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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仙妻风流

👤 作者:达武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7291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剧情,好文笔,爽文,NTR,经典

🗿 肉量:28.71%(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我下班回到小区单元楼门口的时候看见隔壁老王正推着他的宝贝自行车往外走。   老王四十多岁,比我高半个头,身体壮实,头发几乎剃秃了,只有鬓角有点浅浅的白茬。   我认识老王,还在他家吃过饭,应该算是通家之好,但我其实跟他不是很熟。当初是我妻子和他老婆混得比较熟,所以我们才认识的。可惜自从他老婆和他分居,带着儿子另住了以后,我们其实就不怎么来往了。但碰见了还是要打招呼的。

全文

第1章 疑心

我下班回到小区单元楼门口的时候看见隔壁老王正推着他的宝贝自行车往外走。   老王四十多岁,比我高半个头,身体壮实,头发几乎剃秃了,只有鬓角有点浅浅的白茬。   我认识老王,还在他家吃过饭,应该算是通家之好,但我其实跟他不是很熟。   当初是我妻子和他老婆混得比较熟,所以我们才认识的。   可惜自从他老婆和他分居,带着儿子另住了以后,我们其实就不怎么来往了。   但碰见了还是要打招呼的。   “嗨!老王!”我例行公事地招呼他。   老王看见我,露出满嘴由于抽烟过多而熏黑的黄牙,笑了一下:“嗨!”,然后就骑上车头也不回走了。   我见怪不怪,心里却暗暗摇头,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往家里走,为什么他却要出去。   但转念一想,他独居在家,什么时候想去哪里,自由度很高的。   这次也许是出去吃晚饭吧。   坐上电梯上了楼,我掏出来钥匙开了门,就闻见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我回来了!”我冲厨房喊了一声,然后就去换衣服洗手了。   我的妻子小仙,大学毕业以后上了两年班,就被公司裁员了,她本身也不是事业型的女人,干脆就没再找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职主妇。   尽管如此我还是和她分担家务的,不是那种回家就翘二郎腿打游戏的人。   弄好这些回家第一必做的事情,我走进厨房,看见妻子正在打开盖往一锅汤里加着什么。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   妻子天生丽质,温婉贤淑,要是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一样高了。   我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把手放在她紧实的小腹上,感觉着薄薄的居家服下她的体温,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闭上了眼睛,缓解上班一天的疲惫。   妻子的胴体曲线是没的挑的。   家居的日子她也没有闲着,经常出去健身,前挺后撅,C罩杯的胸口总是鼓鼓的。   我的手慢慢往上移动。   她忽地耸了耸肩膀,把我的脑袋甩开,不耐烦地说道:“走开走开,别碍事!”   我睁开眼睛笑了笑,她的不耐不过是我们打情骂俏的惯有举动。   晚饭时我和她有说有笑,谈了些国内外大事和社会趣闻。   看着她神似高圆圆明星般美丽的容颜上笑语盈盈的模样,我心理无限满足,感受着不常见的,能在晚饭时间一起就餐的幸福时刻。   因为大部分时候,我都是要加班的,回家的时候,妻子已经吃过了,我只能一个人草草吃吃她热过的饭菜。   吃完了晚饭,我洗过了碗以后,见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就先转到阳台上透口气,抽支烟。   深冬的傍晚,天这时已经完全黑了,从高层望去,路灯照耀下的街道上川流不息地车来车往,鸣笛声此起彼伏。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再从鼻子里呼出来,精神一振,但是当我去掸烟灰的时候,猛然发现阳台小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散落着两个烟蒂。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烟灰缸从来都是我自己清理的,今天早上刚倒过烟灰啊。   我张嘴想问妻子今天是不是家里来过人了,却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又把嘴闭上了。   我弯下腰来,仔细看了看那两个烟蒂,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能推测,如果一个人一次抽两支烟的话,那么他在阳台上停留的时间一般不会少于十五分钟。   一个人如果来别人家拜访,能在阳台上待十五分钟抽两只烟,那么他在家里的时间就不会少于两个小时,否则会有些奇怪。   这样同样适用一个人分两次抽这两支烟的情况。   当然也有可能来了两个烟民。   然而,无论哪种情况,妻子晚饭的时候都没有提,就有些奇怪了。   我该是单刀直入还是应该旁敲侧击?   我犹豫了。   我本也不善言辞。   心如电转,懂得科学上网的男人嘛,谁不知道现在网络文坛在流行什么呢?   这种情况应该先检查什么,这都是有套路的。   我立刻把烟掐了,走回屋里进了卧室看了看床单,还是昨天的那条浅粉色的,于是又进了洗衣间。   洗衣间是个很小的屋子,放着一个滚筒式洗衣机、两个洗衣筐和一个晾衣架。   晾衣架上晾满了衣服。   我知道这些都是妻子昨天洗的,已经快干了。   上面挂着的内裤有我的,也有她的,五颜六色。   属于她的那些形状都大同小异,就是那种很一般的女士三角裤。   我嘴里发干,手有些颤抖地一个一个去摸挂在那里的她的内裤。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都是干的,但当我摸到最靠里的一条时,那湿湿的感觉,顺着我手上的触觉神经,一下子刺进了我的心脏。   余光一扫,又看到洗衣筐里扔着一条粉色的浴巾。我拿起来看了看,整体是干的,但中间湿得厉害,间着白痕。我闻了闻,气味有点腥臊。   我脑子里嗡嗡的,一时间可能想了很多,也可能什么都没想,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妻子在隔壁洗手间里冲马桶的声音把我从石化状态中惊醒。   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条湿湿的内裤,黑色的,三角形的,似乎比别的内裤还要窄一些。   又用手摸了摸,确定了这不是我的错觉,然后转身走出了洗衣间又转进了厨房。   家里的垃圾箱在那里。   但当打开了垃圾箱,看到里面堆满了烂菜叶以后,我立刻打消了翻看的念头,实在下不了手。   晚上,我靠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爱看的那些韩剧日剧港剧国剧我都没啥兴趣,不过平日里陪着她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要我在家,都是这样陪着她乱看的。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虽然不动声色,但心跳的砰砰砰的。   一条湿内裤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女人有很多原因突然洗内裤。   但联想到阳台上的烟蒂和那条浴巾,心头的乌云难以散去。   发散性的思维把我带向更深的黑暗。   我不由想道,也许,我可以看看她的下体有什么蛛丝马迹?   晚上交公粮的时候?   但我前天刚刚交过啊。   上高中和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很猛的,一夜七次郎不是吹的,但上班这几年班以后,日复一日的压力和加班,让我的性能力直线下滑,现如今能维持一周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用余光偷偷的撇着妻子。   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片。   妻子的美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更是气质上的,由于接受过高等教育,她和那些浓妆艳抹的三、四线明星不同,她的月貌花容不是那种艳俗的而是透着骨子里的娴静儒雅的。   再加上她经常健身带来的健康的现代感,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只不过妻子不常化妆,才不会在公众场合太夺人眼目罢了。   此时客厅里光线有点暗,电视上的光影变换也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的交错着。   我隐约觉得她气色很好,心情不错。   我握住了她的手,温温的。   妻子侧头看了看我,慢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继续看着电视。   我下定了决心,不能这么轻易下任何结论,我得调研一番。   有可能家里来了水管工,干了很久,在阳台上抽烟休息了一下。   妻子在他走后,自己在床上自慰了一下而已。   似乎有些离奇,但比较容易接受。   但其实有句名言说得好:怀疑一旦产生,罪名立即成立。

第2章 奸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首先买了一个新手机,上了一个新号。这个手机我打算只会在公司里用,回家前就锁在我的办公桌的抽屉里。   然后我用这个手机的某大胆的网站买了两个近乎专业级的昂贵的微型摄像头,还有两个烟雾报警器——和家里现在用的一样。   晚上等加班的同事都回家以后,我就把烟雾报警器里面的东西都拆了出来,把摄像头装了进去。   尺寸我都是事先算好的,装好了以后,看上去天衣无缝。   摄像头隐藏在这个型号的报警器的外壳栅网孔隙后,除非眼睛凑上去,否则不可能看出来里面是什么。   这方面我是有些天赋的。   我在天天坐办公室之前,在客户现场摸爬滚打过许多年,改装各种通信器材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家里的烟雾报警器在客厅屋顶靠近厨房的地方有一个,在卧室偏床尾的天花板上有一个,简单的磁吸式,都是我装的。   晚上睡觉前,趁妻子在厕所洗漱,我换上去魔改过的赝品都不需要两分钟。   第二天我上班以后,在新手机上下载了相应的App,就可以看传来的图像了。   不过这天早上有点忙,我一直到了中午才有时间屎遁到厕所打开了手机。   短暂的画面载入以后,我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摄像头从斜上方将交叠着坐在客厅长沙发的两个肉虫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妻子面对面分开腿坐在隔壁的老王腿上正在迅速前后扭动,喘息不已。她的手搭在老王肩膀上,黑得发亮的长发一抖一抖的。   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了胸口。这样的场景在我在AV中见的多了,但当镜头呈现的是最亲近的人的真人倾情演出时,那感觉简直刺激了一百倍!   冬日的室内,暖气的热度可以把室温加热到二十度左右,体感其实还是有点凉的。   可我妻子居然全身赤裸,露出一身晶莹的冷白皮!   我颤抖着在App上调近了镜头,甚至可以看见妻子背上一层密密的细汗!   其中还有几颗汗珠顺着腰脊慢慢滑下,直到尾椎!   她两股交接的地方是一片阴影,因为没有起伏抽插,不见老王的阳物,只有他的布满黑毛的粗腿,轻轻颤动着。   但我知道,老王胯下恶心的脏物,正深深插在我心爱的妻子的下体里。   妻子喘息着,运动着,似乎就象是在长跑的最后阶段喘不上气的样子,还不时的吸着凉气和发出“嗯啊喔”的呻吟。   上身穿着格子衬衣,下身赤裸的老王这时忽地把双手伸到妻子的两个雪白浑圆的臀瓣下,把她给托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放下。   妻子立刻扬起了头,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啼。   这种声音我也曾听她发出过,就是当我每次和她欢爱时一开始狠狠插入的时候,她都会不由的发出这种声音。   这是每一个男人最受激励的声音。   即使现在不是我在插入,她的这种呻吟声,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血脉贲张,下体硬得发痛。   由于她此时的脸孔朝上,让我能够看清了她的五官。   只见她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眉头紧皱,抿着嘴,象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难挨的苦楚。   随着老王托着她的蜜臀从下面一下下有力的耸动,她的嘴微微张开,呻吟声也慢慢大了起来:“啊——嗯——啊——嗯——”   伴着老王猛烈的插入,妻子呻吟着低下了头,长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猜她似乎在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了头,可能嫌头发碍事,举起双臂到脑后扎马尾。   我这时撇见了老王的脸。   只见他热切地而又坏笑着仰视着妻子,似乎在欣赏她姣好的容颜上秀眉微蹙、欲仙欲死的表情。   当妻子举起双臂绑头发而更加突出饱满的胸部时,他不再满足只是这样看着,于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口嘬在了我妻子的一个乳头上,用力吸吮着。   妻子被上下齐攻,惊叫了一声,扬起象天鹅般的脖颈,上身忽然绷直,放下举着的双手紧紧抓住老王两个上臂,她抓的是如此用力,即使以老王结实的肌肉,也被抓的凹陷了下去。   她竖起大腿,跪在沙发上,僵直的身体不再随着老王的抽插而活动,但双腿却在剧烈地抽搐着,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体重一样,象极了我在AV里看到的那些真实素人的高潮时的表现。   妻子此刻没有能再发出声音,就好似吸入了一口气却硬生生的被打断,想要呼出来却又有力未逮。   我生怕她就这样被活活憋死,因为我在和她欢爱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失态过,但我确定她从来没有到达过这样极致的巅峰——她在我身下时只是那样轻轻低吟着,也有快慢,也有起伏,但最快乐的时候也不过身体硬一下,阴道收缩产生强力的紧握感,但从未象现在这样有似濒死的体验一样。   这个时候,由于这个姿势,老王的阳具只有一半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我才注意到,他的家伙有多粗,直径可能有我的两倍,我妻子被向外拉出的粉红色的小阴唇紧绷得都露出了白印。   但如此粗硕的阳物也无法阻挡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她和老王的交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喷泄出来,有些顺着茎杆冲刷着流到老王的阴囊上又从阴囊上滴到到了沙发上,更多的则干脆喷在沙发上和老王的腿上。   我从不知道她还有喷潮的特质,一时格外心塞,也有些汗颜。   老王托着我妻子的双臀,一动不动地仰视着我妻子仙子一样的面容上高潮时扭曲的半似痛楚半似升天的表情,这恐怕是世界上最能给男人带来最大成就感的东西了。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把那口气呼了出来,呼呼地喘息着,重新吸入氧气,玉腿上的劲一松,然后蜜臀重重地坐回了老王的腿上,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老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洁白光滑的玉背。“这次怎么又来的这么快?”老王一边啪啪的亲吻着妻子的双乳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我妻子喘息着,没有说话。过了良久,她才娇柔地带着懒懒的鼻音轻声哼着问道:“我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插死我呀?”   我却心中一阵酸苦,这样的话,我妻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我曾在和她欢爱的最酣处问过她爽不爽,她也只是半开玩笑似的说过:“爽歪歪!”   而已。   老王咧开嘴,男人都最喜欢听女人这么说。   他戏虐地笑道:“你要是这么容易死,早就死了二十几次了。而且,你就是喜欢上这种死的感觉,才和我不断欢好的不是?你说,每次,是你主动的多,还是我主动的多?”   二十几次了,我有多后知后觉啊!   妻子赧然不语,只是把下巴放在了老王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老王的两手慢慢的下滑,刚要把我妻子的屁股托起来似是要继续,我妻子却一把把他的头按在怀里的双乳之间。   “不要了!”她惊呼着。   说着她又把老王的脑袋推开,抬起右腿想从老王身上下来。   老王紧紧的箍住她的纤腰,却不让她下去。   “你好讨厌啊!”   妻子一条腿悬空着,只好用另一边的膝盖抵住沙发为轴地使劲在老王身上扭动着。   而老王粗壮的茎杆就又半露在空气中,棕褐色的表皮上白白的淫沫被我妻子的阴唇摩擦着不停地变换着分布,分外扎眼。   “我还没好呢。”老王奸笑着。   “我不管!”妻子作势还是要下去。   老王突然一把抱住了妻子屁股,站了起来。   妻子赶紧惊呼着使劲搂住了他的脖颈,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盘在了他的腰上“你干什么?”   她惊问着。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和雪白的玉足绷得直直地。   洁白圆润的大腿和修长精瘦的小腿就像洁白无瑕的腰带缠在老王黝黑健实的腹背间,对比分外强烈。   然后她双腿使力,从老王身上立起,似要将老王在她身体里的植入物拔出来。   她几乎就要成功了,那薄薄的小阴唇又被无情的撑圆了一截,我都能看见老王比他茎身更粗一圈的龟头的冠沟下沿都几乎从她的阴唇间露了出来。   但用这个姿势老王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的,只见他双手略微一松,我妻子就无奈的顺着他的阴茎又坐了回去,直至没根。   “哎呀!”我妻子尖叫起来,也许是被龟头重重地戳到了宫颈。   老王没有废话,就象抱着无尾熊一样抱着她一步一抛地向卧室走去。   看着他们走出了视线,我正欲切换到卧室的摄像头上,却陡然惊醒,我已经在厕所呆了太长时间了。   午饭后有个会议我不能缺席,但心思完全不再会议上。我沉着脸,听着产品经理侃侃而谈,但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其实我看到了妻子出轨老王这一幕,已经无须再干什么多余的了,摊牌离婚就是唯一的出路了。   但是,然而,就这样完结了吗?   我这样就算放弃她了吗?   或许我可以和她谈谈,挽回我们的婚姻呢?   她为什么会和老王勾搭成奸呢?   如果她出轨的是健身房里荷尔蒙满满的小鲜肉,我倒是可以理解。   而老王就是一个中年油腻男而已,身子很壮,肌肉分明,但颜值最多算勉强及格。   也许他器大活好,但这个优势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被女性探知,必须得有一个起始阶段。   那时候我们两家有来往的时候,我妻子跟他一直也没什么话讲,私下里在我面前对他更是嗤之以鼻。   现实果然不需要逻辑,女人果然没有道理。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冗长的讲演在我现在看来不过是假大虚空的陈词滥调。   我猛地站起来,会议室里一堆同事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不好意思,中午吃坏了肚子。”   然后赶快在同事的哄笑声中离开了会议室,钻进了厕所。   反锁上厕所的门,我连忙又打开了App。也许是我着急的缘故,这一次加载的进度明显长了很多。等啊等啊,终于展现出了卧室中的情景。

第3章 杀鱼

我当然不会自认是绿毛龟,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妻子本人亲自出演的这部素人AV真人秀,比我看过的任何AV电影都要好看刺激,因为这里面没有表演的成分,没有伪装的因素,真实自然,尽管镜头没有特写切换,尽管光线没有照的人毫发毕现。   只见此时此刻的她正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平摊,哼哼着,任由老王骑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抽插不停。   她最喜欢的浅粉色的床单,已经被弄皱得乱七八糟,一块一块的湿痕不清楚是谁的体液在那里浸染。   我不知道他们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妻子明显已经耗尽了体力,现在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在厨师的操弄下,早已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雪白的女体,连挣扎都算不上,似做着最后的动物神经性的条件反射。   而老王此时已经化身专业的杀鱼的厨子,分外无情。   他两手撑在床上,两腿半蹲,骑在妻子的丰臀之上,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都向着妻子的身体深处捣进去,再拔出来,再捣进去,再拔出来……   如此往复,循环不休,节奏不急不徐,以他粗重的呼吸声为和,就如一台不知疲倦的蒸汽机,而他的阳具就是蒸汽机的活塞。   我甚至似乎可以隐约看见由他头顶的汗液蒸发产生的蒸汽冉冉上升。   这对奸夫淫妇,就在本来属于我和妻子私人的大床上,做着这种背德的淫行,享受着发情的畜生的原始本能的快乐。   我理应觉得气往上涌,手脚发麻,现在就想马上回家把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   但这监控画面是如此精彩刺激,我此时的想法居然是把它先看完再说。   于是我坐在马桶上,把颤抖的手伸进了裤子里……   “啊呜……”随着一声悲鸣,妻子身体僵直着挺着,一端头颈向上抬起,另一端腿脚膝盖不曲地向上翘起,整个身体弯成了一个反弓形。   老王嘿了一声,猛地把他的阳具从我妻子股间拔了出来,只见一股液体从女人的双腿之间喷溅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激起一片水花。   “嗯……”妻子在喷潮之后颓然软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见她侧过的面颊上满是泪水。   老王粗大的目测比我长一大截的阳具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即使在几个小时的抽插之后,仍然能有六十度的倾斜角昂首向天。   它的茎身涂满了女人性奋中分泌的淫液,晶莹反光,就如健美模特上场涂的那一层油一样。   而第一次显露在我面前的硕大无朋的龟头因为充血散发着嫩红色妖异的光泽。   他沉默着,见我妻子停止了潮喷,就毫无怜惜地又骑上了她的屁股,不管她仍在颤栗的酮体,将他那君王的权杖无须手扶就毫无阻碍地又一次插进女人的阴门,继续他的征伐。   片刻之后,我妻子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如同被奸尸一样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她还有些微的呻吟声,我真地会以为她已经被活活奸死当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王加快频率冲刺了二、三十下后,妻子拖着长长的惨哼声再一次死死抓住床单,连双手都爆出青筋的时候,老王才把他的阳物拔出来,闷吼着喷射出白浊的精液,第一股飙射在床头的栏板上,第二股大部分落在妻子头顶的枕头上,第三股射在妻子的黑黑的秀发上,第四股在背脊上,然后剩下的都溅射在她的腰椎上。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三点半。   这时手机电量已经见底,就关了App,站起来,想回到办公室去,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一裤子薄精。   我只好草草擦拭了内裤,让它带着冰冷滑腻重新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后,迈着麻痹的双腿,缓缓地踱回了工位。   同事们关心的围过来,嘘长问短,我只好强打精神说没事,就是拉稀泻得有点多,人快不行了。   小组长大发慈悲,让我赶紧回去吃药休息,明天再来。   出了公司,我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离婚是正常人的选择吧?   但以后呢?   生活还要继续,我是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呢,还是再去找一个呢?   要再找一个就难免要去相亲,我也已经过了三十岁了,房车钱身高相貌都没有,想想小h书上那些蜜汁自信的女拳,我不寒而栗。   妻心里的男猪脚还是五百强副总呢都不敢离婚,谁给我那么大的勇气?   我觉得自己也挺对不起我妻子的。   一是从来没有给她过什么物质上的奢华享受。   像她这样好好打扮一下就有明星颜值的女人,其实完全能够得到的更多更好。   二是我的性能力从未能让她得到如此超越巅峰的肉体快乐。   即使是在我的巅峰时期,恐怕也不过她今天所得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我不知道如何决断,只能先象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我一时也无它处可去,内裤里冰冷弄得我也十分难受,于是还是决定先回家。   回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潜意识里害怕因为我早归而能够捉奸在床而故意大声转动着插进匙孔的钥匙,怕所有人面对面,就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门打开了,我进了玄关,已经能够看见客厅中央的空地。   我觉得我得给她一个警报:“我回来了!”   “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妻子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头疼眼睛疼。”   我编造着谎言。   不过头疼眼睛疼也真是我的老毛病了,看多了电脑就会这样。   妻子也知道我有这样的问题。   “哦,那你赶紧去滴个眼药水躺床上闭眼休息。”她果然习以为常,知道如何应对。   “好。”我装作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见妻子正面容疲倦,眯着眼睛,双手放在小腹处,似睡非睡地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和平板都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沙发上铺几个没见过的方形的垫布。   我装作一无所知地问道:“你怎么了?午觉还没睡醒?”   妻子伸了一个懒腰:“很困,又睡不着。”   我又转进了洗衣间,脱下那那湿腻的内裤扔进了洗衣筐。   这时,不出所料,洗衣机正在运转。   透过滚筒式的侧窗,可以看见那粉红色的床单正在旋转着,那肥皂泡一如老王阳具上的白沫。   我忽然觉得这事有点意思,能识破谎言却不说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演戏。   这难道不是死水一潭的生活中难得的光彩吗?   只不过颜色是绿的而已。   进了卧室,窗户大开着,新铺的花床单光滑整洁。   “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躺一下?”我大声问客厅里的妻子,然后把窗户关上,把窗帘拉好。   妻子犹豫了一下:“不了,我要洗个澡!”   显然我回来的有点早,她换了床单和铺了沙发垫,还没来得及洗澡。   不过我妻子在家洗澡的时间本来就看心情,不固定,如果我不知道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没有怀疑的理由。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辗转反侧睡不着,鼻子里隐约闻到一股腥味,抬头找了找四周,果然发现了床头挡板上几缕细长的干涸的向下滑落的白色痕迹。   看来妻子忘了擦了。   妻子也就是草草冲了一下,挽着丸子头慢慢走进来卧室,背冲着我躺在我身边:“困,快睡!”   我把被子扯过来盖在我们两人身上,闻了闻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伸手从后面搂住她,却看见她头发上干涸的白斑。   明显的,她不知道头发上被溅射了精液。   妻子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我从后面紧紧搂住。   我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把手拨开她睡裤的松紧带,伸进了妻子的内裤里,刚感觉到毛绒绒的触感,就被妻子一把按住:“你干嘛?要不要睡?”   我把我的坚挺贴在了她的臀部,轻轻地问:“我们弄一下吧?”   “不要!”妻子躲开了,并把我的手从她内裤里拿出来,又柔声说道,“你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我叹了口气。   “晚上。”妻子安慰我。   我忽地觉得她的身上还是有难掩的酸涩,令人作呕,于是翻了个身,也拿背冲着她。   晚上我又没了兴致,她也没有主动提,她从来也没有主动过。   一夜无话。只有我胸闷憋气。就先当看戏吧,我最后安慰自己,决断可以慢慢做。

第4章 窃听

世事难料,我没想到这出戏我只能看这一次。   突如其来的疫情横扫全世界。   公司只好把员工都打发回家远程办公了。   于是我只能天天待在家里了。   妻子这下没法偷情了吧?健身房也关了,除了核酸买菜,她也没有理由出去。我想着,天助我也。   但最近这两个星期过去,我发现她有的时候出去买菜的时间有点长。   我没时间出去跟踪她,思前想后,在网上买了高级袖珍窃听器,指定了收货驿站。   到货以后,我就把趁妻子不注意,把窃听器塞进了她包包上悬挂的小兔子公仔里。   这天早上八点,我正在刷牙,妻子就出去买菜了。   我赶紧进到书房,从书桌底下的抽屉底下拿出那个前些日子新买的手机,打开了窃听器的App。   耳机里我听见老王意外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一愣,妻子出门就拐到老王家里去了?   妻子没有说话,耳机里只是传来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在脱衣服吗?为什么没有关门的声音?   “啊——”妻子呻吟声响起,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   “你好湿啊!”老王喘息着。   意外地,妻子喘着粗气回答道:“你好大啊!都塞满了,唔——”   “厉害吧?”老王得意地问。   妻子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声一声的呻吟着。我听到的只有她的淫声和着不间断的啪啪的声音。   许久,妻子忽然央求道:“腿——腿——,我的腿软得不行了,站不住了。”   “走,我抱你去床上!”老王的声音听起来豪气云天。   脚步声响起,朝一个方向远去。   “啊——啊——”妻子的浪叫很快再次传来。   不一会儿,又听她低声地象是再也忍受不住什么一样嘶吼起来:“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呀!我要死了啊!”然后声音嘎然而止。   “我也——来了!”老王也粗声粗气地说。   “啊——呼——”妻子过了片刻才带着啜泣的鼻音喘了口气。   时间似乎停止了,耳机里一片寂静。   “你今天好骚啊,害得我也成秒射男了。”老王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你还秒射男呢?每次等你射我得死好几次!”妻子慵懒娇柔地恭维着。   “老了,不比年轻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真的能做一整夜不射。”   “哦?一整夜?会不会真的让你操死?我好想试试啊!”   我妻子的声音变得很陌生,在老王面前她丝毫不吝谈论性的美妙。   我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这么说话。   老王有点惊讶:“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有感觉啊。”   妻子一时没有回答,顿了顿才轻轻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特别想。”   “以后想的话就随时来我这里,包你满意。”老王的语气不无得意,“反正你也有钥匙。不过,我刚才忍不住射在里面了,没事吧?”   我顿时醒悟,先前没有听到关门声,原来是妻子有老王家门的钥匙。她开了门进去,关上门,我才打开App听见老王的问题。   妻子弱弱地回答:“没事,我今天安全期。而且——我喜欢你射在里面的感觉。”   “小吴平时不射在里面吗?”   “他都带套的。”妻子说着,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都怪你,我现在腿软得不行,一会儿还怎么买菜啊。”妻子撒娇着说。   “我家里还有点菜,你带回去就好了。”老王大方地说。   妻子咯咯地笑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给钱的哦。”   “钱就不用给了,你就拿身子抵吧!”老王捉狭道,语气又突然急切起来,“既然你不用买菜了,我们就还有点时间。来,你来亲亲它!”   “我——不——要——”妻子拉长了声音说。   “来嘛来嘛!”老王恳求着。   “那你先去擦擦!”妻子犹豫了一下,才勉强答应。   “好!”   我听到了撕纸的声音。   片刻之后,就听见了“唔唔”和“啧啧”品咂的声音。   有一会儿的功夫,忽听老王道:“你的嘴好会吸,舌头好灵活啊。呃——好了,你转过去趴好。”   “啊!”妻子又娇吟起来,喘着说,“你的坏东西好长!我要被你扎穿了啊!”   “会不会从你喉咙里桶出来?”老王在啪啪声中低声问着。   “怎么可能——啊——会啊——嗯嗯——”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的鸡鸡还有一截在外面呢。”   “你个小妖精。”老王听起来咬牙切齿的,“夹得好紧!再分开点。”   “嗯嗯——啊啊——啊!”妻子的浪叫声在密集的啪啪中渐渐大了起来,带着哭音,“轻点——轻点!都进来了啊!呜呜——来了!呜——”   妻子又高潮了,很快,今天的第二次。我的手紧紧的握着下体,括约肌一阵抽搐,射在了裤子里。   但妻子的呻吟声是如此诱人,热血沸腾的我,射过的阳物居然没有软,硬得生疼。   我感受着精液在我内裤中慢慢变稀变凉,听着老王的啪啪和妻子带着哭音的哼哼,血很久才慢慢的冷下去。   我觉得我很变态。   妻子后来又在一个小时里低声哭喊着高潮了两次,嗓子都哑了,老王才射掉。   “你太强了!顶得我里面又涨又痛!插死我了!我都要散架了!”妻子事后呜咽着说。   “爽吧?我也好爽!我好喜欢你!”老王似乎在表白?他也发现了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赶紧补充道,“……的身子。”   妻子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低低地又哼哼了一小会儿。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这样,”妻子开始嘟囔着,像是某种独白,“谁知道你藏着这样的坏东西,虽然肚子被你插得痛得很,但这种快乐就像吸毒一样。我感觉以前都白活了。但你要知道,我是有老公的,我爱他。”   她顿了顿,又把话锋转了回来,“可我好喜欢和你插插,实在太爽了!”   “我理解,”老王回应道,钢铁直男之风大作,“偷情能带来的巨大快感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忽然听到一阵亲吻的声音,然后妻子的声音又响起:“和健身房那些浅薄的小白脸相比,只有你真是内外兼修啊。外呢,就是你这一身健肉;内呢,就是你这根大宝贝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根似的。健身房的吗?”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妻子的语气顿时不善。   老王立刻叫冤:“你先这么说的啊!”   “哼!”妻子不说话了。   “我这个东东是你的宝贝,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宝贝!”老王笨拙地哄着我妻子。   我妻子没搭理他。良久她的声音忽又响起:“别,嗯——别添那里,脏啊。”   “怎么可能脏呢?粉嫩粉嫩的,香香的,”老王说道,声音像是被什么蒙着一样,“么啊——啧——啧——”   妻子又开始呻吟起来,一声一声,不间断的,片刻就又尖叫了一声,然后喉咙里发出呃呃声音,一顿一顿的。   好久以后,她才略带歉意地说,“Sorry!我给你擦擦脸。”   “没事,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我居然有心情接了下句,心里补充着。   这时妻子又惊呼起来:“啊!你的太大了!慢点!”   “痛吗?”   “痛啊!我拿黄瓜捅你鼻孔你痛不痛?我实在有点受不了了,而且我也得回去了。出来太久他会怀疑的。”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好!”   耳机里又传来妻子略带痛楚的哼声,密集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听得出来,老王正在加速猛干。   妻子在这样的攻势下没有坚持五分钟就惨哭着低吼起来:“又来了——呜呜——嗯!”   “被你夹断了!”老王嘶吼着:“接着!”   “啊!”妻子大叫着,音量之大,不用带耳机我也能听见声音从隔壁传来。   我看了一下表,有个在线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只好摘下耳机,把手机藏回去,上班先。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见妻子转动钥匙看门的声音。我从书房走出来,走到玄关处,看见妻子从门外进来,头发有点乱。   她看见我出来,一面低下头抬起一条腿去脱鞋,一面说:“你怎么……哎呀!”话没说完腿一软,身体一歪就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连忙问道:“呦你怎么了?没摔着吧?”   “没事没事。刚才在街上逛得有点久。”妻子掩饰着。   我看着她面不改色的说谎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但妻子低着头换鞋,没有看见我的表情有多怪异。   “中午吃什么?”我幽幽地问她。   妻子踢了踢脚边的手提袋:“就吃这个。”   我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两袋泡面,一包王师傅,一包来一桶。

第5章 直击

妻子也不是每天都去老王家,要不就算她受得了,老王也受不了。   我估计着大概每周去个一、两次吧。   我现在的问题在于,一、看不见直播画面,二、老婆有时候出门会换着包包带, 三、她手机不离身,睡觉还很轻,我不可能拿到她的手机,拿到了我也没有开机密码。   这些问题造成我的窥阴癖大爆发,有点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但好在我趁妻子洗澡的时候从包包里拿到了老王家的钥匙,很顺利取了模,配了一把复制品。   我开始仔细地回想着,以前去老王家吃饭的时候,他家里是个什么状况。   可惜那天我后来其实喝高了,能想起来的事情不多。   老王是搞IT的,闯空门进去黑他的电脑,装点什么他不懂的设备,基本是不用想的。   也许可以在阳台上做点手脚,因为老王现在一个单身汉,有可能会收拾收拾家里,但不大会整理阳台的每个角落。   于是我在我家阳台上自己观察隔壁他家的阳台,直接跳过去是不可能的,间隔着两、三米,地下就是万丈深渊。   而且在阳台上只能看见客厅,拉上窗帘的话,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思忖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头绪,晚上都睡不好觉。   对待疫情很快就有了新政策,我们小区居民开始定期下楼做核酸检查。   我观察和统计了一下,我妻子是隔天去做的,隔壁老王也是,在楼下排队大概要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这天趁他俩不约而同,或者约好了,一起下楼的时候,我迅速地没穿鞋只穿着袜子出了家,用自己配的钥匙打开了隔壁老王家的门,溜了进去。   老王家里比我想象的干净整齐,也许是他自己收拾的,也可能有我妻子的一份功劳。我在他各个屋里观察着,测量着,计算着……   大概也就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当我刚刚有了点头绪的时候,就突然听见了大门钥匙的响声。   我吓得魂飞魄散,由于肾上腺素分泌太快,手脚发麻,腿软得象面条一样,歪歪斜斜地慌不择路,蹿进老王家最靠里的房间——卧室。   卧室窗帘拉得只露了大概一个手掌宽的缝隙,光线很暗。   里面的家具不多,只有一张铺着浅蓝色印花床单的双人大床、衣柜和两个床头桌。   我刚才检查过了,床底下居然是不能钻进去的抽屉。   这时我已经能听见门口有人进门换鞋了!   我头皮发麻,觉得头发根根直立,站在床前惶恐无措。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玄关里亲嘴的声音。   然后老王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湿得越来越快了啊,都还没摸两下呢。”   狗男女!我心里暗骂着,打开衣柜门,里面的格子很小,衣服塞得满满的。看来老王他老婆好多衣物没带走啊,难道是为了做纪念?   妻子的声音这时响起:“啊,别别,又这样会太深的!啊!”音调里透着酸爽。   “没事我托着呢。”老王说着,然后脚步声向卧室这边响起。   我绝望无助地向卧室最内部的墙角走去。   此刻奇迹发生了!   大衣柜侧面和墙壁之间居然塞着一个两人左右宽的简易式挂衣架!   我侧着身子挤进去,挂衣架后面没有紧挨着墙放,有个空隙刚好够我站立。   更幸运的是衣架上挂满了长长短短的衣服,底部还堆着好多鞋盒子。   也许他们能透过衣服的缝隙看见我,但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祈祷老天保佑这里光线照不进来。   老王和我妻子么哒么啊的亲吻着进了卧室。   我悲哀地看着已经把衣服脱在了客厅,全身赤裸的妻子的白如莹玉的秀背和臀腿。   而老王也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把我妻子用老树盘根的姿势抱在怀里,下体棕褐色的粗茎,无情地插在我妻子的两股之间。   他手里一颠一颠地托着我妻子的圆满的翘臀走到床尾,慢慢把她放到了床上。   自己也向前爬了上去,膝盖跪在床面上。   我躲在简易式挂衣架的后面,心酸、无奈而又兴奋地透过衣服的缝隙看着他们开始颠鸾倒凤。   只见老王跪在床上,直立着上身,把我妻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抗在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玉臀,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我妻子上半身躺在床上,腰椎以下悬空而起,平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一束阳光照在她的下腹处,窄窄地竖着蔓延在耻骨上的阴草被她的肌肤衬托得黑的发亮。   她双臂用力抵住床面,随着老王的抽插,不时地抬起头,吸着凉气去看他们的交合部位。   每当此时,她由于经常健身而练出来的整齐的六块腹肌就会隐隐显现,和老王的八块腹肌遥相呼应,让两人交合的健美人体神似米开朗基罗风格的人体塑像。   这样的体位,老王每次抽插,既不能尽根而入,也不能全根而出,但两人似乎都没有着急进入高潮的紧迫感,只是在悠悠地尽情地享受这男女生殖器切合摩擦的美妙的快感。   老王借着没有拉完全的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阳光,仔细地观察着我妻子的阴门。   从我的角度受逆光影响,看不清那股间的淫靡,但他想必完全能够尽览那如软体蚌肉一样的花瓣如何地吐蜜泌脂。   而我只能看见那反着水光的黑黝黝的茎身如何慢慢地箍上一圈白色的细碎的花链,好似海浪冲上海滩,在退去时留下白色的泡沫。   这白沫又被下一波海浪推向沙滩的更深处,也许推不动,那么再下一轮海浪又涌来再尝试,或有成功,或难寸进,但天地久远,无休无止。   妻子慢慢不再抬头去看他们的下体的胶着,而是闭上了眼睛将头侧向我这边,胸口带着翘乳慢慢起伏,呻吟短促,但呼吸悠长。   阳光慢慢移向女人的肚脐位置,老王享受够了美味可口的前餐,终于要开始进用美味至极的正餐了。   他俯下身,双手撑着床面,把我妻子的大腿压到她的胸口,但仍然搭在他的肩头。   这时他的阳物已经徐缓但坚决的完全插入女人的阴户深处,直至他乱糟糟卷曲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女人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   妻子口中发出响亮的一声“啊——”转过头,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下体,看向那两人耻毛密接之处,秀眉紧蹙,连鼻梁都有些跟着皱在一起,随着老王接下来的连续抽动,她叫床的啊啊淫声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老王的做工行程在慢慢加大,插入时直至没柄,抽出时甚至露出半个龟头,用那宽宽的龟头冠状沟把我妻子的淫水一股股的刮出那湿润的密洞。   由于这样的体位便于他使力,他也就快了起伏的速率,使两人交合之处发出的夹杂在着水响的啪啪声愈发密集且绵绵不绝起来。   妻子的表情扭曲着,一会儿好像吃了什么很酸的东西要忍住不吐出来,一会儿又好像砸钉子的时候砸到了手指上。   她淫叫着,双手抓住老王的双臂似乎要起来但因为身体被压得折叠在一起且腿搭在老王肩上而无处借力,只好躺平放弃,婉转承欢。   但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住又要起来,但还是做不到,只好又躺平放弃……   反复数次,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轻——轻点——我肚子好涨——放过我吧!呜呜——啊——嗯嗯——求你了!”   老王大概早就见过她这个样子多次了,知道她这个时候到底在要什么,沉声喝道:“受死吧!妖女!我捅死你!”   说着更是变本加厉,挥汗如雨,快速抽插。   不消二、三十抽,我妻子就“哇”的一声惨叫出来,狠狠抓住老王的下臂,上身卷起,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腹肌明显凸起、马甲线分明,全身颤抖抽搐个不停。   老王有心继续,却似乎下体被女人的阴道肌肉握得太紧,难以动弹。   此时他那粗大的茎身虽大半塞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却也难以封堵住外泄的淫水。   老王咬着牙,硬是把阳物又往外拔了一大截,顿见水如泉涌。   我忽然有了很可怕的预感,简直忍不住要冲过去制止老王的下一步行动。   但还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的时候,最后的时机已然错过,眼睁睁地看着老王猛地把他霸王枪又尽根插回了我妻子的玉壶深处。   “啊——啊——啊!”   我妻子喉咙间发出止不住地尖叫声,身体就像抽筋一样狂抖不止,良久,良久,才呼出一口气,软下了身子,软趴趴地躺回了床上。   老王抽出阳物,一大股阴精淫水从我妻子的张开的阴道口奔涌而出,好像一个灌得过满的容器在排水一样,立刻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妻子一手捂住阴道口,一手捂着小腹,把腿从老王的肩头挣脱,侧过身体躺着,腰腿一下一下抽搐着慢慢地蜷缩成了一团。   老王这才觉得有点不对,赶快伏低身子问:“你怎么啦?没事吧?我弄疼你了?”   我妻子无声无息,老王那一下只顾自己体会紧握摩擦快感的鲁莽的硬捣,只怕已经伤到了我妻子的身体。我攥紧了拳头。   老王有点慌了,试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我妻子这才气若游丝地说:“我不行了,那里被你扎穿了。”   “不会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老王安慰她道。   妻子又呻吟了一声,低声娇叱道:“我让你轻点的。你那里太长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多次不是都没事吗?”老王挠了挠脑袋,不解。   “每次都很痛,今天特别痛”。妻子把捂着下体的手拿开,看着上面的水渍,反手一把抹到了老王的胸口上,然后用两只手捂住了小腹。   我看得很心痛。不是自己的老婆,老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我帮你揉揉。”老王把手放到了我妻子的手上揉动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慢慢伸直了长腿,似乎缓过来了一点。看着老王认真的样子,露出了一点笑容,柔声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痛啦。”   老王没有缩回揉肚子的手:“真的?”   妻子点点头,道:“但下次不许这么狠了!嗯?你还没射呢。”   她慢慢地翻过身趴在床上爬着贴近老王,伸出手抓住了他半软的阳具,仔细端详着,忽然娇滴滴地假装恶狠狠地说:“你这个魔鬼,弄得我好痛,我今天就把你吃掉!”说着就不顾上面还残留的自己的体液,一口就把那粗大黝黑的东西吞了半截进嘴里。   我和老王都惊呆了。我是真吃惊,而老王是受宠若惊。

第6章 深喉

妻子用手肘横在胸前,托起丰乳,撑在床上,双手抓着自己的两臂,双唇紧紧地嘬住那个粗硕的黑色棒状物,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两颊都凹陷了下去,然后头部前后移动,慢慢地给老王帝王级口交待遇。   老王一口口倒吸着凉气,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动,但对更深层快感的渴求,让他按耐不住地用双手摁住了我妻子的头顶两侧,把屁股又往前顶了顶,那露在我妻子娇艳的红唇的外面的黑褐色部分顿时短了一截。   “唔!”   妻子闷哼一声,赶紧用右手握住老王的巨棒,但是距离上已经不够一拳了,她只好用还能搭上的三根手指使劲一捏,阻止了那黑色长矛的继续深入,喉头一阵蠕动,似乎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然后头慢慢向后仰去,把嘴里的东西缓缓吐出来,只留下了香菇头大小的龟头剩在嘴里。   她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看老王受用的表情,又慢慢把那个似烤糊了的大肉香肠深深地放入口中,再又吐出来,再又咽回去……   唾液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晶莹剔透,象是女性性奋时分泌的爱液。   老王的屁股前后轻轻的进退着。   妻子又抬眼看着老王的双眸,似乎读得懂他的渴求。   随后的上百下吞吐中,我看见妻子握住黑棒的手,缓慢地从三根手指……   变成了两个手指…   .又变成了一根手指……   她喉头的蠕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每当这时她都会把老王的阴茎尽力往里吞,头颈停止移动。   而老王则皱起眉头,表情则狰狞起来,苦苦忍受。   妻子渐渐调整着自己头颈的高度和前伸的角度,终于在一阵干呕声中,松开了最后一根手指,把老王的长长的阴茎整个吞进了嘴里,她的鼻子是如此深深地顶在老王浓密的硬茬的阴毛丛里,都有些被挤扁了。   终于在一次妻子喉头的吞咽动作带来的蠕动下,老王的屁股使劲往前一顶,双手死死的箍住我妻子的头,不顾我妻子翻白的双眼,五官挤作一团大喝一声:“哈!”   紧接着颤抖着臀大肌,深褐色的硕大的阴囊一缩一收,在我妻子的深喉中爆浆而出!   他足足射了有七八下,我几乎隐约可以听得见精液击打我妻子玉颈腔道内壁的啪啪声!   射完很久,老王才睁开紧闭的双眼,颤抖着,屁股慢慢向后移去,但他刚把恶物拔出来短短的一小截,我妻子手一伸,三根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棒身。   然后缓缓地吸吮着,吐出一段,吸吮舔弄,又吐出一段,再吸吮舔弄。   直到最后把龟头冠状沟舔得光洁锃亮,龟头马眼吸得干干净净为止。   完事后妻子坐起身,左手擦干嘴边的口水,右手张开,掌心朝上,把老王萎缩下去的阴茎托在手里,细细地、静静地观察着,若有所思。   老王突然把她一把搂在怀里,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只是挣了一下,就仰起头,任由老王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两人唔咂有声地深吻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们二人接吻。   一个长发飘飘和一个光头秃子,一个颜若桃李和一个面目可憎,一个美女和一个野兽。   强烈地违和而又诡异地诱欲。   一阵长吻之后,老王垫着枕头靠在床头,我妻子坐在他平伸的两腿之间,背靠着他被他搂在怀里。   老王一手从后面握住她的一只娇乳揉捏,另一只手在逡巡摩梭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之间,不时地还抚弄一下她柔顺的阴草。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老王眯着眼睛点了一支烟,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另一只手则抓住我妻子的一只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嫩红的还在略略发硬乳头轻轻捻动,满脸地满足。   我妻子则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两腿交际处。   那束钻进屋里的阳光此刻正照在她的阴户上,仍旧不时滴漏的淫液宛如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老王在床头抖了抖烟灰,忽然问:“你今天怎么肯……?”   “肯什么?”   “嗯嗯——深喉吞精。”   我妻子锤了一下他的大腿:“难听死了!”   “哎呀!那应该叫什么?”   我妻子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把右手伸到了背后老王的两腿之间,欲言又止。   老王的屁股缩了一下,深吸了口气。   我妻子的声音忽然在烟雾缭绕中悠然响起:“我一开始没有想和你这样的,但后来……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觉得我是中毒了,上瘾了,好喜欢你的这个坏东西,就是觉得它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它就是你的了。”   老王深吸了一口烟,又从嘴里吐出来,抓住我妻子乳房的手,像是捏握力器一样握了两下,补充道,“但你这个和那里也都是我的了,我好喜欢。”   “都是你的。”我妻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柔声道。   老王把烟蒂摁灭在了床头柜上烟灰缸里,双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嗓子道:“我老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你这样的仙子的垂青!”   妻子听他说得有点动情,就侧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用一支纤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温柔地说:“傻子,你是个好人,本钱又足,我很喜欢咱们俩这种纯粹的关系……你不要把它搞砸了哦。”   老王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语气一肃:“我懂,我都懂!”   “你没生气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我生什么气呢?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王的声音听上去却和高兴没什么关系。   “好啦。”   妻子耐心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眼波流动,又道,“借你家浴室用下可以吧?”   她挣脱了老王的怀抱,从靠近我这一侧的床边下来,踮着脚尖,赤身裸体地模仿着模特的猫步,走出了卧室。   临出门的时候忽又回过头,一脸娇媚,道:“你不要跟过来哦。”   老王虽是直男,但不是傻子,立刻跳下床,快步跟向我的妻子。   我看见他再度勃起五、六十度高的阳物一晃一晃的,象西方中世纪骑士冲锋时放下的长长的骑枪,随着战马的奔驰晃动着,准备戳向敌人的心脏。   等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浴室,我赶忙从藏身之处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放轻脚步迅速溜向大门。   在浴室哗哗的水声掩护下,把门拉开了一条缝侧身钻了出去。   临关上门的时候,浴室传来妻子啊的一声尖叫。   我当然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我懂,我都懂。

第7章 帅哥

其实我才是那个何德何能,能得仙子垂青的凡夫俗子。   泡妞要的就是潘、驴、邓、小、闲五个字,即貌比潘安,屌大如驴,富如邓通,伏低做小,有闲陪伴。   我最多也就占了半个潘和一个小字。   老王则占了驴、小和闲三个字。   那为什么妻子会选择嫁给我呢?   是因为爱吗?   还是我长着一副容易欺侮的脸?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我虽然在胡乱地准备着一些设备,学习着一些知识,但一直也没有想到怎么在老王家里安全长久地植入物理木马。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妻子也没有再去找老王。   期间我交了一次公粮,妻子表现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   这天,妻子早上出去查核酸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看外面阴云密布,隐有春雷传来,有些担忧,就拿起手机想问问她在哪里,忽地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掏出另一部专用手机打开了窃听App。   就听耳机里一个年轻的男声怯怯地问道:“姐姐你给我口交好不好?”   WTF?我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状况?我的App连到别人的窃听器上了?这明显不是老王的声音啊!   一个很象我妻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这位同学,你刚才在做核酸排队的时候说你家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鱼缸,现在不但鱼缸没有那么大,你还露出这个东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生瓮声瓮气地说道:“姐,你实在太撩了!我看见你的屁股就硬了。”   “你们这些00后泡妞都这么没风度吗?女生不是这么追的。赶紧把家伙收回去!”妻子虽然在斥责,但语气里并无丝毫愠怒。   那个男生明显也听出来了,胆子大了起来,狡辩道:“我们就是这样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妻子嗤笑一声:“你成年个屁!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罢了,看你这东西白白嫩嫩的,包皮还没剥下去呢。别跟我这里现眼了。收回去吧,着凉就不好了。”   “我可以的!你看!”男生有点急。   “哦——?”妻子拉长了声音,“你还真可以啊——”   “现在行了吧?”男生急切地问道。   妻子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嗯——让我量一下——你好硬啊!”声音甚是软糯。   “姐姐你的手——好白!好软啊!呃——”男生呻吟着,忽然大叫,“痛!”   “没事没事。你看,现在你的这个头就露出来了吧?嘻嘻,粉粉的呢。”妻子循循善诱。   “还是有点痛!”   “那好吧,我做好人做到底,给你含一下。唔——么啊——”品咂声传来。   我不禁恼怒起来,妻子有点太随便了吧?出轨情人是一回事,淫妇烂货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你的嘴好暖啊。姐!我、我不行了!”男生果然是个雏儿,还没坚持一分钟。旋即他又惨叫着,“哎呀!”   “不要这么快射嘛。”妻子的声音充满了惑媚。   “呵啊?”男生吃惊地说,“姐、你要——你的腿好白好长好直啊!”   “你坐好。”妻子柔声道。   “姐,你的毛毛好漂亮,那里怎么是粉嫩粉嫩的啊!姐你没有俄罗斯血统吧?”   “闭嘴!”妻子叱道。   “啊!”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了声。男声低沉而忍耐,女声高亢而动情。   “姐,你里面好软好湿啊!”男生感叹着。   妻子喘息着:“你硬得象根铁棍!唔——别乱动!你捅到姐了!”   “姐——你——呃——这是你流的水吗?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   “啊——啊——啊——你把姐捅漏了——今天算是便宜——喔——你这个小色鬼了——啊——”妻子呻吟着说。   然而没有两分钟,男生在妻子的娇吟中就到了极限:“姐,你太紧了,我、我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嗯——”男生喉咙里发出的哼声似乎隐现着什么难忍的苦楚。   两人喘息着。   男生忽又惨哼道:“姐你别夹了,痛。”   “我夹扁你,看你以后怎么祸害别人。”妻子嘻道。   过了一会儿,男生问道:“姐,我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呵呵,”妻子柔声道,“处男吧?没事,以后习惯女人那里的紧致就好了。啊,”她又轻哼了一声,“你家洗手间在哪里,借用一下。”   “客厅出去右转就是。”   妻子的脚步声远去。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的脚步声回到客厅,只听她歉声说道:“不好意思哈,你射得有点多,我没捂住,滴在你家的地板上了。”   “没事没事,我来擦,是我不好。”男生忙不迭地说。   “别动,我先帮你擦擦。”妻子说道。耳机里传来撕纸和擦拭的声音。   “姐,呃——”   妻子又说道:“你这个坏东西这下使不了坏了吧?嘻嘻,白白嫩嫩的好可爱!么啊——咦?居然还要起来?嘻嘻——好了,别摸了,我得走了,白白。”   然后是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男生惶急地问道:“这么快就走了。姐,能给我你的微信吗?QQ也行。”   “嘻——”妻子轻笑着,“你想干什么?小帅哥,有缘我们自然会再见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了,白白。”   “可是我射在你里面了,你会不会……”男生嗫嚅地问道。   “呦,你小子居然还有点责任感。”妻子有些意外,然后轻声细语地说道,“傻子,姐心里有数的。白白。”   “白白——”男生恋恋不舍。   大门开开又关上的声音。   我摘下了耳机,心里五感杂陈,禁不住叹了口气。   耳机里哗哗地不停地传出杂音,似乎妻子上了电梯,信号断了。   过了片刻妻子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听了,起来转去洗手间把内裤换一下,刚才忍不住又手冲了一次。   妻子每次都能给我极大的刺激。   我甚至觉得比自己亲自和她欢爱还要爽。   不用挑逗,不用前戏,不用担心自己的表现,大脑皮层分泌的快乐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钟后,我回到书房里以后,又听见了耳机里隐隐传来防盗门开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还有什么?我赶紧把耳机带上。   妻子懊恼的声音:“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你们楼发现阳性的,大楼被封了,我出不去了。”   啊,封楼了?我走到阳台往下看了一下,楼门口人来人往很正常啊。看来我这栋楼没有封。   男生当然喜出望外:“姐,太欢迎了!这几天就待在我这里吧!”   这怎么可以?我气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现在封楼他也回不来了。哦,对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妻子笑语盈盈地说道,“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   雷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起。   名字吗?我的思绪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识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时被母亲管教的很严,所以我更喜欢和我姑姑亲近,很爱去她家里玩。   长大了以后也时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美国读书。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个人独居。   那个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门铃后,一个只有在P图里才能看见的女神打开了门,朱唇粉面,明眸善睐,娉婷婀娜,毛衣仔裤,曲线毕露。   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只听她脆生生地说:“你就是吴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   声如乳莺啼谷。   她羞花闭月的容颜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实实在在地震慑住了我,我脑袋嗡嗡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道:“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眯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不说‘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但我其实是‘柳外轻雷池上雨’。”   “欧阳修?”我也听说过这首。   她似乎很满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后来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欧阳修的这首《临江仙》:   ********************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测她为什么喜欢这首隐藏着几分香艳的曲词。   唉,我收回思绪,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老婆,你在哪儿呢?”   “我,”妻子喘了口气,“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东西结果倒霉赶上封楼了。”   “啊?”我假装很吃惊,“哪个朋友?哪个楼?”   “就在咱们小区的三号楼。”   “你还有个朋友在咱们小区?”我故意问道。   “前两天查核酸排队的时候刚认识的。”   “噢——要封几天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小区物业没说。”   “唉,你们好歹两个,这几天我就一个人。”我这是真的沮丧。   “唉,可怜的。不跟你说了,我们得查查他家里还有多少存货。”   “好吧,我们这几天只好多联络了。爱你!”   “我也——啊!”   “怎么了?”   “没事,边上有人,就不这么酸了。白白!”妻子的声音有些发颤,挂了电话。   年轻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货的吧。我放下电话,心想,足够吃饱。   接下来的三天发生的事情,就是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奸情炽烈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听了,一个秒射处男是怎么在我的娇妻的悉心调教下进化成一个床头青年近卫军的。   这个新晋猛男又是如何一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姐一边灌着浆把她的神仙姐姐—我的娇妻送上云端的。   我们第一次通话时她就被插入了,男生没有坚持五分钟就内射了。晚上睡觉前一次他坚持了十分钟,妻子剧烈地娇喘着夸他有进步。   第二天的清晨起来一次,我妻子喘得很大声,已经有些hold不住了,男生居然说要射在她脸上,她也居然同意了,被颜射的时候居然自己还小泄了一下。   男生对水量赞叹不已。   两人不得不换床单。   第三次的时候后入式,妻子第一次被他操弄出了高潮。   男生感慨地说他以前不信女人高潮能抖成这样,一直以为AV里是装的。   第三天妻子早上让他口爆了一次,竟然说他的精液有点甜。   然后中午一次,妻子高潮两次,被干哭,一直说要死了。   晚上临睡前男生兴致高昂地又来一次,居然干了有一个小时,妻子高潮几次我数不清了,最后一次干脆小死。   男生没射,妻子苏醒后不得不给他吹出来,然后还有余力笑讽男生的精液稀薄,已经没味道了。   男生承认他的鸡鸡又痛又麻又无力。   第四天,我敲开了郝映家的门。

第8章 看片

郝映家的楼被封的当天我就过去现场观察了一下,只见单元楼门口由物业管控,不许人进出。   很多人堆在那里吵闹着,但没有人可以过得了那一关。   期间不断地有大白进出,物业都没有阻拦。   我情急之下不由得心生一计。   第二天从某网上买到极为相似的大白防护服和几个吸盘式空气除臭盒,当然少不了高档的SIM卡式微型远程摄像头。   我把除臭盒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把摄像头装进去,接着进行了重新涂装,上面还喷上了“XX市卫健委防疫办监制”的字样。   第三天我穿着大白服去踩了踩点,没有人对我侧目。   于是第四天上午,我请了两个小时假,穿着大白,拿着设备进了三号楼。   物业的保安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放我进去了。   我进了电梯,按了第十层的按钮,点开手表上的秒表,开始计时。   到了十楼以后,把所用时间和我印象中几天前妻子在电梯里停留的时间做了对比,大概估算出郝映家的层数在十二到十四层之间。   于是挨家挨户开始按门铃。   如果开门的不是年轻的帅小伙,我就拿出一个本子说我是来征求送菜送餐反馈意见的,然后假模假式地记录他们的意见。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按响了1314号的门铃。   开门的是个英俊少年,大概也就是高一的样子,个子很高,一头浓密的黑发向一边分着,浓眉大眼,鼻梁挺直,脸颊瘦长,既有学生稚嫩的书生气,又有阳光大男孩亲切而又逼人的侵略感,妥妥的万人迷的胚子。   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心砰砰地跳着,但假装沉稳地隔着口罩和防护面具跟他说:“您好,我是市防疫办的。现在有调查显示,新冠病毒可以沿着居民卫生间的通风管道传播,特此进行抽样测量。这次您家被选中了。请您配合。”   这种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男孩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人会冒充大白?   于是就侧身让我进了屋。   我进屋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我妻子的运动鞋摆在玄关的鞋架上,于是更加笃定。   妻子没有出现在客厅。   我问郝映:“请问您家的卫生间在哪里?”   郝映给我指了一下,我打开门走进去,观察了一下就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我需要在这个的卫生间里安装一个空气病毒含量测量器,做一个大概三天的采样。”   郝映点点头,正如一个听话的学生,都不敢问为什么。   我就把我的吸盘式装有摄像头的盒子堂而皇之的贴在了洗漱池上的镜子上方。   我又走进客厅,打量了一下布局,就对跟过来的郝映道:“我还需要在客厅挂一个采样器,以便日后做数据对比。”   他能说反对吗?   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把第二个摄像头的盒子贴在了他家客厅酒柜的玻璃门上。   然后我对他点点头:“谢谢您的配合。请您千万不要触碰测量器。我会在三天后回来取回它们。”   郝映点头称是。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连再见也没说就走出了他家大门。装大白嘛,就是要拽。   我回到家里,脱了大白服,口罩和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一方面是我紧张的,另一方面大白服真的是不透气啊!   我很想马上打开监控App,但还是先洗了个澡。   大概十五分钟后我打开了App,投影到了电视上,就象要在家看大片一样,得有4D环绕家庭影院效果。   我妻子正在郝映家的客厅里做瑜伽。   她上身穿着一个明显大一号的白色长袖足球衫,看样式花纹象皇家马德里,9号,但没有名字。   下身穿着她当时离开家时穿的自己的那条紧身健身裤。   这个时候,她正在做一种很奇怪的瑜伽动作。   我很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标准的瑜伽动作,还是她故意做给坐在沙发上的郝映看的。   她躺在铺在地板上的一块床单上,双腿直直地抬起来,压向自己的头顶,腰腹抬起,直到脚趾戳到头顶上方的地上。   保持这个姿势半分钟,她再慢慢把腿放回去,伸直身体。   这个动作似乎可以锻炼腹肌、腰肌和腿部韧带,但我之所以觉得它奇怪,是因为当她保持双腿越过头顶上时,她的紧身裤把她两腿之间的一线天形状的阴户勒得线条分明,让人垂涎。   妻子的阴户有着丰满的大阴唇,这种姿势把大阴唇的形状都在裤子上紧贴出一个湿印了,让我几乎确定她没有穿内裤,而不禁怀疑她现在的状态到底是在锻炼还是在郝映的视奸下发情。   “神仙姐姐,你的健身裤湿了哦,那里的形状都透出来了。”郝映显然也看见了,调笑道。   “那我也没办法。我只有那一条内裤,松紧带被你拽断了。你的小裤我又穿着太大了,直往下掉。”妻子装着无所谓,但掩不住娇羞地说道。   “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姐,问题的关键是你那里为什么湿了?”   妻子脸红了起来。她换了一个姿势,开始坐在地上压腿,但岔开的两腿还是对着郝映,胸口的激凸在运动衫里摩擦着。   郝映抱怨道:“神仙姐姐,你别再诱惑我了,我现在鸡鸡一硬就疼。”   “那我也没办法。问题的关键是你那里为什么要硬?”妻子坏笑着回击郝硬刚才的调笑。   “我也没办法啊!”郝映揉了揉裤裆,“神仙姐姐你太撩了!”   妻子假惺惺地建议道:“你现在得清心寡欲。”   “这可能吗?姐你全身都是宝啊!软软的,暖暖的,白白的,特别是你下面,粉粉的,湿湿的,紧紧的。我就想插在你那里一辈子不拔出来!姐,我下次射了,你别再使劲把我挤出来好不好?就让我在里面泡着。”   妻子站了起来,面若桃花,鼻尖上隐隐有点汗,羞道:“我也不想啊,你的东西只要在里面我就忍不住要使劲夹着。”   她走到郝映面前,跪在他脚下,一把拉开了他的睡裤。   郝映也没有穿内裤,粉红的的阴茎象一个耷拉着脑袋的向日葵,在半软半硬间不断切换着,象是在不停的点头。   妻子上身前倾,看了看他的家伙,娇滴滴地诱媚道:“那我还有一个办法。你这个粉鸡鸡呢,需要温水泡一下。”   “温水泡?”郝映不是很确定。   妻子轻笑了一下,站起来从边上的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又打开一个矿泉水瓶子往杯子里兑了点凉的,用嘴唇试了试,然后含了半口在嘴里,坐到郝映身旁,弯下了腰。   我和郝映大概都知道了她要干什么,一齐摒住了呼吸。   果然不出所料,妻子把他的阴茎泡在了嘴里的温水中,然后红唇紧缩,以防水流出来。   “啊嗯——”郝映和我都呻吟出来,不过那温热紧实的快感我是想象的出来的,郝映是真实感受到的。   过了一小会儿,妻子吐出了他的阴茎,抬起头,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问道:“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郝映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阴茎,苦笑道:“好象好了一点点。”   妻子道:“看来得多弄几次,不过这样太累,你站起来。”   郝映听话的站起来。   妻子又含了几次温水,坐在郝映的阴茎前跟他做人工温泉理疗。   她做的认真而温柔,不时地摇晃着头部,嘴里还发出咕噜声,似乎实在模仿温泉泡泡浴,简直是最具爱心仁心的泌尿科护士。   我认真看了一会儿,但终没有妻子的耐心,很想按一下快进,但反应过来这不是AV。   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去书房把笔记本的各种连线拔下来,抱到客厅里办公。   他们俩虽然一直到下午也没有插入做爱,但妻子和郝映相处的很亲密,互相探索着、评论着男女器官的秘密和相互摩擦剐蹭的感觉,其中旖旎也不必太多赘述。   我总觉得妻子象在跟他玩过家家的游戏,当然,少儿不宜版的。   吃过了晚饭,妻子又进入了追剧模式,央求着郝映陪她一起看女频,说道已经三天没看了,受不了了。   郝映怎么可能会喜欢看这些片,想去打游戏。   但拗不过妻子的撒娇,就道:“既然如此,我必须对神仙姐姐收取惩罚性补偿金。”   “哦?什么惩罚?”   郝映邪邪地一笑:“你得光着屁股坐在我身上,让我的鸡鸡插着看。”   妻子听了瞪大了眼睛:“你又恢复了?”语气带着惊喜。   “有姐姐的悉心护理,满血复活是必须的!”   妻子难以掩饰眼里发着情欲的光,抿着嘴娇羞地轻声问道:“你确定这是惩罚?”   然后我就看着妻子扭动着惑媚的腰臀,站在稳坐于在沙发上的郝映的身前,面对着他如水蛇般扭动着腰肢和大腿,把肥大的睡裤缓缓褪下,露出黑亮淫荡的阴毛,嗲声说道:“可我还有点干——”然后她转过身去,弯下腰把粉白丰隆的一线天朝向郝映,涩涩地道:“你得先把她弄湿——”   郝映端坐着,伸出右手中指,用指肚自上而下缓缓地摩挲着划过妻子的阴裂,又自下而上的撩过,到了上半段的时候,蓦地准确地突入半个指截。   妻子啊了一声,软娇着嗔道:“啊——你认得好准啊!戳得好狠啊!”   “我现在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神仙姐姐这里的仙体之秘了。”   郝映柔声道。   然后他伸出左手,把妻子的阴裂向两边扩张开,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小阴唇,慢慢地把右中指再往里深入探去,直至尽根。   “哎——”妻子长长地叹息着,似苦似爽,头垂得更低,向后倒看向自己的阴部和男生的粗长的手指,“慢点,有点涩——”   郝映把妻子的阴门扩张得更开,直到翻出阴道口里内部的粉肉,伸出舌头舔了舔。   妻子颤抖一下。   他缓缓地将中指继续深入,又开始舔弄仙子的密道一头展露的娇嫩的蓓蕾。   妻子带着颤音呻吟着,享受地仰起了头。   他的中指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和深度,当整个中指都被粘液浸透了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食指,以二指禅亵弄着妻子的谷道。   妻子扭动着娇叫不已。   当妻子的阴液已成潺潺不止之势,落到地板上形成一滩粘液潭的的时候,郝映往沙发里面挪了挪,然后扶着女人的细腰,把蜜桃一般的浑圆的丰臀拉向自己。   妻子一手扶着郝映的大腿,一手握住了郝映颀长的茎身,徐徐地把粗大的红得发紫的龟头向内挤入她充血肿胀的小阴唇,身体渐渐下坐把郝映的长长的玉杵从头到尾完完全全地吞入肚中,嗓子里发出满足的悠长的娇叹。   郝映从后面搂住妻子,前后左右晃了一下,在妻子的哼声中,一手伸进妻子的上衣握住它一侧的酥胸,另一支手把遥控器递给了她,道:“神仙姐姐,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妻子半睁着迷离的秋水回头看了他一眼,好象也要调整一下,于是先微微抬起身子,接着又坐回去,啊的娇啼了一声,低着头前后扭动了十几下,然后才忍住欲望,拉过一条毛毯盖在两人腿上,接过遥控器,喘吸着打开了电视。

第9章 起夜

下体一直被一个长棒棒直直地戳进体内,龟头顶在子宫口上,我妻子就算是真的神仙也是根本没法好好看片的。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轻哼着美得开始翻白眼了。   郝映可能由于连喷三天,阴茎的敏感度已经降到很低了,这会儿倒是很沉得住气,一直就那么静静地观察着妻子,直到他看到我妻子时不时地用腿蹬着地,屁股乱扭,使劲把身体向后仰,就知道她已经把持不住了,于是善解人意地抱着我妻子横着仰躺在了沙发上,开始耸动下体,抽插身上仰面朝天的神仙姐姐。   随着郝映逐渐猛烈起来的抽送,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多的加入了呜咽声。   郝映明显是床技的天才学员,这三天就已经掌握了妻子的高潮密码,十来分钟后,他再次加快下身的运动速率,在妻子的低泣变成呼喊求饶的时候,下身拼命地往她的身体深处顶了二三十下。   妻子最后的坚忍于是消融了,惨惨地啊啊啊喔喔了几声,身体扭动着、颤抖着想从郝映身上滚下来,却被勒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只好那么微拧着娇躯和俏脸,无声无息地一动不动的僵直了数秒。   郝映猛地掀开盖在他们下身的毛毯,拔出阴茎,妻子的潮吹的琼浆玉液在下腹腔道紧缩抽搐的压力之下,如同向上打开的饮水器的水龙头中的晶莹水柱,一汩汩的喷射而出,喷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啊——嗬——”妻子的喉头肌痉挛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发音了,猛烈吸入的气体掠过气管发出破风箱的凄厉地呼哧声。   她抖动了喘息了半晌才平息下来,低声地、有气无力地、哀怨地对身下的郝映道:“姐姐被你干死了啦!”   “姐姐本就是九天仙子下凡尘,我把姐姐送回天上去不好吗?”   郝映的戏虐又似带着几分真诚。   然后他起身站在沙发下,把妻子横转过来,把她的腿抱到了自己的臂弯上。   妻子受不住了,推着他的肚子求饶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郝映邪恶地柔声道:“神仙姐姐,天上的宫阙在等着你呢!”   然后奋力向前粉碎了妻子柔糯无力的推挡,龟头拨开嫩肉,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她那滴水的宝瓶之内。   “啊——顶死我了——”妻子晃动着满头秀发,满脸的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求求你——饶了我吧——啊——肚子被你干穿了啊!”   郝映一边抽送一边安慰她:“嘘——嘘——没事,神仙姐姐,没事,天上挺好的,那云朵多白啊,嘘——那彩虹多美啊,那天宫多壮观啊——没事——你就在上面尽情飞翔吧——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温柔多情地而有残酷无情地机械式地又抽送了几分钟,妻子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再次高潮了,一边卷起腹肌急促地惨吟着,一边左右摇晃着脑袋,似乎要躲避什么,眼泪、鼻涕、口水乱飞。   郝映被夹得动弹不得,只好停下来等她的巅峰过去。   等郝映把她翻过来跪在沙发上接续操弄时,妻子再次重复她其实经证实好无用处的、但她无法不继续尝试的求饶:“放过我吧!呜呜——救救我——呜——啊——我要死了——呜呜——死——了——啊——我活不成了——”但与她苦苦求饶相反的是,她的身体却似乎不听指挥地拼命向后耸动,极力迎合着郝映的抽送。   这次比较幸运的是,在她最后大喊“死了死了”的时候,被夹得抽送困难的郝映,不信邪地勉力动了几下,就也绷不住内射了,而妻子似乎也被精液烫上了凌霄宝殿,在那里飘荡了不知多久。   这次郝映在她身后紧紧地抱着她的双臀,闭着眼睛享受着射精的余韵,阴茎没有被挤压出来。   等妻子的三魂七魄好不容易再次回到体内时,她后怕地趴在沙发上,把头埋到一个小沙发枕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真的差点就回不来了!”   郝映把她翻过来,身体覆了上去,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把她压在身下,轻吻着她的红唇、面颊和泪水,徒劳地抑制着脸上带着难掩的得色和骄傲,嘴里口不对心的胡乱哄着:“天上美不美?美吧?但我确信地知道那里就是再美,神仙姐姐也会回来找我的,然后求我用这根长棒棒把你钉在人间,永世不得脱身。”   他说着,拉着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软化的玉茎上。   我看到这里不禁骇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妻子被操翻的场景我这些日子我见得有点密集,多少有点心理免疫了,但郝映这几句话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妻子这是放出了怎样的一条玉面毒龙啊!   这以后得祸祸多少女人啊!   妻子一边仍旧不自觉地抽搐着洁白的双腿,一边深情地抚摸着郝映贴在她小腹上的不再充血而恢复粉白颜色的黏糊糊的玉茎,幽幽地呢喃道:“我宁愿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会愿意独享天宫的空虚寂寥。”   我觉得类似的表白她似乎对老王也说过。不知她对强壮男性的生殖器崇拜的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这场性爱大战让他们都耗尽了体力,勉力起来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了,真的睡觉。   我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妻子为什么总能碰见这些远超平均水准的器大活好的男性?   她难道学了什么相面之术?   想着想着,我就随便裹了个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我被一阵响动吵醒,发现App忘了关了,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传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似是有个黑影从客厅走过,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我把偷摄镜头切换到了洗手间。   有人开了灯,原来是穿着大短裤和背心的郝映半夜尿急,起来上厕所。   他眯着眼睛,站在马桶前,掏出长长的白茎,一阵乱尿。   突然,洗手间的门开了,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视下,穿着大T恤光着腿的妻子出现在了门口。   她头发蓬乱着,一面揉着眼睛,一面盯着尿尿的郝映,叱道:“我说就是你,一天到晚尿尿都对不准的到处乱尿,我这几天已经给你擦了两次厕所了!”   然后施施然走到郝映身后,右手环到他身前,五根纤纤玉指扶住了他的阴茎,又柔声道:“来,我来帮你,以后你尿尿都我来帮你扶着瞄准。”   郝映和我都石化了。   “神仙姐姐,你这样抓着它我尿不出来了。”郝映苦笑道。   “没事,你放松,然后使劲尿。嘘——嘘——”妻子发出给小孩子把尿时的嘘嘘声。   郝映无奈,只好尽力放松括约肌,然后屏气收腹,深黄的尿液一汩一汩的断断续续地往外冒着,半晌才尿完。   明显尿得很不痛快的他叹了口气,道:“姐,我尿完了。”   “完了?”   妻子熟练地抖了抖他的阴茎,然后又捏着茎身前后搓了几下,看着最后几滴尿液滴到了马桶里,这才松了手,撕了一截手纸给他把湿漉漉的马眼擦干净,连带着把龟头擦了擦,又把他侧转过来,蹲下把龟头放在嘴里含住嘬了两下,才把他的阴茎放回他的裤子里。   “这下好了。冲马桶!洗手!”   妻子洗了洗手,然后道,“现在明白尿尿的正确流程了?你要是再乱尿,就剥夺你以后自己尿尿的权力!听见了没?”   “听见了!”郝映苦着脸。   “你说,你下次拉粑粑要不要我也监督一下你会不会擦屁股?”妻子咪咪地笑道。   “我会的!”郝映的脸红起来。   妻子挥了挥手:“那你快回去睡吧!我也要上个厕所。”   “噢。”郝映走出了洗手间。   妻子放下马桶圈,坐在了马桶上。突然,郝映出现在门口,坏笑道:“神仙姐姐,要不要我扶着你尿啊?”   “快出去!不用!”妻子气道。   郝映走进来,道:“我怕没有我扶着,你也乱尿啊!”   “你要干嘛?我尿你一身啊,我警告你!”妻子警惕地看着他。   郝映弯下腰,不由分说地把妻子从后面抱起来,然后用双手托住她的腿弯,把她端在了马桶上,就真的象给小孩把尿一样。   他用脚拉起马桶圈,对妻子说:“你尿吧!嘘——嘘——”   妻子虽然高挑秀实,常年健身,力气却仍然不是这个高大健壮的半大小子的对手,挣扎不下来,脸红透了,一动不动,只是喝令着郝映放她下来。   郝映笑嘻嘻的不为所动。   半晌,妻子实在憋不住,只好就这么被郝映端着对着马桶尿了起来。   我和郝映都痴痴地看着,那一柱黄黄的玉液是从妻子一线阴裂的具体什么地方倾泻而出的,又是怎么划出一条抛物线落入马桶的积水中的。   洗手间的梳妆灯是明亮泛黄的,带着浓浓的暖意。   在梳妆镜的反射下,妻子的粉白的私处散发着微微的金光。   妻子是一个浑身上下从外美到内的女人,就是在两股交际之地,也迥异于一般的黄种女性的黑褐,而是象金发美女那样的没有任何黑色素污染的浅净色。   每当我看见她的浅净香肌的秘处,我都会怀疑,她是不是隐藏着祖上白种人的血统。   在没有充血性奋的时候,她的阴唇大半都躲进了隆起的肥厚中裂缝的内部,只是稍稍露着一点点蝴蝶的粉嫩的薄翅,又象玩躲猫猫的俏皮的小兔傻乎乎的露出了一点点耳尖。   而正是这一丝丝露出的形状不大规则蜜肉,给她整齐的一线阴裂平添了令人心动而窒息的淫靡感。   金黄玉液的落水声叮咚地响个不停,妻子脸上的红潮都侵染到了耳后根,紧闭着一双秀目,微蹙着修长的美眉。   水声渐息,金柱倒落,几滴玉液顺着外阴滑落至后庭。   妻子娇吟一声呼出了一口气。   郝映把妻子放下来。   妻子羞得眼泪都出来了,立刻把郝映推到洗手间的门口,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踢出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上,然后撕了些手纸,优雅地擦拭着下体。   郝映被关在外面看不见,我却看得津津有味。   这种场景我在家里的卫生间也时有碰到,但从未象现在这里这样勾人心魄。   “神仙姐姐,尿完了要擦屁股哦!”郝映又在门外坏坏地提醒道。   “滚!”妻子叱道,“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她洗了手,快步走了出去,娇喝道:“你死定了!”   卧室里传来一阵打闹声,须臾,两人都笑了起来。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我品味着这句古话,久久难以入睡。

第10章 首发

次日天明,我下楼做核酸偶遇了老王。他居然带着他儿子。我和他们打了招呼。   老王说她前妻娘家有事情,她得回老家一趟,但儿子还要上学,所以两周前他把儿子接过来带一个月。   他儿子所在的学校现在上把学生赶回家上网课。   我恍然,怪不得我妻子没有去找他呢。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然后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他是不是他的公司也允许他在家办公。   老王叹了口气说他已经不上班了,现在做自由职业,在网上随便接点活干。   哦?难怪他这么闲有空上我老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啊!我有点羡慕,就问他在哪个网站上接的。他说了网址。   我回家立刻打开电脑翻看了那个网站,倒不是找活干,至少现在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注册了一个工作发布者账号,接着按城市和我所知道的老王的技术特长搜索了一下专家目录,随后锁定了履历和老王有点 相似的几个人的用户名。   然后呢,我就去了我知道的几个成人网站,在上面搜索这些ID名。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个用户名在某S站上的“情感世界”栏目里发过一个贴。   我点击进去,看到贴的内容是这样的:   --------------------   题目:我爱邻家小仙女   我被公司辞退以后,大半年找不到工作,和老婆的争吵也多了起来。在一次激烈争吵后,她和我都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后我们决定分居。   老婆带着孩子搬走了,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又消沉了几个月,但终究不能坐吃山空,决定振作起来,一面在网上找点零活,一面恢复停了十几年的健身。   我在家附近找了家小健身房,没别的,就图离家近,走路就能到。几个月坚持下来肌肉以肉眼可见的迅速恢复起来。   后来有一天,我正在健身房里撸铁,突然碰见了邻居家的小X。   她以前和我老婆比较熟,所以跟我也算是有所往来,但那时候除了礼貌性的寒暄,她都是不怎么搭理我的。   她可是大美女,比我小了快有二十岁。   我觉得她象杨幂,当然长得不一样,但是就差不多是一个级别的吧,而且还比杨幂高挑丰满健实。   我知道我相貌平平,而且年纪又大,对她从来不敢有什么幻想。   不过这次,我帮她在健身房里赶了几只苍蝇,她非常感激,说因为这种健身房里的黄毛,她已经换过好几家了,最后才找到这里,实在不想再换了。   慢慢的,我们愈发熟络起来,不但经常约在一起来往健身房,还偶尔一起在外面吃个饭。   她有个优点就是不仗着自己是美女就白吃白拿,一直坚持我们轮流付账。   让我对她又爱又敬。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和她打炮的情景。   那天我们又一同从健身房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走回了家的单元楼上了电梯。   电梯里就我们两个,暖白的灯光下,我和她并肩而立,都没有说话,静谧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暧昧没有道理地弥漫开来。   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俩肩头碰在了一起,相视一笑。   电梯门开了,我们一起走到了走廊上。   X打开了她家的门,忽然第一次对我说:“W哥来我家坐坐?”   我在她眼里看见了某种东西,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象个愣头青。   我这个岁数的人,什么风浪没见过,但此时此刻还是难以抑制自已的紧张。   主要是小X太美了,无论年龄、相貌、身材和性格,都是完美的。   我觉得嘴里很干,舔了舔嘴唇,涩声道:“好啊!”   我跟着她进了房门。   她脱了长大衣,露出里面紧身的运动服和瑜伽裤,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弯腰换鞋,心形的大屁股就这样伫立在离我面前不到半米处轻轻摇曳着。   这样的信号我要再是不懂就是SB了!   我脑袋一热,从后面一把抱着她。   她惊呼一声,但却没有我害怕的奋力反抗,甚至没有欲拒还迎伪装,而是直起腰来,扭过身子和我吻在了一起。   然后我们互相拉扯着衣服,相拥着进了客厅。   当我们互相脱光了衣服,我几乎要在客厅里把她就地正法的时候,她推开了我,赤条条地跑进了卧室。   看着她那扭动的屁股和两腿之间时隐时现的湿润的嫩鲍,我从后面扑上去和她一起滚到了她家卧室里的大床上。   我把她翻过来,被她凹凸有致的裸体之美扼住了咽喉,难以呼吸。   更让我惊喜的是,当她握住我十六厘米长的老二时,眼里的惊叹和继而整个人散发出的对情欲的渴望。   我一手捏住她的一个C罩杯的丰乳,另一只手摸向她的逼口,发现不用前戏,她的逼水已经在往下滴了!   于是我就把她压在身下,两个胳膊架着她的腿窝,看着她堪比欧美白人那样的粉白的嫩逼,温柔而又坚决地插了进去。   她的逼口上的那两片肉肉好软啊!   阴道里的肌肉夹力超级强劲啊!   我一直插到龟头碰到了她的最里面的软肉才被拦下。   这是怎样的一个名器啊!   外紧内挤!   对我的鸡巴那是全身SPA!   不象我老婆的逼那种外紧内松的,逼口勒得象个皮筋,但内里缺乏对龟头的压迫感。   我没有碰女人很久了,抱着这样的尤物,顾不上显示温柔的绅士风度,一口气大起大落地狠狠地大概插了百来下。   X的不停地叫床,声音动听心魄就如海妖之音啊!   她很快受不住了,啊啊啊的叫着向上蜷起身子,腹肌紧绷着,哆嗦着高潮了,泄的阴精打在我的龟头上温润腻滑。   逼里的那种挤压感让我毕生难忘!   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的逼里的收缩越厉害,我的鸡巴的硬度就越高,涨得就越大!   我忍着没有射,等她高潮过去,放她软在那里喘了会儿气,就把老二拔出来,扳住她的屁股想把她翻过来。   她顺从地配合着。   我抱着她的肚子把她摆成跪姿,扶着老二就从后面挤开逼口,插入软逼,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   我惊奇的发现,就是我尽根而入,她也能够承受得住!   这也是我老婆做不到的,她总是会喊停,扔我一个人到一边不上不下难受无比。   那天我让她高潮了三次。   可能X是敏感体质吧,当然也是因为我的老二尺寸无敌,反正我要是快插猛抽的话她坚持不了一百下,我放慢的情况下,匀速她最多也就能坚持十分钟。   (我要是能控制不插疼我老婆,她能坚持的时间就比X长一倍。但我老婆对和我做爱基本是抵触的,因为她说她每次都会疼。)还有,X在极致高潮时是会潮吹的,一般小高潮有的时候也会喷一点水,弄得我下身象洗了淋浴一样,气味象清新的海风。   最后不知哪一下,当我的龟头插入她逼里最深处,被什么软腻的东西狠狠摩了几下—也许是宫颈吧—以后,我也立刻忍不住了,因为没带套,我最后憋不住要射的时候把鸡巴拔了出来,狂喷我攒了几个月的浓精,飞溅的轨迹就象是榴弹炮的弹道。   X当时都有点被我射傻了,啊的惊叫一声后以不知道躲闪和遮挡。   她当时仰卧着,整个身子正面接受了我的精液弹雨洗礼,脸上,乳房上,肚子上,小腹上到处都是我散射的精液。   哈哈哈哈,爽得我眼前一阵发白!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在擦完自己满身精液后,一把攫住我黏糊糊的老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凑近了对它说,她以前是有眼不识泰山,今天算是受教了,心服口服。   说完了咯咯地笑起来。   我知道她这是变相地对她以前对我的态度道歉。   她和我老婆来往的那个时候根本不拿眼皮夹我的,现在被我操服了。   啊哈哈哈!   我刚想调戏她两句,肚子却咕咕的响起来,看来中午没吃饱。   小X轻笑一声,懒懒的爬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穿上,光着腿,真空上阵,捎带趔趄地,软软地扶着墙走到厨房给我下了碗西红柿鸡蛋面。   我是个不大会做饭的,老婆走了以后一直一个人凑合,这顿家常饭吃得我居然没出息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看见了就默默靠过来坐在我腿上把我的头搂在怀里什么也没说,就算是我趁此机会抓住她一对奶子的时候她也没说话,就那么让我揉啊捏啊,乳头硬的象石头,人喘个不停。   我看着她一边脸红红的一边把她自己的嘴唇舔得亮晶晶的,老二慢慢就又翘起来了,但她看了看表站起来说时间来不及了,下回再说。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忽觉腿上凉凉的,发现裤子大腿的地方湿了一大块。   她也看见了,羞涩地把我推出了门去。   尽管我意犹未尽,但anyway,下回再说,那就是还有下回了!她这是要把我当长期炮友了!人真是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啊!   我回家后一直在回味这一炮,鸡巴留香,绕梁三日啊!   我好喜欢她!   不只是她完美的肉体!   尽管我知道她是有夫之妇,我们只是炮友关系,但我还是有种枯木逢春的恋爱的感觉。   我能做的就是继续开发她,解锁她,给她更多的快乐!   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快乐!   最后我要坦白一点,不瞒各位狼友,我其实是有点淫妻心理的。   我拙于言辞,而老婆是个保守没情趣的,现在碰到了小仙,我居然心思又有点活络了起来,也许,哈哈,大家都懂的。   --------------------   老王文笔一般,言语粗俗,但能让这个老潜水艇浮出来发这么长的一帖,肯定是心情激荡,无以言表了。   我注意了一下日期,老王发的日期大概是我发现无名烟蒂的一个月以前。   此帖一出,当然有大把跟帖。我也就看了一下第一页的,大概就是这样的:   “老哥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哥艳福不浅啊!干翻她!”   “当着她老公的面操她!”   “真的假的?这样的骚逼我怎么就碰不到!”   “从今天开始我要去健身!”   “大大写得很好啊!感觉很真实!”   “大大想学调教吗?私信我!”   我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支烟,心潮起伏。我几乎有百分之百肯定小X就是我妻子小仙,而W哥就是老王了。看来他们两个真的是日久生情了。   妻子秀外慧中,面容姣好,高冷如兰,但通情达理,既不恶语伤人,也从不盛气临人,而且没有什么物欲追求,是几乎所有男人心目中的佳偶。   老王被她迷得五迷三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我是绝对不愿意和他共享我老婆的!   可惜,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在和多少人共享娇妻!   更可笑还是可悲的是,老王估计也不知道!   但妻子的裤带现在变得这么松,肯定有老王的功劳在里面,不知道他给我的爱妻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妻子对性事的看法像小女孩偷吃糖果一样。   这件事妻子掌握有生杀大权。   我可不敢跑过去逼她要么和洁身自好要么和我离婚的!   妻子性格随和但其实外柔内刚,绝不是受人威胁之辈!   万一搞不好蛋打鸡飞,我连妻子的一个头发丝都摸不着了!   难道下半辈子和五姑娘作伴吗?   我左右彷徨,难以决断。   当年我觉得能娶到妻子是受到了命运女神的垂青,但其实当命运给你任何馈赠的时候,早就暗地里标好了价格。

第11章 胁迫

我对老王的帖子最后说的淫妻一事有些难以理解。   淫妻一般都是阴茎短小、能力不行的男人的龌龊心理,但老王身材高大,器大活好,妻子被他已经降伏了,他还要怎么淫妻?   我下意识地不敢往更坏的地方联想。   封楼后第六天,妻子终于回来了。   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赶忙迎了出去。   只见她脸色发白,脚步发虚。   我干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妻子笑了下,若清莲初绽,道:“没事,大概快来大姨妈了,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我知道痛经也是她的老毛病了,也许不是被郝映的长茎戳伤了宫颈,于是上前搂住了她:“辛苦了。”   妻子也回搂住了我。   我想吻她一下,她躲开了,然后挣脱我,疾步走进洗手间道:“这几天难过死了,她家的东西都不合我用。我浑身难受,但先清理下。”   哼,当然难受了,就算女人可以重复高潮,但被一个大棒棒连戳五天,也会过分舒服的受不住了吧?我心里暗讽着。   晚上,我要了她一次。   她没有推开我。   我惊喜的发现我虽然只不过坚持了十分钟,妻子也居然颤抖着高潮了,虽然没有喷水,但仍有大量阴液溢出玉门,浸湿了臀下垫着的浴巾。   云雨既收,我们两个满足的抱在一起。   妻子玉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喃喃地问道:“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久久不肯放开,直到沉沉睡去。   这几天的忧心和酸楚让我一直没有睡好,饱受失眠、浅睡和噩梦的困扰,而这一夜,我终于一觉睡到天亮,连一个梦也没做。   第二天早上,妻子起床以后心情不错,哼着歌在厨房里做早餐。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她笑眯眯地说她上次新认识的那个朋友和她约好了逛街,然后她们还要去吃饭看电影。   我心里突了一下,不是还要跟那个郝映吧?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跟你确定一下哈,你那个朋友是男的女的?”   妻子哑然失笑:“当然是女的了。叫郝莹。要是男的上次封楼我怎么会住她家住?我疯了?哼!”妻子脸色有点不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演!你就演!我恨恨地想,但脸上赶紧陪笑着:“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看你要和别人出去心里愧疚吗?我只能在家上班,没法陪你。”   “哼,你知道就好,知道以后就少加班!特别是周末!”妻子顿了顿,又嫣然一笑,“吓你的,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   “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注意。那你几点回来?”   妻子眼波流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吃晚饭前吧。晚饭你叫个外卖,咱俩一起吃。”   吃过早饭,上午妻子在家做了会儿瑜伽,然后收拾了一阵自己,就准备出门。   我从书房出来跟她说白白,见了她的着装风貌,不禁愣住了。   妻子平日上街最多也就上一层淡妆,但这次居然描了眉,上了眼影,抹了腮红,涂了红唇。   她上身穿了件深灰色的系扣的套衫,下身穿了个黑色的筒裙和半透明的黑丝长筒袜,拎着包包,蹬着两寸细高跟的皮鞋。   “你穿成这样去逛街?”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如果说平日的她美得象空谷幽兰,那今日就是颜若桃李了。   “是啊——”她原地转了一圈,“好看不好看?”   我点点头。   她嘻嘻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N95口罩戴上,咔嗒咔嗒地走了。   我知道雌竞这个词的存在,很多女人上街装扮根本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不想落其她女人一头,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真正要去逛街,她也没背平时常用的包包,而是换了一个大一点黑色的不知啥牌子的单肩皮包,由此我没法监听她。   我有点烦躁地回到书房,拿出了手机,却不知道应该打开哪个App。   过了一会儿,我陡然想起,似乎是到了收回郝映家的摄像头的时候了,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监控郝映家的App。   只见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背着手站在客厅的沙发前,正咆哮怒斥道:“我发给你的图片是我在我儿子手机里找到的。还有视频。他还没成年啊!你要不要脸?知不知道羞耻?我跟你说,我知道你有老公,我要立即把这个发给他看!我也知道你住在哪里,我要把你的淫照贴在大门口,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的丑态!我……”   “别!”妻子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里,但声音从玄关惊恐地叫起来,“您别发!对不起!我——我——给您钱补偿!”   啊?   我心里一紧,什么状况?   我浑身开始冒冷汗。   妻子上次跟郝映颠鸾倒凤被郝映偷偷拍了照片和视频!   妻子当时知情不?   不管怎么说,郝映的父亲不知怎么查了他的手机,找到了我妻子,现在在跟她当面对质!   看来妻子还是给郝映留了联系方式。   他什么时候和我妻子聊天的?   郝映的父亲什么联系我妻子的?   我妻子今天早上出门居然一点忧心忡忡或者惊慌失措的模样都没有显露出来!   “钱?这事不是钱能解决的!”老男人咆哮着。   “那您要我怎么做才行?”妻子惶惶地问道,“什么都行!”   “怎么做才行?你这样的骚货就不用明知故问了吧?”   老男人的语气突然低了八度,变得猥琐起来,胁迫着,“什么都行?那好,一次,把我弄高兴了,我就把照片视频都删掉!”   妻子被胁迫了!   我脑袋嗡嗡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这个老家伙得逞!   胁迫是没有尽头的!   我抄起手机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关机。   妻子是要自己解决这件事?   但她这是在往火坑里跳啊!   妻子低头不语。她应该有思想准备的,但事到临头又纠结了。她大概是要第一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做那种事吧?   时间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老男人没有催促,气息悠长,不慌不忙。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老男人,只见他穿着土里土气的深蓝色夹克,肥肥的、黑色的、过时的老板裤,身材瘦小,头发油腻,面容黝黑。   我深刻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郝映得父亲。   “您说过的啊,就这一次!”妻子终于开口,小声地无助地确认着。她承受不了身败名裂的后果,投降了。   “当然!你快点!”老男人这才不耐烦地说着,“把衣服脱光!”   一片寂静中隐隐地轻轻地缓缓地脱衣服的声音。   “奶罩内裤都脱掉!高跟鞋和丝袜不用脱!过来!”老男人厉声说道。   过了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响起。   妻子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   我一见,鼻血差点流下来。   妻子的赤身裸体,左臂挡着胸部,右手拿包包把挡着下体,腰肢摇曳,如同走着台步的超模!   特别是雪白晶莹的上身肌肤和下身耻骨上细长整齐的耻毛和穿着黑丝的四尺长腿对比无比强烈鲜明!   “啧啧,果然一副淫妇的身材!你还拿着包包挡什么?”老郝兴奋地两眼放着光,说道,“放下!过来!”   妻子似乎认命了,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到了老男人面前。   穿着高跟鞋的她比老男人高了大半个头。   她慢慢放下了左臂,也把把包包放在了脚边,将全裸的魔鬼身材的正面呈现到了老色鬼的面前,一副任由饕餮啃食的样子。   “这就对了。跪下!解开我的裤子!”老男人继续下达着无耻的命令。   妻子并拢着双腿缓缓跪下,把丰臀坐在了自己小腿上,双手解开了老男人的裤带,任由裤子掉在地上。   “继续!”老男人的声音冰冷,但眼神狂热。   妻子稍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伸手拉开了老男人的内裤,脱到了膝盖处。一个黑色巨物顿时狰狞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在妻子的脸上。   “啊!”妻子吓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大吧?”老男人得意洋洋地说,“六寸大屌,让你吃饱!含住它!”   老男人的阴茎象个怪物,比老王的还要长一截,要粗一圈,颜色更黑,就连龟头都是棕黑色的,龟首下的冠状沟一层白白的垢污绵延到兽身上斑斑点点,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   我听说人的阴茎长度一般都是和身高成比例的。   老王那个和郝映那个其实还算符合人体常识,但老男人这根也许比起AV中的顶级BBC还有所不如,但以他的身材,这根已经可以说是反人类的逆天了。   妻子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个黑色巨怪,恍若未闻。   “啪”的一声巴掌声脆响,老男人扇了妻子一记耳光,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装什么装,快点!”   妻子惨哼一声,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右手撑在了地上。   我感同身受的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冲过去把老怪物踹翻。   妻子捂着脸,眼里似有眼泪盈眶,她悲戚戚地恢复平衡,伸出左手握住了那个巨物,拇指和中指居然没法合拢!   她尽力张大了涂得猩红的双唇,勉强把巨怪的前半个头颅抿在了嘴里:“唔——”,又退缩了一下,好像有被臭气熏到。   “呃——往里——。”猎物已经落入陷阱,老郝此时就又没那么急迫了,慢悠悠地说,“你不是把我儿子伺候的很舒服吗?”   妻子慢慢地用口水润舒着巨首,小心地一点点地把整个头部含进嘴里,接着前后晃动头部,奋力地将更多的兽身塞入口腔深处。   “嗯——嗯——唔——”老男人舒服地哼哼着,低头审视着被他胯下巨物撑的圆圆的美人玉口。   他的怪物逐渐变硬,表面沾上了口红,又被妻子的唾液弄洇,流满柱身。   妻子闭着眼睛,努力吞吐着,嘴角都被撑得没有了血色,不时把老男人的巨兽吐出来,费力地咽下口中过多的唾液。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顺着从嘴边流下,滴在了地上。   老男人低头审视着妻子的吞吐,看着自己的巨怪糟践着仙子般美丽的女人,脸上的猖狂愈发地明显起来。   我不能眼睁睁地这样看着妻子受辱,尽管她背叛了我,但我也无法坐视她被人强迫做违背她意志的事情。   我跑到玄关拿起衣服,眼睛却不由得瞥到妻子放在鞋架上的运动鞋,脑海中蓦地闪过妻子穿上高跟鞋昂着头高冷地出门的样子,总觉得她不是去给人送菜的。   于是我拿着衣服回到了客厅,站在那里看着屏幕投放,静观其变。

第12章 秘密

妻子含弄了一会儿老郝的巨蟒,伸手去拿刚才放在右手边的包包,歪歪扭扭地拉扯着打开了包包的拉链。   老郝见了,哼了一声,问道:“你在包里找什么?”   妻子吐出巨棒,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抬头看着老郝,右手伸在包包里,胆怯地颤抖着:“我——我看您差不多了,我嘴都塞不下了,想——想——拿套子。”   老郝勃然大怒,又扇了妻子一记耳光,吼道:“你个小淫妇忍不住了吗?妈的淫水都滴到地上了!以为我没看见?你他妈怎么这么骚啊!我说可以了吗?老子难道不能在你嘴里先射一发?放心——老子不应期很短的,射了你再给吹硬用不了五分钟。一天奸你个十回八回不在话下!就怕你受不了撑死!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原来妻子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手电筒一样东西戳在了老男人的大腿上。   老男人凄厉地惨叫起来,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   嘴里嗬嗬的发出痛哼。   我这才看清妻子手里拿着一个粉色防狼电击器,嗡嗡地细响着,电极之间不时闪过蓝色的电弧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妻子站起身来,揉了揉脸,寒若冰霜地说道:“你厉害得很啊,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你以为本宫是任人宰割的?我告诉你,本宫我是吓大的!”   说完弯下腰,拿着电击器在老男人小腿上又戳了一下。   老郝又痛得哇哇大叫着。   妻子不依不饶,在他的腿上腰上又是啪啪啪三连击,老郝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体蜷缩得像煮熟的大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着:“饶了我把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我彻底傻掉,妻子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居然留着这么一手?她一直都是窈窕淑女王语嫣,不是英姿飒爽木婉清啊!   “看你那点出息!身上的二两肉都长到胯下了吧?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本宫是练过的!你这样的我赤手空拳都能对付十个八个!拿着电击器不过是怕麻烦罢了。你说,你错哪里了?”   占着绝对控制权的妻子居高临下地说。   “我......我不该拿照片和录像威胁你。”老郝老老实实地承认,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威风。   “那你打算怎么弥补?”   “我、我马上删了。”   妻子从茶几上拿起老男人的手机,啪的一声扔到老男人面前,冷冷地说:“你的手机,现在删了,马上!我跟你说,别想耍花样!本宫会玩手机的时候你还在乡下玩泥巴呢!”   “是是是。”老男人应承着,在手机屏幕上啪啪的操作着。妻子突然又在他腿上电了一下。老男人惨叫起来:“啊——!为什么又电我?”   “本宫电你需要理由吗?你不会是忘了你刚才打了我两巴掌吧?”妻子怒道,“一会儿我看看要是打出了手印儿,我电到你失禁再阉了你!”   “女侠饶命啊!”老男人吓得魂飞魄散,“我再也不敢了!你看,这里已经全删了!啊!”   妻子接过他的手机,顺便在他胳膊上电了一下:“我看看。嗯——”   砰!妻子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用高跟鞋跟在上面跺了一脚,手机屏幕顿时爆裂。她还不放心,又接连一下子跺了三四脚。   接着她在老男人身上啪啪啪,又是三连击,老男人杀猪般地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显然妻子还在泄愤。   惨叫声稍息,妻子忽然“咦”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么家伙,怎么越电越兴奋啊?你是不是受虐狂啊?我再电你几下,你是不是还能上天?”   我一看,果然,老男人的怪兽支楞着翘上了天。   “不是不是,”老郝赶紧解释,“我是看女侠你没穿衣服.......”   我这时才也注意到,妻子裸着身子,抖着玉乳,穿着黑丝长袜,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电击器,叉开长腿露着阴部,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翻滚的老郝,一副女王范,却又春光乍泄的淫荡的画面。   “呵呵,”妻子冷笑着威胁道,“眼睛这个时候居然还很好用嘛。要不要我电瞎它?”   “不要啊!啊!你不要过来!”老男人惊恐地道,身体在地上蹭着向后退去。   妻子两步走到他近前,蹲了下来,看着老男人的眼睛,却没有再说什么,镜头里一片寂静。   “女侠你?”   老男人不知道又要面对怎样的折磨,眼睛却忍不住瞟向了妻子蹲下以后两腿之间更加的突出的丰美白嫩,寥寥只有几根细细的茸毛的大阴唇。   妻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温柔:“您看呢,这件事情本来不用搞成这样的不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呃——”老男人被这前后的反差搞糊涂了,但仍然无法把目光转移到妻子的脸上。   “来,我扶您起来到沙发上去。”妻子一把拉起老男人,关切地说,“刚才没摔疼吧?您看您一把年纪了,可不敢这么摔,以后可要小心。”   “我——”老郝无言以对。   “好,坐好,来,我们继续。”妻子把老男人推到沙发上。   “继续什么?”老男人紧张地声音都在颤抖。   “您——说——呢?”   妻子拉长了声音,然后令人震惊地跨在老男人腿上,高跟着地,膝盖略弯蹲了一个马步,把老男人的黑色的象婴儿的小拳头一样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阴户上。   “啊!女侠你——”老郝吸了一口凉气。   “我什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妻子似是在老男人耳边说悄悄话,“六寸大屌不会撑死我的。呃啊哈——”妻子长长的呻吟着,身体下蹲,把老男人的半个龟头嵌入自己的花门。   她站在地上的腿有点抖,高跟鞋几乎歪到一旁崴了脚。   她赶忙双手扶住郝叔的肚子,稳住身形,然后使劲咬着牙,面颊侧面的一根大筋时隐时现。   她上下几次试了试,双腿又分开了一些,低头看着巨兽之首和自己的蝶翼消失入洞,接着毅然决然地下蹲将半根长茎迂缓地纳入滑润娇嫩的蚌体之中,然后开始上下起伏的吞吐老男人的怪兽。   水渍咕滋咕滋的声音传来。妻子呻吟的快要断了气。   怪兽被乳白的润液淋很快涂了全身,越发的昂扬,过量的阴液低流到小麻袋一样的精囊,浸润着那里丑陋的皱纹。   我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这一波三折,反转了又反转,我觉得智商有点不够用。   老男人大概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放下了心,逐渐大胆起来。   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抱住妻子圆润的双臀,自己的屁股开始一点点上顶。   粗重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水渍摩擦的声音也陡地响亮和密集起来。   “啊——”妻子的声音高昂了起来,拉了个大长音,浑身发抖,似是登顶了。   我看见老男人的六寸巨茎仍还剩寸许在外面,剩下的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   “女侠——你的——太紧了——我要来了——”老男人低哼着忍耐着什么。   妻子一边惨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不妨再——告诉您一个秘密,我——包包里——没有套套——”   老男人听了兴奋地双腿一抖一抖的,把巨蟒又往里妻子身体里拼死挤了半寸,喉咙嗬嗬着在我妻子体内尽情地排着老精。   “啊!顶死我了!好烫——”妻子尖叫着,向后弯起头颈,蓦地声音骤止,象是被子弹射中的天鹅,翻起白眼,张大了双唇却发不出声音来。   喘息良久,妻子回过了气,软绵绵地强撑着起身,波的一声,精水泄落,玉门难合。   她闷哼了一声,手也没有捂着下体,就这样踩着高跟鞋去了洗手间。   我觉得妻子似乎很喜欢被内射后什么也不穿地夹着精液在屋里走动,让精液滴一路。   老男人坐在沙发上喘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妻子片刻之后回来,说道:“我来擦沙发。您把衣服给我拿过来,再把从这里到洗手间的地板擦擦。那个手机不要动!”   “女侠,为什么啊?”老男人不解。   “唉——您别叫我女侠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您这么大年纪,以后就叫我小仙吧,我就叫您郝叔,您看怎么样?”妻子柔声道。   “额,好吧。女——小仙。”老男人的脑袋似乎还是有点懵。   “至于您的手机呢——我就在这儿等着您儿子回来,让他看看这个手机的下场!”妻子语气阴森地说道。   “可我儿子还要好几个小时才回来呢!”   妻子没有回答,穿上了衣服,和郝叔一道,把客厅打扫了一下。   然后才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没事,我今天有空。您要不要跟我说说您是怎么知道我老公是谁的?”   “这——”老郝站在沙发边,有点犹豫。   “您是不是又想被电翻?”妻子威胁他到。   “小仙,这个电击器好象现在离我比较近吧?”郝叔指着茶几上的防狼电击器说道。   “哦?您是有什么想法吗?”妻子眉毛一扬,挑衅道。   老郝连忙道:“没没。我刚才只是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我其实不认识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老公是谁。一开始只是想唬你一下,没想到能成......”   “这样啊——”妻子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说:“原来您在吹牛啊——您坐过来,近点。”   妻子拍了怕身边的位置,威胁道,“您刚才还说,我随便吹一下,您就能硬起来做个十遍八遍的。这个最好不是也在吹牛。”

第13章 出血

郝叔果然没有吹牛。   妻子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给他口交了确实没有五分钟他就硬了起来,耀武扬威的从妻子的下巴一直竖到了额顶。   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巨无霸,时不时地又摸又舔,心甘情愿地脱掉了裙子和内裤,趴在沙发上淫荡的摇摆着腰肢,娇声道:“郝叔,您也给我舔一下呗——”   求之不得的郝叔立刻遵命,粗糙的双手一下子抚在妻子的双股上,把两片臀瓣向两边掰开,拉开了阴裂的缝隙,用大嘴一口糊在了妻子的下体上。   妻子颤抖着,哼唧着,随着他舔弄吸吮,阴裂中冒出的甘泉汩汩而出,越来越多。   不一会儿,妻子就呻吟着道:“啊——好扎——郝叔——你的胡子——啊——痒!不行了——”她向前躲开郝叔的舌头,回头看着郝叔,水汪汪的双眼满是狐媚,央求道:“郝叔,插进来!”   郝叔就仿佛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二话不说,一手扶着黑黝黝的巨蟒,用龟头在妻子的因充血露出的阴唇上划了几下。   龟头立刻沾满了春水。   他用另一支手大大扩开了阴门,展开了入口的湿肉,然后把龟头塞进了妻子的阴户之中。   “呜啊——”妻子随即重重地战栗起来,哀鸣着,“太大了!”她的大小阴唇被极大地向两边撑去,几乎碰到了润白晶莹的大腿根。   很多男人都把女人的这种哀怨理解成鼓励和赞扬,而不是真的难受和推拒。   郝叔明显就属于这种男人。   他诡异地微笑着,咬着牙,象是交通高峰时挤入人满为患的地铁车厢一样,奋力地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他腾出双手用力抓住了妻子的柳腰,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腰胯向前猛顶,将巨蟒毫不容情地挺入了女人下体腔道的深处。   妻子将修长的脖颈尽力向后仰到极致,后脑都快碰到了背脊,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声,似是无法忍耐下体的压迫感,但她却没有任何推拒和躲闪,而是径直配合着郝叔的突刺,将腰部下沉,翘臀上扬后移,以便于使巨蟒更深地探洞。   后入的姿势让郝叔的上翘的巨蟒的巨首可以更加深入的刮蹭妻子阴道的后壁。   随着巨蟒的深入,她控制不住的眼睛翻白。   当郝叔可能因为洞底的阻挡而终于停止前进后,妻子闭上了眼睛,樱口微张,喘息着,不停地丝丝地吸着凉气。   郝叔将巨蟒向外抽出。   巨蟒的巨大伞状头部下沿刮刷着妻子腔道里粉红的媚肉。   媚肉密集的触感神经实时地将快感信号顺着盆腔传向脊柱,又从脊柱导向大脑。   女人完美胴体的器官,骨骼,肌肉和皮肤在沿着这神经信号途经的线路上不停地战栗着。   当蟒首快要退出洞口时,郝叔又奋力将它重新刺入,再次直至洞底,蟒首撞到女人柔腻韧弹的宫颈为止。   在这过程中,女体又是安静的和僵硬的。   往返几次之后,密洞进出的通道更加润滑起来。   随着抽插的顺畅,舒服的挤眉弄眼的郝叔加快了速率,使妻子的呻吟声调和频率也随之上了一个台阶。   两人渐入佳境,郝叔有点忘乎所以起来,忽地一巴掌轻击在妻子的右臀瓣上。   “啊!”妻子惊呼一声。   “哈,你果然又夹紧了!”郝叔眯了一下右眼,嗤笑道。见妻子并不阻拦,就后双手有节奏地在妻子的双臀上伴随着抽动由轻到重地扇击着。   妻子和着啪啪声“啊——啊——”的轻叫着,似是在痛感中体会到了快乐,并无反感和呼痛。   郝叔愈发的放肆起来,扇打的力道渐渐加重,嘴里也不干不净地乱说着:“小骚货!爽不爽?”   “啊——哎——”妻子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的叫床。   “啪!”郝叔使劲打了一下妻子的丰臀,肉花乱颤,“问你话呢!妈的,还能夹紧?插不动了!”说完,真的停止了巨蟒的进出。   妻子摇晃着大屁股,等了一会儿,见郝叔毫无继续的意思,只好哀羞地轻声道:“爽——爽——快,继续——操我!”   郝叔又扇了她一记,这才又行动起来,嘴里接着羞辱着:“操!你个骚货!小婊子!刚才居然敢把我电成那样,我现在就把你操死!你有意见吗?有吗?”   说着又是奋力一挺,居然把整只巨蟒插进了妻子的阴部,阴毛、小腹和蛋蛋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是骚货!您操死我吧!啊——!”   妻子惨叫一声,弯住了腰,用臻首顶住了沙发,双手捂住了小腹,想向外挣脱,却被郝叔又拉了回来用蟒首反复研磨着花心。   妻子哀鸣着,哭泣着,扭动着,颤抖着,象是中弹濒死的天鹅。   “被你夹死了啊——”同时间,郝叔也嘶吼一声,臀肌和阴囊抽搐着,注入着蛇类的毒液。   妻子顿时痛呼着攀顶。   半晌,两人的抽搐才慢慢停息。妻子当然花了更多的时间,仍然低低地抽泣着。   郝叔拉出了自己的巨蟒,只见一大坨白浊的精液被一汩汩女人的阴精裹挟而出,掉落在沙发上,但赫然在混合精水的后面,又是大量的血污涌出。   我看着恐慌起来,妻子被干的大出血了!   郝叔也是吓得脸都白了,慌张地问道:“小仙,你怎么了?你出了好多血!”   妻子身子一歪,翻着白眼倒在了沙发上,口吐白沫,捂着小腹抽动几下,只见有更多的血污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染红了股沟和大腿,流到了沙发上。   “小仙,你坚持住!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郝叔左右找了一下,看见地上碎裂的手机,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赶紧过去摇了摇妻子,“小仙,我的手机坏了,你的手机呢?”   “您快给我拿点纸来——”妻子有气无力地说。   “好好!”郝叔答应着,又忙道,“手机手机,你的手机呢?”   “快拿纸!”妻子的声音虚弱而不耐。   “可是......”   妻子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郝叔!我大姨妈来了!快拿纸!”   “啊?”郝叔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在客厅里找了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包纸巾。   我这才也放下心来。   妻子擦拭好了股间的脏污,拿着包包和内裤进了洗手间半天才出来。我见她丝袜已经脱了,想必刚才是弄脏了。   郝叔正在勤劳的擦沙发。   妻子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把您的沙发弄脏了。”   “没事没事,”郝叔忙不迭地说,“这个套子可以拆下来洗的。”   妻子赶紧说:“来,咱们一起把它拆了换洗。”在妻子的指挥下,他们两个一起合力拆了沙发套,又从卧室拿了个新的罩在了沙发上。   接下来,郝叔又被命令把地板擦了一遍。擦到那个碎手机的时候,郝叔停下来又看了一眼我妻子,道:“小仙,你看——”   妻子挥了挥手,大气地说:“算了算了,收了吧。”   郝叔如蒙大赦地赶紧把手机捡起来揣到了兜里。   “你刚才吓死我了!”收拾完毕,两个人又并肩坐在了沙发上。然后郝叔说。   妻子微笑道:“哈哈,郝叔您到底知不知道女人?不过您戳得我好痛也是真的。”   “对不起对不起!”郝叔陪着不是,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有痛吗?”   妻子白了他一眼:“当然还有酸麻爽了,要不我为什么会高潮?我又不是受虐狂。”   郝叔顿时又来了劲头:“我没吹牛吧?六寸大屌,让你吃饱。”   “嗯——”妻子羞媚地看着郝叔的丑脸,漫声道,“是够大的,涨得我胸口都有点憋气。可惜,今天没法试试您的十次八次了。”   “那下回?”郝叔的眼睛里放着光,是人都喜欢和大美女保持长期炮友关系。   “下回?”妻子板起脸,仰起下巴对着郝叔,“您刚才打我屁屁可打得挺狠得啊?”   “这个,我看——你不是夹得更紧吗?以为——你在爽。”郝叔试探着说。   妻子冷笑着:“爽?我觉得疼当然肌肉会收缩一下。还有,您刚才骂我什么来着?骚货小婊子?”   “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那您什么意思?”   “我——我感觉我那么说,你也会夹紧一下。”郝叔嗫嚅着。   “夹紧一下,就那么爽?让您想方设法作践我?”   妻子横了他一眼,“就不怕我把您的坏东西夹断?”   说完,突然一把隔着裤子抓住了郝叔的下体。   “啊——嘶——”郝叔叫了一声,吸了口凉气。   “咦——果然又硬了?”妻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衣服穿得好好的呀?让我......”   话没说完,突然一阵门响。   妻子立刻松开了手,站起来走到了鱼缸边上,假装在看鱼。   郝映走了进来,奇道:“神仙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妻子板着脸站直了身子,道:“郝映,你是不是偷偷拍了我们的照片还录了video?”   郝映一愣,看向了旁边的郝叔。   郝叔只好严肃地道:“我检查了你的手机发现的,就告诉了——小仙。”   “爸!”郝映的脸红了,“你又偷翻我手机!”   郝叔脸上挂不住:“什么叫偷翻?我当父亲的,不能检查你的手机?”   “这是我的个人隐私!”郝映气鼓鼓地说。   “你小孩还有个人隐私?”郝叔也发火了,“你懂个屁!”   “你.......”郝映刚要说什么。   妻子走到了他们两个中间,道:“好了好了!停!”   然后她柔声对郝映说道,“你录了我的在里面,是不是不尊重我的隐私?还让我以后怎么信任你?”   郝映低下了头。   妻子追问道:“你没有给别人看吧?”   “没。今天返校,学校不让带手机。而且姐姐,”郝映分辩道,“我只是想留个纪念。”   妻子点点头,道:“我相信你。但是你还是得把它们删了,你懂?”   郝映低下了头。   妻子走了两步到他近前,尽管穿着高跟鞋,还是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郝映这才点了点头,走进卧室,过了片刻,拿了手机出来,当着妻子的面删除了偷拍的东西。   妻子满意地拿起包包,瞪了一眼郝叔,又微笑地扫了一眼郝映,道了声白白,然后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走了。   我居然觉得这是这次胁迫事件最好的解决方案。   晚上妻子洗澡的时候,我突然提前走进洗手间刷牙,在她转过身来之前,瞥见她的两臀上一片微红。 我的下体竖了起来。   晚上,在我的哀求下,妻子第一次让我口爆。

第14章 艳舞

我想知道妻子到底在郝映耳边说了什么能让他老实删视频的,但大概无非是什么承诺吧。   妻子的姨妈走了以后,我憋不住连着两个晚上交了公粮。   第二次居然奋战了半个小时,当我拔出下体时,她闷声呻吟着,颤抖着,一汪春水小喷而出。   我喜出望外,妻子则满脸羞红。   我找了个时间,趁只有郝映在家的时候回收了那两个摄像头。   其实我挺遗憾的,我有种感觉,妻子和他们父子二人只怕缘分未尽。   妻子出轨已是既成事实,懦弱变态的我虽不敢阻拦,但仍然不愿意有什么事情在我的视线外发生。   有了这些远程的近距的香艳场景冲击,我的性能力也大有回春的迹象,就算妻子满足的表情可以装,但下体的蜜汁是诚实的。   我真的要行使权力制止这一切,但造成我们二人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最终枯萎的结局吗?   我在彷徨苦闷中睡去,又在痛彻心扉中醒来。   疫情管控又变松了些,学生们又回学校去上课了。   我所在的公司也有了决议,将我们召回公司上班。   我已经习惯在家上班了,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陪妻子,至少限制了她寻花问柳的时间,所以是不大情愿回去的。   但是上意难违,我这种打工仔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重新现场开工的第一天回公司自然是开大会开了一上午,期间我不断地把手伸进兜里摸手机,想看看妻子是不是又在寻欢作乐,但又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观看这床戏的现场直播,心里火烧火燎地难受。   中午我和同事一起出去饭馆吃了饭,下午一点多才有时间躲去厕所的小隔间里。   我掏出手机,打开了监控视频。   只见妻子正一个人在客厅里和着音乐走秀。   她把衣服堆在客厅的沙发上,鞋子摆了满地,一会儿换这套,一会儿换那套,忙得不亦乐乎。   我觉得妻子其实是很有T台天赋的,她走得很专业,特别是穿着三点式内衣的时候更是完爆维密秀。   当然比起维密模特,妻子稍矮了一些,但这使她更显匀称,有肉感、健美感和烟火气,更象个能亲近的美丽的雌性人类,而不是维密那样的象个能走路的衣架而已。   特别是妻子用撸铁和做瑜伽带来的紧实的肌肉和若隐若现的力度感,那马甲线和那浑圆的翘臀看得我口干舌燥,想立刻就回家慰藉她。   门铃响起,似乎上天立刻听到了我的心声,派人来慰藉她了。   妻子此时正穿着一套高级黑色镂花内衣和一双三寸恨天高走猫步,听到了门铃声,施施然走到了大门口,用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就打开了门,把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的老王让进了屋里。   “如何?”妻子的胴体在玄关里转了一圈。   “你——太、性感了!”老王的舌头有点打结。   “哼!”妻子娇哼一声,走进了客厅,“我跟你说了我今天有点忙,明天再说,你还非要来?”   “我——实在太想你了!”老王的脸有些红,站在玄关里没有动。   妻子眼波流转,回头看了他一眼:“想我什么?”   “你——”老王犹豫了一下,似在考虑措辞,“的身体。”他最终决定了走炮友路线,免得引起妻子的警惕。   “怎么想?”妻子似笑非笑地追问着。   “就是想——”老王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妻子没有说话,微微侧了侧头,斜眼看着他。   “操你!”老王被逼地冒出这么一句粗话。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妻子挑逗着问。   老王立即把鞋踢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客厅里妻子的面前,刚想去搂抱她,却被她用纤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在了胸口,不得不停下。   妻子媚眼如丝地盯着老王的眼睛,缓缓地跪下,解开了老王的裤带。   老王一脸得色地低着头,抚摸着妻子的满头秀发和洁白的面颊,喃喃地说道:“我看了你发来和那个小孩儿的视频……忍不住打了三回手枪……”   妻子在他已经昂起的龟头上嘬了一口,抬起头温温柔柔地埋怨道:“太浪费了——早知道不给你发了——”   “不!”老王眼睛里喷着火一般,坚定地说道,“太少了……我想要更多的……最好是视频……”   “就那么喜欢看吗?”妻子跪在地上,双手抓着他的阳具,一边舔着露出的龟头,一边抬着眼睛问老王。   蓦地,“开会了开会了!厕所里的人快出来!”有人大喊着。   我无奈关了监控App,穿上裤子,走出了厕所,觉得腿有点麻。   老王这个王八蛋,居然在调教我妻子!   老王为什么可以赢过我?为什么?偷情的不负责任的肉欲,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着妻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夹着菜,若有所思地细嚼慢咽着。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老婆在想什么呢?”   “嗯?”妻子抬起头,稍稍地瞥了我一眼,“想一个电视剧的剧情呢。”   “什么电视剧,让你饮食难安的?”我追问着。   “悲剧。你不是不让我给你讲悲剧吗?讲了你又受不了了,要难受很久。”妻子轻笑着说。   “是啊,不理解你为什么可以受的了悲剧。”   “我也受不了,但就是忍不住想看。”妻子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将一根菜放进嘴里。菜切的有点长 ,一头进了嘴,一头还在外面。   我仿佛又看见老王恶心的东西一头在妻子的檀口里,另一头在外面,油光发亮的。一阵恶心反胃,我放下了碗筷。   “吃饱了吗?今天没吃多少啊?不合胃口吗?”妻子奇道,好像有点关心的样子。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忍受着胃部的翻腾,直到深夜才浅浅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在厕所里打开App时,看见妻子正穿着白色的胸罩和吊带白光丝袜,光着屁股给坐在沙发上的老王跳艳舞。   一般的黄种女性,很难驾驭纯白色的内衣,因为肤色会被映得发黄发黑。   但妻子的雪骨冰肌没有丝毫被内衣的颜色比下去,肌肤反被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   在类似夜总会里常播的靡靡之音一样的音乐声中,妻子在老王面前扭动着修长健美的身体,柳腰轻曳,玉乳微摇,丰臀乱晃,美腿扭摆,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她的舞姿谈不上多么专业,和夜总会舞女相比,她没有那么过分的骚首弄姿,卖弄胸部和臀部,而是优雅知性地尽情跟着时快时慢的音乐节奏展示着自己胸、腰、臀、腿和脚的完美比例。   没有钢管,妻子时不时地或弯腰或抬腿,以茶几为道具,为老王献舞,让他自己观看自己身体所有关节所能摆出来的角度的组合,将白色内衣的纯,面部表情的欲,身体动作的诱和阴户裸露的淫完美而有统一的结合在了一起。   但这无非是对牛弹琴,老王这种老粗,只是喘着粗气对着着妻子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紧盯不舍,观察着那两股之间阴裂之处在女体运动中的一张一合。   期间他多次试图触碰、抚摸和抓捏妻子的某个关键部位,都被妻子恰到好处的躲开了。   终于,当他目睹妻子的胯下的大小阴唇、会阴和腿根开始出现眼前不再离去之时,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跃而起,在妻子的啊的娇呼声中,抱住妻子的双臀下部将妻子抱了起来并向上举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扛在了肩膀上。   老王本来就高,妻子也不是娇小型的,两个人的落在了一起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妻子赶紧举起手怕自己的头撞在房顶上,但晃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从老王肩膀上摔下去。   幸亏老王右手扶住了一下她的腰,左手挽住了她的背,她才稳住。   我看见从老王把妻子举起来以后到他扶稳了她,他的大嘴就没有离开过妻子的阴门,厚实的鼻头顶住了妻子的阴蒂上,光头抵在了妻子的耻骨上。   妻子黑黑阴草仿佛就是他的头发,让人觉得诡异的好笑。   但妻子显然不觉得这好笑,她被刺激得兴奋的哼哼着,随着老王嘴部的吸吮,舌头的转动和伸缩,淫液就象关不住的水龙头,汩汩地流到了老王的嘴里。   我看着老王的强壮的脖颈和斜方肌,心里不由得一阵骇然,要是我,脖子早被妻子坐断了。   妻子没一会儿就来了一波小高潮,弯下腰抱着老王的光头,腰背蠕动着,喷流着阴精滋养胯下的老王。   老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喝饱了以后,雄风更振,用双手掐住妻子的腋下,把她放了下来。   妻子软着腿还没站稳,老王就把她近乎野蛮地惯在了地上。   她只来得及“啊”了半声,就“噗通”被老王仰面朝天地压在了地板上,一条腿被迅速扛在肩上,另一个腿被扭着盘在腰上。   老王红着脸,猛烈的喘息着,一支手掐住了妻子的玉颈,另一支手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硬掰着勃起近八十度的阳具放水平,把巨大的龟头迅速塞进了妻子的阴门,把小阴唇挤得凹陷进去不见了踪影。   妻子双手抓着老王扼住自己脖颈的大手的手臂,奋力地呼吸着,惨哼着身体扭动着似是在阻止老王强奸似的狂野侵入,但她巧妙的晃动只是看上去很剧烈,但其实使得老王的插入更加顺利。   老王红着眼睛兽性大发地将阳物捅插进了妻子体内大半截,就开始大起大落的抽动不已。   他的手与其说是在掐着妻子的脖子,其实不如说实在固定着她的身体,防止她在撞击下滑出老王的抽插行程。   没有二、三十下,妻子就喊痛道:“不行了不行了,背快被磨破了!”说着伸出了双手。   老王只得拉着妻子的手把她用老树盘根的姿势把她抱起来放平到沙发上,但沙发太低,他没法站立,跪着的话,妻子阴门又离地太高。   他于是慢慢把妻子放回地上翻过来,让她双腿并拢跪在地上,上身趴在沙发上。   老王半蹲着跨在她两侧,骑在她圆润的双臀上,由后上方继续捅刺。   这一系列复杂的动作,两人配合默契,始终没有人老王的阳具脱出体外。   妻子在老王猛烈的蛮横的进攻下,痛苦而又快乐地呻吟着,一会儿就脚尖用力把自己小腿支起来,象是受不住下体过于强烈的快感要向前躲避,但前面就是沙发,妻子无处可逃,她原地蹬了几下,只得哀鸣着颓然放弃。   但过不了一会儿就又忍不住开始下意识地重复这样的躲避,很快又被镇压。   妻子的这种徒劳无功的动作反复十数次,直至她的高潮来临,在沙发上仰着头悲鸣着呜咽着喷射出大量的阴精。   老王明显受了妻子艳舞的刺激,今天也没有很持久,或者他实在不愿意忍了,在妻子高潮的无与伦比的阴道环肌褶皱的夹持下,缓慢但猛力地插了十来下,臀大肌一缩一缩地连带着阴囊颤抖着,将满腔精液分作数股射入了我穿着如纯洁天使般仙妻的体内。   我看着这幅完美的天使仙女天使受精图,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好在这次我有了准备,用卫生纸接住,没有再射在内裤上。   看来我都这样被绿着出精都出出经验来了,我悲哀地想。   我坐在马桶上良久动弹不得,大脑和身体似乎都停止了工作,只是呆呆地看着老王射精之后回味了很久以后才把阳具拔出,妻子的小阴唇间阴液泉涌而出,把浊精刷出体外,两人开始用嘴69式互相清理,才缓缓站起来,踱回了工位。   下午我勉强集中精力干活,但总是禁不住去想妻子和老王又正在做什么运动,导致平时几下就能干完的事情,硬是拖到了八点才弄完。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起早贪黑,努力工作,废寝忘食,妻子就在家给我戴绿帽。   可我若不努力工作,不获得晋升,到了35岁大概率会被无情辞退。   真是进退两难,妥妥的loser。   我不由得悲从中来,眼眶一阵发热,但长期面对屏幕的我受干眼症困扰,却欲哭无泪……   我前两天以为我可以接受妻子的出轨,但现在目击了她和老王越来越深的羁绊,忽然又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了。   回到家,我免不了看见了洗衣房里晾晒的一堆新洗的内衣和浴巾,不知道哪一条是她今天用的。   我到底是该安静地看戏,还是摊牌走开?

第15章 手机

我一直搞不大懂妻子的真面目是什么。   在我面前她是端正秀丽,温柔娴静的妻子;在老王面前她是婉转承欢,曲意奉承的情人;在郝映面前她是循循善诱,敲骨吸髓的妖姐;在郝叔面前她则化身高冷暴力,赏赐肉体的女王。   在她享受性爱的盛宴里,她似乎总能恰到好处地把握着情爱的力道和人际的距离,无论是撒娇发嗲,还是呵斥发嗔,甚至是怒起暴走,都让人觉得清新可爱,理所应当,无从抵抗。   我开始觉得我们这些围绕在她身边的,只用小头思考的男人们,都不过是她后宫的收藏玩物。   而我,不过是她完善自己身份认知的镇宅之宝罢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公司在员工的强烈要求下,开始允许员工选择周五在家办公。   老王也随着交通的放开,迫于生计,经常接了活去客户现场办公,和妻子的苟合时间也少了很多,反正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方面信息了。   天气开始慢慢热起来。   有一天我忽然看到新闻,某某品牌的手机面部识别出现bug,别人可以未经授权的拿到手机系统的高级权限。   这不就是我妻子手机的牌子吗?   我赶紧去了黑客论坛,看到上边写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操作,我都记在心头,着手准备。   我告诉自己,我没有窥阴癖,我只是在行驶一个丈夫的知情权。   一是要搞清妻子恶堕的历程,知己知彼。   二是试图掌控妻子继续放浪下去的进度,以备在必要时刻采取行动,或让她悬崖勒马,或我即使摊牌抽身止损。   做好了心里建设,让我良心上说得过去之后,我开始了行动。   晚上,趁妻子熟睡,我假装起夜,偷偷把妻子的手机连接在了我的电脑上,顺利利用bug侵入,把她手机上的上百G数据一股脑的传输到了我的硬盘上。   第二天是星期五,下午妻子出门去了健身房。   我在家打开这些数据,信息量有点大。   我草草浏览一下啊,打开了日期最新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两个视频,就是发生在本周一的事情。   我双击打开了第一个。   一个女人的修长的柔荑出现在镜头里,几根葱白的手指中夹着一个写着“#10”的纸板挡在镜头前。   “现在可以录了吧?”一个年轻的男声说道。   “你门都关好了吧?”妻子的声音响起。   “仙姐你都问了好几次了。这门我反锁上了,有人有钥匙也进不来。”年轻的男人说道。   “Action!”妻子的脆生生地说道。   纸板拿开,只见一个精赤着健美的上身,下身穿着健身长裤,脚穿白色平底网球鞋的帅小伙站在镜头面前。   他剃着寸头,看上去没到三十岁,五官其实没有郝映帅,但胜在成熟硬朗,带着一脸社会气,配上的发达的肌肉,一看就是社会上的健身达人。   “大家好!这里是abc健身中心。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中心的超白金VIP服务,专门面向有追求的健身美女。”   小伙子双手背后,直视镜头,气定神闲。   话音一顿,他向边上招了招手。   一个窈窕高挑的美女这时走入镜头,长身玉立,两腿略分与肩同宽,站在了小伙子的身边。   我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这真的就是我的爱妻!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胸衣,一面勾勒出饱满的胸部形状,一面露出健美的腹部马甲线。   这还算正常,但她下身突兀地却穿着一条白色纯棉的丁字裤,似乎是运动型的?   我不知道运动能穿丁字裤。   这条丁字裤的前端是如此窄小,就连她耻骨上本就狭长分布的黑亮的耻毛都若隐若现地从边上窜出来了几根。   小伙子继续煞有其事地介绍道:“这是我们健身中心精心特制的高拟真仿生机器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用她给大家演示一下我们健身中心的这些特种服务项目。”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我们的这个项目中,将使用我们中心独创的秘法,重点训练美女的胸部和阴部肌肉。大家如果一会儿看到什么过激的动作不要担心,这只是机器人。”   哪儿的肌肉?我怀疑我听错了,倒回去又听了一遍:“……阴部肌肉。”   “所谓胸部,”小伙子说着突然手伸到边上,反手一把抓住了我妻子一侧的乳房,五指用力,深深地陷入了乳肉,粗鲁地揉捏了好几下,“就、是、这、里。”   语气间透露着发力的感觉。   妻子面无表情,似乎敏感的乳房被抓跟她毫无关系,可是,我仍旧从她微缩的眼角看出了几分痛苦,而与此同时,她乳尖的嫩红的花蕾开始悄然地突起上翘起来。   “而所谓阴部肌肉,”小伙子又把手伸到了妻子的两腿之间,熟练地拨开她的丁字裤裆部,将中指径直地,没有试探,没有停顿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直至没根,“就是这里的肌肉。”   妻子依旧若无其事的直视镜头,好象毫无感觉的机器人,但她似乎让人难以觉察的收腹动作还是出卖了她的感受。   小伙子把手指拔出来,在妻子腿上抹了一下,续道:“这两个地方,是用一般的训练方法无法训练的。但不训练这两处,美女们上身不能得到形体美,下身不能得到内在美。这是非常遗憾的……”   我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忍俊不已,但看到他身边假扮机器人的妻子,又觉得心酸不已。   我看出来了,这个根本就不是要拍什么广告短片,而是为了要增加情趣,自拍AV小电影。   “胸部双乳的正确锻炼方法,就是揉搓。”   小伙子说着,转向了妻子。   妻子也闻言转向了他,自然而然地脱掉了运动胸衣,扔到了地上。   妻子的侧身线条很美,前挺后撅成明显的S形。   C罩杯双乳饱满而秀实,傲然而立,曲线如水滴般自然而完美。   乳晕微红而小巧,乳头细嫩而上翘。   小伙子用双手虎口,自下而上的握住了这一对软弹的宝贝,开始讲解他所谓的按摩方法,“双乳按摩能够促进乳房血液循环,刺激乳腺,达到增大增弹性的效果。这里面的关键诀窍在于不能自己揉,不能老公揉,一定要让教练揉,才能达到目的。”   随着他的揉搓捏抓,那对宝贝的雪白的肌肤从指缝间不时溢出,让人觉得就像一块随时会被捏爆的白嫩的豆腐。   妻子的小嘴微张,脸色泛起一片红潮,双腿微微颤抖,但强忍着没呻吟出声。   过了一会儿,小伙子松开手,指着已经被揉成粉红色的妻子的双乳,道:“现在,大家请看,这对乳房的乳腺已经受到刺激,正在暗地里生长。由乳腺富集而形成的丰乳,饱满、结实、弹性好、形状完美、不会下垂,是男人的最爱。接下来呢,我们讲解一下,阴部肌肉的锻炼。”   妻子这时转过身躯,背对着镜头。   她的背影更加诱人。   纵向上,她头身比例极佳,虽没有超模的九头身,但七、八头身总是有的,尽管没有踩高跟鞋,她仍让人觉得腿长身短。   横向上,她肩宽腰细,胯窄臀圆,大腿圆润有肌,小腿纤细柔和,大小腿笔直连接,无论是长度比例还是粗度比例都很自然无瑕,过渡浑然天成。   特别是腿上刚才被小伙子涂抹的那一块,晶莹反光,倍添淫靡。   小伙子这时猛地从侧面抓住我妻子的丁字裤两边,粗暴地而迅捷地一脱到底。   我妻子粉嫩的一线阴鲍,一下子就暴露在了镜头前。   这就是我妻子背影最让人喷血的地方,她双臀上翘,能恰到好处的露出阴处微白的大阴唇的丰隆和沟壑裂缝中微露的蝴蝶翅膀板的粉红色尖尖,男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狗交后入的天然炮架。   而此时那对蝴蝶翅膀的正中,波光粼粼,垂涎欲滴。   我和小伙子的裤裆几乎同时鼓起来一大块。   “Cut!”妻子尖叫道。   小伙子被吓了一跳:“又怎么了,仙姐?”   妻子气鼓鼓地踢掉套在脚上的软趴趴的丁字裤,转过身来,也不避讳在镜头前裸露自己的阴阜,嗔道:“你这扒小裤的动作也太野蛮了吧?这是教学录像!不是AV女优的强奸戏!小裤都被你扒坏了!你可不可控制一下你的兽欲?不要这么猴急?”   小伙子愣了一下,反驳道:“仙姐你毛病也太多了吧?上次你说做就做很痛快的啊。而且,你那里的水都快滴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还在弄这些细枝末节!”   “哦——?”   妻子杏眼一蹬,“上次是做爱,这次是你说要录视频的!你还要不要录了?”   妻子虽然个子不如那小伙子高,但她人美如空谷幽兰,气质高冷清雅,板起脸来,气场惊人地强大。   小伙子被她气势震住,感觉身高都立刻矮了一截,嗫嚅着道:“仙姐我很认真了,你给的台词都背了好几天。”   妻子被气笑了:“这么几句台词你要背好几天?你脑袋里都是肌肉吗?”   小伙子无语,看了一眼镜头,顾左右而言它:“仙姐你这手机效果行不行?别录了半天效果不清晰。你知道,我有很专业的摄像机的……”   妻子斜眼看着他,双臂交叉抱在了胸前,冷声说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还不知道?就想录完了上传到网上赚钱呗。”   小伙子赶紧摆手辩解:“不是不是,仙姐,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以后想姐姐您了,我就拿出来看看。”   妻子冷笑着,皮笑肉不笑:“我对你们这些男人太了解了,我得多傻啊才会信你们?我跟你说,要录就拿我的手机录。想我了就发消息,我拿来手机咱们一起看。”   “仙姐您这么忙,不是不好意思老占用您的时间吗?”小伙子继续找理由。   妻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那好,放心,等我做了一些处理就发给你。”   小伙子见说服不了我妻子,就只好道:“那也好。仙姐你看现在……”   妻子看了一下表,肃容道:“时间是不早了,我们赶紧录下一段。”   然后忽地无缝转换角色,羞羞地赧然一笑道,“我的水确实都快滴下来了。”   纤手隔着裤子抚在了小伙子的下体上,另一支手伸手关了这段录影。

第16章 剧本

我抖着手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妻子皱着眉、似是强忍着什么难受事情的俏脸出现在镜头前。   因为离镜头太近,脸庞有些变形,额头上和鼻子上的微汗清晰可见,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一滴一滴地正在慢慢变成汗珠。   她此时站在地上,身体前倾,有人正在她身后有节奏地撞击着,就像是古代的人在河边用棒槌敲打衣服一样,故意要把妻子身体里的水分也如此打击出来。   “啊——哦——都怪你——嗯——这么急——啊——都忘——啊——了——开录了——”妻子一边娇吟着、一边嗔怨着,一边伸手安在里镜头边缘的什么地方。   她按过了手机上的按钮后,两臂又被小伙子抓着向后伸去,本来蜜桃形的双乳在垂吊的姿势下有点变成芒果形,完美的圆弧更加诱人,正在小伙子的撞击下,一晃一晃的乳波荡漾。   她艰难的向侧面踱步而去,小伙子一边撞击她的屁股,一边慢慢地跟着。   两个人的行动象一个前后颤动着滴着水行走的四足动物。   房间的侧墙上装着整面墙那么长的练功镜,手机镜头从侧面照过去,能看见他们的正面而不至于暴露手机本身的摄像位置。   这就是他们选好的拍摄角度。   小伙子松开了手。妻子用双手抓住镜子面前的压腿杠。小伙子则钳握住了妻子的细腰,猛烈地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镜子里的妻子面目痛苦而销魂,性感的檀口一张一合,紧密地跟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的韵律呻吟着,娇喘着,时不时地尖叫着。   披肩的长发和双乳跳动晃抖不止。   抓着横杠的手用力得都在发白。   汗水开始聚集起来,顺着发红的脖颈和前胸,向乳沟流淌。   从后面望去,她的平滑的玉背、纤腰、丰臀上也水汲汲的。   阴唇充血肿胀,被小伙子的阳物戳入带出。   特别是带出的那一下,嫩肉外翻,水花四溅,让人砰然心跳,激动不已。   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最直观视觉刺激,最爱看的淫靡场景。   小伙子显然对性爱的掌控是个行家里手,若妻子喘息平缓,就加大抽送行程力度,待妻子声音高吭就加快频率,当妻子娇啼急促,胴体开始颤抖时,就轻插浅送,仿佛是在吊着妻子不让她轻易登顶。   妻子被他折磨的难耐无比,雪白的肌肤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是泛着诱人的红色,又湿又滑。   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修长浑圆的双腿不时显露出健美的肌腱,刚开始的时候像是不堪伐挞在躲避,但到了后期又像是阴痒难耐在迎合。   但无论她如何行事,小伙子都恰到好处的反其道而行之,让她既美又痒,盘旋登顶。   我呆呆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嫩白的两腿间不断被翻出的吐着乳白色蜜汁的粉白色的肉皮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妻子在小伙子突然的冲刺猛插了几十下后,伸长了脖子凄厉哀叫着高潮颤抖喷精,才似乎从失神中恢复过来。   妻子已经软坐在地上,喘息不止,两腿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但双手仍死死地抓着横木,似乎手部肌肉痉挛松不开了。   小伙子这时说道:“虽然本中心的机器人不堪征伐,但想必大家已经可以从中看到这阴部肌肉锻炼的重要性。而锻炼的方式就正是本中心教练的肉棒按摩。要不加强锻炼,达到能几乎夹断阳根的力量,很容易被男伴干到脱力,就象这个机器人模拟的一样。这个时候,面对仍未尽兴的男伴,美女们要么拼死再战,要么就只能贡献身体的其它洞穴了。”   他走过去粗暴地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把她拖了几步。   妻子只好松开了横木,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头发,双腿在地上蹬着以减轻头皮的疼痛。   小伙子把妻子拖到离镜头近一些的地方,喝道:“X号,你这个残次品,没用的东西!跪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暴力地对待我妻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我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却忽然省起,这剧本是妻子写的啊!这是她的意愿啊!   妻子揉了揉头皮,跪了起来,脸冲着小伙子湿漉漉的硬绷的阳具。   小伙子用手抓着阳具在妻子美丽无暇的面庞上拍打了几下,命令道:“含住它!”   我觉得他的阳具和他的身高相匹配,中规中矩,没有老王的那么雄壮,但也算是超过平均水平了。   妻子顺从地张开嘴,叼住阳具黏黏的龟头,往嘴里嘬了一下,然后一边慢慢抬高身子,一边把更多的茎身吞入嘴里。   完成了这个动作之后,妻子抬头看着小伙子,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命令。   小伙子没有说话,双手捧住了妻子的双颊,静静地欣赏着自己深褐色的阳物是如何破坏着女性的嘴唇的那种独特而迷人的美艳的。   这是每个男人内心潜在的猥琐的破坏欲,即用雄性腌臜的排泄器官塞入雌性进食的口部,似乎可以尽情的排泄的脏污来消除雌性的骄傲,以达到征服雌性的目的。   当然在当今现实世界中,过了这个时刻,女性会即刻恢复自己的傲娇,几乎不会有真的征服这么一说。   但就是这短短的须臾,就已经足够满足男人的破坏欲和征服欲了。   小伙子的阳物渐渐膨胀起来,硬度越来越高。   他深吸了一口气,粗鲁地命令道:“口交!”   妻子默默地,顺从地开始施展她的口交技能,仿佛真的是一个无生命的只知道服从的性爱机器人。   她持续地或用双唇摩擦茎秆,或用舌头挑弄龟头冠状下沿的沟部,或纵向舔舐茎身的一侧,或将阴袋吸入口中含弄,甚至时常将整个阳物纳入口中然后摇晃头部。   小伙子的阳物愈来愈翘,越来越硬,充血的龟头亮红亮红的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他终于忍无可忍,摁住妻子的头,屁股一缩一进,开始把妻子的嘴当成阴处大幅度抽插起来。   妻子双手抱住他的屁股,保持平衡,紧抿着嘴唇,喉咙里嗬嗬地应承着小伙子阳物的深捅,唾液不断流出口外,顺着下颚滴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小伙子再一次把阳物深深地捅在妻子的喉咙上后,终于难以抑制地放开了精关,低吼着喷射着。   虽然我看不见他阳物的脉动,但仍然可以从他臀大肌和大腿肌肉的颤动,推想出他爆浆的节奏。   妻子脸颊凹陷,似乎在用力吸精,加大男人射精时的快感。   直到男人的激情褪去,喘息着松开了双手时,妻子才吐出了男人的阳物,张开了嘴。   我和小伙子都看见了她口中舌头中部那一滩白浊。   “咽下去!”小伙子强硬无情地命令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将精液吐到了手中,然后喊道:“Cut!”   “拿张纸来!”她命令小伙子,“这不是剧本里的命令!而且你这个又腥又苦,太恶心了!”   小伙子递过来一张面纸:“小小地即兴发挥一下。仙姐,我的东西很补的哦!很多女人都喜欢喝的!”   妻子把那坨肮脏的排泄物擦到纸上,站起来扔到镜头外的什么地方:“那你给她们喝去吧!我是不会喝的!”   她又揉了头发道,“你抓得太使劲了,头发都被你抓秃了!”   “为了效果逼真嘛!”小伙子狡辩着,“仙姐,你说的要倾情演出啊!”   “你得把劲使在正经的地方!”妻子擦拭了一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我有用在正经地方啊!”小伙子无辜地一摊手,“仙姐你都被干得喷潮瘫倒了,难道不够爽吗?哎,比起王哥怎么样?”   妻子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和王哥的?”   “这在这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伙子笑道,“都不需要有人传,看你们俩一起健身的样子就知道了。王哥的大鸡巴每次在你身上蹭呀蹭的,你还偷偷捏两下,健身室里到处都是镜子,当我们是瞎子吗?”   妻子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它:“我刚才坐倒了多久?”   “一分钟左右?”   “哦?”   妻子把运动服穿戴整齐,“你还真是厉害,我刚才以为至少坐了半个小时!眼前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脑袋晕乎乎的。只知道抓住那根杠杠,否则真的怕飞上天回不来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把这里打扫一下,别留下啥丢人的痕迹。”   “我们什么时候还拍?”   妻子回道:“等我想好了新剧本。”   “为什么一定要有剧本呢?”小伙子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可以即兴表演啊!”   妻子侧头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插插插、干干干?那有什么意思?网上这种东西多了去了。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一个打飞机。”   她把小伙子挣开,向镜头走来,“要拍就拍个有意思的。让我先回去看看效果。”   说着,关掉了这段录影。   我坐在电脑前,思绪起伏。   妻子又多了一个性伙伴。   是久旷之下欲火难耐做出的选择,还是要必须执行老王交代的任务,不得而知。   她似乎性道德观念十分低下,把这种背叛婚姻的出轨行为只是当成一种好玩的东西。   她当然可以玩,这是她的自由,但她跟我结婚了以后还去找别的男人,就是对我不负责任的伤害了。   我当初跟她结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察觉她是这样的荡妇?   或者……   其实有蛛丝马迹被我下意识地忽略了?   热恋中的男人总是智商低下的,被爱情蒙蔽的双眼只是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对于任何可能会导致负面想法的所见,都是会有意无意地视而不见的。   在潜意识里不允许任何能破坏更深层次交往的事情发生。   现在我再次回忆我和她的相识、相知、交往、旅行和新婚,总觉得似乎隔着一层毛玻璃。   当时也许或者大概并不是象我主观记忆里的那样完美无缺,而我当时则是一块懵懂无知的背景板……

第17章 婚纱

我靠在椅背上,四肢无力,呆呆地在脑海中挖掘着和妻子小仙的回忆。   慢慢地,有一件事悄悄地浮出水面,在我模糊不清的记忆中占据了一席略微清晰的地位。这件事发生我和妻子结婚前一次去挑婚纱的过程中。   那年一个初夏的午后,我和小仙来到了一个偏僻街道的小门脸婚纱店。   据朋友介绍,这家店的婚纱虽然款式不多,但都是纯手工制作的小众精品。   据说生意非常好,去咨询挑选试穿都要事先预约,每次一对。   我们那天按时赴约,进到店里,接待我们的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优雅干练的女店员。   简单的寒暄后,女店员就开始给我们做婚纱科普,只听她侃侃而谈道:“婚纱通常是一件长而流畅的白色礼服,通常由蕾丝,纱网和其他花纹组成。它有一个长裙,通常是半圆形或全圆形的,有一个紧身的上衣,配有长袖或无袖。婚纱上通常会有珠宝饰品或缎带装饰。它可能有一个长的拖尾或一个短的拖尾。婚纱通常是由白色或浅色组成,但也可以是其他颜色的。”   我一边看着一排模特穿着的各式婚纱,长长短短,或简或繁,或松或紧,让人眼花缭乱, 一面听得昏昏欲睡。   女店员走到一个婚纱前,介绍道:“这件婚纱是由精细的蕾丝手工制作而成,白色的面料柔软舒适,配有精美的纱网和珠链装饰。长裙部分呈半圆形设计,纱网镶嵌在裙摆上,披露出纤细的腿部线条。上衣部分紧身剪裁,配有长袖,领口由精美的蕾丝镶边。珠宝饰品装饰着胸前,缎带饰缀在腰间,给人一种优雅和华丽的感觉。裙摆部分有一个长长的拖尾,随着新娘走动而摇曳。整件婚纱显得十分优美和典雅。非常适合这位准新娘典雅如兰的气质。”   小仙转头看着我,妩媚的大眼睛里闪着光:“你觉得怎么样?”   我能说什么?店员说的话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只有点头道:“好,不错。”   “哪里好?”小仙笑着追问道。   你杀了我吧!我怎么会知道哪里好?就是件婚纱而已,跟别的看上去有区别,但其实也没啥区别!我只好瞎编道:“这个很衬你的气质。”   小仙嗯了一声,很显然对这个说法不满意。   “这样看也不出来啥,要不然试一下?”我试探着问。   小仙看了看满脸鼓励的店员,又看了看周围的婚纱,点了点头。于是店员找了一件尺寸合适她身材的,带她去了试衣间。   我坐到了靠窗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柔软舒适,惬意而又无聊地望着窗外。   一个男店员突然似是从虚空中冒出来,礼貌地问我想喝点什么。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小伙非常英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一副迷人的微笑。   他的头发乌黑而整齐,高挺的鼻梁和修长的下巴给他带来了一种朝气蓬勃的阳刚的气质。   他身材高挑,有着健美的身体线条,散发着一种自信和魅力。   “咖啡。谢谢!”作为职业习惯,我总是喜欢喝咖啡提神。   男店员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端了一杯咖啡盘出来,摆放着咖啡、牛奶和方糖。   穿婚纱显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咖啡都喝完了,小仙才穿着婚纱从试衣间施施然出来。   我立刻看呆了。   小仙在我面前羞涩的微笑着,然后走到一侧的大幅的试衣镜前,欣赏着自己的婚纱。   紧身胸衣采用象牙色蕾丝制成,心形领口凸显出她的曲线。   裙子丰盈飘逸,层层叠叠的薄纱和透明硬纱一直垂到地板上。   新娘的面纱由精致的蕾丝制成,扇形边缘完美地衬托出她的脸庞。   她戴了一对珍珠耳环来完成造型。   “怎么样?”她问道。   我觉得嘴里发干,拼命地点头。   小仙很高兴。   但女人买衣服肯定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她立刻又去挑了另外几条自己喜欢的要试穿。   我能说什么呢?   说其它的都不如这条,好了回家吧,来打击未婚妻的购物情绪?   当她试完了第二条婚纱对我问道于盲以后,再去试第三条时,我竟然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尽管喝了咖啡。   睡着睡着,我隐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语气时急时缓,但嗡嗡嗡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又有女人压抑的低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传来。   我不是什么处男初哥,自然知道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我拼命地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难道我在做梦?   好困,再睡一下。   也许是我在睡梦中听力变得更敏锐,也许是我的大脑开始在重拾记忆中自行脑补,我听到有个有点耳熟的女声道:“别——嗯——那里不行!”   一个男声说道:“嘘——小声点——你这里又滑又腻——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嘶——”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一边丝丝地吸着凉气。   “肯定是一看见我就这样了,是不是?”   “啊——”女人难耐地叹息着。   “肯定是了,要不然你为什么允许我帮助你穿婚纱?”   “你同事不见了。我男朋友睡着了,叫不醒。”女人终于反驳着。   “我同事家里忽然有点事。我看你也没有认真地叫醒你老公。”   “啊——你胡说——啊——不行,你这个东西不能进来!嗯——啊——不行啊——”女人的声音里有点惊惶。   “别躲!欸——这、就、对、了!哈——”男人的声音透着一股狠劲,然后是舒爽。   “唔——”女人的长长的呻吟闷闷地传来,似乎被捂住了嘴。   “你是处女吗?怎么这么紧?”   男人似是有些意外地问道,“让我看看——没出血啊。看你这么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样子,也有婚前性行为了吗?第一次是给了未婚夫吗?”   女人只是有节奏地、闷闷地娇吟着,没有说话,但可以感觉得到她喘息声中透出的难以自矜的快美。   男人也不再说话。   空气中只有低吟声、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传来,期间夹在着男人不时地嘀咕:“你太紧了——太紧了——我插起来太费力了——你放松!放松!”   在这种诱人但单调的声响中,我好像又要落入了更深的梦境。   但男人的声音又嗡嗡地响起:“你的下半身开始轻微地痉挛了哦。要高潮吗?求我,我就给你!”   “快——快啊——求你了!”女人无奈的哀求着,但没有什么犹豫。   “求我什么?”男人小声问道。   “嗬——快动啊!”   “我不知道你在求我什么。”男人冷静得可怕。   “啊——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自己动?呵呵。说,要怎么操?”   “呜呜——你欺负我——”女人为了追求快感豁出去了,“用你的棒棒狠狠地插死我把!”   “你的用词好粗鲁啊!不过我喜欢。现在如你所愿!”男人终于答应了。   啪啪声密集了起来。   不到片刻,女人就尖叫起来:“啊——我要死了——”   我从梦境的最底层被唤醒。谁在叫?小仙吗?发生什么了?我拼命想睁开眼睛,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嘘——嘘——你小声点!”一个男人笑着戏虐道,“我知道你高潮了,喷了我一裤子,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兴奋?你未婚夫听着呢。”   女人没有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一口气, 低泣着,声音小小的,“呼——呜——死了死了——呼——”。   “你实在太敏感了!这才几下啊!我还需要好久呢——”男人坏坏地说道,“听到我提你的未婚夫,你又夹紧了哦。”   “你饶了我吧!唔——唔唔唔——啊——太大太硬了——你插太深了!戳痛我了!我男朋友快醒了!”   “不会的,他喝了我的咖啡,还要睡好一会儿呢!我还没好呢,嘻嘻,你看你的表情,要来第二次了吗?再忍一下吧,等我一起好吗?咦,等不及了吗?”   “呜啊——啊哈——”女声又忍不住哭嚎叫起来,透着酸爽。   过了一小会儿,啪啪声又再次响起,女人低声压抑地啜泣着,淫哼着:“你轻点,别——别这么深——”   “这——不能怪我,是你在使劲撅着向后撞我啊!”男人似乎在咬着牙说话,“我还想说,你夹得我好痛,放松点呢!”   单调的声响又助我入眠。   “吴言!吴言!”又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小仙摇醒。   我睁开眼,看见小仙已经换回了来时的衣服,脸上红扑扑的,头发倒还整齐,但脸上的妆容似乎和来的时候不大一样,而且明明好好地站在那里,我总觉得她在微微地颤抖着。   我狐疑地看着她,想起刚才梦境里的声音,有点不知道今夕何夕。   我看了看表,我居然睡了两个小时,而小仙居然试婚纱试了这么久!   “先生,林小姐刚才选衣服的时候您睡着了,不过,似乎没关系,她还是选中了第一件,您们刚才都觉得好看的。”   那个女店员在小仙身后走出来说道,脸上的微笑似乎高深莫测。   我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松了口气,这位女店员一直都在啊,而且店里此时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看来我刚才真的是在做梦了。   我又撇了一眼面前的小圆桌,并无咖啡杯的踪迹。   也许,那个男店员出来给我送咖啡也是我做梦梦见的?   和小仙离开婚纱店出门以后,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透过不大明晰的玻璃窗,似乎有什么挨在女店员身边,但不是很真切。   如今我的记忆好象被一支无形的手拨开了面纱,这一段梦境中听到的对话突然变得毫发毕现起来。   妻子难道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给我戴绿帽了吗?   但我又是不确定这段记忆中的这些声响的细节是不是我现在回溯时脑补的。   我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了。   想着想着,我感觉头部一阵剧痛,眼前发黑。

第18章 补拍

我赶紧收回了思绪,跑到阳台上抽支烟缓缓。   妻子不在家,我也没心思管她去哪儿了。   心里又忍不住又回想着和妻子的过往。   不过讲真,我总觉得记忆有些模糊,各种场景片段总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不是很真切。   也许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被美色和爱情蒙蔽了双眼,只知道跪舔,没有真的去试图了解她。   我不问,她当然不会说她的过往的。   现在借助妻子手机里的这么多东西,我得慢慢查看和思考,挖掘出妻子的真实面目。   我回到电脑前,继续我的挖掘。   妻子对手机的开机和锁屏机制看来还是很信任的,以为关好了大门,家里的抽屉就不用上锁了,居然把几乎所有的密码都以明码的形式记在了记事本应用上,这样她的私人空间和社交生活对我这个破门而入的人毫不设防地大敞了方便之门。   于是我现在可以搜寻着那天挑婚纱的日期前后的视频、照片和聊天记录,来证实我那天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地听见了现实。   但最终,我也没有找到什么相关的信息。   但令人意外的是,我在她的某Q的个人空间相册里,找到了在那段时间后几个星期的一个相簿,名为“婚纱照补拍”。   婚纱照补拍?   我怎么不知道?   照婚纱照前,我们已经领了证,小仙在法律上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我记得取婚纱照的那天我刚好出差,所以妻子一个人去的影楼挑拣成片的。   我打开了影集,里面只有寥寥数张照片,我信手点开了第一张。   影楼的照片尺寸很大,电脑都需要几秒钟把它完全打开呈现。   只见超高分辨率的照片上,妻子背对着镜头站在一个白色的梳妆桌前,微微向左下方侧着头,美丽的侧颜毫发毕现,高挑的背影体态婀娜,如果不是她的穿着实在惊世骇俗,我就觉得这是一张非常正常的个人婚纱补照了。   这张照片上,妻子赫然穿戴着很象那天她给老王跳艳舞的那套白色情趣内衣!   花样繁杂的蕾丝文胸,晶莹典雅的蕾丝吊带长筒袜,而且同样的没有内裤!   只有头戴的半透明蕾丝头纱从头发上一直垂下挡住了双臀,朦胧得让人看不真切两腿间讳若莫深的女阴。   她的双臂套着半袖的光洁的长丝手套。   右手拿着一束类似婚礼上要扔给伴娘们的美丽纯洁的小白花,左手却惊人地拿着一个和这个神圣感很强的整体风格极不搭调的粉色的粗大的假阳具!   包括夸张地上翘着假龟头在内的整个塑料的质感上泛着白花花亮晶晶的润滑油的光泽!   而妻子侧头的目光正在直直地凝视着这个自慰的玩物!   我左手扶住桌沿,尽力稳住身形,右手操作鼠标,无意识地点开第二张照片。   只见有个浑身绿皮,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男人正蹲在她脚边,两手各执妻子的头纱的一角,将其掀开,仿佛在模拟风将头纱吹到一边的效果。   男人探头探脑向里窥探着女体的最隐秘之处,那里,赫然插着刚才还在我妻子手里的那支大号到夸张的假阳具!   我妻子那可怜的粉褐色阴唇被无情地撑得圆圆的,已经成了几近透明的颜色!   妻子的侧脸更向后转了一些,长长的睫毛下垂,黑亮的眼珠斜向下方,似乎要看清下体的异物。   她的嘴唇用劲向内抿着,一看就是在辛苦的忍耐着玉道的肿胀撕痛。   我屏住呼吸不知多久,大脑缺氧让我眼前一片模糊,但我仍然无法喘气,点开了第三张照片。   拍摄角度这次仍是后面,但更加靠近侧面。   那个绿皮妖怪开始加入了,他两手抓着妻子的纤腰,身体后仰,胯部向前,把整个下体贴到了妻子赤裸的玉臀上!   妻子则仍差不多是上一张的姿势,但头颈和身体更向后弯曲成一个反弓形,象是被人从背后刺中了腰部的下意识地躲避姿态!   头纱歪垂到了另外一侧,没有遮挡,但因为两人的胯臀紧密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我看不出绿皮怪物是不是将它的自己身体上某一突出物插入妻子不设防的玉道中了。   幸好至少他的裤子好好的穿着,那个绿皮裤子前面不会有个开口吧?   但妻子的表情是如此销魂,还有高分辨率下清晰可见的她光洁顺滑的玉臂上竖起来的汗毛,让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失贞了吗?   在婚前就如此了吗?   我的手几乎都要把鼠标捏碎了,竟在心痛和恐惧中带着期待打开了下一张照片。   拍摄角度不变,妻子带着洁白长手套的双臂被绿皮怪物向后拉满,妻子身体以更大幅度向后弯曲着,好象要被折断。   而绿皮男的上身也后仰着,和妻子弯曲的上身相和一致,似乎在搭弓上箭,而妻子的双臂就是那支雕翎。   在这种姿势下,妻子胸部的丰满就突出了出来,白花花鼓鼓的乳肉似要立刻从文胸中爆出来一样!   她虽然向后弯曲着上身,但腰部使力前倾,使得浑圆紧实的双臀更加向后伸挺。   由于她身后的绿皮男人是如此高大,她尽力踮着脚尖迎合身后绿色的男人的身高。   尽管如此,男人还是不得不半略微弯着膝盖以使两人接触的下体的部位协调。   妻子双眼紧闭,但粉嫩的舌尖都从微张的檀口中略略地伸了出来,魅色十足。   我哆嗦着迫不及待地打开下一张,场景突变。   妻子长身而立站在一个古旧的民国风的卧室里,侧面正对着镜头。   淡绿色帷幔和古棕色家具的虚化色调中,妻子显得格外清晰。   她似乎正在穿旗袍。   红色的花纹旗袍侧开气开得很高,都伸到了妻子的腋下。   妻子正在系最上面的扣子。   妻子的宁静高冷的气质非常适合民国这种怀旧风,但由于她的香肌玉体从肋骨一直到脚踝都裸露着,雪白娇嫩的肌肤,平滑的腰胯,圆润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和玉足踩着的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都让一切充满着夺人眼目的情色。   而且重点是侧露着的光滑的胯部没有内裤的痕迹,让人遐想着她旗袍下的真空。   再下一张,同样的场景和角度,妻子的旗袍下面陡然多了一个绿人蹲在那里,头放在妻子的下腹部。   妻子抱着他的后脑,上身向后仰去,把胯部向前探出,她的腿分的是如此之开,以至于白得发亮的腹股沟都露了出来,似是正在把两腿间真空的蜜道花唇送到男人的嘴里去。   又下一张,场景再变,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地上有个瑜伽垫。   镜头仍是照着妻子的侧身。   她正赤身裸体的做倒立劈叉。   妻子下腰劈叉没问题,不过她虽然常有健身,但毕竟不是体操运动员,手臂力量还不足以撑起体重,所以这个姿势其实她是有力未逮的,于是那个绿人正站着托着她的两条大长腿帮她倒立。   可她没有穿内裤啊!   那个绿人露出两个贼眉鼠眼正死死地盯着她因为劈叉而大大分开的阴裂,高清晰的图片上,她的无毛的粉褐色的大阴唇被无奈的向两侧拉开,失去了遮掩的女体最隐秘部位的能力,而那柔嫩的小阴唇正充血肿胀向外伸展翻开,或欲展翅高飞,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嫩滑的粉红色花蕊吐汁流蜜。   下一张,场景回到了开始时的梳妆台上。   我注意到这张的文件名是“花絮废片-1”。   照片里,拍摄角度有略微改变,改成侧后方,这样既拍到了妻子后背,也拍到了妻子对着梳妆镜的脸。   那个猥琐的绿皮男人仍旧一手撩开遮挡住臀部的头纱,但另一支手已经将粗大假阳具插了一半进了我妻子的两个之间!   妻子踮着脚尖,双手撑着梳妆桌,似乎在极力地抬高自己来躲避那个假阳具的粗暴进犯。   她头颈后仰几乎和地面平行,从后面看去只见长长的睫毛,但从镜子里反射的正面,可以看见半闭翻白的双眸,微张的朱唇。   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听见她悠长诱人的惨哼!   也许从拍摄顺序上讲,这才应该是第二张照片吧?   我宛若可以看见当时的那一幕,妻子不敢将那个过大的东西塞入下体,于是那个绿皮工作人员说:“我来帮你!”   下一张“花絮废片-2”,仍是那个空房间,妻子的一双玉手抓住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段白绫,把它们缠绕在手臂上的,以使自己身体悬空。   她两腿腿前后分开做劈叉,脚尖绷得直直的,更显得玉腿颀长。   可惜的是,她的手臂力量也许不允许她做这种难度的吊环动作,需要那个绿皮男人站在她裆下托着她的双腿。   但令人发指的是那个绿皮男人居然抬头把自己肮脏的大嘴极端靠近了妻子的大大分开的两腿间,然后从绿色头套嘴部的缝隙中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已经接触在了妻子绽放的花唇上,正在舔舐一滴粘连着垂涎欲滴的花蜜!   妻子低头看着他,脸上满是惊慌但愉悦的表情!   我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手脚发麻,右手死死握住鼠标,但却无法再移动一丝一毫,无法再点击任何按键。   我问自己:为什么?   我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婚后因为生活无聊不尽如人意出轨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但新婚正是恋情炽热时期,她为什么也要这样?   我可以很轻松的脑补,当影楼的猥琐邪恶色情的摄制团队看到她孤身前来,立刻就象见到天真纯洁的小白羊的恶狼一样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诱蛊惑她拍摄一些可以留作终身纪念的照片,以不愧青春。   然后一个绿皮男人出场以协助之名对她进行无底线猥亵!   摄影师肯定说绿皮可以轻松P掉,用背景补齐甚至是换上另外的人,比如老公什么的。   妻子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   还是其实无论什么理由都行,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打开最后一张照片,文件名只是简单的“zzz001”,是一张更衣照。   妻子在照片的左侧的角落里,身体被屏风遮挡,只有一条长腿平伸出来,绷着的玉足上套着长筒袜的一截。   看得出来,她可能正坐在哪里,但看不出来是在穿袜子还是在脱袜子。   照片右侧的角落里,一个带着绿色头套的高大男人赤身裸露着一身健壮的肌肉,绿色的紧身连体服套在膝盖处,也不知道是在穿还是在脱。   他裸露着阴毛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象极了专业的AV男模。   往上看,他正歪着头看向妻子那边,也许是看到了妻子什么撩人的姿态,嘴角带着笑,眼里燃着火,性奋中勃起的褐色阴茎又粗又长,似乎还涂着什么液体,水迹斑斑,硕大狰狞的龟头咧开马眼耀武扬威地狞笑着,分外抢镜。   我急忙放大了图片,仔细查看着那个连体服的裆部。   那里似有开口搭接若隐若现,但也有可能是紧身服尚未拉紧的皱褶。   这很重要!   然后,我分辨了很久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只能徒然着试图翻看下一个照片,但屏幕显示的图片嗖的重新回到了相册文件夹的第一张。   我颓丧地看着妻子秀丽立体的侧颜,现在仿佛能够感觉的到她当时分外的妖娆的情欲。   我心里一阵刺痛,把鼠标扔到了一边。   她为什么挑选保留了这最后一张照片呢?

第19章 美容

我跟妻子第一次做爱是在婚礼之后,她没有落红。   但毕竟是二十一世纪了,我对这样一个美女尤物难道会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望吗?   所以我心知肚明地没有问,她也默契地没有任何解释,一切都是那么心照不宣的自然而然。   那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她在婚前的那些日子有没有被人插入呢?   为什么那个梦和这些照片会给我带来这么强烈的屈辱感呢?   远远比我目击她在老王和郝家父子身下濒死高潮还要屈辱呢?   可能是因为爱吧?   我事实上是在意她有没有爱过我吧?   初恋、热恋和新婚所经历的、所感受到的就该是真正的爱情吧?   如果那时候她在一边和我谈婚论嫁,一边却和不相干的男人共赴云雨的话,那她对我的爱,又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呢?   我虽然是屌丝,但毕竟不想当无知无爱的接盘侠。   我忽然很想知道她的成长心路历程是怎样的,她为什么会蜕变成这样一个将性当成偷吃零食一样随便的女人的。   可惜我实在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翻她浩若烟海的聊天记录,图片和影像,该上班的时候要上班,该陪老婆的时候得陪老婆。   周一,当我例行在公司厕所里通过家里的监控对妻子进行实时窥视时,妻子的行为又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只见她正仰躺在卧室里大床上,头大概枕在床的中央位置,脸上敷着面膜,上身穿着睡衣,下身赤裸,大白腿搭在床沿外的两个树立的架子上,就像在妇产科的检查台上受检的妇女。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类似护工白色制服的男人正坐在她劈开的双腿间。   边上还站着一个同样穿着的男人正在拿着DV拍摄。   她在干嘛?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小仙你其实还是可以去我们店里的,现在都有核酸检查,很安全的。”那个坐在妻子两腿间的男人隔着口罩闷声闷气地说道。   妻子道:“我还是觉得人多的地方不安全,万一有事就被封在你们店里了。在家里而且也没有那么多人来人往,感觉更安全些。幸亏你们也提供上门服务。”   “也好。你放心,我们带的器具很齐全的,跟在店里的护理体验是一样的。”男人说道。   另外一个拿着DV拍摄的男人说:“还要再次感谢仙姐能允许我们拍摄。这会是我们店服务的一次非常好的广告。我们一定会做好后期处理,保护仙姐隐私的。”   妻子摆了摆手,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事!我去过你们店里这么多次了,信得过你们!”   拿着DV的男人又说:“我们又有很多新的服务项目,仙姐想要监视跟踪什么人,完全可以跟我们说,我们有很多非常专业的人士。像您这样的VIP,我们打五折!”   妻子“嗯”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坐在妻子两腿间的男人戴上了一次性手套,熟练地拨开了妻子的浅色柔嫩,寸草不生的大阴唇,用大拇指拨一边拨弄着妻子尚且干燥的蔫蔫地闭合着的小阴唇,以专业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调道:“小仙你这半年没有来,阴唇有些色素沉淀了啊!性生活很频繁吗?”   “嗯。”妻子哼了一声,两腿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手指亵弄张合。   男人揪住妻子一侧的小阴唇,狠狠地向外拽出并向边上翻去,露出了阴道口部鲜亮的粉红色。   “啊——”妻子惨哼一声,却没有抱怨。   男人把眼睛凑近了女人的阴处,鼻子都快碰上去了,道:“你老公的阴茎很大吗!每次都能把你的阴唇带出来吧?你小阴唇的弹性比上次检查有所降低。可我知道,你结婚有几年了吧?以前没有这样啊?”   妻子没有说话。   男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轻轻的扒拉着妻子的阴唇。   妻子呻吟了起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被男人巧妙地挡住了。   “是别的人……”妻子只好老实交代。   男子还是揪着不放,不急不许地说:“小仙,我无意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男人巨大的性器对你下阴的影响。”   妻子似蚊子嗡嗡似地嗯了一声。   “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男人话锋一转,手上的劲松了松,“女人有追求性欢愉的权力,大号的阴茎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我们有很多顾客都有这样的性经历和由此带来的问题,所以我们研发了专门针对这种问题新型药剂,可以和以前的除色素药水混合使用。只不过——”男人顿了一下,“我们需要掌握你主要性伙伴的阴茎尺寸和硬度,以决定药剂的剂量和浓度。”   他对边上站着拍摄的小伙子使了个眼色。   小伙子拿着DV摄像机爬上了床,跪行到妻子头边,拉下自己裤子,露出来勃起的阴茎。   “小仙你抓一下小龚的家伙,和你的主要性伙伴比较一下,告诉我答案。”男人说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小龚,不知道面膜下的表情。   她最终还是缓缓地伸手握住了那个叫小龚的年轻人的阴茎,不自禁地撸动了两下,又用三根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娓娓道来:“他的比小龚的粗一些,但小龚的更硬。”她又用上了另一支手握上了阴茎,见还露了一个龟头,道:“长度差不多。”她的声音平静,身子却不安地扭动了两下。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下,松开了手,从脚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个漏斗形的阴道扩张器,往上面涂着润滑剂,道:“那人有点岁数了吧,比不上小龚年轻。其实阴茎硬度比尺寸更重要。小仙你这就出水了。你比以前敏感了哦,也好,那我们下面的检查就容易了。你可以松开小龚的家伙了。”说着,他就把扩阴器的一端缓缓插入了妻子的阴道。   在妻子持续地呻吟声中,往里谷底张望了一会儿,道:“你的宫颈还行,颜色器质没有太大变化,但阴道深处有几处明显的瘀伤,你上一次性生活时什么时候?和谁?和你的主要性伙伴吗?还是老公?”   我竖起了耳朵。   “前天和老公——”妻子的声音低低的,如果不仔细听很难辨别她在说什么。   我想起来我周末刚交过公粮。   “嗯?”男人有些疑惑,“你老公能插这么深?”   妻子略微摇了摇头,“那么那里的伤可能是大前天弄的……”   “和谁?”   “一个健身房的……”   男人点了点头:“难怪,看着力气就很足。瘀伤主要集中在阴道深处下部,主要是后入位吧?”男人又把阴道扩张器往里推了推。   妻子痛苦的哼哼着。   “这些伤比我想象的还要靠里。他的龟头又大又翘吧?你的子宫当时肯定都被顶到更深处了。”男人观察着放大镜里的景象说。   “哼——”妻子没有回答,只是低吟着。   “他的大还是小龚的大?”   妻子眼神有点迷离,歪头看了看小龚涨大得似乎要爆炸的龟头,说:“小龚的大——”   这时我赫然看见小龚一手拿着DV,另一支手压着怒然而勃的阴茎戳到了妻子的嘴角上。   “啊!”妻子轻呼一声。   “小龚!”男人喝了一声,然后又歉声说道,“小仙不好意思,小龚新来的,还是处男,年少色艾。呃——”他说着看到妻子居然张开嘴把小龚的饱满圆润发亮的龟头含进半个,嘴唇摩擦着,缩腮吮吸着,他立刻闭了上嘴,眼睛眯成了月牙形,似乎在笑,摇了摇头。   他从妻子体内把出了阴道扩张器,拿了几张纸擦拭着器具上的粘稠的液体,道:“小仙你水量变大了啊,粘度倒是没什么变化,好得很。你以后要注意和这些阴茎过长的人做爱不要太频繁了,大概一周一次就好了吧,要不阴道里的瘀伤没时间恢复。和你老公倒是没这个问题。”   我汗颜。   “如果非要经常做的话,你最好使用女上位,自己可以控制力度和深度,少用抽插,多用扭动。”男人谆谆教诲着。   “唔——”妻子这时已经情不自禁地把小龚的整个龟头加一截茎身含近了嘴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我的例行检查已经做完了,小仙你是想现在就做私处美容呢,还是想先玩一下?”男人收拾好了东西,站了起来,手放在了自己裤带上,猥琐地说道:“我们也有快一年没见了。上次的你在我们店里我至今难忘……”   妻子此时正在吞吐品咂小龚的整根肉棒,无暇答话。   小龚的太阳穴上青筋直跳,拿着DV的手颤个不停,小腹向后收去,却被妻子的手从两腿间穿过去按住了屁股动弹不得,看上去忍得很辛苦。   男人脱下了裤子,露出一个中规中矩的阴茎,不长,却很粗。   他把妻子的长腿扛在肩膀上,把龟头妻子的肥美的一线美鲍上蹭了几下,见小阴唇的蝶翼已然张开,便将龟头填入,未见腰臀如何用力,一下子整支阴茎即尽根而入。   他嘶地吸了口凉气,喘着粗气道:“小仙,你他妈太骚了,我这不是插进去的,而是滑进去的。”   真的3P啊!欺人太甚!   本来我并没有对妻子的出轨行为设置什么下限,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破防了。   我难以抑制心中的酸楚、悲哀和愤怒,将手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地上那七零八落的零件,就像我对她的感情。   我决定今天晚上跟她摊牌。

第20章 重置(完)

这天的活格外多,我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当气鼓鼓的我看到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了的时候,突然不忍心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妻子半梦半醒地问我:“这么晚才回来啊,发消息问你也不回,吃了没?”   我“嗯”了一声,就转进了洗手间洗漱。看了看镜子里憔悴的男人,我缓缓地坐在了马桶上,泪流不止。   接下来数天都很忙,我回家的时候都半夜了。   新手机也摔坏了,我没有再看到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但这并没有打消我和妻子摊牌离婚的念头,反而越来越坚定了我的决心。   周五晚上我终于按时回到了家里,推门就一同既往地闻见了饭菜的香味,气不知怎么就先消了一半。   晚饭的氛围很好,我想这大概是我和她最后一顿在一起好好吃的晚餐了吧,不忍开口,只是找了些轻松的话题和她闲聊家常。   吃过了晚饭我陪她看片的时候,她钻进了我的怀里,我默默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享受着此刻相依相偎的美好,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任何煞风景的、措辞严厉的话语。   但我也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最后在上床前,我鼓足了勇气,对正在准备钻进被子里的妻子吞吞吐吐地说:“小仙,那天——下午——”   妻子侧头看着我,即使素颜,也如清水芙蓉。   我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那两个人——”   “哪两个人?”妻子莫名其妙地轻声问道。   “来家里的那两个——”   “来家里?”   “和你——”   “和我什么?”妻子的眉毛扬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不应该是理直气壮的那一方的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你和他们在这张床上做的好事!”   妻子的眉毛缓缓地不再扬起,变得平和起来。她叹了口气:“唉——一年了,你终于还是发作了——”   发什么了?发作了?这个词难道不应该是发现了?   妻子板着脸地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一堆衣服下面拿出了一个文件箱。这个箱子我也知道,里面放的是我和妻子的重要文件档案。   她走回来,把箱子放到床上,打开,从里面翻出来一个牛皮纸大信封,交给了我。   我狐疑地看着她,接过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来几张纸,只见封面上写着“病历”。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颤抖着打开阅读,却是一份关于我的诊断书,我草草翻了一下,顿时手足冰冷。   我有强迫性妄想症?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看的病?医生是谁?长什么样子?我统统不知道!   “我——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觉得一阵头晕,结结巴巴地问道。   妻子上前两步,温软的柔荑轻抚我的面颊,娓娓道来:“一年前医生给你做了催眠治疗来是你忘掉你的妄想,但他说这个疗法只能封存你的幻觉记忆,但不能阻止你的头脑无中生有地产生新的幻觉。”   我喉头发涩:“可我——明明看到了——”   “怎么看到的呢?”妻子问。   我跳上了床,把烟雾报警器摘了下来,给她,道:“我在里面装了摄像头,家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妻子半信半疑地往栅缝里看了看,道:“哦?你还真是变态啊!都拍到什么了?”   看她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忽然怒火攻心,抢过报警器重重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报警器零件崩出很远。   我没注意这些,拉着她的手走到了书房的电脑前。   我打开电脑对她说:“你的丑行的监控录像我都保存下来了!”   我打开摄像头应用的云存储空间,想找到我的收藏,但云空间里空空如也。   这怎么可能?   我心如电转,指着她道:“肯定被你发现删除了!”   妻子撅起了嘴。   “我——我还有别的证据!我在你包包上装了窃听器。我听见了你和老王……”   妻子叹了口气,打断了我,道:“你以为我没有发觉吗?你固然把窃听器塞得很好,但你要知道,我每次在外面排队没事都会捏那个小兔子挂坠玩啊!我早就把它给拆出去了!当时我就觉得你又犯病了,唉——”   那我听到过什么?我幻听了吗?   “那你和郝映……”我颤声道。   “郝莹。”妻子纠正我的发音。   “我在他家也装了监控……”   “哦?你还真行啊!什么时候?”妻子有些惊讶。   “你肯定也见过了,就是这个所谓的新冠病毒测量仪。”我打开书柜底部的抽屉,拿出我装旧光盘的塑料袋,一边在里面找我改造的那两个除臭盒,一边说,“我改造过了,里面其实是摄像头,我那次假冒大白装在了郝映家。”   然而袋子里只有光盘,没有别的东西。我头上开始冒冷汗。   “我在郝颖家没见过。你知道郝莹住哪儿?”妻子奇道。   “我当然知道了,就在边上楼的1314号。”   妻子的修长的柳叶眉皱了起来:“但她家门牌号是919啊?1314住的谁?”   “你——”我有些紧张起来,“我有证据!”   我在电脑上打开那对监视摄像头的云空间,想调出那里的视频,结果那里……也是空的。   我有些慌了,这怎么可能?上次它们还在那里呢!我上次是什么调阅来着?我使劲回想着……   妻子看着我,眉目之间尽是忧虑。   我不得不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打开了存放她手机文件的目录:“我有你手机里存放的不雅视频和照片!”   妻子柳眉倒竖,神情十分不悦,寒声道:“偷我手机,你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看她生气了,我有点害怕起来,但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拼了。   “你看——”我双击了她和健身教练的装机器人的那个视频。   妻子不慌不忙地靠近了些,似乎也好奇我要给她看什么,很坦然。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心里慌得一批,这次不能再出问题了,否则我就是个傻子!   视频里,她和教练在一起和着音乐做健身运动,俊男靓女,弯腰抬腿,节奏感满满,但很正常的那种,和我那次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我傻了。   妻子侧头看着我:“这是我们录的,准备作为Ke*p的短视频的,有问题吗?”   “没——”我不由自主地回答道,然后哆嗦着手找到她的某Q空间,点开她的婚纱补拍照片,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此时骑虎难下。   果然,补拍的照片都是正常的婚纱照,有个绿人规规矩矩的站在她身边,看来是准备以后P上新郎—应该是我—用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像走马灯一样回忆中这几个月来我看见的种种不堪,难道这都是梦?   都是我的癔症发作的幻觉?   我想到了老王的帖子,但已经没有了打开的勇气。   那个,就算是真的老王写的,但他也没有指名道姓,还有可能是吹牛,我拿出来也做不了证据。   网上这种类似的故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很大的漏洞,但我大脑已经罢工了,完全不知道应该往哪方面去想。   腿上一软,我重重地坐在了我的办公椅上,把脸埋在手里,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亲爱的妻子。   难道我真的有妄想症?   一双柔荑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弄着我的头发,然后把我搂在了她的胸口。   “可怜的——”妻子的温柔让我无地自容。   过了很久,妻子退开一步,柔声道:“医生也有料到今天的情况,所以给你准了药物。”   我抬起头,看着她。   妻子伸出双手,一支手里一个红色的胶囊,另一支手里一颗蓝色的。我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   “你有两个选择。这个蓝色的呢,你吃下去,就会忘掉你的妄想,重新开始,但有可能数月之内,你又会产生新的幻想。这个红色的呢,你吃下去,就会回忆起你所有的以前的妄想,包括你很久很久以前的。你将分不清那个是真记忆的,哪个是妄想,你会把这一切都当作事实。”妻子的声音渐渐严肃起来。   我无法抉择。   “又或者——”妻子弯下腰看着我。我瞥见了她敞开的睡衣领口里白嫩柔弹丰满的双峰。   “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妻子娇声问道。我觉得她的眼里忽地满是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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