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自在逍遥

👤 作者:曜末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8971

🗂 分类:东方玄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后宫,母子,熟女,纯爱,人妻

🗿 肉量:27.76%(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清风徐来,云雾缥缈的山顶之上,一群人浮在空中围着一个人。   被团团围住的男子,看着将自己逼入死地的众人,微笑着:“看来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啊,不错此地甚美正好做我的埋骨之地。”   “哼!你这魔头还想留下骨头,今天定要让你挫骨扬灰!”外围众人恶狠狠的盯着男子怒骂。   男子也不生气,反而大喜:“化灰乘风游天地,妙啊妙啊!”   “别和着魔头废话了,我们一起上动手。”   语落,众人各显神通,或飞剑或天雷等等飞向男子。   人多势众下,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虽伤痕累累脸上却不嫌悲伤,在运起最后一丝力逼退众人后。

全文

第1章

清风徐来,云雾缥缈的山顶之上,一群人浮在空中围着一个人。   被团团围住的男子,看着将自己逼入死地的众人,微笑着:“看来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啊,不错此地甚美正好做我的埋骨之地。”   “哼!你这魔头还想留下骨头,今天定要让你挫骨扬灰!”外围众人恶狠狠的盯着男子怒骂。   男子也不生气,反而大喜:“化灰乘风游天地,妙啊妙啊!”   “别和着魔头废话了,我们一起上动手。”   语落,众人各显神通,或飞剑或天雷等等飞向男子。   人多势众下,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虽伤痕累累脸上却不嫌悲伤,在运起最后一丝力逼退众人后。   男子漏出古怪的样子,郁闷的说起:“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喜欢别人叫我魔头,请叫我仙人好嘛?”   众人看着男子将死还要戏弄他们,也不多言手上的力更强几分,望着袭来的攻击男子已经无力抵抗。   在人生最后一刻,男子脑内回想起了自己一生三千年来的种种,便粉身碎骨了。   淳安县崔家是当地的望族,崔家时代为商所积累的财富虽然是不可敌国,但是富可敌城那是绰绰有余的。   当代家主崔元风娶武林名宿林云大侠女儿林曼儿的时候,单流水席就摆了三月整整一季,那段日子城里的乞丐都长了三斤肉。   崔府大堂里一位丰姿绰约,紫色华裙裹不住的性感身段的美妇,正焦急的走来走去口中喃喃着:“怎么办啊?我的心儿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元风找到我爹爹没有啊!”   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的崔元风,看着自己妻子林曼儿着急的样子安慰着:   “曼儿你放心,心儿吉人自有天相,这一次一定会撑过去的,岳父大人已经通知各个商会去找了。”   “那要是撑不过去呢?我就这一个儿子,你们崔家也就这一个儿子,你还稳坐在那里,你不着急的吗!”林曼儿越说越气,看着稳稳坐着的崔元风,就伸手打了过去。   崔元风也没拦,一是妻子为孩子担心情绪需要发泄,二来嘛自己着身宽体胖的富态身子妻子打着也不疼,嗯嗯不用真功夫就不疼。   大堂外一个六七十岁的精干郎中走了进来,还没发话,林曼儿就急道:“徐大夫,心儿怎么样好点了吗?”   徐大夫是崔心外公林云大侠从小时候就就请到崔府的,原因是崔心自幼心脏就不好,许多次差点夭折,在精心照顾调养下十二岁后心脏已经稳定下来,三年后也就是现在徐大夫看着崔心无大碍了,准备向崔家告辞,谁知道崔心突然晕了过去,至今已经是七天六夜了。   “夫人,公子心脉已经平缓,安神香通神丸等神药没有一刻落下,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公子住处的安静,避免让公子受惊,等待公子醒来就是。”   林曼儿听着和昨天差不多的话,脸色不悦:“林大夫昨天前天你都这样说,可是已经七天了,心儿还没有苏醒,我要在去看看心儿。”   “半个时辰前不是刚去过吗,你这一进一出那安神香可要散去不少啊。”崔元风说着。   安神香的作用可以保证一个心脉断裂的人,神智不散通常的作用是让弥留之人可以交代完遗言,安神香的价格是万金难求,所需材料太为稀罕一般只在王公贵族家中有常备。   崔家因为崔心的缘故到是常备许多安神香,为此崔家和崔心外公林云大侠,不知付出了多少金钱和人情。   林曼儿听的丈夫的话脸色越发不善:“怎么心疼那些安神香?你儿子重要!还是香重要!”   崔元风正想着解释一下,但看到妻子那几天几夜没合上的眼熬出憔悴的样子,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妻子去吧。   林曼儿语毕也没看丈夫,就急忙忙的去向了崔心的住所。   崔心的院落是崔家最大的,也是树木最多的,不知道还以为进入了森林,越过大片森林一个精致的院子出现在眼前。   门房里几个丫鬟手中轻握住一根银线,那银线直连到院子的中心崔心房中。   “夫人好。”丫鬟们轻言轻语的未起身和林曼儿行礼。   在崔心院里所有礼仪从简,要无声轻声这是很久以前林曼儿就立下的规矩。   点了点头林曼儿询问:“心儿状况怎么样啊?”   “回夫人,少爷脉搏稳定但并未苏醒。”丫鬟们手中的银线直连到崔心的手腕,这些丫鬟从小就学医术是崔心的护士。   林曼儿也不多询问就走向崔心房门,轻轻打开用最快的速度轻声进入房内,屋内弥漫着安神香的味道,让林曼儿担忧有些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些。   放慢呼吸的节奏,最少限度的吸入安神香,林曼儿走进了卧室,看着本就消瘦的儿子,七天六夜的昏迷全靠药物吊命,已经是皮包骨头了。   眼泪不自觉的沾湿了脸颊,忍住哭出来的声音,林曼儿看着受苦的儿子,内心充满着悔恨都怪自己,否则儿子怎么会这样。   林曼儿年轻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在父亲林云大侠的熏陶下有着一身好武功,和一颗行侠仗义的心在成为人母后也未曾放弃。   那天已经怀胎八月的林曼儿正好赶上上元灯会,安胎许久无聊之余加上并非初胎,在崔家护卫的保护下就去参加城中灯会。   人多是热闹是不无聊,但人多事也多节假日小偷小摸正好浑水摸鱼,正巧被林曼儿看到了,林女侠对这种事情当然是零容忍,但还是考虑到自己怀着孩子,就让崔家护卫去追小偷。   谁知道那小偷身法很高明,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眼看就要甩开崔家护卫溜走了,这下子林曼儿坐不住了,施展起轻功来就是挺着个大肚子也很快的逼近了小偷。   那小偷看着自己马上被擒,丢出了自己的保命武器,一管淬了毒的针,对于密密麻麻飞来的毒针,林曼儿也不害怕掌风一吹就将针吹散。   小偷看着捉拿自己的是个高手,本无意在反抗,但看清是一位快要临产的孕妇时也是不知道那里来的凶狠劲,不跑反而往前进。   林曼儿看小偷不准备束手就擒,运功就和小偷对打起来,小偷自然不是对手五个回合就不行了,然而不知是因为林曼儿怀胎许久未曾练功导致身手退化,还是小偷的刚好找到一丝破绽。   在马上就拿下小偷时,小偷的袖筒里掏出一把涂了毒的小刀,划伤了林曼儿的肚皮,虽然很快林曼儿就拿下小偷,把毒逼了出来。   但是还是有一丝毒还是钻入了未出生崔心的体中,导致一出生就心脉衰弱差点夭折,林曼儿更是悔恨至极,从小就对崔心百般呵护,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坐在床边林曼儿伸手摸着崔心干瘪的脸颊,眼神里充满着怜惜,就在这时崔心的眼皮动了下。   一片黑暗这是那里?我不是被围攻打的灰飞烟灭了吗,灵魂也魂飞魄散了不可能下阴间啊,好熟悉的味道,这是安神香的味道,真怀念啊。   咦?有人在摸我,这抚摸的力度动作都好熟悉啊,熟悉的让人不敢相信,难道是?   睁开眼睛屋内的夜光石发散的光并不刺眼,但许久为见光明的眼睛还是适应不了,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崔心皱起眉头来。   一只手马上就挡在了眼睛前,微微张开手掌光芒从指缝流出,闻着手掌上的体香,这是三千年都无法让人忘记的气味,难道是?   “心儿,心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耳边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崔心不假思索的道出:“娘?”   听的崔心沙哑的声音,林曼儿既高兴有心疼:“心儿先别说话,来喝点水。”   水一直都有在房间内备好,崔心这时候也适应了光明,看着林曼儿扯去挡在眼前的手掌,一张憔悴的美人脸出现在眼前,正是自己的母亲,崔心一下子楞住了。   林曼儿起身搂着崔心将他抱起来靠在靠枕上,崔心看着低身的母亲,本就束缚不了巨乳的衣裳,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让人目不转睛。   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将水送入崔心的口中时,崔心在终于回过神来,这是十来岁的我吗,我回到了过去,为什么?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论是真是假,真回到过去就罢了,要是是被人困在梦中,那我也来体会体会传说中梦中证道的传言。   几杯水入肚,崔心活动起来了身子,感受到身体的虚弱,至少有一周没经过食了,当务之急是先恢复自己的状态。   “娘,我饿了。”崔心的声音不在那么沙哑。   林曼儿拉动绑在崔心手中的银线,早在门口等候多时的丫鬟纷纷进来。   “你去做些药膳过来,你去通知林大夫和家主心儿醒了。”   林曼儿吩咐完丫鬟后,握住崔心的手输送内力加固着崔心体内筋脉。   感受着体内涌入的内力,崔心也不客气运用曾记学过的一些功法,借着内力温养起身体来。   林曼儿端着手中的药膳,轻柔的用嘴吹温正一口一口喂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圆滚滚富态的崔元风进入屋内,眯眯眼中有晶莹闪过,开心笑道:“看吧我就是我们儿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醒过来的。”   “小点声!”崔元风正大笑着,一道声音刺入耳中,让他一疼停下了笑声。   看着林曼儿用着传音入密后瞪着自己,崔元风讪笑着捂了捂嘴。   林大夫后脚跟了上来对着崔心做了一个大检查,诊断心脉稳定现在是营养不良,好好养养就好了。   崔元风和林大夫呆了一会就走了,林曼儿却是想好好在陪陪崔心,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吓到她了。   “心儿,下一次就不要在去白玉道观那里求道了,那里人有多而且也没有什么真东西,你要是在晕过去,那娘也不活了。”林曼儿握着崔心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听的母亲口中的求道,崔心思绪万千,求道啊!   从小因为崔心身体不好,对功名也无心思,独独对求道修仙感兴趣,林曼儿也无阻拦,毕竟神仙说不定就能治好崔心的先天不足,成为一个健康人。   “好的娘我答应你,不再去白玉道观了。”望着母亲担忧的神色崔心答应着。   白玉道观吗,确实没有什么真东西,不过我当年可没在白玉道观昏迷,是因为穿越的缘故吗。   林曼儿脸上的阴沉少了些接着道:“心儿,这些日子就好生在家歇着别出门活动好不好?”   林曼儿真的有些怕了,本来在这几年看着崔心逐渐好起来,便同意他去白玉道馆求道,谁知道第一次出远门就昏迷不醒,林曼儿不敢在让崔心出家门了。   崔心听的母亲的话语,自己的身体确实很虚弱,自然是不会瞎跑出去,而且重新活一世,有许多事情都可以重新来过,是要好好想一想。   林曼儿看着儿子嘴角挂起笑来说着:“当然了娘,我也不想让家人担心我,不过我也希望母亲你能答应我一些事情。”   林曼儿想都没想说着:“心儿只要对你无害娘什么都答应你。”   崔心望着母亲期许的眼神,记忆中母亲对自己一向的百依百顺,除了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事情,什么事情都会满足自己,不过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真正明白我想要什么,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道。   三千年人生如梦似幻,其中道法本领自然重要,但都不及找到自己的道重要,而崔心的道很简单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关乎道德法理,最后混的人人喊打。   不过这些崔心都不在乎,就如仙人和魔头,崔心喜欢别人叫他仙人,单就喜欢没有理由。   而看着眼前这位魅力十足身材丰腴巨乳翘臀的美妇,自己的母亲崔心想到的就是占有她,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占有他的身体心灵,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崔心露出笑容向着母亲靠了过去,林曼儿也不闪躲,崔心的头就枕在了林曼儿的软香巨乳上,鼻边环绕着让人怀念的奶香。   “娘,今天陪我睡好不好,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场噩梦我好怕好怕。”   崔心说着头还蹭着母亲的奶子,隔着衣服享受着巨乳的温度。   林曼儿并无疑心,心疼的抱住崔心抚摸着崔心的头发:“心儿不怕,娘陪你睡,有娘在什么噩梦都不敢来找你。”   在怀中感受着母亲的温暖,崔心手就顺势搂住了林曼儿的腰,手臂装作不经意的挤压巨乳的侧边下边。   在母亲怀里撒娇了一会,崔心就邀请林曼儿入床榻了,向着母亲询问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崔心和自己脑中记忆比对之下,除了自己突然昏迷外都对的上号。   身体虚弱或是穿越的因素,明明昏迷已经七天的崔心还是感觉到了睡意。   “娘我有些困了,我能抱着你睡觉吗?”   看着儿子露出可怜兮兮有期待的样子,林曼儿怎能不答应:“心儿当然可以了,我可是你娘。”   靠着靠枕上的两人,身体向下滑去进入被褥中,崔心自然不客气的面对面的抱上了林曼儿。   身子向下沉了些,崔心的脸就直接埋在了两团白嫩奶香中。   “娘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好似能激起食欲一般,你说怪不怪?”   看着崔心毫不避讳的钻在自己胸口上说着那些话,林曼儿脸上微红可不是能激起食欲吗,你当年可是喝着这里的乳汁长大的。   摸着崔心的头发林曼儿开口:“那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你喜欢娘身上的味道,娘天天让你闻。”   林曼儿看着从自己胸口抬起头的崔心,那亮晶晶的双眸中露出喜悦的样子。   “那娘可说好了,我会好好吃饭,你要天天每时每刻让我闻。”   小时候的崔心不怎么爱吃饭,一是崔家用度奢侈没遭过饿,二来身体差食欲自然也就不振,常常少吃个一餐两餐的。   看着崔心又开始粘起来自己,林曼儿作为一个母亲开心极了,想起小时候的崔心粘着自己可爱的样子,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和她不再是那么亲密了,没成想大病初愈下母子的关系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我的心儿,我的好心儿,娘一定好好疼你。”   搂住崔心的脑袋,林曼儿轻柔的将崔心头按压在自己的胸口,胸口随着崔心的摩擦,抹胸的位置偏离开来,一颗深红色的乳头在衣服里若隐若现。   林曼儿身高有一米七五,而十五岁的崔心身体不好,发育自然也不好甚至压根就没来,个子只有一米五左右,上半身享受着母亲的软香巨乳,腿也不闲攀上了林曼儿的大腿。   林曼儿身上的华裙在进入被褥时,就折叠挤在一起,掀开被子看的话就是两条雪白的玉腿,崔心熟练的把一只脚插入林曼儿双腿的缝隙中,另一只向腿上攀去。   把林曼儿的双腿夹在自己双腿中,感受着双腿表面滑润的触感,崔心双腿用力夹便能体会母亲身体惊人的弹性。   看着像树懒般缠着自己身体的崔心,林曼儿想着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每次都那样缠着我睡觉,自从分床后,就在也没有和心儿睡过,想来心儿平时睡觉是抱着被子睡的吧。   一股感伤之情莫名的涌上了心头:“心儿娘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呀好呀,娘我要听林云外公和外婆行侠仗义的故事。”崔心未抬头,捂在胸口闷声闷气的说着。   追求寻道修仙的崔心,也是奇闻轶事的爱好者,为此林曼儿还收集了许多故事记下来后,准备随时讲给崔心听。   享受着母亲成熟身体饱满充实的触感,崔心在故事声下渐渐睡了过去。   四个时辰后崔心按时的醒了过来,随然修为尽失但多年养成的睡觉时间还是准点准时,看着窗帘缝隙透出点点阳光,撒在怀中的母亲身上。   睡着母亲美丽的面孔上,眉头已经没有了昨天的郁结,嘴唇浅浅的勾着一丝笑容,看着林曼儿的睡姿,早起的崔心在晨阳朝气之下,胯下的肉棒挺立了起来。   美人在怀欲望已起,崔心自是行动起来把腿抽了出来,将勃起的肉棒插入母亲的双腿之间,隔着母亲的亵裤摩擦抽动起来。   母亲的阴部在肉棒的感知下,即使隔了层布也有奇妙的柔软弹性,肉棒还会时不时的感知到一颗小豆。   手不好伸进衣服内,崔心便伸出舌头舔起漏出在外的香乳,上下其攻下点点湿润不知是崔心留出的还是林曼儿留出的,在亵裤上留下水痕。   睡梦中的林曼儿吐气如兰的小声呻吟了一声,崔心见好就收拔出了插在双腿的肉棒,有将腿钻了进去,嘴上的功夫还没停反而弄出更大的声音。   不仅仅是舔而且双齿紧闭的吸了起来,身体的燥热让林曼儿苏醒过来,第一眼就望着了在自己胸口上吸着的崔心,看着双眼紧闭依旧睡着的崔心,自己的胸口被口水打湿一大片。   或许是胸口衣服湿润太多,林曼儿并没有察觉道阴部的异样。   心儿这是梦到什么好吃的的,林曼儿想着也不准备叫醒崔心,任由崔心肆意的咬舔吸着胸口上的白肉。   突然崔心口中传来一阵大力,将点点血丝吸了出来,林曼儿感受到的疼痛到是很小,但也准备将崔心的嘴移开自己的胸口。   身子向后仰去,林曼儿的胸口脱离了崔心的嘴巴,一枚新鲜的草莓印留在了林曼儿的玉乳上。   哭笑不得的林曼儿用手指点了点崔心的额头小声道:“梦见什么好吃的了,那么用劲。”   早已苏醒但装睡的崔心学着说梦话的样子:“奶奶真好喝。”   看着说梦话的崔心还砸吧了下嘴,林曼儿也是乐了,打定注意找一找城中的乳娘购买些人乳回来。   过了一阵崔心终于是缓缓“醒来”,林曼儿已经收拾好了胸口的衣服,连口水印都干了大半。   崔心睁眼就看见母亲正瞧着自己揉着眼前说着:“娘,早上一醒来就看见你,对我的眼睛真是太好了,要知道美人最养眼啊。”   林曼儿没想到崔心醒来第一句话是夸自己漂亮,乐呵呵笑着:“心儿什么时候嘴巴这么甜了,来让娘亲亲。”   旋即低头亲吻崔心的额头,崔心也是乐呵呵的回亲了下林曼儿的脸蛋:“娘再让孩子养养嘴,对了还有手也要养。”   被窝里伸出双手抚摸起来了林曼儿的脸,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林曼儿的脸上依旧紧实如少女,杏眼琼鼻红唇的俏脸,在岁月的熏陶下多出了成熟的韵味,对崔心来说更是有着母性的光辉从林曼儿身上各个方面流露。   被崔心揉捏着做着鬼脸的林曼儿,也摸起了崔心的脸颊依旧是干瘪硌手,但明亮的双眸显示着崔心的精神头很好。   两人在床榻上嬉闹一会,就在林曼儿要为崔心准备膳食中结束了,随着母亲的离去房间就剩下崔心一人。   崔心有自己的道就是随心所欲自在逍遥,当然前提是有镇压一切不服的力,上辈子很显然失败了,但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许多机缘知识必定让崔心比上一世站的更高。   回忆起来记忆种的种种功法道术魔功,崔心心中有了定计,摇了摇床边放的铃铛几位丫鬟从门口进入。   “你们去购买些鱼回来要这些鱼……各百条,直接送进我院内来,要活的不要死掉。”   “去家库内拿……各宝石,拿到院内东南西北,依我刚才说的放置好。”   “去请城内工匠雕龙凤百兽……尺寸都一样,送到院来。”   “还有……”   一件件事情吩咐下来,丫鬟们脸色怪异,崔心没心思和她们解释,命令完就让她们赶紧把事情办完。   盘坐在床榻上,昨天贪墨下母亲的一丝内力,在体内运转起来,内力运转至灵台以此力为点,崔心神魂一丝突破了肉体,直观的感受到了天地灵气。   神魂裹住一丝灵气,马上返回体内,未经炼化的灵气狂暴的在灵台中肆虐,好在只是一小丝很快就散去了天地的印记,化为纯粹的灵气。   灵气在灵台肆虐让崔心面色枯槁眼神灰暗,好在有了灵气,常人想要修仙,第一步就是有灵气,然而世上只有极少数人有灵根可修行。   就是有了灵根也要受尽千难万险才可以将灵力纳入体内。   大部分都是凡人,只能练练气血之力也就是武功内力,当然也有惊才艳艳之辈以武入道,但那比有灵根还稀奇。   崔心一天入了修仙的门,这个法子适合的人就是转世重修之人,需要对灵气的各种变化了如指掌。   “心儿,你为什么吩咐那些丫鬟们干那些事情啊?”   门外林曼儿的声音传来,端着食盘的她进入房内看着崔心形容枯槁一副将死之相,大惊下食盘都拿不住了砸在地上,除了吃食外还有一碗白黄色的奶。   一个健步林曼儿扶住崔心的身子,输入内力查看着崔心的情况,灵台混乱和筋脉可没什么关系,几周天下来,林曼儿并未发现任何症状。   崔心看着母亲着急的样子,咧了咧嘴笑着:“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胡说你看你的面色,像是健康的样子吗。”   林曼儿用内力护住崔心平稳的心脉,吩咐丫鬟找徐大夫过来。   一会徐大夫来了,把着脉捋着山羊胡,把脉时间越长捋胡子的速度也就越快,看的林曼儿心急如火。   “徐大夫,心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昨天才刚刚醒来。”   望着着急的林曼儿,徐大夫仔细思考了下道:“夫人,公子的脉搏平稳并未异象,只是观之面色眼中神光因是伤神了,但细细看下来却有阵阵生机如无垠之水般涌出,是枯木逢春之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徐大夫一生从医,见过许多疑难杂症但今天这个还是头一遭,不由感慨学无止境啊。   林曼儿听的徐大夫的话,崔心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还是不放心的问着:“徐大夫这是好还是不好。”   徐大夫这次沉默时间更长了,良久才开口:“夫人虽然少爷今天伤了神但有无垠生机滋润下自可恢复,如生机不消失少爷的身体也不会羸弱,更甚至身体会如古之霸王一般气血如火,但这生机来的太怪,是福是祸尤为知啊!”   林曼儿这下懂了,天上不会掉馅饼这无垠生机不知是怎么出现在心儿身上的但是无垠生机本身是对心儿有好处的这就行了。   崔心看着两人无视自己做着推论,轻咳一声众人目光回到了崔心身上。   “那个娘徐大夫,我想这个无垠生机应该是我修炼的观想法起作用了。”   观想法是一条修仙正道也是传播最广的道法,只要你有灵根坚持五十来年就能修出灵气。   “确实有医经记载修观想法,可延年益寿生机勃勃,可是有记载的需要数十年之久才能修成,公子不过舞象之年。”   徐大夫话未说完,但剩下的话都能猜到,无非是年龄太幼,不太可能修成。   “徐大夫,有天赋异禀者过目不忘三岁作诗五岁写章,说不定我最有天赋的就是修炼这观想法呢。”   崔心这话也没说假,毕竟他修仙资质确实不错,否则也不会引得修仙界正道魔道联手围攻,有多大本身捅多大窟窿吗。   徐大夫也无法反驳只得叮嘱好好休息,开了些安神的药就走了,留下崔心和母亲林曼儿大眼瞪小眼。   “娘,我有点饿了,要不在劳驾你去做点饭过来。”崔心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母亲打趣着。   林曼儿在听到崔心是自己修炼观想法导致伤神的,加上不久前白玉道观求道晕倒,对于让崔心还要不要修道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心儿,你这道不修了好吗?”林曼儿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崔心看着担忧愧疚不好意思等等复杂情绪混迹在脸上的母亲,伸手抓住林曼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咚咚咚。   让母亲感受着自己心脏跳动,崔心说道:“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伤到自己,但是你看我的心脏这么强健的跳动着,何况徐大夫也说了,无垠生机滋润下可是有机会成为那古之霸王,那可是一人举着山破万军的传说英雄。”   “何况我只是伤了点神,睡一觉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这点点小伤没事的。”   林曼儿听的崔心的话,道理她也明白但是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多了情字,就是剪不断理还乱,作为崔心的母亲林曼儿希望崔心能够健康成长,好好享受崔家的荣华富贵,即使变成纨绔子弟也无妨。   “心儿,娘知道你喜欢求道修仙,但是如果下一次你在寻道修仙上受到伤了,你要答应我在也不碰它了好吗?”   母亲林曼儿那担忧有妥协的眼神中,透着让人瞧着就心软的脆弱,崔心回想起上一辈子最后见母亲的那一面,天崩地裂下将自己挡在身下,为自己围出一片安全的天地,即使已经亡去,后背早已白骨森森,那保护住自己的笑容,和怎么也掰不动的四肢,崔心郑重的点了点头。   林曼儿的脸上露出放松的笑容,想起崔心还未进食,赶忙走向厨房看着刚刚食盘落地的地方还有水渍,可惜了那正巧买到的少妇初乳啊。   在林曼儿做饭时崔心的父亲崔元风来过,和儿子聊了会天,就接着去忙生意上的事情了,吃过早饭后第一批买鱼的丫鬟已经回来了。   崔家护卫们一个个抬着个装着活鱼的水缸,放在了院子里,崔心虽然已经有了灵气,但是长久未曾下地的双腿还是软绵绵的。   与其走路被人扶来扶去,索性让母亲把自己抱起来到院子里。   “心儿,你买这么多活鱼有什么用?”林曼儿对于今天崔心吩咐的事情着实好奇的很。   “娘,鱼精水怪于寻常陆地妖怪都不同,它们有着一条清晰明了的修行路,由鱼化龙自古就有鲤鱼跳龙门的传说。”   “原因就在于龙性本淫,河川大海是龙的地盘,不知道多少年下来,基本上凡是水里的活物都有了一丝龙血,就算稀薄万亿分通过修炼也能溯本求源。”   “将百鱼精化提炼出,对人体大补,是最简单获取地宝的方法,当然了这提炼的技巧还是有些门道的,非入道之人不可。”   崔心耐心的给林曼儿讲解起来,这些当然都是真的,只是还有的目的没有道出,要论速成功法魔门说第二无派感称第一,但是其副作用也是不小,通常是以寿命换力量。   这是一般修仙之人的看法,但是崔心认为只说对了一部分,道门的绝世道法常常因为天赋的问题很长一段时间无人可修炼,世人皆认为道门道法所须天赋最高。   其实魔门的功法才是天赋第一,做个比方道门修仙是从此岸往彼岸间建一座桥,测量打孔建造桥墩,凡事求稳的向彼岸走去,天赋才情最能发挥的地方肯定不是稳定的时候。   魔功魔法从此岸到彼岸,要利用自己和身边的一切,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可谓在刀尖跳舞,无外乎每一尊魔门巨擘都是一个可以抗衡数倍同境之人。   崔心除了要提取百鱼身体的精华,还要吞噬百鱼的灵魂,此法比自我修炼积累提升快多了,崔心经过上世的累计,此法的副作用已经降到最低,吞噬多了最多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喜欢水罢了。   林曼儿听的崔心的解释,因为崔心的喜好,研究过寻道修仙,自然明白着地宝的珍贵。   “心儿,那提炼的法门对你有负担吗?”林曼儿还是更关心崔心的身体。   “放心吧娘,此法对我并没有什么负担而且鱼我只在宰杀的时候摸一下就行了。”   崔心吩咐着下人们在他面前一条条的宰杀活鱼,自己则被母亲抱到了椅子旁,看着椅子上的绫罗绸缎坐上去想必很舒服,但那里比的上母亲的怀中。   勒紧林曼儿的脖子崔心开口:“娘你坐椅子上,让我坐你怀里好不好,那椅子一看就太硬了那有你的怀里安逸。”   林曼儿望着看着就柔软的椅子,那里想不到崔心正和他撒娇呢,从崔心醒来不过一天多,林曼儿却感觉和儿子离开了很久很久,也很想和崔心亲昵。   “好好,娘的怀里最安逸,以后娶了媳妇可别害臊还想钻进娘的怀里。”   “嘿嘿,娘你怎么知道啊,我这辈子都想在你的怀里不出去了。”   林曼儿坐在椅子上,崔心和母亲面对面,林曼儿捏了捏崔心的鼻子:“你呀到时候不嫌弃娘就谢天谢地了。”   “怎么可能呢!娘你看我现在就钻进你怀里。”崔心低下头像个虫子般扭动着,钻进林曼儿的怀里,双手不客气的揩油,同时也挠着母亲的痒痒。   下人丫鬟们,看着主母和自家少年嬉闹天伦之乐的场景,也相视笑了起来。   嬉闹会崔心就被笑的岔气的母亲反着抱了起来,背靠柔软的巨乳林曼儿解开崔心有些凌乱的发髻,重新给他梳起头来。   杀鱼时两个下人摁住一头一尾,还有一人持刀崔心手搭在鱼身上,对着下人点点头。   下人将刀直接放在鱼身上,以寸劲把鱼分为两半,防止鱼血溅射到主母和少爷的身上,崔心趁鱼身魂分离之际,一分法力激发鱼那微薄亿分的真龙血脉,一分经手将刚刚分离的鱼魂摄入体内。   人类质量极高的神魂,顷刻就碾碎了鱼魂化为纯净的魂力,滋润起崔心的神魂,随后死鱼就被丫鬟取走,按照崔心的吩咐开始提取精华。   随着鱼杀的越来越多,空中弥漫着一股鱼腥味,崔心自然不会在乎这一件小事情,林曼儿却将手背放到崔心鼻前。   沁人心脾的香味传来,驱散了崔心面前的鱼腥味。   “怎么样?香不香好闻吗,娘可是特地多抹了些香膏的。”   崔心想起昨晚提的喜欢母亲的体香要想闻就闻,没想到抹了很多香膏啊!   “娘当然香了,只要是娘身上的香味我都喜欢,但是我最喜欢的是娘身体原原本本的体香。”   林曼儿背着手夹了夹崔心的鼻子:“原原本本的人那样什么体香呀,尽瞎说。”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那香味能勾起我的食欲来。”   想起崔心是爬在自己胸口闻的味道,那究竟算是不是体香也不知道,但是那里真的有勾起食欲的香味吗?   我断奶都多少年了!   还是心儿触景生情了?   我在乱想什么呢,心儿不可能还记得。   “好吧,那下次娘就不抹香膏了,让心儿闻原原本本的体香。”   “娘对心儿真好,心儿一定会报答娘的。”   林曼儿笑着回道:“你只要健健康康的,就是对娘最大的回报。”   还未杀完百条鱼,有来一批送鱼的,就这样快到下午才杀完。   崔心感受着神魂的肿胀感,等消化了这波魂力就能施展些影响人心智的法术了。   抱了一中午崔心的林曼儿腿也不酸,主要是崔心太轻了。   “好了心儿终于杀完鱼了快点去吃饭。”   在接近饭点的时候林曼儿就催了崔心很多道,被崔心劝了下来,结果错过了饭点,食要准这是养身体最基本都要求,林曼儿现在有些不高兴了。   “娘你看我这一身鱼腥味,要不先洗澡在吃饭。”   林曼儿强硬的拒绝:“先吃饭再洗澡。”   不由反驳的就抱着崔心进入饭桌,一口一口的喂着崔心吃完午饭。   刚吃完崔心就急切道:“娘我想洗澡,这么多天没洗已经脏死了。”   “那我就丫鬟们伺候你入浴吧。”   林曼儿正准备吩咐丫鬟,崔心止住了她:“娘我不想让丫鬟伺候我洗澡,我想让娘伺候洗澡好吗?”   看着崔心露出可怜兮兮带着期待的眼神,林曼儿本就软的心就化了,十五岁的男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对于男女之防林曼儿本就未曾将崔心当做男人看待,只是伺候洗浴的一直是丫鬟罢了。   “好的娘伺候你洗澡,来人啊准备热水。”林曼儿吩咐着丫鬟们。   林曼儿抱着崔心进入了浴室,开始解开崔心的衣服,外衣中衣解的都是顺顺利利,唯独到内衣时停顿了一下。   有许多年未见心儿的赤体了,心儿已经十五了也不知道那里出落的如何了,带着点紧张林曼儿还是顺顺利利的将崔心的内衣解开。   盯着那个花生大小的小鸡鸡,和记忆中的并没有改变,林曼儿心中一丝畸意消散了。   崔心看着母亲看着自己小鸡鸡眼神中透出怀念的滋味,没办法身体还未发育,自然是这样子不过很快就会改变了。   林曼儿看着赤裸的崔心更加瘦小,揽起崔心放入了浴盆里,清洗时更是轻柔如云朵拂过,纤纤玉指滑过崔心肌肤。   泡入水中肿胀的神魂,一下就缓解了许多,清醒多了的头脑,看着母亲为自己洗浴的样子邪心就起来了。   “娘,别老洗背吗,也洗洗我前面呀。”   “好好,娘给你好好洗洗身前。”   林曼儿走到崔心身前,两条手臂就顺着崔心的腋下往下洗去,白花花的胸口大刺刺的展现在崔心眼前。   看着认真为自己清洗的林曼儿,崔心叫声:“娘。”   林曼儿回应了声,迎面就是崔心扬起的水花,打湿了面容。   “呀!”林曼儿望着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崔心,玩心也起来了,打了下水面溅起的水打在崔心脸上。   这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母子两在浴室里打起了水仗来。   林曼儿自然是下手有轻重,水从不会打到崔心眼里去,崔心可就只往胸口输出火力。   丝织的衣服被水打湿,林曼儿的整个巨乳就若隐若现在崔心面前。   欣赏着半透的巨乳,崔心说着:“娘,你看你衣服都湿了,索性也一起进来洗澡吧。”   林曼儿看着崔心一人便占了大半的浴桶:“娘要是进去可不就把你挤到一边去了吗。”   “没关系,我坐在娘身上洗就行了。”   “那心儿小半身子就露在水外了,感冒了可怎么办呀。”   崔心看着劝不动的母亲,有露出可怜兮兮中带着期待的样子:“那娘下一次准备大的浴桶,娘和我一起共浴好嘛。”   如果在之间崔心提出这个要求林曼儿可能还会想一下,但是看到崔心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身子,林曼儿那些担心也就烟消云散了。   “好好,娘答应你下一次和你一起共浴。”   崔心高兴的跳出浴桶抱住林曼儿,半透的巨乳挤压在崔心的胸口,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两个乳头蓓蕾的触感。   看着高兴的抱住自己的崔心,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毛孩呀,林曼儿这会彻底将崔心当做还是小时候那样了。   “好了好了,快点进水里,着凉了可不好。”   从浴室出来后,崔心有指导着丫鬟们把玉石按位置摆好,行成了一个初级的聚灵阵。   晚些时候提取百鱼的精华就摆在了崔心面前,一碗浓白的鱼汤,在其极少处有点点金色,当然肉眼凡胎是看不出什么的。   “这就是百鱼的精华吗?喝下去没问题吧。”林曼儿盯着这碗看着寻常的鱼汤,只是联系到求道的事情让她心有不安。   “放心吧娘,没什么问题的,对了娘今天我就一人休息就好了。”   林曼儿一愣,今天种种还以为崔心还要让她陪睡,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哦哦,心儿娘知道了。”   崔心瞧出林曼儿有些失望的样子:“娘我也想你陪我睡,但是书上说服用百鱼精华,需要一人独处,只是以后心儿想让娘陪睡您不要拒绝就好了。”   当然没有书上记载要独处才能服用百鱼精华了,只是服用百鱼精华会产生些许异象,对于神经敏感的林曼儿来说,看到了又不知道会有什么风波,不如不让她看见。   “当然了,只要心儿想让娘陪,娘肯定答应。”   “只是真的没有问题吗?”   看着还是不放心的林曼儿,崔心只得好言相劝一番,才让母亲表面上放心,留下崔心一人在房中。   出了房门的林曼儿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吩咐着身边一个丫鬟:“你们去给老爷说我今晚还要在这陪心儿。”   随后就进入院中的一处偏房休息去了。   屋内崔心已经掐起法诀,启动聚灵阵清气呈漩涡状从头顶进入,灵气吸收到极限,崔心喝下百鱼精华。   一丝金光在崔心体内转起了周天,在灵气相辅下,崔心羸弱的身体迅速健康起来,在金光吸收大半后,身体已经恢复如常人一般。   剩下的一缕金光在崔心的控制下由会阴进入肉棒中,只见花生米大小疲软的小鸡鸡,如雨后竹笋般膨胀变大,一会就有十八厘米长五厘米粗。   看着胯下的肉棒变化效果如此夸张,崔心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知道人体和龙性就符合的就是那龙根,龙性本淫人也不差吗。   勃起的肉棒吸收完金光后,迅速缩水变成花生大小,但只要崔心灵力一注入,便会成为一杆凶器。   身体的缺陷是补齐了,崔心就入定消化起了神魂中的鱼魂。

第2章

一夜过去了,崔心吸收完鱼魂神魂壮大了几分,吐出一口浊气。   跳下床榻活动着已经没有疲软感的四肢,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心儿,醒来了吗?”   “娘我起来,进来吧。”   林曼儿进入屋内,看着活动身体的崔心,脸颊不在干瘪,肌肤上好似有莹莹之光,眼睛亮的惊人。   “心儿,你这是……”   林曼儿不可思议的看着较之昨天,如同两人的儿子。   “娘我就说睡一觉,精神就养好了,你看我身体多好。”   打出几招直拳,跳来跳去的崔心展现着自己的健康。   林曼儿虽有疑惑仅仅一晚就儿子就变的健康,但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好好心儿这么有活力,娘就放心了。”   抓过崔心挥舞着的手,内力进入崔心身体,体内经脉特别是心脉已经恢复,甚至比常人还要粗壮。   多少年来夙愿突然实现了,喜极而泣的林曼儿抱住崔心哽咽起来。   被埋在胸口的崔心,感受着母亲的激动之情,眼中幽光一闪,看到了林曼儿的喜悦之情,里面夹杂着这些年各种记忆的碎片。   凡人的情绪和记忆是不设防的,就像装在没有盖子的盒子里,一有动用就会流于表面,越强烈流露的就越多。   总结出经验的凡人都能靠表情语言等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崔心所用的识人之术,走江湖有道行的算命先生多都会,只是深浅与修行之人不同。   此术是操控记忆神智的基础,崔心想要占有母亲的身体和爱,其中的艰难险阻自然许多,但只要可以操控神智,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可是崔心并不准备这么做,一来现在修为还不够修改神智,二来上辈子三千年崔心不知玩了多少肉娃娃,已经很烦腻了不想再弄了。   但要以儿子的身份占有母亲,势必要让林曼儿的思维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这时候就需要一些引导了。   趁着母亲情绪激动,正是引导的好时机,崔心神魂接近不设防的母亲。   虽说修为不够修改神智,但仗着数倍于常人的神魂和玩弄神智多年的丰富经验,崔心将母亲对于抗拒乱伦想法压入潜意识中,把对崔心的母爱提的高高在上。   引导自然是有才能引,崔心没有发现林曼儿接受喜欢乱伦的思想,只能把抗拒乱伦的思想压进潜意识,虽然思想还在但会变的淡漠很难激发出。   而提高母爱则是引导着本就溺爱崔心的林曼儿,让其对崔心的母爱超越一切世俗道德心灵枷锁。   吃力的引导完母亲,崔心的神魂回到体内,外界不过一瞬间而已,林曼儿依旧激动的抱着崔心,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种子已经种下,只需施肥浇水等待,终会结出一颗满意的果实。   淳安县今天发生了一件不小的喜事,患病多年的崔家少爷终于治好了。   崔家在城中的各个商会所有商品都折价一半持续一周,同时在城外支起大灶,鸡鸭鱼肉的各色菜品随便吃一月,还为白玉道观修缮起了房屋。   嘴里吃着鸡腿,两手怀中的抓的满满当当吃食的乞丐:“这崔家少爷以后一定长命百岁,大家说是不是啊。”   坐在椅上蹲在地上,或站或靠蹭着吃食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着:“对对,崔家少爷一定长命百岁。”   崔家的厨子们,听着众人感谢的话语,做菜的手艺也更加认真起来了。   崔府中在徐大夫打下包票崔心的心脏已经不再衰弱,如常人一般健康后,张灯结彩比过年都热闹。   而事件的主人公崔心,此时正在崔家的练武场和母亲林曼儿在一起。   “心儿你真的想要习武吗?习武可是又苦又累的。”   林曼儿看着一身短打精瘦的崔心,在崔心健康几天后,突然找到她告诉想要练武,儿子求自己当然不可能不答应。   可练武难免会受伤,林曼儿的愿望可是让崔心享荣华富贵一生自然是不忍。   这几日崔心是服用百鱼精华修炼着,但用的越多效果也就是越微弱,崔心算了下还是练武对实力的增长更为迅速。   记忆中的武功秘籍可不少,崔心不需要指导就能修炼,但崔心要力量是为自己随心所欲服务的,可不能本末倒置。   几天酝酿下来,引导的种子也到发芽的时候了。   “娘,我练武不是为了与人争斗,只是这些年下来,好不容易身体健康了,我不想在得病练点武强身不行吗?”   是啊,儿子好不容易健康,遭了那么多罪肯定怕了,林曼儿怜惜的望着儿子。   “那好,娘一定好好教你。”   换下华服身着短装的母亲,崔心还是第一次看见,宽松的服饰也盖不住林曼儿充满诱惑的曲线。   林曼儿脸上淡妆并未卸,英气自眉间发出,有艳有英,魅力十足。   “心儿你既追求强身健体,外功搏杀之术就不必学习了,我传你一门内功心法。”   “这门心法是你外公外婆扬名天下的基石,功法名曰情。”   听的是外公林云所习功法,崔心一下来了兴趣,上辈子他可没有练武之心,自然是没有听过。   随着林曼儿将功法越讲越多,抱着听故事心态的崔心凝重起来。   这居然是一门以武入道的武功,以情入道为一部合击之法,至少也要两人才可发挥其威力。   “此法练成后,只要双方有着情感羁绊,亲情也好爱情也罢,越真挚便越强大,修炼到至情处甚至一方能将寿命传递给另一方,不论身处何处。”   林曼儿修炼的就是这部功法,可惜崔元风并无习武之资,而单练此法不过是刚刚到达一流的功法罢了。   要找更适合单练的养身功法,就是绝顶功法也能托爹爹林云大侠找来,但林曼儿还是有私心如果必要学武,还是学情这门功法,自己能够更加帮到儿子,能够更加亲近崔心。   听完功法崔心心中推演一番,佩服之情油然而生,以武入道虽然稀奇也不至于让崔心如此惊讶,但能把以武入道总结出功法让后人也可走这条道路可不得了。   “娘,这功法是外公创造的吗?”   “不是的,你外婆告诉我是她和你外公曾闯荡江湖时,机缘巧合下取得这功法。”   林曼儿缅怀的想起自己母亲教导自己的时候,自己也问过这样的话,时光荏苒心儿也这样问我了,娘啊……   也是外公是武功高强没错,但创造这功法的才情还是不够,只是不知是哪位绝世天骄创造的此功法啊。   回过神来,林曼儿手把手的教导崔心内功的运行路线,在吸收龙血下崔心早已经是百脉皆通,很快就学会了。   只论这功法在体内的效果确实是差强人意,崔心记忆中的功法许多都能完爆。   不过一但代入对母亲的感情运功,崔心刹那间感到世界消失了,唯有母亲林曼儿在自己的面前,林曼儿也有一样的感觉世上只剩下儿子崔心一人。   在这只剩下二人的世界中,崔心接收到一些母亲练武的记忆经验,一下子崔心便将母亲的那部分武功融会贯通了,好像全是自己千锤百炼过的一样。   而崔心放松的神魂也被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勾了出去,准备分享自己的经验知识。   沉醉着奇妙体验的崔心,立马清醒收回神魂,母子二人也解除了这奇妙的状态。   林曼儿还沉浸在刚才奇妙的意境中,崔心则越发佩服这创造功法的天骄,至情之人可随意体会各自人生经历,将对方经历融入自己体内,从此虽然肉体是分离的,但灵魂早已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只要有一方肉体不死,就能一直活在灵魂层面。   突然冥冥之中崔心神魂觉察到一股恶意的凝视,让人不安起来。   回过神的林曼儿幸喜着:“心儿刚刚那个就是你外公说的至情至境,当年你外公和外婆就是这个境界,没想到你一修炼就到了此境。”   林曼儿对崔心感到骄傲,儿子竟然是武学奇才,而且这门情功法要修到极致,就表明两人之间的情意已不可分割。   感知到了儿子对自己的感情,虽说儿子爱母亲天经地义,但林曼儿依旧感动的不能言语。   望着母亲感动的样子,崔心也看到了林曼儿的心声,自己和母亲并未到那最高之境,或者说只到了一半在轮到崔心分享自己神魂时被断开了。   情之道是好,可是崔心已经有自己的道了,随心所欲自在逍遥,顺了情道之意可就不在自在不在逍遥,凡事都要惦记着另一个人。   这不是崔心想要的,我早已确定自己的道,自是要一条路走到黑,粉身碎骨也万死不辞。   表面上崔心自不会那么说:“娘刚才那感觉确是奇特,我好像学会了些娘你的武功了,你看看。”   崔心毫无生涩的演练起了刚刚学会母亲的武功,林曼儿在旁看的妙目连连。   “好好,心儿果然是娘的好儿子,有这么高的武学天赋,好了别练了休息休息你看看满头的汗。”   林曼儿的愿望虽是让崔心荣华富贵的过一生,但那个父母不望子成龙,看着崔心这么有本事也是欣慰不已。   几轮拳打下来,汗水已经打湿了背脊,崔心索性直接脱下了衣服用它擦干身体,走向了母亲林曼儿。   “心儿,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了。”   “没事的娘,你看着正午的太阳多大,而且心儿还有些武功上的事情要请教娘,脱了衣服也方便。”   崔心拉起母亲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热起来的身子刚好被清凉的小手降着温。   “娘,你看我刚学会内力,从丹田向经脉流通时,总是找不准位置,定是没有记牢其中关窍。”   “娘你用内力让我从内记住位置,也要从外指点我下吗,双管齐下作用才好。”   林曼儿也不疑崔心,初次习武能将情这门功法境界修到最高是天赋,但内力流通全身经脉如臂使指可是水磨功法。   “心儿你看好了,内力从丹田出……一直到这里。”   从小并没有练硬外功的林曼儿手并不粗糙,嫁为人妇后养尊处优起来,手更保养的如少女般。   崔心享受着青葱玉指按压身体的触感,林曼儿就将上半身的内力运动路线讲完了。   “娘,还有这里你也给心儿讲讲。”   准备多时的崔心,扒光自己的外裤内裤,整个人赤露露的指着大腿。   林曼儿看着儿子光天化日之下脱光,练武场因要传授崔心武功自是只有二人,但脱光还是十分没有教养。   “心儿,你怎么把底裤也脱下来了,快点穿上这大白天在外面怎么能不穿衣服呢。”   林曼儿捡起崔心的裤子,就要给他套上,崔心自是不愿的跑开。   “娘,有什么关系吗,现在这里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心儿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无理。”   “但娘,我可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肉,给你看有什么吗,难道娘是嫌弃心儿身体瘦弱不好看吗?”   听着崔心误会自己的话,林曼儿急忙解释着:“娘当然不会嫌弃心儿,心儿不要多想,只是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如此无理,心儿不是还有些疑问吗,来过来娘来教你。”   看着妥协的母亲,崔心跑过去跳起抱住林曼儿,小鸡鸡就磨蹭着母亲的腹部,林曼儿也顺手把手托在崔心两个光屁股蛋上。   “好了好了,快点下来,娘给你讲完就要穿上衣服知道吗。”   “好的娘,心儿答应你。”   跳下母亲怀中,林曼儿讲解起来了下半身内力运行的路线,对于赤裸的儿子她压根没有当做男人看待,认真的教导着。   “好了,娘已经讲完了,快点把裤子穿上。”   “娘这里呢,这里内力要怎么运行。”   崔心指着跨下的阳物,一脸好奇天真的问着。   林曼儿没想到儿子会问他这个问题,她可是个女子怎会知道那里经脉内力的流动。   带着犹豫还是说出口:“心儿,娘也不清楚应该怎么运行,不过那里也不需要内力流通吧?”   “娘,道经有记载要养生就要从元阳入手,而元阳都在这阳物内,当然要内力去温养了。”   望着儿子认真的模样,林曼儿实在是不懂:“要不娘去请徐大夫来,他一定知道怎么办。”   崔心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脸上通红着:“娘我怎么好意思,将我的阳物给他人观看研究呢。”   瞧着儿子害羞的脸红的如猴屁股般,林曼儿嫣然笑起来:“你呀你呀,在娘面前就不含羞了。”   “娘,你可是我的亲娘,心儿的身体都是你给的,除了你之外别人,那怕是男子看着我裸体也会不好意思的。”   “油嘴滑舌的,那心儿以前沐浴,那些丫鬟见你身体你还害羞啊!”   “当然害羞了,我都是闭着眼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要不是娘你怕我一人洗澡出意外,我肯定不让她们帮我洗。”   林曼儿看着气鼓鼓板着脸的崔心,幽怨的小眼神盯着自己,蹲下身子两只手指戳在崔心脸颊上,拉出一张笑脸来。   “心儿乖都怪娘,来开心起来笑起来多好看。”   逗着崔心的林曼儿,不会想到如此可爱的样子是演出来的。   被迫笑着的崔心,眼睛一亮抓住林曼儿的手,恍然大悟道:“娘!我知道怎么样能在阳物中用内力温养了。”   “哦?给娘说说。”   “这就要娘的帮助了。”   拉住林曼儿的手覆盖在崔心的小鸡鸡上,一只手就盖的严严实实。   “娘,等会我从内向阳物输送内力,你从外输送内力,两者相遇不就通了吗,这比心儿一人推演速度快多了。”   洗浴时早已接触过崔心阳物的林曼儿,在接触到也不惊讶。   “这里经脉很纤细,一有不慎心儿你可能会受伤。”   林曼儿自然知道这法子,每一个练武之人,运行内功熟悉体内经脉最笨的办法就是穷举法,奇经八脉足够粗壮经的起试错。   而男子阳物这脆弱的筋脉,要出错还有挽回机会,所需要及其精细的操控力,林曼儿没有十足的把握。   “娘还是去请徐大夫吧,他练的内功最擅长精细处。”   崔心已经是百脉皆通,只是掩饰住没有让林曼儿发现,今日所做这一切可不能让徐老头破坏了。   “娘,你有所不知了吧,男子阳物的经脉是纤细,但是这阳物最特殊的是经脉可以扩大许多倍。”   林曼儿那里听不懂这样的话,那阳物要是勃起自然连着经脉一起变大数倍,可面前的是自己的儿子,她那能想到这方面去。   覆盖着崔心肉棒林曼儿的手,被抓着揉动起来,细腻的手心摩擦着,让龙根抬起了头。   被崔心动作震惊到的林曼儿缓缓开口:“心儿,我是你娘这种事情。”   “怎么?娘我经脉变大后你可要帮我梳理的,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哦。”   看着儿子不带任何色意的面孔,我在想什么呢?   儿子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妈妈有男女之情呢,这只是为了疏通经脉而已,而且心儿那小鸡鸡勃起有怎么能算男人呢。   但眼前的发生的一切让林曼儿始料未及,被柔腻小手揉搓的肉棒,崔心压制多时的情欲灌注其中。   花生米大小的小鸡鸡,迎风见长般充血勃起二十几厘米,林曼儿的手早就覆盖不住了,被崔心重新摆弄成抓握的样子,捏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而林曼儿看着一直膨胀到眼前的凶悍巨根,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暴起的青筋历历在目,手掌堪堪握住肉棒感受着坚硬火热。   身高不过一米五几的崔心身上,居然有这么一根绝世肉棒,让林曼儿陷入不真实的感觉,楞在了原地。   而正崔心忙着享受母亲嫩滑的小手,就这样练武场内一名美妇人蹲在一小孩面前,被抓着手撸动着一根从小孩胯下直达到胸口的肉棒。   这根夸张的有些过分的肉棒,就是服用龙血多天的成果。   “心儿……你这东西怎么会这样子。”   林曼儿无法想象为什么儿子的阳物会从花生米大小变成这样子,虽然只见过丈夫的那东西,但也知道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娘,你说我的阳物吗?由血涌入膨胀数倍,书上都这样说啊,我这也确实膨胀很多,很奇怪吗?”   奇怪吗,或许吧。   自己把儿子还当成男孩看是不是错误了,有这根夸张的阳物,心儿已经算是男人了,那我作为母亲的握着这根东西,究竟算什么。   “娘!娘!”   “啊?”陷入思考的林曼儿被崔心叫醒。   “娘,经脉已经扩大了,快点趁这机会理通内力运行路线吧。”   儿子的脸上依旧没有色欲的样子,只是急切的求着自己理通经脉而已。   真的是瞎想些什么,儿子或许那阳物已经是大人的样子了,但内心还是没有那些心思,只是个孩子而已。   勉强压下混乱的心思,林曼儿的手尴尬的握在肉棒上一动不动:“那娘就要输送内力了,心儿打起精神来不要胡思乱想。”   这话不知是提醒崔心还是提醒自己,林曼儿认真的盯着肉棒梳理起上面的经脉。   崔心面色虽是无辜不带色欲,内心可早就高呼起来,蹲在面前的母亲握着自己的肉棒,鹅蛋大小的龟头就离红润檀口是那么近,腰轻轻向前一顶就能闯入其中,感受内里唇肉的滋味。   林曼儿自己没有发现,在见到崔心的巨根肉棒后,脸蛋就升起了薄薄红云艳丽超群秀色可餐。   一丝情欲自林曼儿内心升起,是那么的淡以至于本人都只认为是天热了些,可崔心就不会放过这些的机会了。   神魂靠近挑逗起那丝情欲,林曼儿那圆润肥臀中的玉蚌淫肉,点点美汁渗透而出。   努力将所有心思集中在梳理经脉的林曼儿,感受到下腹燥热涌上心间,鼻中眼前的肉棒散发的气味样子,顿时变的诱人许多。   这这是,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发情呢?这是错觉对错觉!无视那麻酥痒骚的勾人的感觉,林曼儿重新集中注意力在经脉上。   只可惜越是无视,那股馋人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圆臀里的淫肉已经止不住的流淌下淫液,胯下湿润黏腻的触感,让林曼儿不得不接受自己发情的事实。   鼻中的气息紊乱开来,林曼儿的眼睛中浓浓的媚意仿佛快滴下了水,好在由外而内的内力和崔心接应的内力汇合,理顺了胯下的经脉。   不敢多握一刻肉棒的林曼儿,松开手后如受惊的动物弹跳开来。   崔心看着慌乱不堪的母亲,笑着走过去抱住林曼儿的瞬间,细微的颤抖没有瞒过崔心的感知。   “多谢娘为心儿理顺经脉。”   林曼儿被崔心抱住的瞬间,情欲未消的身体传来的羞人快感,差点要甩开崔心,可那是自己的孩子怎能甩开,只得忍受那耻人的感觉。   “心儿娘能帮到你很开心不必感谢了,天这么热快点放开娘好不好。”   崔心可是要打蛇上棍不依不饶,一副伤心的表情:“娘是嫌弃心儿的拥抱吗。”   “当然不是,是娘真的有些热了。”   “那好吧,对了娘既然你嫌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澡吧,顺便心儿也想孝顺孝顺娘亲,给娘亲按按摩。”   说着崔心的手从林曼儿的腰间滑到挺翘的肥臀上,富有情趣的捏了几把。   “就像这个样子。”   “啊~ ”   小声的呻吟声从林曼儿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被揉抓的屁股滚滚热流刺入腹中,那阴唇玉肉小幅度的收缩起来。   自尾骨快感冲入脑海,林曼儿不可控的小泄出来,淫汁彻底打湿小裤,斑斑水痕正慢慢渗透出来。   崔心已经放开怀抱,看着居然小高潮的母亲,这么容易就泄出来了,看来平时父亲没有满足母亲啊,嘿嘿欲求不满到是天助我也。   快感过后的林曼儿复杂的眼神看着依旧无辜单纯样的儿子,心中对自己身为人母在儿子手中高潮,充斥着负罪感。   “心儿娘有些累了想休息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过犹不及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崔心真正成为了一个乖乖的贴心宝有求必应。   林曼儿快踏进自己卧室时,一路护送的崔心看着已经有淫水渗透到外衣屁股缝上,只是很淡不一直盯着看不出来,想必除了崔心崔府没有人敢一直盯着林曼儿屁股看。   “娘,你今天受累了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和心儿一起沐浴,心儿一定好好按摩娘亲,让你舒舒服服的。”   一路上用内力托住亵裤中的湿润不让渗出,听的崔心的话语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不可原谅的快感,让她心神一震。   “啊,好的娘知道了,心儿让我屋里的丫鬟送你回去,娘真的累了要好好歇歇。”   背对着未回头林曼儿进入屋内,反手就关住了门,快兜不住的淫水随着内力的扯去,水痕扩大的整个臀部都是。   看着自己对着儿子高潮的证据,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我可是崔心的母亲啊,怎么会对那孩子有那种情感。   我真是个淫乱的女人,要是让那孩子知道自己的母亲对他发了情,心儿会不会看不起我,在也不理我呢。   屋内的林曼儿暗自神伤,痛苦不已的时候崔心已经返回了自己的小院。   院内摆放着飞禽走兽的雕像,石雕木雕玉雕都有,皆是三寸大小。   其中以龙凤白虎玄武等神兽最为特殊,单独的摆在一方贡堂之上。   这是一门无上炼体法诀的超级极简版,原本应该用真龙真风等等真家伙,但条件不允许崔心只能这样。   单独贡出来的都是神兽,能正儿八经的接收香火的那种,剩下的飞禽走兽没有神位就要祭祀。   一方从九天引来一分气息,一方从幽冥借来一丝魂意,原法修炼大成身躯可化作各种百兽神异万分,就是这超级极简版也可在肉身上烙印下野兽攻击的本能,身体强健万分。   祷告祭祀完毕,冥冥之中这方小院如同变成了一个斗兽场,龙吟虎啸似有非有的出现又消失。   崔心随着异象的出现,人身像是就消失了变成一只豹一只鹰一头牛……   一直持续到所有雕像全部破碎,异象消除肌肉破裂血迹斑斑的崔心匍匐着靠近了早就准备好的药浴桶中。   吸收完药力,肌肤已经看不出损伤,但内里还未完全恢复。   破碎的肌肉急需大量能量,吞食了数十斤牛肉,崔心的肚子却依旧平坦,只是那肌肉诡异的扭动着,吃完后就开始打坐吸收起了灵气恢复内伤。   重生回来的崔心,这么急切的提升力量部分是要力量服务于自己的道,更多的则是被逼着来的。   在上辈子十年后,二十五岁的崔心,这个位于大安国文阳郡的淳安县发生了一场罕见的大地震,造成的后果是县内生灵千不存一。   林曼儿崔元风死在那场灾难里,崔心的外公林云和姐姐也失踪不见,崔心自己则是在外公林云早已安排好的人手下乘船离开大安国。   那时崔心就知道那地震绝对有问题,在修行有成后也回到崔府遗址调查,但可惜时间过去的太久连大安国都没有了,只能找出不是天灾是人为的线索。   现在遗憾有了能弥补的机会,崔心不会放弃但是以崔心推算人为引发那波及大半个安国的地震,想要阻止所需要的修为要在十年内达到是很困难的。   退而求其次带着崔家跑路,十年内达到到是绰绰有余,不过在领悟了林云外公所修行的情功法后,神魂感到一股恶意与不安。   要知道崔心的神魂已经融道了和天道有着联系,就是穿越后也是如此,是真正的天人合一,冥冥中可感知祸福。   这恶意和不安肯定不是假的,可抱着跑路心态的崔心还能感觉到这不安,那真的是糟糕代表着无法逃离。   不过崔心也不惧怕,修仙三千年什么绝境没有遇到过,就连被粉身碎骨都能有幸穿越,打定注意的崔心准备好好的和这个不知名发出恶意的存在斗一斗。   翌日,早起的崔心来到了母亲房门口,敲着门。   “娘,心儿来看你了,还给你煮了碗粥快趁热喝了。”   吱。   门打开,一脸疲态的林曼儿看着儿子端着手中的热粥,辗转反复一晚未眠的她,竟不知该怎么面对儿子。   “娘,你这是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吗?还是有什么事情?还是有人气到你了?是爹爹吗?还是我?”   惊慌失措儿子担忧自己模样,让不知怎么面对崔心的林曼儿放轻松下来。   “别瞎想了,娘昨天没睡好,落枕了等下睡一觉就好。”   “啊,那娘我得好好给你揉揉,不然脖子一天都是酸痛的。”   进入父母屋内,父亲崔元风几日前就出门随机抽查商铺账本和实际的情况去了,几日里只有母亲一人。   将粥放在桌上,崔心伸长着手把林曼儿的脖子扶着,滑稽的样子让林曼儿好笑有感动。   林曼儿坐在圆木凳上,崔心站在身后温柔的按摩着本不酸痛的脖子。   还未梳妆的林曼儿,后颈的碎发三三两两的散乱着,天鹅般的玉颈在碎发的承托下,尽显凌乱之美感。   一夜未眠喝着热粥,被儿子按着脖子,林曼儿有些困意,但思考一夜的想法还是要趁着这时候说出来。   “心儿,娘问你如果娘做了你讨厌了的事,你会埋怨娘吗。”   停下喝粥的动作,林曼儿紧张的期待崔心的回答。   不急不慌的按摩母亲后劲的崔心回答着:“娘怎么会做心儿讨厌的事情呢,这个问题根本不成立吗。”   “要是必须要回答呢?”   按摩的手停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好似思考许久崔心才开口:“那就要看娘为什么做那种讨厌的事情了,要是是为了心儿而不得不去做我讨厌的事情,心儿当然不会埋怨娘,还会感恩娘。”   “要是单单只做心儿讨厌的事情,对不起娘,这个问题根本不成立,娘你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听着儿子的回答,林曼儿沉默了,儿子说着的信任自己,而自己却对着儿子高潮了,这荒唐事怎么对的起儿子。   有胡思乱想起来的林曼儿,被崔心从背后抱了起来,脸贴着脸感受着双方的气息。   “娘,都是心儿不好惹娘生气了,娘你不要不开心好嘛。”   一抹泪痕沾湿了林曼儿的脸颊,儿子居然担心自己哭出来了。   “心儿不要哭,不关心儿的事情,是娘自己的的错。”   崔心无言走到林曼儿面前,呼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满脸泪珠的说起:“不!娘,肯定是心儿的错,从昨天练武场回来后娘你就魂不守舍,不是我的错还是谁的错。”   儿子在面前突然跪下,惊的林曼儿就要将崔心拉起,可崔心已经下定决心不起来。   “娘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但我想请娘答应,我说出来后不要不认我儿子好不好?”   看着崔心面露决绝的样子,拉不起跪在地上的林曼儿焦急着:“娘答应你,娘怎么可能会不要你这个儿子呢,快点起来呀。”   咬着牙崔心喊着:“昨日让娘抓着我的阳物都是我算计好的因为我太想要娘了。”   听着儿子崔心喊出的这句话,林曼儿的脑袋嗡嗡作响,大脑一下空白死了机。   良久颤抖着嗓音林曼儿不可思议看着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流泪不止的崔心:   “心儿你说昨日让娘握住你那阳物,都是你设计好的?”   反正已经说出口,崔心索性一箩筐的倒出来:“娘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不只是对母亲的爱,还有对女人的爱,以前身体衰弱有心无力,现在身体好了就想体会男女之爱。”   “在娘握住我阳物那一刻,我看着娘那诱人的小嘴就想插进去把精液射进去,捏住娘屁股的那一下我就想掰开把肉棒插进去……”   淫秽不堪的话语从林曼儿自认为单纯的儿子口中吐出,过去那个单纯可爱儿子的形象已经破裂为碎渣。   呆楞楞的望着不停磕着头求原谅的儿子,直到点点血迹从崔心额头渗出,林曼儿才赶忙伸出手扶住崔心的额头。   “够了不要在磕了。”   “那娘你是原谅我了吗?”   抬起头眼镜已经哭的红肿的崔心,期待的望着母亲林曼儿。   看着儿子这般模样,本想好好呵斥一番的她,也开不了口了。   “你先出去,等我想想再叫你。”   崔心走后屋内一人的林曼儿回想着刚刚儿子所说的那些话,生气儿子装模装样的欺骗自己的感情。   但有一些的庆幸,自己对儿子高潮的事情看来不会被儿子所厌恶。   接下来就是深深的无奈了,自己当然不会不要崔心这个儿子,可儿子这般变态的恋母,母亲也变态的对着儿子高潮,元风自己的丈夫又将处在什么位置上呢。   接下来是呵斥儿子好好教训他一顿,让其不敢在犯?还是宽容大度不在追究?   那一个选择都让了曼儿纠结不已。   何况自己有做裁决的资格吗?明明自己也犯下了不伦的罪孽。   屋内是纠结的林曼儿,屋外是神色淡然的崔心,有神秘存在的威胁不假,但也不能放弃自己追求的道啊。   早已决定占据母亲肉体心灵的崔心,自然是不会停下来,但现实条件是有巨大威胁会袭来,必须节省时间加快速度攻略母亲。   虽然会少掉很多已经构想好的暧昧场面,但重新换一条攻略的路线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要说完全放弃攻略母亲,转而全心全意对抗未知的威胁,那我早就确定好的道还有何用,崔心不如躺平任由那家伙来好了天地无常,本就是和崔心非常接近的道,适应随时会发生改变的环境,并从改变的环境中找到独有的乐趣,可是崔心的看家本领。   “心儿进来吧,娘有些话要和你说说。”   转身崔心推门而入。

第3章

太阳已经爬上了天空,温暖照向大地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林曼儿房中的气氛确是凝重阴沉,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双方,叹息一声林曼儿打破平静。   “心儿,算起来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憧憬男女之事是可以理解的。”   “娘身为一个女子,在心儿这么大了,还如此不避讳的亲近你,是娘的过错。”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心儿我们母子之间就如普通母子般,依旧亲密但要注意男女之防。”   “要是心儿实在忍不住,你房内的丫鬟或是崔府中你看中的姑娘都可以陪你。”   “心儿看不上眼的话,娘也可以给你物色大家闺秀的适龄姑娘,你看上那个就去提亲。”   这些话林曼儿深思熟虑过了,儿子毕竟是男子爱慕女人的身体是很正常的。   可是这方面的知识只凭书上让儿子自学,难免产生畸意。   身为母亲从为教导过儿子如何正确的处理自己青春的欲火,是身为母亲的失职。   至于自己对着儿子高潮,那只是一个意外身体久未曾被滋润,一下看到远超普通男人的性器,难免会产生反应。   只是女性对男性身体起的自然反应,并没有母亲对儿子不伦的感情,而且孰能无过圣人尚且犯错,何况自己一个女流之辈。   只要能改不犯就好了,说服自己的林曼儿要将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   听完的崔心语气小心的确定起:“娘,你真的原谅心儿了吗。”   看着崔心磕破的额头上的点点血迹,林曼儿心疼不已:“心儿娘不是说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娘自然是原谅你了。”   愁眉苦脸的崔心听到准话,激动的冲上前去握住林曼儿的手:“娘太好了你原谅我就好就好。”   本来应该是很平常的握手,却让林曼儿有异样的感觉,缓缓的抽出手来。   抬头却看见一脸伤心的崔心,苦笑着:“娘果然还是没有原谅心儿,想来也是我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娘有怎么会原谅我呢。”   心中虽已经确定原谅儿子了,可被握住双手时脑中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刚刚崔心说的那些淫言浪语。   儿子是把自己当做女人看待的,儿子并不是单纯的小男孩是正值青春的少年,不由自主就将手抽了出去。   “这,心儿,娘不是有意的。”林曼儿预握住崔心的手,却被躲开了。   咬了下嘴唇崔心吼起来:“娘,我不奢求你原谅,你只要知道心儿喜欢娘,是把娘当做女人的喜欢。”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了,林曼儿伸手要拦住崔心,到一半时却停下来,任由崔心越跑越远消失在视野中。   让儿子一个人冷静下在和他好好谈谈吧,现在他太情绪化了。   可要是心儿想不通做出傻事怎么办,不行我要去看看,但我现在去见心儿合适吗?   思想斗争一番后,来不及打扮的林曼儿,就发动起了崔府中人,要保持距离监视崔心不要让他发现。   崔府门口。   林曼儿正听着门卫的汇报,勃然大怒:“你们怎么让心儿跑出去了!”   门卫们从未看见如此生气的林曼儿,吞了吞唾沫:“夫人,少爷出门我们也劝了,可是少爷根本不听,强冲出去我们也不敢拦啊。”   “不过夫人你放心,从少爷出门那一刻我们就有人跟着了。”   听的解释林曼儿揉了揉额头,关心则乱儿子是崔府少爷出门自有护卫跟随,怎么能忘记这一茬。   带着歉意林曼儿道:“是我着急了,不过心儿很少出门,赶快派人接回来。”   护卫们领了命令就要出去,崔府外一个护卫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看见了林曼儿急忙道:“夫人不好了,少爷跑了。”   “什么?”瞪着眼睛林曼儿高声着。   “少爷冲出门后,我们就一直贴身跟随,可走到流云大道时,少爷就一溜烟的跑了,小的们沿着大道追没追到人,其他人去城内找了让小的回来通报。”   “你们这些废物,心儿什么身体你们居然追不上。”   低着头的护卫听着夫人下重口骂起来,唯唯诺诺的跪下嘴中不停的说着自己丢脸没用。   林曼儿无视着下跪的护卫,心中不安闪过,回忆着儿子最后跑开时脸上好像带着丝死意。   不敢在耽搁发动崔府的人,自己也亲自出马找起来了崔心。   而崔心此时已经在淳安城内,看着因为崔家所在商贸异常繁荣的县城,人来人往叫卖的小贩声络绎不绝。   为什么要跑出崔府呢?   对付溺爱孩子的父母,要索求很难得到的东西,离家出走一段时间在回去,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可是崔心游戏红尘时所积累的宝贵经验。   已经让母亲林曼儿知道自己是身为男人爱着她的肉体,不知道下一次那母爱能够满足他到什么地步呢?   “老丈这糖葫芦怎么买啊。”   崔心站在一位正叫卖糖葫芦老人的面前。   “公子,这种的三文这种的五文。”   “给我拿个三文的吧。”   给了钱崔心叼着糖葫芦,沿着大街上走着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   出门不仅仅是要催发母亲的母爱,还有一件事就是要好好准备,对抗那未知发出恶意的存在。   这第一步就要在这人海中,找出适合自己计划的一些人。   观察着人群,看着一对夫妻欢送着一名男性朋友,那丈夫一定是刚刚酒醒,微微打着圈摇头晃脑的说着话。   看着眉目传情盯着男性朋友的妻子,从腰判断双腿合不拢,那男性朋友也余光扫视着那妻子的胸臀。   “啧啧。”   咬着吃完糖葫芦的竹签,崔心从三人边经过。   过了许久崔府的人找到这里。   “老丈,你见过一名有这么高,皮肤白净头别翠玉发簪身着鎏金白袍的少年吗。”   买着糖葫芦的老头,听着描述隐隐想起好像见过,可仔细一想那买糖葫芦的公子有七尺高而且身着青袍。   “没没见过。”   听到回答,有些失望的崔家人又开始询问起了别人。   城外一群乞丐正吃完了崔家摆的流水席,挺着吃撑的大肚子,准备抢先进城占位置要饭。   一个身材瘦小的乞丐却走出人群,向那守城的门卫搭着话。   “军爷好啊,这是我给您们带的鸡。”   守着城门一天的士兵们,早就饿的不行了夺过来就吃起来。   “阿狗啊,不错这几天天天给军爷们带肉食来吃,以后这进城乞讨的名额永远给你留一份。”   被称为阿狗的乞丐正是那天带头喊“崔家少爷长命百岁的”。   “嘿嘿,有军爷这句话阿狗得到什么好的一定记着你。”   “行了行了,你那要饭的钱军爷也不屑贪,只是那城尾王寡妇的事你可要给我盯好了。”   阿狗对着那士兵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嘿嘿,军爷你放心吧,有什么风吹草动您一定第一个知道。”   阿狗一家三口是逃兵灾到的这淳安县,可惜父母一路奔波得病死了,留下才豆丁大小的阿狗乞讨为生。   到了一直乞讨的老地点,阿狗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消化着肚里的食物,这几天可过的和在仙境里一样,天天吃饱了就睡,要是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阿狗傻呵呵的在那乐着。   已经走了大半个淳安城的崔心还未发现自己需要的人,不过这人世百态到也有趣,崔心又瞧着一名逛着青楼被妻子逮住臭骂的男人。   周围人群嘀咕着,母老虎粑耳朵等等,这时崔心瞅见了自己需要的人了。   叮叮叮。   铜钱落入破碗的声音把阿狗从白日梦中唤醒,连忙低头道着谢。   “你有什么梦想吗?”   阿狗听着给自己钱的善人问着自己。   抬头是位衣着华贵的少年,那面孔初看清秀可越看越不知长的什么样。   摇了摇头看着清晰的清秀少年带着微笑看着自己。   手指着自己:“公子是和小人说话吗?”   “当然了,这四周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人吗?”   确定是和自己说话,阿狗看着年龄不大的少年,又是有钱人的少爷对发善心感兴趣了。   “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个乞丐,能吃饱喝足就是最大的梦想了。”   “哦?你难道不期待着更高点的目标吗。”   阿狗已经确定是个没有体验穷苦日子的富家公子,喜好上发善心的爱好,不过施了自己不少钱,就陪着公子玩玩了。   “公子,人活着就是吃喝拉撒,除此外多的东西就放不下了,没必要去追求那多余的东西。”   “可是你看这街上那繁华种种,你难道不羡慕不想要吗?”   阿狗望着车水马龙的大街,达官贵人们出入在各种商铺之中,大包小包购买的满满当当。   “公子,那些有钱有权人也不过吃好点穿好点用好点,羡慕是谈不上的,小吃有小吃的滋味大餐有大餐的美味。”   看着面露惊讶的崔心,阿狗也没意外自己确实和常人不太一样,人人都以为当乞丐会很苦很累,可阿狗到觉得就那样吧和那县令也差不了多少。   阿狗说出来的话惹的人嘲笑,可阿狗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那县令听闻被查贪污了,准备跑没跑了被杀了,暴尸荒野可不和乞丐一样吗。   别人不爱听那之后没人问阿狗也就不说了,想来那公子听到自己说的话,也会认为自己大言不惭然后走掉,自己就能接着发呆了。   “说的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得到的不是嘲笑奚落反而是叫好,确定不是反话后。   “公子,小子无名无姓,经常和狗争食别人就称我阿狗。”   “好阿狗我会满足你吃饱喝足的梦想,只要你发誓效忠于我就行怎么样?”   阿狗听着这话,也搞不明白这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子我一个乞丐,效忠你也没什么用啊。”   “不不,你很有用的,要相信自己。”   阿狗越想越不对劲,自幼底层摸爬滚打已经考虑到,面前这公子可能是人贩子,准备哄骗自己把自己绑到不知那里去做黑工。   崔心看着阿狗眼神警惕,面色却不变的和自己搭着话,越来越满意了。   “这样吧这份信,等下有人找像我这样的人,你把信交给他们,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阿狗看着放心在乞讨破碗里的信,这么可疑的事情阿狗拿起信,就要塞回崔心手中。   一抬头面前却空无一人,跑到街头也不见那公子的人影。   回到老位置看着手中的信,阿狗认识的字不多,这几日里在崔家摆的流水席上,都有崔字做标识几日下来到熟悉起来。   看着信上有一个崔字,难道和那崔家有关?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发发呆好。   人的性格有许多种,多是后天生活经历养成的,但先天的本心有人能保留下来。   道门叫道心,佛门称佛性,表现起来就是对万事万物都视之平等,对自身所经历的一切在乎也不在乎,自己极其容易满足。   每一个拥有有道心佛性的门派都当宝贝一样,这么说来很稀有吗?其实一万个人里就有一二个,真正稀有的是道心和灵根一身者,少之又少。   一般人出生有记忆后本心就蒙尘了,就是保留下本心的人随着时间也会或多或少有部分被遮蔽。   崔心要找这种人的原因也不是要传授什么绝世法诀,而是看上了那低欲望的人生态度,毕竟他要拿出的东西在现在太过惊世骇俗。   在崔心修行三千年的时间里最记忆幽深的大事,令他和后世整个修行界都永世不会忘记的一场战争,仙凡大战。   那时崔心早已修行有成游戏红尘,有一日修行界传来一凡人国家毁灭了许多仙门魔教。   崔心听到这么有趣的事情,自是颇感兴趣就要去调查一番,到了那个自称为人联,人类联盟的国家。   原来那群凡人用他们自称科学的知识,创造了许多威力巨大的火器,只是些奇巧淫技罢了那时崔心错误的以为。   很快修行界就组织了一批人来调查究竟是凡人王国毁灭那些仙门,还是被其他修行者栽赃了。   这一调查就打了起来,崔心打着看热闹的心情,甚至准备起了瓜子。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崔心永远也忘不了,那群修为虽不如崔心却也是不弱的修行者,被那凡人王国一种名为核武器的火器,炸的灰飞烟灭。   幸好提前察觉到危险的崔心,提前离开了爆炸的中心点饶是如此也弄的灰头土脸。   而那人联也打出口号解放全人类,打倒修行个人霸权主义。   不在大意的修行界,准备了多套顶级阵法,上千名顶级修士,将那人联所在的土地夷为平地,所有一切山脉河流化为齑粉,断绝一切生机成为一片绝地。   本以为事情已经了结的修行界,没人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短短数十年,对修行者不过弹指一瞬,那人联却突然从地底冒出来,一下毁灭了一门顶级佛门势力。   这次修行界可不是碾压过去了,即使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也只是压着那人联能打赢不能全灭。   那人联有多出了名为机甲的人造物,开始能抗衡修行者的个人伟力。   本来修行界就强过那人联,只要能一直赢下去,消耗着总有一天会消灭人联。   可那人联的科技造物进化的太快了,起初十来年更新一代然后十年内之后几年内,到了最后几月一代。   那机甲从可抗衡金丹到元婴,总终被称为十三使徒的科技造物彻底打破了战争平衡。   为此正道魔道招安了崔心一起对抗人联,崔心看着那说是科技造物的十三使徒,有的不是金属却是血肉之躯,而且都有异常旁大繁杂的灵魂。   以崔心的实力对抗一个使徒可以战而胜之,两个可以立于不败,三个就要风紧扯呼了,四个就准备等死吧。   而修行界到崔心这半只脚已经进入仙界的修行者,也不过寥寥十几人。   战争的局势彻底改变了,那人联开始压着修行界打,为此崔心他们还刺杀了许多人联高层。   最后发现那些凡人已经把记忆传输到了他们称为光脑的设备里,在传输到克隆的肉体,这样就完成了复活。   刺杀也不顶用的修行界,这时候彻底成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   就在崔心考虑要不要背刺修行界,拿到投名状转向人联时。   那一日仙凡战场上,一道纵横十万里的光柱撕开了天地,打通了仙门和地府。   发出那光柱的是一艘巨大如山峦的飞船,在其后密密麻麻一模一样的飞船占据了天际。   之后的战争就和凡间的修士无关了,打通天地的人联迎来了天上仙佛地下阴神。   那段日子里,常常天地悲歌血雨降世,不知多少仙神陨落其中。   崔心那时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终于百年后战争结束了,仙神获得了胜利,人联彻底消失了。   可世界九洲永远失去四洲,天上的月亮也换了颗,曾经的被人联改造成了武器之后被打爆了,新月亮是仙神们重聚起来的,看着小了一大圈。   遭了这一场大劫,修行界还是有收获的不在小视科技的力量,在结合传统修行的经验和科技的情况下,第一次修真革命开始了。   可惜崔心不过刚刚开始研究起新型修真,就被正道魔道骗去不周山,说是上天见凡间修士抗人联有功要封神。   之后的事情就是被围攻,身死穿越回这三千年前了。   要拿出来的东西不是完全的科技建造指南,虽然崔心只收集一直到制造核武器时的知识。   但就算有那机甲使徒的制作方法,科技是集群之力,也要从低往高发展,十年内在这毫无工业的国家能发展多远呢?   而且科技之力太过恐怖,一有不慎的传播出去仙凡大战可能就要提前了,崔心可还没有自保之力呢。   所以崔心要拿出来的是修真革命时的东西,虽然很多还是在理论中,但崔心相信可以实现。   并且这修真革命的产物凡人学会用不了,修行者以他们现在的高傲,不屑也看不懂那东西。   就是如此保险起见,崔心还是要找一个风险最低的人来主持这件事情。   那叫阿狗的乞丐,本心虽有点蒙尘却也多些机灵的心眼,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正是最佳的人选。   如果交给自己的母亲这些知识,虽不好解释怎么来的,但肯定不用担心泄露出去。   但正是修炼了那情功法才感受到那股恶意,自己神魂已经寄予天地不怕被人窥视,母亲可没那本事泄露出去就不好了。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么高,皮肤白净头别翠玉发簪身着鎏金白袍的少年吗?”   不远处询问的声音,让阿狗想起那公子的相貌和描述的一模一样。   要不要将那信叫给他呢?算了拿到手里扔不扔都麻烦,既然找的人都离这么近了,直接给他就是了。   打定了注意,阿狗起身走向了那崔家护卫。   “那个大哥,这份信是你询问那公子让我交给找他人的。”   崔家护卫看见一个乞丐递给自己一封信,上面正写着自家少爷寄给夫人。   “少年给你的信?你可看清少爷去那了。”   “是他给的,不过我没看到他走那去了。”   询问无果崔家护卫也不在磨蹭,就将信送到林曼儿那里去了。   娘当你看见这份信的时候,儿子应该已经离开淳安城了,你不用担心儿子,我就是想出来散散心。   今早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娘我是认真的,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是身为男人爱女人的爱,我也知道这是不被世人所融的。   娘写下这些我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请不要在找我担心我了,我出去转几天就回来。   最爱你的儿子。   看着手中笔迹缭乱的书信,从中可以知晓儿子当时混乱的情绪。   “这信是怎么发现的?”   “夫人,这信是少爷留给一乞丐,让他交给寻找他的人。”   “那乞丐现在在那里。”   “还在春晖路那。”   “快点把他带过来。”   “知道了,夫人。”   捏着手中的儿子写的书信,放心下儿子不会寻短见,可依旧担心一人去散心儿子会不会遭遇歹人。   而且信中还不断提起那不伦的爱意,下次和心儿见面有要怎么相处,要是太严厉刺激到心儿,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你们沿着大道朝周围的城市去追心儿,要是找到了也不要现身,暗中保护就好在派人通知我找到就行。”   阿狗还没坐多久,就被五大三粗的崔家护卫们请到林曼儿面前了。   还真和崔家有关啊,那公子居然是崔家的少爷,听那些护卫说自己跑了,想不通为什么。   “心儿把信给你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这说话的人就是崔家的夫人了吧,白吃崔家这么多天饭还是好好交代吧。   听完阿狗讲的和崔心的对话,林曼儿皱起眉头,从那乞丐描述中没有听出心儿有什么情绪,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能都溢于言表。   林曼儿挥了挥手,护卫们就要将阿狗送出去,才走到门口。   “等下,心儿真的有和你说过让你效忠于他?”   看着不信任打量自己的林曼儿,阿狗也无奈的摸摸头。   “这夫人,我也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心儿为什么要让这乞丐效忠,是看上他那点还是要做什么事情,林曼儿不清楚,越发清楚的是,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自己儿子。   “既然心儿都开口了,你去管家那报个到,先分配你城中去有缺的商铺里打打杂吧。”   崔家护卫的领下命令就要带着阿狗走了,这是一份阿狗无法拒绝的美事。   “多谢夫人了。”   行了礼阿狗想起崔心递给他信说的话,确实是所言非虚,只是要自己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乞丐干什么呢?   林曼儿得到儿子的信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虽还是有些担心但这文阳郡淳安县附近,这些年风调雨顺有在大安国内陆,天灾人祸都没有。   儿子的安全应该不需要太过操心了,一宿未睡加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林曼儿握着崔心的信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是崔家开的客房,手下人看着林曼儿劳累睡着了,也就闭门谢客创造出一片安静的环境。   崔心的确是离开了淳安县,第一步找人已经做好了,第二步就是要找到修行用的材料。   并不是什么的灵石仙草之物,而是一种特殊的矿藏,依靠科学加修真力量可以解锁其中巨大的力量。   在现在这时代下不过是寻常的石头而已,崔心依靠后世的知识在山川大地上寻找起来。   这种矿石后世称为源石,代表着万物的起源,上古传说世界是由盘古开天辟地的。   盘古身死化作大地,这源石就是盘古身躯中的力量无数年下汇聚而成,蕴藏量还是很巨大的。   一路寻找着天色也黑了下来,崔心打了几只野兔升起火烤着就吃了起来。   崔心准备好打坐修炼一夜,就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几位猎户打扮的汉子走到了崔心面前,看着这么个富贵小娃娃一人在山林中都面露惊色。   “小娃娃,你怎么夜晚一人在这老林子里。”   打了个稽首崔心改变了自己的音色道:“各位,贫道可不是什么小娃娃,只是修行有成驻颜有佳。”   猎户们听着声音沧桑不似年轻人的崔心:“原来是道长啊,我们还以为是在森林迷路的游人。”   “正巧我们在附近有一猎人小屋,道长深夜一人在外,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小屋休息吧。”   见着众位猎户身上并无邪念,崔心也不拒绝就顺了众人的意。   一路上到小屋里,猎户都对崔心的实际年龄感兴趣,以及怎么保持的那么年轻。   崔心也举出各种吃食养生的法门,让这群猎户听的大开眼界。   这群猎户深夜留在山林中是看守打下的猎物,这几日打猎太多几人根本搬不完,只好每天带回去一点,剩几人看守没带下去的,免得便宜了虎豹豺狼。   “对了,道长你会解梦吗?”人群里年轻的猎户问着崔心。   “略知一二,怎么?”   “我娘这些日子里天天做噩梦,听寺里解梦的说是遭邪了,要在寺里多烧些香才好,可这些日子下来还是没见好,想听听道长你怎么看。”   这群猎人心眼都挺好,看见山林有火光就担心是否是落单的游人,崔心也挺有好感不会拒绝。   “你说说看吧。”   那年轻猎户讲了起来:“据我娘说她在梦中看见有人一直和他买东西,我娘问买什么,那人就指着我娘的心肝脾肺肾,然后掏出纸钱来交易,随后那人脸上的肉就变得腐烂蛆虫丛生,我娘就吓醒了。”   “每一次睡觉都是这样,我娘也不敢答应,只得被吓醒,道长你说怎么办啊?”   这不就是鬼吓人吗,一般去拜拜寺庙都能解决啊。   “这是鬼吓人可能你母亲动了死人的东西,只是你去寺庙烧香应该就解决了,为什么还会如此?”   “那寺庙里的和尚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娘还是没有好转,道长这可怎么办啊?”   有点意思那就是鬼怪可能有点道行了,可有道行还吓什么人,强行动手就好了吗。   “道长,我们村子就在西边五十里,你看起来就有真本身,请一定要救救我娘啊。”   看着行着大礼的年轻猎户,崔心从地脉判断源石矿藏也在西边,到是顺路可以去看看。   “不必多礼,贫道明日就和众位一起回村看看你那娘亲。”   看的崔心答应那年轻猎户连连道谢。   一早崔心就和一部分猎户去到了他们的村庄,张家沟。   年轻猎户的家门打开,出来应门的是个十五六岁大的女孩,有着山村女孩的灵气,稚嫩的脸蛋圆圆的显得十分可爱。   “呀,虎哥你回来了,阿娘她这几天越来越越吃不下饭了,这是?”   那女孩看着崔心问着。   虎哥大名张虎介绍起来崔心:“小苑这是我请来的崔道长给娘驱邪的。”   “道长!可他看着还没我大呢?”   张虎一路上可见的崔心在山间如履平地,比他们这些常入山的猎户都厉害,加上昨晚的交谈知晓崔心本事厉害。   “小苑不得无礼,崔道长你见笑了。”   “无妨,这位姑娘是?”   听到崔心沧桑的嗓音,小苑惊讶的叫起来,被张虎盯着不敢发问。   “崔道长见笑了,这是我还没迎娶的媳妇,张苑。”   未迎娶的媳妇就进了家门,崔心也不惊讶山中人家大多自幼就和身边姑娘缔结了婚约,一个村子的人没结婚前随意串门,没城中大户那么讲究。   “原来是张夫人,贫道有礼了。”   张苑生硬着回着礼,这小山村可很少用那礼节。   走进屋内床上躺着位面色憔悴的老妇人,崔心走进细细观察一番。   本以为是有道行的鬼怪,崔心特意挑了午时阳气最重时,手中也攥好了驱鬼咒。   没想到就是一吓人吸阳气的小鬼,要不是那老妇人年纪大了身体弱了,自身的阳气都能赶走小鬼。   去寺庙烧香居然不起作用,张虎拜的怕不是个假佛吧。   “崔道长,你看我娘怎么样了?”张虎看着不动声色的崔心有些慌。   “令母无大碍,你取些清水来我施法后喝下去就好了。”   张虎急忙端过一碗水来,崔心已经打灭了那小鬼,喝碗水就是走形式让人心里放心。   崔心点了老妇人的睡穴,看着熟睡后母亲脸上不在有痛苦之色,张虎大喜:   “道长张虎无以为报,这有些碎银请道长一定收下。”   看着大小不一甚至因为存放太久有些发黑的银子,崔心推回去:“不必如此道门中人驱邪是本职,不需要这些钱财之物。”   看着身着富贵的崔心推回银子,张虎也不好意思的陪笑着。   “如果张虎兄弟真的想要报答,等你和张苑成亲时让贫道做主婚人就可。”   “啊!道长我和小苑成亲的日子就是她过了十六,眼下还有几个月道长难道要久留于此。”   从进村后,崔心就发现了暴露在地表的源石,勘探下确实是一处源石矿藏。   开矿就要有人手,这张家沟人正好可以用,而要主持这张虎的婚礼,嘿嘿看见青梅竹马的二人,崔心就想在二人婚礼上好好玩玩。   “我观之天下山脉,就是要找适合修行的场所,这张家沟正是一处灵地,到时可能需要雇佣村里的朋友们修建道观,还希望不要拒绝。”   “崔道长,我怎么可能会拒绝,还有雇佣的事情就算了,道长要留下来我们村里的人当然要免费建一道观居所才是。”   “哈哈,贫道谢过张虎兄的好意了,但贫道要修建的道观还是有些大的,必须要出钱雇佣你们。”   崔府,林曼儿听着去寻找崔心众人的汇报。   “三天了,三天还没有找到心儿,你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   众人听的林曼儿的训斥也不吭声默默接受着,心中也对这么多人找不到崔心感到自己的失败。   林曼儿以为儿子留下信后的就很容易能追上了,没想到三天了除了那封信就没有任何崔心的消息了。   崔心人间蒸发的时间越长,林曼儿就越是后悔为什么要下意识抽出那手。   心中祈祷着只要心儿能够安全回来,心儿喜欢娘的身子娘就不斥责当看不见就是了。   “夫人,找到少爷了,找到少爷了。”   一护卫匆忙的边跑边喊着。   林曼儿施展轻功飘到那护卫前:“在那?心儿在那里。”   “夫人,我们在山中找到少爷满身伤痕,已经送到城中医馆了。”   什么?听到崔心受伤林曼儿心急如焚,直奔那城中医馆而去。   急行之下,林曼儿很快就到达了那医馆中,看着衣裳破烂,身上有被野兽撕咬的痕迹,失血过多惨白脸色的崔心。   泪珠就压不住的往外涌:“心儿,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都怪娘要不是娘心儿也不会离家出走就不会受伤了。”   听的母亲的声音,崔心睁开双眼,双唇干涸的黏在一起用力分开:“娘,能再活着看见娘,心儿真是太幸运了。”   缺水的身子也激动的流出两道泪痕来,林曼儿想握住崔心的手,但上面的累累伤痕看的她心疼不已。   只得轻柔的抚摸着崔心的脸颊,柔声细语道:“心儿能看娘一辈子,有娘在心儿一定会没事的。”   露出笑容崔心目中只有林曼儿说:“娘我几天来我想明白了,果然娘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也不想惹娘生气但娘我真的好爱你。”   望着儿子那充斥满爱意的目光,林曼儿也不闪躲紧紧的盯着:“心儿娘也爱心儿,好好养伤什么事情等伤好了再说好吗?”   “嗯,娘心儿也不想让娘再伤心了,一定好好养伤。”   “好好,心儿好好养伤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了。”   崔心状态实在太差,林曼儿也不敢在打扰,交给了大夫们治疗。   这才问起来找到崔心的护卫,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崔心。   从医馆跑到崔家又从崔家跑回医馆,那护卫也早已是大汗淋漓:“夫人,我们沿大道寻不到少爷的踪迹,就推算少爷应是钻进大山之中了,果不其然撒开人手进入山林中就找到了爬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少爷。”   “少爷的伤势应是山林中的野兽造成的,幸好我们早点找到了,不然少爷就会失血过多……”   林曼儿打断护卫的话,心儿还没渡过危险,这些不吉利的话就别说出口了。   “去请徐大夫来,把家中所有珍稀续命的药物都拿来要快。”   领过命令护卫又跑向崔府去了。   心儿你可一定要好起来了,只要你好好的娘又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呢。

第4章

崔心身上的伤势是自己弄的,都是些看着吓人的皮外伤。   苦肉计虽然老套,可对自己的母亲了林曼儿非常有用。   医馆的大夫们稳定住伤势后,崔心就被林曼儿崔家一行人护送回了崔府中。   月上树梢崔心在自己卧室中“苏醒”过来,林曼儿一刻都未曾离开,见的苏醒又是一番检查。   良久屋内剩下母子二人,崔心望着母亲那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娘,心儿这几日离家出走,一定让娘担心坏了吧,娘你都有黑眼圈了。”   林曼儿听的儿子关心自己的话,本还有面对儿子清醒后的不知所措,也平静下来。   “心儿你还有闲心关心娘,你也不看看你这次离家差点就没了性命了,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那么冲动知道吗。”   正呵斥儿子的林曼儿,看着崔心脸上那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表情,语气也缓和下来。   “哎,心儿娘害怕啊,好不容易十几年下来你终于健康了,却因为那些事情害的你离家导致你伤的如此严重,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曼儿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儿子那禁忌的感情,严厉了怕儿子又冲动做出让她后悔莫及的事情,妥协吧可自己是他的亲娘啊有怎么能呢?   崔心也知道母亲林曼儿内心的纠结,面上挂着羞愧和解脱之情:“娘,心儿知道自己爱娘,会让娘很纠结很难受,可娘!心儿忍不了啊!”   “心儿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爱着娘了,我这么爱这娘会让娘无法处理,所以我就忍一年一年将对娘的爱意压在心底。”   “但压住的感情总有爆发的那一天,在心儿恢复健康后那份情就再也压不住了,娘心儿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儿子那深情的告白,在林曼儿脑中回荡着,复杂的情绪和现实的考量让她沉默许久。   “心儿,娘是你的亲人是不可能满足你那种感情的,不过娘会帮助你解除这份不正常的感情。”   崔心坚定不移着:“娘,我爱你绝对不是什么不正常的感情也不需要解除。”   “我们可是母子,乱了伦理的事情肯定是不正常的。”   林曼儿对儿子那禁忌之情的看法,无奈之余火气也上心头来。   强逼林曼儿还不到火候,崔心也放缓了攻势:“娘,这次出走我也想明白了,我对娘的爱不会改变,娘可以不接受我这爱,心儿只求回到和原来一样亲密的关系好吗?”   林曼儿也不愿在那禁忌之情中深究,儿子已经转移话题给了台阶,她也就顺着下来了。   “心儿当然没问题,只是母子之爱,娘怎么舍得放弃呀。”   “那娘不要在提男女之防了好吗?回到我们母子二人赤诚相待的时候好吗?”   林曼儿犹豫了,又陷入纠结状态。   崔心接着补充:“娘心儿知道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娘不会在信任心儿了,心儿接受这事实就是了。”   说完扭过头去崔心不在面对林曼儿,儿子情绪又激动起来,林曼儿不在犹豫:   “心儿娘答应你就是,只是心儿你能答应娘慢慢克服对娘的禁忌之情吗?”   回过身崔心深情注视着林曼儿斩钉截铁道:“娘心儿对娘的心意海枯石烂永远也不会改变!”   儿子的回答让林曼儿脑袋有些晕,复杂情绪酝酿着不知该怎么走下一步,好在崔心话风一转。   “不过娘不喜欢心儿对娘的这份爱意,心儿也不愿让娘心烦纠结痛苦,只要娘你不答应心儿就不会越雷池半步,请娘也不要想纠正孩儿对你的爱意好吗?”   这是要各退一步呀,但不纠正心儿那禁忌的爱意无视真的好吗,可也不能紧逼心儿,目前这样也好。   “心儿你真的能保证行动上不超出母子的身份?”   母亲林曼儿已经开始妥协,崔心那有不从之理:“娘心儿保证不会有超出母子身份的动作,娘!心儿只要不超出母子间亲密的行为,娘也不要拒绝好吗?”   望着儿子脸上的期待欢喜的模样,林曼儿也无法拒绝点着头:“心儿只要你保证不逾越,娘自然不会拒绝和心儿亲近的机会。”   见的母亲林曼儿答应,崔心也放下心了,坚硬果决的表情消失,柔软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娘心儿被那野兽围攻时好怕,满脑子都是再也见不到娘的害怕,还好还好心儿活下来又见到娘了。”   眼看儿子泪流不止叙说着这几天遭受的苦难,和几日对自己的思念之情,那禁忌之情所造的隔阂在儿子的哭声中也化解许多。   取出怀中的丝巾,将崔心脸上滚落的泪珠擦干,林曼儿安稳着:“心儿不哭了不哭了,娘在不怕不怕了。”   崔心作势要起身抱住林曼儿,刚打好的绷带渗出血迹来。   “心儿不要用力了快点躺下去,伤口要裂开了。”   可崔心不依不饶的起身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抱住林曼儿:“娘你答应我的不会拒绝母子之间的亲密。”   被抱住的林曼儿,也不敢用力双手扶着崔心没有伤势的肩部支撑着他的身子。   “娘答应是答应了,可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快点躺下。”   “娘让心儿抱一会,在娘怀里太舒服了。”   “在不松手娘就要生气了,等你伤养好了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崔心这才从母亲温软香玉的怀中松开手,林曼儿心疼的看着绷带上的点点血迹。   “娘没事的,心儿有娘的关心伤口一定很快就会愈合的。”   整理被褥让崔心躺着更舒服的林曼儿听着摇头苦笑:“心儿要是你能听娘的话伤口就自然会好的快了,可是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娘!心儿可最听娘的话了。”   “那心儿改掉对娘的禁忌感情好吗。”   崔心满脸不可思议:“娘不是答应不在纠正心儿这份爱意吗!除了这件事情心儿都听娘的话。”   “那你要好好养伤不准再用力让伤口裂开了,知道吗。”   “好的娘,心儿一定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和娘亲近。”   到时候心儿要是又逾越我有应该怎么办?算了一切等心儿伤势好了再说吧。   “好,心儿安心养伤吧。”   几天后,期间崔心的父亲崔元风也查账完回到崔府,得知崔心因和林曼儿吵架一气下离家出走身受重伤。   将母子二人好好说了一顿,让崔心以后遇事不要冲动要谨慎否则以后做生意怎么办,对林曼儿道要用合适的语言语气和崔心交流。   儿子已经不小了,这年岁正是和父母管教最冲突的时候,要双方都有克制要互相体谅。   讲着大道理的崔元风只知道母子二人争吵却不知其内容,林曼儿也无法说出口,惹得父子相争家不是家。   崔心更不会说出实话,老老实实接受教导,家中一副孝子慈父的画面。   崔心屋内,本就是些皮外伤在几天灵气药物治疗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林曼儿还是不怎么相信:“心儿你的伤真的好了吗?”   “当然是真的了娘,你看我这么滚都没事,可以拆绷带了。”   崔心在床上滚着,林曼儿吓了一跳的制止了他:“等着我找徐大夫来。”   这些日子,崔家少爷崔心先是好了心病,后离家身受重伤,现在不过几天时间就说伤好了要自己检查,真是奇怪事情都扎堆了。   徐大夫拆开绷带那伤口果然愈合,啧啧称奇:“老夫从未见过受了如此重伤,短短几日就恢复的人,公子正是奇哉奇哉。”   “哈哈,娘你看我就是好了吧。”   林曼儿看着伤口的位置愈合如初,除了那愈合新肉颜色过于白嫩和周围肌肤格格不入,就似没有受伤一样。   这确实很奇怪,那伤居然好的那么快,不过心儿伤好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论怎么样,儿子早点恢复肯定是最好的,林曼儿也放心的笑了。   送走徐大夫,崔心迫不及待的就像和母亲好好亲近一番,面对走来的儿子林曼儿心中打定主意儿子不逾越就行了。   母亲没有抗拒崔心的熊抱,崔心也没有使坏,母子二人就这么静静的拥抱了会。   “娘忘记以前发生的不快,从现在我们母子重新开始吧。”   林曼儿听着话嘴角上扬:“什么重新开始,你被娘生下来就是我的儿子,怎么能重新开始。”   “我不是怕娘心里还有疙瘩吗,只要娘不对心儿有意见就好。”   摸着儿子的头,林曼儿也希望这是一个新的更好的开始,也是自己更加了解自己孩子的开始。   “放心吧娘还没那么小心眼,心儿可是娘的孩子,娘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两人说了些知心话,一切就如回到事情还没发生之前,直到崔心说出。   “娘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要和心儿一起沐浴呀。”   儿子还没表露对自己爱意时,确实答应过他只是这时问出来,难道要……   “嗯,娘是答应过。”林曼儿呢喃细语的回到。   “那娘你看我这一身药味臭味,是不是应该好好洗一洗。”   外伤肯定是沾不得水的,几日下来崔心身上确是一股怪味。   林曼儿却从未嫌弃崔心身上的气味,但话中的意思也听明白了,儿子是想让她帮着洗和以前一样。   虽嘴上已经答应回到从前,但事情毕竟发生了一切都不一样了,在洗浴的场合下母子二人太过暧昧,能避就避吧。   “那心儿娘去安排丫鬟烧水。”   见林曼儿找理由要溜,崔心可不愿意拉住林曼儿的手:“娘我想让你给我洗,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吗?”   儿子那清澈眼眸里的期待,在林曼儿拒绝后随时会变成绝望,林曼儿看出来了低下眸子微微叹息:“娘知道了娘陪心儿洗,记得不准逾越!”   母亲林曼儿最后的警告太没有威胁度:“当然了娘心儿也答应过你的,对了这次是和娘共浴想必娘,早就准备好适合的浴桶了吧。”   上一次儿子提起想和她一起沐浴后,林曼儿就吩咐工匠做了足够大的浴桶,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娘准备好了,记住了不准逾越!”   反复提醒更能提现林曼儿心中底气不足。   一会浴室内林曼儿又一次为崔心脱起了衣服,只是这一次每一步都似要千斤之力,慢之有慢。   到了底裤林曼儿停下了了双手,那根让人心发颤的肉棒巨龙就藏在里面,想必还是未勃起的花生大小。   可林曼儿还是失去了力气,脱不下那底裤没有勇气去直视那让自己曾经发情的东西。   母亲呆在那里,崔心等着她自己想通,可左等右等还呆在那里,啧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啊。   自己就将底裤脱了下去,可爱的小鸡鸡就展示在林曼儿面前,小鸡鸡没有丝毫能激起人性欲的模样。   但林曼儿清楚的看见它从小变大的全景,俏脸微红的站起来就要把崔心往浴桶里送。   “等等,娘你还没脱呢?娘你都帮心儿脱了,理应让心儿帮你脱吧。”   林曼儿怎么能答应,边把崔心送入浴桶边说:“心儿娘自己宽衣就行了,你已经脱光了快点进热水里,小心感冒了。”   见母亲快速迅捷将自己放入浴桶就回到屏风后,遮的是严严实实影子都看不见,不过迟早都要进浴桶和自己一起洗也不差这么一会。   随后崔心看着虽脱去衣服,却穿上一身古怪白巾,将自己裹的只露出半个胳膊小腿和脑袋的林曼儿。   “娘我们是洗澡不是游泳啊。”   “心儿这是浴巾娘裹着它入浴有问题吗。”   浴巾不就是一张布吗,可谁家浴巾能穿身上的。   “好娘裹着浴巾就裹吧,快点入浴外面冷。”   就这么崔心在浴桶这头,林曼儿在浴桶那头,脚都没有触碰到一起,四目相对。   “咳娘我们这是洗浴不是泡温泉,要不我先帮你洗?”   崔心正靠向母亲,被林曼儿提前出动把他转了一面背对林曼儿:“还是娘先帮心儿洗吧。”   “嗯也好等会心儿洗干净了,再帮娘洗。”   林曼儿也不搭话,手上裹着毛巾在崔心身上搓着,对崔心下体的位置视而不见,从头到尾就没挨过那里。   一会后停下手来林曼儿:“好了心儿洗完了,我们准备出浴吧。”   那跟那啊?自己下体还没有洗,也还没有帮母亲洗,怎么可能结束。   “娘你还没有给心儿洗下体呢,心儿也没有孝敬娘给娘洗呢,怎么能出浴!”   “心儿你也不小了,那里还是自己洗好,娘身上干净的不需要洗了。”   林曼儿眼睛躲闪着不敢看崔心,瞧这说谎都没经验的母亲,崔心开口:“娘你可是答应心儿回到赤诚相待的,心儿也没有犯错没有逾越,娘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气恼的崔心狠狠的怕打着水面,水花四溅打在林曼儿身上,抬头见儿子目中含泪一副被欺骗的伤心之情。   哎,罢了都答应儿子了,还搞这些小动作想蒙混过关:“心儿别生气了,娘接着给你洗就是了。”   崔心依旧不满意,脸色不悦:“那心儿想要给娘洗呢?”   都在一个浴桶里了,躲是躲不过去了,林曼儿认命的点着头:“心儿想要给娘洗就洗吧,记住了不准逾越!”   听这话崔心面色才恢复,拍着胸膛:“娘放心吧心儿只会用手触摸娘的肌肤把它们洗干净,其他什么也不会做的。”   想着身体会被儿子双手触摸,鸡皮疙瘩就起了满身,不知是怕还是期待。   依旧手裹着毛巾林曼儿开始清洗崔心的下体,动作缓慢轻柔,搁着层毛巾感受那蛋袋和小鸡鸡,脑中又浮现它们变大后的样子。   林曼儿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心中默念不要胡思乱想,这只是很正常的母亲帮儿子洗澡而已。   终于轮到崔心给母亲林曼儿洗身上了,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母亲,崔心可没爪下手。   “娘你裹这么严心儿怎么给你洗呀,赶快脱了吧。”   这层浴巾是林曼儿最后的防线,自己实在不想赤裸和儿子相见:“心儿隔着浴巾搓洗也一样是洗澡。”   崔心气极反笑:“娘你又耍赖皮,洗浴本就没有裹的这么严实的,心儿都赤裸着让娘洗了,轮到娘就不愿意了,刚刚还说不会伤害心儿,可现在娘你就伤了心儿的心了。”   如此防范当然是因为儿子对自己身体那不正常的感情了,可儿子那副伤心的面孔,刚才就是那样子现在又是这样子,难道是装出来的吗?   儿子也是有前科的,林曼儿早就想到了,可儿子伤心的模样,不论真假都让她的心如千刀万剐般疼痛。   “哎,好好心儿娘知道了,娘脱下浴巾,记住了不许逾越。”   这所有无力的抵抗,就似告诉林曼儿一切都是儿子想要的,可能从自己身体产生的感觉,并不是自愿。   无论怎么样,崔心看着林曼儿徐徐褪下称作浴巾的衣服,大片雪白的肌肤赤裸出来,林曼儿缩在一起将胸口和双腿间芳草萋萋之地藏的滴水不漏。   崔心也不再逼迫林曼儿,绕到母亲背后一块完全无缺玉背现在崔心眼中。   双手抚摸起来,接触到母亲时细微的抖动可以知晓林曼儿的紧张。   细腻光洁的玉背,绝好的触感崔心双手五指张开呈爪状向下滑去。   长出指头不多的指甲,划在林曼儿的背上舒爽的她气喘的都粗了些。   双手交叉深入水下,摸到了林曼儿的尾骨,边上肥臀的软弹被按在上的手心感知,没有过多贪恋就沿着脊骨按摩着向上而去。   在儿子手伸入水下摸到自己屁股时,林曼儿就想要阻止了,好在儿子没有过多停留就有上去了,那按摩的手法林曼儿生平第一次体会。   泡在热水中放松的身体被这么一按,劳累烦恼全随着一声舒服的呻吟而去了。   “啊~”   母亲在崔心的按摩下发出舒爽的呻吟,崔心并不意外这按摩可是崔心曾经学过最好的手法,全力之下没人能不舒服。   “娘舒服吧,以后心儿经常给娘按摩好不好呀。”   林曼儿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这么高明的按摩手艺,让她如此惬意:“心儿你这按摩手法那里学来的,让娘好舒畅。”   “嘿嘿,娘道家一些杂书中记载了这个按摩手法,心儿这辈子可是第一次用,也想这辈子就只对娘一个人用。”   儿子这本充斥孝意的话语,林曼儿却听出来其中含着对自己的爱意,明着答应不管崔心对自己的情意,暗里林曼儿可不会放弃。   “心儿,娘可不能一直占着心儿,以后你那妻子也要好好享受你这按摩手艺。”   “有娘在心儿可不想娶什么媳妇了。”   “胡说,崔家就你一个继承人了怎么能不娶妻呢。”   “是是,娘教训的是。”   崔心和母亲聊着天手已经爬上肩头,边按边顺着滑到林曼儿的玉臂上。   看着儿子的手攀在自己胳膊上,按摩舒服放松下抱住胸口的双臂放松,半个美乳都漏了出来,好在儿子在背后看不见。   重新将那美乳覆盖在臂膀下,崔心上身贴在了林曼儿背上,肌肉紧绷的紧张从林曼儿身上传来。   “娘,我要按摩按摩你的胳膊,你也别抱在胸口了,反正我在后背什么都看不见。”   温暖的热气吹在耳朵上,酥麻感传到脑中,林曼儿泡在热水被按摩半天红透的脸上多了丝媚意。   “心儿别贴娘这么近,我松手就是了。”   放开抱住双乳的手臂,两颗巨大丰满的美乳就浮在水面上,上身还没完全脱离母亲的崔心瞧了个遍。   两点深红的乳头一半在水上一半水下,白腻乳肉随着水波荡漾漂浮。   林曼儿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巨乳浮在水面可能被儿子看到了,缩回手来抱住双乳。   “娘也不用全松开,一只手按住另一只让心儿按摩就是。”   “心儿你刚刚看见了吗?”   “娘我可是吃那奶长大的,看见了有怎么样,而且是那么美丽的巨乳越看越让心儿喜爱。”   “心儿!不能逾越!”   “嘿嘿,娘我实话实说,好好我按摩按摩不说了。”   林曼儿转过头,半张脸羞恼着银牙紧咬,儿子刚才肯定是在调戏我吧,果然就不应该答应和心儿共浴。   可是再怎么后悔,也要把这个澡一起洗完了。   按摩到那芊芊素手,崔心十指反扣来回摩擦,按捏着手心双手向回走到那母亲的鹅颈。   推拿多下向着胸口摸去,林曼儿已经把胸口遮严实了,也就任由儿子在自己美乳边打着转,想找一个缝隙插进去。   多次无果找不到进入美乳的路线,那双手也急了想强冲,林曼儿自不会让它如愿纷纷挡下。   “心儿,你答应过娘的不逾越,忘了?”   “娘,心儿当然没忘了只是心儿想按摩娘的美乳,这算什么逾越的事情吗?”   “这当然算是逾越的事情,还有别用那种词形容那里”   “娘我按摩娘的胸,有什么逾越的?这只是心儿想孝顺娘让娘舒服,”   林曼儿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弃,儿子说是有孝心实际上是淫心也说不定。   “心儿那里有什么好按摩的,再说那有孩子会摸娘那里的。”   “娘那个做儿子的小时候不是吃那奶长大的,现在不过是给娘按摩按摩,就那么不情不愿。娘不过是洗浴一场,你就推脱多少回了,答应儿子的话都是假的吗!”   身后传来儿子生气的吼声,算了都到这地步了就别在掩耳盗铃了,林曼儿缓缓放开抱住胸口的手臂,双乳弹出水面。   “心儿记住了只是按摩。”   母亲林曼儿又妥协一步,崔心当然要借着按摩美乳的机会好好挑逗林曼儿久旱的身体,面上可不会这么讲。   “放心吧娘,心儿只是按摩而已。”   从母亲腋下穿过,水下托住一手握不住的巨乳,微微用力挤压起来,弹腻乳肉在崔心手里变化万千。   从巨乳外围崔心一层层推进,阵阵乳浪激的水面涟漪不断,异样的热气从被按摩的胸上传来,林曼儿身体一紧。   不断推进的双手,在接近乳头时终是能握全,挤奶般崔心上下撸动起来。   情欲之火忽的变大,林曼儿小腹收缩就要打断崔心手上的动作,崔心却一退手回到了乳肉边缘。   “娘,你看心儿按摩的舒服吧?”   燥热的身子开始回凉,欲火未退完林曼儿媚气声着:“嗯,还好吧。”   “那心儿在好好给娘按按。”   手向前比上一次更接近乳头,燥热又袭向全身忍不住的林曼儿要打断,崔心总是先一步停手。   来回几次崔心的手指已经在乳晕上打着转了,一点点情欲的积累,林曼儿早就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指甲不经意的划在挺立起的乳头上,敏感处传回的快感是几倍的,林曼儿呻吟出声。   “哦~”   下体淫肉的汁水好在是水中,不然早就流的到处都是,身体快感快到达高潮,林曼儿也对自己的敏感无奈,不敢再让儿子继续按摩下去了。   “心儿,娘觉得洗的可以了,就到这里吧。”   母亲的欲火是崔心一手挑起来的,也知道林曼儿害怕又一次被自己弄高潮,不过放心你想高潮可不是时候。   “娘你不要着急吗,还有一半没有洗呢。”   说着手指就夹住坚挺的乳头狠狠夹拔起来,十数倍的快感从中传来,朝着下体小穴就要汹涌而出。   可那通道忽的消失了,激荡的欲火在体内翻滚,泄不出的快感让林曼儿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崔心憋的脸涨红,神魂死死的压住母亲那情欲不让发泄,气都憋无可憋了才压住。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母亲的欲火可真夸张,差点没有压制住。   “娘我要到你面前清洗你的下身了。”   体内找不到出口的欲火,让林曼儿脑袋发昏也没有争论,任由崔心走到面前。   林曼儿双臂微微张开,巨乳上红葡萄般的蓓蕾在崔心挑逗下,越发肿大亮丽。   雪白丰腴无赘肉的身子,崔心可算是好好欣赏一次,美中不足的是双腿牢牢夹紧,水波下只能看到几根调皮弯曲的阴毛漏出头来。   脑中稍微清醒的林曼儿见儿子到了面前,自己袒胸露乳的模样急忙缩成一团。   “娘,心儿摸也摸了,看还不能看呀。”   “这,心儿娘挡住舒坦。”   情欲熏陶下林曼儿妩媚可爱风采非凡,崔心也不多争辩,抓起母亲的霜足。   根根葱白如嫩芽的玉指镶嵌在足弓如月的香脚上,光洁透滑的脚底中婴儿肌肤般的脚心,在崔心摩擦下酥痒传去林曼儿。   脚被抓出水面夹住的双腿也露出了破绽,阴唇轻开的小穴透出气来。   林曼儿伸出手去挡下体,胸口巨乳又浮出水面,两头不能兼顾只好放弃美乳,任由其满足崔心眼目,遮蔽好最后的防线。   “心儿你怎么把娘的脚突然拉出来了。”   “娘,我要清洗娘的下身吗我不是说了吗。”   抓着自己脚的儿子人畜无害的模样,眼角偷摸着望着儿子的下体,看着未曾勃起的肉棒,林曼儿不由松了口气。   “那你就好好洗吧。”   手中把玩着香脚,眼睛却直盯着无遮拦的美乳,林曼儿也知道儿子看着自己胸口,无法遮挡的她只得盯着水面不看崔心。   奶子看够了崔心好好爱抚起手中美物,崔心的手只比那脚稍小一点,手心对脚心按压着穴位,最初是疼痛感慢慢越发舒适,林曼儿不知道,崔心按摩时忍住多大吞舔香脚的欲望。   双腿被夹在崔心腋下,林曼儿被分开双腿只有双手挡在阴部,有魔力的双手从笔直圆润的玉腿,自小腿盘绕而上。   才平息不久的欲火,又有了薪柴燃烧起来,林曼儿被挡住的阴部下,两片肥美阴唇扭动开合着,双脚十指紧扣绷紧的玉腿,丰腴美肉下坚硬肌肉彰显无疑。   母子二人越发接近,巨乳上膨胀的乳头离崔心的胸膛不过一指远而已。   崔心俯身的话,不仅胸能贴住美乳,连那肉棒也可挨到仅隔一手的阴部。   手已经越过大腿根部,肥翘臀下半被抓在手里,丝丝热流从林曼儿手中缝隙流到崔心肉棒上。   如此暧昧姿势林曼儿也忍无可忍,可手不能松开推走儿子,胸靠上去撞走也不像话,只能开口。   春水欲情满溢而出,林曼儿娇媚无比:“心儿够了不能在洗下去了。”   “娘,还有一处心儿还没有洗呢,你把手放开洗完我们就能出去了。”   身上所有地方被儿子看到摸到,都能找到母子之间正常的理由,除了那污秽羞人之地绝对不能被儿子看去抚摸。   “不行心儿那里绝对不行,不能逾越心儿不是答应娘了吗。”   “娘,我是娘身上的肉掉下来的,就是从这里掉出来的,不过是清洗而已没什么逾越的。”   “不行就是不行。”   林曼儿也不想在拖下去了,抽出被夹住的双腿就要起身离开,可腿上却没了力气怎么也起不来身。   早在按摩脚底时,崔心就用灵力封住穴位,让母亲林曼儿无力逃走。   “嘿嘿,娘心儿按摩很舒服的,只是很正常的母子交流,你不用想太多了。”   还没想通为什么腿用不上力,林曼儿就将心思回到阴部保卫战了,崔心左进右突也打不开盖住阴部母亲的手。   转变思路向下扎去,坐在浴桶上林曼儿的屁股几根手指钻了进去。   肥臀中的缝隙,阴毛摩擦手指的触感传来:“娘你怎么屁股缝里都有毛啊?为什么心儿这里是光秃秃的一片。”   被摸到那羞人的地方,儿子还满脸天真好奇的问着她,带着哭腔林曼儿委屈着:“心儿快点把手拿出来,那里脏啊!”   “娘脏就对了,我们来这里不就是清洗污秽的吗。”   那里除了自己谁都没有碰过,连丈夫崔元风都没,是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剧烈快感传出腰情不自禁扭动起来,摩擦起那儿子的手指来。   “娘,你不要乱动啊,心儿都洗不好了。”   儿子的话吓的林曼儿红透的面色也消了一大片,自己刚刚居然摩擦起儿子的手指来,我真的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吗。   被自己下意识动作惊的心神不稳时,崔心手指已经触摸到一圈圆圆的褶皱,这就是菊蕾了吧。   指头勾起一点点手指突破菊蕾进入其中,虽只是一点点,早就突破极限的欲火冲了出去。   在被儿子触摸突破菊蕾时,火热清凉无法形容的快乐再也忍不住的喷发而出,林曼儿嘴中高亢的叫出声来。   崔心可不想这时候让母亲高潮,还差最后一步阴部还未打开还不到时候,想要压制住那火山爆发般的快感。   就这样林曼儿整个下身都在剧烈收缩想喷出什么东西,却也只是干收缩欲火到门口被崔心一脚踢回去了。   那菊蕾也收缩吸得崔心的手指有些发麻,巨大欲火泄不出身体,林曼儿既痛苦有快乐。   无处发泄的欲火竟冲破崔心封住的穴道,林曼儿一跃从浴桶中跳了出去,跌跌跄跄几下才稳住身子。   “娘,还没洗完呢。”   林曼儿可不敢在呆下去了,差一点就又被儿子搞到高潮了,不在犹豫。   “心儿娘洗够了,先走了。”   不等崔心回话,换好衣服就离开浴室。   没料到母亲欲火竟如此之大能突破封锁的穴道,崔心有些计划没有完成的失落。   旋即就想到母亲那欲火可是还没有泄出来,她这么急着走了,怕不是自慰去了吧。   算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反正娘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急忙回到自己卧室的林曼儿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燥热,服用清心降火的药还是毫无作用。   练起武功来要发泄出去,越练那股无名之火烧的越是盛大。   林曼儿见这些平时发泄的方法都没用,想找到自己丈夫崔元风解决这问题。   可这是大白天怎么能白日宣淫,再者丈夫那身体已经许久没和自己行过房事了,找来真的有用吗?   无可奈何下林曼儿伸出手到阴部,开始自己第一次的手淫。   手指刚碰触到火热的阴唇,点点淫水珠就喷出,林曼儿身子一阵颤抖。   越揉那燥热的欲火就越小,下体阴部传来的快感就越舒爽。   那小豆的阴蒂被林曼儿那么一按,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林曼儿自慰高潮起来。   喘着粗气这会应该把那股燥热发泄出去了吧,可惜只休息片刻那股燥热又从心底涌出。   不得已林曼儿只得再一次自慰揉搓起自己的阴唇阴蒂。   发泄过一次后自慰时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曾经行过性事的画面。   然而当脑中浮现出自己儿子那根肉棒,和今天被儿子按摩舒爽的画面,正自慰的林曼儿差点就又高潮起来。   吓的停下手来,林曼儿不敢相信自慰的自己,居然想着儿子来自慰。   心底燥热也被不伦的情感惊吓的消散很多,我怎么会想着儿子自慰呢?   难道我就这么淫荡吗?上一次摸着儿子的肉棒高潮了,这一次和儿子洗浴也差点高潮,连自慰都有想着儿子。   我该怎么办?趴在床上林曼儿想着自己对儿子的欲望,和儿子对自己的爱意心神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   欲火的燥热可还没消失,双腿夹住摩擦起腿来,脑中时不时浮出儿子的模样,停下动作不久又开始摩擦再想起儿子又停下,循环往复。   淫液欲汁源源不断从林曼儿体内泄出,打湿亵裤打湿外衣打湿床榻,发泄完所有欲火的林曼儿也不收拾高潮后的场面,枕头捂住头哽咽起来。

第5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这几日中林曼儿有向崔心询问,为何要收那乞丐阿狗。   崔心找了些理由搪塞过,问清阿狗自那后怎么样了,如今正去到那阿狗打杂的绸缎铺子里。   “阿狗啊,快把那上好的苏南缎子给这几位大人好好看看。”   绸缎铺子的掌柜招呼着几位客人,一位动作麻利的小厮,口中吆喝着片刻就拿出客人所要的东西。   那正是短短几日就熟悉工作的阿狗,这时掌柜瞧的位,衣着不凡的少年公子站在门口,招呼着。   “这位公子,你请进来看,本店都是上好的绸缎。”   “怎么?掌柜的不认识我了。”   听的这话,掌柜细细打量起崔心来,随即脸上谄媚笑道:“少爷你,您怎么来这了。”   崔心虽很少出门,但逢年过节城中各铺各商会,到崔府送礼时,会在崔元风的示意下见见崔心,认识认识这位少东家。   “我来见阿狗,安排个僻静的房间,我要和他好好谈谈。”   “好的少爷,您这边请。”   掌柜看着忙碌的阿狗,真不知道那里来的好运气被少爷看中。   绸缎铺子里屋内,阿狗望着那让自己送信的崔心公子。   正是他改变自己行乞的命运,可这是有要求的,也不知接下来是祸是福,不过自己只是一乞儿,崔家少爷也不会贪图自己什么吧。   端着茶呡了几口,崔心对着行着礼的阿狗:“古人说的好啊,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这礼数不见生疏啊。”   阿狗谦虚着:“都是掌柜教的好。”   “这几日过的怎么样啊?”   “公子这些日子托你的福,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比之以往正如仙境地府之别。”   崔心笑的直摇头:“这溜须拍马的话,这些日子你也学会不少吗。”   阿狗见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面带尴尬:“这客人都爱听,阿狗也就看着学了些,不过这段日子确是比行乞时好太多了。”   不置可否崔心接着问起:“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我给你提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公子可是说让阿狗效忠于你的事?”   点着头崔心望着那疑惑状的阿狗:“想必你肯定有疑惑,为什么我要找一个乞丐效忠吧。”   阿狗点头,以崔家少爷少东家的名号,要找效忠的人,怎么会轮到自己一个没有本事的乞丐。   “想知道原因吗?你答应效忠于我,自会告诉你。”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崔家这么大我要拒绝了,公子翻脸不认人,一个乞丐又能怎么办。   “阿狗当然效忠于公子。”   “很好,来滴血在这卷轴上吧。”   阿狗看着崔心拿出一副兽皮卷轴和一把小刀,上面的字虽看不懂却能明白意思,前面的为奴效忠主人阿狗能理解,可后面因果相连是什么意思?   “公子这卷轴是什么?因果相连是什么?”   因果相连自然是怕被人窥探,相连后崔心可帮着遮蔽,万不得已时可以从根源将线索毁灭的一干二净,查不到崔心身上。   “这卷轴是仙家之物,签订后双方永世不能违背,因果相连自是你的命全依我的命来,我富贵你就富贵,不愿意吗?”   卷轴肯定是真的向天道誓约,为奴的自要将所有一切交付给主人,主人命贵奴仆命也跟着贵。   仙家之物不就是神仙的东西吗?世上竟真有神仙?崔家公子舍得此物用在自己身上?虽疑点重重阿狗也没办法。   老老实实接过卷轴和小刀,划破手指鲜血滴下,卷轴无端燃烧化为缕缕青烟,一丝灰烬都没剩下。   阿狗感觉到和崔心两人中有了道不明的联系。   “主人,现在可以告诉阿狗要干什么了吧?”   摇摇手崔心:“不必叫我主人,还是照以前叫我公子就可,来靠近点。”   阿狗走到崔心面前,额头被崔心手搭住,眼前就一黑晕了过去。   这是被崔心注入脑中太多知识,一时间承受不住便昏过去。   将茶水喝完崔心才悠悠起身,唤着外面的人来。   “把阿狗抬到屋子里去吧,他醒了记得来通知我。”   嘱咐完就向绸缎铺子外走去,在外被吩咐不得靠近这里的崔家护卫,看见少爷走出来一个个松了口气。   “少爷快到饭点了,该回府吃饭了。”   这群护卫在少爷出府时,可都提心吊胆的怕这位爷又跑了。   “回什么府就在外面吃了,今天出门是要给娘物色礼物的,都走着。”   护卫们面面相觑,只要少爷不跑那就行,跟着少爷同时,有人回去禀报夫人林曼儿了。   崔府,连连高潮都想着儿子的林曼儿,正自责懊恼时,有人禀报儿子又出门了。   好在这一次没有什么反常举动,林曼儿还是吩咐要将儿子行踪一一报告。   先是听闻儿子到了那阿狗所在的绸缎铺子,可不让护卫靠近,林曼儿担心儿子是否又要开溜。   这刚来的消息让她放心下来,儿子要给我买礼物?真是的,淳安的商铺都是崔家的,都是拿自家东西有什么好送的,心中还是有一分窃喜。   因为儿子高潮的事,虽有了两次,可都是意外没办法的事,下次不犯这种错就是了,勉强说服自己,林曼儿就要将这些事情烂在心里。   阿狗被注入太多知识,没有几天醒不来,崔心当然是接着加深对母亲的影响力。   几个时辰后,购买了不少东西的崔心回到府中,接到消息的林曼儿踌躇一番,还是去到崔心房中。   轻敲房门,崔心只打开半个门,钻出头来将身后挡的密不透风,深怕别人看见一样。   林曼儿瞧崔心做贼般的样子:“心儿,你这是干什么呢?”   见母亲欲火已消步伐虚浮,可知其发泄了不少,不出房门崔心:“娘,我在准备一件东西,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我的房间。”   “准备什么呢?娘都不让进了。”   “正因是娘,所以就更不能进了,好了娘请走吧。”   说完崔心就关上了门,林曼儿惊奇那么粘人爱着自己的儿子,竟会把她拒之门外。   听闻报告儿子是给自己买礼物的,难道是买原材料自己做东西送给我吗。   详细询问起跟随崔心的护卫,将买过的东西列出清单来。   有玉石原石,刻刀,宝鉴等等,这是要自己雕刻玉石呀,但心儿从未学习过,也不知道会雕出什么东西来。   儿子那么有心,林曼儿吃了蜜糖般开心,也就不打扰儿子,只是将家中工匠找来,让他们写下雕刻时刻刀用法,怎么不伤到自己,送到崔心门前。   母亲心中的种子已经发芽,要让它茁壮成长,贴心的照料关爱必不可少。   崔心亲手所做的礼物,正是那击破心防,蚁溃堤穴的一蚁。   雕刻的技艺,千年岁月里崔心也有涉猎,准备为母亲打磨一枚平安扣。   玉石原石已经切好处理了大小,刻刀飞舞下一枚扁圆状的平安扣就现在手中。   送给母亲的平安扣,还要加点佐料,将神魂分离出一丝,附着在平安扣上。   作用在于佩戴之人,随着时间流逝,对上所附神魂之人亲近时无他人感觉,好似自己一般。   母亲对崔心母子亲近并没有外人感觉,不过对男女间亲密还是多有抗拒。   这平安扣上神魂亲近之法不过聊胜于无,但这里来一点,那里来一点,水滴石穿下总会成功。   第二日晌午,林曼儿总算见到崔心从房中出来了,雕刻非一日之功,想必是要请教工匠师傅们了。   崔心鬼鬼祟祟一只手背在身后,不让林曼儿看见:“娘,我要给你个惊喜,先把眼镜闭上。”   正准备安慰儿子不要着急慢慢来的林曼儿,听的这话儿子已经雕刻好礼物了?   才一天能制作出什么东西?儿子既然要送那就老老实实闭上眼就是了。   美目闭上静静站着,感觉崔心正摸着自己的脖子,还不停的向上而去。   “娘你低一点,太高了我够不到。”   “好好,心儿要给娘什么惊喜啊。”   林曼儿上身微俯,一手抓紧胸口,不让春光外泄。   “不要问了娘,等下你就知道了。”   串了红绳的平安扣,崔心系在了林曼儿的脖子上。   “好了,可以睁开眼了娘。”   抓起戴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原来是一枚平安扣啊,这雕刻的也算不错啊,一天儿子能做出这样用心了啊,这里还有一个心字啊。   越欣赏林曼儿就越开心,喜笑颜开着要好好夸夸:“心儿,你送娘的礼物娘很满意,以后一定天天戴着。”   “嘻嘻,那娘睡觉也不要摘下,梦里也要时刻惦记着心儿。”   “好的,娘不摘下了,梦里也见心儿,也不怕娘见腻了吗?”   儿子送自己礼物,也是为了缓解我们母子间尴尬的关系吧,娘当然愿意了。   调笑着自己的母亲,崔心伸出被刻刀划破多处的双手握住林曼儿的手。   “不会的,娘肯定不会看腻心儿的。”   林曼儿也注意到崔心那新鲜伤痕的双手,捧住心疼着:“心儿这是你为了给娘雕礼物造成的。”   不好意思崔心遮掩着伤口,爽朗纯真笑道:“心儿手笨,雕个平安扣都错了好多次,娘没事的要不了多久伤就长好了,娘你忘了伤筋动骨我才养了几天。”   儿子的身体或许确实有神异之处,但受伤是事实还是为了自己:“昨天我送去的书你没看吗?”   “看了但那样用力太飘了,图省事速度我也就没用了。”   “急什么急,以后凡事都要小心,慢慢来不要伤着自己知道吗。”   林曼儿苦口婆心的教导着崔心,道理一套接一套,崔心起初虚心接受慢慢也不耐烦了。   小声抱怨起来:“还不是娘洗浴时突然跑了,让心儿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就想送娘礼物亲手做的最有心意,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听到这林曼儿不说话了,对着儿子高潮的记忆浮上脑海,脸上不禁泛起红光,好在立马压下解释起来。   “心儿,娘提早离开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娘泡的太久身体发晕,实在吃不消才走的。”   崔心满脸不相信,自己都没事,母亲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会泡久热水发晕?   不会说谎呢,还是有些把自己当小孩看哄呢?   “真的吗?娘。”   儿子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看的她有些发慌:“当然了,不要多想了心儿,对了让娘给你的手上点药吧。”   看着母亲要转移话题,崔心提出:“那娘下一次也要和心儿一起共浴吗。”   不答应的话不就是证明之前说的是假话,答应了下一次心儿会不会又把自己按摩的发了情呢?   脸上心里都不自在,林曼儿还是答应了:“嗯,心儿想当然可以。”   不在深入这话题,崔心听话的被林曼儿拉去抹药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曼儿时刻提防着儿子可能提出不合理要求,应该怎么拒绝。   可崔心却一点逾越的行为的没有,一直到该睡觉的点了。   这一天崔心没有逾越行为,但还是把林曼儿黏了一天,吃饭读书练功等等,好在都在母子亲密的正常范围里。   眼看马上到休息的点了,林曼儿也准备离开崔心这里,正要告退儿子那眼神中不舍之情,让林曼儿大感不妙。   “心儿也累了一天了,娘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早点休息娘也回屋了。”   崔心握住林曼儿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娘,今晚陪心儿睡好吗?”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和儿子同床共枕,只怕他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心儿,娘留下来不方便吧?”   “娘!怎么会不方便,母亲陪儿子睡睡觉,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普通母子间是正常,可我们母子间会发生什么事情真不好说。   “心儿听话,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娘陪睡,传出去多丢人啊。”   “有什么丢人的!娘不陪心儿睡,心儿反而会伤心。”   儿子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是定要我今天留下来了,可之前发生的种种让林曼儿心稍微硬了点,正要再劝劝儿子。   崔心提出挂在林曼儿脖上的平安扣:“娘,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这上面刻个心吗?”   儿子情绪激动起来,林曼儿只好顺着他说下去。   “自然是因为这是你的名,还有想让娘记得心儿永远陪在娘身边。”   看见林曼儿解出刻字的蕴意,崔心点着头笑了笑,接着沉下脸郑重道:“娘,心儿的确是这么想的。”   “但一个物件怎么能比上心儿亲自陪着娘呢?”   “我希望自己能一辈子片刻不离陪着娘,但现实那是不可能的。”   “爹已经和我谈了,让我过些日子去和他跑商学习,届时我就要远离娘了,这平安扣就是让娘牵挂心儿时用的。”   “未来心儿可能会越来越忙,越来越没有时间和娘亲近,娘!心儿这一副孩子模样这一生永远只在你面前显现。”   “娘,在这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里,好好陪陪心儿好吗?”   用情太深崔心不经潸然泪下,林曼儿听的这一席掏心窝的话也非常感动。   确实如此儿子身体已经好了,不可能一直养在家里,崔家这么大总要有人继承,这个人只能是儿子崔心。   未来儿子会学很多东西,会忙碌会顾不上和自己亲近,那时候我当然不会去打扰做正事的心儿,但那颗心肯定会很冷很寂寞吧。   不要考虑那么多了,心儿这一天也没有逾越,就在这些日子里,好好陪一陪心儿吧。   感动的眼泪在眸子里打着转,林曼儿擦着崔心流下的泪:“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娘陪你陪你就是了。”   “在娘面前心儿才不愿意当,那什么强撑着的男子汉大丈夫。”   不久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无奈笑着叹气摇头,林曼儿出门吩咐丫鬟告诉老爷今天陪崔心睡。   打算好陪崔心的林曼儿,当然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依旧合衣入榻,这些日子林曼儿都没有穿裙子。   挨着崔心睡,儿子的睡姿也不会直接触及到自己的肌肤。   崔心熟练的像猴子抱树般的缠住了林曼儿,将脸埋进柔软的巨乳中。   被儿子触碰到身体敏感地,见儿子就是靠的舒服,也没有其他动作就不理会了。   “今天想听娘讲什么故事啊?”   把自己捂在胸口不抬头崔心:“就讲娘当年行侠仗义的事。”   “好好,心儿听好了……”   屋内烛火摇曳,伴随林曼儿温柔的声音,崔心缓缓沉入梦乡,林曼儿也随着烛光消失渐渐睡去。   一夜过去,胸口传来的热黏感,打扰了林曼儿的睡眠,睁开眼睛,原来是崔心正抱着胸口吸着呢。   隔着衣服都把林曼儿吸醒了,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上一次陪心儿睡觉也是这幅模样,真不知道一天天在做什么样的梦。   闭着眼睛吸吮样的儿子,仿佛这些日子发生种种只是一场梦,要是儿子像做梦这般单纯就好了。   林曼儿感慨着,抚摸起崔心的脸,刚触摸就见崔心的眼睛睁看,口中吸吮胸口含糊不清:“娘,你也醒了啊!”   没想到儿子早就已经醒来,被吓一跳的林曼儿看崔心不停还吸着胸口,气就不打一处来。   “心儿,你在干什么呢?快点住嘴啊。”   崔心不理会,嘴不停说着:“娘既然你醒了,就快点把这衣服脱了,让我直接吸奶吧,隔着衣服味道怪怪的。”   这荒唐的请求,林曼儿当然不会答应,生气的从被窝里钻起来,坐着指着崔心:“心儿,你答应娘不会做出超出母子关系的事情,这一早你在干什么!”   崔心被指责,先错愕后也面色一黑生气起来:“娘,心儿吸奶怎么超出母子关系了,那个孩子从小不吸娘的奶,娘你太莫名其妙了。”   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可幼儿时吸奶和已经少年时吸奶怎么能算一会事呢?   “心儿,只有幼儿才会喝母亲这里的奶,你已经这么大了当然不行。”   “小的时候吸得,大了就吸不得,我从小到大都是娘的孩子,这不合理。”   “男女有别,心儿已经是个男子了,对娘这个女人当然不能和小时一样了。”   崔心脸色更黑一分,也坐了起来,气的委屈起来:“娘,你答应过我的,不在心儿面前男女有别,怎么才几天就忘了吗。”   儿子这番提醒,林曼儿记了起来,当日答应儿子是迫不得已,没想到今日被拿到话头针对了。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心儿这些日子,可好好遵守着和娘的约定,一点都没有逾越。”   “可是娘呢?多少次都找理由想拒绝,是不是对于娘来说和心儿的约定就是个屁,心儿在娘心中也没有地位。”   这话可太重了,林曼儿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拒绝是说不出口了,儿子现在的状态也不允许,答应的话太羞耻了,儿子肯定没有安好心,到时候敏感处有被挑逗发情怎么办?   林曼儿对自己这个身子,也是无可奈何,可能是久没有行过那房事,身体太敏感了。   阴沉着脸装着生气的崔心,见母亲拿不下决定,也不让她想了接着说:“娘,要是你还重视心儿,重视约定,我就自己动手吸奶了。”   上手就要解开林曼儿的上衣,按住崔心的手林曼儿眼带哀求:“心儿在娘心中地位比娘自己都要高,能听娘一句不要吸了好吗?”   “既然娘你重视心儿,让我吸一吸奶有什么大不了的。”   铁了心要吸奶的儿子,林曼儿咬紧牙关妙目闭合眉头紧锁,无奈叹息斜视床榻悠悠着:“不要逾越。”   母亲无奈答应的模样,崔心看的真切:“当然了,你放心吧娘,只是儿子吸娘的奶,不会有一点逾越的。”   这时候崔心脱去林曼儿上衣,没有遭遇到抵抗,很快脱得只剩下一块,绣着花卉的紫色抹胸。   抱住林曼儿芳香扑鼻,崔心手已经绕到母亲背后解开那抹胸的绳扣。   林曼儿见抹胸将要滑落,露出其中美物,下手紧贴胸前不让滑落。   “娘松手吧,心儿早就看过摸过,也早就吸过了。”   想起共浴时儿子那双魔手拉扯乳头的感觉,粉红色流露在林曼儿裸露肌肤的表面。   “别说了,娘松手就是。”   紫色抹胸飘入床榻之上,双臂还挡着美乳的林曼儿,在崔心催促的眼神中,缓缓打开双臂。   两个巨大水滴状的美乳亮在崔心眼前,羊脂般细腻的巨乳,因过于巨大有些微微下坠,可胸前两朵深红的乳头,却挺立翘起好似要拉起巨乳一样。   在崔心肆无忌惮的注视下,林曼儿的乳头更加肿大伸长,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双手握住两团柔软的白云,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固定好,免得巨大的奶子随着母亲的身体摆动。   靠近深红的乳头,早就断奶多年的林曼儿,双乳早就没了奶味,崔心却因神魂早已临仙,记得幼时吸吮那乳汁的滋味。   坚硬挺立的乳头被崔心用舌尖轻触一下,林曼儿一阵抖动乳浪滚滚,乳尖也随着上下跳动。   不在犹豫张开嘴来,崔心贴在乳头上将其含入口中,搅动着舌头环绕乳头乳晕,发起力来吸吮着。   在儿子将乳头含入口中,大力吸吮时,林曼儿本就敏感的身子传来阵阵快感,好在不久前刚刚发泄过一次。   到是还忍受的住,可脖子也已经仰起,咬着嘴唇不在儿子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   崔心吸着右边的乳头,左边的也没有忘记,三根指头揉搓着乳头,挤一挤压一压,乳头也有脾气一样,每次用力后都会更坚硬,下次挑逗就要用更大力气。   “心儿,你在干什么。”   揉搓乳头的手被林曼儿打掉,这已经不是儿子吸奶了,完全是男女情爱前的把戏。   口中的乳头在崔心吸吮下,越吸越有劲,如同真能吮吸出奶汁来,感觉到母亲打断自己玩弄乳头的左手。   吐出口中的乳头,淫糜的口水打湿乳头,显得更加红亮,粘稠的口水汇聚在乳尖,片刻豆大的液珠从上滴落下,打在林曼儿的腿上。   “娘我在吸奶啊,你不是答应了吗。”   粉红的面颊在多番刺激下已经羞红一片,林曼儿送开已经咬出牙印的嘴唇:   “你刚刚弄这里的时候和吸奶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母亲指着刚刚被揉搓左乳头,和右乳头湿透亮肿不同,是外力施压自内向外的红肿。   “娘这不是你的奶子太大了,我不用手托着会到处乱跑。”   淫荡的话天真的从儿子口中说出,林曼儿也分不出是真是演:“托那有托那里的。”   “娘你那里太大了,我要是从奶子下面托,我这小手可就要陷在里面了,怎么托得住。”   “只能抓着娘的奶头提起来吗。”   母子间的交谈越发不正常,林曼儿也不好放弃只好接着问:“你只有一个嘴,托住一个乳就是,别托第二个。”   “此言差矣,娘奶子是长一起的,我吸那个的时候,一用力另一个也动,反过来动的那个奶子也会带到我吸的奶子,奶头就在我嘴中乱跑,吸不好呀。”   儿子奶子奶头说个不停,听的林曼儿羞涩无语:“那你提的时候不要乱动。”   “嘿嘿,娘好的那我接着吸了。”   俯身崔心瞄准左乳头,牙咬在上面摩擦起来,这下带来的刺激,唇都咬破的林曼儿也忍不住了,呻吟声从口中吐出。   右手也不在乳头上做文章了,五指分到最大,尽可能让所有肌肤接触乳肉,揉动着白花花的乳肉,奶子在崔心手里变圆变扁。   和上一次按摩不同,这次完全是崔心来享受的,没有刺激母亲的欲火,所以让她忍到现在也不过是呻吟不断。   吸吸溜溜的声音从乳头发出,嘴呈喇叭状双腮起伏不断打在奶头上,舌尖努力绷直绷尖,刺在乳头中的乳孔上。   用力吸吮下乳孔早就打开了,舌尖也时不时能翻舔到乳孔内的乳肉,酥麻电流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在林曼儿身体回荡。   下体已经是一块泽地,好在盘腿而坐看不出什么,但等到离身起床,那时或许会喷洒打湿被褥。   林曼儿当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儿子高潮,推着崔心的额头身体后撤就要脱离。   崔心那里愿意,紧咬住乳头,拉扯之下林曼儿的巨乳被提起拉伸,自崔心口中开始垂直于乳根部。   乳头也被拔的细长,让人惊叹其延展性,没想到儿子咬的那么紧,疼痛感让林曼儿停下后撤的行动。   崔心打蛇上棍向前将乳肉恢复水滴状,抱住母亲的腰松开口中乳头,两道深深的牙印似快贯穿乳头一般。   “娘,心儿还没吸够呢,可还不能结束。”   疼痛感正在逐步衰弱,异样的快感却从牙痕中诞生,被儿子缠着退不了,进一步更是万万不能。   林曼儿语气中的央求前所未有:“心儿别在吸娘的奶了,娘真的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娘心儿知道你也在怀念喂养我的时刻吧,那感觉虽然隔的时间长了,可娘一定不会忘,不是什么男女间的感觉,而是母子之间的,不相信我在吸吸,娘在感觉感觉。”   埋头含住乳头,不再是之间为满足自己淫欲狂暴的索求,用力小了数倍,嘴中动作幅度也小了许多,是真正的婴儿吸奶动作。   奇妙的感受传来,林曼儿还以为儿子是在敷衍自己,只为多吸会乳头,没想到认真体会时,真的有被婴儿吸奶的感觉。   体内情欲的火焰也微弱许多,看着闭眼吸奶的崔心,雾眼朦胧下竟看见婴儿时期的崔心,在襁褓中一口一口吸奶。   情不自禁的抚摸起崔心的头发,轻柔的敲起背来,母性战胜体内肆虐的欲炎,林曼儿正逐渐冷静下来。   见林曼儿母爱泛滥,崔心也不再挑逗,继续以婴儿吸奶的动作吮吸,林曼儿口中哼起崔心幼时的歌曲。   窗帘被刺入的阳光照亮,裸露上身的母亲正喂养着一位年龄不小的儿子,背后斑斑金光是那么圣洁美丽。   一直持续到另一边乳头上口水干了,不适感让林曼儿回过神来,望着如婴儿吃着自己奶的儿子。   身体的欲火已消散无踪,只有自已亵裤上的条条水痕证明它们到来过。   儿子这般如男女般的亲密,起初是让我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但当我感觉到是一个孩子在吸母亲奶时。   那情欲确是消失不见,是我对儿子的看法导致的发情吗,可是练武场那次儿子没有和我告白,没当他是个男人我也发情高潮了。   不对,是我看见儿子那不同寻常的下体,从那时候我就觉得儿子是一个男人了啊。   儿子是男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或许被自己的身体和儿子的话吓到了,儿子永远是我的儿子,我只要用母亲的身份看待对待,发情欲火就不会再来了。   至于儿子那不伦的感情,慢慢以母亲的身份引导矫正就是了,不要急于一时,我也不应该老是提防儿子了。   想通很多的林曼儿点了点还在吸吮乳头的崔心:“好了心儿,太阳都晒屁股了,别吸了该起床了。”   “可是……”崔心吐出乳头依依不舍着。   没等儿子说完,林曼儿笑着弹了弹崔心额头:“想吸的话还有下次吗,娘什么时候都能给心儿吸。”   楞了下崔心大喜到有些不敢相信:“娘?你是说可以随时吸你的奶!”   林曼儿没好气,戳了戳崔心脸蛋:“什么随时,娘那有这么说,只有我们母子二人时自然可以了,心儿可是我的儿子啊。”   没有打扰整理衣衫的林曼儿崔心连连点头:“对对,只有我和娘时,被外人看见可就让别人捡便宜了。”   “什么捡便宜,是让别人知道崔家少爷,是个长不大的小孩,还不知羞的吃娘的奶。”   崔心脸上尴尬气愤:“胡说,那是他们嫉妒没有这么美的娘,再说长不大就长不大,能吃娘的奶就好了。”   “你呀,你呀。”林曼儿笑着和崔心打闹起来,母子二人间那点不和谐的气氛,无影无踪。   下午的时候,有人禀报阿狗已经醒来,崔心就要动身去看看,一直陪在儿子身边的林曼儿询问。   “心儿,这阿狗在你找他后就晕倒了,你究竟想要他干什么?”   几日前随口编的理由,显然不会让母亲信服:“娘,阿狗要做的事情,除了我和他谁都不能知道,不是我不想告诉娘,而是时机不到。”   对阿狗林曼儿起初不在意,可儿子那藏着一点不透露消息让她好奇:“好娘不问了,那心儿能告诉我做的事情会让你有危险吗?”   不伦做什么只要对自己无害就行吗,我的母亲林曼儿啊!   “放心吧娘,不如说不做我才更危险。”   不做更危险,到底是什么呢?儿子还有许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只要不危险就行,儿子永远是儿子。   “那就好,有什么要的,尽管跟娘说,娘能办的绝对给你办。”   “哈哈,娘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心儿要是客气了,娘就伤心了。”   见母亲又打趣起来,从吸乳后的变化,崔心知道那母爱更加深了,同时微微扭曲起来了,不过正是他要的。   闲聊几句,崔心告别母亲去到阿狗那里了。   做了一场梦,一场怪异生动深刻的梦,这是阿狗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脑中多了许多许多东西,物理化学数学等等曾经听都没听过都知识,满满当当的塞满脑袋。   醒来后也是昏昏沉沉,得知自己昏迷一天多后,心中对公子即将安排自己的事更加不安。   还在整理脑中知识的阿狗,听的外面传来说话声。   “少爷,阿狗就在里面,你请进。”   那是掌柜的,少爷肯定公子了。   “嗯,你忙去吧,我要单独和阿狗谈谈。”   “知道知道,少爷有事吩咐。”   打开门来进入屋内,明显不是阿狗平时住的房子,豪华了许多。   “怎么样,脑中的知识整理的如何了?”   “公子,脑中多出的知识还是有些混乱,还需要时间整理。”   两天多就能清醒,底子到也不错,打量着目光呆滞集中不了精神的阿狗:   “脑中默念,从1开始数,已经整理好步骤了,一步步来。”   听到命令阿狗照做,默念1开始整理其知识来,崔心看着发呆如人偶的阿狗,也不急着叫醒,慢慢等待着。   夕阳西下,阿狗才回过神来,见天色不早,知道自己整理知识时间不少:   “阿狗让公子久等了。”   “无妨无妨,大概已经整理好了吧,细微的等用的时候在整理也可以。”   “是公子,阿狗知道了。”   “现在你能猜到我要让你干什么了吧。”   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都是围绕建造提炼源石的工厂:“公子是想让阿狗建立这提炼源石的工厂吗?”   “没错,我需要那些源石,要有人帮忙建立工厂。”   “那公子为什么会选我呢?”   这是阿狗最大的疑惑,比那仙家卷轴都让人迷惑。   “因为你不会背叛,你很忠诚。”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阿狗十分惊讶:“公子之前并不认识阿狗,怎么知道不会背叛呢。”   “你认为拿的出仙家卷轴,可以为你灌输知识,我还没有仙家识人的手段,再说你要真的背叛,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阿狗沉默了这是事实,神通广大的公子可能什么都会,自己被看上就是命好:   “谢公子赏识,阿狗定然不会背叛,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轰。”   “放心吧,不会让你天打五雷轰的,签的条约里有背叛的话,你会身魂俱消一丝一毫存在痕迹都不会有。”   对这种事情阿狗也没有常识,反正左右都是死,死的惨和不惨都是死。   “阿狗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请公子放心。”   “好了好了,不要说场面话了,我也不要你抛头颅洒热血,你的命很珍贵。”   懒散样的崔心接下来变的严肃:“接下来说的,你要牢牢记住。”   阿狗连连点头。   “你脑中的知识只能按照我给你形式交给别人,形式出现错误你就会当场死亡,这些给你传输的知识都有。”   “我在这里亲口在和你说一遍,就是和你表态,好好干你会获得很多,就算你不怎么在乎,只有站在那里才可以看见的风景,多看看也没有坏处。”   人在世界上,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只能被夹杂着随波逐流,既然流到这里,阿狗也是接受的。   “公子仁义,阿狗一定完成使命。”   “好了别人问你要干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来,现在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阿狗也不问,没什么好收拾的,径直跟着崔心一起出了绸缎铺子。   掌柜看着阿狗跟着崔心少爷走了,有些后悔没有好好巴结阿狗,可惜晚了。

第6章

带着阿狗回到崔府,安排人准备好伙食住宿,让他先好好打磨身体几天。   张家沟毕竟位于山林之中,阿狗要到那里常驻,多准备点没有坏处。   这几日中崔心就是母亲和阿狗这边两头跑,终于时间到了。   正在跑步锻炼耐力的阿狗,看见崔心的到来:“公子今天又要教阿狗什么?”   “今天什么都不教了,到你出发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崔心除了锻炼阿狗的身体,也把他需要做的事情,从干巴巴的知识里好好讲解了一番。   今天是张家沟猎户下山采购的日子,准备已经充分的阿狗,要正式开始执行任务了。   “好的公子,我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现在出发吧。”   阿狗动作迅速非常麻利就拿好行李,站在崔心的面前。   崔心对这段时间的训练很满意,取出怀中的木罐递给阿狗:“阿狗,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东西,去到张家沟后,要每家每户的水井里都撒一些。”   接过木罐,打开一看装满了白色粉末,这就是公子说的福寿粉吗?   福寿粉吸食之人会上瘾,是操控凡人的廉价手段。   现在这个时代还没人售卖这些东西,罂粟花还随处可见,制作成粉用灵力压缩过了,效果提升许多倍。   投入水井也不会消散,等染上瘾后,阿狗在行法施物,说是邪祟做怪,洗脑毒瘾下,张家沟的人就牢牢在崔心手中了。   “收好了,记住这些日子我和你说的话,走吧。”   跟随崔心而走的阿狗,这些日子崔心对他说的计划,没有什么掩饰,细想下对那素未谋面张家沟的人略显残忍。   可这世界就是人吃人,我也不过是被吃住的一方,无力也无心去拯救。   集市上很热闹,天天都有山民商队旅客,到这里贩卖商品,张家沟这行人正缺米缺盐要采购一番。   一行几人中正有那被崔心救母的张虎,见那张虎进城左盯右瞧,领队的中年男子说起:“虎子,你也不是第一次进场了,怎么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磊叔,崔道长走时询问了我们下山采购的时间,说是会在这里找我们,我是在找他了。”   “虎子,那崔道长真就是一童颜老音?”   张虎带着崔心回村几日里,这磊叔和村里另一伙人出去了,等回村后整个村子都讨论这崔心,当然非常好奇。   “是啊磊叔,等下你见面就知道了。”   “崔道长姓崔,是不是这淳安崔家的人啊?”   “这我也不知道,崔道长也没有和我提过。”   见张虎什么都问不出来:“好了好了,把兽皮兽肉抓紧卖了,有钱买盐米才是正事。”   一众人开始寻人找店打摊,争取多买几分钱,不远处崔心正领着阿狗看着他们。   “就是那些人,去找那个张虎,我在巷子里等着你。”   张虎正在酒楼询问肉价卖多少时,阿狗拍了拍他的肩:“你是张虎吧?”   听见人叫自己,转头是一个陌生男子:“你是?”   “是崔道长让我来找你的,他在不远处等你,跟我来吧。”   也不疑阿狗,张虎提起正要过秤的兽肉跟了上去,留下店家一人风中凌乱。   “妈卖批的,下会谁也不许收那人的东西。”   小巷里张虎见到了崔心,喜不自胜:“崔道长,上次你走那么早,我都没有好好款待你,这次一定要好好招待。”   救了张虎母亲后,这淳朴的汉子就十分想报答崔心。   “多谢张虎兄弟好意了,贫道有些事情去不了了,我这有一童子先去修建那道观,不过放心等你成亲的日子,贫道一定赶到。”   崔心不去让张虎有些失落,不过崔道长是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都是大忙人,什么都帮不上的他,只能祝愿崔道长事事顺利。   “你进城是卖肉的吧,正好我需要,都卖给我吧。”   “啊!崔道长你要的话,直接送给你就是了,怎么能要钱呢?”   这么客气的张虎,崔心也不多言语,脚尖轻点墙壁,腾空跃起到张虎身后。   取下背着的兽肉,几锭银元宝就飞了过去,张虎连忙用手接住,再一看崔心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张虎兄弟,山上生活多清苦,多买点东西吧。”   这几块沉甸甸的银元宝,比那兽肉的价值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崔道长!太贵重了,万万不可啊!快点收回去吧。”   “收下吧,除了买肉剩下的钱就当雇佣你们修道观吧。”   张虎拿着这些重金,受之有愧当然不听,就要硬塞回崔心。   人送到钱也送到,接下来就是等待,“道观”建好提炼源石了,崔心不在逗留。   两步三步就出了巷子,张虎见崔心要走,也要追去被阿狗拦住。   “那个,张兄弟崔道长都说了,剩下钱用来建道馆,我可告诉你这道观建起来可不容易,到时候你别嫌弃钱少就行。”   “不会的不会嫌弃钱少的,给崔心道长建道观是应该的。”   这些人脑中的道观,就是泥巴木头盖一栋房,贡个神像吧,公子准备建的可不是那个。   “那就先收着,等建好了崔道长去了,你这钱有剩下,再还给他也不迟。”   理是这么个理,崔心已经追不上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叫我阿狗就好了,我只是一个未入道门的小童。”   公子为什么要装一个道士,阿狗也询问过,崔心给出答案,是无心之举而已。   也没料到会和这群人继续打交道,不过无伤大雅,道长也好崔家少爷也罢,对这群人来说没太大区别。   过了会,张家沟的人集合了,看见多出来的阿狗,张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解释一番。   众人表示知道,欢迎阿狗到张家沟为崔心修一座道观。   只有那磊叔将张虎叫到一边,仔细询问拿到了崔心给的银元宝。   底部上的崔字表示这银子的出生,果然是崔家的人,可是没听说崔家有什么出家人啊,不是传闻那崔家长辈都……   磊叔把自己叫一边问这么久,自己却发起呆来张虎道:“磊叔怎么了?”   回过神来:“没事走,拿银子多买些东西,早点回家给崔道长修好道观。”   不管怎么样,只要道观修好,那崔道长看着大方,一高兴了说不准会赏什么好东西。   本来心中的一抹担忧,在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下,烟消云散。   另一头,跟着出来的崔家护卫,发现他们的少爷又不见了,急的火烧尾巴,到处问着人。   “你看见过这么高……”   正问着人背后传来声音:“你们这是找谁呢?这么急?”   “找谁?当然是……少爷你跑那去了,吓死小的了。”   转身看见自己家少爷护卫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将手中的兽肉举起来:“我准备给娘做一顿丰盛的午餐,自然要去挑选食材了,接着。”   接住扔过来的兽肉,护卫两臂一沉,刚刚他可看见少爷一根指头提着那串兽肉的绳。   发现和少爷出门的阿狗不见了,护卫小心翼翼问着:“少爷,阿狗呢?”   “嗯?”崔心斜视一眼。   “小的多嘴多嘴。”   回到崔府后,林曼儿听着护卫汇报儿子崔心的行程。   阿狗不见了?儿子消失一段时间,说是去买肉做饭?这其中有什么连系呢?   要是派人大张旗鼓的调查,儿子知道了会不会不满呢?还是旁敲侧击的问问吧。   正要找人请崔心过来,一股诱人的肉香就传来。   “娘,快来尝尝心儿的手艺。”   林曼儿见儿子端着一瓷碗,其上红色辣椒绿色青椒铺满了,点点肉干从缝隙透出。   看着就口干舌燥感到辣味,对吃食清淡的林曼儿,这道菜太过重口了。   “心儿,娘可是不爱吃这么重口的菜,怎么想起做这个。”   崔心拿起筷子夹住一肉干,送到林曼儿口边,她还是乖乖的吃了下去。   口是心非的母亲别有一番魅力:“嘿嘿,娘好吃吧,清淡吃多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吗。”   麻辣灼烧的感觉勾起肉干里美妙的滋味,常吃清淡的林曼儿,嘴中只有辣与香。   吹了几口气缓了缓林曼儿笑弯了眼:“心儿做的真好吃,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厨艺,就是太辣了点。”   也不让母亲多缓会,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林曼儿:“娘,这辣菜就是要趁热打铁的吃,才能吃出里面的滋味。”   美味是美味,但辣也是真的,林曼儿张开嘴,丁香小舌头探出尖来,一只手空着扇起风,额头上浮出汗水来。   平时庄重慈爱的林曼儿,这一副小女生的面孔,让崔心大饱眼福。   倒了一杯满满的凉茶:“娘,喝口茶就不辣了。”   几口茶下肚,辣味灼烧感小了很多,玩笑着怪罪起崔心:“心儿,是不是故意做的这么辣,想看娘的笑话啊!”   见母亲故作怒状,眼尾的笑意都掩不住,崔心也顺着演下去,夸张的做出戏剧里的动作语调:“娘~亲!孩儿,无心之举~请!娘~亲!熄怒~”   怪模怪样的儿子,逗得林曼儿咯咯直笑,也挺起胸膛仰起脖子,手做兰花指,尖声高调:“好儿郎!无过~”   母子对视再也绷不住哈哈大笑,这些日子里崔心就是这样和母亲度过的。   当然崔心也没少尝母亲的美乳,但没有再挑逗,林曼儿也无欲火,一切都好的不可思议。   可惜这都是崔心有意为之,从表白母亲开始都是步步紧逼,战果虽显赫但根基不稳,再快下去就可能崩盘。   在母亲想通自己是男人更是儿子后,崔心就需要慢下来,好好修复加固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林曼儿我的娘,对我的感情是母爱和愧疚纠缠而生的溺爱,是无限的。   就算我迷奸了她,她知道后最多一段时间内会远离我,一但我需要她时,娘一定会出现。   没有道理没有理由,这就是我的母亲林曼儿如此吸引我的地方。   可太过激进的方法,能得到母亲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这颗心是男女之爱,不是无限永不消失的母爱之心。   想要用儿子的身份获得这颗男女之爱的心,慢慢来天长日久下在母爱侵蚀中会容易的多。   可现实并不允许活下来才有一切,慢慢侵蚀下去要花多少年是未知数,快了母亲有身体无爱情,慢了母亲到是灵肉具有,保的住吗?   但我就是要鱼和熊掌都要兼得。   特殊情况特殊办法,快速打破母亲心中对我的固有印象,让她明白我是男人一个爱着她肉体心灵的男人。   之后种种条件下,母亲释然了儿子对自己的欲念,用母性去包容化解那份情意。   下一步就是要让她接受我作为男人对她的爱,有些地方和母子之爱会有重叠处,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要是只在母子二人之间,进行这种变化,是波折不断前进着,它就不快了,鱼和熊掌就不可兼得了。   我可不要这样,跳出局中人来看,破局点就在,就在我的父亲崔元风身上。   虽说母亲情欲难消,多是父亲的问题,可两人还是很相爱的,我要夺了男女之爱,还有什么比现在拥有着的人献给我最快的方式吗?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到东风一到,哼哼。   玩闹着的母子二人,崔心眼中林曼儿已进如被蛛网黏住的昆虫,难以挣脱。   嬉闹一会后,林曼儿将话题引向了阿狗:“心儿,今天东院那里安静了不少啊。”   东院就是阿狗住的地方,这些日子锻炼下来,动静自然不小。   知道母亲是在询问自己阿狗的去向:“娘,阿狗要出去办点事情,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儿子明明在自己眼底下长大,从病好后却越发陌生,完全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那阿狗是去做什么了?”   实话肯定不能说,只要拖些时间,等阿狗那边稳住,母亲知道也无妨:“娘不要问了也不要查,等阿狗回来心儿一定如实禀报。”   “做的事情违法乱纪吗?”   “当然不了,娘这是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提前知道了。”   是要给自己准备什么东西吗?这些时日里儿子又是端茶洗脚,做饭送礼的,到是孝顺了不少,那不伦之情也遵从誓言,克制的不越分毫。   “好好,只要不是坏事,娘就不过问了。”   从背后抱住林曼儿,磨蹭着脸颊:“娘,就知道你最好了。”   未曾擦嘴唇上一层油光:“别蹭了,娘嘴上有油,全到你脸上去了。”   “娘嘴上的油才香呢,到脸上也是润肤的。”   “油嘴滑舌的,什么东西娘一碰就好的不得了啊!”   崔心伸出头了林曼儿微微凌乱的鬓角,朱唇上的油泛着光,略施粉黛的面孔淡雅笑着,美颜不可名状。   调皮的轻点母亲的朱唇,舌尖滑过嘴唇,香辣味混合胭脂味,虽怪却异香。   被突然亲了下的林曼儿,见崔心砸吧嘴回味着,起手提起崔心的耳朵,力气并不大。   “心儿!你刚才干什么呢!”   斜着头顺着母亲提起来,崔心维持住姿势,生怕下意识回头,那手就落空滑出去了。   “我不就是想尝尝娘嘴上的味道吗,做错了吗?”   对崔心已经没有身为男人的成见,可亲吻之事男女相爱可以,亲密母子之间也是可以,争论下去的话又是没头没尾。   松开提住耳朵的手,崔心装作被提疼不停抚摸着,知道儿子很可能在装,林曼儿还是伸手缓缓按摩起崔心的耳朵。   “心儿,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我毕竟是你娘。”   母亲柔情似水,崔心也不装可怜了,露出心中隐藏的情意:“娘我这不是太爱你了吗。”   抚摸耳朵的手触在崔心脸蛋上,林曼儿忧愁之色眼底闪过:“心儿,娘明白这些日子你这般孝顺是为了什么。”   “但我只是你的娘,也只会是你的娘,心儿的问题是因为娘造成的,我当然会负责到底。”   “于是那些本应该在你这个年龄超出的母子行为,娘也都一一默许了。”   “心儿呀你还小,未来你会明白娘这些良苦用心的。”   母亲这些话语,让崔心沉默一小会:“娘真的没有可能接受心儿的爱意吗?”   “心儿,娘一直都接受着儿子你的爱意啊,娘怎么会舍得不接受呢。”   强调儿子的身份,让崔心很是失落,一副快哭出的样子,林曼儿见状把他揽入怀中。   “心儿,不要伤心娘永远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去克服。”   低沉的哭声从怀中传出,轻抚崔心背部,林曼儿不停的安慰着,看起来非常无助失望的崔心。   “娘我要吃奶奶。”   抬头泪眼婆娑红着眼眶的崔心,林曼儿点点头,解开上衣,两团雪白美乳呼之欲出。   抹胸摘除奶子还是那般巨大,只是乳晕比以前扩大了些,从一寸宽变成了一寸半,颜色也深了许多,深红色的乳头泛着浅的有些不可见的褐色。   熟练的含入口中,崔心就吸吮起来,乳孔中时不时会渗透出些液体来,很少味道也几乎没有。   还不算是乳汁,但这些日子崔心的吸吮下,林曼儿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启动。   不久的将来,崔心就不是干吸了,而是一口口满满浓香四溢的纯白乳汁。   吸着吸着奶,崔心哽咽声也就越来越低了,望着平静了的儿子,林曼儿思绪万千。   儿子对自己的感情不能强硬的拒绝,只有潜移默化细水长流慢慢来。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随着儿子长大阅历增多,对待女人的感情自然会变正常。   在还没有改变的日子里,只要把握好母子的底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和儿子一点点解释。   以儿子对我的感情,他是怕我伤心生气的,虽然有些卑鄙,可利用儿子对自己的爱,慢慢改正他的观点,是最适合的方式了。   梳理着崔心的发丝,不知不觉手指就把头发挽了几圈,林曼儿看着儿子彻底平静的样子。   我的儿子啊,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修道武功厨艺等等都是奇才,自身体健康后就更换了一个人一样。   但娘知道你肯定是我的儿子,娘知道你的事情可能有很多我都不清楚,甚至是娘无法想象的。   只希望我的孩子,一世无忧无虑。   渐渐吸吮乳头的力量越来越小直到停止,横抱着崔心的林曼儿,见儿子呼吸平缓双眼紧闭,睡着了。   抱起崔心就要放到床上去,可儿子嘴紧紧吸在上面,俯身放置儿子嘴还黏在乳头上,向后扯去奶头那一边就死死定在崔心口中。   力气太大恐惊醒儿子,无奈下抱起崔心,林曼儿靠着床榻上,静候着他的苏醒。   伤心睡着的崔心自然是装的,但十分享受和母亲的温存是真的。   没过几刻钟,崔心“悠悠醒来”就对上林曼儿的双眼。   “睡醒了,小懒虫。”   吐出口中的乳头,抹了抹嘴边干掉的口水:“还不是娘怀中太舒服了,这不能怪心儿。”   整理衣衫的林曼儿:“舒服啊!那以后就多在娘怀里躺躺。”   几日中母亲的态度不温不热,这次却主动起来,崔心眼睛一亮喜笑颜开:   “好啊好啊,我一定多在娘怀里躺躺。”   随即又扎回母亲怀中,刚刚收拾好的衣衫,又被搞的乱遭遭的,林曼儿也不生气抱住崔心道:“那心儿答应娘一件事情好不好。”   “娘你只管吩咐就是。”   “我给心儿挑了些大家闺秀的未出阁的少女,那画像正好送来了,心儿你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正欢闹着的崔心满脸厌恶:“娘我不是说了吗,我才不想娶其他女人,不看不看。”   林曼儿不喜眉毛竖起:“心儿,不是刚刚答应随便吩咐吗,再说只是看看娶不娶还早呢,这都不愿意,娘有些哎!”   见母亲忧愁模样,崔心也不好任性:“既然娘都这么说了,那就看看吧,但是不娶啊不娶!”   林曼儿阴沉的脸色瞬间变晴,崔心知道自己被骗了,为了享受母子间的嬉闹,没有运转识人之术。   只是没想到母亲的演技这么精湛,完全被糊弄过去了。   “放心吧心儿,只是看看,看看。”   过了一会,几个丫鬟捧着瞧着就华贵万分的几个画轴,一个接一个打开。   林曼儿积极的讲解起来:“来心儿,你看这个是黄家的小女儿,黄若曦,14岁。”   “你瞧长的多可人啊!这两个小酒窝笑着真美。”   “这黄家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学问传闻解元都自愧不如。”   “这黄家也是大安国一支不小的商贾之家,和我们崔家正是门当户对,心儿喜不喜欢啊!”   母亲那滔滔不绝夸赞的模样,完全就是当儿媳妇了,那黄家之女黄若曦确实不错,相貌才学家世都能胜任崔家儿媳。   但崔心可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到那女子身上,上辈子天仙魔女都玩了不知道多少,现在能让崔心欲火满满情不自禁的,只有自己的母亲林曼儿。   “娘,这个也就一般般,下一个呢?”   仔细打量儿子,发现确实对那黄若曦不感兴趣,林曼儿有些失望,这黄家之女可是她最看好的,只希望接下来有儿子喜欢的。   “那就看下一个,这是……”   从头到尾几个女子看下来,崔心都是通通不感兴趣,把林曼儿想要定亲的愿望,堵的死死的。   本以为儿子没见过多少女子,这些大家闺秀的绝色佳人,至少从儿子是男人的角度总会有一点念想。   为此林曼儿还按照她自己的相貌特点,专门找了一家武林名宿的女儿,25岁了生的高大玲珑翘躯,据说因为武功特殊原因一直未嫁,这些年武功有成。   符合身份的适龄男子也没有了,要不就是太大了,林曼儿虽然不舍儿子娶一个大姑娘,但只要儿子看上了,一切都好说。   可惜崔心全部拒绝,没看出一丝动心,林曼儿当然不会强行定亲,必须让儿子自己挑个最喜欢的,以后成亲才会幸福。   “心儿,这些女子你就没有一个有一点好感?”   林曼儿还是想最后在争取一下。   面无表情的崔心摇着头:“没有,娘这些女子我一个也看不上眼。”   “那,心儿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嘿嘿笑着崔心走到林曼儿身边,挽着她的玉臂:“当然是娘了,和娘相似的不算,那有不是娘,心儿只喜欢娘一个。”   刚刚才挑明了儿子的感情,哭过鼻子的儿子,这会就跟没事人一样,又缠上了自己。   不过这也正常,儿子为了自己都干了那么冲动的事情了,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也只有细水长流慢慢来了。   “好了好了,我是你娘,心儿是要娶妻,不一样的。”   “心儿可以娶娘吗。”   丫鬟们可还没有退去,屋内还有外人在,林曼儿做出一副威严怒气含而不发:   “你们都先退下,心儿娘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丫鬟们见夫人样子是要教训少爷,退下去后在外面窃窃私语。   “夫人这就要教训少爷呀,不过是说错一句话吗。”   “是啊是啊,少爷那么小,说错了也就是童言无忌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们一个个都糊涂了,少爷都十五了,只是从小没怎么接触人,现在少爷身子好了,以后要经常见外人,还说那些话会闹笑话的,夫人早点教育是好事。”   “嗯,说的好想有点道理。”   “……”   屋内无人,林曼儿才收起怒状的模样:“心儿,有些话除了我们母子之间外,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   “心儿也没说什么吧?”   “还没说?娶自己娘的话能当别人面讲吗?”   “娘,你以为别人听到心儿这话会当真吗?”   这一句话让林曼儿清醒了,确实对外人来说,儿子说要娶母亲,只会当做玩笑话,是母子感情深厚的象征,只是自己的儿子崔心说的肯定是发自内心的。   “不论如何,在他人面前不准再说这种模糊不清有歧义的话,知道吗!”   林曼儿是克服了儿子是男人对自己身体有性欲,但也只是单对儿子来说,要是让外人见了这个样子,林曼儿自己下场如何且不提,崔心有会遭受到多少流言蜚语的打击呢?   严肃认真的母亲,崔心看出林曼儿的担忧,现在离揭开锅盖的时候还离着十万八千里,本来崔心就不会说越线的话,只是母亲担心过度,不过这本来就不是坏事,母亲帮着瞒下去不正是崔心期待的吗。   “放心吧娘,心儿是不会让娘担惊受怕的,我以后再也不在他人面前说带有歧义的话了,否则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嘛!反正修仙雷劫迟早要打,早打晚打都要打,哎。   见儿子对天发毒誓,林曼儿捂住崔心的嘴:“不要乱发誓,快点吐出来。”   “吐出来?”崔心有些迷糊。   “就是,呸呸呸吐三下呀!”   哦,这儿戏般的事就能收回说出的话,娘真是有够可爱的:“呸呸呸!”   对着地面崔心呸了三下,林曼儿才接着道:“心儿,你已经入了道,书上说了入道之人的誓言绝对不能乱发,是真的会应验的。”   这书上的话是不假,但也没说全,修真之人相互立誓约当然要施加手段,自然是有作用的,可也没有说出口就应验的,不然语言歧义那么多,谁知道那誓言完不完的成。   “这个,娘心儿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在乱发誓了。”   林曼儿点点头:“娘这些日子也派人寻找过修行之人,可都没找到有真本事的人。”   林曼儿或者说崔家寻找修行有成之人,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开始只是为了给崔心治病,之后崔心喜爱修道后,也就拓展成寻找修道知识道经等等。   已经搜集了很多年来,崔心的病有是修了观想法治好的,林曼儿对此更上心了,只可惜近些日子没有寻到真东西。   小时候崔心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会见那些奇人异士,多是些玩戏法的,懂点奇门遁甲的皮毛。   没什么大本事,不过逗小时崔心开心还是绰绰有余,林曼儿也就任由那些人来行骗,毕竟儿子很开心。   可是戏法就那么多,几年看下崔心都会玩几手,越往后崔府来的奇人异士就越少,时间间隔就越长,没想到现在还在寻找啊。   “娘,不用在去找什么奇人异士了,心儿已经不需要了,论修行天地万物都是老师,不必拘泥于人。”   儿子改变了很多,可时间毕竟还不长,惯性思维下林曼儿大多还按以往行事:   “好心儿不想找,那就不找了,可这天地万物都是老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哟。”   “嘿嘿,娘这有什么难的,三人行必有我师,捡人家好的学就是了。”   “这道理大多数人都知道,但知行合一不易啊。”   握住林曼儿的手,母子二人并身相坐:“娘,你不是一直都是我的老师吗,我很多都是学你的。”   “身为父母当然要教孩子了,这很正常啊。”   盯着母亲的眼睛,崔心轻笑摇头:“不不,我说的不是娘主动教导我的道理,是心儿从娘身上悟出来的道理。”   林曼儿听到这里兴趣大增,期待的眼神:“哦?从娘身上悟出了什么?”   咳咳清清嗓子崔心开口:“娘,您身为母亲无疑是非常合格的,可是娘我先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吧。”   “娘你对我的爱,我是说母子之爱是无限的吗?”   我对儿子的爱是无限的吗?所谓的无限是无所保留的,我为了儿子会牺牲一切吗?会吗?   迟疑着林曼儿不自信:“或许吧。”   崔心笑了笑:“娘,你认为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对吗?你可以为心儿舍去性命吗?”   这会林曼儿想也没想,重重点头:“当然,心儿娘自然舍得。”   “可是这么宝贵的性命,都能为心儿舍去,娘还是在无限的爱上犹豫了吧,是什么呢?是无法接受心儿的爱,娘不舍给心儿您的肉体吧。”   七绕八拐半天,原来还是为了这事啊,林曼儿叹着气:“心儿,娘只是你的娘,那些事是不会的,所以我对心儿的爱是有限的……”   越说语气越微弱,林曼儿似自己也不服气一般,崔心紧紧合住母亲的手来:   “不!娘对心儿的爱是无限的,但是为什么无限却有不舍得的东西呢?”   “这不是如算经般逻辑严密的推算,如果那样推算得出的结果是荒谬的。”   “唯一解释的是,所谓无限本就是只能无限接近,差距会越来越小,但永远都会有差距,娘对心儿是想要付出无限的爱。”   “舍不得肉体只是其中一个差距,越过了它还会有更多挑战,但只要娘还抱着那无限的爱意,心儿愿意一直陪伴娘直达到无限接近那无限爱意。”   崔心的话绕的林曼儿头有点晕,说着好像都对,又好似都不对,但其中一点她是明白的,儿子还是要让那不伦之情实现。   “心儿,娘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只能是你的娘,就算你说的口绽莲花也没用。”   崔心脸上无悲也无喜:“今天就叨唠娘到这里,心儿要回房了。”   儿子居然不和自己争论,甚至提前要走,我有说什么很过分刺激心儿的话吗?   “娘我没事,只是想要修行了,娘也好好把握机会修炼修炼吧。”   正要护送崔心回房的林曼儿被拦下,听着奇怪的话,还没思考个所以然,体内的内力就奇妙自动运转起来。   玄妙至极的感悟由心由天而发,林曼儿见崔心点头,眼神接触读出其中让她放心的意思,才入定起来。   在那些丫鬟走后,崔心这些日子修炼下,可以引动一丝天地意境,谈话中就一点点和林曼儿融为一体。   对卡在后天武者的林曼儿,起到敲门砖的作用,加强母亲的实力一直都在崔心计划里,单从肉体说后天武者虽然可以延缓衰老,可毕竟是凡人。   唯有破了先天,容颜就可至死不变,再者说要想人造灵根,也必须有先天武者的修为。   张家沟,阿狗已经到这里几天时间了,除了组织人手修建道观外,就是找理由到人家家里找井喝水。   “阿狗啊,今天到谁家去吃饭啊?”   张家沟村民和阿狗打着招呼,进村后阿狗每天都是去不同人家吃饭。   “今天去张虎家里吃。”   “哦哦虎子家的媳妇手艺好,吃好啊。”   “好的,你慢走。”   不知出于什么理由,阿狗选择最后去张虎家中下药。   门开,一张圆脸清纯到有些傻气的女孩钻出:“阿狗哥,村里都吃遍了吧,第二次来我们家吃了,说说是不是我做的最好吃。”   眼前这位活泼开朗的女孩,或许就是阿狗最后选择下药的原因吧。   “是啊,吃了村里所有人家,才知道张宛你的手艺最好。”   “呀,不要叫人家大名了,好怪啊,村里都叫我小宛,阿狗哥也要叫我小宛。”   看着小宛不开心的嘟着嘴,阿狗答应:“好好,小宛。”   面前少女如兰笑脸,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这时张虎从门里走出。   “阿狗来了啊,快点进来,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阿狗入座,一家三口张虎张苑和张虎母亲,张虎父亲早年山崖上寻药,不慎跌入悬崖。   张宛夹起一块肉放入阿狗碗中:“阿狗哥,这肉我可是按照我娘教我的秘制酱料烧的,费了好多调料你尝尝。”   “嗯,好吃。张虎你娶了小宛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张虎端着碗有人夸自己媳妇他很开心,哈哈大笑着:“那有,小宛不过是山里的野丫头,对了阿狗你成亲没,没有我到时候给你介绍几个。”   张虎母亲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胡说八道什么呢,阿狗人家是准备出家的道士。”   反应过来的张虎连连道歉,阿狗忙说没事,四个人边聊边说着,把饭菜收拾的一干二净。   张宛正舀着缸里的水洗碗,阿狗从后出现瞄了眼只有一半水的缸:“小宛啊,饭都吃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们打点水吧。”   “好啊,阿狗哥水桶在门后面。”张宛指了指。   正要去拿桶打水的阿狗,张虎走了过来询问他在干什么,知道是要打水后,不高兴了。   “小宛,你怎么能让客人去干活呢?真是的。阿狗快把桶放下。”   “别别,张虎我可是来这里修道观的,不是客人再说以后要常来你们这里吃饭,不干点什么多不好意思。”   张虎却还是不愿意,好说歹说下才放阿狗去打水。   瞧阿狗走远,张虎一个脑瓜崩就打在张宛头上。   “啊!虎哥,你干什么!”   “哼!阿狗是咱娘救命恩人崔道长的人,也算半个恩人你怎么能让他去干活。”   张宛一脸不服气,回敬了张虎一个脑瓜崩再道:“我才没使唤阿狗哥,是他自己要干的。”   “你不会劝一劝吗。”   “为什么要劝,阿狗哥有手有脚,又不是打不了。”   “你呀你!”张虎恨铁不成钢。   另一边,阿狗到了井边取出装着福寿粉的木罐,要倒进去时犹豫了。   阿狗只是听崔心说过这东西的恐怖之处,从未亲眼看见,这几天喝了加料水的村民,反而龙精虎壮一个顶两个用。   建造道观的速度大大提升,可阿狗知道那都是假象,自己不受影响只是因为公子提前打了预防的法术。   哎。只是要让这些村民听话,不会要他们性命的,想通了的阿狗,将福寿粉倒入井中。   幽深的井中水面,如深渊的一颗眼睛,静静注视着即将化为炼狱的人间。

第7章

文阳郡城,运河之上舳舻千里,崔家当代家主崔元风正在一艘大船上,此行是来拜见郡守的。   码头上郡守的人马早就恭候多时,见正主到来锣鼓喧天八抬大轿喜迎而去。   郡守府内也已备好酒席,请好堂会迎接着贵客到来。   年过五十郡守却也步伐如飞,只有眉发间几缕白发,提醒他已经不在年轻。   “崔老弟,一路风尘仆仆可是辛苦了。”   崔元风坐船而来,衣冠楚楚并无旅途劳累之感。   “不辛苦,郡守大人,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啊。”   “哈哈,老了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别站着聊,来坐坐老哥我可是专门请了名角。”   大桌小桌摆的院子满满当当,郡守一家老小喝彩着台上唱戏的,一把把金瓜子就往台上扔去。   酒足饭饱后,崔元风才和郡守独处聊起了正事。   “崔老弟此番进城是为了今年生丝之事吧。”   制作丝绸当然要生丝,这些年来崔家纺织厂规模扩大,自家的生丝早就不够用了,自是采购散户。   但今年这批生丝被别人盯上了,恶意竞争下崔元风只好来求郡守的帮助。   “郡守真是消息灵通,的确是为此事而来。”   瞧着崔元风那富贵脸上亲切的笑容,郡守道:“我也不瞒着老弟,和你竞争的人前一阵就找过老夫了,想要让老夫把生丝出售给他们。”   郡守可是文阳最大的桑田拥有者,生丝的数量也不少,本是来解决散户问题的,没想到大户也来找茬了。   崔元风面色不变问着:“那郡守不知?”   “放心吧老弟,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当然不会把生丝全卖给别人。”   话外之音就是还是买了一部分了,这些年吃了多少崔家贿赂,还是如此贪得无厌。   “郡守卖出几成?”   看着伸出的四根指头,崔元风眉头一皱,郡守收回手指道:“不过只是口头上答应,这货还在我这里压在没卖掉。”   不仅是要吃两头还要多吃我崔家一口,这几年郡守动作越来越大,以皇上的反腐力度,他们怎么敢?难不成朝堂有变?   没有多细想崔元风来求郡守办事,孝敬钱财准备当然不少,家仆抬着木箱进屋,打开来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金色的财光照的郡守笑的没了眼睛,崔元风才开口:“郡守既然只是口头约定就算不得数,不如直接全部买给我吧,这些只是订金。”   不舍的将目光从金元宝上移开郡守摇着头:“崔老弟这可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说出口的话有怎么能改。”   看来郡守打定主意两头都不放过,那就只要多争取些:“那不如买给我们八成生丝可好。”   “不行不行,说好了给人留四成。”   使了使眼色,崔家家仆心领神会,又抬了一箱金元宝来。   这时候郡守才稍稍松了下口:“崔老弟毕竟和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这样就买你六成半。”   崔元风接着示意家仆搬金子来,就这样一层层加码下。   “七成半最多只能是七成半了,崔老弟你也要体谅我的苦衷吗。”   几番试探下确定这郡守底线就是七成半,崔元风也就不在这个问题是浪费口水了,反而将这次带来剩余的金银全抬到屋内。   “郡守这些金银是这些年你照顾崔家应得的,你一定要收下。”   “不成不成,我已经拿了那么多好处了,这些不能要不能要。”   郡守嘴上说着不能要,那眼睛可直盯盯的瞅着那金银,恨不得钻进去。   “郡守大人,这就是你看不起我崔元风了。”   “怎么会呢崔老弟,只是真的不能再拿了。”   “那可是郡守害怕以后我有求到你头上吗?”   这次听闻郡守眼睛转动着,笑了起来:“既然崔老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指挥着仆人将金银收好,郡守就要跟崔元风好好喝上几杯。   推杯换盏之际崔元风才道出此行来的最初目的:“郡守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   “崔老弟有什么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这郡中散户的生丝,是不是想个办法统一收到官府手里好些。”   微醺的郡守清醒过来,统一收到官家的钱肯定是崔家出,为的就是不让竞争对手拿到,从中自己当然也可再获一份利,只是那竞争之人来头也不小,交恶的话……   思考着的郡守看着崔元风手上扳指上的崔字,自嘲一笑。   这文阳可是崔家的地盘,不答应这件事情交恶的话,比交恶那伙人弊端更大,更何况崔家还有从龙之功。   “放心吧崔老弟,这件事我答应了,今天先不聊这个,我们一醉方休。”   要办的事情办好了,崔元风也不含糊了爽快答应,两人放开膀子喝了起来,商场历练多年的酒量可不比郡守当年入伍从军的差,最终年轻的崔元风先喝趴下了郡守。   文阳郡城呆了几日,崔元风将所有事情安排好后,才起身返航了。   看着运河上的船家有的已经光着膀子,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   抬头用手遮目的望向太阳,热亮灼烧着眼珠,崔元风的心中却是冷的发寒。   有快到那个日子了啊,爹……娘……大哥……三妹……四弟……二伯……三舅……   淳安县,崔心这些日子等了许久的源石,可算是被阿狗送了过来。   崔心和阿狗此时正在大山下的山脚,这些日子阿狗也适应了山中生活,只是面色不怎么好看。   把玩了会手中平凡如石头的精炼源石,早就发现阿狗精神不佳:“这些日子都怎么样?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阿狗一直在发呆,听到崔心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公子那福寿粉的副作用我是见到了,毒瘾发作之时如鬼似魔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永生难忘。”   “他们有瘾,你能安抚他们的瘾,自然就会听你的,怎么?听你的口气是害怕了吗?”   盯着似笑非笑的崔心阿狗摇头:“不是阿狗不是怕,只是没想到那么一点点的白粉,就能把人变成那副德行。”   “人变成那副德行?人真正的德行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不过都是被各种外物所影响的罢了,文字也好言传身教也好,和福寿粉比高低重要吗?”   “对我来讲重要的是,他们要听话,你只要遵守我的指示就行了,想的越多越烦恼。”   阿狗听的认真,可还是有愁色消散不了:“阿狗知道了,一定按照公子的指示做。”   将新做好的福寿粉交给阿狗,就在阿狗快要离开视野之时,崔心淡淡说道:   “阿狗与其纠结于下手的痛苦,不如想想怎么去逆补,只要你达到我的要求,其余的事情不干涉到要办的事,你想做就做吧。”   阿狗心神一震,愁死皆消,下好了决心朝着崔心鞠了一躬。   崔府中林曼儿正在厨房中做饭,今天是崔元风回府的日子,这些年除了照顾崔心会耽搁,只要出了远门的崔元风回家,林曼儿一定会烧一桌崔元风爱吃的菜。   正在做饭的林曼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进了厨房看着母亲做着菜,从后抱住她抵在翘臀蜜股之上。   “娘,今天怎么想起给儿子烧菜了?”   搂搂抱抱本就是母子间的常态,林曼儿也不回头,专注面前的铁锅:“瞧把你美得,今天可不是给心儿做的,是娘给你爹做的。”   “什么?不是给我做的,娘我不乐意,不准炒了。”   孩子气的儿子,林曼儿当然不会答应:“说什么呢,想吃等下你爹回来一块吃,怎么就不炒了呢。”   母亲这般无视自己,崔心抱住的母亲今天身着淡黄色绣花鸟丝衣丝裤,轻薄的料子贴在葫芦型的翘躯上格外诱人。   拉开母亲的衣沿,崔心手就中伸了进去,与肌肤的火热相比冰凉的双手,激的林曼儿一抖就丢下铲子,要揪出儿子的双手来。   “心儿干什么呢,快点把手拿开出,娘还要做饭。”   按住了崔心的双臂,反手扣住的林曼儿也无法动弹,强拽下又怕拉伤儿子纤细的双臂。   “不行,娘要做饭就只能给心儿做,不能给爹做。”   林曼儿也回过味了,无奈苦笑:“你呀你呀,怎么还嫉妒起自己爹来了。”   “谁说的,我才没有嫉妒。”   掐着脖子说话,生怕人不知道是说反话似的,林曼儿哄着崔心。   “好好,娘给心儿做饭就是了,还不快点把手放了。”   “那不准爹吃。”   林曼儿也不能这般无理由的惯着崔心:“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的完吗?小小的就吃独食,长大后怕不成吝啬鬼了。”   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崔心坚持着:“吝啬鬼就吝啬鬼,反正娘只准对心儿一人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   见儿子滚刀肉一般,林曼儿也不再言语,身上陡然浮出内力,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波一波,轻柔推送着崔心抓住肌肤的手。   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灵下突破的成果,事后也询问过儿子为何会这样?得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儿子不愿细说林曼儿也不逼迫。   横跨在后天和先天武者之间的天堑,终于有了一根独木桥,让自己有了更近一步的可能,未尝不会达到爹爹的境界。   没想到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儿不勉觉得有些荒唐,可用功却越发澎湃。   推着自己双手离开的内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脑海中的策略数不胜数,但体内的灵力还是不足,虽质地和内力比如石头与水,却也架不住量多。   就这么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抠搜着林曼儿触之如棉锦的肌肤,挠起痒痒来。   内力外放还没有如臂挥使,内力覆盖在肌肤上触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灵敏度,任何细小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许多倍。   酥痒难耐让林曼儿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抖动身躯,内力运行越发迅捷,扭头来眼泪笑的飞出眼眶。   笑目中却有尖锐之意,崔心看出来了是让他等着,等手被推出来后,好好收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点都不怕,反正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多生气自己卖卖乖,装装可怜说不定还能在占几分娘的便宜。   面上却是哆嗦一下,凄凉后怕的缩回脑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崔府外,船上呆的时日里吃鱼吃腻歪的崔元风,正期待着家中贤妻做的一桌家常美味,脸上情不自禁挂着幸福微笑。   下今日阖家团圆,崔元风一家然围坐在一起,本该和气美满的氛围,却在儿子崔心板着脸下,煞了不少风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话,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关心起儿子这幅怪模样来。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有惹着你了。”   “没有爹,没人惹孩儿。”   身边的林曼儿那能不知道,这是被自己训斥后闹脾气呢,也不让父子俩僵住。   “元风这不是心儿嘴馋,想吃他爱吃的菜,可说的太晚了,我已经做好了,正巧你也回来。”   “让厨子们给他做,他不乐意非得让我做,我说等会陪你吃完就做,心儿就闹起别扭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往日里因为身体缘故,对儿子实在是溺爱过度,现今身体康复再惯下去,恐怕将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严父崔元风语气凝重:“心儿你娘又不是没有答应你,只不过是等一会,难道你就那么急吗?别人但凡有一点不顺你的意思,你就这般不乐意,外人对你可不会这么百依百顺,你难道打算永远窝在家里吗?”   看着儿子羞愤的红起脸来,强忍着委屈的眼泪,林曼儿不忍心起来。   “好了元风,心儿还小话没必要说这么重,以后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败儿,妻子对儿子的期望,这么多年崔元风当然清楚,如果一切照旧自是没有问题。   可既然儿子已经健康,好男儿自当要发愤图强振兴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性子来了。   “小吗?年过十五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还不趁着这些时日好好教导,往后性子定了就更难改了。”   “本来想过些日子让心儿学习经商,看来是要尽早了,事不宜迟明日我就带着心儿开始学习。”   虽不忍和儿子分离,但这或许对心儿更好,不仅是做正事或许还能冲散对自己的情爱。   宽慰起崔心来:“心儿,你爹说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触熟悉家中生意。”   崔心早就低下头来,再被父亲训导时一言不发,直到母亲林曼儿劝慰才斜过头,深情凝望嘟囔着:“我不想经商,还是修道陪娘好。”   儿子这般无志气,崔元风不勉失望,旋即坚定决心,要好好逆补这些年缺下的教导。   语气缓和一点:“修道陪你娘这些都可以做,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崔家的独子将来这个家你要扛起来,这才是正事可别本末倒置了。”   “是啊心儿,未来这个家终究是你来当,难道想把这个家败在你手里吗?”   夫妻俩一唱一和,明面激烈反抗也不符合崔心年少的性格,只是可怜巴巴的眼神求着林曼儿。   被望的心底颤颤的林曼儿,知道丈夫说的全都在理,只是让林曼儿下决心将本来渴求呆在自己边的儿子赶着走,她是万万不忍的。   不过丈夫开了这个口做了这个主,林曼儿虽万分不忍,也硬起心肠来,撇过眼去不敢和崔心直视。   亲密的抓过手柔声细语:“心儿,男子终究是要干出一番事业的,何况娘有不会跑,会一直在家等着你的。”   事已至此也就定了下来,崔心草草吃过饭,打了霜的茄子般,耷拉着头一人不满的先行离开。   屋内剩下夫妻二人,林曼儿卸下拙劣无比装坚硬的面具:“元风你看心儿这么抗拒,明日对他不要太过严格。”   妻子担心的忧愁,崔元风何尝不懂呢?因妻子缘故让心儿差点夭折,生下了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当然要把所有的爱逆补孩子,自己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没有保护好妻儿是多么无能。   也就任由儿子喜好让妻子好好陪陪,将崔家托付的人选或许指望不上儿子,但指望上孙子也可,这段时光里就由自己挡住风雨,庇护住家人。   可儿子既然恢复健康,再如此溺爱惯下去,生为父亲只管养不管教,这也是无法原谅的过错。   要是教导儿子后还是不成器,就让他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为崔家多舔丁自己作为父亲也就尽责了。   身为丈夫,妻子纵然如此不舍,也迁就自己对待儿子的态度,崔元风心中只有感激爱恋:“曼儿放心吧,自家孩子我有分寸,只是对你来讲心儿伤心的模样,很难受吧?我对不住你啊。”   丈夫认错的态度,林曼儿不愿接受,对儿子的不舍只是自己的情绪做怪,丈夫的理由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元风,你不用道歉,是我这个当娘的,抓的太紧了不愿放手,有你在督促着心儿未来才更加光明。”   夫妻二人眉目传情,感受到妻子坚实支撑自己,崔元风开怀大笑,不再聊过于沉重的话题,讲起一路上的趣事。   良久,聊的不亦乐乎的夫妻才停下来,收拾残局,林曼儿也准备再去安慰安慰崔心。   到了崔心住处,敲门不见人应答,屋内烛光依旧,轻推房门并未上锁。   进入室内就见崔心躲在被窝里,把自己包起来头也不放过,和一个蚕蛹一样。   儿子这么不满,林曼儿坐在床榻:“心儿我知道你对经商离开娘很不乐意,可这是必须经历的,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告诉娘了吗,还给娘刻了枚平安扣,心儿也早就想到这些了吧,怎么到跟前了反而更害怕了吗?”   捂着头的被窝中,崔心钻了出来写满不开心:“不心儿不害怕,心儿不满的是娘你帮着爹说话,看来在娘心中的爱,爹比我重要多了。”   打翻醋坛子的酸味,弥漫的整个屋子都是林曼儿失笑:“娘对你和你爹的爱能是一回事吗?”   “当然是一回事。”   崔心眸中深情强烈的爱意提醒着林曼儿,儿子对自己超出母子之爱的感情。   打哈哈糊弄不过去,林曼儿不勉无奈:“心儿,你知道娘是不会答应的,更何况怎么能让你爹知道,这家丑不可外扬。”   “才不是什么家丑,心儿就是爱娘是男人爱女人的爱,这有什么错吗?娘你怎么能被无聊的世俗观念禁锢住,你不也爱这心儿吗。”   “够了,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心儿娘是定然不会接受这份畸形的爱恋。”   随后母子沉默相识,崔心率先败下阵来,斗败的公鸡似气恼道:“那娘你以后不许再向着爹对付我。”   那里是对付心儿,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林曼儿也不好再驳了崔心的心愿。   “好吧,娘答应你就是了。”   “嗯。”   有气无力的答应了声,崔心伸出手来拉着林曼儿的衣角。   “娘今夜陪我睡好吗?”   林曼儿怎么会拒绝,今天发生的一切,林曼儿也想逆补逆补儿子。   另一边崔元风收到丫鬟的信,妻子要在儿子房中休息陪睡了。   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娘,未来的教导任重道远啊!崔元风没有多想只是感慨儿子对母亲的依赖。   此时崔心正含着林曼儿的乳头,如往常陪睡一样,沉入梦乡中。   停下抚摸儿子的手,无论见多少次儿子的睡颜,都让她很安心,看着看着就这么眯起了眼睡了过去。   被窝里崔心一手捏着源石,一手掐法印释放着昏睡法术,等林曼儿昏睡后,钻出床榻母亲沉睡的玉容,大开无遮拦的白皙美乳,相互映衬下有着圣洁的淫秽。   为林曼儿整理好衣物,崔心换上了一身夜行服,打开窗户确认四下无人。   如猫无声的踩着房檐,朝着崔元风的住处而去。   崔家护卫夜晚也有值班,只是多都布置在大门院墙外,谁也没有发现做贼似的崔心。   一根特殊形状的木扁条,插入窗子缝隙中,一挑就打开锁来。   落入屋内没有一丝声响,走到睡梦中的崔元风面前,崔心此行是要彻底解决这个,对获得母亲爱的最大外在因素。   不仅如此还要将他变成自己的助力,要完成这一点洗脑之术当仁不让是最方便的选择。   可修行时间过短要强行修改人的意志,崔心还是做不到的,但洗脑之术不只有靠修为强行洗的,也有药物外力可以做到。   只是这些都太低级,指不定什么地方就露出马脚让母亲发现不对劲,细查下暴露出来,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在有源石,这盘古肉身所凝结的精华,代表世间万物的起源,有种种玄妙至极的用法。   可把源石简单当灵石用,崔心的境界也不足以发动洗脑功法,靠源石为能源建造洗脑头盔之类外物,崔心也没有那方面知识,有也不一定造的出来。   不过源石是万物起源的结晶,有一种用法单单只要有源石就行,那就是献祭。   献祭的对象就是天魔,也有称呼为邪神古神旧神的。   这是种专门惑心的魔物,不知道多少修行之人陨落在天魔乱心这关,也不知道多少佛陀弟子暗地里变成天魔信徒。   这种恐怖的存在,是需要供奉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满足任何愿望。   可惜大多数都是被迷惑了疯狂在自己的幻想中,肉身也异化成奇形怪状的肉块。   请神容易送神难,要不是崔心神魂托于天地,天魔之关早就闯过了,那些恐怖存在对崔心这般人却没了一点威胁。   也不知道是仅仅无视其投射的意念,还是能彻底断绝就是直视那存在也无恙。   崔元风自己的父亲这凡人,当然抵抗不了天魔的洗脑。   而且天魔洗脑是惑心最高的境界,甚至连当年修行界大能也辩论不出,究竟是改变了其思想,还是本身就有思想只是被激发出来。   对于崔元风能享受到这般程度的洗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不是不幸。   为了防止肉体的异化,崔心也会一起参与对父亲的洗脑,以崔心神魂境界保住一个凡人的肉体,不会从心到外的异化,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这不是修行之人,渡天魔劫时万千天魔入体,虚拟扭曲的幻境一层套一层,一有不慎万劫不复。   点点血迹从崔心割破的手指流出,一副由血画出的怪物,竟似活过来扭动着就要从血里冲出来。   这是连接上天魔的现象,早就为崔元风释放过昏睡术,割破他的手指,崔心将自己流血的伤口对了上去,血液在二人中循环。   源石已在祭图的嘴上,颜色越发暗淡,逐渐的缩小,周围的空间诡异的扭曲起来,似咀嚼着它。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腐朽血腥的味道,盘坐在地上的崔心,感觉屁股下的地面滑腻如肉般,更加刺鼻的血腥腐朽传来。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蠕动的腔体内,不舒服恶心难受生理本能的反应越发强烈。   外界看来房间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只要踏进屋内,一副血肉地狱的场景就会呈现在眼前。   从睡梦中醒来,崔元风有些晕沉的摇摇头,皱着眉好想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   门开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呼着自己,眼前这位我认识吗?好熟悉可是为什么好想哭呢。   “二哥你楞什么,快点起来啊,你勤快点也不会这么胖。”   美妇调笑起崔元风,他也终于从熟悉的相貌中认了出来:“三妹?”   不知为何颤抖嗓音,心底浮现不可思议之感与欣喜之情。   被称作三妹的美妇,看着叫了声自己就呆住的二哥,扯了扯崔元风那胖乎乎的脸:“别发呆了,快点起床全家都在等你了。”   回过神来崔元风还沉浸在莫名难以置信中,只管跟随着自己的三妹。   这崔府和我印象中的变了好多了,变的多了人情味,那些孩子穿的小鞋衣裤太多了吧,也不是我儿我女的,谁在崔府里生孩子了?   疑问涌上心头有很快突兀消失,崔元风就这么一直跟到花园中。   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有的围在石凳边看下棋,有的在凉亭磕着干果聊起家事,一群小孩子在花丛中躲猫猫,女眷们赏花聊着些闺中密话不时发出银铃笑声。   眼泪不知怎么突然掉出眼眶,崔元风也没察觉到,嘴唇颤抖嗓音也干涩带上哭腔:“爹,娘,大哥,四弟,二伯,二舅……”   众人见哭出来的崔元风,最为年长威严气场狮王似的老头责问起三妹来:   “怎么回事,你有做什么把你哥惹哭了,多大的人了还和疯丫头片子一样,你不做好榜样小心你儿子也学成你这样。”   “爹我没有干什么,谁知道二哥怎么回事,嘿!二哥你快说句话啊。”   接二连三的惊喜翻滚出又无影踪,崔元风被三妹提醒才随口道:“爹没事,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哭。”   白发苍苍沟壑密布的老夫人,虽往昔娇容化为泡影,岁月沉淀下大气华贵的气质卓尔不凡。   “老二啊,别害怕有什么你就说,娘给你做主。”   “没没真的什么都没有,娘。”   老妇人见儿子这么说也就不追问了,众人见人到齐了开始准备踏青。   走在路上领头的中年男子故意落后,到崔元风身旁:“二弟,你受了什么气给大哥说,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三妹你混丫头。”   大哥那拇指上只有当代家主能戴的崔家扳指,让崔元风转不动眼睛,那好像是我的东西?   “嘿发什么呆啊!”   “哦哦,真没三妹事,大哥你这扳指怎么回事?”   大哥翘起拇指摸了摸扳指:“当代家主是我啊,当然我戴了,怎么?玩糊涂了这都能忘?”   语气中充满了对弟弟的关切爱护之情,崔元风忽然想起,大哥因为自己赌博将自己的钱全垫了进去,为此和大嫂闹的差点休妻。   “大哥,我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   看着弟弟羞愧的模样,大哥拍了拍崔元风的背:“好了好了,别想乱七八糟的事,那些都过去了,你是我弟弟,当大哥的当然要照着你了。”   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崔元风心中暖暖的,好像是一场美梦,如果不是梦最好,如果是永远不醒也不错。   “嘿,二妹来了,你们夫妻聊吧,我也要陪你大嫂去了。”   目光望去林曼儿少了记忆中威严沉稳的样子,衣着打扮显得青春靓丽,似没出嫁的姑娘活泼可爱。   “元风,刚才没事吧?”   妻子也这么关心,到让崔元风哭笑不得:“放心吧,我你还不知道,可能就是眼睛进灰了,无碍的。”   “那就好,你看我们家心儿和三妹的儿子又比起轻功来了。”   一行人正要过石桥,崔心就和三妹的儿子争吵起来。   “嘿表哥,敢不敢比比不走桥,踏船过河看谁快。”   “有何不敢,只是要拿什么做彩头?”   “我娘今夜陪你,如何?”   “好我也如此。”   隔得有些远,吵闹的众人让崔元风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只是对那三妹的儿子感到非常陌生。   “三妹什么时候有儿子的?”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林曼儿不可思议:“怎么?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说确实不记得的崔元风,脑中自己三妹成亲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来,只是记不住细节,只有模糊的大概。   “没有没有,想起来了。”   石桥边崔心和三妹儿子分开,各站一侧,一边有船一边无船时二人按兵不动,来回的船家出现在两侧后。   二人动了,一身白袍风度翩翩如仙人,崔心潇洒的轻点船头,动作出尘同时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风,刚猛霸道的三妹儿子,从这手轻功,长眼睛都知道此人武功高强不好惹。   可惜终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对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三妹儿子也干脆利落的认输了。   见二人这般厉害的身手,崔元风感到十分怪异,不过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如此,竟是见怪不怪了。   之后就是温馨的家族聚会,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让着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这天伦之乐崔元风也不再思索怪异之感,只是好好享受这一生中最欢乐的时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间游戏,将老父亲的胡子编成不伦不类的麻花辫,逗得众人其乐融融。   到了休息的时刻,林曼儿自然是跟随着崔元风回到寝室中,只是儿子崔心也跟了过来就连三妹也一同到来。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要说,崔元风率先问起:“心儿三妹,是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也要私底下说。”   三妹无奈苦笑:“还不是我那儿子打赌输了要让我陪崔心,真是的没事拿自己娘打赌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儿?那为何来我这里?”   且不提为什么要让三妹陪自家儿子,就算是长辈也要有男女之别,这赌约怎会如此荒谬。   林曼儿诧异道:“元风你这个有记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儿,今天不过是多加个三妹啊。”   脑袋疼痛起来,生硬让人不快的记忆出现,好像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话到嘴边厌恶感淡淡流露:“那就进来吧。”   静坐着崔元风急躁起来,明明屋内的一切这么正常温馨,三妹和妻子不过是收拾着床褥,心儿也很孝顺的帮着忙。   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好了元风收拾好了准备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开床帘进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风:“二哥你不睡这里,那里才是你应该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时打起了地铺。   “我为什么要睡地铺,那床有给谁睡?”   林曼儿和三妹相识一看,满面关怀着:“元风你当然要睡地铺了,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啊,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儿睡,今天你忘记的东西有些多啊,是不是忘吃药了?”   说到最好声音越小,关切的意味也越发浓厚,三妹也担心的看着崔元风。   崔心也贴心的扶着崔元风坐在地铺之上,大脑中错乱不真实感强烈的刺激崔元风,脑袋上的青筋暴起红鼓鼓的跳动着。   “为什么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还有吃药是怎么回事?”   房间三位至亲之人交换眼神,最终还是林曼儿站了出来:“元风自从你为我在怀孕时挡了小贼的毒刀,被划伤的脑袋侵入了毒素,这记忆就时好时坏,必须按时服药。”   崔心拿出丹药,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风面前:“要是当年爹不挡那一刀,就捅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儿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补充起来:“从二哥记忆不好后,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忆的事,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啊。”   我记忆不好时常失忆?为妻子挡毒刀,儿子健康成长,一身好武功。心中快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实现了。   老实接过药丸服下才接着问:“那这陪睡之事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之前发生的种种,崔元风都有模糊记忆,或是真的希望发生那些事,唯有这个陪睡完全一头雾水。   还是作为妻子的林曼儿解释:“这是最基本都常识啊,从千年前圣人开创礼法,母亲亲人长辈陪睡晚辈天经地义。”   这是假的根本没有这种事情,此念头一浮现,就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了,只留下那不满厌烦的情绪。   “那就睡吧。”   脑袋都昏沉让崔元风困意加深,不想在思考这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就打开被子盖好要睡了。   三妹见状大喊一声:“等等二哥。”   “又怎么了?”   烦躁的崔元风怒气冲冲的说着。   被凶了下的三妹,神色怯怯回答:“睡前还有件礼法的事情要做。”   “什么啊?”   不安无法言语无处不在的恐慌情绪,在心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交合啊。”   三妹短短几个字,却惊雷炸响般在耳边回荡。   “交合!!!”   难以置信到失去愤怒只留震惊崔元风傻在原地。   “是啊元风,儿子和母亲长辈交合,为家族添丁加女,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妻子稀松平常的说出这种,这种大逆不道吗?还是下贱无耻的话?可为什么我会认为这是正常的。   但这无法压抑要挤爆自己的难受情感也做不了假,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猛然间回忆起白日里家中晒晾的儿童衣物,一路上嬉笑打闹的众多小辈。   “白天那么多小孩都是谁家的?”   问出这个问题崔元风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万万不想自己猜准。   林曼儿很平常的介绍起来:“谁家的都有大嫂给儿子生了五胎,三妹也有两胎,我也为心儿生了三弹,都是女儿今天给爹辫麻花辫的就是她们。”   窒息的眩晕感让崔元风眼前一黑,记忆告诉他一切都是正常的,激烈怒吼的情绪却提醒自己所有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所以你们现在要为心儿怀孕生子了。”   “是啊!”   “没错。”   妻子和三妹这波澜不惊,毫不惊讶的态度,只有自己的情绪是那么怪异无比。   “好了元风,身为父亲有义务,亲自观看指点让儿子帮母亲受精,你也不第一次,我们就快点开始早点结束,今天也累了好早点休息。”   “是啊二哥,我们就和心儿开始交合了。”   自己所爱的女人要做出这种事情,崔元风就下意识的要开口阻止,可自己好像被定了身。   话说不出来,连眼皮也动不了,只能静静坐着看着妻妹儿交欢。   眼前曼妙身姿,熟透的两名少妇只是天魔的投影化身,崔心确是真正的。   面前的美妙玉体,崔心可以揭穿外表直视本质,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吸引任何正常人性欲的东西。   不过现实的美人玉女,百年后也不过一枯骨而已,世人追捧的是短暂花容的外表,总有人说不能只看外表,内在更加重要。   但内在一定比外表高贵吗?凭什么呢?美就是美,就算短暂虚幻也要认真体会,邪神化身此时也充斥着无以言表的吸引力。   罗裙衣衫缓缓解开,两团曲线诱人,肌肤荧如白玉,跨下母亲林曼儿修剪整洁的黑森林,守卫那紧闭的阴门。   三姑确是白虎一枚,生育过多人的玉唇,不见丝毫少妇模样,比婴儿脸蛋都要粉嫩。   母亲和三姑丝毫没有掩饰身体的意思,搔首弄姿摆出淫荡的姿势,两人跪坐床榻双手紧贴,继而上身紧贴。   白皙乳肉上的红葡萄粉葡萄摩擦挤压一起,膨胀挺立,粗重的呻吟从二人口中传出。   “心儿,你还不快点脱,早点完事娘累了。”   “就是你这小子快点,别晾着我们。”   天魔幻境如此真实,崔心也融入角色:“这可不行,我不想自己动手,娘三姑你们用嘴帮我脱吧。”   “心儿你可真坏,娘都这么累了,不如下次娘让你好好肏弄我那只属于你一人的菊蕾,就是桶烂了玩坏了也绝无怨言。”   “那三姑现在就让你肏我的菊花,别折腾我们了。”   嘴上拒绝面上却越发酡红,色情的和崔心玩起欲拒还迎的游戏。   “那可不行,我想什么时候肏你的小屁眼就什么时候肏,现在老老实实给我用嘴脱衣。”   故作怒状,母亲和三姑也不拒绝,趴在床榻上小狗模样爬到崔心身边,摇晃的蜜桃臀淫水荡汁,流淌的小溪一样。   崔元风无法转移视线的注视着,怒火烧的眼睛充血通红,但此情此景下,早就丧失功能的肉棒,竟然抬头勃起,羞愤中的快感,烧的崔元风五迷三道。   三姑脱着上半身,叼起衣角向上提去,不如母亲也十分可观的乳肉,摇晃跳动勾引着崔心,直到将衣角提到崔心脖颈。   “三姑。”   “嗯?”   回应崔心时抬头正好面对面,松开咬着衣服的嘴唇,津液不吞咽淌的下巴湿润,崔心抬头吻在嘴上,舌头搜刮着香津玉液。   母亲林曼儿脱着下半身,咬着裤沿往下一拉,微微勃起的肉棒正对她,崔心竟然连底裤也没穿。   刺鼻的男性气味传来,林曼儿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啪!”   嘴里吸吮着三姑的香舌,手也不停感受到裤子被脱下,一巴掌打在母亲面对自己的肥臀。   洁白细腻的圆臀上红色的巴掌印显现出来,臀肉在巴掌力量下,臀浪如涟漪般抖动着扩散。   口鼻快乐的呻吟出声,被这么大力击打玉臀,非但没有不满,而是快感陡然自疼痛中散发。   报复心起来,嘴边的肉棒显的更加有诱惑,也不犹豫檀口一张就吞了下去。   用了巧劲把下巴脱臼,张开到最大的柔口把崔心的肉棒和子孙袋全部含住,灵巧小舌勾开龟头上的包皮,不顾里面的肮脏,贪婪的品尝男人的滋味。   如此强烈的快感,崔心动作也激进多了,来回扇打起林曼儿的肥臀,啪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   蜜桃臀是真正蜜桃臀了,白皙臀肉全部泛红,疼痛让林曼儿翻起白眼,口中的肉棒也迅速勃起顶在嗓子眼上,干呕感蠕动的腔道,更加刺激起崔心的肉棒,勃起膨胀更加巨大。   并没有吐出口中肉棍,林曼儿更进一步将肉棒吞入喉道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撑的林曼儿脖子上明显的圆柱状,一直衍生到巨乳间的乳沟,都有肉棒形状。   崔心手指也插到林曼儿泥泞的小穴中,温热紧致贪婪收缩吸收着外来之物,小穴恨不得将任何靠近的东西吸入其中,好缓解那烈火欲望。   扣弄小穴的食指中指狠狠一插,整根埋入其中也感觉不到小穴的深度,拇指向上毫不怜惜的一桶。   干燥的菊蕾被这么粗暴的对待,除了象征性反作用的本能收缩,深喉入口中的林曼儿口水早就流的崔心胯下湿透。   眼中鼻中眼泪也四溢而出,就是这样林曼儿也不管不顾,立起了上身对吞入喉中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这么疯狂淫荡和崔元风记忆中的妻子,天差地别般内心痛苦的心都碎成渣了,胯下却恢复生机直挺挺的顶的他难受有快乐。   胯下母亲这么尽责的服务自己的肉棒小兄弟,一只手也让母亲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剩下的手捏在三姑的胸上。   比起母亲乳肉的触感,少了分柔软多了分弹性,揉捏手感别提多棒了,揪起三姑粉红的乳头,指甲不留情的掐在上面,捏着乳头打转。   正温存在口舌的柔情中,胸口肉体的剧痛,让口中的香舌僵硬停下,崔心没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顶开碍事的牙关,半个腮部都入了三姑口中。   整根香舌完全纳入崔心口中,三姑被撑起的下颚发痛,舌头被刮撵在疼,胸口的乳头也疼,可疼着疼着无法压抑的快感就爆发而出。   粉嫩少女般的阴唇,小腹收缩抖动着,从穴口喷射出一股股淫水,打在林曼儿脸上,糊住了她的美目。   最远更是射到崔元风的地铺边,已经放弃思考任由情绪欲望支配的崔元风,现在只想狠狠撸动自己胯下的肉棒,感受男人快乐的滋味,这更加淫糜的场面,让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血液不可控的快速在体内循环,心脏咚咚响的同打鼓似。   口舌的快乐有限的,品尝许久的崔心吐了出来,终于能好好呼吸空气,三姑张开的大嘴自己都不能闭合,任由口水在崔心胸膛肆虐。   扣完小穴阴道的手指被吸得脱了皮一样,拇指在菊蕾初而干燥后分泌肠液下,到比那紧窄的小穴更加舒服。   拔出手来,从小穴而出的手指发出“波”的一声,仔细一瞧手指头布满褶皱,把手捅入三姑嘴中洗干净了,合上她的下巴。   “好了娘,吐出我的肉棒吧。”   不舍的吐出充斥男人味的肉棒,在崔元风眼中一根从未想过会存在于人身上的巨屌从妻子口中吐出。   那比种马还要长还要粗,自己的肉棒和儿子比,就是绣花针和铁柱的差别,溃败感反而激起更加变态的情欲,跨下膨胀的要爆炸了。   母亲林曼儿声音沙哑也魅惑十足:“心儿怎么不让娘在吞一吞儿子的大肉棒了。”   “嘿嘿,吞肉棒有什么爽的我要肏娘了,还不赶紧爬到我身上,摇起你那淫荡肥硕的巨臀,让儿子我好好欣赏下你放荡的淫态。”   媚眼轻佻的白了眼崔心:“这说的娘不是和婊子一样了吗。”   “少废话婊子比你都纯洁,装什么装。”   轻哼一声林曼儿也不反驳,骑在崔心的肚皮上,将小穴摩擦向着肉棒而去。   淫汁水痕烛火下亮晶晶的反着光,被拍打红肿更显巨大的肥臀,压在肚皮上疼痛刺激的情欲高涨。   “三姑你也让我尝尝你那,淫贱肉穴的味道。”   “人家才不淫贱呢,我那小穴可还跟少女一样,少再那里胡说。”   泪痕打乱的妆容下,色彩斑斓混杂中透出迷乱淫荡,三姑提起翘臀就坐在崔心脸上。   无毛白虎的嫩穴,软滑的两瓣阴唇夹住崔心鼻梁,阴洞正对口中,蜜汁香液顺势入口,香气扑人中一缕骚浪淫气,双手抓住三姑翘臀。   巨力挤压着从小穴中压榨出,更多让崔心意乱情迷的蜜汁,三姑也放浪形骸的淫叫不止。   林曼儿把住崔心勃起坚硬的巨根,刚对准小穴口还没坐下,阴肉就把鹅蛋大小的龟头吸入其中。   火热滚烫下酥痒浴火宣泄而出,蜜臀直接落下,巨根被吞入小穴。   肉壁上交织纵横层层叠叠的褶皱,呼吸般有韵律着吸取要榨出浓精来。   妻子浪叫着把儿子肉棒插入小穴,耻辱达到巅峰欲望也达到巅峰,崔元风胯下的肉棒颤抖着吐出精液来,淡淡水迹从裤裆中浮现,射过后也没有疲软,坚硬勃起欣赏,吸取从儿子肏妻子中的汹涌欲念。   “啊!儿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爽啊,比你爹那挑逗半天都不会硬的小鸡巴比,他简直就是个太监。”   丰臀摇动着让肉棒更加全面的享受小穴的滋味,嘴中不留情面诋毁身为丈夫的崔元风。   崔心正如痴如醉饮用三姑的美味蜜汁,对于母亲的回答,就是挺起腰肢,肉棒更近一步直接桶穿子宫口,回到自己呆了十月的子宫房中。   巨大的肉棒林曼儿的小穴可吞不完全,被突然肏进子宫,崔心高抬腰肢林曼儿双脚浮空,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肉棒上,子宫宫壁凹进去龟头形状。   似乎要破开宫壁,疼痛和快感不分上下,林曼儿随意晃动起头来,发髻黑丝泼墨而下,随风舞动。   尖叫着面孔扭曲如发情的母畜:“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儿你要肏死娘了,娘的骚穴要被捅穿了,不要怜惜娘肏的越用力越残暴,娘就越舒爽,让你那太监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那疯魔的女人崔永元认不出一丝自己妻子的痕迹,身体却诚实无比的一波一波射出稀疏的精液。   全身血管都渗透出鲜血,两行血泪止不住的滴答出一个小血泊来。   母亲的淫贱欲望崔心当然满足,腰肢来回抽插的有了残影,硕大柔软的巨乳,乱动飞跳起打在林曼儿脸上肩上肚上。   小穴口上流淌的淫水,在崔心激烈肏玩下,高温升起透明的淫液变成白沫状,随着崔心的每一次抽插四溅而去。   白沫在光火下亮出七彩色,崔心咬住三姑的阴蒂,找到开关般,一碰那淫水就喷出。   对阴蒂玩弄的力度越大,喷射的淫水就越多,不断高潮的三姑稳不住身子倒向林曼儿。

第8章

床榻上一少年身上骑着两位,风采各样熟美丰腴的美妇,口水淫水泪水不知名的液体混合出发情的味道。   乳浪臀波外崔元风呆坐木鸡,胯下不断射精越射越少,射到最后连前汁都没了,只是在那抽搐不断,血管破裂到成为一个血人,那目光还不移分毫的凝视床上妻妹儿的淫戏。   肉棒在母亲如此的榨玩下也到了极限,睾丸袋收紧肉棒更粗大几分,口中的小嫩穴被崔心咬住,肉棒青筋暴起精管中一波一精液,撑的精管从外看浮现出一个又一个花生大小的点来不断向前。   热浪浓白的精液从龟头口中喷涌而出,林曼儿也被肏弄高潮迭起起,仰起鹅颈呜咽低嚎。   “射进来儿子把精液都射到娘贱穴里,让娘受精让娘再给你生个淫娃,以后好肏她。”   无穷无尽的精液把林曼儿的子宫撑得十月怀胎一般,巨大的精液肚下小穴的淫水也四溢喷洒,淡黄的尿液也止不住了温热的落在崔心身上。   高潮到忘记一切林曼儿撑住三姑的手,送开来后仰倒在床上,肉棒坚硬如铁没有被带动,那小腹上的肉棒形状,随着林曼儿向后倒去,印的越发明显差一点透体而出。   好在小穴包容性非同小可,硬是斜送出了肉棒,打开了堵住的小穴通道,十月精肚喷洒出来,斜倒下的林曼儿柔软的折叠在一起,粉臀高高顶起,大腿小腿夹在头两侧,手举过头顶贴在床上。   高潮失神的面容,舌头吐出随意耷拉着,脸上淫水泪水液体妆容混合脏乱。   小穴口中精液喷泉似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林曼儿身上,染白了一切精液腥臭味让三姑食欲大发,崔心放开抓住翘臀的双手,血迹牙痕在粉嫩小穴上如此耀眼。   匍匐过去三姑趴在涌出精液的穴口,完全堵住吞咽起浓白精液,但量大大了吞食的速度赶不上涌出的,精液从三姑的琼鼻爆出。   两位美妇人被崔心的精液玷污的画面,淫邪魅力吸引崔心本就未软的肉棒更加坚硬。   从高潮到失神快感醒来,见三妹吃着自己小穴中流出儿子的精液。   林曼儿毫不在意自己被玩弄半死的身体依旧勾引起崔心:“心儿你不是要来肏娘的菊花小屁眼吗?还不赶快来。”   在妻子被儿子内射受精后,崔元风到了崩溃的边缘,人肉体还活着可心已经快死了。   没想到被这么残暴玩弄的妻子,还再勾引儿子崔心,虽不能动不能说,最后的临界点破了,通红流血泪的眼睛爆裂了,失去双目的剧痛反而让崔元风解脱许多,不必在看妻子那淫荡模样就好。   黑暗的世界中,声音也逐渐不存在了,恍惚中崔元风停止了思考。   “啊!”   尖叫着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崔元风惊醒过来,四目环视自己就在寝室里,祥和宁静一切都很安全。   不对不对不对,我感到什么不对呢?脑中的思绪断开了,崔元风怎么想也抓不住。   突然,门开了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呼着自己。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咦?今天这么早就起了啊!”   “三妹啊,我知道了。”   未加思索脱口而出,诡异的熟悉感压在崔元风的心头。   接下来的时间,一家团聚高兴的踏青玩耍,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相让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崔元风也很开心,只是心间压抑的怪异缠绕不见消散。   一直到夜晚林曼儿和三妹陪睡,崔元风问出口来:“为什么你们要陪心儿睡?”   林曼儿体贴关怀崔元风道:“这不是元风你受意的吗?你最喜欢看自己的妻妹被儿子睡而后奸淫。”   不不,怎么可能!我才没有那个想法,可要说出口来整个人就被定住,只能默默观看接下来的淫荡戏码。   一直到极限,看着崔元风自己的父亲又一次怒火攻心而亡,周围的环境显现出真实的相貌。   血肉组成的房屋中,不知名生物组织发出悠悠红光,床上本来丰姿绰约的二位美妇,样貌还是那么的美丽。   只是和她们相连在一起的其他,如同她们相貌一模一样的女人不计其数,形成了一堆美女组成的肉块。   相貌有幼有老绵延无边,身旁林曼儿相貌的肉块头上,长出来一张新的脸来,也是林曼儿的脸,此情此景下到也不嫌怪异。   静静聆听耳边传来女人肉块的低语声:xxxxxxx。   那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嘈杂声响,在这个虚幻有真实世界里,崔元风将会一遍又一遍重复自己心中渴望之事,但崔心的加入也一点一点扭曲他正常的认知,将他变成一个热衷将妻子送上儿子床的好父亲。   父亲的意识即将清醒,周围血肉地狱的真实也被覆盖,崔心将陪着自己父亲崔元风,到达那无比快乐的未来。   现实世界里,躺在床上的崔元风,满身大汗身体冒出一根根虚幻的触手来,在从崔心身上柔光的荡漾下消失无踪。   不断挣扎摇动的崔元风清泪两行,口中喃喃着:“曼儿……”

第9章

晨间。   崔家人正一起吃着早饭,崔元风疲惫的模样,看来昨夜没怎么休息好。   “元风,没事吧。”林曼儿关心的问着。   崔元风今早一醒来,就像奔跑数十里身心俱疲,只当是受了风凉。   “放心吧曼儿,就是没睡好。”   崔心喝着粥,上下打量着父亲,在天魔洗脑下崔元风已经是自己的一枚棋子了。   食过,林曼儿正要送二人离开,崔心接近一把抱住她。   “娘,要离开你一会儿,真是倍感折磨。”   “好了,别耍宝了,平常也不是每分每刻都和娘在一起。”   趁林曼儿说话时,崔心环住柳腰的手,淫邪的下滑在圆滚丰臀上抓了几把。   “啊!”   林曼儿惊叫一声,随即推开崔心,怒气冲冲:“心儿就算你是娘的孩子,也要知道男女之别,你可不要再没大没小了。”   语气中九分怒意下一分惶恐,眼角不自觉的瞟着身后丈夫崔元风的反应。   在儿子抱住妻子时,崔元风并未多想什么,看到儿子捏起妻子的屁股,心中更升起乐意,毫不建议还幻想着儿子更进一步。   但妻子呵斥的声音,让崔元风回到父亲的角色,不管自己怎么想,正常来讲是要教育儿子的。   皱起眉头崔元风:“心儿,你不小了家里人可以这样,外人可要注意形象。”   见丈夫没有多想,林曼儿松了口气,恶狠狠的刮了崔心一眼。   崔心吐了吐舌头,满脸无辜:“知道了爹娘,心儿就是习惯了吗。”   “习惯了也要改,心儿你年龄不小了。”   林曼儿嘴上说着,从眼神中也传出意思:在你爹面前不能这么过分知道吗?   崔心自然读的懂,可怜无辜的眼神中:心儿有不是故意的,只是和娘这么相处习惯了。   林曼儿瞧见儿子着模样,眼神一变:你要是不在你爹面前克制的话,以后就别想和娘亲近了。   这崔心一下就慌乱了:知道了娘,心儿一定克制。   屋里沉默了一段时间,看不到母子二人正脸,从侧面看来大眼瞪小眼,不知因为什么僵住了。   “好了,曼儿不用那么严格了,心儿和你亲近是好事,我们一家人不用那么规矩。”   “就是就是,一家人嘛!”   崔心又缠到林曼儿身上,正要推开的她斜看见丈夫幸福的笑容,任由崔心抱着她。   俯下头来对着崔心耳边:“抱可以注意分寸。”   “放心吧娘,心儿知道。”   看着儿子眼眸的笑意,林曼儿感到不妙,下一刻熟悉的双手又抓在自己的翘臀上。   还没来得及推开训斥,崔心就抢先开口:“娘我们一家人这么亲密,难道不好吗?再说我这么高抱住娘的臀部刚好,你说对吧爹。”   “嗯心儿说的有道理,曼儿儿子这么抱最舒服,就别拒绝了。”   崔元风心底升起的乐意越发明确,脑中正幻想着儿子狠狠揉搓妻子的肥臀,最好是赤裸着进行。   惊叹着心中的欲望,崔元风却不疑惑,只是表面上维持着乐见母子亲密的好父亲好丈夫形象。   林曼儿就是害怕丈夫多想不快,崔元风既然同意也就没有推开儿子的必要。   只是这次是丈夫没有多想,要是崔心再出格些怕是要:“心儿记住了在你爹面前,底线就是这里要是超了,娘真的就不理你了。”   扶在肥臀上的双手,小幅度的按压着:“放心吧娘,心儿知道的。”   房内崔心享受怀中软香,崔元沉浸在心中幻想,林曼儿等着丈夫开口办今日正事,却迟迟不来。   只好自己轻咳一声:“元风,不是要带着心儿先熟悉家中生意吗?也该行动了。”   退出幻想满身微热,尤其胯下更甚,崔元风哈哈笑着:“是啊,不能在耽搁了,那心儿走吧。”   丈夫望着自己时,竟有些不舍,怎么连元风都和心儿一样了?   孰不知崔元风不舍的是让崔心离开自己妻子的怀中。   崔家经营的生意,除了兵甲国家禁止买卖的,各行各业都有所涉及。   今日崔元风本来是想,先让儿子看看各铺各商会的买价,和卖价间的差异。   只是早上发生的事,勾起心中的欲念,不停的回想着,对教导崔心经商的念头低了许多。   父子二人坐在马车里,儿子一路上听多问少不闹腾,让崔元风宽心了些。   “心儿啊,你对你娘喜欢吗?”   “喜欢啊,心儿当然喜欢娘了。”   “如果是娶妻的话,你会按照你娘的模样来找吗?”   “那还不如直接娶娘呢。”   正试探着儿子对妻子的情感,突然蹦出的一句话,让崔元风十分兴奋。   还有些担心儿子不会以女人的标准喜欢妻子,压下欢喜脸上带上苦闷。   “哈哈,你娘可是,你爹我的妻,你这是要跟你爹抢啊。”   开玩笑的崔元风,崔心那能不知道他说这些的意思,从天魔洗脑中醒来。   他的父亲崔元风,已经是渴望被自己儿子绿的了,这份渴望超越了所有的一切。   “那爹你愿意把娘送给我吗?”   儿子这句话,压抑着情感的崔元风,差点就要暴露出来。   可儿子究竟是戏言还是真心,崔元风还是要在确定确定。   “哈哈,这个爹可做不了住,你可要问问你娘了。”   “那娘同意的话,爹就把娘拱手相让给儿子我了。”   车内的氛围诡异,车窗缝隙的阳光打在崔元风脸上,阴晴不定。   “嗯。”   只是一字,崔元风颤抖的嘴角不断上翘,似是要狂笑出来。   崔心见父亲这般模样,处在黑暗中的他,露出两排森然惨白的皓齿邪笑着。   回到崔府,崔元风就计划着,要怎么样让妻子和儿子的关系更加亲密。   走到自己房门,屋内窸窸窣窣的翻箱倒柜声音,崔元风没有贸然进去。   打开一点窗户,透着窗户缝隙,崔元风瞧见原来是儿子正找着什么。   “原来在这里!”   崔心惊喜的叫了一声,崔元风眺望过去,只见崔心手中拿着林曼儿自己妻子的亵裤。   “嘿嘿,这味道是娘昨日穿过的,淫香扑鼻啊!”   儿子将淡紫亵裤盖在脸上,沉重呼吸着上面妻子的穴香,崔元风顿时血脉偾张。   接下来就见,儿子褪下衣裤,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把妻子亵裤摩擦着肉棒。   在崔元风熟悉又陌生的记忆中,一根成年男子小臂粗长的绝世肉棒捅在亵裤中。   一下又一下,轻薄的亵裤似处女膜,在不停的冲击下,肉棒通透出去。   崔元风在此情此景下,幻想着的是自己妻子骑在那根肉棍之上,乳浪翻飞下的淫贱模样。   鼻中粗气长出一段,手脚没有维持住稳定,把轻开的窗子打关了,发出声音来。   “谁?”   屋内传出儿子的询问,崔元风正想要开溜,就听见。   “是爹吧,进来吧我们父子两好好商量商量,让心儿我怎么肏娘。”   脚步僵硬,崔元风最终还是转身进入房间,儿子端坐在床上,肉棒也收了起来,手里还把玩着破烂的亵裤。   “心儿你刚才说什么。”   明明是自己万分渴望的事情,崔元风还是碍于父亲的脸面,没有直入主题。   “爹今天我捏娘的屁股,你那欢喜的样子我可看在眼里,加上马车里的谈话,爹你想让儿子肏娘,不是很容易就想到吗。”   确实破绽许多,可自己儿子能推断出来,崔元风还是很吃惊的。   “哈哈,心儿你在说什么呢?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不许再有下一次了。”   都叫破了,崔元风依然没有直接承认,还有着作为父亲的放不下。   “那心儿就走了,以后也不会在做出对娘出格的事情了,爹你就永远幻想儿子怎么肏娘吧。”   说完竟然真的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去,想着从今以后只能幻想儿子肏妻子,崔元风也卸下父亲的威严和别扭。   “等等心儿,我们好好谈一谈,怎么让你肏你娘的事吧……”   回头见父亲再也不掩饰了,脸上异样的兴奋让人望而生畏。   “首先我想问问,心儿你对你娘的感情,很久以前就和一般母子不一样了吧。”   “是的爹,不只是感情,其实我的肉棒娘都握过了,我也连娘的菊花都摸过了,只是我们都瞒着你。”   大脑在颤抖,妻子早就背叛了自己,崔元风更加兴奋:“是这样啊!这样啊!好好,不过你们母子关系都这么好了,想再进一步那还不容易?”   “要是没有爹的话,或许我和娘都做到最后一步了。”   崔元风有些不理解,有他没他妻子和儿子的关系都到,菊花肉棒互相抚摸的地步,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妨碍呢?   崔心也看出父亲的疑惑,将如何设计母亲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讲给他听,只忽略掉用天魔洗脑他的步骤。   崔元风震惊的看着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城府,想来之前黏住妻子一副娘宝的模样都是装的。   崔家有这样的继承人,不是兴旺不兴旺的事,而是能够兴旺到何种地步,封侯拜相也怕不是难事。   “所以现在就是曼儿心中对我的爱,妨碍了心儿你的更进一步。”   “是啊爹,只是我也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么变态的心理,当然我也不愧是你的儿子。”   儿子这般挪揄自己,崔元风也有些不好意思:“什么变态不变态的,你想要肏娘,我想要妻子被儿子肏,这能存在一个家里,可以说是天怜之。”   “既然是对我的爱,阻碍了心儿你,那我去跟曼儿坦白就是了。”   “爹坦白是肯定的,但是要讲究方法,太过了就算是成功了,对娘也会造成很大伤害。”   林曼儿的性子,崔元风当然清楚,为了家人的心愿牺牲自己是愿意的,可观念崩碎的牺牲代价太大,崔元风也不忍。   “那就只好让曼儿接受我们父子的心愿,全部接纳可能不现实,只接受一点也千难万难啊!”   “有一处突破点,这也是多亏了爹你才能创造出来。”   崔元风来了兴趣,想不通自己除了妨碍还有帮助。   “刚才讲怎么设计娘时提到过,娘也是女人啊还是欲火最甚时,爹你可是一点都没有满足,这口子可不是爹你创造出来的吗。”   崔元风的生殖器官本来就受过重伤,和林曼儿成亲后各种药物刺激下,才让林曼儿怀了两胎,自那以后那玩意也就没了作用。   “这都是那群阉党造的孽,不提那些了。没想到到是能帮到心儿你。”   “嘿嘿,所以爹我需要你配合,要这样……”   房间里,崔元风听的眼眸发光,淫笑声响彻房梁。   这几日中,林曼儿的胸部越来越肿胀,本就硕大的乳房有更大了几分。   还未去看大夫,淡黄的乳汁就从乳头流了出去,打湿了整个抹胸。   都是心儿那小子这段时间一直吸这里,没想到断奶多年居然真能吸出来。   恼怒的收拾着满溢的乳汁,心中盘算着怎么应付丈夫的询问。   枕边人再怎么不亲热,相处这么近下发现林曼儿有乳汁只是时间问题,要是处理不好让丈夫起了疑心,可怎么办啊?   还在烦恼的林曼儿,不知道那崔元风正在窗边监视着她。   毫无武功的崔元风,这么近下监视林曼儿,凭自己是不可能的,多亏了崔心给的潜行符,才能在林曼儿无警戒心下监视。   见妻子有奶了,便径直去了崔心那里。   崔心房内,崔元风佩服的说:“心儿,你让我在曼儿茶里下的药果然奏效了,短短几日就泌乳,要是把这药贩卖出去,定然不愁销路。”   商人做久了,父亲真是一点商机也不放过:“想卖就卖吧,既然娘已经泌乳了,就该下一步了,爹你可要准备好了。”   崔元风自从知道儿子兴趣和自己相同,讨论出计划后每一天都在期待更进一步,自是拍着胸脯。   “放心吧心儿,爹这些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演起来绝对不会穿帮。”   父亲这般期待自己被绿的样子,让崔心笑的更开心了,目光望向母亲林曼儿的位置。   棋子已经下好了,局已成。娘啊娘,让我们母子再进一步,心儿也好更加疼爱疼爱你。   眼底的欲望是那么纯粹,那么浓郁,已经到了物极而反的境界,纯洁有通透的眼眸反射出一切。   夜晚灯火通明,崔家人团聚一起,聊着这些日子发生的趣事。   主要是将父子二人这些日子里,学习经商的乐事,看着父子二人间熟络没有前些日子的生疏。   林曼儿心中十分甜蜜,打趣起来:“你们父子俩到是在外开心,留的我这深闺女子一人,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崔心挽住林曼儿的手臂:“娘心儿怎么会冷落你呢,都怪爹布置了太多功课,心儿也怕娘说我不干正事,但娘既然感到冷清我一定好好陪你。”   儿子那火热的关切,林曼儿感动的揉着他的头,要是心儿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   崔元风也愧疚道:“没想到曼儿这么寂寞啊,那以后让心儿多陪陪你。”   自己丈夫也这么认真,心儿看不出我在说笑,你也看不出来来吗?   林曼儿感动的浅笑,语气故意夸张模仿那嗲音少女:“真是的两个呆子,我在说笑都这么认真,让人家有感动有无奈啊!”   崔元风率先反应过来,放声大笑:“曼儿你这模样,可是很久很久都未曾见到了,我都快忘了你还会开玩笑。”   听到这话林曼竖起眉毛:“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是那种,不苟言笑凡事都只按规矩的老婆婆吗?”   从妻子的话中,崔元风闻出危险的味道,眼观鼻鼻观心正色着:“没有绝对没有。”   崔心被母亲的玩笑骗到,板着脸:“娘有的事情不能开玩笑,你这话欺骗了心儿,心儿很不开心需要补偿。”   儿子开始耍宝,林曼儿也顺着问下去:“好好,心儿要什么补偿啊?”   “亲我一口!”   崔心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蛋,林曼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转性了,提出这么清淡的要求。   要是一直都是这些要求多好,林曼儿亲吻了下崔心,眼角也扫着丈夫的反应。   看着老神坐定,没有异常的崔元风,林曼儿心中也不勉为自己老担心丈夫反应感到羞耻。   “好了,多大人了还要娘亲,传出去不被人笑死。”   林曼儿说着崔心,没想到丈夫崔元风插了一句:“曼儿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们一家人一起亲密少点规矩是好事,别老打击心儿了。”   “就是就是,爹说的对。”   父子俩这关系也太好了吧,都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了。   “嗯,这当然没问题,就是怕心儿尾巴翘上天,在外人面前也不规矩。”   “娘,心儿才不会呢!”   “是吗?”   林曼儿是真的害怕儿子在外人面前做出出格的事,自己丈夫或许因为家庭和睦的原因,能容下母子间亲密的有些过度的行为,外人可不会。   “好了,曼儿要相信心儿,他分的清轻重缓急。”   丈夫还帮儿子说话,林曼儿戳了戳自豪样的崔心:“元风,心儿还要教导,别都惯着他。”   说完林曼儿恍惚,只觉得夫妻间角色对换了,慈母变成严母,严夫成了慈夫。   崔元风打起哈哈来,崔家人又开始日常闲聊充斥着家庭温馨的时光。   一会儿,林曼儿脸色有点不对劲了,胸口的肿胀快要到极限了,在这个场合乳汁流出的话。   绝对瞒不过丈夫的眼神,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林曼儿只好借着尿遁解决。   “元风心儿你们先聊,我去入厕了。”   说完就起身要离去,谁知道刚一站起来,胸中的乳汁突然增多,喷涌而出打湿了胸口。   父子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一动不动,林曼儿也被胸口猛然喷出的乳汁击懵了。   这些日子崔元风下的药剂量都是一致的,到了快让林曼儿胸中饱满情况下,药剂也快吸收完了。   这次可是下了数倍的药剂,林曼儿胸中的乳汁快满下,非但不会减慢乳汁增生的速度,在整个乳房充分启动的情况下,乳汁会越多越快的分泌。   自以为了解自己身体状况,林曼没有用内力强行封锁,还以为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没料到这次乳汁来的这么快。   心中门清,崔元风脸上却惨白一片,不知道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曼儿这这是人乳?难道你有了?是谁的?”   林曼儿最怕的就是崔元风乱想,这可正中下怀了:“不不,元风我没有身孕,这人乳是自己出现的。”   显然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崔元风,木然苦笑:“别骗我了曼儿,我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你找其他男人我不怪你,告诉我是谁好吗?”   丈夫说到最后,脸色青白双目泪水含在其中,真诚请求的模样,让林曼儿编不出谎言来。   温馨的氛围急转直下,崔心不能忍受母亲被这般怀疑,站了出来。   “爹是我干的!”   “什么!你!心儿!”   不可思议的高喊,更加劲爆的消息,崔元风连呼吸都停止了。   崔心也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歧义,连忙解释:“不是爹,娘没有怀我的孩子,是我一直吸娘的奶,吸着吸着可能身体本能就自己分泌乳汁了。”   儿子把真话都说了,林曼儿也不在掩饰:“是啊,心儿这些日子一直在吸我的奶,前几天才有乳汁出来。”   “真的?”   崔元风古井无波的眼睛扫视母子二人。   “当然!”   “是真的。”   听到母子的回答,崔元风闭上眼睛静坐如石头,然后开始轻笑随后大笑狂笑,手掌拍打着桌子合奏起来。   疯了一般的丈夫,林曼儿什么感情都被阻止崔元风做出更过激的行为占据。   “元风别笑了,真的是刚才说的那样,我不是那种红杏出墙的女子,元风你要相信我啊。”   “是啊爹,娘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   只会在墙内出而已,崔心默想。   忽的笑声停止,崔元风抹了抹眼角泪珠抬头见母子二人:“我说不相信了吗?真是的!不就是儿子吸娘的奶吗,那个孩子不是这样的,我是在笑自己瞎想什么呢,竟然得出那么离谱的结论。”   出乎意料林曼儿见丈夫脸色如常,刚才一副心死的样子就跟幻觉似的,真的发生了吗?   “元风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到是心儿还在吃奶的事情,怎么不和我早点说,这样也不会闹这么个乌龙大笑话了。”   “心儿这么大了还吃奶,家丑不可外扬啊!”   崔元风叹气,再一次强调起来:“家丑我不是家里一员吗?说了多少遍了,心儿和娘亲密是家庭的福气,别老藏着捏着。”   丈夫的大肚和对家庭幸福的期盼,超出了林曼儿的预想,但终究还是好事。   “那我就去清洗秽物了。”   林曼儿说着就要离去,崔元风叫住她。   “去那清理啊!奶水多了正好让心儿吃,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   “就是就是,娘让心儿舔的干干净净的。”   林曼儿见丈夫不似作假,儿子虽然是第一会,这么大了吃有乳汁的奶子。   尤其是最大的阻碍丈夫也同意了,只感觉怪异的林曼儿,还是答应下来。   “那好吧,心儿你注意点。”   话中意思是不要逾越了。   崔心咧嘴笑着:“放心吧娘,心儿知道怎么做。”   缓缓褪下湿透的衣衫,白皙的乳肉在浸湿的抹胸下,若隐若现最顶端是的乳头,还时不时的吐出香郁的奶水。   冒着奶泡顺着胸向下漫去,紧致的小腹布满乳汁,水滴状的肚脐眼内奶水也填的满满的。   裤子随着乳汁分泌的越多,也湿了太半,不好站着林曼儿坐在凳子上,裤子上的乳汁被肥臀一压发出“叽”的一声。   屁股缝隙内阴毛和乳汁杂融在一起的不适,让林曼儿扭动起来,胸前巨乳也荡漾开来,甩出点点乳汁落在林曼儿身旁。   崔心那里忍的了这个场面,没等林曼儿脱下抹胸,就冲到了母亲怀中。   二话不说隔着浸透了乳汁的抹胸,对准冒出奶水的乳头,一头栽了进去。   “啪”   咬住从分泌乳汁后就厚实变长的乳头,深深一吸甘内甜浓郁的奶水,灌入崔心喉咙里。   猴急的儿子,林曼儿正要说几句,奶子中极速减少的乳汁,肿胀的巨乳轻松起来,不由快美的叫了出来。   随即想到丈夫还在,望过去只见崔元风满足的笑容,脸上浮现出诡异的酡红。   林曼儿褪下衣衫,那被乳汁润体的淫糜模样,崔元风一点都没有感觉,直到儿子趴在妻子胸口吸吮时,心底的乐意才涌上来。   丈夫非但不满还很快乐,林曼儿也不深想对崔心说:“急什么急啊,娘抹胸都还没脱,你这样吸很多都顺着你嘴边跑了。”

第10章

爽了一口的崔心吐出乳头,抬头嘴唇脸蛋都染白了,笑道:“娘还不是你这样子太美了,心儿一时忍不住,还有娘的奶汁比那琼浆玉液还要好喝。”   儿子笑时口中的红舌都变白,说着那些羞人的话,林曼儿也醉红了脸:“油嘴滑舌,琼浆玉液你喝过吗就说娘的奶水好喝,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丑角。”   扯开抹胸巨乳弹了出来,比往日大了几分的巨乳,本应更加沉甸甸的下垂,可确是向上挺立着,被吸吮些时日变的发褐色的乳头,也逆向朝着粉红色发展,整个巨乳自乳头为点呈水滴翘起。   这就是修炼了些时日,内力由气凝形的功劳,衰老的状态才刚出现就逆转回最青春的状态。   “娘你的奶子太美了,我今天一定要吸干你。”   儿子这般淫荡的说法,林曼儿脸色微变,要训斥可丈夫更加开怀的笑容,让她憋了回去。   重新扑在奶子上,这会零距离接触下,乳头入口奶水无穷尽的涌出,另一个奶子崔心也不忍让奶水浪费。   手指攥住乳头,将乳孔闭合奶水一滴都出不来,乳头上的疼痛和胸中奶水胀痛。   林曼儿打了下崔心的手:“心儿干什么呢?还不松开娘疼了。”   崔心急忙松手松口,吐出的奶头在崔心的吞吸下,乳头大开奶汁速度快的如水柱似喷出,浇湿了崔心的衣裳。   “娘心儿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就是不忍心浪费娘的奶水,娘我错了……”   慌不择神的儿子,林曼儿轻叹一声:“娘没怪你,就是想喝娘的奶水,也要有理智别被冲昏了头脑。”   “知道了,娘。”   两只巨大的奶子,不停歇的喷射着乳汁,林曼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早就尝试阻止乳汁分泌,可并不成功单纯只是封住乳头乳孔,只会让奶子中奶水积攒到爆裂。   身体已经饥饿起来,要是奶水再喷涌而出止不住的话,可能就不单是饿的问题了。   思索着怎么解决的林曼儿,崔元风突然起身翻找出很多锦盒,拿掉林曼儿面前。   “曼儿这是大补丸,吃一颗就可以顶三日不饿,你这奶水来的太过古怪,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先解决眼下问题。”   面色潮红的丈夫打开锦盒取出大补丸,就要送到自己口中,武功越来越高深的她。   已经可以细微的从人脸的动向上看出内心想法,丈夫关心的模样下,有着说不清的期待兴奋。   只是确实丈夫说的不错,先过了这关在想其他的事情,吞服下大补丸,饥饿感果真消失。   可那喷出的奶水也更加汹涌,整个房间中弥漫起奶香味。   “娘我不能只吸一个奶子,你站起来。”   “心儿你不吸也无妨,有大补丸娘可以撑到奶水全部泄完。”   “那可不行,心儿一定要全喝了,娘快点站起来。”   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奶水喝了也无害,就任由儿子吧。   站起身来,林曼儿的巨乳流下的乳汁浇筑的她,似一尊白色的雕像,只有颈部保持肉色。   崔心将双乳怀臂抱住,紧紧的箍在一起,让乳头相聚在能同时含入口中的位置。   就这么抱着巨乳吸吮起乳汁来,这么汹涌的奶水也没有丝毫呛到儿子,林曼儿只感觉儿子口中有一股龙卷风,吸力大的不可思议。   肿胀的奶子竟然很快就瘪了下来,但也只是让身体饥饿,双乳还是坚定的分泌着乳汁。   崔元风适时的拿出大补丸,送入妻子口中,林曼儿也越发明显的发现自己丈夫异样的兴奋。   在儿子的吸奶下,肿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段时间没有出现的欲火。   燥热的暖流从乳头扩散,传播到胯下阴穴时,激发起小穴的蠕动。   好在奶水早就打湿了胯下,就算小穴流出淫水来也分辨不出来。   可林曼儿觉得糟透了,被儿子又弄的欲火焚身,好赖不是第一次总是能接受的。   但边上不断喂自己丹药的丈夫也在,当着丈夫的面被儿子弄的欲火焚身。   错乱迷离的伦理扭曲,林曼儿越是忍耐,那让人痛苦快乐的欲火就更壮几分。   敲着崔心的头林曼儿:“心儿好了,喝了那么多也该饱了,再喝下去小心肚皮撑破。”   崔心不理会母亲的话语,环抱着奶子的手臂更紧了,勒的奶子变成了葫芦形状。   更加糟糕还在后面,阴部的蚌肉觉察到,一根坚硬的圆柱壮物体正顶了上来,而且越发深入。   那是什么?林曼儿清楚,儿子那根粗长的肉棒勃起了,那绝对会让丈夫发现。   儿子吸奶可以解释为母子间天经地义,可那肉棒算什么?儿子闷头不理会,林曼儿只好求助起丈夫。   “元风,你看这么喂下去也不是事,不如你去找个女大夫来看一看,还有心儿你劝劝他不要再喝了,他真的喝太多了。”   崔元风怎么会阻止事态发展呢,挂在皮上的演技已经被欲念冲掉了八层,粗喘着气。   “曼儿你不要担心,大夫什么时候找都可以,心儿肯定喝的完,你要相信他,来吧药吃了。”   敷衍自己的丈夫,那涨红扭曲的笑容是如此陌生,他真的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丈夫吗?   不由的林曼儿只觉得,眼前这个崔元风不像是自己的丈夫。   还没细想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天马行空的想法,体内的欲火突破了阈值,压不下去的林曼儿身体也浮现出发情的症状。   眼神迷离,吐气如兰中香风似火勾人性欲,两瓣肥臀扭动摩擦起最内的阴阜蜜穴,阴蒂小豆被夹挤着,一波波淫水撒出。   崔心的肉棒也加入战场,裤子被高耸的顶出,冲入双腿的缝隙间直直戳中阴蒂之上。   隔着衣裤肉棒的火热坚硬也可察觉,身体本能的欢迎着肉棒到来。   肉臀玉腿阴唇自发蠕动起,拔着肉棒往更里面去。   胸口巨乳乳头就不必多说,在崔心吸力如风的口中,乳孔大开到翻了过来,敏感的传回数倍的快感。   就连被勒住都花白乳肉,在崔心要挤干奶水的动作下,也发出美妙快感。   崔元风就服侍着二人,为林曼儿喂服丹丸,补充体力好分泌乳汁供儿子崔心豪饮。   胯下的生殖器虽无法勃起,那子孙袋也收缩到紧紧的,马眼上流出透明的汁水。   林曼儿身体欢迎着崔心的到来,这那里有客气的道理,崔心站立在地上的腿脚,盘在母亲的臀上。   整个人手臂环抱巨乳,嘴中叼着乳头吸吮奶汁,双腿盘在臀上,快被肉棒捅破的衣裤,插入林曼儿双腿间。   腰部来回抽插,龟头勾起着隔着衣服,刮噌着小穴的玉肉,奶水混着淫水,分外妖娆。   被欲火烧的体内五脏六腑都烈烫,尤其是性器和身体敏感处最为明显。   只要崔心不断的吸咬乳头,胯下肉棍抽插阴阜,清凉快感就会抚慰而来。   明知不可贪恋这逆伦情欲,确在要反抗是对上了丈夫那鼓励支持的眼神。   似鬼迷日眼,林曼儿不反抗了,任由那清凉消散体内那欲火。   崔心的腰部动作起伏开始慢慢大起来,隔着衣服冲拍在母亲阴部,沉闷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口中的乳汁也没有了最初的无穷尽,开始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吐出。   与此对应的是林曼儿体内欲火的升高,烧的林曼儿脑袋都不清明了,还好最后克制住要按倒儿子的想法。   小穴内的腔肉螺旋的扭动在一起,让肉壁上形态各异的褶皱,摩擦在一起带来快感。   终于欲火到达了顶点,林曼儿口中高亢惊叫,崔心口中的乳头,一次性喷出奶子中所有的乳汁,连崔心都一下子喝不下,两道乳白水痕自鼻孔流出。   林曼儿的蜜穴内,也似扭动了多圈的绳索被解开,旋转着淫水箭射般,凌厉而出。   穿透了层层衣服,自己浇筑在为小穴提供快感的功臣,肉棒之上鹅蛋的龟头在淫水的浇灌下,膨胀更大挤压着高潮后敏感的穴肉,回报它的供养。   林曼儿这次的高潮和以往的都不一样,除了属于自己身体本身的欲情,更是有从肚内外物传导的欲情薪柴。   大补丸除了食之三日不饿外,崔元风为了今天这处好戏加了不少催情之物,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妻子发情高潮到失神的痴态,崔元风当然是头一次见到,看着缠着妻子似要融入其中的儿子,崔元风的睾丸也收缩一番,吐出灰白精液。   崔心见奶子中乳汁被吸空,不知喝了多少奶水的肚子,只是微微鼓起,吐出被吸的有半个拇指长的乳头。   欣赏着自己造就母亲的淫状,父子二人相识一笑。   快感在体内震荡时,林曼儿隐约听见父子俩的笑声,心中不妙闪过,难道?

第11章

在林曼儿心神震荡之际,崔元风道了句出门找些东西收拾这一片狼藉,屋内就只剩下崔心林曼儿母子二人。   快感欲火倾泻完毕,林曼儿对眉开眼笑的儿子火就从心中升腾。   “心儿!你怎么这般放肆,忘了答应娘的事吗。”   柳眉倒竖美目圆睁,怒火染的面颊绯红,只是比起愤怒羞涩之情更加居多。   “娘!我那里放肆了,不就是吃娘的奶吗?娘你也答应过让儿子吃的啊!”   儿子这番话让林曼儿银牙紧咬,想那在吸自己奶时,儿子胯下那肉棍摩擦自己阴部的铁证。   可自己被那耻人的玩意,逗弄到高潮,林曼儿又怎么好意思当场喊破。   脑中思绪繁杂,林曼儿记起自己身体快感激烈震荡时,父子二人似在那轻笑。   “心儿,刚才你和你爹笑了吧?”   “没有啊,娘你听错了吧。”   儿子的答案,没有让林曼儿放心,这时候仔细回想今晚的点点滴滴,一股人为刻意的设计感越发明显。   特别时自腹中汹涌而出的春意,那是在吞吃了丈夫亲手喂的大补丸后出现的。   丈夫那异样的兴奋,毫不怪罪反而鼓励的眼神,越思索林曼儿心中不妙之感就越甚。   “心儿,你说你爹他刚刚的表现怪吗?”   能商量丈夫崔元风的诡异之处,普天之下林曼儿也找不出几人,儿子崔心就是其中之一。   “爹?没什么怪的啊!依然是那个最疼爱我们母子的好丈夫好父亲。”   儿子不假思索的回答,也没让林曼儿的疑虑减弱,见崔心无疑的态度。   “没没就好,这一身都湿透了,我要换衣了心儿你还不出去。”   将疑问压在心底,林曼儿这才觉得被乳汁打湿的衣裳黏在肌肤上的不舒服。   崔心一动不动,静静伫立着:“娘你换就好了,我出去干什么,都看过不知道几次了。”   琼鼻微蹙林曼儿无奈叹息一身,不再和儿子争辩背对着他褪下衣裳。   本就白皙的玉体,在乳汁的浸染下,自曼妙腰肢下圆润挺翘的肥臀,夹杂在臀缝的液汁顺着根根阴毛滴答而下。   修长笔直的芊芊妙腿,附上一层乳白的奶水,荧荧反光下秀色可餐。   胸口肿胀未消的乳尖,林曼儿轻触下酥麻疼痛,乳头被儿子摧残的模样,让她倍感苦恼。   擦拭着身体双手滑到胯下阴部,指尖擦过两瓣阴唇,粘稠湿润的淫水从中渗出。   高潮过后这么久,小穴也依旧湿润,好在背对崔心林曼儿不至于被发现,但夹紧的双腿更加用力,双脚指头都快碰触在一起。   终于在背对着儿子,林曼儿好似也能感受到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换好了干爽的衣衫。   胸口衣物摩擦下乳头的刺疼,林曼儿不由绷紧了些双臂:“心儿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地上收拾一下。”   “这不是娘你换衣服的样子太美了,我一时间看呆了,我这就去找东西来收拾。”   还不知道收敛变本加厉的又调戏自己的儿子,林曼儿皱起眉头就要发怒,崔心可不想挨骂,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一人独处的林曼儿,望向刚刚自己丈夫崔元风坐的位置,从刚刚起她对儿子其实就一直心不在焉,思索着丈夫的怪异之处。   “吱~”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手拿拖把的崔元风,这些本应下人坐的事情,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当然要崔元风亲力亲为。   “咦?心儿那里去了。”   丈夫边问边拖起地上的乳汁来,那幅像是只是发生了微不足道小事的样貌,让林曼儿眼神闪烁。   “元风,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拖着地头也不抬崔元风回道:“问题?你是指不早点告诉我你被心儿吸出奶水的事情吗?这都是小事情不必挂在心间。”   过于洒脱大方的丈夫,林曼儿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来,太过匪夷所思林曼儿深吸一口气压住。   “那元风你说出那些不建议我去找其他男人的话是真心的?”   这个问题如此离经叛道,林曼儿带着颤音才说出来。   崔元风停了下来,直面林曼儿苦涩一笑:“当然不是我真心想那样了,可曼儿我也明白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子,需要床事的滋润,倘若真的发生了那些事,我就是再不乐意也不会阻止你。”   “我是那么轻薄放浪的女人吗?”   林曼儿对丈夫的回答气恼有感动,一个男子这么体恤妻子,是太爱呢还是太傻呢。   “当然当然,曼儿可不是那种女人,你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能娶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丈夫那熟悉的笑脸,和宛若回到刚刚相恋时所说的甜言蜜语,林曼儿心中阴霾略微消散一些。   “元风今日我这胸中突然出来的奶水,绝对不正常,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曼儿你说会不会是,你武功大进下身体自然产生的异样啊。”   武功进步突破下身体确实开始逆转衰老,但绝对不会是今日乳汁喷涌的原因。   “应该不会是,对了元风那大补丸还有吗?”   崔元风拿出的锦盒中的丹丸,全都进了林曼儿的肚中,只剩一地空盒。   “有啊,都在那放着呢,曼儿你想拿就拿。”   屋内小隔间内放置着各种治病的药丸,以备不时之需林曼儿平日里也不怎么动用。   “元风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就不要再让心儿吸了,儿子毕竟那么大了。”   “不吸?那就任由奶水倒掉,这么有营养的东西正好补补心儿的身子吗,大有怎么样,再大也是你我的儿子啊。”   毫无保留的真诚本应该是完美的,林曼儿却能看出些丈夫表面下隐藏的暗流。   低头眼眸闭合,咬着嘴唇林曼儿问出了猜想已久,却迟迟不忍说出口的话来。   “元风,你喜欢看心儿吃我的奶吗?”   分析今日种种,丈夫的怪异情绪莫名兴奋,猜测中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崔元风喜欢如此,而且这种喜欢并非普通的亲人之爱。   这份猜测还没有证据证明,但林曼儿心中直觉告诉他是最有可能的,要是丈夫承认了,该怎么办?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曼儿哺育心儿时就让回忆起你初为人母的岁月,那段时光里烦恼之事不少,现今思起都是让人不免开怀大笑,可惜岁月如梭我们回不到过去,但能看到曼儿哺育孩子的样子,自然是喜欢啊。”   紧盯着丈夫,这一席话又是身为丈夫父亲,所诉出完美滴水不漏的正确回答。   一切都是如此就好了,可林曼儿那不可自控的入微目力,清晰的认出丈夫和蔼陷入幸福回忆微笑下情欲的兴奋。   林曼儿不敢再问下去了,她怕戳穿这层皮,未来一家人应该如何相处。   心中还残存一丝侥幸,万一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丈夫就是如他所说的那样,这看透人的目力也不过是武功提升后不自量力的错觉。   “那好吧。”   林曼儿暂时不准备在深究下去了,只是眼角扫过那大补丸的隔间,准备暗地里调查下那大补丸可否真的就只是大补丸。   今夜注定是难以入眠的一天,林曼儿和崔元风睡在床榻之上,伸手想要抓住丈夫的手,给自己一些心灵的慰藉。   崔元风却自以为巧合的翻过去身,让林曼儿明明和丈夫同床共枕,但一道鸿沟却搁在二人之间。   翌日。   一夜无眠的林曼儿,神采依旧容光焕发不见疲态,儿子又被丈夫领出门学习去了。   打开隔间拿出大补丸,林曼儿正欲朝外走去,脚却灌铅般沉重到迈不开步。   许久后,心神交战对真相的渴望,让林曼儿迈出了房门。   崔府内的医馆,与其说是崔府更可以贴切的说是崔心的医馆,在崔心身体好后,馆内大大小小的大夫都走的走散的散。   不过医馆中流砥柱徐大夫还在,可也早就收拾好了行囊,等林云大侠回来后,当面告辞了却了林云大侠的恩情,就告老还乡了。   闲适下的生活,今天徐大夫悠闲的在院中摇椅上晒着太阳,树梢上挂着的鸟笼里,几只可爱的玄凤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徐大夫。”   优美的女声传来,徐大夫起身相迎:“夫人,可是公子又有什么病了?”   “不不,心儿身体很好,我这番前来,是想要让你看看这丹药可有问题。”   接过递来的锦盒,打开一看色泽朱红龙眼大小,气如梨花香,医道数十载的徐大夫微笑:“这是大补丸,看着没什么大问题。”   “请徐大夫再仔细看看。”   看着林曼儿急切的模样,徐大夫也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看着大补丸,就算此丹价格昂贵对崔家也不过是小数目,不过现在还吃着崔家的供奉,夫人求上门的事徐大夫自要办到底。   “再看是看不出什么的,要切一点尝尝。”   “无妨徐大夫,这颗丹药全吞下去都可。”   闻言,徐大夫也不多语,掏出怀中一块锦布,打开来是缕缕银线。   手指缠上银线刮下一层丹皮,那丹皮就牢牢吸在线上,被送入徐大夫口中。   林曼儿瞧着徐大夫或哭或笑或怒或哭的丰富表情,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希望丹药没有问题,但又明白希望渺茫。   “嗯,夫人大补丸没有什么问题,可正常吞服,只是要注意不可饱腹吞食。”   徐大夫的医术林曼儿相信的过,如释重负:“多谢徐大夫了。”   “只是,这大补丸多了几味药。”   林曼儿峰回路转还没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多了几味药?有什么影响?”   突然焦躁的林曼儿惊了徐大夫一跳,捋了捋山羊胡:“这大补丸本就是填补饥饿之物,除了本来该有的药物外,根据不同的需求也会加添加不同的药,这一枚大补丸像是军中所产,多出了几味药作用在于加快血液循环,让人除了饱腹外更加生龙活虎。”   加快血液循环生龙活虎,和那晚腹中涌出的情欲不同,林曼儿刚松下来,徐大夫又开口:“只是……”   “徐大夫,有什么话一起说完好吗?不要说话大喘气。”   被打断的徐大夫看着面色不善的林曼儿,捋着胡子的手放了下来,一脸正色的点着头。   “好的好的夫人放心,一定一口气说完。只是这几味药只是吞服一颗,除了生龙活虎外也就没什么了,但要是多颗吞服,这几味药就会变成猛烈的春药,激发出人的性欲,当然就是胃口再大的人吃两颗也就饱的不行了,再多吃就会撑死了,这些副作用也就不值一提了。”   说完徐大夫看着林曼儿惨白的面容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没事吧夫人?”   “徐大夫说完了吗?”   “完了完了。”   “多谢徐大夫,告辞了。”   失魂落魄离去的林曼儿,徐大夫看着锦盒里的大补丸,两者间怎么才能联系在一起呢?百思不得其解。   “喳喳~”   鸟笼里的玄凤叫唤着,徐大夫看着着急想要出来飞飞的玄凤。   崔家发生什么事和医术无关的,小老头也帮不上忙,还是逗你玩吧。   打开鸟笼门,玄凤围绕着徐大夫欢快的飞舞。   一路回奔的林曼儿,脑中不断浮现是是那晚,丈夫兴奋酡红望着儿子吸吮自己乳汁,还不停喂着自己丹丸。   猜测都是真的,亲手喂食加了春药的大补丸,猛然间脑中断裂的思绪全都连起来了。   第一次泌乳时丈夫亲自为自己沏了茶,虽然以往也有,可自那天后每天丈夫一定会给自己沏茶。   昨天乳汁爆出之时,丈夫沏的茶味道有点怪异,可丈夫解释是茶因采摘生长气候都不相同,林曼儿能尝出不同,表明已经是品茶大师了。   现在将那些丈夫细微怪异之处全部连起来,为什么会泌乳,为什么会爆乳,又为什么会情欲高涨不可控,全部都解开了。   站在房门前,林曼儿是那么不想进去,转身就离去。   崔心回到家中,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今天稀奇的是自己院中竟然没有一个丫鬟下人,空空荡荡的怪冷清的。   推开房门进入其中,竟然看见母亲林曼儿中屋内背对自己。   听闻门开,早在崔心进入院中就知道的林曼儿回头:“心儿回来了啊,来陪娘坐坐。”   哀伤的模样微红的眼眶,逼迫着自己挤出笑容的母亲,崔心一看林曼儿这伤心痛哭过的状态。   直冲到林曼儿面前,轻柔捧起她的脸来,手指缓缓摸去眼眶中的晶莹,怒发冲冠。   “娘,谁惹你哭了,就算是天王老子,儿子也要咬下他一块肉来给你出出气。”   担心自己的儿子,林曼儿哀伤幽怨的心灵,稍稍被安慰了些。   “傻孩子,就凭你也想咬老爷一块肉,不怕你牙先碎啊!娘没事就是想心儿了,这不就来你房里等着了。”   “娘就算心儿本事不够,但为娘出气的心绝不会改变,不要骗孩儿了,娘你我母子连心,我还能不知道你现在悲痛的心吗。”   儿子那担心的面容下,林曼儿看不出任何隐藏的情感,是如此的真实没有保留。   在想通丈夫所作所为后,对儿子对自己的感情中,林曼儿也担忧起来是否会是对自己的欺骗。   自怨自怜下仿佛整个世界崩坍了,好在儿子没有让她失望,就算是包含着不被世人肯定的爱恋,也不会隐瞒自己。   将崔心深深搂入怀中,崔心的脸无死角的隔着衣服贴在软香玉肉上,好半晌才松开来。   “心儿娘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可不能随便的和他人拼命知道吗!”   “不知道,为了娘连命都不拼,我还配是娘的儿子吗,娘快点告诉我是谁。”   眉目中担忧之情下赤果果火热的爱意,第一次让林曼儿看的不是那么反感。   揉了揉崔心的头:“娘不是告诉你了吗,没有人惹娘生气,要硬讲的话那就是娘自己惹的自己生气,难道心儿还要咬娘一块肉下来吗。”   崔心直瞪瞪的盯着林曼儿,抓起她的柔荑玉手,张嘴在林曼儿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咬了下去。   力度并不大,只是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崔心道:“娘就算是你自己惹自己生气,我也要惩罚她,娘你记住了孩儿不让你生气让你开心,你就必须开心,谁都不可以惹你生气,你自己都不行。”   强烈毫不掩饰的爱意,林曼儿傻气一笑:“心儿你可真是霸道呢,那要是你惹娘生气呢?”   崔心扒开衣服,跪下来露出胸膛来:“任由娘千刀万剐到开心为止。”   “傻孩子。”   林曼儿眼中又泛出泪花,只是这次是被感动的。   崔心一猛子弹跳起来,衣衫不整的抹着林曼儿的眼泪:“娘不要哭不要哭,心儿我不会惹娘生气的再也不会了。”   “真是个让娘怎么也恨不起来的傻孩子。”   倾身而去,林曼儿吻在崔心的额头之上。   “好了收拾收拾衣裳,一起去你爹那里用餐吧。”   林曼儿慌乱的心坚定下来,或许这是错误的,可拖下去的话什么都不做,更加是取死之道。   林曼儿领着崔心回到了自己房中,崔元风就在屋内看见林曼儿走来。   “曼儿今日去心儿那里了吗,也好也好母子二人多交流感情。”   起身沏了一杯茶给林曼儿。   林曼儿看着于这几日无二样的茶水,知道其中不对劲,也不开口浅笑在崔元风热烈的注视下饮入口中。   喝完茶水的林曼儿特地,将茶杯底露出给崔元风看见,瞧的崔元风眼皮一跳,浅笑不由自主的浮现。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林曼儿眼中,她不为所动继续维持着往日模样。   一家人和睦相处的氛围下,不知道多少暗流涌动。   再聊了会天后,不出林曼儿的预料,胸中奶水分泌出来,让乳房肿胀。   “心儿娘的奶水又要出来了,还不快点给娘吸一吸,你说对吗?元风。”   林曼儿突然说出的话,让崔元风惊讶,随即笑容满面点头不止。   “当然当然,心儿你还不快点去吸。”   崔元风被突然的惊喜乐的,掩饰的兴奋露出的更多了。   林曼儿解开衣裳,两颗花白巨乳挺翘在空气中,不等崔心前来吸吮,自己挺着奶子走一步奶子就弹跳一下到崔心身边,回头对着崔元风一抹媚笑。   崔元风对变的这么妩媚动人的妻子看直了眼,口水咕噜的吞咽下喉咙。   林曼儿一手自胸下,手臂撑起胸来,一手环在乳房前侧,将乳头伸向看呆的儿子口中。   “怎么了?娘的奶不好吃吗?心儿怎么不用力吸了,想昨日那样吸干娘的奶好吗?”   娇滴滴的声音刺激的崔心不客气的吞吸起甘美的奶水来,随着崔心一口口的吸吮,林曼儿也不压抑自己,口中迭迭娇哼。   “嗯……心儿,太快了吸的太快了,娘的奶头还肿着呢,你慢点疼……啊~”   口中叫着疼,可桃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无一不表明林曼儿此时的快乐。   娇喘媚惑的林曼儿,勾人的眼神全部呈现在崔元风眼中,昨天抗拒不已严肃认真的妻子都让他欲念汹涌。   今天突然千娇百媚的妻子,更加让崔元风不可自己的被欲念冲昏头脑。   胯下不能勃起的肉棒早就吐出死精来,裤裆上的水渍渐渐浮了上来。   林曼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媚眼笑的更加灿烂:“心儿别老吸一个啊,你看娘这边的奶头乳汁都流下来了。”   双手把胸挤压在一起,崔心很方便的就把两个肿胀的乳头含在口中。   “心儿来躺在娘身上站着喝多累啊。”   扶着崔心的身体,林曼儿就将崔心靠着自己身体上,崔心抱住奶子饮用乳汁。   林曼儿一手撑着崔心,一手竟慢慢朝崔心下体滑去,崔元风将淫糜的一幕看着眼中。   “元风,你说我现在美吗?”   妻子忽然发问,崔元风一会看着崔心吸吮乳汁,一会瞟向妻子不断下移的柔荑玉手。   “好看好看,曼儿这是你除了生育孩子时,母性最浓的时候美极了。”   林曼儿的手已经落在崔心胯部,手指围着肉棒的位置打着转,这种刺激下崔心胯中的肉棒那里忍的了,裤子开始撑起帐篷来。   “那元风你想不想看看我更美的模样啊。”   林曼儿说着手指擦着肉棒而过,崔元风伪装十之已经去了八九:“愿意愿意。”   丈夫那普通人都能看出情欲旺盛的样子,林曼儿的妩媚更浓郁几分。   “那你可要好好看好了,心儿来放出娘的一颗乳头来。”   崔心闻言松开一颗含入口中的乳头,林曼儿暴露中空气中的奶子弹跳而出,乳头上乳汁四溢。   在空中弹跳的奶子越来越往上弯去,原来是林曼儿用内力将奶子高高拖起。   巨乳向上而去,很快就覆盖的脖颈,乳头直直的停在林曼儿朱唇边。   “元风可要好好看哟。”   气喘如牛崔元风兴奋的点着头,胯下的水渍扩散的更加大了。   红舌自口中探出,林曼儿卷住自己的乳头,就这么含入口内,白腻的乳肉向上而去,如馒头般被林曼儿吞入口中。   用力吸吮几下,林曼儿吐出乳头,媚笑中洁白无瑕的皓齿更加乳白,张开檀口未被吞咽的奶水就显露出来,盖住了丁香小舌。   林曼儿混乱模糊不清的声音呜咽传出:“元风好看吗,你想喝吗?”   “不不,我不喝你们喝你们喝就好。”   本就肥胖的崔元风,情欲刺激下整个人红彤彤的,更加肥大被肉挤压到只剩两点的眼睛,在妻子的诱惑下,笑的更加没了影。   喝下口中的乳汁,林曼儿乳白小舌舔舔唇边,奶白的轮廓:“就算元风想喝那也不行,你忘了这些都是属于心儿的呀。”   “对对都是属于心儿的,我不配不配喝。”   “嘿嘿。”   林曼儿对崔元风展颜媚笑,浮空的奶子也被放下重新回到崔心口中,胯下的玉手还是围绕在崔心胯间,不越雷池半步。   “心儿喝好了吗?娘的奶水又快被你吸干了,也不知道你肚子怎么长的,喝了这么多奶水还这么平坦。”   拔出嘴巴崔心回答着:“娘的奶子中还剩下点奶水,让心儿再咂几口,定要全部吸出来娘才不会有肿胀,我的肚子只要是娘的奶水就算有大海那么多都能全部吸完。”   “好好心儿有本事,就好好帮娘把奶吸干净,让你爹瞧瞧自家孩子的本领多强。”   “对心儿不要留情吸一点好仔仔细细的吸干净了。”   林曼儿对着崔元风笑的是那么柳娇花媚,百花也不敢与其争奇斗艳。   “啧啧……”   奶水随着崔心的吸吮越发见底,用的力气就越发大,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崔心吸奶的啧啧声。   今日的奶水远远没有往日的多,干咂多下未有出奶下,崔心才放弃了吐出奶头,舔干净上面的口水。   舌头滑过乳晕乳头上痛感快感,林曼儿不由娇喘连连,崔元风也气喘吁吁。   “娘我喝干净了,保证今晚不会让娘胸中有肿胀感。”   “好好我的好心儿,娘多谢你了。”   收敛衣襟林曼儿就吻了崔心一口,崔心也回吻一击,在林曼儿脸蛋上留下口水印来。   “好了心儿时候也不早了,该休息了,娘送你回去吧。”   “嗯好的那爹孩儿就回房了。”   “嗯去吧去啊,曼儿今晚陪心儿睡也无妨。”   崔元风并未起身,胯部的湿润水渍站起来就掩饰不住了。   目送着母子二人离去,汹涌的欲火逐渐降下来,崔元风开始疑惑今日妻子怎么会变的这么大胆放浪,可对此事他是乐见其成,就算比计划中快了许多,那也是意外之喜。   “元风,你这么喜欢看自己妻子和儿子间不伦的亲密接触吗。”   飘来了的一句话,崔元风转到发出声音之人,正是离去不久的林曼儿,只是此刻脸上已经没有刚才动人的娇媚,只剩下看不出悲喜的面容。   “你在说什么啊!曼儿你和心儿间只是单纯的母子亲密,不要胡思乱想。”   “是吗?那么你为什么不站起来和我讲呢?是怕我看到你那没法解释的水渍吗?”   崔元风有些僵住了,想不通为何林曼儿会知道自己一直掩藏在桌下的胯部,到了林曼儿这个地步的武者,五感都是很灵敏的,鼻子甚至比狗鼻子还灵,以往只是不会去想将这些用在亲人身上。   丈夫崔元风拙劣的演技在林曼儿稍微试探下,全都露了出来,昨日询问知道丈夫是不会承认的,只好出此下策。   “你昨日喂我的大补丸我找徐大夫看过了,加了春药吧,元风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我是你的妻子,就算你发生了任何事情,我都不可能背叛你,你有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崔元风沉默了和儿子商量的计划里本没有这突发的事情,但好在商场沉浮的岁月里有足够的临场反应能力。   “这这,曼儿你要知道我我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啊。”   林曼儿平静的面孔上终于浮出苦涩:“这么说你承认了。”   “曼儿,你知道我带给不了了你性福,我也不忍心你一直这么寂寞下去独守深闺,可要是随便为你找个男人我更加是心如刀绞,好在我们的儿子崔心身体好了,可以行男人之事了,我就想把你们撮合在一起,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同意,想慢慢来。”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违背人伦的吗,而且你口口声声说在乎我的感受,可你有问过我吗!”   羞恼的怒意让林曼儿喊了出来。   “我我是不对,曼儿你随便骂我打我,但是我真的不忍心你忍受独处深闺之苦了。”   “你的事情心儿知道吗?你们串联在一起了吗?”   妻子这个问题惊的崔元风差点跳起来,可脑中却仿佛被按下了一个开关脑中记忆飞速旋转:“没有,我都不敢让曼儿你知道,要是让心儿知道那我这个爹还怎么当啊。”   无比认真细致的盯着崔元风,确实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撒谎,林曼儿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她最害怕的就是儿子勾结丈夫一起来设计她,要真是那样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家中的关系了。   “我和心儿是母子,绝对不会越过底线的,元风我知道你为我着想,但是你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不不,短短两日里你和心儿间亲密,那份快乐的模样是这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曼儿我就不相信你没有一点欲火的积累吗?不要忍着了,要是怕儿子不愿意我们可以慢慢调教他愿意啊!”   崔元风喋喋不休越说越兴奋,这幅模样比刚刚的丈夫,更是远离了自己心中的模样。   “够了,元风你做爹的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疯了吗!”   沉重的语气压的崔元风不再言语,只是嘿嘿笑了笑:“疯了?曼儿你知道一个男人成为太监是什么样的体会吗?我怕我怕你有一日会离开我,因为我满足不了你,这就是个无所不在的梦魇处处逼迫着我,为了不让你离开我只有你和儿子再一起,这样我们一家人还是一家人永远是一家人,曼儿满足我好吗?你不是爱着我的吗?”   此刻的丈夫就是披着崔元风皮的不知名物体,林曼儿直觉荒谬的想到。   “元风你到底怎么了?我认识的你不会是这幅模样的。”   “你认识的当然是我努力经营维持,好温暖庇护住我们一大家子,可轮到你们稍微温暖温暖我那冰冷干涸的心时,怎么不愿意了?这也是一部分的我,结合起来就是真正的我,曼儿你不愿意吗?”   癫狂的丈夫说出的疯言疯语,林曼儿无法回答也不该在刺激,丈夫明显不对劲的精神状态。   “好了不要再说了,元风不论你说什么我都……”   完全拒绝的话,在对上丈夫那血红的双目中,戛然而止。   “我知道曼儿你现在不会答应的,可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崔元风就出来屋子,将房间留给林曼儿一个人,儿子对自己有不伦的感情,丈夫也希望自己接受不伦的感情。   荒谬的现实下,林曼儿也看不清未来的道路该走向何方,答应父子二人成全这个家庭,只是牺牲下自己,林曼儿是不愿意牺牲自己吗?   不是的,可整件事中冥冥中说不出的,似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操控着,让林曼儿不敢轻易的下决定。   走出房门的崔元风,不一会就碰见了崔心:“爹你怎么出来了。”   “啊!心儿你怎么没回房啊,这不是和你娘吵架了吗,没什么。”   “哈哈睡不着散散步,爹和娘因为什么吵架的呢?”   “大人家的事情,小孩不要多打听,好了早点睡觉,我还有事。”   目送着崔元风消失,看来已经把和我商量计划的事情全忘了呢,嘿嘿。   从天魔洗脑崔元风那里开始,崔心对自己的父亲都只是当做一颗棋子看待,怎么可能在他身上落下把柄来。

第12章

一但自己的母亲林曼儿询问父亲,自己是否参入计划中时,另一套早就迈入脑中的记忆就会启动,届时一切证据都不会指向崔心。   而我崔心只是一个热爱着母亲的儿子,一个只是爱到有些超出界限的痴儿罢了。   这几日里,崔府中没了林曼儿的身影,崔家中人传的都是夫人在闭关修炼。   真实情况是林曼儿不知如何处理家庭关系,整个人消沉的思索着。   能够接近林曼儿闭关的,只有崔心崔元风父子,而崔心负责的就是给林曼曼送饭菜。   “娘,别生爹的气了,快点出来吧,老憋在屋里也不是事,至少也要让孩儿进去陪你。”   偌大的院落只有崔心一人声音回荡,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娘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我这就进去了。”   可是薄薄的一道木门,任由崔心怎么踹踏都纹丝不动。   “娘你再不开门,我就用头撞门了!”   还是无人回应,崔心横起脑袋就冲向木门。   “哎~”   一声叹息,门扉上一道气浪包裹住崔心,将他安稳的吹到了地面。   屋内这才传出林曼儿的声音:“心儿娘没生你爹的气了,只是确实在闭关,你越捣乱娘出关的时间就长,老老实实回去吧。”   说完这些话,任由崔心在怎么喊叫都不理会了。   呆了些时间,见母亲还是不愿出来,崔心就离去了,院子外崔元风等到出来的儿子问着:“怎么样,你娘还不愿意原谅我吗?”   “没有,娘说原谅爹你了,只是确实在闭关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这样啊,那就别打扰你娘了,让她好好闭关。”   在父子二人聊天之际,一位下人跑了过来。   “老爷,陆上运来的一车祭品被山贼截胡了。”   “什么?那个不长眼的,崔家的东西也该抢,给我细细说说。”   “是这样……”   父亲和下手商量事情时,崔心已经离去了,崔家这时候比往日都热闹多了,各家商会铺子都从各个地方派人回来,带上各种稀奇古怪的祭品来,准备参加崔家祭典。   遥远的几百里外,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一位仙姿飘飘的美少女,跟着一位骑着黑色巨马身如铁塔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身后。   “小姒啊,再过几日就回家了,有些时日没见你爹娘和心儿了吧。”   “外公,是有小半年没见了,听说心弟的伤病好了。”   被称作小姒的清冷美少女,语气也有着冰凉生人勿近之感。   “哈哈,是啊心儿的病终于好了,这可是大喜事,可要早点回去了,驾!”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