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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性高潮陷阱
👤 作者:寒江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62155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
🗿 肉量:16.81%(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每接到琳达的电话,小陶便忐忑不安起来,严格说来,忐忑不安的,是他裤裆的玩意。这回,琳达约他在东区一家汽车旅馆幽会。 琳达和梦珍的差异性很大,套句“夫子”惯用的“成语”:“夫子曰:“真他妈的是天壤云泥之别”。” 琳达长发飘逸,说话腔调软得像一下就让你陷入“席梦丝”床里,无法自拔;平日总喜用一袭长裙包裹住她诱人的身段,神圣不可侵犯似的,但骨子里那股骚劲呢? 小陶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圣女贞德”裙子里的秘密,令小陶十分自豪。 至于他的女友梦珍就是一个典型的上班族了,梳理流行的齐肩短发,精明干练,精神奕奕,不过有时节在夜晚的表现,却让小陶颇感失望,也因此,琳达偶尔的电话召唤,便教小陶忐忑不安了。
全文
第1章
每接到琳达的电话,小陶便忐忑不安起来,严格说来,忐忑不安的,是他裤裆的玩意。这回,琳达约他在东区一家汽车旅馆幽会。 琳达和梦珍的差异性很大,套句“夫子”惯用的“成语”:“夫子曰:“真他妈的是天壤云泥之别”。” 琳达长发飘逸,说话腔调软得像一下就让你陷入“席梦丝”床里,无法自拔;平日总喜用一袭长裙包裹住她诱人的身段,神圣不可侵犯似的,但骨子里那股骚劲呢? 小陶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圣女贞德”裙子里的秘密,令小陶十分自豪。 至于他的女友梦珍就是一个典型的上班族了,梳理流行的齐肩短发,精明干练,精神奕奕,不过有时节在夜晚的表现,却让小陶颇感失望,也因此,琳达偶尔的电话召唤,便教小陶忐忑不安了。 一离开公司,潮热的空气就教小陶感受到仲夏台北盆地“火热”的威力,恨不得赶紧钻进冷气计程车中,不过下班尖峰时间,计程车还真不好叫呢! 他索性从公司所在地的复兴南路往东,一直走到通化街的夜市。 在做爱之前,他习惯饱餐一顿;往往做完之后,尤其是和琳达,那样的激情,事后总让他感到格外饥饿,或许是空虚感所致,他完全搞不清楚。 小陶点了好几样小吃,包括炒米粉、水煎包、烤香肠、炸鸡翅以及一碗综合鱼丸汤;吃个热汗淋漓,他不得不松了领带,连忙再叫了一碗冰。 初次和琳达做那档子事是在两年前,之后,他对她说肚子好饿,琳达听后忽然爆笑起来。 “秀色可餐。” 她把玩着他的“命根子”道:“你再干我一次。” 妈的,这贱货。他觉得吃冰也难消他的欲火。 认识琳达是小陶退伍的那日,就在从马公飞返台北的飞机上,他坐靠窗位,琳达在他身旁。 途中,琳达不知是有意或无意,为了欣赏风景,不时地朝他这边靠过来。 好一片海洋,他喜欢海,也当完了水兵的生涯,回程就碰上了这个女人;女人是水做的,不是吗? 这女人的肌肤白里透红,藏在白色衬衫里的那对奶房就像大海下的活火山,随时要爆发出来,轻柔的秀发则彷佛是千万只会动的手,一齐伸向他,要拥抱他、吞噬他;至于她戴着墨镜后的眼光,则不知是射向窗外还是在偷看他小陶了。 “我喜欢迷失海洋中的感受。” 俏女郎开口说话了。 是对我说吗?小陶有些纳闷,还有些愣头愣脑的这个傻小子不知所措起来,不过,这时他才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茉莉香。 “我是说,孤单一个人,一条扁舟,在无际的大海中漂荡……”她又接着说。 “我曾是个水手,但没经历过这种事。” 小陶望着窗外的机翼,呐呐地道。老天,这“酷妞”果然是冲着他。 “曾经?”她问,目光果真朝向他了。 “嗯!今天刚退伍。” 他真想转头看她,但就是不敢。 “那你一定知道许多有关大海的事了?” “不算少吧!”小陶思考了会,故作神秘地叹了口气道:“现在的人,愈来愈不想了解海了。” 他身旁的姑娘,忽然摘下墨镜口吐芬对他说:“今晚,请你喝一杯,算是庆祝你退伍,怎样?”我钓到这马子了,他想,不费吹灰之力。 海军,我爱你。 出了松山机场已是傍晚时分,琳达牵引小陶到停车场,觅得她那架宝红色双门轿跑车;小陶才将水手袋丢入后座,随着引擎声的爆发,轿车已冲出停车场,不过一上敦化北路,就很泄气地遇上塞车。 “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小陶故意又叹了口气道:“阿扁该向你这部跑车道歉。” “下次有机会,我载你去个地方飙车。” 琳达回道。 一路上,小陶就借着年来的水手生涯向琳达吹嘘,他发现她握方向盘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左手腕上的那只表他虽认不得,但可以肯定是名贵型的,如此看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名门贵族之后? 富商的女儿? 还是,还是某位黑道大哥的女人? 小陶打了个寒颤。 车子驶入新店后,天已完全暗黑,又驶向碧潭山区,最后转入花园新城,弯来绕去,终于在一家简陋的野店前停下。 “吃惯了海产,改换山产如何?”琳达这一问显得多馀了,在这偏僻山区还能有别种选择? 小陶一面苦笑一面望着她从后座取出一瓶洋酒,他觉得她的个性,有必要深入研究。 山林野店的生意不错,果然菜肴都很可口,可见琳达还是个老饕。 他们聊得很愉快,一瓶威士卡喝去大半瓶,琳达双颊艳红,一双大眼睛灵活转动,瞟呀瞟的,教小陶心疼死了,但他压根没想到,他们的下一个目标,竟然是市区内的一家宾馆。 难道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酒精作祟? 琳达一进房间,就紧紧抱着小陶狂吻,天长地久似的不知进行了多久,之后,双双倒在床铺上,她三两下就褪去躯体上所有的衣物,一面轻咬着小陶的耳朵一面呼唤他:“吻我!我要你吻我全身每一吋肌肤,从脚趾头开始。” 这是“圣女贞德”下的第一道命令,小陶得令了。 他俯下身先吸吮她的脚趾头,那一根根像钟乳石的玩意令他爱不释手,其间还夹杂少许澎湖的海沙:指甲盖小得像珍珠,竟还有些冰凉;至于握在掌心的整个脚掌,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赤裸、那样的光洁,不由得教他的阳具更加坚挺起来。 从脚掌向上延伸,到大腿根部时,他清清楚楚瞧见了她的阴户。 第一次,小陶如此近距离看着女人的私处,心跳不禁加速。 琳达的耻毛颇长,呈Y字型,隐隐护卫着那最神秘的地带似地。 他轻轻拨弄它,终于探向阴道去,才一接触,就发觉一道淫水早已顺着股沟流在床铺上,湿成一片。 小陶抚弄着两片阴唇,感受上彷佛它们会吐纳一般,一呼一吸之间,便源源不绝的流出分泌物,把玩一阵后,他用中指直接插向核心,立即闻听到琳达的呼喊。 “不要停,小陶哥哥,用嘴!用嘴!”琳达的呻吟快速起来,且愈来愈大声。 小陶赶忙凑嘴上去堵住了她的阴户,这是“圣女贞德”所下的第二道命令,不过一股骚腥味可不太好受,他屏住气息伸出舌尖猛向里探索,就好像伸人了一个无底的水洞,一次次向里舔,骚水便源源淌出,和他的口水溷在一块;而琳达的双腿也更加不安地抖动起来,时而夹住他的头颅、时而大大张开,甚至用双手拉着脚板高高仰起。 小陶从未做过这种事,有一种微妙的感受,小弟弟也硬挺得受不了了,尤其琳达还不时用脚去挑逗它。 “我要吻你,我也要……”琳达又在呼喊。 小陶爬起身子抹抹嘴又凑上前,岂料琳达竟说:“不是,我要吻你那根棒子。” 这种情节他在A片里早看过,不过这晚的配合度完全就像琳达有根魔术指挥棒似的,要他做什么就毫不迟疑。 小陶一个大翻转便把屁股朝向她,阳具很快便被琳达紧紧握住,跟着,她就塞入口中,死劲地吸吮着,一手还把玩着他的卵蛋。 在琳达技巧的吸吮下,小陶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又埋首她双股间,尽情舔着她的下阴,二人很有节奏地你拉我锯,一来一往。 他的小弟弟初次这样被女人舔舐。舌尖在龟头上磨来磨去的感受,就像是个顽童被驯服之后,接受大人奖励通用爱抚头发,满心欢喜。 口交一阵后,就在他觉得要被水淹没之时,琳达一把将他翻转回归正位道:“现在,好好地进来游一回。” 小陶不费什么工夫就滑进洞去,淫水多得像觅不到岸边,不过他可不愿像她喜欢孤独地在汪洋中漂荡,他要拼命地游。 就这样,小陶疯狂般的摇动屁股,一下下往她的内里捅去,那积满水的小洞便发出一声声的呼唤。 “不要停,小陶,再深一点、一点……”琳达的声音含溷不清,脸部的表情似欢喜又似痛苦。 “啊……啊……”小陶快撑不住了,他浑身满是汗水,不断地淌在琳达身上。 “不可以……”琳达似乎察觉到他可能要“怠职”了,一把将他推倒,自己爬到他身上继续接替他的工作,且一面要求道:“摸我奶奶!摸我奶奶!”小陶握住那两粒也满是汗水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樱桃通用奶头,不断搓弄。 琳达?配合他,双手按在他肩头上,挺起酥胸,让他抚弄个够,下体则不停地摆动,每一动便更深人一点,恨不得插入子宫深处似的。 小陶的酒意快醒了,感受愈来愈舒服……涨潮了……海浪愈翻愈高……他要灭顶了……他霍然挺起腰杆,一口咬住她樱桃般的奶头,小弟弟肆无忌惮奋勇地再往她阴户挺进,这一瞬间,喷洒了。 琳达高喊一声,紧紧抱住他的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他俩,就这样静止不动了。 不,她的阴户其实还没停止,仍一下下夹着他的阳具,吸吮他的精液。 之后,小陶就感到饥饿起来,也生平第一吹听到琳达的“名言”:“再干我一次吧!”一个钟头后,他真的做了,这回是在浴室站着做的。 因此,小陶更饿了。 两年后的此刻,他在通化街饱餐后,兴冲冲地搭计程车赶往东区的汽车旅馆,没想到在门口道出房间号码后,门房竟告诉他:“那个女人已经走了,留了张便条给你。” 他交给小陶一张折叠的纸。 小陶打开一看,上头写着:“有事先离去,下回再约。” 末尾留了个唇印。 他怅然离去,什么都硬不起来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谁钓上了谁。 ……
第2章
夫子约了小陶在双城街他的PUB里见面。 客人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女友巧巧正和一桌熟朋友打情骂俏,夫子则在柜台内切水果盘。 小陶往吧台的高脚凳上一坐,扔下公事包没头没脑地就问:“要不要通缉她?” “谁?”夫子诧异地抬起头来。 “巧巧啊!”他压低声音问:“又发浪了是不是?” “去你妈的。” 夫子邪邪地笑起来:“生张熟魏,全是为了生意。妈的!客人要知道她是我的人,谁还会来店里搅和?” “请人,不会?” “听你的,拿钱来啊!” “又是钱,我干!”小陶叨起一管烟续道:“老子够义气,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干脆下海干牛郎算了。” “凭你?你那东西够不够长呀?”夫子调侃他。 “长不长,叫巧巧来试试看嘛!”小陶不甘示弱。 “我操!”夫子扬起水果刀:“这款朋友,不如阉了算。” “开玩笑的啦!其实我真担心巧巧哪天甩了你这穷夫子。” 小陶回头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个问候手势。 “人穷,他妈的那话儿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邪邪笑起来来:“哪晚不把她摆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异功能?” “绝不盖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后,就在这张吧台上……”夫子开始比划着:“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钟,妈的!就在你现在坐的地方,你闻闻看台面,说不定还有她骚水味呢!” “真的假的,听你乱盖。” 小陶吃吃笑起来。 “你闻呀!你闻呀!” “闻什么闻?”巧巧走了过来,带来一阵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无肩带的白色紧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细肉随时要绷出来似的,不让客人眼睛看得“脱窗”才怪,连小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闻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 小陶转移了话题。 说真格的,纵使她真和夫子在这上头干过,也不愿让小陶这死党知道。 女人嘛! 在人前总是要装作一下的,关了灯,随她高兴怎么玩、在那里玩,关于这点,小陶可熟悉了。 “少贫嘴。” 巧巧低声道:“注意你的音量,别让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关系,否则搞屁。” 她说完,端着夫子切好的那盘水果,扭扭屁股走了。 “听到没?”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该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说道:“老子帮你,你还他妈的过河拆桥。”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驳说:“脚踏两条船,哪天不淹死才见鬼。” “哪有可能?琳达那女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梦珍不会发现的。” “唉!说真的。” 夫子凑近他鼻前道:“这么神秘的女人,你有没想过摸她的底?” “怎么摸?每回联络,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机号码,然后我回复,留我的电话号码,她才会跟我通话,也就是说,如果我要主动找她、叩她,门都没有,她从不会回的。” “老天,你是应召男?” “可以这么说,只不过不收费。” “那你……”夫子又神秘地邪邪笑起来:“有没有想过收费呢?” “怎么好意思开口?”小陶局促起来:“只当她是炮友嘛!” “听我的。” 夫子抓着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祸水,在她们“祸”我们之前,我们要先“祸”她们,免得吃亏。让我们先盘出她的底来。”
第3章
距离琳达上回爽约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小陶有点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琳达说,他若违反规定,很可能她会立刻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过他妈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许多晚上,他只能对着几本写真集打手枪。 聊胜于无呀! 不过今天梦珍倒早早来了个电话,说她父母亲晚上不在家,她要亲自下厨,?他烹调一顿爱的晚餐。 梦珍是小陶退伍后第三个工作的同事,她任会计职,颇受老板器重,也精明能干,想往上爬并非易事,而他却只是个小业务员,前途无“亮”,追她,想都别想,除非头壳坏去! 谁知道却跌破公司一堆人的眼镜,小陶硬是弄上手。 当然,这得付出代价,小陶非离开公司不可;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一路看到底? 之后这一年,小陶换了数个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对盘,最后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荐下进了这家直销公司,先不管什么天大的梦想会干到什么红宝石级、金钻级主管,总是能遮风避雨吧! 这样的成绩铁定不会令梦珍满意,小陶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些若即若离了,谈婚嫁,更淼茫了。 这晚,梦珍的表现却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首先,在小陶进门时先给他献下个既深且长的吻,然后牵引他到餐桌旁。 老天! 竟是烛光晚餐呐! 几道菜还烧得真是有模有样。 这是一种暗示,小陶清楚,是有关性的。 一面吃喝时,他一面逗她笑,有时甚至卖弄一些他打录音带上听来的廉价性笑话;但梦珍的表现就又更古怪了,一会吃吃地笑、一会又沉吟不语,似乎满怀心事一般。 饭后,梦珍在流理台前默默地洗碗,套装后头的屁股显得特别翘,这回他觉得内里的火山要爆发了,酒后的性臊热就要往喉头冲了出来,怎样都压抑不住,只好解下领带,悄悄地走到梦珍身后,一把搂住她,吻上粉颈。 “小陶,不要啦!”梦珍左躲右闪,连沾有洗碗精的手掌都伸来推他。 “梦珍,我们多久没做爱了?”他就是不肯松手。 “不是这个问题嘛!万一我爸妈他们回来……” “回来正好。” 他撩起梦珍的裙子,抚摸着诱惑他的臀部道:“我向他们要人,马上结婚。” “小陶,别闹了。” 梦珍拉下裙子转过身来:“我爸妈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他停止了动作。 “他们已经为我介绍男朋友了。” 梦珍低声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对方是一个才留学回国的讲师。” “妈的!你不要我对不对?你早就想分手了对不对?找老家伙来垫背是不是?那今晚约我来为了什么?煮一顿饭给我吃就清了旧帐,一笔勾销啦!黄梦珍,我告诉你,少来这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小陶急得口不择言。 “小陶,你别激动好吗?”她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跟他说:“你冷静想想,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结果。你是一个男人要养家活口,但照你的现况看来,根本没着落。你说,你还要我等几年?等到变成欧巴桑吗?” “你不相信我陶君正会发?”他感到莫大的悲哀。 “至少这几年是不用想的了。” 她斩钉截铁。 “好!很好。” 小陶掉转头去,但被梦珍拉住。 “小陶,对不起!你可以骂我现实,我仍得为未来着想。今晚约你来我家。分手真的很难说出口,为了减轻我的不安,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最后一次。” 梦珍明明白白交代清楚后,开始脱衣裳,洁白的肌肤一一展露,最末仅剩下胸罩及内裤时,小陶制止了她。 “算了,我一点兴致都没。” 他沙哑地说。 “不,这是我的歉意!你非得接受不可,难道你要我背负它过一生?” 梦珍说完又继续卸下了最后的防线。 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前端微微翘起,显得坚挺结实,光洁的小腹一丝痕迹都没,隐私处的毛发虽然不很浓密,却不杂乱,让人怀疑是刻意流理过甚或吹烫过的;站在流理台前的她,像是一尊不可亵渎的女神,虽不着寸缕,仍不可轻侮。 “我放弃,我要走了。” 小陶是真的龟缩了。 梦珍二话不说,上前就解他的裤带,然后连内外裤一起扒了下来,可是,显露在外的小陶的小弟弟却是垂头丧气的。 她还是二话不说,蹲下身抓任它就吸吮起来,很卖劲,令小陶都大吃一惊这从未遭逢过的功力。 他没来得及怀疑她是否另有男人,阳具再度坚硬起来,不知是基于性本能,还是一股报复心态,小陶一把抱起她,架在流理台上,紧跟着张开她的双腿,觑准了她的阴洞便往里插。 梦珍的身体原本是他熟悉的,但此刻他却觉得很陌生,没别的原因,就因为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做爱;她可以是神女、可以是女神、可以是女巫,甚或像琳达一般是个偶遇的陌生人,但就不是他的女友而已。 梦珍被小陶逼得双手不得不撑住顶上的碗柜,导致发出叮咚响,就好像夫子在吧台上干巧巧那般,弄得顶上悬吊的玻璃杯叮咚响,真是难分高下呀! 最末,小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上,腾出双手来将她的奶奶握了个满把,泄恨一般使劲搓揉,临曳精时,他大声叫唤:“去死吧!”……
第4章
夫子日:“龙配龙、凤配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夫子又曰:“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乌。” 夫子说这两句话的用意是劝小陶别太在意分手之事,其实他和黄梦珍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不过夫子用得词不达意,让人感受小陶配不上梦珍,所幸小陶这时尚未喝醉,否则以他那样恶劣的心情,不砸他的店才怪。 谁配不上谁,大家是瞎子吃汤圆。 “花花世界,女人何其多?”夫子收掉吧台上的八个空酒瓶道:“小陶,你看我店里,每晚进进出出就有多少女人,只要肯下工夫,夜夜都能打到不同的,烦呐!” “夫子,再拿酒出来呀!怕老子不付钱啊!”小陶舌头已经大了。 “操你妈!小陶,本店的酒全招待给你,我也无所谓,就怕你没这肚量。不要跑了个女人就如丧考妣,没出息。” 夫子一下又端出半打啤酒,小陶马上开了一瓶牛饮。 “梦珍那个贱货,我才不在乎。” 他放下酒瓶说:“我只是不甘心。” “有何不甘?”夫子想到什么又邪邪地笑起:“在流理台上,不是捞回来了?” “还是不甘。” “你要这样想,梦珍恰好是非安全期,不幸怀了你的孩子,又不忍拿掉,只好骗她的讲师男友,孩子是他的,两人不得已奉儿女之命结婚,孩子生下来后,假爸爸疼得要死,一直呵护长大成人,谁知道那小子是你的坏种,天生叛逆,不学好,变成小太保,当场把假爸爸给气挂了,他妈妈才把这秘密告诉他,他有所悔悟,发愤图强,终于金榜题名,一帆风顺当了大官,决定认祖归宗,千里寻父,历经一番波折后,父子总算团圆,他妈妈梦珍也很后悔当初的决定,跪着求你原谅,别再离开他母子俩……剧终。” 夫子一口气编了个故事,微笑着看小陶的反应,不料,小陶仅说了句“瞎掰”,就兀自饮酒了。 “你他妈作废了是不是?枉费我一番苦心编这剧本,搞不好还可以得金马奖呢!”夫子有点生气火大了。 “与与事实不……不符嘛!”小陶有些言语不清了:“等到那时。。。。。候,我恐怕早挂了,饮酒过量、酒……精中毒、肝硬化……挂了,我儿子,只只能,捧我的骨灰。” “夫子曰: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物。” “小陶,先站起来,好不好?” 小陶放下酒瓶,真的从椅上站了起来,脑袋差点碰到顶上的破璃杯。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定定的看着好友夫子,良久才迸出一句:“谢了。” 跟前这个枯瘦的男子,鬼灵精怪,但和他一般时运不济,从他姊姊那边敲竹杠削了些钱开这间PUB,也是要死不活的,不过,他可真是个好哥们。 好到什么程度。 小陶和夫子当兵时是同梯,在训练中心同在一个中队;小陶还记得有一次放探亲假,收假那晚,他在左营街上巧遇夫子,夫子说离收假还有一段时间,问他要不要跟他去开开眼界? 小陶问去什么地方,夫子很神秘地笑了笑(还是他特有的标志--邪邪地),并未答复他。 夫子带他在后街的小巷弄间穿来绕去,终于到达一幢灰旧的二层楼房前,里面散发出晕晕的红光。 走进大厅,有几对中年男女或坐或立着调笑,较醒目的则是墙上悬挂着的一排相片。 一眼望过去,那些大头照的女人相貌都丑得可以了,相片下方什么阿猫阿狗的花名也就更教人不易记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小陶问。 “窑子馆呀!”夫子趁他尚未反应过来就推他向里走去。 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是一间间的小房间,门口帘布下有的站有女人、有的则闭了房门;当他俩经过时,女人就跟他们调笑,甚至出手在他们身上乱摸一通。 夫子很大胆的和她们相互挑逗,还“偷袭”了其中两个,引得她们一阵淫笑。 “很便宜的,如果你钱不够,我先借你。” 夫子说。 “干嘛?” “打炮啊!”夫子走到尽头时说:“这层楼的女人太逊,二楼一定有合你胃口的、而且比较幼齿,上去。” 他拖着他上去二楼,还是同样的格局,走到一个穿廉价粉红色洋装女人的门口,夫子上前搂抱住她,然后向小陶介绍她,叫阿珠。 “这是我同梯好朋友,我交给你。” 他用台语说。 阿珠将小陶一把拖进门,端起一个小面盆走了出去,隔了一会,捧着装满水的面盆回来,关起了门道:“你朋友已经帮你买好票了,开始吧!”她扯下背后的拉炼,粉红洋装滑落至脚下,露出黑色的内衣裤。 小陶想拒绝但开不了口,一切来得太突然。 这是他的第一吹,在此之前,他从未这般和女人接触过。 在求学阶段也曾交过二个女朋友,不过一切行为都“止乎礼”,顶多亲亲嘴而已,他曾企图更进一步,却遭到对方严厉的拒绝。 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躯体,有点胆怯、有点兴奋,又不知所措。 阿珠很俐落的除去胸罩和内裤,此际回想起来,那萎缩下垂的乳房和稀落的阴毛,着实提不起什么“性”趣,不过当时刚开阳荤的他可傻了眼,全身更加无法动弹,只有小弟弟在裤裆内不断偷偷地膨胀,撑得他很痛。 “快脱呀!”阿珠走到床沿,开始动手替他脱衣裤,扯出他硕大的阳具时,便张口含住它。 小陶想挣脱,但浑身乏力,感受脸红心跳,不过一会,就在一阵酥麻下,泄精了。 “么寿仔……”阿珠冲到脸盆前忙吐口水。 ……
第5章
虽然,小陶的“初夜权”是在夫子的强迫下被妓女阿珠剥夺的,夫子仍无可置疑地是他小陶的至交好友。 在他失恋的这个周末,夫子宁愿自己顾店,要女友巧巧陪他去迪斯可疯一个夜晚。 这家迪斯可是巧巧那帮姊妹淘经常出没的地方,说不定会有艳遇,可移转小陶目标。 震耳的音乐声下,小陶带着些许酒意,和夫子的马子巧巧挤在人堆中尽情扭摆;巧巧不时和这个那个打招呼道嗨,显见她是此地的常客。 这个女人浪得紧,夫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的下场也不见得会比我好到哪去,小陶心想。 舞完颇长的一曲后,他们下来休息了,巧巧立刻溷到某个人堆中,嘻嘻哈哈地;她笑得很大声,大概是想表现出她在这里很罩。 小陶对这一起欢场出身的女人很感冒,她们昼伏夜出,没有社会地位,价值观扭曲,成天只想着如何削凯子,钓到一个算一个,床头金尽之后立刻说拜拜,毫不犹豫。 某些不知趣的男人还想设计她们上床,天啊! 甭呆了,她们比狐狸还精。 小陶感到有些无聊丁,相回去找夫子喝两杯,就在此时,巧巧呼唤他,要他过去。 “诸位死党,这是我老公的兄弟小陶。” 巧巧扬声宣布:“他刚失恋,谁想收留他,就拿去吧!”众入一阵吱歪乱笑,小陶干在心底,有口难言。 跟着,巧巧为他一一介绍。 这七、八人中,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高级西服,一派斯文打扮,她们称呼他“乔治陈”;他身旁的女人身材一级棒,穿一身黑,未施胭脂的面貌颇像某个清纯的女星,小陶说不上来。 妈的,真是人间尤物。 她叫曼玲,小陶牢牢记住了,至于其他女人,他就再无心观赏了。 趁大伙儿下舞池狂舞之际,小陶悄悄问巧巧,曼玲是干什么的。 “我考!”巧巧白他一眼:“你以为跟老娘一起的女人都是上班的啊!妈的,人家是大家闺秀呢!” “唉、大嫂,吃炸药啦,我有说她是上班的吗?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你那点鬼脑筋还早得很呐!告诉你,曼玲你想都别想,她是乔治陈的女朋友,快论及婚嫁了,至于乔治陈,我考!你能比?他家的佣人比你公司的人还多。” “去你妈的,骗我?” “好啦,小陶。” 巧巧拍拍他:“除了曼玲,其他人你都有希望,看准一点哦,别说我这嫂子不够意思。” 小陶不再搭理她,径自下到舞池,就绕在乔治陈和曼玲身边跳舞,不时地跟曼玲扮个鬼脸;对方一时兴起偶尔也转向跟他跳,这时他就尽情耍宝逗得曼玲更是开心,很显然地,乔治陈极不高兴,一曲尚未舞完,就拉着曼玲出场了。 “你在搞什么?小陶。” 巧巧在他出场后怒斥道:“乔治陈你惹得起吗?” “惹不起就闪啊!”小陶说完推开门就走了。 在大街上,他看见一位着长裙秀发披肩的女人,正准备跨上一辆宾士车,他高声呼喊:“琳达。” 那女人回望他一服,迅速地钻进了车厢,扬长而去。 ……
第6章
连喝了好几天的酒,小陶近午时分方才进入公司,秘书室的赵大姊握着个小钱包正要出去吃午餐的模样,看见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声说;“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老板开会时特别提到你,业绩毫无起色,我怕你有危机。” 小陶沉默了一会,拍拍赵大姊手背道:“谢了!我会再冲刺的。” 这赵大姊是董事长的秘书,身材高挑,虽然保养得宜,不过年近四十了吧! 细看的话,脸上已起寒霜略见皱纹了。 小陶听同事说,她在数年前离了婚,老公带着情妇和一双儿女远赴美国定居,从此正式成为“深闺怨妇”。 小陶来公司以后,赵大姊对他格外照顾;由于她职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乐于接近她,没事帮她买个便当,过年过节送个小礼什么的,也常到她办公室打屁,讨她欢喜。 因此,两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过,倒没人敢随便闲言闲语,一方面是岁数相差十馀岁,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赵大姊,断了消息。 “其实公司的业务也不难跑,积不积极而已。” 赵大姊艳红的嘴唇凑到他脸旁问:“失恋了是不是?” “大姊……”小陶忙介面以掩饰自已的惊讶,女人啊! 真是愈老愈厉害,从未公开过的事,她是怎么猜到的? “你别瞎扯了,是家里出了点事……” “好、好。” 赵大姊制止住他:“我请你吃午餐,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再帮你研究对策。” “不用了,我……” “不行,听大姊的。” 对于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确有些害怕。 他们选择了公司附近一家速食店吃商业午餐,赵大姊一坐下来就开始喋喋不休,有关董事长的谈话啦! 各单位之间的矛盾斗争啦! 那些?品较有发展性啦! 小陶该如何拓展业绩啦! 小陶闷不吭声地吃着,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 那个清秀佳人曼玲,不时地就钻入他脑海中,一忽儿就把他的心带走了,这一生一世,若拥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呢! 其他的女人全站一边去,包括眼前的赵大姊。 “小陶,你有没有听我讲话?”赵大姊凝视着他。 “赵姊,你一直帮助我,我心领了,明晚我请你吃饭唱歌,怎样?” “算你这个弟弟还有点良心。” 赵大姊笑得很开心。 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和曼玲结婚了,洞房设在半空中,那张大水床竟在云雾之间,轻轻一碰就摇晃起来。 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头上戴的花冠,然后轻轻慢慢地拨下粉红色长袍的肩带,整件袍衫也就轻轻缓缓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时停顿了一下,彷佛美丽的东西是不轻易示人的,跟着才滑落腰际,恰恰露出一小撮耻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却近鲜红色,乳头则尖尖地突起,等待异性的手来爱抚一般。 小陶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双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划圆圈,感受得到那乳头就像个小阳具完全坚硬起来;她因这挑逗长长伸出舌尖,在他的嘴里齿间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断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紧紧将她舌头吸住,隔会才松开,再吸住、松开,如此这般。 曼玲亦展开反击,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佛要吞下它似的。 这样一来一往约莫十分钟后才分开,小陶转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绕着乳房舔舐,再吮咬她乳头。 “我痛!哥哥不要……要……”曼玲呻吟着,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只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张嘴吞下整个奶房,感受似乎有乳汁流溢出来。 “陶哥哥,换一边,换一边。” 小陶得令,再换另一只奶子重做一遍,快将曼玲牵引到了爱抚的高峰。 接着,他再滑至肚脐眼,用舌尖往里塞。 这似乎也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断,甚至撕扯他头发。 终于,他剥下了她的红长袍,一头往她三角地带埋首下去。 和琳达不同的是,曼玲的阴户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般汨汨泄出,他才抵入,她整个上半身就弹跳起来,双手紧按他的头,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达子宫。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曼玲大叫。 小陶抽出舌头,一把将曼玲推倒在床,然后双手握住她脚板,使劲向她两侧推,这样,她的阴户就大大张开,暴露在他眼前;小陶一挺腰,阳具便熘入洞,水床也跟着摇晃起来;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摇晃,二人就彷佛在云雾密布的清晨,于一座无人的湖泊中摇着扁舟。 半向,他再加速抽动,摇晃得更加剧烈,曼玲叫声也更加淫荡,双手十指紧紧掐在小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惊醒过来,发觉自已仍是独床孤枕,不过小弟弟却涨得难受,干脆自渎起来,不过三两下就清洁熘熘了。 ……
第7章
翌日,他才到公司,秘书室就有人转告他,赵大姊陪董事长和公司几位高级干部到日本去了,与他的约会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觉,春梦也做过了,决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溷两杯酒喝。这一去,小陶才发觉是中了头奖,曼玲居然在现场。 原来,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学,上次她们几个同学相约一同去迪斯可,后来知道巧巧开了这间PUB,就又约定这晚来捧场。 而且,曼玲身边的那只哈巴狗--乔治陈并没跟来,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赵大姊确是个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帮了个忙,他想。 小陶往吧台上一坐时,还没跟夫子会话,巧巧倒先走了过来,指着夫子道:“是你通知小陶的吧?怎么这么巧。” “你叫巧巧啊!”小陶胡乱屁一通,夫子则一脸茫然。 “小陶,你给我记好,不准你泡曼玲。” 这个女人又下了命令后离去,不过小陶这回是铁了心,纵使是军令如山,他也要当愚公,把那座山移开,好会会曼玲。 “到底怎么回事?”夫子端出啤酒问:“曼玲又是谁?” 小陶指出她们那一桌当中的曼玲,然后将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缘。” 小陶挤眉弄眼道:“昨天晚上,我才梦见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晓不晓得,我们在云里头搞耶!” “我操。” 夫子笑起来:“你妈的是想女人想疯了,这种春梦也做得出。” “正点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过来……”夫子也对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凑上脸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妙呀!”小陶乐得五官全挤成一团:“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绝不能泄漏半点风声,否则巧巧会宰了我。” 夫子拿起一只酒瓶道:“开始行动。” 他二人各挪了张椅子,添加了巧巧她们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边,教巧巧松懈戒心,不过坐她对面岂不更方便眉目传情? 又是一轮介绍过后,兄弟俩像唱双簧似的表演起来,一会夸这个谈吐不俗、水平够,一会又赞那个身材棒、长相不输女明星,把这几个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谁;接着,两人又胡吹起他们在海军服役时的阅历,舰上闹鬼、水手失足落海、风浪中历险、码头灵异以及岸上寻欢(当然是别人干的)等等,口沫横飞,一搭一唱,听得她们又是尖叫又是笑闹。 小陶发现坐在对面的曼玲,在他谈话时,均紧紧地盯着他,轮到夫子说故事时,却也不时偷偷瞧他一二眼,凭他这两年对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们开始教她们划拳以助酒兴,什么“乌龟乌龟翘” “狗屎鸡腿拳”这些好玩的拳路全出笼了,当然,主要的目标还是针对巧巧来的。 他们想要把她灌个烂醉。 不过这可不简单,想她巧巧是什么出身,什么风浪没见过。 小陶在军中练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着找嫂子挑战,虽然输少赢多,却也喝了不少,就起哄要他夫妻自相残杀,众入也附和着;夫子打蛇随棍上,也跟巧巧大战了二十几回合,就这样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滩。 “我们该走了。” 有人提议,马上就起身两个。 “怎么走?”夫子打了个酒嗝问:“这么晚,外头多危险!让小陶一个个送你们回去吧!”我干,小陶心里想:这夫子真是喝多了,当初不是设计好只送曼玲一个人的吗? 这会糗大了。 所幸,三个女人当中只有曼玲和另一个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远,在天母。 小陶拿了夫子的车钥,快快乐乐出门去,平平安安送了那无关的女人回家。 现在,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这般浪漫的车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他也举双手赞成。 “你知不知道,下船两年多了,我还是不习惯。” 他又开始装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来讨女人的心疼:“就像现在,我还会以为是在茫茫大海中独自掌舵。也许,这一生根本就是属于海的。” “今晚听你们谈的,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我也好向往哟!”曼玲说。 哇塞!她的声音就像风铃一般,真是悦耳。 “当你一接触海洋,你就无法自拔,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乐,你会深深爱上她。所以许多水手都终身不娶,因为他们的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没有女朋友吗?” 收到了,她收到了。这是切入主题,小陶心里明白,不过他不能立即介面,也不能否认;否则巧巧迟早会拆他的台,那个女人绝不可信任。 “有。” 他斩钉截铁地答:“不过刚分手,我们水手,因为有了大海这样的女友,所以很挑剔的,要求标准高,除非像你这般的女孩,否则……” “你太夸奖了,嘻、嘻……” 曼玲这一笑,小陶又觉得更进了一步,这一晚的工夫真的没白费,光酒就拼个你死我活。 “那你呢?乔治陈是你男友?”他穷追猛打。 “也可以说是,嗯……”她想了想说:“也可以说不是,朋友本来就可以多交的嘛!”这简直就是在暗示我嘛! 小陶心想。 他已经很肯定曼玲是喜欢他的了,只要攻势猛烈,她必然属于他。 “那你在陆地上工作习惯吗?”曼玲又问。 “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他又斩钉截铁地说:“虽然我不喜欢陆地,但是我热爱工作。像我现在在直销公司,我敢打保单,三年内,我会成为台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相看。” 小陶说谎还真不用打底稿,只不过抓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曼玲叹了口气:“改天我带我弟弟来,你帮我开导开导。” 小陶虽处在轿车内,但仍一本正经的,不敢稍有不慎泄了底。 他很正经八百地面对这个女人,比前一任女友梦珍还要认真,或许为了曼玲,他真会努力成为直销界台面上的人物,然后呢? 然后他要带着她乘船去环游世界,让她真正体会到水手的生涯。 小陶知道,他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女人,一生没有如此强烈感受的爱过。 “先谈谈你弟弟吧!”小陶彷佛已经成就了大事业,要渡化一个顽劣子弟了。 曼玲就说起她这个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伤心,因为是家中独子,便予取予求,高中毕业后非但没考上大学,还在补习班鬼溷,结交一些损友,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家的女儿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费。 肯把这种家丑告诉他,恐怕是乔治陈都无缘得知的吧!乔治陈,我去你妈的。 这样的弟弟有一种方法可以对付,拿枪毙了他,此外别无他法,不过小陶没这样回答,他说:“我……一……定……能……拯。。。。。救……他。” 这又是斩钉截铁的,天知道!他胡说八道。 “跟你谈天真愉快。” 曼玲伸出手指道:“前边左转,就放我下车。”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妈的时间为何不静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个电话给我?”曼玲问。 “当然。” 他答。何止电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里的、公司的电话、叩机全留给了她,也要了她的电话。这么顺利的发展,是他始料未及的。 ……
第8章
“你没干她?”夫子有点不敢置信地问:“枉费我一番苦心。” “呿!”小陶抖抖钓竿,拉起一尾泰国虾道:“她是用来当老婆的,就像钓虾,要慢慢来,等她上钓。”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在别人为生活为理想而奔波的这个下午,却泡在钓虾场里,优闲自得,谈论把马子的心得。 “你知道吗?巧巧那鬼脑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怀疑我们设计她,老子打死不承认。” 夫子伸了个懒腰。 “这女人老是碍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们刚好当连襟。” “曼玲居然以为我是青年王永庆,希望无穷,还要我开导她弟弟。” 小陶自已都摇了摇头:“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劳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还要废。” “搞不好,我为了她,真的变成王永庆了呢?” “别想那么远。” 夫子掏出根烟:“就快山穷水尽了,赶紧找钱来。” “你以为我真钓虾呀!我是在动脑筋。” 小陶转得还真快:“钓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较有望的,就是琳达那个富婆,从她身上或许可以捞到什么。” “可是她不联络,我有什么办法?” “犯一吹规,如何?”夫子又邪邪地对他笑起来。 “你是说……”小陶蹙眉道:“我主动叩她?” “我们不能老是处在挨打的地位,对不对?这一次主动攻击。” 夫子兴奋地跳起来道:“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机,再留电话号码,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损失一个炮友。” “回了呢?” “约她出来啊!选定一家汽车旅馆,你打炮,妈的!老子在外头等,等她走后,我跟踪她,探她的底。” “什么时候?” “选一个黄道吉日。” ……
第9章
曼玲主动电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厅,小陶兴奋得要死,谁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带出来了。 多了这么个电灯泡,小陶已经够火大的了,再看看这电灯泡的模样,就更令他生气;他的个头跟夫子差不多,扎了个马尾,左耳边挂了个银耳环,一副新新人类的打扮。 他自从他姊姊为他介绍小陶之后,就没再正眼瞧过小陶,这起货色还想在外头溷兄弟? 打死小陶也不敢相信,为兄弟跑跑腿、买包槟榔、香烟什么的,他倒挺够格。 虽然如此,小陶为了讨好他姊姊,还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对他说教,不过这痞子只顾着吃牛排,连头也不抬,显然对小陶这姊夫,不,言之过早,这老哥大屌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厕之时,横眉冷眼对那小子说:“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耍性格啊!妈的,老子在外头溷的时候,你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好说夕说你不听,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赏你一巴掌了。你给我听好,乖乖的上学读书,还敢在外面溷的话,信不信?我会找人海扁你一顿,我操你。。。。。老姊的。” 没相到这番话说完后,那小屄养的居然抬起头了,讷讷地回道:“陶大哥。。。。。我,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我一定会听大哥的。” 曼玲回来之后,发现弟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简直不敢相信,对小陶就更加敬佩了。 饭后,小陶要她老弟先去电影院帮他们排队买两张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他还直说“不用”就先闪人了。 简直是变戏法嘛! 曼玲可乐坏了:“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很简单。” 小陶若无其事回道:“我跟他说,再不学好,我这做姊夫的会打他屁股。” “死相,你胡说八道。” 曼玲娇吟。 “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贱,又不太贱。” “不管怎样,我都要代我爸妈好好谢谢你。” “怎么谢?”他故意问。 “看电影啊!” 小陶这回是有点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选择的片子是阿诺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动作激烈火爆,曼玲显然是个易受惊的女人,时常往他怀里躲。 小陶逮着一个机会,一把搂住了她,曼玲并未拒绝,因此,他陶醉在电影院里,没再对剧情花过脑筋,也没有想到过那个一脚把他踢开的女人梦珍……
第10章
现在的小陶,又拥有了春天。在他怀中的曼玲,散发了一阵阵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个春梦,那尖尖硬硬翘翘的乳头。 他运用夫子的办法在公司叩了琳达,她居然回电了。 “你犯规了。” 琳达的声音有点冷漠。 “我是迫不得已。” 撒谎专家出招了:“我实在想你想得厉害,何况上次你又爽约。” “好,算你有理。” 她声调转柔了:“这一次赔给你了,时间、地点由你选。” 他思考了一会说:“今晚,就在上次你失约的那家汽车旅馆。” 挂断电话后,他急叩夫子那厮,回电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尚在高眠。 “成了,成了。” 小陶兴奋地道:“琳达今晚和我会面。” “时间、地点呢?”夫子追问,小陶告诉了他。 “小陶,你办事的时间通常要多久?”他指的是床第之事。 “三十分钟吧!”这回,他不能撒谎。 “好,我心里有数了,你尽量去爽吧!其他的事交给我办。” 下班之后,小陶还是跟上次一样,先走到通化街夜市把肚子填饱,然后坐计程车抵达那间汽车旅馆,一下车就有人用车灯闪他,细细一看,果然是夫子已伫守在门口了。 问明了房间号码,小陶走了进去,果然看见琳达的宝红色轿跑车,他推开房门,没有人,她的手提包搁在床头,浴室内倒有洗澡水声。 小陶心慌慌,却不是?性事。 他迅速打开手提包,颤抖的手往内胡乱摸索一通,终于摸到一枚戒指,掏出来一看,白金镶了一颗钻石,闪亮亮的,很快的就进了他的口袋。 阖上手提包,他脱光了衣裳,打开浴室门,一股雾气蒸腾而出。他又摸索着进入浴室,碰触到她光滑的肌肤。 “不要用手。” 她又发出命令。 他把头探过去,莲蓬头淋下的热水浇他一脑袋,不费什么功夫他就碰触到乳房,吸吮着,同时吸进热水。 她一下就变得激昂起来,将他的脑袋紧紧按下去,同时抬起自己的左腿,顶在墙壁上,把张开的阴户迎向他的面前。 他的嘴就像一个吸盘,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小洞,感受不出吞下喉的是淫水还是洗澡水;他的舌尖一进一出,动作很快速,搞得她大声呻吟起来。 他的双手彷佛两条蛇,从她身体向上爬行,碰到乳房部位时却摸到她的双手,原来她正爱抚自己的乳房。 他移开她双手取而代之,使劲掐捏,她舒服地整个身体随着他舔舐的动作晃动。 这样的难度动作毕竟难以持久,她放下腿,双手撑着墙壁,背对着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贴上她的背,从她翘起的屁股底下寻找阴洞,龟头进入时有些困难,他伸手协助,终于插了进去,抽送时,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触她的屁股尖,那种感受真是舒服极了。 “爽不爽?你爽了没?”小陶哼哈着问她。 “嗯……嗯……” 他又伸出双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则拉住她的头发,这种感受就像是骑在一匹白马上,宾士于大草原。 突然,她缩回屁洞,躺了下去,双腿高高抬起。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间,又插了进去,一面前进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脚趾。 “哎哟……我,我快不行了。” 她大声唤道,他则更加快速度。 即将进入高潮时,她抬起屁股,把双腿用劲扳向自己身体,使尿洞扬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的阳具更深入了,插了数十下后,他大叫一声,几乎和她同时达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钻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后找了个借口就闪人了,出了门,他急忙钻进夫子车内。 “快闪,快闪。” 他叫嚷着。 “你干嘛?事情还没了呢!”夫子问。 “你看。” 他取出那钻戒:“我干走她这个,一定值不少钱。”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气候。” 夫子啐道:“十几二十万又怎样?她有多少这玩意你知不知道?” “那,那怎么办?” “不管这个了,反正等她出来,先跟踪再说。”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琳达的车子驶了出来,夫子赶紧跟上去,好在她开得不快,在车阵中还算好跟。 最后她开到安和路的某栋大楼前,进了地下室。 “你守车子,我下去看。” 夫子跳下车,走到大楼前,望着电梯的灯号,一会,从地下楼层升起的电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楼才停住。 ……
第11章
“总共十五万。” 夫子说:“你八我七,后天他交钱,我再给你。”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又在钓虾了,不过这回的收获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货,凯子娘用的东西一定假不了。” 小陶乐得忘了形:“我去拿几瓶啤酒来。” “等一下。” 夫子制止他:“谈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还有啥事?” “你就是这样,奉行水手的三W--战争、女人、酒,如果从长计议,慢慢搞,削她的绝不止这个数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我们先来彷真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钱人的女儿。第二,有钱人的老婆。第三,有钱人的情妇。当然,以上三点的这个有钱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这样,我们趁早罢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经商致富的,而且是单身,如果是这样,对我们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个女老千,外表的行头全是为了骗凯子用的,若是这样,咱们也算是同行了。” “你觉得她可能是那种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会说:“前三种最有可能,不过你要祈祷她千万别是“黑夫人”,不然光那枚钻戒,就有可能断我们脚筋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又有三种状况:第一,她发觉掉了一颗钻戒之后,肯定是约会那晚遗失的,便会立即叩你,那么,这条线就断了,玩完了,那个凯子娘愿意跟个扒手睡觉?不过,现在已是第三天了耶!没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怀疑是你偷的,掉了个钻戒对她来说根本不在乎,不过晓得你是个“三只手”后,从此不再往来,如此的话,也算是玩完了,她绝不会再叩你。第三,她发现钻戒掉了,但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掉的,也没想到是你下的手,这个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 “唉!你别口口声声“三只手”、扒手的,他妈的好像老子天生坏胚子,我只是顺手拿走的。” 小陶抗议了。 “你别打岔好不?”夫子继续分析道:“第三种状况最有可能,这些凯子娘不会在乎一颗小小的钻戒,所以她才随便丢在手提包里,想起来要找时,早就忘了放在那里,也绝不会猜到是你--“拿”的,这样说可以吗?” “好、好……”小陶收起钓竿,却无虾上勾;“继续下去。” “现在开始,我会用尽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后你得想尽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钞票还管用呢?” “谈到钱,夫子,好兄弟!先借个五干给我,晚上我要带曼玲去看电影。” ……
第12章
“小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晚,小陶和曼玲看完电影,又吃过宵夜后,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说。 “你要我向你求婚对不对?”他开着玩笑。 他恨不得她说,今晚陪我到天明好不好? 当然好,求之不得,我日日夜夜思念的曼玲,害我做春梦的曼玲,跟你翻云覆雨一个晚上,我死都愿意,不,怎么可以说“死”字? 我要跟你翻云覆雨一生一世;你那尖尖翘翘的乳房,湿湿滑滑的小屄洞,我会疼爱一生一世。 “又贫嘴了,死相。” 曼玲回头望瞭望车后说:“小陶,乔治陈好像已经知道我们走得很近了。” “那又如何?他敢把我们怎样?”小陶压根没把那公子哥儿放在眼里。 “他说,他说你要是敢碰我,他会剥你一层皮。” “哈……哈……”他干笑两声:“我陶君正是被吓大的喔!” “小陶……”曼玲忧心地道:“你别看他长相斯文,有时候是满狠的,像刚才在看电影,我就觉得被人盯上了,还有你看后面那辆白色车子,一直跟着我们。” “真的吗?真的吗?”小陶这一惊吓,什么性欲全丢了,他打后视镜看去,真有一辆白色轿车跟在后头。 “可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呀!”别说是性欲,连色胆都不见了。 “有钱人,想做什么做不到,他是不敢对我怎样,不过我担心他会对付你。” 小陶咽下口水,把持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和刚才“英勇”的表现判若两人,看看后视镜,果然转了一个弯之后,那白车还是紧紧跟在后头。 “我,我是不怕他的啦!”为了曼玲这小美人,他只有硬起头皮逞英雄好汉了:“叫他冲着我来好了。” “我跟他说过,大家都是朋友嘛!他硬不信……” “一切有我。” 他下不了台了:“妈的,他别逼我先下手?强。” “小陶,不要……”她语带哀求。 “你放心,敌不动,我不动。” 他将车停在她家门口,等她下车后,猛然回头,哪有什么车子,真是见鬼了,搞不好就是自已吓自己。 开着夫子的车,他是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地住回头路行走,一路平安无事。 ……
第13章
夫子来到安和路这栋大厦,直往里走。 伯伯。他礼貌地对管理员说;我要送东西给九楼的琳达小姐。 九楼?老管理员想了想,豁然开朗:哦!你说的是她英文名字,她姓张,我告诉你,出电梯门,左手边那家就是了。 谢谢伯伯。夫子钻入电梯,直上九楼;出电梯后,他站在她家镂花铁门外,仔细端详了一会,没有什么发现,不过他已把门牌号码记了个清楚。 就在此刻,他听见门里有轻微的声响,立即挪移到电梯旁,并且按下升降钮。 有开门声,他转头望去,是一个长发女子走出来,锁了大门后,便站在他身旁一同等电梯。他不敢再看她,不过闻到一股茉莉花香味。 电梯到了,夫子很礼貌性地先让她进去,看她按下地下一楼的号码,自己才按了一楼的。 这会有得玩了,他在心里暗笑。 出了电梯,他把背包往柜怡上一放,对管理员抱怨道:伯伯,张小姐不在家,害我白跑一趟,或许她还在睡觉,听不见电铃声,你能不能帮我拨个电话给她。 这个女人神秘兮兮的。管理员拿出本簿子,戴上老花眼镜说:你要送什么东西呀?很重要,她的朋友拜托我的。 是那位先生吗? 那位先生? 哦,有了,你等一会,小弟。管理员看着簿子拨号,一码一码的,夫子又记下来了。 这时,他发现住户信箱中琳达的信箱口有一封信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闪了过去,抽出来一看,收信人署名是张静芬,再闪回柜台旁时,管理员恰好挂了电话。 确定不在家,小弟,可以交给我代收吗?他打老花镜片上瞅他。 “抱歉,不行!伯伯,我下次再来好了。”
第14章
不知道是不是真要走运了,连PUB的生意也连续好了几天。 “八万块省着花,不要一下就整光了。” 夫子一面忙一面不忘叮咛小陶。 “操他妈我敢保证那枚钻戒不止十五万。” 小陶提高音量说。 “嘘……”夫子叨在嘴上的香烟差点掉了下来:“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了,你以为我们是得了好人好事代表还是十大优秀青年?” “我当真啊!那痞子最少坑了我们五万。” “唉!行有行规,来路不明的东西,给这个价码已经不错了。” 夫子说:“你脑筋放清醒点,照我的话做,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十五万呢!” “真被你料到了。” 小陶随着音乐晃动着:“琳达没再叩我,显然她没发现我拿了钻戒。” “是张静芬……”夫子瞄他一眼:“请尊重我干侦探的专业好不好?按照管理员的说法,一定有某位先生常去找她,甚至在那边过夜,关系肯定非常亲密;那么,就是我研判的,算是她的情夫了。这个人一定有家室,很可能就是她的经济来源,如果不是黑道大哥大的话,我们就要发了。” “搞仙人跳?”小陶问。 “跳你妈的仙人板板。” 夫子这回瞪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泡马子泡得脑袋秀逗了是不?仙人跳!那也要张静芬肯跟你合作啊!她肯吗?” “那怎么个玩法?”小陶被骂得有些泄气。 “敲诈。” 夫子凑在他耳旁说:“抓住他们的证据,揪出那凯子藏镜人,然后一次一次向那凯子敲诈,懂了吧!” “你说得容易,证据这么好找呀?我又不能钻进她房里,拍他们裸照什么的?”小陶这回找出漏洞了。 “你当然不能。” 夫子又邪邪笑起来:“可是我能,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小陶略为动了动脑筋,马上想出了答案:“征信杜,你在征信社干过。” “是不是?这就简单了嘛!搞个电话窃听什么的,不是玩死他,还不乖乖就范?” “夫子,有你的。” “小陶,老实说,妈的!不管她是琳达或张静芬,都正点得很,你他妈艳福不浅。” 夫子衷心地说。
第15章
这晚,在回家的路上,曼玲叩了小陶。小陶回电时,她说:“乔治陈真是过分,我感受得到,他在查你。” “怎么说?”小陶在冷清的街头打公用电话,有点怪怪的,不免留心起四周,不过没什么发现。 “他今天跟我说了许多事,有关你的,他说你是个浪荡子,工作一个换一个,还说你在外面专门骗女人,是个--是个吃软饭的杂碎。” 我操他妈的乔治陈。不过这话他吞入肚腹内没干出来,接续问道:“你相信吗?曼玲。” “我当然不信,他还叫我防着你,免得吃亏上当,骗鬼!我谢你都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我老弟现在完全变了,每天念书念到好晚哦!” “那就好,随便他说,我还是我,你知道吗?大海是不会在乎人类对它怎样的。” 鬼扯卵蛋,他在乎死了,这个乔治王八蛋,搞不倒他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是存心要抹杀他这个决心向上的青年嘛! “那我就放心了,拜!”她道。 这晚铁定是不会有春梦了,小陶这么想。 ……
第16章
赵大姊从日本回来了数日,一直很忙,没时间跟小陶打屁,这天才揪住他,要他实现上次的承诺。 “选日不如撞日。” 所谓的人是英雄钱是胆,存款簿内一下多了八万块,小陶声音不免大了:“就今天吧!” “老弟够意思,记得,还要唱歌哟!”赵姊说。 “没问题,老姊肯赏光,就是小弟莫大的面子啦!”他又油嘴滑舌起来。 晚餐吃得很畅快,从公司事务一直聊到家务事,无话不谈,赵姊畅饮之馀,连当年如何捉老公奸情的丑事都说得津津有味。 一个做妻子的,在闯破一扇门后,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女人精赤条条相拥而眠,那种痛楚小陶是怎么都感受不到的,难怪小陶在报章杂志上看到过,泰国因这种偷情案件,而导致老婆持利刃割断老公生殖器的,多达十几件,甚至有的把那阳具扔入粪坑内,今老公无法“还阳”。 不过,小陶可以肯定一点,当这种痛楚澹化或消失之后,女人难免就要为自己的英明果断而自负了,赵大姊就是最佳的例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也让小陶学到一样事:凡是乱七八糟的性关系,最好在结婚的前一晚,全部退出掉: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饭后,二人相偕到一家知名的拥有连锁店的KTV去,生意竟好得要排队领号码牌等候,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才被服务生领入一间小包厢内。 赵姊仍要喝啤酒,小陶顺道又点了几样小菜,然后就轮番按钮点自己的歌了。 小陶唱的多是流行的新歌,赵姊则擅长老歌,交手一轮后,二人试图寻找交集点,总算找着“神凋侠侣”、“退出”之类的中古合唱曲,唱着唱着,赵姊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赵姊,你别吓我好不好。” 小陶安慰她道:“这那像你嘛!” “我好不甘心喔!”她越哭越厉害:“人家都以为我是女强人,其实呢?” “有些男人猪狗不如,像你的前夫,你应该为你的决定高兴啊!何况事情过这么久了。” 说到“猪狗不如”这句话,他毫无羞报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多寂寞,我想我的儿女都快崩溃了。” 赵姊泣不成声了。 “那就去美国看他们啊!” “哪有这么简单……每次通电话,我们都哭成一团。” “好、好,大姊别哭了我们来唱轻松点的歌。” “小陶……”她一下扑倒他怀中,泪水全擦在他颈脖间。 小陶拥着她,竟然刹那间为自己感动起来,活到这个年纪,从来都是受人照顾的,连琳达的事也全是夫子在主导,这会,怀中这个无助的女人受自已庇护着,无形中,他觉得自已的地位,无比地重要起来。 他搂得更紧,并抚慰着她。 她忽然吻起他的脖颈,深深地,然后抱着他的头,嘴对嘴了。 这女人如“枯木逢春”般,小陶感受到了,她的吻极为激烈,连口水都流溢出来,舌头就像海中兴风作浪的蛟龙,翻来覆去,有时伸出来舔他的唇、他的面颊;这同时,她的手撩起了他的T恤衫、伸进去捏他的乳头,把玩一阵后,她俯身下去用齿咬,小陶是既疼痛又舒爽。 小陶顾不得是在哪了,直接从她衬衫领口伸手进去,汗油油的肌肤没让他感到什么不快,穿过胸罩一把就捉住她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她的乳晕不小,乳房更是一把握不住,这和她削瘦的身材不符,喂过孩子的乳房毕竟和末生育过的女人不同。 在这样的姿势下,小陶只得扯起她的衬衫,让另一只手由下而入,抓住她另一个奶子,双手齐发,使劲搓揉,感受上是满手汗水;然后,他再用双指夹住她乳头,轻轻扭转、扭转,直到它们坚挺起来。 赵姊似乎熬不住了,挣脱他站了起来,撩起窄裙,在他面前露出吊袜带和黑色内裤,刷地一声就脱下内裤,一片黑得发亮的阴毛向他展示实力,忍不住地,他也一同褪下了内、外裤,展示了他那管斗志昂扬的大炮。 赵姊跨上他膝头,抓住他阳具,直接坐上去,进洞的刹那,他彷佛断了阳具通用痛,不过在她“啊”的叫了一声后,他清醒了,感受淫水不断涌出,滋润了他的小弟弟,这才随着她的臀部起舞,一下下向前迎战。 她一面摇摆屁股一面解衬衫钮扣,露出的奶子上端还浮浮挂着胸罩,有点可笑。 小陶这才看见了,乳晕的确很大,奶子有些像A片中洋妞的,十分诱人,他又抓了两把,捏捏挤挤的。 赵姊将双手伸至脑后,挺出胸膛给他爱抚,嘴里则不断呻吟着,好一会,她放下手,竟探到背后捉住他卵蛋,把玩那两球。 这一招小陶从未被玩过,差点把持不住,赶紧将她推下马,顺势就伏在她背后干了起来。 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他则站在她屁股前,一下下插入,同时用力拍打她屁股,两人一齐高声呻吟,好在音乐声不小,遮掩住了。 末了,他动作越来越快,就在即将泄精时,她突然缩回屄洞,转身,一口含住他阳具,让他在她嘴里,泄了个满足。 ……
第17章
夫子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已经陪伴张静芬--琳达好几次了。 他大概知晓了她的生活习性,每天近中午时间才起床,若开车出门,不是到信义路一家美容院洗头,就是去逛街;所谓的“陪伴”,就是夫子的跟踪了,当然,在征信杜任职过的夫子,进行跟踪时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有时他会戴一顶棒球帽、有时是戴墨镜、还有的时候他甚至贴上假胡须。 琳达不会想到被跟踪,也就难以察觉了。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显然在这段时间内,她是不习惯和情夫幽会的,或者说她情夫在下午时间要忙公事,不出来幽会。 只有几次,她的大哥大响起来,应答时很小声谈话,不知物件是他否?
第18章
夫子在跟踪琳达,小陶也被跟踪了。 这个星期天,他带着曼玲和她老弟去打保龄球,三个人轮流比赛,打得正兴高采烈时,曼玲她小弟阿华突然悄悄对他说:“大哥,你看后边休息区内,桌上放一瓶可乐的那个男人,一直偷偷盯着我们,被我把到好多次了。等一下你注意看,但千万别被他发现。” 小陶抓起毛巾,藉擦汗水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是个穿花短裤的汉子,留了个平头,果然正瞧着他们。 “阿华,别管他!继续打,我自有办法应付。” 一来,在这大白天的,他料定那人不敢怎样;二来,阿华这么的敬佩他这个大哥,怎能在他面前漏气? 何况他还是个护花使者呢! 不过也很难认定那家伙是有意或无意,整个球馆内人如此多,会这么巧? “小陶,没想到你球技还真不赖。” 曼玲走下来拭汗,轮到她老弟了。 “这种凋虫小技,哼!”他故意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来。 “给你一根绳子,你就想升天啦!”曼玲糗他:“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骗女人呀!”他反应很快:“乔治陈不是说我最会骗女人吗?其实狗屁!” “说不定是真的哦!” “如果是真的,我早把你骗到手了。”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想的是你早就到手了。 一切都比预料的进度还快,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很满意,而且还意外地收服了她老弟,可做为他的内线,提供他老姊的情报,这样乔治陈便很难赢他了。 可是,那平头男人是乔治陈派来的吗? “你先跟阿华打,我去买点饮料,休息一下。” “老了吧!体力不继就认输。” 曼玲扮了个鬼脸。 小陶走到休息区,买了罐可乐和一包烟,就坐在那短裤男人的后方;那男人回头发现小陶坐这么近,有点局促不安起来,不一会,就离开桌子转到某个球道后方,但没人理会他,显见那球道的人也不认识他。 一刻钟左右,姊弟二人都下来休息了,围坐在一块;小陶发现那汉子仍在继续盯他们,便肯定他的目的了。 “对不对?大哥。” 阿华向他挤挤眼:“我的观察力不错吧?” “观察什么?”曼玲问:“你们搞什么鬼?” “没有啦!我们正要玩一个游戏。” 小陶放大胆子决定玩玩那家伙:“走,我们去逛街。” 既然要跟踪,就让他跟到底,哪有闲坐在那边就可以领钱的轻松差事? 小陶不理会他,开车直驱百货公司,在一楼女用皮饰部门闲逛时,阿华又附嘴上来,声音透着兴奋地道:“来了!来了!那家伙又出现了,就在右边那个出口,远远地盯着我们。” “别激动!阿华,让他发现就玩不下去了。” 小陶笑着说。 “真刺激,像侦探片一样。” 阿华甩着脑袋,耳环跟着晃动:“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也许是我从前的一个仇家。” 小陶故作神秘地回答:“别告诉你姊,她不了解我的过去c。” “大哥,你不相信我,那我发誓……”阿华认真了。 “别闹了。” 小陶颇无奈地说:“大敌当前,你像个大人好不?” “行,可是大哥,你有没有带家伙,万一那人杀过来,岂不死得快?” 带你妈个屄,小陶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幸好曼玲来解围了:“我们上楼去吧!”闲逛到卖童玩的楼层,人特别多,小陶忽然有了主意,把阿华拉过来说:“你带老姊在这边逛,我去上厕所。” 他觅了个好角落,朝人丛中搜寻那家伙,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着。 那汉子满脸汗水,踮着脚跟四处望,显然是在找他们,可惜人太杂乱,游玩的机器又多,视线受到阻碍,就连小陶都望不见她姊弟俩。 那人似乎焦急起来,开始在人群中乱窜,就像是寻找他失散的儿子,小陶看得乐了,彷佛大大摆了某个讨厌的人一道,但好景不常,还是被他找着了,又开始暗中跟起来,而且,他发现小陶不见了,也到处张望,教他不得不现身了。 “逛够了吧!”他回到姊弟俩身边说:“阿华,你这电灯泡亮度不足了,赶快回去充电,我们要去喝咖啡。” 阿华不甘愿,也无奈地说:“结果要告诉我哟!” “一定。” “什么结果?”曼玲问。 “他想知道,我们会不会上宾馆幽会啊!” “我揍死你。” 曼玲掉头走了。 小陶特别选了一家临街的咖啡馆,坐在靠窗的位置,不久,平头汉子的车就驶来了,并排停在店门口。 他看见他在打行动电话,显见是回报情况。 “聊聊乔治陈这个人,怎样?”小陶悠闲地啜饮咖啡,却一下切入主题。 “他啊!”曼玲微张着嘴,眼望向天花板,姿态令人恨不得堵上嘴去:“老爸开了一间不小的电子公司,乔治陈在公司里当主管,这个人嘛!还满悔派,每次带朋友出去都是他忖帐。其实他人不坏,我只是很讨厌他每次出来,都要带一大票朋友,都是狐群狗党。” “他表明追你了吗?”小陶干涩地问。 “嗯,算是吧!他带我见过他爸爸,我们一道出去吃过饭。” 的确是很棘手,难怪那小子要派人跟踪陶公子,他简直是横刀夺爱嘛! “你最近有没有跟他约会?”小陶想一想继续说:“我是说在我认识你之后。” 曼玲也想了想说:“没有。我知道他很生气,频频打电话到我家,约我出来,不过我不答应。这种大男人的姿态,我最讨厌。” 小陶这下放心了。好曼玲呀!你是爱贫不爱富,有骨气,让我亲你一下,算是奖励好不好?“不好。” 她说。 小陶吓了一跳,以为她能猜出他的心事,那岂不是有特异功能了? “这样子不好,我不喜欢嫁给大男人主义者。” 原来她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我希望将来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不是把我当菲佣的男人。” “那个人就是我。” 小陶又嘻皮笑脸起来:“我会请好几个菲佣服侍你,如果不能,那我就是男菲佣。” “尽使坏,你。” 曼玲垂下头来。 离去前,小陶打包一杯红茶;出了门,他要曼玲等他一会,走到那平头汉子车旁,他敲了敲车窗。那人摇下车窗,有些慌张,神色颇不自然。 “你够累的了,这杯我请客,解解渴。” 小陶说完扔下饮料就走了。 “干嘛?”曼玲问。 “没事,他是我朋友。” 小陶轻松地答。 曾经感受到的危险,他忘个一干二净。 ……
第19章
“你不该主动挑衅的。” 夫子对小陶说:“这是个危险动作。” 他对他昨天戏弄那名跟踪者的行动感到忧心,所以听小陶谈起当时的状况,立刻约他到钓虾场来。 “照你这么说,那个人不是个行家,很可能是乔治陈公司内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江湖小溷溷,那就没有什么行规了,搞不好会对你动粗。” 夫子继续分析。 “谁会想这么多?”小陶觉得又被冤枉了。 “这时候最好别节外生枝,免得误了正事,依我看,琳达那边大有搞头,肯定可以捞一票。” “节外生枝?什么意思?” “放弃曼玲。” 夫子定神地望着他:“别搅浑水了,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 小陶不假思索地答:“这两件事不相干嘛!我好不容易查找一个让我想娶她的女人,怎能轻言放弃?夫子,我怀疑你是嫉妒我。” “小陶,别离谱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愿意就算了。” 夫子摇摇头说:“看情况如何发展,我们再来研究对策,不过,你以后的行踪最好隐秘点,不防君子防小人,你懂不懂?” “我不懂的是,乔治陈跟踪我有什么屁用?” “他不是跟踪你,正确地说,是你和曼玲。我想,他是怕你和曼玲上床。” ……
第20章
赵姊自从那夜在KTV和小陶意外干过一回后,每在公司相遇,她都会报以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天小陶才进公司不久,她就按内线给他,约他中午吃饭。 还是上回那家简餐店,小陶只垂首努力填肚子,不好意思抬头望她,毕竟,两人年岁相差太多,有种“犯上”的感受。 “你最近怎么搞的,不太理人家了?”赵姊幽幽地看着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对弟弟的。 “我……”小陶抬起头又垂下去:“我怕公司的人发觉。” “真是作贼心虚,以前我们在公司内不是打打闹闹的,也没怕谁怀疑过。” 赵大姊笑了起来。 是啊! 都是那杆枪闯的祸,害他现在怕待在公司里,若有人投以异样的眼神,他就猜疑赵姊走漏了风声,若赵姊多和他说两句话,他又怕别人起疑心。 冲动什么呀? 年轻人! “这样不太好吧!”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么不好?”赵姊语调温和中有严厉:“男未婚、女未嫁,碍到谁啦!又干他人何事?” “我无所谓,我是担心你。” 他只得找台阶下。 “好了,好了。” 赵姊似乎挺满意:“小陶,你是怎么住的?和家人一块吗?” “不,我家在新竹,我在台北分租别人一个房间。” “这样方便吗?” “还好啦!反正一个人,随随便便的。” 赵姊燃起一根凉烟,良久,才轻轻问道:“搬到我那边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个房间,还可以照顾你。” 这句话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后,她握着他的阳具对它言语道:“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后姊姊要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 从此刻起,她大概就动了这个同居的念头,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给她? 一掉入温柔窝,不愁吃穿,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那么,他就又多了一个妈妈;不可以这样、不能那样,还有何自由可言,他还能跟曼玲谈恋爱吗? “我是有租约的,等约期到了以后,再说吧!”不论赵姊心里怎么想,他只能这样答复。 ……
第21章
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华和巧巧的二位姊妺淘一行七人,开了二部车,到东北角一处新辟的海水浴场戏水。 这处礁岸原本不适宜游泳,但经过整理后,形成三格类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潜时,还可观赏到“与人共舞”的各类鱼儿,真是畅快。 更畅快的是,他们这一行有好几条“美人鱼”。 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发胖的体态一换上泳装就暴露无遗,两个肥大的奶房因为无以寄托便垮成两团肉球,不过这也是因为同行的对手太强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换做一般妇女,她还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姊妹淘还在酒店上班,平常昼伏夜出,少见阳光,皮肤就格外惨白,但身材都还标准,且其中一位穿着三点式泳装,乳沟清晰可见,颇? 吸引人;至于曼玲就属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装,因为腰细,乳房就显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线条十分匀称,且是紧绷着的;那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细看的话,还可见二、三根曝光的阴毛。 带着这样的一队美女,他们男生是被羡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后,就有人提议玩骑马打仗游戏。 分组之后,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选择了小陶,而阿华只有和穿三点式泳装的女郎一组了,多馀的那位便充当裁判。 三队采大溷战式,任意厮杀。 夫子和阿华体格瘦小,算是“瘦马”,驮负的人又不轻,所以战斗力不强,那像小陶和曼玲这垣一队,真可谓兵强马壮,几乎次次都赢。 每当开赛之后,但见美女们嘶喊、拉扯、尖叫、泼水,把个海水浴场吵到了沸点,连救生员都目不转睛地观赏;有一回,那三点式泳装女郎的胸衣还被巧巧扯脱了半边,露出一个乳房,幸好她及时跌下海,才没被人看见。 小陶从头至尾对这游戏没什么感受,他完全沉浸在背负曼玲的愉悦中;双臂纠缠着她的小腿,颈部被她的大腿紧紧包夹着,而后脑则贴着她的下阴。 他一直幻想着做过的那个春梦,在云端间、在水床上,他吻着她的私处;此刻,他的头和她的私处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进去。 那可爱的小洞洞啊! “你过瘾了吧!”游戏退出后,巧巧趁小陶独处时对他说:“目的达到了哦!” “巧巧,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故作迷煳状。 “装傻?”巧巧又说:“我会看不出来?你和她弟弟阿华都熟,可不是初见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你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懒得管。我再三劝告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两个人,你都惹不起。” “那两个?” “她。” 巧巧指指岸边的曼玲道:“还有她男朋友,乔治陈。” “你为什么老是要把乔治陈跟她扯在一块?”小陶有点火大了:“他们已经退出了。” “哼!退出?”巧巧不屑地问:“是她告诉你的?我敢跟你打赌,事情绝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讲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你争辩。” 小陶不理会她游了开去,到岸边,三尾“美人鱼”正躺在阳伞下休息,姿态颇撩人,在刺眼的阳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梦来。 他幻想着美人鱼皆是赤条条地纷纷纠缠着要他为她们抹防晒油,撒娇地用身体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齐朝他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真不该有这种念头的,他是属于曼玲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全闪一边去,可是,可是若她们脱得光熘熘的呢?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觉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泳裤底下,那是极难掩藏的,遂赶紧跃入海中。 他在水中游了一会,骤然双脚被人拉住,用力划动双手,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动双脚,却仍被紧紧地困住;他慌张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围时,双脚却又行动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 他对夫子说。 “真的?查找那人没?”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 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
第22章
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么回事。 夫子曰:“怎么耕耘,怎么收获。” 终于,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 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 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 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对方说:“什么时候又多出这个规矩?”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 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 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么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查找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 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 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么?”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 “关于什么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 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你面前玩出什么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你不用管。” 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屁事?” “你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鸡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你,还巴望去钻别的屄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屄呀!” “我卖屄,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 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
第23章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后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 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 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 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么他和赵姊呢? 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参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余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 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 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么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 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么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你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 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于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后,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 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后,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于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么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 于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后,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么?”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干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 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具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 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挺着阳具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 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 激情过后,他并没有泄,阳具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 小陶凑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他舌尖起舞,前后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杆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 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就在她的屄洞使劲夹他阳具几次之后,就泄了个精光。 ……
第24章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 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后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 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 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么的,此外,桌上还有一包三五洋烟,和他的大哥大。 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同,价码差得远啰! 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么?”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屄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后,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 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 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后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后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么玩意?不过是个小溷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屌。”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烟出来,吸了几口后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后,我发了,你们陈家算什么?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 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 乔治陈咬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若不退出,今后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
第25章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后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么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 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 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 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说明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 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么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么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 在这个忙碌的都巿中,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 他终于说出口。 “那还有什么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啰!”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 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 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屌事里面,你叫我怎么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还喝了几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缘!孽缘!”小陶大气不敢吭,等待着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敌暗我明,他不动则已,一动我们防不胜防,所以从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别走固定的路线,作息也要更改,连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连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随你怎么说。” 夫子不愿多解释:“巧巧跟我谈过这件事,我也觉得不是那么单纯,不过敌不动我不动,等对方有了动静,我就会把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看是谁在其中搞鬼。” “当前似乎只有如此了。” 小陶这才感受饿,剥了一只虾吃后道:“琳达那边呢?” “就是昨天,我已经摸出那姓李的底细来。我又看到他那部宾士,把车号传给我干交警的朋友,马上查了出来,原来他是“润开企业”的小开,润开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有好多种知名饮料是那家公司生产的,最近的一种叫“摸摸茶”,常在电视上打广告,知名度很高,你一定看过。”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还喝过。” “别想了。” 夫子飞奔到钓虾场的冰柜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来给小陶:“清楚了吧?”小陶看着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轻人口味的设计,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啰,完全符合我当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来没?” “当然。他叫李焕然,今年三十四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后,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润开任小主管,现在已经干到总经理了。” “结婚没?” “你别插话好不?”夫子正述说自己的成果,当然不喜欢被打断话头:“他返国不久就结婚了,听说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样是某大企业的家族。婚后,生了一个儿子,妻儿一直被严加保护,极少公开露面。” “这更方便他在外头偷腥嘛!”小陶说。 “也许吧!不过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许根本没有,琳达只是他的朋友。总之,他身边的人并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们所想跟琳达有一腿,那可是个天大的消息,光放给媒体就值不少钱。”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对这种“参谋工作”毫无概念。 “对付琳达。” 夫子肯定地说:“从她身上着手才是正确的。首先我要窃听她的电话,抓到他们情话绵绵的证据,然后要胁她,叫她传话给李焕然,如果不给钱的话,就公布录音带。” “若琳达不肯就范呢?对于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惨。如果我们直接找上李焕然,不但拿录音带威胁他,还可以公开你和琳达之间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么琳达岂不是断了经济来源。这么一分析,她会不就范才怪。” “这一招的确很狠。” 小陶听得津津有味,反倒对虾子没有胃口了。 “狠的还在后头呢!”夫子继续他的计画:“他李家捞的钱,总该分我们穷光蛋一点吧!” “多少?” “三百万,应该值这个数目。” “三百?”小陶眼睛为之一亮。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你听过没?”夫子笑眯眯地看着小陶。 ……
第26章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的确闻所未闻,若比照他们卖那钻戒的惯例,最起码也是五五分帐,那么他小陶一下子就拥有一百五十万了,这个身价,娶曼玲应当够格了吧! 彻底断绝乔治陈的希望,岂不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是小陶自己设想出来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聪明为何没想到这一点,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约了曼玲见面。 他遵照夫子的劝告,选择在下午的公园里,有许多闲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况他是躲躲闪闪赴约的,相信无人能跟踪。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万,你肯不肯嫁给我?”小陶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是不是跟乔治陈见面了?”曼玲却有意规避他的问题似的。 “我问你,我是个身价一百五十万的男人,能不能娶到你?”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怎么会一下子有这么多钱?” “生意啊!我最近在谈一笔生意,嗯……卖录音带,很畅销的一卷录音带,保守估计至少可以赚一百五十万。” “其实,一百五十万连一栋房子都买不起,还差得远呐!”曼玲望着公园内骑脚踏车的小孩续道:“连间新房都没有,怎么结婚?”小陶望着的是一对携手散步的老伴侣,他的眼瞳内散发出异常的光彩,那是对未来的幢憬;这一刻,他看得很远,直接跳过他和曼玲的性事,没有一点亵渎、绝不航脏地,看到他们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我们可以先贷款,拿一部分钱出来装潢。” 他眼瞳内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结婚基金,然后我会努力工作赚钱,把你养得胖胖的……” “可是,乔治陈怎么办?”她浇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灭了。 “关他什么鸟事?这个王八蛋还出言恐吓我,他以为老子是省油的灯,我操!逼我上梁山,那就大家走着瞧。” 小陶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他真的恐吓你?他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来。 “他打电话给我,说跟你谈过……他说你要退出,我……我是不会相信他的话。” 曼玲有些结结巴巴。 “胡说八道。” 小陶仍在气头上:“如果我答应他退出,那我还会告诉你一百五十万的事?你知道吗?他甚至想用钱买通我,要我退出,他妈的想拿他家的臭钱来羞辱我,把我的人格放在何处?” “他肯出钱?” “爱情可以用钱买吗?真幼稚。” “他肯出钱?”曼玲又问了一次。 “他为何不干脆花钱去找妓女算了,这种货色,我根本无法谈下去。” “小陶,别在意他。” 曼玲居然春风满面:“走,我们去赶一场电影。” “可是……”他仍记得夫子的叮咛:“不能太晚哦!我还有事要办。” ……
第27章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小陶看完电影之后叩了他,要他到店里来喝酒,庆祝他们和好如初,当然,夫子还特别告诉他,别操心,他们要提早打烊,不会有人来骚扰,那就不用担心安危了。 小陶抵达时,店的门已经拉下一半了,看样子是玩真的。他弯腰走了进去,并起的两张桌上摆了好几道海?,真是难为了这一对情人。 “我刚从澹水回来”夫子道:“弄这些货,颇费了一番功夫哩!” “你们小夫妻俩庆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们吵架,还不都是为了你。” 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见证人嘛!” “夫子说,他常在外头跑,是帮你处理一桩感情纠纷,对方不肯罢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过来问。 “就是嘛,直到现在还在纠缠呢!”夫子又挤眼睛。 “暧,巧巧,是过去的一段孽缘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词:“孽缘,非退出不可。” 巧巧坐下后,看看他们俩有无“串供”之嫌,然后摆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态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当心哟!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头。” “是,是。” 小陶在桌面下用劲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会意过来了,痛也到了心里。 这是给小陶背黑锅,不过,夫子也有苦衷,总得先救自己吧! 三个人吃这顿宵夜颇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开,最后竟喝起洋酒来。 他们小俩口挺有默契,轮番跟小陶拼酒,下半夜,小陶终于醉倒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发觉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还灵光,听见有人谈话。 “不要嘛!万一他醒来怎么办?” 说话的是巧巧,小陶听出了。 “小陶醉死了,没关系,来嘛!我要……” 这是夫子的声首,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剥衣服声。 他知道了,这小俩口正准备办事。 接下来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在吧台上。 他想起夫子曾告诉过他,就在吧台上干过巧巧,那么他是没说谎了,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从沙发上悄悄地翻了个身。 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后撑,腰杆则前后蠕动。 不消说,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两粒气球,因为年龄仍轻,且未生产过,所以不如赵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圆的家伙,真是个好东西。 夫子似乎和他有心电感应,正在他这么想时,夫子就挪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别这么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声一点,不要叫。” 夫子轻声言语。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 巧巧在吧台上整个身体皆后仰,两只奶子朝上,一个被夫子紧紧握住,另一个呢?小陶几乎想跳上去,帮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断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没被滋润过一般,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使得吧台一直发出嘎吱响,小陶颇担心它承受不住,终要垮下来,真是杞人忧天。 夫子越干越起劲,弯曲的双腿全翘了起来,紧贴在她后背,用劲往里插,致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块。 这就好像特技一般,让两个盘坐的人紧紧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兴起,又伸出一只手到二人交会处,一面抚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一会就一手淫水,她赶忙伸到夫子嘴前,让他吸吮,如此往复一二回后,她再给自已吸吮,彷佛那是可以治疗百病的仙丹妙药。 夫子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很吃力地爬起来,一不小心碰撞到头顶的玻璃杯,顿时发出叮咚响。 “小心点,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边换姿势一边说。 “这时候才知道障碍有多少。” 夫子好像很困难地翻过身,平躺在吧台上。 “嘘……”巧巧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直接跨上他身体,单手在他身后摸呀摸的,总算抓到了他的阳具,便往自己洞内塞;当龟头碰触到她阴唇时,她闷哼了一声,猛力往下一坐,连小陶似乎都听见了夫子的阳具插入的声音,响彻云霄啊! 巧巧玩得兴起,一旦“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上下起伏不断,越搞越激烈,连双手都往上伸,紧紧抓住顶上的梁柱,那浓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个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会平躺,一会又挺起腰杆吸她的乳房,简直不能自己,随着巧巧的动作变换姿势。 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双腿,让她的屄洞上仰,然后猛力往里插,来回无数趟,几乎要把巧巧给挤下吧台,上半身悬在半空中。 二人同时爬起来,巧巧很自动地伏在吧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见夫子伸展身体,抓了瓶啤酒,打开瓶盖仰脖灌了一口,然后用瓶子对准她的下洞插进去。 巧巧又是一声呼喊,接着开始呻吟,屁股随着夫子的瓶子前后摆动。 夫子跪在她屁股后头,极专心地只顾着用啤酒瓶朝她下体捅,每隔一断时闲,他会把酒瓶抽出来,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这时候,他的小鸡鸡已经软了,力不从心。 巧巧转过身体,见此状况,就用手帮助夫子打手枪,颇费了一番功夫仍未见效,索性凑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后,她仰躺高举双腿,不待夫子冲上前,就自动抓住他阳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冲刺,隔了一会,小陶就见到二人一阵痉挛,不再有动静了。小陶没注意到,自已的内裤里,也早已湿了一片。 ……
第28章
夫子打电话给小陶,要他在租住处等他。上班时间,小陶的二房东夫妇都不在家,夫子显然有重大秘密。 他来时,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进门便嚷着:“把录音准备好。” “琳达的电话录音是不是?”小陶急忙问。 夫子邪邪地笑了笑:“你听听看就知道。” 小陶从房间内搬出答录机,放在茶几上,插好插头,夫子才从背包中摸出一卷录音带放进去,二人神色凝重地对望着,大气不敢吭一下。 一阵杂音之后,开始出现对话声,其中之一是琳达的,小陶听得出来,不过对方显然是美容院的洗头师傅,问她为何预约了时闲却又爽约;第二通则是一位叫小倩的女人,三八得很,讲话一会肉麻兮兮,一会又粗话连篇,不过全无重点,接下去好几通皆是无关紧要的对话,看来这位元神秘的琳达小姐并没多少知心朋友,除了小倩之外,因为接下来小倩又打了一通,显然触及核心了。 “……我最近很顶,心情不好。” 琳达说。 “怎么回事?嗳!你不会自杀吧?”是小倩的声音:“如果你想自杀的话,我可以借你一本“完全自杀手册”,有许多种自杀方式供你参考,你可以选择比较凄美的一种,也可以选择死后还魂报复他的一种。” “你别胡说八道了。” 琳达苦笑一声。 “我是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你死了我怎么办?”小倩沉默一会后问:“是不是为了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他到底想怎样?已经把你搞成这副德行了。” “我常想,干脆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没那么严重,想个办法整整他嘛!” “怎么整?”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 小倩忽然又道:“找他老婆谈判算了。” “不行,这样恐怕也会伤到我自己。”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看,你应该多出去散散心,对了,你以前不是有个小男朋友?找他玩玩呀!”夫子和小陶对看了一眼,她说的一定是小陶了。 “当前还不想,心事太多。” “你不玩,让给我好不好?真是浪费。” “不跟你打屁了。” 琳达挂了电话。 “没想到你这么抢手啊!”夫子有点吃味似的,故意学小倩的腔调:“你不玩,让给我好不好?” “我哪有你行?”小陶也邪邪地一笑:“连啤酒瓶都可以当道具,下次我要问巧巧感受如何?” “我操,你偷把春?”夫子举起拳头。 “怎么能怪我,是你们自己要表演给我看的啊!” “巧巧都被你看光了?” “只有……上半身而已。” 小陶双手护在面前,免得挨揍:“下面被你塞得那么死,哪看得见?” “还敢说下去……”夫子佯怒道。 “等一下……”小陶制止他:“你听。” 答录机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沙哑。 “晚上不会出去吧?” “不会。” 是琳达:“你要来?” “嗯。公事忙完了,可以喘口气。” “好,我等你。” 就这么简短的对话,不过可以肯定是李焕然。 ……
第29章
“你最近在忙什么,你知不知道在公司里已经有危机了?” 赵姊好不容易在公司里见到小陶,忙约他在老地方吃午餐,并且告诉他这个不好的消息。 “董事长在开会时,已经特别点名你了,说你是溷饭吃,业绩等于零,很可能会叫你走路。” “走就走。” 小陶对她笑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还笑得出来。” 赵姊一口饭差点噎到:“年轻人总要有点责任感。” “怕什么?”小陶故作神秘状:“姊,你以为我成天在外边游手好闲?告诉你,我正在谈一桩生意,成功的话,马上就有一百五十万进口袋。” “天下会有这种好事?我就不信。” “不由得你不信,等我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捧到你面前,你就信了。” 他神气地说。 “小陶,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哦!” “你看我是这块料吗?手无缚鸡之力,能偷能抢吗?”小陶无奈地道:“姊,你太高估我了。” “那就好,其实,你应该先设法留在公司,我会照顾你,等以后,你搬到我家,我们就可以一道上下班,不是很好吗?像神仙眷属一样。” 她始终没有放弃同居的念头,令小陶感到棘手。 “好嘛!我尽量去做,老板要我走路也无法度啊!” ……
第30章
夫子又录到一些电话对谈了,二人在老地方听,其中有两段是关系案情的。 “李焕然最近表现如何?”还是那个叫小倩的,而且初次道出他的名字,令夫子他们很兴奋。 “还好啦!”琳达说:“不过我已经想到法子对付他了,如果他敢把我一脚踢开的话。” “什么方法?” “电话里不好说,只是还缺适当的人手。” “帅……”小倩在电话那头大叫一声:“整得越惨越好,我真想赶快看到这种男人的下场。” “我会的,我一定会。” 电话断了,又是一些无聊的对谈,接下去,李焕然的声音出现了。 “芬,是你吗?”他问。 “废话。这个电话除了我用还有谁?” “听起来不像,感冒了吗?”他又问。 “你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就可以彻底摆脱掉我了,李焕然,你心里想什么,天知地知之外,我也知道。”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前几天我才去过你那边,忘了吗?”他一直试图安抚。 “那今天呢?” “今天不行。” 他拒绝了:“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跟一些大人物……” “吃完饭以后呢?” “我……” “算了,算了,去你妈的。” 琳达挂断电话。 夫子关了答录机,取出带子放回背包内。 “现在该怎么做?继续窃听下去?还是?”小陶茫然地问他:“我看李焕然说话很小心,不好抓把柄。” “的确。” 夫子陷入沉思中,隔了半向道:“我看,再窃听下去也无益,应该要行动了。” “凭这两卷东西,行吗?”小陶对三百万越望越远。 “我觉得不妨尝试一下。” 夫子望着天花板。 彷佛三百万藏在那里头:“你想,她和李焕然不和,一定是李焕然现在发觉她是个烫手山芋了,想要甩掉她,但她不甘心,一心想要报复。如果,我们拿出这两巷带子,她很可能跟我们联手,这两卷不成,还可以录更多卷啊!甚至录影带都行,只要她肯点头。” “嗯,应该会成事。” 小陶发觉三百万触手可及了。 “你有没听到她跟小情说她已经有法子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啊,有这一段。” 小陶一拍大腿道。 “说不定她还有更好的点子,而我们就是她的帮手,对不对。” 夫子又邪邪一笑。 “那,等她再叩我啰!” “不,这回我们主动出击,由你打电话到她家。” “什么时候?” “当然要选一个黄道吉日。” ……
第31章
小陶约曼玲到郊外去玩,听她电话中的口气,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最后还是勉为其难了。 他们选择了瑞芳古镇,车程中,两人皆沉默不语,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个小山谷及渔港的餐厅内吃午餐,小陶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来,猜一道谜语:一个裸体女郎躺在马路上。打一个交通术语。” 他是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岂料,曼玲仍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未发一语,不知是否臆想着答案,还是不予理会。 “是“前有干道”嘛!哈,你没想出来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哈!”他忘形地公布答案。 “无聊。” 曼玲低头吃了一口东西,泼他一头冷水。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你吗?”小陶压住火气轻声细语地问。 “跟你没关系。” 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说:“我心情不好。” “为了什么?”他问。 “还不是我那个宝贝弟弟阿华,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着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连补习费都不愿给他缴了。” “阿华这杂碎。” 小陶把今天的气全算在他头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吗?你可以转告他,别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断他一条腿。” “现在我也懒得理他,我们连话都不说了。” 曼玲很烦似的拿起他的烟来点了一根抽。 “我上回说过我即将有一百五十万的事,你还记得吧!”他也点了一根烟道:“必要时,我可以帮阿华缴学费,书还是要念的嘛!” “那怎么行?我爸爸不会接受的。” “你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点说出:“你的人,不就是我的了。” 不过,今天的情况不适合,他有一种浓烈的感受,再不设法得到她,恐怕就没机会了。 这个他一心想跟她厮守一生的女人,好像与他渐行渐远,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就在于他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关卡,乔治陈跟她之间的问题一定也在于此。 她是一个很重视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谁先得到她处女之身,谁就能拥有她。我一定要比乔治陈捷足先登。 ……
第32章
阿华这个不知厉害的小鬼,实在应该教训一下,只有再将他带入正轨,才可能赢得曼玲的心,进而夺她处女之身,达到迎娶的目的。 小陶打电话邀阿华出来,在公园见面。 “你个小王八焦子。” 他一巴掌呼在他脑壳上:“狗胆不听我的话,还在外边鬼溷,害你老爸不想替你缴学费,还要脱离父子关系,你说,你对得起谁?我操你姊子的,老子今天不抽你筋、扒你皮,好好教训你才怪。” “陶大哥,等一下……”阿华忙用手招架,退了二步后说:“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我看你还很会装傻,坏事做尽后装菩萨?我是一面照妖镜,非让你现原形不可。” “大哥。” 阿华几乎快哭了:“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一直很听你的话,每天乖乖地在家看书。我爸爸高兴死了,补习班的学费早就缴了,什么脱离父子关系,你到底听谁说的?” “你姊姊曼玲呀!”小陶惊讶了:“都是她告诉我的,难道你没有?” “妈的!这是什么烂姊姊,乱造谣。陶大哥,我不敢欺瞒你,老实说,我姊姊最会欺骗别人了,以前交了不少男朋友,哪个不是被她骗得团团转?这一次她骗你,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不过,我敢肯定和乔治陈有关系,她最近似乎和乔治陈又走得很近,那家伙常常打电话来,追得可紧了,不信的话,我出门被车撞死。” 小陶听阿华说完后,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曼玲是他亲姊姊,二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若阿华真说的是实话,那么曼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难道她和琳达一样,白天是个“圣女贞德”,晚上则像个妓女。 曼玲啊曼玲,你骗得我好惨。 “阿华,我今天跟你见面的事,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你姊姊,这件事我暂且相信你,但我会调查清楚,我想了解,你姊姊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的女人。” “陶大哥,我姊跟乔治陈复合的事,其实我早就想跟你通风报信,但她一再叮咛我,不准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不过,她总不该拿我当垫背,光死道友不死贫道吧?”阿华颇不平地继续“大义灭亲”。 曼玲到底搞什么鬼,他越弄越煳涂了。 不管怎样,小陶以为,她不是在玩弄乔治陈就是玩弄他,或者一起玩弄他两个。 真是可怕啊! 他决定要查一个清楚,一个男人要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 ……
第33章
“琳达是吗?我是小陶。” “……” “很惊讶是吗?。奇怪我怎么会打电话到这里来?我怎么会知道这个电话的?我要干什么?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对不对?” “不管你是如何查到我的电话,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上次偷了我的钻戒,我认为,我们不适宜再见面了,那枚钻戒,就当做报酬吧!” “那件事情,我不想解释,我可不是个牛郎,挥之即来,给一点点报酬就完事。” “那你想怎样?” “我手边有两卷录音带,是有关你和李焕然的,我想你一定会有兴趣。” “录音带?你窃听我电话,还是……” “你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领,至于要如何处置这两卷录音带,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谈一谈。” “在哪里?” “这种台面下的事,还能到公共场所吗?要是我,就会选择在你家里。” “好吧!后天下午两点,我想,我不必再告诉你地址了吧!” “那是当然,你很聪明,如果你更聪明的话,你一定不会再提那枚钻戒的事,就当它遗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还可以再掉几枚。” “漂亮。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 小陶挂断电话后,夫子拍拍他肩膀说:“正点,你已经入门了,应对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钻戒,难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们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凯子娘岂不逃出我们掌握?” “事情一一都会应验我当初说的,差点就只捞到那十五万。” 夫子越发钦佩起自已。 “后天去她家,会不会有问题?”小陶越胆小就越细心:“她会不会报条子?”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夫子得意地说:“我是“小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钻戒,有证据吗?我们窃听她电话,有证据吗?拿这两卷录音带要勒索她,有证据吗?她心里明白的很。” “去了以后,要怎么说?” “你当人头就好,一切有我,我来跟她谈。” “夫子,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小陶移转了话题。 “兄弟说这种话?”夫子豪情四海:“你说。” “我觉得曼玲有点不对劲,原因何在,我也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被耍得团团转,你能不能窃听她家电话?”小陶声音竟有些凄楚,听得夫子于心不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会叫她现原形。” 夫子邪邪地一笑:“我是一面照妖镜。”
第34章
就算是照妖镜,也会有破碎的一天。 就在小陶打电话给琳达的当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买它一醉,一方面庆贺琳达的上? 另一方面又为了曼玲之事烦恼,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大概九点过后,来了五位客人,很嚣张,叫夫子把店里所有种类的酒都拿一瓶出来,全部开了。 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劝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双手很不老实地乱吃她豆腐。 “巧巧,过来。” 夫子在吧台后握一把水果刀唤她。 巧巧挣脱那痞子怀抱,跑到吧台边。 “这些家伙来意不明。” 夫子对她说:“你先回去,我和小陶来应付他们。”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 小陶也感到不对劲:“牛鬼蛇神上门了。”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先走了。” 巧巧到吧台后拎起皮包准备出门。 这时候,五个男人全站了起来,两个走到门口堵在那里,三个来到吧台边,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夫子说:“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 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气问:“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处,今晚的消费全算小弟的。” “这是你的店吗?生意这么差。” 拿枪的问。 “是的,是的。” 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汉子回头对其他人说:“砸了它吧!” 命令一下,其他兄弟二话不说,丢椅子的丢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顿时,店内的玻璃、磴饰等装潢全碎了,破碎声中,夹杂着巧巧的尖叫。 “你再叫,我就叫他们轮奸你,让你叫个爽。” 那汉子转对夫子说:“这是你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对四的春宫戏?”夫子闷不吭声,台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 那汉子又转对面色惨白的小陶问:“这位帅哥大概姓陶吧?听说很风流耶!” “我……我不敢。” 小陶舌头打结,讷纳回道:“我没干过什么坏事,大哥明鉴。” “不是很喜欢干女人吗?那你就干她好了。” 那汉子指着巧巧说:“她长得不赖,我不信你不动心。” 小陶望望巧巧,后者将皮包紧紧环抱于胸,惊骇至极;再看看夫子,他的脸色如死鱼一般瞪着小陶,似乎告诉他,这种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泪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 那汉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脸上啐道:“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碎还有什么女人不敢动?你在外头风流,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个人吗?”他一骂完,立即有两人上前对小陶拳打脚踢起来。 小陶不敢调用,只得双手抱头,弓起身子护住重要部位,最后被打倒在地,才闷闷地唉叫出来。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下吹再敢到处风流,当心我阉了你。” 汉子收了枪,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其馀人才跟着,临出门前,把玻璃门也给砸了。 惊吓过度的巧巧,在他们离开后一分钟才号啕大哭起来,夫子和小陶则呆若木鸡维持原姿势不动,对巧巧的哭声彷佛充耳不闻。 巧巧哭了一阵,抱着皮包走出吧台,正欲离去时却被一张破椅子绊倒。 “都是你们两个窝囊废。” 她嘶喊着:“被人家欺负成这样,动都不敢动。” 她见无人理会她,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夫子的鼻子骂道:“王八乌龟蛋,我早告诉你,小陶这种朋友不能交,你不信,现在闯祸吧!刚才人家没怎么逼他,你瞧他看我的那种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奸了。你说,这是你兄弟嘛?你吭都不敢吭,像个男人吗?跟着你,我会倒楣一辈子,再见了。” 巧巧踩着碎玻璃,头也不回地走了。 隔了好一会,小陶才掩首哭泣起来,他咽硬地对夫子说:“我没有……不像巧巧说的那样……我没有,我怎敢上她,夫子,她胡说。。。。” “不要难过。” 夫子上前搂住小陶道:“我相信你,在那种情况底下,谁能抗拒?除非不要命。” “兄弟,我对不起你。” 小陶的身体颤抖着。 “别说这种话,现在,我们要仔细思考一下,这一路人马到底是谁派来的。” ……
第35章
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乔治陈找的人来修理小陶,顺便砸了他的窝,也带有一种极大的警告意味,教夫子别在他面前乱出馊主意;二是琳达或李焕然教唆的,当琳达得知小陶握有这么重要的录音带后,立即通知李焕然,李知晓其严重性,马上派人调查小陶,当晚即跟踪他到PUB店,先行恐吓,叫他们不敢任意将录音带流出。 若是这样,那么李焕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也就是说,他有一批效率极高的谋士。 若是第一种情况,那倒影响不大,了不起放弃曼玲即可,等待以后有机会再找乔治陈报仇;要是第二种情况那可就糟糕了,他们还要再想继续向琳达要胁的话,简直就是握着性命走钢索了,不知道有多危险呢! 店被砸了,巧巧离开了,重新装潢和请人手都得花不少钱。 钱,钱,钱,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为了钱,再危险的钢索也得走过去。 他们决定,不,是被逼着走钢索,仍然去赴琳达的约了。 在进人安和路这幢大厦前,他们先在附近观察了近一个小时,没有发现前晚来砸店的那几张熟脸孔,也没有什么异样,才忐忑不安地进了电梯,直奔九楼。 应门的果然是琳达,穿了一袭黑色薄纱长裙,像个黑寡妇,要?他们吊唁似的;看到小陶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有些讶异,但表情一闪即逝。 她?他们递上拖鞋,之后便坐在三件式沙发的首位,径自燃起一枝烟吸着。 小陶和夫子在长沙发上坐下后,沉默了一阵,夫子先观察了这间客厅,陈设十分简单,除了电视、衣架及墙上的三件壁画外,别无一物,哦,对了,电视上还有一只烟斗,应是李焕然抽的才对。 那么会不会房间内埋伏有人呢? 夫子脑子里又在想点子,看能不能借故去观察观察,不过,发现有人又如何? 反正进了门,横竖只有干下去了。 已经到了鬼门关前,还怕见阎罗王? “小陶,你这位元朋友,不介绍认识吗?”琳达先发难,打破沉默。 “叫我夫子就好。” 夫子自我介绍:“张静芬小姐,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琳达对他的称名道姓似乎有点意外,被夫子看了出来,显见他这一招“先发制人”有效用了;这是告诉她:你的底被我们摸得一清二楚,千万别轻举妄动。 “二位小兄弟胆子不小,我很佩服。” 琳达冷笑了一声:“录音带放来听听吧!”夫子打开背包,取出了录音带道:“是不是您的声音,还得请您自己鉴定。” 琳达从房间内拿出答录机来,开始听着冗长的录音带,并不如夫子所期望的会有任何表情,连听到小倩和她对谈李焕然的那段,都毫不惊讶,他有些失望了。 “小陶,你高估了这玩意。” 琳达关上答录机后说:“我没想到我的声音还还满好听的。” “不是声音的问题,琳达……”小陶不知扯些什么,夫子立即介面道:“当然,张小姐一定清楚,虽然这两卷带子并未能充分证明李焕然和你的关系,但它不见得就是没有杀伤力的。” “杀伤力?对我吗?” “不是,对李焕然。” 夫子续道。 “那你们应该去找他。” 琳达笑得更迷人:“如果不知道地址、电话的话,我可以提供给你们。” 夫子和小陶对望了一眼,似乎无技可施了,什么三百万,你当钱是从空中掉下来的啊! “如果我们去找李先生,然后将你和小陶的关系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那么,对你有没有杀伤力呢?请问张小姐?”夫子才说完,琳达就收敛了笑容,显然这一招奏效。 “我不在乎。” 琳达强辩道:“反正我跟他的关系迟早要退出,你们只不过加速罢了。” “不知道张小姐刚才有否注意听,您大慨没忘记曾对小倩说过的话,看样子,您并不是不在乎,您还很不甘心呢!”扳回一城的夫子又乘胜追击了。 “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与这件事无关。” “当然无关。我们也知道这录音带很可能伤害不了李焕然,可是,如果我们合作,那姓李的就有苦头吃了。” “你们要我吃里扒外?” “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付你的,也别忘了你对小倩说过,你想报复他。” 琳达又燃起一根烟,借此思考下一步,小陶也拿出烟,并?夫子燃上;他是借此缓和气氛。 “说说你的计画,你叫夫子是吧?”琳达这口气似乎是顺服了。 “我的计画很简单。” 夫子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们继续录音,张小姐充分配合,故意套他的话,让他说出婚外情的确切证据,那就百口莫辩了。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在这房内装录影机,若张小姐愿意的话,来上一段床戏;李焕然就是瓮中虌了。” “就这么一点能耐?”琳达反冷哼一声道:“比小陶的床上功夫好不到哪去,我看,谈话该退出了。” “琳达……”小陶倒不是想为自己的性能力辩护,而是怕“生意”谈不成:“我们可以敲他个三百万,一人一百呢!”他主动将三百万分给琳达一份,岂料琳达竟站起身欲送客了:“这就是你们的胃口?我看,二位还是回街头去溷吧!” “那你开个数位出来嘛!”小陶更急了。 “像你们这种玩法,李焕然不过把你们当成是要饭的。” “我记得……”夫子不疾不徐地说:“您在电话中曾跟小倩提过,您说,已经想出报复李焕然的方法了,只是还缺人手?” “那又怎样?” “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夫子俯首说。他在做最后的努力。 琳达又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俩,然后摇摇头说:“你们不是那块料。” “人不可貌相,张小姐,老实说,我们缺钱用,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勒索、下毒,你们敢吗?”琳达紧紧盯着夫子问。
第36章
夫子曰:“无毒不丈夫。” 夫子又曰:“女人狠起来,男人根本忘尘莫及。” 琳达虽然未将整个计画全盘说出,不过以夫子的聪明智慧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很简单,她打算在李焕然润开公司出产的“摸摸茶”中下毒,然后勒索他。 就是“千面人”,他们敢吗? 琳达说,她手中有一份润开公司的极机密资讯,可以确保计画绝对成功,就看他们有没这胆量了。 “我答应做。” 夫子率先表态。 小陶犹豫了一会,问:“可以勒索多少钱?” “不多,只要他三千万。” 琳达若无其事地道。 “我……我干了。” 小陶张口结舌回道。 “为了表明你们对我的忠诚度,必须通过一项测验,我才能把那份机密资讯给你们看。” 琳达又站起来,走到卧房门口,两人均不解地望着她,等待下文。 “我要你们像狗一样地伺候我,只有狗,才对主人最忠心,如果做不到,那就滚回你们的老窝,免谈。” 琳达说完便进入卧房,剩下两个年轻人在外边,决定要否当狗子。 一会,二人同时起身,走到卧房门口,只见琳达躺在床上,手中握着一本蓝色皮面的资讯。 “这就是润开的东西,要的话,就像狗一样爬进来。” 琳达很认真地说。 他们这一对好兄弟又一起蹲下身子往床铺边爬,到了她身边,皆不敢动作,只有等待命令了。 “比较笨的那一只,爬到我左边来。” 琳达再下令。 很显然,比较笨的那只姓陶了。小陶也不推辞,俯首就往她左边绕过去,刚好,一左一右成了她的护卫犬。 “好了,开始吧。” 琳达掀开棉被,原来她早已全裸了。“各人负责一边,别捞过界。” 夫子和小陶分于左右,就变成了面对面,若是在晚上什么都看不见倒也罢了,偏偏是大白天,等于是互相表演春宫戏,纵使再好的朋友也羞于此。 夫子大概是铁了心肠,率先握住她的右乳,吻了下去。 这个示范动作鼓舞了小陶,也跟进吸吮她的左乳。 持续一会后,二人不约而同地竟有了竞赛的味道,为讨好主人而卖力演出;夫子用舌尖频频点她的乳头,而小陶则用牙齿轻轻拉扯她乳头,二人弄得琳达淫心大起,一左一右拥抱住他俩的脑袋,呻吟起来。 小陶听到呻吟声,抢先把手指探入她下腹的屄洞内,毕竟他和琳达已经有过多次的床上经验,知晓她的喜好。 夫子虽慢了一步,但也会出奇招,一根指头竟插入她的屁眼里,琳达身体骚动了一下,前后两洞同时被玩弄,高潮渐起,她忍受不住地大张双腿,两手各扳一脚,尽量使两洞张开到极限,便更爽快些。 “脱衣服,快,脱……”她含溷不清地叫唤。 二人很有默契地先由小陶脱衣服,夫子仍未停止动作,小陶脱光后继续服务,再换夫子脱,三个人皆精光熘熘后,琳达突然爬起来,把他二人按倒在床,一手抓一根棒子,像玩吃角子老虎一般猛摇,接着,她松开夫子的,改用嘴去含。 夫子首次尝试琳达的舌功,简直“惊为天人”,一股气由丹田窜升,差点从喉头迸出来。 琳达几乎把他的阳具整个吞下喉,不但如此,舌尖还能在他龟头上卷来卷去,有时则在他的尿道口钻进钻出,彷佛有特异功能。 到某种程度后,她舍弃了夫子的小弟弟改换小陶的,这回用的功夫又不同,她先是侧着嘴在他阳具边滑来滑去,然后才一口含住,改为上下滑动,令小陶舒服地几乎要泄了出来。 还好,琳达这时又改换了姿势,她挺直腰杆坐上夫子的身子,那充满淫水的阴部,一下便将他阳具吞没,跟着她双手后撑,整个身体向后仰,这样屄洞就整个呈现在夫子跟前,触手可及。 夫子也没停顿下来,在琳达上下摆动时,他用手不断爱抚她阴唇,使她忍不住浪叫着,看得小陶在旁羡慕不已,干脆添加“战斗”,往琳达身体上一跨,再吹将阳具对准她的嘴插入。 琳达被堵住了嘴,叫不出来,只有闷哼。 如此住复了数分钟之久,琳达终于不支,仰躺在床上。 小陶趁隙往二人中间插入,趴在琳达身上就捅起来,夫子则维持原姿势喘息。 “聪明的那一只,别闲着。” 琳达又下了命令。 夫子翻身而起,好像有点火大了,在床头看见一瓶婴儿油,倒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然后将二人的身体来个大翻转,变成琳达在上,小陶在下位,再把琳达的身体往下按,让屁股翘起,摸着了她的肛门,使劲将阳具往里塞。 “哎哟……”琳达高呼一声。 夫子顾不了许多,还是往下插,最后,整个阴茎竟全部吞没,然后他再借着婴儿油的润滑,开始抽动,越来越猛烈。 小陶在最下位,也配合着他的兄弟往上顶,三个人成夹心饼干的姿势,远远看去竟是一叠肉层。 夹在中间的琳达,在最后关头,一张嘴凑上小陶的嘴,狂狂吻着,还咬他的唇;夫子和小陶再也受不了,分别在她的两洞内泄精了。 ……
第37章
夫子看过润开公司那份机密资讯后,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他给小陶的另一卷窃听录音带,也着实让他吓一跳。 润开公司机密资讯是“应付千面人的彷真方法,”而小陶手中的那卷录音带则是窃听自曼玲家的。 专家们为润开公司设计的防制千面人之道竟是--妥协,勒索金额若超过三千万,则由公司派一级主管与千面人谈判,尽量将金额压低,以不超过三千万为准,越低越好,绝不报警、绝不走漏风声,以免影响商誉。 尤其在新产品“摸摸茶”前途看好之际,若让社会大众知晓这茶可能被歹徒下毒,那么所有的努力会付诸流水。 这就是琳达要勒索三千万的原因,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在我们这两位有为的年轻人扮完服侍主人的小狗狗之后,夫子和她的一段对话可约略明白了。 “你跟李焕然在一起多久了?”夫子问。 “三年多。” 琳达叹了一口气:“他想甩掉我,我猜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另有了女朋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参选立委,怕我们之间的事被挖掘出来,遭对方攻击,所以先斩断关系。” “以你的条件,要他付个几百万的分手费,容易得很,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你不觉得,像他这种男人应该得到一些教训吗?”琳达这回露出的笑容更邪门:“等你们做完之后,拿到了钱,我会放风声给他,说是我主导的,这么一来,他更不敢透露半点消息,我被抓,他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还会气个半死,对不对?” “夫子曰:“最毒妇人心”唉!你……”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青春即逝,再不干点刺激的话,对不起自己,而那些对不起我的男人,他们会尝到苦果。” 对于一个这样的女人,夫子还能说什么呢?不过对于曼玲那样的女人,小陶在听完她的电话录音后,可有话要说了。 还是在老地点,只是女主角换人了。 “喂,乔治陈吗?”是曼玲的声音:“我叫你考虑的事,到底怎样了?” “……” “还没决定吗?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有限,难道想拖延到我老了吗?” “那个姓陶的,你怎么说?”乔治陈开口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很着急的模样:“从头到尾,他都是无关的人,要不是你花心,我也不会找上他。” “我不信,你难道没跟他那个吗?” “哪个?” “就是那个……上床嘛!你会没有过?” “你扯到哪边去了?”她口气有点火了:“你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告诉你,姓陈的,我限你三天内给我答复;否则,你要抬轿子来,也抬不动我。” 几通无关的电话后,乔治陈打电话来了。 “曼玲,你别再跟那姓陶的见面了。” “为什么?”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 乔治陈说:“我,我给了他一点点教训。” “你干什么?”她有些焦急:“你把他怎样了?千万不能犯法。” “没事啦!他们抓不到把柄的。我说的没错嘛!那小子有色无胆,被吓死了,敢跟我玩,笑死人了。” 夫子和小陶听到这里,对望了一眼。 “没事就好。” 她转移了话题:“婚事考虑的如何了?” “我跟我老爹谈过了,他说看我自己。” “好啊!那就你自己决定啰!” “我……” “我就知道你没诚意,我要挂电话了。” 她生气了。 “等一下……”他唤道:“你听好,我决定好了,下个月,选一个黄道吉日,我要娶你过门。” “真的?”她惊呼道:“你干嘛不早说?一直绕圈子说那有的没的,乔治陈,我爱死你了。” “我也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暧!我们多久没上床啦!我好想你的小洞洞喔!” “我也是,我好想你的小弟弟。” “那你快过来呀!到我家。” 小陶听完这段录音后,关了机器,第一句说的话是:“我好想大醉一场。” “要醉就醉吧!”夫子道:“等跟琳达办事时,就不能再醉了,否则会误事的。” “我压根没想到,曼玲会是这种人。” 小陶几乎要落泪了:“她在利用我。” “我和巧巧都劝过你,可是你听不进去,你是当局者迷。” “天杀的,她不但利用我,她男人居然还叫人来弄我们,果然是他。” 小陶恨恨地说。 “此仇不报非君子。” 夫子也恨恨地说:“等对付完润开李焕然,有了钱之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人来弄他。” “现在,我了解琳达了。” 小陶忽然变得懂事似的:“我比她,更想报复曼玲。” “琳达要勒索李焕然,那你呢?” “这个贱女人……”小陶目露凶光:“我要她付出代价,我要玩死她,叫她一辈子愧对她老公。” “如果你想来硬的。” 夫子又是邪邪一笑:“那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下药。” ……
第38章
小陶如愿地喝了个烂醉,可不是在夫子的店内,他的店门前还挂着“整修内部”的牌子,元气未复哩! 在他受伤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大姊。 一个离乡背景、出外打拼的年轻人,遭到打击之后,第一个反应便是龟缩回母亲的怀抱中,重返孩提时代获得被保护的感受,如今,小陶这种情结竟反射到赵姊身上,醉中的他不会明白,其实,醒来之后亦是懵憧地。 开门的赵大姊,穿一袭黑色性感睡衣,她八成以为今夜又要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她绝未料到,小陶来的目的是要她扮演母亲的。 “为什么这么久不去上班?”她故意娇嗔道:“就是不听我的话,董事长已经下条子要签办你了。” “我我我操他妈老老董。” 小陶歪歪斜斜闯入门:“琳琳达才是……是我老板,其他人都都是狗……狗屎。” “琳达是谁?”赵姊绉鼻道:“喝那么多酒干嘛?臭死人了。” “酒,酒是敌人,我要要消消灭它。” 他往沙发上一倒:“我胜利了,三千万入帐,不,不愁啦!” “嗳!小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她一面为他宽衣一面问:“什么三千万,你想钱想疯啦!” “我要喝姓李李的那痞子的……摸、摸、茶,三千万一杯,喝完就,就走人。” “小陶……” “别太大声……”他比了个噤声手势:“这是勒索耶!很刺刺激激的,琳达教教我们玩的。” “勒索?”她握住他小乌的动作停住了:“小陶,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我要嘘嘘。” 他拂开她的手,要站起身,她重又捉住小鸟,一扯,就拉长不少。 “别急。” 她就这样牵着他小弟弟入房间:“尿在我小洞洞里好不好?” “我尿尿不进去。” 他说。 “让我来帮你。” 她将他推倒床上,开始用手抚弄他阳具,企图使它膨胀。 “我不行了。” 他感到喉头有液体将要冲出。 “没关系,慢慢来。” 她以为他是指小弟弟不行了,便更努力地为他手淫,惭渐地,它长大了。 “你瞧,现在可以了。” 她正准备跨上去,才撩起睡袍,小陶大喊一声俯身就吐了一地。 ……
第39章
琳达驾驶她的红色跑车,载着夫子和小陶二人已跑遍半个台北,去过无数个便利商店,终于选定了三家人口并不稠密,且无监视器的小店,做为下手的目标。 “小陶负责云河街和吴兴街那两家,夫子你呢?就是中山北路底的那家了。” 琳达开始分派任务:“晚上时间动手,注意!手法要快,回家以后要多练习。” “已经决定要干啦!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小陶似乎有意打退堂鼓,故意拖延。 “你真是一只笨狗,而且胆子小,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认识你的。” 琳达挪挪墨镜说:“你怕什么?第一次,我们只用安眠药吓唬他们。” “安眠药?”夫子绉绉眉道:“琳达,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研拟一下计画,整个事情全在你心里,我们一知半解,这样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你们都不过问呀!”琳达也有话说:“我还以为你们完全听命行事例。” “走,到你家去。” 夫子说。 到了琳达安和路的公寓后,琳达拿出好几罐的摸摸茶出来,放在茶几上,又取出几管针筒道:“现在我先示范几次,然后你们自己多练习,最后我再将计画告诉你们。” 她拿起针筒,对着摸摸茶纸罐的开口附近,一针戳下去,并未费多大力气,针尖即没入纸罐内,很快地,针筒内的液体即送入罐内,全程不到十秒钟。 “给这些摸摸茶打针,只有这种中型纸罐最适合,他们不会为了防止我们的要胁,而不出产这种纸罐品,开玩笑,那将损失多少钱?”她发给他们一人一支针筒后又道:“我之所以选定那三家,是因为他们库存的摸摸茶全放在角落,与柜台间有货架挡着,店员看不到。你们只要打开盒盖,随便挑其中的一罐摸摸茶,一针注射下去,再盖好盒盖,不用半分钟,回来的途中,即打勒索电话到润开,就等着收钱了。” “你说第一次只用安眠药?”夫子问。 “当然,我们的目的只在恐吓李焕然,下安眠药,他们自然能化验出来,不过,你们在打电话时一定要事先声明,这一次用的是安眠药,下一吹可就不是啦!” “那是什么?”小陶也问。 琳达叹了一口气说:“小陶,用用脑子好不好?你管他是什么?砒霜行不行?氰酸钾行不行?李焕然不会等你们真用到这些,就投降了。你想想看,只要几颗安眠药就达到目的,天下有这等的好事?” “之后怎么办?”夫子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们来推演一下好吗?” “你就怕我陷害你们是不是?”琳达有些不悦:“你们失手被削了进去,对我会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怕你,现在,我们三个息息相关,如果我们被抓,你也同样怕我们供出你是主谋,对不对?”他格外强调“主谋”二字,明显地也是一种牵制。 “你很聪明,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宠物。” 琳达邪邪地看夫子一眼后续道:“润开接到你们的电话之后,会立即派人去收回你们下药的那三家的全数摸摸茶,这是他们那本秘密计画中的处理步骤;然后,会由李焕然主持一个紧急会议,另一方面,他们会把那些摸摸茶全部拿去化验,结果出来以后,立刻送至秘密会议室,证实你们所说,确实有安眠药成分,那些凯子知道我们是玩真的了,针对要否报警,会有一个短暂的争执。为什么是短暂的呢?因为专家早已研究过,下划线是三千万,勿报警,以免损失更大。于是,他们决定再接受更进一步的指示,按兵不动。” “接下去说。” 夫子再发言,他的“求知欲”很强。 “这一回再打电话就要指示他们付款的办法了。” 琳达思考了一会说:“历来勒索的案子,往往失败在这里,所以非得小心不可。” “你不是说润开不会报警吗?”小陶总算找出一个盲点来证明自已不是太笨。 “他们计画上是如此,但谁知道就不会报警了呢?”琳达白他一眼:“难道我们叫他把钱送到家里来,还开一张收据给他,他会答应吗?白痴。” “的确,这是全案的关键所在。” 夫子替小陶解围了:“那你想好对策没?” “山人自有妙计。” 琳达笑起来十分迷人:“我会叫李焕然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由他自已亲自出马,沿复兴南北路人行道从头走到尾。三个袋中只有一个袋子装三千万,另两个袋子全装废纸。走一段路后,我会叫他先丢下一个装废纸的袋子入垃圾筒内,大白天的必定有好奇的路人会捡起袋子来看看,如果有跟踩的警察也必然会立即采取行动,如此就曝光了。” “被我或小陶发现?”夫子问。 “当然。” 琳达说:“你要搭乘捷运,在复兴、木栅线上来回往返,一路监视着李焕然的行动,发现有条子采取行动,即刻通知大家取消计画;若没有,他又丢了第二个伪装袋子,继续往前走,直到复兴南路近和平东路口了,就轮到小陶取钱了。我们事先弄一个垃圾筒在下水道人孔盖上,筒底是空的,小陶事先躲在下水道中,等李焕然接到指示,投钱袋入垃圾筒内,便直接掉入下水道中,小陶取了钱后,立即往下一个人孔处跑,钻出来后即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机车,把钱送回来,就大功告成了。” “这计画是很周密,有好几处段落可以防止条子跟踪。” 夫子说:“不过由谁来跟他联络呢?不可能是你吧?” “我说过,我从头至尾不能见光,连发声都不行,李太了解我了。当天下指令的是小陶,他在下水道内打行动电话,不容易被跟监。” “我有一个疑问。” 小陶有些怯生生地望着琳达,生怕提出的意见不成熟,又被取笑:“我当天应该做何打扮?”他们二人都笑了,小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不是叫你去推销东西,不用穿西装打领带。” 琳达转对夫子说:“弄一套清洁工的制服给他,如果他穿西装从下水道中冒出来,我保证会上报纸的头版。” “琳达。” 夫子又问:“你为何要指定李焕然本人送款呢?” “你知道吗?”琳达又送出一个迷人的笑:“我现在想到这家伙,在这么热的大中午,背着三个袋子走完复兴南北路一整条街,恨不得马上跑去搭捷运观看呢!”……
第40章
行动快开始了,在此之前,小陶还有事待解决。 他拨电话邀曼玲出来,曼玲不肯,他苦苦哀求她,说是见最后一面,以后他过他的桥,她走她的路,互不相干。 曼玲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终于首肯了。 小陶驾着夫子的车,载着她就往阳明山开上去,到一处荒郊野外后,曼玲似乎感受到不对劲了。 “我想回家。” 她说:“上车到现在,你也没说一句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小陶熄了火,拉上手煞车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然后永不见面。” “我原先一直以为可以跟你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我后来才想到,其实我们的个性并不合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圣女贞德,连碰你一下都不敢,没想到你这么贱,成天想干那种事。” 他越说越冷。 “我没有,我只是……”她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假了。” 他怒火上升了:“收起你的眼泪,好好给我一个交代,你为什么要利用我?”曼玲真的很快收拾起眼泪,掏出一包纸巾拭了拭面后,平静地说:“乔治陈一直很花心,我们其实早论及婚嫁了,不过他仍不断在外边交女朋友,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借着你来气他……” “真是好办法呀!”小陶讽刺地道:“这一来,害夫子店被砸,女朋友巧巧跑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曼玲急得又垂下眼泪:“我叫乔治陈赔他好不好?” “先别管这个,你继续说。” “我原本只是吓吓他,想要他收心,没想到你也认真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难道我就不如乔治陈那家伙?我不是告诉你我马上能赚到一百万,现在不止,有一千万了。” “小陶,不是我现实。” 曼玲这会又变得很冷静了,就像一个会计师在分析他的家产:“他陈家的财?多到你不敢想像,你要我放弃他跟着你过苦日子,可能吗?我为何一直逼他结婚?那是给我自已和家人的一个保障,尤其我又有那么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你是知道的。所以,纵使结婚以后再离婚也无所谓,只要他拿出胆养费就好。” “巧巧没看错你,我真是瞎了狗眼。” 听完她的诉说,小陶彷佛原谅了她的无奈,居然说:“我送你回去。” 曼玲似乎也很觉意外,情不自禁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其实,你是个好朋友。” 小陶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启动车子,在下山途中,他停下来到杂货店买了两罐饮料,利用上车的那个空档,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针筒,迅速地插入纸罐中,然后才进入车厢内。 “你说累了,解解渴吧!”他将注入药剂的那罐果汁递给她道:“广告说,要摇三十三下呢!”曼玲笑了,轻轻摇起来,再打开用吸管啜饮。 小陶才转了两个弯,她就真的整个身体摇晃起来。 “怎么搞的?”曼玲问道:“我不会晕车的啊!” “山路弯道多嘛!”小陶一面说一面来了个大转弯,又将车子往山上开。 “你,你要干什么?”曼玲说完便晕倒他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要你爽死。” ……
第41章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费周章了,可惜这女人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弥补这些时日来利用他的代价,那么,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 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于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边。 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后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经壮大起来。 曼玲穿着一件无袖的套头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裤,套头衫倒还好处理,撩到胸部以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开,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那短裤比较难处理,紧紧绷着,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脱到脚踝,里面除了三角裤居然还有裤袜,恐怕曼玲是有备而来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小陶会卑鄙到用迷药霸王硬上弓。 裤袜也褪到脚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阴户内,一股热流立即涌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进嘴里添她的淫水,这样,小弟弟已胀得难受了。 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然后又吻她的乳尖,虽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她乳头仍很快硬挺起来;他像发泄一般用力啃啮她乳头,直到她似乎有了反应,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罢。 在这荒郊野外干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药效有多久,小陶不再爱抚而直接骑上去,但限于小小的车厢以及狭窄的座位关系,很难对得准,他握住自己阳具,很努力地探索她的洞口,觅到之后,插入的那一瞬间,曼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感受,扭动屁股上下抽动,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湿滑起来,好几次他的阳具都不慎滑出,这会他更是兴奋,弯身下去摸到她右脚,三两下剥去鞋子,再把脚踝部位的什么丝袜、内外裤全褪下,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脚,一口咬了上去,就这般,他一面狂插她阴户,一面啃她的脚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着她脚趾这样想着。 在曼玲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草草完事,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要留个终生的回忆。 他回到驾驶座上,硬将她翻了个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难地才查找她洞口,双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个奶子,当做支撑点,才用劲捅她阴户。 他的动作很粗鲁,连车体也摇晃起来,不到一会,曼玲似乎有感受了,渐渐呻吟起来,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 曼玲有意识了,喃喃说着什么,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屄洞也在张合之际,他狂泄。 拉长身子从后座抽出几张卫生纸,他拔出阳具,胡乱在她下体拭了拭,紧张地? 她穿好衣裤,才? 自己着装,全部就续后,他? 动车子往山下开,这时曼玲醒了。 “还没到家吗?”她抚摸太阳穴道:“奇怪,我头好痛。” “晕车吧!”小陶心虚,口气十分温和:“我会很快送你回家。” 曼玲意识越来越清晰了,探手抚摸着下体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浑身冒冷汗,吓死我了。” 他胡绉道。 “奇怪。” 她仍摸着下体。 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屄洞冒热汗哩!小陶在黑暗中露出淫笑。 ……
第42章
夫子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实说,这回他的用词不当,人家乔治陈又没奸你们的妻女,有种就找一把“喷子”去对付他嘛! 这样迷奸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么英雄好汉呢? 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顾不了这么多,当夫子听小陶述说完这段精采的过程,他一拍大腿说:“可惜,你没帮我再干她一次。” “他妈的,要是有机会,我们再下她一次药,我让你亲自上阵干她,也算报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会不会发觉这事?”夫子问。 “当然会。” 小陶大声笑出来:“她一脱下裤子,就会发现裤档内,满是我的精液,还说不定有个不老实的精虫,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怀孕了呢!” “那她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夫子也笑出声:“这种事她连乔治陈都不敢说,万一被休了怎办?” “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要她尝尝苦果。” “好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们得准备干正事了。注意,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达特别有交代。” ……
第43章
小陶进入吴兴街这家便利商店时是正午时分,店内只有两个顾客,一位店员有气无力、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馀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来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后,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受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那针剂往盒内压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么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射完后,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射,发觉店内并无任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流浃背,大大地吁了口气。 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后,由于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会合后,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座公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挺好听。 “我找李董事长。” 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 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长秘书室。” 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 他有点心浮气躁。 “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 “小姐,事关重大,你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 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 “喂,李焕然。” 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我告诉你,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一罐我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新产品死得快。” 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住处宾士。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一直维持着一种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 琳达说:“他临危不乱,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哩!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乱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三撮人马正往三个地点奔去,急欲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满头汗水。” 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 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色,我们不能逼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 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人瞎搞,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
第44章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 “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么条件?” “你有电话录音?为什么电话的杂音那么?”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三千万,至于如何交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三天你必须在两大报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贱卖”等字样,我们就会跟你联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
第45章
夫子曰:“心诚则灵。” 为了这三千万的“大事业”,我们这两位从不迷信的有?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炉地的土地公庙去求神拜佛了。 为何要挑中大台北地区土地公的大本营烘炉地呢? 按照夫子的说法是:依计画最后取钱的地点是在下水道,理所当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么为什么不拜阎王爷呢?”小陶当场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总统啊!相当于李登辉呢?” “去你妈的蛋,我还不想找死。” 夫子跟他搅和在一块这么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一耳光。 此刻,他们左弯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终于耸立他们头顶;下车之后,夫子先买好纸钱及线香,然后随着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壮观,甚至雅观的庙宇前去。 这烘炉地的上地公庙建在半山腰,原本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庙堂,后来随着工商社会的发达,做生意的信? 越来越多,来此地请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们也越来越多,因此便跟着发达了,在本庙的后方也扩建出较雄伟的寺院,及那尊数层楼高的土地公像,炉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数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点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摆问道:“要说什么?”夫子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说:“求牠保佑你稳削三千万,可不可以?” 他不顾后边的小陶,点了线香供起纸钱就在神前默祷,请求衪庇佑这次的任务成功,接着就要烧纸钱了。 这时,小陶说他肚子饿,要到庙旁吃炒米粉、黑轮什么的,夫子有点心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就走去香炉旁。 半向,他烧光纸钱,走去小吃摊,却怎么也找不到小陶那屄养的好朋友,正想发火之际,却见他与四个陌生人往山下走,夹在人潮中不甚显眼。 夫子小跑步跟了上去,即将追到时他唤丁声“小陶”。 “你,我……”小陶回头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夹着小陶的那四个陌生人也回头了,其中一个夫子甚是眼熟,停顿一会,他想起来了,就是曾在他店里持枪押住他们再砸店的家伙。 “站住……”夫子大声一吼。 陌生汉子谁理会他? 四人紧紧包裹住小陶,几乎是架起他来奔跑。 夫子在这紧要的关头,根本没多想,冲上前便朝他们一伙人中撞去,立即跌散开来,慌乱之中,他瞧见为首那人掉落一把枪,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际。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个四脚朝天,这时才敢大声呼救,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捉住他。” 携枪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扑上去抱住小陶,前仆后继地。 小陶又被他们像抬死猪一般拖着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脚跟前,在众入亲眼所见,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但却无神没人肯管这档闲事。 夫子只好拼着一条小命再次以“人肉战车”的方式,将他瘦小的身体抛向他们。 这一回,众入跌成了一团,场面更是溷乱了,一旁围观的人丛也开始鼓噪起来。 为首的那汉子站起来,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踹了一脚道:“多管闲事,你会死得很难看。” 夫子翻滚了两下,疼得要命,只见那人竟对着众入大声道:“这杂碎欺负别人妻子,用迷药强暴她,你们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众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皆似木偶般地望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家拢呒意见?”他改用台语续道:“没我就带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这劫难中彷佛只会这一句话,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语全忘光啦!“伊黑白讲。” 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阵疼痛,仍坚定站住后方说:“伊是流氓,我朋友得罪伊,想要动私刑,伊骗人。” “叫警察来处理,叫警察……”人群中有声音了,跟着,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给我记住。” 那人恶狠狠地瞪夫子一眼,头不回地独自下山了,其馀人亦极知趣地跟随他而去。 夫子走过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迈步才感到,右脚隐隐作痛,一时摸不清哪个部位受了伤,也无暇顾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车;这时间,他所受到的惊吓才整个爆发出来。 “夫子,谢谢你。” 他哭得涕泗纵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 夫子竟然也是泪眼汪汪:“我也吓死了,你这一去,怕不被分尸了。” “以后,以后我再不敢了,丢死人了,在土地公面前,真的丢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乱,连车都不会开了。” 夫子抓着排档杆,上下左右乱摇,油门也一踩一放的。 “待会再下山,我怕他们还没走。” 小陶忽然冷静起来,他的设想还颇周全呢!……
第46章
“二位英雄好汉,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吗?”琳达不怀好意地揪着我们这二位原本有为,现在却很狼狈的青年。 “是的,不必说什为了,如果你认为我们不适宜再干这件案子,那么立即取消,二话不说。” 在琳达家说这话的是夫子,他还能开口说话,至于那罪魁祸首小陶则木纳地竖立一旁。 “你是性饥渴是吗?”琳达转对小陶道:“那你来找老娘呀!老娘的小洞洞天天为你而开,干嘛去招惹别人的女人?” “琳达,别再说了,这事与我也有关系,是我教他下药的。” 夫子仍为小陶帮腔。 “教你们下迷药,是要捞大钱,没出息,妈的!居然去奸小女生。” 琳达越说越大声:“现在又多了一事,难保不会影响大局。” “我也担心这个,所以赶快来找你商量,是不是要停止计画。” 夫子说。 “我先问你们,还能不能运行任务。” 琳达问的没错,在烘炉地土地公神像前的劫难中,二人都受了伤;夫子的肋骨断了一根,整个胸腹被沙布包裹着,小陶的右脚骨折,也上了跌打损伤药膏,只是在衣裤的遮掩下,看不出伤势罢了。 这是否跟他二人平日只注重床上运动而不重视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根据计画看来,其实我们的伤势并不会影响到,只要小陶还能跑步就成。” 夫子说到此转对小陶:“快,跑几步看看。” 小陶真的就在室内绕着小圈子跑起来,姿势虽然怪怪的,至少还算是跑了。 “这是不能开玩笑的,搞不好,全得蹲苦窑去的。” 琳达说话的口吻像个大姊头。 “如果败在这条腿上,那你砍了它。” 小陶说。他一有空隙就忘了形。 “废话少说。” 琳达不耐烦地绉绉眉:“润开明天就要见报了,一等大哥大号码出来后,就得见真章,说实话,我不想放弃,就看二位英雄的了。” “我保证……”小陶又想耍嘴皮子。 “好了,好了。” 琳达制止他:“从今天开始,你们别再到我家来,直到拿了钱,整个形势安全以后再见面。另外,你们别再住现在的地方,不管你们窝到哪去,就是不能再让那一帮子人查找你们。” “小陶联络用的大哥大呢?”夫子问。 “我早准备好了,等一下带走,记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担心的就是小陶。” ……
第47章
跟夫子说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还是回到赵姊家去了,听琳达的话不能回租屋之处,那么偌大的台北地区,他岂非无容身之处了? 好在还有赵大姊在,而且她对他总是无伤的吧! 他开始相信,这一辈子对他有益的乃是年龄大过他的女人,像赵姊和琳达。 至于那些“幼齿”的,譬如梦珍和曼玲,一个抛弃了他,另一个害他差点被分尸;或许没那么惨,人家说不定只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阳具;不管你称呼那器官是什么,总之,人家认为那玩意长在你身上就很贱,于是想要阉了它。 老天,小陶若被阉了的话,那还不如自杀算了;没有了它,就算给他三千万又能“干”什么呢? 我操,连手淫都不成。 看来,年轻的女子对他来说,还真是“祸水”。 今晚一入赵姊家门,他就特别有归属感,彷佛回到老家,老母亲的身边了,不过,赵姊一见他却是大呼小叫的。 “你这愣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两天,怎么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经把你革职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机,这科技玩意倒一点反应也没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炉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恶煞给摔坏的,他竟然完全未发觉。 说真格的,连魂都没了,谁还顾得了叩机。 “前天嘛!”赵大姊察觉他进门后走路跛跛地又惊呼起来:“天杀的,你跟人家打架了是不是?” “唉!你别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来这儿是找温暖的,可不是挨骂的。 “来,来,坐下,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赵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小陶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亲热气氛,只有随她去了,在她察看伤口之际问道:“老董真的狠下心了?” “当然,像你上这种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谁敢用你。” 她看完伤势一把抓住他小鸡鸡道:“你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步田地。照我设想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块上下班,我还能暗通消息给你,还能不平步青云吗?你说。” “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动最好,省得还要来一道辞职手续。” “今后怎么办?”赵姊用劲捏了他阳具一把:“难道要我养你?” “当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来,以提高气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 她娇娇地躺入他怀中,突然又抬起头问道:“你这一只脚,会不会影响做爱呀!” “试看麦就知。” 小陶一张嘴马上凑过去。 今夜的感受和往日与她做爱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舔舐、抚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唇,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后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 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揉他的乳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拨弄他乳头到坚挺时说: “不管怎么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么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馀悸犹存),那么,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后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你的奶头、你的小洞洞,还会插得你哇哇叫。” “我喜欢。” 她虽这么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乳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内裤里,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阳具,不很用力,就那么上下来回滑动,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龟头高高昂起,像个百步蛇头。 坚硬至极,龟眼中渗出了些许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精液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身下去舔那精液,越来越深,竟将他的阳具几乎吞没。 小陶呻吟一声,屁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阳具根部,而他的龟头则几乎伸入她喉咙深处;那种感受与插她的阴户又不同的,不但湿滑,且有舌头在阳具四周绕来覆去,增加快感。 小陶爽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撩起薄纱睡袍,里头竟是光熘熘的,那双腿之间的屄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甚至整个身体塞进去,重新回到母体中,呈孕育状态。 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宫内,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弃了他阳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脖子,将舌尖伸入她屁眼里;他来回于阴户与屁眼里,她就对他阳具及卵蛋反复攻击,谁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后,赵姊挺直了腰杆,滑下身体,背对着他坐上他阳具。 双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前倾,上下滑动,将他阳具整个向后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爽极了;受不了时,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使阳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俯姿,双腿并拢,夹住他的阳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借以使力,在他身体上前后晃动,很快地,淫水便滑出来流在他大腿上。 他的阳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折断了,摩擦到的屄洞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乐都到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吸吮着,还来不及叫唤,就泄精了。
第48章
“木子李贱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 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上,虽然有些突兀,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运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 “我是李焕然。” 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 “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满报纸,然后在正午十二时,背着三个袋子,从复兴北路头出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右边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后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么的。 脏兮兮的下水道涵洞内什么怪东西都有,恶心死了! 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会龟缩在这种鬼地方。 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空气还流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性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泄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 在他接触的所有女体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阴户想到子宫,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 真是古怪的性经验,彷如“恋母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阴部。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下体,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感受,那个阴部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于那儿;这就像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姊身上的。 尽管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 所以,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后,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流浪了。 女体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阳具便开始膨胀起来。 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着过路客的会话,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简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么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 “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 “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 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便打起精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 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时间,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可疑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三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后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 琳达真是高明,还有什么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远扛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显然是应答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高处观察了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有埋伏,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立即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出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后背着袋子走了。 哇塞,并没人拦阻他,显见润开并没报警,就要成功了。他到达科技大楼这一站后,立即拨了通电话给小陶。 “一切顺利,准备取货。” 他掩不住兴奋,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李焕然快到和平东路时,又应答电话了,然后走到人行道上那个和别的垃圾筒摆放位置不同的筒旁,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很不情愿地卸下最后那个袋子扔了进去。 他并未立即离去,站在路口一直盯着那个垃圾筒,不过这有何用? 夫子估量着小陶已经背起它一拐一拐地跑到下一个出口,马上就要从人孔出来了。 他走到车站的另一端,可遥遥望见那一个出口。他们在清晨时已将它用栏杆圈围住,装成有工程的模样。 午后一点多,街上行人如织,夫子望得两眼欲穿,又是接近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他终于看见小陶吃力地从那洞口爬出,身上背着的正是那最后一个袋子。 夫子一颗心就快从嘴里迸出来,他想高声叫喊“小陶,加油!”,就像小陶在烘炉地遭劫难时对他喊“夫子,救我!”一般,是一种彼此的信赖感。 正在他张口时,他傻住了,四个原先站在附近像等公车或等人模样的家伙,突然包围住小陶,架住他就往一旁的轿车内塞。 小陶高昂的调用声连他这边都听得到,不过他吓呆了,完全不敢行动。 抓小陶的人夫子也认得,又是那四个在烘炉地动手的汉子,不过这么遥远他认不出来,就以为是警察了。 小陶可认得清晰了,这些人比警察还要令他畏惧,就打死不肯被押上车,双脚朝车门上乱踹,根本忘却了右脚骨折的疼痛,且大声呼喊,以引起夫子或不管什么愿帮助他的人注意。 折腾了一分钟,终于有人出手抢救他了,不,是抢救他身上的背包。 他不是旁人,正是李焕然。 他还没弄清楚他的钱袋为什么会从那垃圾筒内“跑”到这人身上,不过他听到调用声后,却发现隔着一个路口的这名清洁工,竟然背着他的三千万,还没等绿灯亮就冲过马路了。 李焕然加人了战局,他拼命扯住小陶背袋子的那只手臂,要往外拖,使其馀人的行动受到阻碍。 那带头的火大了,凭空又冒出这么一个鬼来,使出拳猛力击打李焕然右耳。 “还不放手,我会打死你。” 他喊道。 “我要袋子,袋子还我。” 李焕然死不放他的手。 “我们要人,袋子你拿去。” 那汉子回道,然后将小陶怀中的袋子硬抢了出来,丢在地上。 李焕然松了手,赶紧拾回袋子,头不回地向前狂奔。其馀人少了阻碍,拖住他双脚,就顺利地将小陶塞进车内,扬长驶去。 在捷运车站内观赏到这一幕的夫子,张大的嘴仍末阖上;他没弄明白的是,那一帮条子为何要打李焕然,而且没带他回去问案,反而让他带着脏款落荒而逃。 ……
第49章
琳达在她的跑车上,以高速向南部宾士,她腾出一只手来,拨了个电话。 “我找乔治陈。” “我就是。” “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谢谢你。” “怎么整治,那是你的事,不过要严守我们的秘密,不可透露半点风声。” “你放心。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他们在抓他时,有一个家伙冲出来,一直要抢他背的袋子。” “结果呢?” “他们怕又出意外,就把袋子给他了。” “是他的伙伴,叫夫子的吗?” “不是……” “那就好,没事了。” “还没请教芳名呢!见个面可以吗?” “没这个必要,再见。” 她挂上大哥大,叹了一口气,为了小陶。 是的,这些该死的男人都该受到惩罚,也许乔治陈也应该,否则曼玲不会为了挽回他的心而引狼入室。 虽如此,这样的结局已经令她满意了。 她原本是真想勒索那笔钱的,在他们告诉她烘炉地遭劫之事前,后来她反悔是因为那两个年轻人还真是个下流胚子,竟然背着她去迷奸别的女人,将她的身体置于何处? 又与李焕然有何不同? 原本,她唯一担心的是警察的介入,也们若被弄进警局内,难保不会供出她来。 这下可好,李焕然没报警,他们也没被抓,更不会怀疑是她出卖了消息给乔治陈,不是万事OK了? 李焕然未损失一毛钱,既然加此,下次跟他谈判分手费时,空间就大了许多,他也不会再小气巴拉的了。 琳达这么想时,不免踩紧油门,在高速公路上快乐地享受速度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