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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诛仙外传之玉女蒙尘
👤 作者:孤天赛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116467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异世界,猎艳
🗿 肉量:25.29%(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色情小说《诛仙外传之玉女蒙尘》简介-话说天下苍生自被兽妖荼毒之后,神州之地可谓哀鸿遍野,十室九空,危难之时幸得各门各派齐力联手,方在青云山上打败妖邪。天下虽然暂时得以平静,但那罪魁祸首“兽神”却是重伤未死,遁逃南疆,为防止其再次涂炭生灵,以“青云门”为首的名门正派,纷纷派遣门中弟子前往蛮夷之地斩妖除魔,追杀余孽,一时间四方豪杰蜂拥而至,在十万大山之中,日夜搜寻妖王藏身之所...
全文
第1章 南疆之行
话说天下苍生自被兽妖荼毒之后,神州之地可谓哀鸿遍野,十室九空,危难之时幸得各门各派齐力联手,方在青云山上打败妖邪。 天下虽然暂时得以平静,但那罪魁祸首“兽神”却是重伤未死,遁逃南疆,为防止其再次涂炭生灵,以“青云门”为首的名门正派,纷纷派遣门中弟子前往蛮夷之地斩妖除魔,追杀余孽,一时间四方豪杰蜂拥而至,在十万大山之中,日夜搜寻妖王藏身之所。 南疆,十万大山。 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本还月色皎洁的夜晚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远处,滚滚浓烟直冲天际,飞舞翻腾与天上的乌云紧密相接,刹那间让这个幽深的山林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不久之前,曾经不可一世的妖王“兽神”终于在老巢“镇魔古洞”中葬身火海。 火山喷发,地动山摇,方圆百里之外都能感应到这犹如末日一般的灾难情景。 为害一时的兽妖浩劫终于随着祸首的覆灭宣告结束,而这本来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也在经过一番火雨的洗礼之后,重新回归宁静。 不知何时开始,阵阵山风吹来,渐渐吹散了天上的浓烟,吹开了天边的乌云,雨停,月出,偶尔传来的虫鸣鸟叫,仿佛在倾诉着刚才那场旷世之灾。 山林某处,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朦胧的月色下慢慢走了出来。 “好险啊!幸好我们刚才跑的快,否则的话,恐怕现在早已化成飞灰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望着远处的滚滚浓烟,心有余悸的道。 “唉,我们几个算是走运,只是可惜了陆师妹,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带着无限惋惜,月色下依稀可见是一个身穿红衣的青年。 “额……放心吧李师兄,陆师妹她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刚才那个男子明显一愣,随即宽慰道。 红衣青年道:“话虽如此,如果只是这场大火,凭陆师妹的修为倒也不惧,可是洞穴中的妖孽如此厉害,陆师妹想要全身而退……唉,曾师兄,你刚才就不应该拦着我。” 姓曾的青年一时语塞:“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早知如此,我也跟她一起进去了,现在倒好,她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向师门交代啊。”说完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长吁短叹。 二人一个埋怨,一个自责,旁边几人也不敢搭话,这几个前来斩妖除魔的“少侠”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青云门”和“焚香谷”派来的弟子,曾书书和李洵,而他们口中所说的陆师妹,便是青云山第一美女,陆雪琪。 三人本共负师命同来追杀兽神,只因在镇魔古洞中,陆雪琪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感应,竟抛弃二人只身前往洞穴深处疾驰飞去,而李洵和曾书书几人在追赶她的途中又跟魔教妖女金瓶儿不期而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就这么一动手,便跟陆雪琪自此分别。 “都怪那个妖女,若不是她缠着我们,陆师妹也不会跟我们走散。”思来想去,李洵把所有的怨气都怪到了金瓶儿身上。 “对!都怪那个妖女,下次别让我看见她,否则,我非狠狠的教训她一顿不可。”曾书书嚯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道。 李洵闻言狠声道:“不劳曾师兄费心,实不相瞒,那个妖女跟我们焚香谷有血海深仇,若是在见到她,不把她扒皮抽筋,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旁的几个焚香谷弟子也随之附和道:“李师兄说的对,非宰了她不可。” “先把她抓住,然后吊起来抽她几百鞭。” “对,打的她屁股开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先奸后杀……额,是先礼后兵。” 几人说的热闹又解气,完全不把金瓶儿这个魔教“秒公子”放在眼里,好像忘记了当初吃过的苦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阵轻笑传来:“呵呵。” 李洵一惊,道:“是谁?鬼鬼祟祟的,快点滚出来。” 话音刚落,林中一个娇媚的声音便响起:“哟,刚刚还对我恨的咬牙切齿,现在就听不出我是谁了吗?呵呵。” 曾书书急道:“是那个妖女。” 李洵哼了一声,骂道:“好你个贱人,我正愁寻你不得,想不到你竟送上门来了。” 金瓶儿道:“什么叫送上门来?我一直跟这你们好不好?这深更半夜的又在这荒山老林,我一个弱女子孤零零的可害怕的很。”娇媚又楚楚可怜的声音传来,听的几个修为稍低的焚香谷弟子心头一荡。 李洵道:“少装神弄鬼,快点滚出来受死,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金瓶儿娇道:“呦,亏你们还是正道弟子,危难之时不知拔刀相助,反而要落井下石,可怜我一个弱女子,在这漆黑的夜里迷了路,本想跟在你们后面走出去,没想到你们不但对我要打要杀,竟还要……还要非礼我,呜呜。” 李洵和曾书书几人一阵脸红,那个说要先奸后杀的弟子喊道:“我那是一时口误,谁会真的……哎呀……”话未说完,就是一声惨叫,众人只见一道紫芒闪过,这个焚香谷弟子便已着了道。 众人惊道:“小心!妖女竟敢偷施暗算,无耻至极。” 金瓶儿道:“哼,谁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 李洵大怒,道:“魔教妖女,果然卑鄙。”说完纵身一跃,便向金瓶儿的藏身之处扑去。 金瓶儿连忙闪躲,道:“我卑鄙?呵呵,你们这些大男人没有保护好那个冰山大美人,竟把所有的怨气都怪在我头上,羞也不羞?” 李洵道:“本来就是因为你,有本事别跑。” 金瓶儿道:“哼,怕你不成。” 二人边说边打,斗的是不分伯仲,月色下只见李洵一身红衣挥动犹如一团火焰上下翻腾,直欲焚天灭世,而反观金瓶儿,一身鹅黄衣裙凌空飞舞,绝美的容颜上始终带着轻轻微笑,任凭李洵出招怎么惊天动地,她总能巧妙的一一化解。 百余招后,二人谁也不能胜谁,几个焚香谷的弟子道:“这妖女棘手的很,上次燕虹师姐都着了她的道,索性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大家一起上,杀了她得了。” 曾书书道:“魔教妖人自是可恨,想想我的陆师妹就这样被她害的生死不明,我就恨她恨的要死。” 金瓶儿闻言笑道:“你这呆子,陆大美人是生是死关我什么事?怎么能说是我害她?” 曾书书道:“不是你害得,也是你间接害得,谁让你拦着我们的去路。” 金瓶儿媚道:“哎呀,你们这些人见到我就要打要杀,难道还不许我还手吗?天下间哪有这个道理?明明是你们欺负我好不好。” 不等曾书书开口,李洵便道:“曾师兄,跟这个妖女废什么话,大家一起动手,今天便为陆师妹报仇。”他自知一人之力难胜金瓶儿,当下也不顾身份,开始想要合众人之力。 曾书书本来还怕他撂不下面子,听他这么一说,忙道:“好,妖女厉害,非一人可敌,大家一起轮番上阵,杀她个……杀她个欲仙欲死。”他本想说杀她个片甲不留,可话到嘴边又灵机一动,暗道妖女诡计多端,自己何不趁机调戏她几句,好让她分心乱神。 金瓶儿“呸”了一声,骂道:“什么正派弟子,简直像市井流氓,如此黑夜,竟一起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哼,少陪了。”一对一她自然不怕,论修为,她跟李洵、曾书书在伯仲之间,现在明知不敌,自然还是走为上策的好。 李洵见她衣袂飘飘,忙道:“大家快点围起来,别让这妖女跑了。” 曾书书眼疾手快,在金瓶儿跃起之时,一把抓住了她脚上的靴子,道:“想走?回来吧。”说完用力一扯,竟把金瓶儿又甩了回来。 金瓶儿“啊”的一声,想来对曾书书这一下始料未及,当下忙在空中扭转身躯稳住身形,接着刚落到地上的她瞬间便被包围。 李洵和其他几人忙上前又开始厮杀,这次金瓶儿再也难以轻松应对,只见焚香谷众人你来我往配合无间,直逼的这个妩媚的妙公子手忙脚乱,险象环生,而曾书书在一旁更是频施援手,处处化解她对焚香谷众人的杀招,气的金瓶儿是咬牙暗骂。 “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为死在你手里的师兄弟们报仇。”李洵边说边打,杀招频出。 金瓶儿在众人的合围之下,只有招架之力,眼看便要落败,心有不甘的她忽然计上心来,当下对着曾书书虚晃一下,小声道:“你还想不想知道陆大美人的消息?” 曾书书一愣,道:“什么?” 金瓶儿呵呵一笑,趁机一跃,跳出包围,道:“你们若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找到陆美人了。” 李洵道:“你说什么?少装神弄鬼。”嘴上虽这么说,但也暗示众人先停手。 金瓶儿道:“还记得你们焚香谷的那个叫燕虹的小美人吗?呵呵,不知道你们现在找到她了没有。” 曾书书奇道:“燕虹师妹怎么了?” 李洵狠声道:“说来话长,上次这个妖女闯入我焚香谷,也不知用的什么妖法,竟然把燕虹师妹给控制住了,若不是门中弟子在地窖中及时发现,恐怕燕虹师妹早已饿死了。” 曾书书惊道:“啊?那要是陆师妹真的被她也……” 李洵道:“不必惊慌,这个妖女狡猾的很,依我看,她未必斗的过陆师妹。” 金瓶儿道:“是啊,陆大美人确实比燕虹那个小丫头难对付,不过万一她要是受了伤……你说,她还是我的对手吗?呵呵。” 李洵怒道:“妖女,你敢碰她我就杀了你。”说着便又要动手。 曾书书忙道:“哎哎哎,有话好说,且慢动手,金瓶儿,你真的知道我陆师妹在哪?” 金瓶儿娇媚一笑,轻轻跃到身后的大树上,接着摆出个撩人的姿势,舒舒服服的坐到一旁生出的树枝上,道:“那是自然喽。”说完手捋着头发边笑边还晃着一条美腿。 曾书书咽了下口水,道:“她在哪?你告诉我,我们今天就放了你。” 李洵一听急道:“曾师兄,不可……” 曾书书道:“宁可信其有。”接着又小声道:“这妖女有的是机会除掉,等找到陆师妹,还怕收拾不了她吗?” 李洵道:“好吧,找陆师妹要紧,今天先饶了这妖女。” 曾书书笑道:“英雄所见!” 金瓶儿见他们两个交头接耳,不由觉得好笑,道:“怎么?商量好了吗?” 曾书书道:“你带我们去找她,我们今天放过你。” 金瓶儿娇声道:“那可不行,你们人多,万一找到人后反悔怎么办?我可没那么笨。” 曾书书一楞,随即道:“我自己跟你去。” 李洵道:“曾师兄……” 曾书书道:“放心。” 金瓶儿笑道:“一个人去还可以,人太多了我可吃不消哦。”说完给了曾书书一个挑逗的眼神。 “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搞死你。”曾书书心里暗道,对美女他从来没抵抗能力,更何况这个娇媚的女子是这么的妖娆性感,刚才抓住她的小蛮靴的时候,那手感是那么的柔滑…… “曾师兄,你真的要一人前去?”李洵上前小声道。 曾书书回过神,道:“放心,放心,陆师妹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洵道:“那好,我便先回焚香谷,静候佳音。” 曾书书道:“一定,一定。”接着又对金瓶儿道:“走吧,还等什么?” 金瓶儿道:“急什么?本姑娘有点累,歇会不行吗?再说了,人家的脚刚才被你抓的可痛了。” 说完摸着自己的靴子,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幽怨的样子。 曾书书暗吞口水,道:“你少来啊,谁不知道你们合欢派修炼的是什么功夫,小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金瓶儿笑道:“想不到青云门的弟子定力还是蛮高的嘛,呵呵,走啦,可别跟丢了。”说完身体微微一动,化作一道紫光瞬间没了踪影。 曾书书怪叫一声“哪里跑”,接着也来不及跟李洵道别,便也御剑追去。 李洵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一阵出神,片刻后喃喃的道:“陆师妹,你可不要有事才好……” 三日后,群山深处,某断崖。 夜色撩人,寒星满天,一轮明月高悬半空,照耀着这寂静之地亮如白昼。 断崖上,某平整处,一个白色身影正孤单伫立在月色之下。 人如玉,衣胜雪,深夜之中,宛如九天仙子降临凡尘一般,清丽不可方物。 她,就是陆雪琪。 微风徐徐,吹乱她鬓角青丝;白衣飘飘,更显她风姿绝世,一双明眸亮若星辰,冷艳容颜,正仰望苍穹明月…… “你醒了?” 身后一阵轻微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 陆雪琪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片刻后微微回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男子道:“是啊!我确实该走了。” 陆雪琪转过身看着他,道:“还是为了碧瑶吗?” 男子道:“我欠她太多,这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复活她的办法,只是天意难违,到头来终究还是空欢喜一场!” 陆雪琪道:“你我都有放不下的负担,有的时候,我真想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只是……” 二人一阵沉默,竟相顾无言。 “为我再舞一次剑吧。”男子轻声叹道。 陆雪琪明眸中泪光一闪,微微笑道:“好,只要你喜欢,我每日为你舞剑又何妨。” 男子心中一颤,忙低头不敢再看她,古人云一笑倾城恐怕也不过如此,此时此刻,这个绝世女子在这一笑之间竟有勾魂夺魄之美。 若非心愿未了,何尝不想与你天荒地老。 风轻,月明,一声剑啸宛若龙吟,在这寂静的夜里经久不绝。 当那个男子还在迷醉她嫣然笑靥的那一刹,衣袂已经随她曼妙的身姿翩翾,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而她仿佛就似是月殿飘落的素女,轻盈清新,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水袖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彩,在层层叠叠的裙尾纷纷垂下后,一切事物似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谁知她的裙角此时又悄悄扬起,不是风,轻巧的步伐却更甚风吹,她的每一个动作,带给人的并不是窒息的压迫,而是沁透心底的美。 白衣欺霜雪,长剑斩情丝,锦靴不染尘,凌空虚飞渡。 情深处,意绵绵,柔肠几万缕,化作同心结,与君既相逢,何忍轻离别…… 舞停,剑收,四目相对。 若此刻便是永恒,我宁愿为你抛开一切。 只是…… “妖女,你给我站住,竟敢骗小爷,真当我是白痴吗?” 远处一个男子的喊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谁骗你了,你这呆子,没看到我在找线索吗?” “找个屁!你带着我兜圈子也就罢了,可这一连三天逼得我水米未进,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喂喂喂,我说曾大侠,你这话说的就太离谱了吧?你三天没吃东西关我一个弱女子什么事啊?呵呵,再说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找人吗?” 不用说,这一男一女两个活宝,必是曾书书和金瓶儿无疑。 “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蹿下跳的不就是想甩掉我吗?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给我找不到陆师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曾书书气的哇哇大叫,看来这几日没少被金瓶儿捉弄。 “哎呀,我好怕啊!不知道曾大侠是想扒皮呢还是想要扒小女子的衣服呢?是不是还想先奸后杀啊?呵呵。”金瓶儿还是一如常态的面带微笑,风情万种,完全不把曾书书的威胁放在心上。 曾书书怒道:“啊呸!你以为我们正派弟子都像你们魔教妖人一样猥琐吗?” 金瓶儿闻言突然抿嘴一笑,道:“对,你不猥琐,也不知道这一路上,是谁老是偷看人家的酥胸,呵呵。” 曾书书狡辩道:“胡说,谁看了?分明是你勾引我才对,老是摇摇颤颤的,晃的我都……”一想起金瓶儿的乳摇,他就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痒,只是话刚出口,便开始后悔不已。 金瓶儿早已笑的花枝乱颤,道:“自己都承认了,还说你没看?呵呵。” 曾书书老脸一红,佯怒道:“好你个妖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少男?” 金瓶儿听他这么说更是笑的悦耳,片刻后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胡闹,实话告诉你吧,你要找的人就在附近,信不信由你。”说完不在停留,转身向前走去。 曾书书急忙跟上,他跟金瓶儿几日相处,发现这妖女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坏,反而觉得她还挺有点意思。 断崖上,陆雪琪望着话语声传来的方向轻声道:“听说话的声音,好像风回峰的曾师兄来了。” 男子道:“不错,跟他一起的,是魔教妙公子,金瓶儿。” 陆雪琪一怔,奇道:“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男子哼了一声,笑道:“谁知道呢。” 二人说话间又听到远处的曾书书喊道:“妖女,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骗我,那你可就死定了。” 金瓶儿笑道:“呆子,你急什么?我的法宝显示,他们就在附近。啊哈,找到了,就在这后面。”说着拨开眼前一片密集的长草,接着被眼前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啊……这是什么东西?吓死我了!咦,死猴子,怎么是你?” 曾书书忙跑了过来,一看先是一惊,接着又喜道:“饕餮?哎呦我去,这怪物怎么在这藏着?这猴子是?小灰?” 草丛中本来睡着两只异兽,一个是三眼灵猴,小灰,一个兽神的宠物,饕餮,这两个家伙都不是好惹的主,被人扰了好梦,更是暴躁异常,怪叫连连。 曾书书喜道:“小灰,是我是我,曾书书啊,你还记得我吗?” 金瓶儿没好气的道:“死猴子,你主人呢?” 三眼灵猴小灰“吱吱吱吱”的一通乱叫,它对这两人都没什么好影响,当下气的是张牙舞爪,大有想跟二人干上一架的姿态而它旁边的好友饕餮此时也成了帮凶,也是气呼呼的喷着怒火,静待猴子一声令下,便有开干的想法。 曾书书还好,金瓶儿可吃过这两个异兽的亏,一次被猴子给耍了,一次差点死在饕餮手里,眼看形势不对,忙娇声媚喊道:“公子,你在附近吗?不要丢下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公子,你在哪?” 曾书书也跟着喊道:“小凡,是你吗?陆雪琪师妹可曾和你在一起?” 声音不断传来,陆雪琪身旁的男子本不想理会,但过了片刻终于还是回应道:“我在这里。” 十年沧桑变换,曾经的张小凡也已变成了如今的鬼厉,谁还记得当年立下的斩妖除魔的誓言,而现在我已为爱成魔! 鬼厉的回声传来,金瓶儿心中窃喜,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坏坏的表情,暗道:“哼,被我找到了吧。” 曾书书可没管那么多,忙向回声处跑去,嘴里还不断的叫道:“小凡,你可见到过陆师妹?她跟我走散了,我现在到处在找她。” 陆雪琪道:“曾师兄,我也在此处。” 曾书书大喜:“陆师妹,终于找到你了。”跃过草丛密林,果然见一身白衣的陆雪琪俏生生的站在鬼厉身旁,当下道:“陆师妹你没事吧?你不知道,前日在那古洞中没了你的消息,我可真是担心的要死,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回师门可怎么向水月师伯交代啊!” 陆雪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有劳曾师兄挂怀,我一切都好。” 曾书书讨了个没趣,尴尬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哎,小凡,你什么时候来的?” 鬼厉:“……” “呵呵,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真是好笑。”不知道什么时候金瓶儿也到了身后,在曾书书的印象里,她应该在跟猴子小灰互做鬼脸才对。 “妖女!”陆雪琪一声轻叱,手中天琊剑豁然出鞘,便想向金瓶儿挥去。 金瓶儿忙道:“哎哎哎,等等等等,陆女侠,陆大美女,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每次见到我就要打要杀?真是莫名其妙!” 陆雪琪道:“哼,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 金瓶儿笑道:“呵呵,我是魔教妖人,那不知你身边的这位……” 陆雪琪:“……” 曾书书忙陪笑道:“嘿嘿,陆师妹,啊不,陆师姐,我是为了找你才跟她在一起的,你不要误……” 不等他说完,金瓶儿便捋着鬓角的秀发悠悠的道:“我说的不是你。” 曾书书:“额……” 陆雪琪看了鬼厉一眼,又转头看向金瓶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哪知金瓶儿此时却故意哼了一声,一脸得意的神色,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你……”陆雪琪大怒,她一向嫉恶如仇,对魔教中人更是深恶痛绝,此时面对金瓶儿挑衅,她又岂能甘休,当下便要动手。 “雪琪,算了。”鬼厉拦住陆雪琪,接着又对金瓶儿道:“我很奇怪,你每次都是怎么找到我的?” 金瓶儿妩媚一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了,谁让你老是抛下我一个弱女子。” 鬼厉哼了一声,道:“你若是弱女子?那天下的坏人岂不都成了菩萨。” 金瓶儿笑道:“呵呵,跟这位陆姐姐比起来,我自然算是弱女子了。”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懒得理她。 一旁的曾书书道:“哎哎哎,你们别老说这些没用的,咱们难得相聚,还是赶快找个地方喝几杯才是,小凡,你说呢?” 鬼厉看了陆雪琪一眼,见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当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金瓶儿哼了一声,道:“公子,焚香谷的人可就在前面,而且还有大批寻宝的各派中人,现在我们带着异兽饕餮,万一被他们发现,恐怕……呵呵。” 鬼厉虎躯一震,道:“哼,不劳你费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当下对曾书书道:“曾兄,我还有事在身,恕难奉陪,他日若在相见,必当一醉方休。” 曾书书道:“啊?这就走啊?等等,我还有一事。”说着忙跑到鬼厉身边,搭住他的肩膀道:“老兄啊,借一步说话。” 鬼厉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跟他往前走出几步后问道:“什么事?” 曾书书回头看了陆雪琪和金瓶儿,心想这么远的距离估计她们也听不见,便干笑道:“嘿嘿,这个,这个有件事我不知该怎么开口。” 鬼厉见他神情扭捏,当下道:“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在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朋友的。” 曾书书顿时面露喜色,一拍鬼厉的胸口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忘记我们之前的情义的,既然这样我就明说了啊,上次我送你的那本书……不知道你老兄看完了没有?” 鬼厉一愣道:“什么书?” 曾书书道:“装什么蒜,就是在大王村那次,我送你的那本蓝皮书。” 鬼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一时语塞,道:“你……我……” 曾书书忙嘘声道:“你什么你,我说老兄啊,你要是过完了瘾那就早点还给我。” 鬼厉一头黑线,从怀中的百宝囊里一阵摸索,片刻后果然摸出一本书来,道:“幸好还在,还给你。” 曾书书忙伸手接过藏到怀里,回头看了看二女,见她们正满脸疑惑的神情,忙又转头道:“怎么样?这书不错吧?我给你说,这可是孤本。” 鬼厉无奈的笑道:“我可从来没有看过。” 曾书书切了一声,满脸鄙夷的道:“我才不信。” 鬼厉道:“好了好了,现在物归原主,我也该走了。” 曾书书道:“你就不打算跟陆师妹道个别?” 鬼厉叹了口气,道:“不必了。”说完向远处的陆雪琪看了一眼,接着便给猴子小灰发出呼哨,转身向黑夜深处行去。 陆雪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阵心酸,而她一旁的金瓶儿更是娇喊一声:“公子,等等我。”说着便向鬼厉追去,在经过曾书书的身边时停下脚步,轻声道:“呆子,你在搞什么鬼?” 曾书书一楞,道:“什么?” 金瓶儿道:“你怀里藏的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曾书书一挑眉毛,道:“关你什么事?” 金瓶儿笑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走了,跟你相处这几天还挺愉快的。” 曾书书看着她妩媚面容不由一阵出神,闻言道:“啊?哦,再见,再见,后会有期。” 金瓶儿妖娆一笑,轻声挑逗道:“呆子,你那个陆师姐可不错哦,你想不想弄到手?呵呵。” 曾书书老脸一红,道:“你……你胡说什么啊?” 金瓶儿笑的花枝乱颤,突然趁曾书书不备,一脚向他的胯下踢去,道:“给你留个想念吧,哈哈……”一串银铃般笑声随着她跑远的身影响起,与痛的卧倒在地的曾书书发出的哀嚎成了强烈的对比。 “妖女,你给我等着,哎呦,痛死我了……” 本还沉痛在离别中的陆雪琪被传来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曾书书中了金瓶儿的暗算,虽然她对曾书书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同门师兄,何况他刚才还不辞辛劳的苦寻自己,当下忙上前道:“曾师兄,你怎么了?可是受了暗算?伤在了何处?” 曾书书命根子虽然被金瓶儿踢的很痛,但他修真之人片刻之后便有了好转,看着陆雪琪美眸中关怀的眼神,他不怀好意的假装难忍道:“伤在……小腹小面,大腿内侧。” 陆雪琪一时也没想许多,蹲下身子便给他检查伤势,一只玉手也随着他说的方位摸去,只是手刚到碰那个地方,便又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无耻。”陆雪琪玉面一红,起身骂道。 曾书书道:“对,那个妖女当真无耻至极。” 陆雪琪冷道:“我说的是你。” 曾书书坏笑道:“啊?是你问我伤在何处,我又没让你摸。” 陆雪琪哼了一声,道:“面目可憎。”骂完转身欲走,但又觉怒气难消,当下转过身来对着曾书书的裆部又是一脚。 “啊!!!”寂静的夜晚,幽深的山林,传来一个男子惨烈的哀嚎……
第2章 白衣若雪
青云山下,河阳城。 天色向晚,夜幕降临,河阳城内却早已是灯火辉煌。 前些时日兽妖为祸,这座千年古城也未能幸免,昔日繁华似锦的百里重镇如今已不复往昔十分之一的光彩,只是近日随着兽妖覆灭的消息不断传来,这里又逐渐恢复了少许的生机。 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的面露喜悦,有的神情凝重,大灾过后,家园荒芜,高兴之余又尽多感慨,小商小贩,街边林立,叫卖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一道白光划破天际,紧接着城门外走进一个俏生生的白色身影,但见她脚步轻盈,身姿卓越,一柄长剑蓝光流转握在手中,更显得她英气逼人。 好一个绝世出尘的清丽女子。 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大街上顿时一阵骚乱,那个白衣女子所过之处,带起的香风总会引起一片窃窃私语,朦胧的灯火下,依稀可见她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渐渐有了怒容。 虽然围观的人群慑于她的气场早已自动避让,但其中仍不乏有些登徒浪子目光淫邪,口出污言。 “喂,快看,这大美人长得还真标致啊!”流氓甲道。 “何止是标致,简直是要人老命!”流氓乙道。 “谁说不是,这要是能搞到手,为她精尽人亡我也愿意。”流氓丙道。 “你们看她衣裙下的靴子,一尘不染,白如霜雪,走起路来若隐若现的,看的真让人心痒,好想……嘿嘿。”流氓丁道。 几人越说越离谱,那白衣女子听着这不时传来的污言秽语,更是紧皱绣眉,若不是看在此处行人太多,恐怕这几个登徒浪子早就成了她的剑下亡魂了。 好不容易穿过熙攘的人群,在大街的拐角处,一座名叫“山海苑”酒楼便矗立在了眼前。 那白衣女子停下脚步,擡首望着那高挂的牌匾怔怔出神,仿佛突然之间陷入了对往昔无限深情的回忆。 那是十年之前,青云门中四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七脉比武大会上脱颖而出,三男一女惊才绝艳,而当他们下山除妖路过河阳城时,便是在这山海苑内初次把酒言欢。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已不堪回首,如今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 四人中,资历最老的做了一脉首座,资质最差的入了魔教,剩下的二人一个游手好闲,成天无所事事,一个为情所困,每日望月舞剑。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触景生情的白衣女子不由一声轻叹,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的一声呼喊,更是让她重新回到了现实。 “陆——师——姐,等——等——我……” 熟悉的呼喊声拉的很长很长,白衣女子冷哼一声,竟毫不理会的想要一走了之,刚刚从南疆除妖回来的她自是陆雪琪无疑,而远处呼喊的人,不用说也就是曾书书了。 “让开,快让开,别挡我的路。” “我去,谁撞我?” “哎呀,你大爷的撞死我了!” “他妈的,跑这么快,着急投胎啊?” 身后大街上传来的骚乱声此起彼伏,陆雪琪厌恶的回头看去,只见书生打扮的曾书书两眼放光,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自己扑来。 “停。”陆雪琪一声轻叱,手中长剑向前一指,抵住不怀好意向自己扑来的男子。 而曾书书不知是跑的太快,还是另有所图,一时收不住脚,身体迫于惯性仍是向前飞扑,好在陆雪琪修为深厚,任他来势如何凶猛,一柄长剑也是抵的他再难进分毫。 “曾师兄,你这做什么?”陆雪琪没好气的道。 曾书书干笑道:“嘿嘿,我这不是为了追你没收住嘛,好在陆师姐你帮我稳住了身形,否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 陆雪琪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劝你还是自重点比较好。” 曾书书苦着脸道:“师姐,你这话从何说起啊?在南疆的时候你不肯去焚香谷告别,回来的路人你又不肯等我,我这么急急忙忙的还不是为了能追上你吗。” 陆雪琪道:“追我做什么?你又不是不认路,自己回去不就好了。” 曾书书笑道:“师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你我一同奉命下山,如今自当该一起回去,总不能一前一后的去向掌门师伯复命,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吧。” 陆雪琪道:“哼,花言巧语。” 曾书书陪笑道:“嘿嘿,此乃肺腑之言。好好好,就当小弟错了,师姐,我在这里给你赔罪。”说着弯腰作揖,一副贱人嘴脸。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懒得理他。 曾书书道:“陆师姐,天色已晚,依我看,不如在这休息一夜,等到明日再返回青云吧。” 陆雪琪看了他一眼,道:“你若现在想要回去,我也不会拦你。” 曾书书一楞,忙又笑道:“陆师姐果然通情达理,今晚我请。”说完大步一擡,向山海苑内走去。 酒楼内,店小二正百般无聊的对着摆放的桌椅东擦西抹,此时虽到饭点,到前来的客人却不多,这也难怪,浩劫刚过,也没多少人前来这种高档场所胡吃海喝。 “小二,好酒好菜来一桌,要快;上等客房来两间,要安静。”刚进门的曾书书一副公子哥模样,大呼小叫的开始吩咐,不但把小二吓了一跳,还把仅有的几个吃饭的客人给吓的一哆嗦。 店小二忙上前赔笑道:“好咧,公子您楼上请。”说着转身回头,正好看到刚进门来的陆雪琪,一时间惊为天人,竟看的痴了。 曾书书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陆雪琪看,心里一阵恼怒,大声道:“小二,小二……” 一连叫了两声之后,店小二才反应过来,道:“啊,啊?公子还有何吩咐?” 曾书书没好气道:“快点去准备,磨蹭什么呢你。”接着又轻声向陆雪琪道:“师姐,楼上请,上面安静。” 陆雪琪看了看四周,也不说话,玉步轻移,起身向楼上走去。 曾书书紧随其后,望着那苗条背影,心里忍不住阵阵躁动,胯下之物竟毫不知耻的有了反应。 而店小二和其他几个食客也是一阵长吁短叹,暗吞口水,也不知是谁先开口说道:“哎,这女子怎么生的如此绝美,谁能娶她为妻,折寿十年恐怕也乐意。” 又一人道:“十年?切!若能让我跟她快活一晚,就算明天死了我也愿意。” 店小二忙道:“哎呦,两位爷,你们可小点声,这可是青云门的人,被她听见了,啧啧。”说完用手在脖子上来回晃了晃,道:“小命难保。” 那两位食客闻言忙闭上了嘴,店小二也赶忙去安排酒菜,而陆雪琪和曾书书也在楼上一个靠窗的位子旁坐了下来。 二人也不说话,一个看着窗外的夜景,一个偷瞧眼前的美人,各怀心事,谁也不想多言,直到小二送来酒菜,曾书书方道:“师姐,我们一路南下斩妖除魔,如今功德圆满凯旋而归,是不是该干上一杯?” 陆雪琪道:“我不喝酒。” 曾书书笑道:“小饮几杯又何妨?” 陆雪琪道:“不必了,我可不想喝醉了被人趁机而入。” 曾书书被呛的无言以对,干笑道:“师姐就喜欢说笑。” 陆雪琪哼了一声,不在理他,看着桌上几样清淡的菜肴慢慢吃了几口。 曾书书讨个没趣,自斟自饮喝了几杯苦酒,偷眼瞧向陆雪琪,但见她红唇轻启吃的好不文雅,当下一股邪念油然而生,竟幻想着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你不吃东西,老是盯着我干什么。”陆雪琪有些不悦,冰冷的眼神看着发呆的曾书书。 曾书书被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忙干笑道:“啊?没,没什么,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陆雪琪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冷声道:“曾师兄,请你自重。” 曾书书不想惹她生气,忙道:“哎哎,误会,误会,师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雪琪哼了一声,道:“你若还想让我吃点东西,就请放尊重些。” 曾书书嘴上忙道:“不敢,不敢,师姐慢用,慢用。”心里却暗道:“我当然想让你吃点东西,我的宝贝现在就想让你吃。”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弯腰捡掉在地上的筷子,就在擡头的瞬间,又突然看到对面陆雪琪衣裙下半遮半掩的白靴,顿时心痒难挨,恨不得上前摸上一把,脑袋里一个淫乱的画面突然闪现,就是把陆雪琪按倒在桌上,让她的樱桃小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自己则擡起她的一条玉腿,对着她那白袜美脚阵阵狂亲乱啃…… “曾师兄。” 陆雪琪的声音传来,曾书书忙坐直了身体,道:“什么事啊陆师姐?” 陆雪琪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近日你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是不是你跟那个妖女在一起的时候,不小心中了她的妖术?” 曾书书神色古怪的道:“怎么可能?那个妖女被我打的连连讨饶,哪还敢暗算我,师姐,你想多了。” 陆雪琪面露疑色,道:“真的?那个妖女很是厉害,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好。” 曾书书气道:“她厉害个屁,以后别让我看见她,那个该死的妖女,竟敢踢我的要害,下次让我碰到非宰了她这个小贱人……”话未骂完,忽然想起陆雪琪好像也踢了自己一脚,当下忙道:“陆师姐,我可不是在说你。” 陆雪琪玉面一红,似笑非笑的道:“你没事就好,也许是我多虑了。我累了,想休息,你自己慢慢吃吧。”说完缓缓起身便往楼下走去。 曾书书忙叫道:“哎,师姐,在多吃点吧,师……”看着陆雪琪下了楼,他也没了吃饭的心情,一想起刚才脑海里出现的淫乱画面,心里就痒的难受,又喝了几杯酒后,伸手从怀里摸出那本刚要回来的蓝皮书,偷偷打开看了几眼,暗道:“若是能把书上的招式跟陆大美人来一遍,那此生可就无憾了。”一想到此,更觉得胯下之物肿胀难忍,当下叫过小二付了酒钱,便起身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下了楼来到幽深后院,但见两边客房都冷冷清清没人居住,不由暗思:“如此大的客栈,今夜竟只有我和她二人留宿,孤男寡女虽谈不上共处一房,但想要干点别的倒也方便,嘿嘿。” 两间客房同在一个别苑而且只有一墙之隔,曾书书来到院内,但见陆雪琪的房间烛光袅袅,不由轻手轻脚的来到窗前想要往里偷偷打量一番,只是没想到他刚到窗前,陆雪琪冰冷的声便随之响起。 “谁在外面?” 曾书书吓的暗做鬼脸,忙道:“师姐,是我,是我。” 片刻后,陆雪琪打开了房门,道:“你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在我的屋外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曾书书道:“呃……是这样的师姐,我刚才听小二说,现在的河阳城里鱼蛇混杂,晚上经常有淫贼、色狼出没。” 陆雪琪哼了一声,不屑的道:“所以呢?” 曾书书道:“所以我想在外面给师姐你看门把风,保证你不被骚扰。” 陆雪琪面带鄙夷之色,冷冷的道:“不必了,你自己不就是个大色狼吗?”说着“嘭”的一声关住了房门。 曾书书站在门外狡辩道:“师姐,你听我说,我这个人虽然色了点,但我可……” “滚!”不等他说完,房间内陆雪琪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便已传来。 曾书书心里暗恨,偷窥不成还挨了顿奚落,想想就觉得郁闷,她本来对自己就没什么好感,这样一来,以后更是难接近美人了。 “我早晚色了你。”回到自己房间的曾书书小声嘀咕着,躺在床上的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捧着那本蓝皮书,幻想着上面的画着的人物是自己和陆雪琪,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挨到半夜,忽然听到隔壁房间有水声传来。 “机会来了!” 曾书书一阵窃喜,暗思陆雪琪肯定是要洗澡,真没想到她这么“狡猾”,居然等到半夜三更才开始宽衣解带,看来她的防备之心还真是远胜常人,只不过这次可要“清白不保了”。 轻轻打开窗户,曾书书一个筋斗翻出屋外,没有发出半点声息的他,缩手缩脚的慢慢向陆雪琪的窗外靠去,里面水声越来越清晰可闻,当下更是心痒难搔,忙伸手缓缓捅破窗纸,接着放眼往里看去,顿时却大失所望。 虽然已到深夜,但陆雪琪仍是十分小心谨慎,浴桶的四周全部用屏风遮挡,昏暗的烛光下,只显现一个凹凸性感的模糊黑影,躺在里面擦腿抹胸。 “哎呀,这姿势,分明是在挑逗我!”虽然只能看到影子,但曾书书仍被那性感撩人的姿势给逗弄的兽血沸腾。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现在破门而入……会不会被她给打死?”曾书书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但好在他还没失去理智。 “不行,她的修为比我厉害,就这么贸然闯进去,就算能一览春光,到时候不被她打死也得弄个身败名裂,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因一时精虫上脑而坏了一世英明。可是里面的陆大美人也太诱惑人了吧……唉!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他躲在窗外胡思乱想之时,一个黑色的人影突然悄无声息的从他身旁跃过,落到了陆雪琪房间的屋顶上。 曾书书一楞,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忙探头往上看去,果然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影在上面蹑手蹑脚的阵阵摸索。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差点叫出声来,心里暗呼真的有淫贼? 而上面的黑衣人好像也发现了他,一愣只下忙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手轻轻一挥,示意曾书书也上屋顶。 曾书书暗道:“哪来的淫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心里想着便想大喝一声出手抓贼,可转念一想又暗道:“我这一出声可就惊动了陆师姐,到时候万一她问我半夜不睡觉在她屋外干什么……那我岂不是护花不成,反而成了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了?这不讨好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倒不如趁机瞧瞧这淫贼的手段,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本事,嘿嘿。”一想到此,忙对着屋顶点了点头,接着轻轻一跃,无声无息的来到那黑衣人面前。 “同道中人?” “正是,不知阁下乃何方神圣?” “小弟西门大,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久仰久仰,在下曾英雄是也。” “原来是曾兄。幸会,幸会。兄弟,这下面的美人好像是青云门的人,我们还是小点声,别被她给发现了的好。” “一切听西门兄的吩咐。” “好说,好说。” 二人在房顶上一阵窃窃私语,屋内洗澡的陆雪琪却浑然不知,没过多久只见西门大听声辨位,慢慢揭开她头顶上的片瓦,顿时她那欺霜赛雪,如玉如脂的性感胴体便暴露在二人眼前。 “哇!!!”看着陆雪琪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躯体,曾书书忍不住阵阵感叹。 “真是个极品啊!你看那酥胸是多么坚挺,乳头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没有被人爱抚过。”西门大边吞口水边猥琐的道。 “谁说不是啊!你看那玉腿,笔直修长,光滑无暇,若能摸上一把,为她去死我也愿意。”曾书书两眼放光,也是直吞口水,虽然他这几天跟陆雪琪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少,但哪见过美人一丝不挂时的样子。 “尤其是她那双玉足,纤细弯弯,真是迷人,好想狠狠的干她一次啊!” 二人在上面低声浪语,而陆雪琪沉醉于舒适的水温竟也没有发觉,她的玉手滑过周身每一个部位都会惹得外面的二人一阵骚动,直到她心满意足准备起身穿衣时,屋顶上却突然传来猥琐的话语声。 “哇呀,不行,简直要人老命,别拉我,我要进去非礼她……” “嘘……你小点声,别被她给发现了。” 陆雪琪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忙伸手抓起衣裙胡乱的挡在胸前,叱道:“什么人?” 曾书书和西门大吓了一跳,慌乱中对望了一眼,互道:“快跑……” 刹那间二人分头而去,曾书书跑到自己窗前本想跳进屋内蒙混过关,但转念一想,突然灵机一动,当下一脚踢开自己的屋门,装作从里面跑出来的样子,喊道:“怎么了陆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陆雪琪正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闻言道:“外面有人,我的屋顶破了个洞,刚才好像有人在偷窥我。”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语调明显一低,好像有些羞涩的意思。 曾书书暗暗发笑,佯装怒道:“什么?有这种事?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陆师姐你别担心,我这上去看看。”说着跃到屋顶,四面八方的瞧了瞧,哪还看得见西门大的影子,当下走到洞前,往里望去,道:“陆师姐,那个淫贼好像跑了,你别害怕,我这就去追。” 陆雪琪此时已经穿好了衣裙,一双玉手正拿着只白锦靴往性感的白袜美脚上套去,闻言忙道:“你且先去,我随后就来。” 曾书书应了一声,起身往西门大逃跑的方向追去,一路上喜得是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暗道:“这次不但偷瞧了美人的胴体,还机缘巧合的做了次护花使者,就算你陆雪琪冰雪聪明,也绝对想不到刚才是我在偷窥你吧?哈哈。”边走边乐的他一想起刚才陆雪琪伸着白袜美脚穿靴子时的撩人样子,心里不由的又是一阵心痒,真后悔刚才没有冲进去好好欣赏欣赏。 客栈内,穿好衣衫靴袜的陆雪琪早已站在了房间的屋顶之上,夜色下,白衣飘飘的她看着眼前被人掀起的瓦片,真是又羞又气,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 冰冷的话语声在深夜里轻轻飘荡,只剩那个一身白衣若雪的绝世女子孤单伫立在皓月之下。
第3章 登徒浪子
话说曾书书飞出客栈朝淫贼跑去的方向猛追,一路之上飞檐走壁,翻墙跃树,奈何深夜中纵使月色明亮一时间也没了西门大的踪影,又翻过了几条街巷后,本就打算敷衍了事的他渐渐也停了下来。 “嘿,这小子跑的到还挺快。”曾书书打量着空荡荡的大街小巷诙谐的调侃道。 “管他呢,反正这次是赚到了!”一想起刚才陆雪琪沐浴时那曼妙的胴体,他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原本以为那淫贼有多大的本事呢,没想到刚被发现,就跑的比兔子还快,真是废物。”他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着,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又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准备回客栈交差,然而他刚走没多远,便听到身后有人轻声呼叫。 “兄弟,兄弟,这……我在这呢……” 曾书书一楞,忙回头望去,果见黑暗之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向自己招手吆呼,当下忙定眼一看,那獐头鼠目的模样不是西门大还能是谁。 “我说老兄啊,你怎么跑这么快?我还以为再也找不着你了呢。”走上前去的曾书书略带嘲讽的说道。 西门大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摇头晃脑的东瞧了瞧,西看了看,然后小声道:“兄弟,小点声,你刚才跑出来的时候,那大美人没有追过来吧?” 曾书书鄙夷的道:“看把你吓的,胆子这么小,还做什么采花大盗?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西门大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暗暗松了口气,笑道:“不是我胆子小,是那青云门的美人太厉害,要是不小心一点,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曾书书道:“你既然知道她不好惹,那你干嘛还去触霉头?这下倒好,狐狸没打着,反落一身骚。” 西门大笑道:“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我的本事。” 曾书书没好气的道:“你是说逃跑的本事吗?” 西门大道:“被她发现了,自然要跑路,但若是没被她发现,嘿嘿……那我的手段可就多了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曾书书顿时来了兴趣,忙道:“什么手段,说来听听。” 西门大嘿嘿一笑,故意卖关子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风月场合慢慢聊吧。”说着便大步向前走去。 曾书书急道:“哎哎哎,别走啊,这深更半夜的不去采花,难道就这么算了?” 西门大道:“今晚青云门的大美人那是没戏了,只能以后看缘分等机会了,但是想要偷偷摸摸的治服她也容易,不过你得请我去喝花酒我才能告诉你办法。” 曾书书道:“真的假的?” 西门大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大美人如此天香国色,谁不想跟她亲热一宿,我若是没点手段,难不成是去寻死吗?” 曾书书道:“那你刚才还跑什么?直接用你的本事把她驯服不就行了?” 西门大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这种本事只能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管用,若是正面交锋,普通女子倒还可以,遇到这青云门的仙子可就不管用啦。” 曾书书奇道:“哦?说的这么玄乎,到底是什么招数?” 西门大停下脚步,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在那些名门正派的眼里,这只不过是下三滥的手段。”说着从怀里摸出三个小瓷瓶,接着道:“看到没有,这红色的里面装的是“软筋散”,这种东西无色无味细如粉末,哪怕是大罗金仙,只要是碰到或者嗅到,包她十二个时辰之内浑身酥软,功力全失,只能任人摆布。” 曾书书半信半疑的道:“这么厉害?我不信。你这种迷药对付普通人或许有用,想要用来迷倒青云门这种修真之人,我看未必有效。” 西门大不屑的道:“修真之人算什么,就算是南海的观音,九天的玄女,碰到这种东西也得乖乖的在我胯下称臣。” 曾书书惊道:“这药力真有这么霸道?” 西门大得意的道:“如假包换。” 曾书书吞了下口水,道:“那这个绿色的里面装的又是什么?” 西门大道:“问的好,这绿色的里面是解药,因为这“软筋散”太过厉害,使用之前自己需得先服解药,否则,恐怕还没迷倒别人,自己先被迷倒了,哈哈。” 曾书书赞道:“厉害厉害,果然是行家,那这个黄色的里面又是什么?” 西门大道:“嘿嘿,这黄色的里面自然是大补之物。兄弟,试想一下,若是今晚被你迷倒了那青云门的大美人,你想不想跟她通宵达旦,彻夜缠绵呢?嘿嘿,只要这黄色里面的药丸给你来上一粒,包你一柱擎天金枪不倒,一炮到天明。” 曾书书被他说的一阵躁动,内心犹如万马奔腾一发不可收拾,当下怪叫一声,道:“想不到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绝妙之物,大哥,你把它送给我吧,小弟感激不尽。” 西门大笑道:“兄弟说什么笑话,这是我行走江湖的必备之物,况且得来不易,怎么能轻易送人。” 曾书书道:“那我出重金求购,你看如何?” 西门大摇了摇头,道:“不可,不可,你我相识有缘,我只能带你一起风流快活,却不能把它给你。”说完把药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起身便走。 曾书书忙叫道:“哎哎,怎么又走了?咱们再商量商量。” 西门大道:“商量什么?商量怎么玩青云门的那个大美人吗?我给你说,刚才要是没被她发现,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是我们的了。” 曾书书道:“啊?没这么容易吧?” 西门大道:“这有什么好困难的,只要我把这软筋散往她屋里一吹,保证她顷刻间软绵绵任我摆布,到时候咱们两个溜进她的屋内,跟她来个鸳鸯戏水岂不快哉?” 曾书书听他说的淫荡,再一想陆雪琪曼妙的胴体,忍不住暗暗吞了下口水,道:“鸳鸯戏水有什么好玩的?我要让她给我吹箫,然后再让她穿好衣服,咬着她的白袜美脚狠狠的干她三百回合。” 西门大淫笑道:“三百回合哪里够?最少得干她三天三夜,到时候咱哥俩给她来个前后夹攻,让她青云门的仙子也尝尝咱们的厉害。” 曾书书边听他说,边脑补跟陆雪琪一起疯狂的画面,想着一身白衣如雪的陆雪琪躺在床上任自己玩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兴奋,当下道:“这大美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不知道玩起来会怎么样。” 西门大道:“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外表冰冷的美人,内心越是火热,更让人想要去征服。到时候你找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给她一阵亲舔咬嘬,还怕她不乖乖的缴械投降?” 曾书书道:“实不相瞒,我只要一看到她衣裙下若隐若现的白锦靴,我就心痒的难受,恨不得冲上去给她脱下来,好好的把玩下她的白袜美足。” 西门大吞了下口水道:“我有个兄弟名叫包不二,他的爱好跟你差不多,每次我和他去采花,他都对着女子的玉足下功夫,而且他还总结出了一套经验,说什么“一搔二挠三舔四咬五亲六吮七嘬八啃”,这几招下来若是碰到玉足敏感的女子,那八九不离十绝对爽的她跪地求饶,任你摆布。” 曾书书越听越兴奋,哪里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当下乐道:“找个机会一定得跟她试试。” 西门大道:“跟谁试试?” 曾书书笑道:“一个用脚踢了我命根子的绝世美人。” 西门大道:“该不会是青云门的那个大美人吧?哈哈。” 曾书书也笑道:“你猜对了。” 西门大道:“要真是那个大美人,那到时候可就有的爽了。” 曾书书道:“唉,可惜只能过过嘴瘾,什么时候能跟她真刀真枪的来一场。” 西门大劝解道:“会有机会的。” 二人边说边走,没过多久便来到一处灯火通明花红柳绿之所。 “万花楼?” 看着门前高高悬挂的匾额,曾书书不由自主的念出了上面的名字。 “哈哈,兄弟,看你的样子你该不会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这可是河阳城最大的妓院。”西门大看着曾书书惊异的表情,调侃着笑道。 曾书书虽然色了点,但毕竟是正派弟子,平时吹吹牛还行,真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有点心虚起来,活了快三十岁,至今还是处男的他何曾来过这种地方,当下老脸一红,但仍嘴硬道:“谁稀罕来这种没品味的地方,像小爷这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平时都是那些妙龄少女们争相追逐的对象。” 西门大笑道:“那以后我可得仰望兄弟关照了。” 曾书书道:“好说好说,只要你把那些药给我,以后我罩你。” 西门大忙道:“咱们还是先进去吧,快活完今晚再说。” 曾书书道:“哎,你这家伙,怎么一提到药你就岔开话题?” 不等他二人啰嗦,万花楼内一个眼尖的女子便迎了出来。 “哟,两位爷,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快点里面请,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等的着急了呢。” 西门大笑道:“等着急了还不在外面拉客人,一个个躲在屋里干什么?” 那女子道:“这位爷,您有所不知,现在的河阳城可不比往日,三教九流,鱼蛇混杂,乱哄哄的可吓人的很,这么晚了姐妹们可不敢在外面待着。” 西门大道:“你们青楼女子会怕这些吗?我看你们是怕那些吃人的兽妖吧?” 那女子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大爷,那些兽妖把我们祸害的这么惨,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曾书书接口道:“以后你们就不用再怕了,那兽妖的头领前几日已经被消灭在了南疆十万大山里,再也不能为祸世间了。” 西门大奇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曾书书得意的道:“我自然知道。” 西门大道:“愿闻其详。” 曾书书张口欲言,忽又想起什么,忙改口道:“道途听说而已。” 西门大“切”了一声,道:“不管他,你们这里的姑娘都睡了吗?怎么还不出来接客人?” 那女子道:“来了来了,姐妹们,快点出来吧,来客人了。” 话音未落,里面便叽叽喳喳的走出几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曾书书和西门大顿时被她们前呼后拥的上了楼。 看着眼前的胭脂俗粉,曾书书是一点也提不起精神,一想起清丽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陆雪琪,他就更觉得有天差之别。 “我真是该死,怎么能拿这些肮脏的青楼女子跟陆师姐相提并论呢。”曾书书暗自后悔,若不是想得到那几瓶奇药,恐怕他早就一走了之了,此时的他和西门大在楼上的包房里,正跟两个颇有姿色的女子杯来盏去,只是任她口甜如蜜,也是意兴阑珊。 西门大倒是兴致勃勃,不断的跟身旁的女子打情骂俏眉来眼去,见曾书书没什么兴致,便小声问道:“怎么了兄弟?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曾书书坦白道:“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骗我,你的药到底有没有说的那么厉害。” 西门大气道:“嘿,真是岂有此理,平白无故的我骗你干什么,大爷我号称“辣手摧花”,靠得就是这三件宝贝,行走江湖岂是浪得虚名?” 曾书书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拿出来试试,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不等西门大开口,二女一阵痴痴呵呵的娇笑,道:“什么药啊这么宝贝?是不是春药?呵呵。” 西门大道:“怎么?你们也想见识见识?” 二女笑道:“这有什么好见识的?我们只是见这位公子比较好奇,所以也想开开眼界而已,呵呵。”她二人虽是青楼女子,但对曾书书却是颇多喜爱,至于原因嘛,一是他比西门大英俊许多,二来或许是发现了他是童子之身吧。 “好,既然你们都有这心思,那我若是再推辞,岂不是扫了大家都雅兴。”说着从怀中摸出药瓶先给自己吃了粒解药,接着倒出少许“软筋散”放在手中,道:“看好了。”说完在曾书书和二女面前奋力一吹,顿时细如粉末的药物便飘散开来。 曾书书打了个激灵,忙活动了下身体,发现并无异常,不由取笑道:“什么狗屁迷药,纯属骗人的玩意,我看你还……” 话未说完,只听身旁的两个女子娇吟一声,道:“怎么回事?全身软绵绵的,难道是我喝醉了……” “我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两人几乎同时瘫倒在了桌上,曾书书虽然修为高深远非凡人可比,但此时的也是顿感全身酥软,四肢脱力,一惊之下暗呼这迷药果然霸道异常,片刻后身体竟也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 西门大看他们三人先后瘫倒,得意的道:“怎么样?老弟,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曾书书心服口服,本想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奈何手刚举到一半便因脱力而落了下来,只能感叹道:“高,实在是高。” 西门大哈哈笑道:“你说,我这药能不能迷倒青云门的那个大美人?” 曾书书心道:“陆师姐的修为虽然略胜与我,但恐怕也抵不过这迷药的侵袭,如此厉害的药物,一定得想办法弄到手才行。”想到此处忙陪笑道:“绝对能迷倒,小弟现在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西门大得意至极,道:“兄弟,先把解药吃了再说,今晚你我放宽心在此处快活,明日我们再去会一会青云门的大美人,哈哈。”说着拿出一颗解药先给曾书书服下,接着又给二女一人一颗。 服下解药的曾书书片刻间便得以恢复,看着得意洋洋的西门大,忍不住问道:“你这药是从何处弄来的?当真是妙不可言。” 二女也起哄道:“是啊,这药粉还真是厉害,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迷迷糊糊的瘫倒了。” “就是就是,快说嘛,这药是从哪里买来的?” 西门大笑道:“这个们你就别问了。老弟,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对你说,来来来,喝酒,喝酒。” 曾书书见他始终不说,不由暗暗着急,心不在焉的又陪他喝了几杯,暗道:“这个淫棍当真滑头,死活也不肯说这迷药的来历,唉,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的药给骗过来呢?”看着西门大跟二女杯来盏去时色眯眯的样子,他突然灵机一动,心道:“有了,不如将计就计先引他出去,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把他给收拾了,一来为民除害,二来也好为陆师姐报仇,嘿嘿。” 想到此处,不由说道:“西门大哥,我还是心有不甘,这青云门的美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错过今晚,以后可就难说了。” 西门大道:“哎呀,老弟,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吧,那大美人有了防备,我们再想下手可就难了。” 曾书书道:“那可未必,就算她本领通天,恐怕也料不到咱们会杀个回马枪,依我看,咱们不如去试一试。” 西门大喝了口酒,笑道:“拿性命开玩笑的事情能随便试吗?兄弟,你别老惦记着那个大美人了,现在你面前就有两个美女,你想要哪个?大哥让你先挑。” 二女也附和着说道:“就是吗,什么青云门大美人的,我们姐妹两个还不够你享乐的吗?呵呵。” 曾书书不理她们,对着西门大小声道:“大哥,胭脂俗粉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偷偷回去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再回来也不迟啊。” 这句话说到了西门大的心坎里,只见他犹豫了片刻,脑海中一想起陆雪琪那清丽冷艳的面容,心里忍不住也是一阵躁动,暗道:“这小子还真是色迷心窍了,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再说了此去就算万一被发现,关键之时留他做垫背我也能趁机开溜。”当下打定注意,笑道:“老弟,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哥哥我就陪你走一趟,至于有没有命回来,那可就难说喽。” 曾书书忙起身道:“富贵险中求,好妞舍命泡。” 西门大笑道:“没听说过。”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便准备离开。 “你们还真要走啊?”二女有些不满的说道。 曾书书笑道:“下次在陪你们快活,这是赏给你们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扔在桌上,跟着西门大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真扫兴!” “不识擡举!” 得了银子的二女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阵谩骂,刚挑起的浴火也慢慢熄灭了下来。 大街上,曾书书和西门大正鬼鬼祟祟的向山海苑的方向靠近,二人各怀鬼胎,走的也是加倍小心,路过一条幽深的小巷时,曾书书突然道:“大哥,你这药到底是从哪弄来的?神神秘秘的,想办法给我弄些可好?” 西门大道:“兄弟,你怎么老是问来问去的?我不是说了吗,等机会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曾书书道:“这么说来,你是如何也不肯给我了?” 西门大有些不耐烦,刚想说他几句,忽然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忙道:“嘘!你听,前面大街上有脚步声,好像是巡夜的官差。” 曾书书哼了一声,道:“官差?来的正是时候。” 西门大道:“什么正是时候?你可别去惹麻烦。” 曾书书笑道:“你把药给我,我就不去惹麻烦。” 西门大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曾书书道:“说笑?嘿嘿,既然你不肯把药给我,那可就别怪我了。” 西门大打了寒颤,道:“怪你什么?” 曾书书阴冷的道:“怪我心狠手辣。”说着一掌拍出,瞬间打的西门大飞出好远。 “哎呀……” 西门大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倒在地,虽然他也是习武之人,但又怎么抵得住曾书书这样的修真高手。 “你这是干什么?”西门大一声怒吼,万万没想到刚才还称兄道弟的人会突然间向自己出手。 曾书书道:“干什么?哼,自然是为民除害了。” 西门大挣扎着想要起来,怎奈伤的太重,一时间竟难以起身,当下怒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曾书书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小爷我其实是青云门的人,你刚才偷看的那个大美人,是我师姐。” 西门大惊道:“什么?你居然是……” 曾书书笑道:“没想到吧?我说你乖乖的把药给我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出手强夺,真是自讨苦吃。”说完走到西门大身旁,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接着把搜到的三瓶奇药放入自己怀中,又道:“本来我还挺感谢你的,可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擡举,这可怪不得我。” 西门大道:“既然你也是青云门的人,那你刚才为何也还偷窥?” 曾书书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嘛,反倒是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西门大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又被他一掌打成重伤,当下挣扎着起身狠声道:“好,算我看错了人,以后江湖路远,咱们走着瞧。” 曾书书道:“想走?哼,可没那么容易。” 西门大道:“怎么?药你已经得到了,还想怎么样?” 曾书书道:“如果你喜欢的女人洗澡的时候被其他男人偷看了胴体,你说,你会怎么办?” 西门大道:“又不是我自己,你比我看的还过瘾,刚才说的比我还淫荡,现在居然要过河拆桥?” 曾书书道:“我看也好,说也好,那自然是天经地义,不过你看或者你说就得去死了。”死字刚出口,他已出手向西门大拍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巷口突然传来的一声呵斥,瞬间把西门大又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曾书书忙收住招式,闻声望去,只见几个握着火把的官差,正威风八面的向自己这里快步走来。 “原来是几位官差大哥,你们来的正好,小弟我刚才碰巧抓到个毛贼,正准备把他押往衙门。”说完一脚踢倒西门大,低声道:“算你小子命大。” 那几位官差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二人,为首的道:“你又是谁?深更半夜跑出来做什么?” 曾书书忙抱拳道:“小弟青云门风回峰弟子曾书书是也,刚从南疆除妖归来,路过此地远远便瞧见这小贼翻墙跃户的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所以路见不平顺手把他擒了下来,噢,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赃物。”说着从怀中摸出一袋银两,递给那为首的官差。 西门大忙叫道:“冤枉,我只是路过行人,可不是什么毛贼,哎呦……” 曾书书不等他说完便上去又踢了一脚,道:“还敢狡辩?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说你不是贼?” 西门大痛的惨叫连连,根本无力反驳,那官差道:“原来是青云门的仙人,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阳城内不大太平,难免会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如今有劳阁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阳城的百姓先谢过了。” 曾书书道:“哪里哪里,仗义行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如今官差大哥正好在此经过,那么这个毛贼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告辞。”说完对着几个官差抱拳施了个礼,接着便满心欢喜的大步而去。 西门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暗骂,而几个官差早已上前用铁链把他给锁了个结实,当下忙求饶道:“官差大哥,我真不是贼,我就是路……” “住嘴!”不等他说完,为首的官差便是一声冷斥,道:“看你獐头鼠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青云门弟子抓的犯人,还能有错吗?走,有什么事回大牢再说吧。” 西门大有苦难言,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真不是贼……我……” “你什么?快点给我走。”那官差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大声呵斥道,紧接着懒得再啰嗦的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把他这个淫贼给带回了衙门。 山海苑内,又羞又恼的陆雪琪坐在房间里默默生着闷气,屋顶上被移动的瓦片早已被她修好,只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被可恶的淫贼看了个干净,自己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屋外,期盼已久的脚步声终于传来,陆雪琪忙擡头起身打开了房门,果见曾书书正垂头丧气的向自己走来。 “怎样?抓到那个淫贼了吗?”陆雪琪焦急的问道,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曾书书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说完也不管陆雪琪有何反应,径直向她的房间内走去。 陆雪琪忙跟他走进自己屋内,道:“怎么回事?” 曾书书也不说话,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接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本来是抓到了,可后来又被他给跑了。” 陆雪琪道:“怎么?他很厉害?” 曾书书气道:“那家伙狡猾的很,我差点吃了他的亏。” 陆雪琪在他身上打量一会,道:“可曾受伤?” 曾书书看着她关切的神情,忍不住跟她对视了一眼,而后忙转过头小声说道:“那倒没有,只是……”话未说完,又开始不自然的大口喝起水来。 陆雪琪见他样子古怪,不由冷声道:“只是什么?你怎么了?你现在心跳的很厉害,是不是中了毒?” 曾书书忙放下水杯,捂住彭彭直跳的胸口,起身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心里不爽而已。那小子本来已被我擒住,我本想带他过来交给你处置,哪知在回来的路上我一时大意,竟被他撒了一把迷烟,让他给跑了。唉,陆师姐,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陆雪琪听他说完,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片刻后悠悠的道:“你可曾看清楚他的样貌?” 曾书书叹了口气,强装镇定的又坐下道:“黑灯瞎火的,还真没怎么瞧清楚!”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本破书扔在了桌上。 陆雪琪一怔,道:“这是什么?” 曾书书喝了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那淫贼身上掉下来的,黑布隆冬的我也没打开,鬼知道是什么玩意。” 陆雪琪看了他一眼,接着伸手拿起那本破书翻阅起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冷冷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狠狠的把手中的破书甩在了地上。 “怎么了师姐?”曾书书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冰冰的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 曾书书道:“师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陆雪琪道:“哼,别装了,用这种东西戏弄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一想起刚才书中那映入眼帘的图画,她就不由一阵脸红。 曾书书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书怎么了?让我看看。”说完装模作样的捡起那本破书打开看了看,然后道:“哇,原来是本春宫图,难怪师姐你会生气。”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道:“谢谢你今晚帮我捉贼,不过现在你可以走了。” 曾书书故意目不转睛的对着那春宫书看了又看,闻言道:“啊?这个……陆师姐,我看今晚我还是在这陪你吧,万一再有淫贼什么的,我也好保护你。” 陆雪琪冷冷的道:“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曾书书眼不离图,边看边笑道:“我没事。哎呀,陆师姐你快看,这个姿势是不是很销魂?”说完捧着书便向陆雪琪走去。 陆雪琪没想到他这么大胆,顿时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慌忙躲开,怒斥道:“放肆,快点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曾书书坏笑道:“嘿嘿,看一眼又怎么了?你刚才不是都看过了吗?” 陆雪琪又羞又气,哼了一声道:“你也是青云弟子,怎么能做出如此无礼之事,你帮我捉贼,我自是感激你,但你若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心。” 曾书书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对你有非分之想,那你还让我到你房间里来?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上苍的一番美意?” 陆雪琪气极,她万没想到曾书书竟敢如此轻薄自己,当下忍不住骂道:“无耻之徒,你与那些登徒浪子又有何区别?真是辱没了我青云门的声誉!快点给我滚,否则我杀了你。” 曾书书道:“哎呦,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凶?你想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可我想要非礼你,倒是容易的很,嘿嘿。”说着又把手中的春宫书狠狠的挥了几下。 陆雪琪冷笑一声,道:“就凭你?” 曾书书道:“就凭我,实话告诉你吧陆师姐,其实我早就想要跟你亲热亲热了,只是在青云山一直没什么机会,好在这次南疆之行给了你我独处的良机,本来我还想向你告白,倾诉一下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可没想到你竟然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 陆雪琪哼了一声:“以前或许我还没那么讨厌你,现在,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你。”说完一把抓起身旁的天琊剑便要动手,只是突然间感觉全身一阵无力,平日里得心应手的宝剑此时竟难以出鞘。 “怎么会这样?”陆雪琪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吓的花容失色。 曾书书笑道:“嘿嘿,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一点力道也使不出了?” 陆雪琪怒道:“混蛋,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曾书书道:“我现在对你什么也没做啊,不过待会我可要对你做很多了,嘿嘿。” 陆雪琪此时几欲摔倒,强自支撑的她无力的道:“那本书有毒?”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碰了一下那本破书。 曾书书不紧不慢的关好房门,嘿嘿笑道:“别害怕,我只是在上面放了一点软筋散而已,这可是我刚从那淫贼的身上搜来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管用。” 陆雪琪道:“你抓到了那个淫贼?” 曾书书道:“当然,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他给杀了。” 陆雪琪目光一闪,道:“真的?” 曾书书道:“到了现在,我还有必要骗你吗?说吧,你要怎么感谢我?跟我一起按照这本书上的姿势来一遍,如何?嘿嘿” 陆雪琪哼了一声,骂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曾书书道:“你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我只会慢慢的脱光你的衣服,然后一寸一寸的品尝你的肌肤,最后在用我的大宝贝来钻研你的蜜壶,直到我们一起欲仙欲死。” “住口!”陆雪琪再也听不下他说的淫言浪语,忍不住怒道:“狗贼,今天我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自杀。”说完用尽所有力量,挥剑向自己的玉颈抹去。 曾书书没想到她中了软筋散还能有如此的爆发力,心中对她的修为不禁又佩服了几分,忙上前一把打落她的长剑,接着顺手揽住她的细腰,道:“陆师姐,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这么漂亮的脖子要是划伤了岂不可惜?”说着难掩内心的兴奋,吐出舌头对着陆雪琪的粉颈开始亲舔起来。 陆雪琪无力挣扎着骂道:“狗贼,别碰我,快点住手……” 一阵疯狂后,曾书书满意道:“好香,好甜,陆师姐,你的味道还真是不错,跟我想象的几乎一模一样,嘿嘿。” 陆雪琪泪眼婆娑的道:“曾书书,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今晚所做的事。” 曾书书道:“哈哈,今晚的事我们还没开始做呢,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说完大嘴一张,对着陆雪琪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
第4章 辣手摧花
烛光明亮的房间里不断响起陆雪琪难挨的呻吟声,而曾书书也早已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紧张和顾虑,此时的他紧抱着怀里的梦中情人,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不断的猛烈亲吻,直到陆雪琪被强行索取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 “陆师姐,你的味道真是妙极了。”曾书书一把将陆雪琪抱起放到身旁的桌上,接着搂起她的细腰,对着她迷人的红唇又急促的吻了下去,直到陆雪琪乱躲的香舌被他吸吮到顺服之后,才缓缓的停下挑逗道:“怎么样师姐?感觉如何?” 陆雪琪一阵娇喘,断断续续的道:“混蛋……你去死……”说完刚得以解脱的玉手又无力的向他打去。 曾书书一把握住,笑道:“师姐,想不到你的修为如此深厚,中了这软筋散之毒尽然还能反抗,不过也好,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若是跟烂泥一样一动不动,反而少了许多乐趣,嘿嘿。” 陆雪琪眼含泪光,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曾书书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陆师姐你爱慕已久,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迫不得已才不得不用这个办法。” 陆雪琪侧过脸道:“我早已心有所属,你又何必强求,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我的心也永远不会属于你。” 曾书书邪恶的笑道:“那可未必,常言道日久生情,只要我跟师姐你多睡几次,嘿嘿,说不定你就移情别恋了。” 陆雪琪转过脸来看着他,冷声道:“你怎么这么龌蹉,如果你现在住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曾书书道:“那可不行,莫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再说了,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手,如今让我就这么放了你,那我岂不是蠢到家了。” 陆雪琪道:“你疯了吗?我以前认识的曾书书可不是这个样子。” 曾书书笑道:“那是我没机会在你面前展现这个样子。” 陆雪琪怒道:“你……” 曾书书道:“说这么多干什么?陆师姐,从我决定对你下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今晚是你我的洞房之夜。快来,让我再亲亲你。” 陆雪琪忙把头扭开,气道:“走开,你真是无可救药。” 曾书书道:“对,我已病入膏肓,只有你才能救我。”说完对着陆雪琪的香颈又亲吻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那曼妙的躯体上乱摸乱捏。 “嗯……住手……混蛋……快点给我停下……” 陆雪琪螓首乱摇,娇喘连连,一只玉手无力的拍打着欲火焚身的男人。 “啊……快点住手……狗贼……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曾书书边亲边喘道:“干什么?自然是要干你了。”说着,灵活的舌头划过陆雪琪绝美的脸庞,直往她耳洞里钻去。 陆雪琪处子之身,哪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亲吻过,当下直被刺激的娇颤连连,哼哼唧唧的不断呻吟。 “曾书书……你个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曾书书连亲带舔,兴奋异常,闻言道:“杀吧杀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雪琪无力反抗,但仍挣扎着道:“你个淫贼……快点停下……” 曾书书道:“你叫的这么好听,我可停不下来。”说完一口含住陆雪琪尖尖的下巴,亲的她螓首直往后仰。 陆雪琪玉手乱挥,胡乱敲打着曾书书坚硬的胸膛,只可惜浑身无力,反而刺激的他更加疯狂。 “混蛋……嗯……你还没有亲够吗……” 曾书书又是一阵猛烈亲吻,许久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喘道:“酥胸以上算是差不多了。”接着一舔嘴唇,又道:“味道真是不错,香甜滑润过瘾极了。” 陆雪琪眼泪汪汪,狠声道:“我早晚杀了你。” 曾书书嘿嘿一笑,道:“过了今晚,你就不舍得杀我了。来吧师姐,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床上继续吧。” 说完一把抱起陆雪琪,在她无力的反抗中,慢慢向床边走去。 “混蛋……狗贼……快放开……曾书书,你不能这样对我……” 曾书书慢慢把她放到床上,边脱自己的衣服,边淫笑道:“不能怎样对你?放心吧师姐,我会给你在身上留几件衣服的。” 脱了个精光的他急不可耐的也上了床,看着平躺着的美人因为害怕而不敢乱动模样,不由坏笑道:“陆师姐,你真美!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说完一双手在陆雪琪惊恐的眼神中,向她那对傲人的坚挺胸部缓缓按了下去。 “不要……不要……啊……” 酥胸被侵袭的那一刻,陆雪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曾书书……我恨你……” 无力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伴随着滑落的眼泪,真是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哇啊!好大!好有弹性!手感真是一流啊!”两眼放光的曾书书兴奋的直叫,一阵爱抚之后,猛吞了下口水的他低吼一声,道:“不行,忍不住了,我要吃,我现在就要品尝陆师姐的水蜜桃。”说完隔着那如雪的白衣,一口向那诱人的酥胸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陆雪琪敏感的躯体被刺激的一阵轻颤,眼泪汪汪的她挥舞着无力的双手不断的胡乱拍打,只是她越是挣扎,曾书书越是兴奋,胸前的白衣被粗鲁的撕开,雪白的肚兜也被无情的扯下,粉嫩的乳头被一口含在了嘴里,又是吮吸,又是亲咬,强烈的感觉由酥胸传至大脑,只刺激的陆雪琪忍不住又开始呻吟起来。 “嗯……嗯……不要……嗯……混蛋……住手……” 销魂的呻吟非常配合的传来,曾书书更是觉得畅快,一双手不断揉捏着那傲人的酥胸,大嘴更是边亲边吻的道:“好吃,味道真是妙极了,陆师姐,我真恨不得把你的奶水给吸出来。”他边说边舔,粗糙的舌头灵活的在那对圆润的蜜乳上来回吮吸嘬咬,真是过足了瘾。 陆雪琪细腻的肌肤被疯狂的蹂躏着,初尝云雨的她刚刚开始便被逗弄的娇颤连连,红唇香舌,粉颈酥胸接连被强行攻占,那种酥麻的快感让她欲拒还迎,渐渐沉迷。 而曾书书也越来越亢奋,动作也越来越粗野,只见他的脑袋慢慢从陆雪琪的胸部开始往下移动,虽然有一层衣物遮掩,但仍挡不住他对那神秘之处的探寻。 “不要……不要……曾书书……我求求你……住手……” 陆雪琪哭的梨花带雨,一向孤高冷傲的的她,在将要失去贞洁的时候,也不由的显现出自己的软弱之处。 兽血沸腾的曾书书哪还管这许多,擡起她的一条修长美腿,道:“说什么鬼话,小爷现在刚开始过瘾,你竟要我停下?嘿嘿,放心吧陆师姐,你的桃花源我会留到最后再探索的。”说完隔着那白色的长裤由上往下贪婪的来回爱抚。 陆雪琪泣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曾书书一楞,片刻后猥琐的道:“放过你也可以,除非你肯用你的樱桃小口帮我把毒吸出来,嘿嘿。”说完起身下床,挺着早已发涨的坚挺之物在陆雪琪面前晃了晃。 陆雪琪长这么大哪见过男人的这丑陋东西,忙把头扭到一边,半哭半骂道:“禽兽,快滚开。” 曾书书道:“我可是为了你才中的毒,现在只要你帮我吸出来,我马上就放了你。” 陆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啜道:“你如此羞辱我,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曾书书笑道:“报应?嘿嘿,放了你我才会遭报应!废话少说,你到底吸不吸?” 陆雪琪泪眼婆娑的骂道:“做梦。” 曾书书道:“好,有骨气!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接下来,我可要对你身上最迷恋的地方下手了,嘿嘿。”说着翻身上床,按住陆雪琪的酥胸一阵揉捏,对着她的俏脸胡乱的亲了几下。 陆雪琪忙挥手欲打,怎奈浑身无力的她不但被曾书书抓住了双手,还被他趁机吻住了红唇。 “呜……” 销魂的呻吟再次响起,猛烈亲吻使她渐渐放弃了抵抗。 片刻后,得意洋洋的曾书书喘道:“这小嘴真是奇妙,若是肯为我吸毒的话,一定很舒服,陆师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陆雪琪娇喘连连,扭过头不去理他。 曾书书道:“嘿嘿,放心,我早晚会让你屈服的。”说完坐起身子,伸手抓起陆雪琪的脚,抚摸着那白锦靴,道:“终于有机会触碰了!陆师姐你知不知道,每当我看见你衣裙下若隐若现白靴,我的心就痒的犹如万马奔腾。” 陆雪琪挣扎想要抽回,怎奈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低声骂道:“变态。” 曾书书嘿嘿一笑也不反驳,对着那白锦靴狠狠的嗅了嗅,然后突然在那雪白的靴面上亲了一口。 陆雪琪一阵轻颤,花容失色道:“做什么?” 曾书书吞了下口水,道:“待会你不就知道了?”说完对着那白锦靴又是一阵爱抚,接着缓缓的脱下,顿时陆雪琪的一只白袜美脚便慢慢露了出来。 “哇,真性感啊!” 雪白的香袜紧紧的包裹着玉足,勾勒出一个十分优美的弧度,惹的曾书书心痒难搔,赞叹连连。 “好香,好软,好滑!”边摸边嗅的他恨不得一口将这柔软之物给吞进嘴里,更过瘾的是,每碰一下都会惹的陆雪琪娇颤连连。 “陆师姐,我忍不住了,让我舔一下可好?”曾书书故意挑逗道。 陆雪琪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是一双玉足,此时的她早已如惊弓之鸟,闻言忙摇了摇头,道:“不……不要……啊……”话未说完便娇呼一声,无力的身躯猛然向后仰去,原来是曾书书粗糙的舌头,从她的脚跟划过了她的脚心,一舔之下只刺激的她美目紧闭,浑身酥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这么敏感?”曾书书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忍不住笑道:“哈哈,这下可有点玩了,看来舔一口可不够!”说完大嘴一张,从陆雪琪的白袜脚跟开始,一点一点往脚尖蚕食而去。 “住手……嗯……好痒……嗯……停下……不要再舔了……嗯……”陆雪琪被刺激的螓首乱摇,闷哼不断,如此强烈的酥麻酸爽之感传来,任凭她是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的孤傲仙子,此时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哀求。 “别舔……啊……好痒……我受不了了……快停下……啊……” 她越是哀求,曾书书越是舔的猛烈,当下对着那只白袜美脚亲、咬、搔、挠、嘬、啃、舔、吮,只把陆雪琪给逗弄的差点昏迷,他才得意洋洋的停下,坏笑道:“怎么样?舒服吗陆师姐?” 陆雪琪眼泪直流,娇喘道:“曾书书……你如此折磨我……一定会后悔的……” 曾书书道:“我怎么舍得折磨你?看我刚才把你舔的多舒服,听你的叫声我就知道,你一定爽的很吧?嘿嘿。” 陆雪琪又羞又怒,低声啜泣道:“我杀了你……”说着无力的玉手又徒劳的打来。 曾书书一把抓住,笑道:“省点力气留着叫床吧,接下来就是你的另一只脚了。”说完放开陆雪琪的手,擡起她的另一条美腿,对着白锦靴又抚摸了几下后,便快速的脱了下来。 “不要……不要……你还不满足吗?到底想怎么样?”陆雪琪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这么玩弄。 曾书书道:“我想让你给我吹箫。”说完一口含住陆雪琪的白袜脚尖,双手还不断搔挠她另一只脚的脚心,当下连亲带咬,搔挠齐上,对着陆雪琪的一双白袜美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陆雪琪哪受得了这销魂蚀骨痒刑,被逗弄到半哭半笑的她娇喘道:“嗯……什么吹箫……我不懂……你快住手……” 曾书书对着她的脚心边舔边啃,恨不得把她脚上那一尘不染的白袜给咬破才甘心,闻言道:“就是让你给我吸毒,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陆雪琪羞愤难当,哭道:“你去死。” 曾书书笑道:“我本也没打算这么容易就让你屈服。”说完一扯陆雪琪长腿上的白裤,道:“碍事的东西,影响我的手感。” 陆雪琪哭喊着挣扎道:“禽兽,你干什么?快住手……” 曾书书坏笑一声,伸手解开她腰间的玉带,接着在陆雪琪徒劳的反抗中把她的长裤给脱了下来,瞬间眼前冷美人的两条光滑玉腿便暴露无遗。 “哇,果然不错!这样看着更加性感了!”曾书书目光淫邪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此时的陆雪琪被他脱的只剩下身上一件蔽体的长裙和脚上的一双白袜了。 “不行了,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干你。”曾书书在那玉腿上一阵乱舔,接着兴奋异常的道:“陆雪琪,我再给你次机会,快点给我吹箫,否则,我现在就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 陆雪琪眼泪汪汪,抽抽噎噎的看着他,既不点头应允,也不出口谩骂,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怜,半遮半掩的娇躯更是要人老命。 曾书书道:“怎么?还不答应?那可就别怪我了。”说罢撩起那白色长裙,作势欲撕那神秘之处的小衣。 “不……不要……”明知自己在劫难逃,陆雪琪仍然忍不住轻声呼喊。 曾书书笑道:“不要也可以,来,张开你的小口把它给我含住。”说着下床站到陆雪琪脸旁,晃动着雄赳赳气昂昂之物。 陆雪琪忙侧过脸哭道:“好恶心……快走开……” 曾书书道:“少废话,快点给我吃。”说着粗鲁的扭过陆雪琪的头,让她绝美的俏脸面向自己胯下的阳具,接着挺起坚硬的肉棒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便跃跃欲试。 “嗯……” 陆雪琪紧闭着的嘴巴不断发出厌恶的声音,任他如何挑逗触碰,终是不肯开口。 曾书书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渐渐没了耐心的他怒道:“好,看你能忍多久。”说着擡起陆雪琪的玉腿,对着那白袜脚底就是一阵猛烈的亲吻,肉棒更是在她发出的闷哼声中,不断的对着她的红唇又挺又刺。 陆雪琪恶心至极,但又被脚上传来的酥痒给刺激的呻吟连连,没过多久,曾书书一阵猛烈的亲舔直接让她痒到放弃了抵抗。 “啊……” 红唇在娇呼中刚刚微启,曾书书便机不可失将肉棒强行刺入。 “呜……” 陆雪琪一双美目顿时睁的老大,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嘴巴有一天会被男人的那个东西给插入。 屈辱,无奈,伤心,绝望,一时间几乎让她崩溃,只是这一切却还远远没有结束,那根恶心的东西在口腔里一阵停留之后,又缓缓退出,接着又慢慢刺入,来来回回,越刺越深,好几次都深入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哇啊……真舒服!”曾书书边蠕动边爽快的道:“陆雪琪,你终于肯含住我的肉棒了!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吹箫时的样子,怎么样?味道如何?” 陆雪琪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小嘴被抽插的阵阵干呕,此时的她眼泪汪汪,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曾书书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越刺越深,越动越快,陆雪琪的小嘴温润至极,爽的他怪叫连连的道:“舒服……过瘾……痛快……陆师姐,快点再哼几声,我最喜欢听你的呻吟声了!” 陆雪琪此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除了发出阵阵难挨的喘息声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到曾书书粗鲁的把肉棒全根刺入到她的嘴里,紧贴着肉棒根部的红唇才在一阵狠虐之后,终于得以解脱。 “咳咳咳……呼……呼……呼……” 陆雪琪一阵咳嗽,紧接着便气喘吁吁,趴在床边的她,嘴巴里不断往外吐着东西,眼泪早已连成了线。 “真舒服,快点快点,我们再来。” 曾书书不给她喘息之机,挺着肉棒又要逞凶。 “不要……不……呜……呜……” 陆雪琪无力的反抗了几下,便又被强行给刺入。 曾书书缓缓蠕动道:“不要什么?小爷现在了可舒服的很!快点再叫几声,说不定我一个把持不住,就射出来了,嘿嘿。” 陆雪琪再也忍受不了,小嘴奋力一合,贝齿对着那坚硬之物便咬了下去。 “哎呀,竟敢咬我?”曾书书一痛,忙把肉棒抽出,道:“好哇,到现在了你还敢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抓起陆雪琪的白袜美脚,又咬又啃起来。 陆雪琪吃痛,却又无力挣扎,当下呻吟道:“曾书书……你最好杀了我……啊……这么折磨我……算什么英雄……” 曾书书道:“杀你也得先爽完再说,看招看招,这次咱们两个一起舒服。”话音未落,肉棒向前一挺,趁陆雪琪不备,又强行插进了她樱桃小口中。 “呜……” 陆雪琪始料未及,被刺入后欲故技重施,但曾书书又怎会给她机会,当下进进出出,边蠕动边道:“还想咬我?嘿嘿,我劝你还是识趣点好,乖乖的让我把童子之身,进献给你的嘴巴。”说完对着陆雪琪的白袜脚底又开始亲舔嘬吮起来。 “呜……哼嗯……哼嗯……呜……” 强烈的酥痒袭来,从脚到头刺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陆雪琪再也顾不得去咬那根恶心的东西,渐渐的她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嘴巴被抽插的也不在像刚开始时那样难受,脚上传来的钻心酥痒,久而久之反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嗯……嗯……呜……呜……嗯……嗯……” 动听的呻吟此起彼伏,曾书书蠕动的越来越快,亲舔的也越来越卖力,看着喜欢已久的大美人就这样侧卧着被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他的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痛快。 “呼……呼……好爽……陆师姐……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险些缴械的曾书书忙把肉棒从陆雪琪小嘴里抽出,气喘吁吁的挑逗道。 陆雪琪又是一阵咳嗽,吐了几口嘴里的残留液体,娇喘道:“好恶心……” 曾书书急不可耐的道:“别吐了,快来快来,我们继续。” 陆雪琪挣扎道:“等……等一下……” 曾书书道:“等什么?我马上就要射了,你再坚持会。” 陆雪琪忙躲闪道:“你先把我的脚放开……” 曾书书坏笑道:“怎么?我舔的你不舒服?” 陆雪琪玉面一红,道:“太痒了,我受不了……” 曾书书道:“好好,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好商量。”说完又在那白袜美脚上亲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陆雪琪不再说话,慢慢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了红唇。 曾书书大喜,忙上去用双手按住她的头,接着肉棒一挺,便毫无阻拦的深入到那樱桃小口之中。 “好爽……好舒服……啊……真过瘾……” 一阵蠕动之后,曾书书已快到了喷射的边缘,初次寻欢,玩弄的竟还是自己爱慕已久的女人,不管是心里还是生理,都觉得万分刺激。 “啊……好爽……陆师姐……快点……快点再叫几声……” 陆雪琪此时也已完全放开,只想着让他早点发泄,当下被抽插的小嘴里渐渐发出销魂的娇吟。 “嗯……嗯……嗯……嗯……嗯……” 她不出声还好,这一配合顿时让曾书书彻底爆发:“啊呀……不行了……要射了……陆师姐……快点……快点帮我吸……”说完一把抓起陆雪琪的脚,对着那白袜脚底猛烈亲舔了几下,接着一口咬住脚尖,低吼一声,虎躯一阵哆嗦,在陆雪琪发出甜美的娇呼声中,舒舒服服的射了出来。 “咳……咳……咳……” 陆雪琪被肉棒堵着的嘴巴发出一阵低沉的咳嗽,曾书书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不断抖动,发泄过后的液体被喷出好多,但大多数都被给她吞了下去。 “呜……呜……” 陆雪琪轻轻拍打了几下曾书书,好让他放开自己,而曾书书也在彻底的释放完毕后,舒爽的长呼一声,又在陆雪琪白袜美脚上亲吻了几下,这才缓缓的把肉棒从她小嘴里抽出。 “真过瘾啊!”看着趴在床上的陆雪琪不断往外吐着自己射出的精华,曾书书心满意足的叹道。 “水……水……” 陆雪琪无力的干呕着,嘴巴里吐出的浓稠液体挂在红唇边,真是有说不出的性感。 曾书书忙去倒了杯水给她漱口,接着道:“师姐,你真好,小嘴吸的我真舒服” 陆雪琪用手擦了擦嘴角,道:“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现在可以放我了吧?” 曾书书奇道:“什么目的?” 陆雪琪怒道:“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帮吹……吸出来,你就放了我吗?” 曾书书笑道:“是啊,我是说过,只要你帮我吹箫,我就放了你,但是你没帮我啊。” 陆雪琪道:“你……” 曾书书道:“我什么?嘿嘿,你有帮我吸吗?” 陆雪琪道:“可我后来没有反抗……” 曾书书笑道:“那是因为你的白袜美脚被我舔的太爽了,你一舒服,自然就不会反抗了。” 陆雪琪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不由狠声骂道:“禽兽,你真是无耻。” 曾书书用手一挑她的下巴,道:“陆师姐,我就喜欢你骂人的样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了你的,不过接下来,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嘿嘿。” 陆雪琪愤怒的把头扭开,冷声道:“你还想怎样?” 曾书书抚摸着她的秀发,道:“自然是要跟你合体双修了。”说完一把扑倒在陆雪琪身上,又开始亲吻起来。 陆雪琪再也懒得反抗,无谓的挣扎只会增添他的兽欲,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曾书书见她如此,不由猥琐的笑道:“这就对了嘛,好好的享受一下做女人真正的快乐吧,嘿嘿。”说完擡起陆雪琪的左腿,从那白袜脚尖开始,一点一点往上蚕食,脚心,脚背,脚跟,一直亲舔到脚腕处的袜口后,又在陆雪琪销魂难挨的娇喘呻吟中,继续向那光滑的玉腿上慢慢延伸。 “嗯……啊……嗯……哼……嗯……啊……” 陆雪琪闭着一双美目,娇颤连连的低声轻喘着,曾书书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此时粗糙的舌头已经划过了膝盖,直向她的大腿根部舔去。 “不要……这个地方不可以……” 曾书书的舌头有意无意的触碰了一下她神秘地带的小衣,惹得陆雪琪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脑袋。 “嘿嘿,放心,还没到品尝她的时候。”曾书书一阵坏笑,接着大嘴转向陆雪琪的右腿,又从白袜脚尖开始慢慢往上舔来。 “嗯……嗯……不要再舔了……嗯……好难受……”陆雪琪突然挣扎起来,双手紧抓着床单,显然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曾书书淫笑道:“怎么?有感觉了?是不是桃花源里的蜜汁开始外流了?嘿嘿。” 陆雪琪玉面羞红,忙侧脸骂道:“去死……” 曾书书道:“看来被我猜中了,那还等什么?快点让我尝尝味道。”说着一把抓住那件小衣,急不可耐的撕了起来。 “不要……啊……住手……混蛋……快停下……”陆雪琪摇晃着娇躯,徒劳的扭动着。 “哇,名器啊!陆师姐,你果然是个极品尤物,居然是传说中的碧玉老虎。”看着陆雪琪光滑无毛,粉嫩无暇的小穴,曾书书两眼放光的叹道。 陆雪琪又开始抽泣起来,守身如玉二十几年的她,在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的时候,眼泪终于忍不住再次滑落。 “禽兽……我早晚杀了你……” 曾书书吞了吞口水,道:“杀杀杀,过了今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大嘴一张,对着那粉嫩的蜜穴便亲吻了下去。 “啊……混蛋……你干什么……啊……快……住手……”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私处迅速传来,只刺激的陆雪琪差点窒息。 曾书书兴奋的道:“刚才你把我弄的那么爽,现在换我让你舒服了,怎么样?感觉如何?”他边说边吻,大舌头还不断的向蜜穴里钻来钻去。 “啊……嗯嗯……啊……嗯……不要舔……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冲撞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一波强过一波,刺激的陆雪琪几乎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叫的这么淫荡,一定很爽吧?嘿嘿。”曾书书看着快要昏厥了的陆雪琪,坏笑着道。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陆雪琪娇颤连连的哀求道。 曾书书道:“那可不行,你让我爽了一次,我也得让你也好好的过过瘾才行。” 话音未落,粗舌又再次施展起来,这次已经掌握到陆雪琪最敏感地带的他,亲、舔、吸、含一气呵成,一会儿对着阴蒂猛吸,一会儿又在小穴外狂舔,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只把初尝禁果的陆雪琪给逗弄的娇喊连连,欲仙欲死。 “啊……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陆雪琪突然发出一声长长娇呼,身躯一阵剧烈的颤抖,蜜穴中一股阴精喷射而出,竟被疯狂的舔吸给直接弄到了高潮。 曾书书看着蜷缩在床上不断娇颤的陆雪琪,忍不住挑逗道:“不会吧?你怎么这么废物?刚舔了几下,你居然就泄身了,真没意思。” 初次尝到高潮滋味的陆雪琪轻颤娇喘个不停,此时的她哪还有力气跟曾书书斗嘴,当下语无伦次的道:“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样……” 曾书书道:“没有哪样啊?嘿嘿,现在咱俩扯平了,接下来便该共赴巫云了。”说罢抱起陆雪琪的双腿,让她侧卧着的娇躯平躺在床上,接着挺起肉棒对着粉嫩的蜜穴就是一阵拨弄。 陆雪琪被他这一举动给吓的嘤咛一声,道:“做什么?快住手……” 曾书书淫笑道:“前戏做完了,现在自然要进入主题了。” 陆雪琪挣扎道:“不要……不……啊……” 话未说完便又发出一声娇喊,曾书书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刺入了她的蜜穴里。 “哇,好紧啊!”曾书书暗爽,肉棒向前又挺进了几分,直到遇到一层薄薄的阻拦,才缓缓停了下来。 “陆师姐,你果然还是个处子,我还以为,你早已经失身给别人了呢,哈哈。”说完腰部奋力一挺,冲破那层隔膜,长驱直入的肉棒凶狠的全部插了进去。 “啊……” 陆雪琪又发出一声娇喊,痛的泪流满面,自己的清白之躯,竟被平日里最讨厌的男人给生生夺去。 “好痛……啊……快拔出来……啊……” 曾书书道:“别怕别怕,一会就不痛了,我先轻一点,待会等你舒服了在用力。” 陆雪琪哭道:“禽兽,你去……呜……”话未骂完,嘴巴便被曾书书吻住,紧接着蜜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蠕动起来。 “呜……呜……呜……呃……呃……呃……” 下体撕裂的疼痛让陆雪琪哀叫连连,奈何嘴巴被疯狂的亲吻着,只能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曾书书温柔了没多久便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忍不住想要大力抽送的他渐渐的开始加速,道:“好紧啊……陆师姐……你的小穴真的好紧……” 陆雪琪被他越来越快的冲击给刺激一阵悲鸣,双手拼命的推着他蠕动的身体,哭喊道:“好痛……啊……停下……痛……轻一点……啊……” 曾书书边干边道:“再忍忍,师姐,一会就舒服了,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小穴还真是紧。” 陆雪琪被他抽插的螓首乱摇,蜜乳直晃,一双白袜美脚也随着身体的碰撞不断的颤抖连连,强烈的疼痛和一种说不出奇妙感觉刺激的她娇喘道:“轻一点……啊……好痛……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我用嘴帮你……啊……” 曾书书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始求饶,猥琐的道:“用嘴帮我?嘿嘿,你是不是开始舒服了?” 陆雪琪断断续续的骂道:“啊……啊……你个禽兽……啊……一点都不舒服……啊……轻一点……啊……” 曾书书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淫笑道:“叫的这么欢畅,还说不舒服?小爷每晚都做梦在爆肏你,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你不是说痛吗?好,小爷现在给你加点料,让你舒服。”说着一口咬住搭在肩头的白袜美脚,接着边舔边干,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陆雪琪又痒又痛,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娇喘呻吟泪眼朦胧的道:“轻一点……啊……不要舔……啊……轻一点……啊……啊……” 曾书书亢奋异常,越来越爽,猛干爆插,狂舔狠咬着道:“轻一点?小爷我就是要舔着你的白袜美脚爆肏你,让你平时冷冰冰的傲气凌人,今天非把你干到跪地求饶不可。” 陆雪琪娇喘连连,无力骂道:“混蛋……啊……我又不曾……啊……得罪你……啊……为什么……要……啊……这样对我……啊……” 曾书书道:“要怪就怪你太美了,青云门哪个男人不想睡你。” 陆雪琪喘道:“你去死……啊……轻一点……混蛋……啊……” 曾书书粗喘道:“哎呦,还能骂人,看来力度还是不够啊!看我一鼓作气,杀你个高潮迭起。”说完把陆雪琪的双腿并起,咬着那白袜脚跟对着她的粉嫩紧窄的小穴就是一阵全力的突击。 “啊……啊……啊……禽……啊……啊……啊……” 陆雪琪被抽插的果然语无伦次,一个禽字脱口,那个兽字无论如何也在骂不出来,猛烈的冲击让她渐渐眩晕,疯狂的舔咬让她意乱情迷。 不知道何时开始,脚上传来的钻心酥痒逐渐与小穴的疼痛混为了一体,陆雪琪再也感觉不到痛苦和难受,反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给冲击的欲仙欲死。 “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随着曾书书力度的不断变化,陆雪琪也不断的发出四种不同的呻吟。 “开始了爽了吧?”曾书书放开咬着的白袜美脚,停止抽插坏笑着道。 “才……才没有……哼嗯……”陆雪琪半眯着眼睛,娇喘吁吁的道。 曾书书摸了一下她的下巴,道:“叫的比青楼里婊子还淫荡,还说你不爽?” 陆雪琪睁开迷离美目略带娇喘的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谩骂。 曾书书见她如此,不由笑道:“又来这套?看来今天非把你干到说爽为止才行。”说完肉棒对准穴口奋力一挺,整根坚硬之物瞬间深入到了湿润的蜜壶里。 “啊……”陆雪琪被这粗爆一击给插的娇喊一声,整个身躯一阵后仰。 “爽不爽?”曾书书每干一下,便问一句。 “你去死……啊……”陆雪琪娇喊着骂道。 曾书书把肉棒一插到底,道:“这样呢?” “禽兽……啊……我杀了你……”陆雪琪被折磨的疯喊。 曾书书连插三下,道:“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说完不等陆雪琪再说话,肉棒又急促的蠕动起来。 “呃……呃……呃……呃……” 陆雪琪销魂的呻吟再次响起,曾书书揉捏着她的酥胸变幻着各种形状,没过多久又一口含住那粉嫩的乳头,边嘬边以比刚才快双倍的速度抽插着她的蜜穴。 “呃……呃……呃……噢……噢……噢……轻一点……啊……不要咬……啊……啊……” 陆雪琪享受着这男女之间的欢爱,尽管她不承认,但身体却不会说谎。 曾书书一阵接一阵的冲刺,看着陆雪琪销魂的表情,他忍不住想要亲吻那美人的红唇。 “舒服吧陆师姐?嘿嘿,我也很舒服。” 陆雪琪红唇微启,刚想呻吟,嘴巴却瞬间被他堵住。 “呜……” 曾书书的大舌头在她小嘴里胡搅蛮缠,被快感冲昏头脑的陆雪琪这一次竟主动开始配合。 曾书书窃喜,忙把她放开,边快速的猛抽猛插边喘着粗气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陆雪琪此时完全沉醉其中,闻言乖乖睁开了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疯狂蠕动的男人。 曾书书也不说话,伸出粗糙的大舌在她红唇上舔了舔,知会其意的陆雪琪忙张开小口轻轻含住,接着在不断的娇喘闷哼中,乖巧的嘬吮吸吻起来。 曾书书暗爽,更是卖力的抽插,而陆雪琪也被他越来越快的蛮冲和大力的撞击给干的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啊……哼嗯哼……啊……啊……轻……轻一点……啊……要死了……不……不行了……啊……啊哈啊……啊……” 她叫的销魂,曾书书干的畅快,二人又大战了八百回合,已经渐渐有了射精快感的曾书书边猛干边低吼道:“肏死你……肏死你……叫……使劲的给我叫……” 陆雪琪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强烈的侵袭,此时的她终于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噢……噢……噢……噢……嗯哼嗯嗯……啊……啊……啊……” 呻吟声由高到低,婉转娇吟的好不动听,曾书书已到关键之时,哪还消受得了,当下也不在强忍,分开陆雪琪的双腿,把住她的细腰,边干边喘道:“不行了……陆师姐……我要射了……啊……要射了……”说完肉棒以三倍的速度极快的猛烈的冲刺,接着精关大开,在陆雪琪的蜜穴深处扑哧扑哧一阵爆射,滚烫的精液让已到崩溃边缘的陆雪琪瞬间决堤,冲击的她再次体会到了高潮的滋味。 “啊……” 二人同时到达了顶峰,呻吟和粗喘此起彼伏,而曾书书也像条死狗一样瘫在了陆雪琪的怀里。 “怎么样师姐,过瘾吧?”曾书书揉捏着那傲人的酥胸,猥琐的坏笑道。 陆雪琪仍在不停的娇喘,闻言无力的骂道:“去……去死……” 曾书书抚摸着她的下巴,道:“怎么?难道你不舒服?嘿嘿,没关系,待会我们多换几个姿势,你就觉得过瘾了,这次只不过是最普通招式,我在那本书可学了一百零八招,你想不想试试?” 陆雪琪气喘吁吁的侧过脸去,酸软的双手无力的拉了拉身上的白色长裙,遮掩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片片落红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刺眼,而对她来说,今晚注定将是个不眠之夜。
第5章 淫招百出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 山海苑内,店小二被一泡老尿给憋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劳累一天的他本想舒舒服服的睡个安稳大觉,奈何自己不争气,喝多了汤水闹起了茅房。 “真麻烦,早知道弄个马桶放屋里!” 睡眼朦胧的店小二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迷迷糊糊的来到后院如厕之地,对着两旁的花花草草就是一阵暴雨般的灌溉施肥。 “真舒服,比泡妞还过瘾!” 泄洪完毕身体连连哆嗦的他猥琐的调侃道,紧接着哈欠连天摇晃着脚步,便想再回屋内重找周公续梦。 远处,一阵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呻吟突然传来,小二不由打了个激灵,自语道:“什么声音?”说着忙停下脚步侧耳细听,片刻后果然有女子嘤嘤咽咽的娇喘声随风飘过。 “呃……呃……呃……哼嗯……哼嗯……哼啊……嗯……嗯……” “叫床声?”小二顿时精神一震,颇为兴奋的道:“听方向好像是从西苑传来的,难道是青云门的那两个……” 一想起陆雪琪那白衣丽影,店小二瞬间没了困倦之意,暗道:“若真是那个大美人,可就有的爽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就算吃不着,过过眼瘾也是天大的好事。”心想至此,便蹑手蹑脚的闻声而去。 过不多时,穿过几道走廊的店小二来到了山海苑内最深处也是最豪华的僻静之所,西苑。 但见院内仅有的两间客房之一烛光闪闪,灯火通明,而娇喘呻吟声也随着自己慢慢靠近越来越清晰可闻。 “啊呃……哼嗯哼嗯……轻一点……啊……啊……呃……呃……” “陆师姐,这个姿势如何?这招叫做老汉推车,过瘾吧?” “啊……啊……啊……啊……混蛋……你去死……呃……呃……呃……呃……” 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夹杂着动听的呻吟不断传来,店小二一阵激动,暗道:“好啊,这对狗男女果然在做苟且之事,怪不得刚才要最安静的房间,原来是怕被人发现。”想到此处,又寻思道:“那大美人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想到居然也是个淫娃荡妇,不过也好,正好趁此机会让小爷开开眼,嘿嘿。” 打定主意的小二偷偷摸摸的来到春意盎然的客房外,本想戳破窗纸的他突然发现,原本完好无损的窗门上,早已有了一个人为破坏的小洞。 “难道有人捷足先登?” 店小二一惊,忙打量了下四周,在确定无人之后,又寻思道:“今晚客栈内只有他们两位,除了我之外也就剩下掌柜的了,但那个老家伙深更半夜的又怎么舍得起来!嗨,管他呢,先看看再说,就算被发现了,我也有借口脱身。”想到此,再也顾不得许多,忙把眼睛放到小洞处往里望去,顿时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给震惊的暗叹连连。 “乖乖,这也太刺激了吧!” 只见屋内,华丽的衣衫靴裤凌乱的散落在地,一张软床之上,两个浑身几乎将近赤裸的男女,正一前一后呈跪趴式挺动呻吟着,若说还有什么衣物蔽体,恐怕也只剩那女子身上的一件残破长裙和脚上的一双白袜了吧。 “哇啊!太性感了!” 看着床上娇喘连连的青云仙子,店小二暗吞口水的同时不由感叹的赞道。 而此时的陆雪琪确实也太过迷人,原本就难遮掩玉体的白色长裙,早已被曾书书给故意撕的破破烂烂,那羊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在暴露的同时更显得欺霜赛雪;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虽然跪趴着,但玉足上一双如雪的白袜更点缀出那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胸前,头上佩戴的白色珠花和一根银色丝带犹如万花丛中一点绿般耀眼妩媚;丰满的酥胸坚挺圆润,粉嫩的乳头藏在黑发之中随着身体的晃动若隐若现惹人怜爱;绝美的脸庞略带羞涩,但仍掩不住那天生的冷艳英姿清丽之容;艳丽的红唇娇喘吁吁,发出销魂呻吟的同时更让人想要拼命亲吻;一双美目半睁半闭,迷离的眼神带着少许的泪光更显得幽怨凄凄楚楚可怜。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店小二两眼放光,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暗道:“如此天仙般的人儿,即便是九天玄女见到,估计也要自惭形秽了吧!唉,好好的一个绝代佳人,竟被一头猪给拱了,真是可惜!” 他在外面看的精彩,屋内的曾书书更是干的畅快,若是要他知道店小二把他比喻成猪,那恐怕鼻子估计都得给气歪! 在他心里,自己与陆雪琪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什么郎才女貌、英雄美人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描述,至少现在的他是这么认为。 “陆师姐,咱们用这招大战多少回合了?”曾书书按着那迷人的翘臀,边插边猥琐的说道。 陆雪琪此时双手支床像狗一样跪趴着,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供人淫乐,闻言呻吟连连的骂道:“禽兽……呃……呃……你……去死……啊……啊……” 曾书书猛干几下,道:“刚开始说好了一个姿势干一百回合,不过这招老汉推车用起来实在是太爽了,弄的我都不想再换招式了!不行,还得再来几下,一会再跟你换新招。”说完又是一阵猛插,接着在陆雪琪似哭非哭的娇吟中,把她身上唯一的那件白色长裙缓缓的扒了下来。 “做……做什么……啊……啊……不要脱……啊……啊……啊……呃……呃……呃……” 陆雪琪急促的娇喘呻吟弄的自己连话都说不完整,破烂的长裙被褪到腰间,洁白如雪、光滑如玉的美背瞬间暴露无遗。 “哇啊,真性感!” 曾书书感叹一声,大嘴一张对着陆雪琪的美背便亲啃舔舐,而且双手还紧握住她那来回摇晃的蜜乳,肉棒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蠕动。 “啊……啊……啊……啊……哼嗯……哼嗯……” 陆雪琪的叫声更加销魂起来,整条玉背被亲舔的又痒又痛,蜜乳更是被揉捏的酥麻酸爽,小穴被猛干了一百多下早已是蜜汁泛滥,那种贯通全身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想要娇喊。 “我……怎么能……屈服……给这个淫贼……”陆雪琪被冲击的欲仙欲死,但内心却又不甘的胡思乱想道:“不……不行……不能再……再发出声音……绝对……不能……呃……” 心里想要反抗,但身体却被强烈的肉欲给侵袭的快要魂飞魄散。 “怎么会……这样……呃……啊……为什么会……忍不住……呃……啊……呃……呃……不行……陆雪琪……你不能叫……不能……嗯哼嗯……” 紧抿住嘴唇的陆雪琪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敏感的神经又怎么抵抗得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当下诱人的红唇间不断哼出难忍的娇吟和粗喘。 “呜……呜……呜……哼嗯……哼嗯……呜……啊……嗯……嗯……嗯……” 曾书书哪管她在想些什么,猛烈的抽插、亲舔、揉捏,快感随着动听的呻吟慢慢加强,让他有种欲罢不能之势。 外面的店小二看的是异常亢奋,那青云仙子陆雪琪曼妙的身姿和那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叫声,让他忍不住有种想要闯进去的冲动。 “哎呦喂,这姿势,这身材,这叫声,简直要人老命!” 站在窗外的他虽然看不清楚陆雪琪的表情,但正好能看到她的侧面,那光滑的玉背和晃动的蜜乳还有妖娆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大美人要是能让我干一晚,明天就是死了我也愿意!” 店小二边看边开始意淫,手也对着自己胯下肿到发涨的肉棒套弄起来,而屋内浑然不知的曾书书对着陆雪琪又是一阵冲刺,只见他从后面抓起美人的双手让她的前身凸起,接着肉棒以三倍的速度就是毫无间断的猛插爆肏。 陆雪琪这下彻底迷失,螓首高擡,蜜乳乱摇,美目迷离,娇喊狂叫,连一双白袜美脚都被强烈的冲击给干的脱离了床面。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又要……又要泄了……啊……啊……啊……啊……” 曾书书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又快速的冲刺了几十下后,突然大开大合猛干三下,接着一把松开陆雪琪的双手,肉棒又是奋力一顶,瞬间便把高潮迭起的绝世美人给干的向前跌出老远。 “啊……啊……啊……啊……呼呃……呼呃……呼呃……哼嗯……哼嗯……哼嗯……嗯……嗯……嗯……嗯……” 陆雪琪软软的趴在了床头,娇喘连连闷哼不断的她,身体被刚才的猛然一击给撞的差点碰到面前的墙壁,高潮的快感刺激的娇躯不停的抖动,前所未有的舒爽畅快让她尽享做女人的欢乐。 “过瘾吧陆师姐?”曾书书淫笑的道:“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啊?嘿嘿。” 陆雪琪趴着的身体仍是不停的轻颤,断断续续的道:“才……才没有……” 曾书书猥琐的道:“是吗?到了现在还嘴硬,你还真是难屈服啊!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会让你尝到那种滋味的!嘿嘿。”说完擡起陆雪琪的左边小腿,让她脚心向上,对着那诱人的白袜脚底就是一阵亲啃。 “啊……不要……哼嗯哼嗯……不要舔……好痒……嗯……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嗯……” 脚上钻心的酥痒传来,还在享受高潮余波的陆雪琪顿时又软的骨肉皆酥。 曾书书奋力的舔咬了几口,接着道:“休息个屁,快点起来,小爷还没过瘾呢,这次我还要从后面干你,不过嘛……嘿嘿,你得站起来了。”说完也不在磨蹭,把陆雪琪身上被脱到腰间的白裙胡乱扯下,接着把她拉起在床头,让她光滑的娇躯呈个性感的曲线站立着,肉棒对着小穴拨弄了几下后便用力向前一挺,全根直接插进了蜜壶深处。 “啊……” 陆雪琪娇吟一声,道:“等一下……啊……等一下……啊……啊……啊……啊……”此时的她全身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只剩下脚上的一双白袜成了玉体的点缀,那前凸后翘的绝妙身材随着站立的娇躯展现无遗,不但让曾书书兽性大发疯狂猛干,连屋外的店小二也看的是鼻血直流。 “哇肏!真是个极品尤物!他奶奶的,用力,用力干她啊!” 小二撸着自己的肉棒边看边满嘴市井俗语的小声骂道,真恨不得冲进去一脚把曾书书踹开,自己给大美人来阵冲刺。 “他奶奶的,真是废物!用力啊!用力干,干到她求饶为止!哎呀,你的肉棍那么小怎么能满足她,换我来,让我的七寸钢枪杀她个魂飞魄散!” 小声嘟囔的他越骂越兴奋,眼珠子都差点瞪的掉屋里,其实这么谩骂还真冤枉了曾书书,若换做平常女子恐怕早已被搞的跪地求饶了,但陆雪琪生性桀骜,又加上是被迷奸,所以即便被干的欲仙欲死,也终是不肯屈服。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哼……哼……哼……哼……哼……嗯……嗯……嗯……嗯……” 随着曾书书力道不断的变换,陆雪琪又响起了四种不同的呻吟,渐渐沉陷于肉欲的她开始变得逆来顺受,本来还不肯屈服的心理慢慢被快感催化。 “啊……又顶到里面了……啊……好舒服……用力……哼嗯……哼嗯……啊……我在乱想什么……怎么能有这种心思……不行……我不能屈服……我要报仇……啊……报仇……” 陆雪琪不停的呻吟娇喘,刚才的话语在心里一闪而逝,差点表露出来她玉面一红,随即又暗想道:“只要我不喊出来……啊呃……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反正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倒不如……啊……”想到此忙又打乱这种念头,暗骂道:“陆雪琪……你疯了……他是夺去你清白的禽兽……你怎么能屈服他……报仇……你要杀了他报仇……” 心里胡乱的想着,身体却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此时的曾书书把着她的细腰,肉棒在她小穴内横冲直撞,恨不得捅她个透明窟窿。 “啊……哼嗯哼……啊……啊……啊……哼嗯……哼嗯……啊……啊……哼嗯……” 陆雪琪红唇微启一阵急促的娇喘,胸前的蜜乳更是摇晃的让人眼花缭乱,肉棒撞击着她的翘臀不断发出“啪啪”的淫麋之声,更是让人闻之兽欲沸腾。 “陆师姐……怎么样?你舒不舒服?”曾书书边干边粗喘着道。 陆雪琪被他这一阵狂轰乱炸早已弄的是心魂皆酥,但她仍不肯屈服的娇吟道:“啊……哼嗯哼……一点……都不舒服……啊……哼嗯哼……”心里却暗道:“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呸呸呸……陆雪琪……你怎么又有了这种念头……” 曾书书哪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闻言坏笑道:“是吗?看来还不够激烈啊!换姿势,这招用了一百多回合,都有些累了!”说完肉棒插进小穴内,顶着陆雪琪的娇躯向前大步走去。 陆雪琪被干的正在舒爽的关头,被他这么一推顿时吓的娇喊一声,紧接着傲人的酥胸便狠狠的贴到了墙壁上。 不等她呼痛,曾书书便抓起她的右脚脚腕,让她左脚单腿支地,接着用九浅一深的招式边干边道:“试试这个姿势怎么样,从后面干你还真是痛快!” 陆雪琪站在床头被他顶的娇喘连连,一双玉手紧扶着墙壁,默默享受着这猛烈的攻击。 “呃……哼嗯哼……呃……哼嗯哼……好累……呃呃呃呃……好……啊啊啊啊……” 百余下后,腿脚酸软的陆雪琪开始轻声娇喊,但每当她开口说话,曾书书便迅速的抽插的她语无伦次。 “舒服吧?嘿嘿,看你叫的多么淫荡!”曾书书猥琐的坏笑道。 “好累……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混蛋……你……呃呃呃呃……故意的……呃呃呃呃……” 曾书书减慢速度,笑道:“我就是故意整你。说吧,又怎么了?” 陆雪琪忙断断续续的道:“我好累……哼嗯……你把我的脚……呃……放下……呃……” 曾书书快感连连,渐渐也有了射精的欲望,闻言猛干几下道:“你说,我干的你好舒服,我就放开。” 陆雪琪此时欲仙欲死,心理防线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娇羞难耐的呻吟道:“你……去死……呃啊……好累……哼嗯……哼嗯……放下……放下啊……呃……呃……呃……呃……” 曾书书见她嘴上虽然不肯屈服,但身体也已经暗暗迎合,心里突然有说不出的痛快,当下放开她的白袜美脚,让她无力的娇躯紧贴住墙壁,接着双手搭在她的肩头,肉棒对着小穴奋力向上直顶,道:“终于老实了?嘿嘿,小爷干了你这么久,这次非得把你肏翻不可。” 陆雪琪被抽插的娇喊连连,一双白袜脚尖早已被顶的高高踮起,侧着脸的她一边不断的娇喘呻吟,一边心里暗暗直呼:“好激烈……啊……用力……啊……对……好舒服……啊……用力……在用力些……呃……” 曾书书自然听不到她发自肺腑的呼喊,两百回合后已到喷射边缘的他自然全力出击,当下边猛干边低吼道:“不行了,陆师姐,我要射了……肏死你……肏死你……”说完又快速的爆肏了陆雪琪几十下,接着虎躯一阵,粗喘道:“啊……射了……啊啊……真爽……都给你……陆雪琪……我又征服你一次……” 陆雪琪敏感的娇躯哪承受得了他这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本就高潮不久的她在这一番轰炸之下,直接再次到达了峰顶! “啊……哼嗯……哼嗯……哼嗯……哼嗯……又泄了……哼嗯……好舒服……哼嗯……哼嗯……” 瘫坐在床头紧靠着墙角的陆雪琪软绵绵的小声娇喘着,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开始沉沦,而曾书书也是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看着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陆大美人,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畅快,只是他们谁都没曾想到,屋外的店小二此时也爽的骨软筋酥,而且还射了一墙浓稠的子孙。 “起来继续干她啊笨蛋!”躲在窗外的店小二等了好大一会,见曾书书还没反应不由着急的暗暗喊道。 “你到底还行不行,不行换我来,老子保证把她干到跪地求饶!”摸着自己胯下七寸来长的阳物,他真恨不得冲进去咬住陆雪琪的白袜美脚,给她来一阵猛烈的冲锋。 不过曾书书果然也没让他失望,休息了片刻后,起身搂住仍自轻喘的陆雪琪,猥琐道:“师姐,接下来你想用什么姿势?说出来,小弟尽量满足你,嘿嘿。” 陆雪琪挣扎了几下,无力的骂道:“浑蛋……你的兽欲已经发泄了这么多次,还不满足吗?” 曾书书笑道:“才这么几次哪够啊!在你身上,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嘿嘿。” 陆雪琪美目低垂,微喘道:“禽兽……畜生……还想怎样羞辱我?” 她平时说话少,骂人的字眼会的也不多,翻来覆去也就混蛋、狗贼、禽兽,现在突然又加了个畜生,让曾书书颇感好笑,当下龌蹉的道:“对,我是畜生!陆师姐,你被畜生给搞得欲仙欲死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嘿嘿。” 陆雪琪玉面一红,气的说不出话来,怒道:“你……无耻!” 曾书书得意至极,在她雪白的翘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道:“说到你心里了吧?嘿嘿,快来看看,选一个你喜欢的姿势。”说完把那本破书放到陆雪琪面前,又道:“刚才玩了个后入,现在要不要换个正入试试?嘿嘿。” 陆雪琪被他调戏的又羞又气,看着眼前翻动的春宫图,本想闭目不看的她又忍不住偷眼斜睨,那千姿百态的招式,让她害怕的同时又有几分期待。 “怎么不说话?是没选好呢还是想每个姿势都来一遍?”曾书书淫笑的说着,手还不老实的又在陆雪琪身上抚摸起来。 “走开……呃嗯……走开……你怎么不去死……” 陆雪琪边挣扎着躲开他的手,边用力打落面前的淫书,玉面娇红,目光幽怨,让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平添了许多妩媚之气。 曾书书佯怒道:“不识擡举!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决定好了!这次你在上面怎么样?嘿嘿。”说完一挑陆雪琪的下巴,一口吻住了那诱人的小嘴。 “呜……嗯……” 陆雪琪徒劳的反抗了几下,便万般无奈的任他索取。 片刻之后,心满意足的曾书书奋力亲了一下,道:“好甜,好润!又有干劲了,这一次得试试那小子的补药到底有多厉害。”说完下床来到地上,在凌乱的衣服内一阵摸索,接着拿出一个黄色药瓶倒出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对陆雪琪道:“看到没有?这也是从那个淫贼身上搜来的。那混蛋说,只要吃上一颗便能通宵达旦金枪不倒,要是真有这么厉害,陆师姐,那你可有的爽了!” 陆雪琪心里一阵恐惧,她虽然没见过这种东西,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对那些淫药迷粉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时大意,竟落入同门逆徒之手,不但受尽他的淫辱,而且还要用此药物继续逞凶。 “浑蛋……你竟然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陆雪琪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曾书书坏笑道:“害怕了吧?要怪就怪你太迷人,叫的那么销魂,谁逮到你不想狠狠的奸淫,嘿嘿。”说完把药丸一口吞下,接着翻身上床对着陆雪琪前凸后翘的曼妙娇躯,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揉捏。 “啊……禽兽……住手啊……嗯……嗯……” 陆雪琪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不想被他继续淫虐,又想再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其实这也难怪,初次被人开苞便连续被强制高潮了几次的她,已经完完全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销魂蚀骨! 除了刚开始的那次口爆令人恶心之外,对于后来的肉体之欢她没有任何的厌恶之感。 “啊……好痛……不要咬……混蛋……轻一点……啊……” 本来对着她乳头大力嘬吸的曾书书突然一咬,顿时痛的陆雪琪呻吟连连的娇喊起来。 “嘿嘿,舒服吧?陆师姐,你的水蜜桃这么大,怎么没有奶啊?真是奇怪!”曾书书对着那丰满坚挺的酥胸不断的抚摸揉捏,猥琐的坏笑道。 陆雪琪又痛又痒,无力的玉手对着他就是一掌拍去,娇羞道:“浑蛋……去死吧你……” 曾书书一把握住,笑道:“怎么?开始跟我调情了?嘿嘿,来,张开你的小口,帮我吹次萧如何?”说完挺着半软不硬的肉棒向前晃了晃,此时的他只觉丹田之内一股热流缓缓而升,性欲更是空前的强烈。 陆雪琪忙侧过脸去,紧闭住嘴巴不敢再开口,好在曾书书只是逗弄她,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边舔着她的白袜美脚边强行插入。 “哇!这药效还真是厉害啊!肉棒开始变的又大又硬了!”曾书书感叹连连,胯下之物前所未有肿胀坚挺。 窗外的店小二暗骂一声,道:“呸!就你那四寸铁钉再大也不如我的七寸钢枪,还不快点开始,真是急死小爷了。” 他在屋外瞧的心急如焚,曾书书在屋内也是按耐不住,在药力的激发下已经欲火焚身的他一把拉起陆雪琪,道:“师姐,我们快开始吧,这次你在上面。”说完平躺在床,让陆雪琪的娇躯骑到自己的身上。 陆雪琪羞的神情扭捏,面色娇红,无力的喘道:“干什么……哼嗯……不要……不……啊……” 不等她说完,曾书书已经握着肉棒对准了她渐渐干涩的小穴,接着费力的往里挺了挺,道:“陆师姐,这招叫做观音坐莲,女人最喜欢用的姿势!你别乱动,我保证一会你就能体会到这招的绝妙滋味了。”说完把住陆雪琪的细腰,让她半跪半趴的娇躯慢慢坐到自己身上。 “啊……痛……好痛……” 蜜汁变少了的小穴随着下沉的娇躯一点一点吞噬着坚硬的肉棒,陆雪琪只觉曾书书的阳物好像真的比刚才粗大了几分,以至于那种刺入的疼痛感,好似刚开始时失去处子之身一般。 “啊……等……等一下……啊……啊……痛……好痛……” 陆雪琪表情痛苦,呻吟连连的娇喊道。 曾书书道:“怎么样?是不是有种破处时感觉?嘿嘿,这样干涩的插入还真是觉得好紧啊!快点坐下来,等你的桃花源流出蜜汁,就开始爽了。”说完双腿蹬床,屁股用力向上一顶,本来刚刺入的龟头瞬间冲破重重阻隔直达蜜壶深处。 “啊……” 陆雪琪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喊,被全根刺入的肉棒给插的又痛又爽,强烈的感觉让本就软绵绵的她无力的趴倒在了曾书书怀里。 “哇!这一下还真是过瘾啊!”曾书书双手搂住陆雪琪的玉背,让她的酥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接着腰部用力,肉棒开始在她的小穴中来回蠕动抽插起来。 “呃……呃……呃……呃……轻一点……呃……呃……呃……呃……” 随着小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陆雪琪渐渐也没了疼痛感,反而随着曾书书的越来越快的抽插快乐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曾书书暗爽,肉棒不但插的畅快,胸膛还被陆雪琪的酥胸给磨蹭的舒服异常! 最奇妙的是,用这个姿势美人的螓首正好趴在自己肩头,那一呼一吸的娇喊喘息声更加的悦耳动听。 “舒服吧师姐?这招如何?”曾书书边挺边问。 陆雪琪趴在他怀里娇喘吁吁,尽情享受着男女欢爱之乐,只是曾书书可不想就这么算了,道:“起来坐直,现在这样我用不上全力。”说完把她推起,双手按着那傲人的酥胸,肉棒对着小穴就是阵阵猛抽猛插,顶的陆雪琪的翘臀大起大落好不激烈。 “啊……啊……轻一点……啊……啊……好厉害……慢一些……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啊……慢一些啊……” 陆雪琪被干的娇喊连连,螓首高擡,美目微闭,雪白的屁股每次都被高高的顶起,然后又狠狠的落在曾书书胯间,蜜穴的洞口每次都贴到了肉棒的根部,这种大开大合又毫不间断的攻势再一次让她尝到了飘飘欲仙的滋味。 “啊……啊……哼嗯……哼嗯……呃……呃……呃……呃……不行了……噢……噢……噢……噢……好厉害……哼嗯……嗯……嗯……嗯……嗯……好刺激……呃……呃……呃……呃……” 她叫的欢快,曾书书干的舒畅,一百多回合后放开揉捏的蜜乳,抓起她的双手,淫笑道:“如何?这招观音坐莲坐的你可舒服?” 陆雪琪此时被他干的蜜乳乱摇,香汗淋漓,断断续续的娇喘道:“好……好舒服……噢……噢……轻一点……呃……呃……呃……呃……我快……呃……呃……受不了了……噢……噢……噢……噢……” 曾书书一点也不放松,仍是全力冲击道:“舒服?嘿嘿,你终于肯开口说舒服了!那你还杀不杀我?” 陆雪琪忙摇了摇头,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忘了一切烦恼,现在的她只想舒服,只想高潮,闻言喘道:“不……不杀……啊……哼嗯……哼嗯……轻一点……啊啊啊啊……呃呃呃呃……你……干嘛……噢噢噢噢……慢一点啊……浑蛋……” 曾书书道:“还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抽插的速度不但又快了很多,而且还玩起了长江三叠浪,劲力分成三次,第一次全根刺入,接着肉棒假装拔出,到一半的时候,再突然发起第二次攻击,然后缓抽一点,第三次猛攻再全力一顶直接碾压蜜穴花蕊处,如此大开大合,又好似蜻蜓点水的招式不但让陆雪琪这个初尝禁果的处子欲仙欲死,即便是风月场所的名妓浪女恐怕也难以消受。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噢噢噢噢……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噢噢噢噢……又……又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啊……休息……休息一下……噢噢噢噢……” 两百回合后,陆雪琪早已被干的浪叫连连,哪还有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而曾书书也累的大汗淋漓,这招虽然爽快,但却甚耗体力,换招又猛干了三下后,停下粗喘道:“陆师姐,如何?舒不舒服?过不过瘾?” 陆雪琪在他停下的那一刻瞬间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行了……哼嗯……哼嗯……让我休息一会……” 曾书书道:“又要休息?嘿嘿,才三百多回合你就不行了?快点起来,还用刚才那招如何?” 陆雪琪娇喘着摇头道:“不……不要……” 曾书书淫笑道:“那就用现在这姿势怎样?”说着屁股一顶,肉棒在蜜穴里蠕动了一下。 力度虽轻但舒爽度正合适的感觉让陆雪琪娇吟一声,既不制止也不迎合,懒洋洋,软腻腻的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 “看来你挺喜欢这样啊!”曾书书又不急不缓的蠕动了两下,道:“正好我也累了,这样吧,你也让我享受下,否则……嘿嘿。” 陆雪琪轻道:“你还想……怎样?” 曾书书道:“张开你的小嘴,亲舔我的胸口,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陆雪琪睁开眼道:“可我不会……” 曾书书急道:“这有什么不会的?就像我刚才吸吮你的蜜乳那样。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说完屁股起起落落又开始蠕动起来。 “啊……哼嗯……呃……呃……呃……轻一点……嗯……嗯……嗯……” 陆雪琪一边呻吟小嘴还一边开始亲吻曾书书的胸膛,强烈的雄性气息已经让她完全迷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担心曾书书会不会舒服,会不会不爽。 “哇啊!这小嘴……这舌头……舔的我还真是过瘾啊!”曾书书的胸膛被陆雪琪亲舔又酥又麻舒服极了,当下投桃报李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按住她的腰,肉棒对着蜜穴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陆雪琪边舔边享受着蜜穴传来的快感,曾书书这次的力度不大不小,抽插的速度也刚刚合适,舒爽的快感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但却异常的过瘾。 没过多久,爽的只翻白眼的曾书书怪叫一声,道:“陆师姐,快,快舔我胸前的双点。” 陆雪琪一怔,随即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当下哼哼唧唧的吐着香舌,乖巧的对着曾书书的乳头亲舔嘬吸起来。 “哇啊!舒服!爽快!师姐,你真会舔!”曾书书边叫边干,蠕动的又快了起来。 “啊……啊……啊……慢一点……太快了我……我受不了……呃……呃……呃……呃……” 陆雪琪娇呼连连,但曾书书突然有了射精的冲动,忙一把按住她的头,闷哼道:“快舔快舔,我这会好爽,哎呀,好像要射了……啊……啊……” 陆雪琪只觉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内一阵抖动,忙快速吐着香舌在他小小的乳头上来回打转嘬吸,果然没过多久,一股雄精便狠狠的冲击在了蜜穴深处。 “啊……好烫……” 陆雪琪娇吟一声,在曾书书彻底射完之后才慢慢停下了亲舔。 “啊!陆师姐,你的舌头真灵活,舔的我真是舒服!害得我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居然这么快就败给了你!不过你也真会服侍人,竟在我射的时候还亲舔,啧啧,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曾书书满心欢喜,抚摸着陆雪琪的头发舒爽的道:“真是奇怪,吃了药怎么反而射的更快了?” 二人相互配合,各取所需,看的外面的店小二又忍不住撸了一发,道:“他奶奶的,这小子还真他妈会享受,竟然干的这美人开始主动起来了,你他妈吃的是假药,这么猛干当然射的快了!”小二一阵长吁短叹,连撸两发的他看上去仍然精神十足,大有通宵看戏的架势。 过了不久,性欲不减的曾书书发现肉棒并没有因为射出而疲软,内心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心头暗喜道:“原来这药还有这妙处?”当下粗喘道:“陆师姐,换个姿势,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正半上不下的陆雪琪自然愿意,但还放不下面子的她闻言却摇了摇头。 曾书书坏笑道:“怎么?没让你高潮,你还生气了?嘿嘿,快来,这次好好的补偿你。”说完抱着陆雪琪从床上站起,接着道:“观音坐莲你试过了,现在就再来尝尝这招龙舟挂鼓的滋味吧!” 陆雪琪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两条玉腿被一左一右的分开,身体被他粗鲁的抱起,娇躯后仰的她忙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暗道:“这个浑蛋难道想抱着我做那种事吗,真是羞死了……” 果然,曾书书准备好之后肉棒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她的蜜穴里,接个大开大合猛烈快速的抽插,瞬间让陆雪琪又娇喊起来。 “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好……啊啊……好羞人……” 曾书书淫笑道:“过瘾吧?嘿嘿,先来一百回合,待会还有更厉害的。”说完站在床上抱着陆雪琪就是一阵爆肏,猛烈的抽插不但干的她娇喊不断,呻吟连连,而且一双悬空的白袜美脚更是晃动的勾魂夺魄。 “啊……啊……啊……啊……好厉害……呃呃呃呃……噢噢噢噢……不……不行了……噢噢噢噢……轻一点……啊啊啊啊……” 曾书书爽的也是粗声闷喘个不停,又猛干了百十下后,抱着陆雪琪走下床,接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对着怀里的美人又是一通猛干。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不行了……不……噢噢噢噢……我不行了……嗯嗯嗯嗯……” 陆雪琪拼命的想用脚尖着地,好能用上点力气,但奈何椅子看似低矮,她修长的玉腿却被坐着的曾书书给顶的白袜难染凡尘。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放我……下……下去……啊啊啊啊……噢噢噢噢……让……让我的脚……呃呃呃呃……放……放到地上……噢噢噢噢……呃呃呃呃……求……求你了……嗯嗯嗯嗯……” 陆雪琪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没有任何支点借力的她,被曾书书的肉棒给顶的心魂皆酥,欲拒还迎,蜜穴深处的花蕊被拨弄的酸痒异常,但又偏偏触及不到,挑逗的她欲仙欲死,春心荡漾。 “啊啊啊啊……用力……呃呃呃呃……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用力啊……呃呃呃呃……再用力点……噢噢噢噢……呃呃呃呃……” 最难消受美人恩,曾书书猛干几下,道:“这个姿势爽吧?刚才还让我轻一点,现在竟然要我用力,嘿嘿,你还真是难伺候!说,你舒不舒服?” 陆雪琪娇喘道:“舒服……啊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呃呃呃呃……” 曾书书坏笑道:“那我就让你再舒服点。”说完起身把陆雪琪放到桌子上,咬住她的白袜美脚,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攻击。 “啊……啊……好痛……呃呃……不要咬……噢噢噢噢……舔……舔我的脚心……啊啊啊啊……对……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完全沉陷于肉欲的陆雪琪彻底抛弃了一切尊严和道德,现在的她忘情的享受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和疯狂的亲舔,而曾书书更是求之不得,吃了春药的他变的异常凶猛,百余下后又变换姿势,让陆雪琪脚站在地、身趴在桌,又玩起了后入,只顶的她脚尖高擡,求饶不断。 “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呃呃呃……停下吧……噢噢噢噢……停下……呃呃呃呃……我……我不行了……噢噢噢噢……饶了我……啊啊啊啊……饶命……呃呃呃呃……” 她越是求饶曾书书越是凶狠,二人就这样从三更干到了天明,期间陆雪琪高潮了十几次,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倒挂金钩、老树盘根、乌龙踏雪、天女散花等等招式,被她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曾书书心满意足的在她一双白袜美脚上射的精液横流,她才奄奄一息的昏睡了过去。 “真过瘾啊!” 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快要搞到昏迷的陆雪琪,曾书书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陆雪琪啊陆雪琪,就算你平日里冷若冰霜傲气凌人,现在还不是被我给肏翻在了床上?” 曾书书边说边抚摸着那晶莹剔透的玉体,而陆雪琪被他摧残了一夜,粉嫩的小穴早已被干的微肿,雪白的肌肤上淤青片片,酥胸、粉颈、玉腿更是留下了一道道吻痕,美脚上穿着的白袜更是被咬破了好几个洞。 只是浴火难消的曾书书却不肯就此罢休,一把将她脚上的狼藉不堪的白袜给胡乱扯下,在那粉嫩无暇、光滑如玉的裸足上一阵亲吻,接着便又压在她身上开始继续抽插蠕动,哪管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陆雪琪此时真成了一丝不挂,半睡半醒的她无力的呻吟着,只盼望能早点结束这场噩梦。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屋外的店小二在天刚亮的时候已回到了自己房中,偷窥了一夜连撸了四次的他,一想起曾书书咬着陆雪琪白袜美脚猛干时的画面,就心痒的如同万蚁蚀骨,若不是要为新的一天做准备,他恐怕还真舍不得离开那处淫糜之地。 远处,阵阵呻吟断断续续的飘来,正在东擦西抹的店小二闻声望去,道:“哇啊!青云门的那对狗男女还在搞吗?他奶奶的,果然是神仙,一个体力好,一个又耐肏,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啊!”说完笑着摇了摇头,而那若有若无的销魂之声始终在耳旁环绕,久久不肯散去。 “嗯……嗯……嗯……嗯……”
第6章 切齿之恨
凉风阵阵,夜雨凄凄,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小雨带着微薄寒意让昏睡中的美人悠悠醒来。 房间内漆黑如墨,看不到一丝光亮,慢慢坐起的陆雪琪“嘤咛”一声,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床。 浑身酸软的她胡乱摸索着寻找衣物,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拆了一般,又痛又累。 “师姐……” 一个男子的梦呓声响起,陆雪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突然感觉脚上一阵奇痒,扭头望去,竟发现同床抵足而眠的曾书书正在睡梦中吸吮自己的脚趾。 “浑蛋!” 陆雪琪暗骂一声,眼泪已忍不住潸然滑落,原来昨夜种种竟不是梦,自己真的已经失身给了这个不屑之徒。 懊恼、悔恨、伤心,绝望,没有一个字眼或者成语能够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陆师姐……你好香……” 曾书书的梦呓声再次传来,伤心欲绝的陆雪琪不由心头火起,这个禽兽或许梦中还在欺负自己吧? 真是可恶至极! 越想越是恼怒的她冷骂一声“狗贼”,接着便是一脚踢去。 “哎呀!” 睡的正香的曾书书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已被踢下了床。 “什么情况?”曾书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道:“咦……陆师姐,你醒来?快、快点盖上被子,天有点冷。” “我盖你个头!”陆雪琪又羞又恼,一脚又将靠近自己的曾书书踢出好远。 “哎呦!这么有劲?难道药力消失了?”躺倒在地上的曾书书边挣扎着起来,边万分惊讶的道,在他记忆里好像还没到十二个时辰。 一语惊醒梦中人,被他这么一提醒,陆雪琪一怔之后果然开始默运玄功,才发现浑身上下虽然酸痛难忍,但自己的一身修为已经全部恢复。 “狗贼,你的死期到了!”陆雪琪冷斥一声便要动手,怎奈娇躯突然一阵刺痛,竟又让她瘫坐在了床上。 “哎哎,陆师姐,你别激动,先先……先把衣服穿上……”曾书书吓的胆颤心惊,说话都有了点结巴,若他现在强行动粗,以陆雪琪目前的状态恐怕未必是他对手,奈何自己心知理亏,一夺走了人家的清白之躯,二又慑于她平日里的威严,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昨夜的嚣张,反而乖乖的给陆雪琪捡起了衣服。 “啊!” 陆雪琪一声娇呼,才想起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当下忙把曾书书递来的长裙披在身上,道:“狗贼,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杀你。” 曾书书忙道:“师姐,你听我说,我对你真的是一片真心!我发誓,等回青云之后,我一定会去小竹峰向你提亲。” 他不说还好,说完陆雪琪更是恼怒,只见她挣扎着下床,抓起自己的天琊剑冷冷的道:“你个畜生,昨晚逞凶之时可曾想过今日?” 曾书书见她穿着破烂的长裙,走路都有些摇晃,心知都是自己做的好事,闻言忙猥琐的笑道:“我以为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会倾心与我,没想到师姐你这么刚烈,竟还要打要杀……” 不等他说完,陆雪琪便娇骂道:“住口!你个玷污我清白的禽兽,竟还敢笑?”说完长剑一指,就是一道剑光挥去。 曾书书惊的“啊”了一声,慌忙向两旁闪躲,道:“师姐,你莫生气,我会对你负责的……哎呀……你来真的啊?” 陆雪琪一手揽衣,一手提剑,摇摇晃晃的在屋内追着曾书书边打边骂:“禽兽,畜生,狗贼,不杀了你,我就不叫陆雪琪!”说完脚下突然一软,竟又跌倒在地上。 曾书书急道:“陆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们两个从昨晚搞到今天中午,你现在运功,这身子恐怕是吃不消的!” 陆雪琪听后更是气恼,挣扎着起身骂道:“浑蛋,你还敢说,去死!”说完剑光暴涨,无数道剑气疾射而出,瞬间整个屋内都被她的剑影笼罩。 曾书书一惊,没想到她真下杀手,暗道:“他奶奶的,真想要我的命啊!昨晚明明把她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没想到今晚就要谋杀亲夫!不行,三十六计,还是快点跑吧!”心想至此忙寻了个机会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道:“师姐,小弟不敢跟你动手,我先回青云山了,你放心,过些时日我会让我爹带着我去找水月师叔向你提亲的!”说完也顾不得穿衣,连连躲过陆雪琪攻势,破门而出冒雨奔逃。 “狗贼,你给我站住!” 陆雪琪连挥几道剑光,但都被曾书书给巧妙躲过,追到门口的她看着屋外被风雨淹没的黑影,一时间百感交集竟瘫倒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青云山,小竹峰。 回到青云已有数日,向掌门和师父复命之后,陆雪琪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每当夜深人静辗转难眠之时,她都忍不住会去想那晚在山海苑内所遭受的凌辱。 刻苦铭心的仇恨让她变的越来越冷漠,每每想起曾书书的那副嘴脸,她都恨的咬牙切齿,好几次想去风回峰找那个淫贼算账的她,一想到自己的名节和清誉,最终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吱”的一声轻响,房门被人缓缓推开,擡头看去,只见大师姐文敏正慢慢的走了进来。 “师姐,你怎么来了?”陆雪琪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道,在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师姐面前,她一向无拘无束。 文敏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傻丫头,我来看看你啊!”说着坐到她身边,道:“师妹,你怎么了?自从南疆回来之后,我见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陆雪琪被她触及心事不由眼圈一红,强忍着道:“没什么。” 文敏捋了捋她的头发,道:“你啊,从小到大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有时候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但是我们身为正派弟子,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不能与那些魔教中人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陆雪琪知道她说的是鬼厉和自己,忙道:“师姐,我不是在想他!” 文敏奇道:“哦?那你在想谁?” 陆雪琪玉面红了一下,道:“哎呀,我谁都没有想,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文敏见她神情扭捏,不由逗她道:“我还以为你又在想心上人了呢!哪里不舒服?来,让我看看。”说着把手放到陆雪琪额头上,接着一本正经的道:“有点烫,不过好像是思春少女特有的那种温度哦!呵呵。” 陆雪琪又羞又恼,嗔道:“师姐,你胡说什么呢?” 文敏一阵娇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点起来,跟我走。” 陆雪琪一怔,道:“去哪啊?” 文敏道:“清泉池。” 陆雪琪顿时没了兴致,道:“我不想去。” 文敏一把拉起她,道:“走啦,我的好师妹,你这样把自己关在屋里,早晚会闷出病来的。”说完连拖带拉,好不容易把陆雪琪从屋里给请了出来。 清泉池,小竹峰的两大奇景之一,常年泉水不绝,四季温暖如春,与望月台不同的是,这个地方禁忌极深,只有青云门的女弟子才能到此处沐浴。 陆雪琪和文敏这两大美女此时正懒洋洋的泡在泉水之中,舒适的水温和风趣的谈笑让陆雪琪心情惬意,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愁绪。 “咦,师妹,你身上这是怎么弄的?”正在给陆雪琪搓背的文敏,看着她雪白玉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于痕,关心的问道。 陆雪琪的俏脸又红了一下,嗫嚅的道:“好像……好像是跟那些妖孽打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吧。” 文敏无限心疼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唉!我们青云门近几年真是人才不济,那些男弟子们更是没用,下山斩妖除魔什么的竟还要我们女儿家来回奔波。” 陆雪琪道:“师姐,一点小伤而已,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又没那么娇气。” 文敏道:“你还逞强?快点趴好,我帮你揉下。” 陆雪琪忙扭捏的道:“不用,没事的……” 文敏笑道:“干嘛?害羞啊?呵呵,也难怪!你刚来小竹峰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现在眨眼间都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还是众多男弟子心中的高冷女神,就连我这个师姐如今想碰你一下都难为情了!” 陆雪琪嗔道:“师姐,你今天怎么了?老是说这些奇怪的话。” 文敏呵呵笑道:“好了,不闹了!我帮你揉揉这淤痕。”说完伸出芊芊玉手在陆雪琪性感的美背上来回搓揉抚摸起来。 陆雪琪虽然有点羞涩,但也不再好拒绝师姐的好意,沐浴在水中的她上身微倾在光滑的池台边,静静享受着温柔舒服的按摩。 “疼吗?”文敏小心的问道。 陆雪琪摇了摇头。 文敏笑了笑,道:“舒服吗?” 陆雪琪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什么都不要想,让自己放松些。”文敏轻轻的说着,手也不停的来回游走。 阵阵倦怠之意袭来,陆雪琪渐渐有了睡意,师姐的温柔爱抚让她忘记了一切烦恼忧愁,在这个疼爱自己的女人面前,她再也不用担心、提防,更不用再冷冷的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桀骜模样。 “累了就睡吧,我会在一旁陪着你的。” 文敏的轻声细语就像催眠的药粉,温柔的玉手好似勾魂的幽灵,而陆雪琪的一双美目也越来越沉重,朦朦胧胧之中竟渐渐进入了梦乡。 “呵呵,小丫头!” 看着熟睡的师妹,文敏突然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香舌在红唇上打了个转,接着慢慢的对着陆雪琪的玉背吻了下去…… 梦!又是那场销魂蚀骨的梦! 若非身临其境,又怎会如此真实! 陆雪琪挣扎着,但如何也抵抗不了曾书书的亲吻;她想逃走,却怎样也打不开房门;她纵声呼喊,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响;她拔剑自刎,剑却在手里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 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完全不受控制,曼妙的娇躯被粗鲁的抱起,先是被放到了床上,后来又变成了桌上,最后竟然站在了地上,靴子不知何时已被脱下,性感的白袜脚尖又被他咬在了嘴里,那根丑陋坚硬的淫物气势汹汹,对着自己的禁忌之地就是阵阵拨弄。 “不要……不要……不要!!!” 陆雪琪一声娇喊从噩梦中醒来,美目圆睁、气喘吁吁的她看上去惊恐万分。 “怎……怎么了师妹?”文敏神情古怪,手还偷偷的藏在水中。 陆雪琪定了定神,接着一把抱住她,哭道:“师姐……” 文敏一怔,忙搂住她道:“别怕别怕,是不是做噩梦了?” 陆雪琪哭了一会,慢慢起身看着她点了点头。 文敏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笑道:“傻丫头!”接着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道:“师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陆雪琪心里咕咚一下,忙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 文敏见她欲言又止,疑道:“真的没有?” 陆雪琪不敢跟她对视,侧脸点了点头。 文敏暗松口气,笑道:“没有就好,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咱们小竹峰的姐妹绝不会让人欺凌。” 陆雪琪勉强露出点笑容,道:“知道了师姐。” 文敏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道:“好了,天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二人缓缓穿好衣服,相互梳理了一下长发,接着在徐徐的微风中挽着手向住处走去。 时光苒苒,白云悠悠,一晃便是数日! 害怕入眠的陆雪琪早早的来到静竹轩外,一身白衣飘然若雪的她,在这清晨之中更加显得清丽出尘。 这些时日青云门中暗流涌动很不太平,自从与兽神决战动用诛仙剑阵后,掌门人道玄变的越来越古怪,通天峰上无数弟子接连被其打伤,就连前去探望他的长老也难逃厄运。 各脉首座闻得消息,三番五次前往玉清殿询问因果,但到最后一个个都吃了闭门羹,连道玄真人的面都没见到,一时间,青云门中大小事物全权有大弟子萧逸才一手代理,而掌门人的行踪也成了近几日的不解之谜。 “琪儿,你来了?” 水月真人慵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陆雪琪忙施礼道:“是,师父。” “进来吧,我有事要对你说。” “是。”陆雪琪应了一声缓缓走进屋内,看着一身月白道袍风姿卓越的水月真人,又施礼道:“师父,您早,弟子前来拜见。” 水月“嗯”了一声,道:“琪儿,你可知我唤你前来所谓何事?” 陆雪琪心中一颤,道:“弟子不知。” 水月叹了口气,道:“也难怪!你每日待在房中自然不知道我青云已经大祸临头!” 陆雪琪暗送口气,接着又惊道:“怎么了师父?” 在她印象里,现在的青云门应该是气吞山河,傲视群雄才对,不久前剿灭兽妖一战更让其成为天下当之无愧的正道支柱,如今闻此一说,还真有点危言耸听之感。 水月道:“你是不是很惊讶?唉!有些事此刻还不能告诉你。昨天你大竹峰的田不易师叔传信给我,约我今日与其他各脉首座一起前往通天峰议事,我见你这几日一直闷闷不乐,想带你一起前往,一来让你放松下心情,二来也好让你知道现下的形势。” 陆雪琪暗眨了几下眼睛,道:“让师父费心了,弟子谨遵吩咐。” 水月点了点,道:“稍等片刻你便随我去吧。” 陆雪琪不敢有违,忙轻声道:“是。” 通天峰,玉清殿前。 人心惶惶的通天峰上,众弟子正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心事重重的站在殿外,一早便御剑而来的他显得很是焦急,片刻后不耐烦的道:“叔常,你说水月怎么还不来?” 风回峰首座曾叔常笑道:“田师兄,莫急!水月师姐一向严谨,料想她此时也快到了。” 田不易哼了一声,道:“我看她啊,就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曾叔常知道他二人一向不和,闻言笑了笑也不说话,正沉思间,突闻众弟子一阵骚动,接着便听有人说道:“快看快看,是陆雪琪!” “哇啊!真的是陆雪琪哎!没想到我的女神竟然也来了!” “呸!什么你的女神?那是大家的!” 曾叔常苦笑着跟田不易对视了一眼,道:“得,说曹操曹操便到!” 果然,在众弟子谈论的白衣女神陆雪琪身前,水月真人正不急不慢的缓缓而来。 “两位,久等了!”水月对着田不易和曾叔常略微点了下头,徐徐的道。 田不易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曾叔常忙笑道:“哪里哪里,我二人也是刚到而已。” 水月也不多言,陆雪琪上前施礼道:“弟子见过两位师叔!” 田不易没好气的道:“免了。”说完大袖一挥,起身往玉清殿内走去。 曾叔常道:“陆师侄,上次南疆之行多亏你对犬子书书诸多照顾,我听他说,你不但帮他化解心魔,还为了他不惜以身试毒,如此恩情,老朽感激万分,在此谢过了!” 陆雪琪玉面一红,心里暗骂:“什么化解心魔以身试毒,分明是你那个浑蛋儿子花言巧语,他个禽兽畜生,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嘴上却道:“师叔言重了,同为青云弟子,危难之时自当相互扶持。”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有人叫道:“陆师姐,你的大恩大德,我是永远都不会忘得,上次多亏你帮我解毒,否则恐怕我早已一命呜呼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生厌,如遭电击的陆雪琪顿时目露杀意,无限愤恨的她每转一下身体都觉得异常沉重。 “曾书书……曾书书……”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这些天来每当闭上眼,脑海中全是他猥琐龌蹉的表情,若非此时有人在场,真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他碎尸万段。 人群中闪出的身影正是曾书书无疑,快步走来的他远远的便感觉到了陆雪琪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气,知道为何如此的他上前一抱拳,笑道:“陆师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近来可好?” 陆雪琪手按剑柄险些拔剑出鞘,强行忍住的她咬牙切齿的道:“我很好!不知曾师兄身体康复了没有?” 曾书书笑道:“有劳师姐挂怀,自从你上次帮我把毒吸出来之后,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听他如此明目张胆的胡诌,陆雪琪更是怒不可遏,什么吸毒解毒的,分明是这个混蛋故意在这里戏弄自己。 果不其然,曾书书话音刚落,一旁的众弟们便炸开了锅。 “喂,听到没有?陆雪琪竟然帮他吸毒!” “什么?我的女神居然给他吸……岂有此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救人如救火,生死关头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是啊!陆师姐深明大义,不拘小节,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被你们这么一说,我心里还好受点!” “切!!!” 耳边传来的议论声让陆雪琪的俏脸是红一阵白一阵,怒极反笑的她缓缓的道:“曾师兄无碍便好,若是余毒未清,我这里还有解毒良药。” 曾书书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见她面露微笑不由看的一呆,接着忙陪笑道:“多谢陆师姐美意,若需要时,一定登门讨扰。” 陆雪琪哼了一声,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走到一旁,看着远处的风景若有所思。 过不多时,其他各脉首座也纷纷而至,众人寒暄了几句便走进了玉清殿内。 陆雪琪和曾书书乃青云门近十年新崛起的翘楚弟子,此番前往南疆追杀兽神更是立下大功,当下紧随其后也跟了进去,而其他弟子则没有这份威望,乖乖的站在殿外老老实实的等着消息。 玉清殿内,道玄真人一如往常的没有出现,大弟子萧逸才仍是这次议会的主持,看着面色不善的田不易和水月几人,心里一阵哆嗦的他忙拱手道:“各位师叔、师弟,逸才有礼了。” 田不易哼了一声,跟其他五脉首座分坐两旁,接着没好气的道:“萧师侄,怎么又是你站在这?道玄师兄呢?” 萧逸才身为后辈,虽是代理掌门执事,但在他面前还是矮了一截,闻言忙道:“家师自与那妖孽斗法受伤之后,如今仍在后山闭关疗养。” 田不易冷笑道:“闭关?我看未必吧?” 萧逸才一窒,苦笑道:“不敢有瞒田师叔,家师他老人家确实在十天之前就已进入幻月洞府闭关了,眼下通天峰上大小事物,暂由弟子代为掌管。” 水月突然哼了一声,显然对萧逸才的话不甚相信,冷冷的道:“萧师侄,这十日之中,我虽然在小竹峰,可是数次都听说掌门师兄在通天峰上行径古怪,更有甚者,数日之前的某日深夜,竟有人传闻掌门师兄状若疯狂,在玉清殿殿顶对天长啸,可有此事?” 萧逸才立刻摇头,道:“决无此事,决无此事,水月师叔一定是听错了,家师他老人家乃是得道高人,天下正道领袖,仙风道骨,如何会做此狂悖不堪之事?”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站在水月身旁的陆雪琪虽然也对萧逸才的话有所怀疑,但她身为弟子,也不敢在师兄、师长面前插嘴,而就在此时,敏感的神经突然传来不详的讯息,只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不断的在盯向这里。 “曾书书!!!” 一想起这个名字,陆雪琪的心里顿生充满恨意,擡头看去,果见对面站在曾叔常身后的那个登徒子,正目光淫邪的打量着自己。 “狗贼!” 陆雪琪心里暗骂,美目中寒光一闪,恶狠狠的向他瞪去。 曾书书正偷瞧的过瘾,对大殿上的争吵更是充耳不闻,躲在一旁正偷偷打量着对面美人的他被陆雪琪冰冷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但好在脸皮够厚,虽然被发现了,反而开始更加色胆包天的挑逗起她来。 “浑蛋!” 陆雪琪见他如此,心里更是恼怒,手里的天琊剑不由的又握紧了几分。 曾书书暗地里一阵坏笑,眼神故意在她红唇和酥胸之间来回飘忽,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口中无声的吐出个“润”字。 陆雪琪恨不得冲过去砍他几剑,但在各脉师长面前她又不敢发作,若是事情败露吃亏的终究是自己,到时不但名誉受损,以后恐怕更是无脸见人。 曾书书正是吃定了这一点,目光越来越猥琐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陆雪琪虽然还是恶狠狠的瞪着他,但渐渐的却开始心虚起来,没过多久,好似眉目传情的二人竟隔空对起话来。 “你个禽兽,老是盯着我看什么?” “嘿嘿,自然是在钻研我的大美人了。” “浑蛋,我早晚杀了你!” “你过来啊。” “少嚣张,有你后悔的时候。” “是吗?嘿嘿,几日不见,你好像又漂亮了!站好了,让小爷好好瞧瞧。” “你去死!” “要死也得死在你身上!哇啊!你的水蜜桃好像又挺了!啧啧,裙子好白,靴子好漂亮,把脚伸出来,让我欣赏下。” “你个变态,不许乱看!” “怎么?你害怕了?嘿嘿,真怀念那白袜软足的香甜味道啊!” “住口!你个禽兽,畜生,狗贼,浑蛋,人渣。” “哎呦,又学会新词了?继续继续,我就喜欢你骂人时的样子,这样才更有味道。” “哼,懒得理你!” “哎哎,别啊,再聊会嘛!” 两人在大殿之上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直到陆雪琪受不了曾书书那淫邪的目光,侧过脸去的她才结束了这场无声的闹剧。 而就在此时,田不易的一声怒吼也随之响起:“你不要再胡说了,这些日子以来,整个青云门都传遍了,堂堂掌门行径古怪之极,整日在通天峰上时而癫狂,时而茫然,若是掌门师兄他老人家身体有恙,我们做师弟的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为他治病,至少也要探望一下;若是安然无恙,又怎会不肯出来见我们。”说到这里,他陡然提高了声音,怒道:“萧逸才,你老实说,掌门师兄他到底怎么样了?” 萧逸才身子一震,似是被田不易高声吓了一跳,苦笑道:“田师叔,你这……” 话未说完,一直没有开口的曾叔常打断他道:“好了!萧师侄,我们几个老头子也知道你向来敬重师父,不敢违逆,我们也不为难你。如今只要你将我们带到掌门师兄闭关的地方去,我们几个自行向掌门师兄请安,你看如何?” 萧逸才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脸上却现出思索神色。 曾叔常回过头来,向诸人看了一眼,见田不易、水月等人都缓缓点了点头后,当下咳嗽一声,慢慢站了起来,道:“萧师侄,掌门师兄近日闭关,按照青云门旧制,不外乎祖师祠堂与幻月洞府二地,却不知道他……” 萧逸才脸色变了几变,半晌之后微微低头道:“家师他老人家近年来因为青云多遭变故,所以常常自责,也时常在祖师祠堂那里祭祀历代祖师。” 曾叔常眉头一皱,点了点头,更不多说什么,当先向玉清殿后堂走去,田不易、水月、陆雪琪几人也跟随其后,走过萧逸才身边时,曾书书面上微带苦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萧逸才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青云山后山的祖师祠堂,仍然是隐匿在幽深树林之中,只在翠绿的绿叶树梢间隙,透露出一点点的飞檐。 也许真的是青云门历代祖师庇护吧,十年来青云门经历的两场惊心动魄的大劫难,竟然都没有损毁到这里的院落。 和往昔一样,远远看去,灰暗的祠堂里隐隐有香火光点闪动,给人以深不可测的感觉。 众人很快从玉清殿走到了后山,来到了祖师祠堂前,萧逸才道:“各位师叔,掌门师尊就在里面静修,你们若还不放心,就请进去吧。” 田不易哼了一声,也不跟他废话,大步一擡,向深深的院内走了进去,水月和曾叔常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也不再犹豫,连同其他各脉首座和萧逸才,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祠堂外一时间只剩下了陆雪琪和曾书书二人,他俩身为弟子自然不能进这禁忌之地,而祠堂院内,斥责声渐渐响起,曾书书踮起脚尖往里面瞧了瞧,道:“里面吵什么呢?陆师姐,你说,掌门师伯会不会在里面?” 陆雪琪哼了一声,也不理他,玉步轻移白衣飘飘的向林间走去。 “哎哎,师姐你去哪?这里可是师门禁地,可不能随意乱走。”曾书书忙上前把她拦住,一本正经的道。 陆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你啰嗦,我自然知道。” 曾书书笑道:“知道你还乱跑?嘿嘿,那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说着伸手便想去挑美人的下巴。 陆雪琪忙把他的手打开,冷哼道:“狗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曾书书猥琐的笑道:“那你倒是动手啊,我就站在这让你随便杀。来啊,快点!”说完一伸脖子,淫贱的挑衅道。 陆雪琪恨极,一挥剑鞘便想给他一剑,曾书书忙躲开,笑道:“哎呀,你还真想动手啊?真的一点也不念同床之谊?嘿嘿,你可想清楚,在这杀我,我看你怎么向几位师长们交待。” 陆雪琪被他拿住了七寸,倒还真不敢在这跟他翻脸,当下冷哼一声,转身走到一边不再跟他纠缠。 “怎么?不杀我了?”曾书书不依不饶的追来,截住了她的去路,坏笑道:“你不动手那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陆雪琪被他逼到墙角,冷声道:“你想怎样?” 曾书书淫笑道:“这么久不见,我可想你的很!快来,让我亲一下。” 陆雪琪怒道:“狗贼,你还敢放肆,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曾书书道:“杀我?可没那么简单。你在怎么厉害,三招两式想取我性命也是痴人说梦!到时候把各位师长惊动出来,你说我们的奸情还保的住吗?嘿嘿。” “你……”陆雪琪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被他来了个反客为主,竟让自己处于了劣势。 “我什么?快来,让我亲亲,这几天我可想死你了!”说完一把抱住陆雪琪,对着她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陆雪琪一不敢挣扎二不敢呼喊,害怕被人发现的她被亲吻的节节败退,红唇香舌,粉颈酥胸被亲舔揉捏的又有了感觉,眼看这个禽兽越来越大胆,急中生智的她突然擡起玉腿,膝盖对着曾书书裆部就是奋力一顶。 “啊!” 曾书书一声惨叫,老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被一击命中要害的他瞬间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强烈的疼痛让他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蜷缩的像条烂虾。 “狗贼,你也有今天,受死吧!”陆雪琪目露杀机,冷冷的说道。 曾书书这次彻底没了反抗能力,别说三招两式,现在陆雪琪只要一剑就能给他个透明窟窿,当下忙道:“陆……陆师姐,你可想好了,现在要是杀了我,怎么向我爹和水月师叔们交待啊?” 一句话说到了陆雪琪的心坎里,杀他容易,但到时候师门调查起来,自己被玷污的事情难免会暴露,想到此又把抽出一半的天琊剑给收了进去,道:“哼,好,今天先饶你狗命,不过可别想就这么让我放了你。”说完擡起美腿,对着躺在地上的曾书书就是一脚。 “哎哎,师姐,别打脸!”曾书书忙双手抱头,护住自己英俊的脸庞。 “浑蛋、禽兽、人渣,去死吧你!”陆雪琪一阵拳打脚踢,把这几日积攒的郁闷之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哎呀呀……哎呀呀……师姐师姐,我错了,别打,别打了……哎呀呀,还打啊?” 曾书书越是求饶,陆雪琪打的越凶,二人在这祠堂之外一阵胡闹,而祠堂内却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曾叔常,六脉首座之中,向来以你心机最深,当日你早就对龙首峰苍松所谋有所察觉,却一直隐忍不言,莫非以为我不知道吗?”掌门人道玄忽然拔高的声音传来,正在打闹的陆雪琪和曾书书不约而同的都竖起了耳朵。 “掌门师兄,这话又从何说起?”曾叔常惊愕的话音也随之响起。 道玄哼了一声,又道:“水月,你又在装了什么样子,你以为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便当真正气凛然了么?当年万剑一落到困守祖师祠堂,扫地终老,最后更死于邪魔外道之手,在在都是由你所起,都是拜你所赐的啊!哈哈哈哈哈……” 一提起万剑一,水月突然激动起来,失声道:“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万师兄他……他还活着?” 道玄仍是不断狂笑着,仿佛无法自控一般,萧逸才忙朗声道:“各位师叔,掌门师尊旧伤未愈,如今不易操劳,今日既已得见,我看各位师叔还是先请回吧……” 祠堂内传来的对话和疯狂的笑声让陆雪琪不由秀眉一皱,急道:“怎么回事?” 曾书书起身捂着自己的脖子,痛的一阵怪叫,道:“我又没进去,怎么会知道?” 陆雪琪不去理他,满脸忧虑的望着那禁忌之地,没过多久便听见院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们出来了?”曾书书向门口看了几眼,话音刚落便见老爹曾叔常和其他各脉首座个个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怎么搞得?”看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儿子,本就心情不爽的曾叔常没好气的问道。 曾书书一窒,表情尴尬的道:“噢,刚才看见只白猫,想要去抓,没想到……失手了!” 曾叔常气的吹胡子瞪眼,骂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还不快走?”说着大袖一挥,怒不可遏的负气离开。 曾书书缩了缩脑袋,屁也没敢再放一个,乖乖的跟着他老子向玉清殿走去。 陆雪琪暗笑,看着慢慢走来的水月,忙上前行了一礼,轻声叫道:“师父……” 水月点了点,接着跟身后的田不易对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二人同时叹了口气,而道玄真人的狂妄笑声,却是越来越癫狂一般,回荡在青云山祖师祠堂的上空。
第7章 贼心不死
一轮圆月高悬夜空,照耀着断崖前凸的悬空石台,每当月圆之时从这里欣赏明月,便会有种触手可及,身临其境之感。 望月台,青云山小竹峰的两大奇景之一,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英雄豪杰曾在此赋诗饮酒、对月当歌,而如今历经沧桑浩劫虽然风景依稀,却早已物是人非尽付流年。 明月下,一身白衣如雪的陆雪琪孤单伫立在石台之上,十年来,每当她被心事所扰便会来此对月舞剑,而此时此刻绝美的面容上略带忧愁的她显然又暗怀心事。 前几日在通天峰上的祖师祠堂外,虽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夺去自己清白的淫贼,但每每想起他那副猥琐的嘴脸,内心仍是恨的咬牙切齿。 自己想要报仇,又怕丑事败露被人耻笑;想要忍气吞声,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最可恨的是,那个浑蛋淫贼知道自己投鼠忌器,竟然明目张胆的借此威胁,真是可恶至极! “呛啷……” 一声剑啸划破夜空,陆雪琪已旋转而起,白衣飘飘,剑光闪闪,满腔愁绪化作怒火,在望月台上开始了不可一世的剑舞。 秋水如长天落下,化做无边银河,在纤纤素手中婉转腾挪,在黑夜里欢畅奔流。 时而冲天,时而落地,时而化作银衣流光,眷恋那绝世容颜;时而又散做漫天繁星,闪闪发亮。 那曼妙的丽影仿佛随风飘荡,如飘絮,如冷花,舞出了这世间最凄美的身姿。 她舞着,夜色里那道身影,幽幽而美丽,化作白色浮光,仿佛只有用尽所有气力,才能忘却一切忧愁…… “叮!” 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一声脆响,天琊神剑缓缓的从手中落了下来,那锋锐的剑锋根本无视坚硬的岩石,如刺雪一般,无声无息地刺进了石头之中。 灿烂而美丽的白色身影,渐渐低伏,谁在明月下低低啜泣? 有水珠,轻轻滴下,落在石头上,许是伤心的泪水,更似无声的宣泄…… 这深夜之中,后山断崖,那个绝世出尘的清丽女子,在徐徐的微风中黯然神伤,独自彷徨,久久不肯离去。 清晨时分,小竹峰。 绿荫荫的竹林内,一条石头小路曲折的通往幽深之处,而它的尽头,一所小小的庭院慢慢的出现在阳光之下。 屋外的嬉笑声突然传来,沉浸于往事的陆雪琪不由皱起了眉头,她所住的这间小院一向清幽宁静,平时为了勤修苦练更是与其她女弟子的住处远远分开,此时听有人声倒还真有几分好奇。 “陆师姐,你在屋里吗?” 屋外,稚嫩的童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陆雪琪缓缓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小竹峰上年纪最小的师妹正天真烂漫的站在外面,而她身后还有两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姐妹相陪。 “怎么了?小诗。”陆雪琪面无表情,淡淡的问道。 小诗吐了吐舌头,道:“师姐,师父找你,叫我来传信。” 陆雪琪擡头看了看其她二人,轻轻笑道:“这么兴师动众,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 小诗笑道:“你这里太僻静了,我自己不敢来。” 陆雪琪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小丫头,大白天还这么胆小。” 小诗做了个鬼脸,道:“师姐,你自己住在这里不害怕吗?” 陆雪琪笑了笑,悠悠的道:“有什么好怕的?等你长大了就知道,有些事怕是没用的。” 小诗天真的道:“可我听文敏师姐说,你小时候,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胆子也小的很啊,打雷下雨什么的,都要大师姐抱着你睡才行的。” 陆雪琪玉面一红,不由怔了一下,片刻后笑骂道:“小鬼,知道你还问,讨打吗?” 小诗和其她二女都是一阵娇笑,陆雪琪心情也好了不少,道:“好了,我们走吧,别让师父久等。” 小诗嗯了一声,道:“好!话说曾师兄也很着急着想要见你呢。” 陆雪琪一楞,停下脚步,问道:“曾师兄?哪个曾师兄?” 小诗道:“就是风回峰的曾书书师兄啊!” 陆雪琪惊道:“你是说,曾书书来我们小竹峰了?” 小诗点了点头,道:“嗯,不但曾师兄来了,连风回峰的首座曾师叔他老人家也来了。” “什么?”陆雪琪这一惊非同小可,颤声道:“曾叔常也来了?” 小诗道:“是啊,他们两个一起来的。而且曾师兄一见到我就问陆师姐你在哪里,还带了很多礼物给你呢,呵呵。” 陆雪琪面色惨白,一时间手足无措,断断续续的道:“你……可知……师父找我……所谓何事?” 小诗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们进去没多久,师父便让我来寻你。” 陆雪琪顿时心灰意冷,暗道:“一定是了!一定是了!曾书书这狗贼,居然真的来提亲了吗?浑蛋,如果是真的,那我被他玷污的事,不知道他有没有说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师姐,你怎么了?”一旁的小诗见她沉默不语,有些好奇的问道。 陆雪琪忙定了定神,道:“我没事。小诗,你们先回去,告诉师父,我一会就来。” 小诗眨了几下眼睛,道:“噢,好吧。师姐,那我们先走了。”说完跟二女一起对陆雪琪施了个礼,便慢慢转身离开。 “怎么回事?一提起曾师兄,陆师姐反应怎么这么大?” “谁知道呢!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瞎说!被陆师姐听到可就惨了!” “谁瞎说了,我最近真的有听到传言,说陆师姐为了救曾师兄,不惜为他用嘴吸毒……呃,具体我也不知道!” 小诗听她们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由好奇的问道:“两位师姐,你们说什么呢?” 二女对望了一眼,忙笑道:“没什么,快走吧。” 小诗一头雾水,小小年纪的她自然搞不懂大人之间的心思,当下也不在多言,跟着她们交头接耳的缓缓而去。 屋内,陆雪琪彻底傻了,呆若木鸡的她坐在桌旁真不知如何是好,这种结果她虽然也曾想到过,但到了眼前才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面对。 “怎么办?逃?去哪?离开小竹峰,离开师父和师姐妹们又能去哪?去找鬼厉?不行!如果他要是知道我已是不洁之躯,那他还会喜欢我吗?更何况他是那么的深爱着碧瑶!” 陆雪琪心烦意乱,渐渐有了种天下之大,竟没有容身之处的感觉。 “算了,与其这么痛苦的活着,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想到此,不由抓起了身旁的天琊剑。 “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师父和师姐一定会很难过吧!鬼厉……也许也会难过!曾书书……这个狗贼!不行,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就算他向我提亲又怎样?大不了身败名裂,也不能让他得逞,到时候就算被人嘲笑唾弃,也要杀了他这个卑鄙小人。” 一想到此,陆雪琪也不在害怕,打定主意的她拿起长剑便破门而出,杀气腾腾的走向静竹轩,准备跟那个狗贼拼个鱼死网破。 而静竹轩外,曾书书正翘首以盼的东张西望,这几日他没少梦到陆雪琪,只要一想起她的名字,胯下之物便恬不知耻的就有了反应。 “小诗师妹,你说陆师姐怎么还不来啊?”曾书书有些着急的问道。 小诗翻了个白眼,道:“曾师兄,你这一会功夫都问我八遍了!师姐说她一会就到,我怎么知道她会这么慢啊!” 曾书书忙笑道:“嘿嘿,也对,也对。我就是问问,小师妹可别生气。怎么样,我送你的这只三条腿的兔子还不错吧?” 小诗看了看抱在怀里的怪兔子,道:“我还是觉得四条腿的比较好看。” 曾书书一楞,道:“啊?不是吧?那我下次送你只没壳的乌龟。” 小诗顿时来了兴致,叫道:“好啊,好啊,没壳的乌龟,又是什么样子?” 曾书书道:“这没壳的乌龟啊……” 话未说完,只听身后一个笑吟吟的声音响起:“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不等他回头,小诗已叫道:“文敏师姐,你看,曾师兄送我的三条腿的兔子,可爱吧?” 文敏笑着摇了摇头,道:“小丫头,你怎么不问问他,兔子的那条腿是怎么丢的呢?” 小诗一怔,好像明白了什么,扭头怒道:“曾师兄,小兔子少的那条腿,该不会是你弄坏的吧?” 曾书书忙道:“当然不是,它天生就是这样,我怎么会这么残忍。” 小诗不信,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抱着自以为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向远处走去。 文敏一阵娇笑,曾书书道:“文敏师姐,多日不见,你又变的漂亮了!” 文敏笑道:“哎呦,你这小鬼,见到女孩子都这么搭讪的吗?” 曾书书谄媚的道:“此乃肺腑之言,怎么能算搭讪之语!文敏师姐气质出尘,美艳无双,小弟自从上次一见,便铭记于心日思夜念,只恨自己……” 说到此故意打了个迟钝,文敏果然上当,忙问道:“只恨什么?” 曾书书嘿嘿一笑,道:“只恨自己艳福薄浅,不能好好的一睹师姐的妆容,真是可惜!” 文敏闻言一阵娇笑,对此颇带挑逗的话语不仅不恼不怒,反而很是受用,道:“哎呦,嘴巴这么甜,不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你们这些男弟子,平日里一个个不好好修炼,只会围着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打转转。” 曾书书道:“师姐,你可不能一棒子全打死,我可不是那种人!再说了,就算是打转转,也得围着敏儿师姐转,那些小丫头片子又有什么好转的。” 文敏笑的花枝乱颤,道:“好了好了,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小心被师长们听到了,再挨板子。” 曾书书笑道:“怎么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算被长辈们知道了,也会顺水推舟的撮合我们不是?” 无巧不巧,他的话音刚落,陆雪琪便正好走到近前,对他说的话虽不太清楚,但是最后几句却听的明明白白。 “浑蛋!”陆雪琪暗骂一声,心想这家伙果然是来提亲的,但当着师姐的面又不好动手,当下怒道:“你来干什么?” 曾书书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直直的楞在了那里,那绝美的面容,冷冰冰的眼神,还有气呼呼的可爱模样,居然同时出现在了这个白衣御姐的身上。 “呵呵。”文敏娇笑一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醒醒。” 曾书书一哆嗦,忙缓过神来,干笑道:“啊?噢噢,不好意思,我变态了!啊不是不是,失态了,失态了!”说完忙擦了擦口水,尴尬的直笑。 文敏抿嘴偷笑也不说话,陆雪琪哼了一声,道:“面目可憎!” 曾书书自知出丑,忙道:“陆师姐,好久不见,你又……” 不等他说完,陆雪琪便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很久吗?也对,脸上的伤都好了呢!” 被她这么一说,曾书书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老脸,想想前几日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子,心里也是阵阵发毛。 “怎么回事?”一旁文敏看他们二人话中有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陆雪琪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曾书书尴尬的笑道:“噢,是这么回事,上次从南疆回来惹了一身毛病,浑身上下酸痒的难受,正好前几天碰到陆师姐,我就让她帮忙给我松了松筋骨,还别说,那小脚踢的我还真是舒服,就是最后不小心把脸给蹭了一下,嘿嘿。” “住口!”陆雪琪长剑一指,怒道:“我警告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曾书书忙把她的剑尖轻轻推到一边,笑道:“放心,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文敏来回看了看他们二人,总觉得有什么蹊跷,道:“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师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陆雪琪恨恨的收回长剑,扭过身去,片刻后淡淡的道:“没有。” 文敏又看了她几眼,道:“哎呀,好了好了,没事就好,快点把剑收起来,师父还在里面等着你呢。”说完拍了拍陆雪琪的肩膀,往前推了推她。 陆雪琪又横了曾书书一眼,接着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的向静竹轩内走去。 “你到底怎么惹她了?”看着陆雪琪的背影,文敏有些不满的向曾书书问道。 曾书书笑道:“文敏师姐,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吗?” 文敏面色不善,冷冷的道:“少嬉皮笑脸的,快说。” 曾书书道:“真没什么啊!就刚才我说的那些。” 文敏哼了一声,道:“少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听人说,上次你在南疆中了毒,是雪琪帮你吸毒救得你,对不对?” 曾书书一阵好笑,这件胡诌的事此时已经传遍了青云门,自己也成了众多师兄弟们羡慕的对象,闻言忙道:“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文敏道:“伤口在哪里?” 曾书书一楞,笑道:“师姐,你问这个做什么?那个地方你就不要看了吧?” 文敏脸红了一下,接着又冷声道:“雪琪不拘小节好心救你,虽然出于同门之谊,但你也不能在外面胡言乱语,惹她生气,知道吗?” 曾书书道:“放心吧师姐,我怎么会招惹她呢?” 文敏道:“那她上次打你又是怎么回事?今天还要跟你动手来着。” 曾书书被她问的心烦,但又不敢不说,忙道:“我真的是被南疆的气候给弄的浑身酸痒,你要是不信,现在小弟就趴下请敏儿师姐赏我几脚。”说着装腔作势,便向文敏的脚边倒去。 文敏忙后退几步,道:“哎呀,你这是干嘛?” 曾书书道:“小弟现在难受很,还请师姐高擡贵脚踢我几下,一来证明我所言非虚,二来也好替陆师姐出气。” 文敏转怒为笑道:“你快起来,在这里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曾书书起身道:“你相信了吧?要是还生气的话,咱们就换个地方。” 文敏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只要师妹没受委屈就好。”说完看着静竹轩怔怔出神。 曾书书心里一阵躁动,虽然此时他心中只有陆雪琪,但不可否认的是,文敏绝对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她的美不似陆雪琪那般冰冷朦胧,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柔情蜜意,就连谈笑之间都会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奇妙之感。 “跟这个大美人说话还真是舒服!”曾书书暗道:“要是能把她也搞上床……嘿嘿,到时候让她姐妹二人一起伺候老子,那该有多爽啊!”想到妙处,不由笑出声来。 文敏一怔,奇道:“臭小子,傻笑什么呢?” 曾书书道:“没……没什么。敏儿师姐,初到贵宝地,难道你这个做师姐的,就不打算带着我这个不成器的师弟到处转转?” 文敏笑道:“有什么好转的?说的好像你不是青云门弟子似得。” 曾书书苦着脸道:“可小竹峰我是第一次来啊!” 文敏笑了笑,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吧,我就带着你四处走走,不过有些地方可是不允许男弟子去的哦。” 曾书书忙笑道:“那是自然,不该去的地方绝对不去,我们只往人少的地方就行了。” 文敏哪知他打什么鬼主意,当下笑吟吟的说了句“走吧”,便带着他往那些风景优美的后山走去。 过不多时,寂静的后山小道上便响起了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 “敏儿师姐,你真美!” “呵呵,油嘴滑舌的。” “我说的是真的!哇,你的衣服好漂亮啊!这是什么布料的?” “哎呀,你不要乱摸……” “嘿嘿,看看嘛!” “岂有此理,再敢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教训你……” “不敢了,不敢了,嘿嘿……” “哼,最好老实点……” “一定一定,敏儿师姐……” “干什么?” “这个……常言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要不今晚咱们……” “我对比我年纪小的小鬼没兴趣。” “啊?不是吧……” 静竹轩内,水月和曾叔常正在议论着什么,陆雪琪走到门外,施礼道:“师父,弟子奉命前来,在外等候指示。” “进来吧!” 水月真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慵懒甜腻,没有丝毫的波动情绪。 “是。” 陆雪琪深呼了口气,刚刚还怒气冲冲的她此时不自觉的心虚起来,虽然已经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始害怕紧张。 “见过曾师叔。”走进屋内的陆雪琪先对曾叔常施了一礼,接着低着头道:“师父,不知唤徒儿前来有何吩咐?” “哼,你做的好事!” 水月一声冷斥,吓的陆雪琪险些瘫倒,忙跪下小声道:“师父,您都知道了?” 水月冷声道:“何止我知道?现在整个青云门有谁不知?” 陆雪琪如遭五雷轰顶,瞬间眼泪扑簌簌滑落,抽噎着道:“师父,其实……我是被……” 不等她说完,一旁的曾叔常忙道:“哎,陆师侄,快快起来,这可怪不得你!”说着起身想把陆雪琪扶起,但一想到男女有别,她还是个后辈,忙又收住了动作,但当他看到陆雪琪流下了眼泪,一时间竟也弄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尴尬的道:“这……这……水月师姐……这怎么还哭了呢?” 水月闻言也是一怔,擡头看去果然见心爱的徒儿眼泪汪汪哭的梨花带雨,似是受了无限的委屈,当下有些不悦的道:“怎么了琪儿?为师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了么?” 陆雪琪眼泪成线,断断续续的道:“不是的师父……我只是……只是……” 水月道:“好了!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你为了救人帮你曾师兄吸出毒物又有何不可?外面的流言蜚语理会他们又做什么?只要问心无愧,何惧他人指指点点。” 陆雪琪本已抱必死之心,决定像师父澄明一切后便挥剑自刎,闻言不由一怔,暗道:“吸毒?难道不是提亲?”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如何也不敢开口去问,曾叔常忙接口道:“是啊陆师侄,你救了犬子一命,老夫上次在通天峰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便让你蒙受这绯闻之辱,实在是惭愧至极!今日特与我那不肖子登门拜访,一来谢你救命之恩,二来更为那些流言蜚语向你请罪。”说完向陆雪琪作揖施礼,其意甚诚。 陆雪琪暗舒口气,心道:“原来他父子前来是为了近日的流言。该死的曾书书,真是吓死我了!既然怕损我名誉,那日为何还在通天峰上大喊大叫,弄的现在这无中生有的事情人尽皆知。” 她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的不言不语,曾叔常还以为她不肯谅解,弄的他给一个后辈施礼还得弯腰作揖,此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一时间尴尬的伫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水月一向护短,自己的爱徒救了同门还要遭受非议,她自然心情不爽,好在曾叔常不是田不易,能放下脸来登门道谢不说,居然还能放下一脉首座的身份向后辈施礼,这份诚意也算是绝无仅有了,当下见陆雪琪没有反应,她忙上前道:“曾师兄快起,救死扶伤本就是我派宗旨,更何况还是同门手足,你这样对她一个后辈施礼,真是折煞了琪儿,更是让我这个做师父的羞愧难当。琪儿,还不快起来谢过你曾师叔。” 如释重负的陆雪琪也已反应了过来,忙道:“曾师叔,弟子愧不敢当!”心里却道:“你那个浑蛋儿子所犯的过错,就算你在怎么道歉也不可饶恕。” 曾叔常老脸一阵苦笑,道:“我那个混账儿子要是有陆师侄一半的通情达理,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水月笑道:“曾师兄言重了,令郎天纵奇才,又岂是池中之物?他日勤加苦修,毕是一脉人杰,传承我青云门,还得靠他们这些后辈才是。” 曾叔常叹了口气,道:“唉!逆子难成器,朽木不可雕!有些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 水月道:“曾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曾叔常看了陆雪琪一眼,道:“实不相瞒,自从上次陆师侄救了犬子之后,那小子就一直嚷嚷着要我来小竹峰为他提亲,非要我求你把陆师侄许配给他。你说,他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话刚说完,陆雪琪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只听师父水月说道:“曾师兄,此言差矣!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令郎若真的要是与琪儿情投意合,这门亲事我不会反对。” 陆雪琪一听更是如遭雷击,她自然知道师父的用意,自从张小凡入魔开始,水月便一直不同意她们二人藕断丝连的模糊感情,说什么正魔不两立,在一起只会害了彼此,但试问世间,什么是正? 什么又是魔? 先是焚香谷的李洵提亲被自己在玉清殿上一口回绝,如今又换成曾书书……师父为什么就不帮自己拒绝呢! 她心里暗暗叫苦,曾叔常却把一切看在了眼里,叹道:“情投意合固然是好,但怎奈是我那不肖子一厢情愿。唉,罢了!既然陆师侄不计前嫌,那我也就放心了!水月师姐,叨扰半日还请见谅,老弟这就告辞了。对了陆师侄,这是犬子为你准备的一些薄礼,还望你能收下。”说着一指桌上几个包裹,对水月又拱了拱手便向门外走去。 水月也不挽留,点了点头算是回礼,道:“琪儿,替我送送你曾师叔。” 陆雪琪不敢有违,忙跟着曾叔常走了出去。 大门外,文敏和曾书书不知何时已经转了回来,看着一前一后的二人,曾书书道:“爹,陆师姐,你们这是?” 陆雪琪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也不理他,曾叔常道:“走吧。”说着便向前大步而去。 一旁的文敏身为小竹峰的大弟子自然不能少了礼数,忙道:“恭送曾师叔。” 曾书书在后面磨磨蹭蹭,但见陆雪琪眼有泪痕,不由上前小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陆雪琪横了他一眼,冷道:“要你管。” 曾书书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被吓哭了吧?”说完趁前面走着的曾叔常和文敏不注意,伸手在陆雪琪性感的翘臀上捏了一下。 陆雪琪顿时像受惊的小鹿,忙闪躲又不敢声张的小声骂道:“滚开。” 曾书书猥琐的笑道:“嘿嘿,今晚后山,不见不散,如若不来,后果自负。哦对了,我送你的东西,可别忘了拿。”说完不理会陆雪琪杀人的目光,快步的走到文敏身边,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敏儿师姐,我走了,后会有期。” 文敏无奈的笑了笑,目送着他们父子二人御剑远去,才转过身来对陆雪琪道:“这个家伙真是色的厉害!师妹,你以后若是再跟他一起下山,千万要小心提防。” 陆雪琪闻言一阵伤感,悠悠的道:“知道了,师姐。” 文敏点了点,突然发现了什么,又道:“你哭过?” 陆雪琪鼻头一酸,被她关怀的话语弄的差点又掉下眼泪,忙强行忍住道:“被师父训斥了两句,现在已经没事了。” 文敏皱眉道:“师父也真是的,那些流言蜚语又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她干嘛要责怪你!”说着玉手轻轻擦了擦陆雪琪的眼角,又道:“好了,别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今日他们父子来向你致谢,明天整个青云门都会知道,到时候看谁还敢胡言乱语。” 陆雪琪勉强笑了笑也不说话,扑倒在文敏怀里久久不肯离开,姐妹二人在一起抱了许久,直到有话语声传来,她们才依依不舍的往静竹轩走去。 中午过后,陪师父和师姐用膳完毕的陆雪琪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起曾书书临走时所说的话语,她心里一时间竟有说不出的苦涩。 “这个浑蛋,居然敢威胁我。” 看着带回的几个包裹,陆雪琪更是怒不可遏,当下气急败坏的把曾书书送来的东西给打翻在地,顿时果子蜜饯,衣裙首饰散落了一片。 “禽兽,狗贼,谁稀罕这些东西么。”陆雪琪在放有衣服的包裹上用力踩着,白色的锦靴又踢又跺,真恨不得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一阵疯狂之后,情绪慢慢平复的她突然发现脚下的包裹里有信封一样的东西,当下犹豫了一会,接着慢慢捡起打开,只见上面写道:“雪琪师姐亲启: 匆匆一别已有数日,甚是想念! 这几日来,流言四起,深知对师姐多有困扰,小弟在此先谢罪了。 遥想他日,师姐不惜以冰清玉洁之躯,温润无双之口为小弟吸吮解毒,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没齿难忘! 前日在通天峰上多有得罪,只因我太想感谢师姐恩情,所以才多有冒犯,好在师姐宽宏大量,不计我唐突之处,还特意脚踩靴磨为我疗伤爱抚,如此大恩大德,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今冒昧前来,多有打扰,特备薄礼,还望笑纳。 弟,曾书书拜上。” 一纸书信写的洋洋洒洒,尽是语带双关的胡诌之言,陆雪琪不看还好,看完更是怒火中烧,一把将信撕的粉碎,拔出天琊神剑对着地上的衣服就是一阵乱砍,什么吸毒解毒,分明是戏弄自己的调侃之语。 “浑蛋,狗贼!杀了你!砍死你!” 陆雪琪把送来的礼物当成是曾书书,边砍边骂的道:“我帮你吸毒?你也配!披着人皮的畜生,道貌岸然的禽兽,我早晚杀了你!” 回想那晚,曾书书确实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为了能让陆雪琪含住自己的肉棒,他可没少费功夫,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对着她敏感的白袜美脚是又舔又咬,最后在她难忍的呻吟中,强行把坚硬之物插进了那樱桃小嘴里,而且还十分享受的咬着那香软的玉足,舒舒服服的射了她个深喉口爆。 如今张嘴闭嘴都是吸毒什么的,也难怪陆雪琪会想起他那晚的粗鲁之举。 地上凌乱不堪,而施暴者也累的娇喘连连,坐在桌旁的陆雪琪目露凶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冷冷的自语道:“好,今晚后山之约我一定去!狗贼,到时看你怎么死!” 一阵疾风吹过,门窗发出吱吱声响,而小屋内,一个女子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笑声也随之传来,响彻在整个幽深的竹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远处,正在玩耍的小诗打了个激灵,道:“小兔,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左右看了看的她又侧耳仔细聆听了一会,惊道:“啊?!好可怕的笑声!快跑,太恐怖了!”说完一把抱起地上正在吃草的兔子,慌慌张张的撒腿就跑。 “哎呦!撞死我了!什么东西?啊?小诗?不好意思啊师妹,我没看到是你。”刚走出拐角的文敏被撞了个满怀,在看到是小师妹后,忙把她拉了起来。 “师姐,竹林里有鬼!”小诗一脸惊恐,用手指着后面害怕的道。 文敏笑道:“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 小诗道:“真的有啊!师姐,你没听到,刚才那笑声真的是太吓人了!” 文敏见她不像撒谎,不由向她指着的方向看了几眼,道:“一定是你听错了,那是你陆师姐住的地方,就算有笑声也不奇怪啊。” 小诗道:“可是……可是陆师姐平时不怎么笑的啊!再说了,她一个人又笑什么?而且那声音还那么可怕!” 文敏一怔,不禁也有点怀疑,但她怕吓到小诗,忙笑道:“哎呀,一定是你听错了!快点走吧,午饭都没吃,害的我到处找你。” 小诗后怕的道:“可是……可是……” 文敏笑道:“哎呀,走啦!” 说完弯腰一揽她的小肩膀,嘻嘻哈哈的哄着向住处走去。 入夜,万籁俱寂。 风回峰上,好不容易脱身的曾书书终于找机会溜出了房间,自从上次在祖师祠堂回来之后,他可没少挨老爹曾叔常的臭骂。 “呼……好险!幸亏我机灵,否则今晚又要面壁思过了!” 刚刚躲过守山弟子巡逻的他长舒口气,道:“嘿嘿,溜出来了!这下可没人能在管我了!”边说边走的他看了一眼小竹峰的方向,猥琐的道:“我的亲亲陆师姐,今晚咱们又有机会共赴巫云了,嘿嘿。” 说完摸了摸藏在怀里的迷药,又道:“今晚先来个软硬兼施,试试她的口风,要还是不识趣,嘿嘿,那就再给她来次霸王硬上弓!” 心里打定主意,脚下也不含糊,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御剑飞驰而去,过不多时,小竹峰的后山竹林中,便出现了他鬼鬼祟祟的身影。 “奇怪,这望月台到底在哪呢?”曾书书一阵嘀咕,显然不熟悉这里地形。 “奶奶的,文敏个小贱人,难道在骗我?下次有机会非迷倒她奸了不可。” 白天的时候文敏带他四处走了走,因为望月台距离太远,所以只给他大概指了下方向,没想到这一无心之举竟给日后埋下了祸根。 曾书书在后山密林中飞来飞去,心里暗暗后悔,要不是因为听文敏说陆雪琪喜欢在后山的望月台舞剑,他还真不会约她来这种地方相见。 “唉!真是失策!早知道约她去河阳城的客栈该多好!文敏啊文敏,你真是坑苦了我!”曾书书像只没头的苍蝇,又像条发情的公狗,欲火难耐的兜兜转转。 “算了!还是回去自己解决吧!陆雪琪说不定还不会赴约呢!她要是不来,就算我到了望月台也是干着急。”准备放弃的他开始劝慰自己,接着又道:“再说了,敏儿师姐人多好啊!温柔善良,又生的漂亮,我怎么能怪她呢!”一想起文敏风趣的谈笑和不拘小节气度,曾书书刚才还恨恨的心又软了下来。 “咦?前面有路?”发现线索的他忙跑过去,果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通往高处。 “哎呀!我还真是笨的可以!要找望月台一定要往高处了,在这树林里转什么!”拍了下脑袋的他恍然大悟,忙顺着那条小道疾驰而去。 小道尽头,月光越来越明亮,而前面的花草树木也渐渐变的稀少。 曾书书心道:“看来是这里了,不知陆雪琪来了没有。” 想到此,忙轻手轻脚的穿过那片竹林,只见前方一处断崖悬空前伸,几乎与夜空半挂的明月平齐一线;而断崖上,一个白色身影站在石台尽头临渊而立,仿佛置身于明月之中,不是陆雪琪又会是谁! 风吹过,她白衣飘飘,好似九天仙子;那背影是如此的曼妙迷人,却又不失英姿霸气;黑夜之中,明月之下,即便是出尘百合,也未必会清丽如此! 曾书书不由看的痴了,虽然只是陆雪琪的背影,那优雅的身姿让他着迷,那强大的气场让他难以靠近,真难想象,这样一个千年难遇的绝世女子,曾经会被自己压倒在床上为所欲为! “是谁?” 冷冷的话语传来,犹如斩冰切玉般美妙动听,曾书书忙停下脚步,笑道:“陆师姐,是我是我,曾书书啊。” 陆雪琪没有回头,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明月,淡淡的道:“你来了?很好!” 曾书书一怔,偷偷打量了下四周,道:“嘿嘿,让你久等了,真是过意不去!” 陆雪琪哼了一声,缓缓的道:“没关系,这点时间我还等的起。”说完慢慢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将死之人。 那是一张绝美精致的脸,虽然还是那么冷漠、桀骜,但此时却让曾书书心里阵阵发毛。
第8章 再起风波
小竹峰,望月台。 夜色皎洁,微风拂面,背对明月的陆雪琪犹如降临凡尘的月宫仙子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而面对如此绝色,曾书书却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之感,虽然眼前的女子还是那么明媚动人,但她此时的一颦一笑竟有说不出的奇怪诡异。 “陆师姐,你…你没事吧?”曾书书后背发毛,有点害怕的问道。 陆雪琪嘴角挑起,露出一个妩媚又有点邪恶的笑容,缓缓的道:“你说呢?” 曾书书心里一哆嗦,总觉得这大美人有点反常,暗道:“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平时见了我就是要打要杀的,现在居然不但没反应,反而还对我笑?嘶…难道有什么阴谋?不行,我可得小心点!” 想到此处,忙干笑道:“呃…嘿嘿,师姐,你可知今晚我约你前来所谓何事?” 陆雪琪点了点头,微微笑道:“自然知道。” 曾书书一愣,更觉得有些不对,小声道:“那不知师姐的意思是?” 陆雪琪道:“流言蜚语,诸般烦恼,还是尽早烟消云散的好!” 曾书书猜不透她的心思,试探着问道:“那这么说…师姐是肯答应跟我相好了?” 陆雪琪扭头看了他一眼,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事,眼神中满是轻蔑,笑道:“有吗?我有这么说吗?” 曾书书尴尬的道:“我今天听我爹说了,他已经向水月师叔提起了你我的亲事,水月师叔亲口告诉他,只要你同意,她绝对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 不等他说完,陆雪琪便冷哼一声,道:“你想多了。” “呃…”曾书书被噎的一阵无语,半天后喏喏的道:“不管你怎么讨厌我,反正咱们两个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现在只要你肯答应跟我成亲,我就不会把咱俩之间的事说出去。” “住口!”陆雪琪脸显怒容,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妩媚之气,此时冰冷如霜的她又变成了从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仙子。 曾书书急道:“陆师姐,我对你真的是一片痴心,只求你能给我个机会,我发誓,永生永世都会对你好的!” “够了!”陆雪琪面色惨白,冷冷的道:“我真不知你哪来的勇气有脸说这种话!你这个禽兽,当日在河阳城玷污我的清白,如今又在青云山侮辱我的名誉,现在还异想天开,居然想让我屈服于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曾书书黯然的道:“这么说来,你是如何也不肯答应的了?” 陆雪琪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曾书书见她意志坚决,知道她终归不肯妥协,当下叹了口气,不正经的道:“唉!看来我是没这个艳福了!不过陆师姐,你有句话可说的不对,你帮我吸毒一事,怎么能算是侮辱你的名誉呢?现在青云门上下,谁不知你不但是位冷若冰霜、绝世出尘的仙子,而且还是位不拘小节、侠骨柔情的女侠呢,哈哈哈哈。” 陆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恨恨的道:“一派胡言之语,无非是你的淫邪诡计。” 曾书书道:“哎,此乃人尽皆知之事,你应该感谢我猜对。怎么?你现在心里也一定很高兴吧?要不然,刚才怎么会一直对着我笑呢?嘿嘿。” 陆雪琪奇道:“是吗?哼!也对,我是在笑!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的疯癫之笑罢了!” 说完转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略微沉默了片刻,接着“呛啷”一声拔出天琊神剑,指向曾书书道:“狗贼,临死之前可还有话说?” 曾书书故作惊道:“师姐,你可想清楚,真的要跟我翻脸动手?” 陆雪琪道:“你一日不死,我便难消心头只恨!” 曾书书忙叫道:“师姐,划不来嘛,你的名声很重要啊!” 陆雪琪哼了一声,一字一顿的道:“所以你更得死!”说完急挥几剑,顿时剑芒暴涨,笼罩住整个断崖。 曾书书怪叫连连,吃亏自己没有兵器在手,此时弄的全无招架之功,当下边躲边道:“陆雪琪,你来真的?好!既然你这么无情,那就别怪我了!明天我就对我爹说出真相,让他去找水月师叔,到时看你怎么办!” 陆雪琪闻言更怒,骂道:“浑蛋,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去死吧!”说着剑光闪动,次次直逼要害。 曾书书手忙脚乱,好在身手敏捷,此时虽然狼狈,但还能躲过,叫道:“你当真要谋杀亲夫?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哎呦…算你厉害,咱们走着瞧!三十六计,小爷打不过还不会跑吗?”屁股挨了一脚的他趁势打了个滚,便向竹林内跑去。 陆雪琪冷笑一声,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说完剑立胸前,默念咒语,顿时竹林四周一道无形结界把曾书书又给弹了回来。 “哎呦!原来你早有准备!”曾书书没想到她留有后手,一时撞了个头昏眼花。 “哼,对付你这个卑鄙小人,不机灵点怎么能行?我已在望月台布下天罗地网,看你这次往哪逃!”陆雪琪冷笑连连,看着四处乱撞的曾书书,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片刻后冷叱一声,道:“狗贼,受死吧!” 说完整个人凌空而立,长剑指天,脚踏七星连环,一句古老法术真言也随之响起。 “九天玄刹,化为神雷,煌煌天威,以剑引之。” 天璇地动,风起云涌,一道惊雷落于天琊剑上,瞬间光芒大涨化作开天巨刃,而陆雪琪白衣飘飘,人立空中,待那无数电流汇聚完毕之后,对着地上那惊恐万分的无耻淫徒,狠狠的一剑劈了下去。 “神剑御雷真诀?” 曾书书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故作潇洒的把剑藏在竹林里,如今避无可避,根本无法硬接,若是兵器在手也许还可一试,如今赤手空拳,无疑等于是送死! 当下把心一横,在满天电芒落下的瞬间,整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向断崖的深渊跃去。 剑啸雷鸣,风云变色,望月台上,陆雪琪所布结界之内,花草纷飞,岩石崩裂,若不是后来略有收势,这一剑之威恐怕连断崖都要斩断。 “狗贼!” 陆雪琪暗骂一声,飘然而落的她忙向曾书书跳下的地方走去,自己百密一疏,难道这次又让他这个浑蛋给逃了? “陆师姐,饶…饶命!” 断崖边缘,一双手正死死的紧扣着岩石的曾书书见躲不过,死皮赖脸的探出头来傻笑着求饶道。 陆雪琪暗喜,走上前道:“哼,你还真是命大,怎么不逃了?” 曾书书尴尬的笑道:“下面是万丈深渊,我实在是无路可逃啊!” 陆雪琪又是一声冷哼,长剑在他眼前一指,骂道:“狗贼,你也有今天!跳下去。” 曾书书道:“啊?不是吧师姐?就算我有千错万错,你也不能逼我跳崖啊!” 陆雪琪道:“少废话!我恨不得一剑劈死你!你跳不跳?” 曾书书把脸一横,耍无赖道:“不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大不了做你的剑下亡魂,总比粉身碎骨的好!” 陆雪琪冷哼道:“你倒是提醒了我,若真是给你一剑,到时候被人看出来是天琊的剑痕我还真脱不了干系。也好,既然如此,我就好人做到底,帮帮你吧!” 说完收剑归鞘,慢慢往前又挪动了几步。 曾书书见她不怀好意,忙叫道:“你想干嘛?喂喂喂,师姐,有话好说,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只要你肯放了我,以后为你当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陆雪琪坏笑道:“好啊!跳下去,不管你是生是死,你我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曾书书气道:“这么高的地方,就算是神仙也得摔个稀巴烂,更何况我为了见你又没带法宝,跳下去还会有命吗?” 陆雪琪闻言也不反驳,衣裙飘飘站在崖边,右脚缓缓伸出,对着曾书书左手的手指慢慢的踩了下去。 曾书书吞了吞口水,看着那穿着白锦靴的美脚就是一阵心痒,但没过多大会,便惊叫道:“哎哎哎,干嘛?别、别、别…哎呀呀,疼死我了!” 虽说十指连心,但他叫的也够是夸张,陆雪琪横了他一眼,道:“我还没用力啊笨蛋!少装蒜!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那我就让她送你一程。”说完美目中寒光一闪,便想用力。 曾书书忙道:“哎哎,等等等等等等,陆师姐,既然是最后一程,那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踩啊?” 陆雪琪此时倒也不着急宰了眼前的淫棍,反而有点猫捉老鼠似得耍他才觉得解气,当下道:“什么地方?” 曾书书笑道:“嘿嘿,小腹下面,大腿内侧。” 陆雪琪一怔,突然想起在南疆的时候就是被他这么给戏弄了,害得自己一时大意,竟然第一次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 “浑蛋!去死吧你!” 陆雪琪又羞又怒,没想到又被他给耍了,一脚踩下去顿时痛的曾书书哇哇大叫。 “哎呀…轻点!” “狗贼,看你还敢嚣张!” “哎哎,陆雪琪,你好狠的心,我真后悔那晚没把你搞死…” “浑蛋…你还敢说?” “我就说!你倒是用力踩啊,小爷不痛!就是不痛!用力啊?不痛!嘿嘿!哎呀,你还真使劲啊?受不了,痛死我了!!!” 曾书书逞强了没多久便疼的放开了左手,痛的眼泪直冒,整个人全凭右手苦苦支撑悬挂在断崖峭壁。 “不是不痛吗?干嘛要松手?”陆雪琪很是解气,看着命悬一线的不肖之徒,冷冷的说道。 曾书书龇牙咧嘴,没好气的道:“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陆雪琪捋了捋发角,道:“还敢嘴硬?哼,你若是求我,说不定我一心软还会饶了你呢!” 曾书书道:“你这么狠毒,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会肯放过我?切!我偏不求你!” 陆雪琪哼了一声,道:“好,有骨气!那可就别怪我了!” 曾书书道:“你还想干嘛?喂喂,我的手都被你踩成这样了,你还不满意?” 陆雪琪气道:“一只手又算什么,你那晚是如何对我的?” 曾书书苦着脸道:“可我那晚也没把你的脚弄成这样啊!”说完晃了晃肿胀黑紫的左手,又道:“虽然我咬破了你的白袜,但也把你舔的很爽不是?” 陆雪琪闻言更怒,道:“浑蛋,到了现在你还敢说这轻薄之语,去死吧!” 说完玉足一擡,便想去踢他的右手。 曾书书忙道:“哎哎,别…”话音未落,又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对着陆雪琪的身后喊道:“文敏师姐,快点救我!” 陆雪琪一怔,果然上当,忙转过身去,哪有文敏的人影,心里暗呼不好的她刚想回身,曾书书已经一个筋斗从她头顶上翻了过去。 “狗贼,哪里跑?给我站住!” 曾书书暗道一声好险,边跑边道:“不跑才怪,后会有期!”说完便向竹林深处狂奔。 陆雪琪气急,自己布下的结界已被刚才的神剑御雷真诀所毁,此时在想困他已是不能,若被他逃脱,明日自己恐怕就要身败名裂了! 一想到此更是不在停留,忙往他逃去的方向追去。 小竹峰的后山,两个黑色人影前追后赶、疾驰飞行,而曾书书就像是没头的苍蝇,在密林之中上蹿下跳的亡命奔逃,反观陆雪琪倒是神情轻松、气定神闲,这后山的一切她早已了如指掌,对这里的地形更是熟记于心,虽然一时半会抓不到那个浑蛋,但把他逼到一条死路还是很有把握。 “他奶奶的,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曾书书暗骂,怎么也甩不掉陆雪琪的他此时还真有点着急。 “不行,不能再跑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快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好!” 眼看前方草深林密,而陆雪琪又渐渐逼来,急中生智的他忙躲进了一棵大树周围的草丛里。 陆雪琪紧随其后,但仍是晚了一步,停下身形的她突然不见了曾书书的人影,不由的在四周打量了起来。 “曾书书,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点滚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 陆雪琪边说边拔出天琊神剑警惕着慢慢向前走来,曾书书忙闭住呼吸不敢出声,片刻后又听她道:“快点给我出来,否则我可要骂人了!” 曾书书咬着嘴唇偷笑,暗道:“就你还骂人?一句话说不了十个字,我还真想听听你能骂出什么!嘿嘿。”当下更是咬紧牙关,屁都不敢乱放,任凭陆雪琪冷言冷语的嘲讽辱骂,也装作充耳不闻。 “难道是我看错了?”陆雪琪低声自语,对着两旁的草丛树木连挥几道剑光,在发现没什么异样后,又道:“糟了!要是被他给逃了,那我可就惨了!”说完转身看了看,忙又向前面追去。 曾书书长舒口气,刚想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暗道:“不对,这丫头这么聪明,难道是跟我玩欲擒故纵之计?嘶…我可不能上当,还是小心点的好!” 想到此忙又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心里又寻思道:“老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难道非得对老爹说出事实?那他老人家还不打死我!再说了,范了这奸淫之罪,就算他老人家肯袒护,那掌门师伯和水月师叔也饶不了我,到时候不但陆雪琪名节不保,自己恐怕也难逃一死!唉,怎么办?今天没能唬的了她,要是就这么跑了,那以后还怎么接近她?真是头疼!” 他躲在草丛里暗暗发愁,片刻后突然灵机一动,又道:“有了!不如将计就计,先把她迷倒在说,到时候自己再好言相求,说不定她一心软答应了也说不定!嘿嘿,就这么办。” 心里打定主意,忙从怀里摸出那几个药瓶,先给自己吃了颗解药,接着又倒出少许迷魂散握在手中,道:“她若是不回来也罢,若果然是玩欲擒故纵,嘿嘿,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当下准备就绪,起身从草丛中走了出来,只是鬼鬼祟祟的刚往回没行几步,便觉后颈突然一凉,一把长剑已经驾到了脖子上。 “哼,狗贼!” 陆雪琪冰冷的话语传来,曾书书不由暗喜,当下苦着脸道:“不是吧陆师姐,你居然玩计谋?” 陆雪琪冷道:“不这么做,怎么能把你骗出来?禽兽,今晚便是你的死期,你以为能躲的过吗?” 曾书书笑道:“刚才也许是,现在可未必!”说完突然一个倒栽葱,躲过陆雪琪的剑锋,手里的药粉还机不可失的向她撒去。 陆雪琪猝不及防,忙闪身堪堪躲过,但药力实在太过霸道,虽然没有触及自身,但也好像吸入了少许。 “呃…狗贼…你居然…啊…” 熟悉的感觉传来,陆雪琪不由自主的又摔倒在地。 “嘿嘿,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早知如此,刚才在望月台就该直接给你迷倒,害得小爷差点被你用剑劈死!哦不对,是差点被你踢下悬崖!” 曾书书得意至极,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向陆雪琪走去。 “狗贼…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陆雪琪边挣扎的往后蠕动,便有气无力的恐吓威胁。 曾书书趴到她面前,色眯眯的道:“刚才你那么整我,把我的手都快踩断了,可曾想过此刻?” 陆雪琪害怕的道:“你想怎样?” 曾书书淫笑道:“你说呢?自然是要像那晚一样好好的爱抚你了,嘿嘿。” 陆雪琪惊恐万分,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曾书书,她却突然面色一变,冷笑道:“是吗?那你可要失望了。”说完剑光一闪,接着又是一脚踢出。 而曾书书在她露出笑容的时候便心知不妙,奈何距离太近,一时也来不及反应,身体本能的一阵后仰躲过她致命一剑,但紧接着身体便被踢的飞了出去。 “哇啊!你耍诈…” 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的他还没来得及叫喊,陆雪琪已经飞速的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脚踏住他的胸口,长剑在他脖子上一横,道:“狗贼,看你还往哪跑?” 曾书书急道:“怎么可能?你居然没有中毒?怎么会这样?” 陆雪琪哼了一声,道:“黄泉路上慢慢想吧!再见!”说完挽了个剑花,对着他的咽喉便想刺去。 曾书书来不及呼喊,没想到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当下暗叹一声准备闭目等死,而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的破空之声和一个女人的话语,又让陆雪琪刺到一半的长剑生生停了下来。 “师兄,深夜邀我至此,不知所谓何事?” 熟悉的声音传来,陆雪琪忙凝神静听,曾书书见机不可失握住她的白锦靴道:“陆师姐,听声音好像是水月师叔,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可要喊救命了!” “住口!” 陆雪琪冷叱一声,真想一剑捅死他,但听来人的声音,还真是师父水月,当下不敢再胡闹,用力踩了曾书书一下,气道:“算你命大,今天先饶了你,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 曾书书暗舒口气,道:“多谢师姐不杀之恩,小弟真是感激不尽!” 陆雪琪懒得理他,收剑归鞘道:“快躲起来。” 曾书书抓着她的脚坏笑道:“你踩的我这么舒服,我还真不想起来了。” 陆雪琪怒道:“放开!刚饶了你,就又开始不正经,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曾书书起身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哎,水月师叔好像过来了,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躲起来了笨蛋!”陆雪琪有些惊慌,没好气的骂道。 曾书书道:“这个简单!来,跟我走。”说着拉住陆雪琪手,带着她藏到了刚才的草丛中。 “干嘛?”陆雪琪扭捏的挣脱,道:“你去那边。” 曾书书猥琐的道:“来不及了,将就着挤挤吧。” 陆雪琪还想起身,奈何话语声越来越近,曾书书忙做了个嘘的手势,道:“不想被发现的话你就老实点。” “你…” 陆雪琪无奈,此时又不敢声张,只能跟他躲在一起,片刻后又听到师父水月的话语传来:“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啊…请你自重!” 慵懒的声音带着慌乱,曾书书不由笑道:“有意思,没想到深更半夜的,还能碰到点前辈们的风流韵事,就是不知道那位师兄是谁?” 陆雪琪怒道:“住口!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曾书书道:“你这么凶干嘛?我只是有点好奇,这青云门中是谁在这大半夜的,能把高高在上的水月真人给约到此处。” 陆雪琪实在是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心里也是暗自奇怪,没过多久便听曾书书在耳边小声道:“哎哎,来了来了!” 陆雪琪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见自己刚才与曾书书打斗的地方,师父水月真人正缓缓的向前走来。 “哇啊!哎,这是水月师叔吗?” 曾书书轻轻碰了陆雪琪一下,不敢相信的问道,看着来人齐腰的长发和月白的长裙,真难把她跟小竹峰的首座联系在一起! 其实这也难怪,水月一直以女道士的身份示人,别说其他各脉的年轻后生无缘得见她的真容,就连小竹峰上的一些女弟子也没几个见过她脱下道袍的模样。 陆雪琪白了他一眼,小声骂了一句:“色鬼!” 曾书书狡辩道:“你少冤枉我啊,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过这么一看水月师叔还真是美啊,难怪当年能跟苏茹师叔并称青云双艳!哎呀,你打我干嘛?” 陆雪琪没好气的小声骂道:“你能不能闭嘴?” 见她动了真怒,曾书书忙闭上了嘴巴,看着越来越近的水月,心里突然有了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她那种端庄舒雅的成熟之美,此时让人越看越觉勾魂夺魄,虽然不似陆雪琪少女般那么清冷秀丽,但却又有一种别样的诱人韵味。 “哇啊!还真是风姿卓越啊!” 曾书书忍不住赞叹一声,瞬间又挨了一记粉拳,当下忙捂住嘴巴,眼神故意坏坏的在水月身上打量。 陆雪琪拿他没办法,本想在给他几拳,但手伸出了一半又收了回来,这么近的距离,万一被师父发现动静,那尴尬的场面想想都觉得羞人。 好在水月似乎也满怀心事,倒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更没想到这深夜之时自己的爱徒会藏身在此。 过不多时,远处又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陆雪琪和曾书书大气也不敢出,水月却慢慢的转身,道:“师兄,我在这里。” 曾书书小声道:“叫的这么亲切,你猜来人会是谁?” 陆雪琪轻叱一句:“我怎么会知道。” 二人正疑惑间,远处的那个“师兄”嘿嘿的怪笑一声,道:“师妹,你还真会找地方!” 这一语传来陆雪琪和曾书书几乎同时睁大了眼睛,对视道:“道玄师伯?” 一惊之下,差点喊出声来的二人忙又闭上了嘴,闻声望去,果然见掌门人道玄正面带邪笑的缓缓而至。 “师兄,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水月话语中带着尊敬,还有点关怀之意。 道玄真人道:“一条毯子而已。” 水月道:“更深露重,师兄虽然修为高深,但还是不宜在外久宿的好。” 道玄怪笑一声,道:“嘿嘿,我的好师妹,你装糊涂的本事可越来越精进了!难道你不知这条毯子是为兄为你准备的吗?” 水月一怔,暗暗戒备道:“师兄,你到底怎么了?从今天见到我开始,你就一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道玄邪邪一笑,道:“师妹,我自然是想你了!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说着伸开双手便想去抱眼前的美人。 水月忙躲开,怒道:“道玄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身为一派掌门,竟然这么不知自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邪里邪气的古怪至极,与那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 道玄扑了个空,闻言尖声道:“放肆!我身为天下正派领袖,堂堂青云门掌教,你居然说我是邪魔外道?水月,你的胆子不小嘛!” 水月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些事我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 道玄走到她身前,手不老实的摸去,道:“什么事?” 水月闪到一旁,道:“事关我青云安危,这个秘密我本想永远埋在心里,但见你这些日来,行为越来越怪异,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早点适可而止,好好养伤为妙。” 道玄哼了一声,道:“适可而止?嘿嘿,我问你,那些兽妖涂炭生灵有没有适可而止?魔教妖人杀人行凶有没有适可而止?我为天下人斩妖除魔,难道就换来你一句适可而止吗?” 水月道:“道玄师兄,今日此处别无他人,有些话我也不妨直说。这十年来你两次祭起诛仙剑阵早已被戾气反噬,如今更是走火入魔,我劝你还是安心养伤,否则只会落个跟你师父一样的下场!” 道玄闻言大怒,身形一闪瞬间扼住水月咽喉,道:“什么走火入魔?又关我师父什么事?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万剑一告诉你的?” 水月不闪不避,毫无惧色的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与万师兄在祖师祠堂内弑师那件事,我瞧的是清清楚楚,我知道你们是迫于无奈,所以我才不希望你也重蹈覆辙。” 一语说出别说是道玄又惊又怒,连躲在不远处的曾、陆二人也是听的胆战心惊,本来还想冲出来保护师父的陆雪琪被曾书书拦下之后还多有埋怨,此时听水月这么一说,整个人也是被震惊的哑口无声。 “你疯了?现在出去不是找死吗?” “要你啰嗦,多管闲事!” “你没听到他们说的是青云绝密吗?再说了,你是我未过门的老婆,我不管你谁管?” “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揍你?” “嘘…嘘…你想死,我可还没活够呢!” “哼!呃…你别碰我…” “摸一下怎么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嘿嘿。” “色鬼!早晚杀了你!” 二人小心翼翼的打情骂俏,而道玄真人却已怒不可遏,道:“这么说诛仙剑的秘密你早就知道了?” 水月被他扼的双脚离地,几乎快要窒息,本来凭她一脉首座的修为,就算斗不过道玄也不至于一招便被制住,但她深明大义早已抱有必死之心,宁肯牺牲自己也想唤醒掌门神智,当下略微哽咽道:“是…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惦记你的安危…三番五次前往通天峰探问消息…” 道玄哼了一声,狠狠的把她松开,水月顿时跌倒在地,喘道:“师兄,你醒醒吧!在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不但你晚节不保,连青云门也会名声扫地。” “晚节不保?哈哈哈哈…”道玄仰天一阵狂笑,道:“万剑一盖世豪杰,又落得个怎样的下场?只恨我这个做掌门师兄的护不了他,让他一生都落了个私通魔教的罪名,就连现在死了,牌位都不能摆进祖师祠堂!” 说到痛处不由潸然泪下,水月黯然道:“万师兄…当年是不是没有死?” “不错!当年你为了救他,不惜失身于我,不管是为你还是为他,我都要救他性命,只是现在他还是死了…还是死了…师弟,你终究还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道玄状似疯癫,一如水月所说早已走火入魔,狂笑后又哭了起来,片刻后恨恨的道:“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水月起身,垂泪道:“是谁害了他?” 道玄嘿嘿笑道:“我检查过他的遗体,全身上下每寸筋骨都被震碎,他的尸身就像软泥一样瘫在我怀里,我却再也不能救他性命!杀他的人用的是太极玄清道和大梵般若两派功法,你说,这个人是谁?” 此言一出,别说水月一震,就连曾书书也是一惊,陆雪琪更是惊慌失措,不由小声念出那人的名字:“鬼厉…” 曾书书忙捂住她的嘴巴,摇头示意不要出声,没过片刻便听水月恨声道:“原来是那个逆徒!” 道玄哼了一声,道:“没错!就是他!十年前在通天峰上,我那一剑没有把他劈死,终于酿成今日恨事!” 水月叹道:“当日若不是鬼王的女儿为他挡了一剑,恐怕现在也不会有如此多的烦恼。” “烦恼?哼!为他烦恼?你说的是你那个宝贝徒弟陆雪琪吧?”道玄冷笑连连。 水月道:“琪儿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对他芳心暗许,时间久了自然会与他斩断情丝。” 道玄嘿嘿笑道:“一时糊涂?我看她是无可救药!前些日子焚香谷来提亲,她居然敢在大殿上当着那么多人顶撞我,真是岂有此理!下次被我见到她,非得好好教训这小丫头不可。” 水月叹了口气,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 道玄冷哼一声,道:“好!那我问你,今天曾叔常去小竹峰找你可有此事?” 水月点了点头,道:“不错,曾师兄确实来过。” 道玄道:“他找你做什么?是不是想联合你一起逼我交出掌门之位?” 水月哼了一声,道:“师兄多虑了,他来只不过是为了感谢雪琪救了他儿子而已。” 道玄捋了捋胡须,道:“他儿子?哦,我知道了,曾书书嘛!嗯,不错,那小子倒是机灵的很。” 水月上前道:“师兄,这些事都无关紧要,我今天之所以陪你出来,只希望你能听我一言,好好的安心养伤,不要再做那些狂勃之事。” 道玄闻言一阵邪笑,在水月的俏脸上抚摸道:“你的话我自然会听的…等等,曾叔常找你难道只为这些?” 水月知道他已神智不清,当下也不在躲闪,道:“还有一事,他想帮他的儿子提亲。” 道玄道:“提亲?向谁提亲?” 水月道:“琪儿。” “陆雪琪?”道玄沉吟片刻,又道:“曾书书…陆雪琪…嗯,可以,这门亲事我同意。” 躲在一旁曾书书大喜,小声道:“哎哎,陆师姐,听到没有?掌门师伯也同意!哎呀,谢谢师伯,谢谢师伯,弟子在这给您磕头了!”说着还真在草丛中对着道玄的背影嘭嘭的磕了几个响头。 陆雪琪又气又恼,忍不住一脚踢去,道:“你高兴什么?我又没答应。” 曾书书道:“那可由不得你,别忘了,咱俩可是洞房过。” 陆雪琪气道:“你…” 曾书书忙做了个嘘的手势,道:“继续听,继续听。” 陆雪琪打开他不老实的手,真后悔刚才没有宰了他,此时也不敢乱动,只听师父水月说道:“唉!我这徒儿一向倔强,她认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师兄,后辈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眼下我还是担心你!” 道玄笑道:“担心我?嘿嘿,果然是我的好师妹!”说着伸手揽住水月细腰,便想亲吻。 水月一惊,忙挣扎着逃脱,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道玄忙截住她,道:“师妹,匆匆百年,为兄可想你的很!当年你为了救万剑一可以以身相许,现在难道为了救我,就不能再来一次了吗?” 水月侧身道:“当年年少无知,已经范下过错,如今已经一把年纪,怎么还能做如此苟且之事。” 道玄笑道:“什么一把年纪?你我修真之人早已被岁月遗忘,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当年的美艳仙子。” 曾书书暗竖大拇指,小声道:“高!实在是高!果然是前辈,连泡妞的本事都远胜常人。” 陆雪琪瞪了他一眼,又给了他一记粉拳,道:“闭上你的臭嘴。” 曾书书道:“那你想办法给我堵上。” 陆雪琪也不说话,晃了下手里天琊剑,意图很是明显。 曾书书无奈的点了点头,道:“行,你厉害!待会别让我有机会,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雪琪怒道:“你说什么?” 曾书书忙做了个鬼脸,不敢再乱讲,二人说话间,忽听水月扭捏着喊道:“师兄,你别这样…快点住手…” 月色之下,只见道玄搂着水月又亲又吻,而水月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挣扎娇喊。 “师妹,你就从了我吧!”道玄猥琐的邪笑,哪还有一派掌门应有的正气凛然,仙风鹤骨。 “师兄,你收手吧!听我所劝,早点回去安心养伤,我们青云门还要仰仗你领袖群雄呢!”水月哀求着,似乎还怀有一丝希望。 道玄将尽疯癫,道:“养什么伤?快点乖乖的陪我快活,否则,我一会就去大竹峰找苏茹那个小贱人。” 水月挣脱道:“你疯了?苏茹师妹已为人妇,你去缠着她做什么?” 道玄笑道:“嘿嘿,怎么?你吃醋了?这表情,跟当年一模一样!想想苏茹还真是可惜,天仙一般的美貌丫头,居然嫁给了田不易这头肥猪!也难怪当年万剑一会为此黯然神伤,悲痛欲绝呢。” 水月摇头垂泪道:“你真是疯了!看来诛仙剑的戾气已经让你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本还想劝你回头,看来终究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 道玄哈哈笑道:“对,我是疯了!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邪不压正,我的确是疯了!水月师妹,你呢?能不能也为我疯一次?” 水月泪眼朦胧,内心深处更是暗暗做了决定,道:“好,我答应你!不管今晚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 暗处的曾书书“啊?”了一声,陆雪琪也是吃惊不已,微微的轻声叫了句“师父…” 而道玄闻言更是仰天大笑,片刻后道:“不愧是我的好师妹!那么就请你像百年前那样,慢慢的开始吧!嘿嘿,对于当年的事,我可是记忆犹新啊!哈哈哈哈…” 水月美目中闪过一道寒光,慢慢的走到道玄身前,接着缓缓的跪倒在地,伸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玉带,男人的坚挺之物瞬间暴露了出来,而她用手抚弄了一会之后,终于轻启红唇,一口含了下去…
第9章 罗袜生尘
后山密林,某清幽处。 一阵阵女子吞吐时发出的咂咂声不断响起,淫靡的声音传来,不由让躲在草丛中的曾、陆二人心起波澜。 “怎么会这样…” 看着水月跪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吹箫抚弄,陆雪琪俏脸羞红,实在想不通平时高高在上的师父为何要如此。 “哇啊!想不到水月师叔竟然这么性感,那吹箫的模样还真是诱人啊!” 曾书书赞叹不已,偷眼瞧着水月那曼妙的姿势,耳听着那销魂的声音,一时间真是有说不出的心痒。 “不许看!” 陆雪琪有些恼怒,侧过脸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别闹,别闹!” 曾书书轻轻把面前的玉手拿开,两眼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陆雪琪也不说话,忙又伸手挡住。 曾书书有点恼火,道:“干什么?你自己不看,难道还不让我看吗?” 陆雪琪小声叱道:“有什么好看的?转过身去。”说完用剑向前顶了一下,美目中满是威胁。 曾书书不禁有气,道:“你真以为我怕你是不是?以前那是我让着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跟两位师长说出咱俩在河阳的事?” 陆雪琪怒道:“你敢!” 曾书书道:“嘿,我有什么不敢的?现在他们正欲火焚身,要是被撞破了奸情,无非就是两种结果,要么杀了你我灭口,要么撮合咱俩成亲,反正他们都有这个意思,你说会怎么选?” 陆雪琪又惊又气,心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当下忙道:“你别胡来。” 曾书书见她害怕,心里更是暗喜,道:“那你还管不管我?” 陆雪琪不答,转过身不敢在说话,心里却想着一会怎么才能把他给宰了。 曾书书暗笑,拉过她的玉手,道:“其实不看也可以,只要你也肯像水月师叔现在这样,帮我再吸一次毒…嘿嘿…”说着把那只纤纤素手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裆部。 陆雪琪顿时像触电了一样忙把手缩了回来,一不小心又碰到了那根硬物的她,神情扭捏的骂道:“你去死…” 曾书书嘿嘿一笑也不在逗她,向前瞧去,只见不远处的水月正含着道玄的肉棒又舔又吸,虽然动作看上去不怎么熟练,但是很卖力。 “哇啊!水月师叔还真是投入啊!那小舌头真灵活,又嘬又吮的,看着就舒服,要是能帮我吸一次…” 话未说完,便挨了陆雪琪一脚,当下忙道:“你踢我也没用,这是事实,谁像你一样,居然咬我。” 陆雪琪哼了一声,冷冷的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曾书书猥琐的道:“对,我是狗!你呢?如果我是狗的话,那你岂不是被狗睡过了?” 陆雪琪气道:“你…再敢胡说…” “怎么?打我还是杀我?” “浑蛋…” “嘿嘿,快点过来,让我亲亲,我可想死你了!” “不要…住手啊…会被发现的…” “发现就发现,错过了今晚,以后哪还有机会碰你!” “等…哎呀…等等…待会他们走了,你想怎样都随你…” “切!才怪!到时你不杀我就有鬼了!快老实点,让我先过过瘾!” “唔……嗯……浑蛋……” 二人在草丛中一阵蠕动,正在忘情品箫的水月却突然发现了异常,当下吐出含在口中的粗大肉棒,轻喘道:“师兄,那边好像有动静,会不会有人?” 道玄正在舒爽的关头,忙按住她的螓首,道:“哪有什么人?师妹,你太紧张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把你吓成这样!快…继续吸…” 水月扭头看了看曾、陆藏身的地方,道:“我还是担心,万一要是被人看到,那你我的颜面何存?你…要不然过去看看吧。” 此言一出,道玄也是一怔,草丛中正扑倒在陆雪琪身上的曾书书忙也停止了亲吻的动作,道:“不会吧?真要这么走衰运?老子刚要开始…” 陆雪琪怕极,小声道:“都怪你!怎么办?万一被发现了,该怎么说?” 曾书书见她吓的都快哭了,忙道:“别怕,别怕,我保护你。”说完又偷眼瞧了瞧前面,暗道:“待会若真被发现,就说我跟她在此偷情,打死也不能承认奸污她一事。到时候道玄和水月为了保密,说不定还真会把她许配给我,嘿嘿,反正不管怎样,小爷也不会吃亏。”心想到此,胆子又大了起来,头埋在陆雪琪胸间,隔着雪白的衣服,又亲咬起她傲人的蜜乳。 “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停下…”陆雪琪眼泪汪汪,害怕的小声说着,任凭他怎么抚摸舔弄,也强忍着不敢再挣扎。 曾书书也不说话,而不远处的道玄在沉吟了一会后,终于整理了下衣服慢慢的走了过来。 陆雪琪的心嘭嘭直跳,眼看便要被发现踪迹,不由一阵绝望,而就在此时,树林之中一只野兔无巧不巧的突然窜出,不但替她解了围,而且还顺利的吸引走了道玄的目光。 “哼,原来是这个小畜生。”停下脚步的道玄怪笑连连,又转身走了回去。 水月起身道:“师兄,我总觉得这里有些奇怪,要不我们换个隐秘点地方吧。” 道玄笑道:“换什么?这个地方还不够隐秘吗?快点师妹,我忍不住了。” 水月羞道:“还要我用嘴帮你吸吗?” 道玄把她拉到近前,让她的娇躯站在树身前面,接着从后面撩起她的衣裙,道:“哼,还吸什么吸?都一百多年了,吹箫的本事一点长进都没有,跟苏茹比起来真是差远了!”说完坚硬的肉棒对着那蜜壶一阵逗弄,接着便狠狠的刺了进去。 水月娇喊一声,道:“你轻点…啊…好痛…别一下都插进来…啊…呃……” 道玄哪管这许多,水月紧窄的小穴夹的他舒服无比,当下边干边道:“谁让你的嘴巴不争气,吸了半天都没帮我弄出来,现在我就要狠狠的干你。” 水月被他顶的娇躯之颤,扶着面前的大树,皱着秀眉娇喘道:“我一直守身如玉,只在百年前给过你一次,又怎会通晓这房中之术?啊…轻点好不好…不要这么用力…呃…呃呃呃…” 道玄淫笑道:“对,你一向故作清高,又看得上谁?当年若不是为了救万剑一,恐怕你也不会把处子之身献给我吧?嘿嘿,反倒是苏茹那个小贱人,被田不易调教的很是淫荡,那小嘴,啧啧,用不了几下就吸的我一泻千里。” 水月有些不满,呻吟道:“你要杀要剐做就是了…老是…老是提我师妹做什么…呃…轻一点…呃呃呃呃…” 一阵娇喘后,又道:“她已嫁做人妻…哼嗯…自当…相夫教子…你若有怨气…今日对我出便是…呃…呃…” 道玄嘿嘿笑道:“你们姐妹倒是情深义重,也好,今天就让我好好的疼爱疼爱你吧。”说完窸窸窣窣的脱光了自己衣服,把住美人的细腰,大力的抽送起来,顿时把水月给干的浪叫连连。 “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太用力了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呃…呃…呃…好师兄…求你…慢一些…噢噢噢噢…” 草丛中压在陆雪琪身上的曾书书边看边吞口水,道:“哇啊!道玄师伯还真是老当益壮啊!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大展雄威,这样下去水月师叔怕是要撑不了多久!” 陆雪琪一阵尴尬,耳边不断响起师父欢快的淫靡之音,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慢慢挣扎了几下,小声道:“放开我。” 曾书书看了她一眼,坏笑道:“怎么?你也想看啊?” 陆雪琪冷哼一声,骂道:“下流。” 曾书书嘿嘿笑了几声也不反驳,又看了一会后,道:“师姐,我受不了,我们也开始吧!”说着吞了下口水,便要脱陆雪琪的衣服。 陆雪琪忙打断他,急道:“你疯了?刚才就差点被发现,现在你还敢乱来?” 曾书书苦着脸道:“可我憋不住了怎么办?” 陆雪琪把他推开,坐起身子,道:“谁让你这么色,忍着吧。” 曾书书气道:“这能怪我吗?外面在上演活春宫,身边的你更是美的要人老命,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你让我怎么忍?” 陆雪琪听着外面不断飘来的呻吟,要说没什么反应那还真是骗自己,更何况发出那个声音的还是自己的师父,真是想想都觉得尴尬、刺激,心跳加速! 曾书书见她不说话,忙又把她推倒,道:“好师姐,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陆雪琪略微挣扎了几下,道:“会被发现的。” 曾书书道:“我轻一点,你别叫出声。” 陆雪琪道:“那也不行,你每次都像老虎吃人一样,万一把持不住…”说着玉面一红,忙又闭上了嘴巴。 曾书书道:“那怎么办?要不你用嘴帮我?” 陆雪琪扭头道:“不要!” 曾书书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急死我吗?” 陆雪琪忙捂住他的嘴巴,道:“你小点声,会被听见的!待会等师父她们走了再说,你先忍忍。” 曾书书拿开她的手道:“你少骗我,他们一走你还不翻脸?到时又要杀我怎么办?” 陆雪琪无奈,为了稳住他,轻声说道:“不会的,刚才我确实是想杀你,可现在我已经被你抓住了七寸,怎么还敢动手?只求你以后不要说出我们之间的事,从此你我的恩怨也一笔勾销,如何?” 曾书书半信半疑,道:“真的?” 陆雪琪点了点头,曾书书道:“那好,我就再忍一会,不过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陆雪琪道:“你怎样才信?” 曾书书想了想,道:“刚才没有亲到你,现在让我吻你一下。” 陆雪琪此时被他压着,不敢反抗也不敢声张,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接近哀求,闻言暗想道:“我已经失身与他,此时为了名誉再被他沾些便宜又能怎样,待会一有机会,一定不能再拖泥带水,非杀了他不可!”想到此处,慢慢闭上了眼睛,红唇微启,姿势撩人的准备接受。 曾书书窃喜,忙一舔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 陆雪琪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香舌四处躲闪,没过多久便被逮到,接着嘬吮吸含,被逗弄的双眼迷离。 曾书书更是爽快,耳边听着不远处水月的呻吟,身下压着不敢乱动的陆雪琪,吻的她气喘吁吁,闷哼不断,真是过足了瘾。 片刻后,水月的呼声突然变的急促起来,娇喊道:“师兄…我不行了…你轻点吧…呃…呃…呃…呃…” 道玄猛干几下,道:“这么快你就泄身了?嘿嘿,师妹,你还真是没用。” 水月喘道:“我又不常做这种事…呃…你还这么猛烈…啊啊…我怎么受得了…呃呃呃呃…好累…换个姿势好不好…” 道玄道:“好啊,跪下,我就喜欢你像狗一样趴着,从后面干你最过瘾了!”说完揽住水月的细腰,让她的双手脱离树身,接着把她放倒在地,跪趴着又干了起来。 水月自百年前被他羞辱了一晚之后,这些年来一直修身悟道,身为小竹峰的首座谁敢在她面前放肆,此时被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心里真是羞愧难忍。 “师兄…我一直敬你…重你…你为何…为何要百般折辱我…呃呃呃…” 道玄边干边道:“谁让你平日里总是故作清高,我就喜欢看你下贱的样子。”说完伸手啪啪的又在水月屁股上拍了两下。 水月此时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是被打的很痛,羞到极点的她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快感更是与屈辱同时涌来。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好师兄…轻一点…不行了…啊…呼…呼…呼…” 道玄修炼几百年,已是半仙之体,当下狂插猛抽,毫不间断,更没什么花招淫技,全凭自身功力硬是把水月给干的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师兄…我求求你…停…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呃呃呃呃…” 道玄不理她,又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后,猛的向前一顶,把水月撞出好远,道:“才刚刚开始,你就不断的求饶,还说今晚什么都答应?大言不惭,真是没用,我看我还是去找苏茹好了,嘿嘿。” 趴在地上的水月真怕他一时发疯,又给跑了,要是如此的话,今晚的委曲求全就将毫无意义,自己的如意算盘也要落空,当下忙道:“不要…好师兄…你不要走…我还…我还可以…” 道玄邪笑道:“嘿嘿,你可别勉强,好戏才刚刚开始啊。” 水月挣扎坐起,道:“你想怎样都可以…只求你温柔一点…” 道玄笑了笑也不说话,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螓首,对着那娇喘连连的红唇,一棍刺了进去。 “呜……” 水月一阵干呕,喉咙里都被肉棒塞的满满的,逆来顺受的她忙用手轻轻揉着男人的子孙袋,小嘴乖巧的来回套弄吮吸起来。 “啊…师妹…你这会可比刚才熟练多了…噢…舒服…对…就是这么吸…嘬肉棒的头部…舔它的根部…对…啊…啊…还真是爽快!” 道玄边说边抚摸水月的头发,看上去很是舒爽,而水月怕他离开,更加卖力的又舔又吸,暗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走,就算忍受再多屈辱今晚也得让他放松警惕,反正这深更半夜的也无人得知,若是一切顺利,这份付出还是值得的!” 心里如此想着,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爱徒瞧在了眼中,而此时的她躲在暗处,也被人压在身下无力的挣扎着。 “唔…唔…嗯…嗯…” 陆雪琪的粉拳在曾书书身上轻轻敲打了几下,被吻的快要窒息的她忍不住想要挣脱。 曾书书停住了攻势,粗喘着小声问道:“干嘛?” 陆雪琪胸口一起一伏,娇喘了一会,道:“你还没亲够吗?我都快昏过去了!” 曾书书坏笑道:“跟你在一起,哪有够的时候!再来!” 陆雪琪忙躲开,道:“等一下…” 曾书书道:“又怎么啦?” 陆雪琪玉面一红,道:“你下面的那个东西顶到我了…” 曾书书一楞,看着自己高高凸起的裆部,猥琐的道:“那怎么办?你又不肯帮我,快点继续,待会他就没事了。” 说着嘴巴又贴了上去,陆雪琪用手挡住,道:“你少胡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越亲我,下面的东西就越大…你还是老实一会吧。” 曾书书急道:“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要么就成全我,要么就乖乖的配合,老是出言挑逗我干什么?我都快憋死了!” 陆雪琪神情扭捏,道:“谁挑逗你了…” 曾书书道:“那好,你起来,看看水月师叔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何?”说完把她拉起,向不远处的道玄二人看去。 陆雪琪刚才被他吻的几乎晕厥,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此时侧目一看,顿时羞的忙低下了头。 “嗯呃…浑蛋…你又戏弄我做什么?”想想映入眼帘的画面,她就一阵脸红,师父水月吞吐男人那根东西的撩人模样,真是让人不能直视。 “嘿嘿,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 “你去死…” “那你就乖乖的老实点,小爷还没亲够呢!过来!” “不要…不要…唔…” 草丛中的两人又压在了一起,而外面的道玄被水月口含舌舔了一会后,终于忍不住又想肆虐。 当下默念咒语召来那条飞毯铺到地上,接着抱起水月狠狠的把她丢在了上面。 “啊…” 水月正专心致志的吹箫舔蛋,被这么突然一下给摔的娇喊一声,躺在毯子上的她还没来得及埋怨,道玄已经飞扑了上来。 “师兄…你轻些…啊…你这是做什么…住手…师兄…” 水月娇喊连连,道玄却扑倒在她身上胡乱的扯她的衣服,没过多久,那一身月白长裙便被撕的破破烂烂,碎布衣角满地都是,就连脚上的白色小靴也被高高的抛起,不知丢到了何处。 草丛中曾书书正对着陆雪琪上下其手,吻着她娇艳的红唇,揉捏着那傲人的酥胸,突然一件不明飞行物落到了他的脑袋上,若不是嘴对嘴还亲吻着,恐怕就失声叫了出来。 “哎呦,什么东西?” 曾书书放开陆雪琪,起身看了看四周。 “这是?” 看着身边的白色小靴,不由捡起仔细打量起来。 陆雪琪也慢慢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后,道:“这好像…是我师父的。”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往外看去,果见水月衣不蔽体的躺在毯子上被道玄又亲又舔的压在身下,而一双白袜美脚难耐的来回蠕动,上面哪还有靴子的踪影。 曾书书叹道:“还真是干柴烈火啊!不过话说回来,水月师叔的皮肤保养的还真是不错!” 陆雪琪羞的忙侧过脸,闻言打了他一下,道:“快把靴子丢出去。” 曾书书一楞,道:“啊?为什么?” 陆雪琪道:“笨蛋,待会他们要是找,该怎么办?” 曾书书看了一眼做工精巧的小白靴,道:“找什么啊,你没看到水月师叔的衣服被撕的遍地都是吗?嘿嘿,就像我那晚撕你的衣服一样!” 陆雪琪气道:“色鬼,快点丢出去啊。” 曾书书道:“这会丢出去被发现了怎么办?还是等他们待会不注意的时候,再偷偷扔出去的好。” 陆雪琪无奈,轻轻的挪动了下身子,往大树旁靠了靠,又羞又尴尬的她实在不想看到师父寻欢作乐的模样。 曾书书也不在缠着她,手里拿着水月的白色小靴,眼睛不断的瞧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便故意挑逗道:“哇啊!这个姿势精彩!” 陆雪琪闻言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去,只见道玄扛着师父水月的双腿,正快速的大力抽送,那一双白袜美脚娇颤连连,配合着那甜腻的呻吟,真是勾魂夺魄,动听至极! “嘿嘿,怎么样?那晚我也是这么干你的!”曾书书坏笑着说道。 陆雪琪害羞,转过脸低骂一声:“狗贼!” 曾书书猥琐直笑,片刻后又道:“水月师叔叫的真好听!这呻吟声又甜又腻,听的我都酥了!道玄师伯,快咬住她的脚啊,那天晚上我可是咬着陆师姐的白袜美脚,才舒爽的来了一次又一次!” 陆雪琪忙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也不敢跟他再多费口舌,而道玄又怎会知道他发自内心的呼喊,当下猛干爆肏,只把水月给干的浪叫不止。 “啊…师兄…轻…轻一点…啊…啊…又顶到里面去了…啊…好厉害…好大…呼嗯呼嗯…不行了…啊…啊…好师兄…慢一点…啊…啊…啊…” 听她叫的欢畅,道玄更是马不停蹄的出出进进,大肉棒又粗又长,每一下都把水月给顶的骨软筋酥,又猛干了几十下后,道:“怎么样师妹?这男女欢爱的滋味如何?快点说,我就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水月此时被肏的欲仙欲死,连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真怕一个惹他不满导致前功尽弃,闻言放下脸面,断断续续的道:“好舒服…啊…啊…师兄…你好厉害…我都快…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又顶到花心里面去了…啊…啊…不行了…要飞了…啊…啊…啊…饶命啊师兄…啊啊啊啊…” 她不求饶还好,这一浪叫顿时又换来了道玄的一阵冲刺,呻吟娇喘声连成一片,瞬间化为了动听的美妙音符。 “哎呀!这么激烈?” 看着韵味十足的水月不断晃动的诱人美足,曾书书心痒到忍无可忍,当下一把抓起身旁陆雪琪的脚,对着她白色的锦靴就是一阵爱抚。 “做…做什么?” 陆雪琪吓了一跳,本就被师父水月的娇喊声弄的又羞又尴尬的她,此时被这突然之举唬的更是惊慌失措。 “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你帮我!” 曾书书急不可耐的粗喘着,快速将她的白锦靴脱了下来。 “不要…不…呃嗯…” 陆雪琪刚挣扎了几下,便被脚上传来的钻心酥痒弄的全身一软,整个人顿时无力的向后躺去。 “别…别舔…呃嗯…停下…呃…” 曾书哪还管这许多,对着那一尘不染、弧度曼妙的白袜美脚上就是又亲又啃! 耳边听着成熟美人的销魂呻吟,嘴里咬着冷艳御姐的香袜软足,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 只是有人享受便就有人受苦,脚心最敏感的陆雪琪被这么舔咬亲啃早就痒的骨软筋酥、娇哼阵阵了! 为了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她先是用手捂住了嘴巴,接着又轻轻咬住了手指,只是无论怎样努力,喉咙间始终忍不住有哼声传出。 而曾书书对她白袜美脚很是迷恋,舌舔唇亲,牙咬口含,在那雪白的脚底上变着花样刺激逗弄,一时半会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陆雪琪娇躯乱颤,美目紧闭、秀眉微皱,绝美的冷艳俏脸上表情销魂,有几分难忍,又有几分享受,欲仙欲死的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叫出声不可,忙小声道:“好了好了…答应你了…快点停下…哼嗯…哼嗯…” 曾书书暗喜,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坏笑道:“怎么?爽的受不了了吗?嘿嘿!”说完大舌头对着那敏感的白袜脚心又来回逗弄舔舐了几下。 陆雪琪痒的直眨眼睛,轻喘道:“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曾书书道:“那怎么办?我现在不想让你吹箫了,就想玩你的香袜软足。”接着起身趴到陆雪琪耳边,又道:“谁让你刚才那么坏,不但踩伤了我的手,居然还想把我踢下悬崖,此刻有了机会,难道还不让我报报仇?嘿嘿。” 陆雪琪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粉颈一痒,忙扭过头,小声道:“你想怎样?” 曾书书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陆雪琪勾魂的眼睛,猥琐的道:“你的小脚又香又软,我怎么能舍得放过?上次在河阳城虽然跟你玩的痛快,但始终有件憾事,那就是没有用你的脚舒服一次,现在机会来了,你要不要帮我了却这个心愿呢?” 陆雪琪闻言厌恶的侧过脸去,道:“你怎么这么变态!再说了,我…我又不会…” 曾书书道:“谁还没点特殊爱好!这有什么会不会的?只要你别弄疼我就行!上次你在南疆还踢了它一下呢,现在趁这个机会,正好来补偿。” 说完急不可耐的脱了自己下面的衣服,见陆雪琪还有些犹豫,忙把她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脱了下来,道:“还想什么?快点,我都受不了了!” 陆雪琪又羞又恼,进退两难,正沉吟间双脚已被抓起,接着便给放到了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上。 “哇啊!好软好滑!” 曾书书感叹一声,接着双手驻地,半坐半躺的又道:“陆师姐,快点…用脚帮我弄出来…” 陆雪琪阵阵恶心,一窍不通的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舒服,不懂又不敢违背的同时,双脚只能轻轻的缓缓蠕动。 “嘶…舒服!脚软袜滑,摩擦起来真是爽啊!这感觉果然不错!” 曾书书表情淫荡,满意的怪叫连连,能让这个冷美人为自己足交,想想就觉得刺激。 陆雪琪见他没有不适的现象,知道自己的动作做的还算可以,心里虽然反感,但为了能让他早点发泄兽欲,不由的慢慢加快了速度。 当下上身半倚半靠着大树,侧脸不敢去看,表情娇羞,玉腿弯曲,来回蠕动着一双白袜美足,对着那根坚硬淫物,或轻或重的踩磨套弄。 阵阵快感传来,曾书书爽的真是过瘾至极,万万没有想到会这么舒服! 陆雪琪的美脚柔弱无骨,一双白袜更是滑的出奇,最让人惊喜的是,这个平时冷若冰霜,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仙子,竟然无师自通,双脚或同时夹住肉棒上下套弄,或单只踩在上面来回蠕动摩擦,而且还不时的用另一只脚轻轻拨弄下面的蛋蛋,真是天赋异禀,资质奇佳,好一个未被发掘的冷面淫娃。 外面树林中,水月的呼喊越来越响,道玄不知何时已跟她换了姿势,老汉推车的招式再显江湖,虽然普通但却倍感实用。 “呃…啊…啊…师兄…你还不满足吗…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呃…呃…呃…呃…” 水月呻吟连连,本来慵懒甜腻的声音变成了略带哭音的娇喘,那大肉棒在自己的紧窄蜜壶内出出进进,摩擦着两侧的肉壁又酥又麻,顶的深处的花蕊更是又痒又爽,那种欲仙欲死、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真是让人欲拒还迎、心魂皆酥! “好师兄…我不行了…噢…噢…噢…噢…你让我休息下好不好…呃…呃…呃…呃…” 道玄此时正干的过瘾,水月的小穴不但又紧又湿,而且淫水泛滥渐渐还有了吸吮吞噬的漩涡之力,那一夹一吸的奇妙之感,只刺激的肉棒越来越大,渐渐有了要射的欲望。 “小贱人…还想休息?看我干死你…” 道玄边肏边骂,手还啪啪的在那雪白的翘臀上狠狠的拍打,完全是肆无忌惮的淫虐,哪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水月又痛又羞,跪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被干的摇摇欲坠,屈辱悔恨涌上心头,暗暗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做的正确。 “啊…师兄…别打…不要打了…好痛…呃…呃…” 眼见道玄没有停下的意思,屁股已被打的红肿的她忍不住开口求饶。 “哼,小贱人,你平时不是很厉害吗?这些年来首座的位置坐的可舒服?” 水月知他已经走火入魔,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心怀天下安危的英雄,但为了安抚他,忙娇喘道:“是师兄英明神武…我青云门才会…才会昌盛不衰…呃…呃…我只是辅佐师兄而已…又有什么厉害的…呃…呃…呃…轻一点…” 道玄笑道:“嘿嘿,小贱人倒还有自知之明!快点给我叫,我就喜欢听你浪叫的声音。”说完猛插几下,把水月给顶的娇喊不断。 “啊…啊…啊…” “怎么样师妹?你爽不爽?” “师兄…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放了你?嘿嘿,先吃我几招再说!” “啊…啊…啊…好厉害…呃呃呃呃…不行了…又要飞了…噢噢噢噢…好师兄…再快些…啊啊啊啊…用力…啊…再用力点…啊…飞了…” “小贱人…居然又泄了?干死你…让你叫…” “嗯…嗯…饶命…饶命啊师兄…我真的不行了…” “嘿嘿,刚才你不是还让我用力吗?哼,小贱人!起来,这次你在上面!” “呃嗯…不要…啊……” 坐在道玄身上大开大合、上下起落的水月魂飞魄散的娇喊哀求,而草丛中的曾书书不但看的过瘾,肉棒更是被陆雪琪的一双白袜美脚给摩擦的快感爆棚。 “哇啊!真是精彩!嘶~ 嘶…陆师姐,你的脚好软,弄的我真是舒服!” 陆雪琪不理他,玉面羞红,神情扭捏,双脚在那越来越大的肉棒上来回蠕动,不但把曾书书弄的舒爽异常,自己的脚心也被摩擦的酥痒难耐,阵阵快感从敏感处传来,再加上师父水月不断响起的娇媚入骨的风骚声音,竟让她这个冰山美人的蜜壶流出了淫荡的琼浆玉液。 “哎呦…不行了师姐…我快要射了…” 边看着外面边享受的曾书书受不了这种视觉、心理还有肉体上的刺激,被那白袜美脚又爱抚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有了射精的冲动。 陆雪琪巴不得他早点发泄,闻言忙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脚心又被肉棒给弄的奇痒无比,当下紧抿住嘴唇,微皱着秀眉,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温柔又“凶狠”的继续蠕动套弄。 曾书书已到喷射的边缘,被这么一阵揉弄顿时精关大开,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喊,好在他还算清醒,忙从地上捡起水月的小靴咬在口中,肉棒一阵哆嗦之后,终于扑哧扑哧的爆射而出。 陆雪琪脚上一烫,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吟,一双白袜美脚上被射的精液横流,连衣裙上都或多或少的被喷上了黄白液体。 “哇啊!真过瘾啊!太舒服了!差点爽死我!” 曾书书呼呼喘着粗气,神情很是满足。 “真恶心!” 陆雪琪侧着身,满脸嫌弃的表情,自己的白袜脚上片片狼藉,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看第二眼。 曾书书嘿嘿一笑,擡起她的脚,猥琐的道:“师姐,你真厉害,弄的我舒服死了,竟让我在你脚上射了这么多!”说完两眼放光的看着那双性感的白袜美足,欣赏着自己发泄过后的杰作。 陆雪琪哼了一声,实在懒得去骂,一动一不敢动的任他为所欲为,耳边还不断响起师父水月越来越急促的娇喊。 “啊…啊…师兄…你好厉害…又顶到里面去了…啊…啊…饶命啊…呃呃呃呃…好师兄…你别这样…噢噢噢噢…” 销魂的呻吟此起彼伏,曾书书往前看了一眼,叹道:“道玄师伯还真是屌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这么猛抽猛插,居然能撑这么久,还真是让人佩服!” 陆雪琪把脚从他手里挣脱,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闭嘴?” 曾书书笑道:“怎么?看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师父被人如此奸淫凌辱,你心里不痛快是不是?” 陆雪琪怒道:“你给我住口!再敢胡说,小心我杀了你。” 曾书书道:“哎呦,怎么突然又变这么凶?刚才还温顺的像只猫儿,现在又成母老虎了,哈哈。” 陆雪琪道:“你欺负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师父!” 曾书书笑道:“我的好姐姐,你自己去看,侮辱水月师叔的可是道玄师伯,我说说又怎么了?你别不敢惹他,空拿我来出气。” 陆雪琪哼了一声,侧过身气呼呼的不在理他,过了片刻,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便想伸手去穿自己的靴子。 曾书书见状一把抢过,坏笑道:“哎,师姐,你脚上这么多精华,还是等会让我帮你擦干净了,再穿的好。” 陆雪琪扑了个空,怒道:“还给我!” 曾书书把手一伸,道:“你再敢抢,信不信我把它扔出去?到时候被发现了,可别怪我!” 陆雪琪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他怒道:“你…卑鄙!” 曾书书笑道:“我若不卑鄙,怎么能把你搞到手呢!嘿嘿,快点过来,陪我一起看戏。”说着一把扯过陆雪琪,搂着她的香肩向外面的水月二人看去。 陆雪琪受制于人,实在无可奈何,暗中摸了摸身边的天琊剑,真恨不得捅他个透明窟窿。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师兄…你停下歇会吧…啊…啊…再这样下去…呃…呃…我真的会…会被你折磨死的…呃呃呃呃…啊…” 水月的浪叫声再次传来,陆雪琪不由又缓缓的松开了紧握着宝剑的玉手。 “嘿!这招观音坐莲还硬是被玩出了新花样啊!” 曾书书吞了吞口水,看着坐在道玄身上的水月撩人的姿势,忍不住调侃道:“双手后撑,双腿前伸,脚揉老汉胸前双点,穴吞乌龙七寸铁枪,哎呀,真是好招式!陆师姐,下次我们也用这招如何?” 陆雪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正好此时水月的一片衣角随风飘来,她缓缓捡起犹豫了一会后,慢慢对着自己白袜脚上的恶心液体,仔细的擦拭起来。 “把靴子还给我。” 陆雪琪清理完毕,又开始冷言冷语的开口索要。 曾书书道:“急什么?我就喜欢看你衣裙下若隐若现的脚。” “拿过来!” 陆雪琪轻叱一声,便想动手去夺。 “哎,你小点声,被发现了可别后悔!” “还给我!” “嘿嘿,就不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浑蛋…” 二人正对峙间,互听道玄低吼一声,道:“啊…师妹…我也要不行了!” 说完一把将水月高高的顶开,接着起身抱住她光滑的玉腿并拢着扛在肩头,大肉棒对着粉嫩的小穴就是一阵疯狂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师兄…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呃呃呃呃…求你了…” 水月边叫边哀求,而道玄已到了决堤的最后时刻,强烈的快感爽的他气喘吁吁,又猛插了十几下后,道:“啊…不行了…要射了…射了…小贱人…道爷我射死你…” 说完放开那迷人的双腿,在射出的一瞬间抽出肉棒,对着水月高挺的蜜乳就是一阵狂喷。 “啊…” 水月娇呼一声,乳沟之间被射的全是黄白液体,而道玄修炼了几百年再加上禁欲太久,此时一经喷发,便如溃堤之水,连绵不绝,一发而不可收拾。 “呼~ 呼~ 呼,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大汗淋漓的他待身体哆嗦完最后一次后,挺着尚自坚硬的肉棒又伸到了水月的嘴边。 水月到了此时更加乖巧的配合,一口轻轻含住,香舌在硕大的龟头上转了几转,接着又对着那马眼滋滋的吸吮起来。 “啊!” 过不多时,心满意足的道玄浑身脱力的瘫倒在一边,他这种修仙之体一向把阳精看的很重,此时猛然喷发顿时比寻常男子还要虚弱。 “师兄,你真厉害!” 水月蠕动着爬到他身边,风情万种的妩媚说道。 道玄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闻言笑骂道:“嘿嘿,小贱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淫荡了!” 如果他此时睁着眼睛,便能看到水月脸上的表情跟她的声音是完全不相符的。 “呵呵,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是这个样子!” 水月轻声细语的说着,绝美的面容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片片余韵,本该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享受温存的她,玉手却悄悄的摸向了藏在青丝中的发簪。 “喂喂,快看快看!好像不对!” 草丛中一直在偷看的曾书书发现了异常,忙碰了碰身旁的陆雪琪。 “干什么?” 陆雪琪一直侧脸闭目,实在没勇气去欣赏师父水月被侮辱时的样子。 “你自己看啊,这次真的没骗你!”曾书书目不转睛,有点惊恐的道。 陆雪琪一怔,忙偷眼瞧去,顿时浑身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月色之下,衣不蔽体的水月正手握着一枚锋利发簪,对着闭目调息的道玄咽喉,缓缓的一点一点慢慢下落。 “师兄,你别怪我!” 水月低吟一声,双手狠狠的刺了下去,眼看利刃将要触及皮肤,道玄却猛然睁开了双眼,一只手快如迅雷,瞬间抵住了致命一击。 “师妹,你要杀我?” 水月一惊,眼看便要得手,此时却再也难进分毫,当下冷喝一声运起功法,太极玄清道的威力顿时又让发簪冲破阻挠,狠狠的向前刺去。 “啊?怎么会…” 发簪死死的刺在道玄的咽喉,却如何也穿不透肌肤。 “哼!” 道玄冷笑一声,一掌挥出把水月打出老远。 “师父…” 陆雪琪惊叫一声,险些从草丛中冲出。 曾书书忙捂住她的嘴巴,道:“你干什么?” 陆雪琪挣扎道:“放开,我要去救师父…” 曾书书揽住她,急道:“你打的过道玄师伯吗?现在出去无疑是送死!” 陆雪琪道:“那怎么办?我不能不管师父!你一向诡计多端,快想想办法。” 曾书书把心一横,正色道:“先等等,如果道玄师伯真要杀水月师叔,我们再出去也不迟,到时候就算是死,我也陪你!” 陆雪琪担心水月的安危,眼泪都急得快要流了出来,无奈之下忙扭头看去,只见道玄正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向倒在地上的水月走去。 “为什么要杀我?” 道玄赤身裸体,满脸杀气的问道。 水月挣扎着坐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道:“哼,你已经走火入魔,实在是无药可救,若是不杀了你,终究会危害世间。” 道玄闻言怪笑道:“走火入魔?危害世间?我为什么会走火入魔?难道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不是为了青云千年声誉?” 水月冷冷的道:“我自然知道这些,所以我才…咳咳…”话未说完,捂着胸口又吐出了少许鲜血,显然刚才中那一掌,让她受伤不轻。 “所以你才不惜再次失身于我,对吧?”道玄冷笑连连,接口说道。 水月喘了一会,道:“没错!普天之下,若轮单打独斗没人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才将计就计,想等你放纵完之后,趁你最虚弱时动手!没想到,你的修为竟然如此高深…” 道玄哼了一声,道:“为了杀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居然装作一副淫荡的模样,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水月俏脸红了一下,道:“是,我早已看破一切,本想杀了你之后再自行了断,好让你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师兄,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求你早点收手,安心去幻月洞府闭关,不要再四处胡作非为了!” 道玄哈哈大笑,道:“师妹,你还真是心怀天下,大义凛然啊!这副清高的皮囊,恐怕才是我真正的水月师妹吧!嘿嘿。” 水月把头扭开,冷声道:“动手吧!既然我杀不了,被你所杀也无怨无悔!” 道玄邪笑道:“我为何要杀你?我的好师妹,如果我刚才死了,你真的也肯陪我共赴黄泉?” 水月斩钉截铁的道:“会!” “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道玄仰天大笑,仿佛又无法自止,水月忙叫道:“师兄…你…” 话未说完,一股强大的气流便让她用手挡住了面部,道玄默运神功,地下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穿到了身上,当下召过那条飞毯卷入手中,道:“好好活着,想你的时候我还会来的!哈哈哈哈…” 一阵疾风飘过,树林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水月坐在地上黯然神伤,残破的衣裙露出片片玉肤,遮掩不住外露的春光。 有伤心,更会难过!不是因为肉体上的屈辱,而是发自肺腑的悲鸣! 片刻后,她呼啸而去,没有留恋,更没有回头!仿佛此地她好像永远都不曾来过! “呼!终于都走了!” 曾书书长出口气,又道:“想不到道玄师伯竟然变成了这样,真是辜负了水月师叔的一番好意!” 陆雪琪起身,一脚把他踢倒,道:“狗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曾书书忙打了滚躲到一旁,道:“哇啊!你果然翻脸!” 陆雪琪拔出剑来对着他就是一通乱砍,道:“那又怎样?对你这种小人,杀你一百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曾书书挥舞着手里的白色锦靴,边躲边道:“幸亏我刚才收了利息,否则的话真要落个竹篮打水了!” 陆雪琪停下攻势,道:“把靴子还给我。” 曾书书闪到一旁,笑道:“你想的美!这可是我跟你相好的证据!对了,水月师叔这只,我也得留着,说不定到时候还别用处呢,嘿嘿。” 陆雪琪气极,怒道:“你…快点拿过来!” 曾书书笑道:“有本事你就过来抢啊!”说着纵身一跃,竟往树林深处跑去。 陆雪琪再想拦他已来不及,忙喊道:“你去哪?站住!” 曾书书边跑边道:“叫我干嘛?约会啊?今晚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火气这么大,我可讨不到什么便宜!明晚望月台见,来不来随你!”说完几个闪身,便没了踪影。 陆雪琪暗恨,闹腾了半夜,不但没报的了仇,反而又被他占了许多便宜,亲吻抚摸暂且不说,自己居然还用脚… 幽深的山林里一时寂静无声,没有了娇喘呻吟,也没有了嬉笑怒骂,只剩下一个孤单伫立的绝世女子,落寞的仰望苍穹。 地上,碎布衣角到处都是,一只白色小靴孤零零的躺在远处,而它的同伴却哪里也找寻不见,一双玉手缓缓的将它捡起,随后便同那些衣角一样被玄门法术揉成了粉末。 风轻,月明,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一句轻轻叹息,白衣若雪的长裙下,一双白袜美脚若隐若现的缓缓向着远方渐渐而去。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也许才是对她最好的描述!
第10章 纤纤素手
清晨的阳光穿透翠绿的竹林,洒在碎石铺成的小路上。 一身素衣的文敏莲步轻轻行走在林间,望着远处的幽静别院,无声无息的缓缓而来。 晨风吹过,她衣袂飘飘,婀娜多姿的身材展露无遗,端庄优雅的气质,清新靓丽的容颜,更显现的她楚楚可人、风华绝代。 身为小竹峰的大弟子,平时少不了要为师父排忧解难,照顾其她姐妹更是义不容辞,而她性情淑均、兰心蕙质,不但深受水月喜爱,更被姐妹们争相尊崇。 “砰砰砰……” 来到别院的文敏玉手轻敲了几下房门,稍停了片刻,娇声喊道:“师妹,你在屋里吗?” 房间内没有人应答,她缓缓推开了门扉慢慢走了进去,香气四溢的闺房里一反常态的凌乱,被褥衣裙摆放随意,就连沐浴过后的浴桶都没有收拾。 “这丫头又跑哪去了?” 文敏嘀咕一声,走到床边开始一点一点整理起来,雪白的玉手带着无限柔情,眼神中满是怜爱之色。 桌椅旁,一条白色衣裙散落在地,她上前捡起,暗道:“雪琪一向爱干净,今天这是怎么了?” 轻轻拂了拂上面的尘灰,突然发现衣角处有一小片黄白色的渍痕,不由奇道:“咦,这是什么?” 未经人事的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男人发泄时不小心遗留的痕迹,一时间竟然有些好奇的看了几眼。 “师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门外,陆雪琪的话语传来,文敏一怔,擡头笑道:“你去哪了?我见你不在,就帮你收拾了一下。” 陆雪琪见她拿着自己的衣裙正在端详,心头顿时一阵惊慌,忙上前接过,淡淡的道:“我出去走了走,没想到这会功夫你就来了。” 文敏轻轻一笑,道:“看你屋里乱的,连昨晚的洗澡水都没有倒掉,你一向有洁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邋遢起来了?” 陆雪琪玉面一红,眼神左右来回飘了几下,小声道:“心情不好,懒得收拾!” 文敏笑了笑,道:“你啊,就没有高兴的时候!先把衣服放下吧,待会回来我帮你去洗。” 陆雪琪看了她一眼,疑惑道:“回来?” 文敏点了点头,道:“是啊,师父让我过来告诉你,用过早餐后陪她一起去大竹峰。” “师父?你……你见过师父了?”陆雪琪表情古怪,有点娇羞,又有点可爱。 文敏道:“是啊,怎么了?” 陆雪琪摇了摇头,侧过身道:“没什么,师父她……没事吧?” 文敏笑道:“师父会有什么事呢?雪琪,你怎么了?神色怪怪的!” 陆雪琪忙用手摸了下俏脸,掩饰道:“哪有?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暗暗怀疑,想想昨晚被搞得死去活来而且还受了伤的水月,她实在不敢相信会没有事。 一旁的文敏自然不知道其中猫腻,见她怔怔出神,忍不住在她肩头轻拍了一下,道:“傻丫头,想什么呢?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吧!看把衣服弄的,是不是又去过后山了?” 陆雪琪低头看了下手里的衣服,轻声道:“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沾染的吧,还没来得及去洗,让师姐见笑了。”暗自庆幸昨晚回来便把那双罗袜给毁了,否则被发现了不知又要如何解释。 文敏柔声道:“我怎么会笑你呢?只是见你这几日一直魂不守舍的,有点担心你而已。” 陆雪琪眼圈一红,满肚子委屈的她现在最听不了关怀的话语,当下强忍着道:“我没事,师姐。” 文敏看了她几眼,笑道:“没事就好!准备一下吧,待会跟我去见师父。” 陆雪琪点了点头,问道:“师姐,为什么师父突然要去大竹峰呢?她跟田不易师叔不是一向不和吗?” 文敏轻轻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吧!”说完脸色一苦,仿佛触及了什么心事。 陆雪琪见她面露愁容,心里顿时一阵愧疚,道:“师姐,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文敏怔了一下,道:“傻丫头,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胡话呢?” 陆雪琪道:“前些时日田师叔带着宋师兄来向你提亲,若不是我惹得师父不高兴,她也不会拒绝你们的亲事。” 文敏挽住她的手,笑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当年苏茹师叔嫁去大竹峰,咱们师父就一百个不同意,那时候可没少奚落田师叔,逢人就说是田不易拐跑了苏茹。呵呵,我也是听长辈们说的,想想就觉得好笑。” 陆雪琪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片刻后悠悠的道:“虽然你不怪我,但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话未说完,文敏便摇晃着她的手道:“哎呀,好了好了,我们姐妹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宋大仁就是个榆木疙瘩,我要和他真有缘分,早晚总会走到一起;再说了,就算没有他,我这朵鲜花还怕找不着……呃……呸呸呸!” 听她说的好笑,陆雪琪忍不住乐出声来,文敏见状佯怒道:“好啊师妹,你竟敢笑我?” 陆雪琪狡辩道:“哪有?” “还不承认?我都看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对着陆雪琪的腰间敏感处就是一阵搔挠。 “哎呀,不敢了!师姐,我再也不敢了!”陆雪琪忙笑着跳开,围绕着屋内的圆桌边躲边道。 “不敢了?臭丫头,我告诉你,这辈子我要是嫁不出去,你也别想成亲!到时候我就搬过来,跟你住在一房,睡在一床,动凡心了,晚上就抱着你出气!” “我才不要!师姐,你好色啊!” “色?哼!谁让你笑我?站住,别跑!” 二人在屋里一阵嬉闹,文敏见陆雪琪这几日来一直闷闷不乐,更是有心逗她欢笑,又相互追逐了一会后,陆雪琪率先跑了出去,也许只有跟师姐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竹林小道上白衣闪闪,悦耳的笑声渐行渐远,慢慢往静竹轩的方向飘去…… …… 大竹峰,青云山七脉之一。 与通天、龙首、风回、朝阳、落霞、小竹峰不同的是,这一脉之中传承千年,却一直人丁单薄,不甚兴旺。 千百年来,纵使青云门名震天下,大竹峰上也没出过几个惊才绝艳的弟子。 倒是首座田不易三百年前横空出世,不但在比武大会上闯入四强,更是以其貌不扬之身,楞是娶了号称青云双艳的小竹峰弟子苏茹为妻,一时间声名鹊起,可谓大竹峰最风光之时。 三百年后,又有一位资质平平的少年拜入了青云门下,田不易将他带回了大竹峰,收其为第七个弟子,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平时他连正眼都懒得去瞧的笨徒弟,却暗怀“天音寺”的佛门功法;七脉会武之时,不但犹如自己当年一样一路过关斩将一鸣惊人,而后下山竟还与魔教妖女暗生情愫,引起了一场正魔大战。 剑如雨下,绿影金铃,血咒低吟,空留长恨! 那个名叫张小凡的愚笨弟子,因痴生怨,为爱成魔,叛出了青云门,成为了魔教“鬼王宗”的副宗主。 “血公子”鬼厉弑杀成性,名震江湖,更得鬼王亲传三卷天书,身怀青云、天音、魔教三派功法,可谓又一个青出于蓝的不世人物。 时光苒苒,一晃十年,大竹峰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天真年少和两小无猜。 田不易和苏茹的唯一爱女田灵儿,也在数年之前嫁给了龙首峰的新首座,齐昊。 而其他几位高徒,除大弟子宋大仁、四弟子何大智、还有六弟子杜必书以外,剩下的三人全因资质平庸修行缓慢,被田不易一气之下,锁进了后山的太极洞中闭关苦修。 一时间大竹峰上冷冷清清,除了负责伙食的六弟子杜必书偶尔喧嚷几声外,连田不易养的百年老狗“大黄”,都懒得叫唤。 这一日刚用过早饭,宋大仁回到屋内还没来得及坐下,便听见杜必书远远的在外面又喊了起来。 “大师兄……快出来啊……大师兄……” 心中不由一阵厌烦,虽然兄弟之间亲如骨肉,但对这个平时吊儿郎当的六师弟还真是爱不起来,当下推开窗户没好气的道:“干什么啊老六?大清早的叽叽喳喳的,让大黄给撵了?” 杜必书停下脚步,喘了口气道:“老大,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宋大仁不耐烦的道:“有什么好的?我告诉你啊,要打赌找何老四去,我可没心情陪你玩。” 自从上次去小竹峰提亲失败后,他就一直心情不爽,再加上回来又被田不易臭骂了一顿,弄的他最近看什么都不顺眼。 杜必书忙道:“不是找你打赌,是……” 不等他说完,宋大仁便打断道:“是什么?有话快说。” 杜必书一楞,不满的道:“嘿,那意思就是说有屁快放呗?” 宋大仁懒得跟他废话,平时打赌没少输给他,害得自己堂堂大弟子,竟然去厨房洗了好几次的碗,闻言诙谐道:“你爱放不放!” 杜必书有气,用手指了指他,道:“行,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还不说了我。” 说完转身便想原路返回,但走了几步又停下道:“还是告诉你吧,不说我憋的难受!小竹峰的文敏师姐可来了,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宋大仁喜道:“啊?文敏来了?哇啊!我好开心啊!”说完脸色一变,不屑的道:“老六,骗我有意思吗?你说你做饭的本事没长进,吹牛撒谎的水平倒是一日千里,还拿敏儿师妹来唬我,你信不信我揍你?” 杜必书这个气啊,狠狠的呸了一声,道:“你爱去不去!我告诉你,不但文敏师姐来了,连水月师叔还有最近风头正劲的陆雪琪也一起来了。” 宋大仁看他不像说谎,不禁有点怀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 杜必书道:“我骗你干什么啊?你前脚刚走她们便到了。我在食堂看到后连碗都没收拾,就赶忙跑来告诉你,现在四师兄正帮着师娘和师父招呼她们呢。” 宋大仁顿时心花怒放,怪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啊你!” 杜必书无奈的做了个鬼脸,道:“我说了你又不信!哎,总不能让我白跑吧?你可得帮我洗三天的碗。” 宋大仁在屋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后,推门而出,急道:“文敏真要是来了,帮你洗十天也行!对了,她们在哪?” 杜必书笑道:“大师兄,你兴奋过头了?她们自然在守静堂啊。” “前面带路!” “带路?你一天去八趟,你……你让我带路?” “少废话!” “行行,我带你去,真是服了你!别忘了啊,洗十天的碗。” “快走吧你!” “哎呀!你踢我干什么?看把你给高兴的!” 二人一路急行,匆匆忙忙的来到守静堂前,远远的便听到了苏茹和水月的对话声。 “师姐,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去接你。” 水月道:“你我姐妹又客气什么,冒昧前来,打扰了你们才是。”说完看了一旁的田不易一眼,接着又缓缓转过了头。 田不易重重的哼了一声,以前就跟水月不和,上次好不容易放下脸来去小竹峰帮徒弟提亲,没想到不但被她一口回绝,还狠狠的挨了顿奚落,要不是徒弟们拦着,当时就差点动起手来,现在想想还咽不下这口恶气。 苏茹白了他一眼,道:“你哼什么?一边待着去。” 话刚说完,文敏和陆雪琪便趁机上前施礼道:“弟子见过田师叔、苏师叔。” 苏茹笑道:“快起来吧。”说完对着身后的何大智道:“老四,快去催催老六,看他把水果茶点备好了没有。” 何大智点头应了一声,忙往外走,出门正好碰到迎面走来的宋大仁和杜必书,笑道:“大师兄你来了?对了老六,师娘正让我找你呢,茶点准备好了吗?” 杜必书一拍脑袋,懊恼的道:“坏了!我给忘了!四师兄,快来帮帮我。”说完转身就跑。 何大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大师兄,我们先去准备了,你自己顶住!” 宋大仁冲他摆了摆手,接着倚在门边偷偷向大堂内望去,果见文敏一身雪白素衣,笑盈盈的站在水月身后。 “原来敏儿师妹真的来了,老六果然没有骗我!” 他在门外偷偷打量着,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而屋内的田不易正一个人暗生闷气,妻子苏茹和水月没完没了的说着闲话,他在一旁听的阵阵心烦,以他的阅历自然知道水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当着文敏和陆雪琪两位后辈的面,一时又不好发作;正郁闷间,眼角忽然扫到了门外,宋大仁忙躲过的身影自然没能逃脱他的法眼。 “哼,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还不快点滚进来。” 田不易的一声怒吼不但把苏茹吓了一跳,连水月也是脸色一变。 宋大仁一耷拉脑袋,缓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施礼道:“见过水月师叔。” 水月点了点头,一旁的文敏笑道:“宋师兄,别来可好?” 宋大仁脸一红,一时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扭捏的道:“我……好……” 见他如此不争气,田不易更是气的脸色铁青,怒道:“哼,没用的东西!” 挨骂的宋大仁更尴尬的不敢说话了,水月轻哼一声,道:“宋师侄,有时候你真该好好跟你师父学学,若是有他一半的厚脸皮本事,我这个徒儿恐怕也像你师娘一样,成你大竹峰的人了!” 田不易大怒,一拍桌子起身道:“水月,你是来吵架的吗?” 水月冷笑一声也不理他,苏茹忙道:“哎呀,又来!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也不怕后辈们笑话!大仁,我和你水月师叔还有事商议,你带着两位师妹先出去走走吧。” 宋大仁如蒙大赦,忙道:“是,师娘。”说完却不敢动身,偷偷看了田不易一眼。 “还不快滚!” 田不易看见他的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怒容满面的骂着,心里更是替他着急,暗道:“这混账,泡妞你还不胆大点?平时跟师兄弟们斗嘴倒是一点也不怂,真是废物!” 宋大仁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忙点头称是,接着向陆雪琪和文敏一拱手道:“两位师妹……请……” 文敏抿嘴一笑,陆雪琪也轻轻点了下头,看着三人缓缓离去,苏茹道:“师姐,你这次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水月叹了口气,悠悠的道:“还不是为了道玄师兄!” 此言一出,苏茹和田不易都是一怔,相互对望了一眼,顿时陷入了沉默…… 守静堂外,文敏和宋大仁并肩而行一阵窃窃私语,心上人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相思情话,陆雪琪慢慢放缓脚步,跟他们一点点保持开距离,实在想不明白师父让她来大竹峰的用意。 “咦?师妹,快点走啊!” 正谈笑的文敏突然不见了陆雪琪,忙转过身向她喊道。 陆雪琪自然不想凑这个热闹,见她们二人态度暧昧,轻声道:“师姐,你们去吧,我有点累,想歇一会。” 宋大仁忙道:“前面有个凉亭,我们要不去那坐坐?” 陆雪琪眼神来回飘了下,似笑非笑的道:“不用了师兄,我自己去就好,你还是留下来陪师姐吧!”说完轻移玉步,便想趁机脱身。 文敏见她表情有点坏,忙上前截住她,耳语道:“喂,你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就不怕他吃了我?” 陆雪琪一笑,也轻声道:“他这么老实,对你又毕恭毕敬的,应该不会吧?” 文敏哼了一声,道:“越是外表老实的家伙,心里越是藏着鬼!” 陆雪琪抿嘴笑道:“什么鬼?色鬼吗?” 文敏恼道:“你还笑?哼,师父让你来可是为了保护我,你就这么走了,一会怎么向她老人家交待?” 陆雪琪冰雪聪明,自然懂她的意思,笑道:“放心吧师姐,我不会告诉师父的,快去约会吧!” 文敏闻言目露笑意,道:“算我没白疼你!”说完放开手,娇声道:“宋师兄,你们大竹峰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我去转转吧。” 宋大仁一摸脑袋,想了会道:“呃……还真没什么好去处,要不去我房间吧,我给你看几样好玩的东西。” 文敏嗔道:“你这家伙,人家第一次来大竹峰,你居然要往屋里拽,到底安的什么心?” 陆雪琪一乐,差点笑出声来,宋大仁忙道:“误会!师妹你误会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文敏又羞又气,叉腰道:“那你什么意思?” 宋大仁一阵结巴,道:“我……我……” 文敏蛮横的娇哼一声,双手环胸站在那也不理他。 宋大仁哀求道:“好师妹,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要不我们去后山?” 文敏白了他一眼,转动腰肢轻移玉步,气呼呼的往外便走。 宋大仁忙追上去连哄带骗,可怜兮兮的求美人原谅,而文敏跟他两情相悦,又怎会真的生气,没过多久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渐行渐远、打情骂俏的二人,陆雪琪心里是阵阵羡慕,自己喜欢的人本来也是大竹峰的弟子,只是如今却不知身在何方,再一想想老是欺负自己的曾书书,她的玉手不由的又紧握起来。 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像一场恶梦,尽管她不愿相信,但丢失的靴子还有脏乱的衣裙,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事实,她试图在水月身上找出答案,但那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却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收回万千愁绪,她脚步轻轻的缓缓走到凉亭,坐在石桌前若有所思的怔怔出神。 “青云双艳……” 陆雪琪脑海中突然出现这几个字,想想师父水月的恬静之美,还有苏茹的风姿绰约,她的内心顿起涟漪。 “汪……汪……汪……” 一阵狗叫声传来,正沉思的陆雪琪不由吓了一跳,擡头望去,只见一条个头超大的黄狗,正目露凶光的对着自己龇牙咧嘴。 “大黄,滚一边去,别吓到了客人。” 杜必书从后面走过来骂道,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瓜果点心,香茶玉碗。 “陆师妹,别害怕,这狗就是外表凶了点,其实啊它可乖的很。” 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又道:“一时匆忙,也来不及准备,师妹可别嫌弃!” 陆雪琪起身点了下头,道:“谢谢师兄。” 杜必书嘿嘿一笑,道:“我叫杜必书,在大竹峰上排行老六,你叫我六师兄就可以了!” 陆雪琪轻点了下头,也不说话,心里暗道:“杜必书?赌必输!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名字!” 杜必书见她冷艳的面容上略有笑意,忙又找话道:“奇怪!大师兄和文敏师姐去哪了?陆师妹,你可知道?” 陆雪琪摇了摇头,神色间根本没有聊天的意思。 杜必书讨了个没趣,他这种话唠在这个冰山美人面前实在是无用武之地,当下打了个哈哈,道:“我去找找他们,你随意。”说完干笑几声,有点尴尬的走了。 陆雪琪面无表情,在这种陌生人面前她一向不拘言笑,冰冷的外表下虽然有颗火热的内心,但也只限于少有的几个人。 “汪……汪……” 刚刚坐下,一旁的大狗便又开始吠叫起来,表情凶神恶煞,但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虽然不害怕它,但陆雪琪还是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道:“要不要吃?” 大黄的态度瞬间转变,马上摇晃起尾巴,吐着大舌头在嘴巴外面来回舔动,就差眼睛里冒出小星星了! “你还挺可爱的嘛!” 陆雪琪轻轻一笑,把糕点丢了出去,大黄顿时狗颜大悦,忙一口接住,它这条得道的百年老狗不但身手敏捷,而且吃起东西来也不含糊,没三两下便吞了个干净。 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陆雪琪忍不住笑出声来,百无聊赖的她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活宝相陪,心情也觉得好了不少! 后山小道,文敏和宋大仁手拉着手卿卿我我的漫步而行。 两侧,竹林幽幽,鸟语阵阵,微风拂面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与惬意。 佳人远来,柔情似水,那一缕青丝遮掩不住绝美容颜,那一抹浅笑呈现不尽无限风华,人生若能得妻如此,今世还需所欲何求! “敏儿师妹……” 宋大仁低吟一声,握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心里不由阵阵躁动。 看着他木讷的表情还有不安分的样子,文敏俏皮的笑道:“干嘛?” 宋大仁吞了下口水,傻笑道:“嘿嘿,你真好看!” 文敏抿嘴一笑,道:“你这木头,刚才话都不敢说,现在怎么油嘴滑舌的?” 宋大仁眉毛一挑,道:“刚才对着外人,有些话当然不能随便说。” 文敏轻哼一声,道:“什么外人?那可是我师父和师妹,是这个世上我最亲最近的人。” 宋大仁拉起她的手,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无论怎么说,也没有我们亲近不是?” 文敏笑道:“哎呀,可以啊宋师兄,几日不见,厚脸皮的功夫又进步不少嘛!” 宋大仁道:“还不是师妹你教导有方?”说完坏笑了几声,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柔声道:“敏儿,我好想你!” 文敏收起笑容依偎在他胸膛,含情脉脉的道:“我也是!” 二人紧紧相拥,没有互诉衷肠,更没有倾诉相思之苦,世间虽有千言万语,也不及此时的片刻温存。 “师妹……” 宋大仁轻轻推起美人,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盯着那一双美目,表情严肃的喊道。 文敏无限温柔,笑道:“怎么了?” 宋大仁沉吟了片刻,鼓起勇气道:“我们私奔吧!” 文敏一怔,瞬间又笑出声来,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宋大仁急道:“大早上的我喝什么酒啊我?” 文敏小嘴一噘,娇声道:“那你还说什么胡话?” 宋大仁道:“我是认真的!你师父一直不同意我们的亲事,害的你我不能结为夫妻,每日犹如生离死别,我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 文敏黯然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为了儿女情长,而选择背弃师门啊!我从小孤苦无依,是青云将我养育成人,若现在为了一己之私,不声不响的远走天涯,我……我做不到!” 见她情绪低落,宋大仁忙道:“不是背弃师门,只是暂时离开;我们可以给师父留信,就说一起下山历练斩妖除魔去了;然后找个远离是非的地方,男耕女织,相亲相爱,等时机到了我们在回来,到时候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就算水月师叔不同意,也不能再拆散我们了!” 听他说的认真,文敏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么笨的主意,也就你能想出来!” 宋大仁一皱眉头,道:“你别笑,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只有这样做,我们才能在一起啊。” 文敏拉起他的手,柔声道:“别傻了!不要再胡思乱想这些,你若喜欢我,就不要逼迫我做不愿做的事!” 宋大仁有点着急,道:“可是……可是……” 文敏一笑,钻进他怀里,轻道:“好啦!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不要把我师父想的那么坏,过些日子等她心情好了,你再去提亲,说不定她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宋大仁搂着她的细腰,不爽的道:“要是她还不答应呢?” 文敏呵呵笑出声来,逗他道:“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你师父再帮你物色一个喽!” 宋大仁一听顿时慌了,怒道:“这可不行,我今生非你不娶!她要是不同意,我就天天去小竹峰烦她。” 文敏抿嘴直笑,见他有点生气,忙道:“骗你的!她一天不同意,我就等你一天;一辈子不同意,我就等你一辈子;总行了吧?” 宋大仁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 说完紧紧搂着美人不肯放手,那坚挺的酥胸顶贴在自己的胸膛,真是有说不出的柔软与舒服! 片刻后,心痒难搔的他小声道:“师妹,我好想你!” 文敏笑道:“傻瓜,这句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宋大仁道:“不是脑袋和心里的那个想,是……” 文敏奇道:“是什么?” 宋大仁坏笑一声,在她耳边低语道:“是下面那个东西想!” 文敏俏脸一红,轻捶了他一下,骂道:“下流!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 宋大仁嘿嘿直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可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说完见文敏没有责怪,趁机吐出舌头对着她敏感的耳垂便吻了起来。 “哎呀,干嘛?” 文敏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没过多久便老实了起来,俏脸红唇,粉颈胸口,被他一阵狂亲乱吻,直到浴火飙升,情难自已,方推开他道:“好了,停下吧!光天化日的,被人瞧见了多难为情啊!” 宋大仁刚尝到甜头,岂肯善罢甘休,瞧了瞧四下无人的竹林,道:“跟我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文敏见他不怀好意,忙摇了摇头,挑逗道:“不要,你不安好心,我怕你吃了我!” 宋大仁被她撩拨的心魂皆酥,握着那玉手连拉带拽的道:“好师妹,快点走吧!”说完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边推边抱的准备强行掳走。 文敏螓首直摇,嘴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半推半就的随他渐渐而去,过不多时,竹林深处的一所隐秘洞穴内便出现了二人的身影。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 文敏看着黑不溜秋的山洞,似笑非笑的调侃道。 宋大仁嘿嘿笑道:“对有情人来说,这可是绝佳的幽会之地。” 文敏哼了一声,道:“你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刚才骗我去你房间没成功,现在竟然把我拐到这里来。说吧,到底有何居心?” 宋大仁坏笑道:“自然是想跟我未来的娘子先亲热亲热了!师妹,我可想死你了,你放心,这个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来的。”说完搂着文敏的腰肢,嘴巴又急促的吻了上去。 “唔……嗯……” 美人动听的娇哼声肆无忌惮的在山洞内回响,长时间忍受的相思之苦,此刻想要尽情宣泄。 粗糙的舌头舔过耳垂粉颈,直欲钻进衣裙领口去品尝那成熟蜜桃;一双大手更是毫无顾忌,在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来回揉捏抚摸;亲吻声夹杂着美人难挨的呻吟此起彼伏,直到理智被欲火湮灭,美目开始变得迷离,腰间的玉带终于一点一点的滑落了下来。 “不……不要……” 文敏娇呼一声,忙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 宋大仁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粗喘道:“敏儿师妹,我……我忍不住了,今天我们就结为夫妻好不好?”说着又要上前去撕扯那雪白的素衣。 文敏忙把他推开,轻声道:“不行,这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只有洞房的时候才可以。” 宋大仁急道:“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我们又偏偏成不了亲,你这不是想气死我吗?” 见他有些恼怒,文敏侧过脸道:“你别老是这么心急,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就再忍忍吧!” 宋大仁怒道:“忍?哼,你师父不让你嫁人,你又不让我碰你,叫我怎么忍?”说完对着脚下的碎石就是一阵乱踢。 文敏忙拉住他,道:“你别这样!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所以平时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说着撒娇似得打了他一下,又道:“好了啦,别生气了,我用别的办法帮你好不好?” 宋大仁扭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什么办法?” 文敏娇羞一笑,伸出左手道:“用她怎么样?” 宋大仁摇了摇头。 文敏小嘴一噘,道:“两只手呢?” 宋大仁还是不理。 文敏娇哼一声,道:“好了好了,用两只手在加上我的嘴巴,总可以了吧?” 宋大仁顿时喜笑颜开,道:“这还差不多!” 看他乐不可支的样子,文敏一阵暗笑,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没有勇气用嘴巴去亲你下面那个……那个东西。” 刚想脱衣服的宋大仁闻言气道:“啊?你刚才还说……” 文敏忙打断他,娇喊道:“哎呀,你别管我怎么做,反正会让你满意的就是了。” 宋大仁白高兴一场,顿时一阵无语。 文敏轻轻笑了笑,小声道:“这里不会有人来吧?如果你不害怕的话,就把衣服全脱了吧,呵呵。”说完吐出香舌,对着他的耳朵深情的舔了一下。 宋大仁虎躯一震,被她逗弄的心痒难忍,忙把自己的衣服快速脱光,搂住美人又是一阵长吻。 片刻后,文敏娇喘连连的把他推开,道:“躺下吧,不要乱动,让我来服侍你。” 宋大仁早就按捺不住,闻言忙躺倒在自己衣服上,静静等候美人的爱抚。 文敏缓缓趴到他身前,玉手在那健硕的胸膛上来回游走抚摸,嘴巴吐着香舌对着那厚重的嘴唇就是来回舔吸亲吻。 光滑的玉手温柔酥软,仿佛带有催眠之力,所过之处揉捏的让人舒服到想要入睡;灵活的香舌又润又巧,似乎轻含靡靡之音,配合着红唇的嘬吮吸咬更加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渐渐的,那双玉手开始分道扬镳,一只抚摸着男人小小的乳头,一只却顺流而下,握住了那根坚挺的粗长之物;而那红唇香舌也缓缓杀来,滑过那带有喉结的脖子,舔过那宽宽的肩头,最后终于落回胸膛,又一口含住了那剩下的一边黑点。 最兴奋的事情终于开始了,文敏轻轻用玉手在宋大仁的肉棒上来回抚摸揉捏、旋转套弄,试图寻找着他最敏感的地点;而嘴巴含着他小小的乳头,灵活的舌头打着转转在上面又嘬又吸;红唇间不经意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和吞吐声,几缕秀发轻轻垂下,摩擦的肌肤又痒又酥。 “呼……嘶……” 宋大仁舒爽的闷哼声不断响起,第一次享受美人的服侍竟让他快活的欲仙欲死。 “舒服吧?” 文敏甜甜的笑着,手还在那肉棒的根部来回的搔挠,她笑的可爱,也不知年纪轻轻又一直守身如玉,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的本事。 那一双玉手柔柔弱弱,比红唇温热,比酥胸嫩滑,比美脚灵活,比蜜穴紧裹。 香舌在双点间不断切换,玉手也不停的揉捏着蛋蛋;片刻之后,她坐起身子,双手一起握住肉棒,上左下右一起往不同的方向旋转套弄,那强烈的快感让享受的男人舒服的哼叫连连,那温柔的爱抚让欲仙欲死的情郎想要爆发却喷射不出。 一点点的搔挠,一点点的逗弄,轻柔中带着些粗暴,急促时又略含温软;那如葱玉指在龟头上打转按摩,那纤纤素手在阴囊下揉捏撩拨,直到心爱的人儿发出阵阵低吼,她终于又扑倒在那怀里,吐着香舌重新嘬吮起小小的乳头。 “啊……啊……敏儿……我快要……快要喷出来了……” 宋大仁爽的怪眼直翻,没想到文敏的玉手这么会摸会撩,跟自己平时用手弄的感觉完全不同,再加上她小嘴的不断亲吻舔吸,更让这种快感通透全身,酥到骨中。 此时的文敏最怕他不够舒服,一只玉手不但在肉棒上急促的套弄抚摸,嘴巴更是对着他胸前的双点嘬吮个不停,小小的舌头一寸一寸舔着那结实的肌肤,销魂动听的娇喘呻吟毫不吝啬的从喉间飘扬而起。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敏儿师妹……我要射出来了……啊……” 宋大仁爆发时的低吼声再次响起,文敏的玉手套弄的越来越快,香舌也是舔舐的越来越重,终于,手里那根肉棒一阵哆嗦抽搐,滚烫又浓稠的液体扑哧扑哧喷出老远,她紧嘬着男人乳头的小嘴又亲吻了几下,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缓缓结束了战斗。 “呼……好爽啊!” 宋大仁心满意足的长喘一声,看上去很是过瘾。 文敏轻轻的笑着问道:“舒服吗?” 宋大仁抚摸着她的头发,也不说话。 文敏吐出香舌又舔了一下他的胸膛,挑逗道:“等我们成亲了,我还有更厉害的!” 宋大仁粗喘连连,忍不住问道:“敏儿,你怎么懂的这么多?” 文敏头歪在他怀里,手指在那坚硬的肌肤上画着圈圈,撒娇道:“你猜。” “你……该不会……不是处子了吧?” “什么?你这个家伙,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居然这么说我?真是个白眼狼!哼,再也不要理你了!” “哎,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跟你说笑的,你别生气!” “真是讨厌!那有这么开玩笑的?如果我真的不是处子之身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只要你心里有我,那就足够了!” “哼,这还差不多!” “嘿嘿,敏儿,我还想再来一次……” “啊?不要了吧!人家的手好酸的!” “那……要不换我来?正好来帮你验明正身!嘿嘿。” “你个浑蛋,还是怀疑我!打死你!” “哎哎……不敢了……别打……” 幽深的竹林,黑漆漆的山洞,阵阵打情骂俏的声音传来,惊得林中飞鸟四处啼鸣。
第11章 山雨欲来
青云山,大竹峰。 守静堂内,水月与苏茹神情凝重的似乎在说着什么,而一旁的田不易更是脸色铁青,时而冷哼不断,时而义愤填膺,满面怒容的他当听到紧要之处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水月师姐,依你刚才所说,道玄师兄昨晚找过你?” 水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错。昨晚子时,我在静竹轩内忽闻外有异动,起身而出便见道玄师兄正行径古怪的在外面来回游荡……” 田不易冷笑道:“嘿嘿,堂堂一派掌门,居然夜闯小竹峰?哼!若不是别有用心,便是真的疯了!” 水月面色微微一变,苏茹更是瞪了他一下,道:“师姐,那后来呢?” 水月侧过脸去,说道:“我怕被其她弟子看见,便引他去往了后山,没想到一番交谈之后,发现他不但变得越来越古怪,神智混乱的更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苏茹“啊”了一声,神情有些慌乱又有些担心,道:“怎么会这样?” 田不易接口道:“上次与兽神一战,他强行开启天机锁,如今祸及自身,怕是再也难以压制体内的戾气了!” 水月轻叹口气,道:“诛仙剑的秘密本来只有掌门继任者才能得知,当年你我三人年少无知无意间闯入祖师祠堂,不但目睹了道玄与万师兄大逆不道的弑师行为,更是闻得了我青云门千百年来的不传之秘,三百年了,我一直担心悲剧是否还会重演,这十年间道玄师兄频繁动用诛仙剑阵,终致走火入魔、邪灵入体,若按青云祖训,凡被诛仙剑戾气反噬到无可救药者,必由下一任继承人在其发狂之时将其杀死,以免为害苍生毁我青云千年声誉。近些时日我等去探望道玄师兄,发现通天峰上一切事务都已由萧逸才主持,若无意外,他已是下任掌门的不二人选,只是对于道玄师兄的狂勃行径他居然不管不顾,是不敢欺师灭祖,还是于心不忍,真是让人费解。” 田不易哼了一声,道:“依我看,萧逸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一向暗怀野心,自苍松叛出青云后就已经没有了竞争对手,只待道玄师兄仙逝之后,便可顺理成章的荣登掌门之位,到时傲视群雄、领袖天下,如此大的诱惑他又有何不忍?更何况这是祖师遗训!” 苏茹若有所思,道:“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道玄师兄没有告诉过他?” 田不易冷笑道:“道玄自负天下第一,妄图以自身修为压制诛仙剑的戾气,又怎会将这对自己不利的秘密告诉他人?如今走火入魔心智已乱,恐怕更是不会提及!普天之下,知道这个秘密的,或许也只有我们三人了!” 苏茹面露愁容,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他浑浑噩噩的坠入魔道吧?” 田不易起身目视门外,良久后方道:“过几日我自当再去探望,如若还是不能劝他回头,也只能帮萧逸才一把了!” 苏茹惊道:“什么?你要……”她实在不愿让丈夫做这忤逆之事,更何况她与道玄之间还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田不易叹了口气,背对着二人也不说话,片刻后只听水月幽幽的道:“没用的!” 田不易闻言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她。 水月面无血色,喃喃的道:“实不相瞒,昨晚我也曾苦劝于他,后来发现根本无用之后,便想趁其不备突施偷袭,但没想到他的修为竟然如此高深,我的全力一击不但没有伤他分毫,反而被他一掌给打成了重伤。” 此言一出别说苏茹一惊,田不易也是身躯一震,他的修为虽然略胜水月,但也强不出多少,眼中寒光一闪,问道:“你与他交过手了?” 水月点了点头,苏茹更是早已上前,关切的道:“师姐,你受伤了?怎么不早点说?我给你拿大黄丹来。”说完转身便想去内堂取药,她们二人姐妹情深,此时更是真情流露。 水月拉住她,强笑道:“不碍事。我这次前来其实是有一事所托!” 苏茹目露责怪之意,道:“你不好好养伤,还来回奔波什么?有什么事写封书信派个弟子送来不就好了。” 水月摇了摇头,道:“事关重大,我还是亲自来找你们商议的好。” 田不易虽然与她一向不和,但此时在这大是大非之事上,却分得清轻重缓急,当下一抱拳道:“水月师姐,你深明大义我田某人由衷钦佩,有何吩咐但请直言。” 水月伤重,强撑了这许久不由有些轻喘,微微笑道:“田师弟,你生性秉直一向嫉恶如仇,但道玄师兄的修为远在你我之上,非一人可敌,合我三人之力或许尚可一试,只是现在我又身受重伤,短时间内恐怕力所不及,所以想请你暂时联合其他各脉首座,稳住青云现今的动荡局势,待过些时日等我伤好之后,再一起寻找时机,除魔卫道,防患于未然!” 苏茹闻言有些伤感,低头道:“除魔卫道,防患于未然?道玄师兄如今已……已成了邪魔外道了吗?” 水月见她情绪低落,挽住她的手道:“师妹,当年在祖师祠堂你也看到了,上一任掌门发狂时的模样我仍自记忆犹新,如今道玄师兄已步其后尘,早已与从前判若两人,你不能心慈手软!” 苏茹沉吟不语,遥想当年号称“青云双骄”的道玄与万剑一是何等的豪情万丈、磊落洒脱! 只是英雄末路,不得善终,先是万剑一惨死,而后又是道玄入魔,如今师姐又让自己联手去杀曾经万分敬仰的掌门师兄,她心里不禁有些犹豫,黯然道:“道玄师兄乃正道领袖,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都是为了保护天下苍生!他一世英雄豪杰,若是晚节不保,恐怕将会身败名裂!”话语中带有一丝惋惜,还有一种莫名的痛楚。 水月道:“越是如此,我们越不能袖手旁观,与其看着他一天天的堕入魔道,倒不如趁早给他个痛快保住他一世英名,他现在神智尚未完全丧失,否则时日一久,恐怕这世间又要多出个大魔头了。” 苏茹又是一阵沉默,无论如何总觉得这件事有悖常理,片刻后道:“掌门师兄不顾个人安危,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开启天机锁来增强诛仙剑阵的威力,如今打败兽神名扬天下,更是被世人奉为神明,现在要让我对他刀剑相向,这恐怕……” “哼,没什么可恐怕的!” 田不易的呵斥声打断了苏茹的话语,只听他说道:“道玄固然是大英雄、活神仙,但以后更会变成大魔头、活阎王!人固有一死,与其让他身败名裂而亡,还不如趁早铲除祸根,让他留名千古。”说完手往身旁的桌角上重重一拍,似乎下定了决心。 水月道:“不错,就算背负不仁不义骂名,我们也不能看着他为害世间。”说着拉起苏茹,又看了看田不易,道:“师妹,田师弟,还有一事你们或许不知,上次去南疆追杀兽神那妖孽,道玄师兄派往的是我的徒儿文敏、陆雪琪还有风回峰的曾书书,可是敏儿刚到南疆便随即动身返回,这其中因由恐怕任谁也始料不及。” 田不易疑惑的“哦”了一声,与苏茹对视了一眼,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但究竟为何还真是一无所知。” 水月神情有些薄怒,冷冷的道:“他们三人到了南疆,便先去了焚香谷拜会,可没想到谷主云易岚见面的第一句话,问的却是诛仙剑断裂的事情!” “什么!?” 田不易夫妇吃惊非小,苏茹急道:“师姐,这怎么可能?诛仙剑毁坏的事别说是外人,就连我们青云也没几人知道,他……他焚香谷怎么会……” 水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想那焚香谷与我青云门同气连枝,共为天下正派支柱,没想到却是暗室可欺之辈,真是让人心寒至极!” 田不易道:“这正是我们该担心的地方!树大招风,青云门创派千年免不了有心怀叵测的宵小之辈混入门中。”说着叹了口气,又道:“苍松向有威严,秉公执法、冷酷无情,这龙首峰的首座一坐就是几百年,可谁又能想的到,这么一位很有可能成为下任掌门的人物,居然是魔教打入我青云的奸细!更可气的是,就连我们大竹峰也是防不胜防!老七,张小凡!一想起他我就来气,这个笨笨傻傻、身世可怜的臭小子,竟也是……唉!连天音寺这种与世无争的佛门都对我青云别有居心,更何况那些野心勃勃的派阀。” 苏茹道:“小凡年少无知,又懂得什么?当年之事他虽然对你有所隐瞒,但也不过是为了忠人之事!话说回来,他从未忤逆过我们,反而是青云对他不起!” 田不易摆了摆手,道:“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眼下还是道玄的事情最为要紧。水月师姐,你的伤势如何?需要多久才能康复?” 水月惨笑道:“少则十几日,多则月余!” 田不易摇了摇头,叹道:“恐怕来不及了!他的魔性越来越重,到时再有诛仙剑在手,这天下间更没有人能够制得住他。” 水月面色苍白,略微有些喘息,低声说道:“其实我最担心的,是门中暗藏的危机!焚香谷安插的眼线固然可恨,但免不了还有其他门派的奸细混在其中,万一走火入魔的道玄被人利用,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茹见她如此虚弱,忙上前道:“师姐,你有伤在身还是快点坐下吧。”说着边扶住水月让她坐好,边快步去内堂取来了丹药,当下倒出几粒,道:“快点服下,这是不易炼制的大黄丹,对内伤很是有效。” 水月不再逞强,服下药丸运功疗养了一会,又道:“昨晚他打我这一掌伤及肺腑,一时半刻怕是难以痊愈,田师弟,这几日门中之事就有劳你费心了!” 田不易抱拳道:“师姐,你且安心养伤,待伤好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你放心,门中一切只要有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在,那些蛇鼠之辈掀不起什么风浪。” 水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苏茹很是担心,满脸关切的问道:“师姐,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水月拉住她的玉手,笑道:“好多了!” 苏茹俏脸一寒,嗔道:“文敏也真是的,居然不知道好好照顾你,看我一会不教训她!” 水月笑道:“我受伤的事谁也不知,待会你也不要提及,免得她们再大惊小怪的。还有,敏儿那丫头一向乖巧的很,对你又很恭敬,你可不要难为她喔。” 苏茹幽怨的道:“难为她什么?你又不舍得把她嫁到我们大竹峰来,我就算想难为她也没机会!” 水月轻轻笑了笑,起身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打扰了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苏茹忙拦住她,急道:“回什么?你有伤在身,还是多歇会吧!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来大竹峰一躺,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呢。我已经吩咐了弟子,让他们准备了饭菜,待会吃过了再回去。” 水月道:“不必了!我现在就回小竹峰闭关,待伤势一有好转,就来找你们。”转身看了田不易一眼,又道:“田师弟,一切全仰仗你了,若有所需,小竹峰的弟子任你调动,只是有一事你定要切记,道玄绝非一人可敌,你千万不可只身犯险。” 田不易闻言面色一变,拱手道:“师姐但请放心,小弟记下了。” 水月点了下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转过身形,莲步轻轻的往外走去。 苏茹万般不舍,更担心她的伤势,刚想再出言挽留,忽听外面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 “咦?陆师姐?你怎么在这?” 三人同时一怔,水月回头笑道:“听声音好像是灵儿来了呢。” 苏茹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道:“这丫头也是好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 田不易哼了一声,苦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让你当初生的不是个儿子!”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茹又羞又恼,本想踢他一脚,但当着师姐的面又不好意思发作,翻了个漂亮的白眼瞪了他一下,嗔道:“胡说什么呢你?” 田不易滑稽的耸了耸肩,水月微微笑了笑,快步走出了厅堂。 出了院落,果见不远处的凉亭前,一身红衣的田灵儿正跟白衣如雪的陆雪琪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 二人一红一白亮眼至极,一个犹如娇艳玫瑰,一个好似纯洁牡丹,风华正茂,倾国倾城,一时瑜亮的她们比起当年的自己和苏茹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谓青云门中新一代的“青云双艳!” “灵儿……” 苏茹的呼喊声响起,田灵儿和陆雪琪不由的擡头往守静堂的方向望去,当看到三人后,田灵儿忙欢喜的跑了过来,撒娇道:“娘,我回来了!”说完又扭头道:“月姨,原来是你来了,我说陆师姐怎么会来我们大竹峰呢!” 水月爱怜的摸了摸她的俏脸,微笑道:“我和你娘许久未见,来找她叙叙旧,没想到这么巧,我们的宝贝灵儿也来了,最近我想你想的厉害,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田灵儿娇笑着扑进水月怀里,脆生生的道:“我就知道月姨对我最好了,不像我娘,一点都不疼我,有时候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月姨,你该不会才是我真正的娘亲吧?” 水月玉面一红,神色尴尬的看了田不易一眼,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事情。 田不易忙转过头去,心里却暗暗发笑,女儿这无心的撒娇之语却是他当年欺负水月的最好招数。 想起那时,灵儿年纪尚小,有一次水月来大竹峰看望苏茹,对自己又是一顿奚落,心里有气无处发作,只好借跟女儿玩耍的机会,故意逗她道:“灵儿,你月姨来了,今晚要跟你娘睡在一起,你呢?去哪睡啊?” 小灵儿年少,忙叫道:“我要和娘一起睡。” 田不易坏笑道:“床那么小,怎么挤得下你们三个?你要和娘一起睡,那你月姨怎么办?” 小灵儿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后,道:“让她跟你睡。” 她一个小孩子家自然不懂得那么多,总觉得爹娘和月姨是自己最亲的人,月姨不能跟娘睡,那也只好去跟爹睡了。 小灵儿自然是童言无忌,田不易却笑开了花,而水月刚开始还不知道他的用意,到后来气的是大骂其“无耻”,当时就恼羞成怒的回了小竹峰。 可谁能想到,往后的日子只要二人一斗嘴,田不易就会拿小灵儿做挡箭牌,次次都问:“灵儿,你月姨来了,今晚让她跟谁睡?” 小灵儿每次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道:“跟你睡!” 水月气的是咬牙切齿,虽然每次苏茹都会狠狠的教训他们父女一顿,但也只能稍稍平息师姐的怒火而已。 如今光阴飞逝,小灵儿不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而且也跟喜欢的人成了亲,此刻一句撒娇之语,仿佛又触及了水月当年的囧事。 一旁的苏茹看着女儿跟师姐又搂又抱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水月的伤势,当下佯怒道:“灵儿,不许胡说!” 田灵儿做了个鬼脸,离开了水月的怀抱。 田不易故意咳嗽了两声,擡头看着天上云朵也不说话。 田灵儿一阵窃笑,忙上前道:“爹,您老人家最近身体还好吗?” 田不易道:“托福,托福,有我这宝贝女儿惦记着,暂时还死不了!” 田灵儿知道他说反话,忍不住掩嘴一笑,忙道:“爹,最近我可想你们了!” 田不易没好气的道:“想我们你还不早点回来?哼!齐昊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一提起齐昊,田灵儿顿时面色一沉,低声道:“他……他还有事,就没有陪我过来。” 田不易哼了一声很是不快,苏茹接口道:“灵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现在已嫁为人妻,衣衫发饰不能再做少女打扮,应该像我这样,做妇人的妆饰才对。” 田灵儿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可是齐昊师兄喜欢我这样啊!哎呀,娘,你不要每次都提这事好不好?反正龙首峰上又没人跟我计较。” 她说的倒也不差,龙首峰上弟子众多,但大多都是齐昊的师弟,每次见了这位美若天仙、又天真烂漫的小师嫂,魂都快丢了一半,谁还会在意她是少女妆,还是少妇妆呢? 苏茹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而此时远处的陆雪琪也慢慢走到了近前,水月擡头不见了文敏,心里不由有些气恼,冷声道:“琪儿,你师姐呢?” 陆雪琪心里一颤,暗呼糟糕,喏喏的道:“师姐她……她……” 水月哼了一声,不悦的道:“去把她找回来。” 陆雪琪忙点了下头,小声道:“是。” 说完转身往外便走,只听身后田灵儿问道:“文敏师姐也来了吗?月姨,你上次干嘛不答应敏儿师姐和我大师兄的亲事?害得我大师兄肝肠寸断的,差点想不开!” 水月道:“你个小丫头,又懂什么?” 田灵儿笑道:“我虽然年纪比你小,但我成过亲,你呢?呵呵。” 水月羞怒道:“你……小丫头,信不信我打你?” 说着作势欲打,田灵儿忙笑着跑开躲到田不易身后,苏茹斥道:“灵儿,不许胡闹!” 田灵儿娇笑连连,片刻后忽然往前一指,道:“哎,那不是敏儿师姐吗?”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见不远处文敏和宋大仁手拉着手,正缓缓的从后山而来。 陆雪琪低着头往前走了没多远,听到田灵儿的喊声后也是一怔,当看到师姐和她的心上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后,心里不由替她暗暗叫苦:“哎呀,这下糟了!”当下快走几步想去上前提醒文敏,但终归是枉费心机,师父水月的声音却已远远飘来。 “敏儿!” 这一句平平无奇的呼喊好似晴天霹雳,把正在谈笑风生的文敏给吓的如遭电击顿时花容失色,忙一把甩开宋大仁的手,闻声望去,只见师父正站在守静堂前冷冷的看着自己。 “惨了!”文敏暗呼一声,顿时手足无措,看着走到自己近前的陆雪琪,忙问道:“怎么回事?你出卖我?” 陆雪琪楞了一下,急道:“才没有!师父突然出来了,让我去找你!” 文敏小嘴一噘,低声道:“怎么会这么倒霉,被抓了个正着!” 听她说的可怜,陆雪琪忍俊不禁,轻轻笑道:“这可不能怪我!” 文敏哼了一声,道:“我要是被师父责罚,你也别想置身事外,到了晚上你可得好好的服侍我。” 陆雪琪见她又不正经,也小声道:“放心吧师姐,到时我会帮你敷药的!” 文敏娇嗔的白了她一眼,道:“你真够义气!” 二人耳语间,水月微带怒意呼喊声又已响起:“敏儿,还不快点过来!” 文敏忙悄悄的整理了下衣裙,低着头走了过去,道:“师父,您找我?” 水月哼了一声,也不理她,一旁的田灵儿笑道:“敏儿师姐,最近可好?” 文敏这时才发现田灵儿也在,笑着点了点头,道:“灵儿师妹什么时候来的?几日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田灵儿呵呵直笑,看到宋大仁和陆雪琪也走了过来,忍不住坏笑道:“大师兄,你刚才把敏儿师姐带哪去了?看把我水月阿姨给着急的,快点从实招来。” 宋大仁老脸一红,神情尴尬的道:“我……我就是带她去后山转了转……呃对,转了转……” 田灵儿做出个了解的神态,双手环胸,故意把声音拉的好长,道:“喔……原来只是转了转呀?唉,没意思!” 宋大人干笑两声,道:“嘿嘿,师妹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田灵儿道:“我?就是在你转的时候来的啊!呵呵。”说完跑到陆雪琪身边,拉住她的手臂,道:“陆师姐,要不我们两个也去转一转吧?” 陆雪琪一阵无语。 水月不想听她们几个后辈胡闹,冷冷的说道:“好了!敏儿,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走吧。”说着向田不易和苏茹点了下头,便要转身离开。 田灵儿上前拦住,神情委屈的道:“哎哎,月姨,我刚来你怎么就要走啊?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水月轻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顿了一下,没好气的道:“是有的人不听话,让我心里不畅快罢了!” 文敏暗做鬼脸,上前娇声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水月哼了一声,道:“死丫头,回去在教训你!琪儿,还不快走?” 陆雪琪知道自己恐怕也犯了包庇之罪,闻言忙应了一声,接着对田不易和苏茹施礼道:“两位师叔,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苏茹点了点头,田不易道:“大仁,还不快送送你水月师叔。” 不等宋大仁回话,水月便没好气的道:“不必了,就这么几步路,有什么好送的?” 苏茹走过去劝道:“师姐,你老是跟弟子们怄气做什么?多多注意身体才是!”她一语双关,不但替宋大人缓解了尴尬,又提醒了水月养伤要紧。 水月与她姐妹多年岂会不懂她的意思,当下轻叹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轻移玉步,缓缓的往外走去。 陆雪琪赶忙跟上,一旁的文敏回头道:“师叔,那我们就先走了。” 苏茹点了下头,道:“回去好好照顾你师父。” 文敏“嗯”了一声,又对着田灵儿和宋大仁摆了摆手,道:“灵儿师妹,再见。”顿了一下后,又道:“再见!”只是这第二声再见却是对宋大仁说的,她不敢直呼其名,怕被师父听到,只是含情脉脉的摇了摇手,依依不舍的随着水月的身影渐渐远去。 宋大仁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痛楚,心上人相逢不到半日便又要分别,这种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一旁的田灵儿突然一阵娇笑,拍了他一下,道:“大师兄,可以啊!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居然能让文敏师姐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呵呵。” 宋大仁强笑道:“这都是师父教导有方!” 田灵儿“哦”了一声,疑惑的看了看老爹。 田不易捋着胡须嘿嘿一笑,道:“孺子可教也!” 苏茹白了他一眼,骂道:“没正经!灵儿,我们走,让他们爷俩偷着乐吧!”说完拉起女儿,转身向守静堂内走去。 大竹峰上,一时间又变得冷清起来,但无形之中一场祸事也随着水月的来访慢慢埋下了根芽! 苏茹以及田灵儿,这对美艳的母女已被厄运笼罩,等待降临的却是无尽的悲愤与羞辱。 …… 小竹峰,静竹轩。 刚刚返回的水月来不及多说什么便匆匆的把自己关进了屋内,不明所以的文敏还以为师父大发慈悲,暗自庆幸逃过一劫的她,又怎知恩师受伤一事,与陆雪琪在门外恭侯了许久后,眼看已到中午,忍不住喊道:“师父,午饭的时间到了,要不我把膳食给您送进来吧?” 静竹轩内无人应答,文敏面色一沉,叹道:“唉!师父还在生我的气,竟然都不理我了!” 陆雪琪却心如明镜,昨晚水月受伤非轻,今天又来回奔走,料想肯定是伤势复发、支撑不住了! 但她又不敢把真相告诉文敏,否则她问起来,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当下强忍着心里的冲动,轻声呼喊道:“师父,弟子在外面请罪,还请您老人家责罚!” 文敏一怔,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忙轻轻碰了她一下,埋怨道:“喂,你疯了?叫什么老人家?再说了,蒙混过关还来不及,居然还要找打?” 陆雪琪不理她,神情有些担心,又有点着急,真怕水月在里面会因为伤重而出事,内心矛盾重重的她既担心师父的安危,又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竟着急的险些落下眼泪。 文敏见她奇怪,不禁有点怀疑,而就在此时水月慵懒的声音也终于响起: “敏儿、琪儿,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不可再犯。” 陆雪琪闻言一颗悬着的心算是落回了原处,文敏也是暗喜,道:“是!弟子自当谨记教诲!”顿了一下,又道“师父,您饿了吧?我去准备点吃的给您送来。” 水月懒懒的道:“不必了!我有点累,要休息一会。敏儿,这几天我要闭关数日,小竹峰上的事就交给你了,若是你大竹峰的田师叔有吩咐,无论何事,你与其她弟子也不能违背,知道了吗?” 文敏哪敢不听,忙道:“是,师父!弟子明白了。” 水月“嗯”了一声,道:“好了,你们退下吧,这几日的膳食让小诗送来就好。” 文敏和陆雪琪不敢有违,在门外施了一礼,道了声“弟子告退”便缓缓的离开了水月的居所。 二人越行越远,渐渐脱离了静竹轩的范围,幽幽的小道上宁静异常,文敏疾走两步,挡住了陆雪琪的去路,双手叉腰,蛮横的说道:“师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陆雪琪心中一颤,忙强装镇定,笑道:“师姐,你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我有什么事好瞒你呢!” 文敏哼了一声,道:“那可要问你自己,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说完围着陆雪琪转了几圈,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陆雪琪被她唬得心头鹿撞,嗔道:“那又怎样?我还不能有点秘密吗?” 文敏道:“秘密?什么秘密?说来给我听听。” 陆雪琪眼神左右飘忽,表情有点薄怒,微嗔道:“我不想说。”移步从文敏身旁穿过,玉步款款的往前便走。 文敏一笑,戏谑道:“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了不起!喂,等等我!站住!喂!”她在后面连叫几声,陆雪琪终是不理,仍是自顾的前行。 文敏有气,忙跑过去挡在她身前想把她推住,可没想到一时心急,双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一把按在了陆雪琪高挺的酥胸上。 “啊!做什么?”陆雪琪又羞又恼,忙用单手护住胸口。 文敏也是一楞,快速把手缩了回来背到身后,神色略微尴尬的说道:“走这么快干什么?”接着又埋怨道:“谁让你不等我。” 陆雪琪刚才被她触及了心事,此时又被袭胸,不由的有了点怒火,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去理她,头也不回的恨恨而去。 文敏“嘿”了一声,嗔道:“臭丫头,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吗?还生气了?你小时候梦游找娘亲,还在我酥胸上咬了一口呢!” 陆雪琪闻言不但走的更快,而且还用手捂住了耳朵。 见她如此,文敏更觉得好笑,双手伸到眼前左右看了看,故意大声道:“唉,小丫头翅膀了,越来越不听话!不过呀,这手感还真是不错!呵呵。” 陆雪琪忍无可忍,恼羞成怒的转过身来,娇嗔道:“师姐……” 文敏一收笑容,故意寒着脸道:“干嘛?” 陆雪琪本还想说什么,但话但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当下狠狠的一甩衣袖,无限幽怨的站在那里独生闷气。 文敏强忍着笑,上前搂住她,道:“臭丫头,你不是不理我吗?又叫我做什么?” 陆雪琪不答,一双美目却早已是眼泪汪汪。 文敏起初还未察觉,仍自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可当后来看到之后,不由吓了一跳,忙道:“怎……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问,陆雪琪更觉得难受,转过身用力抱住文敏,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文敏年长,从小看着她长大,早就知她性子要强,此时此刻心里也是一痛,忙道:“师妹,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我是逗你的!” 陆雪琪哽咽道:“没事师姐,我只是心里有点难过!” 文敏紧紧的搂着她,道:“傻丫头,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说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总觉得哪里不对,又道:“师妹,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陆雪琪心里无限委屈,闻言再也压抑不住深藏的情绪,哭哭啼啼的道:“嗯。” 文敏顿时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推起,按着她的双肩,道:“是谁?告诉我,我现在去宰了他。” 陆雪琪摇了摇头,道:“我不想说。” 文敏哼了一声,怒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他!”说完咬牙切齿,真想找个出气筒狠狠的揍一顿。 陆雪琪不知道她怀疑的是谁,只是一味哭个不停,过了片刻,文敏又道:“他怎么欺负你了?碰过你了?” 陆雪琪点了点头。 文敏有些恼怒,道:“亲你了吗?” 陆雪琪又点了点头。 文敏暗骂一声,又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被他……被他……”她虽然做事有些邪性,但终归对这男女之事难以启齿,当下一跺足道:“哎呀,就是……你有没有跟他睡过?” 陆雪琪玉面一红,想起那日在河阳客栈中被曾书书百般辱弄,又岂是睡过这么简单,但这羞人之事又怎么能说出口,忙摇头道:“没有。” 文敏长舒口气,道:“那还好!”说着擦了擦陆雪琪眼角的泪痕,又道:“对他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你对他一片痴情,可他呢?他一心想着的却是复活那个魔教妖女,可曾把你放在过心上?” 陆雪琪不语,暗思:“原来师姐以为是鬼厉欺负了我!是了,她这样想也不无道理,我与鬼厉的关系本就不清不楚、若即若离,我一心苦盼他回头,而他却一心想着碧瑶,难怪师姐会觉得我受了委屈。”想到此处,忍不住道:“师姐,其实……其实……” 文敏没好气的道:“其实什么?哼,我告诉你,大竹峰的弟子,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那个宋大仁,千方百计的讨好我,还不是为了占我便宜?还有那个杜老六,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雪琪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时也不敢再说出真相,眼神飘忽的闪了闪,便想岔开话题,小声道:“杜……杜老六,那又是谁啊?” 文敏道:“就是那个杜必书!哼,油嘴滑舌的,看了就让人生烦。” 陆雪琪一阵沉默,自然记得今天有个叫赌必输的家伙对自己献过殷勤,当下侧过脸道:“他怎么招惹你了?” 文敏看她情绪已经平复,也想再逗她开心,故意气呼呼的道:“哼,那个混蛋,真是可恶至极!我本与宋师兄在后山闲聊,可没过多久,那个家伙就悄悄的出现了,不但在一旁吹着口哨乱起哄,还一口一个大嫂的对着我叫个不停,真是气死我了!” 陆雪琪转悲为喜,忍不住掩嘴一笑,道:“那后来呢?” 文敏见她露出笑容,自己心里也是甜丝丝的,说道:“后来?哼!我气不过,就恼怒的对宋大仁说:你以后若是还想再见我,就赶快让他给我闭嘴。” 陆雪琪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忙道:“那宋师兄是怎么做的?有没有听你的话?” 文敏得意的道:“他敢不听?再说了,他一心想占我便宜,此时被他这个师弟坏了好事,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我话刚说完,他便冲了过去,按住那个杜老六,就是一多暴揍。”说着,粉拳虚空打了几下,表情更是可爱的不得了。 陆雪琪又好笑又不信,道:“他们师兄弟亲如骨肉,难道真的会拳脚相向吗?” 文敏故意逗她道:“那是当然了!打的老惨了!可我仍觉得不解气,也跑过去踢了杜老六几脚,可那个家伙居然说舒服,真是气死我了!” 陆雪琪忍不住笑出声来,可忽然转念一想,自己昨晚不也是如此吗? 那个浑蛋曾书书刚开始也是被自己打的狼狈不堪,可后来逮住了机会,居然用自己的脚来摩擦他那个东西,到最后不但弄的自己雪白的罗袜上淫秽至极,一双白锦靴还落到了他手里,想想都觉得郁闷。 心里如此想着,脸上的表情也是不断变换,文敏看着她的由悲转喜,又由喜转悲,忍不住问道:“师妹,你想什么呢?脸色怪怪的。” 陆雪琪玉面一红,忙伸手捂住脸道:“没、没什么。” 文敏哼了一声,虽然不信,但也不再去问,道:“好了,折腾了这半日,肚子都饿了!走吧,去弄点东西吃。”说完拉起陆雪琪的手,哼着小曲莲步轻轻的向前便走。 陆雪琪可没这么洒脱,刚才的谈话又让她想起了曾书书,昨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让她信心动摇,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都没能杀得了他,如今又有把柄落在他手中,自己的仇还报的了吗? 阵阵愁绪涌上心头,一时间让她百感交集,今晚,恐怕又将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