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榨卵还含
👤 作者:哀轮独渡(aaron123dodo)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9522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伪娘,重口,群交,调教,淫堕
🗿 肉量:43.14%(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女人那叉开的双腿中央,那可怜的淫穴早被抽插得变了形。阴唇因为兴奋而肿胀充血自然不说,那穴内的淫肉竟然也活生生被拉扯得外翻。粘稠的淫液不知已流了多少,沾满了女人整个下体,甚至如同小河般顺着她光滑浑圆的打屁股不停滑落在床沿上,地板上。淫穴周围的肉早已成了深褐色,并且看得出来十分松弛。然而此刻,这久经沙场的肉洞却被撑得几乎要绷裂!
全文
第1章
烛火摇曳,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伴随着这个有节奏的嘎吱声,还有男人沉重雄厚的喘息声,女人浪荡而失魂的哼唧声,以及交合部位大力碰撞致使粘稠液体挤压四溅的吧唧声。 窗外,蝉鸣不止,风声未尽。时不时有猫头鹰的咕咕声鬼魅般传来,而远处似乎有嘹亮却同时飘忽不定的邀月狼嚎。 这一切声响结合在一起,铺垫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全景。 仔细凝听,这对正在淫荡交合的男女其实都已经试图克制自己了,但是那勾魂的爽快却让他们不得不发出这样不堪入耳的淫秽呻吟。 房间是小村庄里再普通不过的石瓦房,但是里面点滴的装潢可以看出家世颇为雄厚。 木板门并未关紧,门口有些杂乱,似乎推门进来的人很是着急以至于来不及回头收拾。 床上的女人虽已过了豆蔻年华,却依然不到二十,并且颇具姿色风韵犹存。 她的一双美目频频欲仙欲死地翻白,牙齿咬住了朱唇,然而却还是抵挡不住喉咙里传来的声音。 原本盘在头上的一头青丝此时已经在巨大的震动下散落,根根发须垂落在脸上,有的被汗水浸湿紧贴脸颊,有的随着身体的晃动前后飞舞。 女人的腰身维持得十分紧致,看样子并没生过孩子。 她身上的布衣布裙简单中透露着花样,精致的手工绣花和染色曝露出了深闺女子不甘寂寞的小心思。 而腰上腿上几根看似随意束扎的衣带恰到好处地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了出来,想必平日里定会惹得周遭的男人侧目。 此时,这几根衣带的衣结要么松开要么若即若离,材质轻软的衣物如同挂失般或铺垫或散落在女人的胴体上。 她光滑的右肩沁满香汗,在烛火下闪闪发光。 一对肥硕饱满的巨乳蹦出了布衣的束缚,随着交合的节奏充满弹性地上下猛晃。 女人到了这个岁数还没生育,旺盛的内火竟是更加刺激了体型和体态上的发育。 在欲火焚身下,这个女子的乳晕竟变得充满了光泽,十分诱人。 然而毕竟已不是少女,乳晕和肿胀的硕大奶头并不再是粉红色,看来床上的经验已是十分丰富,这对硕大的奶子也经常被男人光顾把玩。 女人白皙的双腿被大幅度打开举高,小脚上的绣花鞋尚未被脱下。 这样的姿势下,布裙早就散落在了旁边的褥被上,女子自腰部以下的下身竟是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正因如此,她那极是丰厚饱满的肥臀在昏暗的光影下暴露无遗。 随着每一次有节奏的抽插,女人整个臀部都被奸淫得猛烈晃动,甚至轮成了圈。 连接她的肥臀硕乳的是紧致的小蛮腰,而此刻淫乐时大幅度的动作不禁让人担心,如此细的腰怎么能经受得住整个大屁股这么大幅度的狂甩。 女人那叉开的双腿中央,那可怜的淫穴早被抽插得变了形。 阴唇因为兴奋而肿胀充血自然不说,那穴内的淫肉竟然也活生生被拉扯得外翻。 粘稠的淫液不知已流了多少,沾满了女人整个下体,甚至如同小河般顺着她光滑浑圆的打屁股不停滑落在床沿上,地板上。 淫穴周围的肉早已成了深褐色,并且看得出来十分松弛。 然而此刻,这久经沙场的肉洞却被撑得几乎要绷裂! 那是因为,插在她骚穴中的是一根肥硕惊人的巨大阳具。 这根阳具上粗壮的青筋十分狰狞地跳动着,而骇人的屌围远远超过了婴孩的大小,也就是说普通女人就算生孩子都不用把下体给撑得如此地大! 女人的小腹上有明显的大块凸起,这块凸起随着每次抽插消失而又再现,究其原因竟然就是这根巨屌惹的祸! 而这根巨屌的尺寸实在是惊人,以至于就算如此用力地抽插,就算挤压得女人的子宫移位肠胃变形,都还是只能将半根不到的雄根插入她的体内。 而从眼前这个女人的神情上来看,如此肉体上的折磨她却无疑是极度享受的。 这只能用一种方法解释:她早已习惯被如此巨大的肉柱抽插了,以至于撕心裂肺的疼痛最终尽化为了勾魂荡魄的愉悦。 难怪她的下体竟松弛变形成了这副模样! 顺着这根异常粗大的雄壮阳具,顺着一根根狰狞的青筋,这副绝顶性器的根部连接着同样令人乍舌的力量根源:一对硕大如同公牛卵蛋的浑圆睾丸,沉甸甸地将卵袋拉扯得稍微有些变形。 随着男人每一次猛烈地抽插,那对肥卵都重重地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男人双手握住女人的脚踝,两只肌肉发达的壮硕手臂几乎比女人的腰还要粗。 他赤裸的肩颈和背部如同厚实的肉墙,块块硕大的肌肉勾勒出明显而充满力量的一条条深沟。 男人的古铜色皮肤被汗水淋湿,每一个动作都让那一块块大肌肉蠕动伸缩。 视线滑过男人壮实的后背,结实健美的公狗腰下方,两块肥硕的臀肌不停地收紧放松。 再往下,粗壮如同树干的双腿岔开半蹲,破旧的麻布裤子被褪到了脚踝。 这个肌肉壮汉大幅度而淫荡地甩动胯部,将自己那根骇人巨屌一次由一次插进女人的骚穴深处。 火光依稀照出了男人正面的神情。 这是一个青年壮汉,粗旷的脸庞很是耐看。 正在欲仙欲死的他紧皱眉头,咬牙切齿,双眼怒瞪着女人那前后狂甩的两颗硕大乳房。 壮汉方正英挺的脸颊和下巴上残留着十分阳刚的胡渣,头发随意地被一块麻布头巾绑在后脑勺,看来并不是一个特别讲究的人。 他那两块健硕厚实的大胸肌随着每次猛力地抽插而跳动,那力量感足以俘获胯下女人所有的目光和欲望。 一盏茶的时间又过去了,肌肉壮汉已是气喘吁吁,而丰韵少妇更是几乎被活活干晕了过去。 终于,随着壮汉喉咙里一阵闷哼,这个魁梧的健硕男人猛地加紧双臀,用力将那根粗大的阳具猛插进了少妇那个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肉洞深处。 紧接着,壮汉眉头紧皱双眼翻白,死死咬紧牙关试图压制自己的怒吼。 他浑身的肌肉瞬间颤抖了起来,那两颗肥如公牛的巨大卵蛋更是一阵猛烈跳动。 粗大狰狞的阳具顿时抽搐了起来,一看便是将大量的阳精灌进了少妇的淫穴! 而几欲昏迷的少妇此时瞬间瞪大了双眼,甚至不可置信地长大了嘴巴。 她的瞳孔紧盯天花板而不断乱颤,喉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滚烫的阳精喷涌上了她的花心,而她的淫穴早被肥大巨屌给撑满,以至于大量的乳白色精液直接从她的穴口飙射了出来! 这来自体内的巨大压力让少妇忍不住在今晚第十二次达到高潮。 壮汉一声野兽般的低沉怒吼,在高潮的极度愉悦中猛地伸出两只大手,狠狠抓住了少妇的一对肥硕大奶子。 那两颗浑圆的乳房顿时被抓得变形,奶肉从壮汉的手指间溢出。 这突发的猛烈刺激加上整晚淫乱导致的严重内火失调,让从来没哺乳过的少妇颤声惊叫:她感觉到胸前一股暖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头瞬间肿胀,接着大股的奶汁竟喷洒到了空中,溅在了壮汉发达的硕大胸肌上! 这还没完,壮汉那根惊人巨屌依然在少妇体内疯狂地播种,从淫穴中迸溅而出的雄浆早已在地板上流成了河。 情欲中烧的壮汉猛地弯腰低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少妇喷洒着奶汁的乳头,狠狠吮吸了起来。 这一下一切都明了了:并没有生育过的少妇之所以拥有颜色深邃的奶头和乳晕,竟是因为被男人经常蹂躏玩弄吮吸出来的! 这个少妇是村长的儿媳妇儿张氏,嫁给村长儿子已经四五年了。 这个村子坐落在鲜卑人和汉人交界的地方,自古便融合了多个氏族。 几代后绝大部分鲜卑人都汉化了,于是双方也都没人太在意血统问题。 这也就是为何张氏作为汉人家的女儿可以嫁到鲜卑族的村长家。 无奈村长儿子体弱多病而又清心寡欲,无法满足这个女人强烈的欲望。 由于一直没有生儿子,村长经常给儿媳妇脸色看,然而张氏自己最清楚:新婚的时候她也是费尽心思勾引那个对自己的身体完全没兴趣的丈夫,甚至许多次都将他灌醉了之后霸王硬上弓。 然而老公射出来的雄汁几乎是透明的,见过众多男人精液的张氏明白,他们家恐怕只能绝后了。 她曾经给村长儿子暗示过,然而村长儿子只是冷冷地让她别说出去。 生不出孩子,老公又不碰她,张氏终于憋不住了,开始频频地红杏出墙。 这个壮汉名叫牛三,只是村里的一个寻常庄稼汉。 牛三从小就长得魁梧,成年后更是全村最高最壮的男人。 作为一个汉人,他却比村里任何一个鲜卑族的草原汉子更加壮硕高大。 只可惜如此威猛的一个男人却是天生脑袋不灵光,空有一身力气却做不好农活。 这也是二十好几的一个壮汉却一直娶不到媳妇的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让人啼笑皆非:这家伙的下体巨大无比全村人都是知道的,毕竟一个村子就那么几十上百个人,谁撒尿谁没看过。 而偏偏牛三体内旺盛的内火让他欲求不满,坐在村口吃饭时有任何女人经过他都能看得目瞪口呆,并且裤裆里立马有反应,被众人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你想啊,谁家姑娘愿意受这罪,鸡巴大成这样还饥不择食,这不每晚都得被撕成两瓣吗。 然而,张氏却正是看中了牛三的雄壮野蛮,更是爱极了那惊人的尺寸。 两年前她便有意无意地勾引这个男人,而欲火旺盛的牛三立马便应了。 从此,只要村长儿子出门了,牛三便会溜到村长儿子的家中和张氏一阵风雨。 其实原本张氏不止牛三这个姘头,村里有七八个男人她都睡过。 只是自从和牛三好上之后,渐渐地她的骚穴被撑大到变了形,让其他男人操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快感。 按理说如此频繁地和所有男人偷情,现在早该被搞大了肚子,但是只有张氏自己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她被男人灌满了精液受孕之后不久,就会被粗暴的奸淫给操到流产。 她很清楚如此频繁的流产绝对伤身,这辈子可能自己也不会有孩子了。 但是她无所谓,嫁给了一个鸡巴硬不起来的男人守一辈子活寡,她也没打算要孩子了。 就当是赌气吧,就让他们家断子绝孙,连个野种都不给他留。 此刻,这一对淫男欲女正深陷极度愉悦的高潮之中,奶汁横流,穴水四溢,精液迸溅,大汗淋漓。 这已经是牛三今晚第三次射精了,而张氏更是高潮迭起了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忽然,牛三那粗旷的脸庞猛地扭曲变形,粗浓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怒目狂瞪,呲牙裂嘴。 他那肌肉发达的壮硕身躯原本就在高潮中紧绷地颤抖着,此刻更是忽地猛烈挣扎了起来! 而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型阳具还深深插在张氏的骚穴里,突如其来的挣扎竟是将少妇的身躯也一并甩动得乱颤! 牛三的喉头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沙哑惨叫,而张氏被更是没命地惊呼,因为她感觉小腹几乎要被狂甩的大鸡巴给撑破了! 站在牛三的身后,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一脸得意,而眼神中却喷涌着接近疯狂的凝注。 他蹲在地上,步靴沾满了被牛三喷射出来又流到地上的大滩雄浆,一手抓住了牛三的一颗肥硕公牛雄卵! 看得出来,这个文弱书生正在用吃奶的力气狠狠挤压双手中那两颗摊开手掌都无法完全掌握的巨大睾丸。 力道之猛,甚至让这个男子的手臂开始颤抖。 张氏在惨叫中没命地想要抓住旁边的什么东西,好让自己不要整个人被架在牛三的大鸡巴上甩来甩去。 然而一瞬间,她惊讶地看到了牛三身后那张男人清秀的脸:那正是村长的儿子,自己的丈夫。 而丈夫眼中此刻喷发出来的那种狂热,是自己这辈子也从未见过的。 一对肥蛋被无情挤压得几乎变形,牛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疼痛感和下体泄精时的欢愉感交替纵横,让他几乎就要神经崩溃。 他那卵蛋中储存的大量新鲜雄汁被大股大股地挤压了出来,噗赤噗赤地连续喷射进了张氏的骚穴。 要知道,要害被抓住之前牛三正在高潮当中,而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的高潮被持续延长,半主香的时间过去了他还依然疯狂地射着精! 在长时间的残酷折磨中,张氏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如同气球一般被精液给灌满而隆起,胀痛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巨大的疼痛伴随的却是阴道甚至子宫被极度挤压撑胀带来的快感,让她竟在短短的时间内持续高潮了两次! 很快,这个淫荡的女人便活活被操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失去知觉的身躯被一根粗大巨屌串着乱甩。 又是半主香的时间过去了,牛三那两颗傲人雄卵已经被挤压成了紫红色,长时间疯狂抽搐的巨大鸡巴上好几处的血管爆裂而瘀血。 房间的木地板上此时已经被牛三的精液给完全覆盖,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郁的雄腥味。 牛三频频翻著白眼,声音早就沙哑而无力。 终于,这个肌肉发达的粗旷壮汉浑身一阵抽搐之后,缓缓软到在了床上。 村长儿子渐渐松开了手,脸色中带有一丝疯狂。 他站了起来,巡视了四周自家卧室的地板,留恋地看着这连成一片的白色湖泊。 床上,自己那红杏出墙的妻子被干得口吐白沫,而一个魁梧的肌肉壮汉更是被彻底降伏了倒在一旁。 壮汉下体那根粗大惊人的肥屌却依然死死地插在妻子那个被撑大到变形的骚穴里,看来实在被包裹得太紧,一时半会儿不会脱落。 村长儿子缓缓走到了床边,鞋子塌在精液湖泊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他顿了下来,将稍稍有些颤抖的双手缓缓伸向了牛三的小腹。 握住了那根巨大无比而依然充血的肥硕鸡巴,那滚烫的温度和充满韧性的手感让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他缓缓地手上用力,试图把这根巨物从妻子的下体中拔出来。 大量的浆汁伴随着每一寸的拔出噗赤噗赤地迸溅而出,有的甚至直接喷射到了村长儿子的脸上,看得他双眼发直。 终于,那根硕大的巨屌被他成功拔出。 这依然半充血的骇人肉柱比一条鲜活的大鲤鱼还要重,湿漉漉地被他捧在怀里。 他闻着浓郁的雄性腥香,看着这狰狞的巨大性器,忍不住眼神迷离地缓缓低下头去,开始舔舐这根巨物上的每一寸淫肉。 越来越忘情,越来越失态,他的喉咙中开始发出轻声呻吟,更是用自己的脸颊摩擦抚慰这个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 不一会儿,村长儿子猛地一皱眉,浑身一阵颤抖,然后缓缓地软到坐到了地上那一大滩的精液当中。 原来,在忘情地舔舐牛三那根巨屌的同时,他居然就在裤裆里兴奋而失控地高潮射精了。 今天的事情,他已经计划了半年了。 他很清楚自己无法生育,更清楚自己对女人没太大的兴趣。 所以对于妻子频繁地红杏出墙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假装不知道。 如同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虽然他对妻子并没任何兴趣,但是她毕竟属于他私人的压箱宝,老婆偷情还是让他心里窝火。 但他还有一些其他的目的。 俗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随着家中长辈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他甚至希望妻子的红杏出墙可以让她生下个野种,到时候和妻子约法三章这辈子绝口不提,那么自己也好向父母交差。 当然,这也不是他唯一的目的。 这些年里,他有时甚至会假装出门了却躲在屋外,偷偷地窥视妻子偷情的全过程。 这时他自己也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他要看的并不是妻子淫荡的姿态,而是那一根根同村男人狰狞而霸道的粗大阳具。 逐渐他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是享受归享受,这事如果穿出去了那他的声誉可以算是毁了,从此成为全村乃至全县的笑柄,他们一家的仕途可能都会被影响。 所以他几年前就下定了主意,等老婆成功受孕了,就把这些姘头想方法一一杀了。 这样除了他们夫妻俩也再没人知道孩子是野种。 并且这样也算是一解他心头之恨吧。 然而自从一两年前起,妻子开始频频勾搭上了巨屌牛三。 牛三那雄壮健硕的躯体,那根粗大肥长的鸡巴,还有那对肥厚浑圆的卵蛋,都直击他内心深处的最大欲望。 这些年来他多少次躲在屋外,死死盯住牛三那副抽插着自己妻子的巨大性器手淫泄欲。 日子久了,他甚至觉得,到时候如果得杀牛三灭口,自己可能还下不了手呢。 如此极品的肉体让他怎么舍得亲手摧毁,把玩都还来不及呢。 他明白,这辈子可能自己也不会有机会把玩这具雄壮肉体的,他也认命了。 所以此刻能够亲手触碰这一副朝思暮想的性器,竟让他兴奋得直接射精。 而之所以选择在此时下手,是因为两个月前和父亲同赴县城时在茶馆里的一个偶遇。 茶馆是人蛇混杂的地方,总有些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会在第一时间流传到各地的茶馆里。村长儿子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侧耳听到了邻桌的对话。 西汉末年,宦官当道。 上至皇上身边掌握生杀大权的常侍,下到常侍手下的小太监,都是连满朝文武都不敢得罪的大红人。 人红了事情也多,而公公们常居宫中又身子柔弱,许多力气活工程浩大他们不方便做。 于是他们准备在宫外建立几个重兵把守的宅子,招一批身强力壮的奴才常驻在内随时供他们差遣。 村长儿子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有了个主意,趁着父亲先回屋休息找到了同桌的人问了个清楚。 宅子要建在宫外,因为皇上是不可能让身体完好的男人夜宿后宫的。 但是宅子会被原本就驻扎城外的禁卫军重兵把守,这些壮丁也绝没有逃跑的可能。 这一住进宅子,没有个几十年肯定是出不来的,可能许多就终老一生供常侍们差遣跑腿了。 更何况,天天都得做大量的体力活,可能是修补宫殿可能是搬运货物,能活多久也不是个常数。 想也如此,要是活轻松的话,直接让士兵们做了不就成了,所以猜想里面的劳作是不会轻松的。 不过公公们仁慈,死后自然让他们落叶归根,后事的钱自然也是宫里出。 而送他们入宅的家人必会得到一笔非常丰厚的礼金。 村长儿子听得心直跳,这所有的细节都正合他意。 他问出了消息的来源,找到了县上有关系的人,再寻到了来他们县招壮丁的负责太监,送上大礼试探了一下口风:如果这人并不是自愿而是被拐卖来的,成吗? 管事的那位一脸漠然的年轻公公阴阳怪气地告诉他,不合法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提倡,但是合不合法他们也没空查。 只要按上了手印,一切就跟着宫里的规矩走了。 于是,村长儿子叩谢了这个年轻公公,心中的计划油然而起。 牛三这个壮硕大块头,别说他了,村里没人能和他硬碰硬。 然而村长儿子脑海中直接就想到了牛三那对硕大多汁的肥卵。 任这个男人多么雄壮,被抓住了蛋就是任人宰割,而恰恰自己多得是偷袭牛三下体的机会。 到时候狠狠挤压这两颗大肥卵,把壮汉的精液都给挤出榨干全部射进自己媳妇的骚穴里,也不怕她不怀孕。 他其实也是心知肚明,这么多次和男人交构张氏肯定是怀上过多次却流产了,因为经常床单都会染血。 如果再不有所行动,恐怕那骚洞就要被彻底操烂了,到时候想生都生不出来。 更何况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挣一笔横财,除去一个隐患,还能巴结巴结宫里的大红人,何乐而不为? 此刻,看着昏过去的老婆那彻底变形损毁的骚穴以及里面簇簇流淌的大量精液,村长儿子十分得意。 今晚他就会把旁边这个壮硕男人连夜押到县城里卖了,到时候木已成舟,这个骚婆娘也只能配合演出。 骚穴被干烂了只能说她活该,能不能再用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到时候如果能给他生个孩子,他也就既往不咎,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而那个壮汉牛三嘛,哼,只能算他自己造的孽。 村长儿子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帮他留了个种,还饶了他的性命。 也罢,也罢,他的种也的确是好种,饶他性命就算是偿还了自己这么多次盯着他的巨屌泄欲。 村长儿子诡异地笑了笑,把赤裸的肌壮大汉脱到了地上那一滩他自产的精液池中,再卯足了劲将这个彪形大汉拽到了门外。 事先早已准备好了推车了骡马,赶到县城不过一个时辰的事情。 村长儿子忽然觉得,一切的不顺都将离他远去。今天这么顺利的计划执行让他的信心倍增,血脉贲张。
第2章
“嘿嘿,小美人儿,还不快来伺候大爷?” 一个粗旷洪亮的声音中带着阵阵醉意,语气甚是霸道淫邪。 小酒馆二楼的客房里,一个壮硕的蓄须大汉光着膀子,淫笑着步步贴近窗边的。 随着每一步,他浑身结扎饱胀的硕大肌肉都轻微地颤动着。 而在他胯下,脏兮兮的布料早就被肿胀怒挺的大鸡巴给撑了起来。 看来尺寸着实不小。 “啧,死人,你急什么呀!”烛光下,一个美艳动人的年轻女子娇嗔道。看她浓妆艳抹的打扮和花枝招展的服饰,应该是一名青楼女子。 大汉被青楼女子的媚眼勾得兽性大发,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表情猥亵而丑陋。 他硬生生控制住自己,眼睁睁看着青楼女子慢慢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挑逗地脱下。 香肩,酥胸,都在薄纱后面若隐若现。 蓄须壮汉的呼吸越来越浑浊急促,终于,他实在忍不住了,狼狈而下手毫无轻重地开始试图脱下自己的裤子。 越是情急却越是解不开裤带,这个壮汉怒吼一声,干脆刷地一声硬生生将自己的裤子撕裂扯下! 一根肥硕狰狞的大屌蹦跳了出来,而一对毛茸茸沉甸甸的硕大雄卵更是在他的胯下不停晃动。 青楼女子眼波转动,见到壮汉下体那副巨大的性器轻声惊呼了一声:“啊!你这个死鬼,这么大!真是会要了我的命啊!” 蓄须壮汉淫笑着一步步靠近青楼女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而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从马眼中渗透了出来。 “别怕啊心肝,让爷来好好疼你……这大鸡巴看起来可怕,插进去可舒服了,嘿嘿……”青楼女子娇笑着说道:“讨厌!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诶,等一下……” 青楼女子的神情虽妩媚,然而额头上却已经沁出了汗珠。 此时,壮汉一步步逼近,忽然一手抓住了年轻女子的脚踝,让青楼女子的表情忽然大变,惊呼出声。 “嘿嘿小娘子,我看你往哪儿逃!” 蓄须大汉呲牙裂嘴地坏笑着,山一般壮硕的魁梧身体开始朝女子压了过来。 青楼女子此时汗如雨下,适才的妩媚表情全无,花容失色地挣扎了起来。 然而,一个娇弱女子,如何挡得住一个肌肉发达的壮硕大汉? 更何况这个壮汉此刻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浑身是力! 眼看壮汉就要得逞,忽然,他淫笑着的猥亵面孔瞬间扭曲变形! 两只眼睛刹那间瞪大,血丝几秒之间便爬满了他的眼白! 他那肌壮的庞大身躯猛地停住了,肌肉瞬间紧绷用力不停颤抖,暴露的青筋爬满了全身! 青楼女子披头散发,香汗满身,此刻也被这奇异的景象给怔住了。 她也不敢动,只能惊恐地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距离咫尺的蓄须壮汉此刻的变化。 壮汉咬紧了牙关,满脸涨红,眼珠开始无序地迅速闪动,口水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他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 不多久,他无序乱颤的眼珠开始频频翻进脑后,竟是翻起了白眼,同时眼泪不停从眼眶中流下! 再过了一会儿,壮汉那一身鼓胀壮硕的肌肉已经用力到了不停抽搐,竟是在紧绷中开始抽筋了! 同时,他的唾液从紧咬的牙关中越发大量地涌出,竟是标准的口吐白沫! 不多久后,一脸诧异的青楼女子忽然惊呼一声。 原来,大股大股乳白色的腥浓浆纸竟然从这个蓄须壮汉的硕大龟头中噗赤噗赤地喷涌出来,一连喷射了几十发! 就如同狂涌的喷泉一般无穷无尽! 雄腥味浓重的汁液很快便将青楼女子浑身上下淹没在了粘稠的粘液之下! 终于,肌肉发达的壮汉开始缓缓地滑倒。 他的面部已经完全失去了表情,双眼空洞翻白,唾液和眼泪毫无控制地流满了粗旷的脸颊。 他浑身抽搐的肌肉显然已经完全失控,从那根肥硕巨屌中喷射出来的雄浆在一百多发之后开始从浓厚的乳白色转化得半透明。 慢慢地,慢慢地,这具肌肉发达的魁梧身躯逐渐瘫软在了床沿上,压住了青楼女子的小腿。 青楼女子定了定神,良久才缓过气了,挣扎着想要从壮汉沉重的身躯底下将小腿抽出来。 壮汉那大量的精液如同浓稠厚实的蜘蛛网一般将她整个人覆盖,她只能一面挣扎一面用手抹开满头满脸满身的雄腥粘液。 “快,快过来拉我一把啊!”青楼女子带着哭腔喊道。 从壮汉的身后钻出一个小脑袋。 那是个看样子十岁不到的小男孩,衣着十分朴素,看样子平时就是打杂的。 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此刻脸上还惊魂未定,浑身都有些哆嗦。 他的两只小手一手握住了一颗肥硕多毛的雄卵,每颗都有他三四个拳头的大小。 两颗肥硕的雄卵都已经被挤压得变形,几乎要爆裂开来。 而小男孩的双手都由于用力过猛而不停颤动,显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了。 青楼女子看小男孩已经被吓得没力了,也不强求,自己终于逐渐挣脱了出来。 她一下了床,便差点无力跌倒,但是好险还是站住了。 粘稠的精液依然沾满了她的头发,脸颊,衣服,和皮肤,甚至还依然滴滴答答地不停从她身上滴落到地板上。 她喘了几口气,回过头来,恶狠狠地朝肌肉壮汉那肉壮的身躯踢了好几脚,方才解恨。 “楼下呢?楼下怎么样了?”青楼女子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了,急忙回过头来问小男孩。 小男孩愣了一愣,终于回过头来了,声音依旧战栗地咽了口口水回答道:“他们……他们都还好,掌柜的已经跑去报官了……” 青楼女子听到这样,终于松了口气,砰地一声瘫软坐到了地上。 这个险些被一个小孩捏爆了卵蛋的壮汉名叫万雷,是当地的一个臭名昭著的土匪恶霸。 这家客栈设在官道上,最近的小县城也有百里路。 最近当地闹饥荒,万雷已经多次作恶,终于找上了客栈。 客栈不大,平常就只有掌柜的,两个小二,还有一个厨子。 这些年来,他们看这个名叫阿平的小男孩可怜,便也让他住进了客栈,平时打打杂。 阿平自小父母双亡,除了自己叫什么,他几乎没有什么其他记忆。 从小就只能靠着乞讨拾荒还有在丛林里四处觅食度日,还好因为长得可爱好看,倒是经常有好心人施舍他一些东西。 再加上从小就习惯了在丛林里打猎的生活,经常捕到些鸟兽鱼虫,倒是没怎么饿着。 小小年纪,因为常年捕猎所以力气已经挺大了,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单手将一个壮硕恶霸的肥卵捏得几近爆炸。 万雷过来抢客栈的那天,他们只有一个住客,就是县城里的招牌名妓苏青娘。 因为写得一手好诗,她时常穿梭在几个县城中间。 也因为腹内有些文墨,这个出身低贱的青楼女子却是也懂得一些道义和算计。 这天,万雷本是要扫光客栈的存粮和银两,却发现住着一个大美人儿。 这个恶霸正值壮年,又是雄伟刚猛,一看到美人儿立刻燥火攻心,立马便要奸淫苏青娘。 苏青娘看今已难逃此劫,干脆把万雷引到了楼上的客房,尽量用媚术拖延时间,想要让楼下的伙计或是掌柜有时间去报官。 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男孩救了所有人。 官府在两个时辰之后才赶到,而惨些被爆蛋的壮汉恶霸这次是彻底被耗尽了体力,依然不省人事。 官府依法将万雷押了起来,送到了县城。 恰好这个时候得到通知,宫里要征求一批身强力壮的苦役奴。 为了讨好宫里,县城官府便顺手将万雷给送了出去。 苏青娘心存感激。 要知道,虽然作为一名风尘女子她也不是没尝过雄根的滋味,但是万雷的阳具可真是大得骇人,真被这巨物蹂躏一个晚上,估计苏青娘的日后生计也就困难了。 因此,苏青娘在客栈休息了两日之后,决定认阿平做干儿子,将他带走养大。 掌柜的起初不是太愿意,毕竟相处几年了,阿平这个孩子虽说自小在野外长大比较沉默寡言,却是十分懂事,长得又讨人喜欢,让客栈里的人都有些不舍。 然而,客栈的条件也不是特别充裕,县城里的生活毕竟比较多姿多彩,苏青娘更是承诺会教这个孩子读书写字。 虽说跟着一名风尘女子会充满非议,但是毕竟也是衣食无忧而且有机会可以见到各式的达官贵人。 于是最后掌柜的还是妥协了。 临走的时候,掌柜的把阿平叫到了一边,一阵希嘘之后递给这个小男孩一张破布。 这张破布阿平记得,是自己从小就穿在身上的麻布衣服的背面。 多年了,经常在丛林里穿梭,麻布衣服早就破成了一条一条的。 自从到客栈之后,掌柜的给阿平换上了新衣服,就将这些碎布收了起来。 此时一别可能再无相见之日,便与之奉还。 掌柜的指着破布上的痕迹,告诉阿平:这上面写着你的一些事情,应该是你父母知道自己不行了,留在上面的嘱托。 你现在不识字,将来等你干娘教你之后,你就能看懂了。 一年后,当阿平终于开始识字以后,有一天他忽然想起,翻出了这块破布。破布上用针线缝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韩平。
第3章
张常侍看着窗外,一片春暖花开。 一盏茶,喝了竟有一个时辰。 遥想当年,先帝在这样的日子里总是要出游的。 孩童时,自己还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帮着先帝躲过太后的眼线。 其实,那不全是出于忠心。 那时的自己,多大一个人儿啊,净是没眼力地凭空指望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荒唐事儿。 柳荫下,湖岸边,就只是两个少年独处玩耍的时间。 先帝贪玩,从小就贪玩,竟是贪玩了一辈子。 要不是他贪玩,他怎会嬉笑着挑逗自己。 要不是他贪玩,他怎会兴奋地把自己拉近灌木丛中上下其手。 要不是他贪玩,自己怎会至今无法忘怀那触感。 想到这里,张常侍就有点恨。人说太监就是小气,还真说对了。他就是小气。他这一恨就是一辈子。 他恨先帝为什么要让他习惯了那粗大滚烫的,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宝贵的雄武之物。 年少之时他甚至天真地感觉,自己丢失的东西在先帝身上找到了,先帝会一辈子用紧密的合体来弥补他自己的不足。 为了这种年少无知的期盼,他宁愿抵抗太后懿旨也要和先帝偷偷跑去赏花。 还不都是为了花前月下时那宝贵的一时兴起。 他恨先帝如此贪玩,玩坏了他的身体,玩残了他的心,却又接着跑去玩别人。 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个个貌美如花的漂亮女人入宫,十个,百个,千个。 夜夜笙歌,酒池肉林,而自己始终只能观望。 他恨自己就算官高至此权倾朝野,却始终少了一件东西。 而这件东西本身又是那么可恨。 它能带给人多少的幸福,就能带给人多少的痛苦。 它的侵入能让一个人多么销魂,它的抽离就能让一个人多么失落。 没有它,自己的一生都不会体会到那种无可比拟的快乐。 然而有了它,那无尽的躁动,却又注定了一辈子的漂泊流连,永不满足。 漂泊的是它的主人,也是它的仆人。 是先帝,也是自己。 张常侍闭上了眼睛。 “常侍,西屋已经准备妥当。”一个小太监有些胆怯地轻声报到。 张常侍慢条斯理地微微点了点头,眼神瞟都没瞟小太监。小太监很识趣地弯腰行礼,倒退出门。 那件东西有多神秘,没人比他更清楚,也没人比他更好奇。 西屋的地窖,阴暗潮湿。这本就是收押犯人的地方,因此打造得和牢房差不多。 灰黑的粗燥砖墙上,青苔肆意攀爬。 房间中央简陋的木桌上摆放着好几根蜡烛,烛火是这阴暗地窖中唯一的光芒,将周围监牢里的一切勾勒出了不停晃动的轮廓。 这个地窖里有好几间牢房,牢房被一根根粗大的木制栅栏隔开,地板上简单地铺着茅草。 茅草上,被关押的囚犯们手脚都被铁炼锁住,铁炼的另一头再嵌进了砖墙中。 仔细一看,这些昏沉的囚犯一个个奄奄一息地趴躺在茅草上,却一个个都是肌肉异常发达体格健硕魁梧的壮汉。 不仅如此,这些壮汉都清一色地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仔细一看,所有壮汉的双腿中央都有一副异常肥硕,大于常人好几倍的性器。 虽然此刻他们的粗大阳具皆是疲软着,却依然犹如肉壮猛龙或是狰狞巨蟒一般耷拉垂挂在腿间或是瘫软在茅草上。 而他们的雄卵更是一个个如同饱胀熟透的瓜果,沉甸甸地将卵袋填得十分饱满,更是将卵袋根部的皮肤拉扯得如同一层层布帘般单薄。 青筋爬满了他们的肥腻阳具和多汁雄卵,可以看出亢奋之下这几副惊人的性器将会出落得多么狰狞。 地窖出口的铁门传来一阵声响,那是钥匙和好几份铁锁碰撞的声音。门开后,屋外的柔光饥渴地从缝隙中挤了进来,却很快又被锁在了门外。 张常侍带着两个青年太监,沿着石阶泰然自若地走了下来。 那两个青年太监面无表情,然而举手投足都可以看出是一流的大内高手。 这里关着清一色的彪形大汉,看守或是处理他们的人自然都要身怀绝技。 张常侍路过一间间的牢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牢中的一个个壮硕囚犯。 他的目光当然很快便集中在这些壮汉硕大的阳具和卵蛋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丝复杂的色彩。 “从这个开始。” 张常侍巡视一周之后,懒洋洋地指向一个不省人事的壮汉。 这个壮汉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却肌腱魁梧得如同壮年大汉。 脏兮兮的脸上依然能看出他原来浓眉大眼的威猛容貌,而这也是张常侍第一个选他的理由。 “明天是这个。” 张常侍踌躇了一下之后指定了下一个壮汉。 “然后是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接下来,他气若定闲地将一个个壮汉都排上了顺序。 旁边的两个青年太监机械般地点头,显然已经将顺序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把那第一人带来我房间吧。你,去吩咐人去照我之前指示布置我的房间。还有你,去药房抓我要的药,然后去把太医请来。” 张常侍一面懒洋洋地吩咐,一面转身上楼。 两名青年太监立刻听命,跟着张常侍走出了地窖,便小跑开来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 铁门再次哐当一声被关上,而这些奄奄一息的壮硕囚犯,却还丝毫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要面对怎样的日子。 牛三在一阵恍惚中,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刺激。 他不禁微微皱眉,喉头传出低沉的呻吟。 一定是躺在旁边的壮汉又在玩自己的大鸡巴了。 这阵子以来,他和其他那些壮汉一样,每天都当牛做马地做苦力,一直到累倒下为止。 然后这一个个壮汉就会如同畜牲一般被公公们拖回去,集体锁进狭窄拥挤的房间里。 他们累到彼此没力气说话聊天,只从简单的交谈中知道大家都是被征集来做苦力的。 其中有的犯了事,有的莫名其妙就被抓了,反正都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听话。 头几天的紧张气息很快就不见了,变成了逆来顺受习以为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样透支体力的生活,照理来说一般人一定不会再生出淫欲。 然而偏偏这一群壮汉都是肌肉发达下体硕大明显气血旺盛的彪形猛男,就算是如此高强度的劳作也还是不能消磨他们野兽般的性欲。 所以每天夜里,这一群被扒光了挤在一起的肌肉壮汉都会不自主地手脚不安分起来。 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壮汉们一个个躺在茅草上,彼此赤裸滚烫的肌肤都紧贴在一起。 就算看不见什么,他们依然可以感觉到身体壮硕肉体的温度,听见彼此越发浑浊的呼吸声,也闻着逐渐升温的空气中那浓烈的雄性气息。 所以不出几个晚上,这几十头壮汉就开始有了动作:没人说什么,也不需要说什么。 谁也不知道睡在自己身边的是谁,而每个壮汉的上下左右也都躺满了雄躯,有时候甚至由于拥挤,胳膊和腿甚至直接搭在其他壮汉的身上。 他们很有默契地就开始在黑暗中抚摸揉搓起了彼此的壮硕身体,将各自的粗大阳具压挤在周围壮汉的肌体上摩擦。 如果自己的大屌正好对准另一个壮汉的胸膛,就将之塞进对方壮硕大胸肌中央的深邃乳沟开始抽送。 如果自己的脸正好对准了另一个壮汉的裆部,就干脆抱着彼此服务的态度张嘴开始舔舐对方的肥大鸡巴和硕大卵蛋。 很快,空气中的情欲饱和,铺满地的壮硕肉体此起彼伏地淫荡蠕动着,雄性野兽忘情的呻吟声开始蔓延。 他们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声音太吵,生怕那些公公们会发现。 于是,这样淫荡却又克制的场景每晚都延伸好几个时辰。 每天早上时,每个壮汉的肌肤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汁液。 为了不让公公们发现,他们还得在出工之前彼此舔掉周围壮汉身上的雄精。 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牛三继续哼唧了几声,试图扭动他那肌肉发达的雄壮躯体,同时微微皱眉,缓缓睁开双眼。 然而他立刻发现自己竟是动弹不得:他那粗壮的手臂和腿被大字型分开,用绳索捆绑在墙上! 这个壮汉一时还反映不过来,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个小太监拿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将其深深插入自己下体那根粗大肥长的软屌当中,就如同随便在巨型香肠上扎眼一般从容! 然而不知为何,牛三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和微微的刺痛。 “嗯嗯嗯!!!” 被咨意玩弄着巨屌的肌肉壮汉试图挣扎呼救,然而他竟是浑身无力,嘴里更是被塞进了一块布料,只有沉闷的声音从喉咙中微弱地传出。 与此同时,牛三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根肥硕的大鸡巴在小太监一针一针的刺扎下变得越来越鼓胀粗大。 不出一会儿,被捆绑的壮汉逐渐放弃了挣扎,浑身大汗,眼神迷离,喉咙中的呼救声变成绝望的呻吟。 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开始从他肥大巨屌的顶端涌出,顺着鼓胀而青筋暴露的屌身滑下,一路攀过一根根深深插入屌肉的银针。 “常侍,奴才插完针了……”小太监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怯怯地向身后的人影汇报情况。 那人影从容不迫地坐在纱帘的后面,瞧着腿,不急不缓地喝着茶。 良久,他都慢条斯理地自顾自喝茶,也不急着回答小太监的话。 等到他喝够了,缓缓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之后,才传来一阵悠悠的声音。 “那就放精吧。” 小太监听到命令,急忙回答道:“是,常侍!” 接着他转过头来,熟练地从旁边的荷包上抽出两根最长的银针。 此刻巨屌被插满了银针的肌肉壮汉牛三已然意识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而就在这时,小太监忽然猛地出手,噗赤噗赤两声,竟是将两根银针狠狠地插进了壮汉的两颗肥硕巨卵! 早已紧绷鼓胀的肥硕卵蛋被银针插穿,立刻剧烈地抽动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 原本眼神迷离的牛三顿时浑身紧绷颤抖,双眼瞪圆地惨叫出声! 大量乳白色的雄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他大张的马眼中爆射而出,久久不能停息。 而当这个肌肉壮汉惨叫抽搐着狂喷雄汁之时,坐在纱帘后面的人影竟是轻轻地笑出了声,咯咯的笑声甚是碜人,冷酷中透露出一股被更冷酷的年华打磨出来的疯狂。 壮汉的抽搐持续了许久,最终那肌肉发达的雄壮身躯逐渐地瘫软了下来。 他赤裸的身上早已被喷满了滚烫腥香的雄浆,甚至连那个气喘吁吁的小太监都被粘稠的精液完全淋湿。 终于,牛三翻著白眼,不省人事。 纱帘后面,张常侍继续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每两个时辰就照这样对付他。别弄死了,知道吗。” 张常侍幽幽地说道,“我和赵常侍可是有赌局呢,要是他先调教出了新品种,唉,可怜你小小年纪,却也只能做花肥了。” 小太监听到这里打了个哆嗦,立刻也顾不得擦去满头满脸的浓稠精液,只是不停地重复:“遵命常侍!小的不敢怠慢!不敢怠慢!” 张常侍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话虽这么说,其实也只是要这小太监规矩点儿。 姓赵的怎么可能比自己先成功,就算他成功了,谅他也不敢说出来。 这点儿眼神劲儿,那姓赵的还是有的。 又抿了一口茶,张常侍懒懒地挥了挥手,道:“去,去伺候下一个。” 一个年轻壮硕的大块头被捆绑着手脚,歇斯底里地挣扎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而恐惧让他愤怒:毕竟是血气方刚的极品男儿,这本是本能的反应。 “放开俺!你们要做什么……放开俺啊!!!” 大块头的双眼怒瞪,血丝爬满了他的眼白。 看样子,恐惧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了。 他发达的肌肉上被插满了银针,看得出来已经被折磨了好一阵子。 更夸张的是,由于丹田处被插上了银针,这个极不情愿的壮汉赤裸的胯下竟是赫然矗立着一根暴涨充血的粗大鸡巴! 在这样的嘶吼声中,万雷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疯狂挣扎的年轻壮汉,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也被捆绑住了,和那赤裸裸被插满银针的壮汉处境类似。 瞬间,这个曾经作恶多端的凶悍大汉立刻清醒了起来,开始怒目扫视周围。 “赵常侍,这一个也醒了。” 一个细柔的声音从万雷的脚边传来。 那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太监,似乎是奉命等在万雷身边看着他。 而在挣扎着的大汉旁边,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瘦高男子。 这两个男子都眉清目秀,站着的时候纹风不动,以万雷在江湖上打拼的经验看来,一定是大内高手。 看来将银针插进大块头肌肉的就是他们。 而不远之外,华丽的木椅上坐着一个穿金戴银的大太监。 这个太监面色和蔼,眼睛眯成两条缝,却有一股说不出诡异的凶光在眉目间闪烁。 “哦?那就让他看着。先伺候了这一个先。”坐着的太监缓缓开口,语气尖锐碜人。 万雷顿时开始额头冒汗,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但是闯荡江湖这么久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发狠,张嘴就要开骂。 然而那个正在挣扎的年轻壮硕大块头却抢先一步开骂了。看来恐惧已经将他折磨得不择手段了。 “放了俺!快放了俺!你们这些没屁眼的死太监!鸡巴都被狗啃了!生不出儿子的阉货!”年轻壮汉怒吼着。 然而听到这里,大太监忽然脸色剧变,原本诡异和蔼的面庞瞬间变得凶残狰狞,本来就尖锐的声音则是更加刺耳:“大胆!给我堵住他的贱嘴!” 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大内太监瞬间齐刷刷地出手,只见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到了挣扎着的年轻壮汉面前,还没有等壮汉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就已经伸出双手握住了壮汉胯下的两颗肥硕卵蛋! 而另一个人则是双手紧握壮汉那根肥硕大屌! 接着,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年轻壮汉瞬间瞪圆了眼睛,浑身被猛力地晃动了一下,晃得他那发达的肌肉一块块猛烈震动了起来。 他缓缓将双眼移向了自己的胯下,却只看到了自己壮硕大腿的根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喷着鲜血的巨大窟窿:他的粗大鸡巴以及两颗肥硕卵蛋都被活活地扯了出来! 就连卵囊都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扯得片片粉碎! “唉……唉……唉啊啊啊啊啊!!!!!” 壮汉终于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双目极度惊恐地瞪圆,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浑身的肌肉开始猛烈抽搐! 然而那两个依然面无表情的大内高手却趁此机会再次出手。 双手握着两颗血淋淋硕大睾丸的太监猛地将那两颗雄卵硬生生塞进了壮汉惨叫大张的嘴里,直接将他的腮帮子塞得圆滚滚地鼓胀出来! 而还没等可怜的壮汉反应过来,另一个太监竟是将那根被连根拔出却依然充血鼓胀的狰狞大屌砰地一声灌进了壮汉自己的嘴里,硬生生撑开了两颗肥硕睾丸,直接深深地插入了壮汉的喉咙深处! 顿时,这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就被自己的性器撑满了口腔和喉咙,粗壮的脖子被撑得粗了一整圈! “嗯嗯嗯嗯嗯!!!!” 年轻壮汉痛苦地呻吟着,然而他的手脚都被捆绑,只能死命挣扎着,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 不一会儿,眼泪从他迸裂的眼角中滚滚涌出,而他被自己的卵蛋撑到变形的脸庞亦是被憋得通红。 赵常侍邪笑着看着眼前的表演,似乎十分满意。他咯咯地冷笑着,还不忘嘲讽两句:“呵呵呵呵。阉货?本宫就让你当一次阉货!” 此时,年轻壮汉已经开始两眼翻白。 他终于狠狠地咬了下去,只听“吧唧”一声,这个壮汉竟是活活将自己那两颗雄卵给咬碎了! 卵汁迸溅了出来,而壮汉完全顾不上了,只是想要拼命地吸一口气。 然而,那两个大内高手却在此刻忽然伸出手摀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年轻壮汉的挣扎更加猛烈了,然而却于事无补。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给活活咽死。 终于,这个肌肉发达的壮汉开始渐渐无力。 不一会儿,他终于浑身瘫软。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大块头不仅亲自咬碎嚼烂了自己的两颗肥卵,更是被自己那根大鸡巴塞满了喉咙,活活呛死。 “唉,你说你,多嘴个什么呢,闹得这样一个下场。” 赵常侍阴阳怪气地叹到,“把他的头割下来,蒸熟了送给张常侍。记得别伤到喉咙里那根阳具,让张常侍吃着吃着有个惊喜,也是极好的。身体嘛……啧啧啧,这么壮硕的肌肉,可惜了,我们就留着自己吃吧。记得吩咐厨房,整个清蒸,可别切,特别是那两块大胸肌和那两块大臀肌,可千万别糟蹋了……” 万雷瞪圆了眼睛,早已被吓得失禁。 他哆嗦着看着两个大内高手抱住年轻壮汉的头,猛地一转,喀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又麻利地一个拉扯,竟是将那颗脑袋直接取了下来。 被扯断的脖子底部,年轻壮汉的一大截鸡巴和肥硕的龟头还清晰可见地插在正中央,丝毫没有破损。 接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大内高手一个捧着年轻壮汉的脑袋,一个扛起了那肌肉发达无头无性器的雄躯,向赵常侍鞠躬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而此时,赵常侍的眼光流转,停留在了万雷的身上。 “啧啧啧,看得可高兴?”赵常侍阴阳怪气地问道。他那笑眯眯的眼睛向下一瞄,就瞄到了万雷那根肥软大鸡巴下方躺着的一大片尿液。 万雷打了个冷颤,接着这个肌肉发达的蓄须大汉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丧着脸毫无尊严地渴求了起来:“饶命啊公公,饶命啊……您大人有大量,我和那不识趣的杂种不同!他死得好!他活该!我可不一样!饶了小人吧公公!” “哦?”赵常侍的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致地诡异微笑了起来。如此配合,看来这个家伙有潜力,可以好生玩弄一番。
第4章
光阴似箭。弓弦微颤中,惊扰几轮春秋。 宇文彪骑在马上,有些不安分地四处张望。 他旁边的轿子里坐着母亲,而前面不远处,父亲精瘦的背影领着整个队伍前行。 离洛阳城已经不远了。 此次宇文彪的父亲宇文鼎要到洛阳城上任。 究其原因,北方部落最近纷纷投降跟了朝廷,因此朝廷里急需能够和北方部落沟通的人。 宇文鼎本是鲜卑族人,家族又长期生活在南北交界之处,精通南北两方的文化。 他在家乡治理有方,令得各族群和睦相处,恰得尚书台有了空缺,于是就被提拔顶上。 话说这宇文鼎,虽是北方蛮族后裔,眉目中依稀可见祖辈奔驰草原的野性,举手投足之间却因为家中数代和汉人的融合而十足充满了书生气。 身形虽不矮小,却是颇显瘦弱。 他的独子宇文彪就不一样了,刚满二十的大小伙儿,不仅体格魁梧健壮肌肉发达,更是浓眉大眼略显霸气。 这个壮硕小伙子虽然从小就在书卷中长大,却偏偏爱好舞刀弄枪,甚至在做学问上面略显愚笨。 傻乎乎的,憨气十足,经常让他爹摇头叹气。 好在宇文彪十分的吃苦耐劳,别人家的孩子一次读懂的东西他要读三次,但是偏偏他就可以压住自己的野性子读上个十次。 因此虽然天资并不显着,如今成年之后,却也是颇有些作为,时常可以帮父亲打理村里的事情。 这次父亲进京赴任,宇文彪也顺理成章地谋得一官半职,做父亲的下手。 说来奇怪,书中总说严父慈母,但是在宇文彪看来,父亲从小就对自己比较疼爱,反而是母亲总是不爱搭理他。 说到母亲,宇文彪不禁暗自叹气。 宇文夫人一向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在外一颦一笑都十分妖娆,回到家却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论姿色来说,她确实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就算如今到了半老徐娘的年纪也依然风韵犹存,丝毫不见衰老的迹象。 小时候总有人当着宇文彪的面明朝暗讽他娘是靠村里男人的雄精来养颜,要不是在怀宇文彪的时候不知为何被撑烂了屄,以至于今后再也无法生育,她早儿孙满堂了。 每当听到这些,宇文彪都会冲上前去和别人拼命。 然而日子久了,这孩子只能左耳进右耳出,这也才练就了他虽然憨厚但是十分有韧性的性格。 反观父亲宇文鼎,从小就对儿子比较慈善。 就连到了现在,父亲都经常和宇文彪一同洗澡,洗澡成了父子俩独处的时间。 这几年随着宇文彪逐渐长成了一个壮硕大小伙儿,他发现父亲时常怔怔地望着自己出神,洗澡的时候也时不时主动帮儿子搓背按摩。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不足为意。 想来宇文鼎作为村长,一定也听过那些关于妻子的闲言闲语。 而在家中时爹娘彼此都互不理睬,有时候好几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终于渐渐地也坐实了那些传言。 但是不知为何,宇文鼎似乎对此并不介意,任由宇文夫人每天出门勾引男人。 这些无言的观察和内心的交战让宇文彪小小的心灵提前成熟。 他心疼父亲,也因此有些怨恨母亲。 但是同时他也很渴望母亲的关爱,可惜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幸好这小子生性憨厚,不然如此的经历,非得让他性格扭曲了不可。 小道曲折,却终于柳暗花明。 渐渐的,已入夜。 而不远处,开始出现越来越密的烟火。 宇文彪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前方,明白洛阳城已经不远了。 新的生活就要开始。 从某些意义上来说,终于也可以摆脱童年和家中那些不快的回忆。 就算家人还是一样,母亲还是冷言冷语,但是地方不同了,总是会出现一些变化吧。 很快自己也要开始找媳妇了,成家立业就在眼前,何不让洛阳城成为自己跨出既定人生的一大步? 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是稍微安顿了下来。 宇文鼎客套地笑着送走了前来贺喜的客人,接着看了看大院门口的马车。 下人们已经把一半的物件搬进去了,看样子明天就可以乔迁完毕。 明日清早,定得先去拜访一下此次提拔他的何将军,现下就先洗洗睡吧。 路过澡房时,宇文鼎慢下了脚步。 从窗中剪影来看,澡盆中坐着一个魁梧壮汉的男子,定是儿子宇文彪无疑。 宇文鼎咽了咽口水,踌躇了片刻,便轻轻停下了脚步。 他直了直身板,摆出父亲的架势,假装咳嗽了两声告知自己的到来,然后推开了澡房的门。 健壮的年轻男子回过头来,果然是宇文彪。 “爹。你要一起洗吗?我去加水。”宇文彪轻松地问道,说着便站起身来,赤裸裸地跨出澡盆。 宇文鼎不禁一怔,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 宇文彪长得和牛三真是像。 不止是浑身健硕的肌肉,连胯下那肥硕的卵蛋和那根骇人的巨屌都遗传了他生父的优势。 刹那间,宇文鼎甚至以为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这些年梦中经常想起的那个差点被自己捏爆卵蛋的壮汉。 当年他以为自己走了漂亮的一步棋。 借用牛三的种,让无法生育的自己有了个儿子。 再除掉了牛三,似乎一切万无一失。 这些年来,靠着和妻子张氏的协议,她不说,自己也对她的风花雪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彼此相安无事。 潜意识里,宇文鼎甚至以为,让牛三消失了,自己对这个肌肉大汉莫名的冲动和兴奋就会随之消失。 然而这二十年来,他却无数次在梦中回忆起那个壮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 特别是那根粗大骇人的狰狞巨屌,还有两颗浑圆巨卵被自己双手紧紧握住的手感。 这些画面多少次让他在睡梦中哼唧着高潮射精。 而当他接种生出的儿子越长越大,宇文鼎发现他越长越像牛三。 那浓眉大眼的英武面庞,那壮硕的肌肉,魁梧的身躯,肥硕的阳物,一切都让他想入非非。 而再回想起儿子成长的点滴,这种想法又让他有些内疚。 此刻,宇文鼎猛然醒过来,发现自己裤内已然有些紧绷,而赤裸壮硕的儿子还站在前方准备烧水。 他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假作从容地说道:“不用了,彪儿,今天你自己洗吧,为父乏了就先去睡了。” 走出澡房,宇文鼎拉上了门,呼出一口气。他转过身来,呆呆看着刚刚升起的一轮明月,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为好。 门嘎吱一响,一个健壮英武的年轻汉子跨步进来。清晨的光线从门中渗透进屋里,照射出飞舞的微尘。 “干娘,我回来了。”年轻壮汉略带疲惫地说道。正厅的木桌旁边,一位面容姣好的貌美妇人穿着朴素地静静坐着刺绣。 “又熬夜了?饭菜在厨房里,你端来先吃了,然后洗洗睡吧。”妇人看了一眼疲惫的年轻汉子,一双美目中略显不舍。 这间房子并不大,很普通,然而却典雅温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简单的住处可得来不易。 每一砖一瓦都是苏青娘卖笑陪酒赚出来的,十年前她终于筹得赎身的钱,并买下了这个地方。 当然,这里面她的养子也出了很大的力。 韩平自从十年前当上了捕快,一路靠着本事爬升到了捕头的位置,如今甚至有机会被提拔成总捕头。 这也是苏青娘当年下决心从良的原因,养子有了谋生的本事,她也不用继续劳累身心了。 而这房子虽是苏青娘盘下的,屋中的所有家具摆设,都是韩平靠着捕快的酬劳一件件添加进来的。 母子俩如今也算是过得踏实,苏青娘靠着当年就风靡京城的一手好刺绣来支撑开销,韩平的酬劳也随着官阶越来越高,本也过得轻松清闲。 只是这几个月以来,韩平为了要争取总捕头的位子,工作得有些废寝忘食,时常都是天亮才回家,午后就要再次出门。 苏青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然而男人有抱负这是好事,当娘的自然也不应该多说什么。 这么大的人了,自己能管好自己。 话虽是这么说,随着一年一年过去,苏青娘却是为了韩平的另一件事颇为担忧。 常言道成家立业,总是先成家再立业的。 韩平再过几年就是而立之人了,却在婚姻大事上没什么反应。 也不见他经常拜访哪家姑娘,更不闻他对谁中意,这让苏青娘略微担忧:难道是因为自己青楼的背景影响了儿子成家的意愿? 然而母子俩打从十几年前就有了默契,这等事情彼此是不过问的。 苏青娘是有学问的才女。 随身陷红尘,却深明大义。 青楼里的风花雪月不过是讨个生活。 然而果真是这样吗? 自然也不是完全。 欢颜笑语间,时不时便会动个真情。 挑逗嬉戏间,时不时便会春意盎然。 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但是苏青娘心里明白,这么多年待在青楼里,除了钱财之外,自己多少也是依恋那份万众瞩目,那份男欢女爱。 而当她和客人谈笑风生甚至你侬我侬的时候,阿平总是会躲到其他地方去。 这个早熟的孩子老早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毕竟看见养母和陌生男人卿卿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心中舒坦。 从那时起苏青娘就隐隐有些担心,这会不会让孩子以后心生杂念。 不过阿平似乎也从来没显露出什么问题,于是母子俩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在此类问题上从不多言。 韩平大口刨饭的声音将苏青娘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 她盯着养子狼吞虎咽地养子,心中泛起母爱,嘴角也微微上扬。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 韩平的模样如此英武帅气,人高马大又浑身布满了饱满的疙瘩肉,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捕头,做娘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想要成家的时候,姑娘们大概得排成排来讨好婆婆了。 “干娘,我吃好了。”韩平抹了抹嘴角,就要拿起碗筷进厨房。 “放在这儿,你快先去睡吧。都什么时候了这都。”苏青娘略略皱眉,轻声呵斥道。韩平见状,呵呵一笑,哦了一声之后就径自回房了。 这几天忙着查办好些人家的壮丁无故失踪的事情,线索似乎指向了宫里的常侍们。 这可是相当棘手,如今这群太监可是有权有势,能耐几乎比皇帝都大了,弄不好可是砍头的买卖。 然而韩平自有算计:总是自己先查个明白再说,若是到时候真是得罪不起,也可以靠着这信息跟常侍们讨个人情,怎么也可以稳稳将总捕头的位置拿下。 想着想着,韩平累到不行了,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韩平回想起了年少的记忆。 在干娘的印象里,韩平是个十分懂事,所有事情都果断解决的孩子。 这都不假。 然而干娘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韩平沉稳事故甚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 毕竟是从小在山林里长大的孩子,平日里寡言安静,做起事来却是快狠准。 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差点捏爆了一个彪形大汉的卵蛋。 更别说这些年在鱼龙混杂的市井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小流氓到大恶霸,韩平什么样的人都打过交道。 而自从有一天他直接面无表情地狠狠一脚踢爆了一个挑衅他的小混混的卵蛋之后,街上所有人都再不敢轻视这个小孩,甚至对他刮目相看。 在这里,弱肉强食就是道理。 于是韩平跟着屠夫练刀法,跟着惯偷练轻功,回到住所再跟着干娘读书识字,混着混着,出门到了街上之后也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沉默却狠辣的孩子。 当然,在街上混的这些时间里干娘都忙着在接客,自然是不会清楚。 自从随着干娘到了县城,他便和干娘一起住进了青楼,平日里帮忙打杂,懂事成熟的性格惹得整楼的莺莺燕燕都很喜爱他,快狠准的态度又让街上的人都对他有所忌惮或是尊重,楼里楼外都吃得开。 后来苏青娘的名气越来越大,搬到了洛阳城,韩平自然也跟随着进入了京城。 到了洛阳城之后,一开始也是有些不习惯的,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在街道里树立了自己的声望。 有一次,一个浑身疙瘩肉的健壮流氓在上了青楼里的姑娘后赖账不给钱,还揍了姑娘一顿就要扬长而去。 本来在门口打扫的韩平直接面无表情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在青楼前面的大街上迅速地一招拉开了壮硕流氓的裤腰带。 还没等流氓反应过来,韩平就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以庖丁解牛的速度手起刀落,将流氓那两颗肥大的卵蛋和射精后依然半充血的大鸡巴连根割下。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这个壮硕流氓瞪圆了双眼直视前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狰狞的面孔扭曲抽动,任由精液尿液和血液混杂着从他赤裸裸的胯下伤口处迸溅而出,竟是瞬间高潮浑身抽搐了起来。 在堂堂大街上当众阉割了一个健壮恶霸,从此整条街都对这毛头小子不敢轻视。 后来,韩平在黑白两道都越来越吃得开,也开始接一些差事。 时而做打手,时而帮忙讨债,时而帮当地的捕头缉拿犯人。 后来有了捕快的空缺之后,韩平自然而然就顶了上去。 一间简单的房间,似乎很是素雅。 平凡的大橡木圆桌,漆染成白色,周围坐着七八个人。 然而仔细一看,这桌子竟从头到脚都是一整块巨大白玉所雕,栩栩如生,每一处的纹理都和真橡木一模一样。 “我说,赵老弟啊,前些天我送你的那些物件,你可喜欢?” 其中一个人缓缓说道。 语气细柔缓慢,却中气十足,慈祥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抵抗的威严。 “喜欢,当然是喜欢。老哥你客气了。”那个赵老弟亦是满脸笑容,十分可掬。然而这一问一答之间,似乎流露出某些讯息。 最近朝廷里对宦官的怨言不断,因此这一次的聚会,虽然大家各自都没有点明,但是都心知是为了重新确认以及巩固彼此的结盟而设下的晚宴。 “常侍,菜肴好了。”一个小太监走进门来,弯着腰轻声汇报。 “端进来。”张常侍从容而缓缓地答道。 接着,两个肌肉发达的彪形壮汉一前一后抬着一个巨大的盘子走进了屋里。 盘子上赫然盘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肌肉壮汉。 这个年轻肌肉壮汉闭着眼睛,脸色平静祥和,浑身肌肤都呈现出油亮的红褐色,冒着热气。 在他的胯下,一根粗大狰狞布满青筋的阳具怒挺着,浑圆的大龟头晶晶发亮,极为惹眼。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趁热吃。” 张常侍待盘子被放置在了桌上以后,轻轻一挥手,笑眯眯地说。 话语说毕,五六个浑身赤裸的肌肉壮汉都走了进来,加上先前的两名壮汉,各自站到了桌边一个食客的身旁。 这些壮汉的头上都蒙着黑纱,遮住了眼睛和面庞,只露出鼻子嘴巴。 这让他们一个个的身份都完全不重要了,仿佛就是一个个肌肉发达的玩具一般,毫无各自的人格。 而围在桌旁的七八个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都打着哈哈,各自开始用手指了起来。 有人指着盘中被烤熟的肌肉壮汉那发达多汁的臀肌,有人指着那壮硕饱满的胸肌。 而不用多言,他们身边站着的那些壮汉就熟练地拿起刀叉,在那被烤熟的壮汉身上切割了起来。 顿时,鲜美浓香的肉汁飙射出来,一块块肥美的壮汉肉就这样被轻松切了下来,热腾腾地被放入了客人的碗里。 在切割厚实壮硕的胸肌之时,临近那两颗肿胀大奶头的时候,甚至有浓厚的奶汁飙射出来,顿时奶香四溢。 赵常侍微笑着,指了指被烤熟的壮汉那根饱满狰狞的巨大阳具。 他身边的壮奴立刻熟练地连根将那根硕大阳具连根切割了下来。 然而这时,赵常侍又指了指旁边张常侍的碗,笑着说道:“这么漂亮的宝贝,当然要让大哥您来享用才合适。” 于是,壮奴听话地将那根硕大的阳具放进了张常侍的碗里。 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后,他指了指桌上正在被众人分食的壮汉那两颗肥硕诱人的巨大卵蛋,说道:“赵老弟,那这两颗龙珠,你可就得收下啦。” 他的话语刚落,旁边的壮奴便拾起了筷子,熟练地夹住了卵囊的根部,一个漂亮的扭转之后轻轻一扯,便扯断了两根精索和卵囊根部被烤得入口即化的皮肤,将包着两颗硕大雄卵的沉甸卵囊如同巨型灌汤小笼包一般夹了起来,放入了赵常侍碗旁边的巨大勺子中。 赵常侍呵呵笑着,从容地拿起了载着那硕大卵囊的大勺子,端到面前,整个卵囊都在晃动。 他轻轻一口咬在了卵囊顶端的皮肤上,咬出了一个口,顿时暖囊内腥香粘稠的浆汁便一涌而出。 赵常侍满意地笑着,一口一口将那一卵囊的汤汁吮吸了干净,眼看着卵囊的皮肤越来越紧贴地覆盖在了那两颗如同鹅蛋大小的硕大睾丸上。 罢了,他再次移动勺子,对准了其中一颗肥硕睾丸就一口咬了下去。 只听噗赤一声,被烤得脆嫩的卵蛋应声被咬掉一大块,里面被烤至金黄的粘稠蛋黄如同塘心一般涌出,沾满了赵常侍的嘴唇。 而张常侍则是呵呵笑着对众人说道:“本宫老了,牙口不中用了。” 接着,他挥了挥手,旁边那个壮奴立刻会意,直接用手抓起了那根粗大肥硕的肿胀阳具,张大了嘴,竟是直接将那饱满的大龟头一口捅进了自己嘴里。 只听“卡迸”一声,这个壮奴狠狠地一口咬下,竟是直接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咬了下来! 顿时腥香的汁液从被烤熟的巨屌断裂处喷涌了出来。 而这个壮奴则是努力地咀嚼了起来,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将那颗肥大的龟头咀嚼成了小块。 接着,壮奴俯下身来,嘴巴对准了张常侍微张的嘴,竟是如同鸟儿喂食幼鸟一般将那小块的龟头屌肉以及粘稠的肉汁一口口喂进了张常侍的嘴里。 当最后一口肉汁被喂给了张常侍之后,壮奴再次起身,对准了那根残破的巨屌,又是一大口含入嘴中,硬生生咬断。 如此反复,十几分钟内竟是将整根巨大雄根都喂给了嗷嗷待哺的张常侍。 “大哥真是训练有素啊!” 继续吃着壮汉睾丸的赵常侍饶有兴致地看着张常侍进食的过程,笑着称赞着。 桌上其他客人亦是接连表示赞叹。 等张常侍吃完了,他们才终于开始动筷子,各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此时,旁边的一个壮汉拿着一把屠刀,走上前去,熟练地一刀深深捅进了桌上烤熟壮汉那筋肉结实的腹部。 接着向下一拉到底,竟是直接将他刨腹,冒着腾腾热气的内脏都哗啦一声流了出来。 各客人都砸吧着嘴,各自伸出筷子挑食着散落出来的肠子内脏。 “这食材比起之前更是鲜美,大哥最近可是进了新货?”赵常侍边吃边问。 张常侍的壮奴帮主子擦了擦嘴之后,便站到了一旁,并开始识趣地抓住了自己胯下那根沉甸甸垂挂着的硕大阳具,开始抽动了起来。 而张常侍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一般,笑着回答赵常侍的话:“是啊,这二十年来,咱们也算是找遍了大江南北,尝遍了多少壮丁。这一次可是抓的洛阳城周围的汉子,自然比起其他地方来更是肉质细嫩。” 原来,每次抓来的壮丁,除了最有潜力的那些壮汉被调教成了奴隶之外,其他的都被做了食材。 公公们认为,既然自己已经没了宝贝,那自然需要靠吸收这些壮汉的精华来补充各自阳气的缺失。 说笑之间,张常侍身旁的健壮奴隶已是满头大汗,双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已然怒胀青筋密布的粗大阳具,狠命地上下抽动。 力道之猛,让这个肌肉壮汉的胸肌都上下跳动了起来,呼吸声亦是越发浑浊急促。 他胯下的这根大屌,此刻甚至比刚才被他自己嚼碎的那根大鸡巴更加雄武粗大。 这时,张常侍微笑着,从容地侧过头来,微微张开嘴巴。 而这个壮奴二话不说,一步跨上前去,将自己那颗肥硕的龟头直接凑到了张常侍的嘴边。 接着,肌肉发达的壮汉闷哼一声,浑身剧烈抽搐了起来,那根狰狞大屌更是一阵猛颤,顿时将大股大股浓稠的乳白色雄浆喷射进了张常侍的嘴里。 张常侍贪婪地一口一口吞咽着,就如同餐后饮品一般享用着这新鲜的雄浆。 榨干了这壮汉的卵蛋,张常侍却是依然意犹未尽地一口含住了那颗浑圆硕大的龟头,继续吮吸着。 不多久,被榨卵还含的肌肉壮汉再一次绷紧了身躯高潮射精。 酒足饭饱,那些壮奴把被烤熟肢解的残破壮汉肉体给端走了。 众人又寒暄嬉笑了一阵,此时赵常侍眯着眼睛笑着对张常侍道:“大哥,你如此款待我们,做弟弟的也只能借花献佛了。小万子,进来!” 赵常侍的话语刚落,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体格壮硕惊人的蓄须大汉。 大汉裹着简单的下人粗布衣,然而布衣被他浑身发达得令人发指的肌肉撑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张常侍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叫做小万子的蓄须大汉便是赵常侍多年的心腹之一,从这雄壮到夸张的体格就可以看出来,一定是经过了调养的壮汉。 虽然赵常侍并不让他经常露脸,但是许多事情都是他帮赵常侍办理的。 至于一个蓄须大汉为何被唤为小万子,甚至能够通过朝廷的检验正式登记为太监,张常侍并不清楚。 他只当是赵常侍动用了关系,想必和蹇校尉的情况类似。 “主子。”小万子走到了赵常侍身边,恭敬地站好。他的声音亦是雄厚粗旷,和常侍们或细柔或尖锐的声音完全不同。 赵常侍依旧眯着眼睛笑着,头也不回地说道:“今个儿大家如此开心,我便让大家看看我这些年调教出来的结果。小万子,让大家看看。” “是,主子。” 蓄须壮汉毕恭毕敬地答道,然后竟是忽然伸出粗壮的胳膊,直接撩开了挡在自己胯部的布料。 布料下面什么都没穿,显露出来的景象立刻让众人都啧啧称奇:只见蓄须壮汉粗壮的大腿中央,一块块清晰的腹肌下方,竟赫然是一个饱满充血的肉质洞口,宛如女人的阴部,却比之更加肿胀肥硕许多。 “这些年我一直在钻研。大哥您已然掌握了让男人更加雄武粗大的手段,小弟则是研究出了这套法子。别看小万子这下面空空如也,其实这整个肉屄内外都是用他的屌肉所制,而他的雄卵更是被藏入了体内。如此一来,他便可光明正大地通过宫中的检测,却依然保持极阳之身。” 赵常侍缓缓道来,神色中充满了得意。 他停顿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神秘地低声对张常侍说道:“蹇校尉算是小万子的师兄了,亦是如法炮制。不过啊,当时兄弟我可还没那能耐,蹇校尉那下面是不能用的,只能藏住一对大卵蛋。若是他想要享乐,还是必须用后庭肉穴来解决。” 说完,赵常侍恢复了满脸堆笑的常态,笑着对张常侍问道:“不然,让令公子试一试这肉屄好不好用,可好?” 张常侍脸上挂着微笑,心下却暗暗称奇。 今天算是这姓赵的果真给出好礼物了。 他一直纳闷,虽说明晓那姓蹇的是赵常侍这里出去的人,看那壮硕得超越满朝武将的魁梧体格健硕肌肉就一目了然,但是张常侍一直纳闷这家伙是怎么一次次成功渡过净身检测的。 要说到这个蹇校尉,张常侍心中不大愉快。 在当今皇上的提拔下一路提拔,虽说官位不过是校尉,实权却直压外戚翘楚何大将军,更是抢去了他们这些常侍的宠幸。 要说的话,蹇校尉既是众所周知的阉人,自然还算是他们宦官集团里的自己人。 然而这个家伙自从挣脱了赵常侍的掌控之后便越发嚣张,我行我素,不好控制。 俗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张常侍一直烦恼没有蹇校尉的把柄呢,总不能真的把他们这些年对成百上千的壮汉做的这档子事情公告于天下吧,那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勾当。 而这下,知道了蹇校尉这个小秘密,一切可就好办多了。 作为要携把柄这并不是上策,因为若是披露开来那肯定会牵扯到常侍们自己身上来,更别说陛下说不定早已知晓却不点破,自己贸然点破岂不是忤逆龙心。 然而想必这姓蹇的憋着一肚子的雄腥火气找不到发泄,平日里可是难受极了,既然知晓了此事岂不是可以顺道做几趟人情? 之前赵常侍送的什么玛瑙玉器之类的本就是俗物,原来这姓赵的果然还是识大体的,适时给出了真正有价值的礼物。 张常侍脸色依旧,实际上却心中大喜。 思绪回到桌上,听到了赵常侍将小万子祭出来让养子玩的建议后,张常侍在心情不错的情况下自然是觉得十分妥当。 也好,让养子去探个究竟。 自二十年前收养了这个继子之后,张常侍一直让他潜心学医,也是为了方便自己在雄体上的钻研。 让继子去体验体验,应该也可以乘机弄明白这个小万子还有那个蹇校尉到底里外是怎么一回事。 而赵常侍自然是知道自己继子的能耐的,毕竟年纪轻轻已经做到太医令。 看来是赵常侍有心将他自己潜心研发的调教方法透露出来,二度卖个人情。 “哦?如此甚好。奉儿,你就去享用享用吧!”张常侍笑答,接着朝桌子对面的一个白面书生说道。 这白面书生面容姣好,身材瘦弱,便是张常侍的继子张奉。 他咽了口口水,眼睛从蓄须壮汉那看似及其淫荡诱人的肉屄处移了开来,赶忙回答继父的话:“孩儿遵命!” “啊!啊!啊!嗯!嗯!嗯!”一阵阵粗旷而淫荡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出,清晰地显露出一个肌肉壮汉被玩弄得失魂落魄神智不清的情景。 屋内,一个浑身赤裸,稍显瘦弱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子双臂大张伸直,每只手掌都抓住了一个脚踝。 在他身前的床上,一个肌肉发达的壮硕蓄须大汉翻著白眼仰着头躺在床上,粗壮的手臂瘫软在身体的两旁止不住颤抖着,而整个壮硕的上半身则是不断地前后猛烈晃动,带动得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上下猛跳。 蓄须壮汉那两条粗壮如同树干的腿被拉高劈开,淫荡地显露出他胯部那个肿胀充血而汁液横流的肥硕肉屄。 此刻,一根白皙的大鸡巴正迅速猛力地进出在这坨淫肉中央,一下下狠狠操得蓄须壮汉不住淫叫。 张奉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却是忍不住继续猛烈摆动着臀部,让自己那根大鸡巴狠狠抽插着眼前壮汉被改造出来的雄肉屄。 他胯下的阳具已经是相当粗大了,虽然不能和那些调教后的壮汉相比,却也足以让眼前这个看似雄壮无比实际上荒淫无度的“小万子”失声浪叫。 而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壮汉被改造出来的肉屄竟是如此令人舒适,十分紧实却又充满弹性,简直是比女人的骚逼还要好用十倍。 万雷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毫无尊严地唉唉淫叫着,扭动着。 这些年下来,他早就没有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当年为了活命,甚至连自己引以为傲的粗大鸡巴被硬生生改造成了一个肉屄时他都不敢吭声。 而事到如今,性欲被训练得比以往更甚的他,在一群太监中完全得不到满足,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有一根大鸡巴可以捅进自己的骚穴中。 所以当他的主子赵常侍命令他好好服侍张公子的时候,这个蓄须壮汉简直是心花怒放,胯下的雄屄瞬间就开始抽动流汁。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壮硕大汉的浪叫声直接破音了起来,浑身发达的肌肉止不住猛烈抽搐,身躯一阵阵痛苦地扭曲。 紧接着,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滚烫雄精竟是从他那被撑得紧绷的肉屄口迸射了出来! 原来就算被改造成了这幅模样,由于卵蛋依然被埋在体内,他依然可以高潮射精。 而随着这个肌肉壮汉被干至高潮,他那肥硕的肉屄一阵阵猛烈地收缩,夹得张奉亦是再也支撑不住。 于是,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子闷哼一声,狠狠将自己整根阳具捅进了比他壮硕数倍的彪形大汉体内,不住颤抖了起来,将大量的雄精射入了壮汉体内。 从这个房间出来,经过一座奢华的花园,便是另一处寝室。 此时,寝室的主人推门而入,门内一个和万雷一样壮硕惊人,蓄着络腮胡的肌肉大汉恭恭敬敬地等在里面。 “主子。”这个壮汉低着头,一步跨到前面便扶起了张常侍的手,将他迎到桌边坐下。接着,壮汉习惯地掩上了房门。 张常侍从容地稍微侧身,竟是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似乎一切都已是每日例行的惯例了。“三儿,今儿有什么新鲜事?” 牛三一面熟练地双膝跪地,爬到了张常侍的膝前,一面回答道:“主子,今早又个姓曹的贼子闯进院子来,似要捣乱,但是被我赶走了。” 说着,他撩开了张常侍胯下的布料,露出了胯下皱褶皮肤间那一个小洞。 然后想也没想,牛三竟是直接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双唇含住了那片区域。 张常侍缓缓闭上眼,径自尿了出来。 尿液直接灌进壮硕大汉的嘴里和喉咙,而牛三则是一口一口吞咽了起来。 尿完,张常侍懒散地睁开了双眼,一面撩起身后的布料,一面继续问道:“哦?这姓曹的,可有说什么?” 牛三咽下了最后一口尿液,不假思索就爬到了张常侍座椅的后方,壮硕的身躯前倾,双手轻轻掰开了张常侍稍有皱褶的白净双臀,露出了中间粉嫩的肛门。 “只是些胡言乱语,主子不必担忧。” 边说,他边将脸凑了上去,再次用嘴巴一口含住了张常侍的肛门周围。 接着,只听一阵阵轻响,一坨坨粘稠的粪便就这样被硬生生灌进了肌肉壮汉的嘴里,被他咕噜咕噜地吞进肚里。 “如此甚好。看来明儿我得上朝去看看了,这批乱臣贼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张常侍闭着眼睛说道,接着便让自己的壮奴扶着,坐上了床。 牛三恭恭敬敬地服侍主子入寝之后,便褪到了旁边,拿出薄荷姜茶漱了口,便在旁边的草堆上躺下了。 这些年的调教,早已让他忘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现如今他的一切也就是服侍主子而已,若是做得好,主子自会嘉奖,淮许自己高潮射精。 这成了这个肌肉壮汉如今唯一的生存目标。
第5章
一大清早,宇文鼎便带上儿子出门了,要去拜访此次提拔他们的何将军。 宇文夫人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着。 镜中的女人妖娆动人,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或许这要归功于这些年天天被外面男人的雄精滋养。 如今到了洛阳城,男人更多了,自己自然不能错过。 打扮完了,宇文夫人懒懒地出门了。丫鬟们都很识趣地褪到一旁,谁都知道夫人出门总是独自一人的。 这洛阳的街道,果然是不一样。 大气,端庄,琳琅满目。 这才是符合自己的景象,宇文夫人左右环顾着,心情大悦。 这些年来,她本已心生麻木,此刻看着满街富丽堂皇的荣景,竟是有些复苏。 自从儿子出生之后,她便不知如何面对他。 是愧疚? 是憎恨? 愧疚自己贪图荣华而对儿子隐瞒实情,还是憎恨这个孩子是那个惹人厌的恶心丈夫计划下的产物? 所以不理不睬便是她最好的应对了。 想到丈夫,宇文夫人不禁恨得牙痒痒。 事到如今,就算宇文鼎本人心中还不愿承认,她这守活寡的夫人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嫁了个喜欢男人的兔儿爷,对她这个流连于风花雪月的女人来说,是多么讽刺。 这难道就是老天爷给她纵欲的惩罚吗。 而当年她被活生生操烂了屄,也是那烂屁眼的丈夫害的。 虽说如今已经痊愈,但是那两三年间不得已的禁欲,这一辈子不得生育的遗憾,全都是那可恨的男人惹的祸。 这些年里,她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破罐破摔,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 然而若是那样做了,她就当不了她的官夫人了。 买不了名贵的胭脂水粉,更是无法每日闲逛。 或许她贪图富贵,又或许她恨虽恨,却也不忍真的将她那可恨的“丈夫”逼上绝境。 无论如何,这些年就也这么过过来了。 逛了许久,宇文夫人在洛河旁的一个凉亭间坐下歇息。她望着滚滚而流的河水,瞬时有些恍惚,原本不错的心情也在阵阵回忆后变得再次凄凉。 这辈子,是为了什么。 这一个个男人,自己为何被他们纠缠了一世,如此恶心。 有些男人让她倾心,却最终令她心碎。 有些男人惹她愤恨,却又不忍伤透。 还有些男人本该被她关爱,却被她不断伤害。 她渴望得到这些男人,却又恨不得理他们越远越好。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箫鼓鸣兮发桌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忽然,旁边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宇文夫人从思绪中被拉回,一回头,看见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却同样保养得十分好的美貌妇人坐在自己不远处。 她一双美目盯着河面,略显感叹忧愁。 虽然宇文夫人并不明此赋的含义,然而从美貌妇人的神情中却可感知这当中的惆怅。 此刻,美貌妇人的目光流转,亦是和宇文夫人四目相接,两人都微微一笑。 “奴家本姓苏,姐姐你如何称呼?”吟赋的美貌妇人先开口了,一双美目中带着笑意。 “妾身夫家复姓宇文,昨儿才搬来洛阳城。”宇文夫人亦是笑了笑,答道。 河面上,波光粼粼。 简单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烛火,门窗紧闭,只有昏暗的光线照射进来。 屋内的空气湿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汗香和淫香,嗯嗯啊啊的低沉呻吟声回响在四壁。 屋内,两个赤裸的健硕男人疯狂地交合著。 其中年轻的壮汉岔开腿站着,而一个大块头中年壮汉则是双手被绳索捆绑在背后,厚实硕大的胸肌紧贴地面,虎背后凹,双膝跪地翘起了那个浑圆肉壮的大屁股。 中年壮汉那健硕的两块臀肌中央,赫然插着年轻壮汉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 年轻壮汉闭着眼,皱着眉,仰着头,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壮汉的臀肉,狠狠地一下下甩动胯部,用自己那根肥大的鸡巴猛力操干着痛苦呻吟的中年壮汉。 每一次抽插,中年壮汉臀间那副被撑大到紧绷的性器都被操得肠肉外翻,深褐色的肛周肌肤以及毫无弹性地被捅进扯出的肛唇明显地透露出来。 这个壮硕的大汉早被这样操了不知道多少年,以致于他臀间的肉洞简直只能用被操烂了的骚屄来形容。 每一次年轻壮汉的硕大鸡巴捅进身下那个壮硕性奴的肉穴中,中年壮汉的腹部便被硬生生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模样简直淫靡得令人发指。 而在中年壮汉身下,那根坚挺着的大鸡巴被干得前后猛烈晃动,肿胀龟头的顶端不断涌出白花花的粘稠汁液,竟是被肏得一阵阵高潮。 由于屁眼被撑大得不像话,这个中年壮汉甚至不能正常射精,只能任由雄精从自己的鸡巴里泄漏而出。 地板上早已经累积了大滩的乳白酱汁,显然这家伙已经被干到第四五次高潮了。 而由于他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一直被挤压着前后摇晃,肿胀的乳头中竟是随着每次高潮不断喷涌出乳汁,亦是溅洒了一地。 原来,多年来他早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日日操干至浑身内分泌失调,竟是能如同女人一般分泌乳液。 终于,年轻壮汉忽然咬紧牙关,浑身紧绷,砰地一声将整根巨屌猛力插入了中年肌肉壮汉的身体深处,然后便全身颤抖了起来。 中年肌肉壮汉的淫叫声亦是忽然颤抖了起来,接着便只能看到他那被大鸡巴顶得凸起的结实腹部开始越来越鼓胀,竟是被灌满了年轻壮汉的雄汁! 不一会儿,粘稠的乳白色酱汁便从两人的交合处硬生生撑开了本来就十分紧绷的肛唇,一股股飙射而出,溅在了年轻壮汉的小腹和大腿上。 韩平喘着气,倚着墙壁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懒懒地穿起了衣裤。 他看了看趴在地上那个撅着屁股被自己活活干昏过去的中年肌肉壮汉,看着他肌肉发达的身躯气若游丝地颤抖,以及被肏烂至肿胀散落的骚穴中滚滚涌出的阳精,不禁嘴角得意地上扬。 这个被玩坏了的中年肌肉壮汉正是此区的捕快黄志。 当年韩平和干娘刚搬到洛阳城时,这个壮硕的家伙便频频光顾干娘。 虽然韩平表面上习以为常,但是每次无意中看到黄志光着壮硕的下半身,厚实鼓胀的臀肌不断收放,两颗大卵蛋前后猛晃地奸淫着自己的干娘时,年少的韩平都心中十分不爽。 终于在有一天,韩平在黄志泄欲完后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趁着他心神散漫之时,一棍子敲晕了他,拖到了隐蔽的地方绑了起来。 接下来,这个肌肉壮汉便被当时那个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小屁孩不断用最下贱的姿势捆绑着反复奸淫那愈发残破肿胀的屁眼,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样一个小屁孩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鸡巴,活活将自己一次次干到射精。 到最后,连续好几天的奸淫终于操爆了这个肌肉壮汉的屁眼,活活将壮硕威武的捕快干成了一个屁眼中不塞入东西就硬不起来的肌肉贱奴。 那些天,苏青娘还很疑惑为什么常客不来了,事实上这个常客却已经沦落成了养子的性玩具。 第一次尝到了将一个大块头肌肉壮汉给活活肏傻肏爆之后,韩平发现自己上瘾了。 之后的几年里,他时常都会把那些干过自己干娘的壮汉抓起来,绑在这里。 不出几天的疯狂操干之后,他们都无一例外被调教成了撅着壮硕屁股哼唧着祈求被操的肌肉骚货。 一旦这个转变完成之后,这些曾经生猛的壮汉都一个个主动往小屋跑,甚至彼此商量排好了时间,轮番光顾这个小屋,时辰一到便主动脱光衣服撅着屁股等待韩平的大鸡巴光临他们的骚屁眼。 从此,这个城墙边破旧的小屋便成了韩平的秘密基地。 几十年来,他几乎天天都要光顾此地,有时由于光线昏暗,他根本连跪在地上的壮汉究竟是谁都懒得搭理,直接掏出硬邦邦的粗大阳具便砰地一声捅进那一个个淫荡的壮臀。 如果时间紧迫,如今天这般,韩平更是会无情迅猛地疯狂抽插,也不管会不会活活将自己的肌肉玩具给肏昏过去。 其实当年韩平能够顺利当上捕快,正是有黄志这头肌肉性奴的担保。 如今的韩平早已当上了捕头,更是可以嚣张地将自己的这个壮硕下属肏得口吐白沫而毫无顾虑。 同样天天指望着被韩平的粗大阳具抽插的还有好些人,有些是商贾,有的是武将。 谁能想到,韩平这些年竟是靠自己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建立出了整套人脉,将一个个手握实权的彪形大汉活活干成了心甘情愿服侍自己的性奴。 此刻的韩平已经穿好了衣裤,也不管趴在地上撅着壮臀不断抽搐的肌肉大汉,径自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阳光有些刺眼,韩平眯起了眼睛。 其实,自从幼年的时候他抓住了万雷的卵蛋,差点将之捏爆,韩平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这种征服壮汉的感觉。 看着那一个个雄壮的躯体痛苦地颤抖,又在极乐中抽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股掌之间,那种征服感震慑了当年年幼的小男孩,也影响他直至今日。 实际上,就算当年在县城里,韩平也是靠着强制性地用这根和他年纪完全不相符的大屌干爆了魁梧屠夫和精壮盗贼的肉穴,以此逼着他们教他刀法和轻功。 韩平缓缓睁眼,终于适应了阳光。 他英武的脸上毫无表情,民众和干娘定会认为这代表了他的大公无私。 而在阴暗的巷道里,道上的人自然明白,这更是一种从小被野性残酷的生活磨练出来的冷酷无情。 但是在去衙门之前,韩平还得先去一趟另外一个地方。 洛阳城外不远处有一片平房,洗好的衣服晒在屋外,随风飘荡。有些婴孩在门外跑跳玩耍,一片祥和。 韩平面无表情地在平房的巷弄中穿梭着,不一会儿就熟练地绕到了一个屋子前面。 屋里的桌上坐着一个老妇人,正在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布衣。 老妇人抬头,看到了来者,殷勤地笑了起来。 “韩大人,快请坐,快请坐!”老妇试图站起身来。 韩平伸出手示意老妇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碎银。“我不待了,这是这个月的盘缠,酬劳也在里面了。” 老妇人笑着收下之后,韩平稍微点点头示意,接着便转头出门。 事实上,在青楼待了这段时间,以韩平当年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和楼里的姑娘们不发生什么事情。 其中四五个姑娘怀孕了之后,无奈称是客人不小心,最后却是给韩平生了好几个孩子。 老鸨自然是将这些孩子都送走了,给城外的居民一些好处让他们收了这些孩子。 但是后来,韩平找到了这批孩子,将其中自己的骨肉单独再委托给了另一户人家。 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他只是偶尔会过来一次的“韩叔叔”,而这样的称呼甚至让苏青娘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只认为韩平是道义上照顾一下同一个青楼中出来的可怜孩子们。 回到洛阳城,烈日正浓。韩平从容而熟练地走在巷道当中,左拐右拐,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市井深处。 蹇校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体内一团欲火烧得他暴躁无比,不得安宁,自然是睡不好觉。 当年被送进赵常侍那里,本想是靠着宦官的途径创出些名堂,子孙什么的念头就此断了干净,也算是清净。 没想到赵常侍看到他体格健壮无比,肌肉发达,样貌又是英武,竟是没将他净身,硬是将他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想起当年经历的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胯下的伤口反复被太医们撕开封上重复研究,蹇校尉就背上渗出冷汗。 被改造成了这副模样,利弊参半。 正因为留住了那对硕大的卵蛋藏在体内,再加上赵常侍反复对体格和肌理雄风的加强,自己才能出落成如此魁梧壮硕的大汉。 就连朝中公认的壮汉何大将军在自己身边都显得逊色许多。 也正因为这样壮硕的体格,蹇校尉才能被一路提拔深受宠幸。 有着宦官的细心算计和武将的体格,这是蹇校尉能够走到今天的关键。 当然,陛下的宠幸不止是因为他壮硕而通兵法。 众所周知,如今的中常侍之首张常侍,自幼年就与先帝有断袖之交。 似乎这条龙脉都对雄风颇为锺情。 蹇校尉闭上眼睛,眉头微皱,思绪不仅回溯到几天前服侍陛下的时刻。 陛下的手指探入自己那壮臀中央肿胀的肉穴,直捣黄龙,熟练地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就将自己这个魁梧壮汉玩得娇喘连连,从胯下那光滑而只剩下细小尿道口的私秘处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浓稠浆汁。 陛下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卵蛋尚留在体内,也不精通医术经络,只觉得这个壮硕的宦官果然身赋异秉。 之前在赵常侍那里时蹇校尉臀间的肉穴就已经被各种器皿日夜抽插给玩成了一副肛唇外翻的性器,而此时陛下三不五时的临幸这么多年来将他的淫穴干得是越发松软淫荡。 然而,这还是不够的。 以前在赵常侍那里,每日里蹇校尉都要被其他壮汉肏上个好几个时辰。 然而自从当上了小黄门之后,起居都有旁人,再也无法那么畅快地做那淫荡之事。 虽然陛下隔几天就会临幸自己,一般男人只怕在这样频繁的交合下早已支撑不住了,然而对于被改造后的壮汉来说每天不高潮个两三次就会欲火中烧彻夜难眠。 本来就是壮硕雄健的大汉,那两颗卵蛋被保留下来,更是经过了针对雄风的改造,这一切皆是让蹇校尉每日都陷入欲火之中。 偏偏被改造成了这副模样让他连手淫都做不到,毕竟自己的手指是满足不了臀间那饥渴的肉洞的,还非得赶回家来摸出藏在枕边的巨型玉茎,才能将自己的屁眼好好抽插至高潮喷精。 此刻,蹇校尉赤裸着身躯,闭目皱眉,果真从枕边摸出了那根粗大的玉茎。 他哼唧了一声,壮硕的身躯侧翻然后俯趴在了床铺上,两块厚实肉壮的硕大胸肌被按挤在床单上,凹着腰翘起了那壮硕浑圆的大屁股。 肌肉发达的麒麟臂延伸到了身后,将玉茎的大龟头熟练地对准了自己那已经微颤着流汁的肉穴,然后猛力地插了下去! “啊……”那股极度愉悦的感觉让蹇校尉就要淫叫出声,却在最后关头好不容易咬住了嘴唇。他可不能被隔壁同僚给听到了。 粗壮的手臂开始前后抽动了起来,而那根粗大的玉茎更是开始进出那副被彻底撑开的壮汉臀间性器。 每次插入时都有粘稠透明的汁液从蹇校尉那肥厚的肛唇间挤压流出,每次抽出时更是将肛周淫肉拉扯得大片后移。 不一会儿,蹇校尉那光滑的胯下已经从那细小的尿道口渗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粘液。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壮硕宦官的眉头紧锁,呼吸急促,浑身发达的肌肉一阵阵紧绷,大汗淋漓。 终于,随着这个壮汉一声闷哼,他全身紧绷接着猛烈颤抖了起来。 那根粗大的玉茎被深深插入了他自己的体内,而胯下的尿道口开始止不住地狂泻出大股大股乳白色的雄精。 泄欲之后的蹇校尉喘着粗气,慢慢将那肌肉发达的身躯滑倒在了自己刚刚射出的雄浆中,甚至还来不及将性器中的玉茎拔出来。 恍惚中,他也分不清这一切是否值得。 在年少获得升迁的机会,却是成了宦官。 成了宦官,却又侥幸不用完全去势。 不完全去势,却又经历那么痛苦的改造过程。 经历了那么多痛苦,最终却正因为这样而被陛下相中揽得大任。 揽得了大任,却还是无法在官位上和常侍们相提并论,更是引得常侍们的猜忌。 引起了常侍们的猜忌,却是让士人们较为接纳了自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吗。 狭小的巷子里,高大魁梧的年轻壮汉身着捕头的行头,裤子却褪落到了脚踝,露出那两条粗壮肌腱的腿,两颗肥硕浑圆的卵蛋,还有一个青筋密布的粗大鸡巴。 一个精壮结实,个子矮小而相貌普通的布衣少年跪在地上,脸色痴迷而痛苦地双手握住那根巨屌,伸出舌头殷勤地舔舐着那只巨型阳物。 “嗯……嗯……说,昨儿拿到什么消息?”韩平皱着眉头,一面享用着精壮少年的服务,一面用低沉沙哑的浑厚嗓音问道。 “嗯……唔……这次……真没……唔……什么消息……”少年卖力而忘情地吮吸着那巨型阳物的每一寸,支支吾吾地回答。 忽然,韩平猛地伸出了粗壮的双臂,张开两只大手啪地一声抓住了少年的脑袋。 少年受惊,长大了嘴瞪圆了眼睛,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韩平便狠狠顶胯,竟是直接将那颗肥硕惊人的大龟头捅进了少年大张的嘴里! 顿时,少年的嘴角被崩裂,溅出了血。 “嗯!!!!嗯嗯嗯!!!!”精壮少年吃痛挣扎了起来,瞪圆的双眼周围泛起了泪光。然而韩平却毫不理会,继续向前顶胯。 只听“喀嚓”一声,伴随着少年痛苦的呻吟,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屌竟是直接撑得少年的下巴脱臼! 精壮少年狠命挣扎起来,然而他哪里是韩平的对手? 泪水翻滚出他圆瞪的双眼,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随着那根粗大鸡巴深入可怜少年的喉咙,他的脖子竟是明显地粗了一圈! 而在痛苦的呻吟声中更是夹杂着咕噜咕噜淫靡的作呕声,大量唾液从精壮少年那被撑破紧绷的嘴唇边飙射而出,甚至从他的鼻孔中四射飞溅! “嗯……嗯……不说是不是……嗯……不说话你的嘴就只有这个用了……”韩平开始双手抓住精壮少年的头,前后甩动起了胯,用那根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操干起了可怜少年的嘴和喉咙。 精壮少年的痛苦哼唧和作呕声伴随着大量从他口鼻飞溅出的唾液,眼珠亦是慢慢翻入脑后,被操得神智不清。 忽然,韩平猛地受胯,将那根沾满了粘稠唾液的粗大鸡巴整根从少年的喉咙里扯了出来! 只听“啵”地一声响之后,大量粘稠汁液随着巨屌的抽出而喷出少年那被撑破嘴角的嘴。 精壮少年憋红了脸拼命地喘息咳嗽起来,良久才虚弱地不停求饶:“咳咳……我……咳咳……我说……我说……” 韩平嘴上挂着坏笑,将那根沾满唾液的粗大肥屌挺立到咳嗽着的精壮少年脸庞,稍微晃动了几下,那根粗大肉棒便“啪啪”地拍打在少年的脸上,似乎是在催他快讲。 “咳咳……丁家长工……还有李家下人……的确……咳咳……的确是张常侍派人抓走的……”精壮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嗯……你小子啊,明明知道还跟老子隐瞒?” 韩平点了点头,继续坏笑着,忽然再次伸出两只手抓住了精壮少年的脑袋。 这样不听话,不惩罚一下怎么行呢。 精壮少年再次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道:“不要,等等,不……唔唔唔!!!!!” 还没等他哀求完,那根沾满了他自己唾液的粗大巨物再一次捅进了他的喉咙! 这次韩平是更加猛烈地甩胯,闭着眼皱着眉,英武的脸庞上充满了享受。 不出几下,精壮少年就再次被干得神智不清哼唧不止。 终于,韩平猛地浑身紧绷,壮硕的肌肉一阵抽搐,咬紧了牙关闷哼出声。 他砰地一声将整根粗大鸡巴捅进了少年的体内,几乎是直接捅进了可怜少年的胃! 接着,只见少年一阵无力的挣扎,腹部竟是逐渐鼓胀了起来,居然被韩平那大量滚烫的精液撑得变形! 然后,大股大股粘稠乳白的雄精竟是直接从他的鼻孔中喷射了出来,溅在韩平平坦的小腹上。 韩平从容地挤上了裤带,回头看了一眼啪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精壮少年,满意地坏笑了一下,便走出了巷道。 他边走边想,看样子自己要想方设法去探一探张常侍那边的情况。
第6章
窗外阳光明媚,春意无限。 看那一片片宫廷深墙,红漆金瓦,更是衬得花园中水青柳绿。 似是万紫千红开遍,转眼间,终究是深宫一梦,墙外弱肉强食,墙内尔虞我诈,这宫里宫外有何不同? 少年时曾以为进了墙就不再一样,细看却是满眼的移花接木,以物易物,花自飘零水自流。 进了这墙,便是出了那墙。 以为躲过了滚滚洪流终于可以置身事外,然而到头来还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江湖,依然身不由己随波逐流。 想当初,年少烂漫时可不是如今的思绪啊。 怎么就变了呢。 张常侍缓缓闭上了眼。彷若隔世。 先帝曾告诉他,没有了肉欲的冲动,他才会那么纯真,才会深得先帝爱怜。 在甜言蜜语中,他也曾信以为真。 然而事到如今,张常侍觉得话是不能那么说的。 那一刀前后不过就是另一座墙的内外,终是哪里都躲不过春夏秋冬,花开花落。 “主子,地窖准备好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张常侍的身后传来。 张常侍懒懒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牛三恭敬地走上前来,扶住张常侍的手臂助他起身。 接着,这个高大壮硕肌肉发达的汉子浑身赤裸地搀扶着张常侍朝地窖的方向走去。 这些壮奴们随时都是一丝不挂,这样一切才都一目了然:那些奶头肥硕黝黑的是每天要被捶打硕大胸肌直至喷奶的奶奴;那些卵蛋肿胀鼓胀的是随时需要手淫射精给公公们食用的精奴;那些阳具疲软时都巨大惊人的是兽奴,负责每天和宫里的汗血母马交配,保持这些母马的野性;而那些一蹲下来就露出壮臀中央肛唇肿胀变形甚至肠肉外翻的肉穴的,则是负责每天服侍汗血公马,并且定期撅起壮臀满足其他壮奴的屌奴。 自然,所有的壮奴都是高大健硕肌肉发达的巨汉,每一个都在平日里做着小太监们无力做的苦力活。 所有壮奴的头上都罩着黑色头罩,因为他们是谁根本不重要,甚至连他们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 只有几个比较特别的壮奴是不用带头罩的,这几个壮奴都是身体天赋特别优秀的汉子。 他们天生就屌大肌壮,对于调教的吸收力也极强,以至于个个都肌肉发达鸡巴巨大卵蛋肥圆奶头鼓胀,占据了所有优势。 牛三正是这样的高级壮奴,因此这二十年来都负责服侍张常侍的一切起居和需求。 每半个月,地窖里都会为这些壮奴举行一场接连三天的盛宴。 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资深的壮奴,好好让他们满足一番,避免他们的兽性由于压抑太久而大爆发。 另一方面是让新来的壮奴被高强度地训练一番。 在每一批新进的壮汉里面,那些不配合调教的都被做成了壮肉料理,剩下的则是要经过长达一年的调教之后再编入现有壮奴的行列。 在调教过程中,有些壮汉在连续射精十几次之后终于睾丸炸裂或者鸡巴爆血而暴毙,有些壮汉被巨型阳具活活插穿肚皮或者撕裂壮臀而一面高潮一面噎了气,这些自然也被做成了食材。 在成为了正式的壮奴之后,有的壮汉会在肏母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母马的后腿直接踢爆了卵蛋而亡,有的壮汉会在被公马干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马屌插穿肠子而活活干死,所以经常是需要有新的壮汉补上去的。 牛三扶着张常侍到了地下室,一旁的大内高手机械般地低头行礼。 地下室很大,被粗木栏杆分割成许多隔间,却是一眼就能够从栏杆中间看到一切。 灯火通明中,几十个肌肉发达的壮汉赤裸着壮硕的身躯,汗流浃背地用各种淫荡的姿势交合著。 绝大部分的壮汉都戴着黑色头套,完全看不出谁是谁,只是一具具情欲难耐的雄壮肉体毫无羞耻地交构着,使用着彼此。 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或低沉粗暴或破音颤抖的雄性嗓音,此起彼伏,回响四壁。 壮汉们或黝黑或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各种粘稠的体液,喷溅滑落而汇聚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湖泊。 空气潮湿闷热,充满了浓烈的淫香和雄腥味。 张常侍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缓缓地扶在牛三粗壮的手臂上向前走去,看都不看一眼旁边正在发生的淫荡交合。 第一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里,一个壮汉被从天花板垂下的粗铁炼拴住了手腕和脚踝,大字型地被分开。 那两条粗壮的腿被大幅度岔开提起,而两根肉壮的手臂则是被拉得笔直向上。 那两块肥硕健壮的臀肉在这样的姿势下被打开,露出了中间那早就被干得溃不成形的可怜肉穴。 另一个壮汉则是站在他的肉壮屁股前,抡起了一根粗大骇人的肉棒,双手叉腰猛烈甩胯,狠狠地用那根大鸡巴操干着这个被挂起来的壮奴,直干得这头壮奴整个身躯如同荡秋千一般前后摇晃。 壮奴虚弱无助地呻吟淫叫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瞪圆了流着泪抽搐的眼睛,视线越过自己布满精液的壮硕胸肌,越过不断前后甩动持续喷汁的大鸡巴,越过每一次被插入都被撑得明显鼓起的腹肌,直直地盯着自己那个被操烂了并且疯狂喷汁的屁眼。 第二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里,有一块大木板。 这块木板靠近底部的中间挖了一个不大的洞。 此刻,一个肌肉壮汉紧实的腰身正好卡在这个洞里面,完全动弹不得。 他那壮硕魁梧的上半身以及健硕的大屁股都不可能通过这么小的洞。 这个洞相当靠近地面,以至于这个被禁锢的肌肉壮汉只能大幅度岔开跪在地上的双膝,并且将那肉壮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木板的另一边,他亦是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支撑自己那壮硕的上半身。 当然,在这个壮汉的前后各站着一个巨屌壮奴,两个壮奴合力摆动着腰身,一个抱住被禁锢壮汉的脑袋,另一个狠狠抓住了那两坨壮硕臀肉,同时用两根巨屌塞满了他,猛力地抽插着肌肉壮汉前后的肉穴。 这个可怜的肌肉壮汉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破音哼唧着任由另外两个壮汉淫荡地使用自己的壮硕身体,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不断从自己被干变形的嘴唇和屁眼里飙射而出,更是任由自己胯下那根被奸淫得坚挺晃动的大鸡巴一股接一股地将精液喷射到了木板上。 张常侍感觉到了身边有些变化。 他懒懒地瞟了一眼:果然,牛三那根连软的时候都硕大惊人的阳具已经开始充血了,不一会儿便肿胀成了一个令人乍舌的庞然大物。 牛三的呼吸亦是开始急促浑浊,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落。 于是,张常侍讪笑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他从容地朝两旁望了望,正好左边的隔间里有一个趴在地上撅起壮臀不省人事的肌肉壮汉。 从他满屁股布满的粘稠精液和那被干得大量肠肉外翻的肉穴来看,这家伙才刚刚被一群壮汉轮番奸淫至昏迷。 “诺,去吧。” 张常侍轻轻挥了挥手说道。 牛三立刻咽了口口水,燥热地点了点头,低头回答:“是,谢主子!” 然后,这个早已饥渴难耐的魁梧壮汉便三步化作两步跨上前去,半蹲了下去,双手扶起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暴露的粗大巨屌,将肥硕惊人的大龟头对准了昏迷肌肉壮汉那个被干变形的臀间性器。 接着,牛三闷哼一声,猛地用双手狠狠抓住了壮汉的两块肥硕臀肉,用力将自己的巨型龟头顶进了昏迷壮汉的体内! 只听“砰”的一声,这个可怜肌肉壮汉的括约肌竟是瞬间被撑大到了极限,直接崩裂断开! 伤口顺着他那深邃的股沟撕裂开来,喷溅出大量鲜血。 被爆肛的壮汉本来神智不清,此刻却因为巨大的刺激瞬间睁大的双眼惨叫出声。 然而牛三根本就已经陷入了兽欲之中,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将自己那根骇人巨屌向前捅入。 顿时,可怜的肌肉壮汉腹部开始明显鼓起,然后又是“砰”地一声,粗大的屌身活生生在壮汉胯部的关节处将壮汉的两根腿骨撑得脱臼! 这个肌肉壮汉圆瞪的双眼中央,瞳孔开始无序颤抖,而他的惨叫声亦是变成了锁喉后的“咯咯”声。 那两条粗壮的腿原本在乱蹬挣扎,此时猛地一个颤抖后,如同玩具一般以淫荡非人的姿势大幅度岔开,散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不受控制。 而就在这可怖的一幕发生的同时,这个被肏到双腿脱臼的壮汉竟是不争气地颤抖射精! 牛三完全不顾这个肌肉壮汉的死活,喉咙中传出呻吟,皱起了浓眉,闭起了双眼,继续向前挺进。 终于,又是“砰”的一声,这个可怜的肌肉壮汉顿时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壮硕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他那根已经被肏到喷精的大屌竟是猛地暴涨了几乎一倍的大小,疯狂地飙射出大量夹血的精液,接着整根耷拉瘫软了下来。 这是因为,这个肌肉壮汉的前列腺活活被牛三给干爆了,可惜他那根大鸡巴,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硬起来了。 张常侍斜着眼睛,悠闲地看着牛三继续猛力操干着那个再度不省人事的壮汉。 他早已习惯了,每次牛三总是会干残一个肌肉壮汉。 接下来的三天里,这个被干残的肌肉壮汉就是牛三专用。 三天结束后,牛三的私人壮硕玩具要么是肠子硬生生被崩裂,要么是肚皮终于不堪重压被活活捅穿,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张常侍笑了笑,转过身,向地窖的入口走去。他明白,要让自己的私人壮奴定期好好宣泄兽欲,才能保持这家伙长期的听话。 赵常侍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微笑。 这二十年来,他除了更胖了些,皱纹更多了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也许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些年来持续不断的雄精滋养。 此时,赵常侍坐在自己房间里木桌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私人壮奴赤裸着肌肉发达的身躯,爬上了桌。 万雷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兴奋,以至于爬上桌子时有些急促。 还好这桌子是用千年古木打造的,沉稳得很。 爬上了桌子之后,这个壮硕蓄须大汉便熟练地手肘膝盖趴在桌上,背对着主子,然后高高地翘起了自己的壮硕肉臀。 那两块健硕臀肉在兴奋中颤抖,双臀中央的肉穴早被多年的奸淫给玩成了深褐色,肥硕的环状肛唇不断收缩着,期待着。 万雷继续淫荡地向上抬起屁股,撅得越来越高,逐渐露出了屁眼下方那副肥肿抽搐的胯间性器。 这个人造肉屄早已饮水横流,止不住地蠕动着。 赵常侍微笑着,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随身携带的粗大棒子。 仔细一看,那哪是什么棒子! 青筋密布,饱满鼓胀,粗大骇人,顶端的饱满大龟头还反光透亮,这赫然是一根几乎被整根切下的粗大阳具! 伤口处早被处理过了,而整只巨屌似乎也被药水泡过了,才能长期保持不溃烂。 放在赵常侍的袖子里,一来是保持它的温度,二来则是这根巨型鸡巴的特殊用途。 这根大鸡巴,正是当年在改造万雷时,从这个蓄须壮汉的身上割下来的。 毕竟,将他的胯间改造出一个淫荡肉穴并不需要整根巨屌,只需埋在体内的一部分便行。 多馀出来的这么一大截鸡巴自然不能浪费,正所谓原汤化原食嘛。 赵常侍举起了那根粗大巨屌,将龟头对准了万雷那鼓胀环形肛唇的中央,接着便缓缓向前推进。 “嗯……嗯!!!” 蓄须壮汉立刻翻起了白眼,哼唧了起来。 他浑身硕大的肌肉开始紧绷,甚至颤抖,显然极端享受被自己那根粗大鸡巴插入的感觉。 不一会儿,赵常侍便开始熟练的推进抽出那根被切割下来的巨大阳具,一次次将万雷壮臀间的骚屁眼干得肠肉外翻,淫水直流。 这个肌肉壮奴很快就大汗淋漓,壮硕的肌体一阵阵抽搐,接着随着他的一声低沉的闷哼,整个健硕躯体都痛苦地扭摆了起来。 而同时,万雷竟是屁眼中夹紧了自己的粗大鸡巴,被干到了高潮: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汁液顿时从他那饮水直流的肿胀肉屄中央爆射而出! 赵常侍继续微笑着,直接凑上前去,手中还握着那根深深插入壮奴屁眼的大肉棒,嘴却直接朝万雷喷着雄精的肉屄贴了上去,然后大口大口吞咽了起来。 这头壮奴喷射出来的精量十分的大,很快便让赵常侍吃饱了。 赵常侍砸吧着嘴,满意地坐回到凳子上,并且缓缓将那根巨大鸡巴抽出了万雷那肥硕变形的屁眼。 然而,蓄须壮汉却在此时用低沉沙哑的嗓音毫无尊严地哀求了起来:“主子……主子……小人……求主子赏赐……”一面语无伦次地哀求,这个肌肉发达的中年壮汉竟是毫无廉耻地不断扭动腰身,两块壮硕臀肌不甘心地跳动着,显然就算被干到高潮喷精也还不满足。 赵常侍眯了眯眼,嘴角浮出坏笑。忽然,他举起了那根粗大鸡巴,猛地将其整根狠狠捅进了面前壮汉胯间的淫荡肉屄! “啊啊啊!!!” 万雷顿时淫叫出声,瞪圆了眼睛,浑身紧绷,大块大块的肌肉猛烈颤动了起来! 这物归原处的感觉,被粗暴地撑开填满的感觉,巨大龟头撞击到深埋在体内的卵蛋上的感觉,既痛苦又极爽,竟是让这个肌肉壮汉瞬间再次喷汁! 大股大股白花花的雄汁从交合处被撑大扯开的肉屄边缘飙射出来,久久没有停歇。 人声嘈杂,碗筷作响。这小酒馆也算是地方隐蔽,老饕们却自会找上门来。因为这里的醉酒童子鸡名满京城。 韩平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细细品嚼。他眉头微皱,果然如此。 这童子鸡的酱料中有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那是一种雄性腥香,让人一尝之后就欲罢不能。 玩过无数男人的韩平自然相当清楚,这是雄壮汉子前列腺液的淫香。 不过从这浓郁的程度可以推断,这不止是将壮汉淫液撒入菜肴就可以办到的:看来他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这家餐馆的独家秘方是被磨碎熬成汁的壮汉前列腺。 而他同时也掌握到了消息,这家餐馆背后的大老板,正是宫中好几个权至朝野的常侍们。 证实了这个消息之后,韩平本准备招手让小二过来结帐。 然而此时,他看到邻桌坐着一个年轻壮汉。 浓眉大眼,体格健硕,岂是一表人才可以形容。 韩平眯了眯眼睛,刹那间有些暗自兴奋,转念便决定将眼前这份童子鸡吃完再走。 兴许还能吃到另一份童子鸡呢。 宇文彪尝了一口招牌的醉酒童子鸡,果然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腥香扑鼻,让人流连。 这个年轻壮汉于是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京城里的美食,果然是比地方小镇要强上数倍。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炙热的目光朝他的方向望来。 一抬头,前方不远处,一个壮硕彪悍相貌英武的大汉正侧着头看着自己。 这个大汉身着捕头的服饰,然而从略带笑意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并非来者不善。 宇文彪稍微愣了愣,便咧嘴笑了笑,端起了手边的酒杯,朝壮硕捕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一口干下,继续吃他的大餐。 吃着吃着,宇文彪听到桌子对面发出了声响。一抬头,发现先前那个壮硕捕头已经坐在自己对面了。 “在下韩平,是这里的捕头。以前没见过你啊兄弟,怎么称呼?”捕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中带着笑意。 宇文彪赶忙咽下了嘴里的鸡肉,笑着抱拳道:“小弟宇文彪,数日前才随家父进京上任。见过韩大哥!” “唉!快别那么客气。宇文老弟如此威猛,又是将才之后,在下真是一见如故,有心交个朋友。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不如咱哥俩改日约上一约,喝他个痛快,你说如何?” 韩平豪迈地笑了笑,对宇文彪说道。 宇文彪刚到洛阳,人生地不熟,没什么朋友。 本就需要结识些当地人了解些当地的情况,而有谁能比本地的捕头还了解情况呢? 更何况,他亦是在看到了这个高大健壮容貌英武的捕头后就有极大的好感,说不上为什么。 此刻被邀约改日喝酒,他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缘分这东西,你说它是天定,偏偏可遇不可求。你说它是胡来,冥冥之中却自有安排。 韩平心中有些忐忑,然而冷酷英武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个小太监迎面而来,鞠了个躬后细声细语地说道:“韩捕头,请随小的前去后花园与常侍一叙。” 韩平帅气地撇嘴一笑,也不多言,便跟着小太监走进了大门。 一路上,韩平斜眼看着走廊间走过一个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壮硕的肌腱猛男。 而这些肌腱大汉一个个都是浑身赤裸,头上戴着头罩,肥硕惊人的下体随着步伐沉甸甸地在身下摇摆。 韩平自然是心中一惊,这样的景色他这辈子是从来没有见过。 然而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表面上他不动声色,视若无睹地继续跟着小太监前进。 绕过了走廊,经过了花园,赤裸的肌肉壮汉数量有增无减。 渐渐地,韩平感觉自己可以听到一些和阉人完全不同的低沉粗哑的呻吟声从一些房间中传出,更有明显的雄精气息飘香在梁上。 到了这里,韩平已经隐约地猜到了一些东西,然而此刻的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小太监走下去。 终于抵达了张常侍的房间,小太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就退到了一旁。 韩平回礼后向屋内望去。 果然,张常侍已经坐在屋内,悠悠地品茶。 旁边,一个比之前看到的壮汉都更加魁梧肌壮的络腮胡大汉十分有规矩地候在张常侍的身后。 “韩捕头,自从去年灯会上一聚,别来无恙?”张常侍慢条斯理地抬头,眼中带着笑意,细声细语地问道。 “托常侍的福,一切安好。”韩平之觉得背脊微微发凉,故作潇洒地微笑了一下,抱拳回答。 “今儿托人请你前来一聚,是听说你最近正在查洛阳城中失踪人口的案子,进展如何呀?” 张常侍也嘴角上扬,面色慈祥轻松地一面将茶杯放到桌上,一面缓缓说道。 韩平稍稍一怔,却是立刻不动声色地继续微笑回答:“常侍真是洞察民情。怎奈这些案子个个扑朔迷离,在下也很是头痛。不知常侍是否可以指示在下一二?” 张常侍的一双笑目盯住了韩平,两人四目相接了好一阵子。 接下来张常侍低头轻叹了一声,说道:“是啊,这洛阳城中出了案子,天子脚下,传到陛下那里可不好了。不过,洛阳城的子民兢兢业业,陛下如此英明,如今正是盛世,怎会有这样偷盗人口的贼呢?莫非……”忽然,张常侍似乎是猛然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回过头来略显惊讶地悄声对韩平说道:“莫非是这些下人自己偷偷跑啦?” 韩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着伸手就想着自己的脑门上懊恼地敲了一下:“哎哟!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啊!之所以这么扑朔迷离,就是因为想歪了啊,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被在下给钻了牛角尖,惭愧啊!这些个下人自己跑了,不就这么回事吗!” 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说道:“韩捕头也不用内疚,会往细了想,这正是一个好捕头应该有的态度啊!本宫也就是比你多活了几年而已,才能一语道破。而韩捕头年纪轻轻又有如此优秀的态度,今后前途无量啊。依我看啊,等这个案子结了,这次洛阳城的总捕头,那肯定是非你莫属!” 韩平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却是豪迈地哈哈大笑了两声,接着抱拳向张常侍行礼道谢:“不敢,不敢!常侍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惭愧!” 张常侍笑着伸手,他身后那个肌肉发达浑身赤裸的壮汉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 “呵呵,本宫实在是欣赏你得紧啊!本宫最近正请大内高手们研究一套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而韩捕头你不仅一表人才体格魁梧,更是勇猛大胆,正是至阳的一条汉子。若是不嫌弃,不知韩捕头可愿一览?” 张常侍眼中闪着和善的光芒,语气轻柔,却是令人无法否决。 “这……在下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当啊!”韩平下意识感觉有些蹊跷,连忙笑着推让。 然而张常侍却依旧呵呵笑着,轻轻一挥手,他身后那个壮汉便从旁边的桌子上捧起了一本册子,走向前去双手奉到了韩平面前。 韩平稍稍一怔。 这个浓眉大眼的络腮胡壮汉此刻站在他面前,细看下恍惚让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感觉一瞬即逝。 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满眼鼓胀壮硕的肌肉,胯下那垂挂摇晃而硕大得令人乍舌的阳具和睾丸,都让韩平一时恍神。 等他回过神来,一本册子已经递到了他面前,册子上用朱砂写着四个大字:炽阳神功。 事已至此,韩平自然只能一面苦笑推脱,一面收下了赠礼。 张常侍见礼已被收下,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和韩平寒暄了几句。 罢了,韩平自然知趣地告退了。 跟随小太监向着大门走去的路上,韩平思绪纷飞。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一路上,他看着那一个个头脸被蒙上却是全身赤裸的肌肉壮汉,思绪纷飞。 从案子里的线索里来看,失踪的都是壮硕的小伙或是大汉。 显然,这些壮汉就是那些失踪的下人。 只是再怎么壮硕,都不可能肌肉发达身材魁梧到眼前这样啊,莫非和张常侍口中所说的“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有关? 韩平不禁下意识地碰了碰怀中的那本“炽阳神功”。 张常侍老奸巨猾,定是早已知道了韩平调查的进度,明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索性来了个大摊牌。 这一问一答间已经确定了一切,却同时封住了韩平的口。 一方面,韩平知道这下总捕头的位置铁定是自己的了,然而另一方面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也让他有些不安。 为什么张常侍要赠与自己这本炽阳神功呢? 是要拿自己当试验吗? 还是想要借此更加稳住自己让自己绝口不提调查之事? 韩平心中忐忑,当下便决定,暂且不要翻看这本莫名被赠与的“神功”。 韩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就想起今天接连碰上的奇事:那一个个健壮的蒙面大汉,连下体都那么肥硕,俨然已经是阳刚至极,却一个个带着头套赤裸着身躯,仿若雄壮玩具一般听从那些个没了蛋的阉人使唤。 这种本末倒置的感觉令他感到震惊,然而震惊之中,下体却开始充血。 他稍稍皱起了眉头,右手往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被褥下那根逐渐肿胀的粗大阳具。 脑海里几个片段跳过,他想起了下午那个年轻壮汉,宇文彪。 那小子真是体格棒极了,魁梧高大一身的毽子肉,浓眉大眼煞是好看。 韩平一个不小心就开始意淫了起来,意淫着那个帅气的魁梧少年一面痛苦流泪一面努力地试图把自己的肥大鸡巴吞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淫荡声音。 先要强制这个年轻壮汉就范,享受征服一头猛兽的快感。 最后肆虐到他失去自我,让他就算涕泪并下也继续贪婪卖力地服侍自己,就此征服了一个年少热血的灵魂。 征服。 征服。 韩平明白,力量才是自己最终的动力。 因为他从小就理解弱肉强食的道理,所以对于力量的执着影响着他的每一丝念想。 逐渐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被自己的手握住的粗大肥屌越来越硬。他开始意乱情迷。 意乱情迷中,总是会铤而走险。 韩平再一次想到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壮硕猛男,此刻他已经十分确定,张常侍给自己的那卷神功一定和奇异的景观有关。 终于,韩平猛地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一咬牙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了那本神功。翻开一看,这个威猛的捕头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怔住了。 只见那开篇第一页就画着一个健硕的男体。 此壮男大字型展开四肢,全身多处穴道被插上了银针。 而另韩平惊讶的,是这个壮男居然连下体都被插上了针! 这哪是什么神功啊,明明就是自残! 正当他皱着眉就要将书卷丢到一旁时,却又被图画下方的文字给吸住了眼球。 文中赫然写到:日行吐纳调息之术,配合药草日服,针到之处即可阳气倍增。 三日可见成效,七日衣衫紧绷,满月方可突破一重神功。 若胆怯者,可先由局部修炼,十日内扩展至全身则与之无异。 韩平此刻精虫冲脑,止不住地想起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肌肉发达卵肥屌粗的赤裸大汉。 无疑,他们一定都是练过这个“神功”的。 也可能是作为试验品。 而现在,变成那样一副至刚至阳模样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眼前,韩平内心开始交战。 有时候,人是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的。 也许他感觉到了内心的渴望,下体的亢奋,然而却同时觉得莫名其妙。 自己是想要得到那样的人,还是成为那样的人? 是兴奋和反感参半,还是正因为反感才会如此兴奋? 而征服至刚至阳之人的快感,是否来自于对于至刚至阳的崇尚? 征服的开关若是一种试图碾压弱肉强食的反扑,那么对于至刚至阳的崇尚本身难道不是对于弱肉强食的认同? 也许答案并非黑白。 就算有了答案,也不能改变这原始的渴望。 它是万物造化的生理渴望,却也是累积了一生的心理渴望。 而在意乱情迷之时,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于是,韩平一咬牙,转身取出了桌边平日里针灸疗伤用的银针,找淮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刺了下去。 几针之后,一股暖流开始渐渐出现,循环在体内。 这种感觉韩平并不陌生,也因此加强了他的信心,照着图谱将自己上半身以及腿部的穴位都打通了。 一想到即将成为白天见到的那种肌肉巨汉,韩平胯下那已经血脉贲张的巨大阳具越发地坚挺,从龟头顶端流淌出了透明的淫液。
第7章
富丽堂皇的大堂之中,两个人在白玉桌前坐着说笑。旁边站满了两排人,一边是大内侍卫,另一边是衙门捕快。 “早听闻宇文尚书谈吐不凡,治理地方财政甚是了得,今日得见名不虚传啊!”赵常侍慈祥地笑着,轻声细语地说道。 “哪里哪里!在下只是做好分内的事情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凡之处。常侍这般俯览家国的格局,和辅佐陛下的衷心,才是在下万分佩服的啊!” 宇文鼎笑着承让道。 看似一团和谐的场景,又怎需两队人马不苟言笑地站出两排来呢? 其实今日宇文鼎约见赵常侍也不过是新官上任例行的走访权势而已。 然而两人都心知肚明,尚书台的工作官小权重,没有大人物的提拔是进不去的。 而提拔宇文鼎的是何将军。 何将军是何皇后的哥哥,更是立功无数,向来和众常侍们互相看不上眼。 这朝廷里的纷争,宇文鼎算是硬生生挤进去了。 然而,站在这种位置上虽说百般凶险,却也是机会难得,宇文鼎自然是硬着头皮也得上。 好在他当官的时间也不短了,虽说只是个地方官,毕竟对这种明争暗斗的事情还是时常接触的。 此刻的他意在安抚赵常侍,表明自己虽是何将军提拔,但是至少暂时是中立。 当然,只是这么表示表示而已。 宇文鼎心中清楚,何将军对于这些常侍们已经忍耐很久了。 把自己提拔到这个位置上来,十有八九也是在针对他们而布局。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蓄须壮汉,身着简单的布衣,却是被浑身肥硕的肌肉撑得饱满无比。 这个高大的壮汉驾轻就熟地从大内侍卫后面绕道来到了赵常侍的旁边,恭敬地低下头,俯身在赵常侍耳边说了些什么。 赵常侍脸上笑容依旧,听完之后头也不回地细声吩咐了一声:“知道了,你让他们送到后花园就好。” 话音刚完,那个蓄须大汉便点了点头,退了下去,走出房间。 赵常侍回头望向宇文鼎,而宇文鼎的目光连忙从这个雄壮诱人的大汉身上慌忙移转回来,迅速恢复了客套的笑容。 但这一瞬间的失态,瞒得过全天下的人,也瞒不过赵常侍。 他太熟悉了,这种看到如此壮硕雄猛的汉子便情不自禁,对极度雄风羡慕嫉妒到痴迷渴望的眼神。 有谁比他更清楚。 赵常侍嘴角微微翘起,却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宇文鼎左一句右一句地搭话。他知道,自己手中已然多了一张王牌。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宇文鼎就要告辞,这时赵常侍忽然想起来一般,向宇文鼎邀约:“哎呀你看本宫这记性,老了不好使啦!本宫隔月要在府院里办几桌酒,和家眷好友小聚一下。若是尚书大人不介意,不妨届时一同前来可好?今日准备不周本宫是深感惭愧啊,到时候也当作正式帮大人你接风了。” 宇文鼎心中一紧,他可不想和这些常侍混得太脸熟了。 然而既然对方已经开口了,他自然也是拒绝不了,不然今日破冰的目的也就无法达成了。 于是,宇文鼎只能笑着抱拳答应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客栈的房间里,布置十分简单,却是很干净。 城郊的小店本来人就不是那么多,许多都是外地人想要住宿一宿然后明早再进城。 毕竟,进了洛阳城之后这住宿的价格也就水涨船高了。 宇文夫人侧躺在床上,曼妙的身姿笼罩在一层紫红色的薄纱底下,若隐若现。 丰乳肥臀杨柳腰都是不减当年,肌肤也依旧白皙紧致。 多年来刻意的保养还有无数男人雄精的浇灌让这个美妇人在此如狼似虎的年纪依旧风华绝代,举手投足都是说不出的妖媚。 她的一双美目带着勾,皓齿轻咬朱唇,两条美腿缓慢却淫荡地来回加紧被褥,而那一片的被褥早已被淫水浸湿。 宇文夫人那带着玉戒指的右手在薄纱内轻抚游走,一遍遍揉搓自己那肥硕的乳房,指甲滑过那早已坚挺肿胀的乳头。 房间的中央是一个橡木圆桌,圆桌上摆着一盘西域葡萄。 一双纤细的玉手端起了这盘葡萄,转身,朝着床上的美妇人走去。 一步一步,鹅黄色绣花的绸缎缓缓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香肩,又露出了美背翘臀。 苏青娘风情万种地坐到了床上,任由身上的绸缎滑落到地上,露出了她傲人的双峰和保养得当的紧实胴体。 她眼角含笑地盯住了宇文夫人的双眼,殷桃小嘴含住了一颗葡萄,然后阿娜多姿地俯身下去。 葡萄从苏青娘的唇齿间滑动,被宇文夫人从容地接了过去。 两个美妇人咯咯地轻笑起来。 谁叫两人都闺中寂寥。谁叫两人都对男人死了心。谁叫两人都是如狼似虎之年。 苏青娘在喂完了葡萄之后并没有起身,反而是轻轻压了下去。 顿时,她那两颗浑圆的大奶子压在了宇文夫人同样傲人的巨乳之上,顿时四团大肉球都被挤压变形。 两名美妇都情不自禁地闭目皱眉,甚至娇喘呻吟出声。 四只玉手动了起来,配合著娇喘和香汗,在彼此滑嫩的肌肤上游走。 时而抚摸揉搓对方肥硕的一对奶子,时而搂抱对方纤细的腰身。 再后来,两名美妇不约而同地将玉手顺着对方的小腹向下滑动,摸到了彼此那充血饱胀的阴唇。 随着两声动情的轻哼,她们已经将手指插入了对方那淫水横流的骚屄中央。 揉搓,挤压,抽插,两个美妇都微颤地不自觉扭曲着身躯,止不住哼唧。 然而这两个肉穴都经历过无数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蹂躏,再怎么保养也早已是两个欲求不满的肥厚大肉洞。 普通尺寸的男人甚至让她们感到无趣,更别说手指而已了。 于是,娇喘着的苏青娘伸手向着枕边摸索着,最终摸出了一根长相怪异却又巨大饱满的茄子。 这根茄子两头几乎差不多大小,顶端的枝叶藤条已被摘去,而最重要的是它弯曲的弧度相当大,两头的顶端几乎快要触碰到一起。 苏青娘娇喘着,一面和宇文夫人身体交缠,一面将那根变异大茄子移到了身下。 她摸索着,将茄子的一头对准了自己那肿胀流汁的骚屄,另一头则是对准了宇文夫人那同样淫荡淌水的肉穴。 找淮了方位之后,苏青娘皱着眉头一声娇喘闷哼,几乎破音,将那根变异弯形大茄子同时插入了自己和姐妹的肉穴中! “嗯……嗯啊啊……啊啊啊!”宇文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颤声呻吟了起来。这种被完全塞满的快感,她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了。 两个淫欲中烧的美妇紧紧抱在了一起,娇喘呻吟着,同时不停蠕动着各自的肥臀,让那根粗大的茄子一次次在她们的骚穴中搅动抽插! 不久后,两人几乎同时破音呻吟着紧紧抱紧了对方,翻著白眼,身体一阵阵抽搐。 大量的粘稠淫液顿时从两人那被撑得几乎变形的骚穴中迸溅而出。 相视一笑,两个香汗淋漓的美妇侧躺在床上大声喘息了好一阵子,任由那根粗大的茄子依然塞在两人的体内。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宇文夫人再次挑逗地凝视着苏青娘,忽然示意让苏青娘坐直身子。 苏青娘听话地照搬了,很快就明白了宇文夫人的意思:两个赤裸的美妇盘腿坐着,劈开了紧实饱满的大腿环绕彼此的腰身,以至于她们的骚屄紧紧相依。 这个姿势让两人胸前的硕大奶子更是挤压在了一起,乳头对准了乳头,将四坨肥硕圆奶压得变形。 同时,那粗大的弯茄子底部直接顶在了床板上,让两端直接更加猛力地深深插入了那两个骚屄之中! “啊啊啊~~~”两个美妇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更是忘情地开始抱住彼此在床上晃动了起来,一次次用那根茄子奸淫彼此的肉穴! 不用多久,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就再次淫叫着颤抖起来,同时来到了高潮。 而这一次,那两对被用力挤压的硕大奶子更是一阵蠕动,大股大股的奶水从被挤压变形的乳房中喷射出来。 这人世间,多少清规戒律,皆是正面好背面坏,全凭一己的视野使然。 年轻时还总想着能忠孝仁义样样俱全,而后自然会发现一切皆是抉择。 忠于天下,必然无法处处仁慈。 忠于社稷,如何能姑息私欲之星火,星火可以燎原,养虎必定为患。 这江山的安宁不流些血如何能得到,亘古不变。 孝道当先,必然无法大义灭亲,这二者只能取其一。 仁之法外留情,义之说到做到,亦是从来都不能兼得。 到头来还是个人自扫门前雪,围着自家的院子拆东墙补西墙,忙得焦头烂额,只为了心中还有一丝平衡。 当年黄巾揭起,既是星火燎原,全乱了套了。 朝廷做不到义,于是百姓做不到忠。 皆因宦官无根做不到孝又妇人之仁,而外戚护犊做不到仁却一心致孝。 都是那不忠不义之人,何必各自清高。 张常侍饮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秋叶飘落。 他很清楚自己心中有多少不平衡。然而知道又怎样,倾斜的当着你的面还是倾斜,残破的入了你的眼还是残破。 “常侍,韩大人到了。”一个细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太监低着头报了一声。 张常侍从容地转过身来,示意小太监带韩平进来。 “韩大人,可喜可贺呀!如今你可是升官发财做了总捕头,本宫可是欢喜得紧啊!”张常侍微微一笑向走进来的韩平贺喜。 “哪里哪里!承蒙常侍的提拔呀!”韩平爽朗地大笑起来,抱拳向张常侍行礼。 张常侍眼睛微微一眯。 这个韩平果然是块好料子,就算被捕头的装束包裹着全身,亦是看得出整个身材比上次相见时粗壮魁梧了一整圈。 那一块块硕大的肌肉将布料撑得紧绷,明显是已经练了神功了。 张常侍很满意,呵呵地笑了起来,示意让韩平坐到一旁,开始闲聊了起来。 聊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张常侍回过头来朝门外说道:“带三儿过来。” 不一会儿,牛三那魁梧壮硕的身躯就出现在了门口,低着头听话地站到了张常侍的旁边。 张常侍从容地微笑着用手撩开了牛三身上简单的布衣下摆,直接露出了那副粗大狰狞摇摆在壮腿中间的下体,接着更是伸手轻轻地拨动揉捏起了那肥硕的男根。 当着韩平的面揉搓起了自己壮奴的性器,张常侍却是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说:“这神功啊,练到了家,可不止是强身健体的功效而已。去,三儿,给韩大人试试手。” 原来,张常侍从韩平的身形上就一眼看了出来,他只是练了局部,并没有修炼到最重要的阳根上。 毕竟这部秘笈就是他研写出来的,怎会对这种细节不了解。 看来韩平还是有所忌惮,那么索性让他看看成品的美妙。 像韩平这样野心勃勃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张常侍可是见过不少,如此有野心的汉子,又怎么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这也是这些年经验的累积了。 此刻的张常侍已然明了,当初他以为对于雄壮男体男根的渴求是他们这些无根人的专属诉求,而事实却并不然。 人哪,总是欲求不满的,没有的想要有,有了的想要更多。 韩平看到张常侍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地对着壮奴上下其手,短短地一怔,却立刻恢复了正常的微笑。 这些日子以来,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体格上的变化,越发地信任这套炽阳神功了。 然而对于将银针插入自己引以为傲的命根还有卵蛋,他总是有些胆怯。 虽然如此,眼前这个壮硕大汉胯下那肥硕惊人的一副性器还是让他动摇了:和这家伙一比,自己的大鸡巴立刻逊色了下去。 处于雄性的自尊,也处于对极致的渴求,韩平随明知张常侍有意怂恿自己,却也是的确心动了。 牛三听话地来到了韩平的身边,甚至伸出粗壮的手臂亲自撩起了自己的布衣下摆,露出那根粗大的软绵绵巨蟒还有两颗沉甸甸的雄卵。 顿时,一股夹杂着浓烈雄香的热浪蔓延到了韩平的面前,一时间让这个新晋级的洛阳总捕头心下一颤,血脉喷张。 韩平演了口口水,故作镇定地伸出手来,稍微迟疑了一下后便一把握住了牛三胯下那根巨物。 这触感软绵绵却由充满弹性,而且尺寸粗大得让韩平的一只手根本就无法合拢。 总捕头有些口干舌燥,禁不住就慢慢开始套弄起来。 一旁的张常侍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明白这个年轻猛男已经入套了。 不一会儿,牛三的眉头微皱,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个肌肉壮汉依旧努力地保持着站姿,然而身上硕大的肌肉已是时不时地便颤抖几下。 他胯下那根粗长巨蟒开始充血,逐渐肿胀起来,原本就清晰可见的一根根青筋更是暴怒盘旋在那根骇人的庞然大物之上。 韩平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手上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甚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片刻之中牛三的粗大鸡巴就已经坚挺滚烫,那尺寸简直惊人,韩平只得伸出另一只手来。 然而就算两只手合握住那根巨物都无法合拢! 很快,牛三那肥硕浑圆的龟头顶端开始涌出一股股黏稠透明的汁液,而这个肌肉壮汉亦是忍不住从喉头传出一阵阵沉闷的呻吟。 张常侍见状,轻描淡写地微笑着发话了:“三儿,别憋着,给韩大人献上一发吧。” 牛三听话地点点头,忽然加紧了壮臀,挺胯将自己胯下巨物肆无忌惮地暴露在韩平的面前,那模样似乎就如同祭品等待着宰割一般。 韩平再次演了口口水,然后加快了套弄的力道和速度。 果然,不一会儿,他感觉到紧握在手中的那根粗大阳具开始瞬间膨胀,紧接着便剧烈抽搐了起来! 大股大股浓烈腥香的雄精从那根巨物的顶端狂泻喷出,直接射了韩平一头一脸,更是沾满了这身新官服。 那个时刻,韩平在兴奋之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的那根大鸡巴,也一定要练成这副模样。 何将军赤裸着壮硕的身躯,一个侧翻瘫倒在床上,大声喘气。 在他身旁,年少貌美而丰乳肥臀的小妾早已被干得神智不清,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小妾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一对大奶子压在床铺上挤压变形,双臂无力地瘫软在身旁,双膝并拢着地跪在身下,双脚向两侧打开,而那丰盈的大屁股则是高高翘起。 大屁股深邃的股沟中间,上下两个洞口都站满的不停流淌滴落的雄精。 小妾的骚屄已经被干到合不拢完全变形,而屁眼亦是肠肉外翻不成人形。 旁边的何将军大汗淋漓。 虽说已有一定的年纪了,这名当朝最威武的大将军依然神采不减当年,远远不止老当益壮可以形容。 本就是屠夫出身的他身材魁梧,一身硕大的肌肉,而武将的训练让他这些年来丝毫没有变得更瘦弱。 就算富贵的生活让他原本找不出任何油水的身材铺上了一层不厚的油脂,除却也丝毫无法掩盖那大块大块肌肉的线条,反而由于虎背熊腰而让这个大将军显得更加雄壮威猛。 若不是那茂密浓厚的落腮胡,根本看不出他已是年过半百。 这么威猛的大将军,对床上的需求自然也是相当频繁。 他胯下那根威猛的大鸡巴在多年浸泡过淫水之后显得更加狰狞,两颗肥硕大卵蛋的产量亦是和当年相比毫不逊色。 今夜将小妾狂肏了整整两个时辰,其实只是大将军例行的房事而已。 其实,若不是担心小妾娇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更猛烈的操干,再来两个小时何将军都没问题。 完事之后,心平气和,何将军一面喘着气一面开始思绪纷飞。 几年前的黄巾乱党之所以能够星火燎原,说到底还是百姓困苦。 老天爷不赏脸之外,无非也就是官场腐败。 而地方上那些官吏许多都是当朝宦官常侍的亲戚,仗势欺人,可谓乱源。 如今朝廷虚弱,民生又尚未好转,这问题不得不防。 终究须得断其根,斩其骨。 当然,能够得权至此,何将军也不是那空有一腔热血的少年郎。 他自己也是靠着妹妹何皇后的关系爬上来的。 只是此彼有别,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只是格局不同而已。 稳民才能安邦,安邦才能治国,治国才有他何大将军用武之地。 思绪回到那群宦官身上,何将军面色沉了下来。 各个中常侍若是各自为政也就算了,然而最近张赵二人似乎开始合流。 那姓蹇的虽说和他们不是一个派流,却终究是赵常侍那里出来的人。 最近这蹇校尉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不得不防。 何将军心中明白得很,虽说那姓蹇的的确壮硕得不像话,也懂得兵法,但是说到底能够从一介阉人走到今天这个权势地位,无非就是撅起他那肉壮大屁股让皇上日夜猛肏给换回来的。 这皇上和他爹一个德性,整天正事不做就想着淫乐,而且玩腻了娇弱的美人就开始想要玩肌壮大汉。 何将军轻蔑地哼了一声。 像蹇校尉那般撅着屁股央求被肏的无根人还算得上男人? 再魁梧壮硕的身材都掩盖不了他的贱命。 等到自己掌权之时,就让他们彻彻底底地称心如意,被活活肏到死,也算是了了这群阉人一辈子渴求大鸡巴的宿愿。 月光皎洁,从残破的窗户缝隙中泄落,挥洒在浑身赤裸的中年壮汉身上。 中年壮汉的头上套着黑色的布袋,双手被草绳捆绑在身后,双膝岔开跪在地上,肌肉发达的上半身向前倾斜。 月光将他那筋肉密布的宽厚背部勾勒得十分诱人,而他那两块健硕的臀肌则是不停收缩扭动。 双臀中央,一副早就被肏烂的性器淫肉外翻,不停蠕动着,流淌着透明的肠液。 这城郊的小屋里没有别人。自然是黄志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布袋,反绑了双手,赤裸着壮硕的身躯渴求着自己的屁眼能够被临幸。 吱呀一声门响,黄志浑身一抖,胯下的那根大鸡巴瞬间充血,喉咙里传出轻轻地一声呻吟。他知道自己就要被干昏过去了。 韩平的脚步一步步靠近。 衣裤被脱下扔在地上,发出布料的声响。 黄志感到身后的温度在升高,兴奋得浑身开始微微颤抖,那根大鸡巴开始请不自禁地释放出股股粘液。 忽然,两只大手大力抓住了黄志的两块壮硕臀肌,再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深邃股沟中央那副淫荡的性器。 虽说是向两旁掰开,在这个姿势下依然有一股前推力让黄志的上半身砰地一声向前摔倒,两块硕大结实的胸肌落地,竟是一招让这个肌肉壮汉撅起了他那壮硕的大屁股,如同母狗般暴露在月光之中。 这个壮汉颤声哼唧了两声,粗哑的嗓音被头上的布袋过滤得更加沉闷。 一个滚烫粗大的巨物顶在了黄志那残破的肉穴上,顿时让这个壮汉一阵猛烈的缩肛,呼吸更加急促。他要。他要。他要。 他要被干。 很快,他便得愿以偿。 这个壮汉的双臀被死死抓住,顶在肛门处的巨物开始无情地向内用力推动,很快就将他那被肏得永久松弛变形的壮汉骚屄给撑大到了极致! 黄志在极度的亢奋下身不由己地扭动哼唧起来。 然而他的哼唧很快变成了惊恐的喘息:不对! 不对! 这太大了! 被韩平肏了这么多年他早就清楚了对方的尺寸,然而这根巨无霸却依旧在持续撑开他的屁眼! 黄志开始痛苦地扭动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快要被撕裂了! 他当然看不到,身后那根粗大无比的巨屌早已是今非昔比。 肉穴继续被撑大,已经到了极限。 黄志没命地扳动了起来,然而在这个姿势之下,双手反绑又头罩布袋,他如何挣脱得了? 壮汉惨叫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被肏爆了,我的屁眼,我最重要的满足淫欲的屁眼,要被肏爆了! 只听砰地一声,这个肌肉壮汉久经沙场的肉穴果然被肏爆裂开! 一股血水顿时从裂口出喷涌而出。 壮汉的身躯瞬间僵直抽搐起来,杀猪般嚎叫着,胯下的大鸡巴却是一阵阵抽搐,毫无预警地涌出了大量的雄精。 而那被压在地上的壮硕胸肌亦是一阵跳动,噗赤扑赤地将奶水从肿胀的奶头顶端不断喷出。 黄志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头上的头套却被猛地扯了下来。 这个被干爆的壮汉感到一双粗壮惊人的手臂环抱住了自己的腰身,然后猛地一下就将他这个魁梧大汉整个抱了起来,在空中一个熟练轻松地翻了个身,结实的后背砰地一声再次摔落到了地上。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让黄志眼花缭乱。 等他终于喘着粗气眼前再次清晰之时,他却只能瞪大了眼睛。 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自己现在双手反绑躺在地上大幅劈开双腿的淫贱模样了,因为他眼前的这个身影如此熟悉却陌生:那壮硕惊人的魁梧身材,一块块肌肉发达鼓胀得几乎不像人了,而那根插爆了自己肉穴的粗大鸡巴居然只有龟头埋在自己体内,狰狞的屌身根本就还没插进去! 然而看这邪笑着的俊脸,确实是韩平无疑啊! 怎么…… 怎么…… 还没等黄志能够反映过来,韩平已经等不及了。 他的双手握住了壮汉的脚踝,向上向前劈开,并且开始用力向前顶胯。 虽是用力,却十分缓慢。 他要让这个壮汉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肉穴是如何被肏爆的。 黄志瞪圆的眼睛瞬间眼角崩裂,瞳孔在眼眶内失控地颤抖,长大了留着口水的嘴巴却咯咯地发不出声音来。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亲眼看着那根骇人的巨型阳具一寸寸地蹂躏自己那可怜的屁眼! 随着每一寸的深入,黄志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明显隆起。 接着是胃部。 接着他甚至感觉到那根巨物已经顶到了他的肺,让他难以呼吸! 这个淫荡壮汉此刻只能不停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他眼中最后的景象,是自己那根大鸡巴再次痛苦地抽搐爆浆,两乳更是一阵胀痛后开始再次喷乳。 在这个姿势下,他被活生生干出来的精液更是统统都洒在了他自己那痛苦扭曲的脸上。 接着,这个壮汉便在极乐和痛苦并存中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韩平的嘴角上扬,看着这个轻易就被自己肏昏过去的性奴,很是得意。 以往至少要干个一个时辰以上才能将这家伙肏废,如今却是几乎一上场就让他出局。 当然,韩平并不打算就这样收手:说白了,黄志这个肌肉壮汉不过也就是一坨供自己泄欲的壮硕淫肉,他醒着昏着并不重要。 只要不干死了他,今夜自己可以尽情用这摊不省人事的壮肉来泄欲。 第二天早上,扫街大叔发现黄志时,他依然不省人事地岔开了双腿赤裸地躺在这件房子里。 大量浓稠的白浆从他那再也无法阖上的残破肉穴中不断外涌,甚至大股大股从他的鼻子嘴巴里流淌而出。 他的整个体内已然被灌满了韩平的雄精。
第8章
酒肉飘香,灯火摇曳。金碧辉煌的房间里人声嘈杂,歌舞升平。 宇文鼎脸上挂着客套的微笑和圆桌旁的众人浅谈着。 其实他的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常侍们设的宴,权倾朝野的张常侍,赵常侍,都坐在他不远处。 而他作为何将军的人,此刻可以用深入敌营来形容了。 虽说宦官和外戚并没有正式撕破脸,但是两股势力的较劲已是众人皆知。 忽然,宇文鼎的脸色僵住了,双眼缓缓瞪大,直勾勾地盯着厅堂外围的一个布衣壮汉。 这个布衣壮汉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就算旁边有众多其他的壮汉都是鹤立鸡群。他蓄着络腮胡,浓眉大眼,眼神黯淡无光,似是早已没了魂魄。 也许别人很难一眼就认出一个二十年没有见过的人,更别说这个人无论体格和毛发都有了变化。 然而对于宇文鼎来说,这是一个每晚都在他梦中出现的人。 一个从未见过自己,却一直被自己注视的人。 没错,他是牛三。他一定是牛三。 忽然,宇文鼎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转过头来假装无事。 然而他已是面红耳赤,心跳急促。 他故作镇定地微笑喝茶,脑海却一阵昏眩:牛三怎么会在这儿? 是来找他报仇的吗? 不对,牛三当时被自己险些捏爆卵蛋时根本没看见自己的脸。 从服饰看来,他应该是张常侍的人。 他怎么会成为张常侍的人? 难道是当时将他卖到官府,最后竟是被送到了张常侍这里来? 张常侍要他来做什么,莫非那一个个布衣壮汉都是这样被搜集来的吗? 而他们又为何一个个都健壮得非人? 宇文鼎故作镇定,而头上背上却已被汗水湿透。他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逼迫自己继续和常侍高官们喝酒闲聊。此刻可万万不是分神的时刻。 然而圆桌另一边的张常侍却是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 他嘴角微微上扬,随说不淮这新晋的尚书和三儿有什么关系,然而这等痴迷而紧张的反映,只怕多少有情欲作祟。 既然有情欲,那么便有利诱的条件。 如今朝廷的气氛如此紧张,多一个可以威逼利诱的敌军,远比增加一个友军还要有用得多。 韩平心下有些忐忑。 张常侍的意思隐晦却同时很清楚:希望他来拜访拜访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蹇校尉,顺便帮常侍们捎带一个物件。 同为朝中人,张常侍若是想要给蹇校尉什么东西,根本就用不着借用韩平的手。 所以韩平心中多少明白,这一趟是张常侍给蹇校尉的一个礼物,而礼物的内容多少牵扯到自己。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蹇校尉房间的门口。 韩平定了定神,然后用高亢雄厚的嗓音说道:“在下洛阳总捕头韩平,受托于张常侍,特来拜见蹇校尉!”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的一阵同样雄厚的粗哑嗓音:“韩大人多礼了,请进。” 韩平稍微愣了一愣。 蹇校尉的出身是阉人,这个谁都清楚。 蹇校尉身材魁梧壮硕,也是人所皆知。 不过就算身赋异禀练就出了一身肌肉,没有了卵蛋,一个阉人怎会连声音都如此粗犷低沉? 然而此刻不是怀疑的时候,不容多想。 韩平立刻缓过神来,应了一声,推门进入了蹇校尉的房间。 房间内,蹇校尉正坐在凳子上,从容地翘着腿,翻看着一本兵书。他抬起头来,和韩平四目相对,双方都是一愣。 彼此魁梧的身形都完全不能被服饰给掩盖。 那一块块硕大鼓胀的肌肉将布料撑得变形。 都是练过神功的人,这样的体态,旁人可以误认为是天赋异禀,而他们则很清楚是和神功有关。 韩平猛地回过神来,毕竟眼前可是权利直逼中常侍的朝中红人。 他连忙掏出了怀里的红布包裹,地上前去,客套而干练地笑着说:“旧闻蹇校尉魁梧壮硕,乃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这是此番张常侍托在下捎来的物件。” 蹇校尉也回过了神来,客气地微笑了一下,接过红布包裹打开来。里面是一瓶精致的蜜汁琼玉露。 蹇校尉脸上故作镇定,然而心跳却开始加速。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张常侍和赵常侍当年合力研制出来的极品,滑润无比,晶莹剔透,散发淡淡密香,入口微甜。 这东西,敷在伤口上疗效奇佳,抹在肌腱上即刻放松。 轻微的麻醉效果更是可以缓解疼痛,却丝毫不阻碍触感和愉悦。 这东西,是涂抹到雄穴上,被再大的外物插入都只觉苏爽毫无疼痛的极品春药。 蹇校尉抬头看了看还不明所以的韩平,心中已然明了。 看来是张常侍想要讨好自己卖个人情,派了靡下调教出来的壮汉来给自己止痒了。 想来赵常侍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张常侍。 也罢,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蹇校尉继续打量着眼前的壮汉。 年纪比自己略轻,英武的脸庞很是帅气,身材高大魁梧。 虽说看得出来练功的时间没自己久,却也是一头放眼京城屈指可数的健壮公牛。 只是不知他胯下之物是否如同这一块块肌肉一样硕大,能否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肉穴。 而这么一头极品公牛,就算是张常侍设计的礼物,享用享用又何妨。 说白了除去自己确实饥渴难耐不说,光是张常侍主动示好,他就已是无法拒绝了。 韩平看着蹇校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客套逐渐开始蔓延出兽性,心中有些困惑,却又开始猜到了张常侍的意思。 莫非,自己就是那个礼物? 而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韩平不禁有些激动,心跳加速。 蹇校尉容貌英俊,身材雄伟,更是朝中重臣。 若是真能凌驾在如此威风的壮汉之上,管他是不是阉人,都已经让韩平心痒难止,热血喷张。 “张常侍真是客气。不如韩大人帮本宫抹上这药,如何?” 蹇校尉用充满兽性的眼神紧紧顶住了韩平,嘴角微微咧出怀笑,一字一句地问到。 此时他的声音已经更加粗哑干燥,韩平怎会听不出来。 韩平咽了口口水,只觉的一阵口干舌燥。 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嘴角斜斜地一笑,盯住了眼前明显正在勾引自己的壮硕大汉缓缓地抱拳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蹇校尉起身走到了床边,背对着韩平,开始缓缓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肌肉发达线条清晰的宽厚背部。 每一个动作都缓慢,每一个姿势都让自己身上的肌肉紧绷又放松,明显是让韩平饱饱眼福。 不一会儿,蹇校尉全身的衣物都掉落在了地上,那壮硕浑圆又高翘的两块大臀肉甚至收缩抖动了几下,直勾得韩平的血液迅速地向胯下汇集。 蹇校尉不急不缓地背对着韩平爬上了自己的床,双手按在床铺上,双膝则是压在床沿上大幅度岔开。 一个极其诱人的翘臀动作,让那两块健硕臀肉中央那个肛唇肥肿的猛男肉穴刹那间暴露在了韩平的眼前! “韩大人,帮本宫涂抹均匀可好?”蹇校尉侧过脸来,邪笑着用低沉粗旷的声音说道。 此刻的韩平已是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他胯下的布料已然明显被那充血肿胀的硕大鸡巴给顶出了一个尺寸惊人的大帐篷。 其实方才他并不知道张常侍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然而此刻却再无任何疑问了。 肌肉猛男总捕头咽了一口口水,兴奋地点了点头,一把拿起了旁边的药瓶,朝蹇校尉一步步靠近。 一边走,他一边熟练地开始解开的自己的皮带,褪下了裤袜。 这情景,已经来不及脱下上身的衣服了,然而无妨。 很显然蹇校尉渴求的东西是他下半身那最为狰狞魁梧的一把武器。 走到了蹇校尉的身后,看着这个健壮武将硕大臀肉间那被干得变形松弛的肉穴,看着肥厚多汁的肛唇淫肉,韩平迫不及待地拧开了瓶子就将里面的蜜汁倒入了手掌。 视线从蹇校尉的骚屄顺着股沟向下移动,很快就看到了这个壮汉胯下那一片平坦只留一个小洞的私密处。 一个壮汉不仅没有了卵蛋鸡巴,而且下体处如此光滑,看上去十分诡异,却正因为这诡异而让韩平更加兴奋。 这画面如同在告诉他,眼前这个魁梧威风有权有势的肌肉大汉偏偏却是生来就应该被肏屁眼的货。 韩平将倒满了琼汁的手移到了蹇校尉的壮臀间,然后用力而缓慢地抹了上去。 顿时,那淫靡的触感让韩平胯下的大屌狠狠抖动了一下,竟是留出了粘稠的淫水。 柔软而滚烫的外翻肛唇在他的触碰下微颤伸缩,而蹇校尉亦是微微皱眉,身上硕大的肌肉缩放了好几下。 “嗯……”这个肌肉大汉竟是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看来他真的有好一阵子没开荤了。 不一会儿,韩平便将三根手指顺势插入了蹇校尉的骚穴中。 蹇校尉那久经沙场的屁眼本来就没在惧怕区区三根手指,更别说此刻还被粘滑的蜜汁覆盖着。 而韩平两眼散发着狼光,更是将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了自己赤裸的胯下,轻抚起了那硕大狰狞的巨屌。 “嗯……嗯……韩大人……快……快插进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蹇校尉已是双眼迷离,气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腰身。 谁能想到,一个叱诧风雨的肌肉壮汉居然是个如此淫荡的骚货! “呼……呼……蹇校尉……在下可得罪了!” 韩平早就快忍不住了,此刻听到眼前的赤裸壮汉如此淫荡地渴求,顿时露出了邪笑,一把握住了自己那根狰狞大鸡巴,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蹇校尉那不停抽搐渴求的骚屁眼。 接着,随着韩平一声大喝,猛地向前顶胯,竟是直接将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屌连根插入了蹇校尉的肉穴! “啊啊啊啊啊!!!” 蹇校尉惊呼出声,雄厚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却又在极乐中破音。 他肌肉发达的身躯顿时紧绷,因为实在是太久没有被练过神功的巨无霸大鸡巴给干过了。 一种多年久违的巨大填充感让他顿时感到自己的肉穴几乎就要被撑爆! 而上等的蜜汁让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那饱实得令人震惊的快感! 当那颗肥硕的大龟头狠狠撞在他的腹部深处,硬生生将这个肌肉大汉那结实的腹部顶出了一个巨大的隆起时,蹇校尉平坦的胯下瞬间从小孔中泄出了大股大股乳白色的精液! “啊啊啊!!!肏我……快肏我呀!!!” 堂堂一个肌肉发达的大官,在极乐中脸上出现了癫狂的笑容,淫荡失控地扭动着他壮硕的躯体,竟是毫无廉耻地嘶吼了起来。 这情形,让韩平也再也把持不住。 他脸上绽放出了淫邪疯狂的笑容,伸出双手用力抓住了蹇校尉那两块厚实硕大的臀肌,接着一咬牙便开始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何将军府邸的后花园是出了名的精致,假山池塘林立,本来就很大的花园被各样装饰隔开,每十米就被挡住视线,硬是如同一个大迷宫一般,宛若世外桃源。 迷宫的最深处是一座别致的小亭,红梁绿顶,周围环绕着养满了金鱼的池塘。三个中年男人坐在庭内的项目雕椅上,商讨着什么。 “……若是再让中常侍如此猖狂下去,只怕几年前的动乱会卷土重来。”何将军浓眉紧皱,用粗旷的嗓音说道。 宇文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默不语。 他才刚被提拔为尚书不久,还轮不到他发表意见。 好在自己和中常侍也就是萍水之交,只有按礼数拜访而并没有进一步的往来,若是何将军打算对中常侍出重手自己也没有太大的顾忌。 宇文鼎的对面坐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颇有威名的卢尚书。 卢尚书皱眉思考了片刻,回过头来对着何将军应到:“大将军此话不假。十常侍纵容亲属在地方敛财,怕是无根之人的通病,没有了传宗接代的功夫反而更纵容其他的亲属。而如今酿成大祸却还不知收敛,如同痊愈后就忘了痛,确是江山之大患啊!” 何将军和宇文鼎听完皆是点头认可。 卢尚书是个文人,自然喜欢刨根问底,连十常侍为何会纵容亲属以至于扰乱了他们自己掌权的江山也想要试图解释。 何将军其实对这原因也并没那么感兴趣,对于他来说,只看结果。 结果就是十常侍再这么搞下去,一旦天下战乱,像他这样的当权者亦是会遭殃。 不过如果文人们想要解释一番他自然也是不反对。 而卢尚书何尝不知道何将军的枭雄本质,只是一来他受命于人,二来在外戚宦官的相较之下,他还是更认同何将军的理念。 人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而何将军出身草莽带兵如神,却是同时能够听得进大道理,这样的人卢尚书认为一定要把持住。 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百姓安稳天下太平,像何将军这样的将才是必不可少的。 而这样能力出众的将才,保家卫国自是不可或缺,可是一旦思绪偏颇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一定需要像他卢尚书这样的文臣辅佐劝导以求正道。 因此对于卢尚书来说,他跟随何将军的理由不止是个人存亡和富贵,更是作为一个读圣贤书的人应有的责任。 同样是读书人,宇文鼎的抱负可没这么大。 也许有朝一日他也会有这样的觉悟,然而现在他连脚跟子都没站稳,是是非非都还没有摸清呢,只能先谋求自保。 灵帝气喘吁吁地将自己那根大鸡巴抽出了蹇校尉那壮硕的大屁股,一股龙精扑赤一声从那淫荡的肉穴中喷涌而出。 蹇校尉那肌肉发达的赤裸身躯依然淫荡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 灵帝泄精后向旁边一个翻躺,仰面地赤裸裸躺在自己宽大的龙榻上大声喘息。 “哈……哈……蹇爱卿真是……太有才华了……文韬武略,相貌身材,床底之术,样样都十分了得啊!朕可是很看重你啊。” 灵帝一面喘气,一面满意地对一旁被自己干到高潮的蹇校尉说道。 蹇校尉自然明白,与皇上的欢愉时分,皇上说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皇上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虽说他那被灌入龙精的肉穴还没有彻底得到满足,但是此刻他还是硬生生试图拉回自己的理智,一面将那健壮的身躯侧翻一面回应道:“哈……哈……多谢……多谢陛下的厚爱!” 事实上,蹇校尉自然明白,什么文韬武略都只是客套一下。 的确,他身材如此健壮武功自然不差,也确实懂得用兵之术。 但是皇上从来不过问朝中事务,连许多大臣的官位都是直接卖出去的,怎可能会关心谁的能力怎样。 说到底,今天他能做到这个地步,靠的还是自己的相貌身材以及床底之术。 灵帝嘴角挂着泄欲后满足的微笑,平息了一下气息后说道:“这朝中文武百官,朕是再信不过其他人了。蹇爱卿,即日起你便是我西园大元帅了,西园的里里外外都交予你打理。” 蹇校尉心中一震,壮硕的身体抖了一抖,接着连忙谢恩:“谢……谢皇上隆恩!蹇某自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然而他心中却是喜忧参半。 西园军本就是皇上的部队,这整个宫里唯一的武力军。 能当上西园大元帅当然算得上是大大的喜事。 然而蹇校尉也很清楚,这西园可不止是皇上练兵的地方,它最重要的功能,是供皇上娱乐。 要不怎么会在春宵过后将此重任委给了满朝文武中唯一和皇上有过肌肤之亲的自己呢。 灵帝的风花雪月众所周知,而西园里则是夜夜酒池肉林。 蹇校尉明白,所谓西园大元帅,除了带兵之外,另一个任务就是要负责安排各种荒淫的节目让灵帝参与。 而皇上既然如此赞赏自己的床底之术,自然会委托自己去担这个任务。 要知道,这可是皇上最看重的事情,半点都马虎不得。 然而灵帝不久后便又喃喃地发话了:“不过蹇爱卿,是不是最近朕临幸你有些过于频繁?爱卿的肉穴似乎是松弛了一些啊……” 灵帝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放松,以他的性格也绝不是话中暗藏玄机的类型。 然而听到这番话,蹇校尉依然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脑海中如同五雷轰顶。 “陛下!臣罪该万死!臣……臣立刻弥补过失!” 蹇校尉猛地就弹坐了起来,壮硕身躯上的健肌阵阵颤动。 他惶恐地迅速开始了行动,还没等灵帝发话,忽然就毕恭毕敬地像壮硕公狗一般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捧起了灵帝胯下那根射精后还没完全疲软的大鸡巴,整根吞入了口中,卖力地绕动舌头开始吮吸了起来! 灵帝本是一愣,他也就是随口说说,本没想到蹇校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然而自己的大鸡巴忽然被吞入了蹇校尉那温热湿滑的口中,被那巧舌一顿勾魂地挑拨之后,他瞬间淫欲再起。 灵帝微微皱眉,闭上了龙目,喉咙中传出了阵阵舒爽的呻吟:“啊……嗯……爱卿……爱卿你真是……让朕好生舒服……” 蹇校尉丝毫也不敢怠慢,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替皇上泄欲。 他一面运用上所有技巧服侍皇上,一面心下暗自懊恼:这些天来,这个壮硕的校尉按捺不住淫欲,时不时便邀韩总捕头到府上做客。 每次做客,自然会被韩总捕头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屌给干到连连喷浆。 次数一多,竟是将他臀间的肉穴硬生生撑大了一圈。 本以为以自己的吸夹能力可以让皇上毫无猜疑,万万没料到灵帝毕竟是风月老手,还是感觉出了区别。 妈的,难道是张常侍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设计的,想要让自己掉脑袋? 不管了,当务之急是暂时用口技将皇上服侍好,之后立刻要找出各种花样来满足皇上的需求。 在自己的肉穴恢复之前,看来只得想方设法帮皇上拦到其他的猎物,这样也正好符合自己刚刚才被任命的西园大元帅身份。 蹇校尉一面思绪横飞,另一面不留馀地地用自己的嘴巴服侍着灵帝的大屌。 不一会儿,灵帝便已是气喘连连,强弩之末了。 忽然,蹇校尉感到含在口中的龙根一阵迅速的膨胀,知道皇上就要泄精了,连忙猛地一低头将整根粗大龙根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果然,片刻之后灵帝便是身体紧绷,大声呻吟,大鸡巴一阵猛烈地跳动,将大股大股的龙精直接灌入了壮硕校尉的食道。 宇文彪瞪大了眼睛,看呆了。这模样在那张浓眉大眼的俊脸上,配上壮硕的身材,令这个健壮大男孩显得更加呆傻可爱。 韩平的嘴角挂着坏笑,在澡盆中顺势再做出了几个动作:左右跳动着他那厚实健硕的两块大胸肌,然后将粗壮的手臂举出水面,用力卷曲,让眼前的壮硕大男孩好好地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肌壮雄风。 “韩大哥,你……你是怎么练的?怎生这几个月来一次比一次壮?”宇文彪咽了口口水,一脸羡慕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韩平豪迈而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然后盯住了宇文彪天真的眼睛说道:“彪弟要是想学,做哥哥的传你便是。不过,练这功看上去有些骇人,你得有觉悟才行啊。” 宇文彪一听还真有秘法,眼睛瞪得更大了。不管他觉得多么不可思议,韩平这些日子的变化如此明显,不由得他不信。 韩平神秘地坏笑了一下,用低沉的嗓音说到:“一会儿咱们洗完澡了,我就教你。不过嘛……可能得要收点儿手续费。” 一想到这里,韩平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就要往胯下涌去。终于可以得手了啊,自己对这小子花的心思可是真不少。 这一年来,韩平隔三岔五就会去找宇文彪闲聊,接着宇文彪也会带着酒菜到韩平府上回礼。 一来一往,两人的关系很快就好得如同手足一般。 爱好一致,话也投机,时而一起下棋论兵,时而一起舞刀弄枪。 星夜里坐在屋顶瓦梁上饮酒邀月,兴致来了宇文彪即兴吟诗,韩平则是顺着节奏一展轻功在屋顶上玩上一套拳。 春天桃花中比剑,夏天池塘边乘凉,秋天落叶中下棋,冬天飘雪时煮酒,一晃眼就是一年过去了,好不快活。 这等好友,平生难遇。 每每碰面时不知不觉便聊得天色渐晚,依依不舍便是分离时刻,韩平这淫欲旺盛的壮汉竟是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每次都等到宇文彪离去时,韩平才猛地敲头:操,本来是要干这壮硕牛犊子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次次错失良机。 洗完澡,两个肌肉壮汉赤裸地擦拭着各自的身体,也不回避。 韩平眯着眼盯着宇文彪那肌肉发达的身躯和两腿间粗大肥硕地甩动着的大鸡巴,心下有些难耐。 干! 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雄壮的身材,如此巨大的阳具,练上功之后恐怕不日就和自己不相上下了。 这时,宇文彪已经擦干了身体,正准备更衣,被韩平叫住了:“别急,彪弟。这功夫得裸着练。” 宇文彪一怔,哦了一声之后乖乖听话了。 韩平示意让他坐到床沿上去,自己则是赤裸着壮硕的身躯转身取针。 宇文彪看着韩平那肌肉发达的宽厚背部,还有那厚实圆翘的两块硕大臀肌,竟是有些面红耳赤,只觉得一阵热血朝小腹涌去。 他连忙转头看向旁边。 韩平拿着一盒银针走了过来,胯下那根半充血的肥硕巨蟒随着他每一步左右晃动,看得宇文彪有些傻眼。 “看什么呢,快躺平了。别乱动啊。气运丹田,运任督二脉。” 韩平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用粗旷的声音命令道。 宇文彪刚才盯着韩大哥的胯下猛看,现在猛然醒悟,脸刷一下就红了,然后哦了一声就照做了。 韩平拿起一根根银针,凝眉,神情认真了起来。 接着,他坐在了床沿上,熟练地拿起银针朝宇文彪身上插去。 先是脖颈,再是胸肩手臂,一根根银针轻松地没入了宇文彪那一块块巨大饱满的肌肉中。 再下来就是腹肌清晰的腹部,大腿根部,接着沿着发达的大腿肌肉一路扎到了饱满健壮的小腿。 宇文彪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终于轻轻地呻吟出声。这针扎下去毫无疼痛,然而此刻宇文彪运着气,却感觉到体内的阳气越发炙热。 不一会儿,宇文彪壮硕的躯体就在床上平躺着微微颤抖扭动,燥郁难耐。 韩平看着眼前的彪弟略显痛苦的模样,皱着眉咽了口口水,下体开始微微充血。 这是第一次帮宇文彪开穴道,韩平并不准备往他那肥硕的下体施针,然而此刻他的眼神却止不住地盯住了彪弟那明显地开始充血的粗大鸡巴。 “嗯……嗯韩大哥……好燥啊……”短短半主香的时间,健壮的少年已是声音模糊,眼神迷离,开口气若悬丝地向他的韩大哥求救。 然而他没看到,他的韩大哥亦是面红耳赤,胯下那根骇人的狰狞巨屌已然勃然挺立。 韩平忽然伸出了手,轻轻按在了宇文彪粗壮的大腿上。 炽热的肌肤接触的片刻,宇文彪竟是嗯地一声呻吟了起来。 韩平喘着粗气,手上越发用力,挤按揉搓了起来。 宇文彪显然很是受用,在神情迷糊中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韩平的手腕,却丝毫没有拉开来的意思。 这样韩平再也忍不住了,咽了口口水后爬上了床,粗壮的双腿叉开,左右膝跪在了宇文彪的头肩两侧,然后整个壮硕肌腱的上半身俯了下去。 这个肌肉壮汉喘着粗气,伸出舌头,淫荡地直接舔在了他彪弟那半充血的大鸡巴上! 顿时,那雄腥和少年体香融合的气息让韩平几乎要失去理智,很快就直接将脸埋进了宇文彪的胯下摩擦了起来! 宇文彪颤声地呻吟出声,胯下半充血的大鸡巴在受到刺激后猛地饱胀变大,竟是片刻间就一柱擎天! 同时,他瞪大了眼睛,却看到面前晃动着韩大哥那根粗大得骇人的巨型肉柱以及两颗肥硕得可耻的大卵蛋! 韩平的呼吸越发粗哑急促,盯着眼前宇文彪那根粗大鸡巴,脑海里一片空白,竟是缓缓闭上了眼睛,长大的嘴巴,迎了上去。 当宇文彪那肥大的龟头几乎撑破了韩平的嘴角后终于填满了壮硕总捕头的口腔后,生平第一次吃鸡巴的韩平再也不管不顾了,竟是忘情地吮吸了起来! 于此同时,他也将自己的壮臀往下按,直接把自己胯下的巨大性器按到了彪弟的俊脸上! “啊……啊韩大哥……我……”宇文彪的龟头被含住,巨大的快感让他浑身硕大的肌肉瞬间紧绷。 他哪尝试过如此销魂的感觉,立刻就云里雾里了。 当韩平那雄腥味十足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按到他脸上时,他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抵抗的能力,迷离着双眼就用自己的脸来回摩擦那根巨屌,更是伸出了舌头舔舐起了韩平那青筋密布的粗大屌身! “嗯……嗯……”胯下传来阵阵快感,韩平已经爽得忘了自我,开始卖力地将宇文彪那根粗大鸡巴推向自己的喉咙深处。 这可是他第一次被插喉咙,几次都几欲作呕,却是在淫欲的驱动下义无反顾地继续吞了下去! 很快,他开始上下晃动起了头部,越来越快,用自己的嘴和喉咙套弄起了彪弟的大鸡巴! “啊……啊!!!啊韩大哥……啊!好舒服……啊啊啊!!!” 宇文彪不禁失声呻吟起了,情欲中一面不断用脸用力揉搓摩擦韩平的巨大肉屌,一面双手一把抱住了韩平那两块壮硕厚实的臀肉。 毫无目的地一阵揉搓挤压摸索后,肌壮少年的手指竟是自然地摸到了深邃股沟中央那紧实的壮汉肉穴。 此刻的宇文彪哪还知道什么是什么,顺势便将两手的食指用力向那肉洞中按下,一用力,竟是噗赤一声将两根手指硬生生插入了韩平那未经人事的屁眼! 韩平本在欲仙欲死之中,忽然被两根手指生平第一次穿透了屁眼直接插入了体内,浑身猛地一颤,瞪圆了眼睛,本能地就要挣扎。 然而就在这同一时刻,情欲烧身的宇文彪竟是开始上下甩动起了胯,硬生生地肏起了他韩大哥的喉咙和嘴! “嗯……嗯!嗯嗯嗯!!!” 韩平试图要挣扎,然而嘴巴被宇文彪的大屌堵死了,喉咙更是被一顿猛肏,上下两个洞口都被堵住让这个肌肉发达的魁梧壮汉竟是毫无使力点! 很快,韩平便被自己的淫欲征服,更是耐不住一个热血肌肉少年那旺盛的情欲,只得放软了那肌壮的身体任由体下的彪弟玩弄。 更别说,第一下被手指捅穿屁眼的不适之后,很快韩平便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一种下体失去控制的快感。 对于一辈子追求力量的他来说,这种无力的快感还真是人生头一遭。 而宇文彪亦是更加勇猛,很快就将两根中指也一齐插入了韩大哥那粉嫩的肉穴中,直接将一股股透明的肠液给挤压了出来! 韩平被塞入了大屌的喉咙里传来阵阵无力的呻吟,壮臀一阵扭曲,却最终再次臣服了下来。 “啊……啊!韩大哥……韩大哥……我要……我要射了……”忽然,宇文彪眉头紧皱,喘着粗气呻吟到。 然而还没等韩平反应过来,这个肌壮魁梧的少年就突然绷紧了全身,大喝一声,竟是本能地猛地顶胯,将那根粗大的鸡巴深深灌进了他韩大哥的喉咙深处! 韩平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喉咙里的那根大屌瞬间膨胀,然后迅速地抽搐了起来,将大股大股滚烫的年轻雄浆灌进了自己的胃! “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怒吼中,宇文彪已然失去了理智,竟是直接将两根无名指也猛地狠狠插入了韩平的屁眼,并且用力向两边拉扯开来! 顿时,喉咙里的巨屌还在不停抽搐的韩平发出了破音的粗哑呻吟,两只大幅度劈开的粗壮爽腿向着两旁一阵狂蹬:他哪尝过这屁眼被狠狠拉扯开来的感觉! 然而这惊人的感觉让他的下身完全失控,竟是猛地紧绷后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噗赤噗赤地从硕大龟头中喷洒出来,溅满了宇文彪那厚实发达的胸肌腹肌!
第9章
西园中,一片淫靡。 一个个肌肉发达的壮汉赤裸着身体,有的如同狗一般撅着壮硕的大屁股,壮硕的胸肌贴地,有的仰躺在地上,大幅度叉开的粗壮双腿被自己紧紧抱在胸前。 他们呻吟着,哼唧着,惨叫着,淫叫着,一个个身上或身下的地上都已经撒满了自己的雄浆。 一根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在他们壮臀中央的肉穴中疯狂猛烈地进进出出:他们每个人要么被一只公狗从后方拦腰抱住,要么面对面被一只公狗从正面骑上,竟是一次次被畜生给干得嚎叫射精! 灵帝看得血脉喷张,下体已经充血。这一个个肌肉壮汉竟然如此下贱地被狗肏到一次次喷浆,怎能让他看得不爽? 而爽了,自然就要解决。 他是皇帝,他想干嘛自然就要能干嘛。 此时,一个奴隶装扮的肌肉大汉将一盘水果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灵帝手边的白玉桌上,弯着腰鞠躬就要退下去。 灵帝忽然伸手拦住了他,示意他过来,转过身去。 这个壮奴毕恭毕敬地照做了。 他走到了灵帝的面前,转过了身去。 别看这个壮奴前面穿戴得有模有样,转过身去后才发现,原来他那布裤的后方竟是完全开着裆,整个壮硕浑圆的大屁股都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壮奴转过身后,乖乖地半蹲了下来。 两块健硕的臀肌受力分开,暴露出中央那淫靡多汁的肉穴。 灵帝淫笑了几声,撩起了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那根已经等不及的饱胀龙根。 然后,他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了壮奴的腰身,狠狠拉了下来,竟是直接将那根粗大龙根噗赤一声就插入了壮奴的肉穴,直插得这个被临幸的壮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嘶吼。 蹇校尉果然是花样繁多。 自从他当了西园大元帅以来,不知道是用哪样的关系找到了这些魁梧的肌肉壮汉,一个个都是那么淫荡听话,连日连夜地表演被狗肏来供皇上取乐。 不过灵帝开心都来不及,怎会过问细节,享用就是了。 更妙的是,蹇校尉还出了妙招,将宫中服侍灵帝的奴婢都换成了壮汉,并且命令每个壮汉都只能穿开裆裤,就是表明了随时随地准备接受皇上的临幸。 这下可彻彻底底满足了灵帝从视觉到淫欲上的一切对壮汉的需求。 又一次将龙精灌入了壮奴的肉穴中之后,灵帝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寝宫。 他知道,西园那些壮汉日日夜夜不管自己在不在都会继续被公狗操干。 干昏了的壮汉被拖下去换另一个上来。 精疲力尽而亡的公狗则做成狗肉给这些壮汉补身子,再换另一只公狗上来。 这是一幅永不停歇的活春宫,随时灵帝想看,只要去西园就是了。 灵帝愉悦地步入了寝宫,蹇校尉已经抱拳等在一旁了。 “哈哈哈哈,蹇爱卿啊蹇爱卿,知朕龙心者,当今天下就属蹇爱卿你了!”灵帝龙心大悦,喜形于色。 蹇校尉赶紧笑着行礼道:“承蒙陛下厚爱,微臣自当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这时,灵帝发现蹇校尉身边单膝跪着另一个魁梧壮硕的大汉。 好家伙,这个壮汉那肌肉发达的体格甚至和蹇校尉不相上下,蓄着浓密的胡须,再是威猛不过! 蹇校尉觉察到了皇上的眼神,顺势便开口介绍了起来:“陛下,这名壮奴本是赵常侍寻觅到的,托我之手献给皇上享用。” 此时,他忽然停口,然后神秘地上前一小步,笑着对灵帝说道:“皇上,何不让他展示一下奇异之处?” “哦?” 灵帝光是看到这么一个肌肉壮汉,想着这么一个壮汉被自己的龙精灌满,被自己干得淫叫浪嚎,就已经再一次开始兴奋了。 不过听蹇校尉这么说,难道这家伙还有什么特殊的伎俩? 灵帝顿时心中更加期待了,大笑了几声后连连说道:“那好,那好!快让他给朕看看,有什么特殊能耐!” “遵命!” 这个魁梧壮汉应到,声音雄厚沙哑。 他熟练俐落地转过身来,狗一般四肢着地,一凹腰,高高翘起了壮硕的屁股。 开裆裤当中瞬间露出了一堆厚实壮硕的臀肌,而臀肌中央的屁眼是又淫荡又饱满,肛唇鼓胀得比那婊子还肥厚!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那骚屁眼的下方,本该长着一对大卵蛋和一根粗大鸡巴的地方,赫然长着一具肥大多汁不停蠕动的大肉屄! “这……这是……”见惯了淫靡场景的灵帝也没见过这等奇人,不禁目瞪口呆。 “回陛下,这壮奴,不仅这两个洞可随陛下任意享用,这张嘴亦是厉害得紧呢。”蹇校尉微笑着回答。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蹇爱卿啊,不愧朕如此赏识你啊!”灵帝开心得合不拢嘴。 “不敢,不敢!这壮奴还多亏了赵常侍进谏,微臣才能献给陛下。西园里那些与狗交欢的壮奴则是多亏了张常侍的一番心意。” 蹇校尉一面笑着,一面趁着龙心大悦撇开关系。 他心下清楚的很,要保自己的人头,光是取悦皇上是不够的,顺便也进言一番卖常侍们一个人情,也算是修复一下近来和他们之间有些破裂的关系。 这些个淫荡的壮奴,蹇校尉自己也曾经是其中一员,所以他自然明白一旦这些壮奴回到张常侍赵常侍府上,除了说实话也别无他法。 因此自己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都是会一字不差地传回去的。 反正此刻不管说什么皇上都还是会把功劳算在自己头上,卖个人情无妨。 更何况,若是有朝一日此等淫事被士人们诟病起来了,到时候反正自己已经将最终的责任推给了张赵两位常侍,也好脱身。 “唉,两位常侍用心良苦啊。张常侍如吾父,赵常侍如吾母啊!哈哈哈哈……”灵帝开心得有些忘了形,一面说一面走到了依然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魁梧壮汉身后,弯下腰来,伸出两根手指便直接捅进了壮汉胯下那肥厚多汁的肉屄。 蹇校尉看着那根被皇上两根手指插得哼唧出声的“师弟”,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和万雷也算是有些同病相怜了,两人都是赵常侍玩出来的。 区别是,蹇校尉无论如何被调教都始终还有些野心,而这万雷可是完完全全被赵常侍玩成了个唯命是从只为了被肏的骚货。 因此蹇校尉一点也不担心皇上有了万雷后自己的地位会不保,反而一心想将万雷献给皇上以求给自己换来些时间。 这几天皇上应该就全心玩弄这个新玩具了,正好让自己好好修复一下这些天被韩平肏得松弛变形的屁眼。 澡堂里白雾缭绕,好些个壮汉猛男在里面赤身裸体地洗澡攀谈。 这一个个壮汉身上都布满了伤疤,显得他们的肉体更加雄风盎然。 一个发须浓密灰白的魁梧肌肉壮汉走了进来,样貌甚是威严。 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准备冲洗自己那肌肉发达的身躯,旁边两个年轻壮汉见到他,立刻恭恭敬敬地站起来行了个礼,接着便识趣地移到了其他地方。 何将军也不客气,点头示意一下便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这个澡堂是洛阳城驻军和捕快的专属澡堂,本来以何大将军的身分是不用过来和这些年轻壮汉挤在一起的,然而年少时养成的习惯很难更改,比起府上的豪华沐浴他还是更习惯来澡堂。 一会儿事情还很多,何将军本准备三两下洗完就出去,然而他的目光却忽然集中在了澡堂另一侧的一个壮汉身上。 这个中年壮汉体格健硕,体态威猛,蓄着落腮胡。 自然,如此猛虎一般的成熟中年壮汉在资历更深的何将军眼中不过是个小屁孩。 中年壮汉此刻正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何将军弯腰洗衣服,这个姿势让他那壮硕的双臀被强行分开,露出了中央那个松弛肥厚的雄穴。 澡堂里其他的壮汉可能要么没去留意,要么没有经验,都自顾自地聊天洗浴。 然而何将军阅人无数,当然知道如此松软的屁眼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家伙是一个被大鸡巴肏烂了屁眼的肌肉骚货。 何将军皱了皱眉。 中年壮汉那肌肉发达的身躯配上淫荡的屁眼,让他想起了蹇校尉,这个好好的男人不当要当个贱货,用屁眼来勾引皇上的阉人。 想到这里何将军就感到胸口一股闷火。 而这股闷火几个翻转就朝健壮魁梧的大将军两腿间涌去。 淫欲这东西,就是这么善变。 无论心中哪里被堵上了,多出来的焦虑就会往淫欲上涌。 何将军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了那个壮汉的身后。路过旁边的人都是行礼退后,然而这个中年壮汉弯着腰洗衣服,完全没留意到何将军的接近。 等到何将军走近了,一只大手啪地一声拍在了中年壮汉那肌肉发达的肩膀上,他才猛地吓一跳转过身来。 看到是大名鼎鼎的何大将军,他当然是连忙握拳行礼。 何将军眯着眼睛看了看这家伙。 样子有些熟悉,似乎是这区的捕快。 堂堂一个捕快却有如此糜烂的肉穴,想必私下没少舔过周遭居民的鸡巴,简直是丢尽了朝廷的脸。 “小子,跟我到后面来。”何将军神色低沉,雄狮般粗哑的嗓音中有股不可违抗的尊严。壮汉捕快黄志还摸不清头脑就只好连声答应。 何将军带着黄志,在众目睽睽下走到了澡堂后方有温泉池的小隔间。 小隔间里本来有几个其他的猛男,看到了大将军进来了,都是连连行礼,然后自觉地退了出去。 顿时,整个小隔间里只有这两个赤裸裸的肌肉壮汉。 黄志心下忐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大将军叫到这里来。他略显胆怯地抱拳问到:“大……大将军有何吩咐?” 然而他话音刚落尾音未完,何将军就忽然怒目圆瞪,猛地出手一个大力推按,直接将这个摸不着头脑的肌肉大汉翻身按在了墙上! 黄志那两块硕大的胸肌砰地一声碰撞在石墙上,吃痛闷哼,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还没等这个肌肉壮汉反应过来,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壮臀中央的肉穴上被抵上了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 要说这个感觉,多年被韩平肏了无数次的黄志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然而此刻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何将军竟是准备要奸淫他的屁眼,愣是反应不过来。 接着,这个肌肉大汉猛地瞪圆了眼睛,浑身紧绷颤抖,惨叫出声! 他感觉到自己那幅臀间性器被无情地大力撑开,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肥硕大肉棒狠狠地捅入了他的肠道! 何将军不顾壮硕捕快的惨叫挣扎,怒目横眉地按住了这个赤条条的肌肉壮汉便开始大力摆动自己的壮臀,噗嗤噗嗤地狠狠干起了壮汉的屁眼! 此刻他早已分不清心中哪份是怒火,哪份是淫欲。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将这个淫荡的壮汉给干翻过去! 而堂堂大将军的威风岂是虚名。 很快,黄志便被将军的大鸡巴给肏得亮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的大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四肢更是漫无目的地蹬摆。 一股股浓稠的白浆从他那怒然勃起的大鸡巴顶端被活活干了出来,宣告着这个淫荡壮汉越是被蹂躏越是兴奋的淫态。 韩平欣赏着面前这具健硕的雄体,心中不禁感叹起来。 好家伙,果然是好胚子。 短短几个月,这小子就已经练得跟自己不相上下了。 特别是那根粗大肥硕的巨型阳具,青筋如同蟠龙般盘旋在厚重饱满的屌身上,让人的视线完全无法移开。 “韩大哥……怎么,想要试试?”宇文彪淘气地坏笑着问到。 “去去去,哪儿学得这么贫?”韩平先是一怔,然后立刻皱着眉头胡乱答道。虽是这么说,其实他确实看得心痒痒。 两个壮硕如牛的猛男赤裸地躺在床上,有一句每一句地闲聊着。 这些日子一来,韩平几乎天天教宇文彪练功。 练完了功,初尝禁果的宇文彪总是会缠着韩平来一发。 而每次来一发时,韩平壮臀中央的肉穴总是会被宇文彪玩弄,直玩得韩平忍不住喷精为止。 起先韩平只是忍下了耻辱,想着让这没经验的小子过过瘾,毕竟被玩屁眼让他觉得自己的雄性尊严被践踏。 然而几次下来,韩平猛然发现自己有些迷上了这样的感觉,虽然嘴上不说脸上不露,但是每天竟是开始期待起了被宇文彪的手指插入的快感。 宇文彪是初尝禁果,然而若是说到吞鸡巴和被手指捅插屁眼,他韩平何尝不是平生头一回。 “……再战上一回吧?”宇文彪眼中放着调皮而饥渴的光,坏笑着提议道。 韩平咽了口口水,下体那根依然充着血的硕大阳具再次有了些反应。 不久前他才被这壮硕犊子用手指狠插屁眼至射精,床铺上以及韩平那健硕壮实的大胸肌上还淌着两个壮汉的雄精,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韩平感到体内再次燥热了起来,然而毕竟是被插屁眼,这个肌肉壮汉一时拉不下脸面主动同意,绷紧了的脸略显迟疑。 然而此刻的宇文彪却是早从他韩大哥胯下的变化看出了端倪,坏笑着也不等韩平回答了,直接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韩平那壮硕浑圆的臀肌,然后手指狠狠地插入了那依然湿润的肉穴。 “啊!!!……”韩平的壮硕虎躯猛地一紧,皱起了眉头哼唧出声,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羞耻地闭上了双眼。 这些天不停被宇文彪的手指抽插,有时只是几根,然而激情盎然时宇文彪几乎整只手都快要插入韩平的臀间肉穴。 长久下来,此时韩平的肉穴早就朝着一副淫荡性器的方向迈进,不仅多汁软嫩,更是越发地能够承受高强度的蹂躏。 因此此刻被宇文彪简单粗暴地侵犯却是立刻让韩平胯下的大屌瞬间硬了。 不一会儿,肌肉发达的健壮捕头已经是气喘吁吁,忍不住地哼唧起来。 而宇文彪眼看着韩大哥的肉穴就在自己面前被玩得淫水横流,胯下那根粗大狰狞的肥硕阳具止不住地流着透明的汁液。 终于,这个年轻壮汉再也忍不住了,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从床铺上爬了起来,一路爬到了韩平的身后。 韩平此刻已是皱着眉头,眼神迷离,欲火攻心。 忽然,他感到一个滚烫而巨大的物体抵住了自己那骚痒难当的肉穴。 潜意识里,他应当清楚这是什么。 他应当清楚,自己最后坚守的雄性尊严不能容许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然而在欲火当中,他似乎羞于启齿地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忽然,抵在韩平肉穴处的庞然大物开始缓缓却坚定地向前顶入。 韩平逐渐瞪大瞪圆了眼睛,更是慢慢长大了嘴巴。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一寸寸被撑开,越来越大,越来越紧绷,很快便到了他肉体能承受的极限! 这个肌肉壮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开来! 这种惊人的填充感和撕裂感是那么震撼,却又同时是那么美妙! “啊……啊……啊!!!” 韩平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八度,颤抖着呻吟着。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不可思议地撑开了,随着巨物的捅入,他整个腹部都明显变大! 那难以形容的痛楚和快感,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啊啊啊啊啊!!!” 忽然,这个壮硕捕头浑身的鼓胀大肌肉瞬间紧绷,然后四肢开始漫无目的地挣扎了起来! 他喉咙里发出了淫荡而歇斯底里的无力哼唧,壮躯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从体下那根粗大巨屌中噗赤噗赤地喷涌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雄精! 这个肏遍了壮汉肉穴的肌肉猛男,竟是生平头一回被一根大鸡巴给干到了高潮。 西园里,春光无限。 灵帝躺在自己华丽的龙榻上,闭着眼睛表情淫荡地侧过头去含住一根粗大的鸡巴。 同时,他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大鸡巴下方那一对肥硕的卵蛋,用力地揉搓挤压。 一个肌肉壮汉赤裸地跪在皇上的头旁,喉咙里传出嘶哑的哼唧声,不一会儿便绷紧了全身,大股大股的雄浆从肥大的睾丸中被挤压失控,顺着粗大的巨屌喷射而出。 灵帝贪婪地吞咽吮吸着那根刚刚被榨干的大肉棒,意犹未尽地继续含住了大龟头。 这样榨卵还含了好几次之后,肌肉壮汉喘着粗气,终于眼前一黑,壮硕的身躯砰地一声摔倒在了榻上,昏了过去。 立刻,另外一个壮汉爬上了龙榻,将这个被榨干昏倒的壮汉拖了下去,然后自己爬到了皇上的头边顶替了上去,识趣地将那巨大的鸡巴挺立到了灵帝的嘴边。 在灵帝的下体,一个赤裸裸的魁梧壮汉自己主动地骑坐在粗大的龙根上,卖力地上下起坐,好让那根龙根一次次地捅入扯出自己壮臀中央那松弛流汁的屁眼。 这正是大名鼎鼎的蹇校尉。 一次又一次,灵帝颤抖着身躯,一把狠狠抓住了旁边壮汉的卵蛋,皱着眉头呻吟着将龙精灌入自己爱将的肉穴。 而蹇校尉亦是一次又一次哼唧着从平坦胯下的小洞中滚涌出大量的精液,被皇上肏到了高潮迭起。 每当蹇校尉已经被肏到了两眼迷离口水直流浑身硕大的肌肉失控抽搐之时,在一旁静候的万雷就会识趣地走过来将师兄扶下来,然后自己坐到了皇上身上,时而用自己的淫荡肉屄时而用自己的松弛屁眼努力服侍圣上。 当这个蓄须肌肉壮汉也被干到几乎失常的时候,就又到了蹇校尉上场的时机。 这淫乱的春宫已经上演了整整三天了。 灵帝一面用一个个壮汉的雄精来补足自身阳气,一面不间断地奸淫自己的宠臣和壮奴。 到了此刻,堂堂一代皇帝,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忽然,灵帝猛地瞪圆了双眼,身体瞬间紧绷,牙齿紧闭,猛烈地全身抽搐了起来。 坐在他身上的蹇校尉还意味圣上再一次高潮了,就卖力地夹紧了自己的肉穴想要迎合主子。 果然,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灵帝那连续充血肿胀得几乎爆裂的龙根中喷射而出,不断痉挛的大屌让被之深深插入的蹇校尉也忍不住了,大声浪叫着再度被干到高潮。 然而这次灵帝的射精却时间异常地久,蹇校尉几乎就要昏了过去,因为皇上的龙精几乎已经要填满了他的肚子! “啊……啊!!!……啊……陛……陛下……”蹇校尉浑身硕大的肌肉抽搐,脸更是在高潮中痛苦变形,试图求饶地看向了灵帝。 然而他立刻被吓得不轻:灵帝已经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痛苦的脸扭曲变形! 在高潮当中的蹇校尉哪还能管这么多,就算手脚都并不受自己控制也还是拼了命从皇上的龙根上爬了下来,惊恐地趴上前去。 他怒喝着让周遭的壮奴去叫太医,自己则是拍打着皇上的脸试图将他唤醒。 顿时,一幅糜烂的春宫图炸了锅,壮汉们或惊恐地四处奔走求助,或是已经被榨干失智以至于什么反应都没有地躺在地上。 等到太医赶到时,已经太晚了。 蹇校尉心乱如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怎么办? 怎么办? 自己这算不算弑君? 若是皇上死了,自己的地位还能不能保住? 士人和中常侍会不会找自己算帐? 这时,回光返照的灵帝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嘴唇毫无血色,脸色煞白,却是对着榻前的蹇校尉似乎想要说什么。 蹇校尉立刻慌乱地迎了上去,眼中泛着泪光硬咽道:“陛下……陛下……微臣在此……陛下又什么吩咐?” 这眼泪,一半是毕竟想到了灵帝对自己的好,另一半则是考虑到自己前尘未卜悲从中来。倒也不是刻意演出来的。 “爱……爱卿……”灵帝虚弱地说道,“保……保我协儿……” 刚说完这句话,灵帝便白眼一翻,浑身撤力,终于一命呜呼。 “陛下……陛下!!!陛下啊!!!”刚被灵帝托孤的蹇校尉终于哭喊出声,扑倒在灵帝身上。 “皇上驾崩了!!!”一片片哀声响彻宫殿。多少是真情实意,兔死狐悲。多少是虚情假意,暗自欢喜。
第10章
宇文鼎急匆匆地绕过了一个个小巷,试图在夜深前赶回家。 之所以不能走大路,是因为此刻的洛阳城里危机四伏,而宇文鼎才从何将军那里归来,最好不要让旁人看到。 自从皇上驾崩以来,朝廷震荡不已。 宦官和外戚两大势力的明争暗斗白热化,而推举新皇帝的过程更是十分凶险。 如今朝廷上最有威严的当属何将军了,然而中常侍们亦是伺机待动。 此次何将军招宇文鼎,卢尚书,还有其他几名官员秘密在府上商讨对策,就是防止宦官们暗中参一脚。 而在这次的商讨当中,宇文鼎是听得心惊胆战:何将军似乎觉察到蹇校尉的异常,看来蹇校尉想要动手了。 宇文鼎一面赶路一面止不住胡思乱想,思绪有些混乱。 虽说官也当了这么久了,毕竟和其他尚书们相比他还算是新人,哪见过如此混乱凶险的情景。 当务之急,还是先保全自己的项上人头为重。 而若要自己的人头不落地,固然依靠自己的靠山何将军,尽力保存何将军周全,才是上上策。 忽然,宇文鼎猛地一怔,停下了脚步。 前方不远处,昏暗的灯笼红光下,一个魁梧壮硕的赤裸壮汉倚着墙角滑到了地上。 光是这健硕的高大体型便是让宇文鼎心跳加速,而那赤裸壮汉两腿之间硕大得令人发指的巨屌更是令宇文鼎越发好奇:这难道是…… 宇文鼎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这个壮汉,看来这家伙是昏过去了,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尚还有气。 壮汉的头微微垂下,在昏暗当中看不清面容,然而随着宇文鼎一步步靠近,他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一颗心越发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终于,宇文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这个壮汉面前,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可不是牛三吗?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牛三! 自从那晚在张常侍的宴会上见到了牛三,宇文鼎好些日子都彻夜难眠。 内疚,恐惧,却更多的是激动和向往。 然而当年他的向往无处着力,最终只能化成了将牛三推入深渊的大力捏挤。 如今时隔多年,名利双收之后,他竟是依然丝毫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这些天来,每晚幻想着牛三那惊人的健硕体型以及粗大鸡巴呻吟着高潮,却一次也没敢再去寻访。 虽说牛三并不认得自己,但是这关乎到他的乌纱帽,甚至项上人头,更别说牵扯到了全家,牵扯到了儿子。 他怕。 他太怕。 他又怕又渴望。 而此刻,这个壮硕男人竟然就这样赤裸裸昏倒在他眼前。 宇文鼎缓缓伸出了手,手在颤抖。 他的手慢慢伸向了牛三那硕大鼓胀的胸肌。 一碰触到,那温热的触感,那饱满的弹性,几乎就要让宇文鼎失声惊呼,胯下已然开始充血。 忽然,牛三猛地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盯住了宇文鼎!宇文鼎直接就愣住了。那双眼睛如同深邃的黑洞,没有任何感情或是灵魂,只是一双眼睛。 下一刻,牛三猛地出手,一只手摀住了宇文鼎的嘴,另一只手环绕向前朝宇文鼎的后脑勺敲下。 宇文鼎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飞檐走壁,一道黑影穿梭在砖瓦之间,很快便找到了一间宅子,消失在内庭。 韩平果断而迅速地找到了寝室,安静而迅速地开门关门躲了进去,竟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少年时和那被自己肏得连连求饶的大盗学得的轻功还有伎俩全部都派上了用场。 屋内,张郎中睡得正香。 韩平一双锐利的鹰眼中放出凶光,一步步靠近了床榻。 他浑身上下都裹着黑布黑衣,除了一双眼睛外整张脸也都被黑布遮住。 虽说依然无法遮掩那壮硕魁梧的身材,却也绝对让人看不出是谁。 谁叫他当年要献计灵帝诛杀十常侍。如今十常侍为求自保,自是要将这些异己一一除之。 皇上驾崩,宫里宫外明争暗斗,如今正是乱世。 乱世若要求生,必得站对边。 韩平非常清楚,光是凭着自己被赋予的炽阳神功,还有张常侍的拉拔,自己就已经别无选择。 与其扭扭捏捏,不如明确表态,不然死相会更加难看。 从了中常侍的吩咐,那就可以加官进爵,更是坐稳了靠山。 不从,那么不等外戚介入,中常侍亲自就会解决了这叛徒。 因此当张常侍暗示他来做这等勾当时,韩平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就接了下来,引得张常侍很是满意。 走到了床榻前,韩平的眼中闪过一丝邪意。 他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反正也是杀人,何不杀得痛快点,堵住这家伙的嘴让他无法嚷嚷,同时自己也可以爽到。 韩平轻手轻脚地骑到了张郎中的身上,伸手捏住了张郎中的鼻子。熟睡中的郎中自然地张开了嘴呼吸。 忽然,韩平另一只手猛地发力,抓住了张郎中的下巴,用力一抖,便让这下巴脱臼了! 张郎中顿时惊恐地睁开双眼,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呢,一根硕大而充满雄腥味的滚烫物体就被强行捅入了他的嘴,撕裂了他的嘴角,直接深深插入了他的喉咙! 张郎中没命地挣扎呜咽了起来,然而被一个巨汉坐在身上,喉咙中被填满了一根粗大巨屌的他,如何能挣脱得了,如何能呼救得出? 韩平看着自己那肥大巨屌将张郎中的喉咙撑出了明显的凸起,直接灌进了他的胸腔,眼神中充满了淫意。 不多久,张郎中已是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起来。 不多久后,张郎中终于痛苦地最后挣扎了一番,然后浑身便软了下来,活活被一根大鸡巴给噎死了。 韩平却并不急着将自己的粗大鸡巴从尸体的喉咙里抽扯出来,而是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手,更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双手撑在床头,打直了双腿,让自己的胯下对准了张郎中的头脸。 接着,这个肌肉壮汉闭眼皱眉,喘着粗气,开始上下摆动起了自己的胯部,竟是一下下开始肏起了尸体的嘴!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那根粗大的巨屌一次次将尸体的脖子撑大,终于在最后猛烈抽搐了起来! 韩平闭眼闷哼,浑身硕大的肌肉一阵阵颤抖,将大量的精液噗赤噗赤地灌入了尸体的胃里。 完事之后,韩平从容地抽出了自己那根布满了粘稠汁液的巨屌,系上腰带,看也没看那被噎死的张郎中,然后熟练地沿原路悄无声息地撤离了现场。 肌肉捕快黄志喘着粗气趴在墙边,大张着粗壮的双腿,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绕过身下,手指插入了自己那淫荡的臀间性器中卖力地抽动着。 他浑身赤裸,一身壮硕的肌肉时不时紧绷,已是汗流浃背。 捕快的衣服被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正在自娱自乐的壮硕中年大汉浑身只穿着鞋袜。 自从皇上驾崩以来,洛阳城就乱了套。 韩平作为总捕头,每日四处奔波,根本无暇顾及黄志的骚屁眼。 自上次平白无故被何将军干爆了屁眼之后,黄志后来又被深夜唤去了大将军府上被玩弄了两次,看来何将军亦是对干壮汉的屁眼开始有了些兴趣。 然而近些日子自然何将军也是忙得团团转。 肌肉发达的壮汉喘着粗气,淫荡地扭动自己壮硕的大屁股,哼唧浪叫出声。 他时而幻想着被韩平那根粗大鸡巴肏干,是而幻想着被何将军的肥硕大屌猛插,不亦乐乎。 忽然,黄志背后猛地受力,瞪大了眼睛连挣扎都无法挣扎,手还插在自己的肉穴中,就被砰地一声推撞在了墙上! 硕大的两块胸肌撞在坚硬的墙壁上一阵颤抖,而这样的姿势竟是让他那骚屁股被撅得更高了! “嗯呜呜!!!” 黄志吃痛,刚想要大叫,却忽然被一只大手给堵上了。 耳边传来一阵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 声音低沉嘶哑,却是半点也没有生气,如同机关人一般死板无情。 “快说。何将军今日的起居行踪是什么。” 大手从黄志的嘴上被拿开,此刻肌肉捕快依然在挣扎着,喘着气求饶道:“小的不知啊,小的不知啊!” 忽然,他感觉自己插在肉穴里的手被强制拔了出来,一股淫水立刻从那松弛的肉穴中喷涌而出,让他忍不住哼唧出声。 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巨物竟是抵在了他那淫水横流的屁眼上! “不知?你分明就是他的男宠,许多人都见到了。你不知还有谁知?”粗哑的声音再次问道。 “我……我对大将军来说就是个欠操的屁眼!大侠饶命啊,饶命啊!” 黄志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一面挣扎一面求饶。 然而,忽然,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全身瞬间紧绷了,喉咙里的求饶也嘎然停止,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从喉头传出咯咯的声响。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穴竟是一瞬间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滚烫物体硬生生撑到爆裂开来! 巨大的疼痛和震惊让他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而胯下的鸡巴竟是瞬间勃起,从龟头顶端不断涌出了大量白浆! 忽然,这个被干爆的壮汉被强行翻了个身,两条壮腿直接被拉到了天上,健壮的背部撞在墙上。 黄志依旧瞪大了眼睛,瞳孔无序地颤抖。 他缓缓地低头看去,看到自己的两条壮腿搭在了一个魁梧巨汉的肩上,而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一根平生未见的巨型鸡巴从内部给顶得凸出变形! “最后一次机会,说是不说。”牛三面无表情地问道。 然而黄志就算知道,此刻又怎能说出口来?这家伙已经被活活干成了痴呆,只能大张着嘴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牛三终于等不及了,猛地向前顶胯。 肌肉捕快黄志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上那巨大的凸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随着一阵剧痛和砰的一声巨响,那腹肌成块的肚子竟是被一根巨型鸡巴给顶爆了,炸裂开来! 顿时肠断肚流,血浆四射,一根粗大的肉棒血淋淋地在壮汉的肚皮上顶出了一个大窟窿,硕大饱胀的龟头直接伸到了黄志的面前! 而这个被捅爆了肚皮的肌肉壮汉,却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干穿的同时,目瞪口呆地从他自己那坚挺的鸡巴中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 终于要被干死了。我终于要被干死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满脑子都是这句话,而这句话是个多么大的解脱。 宇文彪的双眼被蒙上,魁梧壮硕的身上一丝不挂,嘴上更是挂着一丝坏笑。 “韩大哥,好了没啊?这是要玩什么花样,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个年轻肌肉壮汉口干舌燥地问道。 在他的胯下,那根粗大惊人爬满青筋的巨屌已是赫然挺立。 韩平的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他少有地显得有些迟疑,然而最后还是一咬牙,将一个巨大的木箱子推到了宇文彪的面前。 那木箱四周都被严实地盖上,只有向着宇文彪的那面有一个大洞。 大洞的外面赫然露出了一个肌肉发达的壮硕屁股,一根肥大的鸡巴和一对厚实的卵蛋亦是露在壮硕屁股的下方。 显然,一个肌肉壮汉在木箱中被迫高高撅起了壮臀,被木箱卡住了腰身,以至于唯一露在箱子外面的只有他臀间和胯下的性器。 这个壮汉试图挣扎,然而却完全无法挣脱,只看到那两块壮硕臀肉一紧一松地显得更加诱人。 箱子里传出阵阵闷哼,显然这个肌肉壮汉的嘴被麻布堵上了。 韩平抓住了宇文彪的手腕,将之放到了那挣扎中的壮臀上面。 “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尽情享用吧兄弟。”韩平笑了笑说。笑容有些迟疑,然而反正宇文彪是看不到的。 宇文彪的手碰触到了那两块壮硕的臀肌,立刻就明白了眼前这是什么。 这就是韩大哥新弄出来的性玩具啊。 壮硕少年胯下的巨屌立刻就兴奋地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汁,迫不及待地双手用力抓住那两块壮臀,向前跨上一步并且稍稍蹲下,将自己那根肥大的阳具抵放在了壮臀中央的肉穴处。 那木箱中的壮汉似乎挣扎得更猛烈了,然而这反而更加刺激了宇文彪的性欲。 “嗯……”年轻肌肉壮汉呻吟了一声,皱着眉头,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始向前顶胯。 那根粗大的鸡巴渐渐将被木箱卡住的壮汉撑开,那还算粉嫩的肉穴很快就紧绷到了极致,然后撕裂开来,鲜血喷溅而出。 木箱中的壮汉拼命挣扎哼唧,然而有什么用呢? 这一切只是让已经被兽欲冲昏头的宇文彪更加兴奋。 很快,宇文彪便不顾木箱中壮汉的死活,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前后甩动起了胯部,气喘吁吁地一次次狠狠干上了这个壮硕性玩具。 近日来,宇文彪的父亲无缘无故地不知去向,而他深知此时正是权威交替之时,不宜声张此事,除了拜托作为洛阳总捕头的韩大哥多帮他打听打听之外也别无他法。 心下有烦忧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这个年轻猛男初尝禁果又被神功功效侵蚀,变得越发地欲望高涨,这些天在韩平的带领下玩起了越来越刺激的招式。 先是各种羞耻的体态道具,到现在居然被韩平邀请来蒙着眼睛干其他肏干的壮汉。 欲火焚身的年轻壮汉自然是无法拒绝这样的邀约的。 韩平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有些口干舌燥,自己的下体亦是开始充血,而那最近被宇文彪玩得入了戏的臀间肉穴亦是开始抽搐流汁。 他当然知道木箱里的人是谁。正是宇文彪的父亲宇文鼎。 宇文鼎被抓,自然是张常侍的安排。 当日在宴会上就看出他和牛三的关系似乎不正常,张常侍于是派出了牛三去诱拐这个新任尚书。 在这些日子里被张常侍强行改造,原本瘦弱的身躯亦是变得健壮诱人。 特别是那大屁股,壮硕得如同牛犊。 昨日蹇校尉准备行刺何将军的计划失败,整个宦官派系大乱,张常侍试图从宇文鼎这里得出一些消息未果,这才采取如此计策。 这计策很直观。 让宇文鼎心知肚明地被自己的儿子肏翻,以此来削弱他的自尊和心智。 二来暗示如果不听话的话连他儿子也会遭殃,借此逼迫这个新任尚书就范。 此刻在木箱中被爆肛猛肏的宇文鼎,事先早已被告知,肏他的将是他的儿子宇文彪。 很快,宇文鼎壮臀中央的肉穴已经被儿子的巨型鸡巴给干成了一滩烂肉,而就在这时,这个肌肉尚书的大鸡巴竟是一阵猛烈地抽搐,活活被儿子干到高潮射精。 韩平心中有些纠结,看到如此淫荡的场面,想到父子乱伦的情形,却又是有些亢奋。 他其实根本毫无选择,张常侍的命令,他不能不从。 韩平清楚得很,在这特殊时刻,若是他有任何的不从,第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 而人嘛,无论是谁,总是要先活着才有后话。 忽然,宇文彪的肌壮身躯在一阵紧绷之后开始剧烈颤抖,喉头发出呻吟声,狠狠地砰地一声将粗大阳具连根塞入了父亲的体内,开始噗赤噗赤地射精! 良久之后,这个年轻壮汉终于喘着粗气,慢慢放开了父亲的壮臀,将那根沾满精液的巨屌从被干变了形的肉穴中抽扯了出来。 韩平假意笑了几声,拍了拍宇文彪的肩膀,不等这个年轻汉子缓过神来或是摘下眼睛上的黑布,便带着他转身走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再次从门外传来,另一个人不急不缓地踏进门来。 张常侍手一伸,旁边的牛三便识趣地上前去,将木箱四周的木板打开,暴露出了里面狗一般趴着只有壮臀和下体被卡在木板外的宇文鼎。 宇文鼎浑身赤裸,明显地比之前壮硕的好一圈,此时已是被儿子干得眼神迷离奄奄一息。 “哼。还不说吗?那天你们在何将军那里,到底商讨了什么?!”张常侍语气平静,却是充满了一股冷冷的威严。 然而宇文鼎只是止不住地喘气,什么都没说。 一方面,他已经被儿子干到神智有些模糊了。 另一方面,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说,可能还可以活久一点,还有被救的可能。 要是说了,自己绝对活不成了,而且可能连累到儿子老婆。 就算老婆是荡妇,就算儿子不是自己的,毕竟也是老婆儿子。 到了这个情况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就算活着也不知道继续能活多久。 而尊严更是扫地了,竟是被自己的儿子肏屁眼至射精。 下手如此狠辣了,不管说不说,张常侍岂能留自己活口?
第11章
蹇校尉有些坐立难安。 一方面,此刻这个肌肉壮汉体内的欲火在燃烧,急需解决一下。 另一方面,这些天来他总是担心会被何将军报复,丝毫也不敢大意。 几天前,他试图联手中常侍们暗中干掉何将军,却还是被何将军在最后时刻找借口逃过了一劫。 这无疑是让自己和何将军的怨结得更深了,只怕那个壮硕老贼迟早是要报复自己的。 但是站在蹇校尉的立场来看,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抉择,试图先下手为强:虽然他在朝中和士人的关系不错,却向来和何将军不睦。 毕竟大权在手的大将军对他这个靠着灵帝荒淫而上位的小小校尉很是不屑,早就想要除之了。 如今灵帝驾崩,蹇校尉最大的靠山没了,只能靠着灵帝托孤的口谕赶快将协儿辅佐上位,才能保住性命。 但是何将军显然会出手阻拦,然后在新皇帝就任之前就动手干掉自己。 只是,无论怎样心乱如麻,蹇校尉被调教改造的壮硕躯体毕竟是忍受不了禁欲的痛苦的。 西园里层层把守,谅他何将军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里乱来,蹇校尉这样说服着自己,终于忍不住了,掩上门之后立刻褪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那一身鼓胀发达的肌肉。 他来不及走远,直接就地跪了下来,翘起的结实健硕的壮臀,两只大手从身下向后摸索到了自己那已经湿漉漉不断蠕动的臀间性器,噗赤一声就直接将四根手指插进了那欠干的骚穴。 “嗯!!!……”蹇校尉爽得全身颤抖,忍不住淫荡地低声呻吟了起来。 忽然,两只大手猛力按在了蹇校尉那肌肉发达的宽阔背上,在这个淫荡的姿势下,直接将一个抠着自己屁眼的壮汉按倒贴地! 蹇校尉顿时瞪圆了眼睛,一面想要高呼,一面试图挣扎。 然后就算他是个力大无穷的彪形壮汉,在这样的姿态下被有计划地袭击,亦是如同待宰割的羔羊一般。 还没等他叫出声来,他的嘴里便被堵上了一块揉成球的布料,直接让他叫不出声来! 这块布料还带着温热,一股浓浓的雄腥味灌入蹇校尉的鼻腔:显然这是身后男人的裆布,临时被撕了下来堵住他的嘴。 而身后这个男人显然武力高强,也有无数的实战经验,第一时间竟是麻利地对准了蹇校尉壮硕背部的好几个穴道击打,直接让这个壮汉动弹不得! “哼,你这没鸡巴的肌肉骚货,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 一个恶狠狠又带着些许淫邪的粗哑声音从背后传来。 蹇校尉脑子嗡地一声:这声音,正是何将军。 看来今日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果然,片刻之后,蹇校尉就感觉到自己那依然插着手指的肉穴被一个粗大坚硬的肉棒用力地撑开了! 这过程是如此粗暴猛烈,让饱经肏干的肌肉壮汉亦是吃痛惨叫,两条壮硕的大腿无方向地乱蹬。 但是这自然都是无谓的挣扎。 何将军一把抓住了蹇校尉的两块壮臀,屈膝翘臀前倾,摆出了发情公狗的姿势。 接着,他大喝一声,竟是直接猛烈地甩动起了胯部,狠狠地用自己那根大肉棒没命狠肏起了蹇校尉的肉穴! 他可以如此放肆地奸淫这个曾经的大红人,因为他根本不担心西园的侍卫们。 在今日的朝廷上,以他何大将军的威严有谁干硬拦。 乱世当道,人人自危,这永远是常理,姓蹇的还是太嫩了。 更何况,西园的侍卫大多是张常侍和赵常侍的人,而他们两人虽然表面上和蹇校尉是一伙的,实际上这些年来被蹇校尉抢了风头,心中的芥蒂可想而知。 就算中常侍眼线众多得知了消息,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试图用这明显的切割来换取和何将军短暂的休兵,因为他们也深知何将军迟早会找上他们。 而这一切心思,何将军何许人也,自然是清清楚楚,将计就计。 蹇校尉啊蹇校尉,你也算个人材,如此壮硕的肌肉猛男光是做个性奴也是极好的。 可惜你生不逢时,又不识抬举地想要先手暗算老子,那么便留你不得。 何将军一面如此想着,一面加大了狠劲,竟是毫无怜悯地死命猛捣,一次又一次用非人的力道不断猛干体下那个肌肉壮汉。 蹇校尉的喉咙里传出阵阵痛苦破音的呜咽声,双眼已经流泪翻白。 他那结实精壮的肚皮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抽插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一会儿,他平坦胯下的那个小洞中便一股股地涌出乳白色的粘浆。 一次高潮未完,下一波高潮便再度迭起,竟是毫无中断! 姜还是老的辣,何将军虽然逐渐也大汗淋漓,力道和速度却是越干越猛!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期间何将军亦是咬牙切齿地守不住精关,怒吼着在蹇校尉的体内喷浆两次。 然而就算是在猛烈射精的过程当中,这个老当益壮的魁梧大将军依然丝毫没有减速,继续狠狠操干身下的肌肉贱货! 而蹇校尉早已神智不清,奄奄一息,浑身鼓胀饱满的硕大肌肉止不住地痉挛抽搐,从胯下涌出的雄精更是从来没有断过,已经将整个木地板都盖上了厚厚的一大滩白浆。 终于,只听砰地一声闷响从蹇校尉的体内传来,这个本已被肏傻了的肌肉壮汉猛地瞪圆了双眼,血丝迅速爬上了迸裂的眼角,无力瘫软的肌壮身躯瞬间紧绷! 他脚尖绷直了乱蹬,喉咙中传出了咯咯的闷哼,胯下的小洞处猛地爆喷出大股大股腥红和乳白夹杂的浓浆! 原来,十几次连续的高潮让深埋在蹇校尉体内的两颗肥硕卵蛋逐渐虚弱,再加上两个时辰不偏不倚对准了那两颗大卵蛋的连续超强度碰撞冲击,终于在此刻活活将两颗肥卵在蹇校尉的体能给撞得爆裂开来,硬生生被何将军的肥大龟头给捣成了卵酱! 几乎整整半主香的时间,大量血水卵酱和雄精的混合粘液从肌肉壮汉胯下喷涌而出。 终于,随着最后一股蛋汁也被喷出了蹇校尉的体外,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肌肉壮汉永远瘫软在了地上,震惊的双眼圆瞪,不瞑目地被活活肏死在了他自己管辖的西园中。 何将军喘着粗气将自己那根大鸡巴从蹇校尉的壮硕尸体中抽出,那个已经被干成一滩烂肉的肉穴顿时喷涌出了何将军之前的大量精液,甚至连一大截的肠子亦是翻涌出了壮尸的体外。 他看着蹇校尉那依旧摆着淫荡姿势的壮硕尸体,略带淫邪地冷笑了一下,便转身走了出去。 还真有些可惜,早知道干这肌肉发达的壮硕家伙那么爽,之前应该早些动手,或许也不用浪费了这么一个肌肉骚货,可以留着他当性奴。 何将军一面肆无忌惮地走在西园里,一面心想。 或许在解决了中常侍之后,自己应该把这西园里的壮汉抓几个回来关在府中,也好好享受享受这些壮汉的肉穴。 宇文夫人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苏青娘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抚摸宇文夫人的肩颈,将自己的酥胸贴在了宇文夫人的玉背上。 她眼中带有一丝怜惜,却也是无奈。 她知道宇文夫人在想些什么,可是自己也帮不上忙,只能静静守候和安慰她。 宇文鼎已经失踪好一阵子了。此时正是乱世,就算宇文夫人再怎么不问世事,身在洛阳城中,这些事情多少还是有所耳闻。 那是一个自己记恨了一辈子的陌生人,二十多年也没说上几句话,当年的自己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好改嫁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两天没回家宇文夫人根本想都不会想,问都不会问。 然而这已经是多久了。 宇文夫人很难理解此刻自己心中的担忧,她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去为了那样一个空有虚名毫无实质的丈夫而担忧。 是在怕什么呢? 是怕以后没有锦衣玉食了? 还是说人总是会对那些天天见到的事物产生依赖? 也是啊,连一面铜镜一面镜子,用久了都舍不得丢了,更何况是一个人。 人就是这么没有选择。 再怎么讨厌一个人,待久了,那就是个伴了。 而人偏偏又是那么卑微,有时这样的伴,看着眼烦,少了却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么久了,宇文夫人不仅会想到宇文鼎是否遭遇了什么不测。 这又让她禁不住想起了那个男人的好。 的确,他不是个男人,这么多年他碰都没碰自己一下。 然而什么是男人? 多条肉就是个男人吗? 这些年宇文夫人玩过的男人也多了。 床上如虎床下如鼠的男人在哪里都是一抓一大把。 而宇文鼎毕竟还是这么多年毫无怨言担起了家里的开销,并且放任自己的享乐,毫无微词。 他明知夫人当年生下的不是他宇文家的血脉,却还是如同对待亲骨肉一样将儿子养大了。 就连当时差点捏爆牛三的卵蛋,导致自己的屄被硬生生扯坏了,换作任何其他被戴绿帽的男人来说可能这都算是最轻的反应了。 若是转念去想,虽然自己这一辈子都那么不快那么不甘心,然而这并不代表那个男人就真是一无是处了。 是啊,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一个彼此互利的交易,然而人和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不是彼此互利的交易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一个不是好男人一个不是好女人,谁的手上都不干净,自己这些年的怨恨是否有些太任性了。 而如今,这个和自己命运纠缠的男人生死未卜。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忽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赤裸的艳妇双双有些惊讶地回头,却发现一个魁梧壮硕得不似人的彪形肌肉大汉站在她们不远处。 宇文夫人正要怒目呵斥,却发现身边的苏青娘在震惊中身体竟然在发抖。 苏青娘认出了这个人来。这个蓄须大汉。她当然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正是当年在小酒馆遇上的那个江洋大盗万雷! 万雷脸露凶光,似乎一时间没有认出苏青娘,只是死死盯住了宇文夫人,阴森地用嘶哑的嗓音低沉问道:“夫人安好。宇文尚书正在府上做客呢,让在下来取几份公文。书房里没有任何公文批注,想必是有暗道,还请夫人明示。” 显然,何将军的计划和信件往来被宇文鼎藏了起来。 而宇文鼎无论如何被严刑拷打用身家性命威迫他就是不说。 这家伙的确是精明,深知若是真说了,他们一家才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 于是这才让常侍们决定绕过宇文鼎从他家人下手。 宇文夫人脑中嗡地一声。 看来是猜对了,丈夫遇到了不测。 她表情有些惊恐,然而很快便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几个问题。 一来,宇文鼎的书房有暗道吗? 有的,就算她根本之前对此从未在意,然而朝夕相处,自然不经意还是知道一些事情。 但是二来,自己是否要告诉眼前这明显来者不善的壮汉? 不行,不能告诉他。 不告诉他还能费些功夫拖延时间,要是告诉他了,只怕不仅宇文鼎活不成了,自己和儿子亦是活不成,甚至全家连带家眷都会被灭口。 特别是儿子。不行。不行。这二十年来自己如何不称职,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要想办法让他逃走! “贫妇……贫妇不知啊!外子是否安好?贫妇……贫妇只是一届妇人,还望侠士给贫妇些时日找找线索!” 宇文夫人缓过神来之后颤声说道,一双美目楚楚可怜。 若是二十年前,万雷看到这等美妇娇媚的姿态,说不定会于心不忍,甚至会浮现淫念。 然而如今的他早已沦为一个肌肉骚货,更是没了那根肥大的鸡巴,一心只想着帮赵常侍办事以求得赏赐狠狠被干上一轮,所以自是不会被宇文夫人的媚态打动。 不过如今之计,无论宇文夫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想必的确也是要回家核实,那么自己自然是应当放她回去再暗中跟踪,若要灭口到时候再做了她也不迟。 然而正当万雷想到这里时,他终于认出了宇文夫人旁边的苏青娘。 万雷的眼睛渐渐瞪大,许多恍若隔世的记忆一股脑涌入脑海。 这些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打通了他的思绪,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的风光无限,当年作为威猛男人的种种战绩。 而如今,如今自己沦落成了没鸡巴的壮硕性奴,全是拜这婊子所赐! 万雷眼露凶光,心中杀意顿起。 也罢,做掉这两个婊子,就告诉赵常侍自己没控制好力道错杀了,反正宇文鼎还有个儿子可以继续盘问公文信件的下落。 再不然干脆直接和何将军动手也行。 苏青娘见万雷盯住了自己并且眼中泛起凶光,猛然意识到这个壮硕恶贼是记起来了,想要对自己下手。 她在危急中也来不及解释了,立刻焦急地转头朝宇文夫人大喊:“姐姐快逃!” 宇文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然而为时已晚。 魁梧壮硕的壮汉脸色狰狞地一步跨上前来,两只大手以迅雷不掩耳之势向着两个赤条条的美妇胸前抓去! 宇文夫人和苏青娘双双吃痛呻吟,各自的一只肥硕奶子都被万雷狠狠地抓住! 壮汉狠毒地讪笑一声,忽然发力,直接抓紧了那两颗肥硕巨奶向后扯,竟是直接将两个美妇拎了起来,扯下了床! 所有力道都施加在了两只被捏抓得变形的奶子上,竟是直接让两名美妇尖叫着从乳头中喷涌出了一股股浓稠的奶汁! 奶汁飙溅在了万雷的布衣上,这个肌肉壮汉干脆大喝一声,松开了两个赤裸美妇,然后猛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裤刷地一声撕成了碎片。 宇文夫人和苏青娘赤裸地胴体摔在了地上,然而顾不上疼痛,她们俩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出恶魔的手掌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万雷一手扯住了宇文夫人的头发,另一手扯住了苏青娘的头发,硬生生将两个挣扎尖叫的美妇人抓了回来。 苏青娘伸出粉拳试图殴打这个肌肉壮汉,然而自然是如同撞上了铜墙铁壁般无用。 情急之下苏青娘想到了要对准敌人的要害下手,伸出手就想要朝着万雷胯下抓去,却又在瞬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对美目。 那个肌肉壮汉的胯下,原本长着一根粗大鸡巴和一对肥硕睾丸的地方,赫然变成了一幅远远比自己和宇文夫人都还要饱满,还要肥大,还要松弛淫靡的肉屄! “哼,这都要拜你所赐啊!” 万雷似乎看出了苏青娘的惊讶,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接着,他不等苏青娘缓过神来,便猛地将手放到了美妇人的后脑勺,强制地将她的脸直接赛到了自己的胯下。 苏青娘立刻挣扎了起来:她的小脸竟是直接被壮汉的肉屄环绕围住,那湿润淫靡的屄周淫肉如同面罩一般紧紧地将她的嘴鼻包围,霎那间让这个美妇无法呼吸! 同时,万雷另一只手对着身后的宇文夫人如法炮制,翘起了鼓胀发达的壮臀,竟是直接将宇文夫人的脸按到了壮臀中央,被那松弛肿胀的屁眼包裹住了嘴鼻! 肥厚多汁的肛唇加紧,让宇文夫人的尖叫声化成了喉咙中绝望的呻吟! 两个赤裸的艳妇伸出粉拳不停捶打肌肉壮汉,恐惧的双眼中泪流不止,然而万雷只是神色可怖表情疯狂地保持着这残忍的姿态。 终于,两名美艳妇人的力道越来越小,美目频频翻白,在挣扎中疯狂甩动的四只硕大奶子终于在不断的互相撞击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奶汁。 最后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妇人都慢慢瘫软,一动不动,竟是活生生被肌肉壮汉的两个淫荡肉穴给憋死了。 何将军冷笑着渡步在西园中,审视着眼前跪着的一排赤裸肌肉壮汉。 这一个个早就被灵帝给肏傻了的肌壮性奴甚至脸上没有恐惧,反而是充满了饥渴。 何将军知道,自从灵帝驾崩后这些养在西园里的雄壮性奴就鲜少有机会开荤。 而如今,干爆了蹇校尉,对中常侍的围剿计划也在慢慢成形,他何大将军已经是毋庸置疑的天下霸主了。 这些曾经撅起屁股服侍灵帝的壮硕骚货,现在属于自己的了。 败坏风气的家伙们,简直侮辱身为男人的尊严,何将军在心中鄙视地想到。 西园的淫乱风气到时候肯定是要撤掉的,不然如何服众。 不过在撤掉之前,何将军心下有些痒痒:自从肏了黄志,奸杀了蹇校尉之后,何将军对壮汉的臀间肉穴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紧实不说,光是那一个个肌肉壮汉下贱的呻吟和凄惨的求饶声就让何将军血脉沸腾。 没有什么可以比这个更有征服感了。 既然西园迟早要废掉,何不在此之前自己也好好享受享受皇帝的待遇呢? “你!过来趴好!” 何将军怒目喝道,指了指站在队末那个蓄须壮汉。 这家伙是灵帝除了蹇校尉之外的最爱,似乎也是赵常侍的亲信,一个肌肉发达身材魁梧却没鸡巴的家伙。 何将军早就有所耳闻,这名唤做万雷的壮奴不仅有着一幅骚屁眼,胯下更是如同女人般长着一个肥厚淫乱的肉屄。 他可要好好见识一下,这等奇异的壮奴是否真如人们传得那么好用。 万雷脸色兴奋,连滚带爬地将那壮硕威猛的身躯移挪到了何将军面前。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大将军,四肢着地,然后猛地双腿用力,将那壮硕肌腱的大屁股高高耸起,胯下和臀间那两个汁水横流的肉穴已然兴奋地抽搐不已,完全暴露在了何将军面前! 何将军嘴角不自觉地浮上了一丝淫笑,猛地扒下了自己的腰带和裤子,露出了那饱经沙场越战越勇的粗大阳具。 他双手啪地一声拍在了万雷那两块壮硕臀肌上,用力抓紧挤压,然后大吼一声向前猛地顶胯,将整只大鸡巴砰地一声全数贯入了万雷的淫荡肉屄! “唉啊啊啊!!~~~”肌肉壮汉万雷破音嘶吼起来,这猛烈的攻势让他瞬间被干到爆浆,乳白色的精液从那被大鸡巴绷紧撑开的屄口处飞射而出! “肏……肏啊!肏我啊将军!肏死我这个贱货!” 被一下就干出了浆的万雷在一脸震惊之后竟是露出了癫狂淫贱的笑容,大声怒吼着,肌肉发达的身躯扭曲抽搐,整个大汉陷入了神智不清只求被干的地步! 而这样的骚样让何将军更加有了兴致,一咬牙,开始猛力摆动胯部,砰砰作响地一下下狠狠奸淫起了眼前的壮汉! “啊!啊!啊!啊啊啊!!!肏我!!!肏烂我啊!!!” 万雷很快便双眼翻白,嘴角痴呆而癫狂地上扬,口水滴落,整个壮硕的身躯被大将军猛肏得前后狂摆。 一次又一次,这个肌肉性奴被玩到高潮喷汁,而兴致高昂的何将军亦是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内就在万雷的骚屄中爆浆了两次! “啊……啊干……这贱货……真他妈欠肏!!!” 何将军喘着粗气,继续又快又狠地甩胯,一下一下用下体的粗大肉棒抽插着万雷那不断喷著白浆的肉屄。 情欲之中的何将军一心一意地专注在肏干身前的肌肉壮汉,竟是没有觉察到其他壮汉的动静。 忽然,在何将军再一次向后撅起自己的壮臀,将那根大鸡巴从万雷的肉屄中抽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双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两块壮臀肉! 此刻的何将军屈膝弯腰,壮臀向后高高翘起而露出了那未经人事的臀间肉穴,而一个巨大滚烫的物体忽然就抵到了他的肛唇上! “狗日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的何将军本能地骂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就要回头看。 然而就在这时,抵在他臀间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型阳具就狠狠地向前捅入,瞬间将何将军可怜的屁眼给撕碎! 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那猛烈的冲撞力让何将军魁梧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向前推进,使得他那根已经射精数次的大鸡巴再一次不偏不倚地插入了万雷的肉屄! “啊啊啊啊啊!!!” 何将军顿时怒目圆瞪,眼角崩裂,惨烈地嚎叫了起来。 他壮硕的四肢开始疯狂地摆动,毫无章法可言。 纵使他驰骋战场几十年,身上刀疤条条显眼,却也从没被如此撑开过,这钻心的疼痛令他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趁着何将军失控的这个瞬间,旁边的一群壮汉纷纷上前,有的抓住了他的麒麟臂,有的抓住了他粗壮如树干的双腿。 在嚎叫的何将军身后,牛三双眼中除了淫欲再无其他,抓住了大将军的两块壮臀,竟是直接开始扭动腰身,一下下干起了大将军那被撕裂溅血的屁眼! 牛三那根肥大惊人的巨屌每一次插入都在何将军的结实腹部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不出几下就活生生将这个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肏得抽搐射精! 何将军不断嚎叫惨叫,然而万雷的肉屄此刻牢牢地夹住了他自己的大鸡巴,身后被牛三的巨屌贯穿,四肢被其他壮汉抓住,他完全动弹不得! 半主香不到,何将军就被前后夹击肏到了七八次高潮泄精。 这个威猛壮汉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圆瞪的怒目翻到了脑后,粗旷的脸庞痛苦地扭曲涨红。 终于,牛三一声大喝,狠狠将整根巨屌再次捅入了何将军体内,硕大的龟头撞在了前列腺上,开始猛烈地喷射出雄浆! 这个冲击力实在太大,只听砰地一声,何将军的前列腺被挤压得炸裂粉碎! 血水和精液混合著从何将军的大鸡巴中喷射进万雷的肉屄,而这个威猛大将军则是瞬间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浑身颤抖,最终瘫软了下来,一命呜呼。 堂堂一个大将军,当今天下第一人,竟是在如此淫荡的场景下被他最为鄙夷的壮汉性奴们活活肏死在了宫廷深处。怎能瞑目。 牛三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暗室,肌肉发达的壮硕身躯一丝不挂,胯下的骇人巨屌已然挺立,青筋如蛟龙般盘旋。 烛火摇曳,印出暗室尽头一个被捆绑住的壮汉身影。 这么多天以来的强行调教让这个原本精瘦的中年男子变成了筋肉密布的猛男,然而也同时将他折磨得只剩下一丝气息。 宇文鼎的头耷拉着,毫无力气地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双手被身后的铁炼高高挂起。 听到了脚步声,他艰难地抬起了头,看到了一步步向他靠近的牛三。 他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刹那间,他回想起了往日种种。 小时候在村庄玩耍的片刻童年,和那冤家老婆洞房花烛却未能行事的难熬夜晚。 他想起了眼前一步步逼近他的这张面孔曾经豪爽又憨厚的傻笑,这个壮硕的庄稼汉在烈日下光着膀子锄田的身影。 那一块块壮硕的肌肉放松又绷紧,滑落古铜色肌肤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想起了双手抓住眼前这个壮汉那两颗肥硕卵蛋时的触感,是那么美好,那么淫荡,那么令人兴奋。 他想起儿子成长的一点一滴,多少次恍神之间,他看到的都是这张面孔。 而此刻,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肌肉壮汉是谁? 理应无所谓吧,自己当年也只是看到了一具极品的雄壮肉体。 从未聊过,从未见过,又怎知道肉体里的东西出现了什么变化。 纵使是行尸走肉,也是一样,不是吗。 报应,全是报应。 牛三一句话也不多说,走到了宇文鼎面前,便直接一手抓住一个脚踝,然后直接提入了空中,露出了宇文鼎臀间那被自己的儿子干过又被壮汉们连日轮奸至松弛的肉穴。 肥硕的大龟头对准了宇文鼎那支离破碎的屁眼便开始向前推进。 何将军已死,顿时朝廷炸了锅。 中常侍自然已是最高权力的拥有者,然而士人皆是不满,洛阳城外的几股兵力皆有揭竿而起的驾驶。 张常侍已是为了稳住局势焦头烂额,决定一件事一件事解决。 既然何将军死了,留宇文鼎也没什么用了,自然是派牛三过来结果了他。 随着牛三的巨屌一寸寸撑开了宇文鼎的肠道,这个新练成的壮汉凄厉地惨叫起来:他能感觉到肝肠寸断的痛楚,也眼睁睁看着自己已经腹肌鼓胀的结实腹部被那根粗大的鸡巴捅得撑了起来! 然而同时,那异样的被填充的快感又让宇文鼎自己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这辈子,几乎每次硬起来,他都满脑子想的是牛三这根粗大的鸡巴。 而现如今真的被这根巨屌给贯穿了,让他怎能保持一丝丝的矜持? 牛三开始了奋力的甩胯动作,一次次将那根狰狞巨物捣入扯出壮汉的肚子! 宇文鼎翻著白眼,浑身抽搐,只能任由自己在惨无人道的奸淫下一次次高潮射精。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裂了,鲜血不断从那被撑裂的屁眼中飙射而出。 终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宇文鼎的肚皮被牛三的巨屌给活活地撑爆了,血淋淋的大龟头猛地穿透了血肉暴露在了宇文鼎的面前! 而宇文鼎亦是被巨大的疼痛给硬生生从癫痫状态给拉回了现实,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就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肥大龟头。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体竟然还毫无廉耻地在这被巨屌干爆的时刻继续抽搐流浆! 牛三此刻也到了临界点。 他红着眼睛如同野兽一般盯着自己贯穿了壮汉身体的巨大肉棒,嘴角挂着恶魔般的邪笑,大喝了一声之后便浑身紧绷,噗赤扑赤地射出了股股雄精! 宇文鼎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龟头中央马眼大开,一大股一大股浓稠的白浆直接喷射到了他的脸上。 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就要死了。 就要死了。 被当年那个壮硕庄稼汉给肏死了。 其实这也不错。 不!不行……还不能死…… “咯……咯……彪儿……彪儿是你……儿子……是你……亲儿子……不要害……”用尽了生命最后的力量,宇文鼎死死盯住了牛三那高潮中涨红的双眼,嘴中淌出鲜血,颤抖地说道。 然而没等他话音结束,却再也撑不住了,身体一软,化作这血腥淫荡的暗室中又一具壮尸。
第12章
这世上之事,总是有始有终。再好玩的玩具也会坏,再曼妙的美梦也会醒。 张常侍平静地看着窗外,翘着兰花指的手轻捏茶碗盖,慢条斯理地拨动着茶叶。 朝中动荡,这下怕是再拦不住了。 洛阳城外几路人马蠢蠢欲动,纷纷要拿中常侍的人头抵罪。 抵罪? 何罪之有? 不过是王朝气数已尽,天灾人祸,终于奄奄一息。 张常侍又一次想起了先帝的宠爱,终是昙花一现,却是令人一生难忘。 可能这也是走到今天这步的原因之一吧,总是忘不掉过往的好,自然不再能应变。 也许时间早已停止,外界早已无关紧要。 何将军死了,留宇文鼎就无用了。 宇文鼎死了,留他妻儿自是无用。 既然他妻子已经死了,就只剩他儿子了,当然要斩草除根。 他们阉人嘛,其他的也没什么本事,心却是极细的,不能留祸根。 只可惜啊,牛三不知为何竟是知道了那宇文彪的身世。 老实说,这一家人的身世就连张常侍自己也是最近才查清楚。 这不打紧,最可惜的是牛三竟然以此为理由,竟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抗命,宁死也不执行杀死宇文彪的命令。 在他抗命的瞬间,张常侍从他原本空洞的双眼中看到了久别许久的一丝火花。 那时张常侍便在心中叹了口气:好好一个壮奴,这么多年了也有些感情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然而坏了的玩具,再修好就难了。说不定还会成为祸害。张常侍自然是派人将这个壮奴拿下,交给了赵常侍那边去解决掉。 毕竟这么多年主仆一场,张常侍也有些不舍。所以一切让赵常侍去办,最好不过了。 “韩捕头,本宫知你和宇文家的公子关系匪浅,上次也多亏你出手将他约了来。不知这次是否能再请他一次,带他到赵常侍那里去,和他两个父亲见上一面呢?也是功德一场啊。” 张常侍忽然慢悠悠地说道,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韩平心中一鼎,他当然知道张常侍什么意思。他也当然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拒绝。 张常侍清楚得很,上次让韩平带宇文彪前来肏了他爹,也算是断了韩平的后路,此后再不能对宇文彪有太多的遐想。 反正,就算韩平现在不从,只要让宇文彪知道了韩平曾经干的事,他们俩下次相见也将会是刀光剑影。 韩平这样聪明的人,自然也明白。 月黑风高,赵常侍的府上人影寥寥。 两个壮硕的大汉急匆匆地走在走廊上,一路无话。 “韩大哥……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啊?” 宇文彪神色有些憔悴,微微皱眉地一面行走一面问道。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试图打探父亲的下落,然而朝中接连传出大事,整个洛阳城陷入了鸡飞狗跳的地步,哪里能打听得到任何消息。 而近日来母亲亦是失踪了,让他更加心中焦虑,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了。 “……我自会告知于你。”韩平脸色沉重冰冷,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 终于走到了一间小屋前,屋内烛火闪烁。 韩平示意让宇文彪停下,吸了口气,然后郑重地盯住了宇文彪的双眼,一面背着手推开了房门,一面一字字地说道:“里面关着你的杀父仇人。” 宇文彪缓缓瞪大了眼睛,脑海中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父亲已经被人杀了。 这样的结果,他自然不是没有想过,然而此刻忽然听到却依然让他顿时不知所措。 惊愕,愤怒,疑惑,太多情绪一时之间全部涌上心头,一时间竟是连先问哪个问题都不知道。 而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泄漏了里面无比淫荡的春光。 一个肌肉发达体格壮硕的彪形大汉浑身赤条条地被大字型绑在地上,早已是神智不清,奄奄一息。 这个彪形大汉蓄着络腮胡,脸上身上都已经沾满了浓稠的白色粘浆,除了那壮硕惊人的体格几乎看不出来他的样貌身份。 壮汉胯下那根庞然大物依然耸立着,此刻被另一个同样魁梧的肌肉壮汉骑在上面。 骑在上方的那个壮汉则是一个蓄须壮汉,此时脸色淫荡凶狠,嘴角的邪笑略有癫狂。 他的胯下竟是赫然不见了鸡巴和卵蛋,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女人的骚屄一般却更加肿胀肥大的肉穴。 此时,这个雄屄被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满满地撑开,被撑大的程度令人乍舌,连蓄须壮汉整个腹肌发达的肚子都明显地被撑出了大鸡巴的轮廓。 那被撑到变形的骚屄内不断飙射出乳白色的浆汁,早已分不清是被下方的壮汉喷射出来的,还是上方的壮汉自己泄出的。 由于蓄须壮汉跨开壮腿骑在络腮胡壮汉的身上,那两块浑圆壮硕的臀肌大幅度打开,露出中央松弛变形又不停淌出精液的屁眼,屁眼周围的淫肉亦是被雄精给完全浸湿。 看来这个蓄须壮汉不仅仅是用自己的骚屄,也同时运用上了臀间的第二幅性器,连日来不停地榨干了络腮胡壮汉的巨型卵蛋。 “哈……哈……哈……老子早就想好好用用你这根干死人的大鸡巴了……哈……好爽……果真好爽!!!” 蓄须大汉淫荡而旁若无人地一边喘气一边邪笑着,喃喃自语。 一边说着,他一边继续扭动摆动着腰臀,让那根粗大的巨型阳具一次次进出自己的骚屄,从肚子上被撑出的轮廓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根巨物的上下移动! 屋外,韩平伸出手,指向了那个躺在地上神智不清的肌肉壮汉,缓缓地说道:“就是他。他用那根大鸡巴把你父亲活活噎死了。做哥哥的找了很久,终于把他帮你找出来了,让你亲自来报仇。” 宇文彪健硕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怒目中泛出泪光。 他缓缓地一步步跨入屋内,朝那两个行着淫事的肌肉壮汉逼近。 他心中翻云覆雨,仇恨和悲伤在眼前淫景的刺激下幻化成了一股野兽般的欲望,几乎是被催眠一般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 此刻的宇文彪,只是想要如同韩大哥交代那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眼前这个夺去父亲性命的壮汉用同样的方法噎死在自己的大鸡巴之下。 骑在大鸡巴上的壮汉继续云里雾里,根本没有管旁边的人事物,而躺在地上的壮汉早已意识模糊。 韩平脸色黯沉,随着宇文彪进到了门内,转身便把门给关上了。 宇文彪走到了躺着的壮汉脑袋边上,忽然悲愤交加地大喝一声,猛地扯出了自己的裤带,让裤子应声而落,露出了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 经过这些日子的持续练功,这根又肥又长的巨型阳具已经出落得几乎和那平躺的壮汉一样惊人! 万雷此刻被牛三的大鸡巴干到爽得直翻白眼,忽然看到眼前蹦出了另一根几乎同样巨大的肥硕巨屌,不禁眼前一亮,口水直流。 他惊讶而痴呆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壮汉跪蹲了下去,看着他恶狠狠掰开了神智不清的牛三的嘴,将这根粗大的鸡巴一寸寸塞入了牛三的喉咙。 牛三的嘴角迸裂出血,脖子更是随着喉咙中被塞入巨物而明显地被撑大,这景象让已经被肏得失心疯的万雷更加欲火攻心! “哈……干……干死他!哦操啊……哦哦哦……”万雷那低沉粗哑的嗓音变得更加丧心病狂,一面放肆地浪叫呻吟着,一面死死盯住了牛三那由于大鸡巴的抽插而不断隆起滚动的脖子,开始更加卖力而淫荡地扭动着腰身,让牛三那根肥硕大鸡巴更加狠命地奸淫自己那早被肏烂了的骚屄! 而宇文彪则是用双手狠狠抓住了杀父仇人的脑袋,大力摆动壮臀,咬牙切齿地用力肏着这个壮硕仇人的喉咙。 此刻的他,悲愤和情欲夹杂在一起,野性已然爆发。 他又怎会知道,自己上一次已经将养父的屁眼肏开了花,而这一次又干了亲爹的喉咙。 韩平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让他的下体也一阵冲动,然而他必须忍住。 一主香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又过去了,随着万雷那淫荡又狂野的浪叫声,这个肌肉壮汉被牛三的大鸡巴给干到三次高潮。 而牛三更是两次浑身硕大的肌肉痉挛抽搐,在万雷的体内射精,大量的精液让万雷的肚子都瞬间鼓胀了起来。 他那硕大的两颗巨卵已经在连日的榨压下接近干涸。 宇文彪亦是咬牙切齿地将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塞进牛三的喉咙深处狂喷了一次雄浆。 此刻的牛三,双眼已经空洞,眼泪鼻涕和口水横流。 长时间的缺氧已经让他脑死了,只是那壮硕而生命力旺盛的身体还靠着本能活着,那粗大狰狞的巨屌还依然硬着,那两颗几欲爆裂的大卵蛋还最后撑着。 此刻的牛三,已经被那根硕大的塞入喉咙里的鸡巴噎到半死,大脑缺氧坏死,被自己的亲儿子肏成了彻头彻尾的永久性白痴! 同样的,万雷在连续好几日性爱后早就陷入疯狂,此刻看到了牛三的下场竟是更加兴奋地狂笑不止,将自己那壮臀轮得如同圆月一般,吧唧吧唧地一次次用骚屄吞吐牛三那根巨型阳具! 同时,这个陷入情欲疯癫的肌肉壮汉不断嘶叫着:“哈!哈哈!!肏……肏死他……哈哈哈!干死他这个骚货啊!干得他……唉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万雷的双眼瞬间瞪圆,瞳孔在眼眶中央无序乱颤,整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那原本淫荡地扭动着的身躯亦是瞬间绷紧僵直,一块块健硕的大肌肉阵阵猛跳! 在他身后,韩平脸色凶狠,双手紧紧抓住了万雷那两块硕大臀肌,一根愤怒狰狞的暴涨巨屌已经被深深插入了万雷臀间的肉穴当中! 原本松弛变形的屁眼瞬间被撑到极度紧绷,肛周淫肉几乎扯得就要崩裂! 而由于胯下的骚穴内已经被塞入了牛三那根巨无霸,此刻屁眼再被韩平的大阳具塞满,导致万雷的肚子里同时捅入了两根巨型鸡巴,刹那间将他的肚皮撑大了一圈! 韩平没等那肌肉贱货缓过神来,咬着牙便开始奋力抽插了起来。 同时,他一面喘气一面对宇文彪说道:“呼……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货……呼……你娘……和我娘……都被他害死了!” 宇文彪再次难以置信地瞪圆了双眼。 爹被害死了。 娘也被害死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泪水开始模糊他的视线:他这一辈子都期待最终能让宇文夫人正眼看看自己,关爱自己。 一年又一年,一载又一载,这个愿望始终幻化成失望。 然而他却总是对自己说,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到老了母亲肯定态度就不一样了。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化作浮云,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终究是再也没有机会填补心中那个缺口。 悲哀逐渐转化成了极度的愤怒,宇文彪咬牙切齿地盯住了眼前的肌肉壮汉。 万雷被两根大鸡巴几乎就要撑爆肚皮,此刻已是翻著白眼,泪水鼻涕和口水横流在扭曲的脸上。 他整个魁梧肌腱的壮硕身躯都被韩平肏得前后猛晃,而强烈的填充感更是让这个肌肉骚货毫无间断地连续高潮! 只是,此刻骚穴和屁眼都被塞满,导致他下体的两个洞口都没有丝毫剩馀的空间,万雷在高潮中从体内深处分泌的大量精液根本无法喷出体外,竟是渐渐将他已经被撑到严重变形的肚皮越发鼓胀,如同皮球一般被精液灌得越来越大! 宇文彪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仇人,然而愤怒同时激起了他的兽欲,令他嘶声怒吼着一把抓住了万雷的脑袋,站了起来,将万雷的嘴对准了自己的粗大巨屌便狠狠按了下去! 肥硕粗长的大鸡巴一贯到底,硬生生扯破了肌肉贱货的嘴角,撑大了他的脖子,插入了他的胸腔! 宇文彪含着泪咬着牙,恨意十足地风快甩臀,毫不留情地肏起了万雷的嘴。 最后,肌壮小伙甚至明显地感觉到随着每次猛力的插入,韩大哥亦是同时猛力从后方插入,以至于两人的硕大龟头在肌肉骚货的体内碰撞到了一起,直接将这个壮硕的仇人完全贯穿! 两个肌肉猛男无情地猛烈操干万雷一阵又一阵,而那个肌肉骚货早被干出了魂。 随着韩平一股股的雄精被喷射进了万雷的体内,宇文彪一股股的浆汁亦是灌进了万雷的喉咙。 万雷自己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亦是一次次从体内分泌出排不出去的精液,而更要命的是,脑死身未死的牛三依然挺着那根巨型鸡巴,一次次纯凭生理机能地在万雷体内疯狂喷射! 不多久,万雷那原本腹肌发达的肚子已经被大量的雄精给灌成了硕大的圆球,鼓胀得几乎就要爆裂! 终于,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精液,血水,场子,一股脑地喷溅在了所有壮汉的脸上身上,更是沾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和地板! 万雷瞪圆了眼睛,壮硕的身体一阵痉挛,便活活被灌入体内的精液撑破了肚皮,命丧黄泉。 他肉壮健硕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喉咙里,屁眼里,还有骚屄里都依然插着三根粗大惊人的巨屌,整个腹部已经炸裂成了碎肉横飞肠肝外流的血窟窿。 从血窟窿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三个硕大到令人发指的龟头,而三个龟头几乎在同时猛烈抽搐,再一次喷射出大量浓稠腥香的精液。 特别是牛三的那根巨型阳具,终于在连续被玩弄了好几天之后到达了极限,怒涨成了紫红色的粗大血管随着这次射精纷纷砰砰地爆裂开来! 那两颗肥硕大卵蛋也终于被完全榨干,让牛三的精液中夹杂了大量的鲜血甚至是碎成粉末的卵酱! 已经脑死的牛三,肌肉发达的身体在一阵猛烈的抽搐后终于也双腿一蹬,力竭惨死。 他们终于报仇了。用最淫荡最无情的方式报仇了。 韩平为张常侍做了许多事,却是一直阴差阳错地没和万雷碰上面。 这两日终于见到了赵常侍手下第一人,韩平震惊地发现,这人竟是当年险些被自己捏爆了卵蛋的健壮大盗! 而再次相见,这健壮大盗此刻已是人不人鬼不鬼,肥大的阳具被改造成了一幅骚屄,令他百感交集。 也正是这当年的宿敌杀死了养母。 所幸当年韩平年纪小,长大之后万雷完全认不出来,让韩平能忍辱负重地等到今日。 如今他终于亲手解决了二十年前就该解决的魔障,手刃仇人。 韩平搀扶着依然陷入背痛中无法自拔的宇文彪,正准备离开这间沾满了精液和鲜血的房间。 然而回头看了看那两具壮尸,他皱了皱眉。 当机立断,他忽然麻利地走到了牛三的尸体前,一把抓住了那根血淋淋巨屌和干瘪大卵蛋的根部,狠狠地大喝一声,将那整副巨型性器连屌带卵扯了下来。 他毕竟身为洛阳总捕头,很清楚何大将军的死就是中常侍派这几个壮汉去执行的。 自己已经帮张常侍做了这许多事,如今反叛,自然就要拿这根巨型雄鞭去跟士人他们示好,证明自己的心向。 他当然也查清楚了,跟了自己多年的壮硕性奴黄志就是被这根粗大鸡巴给干死的,扯下这根巨屌也算是为那家伙报仇了。 让他下定决心今晚叛变的理由有好几个。 一来,让他要亲手杀了宇文彪,手段狠辣如他,亦是无法下手。 二来,自从养母被杀后,他不眠不休查清楚了凶手,就已经强忍仇恨誓要等到机会手刃仇人。 第三,风水轮流转,这些天来风云变色,袁董几十万大军已经聚集在洛阳城外,随时会攻进来,现在正是叛变的最好时机,就赌中常侍的势力将亡。 再说了,如果现在不叛变,到时候中常侍垮台了,只怕自己也难逃一死。 要说奸杀万雷是为母复仇,那么一定要将牛三也奸杀了,其实更多是为了灭口。 韩平自然也查清楚了宇文彪的身世,然而这件事情只要等张常侍被推翻斩首之后,就再也无人知晓。 到那时,宇文彪更是不会知道自己曾经的背叛。 那么兴许,兴许,他们俩还又一些可能。 还能对酒当歌,还能月下比武。 有些事情,一辈子不让别人知道,冠冕堂皇来说也算是为他好。 而有些事情,这辈子只有那么几次机会能够抓住,自然要不择手段地得到。 就算路途上尸横遍野,就算过程中越陷越深,都豁出去了。 韩平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善人,更不是什么君子,只是当年那个为了生存下去干什么事情都不眨眼的野孩子。 而如今他清楚自己向要什么了,那么纵使全天下血流成河也要得到。 他要那对酒当歌。 他要那月下比武。 卢尚书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副血淋淋而支离破碎的硕大性器,若是不亲眼看到,绝对不会相信人的阳具能够如此肥大。 早已耳闻西园中那些壮奴尺寸非人,特别是张常侍的壮奴“三儿”。 想必韩总捕头所说不假,这的确就是那壮奴的下体。 韩平和宇文彪俯首站在庭内,等候着卢尚书的回应。 庭外人声沸腾,整个洛阳城都乱了套。 城外的大军已经进城,中常侍的好日子到头了。 如今,张常侍挟天子出逃,当务之急是擒住他。 卢尚书看了看宇文彪,脸色沉重悲痛,定是还未能从丧父丧母的打击中走出来,卢尚书不禁心下不忍。 既然这样,身为他父亲的同事,卢尚书也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再看看韩平,这个新任的总捕头算是被中常侍提拔上来的,按理来说是敌人。 然而细想一下,中常侍当权几十年,整个洛阳城里有几个大官没受到他们照顾过。 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中常侍要帮忙,凡人难道还敢拒绝不成。 此时韩总捕头有宇文彪做担保,更是献上了张常侍那作恶多端的壮奴之下体,已是十分有诚意的投诚。 卢尚书拿定了主意,抬头看着眼前两个年轻的壮硕猛男。 这两人年纪轻轻,却不知用何法练得壮硕如牛,将来定能用上。 而现下最重要的是擒住中常侍,那就让韩平先将功赎罪吧。 “韩总捕头,你弃暗投明,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当下之际,宇文公子就随我去追拿张常侍,赵常侍还躲在宅地里,就交给韩总捕头了。” “你……姓韩的,吾等待你不薄,而你却是狼子野心……别过来!别……别过来!” 赵常侍的圆脸因为恐惧而扭曲,跌跌撞撞地后退,失去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大军进城,慌乱之中赵常侍将自己锁进了用来调教壮汉的密室。 这密室很难找到,里面更是机关密布,然而韩平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自然轻松地将赵常侍找了出来,并且成功地越过层层陷阱机关来到密室的终点。 韩平冷笑了一声,也懒得和赵常侍废话,一步步朝发抖的赵常侍走过去。 “你走开!别过来!不要……唔……唔唔唔嗯嗯嗯嗯!!!!!!” 韩平干净利落地一把将赵常侍抓了过来,熟练地抓住了赵常侍的下巴,轻松地一招拽得赵常侍的下巴脱臼。 接着,他迅速地掏出了自己那根刚刚肏死了万雷的狰狞巨屌,将龟头对准了赵常侍的嘴,狠狠地捅了进去! 赵常侍瞪圆了眼睛,不停流泪,喉咙顿时粗了整整一大圈! 赵常侍四肢乱动,死命挣扎,然而怎么可能是韩平这个壮硕猛男的对手? 韩平将手推在了赵常侍的脑后,然后冷冰冰地纹丝不动,亲眼看着赵常侍反起了白眼,涨红了脸,直到最后脸色发白,四肢也逐渐无力。 不出一柱香的时间,韩平便轻松地用自己那根大鸡巴活活噎死了赵常侍。 终于了结了。 韩平呼出一口气,准备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从赵常侍的喉咙里抽出来。 等宇文彪回来后,他就带宇文彪一起远走高飞,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什么高官厚禄都无所谓了,这些日子韩平也算是看清楚了。 纵使官至何将军或是张常侍,权倾朝野,到最后亦是挡不住那阵阵洪流,命在旦夕。 忽然,韩平猛地绷紧了壮硕的身躯,怒目圆睁,咬紧了牙关! 他那根卡在赵常侍喉咙里的巨屌瞬间猛跳了起来,噗赤噗赤地将大股大股的雄精灌入了赵常侍的尸体体内! 在韩平的身后,张奉神色疯癫,两只手紧紧抓住了韩平那两颗垂挂在壮腿间的硕大卵蛋,狠命地紧握挤压! 原来,食了太多人肉,张常侍的这个太医义子终于患上了不知名的恶疾,神智日益衰弱,成日疯疯癫癫。 他被张常侍锁在赵常侍这里疗养,却因为大军入城众人鸟兽散而自己破门而出,一路寻到了这里来。 虽说已经半疯癫,他也还是本能性地躲开了机关,亦是还能分清敌我:赵常侍是我,那噎死了赵常侍的韩平就是敌,如此简单。 张奉哈哈大笑着,手上越发用力地捏紧了那两颗雄卵,捏到手指都陷入了鼓胀的卵肉中! 韩平脑中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壮硕的身躯四肢紧绷,肌肉痉挛,竟是在极度的疼痛和震惊下动弹不得! 他那根大屌不断喷射出雄精,一次又一次,完全超出他自己的控制! 终于,在一柱香之后,韩平几乎已经被榨干,英武的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 接着,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他那两颗肥硕惊人的卵蛋竟是活生生被捏爆,血水和蛋浆爆喷炸裂而溅满了他的下半身! 韩平瞬间瞪圆了眼睛,瞳孔在眼眶中央颤抖。 他怎会想到。 精明狠辣如他,最终却如同当年对付万雷的方式被如法炮制。 而张奉可没有自己当年的稚嫩,没有留下任何退路,硬生生捏爆了自己的卵蛋。 韩平那肌壮的身躯开始瘫软。 被捏炸了卵蛋,巨屌被赵常侍的尸体整根含住,这个壮汉终于滑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生命最后一秒,他似乎又看到了和宇文彪饮酒作乐的场景。 本以为很快就可以到来的幸福,终究是无法达到。 终究是乍暖还寒。 捏爆了韩平的巨大卵蛋后,被卵酱溅了一脸的张奉疯疯癫癫地大笑着,瞪大了痴狂的双眼,站起身来,一步步踉跄地后退。 一面后退,他一面嘶吼着:“哈,哈哈!我报仇啦!我太强了,哈哈哈!!!我帮常侍报仇啦!” 或许是得意忘形,或许是疯癫如他本就已经无药可救,踉跄着后退的张奉根本没有去注意地上的机关,退着退着忽然就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 只听咚地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飞速从石板中射出,向上猛窜! 一般来说,踩上这个机关的人都是前行的,因此这根木棍理应会直接重击捶打在来人的胯下,一棍子锤爆不速之客的卵蛋。 然而此时的张奉是后退踩上了这个陷阱,于是那根木棍竟是不偏不倚地狠狠插入了张奉臀间的肉穴,撕裂开了肠道,撞碎推开了内脏,一路向上,硬生生逼迫着张奉一个瞪眼仰头,然后木棍的顶端从他被撑开的嘴里直接窜出! 顿时,被木棍完全贯穿的张奉口中和臀间喷溅出大量的血水,胯下的鸡巴更是瞬间射出了大量雄精,整个身体疯狂地挣扎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
第13章
滚滚江水东流尽,今朝末了又明朝。 张常侍站在断崖边,看着前方波涛汹涌。 以前是流水般的皇帝,铁打的他。 如今终于也轮到他来做那流水,或许王朝也会随他一起逝去。 流水般的王朝,铁打的人啊,可惜如今的他已是和王朝绑在一起,再也逃不掉了。 “常侍……卢……卢尚书已经带人赶来了!” 小太监哆嗦着向张常侍禀报。 张常侍斜眼看了看这个小太监,裤管都已经被尿湿了。 “哼,没出息。”张常侍摇了摇头叹道。然而也不怪他。如今他们已经再无路可逃,小小年纪,被吓成这样再是正常不过了。 “去照顾好陛下。”张常侍平缓地说道,抚了抚手,然后从容地转头向前去面对追兵。 卢尚书带着好几百人马,已经堵在了断崖下。 队伍之中,宇文彪看到了仇人缓缓走到前列来,恨得牙痒痒。 然而他还是懂规矩的,既然身在兵中,一切听卢尚书指挥。 这老太监料想也逃不了了。 “张常侍,束手就擒吧。你可知罪?!”卢尚书怒目正声喝道。 不料,张常侍听了这话,竟是咯咯地笑了起来。 “罪?本宫何罪之有!” 卢尚书没料到对方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眉头一皱,怒斥道:“尔等宦官纵容先帝淫乐,败坏朝纲,扰乱君心,还不是罪?!” “皇上要玩乐,士人怕耽搁了朝政那是尔等士人的事,满朝文武各司其职本就是理。而吾等一介宦官,不好生服侍皇上还成体统吗?难不成让主子不悦才是吾等奴才的职责?” 张常侍慢条斯理却同时义正言辞地辩解道。 “哼,借口!分明是尔等宦官淫乱至极,取西园来行那苟且之事,罪大恶极!” 张常侍听到这里,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本宫连根都没有了,何来的淫,何来的荡?!抓几个命不久矣的死牢犯来钻研阳刚之奥秘,求入药行医之法门,便是淫荡?你们一个个强搜民女妻妾成群婢奴满室,就不是淫荡?洛阳城里哪个士人是出家人了!” 对方振振有词,倒是让卢尚书一愣,一时间居然想不出如何反驳。 他话题一转,冷笑道:“是吗?张常侍还真是有节度啊。那纵容亲属在地方耀武扬威,掀起民怨片片,难道也是有理了?!” 张常侍双眼一眯,道:“纵容亲属?哼哼,行啊,是又何妨?谁叫阉人膝下无子,所以纵容亲属尽个孝道。那满朝过半因为外戚当道而鸡犬升天的士人呢?!尔等又有何借口?!尔等奉为圣人的何大将军正是被何太后纵容的亲属!血浓于水,自古至今哪家哪户不是如此?此时如此,盛世时亦是如此,凭什么当时不骂现在骂?虎毒还不食子,这道理谁是第一次听到吗?为何偏偏在此时此刻拿吾等中常侍开刀?!” 卢尚书心中一鼎,的确,若是说道纵容亲属,整个朝廷这些年来都分成宦官和外戚两大派,外戚岂不是从根本就是纵容亲属的结果? 然而事到如今,他怎可让张常侍占上风? 卢尚书只能继续正声反驳:“正是由于你们宦官和外戚争权,结党结派,使得朝廷办事毫无效率,最终天怒人怨!” 张常侍却是懒懒地一笑,讽刺道:“怎么?你是想让整个朝廷一人独断?党派之分本就是尔等推荐给陛下的君王治世之道不是吗?笑话。若是我们这些老奴才都死光了,让尔等的何大将军一人当道,他让谁死谁就得死,你以为尔等多舌书生的脖子能留多久?!” 卢尚书心中窝火,张常侍这是将偶然做必然,分寸做极端,然而这一时半会也无法辩得清楚。 他只得意简言骇道:“你这是乱栽赃!盛世自然需要党派制约,然则如今天灾人祸,汝等却死守党派之分,怎能无罪?!” 张常侍冷笑了两声:“哼哼,盛世里尔等嫌宠臣官大要利用党派互相制约,乱世里却又嫌党派内斗不能及时革新。分明是尔等忽略了人本,自以为这朝廷怎么变都是随意,却不见规则可变,行规则的人怎生能少了惯性。本宫只是如尔等所愿照章行事,何罪之有?!” 卢尚书语塞,只得喝道:“尔等权倾朝野,若是吾等的方针无用本该制止,却又有何道理用之谋利一方?!” 没想到张常侍的言辞和神情却是越发锐利:“胡扯!汝等士人,难不成每次上朝还少了你们?难不成朝廷走到今日的地步没有尔等的责任?自己不敢做声只求保命,此刻却树倒猢狲散,反倒有理了!此刻尔等振振有辞,似是早看通一切,既然如此为何这么多年冒死进谏的人屈指可数?是,好几个冒死进谏的人是被本宫弄死的,所以呢?所以你们就怕了!哼,最后还不是一个个明哲保身!” 卢尚书气得有些发抖,咬牙切齿道:“好,好!好个大宦官,好个伶牙俐齿,把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败坏朝纲反而有理了啊!” 张常侍终于懂了真格,双眼瞪大,脸色狰狞怨愤,声音尖酸刺耳:“亏你们说的出口!什么博学,什么策略,却接连将罪祸都归咎在代代相传的鸡毛蒜皮之上。若这谋利的劣性便是人祸,那人祸自古至今何时消失过?!若是没有天灾,惹得出那黄巾贼的人祸?若是没有天灾人祸,我们这几个老奴才再怎么兴风作浪又能算得上什么?!” 眼看在这争辩上落了下风,卢尚书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有时间来推敲,他相信一定能找出张常侍言语中的毛病。 然而在这当下,他竟是无法回应。 于是,卢尚书心一横,直接怒吼道:“天灾便是因尔等而起!尔等伤风败德还自圆其说,天理不容!” 张常侍愣住了一下,接着缓缓瞪大了眼睛,嘴角浮出了诡异的笑容。 接着,他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神色疯癫,歇斯底里,好不幽怨狠毒:“好个天灾因吾等而起!好个天灾因吾等而起!先帝啊!天灾因吾等而起啊!” 这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断崖边上,竟是让所有人的听得心中发憷。 忽然,张常侍回过头来,神态痴狂地对不远处轿子内的小皇帝撕心裂肺地喊道:“陛下!吾等灭绝,天下大乱,天下大乱啊!陛下自己珍重!” 说罢,他忽然转身朝断崖边奔去,然后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宇文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粗麻布衣外套上了蓑衣,试图让自己那高大壮硕的身躯不要那么显眼。 他从洛阳城外的村庄走出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叹了口气。 他本来打算是找到韩大哥的遗孤,将他们带走,自己养大。 毕竟这世上就只有他知道这事了,还是在鱼水交欢之后韩大哥无心吐露的。 乱世将至,他不能放着这些孩子不管。 然而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户人家,他却又迟疑了。 那户人家过得其乐融融,老人家也是真心待那几个孩子,并且告诉他们他们姓韩。 自己如今也算是陷入纷争了,陷的不深,却毕竟有染。 与其跟着自己,不如就让这些孩子们待在这里反而更安全。 于是,他将老人家拉到一旁,交给了她好些银子,便离开了。 中常侍垮台后,原以为可能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没想到还真被张常侍说中了,乱世骤然而至。 而当宇文彪得知了韩平的死讯后,悲痛欲绝再也不能继续待下去。 他连夜从卢尚书那里不辞而别,临走前回去看了看自己的宅子:亲人爱人一个个都已离他而去,物是人非。 宇文彪绕开了官道,走在林间小道上。 他摸了摸怀中那本炽阳神功的秘笈,这秘笈是韩大哥交给他的,然而事到如今宇文彪也不知练这神功是福是祸。 转念一想,这毕竟是韩大哥的遗物,又怎可轻易舍弃。 不,不对。他自己这一身肌肉,也算是继承了韩大哥的培养了。想到这里,宇文彪抬头看了看树叶间泄漏下来的缕缕阳光,拿定了主意。 他从怀中取出那本秘笈,翻开第一页,咬破了手指,写下了一行血书:欲练此功,必先自重。 写完,宇文彪就地挖了一个坑,最后看了一眼秘笈,便将之埋了下去。 他并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在哪里落脚。 家乡回不去了,也许就浪迹天涯吧。 兴许他能就此隐姓埋名过上平淡的日子。 就算风雨欲来,就算天下大乱,总是有世外桃源。 若干年后,他也许会娶妻生子,卖卖字画,做做劳力,日子就那么过下去。 可能午夜梦回总是忘不掉这几年的悲欢离合,可能醉时望月总会看到韩大哥的面孔,然而就让这一切埋在心底吧。 人嘛,总要学会和遗憾共处。毕竟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人嘛,总要学会和回忆共处。因为那对酒当歌,月下比武,此生再难拥有。 人嘛,总要学会和自己共处。这世间风云莫测,多少春暖花开,多少乍暖还寒。 —— 完 ——
番外:六道轮回(序)
张常侍的地窖里有一间密室。 壮奴们对这间密室是又爱又恨。 恨,是因为这里染满了各代壮奴的鲜血和冤魂。 而爱,是因为往往进了这间密室的壮奴都是一面射精一面断气,死在剧烈的高潮中。 比起被无情地活活蒸熟,一刀刀被割肉生吃,或是被硬生生扯下鸡巴和卵蛋,往往壮奴们更希望在这间密室中得到解脱。 而现下,火光冲天,血色蔓延。曾经高高在上的宅邸如今却一片狼藉,见证了人世间的多变。
番外:一夫当关(1)
其实牛三远远不是张常侍制造出来最壮硕的鸡巴最雄伟的性玩具,早在多年之前张常侍便早已可以造出更加夸张的雄体。 不过张常侍很快就发现,如果操作过了头,那些肌肉发达得令人发指阳具粗大到骇人听闻的壮奴终是会沦落为完全失控的猛兽。 要养成健壮得变态的壮汉,必须让他们原本就十分肥大的睾丸变得更加巨型,而巨型睾丸产生的巨量雄精会直接让他们随时处在精虫冲脑,暴躁易怒的无知觉状态中。 最终,张常侍总算找出了在不失控的情况下最大的改造程度,这才有了后来的得意之作牛三。 而这间密室,最初就被张常侍用来关押囚禁一名壮硕得令他舍不得杀的巨型壮奴。 巨型壮奴的手脚都被锁在墙上,每个时辰都有小太监来帮他送饭送水,然后尽全力抱住他那根永远保持耸立的巨无霸大鸡巴狠狠套弄,好让他能暂时泄欲。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几个小太监被兴奋的巨型壮奴随便一个晃动就用巨无霸雄屌给抡倒在地,咚地一声被敲打出了脑震荡。 还有几个小太监被巨量精液的猛烈喷发冲击到,差点溺死。 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于是最终张常侍还是在一声叹息后下令解决掉这头巨型壮奴。 一排的大内高手手中拿着又粗又长的红木标竿,标竿的顶部无一例外被削得很尖。 随着领头人一声令下,他们纷纷举起了标竿,用娴熟的手法和全身的力气将它们掷出。 之所以用这些标竿来结果这头巨型壮奴,主要还是忌惮发狂的猛兽力气太大,靠太近会十分危险。 飞速前行的标竿残忍地插穿了巨型肌肉壮汉那一块块饱满鼓胀的大肌肉,撕裂了那沉甸甸的硕大卵囊,穿透了那两颗令人发指的肥大卵蛋,更是直接从尿道口整根插进了那根无双巨屌,然后直接钉进了壮奴身后的墙中! 由于硕大的胸肌被插穿,肌肉壮汉那肿胀的奶头中瞬间喷涌出了鲜血和奶水夹杂的浓汁! 巨型壮奴双目顿时瞪圆了,瞳孔不住颤抖,嘶哑粗犷的凄厉惨叫声震得大内高手们耳膜发痛! 在剧痛中,沾满了鲜血的肌肉壮汉更是疯狂地颤抖着,从那被标竿塞满的尿道口喷溅出了大量的浓稠雄精,此生最后一次剧烈地达到高潮。 行刑完毕后,被插穿了巨屌和肥大卵蛋的壮奴居然还活着,只是在惨无人道并且痛苦和高潮交叠反复的酷刑后,这个本来就已经没什么意识的巨型肌肉壮汉是彻底地痴呆了。 大内高手们面无表情地拿出了身后的碗和刀,准备应厨师的事先吩咐完成他们最后的一项任务。 他们先是合力握住插入壮汉大鸡巴的那根标竿,一声大喝之后将之扯了出来。 然后,一把大菜刀忽然就直接砍在了巨型壮奴那伤痕累累却依然坚挺的巨屌上! 由于那肥硕肉屌实在太厚,菜刀完全陷进了屌肉拔不出来不说,更是远远没到砍断的地步! 于是另一名大内高手拿出了背后的大闸刀,对准了那根喷血巨屌猛斩下去,终于是一刀将之进了大半的屌肉。 于此同时,另外两名大内高手合力拔出了插入巨型壮奴肥大卵蛋的标竿,然后个字直接伸手,硬生生将整只手连同小臂都强行从伤口处钻动着插入了巨型壮奴的肥卵内部! 他们俩一顿卖力的搅动拉扯后,竟是将满手巨型面条一般的精管从壮汉的卵蛋中扯了出来! 残忍的酷刑继续进行着,而巨型壮奴早已没了反应,脑死的他连剧烈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很快,这头巨型肌肉壮汉的惊人巨屌被砍成了肉块,而他那两颗肥卵也几乎被掏空,面条般的精管盛满了足足五个大篓,还摇晃着零落飘挂在他卵蛋上的巨大窟窿以及篓子的中间。 大内高手们捧着实际篓的屌肉块和精管,擦了擦汗,便准备离开密室。 不久后他们会再度回来割下巨型壮奴那厚硕多汁的胸肌以及臀肌,那可是上好的肉排。 从此以后,这间密室成了张常侍用来惩戒壮奴的地方。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惩戒也从简单粗暴的致命刑罚变成了更加繁琐而变态的刑罚。 毕竟越到了后期,随着张常侍的改造技术提高,改造一只壮汉的银子也要用得更多,不到必要还是留他们性命的为好。 ****** 一个只有十岁出头的小太监颤抖着站在密室前,脸色煞白,眼神晃动,惊恐万分中却又有一丝坚定。 整个张常侍宅地的所有太监和所有大内高手都已经惨死,他是最后一个。 而那些肌肉壮汉全部被擒,看样子会被分配到达官贵人的宅中一辈子关起来当健壮性玩具使用。 小太监被送来张常侍这里已经三年了,却正好碰上动荡,整个宅邸上上下下都在匆忙中弥漫着一股绝望,没人怎么管他。 这三年来,他负责给这个密室里那些壮汉送食物,此刻他便是哆嗦着站在密室前,却不肯让步。 他的想法很简单很天真:这是他唯一的职责,无论如何也要守好,再害怕也一样。 在他面前,两名肌肉发达的健壮捕快笑出了声,定是觉得这小屁孩不识抬举。 他们开始坏笑着一步步靠近小太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好好玩弄玩弄这个没鸡巴的小子。
番外:二龙戏珠(2)
两头肌肉壮汉双膝贴地,双手背在背后,弯着腰咬着牙。 他们流着汗,喉咙中情不自禁发出哼唧和呻吟,彼此的壮硕大屁股互相面对面,而臀肌都不断抽搐着。 他们俩的臀间肉穴中各自延伸出一条麻绳,被拉扯到完全打直的麻绳竟是这样将两头壮汉连结在了一起。 麻绳并不是特别粗,为什么着两头壮汉会表情如此痛苦? 原来,不起眼的麻绳两端各自绑住了一颗硕大的灌水皮球! 皮球在干瘪的时候被硬生生塞入了两个壮汉的屁眼深处,然后再由小太监用长长得水管塞入屁眼插进特制的缝隙中将它们注水。 注水后的皮球如同饱胀浑圆的巨型龙珠般,体积增加了十倍不止,赛满了两个壮汉的肠子,甚至撑得它们的肠子几乎就要炸开! 所以虽然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实际上这两个肌肉壮汉正在地狱中打滚。 张常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头犯了事的肌肉壮汉,从旁边小太监的手中接过茶,泯了一口。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两个,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谁能将皮球从另一个人的臀间扯出来谁赢。赢得人可以回去休息了,输的人继续受罚。若是时间到还没有一个人成功,那你们俩就一起继续受罚。明白了吗?” 两个肌肉壮汉听到这里,脑袋里嗡嗡作响:要知道,那皮球可是在塞入了他们屁眼后才被灌圆的,若是以这个尺寸被硬生生从肉穴中扯出来,别说括约肌必断无异,连屁眼周遭的淫肉都会爆裂开来啊! 然而正当其中一个壮汉还在震惊想要求情时,一股巨大的压力忽然就从他体内压迫在了他的肉穴上,痛得他那肥厚的肛唇不停抽搐! 原来,另外那名壮汉知道张常侍绝对不会开恩,只得先下手为强,试图夹紧了肉穴猛力向前冲,拔河一般将皮球从同伴的屁眼中扯出来。 被暗算的壮汉这下也进入了求生的心态,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时候了。 于是他也大吼一声,加紧肛门猛力向前拔! 张常侍看得开心,呵呵地笑出声来。 在他面前,两个肌肉壮汉大汗淋漓地绷紧了肌肉发达的身体,各自试图赢得比赛。 在体内巨大的压力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们俩的嘶吼都变成了惨叫。 因为他们俩的肉穴都开始乏力了,眼看着两头壮汉的肉穴都同时被从内到外地撑开撑大,痛得它们连连惨叫,却又不甘心地拼了命试图加紧自己那已经开始失控抽搐的屁眼! 很快,两头壮汉都开始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因为肉穴处非人的强烈刺激让他俩都情不自禁地高潮射精! 眼看着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到了,两头肌肉壮汉都已经被折磨得眼神涣散,口水直流。 他们各自惊恐地看了看张常侍手中快要见底的茶杯,终于狠下心,两人在同一时间用尽了全力向前突进!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盼随着两头肌肉壮汉凄厉的惨叫声,巨大的皮球竟是同时从两人的臀间被扯出! 球身直接撑爆了他们的肉穴,绷断了他们的括约肌,更是将他们屁眼周围的淫肉给活生生炸裂成了碎片! 张常侍看着两个肌肉壮汉臀间憷目惊心的巨型血窟窿,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方法不错。看来以后可以常用。 的确,接下来的几年里,无数的肌肉壮汉在这间密室中被皮球撑爆了肉穴。 而张常侍则是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带有小机关的玩法,决定将之发扬光大,多弄出几套刑罚来。 ****** “哟?很行嘛小阉货,没卵蛋也敢挡爷的路?” 其中一个健壮捕快坏笑着嘲讽着眼前这个身高只能到他腰的小太监,然后随意地推让了一下小太监的肩膀,就足够让可怜的小太监差点摔倒,踉跄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另一个壮硕捕快的面前。 “在这不男不女的鬼地方可没见过什么鸡巴吧?来来,让爷们教教你,什么才是男人!乖,张嘴!” 另一个健壮捕快一把抓住了小太监的肩膀,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他手上一用力,小太监立刻痛得眼泪涌上了眼眶,也不知道壮硕捕快们想要做什么,只得无名就里便听话地张开嘴巴。 很快,健壮捕快那根粗大的鸡巴从裤子里蹦了出来,已经充血而饱满。 他淫笑着将热气腾腾腥味浓烈的大屌凑到了小太监的面前,示意让他好好地舔。 小太监啊地惊叫了一声,脸色惶恐,试图要向后退。 然而肩膀被一个高他一倍的壮汉紧紧捏住,他如何逃得了? 与此同时,小太监忽然觉得身后一凉:他震惊地回头一看,看到那个推让了自己的壮捕快此刻亦是淫笑着,裤子褪到了壮硕小腿的根部,一只手捧着自己青筋密布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掀开了小太监布衣的后摆,看样子是想要肏他的屁眼!
番外:三阳开泰(3)
密室中关着三个肌肉壮汉。 其中两个犯了事,另外一个则是负责执刑的肌肉壮奴。 这几年,张常侍越来越多地让执刑的人从太监们变成其他的肌肉壮奴。 这样可以防止肌肉壮奴们连成一气,时常让他们彼此之间也互相忌惮。 今天要执行的是两个不同刑罚,但是行刑的肌肉壮奴决定两项一起执行。 一名年轻的肌肉壮汉紧皱眉头却不敢违命地四肢着地,高高翘起了自己的壮臀。 他犯的事情比较轻,被行刑的壮奴肏上几次就行了。 听起来没什么,然而要知道,这些壮奴们就算经常要被玩屁眼,却很少被彼此的大鸡巴肏,因为他们的巨屌实在是太大了。 而这个行刑的壮奴更是有着尺寸惊人的巨型狰狞阳具,让犯了事的年轻壮汉心中忐忑不已。 另一个壮年肌肉大汉躺在地上,岔开了双腿。 他胯下的巨屌和大卵蛋耷拉在腿间,肥硕得令人发指。 在他身后不远处对准了他屁眼的地方,赫然是一根用整根红木雕成的巨型假阳具。 假阳具的后面被绑上了绳索,配合密室中的几个吊轮,制成了简单的机关:其中一根绳索被拉扯时会带动假阳具向前挺进,另一根绳索被拉扯时则是将假阳具向后拉回,而两根绳索是相连的,,所以一根被拉长另一根就会缩短。 这个刑罚是张常侍最近想出来的,行刑的人先拉动绳索让假阳具猛力灌入肌肉壮汉的体内,而吃痛的肌肉壮汉则是会不顾一切地拉动手中另一根绳索将假阳具拔出来。 这样反复的操作,最后相当是用那巨型木屌一次次地肏干这不听话的壮奴,壮奴却又别无他法:因为让如此巨大的假阳具一直留在体内是更加痛不欲生的感受。 行刑的肌肉壮汉咽了口口水,难掩眼中的期待和嘴角的邪笑。 对他来说,今天不仅可以好好肏一番那个年轻壮汉,更是可以目睹那个大鸡巴壮年壮奴被活活爆肛,他可是兴奋不已呢。 行刑壮汉的一只大腿岔开来,用脚踩住了壮年大汉的一颗肥卵,享受着此刻的光景。 时辰一到,这个精虫冲脑的肌肉壮汉便直接挺立起了自己的狰狞巨屌,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年轻壮汉那肉壮的大屁股中央! 与此同时,他更是狠力拉动了手中的绳索,刹那间那根红木巨屌就被无情地灌入了壮年大汉那可怜的屁眼! 年轻壮汉瞬间神情扭曲,屁眼爆裂的疼痛让他一下就被肏成了白痴! 再多的准备都是白搭,因为行刑的肌肉壮汉鸡巴大到直接将年轻壮汉的肚皮顶到突出隆起! 而壮年肌肉大汉的惨状也不遑多让,那根红木假阳具几乎和他的腰一样粗,如此猛烈地捅入他的肉穴不止是撕裂了他的穴肉,更是将他的肚皮撑到突起,几欲爆裂! 在巨大的刺激下,两头肌肉壮汉都凄厉地惨叫着,浑身肌肉抽搐,年轻壮汉更是一下就被肏到高潮喷精! 忽然,行刑的肌肉壮汉浑身一震,原本淫亵的笑容猛地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因为他猛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在瞬间被撕裂,肠道被无情撑开,甚至肚皮都被撑到隆起! 原来那壮年肌肉大汉在被红木贯穿插爆了屁眼后,那根肥硕的大鸡巴瞬间充血肿胀,而这个庞然大物的尺寸简直是骇人听闻! 这根巨屌随着完全勃起从地面而向上猛冲,竟是不偏不倚对准了行刑壮汉那岔开站立的双腿中央,砰地一声撑爆了他的屁眼,捅入了他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刺激亦是立刻将这个行刑壮汉给肏傻了,双目圆瞪,刚刚才插入年轻壮汉肉穴中的硕大鸡巴竟是直接跳动着射精,一次次将自己的雄精灌入那被干成白痴的年轻壮汉体内。 此时,肚皮被红木巨屌撑到突起的壮年肌肉大汉已是密室中唯一还有丝毫理智的人。 他痛苦地嚎叫着,试图拉动手中的绳索将红木巨屌给抽出自己体外。 然而绳索的另一端在行刑壮汉的手中,而那个家伙此刻已经被壮年大汉自己的大鸡巴给干傻了,以至于丝毫没有松动放行的意思! 而行刑大汉在猛烈的高潮中更是不分轻重地狠踩壮年大汉的肥大卵蛋,让壮年大汉的大股大股精液无法自控地挤压到了那根巨屌中,再灌入了行刑大汉的体内! 很快,无法将红木巨屌抽出体外的壮年肌肉大汉亦是翻起了白眼,意识模糊,一次次将精液喷射进行刑壮汉的肚子。 随着每一股雄精被喷出,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脑浆也被喷出,很快便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于是在密室里,三个被干到无脑并且肚皮撑起的肌肉壮汉一次次将精液喷射进彼此的体内,直至大量的精液从他们的口鼻中喷溅而出。 好几个时辰后,小太监觉得有蹊跷才过来看看,却发现密室内的三个肌肉壮汉早已奄奄一息倒在雄精汇成的湖泊中,原本应该执行刑罚的那个肌肉壮汉自己也被肏残了。 精液的量多到开门时直接如同洪水一般夺门泄出,若是小太监不过来看看,再过几个时辰这些壮汉恐怕要溺死在自己的雄浆中。 执行刑罚的肌肉壮汉有没有被肏残,对于张常侍来说自然无所谓,反正他们一个个无论是受刑还是执刑,最终都是用来把玩的。 不过出了些小事,张常侍总得过来看看,看密室有没有受到损害。 看着浸泡在精液中的密室,张常侍想到了另一个点子:密室这么多年来都是四壁空空如也,以至于连被灌满精液都算是变换风景了。 不如装饰装饰密室的墙壁,岂不惬意? ****** 这时,地窖的门开了,一个不耐烦的雄壮声音传了进来:“你们俩搞什么鬼呢?让你们搜一搜地牢里有什么,能鸡巴磨这么久?!” 随着话音传来,一个彪悍威武的健壮捕头走进了地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不禁呆了一呆。 两个壮硕捕快随着声音把头都扭了过去,其中一个捕快看到来的是这名捕头,脸上明显松了口气,甚至绽放出比先前更加淫亵并且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哦吓死我了,原来是猛哥啊。来来来,一起来玩。这里有个密室,但这不识相的小太监偏不让我们进去。嘿嘿嘿,不让我们进密室里面,我们就进到他里面去!来猛哥,您先上,您先上。我这里有……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这个壮硕捕快谄媚淫邪的笑容瞬间扭曲,化作极其可怖的痛苦,而他浑身的硕大肌肉都立刻失控地跳动抽搐了起来! 原来,小太监竟是趁两个捕快和捕头说话没注意,情急之中忽然伸手,一手一个握住了前方壮硕捕快的两颗硕大卵蛋! 在张常侍的府中呆了这么久,他见过无数次阉割的手法,有的残忍暴力有的精致细腻,而此刻他则是脑海中浮现出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肌肉壮奴的手法:直接找淮位置,精准用力,直接扯破卵囊将两颗肥大的卵蛋硬生生扯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手起蛋落,这名壮硕捕快竟是短短一刹那就没了卵蛋! 随着他的两根精索砰砰断裂,大量的精液从他那根依然对着小太监脸的大鸡巴中喷涌而出,溅射到了小太监神情专注的脸上! 小太监丝毫没有停歇,有可能是进入了状态,咬住嘴唇皱着眉头,竟是一不做二不休,没等几个壮汉反应过来就直接一把抓住了还在抽搐着喷射出精液的壮汉大鸡巴,然后狠狠向后拽,竟是直接将那根粗大雄武活活扯出了壮硕捕快的体外! 这个被彻底阉割的壮硕捕快两眼向着脑后翻白,惨叫声嘎然而止,肌肉不住颤抖的身躯瞬间绷紧禁止,然后向后倒下,砰地一声倒地,一命呜呼。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后的时刻竟然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而是和眼前被自己嘲笑的小太监一样成了阉人! 小太监后面的壮硕捕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满脸怒不可揭,怒吼一声就要朝小太监扑过来。 盯着手中血淋淋的大鸡巴目瞪口呆的小太监来不及思考自己做了什么,只能本能性地惊叫一声躲开。 而那个壮硕捕快在愤怒中忘了自己的裤子还绑在脚踝,竟是直接砰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正当他怒骂着想要爬起身来杀了这小兔崽子时,忽然,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壮硕捕快顿时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 原来小太监顾不得其他了,见壮硕捕快摔倒在了地上,那根粗大的鸡巴和两颗肥硕的卵蛋滩落在壮硕的屁股下方双腿中间,想也没想就伸出腿狠狠地朝那脆弱的部位踩下,竟是瞬间踩爆了壮汉那两颗肥大的卵蛋! 在恐惧和兴奋的双重作用下,小太监也不管是否已经废了这个壮汉,继续地一次次猛踩壮硕捕快的肥硕性器,直到那肥大肿胀的卵囊啪地一声炸裂开来,里面已经被踩成碎肉的卵肉溅了一地,而那根粗大的鸡巴断成了一块块残破屌肉。 在小太监的一次次猛踩中,壮硕捕快瞪圆的双眼逐渐无神,抽搐的身躯逐渐静止,最后缓缓软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黑子!大鹏!” 威猛的壮汉捕头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恨,怒视着小太监,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开始一步步逼近这个满脸迷茫还来不及消化自己做了什么的小屁孩。 “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杀了你!!!” 壮硕捕头一步步把小太监逼到了密室的门前,然后暴跳如雷地怒吼着,高高举起了佩刀,便狠狠地用尽全力朝小太监头上砍去,恨不得将他一分为二! 小太监惊叫一声,情急之下竟是摸索到了密室门的机关,门立刻向前弹出! 此时的壮硕捕头已经用上了全力,刀背却在半空中被突入其来的门撞到,竟是被带离了轨道,径直向着壮硕捕头自己的胯下砍去! 威猛壮汉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一切似乎都成了慢动作。 他已无力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刃狠狠地砍入陷进自己的双腿中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颗肥大卵蛋被无情地切成了四块,而那根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鸡巴亦是从正中央被劈成了两截! 鲜血,精液,以及卵汁顿时从壮硕捕头的胯部喷涌而出! 这个威猛壮汉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血流成河不停喷汁的胯部,松开了双上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而那把佩刀还深深陷在他的胯下。 不多久,他终于双眼一番,向后砰地摔倒在了地上,在斩断了自己的鸡巴卵蛋后惨死在地窖中。 小太监哆嗦着,嘴唇发白,双眼迷茫。 看着地上的三具胯部血肉模糊的阳刚壮尸,他慢慢地意识到了此刻的情况。 他活下来了。 一瞬间,这个小太监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感动和希望,如同冬去春来一般。 原来只要能活下来就是那么好,就算手中沾满了鲜血。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此刻心下这么乱?此刻满脑子只有刚才那根大鸡巴近距离挺立在自己眼前,抽搐着将精液喷射到自己脸上的画面?
番外:四面受敌(4)
四个肌肉壮汉的哀嚎声响彻密室,不是因为他们正在承受着痛苦,而是因为他们无法自己动手泄欲。 此刻他们低沉粗犷的声音已经被欲望折磨到沙哑,拼命地祈求着有人来让他们解脱。 密室进门左边的墙上,赫然是四个壮硕的男人,横竖各两排,背部臂膀以及下半截腿都被砌入了墙中。 他们的身体向前猛凹,让他们的壮硕大屁股几乎翘到了面前,臀间肉穴和胯下那幅巨大性器看似近在咫尺,却无法用手套弄玩耍,憋得他们一个个欲火焚身。 这几个肌肉壮汉都被剃光了头,防止头发在砌墙的时候陷入墙中。 有的壮汉健壮的腹肌露在墙外,有的壮汉除了头颈,硕大的胸肌,健壮的大屁股和那幅性器外,全部陷入了墙中。 这是张常侍新想出的法子,长年将这四个壮硕的饭桶养在密室里玩。 他们的脑袋露在外面可以呼吸可以饮食也可以含屌,鸡巴和卵蛋露在外面可以被把玩以及撒尿射精,壮臀露在外面可以拉屎也可以被肏,至于其他身体部位张常侍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用。 那干脆就全部砌入墙中得了。 现在的姿态,本就是这几个肌肉壮汉这辈子最适合的姿势。 门吱呀一响,开了。 两个小太监提着两桶东西,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密室,墙上的四个肌肉壮汉立刻开始哀求了起来:“公公,行行好……肏我……肏我啊……”精虫冲脑的他们已经躁郁到忘了这些小太监根本没鸡巴,如何肏他们。 小太监们习以为常地忽略了壮汉们的哀求,迳自将一桶的物件倒在地上,然后开始打扫起墙壁下方这几个肌肉壮汉排放掉落屎尿。 下排的两个肌肉壮汉甚至头脸和硕大的胸肌上都沾满了上排壮汉的腥臭粪便,然后他们俩似乎毫不在意,一心只想要泄欲。 小太监们只得拿起抹布将这两头壮汉给擦拭了干净。 擦拭完毕后,小太监们拿起了地上的物件。 皆是一些日常用品和快要变质的蔬果食物。 他们走到了那四个壮汉的面前,忽然就用力地讲这几根粗大的棒状物狠狠塞入了壮汉们臀间那早已湿润抽搐的屁眼! 有的壮汉在忽然被撑开时失声惨叫,另一些壮汉则是爽到狂笑。 小太监们无动于衷自顾自做事,一根又一根地将那些棒状物塞入肌肉壮汉的肉穴中直至撑到那几个淫荡的肉洞几乎就要爆裂炸开为止。 终于轮到最后一个壮汉了,而小太监们皱了皱眉头,发现刚才已经把那些物件用完了。 于是其中一个小太监干脆一把抓起了左下角那个壮汉的大鸡巴,扯了扯,将龟头对准了壮汉自己的屁眼然后狠狠赛了进去! 在壮汉的失声惊叫中,他的大鸡巴由于龟头被屁眼夹紧受到刺激迅速充血,竟是很快就将自己的屁眼很狠撑到了变形,而肥大的龟头亦是直接探入了他自己的肠道深处! 完事之后,小太监们在肌肉壮汉们的嘶吼和浪叫声中收拾了一下密室。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四个肌肉壮汉竟然都已经被肏到颤抖着射精! 特别是那自己肏自己的壮汉,他囤积了一整天的精液全数被灌入了自己体内。 小太监们看了眼那四个要么神色痴狂要么口水直流的肌肉壮汉,摇了摇头,走出密室关上了门。 两个时辰后他们会过来取回那些物件,到那时这四个壮汉应该早就被肏昏过去了。 张常侍对墙壁中砌入大汉的方法十分满意,这立刻就让那间密室变得充满活力。 在之后的几年里他做出了一些改良:作为其他壮汉的惩罚,那些犯了事的就得负责去清理密室墙上四个肌肉壮汉的屎尿。 之前,让这几个壮汉随意大小便造成了小太监们的抱怨,因为就算每天清扫还是太臭了。 于是张常侍就叫这几个肌肉大汉把屎尿憋着,不憋就不肏他们。 一天三次,会有三个受罚的壮汉进入到密室里来,用嘴含住墙中大汉们的龟头一口一口吞尿,再用嘴包裹住墙中大汉的屁眼一口一口吞屎。 ****** 然而很快,地窖外更多的捕快便在听到了同伴的惨叫声后赶了过来。 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看到几个壮硕猛男下体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他们一个个都是暴跳如雷。 一群捕快围住了这个一脸懵懂的小太监,甚至准备要就地将他大卸八块:这么一个小孩居然能残忍地弄死了三个肌肉猛男,一定有什么诡异的能力,不能掉以轻心,定要当下就除掉。 小太监则是眼神凌乱,嘴唇发白,手中还握着壮硕捕快那条血淋淋的粗大鸡巴,整个人魂不守舍。 若不是因为这些年习惯了看到壮硕猛男被残忍阉割,若不是对于爆蛋的手法驾轻就熟,他怎会本能反应下就痛下杀手并且还轻松成功? 而这一切,都并没有经过他的大脑。
番外:五花大绑(5)
又一次到密室视察的时候,张常侍忽然觉得只有一面墙上嵌着这几头肌肉壮汉感觉不协调。 密室正对的墙壁上满是枷锁和手铐,用来禁锢虐待受刑的壮汉,然而进门右边的墙却是空空如也。 这自然不好。 还是把这面墙也装扮装扮整个密室的布置才平衡,而让两面墙的壮汉能看到彼此淫荡的姿势也会让他们性欲更加旺盛,不能泄欲的折磨也更加痛苦,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一次,张常侍决定试试不同的姿势。 五个肌肉大汉被砌入了墙中,最下排的两个壮汉凹着壮躯翘起大屁股的样子和对面墙上的那四个壮汉类似,张常侍甚至开恩让其中一个的手臂也露了出来,反正手陷在墙中还是无法解决他自己的性欲。 最上排的两个壮汉则是反转了过来,头颈和宽厚的背部被露了出来,手臂和腿依然在墙中。 他们俩壮硕的大屁股撅在外面,肥大的鸡巴和卵蛋被向后掰,垂挂在壮臀下方。 其中一个壮汉的腰身也露在外面,让他还有一丝移动的自由,而另一个壮汉的厚硕胸肌以及公狗腰都陷入墙中,令他只能保持淫荡的撅臀姿势。 由于这两头壮汉是面朝墙壁,因此砌他们进去的时候干脆也破例没剃光他们的头发,墙壁最中间的那个壮汉姿势最特别:他就如同站立一般,只是背部臀部以及手臂双腿都镶入了墙壁。 他的两条半露在外的健壮大腿中央,那根肿胀的大鸡巴和两颗肥卵的下方,赫然从墙壁中伸出了一条鲜红色的充满皱折和弹性的柔软管子,就如同插入墙中的水管一般。 没错,这条管子正是这个肌肉壮汉的肠子,被活活从屁眼中扯了出来当作疏通粪便的管道使用。 又到了被喂食的时候了,墙上的壮汉们都饥渴万分,不断地乞求哀嚎地让公公们手下不要留情,狠狠地塞爆自己的屁眼。 小太监们轮流上场,将各种粗大的物件塞入了那一个个壮硕臀间早已被用到肠肉外翻的肉穴,眼睁睁看着这一个个肌肉大汉的淫荡肉洞被撑开撑大,直至括约肌几欲崩裂! 壮汉们的惨叫和浪叫声夹杂在一起,低沉雄壮的声音嘶哑而频频破音,十分动听。 墙壁中间的那个壮汉由于姿势特殊而被特殊对待。 他那陷在墙里的肠子被塞入了一根物件,然而由于墙上的洞大小有限,并不能如同其他壮汉一般拼命撑大。 这个壮汉意犹未尽地呻吟着,期待着另一个玩弄自己壮躯的方法:只见小太监们再次拿出了一些物件,而这次竟是直接塞入了肌肉壮汉的尿道口,瞬间撑得壮汉的马眼就要崩裂,原本就粗大肥硕的鸡巴整整粗了一大圈! 壮汉终于爽到极致了,失声浪叫起来。 不一会儿,这一个个肌肉壮汉都放浪地哼唧着,浑身肌肉不住地猛烈颤抖,一次次地在屁眼中塞满了物件的情况下疯狂泄精! 由于括约肌的受控,他们不能抽搐喷射,导致大量白花花的精液从他们的鸡巴中倾泻而出滴落而下! 中间那个壮汉欲仙欲死的表情极乐而痛苦,因为他的精液被堵在了鸡巴中出不来,反而让他自己的大屌被撑得更加肥大! 这时,其中一个小太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将那根物件从中间壮汉的肠肉中抽出,忽然抓住了那抽动着流汁的淫荡肠肉,向外面狠狠地拉扯! 随着肌肉壮汉的放声惨叫,更长一截的肠肉被扯出了他的身体,赫然挂落在墙外! 这头肌肉壮汉在剧烈的刺激下更加猛烈地达到高潮,而肠道中的物件被抽出更是让他能顺利射精,大量的精液终于将塞入他马眼中的物件伴随着大量粘稠白浆活活给喷射了出来! ****** “等等。”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捕快们稍微停了下手,没有当下就解决了这个小太监。 卢尚书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看了看地上的三具雄壮躯体,又看了看小太监满脸的精液,大概地猜出了个经过。 再怎么厉害的小孩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干掉三个身怀武艺并且全神贯注的捕快,从被爆蛋的捕头褪到脚踝的裤子和那根虽然被扯下来却很明显地由于亢奋而充血的大鸡巴来看,这三人明显是想要肏这个小太监,却由于精虫冲脑竟是在分神并且要害完全暴露的情况下被惨烈地爆蛋身亡。 往往在这种抄家的时候,饥渴难耐的捕快们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奇闻了。 这些迅速的推理卢尚书并没有说出口,但是确实也不能留这个小太监活口:万一他把事情说出去,人都死了却又坏了这几个捕快的名声,那本来就悲痛欲绝的家人岂不是要找他卢尚书拼命? 坏名声倒不是因为他们想在小太监这里找乐子,更丢脸的是居然被一个小孩子虐杀,而且死无全尸连鸡巴和卵蛋都没保住。 何况本来今日就是来抄家,满院的太监都已经身首异处,这小太监也非死不可。 “把他们三人抬出去,焚在火里,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告诉他们家里人,记住,他们是在抄家时遇到恶贼的反抗英勇抵抗不幸身亡的。” 卢尚书冷静地吩咐道。 这也不算谎话,他们的确就是在执行任务中遇到抵抗被本该断头的人所杀。 “还有,把这小子绑起来,领走时再一起丢入火中。” 说完,卢尚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径自走出了地窖,而捕快们则是骂骂咧咧地听命,将小太监绑了起来。 小太监在被绑的过程中并没有反抗。 他神情恍惚,开始有些懊恼。 早知道他刚才就该乖乖地让那几个壮汉肏,那样说不定还能指望着他们能说几句好话饶自己一命,甚至由于觉得够舒服把他养起来。 在张常侍这里待了三年,他看过不少壮汉被大鸡巴抽插得欲仙欲死的画面,说不定感觉极好极舒服呢,说实话他自己也有好几次想要尝试。 怎么就本能地反抗了呢。 这几个捕快肌肉发达又鸡巴硕大,不正是每个小太监最最向往的雄性肉体吗。 若是从此能保命跟在他们身边,一辈子和这几个壮汉鱼水交欢,不是很美的事吗。 作为一个太监,一辈子就是做跟班的命了,也是早已选择了这条路,那为什么不就干脆跟了这几个男人味十足的肌肉猛男呢。 为什么,为什么会反抗? 除了本能之外小太监再找不出理由,而这样的本能反应说到底还是在张常侍这里对于凌虐壮汉下体习以为常而造成的结果。 尊严? 尊严早在自己被卖到张常侍这里来,切掉了鸡巴后就没了。 年纪? 十几岁已是成人了,没什么好讲的。 父母? 当初是自己吵着闹着要净身进宫的,因为看到小小年纪的太监都天天有鸡鸭鱼肉可以吃,也因为当初根本就不知道鸡巴这东西有多美好。 职责? 小太监自己明白,短短一个时辰前的他和现在不一样,当时的他纯粹只是在慌乱中选择做一件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以此获得安全感。 而现在,他感觉忽然一下长大了,忽然一下发现自己刚才很蠢。 道义? 张常侍这里发生的违背道义的事情还少吗,还瞎扯什么道义他自己都羞得说,等这些捕快开了密室的门看到里面的人墙时就会发现,这负责密室的小太监就是被他们轮番肏死过去都是咎由自取。 小太监在眼看生命还没开始就要落幕的时候,在浑身溅满了壮汉的鲜血精液以及卵汁之后,才忽然想睡醒了一般一夕长大,不断检视自己。 终于,他浑身都被绑得像粽子,捕快们也再次打开了刚才被小太监再次关上的们。 当他们看到里面一个个嵌入墙中姿势淫荡表情痴呆的壮汉后,无不发出惊呼声。 小太监背对着门跪在地上,听到了捕快们的痛骂声,只得闭上了眼睛。 是的,活着很好啊,活着太美好了。 然而当他终于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错失了活着的最佳机会。 也许刚才就该尽情享用那三个壮汉的大鸡巴。 也许这三年间早该弃暗投明。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宫。
番外:六道轮回终章(6)
密室中的壮汉们在不断祈求后,一个个被心有不忍却又觉得他们恶心下贱的捕快们肏得放声浪叫。 有的屁眼和嘴巴中被塞入了捕快的大鸡巴,有的甚至肉穴中被插入了整根手臂。 他们疯狂地被肏到高潮射精,然后在他们最愉悦最欲仙欲死的时候,捕快们手起刀落,将他们不停喷射出精液的鸡巴和卵蛋无一例外地砍了下来,试图结果了他们癫狂淫欲的根基。 然而已经被肏到精神崩溃的肌肉壮汉们在看到自己的粗大鸡巴和肥大卵蛋被活活切下时,依然狂笑着没了鸡巴卵蛋也继续高潮,不断说着“好样的,废了我的鸡巴,废了我的大鸡巴啊!” 很明显,被干爆屁眼达到高潮已经在多年里变成了他们淫乐的唯一方式,身体也随之适应,他们的淫欲已经跟他们的鸡巴和卵蛋无关了。 捕快们震惊了,却由于这种震惊更加亢奋。 他们一面异常兴奋地继续干着这些壮汉的屁眼和嘴,将精液噗赤扑赤地喷射进他们的体内,另一面又觉得这些因为性欲而疯狂的壮汉是那么恶心,下贱得令人害怕。 也算是帮他们解脱,最后这些捕快再次提起刀,在鸡巴还在肏着壮汉屁眼,肏得他们高潮迭起的情况下,一刀砍下了他们伸出墙外的人头。 一颗颗人头落地,脸上的表情永远定格在了欲仙欲死的疯狂淫笑上。 然后,捕快们抽出各自的大鸡巴,对准了那一个个被撑爆撑裂永久变形并且此刻还疯狂外泄着精液的肉穴,狠狠地一刀刺了进去,彻底解决了这一个个可怜又可怖的肌肉壮汉。 被绑在门口的小太监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直颤抖。 他听着声音,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甚至有些感动:他实在是太清楚了,这些壮汉如果没有被满足是会多么痛苦无助,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捕快们最后满足了他们又结果了他们,实在是善举。 而自己呢? 等待自己的是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 都不是,卢尚书已经吩咐了,最终会在离开时把自己扔进火里。 捕快们一个个将沾满精液的大鸡巴塞回裤中,走出了血肉横飞的密室。 经过小太监身边,他们都鄙夷地呸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身上。 若不是纪律使然,可能他们早就一刀结果了这助纣为虐的小子。 一想到一会儿等待这小子的是活活被烧死的火刑,捕快们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刀:岂能给他个痛快便宜了他。 然而这时,地窖的门砰地被撞开了,一个捕快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大声嚷嚷着:“你们还在干嘛啊!快出来集合!那姓董的恶贼带兵攻进城了!妈的,快上来!” 捕快们一个个顿时脸色大变,根本将其他事情都抛诸脑后,立刻冲出了地窖。 张常侍府中的一切固然都令人震惊恶心,这座密室尤其令人发指,然而和家国将亡比起来霎那件全都是小事。 小太监呆呆地继续跪在密室前,眼神呆滞,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了。 渐渐的,楼上的喧闹声逐渐平息,捕快们都赶往战场了。 一切是那么安静,整个张常侍府上的活人就只有小太监一个。 他又呆坐了整整几个时辰之后,忽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连忙开始挣扎,将反绑的双手不停在地上蹭,直蹭到麻绳断开。 小太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地仓皇逃出宅邸的。 楼上到处都是火光,而出了张常侍的宅邸依旧到处都是火光和打杀声。 他拼命地逃,拼命地逃,想跑得越远越好。 似乎逃离的不仅是自己的死刑,更是这三年来荒诞的人生。 摸出了洛阳城的大门,他继续不断前进,脑海里混杂一片。 几乎没有目的地,他累了就睡在路边,饿了就沿路乞讨,竟是就这样一路走了好几个月。 有一天,一睁眼,他忽然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座山脚下。 抬头看着巍峨的华山,瞬间他似乎终于清醒了,是这几个月来经历了生死之后第一次真正地清醒。 泪水刹那间迷糊了他的双眼,他也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接下来的几十年,他一直躲在华山上。 躲谁? 天下大乱,没有哪个捕快还要来抓他。 可能躲的就是天下吧。 一辈子的时间很长,除了耕耘打猎之外,小太监总要找些事做。 那三年在张常侍的府中的日子,让小太监学到了如何调制出一个个肌肉壮奴。 闲来无事,他照着此法练功,几十年下来竟是无意中成了绝世高手。 山上没有人,他虽不知道和其他人对比自己的武艺怎样,但是从不小心一掌就拍死了一头巨虎的打猎经历来看,他也明白了自己练到了什么境界。 一个没了鸡巴卵蛋的小太监能够练出一身肌肉,也多亏了这神功。 多年下来他也总结出了经验:之所以自己没有如同那一个个肌肉壮汉一般无脑纵欲,可能多亏了自己年少被阉,倒是意外地平衡了这炽阳神功过剩的阳气。 人到中年以后,孤独感越发浓烈。 当年的小太监在华山脚下拾到了一个弃婴,于心不忍带到山上养了起来。 养子长大后,缠着他要学炽阳神功。 在他将要传授炽阳神功给养子的时候,脑海中忽然蹦出了密室墙上那一个个被性欲折磨到疯狂的肌肉壮汉,紧紧皱起了眉头。 接着,一挥手之间,他亲自先废了养子那尚未发育的鸡巴和卵蛋。 也许这对养子来说并不是最好的事情。 不过从一开始收养他,就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派遣寂寞。 想到自己当时为了吃到鸡鸭鱼肉央求父母给自己净身,小太监希嘘不已。 临死之前,小太监告诉养子三件事:第一,不到非不得已不得下华山,下山了也要尽快回来。 第二,不得和江湖有任何牵扯,更不得行走江湖。 第三,若要传授炽阳神功,必先让弟子自宫,代代单传。 小太监不会想到,自己临死前立下的嘱咐就此变成了门规。 这门规一立就是千年。 直到前年之后,规矩已松动,在怜悯之下炽阳神功被传给了一个尚未净身的可怜孩子,这才终于掀起了武林中一番腥风血雨。 闭上眼睛那一刻,小太监的思绪再次回到那间密室前面。 他终是一辈子也再没接触过雄体,握住捕快那根粗大鸡巴准备扯下的时刻是此生唯一一次。 也许下辈子自己应该转世做红尘中的女人,理所当然地被各种大鸡巴干个够。 也许下辈子应该继续做男人,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丢掉命根子,想什么时候自己动手玩就什么时候自己动手玩。 也许下辈子根本不该转世做人,看那一个个有卵蛋有鸡巴的肌肉壮汉落得什么下场,这人世间多少男男女女在乱世中如何挣扎。 六道轮回,转世成什么都会经历生死。 而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似乎只有人世间才有。 当然,人世间也有那种令人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璀璨,然而可惜啊,可惜。 小太监这辈子是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