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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子承父余业
👤 作者:一生缘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74365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
🗿 肉量:21.01%(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叫周辅青,是家里独子,最大的一零后,今年15周岁,老爸是杰科集团创始人周安平,虽说老爸名字里带有“平”这个字,可他的一生却并不平凡,甚至还带有资本特性的精彩——老爸是个种马,特别喜欢玩女人,还都是一线网红三流明星的那种。他的姘头足足有28个,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在荧幕上特别会扭,搔首弄姿的女人。对于老爸这种情况我都司空见惯了,更何况我老妈曾经也是这群女人中的其中一员,只不过机缘巧合下破格升级成了正妻。
全文
第1章 子承父业
今年是2025年7月21日,我老爸在重病ICU里面病床上,一脸病态白,嘴上插着呼吸器,呼吸有一阵没一阵的。 我陪在他旁边好几天了,刚无聊想给老爸剥个橘子。老爸突然艰难的抬起手,示意我到他身边来。 老爸是个企业家,这辈子有很大建树。 听小姨说是和他师兄弟一起攻克了超导体在绝对温度下的变性问题,研发出了一种罕见且昂贵的超导材料。 我老爸在他师兄弟的劝说下,不情愿的创立了杰科半导体材料有限公司,然后公司开始大批量生产超导材料,由专供改革面向自由市场,后来也和好几个巨型半导体集团接上了正轨,从此体量一直在扩大。 回顾眼前的这个人的一生,真可谓是英雄传奇人物了,但是我却是稍微感觉有些尴尬。 因为此时我老爸的病房里并不只我一个,还有着二十多个和她有着数不清关系的情人…… 我想说姘头的,但是管家婆婆说那是骂人的话,可不兴那样说自己老爸。 我叫周辅青,是家里独子,最大的一零后,今年15周岁,老爸是杰科集团创始人周安平,虽说老爸名字里带有“平”这个字,可他的一生却并不平凡,甚至还带有资本特性的精彩——老爸是个种马,特别喜欢玩女人,还都是一线网红三流明星的那种。 他的姘头足足有28个,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在荧幕上特别会扭,搔首弄姿的女人。 对于老爸这种情况我都司空见惯了,更何况我老妈曾经也是这群女人中的其中一员,只不过机缘巧合下破格升级成了正妻。 回想了很多很多,一转眼老爸看我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我开始有些慌张,使劲扒开眼前一个把超短裙穿到裆部的女人,伸出手握住老爸粗糙的手掌,和老爸眼睛对视,我感觉老爸应该有事情跟我说。 “安……安静……”老爸胸口起伏很快,痛苦的说了安静两个字。 我一愣,开始回头打量这个充满女人香水味的房间,一屋子不大的空间里站满了女人,女人们好像神态紧张,都在打量着老爸病情,不过有几位看老爸已经要不行的样子,已经肆无忌惮的开始窃窃私语了,丝毫不畏惧的开始谈论老爸死后财产分配和杰科集团的股份问题。 我一股火气从心里升起,把橘子往其中一个交谈正欢的女人头上一扔,橘子水弄了她一脸。 大吼了一声:“都他妈的给我安静,不想待在这里的立马给我滚出去!!” 吼完病房里瞬间清净了很多。 我回头继续趴在床边握着老爸的手,示意老爸他可以说了,现在已经很安静了。 老爸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给我看,又极其困难的说让我把郝律师喊来,在郝律师的见证下让我把遗嘱读给这群女人听。 我有些纳闷,不晓得为啥,不过也照做了。 “我周安平戎马一生,为科学事业奔波劳碌,在党和人民的照顾下,有了些许财产和成就。然儿时染的怪癖,也让我时而清明时而糊涂。我知道,当我死后,社会评价对我褒贬不一,然而这已是身后事,我周某倚仗脸皮厚,可以用这尸体来面对流言蜚语风流之语,可是眼下事却是让我放心不下,那便是杰科集团股份分配问题,以及小青的财产继承权问题。” 当有几位女人听到遗嘱里目前还并未出现她们名字的时候,脸色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这里有几份结婚前的财产证明,根据我国的婚姻法,男方有提供婚前财产分布的详细证明,法院可以从实际情况考虑不给予女方对男方财产的分配。所以,小青,你母亲林颖从根本原则上不具有我周安平的财产继承权。” “下面是正式遗嘱,自今日起,周氏旗下所有公司,包括杰科集团,海明威半导体,祥瑞御免AC,龙芯控制,周师打印控制终端等所有我周安平绝对控股的公司,今日起将由我儿子周辅青合法继承,继承人有且只有一人,便是我周安平的儿子周辅青,身份证件XXXXXXXXXX,籍贯XXXXXXX” 当郝律师读完父亲的遗嘱的时候,我愣住了。老爸怎么把家产都给我了? 我才15岁啊,我还想要玩个痛快的,怎么把这烂摊子都给我了??? 此时在我的心里,只有惊恐和不知所措。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大概只能只会打打游戏,为此我老爸经常和一起喝茶的叔叔们炫耀,说我是个乖孩子不到处乱跑胡搞。 我也一直以为,我的一生大概都会这样平安小乐的过! 虽然老爸从我十二岁开始就会给我进行每周一次的家庭座谈会,讲一些公司治理,和资本运营,但是我把这些话都当成在学校上课老师讲的东西了,很多都有印象但是完全记不住啊! 我拿什么来管理这么大体系的一个公司? 凭借我这GTA6通关30遍的操作吗? 我越来越慌,甚至忽略了底下女人们的抗议折腾,还有大哭大闹的。 “周安平,你个没良心的,要了老娘的身体一句话把钱全给你儿子了,你这让我今后怎么活啊,啊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你不得好死啊你,你个铁公鸡一毛不拔……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要要我的青春损失费,10个亿,一毛钱都不能少!不给我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正在大哭大闹的叫刘浩存,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跟老爸好上的,刚准备把她给骂个狗血喷头,谁知道旁边老爸激动的就要坐起来,用手指头指着刘浩存指了半天,然后一口气没有缓上来,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我大惊,顾不得去骂刘浩存了,急忙去检查老爸的身体情况。然而呼吸机还有心率显示器上,那条来回起伏的折线,已经开始归于平线。 我大叫“医生!”声音中似乎有了哭腔。然后失神的看着老爸在医生的刺激电疗抢救下,心率显示器那条平平的线,依旧是没能跳回来。 我的手脚发凉,不知所措,酝酿了很多语言,却唇干口燥说不出话来,一股子极端的情绪正在我的心里面酝酿,我疯狂的把心率显示器给砸烂,我开始抽泣,然后抬头迷茫的看着旁边的郝律师。 生在资本家庭里面,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了。 他不会骂我的胸无大志,他也不会把我培养成我不喜欢的精英让我出国留学,他教导我不要欺负穷人,他说企业家应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他让我每天去买一个上学路上城南街口张大妈的煎饼果子,说天然无毒还能照顾人家生意。 他开除了很多用我们公司狐假虎威的员工,他逼着我去看《资本论》还说我们要反省自身,他说自己一直努力尝试把咱们中国从工业大国过渡成科技大国,提高员工薪资待遇,说咱们要从产业中下游升级成产业中上游。 他成立工会的时候拉着我坐在工会主席座位旁边,一起接受工人叔叔们的掌声,他把人力资源管理保障局不作为的政务人员全部都告了,他自己建立了一个不周生态城,规定房价不准高于当地市民收入中位数的1…… 5倍,他把所在青川市的财政结构强行扭转,由土地财政改革成科技财政,他被国家主席三番五次提起,却不准我在外边喊他爸爸,我只能喊叔叔。 我似乎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以为他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大病了一场,做遗嘱也只是想提醒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没想到,现实是如此和想象中不同。 以至于我好像是正在倾盆大雨中,头顶上突然没了伞。 我抽泣着,对郝律师说:“郝……叔叔,我爸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他不会回来了,他离开我了,他被刘浩存气死了……” 我失神本能复读着,当念到刘浩存的名字的时候,我的眼睛里突然亮起了红光,对,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害死我爸的,就是她。 老爸床头上有一篮水果,水果旁放着一把长约十公分的折叠水果刀,我拿起水果刀抽开,雷厉风行的大步向着刘浩存冲过去,在一群女人的尖叫声中,似乎周围的时间都过得慢了…… 我的右手举起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往刘浩存的胸口扎下去,此刻我的脑子里就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她死! 我要她死! 闭上眼睛,想象中的惨叫并没有发生,我的手腕被一个保镖握着动弹不得。 保镖一身腱子肉,戴着墨镜,脸上毫无表情,把我的水果刀夺走,然后说道:“少爷,经理(老爷)说不让见红!” “呵呵!”我瘫坐在地上,老爸他连身后事都预料到了吗? 我深呼吸几口气,然后恶狠狠的瞪着被吓傻了的刘浩存,不让见红?呵呵,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 经过这件事一闹腾,其她女人也没有再敢提出索取青春损失费的事情了,而是鸟作兽散离开了。 等女人们都离开了,我示意郝律师和保镖也都离开,然后一个人坐在父亲尸体旁边,握住他的手,感受他手中的温热逐渐散失,然后发呆……
第2章 演员妈妈
我目光呆滞,眼神涣散,沉浸在小时候和老爸的生活琐事里。 郝律师不知不觉的站在了我的身边,说:“小青,这边还有一些遗嘱外边的协议内容,你需要过来走个过场,签个字听听内容就行了!至于你爸,唉,节哀顺变吧!” 我“嗯”了一声,然后毫无反应。 郝律师看我这个样子,不忍心,于是欲言又止了几翻之后说道:“其实你爸早就料到有今天,别难过了。周董走的很安心的,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帮他把他的身后事做好,知道吗小青?” 我木然的点点头,情绪上还是沉浸在我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当我走出病房,一大群人开始涌进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折腾和嚎叫,是那么的令人厌恶! 我一路失神的跟在郝律师的屁股后面,看着郝律师的皮鞋脚后跟,不知不觉思绪又飘到了几年前。 ******************** “小青,你知道富人为什么要穷尽奢侈吗?在你的理解里是不是对于老爸我的行为特别不理解,是不是觉得有时候我像是一个好人,有时候我像一个坏人?” 面对父亲的提问,以及包厢里面混乱噪杂的灯光环境,我点点头,说道:“是有点……” 穿着暴露的小姐们开始脱下身体上的遮蔽物,赤足登上酒桌,疯狂的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肉体。 三点比基尼,红唇和散发,还有放荡的神情,这些都让我有些不适应,而小姐们肉体上传来的糜香,让我起了反应。 “有点……呵呵,你呀你呀,还真敢说……”父亲无奈的笑笑,然后摇摇头继续点上一根雪茄,使劲抽了一口,说道:“我不晓得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觉得,当一个人的财产多到了花不完的地步,如果他没能拥有处置和消耗完这些东西能力的时候,那就会大大打击他的自信心。换言之,钱花不完,那说明这个人脑子有问题!” 我瞬间想到我CSGO里面的网友,家里妹妹白血病,哥哥无力承担治疗费用,然后只能看着妹妹一天天憔悴下去…… 虽然我给他转账了2万块钱,但是那是我半年的零花钱——我爸对我的花销管理的很是严格。 我清楚的知道这两万对于一个家庭而言,特别是有白血病病人的家庭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想到这些,我愤怒道:你捐赠给别人不行吗?世界上还有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而你在这里花钱包养几十个情人…… 父亲的笑容开始消失,然后叹气解释道:“大人的世界里没有那么简单,其实我何尝不想呢?捐了这半生又如何呢,然而咱们家业是实业企业,又是颇为关键的半导体行业,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呢?我不腐败一些,政府都看不下去了……” 当时我只在想,这是什么鬼逻辑…… 父亲意味深长,讲了一句我至今都记得的道理:“孩子,一个人不可能完美的,如果他看上去很完美,就说明他骨子里有问题,经不住深扒的。我得把弱点主动置于世人眼皮子底下,这样,很多事情也就没必要发生了……” 说罢父亲就脱了外套,神情兴奋的和小姐一起站在了桌子上,然后对小姐上下其手,甚至扒下了小姐的内裤,露出了黑黑的毛。 在小姐的矫斥中坏笑着,与小姐一起摇摆…… 也许,好色淫乱,便是父亲这几十年里最自然的保护层了吧。 顷刻间,我好像以一个十五岁少年的视角,看破红尘,不觉间认为世间万物不过是欲望而已,去得到那些能够引诱自己本性的东西,然后随之沉浸与堕落。 金钱如此,权利如此,女色亦如此。 ******************** 保镖打开了车门,这是一辆父亲生前最爱坐的宾利,我不太懂车,只是勉强认得车标。 大概除了车我对于现实中的很多东西都不太熟悉,只是随着和老爸的生活耳濡目染,当然也包括还有小妈们的各种炫富,名牌包包和法拉利。 坐进去车里,望向副驾驶的保镖,我感叹道现在,已经开始失去自由…… 郝律师充当起司机,启动了车子:“小青,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所以咱们呢得重视起来,你也知道咱们国家这些年来对于财产继承权方面的法律一直不太完善,还有很多很多的小漏洞,而杰科集团的实际掌控人必须是你,至于为什么必须是你,等咱们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说。我先跟你说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们先去法院申请遗嘱有效鉴定……还有你父亲死亡的消息先要封锁,不然这会导致集团大乱,现在敢吃螃蟹的人可不止一个……还有新型股权变动也必然伴随着人事变动,董事会上你得小心再小心……还要在三天内召开记者发布会,我担心消息封锁不了多久……还有很多人要探一探你这大当家的口风……外部合作方面英特尔一直在向国际法庭提出对于我公司连横代工集团的收购……咱们和华为合作的山海协议也快到期了,所有人都在观望……台湾联发科九死一生,吴老前几天一直想请周哥吃饭要融资……山大半导体研究中心和咱们AC合作的封装工艺已经开始更新换代了……3D打印方面软屏技术一直受众厂商青睐,不少智能客户端想要投资入股……5G商用已经成熟,IC设计也需要立项了,太晚了不好,周哥说年底就要立项的……不周城二期要竣工交付了,名额太少公司里争的头破血流……中铁那边商量着要和我们合作建立一条杰科集团轻轨,项目起码数以百亿计……” 忙了一下午,我终于回到了家里,夏日里的热浪让我不那么伤心,在忙碌中我恢复了正常。 可是一到家里老爸的脸还是会出现在我脑子里,而且在一遍遍的提醒我他走了,他走了,我惊恐的睁开眼睛,然后使劲的捶了两拳在自己脑子上,可是除了疼痛,我依旧得不到清净。 我家是一栋两层的欧洲复式小别墅,家里很大。 我走下楼梯看到妈妈正在做饭,于是就感觉有些奇怪,她平日里是她那群姐妹里最为嚣张跋扈的一个,今天怎么突然开始变得贤妻良母来了呢? 妈妈看着很年轻,可能跟她爱好涂装打扮有关吧! 看见我惺忪着眼睛,妈妈脸上露出笑容,急忙道:“刚醒呢,饿了吧,来,妈这两天刚学的土豆饼,特别好吃,你快来尝尝……” 桌子上盘子里有两块油炸黄金色的饼,看起来还不错,于是我用手捏了一块,放入嘴里,来不及细品就吃掉了。于是说道:“还行。” 听到我这中立的评价,妈妈显然更高兴了,于是眉笑颜开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那你就多吃点,多吃点,不够我再做,锅里还很多呢!以后想吃啥就跟我说,妈给你做!” 面对妈妈关怀的话语,我内心里产生了异样,十几年来她从不这样,是什么让她一朝改变了呢? 突然觉得这种爱也还不错…… 不觉间,我说了一句:“你对我真好!” 妈妈听到这句话愣住了,然后赔笑道:“儿子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妈,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是不是?妈以前那是年轻,加上嫁给你爸手里就没有少过钱花,所以也就糊涂了点儿,小青你别在意,以前你缺失的母爱,以后给全给你补上好不好?嘿嘿!” 糊涂?听见妈妈嘴里的糊涂,我瞬间没了吃东西的欲望,于是拿着手机出了门,留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疯狂喊我的名字…… 这世界真情几何? 忙碌众生不过为碎银几两。 之前在网络上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嘲笑那些说这些话人矫情造作,谁知没过多长时间,这种感慨,就出自了自己嘴里。 真是讽刺啊! 讽刺! 妈妈为了“碎银几两”被逼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演员,她能够生动形象的演绎出母亲对于儿子的爱,这种爱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从未经历过和有过母爱的我,让我害怕而惊慌逃离。 再真实,这种爱也是假的。 这种爱,不过是“碎银几两”变成的,是人世间欲望变成的! 我打电话喊出了我的发小邱景云,邱少,算是城南三家里面最让人省心的纨绔子弟,父亲检察院工作的,可能是受家风影响,待人温和,处事有道,因此我也和他的关系最好。 “小周,啥事?平时你不跟我打电话的,打了电话就一定是有大事。说吧,能帮兄弟我一定帮,就算你杀了人我也尽力帮你摆平!” 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道:“我像是那种杀人放火的人嘛?” 邱景云毫不介意我拍他,摸摸头认真道:“像,真像。心理老师说过越是斯文的人,内心越是变态!你小子平时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斯文最好孩子的,谁知道你哪天受了刺激就变成变态了呢?” 我一愣,想到今天在老爸ICU里面我拿水果刀要捅刘浩存的时候,心里不觉间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我自己内心里真的存在着一个变态吗? 看见我皱眉思考,邱景云推了我一下,笑道:“干嘛呀,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干嘛当真呢,看来平时很少有人损你,怪不得你朋友不多!” “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我回道。 “好了说说正事吧!你打电话肯定不是小事,是缺钱了?” 邱景云知道我爸管我钱管的严,我也经常隔三差五的跑去他那里借钱,而且一借就是几十万。 我的CSGO网友白血病妹妹那事就是跟他说了,算我借他的钱让他给我搞50万,谁知道他二话没说直接给我转了一百万,当然钱没转我卡上,不然我爸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转的是我不知名小妈的卡上,然后我去了网友妹妹医院里缴费。 后续事情听说好转了,我也就没在关心了。 我摇头道:“没缺钱,就是想让你带我去玩玩,可劲的造!” 邱景云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说道:“你认真的兄弟?可别骗我,你爸要是发起怒来可是连我都揍的,为了造挨顿揍不值当!听我劝兄弟!” “我爸他躺床上呢,他管不了!”我负气道,倒是真希望他能下床来揍我。 邱景云倒是也明白我大概为什么不高兴,于是说道:“害,伯伯年纪大了,身体不方便很正常,我妈也是ICU常驻客户,每次我妈住院,弄的院长都要来接待,每次我都贼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说道:“带我去玩女人,活了十五年,还是个雏儿呢!” 听罢邱景云哈哈大笑,笑的都蹲下来捂肚子了,弄的我老脸挂不住了。于是踢他两脚,“干什么呢,还笑!还笑!还笑!” “真的假的……咱们大名鼎鼎的周少居然是个雏儿!哈哈哈,笑死我了,21世纪最搞笑的新闻了……不行我得发个朋友圈,说咱们的周辅青周公子居然是个雏儿!哈哈哈哈!” “卧槽泥马,你敢!你小子别跑!” “来追我啊,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我一脸黑线,也庆幸于这种生活。
第3章 纸醉金迷
从前听说过魔都那边十里醉场,有阵子心血来潮想去那边玩一下,被我爸拦下来了,他说那边都是坏人没好人,不要去。 从此我也就对坏人和好人有了个大概的概念。 邱景云却说,上海这边都是精英,这里的生活精彩的像是天堂,这里的夜场女都是一线水平,可比网红们好看多了。 “怎么样?要不要去包养一个?”邱景云试探道。 我一愣,道:“什么?” “女人呗!我告诉你啊!” 邱景云做贼心虚的打量了周边的环境,然后小声地在我耳朵边上继续说道:“前几年火遍全网的那某某星空,就是在这里拍下来的。288万,怎么样,不贵吧?” 我满脸疑问:“什么玩意儿?什么星空?是个女人,288万怎么不去抢!” 邱景云立即鄙夷道:“拉倒吧,周少,你家里的实力,天天10个都没问题,搁这里装穷呢!” “你说啥?” 邱景云摇摇头,让司机泊好车,然后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的时间里,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位经理,小心翼翼的把我们领到包厢里,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个夜场,而名字就叫做“十里醉场”。 到了地方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被人蒙了眼睛,我刚开始想挣扎逃跑却被邱景云按住了,说道:“周少,别紧张,没有危险的,这是这里的规矩,防止有人恶意举报来着,咱们初来乍到,想玩就要赶紧适应……” 我内心沉了下去,以前只是耳有所闻,现在感觉,这确实超出了自己的预料。我想要的玩女人,可不是这种玩女人…… 于是我向邱景云问道:“这是去哪?” “性奴拍卖会场!” 邱景云激动的提高了音量,转头继续对我说道:“周少,这里面可都是极品!好玩不贵!100万起拍,这里都是被训练完好的处女性奴母狗,后面都被开发好了的,你要是有本事,去做点再刺激的事情也不为过啊!嘿嘿嘿!” 邱景云奸笑着。 邱景云此时的样子已经突破了我对他平日印象的极限。 可能他觉得自己和平时表现确实有些出入,于是解释加双手发誓:“我发誓我是好孩子啊,王宇和陈尘他们几个更过分!上次在KTV里面用啤酒瓶插小姐的下体直接把人插死了,还好陈尘他老子是公安厅副厅长,这件事被压下来了,不然我们几个都得完蛋!” “学习咋没见你这么好呢?”我呸了一声。 “嘿嘿嘿!小弟我就这点爱好!之前我妈也是管的严,后来我妈老住院后来也就对我管的松了!” 聊话间我和邱景云已经到了一个地方,我被指引着坐在一个沙发上,然后眼睛上的黑布就被拿下来了。 适应了一下环境,我这才打量,这里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甚至连消防通道都没有。至于为什么有氧气,我暂时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空间正中间是一个大舞台…… 说话间全场开始安静了下来,随后幕光开始打在舞台上,在灯光聚集中,主持人上台了。 “各位尊贵的来宾,各位来自五湖四海的翘楚,各位已经饥渴难耐的朋友们,大家!早上好!” “欢迎来到魔都十里醉场的天字号第一包厢,我是这里的老板方可,下面就由我来向各位老板来介绍下面的极品名器!那么废话不多说,我们直接进入正场!” 随后就是一阵让我极其难受的音乐开场白。 “各位老板喜欢什么样极品呢?少妇人妻,还是公司白领,还是人民教师,甚至还是我们的警花呢?以下拍卖产品身份信息均为来自现实生活真实信息!我,方可,以我十里醉场数十年经营的名声担保,如若出现性奴母狗身份信息核对有误的情况,我会场,承诺假一赔十!下面进入我们今天的主流环节,拍卖开始!尽情欢呼吧,让我看看你们的热情!尖叫起来!” 主持人一挥手,包厢里数百人开始欢呼雀跃,疯狂尖叫。 就连邱景云也跟着瞎叫,我一巴掌给他拍醒了,说道:“你跟着瞎起哄什么劲儿啊!” 邱景云毫不介意,兴奋的逛了逛我的肩膀,说道:“周少,我兴奋啊!马上就能见到那些在大白天里是女神在夜晚是母狗的女人了!我激动得不得了!你呢?” “我没你那么激动!”不过也呼吸急促。 “下面有请拍卖者一号!李明明!” 人群在尖叫:“啊呜呜呜!啊呜呜呜!” 随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读本:“李明明,2002年生于书香家庭,黄金三围分别是84,61,90,目前就读于魔都财经大学,大三学生,长相香甜,身体柔嫩,专业技能瑜伽十级。处女,性奴等级5,后庭稍微调教。专业姿势性交,肛交,乳交,口交齐全!特点:清纯女大学生,身体柔软性爱姿势多变!” “啊呜呜呜!多么极品的可人儿啊,人间绝色!那么就让我来公布价格,到底是多少呢?不要6个0,不要6个8,只要……66万8千8!!!好!我们起拍价是668800,每次加价不少于1万,高于100万不少于5万,不知道这位绝色会轮到哪位公子哥呢?那么接下来,听我号令,Ready Go!” 在老板激情说辞打了个响指之后,场上的竞拍已经开始了。 我刚准备问邱景云,却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回来,累的气喘吁吁。 “你干嘛去了?”我问道。 “拿牌子啊!你不拍啊?” “额,你说这付了钱就可以把她们买下来了?” “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会所只是提供了个源品,并且和性奴签订了一年的协议,这钱也会在一年时间里陆续打进性奴的账户上!最短期限是一年,你要是有本事把性奴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多少钱多长时间还是事儿吗?直接把她当成地下情人包养了!反正女人一年花钱也不多!” 我瞪着邱景云:“你老子的收入可顶不住你买两个,你哪来的钱去养她们?” “害,这年头别说我爹了,就说我用我爹的关系人脉都收了不少外快!更别提我爹这种二线官了,还只是个检察院副院长。动动手一年几千万的外快还是有的,而是是那种查不出来的那种!” 我笑了,和邱景云心照不宣,接过他递过来的牌子。开始认真的看起拍卖会来。 我心想:看来老爹确实是个好人。我对于这世道的想象,肤浅了些! “好,168万一次,168万两次,还有吗,这位公子出价了!哦!哦哦!17号出价208万,一次性加价40万,公子出手阔绰……还有吗?还有加价的吗?208万一次……” 这拍卖会看的属实无聊,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四场了,真的很折腾时间,我睡了有大半个小时,才过了三场……得,继续睡。看完时间我就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 没过多久,我被邱景云晃醒。 随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向舞台,原来是四号性奴,一听介绍,好家伙还真是个警花! 这可是人民警察! 我通过大荧幕看到警花长的真的没法说,身材也贼好。 特别是穿着黑丝,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我拍了邱景云一下,示意我看完了。然后躺下身子准备继续睡觉! 还没睡两秒又被这家伙给折腾起来了,我有些生气,盯着他。 邱景云脸色烧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我能不能用你的牌子拍!” 我看向我的牌子,188号,于是就说道,“你用就用呗,多大点事儿!” 荧幕上主持人还在大喊:“450万一次,450万两次……还有没有人加价!再不加价就成交了啊!” 邱景云深呼吸一口气,举起来188号牌子,喊道:“500万!” “500万!500万!有出到五百万的了!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有没有人加价!没有的话我就锤定了!500万一次!500万两次!还有没有人加价!” 主持人等了片刻,发现并没有人加价。 “——500万成交!!!那么就请我们恭喜188号财主拍得四号性奴!恭喜他们!” 在众人的掌声中小邱更激动了,一张脸红的不像话——而对于我来说,就是更吵了,我又睡不着了。 妈的!什么破地方! 我问小邱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场。邱景云解释道只有等拍卖结束所有人才能离开! 我瞬间有种无语的感觉! “周少,你要是闲无聊我们可以去打台球,东边有台球室。反正我也已经拍了个警花了,这次来赚到了!我陪你去打台球!” 我嫌弃他道:“不就是个好看一点儿的女人吗,还死贵死贵的,激动个什么劲儿……” 邱景云笑笑不说话。 和小邱发了十几把台球,手都打疼了。我把邱景云打的苦不堪言,有好几局我直接封他门了。这才有了点儿快乐!也不枉我陪他来买个性奴! 你说找点乐子玩女人,KTV里面点几个小姐不就行了,用得着弄这些好像“人口买卖”的东西不? 我纳了闷了! 和邱景云坐回座位上,荧幕上显示的是最后一场拍卖!11号性奴,沈兰? 我刚喝了的一口茶直接吐了出来! 沈兰?她不是我高一时候的班主任吗?怎么也在这里。 我今年准高二,高一时候就是沈兰教我们语文兼职我们班主任。我记得她是一个挺温柔贤惠的知性女性啊,怎么来了这种地方! 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这他妈世界真小! 老天玩弄我呢? 我该怎么办? 拍不拍她? 不拍她她被别人拍走了会不会对她的家庭造成影响? 她毕竟当了我一年的班主任,有一些感情的,而且她在我心里印象也挺好的,怎么会被弄来这种地方了呢? 我记得高一刚开学时候沈兰还被成为美女班主任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小邱之前说的那句话:“在这里能见到很多那种白天是女神夜晚是母狗的女人!” 我摇摇头,甩了甩脑子里的肮脏思想,沈老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肯定是缺钱不得不来这里,总之肯定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和邱景云不是一个高中的,所以这个时候他倒是很淡定,细细品赏完沈兰之后,最终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沈兰这位美女老师比他的女警花还要好! 我一脸黑线…… “沈兰!2000年生,现是程海中学高一三班班主任,身材……” 犹豫间拍卖已经开始了,虽说沈兰长相不那么顶尖,可是她却从骨子里带有一种妩媚,这种妩媚给予她的女性魅力一百倍增强,让人折服跪倒。 再次犹豫间,沈兰的竞价已经拍到了640万,我果断举起了我自己的牌子!喊价:“1000万!” 众人哗然,纷纷打量我这个1000万出价者。 主持人也愣住了,没想到有人突然一下子加价360万的,这女人虽好,可明显不值得魔都一套房,于是所有人都止步和放弃了。 事情比想象着中的顺利,这大概就是金钱的力量。 倘若我没有继承家里产业,我此时可能比邱景云都穷,但是碰巧不巧,碰巧今天我获得了家里的继承权,碰巧来到了十里醉场,碰巧在最后一场拍卖中遇见了我的高一美女班主任! 没有其他,也许这就是魔都的十里醉场!千万挥手间撒去。 当去领货兑现时,被老板告知我要支付1600万,瞬间我就愣住了…… “不是1000万吗?那600万哪来的?” “周公子,是这样的,本拍卖场规定,为了防止恶意竞拍,同一竞拍者竞拍多只性奴时,需要缴纳额外费用,公子哥你拍了两只,所以是1000 500 100共计1600万!” 主持人向我解释道。 我一脸黑线!回头瞪着邱景云! 邱景云自知理亏,于是不好意思道:“周少,我身上的钱不够,只能用你的牌子拍了!这钱算我借你的好不?我要不了一个月我绝对还给你!” 看见邱景云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1600万是一个顶级餐饮一年的利润,而就这样,被我拿来买了两个女人一年的使用权! 我发现,我比我老子败家多了! 兑现完,我留下了一张1600万的支票。然后就走了,至于女人,老板说会在您的车上等着! 终于逃离了这场两个多小时的拍卖会,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夜场外的新鲜空气。 也许这就是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也许这就是老爹所说的这里没有好人。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丢去了良知,只剩下野性。 我越来越羡慕我父亲的临危不乱。 难道这就是人性? ******************** 回去的车里面,邱景云正在对着那个女警上下其手,弄的她娇喘不断,不一会儿的时间里,女警的后臀就开始了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夹带着邱景云低沉的嘶吼。 还好车里的空间足够大,不然也不够他折腾的。 我问了问沈兰会开车不? 她点了点头——自打上车来她发现买她的人是我之后就一句话不说了,只会被动的按照我的命令做事,我想这样子也好,省得麻烦和尴尬。 我扔给了司机几百块钱让他滚蛋,然后命令沈兰开车。我也坐到了副驾驶,因为我要给邱景云这个混蛋让位置! 他妈的,来玩女人,结果遇见这破事。竟看这小子玩女人了…… 下次他再带我来,我腿不给他打断!
第4章 人性成瘾
沈老师不动于衷的开着车,而我们后座正上演一场活灵活现的活春宫。 女人身穿警察制服,脸色圆润,鼻气急促,正跨坐在一位少年身上。 女人下身的黑色丝袜已经被撕开了一半,露出了白花花的性感长腿。 这座城市的五光十色透过车窗打进来,打到女人身上,显得很是魔幻。 邱景云兴奋的把头埋在女警胸口,女人的体香和乳香沁人心脾,两颗巨乳压在小邱头上使他极度缺氧,皮肤躁红。 然而邱景云还是不放弃的啃着那两只香瓜大奶,似乎对这一双大奶分外执着。 他俩折腾了好久了,就是个打桩机也该歇歇了吧!看的我是口干舌燥——车头上后视镜里把这对狗男女的风流尽数展现在我眼前。 沈老师一直在开车,时不时的趁我不注意的偷看两眼后视镜。 然后脸色红润,眼神避躲,我也没太注意,心思一直放在后面,心想咋不累死邱景云这丫的! ******************** 一番风雨过后,邱景云心满意足,然后让车停在他用私房钱在创世城买的小区里,拉着女警花就上去了。 我叹了口气,对沈老师说:“你把我送到不周城就回家吧!” 我几次欲言又止,想问问她是怎么被弄到那里面去的。但此时我俩关系微妙,沈老师耳朵上的红色根本就没有消退过,我只得闭口不谈。 “你……”沈老师开口了,只说了一个不清楚的字。 “怎么了?” “我好像记得不周城是你的家……” “对啊……”我漫不经心回复道,可是却搞不懂沈老师什么意思。 “我不能回家……协议上有规定,你得……咳咳,你得睡我……”沈老师的脸上红霞弥漫,胸口起伏的厉害。 我极其清楚沈老师是在意识清晰的状态下,而她居然对我说出了这种话。 “我为什么要睡你,你是我老师和班主任,你在我心里是个还不错的大阿姨,所以我才在会场上把你拍下来。真的没别的意思……”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在心里我都不知道把自己骂了多少遍了:周辅青你装什么绅士,丫的气喘的比沈兰都很,雏蛋怂成什么了! 沈兰愣住了,随后笑了,说道:“你不睡我买我干嘛!”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不想你被别人买走!” 沈兰温柔的看着我,眼神里的光开始渐渐恢复,摸了摸我的脑袋,小声说道:“可是你并不能帮我脱离这个怪圈……” “沈老师,你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你为什么会在拍卖场里,会被……当做性,额,当做拍卖品来卖?” 最终我还是问出了内心里的疑问。 提起这个,沈兰惨然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小周,我们不说这个了……” 她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强迫她。只能嗯了一句,随后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 刚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家里面很是安静。我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然后打开了父亲遗嘱盒子里面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信封上面有个SSS标志,封口用蜡封装,我小心翼翼的用小刀破开封口,然后关好门,打开书桌上的台灯,这才取出信封,仔细一字字读起来。 “小青,我是死于微金属中毒,关于死因不必大查,希望你用接下来的精力来对付这些事情。家里面书柜后面有个暗房,你把第六排六行的那本《史记》拿下来,手伸出去握住一个小球三秒钟,暗房自动打开!” 看到这里,我抬头看向背后的书柜,然后目光锁定在那本《史记》,拿出来,将手伸进去《史记》腾出来的空隙,不停的摸索,果然有一个金属小球。 我握住小球,然后这间暗房的门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打开了! 原本以为只存在于电视剧里那些浮夸的剧情里面,没想到还真有这种暗房。 “小青,现天下局势大变。党内出了内鬼,你要谨防青川市市委书记郑同,渠海省副省长洋河,我这边收集的也有一些检举材料,现在你要蓄势待发,蛰伏起来寻找机会。最重要的,还是在他们的围攻下,保护好自己……” “这些人的厉害之处在于阴奉阳违,你要做大做强国企,我就贱卖私有化;你要深入学习党章,我就策划新婚夜抄党章;你要反腐肃贪,我就一刀切取消基层福利;你要纪念长征革命精神,我就请艳星出镜;你要弘扬抗日民族精神,我就拍手撕鬼子裤裆藏雷;你要供给侧改革产业升级,我就搞粗暴下岗;你要清理网络黑势力,我就把矛头指向“爱国贼”;表面上不明面对抗,你的要求全执行,但全部走极端执歪行,让党的口碑大坏、自行终止,最终黑锅还由党来扛。这套路我周安平多年前就见识过:你要搞土改,我就杀富农;你要百花齐放,我就全面否定;你要精准反右,我就乱扣帽子扩大化;你要多快好省大跃进,我就用浮夸风敷衍;你要自力更生,我就造不如买;你要破除封建旧思想,我就砸文物;你要文革,我就武斗;你要整肃当权派功臣思想,我就打杀地富反坏右;你不让我官不聊生,我就挑拨民众斗民众;你要增强执行力,我就导向个人崇拜……” “十几年前的徐工集团收购案,大力扶持合资买办企业,如今到了我杰科集团,却是用慢性自杀中毒来结束我的一生……我才49岁,本不应该如此的。我不确定是谁下手的,但跟海外势力和郑同那个老混蛋肯定不无关系……这几年的风暴,恐怕不仅仅是政斗,党里面换届在即,各路神仙都来趟浑水。最弱是我们这些人,只求个自保怕也是在痴人说梦……” “小青,我死后大约一天之后政府就会收到消息,我提前安排的丧礼邀请函也已经在路上了,届时你只能通过几位伯伯来自保了。我生前和魔都市市委书记陈江河交情不浅,如有需要,拿着这封信去找他,他可保你平安!此上,落笔者:周安平。” 看完这封信,我的内心里极为震撼,震撼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商斗里面参杂着政斗,这就要命了。 换届选举,是明年的那个人代大会? 我感觉这一切,好像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 四周打量暗房的环境,我发现这是一处面积不过50平米的小房间,南墙上密密麻麻的全部是监控显示器。 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有公司的,也有家里的。!!!! 还有妈妈房间里的! 妈妈她在干吗?看样子好像是在玩手机? 我打开监控调解,放大变焦,逐渐的看清了妈妈的手机屏幕。 婉卿:你儿子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妈妈:他不搭理我,我也没办法啊! 婉卿:你得抓紧机会啊,我本以为周安平会晚几年再死,没想到今年就不行了。 这可是个机会啊,温小亚,你得抓住机会啊,你要记住你儿子是千亿富翁啊知道吗? 妈妈:哎呀烦死了!他不听我的啊,这些年只顾着玩了,对他没怎么照顾。 婉卿:周安平真就什么东西都没留给你? 妈妈:真的,包括他的所有女人,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婉卿:那你们咋办呢? 妈妈:我不怕啊,再不亲我儿子仍然是我儿子,肯定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的。 其她女人就不确定了,这个得看我儿子心情了! 心情不好没准会赶走让她们喝西北风…… 婉卿:那你完了,这么多小婊子,你儿子能吃住那一套吗?不要忘了她们之前是干嘛的,穿个连衣裙打个舌钉你儿子会禁得住诱惑? 妈妈此时脸色慎重:你这么说说的我好像害怕了,那群不要脸的女人要是真把我儿子勾引跑了,我真就得喝西北风了! 婉卿:我这边有个方法,让你儿子百分百的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就是有些东西需要你去克服,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妈妈:你又出的什么骚主意,不会坑我的吧? 婉卿:你应该知道对大户人家来说,美女不算是稀缺资源吧? 妈妈:这个倒是真的,要不然周安平也不会伸伸手指就有28个贱女人送上门来了。 婉卿:那你现在对于你儿子和那些女人比有什么明显优势吗? 妈妈:当然有啊,我是他妈! 婉卿:那些女人可以被你儿子操,你可以吗? 看罢这句话,妈妈是又气又怒,发了个火气大的表情过去。 婉卿:你看你,被我说中了不是,你唯一的优势也就是在血缘上是他的亲生母亲。 这点目前来说有跟没有一样,你儿子他又不喜欢你。 别的女人还能发骚去勾引你儿子,你呢? 你能去干嘛? 妈妈被说的快哭了,于是发了一个可怜的表情:我的好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失去我的儿子……呜呜呜…… 婉卿:温小亚,你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人性成瘾”的吗? 妈妈:没听说过,这句话什么意思? 婉卿:有钱人都逃脱不了一个定律,那就是追求刺激,你把这种刺激往你身边引,到时候你不就有话语权了吗? 而且是名正言顺的。 你可得利用好自身优势啊! 不要糊涂,温小亚。 妈妈:王婉卿,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婉卿:让你勾引儿子的意思…… 妈妈的脸色一阵子青红皂白,而我作为旁观者,心跳也在加速。 这王婉卿也太胡来了吧,置于人伦于不顾? 妈妈:我去你妈的!你个骚逼不要脸,让我勾引我儿子,你怎么不去勾引你儿子呢? 婉卿:我不中用啊,没给我老公生个儿子,以后如果能生,我会考虑的…… 妈妈:…… 婉卿:你儿子还是不是处男? 妈妈:你问这个干嘛? 婉卿:你就说是不是? 妈妈:……是。 婉卿:你抓紧机会,男人对于第一次印象深刻。反正你不吃,你儿子迟早会被其她女人吃掉!你慢慢考虑吧! 妈妈:不聊了不聊了,睡觉! 婉卿:温小亚好自为之…… 妈妈:烦死了! 婉卿:小亚你要是想好了给我回复消息哦,我这边帮你制作一个“勾引儿子计划”,女人嘛,得会自己利用自己,最好的年华不过就这几年,今年你都三十多了,还有多长时间可以任性呢? 等你老了,拿来对付男人的资本没了,自然也会被抛弃了的…… 面对王婉卿的苦口婆心,妈妈回复了一个“滚”字就关了手机,气恼的一跳而起趴在了床上,使劲的锤了锤床上的抱枕,然后就拉了灯…… 走出暗房,我自己心跳的厉害,王婉卿刚才所说的真的震惊到我了,同时也在抽出我内心里的一丝丝小小好奇。 妈妈会不会答应呢?这个“勾引儿子计划”,又是什么样子?
第5章 蓝白连裙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稍有失眠,盯着个黑眼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天花板上纹落曲折离奇,而我思绪却从昨晚妈妈聊天记录渐飘渐远飘到天边,然后打了个360度回转回到我的身体里。 越来越觉得“妈妈”这两个字我叫的是有些恶心,叫“老妈”又显得太熟了到时候碰面脸上不得塞个火球,直呼其名又他妈不太礼貌。 思前顾后思来想去我终于定格了“我妈”这俩字,便宜实惠又有用。 早上6点多的时候,郝律师就已经打了电话,通知我快点到达他的律师所,说什么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说我尽可能这几天都和他呆在一起。 我他妈又不喜欢男人我跟你待个毛线一起,扭头撇撇嘴自动过滤掉了这句话之后我才开始认真听他讲有用的东西。 这其中最让人头疼的就是就是几百起债权转让问题。 资本间的交错持股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了,而之间的债务问题又是格外复杂,郝律师的桌子是云南檀香木的,阔气的一批。 但桌子上眼前这近三十公分厚的债权转让书,让我瞬间觉得这桌子不阔气了,而是觉得它充满了消费主义的腐败,这张桌子是在挖共产主义墙角! 我穿上了西装,打好了领带,戴上了我爸最常戴的那只手表——手表是我小时候我爸在淘宝上买的,七百块钱两只,送给了别人一只,自己戴一只。 没想到,他这一戴就是十几年。 不大的房间里塞满了一百来号人,要不是胳膊还有点力气我还未必能够从容的挤进去。 满屋子人都在“嗡嗡嗡”,跟炎热夏天路边上的西瓜摊上的苍蝇一样。 这种场景没由来的不讨人喜,我站了两分钟就开始呼吸急促,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把我们堵在这个钢筋混凝土盒子里闷死我们。 “许杰!” 我看了一眼那个干劲满满的年轻人,西装皱巴巴的,胡子拉碴,可是眼睛里却有光,这很少见。 于是继续道:“我建议,许杰从企划部调任技术科任科研组组长!” “我建议,毛里从人事部经理调任总部任职原料采购执行副总……” “我建议,李明德从营销部副部长调任技术二科任副科长。” “我建议,陈静瑞从总部采购主任调任龙芯控制总经理直接负责人。” “我建议……” 现实里面貌似不需要现实主义色彩,我不耐烦的接连念了几十个“我建议”,念得我是唇干口燥,不禁舔舔上唇心里暗骂这些精英高干的破名字真他妈的长。 还有个傻逼叫上官鸿雁的,咋的写小说啊! 刚念罢这些破名字我就求生一般的疯狂跑出这座大厦,写字楼高高的一看就是白领聚集地,但只有我知道和想说里面不是人待的地方。 比如刚才那个热的能吃人的狗屁红川,银川,和金川人事调动“董事会”。 ******************** 我爸专属定制的金丝楠木棺材终于开箱验货了,特意从云南加急空运来的——之前大家伙都让尸体直接火化来着,我这个最有话语权的直系亲属直接嚷嚷不同意,为此我把那个在旁边喊声最大一直喊“火化保护环境”的四眼田鸡崽给使劲踹了两脚,他妈的人烧了就剩一撮骨灰风吹扬了连个念想都没得有。 殡仪馆这边忙的不可开交,我站在旁边倒是微微清闲。 水晶棺里老爹好似闭目养神面无表情,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一切都是这么的近在咫尺,可理智却告诉我这人已经走了,你说话他听不到了,你问他要钱也不会给你了——不,不是不给我了,而是突然一下子全给我了。 我真想把所有东西都还给这个躺着的男人,让他和以前一样分期付款一月一月的给我。 但想象虽好现实却无异于痴人说梦。 语无伦次了几次我都不清楚我要说点啥,除了棺材的金丝雕刻的栩栩如生,我眼睛里就剩白布条,我妈要给我带上,我撇撇头躲过去才发现啥时候我妈来了,眼睛里有几滴水一直打转下不来。 我看向我妈衣服口袋怀疑里面是不是有眼药水让她在来之前偷偷的滴了几滴,不然也不会搞出如此“栩栩如生”的效果,红唇白面再下点雨这梨花带雨的画面比老爸棺材上的龙凤金丝都好看。 七八个大老爷们折腾好久才把棺材抬到林肯车上,瞬间殡仪馆里屋外屋哭成了一片,最过尖锐刺耳的还是女人声音。 屋子里九成九的人头上戴白,白布条缠了一圈再耷拉下来整个头跟个小土包一样。 这事司仪说有说法,越亲近的亲属耷拉的越长,我妈的白布就直接耷拉到她的小腿腕儿处——没仔细看,隔绝了世人的哭声我才有点注意力打量我妈穿的原来是个帆蓝白扎裙边的连体裙子,裙子过膝正好和孝布接在一起,显得正式得体乖巧淑张。 什么时候我开始在意我妈的穿着了?我木然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碎了一口气背向我妈。 发呆间来了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三个男人,打头的这个男人步履强劲胯下生风,后面那俩更像是保镖戴着墨镜肚脐处背手。 男人长相硬朗的,见面就开口来了句“节哀顺变”。 我觉着大概是对我说的,但他却对我妈点了点头,小孩子心气的我自然不知道心里为啥有点不舒服扭过头。 我妈可谓一个好演员,“啊”的一声受宠若惊,急忙回话说道:“陈书记什么时候回青川了,早说我去接接你。” 我妈讲的是什么屁话,和“节哀顺变”屁点关系没有。 男人眼皮子“哗啦”了两下,指一指老爸的躯体说道:“数十年老友突然没了,回来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啊,这老周啊还真是太无情……” 我妈不晓得咋回话了于是只能笑笑,而我才想到他可能是老爸遗嘱里面提到过的魔都市市委书记陈江河,不由得好奇宝宝丝毫不客气睁大了眼睛想要记住这男人的脸。 陈江河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于是回过头向我看来,见我头上没戴孝布却和老妈站在一起,于是问道:“这是老周独子?” 呵,真他妈的虚伪,几十年交情的老友居然不知道我是独子。 我黑着脸回了句“我是”。 “多大啊来着?” “就高二了。”我没说,我妈替我回答的。 “可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和你爸一样的男人!” ******************** 从上午来人开始,门口的花圈就陆陆续续的没断过。 在殡仪馆里面待了俩三钟头出来就想弄一碗凉粉吃,旁边的食堂口味太清淡,配个“清真”二字让我更是对其没了胃口,而领居酒店也一个衰样,于是马路边尘土飞扬的我找了个大妈的路边摊,要了碗凉粉然后吃的是满嘴流油鼻尖冒汗,于是我不禁感慨大夏天吃碗粉五块钱的快乐都能这么刺激。 回去时候我看到我妈拿出车钥匙应了应一辆大众帕萨特,看到我我妈挥手让我过去说你爸就要启程回家了,赶紧坐上车别掉队。 殡仪馆还是有很多人,还有好几个和陈江河一模一样的惯性打扮,我吐槽又是哪个吊官带着保镖微服私访。 刚上车我妈就扯到有好多人给你爸送了花圈,有什么启明董事会主席啊,华为分销部经理啊巴拉巴拉的,我却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隔了半天,我岔了一句。 “你咋换车了?你原来那辆粉色法拉利呢?” 我妈猖狂是有资本的,以前我爸28个姘头里面就数她最嚣张的,前年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辆法拉利488网红粉色2019款,经常载着我那些小妈们到处乱跑炫耀,名牌包包香车美女属实给聚集完了。 弄的我贼心烦,我倒是想要一辆我爸死活不给我买,到我妈这里就顺水推舟,那时候我没少骂这老头。 温小亚“啊”了一声好像在跑神,然后回过神来不温不火回复道:“你爸葬礼,红色不吉利……” 我严重怀疑我妈是没钱把那辆车卖了,要想维持她以前的高消费,卖一辆可能还不够。 我就亲眼见过我妈钱包里面的各种钻石会员卡琳琅满目,估计起码有二十多张,护肤美甲养生spa各个俱全。 “有啥不吉利的,都是封建迷信……”我冲她说道言语中也有些冲。 今天不知道咋地一天就没有过好心情,刚想用普通话唱一首网络土嗨歌《你莫走》活跃下气氛,我妈就把车停了下来。 浩浩荡荡的车队如同蜿蜒前行的大蛇也都停了下来。 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前面托运棺材的林肯车车胎爆了,司机师傅正在抓紧时间换胎。 ******************** 老家祖坟不远,走高速也就四个多小时。 不过因为林肯车车型限制,司仪说出花来了都没能让高速检查口上的那傻逼老娘们放车放人。 直到陈江河看不下去了打了个电话那傻逼老娘们才憋着绛红圆脸按了下按钮。 傻逼老娘们白了我一眼仿佛散发着狐臭,我老远就捏着鼻子给她来个恶心至极的表情,车窗关上后我才看到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妈的今天是中了邪了,心口里面好像一直有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不舒服,我说不明白是送我老爸的原因还是其它。 棺材下坑的时候吊车师傅没操控好撞到了坟坑里面的连续墙,磕了个角,我心里一肚子火气没地放,于是在土坑坑旁边拿了块土坷拉就往吊机师傅窗户里砸,砸一个还不过瘾我又捡了几个土坷垃,又大又重的,抬手要丢的时候被我妈握住了。 “怎么脾气这么大。” 温小亚的小手又白又细,上面还串了条珠子。 抬头就看到了我妈的脖颈,白皙细腻温软如玉,于是我慌不择路的压下眼神,然后又看到我妈鼓鼓的胸部,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我仿佛能看到从那两坨山峰峰沟里散发出来的热气。 我脸色一阵躁红,丢了土坷垃没回我妈的话。蹲在地上背向我妈冲着吊车司机吆喝:“操你妈你知道金丝楠木多贵吗!” 吊机师傅顿了顿涨红了脸,然后起落架更加稳重了。 ******************** 灰尘味道的空气里藏着太阳边上鸡蛋黄一样颜色的云晕,远处天边震了几声大鼓,呼隆呼隆的,我以为有什么唱戏舞狮的热闹,结果天色急转,刚才还燥热无比的气浪转眼间不见踪影,老爹坟坑上头的柏树头稍摆来摆去,凉风开始吹拂我的肌肤。 才享受两阵子凉风司仪就大叫要下雨了,让动作麻利点。 于是没多会儿我们都他妈的湿着回去了。 老妈身上的那一件帆布白扎裙边连衣裙似乎不太吸水,车里空调调高没一会儿就干了,这次我坐在副驾驶,没由来的总是想偷看我妈裙底那白花花的小腿。 我记得我以前很讨厌她的,现在看来也没那么讨厌了。 晚上做梦,我梦到了我在下边拉着风筝使劲跑,我爸和小妈们点火野炊,乡野田园一望无际,我顶着太阳在看天上,风筝已经融入了天空变成了一抹蓝白色。 我爸喊我吃饭,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风筝收了下来,才发现风筝已经变成温小亚那条蓝白连衣裙的样子。
第6章 土豆饼子
昨晚被那条蓝白裙子撩拨的厉害,通宵旦达眼前一阵黑影。 想了大半夜我终于想明白了昨天我为何有股无名怒火,原来是我妈没有按照剧情发展,她连车都卖了也不肯踏入剧本。 我承认我越来越变态了,对王婉卿的小剧本我有些期望甚至渴望。 我也讲不明白这东西,却总感觉它近在迟迟唾手可得,不过一夜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总算心里有个自我评价的答案。 我几次忍住不去暗房,上网去搜“母子乱伦”四个字,看到了“刘俊蒸母”的故事,于是我好奇到书房拿了本《魏书》翻阅,“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 越看越觉得神奇不可思议。 莫名其妙的我拿下了那本《史记》翻了两页,却没什么线索,也是,这种天下大不敬的腌臜之事小史上记录记录就行了,老司马可没空在大牢里面写这东西,不过《金瓶梅》作者兰陵笑笑生倒有可能有。 扯七扯八我索性按了一下小球打开了暗房,暗房门自动关闭后我调出了温小亚房间里面的监控,不过却没看到人。 转换了几次画面我在厨房里看到了她,我妈她正对着陶瓷碗打鸡蛋。 下了楼我轻度洗漱之后就坐在了餐桌上,拿出手机刷刷今日新闻,在看完“市政府成立专项小组应对皖南暴力事件”和“腾讯被反垄断工作小组立案调查”后就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了,我无法像我老爸一样一坐就是一上午。 我瞥了眼厨房,我妈她在打蛋煮羹,也就这点好学好弄,其实上次的土豆饼子也不错,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还是昨天那身蓝白连衣裙,我又在空隙里瞟了她无数次,这件裙子实在是好看,在裙子胸口的褶皱中有湿迹。 我妈也白的不像话,两个耸尖儿饱满圆润随我妈起动身子一晃一晃的。 温小亚用手背捋捋发梢,然后把头发往耳后别了别。 我发觉女人都爱倒弄头发,班里的女同学都喜欢中插刘海往额头两边挂,头发乱了使劲捋一捋,我妈她也喜欢把头发往耳后边捋。 看到我来沾了蛋清的手一时间无处安放。 “小青起的那么早啊,你先坐着,我这边马上就好……” 我帮我妈把厨卫砧板上的鸡蛋壳给丢掉,然后洗了洗手又瞥了一眼我妈身上的蓝白连衣裙说道:“上回你做的土豆饼子挺美的,中午回来给我做两张呗!” 我妈先是一愣,随后不知所措,最后喜出望外,一朵花长在了脸上,她张嘴露出板牙笑出声,笑的优雅细腻:“好啊,中午忙完早点回来。上次我还在琢磨调料,这次绝对比上次还好吃……” 我妈应该有龋齿,不然笑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嚯嚯嚯”的。 “嚯嚯嚯”之后母亲就把打好的蛋羹放进锅里,烧好的白水呼啦啦的——蒸屉下面的蛋应该好了。 我妈见样就要拿走去碰,眨眼了片刻就“啊”一声条件反射收回手指头,我紧张的握住了那只细嫩小手,拉回来就要仔细看伤了哪里,嘴里还不忘啰嗦:“用两只筷子不比你用手强,你看都肿了……” 我妈刚开始很紧张,见我比她还紧张之后就轻笑了两声,不是“嚯嚯嚯”的笑,而是“咯咯咯”的笑。 满足的正视我在帮她吹手指头,于是语气都有些小傲娇了:“没事起包消肿就好啦……”这个“啦”字拖的无限长。 “起水泡可不是几天就能好的事情,到时候把水泡挑烂可疼了,还会有个小疤。”我皱皱眉,头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有点儿啰嗦。 “那怎么办呢?” 我妈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布灵布灵”的,而我很快就不好意思和她对视,挪开了目光,一挪又很不巧和的凑到了我妈的胸部——这是有史以来我第一次离我妈的那两坨山峰这么近的地方。 这条蓝白色裙子低领,于是我妈脖颈处一大片雪白就暴露在了我的视线,同时一股湿滑滑的热气打在我脸上,有股子百合的清香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妈的体香。 雪白突起之间一条深不见底的洞黑漆漆的。 我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随后强制性转移目光,然后拉着我妈的手就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吸,我吸的很卖力,越吸越上瘾,我甚至还挑动了两下舌头。 我妈脸色有些变化,不自然的抽出了手指头。 我也反应过来,用筷子把蒸屉挑起来放在边上,然后用过滤勺撑起煮好的两只蛋掩饰尴尬。 把蛋放入一盆冷水里我就退出厨房了,一人坐在客厅里的餐桌上喘着粗气。 刚才意乱情迷差点犯下大错。 ******************** 青川大学前几年刚把“芯片设计”相关专业独立成了一个一级学科,这一点上跟国内顶尖大学没法比。 响应时间,预算投资,人才储备哪一项都是远远不相及。 好在时代改革红利,困难外边是星辰大海也就是这个专业和行业的前景无限大,做大蛋糕的人当然会得到国家的鼎力支持,于是秋招和之后的暑假毕业季杰科得到了不是一般的政策照顾。 郝律师给我请了个私人家教,说是清华博士生毕业集成电路设计笔试满分,让她教我。 我撇撇嘴不屑,实际上是不想学,我倒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高一时候一道对数函数参数题我就折腾了一天还没弄出来,打那之后就严重的挫败了我的学习自信心。 由于我未满十八岁,理论上不得担任公司内部重要位置高管位置,但是谁让我爹绝对控股呢,我顺利的继承了我爹的那一份财产,当一切手续过户完毕我就直接当了撒手掌柜溜之大吉。 日子似乎有些无聊,也不像老爹遗嘱信里面说的那么黑暗不堪。今天吉星高照,晴空万里,离开学还有好一阵子。 突然想起来邱景云,我骑上机摩风驰电掣就到了创世城湖畔小区。 邱景云住在3单3层3301,小区是新小区,连楼梯踏面都是花边瓷砖的。 我拿出手机拨出电话刚想让他给我开门,就看到3301的防盗门开着,门上的春联都掉色了也不揭掉。 挂掉还没拨通的电话,进门我就看到邱景云趴在一个女人丰硕的腰身上。 女人躺在客厅茶几上面,蕾丝透明内裤脱落在后者脚踝边上缩成小小一团,女人M字形把一双肥臀挡在邱景云的胯间,头发散落一地,两滴红色架在一片白花花的丰润之中晃了晃。 邱景云屁股蛋子旁边的肉一收缩一收缩的,深陷成碗那么大的小坑,低头对着那一堆肉体疯狂挺动腰部戳逼。 我“咳嗽”了一声,邱景云推开女人的大白屁股回头看见是我,一句话都不说继续一顶卖力戳逼。 “怎么不关门呢,刚想打电话给你呢!” 两天不见邱景云就黑了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可不是,这样子天天白日宣淫生产队的驴都得萎了。 “没那力气……” 小邱说话一喘一喘的,让女人转过身来,之前抱着女人丰硕屁股的手也转上握住了腰肢,还捏了捏女人腰肉。没几下就加快了速度。 我看的是津津有味,顺手关了门感叹:“戳逼有力气关门没力气,你可真混……” “你来不?”说罢小邱看看女人又看看我。 我没说话,心里在想着值不值。 邱景云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身上,震的臀瓣儿上的白肉一颤一颤的,跟水里面丢了颗石子儿一样,荡起了一波涟漪。 女人回头看向邱景云,被后者给了个眼神就向我爬来。 这女人不是那个被小邱拍下来的女警又是谁?我有印象是叫时淑的,名字很是漂亮。 见我没反应,时淑一双嫩手像一只毒蛇一样爬向我的腰间,害得我打了一阵又一阵的冷颤,从脚后跟麻到半边脸,随后脊背发凉。 我依旧没动,这双手拉开了我的紧裤绳,然后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掏了一下我的老二。 我好像突然在岩浆里面洗澡,热意从裆部发源传遍全身。 我配合时淑起身让她退下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杆大枪跳出来砸了一下时淑的头,欲火烧掉了我的理智,大枪也早已挺立。 时淑扶了一下扶正然后伸开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使劲吸口气闻闻味道,期间邱景云还在后面松动着腰部,搞得时淑吸我老二的时候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 邱景云的姿势从来都不那么单调,转眼间就已经把时淑的大腿抬起来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根略白的长枪在时淑下体一出一没的。 时淑小腹平坦光滑,更凸显的是白,我不清楚是不是女人天生就这么白? 老二没几下就给了反应,我捧住时淑的头和她一起对着我的老二冲。 时淑的小嘴儿湿湿滑滑的,里面有双会打转的舌头搅动,女人呼吸的热气打在我的阴毛上,这时候我发现我很像是在骑她的脸。 我往怀里按了按时淑的头,老二瞬间进入了一个肉洞里面,洞里面很烫,还有个肉瘤在蠕动,爽的我差点把握不住。 我插了两下时淑就忍不住了,好似长憋了一口气,呓语半天,双手撑开我的前列腺,含着口水成丝吐出我的长棒,要命的“咳嗽”了两声后深吸了一口气。 这两声咳嗽让时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声声入肺。 等她准备好了我再次插进时淑的嘴里,这次更深也更长久。 时淑喉咙里面的热意好像铁炉子烤着我,让我急促起来,手上劲儿也越来越大。 我顶在时淑的食道里好几分钟,最后差点把她给憋死。 时淑咳嗽好几下,最后一下嘴里咳嗽出来我的精液来。这把旁边的邱景云看的是目瞪口呆,给了我一个大拇指:“牛逼啊哥,还是你会玩……” 我愣然,马上进入了男人的“贤者模式”,刚才的情欲仿佛随着乳白色液体一起残留在了女人食道里。 我去了冲了一下,回来穿好衣服小邱还在卖力。 我开个玩笑:“你磕药了这么猛……” 回答我的是时淑一连串的浪叫,刚才我还没觉得这种女人的浪叫刺耳,这时候再听却不怎么好听了。 “他妈的干的太多了,一滴都没有了……硬而不射……” 我不确定刚才在女人嘴里的一发算不算告别我的处男身。所以现在也没啥脸皮让邱景云把持点了,于是笑着说:“你得射血了……” “使劲操这个骚逼……老子把她操怀孕……操死她操死她……操死这个大奶子婊子……啊……” 我摇摇头,转身逃离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 时间飞快,明明还没两个小时呢就已经到了中午,我看了看表确定了“82= 11”,于是急急忙忙跑回来吃我妈做的土豆饼子。 土豆饼子稀奇就稀奇在它的偏方,我敢说这么大的城市也找不到有几家饭店大厨做这个。
第7章 危机来临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27号早上各大传媒平台新闻媒体对我爸周安平的逝世就行了集中报道。 “据悉杰科集团创始人CEO于近日逝世,缅怀!周安平曾经获得过国内小“诺贝尔”奖的金科奖,在世期间所在团队共获得发明专利412项,其中芯片设计专利59项,极大的推动了我国的科技战略进程,完备科技闭环全工业体系。” “周安平,1975-2025,男,汉族,青川西平人,党员,2001年青川大学电子科技学院毕业,电芯科学家,2016年创立杰科集团,2018年带领团队突破美国技术封锁开立CETS(China Electronic technology silicon crystal designstandard),先后扶持龙芯控制,AC封装等技术,投资入股多家科技创投。2020年被选举为全国工商副主席,2021年主持立项平马GPU军备竞赛,=2024年牵头引导IGBT半导体进入国际标准。周安平是国内芯片接轨国际标准的领头人,2025年1月央视为其立传进行跟踪报道。” “2022年7月黄金周周安平主持中科院,中工院、杰科全方面合作会议。会议上对国际专利标准、内核设计、架构更新,电路板统筹发展等问题进行了集中回应。此次会议是我国突破强国技术封锁的标志性转折点,此后我国芯设,芯投行业持续高发展,欣欣向荣。我国独立于国际架构X86的CT12也正式步入应用市场。” “人民日报评周安平,一生戎马走半生,两声梦想平芯城。” “重大消息!我国行业SD(硅晶设计)领头人周安平逝世!” …… 一遍遍的刷着媒体新闻,我的内心里有些麻木,这个时候除了事情更加棘手之外,事态也越发的冲向不可控状态。 因为消息一旦被暴露出去,任何可操控性都会被降低至零点。 先后是集团召开紧急会议,会议确定周安平独子周辅青我为集团领导人,董事会主席。 会议命二院院长孙立为代董事,主持杰科日常工作。 而我周辅青被推出到大众眼前充当“形象大使”。 一股无奈和愤怒充斥心胸,手里拿了一份XX声明,我的眼泪大把大把的往下边掉。 ******************** 铺天盖地的新闻背后,是杰科集团的股票几次跌停,初始股被大量抛售。魔都证券交易所持续交易,A股动荡。 “他娘的一群狗娘养的,都这样子了证券所还不关停?” 正在骂娘的是我二叔,此“二叔”非彼“二叔”,他叫成东,另一个科股董事。 “你知道的,为了国际透明化,这群B养的早在去年就已经完全被整改了。过去玩资本游戏的人太多了,改了这创低规则。” 他叫刘宇,公司二股东,某直播平台区域总经理。 “我看咱们唯一能打的杰科迟早被这资本游戏规则给钉死。” “是啊,咱们刚吃两年科技反垄断红利,有了自主定价权,这就又风起云涌的。外国人真他妈不是好东西。” “国家就不管管吗?内地保护呢?”二叔叼着一支烟,面目带有火气。 “不清楚,上面的人对这个问题暧昧不清。别看新闻上铺天盖地,真正掌权的人还没放话呢。” “这就是懒政不作为!” “前几年币圈那群人这么折腾都不管,都直接拔网线了成诈骗了不也是一个屁都没放!” “应该总结为监管跟不上才对。” 2021年七部门联合发表声明比特币不具有货币背书,为非法货币。 有关部门封停大量矿场,矿卡流入市场,国产GPU进入冷却。 2023年,比特币彻底暴雷,证券中心,央行调查取证其背后最大的操盘手为美国总行。 我坐在旁边,秘书端来了三杯咖啡,放在了桌子上。二叔淫笑一声,对着秘书的屁股拍了一下,吓得秘书娇嗔一声“讨厌”。 “这两天玩女人都不香了,这局怎么破啊……唉……”二叔不厌其烦道,一根烟刚完,就又点燃一支。 “前端研发怎么样了?”我岔了一句。 “目前暂时没有什么进展。”刘宇回了一句,品了一口咖啡。 “那国际合作伙伴那边呢?”我闻了一下咖啡,就没什么胃口了。落地窗外的阳光很是刺眼,打在玻璃上折射在我的手上。 “还能怎么,收购呗……与狼同行啊……”刘宇道。 “去年刚把充电协议芯片生产权夺回来,人家能乐意?博通,英特尔,都一个鸟样……都是趁你病要你命。” 二叔气的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吐出来。 刘宇说了一句:“要不咱们试试金蝉脱壳?” 我还未发表评价,二叔就接嘴:“拉倒吧,还未开战呢就自行丢盔弃甲,真当人家能放过你呢!” 越说心情越不好,我索性披上我的西装离开了公司。 ******************** 刚一回家,就看到王倩倩提着个包在门口等着我。介绍一下,王倩倩,我老爸28个姘头之一。 “小青,”王倩倩把发髻挽到耳后,对我笑了笑,“阿姨想找你商量点事。” 我对着王倩倩全身打量了一番,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眼影一闪一闪的,明显精心打扮过。 “走呗,进屋说,别站在门口……” “啊?哦!!好。” “这屋里怎么没个保姆呢?” 王倩倩坐在沙发上,腿上的鱼鳞裙金光闪闪,裙子开口里面黑漆漆的正好朝向我。 光明与黑暗就在眼前,我却有些向往黑暗。 “王姨啊,前阵子我让她回家了……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人……”我心不在焉,眼睛却一直想要把那个黑暗里面给一探究竟。 王倩倩尴尬笑笑,换了个坐姿,继续问道:“你妈呢?” “不知道。有啥事你说呗?不用管弯抹角的。” “小青啊,你能借给阿姨一点钱不?阿姨开的网吧都被消防查了,其他店收益也都不好。再这样下去阿姨要喝西北风了……” 王倩倩脸色焦急,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盯着我,好像照妖镜,直射灵魂。 我顿了顿,又想了一会儿:“你问我爸要,我又不对你负责。” 王倩倩瞬间就急了,两只手拉着我的胳膊,一脸哀求:“小青,阿姨求求你了行不,现在这个社会都市侩的很,听说你爸不在了都在落井下石……呜呜……我跟你爸是有感情的,就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借给我一些钱行不行?” 我于心不忍,想着给一些打发了吧,于是不耐烦问道:“你要多少?” “五千万……” “噗!”我刚喝的一口茶吐了出来,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你说你要多少?” “五千……万?” 我冷着一张脸,道:“你凭什么认为你值五千万?” 王倩倩脸色一红,小声道:“我可以……” 我打断她,“别想了,你不值。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小青,小青!算阿姨我求求你了行不行,阿姨我真的需要这个钱,我26家店铺被查了16家,封了13家,我需要这5000万去交保证金,交了才能让我的这些店铺正常开业,真的,小青,你不信可以去查,这个钱我真的没打算乱花,真的。小青,你别走,好吗?算我求求你,求求你,阿姨真的走投无路了……”王倩倩泪如雨下,大声哭着,趴在地上拖住我的裤子就是不让我走。 我叹了口气,还能不明白她这是被整了吗? 所谓树倒猢狲散也不过如此。 “你别这样,你起来我们好好说。” “你先答应我,答应我我才起来……” “那你继续耍赖吧。”我打了个电话,让保安准备把这个娘们弄走,太烦! 王倩倩抽咽道:“小青,现在你爸走了,就剩下我们母子几个相依为命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知道你不差钱的,你手里有几千亿的,你就把这个钱给我吧,你只要给我,我就能拿这个钱救回我的店铺,我就能指望这些店铺自力更生,以后我都不会麻烦你了……” “咱们可不是母子,你顶多就算是我爸的情人而已,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去给你钱,而且数额这么大……”我没好气道,扭了扭腿,想要抽出来。 可除了撞击到两坨肉之外并没有如我所愿。 “不管是情人还是夫妻,我和你爸是有感情的。你爸如果活着肯定是要对我负责任的……小青,就看在你爸份上,就把这笔钱给我吧,我一直想给你生个弟弟的,可是你爸不让……咱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啊,你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啊!” 我回过头,低声碎了一口:“关我屁事!” 王倩倩绝望的松开了胳膊,让我的腿重获自由。 我正诧异她为什么放弃呢,结果她红着眼睛说了一句:“那我只能去卖身了……红娘那边给我开价30万,我要做够20年,做到年老色衰……” 我叹了口气,背手道:“不至于的,这几个店铺没了照样能活。现在我们四面皆敌,需要学王八缩到壳子里,那几个店铺不要想着救了,万一再被吃进去五千万就得不偿失了。” 刚说完王倩倩就大声哀嚎,“我还有个妹妹在国外读大学,一年就要50万学费,我爸身体也不好,一疗程药就要140万,没了店铺我拿什么来活啊,我的老天爷啊……” 我皱眉:“你烦不烦啊,瞎嗷嗷什么……” “小青,你给我5000万,我给你一个惊天大秘密,相信我,不会错的,这个惊天大秘密绝对值得不止5000万……” 我切了一声,暗自吐槽,我爸能有什么重要秘密放在你这里,放在你这里能让你知道的,又是什么重要秘密? “你走吧!你对我来说没任何价值,不要去做丢人的事。毕竟我爸也算是一代伟人,你要丢了他的脸我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王倩倩脸色苍白,嘴里碎碎念:“价值……价值……呵呵,我能有什么价值……我只是一个女人……有的不过是肉体一个……” “回去吧,跟我这里耗着没什么用。网吧消防,酒吧涉黄,都老生常谈了。你还不长记性……我要去睡觉了,你回去吧。” 王倩倩惨笑一声:“女人……” 我走在螺旋内室楼梯上,刚走两步后背就被人拉住了,两只手直接抱住了我,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在懵逼中竟然给她解开了。 回头,茫然的看着她。
第8章 如梦似幻
二叔站在宾馆二楼抽了一口烟,落地窗外街道对面“月悦养生会所”六个大字闪着彩色的光,一闪一闪融入了夜色。 同样闪着的还有6辆大众的车顶灯,红蓝交替,额外刺眼,大众车门的“警察”二字与这个夜色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他娘的,什么狗东西,一群小杂碎也敢出来落井下石,不晓得有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我站在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对面的氙气灯,持久发呆。 远不止6辆车的办案人员,正警加辅警估计约计有60多个,陆续的从“养生”会所进出,顺便压着一群女人,女人们长发飘飘,提着LV包包,裙子内大腿暴露,无助的被要求双手抱头躲在地上,惊慌失措。 “这次那群狗东西可陪的不少!”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道。 二叔回头看看我:“嘿嘿!可不是,这人呢,在社会上混就不能心软,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说罢又呲溜了一口烟。 “感觉还不够,他不是还有个御仙阁?” “嘿嘿嘿!小青,虽说不能对敌人心软,但是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你把别人逼到绝路,人家不跟你拼命才怪,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不是?” “他们今天敢动王倩倩,指不定哪一天敢动我。再说了,滕叔不是要冲业绩嘛,扫黄打非多一个不多……”我眨了一下眼睛,说道。 “你小子够坏,我喜欢!” ******************** 回到家,脑子里还在浮现着昨日里的囧白躯体,一瞬间海浪般的压力和负罪感充斥而来。我躺在沙发上,内心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 她还没回来,也没有给我留饭。 不知不觉我回想起来昨晚的场景。 “走,去你房间。” “你干嘛,手放开!” “阿姨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滚开!别碰我!” “你摸过女人的胸不?软软的,跟一个充满了温水的气球一样,一弹一弹的……” “你是我爸的女人,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但是请你自重行吗?” “呵呵!哟哟,还装起来了!”女人自嘲的笑了笑,握住我的老二,“我是钱的女人!谁有钱我跟谁睡!”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阿姨瞬间红了眼。 “你不懂!阿青你不懂,你不懂我这几天书爷爷告奶奶的求了多少人,去陪了多少酒,那些领导家里的门槛我都踏破了……可是呢,和你爸在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平日里那些对我点头哈腰像一只狗一样的人,现在对我冷嘲热讽。我拼了命的想要把店铺救下来,可是全世界都好像变了一般。你爸活着,我像是一个受不得委屈的小公主,谁都要给我几分面子,尽管他们都知道我只是你爸的几个情人之一。我的日子过得很快乐,他对我真的很好,不嫌弃我曾经是酒吧经理,把我父母和妹妹送出国,我们过着医食无忧的生活。他总说,人不能一直依赖别人,他让我自己学一点谋生手段,可是阿青,我跟你爸不一样,他是科学家,总裁。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唯一会的,就只是开几家店,我也没什么大的人生抱负,我只想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好好的。我妹妹在普林斯顿上大学,你爸他一直夸我妹妹是个高材生有出息,将来等她毕业了就让我妹妹到杰科上班。我爸心脏不好,他就让人把我爸妈送到美国,我妹妹他们三个团圆。那个时候我就想,人生如此,还有什么别的追求吗?” 我丝毫不在意王倩倩话里逻辑的混乱,不过对于她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却有很大兴趣。 于是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挑了挑她的发间疑惑问道:“那你和我爸怎么认识的?” 王倩倩抱住我的大腿,脸别在我的腿后边,想了想道:“我的文化水平不高,大专毕业就出来做销售,我不知道你爸他怎么看上我的。那天,我只记得你爸和几个身份显赫的大老板一起去我工作的酒吧开包厢,你爸他们几个吆喝起哄,找了十几个刚毕业的学生妹跳裸舞。有人觉得不过瘾就把我喊过来再加几个,又喊了几个我们这里的红牌之后还是说没感觉,当时你爸身后边有个胖胖的胡子男就让我脱衣服,去站在酒厅里面跳,我不愿意,可是也得罪不起你爸这几个人。如果拒绝了他们伸伸手就会让我没了饭碗,不拒绝我知道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 “然后呢?”我拉起来她,手从王倩倩的小腿弯处插过去用力一抱,将王倩倩公主抱在怀里,一步阶梯一步阶梯的走上了二楼。 “然后你爸他就说我是他朋友,拉他们几个过来是给我冲业绩的,然后他们几个就没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我一愣,就这样?于是不甘的继续问道,“还有呢?难道就这样你和我爸就发展到床上去了?” “当然不是。”王倩倩笑了笑,随后卖了个关子:“剩下的保密!” 我哼了一声表示不爽。 “你脱衣服干嘛?” “做爱啊!” “你把衣服穿上……” “你看下边都硬了,别装了,阿姨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 我看了眼下边支起来的小帐篷,尴尬解释道:“正常生理反应,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真不愧是亲父子,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口是心非……” 我脸一黑正准备反驳训斥,谁曾想王倩倩从床上坐起来一个跨步把我拉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随后翻了个身把我压在她身下边。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我咋舌。 我咽了口口水,目光从王倩倩平滑的脖颈到性感的锁骨,再往下到两坨下坠的肉峰,然后闭上眼睛在内心里警告自己:“周辅青,这是你爸的女人,你的小妈,不能有想法!” 王倩倩性感一笑,咬了一下红唇,吐字道:“反正跟你父子俩睡觉都一样,便宜你了……” 说罢就用红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一只灵活的舌头破开我的壁垒进入了我的嘴里,我被迫伸出舌头回应,两只“灵魂”彼此你追我赶,打架纠缠,有那么一瞬间,我好想把那个“灵魂”吞入胃里。 王倩倩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左胸口,引导着我的手流动,那种感觉仿佛是在驾驶着一辆顶配鬼火,眼睛带来的画面给予脑子刺激,阿姨身体上的体香在我四周飘荡,把我蹂躏在这暧昧的旖旎里。 阿姨的手向胯下移去,顺藤摸瓜摸到了我一柱擎天的老二,她挑逗的撸了两下。借助灯光,我看到自己的龟头硬的发黑! 我很生气,一用力把阿姨压在了身下。像在开车掌握方向盘似的对着她的奶子就是一阵蹂躏,弄的王倩倩气喘不已,斥道:“轻点,疼!” “你也知道疼啊,让你勾引我!” 我又抓了两下,这算是对她的一种报复。 王倩倩迫不及待的扶正我的老二,抵在她的穴口面前,然后扯动着我的老二在穴口上滑动了两下,仿佛让前列腺液作为男女媾合的证据。 胯下一用力,我的老二就进入了一团温暖湿滑的肉里,肉里面仿佛拥有千万张小手在抚摸我的阳具。 我发出了潜意识里的呻吟,而王倩倩则是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见我半天没动静,王倩倩睁开眼睛焦急道:“你倒是动啊,怎么不动啊?” “我要是射进去咋办?” 我趴好身体,胯下用力往下方压,随后抬臀,抽出来,然后再次臀部用力王倩倩的阴道里压,然后再抬臀抽出来。 循环往复开始抽插起来。 “射进来就射进来呗,你要是愿意我给你生个小弟弟。” 这句话像是催情剂一样,让我加快了速度,一想到老爸的情人,比我大十几岁的女人肚子大起来给我生孩子我就激动不已,好像戳中了我莫名其妙的性癖。 “操死你,骚的不轻,你在外边是不是也这样?到处勾引男人?” 不一会儿的撞击就是几百下。王倩倩随着我的撞击“哼哼唧唧”,支吾道:“没有。” “真的?” “昨天晚上饭局陪酒之后有过一次……” “和谁?”连我自己都没发觉我说的话语气开始变冷了。 “青川市消防局局长陈友明。” “还有没有了?” “还有一个人酒桌上摸过我的胸。” “谁?” “市中心公安局局长史上川。” “嗯我记住了……” “阿青我觉得咱们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杰科目前情况不太乐观。” “我知道。” “那就好。” “咱俩都肉对肉了,以后我叫你啥?” “阿姨,老婆都行,叫妈也可以!”王倩倩一脸笑容。 “妈!” “唉,儿子!” “我操死你,儿子我操死你,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孩子!” 我胯下生风,两边屁股蛋子陷进去了一大片,我腹部的阴毛撞击在王倩倩的阴阜上,发出了“啪啪啪”声音。 耳边的轻喘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心跳的很厉害,内心里的欲望也被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又是几百下九浅一深的抽插。 “儿子,嗯……啊……使劲……别停” “妈,我要来了……我下面……要出来……了。” “射进来……” 我死死地顶在王倩倩的子宫口上,小腹的阴毛和阿姨的阴阜贴的是严丝合缝。 在一种飞天的感觉中,释放出了身体里的一切。 精液一股脑全跑出了我的老二,去往了另一个身体里温热的甬道。 我无力的躺床上,看了看时间,原来这场性爱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腰部发酸,全身散架。 王倩倩特别配合的把脸架在我的胳膊上,享受着剩下的一点点温存。 “你是我的小老公。”她勾了勾我的鼻子。 “这就是操女人的感觉吗,挺爽的……” 这次轮到王倩倩惊讶了,不可思议的笑道:“不会吧不会吧,你还是个处?” 我憋了她一眼:“现在不是了……” “阿姨我今天赚大发了……” “不说其他的,你以后离那些当官的远一些,有困难来找我。” “你个没良心的,刚才还对我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呢,操了我一次就开始驱寒问暖来了?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得对你负责呀!” 王倩倩笑了笑,怕了我一巴掌,然后脸色迅速暗淡下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只能答应你以后不主动去找他们。其他的东西我一个女人真没法决定……” “其它的交给我!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杰科经营规模上万亿,他们的老总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在肺腑之言中我和王倩倩相拥入眠…… …… 次日一早我被闹钟惊醒,关掉手机后却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女人说不清楚的幸福,我悄悄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不清楚昨晚我有没有顺带上门,但是直到门锁拧动,我一个激灵坐起身,门开了一个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反锁。 我妈穿了一身二红色轻纱,下身褶皱裙,瞪着铜铃一般大的眼睛,看着赤裸上半身的我还有被褥下熟睡的王倩倩,捂住嘴一脸不可思议,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而后半天喊了一句:“周辅青,你要死干嘛呀!” 我的睡眼惺忪瞬间没了。看着身边赤裸,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的王倩倩,我才回过神来暗道“糟了” 被我妈抓包了!
第9章 有负罪感
还没等我穿好衣服,我妈她就不见了,王倩倩也醒了过来,头发散乱。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窗外,然后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 我说:“咱俩的事被我妈看见了……” 王倩倩在绑头发,“哦”了一声,一次没绑好,又松掉橡皮筋梳理了几遍,再绑。 “你不怕吗?她可是我妈。” “我俩曾经都是周安平的女人,我干嘛怕她。再说了,都知道你和她感情不好。” 说罢王倩倩起身把额头对着我,轻轻吐气:“咱俩可是睡过觉的,只要你不看不起我,我不在乎你妈的看法。” 我叹了口气,无语道:“这事太狗血了……” “行了,小老公,我收拾好了,那边的店铺我还要去忙,你有需求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保证随叫随到……当然,”王倩倩神秘一笑,眨了眨眼睛:“当着你妈的面也可以的哦……” 我白了她一眼示意她赶紧走,我已经够乱了,还在唯恐天下不乱。 王倩倩拧开门把手,我喊住了她,提醒道:“记得买药吃。” 王倩倩回眸一笑,很有韵味:“知道啦!” …… 下了楼,我才发现桌子上有一份已经冷了的煎蛋,煎蛋很香,闻了一下我就放入自己嘴里了。 很明显,我妈她是大清早起来给我做早饭的,还没喊我吃饭呢就遇见了这么狗血的事情。 我该怎么向我妈解释?她相信吗?以后我们要怎么相处? 脑子里一万个问题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索性我不再想了。拿起电话就出门去找了二叔。 ******************** 从回忆里出来,我面对的还是冷冷清清的大房子。我妈她自从早上走了之后就没回来,一直到现在的晚上。 她去哪了?我拿出电话,犹豫再三不知道这个电话到底该不该打,打通了之后我又该说什么。 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给我妈的闺蜜王婉卿打电话,我觉得大概率我妈会在那里。 电话拨通了,我踌躇问道:“王阿姨,我妈在你那边吗?” 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王婉卿的喉咙里仿佛咽下去了一块铁,声音沙哑:“你妈啊,啊,她在这……” 听到这句话,我提心吊胆的心瞬间就安静下来了,松了口气之后,我继续说道。 “你帮我给我妈转个话,行不?让她别呆在外面太久,早点回家……” “母子俩真奇怪,能当面说不说,非要我传话。给,你自己和你妈说。” 电话那边一阵悉悉索索,然后我就听到了呼吸声。我心跳的厉害,开口问道:“你今晚回来不?” “不回去了,我在你王阿姨这边玩几天。”我妈的嗓子似乎比王婉卿哑的都厉害。 “哦!” 沉默了片刻之后,我继续道:“那你早点回来,早上放在桌子上的煎蛋,我吃了。” 那边“嗯”了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我的手机,一阵阵的发呆,本来想好的借口,也没能说出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立场去解释。 对于我和王倩倩的关系,因为我妈的关系,我多了一层负罪感。 …… 我一口气跑去了公司,夜幕降临,这个城市开始充满了五光十色。 前台的小姐姐正准备拆开盒饭吃饭,我不禁疑惑到,“你不下班吗?” 小姐姐看了一下我,找找回复道:“替班的人请假了,我多上几个小时也没问题……嗯,那个,您找谁?” “啊,没事,我就是来逛逛。” 不是废话,我还真是来逛逛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集团里面高层会议的决策,能力问题我一个都拿定不了,我只能到处闲逛。 小姐姐边吃边聊:“你爸妈应该在这里面工作吧,你稍等一会儿吧,这几天公司情况不太乐观,大家都在加班。你得等一会儿了。” “啊,是啊是啊,我爸曾经在里面工作。我是来等人的,不过多等会我不介意的。倒是我感觉你挺辛苦的。”我笑笑说。 “辛苦啥啊,我们又不是技术科的,他们那边才是真的辛苦,我们不过是多费些时间罢了。听说我们公司董事会主席周董去世了,现在情况有些混乱。” 我笑笑,笑容中有些暗淡,接道:“我也听说了,不过杰科这么大,我相信咱们公司会没事哒。” “当然会没事的,不过要把那些混水摸鱼搞事情的人给抓住送进局子里,太可恶了。” 我叹了一口气,连一个小小的前台都知道有公司里面搞事情的,恐怕这件事情真的不简单。 谈话间,电梯里面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二院院长,代董事孙立。还没主动和他打招呼,一行人就发现了我,向我这边走来。 前台小姐姐吓死了,赶紧藏好盒饭,毕竟公司门面吃盒饭这种东西不被允许的。我看了看觉得有些好笑可爱。 小姐姐站好对人群里说了句:“孙董好,李总好,钱董好,张秘书好,陈总好。” 我看了一眼,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我算是能勉强分辨出,他们分别是二院院长,代主持董事孙立,总裁办公室秘书长张颖,执行总裁李阳,董事会副主席钱陶,企划部总经理陈金金,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应该是秘书之类的。 一群人无视了前台小姐姐的问好,直接看向我。 孙立率先开口:“周董莅临指导来了?” 我笑笑,“哪敢哪敢,我只是来玩的。孙叔真会开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你是真正的董事会主席,等级比我高,理论上你还真是我的领导呢。” 周围人笑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听到这,前台小姐姐惊讶的捂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我有些烦,于是回应道:“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众人笑笑,一行人这才离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我突然的有些烦躁。 小姐姐突然低头,认错一般语气对我说道:“周董,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认出你来,我自我检讨,不要开除我好吗?” 我给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开除你了?”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站在我身边的人竟然是集团最高领导人。妈妈我有出息了……”小姐姐兴奋的手舞足蹈,随后安静下来开始和我聊天。 “当总裁多好啊,多有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无语道:“才不是呢,你都不知道我都烦死了。” “我要是像你这么有钱,我一定买一艘飞艇,然后和我最爱的人环游世界!想想都觉得幸福美好,我不用还房贷,车贷,我可以吃天底下最好吃的,开跑车,买别墅,过着多么体面的生活啊!” 小姐姐眼睛里有星星,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 “这个社会从来都是责任与担当和权利并行的,你有多大的权利,就有多大的责任。我甚至都没想到世界上还有飞艇这东西……现在我都还没有一辆车,因为我的驾照没考,我住的别墅是我爸买的,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我感觉我很普通啊!” “那也比我们普通人好啊,唉……” 我笑笑说:“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拿出你刚才的饭盒,继续吃呗!” “这多不文明啊。”小姐姐纠结道。 “刚才你不也是在吃吗?” “刚才我不知道你是董事长啊,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吃啊!” “你叫啥名字,长的挺漂亮的?”我岔了个话题,而裤兜里的手机则震动了起来。 右手拿着手机撇了一眼屏幕,发现是魔都的号码,这个号码我记忆中完全没有印象。踌躇再三之后,我还是滑向了绿色的接听键。 “喂,您好,您找谁?” 一副不太流利的普通话稍微有些别扭的,从我嘴里说出来。 从小到大,我讲的基本上都是青川话,我也不是不会讲普通话,而是觉得稍微有些别扭,那种正式场合里的讲话语调,让我感觉生活不太真实亲切。 所以日常生活中跟朋友跟家人我一般都讲本地话。 当然,这造就了我的普通话,不标准,不自然。 “周辅青是吗?我是陈江河,你陈叔。打个电话就是问你现在有时间没?来魔都这边找我,和你说些事情,电话里说不太方便。” 我一愣,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于是不敢确认般的问:“您真的是魔都市市委书记陈江河?”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直接叫我陈叔。我跟你爸若干年的交情了,听你这孩子直呼其名,总有些感觉是你爸在世的时候,呵呵,你爸就喜欢对我直呼其名,也没什么奉承的套路。” “嗯好,陈叔,我现在有时间,我去哪里去找你呢?” “就市政府家属院就行,我们聊聊你爸,聊聊你们集团今后的走向……” “好陈叔……” “我这边工作还有点事情要做,抽空给你打的这个电话都要挤占我两分钟时间,其他的我在电话里也不多说,咱们当面详细谈,那我挂了,再见,小青。” “好嘞!!” 电话那边挂了,我却有些不知所措。 “唐月月……”前台小姐姐小声的回复道。 我“嗯”了一声,忧愁道:“以后有时间请你吃饭,不过我现在要忙了……唉,真苦逼啊……” 唐月月“好呀好呀”两句,识时务的并没有纠缠我。 青川和魔都相隔不远,临近市区,大概有一百四五十里地,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够了。 我找了一套阿玛尼,把自己简单粗暴收拾了一番。 然后坐上了孙立的车。 我当然把这事通过电话和孙立说了,如果只是聊聊我爸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可是当聊杰科的时候,我觉得起码带一个人好一些,因为我对公司的内部运行完全不熟悉。 不出所料,他们一群人推荐张颖和我一起去,张颖是在职总裁办公室秘书,相关工作经验颇为丰富。 大家都很看重这一次我和魔都市委书记陈江河的交谈。 不得不承认,张颖真的能够称得上是才貌双全了。 我看过她的简历,魔都外国语大学毕业,2021年就在杰科工作了,仅仅四年的时间就做到了总裁办公室秘书。 不得不惊叹,她的业务能力之强,让人不敢相信。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那就是她漂亮啊! 漂亮的想让人多看几眼。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张颖不熟,自然也就没什么话题聊。张颖也是一脸严肃,看样子好像在充分准备之后的工作。 魔都的复式别墅真的漂亮,哥特式建筑风格。 中间横腰斩了一个大阳台,这个到处都是复式别墅的社区绿化做的也不错,我不禁感叹,不愧是市政府家属院,品位和风格毫不冲突。 可能是因为陈叔叔率先通气过,社区门禁我直接进来了。 然后找到了一栋三单元,敲开门,迎接我的是一位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脖子上一串白色的玉佩项链。 很是显眼,我打量了一会儿就笑着说道:“阿姨您好,我来找陈江和陈叔叔……” 中年妇女从眉毛里面透出笑容,一双双眼皮的眼睫毛眨呀眨,热情的把我拉进屋,给我倒茶招呼:“小青是吧,我听过老陈唠叨过你,早就等着你啦!” “那陈叔叔在哪里呢?我去找他。” “不着急,不着急,你先喝口热茶,大老远的跑过来不容易。你陈叔叔就在二楼里的书房里呆着呢,他这人古板的很,非要休息的时候也要带着文件工作……” 我笑了笑,回复道:“那说明咱们的党和人民因为有一个好书记呀……” 轻微泯了一口热茶,放下杯子。在阿姨的示意下,我走向了二楼的书房。敲了敲门,里面便传来了威严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走过去,我还未来得及打量陈叔叔的书房里面的布局,就被他开门见山的话给搞蒙了。 “弃旧制改国股。”
第10章 危机意识
不知不觉时间往前推进两天,这两天我很忙,单是将自由股全部抽底掉,就让我头皮发麻。 零零散散12300多个散户,只是统计这一项工作,就让我肝肠寸断。 魔都银行秘密融资70亿,第一轮14亿资金已到达我公司B类公司账户。 缩减岗位的决策书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却迟迟下不定决心签上字。 这些人我爸在世的时候都好好的,轮到我接手,却让他们失去工作,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前线上面高资金高投入,回本周期长。 后面又是运营,品牌形象维护。 如果无法简单直接的从股市里面集金,前端研发肯定会搁置,这是我最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 ******************** 离开公司,谜一般的,我转向了青年路——我妈她闺蜜王婉卿家里的方向。 两天过去了,再怎么尴尬的事实始终是要面对的,之前我端着架子拉不下脸。 想了两天感觉还是得去找我妈亲自问问。 王婉卿住在尚东国际城,没多远的路程。公司给我配的有车,不过我自己的驾照没有下来,一直不太敢开。所以我喊上司机,让他把我送过去。 电话拨通过去,我妈的,一如既往,还是没通。打王婉卿的,没几下就通了。 电话里面传来滋滋的电流声,我还未开口说话,那头女人的浓重喘息声把我的脑子砸了一下,我愣住很久。 随后深呼吸一口气,颤音开口问道:“王姨,我妈呢,你让她接电话……” “她呀,她在洗澡呢,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啥事跟你妈说的,跟我说呗!我等会儿帮你转告给她。” 王婉卿呢喃几句,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在嗑瓜子晒太阳之后的幸福温存。 总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的心沉入了湖底,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子里。于是不由得催促前面的司机,让他开快点。 “那我就直接等着,电话不要挂断,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我努力把语气平静下来,似乎掩饰的毫无瑕疵。 王婉卿“嘿嘿”一笑,是的,就是“嘿嘿”一笑。 嘴里是似乎吃着什么东西,验了一下,清清口腔,这才把话说囫囵:“小子想你妈了?我记得你跟你妈关系不是不好的嘛?” 我打开车窗,不由得胸闷气短。 “不算好,但她是我妈。” “你真的和某个女人睡过了?你妈有些生气。” 我扶额头疼,果然还是被王婉卿知道了,她俩还真是好闺蜜啊。某个女人,还能是哪个女人。 这种问题一时间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阿姨也不是怪你,就是,你想办法哄哄你妈。之前你妈跑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问了好久才说你跟某个女人搞在一起了,一张脸冷了好久。我先做瑜伽,把手机就放在这里,不挂,等你妈出来后我就拿给她……” “做瑜伽?”我自动忽略前面的话,有些生气。 “是啊,人家没你妈天生丽质,身材高挑,想要好身材只能后天训练咯。” 电话那边随即响起了温柔的音乐,戴上降噪耳机音量开到最大,我甚至能听到王婉卿的轻喘。 一声合门响,随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路踩地板声,我听到了另外一阵呼吸声,呼吸声说了一句“差不多行了”就被吹风机呼啸着遮掩而过。 女人应该在吹头发。 “下午你去不去?”吹风机停了,我又听见了呼吸声。 “不去,没什么好玩的。”王婉卿急促的喘了喘,“鼓登”一声,好像坐了起来。拿起水杯,“咕叽咕叽”,水流顺喉道而下。 “不去不好吧……” “人家是想去见你的,我去干嘛呀……我的姐姐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 呼吸声振动起来:“不是,我一个人去总觉得很那个什么……” “那什么?” “别扭……” 那边的电话不知道被王婉卿放在哪了,耳机里传来了刺耳的杂音。 好一片刻,声音才清晰起来。 “哎你看我这记性,刚才你儿子打过来电话,说有事情跟你说。让你接电话来着……” “我儿子电话?”呼吸声语气惊讶。 “给你接……” 伴随着“呼呼”声,手机好像被呼吸声拿到了手里,于是急促的呼吸声好像带着一波波热浪打入我的耳朵里。 我沉默几秒钟,随后还是主动开口:“你准备去哪呢?” “老同学十几年不见了一起约了一下……” “算是同学聚会吗?” “也不算是,就几个人,当年玩的最好的几个人……” “哦……”又是一阵沉默。 “你回家吗?家里没人太冷清……” 电话那头等来的是比我更长的沉默。 “再过几天吧……好了不说了,到时间了我得走了……我把电话还给你王姨。” 王婉卿对着电话说了句:“挂了,小青”就“佟佟佟”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然而不知道是她刚做过瑜伽手中有汗的原因? 我这边手机显示的是通话时间读秒仍在继续。 大约窸窸窣窣了两分钟,一声沉闷的“卿卿”从另一房间里传来,听起来似乎有些距离。倘若不是耳机超宽频的解析,我还真不一定听得出来。 “卿卿,”声音又喊了一次,“卿卿,给我拿包卫生巾来……在我包里……” “来了来了,”王婉卿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直接靠在边上,然后是包包拉拉链的声音。 “放哪了?” “内层里面,就一张,等会儿用了还得下去买一个。” “这个粉红色的?” “对。”母亲应道。 “怎么还有包黑色的东西?” “什么黑色的东西?”母亲问。 “杜蕾斯啊……” 我深吸一口凉气。 尽管我以前不肯承认,温小亚她虽然是我妈,却并不具备“母亲”属性,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也和一个“合格”的母亲无关。 但是当我听到我妈包中的“杜蕾斯”三个字之后,心中的愤怒已经让我封锁了我的表情。 我使劲的搓自己的裤腿,一遍又一遍的,仍然不敢相信耳朵里的一幕幕。 一股子被侮辱的委屈情绪抬上心头,“母亲”这个称谓多多少少或许有些可笑。 我没能听到母亲的回复和解释电话就被挂断了,可能王婉卿发现手机还在亮着屏通话中,手重新按了一下屏幕。 只有半小时的车程在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中结束了,下了车我就直奔王婉卿家里而去。 敲敲门,磨蹭了好一会儿门才开,王婉卿敷着一张面膜,惊讶问道:“小青你咋来了?” “我妈呢?”我开门见山。 “刚走。” 我“哦”了一声,随即下楼重新打车,拦住出租车被问目的地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我妈她要去的地方在哪。 随即拨通王婉卿的微信电话,我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我妈她们去的地方在哪?” 王婉卿轻笑一声,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不能动,所以有些皮笑肉不笑:“你妈啊不让我告诉你……” 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温小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给我!” “你妈不让!” 我冷着脸:“5000!”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妈同学聚会,你又不认识你去干嘛?”王婉卿扯动着脸上的皮肉,说话变了音质。 “一万!” “唉小青你这是何必呢?你妈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两万!最后一次!别逼我。”我忍着怒火,一字一字说道。 “成交!”王婉卿挂断了电话,在我微信转过去两万块钱之后发来了地址。 “万和大酒店6层6609。” 问清楚地址后,出租车一股脑的冲了出去,可我还是感觉耽误了很长时间。 半个小时后,我冲向万和大酒店。 眼前的6609牌子金光闪闪,颤抖的手敲了敲门,我稳住呼吸,整理下衣角。 “谁啊?”一声粗犷的男声传来。 我更急了。于是道:“先生,本酒店现在推出免费送餐饮水果的服务,请问您需不需要?” “送水果?拼盘?”男人打开了门。 开门瞬间,我一脚踢过去,用尽了我平生最大的力气。男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 收回腿后我紧张打量房间里面的格局,在床上发现了脸色红润的温小亚。 一股子热意冲上脑尖,我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狠狠地踩了两脚。 男人躺在地上无力的呻吟,似乎刚才开门那一脚我踹在了裤裆里:“日你妈哟……疼死老子了” 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上半身衣服已经被褪到露肩,我给她悄悄提了上去。 随后一用力把她抗在肩膀上走出了6609。 “你个瓜娃子你别跑!可赔老本咯……” ******************** 坐在床上等着母亲脸上的红润消退,渐渐药醒。 “嘤咛”一声,温小亚她睁开眼睛了。 张开嘴就问:“我这是在哪?” “在家,我房间。”我平淡的回复她道。 温小亚挣扎着坐起来,揉了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怎么会在这……” 我气笑了:“这是你家你为什么不能在这。” “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家是尚东城?你去王婉卿家里干嘛?就因为我操了王倩倩?” 我冷目急视在母亲身上,希望她回答我。 母亲沉默半天,叹了口气。 “不想面对有些事情竟然逐渐成为真的……” “好,不说其它的,就说你手机怎么老是打不通?”我忍住愤怒。 “我手机坏了……” “现在的手机哪有这么容易坏?”我明显的不相信这个破理由。 “nou!你看……”说完母亲就把手机递给我,从外观上没什么问题,但是却没法开机。 “那你为什么会去6609?”我再次问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温小亚烦恼的揉了揉头发,急躁说道:“哎呀你烦不烦啊,我是你妈,不是你女朋友。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爸一点财产继承权都不给我,我继续呆在这个家里喝西北风吗?” 我伸手去抚摸母亲的面额,渐渐的,一滴眼泪从母亲眼角滑落。像是惊弓之鸟,一下子警醒了我。 我收回手,说道:“我也没缺你吃穿住……” “可是这个地方正在慢慢的剥离我的精神寄托……呵呵,就当我前二十年的岁月埋葬在了你爸死去的那一晚吧……” 我出奇的愤怒,起身抱住母亲,反驳训斥道:“不,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你还有一个儿子。不许你胡思乱想……” 母亲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由我抱着:“可是,我的儿子对我并没有感情对吗?我也没有尽职尽责做到一个母亲应该做的,对吗?这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伤害,对吗?” 一连三个“对吗”把我问的是哑口无言。我只能手中加大力气。 “青青,放开吧,我难受……” 放开,怎么放开?放开让我的母亲去投入别人的怀抱? “不,我不!你是我妈!我不允许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还有谁说你的儿子对你没有感情的,我对你有感情,有感情,有感情!有感情……” 我松开母亲,悲哀而又渴望。捧住她的脸,对视她的眼睛,像是复读机一样:“有感情,有感情……” “我不许你走!”不知不觉,在祈求中,一丝丝凉意划过脸颊。 母亲伸手抿去我脸上的泪痕。主动把我抱在怀里,我们听着彼此对方的心跳,猛烈激昂,逐渐同步在了一起。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的儿子对我有感情了。妈不走……妈以后的生活就看着我儿子过好不好?” 我抱紧母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激动的哭了出来。母亲拍着我的后背,犹如我记忆里还是婴孩时代的模样……
第11章 匿名邮件
日子往前走了几天。 这天刚到公司,我的私人邮箱就发来了一份邮件。 网速很慢或者说邮件附件很大,一时间没有加载出来,刚显示一个赤裸女人的账号头像出来后我就把它关了,这指不定是哪个卖片的发错了账号,也真是挺离谱的。 正准备删掉时,不经意一撇,我发现收件人邮件标题是2578收。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了,我几乎确定(语病)没哪个普通人去用一串有代号意义的数字当做标题来发。 于是,我重新打开邮件,等待它完整加载。 直到等待足足两分钟,一个六分钟半的视频才加载出来。 我戴上耳机后点了播放。 画面很清晰像是4k,但风格阴沉沉的,不见光。 偶尔不知道哪来的光源反射一下,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拍摄角度是在床底下——床离地高有十五公分,抬头就是床板天际线。 左右打量还有些柜子和其它家具,不过没桌子,没找到桌子腿,茶几也没有。 看装修风格这大概是在一家酒店里。 床下卫生还挺好,瓷砖被反光反的锃亮锃亮的,纹理都露了出来。 没多会儿视频里面就传来一些模糊的话语,似乎隔的挺远,所以有些闷闷的。 看样子房间里的布局床头右侧就是门,床下摄像机正对着房门。 “你别心急嘛……”有个特别御姐的矫斥女声和开门声传来,随着一片亮光铺满房间,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双黑色公务皮鞋交叉混在一起映入眼帘,“吧嗒吧嗒”的脚步凌乱,像是醉酒一样乱踩。 女人似乎一下子推走了“公务皮鞋”,然后走进大床,说了一句:“我先去洗洗……” 公务皮鞋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那边还有点事,不洗了。”转了转话音,随后笑笑道:“你天天洗,又不脏……” “不行,人家有洁癖……等会儿你也去洗,不然别碰我。” 女人话里有话,高跟鞋“吧嗒吧嗒”踩着,小腿腕脚脖子处有根红绳子。 过会儿看样子是在弯腰,女人手在高跟鞋上摸了一下——手有美甲,然后踢了两脚,高跟鞋飞去一边“当啷”一声躺在地板上。 然后中了邪一般,在他们聊话间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丢在旁边地板上,有一件可能是挂在床上荡悠几下才掉在地板上。 我看了眼进度条,一半都过去了,暂时还没看明白这视频想证明什么。 不过还是继续看下去了。 男人讲的像是象于话,气儿一喘一喘的。 “咯吱”一声好像是坐在了床上,也开始脱鞋子,边脱还边说:“现在活儿难干啊,整天提心吊胆的。” 女人应了一句:“难干就不干啊,直接光荣退休功成名就。”随后就打开了喷头,一时间“哗啦啦”的,我连人话都听不太清了。 男人“嘿嘿”两声:“活儿难干难受,没有你干更难受。所以我还是先难受着吧,等难受完再找你来治疗一下……” 女人又说了句什么我没听太清。 而后就是一阵子水“哗啦啦”的声音,和下大雨一样。 男人也没说话,“哒”一声“哒”一声的好像是在剪脚趾甲。 我再看了眼进度条,已经走了四分之三还多。 女人似乎还真是只是冲了一下,没过一分钟就湿漉漉的出来了。 脚下的拖鞋是蓝色的,一踩一个水迹,而脚趾头“布灵布灵”的发光,拖鞋上面还有个卡通娃娃,很久没看动画片不清楚那是什么形象。 又是一声“咯吱”,接着就是女人的一声“惊呼”,男人抱起了女人就一起往床上摔,床随之“砰”的一声弹了弹,振的摄像机也稍微动了一下。 女人骂了一句:“你要死啊……”就没了声。 过后一会儿就是“吧唧吧唧”嘴的声,我能联想到这两人肯定在亲嘴,不过还没亲一会儿后视频就断了,停在视频里的最后一幕…… 依然是床板天际线。 我断定视频肯定是被剪辑过了,视频录制在无人的情况下不可能中止。 我查看了发件人账号信息,小号,信息无,不过开的有邮箱会员。 发件人的身份和目的都不太清楚。 所以我当即就回复了一条邮件,希望发件人能回复我。 发这种视频肯定有些不正常的目的,多事之秋先暂且看看。 我在心里下了这个决定后就把视频缓存下来,足足有12G。 之后存在内置隐藏分区里面,两道密匙加密后关了电脑。 坐电梯时候我脑子里一直在想“公务皮鞋”和“红高跟”,于是无意识状态鬼使神差的按了最顶楼。 顶楼是停机坪,整个大小有1000平米。刷了董事门禁上来后我往远处瞻仰,太阳初升照在那些写字楼上反光反的刺眼。 遮住眼睛一会儿,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空气很流畅,我大口的呼吸着,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一旁的红白相间的小松鼠AS停在上面,小时候没少坐过。 飞机下边机门支架处有几只烟头,像是有人来过。 我刚走两步,背着太阳,看到驾驶室里有一抹凌乱的头发,还在抽动。 眼睛透过挡风板玻璃看去,还有件黑色大衣,由于太远看不清是什么材质的。 此时风大了一些,把我的发型都有给吹变了。 理性告诉我不应该过去,可是好奇却告诉我应该过去打个招呼。 我想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不去了,默默的下了顶楼,走过铁架台的时候再次回看了一眼,只看清女人的小腿还好像扬了起来。 胸中有气,带门的时候于是力气大了一些。我倒是希望声音别被风声压过让飞机上的人听到,狗男女瞎搞搞到公司来了。 ******************** 瞎转悠了一会儿下班后就回家吃饭。 我在路上纠结了很久对我妈的叫法,印象中曾经怎么叫怎么都别扭,所以以前和她为数不多的谈话中就是直接用“你”的,很少喊“妈”,更别提“母亲”这种高尚的名词。 进家门口母亲在厨房里做饭,从之前有些不太熟练变成了现在有点家庭主妇的样子。 母亲似乎心情还不错,手上忙碌不停,嘴里一直在哼哼蔡雅健的《红色高跟鞋》——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疯狂却怕没有后路…… 挺好听的。 我过去悄悄的搂了搂母亲,贴近脖颈,一股子发香扑鼻而来。我吸了一口说道:“做的啥?” 母亲放下手中的东西,我看了看是发酵的面粉。 “想做几份糕点,没买到膨胀面,就看着网上教程自己做了。” 母亲手上白花花的都是面粉,用手背蹭蹭鼻子后一脸怨气,和我聊道:“试了几次了,都不行。” 我笑的蛮开心,安慰她道:“术业有专攻,等会儿打电话问问老李,保准通透。” 母亲没应,一会儿后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的肋骨:“别闲着,我现在腾不出手,你给我挠挠痒,我背上有些痒。” “哪儿痒?”问着我就把手从母亲围裙下边的衣裙放进去里面,接触到光滑的皮肤,指了指腰肚处试着问:“是这儿?” “上边背中间……嗯,对,再往上点。”我的手随着母亲话语方向引导跟着动。 “胸罩挡着了……” “你不会往上挪挪。嗯~”一声舒适的呻吟直接把我叫硬了,而此刻我突然发现一次普通的母子间挠痒痒居然有些变味。 于是有些后怕,把手抽回来后我到客厅打开电视,到冰箱里拿了瓶罐装可乐,心跳的厉害喝起来。 “周青,你不是快要开学了……”母亲偶尔叫我“周青”,只不过不常见。 “还有一个月呢?” “啥一个月呢,这都6号了。”母亲听声音好像是在洗菜。 我眼神一暗,日子这么快啊。我爹也走了差不多快两星期了。 拿出平板看看屏幕上那条绿的发光的折线,我有些无奈。 该彻底抽底了。 不过还有些散户在淡定观望,于是我决定再等等。 起码收回百分之八十散股,董事要几个就够了,集团股更不用提,早就抛售跑路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谢资本的逐利性,没有他们帮助,我们“破产”清算的还没那么容易。 “吃葱吗?” “不吃。”我忙着看股票,搪塞母亲道。 “那蒜呢。” “也不吃。” 母亲耷拉着眼皮,有些不太高兴:“那你吃啥?” “都行……” 母亲面无表情,没再说一句话。 “妈你手里有杰科增值股不?” 冷了半天母亲见我问这个,微微一愣,接着回答说:“我朋友有,我没有……怎么啦……” “没事,有机会找时间你把你朋友她们手里的散股买回来,有多少买多少。” “这又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也不给我发工资……” 母亲埋怨道,顺便暼了我一眼。而我盯着她,围裙后角摆起,屁股硕大饱满,肉感丰满。 我嗓子眼儿发干,又猛戳两口可乐,吐口气说道:“你去公司账户提,我跟张颖她说过了。” “你收它干啥,股票都跌停了。我朋友有的也不多,好多都抛了,剩下的是抛不出去的。”母亲开始有些疑问。 “这不正好可以压价,原因过后和你说。” “开饭了,过来端饭。” 我起身端了一碗鸡汤,刚才没发现厨房里母亲还做着鸡汤。 “明天去请个保姆去,家里太冷清了。”我说道。 母亲把米饭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了一句:“浪费那钱干嘛,我不是在家吗……请保姆做什么,家务她做了我做什么。” 我觉得好笑:“你歇着呗……你是我妈,我得宝贵着……” 饭桌上母亲对着我的头敲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是你妈,我不是什么观世音菩萨还得请人供着。我自己找找事情做挺好的,用得着请保姆吗?” “请保姆有啥不好的?以前你还嫌弃一个不够。”我挑了一口米饭,疑惑问道。 “还记得前几年的保姆纵火杀人案吗,要是请来那些品行不端的人,你妈我这一条老命都交代了。” “那是啥跟啥啊,多大的概率。那姓林的不也是被抓紧去了么,人家指示她干的。普通人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行了,这次听妈的,不请保姆了。” “行吧,”我咬了口鸡肉,满嘴香味,看样子这鸡汤母亲确实是下了功夫的。 “对了,说起股票,最近那些互联网金融股都跌的有些厉害。我手中最厉害的一支直接跌了70%,6万块钱没了。” 母亲把筷子挑了一小口米饭,在嘴里抿了一下,接着咬筷子说道。 互联网金融企业跌,就算是骨折我也是不惊讶的,于是淡淡的对母亲说:“现在全球都在打击金融业和互联网产业,尤其以中国为最,这都是第二波了。不跌就出鬼了,中国这些互联网企业没在国外赚到一分钱,但是却通过VIE结构海外上市把大把利润输送到了国外,这个是重点打击的对象,咱们已经通过VIE结构海外上市的企业要整改,以后想要通过VIE去海外上市需要国家批准。” “A股名声不是不行吗?我朋友说的,我也不太懂。”母亲问道。 “我也不太懂,你要说华尔街我还能说上两句,毕竟在公司里长辈们给我补过课。A股就复杂了,里面官商一股水,复杂着呢。” “那你有啥好的推荐不?” 我有些诧异,于是问道:“妈你最近开始理财了?” “没,闲着没事干只是。” “肯定科技股啊,万年老二不是吹的。不过最近也不太平,咱们杰科这次是掌门人换代再加上被竞争对手恶意中伤才导致的,其它的科技股还好。” “不只是这些吧,不然也不至于跌停几次了都。跟亡国一样……”母亲关心的问了问。 “当然也有政治因素,不过这东西不敢乱说,换届在即的,一句话不对整倒你一个眼神的事。毕竟富二代干不过官二代。” “嗯知道了。” “妈你这件衣服哪里买的,挺好看的。” “我身上这件吗?网上买的,之前还担心质量问题呢,买回来穿感觉还挺合适,还是牌子不错,prada的。” 母亲眼前一亮,津津有味的给我说起这些。
第12章 红色盛装
记忆中我妈很少主动去碰钢琴,如果不是小时候偶然有机会正好看到她在弹《菊次郎的夏天》,我可能真就以为我妈是那种万古罕见的超级大花瓶了。 早上我起来洗漱完之后看到洗漱台有一把飞科剃须刀,直接就用了,边用边感叹我妈真体贴。 剃须泡沫飞的哪都是,平时我用的不多,当然我的下巴上也就没几根毛。 吃早饭时候我妈照着我的胳膊拧了几下,说:“本来脸上毛都不多还剃一下……”我“哎呦”一声,“当当当”的跑去盛粥,把粥递给我妈之后我说了一句:“我咋说也是和公司头号人物,剃剃胡子长得快嘛,再说也干净……” “本来就白,下巴几根毛没了更像是小白脸了……”我妈嘟囔了一句。 喝完一碗粥又啃了几口面包后我提着公文包告别我妈去上班去,临走前的最后一眼我发现她身上有哪些细节和昨天不一样,扶住门把手停了片刻我才看出来我妈的手上多了一只白色圆边镶钻的手表,款式看着很熟悉像是柏拉维系列的,不过我觉得以我妈的消费能力我感觉她天天换都不会烦。 所以我只是摇摇头没在意就溜去公司了。 总裁办里面二叔依旧老样子在调戏刚来的小秘书,小秘书拙劣表演的羞答答和欲拒还迎让我有些烦躁,二人彼此配合的生活情调似乎是和严肃毫不相干的人一样,我皱皱眉敲了敲桌子,给了他们一个可以毁灭人的眼神。 烦躁中我等来了前端的部分消息,不由得脸色再度阴沉。 二叔对着小秘书的丰韵大屁股拍了两下,示意她离开后笑了笑开口:“那边怎么样?” “不好……非常不好……”我沉下来声音,打开了电脑。想看看我的私人邮箱上那个陌生人还会不会发来邮件。 二叔倒是愉快:“就是一场硬仗嘛,打就是了……” 忘了介绍二叔,二叔名叫周树德,与我父亲周安平是堂亲关系。 父亲创业时受到过二叔的鼎力帮助,而后二叔正式成为杰出科技的合伙人,创始人之一。 登录上邮箱,输入独立验证密码,这一点儿还和前几年没变。打开收件箱,刷新了一下我果然发现了一封新邮件。 发信人明显不同于上一个账号,不用怀疑,那个人肯定又换了一个账号,因为上次我让我的一些“黑客”朋友查过他的ip地址,可是朋友却说他的ip地址是虚拟的,等朋友们破解了ip锁区的防火墙之后发现地址定位在本地的一家网吧里,当然等我们赶过去这家网吧的时候,那个人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次我平了平呼吸,稳定了一下情绪,点开邮件里面的视频,同时打开消息栏给我的黑客朋友发去发件人的邮箱信息,让他赶紧帮我查地址。 我极其希望我能找出这个幕后黑手,我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前台打来电话说孙立部署了阶段性应对决策,让我去听证一下,我挂了电话,交代给了二叔。 开会这东西我真不太擅长,也耐不住性子。 我示意二叔离开赶紧去,自己则是戴上耳机等待加载好一份名为2578的视频——这部视频代号命名方面和上一部是一模一样,都是2578,我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这2578代表了什么? 我拿控制器关掉了落地窗,一下子整个办公室空间里都暗了下来,同时反锁了门,这是为了防止被打扰。 做好这一切,视频也加载好了开始播放。 开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色地毯,摄像机的位置很晃,画面抖动的厉害,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和男人的喘息声,画面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一个穿着华贵红色晚礼服的女人。 女人背部的线条性感而又务实,给人一种迫切想要征服的感觉,屁股又大又挺。 晚礼服裙子里面一晃一晃的,直到晃出来白色的大腿我才看清楚这套红色晚礼服是内外双层裙摆设计,外层裙摆卷花长至小腿,内层裙摆就是一超短旗袍,内外双层都从左边开口,所以女人走路时不时的露出来左边白花花大腿。 我对服装设计了解不多,也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样的设计,从拍摄视角来看,拍摄者的角度应该是尾随。 把视线从女人身上拿开,时不时出现会客的那种圆桌子,背景人声杂乱,回声宽广。 我基本可以判断这是一个舞台下边的聚会大厅。 女人音色纯净,开始和路过的熟人打起招呼来,说话听起来咬字夸张而且别扭,不过隐隐约约有些熟悉。 摄像头应该是在男人腰部的位置,视角朝下,遇见坐着嗑瓜子的人勉强能看到他们的胳膊肘,看到脸就别想了,似乎是男人故意这样的? 男人又跟了一路,女人也说了一路的客套话,不过都是废话,起码我是没有能从这些客套话里面得到有什么关键的信息。 突然女人对面前的说话对象说了一句:“郑书记,失陪一下,我去一趟卫生间……” 这个女人脸前被叫做“郑书记”的男人,听声音总是笑眯眯的,“呵呵哈哈”不绝入耳,声音低的像是被压了几个调子的竖笛一样,对女人连说了三个“好”字。 当然,“视像头”也理所应当的跟着红色晚礼服女人离开了大厅,跟着她走向了洗手间。 走廊灯光打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来回反射,整的金碧辉煌的。 女人“哒哒哒”的红色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声音格外的清脆。 而我则是心头一揪,一模一样的红色高跟鞋无不显示着这个女人和第一部视频里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与大厅里的人声鼎沸不同,走廊里是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厕所的距离貌似有点远。 女人走到尽头转了个弯才到。 而这个过程摄像头全程跟着,次数最多的就是对着女人丰韵的大屁股。 其余的就是对着女人下半身的裙摆。 女人转过身,卫生间里安静的可怕,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嗯? 不对,怎么有一丝丝“嗡嗡”的声音? 像是电转小马达一样,马达声音频率振幅周期还一强一弱的。 可能刚才是在女人强有力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遮掩下,我没能听到发现。 女人转过身,两只手扶住洗手台,可惜摄像头始终是朝下的,我只能看见女人的影子和红色的裙摆,看不见女人的脸。 “赶紧关掉!我受不了了……”女人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慌张,双腿夹紧蜷缩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 不说还好,一说这种“嗡嗡”的电转马达的声音更大了,女人直接喘的说不出来话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求求你,你关了吧……” 男人的呼吸平和,说了一句:“湿了没?” 女人的呻吟声很近,那一丝丝婉转的气流透过屏幕打在我的脸上,让我的脸烧的厉害。 经常看爱情动作片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嗡嗡”的电转马达声音除了跳蛋小怪兽这些东西还能有什么? 女人随着“小怪兽”的一强一弱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她弯腰提起外层裙摆,指了指自己修长细嫩的大白腿,只见女人大腿内侧水痕轻轻滴落滚过。 声音略微颤抖,震着声带说:“湿了……” 女人放下裙摆的瞬间我看见两只膝盖上面的淤青,我的眼神凛冽,心情有些烦躁。按了一下加速快进了五秒。 男人得意的轻笑了两声,伸出右手握紧的拳头。 “行,不错,今天的表现出乎意外的好,那就奖励你一下。你可以把东西拿出来……” 女人得到了男人的命令,如负释重的吐了一口气,急忙把左手伸向自己的胯间,一阵子摸摸索索之后女人手上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月牙形状,两公分粗五公分高。 不过还没等她高兴太早男人就伸开五指,一个鸡蛋出现在男人掌心,“我饿了,这个鸡蛋你塞下面给我热一下。” 女人没说话,喘气更急了起来,似乎在跟男人大眼瞪小眼。 犹豫了有那么个四五秒,就从男人掌心拿过来鸡蛋,先是倒腾一下把裙子提起来,然后拿着鸡蛋放入胯间。 可惜,真的可惜,视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女人大腿中间一点的高度,无法看清楚看仔细全貌。 “那这个东西你拿着……”女人平了平呼吸,把小怪兽递向男人说道。 “等会儿散会了咱们可是要过安检的……我没口袋没包包,往哪里放?嘿嘿……”男人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猥琐的感觉,这已经是耍无赖了。 女人听罢气结,“你”了两声也没有说出来什么。 “放进去吧,一起放进去吧……你后面不是还有一个洞吗?” 女人生气了,斥责一声“滚”。不过这个“滚”字怎么听都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我不觉得开始翻白眼,女人这种媚态几乎杀伤力无敌了。 “赶紧放进去,咱们出来时间够长了,等会他们几个老头子会怀疑的……”男人耐住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放你妈!” “嘿嘿,就喜欢你这种贞烈的感觉。” 说罢男人从女人手里抢过小怪兽,然后就是女人的一阵惊呼,摄像头抖动的天摇地转一般。 女人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趴在了洗手台上,裙子被男人掀开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而男人则是打开了水龙头,湿了湿手。 从我这个角度看来刚好是伸出食指进入了女人的臀部。 女人闷哼一声,痛的哭声都出来了,拼命的用手去挣脱男人。 男人倾吐一声呵气,说了一句:“你这不行,还是太紧了,下周我们启动扩肛计划,明天我去买几个宝石肛塞回来……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什么款式的?” “姓李的,你个王八蛋,我都不喜欢,你赶紧放开我,你弄的我……我……嗯~” “我什么?” “你弄的我想拉屎……” “呵呵呵~”像是一只年迈的老鹅一样,男人的笑声粗犷而又急切。“我要放进去咯……你忍住点!” 女人这次挣扎的更用力了,双手挥的飞起,乱打乱拍,毫无规律,一边掉眼泪一遍哭着说:“疼,疼……” “怎么还哭起来了?” “我日你妈!” “怪,宝贝,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下……”男人没在乎女人的骂声,轻声安慰着女人。 眼泪掉在女人的裙子上,一滴不太明显,我却看见了。 不一会儿女人伸出右手,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这个角度幸运的是我能看到——女人指甲不是很长,但我却肯定她做过美甲,同时手腕上戴着一只白色的柏拉维。 手表镜面反射出卫生间头部的灯,圆边有很多钻石,看着很是漂亮。而我,屏住呼吸,内心里仿佛倒满了一心窝子的铁水,烦躁,愤恨的厉害。 视频正好到此戛然而止,我看的是手心湿润,额头直出冷汗。 那男人到底他妈的是谁? 这个两次发给我视频的人又是谁? 这个女人……到底,到底,到底……呵呵,是不是温小亚……这一刻,我陷入了自我怀疑。 …… 在烦躁中过完了一天,我拖着浑浑噩噩的身体回到了家。 白天的时间里我想了很多,以至于想的我头昏欲裂,仍然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来。 在面对我妈的问题上,似乎是无解的。 这个发视频的人很狡猾,我还是没能抓到他,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是如果他是商业劲敌,目的是让我心思大乱,那么不好意思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做到了。 “回来了?”我妈正辛勤的在厨房里做饭,而我习惯性的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镇可乐,一饮而尽,瞬间凉意让我清醒了不少。 饭盛好了,是养生粥。 两碗,放在厨房砧板上,似乎把这两碗饭端到桌子上是我的任务一般,而我和我妈都拥有这样的默契,每次都是她把饭做好,盛好放在砧板上让我来端,让我有参与感。 我妈解下了围裙,说自己去一下卫生间,让我赶紧先吃。而她手上戴的白色的柏拉维,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我怪异的望着她的背影,难受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挣扎了很久,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糖”,心跳的厉害,迅速的把它放进了我妈的那一碗里面,用调羹搅拌了几下之后就端着两碗粥走出了厨房。 ******************** “你给我放糖了?”吃饭时候,看不出表情,我妈蓦然问了一句。 “嗯,我碗里放的也有……”餐桌上,我脸不红气不燥,喝了一口粥,淡定的扯谎说道。
第13章 乱中迷情
(激动)寂静的夜里有股子躁动的气息,屋子漆黑静谧直贴人脸,北极星牌的钟表挂在堂上“滴嗒嗒”的走着,像是一位年迈拄着拐杖的老人。 而我却迈不动这灌了铅的腿。 在静谧中发呆踌躇,顺着这怪诞的气息我一步步向前,脚底摩擦着地板,左手提了几次没提起来,黑暗中我的心也是黑暗的,那只门把手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触碰就会掉入无尽的折磨中。 有个小人一直在我的眼前闪,变换不同的动作,随后我的心从灰白色的画面中跳动起来,接着整个画面都被跳动解封恢复了红色。 心跳一下接着一下,可我脑子里面的那几个画面,却让我久久不能冷静下来。 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画面交错着接连出现,这些东西一下子汇聚成了一张惟妙惟肖的多维体画卷,像是梵高的《星空》一般,越看久,越沉溺。 我颤抖着手挤开门把手,夜里金属冰凉刺骨,寒意直指背脊,突然的,我觉得鼻子酸酸的,呼吸的空气似乎变了味道,似乎是夜的味道——我打了个哈欠,身体在提醒我该睡觉了。 可是内心里的小人却一直在上窜下跳,它在告诉我,“进去吧,进去吧”。 我的手微颤,轻轻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气息打在上唇须毛处,脸庞的热意和膀胱的胀痛刺激的我在发抖。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打开手机探照灯,微弱的白色灯光瞬间照亮了一副躯体。 黑色蕾边丝袜盘旋在线条绝美的一双腿上,躯体的小腿肉压出了侧边腿肌,视光透过薄薄丝袜可以观看清楚细腻白皙的长腿肌肤纹理。 它们的主人好似十分不老实,美腿蹬了两下。 我的视线继续往上走去,职业套装包臀裙映入眼帘,压着密不透风的神秘黑暗三角地带,引人无数遐想。 露腰装隔离着躯体肚子上的软肉,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很有规律。 当然还有那硕大的两峰呼风唤雨地动山摇,看得我好想立马撕开这天地把她融入我的胸膛。 房间里没有丝毫光影,很黑,同时,我的心此时也在黑着。 (挣扎沮丧)我伸出了手,放在了女人胸口,入手软肉有热意,似泥塘,似波浪,很舒服。 我向下按压,逐渐感受到女人强有力的心跳声,真实和禁忌伦理直冲脑门。 然而在我看到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后,脑子里天人交错挣扎了一个世纪之久,我最终还是把手拿了下来。 女人香醇的呼吸声让我还在意识到她是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不是一个毫无反应的性娃娃,更何况,冲动的结果有些可怕。 然而…… 突然间,我额外的沮丧,之前一路狂奔赶来的愤怒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委屈)我自嘲的笑了笑,嘲笑自己是个猪。 摸了摸女人的额头,又给她捋了捋头发,再把她踢走的被子重新捡了回来给她盖上,我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女人发呆。 这个对于我生命中具有非常意义的女人,却让我心情无比复杂。 我已经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了。 黑暗中我的视线逐渐恢复,抽抽鼻子,房间里却还是黑漆漆一片,在那一刻我有了决定,却依然有些不舍。 我妈的脸上黑黑的,头发也黑黑的,床上也黑黑的。 只有我和她的呼吸声是彩色的,我的急促而她的悠长,还有一股子令人躁动的气息也是彩色的,让我在黑暗中于脑中显现我妈的脸。 忽地这副躯体抖动了几下,身体一扬,吧唧嘴,就是几声喃语,因为发音太过于含糊,我没听清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继续呼吸着母亲旁边这躁动的空气,胸腔里无限气浪翻滚。 嘤咛一声,我妈好似说了一句“别走”就一个大转身滕架在了我身上,胳膊似乎力气极大,将我拉倒在身边躺下,大腿脱落职装群的束缚,挤压在我小腿边。 呈夹击包围之势好似夹心面包吃在了我身上。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脏似乎在突破着极限急促而又猛烈。 又是一股子令人躁动的气息传来,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冲动)呼吸着代表性的体香,热意一点点的冲上了后脑,我脑子发白,下体有了反应。 我妈的发丝凌乱,咬着红唇…… 忍不住,我缓慢把手探入我妈的胸口,但职装太紧,一阵子小心翼翼好不容易的探入直接把我的胳膊搞酸了。 随后我直叹这波浪汹涌入手细腻,然后把玩起来,左右上下几次按捏变换着不同形状…… 潜意识里,这种行为似乎和某个画面重叠,我闻着香气脸贴着我妈的胸口,鼻子一酸,情绪无处爆发,委屈的眼泪开始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我开始愤怒起来。 (愤怒)粗暴的把我妈的bra推上去,我含住蓓蕾疯狂的吸允,眼泪和口水混合起来打湿了我妈的护胸蕾丝边,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过去…… 还有,为什么不是我…… 我发疯了一样脱掉她的所有衣物,把它们放在脸上使劲的呼吸,淡淡的香水味充满了我的整个胸怀。 黑暗中我在拼命的大喘,心跳跳出天际,我妈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屏息显示时间为凌晨2点53分。 我趴在这副躯体上,我妈的美腿夹着我,肉与肉的直贴让我的下体再次暴胀,可是它却总是寻门无归。 我妈的腋下光光的,副乳高高凸起,凌乱的头发长到甚至压在胳肢窝下,我舔舐情深,舔舐中肌肤纹理清晰可见,耻丘上软毛几片。 可是这是一种单方的性,我的性对象现在毫无反应。 (情绪复杂)猛然间我脑子里想起了大D卡农的曲调,随后画面一幕幕切换,最后又转换成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 拿掉我妈搭在我身体上的一双性感长腿,接着鼻子前面湿湿的,我以为我流的是鼻涕,可是一摸一闻却传来了血腥的气味。 打开床头灯,黄黄的微弱灯光好像是黑暗中的太阳,我找来卫生纸擦去鼻子上的湿润,黄色暖色调的柔和灯光中入眼的是一抹红色痕迹似是血色玫瑰。 我把血色玫瑰丢在垃圾桶里,回头继续于夜色的冷素中看床上的躯体,像极了一副美轮美奂的完美艺术品雕塑,我于是也粗暴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睡在了我妈的旁边。 这比选择压在她身上舒服的多。 (沉思)这个女人,从我记事起,很少出现在我生活里,即使她偶尔来一次,也是不动声色又走了,轻轻的,仿佛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的世界里仿佛充满了胭脂水粉,充满了华丽的衣装,充满了高品味的情调这些精致的生活,我对她之后为数不多认知也只是源于几首经典钢琴曲,我无法把她当成传统的母亲,也无法对她恨起来,我不认同她曾经的生活,也不能要求她做什么,似乎让她继续安安静静的陪在我身边也挺好的,就像现在这样,我们两个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张床上,我感受着她平静的呼吸声,舒适美好,如果生活一直这样温馨安静该多好呢? 也许是过了适龄期的原因,也许我无法遇见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平时看些言情剧什么之类的总觉得里面的人太傻,我经常思考现实中的人又有几个这么做的呢? 可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我的心里突然就塞有了一个人,不,这么说好像不对,应该说是某个虚幻的像是海市蜃楼的人,正在一刻一刻的变得真实起来。 从泡影变成实体,变得可以感受的到,变得可以触摸的到。 我侧过身子直视我妈的侧脸,还是那么的漂亮,不过眼睛上好像有一些眼影睡觉前好像没有卸妆卸干净,在柔和灯光下有些闪闪发亮。 我呼吸着我妈独有专属的气味,伸手去摸我妈的脸,我妈发髻又乱了,我瞅好给一并挪到一边去。 抱紧我妈的躯体,像女生抱住一个布绒娃娃一样,我是那么的喜欢和依恋。 突然后知后觉我羞耻于把自己拿作女生的比喻,而后脑子里的大D卡农曲调和那个优雅的坐在钢琴前弹钢琴的身影逐渐消失,换来的是某个丑陋难听的男声和女人的媚笑矫斥声音,还有这对男女间在耳边气若游丝的呢喃悄悄话,还有一副躯壳对一副躯壳的恶心动作,这一刻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头痛欲裂,脸上热的厉害,心再一次的沉在湖底。 痛,有些痛,心里面一抽一抽的有些痛。 起身穿好衣服,我准备走出我妈的房间。 关掉床头灯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我妈的手机,“啪咚”的一声手机落在地板上,我急忙去捡。 因为这一摔手机的屏幕也亮了起来,我检视了下发现手机没事就准备撤了,谁曾想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备注为“迷路的麋鹿”的微信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十一点48的消息,“明天还来不?” 手机是勿扰模式,所以我妈可能没看到就睡着了。 让我不安的是这个“迷路的麋鹿”的头像(设定微信后续的更新中会加入锁屏消息弹窗头像显示),是一位八块腹肌的猛男,腹部的肌腱曲线汇成一股指向葱郁,挑逗性明显,很有几年前很火的梗《肌肉金轮》中的味道。 一瞬间我的血压上来,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我头一次有了晕眩的感觉,渐渐的站不住脚。 同时脑子里见了鬼了似的又再度传来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的画面。 (郁闷)我一口气憋到了酒吧,在这个深邃的夜里,与我的悲伤沮丧不同,夜场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尽情施放着白天的压力,躁动的音乐和毫无章法的动作解释了什么是“土嗨”,美女DJ的束胸衣领生怕不能再低一点,跳起来的时候两坨细嫩的面团几乎要逃离衣物的束缚,惹得旁边的男孩们瞪直了眼睛。 空气中似乎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我却对这种躁动的节奏中慌乱,我一口气点了几瓶单子上的最贵的酒,烦躁的我已经无法去区分数字了,没一会儿的时间身边上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粉底打在鼻尖参杂着汗水,着实让人反胃。 四周的人还在扭动着身体,男人想要性,女人们想要钱,大家都别有目的的来到这个淫乱的大舞台中间,用自我评论能够代表艺术的舞蹈释放着自己的追求。 我给自己戴上了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 《There Is A Kingdom》的前奏响起,我闭上眼睛,躲避了那些张扬闪耀的氙气灯,“Just like a bird that sings up the sun,in a down sovery dark……”冰凉的酒水入喉,一瞬间激醒了我的混浊,可稍后晕天转地的晕眩掠过眼皮的浓重的光影又让我陷入混浊中。 我找到调酒师,脚步似是浮空,把这瓶和普通威士忌稍微有些不同的酒瓶子递给他,吆喝着给我调一杯忘忧草。 调酒师是个蓝眼睛黄毛的外国人,看了我一眼,挑挑肩膀无奈的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稍等。 可是在等待中我的视界里的光开始昏暗明亮中激进变化,眼前的调酒师也在旋转,一会儿横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正经站在那里,我擦擦眼睛以为是我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可是调酒师还是在转,弄的我异常急躁气愤,骂了句:“你麻痹的别转了……” 调酒师愣然,而后没搭理我,手上的调酒器转的飞快,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是他手中的调酒器“别转了”,而只有我知道我说的是他整个人“别转了”。 片刻后更糟糕了,我眼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转,好像是指针一样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我自己也转起来了。 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我扶住柜台,把调酒师调好的忘忧草一口喝掉,毫无味道。 跳动的音乐无时不刻的在刺激着膀胱,丢掉杯子后,我急急忙忙跑去卫生间,解开小鸟放出来就一泻千里。 大便池里有几声娇喘从喉咙里发出来,低沉的可怕。 我放完水后一身轻松,脑子一抽,一脚踹在大便池的遮挡门上,哪知道踹了一下门没开,我昏沉的脑子里才反应来,吐着酒气说了一句:“妈的在里面干啥呢?干啥呢……”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妹子的惊呼,还有一个男的语气不善:“特码的谁啊?” 小门从大便池里面打开了,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光着膀子,身上毛发旺盛,看的人想吐。 骂了一句,“小逼崽子你多管闲事是不?” 虎背熊腰后面是一个衣服都没有穿好的黄色长发的女人。 男人很不爽,提起我的领子就想往我的脸上挥拳头,女人本来也是皱着眉头的,可是看到了我之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拖住男人的拳头就说“你别打别打,他是我们周董,杰科实际控股人……” 男人愣了一下,把我放下来给我整理好了衣服,觍着脸说了几句我没听太清楚。 而我全程脑子都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我只看到了女人颤抖的乳肉在衣物下抖动。 男人道过谦后就拉着女人的手溜走了,我甚至都没能记住他们两个的脸。 有那么一刻,我在想,以后我和我妈会不会也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碰面的呢? (落魄)嘴里苦的我说不出话来,我好似魔怔了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往那边去想。 我坐在酒吧门口,让空气中的冷肃醒了一下大脑,而我手里的酒瓶子变了一只又一只,看着酒吧的顾客出入聚合又散去,看着深情男女或者纵欲男女的触摸交底,看着马路上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看着不省人事的女人上了别人的车,看着出租车排队停在酒吧门口热情接客。 回到吧台丢了一张卡算是结账之后我离开了酒吧,把车子丢在这拦下一辆出租车,跟师傅交代:“绕着五环跑,打表,跑多少我给多少,我不让你停就不要停……” “小哥你可别吐在我车上啊,小本买卖不容易,你要是吐在我车上我明天一天没法拉人……” 见司机磨磨唧唧的不想开,我烦躁的一比,说了一句:“给你30w,这车我买下来了,随便开。” 司机顿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声递给我一个袋子,说道:“你们大城市的人真会吹牛逼,不过行吧,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给你一个袋子,想吐了给我说一声,我停下来你吐在袋子里……” 我没说话,迈过头看着这个城市的夜里街景,五彩斑斓,好像蝴蝶的翅膀,前几年流行一个词,叫赛博(Cyber)。 路旁的枫树不断的后退,我静静的感受着这个城市的赛博之处。 “小伙子,失恋了吧?”蓦然的司机问了一句。 这句话让我久久不能思考,“失恋”这么夸张的词语竟然让我一时间无法回复。 于是我出声满嘴酒气说道:“恋都没,怎么失呢?” 司机马上一副了然的表情:“没去表白就去表白,暗恋不是滋味啊!唉,当然大城市的女孩子就是不好追啊,没事的,小伙子,多多挣钱吧,等你有钱了,那些女的主动会贴上来的,这年头啊,哪有什么爱情,女人爱的不过是精致生活后的轻松和体面,而不是某个人。你叔我啊,早就看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了。” “我有钱……”我鼻子又是一酸,鼻血又一股脑的全部抛洒了出来。我手忙脚乱的擦拭掉,然后把染了血的纸巾放在口袋里。 “小伙子,人是得服输的,承认没什么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了。我这些年头跑车见过不少狗血事情,都说电视剧里面剧情离谱,现实里更离谱,完全不需要逻辑啊,唉,不说了不说了。” 我忍不住一笑,不禁觉得大叔可爱。不过还是固执的说了句:“我真的有钱,不骗你……” 大叔打了转向灯,回头撇了我一眼,说道:“得了吧,不是大叔瞧不起你,你要是真有钱会来坐我们出租车啊,对女人这不得是那种呼之即来的,有钱人拥有的可不仅仅是这种嘞。就我上次代驾,点单的是个女的,开的是房车,一个男的,他妈的八个女人,八个女人啊!” 司机师傅夸张的给我比了个八的手势,接着继续说道:“八个女人各个燕瘦环肥的,那肉露的,恨不得把胸前那两坨东西塞到男人脸上的……你不知道,可刺激了……” 司机师傅侃侃而谈,而我却没什么感觉。 “最近只是压力大,也没什么事。”我笑笑。 “不要瞒着你叔我,现实生活中我又不认识你,跟我说实话没啥丢人的。听着,叔给你说一句,如果你是因为女人的事情呢,别要脸,大胆上,追不到也得把咱们这个精神给体现了,不能丢了男人的脸,别当舔狗,也别遇见困难就独自一人饮酒醉,自己去折磨自己。有精力就去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必要时候强势一点,别小心眼……嘿嘿,俺年轻的时候长的可寒碜了,这不照样把俺老婆取回来了?人呢,这爱情和生活是不一样的。对爱情抱有崇高就行了,脚踏实地还是生活为主,不过别怂就完事了……” 听罢师傅的话我好像有些觉悟。 又再次联想到前阵子看过的周先生的一篇《奔月》的小说,周先生最后写到:“那倒不忙,我实在饿极了,还是赶快去做一盘辣子鸡,烙五斤饼来,给我吃了好睡觉。明天再去找那道士要一副仙药,吃了追上去罢。” 哈哈,师傅说的对啊,我在这多愁善感什么呢,在这庸人自扰什么呢,还故作深沉的把自己弄醉企图逃避那种揪心的痛! 温小亚她有故事我查出来后把视频里的男人打断双腿再扔一边不就行了,某些人藏在后边故作神秘我揪出来给打掉不就行了,我是谁啊,我可是杰出科技实际控股人,我拥有无数财富,我背后无数资本对我趋之如骛,我挥手即有无数女人奔来,我不缺世界上的任何东西。 没人,不管是谁,没人能够侮辱我!!! 我点点头冲着师傅张嘴:“我明白了师傅……” 师傅脸上的皱纹弯曲的像是贪吃蛇里面的蛇一样,一双大门牙透露出真情实在。 他说:“那就好,你多年轻呢是吧?年轻就有很多机会,别怂就完事了。” …… 别怂就完事了…… 温小亚她的房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我眼睛睁大。 打开了灯,亲了我妈一口,随后道:“谁也不能夺走你。你过去属于我爸,你现在则是属于我……” 我妈温小亚她的睡姿很安详,一副纯美香艳的画面在指针的“嘀嗒”中似乎凝固了一般。 我提枪上阵,推开被褥和衣物内裤等遮挡物,抵在我妈的春风玉门关处,蹭了几下就有一股子带着热意的“润滑油”触碰到我的枪头,这种感觉酷似打台球的时候给枪杆上粉,我瞄准抵好位置,脑子里球杆一伸一缩做预备状,胯下用力击中白球,白球横冲直撞进了洞里。 下体老二感受着这份躯体的线条和味道,一阵阵而来的热意包裹了我的全部,我妈的脸上眉头皱了起来,“哼唧”一声似乎把她弄痛了一样,双手也往上拉和脑袋一同放在枕头上。 而我此刻则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下体传来的柔软和温暖合成带来的极致爽感拥有蚀骨的疗效,一股子麻意传遍整个后背,我打了一个寒颤,就想要尿出来。 这一刻我脑皮过电,赶紧提肛收缩抽出来,硬生生的把这一股“尿意”给憋了回去,我可不想这么踉跄草草结束,不然太丢人了。 可是我妈的下面真的如同一张会动的小嘴一样,进入没多会儿就让我把握不住了。 喘息了会儿,我拉起来我妈的细白长嫩美腿卡在我的腰上,做好再次进入的准备。 老二抵好位置,“啪”的一声这次我一捅到底,小腹直接撞击在我妈的耻丘上,发出了“啪”的声音,而我抬头望去,透过柔和灯光看到我妈脸上透露出痛苦,“嗯哼”一声后,双手动了一下。 提胯抽出,进入。 进入仿佛进入了一股热浪,抽出享受到了肉与肉的滑腻湿润触感,每一次抽插,我的动作都似乎打在了被太阳烤热的海面温水上面,不管我如何狂暴,我妈的身体都在温暖柔和的承受着我带来的狂风暴雨。 渐渐的,我把身体重量转移到我妈身上一部分,开始全力冲刺起来。 九浅一深的抽动腰肢,这一刻我有着无穷的力量,随着我胯下的撞击,我妈的乳浪涟漪一层一层的,我想到了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我妈小腹的马甲线性感而又韵味十足,上面稍微隆起,这应该就是子宫的位置,十几年前我从这里诞生,然后从我正在插入的通道里面出来,如今,我再次进入这个通道,来回往复无限次数的“重生”,想一想就让我血脉喷张,更激动了起来。 正爽着享受我妈的身体,我却没有刻意控制我的身体,谁知道我的高潮来的如此之快,老二膨胀着打开了精关,于是在抽动中我的精液挥洒在我妈的“生命通道中”。 连续又是十几下之后,我的屁股上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蛋囊也萎缩了不少。 温存了两分钟,我拔出来老二,精液似乎是挡不住的往外流,一滴一滴,汇成一坨液体,白色浓稠,有股腥味,像是石楠花的味道。 我贴近闻了一下,然后耸拉两下鼻子,真臭! 我把我妈的下体擦干净,可是没一会儿又流出一大堆,不禁的自己骂自己,贤者模式的我去骂精虫上脑的自己…… 清理了十几分钟了还没好我就急眼了,去卫生间里把自己清理了一下之后,找了条湿毛巾,趴在我妈胯下,把她的腿抬高,手伸进我妈的阴道开始扣弄,几次尝试之后又挖出来一大堆精液,我用毛巾给她擦了擦,然后穿上衣服盖上被子就回房间了。 打了一局撸啊撸,对面十五分钟投了,多没意思。 想了一下我又跑到了我妈房间里,掀开被子脱下她的衣服裤子,把硬的发胀的老二顶在她的小穴处,一挺腰又进入了我妈的身体。 刚才太过于粗糙。 我没能用心享受母子乱伦做爱细节的美妙,于是这次我放满了速度。 争取温柔的去做一个坚挺的男人。 老二总有一种似尿非尿的感觉,这种感觉循环往复来的频率多而且都很激烈,我一不小心把握不住精关就会一泄如注,所以我开始慢慢的放缓节奏。 我妈的身体美的绝伦,头发散在一旁,头也迈向一旁,眼睫毛一动一动的。 我用力的把我妈翻过来,让她屁股朝上。 我妈屁股丰润肥美,弹性十足,我两手摸不满一瓣儿,两瓣儿中间一股黑,我握紧一瓣儿撑开,我妈的菊蕾纹落自然挣开,好像王中王火腿肠的端头小螺丝箍口,我伸出手指头照着臀沟划拉了两下,在我妈的小穴阴唇中间划拉出来一长丝液体,我闻了闻,不臭,却让我的大脑格外的兴奋。 不容二说我扶住老二,龟头对准我妈的穴口一用力,又一次进入了。 我扶好我妈的腰,让她撅起屁股,以方便我顺利后入。 我妈的腰很细,肌肤纹理细腻,背上干干净净的,屁股比腰肢足足大了两圈。 我眼里冒光,我妈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母狗姿势极具诱惑力,插入也更有感觉。 握住她的腰肢,我的老二愉快的进出抽插。 我的意识里清楚的记得眼下的这个完美的女人是我的母亲,可是生物本能也在告诉我说是她是个女人,是个需要性爱的女人,是个吃了药只能在床上任人罢布的女人。 脑中两个小人在拼命的打架。 小人一:你不能这么做,她是你妈妈,生你的妈妈,周辅青,你有没有想过明天你怎么面对她,你拿什么面对她? 你让她如何承受母子乱伦的精神压力? 小人二:你放屁! 释放自己的欲望本能有错吗? 人发现了自己想做的事再付出行动去做这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而且你想下,你不去做这些事情,也会有很多人尝试去做。 只不过是换了个人在床上重复同样的动作罢了,你能忍受你妈在除了你爸的其他男人胯下呻吟? 我眼神一紧,夹紧屁股,胯下生风。相比较让我妈温小亚承受母子乱伦的精神压力,我更不想让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呻吟。 五分钟体力劳动之后我又在我妈的身体里射了,我妈全程死躺几乎没什么动作,此时我更想她能醒过来看看我的动作,看着我在操她,我想让她接受我。 然而我打量我妈绝美的脸庞,她还是缓和平稳的呼吸。 只能怪药效太好了…… 呵呵给我妈清理后我离开了她的房间,漫漫长夜,我回我的房间打一局撸啊撸再来。
第14章 援西远去
公司的第二期公益生态提前了。走过开幕式后我随着张颖坐上了去漠北的车。 “就你一个?”收拾东西时候,我看就张颖一个,不免得有些惊讶。 “嗯就我一个,本来何超他们也要来的,被我拦住了。公司特殊时期,多留些人有准备。” 司机叫杨帆,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才,恐怕张颖也是有心了,这种漫长旅途如果没个说话的人,恐怕都得无聊死。 头车是几个执事,后面几辆货卡半挂载着仪器,车身贴着“援西团”的条幅。 路边有几个摄像机“咔嚓咔嚓”的闪光,几位记者在采访公司发言人。 原本安排公司由我发言的,不过让我给推了。我真受不了背稿子和回答那些傻逼敏感问题。 “真操蛋……”没来由的,我骂了一句。 屁股下面座驾是一辆Q7,车里面有股子香水味,我严重怀疑是张颖故意的。还没说她,她就张嘴道:“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动静越大越好。” “得了,我这成临阵脱逃了……妈的!”我真挺愤怒的,一股子憋屈的情绪拥挤在胸腔。 头车后面第二辆是一款宾利总统,坐着张颖秘书团的几个成员。 “这叫转移视线。” 张颖一双黑色丝袜美腿上面放着几份文件,文件都是黑白文字。 其实公司的主持工作我一般都不参加,除非是重大决定,这不,黑丝我还没看几眼呢张颖递给我一份“裁员计划”。 我粗略的看了一眼,20% 的数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那就是3500人……” 张颖反应不大,似乎司空见惯一般,又递给我一支笔,淡淡说道:“董事长你签个字吧……财务部门快顶不住了。” 沉默了很久,我最终还是决定放下了笔,同样目无表情,眼神涣散看向车窗外,长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养着吧,都是老员工了。” “周董你太重感情了,市场是容不下重感情的人,心狠手辣才是主流。” 蓦地前座张颖摇了摇头,一脸悲哀,说了这样一句。 张颖的额头有些大,睫毛上扬,眼珠子深不见底。 我一愣,然后笑笑:“我相信我所相信的东西。” “公司里面p10级别以上的员工或多或少都遭遇过猎头公司狙击,金领工程师也已经被挖走两个。现在只能收紧一些标准了。把等级放高,引进新型技术人才,淘汰掉老员工,这才是明见之举。上周收紧考核外加降低工资就已经有人闹事了。周董,咱们杰出科技已经是水深火热了。” 我一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被孙董压了下来,闹事的被光速开除了。” 车子上除了司机杨帆,就剩下我和张颖两个人。 我眼神凝重,内心思绪万千:“想走的人就走,想留的人就留,我也管不住他们的去留,随他们意就行。”我淡淡的说道。 张颖坐在副驾驶,由于反光镜视角原因,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建议周董私人时间多修修相关管理知识,有时候去适应社会肯定不是坏事。” “你MBA毕业的?” “浙大工商管理硕士毕业。” “那你也应该清楚体系不一致,一味地套用西方管理手段是蠢事,这样和一刀切政策有何区别?你只看到了老员工不如新人才有潜力,却眼瞎没看到过去几十年他们对公司做的贡献?” “可是数据显示的是这群人几乎没有给公司产生正向价值。而且他们占用大多数公司分配资源,适应性差,这是一件赔本的买卖。违背资本扩充的原则。” 我笑了笑,有些闷,顿了顿后反问张颖道:“你知道我爸怎么创立杰出科技的吗?” 这倒是把张颖问住了,愣了半天才回答:“这个我不清楚……” 我继续笑,这种笑容中似乎透露出嘲讽,于是道:“当年就一群人兴致一来一拍即合的事,我爸当年可没有想那么多。” “今非昔比,现在杰科已经是世界闻名的半导体材料集团,更是曾经在国家引导下拿下了美国霸主制裁下的第一单。凡事都有原则……”张颖似乎很是固执,执意要我签字裁掉这三千多人。 “用别人的体系做事情,这何尝不是悲哀呢?张颖我想问你,我们国家什么时候能够拥有自己的话语体系?温老师曾经说过,以前我们换作自己的历史专制叫做『封建』,可笑吗?『封建』,呵呵,连什么叫『封建』都不知道。封建?是分封而建,是对于西方小部落『王国』而言的概述,和我们中央集权制有什么必要关系。张颖啊,张颖,你是公司秘书团领导,有过多年经验。我年龄不够,所以我也不清楚你们那时候的成长是否受了这种影响,我只是想说,有时候凭心做事比所谓的制度优越性真实多了,也许你会反驳我说『凭心做事』这种东西无法考量,可是啊,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们公司的生产力永远都是机器,不是人,人是什么呢?人是创造力,创造力本来就是不能考量的东西。人不是没有美好追求的,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是活在当下,我去做大部分人都想去做的事情又何惧这些呢?” 张颖可能第一次见我说那么多话,整理了一下发髻说道:“周董还是太乐观了,人性这种东西难以测量。懒不作为不劳而获大有人在。” “可是这种人不正是体制内的人吗?你想想看,能来杰科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天生懒人?” “董事长,张秘书,容我插两句,”司机老杨见我们争论起来,插嘴说道,“莫怪啊。其实呢,这么说,恁俩说的都对,不过俺更喜欢周董说的,因为呢人生下来不是为了生活里的鸡毛蒜皮事情的,人活着就是为了点希望。至于集团里面的事,我也听说了点,我感觉就依周董的意思吧,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没啥特别的。” 我欣赏的看着司机老杨,赞叹了一句:“说的不错。现在会被挖走的人,未来指不定会回来呢……” 老杨把后视镜转正了,我得以看到张颖表情,眼睫毛有些长,脸上寒气逼人。张颖瞪了老杨一眼,只得无奈松口道。 “好吧,不过任由他们无障碍的走会出事的……” “你卡不了他们太久的……后果由我承担。另外把人事部头子换了,看着他烦,手下的HR都什么玩意儿。” 我摸了摸口袋,抽口烟。 想着这两天多数负面新闻都是因为人事部处理不佳引起的就一阵子恼怒。 “等回去开会吧,李博文等级太高了,就算是你也无法直接口头任免。”张颖面无表情。 …… 此时锣鼓震天,彩带满地,而我们的车子也启动了,一时间六十多辆的车队出发,浩浩荡荡。 公司一千多个白领站在长江路两边给我们送行,声势浩大。 我打开窗户,再次点燃一根烟,天上有飞鸽掠过,再看看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我了然点头,继续吞云吐雾,我胸腔里面的气息还不太稳定,总是呛着,烟雾一半从嘴里逃出,一半从鼻孔里飞出,只有烟味留在嘴里。 …… 公司这边真的不太乐观。 首先自由股几次腰斩,杰科集团或许会出现首次信任危机,资金压力无限大,银行那边除魔都部分银行特殊放款之外,其余银行都持观望态度。 上游晶元专利打2年了,下游国内市场基本饱和,国际贸易又受直白制裁。 尽管为了把风险降低至最小,杰科采用简单的abc三层分布式控股结构,权益股已经缩减至有史以来的最低了,外层c里面的增值股通过近些日子的回收,也已经降至冰点。 当然与之相对的,是杰科这个庞然大物举步维艰的生活。 我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破釜沉舟,一方面国际方面美国制裁名单仍然持续有效,简单的对抗不是明智之举,否则杰科大概率会成为中美竞赛中的牺牲品,很有可能面对的是美国的全面封锁,对此方面我国扶持能力有限,这等同于把好不容易带起来的市场拱手让人,所以这不行。 再一方面,上海、北京、深圳等证券交易所弄权者太多,乌龙事件一个接着一个,上下政策不统一,按照我爸的说法,你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在一个财政局局长面前都得点头哈腰,我们又要防范于未然,避免背后被其他人捅刀子,上行下效不是政治里面生活常态。 所以我把增值股剔除出来集体解放,部分赠予一线科研工作者以及前沿工程师,一部分灌入公司奖金蓄水池,其余大部分都融合成权益股,减少自由股增发,勒紧裤腰带。 最后就是重点釜底抽薪,国有资金入驻。 国际贸易中科技金融等硬实力是不允许出现自由市场的,特别是中美冷战加速的这个特殊节点,要不然国家也不会启动芯片计划这个几乎决定了当时很多转型企业的规程,杰科成为风口上的猪因此受益一举成为世界第一梯队水平。 这是必然的,因为去美化已经被二十大提上了国家会议的议程,且定为基本方向。 而去美化的要害与关键就是高科技产业,也即是芯片,电路,通信等产业,对于芯片设计二十大会议上国家主持人更是反复提及,多次强调。 大有中美冷战及时备战之意。 这个时候流动资本反而会产生相当大的不确定性,就拿当年的杰科控股事件,与国际上英伟达,英特尔等老牌巨头非正面对抗的全面惨败的例子来说,杰科就是吃亏在国人持自由股超标方面。 所以这个时候必要时杰科完全可以转型。 现在舍弃流动资本不过是一身轻松,我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不需此行计算中。 客观上几天时间不多,但一件接着一件的事件处理让人身心疲惫,与我的设想有着严重的出入。 前端研发果然出现问题了,卡在光栅的电子通道畸变问题上了…… 为了打破国际专利垄断,杰科前端研发工程师选择了一个铤而走险的光栅设计方案,此种设计方案流片极其困难,成功率低的可怜,只有千分之四。 但是成品做出来之后的能效比几乎是同行竞品的560% ,高达五倍能效比和多至两倍的性能提升如果真的量产化恐怕会在市场上面掀起海浪。 然而,虽然掩模系统曝光系统等关键性技术杰科具有完全自主性,但是上千次的自行流片费用仍然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我拼命的叹气,眼光上扬看至车灯,不得不说,与天搏斗是需要勇气的。 这个勇气是指望面临失去一切的勇气。 公司给这几枚几乎没有代表性的产品命名为“abortus”,意为流产儿的意思。 工程师们也基本上完全放弃(它),他们知道这玩意,已经耗费了公司上千亿流片费用的东西,无法给公司带来利润。 一时间整个公司都陷入了浓雾阴霾,再加上A股信任危机暂且未过,国产PU的市场最近几个月已经在停止增长了。 思绪飘远——小时候,我为了能买一张卡打游戏,几乎溢价了整整三倍,那一天我拿着RTX3090快快乐乐的进入游戏,内心感谢老爸给予的馈赠。 我不清楚溢价三倍是什么正常概念,也没有看见老爸脸上久久不散的冷气。 我以为他是不高兴我买这么贵的东西,谁知道他在说,以后不许买溢价这么高的东西。 随后他转身去了公司,然后一年都没有回来。 我一直是以为我爸他不高兴我打游戏才这样的。 那一年,我才12岁,刚接触《Dying Light2》《战地2042》等优秀的游戏。 过后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爸沉默了很久,说了一句,“谁知道市场情况会这么糟糕……” 那一年,杰科诞生了个奇迹。 这个奇迹就是AML-2,AML(Amilitary life)戎马一生的意思,是一款由杰出科技纯国产化的GPU(图形处理器),面世的时候几乎轰动了全国。 而后国产引擎,国产PC操作系统,国产渲染软件等纷纷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各大游戏厂商,软件开发商紧急跟进适配。 那一年,连微软引以为傲的WINDOWS系统都受到了很严重的冲击。 这款纯国产化的GPU,尽管等级性能只有和友商DG2相等,但是极低的功耗和稳定的性能发挥以及自我研发的故事加起来导致,60万张卡一经发售当天售罄,可谓是真正的万人空巷,这也是杰科历史上的一次转折点。 而AML-2的后续升级产品AML-3的发布直接让杰出科技一举成为国际巨头,成为能与英伟达,英特尔抗衡的存在。 当然同时我猜,那时候我老爸的生命,可能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这次轮到AML-4了,可惜即将要胎死腹中了。 …… 手机上传来我妈的微信:“你去援助西部建设去了?” 我:嗯,公司临时决定的。 我妈:最近感觉到了有些不太一样。你小心点。 两个句号有些可爱,我笑了笑回到:没事,一切还在掌控中。 我妈:对了,最近有个人来找了我。 我:谁? 我妈:我不认识,是个地中海和啤酒肚。说是有个演出让我去弹几首。 我妈上海音乐学院毕业的,手指头修长,当年听说和我爸的邂逅是因为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 我:给报酬? 我妈:给一万。 我:那就不要去了。 我妈:我以为他认识你。 我转了话题:妈你以后少跟那个王婉卿来往,我感觉她目的不纯。 这次隔了很久,她发来语音,直接问:“怎么了?” 张颖睡着了,老杨专心开着车。我戴上耳机,发文字:总之少跟她来往。 我妈还是发的语音,声音有些慵懒,背景嘈杂,几声钢琴声悠悠传来。 “她怎么了,你得和我说原因啊,我和你王阿姨之前关系不错的。你突然来一句让我不要和她来往妈有点懵。” 我叹了口气,回到:总之听我的就是了,有些话不方便说。 这种直男式的要求做法确实不太讨喜,我妈回了个“哦”字就没反应了。 然而只有我知道,我脑子里昨夜里的画面仿佛给我扎了一针肾上腺,让我脸红气燥,人格撩到。
第15章 初露大局
一晃二十多天过去了,金秋打散了蝉鸣,岭南路旁的枫叶黄的比往年早一些。 我现在终于发现烟是个好东西,特别是清晨湿漉漉的空气发散着烟草味,我站在阳台上眺望远空的时候,它总能把一些物品和故事蹂躏在一团空气里,与你的身体做一次接触交换。 我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屋子里七八盏台灯零落倒摆布,a4纸散落一地。 又是一夜…… 我数不清了,这是第几夜了,也数不清这是第几页了,最近我发了疯的补习经济学知识,补充工商管理专业的点,虽然我知道是于事无补的。 短短的二十多天,在我援西而去的半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不留神,集团里面却少了几个人,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几个独立董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问所有人都不告诉我,甚至连跟我最亲近的二叔都摇了摇头对我避而不见,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杰科在绝对控股的情况下,为何会如此异常,这乍然出现的几个独立董事又是什么人? 这一刻我内心里充满了恐惧,我仰起头,在虚空中仿佛看到了老爸沧桑的脸,他张张嘴没有说话,但是这张脸却开始变得模糊。 我一夜没睡,这时候熬夜的后劲上来了,一阵困意席卷而来,我眨了眨眼睛:我要把杰科弄丢了吗? 爸,你能看到吗?我该怎么办? 我第一时间找到了郝律师,但是郝叔叔也给了我一个背影,什么都不肯说,一个时间跨度,仿佛世界上所有人都变了模样。 可是,这一次,没有一个人站在我的身边。 我自嘲自己的无能也不能改变自己的无助。 援西而去的生态项目各项进展都良好,在我以为我能掌控和引导公司发展方向的时候,我有意把战略点提前转移至边疆地区,让产业呈现扩散性分摊,缩短销售途径,类比于物流仓储。 但是我却严重的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我这个名正言顺的“董事继承人”未到法定任职和继承年龄,而第三方利益团体居然以此为由联立罢黜了我的董事地位,改任集团企业总裁,让我在取得相关管理资质证明之前不得管理集团。 这相当于把我的实权收了,发了个名气很响亮的芝麻官职位,我爸绝对控股的公司最后我成了集团里打工的了。 太巧了! 这一切都太巧了,那几天我因为我妈的事内心紊乱,自责愧疚复杂的情绪充满了整个身体,不自然的就有意躲我妈,所以这次援西团也没拒绝。 最主要我在公司发展策略上是明确支持“分布式协调发展”战略的,也就是继续向偏远地区增加投入规划,很符合我的意向。 好巧不巧,这几点凑在一起了。 我抖了抖烟盒,抽出来又点燃一根烟,仔细回想梳理事情的细节。 一切都自然而然,完全找不到破绽,哪里都很合理,可是整个事情突出着诡异。哪里都合理怎么可能合理? 这个逻辑闭环也太完美了,也正是如此人为痕迹明显。 我给了自己一巴掌,打醒了自己的颓废。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周辅青,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单纯呢? 你自己现在就是一块肥肉,务必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光明正大的查查这一轮董事会背后的组织者。 你需要知道你的敌人是谁? 是谁让这么多公司元老集体失声? 想必那个人也是公司元老级别。 至于那些高层和管理,旗帜鲜明,没必要浪费时间。那就从公司董事会调查起来,慢慢推导出来人事变更的最大受益者是谁? 铃声响起,二叔打过来电话。 说起二叔很少让人知道他的真名,对外他一直让别人叫他成东,就连公司董事都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再一想我还发现我周围似乎很多人的名字都并非单一一个名字,指不定哪个人明天就换了名字,毕竟谁也不会见面就拿出来身份证介绍说“你好我叫谁谁谁”。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的,比如说我妈,我妈就有两个名字,一个随我姥姥叫林颖,一个随我姥爷叫温小亚,小时候我姥爷一直给我吹牛逼说他是诗词文人温庭筠的后代,我不知道那是谁,直到上了初中才知道那是个婉约派诗人。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我的心里有些抵触接电话,从二叔开始态度模糊不清开始,就已经开始了。 现在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却不知周树德这一通电话打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喂,二叔!” “小青,别难过,这件事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谁能想到孙立他们的速度会这么快,两天的时间就把公司实权给架空了……” “两天?怎么可能这么快?”我疑惑道。 “孙立毕竟是代董事长,公司流程人事方面他太熟了,他要是真想在公司结构方面动点手脚,这点能力我相信他还是有的。不过他背后有没有帮手就不好说了,当然,如果有,大概率也是李阳他们,大家都知道我和他们关系不好。” “我知道了……” “那小青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只是丢掉了直接管理权,监督权还在手里,效益股还在手里,至少在孙立变更集团股份之前我都还有时间,这次董事会后续麻烦处理也需要时间。总结下来就是我还有时间,有时间做准备,然后给予他最激烈的反击!” 二叔顿了顿,说道:“行,我支持你,别的不说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就打个电话。这次公司内部人事变更涉及到了好几个部门,我得抓紧时间处理一下。把后劲消除掉,毕竟市场上不太平……” “那您忙吧二叔!” ******************** 古时候有挑选粱锥刺股,凿壁偷光熬夜苦读,今有我周辅青忘乎所以,废寝忘食,我看着书桌上厚厚的经济学课本,略微自嘲。 还没读两句概念,突然手机屏幕亮起来,我以为是谁发来的微信,结果却是一封电子邮件。 我的故意有些急促,因为这次电子邮件的标题也是2578。 这是第三封相同数字的邮件。 我觉得这个“2578”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打开邮件,不出所料,里面依旧是一部视频,家里云端加载的速度不快,我耐心的等了十几分钟,一部长达25分钟的视频便被完整的预载了出来。 25分钟?结合前两部视频的内容看来,接下来的信息量估计会不少。 视频的剪辑很细节,没有数字水印,没有插片的格式信息,等会儿看完我甚至决定要用软件给导出一帧一帧的看,看最后能找出来什么细节信息。 昏暗的灯光里,一只白花花的大腿晃在屏幕前,戴上耳机,我听见视频里一阵子窸窸窣窣,我不禁疑惑,这次又是什么? “那个人叫什么?”女人的声音我无比熟悉。 “嗯?” 浑厚的男低音应了一声,坐在床上右脚搭在左腿膝盖上,一只手正脱袜子,一只手拿着手机看信息,听见女人问他随后反应过来,说道:“罗超。” “就罗超?” “就罗超,还能骗你咋的,他早些年玩区域链玩脱了,现在到处跑路,不少股民放话要他两只胳膊呢。现在有家不敢回,不知道哪里狼狈着呢!” “这么严重?” “听说是银行那边没打理好,最后闹了点矛盾。你说就申请破产的事非到最后搞的他资产被冻结,成了失信人员,飞机高铁酒店都不能用,老家也回不去,千八百个人通缉他呢。” “我看他挺潇洒自在的啊,不像你说的这么严重啊。”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妩媚,两只白嫩柔荑小手伸出来按在男人肩膀上,温柔的按摩着。 说起这个男人就没好气,哼了一声,“那可不是,小兔崽子比我下手都狠,直接卷款3……5亿逃跑,能不潇洒自在吗?我听说一大部分已经境外转移成了,人家留在国内就想图个舒服,哪天国内真呆不住了,一架私人飞机直接跑了,你说这样能不潇洒自在嘛?老子干这个副厅,二十多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个小逼崽子,嘴会说点,金融上比我都会玩。说起来就来气!” 女人看不出表情,只是手上的按劲似乎更大了,舒服的男人呻吟出声:“哎对对对,就这边儿,多用点劲儿,办公室坐了一辈子,这腰间盘突出和高血压,我是一个也没拉下,活这么大年纪也没其他爱好,就喜欢找你按摩按摩……” “您这是为党为国为人民,以后享享福是应该的。” “最近怎么嘴这么甜了,是遇见事了?” 女人声音停顿,前后说道:“是有点。” 男人“嘿嘿”一笑,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猥琐说了一句:“弄后再说。” “行了,行了,我好了,给我按摩舒服了该换我给你按摩了,嘿嘿……”男人一个反身就把女人压在身下,房间里黑漆漆的,窗外的月光打在男人一条缝的眼睛上,显得很是让我恶心。 男人说道:“找你是想要吃肉的,你总给我喝汤可不行,我可吃不饱……” 女人“切”了一声,“你起来,我今天不想要。” “怎么了宝贝。”男人眉头一皱,松开了女人。 “例假来了。” 男人哀嚎,生气的对着女人的咪咪狠狠的揪了一下,“晦气!”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疼的一巴掌拍在男人肩膀上,说了一句,“下手没轻没重的。” “你来例假了还找我干嘛?” “你们男人就只会想着那些事?找你当然是想让你帮忙的,你这个公安厅长在市里总应该有些话语权的吧?” “是有一点,不过又不能艹你,没劲儿。”男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表示提不起兴趣。 “我家里最近有些反常,可能有发现,咱们以后要小心点了。” 男人:“是得小心点。不过明天的事情明天考虑。今天你不是来了嘛,哎,你是不是骗我,上次你就说来例假,这才过去一星期多点,你能一个月来两次例假?你是不是骗我。” “上次?”女人一愣,继续说道。“上次我得赶紧回家给我儿子做饭,你还跟我纠缠不清的,我只能说来例假了……” “小娘皮真调皮,等下次我非把你肚子搞大不可,到时候你再回去跟你儿子做饭,嘿嘿!哎对了,你儿子今年多大来着,16了?” “没,差几个月。死样子,说什么胡话呢……” “嘿嘿,男人嘛,不就爱好这一口儿,让别人老婆养自己孩子,这多有意思,等孩子长大了,再告诉他有个公安厅长野爹,多气派!啧啧!” “变态!”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老变态。哎你刚才要说什么事来着,我看能帮上忙来不?” 男人从床上起身,示意女人爬过来。 女人光着腿脚,下床“咚咚咚”的关了窗户,仅剩下的一丝丝月光也被黑暗给蚕食了。 因为视频太黑,我打开剪辑视频软件,把视频源导入然后把伽玛值拉到最大,借着朦胧的影子我看到女人把头伸向男人的裆部,动了几下,男人舒服的打了个寒颤。 随后几分钟便是一直重复这个动作。 “最近技术退步了啊……” 女人没接男人的话,自顾自说着:“你过来,我悄悄的说。” 男人坐在床上,女人则是挺起腰趴在男人肩膀上,双手捂在男人耳朵边上,舔了几下,说着悄悄话。 只不过可惜的是,即使我把视频音量拉到最大,也只是听见一片电流音,女人在男人耳边说的什么我是一个字都没听清。 看来女人很谨慎,反侦察意识很强。 男人听罢爽朗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大腿:“就这,以为你要搞什么大动作呢,下次这种小事情发条短信就行了,没必要亲自说。” “我觉得谨慎些好一点……” “是这个道理。” 看了看女人,男人沉思片刻,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我们最近不要见面了,我得到消息说下个月中央督导组要来,省里面都急着收尾擦屁股呢,我这边也得收拾收拾,所以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得先断了,甲方的活儿以后别给我接了,让他们都老实点。” “督导组?”女人诧异问道。 “这督导组往年来都是雷厉风行的,这次肯定也不例外,每次不抓几个大的,怎么可能轻易走。这次就看他们留多长时间了。” “这次是不是还是和上次一样走个流程?” “以前确实是这样的,来两个督导组该吃吃该喝喝,把他们伺候好了好回京交差,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家为了点死工资没必要跟我们犯难。现在?嘿!现在可不行,以前那是缺人干活,走个老干部伤和气,就刘厅他们,哪个人背后没几个老不死的,动不动就牵扯出来副国级,弄不好就抓到哪位太岁头上去了,所以督导组投鼠忌器,弄个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过最近随着那位军委二把手进去了之后省里面就都老实了很多,最主要的玩意儿是不是明眼人干不了这活,有些人太嚣张了,弄的好多老百姓有意见,老大恨不得把规矩都塞到你脑子里了,就差点名说权利这东西是放在台面之下的,谁翻台拿到明面上说谁就落马直死谁倒台,” 女人亲密的张开双臂勾住男人脖颈,叹了口气:“那你说这次咱们能相安无事吗?政治里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你跟那几个老头的事情到现在我都没搞明白。” “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我这辈子文化不高抽烟喝酒玩女人样样精通,没什么好习惯,但就有个好脾气,好肚量,一张老脸一笑,十个人八个都没了脾气,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政界里面我拼了大半辈子也没啥死对头。嘿,说起这个你知道那个军委二把手和政法委副书记都是怎么进去的吗?真搞笑,都是被人实名举报,录制视频上传网络平台被舆论发酵,事情兜不住了,最后惊动最上面的人,你说你不死谁死……” “不说这些了,没意思。” 男人黑暗当中发出“桀桀”的笑,摸了摸女人的身子,随后舒服躺在女人的大腿上:“这些事啊,我也就敢跟你炫耀炫耀了,以前我以为人爬到高位就能实现理想抱负,可当我困在这副厅位置上足足十五年之后,我才明白,有些事就已经到头了,我现在啊都已经把这东西看淡了,唉你说人这辈子活着是为了啥,有钱我不敢花,有权利我不敢用……手中的权利和地位,也就只能吸引吸引你了,偶尔能来艹艹你,也不错。不然我啊,我得郁闷死。” “掏耳朵?”女人沉默了半天,半晌说了一句。 “累,给我掏掏,几天没睡好觉了……” 按下暂停,我的视线从屏幕转移开,抬头看着台灯昏黄的灯光。 缓了缓眼睛,适应了下明暗刺激,我揉了揉太阳穴。 视频看到现在,我能推测出来视频里整个拍摄场景应该在一间宾馆房,但是因为房间里关了灯,画面黑漆漆的我也基本获得不了什么信息。 我把画面伽玛值拉倒最高才能勉强看得清楚视频里面男女主人公的。 不过也不用刻意去辨别视频里女人的脸部细节,因为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当然我也能后凭借声音等细节常识判断,推断出这三部视频里面的女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吐出一口混气,我点了下屏幕接着继续看。 视频里男人不久便想起了呼噜声,女人温柔的在给男人掏耳朵。 可惜是这种宁静的小时光随着不知谁的手机铃声响起就被打破了。 男人不满的从女人大腿上爬起来,看了看手机,接通电话,语气不太好。 “你啥事,我不是让你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的吗?” “嗯,嗯……酒驾?你自己不是认识市里交警大队王平吗,用得着跟我打电话?” “什么?直播节目,交警在做现场直播的时候你被查了?”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哪?” “你没说错话吧……” “你找个没人地方,偷偷把电话递给值班交警,让我跟他说。” “喂?嗯,嗯,嗯,对,是我省厅于伟,孙桦她是我朋友,同志你给通融一下,先把直播下了,人你可以先扣,等我打电话给你领导你再处理行吧?” “什么?不行?我这个省委副厅说话就这么不管用?” 男人随着电话那端的解释话语沉默了下来,冷声道:“你那破直播有多少热度?” “是不低,那你先把人扣下来吧,处罚意见先别写。” “她又怎么了?” “怎么不配合了……” “我知道了……” 男人挂断了电话,冷哼了一声。 “谁啊?”女人轻声问。 “孙桦。” “那个银行公关经理?我记得长的挺漂亮的,好像有点印象。” “漂亮?”男人冷笑,“老子当初都后悔下屌了,碰了个这么傻逼的女人,这次可把我坑惨了。” ******************** 开学了,我妈亲自给我准备了被褥生活用品,开车送我去学校,司机都没让来。而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是患得患失,精神恍惚的。 “妈?” “嗯?” “我能问你个事不?”
第16章 同桌祈雨
到的时候,学校程海中学阔气的学校大门旁,已经停满了私家车,很夸张,出口入口都堵满了人,我妈见状,皱了皱眉头,把车停到距离学校有两个路口远的路边。 于是我苦逼的手拎着行李——司机没让来,我妈手上又是让她的包包占着,当然她也没出力气的习惯。 所以,我只能背上顶着双肩包,腰上绑着挎包,嘴里咬着衣服袋子,左右手拉杆箱帆布包,狼狈吃力步履蹒跚,整个人就是一行走的“行李”,反观我妈,还能在下车的时候对着后视镜给脸上补补水。 脚步飞快,飞钩牛仔裤大屁股扭啊扭的。 还不如让司机来呢,我内心吐槽,满脸黑线,显然我对我妈不帮助我拿行李的行为意见很大。 两个路口加一个校区,足以把我的腿给累断,我憋了一口气撑到操场就撑不下去了,索性所有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坐在拉杆箱上就开始大口喘气。 “妈你慢点……我走不动了。”我大声喊道。 “我去给你看你分到哪个班了,顺便再要一个你们班主任的电话。” “往教学楼那边走,北边,唉不对,是左边左边,对,跟着人流走。”我招呼着,叹了口气,望着我妈找不着南北的身影,颇为无奈。 随后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我不得不承认,我妈的气质很出众,即使在人群中,我的目光依然能够一眼就定格在那一抹倩影。 长发飘飘的,有时候近距离我反而不敢这么坦坦荡荡的打量欣赏,瞟一眼都可能觉得罪过,只有像在这种时候,我才敢放心大胆的盯着我妈的身影,感叹其艳丽,勾人心魄。 毕竟,毕竟,嗯,毕竟我和她发生过那一晚的错误,一种嫉妒和疯狂的错误。 我狠狠的摇摇头,然后给了自己两巴掌,此时阳光明媚,风光正好,而我脑子里的阴暗却在无限增长。 这种思维惰性一直折磨着我,也在消磨着我记忆里仅存不多的母子亲情,十几年的相处和生活,纵使我妈她没有尽到一个合格母亲的责任,也不是那一夜酣畅淋漓的性和突破现实的禁忌可以比拟的。 她是我妈,我改变不了,她很漂亮,也很…… 个性,作为一个女人,她很让我拥有生理冲动,作为一位母亲,她却让我唏嘘不已。 有时候,变来变去,我甚至不知道最终我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我的母亲,我的妈妈。 不知不觉,心里有些难过。 我还在着手调查邮件视频的事情,虽然心里有个隐约的答案,但我仍然抱有一线希望。 目前我还不清楚发件人的目的,视频里的信息我也掌握不多,现在完全是云里雾里的。 正在思考,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沈兰,我高一时候的班主任,当然此刻有些尴尬,我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坐在这干什么,怎么不去报道?” 沈老师的眼睛很漂亮,大眼睛双眼皮,眼睫毛很长,是那种自然长的,不用眼影修饰的。 眼睛眨两下就跟会说话会微笑似的,里面还能出水,只一眼看出来一脸温柔。 “东西多,太费劲,我坐这里歇一会儿。” 我淡淡回复,仅仅出于礼貌,语言有些冷。 我不希望和她说太多,因为太尴尬,当然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问问她怎么被弄进去会所拍卖会当性奴来卖的。 还好还好,今年学校依照往常决定,升学分班,以后可以不用直接面对沈老师了。 “我帮你拿几件……” 沈兰穿着职业ol低领裙装,上边衣领锁骨处白花花的一片,有一道深不见底的黑呼呼乳沟,看的我眼花缭乱,下身则是诱惑性很强的长筒黑丝袜。 我呼吸急促,有些晕,急忙站了起来,推脱道:“不用……不用……” “顺路,你还没看班级花名册吧,今年你还在我的班里,十四班,我教你语文。” 我听罢当场石化,不可能,搞笑的吧,不可能这么巧吧?三十多个班交叉分配我还能在沈兰的班里? 尴尬之情溢于言表。 不自然的挠挠鼻子,我起身拽紧行李,有些不敢看这具香艳的躯体,快步走两下:“那我先去放行李……” “你慢点,宿舍变更了,你跟着我……” 沈兰似乎很激动,胸部一颤一颤的,三两下就走到我身边,抢过我的行李箱,我木然的扭头看着她,眼底下职装白衬衫有蕾丝花边,扣子中的沟壑飞流直下三千尺,令人想入非非。 我急忙扭过头,非礼勿视,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的行为不正常,恐怕之前的事情并不简单。 学校里面人来人往,我和沈兰的对话却有些简单。 “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我抬头看着沈兰,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把包挎在胳膊上,我说道:“最近家里面出了点事情……” “我知道,我最近看新闻了,以前怎么也没想到你爸就是周安平,看来你们这种顶级富二代的保密信息做的是真的好啊。唉,我只是感叹一下,有些时候,人真的只能往前看……” 我“嗯”的一声,默默的放慢了脚步。 “周辅青,我能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吗?” 我颇为诧异,挑了挑眉头,疑惑道:“现在,在这里?” 沈兰停住脚步,眼睛都弯成月牙了,轻快咧嘴一笑:“也是,不是场合……等以后,以后吧,以后找个机会再和你说吧……” “以后我未必想听了……”我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沈兰是什么意思。 “那你现在到底想不想听老师的故事啊?”沈兰右手松开拉杆,戳了戳我的胳膊。 “想听,不是现在。现在我忙,你还是老师。”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我妈发个消息,有一会儿了,她去找教室消息,我得问问我妈找到哪了。 轻瞥了一眼,我目睹沈老师眼中的光迅速消失,然后就没在说话,拉着我的行李箱就默默的走在前面。 手机基本秒回消息,我妈她给我回了个大大的字母,“WC”,我颇为无奈。只想快速的解决事情结束这一天。 沈老师把行李给我放到宿舍楼下,嘱咐了一下就离开了。我选择到寝室放好行李,就匆匆赶往教室。 点名前半路找地方放了个水,厕所是挺干净的,我抬头打量,见地漏也没有积水。 不过传统学校厕所都是一堵简单的白墙作遮挡,因此,我扭头就能清楚看到走廊过道,撒尿的时候突然有个秃头男进了我对面的门。 我一愣,晃了晃鸡巴,对面不是女厕所吗? 我越想越不对,地漏很干净,人来人往的学校正人多的时候这个厕所没人,莫不是这是教职工厕所?看这位置还真有可能。 那老秃驴去女厕所干嘛?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保准没干好事。 提上裤子,我拿出手机打开录像调静音,准备去看看热闹,随手习惯这种取证行为必要时候能够解决很多问题。 比如说,这个很像我们以前教导主任冯营的老秃驴,就有可能在女厕所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弓着腰,我放轻脚步,踱步慢走顺着墙根,把手机摄像头偷偷露出一小部分,拍摄女厕所里面的情况,而我则通过手机屏幕观察信息。 看了半天见厕所没人,我大胆侧出身体,女厕所不像男厕所随便,更何况这是教职工厕所,两边八个小卫的门都紧紧的关着,门把手地方都是清一色绿色,只有右边靠近窗户的那个位置的门把手是红色的,很显眼,里面还时不时的传出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一眼看出情况,我屏住呼吸猫步走到这个小卫门前,把手机放在厕所下方的缝隙处——和商场里最常见的厕所一样,每个茅坑周围的隔断下边都有个五公分的缝隙,我把手机往缝隙处一放,一看吓我一跳,尼玛屏幕里四只腿交错,一晃一晃的。 有两只腿的腿毛都长出屏幕了,不用猜,这肯定是一男一女在厕所里偷情呢。 就这么着急? 这才开学第一天就这么大胆,直接在厕所里干柴烈火干起来了。 老秃驴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喉咙里仿佛有一股永远也咳不出来的痰一样,两只腿一抖一抖的,另一个人,确切说另一个女人,白花花小腿跟着老秃驴一起一抖一抖的,这两人的节奏还出奇的一致。 把手机镜头再往下,可惜由于视角原因,我只能拍到男人松开了皮带的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大腿上,奇怪,竟然不掉落到小腿上? 女人也是被老秃驴给挡住了一大半,我只能看清楚女人穿的是裙子,以及有一片红色。 换了几个视角,拍的都不怎么理想,这对男女就这样重复一个动作重复了十几分钟,大概是女人撅起屁股男人后入,重复了几百遍也不换姿势,导致我现在都没看清楚女人长什么样子。 看了片刻我就失去了兴致,手机录入的信息有限,我无法推断女方身份。 本着怀疑的态度我在厕所搜索了一番,果然有所收获。 门后边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里有一款黑色的GUCCI包包。 对着包包拍了一张照片后我就离开了厕所,再呆久一点可能会被发现了。 没两步就就碰见我妈,照面了片刻,来不及说什么,她就走了,倒是果断,似乎有什么急事。 当然她能来形势上送我上学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我便也不指望她能做什么,但是她匆匆而去,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把事情放在心里,我妈她已经处理好了交费办卡等问题。 见没什么操办的事情之后我就走进了班级,抬头一看呜呜泱泱一片脑袋,整个教室俯视一圈就剩下最后一个位置,恰好旁边就是一个女生。 没想到随缘遇到的同桌居然是个女生,我猜可能是我和她都来晚了,导致教室里面好位置都被抢光了,就剩下教室墙角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女生长的挺清秀,五官端正,是个九分美女。 我没多看什么,因为这个时候二叔给我发来了信息,让我早点回去说点事情。 刚坐下我就意识到不妙了,我说刚才怎么哪里不对,按理说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可能没有人和她挨着做同桌,不应该争先抢后的吗? 现在我终于知道原因了,这种深入口鼻的异味瞬间让人头晕眼花,你丫的这妹子居然有狐臭。我对美女同桌的第一印象瞬间大打折扣。 没折腾一会儿,沈兰就抱着教案走上了讲台,还是和去年差不多的措辞,我百无聊赖把手中的笔转出了新花样。 皱了皱鼻子,虽然旁边妹子身上味道不好闻,但是习惯了一会儿后就好多了。 拿出手机刷刷新闻,什么又是某个明星出轨了,什么又是哪个明星当代言人了,什么又是小三路面了。 直到一条“南方新闻”冲上了热搜,映入我眼帘。 “西昌玛莎拉蒂醉驾女司机终于被判,拘役2个月,罚款一万元”,阅读信息编辑中的“yuwei”二字顿时让我有些茅塞顿开。 之前一直不清楚发给我视频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2578又是什么代表意义。 现在,脑子里事情的脉络随着这个“yuwei”二字而言,竟然都逐渐的有了脉络,这些奇怪的事情真相有待浮出水面。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决定当即打开第三个视频,怕旁边的人看见,就把视频进度拖到“对话环节”,反复听男人嘴里的话,结果是意料之中的,此“yuwei”大概率就是视频中的“yuwei”。 于是我再次沉默了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一次事件极有可能不只是一次简单的特权揭露。 它在释放信号。 我思考了很久,从逻辑立场上来看,给我发视频的人最有可能就是视频里男人口中的罗超,他和视频中这个副厅男人一定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合作,但是最后分赃不均双方撕破脸皮,如果是在这种背景下,那么这个视频可能在释放信号。 视频里的内容一直在引导我朝往视频女主的身上想,而且视频也一直在挑动我的情绪,从第一部,第二部,第三部都是如此,这个时候,不得不佩服拍摄者的厉害之处了。 这三部视频的任何一部中,都没有透露出地址,标志性参照物等有用信息,几乎同等的模糊了背景,让我无法获得有用信息。 同时,拍摄角度又是个未解之谜,看样子随意而又大胆,那么拍摄者势必对视频中男女掌握着足够的信息取向,当然,如果拍摄者是视频中男女二人中的任何一个,倒是一个合理解释,可是视频中的主角二人为何要拍摄视频呢,他们都没有具体的拍摄动机…… 等等,拍摄动机? 那么从这个“yuwei”开始调查,或许我会有些收获,尽管体制内的事情千奇百怪,无比复杂,但无论如何可算是让我抓到最近的小尾巴了。 还有,视频外到底有没有第三人? 这个第三人,到底是谁呢? 人?人?有没有可能,是机器? 不可能,如果是机器,在第二部视频中怎么可能瞒过男人的视线。针孔摄像头也未必有如此的“惊奇”。 正在思考,讲台上沈兰喊了句“周辅青”。 我一愣,“啊”了一声,然后慌忙站起来,说了声“到”。 沈兰从我身上移开眼神,说了句“以后咱班班长就由周辅青来担任吧!” 我皱了皱眉头,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但是内心里却是极度的不爽,身后边破事一大堆,我哪里还有精力去处理学校的事情。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直接就申请休学了。 酝酿语言准备推脱,讲台上沈兰又开了口,像是解释:“周同学原本就是我的学生,对于他自身的能力我很清楚,我相信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周辅青能够完美担任班长这个职位。好了,下面开始投票选取学习委员……” 旁边妹子用手指头戳了戳我胳膊,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有光,额头上刘海齐溜溜的,趴在桌子上下巴枕着自己的小臂,妹子张嘴就说道:“哎,你是咱们班班长?” “你当也行……”我斜了个白眼,没好话说。 “咱俩以后就是同桌了,别这么生分嘛!” 我没说话,周围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让我有些抓狂,不过处于修养我没有直接表现出厌恶,而是尽可能的冷漠。 是的,尽管同桌这妹子长相十分讨喜,可是人终究是个多感官动物,我接受不了这种味道。 百度上并不能查出有用消息,输入“yuwei”只能有些零星的桃色新闻。 当我把检索再具体一点儿时,微博,某乎的帖子铺天盖地而来。 热心吃瓜的网友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次不必动用关系调查,我很快就把目光锁在了青川公安局局长于伟,1975年生,省第一党校研究生学历,党员,94年参加工作,祖籍朱江。 青川,朱江,黄埔三地呈现三角之势,经济贸易甚至人文都有很大的相关性,朱江人调来青川不足为奇。 但是当我挂梯子并入外网的时候,脸色却变了,我在其他相关文章捕捉到小道消息,于伟其哥哥是魔都市二把手,常委,市长于兴。 这种捕风捉影的消息多半是准确的,如果属实,魔都市常委一把手,市委书记是陈江河,陈叔叔,而我爸很早之前就和陈江河交情不浅。 而于兴和陈江河出于工作一起搭班干活怎么看都怎么正常,那么之间的交流也是必要的…… 叹了口气,我心想到,看来政商一体的这道坎谁都跨不过去啊…… 不管是多么天纵奇才之人。 思考了很久,我才发现之前的做法确实有很大的问题,我甚至没分析出插手公司——杰出科技集团的势力到底有多少,单单是简单推敲一下,从政界就导出了几个部级干部,更何况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其中的冰山一角。 况且商业层次上呢,到底有多少百强企业在伺机而动,各方势力的目的又各不同,那些站在商业圈子顶端的操盘手是不是在下一步大棋,谋划算计着不用吹灰之力就让我爸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土崩瓦解? 越想我越是害怕,因为我清楚,在这个以利益为导向的世界上,对于我来说,我甚至没有可靠的盟友,任何笑脸相迎的人都有可能对杰出科技图谋不轨。 毕竟“我”这个实际掌权人弱小不堪,不少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样子思考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了,父亲去世前肯定思考过这些问题的,那么为什么他要把全部股权折算在我的手里? 他难道不清楚现在的我就是一块唐僧肉,是一块儿香饽饽吗? 周围野狗遍地,在黑夜中露出绿油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而我却不知所措,毫无办法。 想了很久,背后冷汗都出来了。 直到同桌妹子趴在我耳边偷偷的说了一句话,我汗毛都炸了,从思绪中直接被拽回现实:“班长,我知道你恋母……” 我扭头看向妹子,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她穿衣风格整体偏可爱类型,粉白搭配,衬衫胸口有个米菲兔,我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瞪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恋母……”妹子张嘴给我看嘴型,她也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会让人社死尴尬,也就不发出声音。 我生气的抓住她的手就要质问,“你凭什么说我恋母?” “刚才你看手机的时候我看到你锁屏了,是个女人……” “那又怎么了?我设置的网图。” 我心里一慌,想到我确实把我妈照片设置为锁屏了。 不过我有的可不止一部手机,家里一部,贴身一部,在家里的那部就很正常,电话卡开副卡也不耽误我正常使用。 “网图一般都带有很强的后期处理,有比较明显的滤镜效果,我们女孩子很懂这些哦,我看你的屏保并不是,而且图片中的女人很漂亮,有种成熟的丰韵,她唇膏涂的很红,拍摄角度也很亲近……” 我恼羞成怒,抓紧了妹子的手臂,“你学过心理学的?在这里瞎猜什么?你猜错了,图片上女人不是我妈,她就是网图,只是一个我比较喜欢的主播而已……” 妹子笑了笑,然后迅速变换表情一脸嫌弃样子,“不要骗我了,语言会欺骗人,但是习惯不会。刚才你打字搜索的时候,你用的是九字宫格输入法,输入法记录中有两个字出现的频率特别高,这个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而且……” “而且什么?”我眼睛死死的盯住妹子的眼睛。 妹子笑眼盈盈,捂住嘴,“这个我不告诉你,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憋屈的情绪瞬间充满了胸腔,我忍住怒气,尝试心平气和开口和她交谈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到底谁啊?” “我是普通人啊,”妹子自己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虽然某些方面很有天赋,但也有自己的烦恼。好了,言归正传,正式和你认识一下,我叫祈雨,你好,我的同桌兼班长……” 妹子伸出了手,我却不知道她在跟我客气什么。 我犹豫半天,看了祈雨一眼,只好小心翼翼伸出手来跟她轻轻的握了一下,“我周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