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卧龙山庄
👤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23732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NTR,群交,淫堕,人妻
🗿 肉量:50.29%(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父亲,傲天一定会继承你的遗愿让卧龙山庄的威名在江湖上远扬的!”龙傲天站在窗前,望着望着院中父亲亲自植下的那株红梅,心潮起伏,眼眸中散发出坚定的目光。 卧龙山庄是傲天父亲亲手创立的,在江湖中也曾经威名远扬,但随着父母中计被人暗算,双双身亡后,卧龙山庄的名头就渐渐的开始日渐消沉了。 但幸好他们外出学艺的唯一独子龙傲天学艺归来,强自担起了这一沉重的脊梁,卧龙山庄才得以继续存在。
全文
人物介绍
柳如烟:卧龙山庄庄主之妻,二十二岁,凤钗长裙,眉目如画。白皙修长的脖颈,如接受百鸟朝拜的凤凰,华丽而高贵,美目流转间似乎包含着千般幽怨。 略带病态的柔弱之美。 龙傲雪:卧龙山庄庄主之妹,二十岁上下,体态窈窕,肤凝如脂,青丝成一个发髻,插着一只木钗,简洁的打扮自有一股出尘之气,再配上绝美的容颜,真有几分仙女下凡的味道。一双剪水秋瞳荡漾着温和的笑意,自有一种春风拂面之感,但在这温和之中却偏偏有一种东西让人无法更加亲近。那种东西不是高傲冷漠,不是深沉难猜,而是一种鹤立鸡群遗世独立的奇妙姿态。那双眸子仿佛一汪深潭,明明清澈如许,却怎么都看不清潭水中包含的东西。 龙傲梅:卧龙山庄庄主之姐,已出嫁,回家省亲,暂住,风髻露鬓,眉眼含春,肌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腰不盈一握冷锋:龙傲梅夫君,风姿绰约,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容貌极美,温雅秀美肤色晶莹,柔美如玉,直是秀美无伦,只是脸色太过苍白。 小云:傲雪侍女,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笑两个酒窝,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耳动听。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分明,兰儿:如烟侍女,姿容秀丽、文静典雅,皮肤细嫩,白净,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 福伯:卧龙山庄管家,50余岁,虬须满面,面容丑陋,然身材壮硕。满手厚茧,骨骼粗大。
序章
“父亲,傲天一定会继承你的遗愿让卧龙山庄的威名在江湖上远扬的!”龙傲天站在窗前,望着望着院中父亲亲自植下的那株红梅,心潮起伏,眼眸中散发出坚定的目光。 卧龙山庄是傲天父亲亲手创立的,在江湖中也曾经威名远扬,但随着父母中计被人暗算,双双身亡后,卧龙山庄的名头就渐渐的开始日渐消沉了。 但幸好他们外出学艺的唯一独子龙傲天学艺归来,强自担起了这一沉重的脊梁,卧龙山庄才得以继续存在。 “前路漫漫啊!”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龙傲天忽然在视线的尽头看到两个窈窕身影正从花园处慢慢望他这个方向走来,一个披着鹅黄轻纱,一个身着雪白衣裙,身后还远远的跟着几人。 看着这两个身影,傲天冷硬的脸庞也变得有些柔和起来,这两个女人,可是他一身中最珍贵的宝贝啊。 披着鹅黄轻纱的,正是他唯一的结发之妻,柳如烟,如烟性子淡薄,温顺,对人体贴,天资聪颖、貌美如花,也曾是追求者无数的绝顶江湖美女,而哪身着雪白衣裙的,是他唯一的妹妹,从小就模样俊俏,性格乖巧,是卧龙山庄最珍贵的宝贝,“呵呵,也不知道以后谁家的男孩能有幸得她的垂爱呢?”想到这里,傲天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哎,可惜明天又要出去了,真是难为如烟跟雪儿了!今晚抓紧时间好好陪陪她们吧!”就在这思讨之间,两个身影也是越走越近,柳如烟与龙傲雪两人手牵手,缓缓而行,但两人步履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有点步履蹒跚,又有点身躯不稳的样子,“这两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淘气了一番!”,摇摇头,傲天转身下楼去迎接二人。 鹅黄,雪白,配上绝世姿容,窈窕身姿一路携手如风摆柳般逶迤行来。 走到近前,龙傲天方才发觉,娇妻与妹妹两人羊脂白玉般的脸庞带着妩媚羞红,神情局促,步履之间有说不出的紧张意味。 他不禁有些暗自奇怪,这山庄内院内只有寥寥数人,都是缘自他素爱清静,不喜人打扰,除了爱妻与妹妹就只留下几个丫鬟和父亲留下的老管家福伯,应该不会有其他什么不开眼的吓人敢进来骚扰她们吧。 龙傲天紧走几步迎上前去挽住爱妻的柳腰,“如烟,雪儿,怎么了?”。 如烟仿佛很不习惯在人前和夫君如此亲昵,低下头去,含羞颤声道:“没!没什么!” 双腿不安的在裙下紧夹,与傲雪紧握的双手紧了又紧,弄得傲雪也扭摆了下身姿,仿佛很是不安,脸上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跟着低下了头。 当傲天暗自奇怪正待继续追问时,从两人身后站出一人来,却是老管家福伯。 福伯低头禀道:“庄主,这怪我,刚才夫人与小姐在花园游玩,不意中碰上了条大蛇,受了些惊吓,请庄主责罚,也请夫人和小姐原谅!”,“哦,原来是这样,算了,反正也已过来!” 傲天走上前爱怜的牵住爱妻的手,“走吧,如烟,雪儿,些许蛇虫不足为惧。莫因这些小事影响了心情。”说完牵着两女往前走去,却没发觉,在他转身那一刹那,如烟跟雪儿略带惶恐的看了身旁的福伯一眼,而福伯却回了她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离别的家宴上,如烟与傲雪始终羞红着脸,却频频向傲天举杯祝愿,管家福伯也在旁凑合着劝进了几杯,直喝的酩酊大醉,被如烟、傲雪和福伯搀扶回房上床休息。 夜幕深重,四下寂静无人,客厅之中依然灯火通明。 两道绝美的身影随着烛影的摇曳在灯火中扭摆,若有若无的低吟虽然被刻意的压抑,却不时地在这厅堂之中回荡。 却是哪龙傲天视逾珍宝的爱妻和妹妹,不知为何没有在房中休憩却来了这客厅之中。 两人身披薄纱,一着紫纱,一着白纱,纱丝轻薄,凹凸有致,晶晶剔透的胴体在轻纱中隐约可见,雪傲的双峰高高隆起,中间羞红的乳珠更是无可遮掩,两人并排而坐,却不是坐的椅上,却是坐了桌边,一抹薄纱淡紫或雪白自腰间环绕,又分出一股从两腿之间穿过,映掩的中间的雪白粉丘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修长的双腿晶莹剔透微微张开,两手皆撑于臀后,身躯后仰,鼻息浓重,呼吸间,一股淡淡的异香在这屋内弥散,两人绝美的容颜,印着昏红的烛光,还有脸色淡淡的红晕,分外的耀眼。 白日里那温和谦虚的管家福伯此刻正抬了张椅子坐在她们身前,两只手分别隐于两女裙下,兴致高昂,不停来回动作,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厅堂中忽然响起福伯苍老的声音:“夫人,小姐,今日白天让你们受了些惊吓,就让老夫今夜为你们送上些许补偿,可否?”,说着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意盈盈的望着两女,两女同声娇喘,却并未言语。 夫君,哥哥明日就要远离,却被逼将他灌醉,让身旁的侍女前去服侍,自己被逼前来接受羞人的淫辱,虽然在傲天不在时两女早已被以各种方法淫弄多次,但两女心中总还有几分的羞恼去矜持。 福伯原本温和的笑意开始变得有些冷却,眼光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寒芒。 手上的动作渐渐停息,心中暗道,“看来这夫人小姐心中的羞耻之心还未完全消弭”,手上却将手指缓缓退出,用拇指压着穴口,食中二指并拢对准了肛穴,这是最让女人难以忍受的胭脂扣手法,一经施展无女可当,“不要,不要!”两女感觉到身下两穴同时被异物顶住,清楚的知道刚才的迟疑让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同时发出一声轻呼,都不约而同的把身躯往后一退。 “可否?” “可,可以,你想怎么都可以!” 两女齐声答道,双眼紧闭,身躯微抖,眼角有泪微垂。 “呵呵,那就谢谢夫人,小姐了!夫人为尊,就先从夫人来吧”,看着两女惊怕的神色,福伯脸上马上又绽开了笑容,心中暗自得意,左手拨开轻纱两指滑入穴中,拇指按上柔嫩的阴核,在傲雪裙下继续抽动揉捏,右手将如烟从桌上牵了下来,只见这如烟,眉目如画,白皙修长的脖颈,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在薄纱长裙中隐约可见,为平日高贵而圣洁的表情增添了几分诱惑与妩媚。 福伯将如烟拉近身前,将粘连着丝丝黏液的手指顺着背上滑腻的紫纱,从如烟幼滑的纤腰,隆臀抚下,轻轻在如烟两腿之间来回抚弄,一边在菊肛或嫩穴中轻轻拨弄,一边满脸温和笑意的对如烟调笑道:“夫人,傲天回来这几日,对夫人的照顾可有不周?”。 如烟一边紧闭双眼,分开双腿,款摆腰肢,尽力迎合手指在穴间的逗弄,一边呼吸急促的急急回道:“没,没,傲天对我很好!”。 “既然周全,为何夫人的肛穴之间却是紧凑了许多,那水也是少了许多,分明是缺乏浇灌啊”,说着福伯促狭地将手指猛地压入肛穴,来回插弄,发出“扑哧扑哧”的一阵水响。 “不,不,是你叫我不让……不让他……”,福伯插入肛穴的手指重重的几个来回,插的如烟语不成声,纤纤玉手不自觉的握住福伯在自己身下抚弄的大手,双腿悄悄微微发颤,“我不让他怎么?”。 如烟听闻此言,心中禁不住又升起懊恼,几分羞涩,几分愧悔,但在此情势之下,她心知若不按他的回答,还不知要遭受那些更大的羞辱,她不得不低头羞声答道:“你要我的后庭只能为你花开,小口只能为你吹箫!”,被逼说着这些羞人的话语,如烟心中又羞又急,原本的圣洁,妩媚,又带上了几分忧伤,但随着肛穴之中被来回的插弄,火热的充实,饱胀的渴望将原本那一丝愧悔又悄悄压下。 “好,你记得就好”福伯高兴的将手指从如烟身下抽出,在她挺翘的玉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又抓住一瓣玉臀,轻轻揉捏,“就让我好好奖励奖励我的如烟宝贝吧,且看看你的萧技这几日有无退化。”说着将如烟拉到身前。 如烟温顺的跪到福伯两腿之间,高高翘起圆月般的玉臀,将他的裤子脱下,立刻一根儿臂粗细的硕大肉棒猛地弹出,巨大的龟头上布满了狰狞的肉粒。 突立在她眼前。 如烟用纤纤玉手轻轻在肉棒上套弄了几下,然后握着肉棒,将樱唇凑到龟头上方,先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舔了一圈,慢慢的沿着棒身,一直到下面的阴囊,又往上,一直到龟头,在龟头上继续打圈,直到整个大肉棒都变得浑身湿漉漉的,发出淫靡的光芒时,才尽力的张开小嘴,艰难的将肉棒望嘴里直直吞了下去。 巨大的阳具将如烟的小嘴撑的满满的,两颊鼓起,嘴角不时溢出一丝丝晶亮的唾液,伴随着福伯志得意满的轻笑,肉棒一寸一寸的渐渐深陷如烟的唇间,看着自己巨大的阳具被如烟慢慢吞入喉中,温柔的包裹,福伯忍不住在旁边傲雪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下,调笑道:“不愧是夫人啊,这么快就能把老夫如此粗长的肉棒尽根吃下,傲雪可要好好学学啊!”。 福伯一边轻轻抚摸着如烟的螓首,一边眯眼静静的享受着身下如烟的吞吐。 每一次肉棒在唇舌间的进出,红唇的紧挽,幼舌的嫩滑,都让他浑身不无舒畅,他一边把阴茎慢慢的往她的口腔深处推挤,一边将手自如烟的螓首移到她的背上轻轻抚弄,慢慢的沿着背脊滑进了如烟高翘的臀尖,在粉臀,嫩穴间来回揉捏抚弄,得意的想“龙傲天,你可想不到你珍渝性命的宝贝老婆口舌之功会如此厉害吧?”桌边上的傲雪没了人在身下抚弄,身体感觉痒麻难耐,早已不复往日的孤傲,娇美身躯不断的左右扭摆,急切的将纤美的玉手伸入身下,一手插入肛穴之中急急插弄,一手在肉穴上尽情搓揉,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杂乱的呻吟,哪声音越来越急,这声音仿佛回传染似的,引诱的福伯身下的如烟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吞吐吸允肉棒的速度。 白玉般的小手沾着棒身上的唾液,上下急急的套弄,同时把巨大的阳具一下下深深的完全吞入,狠狠的撞击在喉咙的肉壁上,口角边的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随着她螓首的剧烈动作而不停上下飞舞。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的淫荡了呢?原本应该用来亲吻丈夫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供别人取乐的淫具。在自家宴饮的大厅中,赤裸着身子,像狗一样摇动裸臀,不知羞的主动用嘴将别人丑陋的性物深深吞入喉中”坚硬的肉棒传来火热的脉动,在唇舌间不停跳动,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已记不清多少次自己被这肉棒插入,玉穴,还有连夫君都从未享用过的丰美的后庭。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涨满充实,欲仙欲死的淫乱中让自己的身体一一臣服,现在连亲吻夫君的小嘴都逃不脱在这丑陋的阳物的征服了嘛?”。 如烟悲哀地想着,却没有停下自己吞吐的动作,嘴唇紧紧的箍着肉棒,吮吸着龟头,舌头在龟头上还不停的打着转,下身肉穴之中却渴望的涌出阵阵淫水浪汁来。 强烈的刺激,让福伯感觉自己简直坐在火山口的边缘,狠狠的迎着如烟的吞吐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如烟,你的小嘴真是太棒了,等傲天走了,我一定天天把它操爆!你这淫荡的女人,淫荡的身体,是我的,是我的!!”福伯一声大吼,将如烟的头紧紧按在身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如烟的樱桃小嘴,死死的顶着她的喉咙,一股浓浊的精液如火山般在如烟的小嘴离喷发出来,良久,当如烟感觉自己都快无法呼吸时,喷发方才停止,福伯缓缓放开了按在如烟头上的那只手,让如烟将肉棒吐了出来。 看着如烟缓缓的将头抬起,那绝美的容颜上此刻有丝丝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嫣红的嘴角,缓缓滴落,圣洁的淫荡此刻在如烟的脸上得到最好的体现。 “舔干净,都吞下去”福伯淫笑着托起了如烟的头,如烟压抑着强烈的呕吐感,伸出粉红的香舌,眼角含泪,却仔细的用香舌绕着棍身,将肉棒上的淫液,一点点舔了吞下去。 她此刻身披薄纱,玲珑肉体隐约凸显,眼泪含泪舔吮丑陋阳具的模样刺激的福伯欲火再次高涨。 泄过的分身不但没有丝毫的疲痿,反而变得更加的坚挺。 如烟用嘴清理完福伯的肉棒,缓缓站立起来,转身背对福伯,修长的玉腿缓缓分开,将系在腿间的粉纱拨到一旁,又从汁水淋漓的穴中扯出一条被淫水渗透的纱巾,上身挺直,让丰润的玉乳更加的凸显,缓缓后退到福伯两腿之间,纤纤玉手将自己白嫩高挺的肉臀分开,将粉嫩红润的菊蕾和下面高耸的玉丘送到福伯嘴边。 虽然早已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是如烟还是羞不自抑,颤声道:“请主人享用!”。 福伯伸手抓住如烟胸前高挺的嫩乳,手指夹着乳尖轻轻的揉捏,将头埋进了如烟分开的两腿间。 伸出舌头在菊蕾上轻轻点了点,刺激的如烟浑身一颤,又顺着肉缝慢慢下滑,在汁水四溢的肉穴上舔了舔,便直接刺了进去,大嘴将两片肉唇裹住,舌尖在肉穴中前后拨弄,不停吸舔,发出啾啾的响声,如烟双手扳着自己的肉臀,屁股不断后送,穴中的空虚让她本能的渴求更多,小嘴中发出诱人的声音。 “啊……进去一点……啊!吸的好舒服……!”听到如烟的如歌如泣的莺啼,福伯抓着如烟的一只手放到她自己的丰乳上,让她自己搓揉自己白嫩的雪乳,自己将食中二指并拢,顺着菊蕾中溢出的淫液,狠狠插了进去。 “啊!” 肛穴同时被插带来的异样的淫虐快感,让如烟有种灵魂飞离的感觉。 “要我吧!……要我……”如烟双手抓住自己的嫩乳使劲搓揉,身躯蛇一样扭摆,向福伯苦苦恳求。 终于,福伯放开了如烟,在她肛穴中狠狠抽插了几下后,拍了拍她雪白的粉臀,“自己来吧!”听到福伯的话,如烟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分羞红,几分无奈,却又有几分期待,动作却是没有一丝的迟疑。 她起身背对福伯,一手撑着福伯布满黑毛的大腿,身体半蹲,一手轻握着福伯粗大的肉棒,让紫黑色的硕大龟头在白嫩无毛隆起的粉嫩肉丘间来回转了几圈,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硕大的肉棒虽然相对如烟稚嫩的小穴实在太过于巨大,但奈何如烟的小穴中却早已是淫水泛滥,肉棒没有一丝阻碍的在一团团穴肉的紧箍下,一插到底,发出“滋”的一声轻响,龟头与软滑的穴心重重的撞击到一起。 粗黑的肉棒如同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 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穴口被撑的浑圆肿胀,软软的,暖暖的穴肉将肉棒紧紧裹夹,包紧,不停的往穴心处吸吮,肉棒与肉穴之间紧密交接,严丝合缝。 如烟紧促的眉头在肉棒完全插入的一瞬间忽然舒展开来,银牙紧咬,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姿势,雪股剧烈抽搐,清亮的眼神开始变得迷醉,带着妩媚的气息,喉咙里冒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好……好棒!顶……顶到烟……烟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她直起上身,翘着粉臀,摇动着纤细的腰肢,开始慢慢的起落、扭摆。 随着如烟身躯的慢慢挺起,肉棒一点点地告别肉穴紧紧纠缠的不舍,带着丝丝白亮的淫液,原本被撑的鼓胀的穴口,也翻出了一圈圈的红肉,小穴也从涨满变得空虚,瘙痒。 当肉棒被抽离到龟头都有一半离开穴口时,如烟猛地往下一坐,粗长的肉棒忽地长驱直入,与花心再次紧吻在一起,棒身缠绕的晶亮的淫汁因为穴口的紧窄而被迫留在了穴外,随着肉体的猛烈撞击,滴落下来,拉成长长一线。 “啊!好涨!”如烟满足的又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让肉棒在小穴内转了几圈,让龟头在花心上重重研磨,舒麻,涨满的感觉在摩擦之间,从穴心一直传到了她心灵的深处,“我要死了……啊……来了……”,清亮的淫汁狂涌而出,激射在炙热的龟头上,花房中早已被不断泄出的淫水淹没。 一次次的起落,粗黑的肉棒被粉嫩的穴肉裹紧,来来回回的在晶莹的玉体里穿插,臀肉相交时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如烟扭摆着腰身不断地套弄身下粗大的肉棒,脸上的表情尽是满足的妩媚,她已经泄了好几回了,但是穴中的肉棒还是那般的坚挺,粗壮,没有一丝疲敝的在里面重复着抽插,龟头上那些粗糙的突起也不停的在穴壁和花心上摩擦,刺激的如烟身体不停的挺起落下,去反复追求那些许摩擦带来的极乐快感,她还不满足,她还渴求更多。 这一刻,她的夫君被她遗忘,她早已为妻的事实也在追寻快乐的瞬间被遗忘。 看着这平素淡漠温柔的女人,而今在自己胯下青丝飞扬,婉转娇叹,上身高贵整齐的装扮,更增添了下身雪白诱惑的淫靡,想要让高贵变得更加淫荡的邪恶欲望,让福伯的身体充满了摧残身下女主人的蓬勃动力,他抓着如烟白嫩的臀瓣,轻轻搓揉,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那粉嫩的小穴中进出,听着女人止不住的娇喘,视线又忍不住转向了桌边满脸春色,眼眸中满是期待神情的傲雪身上。 这同样也是一个身份高贵,衣着华丽,里面却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们冰清玉洁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调教渐渐变得淫荡,而今,已是完全的沉溺其中,一个妻子,一个妹妹,竟能帮着一个下人在送别的晚宴上灌醉自己的丈夫,哥哥,只是为了满足这个下人日益强大的淫欲,让他的肉棒能以一种更强势的姿态狠狠的糅漓她们的身体,这让福伯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看来用户不了多久,这两个女人就会彻底的臣服在我的肉棒下吧!现在就让这女人变得更加淫荡点吧,”。 想到这里,福伯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他用两只手抓住如烟上下摇摆的粉臀,迎着如烟下坐的姿势,狠狠地望上插,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连续重重撞击在穴心上,温软湿热的穴肉紧紧的包夹着插入的肉棒,带给福伯极度的快感,他又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猛的双手抓住如烟的丰乳,肉棒深深插入,龟头穿透了花心直达子宫,浓浓的,炙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啊!……”被穿透花心直达子宫的肉棒中喷射出的炙热精液一烫,如烟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穴肉猛地将肉棒夹紧,花心大开,软软的再次泄了。 但福伯的阳具是在是太过粗大,肉棒和穴壁之间结合的如此紧密,除了肉棒抽出时偶尔能带一丝淫水出去,其他的都堵在花房之中,让如烟的小腹慢慢的臌胀起来。 福伯怀抱着如烟瘫软下来的娇躯,让肉棒依然沁泡在如烟的小穴中,将龟头顶进彻底泄开的花心,吸收着那里传来的一丝丝元阴之气。 偶尔耸顶上一两下,让元阴之气更多的泻出。 福伯强行让如烟与傲雪等暗中修炼的《玄女功》,此功能令修炼此功的女子,青春常驻容颜不老,身体变得敏感易动情,蓬门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穴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更能让他一直修炼的采纳神功大受补益。 如烟,傲雪她们一直暗中修炼此功,虽娇躯日夜被福伯淫弄,却没有日渐憔悴,反而在福伯的阳精浇灌之下变得越发的娇媚动人,连那饱受摧残的肉穴及菊肛周围都如婴儿肌肤般雪白娇嫩,穴肉嫣红若粉,内里紧窄无比。 只是,稍一受挑逗,便立刻淫水涟涟,无法自控。 而福伯遇上这等绝佳鼎炉,功力更是日进千里,和众女百交不疲,越战越勇。 一边把玩着如烟的一双软滑的双乳,一边重重的吻住了如烟转头送上的樱唇,将舌头伸入如烟口中,吸吮着嫩滑的香舌,肉棒耸挺几番送出一缕元阳,弄得如烟花心儿又是一阵轻颤,然后静静地将肉棒沁泡在如烟穴中。 他知道,如烟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肉棒一直插在她穴中带给她的那种充实的感觉。 哪怕是她泄了再多次身,她依然会想要有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塞在她紧窄的小穴中。 因为,这是他一直这样调教着的。 吻了良久,两人才终于分开,看着眼前玉人满脸的满足、羞涩与妩媚,福伯禁不住将身下埋在穴肉中依然硬挺的肉棒重重往上顶了顶,对着如烟调笑道:“宝贝,舒服吧?”如烟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舒麻的穴心中依然滚烫涨满的感觉,让她感觉很有些丢脸,也有些舒服,但花房中被堵的满满的淫水,让她的小穴又感觉有些胀痛。 忍不住在福伯的腿上轻轻扭了扭。 福伯没有轻易放过如烟,手指滑过雪丘,轻轻地在糊满了淫汁浪水的菊花蕾上轻轻的画圈,“前面舒服了,后面呢?”几经调教后变得敏感的花蕾被稍微一碰触,如烟就感觉到后庭那里麻痒起来,一想到那羞人但刺激的事,如烟心中隐隐的充满了渴望,粉脸分外的红了几分,轻声答道:“请主人怜惜如烟的后庭。” 福伯抱插着如烟的小穴,让她双手伏地高翘粉臀,露出粉嫩的菊花花蕾。 只见的此时的如烟,螓首高昂,纤细的腰肢圆润光滑,雪白的隆臀高翘,肉丘中紧夹着粗黑的肉棒,一对丰挺的晶莹玉乳在胸前前后晃荡,让人心动不已。 他缓缓的将肉棒从如烟紧夹的肉穴中拔出,肉棒从穴中拔出的一瞬间,在腹中臌胀许久的淫液尽泄而出,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麻快意,让如烟禁不住一声娇呼,浑身急颤,白浊的浪水从如烟的小穴中喷涌而出,精液和阴精交织其间,散发出浓烈的异香,良久方停,当穴中淫汁散尽,地下早已备好的玉碗装了将近半碗。 福伯伸手在如烟穴口儿上摸了一把,满手的滑腻喷香,“烟儿,你今夜可泄的不少啊,这玉液香汁可比琼浆玉液啊!”福伯一边调笑着如烟,把肉棒重新插进了她汁水淋漓的肉穴之中缓缓抽送,弄得她娇喘声声,一边顺手将旁边早已看的满脸通红,淫水泛滥的傲雪拉到了身旁,狠狠的亲了个嘴。 接着,福伯将左手从后面伸到傲雪的翘臀下面,手指滑开她热腻的肉唇,插进了湿润的小肉洞里轻轻拨弄,右手将沾满了如烟爱液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中让她吮舔,“雪儿,你也尝尝你嫂嫂的味道,味道可好?”傲雪闭眼吮着伸入口中的手指,羞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哪怕是经历了再多次的调教,这个冰雪般的女孩在再次面对这种淫乱的场面时,依然如开始那般羞涩。 但福伯深知,这女孩可不像她平日里表面那样的冰冷,他将左手中指慢慢滑到了傲雪的菊花蕾上,轻轻一顶就深深陷入,弄得傲雪“嗯”的一声轻呼,里面早已是水深火热了,这女孩可内媚的很啊,福伯将手指在傲雪小嘴和肛道中轻轻抽送,微笑着逗弄傲雪“雪儿啊!你嫂嫂要老夫帮他后庭花开,你来教教老夫吧!到时候你嫂嫂爽快了还得回去陪你哥哥呢!可别让你嫂子等急了”,说着福伯将肉棒从如烟小穴中缓缓拔了出来,停在穴口左右画圈,任如烟频频将雪股后送,也不前进一分,只笑嘻嘻的看着傲雪。 望着嫂子羞媚,焦急,难受的摸样,傲雪无奈的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好微分双腿让雪臀高翘,调整姿势,好方便福伯继续玩弄自己的肛穴,俯下身去,先握住肉棒,也不管上面沾粘着的一层白浊的粘液,用樱桃小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用香舌卷裹着套弄了数十下,直到上面水光泛滥后才用一只手缓缓继续套弄,转头过去,一边将舌头卷起刺入如烟的菊蕾之中来回反复抽插,卷舔,一边慢慢将套弄着的肉棒引到肛门,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如烟嫩粉色的菊花蕾上,然后拉着肉棒迎着如烟后挺迎合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将肉棒送入如烟的菊肛之中。 福伯一边玩弄傲雪高翘的雪白臀瓣中嫩滑的肉穴,一边得意的看着傲雪乖巧的帮着自己淫弄如烟的后庭,静静的品味着少女香舌的幼滑和人妻肛穴的紧窄,当肉棒完全没入菊道之后,方才慢慢的顺着如烟翘臀的扭摆,慢慢的自行抽送起来。 傲雪羞红着脸看着眼前肉棒在肛穴中进出,强忍着肉穴中一波波强烈快感,本能的一手在肉棒的根部轻轻套动,一手将纤纤玉指滑入如烟的嫩穴之中,来回插弄,还不时的将肉棒从如烟的肛穴中抽出,用嘴重重套弄几回,再重新送入如烟的肛道之中,粉红的嘴唇边,肿胀的菊花旁渐渐的都糊上了一层黏白的淫液,当福伯在肛穴中抽插带动着傲雪的手指在如烟的肉穴中急速插弄时,如烟急促的呼吸声也变的如同溺毙之人的呼叫,双重的快感让如烟的高潮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随着福伯重重的一插,滚烫的精液让如烟浑身连连发颤,娇呼一声“不行了……死了……啊!!”,全身用力的夹紧了肛道中深深插入的肉棒,清亮的淫汁自肉穴中汩汩而出,瘫软在地。 肉棒“啵”的一声从如烟的肛道中被拔出,硕大的龟头狰红发亮。 傲雪赶紧将小嘴凑近菊蕾,将里面泄出的淫汁浪水吸入口中,又伸出香舌将菊蕾周围都舔舐了一遍,方才握住福伯的肉棒送入口中,深深含入,臻首上下起伏,用力的吸吮套弄,将未尽的精液尽力吸出,吞入喉中。 当龟头中再无一丝精液流出时,傲雪这才将肉棒吐出,一边慢慢套弄着棒身,一边满脸妩媚,饱含渴望的转头望向福伯。 福伯一手继续在傲雪身体里插弄,一手将傲雪的头又往身下按去,嘿嘿一笑:“宝贝,别着急!今晚有的是时间。你嫂子今天被操的狠了点,元阴泄的太多,明天要送你哥离开,没有好点的精神怎么能行,让我再插她一次,给她补点元气就让她回去陪你哥。剩下有的是时间好好安慰你!”傲雪幽怨的娇嗔了福伯一眼,低头趴下将肉棒又含入口中,报复似的将舌尖伸进马眼中点了点,刺激的福伯浑身发颤,这才继续将肉棒含在口中深深套弄。 任由傲雪在身下用口舌为自己服务,福伯将身前瘫软在地的如烟拉起抱到腿上,重重在她玉乳上搓揉了一番,和依然深情迷醉的如烟深深舌吻在一起,从口中渡了一点元气过去,良久才分开。 对如烟微笑言道:“今日你泄身过多,我再与你插弄一回,渡些元阳与你调和一下,免得你明日起不了身,惹人怀疑。”如烟满脸的羞红,娇嗔的白了伯一眼,一双白藕般的玉手环着福伯的颈脖,微闭着双眼,翘挺的一对嫩乳儿紧贴着福伯满是黑毛的胸膛,献上樱唇又吻住了福伯。 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 福伯一边和如烟拥吻,一边在身下傲雪的翘臀上轻轻拍了拍,傲雪会意的握着肉棒又深深套弄了几下,将肉棒引到如烟汁水泛滥的穴口,当如烟相当默契的把红嫩的阴户稍稍抬起,穴口儿对着粗挺的肉棒稍加研磨,重重的坐了下去,熟练的上下起伏,开始套弄起来后,傲雪则伸出香舌,迎着如烟上下舞动的雪臀,不时的用舌尖在后庭菊花上舔舐,吸允,插弄。 此时的如烟,紧拥着福伯深吻,两人唇舌纠缠,鼻息粗重,嫩乳被挤压的不断变换形状,身下嫩穴中巨阳穿插不停,穴肉翻卷,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这一次福伯一到临界,便再不忍耐,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烟儿这么乖,老夫让你飞上天去。”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身下傲雪满脸水迹,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爷……爷饶……饶命……来……来了……” 如烟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青丝散逸,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福伯暴胀的肉棒一挺,阳精夹杂着元阳喷涌而出,刹时灌满整个花心,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身下的小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福伯将肉棒往如烟的小穴之中深深又顶了几下,让硕大的龟头深埋进温软的花心之中,搂着如烟依旧不停痉挛的身躯轻轻爱抚,一手捏着她软滑的臀瓣揉捏,对调笑道: “宝贝烟儿!这次爽够了没?”经受了阳精的滋润,还有福伯口中渡过的元阳之气,让如烟渐渐的回过神来。 缓缓的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横福伯一眼,嘴角含羞,又轻又软的声音娇媚无比:“烟儿……烟儿快被弄死了。”说完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 福伯哈哈一笑,伸手为如烟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此刻的如烟,就如雨后的荷花,圣洁中包含妩媚,娇艳欲滴。 惹的让福伯沁在如烟穴肉之中的肉棒忍不住又跳了一跳,他深呼一口气,将肉棒在穴中深深插送了几下,强忍着沸腾的欲火,慢慢抽离花径。 早已期待不已的傲雪立刻将肉棒深深含进口中,急急套弄。 在抽出的一瞬间,福伯将如烟扔在旁边的纱巾又重新塞进了如烟的肉穴之中。 肉棒被抽离身体的如烟,依然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眼中依然尚有浓烈的欲火在燃烧,看着福伯抱着傲雪的臻首来回套弄,身下空虚的花径之中情不自禁的又升起了许多的渴望。 福伯一边在傲雪嘴里抽插,一边对如烟道: “你回去叫云儿过来!睡觉之前别忘了该做些什!”说完,在她胯间抚弄了几下,拍了拍如烟的圆臀,示意让她离开。 如烟夹紧双腿,淡淡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默默的转身离开。 离去之前,如烟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福伯站起身来。 让旁边早就饥渴难耐的傲雪爬在桌上,修长的玉腿分开,翘高雪臀,握着粗大的阳具,对准傲雪的菊花,重重的插了进去,弄得傲雪高声浪叫,一时淫声再起。 望着这一幕,如烟心中说不出是嫉妒,是悔恨,还是酸涩,缓缓的转身离去。 夜风微凉,月光清亮,如烟回房换好衣装后坐到床前。 此刻,回想起刚才的疯狂淫乱,犹在梦中。 望着床榻上夫君酣睡后恬静的脸,她的心中百般纠结,可是身躯却滚烫无比,那塞入穴中的纱巾和此刻依然火热酥痒的穴心更是时刻提醒着自己,这具娇美的身躯,是何等的淫乱。 “夫君!”如烟上一刻还紧握着别的男人丑陋的肉棒的小手在自己深爱的男人脸上轻轻抚摸,眼泪簌簌而下。 “夫人!”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喊,如烟转身看去,原来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兰儿。 兰儿站在旁边,身躯不安的扭动,望着如烟又轻轻的喊了一声:“夫人!”。 如烟深深望了依然熟睡的夫君一眼,站起身来走到兰儿身边,将长裙掀起,分开双腿,露出两腿之间臌胀的雪白肉丘。 兰儿看着如烟难受的样子,低声对如烟问道:“夫人,实在不行,我们告诉庄主吧!”如烟摇了摇头,一手撩开兰儿的衣裙,在她纤腰玉臀上轻轻抚摸一番,缓缓探入她两腿之间,轻轻抽动,一手将兰儿的螓首按到自己的身下,两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淡淡浓香溢出。
第1章
清晨,卧龙山庄门前,龙傲天拥着娇妻柳如烟久久不语,因家族生意不得不又暂时远离娇妻,让他万般无奈,却又愧疚满怀,结婚三年,却有近半时间在外奔波,让娇妻独守空闺。 望着妻子高贵,温柔而恬静的绝美容颜,龙傲天半响都说不出一句离别之词。 还是如烟满脸含羞带怯的轻轻做了个福,“夫君此行多加保重,望君早日回还,切勿挂念家中”。 或是离别在即,娇妻有些不舍,当傲天挽起娇妻哪柔若无骨的身躯时,发觉娇妻起身那一瞬间,娇躯似乎有些微微发抖。 “你也多加保重!福伯,小云,兰儿帮我好生照顾如烟,傲雪,多跟嫂子学学,莫要淘气!”龙傲天,手扶娇妻,向身旁满脸红晕的傲雪,小云,兰儿以及一脸微笑的福伯认真叮嘱。 转身上马,绝尘而去,不敢回头,生怕沉溺在娇妻如水秋眸中无法狠心离去。 却未发现,当他转身哪一刻,平时体态端庄,贞淑高贵的娇妻满脸羞红,双腿紧夹,抖个不停,身旁的兰儿轻呼口气,一手依然扶着主母,一手却拽紧了衣裙。 而傲雪及小云身子前倾,雪股微翘,同样是双腿紧夹,抖个不停。 而两人身后的福伯,却依然脸带微笑,目送傲天离去,双手隐在两女身后,微微动作。 良久,当傲天的身影彻底从视线中消失殆尽,福伯终于将双手从两女背后举起,视线移到两手的食中二指上,那里竟已是水光盈盈。 “呵呵,一年之计在于春,春雨已至,老夫可要好好操劳了!夫人意下如何?”福伯将双手又重新缓缓放下,隐于傲雪,小云的裙后,微微动作,面带微笑,望着柳如烟问道。 如烟此刻已是面如赤霞,双眸低垂,浑身发抖,低低应了声,“但从福伯安排!……”。 话音未毕,一行清泪已自温柔的眼眸中泉涌而出,心中暗恸“夫君,烟儿对不起你!”。 哀戚之际,却又有丝期待,一丝欲望悄然在清泪迷蒙的泪眼中悄然浮现。 谁人能知,平日里如仙女般高贵、温柔、美丽的庄主夫人裙下,此刻尽是不着寸缕,那白玉般娇嫩的两腿间,隐隐露出一小节竹管,随着娇躯的呼吸节奏,竹管在两腿间缓缓上下移动,上面满是迷离的淫光浪水缠绕。 而旁边的兰儿,福伯身前的傲雪,小云,她们的裙下,也有同样的风光。 当然,此刻傲雪、云儿的两腿之间,雪臀之中,或者还要多出些什么,随着福伯两手在两女身后来回摆动,两女终于忍不住娇喘出声,脸上越发的红霞飞舞,上身挺立而雪臀后翘,娇躯如风中弱柳般,随之前后舞动。 “庄主已经走远,夫人、小姐请回吧!”福伯双手狠狠地在身前两女的菊洞中插送几番,终于将手收回,背于身后,缓缓自傲雪、云儿身后离开,走到如烟身旁,看似恭敬的说道。 “嗯!”,如烟如娇似喘的应了声,扶着身旁的兰儿,站了半响,除了红晕暂时还未退却,脸上已渐渐回复了往日的高贵与恬静,缓缓望庄内行去。 旁边的傲雪、云儿此刻也稍稍喘息了番,挺直了身体,尽量让自己变得如平日般的模样,随同着如烟往回走去。 当然,细心的人儿可以发现,她们行止虽然端庄,却走的极慢,偶尔还稍微有所停留。 福伯望着前面缓缓而行的丽人,手指来回的搓动,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特别是看到路上依稀可见的点滴水痕,心中更是得意非常。 也慢慢的跟着四人往回踱去。 卧龙山庄分为内外两院,中间有天然的溪流相隔,四周又垒砌了高高的围墙,两院中间只有一条小桥相连,平日里内院大门紧锁,外院之人非紧急情况,非事先禀告,不得入内,自然,福伯除外。 而内院之中除了至亲家眷,就有寥寥几个侍女。 此刻如烟四人已然走入内院,福伯回身轻轻将内院大门重新闭合,与外院隔绝,成了一个独立空间。 “好了,今天表现不错!老奴今天一定好好奖励奖励各位夫人、小姐!哈哈!都转过身去,自己把裙子拉高吧,让老夫检查检查,看看这几日各位训练的成果如何!” 当福伯将门关上转身那一刹那,平日里的慈祥、奴态尽毕,显露出了几分得意,几分威严。 原本进了内院就长吁口气,于路旁分立两边,静静等待的如烟四人闻言之后身躯微微发抖,从未想到福伯居然会在这大白天的,而且是在内院的门口就想这样淫辱她们。 但是一想起福伯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四女心中却却只能满脸羞红默默地转身,将长裙拉高,顿时,四个珠圆玉润,雪白浑圆的雪股,一双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呈现在阳光之下,白腻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而那两股之间,芳草萋萋,粉白的肉丘之间,拇指粗细的竹管若隐若现,竹管中空,里面似乎还有滴滴晶莹的液体在竹管内外流淌,烁烁生辉。 福伯缓缓走到排列最前的云儿身后。 云儿芳龄十五,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白腻的粉腿,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察觉到福伯走到她身边,云儿微颤着两手拢住掀起的衣裙,将两腿分开,翘起雪臀,让自己两腿之间的粉嫩之处完全亮出,低头轻声道: “请主人尽情享用云儿” 福伯伸手托着云儿的下巴让她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转头面向自己,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 福伯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云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劫兆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粘着瓶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她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仿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福伯一边和云儿亲吻,一边抬手在雪臀上轻轻抚揉,继而将受伸进云儿胯下,用两只手指捏着深陷云儿嫩穴中滑腻的竹管轻轻扯了扯,似乎是感觉到穴中的竹管有被扯动,湿漉漉的小穴本能的夹紧了穴中的竹管,却又立即在主人的控制下悄悄放松,福伯将竹管慢慢的往外抽出,只见随着竹管一点点的显露,红嫩的穴肉也随之往外缓缓翻出,期间丝丝闪亮的淫液也自竹管与肉穴之间随之流出,手上传来一中紧凑的感觉。 福伯轻轻点了点头,又将竹管猛地推了进去,肉穴一震,身下传来一声低低的娇呼。 “云儿!看来你家小姐把你训练的不错啊!”福伯满脸的得意,让云儿又转过身去,两手将她赤裸的臀瓣分开,露出中间娇嫩的菊花,柔弱的菊花紧紧闭合着,虽然早上才被无情的开垦过。 手指沾着淫液,轻轻在肛门上来回按揉了几下,径自钻了进去,肛道之中,似乎早晨的余温还未褪却,依然紧凑中带着嫩滑,福伯将手指在云儿的肛道中抽送了几下,那被炙热的肛肉禁箍的感觉,让福伯的肉棒有了一种想将它完全刺穿的感觉,“云儿,你的后庭插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凑啊!和你家小姐相比虽然还有点差距,但是只要多加训练,以后说不定比你家小姐还要厉害啊!是不是啊?”。 说着,又伸出一只手捏着云儿肉穴中的竹管上下抽动。 云儿微弯着腰,两手拉着裙角,银牙紧咬,脸色绯红,半闭着眼,用力的夹着小穴中的竹管,从早上到现在,被竹管与穴肉摩擦中产生的强烈快感折磨的快晕倒的她听到福伯的话时,后庭与小穴中竟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空虚与期待。 忍不住摇着雪臀,轻声应道:“主人……云儿受不了了!……将你的肉棒插进来蹂躏你的云奴吧!我会做你最淫荡的云奴!” 听到云儿的淫声浪语,福伯高兴的哈哈大笑,褪下衣衫,露出一身没有有丝毫的老态,精赤的肌肉,两腿之间,就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上面布满了狰狞的血管,高昂的阳具。 接着将云儿小穴中的竹管一把扯出,又慢慢的将竹管插进了云儿稚嫩的后庭,然后握着巨大的龟头缓缓抵近了红嫩的小穴。 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双手紧箍着云儿的纤腰往后一拉,身子往前一挺,粗大的阳具直接一贯而入,顺着之前穴中溢出的淫液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云儿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浪叫,感觉到粗大的阳具带着火热,和强烈的胀痛感,迅速填满了身下小穴中的每一寸空间,如此的充实,伴随着身后一次次有力的抽送,整个人的灵魂放佛都要升天了一般。 忍不住浪叫出声:“啊!要爆了……啊!到子宫了……好烫啊!啊……好舒服啊……主人的肉棒……我等了好久了……!!啊!!!啊……!!” 福伯抓着云儿的纤腰,一次次狠狠的往后拉,而身体一次次猛的往前挺,粗大的肉棒被幼嫩的小穴紧紧的夹着,巨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着小穴尽头,肉棒和小穴的交接处,穴肉翻飞,白色粘滑的液体飞溅,小腹处不断的鼓起又收缩,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云儿,我的淫奴,好好感受主人给你的奖励吧!把你的身心都变成主人的奴隶吧!”,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肉棒在小穴中插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云儿的浪叫越来越响,“啊……啊……好涨……好舒服……啊!死啦……死啦!”,随着肉棒重重的一插,云儿全身紧绷,小穴紧紧的夹住了粗大的阳具,一股热流猛地自花心处喷发,浇在龟头上。 福伯静静的将硕大的龟头紧紧的顶在云儿的花心上,闭目感受着肉棒被温软嫩滑的穴肉紧夹的快感,还有哪阴精冲激马眼的那种难言的舒爽,和身体里力量的缓缓提升,心中的欲火不但没有丝毫纾解,反而越来越旺,但旁边还有三具性感、白嫩的肉体还等着他的临幸,他只有强忍欲火,将肉棒从云儿的肉穴中缓缓抽出。 当硕大的龟头刮着层层嫩肉从穴中退出时,竟发出瓶塞拔出般“砰”的一声,淫穴中被硕大的龟头一直堵塞在嫩穴中的诸多白腻的淫汁此时也才随着龟头的拔出,如撒尿一般喷涌而出。 放开双眼迷蒙,双腿发软的云儿,福伯走到旁边身着一袭粉色长裙的傲雪身后,只见那浑圆的玉臀中间,早已是淫光泛滥,更奇的是,小穴中的竹管,似乎还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进一出的在小穴中自行抽插着,而那淫靡的菊花,同样沾满了露水,粉红的花蕾映衬着雪白的圆臀,似乎并没有因为长期的摧残而变成紫黑,让人一看都淫欲大增。 福伯这次并没有急着将小穴中的竹管拔出,他伸手从傲雪两腿间穿过,先是用大手地将整个阴户捂住,轻轻地揉了揉,当它的主人不耐的随着手掌的移动而左右扭摆之时,他用两个手指夹住傲雪身下那颗滑腻的珍珠重重的一捏,“啊!”,伴随着傲雪的一声略带满足的惊叫,一股雪亮的淫水,带着异香自竹管中喷射而出,远远的溅落在对面如烟白嫩的肥臀上。 “哈哈!雪儿的小穴还是这般的敏感啊!原来别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老夫还不相信,看看我的雪儿才知道原来真是水做的。我的乖宝贝,你这一身的淫水都是从哪来的啊?莫不是喝了太多老夫的精液?哈哈!”说着,他忍不住又重重的捏了下手中嫩嫩的阴核,“啊!”,又是一声惊叫,一股淫水再次从竹管中激涌而出。 傲雪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好宝贝啊!好宝贝!看来雪儿的训练坚持的也不错啊!就让老夫提前奖励你一回吧!”,说着,福伯将两个浑圆光滑的臀瓣向外扒开,紫黑硬挺的龟头缓缓顶进傲雪已然汁水淋漓的肛门,然后双手扶着傲雪的圆臀,狠狠的往后一拉,硕大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傲雪幼嫩的肛道之中,发出“滋!”的一声响。 “啊!”随着肛道中阳具的插入,傲雪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粗大狰狞的阳具被层层叠叠的肛肉紧紧的箍紧,散发着滚烫的气息,空虚的后庭忽然之间被满满的填充,而巨大的龟头与小穴中的竹管还一起深深的刺激着自己本就敏感的神经,还未抽插,傲雪已经感觉自己又快要泄身了。 “好紧的肛道啊!”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秘洞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福伯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紧闭双目,把住女人的细腰,双手紧抓两片臀瓣,耻骨抵住她的屁股,紧贴着傲雪的玉臀,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一手揉捏着柔滑的臀瓣,一手移到秘洞处轻轻地的抽插抠捻。 傲雪的后庭异常的敏感,奇紧的肠道裹住插入的肉棒,里面竟可以如小穴般分泌出白腻的淫汁,让肉棒在里面抽插的分外快意。 肥美的屁股左右摇动着,仿佛小狗乞食般不停的娇吟:“啊!好舒服……求求你了,主人……快点……快点……雪奴的菊花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溶化拉……!!主人……再快点!!!”没有了大小姐的高傲与矜持,傲雪随着肉棒的抽插,拼命的向后挺送着自己肥美的肉臀。 每一次肉棒抽出的时候,都禁不住收缩肛肉,紧紧的夹着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放肆的迎合,恨不得让哪硕大的肉棒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刺穿。 “还要!……还要!”,傲雪的双眼已经迷离,樱唇微张,仿若本能的迎合,迎合,迎合。 肉棒深陷肛道之中,像是被无数张小嘴排着队在里面不停的套弄着,把福伯弄的舒畅非常,经不住那股温润紧实的快感,加上傲雪无法自控的放浪,让福伯真是越操越有劲,越操越痛快,双手捉着傲雪的纤腰,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快速的抽出,直到洞口,又一次次重重的插入,直到尽头,肉棒上早已密布白腻的淫汁,抽插之间,带动着肛肉翻滚。 “啊!”,随着一声重重的肉肉撞击之声,和着傲雪长长的一声尖叫,傲雪全身僵直,肛道紧紧的箍着插入的肉棒,两眼翻白,一股白亮的淫液伴随着身下的竹管一起自肉穴中喷涌而出! 一股,一股,又一股,傲雪颤抖着,连着泄了五六下方才止住,还有点滴残余自穴口慢慢滴落,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 福伯揉弄傲雪肉洞的手轻轻的将她的头抬转向面对自己,看着哪被淫汁浇灌透而艳光四射的脸,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谁人可知,这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被插着后庭泄身的绝美女子竟是以孤高冷艳而着称的龙家二小姐呢。 而且还是被家中一个下贱的奴仆骑在身下,随时可以任意玩弄的肉奴呢! 福伯一边想,一边将肉棒从傲雪的菊花中抽出,将她的头按向身下。 看着那曾经冷艳的女子,而今满脸媚态的将自己的肉棒艰难的往口中慢慢吞入,感受着那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缠绕,福伯感觉自己再不发泄一下,自己仿佛就要立刻爆炸一样,他将手自傲雪的发间缓缓的移向赤裸的股间,在哪炙热的两个洞穴间来回游弋抽插抚弄,轻轻的说了声:“快点!”,粗大的阳具将傲雪的脸颊顶起,可以看到她的舌头在口腔内卖力地搅动,使得男人的阳具一会在左颊上隆起,一会又在右颊上鼓动,她深吸口气,将整根肉棒缓缓的全部吞入口中。 “好棒,雪儿好厉害!!”受到男人的鼓励,傲雪望着福伯甩了一个媚眼儿,吞吐肉棒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每次都深深的将整根肉棒吞入,直到炙热的龟头重重的撞击到喉咙的肉壁之上,每次吐出来的时候,都用舌头在肉棒周身来回缠绕,有时舌尖还轻轻地从马眼前扫过。 臻首上下起伏,青丝在阳光中飞扬,雪白的容颜,嫩滑的香舌,这一切强烈刺激着福伯的感官,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猛地将傲雪按在地上,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滑腻的肉穴之中,双手握着一双雪白的玉兔用力搓揉,快速的在傲雪的身体里抽插。 当傲雪第三次眼神迷醉地娇呼着泄身时,福伯也忍不住精门大开,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击打在柔嫩的花心上,烫的傲雪浑身又颤了几颤。 “小妖精!”福伯笑骂着放过了傲雪,艰难的把肉棒从她依然紧夹的肉穴中拔出,重重的捏捏了手中嫩白的双乳,起身走到兰儿身后。 四女之中,兰儿年龄最幼,年方14,生性活泼,长的娇小可爱,但却拥有一对连如烟都不及的巨乳,又软又绵,滑腻得像是充分发酵、微带粘性的上等白面团,一晃便得满眼雪酥酥的乳浪,会被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更兼肌肤雪白嫩滑,腰肢细圆,门户也极小,不止花径口闭合紧密,连肥厚的大阴唇也仅比两指节略长一些,外阴的色泽是极淡极淡的粉藕色,真个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兰瓣还要细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鲜鱼生。 花径内曲曲折折,紧窄无比。 此刻的兰儿,两腿发颤,粉白的肉丘之间,早已是泥泞一片,连肉穴中的竹管都露出了好长一节。 福伯将竹管从兰儿肉穴中拔出,缓缓的转而插进她粉嫩的肛穴之中,直到看着竹管一节一节慢慢被插进幼小的菊花,将菊花穴口撑的浑圆。 这才弯腰鼻尖凑近幼嫩的小穴,张嘴触着两片粉嫩的肉瓣,像接吻一样,将花瓣轻轻含在唇间。 淡淡的花香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味迎面扑来,让福伯忍不住长吸了口气,舌尖沿着肉缝里外细细舔舐,不时拨开肉褶深入些个,顶着发硬的蛤珠旋扭轻弹,最后将整个舌板都挤进窄小的花房里。 “主……主人亲得好舒服……就……就是那儿……呀、呀……” 兰儿细声细气的娇声叫着,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一僵,身子却慢慢瘫软下来。那一瞬间,竟浑身颤抖着立刻泄了出来。 看着兰儿如此敏感的泄身,福伯忍不住哈哈大笑,未再多做挑逗,将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抵紧花房,对准兰儿粉嫩的小穴缓缓的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拨开隆起的雪丘,探进穴口,渐渐的被吞没,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液珠。 当粗大的肉棒完全挤进肉穴之后,福伯才双手拢住兰儿一对巨乳一边把玩,一边开始缓慢但大幅度地抽插。 硕大的肉棒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里面被淫汁浪水完全沁润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福伯抱着兰儿粉嫩的小屁股奋力抽插,兰儿被插得又痛又美,纤细的手臂紧紧抓着福伯的臂弯,以沾着浆汁唧唧进出的阴茎为支点,整个人好似挂在福伯的身上,闭着眼睛摇头浪叫。 “……啊!!不要……啊啊……太深了……好粗啊!”紧窄的肉穴中纵然早已淫水泛滥,但是肉棒在里面依然进出艰难。 兰儿感觉那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身体插穿一般,每一次的抽出,让她感觉连身体里的一切都随同被抽出。 但是这抽插之间带来的强烈快意,让她如灵魂离体飞翔在云间,感觉自己都仿佛不存在了,所有的感觉中,唯有那根肉棒,火热,坚硬,还有无尽快感。 她双眼迷茫的耸挺着自己的粉臀,扭摆着身体四处追寻那强烈的快感,肉穴紧紧的箍着火热的肉棒,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胡乱呻吟。 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紧窄的肉穴同样带给福伯强烈的刺激,层层叠叠温软的穴肉让肉棒在小穴中的每一次进出都艰难无比,同样修炼过《玄女功》的兰儿那紧窄的穴心还不断的传来阵阵吸力,如婴儿小嘴般不停在龟头上吸吮,小手在不停抓挠,这让福伯忍不住大喊一声:“好紧的小穴!”,抱着兰儿毫无顾惜的重重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抽到穴口,又狠插到底,直插的兰儿银牙紧咬,身躯狂颤,渐渐的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但福伯没有丝毫停留,依然次次都是狠抽重插,手上也用力的揉捏着兰儿胸前的巨乳。 在福伯身下兰儿就如同一个精致的肉体玩具,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本能的迎合。 福伯越插越快,终于狠狠的将肉棒重重的一插到底,龟头顶着稚嫩的花心,炙热的精液狂喷而出,浇在花心上。 烫的昏迷中的兰儿浑身轻颤,坚挺的肉棒久经战阵,并未因一时的泄气而变的疲软,在兰儿元阴的滋润之下,反倒变的更加的粗硬。 搂紧她丰盈的乳房,另一手环着细圆的小纤腰,就这么直挺挺的抱起,边插边走,将香汗淋漓的兰儿一直抱插着走到如烟的身旁。 被狂猛的一顿狠插,兰儿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当她刚醒来,就感觉到硕大粗长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直达子宫,滚烫的精液重重的击打在子宫壁上,禁不住穴心儿一颤,跟着泄了出来。 “好……好舒服……啊、啊、啊……”兰儿摇散青丝,全身香汗淋漓,沉迷爱欲的模样娇美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福伯一边用捧的兰儿的幼臀,用她紧窄的肉穴上下套弄自己粗长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舔舐她颈脖之间的的薄汗,笑着问:“感觉如何?” “好……好舒服……好……好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硕大的白嫩玉乳剧烈甩动,小巧的嫩穴被插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紧硕大的肉棒,蜂腰挺起,纤细的玉指胡乱的在福伯的背脊上抓挠,娇小的身躯如同被穿在鱼叉上的鱼儿一般纵情扭摆,幼小的肉穴滑腻温软,比傲雪的肛穴更加紧窄,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兰儿扭摆着细腰,急剧喘息着,俏臀用力迎凑每一次的抽插,直到福伯第二次用浓浊的精液将幼嫩的花蕊加以灌溉时,才终于小穴箍紧肉棒,晕凉凉的又泄晕了过去。 “嘿嘿,真是让人爽不够的好宝贝!”福伯恋恋不舍的兰儿肉穴中又抽插了几下,这才,“剥”的一声拔出粘腻的肉棒,捏着柔软的乳房,轻刮兰儿柔嫩的面颊:“你今天总算玩够了罢?”兰儿此刻泄的兀自晕陶陶的,下身穴口儿大张,一股股白浊的精液顺着白嫩的大腿,不断下涌。 当肉棒中小穴中抽出,被放到地上站立那一瞬间,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她急急的喘息着,朦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美妙余韵里,丰盈的胸脯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还……还要!……”稚嫩的身体贴着福伯的大腿还本能的上下微动。 “现在不成了。还有你家夫人呢!”福伯笑得很邪,轻轻将她按到自己身下,抓着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腻的奶股肉夹起阳物,缓缓挤滑。 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肩颈之美,轮廓柔和的稚嫩脸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与清纯秀丽的外表绝不相称的硕大乳房,被小手挤成了雪白的面团,硕大粗长的肉棒时而在谷壑间进进出出,时而被红润的樱唇舔吮,淫靡得令人迷醉。 兰儿的乳沟与乳头本就极敏感,有时光被福伯舔舐便能泄身,乳夹片刻,渐渐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张开红彤彤的薄嫩粉唇轻啜龟头,丁香小舌顶着马眼。 福伯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笑道:“兰儿这么乖,让老夫再给你些奖赏。”手里珠光滑润,却是一串珍珠项链。 他将项链的扣炼解开,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横过兰儿润湿的小阴户,让淫水沾湿珍珠,然后捏住两头轻轻擦滑;滑着滑着,珠串慢慢陷进肉缝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 每颗硕大的珍珠磨过肉缝,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 来形容,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阴蒂、阴唇,甚至小小的肛菊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 “好……好酸!啊……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 兰儿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乳,几乎忘了疼痛,衔着龟头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肉缝里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福伯精关一松,浓浊的阳精全都射入兰儿嘴里。 兰儿高潮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福伯这才放过兰儿,将浑身软成一团的兰儿放到一边,转身走到如烟身后当福伯淫弄兰儿时,早已发觉如烟满脸羞红的偷偷向他这边张望,他知道,昨晚送别宴后的一翻插弄并未让这内媚的女人完全发泄出来。 但他本是有意如此,今天又特地把她放在最后,他知道,这女人估计早已不堪忍耐了。 这个外表清纯高贵的女人,虽然在调教之时往往比最淫荡的妓女还要淫荡,但是她的内心并没有完全向他敞开。 只有反复的让她期待,最后才能彻底的从身体到灵魂,将她完全征服。 偷偷的看着福伯在一旁尽情的操弄兰儿,如烟的肉穴之中麻痒难耐,昨夜虽然也被淫弄了几回,但是久经调教的敏感身体,并不是那寥寥几次可以慰藉的。 看着福伯巨大的阳具在兰儿的嫩穴中来回进出,她忍不住收紧小腹,小心的让肉穴吞吐着里面紧夹的竹管,仿佛肉棒在兰儿小穴中狂猛的抽插是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行一般。 当福伯晃动着他那丑陋而巨大的肉棒向她走来时,她忍不住穴心一用力,将竹管猛地吸进了肉穴之中,只留下一小节在外边。 而穴心被竹管一撞,不自禁的浑身一颤,穴肉夹紧了竹管,一泄如注,清亮的淫水从竹管中间尿了出来。 走进如烟的身后,福伯一墩身就看见如烟身下一大滩水迹,他忍不住又是一声哈哈大笑:“宝贝,看来你早等不及要等人来爱怜了啊!”说着,他伸手到如烟身下,轻轻拨弄那节被两片雪白的玉丘紧紧包夹,仅剩一小节露在外面的竹管,手指碰触到竹管,可以明显感觉到上面滑腻如织,还有点点清亮的淫汁从竹管中间缓缓垂落。 福伯伸出舌头绕着如烟的粉丘舔了舔,随着他的舔舐,肉穴中的竹管明显的往里又收了收。 福伯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抱住如烟,一手握着她的嫩乳轻轻搓揉,一手将如烟穴中紧夹的竹管轻轻扯出,插进了她的后庭之中,肉棒穿过丰挺浑圆的双臀,在她肉丘中间来回滑动,偶尔才将龟头轻插一点进穴中,弄得如烟娇喘不已。 福伯低头舔吮如烟敏感的耳垂,轻声问如烟:“昨夜没有老夫的肉棒插在你肛穴之中,睡的可曾安好?” 火热的肉棒顶在身后,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嘴里逗弄,这让如烟羞红了脸。 期待了许久,刚才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如烟紧闭双眼,身体后靠,颤声哀求起来:“没,给我……我想了一晚了!”说着,忍不住手伸到身后,握住福伯的肉棒急急套弄,滚烫的肉棒上火热的脉动,让她狠不得立刻就插进自己身体里,将每一寸空虚都完全挤占,让身体里被完全的涨满。 她急切的一手套弄着肉棒往穴口牵引,一边努力地翘起玉臀向后挺送,可狡猾的肉棒却始终就在洞口周围画圈,偶尔进去一个龟头,却又马上离开,拔出的肉菇扯得如烟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频频的挺动后送,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俏脸儿绯红,仰头叫得哀婉。 看着如烟此刻柔声娇啼,又快美又矜持的文静模样可比荡妇更诱人。 福伯再也忍耐不住了,抬起她修长的玉腿,双手一用力将如烟抱了起来,让如烟双腿环到他腰间夹住,肉棒在穴口上轻轻顶了顶,捧着她的圆臀,双手一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 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肉棒直没至根,刺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肉棒,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蛤嘴那圈肉膜子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硕大的肉棒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 肉棒重重插入那一瞬间,如烟腴腰挺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肉穴之中充实无比,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直接穿过花心顶进了子宫,深入插刺的的肉棒让身体里充满了饱胀充实的美感,滚烫的龟头在子宫中火热的脉动,让一阵阵舒麻畅快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再加上后庭中深插的竹管,令嫩滑的小穴更加的紧窄,敏感,双重的刺激让如烟的灵魂如堕云间。 如烟雪白的小手抱紧了福伯的颈脖,粉嫩的双腿夹紧他的虎腰,雪腻腻的细长粉颈柔弱的靠着他的肩膀上,仿佛受不住肉棒的火热,半截娇躯微微微上挺,露出小半截粗黑的肉棒,浑身簌簌发抖。 她绝非十来岁的少女,身子有着少女不及的腻润丰腴,然而养尊处优、悉心保养,加上长期暗自修炼《玄女功》,又被福伯的阳精反复滋润,这令她赤裸的胴体依然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又如少女般光滑而有弹性。 少妇动人的风韵与少女的青涩夹杂在一起,让她浑身充满了毒药般的魅惑力。 福伯见她不住颤抖,身下肉棒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她扭腰取乐,迳自向上挺耸。 初时也不用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着肉膣,鸡蛋大的火热龟头规律地触着花心,每一下都点得如烟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着樱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如烟抿唇不肯出声,却抵不住身体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 望着如烟上身穿着华丽,高贵的衣衫,却裸着下身被自己抱着淫弄的如痴如醉,淫水飞溅。 那温柔娴静、美貌之极的脸,此刻却变得满脸妩媚动人,诱惑之极,他人妻女从圣洁高贵被淫弄成淫娃荡妇,这一巨大的成就感令福伯干起如烟来愈发的痛快。 捧着如烟的嫩滑的美臀,肉棒在嫩滑紧窄的肉穴中,一次次深进深出,两人身体交结之处白沫四溅,噼啪作响。 如烟浑身软若无骨,稍加抽插,雪白的玉颊就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几欲晕厥。 只觉腹中灼热的肉棒来回进出,挤开嫩穴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顶开花心直透子宫,粗大的棒身将肉穴之中每一处缝隙都涨的满满的,嫩穴仿佛随时都会裂开,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体好似要爆炸一般,忍不住略带哭声的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可如烟的哀泣却更增添了福伯的欲念,他干脆一边更加凶猛地抱插如烟,一边走到兰儿的身旁,急急的对软软站立的兰儿吼道:“快插夫人的后庭”。 兰儿不敢怠慢,跪到如烟身下,小嘴含住她雪股中露出的半截湿滑的竹管,银牙咬住竹管一端,随着福伯的抽插,让竹管在如烟的肛穴之中上下插弄。 身下剧烈增强的刺激,让如烟欲死欲仙,泄了再泄,淫水浪汁涨满了她的花房,小腹都悄悄臌胀起来,还不断的被粗长的肉棒从穴口挤出,滴在兰儿红嫩的俏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空气中如兰似麝的异香伴随如烟娇脆的呻吟四处飘荡,在空寂的山庄四处流转。 当如烟不知第几次哭泣着泄身而后昏迷过去时,福伯终于将肉棒狠猛的插透嫩穴,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内,烫的如烟本能的又是一阵轻颤,精水淫汁顺着肉棒汩汩而出。 抱着如烟昏厥后依然夹紧肉棒,不停微微痉挛的娇躯,缓缓抽插,回头看向身旁一个个满脸妩媚,羞涩,渴望的美丽女子,她们曾经或温柔,或冰冷,或高傲,或纯洁,但是她们现在都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淫荡。 看着她们,福伯胸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粗硬的肉棒重重的往上一插。 被这狠狠的一插,如烟这才悠悠醒转,搂着福伯,娇媚的扭着身子,缓缓上下起伏研磨。 觉察到如烟已经被插醒过来,福伯邪笑着在如烟耳边轻声的问道:“宝贝,饿的很了,今天可曾吃饱?”如烟半眯着媚眼儿,呼吸急促,两颊绯红,一边继续用肉穴夹着肉棒上下套弄享受,一边娇娇的应了声:“嗯……好……好舒服……涨涨的……不……不要……出来!啊!……还……还想要!” “宝贝别急!今天有的呢受的!”福伯哈哈大笑着转头对其余三女大喊一声“时日还长!宝贝们,走,回去让老夫插你们个痛快!”,抱着如烟一边走边插的转身往里走去。 三女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很有几分无奈,也颇有几分期待,缓缓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