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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

👤 作者:双层菠萝堡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9940

🗂 分类:经典武侠,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母女花,淫堕,复仇,目前犯,凌辱

🗿 肉量:31.20%(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西湖,孤山梅庄。   江南之地多植梅林,梅庄尤甚。   时至暮春,梅花渐落。微风吹拂,空气中芳香依然沁人心脾。   铺满花瓣的小径上,一个小童儿嘻嘻哈哈的踉跄奔跑着,清脆的声音让人不觉莞尔。   小童大约六七岁,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弯成一对儿月牙儿,是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儿。   “瑶儿,娘亲要抓到你喽!”

全文

西湖,孤山梅庄。   江南之地多植梅林,梅庄尤甚。   时至暮春,梅花渐落。微风吹拂,空气中芳香依然沁人心脾。   铺满花瓣的小径上,一个小童儿嘻嘻哈哈的踉跄奔跑着,清脆的声音让人不觉莞尔。   小童大约六七岁,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弯成一对儿月牙儿,是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儿。   “瑶儿,娘亲要抓到你喽!”   婉转轻柔的声音方落,横斜的梅枝后面,转出一道轻盈窈窕的身影。   素色束腰纱裙勾勒出她欣长苗条却又起伏有致的身材,莲步轻移,优雅又迅速的追上小女孩儿,一把将她抱起,大小两个佳人儿一起咯咯的笑起来。   那女子二十许年岁,肤白若雪,秀丽绝伦。   笑起来如春梅绽雪,两颊融融、双目晶晶,秀美中又流露出几分英气,一时和树上梅花交映,直若有射人神光映身,叫人难以直视。   那唤作瑶儿的小女孩儿吧唧一口亲在母亲脸上,一脸狡黠的撒娇道:“娘亲,瑶儿还要在玩一会儿!”   女子单手抱着瑶儿,纤长如葱的手指轻轻捏捏她的小鼻子道:“吃饭啦!一会儿爹爹要收拾你了,饭后歇息一下,看你爹爹舞剑!”   “好呀好呀,瑶儿要看娘亲和爹爹一起舞剑!”   女子抱着孩子,穿林过院,不一刻来到饭堂,几道精致的小菜正在餐桌上散发诱人的香气,却不见丈夫等待。   她不禁略有奇怪的看向一旁侍立的婢女。   “夫人,刚刚管家过来跟老爷汇报了什么,老爷匆匆的出去了,只说去趟后庄,让夫人小姐先行用膳。”   “后庄?冲哥面色如何?”   “老爷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好像有些奇怪。”   “娘亲娘亲,后庄有什么呀,为什么你和爹爹从来不带我去玩?”   “后庄只有一个黑漆漆的地窖,里面关着大坏蛋哦!瑶儿来,我们先吃饭。”   说罢拿起汤羹,一勺一勺的喂起女儿,瑶儿还待好奇的问话,被她敷衍过去。   母女俩慢吞吞的吃完午饭,女子哄着瑶儿跟侍女去睡下,还不见丈夫回来,忍不住想要出去寻找。   才到门口,就见一个挺拔英武、三十许的男子从外边走来。   见到女子展颜一笑。   “盈盈,等急了吧。”   “冲哥,是下边怎么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令狐冲任盈盈夫妇。   夫妻二人了却江湖诸事,隐居梅庄已经近十年,任盈盈守孝期满后,两人成婚距今也有七年,有了个可爱的女儿。   “嗯……他去了,我已命人安葬,一切从简。”令狐冲略有唏嘘。   “也好,他犯下那么多罪孽,合该有这些年湖底黑牢之苦,冲哥你也依约照顾他后半生,到今儿才算是少了个挂碍。冲哥,我陪你喝两杯。”   两人口中的『他』,乃是令狐冲以前的师弟、情敌——林平之。   林平之本是心性纯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可惜被一部辟邪剑谱累的家破人亡。   其为仇恨所裹挟,自宫练剑,不但变成了个不男不女的阴人,还累得自己心性扭曲。   虽然手刃仇人,但其偏激入魔之后,不但无端的仇恨、暗害令狐冲,甚至亲手杀了深爱自己的结发妻子岳灵珊。   此前其大意之下被木高峰的毒水毒瞎了双眼,华山一战,又被令狐冲废了四肢。   令狐冲被小师妹遗言所束缚,不能杀他报仇,却也不会将他白白放走,于是将其关在暗无天日的湖底地牢。   也算从字面意义上的完成了对岳灵珊的承诺——“请你照顾他,别让人欺侮了他。”   残废加上多年的囚禁生活,林平之其实早已经更加疯魔、生不如死,这时终于死去,也算是这个凄惨又造孽的苦命人的解脱。   只是令狐冲不免怅然,思念起小师妹和师娘。   任盈盈知道丈夫心中不好受,于是亲自温了酒,平日里被管束的令狐冲放浪形骸,痛快的和爱妻对饮。   酒到酣处,令狐冲携着酒壶跌跌撞撞而出,跟着伸手一引,挂在墙上的长剑嗡鸣一声,噌的飞出,窜到他手里。   这时令狐冲易筋经大成,功参造化。   以气驭剑,独孤九剑施展开来,长剑有法而无形,顿时院中剑影密布,残花纷飞,月光映衬的他恍若神人。   任盈盈柔柔地看着丈夫,眼波到处,尽是深情蜜意。   良久,令狐冲缓缓停下,剑舞有尽而剑意无尽,许久没有如此畅快的直抒心性,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跟着师父学剑的时候,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和此时沉稳的自己渐渐相合,心神激荡之下,令狐冲自觉剑法又有精进。   左手将酒壶举到头顶,残留的酒液汩汩流进喉咙。同时右手一挥,长剑嗡的划破空气,向剑鞘飞去。   “锵!”   长剑并没有顺势入鞘,反而差出三寸,钉在了墙上。任盈盈不以为意,只道是丈夫醉酒失了水准。令狐冲却眉头紧皱。   掷剑那一刻,没有来由的不详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让他心脏猛抽,手上不由得力道一偏。   看着爱妻柔情温婉的模样,令狐冲不禁暗暗自嘲:爱妻和女儿就在身边,这世上除了她二人,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在意的呢?

第1章 大婚华山自古天险,人迹罕至

这一日主峰玉女峰上,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原来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爱女大婚。   自衡山之会刘成风金盆洗手惨剧以来,华山派也遭逢诸多风波,这时掌门爱女大婚的喜事,便要好好操办一下,冲一冲长久以来的晦气,于是广撒请帖。   岳不群素有『君子剑』美名,在武林中交游广阔,各派捧场,具都派了核心门人贺喜,于是玉女峰上就有了多年不见得热闹场景。   只是同为五岳剑派的恒山派新任掌门,乃是华山弃徒。许是为免尴尬,却是没有请帖送上恒山。   月近中天,酒过三巡。   各派年轻弟子热热闹闹的簇拥着新郎官林平之,将他送入洞房。   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不愿打着闹洞房的名义搅扰新人夜小登科,很快与各自好友三五相携,各自玩闹而去。   林平之身着大红喜跑,身姿挺拔,上涌的酒意晕红了他的脸颊,俊秀的面容上有羞有喜,稍显窘迫的送走了各派师兄,走进洞房。   背身扣上房门,林平之骤然变了颜色,脸上不但没有了喜意,反而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俊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他缓缓抬起双手,修长的手指缓慢却凌厉的狠狠抓握在一起,指甲抠破了手掌,血流出来也毫不在意,反而整个紧绷着的身躯都在微微战栗。   『活过来了……我真的活过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啊!!!令狐冲!岳不群!你们!还有余沧海、木高峰,我又可以杀你们一次了啊!!!』“嘿嘿嘿……”他不自觉的冷笑出声,想到白日骤然回魂到自己少年时候,险些穿帮的危险,又不由得冒出冷汗。   “小林子!你怎么啦?”清脆的女声传来,将林平之的思绪拽了回来,他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   暖色的光晕下,岳灵珊端坐在床上。   一身红色喜服,头戴凤冠、凤簪、金簪,瘦削的香肩批着云纹披肩,透过蚕丝盖头透出的隐隐轮廓打量了林平之一眼,又急忙低下头,青涩却玲珑的身段每一寸无不诉说着主人的含羞带怯。   从众人喧闹的送回丈夫,她的一颗心脏就砰砰的跳个不停,热血涌上脸颊,滚烫的自己都能感受到。   和心上人喜结连理的喜悦和即将肌肤相接、共赴巫山的羞怯与期待,交缠翻涌的情绪让女孩儿如饮美酒,情郎还没行动,已自醉了七分。   她奇怪情郎久久不动,忍不住轻轻呼唤,旋即又觉得自己不够矜持,更加羞窘的低下头。   林平之仇恨与激动交杂的情绪下,浮现出一丝黯然。   前一世,他为报灭门大仇,自残练功,后又被木高峰毒瞎眼睛、被令狐冲废掉四肢,接着被关在阴暗潮湿的湖底地牢中囚禁了十年。   可谓承受了无边苦楚。   连带着让他恨上了身边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结发妻子岳灵珊。   这个在他对岳不群的恐惧与恨意笼罩之下,为向左冷禅交上一份投名状而亲手杀了的可怜女子……   在湖底地牢的十年间,在充盈着仇恨业火的胸腔每一次起伏间,在他偶尔清醒之时,他也会后悔,不该去折磨这个同样苦命的女子。   父母死后,她是这世间,唯一真心待自己的人啊!甚至在她死前,还要骗她那个混蛋师兄承诺照顾自己。   如果早几天穿越回来,自己还会不会选择与她成婚?或许不会吧……前世时虽然对她也有几分真情,但九成是为了麻痹岳不群才与她成婚。   重活一世,自己难道还需要托庇在一个女子身影之后?   自己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的凭本事将那些对自己施加过痛苦折磨的敌人,一个个残忍杀死?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林平之面色抖得更加阴鹜起来,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   呵呵,呵呵。   自己哪里还算『堂堂男儿』啊!   虽然此时自己阳根尚在,可是想要报仇,就得——(原着中林平之是成婚之前就自宫练剑了,本文取其新婚之夜自宫。)   爹、娘,孩儿不孝啊!余沧海,我与你不共戴天!岳不群,是你逼我的!   “小林子,你怎么不过来呀!”   林平之急促的呼吸着,胸膛猛烈的起伏着,一步步缓慢却沉重的走到了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一颗芳心直要跳出嗓眼:接下来小林子要用玉如意挑开自己的盖头,我们要喝下交杯酒,我们要相坐结发……母亲已经将新婚之夜的种种交代清楚,乃至于夫妻亲近欢爱……哎呀羞死了!   可怜姑娘正自情思涌动,却觉眼前一亮,盖头被猛地拽开。   岳灵珊吃惊的抬起头看向丈夫,不知他为何如此粗鲁,却见丈夫本来如玉温润的面颊此时铁青一片,死死地盯着自己。   “小林子,啊——”   岳灵珊正想发问,却已经被林平之猛地推倒,接着眼前一花,已经被强健结实的躯体压在身下。   林平之以口相就,吸吮、啃噬着岳灵珊娇嫩的眉眼、温软的唇瓣,其猛烈程度让岳灵珊立时想要呼痛,却被丈夫炽热的气息一冲,顿时浑身酸软,脑袋也晕晕的飘忽起来。   剧痛之余,竟然涌起来更多的快美。   林平之动作粗鲁凶暴,他此时虽然武功不济,但年轻健壮的躯体却也充满了力量。   强力的索取和占有让岳灵珊很快让招架不住,害怕、羞涩、意乱情迷之下,平时娇惯任性的脾气不见踪影,只有阵阵娇柔哀婉的啼叫,不住的请求丈夫温柔相待。   裂帛声声,新娘华美的礼服化作片片布条纷飞落下,很快两具年轻活力的躯体赤裸的交叠在一起。   林平之两世为人,却仍然是不通房事,反而是婚前有仆妇和母亲教导的岳灵珊引导着丈夫,让他粗鲁而有力的占有了自己,将自己从少女变成了妇人。   那一刻是那么的痛,却也是那么的美。   岳灵珊心中满是被丈夫占有的满足和快乐。   林平之一时也分不清对胯下的女子是爱是恨、是把她当做妻子在恩爱还是当做仇人之女在凌辱,只有顺着激荡的情绪和欲望,将她狠狠地刺破、撑开、穿透,让她啼哭、求饶、又快活的尖叫。   可怜岳灵珊本是名门骄女,却遇人不淑。   一世虽婚实寡,最终死在了丈夫剑下。   又一世终于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可是此刻在骑她身上毫不怜惜的施为着的男人,虽然名为她的丈夫,实际却是从地狱回来复仇的恶鬼。   这一世,她又会有怎样凄惨的命运?

第2章 劫起华山,有所不为轩

“爹,请喝茶!娘,请喝茶!”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夫妇端坐在正位,接过跪在身前一双新人双手递上的敬茶。   华山派讲究以气驭剑,先气后剑。   常年习练武功不但于身无损,反而能保养身躯,绝不似普通武人越练越糙。   岳不群养气有成,看起来远比实际年轻。   面如冠玉,颚下长须,一脸正气。   眯眼端着香茗轻轻品尝,却不说话。   宁中则保养较丈夫更佳,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年纪,却肤白若雪、面庞娇嫩,宽松的长袍掩盖不了丰腴挺拔的身段儿,秀美的脸颊配上成熟的风韵,远比她身前跪着的女儿更加引人瞩目。   她见丈夫无端沉默,微笑着将新人唤起落座。   “珊儿,成亲了,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不可再行骄纵。”宁中则慈爱的看着女儿。   华山派久经风波,女儿成亲总算给山上带来了洋洋的喜气,她是从心底高兴。   虽然还有些挂心令狐冲的忧思,却绝不会在林平之和女儿面前显露。   “知道啦,娘亲!你不许偏帮小林子欺负我。”岳灵珊故意俏皮的回应着。   “平之,你多历苦难,却还能保持心性纯良,我和你师父是从心底对你喜欢的紧,从此之后,我和你师父就是你的父亲母亲,华山就是你的家。你要和珊儿相亲相爱、相互扶持。”   “师娘……娘!您二老待我恩同再造,珊儿又对我情深意重,我……我……”林平之情绪激动,一时哽咽住。   岳灵珊也不顾父母在侧,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平之,叫不惯岳父岳母,就还是喊师父师娘吧!我知道你的心意,男子汉大丈夫,你还要做珊儿的倚靠呢,不许做女儿家情状!”宁中则语气中全是关心和怜爱,并无半分真个责备。   说罢转头看向丈夫,示意他也关心下女儿女婿。   岳不群轻抬眼皮,放下茶杯。   “你二人新婚燕尔,本该让你们无忧无虑的快活一阵,奈何五岳大会召开在即,只能委屈你们了。珊儿,思过崖山洞中的剑招,可都记诵熟练了?”   “爹,我都记诵熟练了!这几日我和小林子勤练不辍,还有些碍难想请教你和娘呢!”   “嗯!我修炼武功到了正要紧的地方,师妹,你多调教他俩。到了五岳大会,嘿嘿,准叫左冷禅惊掉下巴。另外也该着手准备,我们提前一点出发。”岳不群清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张狂,林平之和岳灵珊毫无所觉,只有宁中则隐隐察觉,她心下思忖,面上不漏声色,点头答应。   随即带着女儿女婿出门,招呼弟子做出行准备。   倏忽间到了下午,宁中则又指点起二人武功。   只是岳灵珊身子刚破,行动难免不便,于是更多教导起林平之。   林平之丝毫没有新婚被打搅的不悦,宁中则心中暗暗点头。   她本想给二人独处空间,却也明白五岳大会必有风波,石洞剑招精妙无比,又能破尽各派武功,自己夫妇早已掌握,此时为了增强两个新人自保之力,只能狠下心来监督。   晚饭后又练了一个时辰,月上柳捎,新婚夫妇才得以转回自己的新房。   “小林子,我命下人烧了热水,你累了一天,泡个澡吧。我给你捏捏肩膀。”   一回到房间,林平之温和的脸庞顿时又冷了下来。   却也依言脱衣跳进浴桶。   岳灵珊本想问问他为何喜怒无常,见他赤裸的躯体,顿时羞不自抑,顶着红晕的脸颊坐在他身边,伸出纤长洁白的指掌,给他淋水沐浴,放松肌肉。   她哪知面前的丈夫,远不止态度冷淡而已。一离开宁中则,林平之强行抑制了一天的情绪又翻涌而出,怨毒狠辣的情感炽烈的在他胸膛燃烧。   山洞剑招确实精妙绝伦,不过几天的习练,这个身子的武功增长的何止二三。   但他心里明白,凭着华山派武功和山洞剑招,就算他再努力十倍,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胜过余沧海、木高峰,又何况已经练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还有奇遇不断的令狐冲?   更别提他们还有无数的弟子、朋友。   报仇……   其实令狐冲与他并无仇恨,反而令狐冲算有恩于林家,但他前世就恨屋及乌赖上了令狐冲,何况现在又添了多年囚禁的折磨?   报仇的念头占据了全部的头脑,紧绷的身子不自觉的运起劲力,他被囚禁之时已经四肢全废,内力却十年间修行不停,『辟邪剑法』内力运行早已深入骨髓,这时内力自然而然的顺着其行功方法运行起来。   辟邪剑法首重速度,变态的强调对四肢经脉开发,反而不重视执掌中枢的任督二脉。   内力发诸丹田,经十二正经运往四肢,再由四肢回返,在手阴阳、足阴阳各六条经脉按独特路线往返交互。   寻常武功,对手足阴阳经脉间内力交互慎之又慎,只在最温和简单的路线中周天运转,直到打通任督二脉,功体大成,才能运转如意,却也仍然是以中枢御使躯干。   辟邪剑法修炼者,若原本没有强横内力,顿时强枝而弱干,极易速成,但足太阴经恒骨穴、足太阳经会阳穴无法承受快速的内力运转,阳火内生,无法外泄,行功者轻则功体受损,重则浑身瘫痪。   『武林称雄,挥刀自宫。』自宫后躯体阴盛而阳衰,再有微弱阳火内生,也可由下体残缺出外导而出,于是可以无碍修行辟邪剑法。   林平之自穿越回来,一是没有时间机会,二是没有重新规划好复仇道路。   所以还没有自宫。   这时内力自然而然顺着根深蒂固的习惯,顺着辟邪剑法的路线运转,顿时带来了灾难。   林平之闷哼一声,猛地从浴桶中站起。健壮的身躯肌肉紧绷、青筋四起,胯下一根粗长硕大的白玉肉柱昂扬挺立。   “小林子,你怎么了?!”   从洞房起,丈夫的异常表现就让岳灵珊充满了疑窦。   只是被新婚的喜悦以及躯体缠绵的冲击所掩盖,又还没有时间和丈夫交流,被压在心底。   这时看到丈夫怪异且痛苦的样子,顿时惊惧不已。   “滚!”   岳灵珊想要伸手扶他,却被一把推开。   林平之只觉得有火从自己身躯内燃烧起来,快要将自己焚烧殆尽。   有心想要停止内力运行,却发现阳火汹涌之下,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内力的掌控。   他一跃而起,提起了桌上的长剑。   『锵!』长剑寒光一闪,剑刃向着自己而去。   林平之也不确定此时自宫会有多大效用,他只知道,再不倾泻出这股阳火,自己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还何谈报仇?   “小林子!!!”   岳灵珊不顾危险,冲上一把将他抱住,又伸手要去夺他的长剑。林平之此时功力尚不及她,竟被她一把将长剑打掉。   “滚!”   林平之双手乱挥,一把将岳灵珊推开。   『刺啦——』撕扯间岳灵珊衣衫被扯开,大红肚兜带子也被扯断,一时间春光乍泄,雪白酥软的胸脯有大半露了出来。   “小林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岳灵珊哭的梨花带雨,她毕竟是初经世事的年轻女孩儿,林平之的疯狂举动实在将她吓得魂不附体。   她将长剑猛地掷出屋外,回头见丈夫眼色通红,喘着粗气望向自己。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酥胸半露,抬手扯上残破衣衫轻轻遮掩。   林平之猛地将她拉进了怀中,右手猛地按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抓!   “啊疼!”   林平之已经被烧的神志昏沉,哪里还会懂得怜香惜玉,身体的本能疯狂的嚎叫着,让他倾泻身体里的火焰。   『嘡!』一阵天旋地转,岳灵珊被他按在了桌子上。接着粗暴的几下将她衣裙扯得七零八落。毫无前戏的,剑及履至、登堂入室。   毫无准备的娇嫩花园又一次被恶客强掳,她干涩、紧窄、娇嫩、新瓜初破,他硕大、火热、坚硬、莽撞,岳灵珊痛的五官扭曲,却丝毫不敢反抗丈夫,任凭瘦削的身子被他按在桌子上蹂躏,反而怜惜的努力伸手抚摸着丈夫扭曲的脸颊。   “小林子,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好不好,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泪水连珠而下,碎裂在冰冷的桌板上,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儿,能让心肠最硬的男人忍不住去怜惜,却换不来她丈夫的丝毫温存。   好在女体适应性极强,她又爱极了他。   爱液渐生,虽然仍然痛苦不堪,却已经不是不能承受。   林平之此时的感受并没有比身下的女子强上几分,他只知道要死了、他要热死了、炸了!   虽然已经尽力收束,可是狂躁的内力却丝毫没有停歇,恒骨穴、会阳穴无法消化狂躁的热力,习惯的想将将热力从他下阴处排出。   可是此刻他阳根尚在,并无宣泄的出口,于是一根肉柱被撑得硬直如铁、滚烫如烙。   所幸林平之现在内力低微,才没有即刻爆体而亡。   他疯狂的冲击着,想要发泄出体内的热力,可惜不说这个状态下一时难以出精,就算泄出了阳精,也不代表能够真正倾泻体内的阳火。   若是能够通过交合出精就能解决辟邪剑法的大患,林远图、东方不败等武学奇才,又岂会发现不了?   硕大的阳根将岳灵珊娇嫩的穴口撑得又一次撕裂开来,给她带来的痛苦不下于昨夜破身。   然而随着他不住的猛烈抽插,剧痛之余,又有炽烈的灼热,从小穴而起,直接烫到她心底。   快美渐渐涌起,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美眸中水雾渐起,神志渐渐迷蒙,娇羞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几分快乐。   林平之的越来越烫,整个身子通红一片,随之动作也更加凶猛。   岳灵珊担忧丈夫,强撑着还想要关心一下问上几句,可是不同于昨夜的痛苦,丈夫灼热身子很快带动了她的情欲,让她很快迷失在滚烫与猛烈之下,不识云雨的娇嫩女体,很快四肢紧绷、汁水飞溅,献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汩阴精。   林平之已经神志昏聩,只于躯体的本能在动作,这时岳灵珊精纯的阴精初潮涌出,浇灌在他肉棒上,终于为他迎来了转机。   岳灵珊的阴精本也是火热滚烫,可是其中蕴含的女体元气却是纯阴之属,肉棒吃这一激,顿时中和了部分阳火灼烧,舒爽不已。   或是他命不该绝,或是合该这转世的魔星要霍乱这个世道,或是这江湖中各色侠女人妻该由此劫难。   林平之此时在辟邪剑法上的造诣,虽然功力低微,堪堪略有胜无,但是前世十年黑牢之灾中他日夜不停琢磨修炼的境界,却实打实的带了回来。   纵然林远图、东方不败复生,也未必敢说真就强过他几分。   辟邪剑法由太监所创,却蕴含天地化生、阴阳滋长的奥妙。自宫去势,阳降而阴生,习练辟邪剑法无往不利,却几乎不能达到真的绝顶境界。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谁又能想到,太监所创的功法中,留下了以阳御阴、阴阳交泰也可达到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一条道路?   想走这一条路,得有绝高的辟邪剑法内功造诣,同时保留阳根,可是自宫练剑之前,又有谁能修行辟邪剑法、哪来的造诣呢?   而走常规修行道路,自宫练剑之后,再也不生情欲,习练者身体阴盛阳弱,却再难以理解到阴阳交泰、万物滋长的道理,包括葵花太监在内的诸多习练者中,没有人能修成辟邪剑法圆满境界。   除了东方不败。   至于他以炽烈的性欲情感佐辅,以自宫后的阴,御使杨莲亭的阳,实现阴阳交汇、天人化生的故事,这里不展开叙述。   于采阴补阳一道来说,处女元阴最是滋补。   寻常交合中女子泄精,不过些微元气随之而出,更不能被男子所用。   元气消散之后歇息一夜,又能精神抖擞。   甚至偶尔泄精,还能锤炼身体恢复能力,益于保养身心。   『一夜逍遥可抵三斤人参』,盖出自于此。   但和身负辟邪剑法内功造诣的男人交合泄精,就没这么幸运了。   对于此时阳极而不能阴生的林平之来讲,感应到岳灵珊阴精中蕴含的精纯阴气,如炽暑之遇寒冰。   一丝凉意从阳根而入,直击颅脑,让他昏聩的神志为之一清。   神志方复,他马上把握到那一线生机,内息运行一转,更多的凉意从两人交合处缓慢而坚定的涌入,融合到自己的内息之中,原本狂躁的内息顿时有部分消停下来,与凉意结合,变得温驯乖觉。   转化后的辟邪内力,竟然中正平和,完全不同于前世所修的阴寒。   随着内力的渐渐驯服,林平之通体舒泰,可惜岳灵珊虽是处子新败,可女体自然而然泄出的阴精,毕竟只携带了少许元气,远远不能满足林平之的需要。   福至心灵。林平之仍然硕大挺立在岳灵珊体内的阳根,又一次动作起来。   “啊!”   一插之下,岳灵珊也清醒过来,见丈夫面色恢复,神情不再那么痛苦,欣喜的一下子抱住了他,樱唇自然而然的吻上了丈夫面颊。   林平之面上也露出了些许温情,轻轻的亲吻着妻子的软嫩唇瓣,胯下的动作也舒缓起来。   “师姐,你待我真好。”他忍不住说,前世中她是唯一不顾一切真心待自己的人,这一次,又无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并让自己发现的辟邪剑法的真正奥秘。   “小林子,你没事啦?你刚刚好吓人,究竟怎么……啊——讨厌~ ”   “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师姐,以后你好好做我的妻子,听我的话,好不好?”   “嗯!小林子,我既然嫁你为妻,自然爱你、敬你,我们向爹爹娘亲那样,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啊!嗯——小林子……啊轻点儿——”   岳灵珊身体和心灵都被暖意包裹。   从昨天成婚开始,温润的小林子突然粗暴凶狠的像变了个人,她的身心实在遭受了极大的考验。   这时丈夫终于露出本来的温存模样儿,才有机会和这个成为了自己丈夫的男人谈谈心。   可惜没两句话林平之突然发力,狠狠地刺了自己几下,虽然她已经体会到欢爱的快美,可是毕竟是初经人事,娇嫩的耻穴内部饱经摧残,哪里还能受得了他的凶狠冲击。   她自然不知是自己提到岳不群又刺激到了丈夫,只是连忙求饶。   “嗯哦……小林子你慢点儿……我承受不住……”   “师姐,那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说往东,绝不许往西,也绝不许提出半点疑义,好吗?”   “嗯好!小林子,我是你的人,自然一切依你——嗯……小林子,停下好不好……明天我再伺候你……”   岳灵珊虽然是华山骄傲的明珠,脾气也略有骄纵,可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家教甚严,夫为妻纲的观念发自她心底。   这也是前一世她悲剧的根源。   现在,再加上爱情和欢愉的双重刺激,被丈夫压在身下蹂躏的小女子,自然是对丈夫的情话无有不应。   她不会知道,观念的束缚、暴力的压制、欢愉的纵容、精神层面的打压,再加上林平之辟邪剑法的采补之能,很快她会真正的臣服在丈夫淫威之下,到时候这名门淑女,还能坚持几分侠义与廉耻,就难以言说了。   这时她的哀婉求饶,也并没有得到丈夫的真正怜惜,比起辟邪剑法的修炼,胯下妻子的几声哀叫,又算什么呢?   更何况她还是岳不群的女儿,能辅助自己增长功力,何尝不是你岳家欠我的?   “乖,妻子怎么可以拒绝丈夫,你听话,我就温柔的待你。”说着将岳灵珊抱起,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   岳灵珊羞涩的点头,开始配合着丈夫,舒展开身体,让丈夫能更好的享受自己美好的躯体。   可能是大凡女子都有或多或少的受虐倾向,也可能辟邪剑法加持下的男体能勾动女子欲望,小穴内肿、胀、酸、痛与快美不一而足,她很快又迷失进去。   当林平之又一次吸取到她的阴精元气,壮大自己内息的时候。   她已经意识迷蒙,感觉自己轻盈而起,恍若屏风欲仙,不知身躯何处,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身上丈夫所牵引,快活的游荡。   岳灵珊这一次泄精竟然有盏茶功夫,若不是林平之察觉她气息骤减,逐渐微弱,停下了采补的功夫,这一朵娇花,恐怕就在成婚第二天,于无尽的快美中死在了丈夫胯下。

第3章 复仇翌日,岳灵珊大病一场

林平之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妻子,没再跟着师娘练剑。   当然,以他的伪装功夫,就算和宁中则交手几招,恐怕宁中则也不易发现,自己的好女婿,一夜之间已经武功大进。   五日后岳灵珊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华山派倾巢而出,向嵩山派五岳大会而去。   林平之和岳灵珊已经结为夫妻,赶路的二十几天自然同宿一房。   虽然顾忌岳不群夫妇在侧,不敢可劲儿折腾,可还是找机会行了七八次云雨。   初时岳灵珊甚是羞怯,顾忌同门在侧,不肯依从。   可林平之或以情相诱,或以力相迫,且不说她情根深种难以拒绝丈夫,那天她真的神疲力倦无力侍候,任凭她如何求饶,还是被丈夫以棉绳捆扎,吊在床头狠狠抽打、操弄了一回。   待到后几天,别说拒绝丈夫,只要见他抽出蟒皮腰带,自然手足酸软,跪倒在爱人身前,爱液横流。   倒不是岳灵珊本性淫荡,盖因辟邪剑法采补之术霸道绝伦,被采补的女性身心皆不由自主,或虚弱欲死,或飘然若仙,生死、苦乐尽操施术者之手。   长期如此,女性自然而然的沉迷在施展者的征服把握之下,这也是女性乃至所有生物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   何况林平之又是她心爱之人,她从心底也不抗拒被他征服。   所以不过旬月之间,这名门淑女不但在床上乖巧顺依,日常中也渐渐收敛脾气,以夫为纲。   另表,林平之第一次采补将岳灵珊弄得三天难以下床,身子恢复后功力竟然损失不少,于是接下来不敢全力施为。   好在他辟邪剑法内功修为高绝,多次的实践后,虽不敢说真正了解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终极奥妙,在岳灵珊的配合下,却也能做到阴阳交泰、反补女体。   于是等到了后来几回交合,一番纠缠下来,岳灵珊不但能收获作为女子的极致快乐,也不必再元气大泄,功体受损。   甚至五六回下来,精神健旺,功力反而隐隐有所精进。   而林平之,自忖功力还要超过前世此时,临敌经验更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咱们一个一个来。   华山派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堪堪在三月十五的正日前一天,到达了嵩山脚下。   以下摘改自原着:(嵩山上令狐冲被几句拉扯,心甘情愿跪倒在岳不群面前。)   岳不群低声道:“你起来,这件事慢慢商量不迟。”令狐冲大喜,又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师娘!”这才站起。   岳夫人又悲又喜,说道:“你小师妹和你林师弟,上个月在华山已成……成了亲。”她口气颇有些担忧,生怕令狐冲所以如此急切的要重回华山,只是为了岳灵珊,一听到她嫁人的讯息,就算不发作吵嚷,那也非大失所望不可。   令狐冲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头,向岳灵珊瞧去,只见她已改作了少妇打扮,衣饰颇为华丽,但容色更胜往昔,颇有容光焕发的神情。   她目光和令狐冲一触,突然间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令狐冲胸口便如给大铁锤重重打了一下,霎时间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晃,站立不定,耳边隐隐听得有人说道:“令狐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令狐冲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左臂,定了定神,见方证大师笑容可掬的站在身前,忙道:“是,是!”拜了下去。   左冷禅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   (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   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   台下有人叫道:“哪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另一人道:“哪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数百人齐声叫道:“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   ……   (令狐冲被抬着下山)   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了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   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   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了。”岳不群道:“不用,不用。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我做这五岳派掌门,没甚么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一笑。   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的远了。   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的群豪。   到得山脚,众人雇了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   ……   (林平之夫妇戏耍青城派)   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   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   林平之叫道:“辟邪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转身上鞍,纵马而去。   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   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胸膛,另一人也是如此。   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   林平之这么一按一推,令狐冲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剑法,不是擒拿。只不过他手中没有持剑而已。”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   ……   (木高峰到来)   余沧海观看良久,忽见剑网的圈子缩小了半尺,显然木高峰的内力渐有不继。   他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背心要害。   林平之回剑挡架。   木高峰驼剑挥出,疾削林平之的下盘。   按理说,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是大失面子。   但恒山派众人一路看到林平之戕杀青城弟子,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余沧海非他敌手,这时眼见二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   木余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林平之势若闪电的快剑?   既得余沧海联手,木高峰剑招便变,有攻有守。   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林平之左手一圈,倒转扇柄,蓦地刺出,扇子柄上突出一枝寸半长的尖针,刺在木高峰右腿“环跳穴”上。   木高峰吃了一惊,驼剑急掠,只觉左腿穴道上也是一麻。   他不敢再动,狂舞驼剑护身,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   林平之哈哈大笑,叫道:“你这时候跪下磕头,未免迟了!”说话之时,向余沧海急攻三招。   木高峰双腿跪地,手中驼剑丝毫不缓,急砍急刺。   他知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拼命打法。   初战时他只守不攻,此刻却豁出了性命,变成只攻不守。   余沧海知道时不我与,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木高峰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一柄剑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般。   突然间只听得林平之一声长笑,他双眼一黑,再也瞧不见甚么,跟着双肩一凉,两条手臂离身飞出。   只听得林平之狂笑叫道:“我不来杀你!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余沧海只觉断臂处剧痛难当,心中却十分明白:“他如此处置我,可比一剑杀了我残忍万倍。我这等活在世上,便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也可任意凌辱折磨于我。”他辨明声音,举头向林平之怀中撞去。   林平之纵声大笑,侧身闪避。   以下正文:林平之快速退开几大步,左手一挥,折扇柄又有两枚钢针飞出,扎进了木高峰身躯,木高峰立时气力一泻,再回不动驼剑,林平之身影一闪,已经突击到他身边,没等他做出反应,又鬼魅般的回到原地。   木高峰徒劳的捂着颈间狂涌鲜血的巨大伤口。   “哈哈,驼子,你背上有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先下去给我爹娘赔罪吧!”他前世就是大意之下中了木高峰的毒,以至瞎了双眼,岂会对他手下容情?   木高峰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平之,『嗬嗬』两声,什么都说不出来,终于缓缓倒下。   林平之转头看向青城诸人,这时余沧海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   “嘿嘿,你们命好,大爷兴致已尽,这就送你们上路!”   青城诸人恐惧已极,闻言轰然而散,可惜他们又怎么快的过林平之?   最远也不过逃出几十丈,就被林平之追上杀死,只有洪人英不肯丢弃师父,抱着被削去双臂的余沧海,被林平之一脚踢倒在地,唰唰两剑,也将他双臂砍下,洪人英惨叫一声,也晕倒过去。   林平之微笑着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露出陶醉的表情,恒山众人被眼前的惨状和他病态的样子震慑,一时场中寂静无声。   岳灵珊走上前来,握住了丈夫的手。   半晌,林平之才回过神来,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被岳灵珊所伤,此时虚弱至极,可惜他身边不但有上百恒山弟子,更有任盈盈、不戒和尚、桃谷六仙、田伯光等高手在内,林平之毫无胜算,他略有惋惜,旋即又心道:令狐掌门,我们慢慢清算。   “大师哥,你于我林家有恩,今日能得报大仇,我也承你的情。以后我和珊儿儿孙绕膝,我也会念你的好。”说罢牵着岳灵珊的手上马离开。   岳灵珊脸颊晕红,看了一眼令狐冲,点点头翻身上马。   令狐冲听他叫自己师哥,又见他和岳灵珊恩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肯在岳灵珊面前失了礼数,挺身拱拱手,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令狐掌门,余矮子总算正道人物,你可救他一救!”林平之的声音远远传来。   令狐冲和任盈盈等人对视一圈,诸人都暗暗心冷,知道就算余沧海活了下来,林平之将来也会更狠的折磨他,只是终究难以见死不救,吩咐弟子拿出伤药给余沧海和洪人英包扎。   到了前方集镇,将二人交给医家,留下钱财,自带着弟子回恒山。   路上讨论起岳不群与林平之师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突然就练成了辟邪剑法,武功大进。   也想不通任我行口中『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的巨大害处在哪里,在岳不群和林平之身上,除了武功诡异,似乎不见其他弊端?

第4章 岳母、师娘

林平之策马奔出十数里,到了一片桃林。   敞开喉咙长啸一声,他此时内力小有成就,中气十足,直惊得野鸟纷飞。   然后下马,四肢摊开席地而卧,岳灵珊极少见丈夫神态悠然的模样,不禁从心底里开心,坐在他身旁,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   温馨的气氛让岳灵珊心神沉醉,两人久久无言享受着难得的旖旎,直到日落时分。   终于林平之打破沉默。   “师姐,我知你是真心爱我。”林平之平静的说道。   “小林子,我当然爱你呀。”   “我不能回华山了,你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回去?”   “你为什么不能回华山了?我是你妻子,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说不能回华山了呀?”   “我的仇还没报完,我要留着命报仇。”   “咱们还有哪个仇人?小林子,你现在武功高强,我爹爹现在又是比武夺魁五岳盟主,有他护着,谁敢对你不利?”岳灵珊奇怪的回应他。   “就是你爹爹要杀我啊!”   “小林子!你为什么疑心爹爹要对你不利?你是他弟子,又是他女婿,他怎么会想要……想要杀你?”   “呵呵,君子剑啊!师姐,在华山这段日子,要不是我和你日日相守,怕不是我已经是白骨一具了。”   “呜呜……小林子,你不要污蔑我爹爹,你们有什么误会,我去找他说分明,他不会责罚你的……”岳灵珊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急的哭泣起来。   『啪!』林平之神色又阴鹜起来,一个巴掌扇在岳灵珊脸上,将她打的楞在那里,豆大的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   “哈哈,说的好听,爱我、敬我、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呜呜……小林子,我自然爱你、敬你,也听你的话,可是你无端猜忌我爹爹,总得有个理由给我!”岳灵珊倔强的回应,她心中害怕的紧,既怕丈夫的怒火,更怕丈夫和父亲有误会。   “好!我就叫你知道原因,我说你爹非杀我不可,因为现下他已经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   岳灵珊道:“这件事我可真不明白了。你和爹爹这几日来所使的剑法古怪之极,可是威力却又强大无比。爹爹打败左冷禅,夺得五岳派掌门,你杀了余沧海、木高峰,难道……难道这当真便是辟邪剑法吗?”   林平之道:“正是!这便是我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当年我曾祖远图公以这七十二路剑法威慑群邪,创下『福威镖局』的基业,天下英雄,无不敬仰,便是由此。”他说到这件事时,声音也响了起来,语音中充满了得意之情。   岳灵珊道:“可是,你一直没跟我说已学会了这套剑法。”林平之道:“我怎么敢说?令狐冲在福州找到了那件袈裟,毕竟没那个运道拿走。录着剑谱的这件袈裟,最终却落入了岳不群手中……”岳灵珊尖声叫道:“不,不会的!爹爹说,剑谱给大师哥拿了去,我曾求他还给你,他说甚么也不肯。”林平之哼的一声冷笑。   岳灵珊又道:“大师哥剑法厉害,连爹爹也敌他不过,难道他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不是从你家的《辟邪剑谱》学的?”林平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令狐冲虽然奸猾,但比起你爹爹来,可又差得远了。再说,他的剑法乱七八糟,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在封禅台侧比武,他连你也比不过,在你剑底受了重伤,哼哼,又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岳灵珊低声道:“他是故意让我的。”林平之冷笑道:“他对你的情义可深着哪!”   岳灵珊道:“原来大师哥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那为甚么爹爹一直怪他偷了你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有些不耐:“令狐冲又不是不想夺我的剑谱,只是你爹黄雀在后罢了。我身后那一剑,就是你爹爹砍得。”   岳灵珊大吃一惊:“爹爹好端端的,干嘛要砍你?”   林平之道:“我若在世,他怎么独占辟邪剑谱?那一日向阳巷老宅中,岳不群一剑砍在我背上,我受伤极重,情知无法还手,倒地之后,立即装死不动。那时我还不知暗算我的竟是他,可是昏迷之中,听到八师哥的声音,他叫了句‘师父!’八师哥一句‘师父’,救了我的性命,却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岳灵珊惊道:“你说八师哥也……也……也是我爹爹杀的?”林平之道:“当然是啦!我只听得八师哥叫了『师父』之后,随即一声惨呼。后来你爹闭口不谈此事,你猜是什么原因?”   “可是……可是……就算我爹爹拿了辟邪剑谱,可眼下你已经是我夫婿,他不会再要杀你的。”   “我杀了余矮子和木驼子,岳不群自然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又岂会容我于世?”   岳灵珊叹道:“你说我爹爹谋你的剑谱,我一时也不能为他辩白。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学过辟邪剑法,他定要杀你,天下焉有是理?《辟邪剑谱》本是你家之物,你学这剑法,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我爹爹就算再不通情理,也决不能为此杀你。”   林平之激动道:“你这么说,只因为你既不明白你爹爹为人,也不明白这《辟邪剑谱》到底是甚么东西。嘿嘿,我就说与你听!那剑谱第一句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岳灵珊道:“那……那为甚么你……??”   林平之道:“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岳灵珊道:“可是你……你并没……”   “嘿嘿,天佑我林家,我是找到了另一条习练辟邪剑法的道路,但他岳不群,可是真真的……”   于是将怎么在岳不群宁中则夫妇房外蹲守偷听、又怎么获得袈裟说与她听。   “嘿嘿,你爹如今贵为五岳剑派掌门,为了保守秘密,不至于被天下英雄耻笑,自然非杀我灭口不可。”   “我娘知道爹爹他……”岳灵珊语音如蚊,几不可闻。   林平之冷笑道,“哈哈,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她又聪慧,岳不群如何能瞒得住她?之后岳不群假意应承她不再练剑,她就真的信了。前一刻还痛苦的声音颤抖,马上又开心起来。岳不群若是知道,不必自宫也能练剑,怕不会恨得想要给自己一剑。”   岳灵珊哭泣、沉吟良久,道:“嗯,咱们走罢!”   林平之道:“上哪里去?”   岳灵珊道:“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既然打定主意不回华山,天涯海角,我总是和你在一起。”   林平之道:“你这话当真?将来不论如何,可都不要后悔。”   岳灵珊道:“我决心和你好,决意嫁你,早就打定了一辈子的主意,哪里还会后悔?我答应了你永远爱你、敬你、听你的话,我永远陪着你、服侍你,直到我俩一起死了。”   “那若有一日,我和岳不群刀剑相向呢,你要帮谁?”   岳灵珊纠结不已,既不想得罪丈夫,又不想言语相欺,何况若真有一日,两人生死相斗,自己该如何自处?   于是乞求道:“小林子,你不是爹爹对手,我们不见他。我们找个世外桃源,快活的一起过日子,好么?”   林平之却不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拽到跟前,狠狠地说道:“说,你会帮谁!?”   岳灵珊气苦道:“我两不相帮!我是个命苦的人,我不能帮你对付爹爹,但如果你死在爹爹剑下,我也绝不独活,立即自刎陪你!”   林平之心绪未平,也不再逼她。   两人趁着太阳余晖,骑马走出七八里,找到一处满是各色野花和野桃树的山谷。   林平之逮了野味儿,生火烤起来,撒上调料,岳灵珊采了桃子,两人吃的倒是快活。   林平之修炼辟邪剑法,欲望强烈,性爱交合不但不损元气,反而更增体力、功力。   当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翻云覆雨。   欢愉之时,林平之又逼问岳灵珊会帮岳不群还是自己,初时岳灵珊抿着樱唇摇头不答,待林平之运起辟邪内力操弄,不过顷刻,她就被杀的丢盔弃甲,再不坚持不住。   “帮你!”“听你的!”“杀爹爹!”   娇柔的喊出逆伦之言,岳灵珊身子更烫,汁水更足,不但让林平之身心舒爽,她自己也在痛楚和禁忌快感交织的情绪中,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又一次沉沦在丈夫的编制的淫欲陷阱中。   云消雨歇,清醒后的岳灵珊忍不住乞求丈夫不要再以此逼迫自己,林平之轻轻道一声“乖!”,不置可否。   内心却在期待着有一天,能让岳灵珊不管不顾的支持自己,哪怕对面是她的亲生父亲。   两人在翠谷中住下,搭了草屋,林平之又趁夜从几十里外的村镇里『买了』生活用品。   两人白日一起练剑,晚上双修不停。   只是岳灵珊功力不足,处子元阴又消耗干净,双修也好采补也罢,逐渐缓慢的修炼速度让林平之焦躁起来。   终于这回去小村里补货,林平之不像之前只留些许铜钱碎银,而是留下了一大锭银子,因为这回他『买』下的不止米油调料,还有一个十五六岁俏丽丰腴的村姑。   他本来想用一次就杀掉,但那姑娘身子活力而健康,处子元阴厚足,一次两次也采补不净。   于是将她带回了翠谷。   岳灵珊见状自然是哭闹一番,可是对林平之的爱、惧已经深入骨髓,淫欲又模糊了她的道德感,林平之将她扒光了几巴掌下去,不但她雪白的屁股红肿起来,淫水也打湿了花丛。   很快和小村姑赤裸裸的交叠在一起。   一床三好,林平之享尽齐人之福。   小村姑胆小懦弱,不敢反抗,很快比岳灵珊更加听话。   可惜她不通武功,林平之也不怜惜,很快将她采补干净,功力又涨一截。   可怜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十几天就憔悴起来。   与此同时,嵩山脚下一处渡头,宁中则正神色黯然,眼角含泪的攥着一封书信:“……平之心愿已了,我夫妻二人已决意不问世事,隐居乡野。万望父亲母亲安好,珍重!——不孝女灵珊顿首拜上!”   岳不群坐在宁中则身边,眼睛微暝,老神在在,看不出喜怒。   见妻子正以衣角拭泪,说道:“既然是珊儿亲笔手书,还有本门暗记,珊儿自然无恙。我已命人寻便数百里方圆的驿站、渡口,并无他二人出入迹象,想是小两口见嵩山附近风景宜人,一时贪玩,回头厌了倦了,自然回返,不必忧心。”   宁中则凤眸一瞪道:“平之为何突然武功大进,竟然能轻松应对余沧海和木高峰联手,还逐个击破。难道不是练了辟邪剑谱?他……他如果变得……我如何能放心珊儿?”   宁中则发现丈夫自宫练剑后曾大怒发作一场,又被岳不群几句话哄得心意回转。   她是贞淑侠女,于男女一道压抑得紧,不甚在意丈夫身体残缺。   只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下来,她还是发现丈夫的性情变化和巨大野心,在岳不群夺下五岳剑派掌门并享受其中之后,对他已经多有不满。   这时江湖风传林平之练成家传辟邪剑法,武功大成,言语中皆是艳羡非凡。   但她岂会不知辟邪剑法的巨大隐患?   虽然女儿暗中托人捎了平安信回来,但做母亲的,哪里能放心女儿漂泊在外?   何况林平之此时,难保没有变得和丈夫一样,女儿和他一起,会不会受委屈?   岳不群心里其实也担心女儿,而且更忧心林平之会将辟邪剑法的秘密流传出去,华山派在渡头已经停留了两日,他已经发动了五岳剑派的弟子四下探寻。   宁中则还是不放心,当天下午悄悄留书出行,亲自去寻访女儿下落。   正邪两道一起寻找着林平之夫妇下落,林平之也在暗中等待着。   他前世虽然没有亲见岳母宁中则死亡,但也从令狐冲口中了解到,宁中则在岳灵珊埋骨的翠谷中自杀身亡,而岳不群也在此被魔教长老所擒,被迫服下了三尸脑神丹。   此时林平之已经勘察了方圆数十里的地理形貌,唯一符合的,就是他此时隐居的左近。   于是数日间他均隐匿在谷口附近,暗中观察着。   ……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弄错吗?岳不群那厮确会向这边来?”另一个声音低沉之人道:“史香主四周都查察过了。岳不群的女儿女婿突然在这一带失踪,各处市镇码头、水陆两道,都不见这对小夫妇的踪迹,定是躲在近一带山谷中。岳不群早晚便会寻来。”   ……   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长老他们也到了。”葛长老也拍拍拍的击了三下。   脚步声响,四人快步奔来,其中二人脚步沉滞,奔到近处,林平之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甚么物事。   葛长老喜道:“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儿了?功劳不小哪。”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儿,可不是小妞儿。”葛长老“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   ……   那姓包的长老道:“我虽已想到一条计策,但平平无奇,只怕三位见笑了。”莫葛杜三长老齐道:“包兄是本教智囊,想的计策,定是好的。”包长老道:“这其实是个笨法子。咱们掘个极深的陷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点了这婆娘的穴道,将她放在坑边,再引岳不群到来。他见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扑通……啊哟,不好……”他一面说,一面打手势。   三名长老和其余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她女儿也将近二十岁了罢?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说来岳老儿的女儿我也见过一面,也是容颜娇俏的紧呐!”   林平之见他调笑自己妻子,心下大怒,想到:“无耻狗贼,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他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   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   只听葛长老又淫笑道:“玩这婆娘,自是开心?但若坏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鲍大楚冷冷的道:“如此最好。葛兄弟、杜兄弟,你两位轻功好,便去引那岳不群到来,预计再过一个时辰,这里一切便可布置就绪。”葛杜二老齐声道:“是!”纵身向北而去。   ……   前一世中,岳不群在此与令狐冲剧斗之后败北,又偷袭令狐冲,最终反而落入陷阱,被任盈盈等人所擒。   然而这一次令狐冲任盈盈已经返回恒山,让林平之大惊却又在情理之中:日月神教四长老、四教众共计八名好手,竟然没有伤到岳不群丝毫。   葛、杜二位长老自忖轻功不俗,主动去引岳不群,却低估了无机岳不群的速度,只一个照面,葛长老就被一剑刺死,杜长老被岳不群戏耍着追进山谷。   他想要将岳不群引入陷阱,却哪里能够如愿?   没有任盈盈与令狐冲的牵扯,岳不群展现出一个老江湖的风采,轻松引出了埋伏的几人,并先后击杀。只留下身受重伤的杜长老逼问情报。   ……   岳不群以石头探路,将宁中则身边的陷阱触发,这才快步走到妻子身边,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师妹,你没受伤吧?”他关切的道,然后伸手扶起身子僵硬的妻子。   “师哥!”宁中则眼圈一红,轻轻摇摇头。自己大意被擒,不但遭受轻薄侮辱,还险些连累了丈夫,忍不住自责内疚。   “师妹,我们回去罢!”岳不群牵着宁中则的手柔声道。   “师哥,连魔教妖人也说珊儿就在附近,我们再找找!”   “妖人既然在这设伏,自然已经勘察了左近情况,珊儿又哪里还会在这里?以平之和珊儿如今武功,寻常高手也未必伤的了他们。我已经召集五岳剑派门人弟子,齐聚华山,商议大事。师妹,随我回去罢,我会继续差人找寻珊儿和平之的。”岳不群道。   “你自去做你的五岳剑派掌门罢!我要去找珊儿!”宁中则刚为夫君所救,本是柔肠绕腹,这时见他仍然是将权势放在第一位,顿时又心中一冷,转身向山谷中走去。   岳不群不耐的想要呵斥她,又吸一口气克制道:“师妹,我在庆丰镇和群雄议事,你找过了这处山谷,就赶紧回来!莫要让我分兵再去寻你!”见宁中则不回应,不再言语,甩手一根飞针结果了苟延残喘的葛长老,转身向谷外走去。   林平之旁观了整个过程,到后来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上一口。   他本想借着前世的一点信息,在此坐收渔翁之利,哪成想事态发展完全超出预期?   如果真的被岳不群堵在谷内,哪怕他不会当场翻脸,自己小命还不是早晚堪忧!   这时见岳不群离开,宁中则单身入谷,顿时大喜过望!   直到一炷香时间后,确定岳不群已经走远,才急忙跟上宁中则。   她身着素色长裙,宽松的衣服随风而动,隐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林平之眼中淫虐的光闪过,悄悄辍在她身后。   宁中则进谷后边走边观察,见谷中野桃树上果子有被摘取的痕迹,顿时心中砰砰直跳,虽然不能确定是否为魔教中人采摘,但总是多了份希望,忍不住加快脚步。   又走出数里,突然听到一声呼喊:“师娘!”   宁中则急忙转身,却见林平之从身后出来,快步跑到自己身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宁中则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忙问道:“平之,珊儿呢?”   林平之将头伏在地上,口气中有些呜咽:“师娘,珊儿……珊儿……”   宁中则心中一惊,上前伸手去拉林平之肩膀,追问道:“珊儿怎么了!”   林平之顺势抬起身子,神色痛苦的纠结着,想要借力站起。   宁中则心中更惊,担心女儿的安危,就要扶他起身。   岂料林平之猛地前扑,剑柄猛地撞在她丹田上,打的她腹腔剧痛,真气立时散乱。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林平之在她身上啪啪啪连点数个要穴,宁中则身子顿时软倒,被林平之接住。   她不可置信的瞪向林平之,却见林平之一脸放肆的笑道:“师娘勿忧,珊儿好着呢。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宁中则惊怒交集,被体内散乱的真气一冲,登时晕迷过去。   林平之看着怀中晕迷的美妇,心中豪气干云,探头轻轻嗅一嗅她颈间的香气,又顺手在她丰腴的臀部上狠狠抓了一把,嘿嘿笑了笑,将她横向抱起,向谷中走去。   路上已是管不住双手,左手在她腋下胸乳处按捏,感受着惊人的尺寸和弹力。右手手指在她大腿上弹动,体会着圆润丰腴。   美人儿在怀,尤其是这个美人儿是自己的师娘、岳母、仇人之妻,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嘿嘿,师娘。莫说我是贪你身子,小婿只是不忍浪费你这一身功力——”

第5章 侠女泪

“唔—呀—”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弄珊儿,珊儿小穴好痒,你放过我娘亲,那是乱伦呀呜呜—”   是珊儿的声音?!   宁中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急转头向声音传来处,一望之下顿时大惊,就要向女儿扑过去,可是她方才被女儿声音惊醒,并没有注意到自身正躺在木床上,一动之下不但姿势不对,更发现自身绵软无力,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珊儿!”   “唔!”   屋中间还有三人,站着的是林平之和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儿。   而岳灵珊,赫然赤身裸体、被布绳以淫靡又怪异的姿势吊在房梁上:一只修长纤细的玉腿被绳子缠绕、折叠捆缚在胸前,将一只胸脯紧紧的压扁,另一只腿虽然垂立在地面,却要使劲踮起晶莹的脚尖才能勉强控制身子;一双藕臂被狠狠地折叠在后背蝴蝶骨处,要不是她身子极其柔韧,恐怕这个姿势能让她手臂脱臼。   一根绳子自手臂中间探出,将她吊在房梁上。   她只能被迫挺起胸脯,展示着饱满的圆润。   更让宁中则目眦欲裂的是,女儿被迫分开到一字型的大腿间花蕾处,一根绳子从两瓣花唇之间穿过,随着女儿身体的晃动,狠狠地勒着女儿的娇嫩。   而林平之,正一脸邪笑着将一块布料塞进女儿的嘴里。   岳灵珊漂亮的大眼睛中泪水倏忽而下,串成了一串晶莹的珠子,无奈嘴被封住,只能呜呜的叫着看向娘亲。   “师娘,你醒啦!”   宁中则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虽然是成熟美妇,可是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莫说见过,想也没想过女体能被摆弄成如此淫靡的模样,听到林平之说话,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怒火喷涌而出。   “林平之!快把珊儿放下来!”   林平之一时不搭话,带着奇怪的笑容走到摔在床前的宁中则身前,低头看向绣眉倒竖的美妇。   若是之前看到师娘发怒,他少不得一番忐忑。   但这时自为刀俎,其为鱼肉,任凭自己拿捏的状态下,倒是有心欣赏起她清冷又秀丽的容貌。   宁中则虽然年纪四十有一,但精湛的内家修为让她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   且肤色白皙、脸颊线条舒畅秀气,配上一双剪水双眸,端的是一个大美人儿。   再加上多年修行和行侠仗义培养的名门侠女气质,简直不输任何绝色佳人,看的他食指大动。   宁中则醒来就面对着强烈的冲击,这时想起自己是被她偷袭制服,又看他淫秽不敬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起了歪心思?   偏偏自己被制住穴道,不但无法调运内力,四肢也是酸软无力,顿时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尚且不知,自己昏迷期间,她的好女婿已经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虽未坦诚相见,好女婿也算对这岳母、师娘的身子有了不俗的了解。   她身子既有成熟妇人的丰腴,又因为常年习武而肌肉紧实又弹性。   丰胸肥臀、长腿纤腰、肌肤紧致细嫩。   林平之不禁感叹,难怪位高权重见多识广的魔教长老,见了她也起淫秽心思。   见他渐渐靠近,宁中则心中更急,刚刚还在操心女儿安危,这会儿不得不担忧起自身的贞洁。   “平之!你怎可对师娘不敬!你师父就在左近,你解开我穴道,好好对珊儿,我不让你师父知晓!”   她摆出长者的威严,再抬出岳不群,以期能唬住林平之,救下女儿和自己。   但林平之轻蔑一笑,反而蹲下来捏住她下巴。   她想躲开,无奈身子无力,只能任他摩挲自己的肌肤,只觉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难受至极。   “师娘莫要唬我。师父此刻正做着他一统江湖的春秋大梦,怕不是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回华山,筹备他的武林大会了。他可来不及救你。”   说罢一把将宁中则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   “呜呜—”   岳灵珊疯狂的扭动身子,表情痛苦又带着讨好、乞求的望着丈夫,希冀他能够放过自己的娘亲,不逆人伦。   可惜她自己也隐约知道,丈夫不但恨急了父亲岳不群,更是不会放过采补母亲提升功力的机会。   刚刚自己跪下苦苦哀求,只不过换来被捆缚吊起的结果。   内心焦急不已,浑没注意到随着绳子的摩擦,胯下两瓣肉唇已经分泌出淫水,渐渐打湿绳子。   “师姐,你莫急。我会好好伺候师娘,为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林平之说罢不理更加用力扭动哀叫的妻子,轻轻坐到岳母的身旁。伸出手将她脸上发丝拂开。   他温柔的触摸在肌肤上,带给宁中则的感受简直比刀割更加难以忍受。   “平之,我是受过你叩拜的师娘、岳母,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名门之后,岂可行此悖逆之举?”她见唬不住林平之,大急之下,也只能换着怀柔方法来。   “正因你是我师娘、是我岳母,你才对我更有三分诱惑。能将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妻子玩弄于胯下,是何等快意之事?”林平之带着阴狠扭曲的笑容,手指将她耳垂捏住,轻轻的把玩。   “平之!我和你师父不敢说对你有再造之恩,好歹有收留庇护之情!我们更把独生爱女嫁给你做妻子,用心培养你,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她抓住林平之的手,却推不开,急忙向床里头靠去。   可怜这名满天下武功高强的女中豪杰,此时面对侮辱,和被欺侮的寻常女子没有太大不同。   “岳不群?!庇护我?!”   林平之激动起来,面目狰狞的扯住宁中则脚腕将她一把拽到身前,右手狠狠地捏住她下颚,宁中则吃痛,『唔』的闷哼一声,被迫张开了嘴巴。   “于矮子觊觎我家剑谱,杀人抢夺倒也不失为堂堂正正的恶人行径,岳不群这伪君子!嘿嘿!别人不知,你这和他朝夕相处的结发妻子也不知吗!?”   他松开宁中则下颚,宁中则张张嘴,却一时无法辩驳。   岳不群图谋辟邪剑谱,她初时确不知晓,但岳不群自宫练剑,武功大进的同时,性情也大生变化。   她最近已经察觉,虽然无法确准他在林家灭门案中出力几何,对不住林平之倒确有其事了。   “平之,你师父他为了对付左冷禅,确实练了辟邪剑法,没有得你允准,想也是权宜之计,他爱护你的心,我信他不是作假。你跟我回山,我让他当面跟你解释清楚,给你赔罪!”她多年敬爱自己的丈夫,最近虽然发现岳不群性情大变,却也还是信他是为了护卫华山压力巨大和自宫练剑之故。   此时虽是为了脱身,言语却也真诚。   说道这里她面色又一遍,修炼辟邪剑法需要自宫她是知道的,可偏偏林平之最近也武功大进,不但轻松击杀余沧海和木高峰,偷袭之下自己也是被他一招成擒……“啊!平之,你也练了辟邪剑法?”   她对此早有怀疑。   林平之如果也自宫练剑了,自然男风不再,这也说得通为何他从一向温文尔雅转变成眼前的暴戾淫虐,女儿跟着他得受多少苦楚?   “嘿嘿,师娘,你是想问我还有没有男人那话儿吧?”   宁中则心中凌乱,更加确定林平之已经自宫。   他既然已经无法人道,倒是不能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只是看他模样,恐怕不会放过自己,不知道还会怎么施加折磨。   心中盘算起如何忍受折磨,再寻脱身之道。   “师娘莫要忧心,你看师姐,不是被我疼的很好吗?不信你看。”   说罢抓着宁中则纤细修长的右手指掌按向自己的胯部,宁中则一惊,想要抽回手臂,却不能如愿。   只得攥住被抓住的右手,左手用力的推拒,很快右手还是被按在他胯部。   虽然转瞬她又挣扎开,但一瞬间的接触也让她感受到林平之胯间的坚硬和硕大。   “哈哈哈哈哈。”林平之得以的大笑起来,倒是一时放松了对她手掌的掌控。   宁中则心脏砰砰直跳,大惊失色的看向林平之,心中想不明白他没有自宫,又怎么会武功突飞猛进?   而且他阳根尚在,自己岂不是难免失身于他?   这时她灵光一闪,自己手掌还在他腰腹之前,此时虽然自己力气不足,但男人那里极其脆弱……   电光火石的念头之间,她用力探手去抓林平之的阳根。   她乃名门淑女,一生行侠仗义,放在以往怎么也不会使出如此下作的招数,可是此时自己无法运使内力,和女儿一起尽操人手、贞洁不保之际,那还会拘泥于此放过微薄的机会?   下一瞬,宁中则脸色惨白。   她手掌确实已经按在林平之胯间阳根之上,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远胜岳不群的雄伟。   可是手肘麻穴已经被他重重一点,手臂瘫软下来,修长的手指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反而羞耻的握住了女婿的阳根。   “师娘,你倒是心急。我这就疼你。”说罢一把将她按倒,宁中则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表情,胸前急促的起伏着,两团硕大圆润被宽松的衣服勾勒出形状。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欺身而上直接压在她身上,以口相就,亲吻细腻光滑的脸颊。   “林平之!你停下!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嘿嘿,师娘,小婿有些手段,只怕你做不成鬼,反而能做神仙。”   “唔—”   林平之又捏住她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   炽热的亲吻一路从她额头向下,眼睑、脸蛋,眼看又向她娇嫩的樱唇啃来,宁中则拼尽仅存的力气挣扎,却被他在几处穴位一按,整个瘫软成一团,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任他予取予求。   林平之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舔舐、吸吮起来,柔软香甜不提,单单是将岳不群的妻子、自己的师娘、丈母娘压在身底蹂躏这一项,就让他胸腔畅爽快意要溢出来。   而一只大手,已经隔着衣服按在她的饱满乳房上,用力的揉捏起来。   宁中则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她想劝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可是修长的睫毛快速颤动,昭示着她内心的动荡。   翻涌而出的滚烫泪水,流不尽她的痛苦。   『岳不群,你自做你的武林至尊去罢!你的妻子不能为你守节,无颜再去见你,我自会了断自己,不败坏你岳家声名……』她羞愤欲死,但在林平之掌控之下,一时求死不能,已经下定决心,一有机会就自尽而死。   至于女儿……『珊儿,娘亲不能再护着你了……』『嗤』的一声,林平之不满足于此,一把扯开她衣襟,右手探入,用力的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   宁中则胸脯饱满硕大,远胜她女儿岳灵珊。   虽然林平之也是指掌修长,却无法一手掌握,中指无名指撵动着她的蓓蕾,整个手掌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被迫从他指缝间溢出,可见她的饱满和他的用力。   宁中则只觉有无数蚂蚁在身上撕咬,痛痒酸麻不一而足,那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情愿受无数刀斧加身,也绝不愿……可惜此刻她只能任由女婿将她压在身底,一边揉搓着自己原本只属于岳不群的胸脯,一边狠狠地将自己舌头从口中吸出来,被迫和女婿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岳灵珊跟着呜呜直叫,眼睛已经哭的肿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丈夫在娘亲身上肆虐,母亲衣衫被褪去更多,露出白皙的身子……她更剧烈的扭动,可是早就被调教好的身子,却不自觉的在绳子勒磨之下,流出比眼泪更多的淫水。   床上林平之已经将宁中则衣衫解开,让她一对硕大的胸脯颤动着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终于松开她的香舌,宁中则的口水被吸吮出来,拉丝垂落在她唇颚之间,憋了半天的她忍不住大口呼吸着。   而他凶猛的吮吸着从她修长鹅颈向下,用力到在她雪白脖子上留下一串红色印记,然后猛地将脸埋在她胸脯上,感受着柔嫩的乳肉将自己包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师娘,师父真是暴殄天物。留着你这尤物不玩,竟然切了自己。天怜我命苦,给我这个女婿在您身上尽孝的机会。”   他平时称呼岳不群宁中则师父师娘,二人称他平之,他偶尔的自称也是『我』、『徒儿』,而非什么『小婿』、『女婿』。   此时不过是刻意讨口,强调着逆伦之举,从心底羞辱宁中则。   宁中则泪水止不住的流,却一句话不说,紧紧的闭着眼睛。   她情知对方此时绝不会停手,言语纠缠不过徒增侮辱。   只是心底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念在自己一生行侠仗义,能够诞生奇迹,救女儿和自己脱此劫难。   林平之见状也不恼,点住她哑穴防止自残,便一口将她胸前蓓蕾含在口中,一边吸吮一边揉搓着另一只,向握着柔软的面团一样,将之揉捏出各种形状。   “师娘,师姐就是吃这对奶子长大的呀!”   母女俩听他调戏,更加痛苦,只换来他加倍的淫辱。   他已经不满于此,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将宁中则扒干净,自己也脱光了靠在她身子上欣赏她绝妙的身子。   相比于岳灵珊的纤细稚嫩,宁中则身子无疑更加成熟诱人。   此时修长的一双长腿并拢在一起,笔直、圆润,没有一丝缝隙,结实精致的肌肉,让人不禁联想被这双腿夹住腰腹的快美。   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芳草丛生,一对饱满的肉唇竟然难得的很是粉嫩。   他用二指分开肉唇,露出宁中则更加粉嫩娇弱的穴口,用中指轻轻的抚摸起来。   宁中则身子一震,仍然不发出一点声音。   “师娘,你奶子粉嫩,骚穴也粉嫩,可见师父用的太少。怪不得你俩人到中年,才只生了一个孩子。你放心,我绝不会浪费你的名器,我要让你真正体会,做女人的滋味儿。”   林平之言语调戏之余,不禁有些失望,他在岳母身上施为半天,她小穴竟然干涩如常,可见并没有半点情欲生起。   如果是岳灵珊或者被调教乖巧的小慧,此时早已水漫金山了。   “师娘,您不愧是华山派掌门夫人,端的是一位贞洁烈女。我知道你此刻只有钻心的苦楚,刚刚我说的你小穴是骚穴,这可着实冤枉您了。”   他抽出手,在岳母胸前玉堂穴一点。   玉堂乃人体重穴,被外力攻击极易损伤根本。   但随着他内力侵入,宁中则不但没有感受到痛苦,反而滚烫的热力从玉堂穴蔓延开,渐渐充斥着胸膛。   宁中则芳心更惊,不知他要做什么手段,这时听他继续道:“让贞洁侠女痛苦挣扎却最终无奈堕落,可是件更快乐的事情。师娘,且看我手段。你的穴儿会骚起来,你也会的。”   说罢他又一指点在下方檀中穴上,檀中乃人体死穴,可是这一指不但没有伤到宁中则,反而让这股热力扩散开来,向手臂和肩颈蔓延。   中庭穴、鸩尾穴、巨阙穴……他指头沿着任脉一路向下,每点下一指,宁中则身躯便热上三分,点到阴交穴时,宁中则顿觉火热之外浑身又涌出几分酸软,再随着他连点关元、中极二穴,宁中则更是浑身一紧,发觉身子起了更奇怪的变化。   “师娘,我看你小穴要骚起来喽!”   这是辟邪剑谱里采阴补阳时,专门调动女体情欲的功夫,宁中则虽然贞洁刚烈,却因夫妇相敬如宾,在男女一道涉猎甚浅,这时如何能够抵挡?   林平之施为不到一轮,她穴口已隐隐可见水渍晶莹。   宁中则全力抵抗着渐渐滋生的旖旎念头,哪里知道自己的蓬门已经在做迎客的准备。   林平之邪笑一下,也放下心来。   这手段他也只在岳灵珊和慧儿身上用过,虽然效果绝佳,但他心里宁中则也绝非寻常女子,这时见她也抵挡不住辟邪剑法手段,心中淫欲更胜。   两指并拢,猛地点在她会阴处的曲骨穴上!   “唔!”   宁中则闷哼一声,原本瘫软的身子竟然猛地一挣,绷紧起来,连十只晶莹的小脚丫都用力的张开。   而一双一直紧闭的美眸,终于忍不住睁开,眼里有九分惊骇,和一分迷蒙。   林平之手指仍然抵在她曲骨穴上,随着他内力温柔又坚决的涌入,宁中则小穴上水渍更加晶莹,两瓣穴肉更是不从主人意志,不住的翕动着,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师娘,美吗?”   宁中则即使没被点哑穴,此时也难以说话,甚至她都难以呼吸,她用尽仅有的力气和意志,苦苦的支撑着蓬勃的情欲。   她不想承认,但身子火热和空虚的汹涌而来,让她没法欺骗自己,这种感觉是在和丈夫情到浓处才偶有体验,而林平之只用两根手指……她早就做了自尽的打算,就算失身于人,自戕之后无论如何也算了了自己的肮脏,可是她接受不了此时自己竟然对着另外的男人生起情欲,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夫妇的弟子、女婿?   身子脏了能赎,心脏了又该如何?   『师哥,对不住……』先前她虽然情知难逃侮辱,心中悔恨痛苦之余,对岳不群也是气愤难平,是以心中告别念头也是『岳不群如何如何』,此刻自己抵受不住林平之手段,身子竟然情欲勃发,一时接收不了自己的无能,心中小女儿心态横生,再次回想起已经变成『师哥』了,哪里不是希望那个高大伟岸、侠名远播、一力支撑华山派的好师哥,能拯救自己?   可惜岳不群此刻满脑子都是一统武林、振兴华山的念头,已经在赶回华山路上了,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已经赤条条的玉体横陈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宁中则的眼神里已经带着三分哀求,任她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名声再盛,她此刻也不过是个面临强暴的女人,当他身上的男人将她最后一丝心底的骄傲碾碎,越来越多的软弱暴露出来。   “师娘,莫想太多。以后,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   岳母流露的一点娇弱姿态,被他清晰把握,心底涌起三分怜惜,却抵不过七分淫虐。   他左手环抱住她肩膀,低下头重新将岳母娇唇含住,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   宁中则不但小穴泛起淫水,口中津液更盛,他一边捕捉着她的香舌,一边吮吸的吱吱出声。   “唔~”   右手终于从她曲骨穴上离开,宁中则还没缓过一口气来,他指头已经分开她的肉穴,捻动着嫩肉向小穴里进发。宁中则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   怀中躯体火热,紧紧包裹着他中指的小穴更是滚烫,心知这具成熟玲珑的躯体已经做好了接受宠爱的准备。   “师娘,你骚穴好紧,想来要么是师父短小,要么是他用的少,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他翻身而上,挤开她的大腿,坚硬的玉柱抵达她穴口,轻轻的摩擦起来。   感受到他的凶物抵在自己穴口,心知失身在即,宁中则躯体紧紧绷着。   林平之在她臀上环跳穴一点,顿时她腰胯松弛起来,他顺势在她臀上一抬,自己胯往前一送,铮亮坚硬的龟头已经分开她两瓣穴肉,抵在她紧窄的穴口。   “师娘,放松点儿。这根东西凶了些,小婿会尽量温柔的。”   说罢直着身子,一手扶着她纤腰,一手扶着阳具慢慢迫进她的小穴。   才插入小半个龟头,已经将她小穴撑的圆滚滚,他用龟头轻轻研磨两下,又退了出来。   “唔~~”   宁中则哪里能够承受如此拉扯,秀眉紧皱,面容扭曲。   小穴被抵住摩擦有三分舒爽,就有三百分苦痛,身子被撑开的胀痛传来,却远不及她心痛之万一。   她一脸纠结痛苦的表情,带给林平之更大的快感。   若不是担心将她玩坏了,他真想直接一棒到底,试试岳母的深浅。   “看着我!”   宁中则下意识抬眼看去,那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如今却带着狞笑。   “师娘,你的贞洁,我夺走了!”   不再给她反应时间,话音未落,他重重向前一顶,整个龟头部分已经插进了宁中则小穴。   宁中则如遭雷击,闷哼一声,目光涣散起来,一行行清泪又顺着脸颊滑落。   看着她被自己肉棒撑到极限的小穴,又看着她生无可恋的面容,林平之只觉无限畅快。   肉棒被紧致的温暖包裹着,传来阵阵舒适感也就罢了。   终于夺走岳母的贞洁,即将在岳不群妻子身上任意驰骋,这番成就感更加让他每处肌肤都在欢呼雀跃。   长久以来的愤懑,又消散不少。   他趴下身子,整个压在宁中则身上,健硕的胸膛将她两团雪白饱满的乳肉压扁,从两侧溢出。   他轻轻的伸舌头舔舐她脸上泪水。   宁中则转头想要躲开,又被他扭了回来,于是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   “嘿嘿,师娘,我怜惜你,你却不知趣儿。那小婿不客气了,可要好好享用您的身子了。”   说罢,肉棒轻轻摇动着向她体内插去。   宁中则小穴已经充分湿润,不过仍然紧紧的包裹着他,仿佛在用力抗拒他的侵略。   林平之担心采补霸道伤着她,也不忍真的用力糟蹋她。   于是肉棒一退一进的,缓慢的攻城略地。   这可苦了宁中则,这时岳灵珊哭累了再没声息,她自己又闭着眼睛,整个身体官能的注意力都在被侵犯的下体。   先前被挑动起的情欲,随着身上男人肉棒的进攻而得到释放,小穴虽然被撑得胀痛不已,却又有几分快美难言的感觉传来。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她自然知道这是房事的快乐。   意识到这点后她更加的痛苦,她宁愿他疯狂的折磨自己,也不愿现在这样感受他缓慢而又有力的占有自己。   随着他的研磨、挺动,每有三分快感从肉体袭来,就有十倍、百倍的痛苦从心底涌出。   一时间巨大的痛苦和越见明显快感交织折磨,真真让宁中则体验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平之一边欣赏她强自控制却越来越纠结的表情,一边将肉棒缓缓插进她的深处。   待探到岳母的尽头,再前进不能,他肉棒还有近两寸留在体外。   他在她小穴尽头用力一捣,像是在新客人打招呼,或者新的占领者在进行主权宣言。   “师娘,你的骚穴又紧又浅,确是比珊儿还要浅上许多。”   宁中则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调戏,一声不吭。   只是颤动的眼睑,出卖了主人动荡的心绪。   被一根曾经在女儿身体里逞威的凶物,狠狠地捅穿了自己的身体和骄傲,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将自己的人生涂抹上永远无法抹除的污秽……有几个女人能够承受?   宁中则刚要沉浸在痛苦的思绪里,林平之却不再给她机会。   肉棒慢慢抽出,抵在穴口,又缓慢而坚定的插进来,复撞在她的宫口。   如是十几次次,宁中则再也不能强作平静,一张樱口不自觉的张开,无力的双手也在无意识的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   控制着喉咙,没有叫出声来,几乎已经用尽了这侠女人妻全身的力气和意志!   体内的凶物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硬,它的火热烫的自己想要逃离,可是旋即又在它每一次摩擦、挤压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想要呼喊。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重,已经渐渐将精神的悲伤痛苦挤压掉部分,这让宁中则更加恍惚,比起失身,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在被强暴中感受到快感,甚至还想要更多!   她的反应自然全在林平之掌握之中,随着肉棒的十几轮抽插,自用内气在任脉而入挑起她的情欲而始,到以阳根在她体内勾连内桥,一个采补的通道已经初步搭建而成。   他炽热的真气从两人交缠的性器缓慢度到她的体内,从经脉内不断的寻找宁中则的内气、并始两者交织勾连、攻城略地,这个过程虽慢,却坚不可移。   在宁中则感受里,甚至他强壮肉棒在体内的顶撞都不再清晰,她只知道自己不断被更深层次的占有,每一个肢体、每一寸筋骨都在慢慢的背叛自己,不断欢呼着改旗易帜,她无力抗拒,只能在心底哀嚎着,却又不断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一下、一下、又一下。   『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将岳灵珊从失神中唤醒,她呆呆的看着床上的情景。   娘亲白皙的大腿大大的张开,丈夫健壮的躯体正狠狠地压在娘亲身上,随着胯臀耸动,可见一小部分肉棒正在母亲体内抽插。   感受到自己在看,丈夫转头笑笑,故意向里侧斜了下身子,右臂拦住娘亲脸颊亲吻着,左手按住她硕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让岳灵珊更加吃惊的,不是娘亲诱人曲线的展露,而是床上二人交合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作为被丈夫玩弄无数次的少妇,她自然知道那是丈夫身下的女体情欲勃发,淫水横流,在肉棒抽插下造成的声音。   可是……娘亲怎么会这么快就……像自己一样……   丈夫时而放开娘亲的乳房,顺着腰腹向下去抚摸她的屁股,这时娘亲被放开的乳房摊开一团,随着丈夫的抽插动作而颤动着,肥硕的乳肉抖动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看的岳灵珊口干舌燥。   小林子,你真是女人的魔星……   林平之抽插的速度慢慢提了起来,也不去讲究什么几深几浅,单纯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让肉棒再岳母的名器内随意驰骋。   他身下的宁中则,已经再也无暇装死,乏力的牙齿咬着嘴唇去控制呼喊的冲动。   一双美眸水雾迷蒙,半眯着看向面前的面容。   她想要求饶、也想要求死。   身子明明快活无比,从头顶到脚底都在欢迎身上男人的占有,在仅存的理智和道德感纠缠下,她羞愤欲死。   心底隐隐有个念头,庆幸此刻口不能言,不必真的向他求饶。   “师娘,你真不错,要知道珊儿可是越来越不禁用了,如今哪次也不过几十抽,就一泄如注了。还是做娘亲的更耐操弄。”   宁中则转眸望向女儿,水雾迷蒙的视线中看不真切。   珊儿……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你一个小丫头哪里能够抵挡?   连娘亲也……珊儿,莫要学娘……   “啊—”岳灵珊眼见丈夫大开大合的猛地一撞,她心突地一跳,听到娘亲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心中哀叹,却只能扑闪着大眼睛,无声的乞求丈夫温柔的对待娘亲。   她比娘亲更了解丈夫那霸道的手段。   林平之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却是宁中则经脉中内息已经尽数被他捕捉,只剩下丹田中的一大团内力。   宁中则功力远强过他,使他无法在她丹田内横冲直撞,这时便需要将她操弄泄身。   阴精出而内力立时如羊群失其头,可趁乱捕捉、打上烙印。   『啊啊—』一声起而再不可收拾,宁中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着他的冲撞而婉转呻吟。   林平之一把将她抱起揽在怀里,一手将她紧紧抱住,一手托着她的肥臀向上抬起再松开,任由重力将岳母的躯体拽落,狠狠地将他肉棒吞进身体。   如此体位,宁中则每次落下都会狠狠将他肉棒吞进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的撞在自己自宫口。   极致的酸麻舒爽猛烈冲击着她的躯体,不过七八个回合,她身子一紧,表情猛地呆住,一声长长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整个躯体以腰腹为中心,小幅度猛烈的颤抖着。   大股滚烫的汁水从小穴伸出喷涌而出,狠狠地浇灌在体内肉棒之上。   林平之长舒一口气,怀内岳母的躯体不住颤抖,研磨着他的肉棒,滚烫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出涌了出来,打湿一片。   让他舒服的也想呻吟一声。   但他动作不停,只是稍稍轻柔的继续操弄宁中则。   再看宁中则,已经失神晕厥,微暝的星眸内泪水已经留干,但小巧的樱口还保持着大大张开娇吟的形状,口涎失去控制的从嘴角流出,美妇真正被女婿操的失去了一切优雅和尊严。   而此时宁中则体内,他的真气汹涌而出,在她丹田内穿插缠绕。   又十余插的时间内,已经捕获了宁中则丹田内大半真气。   是时候了!   肉棒动作不停,而深入宁中则体内的真气,则裹挟更大量女体内原本的真气,随着女体淫液的喷涌,从两人交合处回流。   宁中则猛地惊醒过来,巨大的恐惧将她包裹,还要远胜刚刚失去贞洁、被女婿操弄的涕泪横流的羞耻痛苦。   仿佛是整个生命从根本上要被夺走的巨大恐惧笼罩着自己。   自己的身子还被迫在女婿身上跳动,旋即她发现自己像一个破了口的水缸,无尽且汹涌的尿意控制不住。   不断有液体从下身涌出。   宁中则没有高潮喷水的经历,自是不知道自己是被弄得不断地泄身。   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像随着尿意被他整个肉棒吸走,不但是每一寸的肉体肌肤都渐渐脱离掌控,连自己的灵魂都被打碎了揉烂了,向着那根在身体内驰骋的肉棒而去,变成了那个占有自己的男人的东西……不……肢体都脱离掌控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身上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   刚刚能够开口说话的樱口,下意识的呼喊出那个在灵魂里回荡的认知:“丢了!我丢了啊!啊啊——”   宁中则这一泄身,汹涌的直泄了盏茶功夫有余,直将两人身下的被褥大半都浸泡的湿漉漉。   辟邪剑法的霸道采补,加上功力深厚的女体,才让她经受了这世上其他女子绝没有的极致体验。   若不是林平之担心将她操死,只吸了她六七成功力就停止操弄,她恐怕会在无尽的泄身高潮中快美的死去。   林平之自然舍不得只玩她一次,涕泗横流的岳母给他带来了极致的身体和精神享受,吸了大量内息、被滚烫淫水浇灌的肉棒,也不再控制,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看着岳母惨白的面容,他将一缕精气附着在阳精内反补回变得娇弱的女体。   阳精狠狠地撞击在岳母的子宫口,带着精气和遗传信息,汹涌活力的钻进女体深处。   宁中则吃他阳精一烫,身子又抽动两下。面容缓缓浮上一丝血色。   林平之将她放倒,『波』的一声抽离了尚未软趴的肉棒,又狠狠地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这才甩着肉棒走到岳灵珊身旁。

第6章 失节复失心

林平之吩咐小慧去烧热水,然后将岳灵珊慢慢放下。   岳灵珊甫一得脱,就想像娘亲跑去,却因为四肢僵硬咚的一下摔倒在地。   “师姐,给我舔干净!”   岳灵珊担忧的看了眼娘亲赤裸的躯体,转头幽怨的瞪着林平之。   “小林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辱我、欺辱我娘!”婚后虽然她已经对林平之服服帖帖,两人称呼却没换过。   一个唤师姐,一个叫小林子。   实际上她比林平之还要小上一些,此时也才十七岁。   林平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凝视着她,指指自己的下体。   岳灵珊泪水涔涔而下,委屈的不断啜泣,竟然真不敢反抗,乖乖将这根给自己开苞、又刚刚从娘亲身体里抽出的肉棒含住,用香舌舔弄,给他做起了清洁工作。   林平之抚摸着她的头以示鼓励。   “乖!”   一炷香功夫,正当她清理完丈夫下体,小慧也端着热水回来。岳灵珊低眉看了一眼林平之,这才敢接过热水,来到娘亲身边。   只见娘亲丰满玲珑的躯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打湿,变得冰凉。   她心痛的赶紧和小慧一起换了被褥,这才用热水,轻轻给娘亲擦拭身体。   而林平之,已经在盘膝打坐,运功收拢体内澎湃的内力。   半晌,岳灵珊清洁完娘亲的躯体,想要给她穿上衣衫,可宁中则一身衣服几乎都被林平之毁坏,遮掩不住娘亲雪白身子,她自己的衣服又不合娘亲尺寸,只得找了一件丈夫的外衫,给娘亲套上。   身心俱疲的岳灵珊,顺势躺在母亲身边,也睡了过去。   宁中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双眼无神的呆了半天,才回过神,观察起来。   女儿岳灵珊蜷缩在自己身侧,紧紧的抱着自己一条胳膊。   沉睡的脸颊却轻轻皱着眉头,脸上是难言的忧愁。   她想要去抚摸女儿的脸颊,又强行忍住,看向窗边。   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侧坐在桌前用饭林平之身上,衬得他更显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如果忽略掉正跪在他身前进行口舌服侍的女孩儿的话……小慧嘴巴被撑得鼓鼓的,头颅前后大幅度的晃动着,将他阳根一次次插进自己的喉咙里。   『畜生!』   回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宁中则沮丧、痛苦、愤恨一起涌上心头。她想不通那个温润守礼的公子哥儿怎么会堕落至此。   『堂堂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暴失身,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不过需得先行清理门户,再安顿好珊儿……』   宁中则主意略定,一边轻轻的试图将手臂从女儿怀里抽出来,一边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   身子酸软不提,甫一调运真气,她惊得心脏猛跳,此时身上穴道、经脉运行如常,但是丹田中原本充盈真气只剩下不到三成,而且剩下的这部分真气轻灵活泼,御使起来竟然不能如臂指使。   勉强调运真气快速运行一个周天,其速度还要胜过往昔,但是作为修为精深的内家高手,她心中冰凉,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了近二十年的功力!   『混蛋!』   宁中则强忍着内心的不堪,回想起自己在他怀里被折腾半天,感觉自己像是『漏掉』,不由自主的不断『丢了』的状态,原来那不仅仅是被他弄得丢掉身子,还被他弄得功力大损!   『他练了什么邪功?为什么不但没用自宫练剑,反而能够采阴……』   『是采阴补阳?自己的功力难道被他吸去了?!』   宁中则大惊,武林中自来就有采阴补阳的故事,他们夫妇向来嗤之以鼻,以为是以讹传讹的传说,不想自己竟然遭此邪功侵害!   她不禁心急起来,自己功力大损,林平之可能反而功力大进,自己此刻身子还被他折腾的酸软疲惫,会不会不是他的对手?   若不能将他斩杀于此清理门户,反而继续受制于他……宁中则不敢再想下去,一边小心的抽着胳膊,一边静静观察林平之。   经过他的摧残,此刻她已经没有了和林平之正面对决并战而胜之的信心,更不敢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赌在这里。   她内心祈祷着,林平之不要注意到这边,能够让自己偷袭成功……   “娘~ ”   天不遂人愿,岳灵珊还是从睡梦中醒来,偏偏还惊喜又怜惜的呼唤起自己的娘亲。   宁中则向来知道女儿心思澄澈,不是个玲珑多智的性子,此时也只能哀叹一声,却不忍心真的责怪她。   有令狐冲等一众师兄弟疼她爱她,自己夫妇二人将她呵护的太好,就连她这个混蛋夫婿也是夫妇二人当初精心考察过的。   失了偷袭的先机,自己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这么多年和师哥二人苦苦支撑华山派,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挫败过多少强敌,才维持华山声名不堕。   林平之就算得了自己大半功力,也只是个正经修行不过几年的雏儿,自己如何不能战而胜之,护着华山的声名和女儿!   “珊儿,苦了你了。都怪娘亲和你爹爹识人不明,错认了林平之这畜生。”   宁中则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脸颊。   岳灵珊紧紧的抱着母亲,回头看向林平之。   见林平之虽然注意到母女二人讲话,却笑笑不语,继续享受着小慧的深喉。   “娘,若不是遭受这么多劫难,小林子也不会这样。跟了他,我不后悔。”   岳灵珊又哭泣起来,哭着又道:   “娘,我好好待他,感化他,他总会幡然醒悟的……娘,您原谅他吧,他……他取了您功力,也不过是为了在爹爹面前自保……我让他给您磕头道歉……呜呜——”   可叹岳灵珊本是个知晓道理、心怀侠义的好姑娘,若是嫁个令狐冲那般的豪气汉子,将来不难如她母亲一样,闯出个侠女名号。   可惜她所遇非人,前世中被林平之一剑刺死也就罢了,这时遇上了重生回来的魔星。   长久以来受的女德教育、对丈夫至情至性的爱意、他暴力施加的破瓜之痛、强力采补和极致刺激的性爱、床笫虐待调教后再温言软语相对,加上她本就软弱的性格,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已经全然扭曲了她的认知。   一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男人、一个对父亲有切齿之恨的男人,不提剑杀了他也就罢了,那毕竟是她深爱的丈夫。   可如何有脸面开口乞求被女婿强暴的娘亲去原谅他?   就算娘亲为了女儿委曲求全,丈夫就肯如此罢手?这些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不过那隐隐存了一丝平安收场的念头,更多的是自我欺骗。   “珊儿……”   宁中则心痛如绞,她知女儿对林平之情根深种,又长久经历了他的调教手段……自己昨天都一时经受不住,何况少经世事的小姑娘?   她还是怪不起来自己的女儿,林平之如今行径尽是取死之道,就算再怎么轻饶,也需先制住他、废了武功再说。   只是她已经心存死志,岳不群又醉心权力,不禁担忧这蠢笨的女儿以后无人照拂。   『或许得让冲儿……』   想起令狐冲,宁中则心中懊悔更盛,此时她依然明了令狐冲长久以来遭受的冤屈,更后悔没有好好撮合女儿和他。   “傻孩子,你让娘怎么放心的下你。回头我写信给你大师兄,托他好生照拂与你。”   宁中则勉强拉出一个微笑,摸摸岳灵珊脑袋,起身下床。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仅仅穿着一件宽大的男人外衫,胸前大片春光遮掩不住,连一双长腿都影影绰绰漏出来。   不堪的回忆涌现,她不禁面色一冷,拉扯衣服勉力盖住胸脯,用力勒了勒松弛的腰带。   “娘—”岳灵珊拉住娘亲的手,乞求的看向她。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快给娘亲道歉,我求求你了,我会求娘原谅你的……”她又转头去求林平之,焦急之下,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宁中则推开岳灵珊。   她早看到床头挂着一把剑,而林平之身侧并无武器,心道一声侥幸。   『噌』的一声拔出长剑,酝酿起『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来。   这一剑本是为了淫贼田伯光所创,首次临敌,竟然是要用在华山门人、自己的女婿身上。   “师姐,莫要央求师娘了。莫说师娘不会放过我,恐怕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你没听出来,师娘刚刚算是交待遗言,准备将你托付给令狐冲了吗?”林平之不急不躁,小慧察觉异样,想要转头看,被他一把按住,用肉棒一下下狠狠地刺进她喉咙深处。   虽然已经练习多次,小慧还是被顶的直翻白眼。   “娘!你……你不会丢下珊儿的是吧?你不能……你不能……”   岳灵珊大惊,又抱住宁中则哀求,看到母亲的眼神,她心中更惧,已经信了丈夫的话。生怕母亲下一瞬就横剑自刎。   宁中则也无法再作坚强,轻轻拍着女儿后背,一行泪水流下,沉默无语。却听林平之又挑唆道:   “师姐,师娘此刻可不是被你劝住。她没有信心胜我,在等我高潮射精的那一刻呢!”   男子最虚弱时,莫过于喷精那一刻,这点确在宁中则算计当中。   为了一击必中,以免再度遭受侮辱,她方才顾不得眼前污秽,一只在盯着女孩儿给他口交。   这原本就带给她极大的冲击,那根粗壮的、将自己贞操夺走的肉棒将他胯下女孩儿捅的哭叫都不能够……她空活四十年,女儿也嫁为人妇,却哪里知晓女子口腔也可以为男子奸淫所用?   这时见林平之老神在在的点破自己心思,心中一凛,强迫自己瞬也不瞬的顶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忍不住胯部跟着耸动、眼睛也半眯起来的林平之,心道就算他有准备,也得趁此一搏。   岳灵珊看向母亲,立时从她面色知道丈夫所言不虚。母亲还是要杀他,母亲性子外柔内刚,杀了他之后,恐怕也真的不会苟活于世……   “唔—要射了—”   林平之呻吟一声,抽插动作更猛,宁中则身子蓄力完毕,推开岳灵珊,只待他喷薄那一瞬就要电射而去。   和母亲肉体相接的岳灵珊自然发现的她的动作,她心中恐惧大增,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可以!!   “唔——”   “娘——”   林平之身子一僵,下体颤抖几下,喷薄的精液灌满了小慧嘴巴与喉腔,呛的她猛烈咳嗽,却不敢将精液喷到林平之身上,急忙用手接着,半晌好不容易缓一口气,赶紧将手里一滩精液吮吸进嘴里,用力吞咽下去。   手心、唇边的残留也都一一舔舐干净。   “乖!今晚躺着睡吧,不吊你了。”   小慧露出欣喜的表情。   被他掳来几天,不单被他开苞操干,三穴齐用,又得伺候二人起居,晚上也总被他吊起来折磨,连一个安生睡眠也难得。   林平之几乎没把她当人看待,几天也就调教的她比岳灵珊还要乖巧。   林平之看向宁中则母女。   宁中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岳灵珊手指还点在母亲身上,不敢看向她,哭泣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无法相信,就在自己准备动手的那一瞬间,女儿竟然会出手偷袭,制住自己。   她看到林平之已经敞着衣服,甩着那根凶物走过来,绝望的闭上眼睛。   “珊儿,娘不怪你。林平之,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待你的妻子。”   说罢,她猛地用尽力气咬向自己的舌根。   她心知咬舌自尽其实不是稳健的办法,容易求死不得,反落个残疾的下场。   可是昨天猝不及防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就被他侮辱,今日口舌尚能使用,怎么也要尽力尝试一下!   剧痛传来,宁中则忍不住睁开眼,瞪向用力捏住她两腮的林平之。   林平之距离她接近两丈距离,竟然能在自己口齿张合之间赶到,阻止她的自残……   “师姐你看,师娘死志如此坚决,我们还得想个办法。”   “娘,对不起……”   岳灵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想将母亲先抱到床上。   却被林平之抢先一步。   林平之抱着宁中则坐在床上,却不将她放下,反而将她丰腴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将她揽靠在自己怀里。   “小林子!”   “去端碗饭菜过来!师娘这么久没吃东西,别饿坏了。”   岳灵珊想要将母亲抢过来,却被他喝住。   乖乖转身去桌上打了碗饭菜回来。   先前她虽然口中说劝丈夫给母亲道歉,其实何尝不知丈夫之淫虐,为了避免两人生死相见,不得已出手点住母亲必然让她再次陷入虎口。   做完之后,此时一颗芳心纠结欲死。   她心知绝拧不过丈夫,若是一味阻拦,除了像昨天一样被吊起来看他玩弄母亲,还能做什么?   她既无急智,也无阻止丈夫的武力。纠结间已经走到床前,在丈夫示意下夹了一个饭菜,送到母亲嘴边。   宁中则如何肯吃?她心知在两人面前想咬舌自尽绝不能成,于是没再尝试。这时虽然被饭菜香气诱的干咽口水,却直接开始思考绝食而死了。   岳灵珊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劝母亲。却见丈夫张嘴示意,虽然奇怪,还是将饭菜喂到丈夫嘴里。   林平之大口将饭菜嚼碎,一下捏开宁中则嘴巴,以口相就,将饭菜被渡到她口中,宁中则不自觉的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舌头去推拒,除了被他趁机吸吮几下,又哪有效果?   林平之一笑,继续用左手捏住她下颚,右手中指探进她口中,在她舌根一压一滚,宁中则哪怕心中恶心至极,无奈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动作,如是两次,已经将口中和着女婿口水的饭菜咽下去。   魔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中则泪水早已留干,只能心中哀叹。   “水来。”   岳灵珊看母亲被他如此喂饭,心疼至极,也只能乖乖的倒了杯水,看他用同样的方法喂给母亲。   “师娘,你是喜欢我嚼碎了喂你,还是想要自己吃?”   又一口饭菜递到嘴边,宁中则稍一犹豫,林平之一口咽下,嚼碎了再次渡给岳母。   等下一口递过来,她再也不敢抗拒,嗫诺着张开嘴巴,缓慢的咀嚼着、缓慢的吞咽。   如是水、饭各再来四五口,终于轻轻吐出几个字:   “我吃不下了。”   她本不愿说话,却从心底害怕林平之再强行以口喂饭。   遭受如此大难,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却也真的吃不下多少东西。   更糟糕的是,此刻小腹中酸胀,尿意汹涌。   她从昨日晌午被魔教妖人在茶水中下药迷倒,到此时已经近十个时辰没有排泄,清醒以来注意力都在争斗上。   这时喝了几口水,顿时感觉忍耐不住,却羞于开口。   林平之此时武功高强,又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敏感的察觉到怀中美人儿异样,屈指在她紧绷的小腹上一弹。   “唔—”   “师娘,需要小婿伺候你便溺吗?”轻易又将坚韧的岳母作弄出声,林平之得意不已。   让岳灵珊拿了个盆过来。   木屋简陋,并没有尿壶,那个盆还是和小慧一起被抢来的。   “小林子,我来吧!”   “要么你乖乖站着。要么我再给你吊起来让小慧伺候。”   岳灵珊想要接过母亲,被丈夫一眼瞪开。林平之将岳母身子摆正,解开她腰带,轻易将她下体裸露出来。   “林平之!让珊儿来,你不要作弄我!”   再次受制于人,宁中则心知难逃侮辱。可是在女儿女婿面前便溺,这个羞辱比失身之辱又能好几分?只能开口希冀能够挽回一二。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娘,平之伺候你尿尿。”   说罢双手托着岳母大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岳灵珊看着母亲被羞辱,抽泣着将木盆放在目前穴前。   “林平之!我已经失身与你,你要报复岳不群也报复了,你何苦还要—呀——”   宁中则还待争取,突然小穴被狠狠一撞,却是林平之又硬起的肉棒。   林平之抱着她的身子晃动,用肉棒不断在她小穴周围研磨顶撞。   宁中则吃这几下,尿意更加汹涌,苦不堪言。   全力抗拒着,已经无暇说话。   “师娘,乖,不要忍得这么辛苦!”   宁中则已经额头见汗,强行忍耐着。林平之见状一只长臂揽着她双膝,空出右手来,在她小腹摩挲几下,见她崩的更紧,于是重重的一拍!   “呀——”   宁中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匹练般的尿柱喷射而出,激射在木盆边沿,又溅射在蹲着的岳灵珊脸上。   “唔唔——”   压抑的啜泣传来,这个坚韧的侠女又一根神经被狠狠崩断,连被强暴时候也仅仅是无声流泪,这时竟然忍不住小声的啜泣两声。   “哈哈哈哈——”林平之猖狂的大笑起来。   『嘿嘿。女人呐!』   不揉碎了你的一切自尊骄傲,我怎么真的拿捏你呢?岳母大人?   “师姐,用嘴给师娘清理干净!”   宁中则只呜咽了两声便即止住,听他又要作弄自己母女,也只是眼皮一动。   她聪慧无比,哪里不知道女儿已经对他无所不从,自己做什么都只能徒增他的恶劣趣味儿。   岳灵珊低头去舔母亲的尿道,尿骚味儿这些时日她已经全不陌生,此时带着奇怪的赎罪心态,温柔的舔舐两下,漱漱口再舔舐几下……   正在这时,屋外有喧哗声传来。林平之与宁中则母女俱是一惊,一起凝神倾听。   第一瞬间大家想的都是岳不群。   林平之惧的是,此时他炼化了宁中则大半内力,加上采补岳灵珊和小慧所得以及自己的苦练,光以内力而论,也堪堪可入当世一流高手之列。   以辟邪剑法之鬼魅,此时就是令狐冲、左冷禅等大高手,他也有信心斗上一斗。   可是岳不群本就内力精深,武功高强,此时也深得辟邪剑法之精妙,而且自己的武功路数他全然了解,再加上他可能有大把帮手,林平之还没有做好与之硬碰的准备。   岳灵珊不必详说,担心丈夫安危而已。   宁中则心绪却复杂的多,一是盼着能得丈夫相救,却又害怕自己这幅模样被人所见。   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占身子、被女婿把尿……如果流传出去,华山几代人维系的声名一朝尽丧,岂是自己一死可以赎之?   旋即,三人先后放松下来。   人声渐近,却是七八个脚步沉重、不通武艺的普通人。   “屋里有人!”“小慧在不在?”“进去看看!”“一起一起。”“小慧?”   却是小慧的邻里家人寻到了这里,其中还有成年女子声音。   宁中则心中酸涩,既失望,又有一丝放松,复杂难明的情感之下,她一时都忘了自己还门户大开的被女婿托在怀里,女婿的凶物还抵在自己股沟之中。   小慧刚刚被允准进食,这时猛地呆滞的望向外边,筷子啪的跌落。她看一眼床上三人,起身拔腿跑向外边。   “爹!娘!”   林平之气的失声笑出来,向外扭扭头示意岳灵珊:   “去,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岳灵珊擦擦面目口舌,提剑窜了出去。她如今和林平之双修日久,功力不俗。寻常农人,几十个也绝近不了她的身。   林平之将岳母放在床上,把玩着她的丰硕乳球。乒乒乓乓、呼喝声不过盏茶功夫,岳灵珊提了一对中年男女进来,小慧一脸死灰,也跟着进来。   “都制服了。这两人是小慧父母,小林子,怎么办?”   “不是让你都杀了吗?师姐,你倒是心软。”   两人都被点住穴道,男人面目朝下,只能看出是一个壮实的中年糙汉子。女人一下子引起了林平之的兴趣,仔细打量了几眼。   女人应是三十出头年纪,眉目间就是一个成熟版的小慧。   乡里人婚配更早,想是她十六七岁也就生了小慧。   小慧本就是个稚气却身段不错的俊秀姑娘,不然林平之就不会见色起意掳了她来。   原来是遗传了其母亲的身材相貌。   女人丰乳肥臀,身材爆炸还要胜过宁中则。   虽然不免有几分乡下人的朴素,却明显没做过太多活计,保养得当,韵味十足,这应该是小慧家里还算富足的缘故。   正杏眼圆睁的瞪着林平之。   小慧扑通一声跪下来,砰砰的磕头求饶。   林平之若有所思,又将注意力转到宁中则身上。   他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到:“师娘,我有个好玩儿的主意。你说我抢了他女儿,现在又想染指他婆娘,是不是有点违背侠义道德呀?”   宁中则正在静心抵抗他在自己身上流连作怪的大手,闻言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接下来的话却惊的她心中一跳:“不如我把珊儿补偿给他,让珊儿给他再生养几个孩子,想来他能同意?”   “珊儿是你妻子,你说的是人话?”宁中则睁眼怒目凝视他。   “师娘,这么美的眸子,我欢喜你多看我几眼。”林平之在她胸口蓓蕾上重重捻了几下,接着道:“师娘,要说这么乖的师姐,我自是舍不得给别人玩的。可是我很头疼,这么好的师娘,却总是寻死觅活。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没看住,这么个尤物就香消玉殒。我得利用下师姐这个你绝对的软肋。”   “林平之,你疯了!珊儿待你如何你自知晓,如何肯再这么她?你究竟想怎么样”宁中则有些慌神,她已经充分见识到林平之如今的疯魔、淫邪,真怕他将珊儿丢给别人折磨。   “好叫师娘知晓,我确实难以时时刻刻的看顾于你,倒不忧心你何时反咬我一口。在师娘身上多做几回岳掌门,纵死也无憾了。我知你贞烈,若哪天不小心,让你得着机会寻了短见,可就真真太遗憾了。”   一边说他他作怪的大手已经游弋到她腿间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薅她的芳草萋萋。   “这么好的身子,我得了就不想放手。还请师娘以华山派列祖列宗赌咒,我要你立个誓言,今生今世绝不自戕自伤。你应了,我也应你好好待师姐。你若是不应……”   “啊!”   宁中则猝不及防被他薅下一小撮阴毛,轻呼出声。   “小林子,这些人怎么处置呀?”岳灵珊见他又欺负母亲,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林平之毫不理会,继续威胁着宁中则。   “你不敢不应的,我若是现下将师姐剥光了送给外边几个男人,相信师娘会哭喊着求我的。不必我做给师娘看吧?”   看着他幽深的目光,宁中则心中一团乱麻,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心若死灰,却总被他轻易撩拨的心绪狂跳,悲伤惊惧羞耻不一而足,最终化成无力感填满新房。   “我数到三,你再不起誓,我动起来可是轻易难停。师娘,你信我,我舍得折磨岳不群的女儿。”   “一、二——”随着话音,他的一只手指已经再一次分开岳母的肉穴,指甲随着节奏刮着她的嫩肉。   他作怪半晌,虽然没有动用采补手段,但宁中则心房被破,难以自持,花房已经湿润。   随着他的节奏,感受到自己心态和身体的双重变化,哀叹着他的蛮狠和自己的脆弱,宁中则终于轻轻开口:   “我答应你。”   林平之动作不停,幽深玩味的目光盯着她。知他心思,宁中则感觉喉咙有千斤重压,言语困难,却不敢拖延。   “我以华山派列祖列宗发誓,绝不自戕自伤,如违此誓……”   勉强说道这里,宁中则声音中已经隐有沙哑呜咽。知道这坚韧的师娘终于在精神上开始向自己妥协,林平之也没有逼她更甚。   “够啦!”林平之在她樱唇的吧唧亲了一口,又故意装作宠溺的用沾着淫水的中指刮一下她英挺的鼻梁。   接着道:“我也不知华山派的死鬼在你心里重几分,誓言呢,我是不太信的。师娘你只需知道,从此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想逃走想杀我,可以凭你本事。但你胆敢践行自杀自毁的念头,一我会将师姐丢到妓院里接客,还要大肆宣传这是华山派明珠。二是你纵使死了,我也将你尸体扒光了吊在华山下最大的城门前,在你奶子上写上华山派女侠宁中则几个大字。”   “现在,我再带您快活一下,您允我在您身上在做一回岳掌门。”   说罢翻身压上,分开她的大腿,瞬间剑及履及。   “小林子!”岳灵珊跑了过来,“娘昨天刚败了身子,功体损耗太大了,禁不住你折腾……”她乞求的看着夫君。   “珊儿给你好不好?或者小慧!还有小慧她娘姿色不错!我给她带过来!”   说罢跑去拎小慧娘,小慧急忙哀求阻拦,被她一下点倒。小慧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趴在地上“嗬嗬”的吼叫着。   小慧娘被拎过来,惊惧的看着他,口中呜呜的求饶。   林平之被护母心切的岳灵珊逗笑了,堂堂一个名门小侠女,现在已经开始学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莫要担心,我怎么舍得玩坏了师娘。”说罢用力一捅,肉棒被温暖吞没。   “唔—不要……不要在珊儿面前……”   他正亲吻宁中则,这可怜的岳母终于第一次向他求饶,在他耳边小声的乞求不要在女儿面前操弄自己。   “师娘乖,美人儿软语相求,小婿怎能不应?”他也小声在她耳边回应,一边呼着热气一边亲吻她耳垂。   岳灵珊见母亲还是没逃过他索取,紧张的一下握住母亲的手。   她这一下反而弄得宁中则身子一紧,连花心都抽搐几下,夹得林平之舒爽不已。   心里暗暗畅想母女同床,一床三好的故事。   这下不要紧,他肉棒又膨胀三分,几下抽插就让宁中则眉头紧皱,樱唇轻咬。   “师姐,把这几个碍眼的都拎出去审一审,她娘留下。”   “小林子,你千万温柔些……”   “师姐,我不好好弄服了师娘,她总是寻死觅活的可是大大的不好,放心,我不舍得伤了她的。”   岳灵珊不忍的一步三回头,还是将小慧和她爹拎了出去,回身轻轻关上门。   “师娘,小婿带你快活儿。”   说罢一边用肉棒研磨着她花芯,一边伸手去点她玉堂、檀中二穴,却是又用上了催情手段,随着热力扩散,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宁中则急忙道:   “林平之!你要弄就弄,别使这下流手段!”   “师娘,我是弄也弄你了,射也射在你身子里了,如何还有比这更下流的事情?你不肯乖乖陪我欢好,少不得我要施展手段好好疼疼你。”   “林平之——哦~ 算师娘求你,你就让师娘清醒着……”   一声呻吟,一行热泪。宁中则实在是怕了那种沉沦在欲望中的感觉。明明是在被狠狠地欺侮,却是能婉转哀求。   “那师娘若是舒服了,就好好叫上几声给我听,莫要再强忍着。你应是不应?”   见宁中则不肯回应,林平之肉棒重重怼上几下,又用威胁的目光看着她,宁中则无奈,轻轻的点头。   “乖!”   说罢深深浅浅的操弄起来。   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在穴口研磨,时而重重的顶在宫口。   宁中则倒是想要忍耐,可是他坚硬强壮的肉棒攻城略地,不过一会儿就弄得她银牙按咬。   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轻微的痛感更加刺激她的心神,已经被挑起欲望的成熟躯体,早已食髓知味的感官,无不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   “师娘不乖,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为何咬牙不叫?”   “唔……”   宁中则轻轻摇头,已经不自觉迷离起来的如丝媚眼,似乞求似鼓励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凌辱自己的男人。林平之如何还不知道她已投降在即?   于是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臂从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住,狠狠地压在自己胸膛上,肉棒接连十几下狠狠地撞击。   “哦哦……轻……”   宁中则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弄得惊呼出声,汹涌的快感刺激的她一时经受不住,竟然脱口而出想要求饶,话出半截又赶紧咽了回去。   只是口中娇喘呻吟却再也停不下来,只是咬牙尽量放轻声音。   “嗯嗯……嗯—”   林平之看着红晕遍布,含羞带欲的俏脸,心中成就感更胜身体的舒爽。   岳不群你得了我家的辟邪剑谱,我得了你的娇俏妻子,如此,算你不欠我林家的了!   不不不,我家的绝学让你做了五岳剑派之主,你就让你妻女各给我生几个儿子才算扯平!   愈加滚烫的肉棒直烫的宁中则芳心乱颤,她被林平之抚摸调戏半天,再加他施展了一半的催情手法,情欲横生,配上他在自己体内横行无忌肉棒,如何能不情欲勃发?   随着她穴内越来越多的汁水浸润、和穴肉死死的咬着他的肉棒,林平之快意不止,采补之法随着两人渐渐勾连在一起的气机,自动运转起来。   如此一来,更苦了咬牙苦撑的宁中则。   “哦哦—”   “咕叽咕叽—”   “哦奥……”   酸、痒、麻方才席上心头,旋即被饱满、快美替代,原来,男人那话儿可以这么强壮,原来,被占有是这种感觉……宁中则知道自己的心在逐渐沉沦,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和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上,除了哀叫,哪里有一丝力气抵挡?   这却怪不得宁中则淫荡,男女欢爱本就是天性使然,再加上他的邪恶手段,再加上他远胜自己丈夫的强悍能力,被他操弄的快感横生自是没法子可想。   而阴道却是通往女人内心的秘密通道,纵使她心底千不愿万不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仍然会凶猛的冲击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一点点撕扯她心底的那根弦。   恍惚间又见他折起自己的双腿,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挤压成一团,整个包裹在他宽阔的胸怀下。   她来不及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多想,随着姿势变换男人肉棒凶猛的次次撞在自己身子尽头。   有三分疼痛三分肿胀,还有一百分的……美……   “啊啊啊—别—哦啊—”   男人哪里肯理会,更加用力施为。   “不行了……啊——”   如是百余抽,宁中则花心乱颤,喷涌蜜汁献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林平之刻意控制着采补的劲力,缓慢的又采了她几分功力就停下,轻轻的亲吻抚摸着,安慰脱力的女体,肉棒也降下节奏,轻轻在她小穴内抽插。   “舌头伸出来。”   宁中则喘息不已,眯着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恍惚间觉得他强壮英俊,想要亲近。   竟然一时被他男色所迷,咽了一口口水,旋即羞囧难耐,不能接受自己的『淫荡』,哪里肯听他话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品尝。   “师娘不必害羞,我这玩弄女人的功夫不是岳不群那阉人可比,莫说师娘,怕是没有女人能够承受。”   察觉身下女人的异样,林平之忍不住出演『安慰』,宁中则听他提起丈夫,只有更加羞窘,哪里会真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丢盔弃甲有丝毫可堪自我安慰的缘由?   甚至更加不齿于自身的淫荡。   “嗯?!”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见她缓过几分劲儿来,林平之将她一下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肉棒狠狠地被她身子重力压进了小穴更深处,狠狠撞在她小穴尽头,一下又惊得她花容失色。   身子的晃动让她不自觉的抬起一双藕臂抱住男人的后颈。   『穴道解了?』   “哦轻点!我——”   宁中则惊觉自己肢体得到解放,刚有几分自救想法,就被他托着丰臀抬起,又随着重力落下,花心和他的肉棒快速又充分的撞击,顿时让她又失了颜色,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其他?   “平之慢!慢点—哦——”   不过十几下撞击,宁中则感觉花心抽搐,又有尿意涌现,如何不知自己又将泄身?   她一边乞求,一边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强撑着去感受自己肢体的劲力和丹田内力。   这一感受不要紧,她骤然又一惊。   穴道一解,丹田虽然空虚,还总有一二成内力可堪调动,但整个四肢都软软的,双手不自觉快速的拍打他的后背求饶,已经用了大半力气。   这下仅存的三分坚韧和理智立即又丢了小半。   『我用尽全力一击,恐怕也未必……』   “哦哦~ 啊~ 唔—”   思量间,男人将她娇躯抛的上下翻飞,她口中娇吟更是一刻不停。   “你伤不着,我莫要多想。跟着感觉走,没什么比这一刻的快乐更重要。”   魔鬼的低吟在耳边想起,诱惑着她最后的一丝坚持。   『是呀,本来也伤不到他……』   『那就随他吧……以后……以后再找机会……』   “你只要知道,你此刻是我的女人。”   『是呀……现在……我是他的……』   “唔——”   宁中则一口吻住林平之,香舌主动出击,去寻找他的舌头纠缠。四肢更是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躯体。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屈服于情欲,林平之大喜,如何不肯给她奖励?   于是肢体纠缠、淫水四溅,啪啪的声音和激烈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谱写着侠女人妻堕落的序章。   当宁中则喷涌着蜜汁晕迷过去,林平之还意犹未尽,肉棒坚挺。   知她暂时不堪征伐,于是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下床将小慧娘拎了起来。   不顾她哀求的目光,将她按在床上,几下撕扯掉她的外裙和亵裤,就挺着肉棒缓慢而坚定的捅了进去。   听了半天春色,她已有几分湿润,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淫水,进入但觉紧而不涩,摩擦的很是舒爽。   对上这乡下妇人,林平之和对小慧一样,没有丝毫怜惜,抽插十余下后感觉润滑了些许,于是不管不顾的凶狠的操弄起来。   可怜小慧娘也是贞妇一个,救女儿不成,反而也落入这恶徒之手。   被他用曾经给女儿开苞的肉棒,又狠狠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毫不怜惜的用他巨大的凶器,在自己体内驰骋。   若不是口不能言,早被他干的哭喊不已。   如此很快丢盔弃甲,被体内禁忌的肉棒,送上了从不曾有过的绝顶高潮。   林平之对她哪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采补,让她连续两次丢的魂儿也飞魄也散,痛哭流涕的坏成一团。   林平之快感积累也到了临界点,他也不再控制,从小慧娘穴中吸满了淫汁的肉棒,又重新捅进了宁中则身体尽头,精液喷涌着灌进了她的身体。   有一部分从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更多的,已经向她身子更深处前进,去更深一步的占据她的一切。   宁中则晕迷的惨白脸色涌现几分红润,眉头却轻轻皱起,仿佛在抗拒女婿对自己子宫的入侵。   可惜,成熟的女体配上强壮的子孙汁儿,禁忌受孕,却不是早晚而已?   『宁中则,和你女儿一起,乖乖给我林家诞育子孙吧!这是你作为女人的命!』

第7章 母女

院子里,衣衫不整的小慧娘和小慧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不住的向后退。   她们面前,是提着染血长剑一步步靠近的林平之。   就在刚刚,林平之将擒住的七八个农人和小慧母女一起解开穴道,给了他们十个数的时间逃跑。   小慧爹来不及收起愤恨的表情,急忙拉着母女一起逃跑。   跌跌撞撞之下,还没跑进树林,就听到那恶魔般的声音:“……三、二、一!我来喽!”   随即白色身影闪过,惨叫声中,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先后栽倒在地。那个恶魔戏谑的将剑指向瘫倒在地的一家三口。   “站起来,我玩了你的妻子和女儿,不想报仇吗?”   小慧爹早已肝胆俱裂,砰砰的磕头求饶。   “软蛋!你走罢!她们两个留给我玩。”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小慧爹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看一眼妻女,一脸痛苦的转身踉跄而去。   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恐惧中,小慧母女眼见着亲人一颗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洒出几尺高。沾着亲人鲜血的长剑抵在小慧娘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两个小可怜儿,你们是要死还是要活?”   母女俩已经吓破胆子,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让她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辱身、杀夫、杀父之仇,忙不迭的点头。   “要活!我们要活!”   “那以后跟着我?”   “好!跟着你!”   “我缺两条狗,你们俩,就做我的母狗,好不好?”   “……好……”   “叫两声。”   “……”   “叫!”   “汪……”   “汪汪……”   “哈哈哈哈——走,回去。”   小慧母女站起来想跟着他走。   “嗯?狗是两条腿走路的吗?”   于是小慧母女忙不迭的跪下,手掌被砂石硌的生疼,恐惧和屈辱之下,两人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但既不敢哭出声音,也不敢停下。   四肢着地向前爬。   宁中则和岳灵珊闻声到门口张望,正看到这一幕。   宁中则面沉如水,有心斥责他,心念一转想到自己的处境,于是闭口不严。   此时林平之并没有点她穴道,但是空虚的丹田,也让她生不起武力对抗的心思。   她心知自己以前的武功和余沧海、木高峰也就在伯仲之间,此时内力大损,如何能是林平之对手?   若是一击不成,空自受辱罢了。   但林平之故意表演给她看,是不是用剑拍打小慧母女的屁股,在其惊叫声中,像驱赶豚彘似得将她俩赶了回来。   宁中则不忍再看,转身要进屋。   “师娘!你素有侠义心肠,这会儿怎么不见义勇为呢?”   宁中则不答话,听他又道:“师娘,我故意没点你穴道,想给你机会,你怎不知把握?接剑!”   说罢竟然将手中长剑抛了过来。   宁中则手中有剑,顿时忍不住的想要将他刺上几个透明窟窿。   可是看着他戏谑的表情,感受下空虚的丹田还有疲软的身子,正犹豫不决。   林平之已经靠了过来,伸手来抓。   她登时再也忍耐不住,一剑刺了上去。   林平之闪身躲到开阔处,宁中则顺势跟上,玉女十三剑连环使出。   “啊!小心!”   林平之故意炫技,等到长剑及身才迅捷的闪过,惊得岳灵珊花容失色。   宁中则心中更惊,她虽然内力大损,可是于剑法无碍,盛怒之下本拟拼尽全力以毕生所学剑法对他赤手空拳,未必没有一两分胜算。   可是玉女十三剑、金针十九剑各使了一轮,只见他迅若鬼魅,虽然只躲而不还手,又哪里能沾到他一片衣角?   反倒是自己,虚弱的身子已经有些气喘?强振精神,见他又闪身靠过来,长剑一振,剑尖震颤着,蓄势已久的『宁氏一剑』猛刺他的胸膛。   但见他身子一转,单手在宁中则手腕上一捏以拽,脉门被扣的宁中则不但长剑脱手,身子一软被他揽在怀里。   只能任由他坏笑着在自己唇上一啄。   “哈哈哈,白日宣淫不好,师娘你且忍耐,小婿练习下武艺,晚上再疼你。”   说罢将她甩给岳灵珊。提剑在院子里习练起剑招。   ……   三日后,前往华山的官道上,两辆双驾马车正缓缓而行。   后边马车上,赶车的是一位五六十岁,身子都有些佝偻的老把式。   他时不时的转头望向身后的车厢,原本昏暗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怪异的光。   可惜看不透厚厚的帘子啊……   马车传来阵阵奇怪的震动,耳中传来靡靡之音,老把式如何猜不到身后的车厢里正在发生什么?   想起那两位大半辈子未曾一见的绝色美人儿,老把式枯败的身子都有些蠢蠢欲动。   给那么多钱,又是提剑的江湖人物……   老把式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赶车上。   受限于道路,马车并不算宽敞。   车厢里铺了厚厚的被褥,岳灵珊正跨坐在林平之身上,舞动着娇躯。   赤红的身子、变调的呻吟,诉说着她就要到达又一个顶峰。   林平之倚靠在车厢上,怀中赫然搂着另一个美人儿—赤身裸体的宁中则。   宁中则闭着眼睛,轻皱眉头,任他一边揉捏自己的乳球,一边吮吸自己的嘴唇。只有在他用力揪自己乳头时,才忍不住轻哼一声。   半个时辰前上了马车,就被他剥光了一顿上下其手。   这两日也不是没见过他在自己面前作弄岳灵珊,可只是在马车上有限的空间内,三人肌肤相接,女儿每一次的跃动、呻吟都给她带来更大的冲击。   她努力的不去听女儿的呻吟、不去感受女儿的动作,可是脑子还是被女儿的欢快所冲击,加上男人不断作怪的大手。   宁中则知道,自己胯下此时必然是一片滑腻。   几天的调教下来,自己是越来越不堪了……   “啊——”   一声娇鸣,岳灵珊软倒下来。   林平之将她也揽在怀里,一左一右怀抱着母女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儿。宁中则忍不住睁眼,见女儿神情迷蒙,正叼着他一根手指吮吸。   “师娘,该你了。”   宁中则下意识看他的胯下,但见那粗壮的凶物仍然昂扬挺立。忍不住芳心一惊。   “师娘,珊儿怎么动的,你也看见了。车厢狭小施展不开,劳累您坐到我身子上来。”   宁中则哪里会主动去他身上作践自己,不肯动弹。   “师娘,你若是不上来,我就把你拎出去操。”林平之见她不听话,大力揉捏她的乳球,要挟道。   “林平之,你莫要如此作践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哀求。   “师娘,我也操你这么多回了,你喷射的淫汁、你欢快的浪叫、你甩飞起来的大奶子,都被自己女儿女婿欣赏个遍,你还有什么可坚持?若说作践,我把你拖出去当着外人的面草你,才是真的作践。莫要惹我生气,自己上来!”   宁中则无奈,她是真怕被他拎出去。   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赤裸着身子在官道上欺辱,还不哄传江湖,留下百年耻辱骂名?   只得缓缓直起身子,跨到他身上。   就这么几个动作,在她感受里简直比年少时连续练了三天武功还要难挨。   当胯间的柔软触碰到他的火热坚挺,忍不住在心里一声哀鸣。   她看见女儿颤抖的眼睑,心知女儿此时也清醒过来,不过在装睡,心中更加痛苦犹疑。   本以为被他强奸侮辱已经是最痛苦的事情了,此时却要主动的去迎合他的侮辱,竟然更叫人心痛难挨。   “吞进去!”   珊儿……为娘对不住你,不但护不住你,还要……   宁中则心中哀叫着,缓缓对着他肉棒坐下。只是她毕竟没有上位经验,一下子坐偏,险些将他肉棒挤到自己后庭。   不用他教,她主动伸手扶住他的坚挺。入手更惊,想不到这几日间自己承受的东西,几乎单手难以把握。   肉棒被扶到穴口,宁中则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生出一丝期待之感。一时心中纠结,停在那里。   “呀!”   林平之轻轻挺胯一撞,龟头挤进她小穴。突然袭击之下,宁中则被他冲撞的惊叫一声。舒爽的感觉一闪而逝,却是他又退了出去。   “吞进去!”   男人的命令传来,宁中则无法再犹疑,缓缓坐下,早已准备好的小穴将他肉棒一点点吞没。   自己主动之下,感官更加敏锐,要命的舒爽让她银牙紧咬。   等他的粗壮顶住自己的尽头,竟然还有一小截漏在外边。   她收力不及,吃这一撞险些叫出声,急忙抬起屁股。   一坐一抬之间,宁中则本已摇摇欲坠的意志就被磨去了大半。   见男人没有进一步指示,顺势学着女儿的模样,上下挺动身子,开始一次次用自己柔软的小穴去吞吐他的坚挺。   只是速度,却是比女儿慢了太多。   她羞于快速动作,却不知如此更能清晰感受两人交合,感受性爱的美。   岳灵珊眯着眼睛看着丈夫肉棒一次次缓慢的消失在娘亲身子里,淫水浸润下娘亲的穴肉被撑的滚滚发亮,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她丝毫不惊讶娘亲的快速堕落,丈夫的手段,没人比自己更加清楚。   『娘,不要多想,就好好享受吧……』宁中则不知自己的淫荡模样被女儿瞧了个正着,她正努力的在女婿身上起伏。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地腐蚀着她的意志,催促她更加用力的去追寻极致的快感。   不觉间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一对硕大的乳球随着动作跳动起来。   林平之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大力的揉搓起来。   宁中则眯眼看了一眼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的乳球,就闭目专心套弄他的肉棒。   越来越急促和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发出,眼见着就快忍不住呻吟。   “师娘,左右也是被我玩弄。不如我传你双修的功夫吧!咱俩能享受欢爱,你还能借之恢复功力,甚至更上层楼。”   “恢复功力不是为你做嫁衣……哦—”   宁中则被他引诱开口说话,半天的忍耐终于破功,被他用力一下怼的呻吟出声。   “双修才是大道,采补不过小术。师娘你会了根本之道,以后我们便是同步前进,我再难吸取你的内力。不信你问珊儿。”   “娘,你学了双修之术吧,不但能恢复功力,还能强健身子……”   宁中则看向岳灵珊,见她也在看自己,更加羞窘,起伏的身子也骤然放缓。   『啪——』“不准停!”   林平之一巴掌扇在她乳球上,带起一阵乳浪。   宁中则只得继续套弄起来。   “师娘,如何?你恢复了功力,也方便从我手里脱逃呀?”林平之继续诱惑着她。   “逃?怕不是我得一分,你能得三分,我如何逃得掉?”   “哈哈哈,宁中则,你怕不是被操傻了。我想要你配合我双修,你觉得自己扛得住我的手段?左右是被我操,你还能恢复功力。堂堂天下知名的女侠,被操几次,就失了面对敌人的魄力,放弃希望了?”   “他妈的叫你几声师娘你傲娇起来,骂你几句竟然夹得更紧了,贱不贱?你低头看看你淫贱的奶子,甩的快飞起来了,岳掌门没有见过这美景吧?”   他侮辱越甚,宁中则越羞,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更加用力,仿佛在用欢爱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宁女侠,别夹着男人几把就美的不知所谓,我念口诀引导你行功,且一边伺候我一边听好了!”   “林平之,你应我哦……应我一件事,我就任你予取予求!”   “你说。”   “路过哦……镇子,你给我买避孕药汤来哦哦……不要让我怀孕,此事若不依我,哦哦我死也不从你……”   林平之见她身子赤红,香汗遍布,一边呻吟着讲条件一边快速的套弄肉棒,哪里有什么『死也不从』的样子。他心中暗笑。   女人的底线,不就是一点点突破的吗?   等你习惯了双修那超越普通性爱的快美、那种生命升华的感觉,此时的坚持又能剩下几分?   “我答应你,不强迫你给我生子。”   宁中则心中担子撤掉,觉得自己坚守了部分底线,登时心神一缓,任由汹涌的快感将自己弥漫。   一边剧烈的吞吐男人肉棒,一边依着男人引导运气行功。   无边无尽的快感之中,她感觉自己与身下的男人联系越来越紧密,从小穴和肉棒的结合,到整个身子、整个心神的结合在一起,不断地攀越着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不仅仅是小穴内被摩擦的极致快感,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呼着自己的选择,身子在飞舞,丹田在慢慢充盈,整个灵魂都飘然无依的雀跃在天地之间……   能感受到的,只有登仙般的舒适快美,和带给自己这一切的他……   高潮……   喷涌……   跃动……   当自己忍不住猛地吻上他嘴唇,当自己主动将他大手按在自己胸脯,当自己无师自通的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舞动,当自己出声哀求他温柔以待,当自己为他汹涌的精水浇灌而快乐的痉挛,当自己像小猫一样温顺的躺在他怀里休憩……   是不是……选错了?   宁中则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趴在女婿的怀里。   这一次有双修的加持,她没有昏迷过去,肌体疲惫,内里却充盈,带着从肉体到精神的欢愉和满足,她悲哀的发现,女婿呼吸出来的空气都变得好闻起来。   ……   岳不群召集五岳剑派齐聚华山思过崖,展示山洞武功,并用计擒下恒山派多名弟子,准备用来胁迫令狐冲就范;   左冷禅等一众瞎子突袭山洞,五岳剑派死伤惨重,潜伏其中的令狐冲、任盈盈击杀瞎子一众活下来,衡山派莫大先生假死脱身;   令狐冲、任盈盈出洞被岳不群偷袭,被网兜捆缚,命在旦夕。   ……   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令狐冲脱口叫道:“师父!”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   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令狐冲和盈盈便如两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   盈盈惊惶之下,不知如何是好,一瞥眼间,见令狐冲脸带微笑,神情甚是得意,心想:“莫非他有脱身之法?”   岳不群狞笑道:“小贼,你得意洋洋的从洞中出来,可没料到大祸临头罢?”   令狐冲道:“也没什么大祸临头。人总是要死的,和我爱妻死在一起,就开心得很了。”   盈盈这才明白,原来他脸露喜容,是为了可和自己同死,惊惶之意顿消,感到了一阵甜蜜喜慰。   令狐冲道:“你只能便这样杀死我二人,可不能将我夫妻分开,一一杀死。”岳不群怒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说嘴!”将绳索又在他二人身上绕了几转,捆得紧紧地。   令狐冲道:“你这张渔网,是从老头子那里拿来的罢。你待我当真不错,明知我二人不愿分开,便用绳索缚得我夫妻如此紧法。你从小将我养大,明白我心意,这世上的知己,也只你岳先生一人了。”   他嘴里尽说俏皮话,只盼拖延时刻,看有什么方法能够脱险,又盼风清扬突然现身相救。   岳不群冷笑道:“小贼,从小便爱胡说八道,贼性儿不改。我先割了你舌头,免得你死后再进拔舌地狱。”左足飞起,在令狐冲腰中踢了一脚,登时点了他哑穴,令他做声不得,说道:“任大小姐,你要我先杀他呢,还是先杀你?”   实际上岳不群哪里会现在就杀任盈盈。   他召集五岳剑派齐聚华山,本是想要彻底整合各方势力,以华山为尊,威行天下。   岂料他得到线报,魔教妖人倾巢而出,向华山而来。   他正焦头烂额无暇他顾之下,各派门人竟然被堵在山洞里,被以左冷禅为首的一群瞎子一举覆灭,几乎一下子绝了他武林至尊的美梦。   这时魔教妖人已经大举登山,以五岳剑派剩下的大猫小猫几只,决计无法抵挡,是以他擒下任盈盈,以为脱身之计。   这时只不过是出言恫吓罢了。   任盈盈眼波流转看向令狐冲,温柔的道:“我们夫妻一体,没有什么区别。请岳先生成全吧。”   岳不群将渔网抽的更紧,让网内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就要拎走二人。   忽然听一个少女尖声叫到:“你干什么!快放了令狐掌门与任大小姐!”   脚步声起,一人奔到。   岳不群回头见是仪琳提剑刺来,他狞笑一声,抬手就磕飞了她手中长剑,他此时心情极差,就要顺势一剑结果了仪琳,忽然又听一声大喝:“你敢!”   一个鬼魅的身影从悬崖上袭来,岳不群提剑去刺,那身影倏忽闪过,又到了岳不群身后。   若是寻常高手,怕是应接不暇,但岳不群也擅长速度快打,长剑后撩护身,瞥见一个中年女冠已经带着仪琳飘然后退。   岳不群无暇追击,又一个高大的身影伴着犀利的掌风攻到,他知是又有高手驾到,不敢硬接,快速的闪到山壁一侧,一脚在山壁上一踹,更加迅速的一剑刺向来人。   来人正是不戒和尚。   他急切之下凌空越下,以高击低,势大力沉。   他知岳不群速度极快,掌风笼罩了岳不群身周丈许方圆,哪成想岳不群远比他想像的更加迅捷,转瞬间闪躲后又借势一剑刺来,他还没落地,身侧空门大开,不禁大骇。   岳不群正要出其不意一剑结果了这一劲敌,眼角见灰色身影一闪,先前那女冠持剑刺向两人之间,若是他执意向前,固然能重创不戒和尚,自己的手腕也要郑重一剑,他自然不肯两败俱伤。   长剑一转将女冠手中剑打开。   『叮!』两人长剑一交即分,岳不群立刻知道女冠虽然轻功不下于自己,但内力普通。   但被她这么一缓,不戒和尚已经重整旗鼓,内力鼓荡之下衣袍翻飞,将他高大的身形衬得更加膨胀。   不戒和尚又合身冲上,他忌惮岳不群速度,用的是以势压人的路子,真气鼓荡衣袖,打的飞沙走石。   他这样虽然不可持久,但岳不群剑法虽精,一时三刻也解决不了他,加上『哑婆婆』在旁牵制,盏茶功夫过后岳不群渐渐焦躁,此时魔教妖人大举登山,哪里还有时间浪费?   任盈盈可能无法擒走了,自己的轻功加上地形熟悉,自然不虞被魔教堵住,但华山子弟恐怕是难以脱逃,只有留下有用之身……   他正思量脱身之计,突然听到一声带着怒意的朗啸:“岳先生!我来陪你耍耍!”   原来是这期间仪琳终于将令狐冲夫妇放出,又费劲给解了穴道。   令狐冲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愤怒以及,再也不顾忌他授业恩师的身份,提剑跃入战团。   他和不戒和尚都自持身份,不愿出手围攻,不戒和尚退到一旁给他掠阵。   两人均是当世剑术绝顶高手,一时剑光闪烁,转瞬已经拆了几十招。   岳不群变招繁复,令狐冲凝神接战,渐渐的心中一片空明,眼光所注,只是对方长剑的一点剑尖。   独孤九剑,敌强愈强。   那日在西湖湖底囚室与任我行比剑,任我行武功之高,世所罕有,但不论他剑招如何腾挪变化,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之中,定有相应的招式随机衍生,或守或攻,与之针锋相对。   此时令狐冲已学得吸星大法,内力比之当日湖底比剑又已大进。   岳不群所学的辟邪剑法剑招虽然怪异,毕竟修习的时日尚浅,远不及令狐冲研习独孤九剑之久,与东方不败之所学相比,更加不如了。   斗到一百五十六招后,令狐冲出剑已毫不思索,而以岳不群剑招之快,令狐冲亦全无思索余裕。   林家辟邪剑法虽号称七十二招,但每一招各有数十着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之极。   换作旁人与之对剑,纵不头晕眼花,也必为这万花筒般的剑法所迷,无所措手,但令狐冲所学的独孤九剑全无招数可言,随敌招之来而自然应接。   敌手若只一招,他也只一招,敌手有千招万招,他也有千招万招。   然在岳不群眼中看来,对方剑法之繁更远胜于己,只怕再斗三日三夜,也仍有新招出来,而且还有不戒和尚在侧,想到此处,不由得更生怯意,心下焦急,剑招更加狠了。   他焦虑之意既起,剑招便略有窒碍。   辟邪剑法原是以快取胜,百余招急攻未能奏效,剑法上的锐气已不免顿挫,再加心神微分,剑上威力便即大减。   令狐冲心念一动,已瞧出了对方剑法中的破绽所在。   独孤九剑的要旨,在于看出敌手武功中的破绽,不论是拳脚刀剑,任何招式之中必有破绽,由此乘虚而入,一击取胜。   那日在黑木崖上与东方不败相斗,东方不败只握一枚绣花针,可是身如电闪,快得无与伦比,虽身法与招数之中仍有破绽,但这破绽瞬息即逝,待得见到破绽,破绽已不知去向,决计无法批亢捣虚,攻敌之弱。   是以合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上官云四大高手之力,没法胜得了一枚绣花针。   令狐冲此后见到岳不群与左冷禅在封禅台上相斗,林平之与木高峰、余沧海、青城群弟子相斗。   他这些日子来苦思破解这剑招之法,总有一不可解的难题,那便是对方剑招太快,破绽一现即逝,难加攻击。   此刻堪堪与岳不群斗到将近二百招,见他一剑挥来,右腋下露出破绽。   岳不群这一招先前已经使过,本来以他剑招变化之繁复,二百招内不该重复,但毕竟重复了一次,数招之后,岳不群长剑横削,左腰间露出破绽,这一招又是重复使出。   斗然之间,令狐冲心中灵光连闪:“他这辟邪剑法于极快之际,破绽便不成其为破绽。然而剑招中虽无破绽,剑法中的破绽却终于给我找到了。这破绽便是剑招不免重复。”天下任何剑法,不论如何繁复多变,总有使完之时,倘若仍不能克敌制胜,那么先前使过的剑招自不免再使一次。   不过一般名家高手,所精的剑法总有十路八路,每路数十招,招招有变,极少有使到千余招后仍未分胜败的。   岳不群所会的剑法虽众,但师徒俩所学一脉相承,又知令狐冲的剑法实在太强,除了辟邪剑法,决无别的剑法能胜得了他。   他数招重复,令狐冲便已想到了取胜之机,心下暗喜。   岳不群见到他嘴角边忽露微笑,暗暗吃惊:“这小贼为什么要笑?难道他已有胜我的法子?”当下潜运内力,忽进忽退,绕着令狐冲身子乱转,剑招如狂风骤雨一般,越来越快。   盈盈躺在地下,连岳不群的身影也瞧不清楚,只看得头晕眼花,胸口烦恶,只欲作呕。   又斗得三十余招后,岳不群左手前指,右手一缩,令狐冲知他那一招要第三次使出。   立即长剑一送,看准了对方右腋,斜斜刺去,剑尖所指,正是这一招破绽所在。   那正是料敌机先、制敌之虚。   岳不群这一招虽快,但令狐冲一剑抢在头里,辟邪剑法尚未变招,对方剑招已刺到腋下,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岳不群一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又惊又怒、又无奈又绝望之意。   令狐冲剑尖刺到对方腋下,猛然听到他这一下尖锐的叫喊,立时又软了心思,本应卸了他胳膊的一剑终是强行收了力道,在他肩膀上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窟窿。   岳不群脸如死灰,缓缓点头,说道:“好!好!好!我输了。”   令狐冲抛下长剑,回头去看盈盈。   突然之间,岳不群一声大喝,长剑交到左手,电闪而前,直刺令狐冲右腰。   令狐冲大骇之下,忙伸手去拾长剑,那里还来得及,噗的一声,剑尖已刺中他后腰。   幸好令狐冲内力深厚,剑尖及体时肌肉自然而然的一弹,将剑尖滑得偏了,剑锋斜入,只划伤了皮肉。   岳不群大喜,跟着又一剑斩下,令狐冲忙滚开数尺。   岳不群抢上来挥剑猛砍,令狐冲危急中一滚,当的一声,剑锋砍落在地,与他脑袋相去不过数寸。   岳不群提起长剑,一声狞笑,长剑高高举起,抢上一步,正待这一剑便将令狐冲脑袋砍落。   这些说迟实快,陡然间不戒和尚终于袭来,岳不群心中发狠,身子侧了一下,避开他掌风中心,却是要强受他一掌,结果了这个令狐冲劲敌。   『叮!』『砰!』他手中剑被任盈盈挑开,中了不戒和尚半掌,一口鲜血喷出,身摔倒在地,还没等他起身,又一柄长剑已经横在脖颈上。   “师……岳先生,你……你……”   令狐冲死里逃生,捂着伤口坐起来。他心情激荡,想要斥责岳不群,却哽咽的说不出话。   “岳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任盈盈点了岳不群穴道,嘲笑的向他道。   岳不群料知无幸,骂道:“魔教邪徒,人人得而诛之。”说罢闭目等死。   任盈盈看一眼令狐冲。   令狐冲嗫嚅道:“盈盈,我想求你一件事。”盈盈道:“你要我放他?只怕是缚虎容易纵虎难。此人心计险恶,武功高强,日后再找上你,咱们未必再有今日这般幸运。”令狐冲道:“今日放他,我和他师徒之情已绝。他的剑法我已全盘了然于胸,他胆敢再找上来,我教他决计讨不了好去。”   盈盈明知令狐冲决不容自己杀他,只要令狐冲此后不再顾念旧情,对岳不群也就无所畏惧,说道:“好,今日咱们就饶他一命。岳先生为了一己之私,多有为非作歹,若是你不知悔改,我们也不好再替你保守秘密,必教天下英雄众所知闻。”   岳不群脸如死灰,双眼中闪动恶毒光芒,但想到终于留下了一条性命,眼神中也混和着几分喜色。   任盈盈拿出一个瓷瓶,取出一枚药丸道:“你恨我,我自是不怕,但为了彻底让你不敢为恶,还请吞下这丸药。”   岳不群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全身发抖,颤声道:“这??这是三尸??三尸??”盈盈格格一笑,大声道:“不错,恭喜阁下。这等灵丹妙药,制炼极为不易,我教下只有身居高位、武功超卓的头号人物,才有资格服食。岳先生,请!”   说罢将药丸抵在他嘴边,就要强行喂下。   “且慢!”   众人闻声看去,却是林平之。他从一棵大树上跃下,不知已经到了多久。   林平之走了过来,众人知他也此时武功不弱,且心性难定,暗自提防。岳不群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堂堂华山掌门,岂可受魔教药物控制,令狐兄和华山终究是有割舍不开的情谊,还请为了华山派声名着想,高抬贵手。”林平之淡淡说道。   “这些终是他咎由自取。他的所作所为所示为人所知,华山派再大的声名也要堕到地狱里去。林少侠,我们轻纵了他,他再为非作歹又如何?你须是难以控制你的师父。”任盈盈担心令狐冲放过岳不群,抢在前头回应。   “好!”   “哇—”   林平之说了一个好字,猛地蹲下一掌拍在岳不群丹田上,岳不群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吐出。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平之,眼中满是愤恨。   “你废了他丹田气海?”   “是,这样就不必担心他再为恶,既对各位有了交待,也不算辱没的华山派声名。任大小姐不放心就再查查。若是可以,我要带他去见师娘,我伤害师父的罪责,也一并禀明师娘处理。”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他为人正直,还是心狠手辣。只有令狐冲关心师娘。   “她老人家也在这吗?”   “师娘没在山上,你的关心我会转达。令狐兄,任大小姐,如此,我就带他离开了。”   说罢将岳不群抗在肩头,快速的从小道离去。   令狐冲等人抓紧疗伤,解救恒山派弟子。很快发现岳不群带队占领华山,被迫前去见面。   山下某处院子里,床上的宁中则正以眼神示意,让岳灵珊解开自己的穴道,岳灵珊一咬牙只做不见。   一是她不敢违拗丈夫,二是她在林平之蛊惑下,也确实担心母亲自戕。   这边林平之凭借绝顶的轻功,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绕开魔教子弟,将岳不群带走。   之前他在暗中观察,还希冀岳不群和令狐冲两败俱伤,能从中渔利。   此时收获一个残废的岳不群,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不过是他很想进一步羞辱于他罢了。   比如让他知道不必自宫的练剑方法,比如当面玩弄他的妻女。   看着手中昏迷的岳不群,林平之不由得嘿嘿冷笑几声。

第8章 终章 夫前堕

岳不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面如死灰,静静的躺在床上。   气海破碎,苦修几十年的功夫尽数付诸东流,王图霸业尽皆成空。华山派复兴无望不提,自己也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   白日里被女婿从华山上带了下来,其间受限于魔教的搜捕和华山险峻的地形,林平之将他时而拎着、时而扛着,实在遇到难以携他越过的地形,还会将他先甩过去,一路上吃了许多苦头,而且掌门、岳丈尊严尽失。   先前林平之正面对决赢了余沧海和木高峰,他已经确认这『好女婿』习练了辟邪剑法,其时心中诸多想法丛生,都被称霸武林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白日里眼见林平之身手简直不下于自己,他有很多话想问,林平之却只是冷笑不答。   被林平之带到山下的一处村落院子,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岳灵珊抱着父亲痛哭不止,宁中则面上也是抹不开的愁容。   岳不群心中也是难以抑制的难过。   他知道自己在江湖上再难立足,自己累的五岳剑派实力大损,魔教由此声势更盛。   华山派只剩下妻子宁中则,更是独木难支,恐怕就此衰落乃至灭亡。   而自己一家,也再也难以回到从前幸福的模样。   林平之!若不是他废了自己气海……留着这林家余孽,果然是个祸害!   “师妹!林平之勾结魔教,找机会杀了他!他练了辟邪剑法,速度极快你要小心——”   岳不群虚弱的靠在床头,岳灵珊正一口口的将粥食喂到他嘴中。   其实他这时候遭受重大打击,虚弱之下心中难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看着温婉的女儿和愁绪遍布的妻子,心中也是多有爱怜和后悔。   只是柔情的压在心底,冲天的恨意先伴着谎话脱口而出。   “珊儿,你爹累了,扶他躺下睡吧。”   宁中则说罢转身离开,岳不群心底无穷的黑暗心思涌起,但确实抵不过用餐之后的疲惫,真的很快睡去。   这一觉直从正午睡到了半夜,这时醒转半天,终于拖着剧痛的身子起来。   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他睡的一张破床,床边凳子上有一碗水,他拿起来一口饮尽,这才恢复了些许精神,借着月光打开房门。   一处还算整洁的农家院子,自己睡的是厢房,对面就是马棚,几匹马、两架马车、一个磨盘。   他视线转向正屋,正屋有两间,其中之一摇曳着昏黄的烛光,隐隐有人声传出,听不真切。???   岳不群目光一沉,轻轻的走了过去。   “嗯——嗯——”   “咯吱——咯吱——”   随着靠近,淫靡的女子声音和床笫摇动声音渐渐清晰,岳不群惊怒交集,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林平之明明已经自宫练剑,此时如何还能和珊儿做那事儿?师妹怎么就任由二人在这时行此淫秽之事?!』他还以为宁中则会睡在隔壁。   鬼使神差间,他悄然靠近了门口,从变形的门页之间偷眼看去,这一下,登时让他如遭雷击,脸色涨的紫红,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顿立当场。   昏暗的烛光里,和他预想的一样,赤裸的女儿正和同样赤裸的林平之肌肤相接,黏腻在坐着的林平之后背上。   他绝没有料到的是,妻子宁中则同样赤身裸体,正在跨坐在林平之怀里耸动身子。   随着身子起伏动作,木床被她摇晃的吱吱作响,淫靡的声音也从她口中吟喔出来。   这是怎么一个画面。   林平之坐在床上。   岳灵珊在他身后,用自己滑腻的身子和一对椒乳在他后背磨蹭。   饱满的乳球被压成肉饼,她又时而将林平之耳垂含入嘴中,吐着气息,用香舌轻吮。   宁中则坐在林平之身上,两人腰胯紧紧的连在一起,林平之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扶着她臀,帮助她起起伏伏,完成淫靡的动作。   两人交合处被宁中则圆润修长的大腿挡住,但是她的呻吟、隐隐的『咕叽咕叽』声音,无不在向岳不群诉描绘着,他的那根东西是如何在自己妻子穴内逞凶。   烛光下宁中则身子更显赤红,她显然在努力的压抑着喉咙,但是迷离的眼神,时而咬住自己的嘴唇,时而紧紧抱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颈,时而主动献上香吻,再加上随着她身子跳动又在男人手中变换着形状的乳球,无不诉说着她的沉醉和快乐。   妻子,女儿,女婿。   淫秽,乱伦,背叛。   牙齿咬的咔咔作响,喉咙中无法抑制的『嗬嗬』起来,他浑身发抖,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宰了三个狗男女。   只是盛怒充斥头脑,一时连意识都不很清醒,身子都僵硬起来。   林平之立即发现了岳不群的到来。   这本就是他想要的场面。   这么多天双修下来,宁中则虽然清醒时还有七八分侠女气质,在床上的乖巧已经不比女儿差上多少。   各种姿势、场景被他解锁了个遍,和女儿一起跪着摇屁股也没有了太多抵抗。   有三天林平之故意吊着她,只用岳灵珊和小慧母女的身子,宁中则痛苦的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许多酸意和期待,看着、听着春宫就很快湿润的小穴更是没法欺骗自己。   她痛苦于自己的不堪,却在林平之重新宠幸她之后,迅速的沉沦进去。   实际上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甚清楚的其中关键。   如果类比起来,辟邪剑法营造起来的淫欲陷阱,几乎等同于毒药『罂粟』。   初尝或许是痛苦,但当一个人体验到并适应了罂粟带来的极致官能刺激,寻常的生活,其实再没什么快乐可言。   肉体戒得掉,精神也会永远期待。   “师娘,舒服吗?”   『啪!啪!』林平之一边问宁中则,一边用巴掌使劲扇她的乳球,带起一阵乳浪。   “舒服!嗯嗯!好舒服!”   宁中则压抑着呻吟,更加努力的套弄他的肉棒,被调教好的成熟躯体,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快乐,让自己快乐。   “和师父相比,谁的几把更舒服?”   “嗯……”   “谁的几把更舒服!?”   “……你的……你的几把更舒服!哦~ ”   感受着门外更加粗重的呼吸,林平之大为得意。   头几日里宁中则回答这种问题都不带犹豫的,这时她以为丈夫在厢房里,是以一直压抑着呻吟,面对他的淫戏也有点迟疑。   但是更加滚烫和收紧的小穴,只会给交合中的两人带来更充分的刺激。   “师娘,你说谁能想到,堂堂华山派掌门夫人,竟然会在丈夫旁边,主动和女婿乱伦交媾。这根给你女儿开苞的几把,就那么好吗,师娘你都不舍得放开。”   “不……哦不是……”   从肉体到精神被拿捏,宁中则身子酸软起来,小穴内汹涌的尿意袭来,她既期待着,也有些害怕那种极致的刺激。身子不自觉的就慢了下来。   “嘿嘿,能将这么美丽的侠女岳母抱在怀里任意操弄,此生无憾呀!”   林平之托着宁中则身子,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抛动着她身子操弄起来。   “哦哦轻点哦!”   这个姿势之下肉棒顿时凶狠的次次尽根而入,捅在她自宫口。宁中则四肢自然而然的环住他身子,臻首后仰,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   门外的岳不群终于看到他那根远胜于自己的凶物,在妻子股间一次次消失,又出现,带出一蓬蓬淫水。   当妻子紧紧纠缠着他身子,臻首后仰,将通红又布满淫欲、欢愉的脸颊展现在自己面前,岳不群终于大吼一声踹开门户。   “狗男女!”   “爹!”   “师哥啊啊——”   岳不群目眦欲裂,瞪着进行乱伦之事的两人。   岳灵珊惊骇的看着眼前画面,一时都想不起遮掩自己赤裸的娇躯。   宁中则倒立的视野中,门户猛地洞开,丈夫盛怒下铁青的面庞,已经扭曲成一团。   “不!放开!啊啊啊——啊——”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林平之跳下来,但林平之哪里肯?   采补之术倏然而起,胯和手上动作配合,一时将她身子抛动的上下翻飞,淫水四溅,她除了呻吟、除了夹着男人肉棒喷水,又哪里做的了其他?   “师父,你看师娘被我操的多快乐。”   是啊,多快乐。一阵阵淫水从她被占满的小穴里喷涌而出。这是岳不群从来没见过的美景。   “畜生!淫妇!”   岳不群忘记了自己武功尽失,嘶吼着向两人扑去。   “嘿嘿!你当你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五岳剑派盟主吗!”   林平之戏谑着,轻松闪过他的扑击不说,反而一手托着宁中则身子操弄,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揉捏她的乳球。   “师父,师娘的奶子这么大,还这么粉嫩,你以前都不用吗?这大奶子抓起来真舒服啊!”   岳不群再扑过去,又被他闪过。   “师父,你看师娘被我几把操的淫水四溅呀!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自己把自己切了呢!”   “师父,你做了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师娘这么好的身子可不能浪费了,我就帮你用啦!”   “师父,你不知道,师娘第一次被我操的时候,还留着眼泪期盼着你来救她呢。可是这才几天,她就学会主动夹着我的几把淫叫着和女儿一起伺候我啦!真是五岳剑派第一淫妇呀!”   ……   十几个回合之后,岳不群面如金纸,空有冲天的恨意,只能喘息着倒在地上,嘴角呕出鲜血。   “爹!”   岳灵珊终于缓过神,披上一件外套,露着大片雪白肌肤,跑过去扶爹爹。却被岳不群一把推开,跌坐在地看着父亲可怖的面孔,泪水滚滚流出。   “啊~ 啊——尿了——”   宁中则哀鸣一声,依附在女婿身上,紧实的小腹不住抽搐,将汩汩淫水激射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落在地面上。   “师娘这么快乐的样子,师父你见过吗?”   “嗬嗬——”   重伤之下又受了如此刺激,岳不群手指着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师娘,起来看看你丈夫窝囊的样子。”   林平之用真气将宁中则唤醒,感受到怀里身子一抽,紧紧的将头埋在自己肩头。   宁中则知道醒来会面临更多的羞辱,何况无颜面对丈夫,无力反抗之下,哪里肯『醒来』。   “装晕怎么好?”   『啵——』林平之将肉棒抽了出来,他方才并未射精,仍然坚挺,抽离时带起『啵』的一声。   然后又将宁中则身子转了过去,让她面对岳不群,双手像把尿一样将她长腿分开,粉嫩的正留着淫水的小穴,充分的展示给岳不群看。   “小林子,求求你放过爹爹吧!”   “小林子,求求你不要!”   宁中则不能再装晕。挣扎着和岳灵珊一起开口乞求。   林平之正是兴致冲天的时候,哪里会管。一眼将岳灵珊瞪了回去。将宁中则翕动着的小穴放到肉棒上,用龟头摩擦着。   “不!小林子!你杀了他吧!不要这样!”   在丈夫面前被女婿操的高潮喷水已经让她羞愤欲死,还要在他面前被如此羞辱,宁中则使劲儿扭着身子闪躲阴户上的肉棒,一边努力的乞求着。   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女婿的魔掌,知道自己一家已经沦落的万劫不复的地步,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给岳不群一个解脱。   可是厄运已经捆缚住她的命运,不但被迫和女婿乱伦交合,连在丈夫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成了奢望。   被他强壮身体控制着,身子缓缓下落,阴户上的软肉闪烁着淫靡的光芒,欢迎着征服者的又一次降临。   “师父,看,这地方本来属于你,现在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为了像岳不群宣誓着新占领者的主权,肉棒破开她的门户,缓缓向内推进。   “看,岳不群,我的几把又操进你妻子身体里了。你猜我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发?”   “畜生,你不得好死!”   岳不群喘了半天,终于能说一两句话。   “你妻女都被操成我的形状啦!你就逞下口舌之快吧!我要动了哦!你仔细看,你妻子的小穴被我快撑爆了!你做不到吧?不对,你都不是男人了哈哈哈!”   “师娘,你乖乖配合我,回头我就给他一个痛快。不然,我有的是手段折辱你们。”   林平之一边逗弄岳不群,一边悄悄的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宁中则满是羞耻和窘迫,不再挣扎,闭眼任他挺动身子,肉棒在自己小穴内进进出出。   明知道丈夫就在身前观看,她痛苦之余,感官更加清晰,男人不过抽插十几下,她就得死死控制着喉咙,避免呻吟出声了。   “岳不群,你好歹相救过我,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一边在岳父面前操弄着岳母美妙的身子,一边将辟邪剑法的秘密娓娓道来。   中间少不得穿插着自己是如何利用辟邪剑法操服了岳不群的女儿,又操服了她的妻子。   “所以,你也莫要怪师娘啦!她打不过、逃不掉,又被我要挟不敢自尽,每每只能痛苦的被我欺辱。”   “你自宫做了太监,却还护不了自己的妻女。她一个女人,又能做什么呢?”   此时她不但是情欲上头,被丈夫看了半天春宫、被他骂做『淫妇』更是让她有些自暴自弃。   等听到林平之帮自己解释自己的困苦、无奈,竟然从心底生出了许多被理解的感动。   林平之示意宁中则转过头。她留着眼泪将柔唇奉上,轻吐香舌,给他品尝。   岳不群本就被他各种猛料轰炸的心神恍惚,悔恨难当。   这时见妻子主动的和他唇舌纠缠,腰肢也开始发力配合他的抽插。   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爹!”   “给他再服一粒伤药,扶回去休息。”   宁中则看了一眼凄惨的丈夫,将嘴唇凑到林平之耳边轻轻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林平之大笑着将她抱回床上,宁中则猛地发力将他按在床上,跨坐了上去。   『不去想,不愿想了,林平之,让我忘了这一切……』她在心中喃喃的道,随即凶猛的将林平之一次次送进自己的最深处。   直到又一次高潮到来,直到他在自己体内喷涌。   ——————   翌日日上三竿宁中则才醒来,林平之和岳灵珊都不在房中。她在小慧和她母亲贞娘伺候下更衣用餐的时候,岳灵珊才从厢房里回来。   “他们两个在谈话,小林子不让我听。”岳灵珊主动说。   『有机会我会送他一程……你爹以前也是个英雄豪杰,不该受此侮辱……』宁中则不语,在心中默默说道。   直到中午林平之才回来,手中拿着一摞纸。展示给宁中则母女看。   “诺,这是紫霞神功。这是掌门铁指环,从此我就是你们的新掌门啦!”   “爹爹……你逼爹爹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了?”岳灵珊比宁中则快一步道。   宁中则比女儿多想了一层,他知道哪怕岳不群已经堕入邪道,却还有十分的刚强,未必就受他逼迫。   “你把你爹爹看的轻啦!他心里还是有华山派的,何况人之将死其言也哀,他虽然恨不得能噬我骨肉。但也知道若想维持华山不灭,没人比我更适合执掌门户了。我一提,他就主动将华山托付给我了。”   “爹爹他……”   “去看看他吧,没几口气了。”   岳灵珊跑了出去。   “看,这是什么?”   他将另一张纸递给宁中则。宁中则心中一颤,但见两个明晃晃的大字:休书!   她拿着休书,没看上两个字,眼泪模糊了眼眶。   “他本来是不肯写的,我说绿帽子他是戴了,若是不想让你以岳夫人的身份给我生孩子,就写了休书来,他就从了。我又想让他以师父的身份替我主持纳你为妾,他就又喷血了,唉。”   林平之捏起宁中则的下巴,目光灼灼。   “你是我的了!”   宁中则罕见的回应着他的目光轻轻道:“冤孽……”   ——————   岳不群当天下午就走了。   临走前叫过前妻宁中则和女儿。   “师妹,对不起……”   这个英雄一世,枭雄一时的人物,嗫诺着留下在人世间最后一句话,含恨而终。   几人简单将他葬下。   此时魔教势大,林平之也不敢直撄其锋,何况华山上还有个厉害的老不死,于是也不回华山。在村子里安顿下来,与两对母女夜夜笙歌。   宁中则无奈的在简单仪式下入了林家门楣,得了林平之妾室名分。   她为了麻痹自己,竟然越来越乖巧,对性爱的享受程度甚至更胜其女。   可怜一家三口出身名门,父亲做了太监绿帽死鬼。   母亲竟然认了自己的女儿做姐姐,日日在原本的女婿、如今的夫君胯下笙歌不停。   和女儿比赛谁屁股摇的好,谁的穴儿夹得紧。   菊穴的也被他采撷而去还则罢了,后来她和女儿竟然堕落到随他到前夫墓前欢好,美其名曰让岳不群看看她们母女如今的欢乐。   想必岳不群在地下看着曾经的爱妻和女儿将淫水喷淋到自己墓碑之上,会气的再死上一次。   ————   倏忽间三年多一晃而过。   令狐冲此时已经修炼易筋经有成,解决了体内吸星大法隐患。三月前更与心爱的任盈盈举行婚礼,做了真正的夫妻。   这日西湖梅庄之中,令狐冲握着一封信和一张请柬,与已经换做少妇打扮的任盈盈一起沉吟着。   “确是师娘字迹,原来师……原来岳不群三年前就死了。只是没有言明新人掌门人是谁。”令狐冲乍闻故人消息,有些惆怅。   他手中握的却是宁中则差人送来的华山派新任掌门继任仪式请柬。   “去看看就知道啦!正好我们许久不曾走动,我陪你,我们早点出发,就当游山玩水了!”任盈盈笑盈盈道。   两人武功高强,是以没带侍卫,一路游山玩水,在典礼前三天到了华山。   华山险峻为五岳之首,却拦不住令狐冲夫妇。他带着任盈盈登山,看着熟悉的景色,不禁生出物是人非之感。   一路直登华山之巅,才见到接引的华山派弟子。   二人相视一眼,均读出了对方眼中的怪异神色。那接引的是一个中年美妇,自称华山派新任掌门的弟子,唤作贞娘。   林平之身为前任掌门高徒、女婿,又掌握了辟邪剑法,他接任华山掌门倒是在猜想之中。   只是二人均有疑问,为何林平之会收了这个比他年纪还大的,而且颇有几分妖艳的中年美妇做弟子?   这却不好问出口,只能奇怪的跟着她去了正气堂。   岳灵珊等在那里。   任盈盈注意到岳灵珊眼中瞬间绽放出喜悦的光芒,随即又被其他神色取代,招呼二人坐下,又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弟子递上茶水。   令狐冲爬了那么久的山,正是口渴。   也为了掩饰重见小师妹的尴尬,不停地喝着茶水。   “小师妹,这两个是你的孩儿?”令狐冲心中很多唏嘘,忍不住问道。   岳灵珊身边带着两个可爱的小孩儿,均是一两岁的样子,正在牙牙学语。   “大师哥,听说三月前你和任大小姐终于喜结连理啦!大嫂,恭喜你们!”岳灵珊温婉一笑,向二人道。   令狐冲在小师妹面前顿时失了笑傲江湖的洒脱,有些束手束脚。   任盈盈笑道:“谢谢你,岳家妹妹。华山派掌门继任仪式不知道都请了哪些门派?我和冲哥可来得早了,多有叨扰。”   “来得早才好呀!娘亲和小林子在天琴峡,一会儿就到。大师哥,嫂子,我以茶代酒,恭贺你们新婚之喜,祝嫂子早生贵子!”   令狐冲知道天琴峡是岳不群夫妇以前的住所,闻言有些奇怪。见岳灵珊举起茶杯,赶紧将第二杯茶水端起,一口喝下。   “你和林掌门现下也住在天琴峡吗?师娘她老人家可安好?”   “瞧,那不是他们来啦!你自己问吧!”   正气堂地势较高,门前视野开阔。果然是宁中则和林平之一起走了过来。   “师娘!您越发年轻了,风采更盛往昔!”   令狐冲在这个曾经的『慈母』面前恢复了平时的洒脱。   他并不是完全恭维对方。   宁中则打扮还是素净,但容颜清丽,容光焕发,竟然显得比三年前年轻许多。   “冲儿!你来了!”   “令狐兄!多年不见风采依旧!珊儿,怎么不给你大师兄斟茶?”   令狐冲有无限的话想跟宁中则诉说,但有林平之在场,只得作罢。   “大师兄已经喝了两杯啦!师嫂喝的少点儿,但想必不碍事儿?”岳灵珊道。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无碍。”   林平之一把搂住宁中则香肩,带她一起走到正位坐下。宁中则竟然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师娘!”   “冲哥,走!”   令狐冲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平之将手放在师娘胸前,将她的饱满握在手里揉搓。   任盈盈比他想的更进一步,联想到刚才岳灵珊的奇怪话语,登时心中冰冷。   拉着令狐冲的手就要冲出去,打算先脱险地。   令狐冲还没反应过来,任盈盈一运真气,登时发现真气调运困难,身子有些发软。   “师哥,茶里有毒!走!”   令狐冲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但他素来相信任盈盈,不再犹疑,拉着任盈盈的手就要施展轻功向外掠去。   『扑通!』令狐冲一下子软倒在地,将任盈盈也拽了一个趔趄。他感觉浑身力气都消失无踪,精神困顿几乎就要睡过去。   朦胧的眼神中,瞥见林平之鬼魅的闪身到任盈盈旁边,猫戏老鼠一般,单手几招将她擒住,揽在怀里。   他亲了盈盈!   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之后的记忆再也不真切,像是梦一样。痛苦,却无法醒来。   等再有意识,令狐冲发现自己四肢被废、琵琶骨被穿,又被锁链捆缚。关在了一处不见天日的地牢里。   岳灵珊来过。给他讲述了许多这几年的故事,告诉他那两个孩子分别是她和宁中则为林平之生的。   宁中则来过。   感慨着说他不该回来,又给他展示了重新隆起的肚子,告诉他自己如今只是林家一个用来传宗接代的妾室,一个臣服在他淫威之下的小女人。   郑萼来过,告诉他自己和恒山派几个师姐妹被林平之擒下,一个个被他破了身子取了采补了功力,郑萼自己这种乖巧的,已经转投华山派,拜在淫辱她的林平之门下,经常领教他的棒法。   秦娟誓死不从,被他生生玩的泄身至死。   不戒和尚夫妇身死,仪琳如今被软禁起来,上次见面,她已经怀了杀父杀母大仇人的孩子,挺着大肚子诵经礼佛。   还有几个美妇他以前没见过。   对方自我介绍后他才知道,这里有余沧海的续弦(余沧海不穿道袍不取道号,还有姓余的弟子,这里默认他们俗家可娶亲)、有左冷禅的儿媳、、有洛阳金刀王家——林平之母家的两个舅母和一个妹妹加一个表嫂、有其他的名门侠女人妻。   共同点是都有七八分颜色,均是被林平之暗中掳来,调教臣服,其中一个舅母也怀了他的孩子。   林平之和任盈盈也来过,带给他更真切的绝望。   被他采补过后,任盈盈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快的『臣服』在他胯下。因为林平之发现她怀了令狐冲的孩子。   为了保住丈夫的孩子,任盈盈快速的学会了婉转哀求,然后用自己的口、胸、臀、脚等地方来让男人开心。   她甚至不惜在丈夫面前主动和林平之交媾,展示着令狐冲不曾享受过的女体魅力。   在林平之给她的盏茶功夫里,她悄悄告诉丈夫,她会生下孩子,想法将孩子送到日月神教,再自尽下去陪丈夫。   林平之骗她会马上杀了令狐冲,在她和林平之的春宫表演之后。   她却不知自己离开后,林平之狞笑着告诉令狐冲自己了解她的一切心思,告诉令狐冲向问天已经被他暗算而死、魔教已经内乱分崩。   告诉令狐冲任盈盈会生下一个女儿。   告诉令狐冲这个女儿会在十四岁的时候,被他开苞收入房中,培养成比她娘亲更淫浪的贱货,和她娘亲一起摇着屁股求他操干。   “岳父大人,你把吸星大法和易筋经教给我,我就把和你女儿的孩子过继一个给你令狐家传宗接代,好不好?”   令狐冲嘶吼着挣扎,不肯就范。   可是当八个月后他被捆在屏风后边,看着任盈盈喷着奶水被操的浪叫不已同时,还关心着旁边哭叫着的婴孩儿,一边摇着曼妙腰肢套弄林平之肉棒,一边给孩子喂奶时,他终于无法再坚持。   他将吸星大法和易筋经背诵给林平之。又痛哭着哀求林平之善待任盈盈母女。   “哈哈哈哈!”   双修四年,中间采补了这么多处子、侠女之后,现在又取了任盈盈一身不下于宁中则的功力,林平之自信此时自己战力已经不弱于当年东方不败。   “不急!不急!先学学吸星大法和易筋经,再想法阴死风清扬和方证老和尚,那才是真个稳妥。”   “最近可以再悄悄擒几个侠女人妻,或者去山下佃户里找几个好看的处子。时间在我呀!”   “安心吧,未来的岳父大人。你且坚强的活着,看我征服这个世界。”   “蓝凤凰,恒山派还有好多小娘子,还有谁来着?慢慢来,不急,不急。”   设定中主角就是宁中则,任盈盈女二。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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