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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原神:稻妻沦陷

👤 作者:露水之世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2403

🗂 分类: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人妻,肉便器,调教,凌辱,性奴,媚黑

🗿 肉量:54.18%(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大人,前方的战报传来了。”   一旁的侍从将一封打湿的、沾着暗红色血迹的信件递来。   九条裟罗看了看侍从,又看了看眼前正操练着的士兵,转过身去,伸手接下信件。   “除了信件以外,送信的人还说了什么?”九条裟罗小声问道。   侍从看了看她的脸色,斟酌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她说…………只有她一人从海战中逃出来了…………”   九条裟罗拆信的动作僵在了那里,空气陡然变得安静下来。

全文

第1章 (上)九条裟罗败北被黑爹海盗操成母畜肉便器

“大人,前方的战报传来了。”   一旁的侍从将一封打湿的、沾着暗红色血迹的信件递来。   九条裟罗看了看侍从,又看了看眼前正操练着的士兵,转过身去,伸手接下信件。   “除了信件以外,送信的人还说了什么?”九条裟罗小声问道。   侍从看了看她的脸色,斟酌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她说…………只有她一人从海战中逃出来了…………”   九条裟罗拆信的动作僵在了那里,空气陡然变得安静下来。   “还有呢?”她继续问道。   侍从摇摇头。   “她留着这封信之后,没过多久就昏过去了…………”   九条裟罗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拆开了那带着海盐味和血腥味的信封。   “她当时的样子看起来…………”   侍从刚想再补充点什么,余光就看到九条裟罗攥着信件捏得发青的手指,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连忙闭上了嘴巴。   九条裟罗面色涨红,仿佛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般,低声吼道:“召集所有部将过来,召开战前紧急会议!”   侍从连忙低头。   “是!”   ……………………   天空乌云密布,大有扩展开来的气势,时令已届秋天,因此这不是雷阵雨的云彩,而似乎是预示台风的云。   头顶上突然雷声轰鸣。   坐在主位上的九条裟罗看向众人,沉声说道:“听见了吗,鸣雷正是将军大人的意志。”   会议上,所有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知道现在不是出战的好时机。   虽然这说烧杀淫掠无恶不作的异族海盗已经肆掠多时了,但比起他们并不熟悉对方的作战方式,每次派出去的先遣队几乎都没得到什么有效的战果,这次更是全军覆没。   再加上最近乌云密布,对于长途出征来说实在不利。于是保守派门都建议还是等到雷电将军的援军达到之后再做从长计议的好。   但刚刚只是有人说了一句“最近天气异常”之类的话,就立马被九条裟罗打断。   所有人都能看出,九条裟罗并不是在询问她们是否应该开战,而是在通知她们可以动员了。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现在可以开始进行战前准备…………”   “我有话要说。”千叶鹤姬突然说道。   众人一阵唏嘘,都看向她,却并不感到意外。作为九条裟罗的参谋,本就该由她阻止九条裟罗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行为。   “最近海风苦寒,我们的士兵并不熟悉海战,就算对方现在已经登陆,也是以逸待劳,不如……………”   “这些我都考虑过了。”九条裟罗面无表情打断了她的话。   千叶鹤姬想了想,几步走上前来,跪倒在九条裟罗面前,哀声道:“主上,请再慎重考虑,这实在是…………”   “不必了。”九条裟罗坐起身来,俯视众人说道,“请各位去做行军前的准备吧。”   说罢,她转身离开。   ……………………   队伍走在山谷之间,耳畔回荡着隐隐的海浪声。   夜的气味,泥土的气味,海盐的气味,让九条裟罗感到两鬓冰凉。   虽然行走在自己的土地上,但这夜晚的诡异空寂浸透了士兵们的全身,让他们从心底泛起一阵恐惧。   这条阴森的山谷小道可以让他们更快地抵达海边,支援前线,但也更加危险。   虽然千叶鹤姬已经提醒过九条裟罗,但她并不认为作为异乡人的海盗会知道这种偏僻的捷径,毕竟自己当初也是从久居于此的当地人口中得知的。   “主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响…………”千叶鹤姬担心道。   “只是海浪的声音罢了。”九条裟罗依旧直视前方,不为所动。   “但如果在这样的地方遭到埋伏……………”她声音里担忧的意味反而更加明显。   “这种地方,海盗怎么会……………等等。”九条裟罗突然拉住了马,抬起手来。   如同长蛇一般在狭长而蜿蜒的山谷里行进的部队骤然停下。   空气很安静,显得那些奇怪的响动更加刺耳。   就在九条裟罗即将警觉的时候,一声大喊划破夜空。   “射!”   箭雨飞驰之声破空传来,九条裟罗顺着声音望去,只看到队伍后段士兵手中的灯火已经熄灭,紧接着一堆人马从从山腰上杀出,将那些被笼罩在黑暗中的士兵团团围住。   还没等九条裟罗有所反应,队伍的前段也被如法炮制,截断开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九条裟罗怔怔念道。   “保护主上!”千叶鹤姬大声喊道,命令手下将九条裟罗团团围住。   在敌军冲下的山坡上,有一行人不急不慢向九条裟罗走来。他们前簇后拥,围着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   九条裟罗也注意到了这一行人,她定睛看去,只见男人赤裸着上身,一身黑熊般的粗肉,在周围火把的照耀下散发出金属一样油亮的光泽;腰间挽着大臂粗的帆船纤绳作腰带,插着几扇白旗;腿上套着粗鲸皮做成的裤子。   再向上看,正看到一双浑圆的黑眸如同吊睛虎眼一般直勾勾盯着自己,让她一阵不寒而栗,不觉间僵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九条裟罗皱眉向千叶鹤姬问道:“那人就是赛蛮么?海盗的头子…………我以前只见过他的画像,没想到竟长得这样粗野。”   千叶鹤姬点点头,说道:“听说他性情乖戾暴躁,喜怒无常,碰上他们的,无论是军队还是商人,甚至只是旅人,男的一律杀光,女的…………”   “女的怎样?”   “这些污秽之事主上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话之间,赛蛮已经走到近处。九条裟罗这才看了个清楚,原来那人比自己预料的还要高大。   原以为他是骑在马上,才显得比旁人高出半身,没曾想到本地矮小的马匹根本受不住他千钧般沉重的体魄,早已垂头跪膝,不堪重负,赛蛮的双脚其实已经贴着地面了。   “没用的东西。”   赛蛮骂了一声,转身下马来,抄起腰间的弯刀,一刀割断了穿着粗气的马脖子。   痛苦的嘶鸣声中暗红的血液从马脖喷涌而出,带走了它最后一丝气力。   “拖走,分给兄弟们吃了。”   赛蛮吩咐完,接着抬头看向人群之中的九条裟罗,笑道:“你就是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   九条裟罗一时间拿不定他的想法,只是简单答道:“是。”   周围原本还厮杀地不可开交的士兵,看到头领已经开始谈判,便都停下了打斗,空气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只是地上多了几堆稻妻士兵的尸体。   赛蛮大声问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转败为胜的机会,你要吗。”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样说,九条裟罗不免愣住,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经身处绝境,队伍被完全割裂开来,被包围的士兵失去指挥,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而仅凭自己这点贴身卫队,不要说扭转战局,恐怕自身都难保,她便压着火气答道:   “请说。”   “很简单,你们稻妻人最喜欢的一对一决斗。你赢了,我的项上人头给你,你赢了,任我处置,就这么简单。”   “决斗?”九条裟罗有些意外。   “对。”   “你和我?”   “对。”   “赢了你就投降?”   “对。”   九条裟罗看着他,冷笑一声,心想:“我以为是什么高瞻远瞩的统帅,现在这样大优的局面,却要和我决斗,又是个送死的莽夫。”便推开一脸担心的千叶鹤姬,走上前去,厉声问道:“你要怎么决斗?”   赛蛮一边擦拭着弯刀上的马血,随口答道:“既然我现在拿着刀,那就用刀吧。”   九条裟罗点点头,表示接受决斗,说道:“虽然不是我擅长的兵器,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一边的千叶鹤姬拔出自己的佩刀,交到九条裟罗手中,说道:“主上平时不曾随身带刀,请用我这柄家传宝刀,定能让主上如虎添翼。”   “好!”   九条裟罗接过刀,跨步上前,周围的士兵纷纷后退,为两人留足了发挥的场地。   风声在林间嘶喊,白光闪过,一阵凄厉的雷声从黑云中响起。   “听见了吗,鸣雷正是将军大人的意志。”   “什么狗屁将军…………”   赛蛮的话没说完,九条裟罗的身子已经如同一道闪电一般袭来,激起周围稻妻士兵一阵唏嘘惊叹之声,他们虽然经常跟随九条裟罗作战,但几乎很少看到九条裟罗全力出击的英姿。   几个来回之下,九条裟罗的攻势愈来愈猛,却每次都能被赛蛮堪堪躲开。   外人似乎看似千钧一发,但九条裟罗自己清楚对方实则游刃有余,这让九条裟罗不免更加心急起来。   心下一横,九条裟罗为了快速结束战斗,决定用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她瞅准一个时机,踢脚铲起一阵扬沙。   被沙子迷了眼睛的赛蛮练练后退,九条裟罗大喝一声,横刀砍去。   扬沙遮住了赛蛮的身影,也遮住了冲进去的九条裟罗的身影,稻妻的士兵都伸长了脖子,因为他们预感到,这一回合即将决定自己的命运,扬沙落下,却只有九条裟罗的劈空的身子,赛蛮已经不知去向。   “怎么会这样………”   “人呢………”   天上一阵寒光闪过,不知什么时候赛蛮已经腾空而起,手中的弯刀直直朝九条裟罗劈去。   直到那刀背贴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九条裟罗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了。   钢铁的寒意透过肌肤传遍全身,面前赛蛮散发出的海盐和血液的腥味让她作呕。   “怎么说呢,这一招………”赛蛮笑着踢了踢脚下松散的泥土,轻蔑道:   “这一招很有创意,我小时候打架也喜欢用。不过没想到天领奉行的大将,竟然将手底下千千万万士兵的姓名,寄托在这样的把戏上。”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九条裟罗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可没说要杀了你,不是吗?”   “……………”   “我记得我说的是………‘任我处置’对吧?”   九条裟罗木木地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看着他满脸的横肉,低声道:“你想怎么…………呃啊!”   赛蛮突然暴起,顶膝撞在她的小腹上。   九条裟罗吃痛蹲下,紧皱秀眉,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叫连连,却被赛蛮抓住秀发,如同拽狗一样拉了起来,厉声呵斥道:   “要是刚才那一下是刀刃,你这婊子的脑袋已经人头落地了,还不感谢一下你的再生父母?”   九条裟罗咬着牙骂道:“要杀就杀,我说了任你处置…………”   看到自己的主公受辱,原本站在一旁的千叶鹤姬等人作势就要上前。   赛蛮见状反手掐住九条裟罗的脖子,呵斥道:“敢上前一步我就掐断她的脖子!都把兵器丢了!”   众人左右为难,自己的主公现在就在别人手里, 但如果真的丢掉兵器那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嗯!?”   赛蛮见状,手上微微发力,九条裟罗原本白嫩的小脸立马涨红,接着泛出一片葡萄般的青紫色,一双漂亮的金眸向上翻白,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吊出。   千叶鹤姬急忙喊道:“不要伤害主公,我们这就放下兵器!”   赛蛮哼了一声,松了手劲,九条裟罗立马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从鬼门关回来一样。   赛蛮抬手一巴掌抽在她雪润的脸颊上,恶声问道:   “你还记得我发给你的劝降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赛蛮笑道,“不要紧,我还留了一份抄本,就是怕你忘了。”接着吩咐一旁的下人将那抄本拿来。   “现在,你在你的众部将面前,照着做一遍。”说罢,他将那抄本丢在九条裟罗面前,自己退到一边。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九条裟罗自己当然清楚里面写的什么。看到那污言秽语展露在自己面前,她又羞又急,扭过头去,气道:   “你完全可以一刀杀了我,不必这样羞辱我!”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如果你不接受的话…………”他扭头看向周围茫然无措的稻妻士兵,“我会在你面前把你的手下一个一个斩首,最后一个,才会轮到你。”   说完这句话,周围的稻妻士兵一阵哗然。   见识到了赛蛮恐怖的实力,普通士兵早已没有战意,而忠心的贴身卫队也已经被迫缴械,他们现在只能任人鱼肉。   “可恶…………”   九条裟罗攥着劝降书的手指泛出一片青白,但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自负所致,强烈的愧疚感让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我…………”   “哦?大将怎么还结巴了?”赛蛮冷笑道。   “别的事情都可以,这实在是…………啊!?”   赛蛮抓住她靛蓝色的秀发猛地一拽,巨大的拉力让她向前摔了个踉跄,绵软的小腹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赛蛮钢铁一般的膝盖上。   腹部的绞痛和翻滚的胃酸把她剩下的话堵了回去,九条裟罗如同一个肚子着凉的小学生一般以鸭子坐的姿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身子坐在地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赛蛮抬脚踩在她的头上,让她的脸紧紧压在肮脏的土路上,扭转着脚腕均匀的将那足底的黑泥涂抹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强行达成我的愿望,就像对待你们的先锋队那样…………”   “什么!?你竟然!?”九条裟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对了,我好像是忘了告诉你…………”赛蛮歪着头想到,仿佛一只饱餐后的黑熊在回味自己吃过的盛宴。   “你倒也没好奇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会走这条小路的…………现在告诉你倒也无所谓啦,你的部下抵抗得倒是很英勇,值得表扬。”赛蛮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   “不过当我在她面前活剥了她几个部下之后,那个婊子立马就吓得尿了出来,接着乖乖跪在我面前,亲自把白旗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面,后来就这样趴着回去让自己手下负隅顽抗的残部放弃抵抗了……………”   赛蛮一口痰吐在九条裟罗的脸上,说道:“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做决定,不选择顺从的话,我就先拿刚才给你递刀的那个婊子开刀。”   九条裟罗忍不住失声痛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   “哭?哭也算时间哦。”赛蛮扭头向部下吩咐道:“去把那个叫千叶鹤姬的婊子拉过来!”   “我做!我都愿意做!”九条裟罗声音嘶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好,那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怎么做。”   赛蛮抽出腰间的白旗丢下,便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他的部下早已准备好了高大座椅,来让他完成受降仪式。   九条裟罗撑起身来,屈辱地捡起了被赛蛮扔到地上的白旗。   她原本还想拿着旗子从前面伸入胯下,这样在衣服的遮掩下至少可以显得不那么羞耻,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样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屁穴的位置。   最后在赛蛮的催促她只得咬着下唇,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在自己亲密部下和稻妻士兵的注视下翘起了屁股。   在繁复的稻妻特色裙摆之下,被遮住的是她洁白的兜裆布还有挺翘的雪臀。   白旗的木杆在众目睽睽之下挑开了挡住九条裟罗屁穴的布料,她将脑袋深深埋进胸口,想用阴影遮挡住自己烧得发烫的双颊,但周围的众人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清楚看到她颤抖个不停的身子。   随着那木杆头顶在了雏菊的入口,九条裟罗的双腿肉眼可见得猛地夹紧起来,急促的喘息声从她的小嘴里飘出,但在她挣扎着将木杆头挤进了后穴之后,喘息声戛然而止,进而变成一种断断续续的呼吸。   每次呼吸暂停的时候都能看到那木杆又推进去几分,接着她喘上几口气,才能挣扎着继续将木杆推进屁穴里面。   小臂长,手指粗的木杆并不算过于硕大,但她足足花了近半个小时才最终按照赛蛮的要求稳稳插入其中。   九条裟罗用双肘撑起身子,让自己的屁股比自己的肩膀更高,这也是赛蛮在劝降书里的要求,因为这样才能显得那插在屁穴里面的白旗迎风飘扬。   她靛蓝色的秀发被泥土污染,雪嫩的脸颊上印着一个刺眼的黑色脚掌印,双眼如同兔子一般泛起红丝,冰凉的泪水从中流出,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滑落。   爬倒在了高坐在王座上的赛蛮面前,她卑微地俯下身子,以稻妻标准的、代表最高歉意的土下座的姿势匍匐起他的面前,双手对称放在身前,光洁的额头紧贴地面,插着白旗的屁股也高高翘起,刚好对着自己的一众部下和士兵,屈辱地大声忏悔道:   “贱畜九条裟罗,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反抗赛蛮大人的征途,以致破坏赛蛮大人的雅兴…………吾等稻妻地区之全部天领奉行部队,及辅助部队之将领愿率领所属部队向赛蛮大人无条件投降。因为我的失职和无能,从今日起,我将辞去天领奉行大将一职…………”   说到这里,她身后那些忠心的部下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挽留声,但九条裟罗明白事已至此,早就没有退路了。   她忍着哭声,继续说道:   “我,九条裟罗,作为败军之将…………今后愿意…………成为赛蛮大人的母狗…………”   说罢,她不顾身后的唏嘘还有眼前海盗众人放肆的嘲笑,带着满脸清泪,捧起眼前赛蛮满是黑泥的左脚开始亲吻起来,并且一边吮吸着几乎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的大拇指,一边哀求道请赛蛮原谅她的失礼。   赛蛮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狗链,套在九条裟罗细嫩的脖颈上,牵着她来到场地中央。   就在她挣扎着往屁穴里面塞入白旗的时候,赛蛮的手下已经在场地中央搭起了木台。   在半人高的木台上,赛蛮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将九条裟罗抱在怀中,她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却被身边壮硕的黑人强行拉开。   眼前就是自己曾经的部下,她依稀记得那天千叶鹤姬在会议上驳斥自己的样子,满脑子都是无尽的悔恨。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顶到了,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传入脑中,让她下意识就向身下看去。   眼前一幕让她头晕目眩的画卷,因为双腿被强行打开,自己两条雪腿之间的兜裆布如同展览一般露在众人眼前,而一根又黑又粗的肉茎从自己两腿之间掉出,那毫无疑问就是抱着自己的赛蛮的家伙。   虽然跪下投降的时候她就知道以这些野蛮人的淫虐性格,自己受辱只是迟早的事情,但她从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九条裟罗咬牙切齿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来?来什么?”   “诶?难道不是…………”   “哈哈哈,看到老子的鸡巴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不过你还要等等,因为现在还没轮到你。”赛蛮大笑道,“你看前面。”   九条裟罗闻言看去,才发现自己的部下千叶鹤姬竟然哭泣着被人抓着头发按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老者怒骂着他们言而无信,却被黑人拔出弯刀一刀割断了喉咙。   “谁他妈再敢废话,立马人头落地!”   鲜红而滚烫的血液如同强效镇定剂一般瞬间让周围的稻妻人冷静下来,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他们很快就接受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将领受辱的事实。   层层深沉的夜色覆盖下,只有千叶鹤姬凄厉的哭喊声还在山谷中回荡,周围的稻妻士兵要么看着脚下的土地,要么看向黑黢黢的山林,都逃避着眼前的地狱画卷,也都逃避着自己的责任。   九条裟罗也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却听到身后的赛蛮在自己耳边念道:   “如果你不好好看看自己的部下是怎么被我们凌辱的,那她就可不只是挨操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九条裟罗只得再次咬牙睁开了眼睛。   在火把橘黄色火光的照耀之下,九条裟罗白净的肩膀显得格外细滑。   她平时穿着的白底鹤纹的和服已经被扒开一半,漂亮的脖颈和从来没有被人染指过的左乳暴露在外。   周围那些皮肤黑的发亮的海盗发出一阵阵放肆的浪笑,千叶鹤姬哭泣着、挣扎着、樱桃小嘴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那壮汉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按倒在地上。   旁边的喽啰见状连忙过来帮那壮汉撩起了千叶鹤姬的和服,露出了白的晃眼的两条大腿。   热腾腾的少女肉香扑面而来,让那壮汉两腿之间驴一般长的玩意都忍不住下意识跳了跳。   他吸了口嘴角的哈喇子,跨开双腿如同扎马步一般骑在千叶鹤姬的屁股上,将胯下的巨龙对准了她未经人事的粉润馒丘,接着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老大赛蛮。   赛蛮舔了舔九条裟罗白润的耳垂,笑道:“听说女人在痛苦的时候下面会夹得更紧,不知道天领奉行的大将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强奸破处的时候下面该有多紧呢?”   说罢,点头示意自己的手下。   那大汉低吼一声,握着肉棒对准了千叶鹤姬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小穴,挤开两瓣幼嫩粉白的蚌肉,顶在逼仄的入口。   或许是因为过于干燥,他捅了几次都没有顺利进入,于是气急败坏地朝千叶鹤姬翘起的屁股上吐了口腥臭的口水,那唾液顺着臀缝幽谷滑向嫩穴入口,帮助大汉的龟头顺利挤入了千叶鹤姬的小穴里面。   作为从未上过战场的参谋,千叶鹤姬对疼痛的忍受能力远不如九条裟罗,从未被踏足的处女地被粗鲁的黑人狂暴开垦,撕裂一般的扩张感让她一双玉手溺水似地胡乱拍打。   千鹤那痛苦挣扎的模样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她心如刀绞却甚至不能闭上眼睛逃避着一切,而这时她忽然感觉身下的肉棒有了动静。   这时九条裟罗才发现,那原本自己已经觉得够大的肉棒其实还是未充血的状态,现在赛蛮完全勃起的鸡巴如同一根棒槌一般挺立在自己双腿之间,让她光是看看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双腿打颤。   千叶鹤姬绝望的求救声在耳边回荡,身下被强行进入的撕扯感突然袭来,但面对眼前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千叶鹤姬,她不敢发出任何喊叫声,只能紧皱眉头咬牙坚持。   赛蛮的肉茎撑开了她的处女小穴,让她注视着自己部下翘着屁股被强行破处,看着那布满青筋的黝黑肉茎带着鲜红的处女血从部下白花花的臀肉里抽出。   赛蛮感受着她身体痛苦的颤抖和悲鸣,龟头顶破了坚韧有力的处女血,被异族肉棒贯穿带来的羞辱感让九条裟罗紧绷住了身子,白嫩的螓首高高昂起。   但破处受降仪式还远没有结束,赛蛮让手下叫来了几个躲藏在角落里的稻妻女将,她们年龄不大,原本是被九条裟罗带来增长见闻的,却没曾想到竟是一场毁灭性的惨败。   被比自己高了几个头的黑人海盗抓住头发,她们就像恐惧的小鸡仔一般瑟瑟发抖,任由海盗们将她们拎到赛蛮面前。   看着自己的首领如同鸡巴套子一样被赛蛮掰开双腿抱在怀中,她们却没有丝毫想要决一死战或是反抗的意思,毕竟刚才那场决斗中赛蛮展现出的恐怖实力早已将这些年轻的女孩吓破了胆。   “请原谅我吧!求求赛蛮大人原谅我吧!”   两名满脸恐惧的女孩一来到赛蛮身边,立马跪在了他的脚下,不住地磕头谢罪,失禁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两腿之间喷出,将脚下的泥土浸染成一片湿润的黑色。   “可恶………不准………不准这样下作…………呜…………”   即使已经快变成性玩具的九条裟罗依旧不老实,皱眉咬牙地念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说教,但身下的稻妻女孩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可爱的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点在赛蛮脚下的土地上。   其中一个女孩甚至模仿起了刚才九条裟罗受降的样子伸出粉舌舔湿起赛蛮的脚趾起来,一直将舌尖挤进缝里将每一寸污垢都清理干净,下贱而又卑微的样子让赛蛮忍不住大笑起来。   “想要活命的话其实也很简单,把你们母狗大将的骚逼里面喷出来的脏血和淫水全都舔干净就好,要是有一点滴落的话……………你们就人头落地!”   “是!是!”   两名稻妻女孩忙不迭答应下来,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甘泉的人一般伸长了脖子去够到高大的赛蛮的裆部,努力伸出舌头在卵袋和肉茎根部刮蹭清扫。   被赛蛮掰开双腿抱在怀里的九条裟罗一阵羞耻,她时不时感觉到自己部下的舌头扫过自己阴唇还有阴蒂的瘙痒,但更多的则是被肉棒粗暴捅进身体的折磨。   随着架着九条裟罗双腿的胳膊慢慢放下,赛蛮的异族肉棒被一点点捅进九条裟罗的身体里面,新鲜滚烫的血液和嫩穴被迫分泌出的汁液顺着肉壁流出,但还没滴落就被身下臣服的稻妻女孩舔进嘴巴里。   九条裟罗嘴里挣扎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插进身体里的鸡巴就像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般让她说不出话来。   等到赛蛮猛地将她身体抬起,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猛吸一口气,才突然像再次活了过来。   而比起自己的窘态,眼前千叶鹤姬的样子才更加让她心碎。   “呜呜呜主上…………主上救救我呜呜……………”   这个可怜的少女被身后如同巨兽一样的黑人骑在身下,足有她胸膛宽厚的脚掌踩在她的脑袋上,让她的脸都陷入到黑土之中,而铁槌一样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她的身体里面,每一次撞进在幼嫩的宫颈入口的时候都会让她哀恸的哭泣声更加响亮几分。   那凄惨的声音如同催情剂一般让周围的黑人海盗兴奋起来,他们把那些碍事的稻妻男人赶走,抢走他们身边的女孩。   而原本应该并肩作战的稻妻士兵此时早已如同惊弓之鸟,虽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但等到大难临头的时候,对死亡的恐惧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压到了那些无所谓的自尊之类的东西。   他们只能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那些强壮的黑人如同母狗一样从人群中拎出来,而后无情地压在地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扯开遮住下体的亵裤。   稻妻咬牙切齿的男人们只能攥紧了拳头,痛哭着将无处发泄的怒火砸向地面,但那点可怜的动静甚至不如海盗们操他们心上人时候发出的响亮啪啪声的百分之一。   女孩们如同母狗一样任由黑人们骑在她们身上,可有可无的挣扎只能让黑人们更加兴奋,细小的手腕无法撼动那些黑人强壮的身躯半分,粗大的肉棒混杂着黑人的口水作为润滑剂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幼小的肚子顶出一个个夸张的圆柱形。   一时间,女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处女血的腥臊味弥漫在山谷之中,黑人们完全不会怜惜这些被稻妻男人视若珍宝的女孩,只把她们当做下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压在身下随意使用。   如果操起来觉得不过瘾,随意扇她们屁股,抽她们耳光也不在话下。   力气稍大一点的黑人只要两三个耳光就会让那些身娇体柔的女孩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   至于那些早先已经和男人有染,不幸没有让黑大人体验到破处快感的可怜女人,则会被黑人用拳头狠狠顶住小腹,即使她们五官拧作一团,也要强行用外力制造出如同贞洁处女一般的逼仄的嫩穴触感。   人间地狱一般的画卷在九条裟罗面前展开,让她脑袋昏昏沉沉。她既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败北,也不敢相信这败北的代价竟会如此沉重。   更加让她难堪的是,身体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疼痛逐渐适应之后,九条裟罗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近乎于舒爽的酥麻感觉。   饶是她竭力抑制身体的反应,但雌畜被强大的雄性征服后迸发的本能却让她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而这不仅仅是她自己能够感觉到,她身下那两名舔舐着她嫩穴的稻妻女孩当然也知道。   她们一边加快了舔舐的速度,一边请求自己的主公不要在被敌将强奸的时候还流出这么多水。   而这羞耻的要求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虽然很想硬气地表示自己绝不会对这种异族野蛮人有什么感觉,但身后壮硕的肌肉以及粗壮的鼻息都在时时刻刻勾起她身体中想要被征服想要被奴役的母狗本能。   “我…………哈啊❤❤……………不要呜呜❤❤…………”九条裟罗刚刚想要为自己辩解,却适得其反,张口就是一阵放肆的浪叫。   听到自己发骚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九条裟罗内心的阀门,她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奇异的快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累积起来,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即将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挡了。   爱液如同泄洪一般随着她被赛蛮当众操到高潮而喷射出来,那带着甜丝丝气味的液体将她身下两个跪着一心一意舔舐清理的稻妻女孩喷了满脸都是,她们的工作失败了,被赛蛮给予的唯一的求生机会就这样溜走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那忍不住被男人干到高潮的大将。   知道自己害了部下的九条裟罗双手死死蒙住还带着高潮红晕的小脸,根本不敢看部下那满是不解和怨恨的双眼,却听见赛蛮在旁边调笑道:   “你们的大将似乎是个被强奸都会高潮的贱畜啊,就连部下死活都不在乎就恬不知耻地当众潮喷,真是下贱的母狗…………”   九条裟罗又羞又气,却无力反驳,正这时,又听到赛蛮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仁慈的将领,我完全可以再给你和你的部下一个机会。”   “什么…………?”   “其实也非常简单,只是当我的母狗还不够,不如给我们当公共厕所好了~”   “公共厕所…………”这个词让九条裟罗浑身颤抖,但她仍旧忍耐着问道:“多久…………”   “时间嘛…………”   赛蛮一脚将身边那不断求饶的稻妻女孩踩在脚下,一边用满是沙土的脚底碾压着女孩柔嫩的脸颊一边说道:“这就取决于你想让她们活多久啰,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把她们宰了也不是不可以。”   说罢,他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身下的稻妻女孩立马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   九条裟罗心如刀割,只得答应下来。   赛蛮立马大声向众人宣布,只要是黑色皮肤的高贵人种,就有权随时随地像使用公共厕所一样使用大将九条裟罗,胆敢有任何反抗的话,就把稻妻女孩都屠杀殆尽。   这下不仅仅是那些野蛮的海盗,就连几小时前还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稻妻人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她们巴不得九条裟罗像母狗一样服从,毕竟如果她稍有一点反抗的念头,即使自己能逃出生天,剩下的稻妻普通士兵可就遭殃了。   得到好消息的海盗们纷纷像猴子一样叫喊着冲过来,用树枝沾着黑泥在九条裟罗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是排队进入公共厕所一样。   就连之前骑在千叶鹤姬身上的大汉也抽出刚刚射过的肉棒,大摇大摆走过来。   不过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千叶鹤姬并没有因此就轻松一些,哪怕他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双眼都失去了焦点。   她翘起的屁股如同被拳头捅过一样大大张开,粘稠的白浊带着鲜红的血丝从粉嫩的小穴里淌出。   一旁路过的一个海盗看了看台上人满为患的九条裟罗,又看了看疲惫不过跪伏在地上依然保持着撅起屁股姿势的千叶鹤姬,眼珠一转,就握着鸡巴冲向了千叶鹤姬的身后。   他没有之前那名大汉粗壮的龙根,对着已经被扩张得不成样子的小穴胡乱捅操了几下,只觉得没有滋味,便灵机一动,握着肉棒顶在了千叶鹤姬的雏菊上面。   饶是之前已经被大汉操得几乎昏厥过去,异样的位置突然被雄根顶住,也让千叶鹤姬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惊恐地回过头去,却看到一张恶鬼一样的面容。   那精瘦的男人吊着眉毛放肆地笑着,握着细长的肉棒沾满了之前大汉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当做润滑,强行挤入了千叶鹤姬稚嫩的雏菊之中。   当她下意识想要抵抗的时候,肉棒的龟头已经蛮横地顶了进来,她的纤纤玉手停在半空之中,滑嫩的香肩从精致的和服中半露出来,引得男人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咿呀…………”   痛呼让激发了男人狩猎的原始欲望,反而咬的更紧,而且还要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捕获猎物一般将翘着屁股的千鹤死死固定在身子底下,才放心地沉下腰肢,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全部塞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千叶鹤姬凄楚地哀泣着,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蛮横的凌虐。   肉棒进入她的菊穴之后一点一点碾平了上面的褶皱,将那原本不属于肉棒的地方也变成了黑人鸡巴的形状。   千叶鹤姬感受着身体另一个洞被扩张带来的痛苦,每进入一分都会让她身体轻轻颤抖,但也会让她的后穴夹得更紧。   男人似乎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又问千叶鹤姬嘴巴有没有被人用过。   完全蒙在鼓里的千叶鹤姬只是条件反射式地回答“没有”   那男人直接掰过了千叶鹤姬脑袋,粗暴地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一阵铁锈味渗进千叶鹤姬的嘴里,她意识到那是男人刚刚在肩头咬出的自己的血。   男人的舌头又接着钻了进来,她的小舌在口腔里无处可逃,被男人很快捉住,缠住,疯狂吮吸起来。   被堵住了嘴巴的千叶鹤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无意的喘息夹杂着娇呼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使劲捏着千叶鹤姬的奶子,仅堪一握的椒乳被男人粗暴的捏成各种形状,而原本的痛呼在男人的舌吻之下演变成了诱人的喘息。   男人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两颗饱满的卵袋拍打在千叶鹤姬的臀肉上,发出一阵淫靡的啪啪响声,坚硬如铁的肉棍一进一出,连带着她粉嫩的腔肉都翻进翻出。   终于,快感累积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顶点,男人低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面喷射出来,滚烫的精浆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点燃,那炽热的液体顺着腔道一直倒灌进她的胃袋里面,让她几乎不敢支起身来。   但这一切尚且还没有结束,她忽然感到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来。   “咿呀……………诶!?”   映入眼帘的被架开双腿、满脸病态红潮的九条裟罗,她看着自己的部下,自觉脸上无光,但被左右黑人拉住了双手,无法掩面逃避,只能闭上双眼,带着战败的耻辱转过头去。   千叶鹤姬怔怔念了句“主公”,刚想说些什么,却马上被人粗暴打断。   一旁的黑人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小嘴直愣愣地压在了赛蛮和她主公九条裟罗的交合处。   粗硕的黝黑肉棒紧紧贴在她的唇肉上面,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上面虬结的精索如同动脉一般一起一伏地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千叶鹤姬心中升起…………   “吼哦——要射了!”   赛蛮猛地一挺腰,龟头直接撞开了九条裟罗的宫颈入口,发出一声如同亲吻一般的脆响,蛮横地顶在稚嫩的子宫内壁上。   在部下面前被强行破宫的九条裟罗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她吐出的舌头软瘫着吊在一边,而她身体里的肉棒则是像注油枪一般将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宫里面。   看到自己的老大已经完成了授精仪式,一旁的喽啰连忙蹲下来准备好接下来的动作。   “呜呜…………呜呜……………!?”   在赛蛮抽出肉棒的一瞬间,千叶鹤姬立马感觉到身边的人用力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主公的小穴按了上去。   腥臭的精液混杂着主公挨操时流出的爱液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千叶鹤姬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无助地挥舞着双臂,但这点力量对于强壮的黑人来说就像蜉蝣撼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嘴巴接住主公身体里被异族首领刚刚注入进去的精液。   远处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撕裂了黑沉沉的乌云,雷鸣声轰隆而来,大雨忽然落下。   赛蛮看着已经失声的九条裟罗,轻轻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神没有站在你这边。”   ……………………   一个阴沉的早晨,稻妻的村民听到行军的步伐声从薄雾中传来。   他们听到了沉重的步伐声、马蹄声、甚至是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人们抱着洗漱的木盆,准备做早餐的炊具,纷纷驻足望向雾里,没有人知道谁会从薄雾中走出来,他们只知道据说九条裟罗大人前些天带着大军前往了一直被海盗劫掠的口岸。   他们交头接耳讨论着闲话,猜测是不是九条裟罗大人得胜归来了,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欢呼的祝词。   就像人们期待的那样,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的面容很快从雾中出现,但是人们并没有欢呼,反而是张大了嘴巴。   因为她并非是骑在马上,反而是被人骑在胯下。   一个身材高大、黑肤黑发,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正骑在九条裟罗的背上,手中攥着天领奉行的绛紫色军旗做成的缰绳,而缰绳的另一头的马嚼子则是被九条裟罗咬在嘴里。   她翘着屁股艰难地在地上一步一步爬行着,口水不住地从她的嘴里渗出,已经让嘴里的军旗全部湿透,开始一滴一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她的身上仍然穿着作为天领奉行大将的战服,只是双乳已经被人搂了出来,吊在空中,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贱畜”两个大字。   而在她的身后,那些其他的稻妻女孩们也都被套上了项圈,脸上和身上都写满了类似于“母狗”“公共便器”“鸡巴套子”之类的文字。   她们就如同真的被饲养的狗一样跟在骑在马上的黑人海盗身边。   那些海盗并不多,至少比稻妻人的数量少得多,所以每个海盗都能牵着五六只稻妻母狗穿街走巷而来。   看着这些异族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牵着他们的女兵走来,稻妻的村名们都傻了眼,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但很快,随着第一个人大喊着转身逃走,其他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也一窝蜂地开始四散而逃。   不过这些黑人海盗也并不着急,先是松开了狗链,命令这些稻妻母狗等在原地,接着互相交头接耳,确定了分工合作的战术,才开始行动起来。   两边的黑人猛踢马肚,疾驰奔向村庄的几个出口——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命令九条裟罗交出了地图,他们现在就如同本地长大的人一般熟悉这里的地形。   随着村庄被骑马的黑人团团围住,这些发现逃跑无望的村民乱作一团,在小村庄的街道里四处乱窜。   而这个时候就轮到了剩下的部队出马的时候了。   他们骑着马大笑着将人群冲散,把他们分割成一块一块。   黑人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其中,手无寸铁的村民或是干脆跪地求饶,或是只能随手捡起一些木棍和锄头做无用的抵抗。   但那些胆敢黑人海盗的男人很快就被他们的弯刀夺走了生命,剩下的看到这如同天罚一般入境的海盗,纷纷都不敢再有抵抗。   海盗们四处穿梭游荡,若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就直接一把抓住她们的和服领子,将她们拎起放到马背上,再用马鞍的绳子像捆货一样把她们绑在马上。   女孩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无力的哭喊声透过马蹄飞扬起的尘土在村庄中回荡,不过比起这些声音,更多的是黑人们如同猿猴一般放肆的笑声。   等到他们的马背上已经满满当当绑了三四个女人,他们干脆直接将掠来的扛在肩头,粗暴地撕开和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臀,一边大笑着拍打布丁一样软弹的臀肉,一边扣弄着臀缝间粉嫩白皙的雪润蚌肉。   而那些被夺走了恋人、妻子、女儿的男人只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或有不甘心的人,努力哭喊着哀求着,匍匐在黑人的铁蹄之下,几乎要将额头磕烂,只想要黑人放过他的未婚妻。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过…………放过我们吧…………”   他一开始还并不确定这看起来像是异族的男人能不能够听懂他的话,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男人撕开了衣服,大笑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都未曾抚摸过的私密地带上,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只是本能而机械地重复着他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语。   但骑在马背上的黑人怎么会理会稻妻的蝼蚁一般的贱民,即使他能听懂这些稻妻人的语言,摇尾乞怜的丑态不仅不会让他有任何心软,反而让他更加开心。   黑人大笑着扯开了扛在肩头的女孩的亵裤,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将手指捅进了那原本为丈夫保留的处女嫩穴之中。   粗糙的手指强行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处女薄膜,让肩上的女孩一阵凄楚的哀嚎。   鲜红而刺眼的处女血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刺痛了匍匐在马蹄下的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黑人粗大的手指野蛮地捅入到他的未婚妻的身体深处,用处女血充作润滑剂,开始当着他的面凌辱起他的未婚妻来。   而这样的场景在这场狂欢之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有的黑人并不急于直接将看中的稻妻女孩绑上马背,而是用弯刀将她们的衣服一点一点割破,让她们如同洋葱一样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白花花的裸体暴露在往日互相熟识的村民面前。   等到羞辱到那些女孩哭的已经无力奔逃,才抓着胳膊将她们绑到自己的马背上。   还有的黑人热衷于驱赶那些妄图带着自己女人逃跑的男人,他们挥舞着明晃晃,还带着血腥味和海盐味的弯刀,将那些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在他们自己女人震惊而失望的眼神中独自灰溜溜的逃跑,再把大笑着那些彻底崩溃的女人收入囊中。   被黑人物色中的女孩就如同被鱼叉插中,无路可逃的鱼儿,即使再怎么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给猎人平添几分乐趣罢了。   等到这些黑人们玩够了,他们才满载着战利品奔向村庄边缘,和那些封锁着道路、早就眼红的急不可耐的黑人换班。   而那些被接替下来的黑人们,就会像之前一样再次冲入四散而逃的人群之中,如一道渔网一般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身边夺走。   就这么几个回合下来,除了男人和那些年老色衰的大妈和婆婆以外,身娇体柔的稻妻女人们都已经被抗在肩头、或是被放在马背,成了黑人的货物。   赛蛮甩了甩手中的缰绳,驱赶着胯下的九条裟罗走向那些愤怒而又迷茫的村民,他取下九条裟罗嘴里含着的嚼子,说道:   “我想一直守护着你们的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有些话对你们说。”   众人也早就想讨个说法,于是纷纷围了上来。   但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九条裟罗又能给出什么让村民满意的说法,她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小声嗫嚅道:   “对不起…………我输了…………不仅输了战争………还输了决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逐渐抽泣起来。   愤怒的村民想要冲上前来,但被旁边的侍卫隔开。赛蛮大笑着踢在九条裟罗的软嫩的屁股上,骑着她穿过人群,穿过了村庄…………   ……………………   夜晚,稀疏的星光闪烁在天边,纤纤弯月躲在月亮后面。海滩上泛起一阵乳白色的亮光,还有远处照来的橘黄色火光。   下了马的黑人们围坐在一团团篝火旁吃肉庆祝,身边都陪伴着两三个白天刚刚掳掠过来的女孩。   她们小心地依偎在强壮的异族雄性身旁,服侍着他们,为他们擦嘴递酒,哪怕一天之前她们可能还是依偎在自己的丈夫身边。   但是看到那些没用的男人在强壮的黑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她们立马就明白只有眼前这个能决定她们生死的强壮男人才是她们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有的黑人在白天显然没有玩得足够尽兴,干脆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将身边的女孩按在自己裤裆里,像使用鸡巴套子一样让女孩喊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她的喉咙里面。   异族的肉棒在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女孩虽然被撑得满脸涨红,但仍旧努力缩着牙齿,用自己最柔嫩的舌头和嘴唇服侍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黑人海盗。   而有的黑人早已吃饱喝足,则是直接将女孩按在身下开始操弄起来,还强行要别的女孩在他身后,把脑袋伸进屁股里面用舌头清理他的菊花。   虽然一开始她们难掩内心的反感和恶心,但只用几个巴掌,加上一些寒芒出鞘的金属摩擦声,就马上能让她们把仅剩的尊严和人格抛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服侍眼前的黑人爸爸。   这些稻妻女孩就像她们的首领九条裟罗一样,十分擅长臣服于绝对的实力碾压。   这一切都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不过她此刻并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人,因为在另一个篝火区——海盗的高级将领们围坐一圈,独自享受着来自于天领奉行大将的艳舞表演。   虽然九条裟罗完全不知道那些酒肆里衣着暴露的下等淫女是怎么跳舞的,但是她对传统的稻妻舞蹈倒是十分在行。   而赛蛮告诉她,只要稍稍改造一下衣服,即使是最传统保守的舞蹈也会变得无比诱人。   赛蛮取了根细绳,把九条裟罗高开衩的裙摆系成一束,让它在九条裟罗的裆前摇摇晃晃,让那滑嫩的三角地带随着九条裟罗的舞姿若影若现。   九条裟罗主持过无数次传统祭奠,也跳过无数这样的舞蹈,但没有一次让她感觉下体这样凉飕飕的。   酥麻夹带着刺痒从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本能地分泌出了蜜液。   而那晶莹的液体被风一吹,更是冰凉无比,不仅让她觉得刺激更甚,甚至让她的舞蹈动作也开始变形起来。   “怎么天领奉行的大将连自己的舞蹈都不会了?难怪连这种低级的战术失误也会烦,怕是整天就知道声色犬马了吧?”   赛蛮恶意十足地嘲笑着九条裟罗的窘态,她越是手足无措,越是一副咬牙苦苦坚持的模样,赛蛮越是觉得开心。   一群黑人一边交杯换盏,一边用捡来的树枝如同调戏脱衣女郎一般时不时挑动着本来就只能将九条裟罗的下身堪堪遮住的裙摆。   九条裟罗忍受着羞辱,继续着自己的“传统”艳舞表演,那些可能会让自己暴露太多的动作都被她刻意收敛,以维护那点仅存的可怜尊严。   “哦——我的脚趾好像脏了。”赛蛮眯着眼睛看向九条裟罗,“不知道九条裟罗‘大人’能不能一边跳舞一边为我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清理干净,以尽你们稻妻的东道主之礼仪呢?”   赛蛮刻意用文绉绉的话语羞辱着九条裟罗,但她却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借着舞蹈动作用自己的裙摆抚去赛蛮脚上的沙土。   但赛蛮显然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发难道:   “仅仅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干净哦。我向来听说你们稻妻人都是极爱干净的,怎么能就这样草草了事呢?”   九条裟罗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压着心里想要发作的念头,低眉问道:   “请问赛蛮大人…………”   “叫主人!”   “请…………请问主人…………需要…………需要贱畜怎么做才好……………”   “这才是懂‘礼仪’的样子嘛~”赛蛮看看周围的兄弟们,一同哄笑起来,“我也不为难你,一边跳着舞,一边用奶子给我擦干净吧。”   “这……………”   九条裟罗犯了难,倒不是对“用奶子擦赛蛮的脚趾”感到害羞,毕竟更耻辱的事情她都已经做过了,而是如果要用完成那样的动作,必定要跪伏在赛蛮面前,但稻妻的传统舞蹈中可没有这样奇怪的动作。   赛蛮看出了她的心思,继续补充道:“九条裟罗大人…………倒也不必局限于稻妻的传统舞蹈,任何舞蹈都是可以的嘛,比如酒馆里那些婊子跳的…………”   “……………”   九条裟罗并非完全不知道那些市井小民喜欢的低俗把戏,但即使是穿着改造后的“战衣”,跳着扭捏的“传统舞蹈”也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正思忖着,赛蛮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随手捡起沙滩上的一粒石子像她弹去。   “想好了没有?”   九条裟罗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小脸上竟被石子划出了一道血口。   她看着眼前一脸优哉游哉看着她的赛蛮,又想起了那天被其碾压击败的恐惧,又想起了那冰凉的刀锋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彻骨寒意,忍不住双腿都打起颤,只想现在就跪在赛蛮脚下以求苟安。   几乎不敢再有什么迟疑,她立马趴下身来,以最低贱的姿态从衣服里搂出了两颗还写着“贱畜”二字的椒乳,急匆匆爬到赛蛮脚下,用自己温润柔软的乳肉包裹着赛蛮粗大的脚趾清洗起来。   “舞呢?”   “舞…………对………对…………我知道了主人…………”   九条裟罗立马笨拙地开始扭动起屁股,努力模仿者印象里那些酒馆的婊子讨好男人的姿态,一边用奶子给赛蛮做着足底按摩,一边翘着自己的肉臀冲着周围的男人笨拙地左摇右摆。   赛蛮摸着下巴笑道:“诚意到是有了,不过你这两颗贱奶太小了,可洗不干净。”   “那…………那主人想要贱畜做什么…………”九条裟罗连忙问道。   “你就不能动动你的猪脑,想想怎么‘洗干净’我的脚趾?”赛蛮不满道。   “洗干净……………贱畜用嘴……用嘴来给主人清洗…………”   九条裟罗一口将赛蛮的脚趾含入嘴里,像是吮吸糖果一样舔舐起来,一边观察着赛蛮的神色,一边伸出舌头从大脚趾的指尖,顺着边缘滑过粗糙的老茧,一直舔进指尖的缝隙之中,将混杂着辛酸汗臭的污垢卷入舌中,吞进肚里,再伸出崭新粉嫩的舌头继续清理下一根脚趾。   “好吃么?贱狗?”赛蛮笑道。   “唔唔…………呲溜呲溜……好吃…………主人的脚趾好吃…………”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九条裟罗的表情是一副几乎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但迫于绝对实力的碾压她也不得不这样回答。   把五根脚趾全都吮吸清扫一遍之后,她又向下舔去。   足底破损的老茧像是被撕开的铁片一样刮得她的舌头生疼,她在上面尝到了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还有海盐和人血的腥味,一想到这些血液很可能就来自于自己的同伴,来自于因为自己的自大和傲慢而葬送的士兵,九条裟罗就觉得心如刀绞。   自责不断折磨着她的内心,也让她越来越觉得这样被凌辱和作践也是对自己一种合情合理的惩罚。   “换一只脚。”   赛蛮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或者说也完全毫不在乎,他只是将另一只脚搭在了刚刚被舔干净的那只脚上面,而后咂了咂嘴说道:   “舔脚嘛,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新意…………”赛蛮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九条裟罗两腿之间被布条遮住、若影若现的绝对领域,“我听说九条裟罗实力过人,身姿灵活无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条裟罗一愣,咬牙说道:“主人的意思难道是…………”   “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赛蛮冷声说道。   “是…………我的主人…………我…………我知道了……………”   九条裟罗低头叹气,皱着眉头慢慢挑起了自己跨间的裙摆,露出里面光滑无毛的阴阜,绵软而细腻的质感如同奶油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两片肥嘟嘟的白皙唇肉如同幼女的小嘴一样可爱,衬托之下更加显得赛蛮的脚趾粗陋无比。   九条裟罗搂着裙子,慢慢走到赛蛮伸出的脚旁,跨开双腿,如同撒尿一般缓缓蹲下,用自己下面的小嘴精准地地含住了赛蛮壮硕的脚趾。   脚趾尖刚刚顶开两片肥蚌,九条裟罗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嘤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看面前那群带着玩味笑容的黑人,只是摸摸咬着樱唇继续向下压低身子。   随着趾尖一点点突入九条裟罗的身体里面,她的面色变得愈发涨红,柔韧而结实的腰肢如同触电了一般抽搐颤抖着,但九条裟罗还是不得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有逐渐被点燃的欲望,一点一点用小穴含住赛蛮肮脏的脚趾。   等到九条裟罗感觉已经将它完全包裹住之后,才开始一点一点上下耸动起来,因为不断安慰着自己“分泌体液只是为了清洗脚趾”,这次九条裟罗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任由自己身体里雌性面对强大雄性时发情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身体。   几乎只是几分钟,九条裟罗就明显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虽然说这次有了十分正当的理由,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用小穴清理敌将的脚趾还发情流出了这么多淫水,即使是九条裟罗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听到这水声的当然不止有九条裟罗,还有坐在她身前的黑人首领赛蛮。   他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忍不住发情的九条裟罗,用没有被小穴包裹住的其他脚趾轻轻挑逗着她。   “嘶哈…………那里………求求…………求求主人不要❤❤……………”   粗糙的脚趾划过九条裟罗滑嫩的蚌肉还有敏感的阴蒂,每次都让她一阵阵腿软,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荔枝,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连保持身体平衡都成问题。   好在九条裟罗就要崩溃的时候,一个信使解救了她。   那人凑到赛蛮的耳边嘀嘀咕咕小声说了些什么,赛蛮的注意力明显被拉了过去,就连脚下玩弄九条裟罗的动作都停下了。   “嗯,我知道了。”   赛蛮挥了挥手,打发走了信使,转过头来盯着九条裟罗的眼睛问道:   “你似乎还有些东西没有告诉我。”   满脸潮红的九条裟罗不解道:“还有………还有些东西…………?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知道吗?那我给你一些提示好了…………天领奉行这些年掌管地方事务,不仅要操练部众,还时时需要替上面干一些脏活…………”   九条裟罗虽然仍旧不明白赛蛮到底想说什么,但他对于稻妻的了解却让她有些吃惊,看来他并不是完全对提瓦特一无所知的野蛮人,反而是有备而来…………   “所以…………所以你想说什么?”九条裟罗继续着用小穴套弄清洗脚趾的动作,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咬牙问道。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对当地村庄城镇的情况一定了如指掌吧?”   “嗯?”九条裟罗一愣,“为了忠诚地贯彻雷电将军的意志,这是当然的…………”   “好了,不用给我说那些屁话。”赛蛮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关心什么狗屁雷电将军,我关心的只是哪里的村庄能抢到钱…………虽然我早就弄到了这附近的地图,但是地图上可不会标注富商巨贾藏在哪里,对吧?”   “……………”九条裟罗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   “今天早上的那波细节…………的确掠来了很多漂亮姑娘,我的部下也都很满意,但只是女人显然无法喂饱他们,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只是自己的手下,九条裟罗还能以他们的身份早就应该做好直面死亡为借口来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如果是平民的话…………今天早上那次让赛蛮“不慎满意”的劫掠,已经让九条裟罗几近崩溃,她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重演一遍。   “如果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可以全部交给你,毕竟我是败军之将…………但…………”   “好了好了。”赛蛮笑着把脚趾从她小穴里抽出,站起身来,“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   跪在地上的九条裟罗看着双手叉腰站在眼前的赛蛮,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竟是如此高大。   强壮的双腿之间挺立的肉棒遮天蔽日一般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浓厚而腥臊的雄性味道从肉茎根部和卵袋的连接处扑面而来,如同潮湿的海风一般将九条裟罗整个笼罩其中。   “实在是太糟糕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臭的东西……………竟然还要放在女孩面前晃来晃去的…………”   赛蛮握着自己的长枪在九条裟罗鼻前轻轻摇晃,得意道:“很简单,只要你能在这根东西下坚持超过十分钟不高潮,就算你胜利咯。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要交出这附近的所有稻妻人的底细,如何?”   九条裟罗红着脸骂道:“这…………这是什么打赌…………”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之前在决斗之中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或许也只有这样稀奇古怪的“战斗”自己才有一丝获胜的机会。   于是她又继续说道:“如果你言而有信的话……………我愿意接受这个打赌。”   九条裟罗站起身来,闭眼皱眉说道:“好了,只是…………不高潮就可以了吧,我知道了,无论你怎么挑逗我…………啊——!?”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的废话。   九条裟罗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疑惑。   “你为什么…………”   “哈?你觉得我会挑逗你?”   “………………?”   “别傻了,对待你这种婊子根本不需要挑逗。”赛蛮轻蔑说道。   “你说什么!?啊——!?”   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赛蛮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道,这反而让九条裟罗比起疼痛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羞辱。   九条裟罗被赛蛮攥住了头发一把扯过来,她恨恨看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低声骂道:“你不会以为…………扇我耳光……会……会有用吧?真是闻所未闻…………呜呜!?”   九条裟罗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还没说完话她就被按到了两腿之间的裆部,挺立的肉棒直接压在了她的鼻翼上,湿腻的汗液携带着雄性臭味和精液的味道瞬间侵入了九条裟罗的鼻腔里面。   “好臭…………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对………对这种事情有什么反应……………”   九条裟罗刚说完话就意识到自己一张一合的小嘴正对着赛蛮两颗饱满的卵袋,镜子的味道透过皱巴巴的皮肤冲了出来,让他满嘴都是黏糊糊的精臭味,完全无路可逃。   “听说你这种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稻妻女人其实都是下贱得要死的反差贱婊,一闻到男人的鸡巴味道就会变成走不动路的发情母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条裟罗双手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无力地拍打在赛蛮的双腿上,嘴里骂道:   “咿…………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么………这么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人…………让人有感觉什么的…………别开玩笑了!”   明明不想吸入雄臭的九条裟罗完全被赛蛮的黑粗鸡巴挡住了口鼻,被迫将浓厚的雄臭味道吸入到肚子里面。   而更加让九条裟罗觉得惊恐的是,她开始感觉自己脑子明显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就如同发烧一般有些神志不清,双颊发烫,就连下体也在明明没有任何挑逗的情况下开始变得又湿又滑。   “快…………快给我拿开…………怎么把肉棒压在人家脸上………你…………你给我让开…………”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九条裟罗反抗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反而是赛蛮仿佛是抓着一个人偶玩具一般把她俏丽的小脸压在自己两腿之间来回摩擦,如同抹布一样把那些污垢油腻全都擦到了她白嫩的小脸上。   等到赛蛮再次将她的小脸露出来的时候,一脸病态嫣红的九条裟罗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不要…………太臭了……………”之类毫无意义的语词,双眼的瞳孔却已经慢慢扩散,一副仿佛被催眠的模样,当她意识到那臭烘烘的男人味道离她越来越远之后,甚至还挺直了身子想要主动去寻找男人的雄臭。   “哦?九条裟罗大人刚刚不还说这味道太恶心太臭了吗?”   “当然了…………实在是………实在是太糟糕了…………”   “那九条裟罗大人怎么还一直往跟前凑呢?”   “有………有吗?没有这种事…………我的指责是贯彻雷电将军的意志………我怎么会…………我怎么会……………”   赛蛮猛地掐住了九条裟罗的脸颊,低声呵斥道:   “骚母狗,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这种事情…………”   虽然嘴上还扭捏推脱着,但是那宽厚的大手贴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厚实而有力的触感让她回想起了曾经被碾压击败的经历,恐惧和对雄性本能的臣服让她不自觉地已经将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   “真漂亮。”   赛蛮笑着伸出拇指在九条裟罗吐出的小舌上轻轻抚摸摩挲,就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品的布料一般。   他忽然夹住舌头,向外轻轻拉出。九条裟罗娇呼着挪动身子跟着他的动作伸长了脖子。   “呜呜………你…………你要干嘛什么…………”   赛蛮捏着舌尖将它贴到自己的龟头上,像是使用抹布一样擦拭着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腥臭而粘稠的体液顺着舌苔溜进九条裟罗的喉咙里面,刺鼻的味道让她颤抖着身体双眼几乎都要翻到脑后。   “太……太厚(臭)了………肘开……………”   九条裟罗支支吾吾口齿不清地机械重复着,但是直到赛蛮挺起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捅进了她的喉咙里面,她都没有做出什么实实在在的抵抗。   “咕叽咕叽………你………你放开………”   赛蛮双手搭在九条裟罗的脑袋上,五根手指插入她的紫发,如同使用鸡巴套子一样把她的脑袋套在自己肉棒上撸动。   晶莹的口水涂满了赛蛮粗黑的肉棒,顺着九条裟罗光洁的下巴一股一股流淌下来。   伴随着呲溜呲溜的响亮水声,九条裟罗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变得几乎细不可闻。   她的双手原本推搡着赛蛮的双腿,现在如同女儿抱着爸爸一样环抱着赛蛮肥壮的腰肢。   两腿间的爱液开始饥渴地流淌出来,两片嫩穴的蚌肉如同会呼吸一般翕动着,赛蛮伸出脚趾顶入九条裟罗的嫩穴里面,感受到一片湿润滑腻,立马就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他抓着九条裟罗的头发将她翻转过来,抱着她的腰肢拉起,让她双腿离开地面。   失重的感觉让九条裟罗一阵娇呼,但紧接着赛蛮的青筋肉棒就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强大的冲击力让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撑在地上才能勉强缓冲。   强壮的龟头一捅进去之后就直冲九条裟罗最敏感的花心而去,在赛蛮第一次强奸她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这些地方,为的就是在打赌中彻底击碎九条裟罗的自信。   “不要……呜呜这是什么❤❤………不要………………不可以……………”   从未感受过的刺激让九条裟罗口齿不清,笨拙地一手撑地一手伸向身后想要阻挡,但她的短小的手却根本够不到赛蛮身子,只能任由赛蛮抱着自己的屁股疯狂抽插撞击。   “太用力了❤❤………不………不能这样❤❤…………要…………要尿出来了❤❤……………”   随着赛蛮抬起大手一巴掌抽在她肥嫩的屁股上,雪润的肥臀如同布丁激起一阵阵肉浪,九条裟罗也呜咽一声娇喘被操得失禁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如同瀑布一样喷射在身下的沙滩上,尿柱喷出时发出的声音昭示着九条裟罗不光决斗中被赛蛮完全碾压击败,就连控制自己欲望这种作为军人最基本的操守也无法好好完成,被异族的肉棒勾起了身体里雌性的欲望,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发情的贱畜母狗。   九条裟罗无地自容,羞耻心让她双颊的绯红一直染到了脖子,整个人如同熟透了一般冒着热气,小嘴也被迫张开喘息着,随着身后赛蛮粗鲁的撞击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喘。   预感到自己即将失败的九条裟罗急忙想要将不断翻腾上来的欲望压制下去,却听到身后赛蛮忽然说道:   “五。”   “呜……什………什么?……………你在说什么…………”   赛蛮却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一下一下挺着肉棒顶在她肉穴深处极度敏感的花心G点上,继续笑着说道:   “四………”   明白了赛蛮竟然是在倒计时之后,九条裟罗更加气急败坏,她咬着牙齿骂道:   “你…………嘶哈❤❤…………你以为…………以为我会就这样…………这样高潮吗……………绝对……绝对不可能………呜呜❤❤”   言语之中掩盖不住的浪骚春意让她的反驳毫无说服能力,只是如同一个垂死挣扎的人面对行刑人的狡辩罢了。   赛蛮感受到身下九条裟罗的肉穴如同小嘴一般一收一缩,便开始了加速撞击,以更快的速度猛攻她最后的防御。   “三…………”   “呜呜…………不要不要❤❤…………”   被架在半空中的九条裟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仅仅只是咬牙坚持让自己不要像母狗一样叫床就已经让她竭尽全力了。   身后肉棒的撞击让她神魂颠倒,两只漂亮白嫩的脚丫都紧紧勾了起来。   “二…………”   “不行不行❤❤太快了………不要…………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   最后的挣扎的欲望让九条裟罗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双腿乱蹬,但这样无非只是让强奸她的赛蛮更加愉悦而已。   烈火一样征服感在他胸中燃烧,看着身下如同小兔子一样被操地咿呀乱叫的九条裟罗,赛蛮感觉自己卵袋里的精子正急不可耐地冲向龟头,精索一跳一跳地迫不及地想要钻入九条裟罗的子宫里面。   “一!”   赛蛮一声怒斥,他抱住九条裟罗的腰肢,将她整个屁股紧紧压在自己的小腹上面,龟头冲破了宫颈口的无聊阻碍,直接撞入子宫里面在此和娇嫩的宫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呜呃❤❤啊啊啊❤——,要去了呜呜呜啊啊❤❤,我输了呜呜呜呜❤❤!”   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强行破宫,九条裟罗白里透粉的脊背猛地收缩,整个身子都变得紧绷起来,冷峻的脸颊上一片潮红,双眼都泛出了粉色的爱心。   虽然她咬牙切齿地叫着“不可以高潮”之类的废话,但当精液灌进她的小腹里面,把她的肚子灌得满满当当如同怀胎九月的孕妇一样的时候,被架在赛蛮腰上的九条裟罗再也说不出一句废话,只能流着口水用实际行动承认自己的败北。   “没用的废物。”   赛蛮嗤笑一声,松开了手。   九条裟罗扑腾一生摔在地上,两腿之间的骚穴随着震动又噗叽噗叽喷出了几股精液。   看着她一副精疲力尽任人宰割的模样,赛蛮两步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她的脸上,质问道:   “现在,你可以全盘托出了?”   一副痴傻模样的九条裟罗趴在地上,麻木地吐出了几个字:   “是的………我的主人…………”   ……………………   为了方便作为军队公共军妓的九条裟罗能够随时满足士兵的欲望,这几天赛蛮都没有骑着她。   当黎明到来的时候,赛蛮的铁蹄和清晨的太阳一起出现在村民惊恐的眼眸里。   他们骑着这些稻妻村民从没有见过的高头大马,他们有着这些稻妻从没有见过的高大身躯,即使是军队中最瘦弱的海盗,也远超矮小的稻妻人里的壮汉。   他们带着猿猴一般的呼啸声和马蹄的哒哒声席卷了村庄,除了屠杀男人和掠走年轻貌美的女人以外,往往还能精确地找到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巨贾的住处,无论藏得多么隐秘都会很快被这些黑皮肤的海盗从暗阁、从水井、从小房子里面找出来。   成箱成箱的珠宝被拉了出来。为了运送那些带着鲜血的首饰,赛蛮用光了附近村庄的所有马车,到最后甚至要让稻妻人拖着木板运送。   “好了!走!”   赛蛮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黑皮肤的海盗们驱使着牛马一般驱使着稻妻人将那些东西运往自己的寨子。而原本应该守护着他们的九条裟罗就像狗一样被赛蛮牵在手中。   她跟随者行军的部队四肢着地爬行着,臀峰幽谷之间不断流淌着变质酸奶一样泛着黄色的精液,雪白的臀肉上被海盗们歪歪扭扭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们还模仿着稻妻人的计数方式写上了大大小小的“正”字。   这几天九条裟罗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当部队停下来安营扎寨休息的时候,她都会被蜂拥而至的士兵架着送到行刑台上。   当然,那些士兵当然不是要杀了她,只是这是最适合让九条裟罗如同肉便器一样撅起屁股和脑袋,同时接受两根肉棒贯穿身体的地方了。   那些急匆匆的海盗们很多时候根本没有闲心去润滑,他们有的会直接一口痰吐到九条裟罗的臀缝里面,再用龟头抹匀了,直接插入进去,或是干脆用上一个人的精液当作润滑。   长期习惯了海上生活的海盗们并不那么在乎所谓“干净不干净”的问题,有时即使隔了十几米的距离,九条裟罗也能闻到那些海盗身上咸腥的臭味,那种夹杂着海盐和人血的味道一直笼罩在九条裟罗的周围,即使是在梦里似乎挥之不去。   当然,无论她多么讨厌,被固定在行刑架上的九条裟罗也没有反抗的可能,她只能看着那些海盗一边谈笑着一边优哉游哉在她面前解开生锈的裤腰带,从带着淡黄色的潮湿内裤里面掏出那根满是污渍和油腻的玩意,接着随手夹住她的双颊,用恐怖的怪力强行挤开她的嘴巴,把肉棒一股脑塞进她粉润的小嘴里面。   起初被海盗这样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使用的时候,九条裟罗还会下意识摇摆着脑袋,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抵抗。   但习惯了把女人当货物的海盗们根本不会和她好好说话,这种抵抗唯一换来的只有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呼啸而来的巴掌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除了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还让她左边的耳朵好几个小时几乎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面对这群人均身高两米多的黑人,她只觉得自己如同小学女生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可恶…………呜呜❤❤……”   男人挺着腰肢,把带着精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巴里面,卷曲而旺盛的阴毛像小草丛一样将九条裟罗的口鼻笼罩其中,每一次呼吸都会将裆部潮湿腥臊的气味狠狠地吸进肺部。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赛蛮强奸到高潮带来的心理阴影太深了,现在的九条裟罗只要闻到男人裆部的味道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被赛蛮抱着屁股操到失禁的场景,身下的骚穴就会开始一抽一抽地翕动着流水,身体也开始泛起阵阵红潮,仿佛进入发情状态的母狗一般。   “哦?天领奉行的大将怎么被男人的鸡巴操嘴巴也能发情啊?”   眼前的男人不屑地看着身下的九条裟罗,言语里都是挑衅和侮辱。   但九条裟罗根本没有办法反驳他的话,即使男人看不到她小穴里已经淫水泛滥这个事实,但滚烫的脸颊让九条裟罗很清楚自己现在一定已经满脸通红。   “臭婊子,别像个死人一样,给老子把舌头卷起来!”   九条裟罗皱眉看着男人,却无力反抗,只能摆着一副臭脸,仍不得不按照男人说的卷起小舌,包裹住男人的冠状沟来回舔舐。   她感觉到那肮脏的皮肤褶皱里的尿垢,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仍旧吞咽了下去。   第一次有人教会她这样服侍男人的技巧,是在被赛蛮吉强奸到高潮输掉打赌后的第二天的晚上。   被架在行刑架上的九条裟罗看到一个身形肥硕,强壮几乎不输赛蛮的男人醉醺醺走到跟前,那满身的酒气让九条裟罗怀疑他在下面射出来之前上面会先吐出来。   男人从裤裆里面掏出一根和他身材一样肥硕的黑肉棒,但和别的肉棒不同的是,他的那玩意被长长的包皮包裹着。   他一手捏着肉棒根部,一手将包皮翻开。   顿时,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九条裟罗皱着琼鼻,却无处可逃,她看向男人醉醺醺的面容,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没好气说道:“你………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吧!”   满脸醉意的男人却只是笑笑,非但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把肉棒塞进她的嘴巴里,反而要她伸出舌头。   “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   九条裟罗担心地看着他,她很害怕这个一身酒气的人做出什么冲动之举,只能照着他所说的伸出了舌头。   男人握着腥臭的鸡巴,将龟头搭在九条裟罗细软的舌头上,慢慢打着圈,嘴里还醉醺醺地说到:“给我…………给我清理干净…………”   “啧………真是的………我………我知道了!”   九条裟罗语气里虽然都是不满,但仍旧模仿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用舌头围绕着龟头下面一圈沟壑慢慢转圈。   滑嫩的舌苔如同藤蔓一样将男人的龟头包裹,为了清理干净沟壑中每一寸污垢,九条裟罗不得不聚精会神地反复舔舐。   这细致的服务也为男人带来了非比寻常的快感,他原本半软的肉棒在九条裟罗精心的服侍之下变得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九条裟罗要张圆了嘴巴才能含住的大小。   粗大的肉茎紧紧贴在粉嫩的唇肉上,让九条裟罗小舌的活动范围变得极为有限,虽然她嘴上抱怨着男人竟然喝了这么多酒还能勃起,但是却不得不继续为男人提供清洁服务,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只要一个不高兴,轻易就能夺走她的小命。   酩酊大醉的男人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仅仅只坚持了那么几分钟,这个醉汉就在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射了出来。   但是射精过后的男人非但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反而一直按着九条裟罗的脑袋,仍旧将半软的肉棒塞在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   “呜呜…………你………你在干嘛…………”   男人既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反而继续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   正在九条裟罗困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一阵暖流突然喷出龟头,冲刷在自己喉管上面,腥臊的味道让她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唔唔!?唔唔唔——!!!”   九条裟罗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但却怎么摇也摆脱不了男人的双手,她的笑脸被死死压在男人的裆部,肉棒一直深入到了喉管里面,甚至九条裟罗想要锁紧喉咙把尿液逼出来都做不到,那奔涌的尿液直接灌入了她的胃袋里面。   “竟然………竟然把我当做马桶!”九条裟罗在心中骂道,但却无可奈何。   灌了一肚子酒的男人看起来憋了很久,他一边发出舒爽的长吟,一边看着自己身下难受得发出咕噜咕噜水声的九条裟罗,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男人鼓胀的小腹慢慢平坦下去,反而九条裟罗的小肚子鼓胀了起来。等到男人终于尿完了,他才从九条裟罗的喉管里面拔出了肉棒。   “哈……………哈…………”九条裟罗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热腾腾的骚味让她几乎快要呕吐出来,“你怎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清理干净。”   “你说什么!?”   “我说,清理干净。”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九条裟罗的愤怒,握着肉棒再次捅入了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   “使用过你之后…………要…………要记得给你的主人打扫干净!这是最………最基本的礼仪…………难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九条裟罗很想现在就吐出嘴里的肉棒狠狠把眼前这个醉汉骂一顿,但如果真这样做了恐怕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被抓住脑袋的九条裟罗只能继续像刚才那样开始舔舐清理起男人的肉棒,这次虽然没有了之前的腥臭,但却多了更加让人觉得恶心的尿骚味。   不过这次的经历并非完全没有任何收获,至少九条裟罗发现如果自己学会使用一些技巧……………可以更快地让男人在自己嘴巴里面射出来,这样至少能让她受的折磨轻松一些。   有时候九条裟罗自己都会有些恍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脑子里已经不再想如何反抗,如何逃脱这些人的魔爪,而是开始思考怎么服侍得让对方更舒服一些了?   ……………………   起初,固守在原地的天领奉行残余部队还不敢相信大将九条裟罗败北的消息。   她们一脸狐疑地看着吊儿郎当的黑人信使带去的消息,满脸警惕得看着不远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赛蛮。   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让天领奉行的军人们恨得牙痒痒。   她们实在不敢相信这样一群连基本的阵法都不会、只不过是四肢发达的野蛮人,会击垮自己战无不胜的大将。   阳光下,赛蛮站着众人之前、他黝黑皮肤上的汗珠反射出粼粼火光,他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吩咐手下可以牵出了九条裟罗了。   几乎只是那么几秒钟,他明显看到几十丈之外天领奉行的部将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们如同石化了一般愣在那里,两只眼睛傻呆呆地看着四肢着地、套着黑人内裤的九条裟罗。   她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牵着来到两军阵前,红润的脸颊满是春意,粉色的舌头吊在嘴角,哈哈地喘着粗气。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两军交会之前,一直被关在黑笼子里的九条裟罗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在被带出来之前她就已经被套上了带着尿渍黄斑的内裤,而她被告知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表现出自己最贱的样子讨好赛蛮,否则他一个不高兴,自己手下的所有部下全都小命不保。   “过来,小贱狗。”赛蛮笑道。   “汪汪~”   什么也看不到的九条裟罗急忙顺着声音爬了过去,谄媚而讨好的汪汪声在沙场上回荡。   四周除了黑人海盗们的憋笑声以外,还有稻妻士兵们信仰崩塌后绝望地丢下兵器的声音。   只不过这点声音并不能引起九条裟罗的注意力,毕竟一群海盗时不时发出一些兵器声再正常不过了。   “我要下马。”赛蛮说到。   “汪汪~”   九条裟罗扭着腰肢爬到了赛蛮身边,她身上依旧穿着大将的衣服,屁股却被写满了污言秽语。   她垂下脑袋,卑微地说道:“请…………请主人使用贱狗作为脚凳…………”   “脚蹬!?”   稻妻大军中某人发出了不敢相信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吓了九条裟罗一个激灵,她急忙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谁?是谁…………!?呜!?”   但这时赛蛮已经一脚踩在了她的美背上,山一样的体重让她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做好自己“脚凳”的职责,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出来,即使知道自己的同伴可能就正在看着自己,却没法辩解半句,也没法逃走。   赛蛮踩着脚凳九条裟罗下了马,一扯手中的链子,把九条裟罗拉到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手下的命就捏在你手里,我一直信奉自由,对你也一样,你也有你选择自由,做出你的选择吧。”   说罢,赛蛮扯掉了套在九条裟罗脸上的内裤。   刺眼的阳光和同样刺眼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九条裟罗勉强挤出一个惨痛的笑容,颤抖着说道:   “是的…………就像……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我是赛蛮大人的狗………”   “什么!?”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熟悉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将九条裟罗推过崩溃的边缘。她慢慢爬到赛蛮脚边,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跪下,颤抖着说道:   “就像大家看到的这样…………赛蛮大人以他的大屌征服了我…………”   九条裟罗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不断喷射着精液、红肿不堪的小穴,继续说道:   “贱畜九条裟罗被赛蛮大人强奸之后才终于明白了……………作为母狗的快乐!所以我已经卸去了天领奉行大将一职,将永远作为九条裟罗大人的母狗而存在!”   九条裟罗的话让稻妻士兵一阵哗然,大部分人都失去战意,选择丢掉武器就地投降,而少部分仍旧负隅顽抗的则被迅速消灭。   赛蛮满意地蹲下来,摸了摸九条裟罗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头发,打趣道:“不错,你拯救了很多人,或许这是你到目前为止最正确的一次决策了。”   ……………………   坐在曾经九条裟罗坐着的位置上,赛蛮忍不住有些感慨:   “都是女人的营地就是不一样的,到处都是一阵雌肉的媚香。”   这间铺着榻榻米的大厅由一个主座和两排客座组成,四周高大的黑色木柱带来通透的光线,里面华美地装饰着代表稻妻神祇的徽章。   这里曾经见证过无数次天领奉行的行动,当然也包括这最后一次。   赛蛮大大咧咧坐在曾经属于九条裟罗的位置上,四周的客座上也安排上了他自家的亲信和手下。   当然,虽然天领奉行的男性军人已经全部被流放到不知道哪个犄角疙瘩去了,但女将们却保留了她们的位置,而且就在原来的位置。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现在不再跪坐在坐垫上,而是被戴上了狗链,跪伏在自己原本的座位旁边。   她们仍旧“大致”保留了自己的职位,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她们只是在原本的职位前头加上了“副”字。   比如原本为大将的九条裟罗,现在则是“副大将”,所谓“副大将”,实际上也就是“大将”的母狗罢了。   她们仍旧被允许穿着原本的衣服,但她们的脸上被用毛笔写上了“母畜”二字。   这如同发配刺青一般的文字昭示了她们的身份,也就是说,无论她们拥有什么样的职位,任何一个黑皮海盗都可以随时随地将她们按在身下随意发泄,哪怕是曾经作为首领的九条裟罗也不例外。   而这些早就习惯了海上生活的海盗们可适应不了好好坐下来开会的形式,不过老大赛蛮本来也没想去模仿稻妻这种劣等名族那些装模作样的形式主义礼仪,所以只是稍稍体验了一下“稻妻生活”之后,原本天领奉行的议事大厅马上变成了乱交大厅。   虽然女孩们的惨叫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但最受欢迎的还是她们的大将九条裟罗。   毕竟在她自己的大本营里操九条裟罗可是别有一番风味,让她跪在自己的座位前,趴在自己曾经做出无数决策的布垫上,让她的淫水和口水将稻妻特色的榻榻米濡湿,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些事情更让海盗们兴奋了。   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奸九条裟罗,其中不少人的肉棒还带着她的手下的处女鲜血,虽然他们刚刚享用过了少女的新鲜肉体,但特殊的体质依然能够让他们快速勃起。   当他们挺着沾满少女贞洁的肉棒再次来到九条裟罗的身后的时候,那红肿的小穴里面已经被灌满了粘稠而腥臊的精液,即使只是稍稍按压一下已经被射成西瓜肚的小腹,新鲜的精液立刻就会噗叽噗叽得喷射出来。   黑人海盗们十分享受这羞辱时刻,看着九条裟罗那倔强而又不得不向肉欲臣服的模样,甚至比将她当众操到高潮失禁还要让人感到满足。   乌云之中闪过几道白光,雷鸣滚滚而来,天空骤下起大雨。   但噼里啪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天领奉行的部将们的淫叫声,被黑人们团团围住的九条裟罗自不用说,而那些刚刚被破处之后就丢到一旁的女人们,也不得不在黑人的拳头威胁下撑着身子起来服侍那些强奸她们的黑人海盗。   如果有胆敢不听话的,海盗们会直接拽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从人群中拖出来,一脚踹在她们毫无防备的柔软小腹上。   从没有受过这样折磨的女孩们,往往只需要三下两下就会受不了,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求海盗们不要再打了放过自己,而后被海盗们攥着头发拎起来,乖乖去端酒递毛巾,服侍海盗们继续强奸自己曾经的同伴。   而今天这场乱交淫戏的头号大戏,则是九条裟罗雏菊的开苞仪式。   一路上被当做公共厕所的九条裟罗被不断地灌精灌尿,却从没有人使用过她的后面,这当然不是因为黑人们心慈手软,而是因为赛蛮一开始就已经下达了指令,这场好戏要留到今天上演。   “爬过来!”   一个黑人从外面牵来了千叶鹤姬。   她依旧穿着那身传统稻妻服侍,上面绣满了淡蓝色鹤纹,柔美的布料随着她的爬行而轻轻摇晃,她依旧穿着那双纯白的足袋,只不过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换洗,而沾染上了淡淡的黄色,以及被那些黑人海盗喷射上去的白色精斑。   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显得格外刺眼。身后传来黑人的呵斥,她慢慢爬向自己的主公,脸上带着强挤出来的微笑。   “九条大人…………我………”   “别废话,快给老子爬过去!”身后的黑人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让她摔了一个踉跄。   “鹤姬…………等等,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原本跪在地上给男人舔舐肉棒的九条裟罗,突然发现她服侍的对象转身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二话不说按住她的肩头,压在了榻榻米上。   “翘起来!”黑人海盗说罢就掀开了她的裙摆。   “唔…………你们!?”   以这样的姿势,九条裟罗高高翘起的雪臀刚好对准了被人牵过来的千叶鹤姬,她笨拙的把手伸向身后,想要挡住自己红肿不堪散发着精臭的小穴,但随着千叶鹤姬越来越紧,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所作的事情只是一种徒劳。   “鹤姬…………不要看…………”九条裟罗哀声道。   “你他妈装什么呢?”旁边的黑人没好气地打开了她的手,呵斥道:“那边那个叫鹤什么东西的,给老子过来!”   千叶鹤姬垂着头,雪润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这几天她也逃脱不了被黑人们当成公厕的命运,粗硕的肉棒在她白皙的嫩穴里抽插不断,一个又一个她连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在她身体里面留下了自己的子孙。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人强奸她的时候,努力夹紧自己的小穴,让那些海盗尽快发射出来。   早已习惯了服从的千叶鹤姬,即使是象征性的抵抗都不再会去做。   来到九条裟罗身后,看着被踩着脑袋压在榻榻米上的主公,她抬头轻声问那些黑人:“我…………我要做什么…………?”   “舔干净。”黑人的回答十分干脆利落。   “不要!”九条裟罗声嘶力竭喊道。   千叶鹤姬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知道了。”   她慢慢垂下头去,如同母狗闻嗅另一只母狗的屁股一般将自己的嘴巴贴在九条裟罗的小穴上,伸出粉嫩的舌头钻入她的小穴之中。   “咿唔!?”   虽然九条裟罗不想承认,但异样的触感却给她带来了意外的快感,一想到是自己的部下在舔舐其他男人射在自己身体里的精液,九条裟罗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能叫出声来。   千叶鹤姬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小穴里面来回刮蹭,经过这几天服侍黑大人的训练,她已经能够熟练控制自己的舌头了,即使是藏在包皮系带里最角落地方的污垢也能够顺利清扫出来。   至于将九条裟罗嫩穴里那些浓稠的几乎是酸奶状的精液卷出,对于现在的千叶鹤姬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   九条裟罗忍不住地哭泣着,但比她哭泣声更大的是身后千叶鹤姬呲溜呲溜的舔舐声,她将整个小脸都埋在自己主公雪润的臀缝之中。   “真他妈贱啊,给自己老大舔逼的感觉怎么样?”   在黑人们放肆的嘲笑声中,千叶鹤姬沉默着执行着黑人们的命令,想用这种方式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海盗们显然不会满意,其中一人一把抓住千叶鹤姬的黑发,让她的小脸强行昂起,大声质问道:“怎么样?你主公的嫩逼好吃吗?”   “好…………好吃………”千叶鹤姬支支吾吾答道。   “好吃?那你喜欢吃吗?哈哈哈哈”旁边的黑人笑着继续追问道。   “……………”   “臭婊子,老子问你话呢!”黑人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把千叶鹤姬打的眼冒金星,她捂着脸连忙回答道:   “喜欢吃………喜欢吃………”   “那就给老子继续舔干净!”   黑人一脚踹在她的脑袋上,将她的脸埋在九条裟罗的臀缝之间。   “舔干净了…………再舔舔你主公的菊花,反正你们这些稻妻人不是最擅长舔上司的屁股了?哈哈哈哈——”   千叶鹤姬哭泣着,照着黑人所说的舔过九条裟罗的小穴之后,抬起头又将嘴巴贴在了她的菊穴上面。   细软的舌头刮蹭过菊穴的褶皱,在上面留下一层晶莹的口水。   九条裟罗颤抖着,感受着自己曾经的部下在自己身下留下的清凉的痕迹,紧咬着下唇涨红了小脸努力不让自己哼叫出声来。   “呲溜呲溜…………”   千叶鹤姬的舌头围绕着菊穴轻轻打转,接着伸进到腔肉里面,连带着将里面的腔壁也充分润滑。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赛蛮就会前来享用自己主公的后穴,她也深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强行捅入后穴的痛苦,而现在这是她唯一能为主公做的事——帮九条裟罗将后穴舔到湿润滑腻,方便赛蛮顺利进入。   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千叶鹤姬知道那是赛蛮来了。   她收回舌头,小心退到一侧,以土下座的姿势跪伏在地上,恭敬说道:   “请赛蛮大人享我家主公的后穴吧…………”   “舔干净了?”   “舔…………舔干净了…………”   “扶我进去。”赛蛮笑道。   “好的…………”   千叶鹤姬挪动身子,抬起双手举过头顶,抬起赛蛮那根超乎常人的玩意,对准了自己主公的后穴。   她先是让龟头在雏菊入口打转,一方面可以让九条裟罗有些心理准备,让她熟悉被男人肉棒顶住的感觉,其次能让肉棒充分沾满自己之前舔湿的口水,让进去的过程不那么干涩。   “要进去了…………”千叶鹤姬忍着哭泣,小声说道。这既是说给赛蛮听的,也是说给自己主公九条裟罗听的。   被千叶鹤姬双手捧着的肉棒如同一根长矛一般,对准了九条裟罗的屁股,随着她手掌的挪动,肉棒一点点撑开九条裟罗的菊穴,慢慢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唔………”   九条裟罗咬牙忍耐着,虽然当赛蛮的气息靠近的一瞬间,她身体的雌性本能就让她开始心跳加快,甚至小穴都忍不住分泌爱液淫水。   在千叶鹤姬的侍奉下,赛蛮黝黑的肉茎一点点没入了九条裟罗雪白的屁股,那粉嫩的褶皱被肉棒带着一同卷入穴内。   跪趴在地上的九条裟罗攥紧了拳头,全身上下都紧绷着、随着肉棒一寸寸进入身体而忍不住地颤栗。   九条裟罗忍不住转过俏脸,想要乞求赛蛮轻一点进入,却刚好撞上了千叶鹤姬偷偷看向自己的眼神。   两人目光相遇,都像是触电一样别过头去。   九条裟罗心里又羞又气,身后的赛蛮这时却突然挺腰深入,情急之下她都忘了闭上嘴巴,一声娇喘从嘴里哼叫出来。   “不要………”   满脸涨红的九条裟罗胡言乱语着,伸手到背后抓住赛蛮握住自己柳腰的胳膊,想要赛蛮让自己在部下面前留一些面子,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机会转瞬即逝,赛蛮已经不会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赛蛮突然挺腰,整根肉棒瞬间插进九条裟罗的身体里,让她双眼翻得只剩下眼白。   她细密的菊纹之中猛然出现一个深红色的黑洞,被赛蛮的粗硕肉棒扩张了好几倍的后穴传来一阵满足和瘙痒的感觉,让九条裟罗忍不住扭动起了腰肢。   “怎么?臭婊子爽得忍不住了?”   “没………没有……怎么可能会………会觉得…………嘶哈❤❤………怎么可能会觉得爽❤❤呜呜呜❤❤”   赛蛮俯下身子,让她大字趴在榻榻米上,而自己将整个人压在九条裟罗的娇躯之上。   灼热的吐息喷打在九条裟罗娇嫩的脖颈上,羞耻和略带疼痛的扩张感在她胸中交汇。   九条裟罗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如同小猫一样的闷哼,感觉到自己再也压制不住快感迸发的九条裟罗只能任由性欲决堤,随着身后赛蛮打桩机一般的操弄化成声声娇喘从自己小嘴了飘出。   赛蛮掐住了她的脖子,在赛蛮的手中她就如同一个玩偶一般纤细,粗大的手掌阻断了她的血流和呼吸,让她面色迅速变得如同葡萄一般涨红,也让她身体里的快感成倍冲击着大脑。   “呜呜❤❤………不…………不要…………”   窒息带来的死亡感让九条裟罗下意识开始求救起来,两条白嫩的美腿溺水一般胡乱蹬踩,却怎么也奈何不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赛蛮半分。   他抬起手掌一巴掌抽在九条裟罗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疼痛让九条裟罗的腰肢忍不住开始抽搐,就连后穴也连带着一起收缩起来。   身下施虐的快感和征服欲灌满了赛蛮的内心,也让他的肉棒再次胀大了几分。   穿着大将衣服的九条裟罗如同被欺负的初中女生一般被自己骑在身下,软嫩的屁股像玩具一样任人揉捏,初次绽放的雏菊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而那柔嫩的雪颈上细密的汗珠还有红晕,则是她作为雌性面对强大雄性发情的证明。   赛蛮抬起屁股,直到半个龟头已经完全离开菊穴,才再次沉下腰肢将肉棒捅插进去。   身下的九条裟罗如同被捏紧的充气玩具一般发出一声闷哼,两条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喷出一阵带着腥臊味道的淡黄色液体。   然而赛蛮的抽插仍未停下,黑黢黢的肉棒如同推土机一样轧平了菊穴中的每一寸褶皱,几乎要贯穿九条裟罗身体的肉棒尺寸让她一双失焦的金眸望向虚无远方,双手如同猫爪一般紧紧扣在榻榻米上,腰肢也轻轻翘起以,妄图用屁股上的雪脂嫩肉来缓冲赛蛮那明显异乎常人的撞击力道。   就在九条裟罗几乎快要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的时候,赛蛮终于松开了手。   脸颊上的紫色瞬间褪去,肤色开始回到正常的雪色,但这样反而显得九条裟罗那发情的殷红更加明显,那从两颊一直浸染到耳根的红潮,让她的小脸看起来如同水蜜桃一般鲜嫩多汁。   而那微张的红唇,随着喘息从嘴角滴出的唾液,都如同魅惑的毒药一般勾起身后赛蛮的施虐欲。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九条裟罗的头发,将她的小脸狠狠按在榻榻米上,另一只手来来回回用力抽打着她软弹的肥臀。   “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求…………求求主人放过我吧呜呜❤❤…………”   恐怖的力道马上让九条裟罗哀嚎不断,无论她意志力多么坚定,在绝对实力的碾压之下,服从强大男人的雌畜本能都让她只能扭动着红紫不堪的臀肉献媚。   而这本来是想要求饶的动作却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妩媚。   赛蛮如同发了狂一般掌掴在她的屁股上,打桩机一般的腰肢也越来越快,响亮的巴掌声和抽插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交相辉映,也让赛蛮感觉卵袋中的精液正在汇聚冲向自己的龟头。   终于,赛蛮低吼一声,青筋虬结的肉棒在肠壁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腥臭的白浆顺着她粉红色的肉壁灌注到她的身体里面,让作为黑人公厕的九条裟罗完成了今日帮助主人泄欲的任务。   “哈——真舒服。”   赛蛮抽出肉棒,站起身来。   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千叶鹤姬连忙趴上前去,双手毕恭毕敬捧起赛蛮的肉棒,伸出自己的小舌如同幼猫甜奶一般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肠液舔舐干净。   “呜………就让………就让我来为主人最清扫口交吧…………”   如同侍奉珍宝一般,千叶鹤姬仔细将那肉棒含入嘴中。   ……………………   搬新家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对于黑人海盗们来说也不例外,特别是,这个的营寨入口还吊着一个极品便器。   他们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个天才主意,但是没有任何人会拒绝把敌将首领放在人来人往的位置当公共厕所使用这样的绝妙设计。   从海上刚刚下来的海盗们还不怎么适应完全的陆地生活和营寨搭建,所以这些无聊的工作当然也全部压在了稻妻的战俘身上。   那些还没来得及被流放的男性士兵更是成为了建筑主力,不过为了防止他们私自和稻妻女性通奸,每个稻妻的男性士兵都被安装上了贞操锁,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的女人们被黑人按在胯下轮奸,滑出稀疏的精液。   虽然里面有些人本来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妻子或是爱人,不过败北的士兵是没有资格谈判的,他们唯一资格做的事情就是服从。   而作为首领的九条裟罗虽然免除了建造营地的徭役,却不得不承受亲眼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当做奴隶一样驱使。   当然,继续担任公共便器的工作是少不了的。   双手被吊起,双脚踮起才刚好能够着地,这样的高度对于黑人来说刚好能将肉棒直接捅进她的小穴里面。   黑人们一边商量着天领奉行的哪个女部将口活比较好,哪个菊穴比较紧,哪个看起来倔强其实是个一挨操分分钟就会高潮的骚货,一边将一泡泡浓精射在作为天领奉行大将的九条裟罗小穴里面。   这样的轮奸从白天持续到黑夜,从营寨的第一根地桩打入持续到整个营寨逐渐成型,九条裟罗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   最初她原来的部将还会偷偷帮她清洗身体,给她带来酒食,但慢慢的,大家都明白过来——只有依附于黑人,讨好黑人,才能让自己活的更好。   而那些原本就对九条裟罗怀恨在心的人,则也通过黑人之手得以报复自己曾经的头领,在她原本就已经被写满了正字和污言秽语的身上,添上了属于自己的一笔。   夜里,天空中洒下一片朦胧的月光,松尖的露珠闪烁着点点火光。远处的乌云如同张开的黑翼扑面而来,隐隐的雷声像闷锤一般传来。   九条裟罗睁开虚弱的眼睛,看向远方。   那隐隐的雷声带着她最后的希望。   ……………………

第2章 (中)八重神子败北变成黑人鸡巴套子,鸣神大社改名淫神大社

赛蛮打猎回来,向日出的方向望去,黄昏的太阳已经逐渐消失,黯淡的灰蓝色逐渐占满了天空。   进入营寨大门的时候,赛蛮拍了拍九条裟罗的屁股,软嫩的臀肉随着赛蛮的扇击如同豆腐一样轻轻抖动。   他抓住了一瓣臀肉,用力掰开,里面凝固的腥臭精液像是酸奶一样咕叽咕叽流出,“啪”的一声打在地上。   九条裟罗没有任何反应,或许她还以为是哪个黑人又来光顾自己了吧。   前几天九条裟罗被发现已经怀上了孩子,经过这么几十天不停歇的黑人灌精,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等到胎儿再长得大了一些的时候,为了不让越来越挺的肚子妨碍她作为黑人公厕的本职工作,她被安排执行了黑人海盗传统的打胎方法。   九条裟罗被绑在了一匹尚未完全驯服的、还处于发情期的种马腹上。   五条麻绳将她紧紧固定住,使她不能乱跑,而小穴毫无疑问对准的是马屌勃起后最容易进入的方向。   即使还是在捆绑途中,她身上散发出的母畜味道和雌肉体香就已经让种马有了反应。   等到黑人一离开,彻底没了羁绊的马匹如同发了疯一般抽插起来。   乃至于已经被黑人粗壮的肉棒轮奸了这么久的九条裟罗也要咬着牙才能苦苦坚持下来。   只是几个回合,马屌就顺利撞破了九条裟罗的宫门,硕长的龟头直接撞在她才住进小宝宝的子宫里。   马匹交配的速度远比他们的主人要快得多,如果说这些黑人海盗的抽插还在人类范围,烈马的性爱简直就如同蒸汽机器一般恐怖。   赛蛮抱着双臂,微笑着观赏着这一不可多得的奇景。   别的普通女人,要么根本坚持不到肚子里胎儿成型就会报废,要么在“打胎”途中就会失去意识,让整场表演变得扫兴不已。   只有像九条裟罗这样同时拥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和坚强的意志力、还足够漂亮的女人,才能完成一场完美的演出。   “老大,我们抓到了!”   一个手下攥着一个女人的衣领将她摔倒赛蛮脚下。   “我错了!大人!我…………我今生都服侍您!要我做什么都愿意!求求您别杀了我………”   那女人见了赛蛮立马上去舔舐他的脚趾,一直将舌尖伸到指缝里面才肯罢休。   赛蛮玩味地低头看着她,向手下问道:“她是去报信的?”   “是!半路上就被我们截住了!”手下答道。   “你要去哪儿啊?”赛蛮动了动脚趾,挑逗着她的舌头,笑着问道。   “我………我是准备去…………去…………”   “没事,尽管说。”   “准备去鸣神大社……………”   “鸣神大社…………”   赛蛮重复了一遍女人的话语,思考片刻,对手下说道:“放她回去。”   “什么!?”女人和手下同时失声问道。   ……………………   几天后…………   赛蛮走进营寨,四处已经点起灯火,稻妻奴隶忙碌的身影随处可见,他们为黑人海盗们准备今天的晚餐。   而有些年轻貌美的则是给那些和赛蛮一起打猎回来的手下清理身子,她们细心地用棉布清理干净黑人身上的汗液,用自己的红唇和粉嫩的舌头将黑人的鸡巴和脚趾舔舐干净,而如同刀刻一般结实的臀缝当然也不会放过。   “老大!这婊子舔得格外舒服…………还是个雏!你要不要试试!”一个大汉抓着一个稻妻女孩的麻花辫将她拎起,大声冲赛蛮喊道。   那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眼里满是惊恐,即使只是看看赛蛮满脸横肉的面容她就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不用了。”赛蛮回应道。   女孩被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大汉踩着她还没有脚掌大的脑袋,另一个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弯腰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之所以没有上去一同享乐,当然不是因为他善心大发,而是在营寨内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   撩开营帐的帘布,他看到烛光旁坐着一个意料之中的熟悉身影。   “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赛蛮说到。   “正是。”八重神子抿了口茶,继续说道:“此番造访,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   “为了那块愚笨木讷的木头。”   “你说掉在门口那块。”   “嗯。”   “那可不是块愚笨木讷的木头,她发起浪来也是骚得不行啊~”赛蛮摸了摸下巴, 歪着脑袋好像在回味这些天的享乐。   八重神子轻皱眉头,继续说道:“虽然我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不过这种故事还是免了吧。”   “你还是没说你这次来的目的。”   “带走九条裟罗。”八重神子笑着说道,“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杀戮,如果你可以乖乖束手就擒,你的手下我还是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的。”   赛蛮看了看左右,疑惑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虽然天天待在神社里确实很无聊,不过我倒也不想在这里和你大动干戈…………”八重神子皱眉道,“这些日子你撒野也够了吧……………”   “够了?明明才刚刚开始。”赛蛮笑道。   八重神子喝尽了茶杯里的茶,站起身来,绕着他慢慢踱步走着,缓缓说道:   “黝黑的肌肤,硕长的…………秽根。”八重神子看着他灰色的粗布裤子,目光落在裆部上顶起的帐篷上,皱眉啧了一声,继续说道:   “你是来自异界的淫神,被其他神明联手放逐到这提瓦特大陆上,是不是?”   赛蛮无所谓道:“是又如何?”   “如何,当然是…………”八重神子挥动手中的御币,粉紫色光芒随之萦绕其间,但就这么一个眨眼的工夫,赛蛮却已经突然不见了踪影。   “诶?”   就在粉狐狸傻愣在原地的时候,赛蛮的声音又突然从身后传来: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画像的时候,就在思考要用什么姿势给你开苞。不过我是个尊重女性的人,要不你说说你想用什么姿势被我开苞?就这样的后入式行不行?”   他的手顺着八重神子红白相间的巫女服饰摸到她的小腹,指尖透过绵软的布料按在三角地带的小豆豆上,在她耳边说道:“我听说你们巫女下面穿的都是兜裆布,就跟九条裟罗那条贱畜一样,是不是真的?”   灼热的喘息声和赛蛮身上特有的男人雄臭让八重神子面红耳赤,虽然她在笔下写过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男人,但她却从没想象过还有赛蛮这样的人。   “快给我滚开!”   八重神子想要转过身去呵退赛蛮,但他的动作却总是比自己要快上一步,几个回合下来,不仅自己没有占到半点好处,衣服反而被越拉越开。   “呀!?”   随着一阵“嘶啦”的裂帛声,八重神子捂着胸口满脸通红躲到一旁。   在五根玉指的指缝之中,隐约可见软弹雪润的乳肉,刚刚赛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开,甚至在八重神子回过神来之前还狠狠地捏上了一把。   “真是…………”平时伶牙利嘴的八重神子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词,最后才勉强从两片嘴唇里蹦出一句:“真是个恶心的野蛮人!”   “哪里野蛮了?奶子不就是用来让人捏的?”赛蛮抱着粗壮的胳膊大声笑道。   “你闭嘴!”   羞耻不仅没有让她的胜算变大,反而让她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再加上一只手还要捂着胸口随时都可能跳出来的小白兔,八重神子越来越跟不上赛蛮的动作,没一会儿就被赛蛮直接掐住了脖子。   在强壮高大的黑人面前八重神子就如同玩具一般,五根铁钳一般的手指随便一捏,就阻断了她的呼吸和血流。   “你………咳………”   “喜欢废话的鸡巴套子可不是好鸡巴套子哦~”赛蛮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八重神子的下面。   他的手指熟练地挑开巫女裙摆,找到了那如同被两瓣馒头夹住一般的细缝。   虽然还隔着兜裆布那层轻薄的布料,但指尖所触已经是一片雌性阴阜特有的柔嫩,里面若有如无的湿润透过兜裆布传到赛蛮的手指上,让他忍不住抽出手放倒鼻子下面嗅了嗅。   “果然骚狐狸就是骚狐狸…………和外面吊着的那只母狗完全不同的味道呀——”   “你…………你这………你这畜…………”   她支支吾吾想骂些什么,但随着赛蛮的胳膊慢慢用力,她的双脚逐渐离开地面,让她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八重神子两片粉嫩的樱唇碰了碰,终究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放………放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窒息的原因,粉毛狐狸两条白腿之间的兜裆裤突然被濡湿,一边灰色的湿痕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丝丝凉意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八重神子倍感羞耻。   “哦?你这婊子怎么被掐着脖子也能喷啊?你不应该在神社坐台,你应该去风俗店坐台哈哈哈哈——”   她两条腿胡乱踢打着,却怎么也奈何不了眼前的壮汉分毫,只能无力地听着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从身下传来,那是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失禁的证据,没有什么比在敌人面前突然忍不住撒尿更加让人羞愧的了。   “这两颗奶子更是极品啊~”   放过了不断漏尿的小穴,赛蛮的手又抓住了从破衣里吊出的乳鸽。   八重神子的乳房虽然算不上很大,但却称得上是莹润饱满,她不像是九条裟罗那样经常需要外出战斗,肌肤更加显得雪白莹润,捏起来就像是一颗饱满的小水袋一般绵柔。   粉红的乳头在赛蛮粗糙的手掌触碰上的一瞬间就开始迅速充血,从未被男人这样直接挑逗过的八重神子感觉头皮一阵阵过电一样发麻。   她分明感到血流都迅速奔向被赛蛮捏住的小葡萄上面,那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越来越硬的乳头更加直接地暴露了她的身体反应,这下她彻底颜面扫地了。   “不行了………”八重神子挣扎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忽然间,紫光一闪,大风骤起,布扎的营帐瞬间炸开,清冷的月光一股脑倾泻进来。   “怎么回事!?”   这吓人的动静惊动正在淫乐的黑人大军们,他们黝黑的身子仿佛要融入夜色之中,只有身下撅着白花花的屁股的天领奉行的女人们可以显示出他们的位置。   他们丢下怀中软媚的肉体,像聚群的黑色马蜂一样围过来,却只看到自己的老大赛蛮一人站在草地上。   “明晚我们出发。”赛蛮说道。   众人问:“去哪儿?”   “去鸣神大社。”   ……………………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山峦高峰之上,受万众敬仰的鸣神大社今夜也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就像往常一样。   只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八重神子并不在她应该在的那个位置上。   现在的她,正躲在一个小房间里,蜷缩在椅子上,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桌上的镜子。   那并不怎么透亮却古典味十足的铜镜上,显现出来的是她雪白莹润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只不过有些煞风景的是,上面赫然印着一个黝黑的掌印。   而那掌印显现出来的手势,正是赛蛮之前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乳房和奶头的样子。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八重神子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即使她用遍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却怎么也没办法将这黝黑的掌印去除,虽然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法术,但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只是看起来这么简单。   昨晚为了小心起见,她只是通过御守将自己的意识投射过去,而非肉身在场,否则的话……………   八重神子脑子里闪过一幅幅可怕的画面,其中就有九条裟罗被掉在营寨门口,满身腥臭白浊还被写满了污言秽语的地狱画卷,只不过在她的想象中,这个饱受折磨的女孩变成了自己………   八重神子叹了口气,默默念道:“真是麻烦啊…………玩过头了…………可不能再玩下去了…………”   “宫司大人…………”   门外忽然传来巫女侍从的声音,八重神子急忙整理好衣服,清了清嗓子,说了声:   “进来吧。”   一个黑发巫女双手捧着八重神子之前被撕烂的衣服,小心抬眼看了看八重神子,轻声道:   “宫司大人,您的衣服修补好了…………”   “放在这里就好了。”八重神子指了指身旁的梳妆木台。   “是…………”   放好衣服后,那巫女仍旧没有离去。   八重神子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道:“怎么?你还有事吗?”   “唔…………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些话,但…………这衣服撕裂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生生扯开的,所以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八重神子皱眉问道。   “宫司大人你…………”   八重神子摆了摆手说道:“过度安稳的日子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我只不过是去找了找乐子罢了,退下吧。”   虽然明知道这不过是搪塞自己的借口,巫女踌躇片刻后,仍旧只是点了点头,便退去了。   拉上门,巫女提起放在门旁的灯笼,走向外面。   夜晚的鸣神大社异常寂静,虽然还有几盏长明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幽光,但大部分角落已经被黑暗所笼罩。   空气中只能听到巫女脚上木屐发出的清脆哒哒声。   虽然她不知道在宫司大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进门之前,那一声来自于八重神子的叹息她却听得真真切切。   “最近一直不太平,听说天领奉行那边好像也出了乱子…………”她皱着眉头,小声自言自语道:“作为神社的巫女,一定要好好保护宫司大人………嗯!?是谁在那里?”   角落里的恍惚飘过的黑影吓了她一跳,原本神社周围的野猫时常也会借着夜色潜入神社里面,如果是平时的话她大概不会这么在意,但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   巫女壮着胆子,提着灯笼,缩着脚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是…………是谁在那里!?是猫…………猫酱吗?”   紧张之中,她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一些,听起来又尖又细。   四周仍旧寂静,只是过了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只三花野猫从角落里跳出,冲她喵喵叫了几声。   “呼——原来只是野猫………”   巫女放下紧张的肩头,转过身去,迎面撞在了一堵黑色的肉墙上。   “啊啊啊啊——”   声音叫到一半,被一双黑色的大手生生截断。   “嘘——”   一张和黑夜一样黝黑的面容从巫女身后慢慢显露出来,他凑到巫女的耳边,两边肥厚的乌紫色嘴唇碰了碰,轻声说道:   “想要活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被身后黑人捂住嘴巴的巫女疯了一般点头,浑身颤抖的她大气都不敢出,更加不敢回头去看究竟是谁潜入了神社内部。   明明刚刚还说过“要保护宫司大人”,但现在,恐惧让她把这些事情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别说是为了宫司大人舍命一搏,即使是身后黑人的大手已经顺着衣领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吓得瑟瑟发抖的巫女仍旧如同任人宰割的羊羔一般,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小婊子身上真香啊…………”   黑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白皙软嫩的耳垂上舔舐,右手顺着巫女的交领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边,一手握住了未经人事的软弹乳鸽。   “嗯…………”   巫女本能地嘤咛了一声,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   “看来你很识时务,是吗?”   黑人笑着将她的奶子放在手中肆意把玩,抱着她半是胁迫半是拖拽将她带到了黑暗的角落里面。   感觉到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似乎放开了,巫女刚想张嘴求饶,就感到一双带着呛人烟草味道的厚唇盖在了自己的嘴巴上面。   “呜呜…………”   黑人嬉笑着夺走了巫女珍守多年的初吻,如同践踏草芥一般随意地将舌头伸进她毫无防备的嘴巴里面,找到了那条不知所措的粉嫩小舌。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巫女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将自己的舌头缠绕其中。   黑人粗糙的舌苔将巫女细嫩粉红的舌头紧紧缠绕,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和巫女害羞的喘息声在黑暗的角落里奏响。   空出了手的黑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已经撩起了巫女红白相间的裙子,黝黑的胳膊如同巨蟒一般伸进了少女两腿之间的绝对领域。   两根手指熟练地挑开了巫女的兜裆布,里面光滑无毛的粉嫩阴阜一览无余。   如同雪白的馒头上划过了一条粉痕,让黑人黢黑油亮的肌肤显得无比刺眼。   感觉到夜晚的阵阵凉风吹进了自己的私密领域,被黑人抱在怀中的少女本能地扭动起来,不安和羞耻让她的心跳加快,两颊迅速染上一层羞赧的粉红。   黑人松开了嘴巴,满脸戏谑地问道:“小婊子还是处,是不是?”   还没交缠湿吻中回过神来的巫女一脸茫然地看着黑人,似乎没有明白他说的再简单不过话是什么意思。   “处女…………你是说………唔……我…………我当然是……我从来没有过…………诶!?”   没等巫女把话说完,他便一手勾起了巫女的大腿,强行将她的裆部暴露出来。   雪白莹润的小脚在空中摇摇晃晃,粉嫩微张的小穴已经被黑色巨龙的脑袋顶在了入口。   无论是胯下传来的炽热滚烫的温度,还是身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臭,都让巫女开始慌乱起来,她胡乱地拍打着身后黑人刀削一般健壮的身躯,妄图用这调情一般的动作激起男人的怜悯。   “不行………只有这个……这个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次回应她的,不再是耳光,而是闪着寒光的匕首。   “你……你……你要做什么…………”   愚蠢无比的问题从她的嘴巴里面蹦出,闪着寒光的刀刃贴到她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瞬间让她好不容易激起的一点反抗的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傻逼贱畜,给你脸你他妈不要脸,现在给老子跪下来!”   黑人凶狠的目光和语气让她两腿一软,等她回过神阿里的时候她的双膝已经不受控制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黑人面前,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求求……求求你不要………………”   “操你妈的贱傻逼,真是给脸不要脸的母狗!”   黑人舔着刀刃,环绕一圈来到她的身后,抬起腿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给老子把你的骚屁股抬起来!”   被踹了一个踉跄的巫女哭泣着连忙掀开自己的裙子,手忙脚乱地捏着自己雪白的臀肉掰开,露出里面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嫩穴,哭泣道: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黑人握着鸡巴顶在她的穴口,又吐了口痰在上面作为润滑,直接挺腰捅了进去。   “哦哈…………真他妈爽~”   “啊…………”   巫女皱紧了眉头,汗珠从她的鬓角滴滴滑落,雪白的皓齿咬着朱唇,几乎快要将娇嫩的唇肉刺破。   在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之间,粉色的阴唇上点缀着随着肉棒抽插而被带出的鲜血,那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被黑人蹂躏的证明。   “痛………好…………好痛………”   但是那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对于身后的黑人来说只是恼人的呓语,她如同鸡巴套子一样被黑人抱在怀中,远超她小穴尺寸的鸡巴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将她无比敏感的嫩穴唇肉带得一翻一卷。   “要…………要死…………要死了…………”   “给我起来!”   或许是觉得这样还不过瘾,黑人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如同一具肉铠一样就这样贴在自己的身上。   已经被操到意识模糊的巫女就这样跟着黑人恍恍惚惚来到了神社外面,清凉的夜风吹过,让她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噩梦。   熟悉的巫女服被丢的得到处都是,而一具具赤裸的娇躯在神社里面四处逃窜,伴随着巫女们的哭喊声的是在她们身后嬉笑着追赶不停的黑人。   一些固执的巫女已经被赶到了角落里面,巨大的神樱树下,她们徒劳地使用着稻妻的法术,满是恐惧的双瞳随着黑人的靠近极具收缩。   “你们…………你们这些野蛮人,难道就不惧怕雷鸣大人的力量吗…………!?”   黑人海盗们如入无人之境,经过赛蛮神力加持的黑人们根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其中一人闲庭散步地走到一个慌乱地挥舞着御币的巫女面前,随手拍掉她手中如同玩具一般的武器。   而那巫女还呆呆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棍子,仿佛自己毕生的信仰都被这样轻易击碎了一般,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骚婊子,给我过来!”   黑色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纤细柔嫩的脖颈,少女紧皱眉头,面色涨红,她一阵挣扎,如同溺水的人一般胡乱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巫女又香又软的胳膊随着挥动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却阻挡不了黑人将她们粗暴地拖到鸣神大社大门前面的脚步。   等到赛蛮骑着九条裟罗来到鸣神大社正门口的时候,这里的巫女已经几乎被一网打尽。   她们排成一排,肩靠着肩,腿靠着腿,衣衫不整地跪伏在大社门口。嫩粉色的樱瓣片片飘落,少女的凄婉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   这如同仙乐一般的鸣奏曲让赛蛮舒爽不已,他忍不住夹着腿用脚后跟蹬在胯下九条裟罗的西瓜肚上,让她再加快速度一些。   被灌满了精液的肚皮被赛蛮这么一踢,粘稠的精液顺着嫩穴就渗了出来,几乎快要将塞住她小穴的男人内裤给挤出来。   “呜呜……………”   九条裟罗发出一阵悲鸣,表示收到了主人赛蛮的命令,急忙加快速度驮着他壮硕的身躯向鸣神大神门口爬去。   “我知道你已经听到了动静——”   赛蛮冲着鸣神大神屋顶大声喊道。   那里原本除了青黑色的瓦砾和高悬在空中的明月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在赛蛮的话音落下之后,却突然出现一抹粉色的身影。   “嘁…………”八重神子的身影从屋脊后面显现出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赛蛮笑道:“你就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些东西怎么洗也洗不掉吗?”   “果然…………”八重神子轻声默念道,她瞥了一眼站在人群之中的赛蛮,又自然而然瞟到了被他骑在身下如同母狗一样的九条裟罗,那戴着眼罩,含着口球,鼻子里还像猪猡一样挂着鼻勾,痴傻地满脸潮红流着口水的模样,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烫伤了八重神子的双眸,让她不忍心再看下去。   她眯着狐媚的双眼,摆出一副自信从容的样子,笑道:“我之前只不过是大意罢了,你不会以为………………面对你这种野蛮人,我真的会败下阵来?”   赛蛮笑道:“哦?难道你本来能战胜我,刻意示弱只是为了被我捏奶子?”   八重神子皱眉看着他,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厌恶。   “虽然我喜欢有趣的东西,但我可不喜欢恶心又下流的东西。”   说罢,她轻轻挥舞手中御币,白纸随着她的动作如同蝴蝶一般起舞。   “真瞳显现——”   顿时,一阵阵耀眼紫光如同海浪一般从她的娇躯之中溢散而出,迅速将整个鸣神大社以及海盗一行人都笼罩其间。   一阵阵妖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吹得山峦上神樱古树也簌簌舞动起来。   屋檐下的黑人海盗们紧张地左顾右盼,也忍不住有些害怕起来,即使他们十分信任赛蛮赋予的神力,但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仍让他们心惊胆战。   不过,骑在九条裟罗背上的赛蛮毫不慌乱。   他拔出钢铁弯刀,笑意不减,作出一副要迎战的样子,却在八重神子眼看着就要攻来的时候,突然开口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觉得,我就一定会和你打呢?”   “嗯!?”八重神子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手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赛蛮举起弯刀,但没有劈向八重神子,反而朝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巫女的脖子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八重神子急忙喊道:   “你要做什么!?停下!!”   “哼。”赛蛮轻声嗤笑道,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弯刀蜻蜓点水一般稳稳落在了少女脖颈的上方,细软的汗毛被夜风吹起,被寒芒斩断,随风飘走。   “呜呜呜………………”   跪伏在地上的神社巫女双腿忍不住地打颤,一阵尿骚味随着山风在四周飘散开来。   赛蛮用刀剑挑起了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大腿,还有两腿之间晶莹的尿痕。   “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黑人海盗们哄笑起来,嘲笑着所谓神职人员的怯懦。原本因为八重神子的神力而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被吓尿的巫女哭泣着低下头来,一边抽着鼻涕一边向八重神子谢罪道:   “对不起…………对不起宫司大人……我知道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不必道歉………错不在你。”八重神子皱眉道,她扭头看向赛蛮,带着满脸的恨意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的目的你不是应该早就清楚了吗?”   “征服稻妻?呵…………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如果是这种话,就可以不用再提了。”   “很好。”   赛蛮轻轻将刀刃按在巫女的脖子上,缓缓拖动。   随着巫女连连求饶的惨叫声,一道鲜红的血痕从她脖子上拉出,八重神子再次急忙叫停了他的动作。   八重神子带着有些为难的语气说道:“无论如何………将稻妻拱手让给你,都是…………”   “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赛蛮突然问道。   “什么!?”   “哦…………你们好像不穿内裤,或者应该说…………你今天穿的兜裆布是什么颜色,这样对吗?”   “你………!!”八重神子刚想呵斥,但一看到蜷缩在赛蛮刀下的巫女,仍旧只能沉下气来,涨红了脸回答道:“是…………是白色!”   “喔~是白色。”赛蛮笑着又冲身后的众人重复了一遍,“所以说,你们神社的婊子还真是无趣啊,就连他妈内裤都穿得是一样的。”   “我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放开了?”八重神子没好气骂道。   “真无聊啊,八重神子,听说你最讨厌无聊了,不如这样…………别人从神社出来都是走下来,不如………你爬下来。”   八重神子的内心在苦苦挣扎,但她同时也十分清楚,自己其实已经没得选了,现在所谓的挣扎,更加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逃避罢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之前,似乎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改变局面,但在不知不觉间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起来,将她逼到了这个死局。   “只是…………只是爬下来就好了吗…………”八重神子声音软了下来,她还在做最后的无用的挣扎。   “我再重复最后一遍。你,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现在,给我像母狗一样爬下来,不然她人头落地。”   “嘁…………我………我知道了!我这就下来…………”   八重神子艰难地俯下身子,她是如此不适应弯曲自己高贵的膝盖,以至于笨拙的动作如同一个刚刚开始学步的孩子一般滑稽。   鸣神大社的砖石她已经踏过无数次了,但这还是第一次用膝盖去感受它的温度和质地。   坚硬而冰冷的触感让她第一次有了战败的触感,底下头颅后充血的脑袋和羞红的脸颊让她脑袋感觉昏昏胀胀,就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成了一种奢望。   “要…………要这样爬下去吗…………”   就在八重神子跪伏在台阶前,踌躇着不愿下去的时候,骑在九条裟罗背上的赛蛮却和身边手下聊起了天。   “这个距离,你觉得能套中吗?”赛蛮挤着眼睛问道。   “用绳子?”   “对。”   那人竖起拇指比划了一下距离,点点头,答道:“能。”   赛蛮笑道:“好,我赌你不能,你想赌什么?”   “我想赌什么…………就赌这婊子屁眼的雏儿!”   “好,一言为定。”   那人兴冲冲地掏出麻绳,系了个圈,在空中挥舞着划了几个圆,猛地向毫无知觉的八重神子抛出。   原本这样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毫无察觉,但满脑子都被羞耻感占满的八重神子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感知身边的危险。   直到绳子已经准确的越过她一头漂亮的粉毛,扣在了她细嫩的脖颈上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了事情变得不对劲了。   面对危险,身体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去解开绳套,但就在她刚刚抓住绳子的时候,那绳套瞬间收紧,将她十根手指都卡在了里面。   “芜湖~”   无论是打赌的人,还是无意中听到这赌约的人,都一齐欢呼起来,所有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除了八重神子。   她苦于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黑人一点点收紧绳套,将她从高高在上鸣神大社大殿中向下拉去。   鸣神大社的这几十层台阶,是她走过无数次中最漫长的一次。   等到她如同母狗一样被牵引到赛蛮面前的时候,她的小脸早已涨得通红。   赛蛮已经下了“马”,站在她的面前。   八重神子看着被下人牵走的九条裟罗,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她忍不住重重一拳垂在地上,抬起脸来用含着泪光和恨意的双眸死死盯着赛蛮,低沉着声音吼道:   “你这个下作的东西………竟然用她们威胁我…………你………啊!?”   赛蛮抬起大手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速度之快让八重神子毫无察觉。   这不同于之前因为有人质而不敢反抗,这一巴掌又让她回想起了之前在赛蛮营寨里被碾压调戏的屈辱。   “就算公平决斗…………我就一定能胜过他吗…………”   这样一个声音在八重神子脑海里响起。   但等不及她多作思考,赛蛮已经牵着她来到了众巫女面前。   这些平时熟识的人们现在面面相觑,几个小时前的她们一定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每个人都哆哆嗦嗦趴在地上,翘着雪白的屁股,露出里面或者刚刚被开苞,或者暂时保留着处女的小穴。   而在她们面前的则是自己一直尊敬无比的宫司大人——八重神子。   白天还谈笑着浪漫轻小说剧情的宫司大人,现在就像重口色情小说的女主角一样跪伏在地上,被一个身材壮硕肉棒粗长的黑人牵着项圈。   巫女中有人忍不住抽泣起来,她们断断续续说着:   “宫司大人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之类的话。   赛蛮扫了她们一眼,冲着八重神子笑道:   “看来你宫司大人你的巫女们,信仰不太虔诚啊…………至少天领奉行的那些婊子们还装模作样的抵抗了一下,你的这些孩子们可是一看到刀架到脖子就吓到跪地求饶的废物哦。”   见八重神子闭嘴不言,他又继续说道:   “嘛,不过怕死倒也是人之常情,我是一个宽容的人,并不像过多苛责些什么。我只问你,你想救救这些孩子们吗?”   跪趴在赛蛮身边的八重神子带着羞愧的神色皱眉道:“我…………我当然想!”   “嘴巴张开。”   “张开…………你…………你要做什么…………唔唔!?”   虽然语气不情不愿,但赛蛮一把捏住了她粉嫩双颊之后,八重神子也只是皱着眉头带着嫌恶的表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而后就仿佛认命一样让赛蛮掐开了她的小嘴。   月光洒下,粉嫩的舌头上晶莹的像是闪着白色的火花,雪白的皓齿和莹润的朱唇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亲上一口。   当然,赛蛮肯定不会俯下身去亲吻跪在自己脚下的八重神子,这样太有失自己的地位了。   那可爱的小嘴迎来的不是另一片嘴唇,而赛蛮刚刚从裤裆里面掏出来的,还带着腥臭味道的鸡巴。   “给我含进去!”   “呜呜……!?”   八重神子紫罗兰色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急剧收缩,双眸因为紧紧盯着插入自己嘴巴里面的肉棒而几乎快要变成斗鸡眼一样。   精液和尿液干涸后的腥臊味道夹杂着雄臭扑鼻而来,肉棒在八重神子的嗓子眼处停滞了一会儿,就一口气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细嫩的脖颈被顶出一个无比显眼的凸起。   如杂草一般粗糙的卷曲粗黑阴毛也将她的白皙的琼鼻笼罩其间,喉咙的窒息让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鼻子努力呼吸,而赛蛮裆部从来不洗的臭烘烘的味道也随之侵入她的肺部和大脑。   “怎么………怎么会这么臭………”   八重神子因为恶心的味道下意识屏住呼吸,但紧接着又会因为窒息的痛苦累积到达临界点而不得不再次大口吸气。   如此循环往复,她就像一个发情期对男人肉棒味道无法自拔的母狗一般将头埋在赛蛮裆部嘶哈嘶哈吸个不停。   八重神子满脸红潮双目上翻的婊子脸让周围不明真相的巫女们都一时间都傻了眼。   她们看着随随便便就在赛蛮的胁迫下被男人抓着头发按在裆部变成口交便器的宫司大人,甚至觉得自己的屈服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了。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们的宫司婊子大人——”   “唔唔…………不……不要…………”   八重神子徒劳的挣扎仍在继续,她的双手拍打在赛蛮坚实的大腿上,嘴里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发出抗拒的呜咽声,口水随着油量黢黑的肉棒甩的到处都是,潮湿的卵袋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让她心里泛起一阵阵难言的恶心。   赛蛮忽然将肉棒抽出,粘稠的口水从八重神子粉嫩的唇肉上拉出一条尝尝的细丝。   她咳嗽着,抬起软弱无骨的小手,抹去嘴角前列腺液和津液的混合物,皱眉道:   “竟敢对我………对我如此粗鲁…………”   赛蛮猛地伸手钳住她的脖颈,将她一点一点举起。八重神子的双脚逐渐离开地面,在空中挥胡乱舞着。   朱红色系带的木屐被她从脚上踢落,露出雪润细腻的小脚丫。   一左一右两名黑人海盗走上前来,用黝黑的双手抓住脚丫,将八重神子的大腿分开。   她现在就如同被挂起来的猎物一般,两腿之间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兜裆裤堪堪挡住。   “你,过来。”   赛蛮随手指了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巫女,她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一脸茫然地看着赛蛮伸向她的手指。   “我………我要做什么………?”   “把你们宫司大人骚逼前面那碍事的布条给我扯开。”   “好…………!好好!”   原本因为恐惧和害怕,她说话的声音又软又小,一听到原来不是要朝自己发难,如获大赦的她急忙爬到了宫司大人八重神子的胯下,双手举过头顶将八重神子的兜裆布扯开,露出里面丰腴绵柔的两瓣阴唇。   被自己曾经的下属跪在地上掰开内裤,露出小穴,如同进献一般的姿势让八重神子感觉羞耻无比。   羞耻的红晕和窒息的涨红一同涌上她雪白的脸颊,如同融雪后露出的花瓣一样美艳动人。   第一次被如此强大的男性玩弄于股掌之间,作为鸣神大社宫司的八重神子几乎崩溃,原以为至少还有一些取胜的可能性,但现在,那些幻想就如同被晨曦蒸发的晨露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你应该知道学会服从了,是吗?”   八重神子艰难地点了点头。   赛蛮的手刚一松开,她立马张开了大嘴竭力呼吸。   理性告诉她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不能就这样屈服,但窒息带来的真切无比的死亡恐惧让她只想现在就跪地求饶。   所以当她看着面前赛蛮握着腥臭的鸡巴走上前来顶在她的处女嫩穴上的时候,她高贵的小嘴再也不敢吐出任何一句、哪怕是象征性的反抗之语。   只是任由两边的黑人抱着她的大腿将她架起,身下的巫女如同捧着圣物一般捧着赛蛮的肉棒进入她的处女小穴之中。   “不行啊,太干了,你,给我过来。”   赛蛮随即又挑选了一位幸运巫女,来帮她们的宫司大人润滑小穴。   那被点中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就带着羞赧的表情爬了过来。高洁的巫女服拖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她昂起螓首俯身在八重神子两腿之间,先是只伸出一点舌尖,如同小心地品尝未曾吃过的美食一样,在那丰腴的粉白色蚌肉上点了点,眼前的蚌肉里面开始抖动起来,吓得她立马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等到她稍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并不是眼前的蚌肉在抖,而是在自己的刺激之下,宫司大人八重神子的双腿都随之开始颤抖起来。   “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赛蛮当然没有这个耐心,他抓住傻愣在原地的巫女的头发,将她的脸直接压在八重神子两腿之间。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巫女和她的宫司大人都猛然全身紧张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被吓得,一个是被舔得。   身后赛蛮粗暴的动作让巫女再迟钝也知道现在不能再有怠慢,她急急忙忙抱住面前宫司大人的屁股,伸出舌头钻进八重神子的小穴里面。   滑腻的舌头让八重神子发出一阵难耐的的呻吟,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身下呲溜呲溜舔着自己小穴的巫女,怎么也想不通昔日还有说有笑,叫着自己主编大人的少女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好了好了,舔湿了就行了,老子要用了!快滚。”   赛蛮将跪在地上的巫女一脚踹开,走上前去,挺着被另一个巫女捧着的肉棒,顶在八重神子的小穴上,淫笑着说道:   “说,‘请淫神大人进入贱畜宫司母狗的骚穴’”   八重神子冷笑一声,喘着粗气说道:“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已经傻了,我怎么会………”   话未说完,旁边的黑人已经掏出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八重神子停下了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说道:“请………请淫神大人进入贱畜…………贱畜宫司母狗的骚穴………”   看到她乖乖听话,身后的男人才收回了刀刃。   八重神子别过脸去,咬住了自己红唇。   当龟头撑开她的小穴入口的时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盈感从下体传来,这是她看过的那么多书都从未见识过的奇妙感觉。   “哈啊…………这……这是什么…………”   眼前的男人仿佛不是进入了自己身体某个普通的、平平无奇的地方,而是用那根名为肉茎的男根,直直地冲着自己的心房通进来。   两条腿被黑人夹住的八重神子无处可逃,她如同被逼到角落里的猎物一般看着一脸淫笑,朝着自己压来的赛蛮。   感受着不再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而是作为一个少女、一个雌性,下体被进入,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   “哦~没想到宫司大人竟然还是个雏儿啊?哈哈哈哈——”   周围的黑人也都一起哄笑起来,让她一阵面红耳赤,但很快却又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愧。   作为雷神眷属的她虽然已经看惯了世间纷扰,却未曾体会过人间最基本的男欢女爱。   赛蛮身上男人的气息、雄性的野蛮、粗暴的动作,都让她古井无波的内心掀起一阵阵波澜,甚至连脸颊都泛起了和她的头发一样的粉色。   “我要进来啰,贱畜宫司,给我好好把腿张开~”   “什么!?你…………你还没有进来么…………”   八重神子低下头去,才发现男人的肉茎竟然还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如果这样的话…………   “咿呀——!!!”   八重神子忍不住皱眉惊呼,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绛紫色的眸子已经出现了一根带着鲜红血丝的黝黑肉茎。   “这………这就是…………啊❤❤!”   没等她感慨一下自己处女就这样被夺走了,赛蛮的肉茎已经瞬间整根捅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八重神子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喘,她咬着牙怒骂道:   “好痛………你…………你这个畜牲……我才………才刚刚…………”   “你太多话了。”   赛蛮使了个眼色,站在八重神子身后的黑人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左右两边的黑人也顺势上前来抓住了八重神子的双手。   在鸣神大社正门前,她的身子如同八爪鱼一样被打开,迎接着来自异世界黑人的蹂躏和征服。   从未见过的黑色皮肤压在那些如凝脂一般百里透粉的肌肤上,青筋虬结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里面一进一出,把粉嫩的蚌肉带着翻翻卷卷。   泪水从八重神子惊恐的眼眸里渗出,从眼角滑落,一直流淌到捂住她嘴巴的黑色手掌上,汇聚成一条小河。   当被强奸和凌辱的恐惧变成了现实, 身体里无比真实的被扩张被填满的感觉让八重神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她痛苦的呜咽声从黑人的指缝中飘出,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周围原本就兴致勃发的黑人们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   “咿呀——!”   原本在赛蛮胯下捧着他肉棒,服侍他进入八重神子身体的那个巫女,被一旁的黑人一把拽走。   她的小脸被黑人的大脚踩在了冰凉的地砖上,抬起的眼睛刚好瞟到了八重神子看向自己的目光。   那紫罗兰色的眸子里尽是恐惧和无助,往日的胜券在握的从容早已消失不见。   一想到连宫司大人都无力反抗这群暴徒的凌辱,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反抗的欲望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呜咿…………”   野兽一般的粗硕的肉茎顶在了她两腿之间滑嫩的馒丘上,巫女已经完全被控制住身体,如同被钳子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身后的黑人完全不在乎任何润滑,强行撑开了她的蜜穴。   扩张的痛苦让她浑身发抖,嘴里止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身后的黑人反而爽得粗喘连连,一边用粗壮的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一边向身旁同样在强奸巫女的同伴感慨处女的美妙。   眼前的景象让八重神子闭上了双眼,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些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被凌辱的样子,内心的煎熬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也正在被黑人强奸,直到赛蛮挺入的肉棒一直撞到了她的宫颈入口才将她的意识再次拉回到了现实。   “我…………哈啊❤❤…………我可以答应你………只要…………呜呜❤❤………只要你愿意放过这些…………这些无辜的孩子们………哈啊❤❤…………”   “答应我?答应什么?神社的母狗叫得太大声了,我听不见——”   赛蛮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让八重神子又气又急,她只得略微提高音量,满脸羞愧道:   “我………我可以陪你❤❤……………”   赛蛮淫笑道:“陪我?怎么陪我?”   “做………做你的情人…………”   最后两个字从八重神子嘴里蹦出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东西仿佛天旋地转。   “情人?可是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什…………什么?你说什么?”   “我需要的是,一只服从的母狗。”   话音落下,赛蛮的肉棒再次狠狠地顶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深处,坚硬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门上。   作为女人身体最深处、最隐秘处传来的震颤仿佛能够直达她的心底,雌性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向眼前征服自己的男人臣服,但作为鸣神大社宫司大人的可怜自尊又让她怎么也拉不下脸来。   “母狗什么的………这实在是…………唔唔!?”   话音未落,赛蛮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让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在被铁钳一样的大手掐得失去意识之前,八重神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了点头。   “好。”   丢下这个字,赛蛮松开手臂,让左右架住她双手双腿的手下都让开,自己抱着咳嗽不断的八重神子踏上步入神社的石阶。   赛蛮粗硕的身躯更加衬出怀里八重神子的娇小,她就像是飞机杯一样被强壮的黑人抱在怀里。   黑人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在她身体里一顶,顶得她娇喘连连,面红耳赤。   “这…………这就是交配的感觉吗………”   但看着身下被强奸的巫女们都看着自己,八重神子只得压下自己几乎快要忍不住叫出来的欲望,咬住娇艳欲滴的红唇,将脸都埋在赛蛮宽厚的胸膛中。   但等到赛蛮走到了神社大门口的时候,他却将怀里的八重神子翻了个面,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将她抱在怀里,让她两腿如M字面向众人大大打开。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八重神子猝不及防,她抬起螓首,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赛蛮结结巴巴急道:“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赛蛮却不理会她,只是向着众人高声喊道:“八重神子大人,有话要对大家说。”   “什么什么!?说什么?我没有…………没有话要说…………”   赛蛮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八重神子,眼神里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我想你有话要说的,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让手下砍两只母狗巫女帮你回忆一下………”赛蛮作势就要张嘴。   八重神子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我…………我知道了…………”   她转过脸来,看向那些投向自己,还带着些许期望的目光。   强行翘起嘴角,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对那些被黑人骑在胯下凄楚呻吟着的巫女说道:   “我…………八重神子,鸣神大社的宫司,作为战败者…………宣布,鸣神大社无条件…………向赛蛮…………赛蛮大人投降。”   她小心抬头看了一眼正注视着自己的赛蛮,看到他点点头,听见他说:“继续。”   八重神子深呼吸一口,漂亮光滑的胸膛起起伏伏,带着哭腔哀声道:   “而我…………将不再是你们的宫司大人,而永远作为赛蛮大人的母狗,服侍在他身旁…………”   ……………………   “下一个呢?”赛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声呵道:“带上来。”   满身酒气的赛蛮坐在宴席的主位上,他还很不习惯稻妻这种要盘着腿的坐姿,不过穿上稻妻的衣服,玩弄稻妻的女人,一直被他视作征服的重要一环。   九条裟罗就乖乖跪伏在他的身边,白嫩的小脸埋在他毛茸茸的裆部,旺盛而卷曲的阴毛像一丛杂草一样将她的脸蛋几乎都要掩盖住。   只有呲溜溜的水声从里面传出,让人能知道曾经天领奉行的大将在做什么下贱的勾当。   随着赛蛮的话音落下,他一个手下握着精钢制成的狗链,牵着一个身着巫女服饰的少女走进宴会之中。   她的脸上还挂着凄楚的泪痕,紧张地张望着,看着左右两排盘腿而坐,穿着熟悉的稻妻服装,却长着一副厚嘴唇宽鼻子面容的黑人们。   宴会的座位安排,就如同张开的狼嘴一般,而现在,她正被人牵着送入深渊之中。   “哦…………?这个孩子我好像没有印象…………你要不要…………介绍一下?”   醉醺醺的赛蛮淫笑着看向坐在身子另一边的八重神子。   “这…………哈啊❤❤…………这个孩子…………是………呜呜❤❤…………是叫上尾恵理…………”   “还有呢?只有这些吗?作为神社的宫司大人…………哦不,是曾经的宫司大人,你应该对手下的每个巫女的生平都了如指掌吧?”   赛蛮一边说着话,一边越靠越近。   在表面看来,他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在酒席上调戏年轻女孩的醉酒中年男人一样,然而在小木桌的掩盖之下,他的手掌实际上早已摸到了八重神子的屁股上。   在黝黑而又宽厚的手掌覆盖下,他一只手就可以同时享受八重神子两瓣软弹臀肉,砂砾般粗糙的中指滑进雪润臀缝之中,凭借着赛蛮玩弄无数女人的直觉,指尖准确地点在了那菊穴花心上。   八重神子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瞬间绷紧起来,双手死死攥着衣服下摆,似乎想把所受的凌辱和委屈都发泄在无辜的衣服上。   “上尾酱她…………她是很小的时候就……………呜呜❤❤…………来到了…………哈啊❤❤……来到了神社里…………”   她的玉面逐渐染红,小嘴里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只能吞吞吐吐,结结巴巴,才能勉强拼凑起一句逻辑通畅的断句来。   “在…………神社里………一直待到…………待到现在……………”   “哦,这样,那这婊子还是处吗?”   “上尾酱…………上尾酱已经…………呜呜❤❤…………已经宣誓献身于神明大人…………所以不会…………”   “老子是问她又没挨过操,又不是问她有没有找一个稻妻绿毛龟当老公。”   赛蛮眯着醉眼看着八重神子,笑道:   “难道你敢保证,你们神社的婊子从没有过野合吗?万一这婊子已经被开发过了,我可以拿你们这些巫女发泄愤怒咯~”   “这………”   “连你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下吗?”   “没有…………!没有那种事情………”   “那就现在验货,怎么样?如果不是处的话………………”   “我是!”   在八重神子开口说话之前,酒席中间被人用铁链牵着的上尾酱倒是先开口了。   她带着满脸的愤慨,好像是对这样一群陌生人讨论自己的贞洁而感到不满,但眼神深处又流露出无法掩盖的恐惧,或许内心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冒失的举动了…………   赛蛮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生气勃勃的女孩。   “哦?有意思…………”   但另一旁一个体型比别人大了一圈的黑人壮汉似乎早就盯上了她,还没等赛蛮说些什么,就主动请缨跳了出来。   当他双脚落地砸在地板上的时候,整座神社仿佛都在震颤。   他的身躯遮住了灯光,投下一片黑黢黢的阴影。   黑暗之中,跪趴在地上的上尾恵理两眼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她的瞳孔因为惊吓和恐惧而急剧收缩,双手本能地推动者身体想要后退。   但一旁牵着铁制狗链的黑人伸脚挡住了她的退路,她吞了口口水,双目圆瞪,无路可逃的她只能眼看着那黑猪一样的海盗越走越近。   “咿呀——!!!”   “哈哈哈哈哈哈——”   海盗抓住了她的双腿,纤细的脚腕在黑人手中就如同玩偶一般仿佛可以随意折断,他大笑着、挥动着双臂摆弄着少女的身躯。   “你要干什么!!?不要!!!!”   而双腿被拎起的上尾酱尖叫着,痛哭着,绝望地看着那黑人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双膝弯曲跪了自己两腿之间。   虽然她从来没有过任何性经验,虽然这两天发生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暴行让她不忍直视,但哪怕只是作为雌性的直觉,也让她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   “你说,你的这个小巫女,是不是处?”   赛蛮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少女的惨叫,仿佛在听一场音乐会一般享受。   “我…………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   八重神子气鼓鼓地转过头去,想要逃避现实,却被赛蛮捏住小脸一把扭了过来。   “你应该知道你没有选择。”   “嘁…………一定…………一定要问的话………”八重神子咬着嘴唇,迟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我觉得…………我觉得应该是…………”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了她的踌躇,八重神子和赛蛮两人的目光都被那声音吸引过去。   只见一具赤裸的肥硕肉体,如同大猩猩一样趴在上尾恵理身上。   两只四处乱蹬的莹润脚丫更加显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皮肤黝黑。   而随着那大猩猩挺起自己的屁股,才看到一根仿佛小孩拳头大小的肉棒伴随着少女的惨叫从她的嫩穴中抽出。   “哈啊啊啊…………好痛…………!宫司大人!我好痛呜呜呜…………”   “哈哈哈哈小婊子,现在是痛,等会儿就是爽了~”   淡粉色的唇肉向外翻去,鲜红色的污血布满了黑色的肉棒。   八重神子无数次觉得那肉棒已经就要整根拔出了,但越来越长的肉棒击碎了她的幻想。   直到那黑猪一样的男人再次沉下屁股,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将整根肉棒捅进上尾酱痛苦不堪的躯体之中,八重神子都没有看到肉棒最前端的龟头。   “呜呜呜…………不要…………!不要…………………”   赛蛮看着身边双眼死死盯着少女,神情呆滞的八重神子,笑着说道:   “呵,看来是你赢了,你的部下似乎和她看起来一样纯洁呢………不像有的人,被强奸都能被操到喷尿。”   “你…………!”才回过神来的八重神子气急败坏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你。”   “呜呜!?”   八重神子此刻已经忘了自己的“死穴”正被赛蛮攥在手中,只需要手指轻轻一动,粗糙的指腹刮过她敏感的腔壁,无数敏感的神经就会为之颤栗,让她无论多么强硬的态度都瞬间软化下来,变成在赛蛮胯下俯首称臣的一只母畜。   眼前的强奸淫戏正在上演,胯下九条裟罗的服侍让人浑身舒畅,赛蛮贴到八重神子的耳边,小声调笑道:   “我很好奇,昨天那个小子是怎么开发你后面的,竟然到今天就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   “开发什么的………倒也没有怎么…………没有怎么开发………”   “没有怎么开发?难道你是说你天生下贱?”   八重神子红着脸急道:“不是不是!我才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他还没有……还没有来找过我………”   “哦?还有这样的事…………”赛蛮一挑眉,眼珠一转,继续说道:“不过,那也正好。”   “正好?那是…………什么意思……………?”知觉告诉八重神子,即将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赛蛮拍了拍手,叫来手下,吩咐道:   “昨天那个套中八重神子的小子,下一个就让他来………………对对,就是他,他的对手嘛…………就是八重神子小姐咯。”   “什么!?你要做什么?”八重神子摇着他的手臂问道,言语间几乎就要哭出来。   但赛蛮却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欣赏着眼前被强奸的已经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哭喊声越来越小的上尾酱。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八重神子已经在恐惧中快要麻木,眼前早已被她忘到九霄云外的上尾酱,终于摆脱了地狱。   那个肚子上的肉如同套了三四个甜甜圈一样的肥硕黑人,终于从她身上站了起来。   黑色的长屌随着他的动作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近乎凝固的米黄色精液,混杂着刺眼的处女血从红肿的小穴里淌出。   少女双目已经失神,呆呆地看着神社亘古不变的房顶横梁,她的双腿却还在条件反射式地轻轻抖动。   周围其他见到此情此景的巫女们无不掩面抽泣,但大汉似乎仍旧意犹未尽。   他咂了咂嘴,回头看了赛蛮一眼,得到了赛蛮肯定的许可之后,便拎起少女的大腿,将她拖向神社深处的房间。   “好了好了!”   赛蛮拍了拍手,止住了那些影影绰绰的哭泣声。   “今天是庆功宴,我们来点有意思的节目,如何?”   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竖起耳朵,好奇道:“有意思的节目?”   一个酩酊大醉的人问身下舔着鸡巴的巫女:“今天有什么预定的节目吗?”   巫女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台下的黑人海盗们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没猜到赛蛮的想法。   他看向台下那个昨晚精准套住八重神子脖子的小子,示意他可以准备好了,接着将手指从八重神子的菊穴中抽出,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可以上去了。”   被赛蛮玩弄的手软脚软的八重神子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没走两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板上。   烛火透过白色的灯笼纸照在她两腿之间,映出一条如同蜿蜒小河一般的湿痕。   坐席间响起一片口干舌燥的声音,喉头滚动和吞咽口水的响动不绝于耳,似乎每个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将八重神子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立马开始大快朵颐。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昨天那场玩笑一样的赌约记忆犹新,大家都知道,接下来的游戏是属于另一个幸运儿的。   那个叫“尼克尔”的少年套中了台阶之上的八重神子,麻绳准确地框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八重神子在众巫女面前像母狗一样被拉了下来。   “啪啪——”   赛蛮拍了拍手掌,笑道:   “那么,就有请鸣神大社的宫司…………哦不,是曾经的‘宫司大人’,来为我们介绍今晚的主菜吧。”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的宴会中央的八重神子身上。   在赛蛮的要求之下,她依然穿着那身代表着鸣神大社的衣服。   圣洁的光芒似乎依旧笼罩在她的周围,只不过,现在这份光芒,只不过是黑人海盗们操逼的情趣用品罢了。   红白相间的裙摆将她的私密部位隐藏其中,虽然她早就变成了黑人们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的人肉便器,但是,人总会对看不到的东西抱有格外的热情,哪怕是对一条鸣神大社的母狗也是这样。   神社深处飘来阵阵音乐,这稻妻的传统旋律八重神子再熟悉不过了,跟着律动的节奏,她缓缓舞动起身姿。   大祓中祈神的舞蹈,原本是仪式中重要的一环,如今却变成了黑人们淫乐的一部分。   在赛蛮的不断暗示之下,她的动作变得格外夸张起来。   去掉了兜裆裤而被写满了淫语的裆部,随着巫女服的摆动若隐若现。   雪白的小腹上写着“公厕”、“母狗”、“肉便器”还有“鸡巴套子”之类的词汇,不断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黑人的神经。   还有那跟随者八重神子的动作不断从小穴深处渗出,被甩到她的巫女服上的精液,都让看客们大呼过瘾。   裙摆飘舞,露出一片如同豆腐一般软嫩的臀肉,八重神子的小手轻轻拍打在上面,羞红着脸小声说道:   “这……这是来自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向………向征服者的献礼,请…………请各位大人接下…………”   言罢,她的小手轻轻捏着臀肉,如同展示战利品一般展示着自己的媚态,接着又是一巴掌轻轻拍在臀肉上。   响亮的肉声在席间回响,雪白的肉浪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八重神子努力做出一副谄媚的姿态,笨拙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讨好着这些异族的征服者。   虽然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笨拙,但正是这样的素人之感,才更加让这些习惯了奸淫掳掠的蛮族们格外兴奋。   而格外宽松的衣服,自然也没有办法遮住八重神子那两颗挺翘的乳鸽。   最开始黑人们还只能时不时从衣服的缝隙一窥侧半球还有樱粉色的乳头,到最后,随着八重神子的动作越来越大,两只调皮的白兔竟然从衣服中跳了出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席间响起一阵唏嘘的笑声。   大祓的祈神舞蹈仍要继续,被黑人用毛笔涂鸦上了各种淫乱符号的奶子就这样吊在八重神子的胸前,随着舞蹈的动作摇来摇去。   她强颜欢笑的眼中带着悲哀,仍旧努力讨好着席间的黑人,眼角晶莹的泪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火化,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黑人们摩挲着裆部的鸡巴,已经开始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好了好了……………”赛蛮拍了拍手,笑着对他的爪牙们说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头呢,好戏还在后面。”   说罢,他给了八重神子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接下来的表演了。   八重神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坐下身去。就如同某种神秘宴会的开场一般,八重神子勾起裙边,撩开了裙摆,慢慢张开双腿。   空气很安静,每个人都屏气凝神,甚至就连八重神子自己也不知不觉变得紧张起来。   虽然经过刚才的艳舞,她已经难堪得面红耳赤,但除了用小手半遮以外,她只能服从赛蛮的命令。   毕竟,实际上现在他才是鸣神大社的主人。   顺着两条如同羊脂的雪白大腿望去,里面是一片如水彩般淡粉色的阴阜,接着是略带红肿的阴唇。   那饱受蹂躏、甚至还流淌着浓稠白浊的蜜穴简直是最好的春药,一片壮牛一般的喘息声在宴席中此起彼伏,在场的黑人们纷纷揉捏着胯下支起的大帐篷,雄性的骚臭化成一片片蒸腾的白汽从裤裆中渗出,熏得那些黑人身边的随身母狗面红耳赤。   然而真正的“头菜”还尚未到来。   在赛蛮的要求之下,八重神子慢慢躺下身子,将一双雪白的美腿慢慢抬高,直到臀缝之间已经被玩弄得水渍渍的菊穴展露在众人面前。   这滑稽而又让人觉得耻辱的姿势,唯一的好处就是搭下来的裙摆遮住了八重神子的小脸,哪怕她的脸蛋已经如同烧开的水壶一样冒着热气,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紧张让她本能地想要收缩菊穴,但一想到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那羞人的动作,她又笨拙地想要放松到之前的样子。   一张一合之间,菊穴就像会呼吸的小嘴一样翕动着,让八重神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赛蛮突然开口说道:“听说…………八重神子小姐一直觉得,独自一人待在这一成不变的神社,实在是太无聊了,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事啊?”   “唔………这……这倒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说,为了消磨这无聊的时间,八重神子小姐一直有慰菊的爱好~是这样吗?”   “什么…………!?”   蒙着脸的八重神子听到四周传来一阵阵猥琐的笑声,这些人分明知道自己所说是无稽之谈,但偏要让自己承认他们瞎编的淫事,变着法地羞辱自己。   但即使她知道,也并不能改变现实,现实是她根本没有选择。   “是………是这样,如你所说…………”   “那么………”赛蛮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请八重神子小姐介绍一下,平时你都是怎么………慰菊,的呢?”   那“慰菊”两字说得格外重,让八重神子感觉头皮发麻,她强忍着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感觉,一边竭尽全力伸长了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满是水露的雏菊,一边吞吞吐吐道:   “我……我…………”   八重神子手忙脚乱地组织着语言,虽然作为八重堂的主编大人,一直以来处理文字的经验给了她非同寻常的组织语言的能力,但此时此刻这些功能都好像失灵了一般。   “我………我会………会抚摸这些…………这些褶皱…………”   她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打着圈,用指尖掠过那些淡粉色的褶皱,仿佛是在为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做注解。   “等到…………等到如果…………如果有感觉…………有感觉的时候…………”   听到这里,那个坐在一旁,原本酩酊大醉的黑人精神了起来,他油光满面的黑脸挤出一个肥腻的笑容,色眯眯地向八重神子问道:“有感觉?那有感觉的时候怎样?”   如果是平时,这样恶心的中年肥猪,八重神子可能鄙视的目光都懒得给一个,但现在她却不得不回应这样低级的骚扰。   “有………有感觉的时候……人家会把手指…………把手指插入进去……………”   “噢噢噢噢——插进去?然后呢??”   那醉汉笑容更盛,几乎就要按捺不住冲上去,但一想到这是人家的战利品,自己只能看看,便只能把气氛都发泄在胯下的巫女身上。   一个可怜的少女,整个小脸蛋都埋在醉汉两腿中间,层层叠叠的肥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勉强将那些带着黑人下体腥臊味道的空气吸入肺中,才能维持不窒息而死。   而旁边另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倒是提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看你成天挥舞那根没用的木棍,是不是有其他作用?”   “没用的木棍?那是什么…………”八重神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手指一面继续围绕菊穴打着圈,嘴里一面吞吞吐吐回应道:“你…………你是说‘御币’么…………”   “御币?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棍子前面绑着几片丑不拉几的厕纸。”   “厕………厕纸…………”   八重神子几乎是咬着牙重复了一遍黑人说的这个词,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腮帮子嘎吱作响的声音。   “不是厕纸吗?那棍子是你用来捅屁眼自慰的吧?正好后面带着能擦屁股的厕纸,你们神社想得还真是周全啊~”   他的话把在座的黑人都逗乐了,每个人都知道那东西的真实用途,所以更加显得这话格外好笑。   在一片哄堂大笑之中,八重神子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她很确信这些废物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那个叫“赛蛮”的男人实力太过恐怖…………   最终,八重神子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嘿…………嘿嘿…………您…………你说的是呢……这的确………的确是我用来…………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哦?”精瘦的黑汉眉毛一挑,知道八重神子已经屈辱,便不依不饶道:“你还没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呢,你那棍子是慰菊的时候捅屁股的吗?”   事到如此,八重神子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可言,哪怕是当着这么多巫女的面玷污自己的信仰,哪怕知道这些曾经仰视自己的巫女,现在一定在内心鄙视自己,她也别无他法。   “是的………”   “是什么?”   “是用…………御币………在慰菊的时候………捅……捅屁股…………”   “舒服么?”   “什么?”   “我问你…………舒服吗?”   “舒…………舒服………”   “一般插多深?”   “插…………插入大概………大概…………大概一根手指那么深…………”   一个声音突然插入,打断了他们的问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尺寸…………你可能会不怎么适应呢~”   还没等八重神子有所反应,就忽然感到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菊穴入口。   因为抬起双腿的姿势,裙摆遮住了她的视线,八重神子没法看清楚眼前到来的是谁,不过她很确信那不是赛蛮,倒不是因为说话声音不像,而是因为赛蛮的肉棒她已经太熟悉了。   现在顶在菊穴入口的,是一根更加生气勃勃的,就像他的主人的声音一样,来自一位名叫尼克尔的十几岁黑人少年。   比起身下见惯了秋月春风的八重神子,他对这个新鲜的世界还充满了好奇心,比如将稻妻的宫司大人按在身下当肉便器一样操烂她的屁穴,就是一段十分诱人的征途。   “呜咿——!”   龟头的进入让八重神子忍不住娇呼一声,她颤抖着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全身的注意力都汇聚到了屁穴上敏感的神经上。   比起赛蛮的胜券在握,尼克尔的动作更加显得急急忙忙,更加显得鲁莽。   即使之前在台下已经被赛蛮玩得肠液横流,尼克尔的插入仍旧让她感到一阵干涩,那黝黑油亮的肉茎几乎是带着菊穴外侧的褶皱一同翻卷了进去,粗暴的动作让八重神子怀疑他是不是想用下面那根东西把自己捅死。   但随着尼克尔越来越深入,开始的恐惧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   就像那天被赛蛮当众强奸破处一般,被一个蛮族当众按在身下,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几乎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愉悦。   肉棒每进入一寸,都能让她本就混乱不堪的脑子更加滚烫一度,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根血管的搏动都会准确地被她羞耻而又敏感的屁穴腔壁所捕捉。   绯红如同墨染一般,从她的两瓣挺翘的臀肉浸透到全身。   八重神子“嘶哈嘶哈”地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滑落,一直流淌到雪润白皙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进………进来了吗…………?”   “废话,当然进来了,你这婊子是不是被操傻了?”   “呜………没有……才没有…………”   “还不快感谢我。”   满脸潮红,紧皱眉头的八重神子微微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绛紫色的眸子,带着疑惑问道:   “感………感谢?我要感谢什…………什么?”   正将她两条雪腿抗在肩头的尼克尔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说道:   “当然是感谢…………被淫神大人赐福过的高贵肉棒,愿意净化你们稻妻的这些低贱神仆,愿意用圣洁的精液射进你们肮脏的躯体咯~”   “你…………!!!”   那顶着八重神子菊穴的尼克尔低声问道:“嗯?”   八重神子稍稍提起的音量立马软了下去,只得带着卑微的语调回答道:   “感………感谢淫神大人………呜呜…………”   她每说一个字,肉棒就会更加深入一份,梆硬的龟头碾过菊穴的褶皱,将她的腔道撑大了一圈又一圈。   敏感的腔肉在刺激下本能地变得滑腻无比,如同一只小手一样将尼克尔的异族肉棒紧紧包裹。   “你的骚逼怎么把爸爸的肉棒夹得这么紧啊~”   “呜…………没有………哈啊………没有那种事情…………”   后穴的刺激让八重神子说话结结巴巴,原本的否认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诱惑,再加上满脸羞人的绯色,别说是那些满脑子操逼的黑人,即使是鸣神大社的巫女都怀疑自己的宫司大人是不是变成了发情的母狗。   双腿被抗在肩头的八重神子整个人几乎倒立起来,原本还紧致异常的菊穴现在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尼克尔的肉茎,在包括巫女在内的众目睽睽之下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她本能地伸长了手臂想要拒绝黑人的深入,但朱润的嘴唇却随着肉茎的撞击而飘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理智告诉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但身体里的快感却不听话的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原本按在黑人胸膛上的一双白净小手,现在只能尽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让那娇喘声不那么显眼,这是八重神子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可怜尊严的方式。   这时,不知是谁找到了八重神子常用的那根御币,还将它丢到了处在宴会中心的尼克尔身旁。   他立马明白过来,当即抄起御币,在八重神子惊恐的眼神中一下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不要”两字还没完全从八重神子的嘴里出来,熟悉的御币已经和子宫入口来了个亲密接触。   “咿呀呀呀——!!”   坚硬的刺激让八重神子双腿猛地夹紧,瞳孔骤然缩小,雪白的脸颊如同烧着了一般红润,双眼死死盯着尼卡尔那张兴奋异常的黑色面孔。   “那里!那里不……………不行…………那是…………”   “噢噢噢噢?什么不行?我可听不到啊,兄弟们的笑声太大了,我可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哦——”   尼克尔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夹着八重神子一双已经染成粉色的双腿,一边用自己又粗又黑的肉棒抽查着她敏感异常的处女屁穴,一边如同玩玩具一般转动着手上的木棍。   如果说被尼克尔强行插入御币是无可奈何,那紧接着的噗叽噗叽的水声简直让八重神子无地自容。   她绝望地看着那一进一出的木棍,以及上面明显开始越来越多的水渍,等到尼克尔抽插了那么几十下之后,御币上几乎如同打蜡一般覆盖了满满一层的亮晶晶的淫液。   而这些,都是八重神子在圣洁的鸣神大社的大殿之中,被黑人强行掰开双腿侵入身体的时候分泌出来的。   “真骚啊~你这臭婊子,果然是平时都在用这根叫什么御币的破棍子自慰来着吧?”   事到如今,继续在口头上负隅顽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八重神子只得顺着黑人的话,她扭过头去,用小手遮住半张俏脸,小声回答道:   “哈啊❤❤………是………是的………”   但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让尼克尔满意,他猛地将那御币顶在八重神子嫩穴深处的敏感点上,不依不饶道:   “你这臭婊子的骚穴还挺敏感的嘛,一般几天自慰一次贱逼啊?”   胯下两个小穴同时被插入,八重神子气喘吁吁,红着脸回答道:   “我………我一般…………一般三天一次…………”   “这样对着我说可没意思,要忏悔的话…………就面向你的新神忏悔吧~”   “新…………新神?”   尼克尔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摆成一副后入的狗爬姿势,让她匍匐在位于主座的赛蛮脚下。   “你…………你要干什么!?”   尼克尔不回答,只是一把抓住她的粉毛,强行将她的小脸昂起。八重神子被迫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那粉润剔透的两只耳朵。   她带着一脸难堪的表情看着坐在眼前的赛蛮,只见他正盘着双腿,坐在摆满酒肉的稻妻式小桌后面。   九条裟罗俯身在他两腿之间,将他装着两颗核桃大小睾丸的卵袋含在口中吮吸。   “贱畜,把你骚逼里的御币给我夹稳了,要是掉在地上的话…………那你的巫女们小命就不保了~”   听了这话,八重神子只得夹紧双腿,用自己这几天已经被轮奸得有些生疼的小穴紧紧含住木棍。   粘稠的蜜液从腔道深处顺着棍身一点点流下,一直将那雪白的神纸染透。   献给神的纸条上沾满了八重神子的淫水,如同一根用腰肢舞动的巨大毛笔一般随着身后尼克尔的抽插而轻轻摇摆,在神社的地板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笔迹。   而为了让小穴里的御币不要掉出身体,八重神子必须竭尽全身力量缩紧小穴。   这样的动作自然也让屁穴变得紧致无比,强大的包裹感让尼克尔爽得闭上了双眼,忍不住长吁短叹。   他看着身下翘着屁股,如同飞机杯一样任由自己抽插屁穴的八重神子,忍不住一边挺动着腰肢,一边笑嘻嘻地模仿着神职人员问道:   “那么…………这位母狗宫司大人,现在你跪伏在淫神大人面前…………有什么话要对淫神大人忏悔的吗?”   跪趴的姿势比起刚才更为羞耻,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玷污自己的神性,向所谓的“新神”忏悔,八重神子本能地想要逃避。   她别过脸去,不想要看到赛蛮满是淫猥的双眸,小声喃喃道:   “忏悔什么……………?我…………我可没有什么要忏悔的…………”   “哦?真的吗?”   他猛地一巴掌抽在八重神子的屁股上,雪嫩的臀肉立马激起一阵肉浪,力道之大让她骚穴里面夹住的御币都差点掉落下来。   这下可把八重神子吓得不轻,如果只是自己受辱尚且可以忍受,但她看不想这些朝夕相处的孩子们魂归西天。   “我………我错了!我要忏悔!”   八重神子急忙开始组织语言,一边强忍着娇喘和呻吟,一边颤颤巍巍说道:   “我………我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却…………却每周都会自慰………”   “哦?每周都会自慰?这还算不上什么呢。”赛蛮笑着说道。   “什………什么?”   “我可是每周都会强奸新鲜的处女呢,这似乎算不上是需要忏悔的罪过吧~”   看着赛蛮笑嘻嘻的表情,八重神子心里却焦灼万分。   因为她知道只有让赛蛮认可自己是有罪之人,才会让身后这个已经上头的黑人少年满意,于是继续加码说道:   “我还会……还会用御币捅自己的…………自己的小穴…………就在鸣神大社的大殿里…………用带着神纸的那头………捅进自己的骚穴里面…………”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赛蛮这下看起来更加满意了一些,他笑着看向席下那些一脸惊骇的少女,看来有些不明所以的可怜巫女已经把八重神子所说的话当真了。   “嗯…………好,继续忏悔,我想你应该还有想说的话,对吧?”赛蛮问道。   跪趴在他面前八重神子虽然已经面红耳赤,身后尼克尔操弄屁穴的技巧让她已经几乎快要高潮,但她还是强撑着点头回应道:   “对!对……………我还有………还有要忏悔的话…………”   “我准许了,你继续吧。”   “我不仅用…………用御币自慰………而且…………而且高潮……高潮的时候会喷尿…………哈啊❤❤…………会像母狗一样在………在神社大殿上喷尿………嘿嘿………母狗八重神子最喜欢喷尿了❤❤~”   话音刚刚落下,八重神子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雪白的身体骤然变得绯红一片,双手紧紧攥拳,十根莹润可爱的脚趾也触电一齐勾起,透明的爱液从哪夹着御币的嫩穴里奔涌而出,如同泄洪的瀑布一般喷在了木地板上。   而身后的尼克尔也已经到达了忍耐的巅峰,他黢黑的卵袋一收一收,青筋盘结的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起来,年轻而雄壮的精液正从他的小腹深处向龟头汇聚,最终在征服欲的趋势下一股脑地灌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之中。   等到他喘着粗气抽出肉棒的时候,八重神子已经彻底脱力,瘫痪一般爬倒在了自己的刚刚潮吹喷出的爱液之中。   意识到蜜穴中夹着的御币已经触地,她还挣扎着想要挽救,身后的尼克尔倒是给了她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好了好了,这就不惩罚你啦~”   看到眼前这一切的巫女俘虏们,瞬间一片哗然。   有些人是没想到宫司大人在胁迫下竟然会说出这样自我侮辱的话来,有些则是把八重神子说的这些话都当了真了。   “哦?会在神社大殿里面喷尿…………这倒是有点意思。”   赛蛮喝了一口酒,似乎十分满意尼克尔和八重神子一同献上的这淫乱大戏。   “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想要忏悔的话,我当然要给你这个机会。”   他笑着站起身来,尼克尔立马会意,躲到了一边。   赛蛮跨过满是酒肉的小桌,来到八重神子面前。   她从一滩湿漉漉的爱液中勉强撑起了身子,抬头仰望这个几天前自己还以为胜券在握可以轻易打败的男人。   赛蛮伸出黝黑的大手,插入她嫩粉色的秀发之中,一把抓住。   八重神子如同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被赛蛮拎了起来。   他让她面朝众人,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像一只乌龟一样伸长自己的脖子,而后大声宣布道:   “八重神子曾经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我作为一个外人尚且感到恶心,而你们……………”   他看了看那些巫女俘虏们。   “我想你们恐怕早就满腔愤慨了吧?现在,为了洗清八重神子这只下贱母畜身上的罪恶…………请大家过来排队抽打这只贱畜的耳光~”   “什么!?”   八重神子原本看起来已经快要昏迷的双眸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她绝望地看着身后的赛蛮,乞求的话语刚刚说道嘴边就意识到身后的恶魔不会放过自己,最后只能在痛哭流涕中迎来这最后的“惩罚”。   昔日有说有笑的玩伴,如今都换了一副面孔。   她们嫌恶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八重神子,目光每每瞟到她两腿之间流着肮脏而又粘稠的白色液体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翻上一个白眼。   比起来自敌人的侮辱,来自曾经同伴的厌恶更加让她痛苦。   鸣神大社内,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声响起。   作为雷神眷属的八重神子,本来已经对这神社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了,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这里是如此陌生,仿佛自己才是异族来客一般。   八重神子跪在地上,雪白的小脸上层层叠叠地盖着一个个掌印。   这些掌印有大有小,有轻有重,或许有些人是出于旧日的积怨,有些人是果真相信了她之前迫不得已说的那些鬼话。   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作为宫司大人的八重神子在巫女们面前彻底颜面扫地,从身体到灵魂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现在不仅仅是那些有着黝黑皮肤的“高等种族”,哪怕是曾经作为八重神子下属的普通巫女,也可以在她脸上吐上两口唾沫,扇上几个耳光。   不仅如此,在那些她曾经俯视的巫女抽过她的小脸之后,她还要以土下座的姿势跪谢,用自己的嘴巴亲吻她们的脚趾,以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感谢。   等到酒醒客散的时候,八重神子的精神和肉体都早已饱受折磨。   已经失去意识的她,被赛蛮用精钢狗链锁住脖子,一直拖向神社深处…………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八重神子的脸上。   她睁开惺忪睡眼,紫罗兰的瞳孔在光照下反射出宝石一般的色彩。   “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   八重神子按着地板撑起身子,立马感到身体深处一阵暖流顺着小穴腔壁流淌而下。   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挡住,但那带着腥臊味道的浓精已经滴落到了地板上。   “这是…………”   她用手指轻轻蘸取,放在眼前观察,昨夜的回忆开始涌出,一幕幕幻灯片一样的情景重现在眼前。   从那次神社的淫舞之后,赛蛮的调教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无数次,被吊在房梁上的八重神子,看着被赛蛮骑在身下的九条裟罗,越来越觉得自己和她的身影即将合为一体。   可笑的是,曾经自己第一次见到被当成母马一样骑在身下的九条裟罗的时候,还笃信自己一定不会有这么一天。   更加让她绝望的是,这样的淫弄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赛蛮不只是单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还想要从她嘴里得知关于雷电将军的情报。   在一次次昏天黑地的折磨之中,就连八重神子自己也已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虽然每一次她都竭尽全力管好自己的嘴巴,但是当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肆意蹂躏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甚至就连子宫也没法逃过黑人的轮奸。   硕大的肉棒会无视她的哀求和抵抗,如同粗暴地征服鸣神大社一般粗暴地撞开她的宫门,肆意在那从未生育过的处女子宫里面播撒自己的种子。   粘稠的精液注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里面,甚至会一直残留好几天之后,直到几天之后,那些精液已经开始发酵变黄,散发出难闻的腥臭,才会从八重神子的子宫里面流淌出来。   自从赛蛮征服了鸣神大社以来,八重神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轮奸过多少次了,甚至于她已经习惯了有一根又黑又粗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空虚的下体反而会让她感到不适。   每天晚上,酒饱饭足的赛蛮会来到她的房里,作为鸣神大社曾经的宫司,她被允许保留了自己的私人房间,当然,这并非是对她的怜悯,而只是赛蛮需要一个单独享乐和调教的地方罢了。   赛蛮只用往那床上一躺,八重神子就会乖乖跪伏在床沿旁,小心地捧起他的双脚。   “我来…………服侍主人换鞋…………”   八重神子会恭恭敬敬帮他脱下鞋子,接着用小嘴叼住赛蛮的袜子,将它褪下。   一开始她还无法忍受赛蛮脚底那酸臭的汗味,但后来发现这样可以讨好赛蛮,让他不再打骂自己,八重神子便对这样的行为变得无比殷勤。   她有时候自己都会想不起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开始忘记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这个身份。   眼前酸臭的袜子,满是污泥的脚垢,八重神子都用自己粉嫩的小舌仔细抹去。   匍匐在赛蛮胯下,顺着他粗壮的小腿和大腿,一路舔舐到两腿之间杂草丛生的裆部。   八重神子乖巧地将琼鼻顶入肉茎和卵袋的连接处,开始深呼吸闻嗅着那潮湿而腥臊的雄臭,这是在赛蛮的调教下她学会的必修功课,按照赛蛮的话来说,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深刻”地记住主人的味道。   经过赛蛮悉心调教的八重神子,已经不再需要通过眼睛辨别赛蛮,甚至是蒙着眼睛的时候,仅仅凭借嗅觉,如同母狗一样对着勃起的鸡巴来上几个深呼吸,她就能准确地分辨出哪一根是主人赛蛮的肉棒。   而对于雷电将军的情报,八重神子只有在勉强保持清醒的时候还能守口如瓶。   只不过,对于赛蛮这些异族黑人来说,让一个败北的女人在肉棒下匍匐磕头,失去理智,可太容易了。   前一秒还红着脸皱着眉头,坚持自己不会透露半点雷电将军情报的八重神子,在被赛蛮的肉棒狠狠地抽打几下脸颊之后,语气就会明显开始动摇起来,再加上几个耳光,两个勾拳,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的八重神子立马就会连连求饶,连自己尿床的经历都会吐露出来。   昏暗的地牢里,又一次轮奸结束了,八重神子完成了今天的性处理任务。   几个黑人有说有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牢房中出去了。   按照规定,每天只要服务够足够多的人数,她就能获得暂时的自由——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却可以好好休息的自由。   但今天的情况却有些不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地牢之中,将她一把拎起。   “那些愚昧的民众还无法理解淫神的意志,所以需要你这个傀儡趋势他们去做‘真正正确的事情’,知道吗?”   “真正正确的事情…………”   八重神子深紫色的眸子虚弱地眯成了一条缝,小嘴一张一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那人所说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   稻妻的民众们围成一团,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贴在鸟居红木杆上的告示。   一张不大的白纸上,写着一个骇人听闻的通知:   在八重神子大人的授命之下,从即日起,砍掉鸣神岛上的所有神樱,用作雕刻新神的塑像,并且置于鸣神岛各处,以替代之前的图腾。   他们看着告示上那个体型粗硕,满脸凶相,身体一片黝黑的男人和自己所供奉的雷神有什么联系,也无法理解一直以来供奉着雷神的鸣神大社为何突然改变了供奉对象。   但普通草民自然不敢对掌握了宗教最终解释权的八重神子提出异议,哪怕就连“鸣神大社”的名字都改成了少儿不宜的“淫神大社”,原本圣洁的巫女服饰也被改成了风骚的超短裙,甚至告示里还说每年要举行“雄根祭”这样听起来就污秽不堪的祭典。   “嘛………………总之,他也能像雷神大人一样保佑这片土地吧…………?”   一个挠着头的男人这样向自己满脸疑惑的孩子解释道。   ……………………   鸣神大社殿前,八重神子宣告完了最后的命令,并且以官方的姿态宣布,鸣神大社从此改名淫神大社,不再供奉雷神,而是供奉异界的淫神赛蛮,自己将宣誓成为淫神赛蛮的专属侍奉巫女。   不过和不明所以的民众不同,这次在场的所有巫女都一片缄默,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没有任何人表示反对,因为她们都已经十分深刻地体会到了反抗的代价。   虽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不义而又粗暴的征服,但跪伏在强权脚下吮痈舔痣一直都是雌畜们的专长。   就比如,巫女中带头的八重神子。   在放下宣告书之后,面向众巫女的她就主动跪伏下来,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撩开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中间红润的馒丘,恭恭敬敬说宣告道:   “请…………请淫神赛蛮大人,净化贱畜的身躯…………完成最后的神权更迭仪式…………”   和八重神子一样,场下的所有巫女,身后也早已站好了她们的黑肤主人。   只是和这些正襟危坐,煞有介事的巫女们不同,早已习惯了征服和奴役的黑人海盗们可不觉得这有什么神圣的。   他们只是一边谈笑着,点评着哪个巫女屁股大,哪个巫女奶子软,一边像苍蝇一样搓着手等待着那些巫女翘起屁股,而后就急不可耐地插入早已勃起的肉棒。   这是一场理应庄严的神权更迭仪式,也是一场群交的淫会,在无数响亮的交媾声和巫女们娇柔的呻吟声中,赛蛮插入了自己雄伟的肉棒,并且高声向众人宣布:   “下一个目标,雷电将军。”   ……………………

第3章 (下)雷电将军被黑爹踩在脚下磕头认输,稻妻的最终征服

“雷电将军——此世最殊胜威怖的雷霆化身,稻妻幕府的最高主宰。挟威权之鸣雷,逐永恒之孤道的寂灭者。”   人们,都是这样形容那个人的。   机缘巧合之下,赛蛮曾见过她一次。   那双紫水晶一般的眸子,恰到好处的泪痣,还有眉眼间透出的冷漠和高傲,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不知道这样的婊子被踩在脚下的时候,哭起来会是什么样。”   这是赛蛮在见到雷电将军之后脑海里第一个想法。   他原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来到提瓦特。   但现在,要不了多久,这个常常穿着一身绮丽稻妻传统服饰,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的女人,很快就要被自己骑在胯下,像母狗一样承欢呻吟了…………   一想到这里,坐在马车里的赛蛮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   “咕叽咕叽~”   胯下传来一阵淫靡的吞吐水声,温软湿润的触感从肉棒上传来,滑腻的小舌绕着冠状沟打转,清理着缝隙里尿垢精斑。   赛蛮笑着向身下望去,只见一个满头粉毛的少女正匍匐在自己胯下。   窗外天朗气清,少女滑嫩的裸背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漂亮的光彩,如同春天山间的清泉一般柔美,而那纤细的腰肢更加衬出臀部浑圆的美妙,让赛蛮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了上面。   “嗯哼…………”   身下的少女轻哼一声,但也仅此而已。   这乖巧而驯服的姿势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在几周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宫司大人。   “抬起脸来。”赛蛮笑道。   “呜呜…………”   八重神子轻皱秀眉,虽然没有反抗,但仍旧表现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自从踏上了征服雷电将军的旅程之后,调教这个小婊子的机会便少了很多,往日作为宫司大人的尊严似乎又死灰复燃。   或许是性格使然,八重神子并不像九条裟罗那样习惯于彻头彻尾的服从,虽然现在已经不敢违抗赛蛮的命令,但却仍旧保持着一种奇妙的不甘与羞赧。   不过赛蛮倒并不反感,这副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更加让赛蛮感到有趣。   他伸脚到八重神子两腿之间,用脚趾顶住那插在蜜穴里面的御币木棍,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连棍子都湿透了?我允许你流骚水了吗?”   八重神子脸上露出羞愤的神色,从白皙的脸颊一直到耳边都烧起了晚霞一般的红晕。   她发现即使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抵抗,但身体已经早就接受赛蛮的挑逗。   “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骚穴。”   “知…………知道了…………”   八重神子按照赛蛮的命令转过身体,整个上半身几乎都紧贴在地板上,努力撅起自己浑圆的臀肉,如同下贱的站街女郎一般展示着自己的肉体。   或许是作为雷神眷属,给予了她非同寻常的体质,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黑人轮奸过,但她的后穴和蚌肉依然保持着漂亮的粉嫩。   一双黝黑的大手摸了上去,接着掰开她的屁股,把大拇指粗暴地塞入进去,还没等怎么挑逗,就马上响起了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不愧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就连当婊子学起来也这么快。”   赛蛮看着把小脸埋在臂弯里的八重神子冷笑道,接着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让她白嫩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呜…………”   熟悉的、被侵入感觉从身后传来,作为受人敬仰的宫司大人,对于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玩弄菊穴的感觉既羞耻又有些新鲜。   作为雌性,向往强大雄性的本能总会在这种时候在身体里乱窜,把她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让她的脸蛋变得滚烫。   “或许雷电将军还不知道,你已经变成了这幅贱畜模样,在老子脚下被当成飞机杯一样随意使用吧?”   赛蛮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但后面的屁穴却变得更加兴奋,这样跪倒在这样的雄性脚下,被他随意使用,一种奇异的崇拜感油然而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嘤咛。   “含住我的脚趾。”   “好………好的………大人……………”   赛蛮的大脚放到了她的嘴边,八重神子小心瞥了赛蛮一眼,乖巧地张开樱桃小嘴,带着迷恋和服从的神色含住了脚趾。   虽然赛蛮的拇指足以撑满她的小嘴,一直顶到喉管上,但这些天的开发调教已经让她学会了忍受本能的呕吐   原来就是这样强壮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击败了我………将我和我的神社踩在脚下…………   奇怪的念头出现在八重神子的脑海里,她一面对这样能够碾压自己的男人感到恐惧,一面又会在俯首称臣的时候感到一种安全。   赛蛮用拇指挑逗着屁穴,冷声问道:“作为败军之将,我却没有一刀杀了你,你知道应该怎么自己的感谢和臣服吗?”   八重神子因为害羞而不敢说话,只是像母狗一样动了动屁股。   “我可听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想要赛蛮大人……………想要赛蛮大人使用我………”   “这可不够。”   “塞…………赛蛮大人请使用我…………把我当成泄欲工具一样使用…………把肉棒插入进来…………母狗……………母狗的贱逼已经受不了了呜呜………”   “很好!”   赛蛮张开双腿,横刀立马骑在八重神子的身上,粗硕的黑肉棒“噗叽”一声捅进她的娇躯,黑亮的胯部和八重神子雪白的臀肉撞击,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嗯啊~”   赛蛮看着跪伏在自己身下的八重神子,脸上露出胜利者才有的自信笑容。   他粗暴地攥住八重神子的头发,如同拉动着一匹母马的缰绳一般,强行将她上半身昂起,又伸手一把拉开了马车车厢的窗帘。   “看看,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意乱情迷的八重神子勉强睁开了双眸。   熟悉的风景映入眼帘,脑海中尘封的记忆被勾起。   “这里好像是…………”   最开始八重神子还只是觉得似曾相识,但慢慢地,她才发现原来赛蛮一行已经快要到达雷电将军所在的幕府。   “我……我原以为你想要征…………征服提瓦特大陆只是说说…………原以为…………哈啊❤❤…………你在……………在得到鸣神大社之后就会收手………”   “你之前还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击败我。”   赛蛮得意地笑着,挺动着肌肉分明的腰肢,粗长的肉棒在八重神子撅起的屁股里一进一出,带着粉嫩的蚌肉翻翻卷卷,撞击着她高高翘起的丰腴屁股,将淅淅沥沥的淫水拍打得私处都是。   那两瓣雪润臀肉被撞击激起层层肉浪,撞击的力道甚至让八重神子两颗露出的奶子也跟着掉了出来,如同两团蜜瓜一般随着赛蛮抽插的节奏来回摇晃。   “虽然………呜呜❤❤…………虽然你能打败我和九条裟罗…………但…………但面对将军大人…………”   “比起那个婊子,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更好一些。”   赛蛮猛地挺腰,被青筋包裹的黑肉棒瞬间没入雪臀之中。   “呜噫❤❤——”   粗壮的龟头将她的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仿佛怀着一个小孩,在不断踢击母亲的肚子。   她的双眼随着有节奏的撞击而逐渐上翻,露出一片痴傻的眼白。   虽然仍旧轻咬朱唇,妄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淫荡,但眉眼之间母狗一般的媚态配上潮红的脸颊,早已没有之前作为宫司大人的从容,俨然一副下贱母畜的婊子脸。   在抽插八重神子屁穴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下。   赛蛮粗暴地撩开八重神子的衣服,一把抓住圆润的乳鸽,软弹的乳肉在他粗暴的揉捏之下,迅速显出道道淤痕。   “轻点…………好……痛…………”   八重神子嘴上叫疼,却丝毫没有要推开赛蛮的意思,反而是任由赛蛮抓着自己的头发玩弄,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妓女蹂躏。   赛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低声吼道:“要射了!给老子接住!”   而后身体紧紧压在八重神子身上,健硕的身躯几乎将她的屁股压成柿饼,肉棒顶端撞开了宫颈入口,滚烫的精液肆意浇打在敏感的宫壁晚上,完成了又一次对八重神子的征服调教。   赛蛮长舒一口气,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跪伏在地上,还保持着母狗一样姿势的八重神子,颤抖着转过身来。   虽然她双腿发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但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式地学会了怎样服侍赛蛮,怎样让这位黑皮肤的新神感到愉悦。   “咕啾~”   八重神子伸出粉舌,一口将赛蛮的雄根含住。   虽然上面满是残留的精浆,还有自己刚刚喷出的蜜液,但八重神子的动作没有丝毫嫌弃,依旧恭敬而又虔诚。   显然刚才狂暴的交媾,让她回想起了现在应有的身份,而不是那个早就应该忘掉的宫司大人。   灵巧的舌头滑过棒身,摩挲着肉茎上每一处凸起的青筋,舌尖围绕着冠状沟来回转圈,将缝隙里面的白浊也一并吞下,而那黑紫色的龟头则需要两片樱唇来回抚摸,才能平息下赛蛮大人的欲火。   八重神子的双手抚摸着赛蛮粗壮的大腿,棱角分明的肌肉让她感慨眼前男人的健壮,这是她从九条裟罗和雷电将军身上都未曾见识过的感觉,一种来自于真正强大雄性的感觉。   虽然此时赛蛮的肉棒已经是半软的状态,但即使是没有完全充血的龟头,也足以将八重神子的樱桃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匍匐在这样的主人脚下,八重神子的小嘴忍不住变得更加卖力。   “咕叽咕叽——”   但赛蛮并没有注意到身下八重神子的变化,他的目光穿过稻妻的山川河流,落在远处的幕府上。   在那一座座精致玲珑的亭台楼阁之间,就住着自己最想要按在身下的女人。   那梦中的、如星尘一般耀眼的紫芒仿佛就在眼前,而赛蛮已经忍不住要将那光芒碾碎,踩在脚下了。   ……………………   稻妻不大,但足够当黑人海盗们的游乐场了。   他们一路打家劫舍,烧杀抢掠,肆意蹂躏着这片大地。   最终,他们的行径理所当然地引起了雷电将军的警觉,迫使她不得不出手,亲自来解决这场“闹剧”。   赛蛮穿过石阶和庭院,来到天守阁前,他的身后是尸横遍野的幕府军队。   失去大脑,没有统领的幕府军队不堪一击而现在,他即将和雷电将军进行最终的决斗。   原本,赛蛮以为,有了九条裟罗的前车之鉴,雷电将军恐怕不会如此轻易接受一对一的对决。   毕竟,如果输掉这场决斗,就要发誓成为赛蛮的肉便器   但没想到她自恃武艺高强,战无不胜,完全不用多费口舌,轻易就接受了赛蛮的挑战。   决斗当日,天守阁内外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稻妻人,他们满脸惊奇,似乎还没觉得这样的事情和自己有什么直接联系。   他们看着那些抱着鸣神大社的巫女、席地而坐的黑人海盗,更多的似乎是好奇,而非恐惧。   而那些黑人海盗们当然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只是揉捏着怀中稻妻巫女的奶子,欣赏着她们娇羞的媚态。   毕竟在他们眼里,这些围观的稻妻贱民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天守阁大殿前的平台,苍色的地砖之上,两人对峙而立。   “浮世景色百千年依旧,人之在世却如白露与…………”   “哈——”赛蛮打了个哈欠,“我急着杀人操逼,你想闲聊可以找其他人。”   “啧…………”雷电将军轻皱秀眉。   一道紫芒如雷电般闪过,肉眼几乎无法跟上它的踪迹。   但这样的雕虫小技在赛蛮眼里却像是放慢了一百倍一样,如同幼儿园的小朋友打闹一般好笑。   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刺过来的刀刃,薙草之稻光在他手中和塑料玩具刀没有两样。   侧步、转身、扭腰,赛蛮轻易躲过了雷电将军的必杀一击,还戏耍一般捏着她的刀刃将她甩到一边。   两人的动作都在电光火石之间,除了当事人以外,只有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明白发生了什么。   跪在观众席的两人,脖子上都被系上显眼的精钢狗链。   虽然两人都已经表现得臣服在赛蛮脚下,但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仍旧隐隐期盼着雷电将军能够拯救她们。   两人的急切的目光穿过战斗扬起的尘土,落在雷电将军和赛蛮的一招一式上。   但随着战斗的进行,她们原本热切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赛蛮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   即使是客场作战,但他比起雷电将军还要闲庭信步,刀刃常常在距离他只有半指的位置堪堪划过,却无法伤到他分毫。   肌肉虬结、体型壮硕,动作却如同燕子一样轻巧灵动,将雷电将军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其他人只是凡夫俗子,即使是那些实力强大的黑人海盗,也不过是受了赛蛮的庇佑而已。   他们只能看到逐渐遮住两人的烟尘,还有时不时溢散而出的紫色光芒,根本分辨不出谁高谁低。   人声逐渐嘈杂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眉飞色舞地讨论着这场和他们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战斗。   但不知是什么时候,战斗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尘埃似乎逐渐落定。眼看着两人一动不动的身影浮现出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赛蛮忽然一个后跳,身体腾空而起,后撤出烟尘之中,而雷电将军紧追不舍,持薙刀刺来,似乎是占了上风。   然而等到赛蛮双脚落地,他一个侧身就躲过了雷电将军的刺击,反手抓住她单手持刀的右手,轻轻一拧。   雷电将军痛叫一声,本能地松开了手腕,闪着紫芒的薙刀随之脱手,被赛蛮轻巧接住。   “这么等不及想挨操了?”赛蛮将雷电将军拉入怀中,笑着说道。   此时此刻,雷电将军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既惊骇于眼前男人恐怖的实力,又因为被当众羞辱而感到羞耻。   “快给我放开!”雷电将军怒斥道。   “如果我不放开呢?”   赛蛮看着眼前这种如高山一般冷峻的俏脸,感受着那两团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波涛汹涌的巨乳,胯下的鸡巴早就如同钢铁一般坚硬,顶在雷电将军绵软的小腹上,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身下强奸内射到怀孕。   “如果不放开?”雷电将军冷笑道,“那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赛蛮嗤笑一声,健壮的小腿已经如同钢棍一样扫向她的下盘,动作之迅猛是她从未见识过的。   “呜!?”   毫无防备的雷电将军被瞬间寄到,直接失去了平衡,双膝噗通一声跪倒在赛蛮脚下。   “现在需要我手下留情吗?”   赛蛮手持薙草之稻光,将锋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脖间,当众宣告了她的败北。   空气陡然变得寂静下来,台下看热闹的观众们都傻了眼。   实际上,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看这样的“挑战”了。   自眼狩令颁布之后,无数人进行过这样愚蠢的尝试,但无一例外,最后都败在雷电将军的刀下。   他们原本以为,今天也会像往常一样,在一场有惊无险的决斗之后,由雷电将军解决掉这个来自异世界的黑肤壮汉,结束这场闹剧。   然而,现在的事实是,跪在地上,被人用自己的武器架在脖子上,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失败的,是雷电将军。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玩到?”一旁一个吃着炸鸡的黑人海盗问道。   他们对于结果倒是丝毫不感到意外,反而已经开始问起之后的安排。   赛蛮用手中薙刀的刃面拍了拍雷电将军的小脸,笑着问道:“你说呢?”   跪在地上的雷电将军似乎还没从失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赛蛮,颤抖着说道:   “不可能………我…………我不会输…………”   “不肯接受是吗?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   “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但我已经输了………”   “不。”赛蛮摇摇头,突然阴笑着说道:“你还没有输呢,幕府的将军大人。”   看着他古怪的表情,一个想法在雷电将军脑海中闪过,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赛蛮要选择以御前决斗这样的形式,来了结这场纷争。   “不过……………这样也好,或许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雷电将军站起身来,一个深呼吸之后,面色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平静。   “哦?要动真格了?听说你能从奶子里面拔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说赛蛮一副看戏的轻佻表情,但雷电将军似乎并不受其影响。   她认真地紧盯着赛蛮,后退了十来步的距离,缓缓舞动手臂。   刹那间,被和服包裹的两团雪白乳肉上紫光乍现,如同海浪一般溢散开来。   而正中间流光溢彩的地方,泛出一片深邃的紫黑,华美的刀柄从中慢慢显现,被雷电将军五根玉指轻轻握住。   “奥义中的奥义,也就是“无想”又无双的一刀。有你作为陪练之宾,我好像能挥出更强更快的一剑…………”   随着她慢慢将刀拔出,闪着寒芒的锋刃一点点出现在众人眼前…………   但还没等梦想一心完全显现在众人眼前,赛蛮却率先发难。   他黝黑的身姿如同闪光一般冲向雷电将军,在那紫水晶一般的眸子看清自己的动作之前,拳头已经刺向她的小腹。   “呜!?怎么会……………!?”   之前一直防守反击的赛蛮完全没有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导致雷电将军大大嘀咕了他的速度和力量。   直到钢铁一样的拳锋将她的小腹打出一个凹陷,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躯体竟然如此孱弱,如同棉花糖一般不堪一击。   拔刀被突然袭击中断,雷电将军笨拙地伸手想要推开赛蛮,动作已经全无章法,如同被霸凌的小女生一样徒劳地反抗着。   然而她即使是手持武器也无法战胜赛蛮,现在徒手对徒手,则是单纯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   赛蛮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袭来,雷电将军则是直接被他当成了沙包,一个被打了之后会发出哀嚎的美人沙包。   赛蛮侧身,一记低扫,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招式,而雷电将军也同样再次中招。   “呀——!?”   雷电将军娇呼一声,仰面摔倒,正要起身却看到赛蛮猛地抬起右脚。   对于危险的本能让她汗毛乍起,绝望地喊道:“不要!”   但毫无诚意的求饶只是徒劳。   赛蛮铁锤一般的大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   “唔——!!?”   雷电将军的双手死死抓住赛蛮的小腿,如同烤熟的虾一般身体蜷成一团。   她双眼圆瞪,满是血丝,紧咬住的后槽牙发出的老旧木门一般的吱吖声。   “怎么这么没用啊?你这废物,除了会说些文绉绉的废话,长了个骚逼和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你还会做什么?”   赛蛮一边得意洋洋地辱骂着雷电将军,一边不断抬脚、踩下,一脚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仿佛要将她的尊严也一并碾碎。   “不要……不要……………”   而毫无还手之力的雷电将军只能竭尽全力抱住他的小腿,如同一个鞋套一般套在他的脚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减轻踩在小腹上的力道。   “这么喜欢我的脚啊?没想到雷电将军还有这样的癖好…………你就给你好咯~”   赛蛮言罢,不再用那脚踹她,反而当做支撑点,踩在她的肚子上,另一脚凌空抬起,如同踢足球一样猛地踢向她娇嫩的阴阜。   “呜噫!!?”   雷电将军精致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到了一起,泪水从她的眼角渗出,点缀在那颗漂亮的泪痣上。   心理和生理都彻底被击碎后,她再也没有能力做出一丝有效的抵抗了。   “快停…………停下…………!不要…………不要再打了……………”   “嘁…………作为沙包,你也是个不合格的沙包呢,雷电将军。”   赛蛮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麻花辫,拎起她精疲力尽,满是泪痕的小脸。仿佛游街示众一般慢慢将她拖向围观民众。   一片寂静之中,是呆若木鸡的稻妻民众,和打着哈欠的黑人海盗。   赛蛮找了个靠近八重神子的位置席地而坐,将雷电将军搂在怀中。   黝黑的大手伸进雷电将军绮丽的和服之中,一把抓住了雪白的乳肉,双指挑逗着粉嫩的乳头,带着得意的笑容看向她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如此轻易战胜你吗?”   面对这样羞辱式的提问,已经被打到半死的雷电将军只是选择皱着秀眉,低头不语。   赛蛮倒也不恼,他十分享受这作为胜利者的时刻。   “看看这是谁。”   他捏着雷电将军的小脸,强行扭向正对着八重神子的方向。   或许是因为之前都太专注于战斗,雷电将军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本来早就应该注意到的身影。   毕竟那一头飘逸的粉毛,无论是在哪里都是十足抢眼的存在。   “你…………?为什么…………?”   雷电将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只听到耳边的赛蛮得意说道:   “这婊子一开始还不愿意透露情报,等我把她操喷了几次之后就把关于你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呢,包括你出招的习惯,挥剑的细节什么的……………而我给她的奖励呢,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赛蛮淫笑着捏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裤裆上,那火热的肉棒隔着粗布顶在她的手心上,让雷电将军仿佛烫伤一般飞快抽回了小手。   她看着八重神子,有气无力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八重神子咬着红唇,低头不语,但脸颊的红晕已经染到耳后,这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坦诚。   “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履行你作为败者的指责了。”   赛蛮掐着雷电将军的脖子,眼看着就要当众将她破处强奸。   这时,雷电将军却说道:“等等………作为败者…………我接受失败的惩罚,但是…………”   “哦?”   看到雷电将军有话要说,赛蛮倒也不急,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继续将她抱回怀里,一边用手指揉捻着她粉嫩的奶头,一边调笑道:“你想说什么?”   雷电将军红着脸别过头去,强忍着羞辱说道:   “失败的惩罚………可以…………可以不要在这里…………起码到天守阁里面…………”   “天守阁?为什么?”   “我…………我不想让他们看到……………”雷电将军低眉撇了一眼那些台下伸长了脖子围观的稻妻民众。   “你不想?可是我想。”   “这…………”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雷电将军见事情有转机,急忙问道:“什么机会?”   “如果你当众跪下认输,并且告诉他们你作为战败者,要请我去天守阁对我进行‘特殊侍奉’,以表谢罪之诚意…………这样的话,我或许可以答应你要求,很公平,对吧?”   雷电将军紧皱眉头看着他,显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汹涌澎湃,因为所谓进入天守阁内接受惩罚,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罢了。   她觉得,自己刚才之所以失败,不过是因为没能成功拔出“梦想一心”。   所以…………只要能够找到机会,顺利拔刀,这个空有一身肌肉的黑肤蛮族,不过只是又一个刀下鬼而已…………   雷电将军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接受。”   “好。”   赛蛮站起身来,笑着对大家宣布道:   “幕府的大将,雷电将军,有话要说。”   他手里攥着雷电将军的麻花辫,将她拖拽到殿前平台的正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雷电将军身上。   她漂亮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除了战斗中的破损以外,还有被赛蛮粗暴撕开的裂痕。   露出的滑嫩香肩,加上脸上还带着羞耻的微红,仿佛刚刚被玷污过的少女一般。   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雷电将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赛蛮看着她的动作不屑地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雷电将军理了理衣服,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跨过的难关,于是转而以稻妻标准的正座姿势面向众人,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   “如大家所见…………我刚才,输掉了决斗。”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骚乱。   虽然每个人都已经看到了结果,但好像只要一锤定音的结果还没从雷电将军的嘴里亲口说出来,就仿佛尚有扭转的余地。   “就像决斗之前所约定的那样…………我将会……………兑现我的诺言。”   站在一旁的赛蛮并不满意这样的说辞,继续问道:   “什么叫兑现你的诺言?我不懂…………大家应该也不懂,你不如把话说的更加明白一些。”   雷电将军咬着牙,继续吞吞吐吐说道:   “我…………我将会和这位…………这位赛蛮大人,进入天守阁内…………进行……………进行‘特殊侍奉’,以表达我作为幕府败将最诚挚的歉意…………”   所谓“特殊侍奉”,每一个稻妻人都心知肚明是什么。   他们看着雷电将军的目光从最开始的敬畏,到后来的不敢相信,在到现在的恐惧与绝望,仅仅不过短短几十分钟。   “对的对的,特殊侍奉~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赛蛮大摇大摆站在雷电将军伸手,如同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两腿之间潮湿闷热的裆部。   蒸腾着的雄臭几乎化成一片肉眼可见的白蒙蒙的雾气,将雷电将军粉润的小脸笼罩其中。   那腥臊的味道即使是几米外围观的群众都忍不住皱起了鼻子,零距离接触的雷电将军更是觉得面红耳赤、头晕脑胀。   但她仍旧不得不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正座姿势,努力平息自己的语调,向众人解释道:   “是的…………正如赛蛮………”   “叫赛蛮主人。”   雷电将军皱着眉头,强忍了下来,结结巴巴说道:   “正如赛………赛蛮主人所说的那样…………这是对于战败的我的惩罚…………”   “好了好了。”   赛蛮大笑着将雷电将军一把抱起,如同抱小孩一般将她搂在怀中,对着台下仰望着自己的稻妻众人说道:   “你们嘛…………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强奸破处你们的雷神大人的吧。”   ……………………   “呜呃…………”   雷电将军被一把摔在木地板上,痛叫一声。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看向前方。   天守阁的大门即将被赛蛮关上,最后一丝阳光也被挡在了外面,屋内一片漆黑。   “点灯。”赛蛮命令道。   屋内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稻妻少女,点亮了油灯。   她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赛蛮,却看到赛蛮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连忙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拿纸笔来。”   “唔…………好。”   少女急忙从抽屉中找来了赛蛮要的东西。   “我说,你写。”   “了解。”   赛蛮摸了摸下巴,闭着眼睛思考片刻,缓缓开口说道:   “我,雷电将军。”   少女刚要动笔就愣住了。   赛蛮一眼瞪去。   “明白!明白!”   赛蛮继续说道:   “我,雷电将军,命令任何地方之一切稻妻军队、及稻妻臣民,即刻停止对赛蛮大人的敌对行动,保存所有船舶及军用财产,且防止损毁。一切稻妻臣民须服从赛蛮大人及其指示…………赛蛮大人拥有稻妻所有臣民的支配权、适用权,对稻妻幕府之各机关之一切要求皆为不可违抗之法令,稻妻幕府之各机关须满足赛蛮大人一切要求且实施一切措置。”   片刻之后…………   “写好了………”少女说道。   “拿去给雷电将军看看。”   少女拿起投降书,一脸为难的表情,小心走到满身伤痕的雷电将军身旁,小心递给了她。   “大人…………”   雷电将军默默接下了投降书,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签下,即使之后战胜赛蛮,一旦此时透露出去,自己也必将名誉扫地。   但…………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一线生机呢?   必须要当机立断………   雷电将军深吸一口气,玉手执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咬破拇指,在上面按下手印。   “我写好了。”   雷电将军回到了跪坐的姿势,语气平静。   赛蛮脸上勾起笑容,结果少女递过来的降书,扫了一遍。   “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谈谈‘特殊侍奉’的话题了………”   “好的。”   虽然表面上,雷电将军看起来古井无波,但每次听到那四个字都让她感坐立不安,如同针刺在心尖上一般。   这是自己惨败的证据。   赛蛮围绕着跪坐在木地板上的雷电将军缓缓踱步,带着轻佻的语气说道:   “听说你们稻妻人,如果决斗失败了,会以最诚挚的,一种名叫土下座的方式为自己的冒犯道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雷电将军秀眉轻皱,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   “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我就入乡随俗好咯。”   “我明白了…………”   赛蛮笑着解开腰带,脱下裤子,站到雷电将军面前,双脚大大岔开。   那早已勃起的黝黑肉棒上青筋密布,壮硕的尺寸让一旁的稻妻少女下意识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雷电将军看着那高高翘起,距离自己的笔尖只有几寸距离的肉棒,忍不住想要别过头去,不过她知道赛蛮肯定不会允许,结果只能强忍着羞辱,继续进行“谢罪”。   跪坐在地上的雷电将军,慢慢将双手搭在膝前,高傲的螓首一点一点低伏下去,雪润光洁的后脖颈出现在赛蛮视线里。   但就在雷电将军的额头即将接触地面的时候,赛蛮伸脚将其垫住了。   “等等…………你是不是应该亲吻一下它呢?否则它可不知道自己在接受谁的道歉。”   “什么?”   雷电将军抬头仰望,露出一张满是疑惑的小脸,她看到赛蛮伸手指向自己胯间翘起的肉棒,大笑着说道:   “幕府的大将,你不会从来没被男人操过吧?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可恶…………”   雷电将军在心里暗骂道,却对眼前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赛蛮无可奈何。   她缓缓支起身子,在鼻子靠近肉棒之前,就努力屏住呼吸,让自己不要闻到那腥臊的味道,告诉自己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强行凑近了过去。   但肉棒味道的浓烈,远超她的想象。雷电将军只是试探性地张开了小嘴,浓烈的味道就扑鼻而来。   “唔…………好臭……………”   她尝试性地浅浅含住那龟头的顶端,当粉润的樱唇接触到龟头的一瞬间,炽热的温度从肉棒上传来,让她觉得眼前的一切虚幻无比…………   “这竟然是真的……………我竟然跪在男人脚下…………像母狗一样含住他肮脏的下体……………”   但没等她多想,浓稠的前列腺液就已经从马眼里面流了出来。粉嫩的舌尖一碰到那滚烫的液体,立马尝到了一阵异样的咸腥。   “怎么回事…………”   雷电将军里面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是她在战斗中从未遇到过的事情,仿佛是尝到了某种毒药,让人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但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她抬眼看了看赛蛮的笑容,在他的示意之下慢慢张开小嘴,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小嘴里面。   一阵更加浓厚的腥臊味道随之灌入口腔里面,伴随着呼吸直冲头顶,连带着胃袋和肺腔都一同灌满了赛蛮特有的雄性气息,让她识图更进一步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   “还不够,雷电将军只有这点本事么?”赛蛮轻蔑说道。   “唔…………”   雷电将军强忍着想要整根吞下,但那龟头撞在滑嫩腔壁的一瞬间,无法抑制的呕吐感洪水一样袭来,让她下意识就想要逃走。   “废物。”   赛蛮抱住她的脑袋,猛地挺腰刺入。   雷电将军双眼猛睁,几乎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赛蛮那粗硕的肉棒撞开了她的咽喉,直接捅入了她的食道里面,将她的螓首和滑嫩的脖颈当做飞机杯一样随意抽插。   “呜呜!!呜呜——!!?”   剧烈的反胃感让雷电将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绝望地拍打着赛蛮粗壮的双腿,眼角随着猛烈地抽插而泛起泪花,呛气更是让她满面通红。   赛蛮突然拔出了肉棒。   “怎么样?这样就受不了了?”   沾满了晶莹口水的肉棒挺立在半空之中,连接着她娇嫩红唇和龟头的拉丝津液随着喘息如同蛛网一般在空中摇晃。   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雷电将军抹去了嘴角的湿痕,断断续续说道:   “太………太深了…………这样不行…………呜呜——!?”   肉棒再次捅入她的嘴巴里面,这一次赛蛮没有抽插,而是直接将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的裆部,让整根肉棒完全捅入到喉管深处,甚至直接阻断了她的呼吸,将她滑嫩的脖颈生生捅出一个凸起。   “你没有资格说,不行,这两个字。知道了么?”   小嘴被撑大到极限的雷电将军绝望地仰望着赛蛮,那粗犷的面容隐藏的阴影之中,浑圆双眼却明亮如铜铃一般瞪着自己。   “呜呜!!”   窒息和恐惧瞬间击穿了她的心理防线,雷电将军迫不得已只能点头,乞求眼前用一根鸡巴就堵死了自己气管的赛蛮放自己一条生路。   赛蛮冷哼一声,抽出了肉棒。   雷电将军捂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撑地,止不住地剧烈咳嗽。   口水和肉棒的前列腺溅了一地,但还没等她清理干净,赛蛮就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   雷电将军的脸蛋瞬间如同柿饼一般压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巨响吓了一旁的稻妻少女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是你应该面对我的姿势嘛…………只有这种高度才能显出你应有的地位,还有你的诚意。现在,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再次给我重复一遍。”   雷电将军的脖子上青筋暴起,脸都涨成了紫红色。赛蛮的脚掌粗糙而又厚实,如同一块巨石一般,压得她腮帮子生疼。   她感觉自觉不是被一个人踩在了脚下,而是被一只野兽按在身下了。   “败…………败者…………雷电将………将军………请求………赛蛮主人的原谅………请允许…………允许我作为赛蛮大人的…………肉便……………肉便器………对您进行……特殊侍奉…………”   雷电将军几乎是抽搐着说完了这句话,直到赛蛮满意地大笑着将脚从她的小脸上挪开,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窘态。   火焰一般的羞耻心再次死灰复燃,让她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让他来天守阁的目的………是………是要杀了他!”   雷电将军抬起脑袋,复仇的火焰在紫瞳中燃烧,而那旺盛的怒火之中,重叠着赛蛮黝黑的背影。   她小心撑起身子,不引起赛蛮的注意,右手在胸前虚握,那绮丽的紫光再从从她两团雪乳之间溢散而出,在最为浓厚的中心部位,梦想一心的刀柄如同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一般逐渐显现出来。   “握住了!这次…………不会再让你得逞,雷霆的威光…………会为我肃清阻碍………!”   刹那间,漆黑的房间仿佛飞驰着无数紫色星尘,如同深邃的宇宙一般绚烂夺目。   雷电将军如同一颗紫色的长尾流星一般冲向那黝黑的身影,巨大的撞击声响让天守阁的木门陡然一震。   殿外的人们都被这动静所吸引,如同石化了一般驻足看向天守阁那扇厚实的木门。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打败我么?”   赛蛮轻声说道。   他将雷电将军搂在怀中,从黝黑油量的嘴唇中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晶莹剔透的白皙耳垂。   他的左手环住了雷电将军曼妙的腰肢,右手握着雷电将军捏住刀柄的右手。   “我输了,又一次……………”雷电将军恨恨说道,但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侧眼看着身后的赛蛮冷笑一声。   “你也不用妄想拔出这梦想一心了…………它早已和我融为一体,你是不可能拔出来的………”   梦想一心的紫光映出了赛蛮狰狞的黝黑面孔,他不急不缓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   话音刚落,在雷电将军雪白双乳之间的梦想一心,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点被那双黑色的大手拔出。   她双瞳骤然缩紧,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竟然有人…………可以………拔出…………”   随着梦想一心一点一点被赛蛮从雷电将军的身体里拔出来,紫水晶一般的光彩将整间屋子都照亮了。   躲在角落里的稻妻少女看着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心中犹如巨浪翻滚。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通体黝黑的蛮族男人,仅凭血肉之躯,不需要任何武器就打败了雷电将军,而且硬生生从她身体里拔出了梦想一心,甚至看起来都不怎么费劲………………   “噗通”一声,雷电将军瘫软在了地上。   她仰望着那个手持梦想一心,一脸不屑看着自己的男人,仿佛看着一堵自己永远跨越不过去的门槛。   赛蛮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雷电将军?”   她颤颤巍巍摆正了坐姿,跪在赛蛮面前,用颤抖的双手撑在地板上,慢慢低下了脑袋,哭泣着乞求道:   “请……………请赛蛮大人原谅我刚才的失礼…………我再也不会…………”   “原谅你?我为什么要原谅你?”赛蛮冷声回应道。   梦想一心的刀剑缓缓抵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只有雷电将军知道这柄神兵的威力。   死亡的恐惧如同一块黑布将她笼罩其中,让她脑子一片混沌,什么也思考不了。   她本能地凑上前去,借着梦想一心散发出的紫色光芒亲吻着的脚趾,将舌头一直伸入到黝黑的指缝里面,将藏污纳垢的褶皱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真是下贱的母狗…………”   赛蛮嫌弃地抬起脚掌,踩在雷电将军的小脸上。   他命令一旁的稻妻少女打开之前关闭的大门。   正午的阳光照射进来,映出雷电将军两瓣白花花的臀肉。   稻妻的民众们目瞪口呆地伸长了脖子,看着她们的雷神大人。   她正被一个黑人踩着脑袋压在脚下,那原本华丽端庄的服饰早已残破不堪,丰腴的屁股因为母狗一般的姿势而高高翘起。   甚至细心的人还发现,原本只有雷电将军才能使用的梦想一心,正被那个黑人拿在手中,架在雷电将军的脖子上。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跪在地上雷电将军的双腿似乎忍不住地颤抖,还有淡黄色的尿液正从白色的兜裆布缝隙流出……………   黑人海盗们都欢呼着,双眼毫不掩饰地盯着雷电将军的肥臀还有丰腴的奶子,一想到雷电将军清冷的面容和高傲的表情,他们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和铁棍一样梆硬…………   赛蛮冲着稻妻万民,冷笑一声。   “你们的雷神大人,没想到是个言而无信的婊子。”   他看着跪伏在自己身下的雷电将军,用脚趾戳了戳她的脸蛋。   “转过身去,张开双腿。”   说罢,他抬起了着踩在雷电将军头上的脚。   跪在地上的雷电将军撑起身来,低着脑袋,掩饰着自己满脸的泪痕,转过身去,以这样背对赛蛮,面对稻妻民众的姿势,弓起了双腿。   她丝滑的裙摆顺着重力的作用搭在了腰间,露出两只雪白的大腿。   雷电将军的小手颤抖着搭在兜裆布上,顿住了。   赛蛮手中刀刃慢慢用力,冷笑说道:“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我知道了…………”   隐藏在紫色长发之下的面容晦暗不明,但言语间的抽泣声却清晰无比。   小手轻轻掰开兜裆布,在雪白的布料下面,是嫩粉色的阴阜,上面还残留着淡黄色的尿液,证明着雷电将军刚才屈辱的败北。   赛蛮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面一拉。   雷电将军痛呼一声,小脸被迫抬起,她一双绚烂的紫眸紧紧盯着赛蛮,满是不甘。   赛蛮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   “张嘴。”   雷电将军紧皱眉头,也只得照做。   赛蛮并不反感雷电将军这些不甘臣服的小动作,只是笑着解开破破烂烂的裤腰带,露出里面腥臊的肉棒,就那么搭在雷电将军白净的脸上,让她的樱唇刚好垫着龟头,马眼正对着雷电将军小嘴里粉嫩的腔壁。   “记住,这就是败者的下场。”   他的声音洪亮无比,既像是对稻妻民众的宣告,也像是对雷电将军本人的嘲讽。   一泡骚尿灌倒雷电将军的嘴里,让她小脸涨红,几次都想忍不住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全都呕吐出来。   但身后赛蛮的威压让她根本不敢动弹,巨大的身影铁塔一般遮天蔽日,在他身下雷电将军觉得自己渺小无比,甚至觉得被他当成马桶一样或许正合适……………   “要漫出来了…………”   如同即将装满的茶杯一样,尿液翻滚着波涛,一浪一浪拍向她粉嫩的樱唇。   雷电将军急忙连吞的几大口,白皙的脖颈上喉头滚动,带着赛蛮炽热腥臊的尿液全部灌入她的胃袋里面。   “嗯嗯!真是乖巧的母畜,这么快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地位。”   赛蛮赞赏地抚摸着雷电将军的脖子。   满嘴的尿液被雷电将军一点一点吞下,等到最后一口被食道送入胃中,她翻着白眼无力地撑在地上,被熏得两颊泛出病态的殷红,小嘴微微张开,随着深呼吸不断哈出雾蒙蒙的尿骚味。   “好了~现在该开始正餐了。”   赛蛮双手传到雷电将军腿弯下面,将她如同小孩一样抱起。   “抱住我的脖子。”   雷电将军虽然不想服从赛蛮的命令,但是恍惚之间的失重惊吓到了她,双手就自然而然地环住了赛蛮的脖颈。   赛蛮就这样抱着稻妻众人眼中圣洁无比的雷神,大摇大摆地走向人群。   无数双眼睛看向那被掰开双腿的雷电将军,目光中除了惊恐和不可置信以外,还有一丝丝潜藏着的猥亵。   “八重神子,九条裟罗,你们俩上来!”赛蛮高声喊道。   在赛蛮的命令下,早已被驯化地不敢反抗的两人乖巧地爬上了石阶,一直走到高大的赛蛮面前。   她们还穿着自己最惯用的那套衣服,依稀还能看到她们往日的英姿。   不过再稍稍仔细观察,就能看到脖颈上套着油量黑皮项圈,上面还被赛蛮亲自刻上了“鸡巴套子”四个大字。   雷电将军原本冷峻无比,满是神性的面容早已崩坏得一塌糊涂,她看着乖巧无比的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咬着牙骂道:   “怎能如此下作…………你们不能…………………咿呀——!?”   那些废话尚未说完,九条裟罗就已经率先凑上前来,将樱唇贴在了她的小穴上面,被调教得灵巧无比的舌头轻轻扫在小肉芽和尿道口上,瞬间让雷电将军涨红了脸。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下,如同小猫舔奶一般舔舐着自己羞耻肉缝的两人。   那粉嫩的舌头在雪白的双鲍中划过,香甜的津液和刚刚分泌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片晶莹的闪光。   “呲溜呲溜”的声音让雷电将军无地自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在所有稻妻人面前,被一个男人抱着张开双腿,再让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阴阜。   “够了…………够了!”   “够什么够?”   话音刚落,赛蛮就别过她的小脸,粗暴地吻在了她的朱唇上面。   “呜呜!?”   乌紫的厚唇让雷电将军感到一阵恶心,她竭尽全力闭紧嘴巴,双颊像粉嫩的小馒头一样鼓了起来。   赛蛮冷哼一声,伸手轻轻往她双腿之间敏感的肉芽上那么一拍,猝不及防的雷电将军立马一声娇呼,张开了小嘴。   粗厚的舌头立马乘虚而入,瞬间填满了雷电将军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嘴巴。   雷电将军双手反抱着赛蛮,如同肉铠一般被他挂在自己的胸前,而上面的小嘴现在已经失守,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果然,在已经控制了上面的肉洞之后,赛蛮早已勃起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寻求来自雷电将军下体的慰藉。   随着腰肢的扭头,龟头传来一阵阵滑嫩的感觉,但却没有找到预想之中的湿润。   凭借着以往破处的经验,赛蛮向后挪动着屁股——只有这样,他那粗长的肉棒顶端才能找到挂在胸前的便器的小穴入口。   “哦~找到你了~”   一阵滑腻的触感传来,龟头挤开湿润细腻的蚌肉,立马就感觉到了两条调皮的小舌,围绕着他的冠状沟打着转。   “很乖嘛,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这两条贱畜。”   在目睹了雷电将军被赛蛮碾压式击败,以及从生理到心理的双重凌辱之后,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已经放弃了最后一丝妄想,彻头彻尾认命,跪在赛蛮脚下臣服于他。   八重神子脸上如同狐狸一般的狡猾消失不见了,面对赛蛮的时候,淡紫色的眸子里只有恐惧和顺从,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昂起小脸毕恭毕敬地吸溜着赛蛮腥臭的肉棒,回答道:   “呲溜呲溜…………谢谢…………谢谢主人…………”   而发誓要辅佐将军大人实现“永恒”的九条裟罗,则是干脆完全放弃了信仰,哪怕她的将军大人现在就被赛蛮掰开双腿抱在怀里,她也没有丝毫想要拯救将军大人的意思,反而用自己的津液润滑小穴,帮助赛蛮顺利地破处征服她的将军大人。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是雷电将军挣扎着说出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身后赛蛮的龟头就蛮横地挤进了她逼仄的小穴里面。   被强行撞开花径的雷电将军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绷紧起来,冷峻的俏脸高高昂起,却再也没有了一点高傲的表情,只有败北后的悔恨和不甘,以及当众被人强奸插入的羞耻。   “臭婊子,现在知道惹怒老子的后果了?”   赛蛮在她耳边恶狠狠骂道,双手开始慢慢放低,被抱在他怀中的鸡巴套子雷电将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强行扩张的痛苦让她仿佛窒息一般满面通红,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甚至都因此鼓了起来。   “唔…………呃………”   雷电将军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套上了赛蛮的肉棒肉棒,随着拳头粗细的鸡巴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雷电将军的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了一个圆柱体。   硕大的龟头顶在了雷电将军的贞洁的证明上,作为神的圣洁在即将就要化为乌有,以这样如同肉便器一般被抱在怀中的方式。   “痛…………!那里不能…………不能……………”   雷电将军竭尽全力扭过头去,向赛蛮哀求道:   “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在………在天守阁了里面…………不能………不能在…………在大家面前………………”   “哦~害羞了吗?不过很可惜,你刚才已经丧失了最后一个机会,胆敢攻击主人的母狗,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言罢,赛蛮双臂一松,鸡巴套子雷电将军彻底被套在了肉棒上,黑色的肉棒贯穿了她的处女膜,一直顶到花径最深处的宫颈入口。   那从未被涉足过的私密领域因为异族的侵犯而感到颤栗不已,粉色的红晕从她的雪白的双胯一直蔓延到腰间,仿佛是为这具寂寞了千年的肉体终于迎来了她的主人而感到欢欣雀跃。   “呜呃…………”   泛着白沫的口水从雷电将军的紧紧咬住后槽牙中挤出,顺着嘴角流淌到脖子上。那原本冷傲的表情因为强奸破处而变得濒临崩溃。   雷电将军的处女鲜血顺着黝黑的肉棒流淌到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的小嘴里面,这样的侍奉工作她们已经十分熟练了,不需要赛蛮多话,灵巧的舌头就开始呲溜呲溜地轻轻扫动肉棒和卵袋连接的根部。   “好了好了,闪开。”   赛蛮抱着双腿大开的雷电将军,路过跪伏在两边的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来到稻妻万民面前。   雷电将军已经无颜面对自己的子民,她用小手遮住自己的双眸,却遮不住泛着红晕的双颊,还有那因为胯下肉棒输出而止不住地娇喘连连的小嘴。   “不要…………至少…………至少不要在他们………在他们面前…………”   雷电将军用只有赛蛮能听到的声音乞求着。   紧接着,这些话就被赛蛮转告给了台下目瞪口呆的稻妻民众们。   “你们的雷神大人,可是挨操的时候还哼哼唧唧地求我不要在你们面前操她呢~对于如此仁慈的雷神大人,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回报她的么?”   看到人们一时间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赛蛮一边伸出舌头舔干怀中雷电将军的眼泪,一边阴笑着补充道:   “我有一份文件,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看?”   “文件?”人群中议论纷纷   赛蛮随即命令手下,去天守阁中取出了那份有雷电将军签字画押的投降书,那份写着命令稻妻城内所有臣民一律停止敌对行动,彻底向赛蛮大人臣服,并且成为他私人财产的投降书。   “好了,给他们看看吧。”   投降书被扔到人群之中。   被出卖、被背叛的怒火如同海面上被点燃的浮油,瞬间蔓延开来。   但赛蛮知道这样还不足够,还不足够让他们下定决心玷污自己供养了大半辈子的信仰。   赛蛮轻轻含住雷电将军莹润剔透的耳垂,享受着怀中雷电将军被电流般的快感击穿脊髓而不受控制发出的抖动,笑着说道:   “眼狩令的事…………大家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   占据稻妻城后,赛蛮兑现了两个诺言。   第一个诺言是对自己手下的。   十天之内,这些黑人们可以随意在城内烧杀抢掠。   当然,他们既不贪财,也没有纯粹杀人的癖好,他们贪的只有一样东西:女人。   四处都是被黑人破门而入留下的残渣,他们挨家挨户搜查着那些面容姣好的女性。   大街上回荡着放肆而粗野的淫笑、凄惨的呻吟,当然还少不了啪啪肉响。   极少数尚且还有血性,识图抵抗的男人,则成了黑人最好的磨刀石。   那些被凌辱的女人们看着自己的丈夫惨死在自己面前,哭喊声撕心裂肺,却无可奈何。   她们瘫软在地上、床上、脸上是早已流干的泪痕,屁股上是开始泛黄的精斑。   黑人们刚刚开始用自己的肉棒“屠城”那天,刚好有准备举行婚礼的新人。   在一众亲友的见证之下,新娘和倒霉的伴娘被按在了摆满蔬果的餐桌之上,新郎和其他男宾早就被五花大绑扔到了一旁,他们和自己的挚爱之间唯一的接触,恐怕只有绝望的对视了。   稻妻的服饰太过碍手碍脚,黑人们干脆撕开。   在一阵阵裂帛声中,无暇的雪润丰臀暴露出来。黑色的巴掌伴随着黑人们放肆的笑声落在屁股上,奏出一阵阵残虐的淫乐。   在自己丈夫的见证下,新妻被黑人们排队轮奸内射,甚至初次怀胎的年轻少妇,挺着大肚子成为黑人们淫乐的工具…………   从刚刚成熟的少女,到体态丰腴的人妻,黑人们各有所好,但从不挑食。   稻妻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妓院,一个免费的妓院,这便是赛蛮的第一个诺言。   而第二个诺言是对稻妻民众的。   在城里最宽阔的那条大道,那条直通城门的大道,雷电将军被锁在了木桩上。   铁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如同一条母狗一般,就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中间。   她的身旁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叛国者”,无论是谁路过都可以往她脸上啐上一口。   当然,并不常有人这么做,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稻妻人,看到往日高高在上的雷电将军被锁在路边,还被人在脸上写上了“公共厕所”四个大字,胯下必定都坚硬如铁。   更何况,还是一群被黑人夺走妻女的人。   愤怒有时是非常有用的情绪。至少,一个愤怒的人绝不会像平常那样胆怯。   那些红了眼睛的男人冲向被拴在木桩旁的雷电将军。   她没有低下头,而是正视着那些大脑早已不再清醒的男人。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们好受一…………”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   “还说什么大话……如果不是你输给了那些…………”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纵情狂欢,把稻妻女人压在身下的黑人,小心说道:   “输给了那些人………我们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对!对!都他妈怪你!你这废物!”   雷电将军坐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捂着刚才被扇红的脸颊。   但这样的沉默显然不足以让男人们满意,他们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从里面掏出勃起已久的肉棒。   “你肯定也填了那个…………那个‘赛蛮大人’的鸡巴吧?既然这样…………那就给我也含住!”   男人怒气冲冲说了一大堆话,最终才鼓足了劲,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猛地抓住雷电将军纤细的胳膊。   触碰到雷电将军的一瞬间,男人脸上的表情愣住了。   他似乎没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细嫩的肌肤,痴痴傻傻地半天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直到同伴急躁地用手肘顶了他两下,他才如梦方醒,又慌忙做出那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一把将雷电将军压在身下。   雷电将军默默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她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让他化为齑粉,却仍旧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抱着赎罪一般的心情任由他发泄。   毕竟,他们的痛苦是由自己造成的,也理应由自己来平息。   “臭………婊子!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雷电将军的衣服已经被扒开大半,丰满的雪润在大街上毫无阻挡的阳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男人一口将那樱粉色的乳头含住,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   而另一一人已经钻到了她的身下,将那浑圆修长的双腿扛到肩上,看着粉嫩的雪蛤,冷笑着说道:   “雷神大人之前没少挨操吧,下面竟然都已经外翻了?我嫖过的最脏的鸡可都没你这么令人作呕!”   说罢,毫无润滑的肉茎就这样粗暴地顶入了她的身体。   “呜…………呃…………”   干涸的下体传来一阵疼痛,这痛苦并不及被赛蛮强奸的痛苦,但却更加让她心里感到难过。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曾经发誓要守护的人强奸更加滑稽的?   渡过了一开始的干涩,肉棒逐渐感到了雷电将军肉穴中泛起湿润,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体会着将高贵的神明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快感。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不是雷电将军的对手,但是接着异族赛蛮的淫威,自己终于可以将日日夜夜的手淫对象狠操一顿,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激动人心了。   在一片黑人淫乐的废墟之中,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不同寻常的淫乐。   一个普通的黄色身影趴在雷电将军身上耸动着屁股,勃起的肉棒正在她娇嫩的蛤肉之中进进出出,啪啪的撞击声和雷电将军竭力压制的沉闷哼叫如同催情剂一般让周围的稻妻男人纷纷勃起。   他们围在张开双腿迎客的雷电将军周围,挺起坚硬的肉棒寻找着每一个可以插入的孔洞,随口吐上去的腥痰成了最简单的润滑。   一根根拉着晶莹长丝的鸡巴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跳动着勃动着喷出浓精之后,下一根肉棒就紧接而来,借着前人的精液插入到雷电将军身体里面。   而最受稻妻人民喜爱的配菜,还是她那张原本清冷得如同冰山的俏脸。   “你不是很傲气的吗?啊?发布眼狩令时候的傲气呢?操你妈的!”   男人一把掐住雷电将军粉嫩的奶头,一边扯动着一边欣赏着她痛苦却又不能发作的小脸,胯下的肉棒在复仇的快感中迸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失去一切的稻妻男人们在她身上纵情宣泄着,用尽一切办法将她的身体糟蹋到一塌糊涂。   强迫她舔舐地上一滩滩腥臭的精液,抓着她的麻花辫一下一下将她的俏脸抽肿,拎着她的狗链将她拖来拖去,享受她双手紧紧扣在项圈上几乎窒息的痛苦表情…………   “我听说,人在失去只有之后,才能真正了解自己。我在想…………你现在有多了解自己呢?”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雷电将军勉强睁开双眼,看到眼前这个同样熟悉的身影。   一盆凉水迎头浇来。   虽然只是冰冷的井水,但是在雷电将军看来却感觉如同清泉一般甘冽。   “塞………赛蛮…………”   雷电将军感觉自己身体如同生锈的机械一般,稍稍活动一下就会嘎吱作响。   她迟钝地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小腿和小臂都紧贴地面,慢慢爬向站在那里的赛蛮。   她带着稀薄血色的朱唇贴在赛蛮的脚背上,缓缓说道:   “赛蛮大人…………请…………请原谅我………”   ……………………   雷电将军第一次发现天守阁原来这么大。   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地“丈量”天守阁的尺寸,当然,是用自己的四肢丈量。   静养了一周的雷电将军很快被赛蛮交予了新的任务。   “长期卧床并不利于你的恢复。”   他是这么说的。   这里的池馆水廊,清幽秀丽,庭院之中,佳木茏葱,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让人心旷神怡。   “真是好风景。”   骑在雷电将军背上的赛蛮闭上眼睛,张开了宽大的鼻孔呼吸着这里新鲜的空气,忍不住感慨道。   只不过,被他骑在身下的雷电将军就没有那么怯意了。   或许是因为出色的身体素质,一周前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雷电将军,现在即使是驮着比自己重上几倍的赛蛮,也并不觉得过分劳累。   但被人扯着麻花辫当做缰绳,夹着奶头当作马镫,屁穴里还插着用神樱木雕成的假阳具,雷电将军觉得自己或许当时在稻妻大街上被轮奸到死或许还体面一些。   “呃…………”   雷电将军涨红了小脸,两排银牙死死咬住嘴里的马嚼子,因为每走一步,她就觉得那木雕阳具在自己的后穴里来回撕磨,粗硕的龟头仿佛想要碾平腔壁上的每一个褶皱,刺激着自己敏感的腔壁。   因为被异物插入,雷电将军的屁穴开始本能地分泌出肠液润滑,想要将那东西挤出。   但在赛蛮的命令下,雷电将军已经用自己的兜裆布将那木雕阳具稳稳固定在屁穴里面,别说是驮着赛蛮爬行,即使跑动起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掉出。   固执的雷电将军依旧放不下自己的傲气,虽然被半强迫式地戴上了屈辱的马具,但是爬动起来总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为了让雷电将军做到“尽职尽责”,赛蛮还特意准备了皮拍子。   那东西就别在雷电将军的腰间,所以骑在她身上的赛蛮每次拔出拍子的时候,雷电将军都十分清楚要发生什么。   所以,哪怕赛蛮手上的动作还没有拍下去,他都能感到胯下的雷电将军身体明显变得紧绷起来。   “真是有意思~”赛蛮忍不住感慨道。   他抬起手来,却不落下,估计等到身下的雷电将军在迟疑中慢慢松懈了身体,才突然一下抽在她的屁股上。   臀肉如同波浪一般抖动,一个刺眼的方形红印出现在雷电将军的臀肉上,她疼得满脸通红,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紧皱眉头,无可奈何地加快了一些爬行的速度。   在入住天守阁之后,除了日常骑着雷电将军、牵着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四处巡查,他所钟爱的还有艺术,譬如舞蹈艺术。   而在种类繁多的舞蹈中,赛蛮最爱的,当然就是脱衣舞了。   “脱衣舞?”   听到这个词,跪在地上的雷电将军露出一脸难堪的表情。   实际上,比起兴趣广泛的八重神子,雷电将军除了吃甜点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爱好,对于舞蹈更是一窍不通。   即使只是普通的跳舞,就已经让她不知所措了,更何况是脱衣舞…………   她的身上依旧穿着那身传统的稻妻服饰,枣红色的束腰衬托出她曼妙的曲线,绛紫色的长筒袜让她的腿显得圆润而又修长。   唯一和往常不同固定是,脖子上被拴上了刺眼的黑色皮质项圈,上面镶着一个漂亮的狗铃铛。   “真的………真的要去么…………”   雷电将军端正地跪在地上,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就像每个习惯于俯瞰众生的强者那样,动作间自然而然流露出庄严的气息。   站在她面前的黑人显然对于雷电将军的犹豫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骂道:   “脱衣舞,怎么,你没听说过吗?”   “确实,曾有所耳闻…………”   黑人突然抬起胳膊一巴掌抽在雷电将军的脸上。   “唔…………!”   “都说了老大喜欢脱衣舞,你是听不懂吗?还是耳朵已经被打聋了?”   雷电将军捂着小脸,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鲜红的掌印如同铁烙一般滚烫,让她自己不仅被赛蛮羞辱,就连他手下不知名的喽啰也把自己当成街边的妓女一般对待。   “他妈的…………还不回答?”   那黑人海盗一把攥住她的头发向下压去,强迫她将小脸昂起。   “老子不让你长点记性,我看你是不会听话了!”   他抬起手就要打,雷电将军也已经紧闭双眼,皱着眉头了,但巴掌却停在半空中,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淫邪笑了笑说道:   “比起教训你,还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比较要紧…………你们这楼真大,上次找厕所找了半天…………”   “什…………什么……………!?呜呜…………!?”   捏在雷电将军白嫩双颊上的黑指稍稍用力,就把她的小嘴打开,漂亮的樱唇变成了一个圆圈,简直就像是马桶一般…………   黝黑龟头对准了雷电将军的小嘴,随着黑人一声舒爽的长叹,褐黄的尿液喷射而出,浇打在雷电将军喉管深处的腔壁之上。   骚臭的味道从嘴巴里一直弥散到大脑之中,让她几乎忍不住快要呕吐出来。   “咽下去。”黑人说道。   “咕噜咕噜~”   雷电将军自己都无法理解什么自己为何这么听话了,只知道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骚黄的尿液已经随着喉咙的滚动灌入胃袋之中,混合着早上吞下的精液一同在身体里发酵。   “每天尿尿身体好…………”   黑人吹着口哨,用雷电将军的舌头当做擦屌布一般,甩动着肉棒打在上面,将龟头残留的尿液都弄了干净。   “好了,”他笑着拍了拍雷电将军的小脸,“你可以去了。”   “哈………哈………………”   被灌了一肚子骚尿的雷电将军半天缓不过神来,还撑在地上喘着粗气,却看到地上黑影闪动,听见那黑人骂道:   “还不快去!”   “马上去!马上去!”   雷电将军一边躲着耳光,一边急忙向宴会中心爬去。   在那里,黑人们大摆宴席,精致的瓷器堆满了桌子,清酒从打翻的酒杯中流出,一直淌到榻榻米上,濡湿了一大片也没有人去理会。   因为每个黑人怀里都躺着一具具娇柔香媚的肉体,又白又嫩的肌肤如同牛奶一般,在黑人的怀中显得格外显眼。   这些人有些是之前从鸣神大社掳来的巫女,因为急于征服雷电将军,所以还未来得及享用,而有些则是幕府俘虏,因为雷电将军的败北而一同被发配成为军妓。   那些鸣神大社的巫女,早已见惯了黑人的残暴和粗鲁,并且在一次次目睹宁死不屈的同伴得偿所愿之后,她们已经学会了服从和跪舔,如何讨好黑人,让他们将自己当成是玩具一样发泄欲望。   毕竟,性欲如果没有得到释放,有时候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欲望表现出来。   只不过,那些幕府的少女们还不知道这项真理。   “真………真恶心………”   一个被黑人尼克尔抱在怀中的幕府少女一脸掩盖不住的厌恶,她皱着眉头看着黑人凑过来的乌黑厚唇,还有那已经急不可耐的从唇里伸出的舌头。   “恶心?”   尼克尔愣了一下,用小指捅了捅耳朵,将脸侧到少女嘴边。   “你再说一遍,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   一旁衣衫不整的巫女连忙用胳膊肘捅了捅年轻的幕府少女,急切地使了个眼色。   那少女当然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别过小脸,吞吞吐吐答道:   “没………没什么…………大人………”   “我好像刚才听见你说,‘恶心’了,对吧?”   “……………”   尼克尔突然捏住怀中少女粉嫩的乳头,大声呵斥道:“回答!”   幕府少女吃痛娇呼一声,气急败坏喊道:“恶心恶心!就是恶心!”   这反应似乎在尼克尔的意料之内,他只是挑眉说道:“哦?你觉得我恶心?那不如问问…………你的雷神大人,我恶不恶心呢?”   尼克尔笑着指向刚刚爬向宴席中央的雷电将军。   那女孩这时才注意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脖子上还带着狗链的雷电将军,失神呢喃道:   “怎么会…………再怎么会这样…………大人………你…………”   雷电将军羞愧地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曾经熟识的部下。   “好啦,别害羞啦。”尼克尔看向一旁的巫女,说道:“你,过去把她的狗链给我拉过来。”   “是。”   巫女起身走到雷电将军身旁,捡起狗链,用双手捧起,走到尼克尔身旁,献给了他。   “过来过来,乖狗狗~”   尼克尔淫笑着晃动手中的铁链,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周围其他委身于黑人怀中的幕府少女们,都忍不住把注意力落在了宴会中心的雷电将军身上。   被当众羞辱的雷电将军低下了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恨意,但也只能咬牙答道:   “狗狗…………狗狗来了………”   一头漂亮的紫发落在地上,沾满灰尘,随着她爬向尼克尔的动作和地板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哎呦,真是一副倔强而又高傲的臭脸~”   尼克尔轻佻地笑着,用脚尖顶住跪在地上的雷电将军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   “所谓败者,就是要被强者羞辱的,而你这样的废物,面对强大的黑爹也只能跪在地上挨操,你说是不是呀?”   紧皱眉头雷电将军闭上眼睛,颤抖着做了个深呼吸,回答道:   “是…………是的。”   “可是呢。”尼克尔将身边呆若木鸡的幕府少女紧紧搂住,继续说道:   “你的这位部下,似乎不怎么认同这个结果…………你应该好好教育一下你的部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雷电将军还在做最后徒劳的抵抗。   “不明白意思?”   尼卡尔朝旁边黑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走上前来一脚踩在雷电将军的脑袋上,让她的小脸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请雷电将军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被人踩在脚下呢?”   “因为…………我是败者…………”被鞋底压住了小脸,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变形。   “所以败者意味着什么?”   尼卡尔的手伸进身边少女的胸口,顺着她光洁小腹慢慢滑下去,挤入到两腿之间的私密领域,双指精准地夹住了敏感的肉芽。   “呜噫……”   少女娇呼一声,红着脸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却不小心将脖颈暴露给了尼卡尔。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处子身上特有的芳香,眯着眼睛向雷电将军问道:   “这位小姐,似乎不明白‘败北的含义’,或许你应该说得更详细一些~”   雷电将军眼看着自己本应该守护的女孩受辱而无能为力,甚至连沉默也做不到。   因为当那踩着自己脑袋的黑人发现自己想以沉默对抗之后,他踩着自己的脚就开始逐渐发力。   黑人特有的蛮力让她感觉头痛欲裂,仿佛脑袋就要像西瓜一样被踩碎了。   雷电将军在这场无言的较量中支撑到了极限,只得认输,再又一次败北中屈辱说道:   “我们………我们是黑人的肉便器……公共厕所,天守阁也已经被我献出,现在我们待在这…………这里的唯一理由,只是………只是因为各位大人需要把我们当做泄欲工具来使用罢了…………你…………你明白了吗?”   尼克尔和将雷电将军踩在脚下的黑人都十分满意,尼克尔甚至模仿着雷电将军的语气,冲少女阴阳怪气说道:   “你明白了吗~?”   怀中少女哭哭啼啼起来,抽其中满是无言的绝望。   尼克尔一口吻住那幕府少女的嘴唇,用舌头强行撬开她的朱唇,在她毫无底气的反抗之中找到了她软嫩的舌头,粗暴地舔舐着那香甜小舌上的津液,宣告自己的征服。   而尼克尔的另一只握着狗链的手也没有闲着,他轻轻拉动狗链,踩着雷电将军的男人立马会意,松开的脚。   跪在地上的雷电将军被尼克尔拖到桌下,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   “在你跳脱衣舞之前………先给老子助助兴。”   已经被浇灭了嚣张气焰的雷电将军驯服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熟悉的雄臭味道扑面而来,雷电将军忍着屈辱将那肉棒含住,微蹙秀眉,前后摆动螓首吞吞吐吐。   一阵阵淫靡的口交水声点燃了其他黑人的性欲,跪伏在桌子底下的雷电将军丝毫不知道自己翘起的屁股多么诱人。   “啪”的一声,身后一双大手突然拍打在雷电将军的屁股上,吓了她一跳。   身后的男人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抓住肥硕的臀肉,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掰开臀肉,将肉棒粗暴地插进了毫无润滑的小穴里面。   “嗯哼…………”   骑在她的身上操弄的男人抓住了她的麻花辫,这本来对于现在的雷电将军来说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还在给男人口交,被拉起了脑袋的雷电将军就不得不伸长了舌头才能继续自己的侍奉工作。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   本以为只有首领赛蛮的肉棒远超正常尺寸,但没想到即使是他手底下一个普通士兵的鸡巴,也不是之前那些轮奸自己的稻妻侏儒的小屌可以比的。   “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那稻妻人和这些野蛮人做比较…………”   虽然明知道这样做是对稻妻人的一种侮辱,但是当那粗长的鸡巴每次进入雷电将军的身体,都会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仿佛那肉棒要穿透自己娇嫩的小穴,一直捅到嘴巴里面出来一样。   而她几日之前,从未在稻妻人身上体验过这种感觉。   被这样健壮的男人骑在身下,雷电将军恍惚间感觉自己真就像一只供人发泄的母狗一样,只有真正的征服者才能带来这样的感受。   身后的黑人丝毫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像稻妻人一样只有在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才敢触碰自己的身体,他们只是随手掰开自己肥腻的屁股,毫无犹豫,就直接用肉棒进攻她的子宫。   “呜…………!?”   在滑腻的腔壁深处,那一小节突入的小肉段,就是雷电将军的子宫入口。   直到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身下袭来,雷电将军才意识到,那是被稻妻数不清的男人们轮奸后,都从没被触碰到的位置。   虽然她的身子伏在桌子底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身后的男人却清楚地看到那被捅在花心之后颤抖个不停的雪臀。   “即使是所谓的雷神,操起来和一般的小女孩也没什么区别嘛~”   雷电将军身后的黑人淫笑着,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用龟头去挑逗花心。   滚烫的龟头在身体深处磨蹭得雷电将军忍不住地心跳加快,更加让她怀疑自己的骄傲是不是果真不值一提。   原来,即使只是一个普通的异族男人都可以让她这样神魂颠倒。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雷电将军第一次感到自我怀疑,心中开始变得烦闷起来。   “啪”的一声,黑人一巴掌扇在雷电将军的屁股上,激起雪白的臀部肉浪滚滚。   雷电将军痛得呜咽一声,因为嘴里还含着黑人的肉棒,让她甚至没有办法说话。   如果说面对赛蛮是出于对实力的恐惧而不敢造次,面对稻妻的民众是心怀愧疚而抱着赎罪的心理自愿接受凌辱,那么面对这些赛蛮手下的小喽啰,雷电将军心中想要抵抗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起来。   虽然明知反抗也不会有结果,但是或许是反感那个随便对异族肉棒发情的自己,雷电将军满腔的不甘急需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她找准了时机,一脚向后踹去。   原本雷电将军已经想好将黑人踹飞之后,要怎么抵抗其他冲上来的帮手,却没想到这一脚竟然落空了。   她的脚傻愣着悬在半空中,却听到身后黑人不急不缓冷笑道:   “呦,还会撩蹄子了?”   “什么!?”   在她回过神来之前,身后的黑人已经抓住她的脚腕,猛地将她从桌底拖了出来。   “呃!?”   黑人狞笑着看着躺在地板上的雷电将军,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正好露出了光洁的小腹。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黑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那动作之快和力道之大远超雷电将军的想象,黑色的大脚如同锤子一般砸在她的小腹。   胃酸夹杂着精液一阵上涌,但在雷电将军快要吐出来之前,黑人就已经攥着她的麻花辫将她拎了起来。   “还他妈敢反抗?你的贱逼不能操吗?”   惊魂失魄的雷电将军面对眼前的黑人,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一个耳光猛地抽在她的脸上,雷电将军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双眸眼冒金花。   “我再问你一遍,你的贱逼不能操吗?”   “能…………能………”   “躺倒桌子上,吧腿张开。”   “什…………什么…………?”   黑人猛地抬起右手。   “我…………!我知道了…………”   雷电将军小心找了个桌子,将桌上酒食推开,如同准备迎接检查一般,躺在桌上,双腿如同八字一般慢慢张开。   滑稽而羞耻的动作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刚刚还因为不堪受辱而决心反抗,现在又在威压之下如同毫无尊严的母狗一般言听计从。   黑人冷哼一声。   “看来你们稻妻的贱畜都是一个模样,只有挨打才能让你们知道自己应该服从,是不是?”   他踩在雷电将军的脸上,左右扭动着脚腕,让她的小脸如同柿饼一般被压得变形扭曲。   “是…………大人…………”   那人露出满意的表情,冲尼克尔使了个眼色。   熟悉的插入,熟悉的羞辱,无论怎么反抗,最终都是这样的结局。   雷电将军雪嫩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上,随着腰间的耸动轻轻摇晃,莹润粉嫩的小脚来回摆动,仿佛雷电将军被任人摆弄的命运一般。   在那些黑人放肆的淫笑声中,一行清泪从雷电将军眼角流下。   一个黑人握着粗硕的肉茎走上前来,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巨物的插入让她的脖子突出一个龟头的模样,粗暴的双手捏着她丰腴的双乳,如同玩弄玩具一般肆意凌虐她的身体。   压在她身上的尼克尔一边喝着酒,一边用力掐着她的屁股,在一声声痛呼之中将那柔嫩的屁股蛋掐得泛起一阵阵青紫。   “真爽啊~不愧是神明的身体,就算被轮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哦哦~还有这嘴巴,真他妈的棒,比那个巫女婊子的舒服多了~”   “哦哦哦哦哦——要射…………要射了!”   黑人们围着雷电将军,青筋蟠扎的肉棒侵犯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用来自异族的精液玷污着稻妻的神明,摧残着她的意志和肉体。   直到精液糊满了她的全身上下,从挺翘的琼鼻到喘着粗气的嘴角,从两团丰腴的巨乳到两腿之间的雪润馒丘都沾满了酸奶一般的白浊,黑人们才满意地走到她的小脸身旁。   “张嘴。”   黑人们纷纷握着胯下还蘸着淫水和残精的肉棒,粗暴地塞进雷电将军的小嘴里面。   粉嫩的舌头像是抹布一般将他们的肉棒舔舐干净,在一声声呲溜声和喉头滚动的咕噜声中将那些肮脏的液体全都吞进肚子里面。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黑人们哄笑着穿上裤子,系上腰带,又恢复了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只留下躺在桌子上饱受蹂躏的雷电将军。   她缓缓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犹带着美人初醒的诱惑,而满身的白浊液体和被人用黑笔写在小腹上的污言秽语则让她更添了几分妖媚。   “好了,快开始吧!”   射完之后仍然意犹未尽的黑人们早就等不及了。   如同残花一般的雷电将军刚刚舞起身姿,赛蛮碰巧牵着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来到了屋内。   他一脸新奇地看着翩翩起舞的雷电将军,坐到了主座上。   “光有舞蹈,没有音乐,可不行…………”   赛蛮大手一挥,命令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跪伏在自己胯下。   两个雪嫩的屁股,四团丰腴的肉臀,被赛蛮当成了伴奏的乐器,双手如同拍打手鼓一般拍打在上面…………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早已忘记了所谓反抗的含义,她们已经习惯了带着狗链,口里咬着骨头形状口塞的生活。   喝下男人的精液和尿液对于她们来说就如同喝水一样稀松平常,而现在跪在地上翘起自己的屁股,更是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真是悲哀……………”   舞动着身姿的雷电将军看到自己的曾经的伙伴现在的模样,如此想到。   但很快有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评价她们的立场,毕竟自己现在又好到了哪里去呢?   曾经只是沾上灰尘都会让她不悦的脸蛋,现在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堪,小嘴如同鸡巴套子一般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甚至还要在男人面前跳这种不知廉耻的舞蹈………………   “腿再张大点!”   人群中,不知是谁,这样喊道。   但无论是谁,雷电将军都没有反抗的资格。   她别扭地踮起脚掌蹲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自己的身体,吃力地将双腿分开到最大。   那微微外翻的小穴,里面如同山间小溪一般潺潺流着精液,顺着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一直滴落到地板上,聚成了一滩小湖。   羞愧难当的雷电将军正要合上双腿,却被赛蛮叫住了。   “不准闭腿…………我还没看清呢。”   赛蛮笑着站起身来,抬腿骑到九条裟罗身上,一拍她的屁股,懒洋洋喊道:   “驮我过去~”   等到了雷电将军的面前,他的目光轻扫过她因为要努力张开双腿而有些涨红的小脸,落到那两腿之间的小穴上。   “你今天被多少人操过了?”   “我…………我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   “大概…………大概十来个人…………”   赛蛮眉毛一挑:“只有十来个人?”   “或许是…………是二十多人……………”   赛蛮轻哼一声,笑道:   “别人都说雷电将军是最为恐怖的雷霆化身,怎么现在连自己被多少人操过都不记得了?”   有力的羞辱让雷电将军无言以对,周围又想起黑人们毫无顾忌的嘲笑。   赛蛮伸手,让手下给自己递来两个带铃铛的黄铜夹子。   “光有舞蹈,鼓点,还不足够…………再来一些美妙的清脆的音乐,脱衣舞才有意思~”   赛蛮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是在给蛋糕装点上水果一般,但他面前的雷电将军可没有那么轻松。   粉嫩的乳头远比她以为的更加脆弱,这样的架子如果是在指头,恐怕她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那日常不曾注意到的胸口,竟然藏着这样两点如此敏感的嫩肉…………   雷电将军别扭地扭动着身子,徒劳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想要稍稍缓解那又痛又痒的感觉,但却都无济于事。   乳夹如同铁钳一般稳稳夹住她的奶头,而她的闪躲只是让上面垂吊着的铃铛铃铃作响,平添几分情趣罢了。   而在起舞之后,雷电将军才发现随着自己羞耻的脱衣舞蹈,那铃铛也会来回摇摆。   看起来轻盈无比的铃铛在此刻却有如千钧一般,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滑稽和可笑。   清脆的铃响加上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的臀肉伴奏,淫靡的肉宴让刚刚在雷电将军身上发泄过的黑人们再次兴致勃发。   在好事者的安排之下,又一批新鲜的少女被送了过来。   她们惊恐地看着自己曾经侍奉的雷神大人衣衫不整,满面通红,露着被夹上铃铛的双乳跳着下流低贱的舞蹈。   “为…………为什么?”   “这是怎么了……………”   在不知所措之间,黑人们已经一哄而上,她们哭喊着被不知道哪里身来的手抓住了隔壁,抓住了脚踝,抓住了头发,被拖到一个个酒席之间瓜分殆尽。   耳光和掌掴是最好的管教工具,只需要两三下,这些从未上过真刀真枪战场的小女孩就学会了服从。   腥臭的鸡巴在堵住了她们抽泣的小嘴,陌生的肉棒粗暴地挤进她们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面,鲜红的处女血刺痛了雷电将军的双眼,但她还不能停下自己的舞姿。   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努力取悦赛蛮还有这些黑人,已经是她能明哲保身的最后手段了。   那些痛哭和哀嚎让赛蛮更加兴奋,也让他加快了拍打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屁股的节奏,雨点一般的“鼓点”在酒宴上响起,伴随着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忍痛的喘息声,雷电将军也不得不跳得越来越快……………   ………   ………   终于,就像一切故事都会有个结尾一样,酒席也迎来了尾声。   到处都是打翻的酒杯和横七竖八躺着的黑人,半软的鸡巴垂吊在他们健壮的两腿之间,无力地搭在潮湿而硕大的卵袋之上。   黯淡而飘摇的残烛之下,四处都很安静。   只有熟悉的铃铛仍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一个拖着巨大麻花辫的俏丽身影趴在地上,穿梭在一个个躺倒的黑人海盗之间。   疲惫不堪的她仍要完成最后的“善后”工作。   “呲溜……呲溜…………”   雷电将军的小嘴从一丛丛粗糙卷曲的毛发之中找到腥臭的鸡巴,小心不让牙齿碰到那肉棒,将他们含进嘴里。   那上面残留着干涸发黄的精液和尿液,甚至还有来自于稻妻的女孩们的处女污血。   血腥和骚臭在嘴里汇聚,但雷电将军早已变得麻木。   她甚至已经忘了上次对这些味道感到作呕是什么时候了。   那些被沉沉睡去的黑人搂在怀中的女孩,如同看来自异世界的生物一般看着给黑人清理肉棒的雷电将军。   她们害怕惊动身边的黑人海盗,既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是用自己的双眼紧盯着雷电将军,迟迟不肯挪开目光。   雷电将军没有看她们,只是突然小声说道:“对不起…………”   但还来不及等到女孩的回应,雷电将军就突然听见赛蛮醉醺醺喊道:“过………过来,我要小便…………”   雷电将军将嘴里清洁完毕的肉棒吐出,低下头去,不敢看女孩的眼神。   她慢慢转身,向赛蛮那里爬去…………   ……………………   空中紧绷着一根粗糙的麻绳,上面被打上了一个个核桃大小的结节。   绳子在颤抖着,晶莹的爱液从远处随着重力的作用缓缓流下,将绳子濡湿成一片深沉的棕色。   “唔…………呃…………”   雷电将军发出一阵竭力忍耐的声音,她正跨开双腿骑在那麻绳上面,在黑人们的鞭挞下吃力地向前迈开自己的步子。   绳结原本是不起眼的东西,但只要出现在正确的地方,就能迸发出惊天动地的能量。   麻绳特有的粗糙质感让雷电将军每一步都变得极为艰难,每当那绳结刮过她蚌肉之间敏感的肉芽,她的身子都会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她额头上的汗珠划过涨得如同西红柿一般的脸蛋,顺着光洁的脖子滑落,一直汇聚到锁骨下两团雪白乳肉之间,在那里,汗珠已经汇聚成了一滩小湖。   “怎么走的这么慢?”   一旁一边排着队轮奸八重神子的黑人们不耐烦地骂道。   在这场午后的游戏中,赛蛮规定只有雷电将军成功走过一个绳结,新的黑人才能接替上去轮奸八重神子,否则即使前一个人已经在她的小穴里面射了出来,后来的黑人也只能干看着。   与此同时,位于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八重神子身后的黑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拿着手中的皮鞭,如同抽不听话的母马一样抽在雷电将军的身上。   原本这样凡人的武器奈何不了作为神明的雷电将军,但在赛蛮的要求之下,雷电将军早已解除了自己的神力。   现在的她,和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快他妈动啊!”   鞭子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   鞭痕随着雷电将军的一声闷哼浮现在她白皙的背脊上。   那漂亮而光滑的肌肤上隆起了一道道粉嫩的山丘,这些都是等待使用八重神子的那些急躁的黑人海盗留下的。   雷电将军忍着痛再次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一颗新的圣洁眼看着就要被她的雪蛤吞没,急不可耐的黑人双眼紧盯着那圣洁和雷电将军两瓣阴唇的距离,手里的鞭子也挥舞得越来越快。   “走!快给我走!老子都要硬得受不了了,你他妈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快!”   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催促着雷电将军继续前行,用自己娇嫩的下体将绳结含住,就为了让异族的黑人海盗能够操上自己的好友。   紧皱眉头的雷电将军看向那趴在地上的八重神子。   她以土下座的姿势跪伏在地上,用交叠在身前的双手垫住额头,反弓着曼妙的腰肢将自己的屁股翘起。   那两瓣的雪润臀肉上已经印上了数不清的掌印,黑人们用自己拙劣的艺术修养画上了奇形怪状的阳具图案,还有各种不堪入目的污秽俚语。   “哦哦哦哦哦哦——老子可以上了!”   当绳结从雷电将军身后的两瓣臀肉中出现,黑人仿佛发情的猴子一般嚎叫着,冲向了跪在地上的八重神子。   “呜呃…………”   当黑人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雷电将军清楚看到八重神子的身体抖了几抖。   虽然已经被轮奸过这么多次,但是每当那夸张的肉棒撑开她的身体的时候,果然还是没法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吧…………   对于这一点,雷电将军倒是深有体会。   没等她多感慨,在那刚刚插入八重神子的黑人身后,又已经有人举起了皮鞭。   “快走!”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动作,但疼痛永远无法像言语一样因为听惯了而无视。雷电将军只得再次咬牙前行。   “老大——!有消息了!”   一个男人拿着信件冲进屋内,走到正在看戏的赛蛮面前。   “嗯?”   赛蛮轻轻抚摸跪在胯下进行口舌侍奉的九条裟罗的一头秀发,伸手接过信件,草草扫了几眼,嗤笑一声。   “果然。”   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挥,命人将绷在雷电将军胯下的麻绳拆掉,让骑在八重神子身上的男人走开。   “这…………遵命…………”   虽然操到一半要停下让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感到难受,但他们知道老大一定会用别的方式加倍补偿自己。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当然,稻妻的女人们也都知道他不可能是突发善心了,所以雷电将军并没有感到放松,反而满眼都是忧虑…………   ……………………   夜幕下,一处传统的稻妻宅邸火光冲天,周围亮如白昼。   那些不堪一击的木质结构在烈火之下不堪一击,纷纷倒塌,到处都是被烧断的横梁压倒而惨叫的人们。   而这并非是一场意外的火灾,显然是有人蓄意纵火。   少女们躲在角落里面凄厉地哭喊着,男人们已经几乎被一群有着黑色皮肤的高大男人们屠杀殆尽。   本该守护他们的神里绫华,正在唯一一处完好的房屋里透过拉门的缝隙,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火光闪烁在她积满了泪花的双眼里,水蓝色的双眸只剩下一片可怜的呆滞。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神里绫华的嘴唇轻轻颤抖。   一双黑色的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笑着说道:   “没事,你的哥哥不还在保护他们吗。喏,你看~”   神里绫人优雅的身影如同海浪一般在黑人间穿梭,饶是他实力过人,但也明显开始变得难以支撑。   黑人们的招式异常简单,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劈砍,但力道却出人意料的沉重,即使是随手一挥,也让神里绫人不得不用全身的力道去抵抗,才能勉强接下。   但他的剑对于受了赛蛮加护的黑人们来说毫无杀伤力,即使看起来刺中要害,但在剑拔出后的瞬间,伤口就会奇迹般复原。   “这片大陆上,竟有如此力量…………果然世事无常…………咳………”   神里绫人一口血咯了出来,连连后退。   神里绫华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身后的赛蛮轻声说道:   “你,有两个选择:   一、等到你哥哥神里绫人死了之后,被我强奸内射,然后再送到军营当军妓,每天给我们当公共厕所。   二、现在就跪在我的脚下,当然,你还是要当公厕,只不过,我心情好的话,你哥哥还能捡一条狗命。”   说罢,他用手指轻轻拂去神里绫华脸蛋上的泪痕。   “我…………”神里绫华轻声抽泣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世事无常,都由兴而衰,以至于亡;人生一世更是逃不脱这个规律……………”   赛蛮的手慢慢从神里绫华的肩头滑落,轻轻掠过那曼妙的腰肢,落在小巧可爱的翘臀之上。   “你现在考虑的时间可不多了,你哥哥神里绫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弱…………”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赛蛮冷笑道:“弱者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   …………   神里绫人被一脚踹到地上,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残垣断壁,他感到自己也要和这神里屋敷一样葬身于此了。   虽然自从发现自己对于这些异世界的黑人无可奈何起,他就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但他还是没想到自己败北的竟然如此迅速。   身体里的力量如同被抽干了一般,即使只是把剑举起都难以做到。   面前的黑人带着狰狞的笑容抬起了大刀,锋利的刀刃也夜色中闪着寒光,如同天上的星尘一般耀眼…………   “百密终是有一疏么…………”   “等等!”   一个声音响起,那黑人忽然停下手中动作,扭头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急忙退到一旁。   “是…………是将军大人来了?”这是神里绫人的第一反应。   他顺着那刚刚差点夺走他性命的黑人的目光望去,却看到了让他几乎崩溃的一幕。   那位置是妹妹神里绫华的闺房,原本紧闭的拉门被打开,神里绫华的小脑袋被一双黑色的大手抓住,五根手指插入水蓝色的秀发里面,将那柔顺的青丝紧紧攥住。   “哥…………哥哥…………不………不要看……………”   妹妹的脸上满是忍耐疼痛的涨红,两鬓的发丝被汗水沾在脸颊之上,莹润的朱唇已经被牙齿咬出鲜血。   而她身体那不断地、富有戒律地耸动,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看出,她正在经受什么样的凌辱…………   “畜牲——!!!”   神里绫人怒吼一声,身体忽然之间充满了力量,从地面上迸射而起。   但他刚走出去两步,就被一旁的黑人抓住了双臂,反剪在身后死死控制住了。   站在妹妹神里绫华身后的赛蛮体型如同铁塔一般,如刀刻般的肌肉布满了全身,强壮的手臂几乎比神里绫人的隔壁还要粗硕。   在他的身下,神里绫华如同是还在读书的幼女一般娇小玲珑。   “哥…………哥哥……呜呜……………不要………不要看……………”   神里绫华一手撑着削瘦身子,一手妄图遮住自己的小脸,但那纤细的胳膊不过堪堪挡住了眼睛而已,随着赛蛮抽插而忍不住娇喘的小嘴却完完整整露在了外面。   赛蛮狞笑着看着近乎崩溃的神里绫人,一手扯开他妹妹的衣服,露出里面光滑雪嫩的乳房,还有上面两粒如同樱花般粉嫩的奶头。   “哦~原来你妹妹的奶子捏起来是这种手感,你这个做哥哥的从来没体会过吧?真可惜…………哈哈哈哈哈哈——”   赛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打桩机一般的鸡巴在神里绫华处女小穴里面肆虐。   刺眼的处女鲜血随着他的抽插飞溅地四处都是,从他黝黑硕大的卵袋,一直到神里绫华白皙的大腿,星星点点的血滴如同钢针一般刺在哥哥的心里,让他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天旋地转。   “哦~这个姿势…………恐怕你看得还不够清楚吧?让他跪下!”   在赛蛮的命令下,反剪着神里绫人双手的黑人压着他的身体,让他跪伏在赛蛮身前。   “不…………不要…………你说…………你说过不会让…………不会让哥哥知道的呜呜………”   神里绫华几乎是哭着说出的这句话。   而赛蛮则是一把将他的妹妹抱起,用双手将她的双腿用来掰开到几乎成一字型的姿势。   那一片光滑无毛的阴阜,还有两片淡粉色的阴唇,更加衬托得其中粗大的肉棒黝黑油亮。   被迫分泌出的体液混杂着代表他妹妹贞操的鲜血顺着肉棒缓缓流下,从拳头大的卵袋下滴落。   赛蛮一步一步靠近过来,直到那交合处距离哥哥神里绫人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直到他连赛蛮跨间的阴毛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直到那随着交媾而飞溅的体液和鲜血一直拍打在他的脸上……………   “哦——你的婊子妹妹的骚逼还真他妈的紧啊,这么极品的肉便器竟然就藏在深闺大院里面…………真是暴殄天物啊~”   赛蛮邪笑一声,继续说道:   “不如就让我在你的面前…………给你展示一下你妹妹未来的美好生活好了……………”   说罢,赛蛮的肉棒越来越大,那盘结在肉茎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如同有无数血流在涌向龟头一般。   他要射了………   这是神里绫人作为一个男人的直觉反应,他挣扎着,嘴里怒吼着不能射在妹妹里面之类的废话,但得到的只有身后黑人越来越用力地钳制。   就连妹妹神里绫华也忍不住求饶道:   “不要………至少不要在………不要在这里呜呜呜❤❤………”   赛蛮大笑着越操越快,在哥哥面前凌辱强奸妹妹的征服快感让他胸中的愉悦几乎爆棚,连带着胯下的肉棒也欢呼着想要将怀中美人的子宫灌满。   最后,他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速度胀大,里面一定已经灌满了来自异族他人的新鲜而滚烫的精液。   赛蛮嗤笑一声,将怀里已经满面赤红,双眸翻得只剩下一片眼白,细嫩小舌掉在嘴边的神里绫华扔在地上。   “好了,该轮到你们了~”   摔在地上的神里绫华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心疼地看着崩溃的哥哥,张开小嘴刚想说些什么,但早就在等待许可的黑人海盗们立马扑了上来。   最先得手的黑人立马吻住了她的小嘴,不由分说夺取了她的初吻,双膝撑开她的两条滑嫩的美腿,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捅进了还残留着浓厚精液的小穴。   第二个到的人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一边怒骂着他竟然想两个洞都占了,一边将自己腥臭无比的鸡巴捅进神里绫华的小嘴里面,一直让龟头长驱直入捅进了喉咙深处。   从来没有口交经验的神里绫华瞬间涨红了小脸,孱弱的身体剧烈反弓起来,唯一让她没有一口咬下嘴里肉棒的理由,只是她害怕激怒这群黑人,以至于让自己的哥哥受到无妄之灾。   几乎只是刹那之间,无数根勃起的黝黑肉棒填满了神里绫华每一个能够进入的肉洞,数不清的黑人将她团团围住,压在身下。   而哥哥神里绫人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从那一团黑色肉体中伸出的双腿,以及不断来回晃动的粉润小脚…………   就在他躺倒在地,精神崩溃,即将晕厥过去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个紫色的身影。   “将军大人!”他几乎是竭尽了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雷电将军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穿着绛紫色连裤的脚穿着木屐停在了他的手边。   他的身体如同蛆虫一般挪动着,伸长了手轻轻点在雷电将军的脚趾上。   “救救绫华…………”   躺在地上的神里绫人看不到雷电将军的表情,他不知道雷电将军能不能听到自己说的话,但此刻,他感到无比安心。   没事,只要将军大人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噗通”一声。   雷电将军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什么!??”   神里绫华双瞳收缩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自己眼前的膝盖,他甚至能看到地上细小的碎石划破了雷电将军深紫色的连裤袜,露出了里面滑嫩的肌肤。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颤抖着扭过头,向上看去。   一双漂亮的嘴唇,宛如开了一朵粉红色的花,但那花心中间,却插着一根粗陋无比的黑色肉棍。   肉棍在花心中间肆意抽插凌虐,上面带满了香甜的花蜜,拉出一条条长长的晶莹细丝,且随着他的抽插而轻轻摆动,宛如风中的蛛网…………   “为什么…………”   神里绫人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事情。   他听到赛蛮说:“把凌华的处女血舔干净,我可不想第二天鸡巴上还残留着这些扫兴的东西。”   他看到跪伏在赛蛮两腿之间的雷电将军如同驯服的母狗一般,没有丝毫反抗的想法和意味。   他很想大声质问雷电将军这一切的原因,但身体里沉沉的睡意如同铅一般灌满了他的四肢和头脑。   他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脑子也如同浆糊一般混乱起来。   “为什么…………”   这是神里绫人失去意识之前,思考的最后一件事情。   ……………………   清晨,躺在简易营寨中的赛蛮被士兵吵醒。   “怎么回事…………”   他揉了揉惺忪睡眼,从床上起来。   “老大…………有人要来求见…………”   那传令兵的表情神秘,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眉毛一挑一挑,像是有什么好事。   “哦?这样么…………我知道了。”   赛蛮挥挥手,让他回去了,表示自己马上就会出去。   “哈啊~”   伸了个懒腰,跪在床边的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已经识趣地取来了鞋子,服侍赛蛮入睡的雷电将军也从床榻边醒来,拿着他的衣服小心为他换上。   整理好着装之后,赛蛮走出了营寨。   初秋的广阔草原,连绵的细雨将夏末的尘埃冲洗无余,片片山坡叠青泻翠,逶迤的薄云紧贴着仿佛冻僵的湛蓝的天穹。   一群黑人穿着破烂的裤子,围在一起,仿佛是看着什么热闹。   有人看到赛蛮来了,便拍拍前面的人,急忙让开。   人群逐渐撕开一个口子。   穿过那群带着奇怪笑容的黑人,赛蛮看到营寨门口跪着一个女孩。   她看起来面容清秀,身材娇小,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上穿着如同金鱼鳍一般奇怪的衣服。   赛蛮当然认得她是谁。   “你来做什么?”   女孩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搭在自己小腹上,恭敬回答道:“我知道…………大人你正在找我,所以我就来了。”   “你来做什么?”   珊瑚宫心海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带着恬静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件很非常平常的事情,缓缓说道:   “我是来投降的。”   周围响起一阵嗤笑。   赛蛮也跟着众人笑了起来,他看着珊瑚宫心海的眼睛问道:   “我听说珊瑚宫心海有奇策百计,能够决胜千里之外………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有些时候………灵活的态度也是十分有必要的,在我看来,战争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如果这个手段只会带来无谓的伤亡,那么它就不是上策。为了海祇岛的民众,我也曾经主持了和幕府的和谈,所以现在对您投降,也并非不可。”   “原来是这样…………”   清风拂过,吹起珊瑚宫心海米色的秀发。   赛蛮摸着下巴看着她,走上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问道:   “那么,你知道投降的代价是什么吗?”   “当然…………”   在众人的见证下,跪在赛蛮脚下的珊瑚宫心海慢慢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我代表珊瑚宫以及海祇岛民众,向您献出忠诚以及一切…………”   说罢,她的粉唇亲吻在赛蛮的脚趾上。   指缝里的污泥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诚意,珊瑚宫心海如同品尝美味的糖果一般,伸出娇小的舌头,轻轻在指缝间打着转。   她顺着赛蛮高挺的足背一直舔上去,光滑的舌头刮过他卷曲的腿毛,一直亲吻到粗糙乌黑的膝盖。   这时,雷电将军也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带上了印刻着她名字的狗链,从赛蛮的营寨中爬了出来。   她的衣服由原先幕府中的女孩们清洗,为了保持玩物的最佳状态,赛蛮特意命人将那些女孩保护了下来。   雷电将军的姿容依旧,小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和眼角标志性的泪痣依然风骚。   唯一变化的可能只有她的地位了。   “过来~”   赛蛮如同训狗一般挑了挑手指,雷电将军立马顺从地走到他的身后。   结实的屁股压在作为肉凳的雷电将军身上,如果不是知道她有神明一般非凡的力量,恐怕都会担心纤细的腰肢能不能支撑得起赛蛮的体重。   “呲溜…………幕府将军她…………她已经被您驯化到如此程度了么…………呲溜…………”   珊瑚宫心海一边舔舐着赛蛮的,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雷电将军的身影。   “虽然…………虽然已经听闻了将军大人的败北,呲溜呲溜…………所以我也没有像神里家那样…………选择无谓的抵抗和挣扎,不过…………不过仍没想到…………您的手腕………竟如此高超…………”   赛蛮眯着眼睛看着胯下这个似乎永远能保持冷静的小女孩:“哦?所以你害怕了?”   “不可否认…………是的。或者说…………任何人…………任何女人………面对………面对您…………都会感到害怕吧………所以我并不以此为羞辱。”   珊瑚宫心海白皙的小脸慢慢伸向赛蛮两腿之间的裆部,舌头点在潮湿的阴囊上,又收了回去,似乎在品尝赛蛮下体的味道。   “不如说…………对于我的决策,我十分庆幸…………因为………如果负隅顽抗,不知道海祇岛还要付出多少生命…………才能平息这场纷争……………”   赛蛮粗糙的大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揉抚着她的发丝。   “主动来降,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珊瑚宫心海的螓首贴在赛蛮的肉茎上,她的脸颊蹭过肉棒上虬结的青筋,轻轻说道:   “我不善于谈判和聊天…………诚实地说,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我希望保护海祇岛民众的安全………至少,我希望神里屋敷的事情不要在海祇岛上重演…………”   “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想进攻的话,几乎可以不费一兵一卒。”   “是的,诚如您所说…………”   “既然我可以不用任何代价也可以得到你,那你的主动投降对我来说似乎并无意义。”   “是的…………所以…………”   珊瑚宫心海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额头紧紧贴在草地上,恭敬地跪伏在赛蛮身前。   “所以我并非是来和您谈判,我知道我完全没有资格讨价还价,我此行主动前来的目的,只是想用最卑贱的姿态,获得您的怜悯…………”   “我是一个仁慈的君王,我当然乐意接受你的投降,但是我手底下的这些人嘛………………他们可是等着享用海祇岛上新鲜的处女呢。”   似乎是料到赛蛮会这样说,珊瑚宫心海慢慢撑起小脸,那双蓝紫色的眸子里是一片坚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我来承受海祇岛的苦难吧…………”   “哦?”   赛蛮眉头一挑,胯下的肉棒似乎感受到了坚韧少女的气息,开始一点点充血胀大。   “刚才我的肉棒可是还没充血的状态。”   “什…………什么…………?”   珊瑚宫心海吃了一惊,原以为那已经是赛蛮的极限,但眼前的肉棒正在一步步突破自己的认知。   她的小手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小腹,脑子里已经开始怀疑这样尺寸的东西究竟能不能放进自己的下体。   “虽然…………虽然您的肉棒………确实看起来异常的…………呃………宏伟…………但我…………我不会改变我的承诺,我一定会…………呜呜!?”   赛蛮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小脸,缓缓站起身来,单手将珊瑚宫心海举起。   她的两只小腿本能地挣扎着,粉润的脚丫在半空中挥舞,漂亮的双眸满是疑惑和惊恐地看着赛蛮,显然不知道眼前的淫神为何突然发难。   “不会改变你的承诺?你错了,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改变或者选择的余地。”   赛蛮轻轻笑着,带着征服者的从容。他的手伸到珊瑚宫心海的两腿之间,手指按在那被海蓝色丝绸包裹着的小穴之上。   滑嫩的蚌肉如同被切开的馒头一般,紧致而富有弹性,稍稍按进那两个腿之间的肉缝之中,两瓣可爱的阴唇就像是要含住自己的手指一样包裹上来,而更深入几分,就能明显感觉到小穴入口处那异常的逼仄。   “嘁…………真是不错的鸡巴套子。”   这是赛蛮对珊瑚宫心海的第一句评语。   而当赛蛮掐着她脖子的手缓缓落下的时候,早已服侍在两边的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立马凑上前来,一左一右掰开了珊瑚宫心海的双腿。   而原本在赛蛮身下当人肉板凳的雷电将军,则是钻过赛蛮的胯下,来到他的肉棒跟前,伸出舌头钻进珊瑚宫心海的肉穴里面。   从未经受过挑逗的私密部位突然被如此玩弄,即使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的珊瑚宫心海也忍不住本能地扭动挣扎起来。   赛蛮挺着翘起的肉棒垫在雷电将军的小蛇上,一点点挤开珊瑚宫心海的处女穴入口,在众目睽睽之下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平坦的小腹随着征服者的进入而一点点鼓起,她脸上浮现出一片难言的痛苦,坚硬如铁的龟头顶在珊瑚宫心海的处女膜上,滚烫的温度甚至让她感觉自己下体都已经快要融化了。   “要…………要死了…………好大…………”   珊瑚宫心海全身紧绷,五根纤细玉指紧紧攥成了粉拳,只有左眼还能微微睁开,看着那明显超过自己身体承受能力的肉棒粗鲁地强行捅入。   “如果………如果这样能保护…………保护海祇岛的大家……………”   虽然脑子里还在想着曾经圣洁的誓言,但此时此刻她稚嫩的小脑袋里已经满满都是眼前这根异乎常人尺寸的肉棒。   赛蛮松开她的脖子,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地抽了一把那随着她抽插而轻轻晃动的乳房,在她的娇呼声中刻意避开乳头抓住她的奶子,又用双指夹住粉嫩的奶头,看着她咬牙忍耐痛楚的瘙痒的表情让赛蛮更加兴奋。   淫水混杂着处女血从珊瑚宫心海的两腿之间流出,随着赛蛮强而有力的撞击飞溅到雷电将军的张开的小嘴里面,她伸长了舌头舔舐着,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吞下。   “不行………不行…………保护………要保护…………海祇岛的…………海祇岛的大家……………”   珊瑚宫心海机械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些破碎的词语,此时此刻,她那原本自信从容的眸子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甚至就连小嘴也如同力竭一般无力地张开着,任凭赛蛮的手指伸入进去挑逗玩弄着她的舌头。   终于,在一下下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抽插之下,赛蛮新鲜的精液率先灌入了她娇小的子宫里面,她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抽搐着,纤细的腰肢随着小腹涨大成西瓜肚的同时一抖一抖,幼女一般的身子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赛蛮抽出鸡巴,珊瑚宫心海双腿之间被扩张摧残到无法合拢的肉穴一张一合翕动着,里面的精液开始倒流出来。   赛蛮摆了摆手,两边的架着她左右双腿的九条裟罗和八重神子立马会意,将已经几乎失神的珊瑚宫心海放在地上,如同给一群饿狼喂养饲料一般,让那群被许诺了可以肆意发泄的黑人们握着肉棒,冲上来填满她身上的每一个孔洞。   日光流转,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昼夜了。   她身后的黑人站起身来,粗大的肉棒还紧紧塞在已经瘫软的珊瑚宫心海小穴里面,她被从地上带起,直到身旁另一个黑人一脚踩在她的腰上,将她踩回草地上。   黎明,露水凝结在青草上,湿漉漉的触感让珊瑚宫心海回想起了在海祇岛的日子。   但另一个肉棒已经立即插了进来,填满了她肉穴里的所有褶皱,前人的精液如同润滑一般让他的强暴畅通无阻,方便他粗鲁地将珊瑚宫心海按在身下玩弄。   菊穴如同张开的小嘴一般翕动着,本能地吮吸着肉棒。肮脏的白浊顺着滑嫩的臀缝一直流到草地上。   珊瑚宫心海麻木地撑起身子,让赛蛮为她戴上刻着她的名字的项圈,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一边哭着一边给眼前的黑人舔舐冠状沟里的尿垢,舌头似乎已经感受不到恶心的味觉,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变得如同普通的水一般容易下咽。   似乎,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正常的,毕竟大家都是这样,不是么?   那天雷电将军的表现得到了赛蛮的认可,被轮奸的珊瑚宫心海透过压在她身上的黑人们的肢体缝隙,看到了跪坐在一旁的雷电将军,还有她得到的“奖励”。   一盘满是精液和尿液混合的甜点。   珊瑚宫心海知道雷电将军喜欢吃甜点,但没想到这样的东西她也能下咽。   雷电将军张开樱桃小嘴,露出一排银牙,轻轻咬在“甜点”上面,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因为压力而从中渗出,顺着雷电将军整齐的牙缝挤入她的小嘴里面,从粉嫩的舌头一直流到嗓子眼深处。   那时,珊瑚宫心海还感到几乎快要呕吐出来。   不过,现在已经不会了。   “张嘴。”赛蛮呵斥道。   跪在地上的珊瑚宫心海又穿上了之前那套漂亮得如同观赏金鱼一般的衣服,她眯着可爱的笑眼,将小嘴张开到刚好可以容纳赛蛮龟头的大小。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主人需要什么。   “哼。”   刚刚起床的赛蛮嗤笑一声,将马眼对准了她的小嘴。   “咕噜咕噜…………”   腥臊的晨尿奔涌而出,冲刷在她娇嫩的口腔肉壁上。曾经令人作呕的味道,现在已经可以带着笑意喝下。   “谢谢主人~”   珊瑚宫心海饮干了最后一滴尿液,满怀恭敬地跪在地上向赛蛮磕头致谢。   作为晨尿马桶的珊瑚宫心海,已经顺理成章地说服自己接受下了这份工作。   毕竟,作为弱者的她,没有选择不接受的权力。   ……………………   几个月的时间里,他的手下已经彻底改造了稻妻。   当然,他们绝不会亲力亲为,而是奴役稻妻原本的住民。   赛蛮像铁塔一般的身材,被雕刻成了神像,成为稻妻新的标志而立满了大街小巷。   原本的神明——雷电将军,现在同样出现在雕像之上。   只不过是以双手向后环抱着赛蛮粗壮的脖子,如同一具肉铠一般挂在他的胸前的姿势。   她的表情抗拒中带着对强大雄性的崇拜,小穴里面被赛蛮粗硕的肉棒填满,下贱的模样仿佛在告诉观看者作为败北者的卑微。   而八重神子和九条裟罗则四肢着地,如同母狗一般跟在他的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赛蛮的手中,宣示着他对这两具肉体的主权。   当然,最显眼的,也是绝大多数人第一眼会注意到的,则是赛蛮手中的武器。   名兵“梦想一心”依然能从雷电将军的双乳之中拔出,不过在赛蛮的神力之下变成了肉茎的形状,每次它从雷电将军这具人肉刀鞘中现身的时候,就如同雷电将军在用丰腴的雪乳在给肉棒做乳交一般淫靡。   “多么壮丽的景色…………”   赛蛮就坐在天守阁上,胯下骑着的是雷电将军。那些俯首称臣的稻妻万民尽收眼底,四处都立着他雄伟的身影。   虽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了目标,将稻妻的雷电将军、八重神子还有九条裟罗都调教成了跪在地上俯首帖耳的贱畜母狗,但他的目光并不仅仅止步于此。   毕竟,世界这么大,等着他征服的女人还有那么多。   “老大,你看,你要的地图找来了。”   身旁,一名手下拿着一卷极具特色的纸卷水墨图画献来。   赛蛮笑着接过纸卷,缓缓将其摊开。   浅黄色的纸张上,璃月港起伏的山麓徐徐出现、广袤的浅滩和平原,一览无余…………   ……………………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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