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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淫者武松

👤 作者:ghostchild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8507

🗂 分类:穿越重生,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爽文,猎艳

🗿 肉量:16.74%(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淫者武松》的构思其实来自于很早以前我打算写的一本另类穿越小说。只不过当时万万没有想到会把它写成一本小黄书。

全文

第1章

早上一睁眼,就觉得有啥不对劲。   我睡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客房里,床铺、周围的摆设、家具全是古董样式……我这是……穿越了?   正疑惑间,有个人推门进来。   我定睛一看,此人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门口还放着一个烧饼担儿。   我想,“不会吧……这难道是………”   却见这猥琐汉子满脸堆笑,大声喊道:“二哥!你这才起身呐。我已守了两个时辰了。快快快,吃两个热乎烧饼,便随我回家中去。”   有没有搞错?我顶你个肺啊!居然穿越成武松了?   还沉浸在震惊中,武大郎已经把两个烧饼塞在我手里,催促我快吃。   我正好也觉得饿了,开口便啃。   别说,这烧饼还真的特别香……   吃完烧饼,我替武大挑了担儿,武大引着我,转弯抹角,一迳望紫石街来。   一路上武大嘘寒问暖,尽是问我打虎的事,一脸崇拜。   我摆摆手道:“不值一提,只不过是一个滑铲……”武大半懂不明,只频频点头。   转过两个弯,来到一个茶坊间壁,武大叫一声“大嫂开门”。   只见帘子开处,一个妇人出到帘子下,应道:“大哥,怎地半早便归?”   武大道:“你的叔叔在这里,且来厮见。”便出来对我道:“二哥,入屋里来和你嫂嫂相见。”   我心想,终于可以知道潘金莲到底长得如何了。   便揭起帘子,入进里面。   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真是绝色的美妇人,正羞答答地看着我。   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么风情万种的女人,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下已经心痒难熬,碍着武大在旁,不敢多看。   武大说道:“大嫂,原来景阳冈上打死大虫新充做都头的,正是我这兄弟。”   金莲叉手向前道:“叔叔万福。”   我连忙道:“嫂嫂请坐。”心想,规矩还是要讲的。   当下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金莲连忙向前一步,扶住我说:“叔叔,折杀奴家。”   我道:“嫂嫂受礼。”只看她那柔荑般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托着我的手掌,温暖酥润。   我不禁心头一荡。   那妇人道:“奴家也听得说道:‘有个打虎的好汉,迎到县前来。’奴家也正待要去看一看。不想去得迟了,赶不上,不曾看见,原来却是叔叔。且请叔叔到楼上去坐。”   当下我们三个人同到楼上坐了,金莲看着武大道:“我陪侍着叔叔坐地,你去安排些酒食来,管待叔叔。”   武大应道:“最好。二哥,你且坐一坐,我便来也。”武大下楼去了。   楼上只我和潘金莲两人对坐。   武大不在,我哪里还顾得上矜持,一双色眼,只滴溜溜在她脸上胸上乱转。   真是水汪汪桃花杏眼,风飘飘杨柳身段,可真是馋人的身子啊!   金莲看着我,也不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娇声说道:“却不晓得叔叔长得这般俊俏。莫不别处有婶婶,可取来厮会也好。”   我心想:“有戏”!却道:“武二并不曾婚娶。”   她又问道:“叔叔青春多少?”   我说:“虚度二十五岁。”   金莲道:“长奴三岁。叔叔今番从那里来?”   我说道:“在沧州住了一年有余,只想哥哥在清河县住,不想却搬在这里。”   听得这话,突然看到金莲秀眉微蹙,脸泛泪光。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连忙问,“婶婶如何忽然含泪?”   金莲叹口气道:“一言难尽!自从嫁得你哥哥,吃他忒善了,被人欺负,清河县里住不得,搬来这里。若得叔叔这般雄壮,谁敢道个不字!”这话说完,一双妙目却在我身上转圈,脸泛潮红。   我心想:“好个潘金莲,果然是淫娃荡妇,这不到半个时辰,便出言挑逗于我。”当下眉毛一挑,直勾勾地盯着她道,“婶婶莫要焦虑。今日往后,我武二便在此地护着哥哥婶婶。但有何差遣,婶婶吩咐便是。”   听了此话,金莲更心花怒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只撩得我魂飞九天。   正说话间,武大买了些酒肉果品归来,放在厨下,走上楼来叫道:“大嫂,你下来安排。”   金莲显然不愿离开,应道:“你看那不晓事的,叔叔在这里坐地,却教我撇了下来。你自安排便了!”   武大那敢说个不字,唯唯诺诺应了,自在下面收拾。   金莲却给我倒上满满一杯酒,自己也斟了一杯,凑近来坐在我边上,低笑道,“奴家和叔叔亲近亲近。”一股幽香顿时传到我鼻间,更引得我心驰神往。   我低声道,“婶婶好香!”   金莲闻得此言,又更挪近了些,说道,“奴家敬叔叔一杯。”举起杯来,樱唇微启,抿了几口,眼睛却只盯着我看。   我只觉得唇干舌燥,一连干了几杯。   几杯酒下肚,我色胆儿更肥了,目不转睛地把这荡出水来的潘金莲,狠狠地连环视奸。   但见她双脸潮红,鼓鼓的胸儿起伏不定,显然也是春情荡漾。   金莲凑过前来,再给我斟酒,身子却斜斜地像要倒进我怀里。   我可不是真的武松,更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此时此景,那里还把持得住,右手一把将她的纤腰抄在手中,左手捏住了她玉手,嘴里却说道:“婶婶莫不是醉了?待我扶着些个!”   金莲眼神迷离,身子微微一抖,也不挣扎,便任我搂着。   我趁机大吃豆腐,右手在她的腰间臀上大肆摸捏,左手只把她白嫩的柔荑不停抚弄。   金莲忍不住“嘤”地一声,张开小嘴,却假装嗔道:“我道叔叔是个英雄人物,却不知也这般好色,和坊间那些个浪荡儿,一般的欺负奴家。”   我听得此言,心想,你个小浪蹄子,平时已经不知道给武大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低声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婶婶这般国色天香,焉能便宜了别人家!”   心中想着怀里这小美妇平时被小流氓调戏侮弄的情景,愈发色欲膨胀。   看着她微张的樱桃小口,忍不住低头吻去,把满口酒气的大嘴,在她的唇上啃来舔去。   金莲“呜呜”地低声叫着,我得寸进尺,吮着她的香舌,疯狂地舌吻起来。   手上更肆无忌惮,一双咸猪手在她丰满的胸上又抓又摸。   隔着她薄薄的布衣,我轻易地找到了她已经挺立的乳头,用手指揉夹按捏,百般逗弄。   金莲那里吃过这等撩拨,身子软得如棉花一般,只任由我摆布。   我的下体已经涨得生疼,把金莲身子一提,让她面对面坐在我大腿根部,阳物狠狠地顶在她臀上。   金莲没想到我会搞这一下,被这么一顶,吃了一惊,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楼下武大叫道:“大嫂?!何事惊叫?”   我正不知如何应答,金莲却开口叫道,“不碍事,打翻了几个杯盏。我自会收拾。”武大哦了一声,又干活去了。   我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武大,一眼却又看到金莲轻轻娇喘,欲拒还迎的淫荡面容,登时色欲熏心,哪里还有半点愧疚,扶着她的细腰,屁股向上一挺,只将那一柱擎天的阳物,隔着她的布裙,顶在她的阴阜上。   金莲捂住了嘴,我更不搭话,屁股上下耸动,一下狠似一下,隔着衣裙,便肏弄起来。   我上下耸胯,阳物又硬又挺,狠狠直戳她下身,双手在她的臀上摸弄,嘴也没闲着,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乳头吮吸着。   金莲只浑身酥软,哪里还能抵抗半分,只将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由得我肆意隔衣奸淫。   正淫得兴起,忽然间楼梯作响,传来武大的脚步声。   我赶紧把金莲推开,自己弹开数尺远,举起酒杯,假装喝酒。   大郎端着更多酒菜上来,我们两个心怀鬼胎的男女,却哪有半点心思吃喝。   大郎见金莲脸上潮红一片,呼吸急促,笑道,“大嫂不胜酒力,却偏要贪这许多杯!”金莲只低头不发一言。   我见时机已到,便起身对武大说,“我也喝了许多。此刻有些醉了。大哥还未吃喝,便请坐下,我先回住处了。”   武大笑道:“二哥,再吃几杯了去。听闻你在景阳冈,那烈酒直喝了十坛咧!”   我笑笑说,“此乃坊间传闻,大哥不必理会。我已然醉了。这便先行告退。”   武大也不强留,和金莲一起,都送下楼来。   我看金莲时,眼里春意满满,似要滴出水来。   但闻她柔声道:“叔叔是必搬来家里住。若是叔叔不搬来时,教我两口儿也吃别人笑话,亲兄弟难比别人。大哥,你便打点一间房,请叔叔来家里过活,休教邻舍街坊道个不是。”   武大道:“大嫂说的是。二哥,你便搬来,也教我争口气。”   我心里暗想,武大啊武大,你这引狼入室,可怪不得我不讲仁义了。   拱手道:“既是哥哥、嫂嫂恁地说时,今晚有些行李,便取了来。”   金莲道:“叔叔是必记心,奴这里专望。”   我心想,小淫娃,你不必着急,喂不饱你,我不算打虎英雄。   趁武大没注意,伸手在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告辞走了。   正是:   叔嫂通言礼禁严,手援须识是从权。   英雄不是柳下惠,美妇偏思并蒂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章

我当下回到住处,端的的心痒难熬。   想着潘金莲那水性杨花的骚劲,当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迫不及待地收拾了行李铺盖,径直便往武大家里去。   路上经过集市,心念一转,顺便购了些布匹绸缎、胭脂珠宝之物。   到得大郎家中,二人迎出门来,眼见得各自有各自欢喜。   我将布匹等物给了大郎,大郎道:“恁地如此客气!叫人听了笑话。”推让一番,将物品收入屋里。   我又从怀中掏出胭脂水粉,送了金莲。   金莲好生喜欢,双手接过,我自然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抓着她的温润小手一阵摸捏。   金莲假嗔带羞,一双桃花杏眼却满目含春。   当下也将东西笑纳了。   当日武大也不出去叫卖了,叫个木匠,就楼上整了一间房,铺下一张床,里面放一条桌子,安两个杌子,一个火炉。   我先把行李安顿了,当晚就在此住下安歇。   大郎又安排了好些肥鹅、鱼肉、瓜果、点心,几坛好酒,当晚三人把酒言欢,不在话下。   席间趁大郎不注意的间隙,我和金莲眉目传情,桌下还不停地去碰她的脚。   看着这美妇人娇艳欲滴,风情万种,那有心思吃饭,只恨不得把她按倒就地正法。   吃完饭各去歇息,大郎道,“二哥明日且四处游玩。我已两日未做买卖,明日得早起出门,恐要迟归。你担待则个。”我心中一阵狂喜,口中却道,“大哥那里话来!不可耽误了正业。我自会打点。”大郎喏了,自回房睡下。   我躺在床席上,一根阳物硬邦邦地只是情难自控。   满脑子都是金莲那诱人的身段,翻来覆去半宿,才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伸个懒腰,爬起身来,洗漱了口面,便直往楼下去。   楼下静悄悄地,估计大郎早已出去卖炊饼了。   只听得伙房间有些动静,心想,定是金莲在此。   大郎一整天不在,只剩下我和这小荡妇孤男寡女,正是天赐良机。   今天我打虎英雄,却要你尝尝我胯下手段。   于是蹑手蹑脚地来到灶间,果见一个婀娜的背影正在灶台边忙活。   一身轻薄素装,云鬓半斜,裙摆飘飘,不是金莲那小浪蹄子又是何人?   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影在眼前晃动,阳具早已不听使唤地挺立起来,把裤裆高高隆起一块。   看着这日思夜想的小妇人,我实在是欲火中烧,一把冲过去,把金莲从后面紧紧抱住,一根肉棒隔着衣服,只在她臀上胡乱摩擦。   金莲吃了一惊,待得要喊,回头见是我,这才作罢。   眼里春潮荡漾,嘴上却说,“叔叔这是作甚?趁大郎不在,却这等地欺负奴家。”声音娇滴滴地,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我听得无比受用,把金莲抱得更紧,硬如坚铁的阳具就着她的臀沟上下摩擦起来。   嘴巴却贴近了她耳根,轻声说道,“好嫂子,想死我了,昨夜我这胯下之物,硬了一宿,只想肏你哩!”金莲听得这粗俗的言语,不由得脸颊红到耳根。   低了头道,“叔叔好个英雄人物,却尽说些如此下流的话来戏弄奴家。”   这一低头,只显得她的脖颈更加雪白,我朝下看去,酥胸半露,两个丰满的半球尽收眼底。   这般光景,天下哪个男人受得!   我喘着粗气,把金莲往前一顶,她一声惊呼,身子往前一仆,不由得双手撑住灶台,上身前倾,腰却被我死死搂住动弹不得。   这样一来,她一片雪白的胸脯更是暴露,两个白花花的奶子简直呼之欲出。   我哪里还能忍住,双手各抓住一个,开始揉捏。   那丰满弹手的触感,简直使我欲罢不能。   金莲满面红霞,斜斜扭头,娇喘道,“……叔叔莫要这般粗鲁……”   我一边狂吻着她雪白的后颈,舔着她的耳根,一边空出一只手,解下裤带。   裤子哗啦落地,阳物终于解放出来,雄赳赳地无比精神。   我把滚烫的肉棒紧贴着金莲的丰满臀部,前后耸动起来。   金莲显然隔着薄薄的布裙,感受到到了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热度。   只感觉到她全身微微发抖,屁股配合着我的肉棒扭动起来。   回首看着我,无限娇羞,口中却道:“叔叔今儿个却莫不是将那打虎的棒子带在身上?”   听这小淫娃如此言语挑逗,我的肉棒不由得更加坚挺粗硬,饥渴难耐。   我低吼一声:“正是!今朝我正要用这打虎的棒子,驯服你这野物!”手上用力,一把将金莲的布裙撕扯在地。   金莲一声惊呼,想不到我如此色胆包天,竟然在灶房中便要强行肏她。   金莲的裙子落在绣花鞋上,露出两条雪白丰腴的腿来。   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挺翘肥美的屁股,在我眼下一览无遗。   我顺势在她阴阜上摸了一把,只觉得水淋淋地,原来这小淫娃早已情难自禁,水漫金山了。   我心中暗笑:嘴上说不要,身子还是很诚实的嘛。   更不浪费时辰,扶住肉棒,猛地往前一顶,一根金枪扑哧一声,毫无抵抗地直插入底。   金莲忍不住叫出声来,急忙捂住了嘴。   我更不答话,扶着这小淫娃的腰臀,只把肉棒来回抽插,啪啪作响。   只屌了几十下,我心下暗自赞叹,这小淫娃真是天生一个神仙洞。   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包夹着我的肉棒,让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无限的生理快感。   我忍不住加速往里冲刺,每一下都将龟头直顶花心。   金莲受了这阵冲击,早已把持不住,上身瘫软地伏在灶台上,只把屁股挺得更高,穿着绣花鞋得小脚微微踮地,两条大白腿顺着我的肏弄前后摆动。   她合上双眼,只不住地娇声呻吟。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无伦的生理快感,让我的龟头忍不住一圈圈地发涨。   这小淫娃却变本加厉,夹紧了大腿,让阴阜更紧密地包裹我的肉根。   如此一来,每次抽插,都好似将龟头强行挤入她下身的一圈嫩肉,叫我简直欲仙欲死。   我知道自己快要缴械了,咬紧牙关,按住了她挺翘的美臀,把腰部马达开到最大,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在她的小穴内乱刺乱撞。   金莲也已经不行了,带着哭腔呻吟道:“好叔叔,你今儿个要生生弄死奴家了……”   听闻此言,我已经到了极限。   大叫一句:“正是要肏死你这小淫娃!!”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花心。   金莲全身一紧,肩膀一缩,脚尖蹦得直直的,抖了几下,瘫软在灶台上。   我见此情景,知道她也被干到高潮了。   看着她的娇躯无力地伏着,登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轻轻拔出阳具,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嫂嫂可好?待我扶你起身罢。”   金莲急促地喘着气,显然还未回过劲来,只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轻轻将她扶起,将秽物擦去了,将她横腰抱起,送回卧房中,放下在床上。   见她实在娇弱无力,便将被褥盖在她身上,转身离去。   “……叔叔且慢。”金莲柔声叫道。   我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嫂嫂有何吩咐?”   金莲咬着嘴唇道,“今日之事,切不可为人知。”   我心下暗笑:“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嘴上说道:“武松晓得。”   金莲缓缓说道:“奴家这苦命的身子也就罢了。叔叔是了不起的人物,家喻户晓的英雄。此等事情若传了出去,只恐损了你的名誉。”   听闻此言,我不禁心头一热。   原来金莲却是为我着想。   拱手道:“嫂嫂放心。今日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武松拼了性命,也不敢教第二个知道。”   金莲微微点了点头,躺下了。   我退出卧房,将门带上,到自己屋里也歇了。   只觉得疲累非常,睡死过去。   正是:   粉态迷人醉,色胆坏纲常。   巫山云雨后,柳絮染白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章

话接上回,却说那武松日间在伙房内淫心大起,强肏了金莲,心满意足地睡去。   ********************   这一觉睡到黄昏时辰。   下得楼来,只闻得一阵酒肉香味扑鼻而来。   武大已经卖完炊饼回来,金莲也收拾了一桌饭菜,三人畅饮。   武大今日分外精神,连饮了数盅,抹一抹嘴角,喜孜孜道:“今日炊饼都教街坊抢着买了去。都占了二哥的光哩!这老老少少,尽言说那打虎的英雄,威风凛凛的武松,便是武大的亲弟弟。我行走在哪里都精神爽利。”   我哈哈一笑道:“只是降服了一只野物,却承蒙街坊谬赞了。”   金莲听得此言,想到今日炊房情事,不禁羞上面来,只在凳上挪来腾去,不得安生,却似豆蔻丫头,刚初尝了云雨一般。   我见着她两只尖尖的绣花鞋在裙底交替踢踏,满面娇怯的神态,不觉下面又是一硬。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武大说着闲话,眼神只飘飘地往金莲身上瞟。   想着日间肏了她白花花的身子,真是回味无穷。   要说女人都是水做的话,金莲简直就是一个深潭,让我不能自拔。   武大浑然不觉我心不在焉,只兴冲冲地边说边饮。   金莲道,“大郎,莫要喝这许多。你今日醉在这里,倒要教二叔笑话哩。”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暗自心想:“对啊,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人不喝醉,别的男人没机会……”   当下打定主意,连忙道:“不妨不妨。大哥酒量了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美酒当前,何妨一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眼睛瞧着金莲,这最后两句却是说给她听的。   金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咬了咬嘴唇,不再言语。   武大却手舞足蹈,跳将起来道:“果然是二哥明白事理。今日不醉无归!”又满满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心怀鬼胎,只不住地劝酒,一杯接一杯,不多时,大郎酩酊大醉,瘫如烂泥。   “大哥!大哥!”我叫了几句,武大毫无反应。   须臾,竟鼾声大作,打起呼噜来了。   我暗自发笑,扶起大郎回他夫妻卧房放倒床上。   金莲也不作声,帮他宽衣解带。   换衬裤之时,我无意中瞥了大郎下身一眼,发现他那话儿十分短小,直如花生米般。   心下暗自叹息:“难怪别人喊你三寸丁,却不只是说你的身材呢。你这般尺寸,如何满足得了金莲这天生淫娃?”   安置好大郎,我和金莲两相对望。   看着我炽热的眼神,金莲一低臻首,似乎要避开我。   我心里暗自骂道:“怎么突然装起矜持来了?昨天还骚得不要不要的,今日被我奸了,反而假装纯情了?老子可不吃这一套。”   想着日间的情景,意兴勃发,便不规矩起来,拉过她一只玉手,便往我裆下摸去。   金莲吃了一惊,赶紧抽回手去,回头看了眼武大,见他睡得死猪一般,这才稍微安心。   按着胸口道:“奴家今日疲懒,想要早些就寝”。   我见她忸怩的样子,心道,就寝可以,何不陪我睡?   岂不胜过和这呼噜打得震天响的矮子同床一宿?   凑上前去,死乞白赖地说:“时辰尚早。大哥既睡了,你我二人再喝几杯如何?”   金莲推搪道:“我不胜酒力。今晚已是多喝了。”   我那肯轻易放过她,朝前一步,将她逼在墙边,也不怕露骨,说道:“春宵苦短,正须及时行乐。”   金莲脸露红晕,闭着嘴儿,只不搭腔。   我有些怒了,将她顶在墙上,那话儿直挺挺戳在她裙胯上,低声挑逗道:“我那打虎的棒子,却正跃跃欲试哩!”   金莲回想起日间的浪语,面羞耳惭,左右挣扎,只是不允。   这一番抵抗厮磨,却更逗得我欲火中烧。   这小美妇被顶在狭小的方寸之间,薄薄的一袭春衫,却又哪里抵挡的住我这如狼似虎的侵袭。   我一边堵住她的香唇强行索吻,一边抓着她丰满的胸儿不停揉搓,阳具只隔着衣裙肏入她夹紧的大腿缝中前后戳弄。   不一会儿,金莲便脸泛春潮,气喘吁吁。   我觉得时机已到,想要把她一把拿下,更加速对她戏辱,只盼等得她无力反抗,便将她臣服胯下。   突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推开,只将背脊抵着墙壁,大口喘息。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反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进退两难。   金莲往武大的方向瞄了几眼,喘息稍平。   嘴里细声道:“时辰不早了,叔叔也便去歇息如何?”   我见她不肯就范,又见她频频回看武大,心想她原是有些忌讳。   心下便有些气馁,但到嘴的肥肉,岂能白白丢了?   裆里那东西硬邦邦的,不将这俏妇人美美肏上一回,只怕要憋出病来。   我心生一计。   后退一步,嘴上应道,“那好。你既不允,我也有些疲累了。这便自回房歇下。”   眼见着金莲松了一口气,我话锋一转道:“昨夜睡得不甚安稳,想是那被衾有些单薄。劳烦嫂嫂加一床被子可否?”   金莲见我说得诚恳,不疑有他,只道我已知难而退。   点头道:“我自当拾掇,便送上房去。叔叔还请稍等。”   我见奸计得逞,心想,这下还不是羊入虎口。便先退回房中。   在房间里左等右等不见金莲的身影,我心痒难熬,坐立不安。   只觉得裆间那物事硬卜卜地,鼓胀得煞是难受。   正忍不住要去寻她,只听得楼梯吱呀作响,脚步声传上楼来。   我忍不住一阵狂喜,赶紧奔回床边,呵欠连天,假作困顿状。   金莲抱着一床锦被进来,略有歉意,道,“叔叔久等了。家中不曾备得好物事。只觅得这一床旧被,今晚请叔叔将就。明日一早我让大郎去购新被衾。”   我口中连连说无妨,却不伸手接过被子,金莲只好走过来,弯腰背对着我,把被子放下。   等了大半宿,就等这个机会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从后面抱住金莲,不由分说,把她压倒在床上。   欲知金莲命运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4章

上回说到,武松色欲薰心,使得计策,将金莲骗入房中,趁其不备,将她压在身下。   ********************   金莲毫无防备,吓得花容失色。   又不敢大声叫唤,只哀哀叫道:“还请叔叔自重。”   我冷笑一声道,“嫂嫂日间,却不是这般言语。”   金莲羞红了脸:“今日之事,非我所愿,是你硬要污我………我……我并非那水性杨花之人。”   我心里暗想:“好个冰清玉洁潘金莲!”也不愿撕破脸皮,却软下了口气道:“嫂嫂不知,我自见你一眼,便茶不思饭不想,只愿得一亲芳泽。嫂嫂这等花容月貌,教我魂儿也飞了。你这天仙般的身段,我却如何忍受的住。”   这一套言辞,那是各种小说里用滥了的。   金莲却十分受用,叹一口气道,“你劝大郎喝酒,我便知你不怀好意。”脸上一红,道,“今日……你这般污了我,还不逞意么?”   我一听此话,便知金莲已然不再设防。   把热烘烘的身子冲她的娇躯拱了几下,腆着脸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嫂嫂这等神仙一般的人物,我便是从早弄到晚,也不疲惫哩!”   金莲噗嗤一笑:“好个贫嘴滑舌的打虎英雄,却从哪里学来这般下流的言语调笑于我。”眼见得十分欢喜。   我见她这笑靥如花,更显娇俏,裆下又硬了几分,不由得往下压了压她的身子,见她不加抗拒,只觉得心荡神摇。   金莲被我虎躯压制住,轻叹一声,只得认命,任由得我大肆轻薄。   我心想,长夜漫漫,我今晚要好好地把这美人肏弄一番。   我将她的裙摆拉到腰部,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拢在一处,扯下衣裤,赤条条压将在她身上,把硬邦邦的阳具,插入她大腿的缝隙间,开始享受腿交的快感。   那充满弹性和光滑的皮肤,让我爽得忍不住直打哆嗦。   金莲趴在床上,只感觉到我在肏她的美腿,只好顺从地夹紧了双脚。   须臾,我不再满足于腿部的抽插,便直起身子,骑在她的粉臀上,把已经渗出润滑液的龟头在她股缝间一撬,顺势臀交起来。   金莲的臀部十分丰满,臀沟又深又滑,肉肉的两爿屁股夹着我的肉棒,我前后抽插,享用着这肥美的丰臀,真儿个十分销魂。   我屌得兴起,双手一阵撕扯,将金莲的衣裙、亵衣全扔在一旁。   只将她剥成小白羊似地,全身赤裸,唯剩下脚上两只绣花鞋。   这小淫妇果真是天生尤物。   身材均匀有致,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该凸的凸,该细的细,配上那白嫩得要掐出水儿来的肌肤,哪个男人看了不食指大动?   金莲见扒光了衣裳,羞得埋下脸去,肩膀耸动,更显得细长的后颈雪白娇嫩。   被我弄得狠了,两只绣花鞋小脚上上下下扑棱着。   这等媚态,便是神仙也要动色心。   我兽性大发,把她身子扳到一侧,擡起她一条粉腿,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那水灵灵的私处,一挺而入。   金莲一声娇吟,却听得十分畅快,显是戳到了爽处。   我梅开二度,更是轻车熟路,搓弄着她挺拔的酥胸,却把一根打虎棒,在阴阜里捣弄。   好一个美妇人,被干得娇喘连连,一条玉腿无力地扛在我肩上,媚眼如丝,只教人更想狠狠地欺负。   我受不得她这清纯脸上的淫荡表情,只恐怕把持不住立刻缴枪,索性把眼一闭,专心致志地往里拱。   但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连根没入,下下直捣花心,这小骚货的淫穴紧紧夹着我的命根子,我也几乎招架不住。   定了定神,把她翻身朝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战斗。   金莲是一被肏就身子软的类型,恰好也是我的所爱,怎么摆弄都可以。   我把她摆了个大字,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压住她手腕,用嘴堵住她的香唇,下身又一挺,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没那么刺激肉棒,我调整了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   嘴里却含住她的甜舌,绞弄起来。   对金莲来说,这却是更经受不住。   上下两张小口,被我同时侵犯,身子手腕却被压着动弹不得。   她本能地挣扎着,无奈自己的身体却对这雄性的刺激欲拒还迎。   我明知金莲其实在享受我的抽插,但她这种无济于事的挣扎,还是令我有了一种强奸的心理快感,阳物不禁更加坚挺,抽插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只肏得她满面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呜呜”不断。   直感觉她阴部阵阵紧缩,夹得我心花怒放。   这高强度的刺激,我只好强忍快感,暂时将肉棒抽离,决定先挑弄一下这小淫娃。   我把她双手松开,嘴巴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不停转圈舔舐。   左手捻住了一个挺立的乳头,时松时紧地揉搓捏放。   右手钩着她湿漉漉的阴阜,指尖逗弄着那粒肉豆。   这从日本AV学来的本领,便是贞洁烈女,也要变荡妇婊子了。   金莲哪里承受得住,双手拽紧了床单,浪叫夹着娇喘,香汗淋漓,连连求饶:“好叔叔,你饶过奴家吧……”   这娇声浪喘,我听在耳里,只觉更加兴奋,手上尤是卖力淫弄。   金莲这敏感的身子再也抵抗不住,急促地浪叫了几声,底下洪水滔天,阴精射得我满手都是。   金莲羞得面红耳赤,身子软如烂泥,真个有气无力。   我笑着把手放在鼻下嗅嗅道,好香!   金莲更显羞怯,却只是气喘吁吁,咬着唇看我,委实让人心动。   我见这梨花带雨的娇羞媚态,身下又硬铁一般。   把阴精往阳物上一抹,跪在她身前,双手一掰,把她两条大白长腿儿分开扛在肩上,再次屌入。   金莲更无半分力气抗拒,软绵绵的娇躯任我奸淫。   两条丰腴的美腿真是极好的炮台,我兴奋地插着她湿滑的小屄,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粉臀,这极致的快感,真是如在云里雾中。   被肏了百十余下,金莲的小屄依然紧致温暖,润滑如初。   我暗自心下赞叹。   金莲两条长腿在空中摇摇荡荡,煞是迷人。   只见两只绣花鞋在肩头,松松地似要脱落。   我一时兴起,剥下一只,只露出白嫩秀美的小脚,圆润光滑的脚踝,纤细紧绷的玉趾,完美无瑕的足弓,还有淡淡的女人足香,真教人心驰神往。   我心中暗道,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尤物,连这骚蹄子也长得这般美丽。   下回定要将这一双玉足,好好肏玩。   心念至此,阳物不禁更加肿胀,感受着金莲小骚屄的嫩肉刺激,再也忍耐不住,死死顶住她的花心,一泻千里。   ……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静悄悄地,只听到我们的喘息声。   突然,楼下传来鼾声,我们这才意识到,楼下还睡着一个烂醉的武大。   金莲无力地爬起身来,不声不响穿好衣服。   我轻轻抱住她的腰身,说道,“好嫂子,咱们来日方长。”   金莲红着脸轻啐一口,轻手轻脚下楼去了。   只见窗户透光,我才惊觉天已快亮,居然整整肏了金莲一宿。   这是要把我榨干的节奏啊。   这个朝代,可没有营养快线可买啊。   唉……我心满意足,昏昏沉沉睡去。   正是   酒作淫媒,武松梅开二度,   夜为色衾,金莲花折三更。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5章

却说那夜武松趁武大醉酒,略施小计,淫了金莲一整夜。   便是打虎英雄,也要歇他一歇。。。。。。   ********************   好在我年轻力盛,不过几日也就恢复过来了。   数日间平安无事。   衙门这边却忙碌起来了。   武大家在城西,离得甚远,交通不便。   再说总是和金莲独处一屋,就算武大不怀疑,这些个老老少少的朝阳区群众们也免不了乱嚼舌根。   一为便利,二为避嫌,我就在衙门附近找了个住所,和武大交待了,收拾搬去彼处。   临走前偷瞄金莲,只见她手牵衣角,显是不舍。心中颇有些感动。   我将银两分了些给武大,让他购置些家中物事,又偷偷塞些碎银给金莲,嘱她买些新衣,和喜欢的胭脂水粉。   平时见她素面朝天,知道武大也无多余钱财,只叹息命运造化弄人,这样的美女竟连化妆的钱财也没有。   却说金莲得了银子,便去扯了些布匹,做了几件新衣,又买了些妆奁物品,梳妆打扮一番,兼之得了雄根滋润,俞见得光彩夺目,艳丽娇媚,不可方物。   周遭一群浪荡子弟,更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却知道了如今有个打虎英雄的二叔武松,不敢造次,只远远地垂涎三尺。   我这边厢却连着几日衙门事多,四处奔波,早出晚归,连住所也只是夜宿昼出,更无暇到大郎家顾望。   终于事情罢了,闲了心情,便思念起潘金莲这美少妇来。   不想还好,一念到她姣好的面目,婀娜的身姿,不由心痒难挠。   心动不如行动,离了住所便径往大郎家来。   敲了几下门,不闻动静,心道,莫不是出去行街了?   正迟疑间,却听得门户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   半张俏脸探出头来。却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俏金莲?   我喜出望外,赶紧叫道:“嫂嫂开门,武松来也。”   金莲见是我,便打开门户,让我进去。   我赶紧趋进屋里,回头把门闩一插,急不可耐地便要与金莲亲热。   一把抱紧了佳人,嘴上连声道:“多日不见,可想死我了!”   正欲轻薄,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往金莲脸上一瞧,却见她眉垂目闭,泪痕未干,显是刚刚哭过一场。   我不由得又是惊讶,又是心疼,急忙问道:“嫂嫂却是为何垂泪?哪个这般大胆欺负了你?”   金莲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出一番话来。   ********************   原来这几日冬已将残,天色回阳微暖,武大早起出门。   便是今朝,武大走后,金莲收拾房屋,在门前叉那帘子。   也是合当有事,却好一个人从帘子边走过。   无巧不成书,金莲手里拿叉竿不牢,失手滑将倒去,不端不正,却好打在那人头巾上……   我听到此处,心中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金莲却还在述说。   那人立住了脚,怒气冲冲正要发作,一擡头见了金莲,却楞在当地。   金莲好生愧疚,便叉手深深地道个万福,说道:“奴家一时失手。官人疼了?”   那人一头整顿头巾,一面却不发作,把腰曲着地还礼,道:“不妨事。娘子闪了手?”   金莲忙道,不曾。   那人笑道:“这是小人不是。冲撞娘子,休怪。”   金莲也笑道: “官人恕奴些个。”便欲自收了帘子叉竿入去。   刚要掩上大门,却见一只脚顶住了,金莲一惊,擡头却是那官人,满脸堆笑,道,娘子莫慌。   经过此地,恰好有些口渴了,问娘子讨杯茶喝。   金莲正待犹豫,想到是自己刚打了人家,也不好意思退却,便打开门,喏道,“粗茶自有一杯奉上。官人喝了,还请赶路便是,莫耽误了行程。”   那人一笑,擡腿进门。   金莲这才细细打量此人。   却见这官人油头粉面,打扮齐整,似是有钱人家子弟。   面貌端正,但一双眼却贼溜溜地在自己身上乱转。   这种淫邪的目光金莲倒是见多了,也见怪不怪,不作他想,说道,“官人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官人道,不妨。   金莲沏了一壶碧螺春,将几碟点心,连杯箸放在盘里,端出厅上。   那官人连声道谢,端起茶吹了几吹,便不紧不慢,吃将起来。   金莲见他吃得慢,也不好催促,只好旁边干坐作陪。   那人问了几句话,金莲只敷衍过去。   只听得一声响,却是那官人一双箸,跌落在地。   也是缘法凑巧,那双箸正落在金莲脚边。   那人蹲身下去拾,瞅着金莲尖尖的一双绣花鞋小脚儿正翘在箸边,竟将手摸了一下……   我听到此处,不由恶向胆边生,喝一句:“好个色胆包天的淫贼!” 待要发作,却见金莲欲言又止,心下知道还有更多,连忙催促她继续。   金莲羞红了脸,道:“我疑是那官人无心,连忙把脚一缩,不意他竟伸手捏住我的绣花鞋……”   我听到这段,想起那晚金莲那只被我剥了鞋的纤纤玉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大是不忿。   金莲接着道:“我急忙缩回脚,道,‘官人休要无礼!’那人却嬉皮笑脸,站起身来,若无其事。我正脸说道,官人这就请赶路罢!却不曾想……”说到此处,已是委屈的泪水涟涟。   我一跺脚道:“却是怎地?!你快说来!”   金莲抽抽嗒嗒地泣道:“那人却一把将我抱住,便要……便要脱我的衣衫,意图不轨。”   我咬紧牙关道:“你让他污了?”   金莲忙道:“所幸不曾。那隔壁的王妈恰好进来借油,叫了一声,那人急忙溜走了。并未得逞。然而今朝奴家,却总是已然遭这恶人侮辱了………”说完又眼上抹泪。   我义愤填膺,大叫一句:“好你个西门庆!总有一日,教你撞在我手上!!!”   金莲闻得此言,惊诧地望着我道:“叔叔却如何知道此人姓甚名谁?”   我自知说溜嘴了,连忙圆道:“此人臭名远扬。富有家产,专爱攀花问柳,勾搭淫妇,欺辱良家,端的是恶贼一名。我听你描述此人样貌,定是他无疑。”   金莲点头道:“此人正是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却不知如此劣迹斑斑。”   我奇道:“你又如何得知?”   金莲道,“那王妈恰好认得此人。”   我心中五味杂陈。   西门大官人,王婆,潘金莲……这已经熟读了多少遍的情节,似乎全都乱了套。   难道,一切都是因为我?   不对,必然是因为我!!!   想那真的盖世英雄武松,又怎会叔嫂通奸,给自己的大哥带绿帽?   我与金莲有这等事情,她才不至于芳心寂寞,被西门庆勾引……   转念又想:至少武大这条性命,应该是保得住了……脑海里响起一句台词来:“大郎,该吃药了……”   想到此节,忍不住回头看着金莲,那柔弱的身段,无辜的脸孔,怎么也不能相信她能做出这等谋杀亲夫的恶行来。   金莲见我脸上阴晴不定,以为我还在为西门庆的事恼怒,强颜欢笑道:“叔叔不必气忿。奴家……也不曾真的受污。便由它去,可好?”   我叹了一声,轻轻摸了一下她的秀脸,估计她还在惊吓之中,也没了调戏的心情。   便安慰她道:“是武二不好。我若常在此处,怎由得此等狗贼放肆!”   金莲闻得,眼圈登时红了。忍不住扑进我怀中,嘤嘤啜泣。   我又安抚了一阵,轻声道,明儿赶早,我来看你。   将她臀儿轻捏了一下。   金莲红了脸,微微颌首。我作别去了。   有道是:   红杏本无心,偏惹浪蝶来。   秋波千层浪,却向何人去?   要知那武松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6章

我回到衙门,一路上攥紧双拳,只想着如何惩治那天杀的西门淫贼。   问了几个衙役小厮,均不熟识此人。   正无计可施,心念一动:“金莲说那王婆识得。”一拍大腿:“of course!!”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我为何如今才醒起此事?   看来得从这王婆身上下手。   当下叫过一个小厮,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   和衙门同僚吃了一回酒,猜了些枚,当晚回到住处,闲话不提。   次日一早,洗漱完毕,吃了早点,购了些金莲爱吃的蜜饯点心,便朝武大处来。   周围看看无人,轻轻叩了叩门,不多时,金莲探出头来,低低一笑,放我进入。   我放下果子蜜饯,看着金莲,不由得两眼放光。   她今天穿了一袭绸布裙,着了一双新绣花鞋,化了个淡妆,唯有嘴上擦了朱红。   真个是嘴若樱桃,香腮胜雪,一眉一眼笑意盈盈,一手一足撩人起意。   亭亭玉立地站着,娇而不艳,光彩夺目,飘飘袅袅,我不由得看得痴了。   知道她是特意为我装扮,尤觉得心中大乐。   金莲见我直勾勾站定,扑哧一笑道:“叔叔为何痴着不动?”   我坏笑道,不错,我正是痴痴地被你这小淫娃勾了魂儿去。   大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金莲整个儿倒入我怀里,端的是温香软玉,惹人怜惜。   我一手便往她胸上摸去。   金莲羞道:“叔叔忒也急色。” 却不抗拒,任由我把她鼓鼓的胸儿摸来捏去。   我看着她道:“今儿个起,人前你我叔嫂相称,底下里却休要再提。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从今儿起,你是我的夫人好莲妹,我是你的官人虎哥儿。可要作得?”   金莲咬着下唇道:“我这下贱苦命的身子,岂敢尊称夫人。奴家原与叔叔高攀不起。但叔叔………哥哥若不嫌弃,我自是从命。”   金莲的身世,我当然从书里头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心中从来的确没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想法。   自从睡了她,我逐渐觉得她是我的女人。   并不只是她的身子,而是……她这个人。   也许她的人设,就是让男人有征服欲和保护欲吧。   在书中她红颜薄命,我不忍让她在我这里重蹈覆辙。   将她身子搂得更紧了些,柔声道:“好莲儿。”   吃了这温言柔语,金莲眼圈倏地红了,棉花般软在我怀里。   金莲小鸟依人地偎着。   但觉得她鼓鼓的胸膛在我怀中扑腾起伏,我忍不住又勃起色欲。   我一边低头朝她的樱唇索吻,一边牵起她的玉手,往我裤裆中塞入。   金莲微微一动,便任我摆布。   张开了檀口,让我舌头进入,小手已然碰着了我的阳物。   尤物就是尤物,光被她的手儿一碰,我的肉棒便不可遏制地挺翘起来,又粗又硬,在裤裆里只觉热气腾腾。   金莲羞道:“好叔……好哥哥,你那话儿怎恁地雄壮哩?”   我心下暗笑:“当然不能和你那三寸丁老公相提并论。”心下也颇为自己的尺寸自豪。   却挑她道:“这一柱擎天的本领,却见了你才施展得开哩!”   金莲莞尔一笑:“总是拿这贫嘴儿来逗我!”心下欢喜,轻轻地把命根儿握在手心。   我但觉那温暖细腻的掌心抵着,纤细柔软的五指裹着,肉棒越发兴奋,青筋凸起,突突直跳。   抓着金莲的小手,引导她上下套弄起来。   这温润的肉感,比自己打手冲实在舒服太多了。   抚弄了一番,肉棒在裤裆里硬得难受至极,直要破布而出。   我感受着嘴里她的香舌蠕动徘徊,心里欲念陡盛,抽出舌来,把她的臻首便往裆下按去。   金莲明白了我的意图,只稍稍犹豫,便跪了下来,顺从地把小口贴近了那鼓胀的阴茎。   我难遏心中的兴奋,屁股往前一挺,将阳物隔着裤子送入她口中。   金莲含住了我的命根子,哪怕隔着一层布,我也能感觉到她小嘴里的温暖湿润。   我忍不住爽得轻轻抽插了几下,包着肉棍的布料被她的香津濡湿,还沾上了一圈朱红。   这当口,我再不解放命根子出来,只怕就要当场爆炸了。   我一抽腰带,裤子哗啦落地,粗大的肉棒弹跳而出,正拍打在金莲的粉嫩香腮上。   金莲忍不住轻轻惊呼一声,像是被它的尺寸震惊到了。   她这惊吓的表情更让我欲火焚身,抓住肉棒,便在她的秀美脸庞上磨蹭起来。   金莲微微低头侧首,露出雪白的后颈,一张吹弹可破的娇俏小脸儿被大肉棒横过来竖过去地摩擦肏弄着,那狰狞黝黑的龟头和她白皙粉嫩的肌肤亲密接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从上望下看着着这淫靡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心理快感,肉棒已是膨胀到极限。   我抓着肉棒,在金莲脸颊上轻轻一捏,她自然而然张开了檀香小口,这一次,肉棒赤裸裸硬邦邦地塞进了她的小嘴。   没有了任何阻碍,我的肉棒长驱而入。   但她的嘴实在太娇小,容不下我整个命根子,我只好放入一小半。   只感觉阴茎在她的嘴里,被她暖暖湿湿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香舌抵着龟头,上下两排贝齿轻轻微顶着冠部。   我爽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下一秒要上刀山下火海,我此刻也只想狠狠地泄欲。   我两手按着金莲的臻首,屁股前耸后动,把她的小嘴儿当作淫穴,操将起来。   金莲那小口被塞得满满当当,嘴里只呜呜作响。   我前后抽插得不亦乐乎。   把她的樱桃小嘴屌了百几十下,每下都无比刺激,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麻。   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想到这么一个令无数男人垂涎的美少妇,正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口交;这让一群浪荡儿只可远观偷偷意淫的娇俏脸庞,正臣服在我裆下;那多少好色男人想要一亲芳泽的美妙樱唇,正被自己的肉棒尽情肏弄……生理和心理的满足感瞬间膨胀炸裂。   我一声闷哼,龟头直挺,将无数子孙射入金莲的口中。   一波又一波,也不知道射了多少……   我低头看着金莲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心满意足地说,“好莲儿,爽死哥哥我了。”缓缓将软了的鸡儿抽出。   金莲这才一阵咳嗽,半躺在地,张开嘴儿,一股浓浊的精液从嘴角滴下。   这等堪比AV名场面的画面,让我只恨手中没有现代设备可以拍摄下来,留待以后慢慢欣赏回味。   金莲缓过劲来,开口道………   欲知那金莲所说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7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在武大家中,武松和金莲胡天胡地,世间何事,浑然不知。   另一厢,却说那花花公子西门庆,正在家中独自闷闷不乐。   这西门大官人,原是天生花中魔王,色中恶鬼。   生的风流倜傥,偏又爱烟花柳巷。   家中美妻丽妾,仍不逞意,专从事那勾搭妇人、调戏少女的勾当。   那日机缘巧合,碰见了金莲。   饶是西门庆这见惯花红柳绿的采花老手,见了这风姿绰约、容貌俏丽的美妇人,也不免神魂颠倒,登起色心。   本欲趁着无人,便要强行媾和,却被那王婆撞破了好事,未能得手,心下甚是懊恼。   回到家中,心中便总是惦念着那俏佳人的一颦一笑,坐立不安,辗转反侧,茶饭不思,只恨不能将这美妇人拥入怀中。   一日正不得劲时,猛然转念一想,那撞破自己好事的王婆,却原是相识,在近里开得一间茶坊,往日自己是个中常客,并呼作干娘的便是。   她既入得那美妇人家中,必是相熟。   何不打探相与?   打定主意,便径往王婆茶坊里来。   掀了水帘入门,却正见那王婆在其中。   见是西门庆,微微一笑,意味深长。   西门庆脸上一红,拱手道:“干娘,许久不见了!”   王妈哈哈一笑:“大官人贵人多忘事。那日却不是打了个照面?想是大官人有要事在身,却走得比那驿马还要快哩!”   西门庆大窘,说道,“干娘休要取笑。”也顾不得这许多,腆脸问道:“干娘你且来,我问你:那日间壁的雌儿,却是谁的老小?”   王婆道:“她是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问她怎地?”   西门庆道:“我和你说正话,休要取笑。”   王婆道:“大官人怎么不认得?她老公便是每日在县前卖熟食的。”   西门庆道:“莫非是卖枣糕徐三的老婆?”   王婆摇手道:“不是。若是他的,正是一对儿。大官人再猜。”   西门庆道:“可是银担子李二的老婆?”   王婆摇头道:“不是。若是他的时,也倒是一双。”   西门庆道:“倒敢是花膊陆小乙的妻子?”   王婆大笑道:“不是。若他的时,也又是好一对儿。大官人再猜一猜。”   西门庆道:“干娘,我其实猜不着。”   王婆哈哈笑道:“好教大官人得知了笑一声。她的盖老,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   西门庆跌脚笑道:“莫不是人叫他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王婆道:“正是他。”   西门庆听了,叫起苦来说道:“好块羊肉,怎地落在狗口里!”   王婆道:“便是这般苦事。自古道:‘骏马却驮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月下老偏生要是这般配合!”   西门庆心中寥落,喝了几口茶,道:“王干娘,我欠你多少茶钱?”   王婆道:“不多,由他歇些时却算。”   西门庆打定主意,不再拐弯抹角,道:“干娘,我知你作的一手好媒。实话与你说,那日见了那娘子,我只是冥思苦想,夜不能寐。你既是撮合,若助得我与她佳缘有合,便于我恩重如山。”   王婆道:“大官人,你宅上大娘子得知时,婆子这脸,怎吃得耳刮子?”   西门庆道:“我家大娘子最好,极是容得人。现今也讨几个身边人在家里,只是没一个中得我意的。这个娘子,你若与我说成了,我自重重谢你。”   那王婆本是个财迷心窍的人物。   平时专作些教唆男女之事,却美其名曰做媒。   开言欺陆贾,出口胜隋何。   只鸾孤凤,霎时间交仗成双;寡妇鳏男,一席话搬唆捉对。   略施妙计,使阿罗汉抱住比丘尼;稍用机关,教李天王搂定鬼子母。   甜言说诱,男如封涉也生心;软语调和,女似麻姑能动念。   教唆得织女害相思,调弄得嫦娥寻配偶。   见西门庆如此说,知他甚有些家财,便动了贪念。   要引他上钩,却只斟茶不答话。   西门庆见此情状,即去身边摸出一两来银子,递与王婆,说道:“干娘权收了做茶钱。”   婆子笑道:“何消得许多?”   西门庆道:“只顾放着。”   婆子暗暗喜欢。且把银子来藏了。   西门庆见她收了银两,忙地说道,“不瞒干娘说:那日见了那武大家娘子这一面,却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只是没做个道理入脚处。不知你可会弄些手段么?”   王婆哈哈的笑起来道:“大官人,休怪老身直言:但凡挨光最难,十分光时,使钱到九分九厘,也有难成就处。若是大官人肯使钱时,老身有一条计,便教大官人和这雌儿会一面。只不知官人肯依我么?”   西门庆喜不自胜道:“不拣怎地,我都依你。干娘有甚妙计?”   王婆笑道:“今日晚了,且回去。过半年三个月,却来商量。”   西门庆闻得此言,心道,半年三个月,却怎熬得过!!   当即便跪下道:“干娘休要撒科,你作成我则个!”   王婆见此情状,连忙扶起西门庆道:“大官人休要折煞了我。既是见你如此心诚,我这有一条计谋。”   欲知那王婆说出何等计策来,且听下回分晓。

第8章

上回说到,那王婆得了西门庆的银子,想出一条奸计来,正要面授机宜。   且按下不表。   书接第六回,武松与金莲这厢,却说虎哥儿将俏妇人那樱桃小口尽情肏弄了一番,浓精尽数射入金莲口中,只淫的心花怒放。   ********************   金莲缓过神来,嘴角还滴着些许精液,秀眉微蹙,埋怨道:“哥哥这一番游戏,你是适意了,却教我不住干呕。”   我见着她这又是俊美又显淫荡的脸庞,心中大动,忙安抚道:“好莲儿。我这便让你也享受一番便是。”   心里有了主意,将她搀扶起身,轻轻拭去脸上秽物,将她半推半扶地带到厅上的大椅前面。   金莲不知我是何打算,只睁着一双秒目,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双手只一扯,将她的下裙脱落在地。   金莲一声惊叱,忙用双手档住亵裤。   我轻轻将她手掌拨开,又是一扯,亵裤也无影无踪。   金莲下身赤裸,两条雪白的大腿并在一处,真是白花花地晃眼。   我把她往前轻轻一推,金莲站立不稳,跌坐在椅中,两条腿顺势翘了起来,把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心道:“Perfect!” 趁她还未反应过来,跪在椅前,顺势将她双腿掰开。   “啊!”金莲的下身被我摆出了M字的羞耻姿势来,她顿时满面潮红,拼命想要把双腿合上。   无奈她这等绵薄之力,怎敌得过打虎英雄。   我把住她双腿,仔细地观赏起她的阴牝来。   这小浪蹄子真是天生一副名器。   白白净净的两瓣嫩肉,如刚发好的小馒头微微涨起,两边几根稀疏的卷毛。   中间一条粉色细长的小缝,已然微微湿润,如珠蚌将启未启,令人无限遐想。   我暗道,难怪每次奸她的小穴都如此快意,端的是人间难觅的好屄。   看着这美妙的阴处,想到肉棒插入此中的神仙滋味,不觉自个儿慢慢又硬了。   我按捺住冲动,把头凑近她的小穴。   金莲终于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哥哥,使不得……”又娇又羞,咬着唇左右摇头。   我嘴唇微张,对着肉穴儿,上下左右地徐徐吹起气来。   金莲只觉得一阵湿润的暖风吹拂着阴处,又是酥痒,又是舒服,忍不住开始嗯了起来。   我暗自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住了?一会儿教你欲仙欲死。” 把嘴贴得更近,吹送得更用劲儿了些。   金莲嗯哼地更大声了,身子也开始耸动起来。   那粉嫩的阴唇已经张开,只见得水灵灵地,惹人疼爱。   我张开口来,伸出舌头,把嘴贴在她的馒头小屄上,开始上下舔动。   “!!!”金莲只觉得快感一阵阵地从下身传来,让她头皮发麻。   我的舌头又挑又舔,舐着她的小穴,时而深入,时而转圈,速度渐渐加快。   “哥哥……莫要再弄……嗯…啊!!嗯~ 嗯……” 金莲已经几乎带着哭腔,全身不停颤动,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显然已经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呻吟得死去活来。   我想,是时候送她上天了。   突地含住阴唇上部,舌尖抵住那小小一粒肉疙瘩,舌如巧簧,连吮带舔……   金莲再也无法遏制这一波快感攻击,一声尖叫,全身一紧,一股股阴精从小穴里射出,如喷泉一般,将我花了一嘴一脸。   我又温柔地舔了最后几下,金莲阵阵痉挛,终于瘫软。   我把脸上水渍拭去,站起身来,俯视着软倚在椅中的可人儿,笑道:“小淫娃,可曾享受了?”   金莲有气无力地回道:“偏是你这冤家,喜欢如此作践奴家!”脸上却一副高潮过后的喜悦。   我笑道,“奈何我这冤家,却正要与你过不去哩!”双腿打开,那一根阳物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如翘起的芭蕉般只是硬着。   金莲没料到我居然又如此雄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将金莲拉往身前,将那一根淫棒抵住她的白嫩乳房,戳弄了几下,只觉得软绵中带着弹性,刺激着我的龟头,甚是受用。   弄得几下,阳物更挺立如柱。   这一双白花花肥嫩嫩的奶子,在我眼下晃动,谁受得这得刺激。   我让金莲用手捧着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从上往下看,这风景真是……“好深一道事业线………”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金莲不明所以,只捧着一对大白兔儿,仰头看着我。   我把唾液在龟头上一抹,肉棒插入了乳沟之间,开始上下抽动。   这肥美的嫩奶,柔腻的肌肤,乳交起来,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看着肉棒在乳沟里进进出出的淫荡的画面,金莲粉俏脸上的无限娇羞,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嗯,嗯嗯……啊!!!!”龟头一抖,一股股精液喷浆而出,射得金莲满脸都是。   我满足地放开了手,只见白浊的精液正从金莲的俏脸上慢慢流下,显得又是娇美,又是淫荡。   我忍不住想:“古人发明‘梨花带雨’这个词来形容美人儿被临幸后的媚态,真是绝了……”   仔细看去,金莲半跪在椅中,白嫩的大腿上一滩刚从脸上滴落的精液,脚后跟从绣花鞋半藏半露,轻轻晃动。   这般风情,真是让人情难自控。   我心想,是时候玩些更刺激的了。   一把将她抱起来,又将她往后斜斜放倒,背靠在椅背上。   欲知武松又想出何等奇技淫巧,且听下回细细道来。

第9章

茶馆内,西门庆正央求那王婆使计,却不知离此不远处,那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美妇人,正被那打虎英雄压在身下,行那淫事。   却听那王婆笑道:“大官人不必心急。老身那条计,是个上着。虽然入不得武成王庙。端的强似孙武子教女兵,十捉九着。”   西门庆听得此言,只欢喜得抓耳挠腮,催促道:“即是如此,干娘快快道来。”   那王婆却是有心卖弄,慢慢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这雌儿原是清河县大户人家讨来的养女,却做得一手好针线。大官人,你便买一匹白绫,一匹蓝绸,一匹白绢,再用十两好绵,都把来与老身。我却走将过去,问她讨茶吃,却与她说道:‘有个施主官人,与我一套送终衣料,特来借历头,央及娘子与老身拣个好日,去请个裁缝来做。’她若见我这般说,必说:‘我替你做。’我便请她家来做。若是肯来我这里做时,却要安排些酒食点心请她。第一日,你不要来。第二日也不要来。到第三日上,我与她些酒菜,教他先有三分醉意。晌午前后,你整整齐齐打扮了来,咳嗽为号。我便借口去买些物事,你自可进屋相见。大官人,你在房里,先不可躁暴,便去动手动脚。这雌儿耳根素来极软。须得着几句甜净的话儿,说将入去,赚的她心软了,便九分光了。”   西门庆听得心痒难熬,却道:“若是她不吃软话,却又如何是好?”   王婆哈哈一笑:“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怕五斗生米也做成了熟饭。这雌儿面皮又十分薄,须得不敢声张。”   见西门庆还有些踌躇,接着道:“我必不走远。若是她不做声时,此是十分光了。她若然有意,这十分事做得成。她若死活不从,闹将起来,我自来搭救,你自行去罢,此事也便休了,再也莫提。却不是一条万全的计策?”   西门庆听到此处,大喜道:“虽然上不得凌烟阁,端的好计!”   王婆道:“不要忘了许我的十两银子!”   西门庆道:“‘但得一片橘皮吃,莫便忘了洞庭湖!’这条计几时可行?”   王婆道:“只在明日。我趁武大未归,走过去细细地说诱她。你却便使人将绫绸绢匹并绵子来。”   西门庆道:“得干娘完成得这件事,如何敢失信?”   作别了王婆,心急火燎,便在市上绸绢铺里买了绫绸绢缎,并十两清水好绵。   家里叫个伴当,取包袱包了,带了五两碎银,径送入茶坊里。   王婆接了这物,分付伴当回去,自去打点,闲话不提。   ********************   同一时刻,武大家中。   那王婆与西门庆正在密谋抱得美人归,我却实实在在地已经把这小美人臣服胯下。   我自上次脱了金莲的绣花鞋,见了她的玉足,惊为天人。   再加上自从听说了西门庆偷捏她的小脚一事,总是令我心中莫名藏着一把暗火。   今天这大好时机,这小美人已经是百依百顺,任我摆布。   我打定主意,要把她的美足好好地玩弄一番。   我把她一只脚擡起,将脸贴近绣花鞋面,嗅了几嗅。   笑道:好香的鞋儿!   金莲不知我打什么主意,只依着我,把身子往前坐了坐,让我可以更轻松地捧着她的脚儿。   我把那小脚儿隔着鞋子,摸了几摸,捏了几捏。   心中赞赏。   这小巧的美脚,真对得住“金莲”二字。   心下荡漾,便把这绣花鞋子褪了下来。   只见一只粉雕玉琢般的白嫩小脚,俏皮可爱地伸着,细致柔腻,晶莹剔透。   雪白的肌肤上,淡淡的青筋若隐若现,微微闭拢的五根脚趾,如葱白一般毫无瑕疵。   足弓弯弯儿的,脚跟溜溜儿的,光滑圆润的脚踝,弯出完美的曲线。   连脚底板儿都雪白粉嫩,实在是万里挑一,说不出的性感美丽。   更诱人的是那一抹女人特有的裸足香味,淡淡地似有似无,更让人心驰神醉。   这完美的小脚,捧在我手心,不盈一握,轻轻地抖动着,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光这一瞧一看,我便已觉得下身挺立的阳物直要控制不住。   连忙定了定神,有了主意,将那尖尖的绣花鞋挂在勃然耸立的阳物上。   金莲见此光景,不禁哑然失笑。   “好哥哥,我那鞋儿怎地却穿在你那话儿身上了哩?”   绣花鞋还带着金莲小脚的余温,暖烘烘地让我的肉棒甚是舒服。   我兴致勃发,把这俏妇人的小美脚儿,送到口边,品尝起来。   只觉得足香扑鼻,温润无匹。   便把舌头伸出,在她脚上胡舔乱啃。   金莲被我逗得咯咯娇笑,显然觉得十分有趣。   我愈发来了兴致,只捧着她一只香足,把脚跟脚背、脚底板儿,尽情地又吻又舐。   金莲白嫩的脚底板儿十分怕痒,每次我舌头扫到,她都娇吟不断,让我更加兴奋。   我把那小葱儿一般的玉趾塞入口中,舌头转圈地吮吸起来。   强烈的刺激已经让肉棒涨得生疼,忍不住用手把绣花鞋儿攥紧,套弄起鸡巴来。   金莲见着我的举动,忍不住又是惊讶,又是好笑。   不意脚趾被我这么吮弄几下,居然也起了生理反应,开始脸红气喘。   我心想,这水灵灵的俏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般。   当下更卖力地吸吮,不时还拿牙齿轻轻啮咬,让她欲罢不能。   我一不做二不休,擡起她另一只脚,把那只小脚儿也剥了出来,捧着两只玉笋,轮流把玩品尝。   金莲被我弄得心痒难熬,媚眼如丝,脚尖儿绷得紧紧地,嘴上说道,“好哥哥,饶了我罢!”   听得她这等娇媚地求饶,却像在求我更过分地玩弄她。   丰腴的美腿光溜溜地,白皙的小脚粉嫩嫩地,在面前撩拨着我无限的欲望,又怎能不让我兽性大发?   我狠狠地套弄了几下肉棒,一把抱住了她一双玉腿。   欲知那武松又想出何等招式来,且听下回分晓。

第10章

上回说到,那武松将金莲的一双玉足细细把玩,淫兴大起。   身下那话儿已经硬得难受之至,我再也抑制不住要肏她美足的冲动,将她的一双美脚,放在胯下,用粗大的鸡巴抵住。   刚一接触,那柔嫩滑润的肉感已经让我忍不住要爆浆而出。   我缓了一缓,将滚烫的淫棒,就着这对天下无双的美脚肏弄起来。   金莲只觉得有些害羞,别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偷瞄我那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在她美脚上摩擦戳弄。   我捧着这双白嫩的小浪蹄子,用肉棒时快时慢,一上一下地肏弄抽送。   那光滑的柔肌,富有弹性的嫩肉,简直比肏她的小穴还要过瘾。   ……越是淫弄,越舍不得放开这对无双的玉足,只觉得心中充满了刺激与兴奋。   金莲不知道我为何对她的脚如此痴迷,只感觉我的淫棒越来越粗硬火烫,显是十分满足,也顾不得害羞了,顺从地配合着我的摆弄,时不时弄得痒了,一阵娇笑。   看着她这对艺术品一般完美的小脚在我的裆下被肆意淫玩,白嫩的玉足被粗黑的肉棒和丑陋的龟头,狠狠地花式肏弄,除了生理的刺激,我心理的淫欲满足感更是几乎爆棚。   肉棒已经硬得不受控制地跳动,再不找一个发泄口,我几乎就要陷入疯狂了。   不由分说,我几乎是粗暴地扑向金莲,分开她的双腿,在椅子上摆出个M字,腰往前一挺,占入了那湿漉漉的桃源洞。   肏入金莲小穴,便如久旱逢甘雨般,我们两人都同时“啊”地叫出声来。   我的身躯压着她分开的双腿,一根淫棒毫不讲理地直插到花蕊最深处。   只感觉那一片嫩肉被顶得无处可退,让我忍不住更想完全地侵占这美好的小穴。   经过此前的刺激,我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只想粗暴地将这美娇娃彻底占有。   这白嫩丰腴的身躯,娇美如花的面容,如何能同时在一个女人身上交集?   只能说这第一荡妇淫娃的人设,实在完美得只有小说中才存在。   书中自有颜如玉,而这如玉般的美人儿,如今正被我以及其淫荡的姿势压在身下,蜜穴被不断抽插,面如桃花,娇喘连连。   自从第一眼看见金莲,我从来未有过如此强烈的生理冲动,想要将一个女子完全彻底地据为己有。   从在武大家第一晚调戏她,到伙房中强行淫她,当晚梅开二度,直到今天花式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叫我疯狂不已。   一边回想着与她各种交媾的画面,一边肉棒更不听使唤地发狂冲击。   早前在金莲檀香小口中射精、把玩她一双玉足,用肉棒淫肏她美脚的场景,交织在脑海中,如此鲜明生动。   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怎能如此令人兴奋发狂!   我的雄性征服欲已经要暴风骤雨般地降临,将这朵鲜花彻底撕个粉碎。   我的身体已经几乎是不受控制,在原欲的驱动下疯狂运动。   虎躯一擡一压,臀部直上直下,粗硬的肉棒鲁莽地在紧紧的嫩穴中乱闯乱撞。   金莲从未被我这么狂风暴雨地肏过,纯粹的肉欲刺激,让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如鲜艳的樱桃,只让我欲火更盛。   我上身一倾,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口,吮着她的香舌,品着她的津液,下身更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一下快似一下,每次冲刺都将她肏得花枝乱颤。   “嗯……嗯…唔唔……”金莲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身子也开始剧烈抖动。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小娇娃在我身下被淫弄的快感,死命把她压在椅子最深处,猛烈地又插了几下,终于如火山爆发般,将今日所有的兽欲,都发泄在小穴最深处。   那无伦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低吼起来。   只感觉金莲也抽搐着射出了阵阵阴精,我们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金莲紧紧地揽住了我,身子微微发抖。   我将她抱到床上,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   我们赤裸裸相拥着,沉沉睡去。   正是:   荷塘采得初夏莲,温柔乡中好入眠。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晓。

第11章

话说武松和金莲云雨之后,相拥而眠,直如新婚夫妇,如胶似漆。   直到午后,武松才告辞离去。   一连又是几日衙门事情繁忙,无暇顾及武大家,按下不提。   ********************   却不知便是这几日间,金莲这边厢,已是暗云密布。   却说到了第二日,这王婆思衬武大已离家,便开了门,走过武大家里来。   金莲见是来了,接着请去楼上坐地。   那王婆道:“娘子怎地不过贫家吃茶?”   金莲道:“便是这几日身体不快,懒走去的。”   王婆道:“娘子家里有历日么?借与老身看一看,要选个裁衣日。”   金莲好奇道:“王妈裁甚么衣裳?”   王婆故作叹息道:“便是老身十病九痛,怕有些山高水低,头先要制办些送终衣服。难得近处一个财主,见老身这般说,布施与我一套衣料,绫绸绢缎,又与若干好绵,放在家里一年有余,不能够做。今年觉道身体好生不济,又撞着如今闰月,趁这两日要做;又被那裁缝只推生活忙,不肯来做。老身说不得这等苦!”   金莲原是心善。   听了笑道:“只怕奴家做得不中你意;若不嫌时,奴出手与王妈做如何?”   那婆子听了这话,心下暗喜,满面堆下笑来说道:“若得娘子贵手做时,老身便死来也得好处去。久闻娘子好手针线,只是不敢来相央。”   金莲道:“这个何妨。烦王妈将历头去叫人拣个黄道好日,奴便与你动手。”   王婆道:“若得娘子肯与老身做时,娘子便是福星,何用选日?老身也前日央人看来,说道明日是个黄道吉日。老身只道裁衣不用黄道日了,不记他。”   金莲道:“既是干娘恁地说时,我这几日饭后便来。”   王婆千恩万谢下楼去了。   当晚回复了西门庆的话,约定三日后准来。   西门庆喜不自胜。   当夜无语。   次日清早,王婆收拾房里干净了,安排了些茶水饮食,在家里等候。   且说武大吃了早饭,打当了担儿,自出去了。   金莲把帘儿挂了,便从后门走过王婆家里来。   那婆子欢喜无限,接入房里坐下,便浓浓地点道茶,撒上些出白松子、胡桃肉,递与这妇人吃了。   抹得桌子干净,便将出那绫绸绢缎来。   金莲将尺量了长短,裁得完备,便缝起来。   婆子看了,口里不住声价喝采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眼里真个不曾见这般好针线。”   那妇人缝到日中,王婆便安排些酒食请他。   再缝了一歇,将次晚来,便自归去。   次日饭后,武大自出去了,王婆又踅过来相请。   买了些好酒好食、希奇果子来,殷勤相待。   话休絮繁。   第三日早饭后,王婆只张武大出去了,便走过后头来叫道:“娘子,老身大胆……”   金莲从楼上下来道:“奴却待来也。”来到王婆房里坐下,取过针线继续来缝。   不知不觉晌午前后。   却说那西门庆在家中数着时辰过日,实是度日如年。   巴巴到了第三日,一早便裹了顶新头巾,穿了一套整整齐齐衣服,带了些银子首饰,径投这紫石街来。   到得王婆门首,见门闭着,不知如何光景。   想起王婆叮嘱,便干咳两声。   王婆正等这咳嗽为号。   站起身来对金莲说,“老身须得购置些杂用物事。娘子先独个儿坐着,宽恕老奴则个。”金莲忙道不妨,又低头继续针线活儿了。   西门庆正等得心焦,又咳了几声。   不多时,门吱呀开了,王婆探出头来。   西门庆赶紧趋前问道:“如何?”   王婆得意笑道:“已赚得了那雌儿在屋内。”   西门庆大喜。   王婆交待了一番,见西门庆跃跃欲试,一笑径自去了。   那西门庆早已心猿意马,推开了门,便直入屋内。   金莲听得动静,正缝着针线,也不擡头,问道:“王妈可是落了甚么物事?”   西门庆笑道:“娘子,是我。”   金莲急擡头看时,见着此人脸面,顿时花容失色,手中针线绢布,悉数掉落在地。   西门庆陪着笑脸道:“娘子不必惊慌。小生上次无心失礼,唐突佳人,此番特来赔罪。”说完双手一拱,长揖到地。   金莲见他并未有何无礼举动,心里稍安。   说道,“既是如此,官人不必多礼。奴家这便先告辞了。”说完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西门庆那由得这到口的肥肉飞了。   双手张开一拦,笑嘻嘻地说道:“娘子何必如此着急?待我好好赔个不是,待说完了话再走不迟。”   金莲被拦住去路,只好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既是无心之过,奴家更无计较。官人贵人事忙,这就请让奴家去了罢。”   西门庆却是毫不退让,嘴里道:“娘子虽然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心下实过意不去。这点赔罪的薄礼,还请娘子收下。”说完从怀中摸出两锭白银,一对玉镯来,捧在手上。   金莲从未见过如此厚重之手笔。   看那两锭白花花的银子,沉甸甸地,一对玉镯子流光闪翠,显是名贵之物。   不免实在有些心动。   却说道:“如此贵重之物,奴家哪里收得?恕难从命。”   西门庆口中道:“娘子若不收了这些,便是不肯原谅小生。还务请娘子莫要推辞。”也不等金莲再推,便走上前去,将银子和玉镯一并塞在金莲手中。   金莲原是有些心动,见了西门庆说得诚恳,又送了如此厚重的礼,便觉得此人也不怎么面目可憎了。   却又仍有些为难,只站在原地不动。   半推半就间,西门庆已经借机握住了她的双手,嘴上却一再说:“还请娘子勿再推辞!”   有道是:   半晌风流有何益,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时祸起萧墙时,悔杀今朝恋野花。   欲知晓那西门庆意图如何,且听下文分说。   特别番外篇   纪念前十章发表,特殊奉送!!   ********************   自从我与金莲有情事之后,只要空闲下来,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这小浪蹄子那曼妙的身影。   这第一淫娃的人设,真如一个性欲泥潭,让我深陷不可自拔。   最要命的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想到她,我那话儿就立刻不由自主地硬如铁石,总是恨不得立即可以将她压倒狂肏。   这一日躺在自己床上,想着金莲,忍不住把手伸在裤裆里揉搓起来。   但今天意淫的内容,却有些不一样。   我突发奇想,如果不是我穿越到这里,而是金莲穿越到现代,那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以她这等身姿和容貌,当然命运绝对会比现在要好。   就算当不上演员啥的,弄个抖音网红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知道只要看到她的男人,100%都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我想象着她穿着一身性感的衣衫,走在大街上。   那鼓鼓的胸儿一颤一颤地,细细的腰儿一扭一扭地,丰满的屁股,丰腴的大腿,细细的高跟,走起路上,必定风情万种,透露出无尽的诱惑和性感。   那满大街的色鬼流氓们,恐怕都会贪婪地视奸着这小美人儿,在脑海里把她扒光了狠狠肏玩。   意淫至此,联想到自己和她云雨时她那美妙白嫩的的胴体,秀丽妖冶的容貌,娇滴滴的喘息,疯狂的抖动……忍不住狠狠地撸动肉棒,射了一发,才得以睡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刺激的绮梦。   在梦里,金莲化作了一个娇媚的人妻。   她来到我的房中,穿着暴露挑逗的毛衣,香肩半露,酥胸如雪,在沙发上半躺半卧,做出各种尽极诱惑的香艳动作。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包裹不住的丰乳,雪白丰腴的美腿,趿拉着高跟凉拖的娇嫩玉足,不停在我面前变换性感挑逗的姿势。   慢慢地,她开始脱掉身上的衣衫,张开大腿,开始在我面前自慰。   一边娇声喘息,一边媚眼如丝,几乎全裸的雪白身子正等着我去征服……   我再也按捺不住,扑上前去,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沉重的虎躯压得她几乎半陷在沙发里。   我把硬到不行的滚烫肉棒,粗鲁地直接刺入她那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个小淫娃,居然敢这样挑逗我!看我打虎英雄,今天怎么把你爆肏!!”按住了金莲淫荡的身体,我如狼似虎地把无尽的兽欲,尽情发泄在这天下无双的小浪蹄子身上……

第12章

上回说道,那西门庆得了王婆的奸计,将金莲赚在王婆家中,借口赔罪,趁机握住金莲的双手,心中绮念大起。   ********************   金莲见西门庆又趁机揩油,心下不喜,手上却拿着东西沉甸甸地,也一时抽不回手。   只好由得一双柔荑被他握着。   西门庆握着这一对柔软细嫩的纤纤小手,见着金莲欲拒还迎的羞涩表情,不由得心中一荡,阵阵酥麻。   心中暗想:“这如此娇艳一枝花,今日不采,更待何时!”   强按住心中欲念,口中却说道:“上回见着娘子,实是一时乱了方寸,失了仪态。娘子生得如此端庄秀丽,小生一时糊涂,竟做出彼种荒唐举动来,实在懊悔无匹。”   嘴上说得诚恳,手上却半点不见“懊悔”,只抓着金莲的小手,轻轻摩挲。   见他如此举动,金莲心中惊疑,也不顾得其他,将手抽回。   只听得叮叮咚咚,银两玉镯,掉在地下。   西门庆见了,想起王婆的叮嘱来,连忙把手放下。   蹲下身子拾起银子玉镯,转身放在桌上。   金莲红着脸儿道:“官人,还请收了这些物事罢。男女授受不亲。奴家已有夫君,还请官人自重。”   西门庆唱了个喏,道,“实不相瞒,自打那日见了娘子,惊艳殊伦。便是天上的仙女,长得也合该如此模样。这清河县内内外外,哪里更有一人美得过娘子!小生这些时日,茶不思饭不想,日间神魂颠倒,夜里辗转难眠。只怕要熬出相思病来哩。”   天下的美女,都一般的毛病,只听不得对自己容貌的吹捧。   金莲听了这花言巧语的奉承,心里荡漾。   但也知道西门庆这般奉承自己,实在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当下也不搭话。   西门庆又道:“小生听闻,娘子嫁与之人,便是那卖炊饼的武大。却如何教一朵鲜花,插………插在了偏僻处。娘子这等明珠暗投,我却替你心中不忿。”   这一番话正触到金莲痛处。秀眉一蹙,咬着牙关不发一语。   西门庆打蛇随棍上,说道,“好似娘子这神仙一般的人物,却不合该是享闲适、拥富贵的命?若是小生早遇到娘子,何至于令娘子这等布衣蔬食?奈何造化弄人。我想到你在此地跟那武大受苦,端的心酸无比。”   金莲听得此话,无限委屈涌上心头,眼圈倏地一红,忍不住便挽袖拭泪。   西门庆见时机已到,上前一步,轻轻搂住金莲肩膀,软声道:“小生虽然不才,却也颇有些资产。今日往后,银子珠宝,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珍馐美食,只要娘子点到,小生即刻奉上。还盼娘子莫要嫌弃。小生自当鞍前马后,随娘子差遣。”   金莲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挣脱,欠身说道,“奴家本是苦命人儿,怨不得天,尤不得人,更不敢劳烦官人念挂。奴家这就告辞了。”   西门庆这花言巧语,原是逢人便说,用惯了的手段,念了何止千百遍了。   原以为轻易便可将金莲手到擒来,不料她竟如此拂意。   眼看金莲转身要走,心下又是恚怒,又不甘心,无计可施,只得用强,一把将金莲抱了个满怀。   金莲吃了一吓,连忙想要挣开。   西门庆这么抱着金莲,只觉得怀里被一对酥胸软软地顶着,又闻到金莲身上的香味,觉得她吹气如兰,当下魂儿都要飞了。   西门庆啪地一下,双膝跪倒,紧紧搂住金莲的双腿,嘴里只叫道:“但求娘子成全!!”   金莲又惊又羞,又挣脱不开,更不好意思惊叫,只得不住哀求道:“官人莫要如此,坏了奴家的名节……”   不说还好,西门庆听了此言,只觉得胸中烈火腾腾。   怀中搂着佳人的美腿,低头看那一双尖尖的绣花鞋避来躲去,想到上回调戏这美妇人的美事,狼性大发,那里还按捺得住。   这淫徒欲火焚身,只想立刻便与这小美人儿覆雨翻云,哪里还顾得其他!   那王妈的嘱咐早已抛在九霄云外,眼里只有这日思夜想的俏娇娃。   西门庆一把抱起金莲,把她按倒在桌上。   一手堵住她的小嘴,一手便去剥她衣衫。   正是:   薄命美人,偏遇窃玉偷香事;   狡诈豺狼,专要翻墙入户来。   欲知金莲命运如何,请看下回。

第13章

上回说到,西门庆好话说尽,花言巧语,金莲不肯就范。   那淫贼裤裆里已是硬邦邦立了半日,欲火熊熊,把心一横,将金莲扑倒在桌上,便要强行污辱。   ********************   金莲被按在桌上,惊恐万分,嘴被堵着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哀鸣抗议。   愈发刺激了西门庆的兽欲,手下用劲,把金莲的胸襟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来。   金莲见此,反抗得更是激烈。   西门庆只感觉到她丰满软绵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挣扎,淫兴更起,扑在那胸膛上又摸又啃,下身也没闲着,压着金莲的身子,隔着衣裙便把那肉棍拱来拱去。   金莲左右扭动,双手不住推打。   西门庆一只手要堵住她嘴儿,一只手又舍不得停住轻薄,正不得劲,看到桌上散落的裁缝布料,灵光一闪。   好个淫贼,抓起一团绸缎,便往金莲口中塞去,只让她更作不得声。   腾出一只手,把金莲两只玉腕并作一处,高举过头,按在桌上,另一只手仍在娇躯上摸来抓去。   金莲被如此按住,再也无力反抗,嘴里仍呜呜不断,眼中涌出了委屈的泪水。   西门庆见这小美人已是唾手可得,心中大喜。   手上一番撕扯,转眼间将金莲剥得光溜溜地,只剩下脚上绣花鞋。   金莲羞恚难当,满面通红,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西门庆见了这俏丽佳人的丰腴身段,鼓鼓的胸儿,长长的腿儿,白花花的肉儿,水灵灵的缝儿……配着那娇滴滴的样儿,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   不仅心下暗叫:“今日祖坟却不是冒了青烟?竟教我得了如此标致的雌儿。上天待我不薄!”想起自己三房五妾,寻常庸脂俗粉,哪里抵得过眼前这美人儿万分之一!   俗话说,宁吃鲜桃一口,胜过烂梨十筐。   只后悔自己不曾早些遇到。   抱着这日夜挂念的美人,压着这美妙动人的胴体,西门庆哪里还按捺得住。   把腰带一解,裤子一脱,把着那话儿,对准了粉嫩的小穴,一挺而入。   金莲毫无防备,被那淫贼强行插进,又毫无前戏滋润,小穴被那粗硬的肉棍干巴巴地肏入,只痛得浑身一抖。   西门庆却也打了个抖,却是因为极度兴奋爽快。   硬了半日的淫棒终于得偿所愿,进入了这小美妇的娇躯,让他忍不住地得意。   只觉得金莲的小穴又暖又紧,仿佛处子一般,更令他喜不自胜。   顾不得怜香惜玉,腰身一挺,便强行抽插起来。   西门庆风流倜傥,家又多金,平日里看中了谁家雌儿,要么金元攻势,要么甜言蜜语,几乎全是手到擒来,不曾用强。   不料这金莲竟不上钩,实是色令智昏,这才铤而走险,要行强奸。   但这一来,却平添了几分平时寻花问柳体会不到的刺激与兴奋。   看着身下的小美人无力地挣扎反抗,美好的娇躯却在被任自己奸淫,西门庆只觉得无比受用,一根肉棒从未如此坚挺过。   忍不住在那小穴内乱刺乱撞,下下长驱直入。   金莲这小淫穴本是天生敏感。   被这么粗暴地肏了一轮,也开始湿嗒嗒地有了反应。   金莲心中叫苦,却只能默默忍受。   西门庆只觉得身下的小美人开始呼吸急促,那肉穴更开始感觉又暖又湿。   每次肏入,一团嫩肉紧紧裹着自己那命根儿吞吞吐吐,实在是快意无比。   口中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娘子,怎生得如此好穴!今日好生舒畅!!!”   身体被压制住强行受淫,耳中还听得这又似挑逗又似侮辱的秽语,金莲只觉得羞愤难当。   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地热乎起来,蜜壶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实在是很奇妙……想到自己居然被这淫贼强奸得起了快感,不由得又羞又气。   但西门庆那话儿却着实了得,尤其是龟头尤其粗大,每次被顶到花心都不由得暗自抽搐。   西门庆淫过的女人何止千百,看这美妇人已经有了反应,嘿嘿一笑,开始时深时浅地肏弄起来。   这一手功夫,实是这淫贼的看家本领。   他阳物本就天生雄大,加之这不知哪下深哪下浅的抽插,让花心时而空虚,时而满足。   有时几下浅了,花心正着急间,突然那巨大龟头突然猛地顶入;有时连着几下,狠狠地直戳花心捣住不放……不知教多少良家变作荡妇,贞女化为淫娃。   想那金莲自从了武大,那“三寸丁”如何能够满足她的需求?   直到近日与武松有染,这才真正体会到云雨快乐,恰如刚刚被开发的花田,亟待滋润。   西门庆这等淫弄手段,金莲如何抵受得住?   娇躯不由得跟随抽插的节奏律动起来,嘴里也开始发出呻吟。   西门庆见火候已到,将堵住金莲小口的布团抽出,俯身吻住了樱唇。   金莲“嘤”地一声,还来不及叫唤,西门庆的舌头已经伸入自己口内,如赤练蛇般缠绕住她的香舌,开始搅动起来。   这西门庆口中的功夫,也甚是厉害。   咂住了金莲的口舌,时而交缠,时而吮弄,时而勾舔,将这小嘴香舌完全霸占。   胯下压着娇躯,仍在不停拱动抽插。   看官须知,金莲尤吃不消这上下两口一起做活。   被西门庆如此这番淫弄了数回合,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西门庆擡起头来,松开了金莲的手腕,直起上身,双手扶着金莲的细腰,开始加速肏弄。   金莲只感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忍不住要叫出声来,突然想到这是在王婆家中,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嗯嗯呻吟,眼神一阵迷离。   西门庆只觉得小穴阵阵收缩,只不断地挤压自己肉棒。   看着金莲欲仙欲死的表情,想到这千娇百媚的美妇人,被自己肏得神魂颠倒,一阵阵征服的快意从心上传到身下。   只觉得金莲的花心一阵热流喷在自己龟头上,心知她已经被干到了高潮,终于也忍不住,发狠地压住金莲狠狠戳了几下,一泄如注。   叹曰:春潮晚来急,点点花落黄昏。狂风又斜雨,杨柳折了腰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4章

西门庆缓缓将淫棒抽出,一股花白的浊液随即从金莲蜜穴中流出,沿着大腿滴下。   这淫贼欣赏着这小美人被自己蹂躏后的情景,心中但觉无比舒畅。   金莲缓过劲来,想到自己被这奸贼强行污了身子,悲从心起,不由得嘤嘤哭泣。   西门庆道:“娘子,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今日往后,我必好好待你。你且莫要声张。日后我自备了礼,前来寻你。”   金莲闻得此言,这淫贼恬不知耻,竟还想食番寻味。   又急又气,啐了一口道:“你休想!”   西门庆嬉皮笑脸道:“娘子方才岂不乐在其中?这个中滋味,你那武大可曾教你享受过了?”   金莲想到刚才,自己不争气地被此淫徒肏到失态,忍不住羞惭。   见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一副无赖模样,又不禁恚怒。   又愧又怒,却无可奈何。   一阵悲凉,唯有掩面痛哭。   西门庆看着金莲悲泣,柔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白嫩的胸脯跟着上下起伏,娇俏的身子微微颤动,想着这小美人方才在自己身下被奸淫的媚态,忍不住色心又起。   刚刚疲软下来的阳物,居然又再次勃起。   这淫贼天生好色,那御女之术,亦非常人可比。   方才虽污了金莲,尤未心满意足。   看着这绝代佳人雪白的娇躯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淫欲又起。   心想道:“一不做,二不休。过了今日,却不知何时才能再与这美人儿共度春宵。却何不索性梅开二度,彻底降服了这雌儿?”心头一动,欲念更炽,那话儿更是挺翘起来。   金莲哭了几声,不闻西门庆动静,忍不住睁开眼偷瞄状况。   不瞧则罢,一瞧不禁花容失色。   原来这西门庆正把着那粗大的淫棒,凑近自己眼前。   那狰狞的龟头,离自己面上不过几寸距离。   金莲大惊,忍不住“啊”地失声叫了出来。   西门庆正等此时机。   一把按着金莲的臻首,便将肉棒强行塞入她樱桃小口中。   金莲拼命挣扎,却被西门庆紧紧按住脑袋,毫无办法。   口中被那腥臭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好无力地用粉拳捶打着这淫贼的大腿,却哪里有半分用处?   西门庆只感觉那话儿被金莲温暖的小嘴紧紧包裹,一根香舌在抵抗挣扎,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加之金莲无力的反抗,更加让他兽欲骤燃。   按住了这美人儿,便前后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金莲嘴里被塞进如此一根巨物,实在难受万分。   肉棒进进出出,时不时直插喉咙,更是噎得喘不过气。   西门庆此时却已经完全被兽欲控制,哪里顾得上怜惜?   横出直入地在小嘴儿里乱插乱捅,时而香舌抵住龟头,时而贝齿刮到肉沟,让他爽得阵阵哆嗦。   口中只乱叫到:“好娘子!!好浪嘴儿!!”肏到爽处,直抵咽喉不肯退出。   金莲只觉得几乎窒息,再也忍不住,牙齿上下一咬。   “啊!!!”西门庆痛得一声尖叫,把阳物拔出。   只觉得疼痛难忍,怒从心起,“啪!”地一记耳光甩在金莲脸上。   金莲粉嫩娇俏的脸上立即红肿起来,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其实金莲这么一咬,完全是快要窒息,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咬的并不重。   饶是如此,男人那命根子最是吃痛,何况正在紧要关节上?   也难怪那西门庆如此愤怒,双眼通红,面目扭曲。   金莲见西门庆发了狂,心下更是害怕,也不顾衣衫不整,转身便逃。   西门庆狞笑一声,一把抓住,把她拖了回来。   金莲也不知道西门庆要如何伤害自己,见他面目狰狞,神情可怖,心中说不出的恐惧,只拼命挣扎反抗。   西门庆已然兽性大发,一手抓着金莲的头发,一手顺手拿起一卷缎布,不由分说,便往金莲身上抽去。   只听得噼里啪啦几声,金莲雪白柔嫩的身子上顿时多了几道殷红的伤痕。   她骤然吃痛,忍不住哀鸣起来,身子扭动。   这么虐打了金莲几下,西门庆但觉得莫名兴奋。   看着这美人儿的赤裸裸的娇躯不住扭摆,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只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欲高涨,几乎陷入了疯狂。   他恶从胆边生,兼着欲火焚身,只想着不论如何,也要狠狠地肏弄这美妇人。   这恶徒本还想重施故伎,但刚才吃金莲这一咬,不免忌惮。   看着满地布匹绸缎,突然有了主意。   西门庆捡起布匹,手上使劲,把布料撕成了几长条。   金莲满脸害怕地看着,只怕他又突然抽打自己。   但西门庆却另有打算。   他压制住金莲的反抗,把金莲的双手双脚,用布条捆绑得严严实实,连嘴上也绕一圈绑了起来。   这么一来,金莲非但不能反抗,更不能出声叫唤,只能不停地呜呜发声。   西门庆看着这美人儿被紧紧绑住的丰腴身段,但觉肉棒硬如坚石,狞笑着扑上前去。   欲知金莲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5章

上回说道,那西门庆吃了痛,惹得发起狂来,将金莲虐打之后,竟将她手足捆绑起来,更要强施兽行。   那金莲正受难中,却道衙门这头,武松正忙公务,忽然一个人闪身而入,叫道:“都头!”   ********************   我定睛一看,却是那叫做铁三的一名小厮。   此人原是衙门的小角色一名,机缘巧合,我与他颇有往来,差遣了几桩公事,觉得此人头脑机灵,忠诚可靠,便收他做了心腹。   各位看官,书中第六回说道,我原定从那王婆处下手,收拾西门庆。   那时便是与铁三面授机宜,吩咐他盯住王婆行踪。   多日未有消息,却不知今日他急匆匆地,有何事禀报。   铁三唱了个喏,贴近身子,低声道,“都头,那王婆近日行踪诡秘。”   我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道:“如何?”   铁三道:“这婆子平日极是铿吝,不须花的,便是半文钱,也绝不出手。近几日却颇为阔绰,集市上多买各色物事……”   我不以为意道:“想是得了什么好处,发了一笔横财,也是有的……”心念到此,不由得咯噔一下。   隐隐约约觉得,此事极其不对。   铁三眉头一皱道:“小的本也如此思衬。但这王婆一连三日,买了东西,却只到一处……”   我急忙催道:“何处?”   铁三道:“说来都头莫怪。却正是都头长兄,卖炊饼的武大家中。”   我只觉得全身一震,说不出话来。   铁三续道:“到了武大家中,却不久留,每次但过得半柱香时辰,便与那武大的娘子,一同返回自己家中,到午后方歇……”   我心中大喊不妙,急急问道:“今日也是如此么?”   铁三道:“今日却更是蹊跷。那王婆与武大娘子入屋后,便有一名公子到访。那王婆独自出来,与那公子谈了几句,径自去了。那公子却向那屋内去了……”   听闻此言,我如同堕冰窟,全身发冷。   咬牙道:“那公子作何打扮?是何样貌?”   铁三看着我脸色,小声道:“看此人样貌打扮,虽不曾看得仔细,依稀便像都头此前寻问的,叫做西门庆的便是。是以小人赶紧回来禀告都头。”   我心下更无怀疑,一跺脚道:“如何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顾什么公文事典了,揣了一把尖刀,捎了根短棍,夺门而出。   出了衙门,来不及寻马,心急火燎,大步流星,一路快跑,径往武大家奔去。   心中悔恨无极,怪自己竟然一连几日,未能到访,竟让王婆奸计得逞,让西门庆这淫徒趁虚而入。   一边又安慰自己,若按书中所写,西门庆只是情挑金莲,那金莲今时不同往日,只盼不会如他的意。   转念又一想,这个世界的情节已经被我自己弄得混乱不堪了。   那西门庆上次不是色胆包天,强行要污金莲么?   所幸未能得逞。   莫非今日他?   ……   心中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又急又悔,又惊又怒,暗自祈祷,金莲莫要被这淫贼得手。   奔跑在路上,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脑中千回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   再说那王婆家中,西门庆见散落了一地绸罗布匹,索性抱起金莲,直接放在这些绸布之上。   金莲心中惶恐,左右扭摆,被困住手脚的身子,却更显得性感挑逗。   那淫贼从上往下看去,只见这俏佳人雪白的娇躯躺在绫罗绸缎上,手脚被捆,身子挣扎着,更见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想到这雌儿禁手锢足,毫无反抗之力,这白花花的身子将要任自己肆意奸淫,不由得手舞足蹈。   金莲只见这恶徒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大肆搜掠,满面奸吝之色,却哪有此前半分衣冠楚楚,好眉善目的模样?   惊恐不已,拼命想要挣开束缚,只徒添无用之功。   心下暗暗叫苦,只恨那情郎虎哥儿不在身旁,否则,何致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教这恶贼如此淫辱?   一声悲叹,泪珠儿涌出,粉嫩的香腮登时濡湿。   西门庆见了金莲这楚楚可怜,如待宰羔羊般的情状,不但毫不怜惜,反而更觉淫兴大发。   皆因此贼从来油嘴滑舌,专引那等浪荡女子投怀送抱,不须用强。   今日使得强硬手段,霸占了金莲,竟诱动了心中恶鬼,一发不可收拾。   西门庆咽了口唾沫,跪下身来,把着那硬邦邦一根秽棒,在金莲香腮上戳弄摩擦。   金莲躲避不及,扭头亦是无用,但觉那臭哄哄的物事在自己脸上唇边拱弄厮磨,好生难受,忍不住更泪如雨下,连那龟头也沾得湿漉漉地。   西门庆拿肉棒奸淫了这绝美的脸庞一遭,心中只觉无比香艳刺激。   变本加厉,把着阳物,一上一下地敲打起金莲的香腮和下巴来。   金莲只好默默忍受,秀眉紧蹙。   不一会,雪白的香腮竟然有些红肿起来。   西门庆见了,只觉肉棒更坚挺起来,翻身骑在金莲身上,把阳物就一对大白奶儿处淫玩。   把那丰腴的一对雪乳挤兑一处,淫棒穿沟而入,前后抽插。   双手抓到之处,只觉滑如脂,软如棉,说不出的快乐,忍不住大力揉捏搓弄,把一对白奶儿硬生生捏得又红又紫。   金莲只觉痛苦难当,口中叫唤不得,只得连连挣扎。   这恶贼却毫不理会,只将一对奶子,不住淫辱肏弄。   弄了半晌,西门庆只觉肉棒又硬又涨,饥渴难耐,按捺不住心中欲念,只想肏入那蜜穴中发泄。   淫念一起,将金莲搬起来翻个身子趴着,只见那丰满的美臀挺翘起来,只似在等那淫棒插入。   西门庆狼扑而上,胯下压紧了这丰臀媚肉,一挺而入。   金莲已自知挣脱无望,知道难逃再次被奸淫的命运。   然而被这粗鲁的突然一肏,还是忍不住身子一紧,嘴里呜咽。   西门庆只觉金莲被绑紧的双腿,令小穴收缩得更加紧致,湿润的嫩肉仿似要吞噬那命根子般,一收一放,令他爽得忍不住仰天长啸。   “好个淫浪雌儿,偏生得如此好穴!啊!!!”   金莲只拼命摇头挣扎。   那恶徒那肯放过,只觉得淫棒但如被吸入一般,忍不住大力抽插。   见那雪白的丰臀,随着自己的顶入,一浪一浪地抖着,更令人淫火如炽。   他邪念一动,举起手掌,啪地一下大力打在这浪臀上,登时生出一片殷红的掌痕来。   金莲万没料到这淫徒竟如此作恶,臀儿吃痛,只挣扎更甚,一对美腿扭来扭去,只盼把这恶徒颠了下去。   却不料如此一来,更令西门庆乐不可支,只觉得这雌儿愈是挣扎,那阳物戳得愈是爽快。   见那雪白的翘臀上红彤一片,西门庆心中恶意更起。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两只手掌,左右开弓,噼里啪啦,连刮带打,一下下都招呼在丰臀上。   不多时,但见两爿柔嫩的股肉上,布满红印。   西门庆但觉从来未有过的满足快乐。   从见着这绝色佳人起,便如痴如醉,失魂落魄,只恨不得能跪在她绣花鞋下,舔上一口,也觉得不枉此生虚度。   到今日,居然能把这美妇人如此奸淫亵玩,肏弄污辱,实为平生最大乐事。   金莲越是痛苦挣扎,他心中邪恶的满足感越充足,胯下之物更恨不得将这妇人的美穴,彻底占有。   一下狠似一下地肏着金莲,只弄得她气喘吁吁,连泣带诉,却无法挣扎呼叫。   只见她赤裸的雪白后背和香肩一耸一动,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西门庆怪叫一声,往前一伏,一口往金莲左肩咬将下去。   有道是:   万恶淫为首,邪魔披袈裟。   欲壑难填处,恶鬼露獠牙。   欲知金莲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第16章

上回交待,那西门庆淫虐金莲,狂兴大发,竟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金莲香肩。   ********************   这一咬绝不是浪漫的调情,是发了狠命的一口,比此前金莲咬他命根子那一下,更有过而无不及。   金莲只痛得全身颤抖,却让西门庆愈发兴奋。   他松口擡头,只见金莲香肩鲜血淋漓,整整齐齐留下两排触目惊心的牙印。   金莲心中的惊恐已经无法形容。   她原只盼这淫贼能快些泄了兽欲,便放开自己,却不料他居然如此狠恶。   只觉得万般害怕,今日会被此恶贼生生弄死在此。   西门庆见咬出了血,金莲惊恐无极,更兴奋得心跳似狂,淫欲如潮,那肉棒涨得前所未有地粗硬,便似野马脱缰,飞箭离弦,难以自控,只把那腰臀骑在金莲身上,发了狂般前后耸动。   金莲受了惊吓,小穴反而更紧紧地裹住了肉棒,令西门庆刺激到几欲升天。   他咬紧牙关,两手狠狠擒着金莲,只把那硬铁般的淫根,死命地往小穴中疯狂乱肏。   狂风暴雨,惊涛急浪,只肏得金莲两眼翻白,死去活来,就欲昏倒。   “啪、啪、啪!!”一波又一波肉身的撞击,把金莲那布满红印的翘臀肏得胡乱跳动。   西门庆再也忍受不住,胯下的物事已是膨胀到极点,只觉胸中心儿也急速跳动,不受控制地仿佛要奔出胸腔。   他野兽般地嘶吼起来。   “啊~~~~~~~~!!!”仿佛用尽今生所有的淫力,将无数子孙激烈射入桃源深处。   与此同时,只觉胸膛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西门庆大叫一声,瘫软下来,趴在金莲后背,久久不动。   ————————————————————   且不说西门庆色迷心窍,魔障缠身,一声惨叫,生死未卜。   那边厢,武松心急如焚,恨不能长了三头六臂,脚踩风火轮神行千里……   ————————————————————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那王婆的宅子。   远远便见着一个身影,在门口不停四处张望,时而又好似在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定睛一看,却是一个老妪,鬼鬼祟祟。   我虽不识得,心知这必定便是那该死的王婆。   那婆子听得动静,转身看来,只见我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心知不妙,却仍满脸堆笑道:“都头可好?”身子却拦在房门面前,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我本想一脚踹翻了这贱婆子,心想事情要紧,莫要节外生枝,这婆子日后再与她算账不迟。   当下更不搭话,一手将她拨开,便要推门进去。   那婆子叫唤起来:“都头可是要喝茶?今日老身繁忙,未能备得好茶叶,却等明日再来如何?”   我懒得听她鬼话连篇,推了几下房门不动,显然从里面闩上了。   心急火燎,提腿大力踹去,把两扇门一脚踢开。   飞奔进去,绕过屏风,眼前的景象令我急怒攻心,睚眦欲裂!   只见金莲无力地趴在一堆绫罗缎布之上,全身赤裸,手脚被捆,嘴儿被封。   那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青一处,紫一处,到处是伤痕与红翳。   白嫩的乳房和臀儿更是布满红痕。   尤为触目惊心的是那香肩上鲜血淋漓,不知伤势如何。   那娇美的小脸也红肿了起来,满脸泪痕。   然后,一个又白又瘦的男人,也是赤条条地,正伏在金莲背上,一动不动!   金莲扭过头来,见着是我,更是泪如雨下,不住挣扎呜咽。   那背上的男人,随着一颠一簸,却仍然保持压伏在她身上的姿势。   我一声怒吼,奔上前去,一脚把这奸贼的身子踢开。   顾不得他死活,赶紧查看金莲伤势。   这低头一看,更令我又是愤怒,又是心碎。   金莲全身都被这淫贼虐得青红交织,几乎体无完肤。   肩上的伤痕,是牙齿咬出来的。   下体红肿,一片花白的精斑,显然是已被糟蹋。   我急忙拿出尖刀,将金莲手脚、嘴上的布条割断。   将她翻过身来,拥在怀中。   金莲所有的屈辱和痛楚,都顿时化作一阵号哭。   那凄惨的哭叫,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我听她哭出声来,知道她性命无忧,总算松了口气。   见她光着身子,肩上还流着血,赶紧扯了一匹布料,将她裹了起来。   见着她如此惨状,又是愤怒,又是悔恨。   只得强忍了,放低声道:“莲儿莫怕,虎哥儿在此。来得迟了,让你受苦了!”   不说还好,听闻此言,金莲更忍不住扑在我怀中,放声痛哭。   一边抽泣,一边哭诉道:“都是这淫贼……竟闯入来,强污了我……”   我这才醒起,这惨案的作恶元凶,就在身旁。   怒火中烧,轻轻放下金莲,转身一脚将西门庆的的身子踢得翻了个身。   见他毫不动弹,更是怒不可遏,连连飞起数脚,又踢又踹。   踢了几脚,却突然听得这厮“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各位看官却且听我交待。原来西门庆淫污金莲,到高潮处,兴奋过度,心跳急剧,竟然一时背过气去,就此昏死。此种情况,医者唤作“马上风”的便是。若不及时救治,多已一命呜呼。但这武松赶到,激怒之下,连踢西门庆身躯,反倒激活了气血运行,让他捡回一命。)   我听得这淫贼喊叫,只道他原来却在此处装死。   正待再踢几脚,却见他半死不活,全身发抖,却似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   心下疑惑。   但耳边听得金莲嘤嘤啜泣,想到金莲被这恶贼凌辱的惨状,登时又愤懑满腔。   不将这恶贼千刀万剐,如何能息我满腔怒火,解我心头愤恨!!   心中转念,这西门庆终究还是要死在我武松手里!!!   恶向胆边生,提起手中尖刀,便向西门庆心窝刺去。   正是:   善恶终有报,生死自有端。   一身风流债,阎罗殿上还。   欲知那武松如何手刃淫贼,且听下回分晓。

第17章

却说那武松风急火燎赶到,救下金莲。   见得她被辱惨状,愤恨满腔,提起牛耳尖刀,当即就要将西门庆当场手刃。   ——————   我手中尖刀,猛地刺向西门庆胸膛。   还有不到几寸,这恶贼便要血溅当场。   突然,有人在我胳膊上猛推一把,这一刀便刺了个空。   我又惊又怒,转过头来。但见这推我之人,原来竟是铁三。   我一声断喝:“好你个铁三,原来竟和此奸贼是一路的!你收了此獠多少好处?我今日便并你一同收拾了!”   正要扑将上去,那铁三急道:“都头息怒!小人绝非此贼同路。我若如是,何必禀承此事于都头?”   我听闻此言,觉得有理,顿了下来,怒气冲冲看着他道:“那你何以阻我刺他?”   铁三拱手道:“都头!国有王法,杀人偿命。此贼虽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你若就此结果了他,衙门问将下来,须脱不了关系。此贼如今已半死不活,补这一刀又有何益?都头是打虎英雄,国之重器,前途未可限量。何必为了这区区恶贼,自寻累绁之苦?”   铁三这一番话,合情合理,倒是让我冷静了下来。   但是耳边听得金莲还在呜咽哭泣,想到她的惨状,又如何吞得下这一口气?   咬牙切齿道:“难道就如此放过此獠?我如何甘心?”   铁三附耳低声道:“今日之事,物证人证俱在,铁证如山,此贼必遭牢狱。到得牢房之中,要如何收拾此贼,皆易如反掌。不劳都头亲自动手,我铁三担保,此獠挨不过十天半月。”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暗自佩服,这小厮铁三,居然如此冷静又有心计。   亏得当初收了此人作心腹,看来冥冥中自有定数。   拍了拍他肩膀道:“便依你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铁三道:“都头高见,正是如此。”又低声道,“今日之事,恐不便声扬。传了开去,嫂嫂的名节自不用说,恐于都头的声誉,亦是无益。”   我听铁三此言,不由面上一红,心想,刚才这一失态,都教他看了去,这人如此玲珑心窍,估计早看出我和金莲有染。   但他这番计算,却是实打实地维护我着想。   心中不免有些感动,道,“铁三,从今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铁三拱手道:“都头何出此言?小的本是个打杂的小厮,都头是铮铮的英雄。承蒙都头看得起小人。自跟在都头手下,从来待我不薄。小的自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继续说道:“趁这贼昏迷未醒,赶紧捆了他,堵住了嘴,带回衙门,禀报了县衙,便做他在牢里。慢慢收拾未迟。”   我喜道:“正是如此。”   铁三又道:“倒是那王婆……绝不可令此妪走漏了风声。”   我周围一看,却正见那老不死的,正在屏风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   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揪进内堂,掷在地下。   铁青着脸,抽出牛耳尖刀来。   王婆吓得筛糠似地发抖,跪倒在地,不住磕头。   “都头饶命!!!都是那千杀的西门庆,逼迫老奴,做此下等勾当。我原不知他竟如此龌龊险恶,光天化日用强……”   我心知她谎话连篇,但事出紧急,眼下先要处理了西门那淫贼。   当下也不愿节外生枝。   抽出尖刀,拿起一匹布来,寒光闪过,一刀两段。   我喝道:“你这腌臜婆子听好了!今日之事,我姑且放过了你。但若你但对人说出一个字去,这匹布便是你的榜样!!!!”   王婆更是磕头如捣蒜,不迭说道:“老奴岂敢!!!今日之事,老奴不曾见,不曾闻,不曾知。但若漏了一丝风声,老奴自寻根横梁了断了,不烦都头操心。”   我心想,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喝一声:“去吧!”   那王婆千恩王谢,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我心想:“你这个没用的武松,西门庆杀不了,连个王婆也杀不成。什么打虎的英雄好汉,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禁一阵悲凉,叹了口气。   转头看时,那铁三已将西门庆捆成粽子似的,嘴也堵得严严实实。   心想,此人不但心思敏捷,动作也十分利索。   铁三凑前来道,“小的这就将这厮送衙门里去。”转头却问金莲道:“嫂嫂可方便自由行走?”金莲点了点头。   铁三道:“如此最好。烦请嫂嫂收拾了衣裳,悄悄地从后门回家中去。都头可暗中瞧着保护,待嫂嫂到得家中,再行商议。”又转向我拱手道:“都头宽恕则个。人多眼杂,须得谨慎行事。”   我说道:“不妨。原当谨慎。”   铁三又一拱手,扛着那昏迷不醒的淫贼到了门边,左右张望了一阵,这才迅速走了。   终于,屋里静悄悄地,只剩下我和金莲二人。   金莲还半坐在地上,已经不再呜咽了,但依旧满脸哀容,泪痕未干。   我看得一阵心痛,好不怜惜。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在怀中。   有道是:   花溅泪,鸟惊心,平地里,暴雨狂飍;   愤难平,狠怎消,伤心处,仰天长啸。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8章

上回说道,那铁三绑了西门庆,奔衙门去了。   武松抱着金莲,二人悲喜交集。   ********************   我拭去金莲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好莲儿,哥哥来晚了!今日往后,虎哥儿绝不能再让你遭如此欺负。”   金莲擡头看我,说道,“不怪哥哥,我本是苦命的人儿。只是今日遭了这贼污辱,再无脸见人。”   我咬牙切齿道:“这挨千刀的恶贼,定活不了几日。”   金莲愁眉道:“那恶贼死活,与我何干?今日之事,总是我失了名节。我这样薄命的人儿,倒不如找个清静地儿,一了百了!”   我听金莲此言,竟是要自寻短见。   心中一凛,赶紧搂紧了她双肩,安慰道:“好妹子,你千万莫要往死胡同里闯。比起身家性命,名节又有甚要紧!”   金莲闻得此言,瞪大眼睛看了我半晌。   说道,“奴家一个卑贱的身子,微不足道。……名节一事,本不相干。我只是………只怕……怕的是哥哥嫌弃我这污了的身子。”   我不禁动容,正色道:“妹子心中清白,便是未失贞节。我武二指天发誓,心中绝无一星半点儿嫌弃你的念头。如若有半个虚字,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倒不是我花言巧语,端的是肺腑之言。   金莲眼眶又红了,哽咽道,“哥哥这般对我,我便是即时死了,也毫无半分怨言了。只是今日这等事……”   我打住她话,说道,“莲妹莫忧。今日之事,只有方才屋中这五人知晓。我自不消说,方才那衙役,是我手下心腹,口风甚严,做事极是谨慎。西门庆那厮,半死不活,如今落在囚里,挨不过十天半月。便是用上打落牙齿拔了舌头的手段,也绝教他说不出半字。那王婆吃了我一吓,谅她不敢多嘴造次。妹子放心,绝然走漏不了消息。”   看金莲还是半信半疑,又道:“我武二便是拿这条命,也要保了你的名声。”   金莲心下感动,偎在我怀里只是双肩轻抖。   我转念一想,又道:“今日之事,只须瞒过了武大。你脸上只须多搽些胭脂水粉,当可将痕迹掩盖了去。只是身上这些伤痕………怕在房中……”   金莲脸上一红,道:“我二人已有多日未有夫妻之事。”   我心中暗道:“好一个三寸丁武大,守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居然可以多日不动她身子。你不戴绿帽,谁戴绿帽?也别卖啥炊饼了,直接去批发帽子吧……”颌首说道,“即是如此,那便容易。想他也不是伶俐的人。只是言语神色间,不可露了痕迹,叫他起疑。”心中一边想着,要是这武大有半点玲珑心窍,,也不至于绿帽一顶接一顶地戴了。   金莲轻轻点了点头,“一切听凭哥哥安排”。   我帮金莲整理好衣衫,给她披上一匹缎子,遮住被扯烂的部分,在门口四处张望,不见有人,便让她先自行回去了。   见着她弱不禁风的蹒跚背影,心中万般不舍。   两日里,坐卧不安,只盼金莲无事。   那铁三来密报,西门庆已下在牢中,先大杖三十,掌嘴四十,打得皮开肉绽,失魂落魄,唇肿齿落,言不成声。   我心中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按下不表。   过得两三日,再去私会金莲。   金莲脸上已基本完好如初,一般的俊俏娇媚。   问及近日如何,知那武大果然糊涂,一概惘然不知,两下无事。   我这才安下心来。   衙门这头,那铁三早已着师爷写了状纸,含糊其辞,只告西门庆品行不端,欺男霸女,强辱民妇,独自关在牢房深处,不许探视。   那西门家花了许多银子,打点上下,只盼将他免罪减刑。   但这西门庆平日作的恶多了,一连几日,均有告民诉其罪状恶端,落了个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名声,反看得更严了,自然也少不了严刑酷打。   也不知铁三用了何种手段,关押到第九日上,西门庆竟一命呜呼,死在牢中。   此贼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我只恨自己未能亲手送他一程。   据狱卒报,西门庆暴毙牢中之时,有一只鲜艳诡异的蝴蝶,竟停留在他面颊之上,并在他尸首之上回旋良久,才翩然飞去。   ********************   与金莲私会时,告知她西门庆死讯,她这才蛾眉舒展,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神色。   趁着她心情大好,我将她抱入房中,扒了衣衫,一阵嬉笑戏弄,二人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   好个金莲,经历了这一场劫难,对我更是百依百顺,任由我尽情享玩。   云雨之后,拥着这俏佳人,真是神仙也不换!   又过得几日,武大到我住处来寻,说道多日未见,要我去家中饮食。   看他眉飞色舞,听他说最近里生意红火,都是沾了这打虎英雄二弟的光哩!   我欣然前往,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日武大备了不少酒菜,满当当摆了一桌。三人畅谈。   数杯下肚,酒酣耳热,忍不住眼睛偷偷瞟了金莲几眼,见她站在左近,正在收拾物事,那袅娜的身姿,丰美的腰臀,尽收眼底,一摇一摆地,媚态尽显。   我不由得暗自吞了口唾沫。   想起上次也是这般饮酒,灌醉了武大,便占了金莲。   那个中滋味,何止销魂!   欲念顿生,心中盘算,赶紧依样画葫芦,再弄醉了武大,一会儿好事重演。   正心猿意马间,却听得武大开腔问道:“坊间传闻,衙门内押了一个公子哥儿,告他强占妇人,却不知怎地死在牢中了,可有此事?”   我不由一惊,假装低头喝酒,飞快往金莲脸上瞟了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   心中凛然:想不到这事竟传开了。   转念又想:这也算是一个大新闻了。   此间街坊,本爱嚼舌,传了开去,也属正常。   隔得三五日,也便淡歇了。   便装作不以为意,答道:“确有此事。那人唤作西门庆。专是个采花摘柳、欺辱良家的浪荡儿。却正是该死的人!宵小鼠辈,何足挂齿。”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打算将话题带开了去。   忽听得一个声音阴恻恻的说道:“该死的人,可不止西门庆一个。”   我大惊失色,手中酒杯拿捏不稳,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诗曰:   雨露浓稠贪欢处,利剑悬头犹未知。   三千脂粉仍恨少,不知已近葬骨时。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19章

急忙擡头寻那说话之人,只见那人正阴沉沉地直盯着我,眼中透出一缕寒光。   说话的人,竟然便是武大!!!!!   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万没想到,那平庸无能的武大,竟然会有如此阴鸷可怕的眼神。   急忙想要站起身来,才发觉突然全身发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更是惊得魂飞天外。   “你,你竟在酒中下了毒……”赶紧看向金莲,发现她也软软地撑在桌边,昏昏欲倒。   武大冷笑一声:“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干下这许多好事!!”   我咬牙道:“原来你早知道了。却是如何知晓?”   武大继续冷冷一笑:“今日教你死个明白!你可知道这酒中的‘五步断魂散’,是谁人给我的么?”   我脑中轰然一响,骤然想起那日在衙门的一段对话来。   “铁三,那西门庆到底如何死的?”   “禀都头,小人家中有一味祖传秘药,唤作‘五步断魂散’的便是。此药无色无味,下在饭菜茶酒之中,只要下了肚,约大半个时辰便毒发。中者浑身无力,若不得解药,不多时辰便自行气绝。”   我不禁叫出声来:“铁三!!!是铁三!!!为何偏是他?!”   武大说道:“铁三与我是过命的交情!!!他原也是行走街头的小贩,我曾于他有救命之恩。你和这小贱人那些勾当,铁三早已知会我了。就算他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平日里眉来眼去的,真当我武大眼瞎么?!”   我心里又惊又怒:想不到这武大居然如此本事。   今日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了。   武大继续说道,“你派铁三去查探王婆和西门庆,却不知自己的行踪也早叫他了如指掌。那日西门庆在王婆门外,铁三便已知会了我。他本有一条妙计,等火候差不多了,便禀告你前来,知你必定怒上心头,便借你的手除了那淫贼,让你也吃了杀人官司。”   我听到此处,不禁汗涔涔下。   但又心下不解:当日劝住我的,不正是铁三么?   武大似乎看透了我的疑惑,冷冷一笑道:“是我令他阻拦你的。”眼中突然凶光暴射,恶狠狠地说道:“倘若是别人,也倒罢了。为何偏偏是你!我自幼只疼你这个弟弟,甚过惜我自己。你我自幼父母双亡,却不是我将你抚养长大!到头来,不知竟养了一匹白眼狼!你如何对得起我?!”   我心中暗暗叫苦。   倘若我不是穿越过来的,就凭这段恩情,我是绝对忍不下心做这等欺兄霸嫂的事。   但说实话,眼前武大对我,跟陌生人实在没有太大区别……   武大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休怪我不认兄弟之情。我不亲手了结了你,岂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正欲辩解,却听得旁边金莲喘息着说道:“大郎!你休要怪叔叔。原是奴家勾引在先。千错万错,只怪奴家一人不知廉耻……”   我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感动。   想不到在这生死关头,金莲竟然如此地维护我,把所有脏水都泼在自己身上,只想为我开脱。   不曾想那武大听了此话,更如火上浇油般,暴跳起来。   “好你个淫娃荡妇,竟还想护着你的奸夫!你二人暗地勾搭,私通成事,一般地不知廉耻!!!今日我教你们黄泉之下,再去做那苟且之事!”   话音未毕,武大狞笑着冲了过来,一刀向我胸口刺来。   我全身无力,哪里躲避得开?心道:“我命休矣!”闭目待毙。   却听得“啊!”地一声惨叫。   我急睁开眼看,却是金莲挡在我身前,一把尖刀正插在她胸膛上。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尽了这全身力气,舍身替我挡下这一刀。   武大这一刀何等凶狠,深至没柄。   金莲软绵绵倒在我身上,脸色惨白,胸口血溅如飞,此前又喝了些那“五步断魂散”毒酒,眼见是不能活的了。   我五脏俱焚,心痛如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怀中,呼吸渐弱,终于气若游丝。   一边叫着“好莲妹!好莲妹!……”已不觉是泪如泉涌,滴落在她娇美却已经全无血色的脸庞上。   金莲惨然一笑,低声道:“虎哥儿,妹妹这就先去了。……有缘遇见,总算不枉此生。你我下辈子……再做真正的夫妻……”话音未了,猛然吐了一口鲜血,就此气绝。   我觉得天崩地裂,万箭穿心,忍不住狂叫起来。   “莲儿!!!!莲儿!!!!”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   她的身子一偏,慢慢从我胸膛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我的好莲儿,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但我来不及沉浸在悲痛中,就被武大的狞笑打破。   他切齿冷笑道:“好一个情真意切的小淫妇!这小贱人,居然为这奸夫舍身送命。”   我破口大骂:“你个千刀万剐的矮子三寸丁!莲儿命苦,一朵鲜花,插在你这臭哄哄一堆牛粪上了!长得矮矬丑怪也还罢了,连那玩意都是个摆设!你这阉货不如的忘八羔子,你若是有半点用处,金莲何至于红杏出墙!……”   这一番辱骂,正句句戳在武大痛处。   他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把尖刀从金莲尸身上拔出,登时鲜血飞溅。   那本就丑陋的脸孔沾满鲜血,看起来更是可怖。   武大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怒叫道:“奸夫!!如今就送你下黄泉与那贱人相会!!”寒光闪闪,直向我刺来。   这一刀,我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第20章 最终章

“啊!!!!——————”   伴随着一声惊叫,我猛然从床上坐起。   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没有武大,没有尖刀,没有鲜血,当然,也没有金莲。   一切都是静悄悄地。   有的只是桌上电脑的运行声,还有我急促的喘息。   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但这个梦境,为何如此真实,真实得令我心痛?   我的金莲,我的金莲呢?   那温香软玉,娇俏可人的莲妹子,我仿佛还能感觉她的温热,她的呼吸。   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吗?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双手抱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那天以后,我大病了一场,一直过了近十天,才慢慢痊愈。   病虽好了,我却如行尸走肉般,目光呆滞,菜饭不思,当真是身如槁木,心若死灰。   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出金莲的一颦一笑。   和她调情缠绵的场面,她满身伤痕的样子,和从我怀抱中滑落的的一刹……交织出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泪流满面。   我这种精神状态,完全无法工作。   跟公司请了三个月长假,人事部也知道我精神状态很差,主管劝我去看看医生。   我也不想一直这样陷入颓废,去看了个精神科专家,结论是心理受到重大刺激,需要吃药,而且专家强烈建议我去外地旅游,放松心情。   药吃了,没有太大作用。   我决定去外面走走。   正好一个朋友的旅游团在推广日本自助游,价格很优惠。   我一直都有想去十一区看看的的想法,于是就报了名。   ……   在游人如织的新宿街头,我不由得想起了鲁迅的话: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   一样是黑头发黄皮肤,步履匆匆。   我无心逛街,只是拿了杯咖啡,慢慢地踱步乱逛。   突然间,一个人急匆匆迎面而来,我躲避不及,两个人肩膀撞在一起。   我的咖啡掉下,弄得满身都是。   我不禁暗自苦笑。人倒霉起来,真是躲到哪里都没有用。   正在烦恼,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大丈夫ですか?”   虽然我不懂日文,但是多年的日本动漫和伦理动作片也不是白看的。   最后这句还是听懂了。   我摆摆手说,“I am OK.”低头看衣服,已经一塌糊涂得不像话了。   那个声音又说道:“I am so sorry. It's all my fault.”带着独特柔和的日本女人腔调。   我突然觉得,这个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急忙擡头,和声音的主人双目对视。   这一刹那,我觉得世界似乎停止了转动。   弯弯的柳叶眉,笑盈盈的眼睛,小巧的鼻,精致的嘴,那搭配在一起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心动的五官。   就在不久前,我还和这张脸庞如此亲近……   我不仅失声叫道:“莲儿!”   这张脸的主人睁大眼睛看着我,显然从没有见过我,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Excuse me? ”   我揉了揉眼睛,再认真地看去。   这,这分明就是金莲……但是又不完全是她。   化妆打扮不同自不用说,那眉眼之间,神情之中,虽然无比相似,但和金莲仍然不同。   但是,但是……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莲妹,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她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听了我的言语,好奇地问道:“Are you Chinese? You are a traveller?”   我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被咖啡弄脏的衣服,不好意思地鞠了个躬,说道,“I am so so sorry about this. Let me buy you some new clothes.”   我依然在神情恍惚中,完全没有反应。   她看我一副迷惘的表情,突然扑哧一笑。   我这才发现,她这天真烂漫的笑容,完全和金莲不一样。   她的笑容,少了分魅惑,却多了些无邪,是那种极富感染力的,青春可爱的笑容。   她连忙收敛了笑,带着歉意道:“Sorry, but your look was really…funny. So, how about the clothes?”   我这才醒过神来。不管她是不是金莲,这是天意。   于是我嘴角一翘:“Forget about the clothes. But that was my favorite coffee, and I needed it to survive the day. So…how about you buy me some coffee instead?”   她也轻松地笑了。“Of course. there's a good Cafe just round the corner. Shall we go?”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又认真地看向我。“By the way,my name is Renka. What's yours?”   —— 完 ——

番外:男明星的健身艳遇

大家都知道,男一号武松的主演,前一段曾经因为戏份被减,闹得不愉快,赌气离开了剧组一段时间。   还好西门庆和金莲没有掉链子,苦苦撑起了台面。   那么,后来他为什么又回心转意,回来剧组了呢?   除了剧组对他苦(wei)口(bi)婆(li)心(you)之外,其实还有一段小插曲才是真正的直接原因。   今天,《8瓜》周刊就为您揭开这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史。   武松男主离开剧组后,本着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经常还会去一个私人健身会所锻炼,保持体形。   他那俊朗的身形,健硕的肌肉,都是他整天苦练的成果。   这天一大早,他又来到健身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于是就开始做深蹲、举重。   正在准备卧推,突然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问道:“对不起打搅一下,请问你是Harry吗?”   男主扭头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   一个面容标致、皮肤白皙、身材姣好的女生,约莫20多岁,正站在面前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健身服,更把她那完美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   这个女孩确认了这就是Harry,不由得激动地蹦了起来。   “哇!真的是你本人耶!我是你的超级大粉丝!想不到在这里可以碰到本尊,真是我的lucky day!”   Harry笑了笑,站了起来。   女孩认真地把他看了又看,开心极了。   “哇,你真人比电视上还有高大有型呢。太帅了!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Harry当然不会拒绝这么可爱女孩的要求,爽快答应了。   原来这名女孩叫做Jasmine,是一名外企的女白领,平时也很爱健身。   两个人面对面就聊了起来。   “你知道嘛,我从很早就是你的粉丝了。我就喜欢你这种又阳光又有型的,那些个小鲜肉娘炮,一点意思都没有。哎对,你们最近……”   Jasmine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Harry压根儿都没听进去。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那浑圆饱满,几乎要撑破衣服的挺翘胸部。   高耸的乳房随着她说话的节奏上下晃动,像一对小白兔活蹦乱跳。   Harry看着看着,视线追随着她的丰满乳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   Jasmine发现了,脸上一红,说,“你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啦!”   Harry定一定神,笑着说,“没办法,你长得这么性感漂亮,身材又那么火辣,哪个男的忍得住不多看几眼?”   Jasmine心里得意极了:连这样的大明星都夸我好看。   眼睛一转,说,“我今天要做一些瑜伽和伸展运动,一个人有些困难,你可以帮我一起做吗?”   “当然可以!”   Jasmine在瑜伽垫上坐了下来。   “我这个动作很难保持平衡。你可以帮忙扶着我吗?”说完,把身体扭成一个夸张的姿势,摇摇欲坠。   Harry赶紧双手把她扶住。   看着她魔鬼身材却柔若无骨,不由得浮想联翩。   双手碰着她白嫩的肌肤,又滑又腻。   她身上的女人香更是诱人遐想。   Harry不由得裆下发热,开始隆起帐篷。   做完一组瑜伽,Jasmine又要做深蹲,让Harry在身后站着,以便可以保持笔直。   “一、二、三、四……”Jasmine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紧贴着Harry的身子,慢慢地站起、蹲下。   这么一来,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不停都挨着Harry的裆部上上下下,碰撞摩擦。   Jasmine穿的是一条紧绷的超薄健身裤,做深蹲的时候,那肥美的翘臀蹦出的弧线,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Harry早已一柱擎天,裆部挺起老高。   随着面前Jasmine上下运动,硬邦邦的阳具只隔着单薄的布料,和那充满弹性的美臀不停地摩擦,简直就像在隔着裤子臀交一般。   Jasmine显然感觉到了那根巨大物事,抵在自己臀尖,只感觉到又热又硬,心中又惊又喜:“好大的家伙!”轻咬嘴唇,调整了一下站姿,把身体重心后移,让巨根更舒服地顶在臀沟上。   随后,以半蹲的姿势,加快上下运动,不停耸动屁股。   如此一来,Harry得以充分享受这丰美翘臀带来的摩擦快感。   只感觉滚烫的肉棒被两爿臀肉隔着衣物紧紧夹着,上下滑动,真是爽他妈给爽开门——爽到家了。   正要把持不住,突然觉得胯下一空,原来Jasmine已经做完了深蹲。   Jasmine说,“接下来我要在健身球上做伸展。你帮我压一下身体,好吗?”   摆好姿势,Jasmine仰天躺在健身球上,伸开四肢。   Harry赶紧附下身子,帮她压腿。   这么一来,只见她高耸如云的胸膛,简直要一直贴到Harry的脸上。   而Harry的肉棒,则紧紧地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随着Jasmine开始伸展,她的身体不断扭动,而健身球的弹性,则让两个人不停地碰撞身体……Harry的肉棒不停地撞击着她大腿根部私处,就像在隔着衣服奸淫Jasmine一样。   要不是有一层布隔着,那肉棒早就肏入小穴深处了。   做完一组伸展运动,两个人都面泛红潮,气喘吁吁。   Jasmine媚眼如丝,说道,“我再做一组平板和俯卧撑就结束了。你再帮我最后这一下呗。”说完,背对Harry,伏下身子,把整个后背、美臀和雪白丰满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Harry眼前。   看着这诱惑至极的场面,天底下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Harry忍不住掏出那已经肿胀到极致、硬得发疼的肉棒,对着这超级性感的肉体,上下套弄撸动。   Jasmine头也不回,把一条美腿往上一翘,差点正碰在那滚烫的肉棒上。   她娇滴滴地说:“你帮我压个重呗,增加锻炼效果。轻轻骑在我身上就行了。”   Harry一听,这已经是赤裸裸地邀请自己骑她了!   再也忍受不住,扑下身子,一把搂住了那丰满的身子,把肉棒紧紧顶在私处。   Jasmine加装吃了一惊,扭着身体说,“啊!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啊!”   屁股却往上顶着,让肉棒更受刺激。   Harry笑着说,“最后一组了,要更剧烈的运动才能有效果啊!!!”   把她的一对大奶子剥了出来,左右揉捏。   肉棒也没闲着,在她下身不停拱动。   Jasmine早已春情荡漾,被这么一剧烈刺激,不由得身子颤动,嘴里却说,“不要啊,你好坏。这么一个大明星,就这样欺负我一个小女生……”   这话更加刺激了Harry,他把Jasmine的健身裤一把拉下,只见小穴已经水淋淋地蜜汁泛滥。   笑着说,“你这小淫娃,还在装模作样。没错,我就是要欺负你!”把着肉棒,一挺而入!   ~   Jasmine只觉小穴被一根又是滚烫、又是粗硬的东西,突然塞满,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只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   “啊…好…好舒服…你的东西…好大…”   Harry这边,肉棒被紧紧的小嫩穴夹紧,也是爽翻了天。   今天此前受到的挑逗刺激,早已化为一股淫能储存在肉棒中,这一刻才得以释放。   双手把着丰满的翘臀,身子往下一压,开始抽插起来。   一时间,健身房里,充斥着淫靡的娇喘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Jasmine的嫩穴又窄又紧,被粗大的肉棒占有了,完全没有剩余空间,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只感觉硬邦邦的龟头,不停撞击着自己嫩蕊深处。   再加上骑在自己身上,从后面狠狠肏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崇拜喜欢的偶像,那种肉体上畅快淋漓的舒服,和被征服的快感,实在是无可言表。   Harry虽然是情场老手,阅女无数,但在这样的场合干炮,也还是第一次。   加上这小淫娃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长得又是如此又纯又欲,真是享受。   加上她欲拒还迎的做作,更加增添了一丝刺激。   想到在健身房里可以搞上这样的女白领,真是畅快!   不由得肉棒膨胀,加快了抽插频率。   Jasmine感觉到肉棒插得越来越深,抽得愈来愈快,自己的小穴几乎经受不住这样的暴风骤雨。   在强烈的肉体刺激下,只觉得下身一阵阵抽搐,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出声来:“我…不行了…!快,快,干死我吧………!!啊!!!!~~~” 小穴猛烈收缩,一股阴精喷出。   Harry也已经到了临界点。   只感觉龟头顶在花心深处,被一股热流浇注,阵阵酥麻,终于也忍不住了,一阵低声嘶吼,把今日份的加量精液,全数内射在小穴深处……   ……   ********************   也正是因为这次艳遇,Harry——我们的武松男主,开始意识到,只有在一个好的平台发展,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才会有更多这样的“福利”………于是,他终于又回到了《淫者武松》剧组……   以上来自于《8瓜》杂志社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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