破不了瑾山的结界吧。我这几天收到的消息更多的是正派打算抱团先灭一个邪派,在我看这早早应该干的事情非要等到出了事情才知道团结。哼,所谓正派不过也是为利的一群人罢了,早年荆大侠救我于水火,我却没能加入瑾山以报恩。浪迹江湖又十年,这次事发没能帮荆大侠挡下一刀,他的儿子我誓死保卫,可惜还有一个估计死在了那场屠杀里。” “所谓正派抱团灭邪派我看也只是疏导一下民愤罢了,毕竟整个瑾山被奸人灭口,未免会给人留下正道软弱的印象。我看他们是打算找个软柿子捏,瓜分完利益该干啥干啥。”马兴平皱着眉,想起当时自己也算有点名气,但看清所谓江湖正派一盘散沙之后便激流勇退成为一名镖师。 “还是老哥看得通透,我后悔啊,江湖事江湖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然涉足太深无法自拔了。”祁承平叹了口气,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毕竟还是江湖人,老是吐槽正派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这日子不太平啊,据说铎国这样一搞,好多邪派趋炎附势借着这股东风一边在朝廷安插势力,一边在法外之地为所欲为导致晴州的商贩都得雇佣卫队;倒是正道毫无动作,只有些小门派借着保家卫国的名号扩张势力。” “嗯,说到这个,我们镖局干完这票估计也会把主要人手放到晴州那边,毕竟是几国间的自由城市,据说那边甚至有西域来的商品。没想到老汉我一把年纪了,也有机会去那边长长见识。”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关注着车队,当车队行进速度变缓时马兴平知道车队前面已经到驿站,等到车队末尾完全进站估计就得一炷香,接下来只要给马漱口喂点水,自己吃点干粮再把水囊灌满就又该启程了。 之所以这么赶急,一方面甲方要求便是如此;另一方面在走镖之前收集到的情报说这段路上不太平,所以得加紧赶回大盛国,过了边境虽说战争时期治安也很差,但至少不会出现有组织的大型劫掠行为。 (不过看到这里各位看官肯定也都明白,老马这一担心必然是一语成谶了。)等最后一匹由伙夫拉着,驮着炊事用品的马拴在了驿站侧面凉棚下的套马杆上,马兴平已经料理好自己的坐骑,拿着两个水壶朝驿站正门走去,而祁承平则负责盯着他们的车马重辄,等没人了顺便给车上母子两送点吃的喝的,如果需要方便的也好跟着自己安全。 马兴平走到驿站正面,看到绝大多数长威镖局的人坐在正门口对着的大树下乘凉,自己义子马进和李辅两个倒是在店里和行脚客拼了一桌,正起身叫自己过去。 驿站小店里人不少,大多是清晨开始赶路,晌午便在小店里歇息的人,店里汗味熏天,拿蒲扇的拿蒲扇,抠脚的扣脚。 马兴平眉头微皱,扫视着这群人可能藏武器的地方,除了门口放的几个扁担和箩筐,其它地方一览无余,心里暗道等会儿继续赶路的时候给进儿讲讲这些关键。 马兴平坐到李辅边上,继续打量店里。 店里人接近20来个,和自己手底下的人差不多,其中大约有一半看得出来是练家子,谁叫这兵荒马乱没点本事不敢往出跑这么远呢。 店里跑动的是两位女性,一位年长一位稍微年轻一点,年长这位相貌平平稍微有点发福的中年大妈,也是这家驿站小店的老板娘,之前几次走镖有点印象,年轻这位和她相貌有几分相似,想必是堂妹表妹之流来给店里帮忙。 她们端出来的酒和花生豆子由厨房里准备,观察传菜速度厨房里至少有两个人。 马进看义父不说话,抢先邀功,不过他还急着在外人面前要叫职位的规矩:“头儿,弟兄们的水我刚才和老板娘说好了一个银刀,弟兄们基本上已经在水井打好了,另外我叫了一份茴香豆,一会儿下着干粮吃。”说罢挥手叫过来一个同伴,把父亲的两个水壶递过去。 “知道我为啥要叫大家自带干粮路上吃吗?江湖险恶,小心…” 话没说完,看板娘已经端着一托盘茴香豆过来了,马兴平径自去拿了托盘里的一碟豆子,说着抱歉拒绝了她手上递出的那盘。 凑过去的一瞬间,马兴平闻到这看板娘身上有一股浓郁的脂粉味,让他一时间恍惚,一时竟没分清这脂粉的优劣,就看到她递完豆子后和一个大汉眼神勾勾搭搭,先后进了后厨。 想必是做点快捷的皮肉生意吧,马兴平心想这战争时期为了活下来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一边就着豆子吃着义子递过来的干粮一边脑补着:这家店老板娘的小妹或许是因为逃难来投奔姐姐,为了补贴家用半强迫的被要求做点皮肉生意。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马进转过身去看向声音来源,一个镖局的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叫道“头儿,有个弟兄中暑晕倒了!”李辅正准备开骂,马进和马兴平却心底一惊迅速站起身来,不料马进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竟然是站立不稳向前扑去,摔了个狗吃屎;而另一边老镖师终究是太平日子过惯了,平时打打正面来的小贼,脱离江湖险恶,不料被坐在他边上的行脚客一掌击中后心,而这掌法也颇为奇妙,二人并排而坐按理说蓄力距离有限,难以造成有效杀伤,可这一掌却是击穿护体真气,打的马兴平喷了一大口血。 马兴平扑在桌上立马向前一窜,试图逃离对方下一掌攻击,然而不聊自己的腿被后面那桌的人撅住了,施掌的这名行脚客翻掌就是向下一拍,这一掌可卯足了劲,劲力透体,直接将小店那菲薄的桌子拍散架了。 马兴平连吐两口血眼冒金星,顾不得自己义子的情况,立即调整呼吸试图挣脱,不料一股怪劲从后心直冲脑门,七窍同时流出血来。 “草,碧幽掌,你们是幽冥宗的人,噗唔…”话没说完,那擒着他腿的大汉反剪着腿一膝盖顶向了马兴平的背部。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直到马头喊出对方身份,这时李辅才将将拔出大刀准备朝那大汉脖子砍过去,不料站起来一发力却是两眼一黑倒下了。 马兴平这才明白药被下在井水里面,可是以他的常识,根本想不明白联通这么多地下水的水井是如何被污染的。 店里的人在出事的一瞬间螣的站起来向店外冲了出去,到店门口拿上扁担里的短刀向树下的长威镖局众人杀了过去。 反观长威镖局这边基本都是喝过井水的,毕竟谁都想喝凉凉的井水,水囊里面一股皮味儿的陈水都倒掉了。 仅剩几个还能站着的不是跑了几步便被砍翻就是誓死抵抗然后被群殴致死。 老板娘和看板娘走出来,看着地上被制服的三人,第一句话就是:“做掉李辅这个碍事的。”可怜的李辅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辛,在昏迷中被一刀剁了。 一边下令两位女性一边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准确说老板娘那个是真正的人皮,看板娘则是易容的仿皮。 老板娘从后厨出来时就换过了衣服,此时半点没有臃肿矮胖,身材高挑起来。 不难猜出这两位来自合欢宗。 一股鲜血喷在马兴平和马进身上,马兴平一直没有晕过去,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只是默不开口,一方面积攒力量,一方面等待对方的问话。 另一边晕过去的马进被这鲜血一浇陡然惊醒,溺水一般涨红了脸大口呼吸,可是身体被压着没办法做太大动作。 且说祁承平这边,他刚和车上的母亲递了水,客套完,就听见店内传来一声响动,虽然没能第一时间判断出这是肉体碰撞加上桌子碎裂的声音,但已觉大事不好,连忙去牵马,试图直接驾车逃离。 可是同时,在凉棚内停放已久的几辆货车中突然杀出来七八个人,拿刀将母子两的车围住,祁承平一手牵马一手拔剑,不料这马却开始嘶鸣乱窜。 祁承平躲开马匹的飞踢,看着马儿没跑几步便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而马车受到这下颠簸里面也传来惊呼。 祁承平单手持剑,一手去开马车门,他没想通七八个人藏在边上马车里面他怎会没有察觉,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撩起帘子看向那对母子,只见母亲眼含泪光,怕是已经知道当下局势,“祁大侠,你带勋儿先走,不用管我。”好在祁承平也是个识大体的人,拉上十岁出头的荆元勋就往外突围。 不聊这八个人结成阵势,祁承平左突右闯,每到一处便是三四个人合力迎击,饶是早早成为一流高手的他也独木难支,何况一手还半抱个孩子,就他一个人倒是能舍条手臂快速突围,可现在这情况不可能允许。 然而这八个人并未合力攻击,意图明显就是想将他们困在此地。 祁承平越来越急,特别是看到周围的马都已经瘫倒在地,突围后只能往树林里逃以免骑兵追捕,可就在他正准备将孩子母亲推出去挡刀时,小店正面一群人终于围了过来。 看到被架住,满身是血失去战力的马兴平和马进,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荆夫人刚从车里出来也想着以命搏命,但当她看到老板娘露出的真容时,果决叫道:“祁大侠,你们快走!”,说完就朝围堵的人冲了上去。 祁承平没想到她如此决然,心底对这位往昔江湖豪女生出一片敬意,也是立刻朝树林那边冲了过去。 由于荆夫人这一阻挠,这刀阵稀疏了许多,但他们立即放弃荆夫人,分出两人阻拦后,剩余六人朝祁承平攻了过去。 祁承平不敢恋战,拼着背部挨上一重砍,腿上一轻刀,总算是突围成功,踉踉跄跄朝树林跑了过去。 而这边赶过来的一群人看到祁承平突围自是立马开始追,倒是那位老板娘盯着已经被擒住的荆夫人道:“哎呀,我的姐姐真是好久不见。”然而荆夫人啐了一口便不再理她,皱着眉头听着另一边的动静,显然是受了点内伤。 老板娘也不生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既然这对母子都到手了,这个老头就杀了吧。”轻描淡写的判了马兴平的死刑。 等老镖师的血溅了旁边马进的一身,他才从愣神中惘然大声悲鸣:“爹!” 老板娘回过头说道:“好了,把这小子的嘴堵上,他还有点用,先不急着杀,但我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了。” 说罢,又转过头对马进妩媚一笑:“姐姐手下的冤魂可不少,可没有一个找上我哦,况且,过会儿你是不是冤魂还不好说呢~” 祁承平跌跌撞撞的向树林跑去,怀抱里的荆元勋没有哭闹,许是已经麻木,又或是太突然被吓着了,总之还算省心。 当祁承平开始思考怎么绕过封锁,带着荆元勋回到大盛国的时候,树上一张铁网落下罩住了他。 他的心凉透了。 然而还没完,铁网虽没有带毒刺和利刃,但立马开始放电,网中一大一小两个人开始惨叫。 铁网上的趋雷符效果结束时,祁承平已然伤口迸裂,怀里的孩子更是直接又晕了过去。 而后跟来的幽冥宗众人给他补了两掌确保他失去战力晕了过去才将网掀开。
第2章 合欢
当祁承平醒过来天,已经在一处牢房中。 他感知了一下墙体,不出意料应该是在地下。 而在他运用真气到耳朵进行感知之后,彻心透骨的痛感传遍全身,不由得哀嚎出来。 心下知道是遭药了,怕是一动真气就会全身剧痛的裂心穿骨散。 监牢的大门嘎吱打开,合欢宗长老花音伊,也就是之前的老板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弟子小香。 现在差不多是第二天傍晚,邪派众人将尸体掩埋,把填上的井重新挖开,冲洗店面并留下一张关门高吉的告示后就开始分赃。 包括分赃在内的一应事务加起来也没超过半天,这执行效率很不邪派。 但实际上分赃细则早就定好。 由于正派抱团讨伐,合欢宗首当其冲,因此他们以提升自身实力的理由占了战利品的大头,其实就是所有俘虏归合欢宗,财务归幽冥宗。 幽冥宗在驿站就分别拉着的货物到底值多少就只有死掉的马兴平知道了。 已经是第二天夜里,合欢宗众人也是一路紧赶慢赶回到了自家门派每个俘虏单独一间,荆元勋倒是没有被关进来,在地面上被仆人看着,毕竟是要献给宗主用于晋升的礼物,想到这里花音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可惜自己吃不到,不过倒是有个替代品。 但她现在还有点其它事情来到荆夫人牢前,花音伊示意小香在外面等着,独自走了进去。 被固定在中间一块木板上的荆夫人头也不抬,无声的耷拉着。 “姐姐,我来看你了。” 荆夫人听闻抖了一下,还是壮者胆颤抖地小声道:“放过勋儿好吗,求求你,你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就行。” “不满!?”花音伊故作惊讶,然后表情逐渐狰狞“我的好姐姐你可知道,人人都当你是花间阁的女侠花音仪,你相夫教子荒废武功过上闲散幸福的生活;而我呢?我在花间阁被合欢宗掳走,日日夜夜盼着你来救我,结果呢,等我放弃等待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们才组织人来杀我!”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得知你下落的时候是…” “就是我杀了瑾山宗的人,给合欢宗递交投名状的时候!”花音伊怒不可遏的打断。 “求你放过勋儿。” “说起来你的子宫孕育了生命,而我的子宫就只配装上无数臭男人的精液,你觉得我可能放过那个从你子宫爬出来的勋儿吗?”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这辈子都无法体会那种只进不出的快乐,说起来我现在是合欢宗长老了呢,这一切少不了这副和你这么像的皮囊呢。说起来,你知道自己还没死的原因吗,要不是某位大人物看上你这个人妇,我早就把你杀了替代你当勋儿的母亲了。不过后天你就要被转移走了,为了以防万一,让你睡个四五天免得出事。”花音伊拿出一枚丹药强行给姐姐塞下,转身走出这间牢房。 牢房外的小香看到长老出来便跟了上去,一同进了隔壁牢房。 这里虽然是地下,不过牢房通风好像做的不错,毕竟这里的牢房与朝廷那种透风铁柱不同,是实打实的嵌入铁网的厚砖墙,只有一个铁门上的小窗能看到外界,想必是专门用来关押江湖人士的,毕竟那种裸露的监牢会增加凡人和狱卒的交流机会,而在这里,铁门上的锁孔只朝外侧,就算有开锁手艺的豪杰也必然摸不到铁门外面的锁孔。 “没想到恶贯满盈的合欢宗花长老居然和荆夫人是亲姐妹。”祁承平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挖苦到,这实心砖墙的隔音自是极好,他刚才动用真气倾听隔壁牢房的争执声,自是被毒素攻入心脉,现在痛不欲生。 “呵,没想到祁大侠也有心思偷听女儿家的八卦呀。”花音伊先装着一副天真的样子,咬了咬嘴唇,“不过我那家姐运气是真好,到哪里都有人保她。咯咯,不过这次不知道她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想到是那个神秘组织点名要的人,她不禁后背发凉,这次几个地域性魔教门派能够联合起来,全靠这个组织。 她是见过派过来魔头的雷霆手段的,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先是一招将一名幽冥宗长老制服,然后也没见多于的操作便让这名长老的骨架从后背破开从下往上完整的爬了出来,她还记得到那名长老在头骨尚未分离时的惨叫,以及骨架带着头颅里面东西站起来跳舞鲜血撒了一地的场景。 当然,合欢宗宗主今日晋升收集男童也是出自这神秘人提供的秘法,把人心捏的死死的。 花音伊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就凭他们几个中型魔门便把整个瑾山宗拿下,那个组织甚至没有排出一人,便教瑾山宗宗门护山结界变成了一个炼狱杀阵,加上杀进去时发现修为低的都瘫软在地,修为高点的长老都身负重伤,宗主荆鸿博更是因为结阵对抗杀阵,已经成了个血人。 此外埋伏于马车能够掩蔽气息的布匹、填井灌水下药和树林埋伏的法子也都出自那个组织的策划。 宗主闭关,让花音伊直接作为合欢宗联络人,所以当传讯黑鸦再一次飞来教她把人奉上时她不敢有半点违逆。 她甚至不敢深思姐姐花音仪是否隐藏着瑾山宗的秘密,她明白一个听话的棋子才值得活着的道理,好在神秘组织还不打算抛弃他们的样子,希望能在正道围攻中来点作用。 心里叹了口气,花音伊感叹辛苦了好几天,又是赶路又是打打杀杀的,最后真正到自己手上的战利品也就两个男人。 见花音伊不但不生气,反而陷入沉思,祁承平鼓起真气就朝花音伊脸上啐了一口,试图激怒她好给自己一个痛快。 花音伊听到这声呸,便轻皱眉头,侧了侧身轻易的躲开。 “妈的合欢宗的婊子,有本事就一刀砍了大爷,让爷爷我去地府给荆大侠开道!” “呵呵,我要是向你一样中了这种毒,便不会枉用真气瞎折腾了。” 祁承平心里一惊,这妖妇如此神情,恐怕这并不是裂心穿骨散,是要比之可怕的多的毒药。 但他面上并不露陷,等待着这位合欢宗长老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药物性质和裂心穿骨散很像,但你想想,你都被抓我抓住了,何必再用散剂这种用来抛洒或者下毒的东西。”花音伊嗤笑几声,仿佛在嘲笑祁承平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基本的药剂学知识,“这次给你喂下的是抽髓噬脑丸,消耗你真气和神志的同时用痛苦来塑造肉身,虽然你们剑修的肉身都还不错,不过喂下这药后普通人的肉体都能达到你这练体多年的程度,何况你除了灵魂还有真气,呵呵真是期待之后炼制成的肉傀儡呢。” 看到祁承平阴沉这脸,似乎不打算说话努力克制自身真气流转,花音伊拍了拍手,叫来两个拿着铁锤的狱卒,狱卒看起来已经很熟悉这套流程了,上来放倒祁承平就准备开始敲。 “往死里敲,把骨头都给我敲碎咯!”花音伊吩咐道。 两名狱卒倒是吃了一惊,看来锤的是个大人物了。 其实大部分心法都有护体真气,拿锤子敲也是为了激起护体真气从而加剧抽髓噬脑丸对肉体的改造。 被压住趴在地上的祁承平不好过了,压制着自己的护体真气,承受这这锤锤到肉的痛苦,他闭眼咬牙坚持,祈求自己被活活打死。 不聊猛然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花音伊顺势在手指处碾了碾,将指骨悉数踩碎。 十指连心,祁承平瞬间惨叫起来,本来护住心脉的真气开始沿着心法路线缓慢流转自愈伤势,可这真气一流动却成了抽髓噬脑丸的食粮,撕裂的痛楚流入四肢百窍,与裂心穿骨散并不相同的药性出现,他头痛欲裂涕泗横流,大脑仿佛在被无数的毒虫啃噬,他想要抱头痛哭可他做不到。 祁承平在绝望的痛楚中用仅剩的一丝理智感受到体内真气的飞快流逝,他反而感觉自己从肉体中抽离出来,脸朝左边睁眼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掌以及踏在上面的那只脚。 花音伊看到他睁开眼睛便把右脚从他左掌上抬起,向他脸上踩过去。 祁承平并未躲闪,平静的让脸颊贴上合欢宗长老的鞋底。 花音伊自感无趣,便用脚背将他的脸从地上撩起,看他因为吃痛和药力而不得不大口从她脚上呼吸的样子。 “哟,看你还挺享受。” 然而回复她的只有锤子落下与肉体接触和大口呼吸的声音。 祁承平此时死死盯着这只脚,看似贪婪的呼吸着,然而他脑中此时已经被剧痛完全占据存不下任何思绪,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看到的,和还在刺激嗅觉神经的淡淡混合味道。 看着祁承平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花音伊知道他的神志已经渐渐被药力吞噬,等到祁承平开始野兽般咆哮时,她将脚抽出。 从存在角度上看,在江湖上名气不小的祁大侠已然离开人间,留在这里的仅剩他的一具肉体。 “切,没想到一副顽强地样子,先被磨掉的居然是神志,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呢。”花音伊对此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吩咐手下继续敲打那具只剩野兽本能的肉体,那肉体中海量的真气估计还要几天才能被锤完,她也就不做等待,带着小香去了第三间牢房。 嘎吱一声铁门打开,里面被绑住的马进吓得一哆嗦,他被制住要穴防止逃脱,但并没有被限制住听力,听到隔壁祁大侠的惨叫,没什么江湖经验的他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听到铁门打开,尽管没有吓尿,但也是不住的战栗,连求饶的话也的话都吓得说不出,还哪里管的上什么杀父之仇。 “这位小哥你抖什么?是在害怕吗?” 马进定了定神这才像门口望去,尽管牢内昏暗,夜视等实用性功法可是入门必备,对牢内三人都不成问题。 只见进来二人与当日农家装束并不相同,穿着大胆前卫,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虽说服装上正道邪道庙堂青楼近年都以裸露身体为美,开始追求人体本身和衣着结合的复合审美,可平常百姓依然穿着保守。 因为修炼至阳的剑法被老爹勒令禁止和弟兄们一起逛青楼,马进盯着这一大一小两位面露春色的没人一时痴了。 一时只觉得从兜着挺拔双峰胸衣中露出的沟壑和短小胸衣下曼妙的腰部相得益彰,但不同于西域风格,虽然胸衣短小,可上面坠这纱衣,朦朦胧胧间点缀的那颗圆润肚脐,让马进的血往下体涌去。 “蠢货快点回我师父话,小心吃板子。”小香看着马进呆呆的望着这边,叫骂到。 当下气氛是终于回到正轨了,刚才那个牢房发生的事真是吓死了。 当然小香也不是什么纯善,作为魔教妖女的她怒刷自己存在感,不然作为弟子可太没用了。 花音伊可不管那么多,自顾自的走到马进面前。 马进只觉得一阵香风拂面,便被挑起了下巴,看着眼前这淡紫眼影和水嫩的红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整个脑子在这粉色的香风中也变成了粉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命吗?” 涉及到自家性命的问题,马进不由得猛然一惊,还没干透的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不…不知道,仙子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如实回答。” 花音伊放下他的脸,拍了拍手,两名狱卒抱着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放了进来,挥手叫他们离开后说到:“你果然还是不知道呀,就让姐姐给你解惑吧。”说完将上半身都向马进靠了过去,左臂绕到他脖子后面,右臂抚摸着马进的胸膛,红唇凑近他的耳朵,仿佛要讲什么悄悄话。 “啊,小哥真是健壮呢。”花音伊舔舐着马进的耳垂,弄得他一阵哆嗦,“你知道那天的水被我们下毒了吧,那是合欢宗的迷药,连马匹都能麻翻。可是你只是稍微晕了会儿你可知为什么?” 被这样的尤物缠在身上,马进大气不敢出,感受着花音伊右手摸进他的衣服扒拉着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直到花音伊湿润的舌头向他耳道钻去,他又是一个哆嗦,“不…不知道。” “哈哈哈,因为小哥你呀,还是处男哟~,让我猜猜是炎阳剑法吧。” 听到自家功法被叫出名字,明明二十好几的汉子有些羞涩地答:“是……是的。”也不知道是回答抵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 正在感受靠过来身体胸前的两团柔软,却见花音伊抬起右手像在欣赏自己淡紫色的美甲。 “炎阳剑法呢,追求至阳,可惜你却不知世界上还有更加至阳之剑。”花音伊不顾马进的疑惑,自顾自的说下去,“焚阳剑法,燃烧自身阳气造就的至阳之剑可比你这心法强多了。不过呀,练焚阳剑的都是太监呢,连自己阳气都愿意作为燃料呵呵,所以我更喜欢小哥你呀。”一边说着一边用秀丽的指甲划开了马进的衣服,将他上半身完全赤裸。 “唔…”感受到上半身的凉意马进下意识惊叫。 不过很快花音伊将双乳贴上马进的胸膛,四目相对,用左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右手伸进裤裆里,从内到外将裤子划开。 马进根本不看她的那双桃花眼,只好将视线乱瞥。 感受到那两团肉在自己胸口揉来揉去,他的下体已经昂首挺胸,等花音伊将裤子剥除,小马进立马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大腿上。 “哎呀,哥哥的大棒抽的人家好痛。”花音伊故作清纯跳起身来。 她随即向小香伸手,接过了后者从柜子里取出的一小瓶药水,“今天住过来之前洗过澡了吧,是不是知道要和姐姐做快乐的事情才洗的那么干净呀~” 傍晚刚到合欢宗的时候马进就被几个大汉提着扔进了澡桶,他从小不说锦衣玉食,但总算不愁吃穿,下意识的狠狠清洗掉了自己身上的血污。 见到花音伊拿了瓶药水在手上还以为要被灌什么毒药,一时间紧张起来,连勃起的小兄弟也开始微微低头。 “不要紧张嘛,这可是舒服的东西。”花音伊走过来,手指沾上药液开始往马进身上涂抹。 刚才贴着的那一小会儿她已经掌握了马进身上的敏感点,侧身靠过来,一边往他耳朵里吹起,一边用沾着药液的食指在他乳头处画圈。 马进只觉吹向耳朵的气仿佛吹进了脑子里,让他的大脑都变成了香甜的;而药液冰冰凉凉的,惹得他乳头发硬。 当皮肤吸收完药液,马进感到了一丝刺痛感从乳头扩散开了,接着整个胸膛都开始发烫。 借着沾满药液的魔指又伸了过来,从他乳头开始沿着他的马甲线往小腹画去。 他感到胸膛的热量逐渐向下汇去,甚至头上的血液也想下汇去,这种缺血的感觉让他一整眩晕。 等他回过神来,花音伊已经换了一瓶药走过来。 她将药液倒在右手手心,窝手撑着药液向马进下体摸去。 “小哥你在紧张啥呀,蛋蛋都缩起来呢,是太冷了吗?”花音伊用右手托着马进的阴囊,感受着里面两颗睾丸的大小,并将手上的药液均匀的涂抹在他的卵袋上面。 马进只觉得下头黏糊糊的,之后开始变麻,他低头只能看到自己拿昂扬的小兄弟,却看不到阴囊的具体情况。 “这下就完全放松了嘛。”花音伊把瓶子递给香儿放好,又接过香儿双手递过来的小盒子,没急着继续动作而是打量着眼前这个青年。 阳气的味道她很满意,特别是这种引太阳之力的功法,这样射出的精液能把她的子宫烘的暖暖的。 另外马进没有什么实战经历,作为剑修身子刚毅而且白白净净,还实力不俗。 最重要的还是处子,有机会用这个方法去将他变成最佳的鼎炉。 花音伊缓缓跪下将脸凑到马进下体前,正当马进以为她要用嘴吹箫时,花音伊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小盒子打开。 马进低头也看不到盒子里的东西,不过他隐约感到不妙紧张起来,不过这次他的阴囊没有像往常那样褶皱内缩,而是继续充血垂吊在那里。 盒子里盘着一只蛊,合欢蛊,是花音伊当上长老时得到的珍贵奖励。 这只蛊是以一只毒蛛位基底,佐以不同种类毒素和淫药使其突变从而得到,当然,花音伊不懂那么多,她只知道打开盒子这蛊就活了。 将盒子凑近马进的下体,这只蛊仿佛非常有经验的朝阴囊爬了过去。 感受到虫退贴上肌肤的触感,马进觉得自己要吓尿了,不过他现在是硬挺充血状态所以尿不出来。 合欢蛊爬到马进的阴囊下方将最长的第一对足从阴囊根部伸出,伸到硬起来的性器根部上方合抱勒住。 由于马进此时的阴囊背涂了放松的药物所以并没有很强的收束感。 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合欢蛊将狭长的尾部翘起,卷到了阴囊上方。 合欢蛊的尾巴也就是蜘蛛的腹部看起来像一支弓箭箭头,略宽的末端在阴囊前放印出了一个形。 此时合欢蛊的第二队短足从阴囊下面伸出,抱紧了自己的尾巴并尽力收束,马进的两颗睾丸被分别勒在了尾部的两侧。 之后第三对足也伸出,将阴囊上端勒得更细,同时往下滑动固定,防止两颗蛋蛋从它怀抱里脱出。 而合欢蛊的口器向大腿根伸出,马进立刻觉得菊花一紧,但合欢蛊并没有继续前进,在会阴穴处一口咬入,马进哪里受过这等刺激,险些就要射精,可是阴囊顶部一阵痛觉传来压制了他的射精冲动。 “这样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放心的做快乐的事情了~”花音伊笑着拍拍手,“合欢蛊会通过会阴穴释放淫毒来麻痹你用来射精的肌肉(PC肌),但是会给你的大脑射精的反馈,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无尽的高潮,但是并不会射出精液来哦,等你的卵袋越来越大,全身的精华都汇聚在这里的时候就是我进阶合欢秘法七阶的时候,哈哈哈。” 一边笑着一边招手叫小香过来,“首先,在正式玩弄你以前先把这个放到你后面。”说完掏出一个广口的罐子打开叫马进看里面,只见里面窝这一只巨型蛞蝓一样的软体生物,想必也是一只蛊。 “这是专门用来吞食粪便的净身蛊,它从你后面进去爬过直肠,寄生在你的大肠里面,除了吞食你的粪便,它会排泄出淫荡的粘液流入你的直肠,将你的直肠变得和女人性器一样~”花音伊将罐子递给小香,让她绕到后面去。 之后她又拿起一个小瓶笑道:“你的乳头比女人的还敏感呀,让我把它变得更下作吧。”她沾着瓶里的药液在马进身上涂涂画画起来,从手心开始画,经过肘内侧和腋窝一直画到乳尖;手指伸进耳道从耳心开始绕到后颈再从脖子根部绕到正面向下连到乳尖。 涂抹完毕放起小瓶,花音伊又拿出一个酷似首饰盒的小匣,在里面挑挑选选。 但此时马进顾不上那么多,他的后庭被入侵,意外的没有什么痛感,一大团蛞蝓一般的生物像水一样从一个不大的洞里面钻进去。 现在让他酸爽的是净身蛊啃食他直肠内残留粪便的感觉。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后庭的一个神秘的地方被净身蛊不经意见摩擦到了,霎时间一股电流自下往上沿着颈椎向上袭来。 马进感觉自己已经射了两次精了,可显然什么都没射出来,下头的雄伟变得越来越坚硬。 且欲望不减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满足不了此时的马进,他的欲望没有减退,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微微动起腰来减。 由于净身蛊自带麻痹的粘液,他的菊穴并没有合拢,漏出的肠液很快沿着大腿向下流淌。 花音伊拿着一对乳环一对耳环凑了过来,“如何?射精的感觉不错吧?”说罢,花音伊低头,看见马进的粗大阳具正在微微颤抖。 花音伊暗暗称奇,自她加入合欢宗以来,便通过了各种各样的途径看见了各式各样的阳具,却没有一个生得如此别致。 小马进的表面突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青筋,在柱身缠绕盘旋着,随着马进的脉搏微微伸缩,形成了复杂而又淫荡的纹路,最终汇于顶端消失不见。 而顶端–则是流出了少许透明而又粘稠的无色液体,就这么吊在半空中悬而不落。 她压下心中的惊讶,转而对着马进大声呵斥道:“怎么,才这么一点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吗,真是个废物。看看你这个只会流淫水的废物阴蒂,抖什么抖!看来你至今还保持着处男之身便是因为你这废物阴蒂只会流水和早泄,遭到了所有小姑娘的嫌弃。” “你这个没有射过精的废物阴蒂抖什么抖!”说罢,花音伊便开始给马进穿乳环。 “不过~哼哼~也就是你遇到了我,以后,我会帮助你重新振作起来的。”,花音伊舔了舔嘴唇,接着用魅惑的声音在马进的耳边说道:“以后,你的废物阴蒂只会变得越来越持久,而且之后每一次射精的都感觉会越来越难,到最后嘛……”(合欢蛊会把你变成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兽的~)她把剩下的那半截话藏在心里。 再回头看马进被戴上的那一对乳环,那是两粒金属小球,其中一枚带着尖刺穿过乳头插入另一枚小球,而耳环也是类似的结构。 马进感到刺痛,浑身冒起了冷汗,不过很快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间和耳垂传来。 “这些振子会随着你真气变化而震动,好好享受吧。将上半身的快乐都传到胸部,再传到下面射出来吧。”看到小香抱着空罐子回来放好,她示意小香一起脱衣服。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来侍奉大爷吧,可惜奴婢的第一次是在牢房呢~”花音伊似乎在扮演一个青楼女子,“不过今天等你把全身的力量都爽到下面就会把你搬到我房间的,晒晒太阳也方便大爷练剑。” 听到会转移位置和接受阳光,马进发现了希望,他修炼炎阳剑已经对太阳之力把握入微,即使被封住要穴也有信心冲破枷锁逃出这里。 “大爷你在想啥呢,是奴婢脱光了不好看,惹怒大爷了吗?” 看着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裸体,马进的眼睛被吸了过去。 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各有千秋,故作遮遮掩掩实际上眼里春水荡漾的花音伊;以及面容更加乖巧,还有点羞涩的小香。 前者三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却如牛乳般润滑,一双滚圆美腿上套着最近流行起来的丝袜;后者倒是脱的光溜溜的,二八芳龄的年纪,身体因为修炼合欢宗邪功的缘故悄悄张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不敢睁眼瞧马进。 “小香你在害羞什么?对于我们合欢宗而言,男人就应该在我们胯下求饶。” “对…对不起师父。” “你的处女早已献给宗门,平时也没少用木头玩具和俘虏练习,现在故作扭捏实在不应该,去,大爷赏你的鸡巴,快去给大爷舔舒服。” 小香磨磨蹭蹭的走上前跪下,一手捧着被合欢蛊勒住的卵蛋,一手扶着面前的阳具,退开包皮。 刹时间,一股处男特有的阳刚之气冲击着小香的琼鼻,这一下小香如同梦中惊醒一般,迅速地用嘴的一大口包上了龟头。 小香按照之前学习的功法先用舌尖挑逗马眼,接着又用整条舌头仔细碾磨整个龟头,把冠沟、输精管的模样都记在心里。 最后开始用脸颊内侧摩擦龟头测试这条鸡巴的反应。 说是测试,但马进已经快忍不住了,随着花音伊跨在小香头上开始舔他耳朵时,他又忍不住射了。 等到马进抽搐完那九下,花音伊问胯下的小香:“他的阴茎有什么变化?” “抖了几下,硬度变化不大,马眼渗出了一点忍耐汁。”小香吐出鸡巴答道,然后继续含进了嘴里。 “不愧是合欢蛊,能最大限度的保留欲望的同时反馈快感。我可不希望你向那些臭男人一样干几下就软了。接下来你就准备迎接无上的极乐吧。” 花音伊回到柜子前,从第二层拿出一根双头龙,用口水润滑后塞入自己的下体。 合欢宗长老的下体可没有松紧之说,她们多年修行淫法,自然是想松就松想紧就紧,而这根玉质的双头龙是花音伊觉得最舒服的。 这上面雕刻着不少小型阵法在龟头处还有铭文能模拟各种各样的刺激,她可是用这把利器征服过不少同门。 将腰带系好,花音伊绕到马进后面。 此刻净身蛊已经完全进入大肠,马进那一鼓一鼓的小腹正是净身蛊在大肠中进食的表现。 “哎呦,娘子你已经湿了呢。”摸了摸渗出的肠液,花音伊将语气又切换成一个试图轻薄的登徒子,“让我来好好疼爱你~” 说完便将玉质阳具沾了沾肠液,抵着马进的雏菊开始缓缓向内用力。 由于净身蛊的麻痹效果与肠液的润滑,阳具的龟头很轻松的挤了进去。 被开苞的马进并没有遭受撕裂的痛楚,只感到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但是他的雏菊的的确确因为开苞而受伤,渗出了不少血液。 这时阳具上刻画的治疗法阵发动了,对于这种恢复本来就快的粘膜组织来说,瞬间治疗好也并不为过。 花音伊满意的看着下体传来的微光,用力朝里面一顶,马进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抖什么抖,小香,开始吧。” 感情这么多都是准备工作,等马进抖完,感受到自己的直肠被喷入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胯下一股强烈的吸力传来,小兄弟好像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股温暖的水流冲刷着阴茎上每一寸肌肤,同时吸引着他朝里面射点什么。 他一下将屁眼夹紧,这一瞬似乎清晰的感受到了后庭里面阳具的模样。 花音伊知道是净身蛊的淫液开始发挥作用,人类肛门里的神经不足以用来感受许多完整的刺激,但这种淫液能够让整个直肠从如同蚯蚓感受到的狭窄的单色世界(热量感知),变成人所能看到的五彩斑斓的世界。 她缓慢的将阳具抽出,碾压着肠壁,通过将肠壁撕裂来让淫液与真皮更好的混合,顺便寻找着令马进兴奋的点。 当阳具再次向里捅去,碾压上内侧某个位置时,马进又开始哆嗦着“射精”了。 “没用的东西!你那废物阴蒂不如切了喂狗!”花音伊发怒似的抓住乳环向外拉扯。 “啊。”正在高潮云端盘旋的马进被痛的惊叫一声。 “果然是听不惯男人的叫声,小香,去那那个变声蛊给他装上。”花音伊一只手停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耳朵转过来,“给我听清楚了,老娘爽之前你不准给我爽,要是你再敢提前射精,我把你指甲拔出来,看你还敢不敢!” “师父…”吐出阴茎的小香说道:“那么贵重的变声蛊就给他用?”变声蛊需要人类喉部和毒虫共同培育,制作颇为不易,花音伊也只有两只,其中一只还承诺给小香之后行走江湖防身。 “叫你去你就去,大不了为师的那只给你防身就好,等我合欢秘法晋升七阶害怕有人欺负你吗?” 果然师父没把变声蛊当成自己的呢,小香如是想,手上却不敢怠慢,把变声蛊盒子拿来,将这只筒状大白虫喂给马进。 另一边花音伊发怒似的在马进后面冲刺,将他的直肠全部捣烂,等淫液混合差不多后才发动治疗法阵。 这一次马进的感觉很不好,一方面是小香没再吮吸他的下体,另一方面花音伊的冲刺本就不是取悦他,后庭出现的痛感让他有些许变软。 可当痛楚消失之后,他感觉仿佛能看到后庭内部一样清晰,整个假阳具的大小粗细,甚至上面镌刻的铭文都依稀能辨。 来不及忽略掉吞掉虫子的恶心感,他惊呼起来,“啊,怎么回~” 却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成一个充满魅惑的女声,让他忍不住多说几句,“我的声音,怎么回事。” “哈哈哈,这声音换的果然值,小香你快来继续,我今天要把他干到娇喘。” 也不知花音伊这变态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等小香再度吸上肉棒,她开始继续抽动阳具,配合左手捏乳,右手扶着马进下巴,将他耳朵送到面前开始舔舐。 马进快乐到云霄,可即使后背传来两团美乳的肌肤摩擦,他甚至不敢叫出声来,怕自己现在的女音害的自己射精。 他依然记得那个拔指甲的恐吓。 花音伊倒是爽了,双乳摩擦着马进的背部,两颗乳头都立了起来,她知道马进正在拼命忍耐着,不过她更想听着娇喘迎来自己的高潮。 于是她的手在腰间的带子上一摸,发动了双头龙两端的雷电铭文。 马进只觉那根阳具杵在自己前列腺上死命地碾,只好拼命缩紧屁眼好让肌肉紧张起来,可他没想到一阵电流从阳具马眼处传来,击穿了自己的前列腺,他翻起白眼嘴巴也不住的张开。 这时阳具又开始疯狂抽插,花音伊娇叫着感受高潮的来临,她的冲刺将马进的喉咙里压榨出断断续续跟随抽插频率的娇喘,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马进这次高潮来得十分猛烈,由于是前列腺和阴茎的混合高潮,翻着白眼足足抖了一分钟才缓过劲来。 他感觉浑身力气都射了出去,连灵魂、记忆感官,一切的一切都射出了体外,他仿佛飘在空中纵观寰宇,整个人如同新生了一般,看到了以前没有见过,也不应该存在的绚丽色彩。 他就在空中飘啊飘啊,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第3章 上午
当马进恢复知觉就听见啪啪啪的撞击声,刚想翻身逃避一下这浪拍沙滩的声音,下体的触感清晰了起来。 他这才猛然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睁开眼就看到花音伊在他上面驰骋。 柔软的床垫让马进想起家里,想起自己从前的生活,而这一切都离他远去,他不过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心理落差不能抹平呢。 “醒了就起来自己动!”花音伊命令道,“昨天才射了六次就晕得像头死猪,到今天早上才重新硬起来,怪不得这废物阴蒂二十多年没把你的臭精液射出来!” “那你先起来…”马进发出慵懒的女声。 “你说什么?你也配指使我?从现在起叫我母亲大人,听到没有?你这头蠢猪!” “母…母亲大人,让我来服侍您。” “哟,学得还蛮像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对你的生母抱有什么龌龊的想法?”花音伊口气一转,开始逼问。 她从阴茎上坐起,仰面躺下,指指自己正在流水的洞,示意他快过来。 马进跪着爬过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花音伊那光洁无毛的粉红嫩穴上。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近距离观察女性的性器。 他听说滥交的女阴会变成黑木耳,可没想到坐享滥交界头号交椅的合欢宗长老的屄却是那么漂亮。 他虽然从不了解女性生殖器,也不知道那里是尿道口,哪里是前庭腺开口,不过当他把龟头往那微张的出水口上一放,一股异样的吸力就将他整根屌向里吸去。 待到三分之二没入女阴,马进几乎已经向前倾倒,比平日肿大两倍的卵袋也蹭在床面上,合欢蛊腹部被挤压立马抱紧了男根,搞得马进一时呲牙咧嘴。 花音伊见他吃痛,反手捞过来一个枕头,抬起腰部垫在下面,让马进能更方便的抽插。 解除了阻碍,又是一股吸力涌来,将整根男根吸了进去,让阴囊和上面的合欢蛊狠狠撞在花音伊的丰臀上。 这次合欢蛊没什么动作,马进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股斥力传来,他的阳具就和大便一样被腔膣挤了出来。 接着又是吸力涌来,马进的阳具完全随着花音伊的节奏进进出出,腰也随之挺动,待他刚好适应了推送腰部的节奏,花音伊再一次骂来:“问你话呢,说你是不是对母亲大人有非分之想?” 马进告别了之前的生活,眼下能够依靠的只有眼前的敌人,不知道是破罐破摔还是隐藏在骨子里的奴性发作,他竟然和盘托出:“我还没懂事的时候娘就被江湖仇杀,父亲带着我投奔了镖局,我从小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每当看到别人母亲就非常羡慕,特…特别是看到奶孩子时就…”姣好的声音哽咽住,马进的脸上红得发烫。 花音伊没料到他能说得如此诚恳,有意继续挑逗他,于是加大了身下淫功的力度。 马进只觉下体陷入一片泥泽中,被酥软的媚肉完全包裹,加上一进一出带来螺旋吮吸的效果。 吸的他连连嘶冷气。 “所以你的性幻想就是去抓揉吸吮人妇的乳房?”花音伊显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放过他,一针见血到。 “是…是这样的。”马进面露难色,但还是承认了。 “那妈妈的奶子给你吃,好吗?”花音伊微笑着盯着他,随即下腹一缩,将阴茎整根吸入,一手支起身另一手拖住他的下巴往自己胸脯引,“还不快谢谢妈妈?” 当马进回过神来那鲜红欲滴的乳头已经在他嘴前,慌乱叫了声“谢谢母亲大人。”便埋头吸了起来,这一吸没想到真的吸出了些许咸咸的味道,他用舌头贪婪地撩拨着口中的乳头,不多时真的吸出了乳汁。 相比牛乳的醇香,马进觉得自己嘴里的母乳更咸更腥更骚,这股味道直冲脑门,合着下体不间断的强大吸力,又一次“射精”了。 花音伊斜躺在床上,一手抚着正在吃奶的脑袋,一边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抖动,一边看着他饥渴的样子开口:“乖女儿,妈妈的奶好喝吗?” 马进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乳白,变成了乳汁的颜色。 他感觉脑浆和乳汁一样腥骚,加上高潮带来的快感竟然泪流满面,等快感渐渐消失,他居然依偎在另一只上乳房一边吸着,一边默默流泪,仿佛这就是他真正的母亲,母亲的乳房就是他最好的避风港。 看着他呆滞的目光,花音伊非常满意。 合欢宗和练毒的宗门一样,都会改造自身,让肉体带上毒,毒宗是剧毒,而合欢宗则是淫毒。 虽然花音伊是后天开始培养,但能成为长老的她身上的毒不可小觑。 除了身上的体香能够勾人魂魄,指甲内的淫毒,她的乳汁也有奇效。 除了能够壮阳,她的乳汁能使人精神恍惚记忆衰退,特别是刚被吸出的还含有她暗藏的一缕合欢真气,悄悄撩拨着马进的神经。 等他又吸入了一定量乳汁,花音伊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 “看你这伤心的样子,去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来就能把这些不开心的都忘掉~” “妈妈,我还要练剑。”头脑已经不太清楚的马进依稀记得他需要阳光来做些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只觉得脑中一片乳白,不知道是阳光的颜色还是乳汁的颜色。 “没事,等你睡起来中午再好好吸收阳光的力量。妈妈不急的。” 是呀,好像自己要通过阳光给母亲大人一些暖暖的东西,他嗯了一声便埋头睡去。 看到马进死睡过去,花音伊招手叫来早在房门外的小香,叮嘱她看好马进,等他醒了带他去院子里练剑。 待小香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便朝门外走去,今天她得把荆元勋也就是瑾山宗宗主荆鸿博之子交到自家宗主手上。 荆元勋并没有被关在地牢,而是被软禁在别院由一群仆人盯着。 这孩子十天来先是丧父,现又与母亲分别,居然不哭不闹,也没有不吃不喝,倒是闲着了这一帮仆人。 当花音伊走过去时他正在看一本画册。 十来岁的小孩出身优渥,已经能认识不少字,他被告知有人救了他之后便在等待时看点书房中的书。 这本看起来像武功秘籍的书以实战为主,虽然他认为剑客不用做到纠缠扭打的地步,但好歹这本书上有图画。 花音伊静悄悄走到他边上,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春宫图,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还以为能学点功夫报仇呢,可惜你连仇人是谁的不知道。”便走上去轻拍他的背。 当他转过头看到这个和他母亲七分相似的丽人时,“妈妈”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勋儿早上好呀,前天救下你一直昏迷,现在你终于醒了。”花音伊用温柔的口吻轻声说,“我是你妈妈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小姨。” “你有看到我母亲吗?”荆元勋前天从车里出来到被电晕不超过两分钟,对花音伊完全没有印象,但小孩的天真让他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位和母亲相似的女子。 既然对方救出了自己,他立马询问自己母亲的下落。 花音伊半蹲下,将他拥入怀中,叹了口气,用很悲伤的语气呢喃:“没有呢,哎,要是再早一点去…”荆元勋似乎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在她怀里伤心的哭了出来。 这种悲伤的气氛让他完全无视了花音伊话中的诸多漏洞,一个十岁的小孩完全被合欢宗长老拿捏的死死的。 她抚摸着荆元勋的头,仿佛很享受这种人母的感觉。 却见屋外一只漆黑的大鸟飞来,心底不由一惊–是神秘组织的来信。 将荆元勋轻柔推开,“小姨有点急事。”便飞身出去,手臂架上黑鸦就去自己的书房看信。 到了书房,只见黑鸦和之前和之前一样,呕出了一只油布做的信筒,每每看到这花音伊心里都不禁惊奇神秘组织调教动物的手段,给黑鸦喂了点肉干,缓缓展开信纸,信上的消息却让她心里一阵惊慌! 以天剑阁、玄华宗、三清派为首的七大正派加上若干小门派,还有大盛京华堂参与的近三百人已经在大盛凉州府集结完毕,不出十天便能浩浩荡荡杀上合欢宗山头。 此外神秘组织也称会派人手支援和接应合欢宗,血膋派、幽冥宗、流沙门等也会派人支援。 读完后信纸自燃。 花音伊冷静下来,细细思索上面的信息。 仿佛知道她的性格,传讯上大段留白,花音伊知道仅仅凭借这几个魔门一定很难支撑,况且各个门派支援多少人也是看神秘组织的态度。 此事定不能告诉宗主! 何况三大邪派只有血膋派肯支援,这仗八成打不了,自己不如和神秘组织商量接应之事,到时候自己带着合欢宗秘宝溜之大吉就好。 于是写下回讯,称宗主神功已成,有了友派支援更是胜券在握。 只请尊者屈尊前往西北五十里村落处接应,如若落败也能全身而退。 将讯纸卷好用油布包起,交给黑鸦吃下去后,花音伊起身朝宗主闭关的山峰而去。 合欢宗位于大盛国以西的境外,相传开山祖师是从西域得到秘笈,回到大盛境外的绵绵峻峦开山立派成立合欢宗。 当时大盛国还不如现在强大,当时的凉州府边界还在更靠东的地方,没想到几百年后从大盛国边境到合欢宗只有四天路程。 合欢宗的山不如天剑阁、炼狱宗那般险要,主要建筑都修建在主峰半山腰,此外三位长老各有一座山头。 花音伊正是从自家山头往主峰山顶赶,三位长老里或者不谦虚的加上宗主,花音伊自诩除了她有点头脑,剩下三位都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痴女。 此外整个合欢宗以女性为主,男性只有三成左右,这些男性不是干基层苦力活的,就是以为自己能爬到高处坐拥宗门女性的蠢货。 她越想越觉得宗门如一盘散沙,甚至开始咒骂所有邪派宗门,啊不,只有那个神秘组织才是邪教的希望,要是我能通过这次加入他们,习得无上秘法…花音伊在脑内意淫的同时,已经接近了宗主闭关的建筑。 门外的女弟子向她行礼,告之宗主还在闭关。 “没事,让她进来。”里面传来合欢宗宗主严痴梦的声音。 “是。”女弟子们答道,替花音伊拉开门,“花长老请。” 花音伊走进阁楼就闻到一股催情迷香的味道,看了看楼梯的方向。 一般一楼和上楼的关键地方都会刻画法阵,闭关处的主人不关闭阵法强行闯入多半会没命的。 “上来吧。”宗主的声音略带催促。 拾级而上,二楼是一张足够躺下十数人的大床,床上严痴梦正抱着一个男童剧烈蠕动。 男童戴着眼罩和耳塞,脑袋陷入严痴梦的乳肉里面,不多时便开始痉挛颤抖。 花音伊知道这个男童肯定被种上了合欢蛊,心中顿时不满,合欢蛊是她赖以晋级的珍宝,在宗主这里却好似平常练功的消耗品。 等男童颤抖停下,严痴梦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的乳头,男童虽然看不到但嗅到乳汁的味道,便开始顺从的吮吸。 “说吧,黑衣尊者说什么。”她将视线投向花音伊,经她吩咐没收到神秘组织来信,不要来打扰她突破。 此外作为当事人,严痴梦对神秘组织的手段害怕七分尊敬三分,将他们称为黑衣尊者。 花音伊心中嗤笑,将友派支援的事情禀告,却悄悄隐瞒了要求神秘组织支援的消息。 “他们还是不打算出手吗?”严痴梦皱眉,“也罢,运气好的话我明日就能突破到合欢秘法第八层,等境界稳固下来杀光那群夜郎自大的正道不成问题。” 没想到严痴梦明日就能突破,花音伊一时语塞,想到能像消耗品一样享受合欢蛊,心中怅然若失,不过还是面露喜色:“恭喜宗主。” 严痴梦笑笑,用玉佩传声门外弟子:“滢儿去把那个孩子给我带来。”一边拍拍胸前的男童示意他继续,“说说你前几天做的事吧。我要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孩在哪里。” “是。”花音伊看宗主打算加快进度榨取身下男童,便不打算回避,在床边讲起了前几天的经历。 听到荆元勋落入手中,还顺便抓住一个祁承平,严痴梦非常开心,只当荆夫人花音仪和剩下的镖师都被杀了。 “很好很好,那个剑士做成的肉傀儡到时给我看看,那个孩子给我备着。一会儿要牵来的那个孩子是他的哥哥,好像叫什么荆元岦,不愧是荆鸿博的儿子,隔着半里我都能闻到他阳精的味道,如今已经被我养了四五天,今晚定能祝我晋升。” 一边说着,严痴梦一边把玩身前的男孩,她靠在床头,一手揉捏男童的后颈,将他按在乳肉里体会窒息的乳香;一手沾了沾唾液伸到下面,将一根手指扣入男孩的嫩菊。 男孩这几天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后庭入侵了,毕竟时间越长越难达到高潮,而花音伊猜想,这男孩一会儿就会迎来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的高潮。 不一会儿严痴梦将第二根手指也放了进去,饶是以她纤细的手指男孩的嫩菊已经撑到极限。 严痴梦也不急,将两根手指并在男孩体内,用带着淫毒的指甲轻柔的剐蹭的男孩的前列腺,不多时后面就传来嗤嗤的水声。 眼看快到关键时刻,花音伊停下说话,静静的立在床边看着。 男孩的阴茎始终埋在严痴梦体内,虽然没有来回抽插,但是严痴梦入微的淫功能将她的媚肉精细控制。 男孩只感觉万千只婴儿嫩手在摩擦自己的肉棒,一张湿润的嫩嘴不停亲吻他的龟头,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好像已经成为怀抱的一部分,自己的大脑就像第三只乳房,轻轻搓揉便能高兴得立起来。 忽然严痴梦眼里闪过一丝残忍,右手双指发力,将带毒的指甲向下插去,虽然只是指甲盖顶端插入,男孩却如同被雷劈一般在她怀里呜呜叫起来。 然而严痴梦并没给他挣扎的机会,将男孩后颈死按在她乳间。 男孩逐渐窒息,刚刚被插的前列腺一下没那么痛了,他感觉时间在变慢,所有的痛楚在变慢的时间中都被稀释了,然而所有的快乐都被无限放大,他感觉世界清晰起来,他的脑袋变成了乳房,满溢着乳香,后庭融化了,化成一汪春水萦绕在她手指上;他的龟头被那张小嘴吸住,螺旋向下包住,像舌吻一般温柔的液体冲刷这他的马眼,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和这几天经历的很想,但又有些许不同,心灵似乎有不愿,但身躯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馈。 合欢蛊的对足展开,将它最后的毒液注入男孩的会阴穴,完成了它的使命。 严痴梦左手放开男孩的脑袋,他身体向前拱起,当混合着乳香的新鲜空气进入鼻腔时,他赢来了新生。 严痴梦用子宫口包裹着肉棒,用强大的吸力榨取干净每一滴阳精,男孩晕了过去,肉棒逐渐变软缩小,当她吐出像条小虫一样的童茎时,身上强大的气息流露出来。 严痴梦已经达到七层巅峰,进补的多余能量只能发散开来,饶是这发散出来的气息都让花音伊惊心动魄。 当严痴梦开始盘腿调息,花音伊看向那名男童,他的下体沾满晶莹的淫水,肉乎乎软软的小茎耷拉在小腹,合欢蛊死了,掉落在他胯下,刚才膨大的阴囊,现在如同核桃般大小。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一旁调息的严痴梦突然道。 “属下这就告退。”花音伊连忙行礼告退。 走出阁楼,刚好看见滢儿牵着一个小孩过来,那小孩和荆元勋有六分相似,想必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荆元岦了。 闻着这阳光的气息,花音伊咽咽口水,问滢儿:“宗主用完的你们怎么处理?” 滢儿回礼,答:“会安置在伙房后院,能活下来的长大就能充当苦力。这些人估计不会离开合欢宗了,毕竟硬不起来成不了家,出去也就是个死。” 花音伊点了点头,快步向回走,身后传来严痴梦叫滢儿进去的声音。 她得快点回去做准备,考虑到宗主可能晋升失败,她得早早离开;晋升成功又得考虑正邪大战的结果,嗯,得先联系隐藏在凉州青楼里的合欢探子,尽早了解正邪实力悬殊。 此外也得赶紧提升实力,肉傀儡、鼎炉…她顿时觉得千丝万缕好多事都堆了过来。
第4章 鼎炉
等回到住处时已经接近中午,花音伊打算先去别院看望荆元勋,听宗主刚才那番话应该是暂时不需要这个男孩了,不过前提是她晋升成功。 走到别院就看见荆元勋在庭院中练习拳法,这个世界练武得从娃娃抓起,周围仆人们递水的称赞的擦汗的乱作一团。 花音伊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个小孩是宗主预定的鼎炉,他们只当是祖宗一样供起来,在他面前争先表现。 看到花音伊走过来,庭院里安静下来,荆元勋意识到之后也向长廊看了过来。花音伊没说话,挥挥手示意那群仆人退下,独自走到他面前。 “勋儿怎么在练拳法?” “爹说得从小打下基本功,以后才能学会高深武学。”想到爹爹以前教他练拳的光景,荆元勋不禁有些哽咽。 花音伊弯腰拍拍他的肩膀,“这些都会过去的,来,到屋里给你说点事。” 里厅是一个专供私人交谈的房间,在堂屋内侧。 两人坐定,待侍女奉上茶后花音伊便开口:“我们前几天救下了你的哥哥荆元岦。” 荆元勋正在喝茶解渴,听到这一句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他在哪?我要去见他。” 看着这个男孩不识抬举的样子,花音伊心中好笑,却温柔的说到:“我们到的太晚了,你哥哥被打晕逃过一劫,但也身受重伤,目前正在休疗院治疗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她心想等宗主采补完之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荆元岦的造化了,现在先别把话说死。 “等他能下床走路了,我带他过来和你见面。” 荆元勋自幼聪慧,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一丝不善,却以为是自己太激动惹恼了对方,连忙再三感谢这位小姨,本来想问这里的仆人为什么叫她长老的问题也藏在了心里。 “你在这里放心住下,这段时间我比较忙可能没什么机会来看你,等过段时间给你带好吃的。”花音伊做着虚假的承诺,起身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叫仆人借着照顾荆元勋,便朝自己的私人宅邸走去。 如今正值夏秋交替之际,七月流火,晌午的太阳并没有那么毒辣。 刚进门花音伊就听见庭院里面传来的娇喝,她的私宅没有仆人只有个小香,为的就是防止人多眼杂将自己的秘密窥去,这也是她多年来心机费尽最终爬到长老位置的头号秘诀。 这栋宅邸的秘密很多,眼前这个鼎炉就算一个。 “母亲大人您来啦。”马进看见花音伊走过来,连忙抱拳行礼。小香在他身后也是微做一福。 花音伊看到面前这个行江湖男性抱拳礼却用女性嗓音说话的男人不禁皱起了眉头,想起浪费掉的变声蛊顿时感到荒唐和后悔。 她没理行礼的马进而是直接问后面的小香:“几时起的。” “巳时起的,到现在已经练了小半个时辰。”小香估摸着时间,她服侍马进起床,看着他吃下师父吩咐馋了药物的早饭,到现在午时,她正准备叫马进回屋洗洗,自己也好准备午饭。 作为亲传弟子,侍奉师父的饮食起居是应该的。 花音伊又看向马进:“感觉如何?”她知道马进怀有逃跑的小心思,一方面给他喝乳汁减弱他思考能力,在早餐里面也加入了让精神恍惚的药品;另一方面她有需要马进汲取太阳之力以供她抽取。 她不敢让马进在太阳底下呆太久,这个时长需要看情况计算,但她现在没有时间。 于是出此下策,算是冒着小风险来获取更大的收益。 “感觉充满了力量,往常只能清晨练剑,正午阳光过于毒辣,笑话不完会在体内留下热毒;但这次转化极快。”马进骄傲的表情天真的瞳孔以及娇柔的嗓音三者形成巨大反差,让小香觉得反胃。 “你去洗洗过来吃饭。” 花音伊心中暗笑,你浑身力量和阳气都被抽到下体,这次转化当然迅速。“小香,你去备饭,过会儿来书房叫我。” 待两人都离开,她悄悄跟上马进,刚才那番话如果是有心而为,那么独自洗澡的时候就是他准备逃跑的时候。 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当看到马进熟练的在澡桶里调配好冷热水比例一屁股坐了进去,她便抽身去书房,毕竟没人会对一个大男人洗澡有兴趣。 坐在书房里花音伊理了理思路,明天要送姐姐到说好接应的小山庄,她得稍微准备一下,要是能见到来接头的神秘组织的人,能攀谈几句就攀谈几句;此外今天下午得去看看肉傀儡的情况,顺便叫炼器部门准备一下傀儡所需的符咒,这个傀儡配上防火防雷等诸多属性免疫的符咒绝对能成为一个杀器,但炼制的时候自己要到场,以免被做什么手脚;此外一会儿得让鼎炉多“射”几次,把早上吸收的能量“吐”出来。 想到这,她先写了一封信给炼器部教他们快点准备,绑在信鸽腿上发出去。 之后她布下一道阵法用于折射光线,以将屋内情况教窗外人感知。 提笔写下第二封信,准确的来说这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封投诚书,她希望能投靠神秘组织的决心不小,不过这肯定是自己仔细交流收集情报后的判断,拿出投诚书只是给对方一个自己思考很久的印象,况且投诚书可比口头承诺有效多了。 投诚书写完,花音伊起身用繁复的手法打开书架上的一个暗格,这个暗格和暗室不同,稍微的操作失误就会引起格子底部火珠碎裂,开始自燃,是存放秘密书信的绝佳容器。 小香做好饭来叫师父过去,走到书房前发现房间的窗户散发出扭曲的光,让整个书房的光线都显得昏暗,而且模糊不清。 她知道师父又在做隐秘的事情,所以她站在门口轻声叫唤。 和小香一同来到饭厅,见马进已经做好等候。 一桌上简简单单四菜一汤,先不谈小香的手艺如何,这一条鱼、卤牛肉、蒸田鸡三个肉菜就足以显得奢侈。 不过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战争年代拥有一个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也是颇为难得的。 穷文富武,习武之人需要补充足量的蛋白,昔日杨过有钱吃牛肉,虚竹也靠吃豆腐补充。 这样三个肉菜便是这里的常态。 当然长老的伙食餐标优于普通门人肯定太多。 这一顿吃下来马进十分满意,因为身体的消耗过大需要食物补充。 不过花音伊只让他吃了个半饱,她更希望马进通过阳光来获取能量,而不是给净身蛊增加负担。 吃完饭后小香去洗碗,马进无所事事,等着花音伊的吩咐。“滚去收拾伙房。”见马进毫无自觉,花音伊吼道。 马进得到命令,去帮忙收拾,和小香一起很快讲厨房收拾停当。“你们俩跟我过来。”说完花音伊就带着他俩进了卧室。 先进卧室的花音伊坐在床边,摆了个诱惑的姿势,看了看把门关上立在门边的两人。“你们两个把衣服拖了。”她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 二人顺从的脱下衣服扔在地毯上,马进看着粉色的大床和妖娆的花音伊,胯下的小兄弟一开始挺立起来。 “小香,用你的骚穴把他榨高潮,不然今天别想上床。”花音伊的声音依然冷漠。 马进前前后后已经“射精”过7次,应该有了略高的忍耐力,她想考考小香,以便自己这几天有事的时候,能让小香帮忙榨取。 “给你三柱香时间。” 没等马进反应过来,小香便如一只幼虎一般将他扑倒,在他惊呼出口之前吻住了他的嘴。师父只说用小穴榨取,缺没规定不能用其他刺激。 小香用舌头撩开马进的牙齿,将自己的香舌送入马进口中。 马进只觉一股甜甜的软软的触感流淌过来,他顿时口舌生津,吸住这条小香舌嘬了起来。 甜丝丝的口水被马进咽下,他的精神又恍惚起来,当然小香的唾液也是上好的淫药,她从小被泡在药罐子里长大,除了分泌物有淫毒,代谢物排泄物都有作用。 所以她体内的净身蛊也是特质和她一起长大的。 她将自己的发带解开,让及肩的长发散落下来覆盖住马进的脸,让他呼吸从发间经过的空气。 马进感觉脸上痒痒的,呼吸进的香味不同于脂粉味的颗粒感,如同秀发一般柔顺,他的脸逐渐充血红晕,紧接着整个身子燥热起来。 两人刚才都脱了个干净,小香趴在马进身上,用酥乳摩擦着他的胸口。 突然感到乳尖一阵刺激,原来是马进的乳环开始振动。 小香一个哆嗦换作乳房侧面贴过去,一手伸到他脖子后面揽住,一手伸到下面摆弄着肉棒。 下面的马进是青年男性,上躯理应更长,他挺立的肉棒刚好被小香大腿上部夹住搓揉。 他从来没感受过如此紧实丰满的触感,一时快乐无限。 小香夹着腿一边搓着那根肉棒,一边摩擦着自己的小穴。 不一会儿肉棒顶端的忍耐汁和蛤口流出的骚水便把大腿内侧弄得粘哒哒的。 小香看差不多了便起身跪坐在马进腰两侧,身体稍稍后仰,用蛤口给肉棒润滑和按摩。 身下的马进看着她那对有些挺拔的乳鸽、披散在肩的秀发一时痴了,伸手就要去摸那对美乳。 却见小香伸出手将马进双手按在地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竟将含在蛤口的肉棒用娇菊吞下。 此时如果从后面看去就能看到小香紧实的大腿与滚圆的臀部相得益彰,它们向后微微折起,显然是在用力夹紧。 马进突然陷入一片紧窄,仿佛寸步难行,一环环的肉圈箍住肉棒一点点向下移动。 在这样的状态下,肉棒上的马眼被剥开,随着小香缓缓坐下,马眼越张越大。 马进忽然感到有黏黏的液体流到龟头上,紧接着整个龟头甚至马眼内部的感觉都清晰起来。 这边是小香菊内净身蛊的作用之一,它分泌出的粘液渗透性更强,甚至能透过肉棒的表皮将海绵体都变得色情起来。 没等马进体会小香的肉壶的神秘,一根软软的触须攻入他的马眼。 这边是小香净身蛊的另一个作用,能够从大肠的本体伸出一根触须进入直肠。 马进清晰得感到这跟软须一点点的往尿道里面挤,所过之处粗细温度柔度都逐渐能被感知。 他翻起了白眼,将腰部向外顶出,表达出止不住的射精欲望。 但小香可不会允许他在屁眼里面“射精”,立马将后穴收得绷紧。 肉棒的根部传来一股大力,多重肉环将它死死勒住,马进吃痛,快感也渐渐消退。 当净身蛊肉须从尿道里面拔出,小香的肉壶一下松弛,如同排便一般将肉棒吐出。 “怎么样,小香的后庭可是整个合欢宗最厉害的,连我也比不上呢。怎么样,体验过一次就算死掉也无所谓了吧。” 花音伊在一旁嗤笑。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进入马进的脑子,他现在大脑轰轰作响,刚才强压下来射精的欲望让他憋得生疼。 好在小香并没有让他等待,将湿润粉嫩的小蛤在他龟头上磨了磨便一口吞下。 再一次感受到少女的紧致马进舒服的叫了起来。 他的阴茎已经被淫液改造,不说勃起,就算是尿尿也能获得无比的快感。 此刻他清晰的感受着小香阴道里每一丝褶皱,当这些褶皱像波浪一样围绕着轻抚他的肉棒时,他终于忍不住高潮了。 这次高潮异常猛烈,他能感受到肉棒的抖动以及撞击在小香体内的触感,最后连后窍也忍不住喷出了黏液。 小香则转头看向了花音伊,示意自己完成了任务。 花音伊便不再为难他俩,让小香把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不停娇喘的马进搬上了床。 “看你这么舒服还真是羡慕呢。” 花音伊拿起手帕擦了擦马进嘴角的口水,然后嫌弃的将它扔在地上,“上次你已经用后穴感受了女人的快感,这次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说罢在床头拿起一根玉箸,这根如同纤细筷子一样的物件上面雕成了一个个的小球。 她握住马进的肉棒,将这玉箸的顶端在龟头上摩擦。 马进刚清醒过来感受着柔软的床垫,突然尿道口的袭击让他又开始翻起白眼,随着那根玉箸一点点没入尿道,他仿佛看见上面每一颗小球。 一颗颗小球传来的滑移感叠加让马进又翻起了白眼,他刚想叫出声来,小香一屁股朝他脸上坐来,只发出唔的一声。 小香背对着花音伊,用菊穴堵住马进微张的嘴,身体稍稍前倾,用会阴与蛤口堵住了他的鼻子。 马进又开始窒息,他试图用手推开小香,却不料她肉感的大腿将他脑袋紧紧夹住,他睁眼只看到蛤口顶端的那粒突起与光洁小穴周围的淡淡绒毛。 来自肉棒里面的抽擦感逐渐增加,马进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当他涨红的脸开始转紫的时候,小香稍稍一松大腿,经过小穴带着大海潮湿与咸咸的空气冲入马进鼻腔,他贪婪的吸气呼气,正准备再来一口时丰满的下体又将鼻孔堵住。 马进开始不住的乱动,当他舌头舔向小香嫩菊的时候,她仿佛受到什么刺激,又放出一丝空气给马进。 马进仿佛找到什么诀窍,开始舔弄嘴里的那朵娇菊。 感受到菊穴的湿软,小香眼里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湿气,右手向下体伸去,在马进眼前逗弄起那颗珠宝般绚丽的阴蒂。 随着花音伊这边逐渐加大力度,床上的情欲也慢慢攀升。 不到半炷香时间,花音伊将手中的玉箸往深处一插,马进在高潮中将舌头伸到老长,完全没入小香的嫩菊里,小香受到刺激,右手在阴蒂上一掐随即也高潮起来。 她腰腹向前突出,将前后穴里的液体一并喷出。 蛤口出水喷了马进一脸,菊穴的骚汁全喷进他嘴里。 马进也没料到有这样一出,小香喷进嘴里的汁水差点呛进气管,他呜呜的咳嗽,却将小香的汁水尽数吞下。 净身蛊的分泌物开始改造他的口腔和食道,嘴里甜甜的味道抚慰着他发麻的大脑。 “怎么样,当女人的快乐不赖吧。” 花音伊笑着对马进说到,她让小香从马进身上下来,从侧面抱起马进,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脯上。 马进还在回味嘴里的那股味道,残留在嘴里的滋味他感觉越来越丰富,从最开始的淡淡甜味,到分辨出其中一丝咸味和腥味,到现在口舌生津,整个口腔里弥漫着几百种香味,他的口腔逐渐被改造完成。 当他的唇再一次碰到花音伊的乳头时,那股乳香在他的唇上炸出万千滋味,仿佛宇宙新生,他知道他再也无法离开这种生命的气息。 马进用嘴死死吸住乳晕,用舌头疯狂挑逗乳头,贪婪的索取着母亲的味道。 花音伊微笑着抚摸马进的头,一边用手一点一点的拔出深陷在男根中的玉箸。 口中的刺激本就强烈,原本腥臊的乳汁在马进口中不知道被强化了多少倍,他的大脑在这味觉的轮番轰炸中本就不剩什么理智,下体传来的多重喷射的快感则是将他理性的一面一点一点向外拔出。 “妈妈的乖女儿欸,理智什么的都不重要对吧,接受快感,回到妈妈的怀抱来吧~” 花音伊满意的看着马进空洞的眼神,她知道她的降智乳汁配上多重刺激已经将马进改造为最帮的鼎炉。 当最后一段玉箸从肉棒中拔出,马进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他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连改造为性器的喉部也开始不听抽搐。 当花音伊将奶头从移开时,他仍然死死盯着这对乳房。 “妈妈,我也想要一对乳房。”这是马进第一次开口提要求。 “等你长大就有啦。”虽然口气温柔,但花音伊心想他必然是没机会拥有一对乳房,丰胸药物是个长期过程,而且不一定都有效,不然这个世界上的女性都会有一对丰满胸部了;此外,从女奴身上拆一对给他不仅容易伤口感染,万一排异坏死就难办了,他只是自己的一个鼎炉,何必将就他的想法。 “还记得剑法吗?” 花音伊担心的只是马进能不能继续吸收阳光中的能量。 “当然记得,我还要把阳光存起来给妈妈。” “那就好,明天开始你在宅里就不用穿衣服了。” 花音伊之后还有不少事情,不可能一直陪着这个鼎炉,“这几天你要听小香姐姐的话啊,她会带你做很舒服的事情。”随即就将他甩给小香,并且给小香下达了一天让马进“射精”至少七次的命令。 吃完午饭到现在已有近一个时辰,花音伊得去趟监牢将姐姐送走,她起身从卧室向外走去,身后传来马进和小香的娇喘。
第5章 密谋
花音伊先到书房飞书一封,这次她让人只准备了一辆马车与一名车夫。 毕竟涉及到叛逃宗门的事情,这次送人如果出现意外那必然是不能留下活口的。 车夫仆从的性命不算什么,但死太多人很有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书房拿上写好的投诚书藏进内衣里面,出现状况一个抹胸的动作就能将其销毁。 之后进入书房暗室将战斗所需的全套消耗品包括丹药、烟雾丸、雷震子等一一带上,这些东西放在暗室就是不想让人摸清楚自己的全部底牌。 并且她拿出一套清凉的软甲穿在了内衣与裙装之间。 这套软甲看似只是三点式加一个护颈的钢环组成,但能很好的起到隐藏在本就露骨的裙装下面,并且保护关键的小腹、心口和颈部。 这套软甲上同样也刻画了诸多法阵,能在一定程度上免疫元素类攻击,还能削弱精神类攻击的作用,保持携带者专注等效果。 当一切准备停当,花音伊向监狱方向快步走去。 由于花音仪威胁性小,手铐上的法阵能将其完全压制,不需要花音伊亲自去牢里提人,狱卒便把她压上车了。 等到花音伊上车,马车便驶出宗门朝西边扬长而去。 五十里的距离并不算远,但走的都是土路,日前下了几天雨,道路还有些泥泞。 日值下午,山间的蝉鸣愈发惨烈,仿佛在与这秋意做最后一搏。 花音伊在车厢里看着熟睡的姐姐,日前给她为了昏睡的药物,等她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就身在何处了。 看着花音仪熟睡的侧脸,眼睑随着车厢在路上的抖动时而微皱时而舒展。 花音伊俯下身子仔细端详这个和自己七分相似的姐姐,她心想自从幼年分别多年不见,如今又要分开,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怅然。 她埋头吻在自己姐姐的唇上,“姐姐,勋儿我会帮你照顾好的。”随即仿佛又意识到自己作为邪教长老的失态,惨笑几声,“要是你真的消失了,我就带着勋儿成为荆夫人在京城里享福了!” 马车很快驶到目的地附近,这是一个破落的村庄,由于近年来大盛国发展迅速,村庄里的年轻人不是向东去大盛干些体力活就是就近加入些门派混口饭吃,如今这个村落只剩下些妇女老人。 接头的地点在一个仓库里,这本是存粮和农具的仓库,在这家人都去大盛国之后,花音伊连带着一旁两层的平房也一并盘下。 仓库里免停着一辆备好的马车,不过没有马匹,她让车夫开入仓库,将姐姐转移到眼前的车厢,以防万一还留下字条,让对方定时给姐姐嘴唇上沾水,昏睡丹能让使用者不需进食,但必要的水分还是需要补充。 做完这一切,她让车夫驾着车从仓库正门直接驶回宗门,而自己则是从仓库后门进入一旁平房二楼进行观察。 花音伊在信中让对方自备马匹就是想更方便的确认目标,毕竟村里用的大多数是驴和牛作为牵引,值钱的马匹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村落里面的。 她坐在二楼窗边静静等候,这里的生活用品都很好的保留了下来,看来是经常作为她的接头地点。 不多时,一伙人带着马匹吵吵嚷嚷的向仓库走去,他们很好辨认,花音伊甚至一眼便看透了大部分人的实力,这伙人的水平连长威镖局都不如,纪律性也不高,像是一群游侠儿。 他们进了仓库不多时就驾着马车出来了,载上“货物”后他们明显严肃了很多,在花音伊稍微放心的目光中驶出村落继续向西出发。 叹了口气,花音伊虽然并没有指望这次神秘组织的人能够出现,但毕竟精心准备的叛逃很有可能因为这一次没能当面联系便错失最佳机会。 她幽幽的看着这群人消失在村口的转角,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他们走一段或者干脆抓一个来问问,毕竟知道这群人下一个落脚点应该就能碰上神秘组织的人了吧。 “花长老在等我吗?”冷漠的声音突然在背后想起,花音伊直流冷汗。 对,就是这种感觉,冷血、危险、黑暗,她开始僵直转身。 然后扑通跪下:“不敢当,尊者有什么吩咐。”她庆幸刚才没有跟上那群人,不过却担心自己悄悄在此窥视会引起黑衣尊者的不满。 黑衣尊者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花音伊低着头,看着对方脚下似乎有一层真气将鞋子与地面隔开,心中震惊到了极点。 脚步停在她膝前两尺的地方,下巴被对方戴着护甲套的手撩起,花音伊感受着锋利冰冷的护甲套抬头看向黑衣尊者的脸——还是那个让她恐惧的白色面具,面具额头处画着一团黑色的火焰,不知道是象征着地位还是表示其它含义。 太神秘了,她连尊者的性别都无法判断,对方总是用着中性的假音,并且把身形都藏在黑色斗篷里。 看见那张脸理她越来越近,花音伊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不过对方很快的停住,仿佛嗅着什么,但看着那张没开孔的面具,花音伊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是炎阳剑的味道,看来你对我送你的那个礼物非常满意。”尊者波澜不惊的说出一句话,却让花音伊心里惊涛骇浪。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话,尊者继续到:“等你突破七层,再加上一具上好的肉体,合欢宗的实力确实有和正道叫板的资格。” 花音伊顾不得继续震惊了,再这样沉默下去自己叛逃活命的机会可能转瞬即逝。 “尊者,我想加入组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内心意外的平静。 “你?还不配,至少现在还不配。”语气冰冷。 但花音伊欣喜起来,尊者的语气松动了,看来自己有机会只是不配而已。 在她看来只要本质上没有问题,那么通过付出代价就没有问题。 于是她拿出杀手锏:“我愿事尊者为主,只求尊者保下贱奴一命。” “不错,我本就看好你,没想到你死里求生的本领也是一流。” 那就这样答应了? 这死里求生…啧,果然正邪大战合欢宗不过弃子,花音伊压下自己内心的欣喜,继续乘胜追击,从胸口掏出投诚书双手奉上,“能为尊者做事实乃三生有辛。” “我以为你会说死而无憾呢。”尊者拿起投诚书,每一句话都让花音伊激动的内心如坠冰窟,“你猜猜我把这张纸给你们严宗主,会发生什么。”这种将性命玩弄在股掌的蔑视感,让她压力很大,不过她决定倾出所有最后赌上一把。 花音伊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匍匐在尊者脚前,“请主人成全。” 尊者将高跟鞋轻轻踩在她的后脑上,“也罢你的性命并不重要,甚至早就不是你的,这次看你送回荆夫人的份上给你这个机会。” 花音伊没有吱声,等待着主人教她如何求生。 “开战前你把东西都转移到这里,另外你得把荆家两兄弟带过来,最后在决战溃败之时逃到这里便是。” 听起来简单的吩咐,却有着不小的操作难度,不过机敏如花音伊这些都不难克服,“只是荆家的荆元岦已经被严痴梦拿去采补怕是不死也是个废人了。” 她眼下算是已经叛出合欢宗,连宗主都直呼其名了。 “荆元岦是我送她的,我自有安排。”尊者抬起脚让花音伊起身。 “贱奴一定照办。”她又磕了一个头,缓缓起身。 黑衣尊者突然手冒紫火将手里的投诚书烧成灰烬,随后整个身体被火焰吞噬,用这种方式离开了这里。 “恭送主人。” 花音伊对着火焰作了一福。 等四周恐怖的威压消失,花音伊瘫软在地上,背上衣服已然打湿,一切都像做了一场梦,黑衣尊者没有留下任何信物和过多的承诺,然而她清楚自己只有牢牢抓住这看似飘渺的救命稻草才能寻得一线生机。 况且她也无法承受背叛神秘组织的后果,只有这几天好好想想怎么将自己的资源转移出来,既然神秘组织给了她这个机会,那她一定要好好利用,最好是把小香、马进、金银细软、功法秘笈都带上。 日渐西沉,树林里弥漫起了一层薄雾,花音伊在树梢跳跃飞奔。 这个世界的轻功无疑是必备武学,大多数人都能做到飞檐走壁的水平,差异只在速度、耐力和弄出的动静上,向黑衣尊者那样在较低垫上真气已然惊世骇俗,通过真气飞天遨游者更是闻所未闻。 五十里的距离不算长,花音伊凭借自己深厚的内功甚至中途不需要休息,只花了半个时辰出头,便在天黑前赶回了宗门。 刚走上阶梯就看见一人挥手招呼自己。 “黄客卿,是炼制材料上出了问题吗?”此人便是炼器部请来的客卿,据说是因为试图用活人炼制有思维的傀儡而被逐出密炼阁,躲在合欢宗将近十年。 除了美女管够之外,合欢宗能够提供大量活人素材让他继续研究,多年来此人也算本分老实。 “花长老你终于回来了,你今天让准备材料,老夫寻思没见到肉体还真不好说材料的准备,毕竟要发挥出肉傀儡的最大功效系要考虑到肉体强度、神经完好程度等一系列问题,此外像是否需要听觉保留、攻击意识保留等…” “我们这就一同去牢房看那具肉身。”打住黄老的滔滔不绝,花音伊脸有点黑,当初传信过去就是防止他唠唠叨叨,没想到眼下竟自己找上门来,拉着他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监狱奔去。 “呃…欸呃”黄老刚想张嘴风便倒灌进他的嘴巴,只好被她拉着闭了一路嘴。 下到牢房,正值实施重锤的几人换班吃饭,花音伊便将他们留了下来丢给黄老让他们自己去回答问题。 黄老盯着具趴着的肉身左瞧瞧右瞧瞧,一会捏捏胳膊,一会儿摸摸大腿,嘴里不停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错,不愧是我秘制的抽髓噬脑丸,这转化能力着实可以,炼体50年的修士都不如这具身体坚实。” 黄客卿自言自语,显得对这具肉体越来约满意。 他又看向那几个施锤的人道:“你们敲打这具肉体一天一夜了,有什么变化没?” “回客卿长老,最开始我们用五十斤的锤子还能敲烂骨头,现在换上八十斤锤子连肉都锤不垮,估计到了明天早上肉皮子都锤不松了。” “不错不错,这具肉体明天中午给我送过来吧,现在你们可以走了。”支开下人,牢房里又只剩下两个站着的人,“啧啧,这具肉体简直极品,任何一个傀儡师来了都会心动,可惜砸在我这个学艺不精的人手上。话说花长老,这么难得的肉身你是从…” “黄老,有些事情不该关心。” 花音伊连忙将他打住,并且再次出声警告。 “是是,这不好奇嘛,言归正传,你是打算做成删掉所有意识还是有一些条件反射的战斗意识傀儡啊。” “找你来不是让你问我,你都说说优劣。” 这黄老到关键的时候话又这么少,你至少解释的更详细一点啊,花音伊内心疯狂吐槽。 “没有意识的傀儡需要你分心去操控,操纵者失去意识,傀儡就会变成死物;抽髓噬脑丸会洗去他的记忆和思维模式但不会损坏他的战斗意识,老夫建议保留这些战斗意识,并且联合我这些年的研究精髓——给傀儡加入护主意识,这样即使你精神力耗尽晕倒,只要给他一个想法,他便能带着你逃跑。” 这老头怎么举个逃跑的例子,花音伊发现看着这老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自己的吐槽之魂就开始熊熊燃烧,“这种方案有什么缺点吗?” “呃,这个…照理说没什么危险,特别是在植入护主思想之后,不过…害,总之问题应该不大。” “你这老头,给我说清楚,我要听最客观的解释。” 花音伊已经满头黑线了。 “理论上讲,这种方式中,肉傀儡的核心损坏,感受不到主人的存在,有一定几率会不受控制的发狂,不过在老夫伟大的发明下,它是不会伤害主人的。” “那就按照第二种方案做吧。” 花音伊衡量了一下正邪双方的差距,她只有追求更有效的方式才能在大战中活下来。 “材料不用省,尽快做出来,我很急。” “好嘞好嘞,老夫明天把炼器部关停,所有助手都来帮忙,一天一夜应该就能做完,你看这样行吗?”黄老露出谄媚的笑容,狐狸尾巴仿佛摇个不停。 “你别打小香的主义,飘香楼那么多外门弟子你去找几个陪你都成。别延误了炼制,来,你要的东西。” 花音伊掏出秘制的淫药给他,这老头自身条件已经不允许还偏偏逞强,讨来她的最强淫药,给女子涂抹上,光是贴贴都能使其高潮。 看着去满足自己自尊心的老头向牢外跑去,花音伊也移步返回居所。 来回折腾了这么久,已然披星戴月,今晚的月光很亮,群星失了颜色。 回到了卧室原本以为能见到盘肠大战,却见马进像条狗一样爬在地上,戴着眼罩口球耳塞,喔喔的叫着。 小香在他后面,一手握成拳头塞入马进的屁眼里,一手从后面撸着狗屌。 见花音伊回来,小香准备起身去备饭,她和马进都已经吃过了,但估计师父还没吃呢。 花音伊示意不用,吩咐小香一会儿给她下一碗面送到书房,顺便询问这是今天第几次。 “这是第六次,晚上再来一次就够了。他坚持不了多久,一会儿就去给师父下面。”花音伊点点头,向书房走去。 身后的小香似乎加大了力度,马进的娇哼越来越高昂。 在书房的暗室里,花音伊将一身装备卸下,回到书房内坐定,打开阵法提起笔写起这几天的规划。 先理一理时间线,整条线的终点是正邪大战,具体时间由正派到达的速度决定,昨天凉州青楼的眼线有穿过消息,今天并无更新。 正道两百人昨日集结,寻常人走近十天的路程,这帮所谓的正道精英五天应该能到山脚下。 也就是说是四天以后,月中前后到达。 常年和正道周旋,花音伊太了解他们的做派,必然会在第二天一早,在山门外集结叫喊。 本来能在他们刚刚落脚的时候打个措手不及,但那几天的月亮会比今天更亮,很难有机会发动偷袭。 此外就算下雨没有月亮,可是下雨的天气会压制合欢宗最擅长的毒粉传播,对合欢宗来说反而最不利。 既然不能期待月黑风高的偷袭,那只能把宝压在第五天白天的战场上,花音伊在时间线节点处标明五天后。 看来宗门的预警工作得提前,希望不要出现动乱,本来是希望先用宗主突破成功来稳固一波军心的。 最晚后天一早就得展开准备,现在有些风声已经传过来了,毕竟正道做事总是那么张扬。 宗门准备的事情就交给另外两位长老吧,毕竟黑衣尊者都那样说了,合欢宗再怎么折腾都是赢不了的。 接下来就是她花音伊自己的准备了,明天得转移一部分东西走,马进得在最迟后天用了,再用一整天来巩固修为。 在吃完马进之后,就让小香带着剩下家当转移,以免她突破的消息会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届时她也会公布小香闭关的消息,让她合理的在众人视野中消失。 此外,肉傀儡会在后天完成,收取完肉傀儡就紧接着吸食马进突破,所以最后一天她需要和傀儡好好磨合,并且与来支援的魔门做好战前准备。 按照她的计划,全面战斗开始后先保存一部分实力,合欢宗的性质决定其不适合正面对抗,宗主严痴梦会被逼入困境,这时候她花长老再演一出和宗门共生死的好戏,骗严痴梦交出底牌。 然后正道这边死伤惨重,不得不暴露底牌和严痴梦拼个你死我活。 最后,再命令傀儡带着重伤的自己逃离这里。 还有就是黑衣尊者交代的事情,她今晚就去主峰将不知死活的荆元岦带出来,然后让小香看着他们或者干脆麻翻后天晚上就转移出去。 封笔,花音伊来回扫视了几遍看不出什么遗漏,面露喜色。 这时小香叩响房门,将汤面给师父端了进来。 她知道师父在写些隐秘的东西,所以准备欠身告退,没想到花音伊叫住了她,开始传说中托孤哪一套。 “小香你今年几岁了?” “回师父,小香今年刚满十六。” “这么多年以来师父对你可好?” “师父当年在雪地里捡起我这个弃婴时,就对我有救命之恩;培育我多年,待我如师亦母,对我有再造之恩。”听师父的语气小香吓了一跳,以为师父要叫她去执行什么必死任务,一时间泪眼婆娑了起来,“为师父赴死在所不辞,小香唯有一愿请师父在没有小香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听着这温情的话语,花音伊也目露温情:“傻丫头,谁说要你去死了?这个拿去自己看!”说罢把那张人类早期甘特图扔了过去,自己端起面碗吃了起来。 “小香手艺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你去送死呢。”
第6章 两支
小香看完师父的计划,不免有些腿软。 才十六岁的她已经能明白师父的无奈,小香很小就跟着师父闯荡江湖,从最开始被当作掩人耳目的道具,到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成为师父的帮手。 她不禁感叹局势发展力量之大,即便是历史的一粒尘埃,落到一个人身上便是一座大山。 “师父,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吧。”小香语气坚定,“只是,师父自己要注意安全。” “这些事情如果还要弟子来操心,我这几十年也白活了。” 花音伊笑着把碗放下,“去把碗洗了,我再给物品列个清单,一会儿一起去玩那个鼎炉,突破的事情不能马虎。” 小香应声出门。 当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马进一个人在床上蠕动,一只手撸动着肉棒,一只手在屁眼和胸口来回抚摸。 随着高潮次数增加,阈值越来越高,他一个人始终不得要领,很难让快感更进一步。 明明练剑的时候再一次想起自己的逃脱计划,可是当引入阳气入体后,整个身体仿佛燃烧一般,灼热的火焰却向下体涌去。 换来的却是胸中无尽的空虚。 马进心里很清楚不能屈服于这种感觉,他一开始只打算稍微揉揉肿胀的下体,可是这一玩弄便一发不可收拾,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获取更多快感。 “只知道自慰的蠢货。”小香嘲弄到。 “唔,小香姐姐快来帮帮我,我好难受。”马进涨红着脸,扭头乞求着她。 “等着,你这只贱狗,一会儿师父要过来。” 听到花音伊要过来,马进双眼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脑子里全是那丰满的身影,感觉那对豪乳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自己又要落入这个妖女的魔掌了吗? 但就当他的意识触碰到脑中花音伊的形象时,那一缕埋藏的合欢真气跳动了起来。 一瞬间马进记忆里仿佛出现了千丝万缕的虚幻,它们将意识里花音伊的形象变得高大而温柔,熟悉的感觉带来子宫一般温暖,那一双丰满的肥乳如同从小将他奶大,是那么的情切而诱人。 “妈妈,妈妈,快来爱我…”马进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是啊,这种感觉只有母亲才能带给他,他的快感提升了几倍,撸动已久的肉棒顶端终于流出了忍耐汁,仿佛知道花音伊要来,比自慰能获得的快感更多。 “是谁在叫我呀?”门口传来花音伊的声音。 激动的停下手里的动作,马进翻身像狗一样朝声音方向爬了过去。 他吐出舌头感受着母亲大人走来时带过来的香风。 他盯着她一件一件的脱衣服,肉棒在身下抖来抖去。 花音伊半躺在床头指指自己的胸脯道:“过来趴好。”马进趴在柔韧的丰腰上,正准备去吸那粒艳红,不料被花音伊用手指隔开。 她用虎口卡住马进的嘴,将食指和中指伸入他的口腔。 舌头被手指夹住,经过敏感化改造的舌头一颤,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遍口腔,流入大脑,他开始分泌唾液。 手指上的味道在舌上慢慢化开,马进感受到木头和纸墨的香味,逐渐的指甲缝里开始流出淡淡的花香,他仿佛来到春日的花海,浑身赤裸的躺在花朵上。 随着手指对舌头的搓揉,仿佛一阵阵春风袭来,马进融化在花海里随着风一浪一浪的。 口中的津液也不停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随后花音伊夹住向外一扯,马进嘴巴张到最大翻起白眼全身开始战栗。 电流从舌尖传到食道,顺着肠胃最后蔓延到后庭,他一阵酥麻,菊花喷出一丝粘液。 “该喝奶了小笨蛋。” 花音伊轻抚马进的后脑勺,将他按倒胸脯上。 看着他一边吮吸,一边埋头舔舐他的耳心。 另一边小香则是双手搬开马进越发肉感的屁股,舔舐这喷出粘液的小菊。 “欧欧,妈妈的味道!”当口腔里再一次充满乳汁的味道,马进来不及咽下便感觉从口到肛都浸泡在白色的乳汁里,他如同一个婴儿,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 他兴奋的尿了出来,正如还没学会尿尿的婴儿,他没办法控制自己抽搐的膀胱,断断续续尿的不多。 接着整个消化系统开始抽搐,喉咙像不停打嗝一般抽动,腹部随着肠胃痉挛,小菊开始不停剧烈收缩,最后将一大股粘液喷在小香脸上。 小香戴上双头龙发怒似的往他嫩菊里猛干,一阵阵痉挛又从肛门往上蔓延。 小香在腰带上一摸,假阳具顿时变得滚烫,她腰一挺,将其送入后庭深处,双手逮住那条肉棒反复搓弄。 花音伊则是一把扯住马进后脑,将他的嘴巴从胸口挪开,一把摁在了下体。 马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庭的强烈快感经过肠道从喉部冲了出来,食道顶端的舌头骤然打直,直插进花音伊的阴道里面,借着这块湿漉漉的海绵体开始抽搐。 品尝着面前名器的滋味,马进兴奋的留下泪来,一股充满生命力腥甜的味道直冲脑门。 “啊,要回到妈妈的怀抱了。”马进张口发出变调的呜呜声。 花音伊嗤笑一声,将淫功发挥到极致。 正如她所说,再软再小的东西都能榨出水来。 她甚至将子宫降下,用圆滑的小口轻啄马进的舌头。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舌头,马进感觉自己变成了自己这条舌头,浑身被蜜肉包裹挤压,一个紧窄肉带降下包裹着头部,仿佛灵魂都要被头上的肉带抽出。 而心里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去吧,上面就是母亲的怀抱,回到出生的地方会更加舒服。 而花音伊第一次将子宫下降这么多,阴道的蜜肉相互挤压着,加上那条舌头乱抖,很快便坚持不住,将高潮流出的液体射进马进嘴里。 同时开始不断抽搐,蜜肉将舌头死死包裹,子宫口开始不停真空吮吸。 马进任由这种感觉滋长,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吸入子宫,与身体断开连接。 他的身体开始不停抖动,几乎所用孔洞都开始流出象征兴奋的液体。 这次高潮他在空中,在妈妈肚子里停留了两分钟,才渐渐重新与肉体连接,拖着疲惫的肉体沉沉睡去。 *** 是夜,在千里开外的凉州,武林正道正在把酒言欢。 明亮的大堂内觥筹交错,各门派长老依次坐定,一边商量对策一边商业互吹。 坐在首席的是卧龙山庄的庄主胡振刀,和他同一张桌子的是他妻子月靖柔和年方二八的女儿胡玥。 “胡大侠,没想到这次您亲自过来了。一帮邪魔外道乌合之众岂能劳驾您出手。” 三清派长老鲁志杰捻着胡须笑看首席。 “就是就是,这不显得正道无人么!”末席坐着的猛虎门掌门试图带着周围人起哄。 鲁志杰皱皱眉头,他身为名门正派长老自然是不想和这些二三流门派的人同座,不过江湖上不讲究那么多,粗一点便是粗一点,像他们这样有传承的门派自然是比那些大字不识的江湖莽汉高出太多。 “鲁大师,各位,请不要忘了我们为何聚在一起。瑾山惨案荆大哥身死,他妻儿至今下落不明,我们这一次不仅是惩奸除恶,更是替荆大哥报仇,让天下看看我们正道的力量。” 胡振刀高声呼吁完,声音柔和下来,“此外,这次带着自家小女,她作为卧龙山庄的继承人是该见见世面,与武林好汉门结交一番。” 本来武功不低的月靖柔其实就能代表卧龙山庄出面,但胡振刀这次带上小女就是听说京华堂里来了一位朝廷武官。 这次是江湖仇杀又在境外,朝廷不能出兵,派来的王统领便是卧龙山庄所在地沧州的头号领兵。 可惜自己没有生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在他看来女儿必定难以服众,他深知运营一个正规门派的心酸,不如早点巴结上朝廷官员嫁出去。 大厅在座都是各派首脑,手下兵将在大厅正对的院里,那里摆了十多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在大厅参与聚会的不乏长老真传和门派继承人,听说胡振刀携女与武林好汉们结交,不由得心猿意马向胡振刀身旁看了过去。 只见那位豆蔻少女正低着头小脸通红的回避着周围的目光,小口呷着杯中米酒。 胡玥一副女侠的打扮,白红相间的练功服将全身笼罩,勒紧的束腰凸显出武者特有的肉感与柔韧。 干练的马尾和微微隆起的小乳鸽洋溢着青春气息。 她撅撅嘴,心想还好没有穿最近颇为流行的曲仙服,那裸露的肩膀和独自绝对会让这帮野兽嚎叫。 看到自己丈夫不经意间给女儿挖了个坑,胡夫人扶额。 等酒至正酣时带着胡玥向众人告退。 众青年豪杰看到武林之花离席,心中不禁埋怨胡振刀说好带女儿来结实大家结果却护得像个宝一样,不过这几天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 坐在回住宿的马车上,羞意渐消的胡玥不满的说到:“娘,他们好讨厌,一直盯着我看,一个个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这便是你爹让你来结识沧州府那位的原因,江湖的故事虽然精彩,但是江湖人却不总像故事里那么完美,大部分都是粗人。你从小养尊处优,你爹和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些琐事而烦恼。” 月靖柔温柔地说。 “不就是给胡家留个种吗,我看我爹找的那小子就还行啊。” “没大没小,人家晴朗是真传弟子,辈份上你得叫他师兄。” 月靖柔笑道,“如果你不想继承山庄,那多半他会成为庄主。这次出来历练也是为了让你看看真正的武林。” “不要嘛,咱家的山庄为什么要交给一个外性人。” 胡玥耍赖,“不过武林也不咋地,那些所谓的正道弟子天天逛青楼,刚才还用吃人的眼光看我。” 明天就要出凉州地界了,战斗开始生死两茫,这几天不少武林人纵情娱乐抒发心中的压力与紧张。 “所以说啊,武林不过是一群各有所图的人聚在一起罢了,其间之复杂远比你想象更加繁琐,这几天你且好好看看再做决定。” 月靖柔也适宜地表现出对武林的失望,女儿从小练武,更是从小在正道故事和父亲光环下长大,她希望女儿能在看到黑暗面之后知难而退。 “欸话说今天晚上玄华宗的姐姐们怎么没来啊,昨天见过面之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昨天第一次见这传说中正道唯一的女派胡玥就被她们吸引了,把曲仙服作为宗门服装,一致白色丝袜美腿,她现在想起来都晃眼睛。 本来还想和她们聊聊时尚穿搭的,结果一个个冷冰冰的,打完招呼后就不说话了。 “她们一贯不喜欢这种杂乱的场合,还有,我的小祖宗,那是玄华宗的蔺妍羽长老带队,你可别当着她面叫她姐姐。” 月靖柔开玩笑道,她知道胡玥自有分寸,不过话说回来,虽说各家功法都有驻颜之效,昨日见到那蔺妍羽仿佛她十几年来并没有变化,可能是没有生孩子的原因吧月靖柔心想。 “她们看来都很年轻嘛。哦对了,那位‘蔺仙子’和娘谁更厉害?”想到昨天见面的时候,武林人士称蔺长老为蔺仙子,叫老妈胡夫人她就觉得一阵好笑。 “拐着弯儿说你娘老呗,你个坏丫头。” 月靖柔也笑笑,不过很快严肃起来。 “十年前她与我不相上下,甚至有超过我的势头,如今我武功十年未得存进,想必已远不是她的对手。” “啊,一个长老就有这种水平,那她们宗主岂不是还要厉害不少?”胡玥知道爹爹也就比母亲强上一些,要是真如母亲所说,玄华宗一名长老便有武林前十的水平,宗主岂不是能武林至尊。 “有可能,不过那位宗主不涉世事,仿佛我们是练武但是她们在修仙。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得罪她们。” “说不定就是在修仙呢,一个个和仙女一样,练成之后说不定就飞走了。” “瞎说什么呢,她们也是苦命人罢了。她们宗门里面不允许内门弟子婚配,除了很少一部分是从小送到那里去的,大部分都是抱回去的孤儿,少部分是逃难逃过去的。”胡夫人露出向往的神情,“或许那里才是真正的净土,没有人敢打它的注意,可惜那里不存在血脉传承,或许当没有合适继承者出现的时候就会瓦解。” 马车在路上晃悠,母女两聊着这几天的所见。马车从吵闹的夜市驶过,狭小的车厢内仿佛是另一个恬静的世界。
第7章 玄华
日上三竿,一大票人马缓缓驶出凉州地界,出了大盛国。 由于道路逐渐狭窄,正派众人不得不让队伍拉得很长。 前段由三清派和天剑阁的长老带领一众精锐开路,留意道路前方的埋伏;中段是京华堂的好手和叫嚷最厉害的二三流门派众人;最后一段则是由玄华宗、卧龙山庄压阵的车马重辄。 由于离开了城市需要考虑补给扎营的需要,整支车队的末尾显得臃肿不堪,而这些基本上是几大门派共同出资添置的——那些小门派很少有远距离作战的经验,这些基本上是靠着沧州王统领的要求准备。 不过这次凉州总兵王弘基被朝廷要求来“督战”表面上是为了表明朝廷对邪魔外道的态度,实际上是探查这些所谓正道的底细;另外考虑到大盛与铎国的战事,皇上希望他能发现哪几家有机会成为朝廷走狗,那些家需要打压制衡。 果然,历朝皇帝对付江湖的办法都是制衡权益那一套,将无数人的一腔热血洒在所谓的家国情怀上。 不过说来好笑,除了中段的京华堂给王统领备了一辆车以外,各大门派也都给长老安排了车马,这使得原本臃肿的车队在牢固的江湖体制下显得更加臃肿。 王弘基从心底瞧不起这些散兵游勇,个体实力高强但真上了正面战场未必能打过一小队训练有素的士兵。 “娘,这样走下去何年才能到啊。我要是那群邪道恶徒早就闻风跑了。”马车里胡玥向月靖柔问到。“反正还远,为啥不叫爹爹进来歇会儿。” “我们这边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们找了帮手准备正面一战,毕竟对于邪道来讲,没了宗门庇护,很容易成为其它宗门眼中鱼肉,邪道相互之间不乏有仇,此外杀人甚至食人以增加实力的邪法也不少。” 月靖柔分析了眼下的局面,顺口教育女儿,“现在知道当庄主的累了吧,我们卧龙山庄靠的就是一个义字,不像其它宗门那样等级森严。所以才有那么多兄弟为山庄出生入死,当年你娘也是…” “好啦好啦,就是看上我爹重情义吧。老妈你们的爱情故事我都听腻了,当才看我爹往队伍前面去了,想必是去找那个王统领说媒去了吧,哼!” “小丫头,就你机灵,这都是为你好。等你要嫁人了这江湖气和这机灵劲儿都收着点,太聪明善妒的妻子可会让男人生厌的。” 月靖柔被女儿说破,也不隐瞒,更多的是继续劝慰。 “哼!昨天还说看我自己意愿选择,今天就要把我送出去一样。我不管,我去后面和玄华宗的姐姐们聊聊。先说我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你们也别想逼我啊。” 见女儿口风并没有说死,月靖柔知道自己这几天的教育还是卓有成效,便不再阻拦只是叮嘱,“早点回来,别让你爹担心你。”看着胡玥跳下车,轻盈的落地朝后面走去,卧龙山庄的门客纷纷行礼。 却说另一边,胡振刀来到王弘基马车前,通报后便被邀进入车内,算是对他的一种示好,他不由一阵欣喜。 在一帮递上自己的宝刀和药水给随车的军士,便掀开车帘进去拜见。 “老胡啊,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不用那么拘谨,来喝茶。”没等胡振刀说话王弘基便一指对面的椅子叫他入座。 “我们见面少,但这卧龙山庄在我地盘上惩奸除恶,你的兄弟们可帮了我不少大忙。” “不敢当。”胡振刀直率的落座,他江湖经验丰富,听出“我的地盘”背后的意思,看来朝廷对江湖事管辖意愿可不小。 “统领这次代表朝廷来惩戒邪恶匡扶良善,实为大盛正道之幸。” “欸,虚的咱就不说了啊。来来来,先喝茶,这是犬子从阜国买回来的花果蜜茶,叫什么赫霓提茶,你尝尝。” 没想到平日里一脸严肃的王统领私下里是这么儒雅随和,便不再端起架子,拿起杯子品茶。 没想到入口清甜爽口,夹杂着柠檬薄荷花瓣的气息,尾段略有一丝茶叶本身的涩味,仿佛森林里春日的阳光。 “好茶!没想到阜国的那帮兽人品味如此高雅。” “胡老弟有所不知,阜国的领袖是一群被称作精灵的兽人,他们崇尚极度的奢侈,甚至瞧不起人类。这茶便是送到皇宫的供品,可惜为了保存大多采用风干材料制作,远没有新鲜的好喝。” 王弘基顿了顿,将话题朝正题引过去,“说起来,正道诸派还是和你们打交道容易,那些个宗门一个个高高在上,这几天给了我不少脸色看啊。” “哈哈,这就是老哥有所不知了,这名门正派都讲究个门第身份,师兄师叔师祖辈分可不能乱了,只有我们卧龙山庄都是以兄弟相称,讲究一个义字。不管是新加入的还是山庄老人都没有地位上的差别。” 那这可犯了管理上的大忌啊,自由散漫惯了的一群人可不能为朝廷效力,王弘基心想。 于是他迂回的抛出问题,“第一次跟卧龙山庄结缘还是你们女儿百日宴,我替自家师爷(前总兵)给你们送上贺礼。那时候你们山庄还只有个把大的院子,没想到转眼这么多年过去,看到胡玥都已经快到嫁人的年纪了。” 这几年山庄发展速度太快,许多人冲着他们胡家夫妇过来,虽然尽量做到甄选,人多之后难免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看来朝廷也开始担心他势力过大的问题,“是啊,这些年蒙受兄弟们厚爱,大多是闯不动江湖的侠义之士来我山庄养老,也正凭借着兄弟们走南闯北的经验,山庄的商业做的越来越好,甚至好多匪徒都不抢卧龙山庄的车队,算是一方富甲了。” 表明自己卧龙山庄已经转型做起生意,而并非一群游手好闲之徒让王弘基放心,胡振刀进一步表明自己的来意,“身在江湖免不了刀光剑影,卧龙山庄一日在江湖便做江湖事,只是这么多年没能再生个小子。家里那个小丫头可又盯着继承山庄,可能过不了几年等我老了,这胡家的山庄终究得散在我的手上。” 好家伙,扔的一手好皮球,王弘基也是个精明人,心下知道了对方的意思,“胡老弟要我看,你家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不如听我一言。女娃子家家的,就别去沾染江湖腥风血雨了,我看你要么找个像样的人入赘你们胡家,要么就找个像样的继承人,把女儿嫁了吧。” “还是老哥懂我,我眼下也正是如此打算。” 见胡振刀羞于开口,王弘基便主动道:“毕竟我也是个老父亲了,我家犬子那才是上蹿下跳到处跑,我都没敢跟他说这次的事,否则他定要跟上来拜会各位大侠。他是玩耍惯了的,改天带你家姑娘和他聊聊江湖上的事?” “哈哈,好,等这次结束,我便携玥儿到府上拜访。” “哎,年轻真好,年轻人的事还是得年轻人去理解。要不是我行军不饮酒,当浮三大白!来,喝茶!”两位老父亲脸上都露出慈爱的微笑。 聊完这“正事”,两位此次行动的主使才开始聊起即将到来的战斗。 视线回到胡玥这边,她走到队伍末尾便看见玄华宗众人迎面走来。 她们身穿雪白飘逸的开边紧身长裙,比旗袍更薄,将紧绷的屁股勒出轮廓;开口更高,露出了一列整齐的大腿。 前几天见面没看仔细,这次胡玥看得真切,她们统一穿着最近开始流行的高跟鞋,统一的银白色,一尘不染。 胡玥一时看得痴了,竟忘记了打招呼。 “胡小姐你好呀~”看她呆在那里,一名领头的少女向她打招呼。 “啊,玄华宗的姐姐们好,我是卧龙山庄的胡玥~昨天就想找你们玩了,但是你们没来参加晚宴。”胡玥害怕冷场,一开始就用最高的热情,让对方不能拒绝她,才能将谈话进行下去。 玄华宗众人相互望了望,并没有开口,用眼神就完成了所有的交流,最后最开始开口的那名少女点点头说到:“胡玥妹妹,我们去那边聊天吧,就不影响师妹们修行了。”这名看起来像大师姊的少女用充满热情的语气说。 “嗯嗯,师姐叫我玥儿就好。”胡玥现在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便很顺从的和她到了车队更后面。 “我叫小凝,还没有被赐姓。”小凝屁股一扭一扭,穿着高跟鞋在碎石路上,似乎走得十分难受。 “凝姐姐是此次的大师姐吗?”忍不住好奇,胡玥开始当一个敬业的好奇宝宝。 “我是她们的师姐,但是并不是大师姐,我只是年龄和实力都刚好最高罢了。” “有什么区别吗?我看其它宗门的弟子只要同辈的便是看年龄排序。”胡玥生在卧龙山庄,对其它门派的等级制度没什么概念。 “不一样的,很多人误以为玄华宗和其它宗门一样,但其实我们不分内外门,只分是否是真传。由于姐妹们大多是孤儿出身随意基本上都只有一个名,姓氏只有等成为真传才能从师父那里继承。宗主的亲传弟子才能被称为大师姐。”到了车队差不多的位置,两人步伐频率逐渐稳定,小凝脚下也好受许多,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话。 “这样啊,那这次玄华宗没有真传弟子来吗?还是和长老在车里啊。” “本来这次是蔺长老带队,但由于她还没有真传弟子,所以这次就没有师姐过来。”小凝一颦一簇都透露着圣洁的美,脚下的高跟鞋步步生莲,看得胡玥兴奋异常。 “那怎样才能让长老收徒啊,凝姐姐的武功又是和谁学的?” “在玄华宗大家都是所有长老共同培养的,真传弟子也要和我们一同上课一同练习。我蛮喜欢蔺长老的课程,也一直尝试追随她,但她却说不能也并不合适。不过她说在明年春天的大比中会帮我找到师父的。” “要成为真传,那玄华宗一共多少位长老啊,那不是很难成为真传吗?” 胡玥想了想,如果和其它门派一样的话,那真传岂不是少得可怜。 “一共十位长老,但大多和宗主一样还没收徒。不过玄华宗真传不限制个数,毕竟宗门人少机会还是不小呢。”小凝的眼里闪光,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 “哦,好复杂嘿嘿~”对于卧龙山庄来讲,没有固定的武功体系和培养计划,更多是每一位老宗师自己培养传人。 “对了,凝姐姐,你们穿的好漂亮,但这样怎么战斗啊,看你们走路都好累。”毕竟高跟鞋这种最近流行起来的高端产品都是在富人圈子里面流传,毕竟超细的鞋跟可不是给一般家庭主妇准备的。 “这和战斗不一样,现在我们身上都被蔺长老下了禁制,内力很难调度。这样一方面能训练肉体的协调与力量,也能提高内力上限。遇到突发情况我们也能通过秘法突破禁制,也能顺便通知蔺长老。” 怪不得玄华宗的姐姐们大腿和臀部这么美,原来是穿着高跟鞋下上禁制练出来的。 看着胡玥对自己的下体目不转睛,小凝自然的笑笑,“另外我们的功法强调优雅与灵动,更多的时候依靠小腿和脚踝发力,不会有大开大合的动作,所以这套开边的裙子作战再合适不过,毕竟在宗门的时候大腿也会被下上禁制…” “真是不可思议的训练方法,现在让我穿上这双鞋子,即使不用禁制恐怕在这石子路上都很难行走。看来凝姐姐的实力一定很强。”胡玥看着裙底漏出的紧绷双脚和白藕似的脚踝,开始幻想自己穿上这样一双鞋将是怎样的光景。 “难得有女孩子这样喜欢,这高跟鞋最早便是我们的练功鞋,知道有一位姐姐最后嫁到京城,才慢慢流传开。玥儿妹妹有所不知,作为我们的练功鞋自有妙处,能缓慢改变脚掌结构使其更适合发力,市面上流传的高跟鞋不过徒有其表罢了。”小凝舔了舔嘴唇,对自己的脚非常满意,“要是玥儿妹妹喜欢,等我回宗门便让马车行给你送一双过来便是。” “啊,那怎么使得,这毕竟是宗门功法秘宝…”胡玥说出自己的担心,毕竟一般宗门可不会让世人得知自己的绝学,以免露出破绽。 “不妨事的,这不过是一般弟子的练功鞋,真传的鞋跟会更加高。我偷偷看过长老的脚,如同天鹅颈部一般,柔韧无骨,鞋子也都各不相同,似乎和独门功法有关。” 听到这里胡玥不经脸红,毕竟这个时代女人的脚如同胸脯一样是需要保护起来的,想到自己美丽的小脚会被一个男人把玩,她立马呸呸呸,赶走这压抑感。 “真羡慕凝姐姐你们不用被逼着结婚。” “我们羡慕你还来不及呢,有一个很好的出身,婚姻也能找门当户对的男人;像我,当年被蔺长老抱回来取名小凝,却连跟随她陪伴她都做不到,更不敢去想婚姻、爱情这么美好的东西。只有那些被达官贵人送过来修行的孩子,才有选择的机会。”小凝没有细说,但声音已经有些呜咽,她望着胡玥摇头示意自己已经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凝姐姐,让你想到伤心事。”胡玥一边安慰她,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小笨蛋。 她快速转移话题,“欸姐姐,你们昨天宴会为什么没有到场啊。” “还是看长老习惯,大部分长老都像蔺长老一样不喜欢抛头露面,毕竟那些男人盯着我们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吧。玄华宗屹立数百年不倒靠的便是少惹事端,提升实力;只有像武林大比还有像这次这样重要的事情才会派人参加。毕竟玄华宗本身只是一个给落难女子藏身之处,毕竟连宗主都说,真要天下大同歌舞升平,那玄华宗解散也罢。” “原来是这样,就感觉你们宗门明明实力强劲却一直好低调啊。” 女孩子家就是有说不完的话,更何况是两个来自不同地域,不同出身,不同教育背景的女孩。 她们很快就互相引为知己,无话不谈开心无比。 直到日渐下沉,车队在一处开阔的露营地停下,她俩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就餐。
第8章 晋升
就在这天傍晚,合欢宗上下正结束战前动员,由于宗主闭关,通告由花长老召开。 突然从合欢宗主峰上传来一阵压力,一阵粉色的雾状真气自上而下弥漫。 这真气不见消散一直蔓延到山腰,不少实力低下的弟子开始躁动不安,情欲难控。 “恭喜宗主神功大成!” 花音伊将真气注入声音,向峰顶传声。 众弟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伏地跪拜高喊宗主万岁,一时间合欢宗上下似乎都充满信心,为几日后的大战摩拳擦掌。 “我已突破合欢秘法第八层,宗门齐心卸力定能抵御外敌!” 严痴梦的声音从山峰飘然而下,没有刻意为之但声音已经自带魅惑之感,“音伊过来一下,其他人回去准备吧。” 到小阁楼内花音伊拾级而上,如今这座建筑周围全都弥漫着粉红色的雾气,内部更是浓到遮蔽视线的程度。 “刚刚突破,还不能收放自如。”只见严痴梦盘坐在床上,“你我来谈谈对敌之事,我现在只需要分心稳固修为,你先说吧。” “是,敌方预计会在十六日晚上到达山脚,我的安排是十七日早上正面对敌。” “我之前和秋水、春波谈过,她们希望能在敌方到达那天实施偷袭,这样趁他们车马劳顿能够出其不意。” 严痴梦完全没有考虑过天气和阵地等因素,而面对这样的上司花音伊也只能好言相劝。 “但是当晚的月光会让偷袭变得难以实施。”偷袭的主要目的是造成混乱,而在月光下不存在区分敌我双方的问题所以效果会被见到最弱。 不过花音伊并没有将理由全盘托出,她甚至希望宗主能够固执己见。 毕竟放弃宗门护山大阵突袭敌方,不给对方准备时间也能将伤亡在瞬间扩大,让双方战斗迅速升温,此时溜走再好不过。 想必是严春水和严秋波两个傻瓜也没啥信心,不想给正道众人包围的机会。 “没有关系,我现在神功已成,随还没达到真气凝聚实体的境界,但现在合欢真气凝而不散。到时候我先用真气化雾覆盖那片地方,即使有夜视功法也没办法看透这片合欢雾气,此外,在我真气笼罩范围内这些正道宵小会情欲涌动,定会自乱阵脚。” 呵呵,要不是黑衣尊者预言必败,我还真信了你的邪。然后故作凝重的说道:“宗主英明,只是…” “我意已决,此事就这么定吧,你去做好保密工作。等其他邪道同仁们过来我们提前埋伏。” “是,我去挑选埋伏的地点,提前向您通知。” 花音伊躬身退下,斜眼看了看房间周围,没见到荆元岦的身影,想必是被洗完后同样处理了。 她便找阁楼门口的滢儿询问情况。 “哦,那个孩子啊,今天早上才丢到伙房那边,不知道醒了没。” 滢儿知道那个孩子似乎有复杂的背景,不该关心的就不关心,所以也没有追问。 到伙房看见这孩子裹着一张破席子晾在一旁,旁边的伙夫见到她连忙跪下行礼。 “这个孩子什么情况?” 花音伊维持着她在下人面前冷酷的形象,语气冰冷。 “被送过来就醒了,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很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伙房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合欢宗用废了扔过来的,精壮男子男子倒还好说,能通过劳动获取活下来的机会,小孩只能依靠别人施舍。 像这种细皮嫩肉的城里小孩很难活的下来,不少被送到合欢宗有地位的人那里,像个太监一样生活。 “这个人我一会儿接走。你先看着。” 花音伊掀开凉席,看着浑身赤裸的男孩。 他的脸庞沾了点灰尘但已然清秀可见,从微红的眼角和发青的眼睑不难看出在极乐的高潮中不知道哭喊了多少次。 白白净净的身体上如今也扑了些灰,仍然散发着一丝合欢香气。 匀称的身体下还没长出毛的地方挂着一只瘫软的白虫,耷拉在皱缩的小卵袋上,腿上沾了些水渍,却是小软茎在缓慢的往外淌水。 看来这阴茎连尿液都控制不住了,完全被严痴梦玩坏了呀。 掏出一枚培元丹给男童喂下,喉部被侵犯的男孩惊慌的睁开眼,身体开始不住战栗向后退却。 花音伊没说什么,等丹药起效,荆元岦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她在男孩后颈上一按让其陷入沉睡,便离开伙房,朝自己山头走去。 小香带着第一车要运走的物资在门内等她吩咐,“你顺道去伙房接上那个男孩,记住这次是以探察地形的目的出去,把东西送到便空车返回,那边有接应的人。不要在外停留太久,免得有人起疑。” 花音伊正准备去找马进,有人来报幽冥宗众人已经赶到山脚,让她去接应。 她转手飞鸽叫上另外两位长老一同前去,并表明自己晚上有事,不与她们共赴接风宴席了。 一路上花音伊越想越气,严春水和严秋波都是跟着严痴梦姓,是她早年收来的义女,要不是为了提升宗门实力花音伊也坐不到长老的位置。 真就当合欢宗姓严? 花音伊心中大为不满,计划着怎么样让她们在战斗中冲在最前面。 **** 在另一边正道众人就地扎营,生火做饭,在黄昏的尾巴免不了上演一场青春热血戏码。 刚吃过饭胡玥又蹦蹦跳跳的来串门,没想到一群少男少女全都聚在这边。 “胡玥小姐也来了啊,我们正说找人来叫你。”这名背着一把大剑,看起来像是天剑阁弟子的少年说到,“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天剑阁肖星华长老的亲传弟子肖仑,这位是我的师妹肖霖。”少年指了指身旁一同的少女。 谁管你们是谁啊,这么多人总不能是来找玄华宗麻烦的吧。 胡玥难得的皱起眉头,“你们在干什么?”从小她生活滋润不用担心竞争的她很难理解这些年轻人眼中的狂热。 “胡大侠和王统领在车队前面战术安排,我们聚到后面来切磋一下。”少年掩饰不住眼中的战意,他早就想比划比划了,碍于这几天都在城内,不方便去租借演武场。 今天好不容易到了野外,当下对着玄华宗那边一拱手:“早有耳闻玄华宗凝小姐剑法通微,今日前来讨教一番。” 胡玥跑到小凝身后担心着她,身上有禁制有穿着高跟鞋,虽然这里地势稍微平坦一点,但还是没办法战斗吧。 她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见小凝朝她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开口道:“既然只是切磋剑法那便不动用真气,以免战前受伤,纯靠剑招定胜负吧。” “正有此意。”随后两人走到圈子中摆好架势比划起来。 只见肖仑剑招大开大合,从正面进攻,却仿佛四面排山倒海之势。 而小凝则是引剑抵挡,看似被动实则角度刁钻,随着莲步轻移,竟然将对面向后压去。 如同风雨中的一朵幽莲,虽然随风飘摇,但扎根稳固,没有一丝破绽。 两柱香之后肖仑开始喘气,没有天剑阁独门真气的加持,自身体力很难维持这种消耗极大的剑法,而小凝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将肌肉的控制体现到了极限,紧绷的大腿每向前的一步都能辅助出剑的角度。 每一次出剑力量仿佛都是从全身调度,仿佛每一击身体都化为了剑,协调性达到了巅峰。 然而小凝却不好受,由于双腿受制,不能跳跃躲闪只能通过全身的力量硬抗。 肖仑的剑法越来越慢,这一慢下来各种破绽都露了出来,小凝腰向前一挺,硬抗下上方劈斩的一击,拉近距离向前一刺,精准的在肖仑喉头前停下。 “承让。”小凝拱手完后便向回走去,留下目瞪口呆在回味的众人。 胡玥拿出主人公精神,招呼大家继续切磋,便朝玄华宗那边跑去——她是清楚凝姐姐穿着练功鞋是吃了多大亏的。 跑到玄华那边看到蔺长老正从车上下来。 之前听了小凝对蔺妍羽的吹捧,这次偷偷瞄向她踏在马车上的美足。 令胡玥一阵目眩的是,这位长老的高跟鞋和玄华宗弟子们的完全不同,如果说弟子的高跟鞋是在鞋子的基础上增加细长鞋跟,这位长老的鞋子就堪称异形了。 鞋底基本上只有前脚掌部分,特殊塑形的鞋底支撑着向上绷起的脚趾,鞋底纤细的向后面延伸,一直到脚跟处突兀的从地面长出一根尖刺指向脚跟。 她从没有见过暴露的如此彻底的玉足,但这双纯白的鞋与这双雪白的脚是多么的般配,多么的圣洁。 胡玥这一看就被吸引住了,视线跟着这双脚从马车上到了自己跟前。“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妹妹啊~” 蔺妍羽的声音将她惊醒。 “啊啊,对比起蔺长老。我…我是过来关心凝姐姐情况的。”胡玥一时间羞红了脸,慌张的转移话题。 “凝,你来我马车上吧。” 蔺妍羽微笑,并没有深究,“我来处理她的伤势,你先回去吧。” 凝姐姐果然还是受伤了么,胡玥心里难受,向小凝表示自己明天再来看望她之后,一步三回头看着小凝上了马车才安心的超比武圈子走去。 马车上,蔺妍羽扶着小凝躺下,赞许开口道:“不错,非常坚韧的性格。忍耐力和对身体的掌控是这门修行的必经之路。脱下鞋子让我看看伤在哪里了。” “老师,我左脚指骨裂了。”刚才为了正面抗住剑击使得所有动量都传递到支撑脚下,由于支撑只有脚掌和细细的鞋跟,她不得不将脚趾向下抓地承重,意料之中脚趾碎裂。 蔺妍羽捏着小凝的脚,触碰到伤处小凝不免口中嘶出凉气。 “你从四岁就被我要求穿上这练功鞋,随着年龄和功力增长,不同大小和形式的鞋子总会在特定的时候给你。这次受伤说明这双鞋已经跟不上你的成长了,这次结束后就给你找一位师父吧。” “老师在弟子心中永远是我的师父和母亲。”未成为真传的弟子是不配叫师父的,见到所有长老都可以称老师或长老。 只是二人关系如此亲密,私下便叫老师。 “哎,你真的很不错,但实在是不能收你为徒呢。不然在你小时候就让你当真传了。” 蔺妍羽叹了口气,轻柔的给小凝的脚擦上药膏。 “好好休息,明天就能恢复,早点下地走路,否则重新长出来的脚型无法适应鞋子。” 小凝经历一天走碎石路,晚上又切磋手上,加上再一次被老师拒绝,身心俱疲,在马车里沉沉睡去。 翌日晌午,黄老敲响了花音伊的院门,从马车上卸下一具棺材,将肉傀儡送货上门。 小香带着黄老一同来到庭院。 叫助手们将棺材立起,亲手打开棺材们,向花音伊说到:“目前这肉傀儡只差认主了,先认主了在给你说怎么操作吧。” 花音伊点头答应,她咬破手指将血液点在祁承平肉身的额头。 这具赤裸的肉身和原本样子已经大相径庭,在碎骨重塑之后,整具肉身更加高大厚实。 感受到血液流入额头的法阵,傀儡似乎活了过来;花音伊也感到一个热烈充满欲望的念头挤入自己的脑子。 她娇叫一声,转头用目光质问着黄客卿。 “呵呵,不用担心,为了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傀儡必然会在你思想中创建一个锚点。”黄老一副小问题别担心的表情,抚摸着肉傀儡脊柱上的机簧,“我们先来说说这具傀儡吧。这只傀儡被我种上了四颗法术核心,这是它身上几种法阵的阵眼所在,此外你与它的精神链接就依赖这中间最大的这颗。” 黄老满意的抚摸着自己的杰作,“这些核心相当于它的第二颗脑子,你能控制它做任何的动作,但战斗相关的事我建议你让它自己决定。核心虽然植入脊柱内部并用最坚固的材料保护,你也不要用它的背部面向敌人。” 花音伊感受着自己脑内的那个人形,很容易的让肉傀儡做出了一些动作。 “看来你比较熟悉傀儡的操纵,那接下来试试给它下令。这可是我毕生的最高杰作,当然得益于这具身体武学功底深厚,实战经验丰富…”说着说着黄老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突然,肉傀儡暴起,像小香出拳。 小香惊慌之余,侧身划拉傀儡肩膀,借力侧身躲过。 “小香,打败他。” 花音伊给肉傀儡下的令是打败小香,但不要伤害她。 这是一个复杂的指令,除了考验战斗性以外,也考察傀儡对伤害的判断与对敌人的判断。 小香利用身体的灵活性不断躲避着傀儡僵硬的攻击,她感觉到肉傀儡越来越灵活,招式也多变起来。 她找准破绽侧身一记重踢揣在了傀儡脑门上。 然而仿佛踢中一块铁板,傀儡甚至头都没有偏一下便一把抓住小香脚踝将她扔在墙上。 “果然不错,这还是刚刚苏醒的傀儡。” 花音伊十分满意,“好了,黄老请回。我有操纵傀儡的经验,很快就能熟悉。” “这不要打仗了吗,我给宗主申请了,明天就溜。虽然她不乐意但是有命才能潇洒,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具傀儡能保存下来,战斗的时候省着用啊,别玩坏了,这可没法修的…”黄老还没说完,被小香推着出了门外,知道关门声音响起,周围才清净下来。 “我准备突破了。等我用完你就带着马进和隔壁那个小男孩去接头的地点。你就留在那里不用回来了。” 花音伊吩咐到,“此外注意安全,一定要听他们的话,就算要用你也不能有一丝反抗。昨天你完全没有察觉到人马,今天去应该就不一样了。” “是,我一定办好。此次不能给师父护法,师父也注意安全。徒儿在那里等您。” “你在卧室门口等我就是。” 花音伊并不像别人打扰自己突破,即使是亲传弟子。 说完便关上门走进卧室。 看着雌伏在床上不停娇喘的马进,他一连好几天都保持着最高的欲望,虽然不停的产生射精反应,但又因为不存在前后落差没完全爽到,此时此刻已经快到了极限。 “妈妈,妈妈我要…快给我~”马进看到花音伊走进来,连忙喊道,“小香姐姐快来帮帮我,好痒~” “你马上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最痛快的释放,唯一一次真正的释放呢。” 花音伊舔着嘴唇抠向他的屁眼。 几天来屁眼被干的很多,导致最外面的一小圈直肠已经脱出翻到外面来,粉粉嫩嫩更像一朵菊花。 裸露在外的肠壁敏感娇嫩,不停地收缩,吞吐着丝丝肠液。 听到“唯一一次”马进突然感到一点害怕,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在他纯白的大脑中似乎还有一片充斥这阴影的地方。 “不要,不想…”乳白的大脑让他难以说完一整句话。但他的身体试图从快感中逃跑,扭着屁股抗拒着花音伊的抠弄。 马进想要坚持,但此刻他经过改造的直肠却是如实的把他感受到的刺激原封不动的传回了脑中。 敏感的身体不允许马进还在故作矜持的抵抗。 直肠与口腔内密集且大量的神经联系就是为了此刻,为了此刻能够细腻、连续的用最纯粹的快感刺激马进。 “哈?,要~?,要死了!”上一波的快感冲击还没结束,下一波的快感又混合着酥麻迅速袭来。 在如此绵密的快感攻势下被不断刺激着的马进此时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俏脸涨得通红,仿佛真要溺死在这无休止的快感海洋中。 花音伊笑笑,将自己的胸脯摆在马进面前,一股乳臭夹杂着淡淡馊味传来——她整整三天没有换过乳罩了。 马进只觉得这股味道无法抗拒,奇异的臭味和香甜结合碾碎了他的思想。 他义无反顾的含上了那颗乳头,在花音伊的抚摸下舒服的吮吸起来。 “乖宝宝,乖女儿,你知道成为女孩子道路上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吗?” 花音伊抚摸着他肿大的卵袋,“是这里储存的罪恶啊。把这些罪恶都交给妈妈,你就能成为可爱的女孩子了~” 是呀,妈妈这是在帮我呢。 我也要成为妈妈和小香姐姐那样漂亮的女孩子。 马进脑中不断涌现出粉色的画面,充斥的女孩子快乐的声音,他仿佛飞了起来,成为其中一个。 接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紧的通道,是久违的肉穴! 这是他在敏感化之后第一次插入花音伊的肉穴,柔软的腔体上有一粒一粒的小突起,来回摩擦着他的肉棒,他再一次感觉脑子仿佛也和精液一样装进了肉棒里。 花音伊拿出那根双头假阳具,粗暴的打断喝奶的马进,插入他的口中。 假阳具不停向里面探去,马进开始呕出刚喝下的乳汁,眼泪也从鼻孔里面流出来。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阳具一插到底,花音伊把本来用来束腰的带子,绑在了马进的后脑上。 他开始不停干呕,而花音伊一手掐着他的户口,一手抚摸他的脖子,在胃部抽搐了几下之后渐渐平息。 喉部传来异样的充实感,敏化的口腔感受着假阳具上每一个突起,仿佛渐渐变成了阳具的形状。 屁眼的冲击再次传来,花音伊灵活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挤进马进的肛门。 灵活的手指仿佛弹琴一般在他的肠壁上弹、摸、挑、刮,快感从肛门一浪一浪向上蔓延。 持续了接近五分钟,马进全身除了肉棒已经如烂泥一般,仿佛全身力气都已经进入了肉棒,其它肌肉动一下都会感到无限酥麻。 感受到差不多了以后,花音伊用另一只手抹开了假阳具上的开关,一时间电流、火焰、冰镇的三重极乐在马进的喉管炸开,他本来由下往上的快感瞬间逆向为由上往下的快感。 食道两端产生的快感在途中相遇、碰撞、绽开。 马进觉得自己身体里无数的快感在碰撞,在爆炸,他感觉自己快乐得要炸开一般。 花音伊伸手解开了摇摇欲坠的合欢蛊,用子宫包住龟头,精液便源源不断的流了进来。 马进在极乐中只觉得仅剩的负担消失了,罪恶离开,快感顶替,在有大小和实体的身躯中绽放着无限的快感,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耐心的将喷发了将近三分钟的精液全部吸入子宫,花音伊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 将柔软的肉虫从阴唇里面吐出,马进的卵蛋和鸡鸡不足盈盈一握。 她叫小香将这个烂成一滩泥的家伙搬走,运起合欢秘诀开始进行突破。
第9章 决战前夕
不知过了多久,花音伊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浓郁粘稠的合欢真气慢慢坐起了身子。 她看了眼窗外发现仍然是夜晚,想必自己突破用了整整一天。 她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吐纳着粉色的雾气,淡淡的粉色光晕从她的体表散发出来。 并不像严痴梦那样由于修为不稳固而大量外泄真气,花音伊在六层巅峰已经浸淫多年,加上她的天赋颇高,突破带来的狂乱真气很快就顺从的流淌入宽敞的经脉。 花音伊正准备前往主峰找个管事的问问,刚出门就看见滢儿迎面走来,“花长老,宗主和另外几个宗门的长老们正等您过去议事呢。” 看来炼狱宗和五毒派也到了,那么后天晚上便是严痴梦定下的伏击之日。 说起来,自己也应该说说选址和计策的事情。 毕竟当天答应了严痴梦才方便把小香送出宗门,合欢宗可不欢迎逃兵。 花音伊一边酝酿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边跟着滢儿向主峰议事厅走去。 “花长老快说说你的妙计。”一进门就听到幽冥宗派来的曲通幽长老嚷嚷,“最近这几次合作全靠花长老运筹帷幄,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群正道拿下。” “就是就是,严宗主使劲儿卖关子,非要等你来才肯说。”一旁五毒门的蝎护法起哄到。 呵呵,严痴梦那个胸大无脑的荡妇哪是卖关子,分明就是不知道,只能等我过来说。 但花音伊面上不敢变现出来,何况之前几次行动都是依靠神秘组织在后面出谋划策,这次真轮到自己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不过她还是符合气氛地露出淫笑,清了清嗓子,开始给大家讲解这次偷袭的计划。 “首先,发动偷袭的时间是后天晚上到十六号清晨。地点位于宗门以东三十里的地方。” 花音伊和往常一样先是点出了最关键的时间和地点,条理清晰,在魔门中心思细腻如斯实属罕见。 “后天傍晚,正道两百多人将驻扎在这处山涧附近,他们会在第二日集结后走完最后三十里来宗门门口对峙,我们显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为什么他们一定会驻扎在这里?”曲通幽没有行军经验,但并不妨碍他打岔花音伊讲话。 “问题可以等我讲完一并再提。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正准备解释——此处地势起伏小,又有活水,并且位置暴露,树木稀少视野开阔。可以集中扎营,由于水流量大能够很好的防止水源下毒,并且树木稀少也能防止埋伏。” “那这可咋整,老夫也就下毒这一手了,直接正面迎敌未免得不偿失。”蝎护法一脸疑惑。 “蝎护法不急,且听我娓娓道来。” 所以说严痴梦那个蠢妇啥也不懂就要去搞偷袭,花音伊自然不会放弃已经想好的策略。 “我派小香去仔细调查的这个地方,这里沙土松软,正好可以挖开埋上炼狱宗的阵法。此外这次蝎长老来了,也给你那显身手的机会。” “两个问题:一个是那么大的地方可布置不了杀阵;另一个,到底怎么下毒。”炼狱宗的何拘魂长老今天第一次发声,看来也是对偷袭抱有悲观态度。 结果在场就严痴梦一个蠢货,但责任全在她花音伊身上。 不过她还是笑着开口:“何长老问到了点子上,这次拜托炼狱宗的是布置一个昏睡摄魂阵,保证敌人睡死就行,根据我所知道的,只需要在地底埋下几十面阵旗就行。此外,下毒之事是通过在水里的鱼完成的。这群正道从沧州过来一路上没有补给,不可能一路上吃自带的干粮。我们需要做的便是驱赶山里的野兽,保证他们熬鱼汤来喝。” “不错。”何拘魂语气不变的表示赞赏。 “我就说花长老神机妙算吧,这一手弄出来,保证这群正道吃不了兜着走!” 曲通幽兴致高昂,仿佛诛杀正道犹如欣赏歌舞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此外,当晚宗主会释放合欢雾气,能够起到迷乱人心,遮蔽视线的作用。能够辅助正面进攻的各位。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用一拥而上,选出精英带上产自铎国的炸药,往帐篷里面丢上一个,保证这群正道能够死在睡梦之中。” 看到大家不找茬了,开始仔细思考这次偷袭的注意事项的时候,花音伊继续述说自己“完备”的方案:“我也考虑过在那里埋下炸药,但一方面是接近水源容易受潮,另一方面是怕有行家察觉到硝石的味道。但是我们可以在摄图下面埋藏好毒物,到时候蝎护法你们通过独家手法将其唤醒,让混乱加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鱼身上的毒我已经想好了,是一种毒虫,不过算是半虫半蛊。将其植入鱼体内,很快就能繁殖到全身。这些毒虫会分泌毒液,即使被虫体沸水蒸死,也能保留下毒性。此外用于伏击的毒虫我也想好,这些虽然都是常见毒虫,但都是我们宗门饲养,封在蜡丸内沉睡,当听到哨声便能苏醒,本来是我们正面对敌时使用的暗器。” “还请问蝎护法这种毒的特性,如果是提前造成大面积症状甚至死亡,必然会对偷袭造成影响。”何拘魂非常严谨,阴沉的双眼仿佛在盯着后天晚上的战局。 “哦,这个呀忘了说,这种虫子是我们用来下在酒里的,由于本身不带毒,所以检查不出来,但当人喝下肚时毒液才产生。这种毒只有一个功效——就是让人大量使用真气后,真气狂泻。功法回复性越好,真气就泄得越快!”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前期下毒知道混乱,我们再用炸药突袭制造人数优势,最后正面交战的时候,敌人只能任我们宰割了。”严痴梦在旁边阴阴的笑道,彰显着她的存在。 “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连夜去准备,到现场就再麻烦花长老了。” 是夜,邪道一群人赶到伏击地点去准备。而距离他们近四百里驻扎着的正道众人还一无所知。 月靖柔坐在帐篷里面吐纳,本来和女儿一起睡的她,在胡玥去找玄华宗伙伴睡之后便一人一顶帐篷。 看到女儿能这么快结识江湖好友并引为知己,她还是蛮欣慰的。 毕竟锦衣玉食的小女孩能和江湖人打成一片还是很不容易的,而且看起来女儿识人的本领不错,玄华宗的人确实纯善值得结交。 其实说心里话,月靖柔还蛮希望女儿能过继承山庄的,哪怕只是庄主夫人,她可不愿意女儿去那官家受苦。 突然帐篷的帘子被人撩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闪身进来,月靖柔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丈夫胡振刀。 “大晚上的扮鬼吗?吓了我一跳。” 她颇为不满,缓缓放下自己捏紧的拳头。 “嘿嘿嘿,对不起老婆大人,这事儿我没跟你商量嘛。这几天晚上趁着玥儿不在,我们好好恩爱一下~”胡振刀有求于老婆,说话肉麻得很。 只希望老婆耳根子能软些,允许他上床。 “哼,以前小月儿可是你对我的称呼。” 月靖柔丝毫不提战事,口气虽幽怨但话里可无限柔情,“所以说女儿真的是上辈子小三转世,你都只顾着疼爱她去了,还管我这个半老徐娘吗?” “这还不是她天天黏着你,那次我们做的正开心,结果她做噩梦非要你陪着睡,搞得我不上不下的。”胡振刀似乎心有余悸。 “担心被他发现你还过来?万一她睡得不好跑回来怎么办,你就躲进被窝里吗?” 月靖柔看似继续责怪丈夫,其实是想他能够放的更低一些,以后更爱自己一些,但她又不想把话说死,免得丈夫以为自己是在拒绝他。 “亏你在求我的时候还念的到我的好处,就怕你把我当什么了~” “怎么可能啊,就怕你嫌我像只苍蝇,我每天都亲的你舒舒服服的。这么好的老婆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少拿你哄女儿的话来哄我,我又不是吃玥儿的醋。” 月靖柔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整条白白嫩嫩的大腿,“你打仗悠着点,别冲在最前面,这可不是比武论道,门派斗争稍有不慎还是容易受伤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几天走了不少路,脚一定很累吧,让我给你揉揉。”胡振刀盯着自家老婆粉雕玉琢的双脚,痴痴的笑着。 “你少来,这几天我都坐在车上。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喜欢腿脚便是喜欢胸脯。” 月靖柔笑骂这将双脚伸入胡振刀的怀中,不一会儿发出舒服的声音。 “是啊,男人就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胡振刀磊落的承认自己的爱好,顺便让全天下男人一道帮他背锅。 他揉着月靖柔的双脚,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向上摸去,那双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痴醉的双腿在他手里舒展着。 月靖柔常年练武,大腿虽然紧实但不像硬功武者那样锻炼下盘,她更追求灵活与耐力,所以大腿并不凸显肌肉而是滚圆有力。 月靖柔咬着手指,痴痴的看着他,这个陪伴她接近二十年的男人占据了她生命中的大部分,她的江湖生涯一路有他相伴,两人一同进步一同作战,最后男人继承家业,女人当上贤妻良母,成为武林一段佳话。 而两人独处的时光总是这样不够,这样甜蜜。 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热力,月靖柔先忍不住了,她坐起身子,包住胡振刀的脖子,将脸凑过去闭上双眼。 胡振刀知趣的亲吻上去。 而后两人相拥,互相捧住对方脸颊,舌头伸长交换着唾液。 四瓣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勾勾搭搭,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月靖柔缓缓将手伸进丈夫的衣衫里,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凉意,胡振刀也将手伸到妻子背后解开亵衣,他慢慢将妻子压倒在床上,语气温和的说:“天气转凉,晚上好冷,还是月儿的被窝里暖和。”然后恬不知耻的钻进妻子的被窝,双手的侵略更进一步,向妻子胸脯上捏去。 在一个被窝里,月靖柔被丈夫压在身下,他那颇具男子味道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甚是暖和。 他们的唇依然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感受到胸部传来的触感,月靖柔呼吸一窒,那双大手还是那样厚实,握剑的双手零星分布着几处老茧摩擦着乳头,很快乳头就充血立了起来。 月靖柔的胸脯并不如严痴梦那样宏伟,毕竟是走硬功夫的,日常消耗与先前奶孩子一来二去也就成了个C罩杯不到的样子。 如今躺在床上,乳房摊开更显得没有什么规模。 好在足够柔软就,随着乳房在丈夫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月靖柔发出哼哼的鼻音。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胡振刀松开紧紧吸着妻子双唇的嘴,继而向下移动到胸部,捏起雪峰看住樱桃开始用舌头逗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向下摸索,蛤口已经微微透出一些湿气,随着女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煞是可爱。 胸部传来挑逗的快感,月靖柔也不是一具躺着的尸体,很快找到一处战场。 她伸手握住丈夫微微发硬的肉棒,将包皮慢慢退开,伸直大拇指按摩着丈夫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来回摩擦。 很快胡振刀就渗出了点点忍耐汁,月靖柔用拇指将汁水以马眼为圆心,一圈一圈抹匀在龟头上。 趴在乳房上的丈夫已经无心挑逗口中的乳头,不断发出嘶呼声,显然是被灵巧的嫩手服侍的不错。 两句躯体越来越热,夫妻两人已经禁欲了不少日子,此时都是欲火焚烧。 月靖柔率先将手中已然滚烫的肉棒往自己的美鲍引去。 之后她握住肉棒,按耐住丈夫挺进的欲望,将龟头在自己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胡振刀额头上青筋凸起依然是尽力忍耐,不等妻子继续玩弄,便逮住她的手压在床上,将肉棒挺了进去。 再次突入这紧窄,胡振刀不免阴茎一跳,漏出好几滴前列腺液。 月靖柔的阴道在生完小孩后依然如同初经人事的少女紧实,但多水的穴有体现出熟妇的味道,或许这就是练武的魅力吧。 多年来和妻子恩爱有佳,她身上的敏感点胡振刀自然是清楚的。 他收紧臀部,向里一挺,将多汁的蜜肉一点点撑开,开始在阴道中段狠狠碾磨了起来。 G点遭受刺激,月靖柔顿时惊呼出声,体内的肉棒犹如一根碾杵,每捣一下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到全身,她用力夹紧这根肉棒,想要得到更强的刺激。 而胡振刀这边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被咬住,一圈圈的蜜肉将肉棒箍住,快感顿时陡升,一股股快感从脊柱上升到脑门。 “啊,我要射了。今天能射在里面吗?”得益于武学带来的延年益寿,月靖柔的生育能力在三十多岁依然维持,由于当下缺乏避孕手段,胡振刀只好问她是否在安全期内。 “你…射在外面吧。” 月靖柔显然还没有彻底享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不过知趣的她肯定会照顾丈夫的感受,她开始随着丈夫的节奏小声呻吟,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 等到丈夫将肉棒拔出来的一瞬间,她甚至掐住了自己的小豆豆,可是还是感觉差了最后那临门一脚。 没办法,她开始伪装抽搐,脸上露出快乐又温和的笑容。 来自高维的友情提示:其实所谓安全期并不安全,射外面也不安全,要想避孕还得带套。 感受着灼热的液体分批喷洒在小腹上,月靖柔知道自己的丈夫完成了喷射,她不由感到一阵空虚。 或许是这次禁欲太久,自己把玩龟头太厉害吧,她心想。 接着缓慢的起身,用棉布擦拭着身上的精斑。 胡振刀累了一天,翻身便在她旁边睡了过去。 月靖柔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兴致渐失,将停在阴唇上的手静静拿开,胡思乱想起这几天的准配、女儿的成长、自己的爱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10章 开战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胡玥自从认识小凝之后就一直黏着她。 平日里赶路连马车也不坐了,就和玄华宗众人呆在一起走路,就连饮食睡觉都在一起。 别的先不说,武功倒是进步不小,在小凝的指点下居然打败了一个二流门派的真传莽汉,一时间对行走江湖、武学派系等充满兴趣,连父亲的要求都抛在脑后。 “啊,明天就要开打了啊,突然有点担心呢。”胡玥看着下午西移的阳光,“不过凝姐姐那么厉害,应该会保护我的吧。” “刀剑无眼,这次面对的是邪魔外道,不会像平日里比武那样点到为止。”小凝表情有些凝重,“今晚你就回去睡吧,有胡大侠与月大侠的保护,你会更安全一些。” “不是明天一早宗门前对峙吗?他们俩肯定只让我远远的看着,这样可太没趣了,我可不是什么杀鸡都会手抖的官家小姐。”胡玥嘟了嘟嘴,一副不满的样子,“处理一些杂鱼我可没什么问题。”她一身功夫还是实打实的,就是欠缺实战经验。 “你今晚最好回去。”优美的声音从马车上飘然而下,蔺妍羽从马车上缓缓走下,她对这个盯着自己脚看的少女颇为喜爱,这几天有空的时候也不乏指点几下。 “蔺长老。”“老师。”周围的众人立即行礼。 “蔺长老为什么这样说,之前您不是说因为圆月等原因,不会提前出现偷袭这类的战斗吗?”胡玥倒不是硬赖在这里不走,听到蔺长老都在赶她,她倒想问出个所以然来。 “此次交手为魔道,切不可掉以轻心。” 蔺妍羽面色凝重仿佛对这次正道散漫的态度不太有信心,“魔道可不会讲究所谓的武德,这些年玄华宗可没少和他们打交道。只是这些所谓的正道已经太久没有和他们厮杀过了,难免神经大条轻视敌人了。但愿这次不会有什么么蛾子吧。” 胡玥听闻点点头,以她成长来说,山庄主要出面处理武林间的争执,动武也是因为小规模的利益纠纷,毕竟在大盛治下不能见血,更别说以命相搏的地步。 然而魔道之人从小都在尔虞我诈,为了有限的资源和生存空间难免斗的死去活来。 “那我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胡玥懂事地鞠了一躬,便一阵小跑朝自家马车去了。 见到父母都在,胡玥将心中被蔺长老勾起的担心告知他们,希望他们也能重视这一次与魔道的战争。 月靖柔和丈夫相视而笑,她转过身摸摸女儿的头说:“这才去那边待了两天,就有如此进步实属不易。妈妈很欣慰看到你的成长,总的来说大家都是抱着拼命的觉悟来的,可能整队人马就你这个小家伙最没危机感。蔺长老提醒的是。” 感觉父母曲解了她的意思,胡玥正想进一步说明,又被自己父亲打岔:“不错啊,两天没见你身上真气凝实了这么多,看来这几天有实战经历啊。我们家的龙吟心法就是要在实战中不断历练。” “切,老爹每次教我练武都把我打的鼻青脸肿的。效果还不如凝姐姐几句点播。”胡玥嘟嘟嘴,对自家父亲野蛮奔放的教学方式颇为不满。 同时也对自己这几天的进步感到欣喜。 “哼,这就胳膊肘向外拐?还想继承山庄,我看这次回去就给我闭关练武,不突破到心法第五层不准出去玩!”自家女儿天赋确实不错,只是平时贪玩了些,这次带她出来也是本着见见世面,毕竟世界上不仅仅有平时生活的美好,还有平时父母为她遮挡掉的一些丑恶。 “你就知道欺负我,娘帮我说句话。凭什么我练武就得学我爹小时候挨打的笨办法,明明听凝姐姐讲解和看他们比武也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月靖柔露出慈爱的笑容:“我们那个年代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爸算是有传承,只用挨打就能练成;想当年谁不知道月女侠的名头是在血泊中打拼出来的,所以说战斗是最好的提升方法。现在国家安康,太平盛世下以命相搏的机会还是太少了。”她点了点胡玥的鼻头,目光露出无限宠溺:“玄华的功法确实能对身体的控制入微,她们能指点你也正常,不过武道一途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得通过自身体会才能提升。” 胡玥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中,逐渐遗忘来自蔺长老的提醒。 和父亲比划着招式,输了就朝他的脸做出张牙舞爪的可爱姿势。 日渐西沉,当阳光透过树梢将大地洒出一片血红时,车队终于到了目标山脉下。 “今天就在这里休息过夜吗?”看到林间突兀多出来的山涧和一片沙地,胡玥不经感到有些奇怪。 “离合欢宗还有多远啊,这里会不会不安全?” “大概还有三十多里,不用但心,今晚月亮会很亮。此外林间的鸟兽也能预警,只需要确定这附近没有埋伏敌人。我们也会派出侍候前往合欢宗山门那边盯梢,能保证万无一失。”胡振刀自信满满的说到,其中不少关键都是由王统领提到的,果然带过兵打过仗的就是不一样。 远处主事的人开始叫他,胡振刀便下马过去安排扎营生火的事项,将母女俩留在车上。 “头儿,这里山上连只兔子都没有。好在那边水潭里面有不少鱼。” 胡振刀点点头,跟随这名后勤去查看水源的情况。 只见在离驻扎点下游不远处有一处瀑布,在瀑布下面一个不大的水潭蔚蓝清澈,透着山涧水独有的凉气。 这一处活水不可能有被下毒的危险。 “弟兄们刚才就在这水潭里面抓的鱼,这水潭在那个驻扎点下游,想必马车露营之类的废弃物都流进的这个水潭,难得在荒山野岭有几条肥鱼。” “好,今晚就煮鱼汤吧,一两天没肉吃还不至于忍不住,之后战线拉长估计只能靠干粮撑着了。这边山上的动物估计都被这些魔道给吓走了吧。一会儿你去通知天剑阁的肖星华长老,让他派点人去盯着那边的情况,有什么异常及时回来报告。”胡振刀给下属一边吩咐一边往回走。 看到车队末尾的重辄被搬上来,大家井然有序的开始扎营,拾柴生火,胡振刀满意的点点头。 回想起前几天这群人手忙脚乱花了好久才把帐篷搭好,不经感叹年轻一辈真的太缺乏历练了。 他甚至逐渐防空思绪,开始设想是不是应该每过个十来年就组织一波讨伐魔道,在磨练中顺便达到选拔目的。 夜晚就在这忙碌的氛围中徐徐展开,在晚饭和比武助兴中达到高潮。 等众人吃完鱼喝完汤,各自回去准备明天需要准备的东西。 他们打算将这里作为据点,分一部分人手守在这里,能够换下前线的人员,用车轮战的方式稳扎稳打的进攻。 当大家基本上都回到各自帐篷,天剑阁这边肖星华长老把自己的几名弟子叫住:“肖仑,你带上师妹去山上远远望着合欢宗山门,有什么异动立即回来汇报。”他顿了顿,想必这群魔道只敢固守宗门,但难免四周会布下陷进,怕几位弟子没有经验又补充道:“你们不用靠得太近,盯梢就行。” “是!”两人得令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头,向山上进发。 一开始在树梢上跳跃,到近处便逐渐压低身形,藏身于灌木中,知道山门进入视野才找了几棵树占领高出俯瞰过去。 只见山门由最近流行起来的水泥修建,坚实厚重;继续向上望去,山峰上星星点点露出房屋的灯光,周围连虫鸣都没有,一切静的可怕。 “我看这群魔道都缩在家里不敢出来了。”那位师弟压低声音悄悄说到,“也不知道师尊他们到底在担心什么。” “师弟可不要轻敌,每年都有同门师兄弟葬生魔道之手。”一旁的同门师妹提醒道。 “郭师妹所言极是,我们不宜再靠近,在此处愿望即可,免得中了魔道奸计。如果有突发情况,我也准备了传信穿云箭。”肖仑拿出一只鞭炮晃了晃,这只窜天猴加入了不少金属碎屑,在空中爆炸燃烧后能产生滞留于高空的火光,能起到传讯的作用。 正所谓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肖仑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的程度,只需要用打火石擦出的火星落在引线上便能将其点燃。 天剑阁三人停在距离山门两里有余的地方,月亮渐渐升起,将周围照的雪亮,整个由水泥覆盖的山门映出淡淡银光,甚至不需要夜视便能将远处一览无余。 时间缓缓流逝,三人开始渐渐无聊起来,由于潜伏状态需要保持不发声,夜晚的凉风吹来,把三人的脸颊吹得冰凉。 “嘿嘿嘿,不出花长老所料,果然有三只小虫上钩了。俺这就去一刀一个把他们剁了。” 曲通幽桀桀怪叫,似乎按捺不住喋血的冲动。 “曲长老别急,我们这次行动全听花长老安排,眼下我让眼虫继续盯着他们。这几个小家伙真是新手,连分开盯梢都不会,聚在一起等着我们过去吗,哈哈哈。” 蝎护法听从花音伊的建议让派里的祭祀放出眼虫监视这一片区域,果然发现了敌方派出来的斥候。 “两位长老稍安勿躁,我们一炷香之后动手,毕竟还有三十里路要赶。” 花音伊示意严痴梦动手,己方直接派出最强战力避免节外生枝。 看着严痴梦身上缓缓散发出的粉色雾气,她点点头,夜间的森林由于温度骤降,空气里的水蒸气会凝结出小水滴形成雾气,而合欢雾气能够很好的融入这夜晚的雾气中。 另一边三人在树下活动着身体,毕竟挂在树上一直挨冻难免不舒服。 “起雾了呢,山上的情况有点看不清了。”一人小声嘟囔起来。 一边活动着一边呼吸着雾气,身体逐渐暖和,甚至有一丝异样的燥热从小腹渐渐升了起来。 修为较浅的师妹鼻息粗重起来,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肖仑,眼中荡漾着水光。 肖仑感受到一旁传来的气息,只觉得师妹呼出的热气挠的他的脸痒痒的。 “欸,师妹,凑那么近干嘛?”平日里一句普通的话却让他心跳加速,当他看向师妹的眼睛,一瞬间就被这一汪春水迷住了神。 从小在一起修行,却从来没发现师妹这么美。 而在郭师妹眼中平时本就强大而又严肃的师兄在她眼中变得更加高大,更加威严。 自己仿佛要向他雌伏在地一般。 “跪…下给他舔…”一个声音在心底想起,她一下连红了起来,没想到道听途说、在话本里看来的龌龊玩意儿怎么突然翻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迎着那温柔的目光,她似乎觉得师兄又没有那么威严了。 “啊…师兄果然是侧脸杀手呢。转过来就不好看了,嘿嘿。”郭眉傻笑两声回避着师兄的目光,打着哈哈想要掩盖自己的尴尬。 感觉自己闯祸了,她转头想要找师弟解围,却看见一旁的师弟也痴痴的盯着她,炙热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的衣服燃烧干净。 感受到两个男人赤裸裸的目光,郭眉感觉皮肤格外炽热,由外而内,自己的内心也燥热起来。 “好像被他们看光…”心底又冒出奇怪的声音。 “好热啊,怎么会这么热。”尴尬的气氛逐渐升温,郭眉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她的鼻子甚至闻到了师兄身上传来的味道,阳刚而又稚嫩,不太喜欢呢。 冷风逐渐消失,周围的雾气越来约浓,三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仿佛置身桑拿房里一样,视线逐渐模糊。 她想伸手去解开衣服,可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沐浴在灼热的目光中,提不起一丝力气。 不对! 中计了! 修为最高,还没丧失思考能力的肖仑突然惊醒,可是他口齿已经模糊,脑中全是师妹的身影。 但他多年形成的素养还是让他伸手去摸怀里的那颗信号弹。 当他的右手刚伸进衣服,就被一只玲珑玉手按住了小臂。 “小哥哥这是要解衣服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轻柔的吐息喷在他的后颈上。 肖仑心中警铃大作,咬牙切齿的说出口齿不清的话:“合欢妖人?” “你这样说人家,人家可是会伤心的。”本来打算不节外生枝的一众人,由于花音伊实则叛变,她决定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过几天让你感受一下到底是妖人还是仙子。来人把这几个押回大牢。”说完将他们。 何拘魂在一旁颇为不满,但他服从安排,在一旁冷着脸一言不发。 旁边五毒派的蝎护法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何老弟,别臭着一张脸,这次的战利品我们几家平分。一会儿真打起来,就没机会捡着这么好的材料了。那个女娃子一脸奴相,就应当送给我们做成毒姬。” “何长老误会了,我是怕杀死那个小子,他的师父能够感应到。虽然不清楚天剑阁有没有类似长明灯之类的巫蛊玩意儿,不过还是得小心为妙。” 花音伊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不去碰何拘魂的霉头,“我们加快速度,保持安静,不得惊动了敌方。” “花长老放心吧,这片的虫鱼鸟兽都被我们清理过了,今晚上可不会有碍事的鸟乱叫。”蝎护法对花音伊的安排非常赞扬,特别是夜袭最怕的鸟群惊醒也有考量。 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营地里,大家都早早睡下,准备着明天的战斗。 胡玥没什么好准备的,她又不用真正去拼杀,在母亲的保护下远远观望就好。 不知怎的,今晚她特别困,很快进入了梦乡。 修为稍微弱一点的基本无法抵挡昏睡摄魂阵的作用,大部分人都无法察觉自身情况异常。 时间缓缓流淌,只有最后一顶帐篷还亮着灯光。 “王统领,还不睡啊?”胡振刀掀开帘子,走进王弘基的帐篷,只见他披甲坐在桌前,挑灯夜读。胡振刀刚刚巡视完一轮,正准备回去睡觉。 “每次战前一夜我都会如此,习惯了。” 王弘基的声音冷静深沉,他似乎感到了一丝异常,往常的战前通宵可不会这么披肩,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他并没有提出来,毕竟这是一群江湖人而非自己的军队,如果误判下错指令难免会被以为耍猴,有损朝廷威严。 “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好,王统领多保重身子,夜里还是有点凉。”说罢抱拳退出,向自己帐篷走去。 夜晚温度骤降,山间渐渐起了一层薄雾,这里又靠近水源,潭水似乎通过雾气向已经降温的沙地传递热力。 胡振刀摇摇晃晃的走着,犯困哈欠的同时,去妻子帐篷的欲望逐渐增加,可惜今天玥儿在那里,他摇摇头走回去。 进帐看到已经睡着的兄弟,心里颇不是滋味,想着老婆和女儿很快昏睡过去。 夜晚,诡异的宁静,人们的鼾声掩盖在不远处瀑布传来的流水声里。 “桀桀桀,这帮傻狗都睡熟了,我们多久上?”曲通幽按耐不住喋血的欲望,催促着一旁的花音伊。 “曲长老稍安勿躁,等严宗主再将合欢真气发散得更浓郁一些。此外,有劳曲长老先去那个点灯的大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王统领应该在里面。擒贼擒王,抓住他我们就能离间朝廷和这帮所谓的正道了。” 花音伊细说着战术布置,一边安排人手催动蛊虫从地下复苏,一边分发炸药准备突袭。 直到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可见度极具下降,甚至周围的雾气都带上了一点粉色,潮湿的空气仿佛能将声音都遮蔽住。 她一个挥手的动作指示开始,邪道众人便一涌而上,没有再注意掩盖脚步声,但也没有人傻到喊杀,然而正道众人却沉睡在梦乡里,就连警戒的人员都没有清醒过来便被栖身而上的曲通幽给砍了。 在外围的二流门派驻地首当其冲,很快炸药的爆鸣响起,外围的帐篷冲天而起,血浆残肢无数四处飞溅。 当接近四分之一的帐篷被同时炸毁,其它帐篷里的人才茫然惊醒,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发现四周全是毒虫。 胆小者顿时尖叫起来,一时间营地里杂乱不堪,惨叫声惊呼声救命声指挥声充斥着这片区域。 离外围最近的三清派长老鲁志杰最先赶来,他高呼一声,让门人弟子结阵,便结印运气将气势提高到巅峰,丝丝真气溢出在他身上显现出柔和的光芒。 他飞身上前,唰唰一剑砍翻一个贼人。 身后结阵的众弟子也渐渐稳住阵脚,只要他们拖住第一波突袭,等正道整顿好便能很快逆转战局,毕竟这次来的都是正道精锐,非是魔门倾巢出动便能比得了的。 “快拖住他们!” 花音伊高喊的同时,何拘魂欺身而上:“鲁大师我们来比划比划。”他假惺惺的抱拳,眼里却充满阴冷的光。 “何老鬼,没想到你们炼狱宗也掺了一脚。”说罢鲁志杰便与他战作一团。 邪道这边又是两道身影飞出,是严春水和严秋波一同朝阵法侵了过去。 她们本就不擅长正面作战,不愿和高手过招,欺负一下这种防御性阵法还是可以的。 随着阵中紫烟腾起,正道人士被毒烟冲的四散开来,眼看阵法告破,一行人穿过这道防线,继续向里面渗透。 没过多久,一声大喝传来,天剑阁肖星华长老红着眼杀来。 敌军无声至此,想必自己那徒儿已经遭遇不测。 “天剑阁的女娃真是好滋味。肖长老不知道这次带了多少过来给我想用啊?”蝎护法连连淫笑,试图激怒对方,让他冲着自己一个人来而非阻挡攻势。 “孽畜,你给我去死吧!” 肖星华顿时热血上涌,并没有冷静的分析对方是否有时间做这种事情,光是自己精心培育多年的继承人下落不明就足够让他愤怒到失去理智,更别说合欢雾气和对方的激将法。 不由分说的拔剑朝蝎护法斩去。 此时不少赶来的正道运起真气难免呼吸一窒,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力气,武功稍低者直接瘫软在地,被一刀砍翻;仍能自持者真气减弱不敌邪道围攻很快败下阵来。 匆忙组织起的递抗又陷入群龙无首、散兵游勇的境地。 聪明者不断发出警示,让众人赶紧排毒,这等毒物是生物体而非金石之毒,通过将真气自灌全身便能很好的清除这些蛊虫。 蝎护法看到对面开始很快解毒,没想到正道这次高手不少,很快发现了窍门,不免失望。 这毒重在隐蔽,当手握解毒之法有备而来时效果大减。 不过他也没能分心,眼前宝剑袭来匆忙用他的独门蝎钳叉格挡住。 好在根据花音伊的指示,曲通幽在这时摸到了大帐里,看着桌上还在昏睡的王宏基,忍不住桀桀笑道:“朝廷狗官,没想到身体如此若不惊风,没看到外面都已经火烧屁股了吗?”他一脸不屑的将鬼头大刀扛在肩上,上前想要擒住这个朝廷武将。 “嘿嘿,等擒住了你,这些所谓江湖正道还不是只能引颈受戮。” 曲通幽走上前将刀插在地上,想要先制住他的要穴。 还没绕到身后突然眼前的人暴起! 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剑狠狠扎进他的胸膛,顿时一大股鲜血喷出,染红了眼前男人很厉的脸和他身前的案几。 “不,这…不可能…”江湖上堂堂凶名的曲通幽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这样一个结局,随着对方将短剑一绞,曲通幽痛呼伴随着鲜血与内脏碎片一同从嘴里吐出。 “咳,咳…”他一边吐着血块疑惑的盯着王宏基,这一剑直接突破了他的护体真气和护心镜,只有一种可能…然而不等曲通幽继续思考,王宏基拔剑潇洒斩去他的头颅。 外人根本想不到这位朝廷官员同样是武学高手,王宏基自幼跟随锦衣卫父亲练武,这把用来防身的短剑更是御赐之物,由陨铁打造注入真气更有破甲奇效。 他提着曲通幽的头颅,稳步走出大帐,气沉丹田一声爆喝:“敌将已被斩首,宵小之徒快快伏诛,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正道这边顿时士气大增,两边逐渐杀红眼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新生一代也拿出血性,特别是看到自己的朋友亲人伤亡更是越战越勇,局势很快僵持住。 而进攻方特别是幽冥宗这一支看见自家带队长老被砍了便都吓得想逃。 毕竟又不是军队,没有那么多纪律约束,武林门派只需要向顶头那位负责就行。 赶来的胡振刀看到统领安然无事,顿时放下心来;又对自己没有及时感到护驾而惭愧,他顾不得关心女儿那边的的情况,高呼着“弟兄们跟我杀!”便在敌阵中杀出一片血雾。 眼看正道领头都已经亲自下场,自己这边又出现高端战力战损,同时那边还多出一个预料之外的王统领。 费劲心机制造的混乱已经终结,花音伊深知大势已去,现在就是将自己这边全部压上,迅速落败,然后她好浑水摸鱼逃之夭夭就行。 于是她通知严痴梦去迎战胡振刀。
第11章 变化
另一边玄华宗众人半路上碰到了胡玥和母亲二人,胡玥被毒虫戳中脚背,嘴唇青紫,口齿都显得有些麻木,正在坐定逼毒。 “胡夫人,老师你们先去支援吧,这里交给我就好。”小凝担心的看着胡玥,由于被浓雾覆盖她们也不好判断目前局势,显然高手们先过去是好事。 蔺妍羽和月靖柔对视一眼:“交给这孩子吧,她在这里我很放心。”对于蔺姐说的话月靖柔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和她交道这么多年,她冷酷务实的形象已经印在了大家的心里。 等众人刚走,胡玥就睁开眼睛,她修为较低受到合欢雾气影响较大,如今和凝姐姐两人共处一室难免心血沸腾,加上毒素的影响,自是没办法全力压制。 忽然周身一麻,软软的倒在小凝怀里。 胡玥脸颊泛起红晕,娇嫩欲滴的双唇也因为毒素原因有些发紫。 “胡玥你怎么了!”看见胡玥软趴在自己怀里,小凝不免担心,将她放倒在地铺上查看起了伤势。 只见伤后经过点穴处理,想必是月女侠的手法,大部分毒素被控制在伤口到小腿位置,没有进一步扩散。 “凝姐姐,我好晕~”胡玥脑袋晕乎乎的,闭上眼睛嗅着小凝身上雏菊般的清香,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她感觉到口干舌燥却又不想喝水,脑海中又自然浮现出凝姐姐饱满水嫩的双唇,似乎那才是真正的水源。 从小生活优渥,没什么两性观念的女孩顿时涨红了脸,险些晕了过去。 “呀~”感到小腿上传来的揉捏感,胡玥小声惊呼。“好…好舒服。” “躺好,我现在将你小腿上的毒素往伤口处推拿,会动用真气,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小凝将手指注入真气,在胡玥小腿上的穴位和经络上来回按压。 她一边推拿一边温柔的看着胡玥的表情,似乎怕把这精致的瓷娃娃给疼着了。 随着胡玥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她变换着手中的力度。 然而胡玥哪里是痛的,当穴位里注入凝姐姐真气的时候又酸又胀,当真气从经络里面游走的时候仿佛产生的丝丝电流从小腿一直蔓延到全身,这真气忽大忽小仿佛在撩拨着她心中的某种隐秘。 玄华宗的真气清凉而玄妙,从明净之中透出一份机巧,小部分残留的真气仿佛散作一群游鱼在她的经络里嬉戏。 她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 “没事,马上就好了。”小凝还以为胡玥是痛的,看到毒素引导的差不多便趴下身子在胡玥脚背上吮吸,只要将毒血给吸出来,再敷上药膏便能很快痊愈。 这一下胡玥哪里受得了,本来她的小脚就柔嫩,很少触碰也异常敏感。 本来酸麻胀痛和漏电般的刺激就在向下汇聚,此时小凝的湿热双唇触上来,用真气包裹着舌尖开始舔弄,将这酸痛之感一点点吸出,只留下快乐的电流从脚背一直传到脑后。 胡玥身体顿时向前拱起,身躯微微颤抖,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股间也有点湿湿的。 不会是尿尿了吧,虽然是一次按摩带来的小高潮,但胡玥第一次遇到难免有些慌张。 还好空气里没有传来尿骚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透着浴盐与水果的气息在帐篷里弥漫开来。 沉浸在这失神里,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大脑空白,小凝将口中毒血吐出,在她脚背上留下一个牙印。 从床单撕下一片布料,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 “这雾气也有干扰心神的作用,你按照心法进行清心凝神。”小凝指导,胡玥照做,很快迷离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同性之间的亲昵让她感到格外刺激,但清醒过来之后胡玥不禁感到羞耻,她偷偷盯着小凝,心里又有些失落。 好在小凝并不在意这些细节,此刻她的心里挂念着正邪交锋,因为照顾胡玥只能在周围远远观看却不能亲自参与让她颇为遗憾。 忽然周围的雾气逐渐消失,朝严痴梦与胡振刀交战处汇集而去。 当月靖柔和蔺妍羽到达时,只见月光悠悠洒下,眼前除了残肢短兵便是一个方园数十米的雾气大球,犹如凝实一般不透光亮。 在这雾气中如今只剩下两人,原本包裹住的正道义士都被严痴梦一一击毙,她在雾气中隐蔽身形,不断出手偷袭,并用合欢真气干扰着敌人心智。 此时胡振刀被困在雾气中,完全失去了方位感知,或者说他的五感也渐渐被屏蔽。 他不敢使用大开大合的刀法,因为严痴梦会毫无征兆的从某个位置偷袭,只能持刀僵持。 严痴梦看他不打算逃脱和进攻,也乐得停下偷袭,专心运其术法。 在迷阵中的胡振刀渐渐失去观感,敌人的杀意消失了,视线也模糊起来,甚至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只有茫茫一片粉色,随后他的怒喝声仿佛也被雾气吸收,不管如何说话,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肌肤也觉得暖烘烘的,没有敌意存在,他渐渐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战场上,到底身在何方,时间也受到阻碍,变得粘稠起来。 忽然胡振刀眼前出现了变化,月靖柔身穿一袭裙装向他跑来,活泼潇洒,洋溢着青春气息:“傻哥哥,你让人家好等!”胡振刀低头,发现自己的着装变成了潇洒的侠客装束,正是当年两人情投意合,私定终生的时候。 他拉起月靖柔的手,心中充满无限爱意,四周的景致也渐渐浮现出来——春日柔和的阳光洒下,一片美丽的花海在周围展开。 两人刚才好像在花海中捉迷藏? 胡振刀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月靖柔附身摘下一朵盛开的蔷薇抵在他的鼻头,“你闻闻这花儿香不香?”胡振刀右手轻捏着月靖柔的柔荑,深吸一口气,一股醉人的芳馨充斥着他的鼻腔,心中的爱意更是一时无限。 “这花香,像不像月儿身上的味道呀。”伪装成月靖柔的严痴梦,悉心诱导着胡振刀——只要自己不展现出敌意,便能将他困在此地,彻底将胡振刀变成她的奴隶,成为天底下最爱她的人。 “嗯嗯,月儿真香。”胡振刀感觉全身充满着初恋的甜蜜,合欢真气的特殊味道让他产生了无尽的痴迷与爱恋。 “那好哥哥还不快来尝尝月儿的味道~”说完“月靖柔”就扑上来,用甜甜的嘴唇吻上胡振刀。 “唔,唔…”没想到月靖柔如此大胆与奔放,不过这就应该是江湖儿女大胆示爱的方法吗? 胡振刀的思考方式也渐渐改变,一切都变得合理,仿佛真正的恋爱就应该是这样。 他和恋人紧紧相拥,似乎都想和对方融为一体。 四瓣唇紧紧的吸在一起,“月靖柔”伸出香甜小舌挑逗着胡振刀的齿关,很快突破了防线,她捧着他的脸颊,两条舌头缠绵勾搭着,两人交换着唾液。 胡振刀只感觉口腔被蜜罐包住,对方甜蜜的口水不断洗刷着他的脑袋。 严痴梦通过舌头将一丝丝的合欢真气渡到胡振刀的脑子里,不断改造着他的脑袋,胡振刀只觉得婚后、恋爱后的记忆慢慢模糊,如同碰上熔炉铁水的坚冰,不停融化蒸发消失殆尽。 记忆中的样貌逐渐消失,眼前的可人儿的面容也在不停变化。 唇分,已经便会原貌的严痴梦继续捧着胡振刀的脸庞,“胡大哥,你怎么盯着人家看,月儿不美吗?”严痴梦似乎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操纵着合欢真气不断挑拨着他的神经,不断的给与快感的刺激,让自己的容貌深深植入他的心里,替换着他心中的位置。 “月儿美极了,我真是太爱你了。”胡振刀仿佛回到了羞涩的青春时代,说着蹩脚的情话。 感受着心中甜蜜的感觉,他真的高兴极了,只是似乎还有些疑惑敲打着心底的警钟。 “只是我…”感受着快感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嗯嗯,胡大哥我也好爱你。”严痴梦盯着他的双眼,“你在烦恼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我…” “没关系的啦,我们来做最快乐的事情吧。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胡大哥可以把烦恼统统射出来交给我,这样就只剩幸福了~”严痴梦将手慢慢伸进胡振刀的裤子里,搓揉着两个蛋蛋与那根慢慢硬起来了肉棒。 “月儿,别…别这样。”胡振刀忍耐着,他的情欲慢慢爬上脊柱,思绪和记忆却向下面汇去。 “胡大哥你别说了,闭上眼睛享受吧~”严痴梦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将他的话封在了喉咙里。 手上加大力度食指和中指半握撸动着肉棒;末尾两根手指剐蹭着卵袋,戳戳乱跳的蛋蛋;大拇指按在龟头上,在马眼处画着圈圈。 吻毕,严痴梦将唾液滴在小臂上使其慢慢流到手心里。 胡振刀的肉棒接触到唾液一下就膨大到极限——他的肉棒好像感受到了月儿的味道,贪婪的接受着按摩,后脑勺的快感就快要压制不住。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来坏我好事!”严痴梦停下正准备伸进胡振刀胸膛的手,反手结印,似乎想用幻境拖住进入法阵的月靖柔。 “月儿你怎么了?”看见严痴梦露出慌张的神情,胡振刀不免担心,不过下体的快感很快让他昂起头闭上双眼,“嗷,啊,月儿…嘶哈…” “唔。”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也进入法阵,明明在外围却一剑破开了自己的迷惑阵。 她也受到轻微反噬闷哼一声。 来不及了,几十米的距离月靖柔马上就要到中心来了,当这夫妻两人相见努力便前功尽弃了。 严痴梦只好在一脸享受的胡振刀耳旁轻声道:“胡大哥,对不起了。”便一掌印在他的心口,将他震飞出去。 然而这一掌的效果却堪忧,一方面是本身硬功夫不到家,合欢真气也不是主杀伤之效;另一方面胡振刀的护体真气激发,护住了心脉。 然而冲进来的月靖柔并没有注意到幻象与蔺妍羽的破法,她刚踏入时还看得到丈夫和妖人在对拼(幻术),只是忽然没了身影。 没等她继续向里探索,却看见丈夫吐血从前面倒飞出来。 她只好飞身接住丈夫从雾气中退了出来。 “老公你没事儿吧。”探了探胡振刀的脉搏,发现并无大碍,月靖柔松了口气关心着自家丈夫。 “月,月儿…”胡振刀痴神,还没摸清楚现在的情况,口中喃喃道。 “玥儿没事,现在玄华的朋友照顾着她。” 月靖柔心中埋怨丈夫太过溺爱女儿,不过换成她自己估计也担心的不得了吧,毕竟这次敌方的突袭实属意外。 “对面情况怎么样?好像是合欢宗宗主严痴梦,我们合力速战速决解决掉她,再去处理这个烂摊子吧。” 胡振刀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受了伤又出现在雾团外面,他完全忘掉了刚才的经历。 “好,我们一起上。”他们夫妻二人自有三刀合击之法,两人联手别说是当世最强,就算是来两个当世最强也有不小胜算。 胡振刀一边答应着,一边暗暗称奇,他突然感觉妻子是如此陌生,从声音到容貌都不经有些不真实。 不过二人还是打起精神合力朝雾里面杀去。 此时局势僵持了一会儿,正道压制住混乱已经渐渐占据上风。 蔺妍羽一剑破开严痴梦幻术并未停留,站在帐篷顶上俯瞰着敌方阵地,对方却没有一人赶上前——这位冷酷的正道高手已经深深印在每一位魔门的心中。 蔺妍羽的长发无风自动,浑身散发的剑气让裙摆也猎猎舞动,露出她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 诡异造型的高跟鞋并不妨碍她稳稳的站在木杆的顶端。 蔺妍羽的双眼迸发出冷芒,每一位魔道中人心中仿佛都凝结上一层寒霜。 躲在中后方不停发号施令的花音伊也忍不住看向这位站在高处身姿动人的仙子。 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蔺妍羽直接锁定住了她的双眼,没等花音伊吃惊,蔺妍羽直接飞身朝这边杀来! 不到百米的距离,一路上少有人敢出手阻拦,偶尔遇上愣头青蔺妍羽便一剑斩了,丝毫不影响前进的速度。 花音伊身上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冷艳杀神。 抽出自己护指,两手交叉挡住了刺来的第一剑。 花音伊的硬功夫同样捉急,不然不会老是用一些下毒、伪装之类的计量。 这套护指作为主修爪法辅助,长长的指刃对付一帮武者往往能起到不错的作用。 可惜对面是蔺妍羽,常年战斗在第一线的她什么样的邪门兵器功法没见过? 丝毫不在意刺出的一剑被挡住,紧接着调整重心顺势向花音伊腰间一劈。 花音伊连忙交扣二指将剑锋堪堪夹住,却也震得手腕发麻。 这就是硬实力的差距了,双手护指武器的优势在于变化多端,很容易格挡并卡住对方轻型短兵器,另一只手可以趁机袭击。 但花音伊费力格挡剑劈的时候,手臂被荡开露出中门,没等她另一只手刺向蔺妍羽,便被一掌拍中胸口。 饶是胸口有保甲卸力,花音伊感到被一头野牛正面冲撞,向后一连撞倒好几个人才稳住身形。 没等她喘息,蔺妍羽再一次欺身而上。 好在此时肉傀儡终于上线,从蔺妍羽后面冲过来,利用自身硬度,直接展开怀抱,施展擒抱之技。 蔺妍羽本以为只是一个真气微弱的杂兵上前,头也没回的反手一剑,直到身后的金铁交错之声让她惊愕,连忙灵活的跳开。 而肉傀儡本身虽然敏捷但招式硬直较长,只是抱住一团残影像风,向前跌跌撞撞几步才堪堪止住脚步。 蔺妍羽这时才看清楚自己一记剑招居然只在这傀儡胸口留下一线白痕。 擒贼擒王,对付傀儡师的最好方法就是针对人而非傀儡。 蔺妍羽轻身弹起,又是一剑如同羚羊挂角朝花音伊刺去。 后者连忙抛洒毒粉,却被蔺妍羽荡起真气吹开。 堪堪格挡住刺出的一剑,明明在空中无法借力的蔺妍羽却做出诡异的转体,一脚踢在花音伊肋下,使她肋断裂连连吐血。 踹飞花音伊,刚一落地,左侧肉傀儡一拳袭来。 拳头摩擦着空气,势不可挡。 然而蔺妍羽伸手看似要硬接这一击,实则在拳侧轻轻一点便使攻击偏离了原本方向。 用力过猛的肉傀儡一时停不下身形,将背后的机关阵眼全部暴露在蔺妍羽面前。 蔺妍羽运起真气,将剑意提升至巅峰,对准第二颗核心戳了下去。 不过很快她微微皱眉,本来以为可以贯穿傀儡整个胸膛的一击,没想到只是破坏了机械部分。 她之前对肉体的硬度有大致的评估,看来后面用来保护的机簧部分甚至更加坚固。 但是这一击似乎对花音伊造成了重大影响,她的脑袋仿佛遭到重锤敲打,顿时眼冒金星。 来自傀儡本身的各种感官和没有完全磨灭的情感一下涌进她的脑袋,顿时两行鼻血流出来。 顾不得埋怨黄老这个始作俑者,她要维持对傀儡的命令就得拼命抑制着傀儡本身疯狂的情绪。 花音伊也没料到三招就出了分晓,当下毫无战斗欲望,看了看眼前的战局——正道士气高昂,站住跟脚不停反扑。 自家宗主在迷雾里以一敌二用不了多久就会落败,幽冥宗长老曲通幽死在王宏基手上,五毒派蝎护法看起来在盛怒的肖星华手下连连败退,何拘魂倒是和三清派长老鲁志杰打得难舍难分,严春波和严秋水被一群二流门派围攻,眼睛还不停往她这里飘,看来是想逃已久。 叹了口气,花音伊虽然身为指挥官,可为了活下去只能当这临阵脱逃的第一人。 向面前的蔺妍羽扔出一团合欢烟雾,忍痛切断和傀儡之间的联系,便头也不敢回的向着和黑衣尊者约定的地点跑去。 按照蔺妍羽的性格肯定会追杀自己,自己只有拼命跑到接头地点才有一线生机。 只希望那里有接头的人,为了活命也顾不得暴露神秘组织的存在了。 看见花音伊跑路,邪道众人军心溃散,一部分想着退守宗门一部分想四散逃走,连高层战力抽不出空来指挥,下面的士卒怎么有心思拼命。 然而将轻功运到机制的花音伊已经听不到己方的惨叫了。 由于此地和接头地点基本方向不同,直线距离超过七十里,她一方面得保留体力确保自己能跑到终点,一方面得不停干扰对方确保自己能活到终点。 花音伊的轻功自然不如对方,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不停朝身后的蔺妍羽抛洒毒粉毒雾,以拖慢她的身法。 而后者也毫不客气回以几道剑气,逼得花音伊几个趔趄,在她背上也留下几道血痕。 行至一半,蔺妍羽逼的不再那么急了,花音伊看出她似乎在由于,可能是相反回或者是惧怕陷阱,又或者是等她放松警惕准备突击拿下。 总之二者的距离渐渐拉至百米,甚至花音伊停下干扰毕竟无法触碰到对方。 她全力运用起心法,降低自己的消耗,她发现自己长久没有经历过生死,体力大不如从前,现在剩余体力恐怕只能堪堪维持到终点,可是必须预留一部分以免对方暴起。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接近了半炷香时间,在树梢跳跃的她们隐约已经能看见远处村落的点点灯光。 或许是蔺妍羽也意识到花音伊一股脑的超哪里跑会有所准备,突然加快速度。 几个腾起就将距离拉近,接着运起剑诀仿佛天外飞仙一剑西来,直愣愣的朝花音伊坠去。 花音伊汗毛倒立,不断扔出药粉,可蔺妍羽周身的气流仿佛隔绝一切般不被药粉侵染分毫——这一剑如同划开了空气。 花音伊没办法,只好转身用护指架在胸前,试图阻拦这一剑。 刚一接触就是一股大力袭来,叠在上面的两根护指直接断裂,身体也如同断线风筝一样向远处栽去。 护身宝甲几乎报废,好在是没有受到重伤。 反观蔺妍羽似乎以为她在其不能,刚才被击退后也没有快步赶来。 花音伊掏出一颗丹药服下,苍白的脸上出现几道病态的红晕。 她已经顾不得副作用什么的了,为每一丝希望奋斗着。 吐出一口鲜血,花音伊再次飞窜逃跑,她敢保证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她的背脊好几次都感受到了剑身的寒光,眼前的村落也不停的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脑子嗡嗡发响,只剩下活下去一个念头。 村口越来越近,她几次想栽倒在地,却又想起小香、姐姐黑衣尊者甚至马进的身影。 她踉跄的跑到阁楼前,没去管空无一物的仓库,想着亮灯的二楼跑去! 她太想看到黑衣尊者就最在桌上等她,但当她推开门时,却傻眼了。 房间里哪有什么人,只有两盏孤灯亮着。 一瞬间花音伊的脑子里划过了万千思绪,到底是已经人去楼空,还是接头的人还没到? 她精疲力竭,跪倒在地,听到楼梯里上楼的声音,她的心已经落入谷底。 大脑一片空白,花音伊甚至希望这个时候黑衣尊者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然后救下她。 可是事实上蔺妍羽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花音伊清楚对于顶尖的剑士而言这种距离想要取人头颅,绝对无人能当。 要是其他人花音伊也能说得天花乱坠,说不定对方能留她一命。 可是面前五步之遥的是蔺妍羽——油盐不进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存在绝对是邪道的噩梦。 花音伊笑了笑,仿佛在嘲弄自己的一辈子。然后挺直了脖子面向蔺妍羽引颈受戮。 “有去死的觉悟很好。” 蔺妍羽却不急于杀她,似乎要展开什么论调一般先抛出一个陈述句。 花音伊不经好笑,正准备嘲讽平日里冷酷少言的蔺长老莫非每次杀人前都会展开演讲。 然而突然蔺妍羽的声音变了——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中性声音,一股熟悉的压迫感也传来! “很好,你活下来了。” 蔺妍羽发出了黑衣尊者的声音! 花音伊跪在地上睁大眼睛盯着她,双眼因为吃惊而失去焦距。 此时劫后余生的她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悲哀,全都被惊讶所占据。 她开始怀疑这是幻觉,同时又开始分析到底是黑衣尊者杀死了对方进行替身,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替身,又或者…然而蔺妍羽并没有给她想清楚的时间和机会。 她抚摸着小腹,来回按压,发出舒服的清吟。 紧接着,她的丝袜由白变黑,从裙底一直想想蔓延。 纯净的白丝慢慢变为诱惑的黑丝,完全变化后并没停下,白色的异形高跟鞋也一点点变为黑色。 虽然洁白的裙装并没有变化,但丝袜和鞋子的转变着实称奇,高洁冷酷的蔺仙子一下变得支配而妖艳起来。 “主…人,贱奴…参见主人。” 花音伊口中喃喃,正准备拜服行礼,可是下巴却被走过来的蔺妍羽拖住。 “正式事我为主,便用这个作为仪式吧。”说着蔺妍羽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短裙,托着花音伊的脸凑过去。 眼前的一切将花音伊惊呆了,只见裙子下面是镂空的丝袜,没有底裤的存在;小腹上是一个黑色的妖艳图案,如同诸多触须缠绕绘制成的一个子宫,由于刚才的按压,发出深邃的黑光;更加惊奇的是,万众仰慕的蔺仙子胯下竟然没有一条肉缝,而是一个黑色的笼子。 被小巧笼子困在里面的是一根小巧的肉茎,不大的蛋蛋被笼子很好的勒住,犹如两颗紧凑的核桃。 无毛的下体是这么的可爱而又诡异,小巧的白虫耷拉在笼子里,短小的像一颗肥大的阴蒂。 “来,舔吧,取悦你的主人。” 蔺妍羽回复了原本的女声,但音色不再清冷,而是十足的支配感。 花音伊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弄眼前的这个小笼子,舌头上传来丝丝尿骚味。 进一步深入却被狭小的缝隙卡住,她随即改舔为吸,用嘴将整个笼子含在嘴里吮吸,舌头不断调弄着玲珑的蛋蛋与缝隙里面挤出的蜜肉。 她根据主人的舒张判断着她的敏感点,将嘴上功夫发挥到了极致。 灵活的舌头上下抚慰,时而吹气刺激小巧的马眼,时而吮吸搓揉着可爱的肉茎。 蔺妍羽身体向前仰起,一手按住花音伊的脑袋,一手在小腹,屁股大腿上来回抚摸,享受着丝袜紧抱的快感。 “噢~噢?” 蔺妍羽蠕动着下体很快达到一个小高潮。 几滴尿液从小肉茎中飞溅出落到花音伊昙口里,之后她抖了几下,又射出几小注尿液,花音伊尽数喝下。
第12章 扫尾
“奴性不错啊,看来这次收获满满。”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房间一角想起,蔺妍羽按住花音伊的头,让她继续服务着,自己抬头看着角落里这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妪道:“叫你准备的东西呢?” “是是是,在这儿呢。”说罢掏出一物扔在地上滚了过来。 等滚到脚边,花音伊忍不住看了一眼,却被吓惨了,地上滚动的正是她的人头!或者说一个和她容貌完全一样的新鲜头颅。 感受到下体的舔弄停止,蔺妍羽一把将花音伊推开,给了她一耳光。 “真的没用,叶婆婆回头按照我的要求好好改造一下,以后的不少事都要交给她。”花音伊算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怒无常,埋下头唯唯诺诺的道歉。 忽然一道身影从窗户摔了进来,将竹制的窗扉砸得粉碎。 肉傀儡缓缓爬起看向跪在地上的花音伊。 它的战斗意识和混沌思绪本来都被法阵束缚住,但法阵被破,被主人遗弃后的它,在一堆疯狂而混沌的意识中寻找着主人的气息。 由于肉身强大一路上横冲直撞,到达这里的速度也并不慢。 它一步一步向花音伊走去,四目相对,花音伊脑中的锚点重新被激活,一时间更加疯狂的情感涌了进来,仿佛要将大脑撑爆。 花音伊瞬间抱头翻滚,祁承平死前所经历的痛苦、死后肉体的折磨、从小到大战斗留下的伤痛一下在她脑袋里面炸开。 她的眼眶充血头痛欲裂,七窍都渗出鲜血。 而一旁的叶婆婆和蔺妍羽则冷漠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丝毫不在意花音伊的呼救,叶婆婆甚至高兴的排手,仿佛对这种活死人精神共享特别感兴趣。 花音伊入坠深渊,周围充斥着痛苦与狂怒,忽然一束光出现在眼前,仿佛生前记忆却只有一个画面——一双丝袜美足,正是祁承平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虽然灵魂被燃烧,但这生命的最后一幕却始终映在他的瞳孔里。 实际上,肉傀儡已经趴下,抓住花音伊的美足含在嘴里,用干涩的舌头来回舔弄。 花音伊也无意识的雌伏在蔺妍羽脚下,抱着那只黑色高跟,用舌头按摩着后者的脚背。 “真是不错的同调,我又有了不错的灵感?”叶婆婆高兴的拍拍手,随即将一颗钉子插入肉傀儡后颈,阻断了它的所有反应。 随着肉傀儡倒下,花音伊也渐渐恢复意识。 她大口喘气,仿佛溺水一般,却被高跟鞋踏住额头,被一脚踩在高跟鞋下。 “你就跟着叶婆婆他们回去吧,这个人头我拿回去交差。以后花音伊这个名字就将在世界上消失了。你已经是一个死人,而你将重生在黑暗中,延续这个已经属于我的生命。”蔺妍羽的话语里面毫无感情,仿佛在看待一件物品。 说罢,她的丝袜和鞋子又渐渐变回白色,重回玄华蔺仙子的身份,提上那颗人头从窗口飞身而下。 “老板走咯~现在用不了这么紧张,来给婆婆说说你的事儿呗。”叶婆婆知道花音伊肯定有一堆疑问。 她用瘦弱的身板扛起一动不动的肉傀儡,带着花音伊上了屋外的马车。 花音伊好不容易活下来,得知了重大隐秘的她却像垃圾一样被抛弃给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婆婆。 与其说她在想问题,不如说她在思考权衡此时逃跑有多大胜算。 然而就在她愣神的刹那,叶婆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将一颗小钉子扎入她的后颈。 花音伊心中大惊,房间不大,但能缩地成寸移动五六步还不发出一点声响,甚至连空气都没搅动实属惊愕。 “这个小钉子能限制你运气,保险起见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就算你跑掉了,没有婆婆的特殊手法解开这颗蚀骨钉,你只能这辈子当个普通人啦。”叶婆婆满意的摸着花音伊的后颈,“走吧,有什么事情车上再说。” “婆婆说笑了,小女子道行微末怎敢逃走。”花音伊搞不清楚叶婆婆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以小女子自称。 “机灵的丫头,比你姐姐可乖多了。啧啧…这一趟收了一对兄弟,一对姐妹,都是上好的材料,可惜被老板要走了一对。”叶婆婆嘟囔着嘴,这把人当材料的话语可是把花音伊吓得毛骨悚然,这对兄弟是指荆家两兄弟了,姐妹则是指自己和姐姐。 看这叶婆婆抚摸自己身体的做派像极了对待猫狗的样子,她知道这做材料的就是他和姐姐了。 “婆婆可曾见到我姐姐。” 花音伊开始套话,这婆婆看着和颜悦色,可一说起话来就骇人听闻。更多的情报或许会帮助自己活下去。 “早就运到铎国老家啦,说起来前几天你那两车东西也快到了吧。我们此行也是去那里,不出意外过几天我就能开始了。”叶婆婆看着花音伊露出贪婪的神情,“算上恢复时间,肯定能提前交货。” “敢问婆婆究竟打算做什么?” 花音伊算准了这种问题不会引起对方恼怒。 “好,好,问道了点子上。”叶婆婆一脸兴奋,“婆婆我早年学艺于神机门、密炼阁励志完成肉体与机簧的结合。可惜对肉体的研究不如那个野猫丫头…,总之经过婆婆之手,你会变得更强,也更听话。明白吗?” 当然不明白,真当是个人都能理解你们这种变态研究? 可是花音伊不敢说出口,想象到自己身上可能被装满齿轮和弹簧的样子就不经反胃无比。 此外,婆婆也不肯透露玄华宗、蔺妍羽和铎国的关系,只说以后自然会知道。 搞得花音伊也不好再问什么。 与此同时,正面战场上战局基本稳定,邪道一方开始逐渐溃逃。 战场上粉色雾团渐渐消散,月靖柔提着严痴梦的脑袋和丈夫一同出现在的大家的视野里。 本来她只是想活捉严痴梦,没想到她反扑异常迅猛,只好将其杀死。 反观整个战场,可能对合欢宗最为忠诚的便是宗主自己了。 胡振刀呆呆的立在一旁,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战斗中回过神来。 眼前这具倒下的无头尸体,感觉那么眼熟。 在和妻子共同战斗的时候却没能留意到。 他机械的主持着大局,将妻子和周围过来拍马屁的人都打发走,自己却回到帐篷里,脱下满是精液的内裤。 严秋水被擒,严春波逃走,此外除了曲通幽被击杀之外,魔门高手全都逃离了。 不少邪道余孽返回山上试图固守,不过在高端战力损失干净之后,这群宵小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正道众人清点着损失伤亡,等到蔺仙子提着花音伊的人头回来,这场战斗基本宣告胜利了。 只有天剑阁的肖长老急着去山上寻自己的徒儿,只不过他也识得大局,加上和蝎护法斗了个鱼死网破,重伤了对方,自己也中了对方的秘毒。 只得打坐逼毒,吩咐天剑阁的其它人清点物资。 天剑阁这三人的生死在夜晚的伤亡里简直不值一提,此次正道集结两百余人,此刻能战斗的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接近一半的人丧生,还有一小撮中毒或者重伤,只能躺着接受治疗。 反观对方更是尸横遍野,来袭的三百人逃走的不到一百人,一小部分投降,剩下的全都交代在这里了。 而这三人也不好过,自从被押送到牢里便被狱卒拷打玩弄,本来狱卒叫嚣着天亮等己方胜利归来便把天剑阁剩下的都投过来,但到后半夜,狱卒开始逐渐变态。 给郭眉的水里下了合欢散,想看犯人背德乱伦。 合欢散基本是模拟合欢真气功效制作,郭眉的异常性癖又被再一次放大。 这次她戴着手铐的双手被狱卒反剪到柱子上,让她整个人都背靠着柱子。 郭眉无法用手触摸自己,用渴求的目光看向肖仑师兄。 可是此时灰头土脸的师兄再也不能让她提起一丝性趣,眼前的师兄像一个小丑,被困在牢笼中还一副被胁迫的样子摇唇鼓舌,真是狼狈。 “去啊,没看到你师妹忍不住了吗?”狱卒高声呵斥着肖仑。 “不,不要,不要碰我!”郭眉不允许这个听从别人命令的下贱男人来碰她的身体,她感觉到恶心。 此时被束缚住加大了她对支配的渴望,她多么希望有一个强大的支配者拯救她,占有她,蹂躏她无助的肉体。 但这个人绝不会是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 “师妹,你且忍忍,做做样子就好。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肖仑脸上羞愧,甚至不敢看向郭眉愤怒的眼睛。 郭眉双脚胡乱的踢着,却被肖仑擒住,他将手伸进郭眉的裙底,缓缓将底裤褪下。 一丝丝晶莹黏在内裤上,被拉了好长。 被下了药的郭眉私处不免泛滥,当无毛的雪蛤露出接触到空气时,敏感的她不免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看到这一幕,狱卒们又开始起哄,甚至威胁肖仑,不快点上就把他的小兄弟给剁了的。 肖仑只好脱下裤子亮出了他半勃起的肉棒,没有性经验的他观察着面前这个肉缝,他大概知道要插入里面,原本可以由女方引导的,现在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肖仑,你敢碰我我和你没完!”郭眉感觉自己没上就要被狗给糟蹋了,凭什么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给这个懦夫啊。 “嘿嘿这小妞还挺烈。”狱卒们没想到是因为郭眉的性癖导致,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喂,那个小子,不会是个雏吧,怎么磨磨蹭蹭的。” 别发现处男身份,肖仑闹了个红脸,胡乱的把肉棒往肉缝中乱捅,但紧闭的滑腻肉缝老是让它滑开。 但耐不住肖仑多次尝试,他逐渐搞清楚小妹妹的构造,龟头沾着缓缓流下的蜜液,自下而上朝肉缝顶端一点点刺了进去。 郭眉是第一次,固然非常紧致,加之一直没进入放松的状态,紧绷着臀部的肌肉,肖仑的肉棒进展缓慢,好一会儿才把龟头慢慢蹭进去。 很快肉棒前端就触碰到一层薄薄的屏障,看来二人都是第一次。 “肖仑你这贱狗快滚开!”郭眉刺激着师兄,希望他能辱骂甚至殴打自己。 但是肖仑却是一副抱歉和害羞的样子,也不懂爱抚和挑逗,一味的往里面递送。 肉棒缓慢前进,处女膜一点点的撕裂,郭眉吃痛开始尖叫。 这时聒噪的狱卒忽然安静下来,肖仑还在努力向前顶,却没注意到牢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凶汉提到架在他脖子上。 肖仑顿时反应过来,刀锋触碰他脖子上寒毛的感觉让他的下体瞬间软了下来,很快就被阴道里那股斥力排出,挂在胯下继续紧缩着。 “好…好汉饶命。”肖仑唯唯诺诺,生怕是自己演的不够尽兴。 “来啊,把他们三个都架上。有了这几个人质我们逃脱的机会就更大了。”虽然高端战力全部损失,也不乏有熟悉正道做派的精明之人。 这些正道往往会因为人质、妇孺而束手束脚,那么他们便有机会逃脱。 三人被压着跪在了合欢宗宗门前,可追杀的正道迟迟不来,天也渐渐明亮。 这些准备和正道叫板的魔道众人越来越按捺不住。 “你妈的,彪哥人呢?上个厕所结果跑了?我日,叫我们在这里拖住正道自己先溜,老子不干了。”突然一个大汉嚷嚷。 “那群正道就在不远处,能跑到哪里去?大盛是回不去了,去西边万一被佥国当作战俘抓起来,去给那边的公马舔屁眼?” “反正老子不想在这里干等,你们自己去谈条件,爷爷我要先走一步!” 很快人群开始争执,甚至为了去留打了起来。 连压看三人的狱卒也放松了监管。 就在这时小师弟突然暴起,原本跪在地上的他起身就是一记断子绝孙,用拷在身后的手摸索捡起狱卒的刀,背对着师兄和师姐,用刀削开了二人手铐。 等三人都挣脱开来,敌众再一次围上来。 这次小师弟眼中透出疯狂与血性,他看向心爱的师姐,可惜却没有机会表露自己的心意,在牢里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用剑气强行冲破封住的穴道,使自己的筋脉千疮百孔,剑气透体而出,眼里点燃战意。 “师兄师姐你们快走,我拦住他们!”他疯狂的喊道,朝人群扑了过去,心里暗暗祝福他们幸福。 肖仑郭眉二人也不多挽留——师弟剑气透体经脉受损,已经走上了救不回来的绝路。 两人趁乱快奔,用纯粹的肉体力量和敌人轻功赛跑,很快开始体力不支。 就在肖仑想要倒下的时候,却是两名天剑阁师弟赶过来。 看来是援军终于赶了过来。 很快天剑阁长老脱离队伍亲自赶来,肖、郭二人顿时哭了出来。 肖星华抱住二人,这一路来跌宕起伏,好在自己亲如骨肉的弟子看起来并无大碍。 “师父,小三他…”肖仑的声音悲痛欲绝。 “没事,你们俩好好休息。” 肖星华拍拍他们的背,随后转身发号施令,“天剑阁随我来,今日我肖某势必踏平合欢宗!天剑阁与魔门势不两立!” 朝阳洒下,给大地洒下一片温暖,昨夜的寒冷仿佛从未发生过。 通往铎国的路上,一辆造型奇特的马车由两匹魔兽般的黑马拉着飞驰;合欢宗里一朵朵血花绽开,印着天剑阁徽章的白袍盖在小师弟的尸身上;营地里,两个女孩子的手紧紧拉在一起;战场上一对夫妻商讨着怎么给天下一个交代…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