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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乡村卖货郎驭女
👤 作者:wushisanqia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304
🗂 分类:乡村爱情,直男
🔖 标签:后猎艳,爽文
🗿 肉量4.09%(少肉)
🟢 状态:连载
🏷 简介:
在浙南山区有那么一个地方,山势连绵,虽都不甚高,但也不像平原地区的丘陵那么平缓,更要命的是,山与山紧密相连,两山之间的平地少之又少,还被一条溪涧从中占去了大部分
所以,在这里自古就有九山半水半分田、八山一水一分田、或者七山一水二分田等等称呼,虽不尽相同,但说的都是山多水少地也少的意思
在这么个穷得只剩下满目青山的地方,与外界的联系除了溪流上的竹排外,就是顺着溪流的方向千百年来人们开辟出来一条条山道了
全文
在浙南山区有那么一个地方,山势连绵,虽都不甚高,但也不像平原地区的丘陵那么平缓,更要命的是,山与山紧密相连,两山之间的平地少之又少,还被一条溪涧从中占去了大部分
所以,在这里自古就有九山半水半分田、八山一水一分田、或者七山一水二分田等等称呼,虽不尽相同,但说的都是山多水少地也少的意思
在这么个穷得只剩下满目青山的地方,与外界的联系除了溪流上的竹排外,就是顺着溪流的方向千百年来人们开辟出来一条条山道了
这日,在大溪旁的山道上,从县城方向走来一位男子
此人肩上挑着一担箩筐,箩筐上面还用翻过来的竹覃盖着,看不出里面装着些啥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此人的身高仅有15米,一个小孩挑这么大一担箩筐这是从何处来,又将到哪儿去呢?
不急,更加让你惊诧的是,此人却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一顶草帽戴在头上,不时又被拿在手里,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这三根手指捏着当作扇子,扇一扇满头大汗,又绕过身体伸到身后扇一扇后背
不错,此人正是在这一带山区家喻户晓的矮人
矮人应该是有名字的,只是没人关心他叫什么,大家都习惯称他担卖线的矮人
对于这个称呼,矮人倒是接受得很欣然
矮人说他来自文州,可是具体来自诺大的文州哪个地方,大家却都不知晓,也许他也不是故意隐瞒,也许他说了大家也没记住,对于祖辈都生活在山里的人来说,你是来自文州文清也好,是来自文州成乐也罢,都是一样的,也都不重要,反正你就是来自一个山外面的地方的,知道了这点,人们就有了加以区别的特点,更何况矮人不高的身高本身就是别人区别于他人的最大特点
矮人个子矮,身体却是不弱的,甚至可以说力气还挺大
不然那一担箩筐少说也有二三十斤吧,挑一时是不难,难就难在整日里挑在肩上山野里过、田埂上走,又是上山下坡过河的,怎吃得消
有些人认为矮人一定是有功夫的人,有人看到时就在路上慢慢走着,到了没人的地方肯定是一跃而起,脚不着地飞着走的,谁知道呢?
矮人的步履不疾不徐,那条竹子削成的磨得铮亮的扁担两头,有节奏地一高一低地甩着
四周静得出奇,一点风吹草头的声音都没有
矮人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他也觉察到不对劲,可是凭他多年行走荒郊野路的经验,他并没有很在意,他相信即使有危险,自己也应该足以可以应付
忽然,前方山路被几捆柴火挡住了去路,旁边却空无一人
矮人无奈,只得绕到旁边,准备淌着路边的野草过去
正在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狗吠,惊得矮人脚下一松,人便速速地滑了下去,箩筐也翻滚着往山下滚去
矮人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还是一张女人的床
从尚未紧闭的门缝里,透进一缕橘黄色的灯光,料想外边应已满天星斗了:这是哪里
我怎么到的这里
我在这里多久了?
矮人快速地思考着一个个问题,半晌后仍不得头绪,脑袋倒莫名其妙地痛起来,用手一摸顿时痛得直叫
我这是受伤了
矮人想
静静的夜里,矮人的叫声自然惊动了屋外的人
只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又是一声打开柴门的声响
“你醒了?
话音落后从门外进来一人,一手执着烛台,另一手小心地护着烛花,人却隐在烛光的暗影里
听声音明显是位女人,矮人飞快地思索着自己见过的女人,却找不到一个拥有这声音的主人
来人听不见矮人的应答仿佛毫无在意,径直走到一张小桌旁,把烛台往桌上一放,又转过身来到床前,细细地端详起矮人的伤口,像是对待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一样,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看到绑在伤口上的布带还在,又没有渗出血来,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昏了快一天了,饿了吧?我去端吃的进来。”女人好似在问,可显然不需要矮人回答
“我昏了快一天?难道……难道我从山上滑下来就晕了?是她背我到这里的?
矮人还在想着,门外的女人却说了:“你呀,就是倒楣,从那么点高的山上滑下来,按说没事吧,却偏偏把头撞在石头上。不过还算你命大,听到狗叫我赶忙过来发现了你,不然这时候可能阎王殿都到了。
像是刚才相互认识了一样,女人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碗,边走边说,话停了,碗也放到了桌上
然后自个坐凳子上一声不响直直地看着矮人
矮人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女人
女人四十来岁,头发有些长,用什么扎着,前额的几缕头发挣脱了出来随意地垂着;虎虎的脸庞,大眼睛,两块颧骨像是在那里安了两个鸡蛋,两片嘴唇厚厚的像是会说话
女人注意到矮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有花吗?”女人道
“没……有,是你背我到你这里的吗?
“荒山野岭的,不是我还能有谁?
“你男人怎么没看见?
“哦,我男人前几年就死了,大热天下河里抓鱼,腿抽筋没爬上来,死了。
…
原来女人叫青葱,五年前从十五里路外另一个山村嫁到这里,丈夫自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成家后二人,开荒种地,农闲时砍柴卖钱,不久掀了茅草屋盖起了现在这两间小木楼
在青葱怀孕的时候,丈夫为了给她改善营养下河抓鱼,结果淹死在河里
给丈夫挖坑下葬时,天突然下起滂沱大雨,电闪雷鸣的,青葱淋了雨生了场大病,靠着山里人从小掌握的草药知识,终于挺了过来,可是肚子里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却没能保住
短短时间,丈夫与儿子都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从小带她长大的兄嫂却因当初没有得到财礼,硬是与她断绝了关系
穷苦人总是有顽强的生命力的,女人独自咬牙忍受住了打击,从此与一条不知从何处来的流浪狗过起了相依为命得生活
女人还说,那天早上她去砍柴也许是喝了不乾净的山泉水,回来半路上突然感到内急,想到这山路上也没啥人过往,于是就把柴火往路上一放,自己躲路边树后解手去了
没想到一阵稀里哗啦后刚提上裤子就听到了狗叫声
“喏,你的箩筐在那里,东西基本拾回来了,不过我不知道你原来里面是怎么摆放的,就胡乱理了一下,改天你自己再理一理,再陪你去摔下来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东西没捡回来。
顺着女人的手指的方向看,一担箩筐果然安静地摆在墙角上,扁担收起靠在墙上
矮人顿时心里一热,要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有多少零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缝衣针、顶针,线卷,布头,牙膏皮,鸡胗皮,清凉油,小剪刀……这么多鸡零狗碎的东西就是倒在平地上捡起来都得好大一通,可见女人为了捡这些东西,在那山上花了多少心血功夫
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不但救了自己,还花那么多时间把这些东西都捡了回来,怎么不叫人感动?
“青葱妹子,我是个侏儒,也许你看我个子小,可是我年龄比你大,你是个好人,你不但救了我一命,还那么好心不辞辛苦把东西也捡了回来,这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请受在下我拜,
说着,矮人便要从床上滑下来
可是心里激动的矮人,好像忘了此时在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这床比他所有睡过的床都要高
所以当他滑下来时,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摔了过去
女人本来坐在离床两米左右的长凳子上,听矮人说要拜谢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自己救人的时候可不是图人家报恩的,正想说不必呢,却见矮人已摔爬在地地上了
这下女人急了,连忙上前一步,两手抓住矮人的腋下向上一提,又像弹簧一样缩回凳子
却说矮人先是趴在地上,瞬间双脚仿佛离了地,接着被女人半是拎半是拖地带到了女人双脚之间,女人双手一松,矮人张开的两手便架在了女人的两腿上
肉肉的、暖暖的感觉瞬间便占有了矮人惊魂未定的神经
身为侏儒的矮人自小就备受人讥笑与嘲讽,更不用说有女人愿意嫁给他,直到后来他挑担外出卖线头,成为全村最有见识最有钱后,才娶了一个从小患小儿麻痹症的老婆成了家
矮人老婆其他都很正常,就是双条腿从腿根部开始就细小得皮包骨头,走路全靠两个拐杖撑着,双条腿虽也站在地上,可是根本吃不了力,比木偶的两腿好不了多少
每次做那事之前,都要矮人用手捏着先往两边分开,因为那腿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挪动
相反,青葱因为整年上山下地耕作,锻炼得是又是粗壮又是结实,与矮人老婆的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以前每每看到老婆的腿,总想有朝一日能抚摸一下正常女人该有多好,于是免不了一阵遐想
而今,自己就趴在青葱的大腿上,肉肉的,带着柔和体温,传遍他的全身
不能说矮人是个色鬼出身的人,可是除了身材先天矮小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什么七情六欲也是有的,甚至某些方面比正常男人更男人
比如现在,矮人感受着青葱通过大腿传给他的感觉,就莫名奇妙地激起了他雄性,仿佛体内的荷尔蒙突然爆棚了
矮人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迅速的速度在苏醒,在雄起
他稍微调整了下身子,不至于全靠双手架在青葱的腿上,没想到他这一动,更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现了,稍微站直了身体的矮人的脸不偏不依贴在了青葱的双乳上
隔着薄薄的衬衣,矮人都能感觉到青葱双乳的温暖
这是一对可以傲视群雄的双峰,体格健壮的青葱自幼就发育得很好,何况她正值狼虎年龄,浑身自然而然都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道,再加上双乳没有哺乳过,所以虽然已近四十,却仍然是坚挺得跟二十来岁女人的乳房没什么区别
因为刚刚在屋后冲过凉,平时一个人在家也没有束胸的习惯,此时就穿个衬衣,里面乳房用一件小背心挡了挡
矮人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就那么让他离开青葱的怀抱,又怎么甘心呢?
然而,矮人心里清楚,自己是个有缺陷的人,在一般人眼里就是个残疾人
再说,青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强人所愿,霸王硬上弓把青葱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矮人毅然把头从双乳间抬了起来,想从青葱双腿间离开
可是青葱两腿间空间太窄,不想在他转身时,高高翘起的腿根卡住了矮人,努力了一下还是转不过去,只得伸手把翘起的腿根向下死命压住,这才转过身去
臊得矮人顿时满脸通红,站在青葱面前不知说什么好,下面的腿根没压住又趾高气扬地昂着头,把矮人的裤子都快要撑破了
对此,青葱又怎能没感觉到呢?
她是个狼虎年纪的女人,要说成家前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偶尔心烦气燥浑身难受,就当是身体出毛病了,可是她是有过丈夫的女人,别说刚结婚时,两人经常在农闲时节脚不出户日夜嘿咻,就是那地方被男人耕耘过一次,她也永远都记着那种幸福满满的感觉
遗憾的是丈夫走了,刚开始人处在悲伤之中倒是也能忍受,可是久了之后,悲伤的情绪渐渐谈淡了,身体里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来
青葱试过很多方法,比如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下体,比如拿茄子轻插,比如在夏天脱光了劈开双腿,在下体抹上香油,引诱狗狗去舔……虽然也能体会到爽,可是毕竟与男人那家伙带来的快感没法相比
青葱想着这一切出了神,眼睛却一直盯着矮人的裤裆之间忘了羞涩
青葱需要男人的滋养没错,可是当初救矮人,把他背回家时,她可没想过这些,毕竟那个年代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事儿还是少见的,不管男女在别人面前都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这个可以从男女对话里就可以看出与现在的不同
那时候,女人是不会在丈夫以外别的男人面前多说话的,哪像如今,刚见着面还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了,网路上约炮都成流行娱乐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说一句自觉离开,到死不再联系
想着想着,青葱的脸色就暗淡下去,愁绪爬上来,这日子以后咋办啊
矮人见此情形,以为青葱生他的气,慌忙走上前去抓住青葱的胳膊,连陪不是
青葱是个直性子,刚开始还不好意思提起,现在见矮人急了,也就不掩着藏着了
顺手快速地撩了一把矮人的命根说道:“你没错,有错也是你的肉棍,它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幸福时光了。
“嗯,原来你想的是这个?”矮人倒是没想到青葱一个女人如此敢说
“嗯什么呀?我也是女人啊,又不是木头,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青葱连忙解释
“那……那你想吗?我可以……”矮人诺诺地说
青葱听后再次看向矮人,她也没想到矮人会毛遂自荐:“你……
矮人一听以为青葱是觉得他不像男人,心里急了,一把抓住青葱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说:“我可以的。
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
矮人身形矮小,那家伙却长得出奇的又粗又长,如果脱光了一看,那比例真像是他的第三只脚
青葱用手一摸,好烫手啊,再一握,我的个天,比她丈夫的粗多了,也起码要长三公分以上
这要是插进肉穴里岂不是爽上天去,想到这里青葱不禁咽了下口水,两眼也放出光来,一把抱起矮人放到了床上
这是一张粗糙的木头结构双人床,两头与后靠还带着栏杆,样子有点像当时非常流行的车床,可是没有车床那么好看,那么精致
这是青葱的男人依着附近村子里人家的车床样子,用一把柴刀花一个月劈出来的,除了糙点倒是也有几分形似,因为用料粗壮,倒比正宗车床师傅做的还要结实
平日里,就青葱一个人,为了方便她也常把换洗的内衣裤迭好了放床头上,可是在背矮人回来后,她已经认真地整理过了,床上只剩一席草席,一个枕头一条薄薄的被单
矮人被青葱抱小孩一样放到床上,心里却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摆布来摆布去呢?
想到这里,矮人索性也抱住了青葱,把头埋进她的双乳,努力拱了起来
青葱哪受得了矮人一阵阵热气的吹拂,急忙解开衬衣上领口的扣子,使劲把矮人的头往双乳之间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头都埋进去一样
啃了许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要窒息的节奏啊
不行,不能光在这里逗留
想到这里,矮人放慢了对双乳的进攻,腾出手来伸进青葱的衬衣,先是轻轻地揉了搜变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后一路向下,到了肚脐眼轻轻地抠了几下,又伸到青葱光滑的后背一阵抚摸
青葱用双手轻轻的搂着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抚摸,微闭双眼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青葱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么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
五六年了,丈夫死后这个家就没男人进来过,身体里的性细胞没时每刻都在生长,可就是没有男人满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总是不彻底,结果自摸就变成了青葱对性爱的练习课、温习课
此刻,矮人的气味都让青葱兴奋不已,加上矮人的抚摸,青丛的下面早已汩汩流水了
矮人抚摸了一阵青葱的上身后,轻轻地把青葱平躺了下来,也把双脚拿到床上,自己侧坐在一旁,俯下头靠在双乳上,又抚摸起青葱的腹部来,当手摸到青葱的裤腰带那里又缩回来,又往下摸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攻向青葱的下身
青葱仿佛睡着了一样任由矮人抚摸着,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阴毛,她才猛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裤子,摸了摸浓密的阴毛,没有进一步往下
而是抽出手想把青葱的裤子往下褪去
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裤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
矮人知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男人的爱抚
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后重又抚摸起青葱的双乳来
只听青葱一声叹息,有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重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褪去她的裤子,把手伸进了青葱的神秘之处
那里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湿的阴毛在灯光下闪着晶光
不过矮人还是把手探进了肉缝,用手指插了几下,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响
显然,青葱的神秘之处早已作好了迎战的准备
还等什么?
矮人迅速蹬掉裤子提枪杀了进去…
半月之后,矮人拆掉裹在头上的布条,挑上箩筐告别了青葱又上路了
他是个有家室的卖货郎,虽然青葱给了他不同的性福,但注定是不能长时间在此地久留的
这一日,矮人来到一个叫灰寮的小山村
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后是接近45度的山坡,一条小溪流从山上流经村中央,然后汇入村前的大溪里
村子不大,二十来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没有规则地错落着,离村子不远有一块地势平缓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农田
在农田远处的山上,是一块块梯田,确切地说是旱地
在田地之间没有规则地树立着几棵红枫树,几棵香桉树,再没有别的树木了
谁也说不清为什么没有人在田埂边种松树或者别的树种
这地势平缓的是田,山边层层而上的是旱地,这就是灰寮06口人赖以生存的来源
灰寮村后有条羊肠小径,小道的另一头是在山后面一个叫后寮的村子;灰寮村前还有一条大路,顺着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为这个村子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连到县城,虽然也弯过来绕过去,但却不用山坡下坡,所以来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这条大路,当他来到灰寮时,正值午后,6月的天气显得异常的炎热
矮人身上的水壶早就见底了,渴得他喉咙直冒火,叫卖声也懒得吆喝了
看到村头的农家正开着院门,便招呼也不打,挑着担子迈了进去,来到阴凉的堂屋,这才卸下胆子,一手捏着草帽使劲扇着,一手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抖了抖
却说这户农家主人姓金,在这个大多姓毛的村里算是少数,因此在分田地时总是最差的,要么是灌溉缺水的,要么是土层很薄或者多石子又远的旱地,谁叫他是外姓人,在村里又没有其他族人帮他说话呢,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每到分田地时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这在农村是经常见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里比谁都明白可是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好每到农忙季节去别家,或者别的村子缺少劳力的人家去帮忙,赚点工分贴补家用
这段时间刚好是农田除草的时节,金家男子撂下家里的农活给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帮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长得是有身材有模样,长长的细软头发散开来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脸尖下巴,可就是长着一双桃花眼
要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弟妹,却因在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与一个后生偷尝禁果被人发现后,便得了水性杨花的坏名声,从此几乎人人敬而远之,前来说媒提亲的人更是没了踪影
知道她二十四岁那年,一个姓金的青年出现在村子里,她父亲看青年诚实勤劳,家里又穷苦,这才腆着脸面把话挑明了问他愿不愿意
结果一看男子点头同意,便像是烫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样,连聘礼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嫁了出去
就这样,金姓男子出去打帮工,回来后家里便多了口人,没花一分钱甚至门口的大红喜字都没贴就娶回了老婆
不过好在虽然是不花钱的老婆,男人对婆娘却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为何就是没得一儿半女
男人趴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让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见丝毫动静
头两年她男人倒是去城里的草药摊子抓过很多次草药,回来用土锅子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让她服过,都不见效果
有一次,回来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湿了包草药的纸包,几包草药散落一地,金姓男人舍不得丢弃,捡起来时过于匆忙没分拎清,两包草药混在了一起
回来煎服下后,翠菊上吐下泻,肚子痛得直打滚,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吓个半死
眼瞅着服了那么多药也不见起色,索性就不再让她服用了
男人还是对她一如既往地宝贝,可在翠菊心里就像扎着一根刺,总觉得对不起金家,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农活,对男人也格外体贴
这一日,翠菊在地里干活一直到正午时分,四周都见不着人影了,肚子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才回到家里
铁锅里还有早上吃剩的稀饭,反正自己一个人将就着还够吃,于是喝了半瓢凉水,往灶肚子里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烧着,自己跑到屋后去冲凉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前面是个院子,靠墙边栽一些瓜果之类的,然后在院墙上用小树干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让瓜蔓顺着墙根爬上去,爬满整个架子形成一个绿色的瓜棚,一个个瓜果从架子上挂下来,有青色的有金色的,有大的有小个的,有带细毛的有光滑的,形状也是各种各样,煞是好看
院子里面便是堂屋,摆一个石磨一个石臼,正中间靠后木板壁那里是一张长长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饭用的桌子要高,四周还雕着图案,八仙桌中央是一个祖宗牌位,还有一个装满香灰的香炉,上面是几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条虫子似的弯曲着不肯落下来,硬是赖在梵香的梗上
从八仙桌两边进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饭的桌子,桌子上面一个圆形拱顶竹篾饭盖子安静地躺着,隔着里面的饭菜不让人看见,苍蝇更是飞不进去偷食
此外一个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铁锅,其中一个灶肚子里劈里啪啦烧着火,锅里往外冒着蒸汽
在灶台后有一扇门,那是通向屋后水池的
金家男人用劈开的竹子,削掉里面的竹节,一节一节地从远处把山泉引到屋后,流到一个石头和泥砌成的水池里,水池边有一块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个大水池,里面养着田鱼
却说翠菊往灶肚子里添了柴火,便来到屋后水池边冲凉去了
大热天里汗流浃背,见到凉水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用木盆子舀了满满一盆水,深吸一口气就把整个脸埋了进去
那个舒服劲儿真是没法言说,直到实在憋不住气了才仰起头来,长舒一口气,用双手抹了抹脸,前额几缕被浸湿了的长发贴在她的双颊上,水珠也沿着长发往下滚,一些砸在青石板上,顿时飞溅出一朵朵放射状的花朵来,继而又连成了一片,再也分不清;还有一些顺着发稍流到女人的衬衣上,也马上四下渗开去,刚刚有些风乾的衬衣于是又出现了一片浮水印,再次紧紧地贴在女人的皮肤上
翠菊洗了脸,发现衬衣湿了大片,犹豫了片刻后,索性端起盆子从仰起的下巴处,贴着脖子倒了下去,再舀了一盆举过头顶从脖子后面浇了下去,顿时全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
因为夏天的衣裤都是轻薄的,浸湿之后便紧紧地吸附在身上,感觉到凉快的同时,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翠菊寻思倒不如脱了衣服洗个尽兴,可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虽说这个屋子一年到头也不见几个外人进来,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再说前院的柴门还大开着呢
想到这里,翠菊又把扯起的衬衣放了下来,好像又不死心,于是伸进衬衣把胸罩解了下来,任由一对丰满的玉兔欢快地跳跃着
话说矮人在堂屋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用草帽扇了半天的风,咳嗽了好几次也没见人影出来,心想该不是不在家吧,转而有寻思院门都敞开着,大抵是在家的,也许手上正忙着什么脱不开手出来打招呼,再说自己进来讨水喝水也还没喝着呀
想到这里,矮人便三步一咳嗽五步一问候,向后屋走来,看到锅里冒着热气灶肚子里闪着火光,又从屋后传来嬉水声,终于确定主人是在家的,只是嬉水声淹没了自己的问候声,主人没听到罢了
“主人在家吗?”矮人这次提高了声音,一边喊道一边脚下不停地向屋后的小门走去
翠菊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凝神一听又没了声音,正疑惑着转头一看,见突然出现一个人,这人还毫不掩饰地看着自己的胸部,顿时慌了神,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女人就是这样,在一些紧急关头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记得曾经看过一个有趣的测试题,说一个女人在洗澡时发现有人突然闯进来,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A、是拿双手捂住胸部;
B、是用双手捂住下体;
C、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结果是百分之九十几的女人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翠菊显然也在这百分之九十几里面,这不能说女人笨,根据专家分析,这是跟女人的感性思维强于理性思维有关的
翠菊捂眼睛心里还是紧张得要死,这男人怎么进来都不声响的?
他是谁?
他这么看着我干吗?
看到翠菊如此动作,矮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也尴尬得满脸通红,清了清嗓子这才解释道:“哦,那个主人家,我是路过的卖货郎,天热进来想讨口水喝,不知主人家可不可以?
翠菊捂着眼睛没捂住耳朵,听了矮人的话后,心想还好不是什么坏人,可是想到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没遮没掩地还在人家眼皮底下,于是撂下一句:“水在那里你尽管喝,不要客气。”便飞也似地跑进屋子去
矮人看着女人跑回屋子的背影,心里出现了两个字“美好”,是啊,劳动的女人是健美的女人
他悻悻地摇了摇头,走到水池边用老葫芦瓜做的水瓢舀了瓢水,仰起头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
还不忘摘下腰间挂的水瓶子装了个满满当当,最后才拿木盆子洗了把脸
矮人回到前屋的时候没有发现女人,猜测可能女人去换衣服了
他要等女人出来道声谢谢再走,不然,上人家屋里喝了水一声不响就那么走了总觉得过意不去
翠菊从屋后跑进房间关上木门放下插销,却没有马上换乾净衣服,她背靠着房门闭着眼睛,她要好好静一静,理一下思绪,还要想一想这个男人为什么就盯着自己的胸部呢
约摸过了五分钟后,翠菊才想起自己回房是要换衣服的,于是急忙翻箱倒柜找出乾净衣服换起来
从房间出来看到冒汽的铁锅,才想起锅里还热着稀饭呢,不过还好因为柴火添得不多,炉火已经自己燃尽灭掉了
伸手在碗架子上取来一只蓝花瓷碗装了热稀饭,坐桌子上吃了起来
正在前屋整理箩筐的矮人听到声响,连忙起身来到后屋要跟主人家道别
翠菊叭啦了口稀饭到嘴里,正伸筷子去夹桌上的腌豇豆呢,看到矮人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面前,吓得身子一颤张大了嘴巴,夹到一半的一截腌豇豆掉在了桌子上,稀饭也从张开的嘴巴里滴溜下来,慌忙又伸手接住了
翠菊看清又是矮人时,不禁心里来了气,她用力扁了扁嘴巴咽下嘴里的半口稀饭,接着用力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大步来到矮人面前想要斥责一番
可是矮人实在是海拔不够,翠菊觉得自己像是居高临下地在一个孩子面前发脾气,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
看到身旁有张长凳子,于是上前一步去捉矮人的双手,想把矮人拎到凳子上站着再斥责他
哪成想,矮人个子不高可也是成年人,体重自然也不轻,开玩笑,一百来斤啊,就凭你用手一拎那是不可能拎得起来的
翠菊一拎却没拎起来,这下更来气了,索性蹲下把矮人抱了起来,走几步往凳子上一放:“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走路怎么不带声音的?出现也不打声招呼,想吧我吓死是不?
却说矮人没想到女人会出手抱他,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呢,接着又被女人往凳子上一放,双脚没对正窄窄的凳子面,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扑到了翠菊的怀里,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了翠菊的脖子
翠菊感到自己明明放手让他站在凳子上了,也没想到怎么又倒在自己怀里,也是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
就这样,两人抱在了一起,不,应该是翠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矮人,矮人像是一位乖巧的孩童用手勾住女人的脖子,紧紧地依偎在她的身上
翠菊的一对玉峰被两人挤得变了形状
翠菊抱着个人,手上的重量让她首先反应过来,只见她双手一松,矮人的身体就像秤砣马上坠了下去
这一天,对一向生活平平静静的翠菊来说,绝对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刚刚说矮人秤砣一样往下坠去,手却来不及反应还勾在翠菊的颈项上,翠菊原本松开了抱矮人的双手,正觉得一下子轻松了呢,猝不及防地脖子被一种突然而至的力量往前下方拉去,继而一个踉跄整个身子往前扑倒在地,确切地说是扑倒在矮人的身上,两个人滚在一起
矮人被翠菊压在身下,不幸中的万幸是他的后背先着的地,才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更巧的是翠菊的双乳不偏不依,像是一张摊开的大饼正盖在他的脸上
然而矮人此时却无心享受温柔乡,不是不想,从看到翠菊湿漉漉的躯体时,就觉得这是个天生尤物,尤物自己送上门来,是个男人都会想的
可是这个温柔乡却压着他,让他喘不过起来,加上还有翠菊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使得他瞬间便憋红了脸,赶紧伸手使劲推开女人的身体,只见矮人刚从女人的身下钻出半个头来,等不及全部推开,就翻着白眼大口喘起气来
话说翠菊被矮人带着摔倒,趴在矮人的身上,被这始料不及的事情使她惊魂未定,摔倒了也没立刻反应过来要爬起来,直到双乳被矮人一阵推搡,一阵莫名的快感传来才猛然想起身下还压着个人
翠菊的双乳被矮人粗鲁地推搡着,理应觉得不爽才对,因为一直以来她男人都把她当宝似的对待,夫妻那点事从来都是她说了算,翠菊不想要时,她男人再怎么有强烈的需求也只会苦苦熬着,或者自己偷偷去撸
在做那事时,男人也是温柔得不行,轻轻地吻,轻轻地抚摸,轻轻地舔
哪像矮人那样用力地抓,使劲地推搡
可人就那么怪,翠菊却从矮人的粗鲁中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悸动,就像她第一次与男人肌肤相亲时一样
翠菊想到了自己有可能在内心深处有一个暗藏的灵魂,这个灵魂与她的外在表现不同,这个灵魂在性爱时有种对被虐的渴望
对了,肯定是这样,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里,与丈夫的性爱中,从来没有像刚才双乳被粗鲁对待时带给她的那么强烈的快感
想到这里,翠菊像是想通了一个千年久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一样,兴奋得笑出声来,已经从矮人身上离开的她,突然又转过身去抱住矮人狠命地亲起来
这不是翠菊爱上了矮人,而是她得感谢矮人,让她真正地认识到了自己喜欢的性爱方式
可是矮人哪知道女人的心思啊
他还以为女人可能很久没享受男人的滋润,这会儿情欲高涨了呢
他原来就是喜欢翠菊这样的尤物的,这会儿不是正合他意?
于是被翠菊亲了几下正当翠菊放手抽身的时候,矮人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翠菊,又把那丰满的双峰挤压得变了形
自从嫁到金家开始,看到男人对她那么宝贝,翠菊就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只对自己男人好,从来没想过再去找别的男人
可是被虐的快感很快就俘虏了翠菊的理智,这个时候,她爱的或者是爱她的丈夫在脑海里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希望更加被虐待的强烈欲望
与大多数女人在做爱时总是希望被对方爱抚、温柔对待不同,男人就跟他那根直直的肉棒一样,喜欢直来直去直捣黄龙
矮人也一样,自己的动作没有被制止,也没有接到什么提醒,他当然是按着男人喜欢的路数来了
他狠狠地在翠菊的嘴上啃了几口,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咬,紧接着就把手伸进了翠菊的衬衣,直接在双乳上打起了太极拳
一会儿用力抓几下左边峰,觉得右边峰还没抓过,于是又去抓右边,抓了几下忽然又觉得不能冷落了左边峰,不如乾脆抓住两边的乳头一起揉
过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法把握两座山峰,于是又搁下一只去抓另一只,然后又换一个山头,然后又两只一起抓,如此反复几遍后,毫无徵兆地放弃了双乳,把手直接伸进了翠菊的裤子
矮人把手伸进翠菊的裤子后,先是摊开手掌摸了摸女人的阴毛,感到阴毛特别长特别多,矮人想,这女人的阴毛会不会跟自己婆娘还有青葱的不同呢
想到这里,他便双手把翠菊的裤子扯了下去,一直褪到了膝盖那里自己的双手够不到才停下
顿时一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矮人的眼前
矮人发现面前这女人的阴毛要比自己婆娘的阴毛要浓密,但没有那么长;与青葱相比,也要浓密地多,可是没有那么幅员辽阔,从色泽上看,面前这女人的阴毛最为油亮
比较了那么多,其实时间却没过多久,矮人的手也没有停下来,他摸了几下阴毛又抓起一把揪了起来,又让阴毛索索地从指缝间滑溜走
抓了几下阴毛后,矮人的手指顺着阴毛的方向伸进了女人的肉穴,那里早已是湿漉漉地,只差涌出来了
再说翠菊被矮人从嘴到耳朵,从双乳到阴部,再到肉穴,恣意地蹂躏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仿佛矮人的每一个粗鲁的动作,都能带给她无比的享受一样
她早已忍不住呻吟起来了
等到矮人手指伸进肉穴,她便忍不住马上用力把他夹住,自己扭动了起来
矮人当然不会听之任之,他的手指也用力地抽动起来
翠菊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突然她发现这只是矮人的一根手指,便有些恼怒,便也粗鲁地直接伸手去掏矮人的肉棒,可是当他摸到肉棒时先是有些惊讶,再是满脸的疑惑
等到掏出肉棒时,她愣住了,这小男人的肉棒也太粗太长了吧?
翠菊的反应矮人当然是知道的,他身材矮小但就是凭着这不同凡响的尺寸,才得以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于是矮人也不再多花时间了,持枪在门口蘸了点淫水,直接就挺了进去
矮人在插进去之后,感到里面非常地紧
可是也没多想,直接就冲锋陷阵,一直到自己缴械投降才软趴下来
翠菊也差不多,淫水在矮人摸她乳房时就直流了,矮人的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让她体会到一次高潮,矮人缴械时,她早已泻了好几次了
过了许久,矮人趴在女人身上终于缓过劲儿来,问道:“你丈夫呢?很久不在家了吗?你孩子呢?怎么也没看见?
身体都赤裸相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翠菊便把自己没有孩子,丈夫不在家等等都告诉了矮人
矮人这才知道为什么翠菊的里面那么紧?
因为有没有生过孩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生了孩子的女人,经过锻炼身材也许能够恢复到生育以前那样,但是那里面却是怎么都要松弛宽松一些了的
矮人是走南闯北的人,听说过见到过的人和事,当然比世代呆在一个山沟里的人强
他最后告诉翠菊,生不了孩子也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原因
虽然男人做那事很厉害,可是不一定就有能力生孩子的,不妨以后去抓一些草药给他丈夫吃吃看
翠菊一听,心里琢磨道:以前只听说只有硬不起来没法插进去不行,或者肉棒太短小射不到最里面不行,只有听说过“不下蛋的母鸡”的,哪里听说过男人的种子不发芽的?
像她男人这么年青床上功夫又凶猛,每次射出来的子弹,不但有力而且量又多,感觉自己快被填满了一样,怎么就…
不过转而一想,矮人说的也有可能,因为就算问题在她自己身上,喝了快两年的草药怎么还没用呢
要知道城里那个老中医可真的治好了很多人的
想到这里,翠菊决定下次把这个事跟自己男人说一说,让他去看看也抓些草头药治治看
凹山村,一个座立在几座相连的高山山腰,一处地势稍微向里收进去的山旮旯
“有水有人家”,从后面最高的山上流下一条溪水,虽不算大却也因山高林密流水潺潺,常年溪水不断
自明末清初一位阮姓先人逃荒至此,开荒筑田繁衍生息,历经几百年,业已壮大得有近二百多人,房屋七八十座,成了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山村
凹山村有横纵两条大路,边上又添些小的小路,家家户户都挨着路边
这样的结构在山村里是不多见的,在山村一般的房子都是因地制宜依山而建,没有统一的规划设计
可是凹山村却不然,据说他们的祖先在逃荒来此之前原本是个木工师傅,做得一手好木活,过惯了墨斗拉绳的生活,看不得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东西,所以在最初几代人盖房子时就作了安排,然后一代代后人也都不敢违反祖训,以至于大家都养成了盖房子就盖路边的认知
不得不说阮姓祖先是有眼力的,如今要是在高处俯视凹山村,横竖两条大路一直向两边延伸,以中间交叉点为中心辐射开来,似散实不散,说聚却不挤,气势很是了得
却说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户主名叫松根,今年四十有八,妻子过世已有二十余年,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早已出嫁,儿子也已成家
按说松根是个幸福的人了,虽说妻子走后,丢下两个小孩,他一把屎一把尿,又是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现如今都为他们找到了婆家娶了媳妇了
可是自从三年前帮儿子娶来媳妇后,便心事重重没有一天舒心过
原因就出在他儿子和儿媳妇身上
松根儿子树叶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岁,打小懂事勤快,母亲走后不但没有在松根跟前哭闹着要妈妈,反而一板一眼跟丹花说道理,劝说她不要羡慕别人家有妈妈
不但如此,树叶还帮松根打理家里的里里外外,别人家养猪他们家也养,别人家养鸡鸭养兔子,他们也没落下;过年时村里人家家户户做糖糕、蒸馒头,他们家也照样忙得不亦乐乎
虽说总归没有别人家那样齐整,可也没有因为没了女主人就乱了套
家里是这样,地里也差不多,犁地,耕田,施肥,插秧,打谷子样样会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树叶十九岁那年出了一场事故,以至于落下终身遗憾
那年夏天树叶独自一人在地里耕地,可不知为何,一向温顺的耕牛突然撞鬼了一样发起疯来,挣脱牛轭在田里疯跑,从这块田跑到那块田,又从那块田跳到这块田,树叶拿着竹枝条在后面怎么抽打就是不行
眼看耕牛要跑到隔壁别人家的田里去糟蹋庄稼了,树叶一急跑到耕牛前面想把它拦住
哪知发了疯的耕牛不但任由树叶抽打,还迎着他的竹枝条顶了过来,把树叶顶了个四脚朝天,更悲催的是耕牛一脚踩在树叶的命根上,只听树叶一声惨叫,痛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村民发现后,以为树叶是中暑昏过去,才赶紧把他背回了家
再说树叶回到家时,松根挑稻谷去磨坊碾米还没回来,只丹花一人在家煮猪食
丹花见哥哥被人背着回来,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直流,也以为是天热中暑所致,可见哥哥没有像别人那样昏迷不醒,倒也多少放下心来,只得自作主张端了盆冷水开用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替树叶擦着
树叶见此情形知道丹花是误以为他中暑了,本想告诉她实情的,转念一想这怎么说出口啊
说自己肉根被牛踩了?
好,就算闭上眼不怕脸红说了,万一她听了说要脱他裤子检查伤情怎么办?
妹妹虽比他小,可也十六岁了,有些邻家女孩子这个年纪嫁人了的也不在少数
想到这里树叶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叹了口气躺床上闭上眼睛,心想姑且就让丹红误会好了,等父亲从磨坊回来再细细跟父亲明说
却说松根在磨坊里压根不知道家里出了事,好不容易轮到了,又因为水渠里的水不够要关闸蓄水了
等蓄好了水一个多时辰白白过去了,碾好了米太阳都已只剩半个脸挂在对面山顶了,原本炙热的阳光此时变得柔和了不少,被山顶的树木一挡,挡住的部分成了暗影,没挡住的透过树的缝隙变得金光四射
可是在庄稼人看来,景色再醉人也不值地里的粮食吸引人
松根一只箩筐装白米一箩筐装米糠,白米看起来只装满箩筐的跑得之一多点,米糠倒是大半箩筐了,但是挑起来后米糠那一边翘上了天,白米那头还在地上纹丝不动,没办法松根只好把扁担往米糠那头拉了拉,撅起的屁股往后挪了一下又试着挑起来,这会儿白米箩筐仿佛动了一下,可还是很不情愿,松跟根无奈又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直到顶到箩筐才重新起身,这下终于平衡了
就这样松根一会儿用手拽着米糠箩筐的绳子向前走,一会儿又换个肩膀用手把着白米箩筐的边沿走
山路弯弯曲曲,有时前头路外边长了棵杉树,偶尔路的后靠凸出一块山石,松根却熟视无睹一般,要看箩筐要撞上石头了,突地箩筐又晃过来了,总能有惊无险地避过前后左右的障碍
好在路途也不算远,一柱香的当儿松根就到了家门口
丹红正把煮好的猪食用瓜瓢往一个木桶里舀,听见响声扭头喊了句:“阿爸,是你回来了吗?
“嗯。”松根听了嘴也不张,从喉咙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响便没了下文
不知道算是回答还是自己在松了一口气
丹红仿佛很了解父亲的脾气,放下猪食赶紧洗了手,伸手拿了只白瓷大碗倒了满满一碗雪里白凉茶,给父亲送了出来
看着父亲接过瓷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了砸巴嘴的时候,像是刚刚才想起一样,说:“哥哥也回来了,中暑昏倒在地里,幸好有人看见把哥哥背回来,现在已经醒了,这会儿躺他自个儿床上。
松根起初一听树叶中暑昏倒,紧张得眼睛都快爆出来了,还好丹红又接着说树叶已经醒来了,眼珠子这才缩了回去
看了不看丹红,径直往树叶的房间走去
树叶其实一直都没睡着,不过也是哦,痛得冷汗直冒还睡的着就奇怪了
松根的脚一踏进门他就知道了
但是他又没法大声喊着说:“爸爸,我小鸡鸡被牛踩了!”如果真这样喊了,别人还以为是遇到好事了呢?
再说丹红也会听到的,总归是不恰当
等松根进得房间,树叶也强撑着坐了起来,见丹红没有跟在身后,树叶便“哦哟、哦哟……”呻吟起来
“叶,你中暑?你这是怎么了?”松根原本问怎么会中暑的,可话没说完听树叶呻吟起来,觉得纳闷中暑最多会头晕气闷难受,可是痛是不会的啊,那…
松根正纳闷着,发现树叶一边呻吟一边咧嘴眯眼往松根身后,又看了看松根
松根抬头瞄了眼在刷锅的丹花,又看向树叶,指了指房门,树叶知道父亲在徵求自己要不要关门,于是微微点了下头
松根满腹狐疑地关上门走到床前也不问,就那么皱着眉头看着树叶的眼睛
树叶这才低声把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说到最后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声“哎哟”
说到松根听罢树叶的话,心里比树叶中暑了还紧张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伸手去掀盖在树叶身上的蓝色印花被单,树叶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单不让父亲掀开,松根没有坚持也没有松手,扭过头静静地看着树叶,目光却带着些责备
树叶受不了父亲的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很不情愿地松了开来
松根是有心里准备的,料想肯定是比较严重的,不然一向那么要强的树叶不会痛得躺床在床上
可是当他看到树叶双腿间肿得像个皮球的生殖器时,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嘀咕了句:“我的祖宗!
一个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长,正常情况也是掩藏在裤裆之间的,就算发了春雄性勃发,那最多也就是顶起裤裆像个帐篷
可是树叶的命根这会儿哪是勃起啊,阴囊像个吹足了气的气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状,那根阴茎也是肿得可怕
“这天杀的耕牛!”松根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呀,不偏不倚让踩在这儿。”骂完了耕牛松根又责怪起树叶
松根围着树叶的命根细细地察看了很久,心里不免起了毛,天,不见血光见肿,怎么会这样啊?!
如果说见血了,那就把血止住问题就不大了,可现在……松根重重地叹了口气,从来没见过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么样?爸爸,没要紧吧?”树叶一脸紧张,想马上知道父亲的想法
“这……应该问题不大,我看都没出血。”松根当然知道问题没那么简单,但也不好明说,以免吓着树叶
“那怎么治啊?我动一下都痛得要命。”树叶听说问题不大,马上就催着父亲想治疗的法子
“嗯,你别急,安心静下来休息,我马去给你找药去。”松根其实一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对策,只是先这样安慰树叶
当天晚上,一家三口桌上却只坐了父女俩,到了吃饭的点,丹花抬头唤树叶出来吃饭,刚喊了声“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别喊了,自个吃!
丹花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可是也不敢再问,伸了伸舌头,扁了下嘴不声响了,自顾自埋头扒拉稀饭,稀饭都好几口下去了,咸菜也忘了夹一口
松根吃得也是满腹心事,平日里各人都会说一些劳动的或者是道聼涂説的趣事,这会儿都没了声音
松根吃完晚饭,把碗筷往桌上一撂便要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掉头来到灶台后的柴仓,弯身从柴火堆里挑了一根龙基杆子,去头掐尾取了中间一小段,放嘴里挖着牙缝
一截腌豇豆腌的时候老筋丝没有抽乾净,这时候卡在松根的牙缝里,舔得着却抠不出来,不得不借用龙基杆子
只见松根张着嘴,用两根手指捏着龙基杆子,伸进嘴里挖一下又挖一下
松根感觉口水越渗越多,都快要滴溜下来了,于是赶紧往里深吸了口气,眼瞅着马上要溢出来的口水,离嘴边的距离硬是又被拉远了一些
可是口水却没有因此变少,松根不禁加快了速度,手指上的力气无形中也大了一些,没想到龙基杆根本没有韧性,脆脆的“喀嚓”一声轻响,前端撕裂成了两半
松根有些恼却又无可奈何,皱了下眉头拿出龙基杆,合了嘴巴把口中的口水都往舌面上聚拢了来,接着张嘴“啪唧”一声吐在脚前面的夯土地面上,又用脚踩着,从前往后拖了几下,等他再次站定时,地上已没了痰的踪影,只一块涂湿了的黑色地面,在油灯橘色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松根拿舌尖去舔了舔牙缝,发现豇豆丝筋还顽固地就在原处,只好拿手掐去龙基杆撕裂的那部分
嘴巴也没闲着,先是用力地咳了两下,几沫口水星子被他从喉咙里咳了出来,却显然没有形成气候,松根便懒得理会,努力扁了扁嘴巴,像是要把嘴里的口水都挤出来,一伸脖子咽了下去,继而清了清嗓子重又张开嘴用龙基杆挖将起来
这一次没几下就把豇豆丝筋给抠了出来,松根先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没错了才又把它挪到舌尖上,轻轻地吐了出来,因为实在太细小,在忽闪忽闪的灯光里没了踪影
松根感觉自己获得了一阵胜战,脸上禁不住露出满意的神采来
提脚就要往自己房门走去,突然想起树叶的事儿来,张口吩咐丹花盛稀饭给树叶送进去,可刚喊了句“丹花”又突兀地停住没了下文
自己快步走到灶台前,伸手取了只白瓷大碗公盛了满满一碗稀饭,又从筷子笼里挑了两根差不多长短的竹筷子
先是刮了下盛的时候滴在碗口外沿的一溜稀饭,再到桌上夹了两大夹腌豇豆,几块霉乾菜炒土豆放在稀饭上面,径直往树叶的房门走去
这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夏日夜晚,知了仍在门口的苦lian树上叫着,却没了正午正分时分那份气势,声音也轻薄了许多
沿着门口一路过去,许多家门口的石头门槛上,当家老爷门卷着裤脚在乘凉
这是晚饭后约定俗成的一个节目,大家基本不去窜门,就在自家门口乘会儿凉
一个有点秃头的老汉,手里握着一把棕榈叶剪裁起来的蒲扇时快时慢地扇着,突然又用蒲扇拍一下裸露在外面小腿
那里有一只细小的蚊子刚在满是腿毛的小腿上找到一个落脚点停下来,便被拍得翅膀是翅膀腿是腿的没了生息
小孩子们没有那么静心气,站在门前左看右看,瞅着一个吃好晚饭也溜出门来的小伙伴,脸上的笑容便瞬间荡漾开来,脚下生风不约而同地朝着两人之间的路跑去,连见面招呼都略去就嬉闹了起来
可是对于松根来说,这一夜注定是难以入睡的
树叶的命根子肿得像个吹足了气的皮球,总得要想个辙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松根从后面山上的大石头背上挖了一畚基的草药回来,这是松根想到消肿的最好的草药了
然后又在堂屋的石臼里捣碎了,用一块缺个角的瓦片盛着拿到了树叶的房里
吩咐树叶等下撒了晨尿糊在肿大的命根上
却说树叶也是一宿没睡好,肿大的命根隐隐作痛,只能两脚分开静静地平躺着,连侧身睡都不行
不过还好撒尿时倒不是很痛,不然活人真会被尿憋死
敷了浆糊一样的草药,冰冰凉凉地,疼痛感顿时轻了不少
不得不说,在封闭的农村,村民们为了生存有些自己发明发现的草药效果真是挺好的,当然就因为有了那么多智慧的祖先,这才有了我们几千年的灿烂文明
每天早晚按照松根的吩咐敷药、换药,过了约摸一个月左右,树叶的命根子竟然神奇地消了肿,看起来就像没受伤前一样了
伤好了的树叶又生龙活虎地上山下地干活了,除了他们父子谁也不知道树叶曾有过这么一出,连丹花也只是以为哥哥就是大病了一场,虽然心里有疑虑,可父亲与哥哥都不明说,再说反正哥哥现如今又有说有笑啥事都没了一样,她自然也就在心里敞开不计究竟了
就这样,日子再次恢复了原样,一晃到了树叶二十二岁那年,村里屠户家唯一的女儿秋兰看上了勤劳勇敢、勤俭持家的树叶,死活逼着她父亲托媒婆上门来提亲
从小就失去母亲的树叶,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在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家不如别人家,这会儿竟然有女孩子主动上门提亲,心里开心得不行,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再说,同个村里的男男女女谁不了解啊,那秋兰虽不算村里最漂亮的,可是生在一个屠户家里,从小吃的油水都比一般人家孩子多,长得脸蛋红粉里白,伸出手来那皮肤也是脂玉一般;个子不高,但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与她当屠夫的父亲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村里也有青年男女互相看上眼,偷偷摸摸谈上情说上爱,再托媒婆去说亲的,可是树叶却像个当家的主人一样,里里外外地忙着,没有多少时间去谈,即便看上哪家闺女了一想到从小没娘的自己,便自形惭愧灭了进一步的想法
不但是他,好像树叶也没听说秋兰跟哪个小伙对上眼一起去山上砍过柴火,一起去玉米地里除过草
两个年轻人自己愿意了,双方家长也许心里有不快,但终究都没有出面阻止
就这样,两个月后,两人直接跳过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恋爱阶段,直接入了洞房成了夫妻
结婚当晚,树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时分才起床,秋兰有一丝不悦却仍抵挡不了幸福的围绕,看丈夫起床了赶紧打了洗脸水递给树叶,半是暧昧半是埋怨地说“看你这个熊样,几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没结过婚一样。
“嗯,对啊,我以前是没结过婚啊,你,你以前结过婚了?”树叶先是解释,后来发现秋兰的话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兰一听没说话,脸就笑红到了耳根,带着羞涩越发美丽动人了
“你才结过婚呢!不跟你说了。”说完快步跑回了新房
婚后第三天,秋兰迟迟没有起床,树叶却一大早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父亲松根的房门
老人睡觉睡得浅,树叶推门一进来,松根就知道了,却没有惊觉地坐起身,只是伸手拉过被单覆在身上,扭过脖子看着房门的方向,仔细地端详着树叶
“树叶,大清早的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干嘛?”松根不解地问
按理说刚结婚的男女,起初几日都是闭门不出,日夜鏖战的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结婚前都没有接触过异性,最多也只是心里想想,特别是发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里遗精流水,也都是身体的肌体自然反应,根本连性梦都没有
而结婚后,笼罩在他们身上的羞涩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欲带来的欲罢不能的感受
再加上年轻人体力恢复快,所以结婚时总有几天赖在房间里无休止地钻研,像是要把以前落下的功课恶补回来一样
树叶却没想到松根会不会想到这些,他此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呢
只见树叶蹑手蹑脚来到松根床前,说:“爸,我想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用得着这么急得都不用睡觉了?”其实松根本来是想说,还有什么比跟婆娘研究身体还重要的?
可是不好对儿子的面明说
“爸,其实就是问问为什么我很想哪个?可是却做不到。”树叶终究还是害羞的,有些词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用那个这个来代替
“什么那个这个?什么做不到?”松根一时没领悟
“就是我很想抱着翠兰,然后心里很想跟她做那个事?可是我下面却硬不起来。”树叶没办法只好又明白点解释了一遍
“你说你很想干你婆娘,可是你鸡鸡硬不起来?”松根一听急了,也顾不得是父子对话,马上把“干”“鸡鸡”都说出来了
“嗯,就是这样。”树叶感到父亲终于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没有了起初的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后,松根说“你以前也从来没硬起来过吗?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后来什么时候开始硬不起来也没注意。
树叶确实是这样想的,十几岁时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少点,看到她们胸罩的带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内裤被勒出的影子,就会心里浮想连篇,也不知道具体想些啥,反正鸡鸡就会自己硬起来
后来他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因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亲戚或者是长辈,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心里想的时候,裤裆不会撑起来让他出丑了,他心雷根高兴,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没有道德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躺在同一张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妇,竟然也硬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以前可以硬起来的,是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松根也是弄不懂了
“嗯,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树叶如是回答道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树叶也不知道还是禁不住说了这话
这次树叶没有回答,他确实也回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树叶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可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树叶回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松根其实心里清楚,新婚时都激不起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
可是怎么跟树叶说呢?
想来只有这么安慰他了
自从父子俩那次谈话后,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实际上他头天晚上也没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又醒来睡不着了,心里想得都是树叶的事儿
听得头一遍鸡叫便连躺着都躺不了,索性就起床了
然后搬张竹躺椅坐堂屋里等着天色一点点变亮,等着阳光照进来
其实松根还在等一件事儿,那就是等树叶也一大早起床,打开房门走出来,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着他
松根希望从树叶看他的眼神里推理一件事情,树叶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来了
起初,树叶也想每天都向父亲回报,可是事情总没有出现转机的苗头
刚开始秋兰不好意思,只是安静地等着树叶硬起来然后过来剥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好几天,树叶除了亲吻她抚摸她,就没有其他了
后来秋兰觉得可能是树叶不懂吧
就像以前说的一个笑话,说一个傻子娶了媳妇,过了很久都不见媳妇怀上孩子,他母亲便问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跟你媳妇睡在一起的
傻子说没有啊,我们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一起睡觉啊
他母亲再问,你媳妇也愿意跟你一起睡吗?
傻子说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点跟她睡的
傻子母亲接着问,你是怎么跟你媳妇睡的
傻子说,我又不是傻子,睡觉当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边睡呗,就是媳妇说话不算话,叫我跟她睡,她又手伸过来在我身上乱摸,害我睡不着,还老是想尿尿
傻子母亲一听,不错,男人想那个的时候是感觉想尿尿的
她继续问,那你想尿尿了怎么办?
傻子说,妈妈你傻了吧,你不是教过我想尿尿了就赶紧去茅房吗
难道还尿床上
………
想到自己那么高大帅气的丈夫竟然跟个傻子似的不懂,秋兰心里笑了
她只好自己主动挑逗树叶,“叶,我们结婚好几天了吧?
“嗯,有六天了。”树叶想了下回答道
“那你知道结婚入洞房是什么意思吗?
秋兰也不知道怎么引导,只好胡乱扯,希望能扯出点意思,树叶自己能领悟,毕竟让一个女的开口说干啊,操啊什么的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觉呗!”树叶不知道秋兰为什么这么问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么呢?什么入什么洞呢?”别看翠秋一个女孩子,好像没读过什么书,这话倒是引导得恰到好处的,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洞应该就是女人的洞吧?!”树叶想,女人原来也会说这么黄的荤话啊
“那入洞是说什么东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兰一听,树叶也不是一点都不懂啊,于是又进一步问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东西去入呗!”树叶当然懂怎么入了
“那你怎么不入呢?”秋兰一听树叶其实都懂就是不入,气得说话都重了起来
“我,我那个硬不起来。”树叶也是实话实说了
“我不信。是你不爱我吗?
一个壮的牛似的小伙子会硬不起来
除非他真的不喜欢她,看到她都觉得恶心
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来的啊
不是说男人在需要的时候只要关了灯做,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样的吗?
“爱,我绝对爱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来。”树叶说的是事实,可是两件事连在一起就显得毫无道理了
没办法,树叶只好把他父亲还有他自己受伤,以及怀疑的事情说给秋兰听
秋兰怎么也没想到,起初自己还怀疑树叶是不是跟傻子一样不懂,可谁能想到是他硬不起来呢
硬不起来,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来,秋兰想,如果换作是别人,她的小伙伴跟她诉苦说,她的丈夫硬不起来,她可能回风轻云淡地说,没事,不就硬不起来吗
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
可是当硬不起来的人竟然是自己丈夫,想到以后都不会有被入洞的时候了,秋兰便委屈得抽泣起来
所以当树叶提出用手指嘴巴帮她的时候,秋兰竟然气愤地断然拒绝了
又过了几天,可能是大姨妈来之前的个把礼拜,秋兰跟树叶躺在床上,闻着树叶的男人气息,她的心像被挠着一样,痒痒的,心里又感到空落落的,热切地希望有个东西能让她充盈起来
看着翻来覆去的书兰,树叶以为她不舒服,于是轻手轻脚,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吻着她
秋兰受着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热的夏日午后,喝到了一杯清冽的凉茶
可是不知怎么地,到底后来竟然变得越来越难受了,心里总有一种想发泄的感觉
下面地痒了起来,像是有只蚂蚁在爬,用它毛毛的脚在挠她的私处,明显地感到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树叶又爬上来吻她,她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推着树叶的头往两腿之间按去,最后紧紧地夹住了它,屁股也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树叶的脸被秋兰两腿间湿湿的内裤碰到,转头一嗅,一阵芳香,他暗暗窃喜,也不问便伸手摸进了翠兰的内裤
树叶用手帮秋兰摸了几次,又顺势把她的内裤褪了下去,自己埋头舔了起来,舔得秋兰呻吟不断、痉挛不止
许久之后,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的翠兰,轻轻地抚摸着爬在她身上树叶的头,低低地叹了口气,一行清泪无声低流了下来
她知道树叶是爱她的,刚才树叶的动作让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舒服
可是,如果树叶能行,能直接给她碰撞,那肯定会更加欲仙欲死,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做这种事,明着不敢,暗地里也偷偷地去做,有的还不管道德伦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还不够,还去跟别的男人做…
她是个懂的礼仪的人,从懂事起就想着以后只对自己丈夫一个人好,可是,为什么本来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她性福的人,却偏偏硬不起来呢?
以后注定只能全靠他的手和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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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秋兰嫁到树叶家快三年了,虽然秋兰没有机会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觉,但心里觉得亏欠的树叶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着她,嘴上功夫也是进步不少,反正是老夫老妻了,秋兰现在是也放下心来了,想了就让树叶帮她,树叶也是有求必应
看起来以后一直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虽说没有吃肉棒的机会,可是反正也没吃过,兴许肉棒就跟嘴巴差不多呢?
可是让大家都无法面对的是,快三年了,至今没有怀上,村里人早已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刚开始有好心人问,秋兰,你咋不生个娃呀
秋兰就笑笑含蓄地说,现在不想,以后再怀
可是快三年了还没怀上,村里的人又都开始嘀咕了,说什么的都有,可就是没人说树叶不行
可是树叶、松跟、还有秋兰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
但知道又怎样
难道跟人说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鸡,是公鸡那活不行啊?
想想还是算了,就算告诉所有人是树叶那东西不行又怎样
树叶那东西就能硬起来
然后给她带来性福再生个儿子女儿来
想通了这点,秋兰对于别人的闲言碎语顿时就不那么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直胸膛昂起头、见人不躲闪了
是啊,只要树叶对她好,纵然一辈子都尝不到真正男人的冲击也认了,就凑合着往下过吧
可是树叶没想通啊,他觉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却要让秋兰承担駡名,主要是还不能尽享男女乐事,苦苦熬受一辈子,他觉得很对不起秋兰
假如秋兰提出要离开他,他想自己是断然不会阻拦的
一直为此事愁眉苦脸的还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语那么多,说秋兰是不下蛋的母鸡,那真的问题出在秋兰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撵回娘家去,晾她家人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儿子,那总不能不认吧
秋兰一直忍着没有说要离开这个家就满天都是佛祖了
对,在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谢秋兰,可是光感谢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是
最好还是能有个解决的办法
姜还是老的更辣,松根毕竟比树叶多吃了几十年饭,日夜苦思冥想地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也只能算是权宜之计,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而且树叶跟秋兰都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说给树叶听
树叶心里先是一百个一千个不高兴的,其实不是说树叶自私,也不是说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对了,大家还不知道松根说的办法吧
他的办法是让秋兰找个别的男人睡觉,多睡几次怀上了后,村里人就不会说她不下蛋了
想想这个办法确实有点用,既然树叶这个主要问题解决不了,那就解决村里人对秋兰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说那样一来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对,这香火是飘着别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传出去,知道的人总归是少数,名义上总是他松根家的后人
树叶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啊,别人都是吃着自己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他倒好,自己碗里的都吃不了,还拿去送给人家
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让自己上,却又不愿意别人上自己的婆娘
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但是除了不爽,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这个办法了吧?!
如果秋兰愿意跟别人睡一次两次就怀上的话,兴许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兰也更能安心过日子了,自己起码还能继续搂她抱她亲她摸她还有舔她
如果不这样的话,万一以后秋兰受不了闲言碎语守不了活寡一气之下走了,那他树叶就连秋兰的屁都闻不着了
大家知道是他那家伙不行,以后再找谁还愿意嫁给他啊
想到这里,树叶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然后就去做秋兰的思想工作了
说实话,现在秋兰对于村里人的说法倒不是那么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就当自己命苦呗,再说守寡的人不是没有,比起她们来说,自己还是幸运的,起码还有人来啃自己
不过她也觉得不妥的是,这样一来树叶家的香火就断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兰的错
所以当树叶要她去找别的男人睡觉时,秋兰也是惊诧不已,他没想到树叶怎么会这么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一切
古时候,有些地主老头,看上喜欢的小姑娘就花钱买回家当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了,也不愿意让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变态,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抠,拿木头啊什么的去掏,还用绳子绑着女孩的手脚
可是树叶竟然让她去找男人,说明树叶不但爱她为他考虑,而且肯定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想想他们说的也是在道理的,别人的指点倒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可以为树叶留下一脉香火
好说歹说,秋兰算是不反对了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找谁呢
不是说谁愿不愿意的问题,是找谁更恰当的问题
同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找了一个男人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传出去,再说万一秋兰被搞得上了瘾,以后天天跑人家那里去怎么办?
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还拿这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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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矮人这一日来到凹山村,照例在村子中间十字路口摆好箩筐,开始前前后后去吆喝:“针线,纽扣,花布头,清凉油,十滴水,老鼠药!
农村里人诚实,担子摆那里主人不在,最多也就看看,不会私自取走,要真需要又没钱,只会跟矮人赊帐而不会耍赖
等矮人前后左右吆喝一通回到担子那里,早已有好几个妇女聚在那里看货物了
箩筐上两个竹簟翻过来,里面盛着的是一盒缝衣针,几摞花布头,还有清凉油(当地叫万金油),十滴水,缝衣针装在一个木头盒子里,又按尺寸不同分装在一格一格中,布头有大有小,有格子有单色,万金油是红色的小铁盒子,拇指面那么大,十滴水是一支支塑胶小瓶子
老鼠药是毒药,没有摆出来仍旧放在箩筐里面什么地方
没有价格单子,大家却是清楚得很,多少年也没有涨过价,针是几分钱一枚,最贵的是老鼠药,不过也就两三毛的样子,你有钱可以付钱最好,没钱也可以赊帐,不收利息,还可以拿晒乾的鸡胗皮换东西
破铜烂铁破鞋底,还有牙膏皮是兑糖人才要的
因为太重,矮人挑着它太累,所以就不收了,宁可让你赊帐,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
等到大家都买了东西人群散开后,已经是午饭过后了,往常如果到了一个村,如果有人办喜事或者白事时,人家都会特意邀请他去吃一顿的,今天村里没有人做喜事、白事,所以也没人邀请他去用饭
碰到这种情形,矮人都会去每个村固定的人家,付钱给人家烧给自己吃,借宿也是每个村子里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脚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
可不巧,这户人家最近几天去帮忙亲戚家盖房子了没有在家
矮人见人家大门紧闭知道没人在家,便提脚要离开,经过松根家门前时,见松根手里拎着个空碗,以为松根家还在吃饭,于是挑着箩筐走了进来,问是否还有多余的饭菜给他一碗,吃了给钱
对于矮人,松根自然是认识的,平日里见着都会问声好,他在隔壁家吃饭借宿也是清楚的
这天松根其实是老早就吃过了,只是他端着碗边吃边去村边看田里的庄稼去了,吃完了顺便又动手拔了会儿草,所以回来迟了
听矮人问是否有剩饭,松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说:“矮人兄弟还没吃饭啊?成,吃饱会有的,进来先坐会儿喝杯水,我就给你张罗去。
矮人听罢甚是高兴,忙连声谢过
松根打开锅盖一看,饭是还有可是根本不够啊,最多连焦了的算进去也就半碗饭的样子了,再说人家明说是给钱的,不管最后自己收不收钱另说,但这样给人家吃焦了的饭显然是不好的
而今人已经迎进来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时树叶和秋兰都吃过饭又去地里干活了,松根无奈,只好自己动手
农村的土灶不像现在的电磁灶、煤气灶,生起火把锅烧烧热都要半天
松根不好怠慢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让到灶台旁,伺机说说话
原来矮人个子虽矮却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影响了长个儿,其他兄弟姐妹却都是正常得很
矮人的婆娘虽行走不便,但他们的儿子却丝毫没有受他们夫妻影响,也就是说矮人个矮是后天的,不是先天性基因遗传
说话间,松根一碗面疙瘩做好了,满满的一大碗公,绿色的是他自家种的韭菜,白的是面疙瘩,金黄色的是煎鸡蛋
实在是太满,汤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人吃着太乾又另外单独盛了一碗面汤端了上来
还到自己房间从酒缸里打了两勺子米酒出来
实际上松根家一年到头也很少有客人来往,怎么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觉得既然是客人,那就尽量让客人吃得尽兴,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样凑合着吃饱就行
倒是矮人吃着面疙瘩,喝着米酒心里觉得受宠若惊
平时若不是特别交代怎么烧另外给钱,人家都是稀松平常地烧点,他觉得出门在外能吃饱就好了,没必要吃得那么排场,兴许你要让人家烧好的给你吃,就是知道你会给钱,有的人家还没乾货烧不出来呢
于是矮人也觉得除了给钱,还要特别感谢人家才对
“老乡,你是个好人啊,烧这么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太感谢了!”矮人的话是真诚的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见过世面,啥没吃过啊,就一碗面疙瘩还要你那么感谢?
松根没想到一碗面疙瘩就被人说是丰盛的东西了,还以为矮人说的是反话呢
“老乡,丰盛不丰盛,是要看什么年头什么人家的。”矮人说
“哦,这话怎么个说道?”松根确实没听过这么一说
矮人一听,咪了口米酒接着说:“有些人家本来就富裕,他拿喂猪的一碗米饭给我,我觉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户穷苦人家,他把一碗番薯饭分一半给我,我也要给一碗的钱。至于说刚才一碗面疙瘩很丰盛,是因为我没有特别要求你烧好吃的,你却自然地烧出来了,所以说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有福报的。
“嘿嘿,老哥,你毕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面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坏人来。”松根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真的,老乡,好人有好报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谢道
“唉!”听着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报,松根突然却联想到自己家树叶的遭遇不禁叹了口气
“不瞒老哥说,这好报不好报是没指望过,眼下有一件事儿,能有办法就算菩萨保佑了。
说话一投机,松根便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根本没想到矮人是个完全不相干的外人了
………
听了松根的话,矮人若有所思地说:“可能问题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脚上,听你所说应该是命根的筋被踩断了,所以当时就是感到痛而没有出血。
“当时谁知道会那么严重?不过现在知道也晚了,那东西断了怎么接?”不是松根不懂,一辈子在山头旮旯里有几个人知道啊
“那老乡现在想到有什么办法去弥补了吗?
矮人自然知道那东西是根本没法接上的
(如果是现在,应该不算什么大手术。可是那个年代连手术都没听过。)
“现在?现在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儿子身上,又弥补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让儿媳妇偷偷跟别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怀上孩子,别人就不会在背后指指点点了,这样也算减少一点别人对儿媳妇的议论了。
(其实如果是现在的技术,即便手术治疗不了,体内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可是那个年代,连算见过世面的矮人也被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为别的,矮人惊讶的是松根竟然忍受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怀上,那也不是他真正的儿孙,说难听点就是野种啊,这在农村里自己的孙子是野种,那是相当不好受的
但是,松根却主动想办法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为的是要怀上一个孩子来堵别人的嘴,不再说秋兰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可见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连自己的孙子是野种这事儿都能忍受,还怂恿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可见松根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绝不是开口说来闹着玩儿的,也相信这是目前最可取的办法了
然后,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里找,怕以后经常见面尴尬,也怕到时儿媳妇跟那男人假戏真做培养出真感情来,想打算找个别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后不要再联系的,起码不会影响双方家庭的
等等想法都一一说给矮人听
矮人听罢觉得松根考虑的甚为周到
可是他却提不出半点主意来,要知道你建议别人找谁找谁?
可是不管是哪个,其实人家心里都是不情愿的
松根见矮人只听不言语,只得自己开口问了:“客官,你觉得找谁合适?
矮人心里正在思忖怎么安慰呢,根本没细听:“我,我……”矮人是想告诉松根他没有听清楚是什么问题
可是松根听了却一怔,心想,不会吧,看起来也不年轻了啊,还好这口?
“客官,你确定你可以吗?
矮人这才从对方的眼神和语气里听明白是什么问题,可是再孬的男人都是有尊严的,他虽然也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更不愿意被人认为自己在那方面不行
“我怎么不行啊,老哥,是看我年纪很大的样子吗?”矮人说,“是的,我年纪是不小了,可是我自己有四个儿子,最小的也才三岁。你觉得我还可以吗?
矮人说的是真的,虽然身材矮小,可是那方面却比常人还强,不过此时他说话并不是炫耀,而是想告诉松根,自己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在那方面是还是正常的
然而松根听罢却不平静了,这矮人年纪再年轻也不会比他年纪小吧,那方面竟然这么出色
俗话说上帝关上了一扇窗户,必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门,这对于松根是没听过上帝的,可是农村里还有一种说法,说一个瞎子看不见东西,可是却能练就异乎常人的听力
难道说,矮人天生身材矮小,老天拿那方面补偿他了
听他所言看来是不虚的
“可是这还得秋兰自己同意啊。”松根说道
说实话松根确实有点心动了,原因有三,一是矮人自己说的,那方面功夫了得,而且是儿子的概率很大;第二是,矮人是外地人,那以后走漏风声的可能性就少了很多;最后是矮人本身长相也绝对没有了两人弄假成真的可能性
“不,不,老乡,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矮人突然发现松根安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客官,我想清楚只是参考,主要还得我儿媳妇点头。”松根的心思完全没有听矮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按他自己的想法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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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乡,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跟你儿媳妇……”矮人说
“啥?你不愿意?”松根听罢不禁老脸一红,是啊,即便误会了意思,但如今都说饭这份上了,按照农村人的说法把女儿挑出去卖是很倒霉的事,虽然这不是女儿而是儿媳妇,也没有挑出去卖,可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也跟卖差不多了,哪能不羞愧
“不是,也不是不愿意,但是……”矮人心里一急越说越说不清楚
“那……”松根这下学乖了,自己不说等着矮人自己说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虽然长相不咋地,可是那方面还是很行的,我这么说不是我主动请缨要跟你儿媳妇那个的意思,也不是不想帮忙的意思。”矮人终于说明白了他的意思
“……”松根听懂了,可是却没有接话,因为这么一来就更加明显是他主动请人上了自己儿媳妇了,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终究还有一张脸皮在,面子上总要个托词才好
松根转过头去看着灶台,那里歇着一只苍蝇正在吸吮一滴面汤
不过实际上,松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他满脑子全在思考着怎么样把尴尬局面挽回来
矮人见松根久久不语,心想难道他真的那么急迫要找人那个吗
仔细想来看中自己也是有理由的,起码自己不会拐跑他儿媳妇,也不会跟他生出真感情来
见松根深思不说话,料想是觉得自己不肯帮忙生气了
“老乡,别生气,有话就直说,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帮,而是你要想清楚,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俊小伙,你儿媳妇愿不愿意还不知道呢。”矮人劝慰道
“哎,客官,要说我也不是求着你,可是我思来想去,你如果愿意那是最好不过的。”松根只能这么说了,要是愿意就不必再再别人了,毕竟找人去睡自己的儿媳妇是有失颜面的事,但是也不能硬要人家帮自己
“既然老乡你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说,你是好人那我也不能没有良心不是?不过还是先征求下你儿媳妇的意思吧。”矮人说
“这么说要是我儿媳妇同意的话,客官愿意帮忙了?”松根心里有些高兴说出的话却不动声色
“嗯,不过一定得她自己同意。”矮人可不是什么色鬼,帮忙可以,但却不愿意霸王硬上弓
“好,我晓得了,我有数。”话是这么说,松根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找矮人借种的事要征得秋兰同意没错,可是在这之前必须要树叶点头才好
不然到时候种是借来了,树叶心里有疙瘩,那以后也没法继续和秋兰还有孩子一起生活
松根想到这里,第二天一早便借口要帮忙上山砍树,把树叶叫去山上商量了
借着砍数的空档坐下喝水,松根侧对着树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带丝毫语气
树叶听了父亲的话先是一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父亲的?
怎么主动让儿媳妇跟别人睡的?
不过很快地,树叶便明白了,父亲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为的是延续香火,更为了让他们继续一起生活下去而又不让他人说闲话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婆娘,如果说背着跟别人睡了,那自己还能一如既往地一起过日子,可是……以后还要跟不是的骨肉一起生活,那总是不舒坦的
看树叶半天没说话,松根也不催促,继续背对着树叶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要不然,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婆娘跟他人睡啊?”顿了顿,松根继续说,“但是,我觉得秋兰是个好媳妇,你们也很恩爱,你总不能一辈子过着没男人的日子,而且还受着乡亲们的背后指指点点吗?你舍得休了秋兰吗?
树叶还是一言不发
“你舍不得休她,你又不能给他,要是错在她身上,你心肠狠一狠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错在你自己身上,她毫无二心地在我们家过了三年了,那我们也得为她考虑考虑才有良心。
“那要是跟别人睡上一次生了娃,村里人也就不会在背后冤枉她、说她的坏话了。反过来,我们家也算后继有人了。
“再说,这事起因都是我们自己造的孽,秋兰是无辜的,让她跟别人睡一次,你在心里想就当是给她补偿吧。
说到这里,松根还给树叶透露了一个村里的秘密
“你知道老五家的大儿子吗?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不像他父母,倒跟村长很像?那是因为那本来就是村长生的。
树叶听了目瞪口呆,这可是头一次听说此事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除了当事人就只有我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树叶问道
“是村长自己跟我说的,因为当时村长跟那女的好上几个月,女的肚子都大起来了,只好找我当月老把那女的说给老五,老五因为自己人老实家里又穷娶不到老婆,倒也同意娶了那女的,并且答应绝不嫌弃那女的。不过村长也还算不错,每次分田地都尽量照顾老五的。
“所以说婆娘跟数人睡一下,只要心没跟着人家走就没啥大不了。你就想像碗筷借人用了一次还给你一样。”松根这比喻显然很牵强,不过也有一些道理,我们都不喜欢拿着别人吃过的碗筷吃饭,但是如果洗过了上面没有留下口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你不用时空着也是空着,如果不跟你说人家拿去吃了,然后洗了拿回来,你压根就不知道
那要是说秋兰跟人生了孩子,以后孩子跟着树叶一起过,整天看着别人生的孩子会不会别扭?
按照松根的想法,其实也很好理解
怎么呢?
你想啊,假如你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整天想吃肉又没肉吃,别人借你的碗吃回饭,然后把碗洗干净了,在碗里放一块五花肉端回来还给你,你会嫌弃碗曾经被别人用过而不用、肉也不吃?
而今树叶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自己那方面不行,可是又很想有个儿子来继承香火,那别人帮你生了一个,只要你养育他长大好好对待他,那就是你儿子了,就跟领养孩子是一样的道理
树叶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确实是自己不争气在先,所以也没资格挑三拣四
再者不要说秋兰跟人家睡一次,就是每天晚上跟人睡又怎样
反正自己挺不起来,不会用她的肉穴,就像自己有个瓷碗一向都不用摆在那里,那么借给别人用用有什么关系?
“唉……”树叶想到这里长长地出了口气,“那就问问秋兰是什么意思吧?
……
看来这事办的还算顺利,现在就差最后一关了,当然也是关键一关,那就是征求秋兰的意见了
不用说,这种事只能是树叶自己去问才是最恰当的
只有夫妻间才能把床上的活说清楚
当天晚上,一家人还有矮人一起吃了晚饭,松根与矮人就早早地回房去了
树叶却故意磨磨蹭蹭吃到最后,然后主动帮秋兰收拾碗筷,完了也没有跟平常一样出去串门,直接进房了
秋兰看着树叶的举止有些怪,但也不算很反常所以也没出口相问
自己端了盆水到房里擦了把身子,也习惯地上床去了
可是刚躺下,树叶便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了秋兰,就紧紧地搂着却不说话
“树,你不热吗?”秋兰没有拒绝也没有欢迎
“兰,我问你个事好吗?”树叶反问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老夫老妻有话就说呗,吞吞吐吐干嘛?”秋兰说
“兰,你老实告诉我,你嫁给我现在后悔吗?”树叶问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后悔不后悔?”秋兰听的云里雾里
“唉……”树叶轻叹一声,松开了秋兰的身子,仰面躺着眼睛虚无地看着楼板
秋兰发觉树叶有点情绪不对,忙转过身子面对他:“干嘛呢,树?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想人活着真没意思。”树叶说
“你乱说什么话呢?”秋兰被树叶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想想我们结婚时,原本以为从此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没曾想我得了这病,害得你一辈子守了活寡
兰,要不,你走吧,离开这个家,去找个正常的男人吧。
“你说什么呢?”秋兰这话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一是担心树叶怎么突然感叹生活没意思,担心他有轻生的念头;二是,树叶的话确实勾起了她内心的幽怨,女人不能整天想着男女那点事,可是都不想那点事,那是自欺欺人;三是,她确实不知道树叶说这话是想休了她的意思,还是觉得对不起她才说的难过的话
“我是觉得你嫁给我没过上一天正常女人的生活,还受着别人的流言蜚语,心里很对不起你。”树叶解释道
秋兰没有说话,大家都不揭这伤疤倒还好,心思就不会去想那方面的事,一提到这事她的心里就满是委屈的泪水
一个正常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润啊?!
“兰,你放心,我不是嫌弃你,相反我是真的爱你才为你考虑,不能一辈子白白在我这太监身上。”树叶这是由衷地希望秋兰能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秋兰还是没说话,不是没想过这问题而是假设真的这么离开树叶,身上背着不下蛋母鸡的名号,想要再正常嫁个人家那是异想天开,除非让所有人都清楚不是自己不会下蛋,而是树叶硬不起来,可是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的话呢
会不会下蛋的事就算想证明给人看,那也得有人愿意要了她才好啊
在农村里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就跟一个女人下面没有毛的白虎一样,是被认为极不吉利的煞星,谁还愿意娶她呢?
想到这里,秋兰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树叶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却不知如何劝慰,只有紧紧地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
手碰到软软的酥胸,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搓摸,却终究不敢动一下子,他怕,怕自己一动更激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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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在后面紧紧抱着秋兰不敢动,怕挑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
树叶完全没想到的是,其实在他提到守活寡时,秋兰的心就开始痒了,而且痒得不行,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心里,在她下身爬着,无数蚂蚁的小脚挠得她浑身难受,却又不知从何处挠痒
秋兰鼻涕眼泪痛哭了一阵后,突然挣脱树叶的双手,翻过身来一下子爬上树叶的身子,嘴里不停地轻声喊着:“树,我要你!”接着在树叶的脸上一阵乱啃,手也在树叶身上乱摸起来
树叶没想到树兰情绪变化那么快,可也没法推开她,因为秋兰的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三年前就应该得到满足才对
“可是我给不了你,兰!”树叶无比愧疚地说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秋兰浑身难受只想马上有男人剥了她,把她吞下去
树叶听后,心里也堵得很,男人的坚强再也止不住愧疚的泪水,也疯狂地抚摸起秋兰的双乳来
别忘了,除了肉棒硬不起来,他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甚至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体内积累起来的雄性激素比常人还不知多了多少倍
就这样,两个男女就那样疯狂地滚在一起,摇晃得木板床吱吱作响,那情景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样
秋兰被树叶摸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刚开始时心里痒痒的,被一摸觉得说不出的舒坦,可是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瘙痒的感觉
“树,我下面好痒,好想有男人插我!”秋兰喃喃地说
“兰,让我舔它吧!”树叶也想自己猛龙过江一样猛烈地抽插秋兰的肉穴,只可惜办不到
秋兰听了树叶的话,一点羞色都没有,急忙扭动肥圆的屁股,褪掉花布内裤,叉开腿使劲把树叶的头往两腿间塞去,好像那就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要往自己的肉穴里塞进去
树叶没有直接去吻秋兰的肉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蹭着她浓密的阴毛,嗅着从肉穴那里发出的臊味,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像是吃兴奋剂一样,用力吸了起来
秋兰的肉穴正痒得难受呢,那里容得树叶自顾自在那里享受
拿手用力抓着树叶的头发往肉穴那里按去
并且抬起双腿从后背盘住了树叶
树叶的鼻子被秋兰按住贴在肉缝门口,却像浸在水里一样,发现秋兰那里刚从水里爬出来湿漉漉的,所不同的是那些水还带着好闻的腥臊味道
树叶伸出舌头挤进肉缝,一伸一缩还不时舔一下肉芽,每舔一下肉芽,秋兰便全身颤抖一下
就这样舔了将近十几分钟,从肉缝里面不断渗出淫水来,顺着肉缝流向菊花,流向身下的竹篾席,把篾席也湿了一大片
树叶一边舔着肉穴,一边时不时用手分开秋兰一次次情不自禁并拢的大腿,最后索性把它掰成一字马
两片阴唇便自然地略微分开了一些,这样舔起来就省力了不少,最关键是呼吸通畅了许多
树叶有是从上往下,有时又用舌尖往里面插,坚持了大约一刻多钟,知道下巴和后脖子酸麻,才把光滑的额头贴在秋兰软软的阴部上,大口喘着气
“树,我好像男人的肉棒插进去,你用手帮我好吗?”秋兰知道树叶很吃力,但自己又明显感觉没有满足
树叶听后非但没有觉得秋兰过分,反而因为她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高兴
“嗯,好的,兰!”树叶痛快地答应了
只见他起身分开双腿跨过秋兰的大腿,拿自己毫不起色的小鸟对着秋兰的阴部慢慢地趴了下去
胸部压着秋兰的两个浑圆的肉球,嘴巴凑着秋兰的嘴巴,捉住她的舌头温柔地亲吻起来
上面在亲吻,树叶的下面也没歇着,软不拉几的小鸟像一团面团在秋兰的阴户上磨蹭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记得读大学时,有天晚上寝室熄灯后,同寝室的人聊天,不知是谁先提到说,让大家说说哪种方法撸得最爽,有人说躺在床上一边脑子里想着女神一边撸最爽;有人说洗澡时站着抹点沐浴露更滑,动作幅度更大,撸起来更爽;有人说一边看黄色小说或者看色情录像一边撸最爽;最后轮到班里的团委书记总结说,你们说的我都试过了,确实蛮爽的,但是你们知道撸得最爽的方法吗?大家都不解,撸不就是用手套在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套弄吗?还能怎么撸啊?团委书记说,嘿嘿,一听就知道你们没见识,告诉你们,最爽的方法是买一块刚宰杀的肥猪肉,还带着温度的那种,切成一公分厚的样子包裹在肉棒外边,然后再上下撸,那样不仅润滑而且带着温度,最主要的是那真的是日肉。)
树叶自己意淫了一会儿后,翻下身子在秋兰旁边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秋兰肉穴那里沾了些淫水,然后轻轻地插进肉缝里,等到手指全部没入,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卡在肉芽那里,不能再深入时,又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兰,随着树叶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树叶第二次用手帮她解决
第一次是在结婚满月,结婚时满心想着从此可以有肉棒插了,没想到准备那么充分,换来的是树叶的有心无力,委屈得秋兰在夜里偷偷哭了很多回,结婚满月那晚,树叶愧疚地安慰她,秋兰实在受不了有男人睡没男人来插的苦,硬是要树叶用各种办法帮她
后来,秋兰也经常想要有人来插她,可是知道树叶自己也难受,所以也只有强忍着不说,有时在床头摆根黄瓜或者茄子,树叶只当没看见,秋兰转过身子分开双腿,拿黄瓜茄子往肉穴里抽插也尽量咬些牙不发出声音来,以免刺激到树叶自卑的心
其实树叶的两根手指根本不及黄瓜来得粗,但是毕竟是有温度的东西,所以在秋兰感觉来说,这比冰凉硬硬的黄瓜受用多了,再说这次根本不用咬牙了,那就放轻松多了,自然感觉也就爽了好多倍
“爽死了,深点,再深点,噢……”完全放开了的秋兰,像是要把所有美好的感受都要说给树叶听,也好像是要把这难得的感受深深地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样,每时每刻述说着肉穴被插的感觉
树叶一边用手抽插着秋兰的肉穴,一边却陷入了深思,他从秋兰如痴如醉的话语中,知道一个女人对于性爱的渴望,他觉得自己娶了她,不仅没能给她带来本应给予的性爱,而且还剥夺了她去寻找其他男人的权力,他觉得自己在秋兰面前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兰离开他再嫁一个正常的、能给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
然而,这在现在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在那个时候却是多么艰难
就在树叶百般自责时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来
看着秋兰闭着眼睛,轻声地呻吟着,享受着难得的愉悦
弱弱地说
“兰,爽吗?想男人插你吗?
“嗯,树,我觉得成仙了,真想有个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地插我。”秋兰确实是这么想的,此时她完全忘了要顾及树叶的感受
“那要是有个男人要插你,你愿意吗?”树叶轻声问道
“愿意,只要有大肉棒插我就行。”秋兰以为树叶在开夫妻玩笑
“真的?”树叶没有觉得秋兰下贱,反而更加觉得必须要替她找个肉棒才是最好的弥补
“嗯,树,我太想让男人插了,你说你怎么就硬不起来呢?!”秋兰以为树叶开玩笑,所以也放开来怪起树叶来
“那好,你等着,我去找个男人过来插你,让你爽个够,好吗?”树叶说着停下手里的抽插动作,翻身下了床
“好你个树叶,你怎么停下来了?我还要你插我。”秋兰以为树叶不愿意继续用手插他,有些生气
“我去找男人用肉棒插你。”树叶说道
“呵呵,男人?你插我插到一半,弄得人家里面痒痒的,不插了,好,你给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肉棒来插我,我把你那软鸡鸡扯下来。”秋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却说树叶经过刚才一番动作,虽然硬不起来真刀阵枪地干,那也落得个口干舌燥
他套上半长的裤子,来到房间桌子前,那里摆了一只白色的瓷碗,碗里是半小碗的凉开水,旁边还有一只装在竹篾编织起来的套里的热水瓶
树叶端起小碗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就把碗里的半碗凉开水灌了下去,又伸手拿起热水瓶摇了摇,里面仅剩的几滴水被摇晃得重重地来回撞在水瓶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树叶有些不甘,把热水瓶重重地放回桌子,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树叶径直来到楼上矮人睡的小阁楼
矮人的房门没有插上插销,树叶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嗯”的一声,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客官,我父亲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我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忙,刚才我跟我媳妇说了,她也同意了,这个时候我帮她摸到一半了,她说很想有男人去干她。麻烦你这就下楼过去好吗?”树叶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开门见山了
矮人听罢本想说,你要慎重考虑考虑
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硬不起来的人,于是又把张开的嘴合了上去,因为他觉得他说什么,在树叶看来完全就是在讥笑他、侮辱他的缺陷
既然什么都不好说,那就干脆不说话,去帮忙,去做事情吧
矮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树叶的脸,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看一个主动请别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
是鄙夷还是可怜同情?
好像都不对
其实现实生活中我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形,比如一个男人跟你诉说自己婚姻的不幸,再比如一个女人向另一个女人哭诉惨遭凌辱,尽管他悲声凄切,尽管她觉得惊天地泣鬼神,然而听的人终究不能完全切身体会他或她的心境
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语,安静地陪着他(她),即便对方声声切切地问你该如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态,不需要阐述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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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不看树叶,其实树叶此时也没有去看矮人是什么态度,他同样拿捏不定自己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矮人
是恳求吗
可是这好像明明是对方得了好处一样啊;那是算你阴谋得逞,暂时放你一马的无奈
好像也不是,因为这事本来就不是对方提出来的
树叶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矮人从床上下来,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色的背心套在原本赤裸的身上,再把一条宽大的裤子套在同样宽大的短裤外面,裤口往左一折捏住重迭的部位再往右一折,利索地用一根布绳扎住
然后起身向树叶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木楼梯,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布鞋踩在楼梯上发出轻柔的声响,还有随着两人的脚步楼梯发出的吱吱声
两人一直走进树叶的房间,矮人才在门口站住
树叶歪过头瞥见矮人站住不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将没说出来,又合上了嘴巴,用力地往后甩了下手,轻轻地走到床前,伸手在秋兰光洁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再说秋兰看见树叶下床去喝水,后来又出去,以为是口渴出去喝水
起先被树叶舔得浑身燥热,只好自己一手摸乳房,一手去掏肉穴,两条玉腿一会儿张开来,一会儿又合拢去,一会儿弯曲起来一会儿又蹦得直直地,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闭着双眼,嘴里轻轻地呻吟着
腿上突然感到有双手抚摸自己,秋兰才睁开眼睛,看见是面无表情的树叶,心里有些生气,哪有人做爱做到中途离开去喝水的
“你个死样,去喝水喝那么久,扔下我这么难受,你说去找肉棒的,肉棒呢?我下面痒的很难受,快点让它来插我啊?!”秋兰的语气带着不满
因为农村的房子的地面都是泥土夯的,走起路来只有衣服拂动的轻声,不注意听根本不知道有人走路,至于是几个人在走更是难以分辨,所以秋兰压根没料到房门口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树叶听着秋兰的话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摸了摸秋兰的肉穴反问道:
“是这里痒,想要肉棒狠狠地插你吗?
“当然是那里了,其他地方也很想男人的大手摸我。”秋兰说
“那我找大肉棒插你,你可不要拒绝哦。”树叶道
“你会变戏法吗?那就快点变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出来插我吧?!”秋兰真是气死了,她气树叶硬不起来插她就算了,还不卖力用手帮她
“不是我变出来的,是真的找来了肉棒了,兰,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树叶恳切地说,然后不等秋兰回答,又转头对矮人说:“客官,拜托了,麻烦你过来用你的那个让我老婆爽一次吧。
秋兰一听转头一看,床前果真站着一男人,吓得浑身战栗,“啊”一声尖叫,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树叶
“别怕,是白天你见过的卖货郎矮人。”树叶拍了拍秋兰的光洁的后背安慰道
“对,是我,不是鬼,弟妹。”矮人见此情形不得不说了一句,不然一声不响地确实有点吓人
秋兰听到了两人说话,可是没有应答,她还沉浸在害怕的情绪里,以至于自己光着身子,刚刚又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淫荡得话还有做着自摸的下流动作,都没有觉察到羞涩
“兰,别怕啊,这位客官可是我求了好久才答应的,你不知道吧,你别看他个子矮小,可是鸡鸡却是千里挑一的大肉棒。
树叶满口胡扯原本是想安慰秋兰的,哪里想到还真的被他说的一丝不差
秋兰反应过来,想到刚刚自己对树叶说要又粗又长的肉棒来插自己,不禁一下子涨红了脸,连忙说
“树,我是开玩笑的,我不要什么肉棒,我一辈子都不要肉棒来插我。
“兰,没关系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来插的,结婚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尝过那滋味,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你就放开来享受一次吧。”树叶道
“不要。”秋兰轻声拒绝道
“怎么不要,这位客官可不是随便的人,是我跪下来求了很久才答应的。他一年到头就几次经过我们村,所以没有人会发现今晚的事情的。”树叶也真是,为了劝说秋兰答应,一个男人发挥出了妇女那样强大的劝说本领
“再说了,万一今晚客官能让你怀上个娃,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背地里议论你了。”树叶道
秋兰咬着牙,还是不语
不过却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眼矮人
桌子上那根红烛因为长时间没剪掉灯芯,照着四周的光线有些暗淡,但仍然可以看见矮人的样子
个子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穿着背心却依稀可见他健硕的上身
秋兰偷偷仔细地看了看矮人的裤裆,由于是黑色的裤子,所以终究没有看出肉棒撑起裤子的轮廓来
“你……你真这么想?”秋兰弱弱地问
“真的,今晚的事村里人绝对不会知道。”树叶说
“可是我是你婆娘,你以后不会嫌弃我脏?生下的孩子你也不嫌弃?”秋兰说道
“怎么会呢?再怎么样你都是我亲爱的老婆,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怎么会嫌弃呢?!”树叶说的可是真心话
“可是……他……”秋兰用眼睛定定地看着矮人
“放心,客官他是小时候生病影响了长大,他父母还有他自己的孩子都很正常的。”树叶明白秋兰担心找个侏儒生下的孩会不会也是侏儒
“最关键的是客官虽然个子矮小,那东西却比普通人还大,他老婆每次都被他搞得求饶。”树叶骗小孩一样又胡乱说了,遗憾地是又被说中了
树叶边说边向矮人点了点头,可是矮人却不知道树叶是什么意思
挠着头正思忖着,却见树叶朝他的裤裆努了努嘴,矮人有些疑惑,不是还没同意吗?
现在就要脱吗
不过,既然答应来帮忙了,那就听之任之,脱就脱吧
于是也没吱声,就动手解了裤腰绳
那宽大的裤子没了绳子约束,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矮人接着又去脱大裤头,连着裤子用手抓了往旁边一条小方凳上一放,又重新站在床前看着树叶,也看着裸体的女人
矮人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青,虽然看着床上裸体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淫秽的对话,心里有些痒痒的,下面也明显有了感觉,可是却不像未见过女人的小伙那样,斗志昂扬、涨得青筋暴起
此刻,那鸟明显比平时粗了很多、长了很多,可是仍耷拉在双腿之间
树叶一边劝说秋兰,一边看着矮人解下裤子露出大鸟,见到耷拉着一直快到膝盖的大鸟时,不禁吃了一惊,天呐,这哪里是人的小鸡鸡啊,分明是驴鞭啊
树叶吃惊地看了看矮人,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矮人的脸,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东西呢?
不过很快又露出惊喜的神情来,因为秋兰说过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这难道不就是吗
料想秋兰肯定是非常中意的
树叶没有说话,只是放开怀里的秋兰,推了推她的双肩,示意秋兰转身看看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兰,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大肉棒!”树叶说
“我不看。”秋兰害羞地故意转过头去躲着不看
“那,那你伸手摸摸。”树叶说着去拉秋兰的手
矮人也配合地走去爬上床跪在他们的旁边
秋兰先是用力缩着手不愿去摸,但执拗不过树叶有力的大手,最后索性也放弃了抵抗,顺从地由树叶带着她的手去摸矮人的肉棒
却说秋兰的手碰到矮人的肉棒时,顿时一种异样的温暖传了过来,不同于接触树叶身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立刻无端地兴奋起来
于是他张开手捉住肉棒握了握,肉棒很粗很长,秋兰握的是中间一截,觉得根本握不过来,也许比她以前用过的大黄瓜还有粗一圈,长度更是不用说,她的手握住后根本没握到头和根
不过好在秋兰对长度没有概念,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正常大人的鸡巴,然而仅仅就是那么粗,就让秋兰惊讶不已了
秋兰紧紧握着肉棒不松手,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树叶,好像在问,这是真的吗?
树叶也看着秋兰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秋兰这才转过头去看,不过她首先要看的是手握着的肉棒,当她发现那确实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且还是超长的肉棒时,竟然迅速把手缩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肉棒一眨也不眨
大约过了三五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仔细观察起矮人来
然后又伸手扯了扯肉棒,又抬头看看矮人的脸,仿佛在说,这家伙真的是你的
没有作假
矮人的鸡巴被秋兰扯得有些生痛,忙伸手握住握着他命根的秋兰的手,秋兰又看了眼矮人的眼睛,接着又看了看树叶的神情
树叶此时看到秋兰的反应后,知道秋兰非常满意眼前的肉棒,像完成了一项艰苦的任务一样,心里充满了喜悦
冲秋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肉棒够粗够长吧,我没有骗你吧?!
秋兰没有回答,又在树叶的注视下转过头再次看着手中的肉棒
并且把它整个托在手上端详着,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真大”
看到秋兰彻底放开不再抵触,树叶轻轻地下了床,拍了拍矮人的肩膀,对二人说“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然后就出了房间的门
矮人发现秋兰除了看就是扯他的鸡巴,尽然不知道怎么套弄,想想真是可怜
结婚三年了,竟然没见过真正的肉棒,没尝过被插的滋味
于是矮人用手再次捉住秋兰的手,裹在自己鸡巴之上,带着她的手开始套弄起来
秋兰手握着肉棒上下挥动,发现肉棒竟然变得更硬更长了,觉得甚是好奇,真是可爱的家伙
她低下头凑近肉棒,仔细地观看起来,原来硬起来的肉棒是这个模样的,秋兰想
矮人任由秋兰把玩着自己的鸡巴,自己也动手抚摸起秋兰裸露的胴体
不得不说,这是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躯体,皮肤白嫩,紧致而又富弹性,特别是那一对乳房,由于没有生活孩子哺乳过孩子,又保留着处女之身,所以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那颗樱桃还是粉红的颜色
5
矮人的手有些粗糙,不过秋兰却觉得那手摸在她的身上非常有质感,时刻都能感到有双男人的手在抚摸着她,让她觉得非常受用
矮人抚摸着秋兰的那对坚挺的乳房,然后又凑上嘴去含住硬硬的乳头,时而吸吮,时而又用牙齿去轻咬,把秋兰搞得玉体一颤一颤地
握着肉棒的手不禁也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来
矮人发现这样面对面有些拘谨,于是索性躺了下来,那根肉棒让秋兰把持在手里就像擎天一柱,也更加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秋兰的眼前
她完全没有去注意矮人的脸是什么表情,她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一样,整个身心都被这眼前的大肉棒吸引了
她一刻也不停地,卖力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眼睛也仔细地盯着肉棒看,俨然一个专心致志的科学工作着在等待着它的变化
她发现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甚至能感到鼓起的血管像是一条条肉棱一样
接着她发现光光的蘑菇一样的龟头突然出现了亮晶晶的液体,觉得很是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不禁低下头认真探究起来,用手指一蘸,粘乎乎地,也许联想到自己流出的淫液,又看到龟头上努力睁开的马眼,不禁心领神会地“哦”了声
秋兰因为从来经历过什么肉棒,也没见过真正硬起来的肉棒,所以此时她最为强烈的感受是惊奇,而没有被肉棒的尺度震撼到
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想的男人的东西吗
就是它带给女人飘飘欲仙感受的东西吗?
这真是值得疼爱的家伙啊
秋兰无比爱惜地凑上脸去,贴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脸上露出慈爱的神情
当龟头上的粘液粘到她脸上时,她不但没有用手马上抹去,而是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就像是一件很宝贝的物件有了点灰尘,她要极其细心地去擦拭一样
当秋兰的舌头舔过矮人敏感的龟头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矮人不禁往上挺了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都说性爱是所有人天生都会的,秋兰听到矮人的呻吟,马上领会是自己的舌头让这个男人感到舒服了,于是便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去舔龟头,还试图用舌尖去挤开马眼,爽的矮人不住地把肉棒使劲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几次都插到了秋兰的喉咙
享受着秋兰的口交,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实主要不是来享受而是来让眼前的女人享受的,于是他的手突地就转变了战场,直接从双乳换到了秋兰的两腿之间
长着一张樱桃小嘴的秋兰,下面的嘴巴也同样非常精致小巧,阴毛不多,也不长,就分布在阴部三角地带的中央,两片阴唇左右楞是光洁得没落下一根阴毛
一颗肉芽粉得鲜亮,或许是受了肉棒的刺激,也或许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过的缘故,里面已经泥泞得就像雨后的一个水塘
矮人见此情形,便省了刺激肉芽的步骤,拿手在肉穴里门口捣鼓几下,蘸了淫液直接就把食指与中指伸了进去
可是他忘了这是一个未待开发的鲍鱼,所以伸进去时明显觉得非常地紧致,不过好在有足够的淫水所以也不至于让秋兰感到疼痛
秋兰嘴里含着肉棒,下面受着矮人手指的抽插,没到三分钟嘴里便忍不住发出了模糊的嗯啊声
“想要肉棒了吗?”矮人怯怯地问
秋兰没有回答,她其实是想的,只是不想回答说想要,她怕被这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说她淫荡
只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嗯啊声立刻响了几分
“你以前没跟男人做过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较疼的,而且还会流血,不过没关系,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经历的,等到你那里适应了肉棒后就不痛了。”矮人说
秋兰还是继续含着肉棒不停地吞吐着,只是当她转过头来看矮人的眼神明显温柔了许多,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体贴地为她着想
“这样吧,我躺着,你对着肉棒坐上来吧,你自己觉得痛那就慢点,浅一点,觉得舒服就坐深点。”矮人确实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径大炮的力度
秋兰听了之后,确实也想尝尝男人的肉棒究竟是什么滋味,于是吐出肉棒,用手理了理头发,把两边的头发夹在耳朵上
抬脚跨过矮人的身子,面对面蹲着,然后用手扶着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去
可是她的肉穴原本就是小巧型的,又没被开发过,而碰到的肉棒又是特别粗壮的,所以轻易根本没法塞进去
“我来扶着它,你用双手把自己分开点试试看。”矮人说
秋兰只是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开口回答
两人配合着终于让矮人的龟头挤进了秋兰的小穴,可是却撑的小穴几乎被撑裂开的感觉,痛得秋兰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眉头却早以拧在了一起
要不是结婚前母亲曾经悄悄教过她,之前矮人也提醒过她,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女人向往的东西了
看着秋兰痛得直皱眉头,矮人动都不敢动,只好说“有点痛是正常的,因为你那里是第一次被肉棒插,而且这肉棒确实比一般的肉棒要粗要长,不过慢慢地就不会痛了。来,试着上下动起来试试。”矮人像是在教一个婴儿走路
“啊……”秋兰听话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可是刚开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自己的小穴真的被肉棒撑破
要说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娲创造出来的,是天造地设的
不管女人的缝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肉棒有多长多粗,它们都能相互结合得天衣无缝
秋兰那里很小,可是矮人那根东西却像驴鞭,但是当龟头进入轻轻地套弄了几下之后,秋兰的疼痛感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丝丝舒爽
于是上下律动的速度便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插入的深度也逐渐深了起来
矮人看着秋兰的肉穴快要吞进一半肉棒时,赶紧用手一把定住了秋兰圆圆的屁股,说“小心,别一下子全部坐下来,对,慢慢地慢慢地。好,我现在感觉顶到你里面的一个东西了。这是一层膜,很薄的肉膜,现在我们一起把它弄破,那样你才是真正地算被男人插过的女人,不过会很痛,你要忍着点,忍不住叫出来也没关系,来,稍微用力点坐下来。
“啊”秋兰听从矮人的话刚一用力坐下来,里面便传来了钻心的痛
豆大的汗珠立马沁了出来,痛得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仿佛也身同感受,他有种想去亲吻她的欲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个半老头子,于是又忍住了
只用手疼惜地抚摸着秋兰光滑的背梁和浑圆而又结实的屁股
半晌之后,秋兰才从痛得接近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重重地喘了口气
破处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件荣幸之事,但对女人来说,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
被戳破的那一刻,秋兰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生命边缘的窒息,甚至连疼痛都没了感觉,意识也仿佛被清空了一般
时间,对,只能等过了些时间,才能自己缓过神来,他人即便有心也无力帮她分担其中的痛楚
甚至有听说曾有心脏不好的女人受不了被破处的痛,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的
不过,还好,秋兰恢复清醒还算快,七八分钟左右便有了动静
期间,矮人也一言不发,只重复用手抚摸着秋兰的后背与臀部,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身子一动,那命根子肯定连带着会动,那无疑又像是拿肉棒在秋兰的小穴里搅动一样,更将让她痛得要死
秋兰既然缓过神来了,那说明那阵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过去了
果然,秋兰发觉自己的下体虽然还是痛,但明显已经轻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小穴原本就应该是被填满的,只是无端地被挖去了其中的一部分,这么多年来她喜欢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始终保留着对那缺少部分的向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终于填补回来了,那是一种圆满的体会,是二十多年来内心深处执着的追求突然达成了的满足
对于男女交媾,其实从男人的感受也能说明这一点
很多人在与自己向往的肉穴交媾,当肉棒插进去时,都会莫名地有种找到家的感觉
这是什么呢
我们仔细分析一下这家的感觉,家,意思就是男人的肉棒原本就是从那里出去的,现在只是回到它本该回去的地方去
既然肉棒插进肉穴是回家,那对于肉穴来说,肉棒插进来,显然就是一种久违了的终于回来的感觉
写了这么多,秋兰却并没有去深究它是回来还是回家,她只是觉得肉棒插进她的肉穴撑得她非常的舒服,于是便动了一下,想再次仔细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然而这一动,使得肉棒与她肉穴内壁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这感觉怎么比被塞满更爽,秋兰的眼里明显放出光来,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
于是又迫不及待地上下动了一下,对,就是这样,这个动作让她的小穴无比的舒爽
痛仍然有些痛,但痛并快乐着,随着秋兰上下运动频率的加快,那种快乐迅速掩盖了痛的感觉
如果说人们吸食鸦片会上瘾,那么男女性爱则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毕竟吸食鸦片只是通过外在的东西激起人们神经的一种愉悦体验;而性爱却不然,它是唤醒人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欢愉与渴望
秋兰现在就被那种感觉俘虏了,她马上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爱上了带给她幸福感受的性爱
于是秋兰自然而然地加快了上下运动,相应地,小穴里也传来更加强烈的舒爽感
她的动作被肉穴的舒爽深深地牵引着,为了追寻快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可是终究不是机器,不到五六分钟,她便感到两腿酸麻,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
矮人见此情景,知道她完全被性爱带来的性福征服了,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这不是说矮人奸计得逞的奸笑,而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事她会主动得多,他也就少了很多解释和引导的必要,那样的话就算交合了,也不会让他觉得有种引诱对方的感觉
矮人见秋兰坐在他身上不动,大口喘气,于是抬起头,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对秋兰说
“你费力了,我们换下位置,你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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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心领神会,抬起屁股拔出肉棒,可是拔到一半又坐了下去,让肉棒重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因为她能感觉到当肉棒抽离时内心的依恋与不舍,可是她又明显感到自己两只小腿特别是小腿肚子酸麻不已
矮人好像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伸手把她放倒在自己右边席子上,同时自己翻身上马,就这样在中轴没有完全分离的情况下,两人完成了上下反转
矮人分开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膝盖跪在席子上,臀部开始主动抽插起来
刚开始秋兰两腿放松地张开着,好像为了迎合肉棒尽可能地分开来,可是随着矮人肉棒的几十次抽插下来,舒爽程度的渐次推高,再也坦然不了了,双腿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使劲并拢起来,仿佛要把肉棒从根部夹断,从此填在她的小穴里再也不让它离去一样
矮人知道女人有了感觉,可是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有规律地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这就是老男人与小伙子的区别,老男人普遍体力不如小伙子,不像小伙子那样,看到女人的胴体就唰一声坚挺起来,然后就希望马上剥下对方的裤子,提枪冲杀进去,刷刷刷,一口气狠狠地抽插几十下,就缴枪下马了
不到三分钟,又可以重整旗鼓了;老男人的老字,注定是不能与小伙子比体力的,可是他经验独到,知道怎么取悦胯下的女人,会从女人的一举一动中探测到对方需要什么
此时,矮人就知道,秋兰对肉棒有了深切的依恋与渴望,可是离女人真正飘飘欲仙还是有些距离的
打个易懂的比方,当肉棒插进小穴时,女人爽吗?
爽,可是那就是高潮了吗?
没有
因为女人的高潮,应该是在经历了数次甚至几十次上百次的舒爽后,由前面的舒爽堆积起来的一次总体舒爽的表露
如果说女人的高潮是高台上往泳池里的纵身一跳,那么,就要之前抚摸、亲吻、长时间的抽插等等,来帮助女人走上跳水的高台
因为秋兰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抽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会更爽,因此也就任由矮人怎么摆弄她,反正自己时刻都能体会到其中的性福,那就好好享受吧
秋兰完全没有提议矮人怎么做,矮人索性就按着他自己的节奏,循序渐进,不慌不忙地耕耘着
匀速、忽快忽慢、三浅一深,九浅一深………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秋兰体会到新的刺激与享受,她的肉穴就是一块待垦的荒地,无论矮人的迅速抽送,还是激情穿插,都是对女人这块蛮荒之地的开垦
秋兰也都欣欣然地接受着矮人带给她的欢愉,匀速的,收了;忽快忽慢地,也收了;三浅一深的,照样收了;九浅一深的,也统统地收了
她发现不但肉穴被填得满满地,内心也被它带来的愉悦填充得快要临界了
她没有喊出来,因为对着不是自己的男人叫着淫秽的话,就算是正在跟她做爱的人,她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她努力紧咬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淫荡的声音来
可是,趴在上面的矮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不是说他是铁打的铜铸的,而是他多少知道一些性爱的技巧,懂得怎么在做爱过程中保存自己的体力,好让在关键的时候仍然有冲刺的力气
终于,在矮人一如既往地惯性活塞运动中,秋兰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随着矮人的深插张开嘴哼了出来,没几下又开始啊啊大声叫唤起来
矮人知道,身下的女人快要接近高潮了,于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活塞运动
就在矮人快速抽插七八十下的时候,秋兰终于按捺不住了,嘴里哇哇大叫,根本就顾不上会不会让人听见了,像疯了一样用手抓着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肉穴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顶起,迎合着矮人的抽插
“啊……”随着啊地一声大叫,她的肉穴猛地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有力地收缩,全身也随之颤抖起来,她尿了,当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积蓄在里面的淫液像泄了闸的洪水,喷射而出,一颤一颤,喷出的淫液也像一条条陆陆续续的抛物线,忽高忽低,喷了将近六七下这才停歇
可见,这个女人的体内积蓄了多少早应排出的淫水,可见,这个结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么可怜可悲
哦,忘了告诉你,矮人也在秋兰到达高潮后,火力全开,不再刻意坚守,没几下也交代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秋兰的子宫,爽的秋兰止不住又连着颤抖了几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
虽然说头天晚上的鏖战让他花了不少精力,精库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没有说累得第二天早上还起不来,因为前面也交代过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厉害得多的
他起的早,是因为他要趁着太阳不是很烫,挑着货担多走几个村子
没想到的是,当他港打开房门,就被松根挡了回去
“客官,你用不着这么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习惯了,要去卖货得趁早,不然等太阳出来会很热的。”矮人回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这休息几天吧,多少损失算我的。等下我让她过来陪你唠嗑。”松根担心一次不中,索性多来几次,那样把握总大点地
就那样,矮人在松根家脚不出户,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担出门,其中两天是日夜鏖战,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来,就尽量插进秋兰的小穴里去,抽插,然后射精
因为他也想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尽量帮到底
战到第二天晚上,矮人的双脚连走路都使不上劲儿了,松根这才没有继续催促他,每餐酒肉地伺候着,在他家养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要我说吧,这矮人当初纯粹就是为了图口饭才进的松根家的门,如果说平白无故地摊上一个雏儿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会算计的原因啊;再说,对于一个五十多的男人,其实都一次少一次已经没那么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动的女神,不然还真有点(无非就那样)的感觉
只能说天意弄人,几个原本八杆一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偏偏就机缘巧合地凑成了一个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于秋兰到底有没怀上,那就不要去计较了,按我们看官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怀上的好,不然矮人贡献了那么多精子不是白搭了?
不然松根豁出去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儿媳妇爽上两天,以后还得腆着脸去求人家来睡自己的儿媳妇?
7
六月飞火,天气是真的热
矮人挑着箩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时而上坡,时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头看不到十几米,突地一个转弯,路就隐在路两边的野草丛中不见了,然不必着急,只要你继续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显现了几米,而你刚刚走过的路,又隐在了草丛中,终归前后留下十几米的样子,把你置在当中
路的两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树,分布得也没有规则,有时三五棵聚在一起,有时单独一株伫立着,独自享用着一片空间
不过大体上,山路都隐没在树荫之下,即便是正午时分,阳光也只能钻过树叶的缝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线条落在草里,成了斑驳的光点,那种灼热的感觉便变得柔和了许多
矮人自从凹山村出来后,又有十余日,中间去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村庄,买卖也一如既往,因为毕竟都是针头线脑之类的,别说老百姓口袋里没多少钱,就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说买光你箩筐里的布头的
现在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山脚的村子了
这个叫库头的村子可是个方圆十几里的大村子
按往常的经验,这里的买卖可是不错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为到另外一个村寨起码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两座山之间,却又不是谷底,因为谷底是一个很大的水库,水库弯弯绕绕,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个诺大的水库
村子就在水库的源头上,故而取名库头,呵呵,是库头不是裤头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库头村两者都得了好处
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还能从水库里捕捞到许多鲤鱼,因此,村里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来得宽裕得多,确是一个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当矮人爬上山顶时,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镜的水面尽收眼底,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在水库的边上,沿着山边是一溜整齐的房子
闭上眼睛,矮人都能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头打的墙基,再用泥土夯的四墙,中间是木头的柱子,木头的梁,木板的楼面,木头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当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库,门前一条石头路两米见宽,从村头贯穿到村尾
在路的边沿是一排篱笆树,虽品类不同,却也构成了一道紧密的栏杆,就算小孩从路边走过,也不用担心会掉到一侧的水库里去
不过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库边,而是在一座山脚的弯肚子里,因为那里有一片面积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房子连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建了两百多座房子,整个村子住着男女老少七八百人
这是一个热闹的村子,如果你在这里,一定可以瞧见这样的场景
清晨,村民们有的扛着锄头出门,有的挑着粪水下地,有的拿着绳子冲担进山,端着衣服篮子去水库边洗衣服被单的是妇女,小孩子们则背着粗布缝的书包往学堂赶
中午时分,扛着锄头的叔叔把一件旧中山装脱下来挂在锄头木柄上,身上着一件腋下有个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锄头串了捆稻草,佝偻着背吃力地从田埂上走过来;挑粪水的叔叔这会儿倒是轻松了,手里拿着一人高的粪勺子,两只裤管卷到了膝盖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里了还是放在粪桶里,这会儿正赤着脚板,挑着一副空空的粪桶,晃晃悠悠地从村口过来;砍柴火的大哥哥们呢,这时候则捆了两捆柴火用冲担挑着从山上急急地下来,兴许柴伙有些重了,压得他背都直不起来,脖子也歪向一边…
日复一日,时间好像没有终点,哦,对时间原本就没有终点,我的意思是每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复着一代人的生活
如果你是个一心求变的人,那你肯定觉得这里是个牢狱,禁锢了所有人的思维,激不起一点变化的波澜;但要是你是个知足常乐之人,那这里就是世外桃源,没有纷扰,人们生活清苦却浑然不觉,终日里劳作却谈笑风生悠然自得
(写到这里,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前不久,一个久居国外多年没有音讯的女同学,突然在同学群里晒了一组国内农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头墙,瓦片顶,木柴门,村里的路是青石铺地,墙角满是绿色的青苔,窗户上是厚厚的爬山虎,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着草,黄毛狗在边上扑蝴蝶,一只母鸡领了一群小鸡在屋边的稻草跺里,用爪子搜着虫子
同学留言说,从小离开家为了美好的生活没命似的打拼,到头来突然发现,在这里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方式
说实话,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触,很有一种想归隐田园生活的臆动
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就算如今归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说白走了,之前的拼搏都是徒劳
因为不经历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尔虞我诈,人就不会觉得平平淡淡的可贵,不把自己的身体虐待得不成样子,人就不会觉得健康体魄的重要。这不是说我那同学怎么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这样的。失去了无可挽回了才知道它的可贵,健康如此,生活如此,爱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处,山风穿过树林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凉嗖嗖地觉得说不出的惬意,要是这里有一张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来一大碗凉茶,那该有多好啊,矮人想
不过显然这就是白日做梦,这山林野地的,一日里除了砍柴的樵夫还有路人经过都算不错了,哪还有那些东西
嗯?
樵夫,这地上好像有新鲜的柴草遗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这附近砍过柴啊,矮人想
这附近的山林都是库头村人所有,那在这里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库头村民无疑
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想着,歇了一阵便重又挑起担子向山下的库头村走去
从山顶到村子要说远也不远,站山上仔细看,都能看见牛从村子中间路上走过,小伙子空手走的话,顶多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可要是挑着重担,那起码也得四十分钟,有句俗话叫山上容易下山难,说得就是挑重担子下山,因为你不但要注意脚下的路,而且还要注意担子的平衡,不然往前冲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
如果加上半路上歇脚,四十分钟能到达都算快的
不过好在这下山的路不像刚才上山的路,两边都是梯田没有大树,从上面可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
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抬头一看就能测算出你已经走了多少,还有多少得继续
就在离山顶大约二百米左右的路边,有一块巨石,在石头下面有一口清泉,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时山涧的溪水都断流了,这儿的泉水却仍不会断流,当暴雨天时,这里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变浑浊
泉水是那么神奇,所以库头村人给它取名神泉,并且把名字刻在那块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仅方便了路过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农田,在它上面的都是旱地,从这里开始便有了水田
不仅如此,村民们为了方便路人歇脚,还在旁边用山石搭了一个小小的凉亭
矮人每次经过这里,也都要卸下担子歇上一时半会儿,喝口泉水再装满水壶
这一次也不例外,远远看见凉亭,他便憋着一口气快步向凉亭走去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碰上了一对男女正在凉亭里上演肉搏大战
话分两头,我们先来说说这两男女是何许人
女的姓陈,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认识的人都唤她阿娇,是库头村村民,上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姐姐与哥哥都已婚嫁,按照农村从大到小的习俗,接下来应该轮到阿娇出嫁了
阿娇不仅身材高挑,而且还是干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没有啥不会的,甚至挑重担也不输给小伙子
可是她有个不足,就是性格太泼辣,在村里经常与邻里对骂,多年来跟老的吵过,跟少的吵过,跟的男的吵过,跟女的吵过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为了灌溉的田水,为了耕牛吃了庄稼,为了挑粪水在她家门口经过…
按理说,阿娇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怎么可以与人吵架呢?
真的有必要也应该是她的父母出来跟人吵啊,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怪,阿娇说父母年纪大了,力气不够吵不过人家,她年轻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强出头替父母出来吵,喷着吐沫星子,捋着袖子,拍着巴掌,有时还转过身屁股对着人家拍着屁股
骂什么呢
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如果对方是妇女,那就骂:
“你的逼被男人操烂了,神经不正常了是吧?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习惯了以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
“你们家都是用你的逼水烧饭吃的?难怪个个都那么逼样!
那要是对方是男的,阿娇又会换种方式骂
“你火气那么大干嘛?鸡巴找不到老婆的逼了?
“你真厉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边加油叫得全村人都听得见!
“操我?好啊,就怕你的鸡巴太小塞不满老娘的洞!
………
阿娇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认的,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还会这样
男人拳脚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悬崖峭壁或者神秘墓穴里得了武功秘笈,练了吸星大发,练了乾坤大挪移,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难道也机缘巧合得了必胜秘笈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过最终的结果是阿娇到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媒人上门说亲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主动请媒婆帮忙说说,媒婆得了好处也会跟男方说起阿娇,可是当男方一听是吵架全村无敌手的阿娇,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说不行
人家娶个媳妇是想能够孝敬长辈,与人为善,不说知书达理吧,那起码不能经常像个喇叭一样,在村子里与人吵架,伤风败俗出洋相吧?
因此,当阿娇都熬成老姑娘了,还没嫁出去
再说那男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啊,除了她的家人,她还能跟谁说得上话,谁还愿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
那他是谁呢?
她二姐夫
与库头村相隔五十里山路一个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名叫柏鸣,前年娶了阿娇的二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结婚第二年正月柏鸣给丈母娘送正月礼来到库头村后,便住了下来,第一次连着就住到了农历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