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诱逃
👤 作者:流枝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746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后宫,猎艳,爽文
🗿 肉量:16.60%(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宁悦走进更衣室,对白熙说“外面有人等你”的时候,白熙刚训练完,正在换衣服。 层迭紧收的芭蕾服裹住她莹润纤细的身材,腰肢和脊背是打开的,柔韧的,天生一副跳舞的好苗子,宁悦每每看见,心中都涌起微酸。 明明都是千挑万选才能进入W大做舞蹈生的女孩子。
全文
第1章 入迷
宁悦走进更衣室,对白熙说“外面有人等你”的时候,白熙刚训练完,正在换衣服。 层迭紧收的芭蕾服裹住她莹润纤细的身材,腰肢和脊背是打开的,柔韧的,天生一副跳舞的好苗子,宁悦每每看见,心中都涌起微酸。 明明都是千挑万选才能进入W大做舞蹈生的女孩子。 白熙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解着小腿上缠绕着的贝壳色丝带,淡淡地说:“知道了。” 根本不用宁悦说外面等的人是谁。 果然,门外一辆银灰色轿车静静地等在路边,引来大家的回眸。 白熙换了衣服,穿V领白色毛衣,领口张开露出半边锁骨。 正是深秋天气,微微的寒在空气中蔓延。 她将换下的芭蕾服放在手提袋里,开车门进去。 和车外不同,车内暖气打得很足,何况,等候她的还有男人炙热的怀抱。 孟案北将车停在偏僻处,充满占有欲地靠近,挨近她的嘴唇,激烈地索取,一只手精准地抚上她的脖子,轻轻搭在她的咽喉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V领斜斜拉下,露出莹润的皮肤和紧接着下方柔嫩鼓起的线条来。 微微扼住她的咽喉,他最喜欢这种掌控感。 “其实不用换衣服。”孟案北一路向下,微凉的唇已经贴近了她鼓鼓的奶,吮出一个个红艳的印记,“我喜欢你穿着芭蕾舞裙时,干你。” 白熙伸手想挡住四处作恶的唇,呻吟道:“……别在那,穿舞裙会露出来。” 想到她穿着白色舞裙,可是遮挡不住前胸细密的吮痕的样子,让孟案北更加热切。 他本来搭在她咽喉的手换了位置,作势将那只正打算阻拦他的白皙手臂按压下去,将白熙压在身下:“舞团这几天不是要放假吗。” 一边领口彻底被扯下,白嫩的奶子上面,红色奶尖颤巍巍的。 “骚女孩,不穿内衣的么。” 白熙被他亲得浑浑噩噩,微微颤抖地说:“嗯啊……因为知道,你在等我。” 知道几天不见,他肯定会忍不住在车上就干她。 孟案北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沉,埋在她的胸口舔弄她的奶子,又用舌头卷了奶头,四面八方地吸。 见白熙的眼神迷蒙起来,孟案北的眼睛慢慢染上一缕红,故意叼了那枚奶子,奶肉胀鼓鼓地翘起老高,他用牙轻咬最上面的那抹硬起来的红。 一边奶子被临幸完,鼓胀潮湿惹人爱怜,奶头涨大一圈,硬挺挺的。 孟案北索性帮她把领子复原,手来到她的腰间,将整件软糯的白色针织衫都推高,身子又俯下去,叼住另一边没有被欺负的奶头,将整只奶轻轻拉扯,细密的痛觉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路蜿蜒向下,直直触达她下体和尾骨,一阵酥麻。 他很喜欢她的奶。白熙迷蒙地想着。 她也很喜欢他玩弄自己的奶。 孟案北就这样一边含着她的奶头,一边手指往下,带动腰间的一片战栗,解开她裤子的扣。 “让我看看下面穿了吗。”他含混地说。 “嗯…你猜。”白熙软软地说。 结果却是穿了,他不太满意。 他随即把她的奶头放开,这只奶头也胀鼓鼓的,竟然比另一只刚刚临幸过的还要大一些。 他喜欢把她身体慢慢玩坏的样子。 将她的裤子一点点脱下,看她眼里也含了一汪春水,就知道她等不及。 内裤是白色细带丁字款,想到她刚刚穿着这样的内裤在练舞,他就觉得心中邪火直冒,直接上手撕了这薄薄的面料,松松地挂在她腰间,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更诱人。 花穴里已经兜了一汪的春水。 他的手指伸进去,毫无阻碍,那四面八方的嫩肉便交缠上来,细密地吸,色情地吮,随着他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这嫩肉似乎有生命一般挽留。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花穴很能含,尽数包容。 白熙已经忍不住软了腰肢,此刻身子熟透,纤细的长腿便缠了上去。 妖精一样。 被他的手指抽插着,让她从内心生出渴望,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白熙找回一点主动权,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逆流而上,来到他的大腿根,那里已经是鼓鼓囊囊的满胀着。 “乖,帮我解开。”孟案北语气带着诱哄。 白熙解开他的皮带,把他下身扒光,那可观的一根就弹出来,打在白熙的手背上。 又烫又硬。 一来一去间,白熙还想做什么,却被孟案北的手摁住,另一只手将那让人眼热的破裂的内裤摘下,扔到旁边去。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花穴里的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孟案北扶住身下火热的阴茎,抵住那处软嫩,另一只手按住她白嫩的臀,微微用力,就顶进去半根。 她花穴里面实在紧得不得了,明明已经容纳了两根手指,拔出来后又很快恢复紧致,菇状顶端被卡住,他的手回到前面,色情地揉弄她的阴蒂。 跳芭蕾的人要定期脱毛。这倒给他提供了方便。 没有阻挡的碰触,快感是在太过强烈,被揉弄阴蒂的快感让她快要哭出来,眼角通红,颤抖地发出破碎的音节,身下的水更是流的更加欢畅,快把身下的垫子都打湿。 有了更多水液的润滑,孟案北整根没入,阴囊和她的臀部碰撞发出“啪”地声响,无疑在孟案北本就疯狂的神经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就这样捧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顶进去又抽出来,软嫩熟烂的花唇被他顶得缩进去一块,他还恶劣地去摁她小腹处鼓胀起来一根的形状,让她又哭又叫,偏偏整个身体都被他制住,囚禁在他和座位之间小小的一方空间里逃离不得,只能接受一下又一下强硬的插入。 抽插之余,他还腾出一只手,游走到她上身,色情地抚弄她的胸。 他搞不明白,明明是这么纤瘦的舞蹈生,怎么会有这么软嫩饱胀的胸部。 白熙被他通红的眼微微吓到,扭转脸闭上了眼睛,却被他强硬地扳正: “乖,看着我。”
第2章 沉迷
白熙被强迫转过脸,此时眼底含着一汪水,动情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越是这样的眼神,就越让孟案北想干死身下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他用了力气狠狠地顶进去,抽出又插进间,她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柱身,带出一丛又一丛的春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她的奶子鼓胀着摇,色情地晃,架在他腰两侧的白嫩长腿也晃荡不已,整个人下半身快要被他抬起到悬空的姿势,他就这样一下下地将热烫的阴茎砸进来,两人肉体紧密地相贴,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带动车体也跟着微微摇晃。 白熙猛然意识到现在还在外面,想推开他让他不要这么放肆,可是手上的劲软绵绵的,浑身的力气都化作一股股淫水从身下流出,他正在花穴处死命地夯,像要把外面两个囊袋也挤进来一样。 花唇已经张开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太粗,这样存心让她不好过地转着圈没入,花穴里每一处软肉都被狠狠地撞击和熨烫过,更让她浑身激动地发抖。 他的手又摸了上来,抓住他最爱的奶子,软嫩嫩的,乳波荡得他眼睛通红,想狠狠吃掉,指尖捻着那处硬起来的奶尖,用了巧劲,让她尖叫连连又逃离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妖精一样地扭,动作间下身又含得更紧,反倒碰到了花穴内最敏感的一处,带动她整个身体狠狠一颤。 孟案北轻笑,早就知道她的G点在哪里,只是一直顾怜着没有主动去撞击,这下见小女人扭动间意外地撞到了敏感点,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水,他也不再顾及,直直地一下一下撞击着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直撞得她连连求饶,眼里含着的一汪泪顺着脸庞流下,纵横交错,被他细密地吻掉。 她还顾及着现在在车上,不敢太过放浪形骸,却被孟案北撞到神游天外,一声尖叫便泄了身子,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这下完全打湿了坐垫,连孟案北未完全脱下的西装裤都被打湿了一大块。 他还在顶,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哑着嗓子求饶:“案北,案北,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一下好不好……”只因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碰碰阴蒂就能激起一片酥麻的状态,怎能经得起他用力的撞击。 孟案北轻轻啧了一声。 每次都是这样,她中途先高潮,然后求饶耍赖,一副爽到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没良心样子。 这次许久不见,他耐不住,不准备和从前一样闻言放过她,而是挺着还赤红坚硬的阴茎,继续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凿进去。 刚刚高潮时她流的淫水完全被挤了出来,下身淅淅沥沥像失禁一样,肉体碰撞间拉出细细的丝,有的掉在坐垫上,有的随动作又被撞回去拍击在臀肉上,带着黏腻的啪啪声。 他终于快要到,身下的白熙已经接近第二次高潮,嗓子完全叫哑掉。 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捣进最深处,快要撞开她的子宫,终于在她的失声尖叫里,他发泄出来,一股阳精直直喷射进她的深处,烫得她一哆嗦,随即跟着又到了一次高潮,水乳交融,精液淫水完全混在一起,随着他拔出的动作“啵”地一声被带出,身下坐垫湿的能挤出水。 “宝贝,今天真棒。”孟案北心情大好,揽过身子软透还在失神的白熙,帮她擦额角细密的汗。 真的太爽了。 白熙怀疑,再多经过这样几次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性爱,她还能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孟案北自己穿好衣服,帮白熙将上衣拉回去,见她从脖颈到胸前遍布吻痕,别提胸前两点红,一看就是被玩得狠了,涨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挺立着,半天都消不下去。 内裤被撕坏,穿不上了。 白熙瞪了身边男人一眼,直接拉过裤子。 修身牛仔裤衬出她挺翘的臀形,让孟案北想起她臀部的手感,一时差点又把持不住想把她再次推倒。 刚刚他灌进来的太多,她又高潮了两次,如今花穴里淅淅沥沥地淌着清清白白的浊液,提上裤子后会打湿。 孟案北抽纸为她擦拭花穴,慢条斯理间,手指还频频故意触及她的阴蒂。 反正她是白虎,阴蒂的位置很好找,他每每一击而中,她就娇吟着,从头到脚一寸寸软下来。 软得想挂在他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白熙心中有些警觉,竟是清明了几分。 她也抽了一张纸,挡过孟案北的手,低头细致认真地擦拭着自己。 “去哪里?”白熙问。 “回我家。晚上我也在。”孟案北低头在她花穴外亲了亲,吓得她赶紧擦拭,提上裤子,生怕这男人兴致到了再来一次。 “好。”白熙转头看窗外。 这场性爱时间太长,她下课是五点,现在天已擦黑,路灯都亮起来。 这一个多小时里,有没有人经过,意识到车内正在发生什么,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 白熙催促着快走吧,孟案北笑了笑,手打上方向盘。 她太累了,在车上竟然就这么睡着。 起起伏伏的胸口从V领里露出,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孟案北不再看。 小冉已经在家里等候,见先生扶了白小姐进门,白小姐柔弱无骨地靠在先生身上,面色绯红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刚在车上就忍不住做了。 小冉不再看,回厨房将已经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白熙是学跳舞的,晚上时常不吃饭。 可是孟案北觉得这样不行,见她已经足够纤瘦的样子,更是不同意她晚上糊弄过去,所以还是让厨师做了丰富的晚餐。 每样都是一点点,精致可口又营养丰富,也难为厨师了。 白熙不是不领情的人,筷子夹了菜小口小口地吃。 “多吃点。”孟案北凑近,说,“乖,晚上你还要运动。”
第3章 春睡
晚上还动?白熙看了他一眼。 孟案北只是微微笑着。 结果晚上并没有如孟案北所愿,白熙今天训练了一天,很累,又在车上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爱,靠在座椅上就能睡着,晚上猫一样在他怀里靠着,慵慵懒懒地不说话。 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孟案北敏锐地觉察到。 房间投影里放着一部老电影,黑白的,轻轻浅浅的情感,没有什么张扬起伏。 白熙随意地看,不发一言,一只软嫩的手搭在他的胸膛前,贴近了蹭他。 只有电影里播放了一段芭蕾舞片段时,白熙才打起一些精神,目光有了神。 可是那片段很快就过去,白熙目光暗了暗,又缩回孟案北温暖的怀抱里。 窗外是秋天,室内空气有些清冷,除了特别冷的时候,白熙不喜欢开暖气,两人穿着家居服靠在一起,两双腿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绒毯子,亲昵的姿势,白熙闻着孟案北身上的木质香气。 白熙每到天冷的时候就手脚冰凉,孟案北将她小巧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捂着。 “不开心?”孟案北还是问出口,手指去梳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总会让白熙觉得他把自己当小孩,有些不舒服,偏了头躲过他温暖干燥的手指。 “没有不开心。”白熙说,贴近了抱他。 孟案北不说话,见她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思,索性关掉投影,抱着她。 “就是有点紧张。”白熙的头闷在他怀里,说话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不用紧张。”孟案北知道她在说C台跨年晚会选舞蹈演员的事,听她撒娇的语调就想把她多往怀里摁一摁,“你不是校舞团的首席吗。” 白熙顿了顿,终于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不帮帮我吗。” “哦?”孟案北感觉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 居高临下地看,她更像一只小猫了。 “帮帮我嘛。你这么厉害。”白熙说。 她第一次表现出强烈的目的性。 孟案北顿了顿,哄她:“睡觉。” 他顺手将白熙连同白色毛毯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他想起身,却被白熙勾住了脖子,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冷的唇便贴了上来。 白熙抬头吻他,第一次主动伸舌头。 孟案北全盘接受,从善如流,从她递的台阶走下去,享受她主动给予的“条件”,两人唇齿交缠,交换着呼吸和津液,他身上的木质香,她沐浴完后洗发水沐浴露混合的丝丝甜香,混合融杂在一起。 白熙伸出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却被他扼住了手,变为主导的一方。 孟案北的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精准地捉住她胸前起伏绵延的柔软,被他用怀抱暖了许久,她身上是温的,孟案北微微放心。 手指轻刮她的奶肉,感觉到这最细嫩的皮肤荡出的波涛,再往下,她有些颤抖,腿间春水潺潺。 孟案北轻松地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搅动,满意地听叽叽咕咕的水波潺潺声。 身下的女人像一朵花一样在他的床上绽开,沾满了他身上的气息,脸色含春,发出一段段轻微的嘤咛声。 他搅了几下,便抽出手指,带来一股堵不住的春水,顺着腿根慢慢流下去。 “嗯?”正眯着眼享受的白熙睁开眼。 孟案北抽了两张纸,优雅地擦干手指上黏糊糊的水迹,又去擦她的腿根。 白熙主动交出的条件没有被接受,有些气恼,拉上内裤,不让他的手靠近。 “乖,睡觉。”孟案北语气诱哄。 “孟案北,你是不是不行?”白熙气极了,不仅直呼其名,更抬腿想蹬他。 “宝贝,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孟案北抓住她莹白的脚踝,目光看向因为刚刚纠缠而露出一截的,她的脖颈,那里大片春光,带着青紫痕迹,“何况,刚刚用手指插你的时候,看到你下面还肿着。” 还不是在车上要得太狠? 白熙懊恼,应该在车上就让他帮忙,这样被吃干抹净后他根本不认。 白熙抱了一团被子躺下睡觉。 明显不打算给他留被子的睡法。 宠坏她了,什么都张口要,要不到就发脾气。 孟案北浅浅笑了下,让小冉又拿上来一床被子。 他关灯,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还气着,不打算回应。 孟案北在她身边躺下,关了台灯。 结果夜里,白熙就慢慢放开了那团被子,身子滑向了他的怀抱里。 她的身体太习惯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即使在睡梦中,清醒的潜意识也依旧在寻找熟悉的感觉。 孟案北从善如流地拥她入怀,感受着她睡着时身体微微的起伏,心下稍安。 虽然明天起床后,她发现自己被他抱着,肯定又要发一通起床气。 第二天,预料之中的起床气没有发生,孟案北是被下身的一阵湿濡给惊醒的。 他猛地睁眼,只见下身处她跪趴着,正含着他的阴茎舔弄。 任凭哪个男人醒来后第一眼看见这一幕,都会忍不住鸡巴硬得要爆炸。 孟案北却只是撑起上身,作壁上观的姿势,淡淡地看。 “唔,醒了?”白熙还含着他的龟头,晨勃加上她湿软口腔的刺激,他越发硬起来。 白熙很满意的样子,舌头去舔他的冠状沟,用了力气深深地含,一下子含进去大半根。 他被她突然的深喉刺激到,差点没控制住。 白熙的动作很生疏,刚刚深喉让他爽到,下一秒,两旁的虎牙就差点刮了他的柱身。 她只知道要深,要重,其他的诀窍半点不通。 孟案北淡淡看了她很久,为了得到晚会舞蹈演员资格而卖力的样子,越看,心头就觉得越空,这空似乎是席卷而来,一下子钻进他的心里,撑得他心腔酸酸地发胀。 他一下子把她拉起来,嘴唇就贴了上去,浓浓的情欲味道,他追逐戏弄着她的舌,低低地说:“我来教你,该如何跟我谈条件。” - 先上点肉渣,下章开H 第一次在po写文,求珠珠求珠珠
第4章 条件
白熙刚刚吞咽着孟案北的阴茎,引火上身一样,自己也变得很湿。 特别是闻到他阴茎上淡淡的雄性气味,更是刺激得她身下那张小嘴不争气地连连吐水。 于是现在,她在床上被摆出羞耻的姿势,纤细的腰肢压下,浑圆的臀部则高高翘起,任凭身后男人的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玩弄。 她的臀很美,又圆又翘,露出中间红嫩的一条线,偏生身体又是个敏感多情的,仅仅是玩弄臀肉,花穴便不争气地一直流水,晶莹的液体一股股地涌出,在花唇处积聚,沿着腿根肆意地流。 天生的妖精,又在刚刚成年时就被采撷开发,日日夜夜的浇灌,养得她如今千娇百媚,任凭哪个男人看见,都想把她丢到床上干到她哭泣着高潮求饶,连连撞击直到她被肏晕过去。 白熙为自己淫荡的反应害羞,想合拢双腿,偏生孟案北不让她如愿,大手强硬地掰开,把她的腰再次压低,臀部变得更翘,身下的娇花便要凑到他的脸上去,似乎是感到他抚在最敏感之处的热切呼吸,花唇微微一抖,水便流得更欢。 “还没插进去,就这么能流水吗。”孟案北轻笑。 下一秒,热切的薄唇便贴上去,含住了那朵红艳的花。 他的舌尖裹着她的阴蒂卷弄,将她腿间最荡的珍珠频频按压进肉里,又裹着微微拉出来。 白熙完全受不了他这么玩自己,连声尖叫着,说着不要了,想要躲开,急着往前爬,脱离身后那火热的能把她的魂都吸出来的唇,却被孟案北固定住大腿扯回来,这下花穴和他的唇齿贴得更近,他含混不清地说:“不是要和我谈条件?”手掌便拍上她的臀,荡起雪白的波浪:“认真一点。” 他的鼻梁挺拔,带着骨骼的硬度直直顶向她的花心,激得她流泪。 孟案北存了把她口交到高潮的心思,舌尖更是模拟着身下那根火热阴茎的动作,在她香甜的花穴里出出进进,带出淫水成股流下,直到她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很满意,频频用舌尖卷过阴蒂,白熙哀哀地叫了一声,直接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她的淫液将他的唇染得湿亮,他俊美的脸庞上也沾了水。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舔开,舔熟,舔得欲罢不能,见她准备好了,孟案北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火热的一根便贴上了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 把她的后腰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何况,他的拇指按着她的两边腰窝,恰恰好的形状和凹痕,像是天生就为了让男人掐住然后猛干不止。 孟案北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推入,微微眯眼感觉到她内里的褶皱一寸寸被抚平的感觉,白熙嘤咛着,刚想说他这次的进入怎么这么和缓,他便直直地顶进去,飞快插到最深处,挤出浓白的淫水,白熙震了震,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身后大开大合的激烈肏干。 这就是他索要的条件。 她不喜欢后入,这让她觉得羞耻。 可他偏偏要这个姿势。 孟案北将她的臀肉掰开,那白嫩无暇的翘臀上都留下了红印和指痕,身下花穴长得更大,牵拉成肉膜套着他的下身,天生的鸡巴套子,和他的大小那么契合,孟案北的眼角通红,陷入最深的情欲之中,拉着她一起疯狂又一起坠落。 他这次动作很快,带着非要把她肏干到求饶的狠劲,又或许是回报她一大早把他口醒的行为,他要看着她疯,看着那个舞台上最优雅尊贵的小天鹅在他胯下被生生肏得只会尖叫娇吟的淫荡女人。 他要她和他一起疯下去。 这操弄实在太过激烈,白熙完全顶不住,手绕到身后去推他的跨,却被他反擒住了手,牢牢抓住,将她上身都扯得微微后仰,奶子一晃一荡地抖出色情的弧度和形状,他就这样一手控制住她的手,另一手绕到她身前去玩弄她的奶子。 本就丰满的奶子因为动情而发胀,奶尖硬邦邦的,摸一下上面,下面就激烈地一汪汪吐水,他一定感受到了吧,不然他为什么要轻笑,白熙懊恼得很,两只手都被控住,如同一叶浮萍在大海里起伏飘荡,身后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岸,孟案北揉捏她奶子的动作更加放肆,将奶团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奶肉鼓鼓胀胀地从指间挤出,十足的淫荡样子。 身下越来越狠,他抱了在她身上索要利息的念头,阴茎便频频去撞她花穴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龟头凸起从上面狠狠地碾过,却在她尖叫得快要高潮的前一秒移开阴茎,轻轻浅浅地在她甬道里搅弄,精准地避开能让她马上高潮的地方,等她稍微平稳了些,他又去撞她最敏感的地方,看她快到高潮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样子。 她身上遍布红痕,奶子被揉得发痛发胀,奶尖硬硬地挺立,下身更像是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液,一开始是透明的,随着两人交缠抽插的动作,那淫液越来越白,越来越浓,一股股成水滴掉落在床单上,啪叽啪叽的声音,混合着肉与肉相贴相碰撞的响声,激得她意识混沌,只能频频地说:“快点,给我好不好,给我啊,案北!” 他要的条件已经索到,心下愉快间,便准备放她一马。 他射精的念头还远,或者说刚刚能把白熙干到意识模糊的这场性爱对他而言并没有那么刺激。 孟案北好心饶过她,阴茎开始大方地顶弄她最隐晦又最娇嫩的那处,直顶得她尖叫连连,水声涟涟,他一下子顶进她的最深处,将那小子宫都撞出一个开口来,她高潮,一股淫水浇在他龟头。 白熙已经餍足,扭扭捏捏地不想再配合,全然忘了刚刚是她在主动谈条件,孟案北见她不愿再做,便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抵着她的腿心在那最深处射了个彻底,烫得她一哆嗦,竟是又攀上一个小高潮。 做完后,白熙眼光亮亮的,躺在床上喘气。 孟案北揽住她,在她汗意莹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条件生效……我的小天鹅。”
第5章 暗礁
白熙被搞得狠了,穴肉外翻,一副被疼爱到红彤彤的样子,有些微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孟案北抱着她。 第二天她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孟案北早已离开,身边那块床单热气散去。 她裹着被子,感受着腿间的濡湿,咒骂着孟案北昨天射了那么多,狠狠抵着她最深处射满她小小的子宫里,烫得她哆嗦,这么想着,居然又睡过去。 快到中午十二点,小冉在外面怯生生地催了白熙第叁次,说白小姐下来吃午饭吧,她悠悠转醒,答应了一声。 随意提上一条花边内裤,又穿了孟案北衣柜里一件白衬衫,挽起袖口,用细细的皮带在腰间轻束,勾勒出细细的腰来。 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有些透明的材质,快能看见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昨天被揉啊亲啊弄狠了,一晚上都硬着,硬到她觉得有些微疼,甚至想找罪魁祸首来含一含,含到它又慢慢融化掉。 孟案北好整以暇,身上穿挺拔西装,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束住凸起的喉结。 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光着两条纤细的腿,随意慵懒地跑出来,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多让人想狠肏。 孟案北眼神暗了暗,让小冉调高暖气的温度,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怕她光裸的腿被看到,孟案北又让其他人都离开。 “上午你出去了?”白熙问,看着桌上的美食,她习惯性地没什么胃口。 “不是你让我帮忙吗。”孟案北好整以暇,“跨年晚会的舞蹈演员。” 他骗人,白熙想,这种事情哪里值得他西装革履地出门,在家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那,我能得到演员名额吗?”白熙问。 “过几天去试个镜。”孟案北淡淡说。 听了这话,白熙心头大石落下。 他都这么说了,试镜无非是走个流程而已。 白熙开心起来,缓缓蹬掉自己的白色毛绒拖鞋,提起纤细的小腿,白嫩柔软的足便攀上他穿着西装裤的腿。 找到裤脚的边,脚趾灵活地往里蹭,一点点爬上去,蛇一样,让她不穿裤子,此时足微微冰凉。 勾着他健硕的小腿,网上攀援。 他不动声色,只是放下筷子。 她的足很快转移阵地,来到他双腿中间,放在了已经微微凸起的火热之地,还被裤子束着,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她轻轻地踩,来来回回地摩擦,把那处蹭得更硬,蓄势待发的样子。 他的声音却干涩冷硬起来:“是不是,只要有人给你好处,你就愿意,这样和他谈条件?” “这样”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白熙愣一愣,转而换上妩媚的表情:“案北,哪有人可以和你相比。” 她以为这是哄他的话,却不曾想他听了这话,面容更是一寸寸地冷下来,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足搬离,默不作声地吃起饭来。 白熙觉得这男人真是难哄。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身体,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何况,鲜嫩娇艳的女大学生,舞团首席,绝美的一副身体,没有动过情、没有开过苞,干干净净的时候,就跟了他,她完完全全被他一手掌控又一手调教,调教成现在一摸就叫,一插就喷水的淫荡样子。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这,白熙更吃不下什么饭,丢了筷子,轻轻地说:“我先上去了。” 孟案北没留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冷下来。 白熙回房间,继续蒙头睡大觉。 身下本来被肏得有些肿胀的花瓣蹭着内裤,本来是柔软的面料,都会带来丝丝疼痛。 是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孟案北没有上楼,白熙睡完午觉起来后,他又离开了。 他给她披的外套,她搭在床头,他也没上来拿,换了一件外套离开。 房子里一股愁云惨淡的憋屈样子,小冉他们以往还会和年轻的白小姐闲聊,但今天都默默做着自己的工作,谁也不发一语。 看样子,是孟案北今天冷冰冰的样子吓到他们了。 可是,尽管她中午没有哄好他,他给她的关怀却没少。 下午四点的精致果盘,还是由小冉端上来,默默敲门,进来后放在她桌上。 白熙随意捡了几块吃。 她想做瑜伽,可是浑身酸痛,只能作罢,打开视频网站有一搭没一搭刷着芭蕾舞的视频。 孟案北一直没回来,反正他在C市有很多处房产,他想睡哪里都可以,很方便。 本来白熙以为这个五天的小长假会变成白日宣淫、晚上继续宣淫的情欲游戏,可他只在家待了两天,就再也没回来。 房子也变得冷冰冰的。 白熙一肚子憋屈,失眠时,抱着他的枕头睡觉。 妈的,她吐槽自己。 有点贱。 小长假的最后一天,白熙带了舞裙,司机送她去试镜。 毫不意外地看见很多舞蹈系的女孩子。 她们穿着舞裙,外面罩着大衣外套,露出纤细的一双长腿。 深秋,真的已经有点冷了,这些女孩子为了让导演组多看自己一眼,不惜把纤细的腿整个露在外面。 反衬的一身保暖厚重衣物的白熙格格不入,倒是别样的“出挑”。 女孩子们冷眼看着,有几人已经认出那是W大校舞团的首席。 就穿成这样么?她是笃定自己能拿到名额了?太自大。 跨年晚会的演出,和她校舞团的过家家可不一样。 白熙进换装间换了衣服,舞裙上身,挺拔昂扬,俨然一只发光的小天鹅。 她的腰肢、细腿,精致的下颌,纤长的脖颈,单薄的脊背,锁骨肋骨蝴蝶骨。 像是整个人都为芭蕾而打造。 女孩子们艳羡地看着,再也说不出风凉话来。 白熙被司机送回孟宅,在路上就收到了试镜成功的短信。 她收起信息,内心像鸟儿一样一点点飞起来。 “孟先生今晚回来了。”司机说。 “好。”白熙淡淡地说,看外面好像淅淅沥沥飘了雪,涌涌的冰花席卷,她愣一愣,又揉揉眼,窗外还是萧瑟深秋,什么雪花,明明是没有的。
第6章 水汽
孟案北今晚回来,纯粹是因为白熙明天就要回学校,舞蹈学子平常排练很辛苦,何况她又是首席,担当的责任更多,小长假的最后一晚,他还是想陪她。 他回房间挂衣服,看白熙睡觉时又把被子团成一个茧状,整个人缩在里面,还不让小冉他们把被子整平,下次睡觉,继续缩进去,轻车熟路。 和他在一起的白熙,已经蜕掉一开始的羞矜,现在的她更为鲜活灵动。 随后,他敏锐地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有一根长长的发丝。 可是床品又完全堆在她那边。 难不成她晚上抱着自己的枕头睡觉吗。 孟案北笑笑,觉得今天回来的恰是时候。 白熙拿到舞蹈演员的名额,是开心的。 开门时带进来一股冰凉但欢快的风,吹得门口的宝石蓝色风铃叮叮当当地响。 这风铃是她买回来的,当时她只觉得孟案北家太整洁,太清冷,乃至不像人居住的地方,于是坏心眼地买下这串风铃,挂在门口,俨然一副不速之客,和周围白灰的基础色调格格不入,跳脱分明。 孟案北忽然能明白千金买美人一笑这件事情,可能是值得的。 当然他也没有用千金,只打了个电话,随后和电视台台长见了一次面,对方见他亲自到来,大惊失色,连连保证叫白熙是吧一定给名额,还想拜托他提点最后一季度该如何投资。 作为风投人,风险和收益的博弈已经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看着眼前美人乖巧地低头吃饭,眉眼间藏不住笑意的样子,他的心也被一寸寸抚平。 饭后的沙发上,白熙懒懒地依偎在他身上,他穿居家的浅灰色毛衣,手感很好,让她忍不住想再往上靠一靠,随后他热烈的吻便一点点落下来,铺天盖地印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 她推他,说着要去洗澡,孟案北加深了唇齿间的吻,低低叹一句“没良心的”,然后放她去洗澡。 她刚刚将身体淋湿,他却开门进来,白熙吓了一跳,挡住自己胸前和下面:“别看!”孟案北挑眉,带了点邪佞的神色:“哦?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他将衣服脱掉,便径直走到花洒下面,大手拢住她饱满的奶子,揉得用力且色情,花洒里的热水流下,在他们身上流过细细的蜿蜒纹路,他的手更加放肆,将奶肉捏成各种形状,又故意微微拉扯着乳尖,大拇指和食指捻着,让乳头硬起来,径直被花洒喷出的一股水流刺激,花洒的水开得很大,打在皮肤上尚且有些微疼,更别说直直打在乳头上。 她被激得腰肢扭动,想急于从他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却被他擒住纤细的腰肢,故意让她的乳头离花洒水柱更近一点,看水落在她红艳的乳头上噼啪溅开的水花星点,染红她的身子,也染红他的眼睛。 白熙只感觉胸前火辣辣的一片,从没感觉水柱那么有力度,他一定将水开到了最大,总是这么坏的男人,和她做的时候想尽办法折磨她,平常之物都被拿来玩弄她,看她被没有生命的无辜物体激得沉沦,感受到他火热又坚硬的一根抵在她的腰间,故意在她腰窝上那两圈蹭,湿湿热热的液体荡漾开,涂抹开,不知道是花洒喷出的水还是他马眼涌出的液。 他终于玩够了她的奶子,奶头已经被水花打得酥麻,硬硬的直立,本来的嫩粉色此刻都变成了待人采撷的嫣红,完全成熟的模样,他的手指游走到他下面,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滑,听他低低的、得逞一般的笑,白熙羞赧道:“是花洒流出来的水。” 孟案北说:“小骗子,你这里的水是黏的。”说罢,将手抬起,给她看他拇指食指间勾连缠绕的黏液线,白熙的脸更红一寸,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爱液,狎昵地说“宝贝的水是甜的”,随后,便再也忍不住一样,将手重新伸下去,直接冲进两根手指,在她穴里色情地捣,捣出潺潺一片晶莹,被花洒冲刷掉,沿着她线条完美的腿流下去,水汽染得她脸庞嫣红。 她的穴很能吃,又充分动了情,还没有在浴室里做过,她心中带着一点期待,连同下身一股股涌出淫液,一口口含紧他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啊呜啊呜地含着,噗嗤噗嗤地吮,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抽出都只余第一指节,然后再齐齐使劲没入,他进入最深的时候,手掌便会拍击到她的阴蒂,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她眼中水雾迷蒙,紧接着,他更加坏心眼地微微弯曲指节,便直直对着她穴里最敏感的一点冲刺,她抖了身子,要靠着墙才能保持平稳,不知道原来指奸也能这么爽,口里只余嗯嗯啊啊的浪叫,很快便泄了身,大股的液体涌出,被他手指勾出来,长长短短的细丝,垂坠落在地上,混杂着水流走。 他总是要先把她口到高潮或者指奸到高潮,穴里充分湿润,又紧得快把人搅断时,缓缓扶住阴茎进去,一挺到底。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闷哼,他将她的上半身抵在玻璃门上,奶子在充满水汽迷蒙的玻璃门上颤抖画圈,被挤压成色情的扁球形,还是鼓鼓胀胀的,硬挺的奶头发热,被冰冷的玻璃门一激,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口中呻吟更加动情。 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一娇小的女孩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狠狠压在玻璃门上,奶子被挤出淫荡的形状和弧度,乳肉压平成小圆盘的形状,乳头更是红艳艳的两个圆,生命完全被打开。 男人在身后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粗壮又青筋环绕的阴茎完全抽出再一下子凿进去,两个硕大阴囊拍击在女孩的臀肉上,震荡出一片雪白臀波,女孩已经被肏到神志不清,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反倒刺激了身后男人更加激烈地抽插,恨不得将两个阴囊都挤进她狭窄的阴道里去。 - 还没完,浴室干完之后,再把湿淋淋的白熙丢床上去继续干
第7章 交颈
白熙被花洒喷出的水沾湿了全部身子,只会淫荡地叫,孟案北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来,回身和他接吻,唇齿交缠,津液流下,两人皆是充分动情,孟案北还是嫌弃浴室里伸展不开,又怕会滑倒,囫囵地帮她擦了擦头发和身体,便将她像婴儿一样抱起来,阴茎还插在她的花穴里,随着上楼梯的动作一步一颠地冲撞。 白熙怕掉下来,只能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往他的胸膛上靠过去,反倒让下体媾和处连接得更紧,他斜斜地戳,毫无章法,偶尔在花穴入口,下一步又戳到了她最嫩的软肉,再下一步,可能他的阴囊拍击到了她的阴蒂,可能他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子宫,无法预测的刺激,激得她哀哀地叫,腿间一股股淫水流出,在楼梯上滴了细细的一条湿线。 孟案北抱着她,将门踹开,抱她进去,又关上门,将她的身体压在床上的方寸之间,被子枕头都被拂到地板上。 她仰面朝上,身上未擦干净的水打湿了床单,头发潮湿,海妖一般散开,又有几缕搭在胸前,遮住她的奶子。 他不满意,下身极力地冲撞时,将她奶子上的湿发拂到一旁,火热的口腔便凑了上去,用了十足的技巧去舔她的奶头,舌尖打着圈在乳晕上转,色情地舔,吐出时,奶头涨大一圈,红葡萄一样挂着,湿漉漉的水泽荡漾,他又去含她的另一边奶子。 直到两只奶子都被吮得水光淋漓,肿胀发烫,他笑一笑,集中精力在她下身冲刺,一下下都喂到最深处去,将她粉嫩的花心都顶成嫣红色,合也合不拢。 拔出的时候,软肉依依不舍地被带出,又被他发狠顶进去,咕叽咕叽的声响,她水流得欢,顺着股沟流下,一团团地涌出白浆,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已经爽到一次,高潮着上身软绵绵地躺下,小手来到交合处推他。 孟案北还没有满足,将她翻过来,掰开她的臀肉,压低她的上身,继续狠狠地捣进去,她的身体是他最好的催情药,腰肢那么细,臀上的肉又这么多,奶子也沉甸甸的,水袋一样挂着,随着他狠厉的抽插前后摇晃,硬起的奶头摩擦着床单,激起一片酥麻。 孟案北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臀掰到最开,像是直直在他胯上钉住。 白熙已经叫得嗓音嘶哑,他尤嫌不足,火热的大手将她右边腿抬起,花穴便长得更大,热情饥渴地吞咽着他下身热烫坚硬的一根,最后,她上身累得酸软,趴在床上,倒让自己的臀翘得更高,他捧着她的臀,一连几百下疯狂的冲刺,随后顶在她的最里面,他的阴囊和她的阴蒂紧紧相贴,射了她满满一肚子。 孟案北拔出,听着她花穴吐出肉棒时依依不舍“啵”的一声,没了阴茎在花穴里堵着,她的下身活像被拔了瓶塞,淅淅沥沥的液体大股大股涌出,干得太久,他又射了太多,完完全全变成浓白色,看得他心头一阵激动的战栗。 柔弱的少女身上遍布红痕,下身更是充满了指印,淫水涌出好像没有尽头,一旁高大的男人抽纸帮她擦拭下体,目光温柔专注。 白熙看了他一眼,没由来地有些烦闷。 下身还在涌着液体,她不舒服,推开了孟案北的手:“我去洗澡。” 她踩着拖鞋,也没穿衣服,就跑去浴室,闷闷地说了一句:“这次我会记得锁门。” 孟案北扬唇一笑,叫来小冉把混乱一地的枕头被子,还有湿漉漉沾染着淫水和精液的床单换过一遍。 他别样的耐心和细心,她被宠出的坏脾气,门廊处蓝色风铃还在叮叮当当地响,他枕头上她的长发,他给她买的衣物渐渐装满了一个柜子……他不是没有发现,事情在向二人都无法预料的方向演变。 但他觉得,好像这样,也不坏。 白熙洗完澡,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回来,进出两趟卧室,终于将周身洗干净。 孟案北起身拿洗浴用品,白熙不说话,斜倚在床上看无聊的选秀节目。 孟案北也回来,两人相拥看了一会儿电视,白熙就说困了,要睡觉。 他们交颈而眠,虽然不情愿,但白熙不得不承认,有他在身边,她确实能睡得好一些。 孟案北的手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发,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他轻声问: “要不要,以后晚上都住在这里?” 她没有回复,气息均匀悠长,他姑且认为她是睡着了,便不再问,搂着她的腰,为她盖好翻了一角的被子,闻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入睡。 黑暗里,白熙睁开眼睛,没有一丝光,他睡觉总是将窗帘拉得很严实,好像纯粹的黑才能让他觉得安心一样。 她听到了他的问题,但是她不能说“好”,也不愿意一直被这样豢养着,直到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深,白熙暗暗叹了口气,闭眼睡觉。 第二天,两人被闹钟吵醒。 要送她回学校,孟案北定好了闹钟。 结果闹钟的声音吵到了白熙,想到今天要回学校,她起床气犯了,直挺挺地坐起来,烦躁地薅着自己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焦躁,暗笑她还像小女孩一样不想上学,抱紧她又躺下去,在她额头上吻一吻:“乖,那再睡会儿?” “再睡早八就迟到了。”白熙说。 “我帮你请假。”孟案北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只想哄着她,何况是请个假呢。 “……直接逃课就行。”白熙用被子捂住了半个脑袋。 孟案北的手松松地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腰肢处,看着她的睡颜。 一小时后,白熙悠悠转醒,才想起只顾着自己补觉了,她都忘了孟案北还要去公司。 她有些不好意思,挣脱孟案北的怀抱,羞赧道:“你不去公司吗。” “那是小事情,”孟案北说,“没有看你睡觉重要。” 昏君。白熙在心里暗暗地骂他,但不得不说,这话让她很受用。
第8章 初雪
最后白熙还是回了学校。 她看着司机驾驶着银灰色豪车离开,心头蓦地涌上一股别样的情绪。 她背着包回到寝室。 钥匙插进锁孔,转开,寝室里其他叁人俱在。 她们在白熙找钥匙,发出窸窸窣窣声响的时候,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每到周末或者小长假,白熙总是不在学校住的,可是她的家并不在W市。 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豪车接送,离开学校,车牌是趾高气扬的连号。 白熙进门时,叁人已经收拾好了脸上的表情。 宁悦关心道:“我看你第一节课没有去上,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白熙随口扯谎。 “哦,”见白熙回到自己的座位,从包包里一件件往外拿东西,宁悦又和室友对视一眼,交换了眼中艳羡鄙夷混杂的情绪,“那你好好休息,第一节课没有点名。” “嗯。”白熙和叁个室友的关系不算好,她长得美,跳舞好,校舞团的首席,又有校外的男友或者说金主,长时间的不在学校。 大家心里都知道,白熙也知道她们知道,套近乎更没必要,反正很快就要毕业分别了。 她是冷情冷意的人,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见白熙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室友们都沉默下来,装作回身做自己的事情,实则只有她们叁人的微信群里,一条条消息飞速滚过: “又是从金主家里回来的。” “那没办法,人家长得好看,舞也跳得好。” “我听说她去试镜电视台跨年晚会的舞蹈演员了,叁班有人去试镜,看到她了。” ……细碎的言语飞快闪过。 白熙浑然不知,收拾好东西后,提起包包出门。 “哎白熙你要出去?”宁悦正在看群聊,见白熙忽然站起从她身后走过,宁悦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找补道。 “嗯,去练舞。”白熙言简意赅,关上寝室门带进一股冷风。 白熙走了,剩下叁个人便松弛下来,不再在群里暗戳戳地聊天,而是直接公开讨论起来,时不时伴随着小声的窃笑。 殊不知,白熙刚刚忘记戴围巾,本来准备回来拿。 她在门外听了很久,围巾也不拿了,转身离开。 练舞的时光能让白熙忘掉很多烦恼。 她时常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倾向,小时候大家练舞,做压腿下腰等基本功,其他小孩痛得哇哇大哭,只有她默不作声地继续做,一寸寸将自己年幼稚嫩的筋骨拉开。 怪不得,她和孟案北交合的时候,是有些喜欢他略微粗暴一点的。 可是孟案北怕她疼,动作还是比较温柔。 她不敢和他提,怕最后迷恋上这种感觉,不好收场。 白熙换好衣服,找了无人的练舞室,放了一首经典的胡桃夹子。 跟着乐曲跳跃。 她怕冷,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在练舞,于是关紧门窗,靠近走廊那边的窗帘半掩,怕打扰别人,她戴蓝牙耳机。 耳机里是单曲循环,她一遍遍地旋转,动作已经完全铭记在心,她闭上眼睛,就是最美的小白天鹅。 却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白熙睁眼,顿住,有些警惕地看着来人。 进来的是一个男生,长相很俊秀,一眼就看到面容姣好的少女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站在窗边,戒备又责怪地看着他。 “抱歉抱歉,”男生连连摆手,“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我想练一下钢琴的。” 他看向放置在斜前方的一架漆黑钢琴。 舞蹈室里放置钢琴,方便学生跟着钢琴伴奏训练。 “打扰你了,我换一间教室。” “没事。”白熙淡淡道,目中无人,耳机里乐曲已经进行到第二节,她很快找准节奏,继续跟跳。 裴清看着镜前的芭蕾舞舞者,她的身体仿佛天然为芭蕾而生。 她闭着眼,戴着蓝牙耳机,在他看来就是于一片光影绚烂中无声起舞,很美。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白熙冷冷地说。 “抱歉。”裴清说,“你是白熙吗?久仰大名。” 白熙说了一句“嗯”,算是回应。 “你跳得太好了,我一时忘记离开,”裴清说,“我这就走——哎,下雪了。” 房间内开着暖气,窗外却开始飘雪。 白熙停下舞步,看窗外的雪。 她长于南方,从小没怎么见过雪。 来到W市后,每年冬天都会见几场大雪。 过了一会儿,她被耳机里音乐的重音唤回现实,回头一看,俊朗的男生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坐在一边休息,拿出保温杯,旋开盖子,一点点地抿。 随意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是孟案北。 “今年的初雪,是不是要和我见一面啊。”他说。 “早上刚从你家出来。”白熙说。 他没有回复,听懂她话里的拒绝,没有强求。 白熙在舞蹈室待了一下午,偶尔听见几声钢琴,琐碎的片段,辨别不出什么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生在弹琴。 她插着耳机练舞,直练到浑身酸软无力,靠着墙软软地坐下来。 现在才发现,岂止围巾,她连寝室钥匙都忘了带。 一阵懊恼。 她想起刚刚室友趁她不在时的窃窃私语,拿出手机给孟案北打电话。 “见面吧。”她说。 “我不想回寝室。” 孟案北没有多说,只问:“你在哪?” “在学校的舞蹈室。我等下出去到东叁门等你。”白熙规划了路线。 “稍等,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要在外面等我,太冷了。”孟案北说,“告诉我在哪栋楼,我直接把车开到楼下,半小时后过去。” 这样也挺好,白熙往窗外看了一眼,雪已经在地上铺了浅浅一层白。 “那,你注意安全。”白熙说。 那边似乎轻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很快,白熙就知道他是骗自己的。 他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或者是他抛下了那些事情,故意和她说半小时后见面,实则十五分钟后就找到位置,径直推门走进来。 白熙还没来得及换下舞裙,光裸的脖颈和脊背,看得他眼神深深-
第9章 舞裙
孟案北反锁了门,将窗户关上,又牢牢地拉上窗帘。 察觉到他眼中涌动的危险气息,白熙拿起外套往自己身上盖:“你干什么,这里是教室!” “所以配合我,”孟案北确认好门窗,上前拥住她,“一小时后下课,对不对。” 言下之意,这一小时里不会有什么人来。 他的唇贴近,细密地亲吻她,从额头吻到她秀气的鼻尖,再往下到湿润的嘴唇,随后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轻轻搅动,翻云覆雨。 她的手被他背过去,固定在压腿的横杠上,让她的一对奶子高高挺立,唇被吻得湿润,他又低头埋进她的脖颈,闻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凑近她的肩窝和锁骨,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吸吮。 他到底还存了半分理智,挂念着她还在学校,所以不打算为她打上太火热明显的记号。 他忍不住,脱掉她虚掩在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芭蕾舞裙来。 这就是他的性癖,往日高高在上优雅尊贵的小天鹅被他调教成荡妇直流水的样子,他兴奋起来,将舞裙的抹胸直直扒下,柔软的料子从她的奶子上碾压下去,奶子便鼓了出来。 抹胸顶在她奶子的下方,起了托举作用,让她胸前两团奶肉更加挺立,奶头鲜艳欲滴。 最喜欢穿的芭蕾舞裙被他扒成这样子,色情地露出雪白滚圆的肉团来,白熙羞赧地嘤咛一声,下身几乎立刻湿透。 孟案北将她固定在横杠与他的身体间,进退不得,眸中带着火热的情欲,她完全点燃了他。 他俯下头,唇齿含住她的奶子,用了劲色情地吮吸,重点在她的奶头处狠狠地扫过,还用牙齿细细地咬,激得白熙连连颤抖,他还坏心眼地用大手握住奶子,将奶子抓捏得胀鼓鼓的,奶头更是往他口腔深处顶,不请自来的淫荡样子。 孟案北笑了一声:“我就说过舞裙很方便。”将她的奶头吐出,看它沾满晶莹水光和手指红痕,他的大手来到她的短裙处,微微用劲,白丝便被撕开一个洞,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逼。 忽然暴露在冷空气中,花穴鲜嫩嫩地流水,他的手从洞里伸进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淫水。 上身的衣物被扒下,留下两个备受疼爱和蹂躏的奶子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下身又被他撕了一个洞,淫水从肉洞里流出,顺着腿根流下,在白丝上流下色情的一道痕迹。 更何况,舞蹈室里两面是镜子,她身后就贴着一块,冰冰凉凉。 孟案北自然意识到这一点,抽出在她花穴里作弄的手,强行将她转了身,面对着镜中淫荡的自己。 她没想到被扒了一半上衣,露出奶子的她在镜中是这么欠肏的样子,面颊潮红,眸光带水,奶头处是细细密密的红痕,也难怪身后狠狠抵着她的男人身体火热,硬硬的一根顶在她的逼口白丝被撕开的洞处。 孟案北的手指重新伸了回去,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她花穴里四下搅动。 他技术太好,指奸就能让她软了身子,腿间淫水连绵不绝地流。 他的手抽出又插进,咕叽咕叽的声音,花穴里的软肉亲热贪婪地挽留吸吮。 “发骚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孟案北说着下流狎昵的话,强行将她的头扭正,让她睁开眼看着自己被干。 白熙被手指插得说不出什么话,支离破碎地叫,叫得他再也忍不住,将她臀部裙摆掀起,将白丝上那个洞撕得更大,手指在她光滑的臀肉上流连了一会儿,便扶住已经胀到爆的火热阴茎直直插进了她的小逼口。 更粗的东西进来,白熙满足地喟叹,花穴里的水被挤出,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在原木地板上流下水痕,此情此景是踩在孟案北的性癖上跳舞,让他的神经都战栗起来,他忍不住拍了一把白熙的屁股,“啪”的一声响,花穴里的肉便是死命地一绞,他爽到极致,说话都粗鲁了些:“这么欠肏,屁股翘高一点。” 他将她的臀捧起,翘得更高,臀肉被他按压在手心玩弄,留下一个个色情的指痕,下身更是大开大合地不断进出,完全抽出又一次次深深地顶进去,白熙已经说不出话来,大脑变得一片空茫,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身下火热的那一处,肉与肉的摩擦和肏干让她痛苦又快乐,不知不觉泪水就爬了满脸。 镜中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干得泪流满面,唇角有一丝津液流出,孟案北的手又绕到前面去,兜住她晃荡的饱满奶子,大拇指和食指精确地捻着她的奶尖,在奶尖上细小的洞轻轻摩擦,身后则是毫不怜惜地一下下狠狠凿进去,要把她玩坏的力度,白熙不敢叫,可是身下啪啪声不绝于耳,又带了点水声,任凭谁路过这间教室听见了声音,都会毫无难度地猜测里面的人正在公共场所毫无廉耻之心地疯狂交合。 她的花穴口已经张到最大,紧紧地箍住他的肉根,像一个紧致的套子。 随着他肏干的动作,白熙不自觉地扭腰想逃,动作看在孟案北眼里却近似勾引,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老实点,骚货。” 他是故意的,故意说这种话来羞辱她,调教她,让她更加淫荡,更加离不开他,恨不得平常挂在他的腰上被他加足马力地狠狠肏干,这一刻白熙只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玩物,被肏熟了,肏透了。 窗外在下雪,她的眼前也是一片白茫茫,偶尔有几缕钢琴声传来,让白熙想起刚刚的清秀男生,以及教学楼里不知道多少学生,不禁更加羞耻,可是她的心越羞耻,身下的淫水就流得越欢,连他都察觉,笑着说:“背着我偷偷高潮了?骚水这么多,很喜欢在舞蹈室里被我干?” 白熙的手背到身后要推他,嘴上说着“没有,不要这么说”,反被他擒住,一阵酣畅淋漓地直插到底,插得他再也说不出反抗他的话,他才微微放缓了速度,阴茎在她红艳泥泞的花穴里随意地抽插戳弄,拍着她的屁股:“来,转过来,我要抱着肏你。”-
第10章 钢琴
白熙嘤咛着不想动,想从深深埋进她花穴内部的肉根处离开,却被孟案北扶住身体,强行转了过来,白嫩的臀半坐在冰冷的横杠处,花穴里热乎乎地绞着他的阴茎。 龟头在体内碾过半圈,她身子一片火热,兜不住淫水潺潺落下,落在横杠上,又滴落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砸向木质地板,像是被拔了瓶塞子。 孟案北的眼眶红了一圈,见她一副被玩坏的目光迷离的样子,低低骂了一声脏话,手将她下面的花唇掰得更开,一下深过一下地插进去,还不忘去玩她的阴蒂。 小小的肉珠从花唇中被精确捕捉,被他捻在手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拉扯又摁压回去,下身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白熙惊叫着想扭开,却被孟案北死死固定住身子,在她耳边威胁:“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她本来就只有半边屁股挨着横杠,全凭那根在花穴里捣着的阴茎才能保持平衡,见他坏心眼地想放开支撑她的手,她怕掉下来,赶紧搂紧了孟案北的脖子。 这一下,反倒把逼口更往前蹭了蹭,将阴茎吃进去好大一截。 孟案北低笑,对她的主动很满意,存了欺负她的念头,故意不去扶她,看她紧张到搂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紧,才重新将手托了回去,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心。 他抱着她走动,肉棍一下一下打进去,挤出淫水来,把她按在镜子前,压在横杠上,地板上,练舞室的每一处都留下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水,黏黏糊糊的一大堆。 他还会故意喂她喝水,然后看她尖叫着从小穴里一股股喷出粘稠白浓的水液,下体湿得不能看。 最后,他把她按在那台黑色钢琴上。 她白嫩的身体遍布红痕,乌发散落,在黑色钢琴上是触目惊心的美艳和迷人。 他肏干到近乎失去理智,她已经连哀哀的叫声都发不出,嗓子完全哑掉。 钢琴被他的动作带的微微摇晃,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颤音,最后一下,他的龟头顶进她饥渴的子宫口,浓浓的白浊精液便全部射了进去,射得她浑身颤抖,大量的水液喷涌而出。 “宝贝,被干尿了?”孟案北声音低沉,还没软下来的肉根堵在她里面。 白熙手捂住脸,被羞耻到低低流泪。 “宝贝,很喜欢在练舞室穿着舞裙被我干?今天流的水可真多。”孟案北拉下她的手,逼她看舞蹈室木地板上一团一团晶莹的水渍,和飞溅到处的水滴。 白熙不说话。 孟案北这才注意到她情绪不对,她无声地看着他,眼泪还在流,他心中一颤,懊悔地低低道歉,抽出阴茎,处理两人下体黏腻的爱液,将她被撕坏的舞裙脱下来,换上她带来的衣服。 她被翻来覆去干了一个小时,每一下都是想把她往死里搞的那种粗暴的进出。 已经到下课时间,铃声打过,窗外有了脚步声和交流声。 白熙已经不再羞耻,也不再流泪,换好衣服后抱臂看着他。 最后,满地的狼藉是孟案北动手收拾的。 他想去搂白熙,却被她轻巧地躲开,孟案北暗叹一口气,后悔自己玩得太过火,拉着她出门。 见她在冷风里有些瑟缩的样子,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帮她裹上。 她抿着湿红发肿的唇,不说话。 “带你去吃东西。”孟案北为她打开车门,说。 “不想吃。”她的喉咙已经沙哑,“回家。” 她情绪不高,孟案北不再坚持,把她带回孟宅,刚开门,她就蹬蹬跑上二楼,随意脱了外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孟案北跟着上楼,手在洁白的被子上一下下地抚,声音都带了低低的委屈:“我错了。” 白熙翻了翻眼皮:“错在哪?” 孟案北的声音哑了哑。 好像,她是他养的一只小金丝雀吧。 怎么还轮到他给她道歉了? 但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要一个答案,孟案北心软得一塌糊涂,贴近去蹭她的额头:“错在不该不分轻重地干你。” “不会有人听到吧。”白熙闷闷地说。 孟案北失笑,她在担心这个? 知道是她递过来的台阶,孟案北说:“不会,我全程在留意,你放心。” 他去亲了亲白熙的额头。 白熙的神色没有变,还是看着天花板上某一处。 她说:“我不想住寝室了。” 孟案北知道她在学校受委屈了。 “好,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他低低地哄她。 “那你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白熙顺口说。 话一说出口,两人都皱了眉。 白熙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黏人的话。 孟案北则是吻上她的唇,唇齿交融间,他警告她:“不许这样说。” 最后白熙真的住了下来。 白天,司机送她去学校上课训练,或者接送她去电视台,参加舞蹈节目的排练。 有时候,孟案北也会送她。 看她每次奔向排练后台的样子,背影雀跃,每一根发丝都荡漾着光彩。 她是真的很喜欢跳舞。 孟案北的目光追随她进门,不动声色地离开。 晚上,他们回到一处,有时候缠绵,有时候安静地待在一起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孟案北其实不是个重欲的人,在遇见她之前,他甚至长时间洁身自好。 只是每次她诱惑他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她皮肤的一寸寸全部征服。 不用和室友虚与委蛇的日子,白熙确实比之前过得开心得多。 尤其是,排练的时候,电视台一位老牌舞蹈演员还看她有天分,给了她联系方式,说不懂的可以问她。 白熙白天在音符间舞动,晚上回到孟宅和孟案北缠绵。 时间很快就到了跨年的前一周。 孟案北回来,看到白熙在收拾东西,将衣服和瓶瓶罐罐都塞进行李箱里。 他挑了挑眉,开玩笑:“不要我了?” 白熙斜了他一眼:“还有一周就上台了,导演要求所有人住在宿舍,方便集合彩排。” 孟案北笑了笑:“又要住宿舍?” 白熙却为她的队员辩护道:“她们都是很好的人,没关系,就住一周。” 其实,只要孟案北给台长发个消息,导演肯定不会让白熙住宿舍了。 可是,孟案北见白熙少有的雀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开车送她到电视台,她下车,巧笑倩兮地说:“一周后见。” 孟案北:“嗯,一周后见。” 他看她拖着行李箱,穿着白色羽绒服,小鸟一般飞远-
第11章 胡桃
白熙在新宿舍里很快就熟悉。 宿舍上下床,一间住四个人,不算优越的条件。 女孩子们白天排练,晚上都很劳累,偶尔聊聊八卦,大多时间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不会对彼此的往事多加在意。 偶尔有女孩子会提起男人。 这个时候白熙就会想起孟案北的怀抱,淡淡的清冽气息,想起他家清冷的装修风格,然后,就会想起门口的那串蓝色风铃。 她在外人面前避之不谈这段关系,更不会把孟案北介绍为“男朋友”。 除此之外,她们的交流都很有限。 晚会开始前一周,导演领进来一位男生。 说节目里钢琴伴奏的演员换掉了,接下来一周,将由裴清和大家一起练习,准备一周后的晚会。 白熙于是抬头望过去一眼,只看见一张颇为熟悉的脸。 裴清坐在钢琴前,合身的挺括白色西装,看见她,微微一颔首,也认出她就是舞蹈教室里戴着蓝牙耳机跳舞的女孩。 白熙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的排练时间里,裴清会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和白熙交流。 白熙一开始比较冷淡,后来慢慢和他熟悉,便热络了一些。 裴清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学跳舞的,白熙说,六岁的时候父母就把自己送进了当地最好的舞蹈班。 尽管那舞蹈班真的很贵。 这句话在她唇齿间翻涌了一秒钟,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裴清由衷地说:“演员会有内场票,你可以让父母来参加,他们看到你能站在舞台上,肯定会特别开心。” 白熙沉静地微笑:“他们已经过世很长一段时间了。” 裴清的目光凝滞了一瞬间,低声道:“抱歉。”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无论如何,他们会为你骄傲的。” “他们会为你骄傲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诸如此类的话,白熙从小到大,听到的次数不少。 但是说这些话的人都不明白,她的野心远非如此。 所以她会选择疯了一般地练舞,所以她会选择—— 和那个男人发展一段不正当也见不得光的关系。 白熙心里有些烦躁,不再说话,小叉子搅动着自己餐盒里的紫薯块。 一份餐里唯一的碳水,被她戳的全是小洞。 裴清看上去是真的懊悔了,同样不再说话,偶尔会抬头看她一眼。 白熙虽然手上动作不停,但面容一直是沉静的,古井无波的样子。 两人吃完饭,沉默地收拾餐盒,然后回到各自的位置。 他回到那架沉重经典的钢琴前,她回到白裙遮掩内心的世界里。 叁十号的晚上,导演体谅他们最近排练辛苦,放了一晚上的假调整状态,争取第二天上场时可以有最好的表现。 白熙的缎带舞鞋落在排练室里,她回去找的时候,意外地看见裴清还坐在那架钢琴前。 他闭着眼,似乎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白熙忽然有了玩心,凑过去小声短促地“啊”了一声,看裴清意料之中地猛然睁眼,看到面前是白熙时,目光又柔和下来。 “怎么,临时抱佛脚呢?”白熙打趣道。 “我需要吗。”裴清笑笑说。 真自恋。但是白熙不得不承认,裴清的钢琴真的特别好。 否则,也不会登上这么大的舞台。 “你那天跳的舞,是胡桃夹子。”裴清的语气肯定。 他提起了学校练舞室那件事。 “是。”白熙起了兴致,“你之前看过?” “经典的童话般的舞步。”裴清说,“和你一样。” 白熙还在想他是不是夸自己。 裴清纤长的手指却在琴键上流淌起来。 乐声刚刚响起半个八拍的时候,白熙就准确分辨出这是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 她看了他一眼。 他说:“跳么?” 她说:“现在?” 裴清动作不停,看向她手中提溜着的舞鞋,贝壳色缎带一晃一晃:“正好,你回来找舞鞋。” 她说:“等我换鞋子。” 他说:“不必,我接着弹,你换好后就跟上我。” 他也这样做,琴声流淌不止。 白熙换完鞋子,听准一个八拍,轻盈地跃入镜前,也跃入音符的波浪里,像鱼儿进入大海,像体育课上,学生接连不断小跑着进入规律拍击地面又摇起的长绳里,跳一下,又一下。 他的琴声稳健,练习过很多次的样子。 她的舞步,也练习过很多次。 就这么交织着这五分钟的小插曲。 末了,琴声停下,她的舞步也停下。 胡桃夹子的曲子相当欢快,裴清问:“心情好一点了吗?” 白熙否认:“我没有心情不好。” 裴清说:“少来,这几天不好好吃饭,紫薯上全是叉子洞。” 白熙想说她一直都是这样,因为不喜欢紫薯。 但忽然又觉得没必要和他说那么多。 孟案北是知道她喜好的,如果是他,不会让紫薯端上她的餐桌。 可是剧组统一定的轻食外卖,她将就着吃,也不愿意主动争取什么。 裴清见白熙张张嘴要说什么,末了又闭上,他明白过来:“啊,不喜欢吃紫薯吗。” 白熙没说话,瞥了他一眼。 裴清笑着说:“如果我早点发现,就带你出去吃饭了。” “可是今天又是彩排最后一天了。” 白熙嗯了一声。 “那明天晚上表演结束,可以邀你一起吃个晚餐吗?”他彬彬有礼地问,伸出戴了白色手套的右手。 - 明天让孟先生出来吃醋。
第12章 后台
叁十一号下午,白熙她们换上舞裙,在化妆间等候。 她们的参与的是开场舞蹈的第二部分,因此八点稍过就可以完成。 很多女孩都选择了不吃饭,或者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熙也是。 裴清穿一身白色燕尾服,衣摆处还缀着亮片,看起来是中年观众喜欢的骚包样子。 他一边整理自己的领结,一边走到白熙面前,提醒她:“别忘了晚上的邀约。” 白熙笑着说:“好像我昨天没有答应你。” 裴清:“那等下我再来问一次。加油。” 孟案北是知道白熙今天要上场的。 她想。 他应该很轻易就能拿到内场前区的票。 “好了,大家最后准备一下。”导演进来化妆间催。 后台可以听到舞台上主持人的隐隐开场白。 白熙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这一天总要到来。 毕竟她一直都向往着这样的一个舞台。 乐曲流淌,芭蕾改编成更老少咸宜的舞蹈动作,她们身上的舞裙也换成长的纱裙。 经过排练,演员之间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磨合,白熙怀着一些紧张的情绪照本宣科地跳,目光扫过裴清的时候,发现一身雪白燕尾服的翩翩公子正在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 他们对视一眼,裴清的眼角带着笑意,不是面对观众时的标准笑容,裴清的笑意是有钩子的。 白熙的心怦怦跳。 他疯了? 台下全是观众和摄影机,长枪短炮地对准舞台,每一丝细微动作和神情都会被捕捉的时候,他居然这么直白地看自己。 旋转,演员变换队形,一晃眼,又看见他的目光。 白熙定了定神,决定不再看他。 这一场耗费她们近两个月时间的舞蹈,在五分钟后平稳结束。 白熙退回后台,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水杯喝起来。 她拿出手机,问孟案北:“你来了吗?” 他没回复。 白熙拿出卸妆巾擦着自己的口红,没意识到化妆间的人慢慢走空。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准确地揽住了她的腰。 白熙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来者将她拉进换衣间,白熙的头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放下心来,像只慵懒的小猫:“你来啦。” 孟案北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叁两下便掀起她的长裙,撕破了她的丝袜。 他的一根手指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来。 这次没有前戏,她下面一点都不湿,干涩得挤着异物想让它出去。 “别在这,这里是化妆室——”白熙急急地说。 “舞团都去聚餐了,门我也锁好了。”他说。 孟案北右手在她的阴蒂处抚弄,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动作有些粗鲁,另一只手来到前面,色情地揉捏着她的奶子,隔着薄薄的纱质衣服找到她的奶头,两根手指捻着,让奶头被刺激地硬硬挺立。 “后悔让你出来住了。”孟案北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一个又一个吸吮落下,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下口很重,吸出连绵不断的红印子,吸得她吃痛,“在台上都发骚吗?” 他的手重重地在她臀部打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白熙惊诧,扭转自己的身体,和他面对面僵持。 这时,她才看到孟案北眼神里浓烈的占有欲,如同翻滚的火焰,看得她心惊。 “哦?”孟案北的手指长驱直入,一番玩弄下来,她下面已经有了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刚刚在台上和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不是你?” 白熙被插得有些腿软:“什么眉来眼去?” “还想骗我。”孟案北的手指重重一捣,手掌便撞击在她的阴蒂处,激得她狠狠一酥,“这么迷人的白熙小姐,我想要,别人也想要。” 他不再说话,也不愿意再听她解释,直接解了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弹出硕大火热的一根来。 他本想给她一点惩罚,让她给自己舔,最好能在那张小嘴里深喉。 可是白熙的眼里分明带了一些难过,孟案北看到,还是该死的心软,止住了这个念头。 他扶住阴茎,对上了她的小口。 以往,他的前戏绵长温柔,又存了戏弄她的意思,总是等到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下身潺潺流水的时候才会插进去。 可是今天,他的前戏潦草,只想赶紧把这个浪荡的小女人填满,插到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他没什么耐心,扶了阴茎就直直顶进去。 她花穴里不太湿,可是她太熟悉他进入的感觉。 他随便抽插了几下,那张小嘴便流出粘稠滑腻的液体来接纳他。 孟案北随意拂了一把,手上沾了淫水,映着后台的光闪着晶莹的色泽,冷笑道:“这么能吃,以后都不做前戏了好不好?直接把你肏到高潮好不好?” 他掰开她的臀,看那花穴被撑成一个肉色的圈,套子一样箍住他的肉根。 他看得眼底发红,又因为他在台下看到那个钢琴师和她目光交接而感到丝丝妒忌,动作更是大开大合,一点也不怜惜。 “果然是个骚货,下面这张嘴在哪里都那么能吃。”孟案北冷笑着说。 他的阴茎火热,这么直来直去地抽插,一点技巧都不用。 他今天很陌生,但白熙无暇思考那么多,因为那阴茎的冲撞强势不留情,存着要把她插坏的念头,直直地顶着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好像是强制要让她高潮。 花穴里的水流得欢快,又那么能吃,绞住它喜欢的大棍子不放,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爽吗?”孟案北的眼神里没有情绪,“要不要再爽一点,想喷么?喷在镜子上怎么样?” 换衣间里有镜子,白熙偏头,就能看到镜子里她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禁锢着,奶子上是他揉捏的红痕,奶头更是鼓胀。 再往下,舞裙上下堆积在腰间,婴儿手臂一般粗度、青筋蝤劲的阴茎在她已经被插到嫣红的小穴里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捅,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只剩两个阴囊露在外面,拍击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紧接着再完全抽出,龟头只余一个伞顶还留在她体内,随后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她下身的水流个不停,黏黏腻腻,慢慢被插出白浊的泡沫,挂在她的穴口处,黏在他的毛发上,沿着二人的腿哗啦啦地流下。 “妈的。”孟案北说了一句粗话,“真的想被干喷?骚货,夹好。”
第13章 后台
白熙哀哀地叫,被刺激到眼泪直往下涌,孟案北不留情,让她别哭,说还不如下面多流点水。 白熙下意识地往下看,花唇兜了一汪水,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挤出来,粘稠地沾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动作还能牵出细长的白丝来。 孟案北把她按在镜子前,她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丰满的奶子贴着玻璃,色情地挤成圆盘,红艳艳的奶头在光滑冰凉的镜子上一下下地磨,被按压进乳晕里。 她的腰被他大力掐住,即使隔了舞裙也能感觉到他指尖占有的力度,一下下深入的冲撞,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她被肏爽了,不知不觉就翘起屁股让他插得更加深入,被他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部,啪地一声响。 他干脆将她抱起,像把尿一般的姿势,让她全身都在镜子前大大方方地袒露,花唇还不知羞耻地含着他身下那火热的一根。 她羞得浑身泛红,肩窝膝盖染成羞怯的浅粉色,身下的穴口却完全是熟透的红,就这么敞开着,直往下滴水。 她能在镜中看到自己的阴蒂都露了出来,鼓鼓胀胀,孟案北在她耳边低声说:“玩给我看。” 白熙的手便向下,摸到了自己的阴蒂。 那粒肉珠兴奋地鼓胀,遍布情欲的色彩,她的指尖乏力,只是轻轻地拂过去,便激得浑身颤抖,阴道绞得更紧。 孟案北不满意,在她耳边冷冷地说:“认真点,用力玩自己。” 她终究还是不舍得用力玩阴蒂,孟案北笑了一声:“看来是想让我帮你。”说罢,将她放在椅子上,腿对着镜子大张成M形,肉根在里面又粗又深地捣,他的手在她阴蒂处揉弄,带了力气,她躲闪不开,只觉得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孟案北重重往里一挺,指尖配合着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一掐,白熙娇吟一声,皱着眉,花穴附近一道液体喷出,打湿了孟案北的裤子。 “喷了?真是骚货。”孟案北动作不停,见她高潮过后花穴更加紧致,更存了将她玩坏的心思,毫不怜惜地一下深过一下地捣。 然后他忽然抽出硬挺的巨根,俯身低头用唇含住了她流水的小穴,舌尖在她花穴外面滚过一圈,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往口腔里面吸,白熙被搞得快要死掉,他的舌头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伸进来,柔韧的力度,将她花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 白熙看着镜中,自己全身泛着红,衣服上下齐脱被扒到腰间,奶子上遍布红痕牙印,一对奶头颤巍巍地胀大如同葡萄,闪着淋漓水光。 她双腿打开,而那天之骄子一般的男人却埋首在她腿间又吸又舔,两只手制住她的大腿根不让她合拢,“啧啧”的水声充盈整个密闭空间,将她流下的液体一滴不落地卷入口中,好色。 白熙受不了,孟案北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更是用了力气卷弄她的阴蒂,抽插她的花穴,白熙尖叫一声,比刚刚更加浓烈的高潮袭来,清液喷到他嘴里,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来。 第二次高潮了,白熙浑身都快脱水,这种疯狂的玩法她真的受不了,正哀哀地求着,却忘了对面还是个醋意上头的男人,孟案北根本不听,他还没有射过,下身硬得要爆炸,就这么插进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里,继续狠狠地肏干,碾平她花穴里的每一寸褶皱,狠狠地戳刺最深处的子宫口。 他卖力地动,她浪荡地叫,忽然听见化妆间的敲门声,她一顿。 裴清的声音响起:“白熙,你在里面吗?一起去聚餐吗?” 孟案北扬眉,动作却没停,或者说裴清的声音更是点燃了他的醋意,他的动作更深,在本来准备装死的白熙耳边低低地说:“说话。” 白熙只好说:“我在换衣服,聚餐我就不去了。” 裴清说:“那,要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 白熙被干得水液汹涌地流,要克制住自己才能不发出娇吟声:“嗯,我等下有点事情,就算了吧,啊!” 孟案北听到裴清的邀请,一下子醋意泛滥,用力顶开了她的子宫口。 然后,他好像达成了目的,或者满意白熙的回答,就这么浅浅在宫口戳刺了几下。 裴清疑惑:“白熙,没事吧?” 白熙:“没事……你先走吧。” 裴清似乎在外面顿了顿,脚步声渐渐远去。 “很好。”孟案北伏在她肩窝里低低地夸赞,身下动作不停。 他心情好了一些,毕竟这小男生没有约走他家的美人。 孟案北又换了一个姿势,将她推倒在地上,扯过台布随意垫在她身下。 她像妖精一样紧紧吸吮着他,即使是花穴都肿起来也不放过,孟案北将她的膝盖推高,大腿挨着她丰满的奶子,下身完完全全袒露,自上而下地猛干进去,像是在打桩,动作又深又快。 这天,他们在化妆间里厮混了两个小时,白熙的衣服尽数被扯烂,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脸上妆容全花,凄惨可怜的样子,花穴也被完全干肿,换衣间里更是不能看,地上全是淫荡的水渍和白色液体,交融在一起,镜子上一道水痕缓缓流下。 孟案北又将她带出换衣间,将桌上化妆品的瓶瓶罐罐扫到一旁,就这么将她放在桌子上,扯着她两条细溜溜的腿往里面狠肏猛干,然后又拔出,凑过去吸她下面,嘴里都是她淫水的骚味。 白熙高潮了无数次,浑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直到下身再也流不出什么液体,孟案北终于抵着她最里面射了出来,半软的阴茎还就着他射出的精液,在她重新湿润的花穴里又干了几十下,才肯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她下身一片泥泞,完全被干坏的样子,可是又那么能吞,经历了这场激烈的性爱后也没有受伤,孟案北抱着低低流泪的白熙,哄道:“乖,我们回家。” 然后将她裹着他的大衣里,抱着离开-
第14章 惊鸿
裹着他的大衣被抱进车里的时候,白熙的脑袋还是晕乎的。 这场性爱太过激烈,让她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后续问题。 被抱进副驾驶,她斜斜地坐着,头枕在靠椅上,双臂搭在前面,动作间一对本就丰满的奶子露着深深的乳沟,看得孟案北下腹又是一阵起火。 他将车开得很快,带着冬天清冷的气息又将她抱下车,抱到楼上卧室里去。 孟案北吻了吻白熙的额头,低声道:“饿吗。” 白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表演完之后就被拉着做,此刻浑身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小穴更是酸胀不已,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进去,竟也将本来平坦的小腹涨的微微鼓起,孟案北见她带着撒娇意味的眼神,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就是一股淫水混着精液从她花穴里流出来。 “我去让厨师做饭。”孟案北不再戏弄她。 后台化妆间,已经有人按照孟案北的吩咐,收拾好了残局和一地水淋淋的淫荡罪证。 舞团的女孩子们聚餐回来,本来没察觉什么异常,唯有裴清,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一丝动情的气味。 这味道很快就散开,再也追寻不到,或者是被人很好地掩盖了过去。 “我的化妆品被动过了!”忽然有个女生说,“我之前习惯把粉扑放在左边的,但是现在跑到右边了。” “你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听了这话,大家都紧张起来,赶紧查看自己的物品。 “没丢,就是位置变了,怎么被放到阿红那去了。” “我给你拿过去。” “换装间的镜子好像被擦过了…好奇怪。” 大家检查过之后,见只是位置被动过,但东西没有丢,所以也就放下心来,各自收拾了东西告别,就四散离开。 如果白熙在,恐怕再好的演技也掩盖不住她的羞耻脸红。 化妆品被重新理过,是因为刚刚孟案北把她抱着桌子上一下下地死命肏进去,激动间将桌上的化妆品推了个七零八落。 镜子被擦过,是因为孟案北把她的奶子压在镜子上,狠狠捅她的花穴,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喷出一大股液体,尽数喷在了镜子上连绵流下,构成色情的水痕。 有些事情,即使掩盖得再完美,也难以掩盖完全。 发生了就是发生,物理层面的双缝干涉,薛定谔盒子里的猫,被观察到后,那一刻,不确定性的混沌态坍缩成固定的实像。 女孩子们披上大衣或棉服,叁叁两两地走进夜风里。 裴清留在化妆间,四处走动时,发现换衣间里那股荷尔蒙气味最重。 想起白熙回答他时断断续续的含娇声。 他的面色不显,内心却惊涛万丈。 孟案北让厨师准备完晚餐,却发现白熙已经睡过去了。 她这段时间太累,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久,干得整个身体上都是色情暧昧的红痕。 孟案北不动声色地将餐盘拿下去,又去洗了个澡,带着温暖的水气将白熙整个身体拢住,展开被子盖上,手搭上她的腰。 白熙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两人在分别一周后又睡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有做梦。 第二天醒来,是新年的第一天。 元旦,街上许多商家都挂上了灯笼,看上去喜气洋洋的样子。 饶是白熙这样冷冷清清的性子,也被房外的灯笼红色闪了一下眼睛,然后,想起家来。 孟案北醒来,从背后抱着她:“想家了?” 白熙这次没有否认,大大方方地在孟案北面前袒露她情感的软肋:“嗯。” 她转过身,攀上他的脖颈,对着他晨起还有些慵懒的眼睛,踮脚吻了吻他的唇。 孟案北下身又跃跃欲试地勃发,被白熙感觉到,戏弄一般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撸动了一下。 “昨天射了那么多,今天怎么还能硬?”她笑嘻嘻地问。 孟案北看她的眼神火热:“难道不应该?” 说完,就想把她揽过来。 白熙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怀抱,小兔子一样跳远:“我去洗漱。” 孟案北放她离开,看窗外的红色。 上午,两个人在家看电影,孟案北的秘书把公司的文件送过来,他拿到书房去看。 没有他之后,电影也变得无聊起来。 白熙扭着手指,漫无目的地刷了一会儿手机,忽然看到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杜樊玲:“白熙,你昨天的演出我看了,表演特别好。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推荐你去试镜。” 杜樊玲是她们的舞蹈教练之一,在电视台颇有名声,看到了白熙身上的潜力后,很愿意给这个后辈提供一些资源和机会的倾斜。 白熙礼貌回复:“谢谢樊玲姐,让您费心了。” 从大一入学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样貌身材出众,专业能力强,天生攥了一手好牌,但是却唯独抽到了“父母双亡,家境贫困”的出身。 所以她一直在寻找机遇。 大一的时候通过舞团外联活动,认识了孟案北。 那天他是全场最帅的男人。 白熙秉持要找就找最好的那一个,穿了低胸舞裙贴上去,孟案北身边的男人全都调笑着说荤段子,而他只是皱了皱眉,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是谦谦君子,疏离客套,为她的面子着想,没有赶她走,却全程没有和她有过肢体碰触。 白熙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大概碰壁了。 散场时,大家纷纷离开,她深吸一口气,去停车场堵住了他的车。 驾驶座上的孟案北目光微冷。 白熙鼓足勇气:“孟先生,我需要一个机会。” 孟案北说:“你能给我什么?” 他是投资人,做事最讲究收益风险的博弈。 白熙狠下心:“我自己。” “我把我自己给你。” 说完,她站在车外,径直决绝地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 露出穿着舞裙的姣好身材。 孟案北的眼光顿了顿,眼底眸色微深。 他说:“上车。” 然后他带她去开房,在五星级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破了她的处,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翻来覆去肏了她很多次,没有射在里面,但还是玩得白熙穴口红肿,合都合不拢。 然后,他给了她一串钥匙。 就这样,她被养在身边。 孟案北大概从那时起,就对舞裙这东西有了别样的癖好。 他会回想那个婀娜窈窕的身体,腰身纤细,奶子和臀却鼓,天生的骚货样子,在他面前脱下外套,露出紧身的舞裙,对他说:“我把我自己给你。” 现在,孟案北在书房处理文件,看见白熙走进来,她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扯,睡裙的带子便掉下来,露出大半个遍布吻痕红印的奶子-
第15章 吞吃
白熙心情好了,就想去撩一下书房里还在认真工作的男人。 她换了真丝的睡裙,在镜子前将头发抚乱成有风情的蓬松样子,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果然,孟案北的神色暗了暗。 他的声音沙哑了:“你的身体还没好。” 白熙没有停,上前径直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脸,去啄他的下巴:“好没好……你亲自试试看呢?” 白熙的唇慢慢向下,在他喉结上吮。 孟案北看向怀中女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一口口吞吃下去一样,喉结滚了滚,被她的舌尖追逐,再次舔在嘴里。 她故意把睡裙带子扯松,动作激烈一点,两边带子都会滑下,现在睡裙前胸堪堪遮住奶头,露出大片的乳肉,白嫩嫩的,却带着红艳的吻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花,被他打上的记号,孟案北于是伸手,将她睡裙带子彻底扯落,薄薄的真丝睡裙蝉翼一样从她身上滑下去,奶子鼓鼓地翘着,奶头还是微微肿胀的样子,被他昨天吸得狠了。 睡裙被堆在腰间,白熙自发将下摆撩高,孟案北才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 就这样浑身光裸地只穿着睡裙,过来诱惑他。 孟案北声音喑哑,低头去吻她的脖颈:“骚水都沾到我裤子上了。” 他喜欢把她扒光,自己还穿戴整齐,只拉下拉链露出下面的一根来插她。 这样的对比每每让她觉得羞耻,却又从内心深处爱到不行,听他这样说,她的水流得更欢,在他的裤子上流下一圈水迹。 孟案北揉捏着她的奶子,将奶子摆弄成色情的形状,乳肉都从指缝里挤出来,又把它们压在一起,奶头相碰,彼此碾磨,然后一齐吸入口中,舌尖同时在两只奶头上转圈打磨,用牙齿轻轻地咬,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样的玩弄她。 她还是第一次被同时玩弄两只奶子,刺激得她马上就软了腰,被孟案北撑住,趴在他怀里喘息。 孟案北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拉开她的腿。 穿戴整齐又居高临下,让她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花穴因为羞耻和期待而一股股涌出液体,孟案北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被她花穴里别样的湿润和紧致绞住,哪里像是昨天还被肏透了的一副身体,眼下小逼又恢复成紧致的样子,简直像处女。 他在她无毛的馒头逼里搅着,带出一股股的淫水,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 他就这样用手指奸着她,却不肯给她更粗更有力的东西。 白熙被搅弄地浑身发软,声音颤抖地求:“案北,插我啊。” 孟案北挑眉:“宝贝,我已经在插你了啊。” “不是这个……”白熙摇头,想合上腿,孟案北按住了她的腿根,让她的花穴红艳艳地大张,正对着他矜贵的面容,“要你下面插我……” 孟案北继续逗弄她:“说清楚。” 两根手指在她下面狠狠一顶,直直撞上她的G点软肉。 她吟哦一声,下身流出一大股液体,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白熙断断续续地说:“要你……要你的阴茎……插进来。” 说完,她的脸就红透。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字眼。 还来不及有多害羞,孟案北便忽然把她的腿根张大成近乎一字形,然后便挺腰,一根火热地插了进去。 办公桌的高度合适,白熙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孟案北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骚水流了她一屁股,办公桌都被打湿一片。 孟案北抽插地用力,啪啪的声音里,水声潺潺,从她私处溅出的淫水高高低低地喷射,落在两人的交合处,落在桌上,落在他的裤子上,他每次都尽根没入又拔出,白熙叫得色情,开始后悔自己去勾引他,此时此刻已经被他禁锢住大腿根,一下一下热切地往里插,她全身遍布的红痕如今又添了新的一层,衣服被撕烂,被玩得像个破布娃娃,只会哀哀地叫和求饶。 “孟先生。”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白熙悚然一惊,下身猛地一缩,差点把孟案北阴囊里的精液给榨出一口,孟案北皱了皱眉,拍拍她的臀部以示安慰,然后将她抱起来。 “进来。”孟案北说。 白熙睁大眼睛,被孟案北放在地毯上,色情地跪趴着,而那根阴茎还堵在里面。 她心跳如雷,下身更是绞得死紧,孟案北趁秘书还没进来的前夕,低低地警告了一句:“不想被看到就放松点。”手更是色情地去抚弄她的臀肉。 秘书刚刚走近,就看见孟案北站在桌前,微微弯着腰,姿势有点奇怪。 “孟先生,这是刚刚新上报的文件。”秘书没想那么多,恭敬有礼地说。 “好,你放下吧。”孟案北神色淡淡的。 秘书眼尖地看见孟案北办公桌上有一滩水,轻轻浅浅地反光,便说:“我帮您擦一下。” 孟案北凌厉道:“不用,放完文件就出去。” 秘书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说话,放下文件就带上门离开。 白熙又被抱起来,她浑身都泛着红,下身更是紧致热切,光裸的身子上遍布红痕,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一场多疯狂荒唐的性爱。 孟案北眼神幽暗,将她在桌上翻了个面,跪在一堆文件和A4纸上,然后弯腰色情地去吸她下面。 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被吸小穴……白熙的脸红到爆,想躲,却被孟案北狠狠固定住了腰肢和腿根,他的舌头也警告似的,往她的小穴里钻了钻,嘴唇用力,发出吮吸的水声。 他的唇在她的花穴外面游走,舌头时不时伸进来,将已经流到花穴口的液体卷走,咕叽咕叽的声音,听上去就知道她下面的水有多么泛滥,他的唇又多么热切,吸得多么用力。 像是惩罚刚刚她绞得那么紧一样,孟案北的舌头往里顶着,模拟阴茎的动作往里探,这种别样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怕了?”她听到他说,“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 白熙,一个高兴了就想给男人一点甜头尝尝,但最后自己反被男人吞吃入腹的小妖精。
第16章 占有
孟案北的舌头在用力往里钻,恨不得将她的小洞口都完全挤开一样,褶皱都被推平,她全身力气都被下方作弄的舌头卷走,上身便无力地趴下,可是这动作又让她的臀翘得更高,甚至像是直直往男人的脸上和唇上翘过去一样。 孟案北一边吸,还一边用力地揉她的臀,更是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将她的奶头拉扯住,故意在有些粗糙的纸上摩擦。 她被磨得尖叫,下身水流不止。 孟案北抬起脸,他的下巴上沾满了白熙私处的淫液,好整以暇,扶住自己的阴茎又往里面顶了进去。 本来就酥酥麻麻的下体再次被火热粗壮的肉根填满,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络,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合,他紧紧箍住她的腿根,将那里掐的全是红印,霸道强势地不让她走。 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干进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将她穴里最深处的骚水都滋滋地挤出来。 白熙浪荡地叫,头向后仰,美丽的面容上愉悦与痛苦交缠,看得他的欲火更盛,只想将她玩坏,让她天天都翘起屁股求肏。 有什么在微妙地失控。 白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的动作太快,后入时进得太深,有几次压到她的膀胱,他的手又在阴蒂上大力地揉弄,激到尿道口。 她尖叫:“孟案北,出去,出去!我……我想尿……” 见她已经没规矩到直呼他的名字,孟案北挑一挑眉,非但没有出去,连放慢速度的一刻怜惜也没有,下身还是那样凶猛地没入拔出,再狠狠顶进去。 白熙推不开他禁锢着自己的怀抱,被那肉根一次次频繁地顶到软肉,终于再也兜不住,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孟案北将肉根抽出,看她失禁了个透彻。 从尿道口和阴道口一起喷出的两股液体交织,将桌子浇了个透。 孟案北等她平缓后失神的样子,下身硬得快爆炸,将那阴茎再次狠狠撞了进去,堵住了还在小股小股往外涌的骚水。 他心中的暴虐欲望一下子就被唤醒了,拍打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颤抖的话,看她羞耻地哭叫着,淅淅沥沥的骚水和尿液混着往下流,他的动作不停,终于抵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将精液狠狠地喂了她一肚子。 拔出来后,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快不能看。 穴肉红肿着外翻,依依不舍地含着肉根不让离去,拔出时还色情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私处已经被各类液体糊满,一层又一层的淫荡,她的骚水,她的尿液,他的精液,白浊地沾满她的下身,在花唇上涂了好几层。 完全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那一刻,孟案北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一根弦绷断了。 他彻底脱去了那层道貌岸然的外表,只剩欲望驱使的本能。 白熙还没缓过神来,孟案北又硬了,又狠狠撞进了她的私处。 龟头将那黏连着各类浊液的花唇打开,柱身便又长驱直入,在里面狠狠地捣了起来。 这天的孟案北是白熙没有见过的模样,他好像完全抛弃了人间的其他,只余一心的沉沦,和她整整肏干了一天,任凭她怎么求都不肯放过她,好像要把她彻彻底底地玩坏,从里到外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精液涂上自己的记号。 那阴囊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激动地抖动,一股股不停地往她里面射,直到将她射得小腹凸起,大股大股的淫水再也兜不住,汹涌地喷薄而出。 这一天,她没怎么吃东西,所有的食物不过是他的精液,喂满她的下面后又去喂她的上面,她皱着眉头一口口地吞咽,精液和淫水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看得他更加暴虐,眼底通红,又狠狠地干进她的穴里,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色渐晚,她被肏晕过去。 孟案北如梦方醒,抽出阴茎在她奶子上射了一通,然后赶紧吩咐小冉拿毛巾和热水来。 她的花穴口被磨破了一点,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膝盖也青紫一片。 孟案北这才觉得心中愧疚,也心中惊骇。 活了叁十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竟然藏着如此凶猛的欲望野兽,在找到适合他口味的猎物时,他尽情肆虐,完全不愿放手。 欲望完全灼烧了他,让他无处发泄,只能一波狠过一波的将自己干进女人的身体里去。 白熙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擦干净,穴口火辣辣的,孟案北在往她身上涂清凉的药膏。 “抱歉。”他抱紧她,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下次不要来我的书房求欢。” 白熙嘲讽他:“怎么?书房都能是你的性癖?” 孟案北点了旁边的遥控器,只见大屏幕落下,屏幕上赫然是她和他正在做的监控录像。 白熙大惊:“你?” 孟案北说:“毕竟有很多机密文件。” 白熙被嗯嗯啊啊的动情声打断,吓得扭头去看。 只见屏幕里,她跪趴在桌面上,淫水一股一股从花穴里流出,滴落在桌面上,或者被凿进来的阴茎打碎成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孟案北狠狠地掐住她的腰,下身一下接一下强势地顶,阴茎火热粗壮,把她顶得颤巍巍往前缩,又被他捏着奶子捞了回来。 秘书来了,她被藏在桌子下,阴茎还含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肏。 如果秘书的站位再往前,就能看见自家老板的下身肏着一个一丝不挂地翘着屁股的女人,白嫩的臀肉上都是红印。 她被插得失禁,下身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更恶劣地还没等她喷完,便又将硬挺的阴茎重新堵了回去,比刚才更快更狠地抽插,插得她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笼罩,晕了过去。 然后,他抽出阴茎,扶住龟头在她的奶子上射,把她的奶尖都沾满。 下身的液体更是一层糊过一层,黏在被干得酥软的花穴上,有的已经干掉,流都流不下来。 白熙尖叫着去抢他手里的遥控器,孟案北躲过,摁下关闭键,然后将视频彻底删除。
第17章 琴键
“其实我很想珍藏一下……”孟案北在她耳边危险地说,惹得她一阵尖叫:“不可以!” 她真的后悔在书房里勾引他了,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个点,今天被翻来覆去玩得惨兮兮的,穴口半天收拢不回去,酸涩肿胀,还被录了那么难堪的视频,尽管已经被删除,但她仍然觉得很不舒服。 孟案北搂着她哄了又哄,直把她哄得开心了一点,然后抱她去沐浴。 他慢条斯理地细致清理着她身上剩余的痕迹,手指伸进穴口一下下将那些混杂的液体挖出来,白熙再次敏感地发抖,攀紧了他的脖颈,被他的手指玩高潮了一回,穴里流出的淫水彻底将罪证冲洗干净。 她被套上衣服,抱回客厅。 窗外已经渐渐黑了,小冉让厨师做了饭紧张地等候,终于等到先生小姐下楼来。 白熙小姐的面色嫣红,走路都有些发软,还要由孟案北撑着,一看就是今天被玩得狠了。 小冉心有余悸,真的做了一个白天吗…… 她赶紧乖巧地让两人坐下,厨师便将饭菜端上桌。 孟案北为她夹菜的时候,白熙的手机响起来。 他有点不悦,终究没有阻拦,让白熙接起来。 “白熙,明天就要考试了,你不回来吗?”宁悦说,声音有点急。 白熙淡淡地说:“明天早上回。” 跨年晚会结束,重要的就是紧接着的期末考试。 白熙之前因为跳舞的事情,落下了一些课。 所以别人的大四都忙于考研找工作时,她还要回去参加几门期末考试。 “……我明天回学校参加考试。”看到孟案北疑问的目光,白熙解释。 “嗯。明天我送你回去。”孟案北淡淡的,剥好一只虾放在白熙的碗里。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只是往怀里缩了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毕竟她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然后,他履行诺言,送她回学校。 白熙站在寝室楼下,柔柔弱弱地说:“考完试我再回去。” “……可以吗?” 她没有父母,家远在千里之外。 大四的穷学生,思来想去,在W市能落脚的居然只有宿舍不足叁十平米的四人间,和他的家。 可是,每一处都只是客居之地。 那一刻,白熙觉得自己可怜。 “当然可以。”孟案北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发,“你考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嗯?” 他温柔地承诺着。 白熙笑了笑,转过身去。 然后她下定了决心,她要在寸土寸金的W市有一处自己的落脚之地。 之前遥不可及的事情,她忽然觉得有了一些实感。 边上楼,她边给杜樊玲发消息:“樊玲姐,我8号考完。如果寒假有什么活动安排,您随时叫我。” 杜樊玲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寒假有春节的一个演出,但是现在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了,节目已经在排练,恐怕你插不进去。这样,有别的机会我再帮你留意。” 白熙的心微地一沉,又想起当时跨年晚会的时候,裴清不也是提前一周才插进来的吗。 或者,她再去求一求孟案北? 不行,目的性也太强了。 思绪有点纷乱,白熙想着,已经站在寝室门前。 “回来啦。”宁悦说。 “嗯。回来考试。”白熙淡淡地说,把包放下。 室友对视一眼,有点不满。 当时她们都是积极上课的好学生,在大叁就把所有课程都修完,一些困难的课甚至经历了颇为严格的筛选考试,拿到了学分。 可是白熙一直比较懒散,除了跳舞没把什么事放在心上的,缺了一些课,但是她现在顶着18开头的学号,老师看见都知道她如果挂科就要重修延毕了,心慈手软,给分都宽松了不少。 竟是让她走了好运气,大四的平均成绩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这么想着,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死胡乱答题,这几门课老师都会放她通行,所以复习并不是特别认真。 空下来的时间,她看似在复习,实则脑子里转着该怎么获得更好的机会。 她总是无比羡慕那些家境优渥的女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员手下学跳舞,高中去贵族学校,大学直接出国,去英国或俄罗斯的芭蕾学院,从此命运改头换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尽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毕竟只是一个……过路人。 有过很多次性爱的过路人,他们的身体近到负距离,但他们的心很远,尤其是,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倾尽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业。 他是风险投资人,公司总裁,他无比在意收益与风险的对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点往外流的眼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题目上来。 她什么时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会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铺。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叁门考试文化课,白熙临时抱佛脚,背了背考点和题目,都通过得很顺利。 第四门考试是实训课的舞蹈表演,本来是白熙最不担心的考试项目,但是却出了一个小插曲。 她的考场被安排在—— 那天她和孟案北寻欢的那间教室。 好像刚刚一走进去,那天的场景就会铺面而来。 她上下舞裙被扒下来或者推高,堆在腰间,白丝被扯烂露出红嫩的逼口,他扶着她在栏杆上,一下一下粗暴地抽插,然后把她翻过来后入,镜子四面八方反射着她的脸和她下身的红肿,费力又淫荡地吞吐着他火热坚挺的下身,淫水把这间教室里喷得到处都是。 还被他压在钢琴上肏了几百下,她的水流不止,叫得嗓子都沙哑,无处可逃。 ——钢琴? 监考老师是舞蹈专业的老师之一,上前翻开钢琴盖,刚弹了一个音,众人就被那钢琴粗哑的键声惊到。 “嗯?”监考老师疑惑,“怎么坏了,进水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白熙的脸爆红。 钢琴里进的水,不会是她下面流的水吧。 她当时确实流了很多,被干得心绪朦胧,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潮吹。 最后,只能临时打报告换了一间考场。 白熙身体上的红痕已经尽数消去,穿舞裙也看不出来什么了。 但她一边跳舞,一边把孟案北骂了个彻底。
第18章
白熙的成绩全部出来,甚至比她意料之中更高。 特别是舞蹈实训课,出来的效果比她训练时还要好。 她的舞蹈老师目光中带着赞赏,在考试结束准备离开考场的时候,舞蹈老师叫住了她。 “方老师,什么事?”白熙停下脚步,问。 “白熙,你舞蹈的进步非常大,我有一个想法,把你推荐进市舞蹈团,你有意向吗?” 白熙怔了怔,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市舞蹈团算编制,一般是需要笔试面试几轮的,如果有了方老师的推荐,她只需要过了笔试,面试表现不太差就可以进入了。 她们舞蹈系的毕业生,要么出国继续深造,要么就希望能被分进舞蹈团,往舞蹈艺术家的道路上一级一级往上爬,但大多数人没有背景,专业知识也不过硬,结果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舞蹈老师,或者干脆转行。 “我可以吗?”白熙说,她有点紧张。 “别担心。”方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舞蹈水平在整个舞蹈系都是数一数二的,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那我现在要准备什么吗?”白熙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殷切。 方莉笑了笑:“入团考试在今年的四月份,还有叁四个月,你好好准备一下啊。” 白熙点头,带着点不真实感,慢慢走回宿舍,备考最后一门。 刚刚入学的时候,她还会为宿舍关系不好而有些苦恼。 后来她跟了孟案北,她被宠得骄傲起来,但只是像个气球,一句尖锐的话会轻而易举戳破她,后来,这气球的外壳越来越厚,她也飞得越来越高,到今天,她忽然觉得,真的不必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白熙,刚刚方老师留你干什么啊。”宁悦好奇地打听。 “她问我这学期的缺课情况。”白熙随口说。 “啊,那你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别让她扣你期末分啊。挂科了就没有补考机会了。”宁悦表面关心,实则有点幸灾乐祸。 “是的,我过几天要写个检讨给她。”白熙说。 舞蹈这行,向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开玩笑,谁不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舞鞋磨破一双又一双,汗水湿透一件又一件衣裳,脚上新伤迭着旧伤,就没有好全的时候。 选择了舞蹈,就是选择了一条荆棘玫瑰的路。 舞蹈学院的老师大多明白这一点,所以学生日常的缺课情况,她们并不太看重,只关心最后的结果。 所以,方老师根本不会问她的缺课情况,更不会让她写检讨。 宁悦他们还是不理解,按部就班的上课,听课,按照学校要求,做好学生去听没用的讲座,在洪流里寂寂无名地淌。 反倒是一身叛骨又舍得折磨自己的白熙,拿到了最上方的桂冠。 最后一门考完,白熙更是直接拖着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案北已经开着车在宿舍楼下等她。 她开门坐进去,就凑过去在他侧颜上亲了一下。 口红印都蹭上去。 “有开心的事?”孟案北并没有生气,无所谓地抽出纸巾拂掉那块红,问。 “嗯,方老师说要推荐我进市舞蹈团。”白熙笑眯眯的。 “还需要走流程吗。”孟案北淡淡地说,“我可以直接让你进去。” “不行。”白熙反对,“我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进去。” 孟案北笑了下,没有多说。 白熙的手却不安分地摸了过去。 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主动和他进行身体接触。 孟案北目光未移动:“开车,别闹。” 白熙的手没有停,搭在他腿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摁压。 那里很快就鼓起来一个包,硬硬的。 “拿你没办法。”孟案北说,将车停在路边,座椅后调,便放倒了她。 被摆成跪着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被扯烂,奶罩被推高,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奶子,被奶罩托高,因为兴奋而鼓胀,比之前更涨大几分。 “奶子都被我揉大了。”孟案北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去,“怎么下面的骚穴还这么紧?” 上次的疯狂过后,孟案北好像展露出另一面,而白熙,好像也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白熙听了这话,更是配合地将花穴缩了缩,一股汁水挤出,滴滴答答地流在坐垫上。 孟案北扶住她的臀,用力气掰开,将花穴整个展开在他面前。 花唇已经被肏成红色,太熟悉这种进入的感觉,不知疲倦地流着淫水,欢畅地吞吐,看得孟案北眼红,多少次都肏不够她,手掌在她臀部拍击,荡出一片臀波,她叫了一声,上身失掉力气,软软地趴在车窗上,奶子被压成色情的形状。 孟案北将她下身托高,让她的膝盖几乎悬空,只能借着他手掌的力气和那根阴茎的抽插而保持平衡,整个人更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不受控制地乱抖乱摇。 “放松点,咬那么紧。”孟案北又拍了上来。 他的动作凶猛,用各种刁钻的角度往里进入,存心刺激她的每一寸内里软肉,又在子宫口上戳弄。 白熙身子更软,孟案北的手就伸到前面来,托着她的奶子,两只手揉弄着将奶头互相碾压,一阵阵过电一般的快感袭来,白熙攀上一个小高潮。 大股淫水冒出,将身下坐垫打湿,空间内都弥漫着色情的骚味。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孟案北在两人交合的下身抹了一把,一手还在拉着细丝的淫水,伸到前面让白熙看。 白熙伸出舌头舔了舔,孟案北被她的骚样激得骂了一声,将手指捣进她的口腔搅弄,像是在让她口交。 上下两个口都被堵住,一齐流着水,白熙嗯嗯啊啊地叫,已经高潮过一次,她哼唧着不想做,自己发力,下身缓缓地想抽离。 孟案北好像不为所动,任她的花穴慢慢离开,汁水淋漓的柱身露出。 等到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的时候,孟案北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下子又顶了进去,直直撞开了她的子宫口。 “骚货,我还没射。”孟案北在她耳边说,“趴好,屁股翘高,把骚穴全部露给我看。”-
第19章 白茫
他挂满淫水的柱身在她身下肆意地抽插,汁水淋漓,被搅弄成白色的液体,还打出了一些细沫,挂在他们的交合处,随着动作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屁股翘高,阴穴完全贴上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翘到他的阴茎上去,方便他一插就插到底。 他被这个动作取悦了,拍打着她的臀,让她更往这边贴过来。 下身一下接一下地碾着她的穴。 她的奶子在空中摇晃,一团一团白嫩得晃眼,被他兜在手里,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子上本来雪白的乳肉被揉得通红。 她淫荡地叫了一声,又被插到一次高潮。 身子往前猛地一缩。 孟案北根本等不及她高潮结束,下身硬得发张,直接往她还在痉挛的阴道里狠狠地深顶进去,她更是受不住,吟哦了一声后大股的液体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把他激得喷出一口精液。 孟案北像是被挑衅了,更是捞过高潮时下身紧致非凡的女人,拽过来就是啪啪地一顿狠肏,然后喂到她的最深处,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里爆射了一通。 他是真的兴奋了,之前没有射过这么多。 把她的小穴都鼓鼓地涨满,几乎兜不住一肚子的淫水和精液,孟案北感受着她深处的挤压,那子宫口饥渴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想再榨出点精液一般。 她总是如此,外表看上去一朵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白色小天鹅,可是在床上被男人狠狠地操过一通后,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色情和潋滟的光泽,透着被玩坏的粉。 让他疯狂到歇斯底里。 阴茎拔出的时候,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已经被肏出一个圆洞的小穴流出来,热热地淌了她一腿。 她双腿颤抖,爽的几乎支撑不住,尤其是最后孟案北快射的时候那一顿爆肏,让她真的爽到天上去,脑海中一片空茫,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只留下花穴那一处极致的爽。 孟案北抽纸巾为她擦拭,用纸巾包着纤长的手指,还色情地往她里面挤。 白熙扭着身子说不要,被孟案北按住,他狎昵地说:“宝贝,这样才能清理得干净。” 然后,手上动作不停,直直地插进去,淫水将他手上的纸巾浸湿透,带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粘稠不已,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花穴已经被肏成熟透的嫣红。 孟案北帮她清理好下身,又套回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手重新搭上方向盘。 “这么主动,有事求我?” 他好整以暇。 他什么都知道。 白熙有种被看透的耻感,可也知道瞒不住。 他就是这么过分的一个人,做之前不说,她抛出的条件他全盘接受,全当不知道。 可是肏完了射完了,又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谈条件。 “一个节目……在农历新年的时候。”白熙说。 “来不及了。”孟案北淡淡道。 离新年不剩几周了,舞团肯定已经在练习。 “嗯,我知道,所以——”白熙说。 要孟案北把她安排进去吗?她有些说不出口。 “我不同意。”孟案北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拒绝得干脆利落,白熙急急地说。 “因为,你排练的时候,不能睡在我身边。”孟案北说。 分不清是真是假。 白熙失笑,是这个原因? 她只好去哄:“那我这次排练不住宿舍,一直住你家好不好?” “还有,你跳舞的样子太勾人。”孟案北的语气凉凉的。 “这个舞团里没有男生。”白熙说。 “哦?上次那个男生不也是空降的?”孟案北说。 那倒是。白熙有点泄气。 犹豫片刻,她只能说:“我和你保证,我不会和任何男生说话的,也不会一起吃饭。” “这样。”孟案北的语气有点危险,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方向盘,“所以,你和之前那个小男生,你们一起吃过饭?” 白熙掩饰:“就是大家一起吃盒饭啊。” “行了。”孟案北有些不耐,“这件事免谈,我不同意。” 空气里有些烦闷的情绪。 白熙说:“你刚刚收了我的条件了。” 孟案北笑了一声。 她太年轻,还觉得弱者的东西可以作为谈判的砝码。 “你刚刚没说,那是条件。”他说,倒是颇不留情,“白熙小姐下次谈条件,需要先摆好砝码吧。这么快就亮底牌,够大胆。” 白熙有点生气。 两人都不再说话。孟案北直视前方路况,白熙则扭头去看窗外。 明明刚刚两个人还经历了那么激烈的一场欢爱,她的下身还酸胀着。 此刻却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到了孟宅,白熙不等他停好车,就这么甩上车门离开了。 孟案北的脸色也阴沉。 白熙进门,门边的风铃被一股忽然涌入的空气带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繁杂声音。 她觉得有点烦,踮脚将风铃取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 被停好车回来的孟案北看见。 “闹什么?”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白熙不说话,径直上楼。 小冉本来看到先生的车回来了,还打算去迎接。 结果看到这场面,脚步顿住,站在门廊边不敢说话。 孟案北给小冉使了个眼色,小冉会意,从沙发上捡起风铃,走到门边重新挂好。 他进来的时候,白熙急着往楼上卧室跑。 他想截住她,没来得及关门。 小冉挂风铃的动作带来了摇晃,此刻又有冬天的寒风刮进来,将风铃吹得叮咚响。 白熙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烦死了你挂它干吗,扔掉!” 小冉愣住不敢动了。 孟案北低声让她挂好,自己去关了门。 小冉挂好风铃,识趣地退回厨房了。 孟案北便追了上去,关上卧室门。 “发什么脾气?”孟案北的耐心还剩一层底线,此刻还能勉强安稳地站在门边问她。 白熙顿了顿,说:“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白熙,这是我的家。”孟案北说。 他是真的把她宠坏了。一点不满足她,她就会大发脾气。 可是孟案北他的耐心和好脾气是有限的。 白熙微愣。 被“这是我的家”五个字刺到,客居漂泊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她没有父母,家乡远在千里之外,和寝室关系不好,她们会在自己背后说坏话。 她在W市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失路之人,他乡之客。 想家的情绪劈头盖脸地席卷了她。 她想回家,她的家在南方,那里不会这样旷日持久地下雪,天地一片雾蒙蒙的白,冷清萧瑟,她不喜欢。 她将身上背包取下,随手就朝着窗外的雪景砸过去。 窗玻璃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没有被砸破,但是颤抖间余音绕梁,她的背包落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噼里啪啦地杂乱声。 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神经上。 孟案北本来站在那里,冷清地抱臂看着她发疯。 白熙却忽然悄无声息地蹲了下去,几秒间,眼泪就爬满了脸。
第20章 夜奔
孟案北的神色这才有点改变了。 他两步上前,蹲下身去,面对着白熙还在流泪的面容。 但是他没有松口,也没有承诺给白熙舞团的名额。 他只说:“我们都冷静一下。” 那天,他和白熙一起吃了个饭,然后留白熙一个人待在孟宅。 他自己去了别处睡。 尽管孟案北不在,但孟宅里的气压低得不像话。 大家都知道先生小姐吵架了,安安静静地谁也不敢打扰。 白熙在房间里把自己关了一天,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也有了一种冲动。 她拉开门。 “小冉。” 虽然孟案北离开了,但走之前还是吩咐小冉要照顾好白小姐。 “在呢,白小姐什么事?”小冉听到,赶忙飞快上楼去。 “我要回学校。”白熙说, 一天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冉的错觉,她总觉得白小姐好像瘦了点。 尤其是之前明亮的眼睛下,居然起了薄薄的黑眼圈。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语气又是坚定的。 小冉愣了愣,说:“好的,我去和孟先生——” “我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了吗,什么都要告诉他?”白熙的眼神冷冷的。 权宜之计,小冉只好安抚起她的情绪,让司机送她回学校。 小冉叮嘱司机来得慢一点,在等待的时候,偷偷给孟案北发短信。 “白小姐说要回学校。” 孟案北倒回得很快:“随她。” 这两个字看得小冉背后都密密麻麻出了冷汗。 完了,这是真的闹大矛盾了。 司机开着车慢慢地挪来孟宅,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白熙小姐到处收拾东西,衣柜翻得一团乱。 她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打包行李,只收拾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干吗连先生的衣柜都要翻乱。 小冉紧张担忧,又不敢阻拦。 只能暗暗给其他人使眼色,等白小姐走后赶紧收拾。 等白熙终于收拾好了,拖着一个行李箱,背了一个大书包离开。 门也关得很响。砰的一声,窗玻璃都在震。 小冉却忽然没那么紧张了。 不是都说“真正离开的那一次,关门声最轻”吗。 白小姐这是还在撒气啊。 那就还好。 小冉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先分开住也挺好,冷静一下,没准过段时间又能看到他们亲亲热热地一起回来了。 她赶紧招呼其他佣人一起收拾被白小姐翻乱的房间。 白熙在车上,拿出手机填了一个留校申请。 原因那一栏,她直接填了一个“无家可归”。 带着一点怒气和怨气。 辅导员是知道她情况的,这申请通过得尤其快,还在Q上私聊鼓励她:“白熙,没有过不去的坎,马上就毕业了,加油。” 白熙潦草地回复了一句谢谢,就收了手机。 昨晚上她没有睡好,盘算着想获得那个名额,该找谁。 她总是这样,不知道这件事还好,一旦知道了,就千方百计地想拿到。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此时安心下来,困意便上来了,在副驾驶座位上睡过去。 醒来就到了学校。 白熙也没让司机帮忙,一个人倔强地把行李箱和背包都带回寝室。 司机似乎在下面等了一会儿,见白熙在寝室里开窗透气了,他才将车子开走。 室友都走了,白熙一个人在寝室,也乐得自在。 她收拾好东西,就给方莉老师发了个消息: “方老师,我有事想找您,您在学校吗?” 方莉约白熙在学校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白熙昨晚想到的可以求助的人选,就是方莉。 电视台的杜樊玲已经明确说了来不及,白熙也不会去再找她。 可是方莉不一样,她人更柔和,她不必去竞争激烈的舞团里亲自抢饭吃,却因为年轻时的经历,在舞团里有话语权。 白熙觉得她是合适的人选。 就着一杯热拿铁,她和方莉说了自己的想法。 方莉直截了当:“你也清楚,现在有点儿晚了。” “是的,所以我才想着找找您,有没有什么办法。”白熙说。 方莉沉默了一会,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搅动调羹。 白熙的心先是虚虚地上提,然后沉沉地下坠。 隔了一会,她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白熙的目光看向她的眼睛。 方莉也是因为看好这个学生,所以愿意为她指路。 “我可以为你牵线,找到电视台的副总。如果他出面,这事情就很简单。” 这是个好办法。白熙说:“真的谢谢您。” 方莉摆摆手:“不用谢,我去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但是我今天要回老家了,不能陪你去,你别紧张,好好表现,好好说。”她语重心长。 白熙点点头。她没什么紧张的。 因为孟案北的级别其实更高。 方莉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说:“他同意了,下午去见个面。” 她将手机屏幕给白熙看,上面写着电视台的地址,精确到他办公室的楼层和号码。 白熙点点头,拍照保存下来。 “他人挺和善的,不用紧张。”方莉还是叮嘱这个年轻的学生,“他姓裴。” 白熙几乎在听到方莉说“他姓裴”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裴清。 怪不得,当时裴清可以在正式开演的前一周空降过来。 原来因为父亲在电视台做副总。 有了这层关系,白熙的脚步轻快了一些。 她甚至想,如果这里不成,她可以去联系裴清。 裴清对她有一点意思,她不傻,看得很清楚。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镇定地敲响了裴总的办公室。 “进。”威严的男声响起。 白熙走进去,礼貌地鞠了躬:“裴总您好,我是方莉老师介绍的,我叫白熙。” 她站定,看着面前的男人。 确实位高权重,可惜已经不再年轻了。 皱纹不少,头上也有了一些白发,面颊上的皮肤松松的。 只是那一对双眼依旧锐利,眼睛的形状和裴清挺像的。 白熙不可抑制地想起孟案北。 他那么年轻,就能坐到如今的位置,真的很厉害了。 而且他的年龄,决定了他以后的路还特别长,他今年叁十岁,还能意气风发二十年。 裴总开口,打断白熙的思绪。 “我知道,不仅仅是方莉,裴清也和我提起过你。请坐。” - 第一次跑是赌气。 以后让孟先生尝尝“真正离开的那一次,关门声最轻”是什么感觉。 不算hzc,因为白小姐自始至终都很作,孟先生自始至终都很宠。
第21章 春风
白熙虽然知道裴总是裴清的父亲,却也没想到裴清居然提起过她。 她礼貌地坐下,说:“裴清同学弹钢琴也很厉害。” 听到别人夸自己儿子,裴总脸上带了笑:“他当时都没成功选拔进那个节目,没有你厉害。我听说当时你试镜的时候,给台长都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白熙谦虚地笑了笑。 裴总见这个年轻女孩既有实力又不骄矜,怪不得儿子愿意夸她。 他看着也喜欢,就说:“我可以安排你进节目,但是难免会有一些影响,你自己要处理好。” 白熙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简单,喜出望外地站起:“裴总放心,我会和其他演员商量好的。” 裴总说:“那就好,你以后叫我裴叔叔就行了。好像她们今天就在排练,等下让秘书带你过去。” 白熙离开办公室,一旁等候着的秘书领她去了舞蹈室。 正在排练的女孩子们看见一个又美又高挑的女孩子走进来,都不免带了点敌意。 这女孩子穿着长款羽绒服,包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但是露出的那张脸却明艳动人,羽绒服下的黑色打底裤包裹住的脚踝,纤细修长匀称。 反倒显得她们这些换了舞裙化了演出妆容的舞蹈演员们很刻意。 舞蹈教练正是杜樊玲。看见白熙,不免一愣。 再看白熙身边站着裴总的秘书,杜樊玲的目光便意味深长了。 看不出来这白熙是有本事的。 她走上前去,和秘书聊了两句,看着白熙说:“行,那你留下吧。今天方便排练吗?” 白熙点头。 杜樊玲说:“行,明天给你订衣服。你先把外套脱了跟着一起练。” 其他女孩子更紧张了。 她们的队列已经排好,整整齐齐二十个人,朝夕相处排练了一个月了。 这时候忽然空降一个女孩子,难不成,要替换掉她们中的一个? 一些本来表现就没有其他人好的女孩子,看着美艳动人的白熙,背地里狠狠咬了咬牙。 反正,她们是不相信这个女孩子有什么能力的。 如果有能力,早在一开始就入选了,还需要点名空降吗。 白熙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去换衣间换上瑜伽服。 和当初试镜时一样,在场的女孩子张了张嘴,再也发不出声了。 白熙腰肢纤细,胸前滚圆,臀翘腿长,身形挺拔,天生的舞蹈坯子。 何况她身上,还大大方方显露着一丝别人没有的或者羞于展现的,媚意。 白熙的舞蹈功底绝佳,跟了两个小时,就已经差不多能做准所有的动作。 她没穿舞裙,偏就一身深灰色的瑜伽服也能带来张扬的色彩。 其他二十人的队形已经排好了,她融不进去,也不想强融,就在一边安安静静地跟动作,淡泊自适的样子,引得杜樊玲一次次赞扬的目光投来。 在舞蹈世界里,她是绝对专注和精准的。 杜樊玲就看中她身上这一点。 中途休息的时候,杜樊玲把她拉到一边去,说:“你也看到了,队形已经排好,你加入的话,要么顶掉一个,要么重排队形。” 重排队形太麻烦,杜樊玲的想法,当然是让白熙直接顶掉一个。 毕竟现在二十位女演员,天赋技巧不如白熙的不少。 被顶掉也是因为那人实力太差,优胜劣汰的舞蹈圈子,怪不得别人。 白熙却说:“我知道这样会更麻烦,但是我倾向于重新排队形。” 她太知道希望落空的感觉。 尤其是,给了一颗糖,马上跟上一巴掌的痛感,会格外强。 比如当时母亲已经出了ICU,大家都以为她在好转的时候,母亲却在一个晚上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比如她高考有些失利,听说她的梦校今年会扩招,怀着期盼被拒之门外,只能辗转北上,来到冬日漫长寒冷的W市。 比如,她觉得留在孟案北的身边很好,甚至觉得就这样当他圈养的小金丝雀也不错的时候,他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愿望,哪怕这愿望的实现,不过他一句话的事。 白熙闭了闭眼。 见到的失落太多,这些失落和无常让她清醒。 但她内心深处,其实不太想让另一个女孩子,满怀着期待被选中,却又在开演前叁周被当做一枚弃子扔掉。 杜樊玲皱眉:“白熙,你知道现在还有叁周就开演了吧。” 白熙点点头:“樊玲姐,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调整队形。” 二十位女演员,除了表现特好的那些,剩下的女孩子,全都为白熙的空降而惴惴不安。 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是被顶掉的那一个。 可是她们无话可说,无冤可诉,说到底是自己能力不佳,白熙又跳得太好。 所以,当她们知道杜樊玲最后的选择是调整队形的时候,纷纷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劫后余生之感。 杜樊玲知道大家对白熙有敌意,为了防止冲突,提前说:“换新队形的主意是白熙提的,她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被换掉。” “但是,新队形有点难。”她语气带着威严,“不想被换掉,就好好做。” 这话仿佛针扎向她们的脊背,于是一个个都抬头挺胸起来。 白熙想的新队形是真的有点难。 有些成员之前就吃力,换了新队形,更是力不从心。 白熙便会在校准自己动作的同时,留意谁有些吃力,然后帮着杜樊玲一起指导、调整。 倒像个小老师一样。 而且这小老师性格浅淡,虽然总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但脾气不差,比时不时就发火的杜樊玲要好很多。 况且,白熙会在看到自己动作终于做对、做标准之后,露出一个清浅但温柔的笑容。 哪怕同是女孩子,都被这如沐春风的笑容打动了。 叁天后,大家都愿意让白熙帮忙调整动作,对白熙的敌意,也浅的几乎没有了。 因为她不想任何一个人被换掉。 五天后,白熙看见大家都掌握了舞蹈动作,队形也能立得住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杜樊玲也很满意,让大家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白熙收拾包包的时候,手机在叮咚地响,她看了一眼,只见一条信息发过来。 那十一位的号码没有任何备注,但是白熙已经烂熟于心。 冷战五天,他先让步了。 他发来短信,问她:“在做什么?” - 孟先生总是先让步。
第22章 捕猎
孟案北总是先让步。 好像白熙对他而言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人。 白熙装作没看到,收起了手机,和其他人告别,离开了排练室。 坐地铁回学校。 正是下班晚高峰,打工人是没有寒假的,白熙裹着大衣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气质又好,引得大家纷纷看向这个面容美丽的女孩。 学校里,叁叁两两的人都快走完了,只有一些大叁大四的,留校备考证书或者公务员。 白熙是更喜欢寒假时学校的气氛的,安静,平和,事不关己,没有之前那么多明争暗斗,绯闻,旋涡。 她换下衣服,将大衣挂在衣架上。 大衣材质柔软顺滑,剪裁利落干净,淡淡的驼色,她抚摸着面料,才想起来这件衣服是孟案北挑的。 他的眼光一直很好。 不止这一件,孟案北买过很多。 她跟了他这么久,舞裙、针织衫、短裙、大衣,他都给她买过,而且件件都是优质的面料和剪裁。 其实在他身边,他也没有太亏待过自己。 白熙拿出手机,和他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他问自己“在干什么”四个字上,白熙想了想,简单地回复:“刚回寝室。” 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去排练了的。不然他肯定会特别生气。 “你出门了?”孟案北很敏锐,也回复得很快。 “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她撒谎。 还好是文字沟通,他应该看不出她的谎言。 “嗯,注意安全。”孟案北这样回复,白熙也不回了,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看窗外黑下来的天色。 晚上入睡的时候,白熙辗转反侧。 明明白天练舞已经很累,应该很快睡着才是。 可是她偏偏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眶都干涩,头也一寸寸痛了起来,但是就是睡不着。 这是之前过多次同床共枕的后遗症吗,一周总有那么几天,她的身体诚实地想念着他的怀抱。 这是她的寝室小床,她没有他的枕头可以抱。 她索性不再挣扎,想着睡不着就算了的时候,不一会儿,她还是进入了不太深的睡眠。 孟案北的脸模模糊糊的,他在她身后动,一下下撞在她的臀部,她尖叫,下身的水潺潺流淌,他还把她抱起来上下抛,奶子跟着大幅度地颠,他便叼了一只含在口中,她下身一下下坐在他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插到底。 明明是春梦却像是一个梦魇,白熙被魇住,听到耳边的闹铃声,明明意识在渐渐清醒,却好半天也无法睁开眼睛。 许久,她终于挣脱了梦里孟案北的怀抱和疯狂的抽送,醒了过来。 下身一片泥泞,她做春梦做到自己湿了个透。 关掉闹钟的时候,她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孟案北,他在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打来,带着点试探一样,只打来一个,她没接,他就没再坚持了。 白熙今天很早就要去排练,昨晚睡得也早,手机调成免打扰,她没听见。 她顿了顿,还是打过去。 孟案北却接了,好像被她吵醒,声音沙哑缱绻。 “昨晚怎么了?”白熙问。 “没什么。”他的声音清晰了点,“想你了。” 白熙沉默。 其实对一个刚刚做过春梦的女人说“想你了”是一件诱惑又危险的事情。 但是白熙按捺下了那抹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下身内裤凉凉的,贴在她的花穴上,不舒服,倒刺激得白熙冷静。 “你怎么起那么早。”孟案北意识到时间,问。 “做了个梦,醒了。”白熙也不打算详谈梦的内容。 太羞耻太放荡。 “消气了就住回来吧,我等你。”孟案北最后说。 这句话比刚刚“想你了”还具备杀伤力。 他总是轻柔地接住自己。 白熙微微红了眼眶,一点委屈又被勾上来。 最后她对孟案北说再去睡一会儿,实则沿着梯子爬下来,开始洗漱换衣。 学校和电视台距离太远,她像是回到了暗无天日的高中,天不亮就起来刷牙洗脸,赶早自习。 特别是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那天色好像怎么都亮不了一样。 她用凉水扑了一把脸,强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回忆绊住。 来到排练室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只有她一个人。 她也不在乎,做了下拉伸准备和热身,渐渐的就有更多人来了。 大家也很默契,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换鞋换衣,跟着白熙一起做热身。 白熙也没想到原来自己号召力还挺强的。 以至于杜樊玲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做动作,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在做相同热身,也没有站成整齐的队形,但就像是散落的满天星子一样,明亮好看。 “真好。”杜樊玲赞扬,拍了拍手,“来,我们开始排练。大家坚持住,还有两周就开演了。” 于是她们又投入紧张有序的训练中。 这样过了一周,白熙在两点一线中重新找回生活的秩序,她很快乐。 孟案北偶尔会发消息,内容也不过是寒暄。 意外的是裴清听说了她的事情,来电视台找了她几次,要和她一起吃饭。 少年人的执着总是很绵长,他斤斤计较那天她爽约的事情,却没有再说过后台感受到一抹暧昧荷尔蒙气息的尴尬。 白熙没法,和他一起吃了几顿饭,关系渐渐拉近一点。 裴清会跟她说加油,她就会笑着接受。 孟案北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时候,秘书拿了一个信封过来:“寄给您的。” 他拆开,拿出一张邀请函。 是春节晚会,当初白熙吵着要去参加节目的晚会。 这种热闹又上价值的晚会,孟案北兴致缺缺。 可是台长打来电话,带了点谄媚说:“孟先生,给您寄了一张邀请函,W市的春节晚会。” 孟案北开口本准备婉拒,又听见台长说:“您上次介绍的白小姐,这次不是也要上台吗,我想着您估计要看,所以这不就给您寄一张,您到时候来,走vip通道,直接入场。” “白小姐要上台吗?”他问。 “当然,白小姐不上台就是损失啊。我今天还路过她们排练室了,白小姐跳得特别好,人又长得标致,远远望过去也能一下子就看到……” 这样,她电话里的语焉不详,她和寻常不同的作息,就都能解释了。 孟案北眯了眯眼,忽然有了点兴趣-
第23章 风筝
转眼就到了农历除夕这一天。 白熙来电视台的时候看到路边商店已经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挂起来,还有人忙着贴写满吉祥话的对联。 她想起小时候,也是和父母一起贴对联、贴倒着的福字。 冬天让白熙容易想家。 想念她的家乡温暖如春,也想念元旦、除夕、春节一个个节日勾连起的回忆。 她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农历新年的晚会往往比元旦晚会要盛大得多,她不能出错。 今天,所有人都来得很早,白天接着彩排,把这些天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节目又看一遍,有些小品相声的台词和梗,白熙都能背下来了,但她不敢觉得乏味,逼着自己一遍接一遍地训练,保证上台时万无一失。 今天,她们的节目稍晚,会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开始。 大家只能去适应这个时间,晚餐吃了顿营养丰富的食物。 之前排练的时候为了身材可以节食,眼下万万不可,万一谁在台上低血糖了或者出什么状况了,那就是播出事故,舞蹈之路彻底到头。 白熙虽然已经上过这样的大型晚会,但不免仍然有些紧张。 杜樊玲把自己的外卖盒拿过来,坐在白熙身边,鼓励她:“没关系的,你跳得很好。” 还拿出手机,给白熙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裴清的脸还是那么清俊的,他笑吟吟地说:“加油呀白熙。” 白熙笑了笑:“他怎么不直接给我发。” 杜樊玲说:“不好意思吧,小男生嘛。” 白熙不说话了,她跟着孟案北的时间长了,看身边同龄男生,总是觉得他们有点幼稚的。 忽然一阵骚动。 杜樊玲蹙眉,她本来就担心上台前出什么差错,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她走上前去:“怎么了?” 一个女生扶着手,手指上流出丝丝鲜血。 她倒还镇定,说了一句:“被一次性筷子上的倒刺划了一下。” 杜樊玲站起身,扬声说:“医药箱拿过来一下。” 打开医药箱,里面却没有止血药品和创口贴。 另一个女生一拍脑袋:“这个药箱之前被隔壁舞蹈团借走了,她们可能忘记补货了。” 杜樊玲正愁着,白熙从包里翻出了止血喷雾和创口贴。 “来。”她递到女生手上,“你先处理一下,上台前记得将创口贴撕掉,被镜头拍到了不好看。” 女生呆呆地点头。 杜樊玲才松了一口气,对白熙多了些赞扬。 她没想到白熙这么细心。 还好有她,虽然伤口很快就能自己愈合,但是如果带来了慌乱的气氛就不好了。 白熙已经坐了回去,继续安安静静地吃饭。 她能带这些东西,是因为平常在学校练舞太苦,时常受点伤。 以往一直是孟案北带着的,但她觉得这样不行,慢慢的自己也习惯把这些急救药品带在身上了。 在后台,能听见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念开幕词。 在场的女孩子们很多都是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听到开幕词,意识到一小时之后她们真的要上场了,心跳都快了好几分。 白熙端坐着,细致地整理自己脚踝上的丝绸带子。 后台的演员在一波一波地换,一会儿是穿着民族服饰的女演员们进入又涌出,一会儿是穿旗袍拿团扇的女舞者们簇拥着进去,白熙坐在一边静静地看。 一小时,半小时。 ……十分钟。 杜樊玲已经让大家排好了队伍,每个人的脸上,神色都郑重起来。 但她们是不会出错的,毕竟已经训练了那么多次,每个动作都烂熟于心,手臂随便一抬就是标准角度,每个人脸上的微笑,弧度都是一致的。 白熙深呼吸一口,拉开后台大幕进入候场区,台上闪光灯砰地亮起,把她们华丽的演出服饰照得金光闪闪,然后,她们跃入音乐中。 白熙表现好,又经过队形的调整,此时俨然变成领舞的位置,站位在最前面。 她闭着眼睛都能踩准站位,动作游刃有余,跟着音乐的节拍旋转,动作,调整位置,旋转——她忽然一愣,脚步都跟着顿了顿,心里一激灵,马上跟上节奏,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片段,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看到,台下第一排中间偏右的一张圆桌旁,坐着西装革履的孟案北。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眼神却没有笑意,像一汪深潭。 她动作熟练,却被这突然的一瞥击穿了理智,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只能机械地跟着音乐起舞,还好身体已经被训练成习惯,她不会出错,否则,就完蛋了。 全程,孟案北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 像是饶有兴趣地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她更瘦了一点,下巴更尖,穿紧身舞裙,可是那胸前浑圆的一团却没有见小,腿型还是那么纤细笔直,他放肆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在内心描摹着她的身材曲线起伏,他熟悉的形状。 台上的白熙显然愣了愣,别人发现不了,但孟案北能发现。 他好整以暇,她表现依旧完美无缺,但他知道她内心慌了,她每次有点慌乱的时候,目光都会显出一点迷茫来——他看出来了。 五分钟的乐曲很快过去,她谢幕,站在最中间领舞的位置。 他笑了笑,不仅惊叹于她可以绕过自己,求助别人进了舞团,也惊叹于她的实力能带她在叁周的时间里站上C位,真是不可小觑,除了能力,美貌,还有——胆量。 他吃醋,不愿意白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他不知道的事情,她倒有那个胆,背着他找人,回学校,偷偷摸摸进舞团,然后在聚光灯下惊艳一舞。 她找了谁,怎么找的? 也和之前勾引他一样,拦下那个人的车,脱下外套露出紧致的身材吗? 当时弹钢琴的那个小子,他也在舞团里吗,或者在别的节目里? 他们一起吃饭了吗,上次他把她压在后台肏了个透的时候,那小子还在门口邀请她一起吃饭。 都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他的怒气和醋意已然暴涨,站起身,进了后台。 白熙心有余悸,孟案北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带着占有欲,像放风筝的人,无论她跑到哪里,那游丝一线的起点总在他手里,她跑不掉。 她连妆都来不及卸,只换下了演出服,和杜樊玲说了声有事先走了,就急忙拿起包包离开。 却在电视台的门口正好撞上他。 他的眼神微暗,声音也危险:“还跑?” “跟我说说,这些天都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第24章 审讯
白熙无处可逃。 孟案北怀着怒气把她半搂半抱地拖进电视台的后巷,想在外面就办了她。 他的车停在旁边,分明是把她办完了就准备拖上车带回孟宅去的。 这条道路是漆黑的,远处有一点点昏黄的灯光,孟案北的身形就笼着一点光,勾出昏黄的边。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把白熙压在一边的墙上,随便吻了吻她的脸,手上就开始用力扒她的衣服。 现在是冬天,外面的气候还很萧索。 孟案北没有脱掉她的衣服,不过是把衣扣扯开,将她的奶子从衣襟处掏出来,下身的打底裤只被他褪去一点点,在她柔嫩的大腿肉上压出鼓鼓的凹痕。 感受到冷空气,她的奶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他低头含住,舌头打着圈地转,片刻后将濡湿的奶子吐出来,低低地说:“这么浪,还没插呢,奶子就硬起来往我嘴里送。” 白熙哀哀地求饶,说她错了,她不该瞒着他自己进了舞团,孟案北听到,叼着她另一只奶头发狠似的磨,她也知道自己会生气? 但她还不是那样做了。 孟案北的手往下滑,扶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又压下她的背脊。 此刻她的乳肉在粗糙的墙面上压着,臀部被一双火热的大掌玩弄,空气是冷的,但他身上很热,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下身不争气地吐水。 她本来就想念他的怀抱,不然也不会做春梦,此刻身子如愿以偿被他玩,尽管大脑并不愿意,还是十分诚实地湿了一内裤。 “来,告诉我,你去求了谁。”孟案北的手往她会阴处游走,真浪啊,还穿丁字裤,下身的那条细线都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勾着她的私处,他扯着那条细带子,前后晃动,在她最敏感的穴口缝隙里滑,她的水越流越多,毫无阻碍,细带子兜不住她一屁股的骚水,开始缓缓沿着腿根往下流。 白熙不肯说。 她不知道如果说了,按照孟案北这个发疯的样子,会不会去找裴总麻烦。 见她沉默着,孟案北更加不悦,手上加快了动作,还故意用指节去顶她的穴口,感受到那里的濡湿,他俯身在她脖颈间,低低地问:“真的不说?心虚了?” 他的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他笑了一声,她的花穴简直称得上是热情好客,他每次一插进去,逼口的肉就带着他的手指直往里面吸。 “为什么不说?你怎么求他的?这么心虚,你也给他睡过了吗?”孟案北生起气来,一些话就变得不假思索,“这里,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忍受不了了,裴总是很好的人,也是很好的父亲,她不愿意看到裴总这样被说。 她不悦地冷冷顶回去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禽兽。” 她软绵绵的,还以为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结果居然只说出一个“禽兽”,听得孟案北想笑,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绕到前面,扯住她的乳头向上拉,将她的奶子拉出尖尖的形状。 一边插,一边说:“白熙,你不要忘记了,那天是你在我车前自己把衣服脱掉,是你上了我的车,那天,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声音更加薄凉。 白熙哑口无言。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就是印在身上洗不掉的劫。 她不原意说是谁,他自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拉下裤链,弹出一根火热的阴茎来,直直地顶上她饥渴的花唇。 那小逼口似乎在感受到它最喜欢的肉棒的时候,就急着翕合着把它往里吸,孟案北将丁字裤的系带拨到一边,也不脱掉,就这么就着刚刚被指奸、被细带子磨出来的丰沛汁水,挺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存了折磨她的念头,也没有顶得很深,白熙哼哼唧唧起来。 刚刚已经被玩得特别想要,现在只想他的阴茎能横冲直撞地进来,给她无上的快感。 孟案北的声音低沉,缓缓地挨个念着名字。 “是谁?杜樊玲?……台长?……上次约你出去吃饭的那个小子?……裴毅元?” 听到他念裴总的名字,白熙心一跳,穴口不由自主地一缩。 “……啊。”孟案北慢条斯理,“宝贝,你很不擅长藏秘密。” 听到裴毅元的名字,白熙的下身狠狠绞了他一下,她的身体也僵硬了一瞬间。 于是孟案北便知道了。 他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下身的动作加快,一下深过一下,好像在惩罚她刚刚的沉默和掩饰,这样激烈的抽插让白熙忍不住叫起来,叫声很浪,听得他下腹冒火,更是又快又猛地插进去,直直往她宫口上撞。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手又来到她的下体,把她的花唇掰得更开,几乎变成一个嫣红色的肉圈,套着他的鸡巴来回抽插,贪吃地吸吮吞吐。 白熙压不住呻吟,见他已经知道,她慌乱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啊……我只是,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舞团的名额……嗯啊……轻点轻点……我没有和他,没有做什么的……真的没有。” 看到一直缄默不语的白熙在他猜出之后,忽然解释起来,明明下身还淫荡地吸着他的鸡巴,口里却在为另一个男人解释,孟案北很不爽,动作没有慢下来,找到了她深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然后往那里狠狠地顶弄。 “我想他也不敢做什么。”孟案北说,虽然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但是他的气息没有丝毫乱掉,“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想把原因深挖下去,白熙哀哀地叫,一直被顶着最敏感的位置,她已经无力思考,浑身都软下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被他阴茎摩擦过的地方,带出一片火热,淫水滴答着沾湿了她没脱掉的打底裤。 “因为约你吃饭的那个小子吧。”毕竟是明察秋毫的风投总裁,他有一叶知秋的本事,“我听说,他也姓裴?” 他完全猜透了她。 她的小伎俩在他眼里就像是过家家。 他看一眼,就能搞明白。 “挺好的,白熙。”孟案北气极了,反而低低地笑起来,“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胆量,而且,你还有一副又美又骚的身体。” 他忽然将她翻过来抱起,他的阴茎就插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她被他托着屁股,后背压在粗糙冰冷的墙上,身前却还是火热的,他的鸡巴在里面用力地插。 “我要惩罚你了,骚逼给我夹紧。”他说。
第25章 惩罚
白熙被他托着屁股,上下抛着,他的下身好硬,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此刻抱着她上下动,她的身体就带着自身的重力狠狠地坐下去,爽得脑袋都向后仰去,头发在粗糙的墙壁上蹭着。 她的身子微微向后,带的两团奶子挺起来,抖着颤的乳波往他脸上送,孟案北凑上去就含在嘴里,上面吸着她的奶,下面狠厉地肏,把她的奶子吸得满是红痕,臀上也布满了动情用力时的手印,花穴更是大大地张开,吞着他的鸡巴往里面含,色情地绞他,一股股淫水从她最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空气中遍布情欲的荷尔蒙气息。 还好此地昏暗,否则就会被人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衣冠不整的少女,下身粗壮的阴茎往里面撞进去,噼啪噼啪的声音,少女的乳肉被他大口含在口中,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肏得水流不止,淫水湿了一地。 “好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热情。”孟案北叼着她的奶子含混不清地说,双眸在黑夜里微微发亮,“干得你爽不爽?被我肏得在外面尿出来怎么样?” 孟案北即使在床上说荤话,也很少提及这样色情又直白的字眼,他今天真的不同,白熙自然说不要,哀求着他说案北不要这样,可是她的求饶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让孟案北更加兴奋,更想让她真的在自己的鸡巴上被肏尿出来,动作更是张扬地往里顶,恨不得两个硕大的阴囊也跟着挤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去,一下下地挤压着她的阴蒂和旁边的尿道口,刺激得她连声尖叫,再也顾及不了现在还在外面,他们是一对野合的男女。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得更紧,大手将她的下面花唇掰得更开,本来藏在花唇里的小阴蒂此刻鼓胀出来,被寒风吹得暴露,他的手移过去直直地拧,阴蒂被他找到,又肿又硬像小石子一样。 孟案北找准机会,下身一个深顶,在她那块敏感软肉上捣弄,她的小腹都被他肏得鼓出一块来,手上也配合着拧了一把她的阴蒂,她叫一声,再也忍不了,孟案北刚刚拔出阴茎,她就尿出来,一大股液体喷薄,混着淫水半天都流不干净,哗啦啦地往地上溅。 孟案北不等她肚子里的淫水泄干净,就掰开她的骚穴口,将自己的鸡巴又喂了进去,肉贴肉的快感,他的下身用力肏着自己,没有一点怜惜。 白熙的后背在墙上摩擦,一片通红,前面也被孟案北玩得青青紫紫,肿胀不堪,奶头大了一圈,时不时被他含住舔一口,她下身逼口也肿起来。 她看到他眼睛通红,不打算停止,这场强势的惩罚简直漫无边际。 “讨厌,带人家来这里……”忽然听到远处的女声,娇滴滴的,另一对野鸳鸯来到这条小巷子里。 孟案北的眼光暗了暗,抱住白熙,用自己的衣服将她微微遮掩,让白熙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胸膛前。 白熙害怕被发现,扯紧了他的外衣,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偏偏他的下身还插在里面,抱着她进了车,一路流下色情的水痕。 白熙被他抛进副驾驶座,全身大咧咧地敞开,奶子,脖颈,腰臀,骚逼,没有一处是之前白嫩无暇的样子,被他里里外外打了一遍烙印,坐在副驾驶座失神。 孟案北整理好自己,从另一边上车,一脚油门将车子开往巷子更深处再停下,白熙从后视镜看到远处,那对野鸳鸯就在刚刚她被孟案北爆肏的地方也真刀实枪地干起来,女人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勾引后面男人挺着阴茎肏她。 转过脸来,又看见一双阴鸷的眼,孟案北冷声问她看够了没,拔了车钥匙,就将她压在副驾驶上,依旧硬挺着的肉根在淫液横流的骚穴里狠狠地捣进去,她吟哦着,被孟案北制住手腕和腰,下身被迫敞开着迎接他的每一次冲撞。 里面的穴肉完全被肏软了,肏熟悉了,也肏安分了,肉根进出,它就乖乖地吸吮,依依不舍地挽留,从逼口被带出来一点点,又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啪地打回去。 车内空调的温度渐渐高起来,孟案北乐见其成,脱掉自己的外套,只露出里面灰色的针织衫,领口那一点衬衫的领子白得刺眼,然后孟案北将白熙从头到脚扒光,赤裸裸地在副驾驶坐上半躺着,刚刚那条在她会阴处摩擦过的细带丁字裤被随意揉成一个团,扔在旁边,白熙都能闻见上面淫水的骚味。 这天晚上简直像一场梦,孟案北发疯一样肏了她无数次,从黑暗的巷子里,到温暖的车上,期间他给她摆出了许多色情的姿势,推着她的脚腕,大腿折迭到奶子前,他自上而下地肏,要么让她跪着,上身在玻璃上压出色情的弧度,他在她背后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干进去,这样还不够,他还故意抬起她一只大腿,强迫她将花穴张得更开,白熙被她摆弄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她看到那对野鸳鸯都干完一发离开了,孟案北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暴怒和醋意是最好的催情药,让他疯狂,只想将身下的女人干到乖乖服从,最好一辈子挂在他的腰上,拴在他的身边。 最后他在白熙里面激烈地射出来,又抽出黏着满满淫液和精液的鸡巴,制着白熙的后脑勺,让她舔干净。 白熙的小舌头在柱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舔,满口都是淫水的骚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孟案北之前从来不让她做这个,但今天做了就一发不可收拾,逼着她,看她臣服。 她的温顺看在他眼里,火上浇油,真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他掐着她的下巴,她微肿的红唇被迫张开,吐出这根缓缓又硬起来的阴茎,龟头和她的唇齿间还勾连着细线。 孟案北不说话,重新插上车钥匙,将车在无人的大马路上开得像要去送死。 到了孟宅,他下车将已经浑身无力的白熙抱进去。 孟宅的佣人们自然看出两人刚刚做了什么,也看出两人心情都不好,默默低下头去,直到孟案北将白熙抱上二楼的卧室,然后“砰”地关上了房门。
第26章 绵密
孟案北倒没有继续肏她。 刚刚那场性事结束在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舔自己阴茎的时刻。 白熙被干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反倒是孟案北觉得她最好看也最可爱的时候。 因为她那个时候是柔软的,空白的,浑身尖利的小刺都被收起来,露出不设防的时候,真正温顺下来,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可以耳鬓厮磨。 他看着白熙坐在床上,清理自己腿间的红肿和浊液时,心情就好了一点儿。 哑着嗓子上前:“乖,我抱你去洗澡?” 白熙也不拒绝,由着他动,把她抱起来,把她轻轻放在浴缸里,细致地帮她脱衣服。 花洒的水调成刚刚好的温度,他看着衣服除去后,白熙的身子上遍布红痕,他低头吻了吻,手上挤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打转着涂。 从上到下,从奶子到臀部,带着沐浴露的湿滑被他把玩抚摸了个遍。 白熙不听话地流出动情的水液,冲掉黏腻在阴道里的浊液,在水里丝丝蔓延开,孟案北洗干净手,伸进她下面的骚洞,帮她把里面残余的液体弄出来。 等清理干净,白熙变成一只小羊羔,白嫩柔软,又带着香气。 孟案北将她亲了亲,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又去吻她半闭半睁的慵懒的眼。 然后将她水淋淋地捞起,帮她擦干、穿衣服,抱回卧室,关上房门。 佣人们听到这次关门的声音温柔得多,不免都松了一口气。 孟案北把她压在身下,细密地吻她。 他今天要了她太多次,现在好心地放她休息。 白熙哼唧着,不是很配合。 孟案北想吻她的唇,她就扭开脸,于是他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倒也从善如流地轻轻压下去,柔软的嘴唇触感。 他和她在床上这样闹了一会儿,孟案北餍足了,耐心也恢复,白熙渐渐沉溺在他的气息和重新变得温柔的目光里,刚刚在巷子里,在车上的疯狂,好像一场斑斓的迷梦。 他们的嘴唇碰触,甚至连唇齿交融都不再有,只是唇与唇轻轻地接触、按压,磨蹭。 白熙沉溺了,就不再躲了,心里好像原谅了他,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游走,又来到脖颈和锁骨,最后在奶肉上轻轻碰了一下,浅尝辄止。 孟案北坐起来,靠在床头,白熙就赖在他怀里。 孟案北的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微卷的头发。 “明天不走了吧?”他问。 “嗯。”白熙淡淡地应和。 没有再回学校的必要了,新年晚会已经演出结束,她和他好像也在往互相原谅的方向走。 白熙此刻乖乖的,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心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然后她就睡着了。 孟案北将她移回她的枕头上,放好她的头发,将她脖子处的被子掖了掖,然后也躺下。 白熙睡着了,没有看见自己的手机在黑暗中亮了几次屏幕。 孟案北顺手将她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面容解锁不开,弹出密码页面,他输了她的生日,一次成功,手机解开,孟案北看到,刚刚给白熙发消息的人是: 裴清。 他有点不悦,但此刻温香软玉的她在旁边,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生不起气来。 裴清叁个小时前就说:“我看到你今天的表演了,特别棒!” 那是晚上九点多,白熙刚刚演出完下场的时候。 白熙因为在台下看到了孟案北,急着离开,慌乱中也没有看手机,然后被他在后门堵住,强制着她到小巷子里狠狠肏了一顿。 中途一直没有看手机的机会,自然也就没有回复。 裴清等了叁个小时,终于在十二点的时候又问了一句:“怎么不回我,在忙吗?还是睡了?” “好吧,你有空的时候,我约你吃饭。” “晚安。” 这两个字勾起孟案北的一点幼稚的求胜欲。 说了晚安有什么用,此刻人在他身边,在他怀里。 孟案北打字:“她没空。” 对面显然愣了愣,“正在输入中”的提示闪了又闪,好像对方欲言又止。 许久,打过来一句话“你是?” 孟案北低低地笑起来,然后点开裴清的头像,将他删掉了。 然后,他将手机轻轻放回原处。而一旁白熙的呼吸早已均匀绵长。 他躺下去,关掉小夜灯。 白熙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身边的床一沉,他好像躺下了,于是就开始往他怀里钻。 他一下子受用极了,温柔满得像要溢出来,连着被子整个抱住她,低低地说:“晚安。” 一声轻轻的温柔呢喃,消散在夜色里。 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第二天,白熙起床的时候,看到卧室的窗户上贴了一张窗花。 这窗花的颜色显然和性冷淡一样的房间不匹配了,但是却平白多了一些生机和人情味。 孟案北已经不在身边了。 果然是北方的W市,又在飘飘扬扬地下雪,窗外一片迷蒙。 白熙穿了鞋,走到窗边看。 这才看到,窗户玻璃因为温差,蒙了一层水汽上去。 站在窗户前,她看清楚,玻璃上还有一行小字。 是用指尖写上去的。 “新年快乐,我的小天鹅。” 白熙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 在布满水汽的玻璃上写字,她总觉得这是童心未泯的男生女生才会做的事情。 没想到孟案北也会做。 还做得这么……让人动容。 她在那里看了半天,从字符滑出的痕迹间,看窗外的白茫茫的雪色。 她的心被温柔地沉甸甸地填满。 身后的门打开,孟案北已经穿好衣服,挺拔帅气地站在那里。 他低低地说:“新年快乐。” 白熙惊喜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新年快乐,案北。”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手臂搂得很紧。 孟案北的手便来到她头顶,抚摸她刚睡醒还有些炸毛的长发。 “想和你一起过年。”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他温柔地看着她,说。
第27章 新年
他们真的在一起过年。 孟案北知道白熙对过年这件事有一些执念,许是因为很久没有体会过和家人团聚的感觉。 父母去世后,其他旁支的亲戚们自然与她无关,像是断了层,她无依地在W市漂。 他想到,现在白熙能依靠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他了。 他心中的温柔铺开一片,他愿意让她依靠的。 只要她乖一点。 孟案北一早就吩咐了小冉他们准备过年的东西,他们有人买回来一些窗花,说是街上手工艺人自己剪的,孟案北看那窗花的确剪得很别致,喜气洋洋的红,想着她或许会喜欢,于是挑了一个他觉得最好看的,轻手轻脚地贴在卧室玻璃上。 然后,他的心一动,看着温暖玻璃上湿了一层的雾气,竟是有了一点玩心,竖着手指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他说新年快乐,我的小天鹅。 他写这行字的时候,他的小天鹅还在一边裹着被子,睡得无知无觉,无备无防。 反倒比昨天她光裸着在他身下求欢的样子,更让他觉得此刻她的内心才被完全打开。 袒露着最柔软的样子。 孟案北隔着被子抱一抱她,感受她呼吸间腹部的起伏,低矮的可爱的小山丘,在他手下绵延出温度。 然后,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一口,离开卧室,轻轻地关上门。 后来,他听到她起床的声音,鞋子在原木地板上踩出慵懒的脚步,他上楼去看,她站在窗户前看那窗花和那一行字,然后转过身,扑在他怀里,眼睛亮闪闪的。 那一刻孟案北觉得,他可以把一切都给她。 这个念头很危险,但是他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又欲言又止。 他叁十二岁,她二十二岁。 十年的年龄差,难得让他有了一些空茫的感觉。 最后他平息了一下心情,说“想和你一起过年。” 白熙便拖着他的手,一级级走下楼梯。 佣人们见到先生小姐又重新亲密了起来,这才彻底放心,将一大早就买好的东西往外摆。 果盘里装着小金橘,光滑饱满,还有她最喜欢吃的一种意大利进口的巧克力。 白熙胆子又上来,缠着孟案北让他给自己剥橘子皮。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 细密地分成小瓣,喂进白熙的嘴里。 白熙打开电视,一直在按手中的遥控器。 可是无论调到哪个频道,都是昨天春晚的重播。 她兴致缺缺,然后认命地看起舞蹈节目来。 民族舞的环节,不是白熙喜欢的。 但是行家看行家,她能看出这些演员们背后的功底有多深。 她不免向往。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站上这么大的舞台。 大概还有机会吧……毕竟她还没毕业。 她的计划是先加入W市的市舞团,如果有机会,就去C市。 那里毕竟是首都。 天地更开阔,机遇也会更多。 可是那时候,就注定要离开孟案北的,毕竟他的公司,所有社会关系的人脉,大多都在W市,他不像她一样了无牵挂,换一个城市,相当于伤筋动骨。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儿惆怅。 孟案北不知道白熙在想什么,在他看来,白熙看到舞蹈节目,就会很入迷。 到底是喜欢这份事业。 她的认真和专注看得他心动,凑过去贴了贴她的唇,感受到上面一抹橘子汁的酸甜。 浅尝辄止,然后放开,又继续给她投喂。 舞蹈节目结束,紧接着的是群众最喜闻乐见的相声,但是白熙却毫不犹豫地换了台。 她不喜欢相声小品那种闹哄哄的感觉。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看春晚,他们都是看到语言类节目就眼睛一亮,看到舞蹈类节目则昏昏欲睡。 白熙不一样,语言类节目播放时,她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舞蹈类节目播放,音乐刚刚响起,她就噔噔噔地从卧室里跑出来,看得认真。 那时候的春晚小品,总会涌现出金句,第二天传遍大街小巷,乃至寒假结束开学了,大家还在模仿、重复。 但白熙不看相声小品,自然就不知道这些句子,这意外的让她和周围人产生了越来越多的隔阂。 那时候她是会有一点孤独的。 白熙手上的遥控器停了,停在春晚小品集锦的节目上。 屏幕上播放着17年的小品节目。 孟案北知道她不爱看小品的,却见她停在这里,有些疑惑。 白熙说:“这届春晚,我是在医院里看的。” 那时候,白熙的母亲从ICU出来,转入普通病房。 那时候,白熙觉得,母亲的病已经快好了,所以格外开心。 母亲喜欢看小品,她自然陪着母亲看,一点怨言也没有,心情也很不错,看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家乡这个小城市还没有禁放烟花。 窗外的鞭炮与烟花就没断过,喜气洋洋。 一会儿就会将病房照亮一次,窗户都染上五彩斑斓的色彩。 那时候,白熙是觉得,一切都在向好的。 可是叁天后,母亲病情忽然加重,第二天就器官衰竭,第叁天去世。 白熙看着显示器上滴的一条线,再无起伏,那一刻觉得世界都轰然远去。 孟案北知道她的故事,不说话,手上抢过她手里的遥控器,随意换了个台。 然后将白熙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你现在有我。” 白熙轻轻浅浅地笑,在他怀里说:“没事的,都过去好久啦。” 两句“没事的”碰撞在空中,倒像是他们在互相安慰一样。 白熙觉得气氛不太好,后悔自己不该提起不开心的事情,她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跑去厨房看小冉他们准备饭菜,然后被他们的大惊失色劝回来:“小姐,厨房里很多油烟,快点出去吧。” 白熙又坐回来,见孟案北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眸子沉沉地看着她。 她说:“哎呀,真的没事。” “嗯。”他又开始帮她剥巧克力外层的包装纸,“有我在,都会没事的。”- 自己写都觉得女鹅好可怜,女鹅勇敢飞,妈妈一定会让孟先生好好宠你的qwq
第28章 如水
孟案北今天给白熙的性爱可以说是温柔如水。 晚上两人一起看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都是春晚的重播,便十分无趣地在电视上连了游戏机,两个人玩赛车游戏玩得飞起。 车品见人品,这话用在赛车游戏上也同样合适。 白熙开车猛冲直撞,喜欢擦着赛道的边漂移,车身时常在护栏上擦出尖利的声响。 孟案北开车快而稳健,贴着赛道距离最短、最近的边,却没有摩擦过。 看他起步缓缓却总是能更快到达终点的样子,白熙气不打一处来,丢了手柄在沙发上,气呼呼地凑上去亲他。 他安分地坐着让她亲,然后就势往后一倒,白熙便半坐半躺被搂进他的怀里。 他的手移过来抚摸白熙的头发,乌黑柔顺,他低低地带着宠溺的语气:“还好没去考驾照,真上路也这样开吗。”白熙气鼓鼓的,自然说:“真上路肯定不会这样开。”孟案北就笑了说:“你的脾气还要磨一磨。” 他将她打横抱起,胳膊有力,胸膛温暖,她的手攀紧他脖颈,大动脉的位置,能感受到按压下的皮肤沉稳有力的起伏,他的心跳,像是汩汩的热流。 白熙的身子被稳稳托起,两只脚丫却不乖地蹬掉了鞋子,白色毛绒拖鞋掉落,东倒西歪。 孟案北将她放在床上,她整个人陷进去,他就压上来,气息沉沉,熨着她的脖子和锁骨,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孟案北含住她的唇珠,用舌头来回在那凸起的肉珠上打圈,然后便撬开她的牙关,找到她的舌头,彼此纠缠,水声渐起,放开她时,唇齿间还有细线拉扯勾连。 她目光迷蒙。 孟案北打高室内的温度,低头用牙去解她的扣子,睡衣自肩膀滑落,白嫩的皮肤,上次那么狠的性爱留下的痕迹,居然已经慢慢消失。 孟案北红着眼骂了一声小妖精,便含住她的奶头,大口吸吮,像是要把整个奶子都吸进去一般。 白熙被吸得爽了,自发地动手解剩下一半扣子,孟案北低低笑着,含着她的奶肉含混地说一声“发骚了。”臊得白熙脸通红,简直想抬脚踹他一下。 她的计划落空,因为她的睡裤被脱下来,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孟案北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一直往上推,就推的她双膝大大地分开,大腿压在奶子上,粘连了色情的湿痕。 这个动作让她双腿被分成M形,内裤绷紧勾勒出花唇鼓鼓的饱满形状,两边像小山丘,中间的细缝凹下去,此刻正动情地渗出液体。 孟案北也不脱她的内裤,只将它拨到一边,露出里面白嫩的骚穴来,细密的呼吸打上去,带着热度,一贯呼风唤雨的矜贵总裁看着自己下面,它更加激动地吐水,亮晶晶的一片。 孟案北便含了上去,整个含住她花穴,在她沾了骚水的软肉上磨蹭吸吮,这个动作让他高挺的鼻梁顶住她的阴蒂,藏在花唇里的小骚核。 这种感觉比被他舔弄时更爽,白熙嘤咛了一声,毫不意外地流出一大滩淫水,又被他抵着逼口舔干净。 他的鸡巴被释放出来,火热的粗壮的一大根,抵着她的逼。 白熙想将折迭在胸前的腿放下来,孟案北不让她如愿。 这样肏是最深最舒服的一种,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鸡巴挤开她骚逼的小洞,熨平内里饥渴的褶皱插进去,白熙拱起上身,口中止不住地泄出浪荡的叫声。 她全身唯余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被拉扯到一边,在她的软肉上绷紧。 孟案北就从旁边露出的骚穴口进去,粗壮的阴茎直直顶在最里面,泡在她细密紧致的淫腔,像是浸在一汪春水里,抽插间带着色情的水声,波浪飘摇,一股股被他的鸡巴带出来,沿着逼口流下去,沾湿了内裤,打湿了腿根。 他动得很慢,每一下却都饱满又深,直直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去。 白熙不满足了,扭着腰让他快一点,说着岸北快一点干我啊。 真的是发骚的样子。 孟案北将她的腿更高地抬起,她的逼口大张,他还嫌这样动得不够尽兴,随手就将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内裤扯烂。 这下骚穴再无遮拦,他大开大合地往里肏干,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将阴茎狠狠地往里插,像是要占用身下这发骚的小女人内里的每一寸。 白熙爽到了,腰肢扭得更欢,花穴口便变着角度去亲吻肉棒。 孟案北看得下腹冒火,拍了拍她的屁股,哄着她:“这么骚吗,自己坐上来动?” 他将她捞起来,她就坐在他的阴茎上,一下子坐到最根部,骚核碾着他的小腹,被那里硬邦邦的肌肉刺激,骚逼哆哆嗦嗦喷出一股淫水来。 白熙羞赧地捂脸,却被孟案北拉下双手固定住,说:“宝贝,你都喷我身上了。”强迫她去看她喷出的液体。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沾满水液,白熙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往下坐,她刚刚掌握了最舒服的节奏和深度,便自娱自乐地玩起来,闭着眼睛,头向后仰,一派沉迷。 孟案北见自己好像被没良心的小女人当成了按摩棒,不爽起来,又拍着白熙的皮肤把她托起来,白熙正沉迷着,忽然被他从大鸡巴上带离,一时不解,却被他摆出羞耻骚浪地翘着屁股求肏的样子,他在后面重新插进去,一下下往前深深地顶,像是要把她顶坏。 白熙抱怨刚刚找到最合适的节奏又被他打乱。 孟案北的手来到她身前,捏住两个晃荡着的奶子,惩罚性地将它们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头相碰时白熙浑身过电,软软地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孟案北笑着说:“又骗我,刚刚的节奏你怎么高潮。” “这个小逼口,我比你更熟悉。”他一次比一次深地往里撞进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塞进去,白熙羞耻地想,他话说的没错,刚刚骑着他的速度是舒服,但是他这样抚着自己的臀,掐着自己的腰,打桩似的爆肏自己的感觉,是爽。 果不其然,她逼口喷出一股水柱,人也软软地想倒下去,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迎接着他的精液。 孟案北伸手在她骚逼处摸到一片湿滑,下身更是加快速度,几乎可以说是凶猛。 白熙嗯嗯啊啊地浪叫,孟案北听得快要疯,鸡巴狠狠地一个深顶,将精液喂满了她的小子宫-
第30章 影院
白熙迷迷糊糊地想,孟案北是把孟宅建成欢爱场了。 这一个春节,两人都在家。 孟案北更是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把她压在各种不同的地方,填满她,进出她,下身喷出浓浓的精液喂饱她。 两人没有做爱的时候,要么一起看无聊的电视或者电影,要么她躺在床上看书,他在书房处理公务。 这天,白熙刷微博的时候看见一部期待的片子上映。 她一向不关注这些新闻,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部电影定档在春节假期里。 她有些想看。 于是就跑进孟案北的书房,捧了手机给他,孟案北笑着问她:“想看?” 白熙点点头,看了看孟案北桌上的一摞文件,不确定地问:“你有时间吗?” 孟案北说没关系,随手将文件放回架子上,关掉电脑,吻了吻白熙的唇,柔声说:“你去化妆,我来订票。” 白熙自然说好,喜出望外的样子,叮嘱道:“记得快点订哦,春节档电影的票有点难抢。不过这部电影算是比较冷门的,应该还好。选中间偏后的位置哦。” 孟案北笑着一一应答,白熙完全放心,晚上就被他带出了门。 到了电影院,孟案北取好票,搂住一旁的白熙,把她往放映厅里面带。 这一对男女看起来特别登对,男子高大帅气,女孩子纤瘦美丽,路人纷纷投过去艳羡的目光。 白熙问:“你选的什么位置?”她的手被孟案北牵住,越走越往后了。 直到将她带到订好的座位前,白熙瞪大眼:“你?” 孟案北把她带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白熙不肯坐:“你不会要,那个吧,电影院里有摄像头的,不行。” 孟案北凑过去细密地吻她:“不会……不会有人敢拍我们。” 他都安排好了。 这部电影果然冷门,直到开场,位置也没坐满一半。 既然空位置充足,大家大多往前坐,没有人留意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坐着一对男女。 全场灯光黑掉的时候,孟案北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追逐着白熙的舌,在她口中技巧性地打转,攫取她的呼吸。 孟案北的吻技高超,亲得白熙气喘吁吁。 他的吻渐渐下移,松开她的围巾,将吻印在她锁骨上。 他说:“这部电影全长两小时五分钟,猜猜,我能干你多久?” 白熙只能小声地嗯嗯啊啊,孟案北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处探进来,抓住她的奶子揉捏。 “真浪啊。内衣都不穿?”孟案北没有摸到内衣的阻碍,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嗯啊……因为冬天的衣服很厚啊。”白熙嘤咛着说,感受到他力道加重,温暖的大手将她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拇指和食指还恶劣地捻住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将乳头都玩得硬挺起来。 “不要,岸北……啊,轻点嘛。” 她的淫言浪语让他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都绷断,他更加恶狠狠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似乎是想把她乳头里的奶都给挤出来一样。 白熙委屈,下手那么重,肯定都红了。 孟案北揉她的奶子揉够了,就往下移,伸进她的打底裤里,隔着一层内裤揉弄她的骚穴,那里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个小圈。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浅浅戳刺,像是要把内裤都顶进她的逼口一般。 蕾丝内裤上有些粗糙的面料勾弄摩擦着她最细嫩的软肉,白熙的脸动情地发红,在孟案北耳边低低地说:“插我。” 他一下就将她内裤扯烂,从打底裤里牵出来,湿透了,勾在他手里居然带着淫水微沉的重量,空气中的骚味弥漫开来。 他的手指就着湿了一片的骚穴顶进去,感受她因为在公共场合过分的敏感。 光影明明灭灭,白熙忍住口中的呻吟。 孟案北好像故意勾得她叫出来一样,又加入一根手指。 两指飞快地往里撞,手掌打在她的阴蒂上,她酡红着脸,浑身酸软,瘫在座位上。 孟案北拍着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 他下身的拉链已经被打开,阴茎硬挺挺地树起,顶端还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滑液,白熙自发地握住他的肉棒,对准下面的穴口,整个人就坐下去,套弄他的鸡巴。 孟案北很满意,低低地笑:“跟了我叁年,已经被我调教得这么浪了吗。” 他的手故意去刺激她的阴蒂,掰开她软嫩的花唇将那鼓鼓的粉粉的肉珠完全露出来,她的下身没有耻毛的遮挡和缓冲,每一次玩弄和抽插都带来激烈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粉嫩的肉穴不知羞耻地敞开、大张,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粗大鸡巴,上下套弄得欢快。 如果不是电影院音响设备声音开得足够大,一些观众恐怕就能听见后排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潺潺的水声。 而回过头去,就能看见一位美丽的女孩子跨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大张的穴口被崩成粉嫩的肉圈,像是世界上最骚浪的鸡巴套子,女孩脸上的神情沉迷淫浪,她身下的男人则托着他的臀,表情淡淡的,偶尔扯出一抹好整以暇的笑来。 白熙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调教得这么骚。 明明叁年前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个找不准自己穴口位置的处女,当时孟案北让她上来自己动,她明明流了一屁股的淫水,却半天也没办法将那根坚硬巨大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小口,着急又委屈。 孟案北失去耐心,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下身一挺就长驱直入,破了她的处,顶进她的心。 叁年后,自己却能主动地爬到他身上,在电影院这样的公共场合,用这叁年已经完全被他驯服的小逼,套弄他的鸡巴。 孟案北自然也发现了这变化。 他心情大好,就不让白熙自己动了,她动得太慢。 他捧着白熙的臀,飞快地把她上下抛着,被捧出来的奶子晃着乳波,他叼了一只在嘴里,舌头狠狠地碾过她的乳头,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每一下都插进她最里面,把那娇小可怜的子宫口都撞开,最后,他狠狠地射进她体内。 白熙被烫得失神,下身一下子涌满了湿滑的浊液,他抽出,那浊液便汩汩流下,活像她失了禁。 孟案北把她揽过来,说:“这样可出不去。乖,给我舔干净。” 上次在车上,他让她给自己舔,那一次,白熙尝着自己口中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感到羞耻。 又感到喜欢。 她真的被调教得好M。 白熙顺从地俯下身,温暖的小口便含住他的龟头。 明明下身还一丝不挂地往外流着浊液,此刻却翘着屁股趴在他阴茎上,帮他舔鸡巴。 孟案北的手来到她下身,手指带着卫生纸插进去一点,进出着抽插,把那些涌出来的粘液都吸收。 白熙被他的手指和卫生纸玩到一个小高潮,软软地趴下去,任由孟案北帮她整理好衣物,用围巾挡住她锁骨和脖颈上的吻痕。 “越来越浪了,宝贝。”他真的肏了她一整场电影。 散场灯光亮起的前一刻,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她浪。 那么淫荡又那么浪的身体。 可是他很中意,而且越来越中意。
第31章 缠绕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遇上熟人。 裴清长身玉立,和一个看起来很娇小的女孩子一起站在爆米花机前面。 服务员将一桶爆米花递出来,裴清接过,转身递给他身旁的女孩子。 然后就看见了从放映厅出来的白熙和孟案北。 白熙笑着打了个招呼。孟案北面色冷峻,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裴清将身旁女孩子往后拉了拉,有些不自然:“我表妹,刚上大一。” 好像怕白熙误会什么一样。 他看到白熙的脸带着酡红,关切地问:“你不舒服吗?” 白熙想起刚刚电影院里的旖旎,掩饰道:“里面暖气开太足了,有点儿闷。” “哦。”裴清看了看一旁的英俊男人。 他看起来年纪大一点,已经有了十足的成熟气韵,“这是,男朋友吗?” 白熙说:“……不是。” 却没有告诉裴清到底是谁,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有事先走了,便拉着孟案北的衣角离开。 裴清只好咽下在嘴边的那句话“怎么把我删掉了?” 他回头目送着白熙和男人离开。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看背影还是很配的。 直到表妹扯着自己的衣袖催促,他才回过神来,走了进去。 在车上,孟案北打着方向盘,问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的白熙:“怎么不说我是你男朋友。” 白熙斜睨了他一眼:“孟先生,当男女朋友一般要经过追求和表白的步骤。” 孟案北笑了笑,转动方向盘倒车。 白熙等了一会儿,见孟案北真的不打算再说话了,就气鼓鼓地扭头看窗外。 她本来还以为孟案北会顺势跟她说什么,结果,他就真的什么都没说,镇定地开车,安静地看路。 也是,对他那样的人来说,感情反而是一种牵绊吧。 白熙的心有点儿微沉下去。 但是那颗心还没有晃晃荡荡地触底,她就听见孟案北说:“我们做过的事情,比追求和表白,要深入得多吧。” “深入”两个字,还被他专门咬了重音。 烦死了! 白熙正准备怼什么,孟案北又问:“不如,我们试试?” 白熙愣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孟案北说的“试试”是在一起试试。 她不乐意了,觉得这样也太随便,她都说了,在一起之前要先追求再表白,他还这样没头没尾地说一句是什么意思,投机取巧。 他是觉得麻烦吧。 还是觉得她没那么重要。 刚刚漂浮起来的心又沉下去,孟案北总是轻轻巧巧就勾动她心绪的强烈起伏,白熙说:“我们就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挺好的。” “什么关系?”孟案北追问,表情似笑非笑。 他好像对两人之间关系的界定很感兴趣。 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倒问得白熙迷蒙。 炮友关系?……算了,早都过界了。 包养和被包养关系么?好像也不太对。 男女朋友关系,远远没到。 像是好几个纷乱的线头在白熙脑海中缠绕打结。 白熙扯了半天也扯不清楚,索性直接说:“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就现在这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她补充。 “也是。”孟案北评价,脸上的神情一瞬间静默了下来,安静地打方向盘。 春节假期过去,孟案北要回去工作。 其实春节期间,他的工作也不少。 外国不过春节,那些电话会议、谈判公文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从大洋彼岸连过来。 只是孟案北想着多在家陪陪白熙,就让秘书将这些工作全部送到了孟宅来处理。 自从上次车上关于二人关系的那一番谈话下来,两人都开始变得有些别扭。 白熙开始觉得一些事情越界,她不再让孟案北帮她剥橘子,也会阻止欢爱后他忍不住去抚摸她头发的动作。 她像是在刻意保持着他们应该有的边界,又像是在用这样无声的闪躲和拒绝,倒逼孟案北前进一步。 孟案北自然体会到她的小心思,哭笑不得。 他看着桌上的资产负债表,心思却不由自主游荡着,想着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像是报表一样清楚准确就好了。 面对白熙,他好像总是失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理智。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白熙本来跃跃欲试,想逼着孟案北往前进一步。 一周后,她午夜梦回中惊醒,身边是空的。孟案北今天没有回来。 白熙惊觉,她现在做的事情,大脑时不时叫嚣着的念头和欲望,本身就已经过界了。 她不应该因为孟案北不回来而难过。 她更不应该因为孟案北没有向前一步而难过。 白熙懊恼地把孟案北的枕头推远了一点。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春节过后,本来离开学就没有多远了。 两人别别扭扭地过了两周——或者说,主要是白熙在别扭,孟案北看起来依旧镇定坦然。 餐桌上,白熙小心翼翼地说:“我后天就要回学校了哦。” 孟案北头也不抬:“嗯。让司机送你回去。” 白熙试探性地问:“你能来送我吗?”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眸色深得看不清:“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他拿自己说过的话来堵自己!白熙气极了,白了他一眼。 但是最后,还是孟案北去送她回了学校。 帮她把行李箱拿出来,白熙背着包,右手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楼里走。 孟案北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笑了笑。 “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天知道,他并不想说这句话的。 可是这句话却毫无阻碍地被他说出口。 一切都脱轨了,他想。 现在反而是他在用闪躲和拒绝,倒逼白熙前进一步。 好没风度。他笑自己。 看到白熙回到寝室开窗通风,他关上车窗,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32章 月相
大四下学期开学的时候,毕业生们很大一批人的去向已经确定,舞蹈学院一百多名女孩子,五分之一升学,五分之二工作,工作有电视台的舞蹈设计、舞蹈编排等方向,也有回到家乡做舞蹈老师的。 继续从事专业舞蹈演员的,十分之一都不足。 更别提能被选拔进入市舞团,拿到国家舞蹈表演者的编制和头衔,学院一百个人里,有一两个已经很好。 白熙显得与众不同,空落落的,没有升学,没有offer。 大家未来的路径确定下来,就有时间八卦彼此的去向,白熙作为舞蹈学院最亮眼的学生之一,临近毕业却前途未卜,同学们背地里谈论,以往暗暗的艳羡转为明明白白的嘲讽。 白熙不在乎,她专心准备叁月份的市舞团初试。 方莉老师轻易不推荐人,而今年市舞团,放出的名额只有两个。 白熙几乎整天整天都泡在舞蹈训练室里。 偶尔会来到之前她和孟案北欢好的那一间,钢琴已经修好,没有花太多功夫,因此校方对钢琴忽然坏了这件事情并未计较。 否则,白熙肯定会觉得过意不去,要让孟案北赞助学校几台新的钢琴才行。 白熙就在偌大的训练室里戴着蓝牙耳机安静地跳舞。 最后一周,白熙把自己关在图书馆里,早八晚十地刷笔试题。 面试前一天,她在寝室睡了个爽,补足了好气色。 孟案北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一个电话。她就抱着手机去顶楼接。 顶楼可以俯瞰W市的夜景,初春还有些冷的风四面八方地吹过来,让白熙觉得自己像一面迎风的旗。 孟案北会听到扬声器里传来呼呼的风声,皱着眉让她不要待在楼顶上。 白熙不爱听他的建议,连续叁周,每晚楼顶月亮的方位和月相,从下弦月到新月,再到满月,她在记忆里勾画得清清楚楚。 孟案北知道,什么事沾上舞蹈,她就会这样如痴如醉。 他站在办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和她看着同样的一轮月亮,对她说:“不要对自己太苛刻。进市舞团而已,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对于他而言,这件事情确实很简单,一顿饭的事情。 但对于白熙,她想的是依靠自己,拿下这个万里挑一的名额。 他们会聊十几分钟,白熙感觉到冷了,就会挂掉电话。 她从楼顶的小门出来,楼梯拐角的地面上有陌生人留下的许多烟头,散乱地遍布。 冷风呼啸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停止,每往下走一层,楼梯间里的暖气就会更足一点,如水一般温柔地将她含进去。 “我像一面旗帜,被远方所包围。”然后她总会想起这句诗。 初试前一天晚上,白熙收到了方莉的消息。 方莉说她明天也要去现场作为评委之一,问白熙要不要坐她的车一起过去。 本来,孟案北说要派司机去学校送她。 白熙于是和孟案北说不需要了,她坐老师的车去。 孟案北没说什么,压下了想问问白熙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的念头。 他只祝她面试顺利。 早上,白熙将舞裙细致地装在袋子里,上了方莉的车,往面试点开。 白熙还是很沉静的样子,淡淡地不说什么话。 方莉知道她性格如此,一路上车厢内都很安静。 到面试点,白熙和方莉分开,方莉去准备面试官的材料,白熙进了后台换衣间。 面试租了一个很大的场地。 后台场地也很宽阔,能容纳足够多的候选人。 白熙环顾四周,当时试镜的感觉又回来了。 大家自然是想尽办法争奇斗艳,在料峭的初春露着大腿,或者一条细窄的薄打底裤,忸怩着迟迟不肯把头发盘成规定的丸子。 只有白熙,穿大衣阔腿裤,头发来的时候已经高高束起,脸上还遮着一个黑色口罩。 看起来并不会很有威胁的样子。 当然,白熙换了舞裙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一副身体,偏偏有嫩和欲两种不同的属性,脸上的表情又是清淡的,昂首挺胸,活像一只小天鹅,走路间高傲到几乎目中无人的样子,看也不会往旁边看一眼。 虽然,白熙并不是目中无人,她只是感受到之前这套合身的舞裙,在放完假后变得有点儿紧。 特别是胸前。 她心中又骂起孟案北来。 过年给她投喂了那么多吃的,每天晚上还会色情地用精液灌她,这下好了,好像胖了一点,而且奶子也变鼓了。 还好只是一点点紧,不会影响动作,也看不出来。 很快就轮到了白熙。 方莉是推荐人,不参与她的评分,只在一边观看。 中间几位颇有气质的优雅女人问了白熙几个问题,然后示意她可以开始跳了。 她练了这么久,动作和神态没有什么错漏。 她自认为表现中等偏上。 几位面试官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白熙看不出什么。 她跳完,鞠躬。 为首的面试官说:“好的,谢谢您的配合,具体通知将会在叁天后公布。” 没有亮点的万能结束语。 白熙不免有点儿失望。 她还是微笑了下,离开面试间。 白熙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在后台围观的女孩子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她路过面试间,从门里看过去,里面一位女生正在跳舞。 她比白熙高挑一点,好像,也比白熙漂亮一点。 身边试镜的女孩子们咬着耳朵:“好厉害,没准会直接去C市呢。” C市? 白熙问:“这次面试,不仅仅是W市市舞团么?” 她问到的女孩子倒也友好,大大方方地解释:“是W市,不过如果表现特别好,有机会被推进C市市舞团。” “名额如何计算?”白熙问。 “如果C市接收,那么就去C市,W市额外替补上一个。如果C市没有接收,就留在W市,W市不再替补。”那女孩子说。 C市,首都,地理位置偏南,全国舞团总部所在地。 白熙的心微动。
第33章 轰鸣
周楚面试完,出来换衣服。 她的表演很稳,再加上现场评委们脸上止不住频频地点头,她心里清楚,自己应该稳了。 没准还有机会,可以去C市首都舞团。 她出来的时候,其他候场的女孩子都投来了一些带着敌意的视线。 好像已经确定,把她当作头号敌人。 周楚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往换衣间走,却看到一个女孩子靠在门边,等着她。 这个女孩子团着整齐的丸子头,身上裹大衣,腿上还穿阔腿裤,本身是压人的装扮,她却穿出一股闲适来。 周楚疑惑,停了脚步。 女孩子开口了:“想进首都舞团的话,按我说的做。” 今年,W市舞团招聘,一共选了叁个女孩子。 之前表现最好的周楚,果然被选进C市首都舞团。 W市人员空缺,替补里上位一个。 白熙和另一位女孩子榜上有名,因为没有按照名次排列,大家并不知道谁一开始是替补。 不过这都无所谓,替补里能上位,肯定也是里面最强的一个。 白熙这天回到寝室的时候,舍友们都知道她被选中了。 整个舞蹈学院,只有她一个人被选中了。 之前说过的风凉话好像都变成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舍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 宁悦说:“白熙,其实我觉得,你的能力应该被选进首都舞团。” 白熙笑了笑,听得出她语气里的不满艳羡,不说话。 那天,白熙在换衣间门口等周楚出来。 周楚一脸戒备,白熙也不废话,让周楚晚上给面试官发消息,不要问表现,只感谢她远道而来,今天辛苦了,云云。 带着女孩子的清高,周楚有点不爽,不愿意发,搪塞了两句就打算换衣服了。 但是白熙只说了一句“想进首都舞团,就按我说的做。” 晚上周楚忽然想起来这句话,她左思右想,捏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想着发一句消息也没什么,所以就按照白熙说的,给评委发了消息。 叁天后,她收到通知,被选进了首都舞团。 很久之后,周楚去了C市,问起当时的评委为什么要选自己,才知道整个事情的缘由。 原来,下午面试的场次里也有一个女生,表现特别好,甚至比周楚都要更胜一筹。 只是这位女生太傲气,面试结束后随意点点头就走了。 评委们本来在讨论她和周楚,要留哪一个。 结果周楚晚上发了体贴的消息,让评委敲定了周楚。 如果没有这条消息,周楚和那个女生被选中的概率无非各50%。 但是周楚发了消息后,她在评委心中的份量上升了不少,那位来自首都舞团的面试官,也愿意把这位人才带去C市。 相比之下,那个傲气的女生,则被直接否决了。 白熙帮她,是出于自己的理由。 她知道这一场人才济济,自己不一定能跻身前两名。 但是,她可以通过推一个人去C市,而腾出一个名额给自己。 无非是在赌,还好她运气不错,周楚的运气也不错。 宁悦看白熙收拾行李,问:“你又不住寝室了吗?” 白熙把自己的衣服迭好了往里装,淡淡嗯了一声,说“回家”。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奇怪的,孟宅的样子毫无阻碍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孟案北亲自来接她。 叁个月没有见面,每天靠电话吊着,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想念。 他忍住了,没有在车上要她。 可是白熙心情很好,手就往他那里伸过去,柔软地搭在那里戏弄他。 孟案北低低地说了一声“别闹。”带着咬牙切齿的劲。 白熙不听,手指一路点火,差点把他皮带都勾开。 两人就这么开车到了孟宅。 车钥匙刚拔出来,孟案北忍无可忍,在副驾驶上扒了她的外套和毛衣,把胸罩推高,颤巍巍的奶子露出来,他就埋头去吸。 孟案北把玩过这对奶子多少次,对它们的手感太过熟悉。 白熙要靠穿以往衣服才能察觉到的变化,孟案北刚刚一上手就能感受到。 他狎昵地贴过去,唇齿勾着奶头往外拽,带着邪气地说:“很爽?奶子都被我玩大了。” 摸到她下面的嫩肉勾着丝质内裤,不争气地吐水的样子,孟案北眸色沉沉,把手指从她穴里拔出来,带出来粘稠的细丝。 孟案北随意擦了一下手上的黏腻,整理了好衣服后下车,然后弯腰用大衣裹住白熙,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白熙的奶子还颠着,带着红痕被翻到外面,害怕被人看到,双腿自发地缠住他的健壮精瘦的腰,他硬邦邦的腹部肌肉就压在她的嫩穴上,花唇开合间,嫩穴吐出的骚水把他衣服打湿了一块。 她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搂得紧紧的,挂在他身上,孟案北托住她的小屁股把她往里带。 孟宅里的佣人们,不知道被他安排到哪里去了,房子里空落落的。 关门的那一刻,孟案北把她放下来,埋头狠狠地吮吸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头,两人缠绵着往二楼卧室里走,一路上白熙的衣服从门口绵延到楼梯上,再到卧室。 她沾满骚水的小内裤扭成一股绳,随意扔在卧室外面。 孟案北将她带进卧室,反手关上了房门-
第34章 窗户
白熙被他压在门板上,衣服剥光,白嫩的皮肤露在外面,轻而易举感觉到他下身的热度和硬度,隔着西装裤的热量,沉沉地向她压下来。 孟案北将她圈在自己手臂与门板之间,方寸之地,禁锢着她。 他的气息微微粗重,眼里满满是占有的欲望。 然后,他将她抬起来,双腿大张地盘住他的腰,光裸的后背抵在门板上。 西装裤拉链已经解开,粗壮的鸡巴被放出来,顶端小口还沾着一点液体,兴奋至极的样子。 两人都是长久没有做爱了,所以鸡巴插进小逼的时候,两人都很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小逼快一个月没有被插进过,又因为此刻被抱起来,紧得像处女,让孟案北想起那个疯狂的破戒的夜晚。 白熙抖着身子,下身的淫水泛滥,一团一团往下淌,在门板边落了淅淅沥沥的一滩,被鸡巴带出来,那些黏液就沾在他青筋虬结的柱身上,要掉不掉地挂着细丝,一部分被撞回她身体里去,另一部分落在地板上,一圈圈的水痕。 白熙爽到了,胸前的奶子鼓胀,上下摇晃地颠着,她觉得不舒服,自发握住自己的两团奶子,色情地挤压着,一副发骚了的样子,小逼口的水流得更欢。 孟案北被这一幕刺激到,她白嫩的小手压着自己饱胀的奶子,乳肉都从指缝里鼓出来,色情至极,顶端的奶头早就硬的不成样子,红艳艳的。 孟案北哄着白熙给他吸奶子。 白熙嘤咛了一声,手上捧着奶子喂过去,奶头立在他眼前。 他张口就含进去一个,将奶肉都扯变形。 这动作让人害羞地要命,好像她在求他吸自己。 白熙涨红了脸,下身的小嘴绞得更紧,他一下下挺着粗壮的鸡巴往里插。 然后,他抱着白熙来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把她翻了个身,把她上半个身子都压在玻璃上肏她。 白熙的奶子在玻璃上被压成扁扁的形状,将上面的水雾都擦干净,屁股翘高迎接他狠戾的撞击,臀肉都被拍红了一片。 孟案北还在她耳边故意说:“不想被人看到,就浪一点求我射出来。” 白熙羞耻地往下看,街道一览无余,叁两行人在远处行走,如果他们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落地窗前,一个娇小的女孩露着两团不住晃荡的奶子,身下插着根火热的飞快进出的鸡巴,被身后高大的男人肏得快要晕过去。 白熙只能求,哆哆嗦嗦说着断续的句子:“案北,求你……求你射给我。” 孟案北下身动作不停:“什么?没听清。” 白熙急得要哭了,生怕被别人看到,下身因此含得死紧,孟案北连进出都困难。 他低低说她骚,手就移到前面去摸她花唇间已经凸起的小骚核。 白熙尖叫一声,一股液体从骚穴里喷出来,尽数射在面前玻璃上,色情地往下流。 与此同时,孟案北眯眼感受着她逼里软肉在高潮时兴奋的吸吮,精关一松,抵着她最深处的小子宫口,将囊袋里储存了快一个月的浓稠精液射了个干净。 他们太久没做,白熙身下的液体本来有点微稠,然后越插越稀,变成淋漓的水状。 此刻又混着他射进去的粘稠精液,重新搅成黏腻的液体,挂在两人交合处,随着他缓缓将阴茎拔出来的动作,扯出细丝来。 白熙能感受到他的鸡巴一寸寸从她穴里退出,龟头将里面的液体带出来,她下身活像拔了瓶塞子,失了禁一般。 孟案北眼睛红了,将她推倒在床上,全然不顾一旁的地板上还是一片色情的淋漓。 他的下身又硬起来,可他不急着肏,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来。 白熙一看就瞪大了眼,他什么时候这么闷骚了,还买了跳蛋? 她扭着身子,孟案北就笑着将她双腿拉开,将跳蛋缓缓塞进去,然后打开了开关。 存心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白熙被一个小玩具插得尖叫,止不住地喷水,好几股都喷在孟案北脸上。 他好像不在意一般抹去,便低下头去吸她还插着跳蛋的穴,那里的水液太多,孟案北笑着说:“宝贝,看看你的样子……玩具也能插得你这么爽吗。” 他的唇更是直接找到她的阴核,就在那一片湿滑里摩擦,吮弄,白熙完全受不了这个刺激,在他嘴里又喷了两次,整个人像脱水一般。 孟案北这才牵着绳把跳蛋扯出来,一路震颤着从她逼里抽出来,关掉。 白熙早就被肏哭了,脸上泪痕遍布。 他看得反倒起了施虐的心,将她拉过来。 已经经过了两次,白熙熟能生巧,她学什么都很快,舔鸡巴也不例外。 上上下下舔掉他鸡巴上的浊液,含了龟头吸着,又用舌在冠状沟处滑,孟案北压住她的后脑勺,忍着最后一秒钟的理智,没有深喉射在她嘴里,在快被她吸出来的前一秒,他抽出来,在她被玩得肿胀的奶子上射满液体,带着重量往下滑落,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上一道道记号。
第35章 突变
被选进市舞团的白熙的大四再没有什么事情,就长时间住在孟宅。 白天孟案北西装革履去公司,晚上回来了,就穿着西装把她扒光,上下肏一通。 连小冉都会私下和其他佣人说,孟先生最近回这里的次数变多了。 他们私下讨论归讨论,是没人敢去在孟先生面前说的。 白熙也意识到,他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回来。 之前他可能睡在公司,毕竟总裁有他自己的休息室。 但是白熙没有在意。 毕竟如果是她,她也愿意回家的。 白熙交了毕设,主审老师正好是方莉。 她的设计很不错,现在又是方莉最得意的学生,自然一路绿灯开过去,顺顺利利通过了答辩。 其他几个室友,虽然过程艰难,最终也都通过了答辩。 分道扬镳的倒计时。 白熙索性提前搬家。 寝室里四年的杂物被翻了个干净,她站在满当当的衣柜和桌子前傻乎乎地笑。 原来四年有这么多记忆和物件,与孟案北相关。 桌子上的玻璃杯,是她送给孟案北的礼物,一人一只,图案成对。 她这一只,经常拿来泡咖啡、茶叶、犯馋了还用来泡奶茶,孟案北那一只,装着的永远是妥帖的温白开水。 书架上的玩偶,是她和他在一起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缠着他要去玩夹娃娃机。 她知道这机器完全看脸,谁知道那天还真让她夹上来一个粉红色大脑袋玩偶,开心了许久。 他宠着自己的小天鹅、金丝雀,衣柜里满当当地塞着他买给自己的衣服。 他是大忙人,没时间自己挑,总是哪一个服装品牌的当季新品出了,他让助理帮忙挑下适合白熙的,然后他直接买下来。 白熙把这些东西安安静静地取出来,放置好,装了五个大压缩袋。 男士不能进女寝,白熙上下几趟,把这些压缩袋运下来,装进车子后备箱里。 袋子很重,她没办法,在楼梯上拖着走,一袋子的贵重衣物,不要钱一样跟着被拖下去,白熙想还好有压缩袋垫着,不然她也会心疼。 孟案北看她拖着袋子下来,眉毛微挑,他不太在乎买给她的衣服被如何对待,只是在意她拖着压缩袋下来时手会不会被勒得疼。 然后他就想打点宿管,进去帮忙搬东西,被白熙制止。 “别让她们看见你了。”白熙半开玩笑,“我会吃醋的。” 孟案北笑着说:“小骗子,嘴上说的好听。” 她敢说,他不敢信。 白熙上下几次,在这个盛春天出了一层薄汗,坐进副驾驶,孟案北递给她一瓶水,然后车子绝尘而去。 他车开得稳,白熙毫无顾虑地拧开瓶盖喝水,抬眼间看到马路边上又挂上创建文明城市的牌子,恹恹道:“怎么又要创文?” 他随意看了一眼,解释道:“W市要承办文化节。” 白熙哦了一声,想起来这四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有点心疼W市的小孩。 当时她家乡创建文明城市的时候,动员全市中学生上街擦护栏,白熙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太阳特别烈,金属护栏都是烫手的。 至于文化节,她暂时没想到与自己的关联。 毕业前的这段时间,白熙就住在孟宅。 寝室的东西搬回来,自然也放在孟宅。 孟案北看着白熙来来回回地忙碌,把寝室里一些很少女气的物件放在他黑白灰性冷淡色调的房子里,有些哭笑不得。 白熙的衣服太多,孟宅的大衣橱居然都塞不下了。 孟案北又只能让小冉记得再去订做一个更大的橱柜。 那时候他好像真的觉得,白熙是会在他家里长住的。 而至于更加遥远的事情,两个人都尚未细想。 也没有奢望去想。 直到有一天孟案北说晚上不回来。 正好周楚联系白熙,说要和她一起吃个饭。 白熙这四年在W市没有什么朋友,周楚算是一个意外。 白熙帮她,是为了自己能够被选中。 但是周楚却把她当成了好朋友。 或许有个朋友不是坏事。白熙想,于是赴约。 两人都不是什么穷学生,周楚家境殷实,白熙被孟案北宠着,于是商量了一番,就决定去一间米其林叁星的西餐厅。 白熙还是很随意的样子,连妆都没怎么化,就出了门。 周楚看见她就连连叹气,说明明是美人坯子,不好好打扮就出门,暴殄天物。 说着,就拉她到订好的卡座里坐下。 白熙不在乎,她想起来了,孟案北吻她的次数多,她渐渐就不化妆了。 所有的习惯都在向他靠拢。 她这样想,心里居然模模糊糊涌上来一团甜蜜。 这软嫩的甜蜜还在轻飘飘的往上升,还没被她精准捕捉、感应到的时候。 忽然,她全身微的一震,像是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都渐渐冰冷起来。 因为她看到不远处,餐厅另一边的卡座里,坐着孟案北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第36章 苍白
孟案北还是那样子,穿西装,发型一丝不乱,交迭着双手,钻石袖扣闪光。 他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年龄和孟案北更匹配,样貌温婉,穿得体的长裙,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女人正在说着什么,孟案北微微颔首,微笑着听。 那一刻白熙忽然想到自己随便穿出来的衣服,素面朝天的脸,双手因为紧张而交握,层层渗出冷汗来。 周楚也意识到白熙一直在往餐厅另一边看,不禁好奇地放下刀叉。 白熙扯出一个笑说:“没事。”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笑估计比哭都难看。 此时盛春,气温宜人,但白熙入坠冰窖,整整一顿饭的时间,她吃了什么,周楚说了什么,竟然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好像是机械性地进食,吞咽,微笑。 孟案北和女人是先来的,自然也先走。 白熙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孟案北晚上会带她去哪里? 他在W市有那么多处房产,能藏得下一个白熙,也能藏得下别的女人。 白熙昏沉的脑袋里想了一些解决办法,又都被毙掉。 回学校?不行,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经搬回孟宅。 租房同理,而且一时半会去哪里租房。 ……去酒店?好像是个办法。 吃完饭,白熙的脸都笑僵了,周楚也看出她状态不对,叮嘱了两句,让自家司机送她回去。 路上,白熙的手机响了一声。 孟宅的司机知道她晚上出来了,问要不要他接她回去。 白熙没有回复,轻飘飘地摁灭了手机屏幕。 她让周楚的司机送她去了一处酒店,和前台说住五天。 这五天里,她打算去看看租房。 前台看着面前站着的女孩子,她没有化妆,面色有点苍白,神情恍惚的样子,两手空空地来,一点行李都没带。 前台谨慎地重复问了几次,然后办理入住,递给她房卡。 白熙进房间,就整个儿仰躺在大床上发呆。 她之前想过,两人的关系不会持续太久,孟案北叁十多岁,他总会有自己的家庭,那时候,白熙会毫不犹豫地收拾东西走人。 毕竟跟着他四年,他给自己的东西已经大大超过她的本金。 然后这一天终究是来了,白熙看着天花板上的圆灯,被光线刺激得直流眼泪。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白熙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件事的十分之一,想起来该去洗个澡。 起身的时候,手机响了,孟案北打来电话,声音轻柔:“怎么还不回?让司机去接你好吗?” 他不知道她今天在西餐厅撞见他了。 白熙怔了几秒,不知道怎么回复。 孟案北以为她又闹了不知名的小脾气,换了更温柔的语气哄:“那我去接你?嗯?” 白熙的心一颤,防卫一般丢下一句:“我晚上不回去了。” 孟案北顿了顿:“怎么了?”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住你家了。”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孟案北径直又打过来,白熙直接挂掉,但是那手机还是不死心地响起来,她只能接起。 “你在哪?”他问,语气多了一点上位者的严厉。 “不要问我了。”白熙闭着眼睛说,“虽然还没搞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结束吧。” 她没告诉孟案北自己的位置。 但是孟案北还是找到了她。他托人查到了她的入住信息。 然后直接开车过来。 白熙去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是客房服务,结果门口不仅站着一个战战兢兢的服务员,还站着面容冷得像冰的孟案北。 白熙下意识想关门,但门被孟案北抵住,他对服务员低声道了一句谢,便走了进来。 他也不拐弯抹角。 赶过来的路上,他早就知道白熙说出这话的原因。 肯定是和崔家那女人吃饭的时候被她看到了。 白熙往后退,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去扔他。 他一偏头就躲过去,面容更多了一些不耐,还是好言好语地哄:“总要给我个解释机会吧?” 白熙的后背已经贴在墙壁上,他就这么危险地靠近,把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这一寸小小的空间里,他说:“家里安排的,我和她没什么。” 他以为解释成这样就可以了。 反正是家里安排的,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可是白熙不买账,偏头躲过他的气息。 她硬邦邦地说:“就算她不是,难道你能一直不结婚不成家吗,你叁十多岁了。” “我觉得不行,与其到时候我留不下去,还不如现在,我们就结束。” “结束”两个字被她说的轻飘飘的,她也心虚。 两个人别扭畸形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开始,哪里来的结束。 他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这么对视了叁秒钟,他忽然托着她把她抱起来,就这么往床上带过去。 他看着她,目光居高临下。 “四年前第一次上你,就是在酒店里。你还是处女,下身紧得怎么都插不进去,急得直哭。” 然后,他的身体就压上来,随手扯松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那时候,是你先开始的。” “你觉得,你还有逃的选择吗。”
第37章 吊灯
白熙被丢在柔软的床上,上下颠的微眩。 他的气息压下来,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细密的碾磨,微微的咬。 头顶灯光大亮,白熙觉得有点刺眼,连带着孟案北的表情她也看不清,于是索性闭上眼睛。 孟案北却在她上面沉沉地笑了:“第一次,你也是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说完,就扯开了她的衣服,把她全身脱得光裸,饱满的奶子胀出来,他一手覆住一个大力地揉捏,看她的奶肉从指缝里鼓出来,红艳的奶头硬挺,涨大了一些。 “奶子都被我揉大了一圈……这几年,舞服都换了多少套吧?”他的手上越发用力,白熙感觉自己的奶子像水袋一样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红色的指痕。 孟案北的手放开,看到奶肉上的红痕他愈加激动,唇凑上去就含了一只,用力地往里吸,用舌舔,还用牙齿轻刮奶头上的小孔。 奶子被他这样玩弄,白熙下身湿漉一片,孟案北摸到,说:“宝贝,现在的你可比叁年前的你浪得多。” 可不是吗,叁年前她还是处女,下身尽管湿透,还是紧紧守着大门,不让孟案北的阴茎进来。 现在的她,被调教得一摸就流水,吸吸奶子,下身就汪洋一片,光是做前戏就能把内裤全部湿透,更别提插进来,那水更是淋漓地沿着腿根往下流,穴肉把鸡巴含得死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骚似的。 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穴口翕合着,两片软肉触到孟案北的龟头就情迷地往里吸,孟案北便长驱直入进去,将她的大腿折迭到胸口,压住她被吸得水光淋漓的奶肉,然后从上而下地肏着她,像打桩一样,靠着重力每一次都狠狠进入她窄小的穴里。 啪啪的交合声从身下传来,白熙涨红了脸,想扭过脸去,却被他扳着下巴转回来,强迫她去看自己被粗壮肉棍一次又一次飞快肏进去的样子,白熙的穴口张大,挤成一个肉圈,那两片小肉唇带着红艳的色泽跟着抽出又插进的阴茎抖动,一副被干爽了的样子。 这个动作让白熙的穴口张大到极致,意乱情迷地叫出声,在床上喷了一回,淫水尽数落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片。 “宝贝,你是什么时候会喷水的?”他故意说,提醒她去想之前的事情。 那是初夜过去叁个月的事情,白熙脸皮薄,每次被干到感觉快喷水,就让孟案北停下来。 之前孟案北还顾及她的感受,她说停,他就真的停下来,分身被她含在里面,等她灭顶一般的感受过去。 可是有一天孟案北不顾她的哭叫和推搡,她越哑着声音说停,他就越激烈地往里干,啪啪地快速抽插不停,将她干得喷出来,溅了他一身,还有几点色情的水珠喷在他下颌。 她不可思议又不能接受一般哭泣,孟案北就把她抱在怀里,下身还是一刻不停地往里捣。 然后他就上瘾了,每次肏都要把她肏喷水,甚至是肏尿为止。 他要看着她疯狂,然后他也跟着疯狂。 孟案北看她喷了,心情好一些,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然后轻轻放在了浴缸里。 白熙刚刚准备洗澡,已经放了一半的水,有些微凉,孟案北又将水打开,和她沉在水里做爱,水波一阵阵震荡,他在水里就着波浪和她交合。 水把她穴口的黏液冲走稀释,她里面随着他捣入抽出的动作被带进去热水,沉沉地像在往她深处流,她害怕,尖叫地想起来,被孟案北狠狠摁住腿根和奶子,激情不已地在她体内冲撞。 她的头发半湿如同海妖,美丽的面容上是有些迷惘的表情,孟案北看得心情微动,去吻她的唇,她脸上还带着花洒流出来的水珠,这个吻是湿的,温柔地在两人唇齿间回荡。 孟案北动作不停,让她在水里泄了一回,又靠亲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尖叫出声,清透的水面上浮着她的黏液,白熙有些崩溃,又被孟案北捞起来压在镜子前,用旁边搭着的毛巾捆住了双手,下身压下,屁股径直翘起来,大张的花穴就贴着他。 “那天晚上,做一次你就受不了,这小逼都肿起来。” “看看现在,你多耐操。” 他语气含笑着说,又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翘得更高一点。
第38章 入眠
把她压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压低她的上身,让沉甸甸的奶子在大理石台面上磨,冰冷坚硬的触感压在红肿发热的奶头上,激的白熙颤抖,下身一开一合,吮着他的肉根。 黏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成细密的泡沫,挂在红肿熟透的小穴口,顺着他抽插的动作一团团往下掉。 淫水肏多了就变成白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浪,她的阴精就这么喷出来,浇了一地。 灭顶的快感让白熙眯了眼,头向后仰去,孟案北攥着她的头发,在她骚穴里飞快地进出。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每一下都可以顶到最深处,在她子宫口上研磨,撞开她的那块紧闭的软肉往里插,然后,他将她抱起来,面朝镜子,双腿大张,看着她被上下抛掷的时候奶子乳波晃荡的淫浪样子,下身只插着一根粗壮肉根,上面裹满淋漓的汁液,在灯光照射下看得尤为明显。 她怕掉下去,更是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随着重力一下下坐在他的阴茎上,顺利让阴茎撞开了小子宫口,她尖叫着,孟案北把她放下来,狠狠掐着她的腰往里灌精。 阴茎毫无留念地离开,她下身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往外流,好一会儿都流不干净,孟案北看得眼热,将她带出浴室丢回床上,折迭她的双腿就着那湿滑淌水的小穴又插进去,干了几百下后再次浓烈地射进去。 一晚上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喷都喷了好几次,白熙被干得像个破布娃娃,下身红肿吐着浊液,上身奶子也被吸得肿胀微痛,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顺从地承受。 孟案北射了两次之后便不再折腾她,重新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后抱她一起去泡澡,手指伸进她穴里帮她把浊液挖出来。 白熙眯着眼,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忍不住说:“你会结婚吧。” 孟案北不说话,惩罚似的微曲手指,在她穴里最嫩的软肉上探了一下。 他不喜欢她这样说。可是这看在白熙眼里,几乎像是默认了。 “那我还是要走。”她心情低落下来,说。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语气强硬:“就住在我身边。” 白熙一下子来了火气:“你不会想着养个妻子,再金屋藏娇一个吧?我接受不了。” 她完全忘了她是他豢养的小天鹅,在他怀里认真地和他分析利弊,讨价还价。 孟案北不接招,觉得她幼稚,把她抱起来擦干净身子,带到床上去,直接关了灯。 他们做了太久,此刻已经是凌晨。 他说:“睡觉。” 白熙见也问不出什么,冷哼了一声,自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睡过去。 可是到了深夜,她又自然而然地移过去,在半梦半醒间贴近孟案北的身体。 孟案北浅眠,这样一下自然感觉到了,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一夜过去。 第二天孟案北醒的更早。 白熙还在他怀里沉沉地入睡,睡颜安静不设防的样子,让清晨都变得温柔沉静起来。 他的手机里,留着孟夫人发来的信息,问崔小姐如何。 他昨天看到,不愿意回复,然后就来找白熙,和她在酒店里淋漓尽致地肏了一晚上,未来得及回复。 孟夫人怕是等急了,打来电话催促,孟案北径直摁掉。 在铃声响起之前。白熙没有被打扰,照旧沉沉地睡着。 孟案北拂去她面颊上的一缕头发。 要拿你怎么办。 他运筹帷幄这么些年的时光里,第一次涌上近似苦恼的情绪。 白熙醒的时候,孟案北已经走了。 手机里留着他的讯息,他说想回孟宅就给司机打电话。 白熙随意将手机丢在一旁,看天花板发呆。 下身的红肿已经快退去,但浑身还是酸痛的,白熙懒散地大脑放空,在床上躺到中午,然后爬起身来点外卖。 附近的外卖大多重盐重油,白熙皱着眉翻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想吃的,索性放弃。 自从她跟了他之后,她对入口的东西越来越挑。 这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服务员说“客房服务,孟先生嘱咐我们做的午餐。” 白熙有些惊讶,下床去开了门。 服务员果然等在门外,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清淡又美味的菜肴。 白熙看了餐品的摆盘,就知道这是孟宅厨师做了送过来的。 他总是出乎意料地细心,好像决定了要一直这样养着她。 他越温柔细致,越把白熙调教成大小姐的样子,白熙越觉得,离开他会变得更加艰难。 她要有足够多的钱,或者名,多到可以在离开他后,依然过这种已经熟悉的生活方式。 不知道还要多久。她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 那时候白熙还不知道,这个机会很快就会到来。
第39章 晚会
白熙又回到之前的日子。 没错,她最后还是回了孟宅,而孟案北那边,也确实没有再和其他女人约会。 那天的争锋变成了记忆之中的事情,好像变成一个被遗忘的错漏,两人都默契地不再去提。 日子还是平淡如水地过,转眼到了即将毕业的时候,白熙所在的舞团有毕业晚会的节目。 她已经经历过那样两场大型活动,毕业晚会这个级别自然游刃有余。 也不需要多加练习,她在舞台上旋转,轻易便能俘获大片的目光和注意。 孟案北在台下参加她的毕业晚会,看她跳舞的样子看得认真。 每一寸皮肤都是他描摹过的,下面曾经黏连着两人的体液,唇也被他吻红肿过无数回。 他发现自己的失控,好像一见到穿舞裙的她,他就会忍不住绮想,想扯掉她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弄脏。 意外发生在舞蹈结束后。 裴清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在白熙拉起裙摆鞠躬谢幕的时候,跑上台去给她送了一大束花。 白熙愣了愣,微笑着接下来。 台下学子们自然闻到八卦的气味,尖叫起哄着,裴清就着此起彼伏的欢闹声,低低对白熙说:“我喜欢你。” 别人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可是孟案北和白熙那么熟悉,从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羞涩和迷茫神情,就知道这小崽子和她表白了。 他的手掌就这样握紧,在看到白熙隐忍的表情后,手指又缓缓松开。 那一刻孟案北是庆幸的,还好他之前锦衣玉食地养着白熙,哪怕她想跑,也会觉得舍不得吧。 孟案北给的锦衣玉食,对白熙而言是一片温柔乡,也是危险的陷阱。 她时常提醒自己不要坠入,不要坠入,比如此刻—— 刚刚换完装,就被孟案北拉进了礼堂边黑暗的小树林里。 孟案北把她压在一颗枝干粗壮的老树上。 已经是夏天,她的衣服轻薄。 热气一股股从他身上透过来,灼伤她的皮肤。 奶头在粗糙的树皮上硬硬地顶着,早就被刺激得一片酸软,孟案北掐着她的腰,从后面入进去。 连前戏都没有耐心去做,阴茎就直挺挺地插进她软嫩的花穴里。 她的骚穴浪荡,很快就熟悉了他的进入,并且动情地吐出滑腻的液体,啪啪声响起,水泽声暧昧,从两人下身传来。 她的腰太细,一使劲都能掐断的样子,看得孟案北手上又重几分,在她腰间留下红痕,转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伸到前面去,兜住因为抽插而不住晃荡的饱满奶子。 把绵软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还用拇指和食指捏了奶头往上提,白熙被刺激地低声尖叫,上下被双重攻击的感觉激得淫水更像是失禁了一般,沿着腿根往下流,被他一把拂去,尽数涂在她奶子上。 夜风悠悠地吹过来,涂上去的液体变得有些发凉,又被他的大手覆上去,一阵又揉又捏的玩弄,鸡巴更是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顶,白熙觉得自己快被嵌在他火热的那一根上。 今天他好像很沉默,往日做爱总要说点话来刺激她,今天却卯足了劲集中攻击下身那一点,让她尖叫着喷了一次水,洒在草地上。 他闷了半天,还是问:“他和你表白了吗?” 白熙正被刺激地低声浪叫,眼泪都被逼出来,听了他这话,她说:“嗯。” “我没答应。”她又说。 孟案北沉默,阴茎一下比一下深地插进去,搞得白熙回过身去推他,美目圆睁:“轻点啊!” 她好像觉得自己拒绝了裴清,是给孟案北的什么恩情。 以至于此刻,一向在床上只能柔弱接受他进攻的白熙,也能娇气地颐指气使起来。 她让他慢点,轻点,用细嫩的嗓音勾着他调整到她最舒服的速度,在他温柔的抽插下流了一屁股的骚水,孟案北也顺着她,居然破天荒问她舒不舒服,白熙就妖精一样眯着眼,让他把自己抱起来插。 孟案北照做,护住她细嫩的脊背不被树皮摩擦到,下身按照她刚刚说的最舒服的频率去插,搅弄得她下身的骚水沾满交合的地方,蹭在他的小腹上。 然后孟案北才后知后觉,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的叁年,他好像第一次在性事上按照她的节拍来。 而且心中不会对这慢而充实的节拍有丝毫不耐。 白熙今晚的水特别多,真的爽到了,把他的阴茎都泡在一汪春水里,沿着重力一团团往下落,简直像流不完似的。 原来按照她的节奏去插,她可以流那么多水,明明这次还没有潮喷过,偏偏地上又积了一小滩淋漓的水液,水珠挂在花草叶片上。 孟案北今晚感到了危险的,不受控制的沉迷-
第40章 灰尘
即将毕业,白熙被强拉着回学校拍毕业照,做体检,六月的太阳光已经变得很烈,她们穿黑色学士服,露出的一双双腿纤细匀称雪白,女孩们大多化了浓妆以求上镜好看,白熙只是淡淡打了一层防晒,其余素面朝天。 照片发到班群里,女孩子们面容明艳,红艳的唇色是美丽的夏花,只有白熙淡着一张脸,懒得去争锋的样子。 取走学位证,她的大学画上句号。 白熙的大学,一年在迷茫,叁年在跟着孟案北,她对学校没有太深的情感,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暴晒的学校操场回家。 孟案北的车就停在一边等她。 是司机代他来的,年中了,他本人很忙。 那天晚上白熙在准备明天去市舞团的衣物。 入职第一天,要去报个道。 她挑了一件小黑裙,低调端庄。 这样把衣服重新清点一遍,她才发现孟案北给她买过多少衣服。 如果要全部带走的话肯定大费周章。她有些苦恼。 晚上孟案北回来得晚,她本来已经快睡着,听到开锁时轻轻的一声滴,又醒过来。 孟案北身上带了点酒的气味,闻起来不恼人,但他还是很快去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轻轻躺回白熙的身边。 白熙也就不说话,和着他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爽气味再次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额上被轻轻压上软而凉的气息。 第二天,还是司机送她去报道。 导师在讲舞团的纪律和职称,白熙在小会议室里昏昏欲睡,不过只有两名新成员加入舞团,她如果真睡着也太显眼。 唯一认真听的就是“实习期六个月”这几个字。 这六个月里不能接演出,更多是在舞团办公室里做一些基础工作。 简而言之,以了解舞团为幌子的各部门轮岗打杂。 然后也会在每周安排一些更为精进的舞蹈课。 白熙觉得六个月实在有点长,半年不上台跳舞,技艺和台风是会退步一大截的。 不过没有她商量的余地,她跟着点点头。 讲完这些,第一天白熙就被分到了舞团的档案室。 存放在玻璃柜里的档案散发着年久的潮湿气味,白熙有点霉菌过敏,一天工作下来,手上皮肤起了一些痒痒的小红点。 毕业从学校转换到工作,总会觉得有些落差,尤其是工作第一天就被潮湿的档案室惹得霉菌过敏。 她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之前会想家,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象变成了孟案北。 下班的时候,她收拾自己的包准备坐车回去,却意外地看见孟案北坐在驾驶座上等她。 白熙一瞬间从心底涌上雀跃,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放下包包后就抓住他的手臂,头就主动靠了过去。 男人僵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右手勾回来去摸她的头,一下下轻拍着。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 白熙不说话,脸在他衬衫上蹭,闻着淡淡的男香的气味。 孟案北就看见她起了小红点的手背了。 他有点严肃地把她的手拉过来,细细看了下,得知她是霉菌过敏,老毛病了,稍微松了口气。 孟宅永远清洁地一尘不染,大平层落地窗,阳光充分地洒入,哪里有什么霉菌。 她习惯了孟宅的环境,整个身体都娇生惯养起来。 以至于有一年她回到早已空无一人的老家,居然在以前最熟悉最温馨的卧室里感到全身都痒痒。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体会到物是人非。 孟案北开车去药店,买了一盒氯雷他定,还有一些外用药。 就是因为白熙过敏体质,这些抗过敏的药,孟宅的医药箱里总是备着。 不过车上没有,他想着,以后还是要买一点,在家里几部车上都放着备用。 白熙就着水吞下药片,刚刚安坐一会儿,忽然感受到下身的一股热流。 一路上麻烦不断,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白熙懊恼,想着该怎么办。 孟案北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 还好离孟宅不过一个路口的距离,孟案北停好车,把白熙抱下去,白熙怕弄脏他的衣服,他倒不顾忌的样子,抱着她走进去,她终于在卫生间门口挣扎下来,关上门去处理。 孟案北问:“实习期多久?” 白熙闷闷地说:“六个月。” 略一沉吟,孟案北低低地说:“知道了。”
第41章 和光
白熙本来以为孟案北会去和舞团交涉,取消她的实习期。 不过第二天她去的时候,发现只是被改了实习的部门。 从潮湿的档案室转入了办公室后勤,做一些表格和奖项整理的工作。 倒也还好。 舞团办公室少有人来。 演员们活跃在全国各地,本身在W市的就没几个。 倒是为舞团捧来了为数庞大的奖项和奖杯,白熙今天整理的时候,也不禁幻想以后会由自己捧回来哪一座。 前期的工作都是新鲜的,白熙在办公室坐了两周,还是不免觉得枯燥起来。 主动去让领导缩短实习期,不如直接告诉他自己做不下去。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孟案北。 这是白熙的为难之处,一方面她不想在温柔牢笼里沉溺,另一方面她发现离开他会举步维艰。 这一个周末,孟案北在公司处理事务。 白熙放假在家,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求着小冉教她做几道菜,她中午给孟案北送过去。 小冉看了她几秒,本来想说不,但是看她晶亮又期待的眼神,吞吞吐吐了半天,终究也没说出来,领着白熙进厨房了。 两小时的鸡飞狗跳之后,白熙出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小冉已经把叁菜一汤装好。 白熙欣喜地接过来,说了谢谢,就坐上司机的车。 她补好妆之后,本来打算把口红放进车前的储物格里,打开盖子,才发现里面安静躺着一盒未开封的抗过敏药。 上次她坐的不是这辆车。 所以是孟案北在孟宅的几部车里,都放上了药片。 白熙欢畅起来,把口红放进去,重新扣上了盖子。 没有工牌,就让行政小姐帮她刷卡。 行政不认识这个靓丽的女孩子,但认识孟宅的司机,略一沉吟,说要给孟总打个电话确认。 结果这女孩子居然径直来了一句:“不要和他说好不好?” 行政微愣,看到一旁司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于是作罢,帮白熙刷开了电梯。 司机无视掉行政八卦的眼神,退回车里。 白熙提着两个饭盒兴高采烈地上楼。 孟案北的办公室很好认,最高层最宽阔的那一间,门上的花纹都和别的不同。 她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娇笑。 白熙愣了,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孟案北的声音低沉。 看到是白熙来了,他很快收好了神情,好整以暇地看她的反应。 白熙进门,不看孟案北,先端详那个女人。 好好的衬衫领口,非要扯开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的白嫩来。 白熙的目光移开。 孟案北开口送客:“张小姐,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慢走。” 女人有点不甘心,但碍于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子是什么身份,只得起身离开。 她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一眼,疑惑地想好像没有听说过孟总有妹妹啊。 孟案北把白熙揽进怀里。 白熙不傻,看得懂是女人有求于他,除了领口大开,别的没什么过分的。 他搂着她的时候依然正人君子,问:“怎么来了?” 白熙指了指桌上的两个饭盒:“想和你一起吃饭。” “你做的?”他有点意外。 白熙点头,抹掉了这顿饭其实主要是小冉在做,她只是帮忙打了下手,切切菜摆摆盘什么的。 孟案北把饭盒的盖子打开。 最上层是排骨汤,熬成浓白色,下面是两层一共叁道菜,荤素俱全,然后是撒了些黑芝麻的米饭。 “不错。”他淡淡地夸。 白熙听了这话,满意地像是这菜真是她做的一样。 却不想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压在了里面休息室的长沙发上。 孟案北压了下来,吻她的唇,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掀,从内衣下边伸进去,找到一只奶子清浅地揉捏起来。 “无事献殷勤,嗯?”他说,气息拂在她脖颈处,他含着她锁骨的突起,用唇舌描摹,留下亮亮的湿迹,“说说这次想要什么?” 白熙开始懊恼她向他求的太多,以至于现在他那么轻易就能猜中她的心思。 她也就不隐瞒了,直接说:“想转正。” “嗯,这事可没那么简单。”商人,做什么都要先谈价格,他的唇已经换了个位置,从她的小腹往上,凑在她两团奶肉里含咬,却偏偏不肯去触碰已经硬起来的小奶头。 白熙腹诽,哪里不简单,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他想多收利息,奸商。 她是砧板上待宰的肉,陷阱里跑不掉的小兽,哪里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拱起摇身,把奶团捧起来往他脸上凑,口中嘤咛撒娇:“那你要什么?” “要叁次。”他敲定最终价码,手上一使劲,便把她的底裤从滴水的骚穴处扯成了两片。
第42章 办公
上天知道,白熙今天来的目的,纯粹是为了给他送饭。 然后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拨上一拨,让他同意去交涉转正的事情。 所以被他扒掉衣服撕掉内裤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她的大脑一时转动不了了。 孟案北的唇在她奶子上蹭,下身硬鼓鼓的抵在她流水的穴口,骚水都流在他西装裤上,夏天衣服单薄,那水痕就顺着他西裤的纹路渗进去。 他笑了一声说挺骚的,一口含住她的奶头,带了点劲研磨,唇齿还频频触及乳晕和周围,像是要把整个奶子都吞进去一样。 他起了点坏心思,或者是她来求他,他想要更多利息,于是让白熙把奶子捧着往中间挤,他解开皮带就把勃发的阴茎插进那条深深的奶沟里。 白熙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奶子,害羞的要命,想把手松开,反被孟案北握紧,他就着她的手把鼓胀的奶团往中间压,连奶头都快被压到一起,火热的鸡巴便在中间穿梭,马眼上流出的一点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她奶子被蹭的晶亮一片,火辣辣的,他一边用手去揉她的奶,一边让她给自己乳交,之前从来没尝试过的感觉让两人都红了眼,白熙的娇喘在室内荡成一片。 他的阴茎很长,又带了点弧度,在乳沟里顶弄的时候快触到她的唇,他就让她低头,鸡巴深深插进她奶团细密的缝隙里。 白熙含了他的顶端,而阴茎的柱身还深埋在她乳沟里,这个动作太羞人,她舔弄了几下,孟案北被激得差点喷在她嘴里,抽出来沉静两秒,便直直插进她下身的小骚穴里。 那里渴望已久,终于有粗壮的东西插进来,马上含住了紧紧吸吮不放。 他的动作特别快,带着刚刚乳交快感的余韵,疾风暴雨一样地出入,把她干的嘤咛不止,红艳艳又被染得晶亮的奶子上下跳,他看得眼热,伸手抓住一只弹跳的奶团,在手里挤压成各种形状,奶头从指缝里激动地鼓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大腿根部,将那色情吞咽的腿根长得更开,花穴像个鸡巴套子箍在他阴茎上,带来爽利到灭顶的快感。 最后关头,他加快速度,小腹拍击着她的臀肉,带出一片艳红色,也不时刺激着此刻已经鼓胀出来的小阴蒂,狠狠地碾磨着,白熙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被逼上了第一次高潮,与此同时孟案北深深埋在她体内,撞开她的子宫口,在她最深处射出灼热的浓稠精液来。 射完精,孟案北依旧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说了做叁次,今天的欢爱只开了一个美妙的头。 他把她翻过来,上身压下去,奶子蹭着柔软的沙发表面,而屁股则高高翘起,这个动作让花穴敞开得更大,少了阻碍之后,穴里的精液,爱液,什么液体都混着往外涌,一股股一团团地往下掉。 尤其是发现孟案北正看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小口一开一合时,白熙更加羞愤,偏偏下身骚穴是个浪荡的,淫水流的更欢,孟案北低低笑了笑,扶着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她还在滴答涌水的小逼里,就着里面春水一样汹涌的爱液继续抽插,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前后在自己鸡巴上套。 白熙沉迷,仰着脖子浪叫,他忽然俯身过去,在她耳边说:“等下我还有个会……” “一边操你一边开会,好不好?” 白熙吓了一跳,下身敏感地一缩,直觉他在开玩笑,不太相信。 孟案北见她不信,一边飞快插着她,手臂在桌面电脑上点了几下就打开了会议预约界面,白熙看清楚,等下居然真的有个会。 她赶紧自发自觉地收紧小穴,揉着自己的奶子,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嘴里哀哀求饶,“案北,快点插我啊……”,“下面好痒,快一点……”,可惜她发骚都是内敛的,说不出什么赤裸裸的名词,不禁有些懊恼。 孟案北听得饶有趣味,逗她说那些羞人的话,白熙的脸红透,嘴抿得死紧,他捧着她的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几次把她插得往前缩,又被他恶狠狠地拽了回来,把他的鸡巴吞咽到底。 这样玩了几次,白熙就又受不了了,喷水的感觉又来了,孟案北好像知道她的弱点和临界,玩着她的阴核,在她最深处大开大合地顶,她被玩得喷出来,沙发上淋漓一片,慢慢渗下去,空气里都夹杂着那股骚味。 再看时间,距离会议还有五分钟,白熙想跑,孟案北直接把人抓回来,他坐在椅子上,阴茎直直挺立,白熙背对着他,坐在他阴茎上上下颠,看屏幕上会议室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头像上西装革履的员工好像都看着她被肏得发浪一样,白熙羞愤地想走,但是腰臀被孟案北固定住,套弄着离开不了。 孟案北说:“不开摄像头,他们看不见。” “但是可以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小骚货,安安静静吃我的鸡巴,别出声。”
第43章 会议
会议正式开始,孟案北好整以暇,速度也慢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里插,只抽出浅浅的一截,然后就着她一屁股的水轻易再深顶进去,这动作像是白熙坐在他身上细密地吃着他的阴茎一样。 交合处有一些咕叽咕叽的声音,顺着他的动作,他小腹、囊袋和她的花穴间拉出银丝来,穴肉都被肏得红肿一片,阴核暴露着,敏感至极。 会议人员到齐,此刻正分部门做着汇报,孟案北是那个居高临下做出决策的人。 没有人知道此刻孟案北的办公室里藏着一个娇小的,被肏得淫水横流的女人。 白熙不敢说话,捂着自己的嘴,眼泪都快流下来,这感觉太羞耻,好像屏幕上的大家都看着自己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她更是缩紧下身,把孟案北的分身狠绞一口,逼得孟案北拍了拍她的臀,以示让她放松一些。 每个部门汇报完毕,孟案北会轻轻嗯一声,冷淡而不苟言笑,会议里的高管们习惯他这样,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一个接一个地往下汇报。 此刻白熙扶着桌子边,被他这样紧密的结合催上了一个小高潮,下身大股水流从深处涌出,他只觉得龟头被一股热流一浇,像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浅浅抽出来的时候,就有水液沿着柱身淋漓流下,把他西装裤打湿了个透。 一整场会议都是这样细密坚定地抽插,虽然缓慢却充实,却让白熙在一个小时内高潮叁次,爽得求生不得,下身嫩肉完全熟烂,裹着他的柱身不知疲倦地张开着吸吮,最后连孟案北也觉得抽插得太久,再插下去她很难恢复,于是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吻了吻她微张的嘴唇,把她放在地毯上,他两腿间。 白熙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完全被肏得服帖,握住他沾满水液的柱身,小舌卷上去给他舔。 孟案北此时正好总结陈词,气息不乱,语调如常,明明刚刚肏穴的是他,但是每个部门的汇报他又听得清楚,此刻运筹帷幄的样子,看得白熙一阵不爽,唇含住他的顶端,豁出去一般来了一个深喉,还不忘一边吸一边用舌头舔冠状沟。 孟案北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只是手来到下面,握住她一只奶子揉了揉,又用两只手指捏住奶头往上提,以示警告和惩罚。 看见整只奶子都被提起成尖尖的形状,尖利的爽感和细微的疼痛电流似的传遍全身,白熙再也不敢造次,乖乖地伸出小舌给他舔。 她将他柱身上的液体都舔净,嘴里是满满的荷尔蒙味道,她的骚味。 然后白熙含着他的龟头轻轻吸一吸,惹得孟案北眸色微深,这小女人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他暂时放过她,等会议完全结束,人员散场,在她嘴里狠狠冲刺几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看他居高临下插她小嘴的样子,然后拔出来,浓浓的浊白精液射在她的奶子上,流满她,弄脏她。 看她有些迷蒙的样子,孟案北的心密密地被温柔的愉悦填满。 他抱她去洗澡。还好休息室里有个小浴室。 白熙是真的累了,乖乖伏在他怀里不动,葱白一样的手指随便在他腹肌上画圈,被他一把捉住,警告说别闹。 把她放在淋浴头下,清理好她全身,手指伸进下体把她穴里的液体挖出来。 那些液体有的已经慢慢变干,被淋浴的水打湿之后又重新流动起来,看在孟案北眼里就是她的腿根流下微白的清液,长久都流不干净一般,惹得他差点又在这里再要一次。 今天真的肏过分了,她花穴都合不拢,两片花瓣恹恹地张开,极尽软嫩嫣红。 孟案北此刻才觉得有点歉意,轻柔地把她处理好,让助理送来一套女装,给她换上。 她乖乖的,孟案北让她抬手她就抬一下,像是个正在被主人精心打扮的芭比娃娃。 然后他把她放在休息室长沙发上,刚刚他们弄脏的地方已经被清理过,他轻柔地哄她睡一会儿,说:“在这里等我,等下我带你回家。” 白熙对“家”这个字眼很敏感,这个字象征着她漫长又灰暗的青春期。 换做从前恐怕会怼回去说“那是你家,不是我家”,然后两人又一阵别扭。 可是今天她懒懒地蜷缩在沙发上,他给她盖的毯子柔软,带着点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安心。 她听到他说,等下带你回家。 一向敏锐的大脑完全没有发出抗议,浑身的小刺也懒懒地不想再竖起,她的头埋在毛毯里,猫一样地轻轻嗯了一声。
第44章 机会
白熙在孟案北的办公室猫一样睡了一下午,等到日薄西山的时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 其实孟案北的工作早就做完,但怀着让她多睡一会儿的心情,硬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吵醒她。 看她终于醒来,孟案北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低声哄着:“乖,回家了。” 白熙还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头枕着他的胸膛听那里平稳安定的心跳声,然后掀开毯子。 “回家。”她说。 第二天白熙去舞团办公室,正准备继续坐下整理文件,领导来了。 他说两人的实习期都取消了,马上去排练室报道。 从入职以来还是第一次真正跳舞。 白熙心情雀跃起来,放下手里的文件,和领导道了声谢后便径直去了排练室。 等在那里的老师正是方莉。 她看到两人实习期这么快结束,也不多说,微微笑了下,开始今天的排练。 舞团里教授的技巧,比学校里的更具实用性。 白熙底子好,很快就掌握这些技巧。 休息的时候,她和另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边喝水,窗外有位看起来颇威严的中年女性走过来,把方莉叫出去说话。 和白熙一起选进舞团的这个女孩子叫舒南,跳舞很不错,人也开朗大方。 两人坐在一起,舒南主动破冰,絮絮地想和白熙闲聊。 白熙礼貌地回应,每一句话都不长。 她们说了一会儿话,白熙忽然听见一个短语从窗外飘进来:文化节。 接下来舒南再说什么,白熙已经左耳进右耳出了,她一边装作和舒南聊天的样子,一边凝神留意着窗外的动静,试图捡起方莉和女领导谈话时落下的只言片语。 她这才把一系列信息都拼凑起来。 还记得小学那年办的那场文化节,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可是那一年的文化节开幕式享誉世界,烟火照亮半个城市,各种节目在开幕式庞大的体育馆里亮相—— 有许多舞蹈节目。 在舞团里提到即将在W市举办的文化节,除了挑选演员,白熙想不到别的关联。 不过她暂时并没有报以很大的期待,因为这样大型的活动,首选肯定是舞团里更有经验的青年演员,而不是她这样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 白熙心里到底存了个念头,她捋清楚这些信息后,对舒南笑笑说:”抱歉,今天状态有点不好。“舒南一开始还觉得白熙太冷淡,听了这句话,情绪就散开了,大方地说:”没关系,那你好好休息吧,有空再聊。“白熙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做出跟踪这种事情。 方莉和女领导交谈完,并没有回排练室继续授课,而是有些歉意地探身进来说:”忽然有点事情,你们先练,如果到点回不来,你们就先走吧。“可想而知,关于文化节选演员的事情,她还需要去和别的领导汇报商量。 说完她就走了,然后白熙随便寻了个借口,跟了上去。 方莉去了顶楼的领导办公室,敲门进去。白熙便窝在门口听。 还好这一层办公室不多,平时舞团也少有人来,不然看见白熙猫在这里听墙角,肯定会很诧异。 方莉没想到白熙跟着她,进办公室后也只是随意掩了一下门,露出一条小缝隙。 里面的对话声清清楚楚。 他们说得不多,总而言之,白熙的猜测是对的,文化节开幕式要在市舞团选择合适的演员,以入团两到叁年的青年舞者为佳。 白熙本来有点失落,却听见方莉说:”给小朋友们个机会吧,您也说了,这次选进舞团的两个女孩子,资质是这几年最好的。“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机遇就像是馅饼一样正正好好砸在白熙的头上。 当然她也不意外,她现在的舞蹈经验不能和前辈相争,但是在同龄人里争一个位置,还是胜率很大的。 舒南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表示祝贺。 经过这几天的排练,她知道白熙的舞蹈比她好一点。 看来当时被替补上的是她。 白熙心里落了点惭愧,打算如果拿到文化节的纪念品,就送给舒南一些。 但她心里显然又有羽毛一样的喜悦,轻盈地像要带着她飞起来,这个喜悦不仅来自她获得了这个五年一次文化节的机会,可谓千载难逢,也因为—— 她发现,她已经可以不再依靠孟案北,去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45章 惊弦
孟案北知道这个消息,淡淡地说了句不错,便继续处理工作。 他知道小天鹅是有实力的,在一些规则生硬的繁文缛节上,他可以出马替她摆平。 但在这样实力的交锋上,让她自己来,会更好。 小天鹅许是很开心,这几个月以来,在床上取悦他的行为越来越积极。 比如她会买了之前最抗拒的情趣内衣,黑色的细带子包裹住窈窕有致的腰身,胸前两只奶头颤巍巍地露在外面,腿上包着丝袜,他看一眼就受不了,上前叁两下撕开,就着她腿根丝袜的破洞就把硬挺的阴茎顶进去,顶得她淫水流满腿根,打湿半条丝袜,也主动地继续凑上来,拿小穴去吸他。 比如她现在会主动给他口交,几个月以来口技训练地越发好。 她来生理期不能做,就主动在他晨勃,想要的时候用小嘴去含他,用奶子去蹭他,甚至会说他可以射在自己嘴里。 不过孟案北还是怜惜她,做不出这么粗暴的举动,最后还是从她温软的口腔里抽出来,在她奶子或者屁股上射出白浊一片。 比如她频繁给他送饭,端着饭盒去公司大楼的次数多了,几个轮班的前台小姐都认识她,再也不需要司机的陪同认证,行政就主动去为她刷开上行电梯。 她把饭菜带上去,两人安静地相对吃饭。 办公室的欢好次数倒变少,白熙的乖巧让孟案北不舍得在办公室里要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吃饭,尽管他每次都吃得出,每次白熙带上来的饭,其实都是小冉的手艺。 白熙好像真的收起了满身的尖刺,还是说她心里已经慢慢有了他的位置? 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两人的关系何去何从的时候。 孟案北一开始很受用,可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不对劲。 她乖得让他心慌起来。 开幕式前一周,白熙要集中训练,又不住孟宅了。 前一天晚上两人做爱,白熙抖着身子泄出来,骚水在床单上氲出很大的湿迹,她就趴在这一团水痕上,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飞快又猛地插进去,腰身伏低,屁股圆滚像两个蜜桃,中间花穴红肿,惹人狠狠进出亵玩。 她高潮了两次的时候,他才快射出来,加快了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穴肉都被他的柱身擦出红艳艳的色泽,水液到处喷溅着,她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一样叫,叫得像猫在他心里狠狠地挠着一道又一道。 捧着她的臀,孟案北微眯着眼打算射满她的时候,白熙忽然前移身子,竟然将花穴离开了还在抽插的阴茎,孟案北不悦地睁眼想把她拉回来,白熙却忽然转过来,直接含住他糊满淋漓水液的阴茎,把龟头含在嘴里猛地一吸,孟案北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这一来更是直接在她嘴里射出来,抵着她的唇,把精液都射在她喉咙里。 孟案北一惊,想把阴茎抽出来,白熙的眼神却制止了他,她的眼里情绪很复杂,有被肏熟了之后不自觉的媚意,有一些婉转隐晦的情意,还有—— 后来孟案北经过了一年的回想和确认,他才想清楚,原来她的出逃并不是没有征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她的眼睛里。 那天她让他在自己嘴里射出来,怀着媚意,情意,还有补偿之意。 他那时候自然不知道她想补偿什么,还以为是叁年的圈养,一步步搭建的天梯,让她来到了叁年前望也望不到的位置,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名额和资格。 但其实她想补偿的,是她随后的不告而别。 后来孟案北在叁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里想起她的眼神,每每想起一次,都觉得这漫长无边的黑夜又凉了一分。 这场欢爱结束于孟案北在她嘴里射出来。 白熙的眼神让他不要拔出来,他作罢,看着她的眼睛,将射完后的阴茎抽出来,带她去漱口。 看白熙吐出嘴里的浊液,用淡粉色的樱花味漱口水清洁的样子,慢条斯理,孟案北从后面搂住她,他想寻求一个答案。 他问:”怎么了?“ 他抱着的女人愣了愣,笑道:”什么怎么了。“ 孟案北不知道这千头万绪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便只能说:“那就好。” 然后抱着她回卧室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孟案北开车送她去排练室。 那里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繁华壮观的体育馆,来往忙碌的人群,修剪完美的草坪,搭配精致的盆花,所有万物都在为一周后的盛大活动做准备。 白熙凑过来亲他。孟案北低低地说:”一周后见。“ 她像是愣了愣,然后扯出一个笑,她说:”嗯,一周后见。“ 然后她拖着行李箱,脚步欢快地远去,孟案北盯着她的背影一直看一直看,但她还是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
第46章 出逃
白熙早就准备好了,自从她拿到了文化节开幕式的舞蹈名额,她身体的某一部分像是被打开。 她开始正视自己,一步步变成成年人的她,可以自己去谈条件,谈砝码,不必再缩在孟案北的身后,什么东西都希望他来赠予。 那天她鼓足勇气找到方莉,说她想站领舞。 方莉自然是皱了眉头不答应。 ”没有这个前例。“她说。让新来舞团的女孩子去站领舞,想想都觉得荒谬。白熙也不气馁,没日没夜地练习。 沉浸在舞蹈世界里的她浑然忘我,只有操控自己身体,踩着音符做出规定动作时耳边的猎猎风声。 直到方莉发现,她比原来领舞的女孩子能更好地做出空中难度较高的动作。 白熙身材娇小,体重轻,被威亚吊在空中,一点都不怕,浑身带着张扬和决绝,为了动作的准确性和美观度可以毫不在乎地把身体凹成近乎失去平衡的姿势,好像哪怕摔下来也在所不惜似的。 之前那位领舞,身材更加高挑,舞蹈很差,可是吊空中威亚的时候带着怯意,始终无法把动作做到完美。 白熙眼里的狠劲,是看得方莉也心惊的。 没几天,原先的领舞便告假,说她有点恐高,没办法做领舞了,请求换到不需要吊威亚的站位。 领舞的位置便落在白熙头上。 那天方莉去找白熙说这件事的时候,白熙怔了怔,旋即扯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让方莉觉得怪异,好像她做了这件事,就会永远失去什么一样。 接下来白熙的表现优异,让整个舞团都充分体会到这个年轻姑娘柔弱外表下的狠劲。 好像她就是天生的舞蹈家,生来就应该去做领舞。 孟案北早就收到了官方的赠票,他本打算去现场,但是邻近开幕式叁天,他需要去外地出差谈一项重要的事情,便索性作罢。 临走前那天晚上,他和白熙发消息,说要出差。 白熙很晚才回复,说没关系。 反正这么盛大的赛事,到处都会有重播。 她兴致勃勃地说,她现在做领舞了,到时候孟案北可以一眼就看见她。 孟案北说好,放下了手机。 开幕式前叁天,孟案北刚走,白熙就请了个假,回到孟宅。 见她回来,小冉十分惊异,白熙解释道回来拿一些衣物,小冉点点头,把行李箱给她。 白熙如鱼得水,进卧室打包东西。 她在这里的衣物太多,全部带走根本不可能,也会让人怀疑,索性一件都没带走。 最重要的东西是她的证件,全部收进化妆包里藏着,还有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重要的带走,不重要的干脆直接留下。 临出门的时候,白熙想了想,趁小冉不注意,把门口的那串风铃取了下来。 离开的时候带上这么个东西,确实显得不伦不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带上。 在舞团待了这几个月,她意识到她真的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 比起这样黏糊糊又千头万绪的关系,她这次选择只靠自己。 她站在门口对小冉说:”记得看我的开幕式呀,我走啦。“ 然后她就又想起那天在餐厅看到孟案北对面的那个女人,打扮得体,大家闺秀的风范,是她此生都学不会的。 哪怕他说对她无意,但是白熙也知道,无论是孟案北的家庭,还是他本人,都和这样的女人更加相配。 白熙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延绵了叁四年的错误。 她轻轻关上门,前缘斩断。 那天晚上白熙把东西拿走,拐去便利店买了一瓶清酒。 好像离别的时候总要就着点酒精,才有那个欲说还休的意味。 却没想到在便利店碰上裴清。 那次她没答应他的表白,两人形同陌路了一段时间,现在各奔前程,彼此都看开了。 在便利店二楼桌椅上坐了一会儿,裴清见她拖着箱子,执意要送她回去。 她说好,让裴清把自己送到宿舍门口。 她也对裴清说,记得看她在开幕式的表演。 那次文化节的开幕式被誉为最好的一届,有着名导演坐阵设计全场,音乐舞美俱佳,尤其是开幕第一场飞天,舞蹈演员吊着威亚,俨然东方古典长卷。 无数媒体都被这个节目吸引,长枪短炮对着舞台上就是一阵猛拍,白熙作为领舞被拍了不少精美大图,媒体报道发出来,居然还让她上了一天的热搜。 从那之后白熙就成为了舞团的二级演员,这段刚刚毕业没多久,就一路转正获编制评职称的经历被媒体挖出来津津乐道。 这一场节目过去,白熙的邀约变多,看着那些橄榄枝附带的数字,白熙心中欣喜,此外,有了编制和职称之后不需要再在舞团坐班,可以自由接表演。 白熙于是飞快买了票,拖着箱子就去了气温更适宜的C市。 当初被推荐至C市舞团的周楚去高铁站接了她。 周楚帮她拉箱子,说:”不然就住我那里吧,正好,我之前室友搬家了,你和我分摊房租。“北边的W市已经又是一年初秋,冷的也快,南方的C市气候温暖,短袖短裤,白熙的心也跟着开朗,说:”好呀。“
第47章 地图
孟案北在返程的飞机上看到了新闻。 “全国文化节上最美的白天鹅”等等头衔,她演出的时候被拍下的照片流传在各大网站上。 尤其是她还冲上了几个小时的热搜,孟案北挑眉。 他知道她的能量,却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量散发,会直接带她登顶。 他想回去抱抱她,亲吻她,抚摸她柔软的发顶,练舞十年,在最高的舞台上得到承认,她一定很高兴。 汽车熄火,他看到孟宅二楼落地窗里亮起的灯光,连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心里那股抑制不住的为她高兴的情感,他打开门。 室内空荡荡的,安静地诡异,这种与以往不同的凄清感渗进房子的每一处,他霎时觉得不妙。 小冉听到动静,惊讶地从房间里出来。 “孟先生,今天怎么回来了?” “她呢?” “……白小姐,从演出结束那天,就没有回来过啊。“ 孟案北默了许久,听小冉梳理起事情经过,才总结出她的整个出逃计划。 正好他出差不在W市,白熙回来收拾行李,和小冉说表演完后要去旅游,已经和孟案北说过。 所以她用行李箱带走的衣服和证件就都可以解释了。 这时候孟案北才想起,打开房门时那诡异不似人间的安静是为什么。 门口本来挂着的蓝色风铃,也被她带走了。 许是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大门的方向看,小冉低声道:”那串风铃上次不是被摔过了吗,白小姐说上面有裂缝,不好看,拿出去处理了。“小骗子,她说起谎话的时候,居然也有了游刃有余的样子。 再次张口的时候,孟案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他说:”知道了。“这叁年里他不是没有过独枕而眠的夜晚。 工作忙的时候,他睡在休息室,应酬到很晚的时候,他在W市随意一处房产里睡下,在邻郊或外地,总有涉足旅游和酒店领域的合作伙伴,抢着邀请他去住度假公寓,或花园酒店。 一个人入睡,对他而言是正常的,是生活习惯的一半。 ……但是另一半,是他潜意识里似乎知道,回到这里的房子,一定有一个娇小却柔软的女孩的怀抱,在等着他。 所以他迟迟无法入睡,反而愈加精神起来。 他索性坐起身,在凌晨昏暗的房间里打开电脑。 幽蓝的屏幕光线照在他的脸上,那个一向天神一样的人物,面容上仿佛一夜之间有了颓唐。 白熙的报道依旧挂在本地网站和讨论区里。 就像一个难解的悖论,她的面容随处可见,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孟案北沉在椅子里被夜色浸润一层,这时候他好想重新拿起因为她才戒掉的烟,在黑夜里将浓郁灼热的尼古丁吸满整个肺部。 第二天他照常去工作,仿佛前一天的挫败感已经如烟消逝,只是眼圈下有一层淡淡的青。 助理照旧送来今天的文件给他批复,孟案北斜倚在座位上,低声说:”放下吧。“助理倒顿了顿,他似乎敏锐地发现孟总今天有些不一样。 可是男人头也不抬,依旧认真处理着邮件,殚精竭虑的样子,助理打消心中的顾虑,安静地退了出去。 前台行政小姐也很快发现了异常。 以往那个娇小美丽的女孩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来了。 按照一贯套路,她应该是被孟总甩掉了。 带着这种先入为主,行政小姐会在迎接孟总的时候,仔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 不过那张面容总是淡淡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更多了一分含蓄的沉稳。 ……不会是? 行政小姐为心中这个大胆的猜测捂住嘴,却越来越觉得证据确凿。 小冉发现孟先生的书房墙上多了一张地图。 装订印刷工整精致,意外地很考究。 她打扫书房的时候,凑上去看了一眼,W市被画上一个圈,C市被画上一个圈。 能放在书房的东西,大概是和工作相关吧。 小冉知道孟先生打算在C市开设分部,毕竟那里是首都。 白小姐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回来过,小冉再迟钝也知道不妙,恐怕他们之间就是闹矛盾了。 还是大矛盾。 搞不好直接分了也有可能。 她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当时脑子没转过弯来,没拦下白小姐,也没和孟先生汇报。 因此这段时间做事打起十二分精神,万般小心。 孟先生倒从来没有责怪过她,而白熙的名字居然渐渐成为了孟宅秘而不宣的隐秘。 小冉大概知道,孟先生是个长情的人。 他和白小姐叁年,这叁年不是说抛下就能抛下的。 然后这天,孟案北的书房墙上又换了一张世界地图。 莫斯科被画上一个圈。 原来这么快就要开展海外业务了吗! 小冉激动地想,看见那张地图,就像看见孟先生商业的版图。
第48章 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自从文化节的惊艳亮相之后,白熙的生命就像是被完全打开。 以前禁锢着她的一夜之间统统散去,她没有什么阻碍地在舞蹈的道路上飞奔。 像是要把以前的一切统统斩断一样,白熙从孟宅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又在她有了自己可观的收入后统统换过一批。 只是那串蓝色的风铃,被她挂在和周楚合租的房子客厅里,周楚一开始被吵得难耐,后来居然也习惯。 几个月以来,白熙在C市又接了几次表演,然后,她收到了来自莫斯科的芭蕾晚会邀请。 第一次跨出国界,白熙在大雪飘扬的俄罗斯和高加索人交流了一个月,当时有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被她来自东方的气韵吸引,表白,她只好说自己是传统的中国女人。 那时候,孟案北的面容总会不经发散联想,直接出现在她眼前。 随后,这一年里她几乎一直在旅居。 说起来真巧妙,儿时因为双亲去世而流离失所的人,长大后反倒喜欢上居无定所的感觉。 她的舞蹈邀约遍及世界,从冻土上运作的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开始,游经欧罗巴辉煌的花园、宫殿、教堂。 她有了朋友,周楚和舒南,周楚在没有演出的时候喜欢宅在那间坐北朝南的小屋子里,一边矫情地在自己身上涂防晒,一边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她的邀约也很多,但是表演完后并不喜欢逗留,只想赶紧回家补觉。 舒南踏实勤奋得多,哪里像白熙和周楚这两个工作到团团转后,一个在异国一个在家里玩得昏天黑地的懒散闲人,舒南会在每次演出后勤加练习,稳扎稳打,即使失去了文化节这个跳板,但也渐渐多了许多演出机会。 叁人的行程几乎互不交流,偶尔闲谈某某地方的某某菜肴有多么难吃,以后如果来这边表演,一定要避雷。 吐槽之后一回头,发现居然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相遇,桌上摆着同样难以下咽的地方小吃,原来是接了同一个舞蹈演出,便相视一笑。 白熙的脚步不停,孟案北书房里的地图上记号越来越多。 小冉猜对了一半,地图记载的确实是版图。 但不是孟案北公司的选址,而是白熙的舞步旋过的位置。 白熙已经是半个公众人物,她难以隐藏自己的行踪。 查一查W市舞团最近的动态,再看看世界各地的演出,孟案北的心里就已经有度量。 时钟的指针慢慢拨。 孟宅的管家和佣人按照孟案北所说,将白熙的东西全部装好,放在储物间里,而装满她衣物的衣柜,也整个被搬了进去。 他们都说白小姐在家里的痕迹渐渐淡了,但小冉聪明机灵,她知道如果真的淡了,孟先生会直接扔掉白小姐的东西,而不是存放在一个平常无人会去的房间里。 孟案北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那间屋子,箱子里放着白熙没带走的物件,衣柜里塞满她的衣服。 她塞的时候是胡乱团成一团的,孟案北便细致地将那些衣物拆开,展平,重新挂在衣架上放好。 抚摸柔软光滑的面料,仿佛在抚摸穿着这些衣物的她的身体。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在整理她物品的时候唇角的笑意。 然后,他那天晚上往往会睡得非常安宁。 如果要找,很快就能找到。 但是孟案北不去找她。 他好整以暇,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公司里驰骋疆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好像能聚拢世间一切的光。 像是万事万物都能向他聚过来,吸引过来,游走在边境和国界线里、坐飞机在云端翱翔的她也一样。 以往低调的人,如今很密集地接着采访。 大家对此的猜测,无非是分公司要成立,他需要获得更多的注意和曝光。 但这只是孟案北的一部分目的。 而白熙那边,风头暂时停下,舞蹈毕竟是小圈子,除了平常她有舞蹈表演时刷屏一波,大家更多的关注点,居然是她的私服。 他们都说白熙的私服好看、审美好搭配好。 但没人知道,她的美感被他一手调教。 这个一手调教了白熙美学的男人,正忙着筹备分公司的事宜。 铺天盖地的采访邀约,他只选最出名的杂志和门户网站。 在地中海气候的薰衣草园旁边住了两周,白熙因为新的节目回到国内,就看到了关于他的采访。 时间居然已经慢慢走过一年。 这时间在她心里不断发酵,反而历久弥新。 她慢慢读完他的一整版专访。看到他分公司的选址地:S市。 她打开邮箱,再次确认这次舞蹈节目的演出地址——
第49章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
孟案北到达S市下榻的酒店,房间的预定中途出了一些问题,助理去协调,他在大厅等候。 以往的他总是忙碌的,现下安静下来,忽然发现自己行李箱不起眼的侧边被贴上了一个小小的卡通贴纸。 一看就是白熙做的。 那贴纸微微卷着边,颜色都暗淡下去,也不知道贴上多久了,他居然才看见。 傻乎乎的粉色小兔子,耳朵的地方卷翘起来,孟案北用手摩挲着,低低地笑出声。 然后他就看见她逆着光走进来。 她更加清瘦了一些,脸变得更尖,慢慢长出成年人的轮廓,气场成熟沉静下来。 她穿的衣服、拖着的行李箱、拿着的手包都是他没见过的,纤尘不染,意外地审美俱佳。 然后她的脚步顿住,看向他的目光复杂,紧接着飞快收回,脚步也急促了一些,小皮鞋的跟踩在光滑地板上像是鼓点。 她攥着身份证递上去,如芒在背地登记完毕,听服务员指了房间的位置,低着头急匆匆地离开。 孟案北注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518。电梯上五楼右转。” 他摩挲着她留下的小兔子贴纸,听见了服务员指路的声音。 以往的白熙,在一个地方表演完之后,总要在那里游玩一段时间。 何况这次在S市,一个临近海洋的旅游城市。 她本来做了计划,演出结束就去海边的酒店住上几天,可是刚刚宿命一般在大厅遇见轻轻松松拿捏她命脉的那个人,全部计划只得取消,她飞快订了返程的航班。 还好演出很快结束。 这几天里她没有再遇见孟案北,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来。 那天她表演完,现场掌声雷动,她怀着赶紧逃跑的心思,像那天新年晚会看见台下的他一样,带着礼貌客气的微笑谢幕,打了出租回酒店收拾东西。 她攥着房卡在走廊里走,每一步都是逃离的方向。 然后,一间房门忽然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进了房间里。 “你在做什么,我要叫人了。”她看着那张熟悉至极的脸,还能说着冷冰冰的话语。 这样子就是让孟案北又爱又恨,爱到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恨到想把她的身子干到虚软,干到再也跑不掉。 孟案北的吻落下去,他在赌,赌白熙心里对他的感情。 如果有,他甘愿和她一起落下去。 白熙大惊,想推开他,但是手伸出去,身子先软掉。 这副身体就是如此地不争气,叁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另外一具火热的身体,她能听见自己身体的叫嚣,它太熟悉眼前这个人,十分轻易地就能原谅他,于是动作也开始变软,变迟疑,变得半推半就。 她的犹疑也被孟案北看在眼里,一时心中被丝丝甜意占满。 他问:“想我吗?” 他的手掐在她腰间,隐忍不发的动作。 她不回答,他的手多了两分力气,逼着她问:“想我吗?” 白熙扭过头去,因为她大脑的回答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好像就这样堕落也很好。 周遭的布置和她自己的房间一样。 她心里笑了笑,孟案北为了堵她,甘心在同一楼层的普通大床房里住了几天,没有去顶层的总统套房。 她没有说话,发狠似的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直直地看着他。 一点儿火星溅出来,马上便燎原。 两人都是冷了许久的人,此刻熟悉的身体碰撞,带来颤抖和悸动,孟案北把她抱到床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掉,扯开她的衣领扣子就吻上她的乳肉,着了迷一般舔舐吸咬,她马上软了身子,去解孟案北的皮带。 然后是她的内裤,被他用力就撕掉,光裸的小逼早就恢复了处女一般的紧致,连他的手指都进得艰难,一股股的淫水往外冒。 孟案北把解开的皮带拿过来,折迭成小段,在她白嫩的臀部轻轻地打,像是惩罚她的不乖。 白熙嘤咛着往上缩,被孟案北握着脚踝拉回来,下身小穴便撞上他勃发的阴茎。 他往里进,进得困难,只好一边慢慢进,一边揉着她的阴蒂让她放松。 白熙尖叫地喷出水,下身被润得水光淋漓,孟案北插进去大半根,等不及全部埋入就想先享用她的身体,于是就混着那里粘腻的液体开始浅浅进出起来。 她的身体一点点被打开,心里也绵密地被填上复杂的情绪,最后他将她翻过来,跪在床上接受他在身后狠厉的冲撞,白熙一年没做,哪里经得起这样凶狠的玩弄,一晚上泄了无数次,嗓子哑掉,床单湿透滴水。 他揉着她的胸,贴着她的后背,她整个身子都被他拢起来,像是占有又像是保护,他在她身体里射出来,子宫被注入精液的感觉把她送上一波灭顶一般的高潮。 迷迷糊糊倒下来的时候,她被他拉过去整个抱在怀里。 他说:“回来吧。” 他还说:“我爱你。” 白熙一直觉得十七岁后的人生像是一列偏离轨道的火车,呜呜的汽笛声不过昭示着一个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她经历了父母双亡,家庭离散,高考失利,远走他乡。 十七岁后她的人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打满了红叉,告诉她此路不通,不通,不通,不通。 所有道路都是绝路,所有事物都是错误。 她变成了无法回头的亡命之徒。 可是她却遇见了孟案北。 以一个不太美好的相遇,串联起两个人息息相关的余生。 他真当得起他的名字,岸。他轻柔地接住漂泊的她。 那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白熙看见床头那枚晶亮的戒指,揉了揉眼,他在她面前半跪着,晨起的阳光洒满他半边脸,他说“白熙,嫁给我。” 那一刻,一切豁然开朗。 所有的光芒都向她涌来,所有的大门都向她敞开。 颤抖带笑地说“好啊”的时候,她泪流满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