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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淫情孽缘

👤 作者:大宝诱香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9753

🗂 分类:乡村爱情,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后宫

🗿 肉量:6.69%(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日月蹉跎,时光荏苒。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九月四日,上午十点多,我同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的同监室狱友一一道别,他们中很多人为我的出狱感到高兴,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几个很是不舍,这其中当然包括“老吹头儿”,几个跟我关系不错的狱友也分别把要给家属捎的口信、联系电话塞到我的口袋里,叮嘱我出去后一定要帮他们把口信带到。   当然我也留了我的通信方式,并保证出狱后把最新的联系方式写信告诉他们,以后大家有什么需要在外面帮忙的事尽可以找我。

全文

第1章 室暗难挨暮,墙高不见春。

日月蹉跎,时光荏苒。   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   九月四日,上午十点多,我同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的同监室狱友一一道别,他们中很多人为我的出狱感到高兴,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几个很是不舍,这其中当然包括“老吹头儿”,几个跟我关系不错的狱友也分别把要给家属捎的口信、联系电话塞到我的口袋里,叮嘱我出去后一定要帮他们把口信带到。   当然我也留了我的通信方式,并保证出狱后把最新的联系方式写信告诉他们,以后大家有什么需要在外面帮忙的事尽可以找我。   道别了依依不舍的狱友,我跟随着刘管教去办理出狱手续,走在这熟悉的筒道里心情复杂。   既有对即将到来的自由的渴望、兴奋,也有对出去后所即将要面对的前途的彷徨,当然也些许有对狱中的几位好哥们的不舍。   有人说:同学、战友、同事是一个人的一生中关系最好交情,可是我却要补充上:狱友,这一特殊的关系,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好几年怎么可能不产生感情呢?   当然“老吹头儿”跟我亦师亦友的关系就另当别论了。   我收好《出狱证明》,清点了狱方保管的我进来时的物品,签字签收完毕,又把监服脱掉换上了父母给我寄过来的一套当下时令的衣服,这才跟着刘管教过了几道门卡,他把我送出了监狱的大门,临走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诚恳道:“孟承宝,希望以后再也不会在这里看到你。出去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挺住,千万不要冲动触犯法律。”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回了监区,重重地关上了那道厚重的监狱大铁门。   看到他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铁门后,我心中默然,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种特殊的送别场合不适合说“再见”。   “啊,终于重获自由了。”我扭过身去振臂呐喊了一嗓子。   这一刻我等了将近三年,监狱里没有自由不说,刚进来时还被狱头欺负、作践,更何况伙食还差的要命,天天吃没有油水的黄豆冬瓜、白菜汤口里都能淡出鸟来,谁不想早点出来那是有病。   夏末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碧空浮着一片片云彩。   有的连在了一起,像一大团的棉花,有的几层叠在一起,像层峦叠蟑的白色山峦。   四下绿意盎然,小草儿随风自在地摆动着身姿,一片片润楠也生长的颇为茂盛葱郁。   我拎着行李站在贵州平坝监狱的大门口极目望去不见一个人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   虽然没人来接我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面对此情此景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父母、亲戚都在数千里之外的山东,离贵阳这里太远了。   而且我也反复叮嘱过他们不要来接我。   至于自己的新婚妻子丹丹嘛,早已经在一年前就委托律师来找我签署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再联系了,她更不可能来接我了。   我和丹丹感情一直很好,刚进监狱时她还隔三差五的来探望我,可是慢慢地探望次数就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提出了离婚,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能够理解她,毕竟一个女人在社会上生活不容易,需要找个肩膀倚靠,我只是好奇她的新伴侣会是谁呢?   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忽一阵阵暖风吹来,卷起了地上的尘土、草屑,稍歇再了望天空,云层渐渐厚重起来颜色也加重了许多,不再是可爱的白色,刚刚还阳光普照的大地很快被罩上了一层阴霾。   看着阴下来的天气我心情更加沉重了起来。   平坝监狱位于平坝县城附近,而平坝县地处黔中腹地,素有“黔之腹、滇之喉、蜀粤之唇齿”之称,东北距省城贵阳48公里。   我拎着行李、背着背包沿着联通平坝监狱的这条窄路,走向一公里外的贵黄公路主干道,好等那辆中午十二点左右路径此地开往贵阳班车,至于下一步是先回山东老家,还是回到我在当地曾经工作了三年多的单位我还没有想好。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贵黄公路主干道,找到了班车站牌,由于这里地处偏僻一般很少有附近的村民来这里搭车,所以站牌下只有孤零零的我一个人,我把行李放在水泥台阶上坐在上面,又从背包里取出了我进去前戴的那块西铁城全自动机械手表,看了看指针居然还在跳动,这块手表是我结婚时妻子郑筱丹送我的结婚礼物,看来品质还是不错。   时间刚刚十一点多,看来距离十二点多班车到来还有段时间。   我倒是并不着急,因为我也想正好利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想想我自己的心事,好好整理一下我现在纷乱的思绪。   其实我一直觉得三年前那次出事很蹊跷,事情也太巧合了。   刚开始倒是没怀疑什么,可当我进了监狱跟一众老奸巨猾的各色阴谋的专家、犯罪的高手天天交流后,脑筋开了窍。   这才发现我那天出事不简单,可至于是哪里有问题自己也没有想透彻。   直到后来“老吹头儿”被关进了我们的监房,跟智多星似的他混熟后把我的事详细跟他讲了讲,让他帮我分析了一下,他当即就断定我是被人设计了。   至于设计我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只有等我出狱后再去调查了,因为水落才能石出,时间是一切阴谋的克星,将近三年的时间足可以让一切阴谋显现出来。   对,这次我一定要回到老单位把我的事情查清楚。   看看到底是谁?   到底是为什么要如此颇费心机地算计我?   乡间的空气比城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没有一丝的浑浊感,仿佛用清水洗涤过滤过似得。   我贪婪地吸取着这清新的空气,把背包抵在站牌下的护栏上,惬意地背靠在上面假寐,思绪则回到了我在老单位的那段时光……   六年前的六月份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的我面临着大学毕业后的择业难题,不过吉人自有天相,当时正好参加了我们哈工大的校园招聘会,在诸多来招聘的单位中我初步选中了“中国航太科工集团061基地”。   有点军工常识的我知道:这个所谓的“061基地”其实就是我国巡航导弹。   洲际导弹的生产基地,虽然工资待遇在所有招聘单位中算是低的,又地处偏远的贵州,可是出于对神秘导弹基地的向往还是让我准备选择它,更让我心仪的是这家单位所要招收的机械工程专业,正是我所学的专业。   在这家单位宣讲结束后我马上就投了简历,大概2小时后就进行笔试和面试了,笔试题很常规,没有什么太深奥的专业问题,面试就更加容易了,主要是政审,了解了一下我父母的工作单位、政治面貌等等就像聊天一样,由于我出生在山东沂蒙山革命老区,从我爷爷辈起的长辈就都是党员,所以这关很快也通过了。   接下来是位技术部门领导进行了简单的技术面试,不过我还是轻松地通过了。   说实话这么轻易地拿到聘用通知,让我当时都觉得有点不太真实了。   还真有点担心这家是不是冒牌的单位,总觉得生产“国之重器”的重要的单位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进入吧?   反正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又说不上来。   七月初我按照聘用通知的要求告别了父母、妹妹,坐了整整两天的火车,跨越了二千四百多公里几经周折才来到了贵阳市小河区“061基地”的总部报到。   站在总部大门口望着现代化的白色圆弧型高层办公大楼,我的心才踏实下来,看来办公环境要比我想像中的好许多。   等我按照通知的要求时间来到人事处报到时发现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好十几位跟我相似的来报到的大学生。   不久一位楚姓副处长来到会议室,照本宣科的给我们宣讲了一番基地的光荣历史,听他这一讲我才知道原来“061基地”并不只这一处,而是包括17个工业企业(1个上市公司),2个商贸企业,9个事业单位,而且也不只在贵阳,还有一部分企业分布在遵义,以及贵州各地的偏远山区。   之所以躲在大西南的深山老林里就是因为:当年中苏交恶时为了避免被核打击丧失所有的工业能力而进行的战略大转移,也就是所谓的大三线建设。   当他说道:“我们就是共和国的『铸剑者』。”时我内心激动澎湃,神圣而意义重大的工作自然会让我产生了无比荣耀的感觉。   可没想到就在此时楚副处长话锋一转道:“刚才我也讲了:由于大三线建设的需要我们的一些工厂比较偏远,生活条件也比较差,我就想问问大家为了共和国的安全,为了我们的祖国不受核讹诈,你们愿不愿意去这种地方工作?愿不愿意在这种艰苦的地方为国家奉献青春。”   “愿意。”、“我愿意。”、“我也愿意。”大家异口同声的答道。   当然我也情不自禁地喊了愿意,不过喊完后我才发现有些上当的意思,暗自佩服这位楚副处长不愧是领导,讲话的技巧即是高超,我们几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忽悠住,入了笼。   楚副处长看到忽悠效果不错,于是满意地笑了,并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A4纸文件说道:“好,既然大家愿意服从组织分配,那么这就是你们的分配方案。下面我宣读一下:赵……遵义4***工厂,刘……遵义6***工厂……孟承宝,紫云7*****工厂……”   终于听到了我的名字,不过我对紫云7*****工厂完全没有概念,所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好了,来接你们的车中午之前就应该到了,中午我们开个欢送会,你们就可以奔赴新的工作岗位了,在这里我预祝各位工作顺利,早日为国家做出贡献。”楚副处长最后总结发言道。   大家听到还要为我们开欢送会都是一脸自豪的样子。   可事后才知道所谓的欢送会只不过就是:中午在总部招待所餐厅让我们同来接我们的各单位人员吃了顿工作午餐而已。   午饭后我跟随紫云7*****工厂来接我们的司机上了金杯面包车,一同上来的还有一位新来的大学生,这人高高大大的挺魁梧,可扭脸一看面像却是:大圆脸、八字眉、弯弯的眯缝眼,大鼻头,一张嘴角上翘的阔口,一副弥勒佛般的喜兴样貌。   后来我们在车上攀谈了起来,他果然很健谈,一口不纯正的北京口音,有时明显是故意的加儿音以强化北京腔的感觉。   再深入聊才知道他叫:于乐正,是北京航空航太大学的,不过专业跟我一样也是机械工程,他到航太601基地可算是门当户对。   再问老家是哪里时他就故意扯开了话题,我看他不愿意说也知趣的没再追问,不过心里却是有些奇怪为何他对老家这么讳莫如深?   车越行路两边的大山越险峻,不过景色却也越来越让人迷醉。   正应了李嘉佑的那首《送上官侍御赴黔中》:“莫问黔中路,令人到欲迷。水声巫峡里,山色夜郎西。树隔朝云合,猿窥晓月啼。南方饶翠羽,知尔饮清溪。”   果真是奇山秀水,人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我倒觉得不尽然,贵州有些地方的美景是完全可以媲美的。   车行驶了半小时后看着路上车辆越来越少,路况越来越崎岖,我们越来越深入到群山峻岭之中。   我有些心中惴惴地问开车的司机道:“咱们要去的紫云离贵阳到底多远啊?怎么半天了还没到?”   那司机道:“紫云到贵阳100多公里,开车大概要两个多个小时才能到呢,这才哪到哪啊?”   听到这话我和于乐正都是一惊,同时出声道:“这么远啊?”   哪司机却不以为然的呵呵不语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默默地接受了,可是心里却不停地骂起了总部人事处哪个楚副处长:“真是个大忽悠,把老子骗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了。当初招聘时我就觉得太容易了,不太正常,果然是被坑了。”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看车窗外的景色了,而是一头靠在靠车座靠背上闭目养神,这两天赶路两千多公里也确实有些乏累了,不多时变沉沉地睡去了。   “喂,喂,孟承宝,快醒醒,到了。”我被于乐正叫醒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   我钻出车来,眼前是一栋气派的高档瓷砖贴面的七层办公大楼,而楼顶上巨型金属招牌字写着:7*****工厂,楼前的雨篷上则挂着一副长长的红色横幅上写:“大干苦干一百天,确保重点型号如期交付”。   台阶下的小广场立着三根旗杆,国旗、彩旗招展。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倍感振奋看来这里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糟糕,给人一派积极奋进的感觉。   闲话少叙,我跟于乐正先按照司机的指引去三楼人事处报了到,他们通知我们明天再去听候工作安排,一名人事处的干事又领我们去了总务处帮我们安排了以后的住宿房间:单身宿舍楼四楼417房。   “我们两个一间房吗?难道不能一人一间?”于乐正用他那不太正宗的北京腔问道。   “不能,房源很紧张,有房住就已经很不错了。”总务处的那位大姐冷漠地说道。   看到这位大姐的态度我心中一寒,因为我隐隐地感觉到:他们好像并不是太欢迎我们这些刚分配来的大学生,包括接我们的司机、还有刚刚人事处的那帮人,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跟总部人事处的人比起来态度差好多,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和于乐正各自拿了房钥匙,便跟着那位大姐去看房了。   原来厂区跟宿舍区是分开的,距离很远,就连厂区中的每个车间都不在一个山坳里,几乎是一个车间占一个山坳。   我们坐车又沿着蜿蜒的山间公路又行驶了一里多才到达了宿舍区的单身宿舍楼。   这是一栋很老的四层楼,看样子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很多窗户的的窗框都掉漆了,更有的都开裂了。   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我们所在的四楼,在过道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几乎要把楼道堵住了,看来居住环境不佳啊。   哪个总务处的大姐帮我们打开门,查看了一下后就迳自下楼去了,临下楼告诉我们:吃饭可以到宿舍区中心广场西北角的职工食堂去吃。   留下了我跟于乐正在哪里大眼瞪小眼。   这是一间30平米左右的房间,一进门的左手是一间小卫生间,东墙西墙各摆着一张单人床、衣柜,最南面的窗户下对摆着两张书桌。   “还可以,比我们学校宿舍强多了,你说是吧?”于乐正巡视了一圈房间后乐呵呵地说道。   他果然是个乐观派。   “嗯,也比我们学校宿舍强,我们宿舍挤四个人,还没有卫生间。洗漱还要到走廊上的公共洗漱区。”我也随声附和道,既来之则安之之,随遇而安吧。   打扫房间,各自整理床铺,收拾行李,把衣物挂在衣柜里,把带来的书籍放在书桌上,等忙完就已经快六点了。   “孟承宝,咱们去食堂打饭吧?顺便逛逛这宿舍区熟悉下环境。”于乐正坐在他的床边道。   “好吧,我得先把床上用品买齐,我连枕头都没有呢,晚上怎么睡?”我回应道。   就这样我们下了单身宿舍楼,去食堂吃完饭后走走逛逛把这个宿舍区逛了个遍,这才知道原来我们所在的这个宿舍区是老宿舍区,有二十几栋五、六层宿舍楼,听说西面山坳里还有个新建的宿舍区一些工龄不太长的职工都在哪里分了房。   看来这个工厂职工倒是真不少,两个宿舍区算上家属估计好几千人了。   我们的这个老宿舍区当然是最热闹的,在中心广场的四周开满了商铺、移动通信营业部、超市、饭店、理发店、就连工商银行也在这里设了个小储蓄所。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城镇。   我跟于乐正在超市里把生活日用品、床上用品采购齐备就拎着一大堆的物品回宿舍了。   我洗漱完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整整两天都是在赶路,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总算安顿了下来,心也踏实了当然要好好睡一觉咯。   于乐正倒是精神头蛮足的,居然拿出了他的笔记型电脑在哪里眉飞色舞地看了起来。   我实在是有些累了也懒得去理他了,脑袋沾上枕头不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传来的嘹亮的起床号角声惊醒,再一细听原来是宿舍区的大喇叭广播声,作息号播完就是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   喇叭声音这么大哪里还睡得着?   我有些气愤地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   “军工企业就是不一样啊,连起床都跟部队上似得,还要吹起床号啊。”于乐正也被吵醒了,躺在他的床上赞叹道。   这家伙还真是乐天派,什么事都能让他发现优点。   “哎,睡不着了,咱们起床去溜溜吧?宿舍区外面咱们还没有逛过呢。顺便吃点早餐,再去人事处看看到底怎么分配咱俩。”我提议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厂区对面隔着条小河就是座很大的苗家山寨,我也挺想去看看。”于乐正在哪里兴奋道。   “什么?苗家山寨?昨天来时我怎么没看到?”我兴奋地问道。   说到苗族我脑海里最先想起的就是《笑傲江湖》中的哪个千娇百媚、声音柔美动听的苗族美女蓝凤凰。   想到苗族美女我不仅心痒难耐了起来。   “你昨天一直在车上睡觉哪里会看到。我可是好好欣赏了一路的美景,对面的苗家山寨就在大公路旁边是必经之路,咱们的车过了哪个村子后再过座桥就到了厂区了,很近的,就隔着条河。”于乐正解释道。   “好吧,那咱们快起床去逛逛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穿起了衣服去小洗手间洗漱了。   果然如于乐正所说,我们一走出宿舍区大门就看到河对岸山坡上的一片片交错壮观的苗家吊脚楼,式样古朴,很是别致。   后来我才知道对面的哪个村子叫做:纳座村,而哪条清澈的小河叫做:磨安省。   我们加紧脚步走过了大桥来到对面的村边,只见沿着公路是一排商铺都挂着汉字的招牌,由于时间还早只有一两家卖早餐的店开门营业,看到那冒着腾腾热气的早餐店,我的口腹之欲被激起。   “走,去尝尝苗族的早餐,我还没吃过呢。”我招呼着于乐正便率先走了过去。   走进店才发现原来里面已经有两三个食客在哪里吃了。   我正在观察他们吃的早餐跟我们有什么不同,就听见一位服务员穿着打扮的清秀女孩子道:“两位大哥,快请坐来几碗面?”   “咦?这不是苗家特色的早餐啊?”我疑惑的问道,因为我看到那几个食客正在吃一种微黄而卷曲的苗条,碗里的面汤上沉浮着的一层红彤彤的辣油,里面还有个鸭蛋、大肠、鸭血旺、豆芽等等食材,这种早餐看上去可不像是苗族人吃的啊。   “呵呵,什么苗家特色的早餐?这是我们当地的小吃肠旺面。这位大哥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们这家店都在这里开了两年了,第一次碰到你这么有意思的客人。”那位姑娘笑盈盈地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我担心她会欺生宰客,马上指了指对面我们的厂区,大声道:“哦,我们是对面厂里新来的职工。”   这时正在吃饭的哪几位食客也都看了过来,笑出了声。   我和于乐正被他们笑糊涂了,相互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然。   “嘻嘻,他们都是你们厂里的,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我们这个店就是做你们厂生意的。”那姑娘依然笑盈盈态度极其热情的样子,没有半点嘲笑我们的意思。   “哦,那我们俩先来两碗面吧。”我不好再问什么了,怕再闹出笑话来。   心里却在嘀咕哪里像是苗族人啊,分明就是汉族嘛。   回头跟厂里的同事们混熟了再问问这苗家山寨的情况吧,现在问这些陌生人显得自己好可笑。   不过这肠旺面倒是真的美味,苗条劲道有嚼头儿,辣辣的汤汁浓香喷鼻,那大肠更是入味很深嚼起来喷香冒油。   “真不错啊,我说孟承宝以后咱俩每天来这里吃早餐吧?”于乐正跟我大声说道,眼睛却在不停地偷扫着哪个笑盈盈的清秀可人的妹子。   他这话像是故意说给哪个妹子听的。   果然哪个可人的妹子听到后又甜甜地笑了起来,道:“那太好了,欢迎你们天天来。”那甜美的声音听到耳朵里怎么那么让人舒坦受用呢?   店里的食客陆续多了起来,那妹子也忙地不亦乐乎。   我跟于乐正吃完结了账那妹子又笑送我们出了门。   “服务态度真好,怪不得早上就生意这么好。”我们边往厂区走,我边赞叹道。   “你觉得仅仅是因为服务态度好吗?”于乐正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   “不然呢?哦,对了,肠旺面口味的确也不错。”我补充道。   “你没发现都是男客吗?还有你觉得哪个女孩长得怎么样?”于乐正说道。   “哪个女孩岁数还小才十几岁的样子,你想多了吧?在我们老家也很少见女人大早上跑出来吃早餐的。”我不以为意道。   “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咱们还有必要回宿舍吗?都七点多了,直接溜达到厂区去人事处报到算了。”于乐正道。   “嗯,走吧。我真的有点好奇我会被分到哪个部门呢。”我附和道。   我们在人事处门口等到上班时间,他们的人才陆陆续续地到来,还是昨天接待我们的哪个干事把我们领进了办公室,在完成了相关的聘用合同签字手续之后,他拿出两张《任命通知》分发给了我和于乐正并说道:“你们的工作安排昨天下午我们已经研究决定了,你们拿着任命通知去新单位报到吧。”   我赶紧接过《任命通知》看了一遍,我被分配到了运输处当技术员。   又看了一眼于乐正的通知他被分配到了三车间当技术员。   向人事处的干事问清楚了地址后我跟于乐正便各自去新单位报到了。   运输处并没有跟厂办大楼在一个山坳里,而是在更里面的一个山谷中,我步行了大概一里多地才找到了这里。   规模还真是不小,一排排的车库分布在一座巨大的停车场两旁,停车场里停着大约二十多辆各色的运输车辆,以东风平头卡车为主,在停车场的尽头是一座二层办公楼,门口挂着运输处的大牌子,旁边还有几间厂房,挂着汽修车间的牌子。   看着一排排的汽车我心中纳闷:“这分明就是个运输车队嘛,我一个学机械工程的来这里能干什么?”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果不其然我被安排到了汽修车间当技术员,这跟我的专业毫不相关,我也从来没有学过修汽车,这跟我来这里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我本打算是来为祖国的国防事业添砖加瓦的,是冲着导弹基地来的,可现在倒好,连个导弹的毛都看不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汽车修理工。   巨大的心里落差让我颇为失落。   这汽修班共12人,除了三位中年老师傅外其他的都是年轻人,都是本厂的子弟。   三位老师傅还好对我算客气,可哪几位年轻人就不一样了,总觉得我刚刚来工资就比他们这些工作了两三年的还高不少,很是不服气,总是出言挤兑我。   每次一有修车的活儿我都凑过去看看,想多学习一下修理技术,免得只挂个技术员的空名什么也不会做。   可这几个年轻人却在一边不停地冷嘲热讽:“连离合器在哪里都不知道还当什么技术员啊?”   “是啊,你这技术员当的可真不错,什么也不用干,还拿那么高的工资。”他们几个都是从小就在厂里一起张大的,自然不把我一个外来户放在眼里。   我也是有脸面的人,被他们说过几次后,再有修车的活也不去围观了,只好坐在一边的休息室里闷闷地翻看一些修车的专业书籍。   这段时间是我在厂里最郁闷的一段时光。   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晚上下班后回到宿舍跟于乐正聊天侃大山,这货是个乐天派特别健谈,每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们俩还在宿舍里安装了宽频,费用均摊,用他的笔记型电脑上网看些片子。   在跟他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我被本厂的子弟排挤,连于乐正这种整天笑呵呵的人也在他们三车间被本厂土生土长的子弟所排挤。   后来经我们分析觉得他们似乎把工厂当成了他们自己的家,我们这些外来人一来就等于抢了他们这些子弟的饭碗,而且我们又是一些没有实际工作经验的菜鸟,更让他们觉得我们是眼高手低白拿高工资。   共同的遭遇、经历再加上又天天在一个宿舍里同吃同住,使我和于乐正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他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好色,他每晚都跟我评论一番他们三车间的几个漂亮点儿的大姑娘、小媳妇。   哪个漂亮,哪个胸大,哪个屁股圆,哪个眼神撩人有风情,每天都口若悬河地评论个不停。   不过他也只能是跟我说说而已,听他说哪几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不是已经结了婚,就是已经有了本厂的男朋友。   品论别人的媳妇、女朋友也就罢了,他还每晚都上网看一些色情视频看到很晚,每次我都睡觉了他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哪些淫秽的视频。   不过不可否认:他还是有不少优点的,除了乐观、善于沟通交际外,他最让我佩服的就是他每晚都坚持写日记,每天都神神秘秘地在他那本黑皮笔记本上神情专注地记一些东西。   在一起生活的久了于乐正的一个羞于见人的秘密终于在有天晚上被我无意中发现了。   哪天晚上可能是我喝水太多了憋了尿早早的就被憋醒了,我隐隐地听到对面的床铺发出一阵阵的轻微的“吱呀声响,”我猛然睁开眼看去,在窗外乳白色的路灯光的反射下看到:于乐正赤裸着下身背对着我面向墙壁,而他的右手肘却在不停地剧烈动作着,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在手淫。   因为这种事我在学校时也碰到过,所以一看就清楚了状况,我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在一边偷偷地观看着,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他加快了手臂的撸动速度,粗壮的大腿也挺直了起来,后臀部开始紧绷起来,不久他下半身开始剧烈地抖动,同时口里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云歇雨散一切都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又过了一阵子他开始有动作像是要穿内裤了,他的脑袋扭动像是要看看我的动静。   我连忙扭头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强压着尿意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是跟往常一样跟他一起去河对面那家早餐店吃早餐。   不过现在我再看他就有了新的认识,我特别留意了他的眼神儿,发现他的眼睛老是在早餐店那位可爱的服务员妹子身上转悠,哎,这家伙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人家明明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他不会真的打这个小女孩的主意吧?   后来的几天晚上我都早早的假装睡去,好奇地想看看他是不是经常性的手淫,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每天都是等我睡觉后很长时间才关掉电脑,反复观察确认我睡着后才熄灯,躺在床上脱下内裤撸动阴茎,不过他的警惕性很高,时不时会扭头看一下我。   观察的时间长了我又发现他手淫时的一个习惯:他往往在特别投入时会忘情地自言自语一番,有时还轻呼人的名字,由于夜深人静的晚上落针可闻,我隐隐地听出哪人的名字正是他每晚都给我品头论足的那位他认为是他们三车间最漂亮的新婚人妻:苏慧,听他说苏慧才刚刚结婚一年多,长着一双勾人魂魄的迷离美目,每次跟她对上一眼都会被她电得骨酥筋麻。   听到他边手淫边轻呼苏慧的名字,我心中一阵恶寒:这家伙不会是在打人家新婚媳妇的主意吧?   于乐正每晚都要搞好久才会射精,我猜想他肯定是在幻想着跟新婚人妻苏慧的一段剧情,这种类似的幻想我在青春期时也曾有过所以不难想像。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我来到修理车间已经一个月了,到了发工资的时间,工资条发下来我的工资总额竟然还比不过哪几个年轻普通修理工,我的基本工资虽然比他们高很多,可是他们干活有奖金,我们的奖金是按照一定的比率从每个修理任务的收费中计提的,所以他们的奖金比我高了不少。   晚上回到宿舍我跟于乐正对了下工资条,他的工资总额居然也比我高了二百多,我心里好一阵郁闷。   “大宝(于乐正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开始叫我的小名了。我在家排行老大,还有个妹妹,因此从小就得了这个朗朗上口的小名:大宝。),不是我说你,车队可是咱们厂最肥的部门,你看看你怎么混这么惨?”于乐正用他那半吊子的北京腔说道。   “车队是最肥的部门?你听谁瞎说的?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反问道。   “跟我一个办公室的玉姐,我听她天天念叨。她老公就是你们车队修理班的,姓侯。她天天抱怨车队的司机们太挣钱,而他老公却只知道呆在修理班修车,晚上更是天天迷着去下棋,一点儿都不知道为家里挣钱。”于乐正道。   “侯师傅?我知道他是我们修理班的副班长,要是他说的那就应该不会有假了。哪个玉姐是怎么说的?车队的人怎么最挣钱了?”我追问道。   “你们车队的司机每周都出车去四川送产品,或者去贵阳拉原材料吧?”于乐正问道。   “好像是,那又怎样?”我不明所以地问道。   “哎,你真是个书呆子。出车去那么远的四川送产品,回来是空车吧?好多司机都在当地配货站顺路接了私活,用公家的油挣自己的运费,听玉姐说只一趟就能挣上千块钱。还有每天空车去贵阳拉原材料的,每次都不会空车去,这附近的商铺有的是让他们稍货的,每天多少都能挣百八十来块钱。”于乐正头头是道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哪些司机们个个积极性都很高,很少有人休周末的。可是挣钱的是他们,我在修理班,这种钱没我的份啊。”我道。   “我可是听玉姐说车队上个月刚退休了位老司机,现在正缺司机呢。玉姐就是因为一直鼓动他老公去顶替开车,而他老公不想干只痴迷于每晚去下棋。她天天跟我发牢骚。你有驾照吗?不如去试试?每月能多挣不少钱呢。”于乐正怂恿道。   “驾照我倒是有,为了就业好找工作,我考了各种证。不过不知道我去当司机,领导们能不能同意。”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事在人为嘛,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实在不行你去你们处长家走动走动。不过咱们可先把话说到前面,你要是真的当了司机可别忘了我啊,以后每次出去吃饭必须是你请客。”于乐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只要能成,当然可以。”我回应道,真的有点被他说动了心思,如果每个月多挣几千块钱那谁不动心呢?   第二天我就按照和于乐正商议的说辞找到了我们运输处的孙处长,孙处长五十多岁,看上去很和蔼,他关心地对我嘘寒问暖。   我先是说了我在修理班的处境,然后请求孙处长把我调离哪里。   孙处长顿时就皱起了眉说道:“小孟啊,我知道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把你安排在修理班确实是有些屈就了。可是目前咱们运输处实在是没有别的空缺位置了啊。你就先克服一下,等有了好空缺我会马上给你调换的。”   我马上追问道:“处长,我听说现在咱们车队现在正缺司机?”   “嗯,是的。前两个月老马师傅退休了,目前的确是空出一台车来。怎么难道你……?”孙处长不解地看向我。   “处长,我倒是有驾照,我能不能转到车队去开车?”我马上跟进道。   “什么?你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啊,怎么会想去开车呢?那可不是你们能干得了的,很受罪的。没有白天黑夜的,又苦又累。几乎没有什么正常的假期的。”孙处长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解释道。   “唉,处长,什么高材生不高材生的,修理班我都干过了,还怕开车不成?”我坚持道,因为我听孙处长的意思并没有回绝我的意思。   “你是什么驾照,能开得了大卡车吗?”孙处长又问道。   我马上自信的从衣兜里掏出我的驾照,递给了孙处长。   “哦?不错嘛,居然是A2本,不过你也只是在驾校开过大车吧?没有真正的独自开车跑过长途吧?”孙处长把我的驾照递还给我问道。   “嗯,我的确只是在驾校练过。”我如实地答道。   “不瞒你说小孟,我的确正为这事发愁呢,司机首先得从咱们单位里挑选,你们修理班的两个年轻人也有人来找过我想去开车,可是他们连个驾照都没有怎么可能嘛。要等他们考上A本黄花菜都凉了。运输任务可是不等人啊。既然你想开车,又有合格的驾照,那也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不过小孟啊,我还得找个老师傅带带你才行啊。现在你还不能独自接任务啊。”孙处长恳切地说道。   “好啊,那谢谢处长了。”我欣喜道。   “这样小孟,你先回去安心工作,我帮你物色个好师傅,不过还要征询一下人家的意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带你这个徒弟啊。”孙处长笑着说道。   “好的。那我等您的消息。”我兴奋道,我的确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本来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都省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中午回到宿舍本想把这件喜事告诉于乐正,可却发现他面色难看地躺在床铺上,一问才知道:原来他的扁桃腺发炎,身体在发低烧。   看着平时高高壮壮的于乐正现在这幅模样,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每晚手淫太勤了?   所以才导致了身体免疫系统的弱化?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去食堂帮他打饭回来,又用电热水器烧了开水给他,照顾着他吃完饭菜,喝完水已经到了下午上班时间,反复叮嘱他去职工医院看病后就去上班了,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肯定得好好表现,争取让孙处长满意,好早日给我找个好师傅带我开车。   我在修理班整整等了一下午孙处长也没有来找我,估计是还没有帮我物色到合适的师傅,不过这种事估计还是有点难度的我可以理解,试想谁愿意挣外快的时候带着个跟班的呢?   那不是全暴露了吗?   按照我们车队的规矩一般带个徒弟最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出徒,那无异于在人家师傅身边安插个小盯梢长达三个月之久,一般想挣点外快的司机都会有顾虑的。   晚上回到宿舍发现于乐正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怎样了?   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原来他正在医院输液。   我连忙问他要不要去帮忙,他却急急地拒绝,只是让我帮他在食堂打份饭菜回来。   在食堂吃完饭,又帮于乐正带了份饭菜回来没多久于乐正就回来了,气色明显比中午时好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些恙色。   吃完饭我本以为他会早早地躺下休息,没想到他竟躺在床上口若悬河的跟我夸赞起了今天在职工医院给他输液的一位女护士,说什么那位护士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貌比西施,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看着他有些兴奋的样子我不为所动,因为他天天夸赞女人,昨天不是还在夸哪个新婚人妻苏慧如何妩媚动人吗?   到了晚上本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应该不会再手淫了,可没成想到了后半夜他居然又开始手淫了。   而且这次听他口中低声念叨的已经不是哪个新婚人妻苏慧了,而变成了:邬护士,应该就是他今天下午说起的哪个美女护士吧?   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个见异思迁的货,以前每晚都意淫哪个苏慧,现在可好只是下午见了邬护士一面就马上开始迷恋了,早就把他天天痴想的苏慧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于乐正以后几天的表现就更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他本来输液三天后就已经彻底好了,可他竟然还跑去输液,为了能每天接触他所说的哪个女神,他竟然又连续赖在职工医院输了三天液。   我自认为对于乐正现在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虽然好色,可是眼光却并不差,毕竟是在北京航空航太大学毕业的,在首都学府眼界肯定是开阔了不少。   普通的女人肯定不至于让他迷恋到这种地步,看来这个邬护士应该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的。   渐渐地我也开始对于乐正天天惊为天人的这位邬护士产生了好奇,我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竟然能把于乐正迷成这样?   我虽然对那位邬护士好奇,可也没有无聊到要像于乐正那样没病装病的去接触。   直到我发现一个让我惊讶的情况,才彻底让我下决心去看看那位邬护士了。   那就是现在每天早晨去河对岸苗家山寨的那家早餐店吃早餐时,于乐正竟然不再像以前那样盯着那位可爱的服务员妹子看了。   而且脸上还露出了一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表情。”这让我十分的惊愕,难道那位邬护士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竟然让看过她的男人再也提不起对别的女人的兴趣?   我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找个机会去职工医院看看这位迷倒于乐正的邬护士,到底有没有于乐正夸赞的那样美?

第2章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我刚到单位不久就被孙处长叫去他的办公室,等好几天了,看来这次给我找的师傅算是落实了。   我心情激动地敲开了孙处长办公室的门,见除了孙处长外沙发上还坐在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只见他剑眉入鬓,眼神炯炯,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   这位大概就是孙处长给我找的师傅了吧?我心中暗想。   “小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师傅,我给你找的师父。咱们车队年年的先进,每年咱们厂的『五一劳动者奖』有他一份,驾驶技术在咱们车队是最好的,他能答应收你为徒可是你的造化啊。还不快拜见你的新师父?”孙处长见我进来连忙指着旁边的梁师傅介绍道。   “师父好,以后就给您添麻烦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尽管教训就是。”我连忙上前鞠躬拜首道。   “诶,不用这些虚礼。你的情况孙处长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是考察了你好几天,这才下定决心收你为徒的。”师父说道。   我心中一惊:原来师傅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我的言行?   怪不得这几天有时候会感觉后脖颈发凉,寒毛直竖呢。   幸亏我平时还算积极,每天早早来上班,打扫完休息室的卫生后就坐下来看哪些专业的修车书籍。   “好了,小孟啊,你以后要好好跟着你师傅学技术,还要学他勤勉的为人。你以后就是司机班的人了,一会儿你去修理班跟你们班长办理下交接,就可以去司机班报到了。”孙处长叮嘱道。   就这样我摇身一变成了车队的司机,在我回修理班办理交接手续时,引来了修理班那几个年轻人嫉妒的眼光。   懒得理他们几个鸟人,在侯副班长帮我办完了交接后,我昂首挺胸踱着方步慢慢走出了修理班。   第一天跟着师傅出车是去紫云县城粮库拉粮油。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师傅开车。   师傅一路上不苟言笑,总是提醒我注意各种路况的应变,有时还冷不丁问我一句路边那特殊标牌的涵义。   看到他如此上心的指点我,让我内心感到很温暖。   我们厂距离紫云县城不是太远,也就20多公里,所以下午早早的我们就完成任务回来了。   师傅去司机休息室喝茶、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帮他冲洗车辆。   司机班的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只要完成了每天调度安排的运输任务,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所以我帮师傅冲洗完车辆后,想起了早上下的要去看看那位美女邬护士的决心,于是就偷偷地溜出了车队奔职工医院而去。   职工医院是一栋三层的白色大楼,外墙上贴着白色的外墙瓷砖,崭新的窗户玻璃明亮,反射着黄昏的余光。   医院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听于乐正说:职工医院不仅收治本厂职工,即便是这附近的十里八乡的当地村民也是来这里看病的。   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我来医院的真正目的,我还是去排队挂了号。   虽然都已经下午时间了可还是有两个人在挂号视窗排队。   挂了号我在大厅仔细查看医院各科室分布图。   原来职工医院一楼是门诊,二楼是手术室、X光、B超、化验室等等,三楼则是住院部。   我在指示图上寻找护士室,发现一楼门诊、三楼住院部都有护士室,也不知道那位美女邬护士在哪个护士室啊?   我分析了一下于乐正看病遇到美女邬护士的情况分析,她应该是在一楼门诊当护士。   我手里拿着挂号单,装出一副痛苦面容来到护士室,可还没想好进去的理由就听到对面的注射室传来了我感兴趣的对话声:“邬护士没在吗?我想让她给我打针,她打针不疼。”一个有这当地口音的男声道。   “邬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还是现在让我给你打针?”一个女声问道,应该是医院的女护士。   “哦,是这样啊?那我晚上再来打针吧。我这人怕打针,邬护士打针一点儿都不疼,我还是找她吧。”那男人说道,说着传来脚步声。   我连忙坐在走廊里的候诊座椅上,仰着头紧闭双眼,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微微睁开一条缝偷眼观察: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满脸失望表情的从注射室走了出来,看他的穿着不像是我们厂的职工,应该是周围村子里的村民。   看到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看来这位美女邬护士果然不同凡响,不仅长得美而且医护技术也好,真的是粉丝众多啊。   “切,什么怕打针疼?还不是想接近邬姐吗?这帮男人怎么都这样?我说小玲你觉得我比邬姐难看很多吗?”那男人走后注射室传来那位护士的声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们厂出了名的美女啊。而且你可是比邬护士长年轻啊。”哪个小玲说道。   “那怎么这帮男人都愿意找邬姐啊?我就奇了怪了。”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哪有什么好羡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转,你不嫌烦吗?反正我是不羡慕,怕招来麻烦。”哪个小玲说道。   “嗯,小玲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发现没有?邬姐好像已经被咱们医院的哪个大色棍陈主任医生给盯上了,我发现每次只要邬姐加夜班,陈主任医生肯定也会找人调换值夜班的。都好几次了,肯定不是巧合。”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说道。   “陈主任医生是大色棍?我怎么看他浓眉大眼挺正派的呢?”哪个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刚从卫校毕业分来还不太了解他。他虽然好色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别漂亮的他才会打主意。我就经常被他骚扰,他老是动手动脚的很烦人。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你说他是不是色棍?”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气愤地说道。   “嘻嘻,看被我说中了吧?长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烦。你看我就不担心被人骚扰。不过我可真是看不出陈主任医生会是这种人啊?他医术高明,事业有成,人又成熟儒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刚来医院时也是这么看他的,可是直到两年前的那晚夜班,我发现他跟一个以前来看过病的漂亮女家属在他屋里干那种事。后来才特别留意了他,发现他不止跟一个漂亮女家属上过床。这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色狼。他最善于伪装欺骗像你这么单纯的女人了。”芳姐的愤愤地说道。   “啊?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还是对他挺有好感的呢。原来他是这种人啊?他难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吗?”小玲惊讶地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怎么会让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专门趁他夜班时让我男朋友陪着我一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芳姐道。   “什么?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了注射室开着的门缝,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   正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   听的大致差不多后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女色从来是祸胎,奸淫谁不惹非灾?   听完两位护士的对话,我想要见识一下这位被众多男人所挂念的美女邬护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帮她摆脱那位陈主任医生的纠缠。   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后我有了主意,我去了内科谎称自己胃疼的厉害,要求医生给开点速效的输液用药。   那医生倒是负责非要让我做胃镜检查,我怕事情败露只好又编慌说是老毛病了,早就做过多次胃镜了,是胃溃疡每次只要输液就好了。   那医生拗不过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着回家,于是给我开了两天输液的药:庆大霉素、奥美拉唑,又开了口服的治疗胃病的药。   由于担心带这些药回宿舍会被于乐正发现怀疑我,于是我索性把它们用塑胶袋包好藏在了医院外面的花坛里。   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于乐正不用等我了,就绕路溜去了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我为了掩人耳目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后才进到医院。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藏好的输液药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输液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于乐正为了接近美女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哎,我怎么也变得这么无聊了?   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欢快跑下楼来,奇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我交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   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了。   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   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邬护士,不禁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   敲响了护士室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   正在纳闷时,楼道里传来了如莺啼般动听优美的声音:“你也是来打针的吗?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给7号床的病人换药去了。”   我闻声猛然回头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画面所惊呆:只见一身材高挑穿着雪白护士服短裙,戴红十字护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袅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她眉目如画,秋波流转似水,肌肤赛雪,樱唇微抿含笑,两颊梨涡隐现。   护士服几乎难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饱满丰腴的胸部随着她高跟凉鞋“哒哒哒”的韵律颤巍巍地抖动着。   护士裙下一双修长圆润如玉的美腿,随着轻盈的步伐不时交错着。   随着她的临近一阵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凡间!   我猜想这女神应该就是那位邬护士无疑了。   我自认在我们哈工大时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让人一望即醉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滞了。   邬护士显然是发现了我痴迷的目光,不过却好似早就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或许早就对这种眼神麻木了,所以她没有发怒,而是仍然微笑着柔声道:“你注射用的药呢?交给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我被邬护士的声音从恍惚中惊醒,连忙把手中拎着的药袋交给了她。   然后不好意思地扭身躲进了注射室,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态。   几分钟后邬护士拎着输液袋飘然而至,举手把输液袋挂在了输液挂架上,我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态,所以强自低头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凉丝丝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紧紧地勒住了我的左手腕,然后把它放在了靠椅的扶手上,我手腕一紧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见邬护士长长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睁正认真的在我的左手背上寻找着最合适下针的静脉血管。   看着她右手拿着的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紧张,可这又怪谁呢?   为了来看美女自己装病,活该被扎针!   “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分配来的吗?”正在我揪着心死盯着那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时邬护士开口说话了。   “嗯,我刚刚分配来一个月。”我连忙答道。   “你也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吧?前两天也有个新来的大学生来输液,你们应该是一起分配来的吧?”邬护士继续问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分配来的。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以前并不熟。”我解释道,我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于乐正哪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他划清了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而你更羞涩一些。他说他是北京人是真的吗?”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么北京人?他只不过是在北京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北京腔不是很纯正才问我的?”   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于乐正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是不想让邬护士对他有好印象,我后来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于乐正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手淫幻想物件吧?   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神了,不想让龌龊的于乐正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什么情况?   我连忙看向我的手背,原来邬护士趁着跟我说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输液针头插入了我的血管,并且已经帮我用酒精棉和胶布包扎妥当了。   这么粗的针头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   邬护士的技术果然是太神乎其技了。   我吃惊地看向了邬护士那艳若天仙的脸。   她好像也对自己的技术颇为自得,妩媚地冲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这里输液还是躺到病床上?”   不得不说她笑起来更加的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就是这样吧?   我当即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这里就好。”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注射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方脸膛的四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只见他浓浓的扫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留大背头,满面容光焕发,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小邬,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你。”那中年男医生一见到邬护士就露出了笑容,低声道。   “哦?陈主任,您找我有事吗?”邬护士看到是他,脸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听这人姓陈,再加上他的容貌,马上就想起了下午听到的哪个芳护士所说的色棍陈主任医生,看来应该就是他了。   我不禁又仔细打量起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洒脱的样子,真的很难把他跟色棍两者联系在一起。   “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无聊了,想找你聊聊。”陈主任温和地笑着说道。   “我还得给病人输液呢,陈主任。他是第一次输这种药,我担心会有不良反应,我还得再盯一会儿。”邬护士委婉地拒绝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陈主任尴尬地看了我输液的手背一眼后说道,然后很知趣地转身离开了。   看到他言谈举止礼貌、有礼,没有丝毫纠缠邬护士的意思,说真的要不是先听说了他的事情,我还真看不出他是个色棍啊。   邬护士却好像有些紧张,一直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才放心地扭过来头舒了口气。   “你是不是担心他晚上骚扰你?”看到她刚才紧张地样子我冷不丁问道。   “你别瞎说,陈主任是我们医院的业务尖子,听说组织上要提拔他当副院长了,怎么会骚扰我呢?”邬护士连忙否认道。   “呵呵,你可是瞒不了我的,我是学心理学的。”我开玩笑道。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厂里会聘用一个学心理学的跑到这深山沟里来造导弹吗?”邬护士翻着白眼瞪了我一眼娇嗔道。   “真的不骗你,我的选修课是心理学。考试的成绩比我的主科还好。”我继续一脸认真的开玩笑道。   “切,我不信。除非你真能看出人的心事来。”我明显感觉到她现在已经有些半信半疑了。   “好吧,以我专业的眼光观察,刚才哪个陈主任可是对你有想法啊。虽然他极力掩饰,可是他细微的一些肢体语言,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对你的意图。从他刚才所表现出来的一些心理学现象来分析: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跟你一起值夜班,并缠着找你聊天了吧?应该是最近几次夜班,他都是刻意调班跟你一起的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意图自然就不言而喻咯。”我凭藉下午偷听来的那位芳护士的有关资讯,胡编乱造了一通。   “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真的学过心理学专业?”   邬护士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好像真的被我唬住了。   看来哪个芳护士说的不错,这个陈主任估计最近几次值夜班,都是刻意跟邬护士一起的,从邬护士刚才看到他就表现紧张的样子分析:他也没少纠缠邬护士。   这样想来我的心里就更有底了。   “真的,我真的选修过心理学。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有必要骗你吗?”我又伪装成一副真诚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时虽然没有班花级的女同学垂青,可是略有姿色的女同学也接触过几个,在哄骗女人这方面还算是有些经验吧。   我自认为我表现出来的真诚模样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嗯,我就信你一次,看你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应该还没有学坏,而且你也不像前两天的那个学生哪样油嘴滑舌的,看上去还是蛮老实的。”看来这位女神多半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我问你,心理学能不能通过观察看透一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这次她坐在了我旁边的靠椅上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认真地问道。   “可以。按照我们心理学的理论:一切心理都会通过人的表情、肢体语言、行为、等等表露出来。通过观察一些显着的外在心理学表像,就可以分析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我马上罗织出一套所谓的心理学理论来,俨然一副心理专家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哪你能分析分析陈主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女神现在貌似已经完全相信我的言论了,于是她贴近我的左侧问道。   “他应该算是个事业比较成功的人吧,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对他目前的地位颇为自得。不过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他把头发梳理的油光锃亮,人到中年依然如此注重外表,说明他内心充满了对异性欲望。眼圈略黑说明他的夜生活不太节制,甚至太过频繁。他肯定不只跟一个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   我又根据听那位芳护士所说的消息,有模有样地分析了一气。   女神邬护士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我的分析,从她慢慢紧锁起来的眉头看:她已经对我所分析的内容深信不疑了,她应该已经在我的引导下把陈主任认定为色棍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侃侃而谈的分析完好一阵后,女神邬护士都没有说话,她面露愁容好像在想着心事,看到她精致绝美的面容愁云密布,我的心怦然心动,这女神真是太惹人怜惜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邬护士才回过神来,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马上对我歉意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你分析的真的蛮专业的。不瞒你说我也听到过一些陈主任的传闻,跟你分析的基本吻合。以前我对那些传闻还只是将信将疑,不过看最近陈主任对我的表现,还有听了你的分析,我现在已经相信哪些传言八成都是真的了。”   “哦?什么传言?”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可能是由于传言的内容有些淫秽,邬护士香腮微红却道:“我不喜欢背着人到处传人家的闲话,陈主任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同事,我是不会瞎传的。再说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嘿嘿,你说的也是。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孟承宝。很高兴认识你。你呢?你叫什么名字?”自始自终我都不知道这位女神的名字,所以自报家门后我连忙索要她的芳名。   “我姓邬,名字嘛,你刚毕业我肯定你大,你就叫我邬姐吧。”邬护士狡黠地笑道,愣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哦?你真的比我大吗?我怎么觉得咱俩岁数差不多呢?你到底多大了?”我刨根问底道。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小孟啊,你只要知道让你叫我姐你并没有吃亏就行了。”   邬护士继续什么实质内容都没有答复我,这女神美倒是美得脱俗,可是也太狡猾了吧?   名字不告诉也就罢了,连大概的年龄也不告诉,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坏人吗?   让她如此防范。   “邬……邬姐,哪个陈主任一整晚都在医院跟你一起值班吗?晚上他会不会再去找你啊?”既然问不出名字、年龄说明她还跟我不太熟,还是要多聊聊才行,于是我关心地问道。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这可是在医院啊,有几个病房还有好几个住院的病号的,陈主任也没你想的那么过分,他平时还是很注意的,他不会对我怎样的。”邬护士不以为意地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装作放心的样子点头回应道,一副很是关心她的表情。   “好了,小孟,不跟你聊了,我该去别的床位看看了,今晚有好几个病号要换药的。你输完液直接按墙上的呼叫按钮叫我就行。我来帮你拔针。”邬护士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邬姐,我明天还得输液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在啊?”我生怕不知道她明天上班的时间连忙问道。   “明天下午我的班,不过是在楼下的门诊注射室。”说完她摇曳着柳腰翘臀走出了房间,留下了满屋她的余香。   既然已经达到了来窥探美女的目的,我自然不会再傻傻地干等着输完液再走了,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病自然不能再输液了。   所以邬护士一走我就赶紧拔掉了针头,起身拎起输液架上的输液袋偷偷溜出了职工医院。   把剩下的药又放到花坛里藏好后我回到了宿舍。   不出意料于乐正那货趁我不在又在上色情网站,他戴着耳机好像正在看色情视频,我凑过去看了看他正在看的内容:居然是AV制服诱惑系列――女护士被中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意淫对象是谁了。   肯定是边看AV边幻想邬护士无疑了。   他看到我猛地凑过去被吓了一跳,可能是一直戴着耳机子没有听到我回来的声音。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加完班了?你不是说要到很晚吗?”   我则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奔主题道:“怎么你最近又喜欢上护士系列了?你是不是在打哪个给你输液的女护士的主意?”   “嘿嘿,还是你最了解我,不过我也就是空想一下而已,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啊。总不能天天装病往医院里跑吧?哎,她要是跟我一个单位就好了,可以天天看到她。”于乐正有些无奈地说道。   “没缘分就算了吧,别再瞎想了,浪费时间。你们车间不是也有不错的姑娘吗?”   我故意引导他别再惦念邬护士,因为自从今晚看到邬护士后,感觉她圣洁高贵的如同仙子,总感觉她这种女神被于乐正这种好色之徒意淫,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我们车间的那些女人怎么能跟邬护士想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你是没有见过邬护士,简直就是天仙一般。同样是女人但是却千差万别,你懂吗?嗐,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估计还是个处男吧?只有像我这种经历过不同女人的男人才懂得女人之间的巨大差距啊!”于乐正有些炫耀式地说道。   “哼,又开始吹牛,你要是真那么厉害,就不用天天蹲在宿舍里看这种AV视频了。你那么厉害怎么大学四年,也没找个死心踏地跟你的女朋友?”我讥讽他道,因为他鄙视我是处男让我很气愤。   “你……你不信就算了。我在学校也玩过两个女同学,不过不是很漂亮的那种而已,虽然如此也比你个处男强吧?再说了在学校里也就是玩玩而已,又没打算结婚,干嘛要让人家对我死心踏地呢?现在刚来厂里人生地不熟的,等时间长了慢慢跟她们熟悉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于乐正被我顶得不轻,连忙用他那不是太正宗的北京腔辩解道。   不过他再怎么说我也不太信他,他除了个子长得高大外还真看不出哪里能吸引女孩子。   我不再理会于乐正洗漱完毕后就早早上床躺下了。   可眼睛刚刚闭上眼前就浮现出了哪个一身雪白护士服的妖娆的美人袅袅的身影――邬护士。   脑海中一遍遍重播着跟她接触的每一个瞬间,清丽绝伦的容貌、回眸莞尔的笑颜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我猛然发现我好像已经喜欢上她了,她的曼妙形象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心房中,那一夜我失眠了。   我此刻的心情正应了那曲《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午夜当于乐正再一次低呼着邬护士,一遍遍撸动着他的阳具手淫时,我内心说不出的愤慨和厌恶。   我故意动作很大的翻了个身,对面床上的于乐正马上吓的用被单盖住了身体不敢再动作了。   我暗自心中好笑,于乐正看着人高马大的想不到胆子这么小。   不过这样正合我意,我就是要打断他对邬护士的意淫。   等了好久也没再听到他的动静渐渐地我也睡意朦胧迷糊了过去。   第二天我依旧跟于乐正有说有笑的一起去吃早餐、上班,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今天跟师傅出车是去贵阳拉原材料,我们车队一共派了六辆车,因为我还要学车,所以我们的车跟在了车队的最后面。   不过在路上我们陆续超过了前面的几辆车,倒不是我们开车快而是因为他们先后停在不同的商铺前装货。   我这才知道,原来于乐正跟我说的:车队司机接私活的事确实是真的,用单位的车挣外快那肯定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不过我观察了一下正一脸严肃地开车的师傅,他好像并没有要停车拉货的意思,搞得我也搞不清平时师傅到底拉不拉私活儿了。   要是真的因为我而影响师傅的收入那会让我很不安心的。   由于路程远所以路上遇到路况好的路段,师傅会放手让我去驾驶,不过他还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紧盯着我的操作,一有不好的驾驶习惯他会马上在一旁给我纠正,非常的严格。   就这样我边开车边修正我的一些开车的坏习惯,快中午时我们到达了贵阳外环货场,趁着搬运工装车的时间,我们俩来到了货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饭。   其他几辆车也先后到来,不过他们到时我们早就吃完饭、装好车准备出发回厂了。   不过我还是发现一个现象:其他的几个司机吃饭都没有去货场门口的那间饭店,而是都打车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我好奇地问师傅道:“师傅,他们吃个饭干嘛还要打车跑那么远呢?”   “哼,他们哪里仅仅是去吃饭啊,挣了俩钱烧包。你以后给我记住:千万别学他们在外面乱搞,还是抓紧时间找个体贴的对象结婚要紧。以后挣了钱也别乱花,应该把钱花在正事上。”师傅正色的跟我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我连忙应道,不过听师傅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其他几个司机是去干什么了。   据我所知他们几个都是三十岁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他们怎么会这样?   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吗?   不过相反的,我倒是对师傅的人品越发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师傅不仅人长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刚直不阿的,看来他对家庭是极其看重的,我尊敬这样的人。   等我们开车回到工厂,在供应处的仓库卸完货回到车队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师傅拎着他的保温杯去司机休息室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冲洗我们的卡车,不过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去医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神邬护士。   昨天虽然看到了她,不过那是在晚上,虽然灯光明亮可是我还是想看看她白天的模样,毕竟那样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终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女神的诱惑,洗完车后就偷偷溜出了厂区,直奔老宿舍区的职工医院而去。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中我翻出了我藏匿在哪里的输液用药,拎着包装袋走进了医院。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注射室门口正要进门,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从我身旁走过,看他满脸坏笑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号?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不会也是装病,故意借打针的机会来接近漂亮护士的吧?”   正在我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注射室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邬月姐,你发现没有?刚才哪个男的老是偷瞄你。都那么大岁数了真是老不正经。”   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昨天哪个芳护士,邬月姐?   难道邬护士叫邬月?   哼,昨晚死活都不告诉我名字,还不是被我无意中就知道了?   “芳芳,别那么说病人,他看就看呗,反正我又损失不了什么?你可别忘记咱们护士的职责。”听声音就知道是邬护士的声音。   “病人?我不觉得他像是个病号,我看他病例上说是重感冒,可他都来打针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这么多天的针也早就该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装病来接近你的。像这种人要是我就给他冷脸看,可你却还是对他态度那么好。真是搞不懂。”芳护士愤愤地说道。   “好了芳芳,你还太年轻,等干护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们这个职业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我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身份、好坏,因为他们只要到咱们这里就都是咱们的病人,我就会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邬护士温婉地说道。   “哎呀,邬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可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要不然早晚会吃亏的。”芳护士劝解道。   我在门口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我不再听她们的谈话了,而是敲门走了进去……

第3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咦?是小孟吧?你昨晚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你是自己拔的针头吗?”我刚进屋就被邬月认了出来,她瞪着迷人的眸子疑惑地问我道。   “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电话找我,我就拎着输液袋回宿舍输液了。”我瞎编道,同时开始打量屋内的情形,屋内除邬月外还有一个年轻娇美的护士,应该就是哪个芳芳了。   不过说真的芳芳虽美可气质上还是差女神级的邬月一筹。   在邬月的那种清雅圣洁的气质对比之下,她则显得有些小家碧玉了些。   “芳芳,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哪个懂心理学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小孟。”邬月向芳芳介绍道。   “你真的懂心理学?邬月姐今早把你说得神乎其神的,我怎么不信呢?”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懒得理她,我又不是来看她的,所以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对着邬月道:“邬姐,都快下班了,还是先给我输液吧。输完液我还得赶去食堂吃饭呢,去晚了食堂就关门了。”   “好,把你的药给我,我去给你配药。”邬月柔柔地回应道。   我把药袋递到了她手上,她接过后就进了注射室的里间,估计是给我配药去了。   我有些迷恋地目送女神优雅地转身离开,因为屋里还有个眼尖的芳护士所以我也不敢太过暴露对邬月的欣赏。   “喂,我刚才问你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芳芳不满地嘟着嘴说道。   “我只是选修的心理学,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没有邬姐说的那么神奇。”我瞎编道。   我是哈工大机电工程学院毕业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我们学院是纯粹的理工科,怎么可能会有心理学这种学科呢?   不过我断定这个芳护士毕业于护士学校之类的是不可能了解的,所以我当然可以明目张胆的胡编乱造了。   “哦?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芳芳护士继续刨根问底道。   “哈工大,听说过吗?”我为了不露陷所以只报了大学名,而没有告诉她我是哪个学院的。   “当然听说过啊,咱们厂的总工程师:尧工就是哈工大的。嗯,你这人看样子还算靠谱,不像前两天来的哪个刚分配来的大学生,嘴贫的要命,我看他不像是技术员,更像是个说相声的。”芳芳护士说到这里竟娇笑了起来。   她说的哪个贫嘴的大学生估计就是于乐正了。   “你说什么?咱们厂的总工程师是我的校友?”我有些惊愕地问道。   不禁有些心潮澎湃:来这么偏僻的山沟里又被本厂子弟排挤,如果厂里的总工是我的校友的话,怎么说也会念在母校的面子上对我照顾一二吧?   以后有了总工的庇护,嘿嘿,我越想心里越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是啊,你来多久了?怎么连咱们厂的总工都不知道?”芳芳护士疑惑地问道。   “好了,小孟,你的药配好了,进来输液吧。”正在我跟芳芳护士聊天时,里间传来了邬月婉转动听的声音。   听到召唤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这屋里有三张输液的床位,邬月此时正站在最靠窗的哪个床位前笑吟吟地看着我,已经渐渐偏西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朦朦胧胧的似幻似真让本就娉婷袅袅的美妙佳人,更似圣洁的仙子一般妙不可言。   我一时被眼前的这幅天女下凡的美景看呆了。   “喂,快过来输液啊,还傻站在哪里看什么?”邬月娇嗔道。   “哦……”我被惊醒,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她,走了过去,躺在了哪张病床上。   又同昨晚一样,当邬月用凉丝丝的玉手握住我的手背打算帮我输液时,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她又开始跟我聊天了。   “小孟,你在学校的时候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最多也就是跟女同学成为了普通朋友。”   “哦?真的吗?你这么文雅,又博学多才是不是眼界太高了?一般女孩都看不上眼?”邬月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我的右手腕已经被她用皮管勒紧了,血管已经暴凸了起来。   “也不是,我觉得找一个终生伴侣马虎不得,必须要找自己喜欢的,有感觉的才行。”我回应道。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呢?你说说我说不定可以帮你在厂里物色一下呢。”邬月妩媚地笑道。   “我……我喜欢……”她这么一问让我有些为难,我其实挺喜欢她的,可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结了婚,或者是不是早就有了男朋友,毕竟像她这种绝色美女是绝对会被不少有权有势的男人盯着的。   我估计应该早就名花有主了,不过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希望她还没有归属。   “这有什么害羞的?说说你的择偶标准嘛,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邬月继续追问着。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体贴……”既然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我对她的爱慕之情表达了出来,我觉得男人对心仪的女人表达倾慕之心没有什么丢人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会被邬月姐迷住的,不过你要失望咯。邬月姐早就名花有主了,她早就结婚了。”原来不知道何时芳芳护士已经探头站在门口听我跟邬月的谈话了,她听到了我对邬月说的话不禁笑道。   “哦?是吗?我……我不是说邬姐本人,我是说我喜欢邬姐这种类型的。”我连忙尴尬地解释,同时内心也极度的失落。   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真切地听到邬月早已嫁人后我的心还是一下子空了。   恰在此时右手背上的血管传来一丝丝的凉意,很快这凉意变成了寒流慢慢流入到了我的心房、全身。   我知道邬月把握住了最好的时机把针头插入了我的静脉血管,不得不说她是最好的护士,能观察入微不让我有丝毫的疼痛感就给我扎好了输液针头。   可是我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去赞叹她的输液技术?   我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我沮丧的把头歪向了一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这两天心头原本渐渐明亮起来的那丝悸动的灯火也彻底熄灭了。   后来芳芳护士和邬月她俩好像又说了很多,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输完液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连饭都懒得去食堂打了。   于乐正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关心地问询,我只是告诉他我出车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就扑倒在我的床上用被单蒙头睡去。   可是眼睛一闭上脑海里全是邬月那绝美迷人的容貌、曼妙的身姿、温柔优美的声音,我人已入魔。   “这种级别的女神往往都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我默默的想着,因为么多年来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大学时自己心仪的班花柳碧虹刚上大二就被比我们高一届的富二代搞上了手,那可是我暗恋了整整一年的女生啊,我能感觉得到她其实对我也有好感,可是最终她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选择了富二代。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跟着别的男生成双入对亲亲我我,让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以至于在大学的后半段我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后来又有女生主动接近我,有了被异性的关注、爱恋才勉强慢慢地恢复了自信。   慢慢地我就接受了这样一个观念:虽然自己长得还算可以,可最好的女孩还是不可能属于自己的。   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资本来吸引她们。   自己要想得到她们的垂青还得努力奋斗,争取早日出人头地才行。   我就这样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努力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跟师父学驾驶上,想尽力的忘掉已为人妻的邬月。   每天跟着师父早出晚归出车拉货,有时跟着师父跑长途到四川送产品一去就是几天。   可是不得不说这么做有时是徒劳的,每当忙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时就又经不住想起了邬月那娇美的容颜,以及跟她短暂相处时的每一个瞬间。   时光荏苒,一晃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转眼已经到了九月,天天跟着师父起早贪黑的跑车渐渐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亲近了起来。   师父由刚开始时对我不苟言笑也慢慢变得有时对我嘘寒问暖了。   我们之间的话题也由刚开始时只谈论有关驾驶的事渐渐变得话题多了起来:从工作谈到了单位的每个司机的脾性,又谈到了厂里的一些秘闻趣事,在我的要求下他还经常讲一些他当汽车兵时的趣闻。   不过我发现他好像很少谈到他的家庭,即便是偶尔谈到,也能听出他对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而没有儿子为他们梁家传宗接代的怨念。   由于我手脚勤快,又对师父极其尊敬所以渐渐的师父也不把我当作外人了,一些以前一直回避我的事情也不再避讳。   拉私货赚外快这些以前一直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也对我开诚布公了,不但如此他还把挣来的外快分一部分给我。   只跑一趟四川回来我就分了将近一千元。   到月底结算发工资时我的工资单上的工资还比在修理班时高出了好几百元,再加上平时师父分给我的外快,里外里比上个月多出两千多元。   喝水不忘打井人,我在心中盘算着想买份重礼去师父家表下心意,顺便也拜会下一直都未曾谋面的师母,当然师父的乖女儿的礼物也不能忽略。   发工资的第二天利用跟师父出车去贵阳的机会,我独自去国贸广场为师父、师母还有他们的女儿挑选了礼物:为师父买了两瓶五粮液,为师母买了精美包装的滋补养颜品,为他们的女儿买了漂亮的书包以及一套文具。   当然我也不会亏待自己,我一直一来都想买一部属于自己的笔记型电脑。   天天蹭于乐正的电脑用很不方便,而且于乐正天天霸着我也很少有机会自己能单独上网流览一下我感兴趣的内容。   当然我这点工资买新电脑是不现实的,我索性去康特电子城买了部惠普二手笔记型电脑,英特尔(Intel)双核处理器,八成新还便宜,试完机后我满意的结帐拎包走人。   给师父买这些礼物,当然不能让他提前知道。   回到贵阳外环的货场后,我把给师父买的礼物放在了同车队的刘师傅驾驶室里,并让他帮我保密。   下午回到厂里我不等下班就提前从刘师傅驾驶室里把礼物拎回了宿舍,现在还不是送礼的时间,等吃完晚饭再去不迟。   先把我买的笔记型电脑接上网线打开试机,一切正常。   按照记忆输入乐正经常上的哪个色情网站的网址,很快哪个色情论坛被打开了,我点击播放了一个一直想看却碍于于乐正在场不敢看的色情视频,流畅无异常,而且画面清晰度还好于于乐正的那台联想笔记本。   “哈哈,以后我就可以随意的流览自己想看的内容了。不用再寄人篱下的蹭于乐正的电脑用了。”我满意地笑道。   饭岛直子AV:护士系列,是我一直想看却又不敢当着于乐正的面看的AV视频了。   之所以选择护士系列,当然还是念念不忘我心中的女神:邬月了。   刚打开视频看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了于乐正用钥匙开锁的声音,我连忙退出哪个色情网站,随意打开了一个新闻门户网站装着流览了起来。   “好啊你小子,居然自己买了电脑?还买了这么多的礼品?你……你这是要干嘛?看来这个月没少挣钱吧?”于乐正一进门看到我正在用自己的笔记型电脑,又看到我书桌旁摆满的大包小包的礼品袋惊讶地大喊道。   “还可以吧,比上个月多挣了几百块而已。”我淡淡地说道,我并没有把挣外快的事告诉他,因为这不仅仅涉及我,还关系到师父,就凭于乐正那幅三八长舌妇的德性,我只要跟他说了,他还不满世界的给我宣传啊?   那我不是自找倒楣吗?   “把工资单交出来,跟我的对比一下。”于乐正凑过来伸手管我要工资单。   公开的工资单没有什么好保密的,我从衣兜了掏出来递给了他。   “好你个大宝,上个月你还比我少二百多,这个月我在单位表现的还不错,多拿了些奖金,本以为会比你收入高更多的,没想到反而比你少了二百多。大宝,你说吧怎么办?你去车队可是我帮你出的主意。我看你这是打算要给别人送礼吧?是不是忘了我啊?”于乐正一本正经地质问道。   “怎么会?晚上我请你吃饭以表谢意,你看怎样?”我连忙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饭店我挑,到厂门口的小馆子可说不过去。”于乐正眉开眼笑道。   这货除了好色之外就是好吃了,其他的爱好倒还真没有看出来。   无奈,晚上就这样被于乐正拉到河对岸的苗寨沿街的一家装修考究的“美味斋酒店”宰了一刀,连酒水带菜总共花了二百多。   不得不说于乐正这家伙真能喝,喝了五瓶啤酒都没有多大反应,反倒是我只喝了两瓶就有些头晕了。   酒足饭饱后晕晕乎乎地回到宿舍已经是晚八点了。   不能再拖了,我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袋晃晃悠悠地去找师父家送礼。   虽然师父平时没有跟我说过他家的详细住址,可这个老宿舍区人们都熟悉的紧,我只来到中心广场,问了问正在电线杆下围观棋局的汽修班的候师傅就知道了他家的详细地址:十七号楼二单元402室。   我爬上了师父家所在的四楼,按响了防盗门上的门铃。   只过了片刻防盗门就打开了,从门里露出师父熟悉的面容,他穿一身贴身的宽松淡蓝色睡衣,面露意外之色地打量着我。   “承宝啊?你这是?先进来再说。”师父显然是看到我手上拎着的大小礼品袋把我让进门来问道。   我进屋后反手关上房门这才大着舌头说道:“师……师父,这一个月来您不厌其烦地教导我的驾驶,我……我其实早就想来上门拜谢您了,这不是正好发了工资了吗,我就顺便给您买了点儿礼物,不成敬意。”   “师父教徒弟天经地义,还送什么礼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可不许这样了,听到没?”师父嘴上教训道,可是脸上却满是喜意。   “嗯,知道了,师父。”我马上点头道。   “好了,快坐下吧。”师父把我领进客厅,让我把礼品袋放在了茶几上,我自己则坐进了软软的皮沙发里。   我这才有空打量起了师父的家,从格局来看应该是两室两厅,大约八十多平米的样子,客厅里简单的装修显得很是雅致,沙发、茶几等家俱都样式精美考究,看样子都是高档货。   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样子师母也应该是个爱生活的女人。   “师父,师母不在吗?还有孩子呢?我也顺便给她们买了礼物呢,也不知道她们喜欢不喜欢?”说实话我其实一直都挺好奇师母、还有师父的小千金到底长什么样?   因为平时师父好像很少提及她们,这让我也越发的好奇了。   看师父的样子难道师母跟女儿都长得丑陋羞于见人?   “月月,来客人了还不快出来泡壶清茶。别老是闷在屋里辅导囡囡了。”师父边安排我坐下,边冲着一侧紧闭着房门的房间喊道。   “才读一年级有什么好辅导的?”师父喊完还不忘不满地嘟囔着。   “来啦,来啦,老公,是谁来了啊?”   那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如莺啼出谷美妙动人,只听这声音就应该不会是丑女啊?   我在自己心里嘀咕着,目光盯在了那扇房门上,我倒要看看:一直素未谋面的师母到底是何芳容?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浅粉色睡裙的体态妖娆、曼妙的女子。   不过当看到她的面容时我惊呆了:只见她把长发别在耳后,娥脸如画,丹唇贝齿,面若桃花,目如秋波,转盼多情。   柔顺的衣料紧贴全身,紧紧包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傲人曲线,双峰挺拔鼓胀,几欲冲破薄裳的束缚,圆润的香肩,纤若纨素的柳腰,浑圆挺翘的玉臀……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寻?   “这……这不是邬月吗?”我心中大吃一惊,虽然已有一个月未曾见面,可是作为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怎么可能忘记呢?   我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想不到邬月竟是我的师母?   我一直难以忘怀的女神竟然是师父的女人?   我一时半会儿有些懵,难以接受这一现实。   邬月看到我也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笑道:“这不是小孟吗?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   师父看到师母居然认识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指着我解释道:“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我徒弟:承宝。他今晚来给我送礼来了。”   “邬……不,师母好。”我慌忙从沙发上起身,垂首口不择言的向师母点头问候道。   “呵呵呵,师母?快别这么叫了,都被你叫老了。我可是比你大不了几岁的,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邬月看着我慌张的表情,抿嘴娇笑道。   “对对,承宝啊,你叫师母我也觉得怪怪的,以后还是叫嫂子吧。”师父在一旁附和道。   “老公,你可真行,居然把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都收为徒弟了?怪不得整天回来就承宝长承宝短的。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呢,原来就是小孟啊。”邬月师母得意地夸赞师父道,脸上露出一副崇拜的样子。   “嫂……嫂子,我给您跟孩子也买了礼物,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说着我连忙俯身把礼品袋递了过去。   “小孟,你可真是的,还送什么礼物啊?你自己在厂里无依无靠的多不容易啊,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以后可别乱花钱了,咱们都是自家人,不需要这些虚礼的。知道吗?”师母接过礼品袋说道。   当她翻看到我给他们的女儿买的漂亮书包和文具时,高兴地冲刚刚她出来的那屋喊道:“囡囡,快出来看,叔叔给你买漂亮礼物了。晚了叔叔可就收回去咯。”   “不行,不行,等我一下。”随着一声稚嫩清脆的声音响起,从那屋跑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超级可爱的小萝莉。   大约六七岁的样子,她穿一身绿格纹裙子,梳两条羊角辫,长长的睫毛,灵气活现的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这小萝莉太可爱了,外貌是继承了不少她妈妈的优点,可以肯定长大了必定也是不输她妈妈的美人。   想不到邬月师母竟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孩子?   这样算来她最少也有二十七八岁了,可是她看上去却还是那么的年轻,我还一直以为她跟我岁数相当呢。   白白害我苦苦相思,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不已。   囡囡一跑进客厅就扑进了邬月师母的怀里,劈手夺过我给她买的书包和文具如若无人般兴高采烈地翻看了起来。   “这孩子真是没礼貌。快点先谢谢叔叔。”邬月师母笑着娇嗔道。   “谢谢叔叔。”被妈妈一说她放下了书包和文具,开始好奇地上下打量起我来。   “怎么样?喜欢叔叔给你买的礼物吗?”我微笑地问道。   “嗯,喜欢。”她把娇小的身体缩进邬月师母的怀里,怯生生地望着我。   “好了,月月,快去泡茶吧?你看承宝肯定是喝了不少酒,一会儿让他多喝几杯茶好好醒醒酒。囡囡,来爸爸抱。”师父催促道,并满脸幸福笑容的张开双臂抱住了跑过来的可爱小萝莉。   看得出师父还是很疼爱这个宝贝女儿的,尽管他时常跟我抱怨没有儿子为他们梁家传宗接代。   就这样我又在师父家喝了两杯茶,跟师父、师母聊了一阵子后就告辞了。   临走时邬月师母一再叮嘱我:要常去她们家坐坐,我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独自在外不易,以后可以把她们家当作自己的家。   听到这话我内心感激涕零,心头涌起一阵阵温馨的暖流。   “多么温馨的一家啊!”我在内心暗自羡慕师父这一家:师父英气威武、相貌堂堂,师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小囡囡活泼可人,我见尤怜!   我只能祝福他们了,只好把以前对师母的哪些不切实际的野望默默地收起。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九点了,发现于乐正的电脑还开着,可他却戴着耳机仰面瘫倒睡在了他的床铺上,而他的双腿还撑着地面,看来是喝多了,上网看视频时睡着了。   他喝了最少五瓶啤酒,虽然未醉但显然也不太清醒了。   我走过去帮他脱掉鞋,把双腿扶上床,又帮他摘掉了耳机。   这才有空回头去看他上网看的内容,他看的视频已经播放完毕,可是还是能看到播放机还是显示着AV片名:熟女人妻中出。   “这家伙不是一直在看『护士系列』意淫邬月师母吗?怎么又变成『人妻系列』了?难道他也知道邬月师母早就结婚了?”我边关掉视频播放机边暗自想着。   我本来想帮他关掉电脑的,可好奇心作怪,使我特想看看于乐正这家伙最近在网上都看些什么。   我看了一眼摊睡如泥的于乐正,这才放心大胆的打开了他的网页流览记录。   天啊,记录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关于人妻的内容:不是关于人妻的色情小说就是人妻系列的AV视频,再有就是讨论如何把人妻搞上床的经验分享帖。   “这家伙有点走火入魔了,天天沉迷在这种淫秽的内容里,早晚会变成变态的。”我暗自嘟囔着。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在好奇心驱使下,打开了一个把人妻搞上床的经验分享帖。   帖子是发在一个叫做S8的论坛里,在该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标题是:【终于把办公室漂亮的人妻女同事法办了】。   我慢慢流览着这篇长文帖子,帖主详细介绍了他是如何一步步成功的:从平时经常性的小恩小惠、帮忙、献殷勤,博得好感。   到开隐晦的情色玩笑,再到有意无意的触碰女同事的身体。   直到有了第一次的约出去吃午饭;第一次单独出去KTV唱歌;第一次约去看电影;第一次约去游泳;再接下来第一次趁着影院昏暗的灯光抚摸她的敏感部位也就顺理成章了,直到最后有了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做爱。   不得不说刚开始只是抱着好奇心打开看帖子的我,也渐渐地被内容所吸引了。   最后是帖主的总结是:婚后过了甜蜜期的女人,其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感情空虚寂寞的,婚姻后的生活琐事渐渐打破了她们对婚姻的美好幻想,而且跟老公之间会越来越缺少了当初的激情,越来越感觉乏味,每天跟老公在一起的有限的时间也很少交流内心的心事了。   时间久了夫妻之间渐渐地就生疏了起来。   而女人天生是感性的,她们希望被人爱着,憧憬甜情蜜意的爱情,这正是第三者侵入的绝好机会。   只要持续不断地对她关爱有加并辅以暗示性语言、肢体挑逗刺激,她们中的很多会经不住诱惑的,导致最终红杏出墙。   我退出了这个帖子,进到这个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看了看版面的帖子,不得不说这个板块的人气还是很火爆的,不仅发帖的多而且回复的人也挺多。   这里的帖子几乎都是关于玩弄良家人妻的经验交流帖。   不过在我看来这些帖子与其说是经验交流还不如说是炫耀更贴切一些,因为我点击流览了几帖,发帖的楼主无不戴着征服者的口吻反复卖弄炫耀,他们好像把能将别人的妻子搞上床当作是一种令人骄傲的成就似得。   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真是不理解这种破坏别人美满家庭、败坏良家人妻贞洁的行为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不知怎么搞得,看着这些帖子我首先想到的人妻竟然是自己的师母邬月。   我竟然在看帖子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代入了剧情,把帖子中的女主角统统都换成了师母邬月。   “真是不要脸,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想?她可是师父的妻子,自己的师母啊。以后这种缺德的事想都不要想。”我暗自警告自己,并强迫自己退出了这个极度淫秽、又极度败坏道德的色情论坛。   我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于乐正一直偷偷意淫着师母邬月,他天天泡在这种搞良家人妻的论坛,会不会以后真的对师母动手呢?   不过我反复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太可能,毕竟于乐正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师母,他即使有哪个心也没有机会。   不过师母她们单位的哪个陈主任医生倒是不得不防。   我反复分析觉得他的危险性最大:他也是极其贪婪女色之人,又跟师母是一个单位,身份地位又高而且他好像最近已经对师母动了心思,这一点不只哪个芳护士看出来了,就连我这个第一次去输液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他每次都主动调班跟师母一起值夜班,而且晚上还老是去找师母聊天,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就像刚刚看到的这篇帖子的内容,虽然师母一直有意提防他,可时间久了早晚会让他这种色狼有机可乘的。   既然自己已经洞悉了他的淫念就绝不能让他得逞,毕竟邬月是自己的师母,是师父心爱的妻子,我绝对不能放任让陈主任哪个披着人皮的色狼玷污师母,破坏师父美满的三口之家。   最终我做出了决定:以后要经常去师父家坐坐,如果师母值夜班我就去偷偷保护她,如果发现陈主任有明显的不轨行为,就直接跳出来制止并警告他。   我帮于乐正关掉他的笔记型电脑,刚想去洗漱一下好去睡觉,忽然于乐正一个翻身,他后裤兜里掉出来一个褐色钱包,滚到了床沿上没有止住又掉下了床,这下钱包一下了打开了,从里面掉出了几张钞票。   我连忙俯身帮他捡了起来。   把钞票塞回了他的钱包时,我看到了他插在钱包夹层中的身份证。   其实我一直都好奇于乐正的籍贯,几次询问他都躲躲闪闪的,这更让我好奇了。   于是我把他的身份证抽了出来,首先就去寻找他的家庭住址:“河南省驻马店市平舆县庙湾镇********。”   “河南驻马店?”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说籍贯了。   这个地方可没有什么好名声啊。   不是有几句家喻户晓的顺口溜吗?   “十个河南九个骗,总部设在驻马店,分部设在沁阳县,全国都有连锁店。假电缆,假电线,已把中国骗个遍,骗江北,骗江南,骗了整个南海岸,骗电网,骗供电,最近和网连了线,发资讯,建网站,天天都像在大战,三一群,俩一伙,骗了车主骗饭店。”   这顺口溜显然是有夸大的成分,而且明显有地域歧视,可是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一部分群众对这个地方的人的品行是印象。   “怪不得于乐正天天非要装腔作势地讲一口变味的北京腔,而且还骗外人说什么他是北京地区的人,原来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籍贯啊。”   我摇头笑了笑又把他的身份证塞进了他的钱包,并帮他把钱包装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充分理解于乐正的做法,因为被大家歧视是很不好受的体验,他这么做应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于乐正是哪里人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没有地域歧视,知道什么地方都有好人,但也避免不了出一部分社会渣滓败坏这一群体的名声。   虽然于乐正在外面口无遮拦,但对我还算是真诚,也是我目前在厂里唯一的知心朋友了。   我可不会因为他的真实籍贯而对他疏离。   我躺在床上并没有时间去想于乐正的事情,而是不停回味着今晚对我来说无比震撼的事实,那就是:我一直倾慕的邬月居然是我师父的妻子,我的师母!   在师父家时由于头一直有点晕晕的没有太仔细地去思索这一事实,现在冷静下来就可以好好想想这一令我难以接受的现实了。   可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不得不承受。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其实在我心灵的阴暗角落里还隐藏着对邬月师母的爱慕。   拜访师父家时在得知邬月竟然是我的师母时,除了吃惊外其实我内心的深处还曾经有过短暂的暗喜之情,也许是因为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邬月师母这个仙子般的妙人了吧?   而且在听到邬月师母叮嘱我要多去她家坐坐时,我的心也曾经悸动了一阵子。   更过分的一点是:其实在今晚翻看哪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的帖子时,虽然对发帖人的道德有些不齿,可是不知怎得看着一个个曾经贞淑的良家人妻,最终一个个被不坏好意的色狼们抱上床、压在胯下用他们邪恶的阳具肆意插入本是专属于丈夫的蜜穴抽送、肏弄,我内心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   更不能让我原谅的是:我竟然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了那几篇推倒人妻的帖文之中,把女主角也偷偷替换成了师母邬月,最后竟意淫成了天仙般的师母被我抱上床,压在身下任意驰骋,师母羞怯的婉转承欢,随着我抽肏速度的加快急促的喘息者,娇柔的低声呢喃,吟唱着哀婉的淫声。   令我费解的是:明知道这种幻想是不道德的,是对不起对我视同己出的师父的,可不知为何每每把我和师母代入剧情这么幻想时,都使我莫名地冲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每每此时下体的阳具就会不自觉地有了反应,硬梆梆的昂首挺立了起来。   为了给自己开脱,我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想想而已,反正这种缺德的事儿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再说有着同样幻想的又何止是我一人呢?   估计很多见过师母的男人都会有这种幻想吧?   奥地利的思想家佛洛德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这话也许还真是有道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不是三生应判与,直须慧剑断邪思。   难道每个人的心里真的都住着一个魔鬼吗?

第4章 美色娇娘惹人怜,淫蜂浪蝶苦垂涎。

随后的日子里我对师父表现得更加尊敬有加了,唯以师父马首是瞻,对他的教导指示更是奉若谕令,并且也表现的更加勤快了。   除了出车前后积极地擦洗车辆、检查车况外,休息时还时不时的给师父端茶倒水。   这还不算,我还从于乐正哪里学会了溜须拍马之能事:遇到时机就恭维师父几句,更有甚者还抽空就给师父递根香烟并帮他点燃。   害得我这个本不抽烟的人天天在身上装包玉溪烟。   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讨好师父,以便于以后可以多去他们家做客好多多接近师母而已。   如我所愿果然师父跟我越来越亲近了。   有时出车回来晚了,他就索性邀请我跟他一起回家吃饭,当然我每次去都绝不会空手,知道小囡囡是师母的心头肉所以我每次都给她买些小礼物哄她开心。   小萝莉虽然长得机灵可爱可毕竟还小,没什么心机,送给她的小礼物多了很快就把我视为亲叔叔般亲昵,只要我一到她家她就缠着我不放,每次总是强拽我进她的小屋不是让我给他辅导功课,就是翻出她喜欢的故事书来让我读给她听。   邬月师母每每看到我送小囡囡各式各样的小礼物总是露出甜美的微笑,看到她掩饰不住的喜意我知道我赌对了:与其直接向女神献殷勤讨欢心,还真不如间接的讨好她的小心尖囡囡效果更好。   能感觉得出邬月师母对我也越来越信任、关心了。   每次去她家吃饭总是热情地给我夹菜。   对于师母亲自给我夹过来的菜我总是细细品味,总感觉她夹过来的菜更香、更美味。   看着师母那诱人的红唇,再联想到沾了她香津的筷子给我夹的菜进入我的口中,无异于我间接吞食了师母那美味的檀口津液。   意淫到此便让我莫名的兴奋不已。   不过说真的在师父和囡囡面前,我对师母的意淫也就仅此而已。   每次去师父家最让我激动的时刻莫过于饭后帮师母收拾、洗涮锅碗瓢盆了。   因为这段极其短暂的时间,我可以避开师父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单独地跟仙子般的师母在厨房独处。   近身闻着女神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偶尔近距离偷偷瞄一下师母惊若天人的娇容,时不时装作不留神状有意无意地接触一下她莹润的柔荑,有时还可以装作无意间触碰一下女神的身体其他部位,那种感觉还是相当惬意的。   不过这种跟师母独处的美好时光甚是是短暂,稍瞬即逝,还不等我慢慢回味师母就已经把碗筷、盘子清洗收拾俐落了。   我也就只好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出厨房了。   饭后大多数时间我就再没有机会跟师母单独接触了,因为我往往会被霸道的小囡囡拖进她的小屋里,又被她死死地黏上了。   哎,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会极度怀疑到底讨好她是对还是错呢?   当然每次师母晚上去加班的时候,由于担心他们单位的哪个色鬼陈主任对师母不利,我都会偷偷地跟去保护她。   我每次都躲在刚上三楼住院部的楼梯墙角阴影处。   只要从墙角伸出头来就能观察到三楼整个楼道的情况,而且还不易被过往的看护病号的家属们发现。   去过两次后就发现了规律:一般一到晚上九点邬月师母就基本上忙完了,该注射的、输液的、换药的都会处理完毕。   这时楼道里也安静了下来,一般这个时间陪护的家属就很少出病房了。   往往此时哪个陈主任就会找到师母所在的护士休息室缠着师母聊天。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陈主任进屋后都会关上房门,可不多久就会被师母刻意的又打开了,看来师母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由于护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楼梯的第一间正跟注射室相对,所以距离我所躲藏的拐角仅一墙之隔,非常的接近。   我就在躲在那拐角处,侧耳细听就能听到陈主任在屋内的言谈。   由于夜深人静,楼道里落针可闻,再加上又是开着房门,所以他的高谈阔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陈主任跟师母的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陈主任在说。   不得不说这家伙很健谈应该跟于乐正有一拼。   他们谈论的话题一般是先从住院病号的病情,医院的同事开始,慢慢就谈到了家庭生活,而这时陈主任就开始向师母大倒苦水:什么他妻子脾气太坏、不体贴人、他们之间是如何的性格不合,如何没有共同语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业等等。   然后就是夸赞邬月师母的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赞誉之词。   等聊天的气氛预热的差不多了,邬月师母的谈兴也渐渐有起的时候,这家伙的本质就掩藏不住了:他会不失时机的给邬月师母讲一些暧昧的色情段子,或者是黄色笑话来有意地挑逗师母。   起初几次邬月师母还会娇嗔并及时制止道:“讨厌,你怎么又开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不跟你聊了。”   看来在我没有来暗中保护师母之前,这个色棍就不止一次给师母讲过色情段子了。   我本以为陈主任被师母呵斥后,会知耻而终止这种挑逗行为,可哪曾想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总是在被师母喝止住后,就先把话题绕个大圈,然后就又开始不经意间讲一个色情笑话,搞得邬月师母也没了脾气。   经过我一个月这么六七次(师母每隔四五天就会倒班值一次夜班)的暗中偷听发现:这个月最后的两次值夜班陈主任再跟师母讲色情笑话、段子之类的,邬月师母也就懒得再制止他了,而是任由他眉飞色舞的在哪里乱讲一通,更有甚者有那么一次邬月师母竟然还被他讲的黄色笑话逗得笑出声来。   这可是让我很是有些气闷!   “师母啊师母,你也太不注意了吧?明明知道他是不怀好意跟你讲这些挑逗性的色情笑话,你怎么还能笑得出口来呢?”当时我就气得直嘟囔。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陈主任甚是好色,但是他的确还算知轻重,懂节制。   每晚值夜班跟师母聊天都是只聊一个多小时,一到晚上十点多他就会自觉地告辞,回到他在走廊尽头的医生值班室。   而师母在他走后就会反锁房门休息。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师母不会再有危险了,然后就会悄悄地溜出医院默默地回到宿舍。   而每次于乐正问起我来我都会骗他说是去师父家打牌了,他倒是没有丝毫的起疑,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不在他估计就可以更加放肆地看他的色情论坛了。   看他漠不关心的态度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更盼着我晚上最好不在呢?   时光飞逝,一转眼一个月又匆匆过去。   不知不觉间十一国庆日已经来临了。   比起刚来厂里时的茕茕孑立,我现在过得相当的充实,有了师父一家人的关爱,我的生活也变得有滋有味了起来。   每天白天跟师父一起出车拉货,晚上回到宿舍还不等跟师父分开一小时我就又兴致盎然地跑去他家里凑热闹了。   渐渐地他们也已经把我当成了家里的一名成员,感情也愈来愈深厚,以至于有一次:我晚上陪于乐正去河对岸苗寨沿街的那家“美味斋酒店”跟他们车间的几位同事一起喝酒,喝得兴起不知不觉间竟到了晚上八点多。   就在我端着啤酒杯在一旁听于乐正在他们同事的面前胡吹海侃之时,手机响了,我马上从裤兜里掏出了想看看是谁打来的,结果来电显示:师母。   (这是我标注的邬月师母的手机号),看到萤幕上的来电显示我一阵激动,认识这么久了,师母可是从来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啊。   我怕包间里嘈杂的聊天声影响我跟师母间单独的通话,于是我火速跑出了雅间,来到还算安静地走廊里从悸动莫名地接通了电话。   “喂?嫂……”可是还不等我把嫂子的称呼喊出口,手机对面就传来了一声稚嫩清脆的声音:“叔叔,是我,囡囡。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啊?你今天怎么不来找囡囡了?”   晕,白高兴了一场,原来是小囡囡用师母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哎,又自作多情了,我一阵失落。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今晚还来吗?囡囡想你了,还有妈妈也想你了,你快来吧。”电话哪头传来小囡囡焦急地声音。   听到她一句“妈妈也想你了。”我本已黯然的心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我马上兴奋地回答道:“囡囡乖,叔叔一会儿就过去陪你好吧?”   本以为会听到囡囡高兴的欢喜声,可没曾想手机听筒里却传来一声优雅地轻咳:“咳,是我,小孟,别听囡囡瞎说,我刚刚只是在哄着她玩的。再有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忙吧,别老是惯着囡囡,别耽误了正事。”   原来手机已经换成了邬月师母接听,看来她是怕我误会,所以要解释一下囡囡口不择言说出口的所谓:“妈妈也想你了。”   可就在她话音刚落,就从听筒里隐隐传来远处囡囡愤愤的声音:“谁瞎说了,刚才明明就是你说也想叔叔了的。”   我装作没有听到囡囡的反驳马上回应师母道:“嫂子,我也没什么正事儿,就是陪宿舍的室友来喝酒,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可他们喝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现在马上就跟他们告辞,你跟囡囡说我一会儿就去看她。”   “哦,那样好吗?他们不会怪罪你先走吧?”邬月师母柔柔地关切问道。   我听得骨头都酥了,马上拍胸脯道:“不会的,嫂子,没事的,我们之间是很要好的朋友。”   “嗯,那好吧。囡囡这小调皮已经念叨了你一晚上了。都快把我烦死了,所以才让她给你打电话的。”师母解释道。   “知道了,嫂子,我马上就到。”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师母有些过于刻意地去解释了,这反而让人觉得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嘿嘿,莫不是师母真的也有些想我了?”我傻笑着意淫。   后来我进雅间跟于乐正他们谎称:单位领导有急事找,就匆匆告辞了他们,一路小跑着赶回到了宿舍区的师父家。   十一国庆日厂里放七天长假,于乐正趁此机会要回老家去了。   其实我也想回山东老家,可一则回一趟家来回好几千公里,坐飞机太贵,坐火车又太耽误时间,再则我们车队也要有车加班的,厂里几千号人的生活必需品都是靠我们车队运输的,别的车间可以全部停工休息,唯独我们车队是万万不能全休息的。   师父作为厂里的劳模,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节日期间的运输任务,我作为师父的徒弟当然也没有敢休假了,只能也跟着师父跑车拉货。   看着于乐正拎着行李箱离去的背影我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说两句题外话:我们厂里有专门到贵阳的班车每天来回一趟,周围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出远门很多都会坐这趟车,当然车票对厂里的职工是有优惠的,这辆大客车也是我们运输处的,据说车上的女售票员:杨慧娜是我们车队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中最漂亮的。   师母她们职工医院虽然也放了假,可也不是全休,也要轮班倒休。   毕竟医院也是特殊的单位,所谓病来如山倒,人有病哪里会分什么过不过节呢?   作为护士长的师母,国庆期间自然是要比别人更辛苦一些了:她分别要值两天白班,两晚夜班。   这样算来七天长假她只能休息一半。   国庆日的第二天,师母和小囡囡跟着我们的车要去贵阳逛街,东风大货的驾驶室是两排座椅,后面一排与其说是座椅,还不如说是卧铺更恰当,一般都是开长途车的司机轮换睡觉休息用的比较宽敞,所以驾驶室里坐四个人绰绰有余。   小囡囡平时天天上课,去贵阳的机会不多,所以很是兴奋,一路上她在后排座上跟师母两人欢声笑语地说个不停,不得不说有她们两人在,车里的气氛可是比平时温馨了许多。   到了贵阳市外环我接过了驾驶盘,由于大车不能进市区所以师父跟师母、囡囡三人下了车,他们要去市区逛街游玩去了。   约好了回去的时间和接他们的地点后,他们就去不远处的公车站牌等车去了。   我孤伶伶一个人坐在的空荡荡的驾驶室里目送他们远去,看着师父、师母各自牵着小囡囡一只小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内心好生羡慕:“哎,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娶一位邬月师母这么漂亮的妻子,再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啊?以后每到周末一家人也可以像师父、师母他们一家人一样去甜蜜地游玩一番了。”   感慨归感慨生活还是得继续,我发动卡车向着几公里外的外环货场开去。   可是开出去没多久,我在不经意间忽然眼角的余光远远地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外环路北道边上的一个标着“鸿运宾馆”的三层楼小旅店门口,一个人穿着跟于乐正一样款式的咖啡色夹克衫,一样的牛仔裤,而且身形跟于乐正也极其相似。   他在旅店门口踱来踱去的边打着手机,边向我来的方向张望着,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我怕认错人又开近了些后才看清楚哪人不是于乐正还是谁?   “咦,这家伙不是说回老家去了吗?怎么躲在这么偏僻的小旅店里?在搞什么鬼?”   我本想再靠近他些停车打招呼的,可是总觉得于乐正躲在这里还骗我说什么回老家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所以我决定把车停在路南的一块路边空地上。   隔着宽阔的外环路把头掩藏在车门后偷偷观察着于乐正,想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约莫十分钟后,一辆红色的计程车停在了距离于乐正很近的路边,从车里下来一位烫着波浪卷的丰臀肥美的女人,她上身穿雪纺蓝底印花七分袖衬衫,下身穿蓝色斑点百褶裙。   由于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看到背影。   看她的发型、装束应该不像是那种特别年轻的女孩。   女人一下车就站在车旁向着于乐正招手,于乐正看到她后果然笑嘻嘻地向她奔了过去。   然后从计程车的另一侧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那女人也坐进了后座,然后计程车掉头向市中心方向扬长而去。   望着计程车走远,我的心头疑惑丛生:“难道于乐正在贵阳有亲戚或者同学吗?他来贵阳是来拜会亲戚朋友的?”   “不对,要是来正常地走亲访友干嘛要刻意隐瞒呢?这种很普通的事情骗我这个无话不谈的好室友有必要吗?看来于乐正肯定问题,他跟哪个女人关系不简单啊。”我反复想了又想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为了不冤枉于乐正,我还是决定打电话给于乐正试探一下。   我拨出了于乐正的手机号码,等了一分钟他才接听电话,对面话筒里传来于乐正诚惶诚恐的声音:“喂?大宝啊,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是否平安到家了?你自己走这么远的路我一直都不放心你啊。”我装作很关心的语气问道。   “哦,到了,到了。谢谢你关心啊。”明显能听到于乐正舒了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你现在忙什么呢?不会是还在床上睡懒觉呢吧?”我故意试探道,想听听他怎么编。   “嘿嘿,睡懒觉?都快中午了怎么会呢。我现在正要陪我女朋友去逛街大采购呢。”于乐正又恢复了他平时嬉皮笑脸的语气。   “可别瞎说啊小于,谁是你女朋友?”我隐隐约约从听筒里听到从手机哪头传来一女人娇滴滴的低声嗔怪声。   既然那女人叫于乐正『小于』那就说明我刚才没看错:哪个女人年龄比于乐正大一些,应该已经早就不是什么未婚的小姑娘了。   “女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啊?老家的吗?”我装作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继续试探道。   “嗯,嗯,大宝,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了。回头咱们再聊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挂机了啊。长途漫游很贵的。”于乐正估计是担心说漏了嘴,于是找了个借口就挂机了。   听到他匆匆挂了通话,我愤愤地骂道:“还长途漫游?这个大骗子,装得可真像。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或许就真的被他给蒙过去了。妈的,等他回来后看我怎么审他,我倒要看看他跟哪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从刚刚哪个女人嗔怪于乐正的语气来分析:既然那女人不是于乐正在贵阳的亲戚,又当面否认是于乐正的女朋友,再加上那女人的岁数。   那就有可能是他们车间已经结了婚的女同事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刚好是厂里来贵阳的班车到达的时间,估计是于乐正主动献殷勤要帮人家来贵阳逛街拎包吧?   不过从于乐正瞒我这么深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他早就计画好的。   他费这么大的周章肯定不会是简简单单地帮人家购物拎包那么简单的,就他那么好色不用猜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利用这种机会千方百计吃人家豆腐。   看来他是看色情论坛中毒太深了,居然真要对单位的人妻动手付诸实践了?   他真的打算像论坛上哪些发征服良家人妻帖的人一样打算玩良家人妻?   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我其实是比较反感的,所以哪个色情论坛我只是看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去访问过。   我虽然倾慕邬月师母,可也从来没敢想过要破坏师父美满的家庭,相反我选择了帮助师父守护他们那和美的家,所以我才会每到师母值夜班时,不辞辛苦地跑去医院暗中保护她免受陈主任的欺负。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既然瞒着我,那我也不好劝他了。况且他也未必能成功。”想到这里我又发动了汽车向着货场开去。   下午拉上货后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地点接上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师父一家回程。   师父接过了方向盘,我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扭着头陪着的坐在后座上的小囡囡母女聊天,她兴奋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到我面前道:“叔叔,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吃惊地望向一旁的师母。   邬月师母甜甜地点头笑道:“嗯,这小妮子好鬼头,居然早就把她过年的压岁钱带在身上了。特意给你买了一支钢笔。你说她多可偏心,我跟他爸可从来都没收到过她给买礼物呢。”   听完师母话的那一刻我当时就感动的都快流泪了。   被人挂念着、关怀着的那份感动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   我郑重地接过小囡囡手中的钢笔盒,真诚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囡囡。”   小囡囡看到我感动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甜美真挚的笑容我内心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护着囡囡,护着她美满和睦的家,绝对不允许像陈主任这种色棍来破坏她的温暖港湾。   囡囡也许是逛街累了,没多久就趴在师母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为了不吵醒她,我们也不再聊天了,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邬月师母的夜班。   我在师父家陪着囡囡玩到将近晚上九点就告辞而去。   又像往常一样悄悄溜进了医院。   我来到了躲藏的老地方,先冒头观察了一下三楼走廊,果然过节时要比平时要清静了些,看来陪床住院病号的家属都已经安顿好了。   我又看了看大开着门的护士值班室。   我刚想去听陈主任是不是已经进去找师母聊天时,就从里面传来陈主任那浑厚的笑声。   “妈的,看来这家伙早就进去撩师母了,比平时进去的早很多啊。”我在心中暗自骂道。   侧耳细听才发现今天这家伙果然进屋早,因为现在都已经进入聊天的第二阶段了:他已经开始给师母讲情色笑话了。   不过这次师母没有笑,反倒是他讲着讲着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般像这种讲笑话的人先笑场的情况就属于失败了。   有点羞耻感的人就应该知所进退赶紧鸣金收兵了。   可这陈主任可好,竟又恬不知耻的腆着脸嬉笑道:   “小邬,你的幽默感不行啊。本来大过节的想逗你笑笑的,既然你对笑话不太感兴趣,那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听其他护士说你最聪明了,我倒是要考考你。”   “谜语?你能出什么好谜语?不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邬月师母半信半疑道。   “不会不会,肯定是正经谜语。你敢挑战猜一猜嘛?”陈主任激将道。   “嗯……要是正经谜语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师母道。   “好,你听好了:人有一个洞,里面热烘烘,进去硬邦邦,出来软绵绵。你猜猜这是什么?”陈主任嘻笑道。   我在门外听得仔细:一洞?   进去时硬邦邦的,出来后软绵绵的,这就是傻瓜也知道是什么啊?   这个王八蛋真是太流氓了,这种事居然直接瞎编个什么狗屁谜语来调戏师母?   我真想骂出声来。   “讨厌,你不是保证不说乱七八糟的谜语吗?这谜语我不猜了。”邬月师母就算是再单纯,可毕竟是经历过多年夫妻生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呢?   “咦?小邬啊,你是不是想歪了?这么健康的谜语你都能想歪?看来你的思想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健康啊。哈哈哈。”陈主任像是得逞了似得调笑道。   “谁思想不健康了?是你出得谜语不健康好不好?你倒是说说你的谜底是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思想不健康。”师母反驳道。   “嘿嘿,谜底是:烤红薯啊。你说说烤红薯怎么不健康了?你说是不是你想歪了?”陈主任得意的道。   “烤红薯?那『人有一个洞』怎么解释?”邬月师母不太信服的反问道。   “卖烤红薯人的有一个烤红薯的烤炉,那深深的烤炉里面不就正像是一个深洞吗?你说是不是?后面的几句就不用我解释了吧?吃过烤红薯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陈主任炫耀道。   “这……好吧,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陈主任。”师母道歉道。   我在门外听完也是一阵愕然。   这个陈主任太狡猾了,这种谜语只要是成年人都会想歪的。   他出这种谜语即达到了挑逗师母的目的又让师母无话可说。   “没关系,这个谜语难度是大了点儿,你猜不出来不能全怪你。我再给你出个简单的怎么样?”陈主任问道。   “你说说看。”师母道。   “两人对着站,脱了衣服干,为了一条缝,累出一身汗。呵呵,你猜猜这两人在做什么?”陈主任神秘兮兮问道。   尼玛,这也太明显了吧?   这也叫谜语?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写啊。   “一条缝”不就是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缝淫穴吗?   其他三句就更不用解释了。   这还用猜?   我在屋外气愤地想着,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没敢轻易下定论。   “这……我不猜了,陈主任,我猜不出来。”估计师母的想法也同我一样,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不敢再轻易的下结论了。   “嘿嘿,别轻易放弃哦。你再想想:为了一条缝……脱了衣服干。”陈主任装作在引导师母猜出谜语,可是傻瓜也知道他这是在用隐晦的词语挑逗师母。   “我真的不想猜了,陈主任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出谜底来听听。”师母道。   “两个人在锯木头啊。”陈主任道。   “锯木头?”师母问道。   “是啊,不然你以为他们在『干』什么?”陈主任反问道。   不得不承认:陈主任果真是个玩女人的个中高手。   他打着猜谜语的幌子赤裸裸的性挑逗师母,一次次的把师母引向性交的想像中,可是师母还偏偏不能说什么。   不服不行:陈主任在挑逗女人这方面的知识甚是渊博。   “算了,小邬,大过节的咱俩在这孤寂的夜晚干巴巴的聊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我办公室看大片吧?我办公室有宽频可以上网,不像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陈主任见话语权渐渐被他所掌控,于是便开口提议道。   这家伙又没安好心,他的办公室在楼道的尽头,哪里很少有病号或者陪护去,干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打扰的。   师母要是真听他的进了他的办公室,估计就是羊入虎口了。   我心中焦急,盼着师母千万不要答应。   “不了。我还得在这屋值班呢,我要是去你办公室,万一有病号按呼叫玲怎么办?”   师母果断拒绝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师母的警惕心显然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强,她显然没有因为刚刚两人聊得热闹就放松了警惕。   “嗯,你说得也是。这样好了我把我的手提电脑拎过来看算了,反正我的硬盘里有很多好片呢。”   陈主任不死心道,并且还不等邬月师母回绝他就率先出门去了,看样子是去拿他的笔记型电脑了。   这家伙真是难缠,像他这种大色狼鬼才信他会给师母看什么好片?   估计又是色情方面的片子。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他早已计画好的,现在他只不过是在一步步的实施他的计画而已。   但愿师母能识破他的诡计。   两分钟后,陈主任手里拎着电脑包复又返回到护士值班室。   这时屋里传来邬月师母的声音:   “陈主任,还是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都有些想休息了。”   “诶,你看我都把电脑拿过来了。再说我挑了一部很好看的片子,你肯定喜欢。”陈主任死皮赖脸的说道。   “哦?什么片?”师母好像被他所说的有点动心了,于是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喜欢看佟大为的片子吗?这部就是他主演的,而且主角还有香港影帝:梁家辉。”陈主任引诱道。   “是吗?演员阵容这么强大那这电影应该不错。”听邬月师母的口气显然是有些感兴趣了。   “好了,要开始了。不过小邬啊,这次还是把门关上吧,咱们看电影万一影响到住院的病人休息就不好了。你说呢?”陈主任又进一步说道。   “这……声音小点儿不行吗?”师母显然是有些犹豫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坚持了。   “声音太小了,你觉得看电影还会有效果吗?”陈主任继续劝说道。   “那……那好吧。”邬月师母最终还是屈服了陈主任的要求。   很快传来陈主任的迫不及待的脚步声,我偷偷躲在墙角探出一只眼去观察,发现陈主任先是伸出头在楼道里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静悄悄地四下无人后,他嘴角上翘,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偷瞄到那笑容心头一紧,因为那笑容充满了淫邪。   还不等我多想,护士值班室的房门就被他重重地关上了。   “天啊,他不会是给师母看色情片吧?”我心头有些紧张,于是蹑手蹑脚地从黑暗角落里走出来,把耳朵贴在那扇门上仔细地听起了屋里的动静。   “《苹果》?这电影还真没看过。女主角原来是范冰冰主演的啊。看来演员阵容真是够强大的了。”这时屋里传来邬月师母惊喜地感叹声。   “苹果?这电影我也没看过。是范冰冰主演的?倒是没有听说过她演过什么太露骨的色情片,看来是我错怪陈主任了?”我听到师母的惊叹声暗自想到。   虽然都是些名角主演的不过我还是不放心,继续把耳朵紧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   由于电脑声音放得够大,所以我在门外还是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剧情的进展。   果然不出我所料:片子刚刚播放了不到十分钟,屋里就传出了范冰冰主演的女主角:刘苹果跟佟大为主演的男主角:安坤在洗手间共浴并激情做爱的声音。   而且听佟大为的台词是相当的淫秽露骨:   “嘿嘿,老婆,我刚学了个性交动作,来咱们试试吧。”接着没多久,就就传来范冰冰蚀骨销魂的呻吟声和佟大为粗重的喘息声。   “舒服不舒服?哎呀,不行,慢点,好几天没做了。哎呀……不行了……要射了。”   “来,再换个姿势试试。让你爽给够。”   ……   虽然我看不到电影画面,不知道这段剧情范冰冰到底有没有露点,拍摄的够不够大胆,我只能凭想像来幻想他们在洗手间的做爱画面了。   不过只是听着就让我的下体有了反应,小弟弟慢慢的抬起了头。   可想而知在屋里直接看这刺激画面的邬月师母和陈主任的反应了。   还不等我从刚刚的激情戏中反过味来,不到六分钟又一幕好戏上演了:范冰冰喝醉了酒,被梁家辉扮演的洗脚城老板趁机奸淫了,我在门外听着范冰冰享受性爱的一阵紧似一阵的淫浪呻吟声,下体又一次硬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剧情发生在十几分钟后:佟大为主演的安坤欲借此事敲诈洗脚城老板,并前去找老板的妻子王梅谈判,听说丈夫出轨后愤怒的王梅竟然说:“我老公既然给了你一顶绿帽子戴,你也可以给他戴绿帽啊。”   于是她竟主动把安坤拽上了自家的床,两人疯狂地在床上激情做爱,共度巫山云雨。   缺少性爱的王梅,最终被更加年轻有活力的安坤在床上征服,一声声的浪啼道出了寂寞熟妇无尽的欲望。   从那次跟安坤上床后,她竟然经常趁丈夫不在时偷偷约安坤去偷情交媾!   天啊,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啊,简直是太刺激了。   我听得下体的阳具自始至终都是硬梆梆的直到剧终都没有软下来。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不经意间两个多小时的片子竟然播完了,期间没有听到邬月师母跟陈主任的什么声音,不过也有可能是被电影的声音所掩盖住了。   片子播放完后才传来陈主任的声音:“你觉得这片子怎么样邬月?”   “嗯……怎么说呢,总体是还可以吧。不过老板娘王梅为了报复丈夫而跟安坤上床这种事有点太假了吧?”师母评价道。   令我惊愕的是: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以前陈主任即使讲色情段子都会被她制止的,可现在她竟然主动跟陈主任讨论起了男女之间的性爱来了。   这种转变也许是悄无声息发生的,也许是自然而然的发生的,正所谓:润物细无声。   这也许就是陈主任高明之处,他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着邬月师母,他的手段不得不让人佩服。   “假?你没有经历过丈夫出轨偷情,怎么能体会王梅当时的气愤呢?如果你丈夫去外面找女人偷情了,说不定你的报复会更加的疯狂呢。”陈主任反驳道。   “你别瞎说了,我丈夫不会做那种事,你也不用替我操心了。”师母有些气愤道。   “嘿嘿,你可别这么自信,那还真不好说哦。我是男人所以我最了解男人了,男人嘛有几个能管得住下半身的?”陈主任调笑道。   “哼,我丈夫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为人正派的很。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有一天变心了在外面有了女人,我也不会荒唐到为了报复他,而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师母依然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好了,咱们不争论这个了。邬月,那你最喜欢那一段剧情呢?”陈主任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不告诉你。”师母思考了片刻后答道。   “嘿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陈主任狡猾地笑道。   “哦?你说说看我最喜欢那一段。”邬月师母一副不相信的语气。   “是不是范冰冰跟佟大为在洗手间共浴做爱的那段?那段确实挺浪漫的,是整部片子的精华所在。”陈主任信心满满地评论道。   “你……我才不喜欢那段呢,那一段太哪个了。”邬月师母连忙否认道。   “嘿嘿,别不承认了。我发现你看哪段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心房处也起伏的很剧烈,双腿还夹得紧紧的不停地摩擦,分明是动情的表现。”陈主任似乎在揭穿师母的谎言似得。   “你……你胡说。我没有。”师母有些紧张地辩解道。   “我可是医生啊,这点生理反应还是看得出来的。再说女人看到那种画面有反应、产生性欲是很正常是啊,那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没有什么好羞愧的。”陈主任继续不依不饶地揭穿师母。   “你讨厌,我没有。不跟你聊了。时间太晚了,你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邬月师母开始气急败坏的下逐客令了。   “好,好,是我猜错了行了吧?我收拾一下电脑这就走。”陈主任说道。   奇怪,这位陈主任是玩的那一出?   以前都是千方百计的讨好师母,现在怎么突然变了风向了?   不过在我看来高深莫测的陈主任,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做的,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听到陈主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连忙从门口起身又躲回了原来隐藏的角落里。   门很快被打开了,还好我躲得及时才没有被他发现。   陈主任提着电脑包走出门来,邬月师母在他身后送他。   本以为他会朝他办公室走去,可不曾想突然他竟扭过身来对着送出门来的邬月师母开口道:“邬月!”   “嗯?”师母站住身疑惑地看向陈主任。   “范冰冰跟佟大为在洗手间的那种做爱姿势,你是不是没有体验过?是不是也想尝试一下?”陈主任调笑道,眼睛则死死地盯住师母的表情。   “你……”师母的脸刷一下子霞飞双靥。   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她估计万万没想到陈主任竟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而且是专门跑到楼道里说出来的,现在是深夜十二点左右了,夜深人静落针可闻。   即使说话声音再小也能传很远。   片刻后羞愤不已的师母终于反过神儿来,她冲上去一把推在陈主任的胸脯上,压低声说道:“你去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哈哈哈。”被推了一把的陈主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故意把师母挑逗得羞愤难当的样子。   他边笑边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你发起怒来更加的迷人。不过别气坏了身子,晚安邬月!”他头也不回地举起手摆了个告别的手势并说道。   “你……”师母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为了想看师母发怒的样子,才故意反复刺激邬月师母的。   她真的生气了不是正好中了他的奸计吗?   只那么片刻我突然改变了对陈主任的印象:他放荡不羁的样子下,却隐隐透出身上所隐含的视万物如刍狗的豪气。   原本被我视为色棍的他,似乎片刻间身影被迷雾所笼罩,似真似幻让人看不真切了,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第5章 贪花费尽采花心,设局诱美好心机。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在网上搜索范冰冰主演的那部电影:《苹果》,因为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做爱姿势能让师母也感兴趣呢?   我也想去亲身体验一下亲眼看这段视频的感觉。   用百度在国内网上虽然也搜到了几个范冰冰版《苹果》的视频,可看下来都是删节版的,根本没有我在护士室门外所听到的那段刺激的内容。   不得已只好又翻墙出去到YouTube上搜索,果然找到了无删剪版的视频。   我急忙打开视频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看视频比听起来要更加刺激的多。   许多根本不可能听到的细节在视频中一览无余。   我也终于知道了佟大为在洗手间干范冰冰所用的性交姿势:站立抱臀式,范冰冰双手环抱佟大为的脖子,两条玉腿紧夹他的腰身,而佟大为的阴茎则往上狠力顶戳着范冰冰的蜜穴。   就这样范冰冰像树袋熊般挂在佟大为身上,屁股腾空被佟大为紧紧抱住,而双腿紧紧交缠着佟大为的腰,让玉门蚌缝含入佟大为粗大的肉棒,然后被他托在半空中配合着佟大为上下挺动着反复抽肏。   难道邬月师母喜欢这种性交方式?   这种交合方式的确看上去很刺激。   虽然师母矢口否认了陈主任的判断,可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对陈主任的专业性判断反倒是更信服一些。   邬月师母跟师父平时肯定是在性爱姿势上比较保守,所以当师母初次看到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才会看的那么专注和有感觉。   相对于师母所最感兴趣的站立抱臀式,最让我感到刺激的片段反倒是金燕玲所扮演的老板娘王梅,为了报复丈夫而跟佟大为扮演的安坤上床的那几段床戏。   金燕玲虽然已过中年却依然风韵犹存,她用观音坐莲式骑乘在佟大为身上边晃动着白皙的巨乳,边扭动着肥臀用阴唇含住佟大为年轻的阳具,反复上下套弄、缠绵交合着,莺声浪语不绝于耳。   此时从她的表情上已经丝毫看不出丈夫出轨后应有的痛苦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愉悦享受的样子。   如果说刚开始时还有些想报复丈夫的念头的话,那么此时她其实也已经真正的全部身心都出轨了。   她后来几次主动找佟大为偷情就跟报复丈夫彻底无关了,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红杏出墙了。   不知怎的每每看到曾经贞淑的人妻老板娘王梅,背着丈夫跟佟大为偷情时的那种愉悦表情时,心中都会莫名的激动不已,比看佟大为跟范冰冰在洗手间做爱更加的刺激。   也许正是那种突破伦理、禁忌的背德感更加让人感觉兴奋莫名吧?   正应了古人那句:“家鸡味淡不如野鹜新鲜,旧夫体衰,争似青雏小艾。”   现在我关心的是:金燕玲所扮演的老板娘王梅的报复行为,是普遍现象还是极个别的行为呢?   如果师父也有了外遇,那师母会不会也像王梅那样,找别的男人上床以报复师父呢?   如果她真的那样做首先会想到谁呢?   不过正如师母所说的那样师父是很正派的一个人,平时不苟言笑,也从来不跟我讨论男女之间的事,他有外遇?   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禁仔细回想师父跟我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师父不轨的苗头。   可是怎么想都找不到他跟其他女人有交际的事情来。   如果非要找可疑的话那就是:师父每周都要去那家磨安省对面苗寨沿公路的梅梅美容美发店了。   至于为何会让我有所怀疑是因为:有两次我们下午很早就出车回厂了,师父照例在那家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然后让我独自开车回单位卸货,可当我下班后腆着脸去师父家蹭饭时,却发现师父竟然还没有回家。   当师母问起时为了不给师父惹麻烦,我只好为他打掩护说他刚刚去理发不久。   当时我就感觉很奇怪,怎么理个发要好几个小时吗?   难道排队等着理发的人太多?   当时我并没有往男女方面去想,不过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可疑了。   为了考证一下我的看法,我决定以后有机会去那家理发店探探虚实。   第二天由于我们上午没有出车任务又是国庆假期,所以我在宿舍上了一会儿网后就感觉有些无聊了,忍不住就又跑到师父家去凑热闹了。   敲开门是邬月师母开的门,进屋后发现师父跟囡囡都不在家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嫂子,师父跟囡囡呢?”   “他去买油了,囡囡非要跟着去。不过他们不在也没关系,我可以先陪你聊会。”师母柔声道。   看到邬月师母穿着贴身的睡裙慵懒娇柔的样子,似乎是没有睡饱。   于是我好奇地问道:“嫂子,你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啊?怎么看着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嗯,是。我昨晚值夜班,晚上住院部的病人事特别多,害我到凌晨才睡着。今天早上又被人叫醒换班,是真的困的要命。本来想洗衣服的可是刚换下来衣服我就困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邬月师母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不好意思的说道。   咦?   昨晚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她啊,哪里有什么病号老是找她护理啊?   明明她早早就跟陈主任躲在护士值班室聊天了嘛。   到我离开时也没有见有守护的家属或者病号去值班室找她啊。   师母怎么没有睡好凌晨才睡着呢?   没有道理啊。   难道是……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师母可能是昨晚看那部《苹果》被里面的一场场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爱场面刺激到了,所以才一直辗转反侧睡不着吧?   这也不奇怪,我昨晚不是也深受刺激到凌晨才睡去吗?   不过我唯一比师母好的一点是,我早上没有被人打断睡梦,所以相对来说我休息的更好而已。   “哦,那嫂子你赶紧去休息吧,别管我了,我又不是外人。我自己看会电视等师父他们回来就好了。”我诚恳地说道。   “嗯,那也好,反正我也没把你当作外人,哪我去补觉了啊。”   说着她舒展了下身体伸了个懒腰,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立刻高耸了起来。   她起身回头又歉意的用美目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扭动纤腰雪臀,款款风情地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师母虽然已经离开了,可她刚刚坐过的沙发处仍然余香萦绕不散,我把身体凑过去深深地嗅吸着那淡淡的似兰体香的余韵。   看了几分钟电视见师父跟小囡囡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于是有些无聊开始靠在沙发上胡乱瞎想。   忽然我想起师母好像说过她刚刚换下衣服来准备洗涤。   我头脑猛然一亮。   想起了在色情论坛上经常看到的一些情节,我迫不及待地四下寻找被师母换下来的衣物。   客厅没有,那就可能是在洗手间了,我连忙轻步来到洗手间打开房门,里面的一切都映入我的眼帘。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师父家的洗手间,平时我一般都是晚上来呆一个多小时所以一次也没进来过。   洗手间不是很大约莫五六平米的样子,洗手台、盥洗镜,淋浴用的电热水器应有尽有,即便是这么小的空间里面还摆放着一台双筒自动洗衣机。   这正是我所要找的目标,我马上反锁洗手间的房门,打开洗衣机的盖子。   果然里面有几件师母换洗下来的衣物,还好还没有泡水,可能是师母太困了没有来得及放水。   我俯身探手把一团衣物拿起来一件件的翻找。   里面有师母的上衣、裙子,还有白底装饰着蓝色花卉图案的乳罩。   再没有别的衣物,我最想找的内裤没有在其中。   我只好先把邬月师母的原味乳罩拿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起来。   好熟悉的香味,我边深深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师母的余香,边闭眼想像着师母那双峰鼓胀的饱满乳房。   “师母难道没有换内裤吗?不应该啊,乳罩都换了怎么可能不换内裤呢?难道脱在了别的地方?”我边享受着师母的原味乳罩,边思索着我最关心的师母的原味内裤。   洗衣机里已经被我不甘心地翻了三遍,确实没有内裤。   我放下乳罩准备去阳台看看是不是已经被洗了挂晒了起来。   握住洗手间的门把手再回头扫视一眼整个洗手间,想不遗漏什么可能隐藏内裤的地方,忽然我发现洗手台下面的小橱柜的小门是虚掩的,我走过去蹲下身打开了那两扇小柜门。   发现一个粉色的小搪瓷盆,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把小盆端了出来发现里面团着一团蓝白相间的布料,我伸手把这团布料拿了出来,居然也是白底装饰着天蓝色花卉图案的布料,应该跟乳罩是一套。   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邬月师母的内裤了。   原来师母把它藏在了这里。   我把这团布料展开,一条小巧精致的女式性感三角内裤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对着窗户外射进来的明亮阳光仔细地查看着这条内裤。   发现这条内裤的裆部颜色很深跟其它部位明显不一样。   我伸手探向哪里,触手湿乎乎的,用手掂量一下那被侵湿的部分沉甸甸的。   我连忙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一股淫糜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孔里。   “这可能就是女人动情时分泌的淫水吧?这味道真是特别。”佛家楞严经八曰:“因诸爱染,发起妄情。情积不休,能生爱水。”可见动情方会分泌这种女性分泌物。   手握着师母这湿答答、沉甸甸被淫水侵透的性感内裤我疑窦丛生:“师母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淫液?难不成是昨夜看那色情内容的影片,受到了刺激才流了这么多的淫水?难道真被哪个该死的陈主任说中了?师母真的看了那段佟大为用站立抱臀式抽肏范冰冰的画面就激发了她的性欲?原来女神也是有性欲望的啊。”   我又反复观察着师母的内裤又在天蓝色的花纹上发现了一小根卷曲的柔毛,这应该就是师母的阴毛了。   我撕了一张卫生纸把它包好收藏进了我的衣袋里。   又用双手使劲拧了几把那湿乎乎的内裤滴落了两滴淫液在卫生纸上,也保藏了起来,这样一来就可以随时回味邬月师母那神秘又迷人的仙人洞的味道了。   又恋恋不舍地闻了几下师母的原味内裤后,我把它按原样放好,退出了洗手间。   今天的收获不小,不仅收藏了师母的阴毛、淫水,还了解了女神的一个小秘密:原来女神看色情片也是会动情的,看来不只是男人看那种片子有反应啊。   就这么平淡无奇的又过了三天后,又轮到了邬月师母值夜班,因为有了经验,熟能生巧所以一到将近晚九点,我就准时出现在了医院三楼我隐藏观察的角落。   习惯性的侧耳倾听开着一道门缝的护士值班室,陈主任那厚重的男音又传入了我的耳道:“邬月啊,今天是国庆假期最后一天了,不打算好好放松放松吗?”   “我在值班,怎么放松?”邬月师母没好气的回顶道。   “夜班嘛,不用搞得像正常白班那么正规,这样吧,一会儿给你播放一部好电影让你放松一下。”   “我可不敢看了,事后又被你胡说八道一番?”师母继续回绝道。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居然还在记仇呢?都过去好几天了。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多嘴了,行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取电脑啊。”陈主任讨饶道,并不由分说地要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去取他的笔记型电脑去。   “喂,你别去拿了,就算你拿来我也不看。别枉费心机了。”师母在他身后喊道。   两分钟后陈主任背着电脑包返了回来,这次他进门后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以前他这么做师母都是会制止他的,可现在却没有任何表示。   可能是上次看片子时他说的哪些关上房门的理由被师母接受了吧?   只要看片就可以关门?   可是刚才师母明明是拒绝同他看片了啊?   像上次一样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里面的动静。   很快里面传来了音乐声,应该是已经开始播放了,没有听到师母的制止声,却传来了影片的对白。   不知道师母有没有看呢?   大约十分钟后终于听到邬月师母的声音:“什么烂片啊,乱糟糟的,不知所谓。”   “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看完再评价好吗?”陈主任的声音。   “哎,师母不是说不看了吗?怎么口是心非啊?这个陈主任好像能看透她似得,深不可测太可怕了。可能师母还没觉察:他们之间其实一直是陈主任在主导,即便有时师母发小脾气拒绝,可到头来还是会回到陈主任所引导的老路上来。”   我在门外暗自摇头感叹道。   也体会到了世人常说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口中喊着不要不要,内心却急切地盼望着也不一定。   又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屋里传来师母的声音:“郭晓东,难道这片子他是男主角?不过出现的也太晚了吧?都开演了快二十分钟了才出现。”   “你认识郭晓东?”陈主任问道。   “当然了,我看过好几部他参演的电影、电视剧呢。他演技还是可以的,应该是属于实力演技派的。”师母解释道。   “女主角你不认识?郝蕾啊,她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呢。”陈主任问道。   “没有关注过,不熟悉。”师母道。   “嘿嘿,看来你只关注男演员嘛。异性相吸果然不错啊。”陈主任道。   “看你的片吧,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个陈主任不知悔改又直截了当的点出师母的喜好,果然师母气恼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陈主任嬉皮笑脸道。   “哼,懒得理你。”师母道。   又过了七八分钟屋里传来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没过多久又传来床铺有节奏的吱呀吱呀的声音,看来是床戏上演了,我就知道陈主任不可能给师母播放什么好片子的,估计又是部有不少激情床戏的片子。   师母也真是的,明知道这个色棍不会给她看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居然还跟着他看?   由于我只能听,却对剧情的精彩情节看不到,所以这种听片子的过程最是煎熬,连女主角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戏激情场面时我就很纠结。   不过还好很快我自己就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欣赏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邬月师母代入,这样每次床戏就变成了师母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做爱了。   剧情就变成了师母背着师父在跟别的男人出轨偷情了。   这样一个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让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可以说我把原片加入了自己的想像元素,根本就是一种对原剧的彻底改变。   这种剧情的改变猛然间就让我产生了剧烈感观刺激,不知为何,我居然在听到别的男人野蛮地在床上抽肏着我向往已久的邬月师母时,内心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感,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听着由于其他男人猛力地抽干床铺发出的一阵阵“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心痛过后,我隐隐感觉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刺激感,至于为何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会产生这种刺激、兴奋感我也说不清楚,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   我当时不太懂只能这么自我解释了。   我是个爱思考的人,为了搞清楚为何在想像着听到邬月师母被他人抽肏这种极度痛苦的感受之时,还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   我后来又找了很多相关方面的资料查询,终于找到一篇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法国作家:Anne Desclos,1954年发表的经典虐恋小说《O娘的故事》,那本书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写,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写到了: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相互转换问题。他提出了一个观念即:肉体、心灵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么由此产生的兴奋感也就越强烈!”   多年后无意间看到电视剧《House》,其中有一集也讲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极度痛苦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分泌一种产生兴奋、快感的特殊物质,所以很多时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么同时也就可能越兴奋、快感也就越强烈!   陈主任这次给师母找的片子纯粹就是部滥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先后跟五六个不同类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当作了对生活现状不满的发泄。   这个陈主任让邬月师母看这种片子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导师母堕落,逐渐把师母调教成像片中的余红那样,陷于无尽的欲望之中好任其淫乐。   这个陈主任好生歹毒!   两个多小时后,这部片子终于放完了。   屋里片刻寂静后传来陈主任的声音:“邬月,怎么样?你感觉这部电影如何?”   “不太好,有点乱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实,现实生活中哪里有这么放荡的女人?她也太不随便了吧?跟那么多男人哪个……”邬月师母愤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视为放荡。我们古代的先贤孔老夫子曾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也曾说过:色食性也。追求和谐的性生活是人之本性。再者说从我们医学角度来看:适度的性生活可以滋养气血,有益身体健康。追求性本身并不是罪恶的,并不应该被众人所鞭挞。”   尼玛,这个陈主任正是能胡诌。   明明是淫乱的行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养生的自然本性行为了?   他分明是在误导师母的伦理观念。   而且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每次看完片子后,陈主任都会引导师母跟他探讨有关性的话题。   以前他在师母面前谈论这些话题,都会被师母及时制止的,可是现在……   十几分钟后陈主任才满脸得意的从护士值班室出来,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23:37。   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这货都是晚上十点多就从师母屋里出来了,可是现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点多,更过分的,是他还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说来误导单纯无暇的师母,我担心长此以往师母会被他带入歧途。   可是怎么办呢?   我又不能公开去提醒师母,那样师母就会知道我在偷听她了。   我从医院闷闷不乐地回到宿舍,推开门才发现于乐正已经回来了,此时他又在摆弄他的那台电脑。   于是我故作惊奇地问道:“乐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家里都好吧?”   “我下午坐咱们厂的班车回来的,我家里好得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你师父家了?”他回问道。   “嗯,不去他家还能去哪?”   “大宝啊,你可不老实啊。”于乐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心头一惊,难道他发现我去医院的行踪了?   没可能啊。   我强压震惊问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师父的老婆是谁吧?”他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强装镇定道。   “原来邬护士就是你师母啊,我这两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却从来都不告诉我她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是你的师母。”于乐正似乎越说越生气。   “我以为你早就调查清楚了,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我强辩道。   “哼,我说怎么这两月你老是着迷着去你师父家,下班后很少再跟我一起混了,原来如此啊。”于乐正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听出来他话中浓浓的醋意,不过还是追问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个厂里的第一美女当师母,也会天天找借口去她家接近她的。”于乐正不冷不淡地说道。   “你……你瞎说什么?她可是我师母,我根本就没有你那么肮脏的想法。”我义正词严的反驳道。   “算了吧大宝,咱们之间就不用那么装了吧?像邬护士那样天仙般的女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谁不想睡她?”于乐正对我苍白的反驳颇为不屑。   说实话虽然我十分钦慕貌若天仙的师母,可是我还真没有敢想过要跟她上床这种事,所以被于乐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后我颇为生气,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我不再搭理于乐正而是兀自去洗手间洗漱后躺在床上蒙头睡去,本来想上网去搜索一下今天陈主任给师母播放的片子,可是现在被于乐正这么一闹一下子没了兴致,只好明天再说了。   就这样我跟于乐正打起了冷战,第二天起床后我都懒得再理他,连去磨安省对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没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国庆假期后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日,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紫云县城拉蔬菜的,我找了个理由没有跟着师父去,因为我上午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点多我找机会溜出了车队,跑回到老宿舍区,先在社区门口的菜市场挑选了买了几样蔬菜,又买了一斤五花肉,这才来到师父家敲响了房门。   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师母一个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会去上班。   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学了。   一身浅紫色贴身居家睡衣的邬月师母打开了门,看到我手里拎着的菜跟肉,她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小孟,你怎么又买东西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来家里不要那么见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   “嘿嘿,嫂子,听说你昨晚值夜班了,所以我特地买来给您补身体的。”我殷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值个夜班而已,哪里需要补身体啊?快进来吧。”说着她接过我手里的菜和肉,把我领进了客厅,她进到了厨房去把蔬菜和肉收拾进冰箱中。   我则趁机溜进了洗手间,迅速打开洗手台下面的哪个小橱柜,看到了里面哪个专门洗内裤的小搪瓷盆,我把它抽出来看到小盆里果然放在一条团在一起的浅粉色小内裤。   跟我预计的一样,因为上次我来就是这个时间点,师母也是只换下了内裤还没有来得及洗。   我之所以挑这个时间来,就是想趁师母没洗内裤之前再来查证一下:看看她的内裤上还有没有淫水,因为她昨晚又被陈主任引导着看了色情电影。   我火速抓起哪条内裤,找到裆部的细条处用手握住。   “操,又流了这么多淫水。这个王八蛋陈主任。”我握住湿漉漉的内裤裆部气愤地骂道。   已经来不及再享用内裤上残留的师母淫水的美味了。   因为我怕被师母发现,所以我火速又把内裤丢回了小盆里把小橱柜恢复了原状,然后抽身退出洗手间。   师母这时已从厨房出来,被她看到我从洗手间出来了。   我灵机一动说道:“刚才挑五花肉时手上抹上了些猪油,我去洗了洗。”   “哦,对了,你师父中午回来吃饭吗?”师母显然没有太在意,而是问起了师父。   “师父随供应科的人去紫云县城拉菜了。估计中午会在县城吃。”我答道。   “哦,那现在就可以做饭了,不用等厂里下班了。囡囡她们放学比厂里职工早半小时。小孟,你就在这吃吧,别去食堂了。”师母道。   “嗯,嫂子我帮你洗菜吧。”我道。   “不用了,我都歇了一上午了,你可是刚下班吧?还是看会儿电视吧,一会而囡囡来了就有的你忙了。”师母笑道。   要是平时我早就贴上去给女神师母帮忙了,可是今天我另有打算,所以我也没有再接话,而是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过了一会儿看到师母关上了厨房的门后,我再也装不下去了,迅速又跑到洗手间,轻车熟路的又把师母脱下来到小内裤拎在了手上。   先深深地嗅了一口,熟悉撩人的淫靡味道。   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带橡皮塞的小瓶子,这瓶子还是上次我装病输液后收起来的小药瓶,经过我反复的用开水冲洗早已经没有了异味。   我把小瓶子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双手使劲拧那小内裤湿漉漉的裆部,很快一滴滴的淫水滴落在了小瓶子里,直到无论怎么拧都不出水为止。   我数了一下大概收集了五六滴师母分泌的淫液。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果然不假!   我把鼻子凑到那小瓶口闻了闻一股股诱人的淫靡味道钻入了我的鼻孔,我马上满意地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得严严实实的。   大功告成!   以后再想邬月师母时就可以打开瓶盖闻一闻她下体诱人的特殊味道了。   晚上我从师父家回到宿舍已经是九点多了,看到一旁正在上网的于乐正我懒得理他,他也识趣的没有跟我搭话。   洗漱完毕安顿好后,我就赶紧打开自己的电脑上网搜索:郝蕾、郭晓东主演的片子,国内网站只查到了片名:《颐和园》,但是不能正常播放,能播的片段也是删减版的。   只好又翻墙出去查找。   在外网从头到尾戴着耳机把这部片子看了一遍。   看完后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陈主任这孙子居然让师母看这种极度宣扬滥交满足性欲的片子?   昨晚我只是听着还没觉得太怎样,可这么真切地一看视频才发现:昨晚好几次没太注意的细微声音,居然也是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在跟别的男人在性交。   这女人真是贱得要命,几乎遇到个顺眼的男人她都想着跟人家上床,还美其名曰什么:“只有跟男人做爱才能让他们懂我的真诚。”这片子活该被禁,这种片子简直就是流毒!   可是现在居然被陈主任这个色棍拿来毒害我的女神师母了。   更让我难过的是:师母竟然真的看这种片子受到了刺激,流了那么多的淫水,看来师母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那种。   看完《颐和园》就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头暗暗着急:要是任由陈主任这样挑逗师母,她早晚会被哪个深不可测的色棍搞上床的。   如果自己明明知道却不去阻止,那可就真对不起师父了。   以后必须要找机会侧面提醒一下师母了,她有点太单纯了,已经钻进了色狼的圈套还不自知!   后来的几天我每每到师父家,都想找单独的机会侧面提醒师母小心哪个陈主任,可这样的机会太少了,我身边不是缠着小囡囡就是被师父挥来喝去的。   眼看着又到师母要值夜班的时候了,我这次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耍赖皮到师父家去吃晚饭,因为只有这样才有跟师母一起单独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间。   饭后,我端着两个剩菜盘子跟随着师母进到厨房。   我用脚后跟把厨房门关死,然后放下盘子看着正在低头刷碗的柔美师母低声说道:“嫂子,嗯……哪个……哪个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么了小孟?你怎么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不会是要向我表白吧?”她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竟然调笑起我来。   我一阵无语,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   不过事情紧急顾不得这些了,我继续道:“不……不是,您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只是想问问,哪个陈主任医生今晚会不会也去值夜班?”   邬月师母听到我提到陈主任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头警惕地向门口看了一下,确认门已经被关死后这才稍安,然后瞪着那双迷人的眸子紧张地盯着我低声问道:“小孟,陈主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师父说过吗?”   “没,没有。我只是上个月输液见到过一次,后来他是不是还每次都会跟您一起值夜班缠着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   我意识到师母有些慌乱了,竟然自己把陈主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骚扰她的事说出了口。   师母听到我的回复这才放心地说道:“哦,没跟他说就好。你知道吗?别看你师父长得挺威武,很爷们儿的样子,其实他小心眼儿的很,特别爱吃醋。尤其是前几年对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贼似得。你知道吗?我们对门邻居江智鹏家本来跟我们家是常走动的,我跟她爱人袁姐关系也很要好。可就是因为有几次我们两家人凑在一起打牌时江智鹏多看了我几眼,你师父就生气了。以后每次人家来他都是冷言冷语的,结果慢慢地我们两家就疏远了。还有你们车队的哪个蔡晓舒,前几年跟你师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是部队复员被分配安置来厂里的,所以有共同语言。以前他也是经常来我们家走动的,人很好的。可是就因为有几次你师父出车去四川,人家蔡晓舒怕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困难,就主动上门来帮我做家务,晚上怕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陪我聊天。结果被你师父知道后,他竟然跟人家吵了一架,后来就跟人家断交了,再也不来往了。这种例子太多了,他都把我们周围的人得罪光了。所以后来再有类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说了。虽然这两年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分了。不过我还是害怕,万一让他知道陈主任的事,他再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晕,原来师父和师母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不过我是理解师父的,谁有个像邬月师母这么貌美绝伦的老婆会不殚精竭虑呢?   哎,看来师父这几年真是操碎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有感而发总结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岂知个中甘苦辛?   不说别的,就凭刚才听师母说的哪个我们车队的蔡晓舒的事,连我听完都能觉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况是师父了?   师父跟他断交绝对是正确的。   哪里有每次趁朋友出远门,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里找人家老婆聊天的?   这尼玛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   可我怎么听刚才师母的语气好像是挺替哪个蔡晓舒抱屈似得?   她也太单纯了吧?   还真以为哪个蔡晓舒是为了跟师父的友谊,才“好心”的大晚上的跑来陪她聊天的吗?   哎,师母啊,你还是不太懂男人啊。   蔡晓舒?   这个名字有点陌生,虽然我来车队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着师父跑单车的,平时跟其他司机接触很少,对这个人不太熟,不过没关系,这个名字我记住了,有空到司机休息室跟他们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机对他是怎么评价的。   这样就可以客观的评断师父与师母之间谁对这个蔡晓舒的看法更公正了。   咦?   不对啊?   我这次专门跑来是来提醒师母小心陈主任的,怎么说着说着就离题万里了呢?   我居然被师母给带到沟里去了。   不行,我还得郑重地提醒她才行。   想到这里我又开口道:“嫂子,哪个陈主任确是不怀好意,你可真的要小心啊。”   “嘻嘻,他啊,早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什么陈主任?我现在早就不叫他陈主任了,以前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我每次大老远见到他就得点头哈腰的跟他打招呼,现在我们擦身而过我连瞧都不瞧他一眼。你知道吗?我还曾经指着他的鼻子骂过他,他也只能摸摸鼻子傻笑而已,也不敢对我怎样。你说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邬月师母面露得意的微笑颇为自得地说道。   天啊!   师母竟然会这么想?   她的思维跟我完全不在一条轨道上,根本没法再继续下去我的提醒了。   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师母已经把我的善意提醒当作了耳旁风。   任凭我再提醒也是多余了。   倏然间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对师母的态度好失望!   空悲切,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第6章 娉婷佳人渐入局,兀自陷迷竟不愚?

虽然提醒师母效果不佳,令我对师母产生了怨念,甚至曾经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算了以后再也不保护她了,任她自甘堕落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老婆。就算是被陈主任玩了,也不是我戴绿帽子。”   可是晚上时间一到我就又不由自主地跑去了医院。   我真是贱!   时间刚到晚九点陈主任就春光满面的背着电脑包走进了邬月师母所在的护士值班室,这次他竟然直接就带电脑进去了,甚至连征询师母的意见都没有就直接关死了房门。   “妈的,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嚣张了。”   我暗骂了一声就忍着怒火偷偷接近了那扇房门,又把耳朵贴在了那扇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你怎么又把你的电脑拿过来了?我有答应你跟你一起看电影吗?”邬月师母的声音。   “我自己看行了吧?”陈主任的声音。   “哪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看?非要跑到我们护士值班室来?”邬月师母道。   “我孤零零地躲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电影?那多没趣。守在美女旁边看自己喜欢的电影这才是惬意的人生。”陈主任厚颜无耻道。   “哼,可是你影响我工作了,这里是值班室,不是电影院。”邬月师母不满道。   “哦?哪以前你跟我一起在这里看电影就不影响工作了?”陈主任反唇相讥。   “你……讨厌。你想看什么片子?”邬月师母好像被说得有些理亏了,这才软下身段来问道。   “我打算看看梁朝伟、王力宏参演的《色戒》,你看过吗?”陈主任道。   “没看过,不过听说过,也详细的看过介绍。前一阵子很火的,不过我不喜欢。”师母道。   “哦?为什么?都是大牌明星出演的啊?演技一流,故事情节也不错啊。”   “就因为王力宏演的哪个邝裕民居然让自己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去做那种事,连最起码的担当都没有,真不像个男人。看简介内容只有说不出的压抑,胸中像堵了块大石头。这种片子我是没兴趣看的。”邬月师母解释道。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也好,那咱们就不看它了,我再换一部你应该喜欢的片子咱们一起看。”   陈主任这个无赖居然一口一个“咱们”、“咱们”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本来是他自己要看片子变成了“咱们”一起看了。   “哦?你打算看什么电影?”   邬月师母好像并没有觉察到陈主任言辞的不妥之处,抑或是觉察到了只是懒得跟他计较而已。   “《晚娘》怎样?你听说过没有?”   我在门外一听就来气,陈主任这色棍居然推荐什么《晚娘》?   那可是出了名的三级片,不过想想都知道他本来就是要用这种片子慢慢诱发师母性欲的,所以也不奇怪。   “没有听说过,是谁主演的?好看吗?”师母好像也有了兴趣。   我却在门外一阵气苦,可以想像师母比较单纯,平时很少接触色情影片这方面的信息所以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主演是:钟丽缇,香港知名女星。在泰国拍的,是讲述一个失去母爱、父爱的泰国年轻人如何又寻找回爱的感人故事,是很好看的一部电影。”   陈主任简直是在胡诌,为了引诱师母看这部知名的三级片,他竟然把这部色情片说成是什么“寻找回爱的感人故事”?   真是太能扯淡了。   “哦?是有关孩子跟父母之间关系的电影吗?正好我也想多研究一下以后好带我们家囡囡。”邬月师母显然是已经被陈主任误导了。   “嘿嘿,你看看就知道了,很精彩的。我要点击播放了啊。”屋子里传来陈主任奸计得逞的笑声。   很快屋里传来《晚娘》那令我熟悉的小提琴演奏的片头曲。   晚娘以前我在上大学时就已经偷偷在网上看过不止一次了,所以虽然时间已过去许久但是有些故事情节我依然记得很清晰。   基本上能做到只听到影片中的对白就能回忆起片中的镜头画面来。   所以在门外听这部片子倒不像前两次偷听时那么纠结了。   《晚娘》应该是我看过的情色片中最乱的一部了:通奸,乱伦,恋母情结,女同,堕胎,SM,能有的色情桥段几乎全涵盖了。   我记得在大学宿舍跟几个室友第一次看时让我震惊不已,因为它太颠覆我的伦理价值观了。   但是那种突破禁忌的刺激感让也我终生难忘。   我真不知道比我还单纯的师母看完这部片子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陈主任特意挑选这部片子给她看其意不言自明,他企图一步步把师母带向欲望之海,让影片中哪些背德的交媾场面深深地印刻在师母洁白无瑕的心田。   每看一部这种突破伦理的色情影片就会在师母圣洁的灵台深处涂上一笔污迹,等有照一日师母整个纯洁灵台全部被这种淫秽的污渍所填满之时,也就是师母彻底陷落欲海不能自拔之时,也就是邬月师母彻底堕落之时。   好歹毒的色棍,从他不急不躁、步步为营地实施他的周密改造师母伦理观的计画可以看出陈主任绝非等闲之人。   他从来都是适可而止,从不对邬月师母用强,可是温水煮青蛙的效应迟早会慢慢显现的,可是当她发现时或许就已经太晚了。   不过幸好有我在,我不会让这家伙的奸计得逞的,大不了明天我再去好好提醒一下师母,她也是蕙质兰心之人不会识不破陈主任奸计的。   大约两个小时后影片播完了。   屋里暂时一片寂静,不过没过多久就传出陈主任的声音:“你觉得这片怎么样?”   “为什么这部片子叫《晚娘》呢?好像钟丽缇的戏份并不多啊?而且主要的故事主线也跟她无关。”师母的声音。   “还不是因为钟丽缇太性感,是这部片子卖座的保证吗?要是没有钟丽缇你觉得这部片子会有人看吗?”陈主任的声音。   “她有那么好吗?我怎么不觉得?”邬月师母道。   “嘿嘿,你比她还美,当然不会觉得她怎么样了。可是一般的男人哪里有那么幸运会接触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呢?他们只好在电影上寻找寄托了咯。”陈主任谄媚的说道。   “你又开始胡说了,我哪里能跟人家大明星比?”邬月师母道。   “邬月,说真的其实你外貌更胜钟丽缇一筹,只有一点比她稍差。”   “哦?哪里比她差了?”邬月师母急迫地追问道。   “你只是比她少了些媚骨风情。她那股魅惑的样子很让男人们着迷。不过这种妩媚气质都是后天养成的,你只要稍加培养改进应该比她更加的诱惑迷人。估计会成为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的。”   “去你的,我可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我有我老公一个人就足够了。只要他痴迷我就行了。”师母甜甜地说道,我发现每次说道师父她总是一副很知足的样子,看来师母是很爱师父的。   “像你这种级别的美女,只让你老公一个人享用那可就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什么时候也能让我一亲芳泽就好了,嘿嘿嘿。”陈主任不知羞耻地说道。   “你去死,找你老婆一亲芳泽去吧!”   房间里传来师母的娇嗔声,同时传来“啪”的一声响。   “哎哟,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太暴力了吧?”   房间里同时传来陈主任夸张的惨叫声。   “别装了,赶快滚,都快晚上十二点了。还赖在我屋里不走?”邬月师母的嗔骂声。   “好好好,我滚,我滚还不成吗?那小月月我走了啊。”   陈主任嬉皮笑脸的声音,同时真的传来了他的脚步声。   “什么小月月?你再乱叫信不信我再打你一巴掌?”   “可惜啊,小月月,我已经到门口了,你想打也打不到了,晚安,我的小月月。”   我一听声音果真已经十分接近我了,于是我迅速躲进平时我躲藏的哪个阴暗角落里。   我刚躲好房门就打开了,陈主任一脸贱笑地跑出屋来,飞快地向他办公室走去。   于此同时一本书也飞了出来,可惜打偏了太多。   “喂,你的电脑忘记拿了,快回来拿走。”不一会儿邬月师母也追到了门口捡起了那本书,并压低声音喊道。   “想骗我回去好打我?我又不傻,你先帮我收好吧,等明天有空我再去拿。”   陈主任说着人已经到了走廊的尽头钻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邬月师母见他进了办公室只好摇摇头也返身回房反锁了房门。   我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痛不甚舒服,想想也是:我整整在门外偷听了两个多小时,先前是站着听,后来乏了又蹲在地上,到最后累了索性就坐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估计是着了凉气,忍不住要大解了。   我捂着肚子轻手轻脚地弓身向三楼走廊中间的洗手间走去。   十几分钟后,我手揉着刚刚拉肚子后舒坦的小腹走出了厕所。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早该回宿舍了,不然于乐正那家伙会怀疑的。   路过护士值班室时我隐约听到些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比晚上放片子时的声音小很多,不过离房门近在咫尺的我还是听到了。   我好奇地又俯身走了两步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   “亚唛蝶……亚唛蝶,锁扩,打灭。哈那西贴!”   屋里传出女人的惊呼声,不过听不懂。   晕,这是日语!   屋里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我听的一清二楚,毕竟深夜时分周围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听到这种声音我震惊不已,看过日本AV视频的我知道这是日本女优前戏部分的挣扎拒绝声。   怎么回事?   邬月师母难道在屋里偷偷看日本AV片?   这怎么可能呢?   她可是整个7*****工厂都公认的第一女神啊。   圣洁清雅、贞淑幽娴,怎么会去看那种淫秽的东西呢?   是不是我听错了?   又把耳朵帖的房门更紧了一些,再仔细听:“哈次卡西,以太。”   又是女人的声音,没错了,这就是日本女优无疑,看来邬月师母真的在偷看日本AV片。   她好像已经把视频的声音调小了很多,她可能以为这么小的声音是不可能被外面听到的。   正在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时,又听到了屋里的声音:“这个流氓,硬盘里居然都是这种片儿,太恶心了。”   我一下子豁然开朗,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师母在翻看陈主任留下来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硬盘里的内容。   不过说实话:像陈主任这种色胚他电脑硬盘里全是淫秽的片子一点儿都不奇怪。   我本以为师母查看过陈主任的硬盘视频后会很快关掉电脑的,可又听了十分钟屋里依然传来的“啪……啪……啪”肉体撞击之声,并伴随着女人婉转哀啼的呻吟声。   “咦,邬月师母怎么还在看?她刚才不是说『太恶心了』吗?”   我对师母的行为有些不解。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屋里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我心头一松:“哎,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师母这不是已经果断关掉视频了吗?她刚才可能只是出于好奇才多看了两眼而已。”   “滴……滴……嗒”这时房间里又传来了手机按键的声音。   “喂,老公,你还没睡啊?在干嘛呢?”原来是师母打电话给师父。   “哦,我问你,你想我了没有?”师母向师父撒娇的声音。   “哼,听起来像是在敷衍啊,一点儿都不真诚。我现在可是在想你呢。好想好想你。”又是师母同师父调情的声音。   “既然你那么想我,那你现在就马上过来陪我吧。”   “什么?哦,对对,我怎么把咱家的小宝贝给忽略了。那你还是在家好好照顾囡囡吧。”   “不过,明晚你可要早早回家,我要你好好的陪我,我有点想要了。”师母继续撒娇到。   “想要什么?你装什么糊涂?咱俩都多久没做了?你自己说。是不是玩腻了,不稀罕我了?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你不稀罕没关系,还有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稀罕我呢。”邬月师母好像越说越生气的样子。   屋里没有了声音,好像是师母在听师父在电话另一头的解释,又过了两分多钟才又传来师母的声音:“嗯,我知道的,老公。我理解你,知道你想在我面前表现的更威猛些。不过每次坚持时间短根本没什么的,你根本不用太在意。你也不用太在乎我是不是能达到高潮,我是真心爱你的,只要你能跟我做爱到不到高潮我都很满足的。我又不会嫌弃你。再说上个月咱们最后一次做爱时尝试着让你戴两个套套效果不是很好吗?你都坚持了快十分钟了啊。大不了明晚你戴上三个套套嘛。”   这次邬月师母的语调明显已经含情脉脉了许多。   屋里又安静下来,估计又是师母在听师父在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一分多钟后传来师母的声音:“哼,这还差不多。你说的对,其实我也早就发现了:你一般第一次射了以后第二次做时会坚持的更持久很多。一晚上三次就三次嘛,大不了明天我给你多买些大补的菜好好补补身体嘛。嘻嘻嘻!”邬月师母竟笑出声来了。   “去你的,你这个流氓。更爽的应该是你自己吧!不跟你这流氓聊了,都快十二点了我要睡觉了。”   他们的通话结束了。   天啊,短短的十几分钟的通话,虽然我只能听到师母的声音听不到师父的语音,可是仍然让我知晓了太多的信息,有些简直就是绝密级别的。   “不行,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容量暂时又些不够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我在心中暗暗想着,头脑有些晕晕的。   不得不说听完这段通话,我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师父看起来那么阳刚,怎么会早泄呢?   估计是被师母所害这么多年被掏空了身体吧?   还有我真没想到圣洁舒雅的女神师母竟然会主动向师父索求性爱?   这样太颠覆我的对她的印象了,师母怎么会欲望那么强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时却听到又从师母屋里传来的女优的高亢呻吟声,这也让我豁然开朗:原来如此,这淫秽的日本AV片就是罪魁祸首!   是它把原本舒洁无欲的师母慢慢改变了,不对也许前两次陈主任给她播放色情片时已经在慢慢的改变她了。   这个高深莫测的色棍陈主任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听到师母屋里又隐隐传来的男女的交合声和女人的浪啼声,我不再吃惊了。   我好像突然有些理解她了,从刚才的通话中我知道邬月师母已经好久没有被师父疼爱了。   已经被激发了性欲的她得不到爱人的满足还能怎样呢?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再听下去不但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兴奋感,反而让我心里为可怜的师母痛楚不已。   屋里传来的一声声高亢的浪啼彷佛是在述说着一个得不到性爱的孤单女人那萦绕着透入骨髓的深深的寂寥之声。   彷佛是一个孤寂的女人在深夜中发出的渴望的呐喊之声!   我扭头蹑手蹑脚的正要下楼,忽然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吱呀”一声突兀的轻响,应该是开门时由于合页缺少润滑而发出的声音。   深夜太静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声波传出的距离还是大大超出了声源制造者的意料之外。   我习惯性的迅速躲进了平时躲藏的角落,微微探出一只眼窥视情况。   只见一个粗壮身形的留大背头的男人正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从陈主任办公室方向走来。   再定睛一看哪人不是陈主任还是谁?   只是这次他没有再穿他哪双锃亮的牛筋底的皮鞋,而是换了双软胶底的运动鞋,这样他走起路来就不像他平时那么大声了。   “这家伙是要去厕所吗?可怎么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我在心中嘀咕着,对陈主任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是他担心晚上走廊里太静走路声太大会打扰了病号休息的话,那他这样也太过了吧?   很快陈主任走过了厕所门口却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继续向这边轻轻走来,不过越靠近这里他彷佛也越小心,每迈一步后都会缓一秒后再迈第二步。   显然他是不想让人听到他丝毫的脚步声。   当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护士值班室门口时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下走廊,见依然没有人影后才放心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操,原来他是专门跑来偷听邬月师母的。这个王八蛋真够不要脸的。”   我看到陈主任现在的姿势要是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是傻瓜了。   “坏了,邬月师母现在正在看日本AV影片,这样一来岂不是全让这个王八蛋知道了?让他知道了师母现在的行为那以后这个王八蛋岂不是会更加对师母肆无忌惮?”   我突然想起师母正在屋里做的事,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陈主任这只大色狼就那么静静地趴在邬月师母房间的门上认真地偷听,足足五分钟后才缓缓地站直身形,又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脸上露出了得意又淫邪的笑容。   然后他转身又按照来时的样子缓缓的返回走廊尽头他的办公室去了。   当看到陈主任那一脸得意之色时,我心头猛然一震,脑壳“轰”的一声嗡鸣,我倏然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陈主任事先精心设计好的诡计!   从他诱导师母看《晚娘》开始,包括故意说过分露骨的话激怒师母打他,然后他佯装仓皇逃跑没有来得及收回电脑,不用说他的电脑当时应该已经故意点击开了硬盘上的色情影片文件夹。   他这么做是利用师母刚刚看完三级片《晚娘》被他挑起了欲望,再打开黄色影片硬盘诱使师母在以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自己出于好奇而偷偷观看哪些极度淫秽的影片,好进一步激发她的性欲!   陈主任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   他故意把电脑留下并急速离去就是为了诱使邬月师母无所顾忌的独自躲在小屋里偷偷地观看哪些极度淫荡不堪的视频!   按照陈主任那深不可测的谋划能力,我可以断定:硬盘里的色情影片肯定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都是良家人妻偷情、出轨、背着丈夫与他人约会、通奸之类的影片,这正是他现在极力引导邬月师母的方向。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通过一部部这种影片的洗脑最终让邬月师母渐渐产生这样一种观念:“跟丈夫以外有好感的男人偶尔上一次床,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他的女人都在偷偷的这么做,这么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我返回了宿舍,于乐正已经睡着了,我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月光如诡异的薄雾般洒进屋里来,给室内的一切披上了一层似魔影般的银光,不着一丝痕迹,又让人对这种神秘的光线产生了丝丝的不安,窗外蛐蛐不厌其烦地鸣叫着,更让我心烦不已!   眼看着仙子般的师母正一步步地落入陈主任精心设计的欲望陷阱之中,我哪里还能安心地睡大觉呢?   最终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我决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郑重地跟师母谈一谈了,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再这么下去师母的沦陷是迟早的事情了。   即便是为了师父和小囡囡我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第二天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贵阳外环货场拉生产用的原材料,我则编了个理由找借口没有跟着师父去出车,因为我知道师母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我必须趁师父和囡囡不在的时候好好地跟她谈谈了,陈主任步步紧逼再不引起她的重视警觉或许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由于我知道师母昨晚偷看了AV视频估计很晚才睡觉,上午她应该会在家补觉,所以我特意比上次晚了很多,上午十一点多我才溜出了车队。   经过宿舍区门口的菜市场时又向上次一样买了几样蔬菜和肉食。   来到师父家门口敲响了房门,过了很久才传来师母的脚步声和嗲嗲的声音:“谁啊?”   声音明显比平时妩媚了许多,我猜想是受了昨晚色情AV的影响。   “是我,嫂子。”我回答道。   “是小孟啊。”   邬月师母打开了防盗门,虽然还是穿着以前那身贴身的浅紫色居家睡衣,可是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发生了某些说不出的变化:长长的青丝凌乱地披散在香肩上,杏眸含着迷离的笑意,上下打量着我,秋波流转几欲滴水,那眼神说不出的妩媚,红生香颊,艳红的香唇似乎敷了一层亮粉色的口红显得娇艳欲滴。   天啊,真是风情万种的尤物!比那钟丽缇过犹不及。   难道是昨晚看了《晚娘》,听陈主任说她不如钟丽缇有风情所以才故意与那钟丽缇媲美吗?   不过还不等我深入分析师母气质变得更加风情的原因时就听到她娇嗔道:“小孟,你怎么又买东西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来家里不要那么见外,你又不是外人,我可是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看待呢。哪有亲弟弟来姐家老是买东西的?”   “嫂子,您昨晚不是熬夜值夜班了吗?我这是特意买来给您补身体的。”   我又重复上次的理由道。   “哎,又来这套,我这么年轻值个夜班而已,哪里需要这样补身体啊?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下次可千万不要再买了。赶快进来吧。”   说着她接过我手里的菜和肉,把我领进了客厅。   “小孟,你先坐下自己看电视吧。囡囡快放学了我正好要去做饭,一会儿留下来咱们一起吃。”   说着她扭动纤若纨素的柳腰,摇摆浑圆挺翘的玉臀,款款风情地走进了厨房,不知怎得我觉得师母似乎连走路的姿势都比以前更具魅情了。   难道看过日本AV片后师母真的受到了片中女人们的影响?   看到师母走进了厨房并关上了门,我也开始行动了。   像前两次一样我迅速溜进洗手间,熟练地在洗手池下面的橱柜里把师母换下来的鹅黄色绣花边纯棉小内裤拿在了手里。   手感好沉,内裤的份量比前两次更重了些,看来这次师母又流了不少多的淫水,这也不奇怪毕竟昨晚师母偷看了比三级片更黄的的日本AV片,流些爱液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我摊开这条精致三角内裤发现这条内裤的裆部好像多了一层不同于淫水的液体,伸手探向哪里触手粘乎乎的,比淫水要粘稠了许多,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一股浓烈的奇怪气味传入我的鼻孔,该怎么形容这种气味呢?   有点腥味又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对了,我想起了色情论坛上经常看到的一个词:“骚味”。   对,这种味道应该就是“骚味”。   以前总是看到色情论坛上有人说粗语:“骚屄”,当时还不太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   至于这是种什么液体?   没有过性经验的我还有点不大清楚,反正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淫水就是了。   我又从裤兜里掏出哪个带橡皮塞的装着师母淫液的小瓶子,先用指甲盖把小内裤裆部的那层粘稠的液体刮进了小瓶子里,然后双手使劲拧那小内裤湿乎乎的裆部,很快一滴滴的淫液流进了哪个小瓶子里。   看来邬月师母这次看日本AV片受到的性刺激超乎寻常,哪个该死的陈主任真是有手段,居然已经让师母成了这个样子。   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好,收好小瓶塞进了裤兜里。   我走出了洗手间。   左手在裤兜里握着那装着师母淫水的小瓶子,不但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刺激兴奋感反而让我的心情愈发的沉重。   中午的明媚的阳光照进了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师母忙碌的声音,是时候去找师母单独谈谈陈主任的事了。   再拖下去会出大问题。   我推开厨房的门,看着女神忙碌着的优美倩影,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嫂子,我想问您个事行吗?”   我反复斟酌着该怎么表达。   “什么事啊?你说吧。”   她仍然在忙碌着,连头都没有回。   “您昨晚值夜班,哪个陈主任有没有去骚扰你?”我缓缓地问道。   正在忙碌的邬月师母身形突然一滞,然后扭过头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没有,昨晚他只是又来找我聊了会儿,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怎么了?前几天咱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   我并不想揭穿自己倾慕的师母的谎言,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这两天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所以很不放心您啊。”我瞎编道。   “他的花边新闻关我什么事儿?哎,小孟啊,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请你放心,我毕竟是工作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比他更难缠的我都见识过好几个。”邬月师母不以为意道。   “可是嫂子也许你低估他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危险啊。”我加重了语气说道。   “低估?我自认为看人还是很准的,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比谁都清楚。我心中有数你放心吧。”师母继续淡淡地说道,她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陈主任的厉害。   “哎呀,嫂子,他伪装的那么深,你怎么可能会看透他呢?你要是轻视他会吃亏的。”   我看到师母老是不太在乎我的提醒,有些着急了。   “他伪装的深?我看不透他?连你我都看得透透彻彻的,怎么会看不透他呢?”师母意味深长地说道,同时她的一双大眼睛已经盯住了我的双眼。   “看透我?嫂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搞得有点糊涂了。   “小孟,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喜欢我?”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目光问道。   “这……我……”我的脸唰的一下子红得像猪肝一样,马上低头躲避开了师母深若寒潭的眸子。   “你那晚来医院输液其实是装病的吧?你是故意来看我的吧?”邬月师母继续追问道。   “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潮水退去最后在裸泳的人竟然是我自己,我早就被邬月师母看穿了而不自知。   师母见我尴尬的不敢再言语,于是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道:“小孟,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罪恶的事,你不用这样。通过这两个月的接触我知道你没有任何的恶意,是真心地对囡囡好,对我老公好,我心里其实已经把你当作了我的弟弟。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什么?嫂子,您说。”我紧张地问道。   “我上次好像跟你说过:你师父虽然表面上很爷们其实小心眼儿的很,尤其爱吃醋。你以后最好别再趁他和囡囡不在的时候来找我。被他知道后他会很生气的。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你们单位的哪个蔡晓舒吧?他以前跟你师父的关系比你还好,可是就是因为他像你一样趁着你师父不在家的时候跑来找我聊天,帮我做家务,后来不知怎得被你师父知道了就跟他断交了。”邬月师母语气沉重地说道。   “啊?真的这么严重吗?”我有些半信半疑道,因为我感觉师父好像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是的,等你在厂里时间长了就会听说一些关于你师父的传闻了。你师父可是厂里出了名的醋坛子,他为此得罪的人可不少。在此之前你最好听我的,囡囡很喜欢你,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弟弟,你明白吗?”师母恳切地说道。   “哦,那我以后不来你们家了。”我有些落寞地说道。   “你理解错了,你还是像平时那样在你师父或囡囡在家的时候来就可以了,不过不要像今天这样故意趁你师父和囡囡不在家的时候来找我。老宿舍区本身就像一个大村落,人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都熟悉的要命,你以为不会有人注意你吗?说不定早就有人暗中留意你的动向了。万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师父哪里说三道四,以你师父的小心眼儿你猜他会怎么做?”师母解释道。   “那今天怎么办?”我被师母这么一说吓的不轻,我真心地不想失去这个温暖的港湾,于是急切地问道。   “你最好趁现在厂里还没下班,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赶快离开,要是又被囡囡在家里看到了就不好了。上次你中午来时,我就千叮咛万嘱咐让囡囡不要告诉他爸爸,可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我怕她有时会不注意露出口风被他爸爸知道。那你可就惨了。”邬月师母道。   “好吧,嫂子,那我现在就告辞了。等晚上师父回来后我再来。”   “嗯,那就晚上再来吧。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师父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忙,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邬月师母说到这里脸色微红。   我昨晚听过师母跟师父的电话,知道他俩今晚约好了要早早上床做爱,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师母的意思。   果断跟师母告了别,又在宿舍区里绕了个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后才去食堂吃了中饭。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里,边喝着烫口的冬瓜汤边慢慢回想刚才跟邬月师母的对话。   越回味越觉得自己失败:本来是去劝邬月师母远离陈主任的,可怎么到头来变成了邬月师母劝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师父猜忌呢?   也许真的像师母说的那样?   我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嫩学生,论心机跟师母相差十万八千里?   邬月师母既然能对我隐藏极深的心思洞若观火,那么她是不是也对陈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   如果说以前有人跟我这样说,我会耻笑他的智商,可是经过此次自己亲身跟邬月师母的对话体验后,我感觉可能她真的比我想像的要聪慧的多。   我突然觉得有时邬月师母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   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穴呢?   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   我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邬月师母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

第7章 偷香盗妇享光阴,初心渐变始入淫。

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我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后座上酣睡。   想起那晚他跟师母的对话内容,我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折腾我心中的女神。   我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师母做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特别的难过,不仅仅是吃醋而已。   那种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在床上尽情地享用你心中最爱的感受真是让人刻骨铭心的痛楚。   当我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样子时我第一次对师父产生了浓浓的醋意,我也知道这种念头很荒诞,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许这就是本性吧。   自那日起我去师父家的时间就明显减少了,我听取了那天邬月师母的建议:即便是去他家,也是尽量的躲进小囡囡的屋里,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当着师父的面跟师母聊天了。   虽然这种守着倾心的佳人却不得靠近的情形让我很痛苦,不过想到被师父猜忌后的恶果,想到有可能彻底远离这个对我来说温馨的港湾的后果时我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   因为总归可以近距离的听到师母那莺啼绕梁般动听声音,可以偶尔在她家中远窥她的妖娆的傲人曲线、清丽绝美的倩影。   几天后又是邬月师母值夜班,虽然现在对师母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认识,知道她有能力应付陈主任的各种花招,可是毕竟她是个弱女子,我还是担心万一陈主任用强会让师母吃亏,所以那晚还是忍不住去暗中保护师母。   十月份后来的几次邬月师母值夜班的日子我也都是照旧去暗中保护她。   不过也许真像邬月师母说的那样陈主任并没有怎样师母,他依旧是晚九点左右来到师母房间然后关上门聊天、看电影。   当然电影都是些情色欲望片,不过这家伙倒是挺会找片子,现在他不仅会给师母播放内地产的情欲电影,还时不时播放一些香港、韩国的片子,总之他总会保持播放内容的新鲜感。   看完电影两人依旧会讨论一阵子剧情,各抒己见。   关于性的讨论也习以为常了。   哪个陈主任每每讲起性爱来就像是个大学的教授,说得口沫横飞,听起来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   而师母则多以听为主很少主动反驳他的纵欲观点。   当然期间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适可而止,陈主任依然表现的相当的克制。   不过他越是表现地隐忍不发我越感到他的可怕,老奸巨猾的家伙到底想些什么?   让我欣慰的是师母依然表现的淡定而洒脱,平静地跟陈主任一起看情色电影、平静地跟陈主任讨论电影剧情,可一旦陈主任过分挑逗她时,她就会来个雷霆一击,经常打的陈主任措不及防。   如果说唯一让我不满的话那就是:陈主任现在已经不喊师母小邬或者邬月了,而是动不动就亲昵的叫师母:月月或者小月月。   刚开始时师母还喝斥他两声,可等到十月底的两次值夜班时,我发现陈主任再叫她小月月时她就没有任何喝斥的举动了。   好像已经默然接受了这么暧昧的昵称。   十月的第三个周末,我周休白天没有去师父家,因为内心已经十分的抗拒看到师父当着我的面跟师母亲近,一直在宿舍上网逛论坛,于乐正则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着QQ,虽然他戴着耳机可是QQ那响亮的“嘀嘀嘀”提示音还是能被我听到。   他面部表情丰富,像是在跟什么人聊着很兴奋的事情。   傍晚吃饭的时候这货竟然主动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欣然接受,在磨安河对岸的苗寨沿街门脸找了家小饭店,寻了个雅间我们推杯换盏喝将起来。   酒过三巡他把手扶在我的肩头把头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大宝,晚上帮兄弟个忙吧?”   我吃人嘴短当然表态道:“什么事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会尽力帮你的。”   “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点回宿舍?”他不好意思地说道。   “要多晚?”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你晚上十一点多以后再回来行吗?”他试探着问道。   “这么晚啊,嗯,可是这么晚我去哪里呆着啊?”我有些为难道。   “你以前不是经常很晚才从你师父家回来吗?”他又提醒我说道。   “那是以前,现在你还有见过我很晚回来吗?”我说道。   “有啊,你不是每隔四五天都会回来晚一次吗?”他反驳我道。   晕,我竟然把去医院暗中保护师母的事情给忘记了。   不过为了找回面子我说道:“到底什么事情啊?你总得跟我简单说一下吧?不然我为了你那么晚还要在外面游荡也太不值了吧?”   “嘿嘿,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找了个女朋友到咱们宿舍好好聊聊。”他目光躲躲闪闪的说道。   “喂,我说,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谈了女朋友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还要把我撵出去?”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咳咳,是这样,女人家面子薄,暂时还不想公开让人知道。”他干咳了两声说道。   我一听就是他瞎编的。不过这家伙习惯性说谎我早就习惯了。   本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我说道:“好吧,我尽量晚些回宿舍吧,不过你女朋友早晚是要见公婆的,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嗯嗯,那太谢谢你了,你放心总有一天会让她跟你坦诚相见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笑呵呵地说道。   吃完饭回到宿舍区我俩在小区路口分道扬镳,于乐正向东直接回我们宿舍,而我向南往师父家方向走去。   天色已暗,更映衬出小区里万家灯火的明亮,一排排宿舍楼彷佛一盏盏破了洞漏出光来的高高的长方型大箱子,而那透出灯光的窗户就是大箱子上被捅出的窟窿,或白或黄的灯光从中漏出。   中秋已过天气渐凉一阵阵小风刮过,卷起路边的枯草纸屑。   我被这小风吹得首次感到一阵凉意,头脑随之清醒了许多。   我望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师父家楼道门洞,想起自己现在跟邬月师母之间尴尬的关系,再想到自己已经来厂里三个多月了,至今都没有发现一个可以正常谈恋爱的女孩,有些感慨。   于乐正那家伙何德何能?   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何样貌?   一时间我好奇心顿起。   “要不然我回去偷看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于乐正的女友到底怎么样?”   决定已下,我匆匆又往宿舍返回。   我估了下时间跟于乐正分开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他的女朋友不可能这么快就到我们宿舍。   要想看到他女朋友的容貌只要蹲守在我们宿舍楼大门口附近就行了,这个时间点出入单身宿舍楼的人很少,年轻的女孩就更少了,应该很好辨认。   我绕道从我们宿舍楼道侧面接近了宿舍楼的大门,我躲在临近我们宿舍楼的一排仓储房角落盯着被昏暗的路灯照着的宿舍楼大门,我目测了一下距离,从我躲藏点到宿舍楼大门大约二十多米,远近适中,既可以看到进出大门人员的样貌又可以充分隐蔽自己。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十二分了。   我估计那女孩要是来的话也会在十分钟之内,毕竟这旧家属院小区就这么大,路程有限。   我就这么傻傻地躲在仓房阴暗的角落里守株待兔,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换了好几种姿势,或靠在墙上,或蹲在地上,或干脆找个水泥台阶吹干净上面的灰尘后直接坐在上面。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出现我认为的年轻姑娘。   等人是很熬人的一件事,实在无聊,我就坐在水泥台阶上掏出手机来玩游戏,等听到有脚步声时再抬头去窥视。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还没有出现目标人物。   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咦?难道是漏掉了没看到?不可能啊?每个进出宿舍楼的人我都没有放过观察啊。”我有些狐疑了起来。   “难道于乐正在忽悠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女朋友来找他约会?也不可能啊,要是没有这么回事那他干嘛要费尽心机地请我吃饭呢?如果真有这么回事那个女孩应该早就进去了,是不是我刚才没有看清?”   我靠在墙上慢慢回想刚刚进出宿舍楼的每一个人员。   在我蹲守的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一共有七个进出这栋宿舍楼的人,两个出楼的首先被排除掉。   五个进大楼的人中有四个是男青年这也不会看错,因为发型、身高、体形很明显就是男性青年人,这么近我又不是花眼不可能认错的。   还有一个戴口罩女人进楼,不过也不符合标准:虽然她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可是她的体形、烫成波浪卷发式、保守的着装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   她不是年轻的女孩,而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少妇。   “是不是在我来蹲守之前那女孩就已经进去了?要是那样我可就白在这儿傻等了。”   我暗自嘀咕着,已经决定放弃这次傻瓜行动了。   为了对自己有个交待,我决定先上楼去我们宿舍听听于乐正的女朋友到底有没有去。   急匆匆跑上四楼,我放轻了脚步慢慢穿过堆积在楼道里的各种杂物接近了我的房间,十米、八米、五米、三米,还不等我完全走到门前就听到屋里传来了有节奏的奇怪声音:“嘎吱……嘎吱……嘎吱。”是床板或床腿被重力冲击所产生的有节奏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有些熟悉,因为几乎每天半夜于乐正手淫都会制造出比这声音小得多的类似的声音。   “操,于乐正这个流氓不会是在屋里把人家小姑娘给糟蹋了吧?”   听到这声音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听一下,要是于乐正真的是强迫人家的我必须及时制止他,以免他犯罪。   我们宿舍的这扇破门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产物,好像是里外两张三合板钉起来的,而且外面的哪张门板不知道多少年前被人踹了一坑,坑里四下布满了裂纹。   这门如果完好隔音效果都不怎么样,更何况现在这幅破样子了?   我把耳朵贴在宿舍的破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这贴上门听就听得更加清楚了:我听到屋里不仅有于乐正破床的摇曳声,还听到有女人断断续续的憋闷的强忍着的呢喃声,好像是嘴里堵了东西似得,当然还有于乐正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听了五分钟终于屋里有人说话了:“玉姐,来换个姿势吧。换上次那种后入式吧?你不是说那种姿势干得你更爽吗?”是于乐正的声音。   玉姐?   我听到他叫的名字脑袋“嗡”的轰鸣一声,这太让我吃惊了。   玉姐不就是跟于乐正同一间办公室,我们运输处修理班副班长侯师傅的妻子吗?   天啊,他俩怎么搞在一起了?   听说侯师傅家的儿子学习成绩特别好,考上了省城贵阳的重点中学,现在都读初二了。   这么算来这个玉姐最少也有三十六七岁了吧?   比于乐正整整大十几岁啊。   这于乐正也太缺德了吧?   居然把我们单位侯师傅的老婆搞上了床?   他这不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吗?   都是看哪个色情论坛中毒太深了,天天琢磨着怎么玩良家人妻,真是作孽啊!   “不,不行。小于,那种姿势太难为情了。就现在这样做吧,我马上就快到了。”一个女人羞怯的声音。   “玉姐,你怎么还是和第一次跟我上床时一样害羞啊?国庆节那几天咱们在哪个小旅店里没少用那种姿势干啊?那几天你不是已经放开了吗?怎么两个星期不干你,你又缩回去了?”于乐正流里流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国庆节那几天你干的好事?我可真是被你这个小坏蛋给骗惨了。你平时太会伪装了,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热心肠的大学生而已,还真信了你说的什么在贵阳陪我逛街、帮我拎包之类的鬼话,结果上了你的当,被你哄骗到了哪个小旅店……”玉姐娇嗔道。   “嘿嘿,玉姐啊,你就别装了,你天天在办公室里对我发骚,其实你早就想让我肏你了是不是?你来贵阳找我就是『千里送屄』,我当然不会辜负你的美意了。”于乐正满口污言秽语的淫笑着。   “你……你胡说,谁天天对你发骚了?你可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每天都在办公室里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反要倒打一耙冤枉起我来了?”玉姐反驳道。   “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那玉姐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坏蛋了为什么今晚还来啊?就像国庆节那几天一样,你完全可以不去贵阳找我的啊。嘿嘿嘿,是不是国庆节那几天把你肏爽了,熬不住了又想要了?”于乐正淫笑道。   “你……你讨厌。我今天来只是想让你说清楚:国庆节那几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让你给我个说法。谁想到你竟然又这样?你真是坏透了。”玉姐辩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给你个说法。嘿嘿,来翻过身来……对,把大白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我最喜欢你这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了,摸着又光滑又软和。”   “吖,你别掰开我的屁股看了,多难为情啊?你怎么总是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好好地做不行吗?”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闻了,这种后入式是最主要的几种性交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时只用一种姿势肏你吗?”于乐正用脏话调戏着玉姐。   “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现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现在就让你彻彻底底地认识我一下吧。”   “啊……你轻点,你从后面插的太深了……喔……你这个坏蛋。”玉姐猛地一声惊呼。   接着那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喔……小于,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么样啊?”于乐正恬不知耻地问道。   “哼,不怎么样。”玉姐道。   “好啊,你还不服气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肏死你。”   紧接着就是更为紧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于乐正那破床快被摇散架的声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饶了我吧。你怎么像个小拧≠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听到这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强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虚伪的,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玉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却多次主动对于乐正投怀送抱这还需要多说什么吗?   不出意料的话:国庆节那次估计也像今晚这样,主动送上门半推半就地就跟于乐正上了床。   这正是:梅香有意觅鸾交,窃得云雨无限欢。   另外我也终于知道国庆节第二天去找于乐正的哪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哪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我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于乐正那破床摇曳的声音。   幸亏我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浙江、广东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我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么晚了我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我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   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我不错,我对他印象也蛮好。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正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   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   哎,这种事怎么可能跟他说呢?   再说于乐正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能出卖他啊。   我就站在哪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异样。   我听说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应的,可侯师傅好像丝毫都没有这方面的觉察,看来那说法是骗人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小说家瞎编出来的。   看着侯师傅下棋时专注的表情,我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也许侯师傅最爱的就是这象棋吧?   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   五分钟后我默默地低头走开了。   那晚我还是去了师父家,我把室友要谈女朋友我帮忙腾地儿的事跟师父如实说了,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实情的。   没想到师父竟扭头对师母说道:“月月,承宝也来厂里这么长时间了,有学历又踏实肯干,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呢?他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邬月师母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师父家跟师父一起看球赛到十一点多才离开,回到宿舍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闻过师母淫水的我当然知道这种味道的来源。   于乐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见我进来马上抬起头歉意地笑道:“大宝,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表面上客气地敷衍着他,内心却对他的行为极其厌恶:“你说你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正经地谈恋爱不行吗?非得要破坏人家别人的家庭吗?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认识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们单位的侯师傅,以后要是万一让他知道了实情,我可怎么在单位呆啊?”   我暗自想着,耻于再理会于乐正。   转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经跟着师父足足学了快三个月了,我也快出徒了。   这日下午我们早早拉货返回厂,经过苗寨时师父又像往次一样在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让我直接把从紫云县城拉回来的物资运到物资处大仓库。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时间:15:23。   师父几乎每周都来这里理发,似乎有点太勤快了些,而且经历过他两次晚归家后,我也对他来这里的行为产生了些怀疑,想看看这次他到底用多少时间。   卸完货把车开回了车队,在司机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回来,直到响起了下班时的固定广播,厂里的广播台一到晚六点下班就会开始广播通知或者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一般每次广播半个小时。   下班后我直接去职工食堂吃了饭,然后怀着疑问急匆匆跑去了师父家。   开门的就是师父,我当时就觉得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原来师父早就回家了。   跟师父、师母问了好后,我又躲避师母来到了小囡囡屋里帮她辅导功课,为了再落实一下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侧面问了小囡囡,因为她们放学要比我们下班时间早半个小时,所以她应该知道师父最早回来的大概时间。   “爸爸啊,他广播快播完时才回来。怎么了?叔叔,你不是一直跟爸爸在一起吗?”小萝莉歪着小脑袋,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道。   “哦,我想跟你爸爸比比看谁下班到家快。”我瞎编道。   同时心里思索了起来:从15:23到晚上师父回家将近三个小时,这时间也有点太久了吧?   以前虽然师父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可当时自己没有太多想,没有往哪方面想的概念。   可是这次不同了,我已经亲眼见识了于乐正、陈主任胡搞人妻的事,自然思想也复杂了一些,不得不多想了。   “难道哪个美容美发店里有色情服务?可怎么没有听司机班的师傅们提起过呢?他们可是对这方面的消息最灵通了,哪里又开了家新的特种服务店他们都门儿清。”   师父的事我思索了一整晚,最后还是决定有空去那家美容美发店亲自去试试水。   月底的那天下午于乐正又打电话给我,求我晚上帮忙给他让出宿舍来,我当时就有些生气,要是他正正经经的找女朋友谈恋爱,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给他行方便,可是他现在干的事是缺德的事,如果我明知道他的损事还帮他,我就成了他的帮凶,那我就太对不起侯师傅了!   可这事我又不好明着拒绝,所以我故意在电话里为难他道:“给你腾出宿舍来让你跟你女朋友约会当然没问题,可是总不能连你女朋友都不给我介绍一下吧?这样可说不过去啊。这样吧,只要见你女朋友一面后我马上就离开。”   “这……她脸皮太薄,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于乐正支支吾吾道。   “那就对不起了,咱俩关系这么好你都瞒着我,这让我很生气。”我假装生气道。   “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饭怎样?这样总该行了吧?”于乐正有些无奈道。   “乐正啊,我不是想蹭你顿饭吃,你想想你们每次约会都把我大晚上的撵出去,还不让我知道你女朋友到底是谁,这事放谁头上都不会高兴吧?”   “嗯,你说的也是。不过我也有我的难处啊,这样吧这事电话里不好谈,晚上咱们边喝酒边谈行不?”他在电话里恳求道。   “好。那晚上再说。”我说完挂了手机。   晚上“美味斋大酒店”的小包间里,于乐正和我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我俩都喝得面红耳赤。   他看气氛差不多了就把餐椅靠近我,用左手搭住我的肩膀,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大宝,咱俩是好哥们不?”   “是啊,这话怎么说的?”我道。   “那我跟你说个事,你能给我保密吗?”他低声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当然能了,咱俩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有说过你什么闲话吗?你还不放心我吗?”我说道。   “那好,我信你。是这样,其实我找的所谓的『女朋友』其实是结了婚的,有家庭的。”   他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同时眼睛还不停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反应。   “啊?怪不得你们搞得神神秘秘的,可是你们这样会有结果吗?又不可能结婚。”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结婚?我们想都没有想过,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各取所需。她老公现在已经很少跟她做爱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正是需要性爱滋润的阶段。而我远离家乡,来到这偏僻的大山沟里,有时候感觉很孤独很寂寞,很想找个女人慰藉一下。就是这样而已。”   于乐正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他说的倒是引起了我的共鸣,的确我也有同感,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孤独,很想拥一红粉知己互诉衷肠以熬过那孤寂的漫漫长夜。   “那你们这种不涉及爱情的关系算是什么关系呢?”我还是把我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什么关系?按照论坛上的说法就是:炮友关系呗!她需要我帮她解决性饥渴,而我也同时能得到性快感和心灵上的慰藉。”于乐正不以为意地说道。   “只是为了性?一点儿都没有感情?”我还是不理解这种关系,于是问道。   “感情嘛,相互的好感还是有的。不然在一起做爱也不会有感觉的。”于乐正解释道。   “可是这种关系不会影响人家的家庭吗?”我追问道。   “当然不会,我们谁都不会去破坏对方的家庭。只要保密工作做好就不会影响她的家庭。”于乐正肯定地说道。   “要是真的可以不破坏对方的家庭,那还能接受一些。”我自言自语道。   “嘿嘿,大宝,其实你也早该找个炮友了,要不你结婚的时候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可怎么满足你的新婚媳妇啊?”于乐正开始调侃我道。   “行啊,你把你的炮友借我用用呗?”我反击道。   “可以啊,等我把一直想搞到手的哪个小媳妇苏慧搞到手,现在的这个就借给你破处。顺便多积攒一些性交经验。”   “什么?你……”我本来只是想故意气气他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   “呵呵,没什么的,就是炮友而已,又不是我老婆。反正咱们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就算让你跟她上床玩她几次,戴绿帽子的也是她老公戴,也轮不到我戴不是?”   于乐正说的倒是事实,可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呢?   “算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可不想干那种缺德的事。”我一本正经道。   “行了,别装假道学伪高尚了。让你玩一次以后你要是还拒绝,我才会真信你的话。那大奶子、大屁股摸起来那就一个滑腻,还有那佯羞涩、实骚浪的劲儿保管叫你终生难忘的舒爽。熟妇比小女生更懂风情,一旦H起来那叫一个浪啊。嗐,不说了,说什么你也体会不来的,等下次让你玩一次你就彻底明白我说的话了。”于乐正边回味边说道。   今晚的这次跟于乐正的交心密谈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猛然间对于乐正跟玉姐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照于乐正的说法:他们这是种双赢的关系。   双方都得到了满足,还不破坏对方的家庭,几乎是无懈可击!   酒足饭饱后我们回到了宿舍区,各奔各的目的地而去。   他回宿舍等玉姐打炮,过他的性福生活,而我则只能又去师父家耗时间去了。   路过中心广场时又看到路灯下被围着下象棋的侯师傅。   我又特意走了过去观察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也许是于乐正的观点对我产生了难以察觉的影响,这次我再看到侯师傅已经再也没有了上一次的惋惜、感叹和愧疚。   看着一心扑在棋局上的侯师傅我忽然觉得也许玉姐的选择是对的:侯师傅好像更痴迷于棋技,而忽略了自己妻子的性需求。   既然他不珍惜自己的妻子,那就只好交给别的男人抱到床上好好地疼惜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别的男人戴上一顶顶的绿帽子也就怪不得人了!   十月份终于过去了,我三个月的学徒生涯也结束了。   十一月二日那天我终于继承了退休的老马师傅的那台一汽解放大卡车--我们运输处唯一的一辆解放车,其他的车都是二汽的东风大卡。   我喜滋滋地开着这台属于我的解放车,去修理班做了个全方位的保养,整整等了一天时间才彻底保养好。   第二天我接到调度的调度单指示去贵阳拉配件。   开车上路,心情格外舒畅。   虽然这种任务已经拉过很多次了,可那都是跟着师父,是师父的运输单子。   这次可是我自己的任务单,将来的奖金也只发给我一人独享,心情自然是不一样了。   开出厂十几公里,路过以前师父经常接私活的那家店舖时我忽然发现我似乎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哪就是我还没有拉私活的熟客,将来的外快还没有着落,师父联系的那家店我肯定是不能去联系的。   “慢慢来业务会有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车行到紫云县城外时我看到路边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入时、染有黄发的女人不停地向我招手,我以为她是要搭车,就把车停到她身前。   她打开车门上车来,我这才仔细地打量起了她:大大的丹凤杏眼流转含春、面容姣好,耳朵上戴着时尚的耳环,脖子上戴着白金项链、钻石吊坠,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同样戴着白金镶钻的戒指,看哪钻石还蛮大的,克拉数应该不小,价格也应该不菲。   一身的珠光宝气,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看样子不像是普通的打工一族。   这女人上车后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道:“咦,这不是马师傅的车吗?他不开了吗?”   原来是认错了人。   “哦,老马师傅退休了。你找他有事吗?要不要我帮你转达一下?”我道。   “退休了?怪不得好几个月不见这辆车路过了。打他手机还一直关机。也没什么,就是以前我们店一直是用他的车帮我们送货的,你看他不在了你能不能接这活儿?”那女人说道。   “可以,拉什么货?拉到什么地方?运费怎么算?”我问道。   那女人指了指路边上的一排房子道:“富硒大米,送到贵阳,运费嘛,马师傅以前一车只收一百元运费。”   我顺着那女人的指示看去,见那排房子上竖着的广告牌上写着“紫云特产优质富硒大米”,原来是个大米加工厂。   不过听到她说的运费我有些疑问道:“一百元?我们都是按吨/公里计算运费的,现在的市场价是将近0.5元吨/公里。具体多少运费一算就知道了。”   “什么?按市场价算运费?你是不是新来的?谁不知道你们厂的车运费最低?不然老娘怎么会腆着脸来主动找你呢?”那女人有些生气了。   “您听我说完嘛,我当然不会让您按市场价给运费了,肯定是有优惠的。这样吧给你优惠两成,这样行了吧?”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然后道:“还是太贵了,你再减减。”   我跟着师父拉货时师父都是按优惠两成算运费的,养成了习惯所以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按八折优惠还不满意?那您还是找别的车吧。”   “你……马绍康这个王八蛋,白占了老娘那么多便宜,现在退休了连电话都不敢接了。信不信我到你们车队举报他接私活,调戏妇女?”   “您这是何苦呢?他退休后工资就不归我们车队管了,你去闹也没用啊!再者说你不就是想运费便宜点儿吗?我再给你减一成怎么样?这样总该成了吧?”我看这女人很泼辣,怕她真去车队胡闹只好主动让步道。   这女人听到我的话,马上转怒为笑,伸出她那只戴着白金钻戒的左手拍在我的肩上道:“早说嘛,小兄弟,我看你人还蛮机灵的,多大了?”   我晕,一身珠光宝气的美女竟然为了省几十块钱的运费高兴成这样?   我怀疑我是被她骗了,不然她不会这么高兴的,她刚才肯定是故意使诈装着要去闹事的,古人云:无商不奸,诚不欺我啊!   怀疑归怀疑话还是要答的:“二十三岁了。”   “好年轻,正是好时候,还没有结婚吧?如果合作的愉快,姐给你介绍个漂亮对象怎么样?”她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那感情好,不过我还得赶时间去贵阳拉配件,您要是真打算送货就赶快抓紧时间装货吧。”我催促道。   我对她给我介绍对象可没指望,这种钻到钱眼儿里的女人能给我介绍什么好对象?   “好好,来小兄弟,你先来店里喝杯茶,我吩咐他们装车。”那女人说着就下了车。   装好车我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五吨多,能赚二百多运费。   都是50斤一袋的标准包装大米所以吨数很好算。   跟那女人要了送货的仓库地址和联系电话后就出发了。   到了贵阳送货的那家仓库卸了车,那管事的很痛快的就给我结了运费。   拿着手里的二百多运费,心里哪个美啊。   因为这是个长期的活,那家食品加工厂走货的量很大,隔天就发一次货,这样算下来每个月只这一家业务就可以多赚三千多元。   赚了钱心情好啊,晚上回宿舍再听于乐正吹牛皮也不像以前那么烦他了。   于乐正这货似乎故意在我面前炫耀,老是描述他在床上干玉姐多么多么的销魂:“诶,大宝,你知道吗?这女人啊,还是熟妇了玩起来爽,在床上放得开,够浪,有情调!比那些生涩的年轻姑娘有味道多了,以前我在学校玩的那两个处女做爱时跟死鱼似得,一点儿都没意思。你再看看玉姐,刚开始还佯羞涩,故推辞、可一旦放开了那叫一个浪啊。奶子又大,屁股又肥,每次跟她打炮都把我吸得一滴不剩。”   又是重复他一贯的论调,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来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这不是刺激我吗?让我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早晚会被憋出毛病来的。”我不满道。   “嘿嘿,大宝啊,你啊,长得比我帅,想找个炮友发泄还不容易?”也不知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暗讽我。   “帅有屁用?我们车队就没几个女人,有也是既老又丑的会计、出纳、还有仓库的保管员。哪像你们三车间一堆女人。”我装出一副艳羡的模样说道。   “我说大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可真是端着金碗要饭吃。”于乐正急道。   “什么意思?我哪里来的金碗?”我不解道。   “第一美女邬护士你能天天见,天天去她家,你的福气不知道羡煞多少厂里的男人们。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你还发愁没有炮友啊?”于乐正羡慕道。   “你又开始瞎说了,她可是我的师母,我师父的女人,跟她做那种事?我想都没想过。”我一脸正色道。   “什么师母?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应该让她品尝品尝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滋味。总不能一辈子只吃一种味道的菜吧?多可怜啊?”于乐正越说越离谱了。   “快别再说了,师母跟师父感情好得很。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喃喃低语道,语音明显缺乏了底气。   因为我忽然想起那晚偷听到的师父跟师母之间的电话,好像师父真的不能够满足师母的性需求。   而且好像他还有早泄的毛病,很少能让师母达到高潮。   “感情好?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还不是天天缠着让我日她?”于乐正不屑地说道。   我发现我的内心有渐渐被于乐正慢慢说动的迹象,再这么任他说下去,我恐怕真的要被他说服对邬月师母起淫欲之心了,于是我赶紧制止他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哎,大宝,说句难听的话:像邬护士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对她动手,别人也会动手的。据我所知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呢。听说她们医院有个陈主任最近好像盯上了她,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陈主任相貌堂堂,在医院地位又高,又有权,而且听说他可是个玩女人的惯犯,他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啊。”于乐正在一旁敲打我道。   “什么?你听谁说的?”   我有些惊讶,这种事于乐正怎么也会知道?   难不成是哪个芳芳护士和另外一名小护士传出去的?   “我听玉姐说的,她在厂里生活几十年了,熟人遍布厂里的各个单位。她是听她的一个在职工医院当医生的姐妹说的。而且听她说咱们刘厂长家的哪个花花公子这两天也常常往医院跑,有事没事的就去护士室找邬护士聊闲。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是好色的要命,声名狼藉。听说他们供应处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睡过了。仗着他老爹是厂长也没人敢说什么。他要是也盯上了邬护士,你觉得你师父那么个没权没势小司机能护得住邬护士吗?”   于乐正看来从玉姐哪里听来消息不少。   “真的吗?还没王法了?他要是敢胡来我跟他没完。”我气愤地说道。   “哎,你还是太幼稚了,这种有权有势的人玩女人根本就不会用强自己动手的,手里有权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出面,一堆溜须拍马的人都会主动为了讨好而为他卖命出力的。到时候你找谁去算账?听说前两年有一位被戴了女帽子的男家属闹过一次,搞得动静还挺大,不过后来被升了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哪人名声也臭了,等于是向全厂公开自己戴了绿帽子还接受了交易条件,自那以后就再没人敢闹了。都是发现被戴绿帽子以后领导出面私下说合,提高一下个人待遇就完事了。”   “有这种事?那我师母岂不是危险了?这可怎么办?”我着急的说道。   “你也别着急,我听说他也是前两天才开始抽空去医院溜跶的,而且医院也不比他们供应处,毕竟跟他不是一个单位,他见面的机会少。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什么事,倒是我刚才提起的哪个医院的陈主任,他可是天天都跟邬护士在一个单位啊。所以说你不下手别人可不会等你啊。邬护士早晚是会被别的男人搞上床的,你要是下手早还能尝个鲜,要了她的婚外初夜。要是下手晚了估计就彻底没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到床上随意日了。”于乐正激将道。   “这……我……”我彻底有些被他说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于乐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大宝,我看出来了,你挺喜欢邬护士对吧?那么紧张她。既然这样那就赶紧上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先得手吧?”   “可是师母好像一心只对师父好,对我一点都没哪个意思,我就算想也没什么机会啊。”我微不可闻的说道。   于乐正突然拍了我一下,提高声量颇为自得的说道:“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玩女人的专家,到时候我帮你出谋划策,保证能让你抱得美人归。”   “你?”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嘿嘿,怎么你不信我吗?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哪个结婚不到两年的小美人苏慧吧?”他一脸得意地说道。   “记得啊,怎么了?你跟她不会有进展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算你聪明,你看我正跟她聊QQ呢,我们都在QQ上聊了将近一个月了。”   他指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让我看。   我才懒得去看呢,知道这种事他不可能骗我的。   所以我问道:“晚上跟你聊QQ?他老公没在她身边吗?不是刚结婚不到两年吗?正是最甜蜜的时候啊。”   “他老公?嘿嘿,他老公上个月刚刚升职了。调到其他军工企业去任职了。不然我哪里会有机会?。”   “升职调走了?我怎么没听说啊?咱们厂的厂报我可是每周都看的,没看到有升职调动的啊?”我疑惑道。   “你当然看不到了,他老公又不属于咱们厂,他是军代表。”于乐正补充道。   “什么?军代表?我操,于乐正,你疯了吧?军代表的老婆你都敢打主意?破坏军婚可是要判刑的啊。”   于乐正的话吓了我一跳,破坏军婚罪是会被判有期徒刑的。   (说到这里我必须简单的给大家介绍一下军代表制度了:军代表是由解放军总装备部、总后勤部的个下属部门派出专业代表,驻在各军工生产地区,在省区内设立军代局,在市(县)区内设立军代处。军代表肩负着武器装备质量监督、检验验收的神圣使命。一般像地方的所有军工厂都驻有军代表。比如中航工业、中国兵器下属的各个分公司都有驻厂军代表。)   “嘿嘿,我又不破坏她的婚姻,我只是替他老公帮她充实一下空虚的心灵嘛。不影响她的家庭婚姻的。”   “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真是色胆包天啊。”   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色胆。   跟于乐正这个行动派比起来我反而显得胆小懦弱的许多。   “服了吧?你也赶紧行动吧,不然再过几个月估计邬护士就被人搞上床了。到那时你哭都来不及了。”于乐正劝说道。   是啊,也许于乐正说的对,像邬月师母这样的美女如果真被有背景的人物相中,那就不是像师父这种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所能守护的住了。   虽然师父的“醋坛子”名声在外,为了守护师母也得罪了不少男人,这才勉强护住了这个美满的家,可现在陆续有真正有实力、有背景的人物对师母动了邪念,而且师母现在有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跟师父交流了,这样师父就很难及时知晓危情并守护师母了。   “哎,反正邬月师母迟早也要被别的男人搞上床,不如就听于乐正的建议我先下手为强,我虽无权无势,可是我能天天近距离接触师母这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巨大优势啊。”   我最终还是被于乐正说动了心思,决定对邬月师母下手了。   扪心自问:或许在我第一次看到仙子般的邬月师母时就动了淫心,当得知师父的妻子竟是自己的意中人后,还长时间的粘在他们家也不得不承认最大的因素就是为了多接触貌美的师母而已。   以前一直不敢对师母表露心意也是为道德伦理所限,现在可好,正好借于乐正之口找到了对师母表现野望的借口。   那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眠,既然对邬月师母动了心思就不得不思考着如何能如愿得手了。   我意淫了很多套方案可以被自己一一否决,我深知邬月师母已经对我的心思洞若观火,所以一些意图太过明显的行动方案只会让她更加的警觉。   我也终于在一次次地自我否决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8章 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

自那晚下定决心要拥美人师母入怀后,我跑师父家更勤了,知道小囡囡是师母的心头肉,所以一心想要讨好师母的我对这个小萝莉也出手更大方了,可师母每每只是微微笑过而已,当着师父的面并不会跟我多说什么。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跟邬月师母之间并没有什么进展。   我这才意识到在我和师母之间始终有一座大山横亘在面前那就是——师父!   这是座无法逾越的大山,要想得到师母首先必须翻过这座巍峨的高山才行,可这又谈何容易呢?   为了寻找好的方案,寻找好的idea plan灵感,我每晚都上网流览哪个S8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的帖子,可是总感觉有些帖子不太真实,哪些曾经贞淑的良家人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不坏好意的色狼抱上床压在胯下肆意肏弄了呢?   我高度怀疑这其中部分帖子都是帖主自己杜撰的,或者说是纯意淫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帖子看起来很真实,因为帖子里还附了显示ID的跟人妻上床性交的照片,可再看内容情节大部分都是通过网路聊天认识的人妻,也有一部分是长期在一起工作的公司同事,跟我此时面临的情况实在是不符,没有什么好借鉴的经验。   看着于乐正那么容易就推倒了人妻玉姐,还有陈主任也不知成功玩弄了多少美妇,可怎么到我这里就这么难呢?   苦恼啊,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事因经过始知难。   当然这期间里每当邬月师母值夜班时,我还是会偷偷跟去暗中保护她。   现在的陈主任每每叫师母必称:月月,故意挑逗时会放纵称为:小月月。   起初几次听起来让我很是窝火,可是渐渐地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连我这个最敌视陈主任的人都放任他这么叫了,就可想而知邬月师母了,我忽然发现这种改变就发生在不知不觉之中,潜移默化地就发生了。   也许邬月师母自己并未察觉她现在对陈主任的态度已经渐渐地也有了些许变化:现在他们一起看完影片后不仅一起讨论影片,还一起讨论家庭生活,讨论各自的孩子教育问题。   他们每晚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俨然变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友。   “佩服啊,这才是真正的勾女高手,自己跟人家一比简直是水准差太多了。”听着陈主任又一次跟邬月师母半夜十一点多了,还在侃侃而谈我不无感叹道。   如果说我跟陈主任之间是在进行一场赛跑的话,那么陈主任现在明显已经领先我好几个身位了。   要想弯道超车必须另有奇谋才行。   时间很快到了十一月中旬的周六,就在我一筹莫展苦思良策之时,于乐正又找到了我,求我明天去贵阳时帮忙带上他和他的一个朋友,这样来回可是省好几十元的车票钱。   这种小事我自然是答应了。   第二天我开车出了厂区,按照约定把车开到磨安省桥头停下等着于乐正,他的人影没看到,反倒是我一侧的车门却被打开了,一个楚楚可人的貌美年轻女子怯生生打开门问道: “是孟师傅吧?”   “嗯,是的,你是?”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叫苏慧,听我们单位的于技术员说他已经跟您说好了,让我搭您的车去贵阳的。是这样吧?”那女子瞪着一汪秋水期盼着我的答复。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于乐正这家伙居然是为了苏慧求我的,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挺有一手。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马上应道:“嗯,是的,于乐正跟我说好了,你上来吧。”   “那太谢谢您了。”苏慧刚刚还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她上车后很自觉的坐在了后排座椅上,车里马上飘起一股淡淡的而又好闻的香水味。   我由于要开车时时关注路况,所以没空仔细回头去端详这位美貌的新婚人妻苏慧,不过只刚才那几眼也看了个大概:的确是个大美女,气质清纯柔美,只是那双勾魂的眸子有些妩媚,让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第二眼。   过了磨安省大桥到了苗寨没开出去多久就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在路旁向我不停地招手示意:正是于乐正那货。   这家伙居然躲到这里来上车?   估计是担心在宿舍区门口跟苏慧一起等车会被别人看到说闲话吧?   于乐正这货一上车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居然不是先跟我打招呼,反而是一脸谄媚的对着后座的苏慧道:“怎么样苏慧,我没有吹牛吧?这位孟师傅是我的铁哥们,以后你要是再想去贵阳逛街就跟我打个招呼就行,坐他的车就好比专车一样,你想到哪里我就让他把你送到哪里,比坐咱们厂的班车好多了,来回还可以省好几十元的车票钱呢。”   “嗯,太谢谢你了于技术员。我以前坐厂里的班车去贵阳来回要花四十元的车票呢,真的是有些贵呢。这下可好了,省下来的钱我可以请你们俩吃顿简单的午餐了。”苏慧美滋滋地盘算着。   “嘿嘿,哪里能让女士破费啊?这样,中午这顿我请了。中午咱们吃火锅怎么样?”于乐正这货不失时机的献殷勤道。   “那怎么好意思啊?不过麻辣火锅我还是比较喜欢的。”苏慧道。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聊得火热,于乐正这货几乎头一直扭向后面。   看他们聊得投入无心顾忌我,所以我也没有避讳他们来耽误我挣外快的生意,又在那家紫云富硒米厂装了大米。   车到了贵阳,在外环他俩一起下了车,于乐正又说是要帮着苏慧逛街拎包,这让我想起了他跟玉姐的第一次上床经历。   看着还不知情况的清纯苏慧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个柔美的新婚人妻估计也快要落入于乐正的魔爪了。   于乐正临下车时还问我最晚能拖到多晚回厂?   我说最晚只能拖到15:30从贵阳出发,不然回到厂里供应处的仓库就关门下班了,没人卸货了。   约好了回去的时间后他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苏慧去坐公车了。   我去卸了大米收了二百多元的外快运费,这才去外环货场装我们工厂要拉的配件。   不得不说送大米这笔业务还真是不错,即稳定又结算及时,仅仅这半个月我已经挣了一千五百多元的外快了。   俗话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有了钱我也琢磨着装备一些高科技无线监听装备了,说实话每次晚上去医院把耳朵扒在护士值班室的门上偷听实在是有些提心吊胆,有几次险些被晚上去厕所的病号发现,我早就想着买一套可以远距离无线监听的设备了,这样既安全又舒服。   当然我也曾想过安装一个针孔摄像头在护士室,可是那有些不现实,护士室24小时有人在,哪里会给我机会去放心地安装摄像头?   在货场装好了厂里需要的配件,一看表才中午十二点,距离跟于乐正约定的回厂时间还早,于是趁此机会我打车去了康特电子城,找到我买笔记型电脑的那家店,在店主的介绍引荐下,我去了一家表面上经营音响的店铺花四百多元买了一套无线远端监听设备。   在商铺的秘密仓库里开了包装,简单测试了一下效果,还真是不错:只要把一个定向用的收音器指向一个方向,30米以内的声音就会清晰的被听到。   这下可好以后再也不用扒门了,只要躲在哪个隐秘的角落里把收音器对准护士室的门就可以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安逸地偷听了。   而且偷听的音质更加的清晰。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下午接上了于乐正、苏慧,果然于乐正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堆回来。   苏慧上车后还是坐在了后座,把一堆新买点物品放在了旁边,一件件的查看着,美得合不拢嘴。   我有些纳闷至于吗?   好像多少年没买过东西似得。   可这时于乐正跟她的对话让我突然明悟了。   “苏慧,我给你买的那件衣服挺适合你的,其实刚才在试衣间你就不应该换下来,直接穿上多好啊。”   “谢谢你于技术员,让你破费那么多钱给我买这么多的东西。以后可别这样了,多不好意思啊。”苏慧笑靥如花。   “嘿嘿,能给大美女买东西那是我的荣幸啊。”于乐正这厮脸皮够厚。   听到这里我中一惊,马上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堆积如山的大包小包,不禁唏嘘不已:这个于乐正为了玩女人也真是够下血本的,这一堆东西少说也要两三千元吧?   就这么爽快地送给苏慧了?   又同来时一样他俩又热聊了一路,快回到厂区时我找了个地方让于乐正提前在苗寨下了车,不得不说这家伙有时候还是挺心细的。   为了掩人耳目竟然提前想好了对策。   我把苏慧放在了宿舍区门口后,就开着车去供应处仓库卸车去了。   回到宿舍本意是等着于乐正让他请我吃晚饭的。   他上午可是承诺了要请我午饭吃火锅的,结果中午只跟了美女厮混把我忘到了九霄云外,晚上这顿让他给我补上应该不为过吧?   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都快晚上七点钟了。   “不会是他自己先去吃了吧?那我看就亏了。”我心中嘀咕着拨通了他的手机。   “喂,乐正,你怎么还不回来?晚上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我还不等他开口就连珠炮般的发问了起来。   “哎呀,忘记你了。再等一阵子啊,我理完发刚刚开始按摩不久。”乐正在电话哪头歉意的说道。   “理发?按摩?都到饭点了你怎么还顾得上干这种事啊?”我不满道。   “嘿嘿,不瞒你说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岂能理发还能按摩,这里的妹子特别年轻水灵,按摩的手法也不错。今天我跟着苏慧拎了一天的包,身体有些乏了,这一按摩那叫一个舒坦啊。”于乐正在电话哪头夸赞道。   “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追问道。   “哦,叫丽丽美容美发店,就在你停车把我放下来的马路边上。听给我按摩的小蕾说她们这家店刚开不到一年,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于乐正解释道。   “什么?丽丽美容美发店?”我倏一听到这店的名字心头猛然一跳。   这不是师父每周都要去的那家理发店吗?   我一直都想去侦查一下的,可一直都没有抽出空来。   也许正是三个月以来每周都停车在哪里让师父去理发,所以我已经习惯停车在那家理发店附近放人下车了,以至于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停车在了丽丽美容美发店附近。   于乐正能看到那家店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不然那家店距离我们厂宿舍区很远的,门脸又不是太显眼所以很少会有人注意到它的。   “额,是啊,大宝,这里按摩不错的,你要不要来试试啊?”于乐正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我早就打算去这家店探探虚实了,既然今天这么巧我岂肯放过?   “好吧,既然你吹得那么好,我不去试试也对不起你,不过要你请客啊。”我调侃道。   “行啊,要来就快点。我可过不了多久就按摩完了。对了你骑上咱俩合买的那辆旧自行车吧,还能快点。”(那辆旧自行车是上个月底领了工资后,我跟于乐正合买的,一起出门时一般都是他骑车驮着我,谁让他个子大呢。)   “好,你等我,很快就到。”我回应于乐正到。   不到十分钟我骑着那辆旧自行车赶到了丽丽美容美发店,我先站在门口看了一下这家店,由于天色已晚,所以美发店的广告灯箱已经打开了,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那几个『丽丽美容美发店』之间流转着,虽然灯光显眼可是店面有些偏僻,已经位于苗寨的最边缘,四周的店铺早已关门不经营了显得这里冷冷清清的。   我推开玻璃钢门走了进去。   这是间约莫四十多平米的房间,屋里灯光明亮,装修的也很时尚,屋里并排着三把理发专用转椅,对应着三面镶在墙上的理发镜,只见一个年轻的着白底蓝裙摆长裙的窈窕少女,正在给一位中年大叔理发,而在房间里面的吧台上还坐在一位打扮入时的美艳女子,她头发的前面几缕染成了紫色配上她白皙的皮肤,魅惑的秋水流转的眸子,丰胸细腰,妖娆多姿的身材显得妩媚无比。   我一进来那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哪个妖艳女子就站起身来,媚笑着走了过来道:“要理发吗?请坐吧。”她一开口露出了一排雪白的贝齿配上那涂着亮粉色唇彩的微微上翘的红唇显得极其性感。   “不,我是来按摩的,我朋友正在这里按摩,他推荐我过来的。”我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燕子你去帮这位客人按摩吧,理发换我来。”这性感女子对着哪个正在给大叔理发的有些消瘦的苗条少女说道,并扭臀走了过去。   她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么凉的天,她竟只穿了包臀的绿黄色性感短裙,两条长长的美腿上穿着性感的黑色丝袜,着黑红相间的高跟皮鞋,那皮鞋敲在地板上响起有韵律的“哒哒哒”的声音。   真是一身媚骨的女人,只看到她那扭着的翘臀,优雅地不急不缓地交错着性感双腿的样子,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好的,老板娘。”那小姑娘娇声应道,并把手中的剪发工具递给了那性感美女。   “来,先生请跟我来。”哪个叫燕子的小姑娘引着我向后走去。   打开了这个房间内的一扇实木门,我们进到个一条走廊。   在走廊里并排着几间木门小屋子,有的铭牌上面写着“美容、按摩室”,有的写着“员工宿舍”,倒是蛮正规的样子。   燕子把我领进了标着序号3的第三间“美容、按摩室”,我进去一看屋里拉着厚重的避光窗帘,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在小房间中央是一张单人按摩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瓶瓶罐罐的一众美容或者是按摩用的护肤品、精油之类的。   我发现并没有于乐正于是道:“我先找一下我朋友,跟他打个招呼。你知道他在哪个屋子里吗?”   “他是哪个高个子的年轻人还是哪个有点胖的中年人?”燕子问道。   “哦,他是高个子的年轻人。”我连忙答道。   “他应该在2号房,好像是小蕾姐在给他做的。”燕子柔柔的说道。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去跟他打个招呼再来。”我说完就走出房间向隔壁的2号房走去。   我本想敲门的,可为了看看于乐正这货的真面目,我选择了轻轻扭动2号房的门把手,轻轻地推开房门,一阵催人欲睡的轻音乐传入了我的耳朵,房里也是只亮着昏暗的灯光,布局跟3号房一模一样,只见房间中央的单人按摩床上,一个穿着跟燕子相同的白底蓝裙摆长裙的长发少女,正背对着我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双手正在按摩着哪个男人的胸膛,而她的裆部却在不停地前后蠕动着摩擦着哪个男人的两腿之间,而哪个男人的一双手也不安分,已然撩起她的上衣钻入了其内在不停地揉搓着。   恶心的是哪个男人居然还哼哼唧唧的,可能是两腿之间的第三条小肉腿,被那长发女郎的裆部摩擦的有了反应,让他太兴奋的缘故。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是于乐正还是谁?   “咳……咳……咳!”我假装轻咳,提醒她们已经有人进来了,请注意影响。   那长发少女和于乐正同时吃惊地扭头看向我。   于乐正还迅速地把他的禄山之爪从少女衣服里抽了出来,一脸惊恐地看过来。   当看到是我后他才放松了表情,嚷嚷道:“大宝,你怎么像个鬼一样?吓死我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明你干坏事了呗?”我调侃他道,顺便瞄了一眼扭过头来的哪个长发少女,眉目清秀,双乳高耸,一副童颜巨乳的可人样貌。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这不是正在做正规按摩嘛。你这么快就来了?要不要让这个小蕾妹子帮你做下按摩?太舒爽了。第一次做这种按摩真是不一样啊。没想到她技术这么好。”于乐正一阵夸赞。   “于哥,好就再加一个钟吧?反正你也要等你这位朋友不是吗?”那小蕾不失时机的拉起生意来。   “这……我这位兄弟还没有尝试过呢,要不要你给他做一下?”于乐正试探着问道。   “这位先生,有人给您做了吧?”小蕾问道。   “嗯,叫燕子的哪个姑娘正在隔壁房间做准备。”我说道。   “什么?是不是这里比较小的哪个?”于乐正指了指小蕾的鼓胀的胸部问道。   “好像是吧,我没太注意。”我回答道。   “哎,我看她也就A罩杯的样子,有什么搞头儿?还是等我做完了让这个小蕾给你做吧,你看看人家这对儿奶子,一只手都握不住。”于乐正调侃我说道。   “那可不好,人家已经在哪个房间等我了,好了,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这就过去了啊,等会儿咱俩一起走。”我说着就告辞了于乐正回到了3号房。   我可不想也被别人贸然闯入,于是进门后首先反锁房门,然后按照燕子的示意平躺在了床上。   燕子先是打开了音乐,然后也脱鞋上了床跪在一边给我做正规按摩,她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还是蛮有手劲的,捏弄的我身上一阵酸麻。   不过我费这么大的劲儿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来做按摩的,我主要是想打探一下师父来这里到底做过什么。   但是现在还不能问的太直接,那样怕引进燕子的怀疑,于是我迂回着开口问道: “你们店开了多久了?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半年多吧,我们这个店位置太偏僻了,所以知道的人不是太多。”她说道。   “才开店半年多?那就怪不得了。你们生意怎么样啊?”继续问道。   “刚开始很差,现在已经慢慢好起来了,尤其是另外两位姐姐,她们的生意都还可以,就我比较惨。”燕子说着语气有些失落。   “哦?怎么回事?”我关心地问道。   “我身材不如她们两个,客人来了都是先挑选她们,几乎没有人挑我。所以我平时只是理发,很少能被人点钟的。”   “咦?你们老板娘不按摩吗?”我对哪个妖艳的老板娘印象深刻所以问道。   “她是我们老板娘,怎么会随便接客呢?她做也只是接待VIP客人。普通客人他最多只是人手不够时帮着理理发而已。”燕子说道。   “VIP客人?你们这么小的店还有VIP客人?”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然有了,只不过很少而已。具体我也不清楚,这种事只有老板娘才清楚。其实我们这店面积也不小了,后面还有个院子呢,VIP都是到后面院子里的专门的VIP贵宾区美容、按摩。并不在这几间小屋子里面。”燕子说道。   “什么?后面还有个带院子的VIP贵宾区?那可真是不小了。”我有些惊讶地说道。   “是啊,听说以前这家铺子是卖家俱的,后面的院子就是小加工厂。后来生意不好才转给我们老板娘的。你说能小吗?”燕子继续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接待VIP只你们老板娘一个人?你们是不是也可以做啊?”我又问道。   “是的,VIP只能她一个人做,我们没资格,也从来没有去过贵宾区,只是偶尔老板娘跟客人开门时能看到院子里大致的情况。老板娘就住在里面。我们都住在旁边那间宿舍里。”燕子介绍道。   就这样燕子边给我按摩边跟我聊天,我也慢慢地从她口中了解了一些这个美容理发店的情况。   看着她跟我越来越聊得开心,我琢磨着是不是已经可以问关于师父的情况了?   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发问时却见她骑在了我的胯间,她撩起了长裙用她只穿着小内裤的鼓鼓的阴阜开始慢慢前后摩擦我的裆部。   天啊,这姿势跟我看到的哪个小蕾给于乐正做的按摩一模一样。   贵州十一月还不冷所以我穿的裤子并不厚,很快就感觉到了她阴阜的火烫,我的阴茎被她的阴户隔着内裤、和我的裤子摩擦着很快就有了反应,很快就顶起了高高的帐篷,这下她的温热阴户摩擦起来给我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天啊,这哪里是在按摩?   这分明是在性挑逗嘛。   我吃惊地看向燕子的脸,她也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把头瞥向了一边。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知道她做这种姿势也不多,不像刚才哪个小蕾那么淡定。   “这……这姿势是什么按摩?”我低声试探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套姿势是老板娘给我们培训时教给我们的,说是快到钟时就用这套姿势,可以让客人加钟。”   她没有心机的全盘托出了,真是个单纯的要命的妹子,这种生意诀窍怎么可以轻易示人呢?   不过她们的哪个老板娘也真是厉害,居然想出这么诱人的姿势动作来,这么一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哪个男人不想加钟?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哪个小蕾也是做着这个动作引诱于乐正继续加钟的。   真是狡猾啊。   “我的钟快到了吗?”我问道。   “嗯,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子说。   “咦?这么快?一个钟多少时间?”我问道。   “45分钟啊,其实我也觉得时间过得挺快的,可能是跟你聊天愉快的原因吧?”燕子笑着说道臀部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的阴茎感受着她的阴户的摩挲,慢慢地几乎可以感受到她大阴唇的形状了,因为我感到一条烫烫的肉缝非常切合的含着我的肉茎滑动着。   她薄薄的内裤可能是已经陷进了哪条火烫的肉缝之中,所以才让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大阴唇的形状。   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的阴茎已经肿胀的快要冲破内裤的束缚了,我的脸也憋的通红。   “哥,看你憋的难受,要不要做个推油啊?或者培根保健。”燕子不失时机的推荐道。   “培根保健?什么意思?”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所以好奇的问道。   “咳咳,就是……就是给你的『男根』用壮阳的中药滋养保健,听说效果很好的,可以让你的性生活更加的持久。听我们老板娘说有个VIP客户每周都来做这个培根保健,他说自己以前是早泄的,现在做完两个多月疗程后,听老板娘说已经很正常了,能坚持做好久。不过我们老板娘为了拉住他还是劝他再坚持一个疗程,让他每周都去贵宾区做培根保健。”   看来燕子真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子并不是伪装的,她把老板娘坑人的密事都说了出来,就可见一斑了。   “呵呵,我又不早泄,就不用做这个了……等一下,你说那个男人早泄还每周都来你们店?”我刚谢绝了燕子,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问燕子道。   “是啊,怎么了?要不你也每周都来吧,我给你优惠行吗?”燕子期盼地望着我问道。   可是我现在还哪里有心情去答应她的要求?   因为燕子说的这个男人很符合师父的情况,也是有早泄的毛病,也是每周都来这家店。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问道: “燕子,你说的哪个人姓什么你知道吗?”   “这个……VIP客户都是老板娘一条龙服务的,不允许我们接触的,我不知道他姓什么?”燕子答道。   “那你总该见过他吧?他每周都到你们店里来你不可能没见过吧?”我不死心又追问道。   “见过又怎样?根本轮不到我们赚这份钱。”燕子显然是没有领悟道我问她的重点。   “那你能简单的描述一下哪个人长什么样子吗?”我焦急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老板娘专门有交待的,不允许跟任何人透露VIP的身份特征的。”燕子说道。   哎,看来虽然这个燕子没什么心机,可是对老板娘的吩咐还是牢记心头的。   要想套出她的话来看来还得多跟她套套近乎,在她身上多花点钱,就她这性格,估计一高兴什么都会说出来。   想到这里我下定决心说道: “燕子,我的钟到了吗?”   她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定时小闹钟说道:“嗯,还有一分钟就到了。”   “那你接下来给我做培根保健吧。不过我得事先问一下做一个钟多少钱啊?”我缓缓说道,并观察着她的表情。   “真的吗?太好了。哥,这个月还是第一次有人加我的钟,还做培根保健呢。我给你优惠一下哈:88元。已经是最低的价格了。到贵阳的大店里都是200多元呢。”燕子兴奋地滔滔不绝。   “嗯,好吧,价格倒是可以接受。那你就开始做吧,我正好也想见识一下这培根保健。”我说道。   燕子马上高兴地从我的身上的下来,站到了按摩床下,然后麻利的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一次性塑胶薄膜道:“哥,你先起身一下,我给你铺上这个一次性塑胶薄膜,不然一会用水清洗你的『男根』会打湿床单的。”   我依言下了床站在了床边,可是我低头看时才发现令我尴尬的一幕:我的裆部高高耸立着一顶大帐篷,而且头部的裤子上明显的有湿渍。   奇怪,我的鸡鸡应该还隔着内裤才会碰到裤子的,而这湿渍明显是蹭在裤子外面的,由此判断这湿乎乎的印记应该是燕子流得淫液。   想想也是,自己的硬梆梆的肉棍刚刚分明已经隔着裤子陷入了燕子的阴唇内,在她反复的前后耸动之下我的肉棍也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肉缝儿阴核,她的小内裤都被顶进了肉缝里,她要是还没有生理反应才怪呢。   利索地整理好按摩床以后,燕子回头也看到了我鼓鼓的两腿之间,还有头部那片湿湿的印记,她脸一红,低声小声道:“哥,好了,你上床吧,不过最好脱掉裤子我好给你清洗男根。”   “这……不脱不行吗?”我第一次在异性女孩面前被要求脱裤子有些不适应。   再者说我主要的目的是跟她套取师父在这里的有关资讯的。   并不是为了来做什么培根保健的。   “不脱怎么给你洗男根啊?算了,你还是躺上床我帮你脱吧。”燕子无奈地说道。   “燕子,其实没必要完全按流程做。即使你没有完整的做,我也会给你全部的按摩费的,我其实更想跟你聊聊天。”我解释道,好打消她的疑虑,不用做全套还能赚钱谁会不乐意呢?   “那怎么行?那你以后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了。”燕子有些较真道,看来她是想做我的长久生意。   “你放心,我肯定还会来找你的,以后每次理发、按摩我都找你,这样放心了吧?”我保证道。   果然这话有了效果,燕子喜形于色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哥,你可真是个好人。那好吧,那我就陪你聊天。不过也不能太让你吃亏,你躺下吧,我边陪你聊天边帮你出火。”   我按她说的仰面平躺在了按摩床上,燕子也爬上床躺在我的身边,而她的小手却松开了我的腰带,撩开我的衣服把柔柔的手顺着我的肚皮慢慢地滑向我的两腿之间,我只感觉到小腹上一团暖暖的柔荑慢慢拂过了我的肚脐,又抚弄了一会儿我两腿之间的茅草之后就准确的一把握住了我坚硬的阳具。   阳物被那软乎乎暖融融的小手握住,我心头猛跳,第一次被女孩子这么主动地握住,那感觉说不出的兴奋。   “哥,你的男根真长,比一般人的长好多。”她贴近我的耳边暧昧地说道,口里喷出暖暖的气搞得我耳朵痒痒的心头麻麻的。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小手就开始紧握我的阴茎上下撸动了起来。   “啊……”我舒爽地呻吟出声,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这么撸管儿,刺激是必然的。   “嘻嘻,哥,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吗?怎么不聊了?”她调笑道,并加大了撸动我阳具的速度。   “喔……我……我……”刺激太强烈了,我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想套她话的我现在哪里还顾得上想其他的?   “嘭嘭嘭、嘭嘭嘭。”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响起,我吓了一跳,连忙惊惧的看向大门。   “谁啊?”燕子问道。   “大宝,还没做完啊?我第二个钟都完了,你怎么还没完?你还想不想去吃饭了?再晚饭店可就全关门了。”原来是于乐正这家伙,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员警来查房,本来铁硬的鸡鸡马上软了一半。   “好了好了,我马上出去,稍等。”我连忙应声道。   燕子的手马上从我的裤裆里抽了出来,我赶紧系好腰带,并从钱包里取出钞票足额递给了燕子。   “哥,才刚开始,这钱还是少给点儿吧,不然你太吃亏了。”燕子手里拿着钱有些犹豫地说道。   “没关系,下回你给我多做会儿不就成?反正我以后理发、按摩就找你了。”我诚恳地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哥,你太好了,你下次来我加送你个『大活儿』。”燕子受宠若惊道。   她口中的『大活儿』是什么我不甚清楚,不过可以肯定是更加淫情挑逗的按摩无疑。   虽然这次没能如愿从燕子嘴里套出有关师父的更详尽的消息来,不过看她感激的眼神,我自信只要下次再来做一次按摩,估计想知道什么消息都不是难事。   更何况其实燕子刚才透露的哪个早泄的VIP的情况基本是可以确定是师父了。   我跟于乐正要走出那走廊时,我忽然想起燕子提及的那道通往贵宾区的门,我扭头向走廊尽头望去,果然一道神秘而黝黑的厚重防盗门显现在过道的最尽头。   “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就是做个按摩吗?怎么跟防贼似得,难道到了贵宾区会有比『培根保健』更露骨挑逗的按摩吗?”   我带着疑问跟于乐正走出阴暗的走廊。   路过理发厅时屋里多了两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娇美女孩,一名是刚才给于乐正按摩的小蕾,另一名应该就是刚刚在1号房间按摩的小妹了,这两人的身材果然比燕子丰满诱人了许多,前凸后翘令人想入菲菲。   只是店里却不见了老板娘的身影,应该是去后面贵宾区接待VIP客户去了,本想再领略一下她的媚情风采的,可惜了。   走出梅梅美容美发店,于乐正骑上那辆旧自行车带着我来到了苗寨的沿街商业区,找了家安静的小饭店一头扎了进去,这家伙看来是饿坏了。   吃完饭回到宿舍,于乐正抚摸着鼓胀的肚皮打着饱嗝安逸地说道:“怎么样大宝?我给你介绍的这家按摩店还行吧?”   “嗯,还可以。”我淡淡地说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其实我两三个月之前就知道这家店了,就算这次他不叫我去,我早晚也会专门去探试一番的。   “其实你看到的这几位小姑娘都不算什么,她们的老板娘那才叫一个风情万种,我只看了她几眼,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让我心痒难耐了,真想跑过去抱住她亲昵一番。可惜人家是老板不接待顾客。”于乐正以为我没有见过那老板娘所以他炫耀道。   “哦?是吗?你不会是又琢磨上老板娘了吧?”我暗讽道,这货真是个色胚,今天白天还陪着人妻苏慧逛街呢,晚上就又看上了另一位风情美女?   “怎么会?所谓:『一入风月场,便无琉璃心』。这种场所的女人太复杂了,不是你我这种老实人需要的女人。还是良家更好些。嘿嘿,苏慧你今天也看到了,觉得她怎么样?”于乐正贱笑道。   “苏慧当然不错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被高高在上的军代表看上并娶回家呢?”我道。   “嘿嘿,要是能再多陪她逛两次街就好了,我就有把握把她拿下了……我现在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对了,不跟你聊了,我得赶紧上网跟我们家的苏慧聊QQ了。她一个人在家肯定特孤独,现在正是我送温暖的时候,嘿嘿嘿。”于乐正在哪里笑着说道。   “再多陪她逛两次街估计你就破产了,我发现你对女人出手还是真大方啊,今天送给她的东西花了你多少钱。”我问道。   “不到三千块钱吧。我跟你说大宝,这追女人啊,首先得让她觉得你对她特别的重视,特别的在乎她才行,不多花点钱怎么能表现诚意呢?”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于乐正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于乐正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皱起了眉自言自语道:“又是玉姐,今天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哎,真是黏人啊。”说完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玉姐啊……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我去贵阳买电脑配件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你马上要过来找我?可是我的室友在啊……哎呀,我不好意思这么晚再让人家出去给咱们腾地方了,还是改天吧好吗?”   电话终于打完了,于乐正冲着我尴尬的笑了笑道:“哎,性福的烦恼。没想到床上功夫太好了,也是会给自己带来烦恼的,这不,玉姐自从跟我上过几次床后彻底被我在床上征服了。现在动不动就给我打电话缠着我约炮。”   “行了吧你,别臭美了。是你喜新厌旧了吧?现在你又把全部心思都放到苏慧身上了吧?”我讥讽道。   “诶,大宝,你别光说我了,你跟你师母进展如何了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也看不到你有什么进展,要不要我帮你出出主意啊?”于乐正道。   他这一问把我问哑火了,是啊,看着于乐正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忙得不亦乐乎,一边陪着人妻苏慧逛街,一边还惹来玉姐的羁绊。   可是我呢?   到现在跟师母之间都毫无进展,两相对比高下立判:在追女人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于乐正。   晚上我躺在床上已经难以入眠,思考着拿下师母的方案。   其实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那就是:要想得到师母首先要扳倒师父在师母心中的形象,我知道师母对师父爱意浓厚,如果不想办法离间他俩人之间的无间爱意,其他人是很难再打动师母的芳心的。   『有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也许真是老天可怜我对师母的一往情深深几许,所以才安排我发现了师父深藏的隐情,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师父在那家梅梅美容美发店里,绝对不仅仅是去理发按摩那么简单。   按照燕子无意中透露的哪个早泄的VIP客户的情况,应该就是师父无疑了,他被哪个一身媚骨的女老板娘拖到神秘莫测的贵宾区,可想而知不会仅仅是做做按摩而已了。   连比老板娘身材、风情都逊色不止一个档次的燕子,只是用普通按摩都能把我搞得欲火焚身,哪个更加妖媚、挑逗手段更加丰富的女老板娘的厉害就不言而喻了。   师父恐怕早就跟她发生了苟且之事,不然不会乐此不疲的当着我的面就公然前去,可想而知如果没有我跟着他去的频率肯定会更高的,隔一两天去一次都不一定。   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找到他跟那个女人上床的证据,或者在他们正在上床时我领着师母去抓个现行。   只有这样才会让师母对师父彻底寒了心,那样我才会有机会趁虚而入抱得美人归!   下一步要好好的笼络一下理发店的哪个燕子,她年龄小没什么心机,只要小施恩惠必可为我所用。   利用她慢慢地掌握师父和哪个老板娘的详细动态。   我就这么躺在床上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计画,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时对面床上的于乐正开始有了动作,他先是探头看向我,观察我是否睡着了,看了大概一分多钟可能是判断我已经入睡了,于是他把薄被整个蒙住他的头。   (由于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天气已凉,所以晚上我们睡觉已经开始盖薄被了。)   我假装睡着了,等他蒙住了头后才转头看向他。   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他今晚又要手淫了。   这家伙性欲真是强,明明现在有了玉姐给他泄欲,可他竟然还要手淫?   真是个奇人也!   跟以前一样没过多久他就开始躲在薄被里喃喃自语起来,我知道这家伙又开始不知道意淫着哪个女人,开始角色扮演他导演的剧情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关注他手淫了,也很久没有偷听过他的喃喃自语了。   我好奇的竖耳朵细听,可由于他盖了被子所以他的声音一点都听不清楚。   如果是以前我听不清就只好摸摸鼻子睡觉了,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现如今我有了中午刚刚买的偷听神器:无线远程监听器。   我悄悄起身伸手进书桌上的包里,摸出了那套偷听神器,拆开包装取了出来,又躺回床上,把定向用的收音器指向于乐正头部方向,把接收天线拉到最长,插入耳机,把收听音量也调到最大。   一切调试好后,我戴上耳机按下了监听开关。   很快于乐正盖着被子的喃喃自语声就被我清晰的听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他在大声对我讲话一般。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窃喜,就被我所听到的于乐正的话语所震惊了:   “嘿嘿,邬护士,没想到吧?没想到你也会被我抱到床上压在身下肏吧?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的小白脸大宝吧,是他同意跟我交换性伴侣的。你也别指望他了,他现在正在隔壁房间的床上跟我的情人苏慧忙得不亦乐乎呢。”   “邬护士啊,你也别难过了,你可别学古代的杜十娘啊!……嘻嘻,一会儿我保管你舒爽赛神仙哈。大宝那家伙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一会儿让你尝尝真正的大鸡巴哥哥的厉害,保管让你终生难忘,以后还想着交换过来让我肏……嘿嘿嘿,来吧让我给你脱光衣服吧?……还装?快别装什么贞洁淑女了,大宝都跟我说了,你都不知道背着你丈夫被他在压在床上肏过多少次了,还装?……快分开你的大腿……对,就是这样,这样才乖嘛……嘿嘿,我来也。”   我去!   听到这里我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同时心头的怒火也被怦然引爆。   没偷听之前我还以为:于乐正是在幻想着苏慧来进行角色扮演,思维再开阔些会想到他也可能是意淫今晚看到的哪个梅梅老板娘,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在意淫着邬月师母。   而且还是什么狗血的跟我交换伴侣剧情。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对邬月师母的邪欲,只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再关注他手淫时的呢喃才没有被我发现而已。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于乐正天天怂恿我去推到邬月师母了,原来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看来他早就计画好了:将来要跟我交换邬月师母的鬼主意。   也真亏他能想得出,我估计他是看色情论坛中毒太深了。   这种事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发生呢?   不要说我现在还没有得到师母,就算是真的得到了师母,我也不可能舍得跟于乐正这个大淫棍交换的。   师母是我的挚爱,就是他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会跟他交换的。   于乐正真是好算计,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好歹也算是他的朋友吧?   连自己朋友的女人都要淫?   我发现于乐正这货为了满足邪欲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亏我这几天还为他的热心所感动,颇为感激他对我追师母的支持与鼓励,没想到这货居然是:口蜜腹剑之典型,阳奉阴违之鼻祖!   以后我还是离这家伙远一些为妙,要不然有朝一日我真结了婚,有了心爱的妻子还不得早晚会被他戴绿帽子?   通过今晚这件事也让我深刻理解了一句话: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

第9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两天后又到了邬月师母值夜班的日子,下了班在食堂吃完晚饭,看时间离去医院的时间晚九点还早,索性就按照计画骑着旧自行车去了梅梅美容美发馆。   保护师母与推进我探听有关师父消息的两项工作都不能耽误。   来到梅梅美容美发店把自行车停好,先站在店外透过玻璃观察:只看到燕子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美容美发杂志,而老板娘则在吧台后面正低头忙碌着用笔记着什么。   看来另外两个丰满的妹子又在上钟了,又剩下了燕子这个A罩杯女孩。   我推开钢化玻璃门走了进去,靠近门的燕子首先发现了我,她一看是我,马上面露惊喜地站了起来道:“哥,你来了?”   “嗯,你上次按摩手法不错,我还想再让你帮我按摩一次。怎么样?”我故意用征求的语气跟她说道,以示尊重。   “当然可以了,快跟我进来吧。”   她竟迫不及待地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挽着我向走廊里的按摩室走去。   这时老板娘听到了对话也抬头看了过来,她看到我跟燕子已经达成默契,便妩媚地向我点头微笑示意,然后目送我们进入了走廊。   还是3号按摩室,我轻车熟路地躺在了那张按摩床上。   燕子跟过来问道:“哥,你上次的『培根保健』还没做完呢,是接着做吗?”   “先做普通按摩吧,咱俩多聊聊天。我今天反正也闲,一会儿做完普通的再加钟做『培根保健』。”   燕子听完惊喜地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又开始重复前两天的那种普通保健按摩,我并不急于询问燕子关于师父的情况,因为我早就计画好了,我想等一会儿做『培根保健』时正好利用这个话题勾出师父的信息来。   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裤兜里就揣着晚上监听陈主任谈话用的偷听神器。   这装备类似于大号的轿车遥控钥匙,不过还自带小型显示屏,还有录音功能。   我早想好了:一会儿万一燕子说出什么重要的关于师父的信息,我可以先录下来,好作为证据,将来摊牌时好给放给师母听。   普通保健按摩快做完时燕子又骑坐在我的两腿间,又重复前两天的那种隔着她的小内裤用她的阴户前后摩擦我阴茎的按摩方式。   我不解地问道:“燕子,不用再做这种按摩了吧?我肯定会加钟的。”   燕子脸一红解释道:“这回不是为了让你加钟,是想把你的『男根』培养硬了,那样一会儿做『培根』时你才会有感觉。”   我很不争气的下半身份身很快就被燕子的阴户隔着内裤磨蹭的硬了起来,又高高顶起了帐篷。   燕子见时机已到便唤我下床,铺上了塑料薄膜床单,然后缓缓地帮我脱掉了裤子,我就这样挺着一根高高挺起来的鲜红的大蘑菇头肉棍仰躺在了按摩床上。   燕子倒了一小盆温水趴在我的两腿之间,当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阳具后竟呆了一瞬间,然后害羞道:“哥,你的男根好生白净,好是粗长壮硕,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根,不像别的男人的那么丑。”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太留意过自己的小弟弟,毕竟这东西平时是羞于见人的,也就更没有机会跟别人的比较了。   可听到燕子这么说我就好奇地问道:“是吗?你见过的别人的长什么样子?”   “我也没见过几个,我来店里做培根保健没几次,不过见过的都是黑乎乎的丑的要命。害我还以为男人的这东西都是这么丑陋,没想到我错了,还有像你的男根这么又雄伟粗长又白净漂亮的。白白、粗粗、长长的茎身上顶着个鲜红鲜红的熟透了的大桃子真是可爱。”   说着她就已经情不自禁地用小手握住了我的阳具爱不释手地帮我用热水清洗了起来。   她不仅仅只是用热水清洗我阴茎的茎身和蘑菇头,还捧了我的阴囊用热水不停地揉搓着,这还不算,她又涂了沐浴液在我的龟头、阴茎、阴囊上,然后开始加快了揉搓手法,滑腻的沐浴液很快被揉起了一团团泡沫。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跟一个异性美少女赤裸着下体赤膊相见,而且还享受着异性少女的体贴服务,简直是帝王才能享受到的生活,下体传来一阵阵的舒爽感觉。   “哥,舒服吗?我的手法还行吧?”燕子看到我陶醉的表情,得意的问道。   “嗯……嗯……很好,很不错。”   “那哥哥以后可以经常光顾我哦。”燕子紧紧追道。   “一定,一定。”我答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愉悦感,边琢磨着打探消息的时机。   燕子帮我清洗干净阴茎后,又拿了瓶瓶罐罐,说是滋养阳具、肾血的中药膏泥,然后戴了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把少许药膏涂抹在了肿胀充血的海绵体上,一股中药味弥漫在了小小的按摩房里。   我看时机成熟了便侧面问道:“做『培根保健』都是这么做吗?VIP客人是不是做的更高级些。”   “差不多吧,VIP客人只是多了后面的大活儿。”燕子道。   我盘算着估计要说到我关心的重点内容了,于是伸手摸进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裤兜里,掏出了哪个带录音功能的偷听神器握在了手里,按下了录音按钮。   “上次你说的哪个做『培根保健』治好了阳痿的VIP客人是真是假?我怎么不信呢?”   我渐渐把话题引向重点。   “那还有假?是我们老板娘亲自验证了的。现在能跟她做好长时间呢。听老板娘说这膏药根本就不是咱们内地的,而是从台湾找来的特效中药配方。”   燕子怕我不信,特地抬出来她们老板娘的亲身体验来说服我。   “是吗?老板娘亲自验证了的?哪个客人都已经跟你们老板娘上床了?”我震惊地问道。   “嘘,哥,小声点儿,小心被别人听到。我们老板娘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们说VIP客人的秘密的。”燕子用手指树在嘴唇上比划着噤声的动作道。   “哦?这么说你也知道些关于VIP客人的事情?”我继续追问。   “都来半年了,即便老板娘做事再隐秘,我们天天吃住在一起她怎么可能不透露些口风呢?而且她更喜欢跟我聊天,说我年纪小单纯,没有坏心思。所以我知道的比小蕾姐她们更多一些。”燕子得意道。   “那说来听听呗?我也很好奇呢。”我引诱道。   “那可不行,除非哥哥你发誓不会说出去。不然传出去估计我们店要被公安局查封了。我就没饭吃了。”燕子严肃道。   “好好,我发誓,我要是说出去天打雷劈,这样行了吧?你可以说了吧?我确实挺好奇的。”我随口发誓道,我可是无神论者不相信发誓会灵验的。   “嗯,既然你都发这么重的毒誓了,我就信你。而且我觉得哥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你想知道什么?”   “哪个做『培根保健』的客人姓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急迫地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嘻嘻,怎么会不知道呢?老板娘闲得无聊的时候总会跟我聊起有关他的趣闻。”燕子突然笑了起来。   “哦?他姓什么,难道还有更有趣的秘闻?”我追问道。   “他姓梁,每次来店里,老板娘都喊他梁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燕子炫耀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可以肯定就是师父无疑了。   不过我对燕子刚才说的关于师父的趣闻也很感兴趣于是又追问道:“你不是说他还有什么趣闻吗?说来听听。”   “咯咯咯,我不想说,我怕我说了以后你会埋怨我以前是在骗你。”   燕子跟我越聊越熟悉,现在已经开始跟我耍起赖皮来。   “不会的,你我以前不熟,你不告诉我实话我可以理解,怎么会埋怨你呢?你尽管说来。”我露出一副坦诚的样子说道。   “那我说了,你千万不要外传。听我们老板娘说其实哪个梁哥根本就没有什么早泄的毛病。”燕子说道。   听到燕子的话我心中有些震惊,因为师父早泄这件事我是从师母跟他的电话中得知的,他们夫妻之间好像都知道的事实怎么到了燕子这里却得到了不同的答案呢?   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作为护士长的邬月师母连早泄的持续时间标准都不知道吗?   于是我急忙追问道:“你说什么?那怎么可能呢?不是听你说他做『培根保健』治疗了两个月才好的吗?”   “嘻嘻,听我们老板娘说她第一次给梁哥做『培根保健』时还帮他做了『口活儿』,硬是好半天才帮他吹出来。要知道我们老板娘的『口活儿』那可是她的拿手绝活儿,一般的男人只几分钟就被她吹得射得一塌糊涂了。可这个梁哥硬是坚持了好久才出货。所以我们老板娘断定他不是早泄。可是不知为何哪个梁哥却一直认定自己就是早泄,所以老板娘就没有声张,为了赚他的钱就继续给他做『培根保健』,为了不让他发现实情,后来老板娘就再也没给他做过『口活儿』了,直到做满两个月疗程才第一次跟他上床做爱,他果然坚持了很久,都让我们老板娘丢了一次身后才射出来。老板娘就正好骗他说是『培根』治疗起到了效果,让他感激不尽。再后来嘛……”   燕子说道这里就不说了,卖起了关子。   “再后来怎么样?既然他好了为何现在还每周都来做『培根保健』?”   我把手里的偷听神器又拿近了燕子几分,因为我知道下面她说的话至关重要。   “呵呵,『培根保健』?后来还做什么保健啊?每次都是来跟老板娘直接上床做爱了。老板娘好像也不收他的钱了,我看老板娘跟我说起梁哥时的表情,分明是有点喜欢上了哪个梁哥了。他的确很有阳刚气,很男人……”燕子滔滔不绝地说着。   这正是我想要的内容,我听到这里兴奋异常,终于抓到师父跟梅梅老板娘偷情的铁证了。   如果说之前师父付费做『培根保健』被口交还能算作是提供色情服务,可这以后梅梅老板娘的免费跟他上床性交就是纯粹的偷情了。   录音是搞好了,可是我也不确定这份证据的份量如何,真不知道如果给邬月师母听了她会是何反应呢?   这次来的目的已达成,再看看时间已经快晚上九点了距去保护师母的时间已经近了。   于是我不等燕子把培根保健做完就把钱全部给了她。   燕子惊讶又有些失落地看着我道:“哥,还没做完呢?你怎么又要早走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等一下我本来还想免费给你做『口活儿』的。上次说好的。”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安慰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燕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回去了。你放心我过几天还会来找你做的。”   燕子虽然是无心帮助了我,可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感激她的,我心里的确也想着以后多来照顾她的生意,以报答她对我的帮助。   听到我的解释燕子这才勉强在脸上挤出了笑容。   放开了还在紧握着我粗壮阳具的小手。   告别了燕子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职工医院,上了三楼躲在老地方角落里,偷眼看了一眼护士值班室发现门已经关上了。   来晚了一步,不过不要紧也没晚太多。   我激动地掏出偷听神器把收音器对准了三米外的值班室的大门,把接收天线拉到最长,插入耳机,把收听音量也调到最大。   一切调试好后,我戴上耳机按下了监听按钮。   马上耳机里传来了清晰的对话声,比我以前趴在门上偷听得还要清晰几分:“……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邬月师母的声音,他们的聊天可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首先听到的是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当然了,这部韩国影片获得了2003年韩国电影青龙奖。而且这部影片的女主角:金允珍,是韩国最有国际知名度的女演员,严格来讲她是名美籍韩裔演员,从小在美国纽约长大。因在美国大片《Lost迷失》中扮演主要配角,而一举成名。而且听说她已经接到了很多美剧的邀请。最近又获得了第2届亚洲电影大奖。她在韩国影视界的地位类似于巩俐在中国影视界的地位。”   尼玛,看来陈主任这货为了博得邬月师母的好感,没少做功课啊。   居然知道的这么多,不得不佩服这家伙,一般的女人都会被他的博学所迷惑的。   “喔?是吗?那这部电影应该不错了。”   师母的声音,看来陈主任的忽悠已经起到了效果。   “好不好看,咱们一起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说是吧?我的小月月。”   “那你就播放呗,看看再说。”   邬月师母似乎已经被他吊起了观看影片的兴趣。   而且她现在被陈主任暧昧地叫小月月已经习以为常了。   音乐声响起,应该是已经开始播放影片了。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影片的对白:“……欧巴……思密达……”   尼玛,韩语我根本听不懂,如果是日本AV因为看的多了倒是能听懂几句,可这韩语实在是一点儿都听不明白。   现在就算是有了这偷听神器也枉然,因为它不会透视,看不到电脑屏幕上的中文字幕啊。   就这么听韩国电影真是煎熬。   无聊的我只好铺一张纸在地板上坐在上面靠着墙角无奈地听着。   话说这片子倒是不像陈主任以前放的那几部一上来就上床性交,而是一直演到四十多分钟时才传来女主角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接着就是男女交合缠绵的声音,直至后来传来女主角高亢尖利的呻吟声。   从这段性交声音后每隔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类似的声音,直至剧终。   也不知这是部什么片子,怎么男女上床做爱的情节都放在了后半部?   两个小时左右这部韩国片总算是播完了,陈主任又开始了他跟邬月师母之间的讨论剧情环节。   “月月,你怎么看流泪了?怎么样我给你推荐的这部片子不错吧?”   “嗯,金允珍扮演的女主角:李美欣的家庭情况跟我们家一模一样,也有个六七岁的女儿,这让我很快就进入了剧情。当看到她丈夫有外遇后让我也很气愤。”   邬月师母好像还没有从剧情中完全走出来。   “那你看到女主角后来跟医生崔仁奎出轨上床是什么感觉呢?”陈主任问道。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出轨跟别的男人上床后,不像以前那么反感了,因为他丈夫偷情在先。是他先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把温馨的家给破坏了。所以当李美欣因报复他丈夫而与别的男人上床时我反倒有点替她高兴呢。”邬月师母道。   “这么说你也认同女主角:李美欣出轨的行为咯?”陈主任诱导道。   “我认同的前提是:她丈夫先跟别的女人偷情在先,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妻子。”邬月师母好像怕陈主任误会连忙解释道。   “哦?也就是说如果类似的情况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不反对跟别的男人出轨的是吗?”陈主任继续追问道。   “我没那么说,而且……而且我丈夫也不会……”   师母慌忙地解释着,不过从语气里听似乎已经犹犹豫豫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了。   也许她长期被陈主任引导着看这种剧情的片子,渐渐地被潜移默化地洗脑了还不自知。   “你丈夫不会?这剧中的女主角李美欣在没有发现丈夫偷情以前也许跟你的想法一模一样,她跟你的家庭情况也一样,都认为自己的丈夫会安守着美满的家庭,可是现实是她丈夫真的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你怎么敢保证你丈夫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呢?”陈主任引导道。   “我……我……”邬月师母被陈主任引导的对师父有点不自信了。   “你老公可是天天出门在外哦,听说他经常一出车就是好几天不回家,这中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别的故事就不好说咯。”陈主任继续在哪里煽风点火道。   “这……”邬月师母也许是受刚刚看的影片的影响已经动摇了对师父的信心。   “假如你丈夫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跟人家上了床,你会怎样对他?”   “我……我……我不知道。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邬月师母好像已经被陈主任说得有点儿方寸大乱了。   “月月啊,你也早该想想了。男人嘛没有一个不花心的,再说你丈夫条件又不错,难保他不在外面找女人啊。”继续煽风点火。   要是以前我听到陈主任这么说我早就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可如今我却骂不出口了。   因为我的手中就握着师父跟梅梅老板娘偷情的证据。   事情真像陈主任分析的那样,这让我也无话可说了。   “月月啊,你现在也别想那么多了,万一以后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你一定要先找我说,我毕竟比你虚长几岁,经历也多一些,会帮你出出主意的。”   这个陈主任似乎已经认定师父肯定会有外遇,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他怎么这么肯定师父会有外遇呢?   “找你?找你还不是羊入虎口吗?”邬月师母道。   “嘿嘿,月月,你怎么还是对我有偏见啊?咱俩都在一起值夜班好几个月了,我有吃了你吗?倒是你经常出手打我是真的。”陈主任嬉皮笑脸道。   两人又就关于出轨的话题聊了好一阵子,在陈主任的误导之下渐渐的邬月师母顺着他的话题越谈越深入,后来竟然谈到了丈夫出轨后还能不能接受再跟他同床的问题,这也是我所关心的,我握着手中的偷听神器中的录音证据仔细地听着邬月师母的回答。   “既然他选择了背叛我,那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被打破的镜子还怎么可能恢复如初呢?为什么我还要和已经背叛了的他睡着一张床上呢?我觉得把已经破裂了的镜子硬是摆在一起假装完好无缺,那样好虚伪,好假、好无聊。”   听到邬月师母的答案,我心中怦然一震:邬月师母爱得纯粹,爱得真性情,她的爱追求完美而不容有瑕疵。   正应了: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   “好,好啊,跟我预料中的一样,你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爱的完美主义者。这样最好,这样是极好的。”   陈主任似乎是吃了兴奋剂似得连呼几个好,我真搞不懂他为何这么高兴,难道他知道了师父已经跟别的女人偷情了?   不然他过分的兴奋就解释不通了。   难道这家伙也知道了师父跟梅梅老板娘的事情?   不可能啊?   就这样两人又交流了一阵子后陈主任就又主动告辞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分明偷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   搞得我都有些糊涂了,好像攥在我手心中的录音证据的拥有者不是我而是他似得。   他哪里来的那么强烈的自信?   邬月师母这次居然礼貌地送他出门,陈主任走出门后回首贱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了,快回去吧我的小月月,你的对我的情义我已经知道了。”   “你讨厌,瞎说什么?”   邬月师母被他调戏的粉面飞霞,举起右手就打向陈主任的肩膀。   陈主任似乎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邬月师母雪白的锆腕,然后把她的粉拳仅仅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捏把玩着,淫笑道:“咱们要不要也试试刚才看的《密爱》中,男主角医生崔仁奎提议的哪个游戏?”   “你去死,谁跟你玩那种游戏啊。”   邬月师母听到陈主任的这个提议脸更红了,右手已经被陈主任握住动弹不得,于是她又举起了左手打向陈主任。   由于我听不懂韩语又看不到字幕,所以对他们口中所说的哪个“游戏”毫不知情,不懂得为何陈主任一说要跟师母做片中男女主角做的哪个游戏,师母的脸就会唰一下红成那样?   还羞愤地出手打陈主任。   不过我又不傻猜想哪个游戏应该不是什么正经游戏,要搞清楚只有等回到宿舍上网去看一遍哪个片子了。   这次陈主任没有再去抓她的左手锆腕而是任由师母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淫笑道:“嘿嘿,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岂不是对我又亲又爱吗?”   “不要脸,还不快滚?都快十二点了还赖在我门口,让病号看到算怎么回事吗?”邬月师母又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后嗔骂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走了。晚安,祝你做个好梦,我的小月月。”   说着陈主任放开了一直紧握把玩着的邬月师母的右手,扭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头也不回的举起右手做告别的手势。   邬月师母一直倚在门框上看他进了办公室,这才笑了笑转身进屋反锁了房门,不过她嘴里却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有趣的怪人。”   由于要急着回宿舍看这部韩国影片《密爱》,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师母这句话所隐含的意义,就匆匆下楼骑自行车会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于乐正那货居然还没有睡,还在眉飞色舞地聊着QQ,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跟人妻苏慧在热聊。   他看到我回来只是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问我就又继续投入到了跟苏慧的聊天之中。   看来两人关系进展的迅速。   一个是独守空房的寂寞少妇,一个是性欲旺盛的淫棍色狼,这一对儿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这样倒好,我倒是清静,可以专心地打开电脑上网看那部韩国影片《密爱》了。   在国内视频网站搜了搜:果然国内看不了,又是部被禁的色情片。   我就知道这个陈主任不会给师母看什么好片的。   虽然这部影片在韩国拿了什么青龙奖,不过依然改变不了它是部情欲片的本质。   翻墙出去找到了这部影片,认真看了起来。   当然不重要的情节我采取了快进播放,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看完了这部三级情欲影片,也知道了陈主任口中的哪个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两个人假扮成情人,但是可以像真情人那样上床做爱,但是不能影响双方的家庭,拒绝产生爱情。   一旦有一天有一方真的爱上了另一方,那么动真情的这一方就算是输了。   操,原来是这么不要脸的“游戏”,怪不得师母一听就羞愤难当了。   这哪里是什么游戏?   分明就是男人为了骗女人上床又逃避责任而精心设计的陷阱。   片中的一句对白点到了要害:“只有无聊的女人、想堕落的女人才会玩这种游戏。”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陈主任这次找得这部片子是非常切合邬月师母的:女主角跟师母年龄相仿;同样也有一个相同年龄的小女儿;同样在没有发现丈夫有外遇前家庭和睦、夫妻恩爱有加。   正因为此邬月师母看了这部影片后对她的触动很深,以前对师父的绝对信任也在陈主任的不断误导下产生了动摇。   可以说陈主任精心准备的这部影片的确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我能感觉得到:邬月师母本来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心境彷佛被丢入了一颗石子,激荡起了阵阵涟漪,心已乱!   陈主任几个月来“不辞辛苦地谆谆善诱”终于起到了效果。   不难看出陈主任也发现了这一点,从他出门时那胜利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感觉他可能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这一次估计会彻底击溃邬月师母的心理防线,最终让他奸计得逞。   不过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算不如天算。   陈主任机关算尽太聪明,却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我!   我既已知晓他的诡计岂会让他如愿?   况且我手中也握有重磅筹码。   我跟陈主任这局到底是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陈主任几个月来费劲心机,到头来反倒是为我做了嫁衣也说不定哦?   十一月末的几日,我的内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斗争中煎熬着,总是反反复复犹豫着该不该把手中的录音证言拿给邬月师母听。   师父待我不薄,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与畜生何异?   可每想到陈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机,那样师父跟师母的甜美爱意同样不保。   如果让他得逞,抱得师母上床那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反正即便是我不出手师父跟师母之间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与其让师母被他人得到还不如我先发制人。   我发现我是一个缺乏决断力的人,每每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向师母告密时,看到师父那对我关怀备至的面容,想到无辜小囡囡以后会因为他们家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从小产生心理阴影,我就又不忍心了。   那一晚当我抱着对我无比信任的小囡囡,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目光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种破坏师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我不能做。   即便是得到了邬月师母的身体,可那又怎样呢?   以后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我的卑鄙行为而不快乐,难道我就高兴的起来吗?   看到师父因我而妻离子散难道我就能得意得起来吗?   算了,还是古人的那句话有哲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时间就这样在乱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来到了十二月。   天气一天天转冷如同我失意的心境。   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的我只能选择逃避,不过这样一来似乎也要距离我心仪的邬月师母渐行渐远了。   十二月四日,周五。   这一日上午,师父等几个老司机又出发去四川,送我们厂的产品了,又是离家三四天的时间。   我是新手所以没有资格去,不过以前也跟着师父去过几次了,虽然挣外快多,不过确实很辛苦累人,我也并不羡慕。   这日我还是乖乖地去紫云县城给厂里拉物资。   中午在县城跟着供应处的采购员正在紫云县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货商的吃请。   可饭菜刚刚吃了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邬月师母。   师母可是从来都不给我打电话的,我内心有些激动,来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了电话:“喂,是嫂子吗?”   我试探着问道,因为我担心还像上次那样是小囡囡打给我的。   “嗯,是我,承宝,你现在在厂里吗?”邬月师母问道,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嫂子,我在紫云县城,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有事吗?”我边解释边关心地问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我还想让你中午来家里吃饭呢,我正好有事要问你。”邬月师母有些失望地说道。   “什么事啊嫂子?你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你。”我听到师母失望的语气于是马上安慰道。   “这个……不方便在电话里问,这样吧,下午下班后你能早点来家里吗?”邬月师母急切地说道。   “好,没问题。我保证一下班就到。”我拍胸脯保证道。   “那我晚上等你,你顺便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这次别买东西了,我中午都买好了。”师母道。   “好,好。那晚上见。”   邬月师母挂断了手机。   可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什么事啊?电话里不方便讲?”   我琢磨来琢磨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我的意淫天赋很快又表现了出来:“师父今天可是出远门了啊,好几天才能回来。邬月师母平时从来不专门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吃饭,偏偏师父出远门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邀请,莫非是想……嘿嘿嘿,有可能,很有可能。上次小囡囡打电话时不是无意间透露师母其实也想我吗?她说要问我什么事情估计就是她找的借口而已。女人嘛总归是面子薄,约男人吃饭总归是要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畅想起了晚上跟邬月师母的约会:“嘿嘿嘿,今晚师父不在,只要先把囡囡安顿好我就可以单独地跟师母谈心交流了。我是多么期盼这种时刻的到来啊。说实话以前在医院暗中保护师母时,听到陈主任跟师母亲密的聊天当时可真是羡煞了我。现在我也终于有这样的机会了。”   整个下午我都陶醉在这种意淫的虚幻快乐中,拉着物资开车回厂的路上也不自觉地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回到厂里卸了货,把车开回车队交了任务签收单。   我就急不可耐的偷偷溜回了单身宿舍。   今天晚上女神单独约我去家里吃饭,说不得也要整理清洗一番。   在洗手间打开电热水器好好冲洗了几遍,洗发水用了一遍又一遍。   香皂、沐浴液能用的全往身上招呼。   这次也许是我一生中洗得最认真的一次,估计连皮肤毛细孔里的污渍都被我洗干净了。   整个人就差被洗得脱层皮了。   等厂里的下班广播响起的时候,我已经把头发用电吹风吹干了,又在脸上擦了控油保湿护肤霜,往身上喷了男士专用香水。   又挑了件自认为最帅气的立领版深色外套,反复在镜子前摆了几个造型,挑了几个满意的Pose后这才下楼往师母家走去。   十二月已入初冬,天气有了些许寒意,贵州的冬季气温比我们老家山东要高一些,平均6℃——12℃,不过饶是如此一下班回家人们就都不舍再出温暖的家了,一到饭点儿街上就没有了行人。   为了躲避闲人的目光,我七拐八拐的来到师父家楼前。   上了四楼我又反复整理了一下发型、衣服,这才按下了防盗门上的门铃。   开门的居然不是我期望的邬月师母,而是小囡囡,她见是我就高兴的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屋里。   我顺手反锁了房门这才问道:“囡囡,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你妈妈呢?”   囡囡指了指紧紧关着的厨房门说:“妈妈在做菜呢,她说叔叔今晚会来家里吃饭,特地让我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着给你开门。”   “哦,是这样啊,囡囡真乖。好了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   囡囡拉下脸来撅着嘴道:“还没有,我要叔叔陪我一起写。”   “这样囡囡,我先帮你妈妈做饭,等吃完饭我再陪你写作业好不好?你先看会儿动画片吧。”我安抚她道。   “好。”囡囡乖巧地答应着便坐在了沙发上按起了电视遥控器选她喜欢的频道。   我趁机来到了厨房门口,怀着激动的心情又把发型、衣服整理了一遍,心中惴惴真不知道邬月师母今晚会是什么态度对我呢?   真的是要约我来吃饭的吗?   她说的有事要问我到底是不是借口呢?   怀着悸动的心情我缓缓地扭开了厨房门把手,慢慢推开了房门。   可是当我推开门看到邬月师母的样子时大吃一惊!   只见她正斜靠在洗菜池上双手捧着手机呆呆地侧身望着窗外,额头长蹙,微颦秀眉,似有忧情郁而未舒,似有心事含而莫吐。   她此时的愁容样貌赛善颦之西施惹人怜惜。   “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心中暗惊。   看来今天我是白高兴了,邬月师母找我来是真的有事。   我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邬月师母依然没有察觉我的到来,依然玉立于池旁呆望着窗外。   “嫂子……嫂子,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关切地问道。   邬月师母这才有如梦醒,猛然转头看向我,并悄悄把手背向了身后,那盈盈秋水如寒潭碧波直射向我的目光。   然后她紧盯着我的目光幽幽地道:“承宝,我对你怎样?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听她语气不对,我心头一慌暗想:“莫不是我心中的小九九又被师母识破?她知道了我曾想告发师父,好离间她跟师父之间的关系?”   可转念又想:“不对啊,我只是心中有过那种想法,可是后来我自知有愧而主动放弃了啊。而且我什么也没做,师母不可能知道啊。”   于是我强装镇定道:“嫂子,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在厂里无依无靠,全凭师父、师母照应,才有了如今的稳定生活,您对我来说就是亲人一样。”   “那我问你:要是你师父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你会不会帮他瞒着我?”   师母继续用灼灼的眼光看着我问道。   “这……师父跟您一向恩爱,怎么会有事瞒着您呢?”   我强装镇定地应对着师母,而内心早已翻江倒海:怎么回事?   难道师母发现了师父的什么蛛丝马迹?   可是我既然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了,就应该帮他隐瞒到底。   “真的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因为这很重要。”邬月师母又强调道。   诡异,师母肯定是知道什么消息了,不然不会专门把我叫来询问我,与其这么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   “我也不瞒你了,今天上午快下班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息。呶,就是这条你自己看。”说着师母把她刚刚藏于身后的手机拿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屏幕上正好是哪条短信的内容:“邬大美女,我这里有关于你老公的一点儿信息,你肯定会感兴趣,请留电子邮箱给我,我马上发给你。如果你看了感兴趣可以再联系我。咱们再好好聊。”   操,不会是敲诈信息吧?我看到这条信息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么想。   “嫂子,你给他留电子邮箱地址了吗?”我问道。   “没有啊,接到这条信息我心里就不踏实,你师父又不在家,再说你师父的性格就是有什么事也不会告诉我的。所以中午我才打电话给你,想让你过来好好问问你:是不是你师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抓到了把柄?你天天跟着你师父,比我更清楚他到底做过什么,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有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师母答道。   “违法的事情?嫂子,其实我们最多也就是拉点儿私活儿,挣点儿外快而已,不过师父驾驶技术好,声誉又好,所以他挣得钱比别人更多一些。我估计是哪个得了红眼病的故意找事想来敲诈一笔。”我分析道。   “也许……也许不是为了钱。要是只为了钱我就不用这么发愁了。”师母幽幽地说道。   “不是为了钱?那他闲的蛋疼?发这种短信来。”我不解道。   “哎,承宝,你也许还没听说:不知道谁闲得无聊把我评为了:厂花,还四处宣扬说我是什么厂里的第一美女。所以厂里厂外的好多不三不四的人都盯上了我。经常有人给我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短信,还有人故意装病去注射室趁机接近我。这些人什么恶心的事都干得出来,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我都没敢跟你师父说。我看这条短信留言轻佻,估计又是这种人发的。他估计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我才找你过来,帮我出主意,做帮手,也好有个倚靠。”   邬月师母说完投来信赖的目光。   我听完师母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如果哪人真是是为了要勒索钱财,其实根本就没必要专门等师父出差后才发短信,更没必要专门发给师母。   他完全可以直接发给师父,毕竟师父身上钱更多,又事关他的工作生计,他也会更加焦急,对方也更容易得手。   而事实是:这个人偏偏等师父一出远门就马上发短信给厂花邬月师母,可见其用意不善了。   当然被师母信任让我由衷的自豪,我马上拍胸脯道:“嫂子,别担心,有什么事还有我呢。你现在就发给他电子邮箱地址,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想要干吗?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总是这么猜来猜去的也不是事啊。”   “嗯,好吧,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不然今天一下午我都担心的要命,害怕他们真的有什么你师父不可见人的材料。然后趁你师父出差不在,用这些东西来要挟我做……”   邬月师母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竟没了声音。   我当然明白她最后省略的哪些内容是什么意思。   再坚强的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手足无措的,都会去找最信任的男人来依靠的。   不过还好,我有幸成为了她所能依赖的哪个男人。   我把手机复又递给了师母示意她回复哪条短信。   邬月师母在我坚定目光的鼓励下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输入了一个163电子邮箱并发送了出去。   我和师母已经无心做饭菜了,而是就站在哪里等着对方的回复。   过来好久终于师母的手机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们立刻点开了短消息只见那短信写道:“邬大美女啊,你的效率也太低了吧?都晚上了才回复我?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低效,我已经发送邮件到你的邮箱了。请注意:如果你看完邮件里的内容,对我给你发的有关信息感兴趣的话可以再通过短信联系我,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不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后果自负。”   “妈的,这么嚣张?”   看完这条短信我破口而大骂。   不过从这人的语气来看好像真的像邬月师母分析的那样,他是冲着邬月师母来的,而不是为了钱。   会是什么内容的邮件呢?   他这么嚣张看来是很有把握让邬月师母最终就范?   我扭头看向邬月师母发现她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如瓠犀般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   我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女人最虚弱的时候也正是男人挺身而出的时候,于是也不知我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浑身柔软丰腴的邬月师母揽入我宽阔厚实的臂膀里,边嗅着她淡雅的体香边柔声安慰道:“嫂子,别担心,有我在呢,有什么事儿我陪你一起扛着。”   邬月师母并没有挣扎,而是任由我揽着着她柔若无骨的香喷喷身体,点了点头道:“嗯,承宝,有你在我的确踏实了。你看到了吧?这个人明显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想……”   她又说不下去了。   我又把师母的身体揽得更紧了一些道:“放心吧,嫂子,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承宝,那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先去看看那封邮件呢?还是先做饭吃?”   女人一遇到事就慌,邬月师母显然也不例外,她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先做饭吧,小囡囡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那封邮件反正也丢不了,吃完饭安顿好囡囡再看也不迟。”我平静地说道。   “好,那咱们就先做饭吧,一会儿吃完饭到卧室的电脑上去看看那邮件到底是什么内容。咳……咳,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要洗菜做饭了。”邬月师母忽然双靥绯红低声柔柔地说道。   我连忙松开了揽着邬月师母的胳膊,强装浑不在意地镇定道:“好,嫂子,我来帮你。小囡囡都等了好久了。”   做好饭菜,吃完饭。   安顿好囡囡自己去做作业,并嘱咐她做完作业后自己先睡。   我跟邬月师母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卧室。   由于师母家是两室两厅的户型,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书房,这卧室的面积倒是不小,除了摆放在西墙的大双人床外,屋里还满满当当地摆着衣柜、床头柜,东墙根还摆放着邬月师母的梳妆台,而电脑桌就摆在这梳妆台的右手南墙的窗下。   我跟师母走了过去各搬了一张椅子紧挨着坐在了电脑桌前,师母坐在了我的左手方向打开了电脑的电源开关。   这是一台联想台式机,19寸液晶屏,她联通网络,点击开浏览器,输入了邮箱地址,很快163邮箱界面打开了。   果然收件箱提示有新邮件。   我看到师母点击鼠标的右手有些发抖,知道她又紧张了,她可能是担心邮件的内容吧?   我索性从她手里拿过了鼠标,利落地点击开了那封新邮件。   里面是两个压缩文件,还需要解压缩。   我刚要解压缩,就被邬月师母的手按住了我紧握鼠标的右手。   “等一下,承宝,我有点紧张,你说这里面会是什么内容呢?”   她的确有些紧张,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按着我的右手的柔荑更是有些哆嗦。   我顺势把身体靠紧邬月师母那散发着清雅幽香的身体,用左手揽住了她纤若纨素的柳腰把嘴唇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嫂子,放松点,别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打开一看就全知道了,不要怕哪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他这么藏头露尾的说明他手里也没什么重量级的真材实料。”   邬月师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份邮件上,对我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又往我身上靠紧了一些。   我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一边用左手紧紧揽着瑟瑟发抖的师母,一边用右手点击开了解压软件开始解压缩。   由于两个文件采取的是分卷压缩模式,所以一解压就是把两个文件共同被解压到了一个文件夹中。   很快两个文件被解压了出来,看到这两个被解压出来的文件,我跟邬月师母同时大吃一惊……

第10章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原来那两个被解压缩出来的所谓档是两段各大约100多M的视频,由于档案名称只是字母数位,所以并不知道视频里的具体内容。   我扭头看了看邬月师母征询她意见,询问:是否可以点击播放?   可师母自看到是两段视频后好似比以前紧张更甚!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最惧怕见到的画面,身体紧张导致她呼吸明显加快了,那高耸的玉乳也随着心跳的加快频繁起伏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又紧紧地靠紧了我的胸膛,我看她一时没了主意,便自作主张点击开了其中一段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后我又点击了全屏播放模式:   这视频曝一播放画面显示的是:一间装修豪华考究的房间,镜头正对着的是一张高档豪华的大床,从侧旁的画面露出了地面上铺着的花卉图案地毯,地毯上还摆放着几样奇怪的物件:有一粉色的大皮球应该是健身球无疑;还有一张淡紫色的奇怪的椅子,犹如妇科常见的那种,带有分腿器具、各种扶手,绑缚带、可调角度的皮质靠背,最奇怪的是这椅子下面还连着一个小圆座无靠背,正冲着两个分腿器中间,看到这奇怪的椅子,我忽然想起在某部A片里看到过的场景,顿时明悟:这就是传说中的交欢椅(八爪椅)!   一看到这交欢椅我就知道这房间不一般了,下面的剧情我也就能猜测出七八分了。   我不由自主地偷眼观瞧紧挨着我的邬月师母,她此时看到空荡荡的画面好像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茫然的看着画面似乎想在画面上找出什么与师父有关的资讯来,她好像并不认识哪个交欢椅,不然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哎,可怜的师母,估计下面就会上演师父跟别的女人的上床性交场面了,也不知道当师母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激情做爱会是何反应呢?我是不是劝说她不要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估计她会受刺激的。”   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嫂子,算了咱们还是别看了,我已经基本上猜出来下面会是什么内容了。”说着就要动手去关掉那视频。   “别关,我也差不多猜出来了,不过我倒要看看梁弘伟能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邬月师母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怒气。   看来她也已经预感到了下面的剧情。   果然很快画面中就出现了一对赤条条的男女,一个短发男人背身抱着一名染几缕染成紫色长发的戴面罩的女人从房间的侧门走进屋里来,看他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点点水珠就可以知道他们刚才肯定是一起沐浴了。   靠近了床后那男人一把将女人扔到了床上,那床面很快泛起阵阵涟漪,看样子是水床。   女人也不示弱在床上娇笑着伸手将男人也拽倒在了床上,男人这一仰面倒在床上不要紧,他的面容就被镜头扑捉的清清楚楚了:剑眉入鬓,眼神炯炯,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   这不是师父还能是谁?   当看清师父面容的那一刻,邬月师母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开口就骂道:“梁弘伟你个混蛋,你真不要脸啊,万万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还傻乎乎地一直被蒙在鼓里。亏我一直一来那么信任你……呜呜呜……”骂到后来她竟然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偷眼望去只见邬月师母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极度气愤变为了极度悲伤。   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又揽紧了几分师母的柳腰安慰道:“嫂子,别伤心了,师父估计是一时被这狐狸精诱惑,暂时迷了心窍,事后肯定会后悔的。”   可是我劝说的话刚刚说话,视频画面中就传出了打我脸的对话。   视频中哪个戴着面具的染几缕紫色长发的女人嗲声嗲气道:“梁哥,你现在越来越坏了。刚才洗鸳鸯浴时就开始不老实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好严肃的。”   “呵呵,还不是被你这个骚货带坏的?”师父淫笑道。   “那你还来找我?怎么不回家找你老婆去?”那女人说这几句话时声音明显放大,像是故意说给画面外的邬月师母听似得,看来这女人是知道被拍摄的,或许这视频本就是她一手导演的也说不定。   “嘿嘿,我就喜欢你在床上的那股骚劲儿,我老婆怎么能跟你比?她在床上死板的很。”师父讨好那女人道。   听到这里我搂着邬月师母柳腰的手臂感觉到师母的身体又开始瑟瑟发抖了,估计是被师父的话气到了。   “嘻嘻,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爱妻呢?让她听到会多么伤心啊?”哪个紫发面具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道,看来她又是故意引诱师父说给画面外的师母听的。   “我说的是实话是,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强太多了。没跟你做过爱之前我都不知道性爱还会有这么多的花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师父赞叹道,估计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他背着师母说的话会被师母原汁原味地听到。   梅梅?   没错了,就是哪个梅梅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   其实虽然她故意戴着面具掩人耳目,可是刚才当我看到那几缕紫色长发时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毕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师父之间的奸情。   “哼,那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过来舔我的小骚屄?信不信我一会儿再把你绑起来滴蜡烛烫你?”忽然那个戴面具的梅梅变了声调,高声呵斥道。   说着她躺靠在水床上松软的背靠垫上,叉开了双腿。   这突然的转变好像转换了游戏模式。   “是,我的梅梅女王,奴才这就给您服务。”师父居然也配合着忽然变得一副献媚状,然后爬到那女人的两腿之间,俯身低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了哪个女人的淫穴。   看来要进入女王调教游戏模式了,这两人配合的倒是默契,看来已经不止玩过一次这种剧情了。   看到这一幕我万分惊骇:擦,师父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跟我平时印象中的哪个刚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不得不再次偷眼顾眄邬月师母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惊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张大了的樱桃小口,瞪着一双汪汪泪眼呆呆地看着视频画面,看来她也吃惊不小。   估计她也没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还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   视频画面中的两人可不管我跟师母的感受,师父跪在那女人两腿间勤勉地舔吸那女人的阴户时,那戴面具的紫发梅梅竟然抬头看向了摄像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种笑容是一种征服者的炫耀笑容。   她应该是故意炫耀给画面外的邬月师母看的。   以此显示她已经成功地从师母身边夺走了曾经挚爱她的丈夫吗?   这还不算完,几分钟后梅梅拍打着师父的头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八爪椅上,用你的鸡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让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让您满意。”说着师父竟真的抱着梅梅到了交欢椅上,分开了她的两腿,用捆缚带绑在扶手上,然后扶着他的黑黑的阳具插进了她已然湿淋淋的淫穴里,卖力的抽肏了起来。   很快画面中就传来那女人嗲声嗲气的高亢淫叫声:   “啊……狗奴才,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更喜欢跟我肏屄,还是更喜欢跟你老婆肏屄?”   “当然是喜欢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师父配合道。   接下来就是师父不停地挺送屁股卖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声。   不知怎得,本来吃惊不已的我没过多久看着画面中的淫秽场景,下半身竟然起了反应。   小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铁硬,裆部早已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怕被邬月师母发现忙用右手插进裤兜里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这才偷眼观察师母。   师母哪里还有心情再看那淫秽的视频?   只见她用手捂着脸轻声低头呜咽着,我看到心碎的师母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心在滴血。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师母整个人搂进我的怀里,把她的螓首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借给她一个肩膀哭泣。   我并没有去劝说她,我知道这个时候与其去劝说她,还不如让她痛痛快快地发泄一下内心的悲怆。   我关掉了哪个视频,就这样紧紧环抱着师母静静地听着她抽泣。   不知过了多久师母的呜咽声渐渐的小了,她无力的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紧紧的环抱着她的纤细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浑身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劝说道:“嫂子,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师父他……哎。”我劝着劝着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总不能开口骂师父吧?   邬月师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听我说话,偶尔会不由自主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两团有弹性的软绵绵的肉团紧顶着,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感受到两只手掌传来师母那纤细柔软的腰身所带来的触感。   我心头狂跳,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搂着我向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又开始劝说了起来,不过主要心思已经不在此,都放在了体味清雅师母的体香和皮肤触感上了,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走脑了,也不知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反正就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乱说一通,可是所谓:言多必失!   在糊里糊涂中不知劝说了多久,我竟然说出下面几句:   “嫂子,别伤心了,大不了你也找个男人上床气气他嘛,既然他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你也可以给他戴绿帽子啊。是不是?这样才公平嘛。”   邬月师母本来在侧头枕着我的肩膀静静地听我哄她开心,可当我突然冒出这么两句后,她猛地抬起了头惊愕地看向我,估计她没想到我会说出电影《苹果》里洗脚城老板的妻子王梅在听说丈夫出轨后,因为愤怒而说出的那段台词吧?   其实这段王梅为了报复丈夫出轨而找别的男人上床的剧情是我最喜欢的,也经常播放回味,所以哪句经典的台词也就铭记于心了,被我无意间顺嘴就说了出来。   我话说出了口也知道不太妥当,连忙紧张地扭头看向邬月师母,生怕她会嗔怪我。   可当我看向她时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她已经从吃惊中平静了下来,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当看到我两腿间高高耸立的帐篷时她俏脸微红,赶紧收回了目光,看到我看过来的目光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脸红红的又把头侧枕在了我的肩头,不过通过她又贴紧我胸膛的饱满乳房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我这人是个负责感很强的人,虽然没有在大学期间跟女朋友做过爱,可是其他的都经历过了,也是谈情说爱的老手了,通过邬月师母那“嘭,嘭,嘭”直跳的心跳,我可以断定她可能对我刚才的提议有些动心了。   而且从她打量我的目光来看她已经把我作为了要报复师父跟别的男人做爱的首要对象了。   从她又趴在了我的肩头判断她应该是已经认可了我,只是碍于颜面说不出口而已。   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先用右手从她的腰身缓缓地向上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邬月师母没有反应,还是紧闭双眼。   我又大胆了一些加大了右手游走的力道并不时隔着她的棉质睡衣用五指捏弄她的后背肌肤,师母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跳似乎又加快了几分。   基本可以确定了:邬月师母已经默许了我的放肆举动,也许她真的打算通过我来报复师父吧?   既然明了了师母的心意,我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了。   双手穿过师母的腰身,不停地探索前进着,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处游弋着。   一对火烫而又散发着浓浓男人气息的唇试探着吻在了她越发俏红的侧脸上,师母还是紧闭双眼装作毫无察觉。   这样一来我就更大胆了,直接用双唇含住了她可爱的耳垂,不停吮吸着,并用男人粗重而又灼热地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娇嫩的皮肤上。   还就势把我的脸贴在了师母发烫的脸颊上,边陶醉地嗅着她诱人的体香,边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反复蹭磨着已经变得酡红的师母的面颊。   得寸进尺的我并不满足于此,又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邬月师母那有些微微颤抖的香唇,激动地吮吸了起来她的两片芳香的唇瓣。   并用大舌头来回舔舐着师母紧闭的两排雪白可爱的贝齿,我的舌头仔细、缓慢又轻柔地碰触着师母的瓠犀玉齿。   想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口去,与她的香舌纠缠绵转。   可师母紧闭牙关死活不开闸。   不打紧,饮师母口中流出的甘津被我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口唇得逞手上岂能得闲?   双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师母的棉质睡衣,探入一双淫爪肆意在她的莹润的冰肌雪肤上游走,只摸了几许,下身的阳具便充血肿胀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个发泄的缺口,不然迟早要憋爆。   可此时我跟师母对坐着亲热,实在是不便。   我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机会办了向往已久的师母。   我观察了一下几米外的那张大床,打算抱起师母到哪床上与她缠绵。   一手勾住师母双腿,一手揽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将师母整个人仰面抱起,向那床走去。   邬月师母被突变一惊,马上睁开了眼,当看到我抱着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师父的婚床时,她好像惊醒了似得,急忙开口道:“别,承宝,不行……”   我停住了脚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师母,其时我早已精虫上脑眼看着倾慕已经的绝美娇娘就要得手,怎么可能舍得就如此放弃呢?   于是马上开口激将道:   “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刚刚视频中看到的那一幕了?是不是忘记了刚刚师父是怎么当着哪个坏女人的面说你的了?”   邬月师母听了我的话果然脸上又露出了悲愤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床上方,墙壁上挂着的她跟师父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师母正满脸幸福的被师父环腰抱着,而师父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留心注意观察此刻师母的眼神、表情想看透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发现她的表情由刚开始的甜蜜回忆慢慢变成了蹙眉怒视照片中的师父,再后来就是她一声叹息,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慢慢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上。   看来她对师父已经彻底寒了心,似乎已经放弃再制止我的下一步行动了。   我见此便试探着又抱着她向前迈进了一步,果然邬月师母只是紧闭双眼任由我悬空抱着她一步步走向了大床,而再没有出声制止我。   只不过每接近一步她的胸口起伏地就越厉害一分,娇靥也越发红烫一分。   终于来到了床前我轻轻地把邬月师母放在了床上,然后火急火燎地去脱我的上衣、长裤,而师母自始至终没有睁眼,只不过偷偷扯了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估计是怕一会儿要进行的事让她感到太过羞赧。   我脱得只剩了短袖汗衫和内裤就扑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压在了邬月师母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   本来要去亲吻师母香唇的,可师母两手紧紧地扯着枕巾盖着脸不松手,我只好作罢。   改去亲吻她的光洁的玉颈,并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双手当然也很忙碌,上来就隔着睡衣对向往已久的师母的那一对嫩乳下了手,一手一个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下半身也不得闲,学着燕子按摩时用的那招:隔着内裤用我已经铁硬的粗壮阳具不停地前后摩擦着邬月师母的神秘幽谷之地。   邬月师母双手紧张地紧紧扯着枕巾捂着脸,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有些发烫了,一个很微小的细节被我察觉到了,令我心中暗喜:在我下体肿胀的阴茎不断地隔着内裤摩擦下,邬月师母的两条修长美腿渐渐地主动配合着分开了,而且有越分越大的趋势,这样更便于我长而壮硕的肉棍更全面的接触、摩挲她敏感的幽密三角峡谷之地。   这也许就是熟女人妻跟青涩的处女之间的差别吧?   熟女人妻已经品尝过性爱,食髓知味的她们面对丈夫以外的野男人的交合索求往往表面上:佯羞涩,装推辞,可实际上却于无声处默默配合。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必须是对有好感的男人,才会令她主动默默奉献自己的身体,以供心仪的野男人享用!   看到邬月师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我哪里还会客气?   激动地用颤抖的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扒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肤,一双高耸的奶子上还歪歪斜斜的遮盖着一副绣着蓝色图案的乳罩,估计是刚才被我隔着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罩已经不能完全护饱满玉乳周全。   不过恰这种半遮半掩、似露非露更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那乳罩推将上去,终于露出了一双雪乳的真容: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胸上雪,从君咬。   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闲,我一口咬住左边那玉峰高处的鲜红樱桃,舔含、吮、吸、而另一边的高耸玉乳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我右手不停地揉搓、捏弄把玩着,千揉万摸,忙得不亦乐乎。   邬月师母不愧是厂花,这奶子真是对极品!   我在大学时也玩过女友的奶子:乳房偏小不说,那乳头、乳晕偏大且色泽深暗,哪似师母奶子这般:饱满浑圆、莹白如玉,乳头色泽艳红,含在嘴里软浓浓、香绵绵,千嘬万嗦都不厌烦。   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哼、似喘、似叹气非叹气。   我边叼着师母的娇嫩乳头儿嘬着,边抬头向声源方向看去:原来是邬月师母嘴里发出的声音。   只见她此时的左手已经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捂脸枕巾,而是腾出手来捂住了嘴,估计是担心嘴里因被性刺激而发出的声音被我听到吧?   听着师母魅惑的低声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于乐正经常教导我的那套理论:在床上玩女人时不能只顾着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语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的赞美、粗语脏话挑逗,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欲,粗语越放荡,越难听就越会让女人动情、性欲也越炽!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虽然我看不起于乐正的人品,不过在玩女人这方面还是不得不对他信服的,学习他的长处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于是我也尝试着在手上千揉万摸不停歇的同时,语言上赞美、挑逗一下娇羞的师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来滑滑的似是绸缎一般;揉起来绵绵的似是一团棉花一般;乳头嘬起来弹弹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师母听到我的话马上停止了低声呢喃,稍停片刻后竟学着我的口气反击道:“你的话听起来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我调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我感觉无趣想挑逗她再说话,于是我加大了下身阳具隔着衣物摩擦她阴户的频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轻点?再这么下去我的睡衣裤子迟早要被你磨破了。”邬月师母终于还是被我下身的动作折腾地无奈道。   “哦,嫂子,要不还是干脆脱了睡裤吧,那样就磨不坏了。”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既没有出声反对,也没有出声赞同我的提议。   不过已经是拉弓满弦的我自然是把它当作是她的默许了。   我尝试着用双手褪下她的睡裤,果然师母无声无息地抬起了丰臀配合。   我一撸到底将她的睡裤扒了下来。   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映入我的眼帘,而她两腿之间圆鼓鼓、饱满满仅剩了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遮羞。   可是偏偏那内裤的裆部已然一片湿迹。   邬月师母可能是觉察到我正跪在她两腿间仔细端详着她的羞处,于是赶紧预收紧双腿,可偏偏我就跪在当中,还怎么可能合拢得了呢?   她一计不成,于是悄悄用手撩起枕巾的一角来偷瞄我,当看到我正一脸贪婪地色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呆看时,她霞飞双靥,竟不顾羞涩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倒在了她的身上,低声嗔骂道:   “讨厌,看什么看?你怎么像色鬼似得?哪有像你这样盯着人家下面看的?”   师母这一起身拽我,原本盖在脸上的枕巾便滑落一旁了。   一下子就露出了她娇艳欲滴的面容,正是:   依旧桃花面,杏眼含春魅。   半羞还半喜,欲嗔又依依。   看到这绝世的尤物我哪里还忍得住?   伸手捧住她一弯散发着淡雅幽香的含春粉面,张开大嘴就啃了上去。   “吖,你……”邬月师母一声惊呼,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她的一张樱桃小口就被我的大嘴巴给堵上了。   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摇头摆脱着。   我的大舌头则正好趁她开口的机会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寻觅纠缠着她的小香舌。   初躲闪,怎奈腔内空间太小,追逐片刻便被我的巨舌得个正着。   缠住她的小香丁拖出口外,用我的火烫双唇死死嘬住它,像刚刚吮吸乳头儿那样嘬吸起来,她口里分泌出的甘津也被我贪婪地吸入了口中。   这正是: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趁师母的小香舌被我制住,被我嘬吸的忘情不已。   我腾出手来顺着她光洁玉润的身子摸了下去。   攀过两座雪峰,拂过丘陵平原,探过芳草萋萋,跃入湿露沼泽,趟过流水小溪,直插桃园圣地。   在我的手指插入师母湿漉漉地肉缝的那一刻,师母忽然杏目圆睁瞪着我的双眼似羞似嗔。   我则不管不顾继续一边舌吻纠缠,一边用手指在泥泞的仙人洞中抚摸、抠弄、这些步骤以前在大学里跟女友实习过很多次了,倒是熟练。   根据我的经验:只要第一次手指插入洞内成功,那基本上以后就放任你了,就再也不会拒绝了。   (说两句题外话:这抠屄是项技术活儿,不能小觑!有些人以为夫男女交合重在性器相交,前戏中的抠弄并不重要,其实不然。我曾经专门研究过这抠屄的技巧,对比了几名性爱专家之专业研究,最终还是选择深研了香港的女性爱专家:Wiera的真人现场视频讲解,从女性视角了解了怎样迅速的寻找阴道内的G点抠弄挑逗,这项技术是让女人潮吹的保证,绝对是项性爱必杀绝技!『如何迅速地寻找到女性阴道内的G点是无法通过看书本、学校教育、看AV视频能学到的。有兴趣了解的朋友可以回复留言索要相关教学视频来学习这个技巧』据她讲:抠弄G点能让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她仅有的几次潮吹都是通过男友反复刺激她的G点后出现的。)   按照所学绝技我先找到阴唇上方的阴蒂小肉芽,用手指打圈温柔按压、抚摸,使其慢慢兴奋充血变硬,这时便是把食指深入玉洞内寻找G点的时机了。   很快在桃源洞内入口两寸处找到凹凸有致的G点,那G点摸起来有点像海绵似得,弹弹的不是很平滑,连同阴蒂一同不停摩挲揉搓起来。   只抠弄了几分钟师母便瘫软了下来,玉洞内的甘泉淫露汩汩沁出,杏眼迷朦,香唇半启,呼出的香气热喷喷火辣辣。   (不得不说干什么事儿都得有点儿专业探索精神,有人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征服了女人的阴道也就同时征服了这个女人。但是我必须补充一点:光喊空口号无用,必须有真技术才行!嘿嘿,幸好我就是这一小部分得道中人!)   看到邬月师母已被我抠弄的欲火焚身,是我出马解救美人于水火之中的时候了。   我不再犹豫起身先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后顺势扯下师母已然湿淋淋的内裤。   让我朝思暮想的神仙洞终于跃然于眼前,邬月师母已又羞涩地用枕巾盖住了已经玉靥潮红的脸,不敢再看赤条条的我,而她的心口起伏如玉兔乱跳,一双高耸的玉乳也随之颤动不止。   而我则情不自禁地爬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用手分撑开她的两腿,仔细地端详起了这诱人的仙洞。   只见:师母两腿间燕草稀疏,颅肉丰肥,嫩白鼓鼓的阴阜恰似一刚刚出笼的雪白馒头,鼓蓬蓬,软浓浓,而这馒头中间又似裂开的熟透了的石榴,露出裂缝里鲜红淋漓的嫩肉儿,哪鲜红的裂缝内已是流水潺潺。   这正是:   曲径通幽处,双峰夹溪谷。   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自栖。   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看到如此魅惑景象谁还能把持的住?   下身早已怒发冲冠的阳具青筋暴起直欲冲杀过去,爆刺入牝。   可这时一缕意念在我即将被肉欲所吞噬的灵台提醒到:不要急于插入,那样只会让你先泄得一溃千里!   要想彻底征服这个仙子般的女子第一次的表现至关重要,必须要做足前戏,先将她挑逗至将泄之时再行插入,先让她体验一次极致的高潮快感,那样才会让她在潜意识里深深地记住你带给她的这种无上快意的感觉,也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征服她的身、心。   我听从了提醒没有急于挺进插入,而是俯首于师母两腿之间,把脸贴近来了那诱人的仙人洞先深深地嗅吸了两口哪里散发出来的特有气味,好熟悉,我已经不止一次的闻到过这种气味了。   每次闻到都会迅速激发我的性冲动。   如果说什么行为能不插入就让女人迅速达到高潮的话,那无疑就是口交加刺激G点了。   我伸出火烫的大舌对准邬月师母娇嫩的肥美阴唇花瓣上就是“哧溜”一声深舔,那湿漉漉的花瓣上的流淌的蜜露被我舔入了口中。   邬月师母不由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轻吟。   同时条件反射般用一双滑腻的玉腿夹紧了我的头。   再次伸出长舌舔吸时就换成了那已然勃起的小肉芽阴蒂了。   也许是那小肉芽太过敏感刺激了,这次师母的反应更大,她竟然叫出声来:“喔……天啊。”同时猛地伸出玉手来一把按住了我的头,让我的舌头舔住她敏感的阴蒂不得动弹。   再次把手指插入桃源洞内找到那涩涩的G点不停抠弄、摩挲、揉搓了起来,也许是感受到了G点的强烈刺激,师母这才松开了按着我头的玉手,舌头又有了活动空间,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舔吸阴蒂行动。   在G点和阴蒂双重被刺激挑弄下,师母已经顾不得再按我的头了,而是用手紧紧地捂住了樱桃小口,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十分钟后舌头已经因为舔吸阴蒂有些酸麻了,停下来缓一缓,而手上抠弄G点的动作却并没有停。   没过两分钟师母就再也忍不住喊出口来:“喔……承宝,别……别弄了,我想……我想去解手了。”   我知道这是G点高潮的前奏,岂能放弃?   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又加快了抠弄G点的节奏。   忽然师母猛地起身两手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压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我肩膀吃痛,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她就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同时我的大腿突然感到被一强力水柱喷了一腿的液体,湿淋淋一片,潮吹?   这就是G点高潮的潮吹?   邬月师母终于松开了咬着我肩膀的檀口,只是紧搂我脖子双臂并没有松开,她把一张火烫俏靥紧贴我的脸,鼻息喘喘、柳眉紧蹙,媚眼迷离,粉颊上香汗津津,肥美的玉体颤个不停,我的身子仿佛是压在了一具自动肉体按摩垫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邬月师母终于缓过劲儿来。   看到我问询的目光,欲语还羞,一双粉拳打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娇嗔道:“你讨厌,让人家尿了一床,臊死了。还不赶快起来让我赶紧擦拭一下。”   “嘿嘿,嫂子那不是尿,那是G点高潮导致的潮吹。怎么嫂子以前没有体验过这种高潮吗?”我看着她秋波流转的妙目、娇俏的粉靥卖弄道。   “不告诉你。你这个坏蛋,让我好丢脸。不过,还没有做哪个就可以高潮了吗?”   “嗯,是啊,这是技术活儿。嘿嘿,怎么样嫂子?感觉怎么样?舒服吗?”我炫耀道。   “我就不告诉你,你是个坏蛋。”邬月师母跟我撒娇道。   “嘿嘿,我比师父厉害吧?这么快就让你达到高潮了。”我得意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你师父?有你这样做徒弟的吗?孝敬师父都孝敬到人家老婆床上来了。你真不要脸。等你师父过几天回来后看我不给你告状的?让他打死你这个『好徒弟』。”邬月师母竟第一次同我开起了情人间的玩笑。   “嘿嘿,看来嫂子还是不满意啊,那就让我再好好的孝敬孝敬您吧?”说着我用大腿又分开了师母的一双修长美腿,用粗长健硕的肉棒顶耸摩挲着师母湿漉漉的阴唇花瓣。   “啊……”师母咿嘤一声,又咬住我的耳朵媚声道:“你好坏哦,我真是看错了人,竟然找你来商量这种事,现在真是后悔死我了……”   “嘿嘿,让您更后悔的事儿还在后面呢。一会儿我让您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不会真的想要做哪个吧?那可不行,那样我可怎么对得起你的师父啊?”师母口上拒绝着,可是却仅仅又用一双粉拳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后就再没有做任何的实质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双小腿盘住了我高高翘起的屁股,并配合着我的粗长阳具摩擦着她湿淋淋的娇嫩阴唇。   只一分钟阳枪又坚硬如铁,充血敏感的大蘑菇头反复在花瓣间寻找着那妙洞的入口,可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   说实话以前跟女友什么都实习过了,唯独这最后一步没练过。   那时候还是太单纯了,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她结婚所以也没祸害人家。   为了不让师母发现我的尴尬,我赶忙从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双腿之间,用手掰开了阴唇花瓣这才看到了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不再迟疑用右手扶着粗硕的肉棒用硕大鲜红的龟头分开阴唇花瓣抵住了洞口,双股用力“噗呲”一声,龟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么迟滞之物。   此时耳边传来一声师母悠长的叹息:“哎,终于还是被你进来了。你别那么盯着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来边吻我,边哪个……”   我正在好奇怎么仅仅龟头插入就不得寸进,听到师母的话竟似多了几分春情,好似在指导我性交似得,我淫兴大发,便如言趴在了她赤裸的娇躯之上,边把玩着她一对饱满弹滑的奶子边调戏道:“边吻你,边怎样啊?到底是要我做什么啊?”   “你讨厌,明知故问。”师母含羞娇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实是个处男,根本就不太懂这些。不然怎么会请教你呢?”我接着调戏道。   “处男个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当,被你糟蹋了。我发现你好坏,以前在我面前装的那么老实,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实,是天下最坏的男人。”师母装作愤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处男,不骗你。我刚才还怕你知道后会笑话我呢?所以强装很在行的样子。”我这次说的倒是实话。   “你……真的假的?那怎么刚才那么熟练就把我……那样了?……”她似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像是作伪这才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啊,刚才哪些都是我在网上学的。我其实没有真干过。”我坦白道。   “什么?你天天上网就学这些东西吗?真不要脸。”师母佯怒道。   “嫂子,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再过年都二十四岁了,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真正经历过,不好奇才怪呢。你像我这么大岁数时都不知道跟师父在这张床上做过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我反唇相讥道。   “你……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邬月师母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话。   “那还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你要了我的处男之身,偷着乐吧。”我装作愤愤道。   “嘻嘻,谁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亏似得,占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师母娇笑了起来,并出手拧住我的脸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我装作失落的样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只这样就叫把第一次给我了?”师母道。   “都已经插进去了还不叫?那还要怎样?”我认真道。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啊?看来你真的是个处儿。最起码也要你的哪根东西在我妹妹里面射出来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吗?小毛孩。”邬月师母像教导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啊?都已经插进你的阴道里了还不算吗?还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才算啊?”我故作惊讶状。   “当然不算啦。我刚才还好奇你怎么只插进来个头头儿就没动静了,原来是真不懂啊?嘻嘻,还是个小屁孩。刚开始还装得人五人六的什么都懂似得,还真被你给唬住了。嘻嘻,现在露馅儿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邬月师母开始调笑起我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我经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是想在此时撇清我跟师父的关系吗?   “那感情好啊,不过嫂子这种事你真的会教我吗?”我装作一副求知欲很强而很渴望的样子。   “那得看你表现了,表现好,乖乖的听话我就教你。”她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   “那怎么才算是表现好呢?”我问道。   “嗯……你先把你的哪根东西拔出来,让我看看,我刚才一直都没好意思看你的哪根东西。”她指挥道。   “好。”我依言从她的牝户中拔出了湿淋淋的巨硕龟头,然后跪在她面前挺着哪根粗长壮硕的阳具给她看。   师母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惊呼:“这么长?比你师父的……”后面的话被她吞进了肚子里,脸上却马上双靥绯红。   她伸出玉手来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像是在亲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   然后反复把玩了一会儿后,竟又凑近那艳红的巨硕龟头盯着观瞧,并用她的小巧琼鼻嗅闻了两下,然后道:“差别好大啊,怎么跟他的那东西一点儿都不一样呢?也不知道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说道这里她又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   “咳咳,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了。”师母有些表情不太自然地道。   “好啊。”我兴奋道,我喜欢女神主动要求我跟她做爱,这种成就感让人很满足。   “你先趴到我身上来……好,吻我……抚摸我的乳房……好,就是这样,多刺激我的乳头,那样感觉会更好一些。喔,对就是这样。下面……咳咳,下面把你的哪根东西……插进来……哼,你真笨,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找不着吗?我来帮你……啊……你的龟头怎么这么大?我的小妹妹都要被你撑坏了。”   又跟第一次一样龟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么迟滞之物。   “怎么又停了?你真笨,难道只会在我的口口上插吗?再往里面插啊,还深着呢。”邬月师母催促道。   “嫂子,不是我不想插深点儿,可是好像有东西挡住去路了,不会是处女膜吧?”我似懂非懂地问道。   邬月师母被说的又好气又好笑,她用芊芊玉指点了我脑袋一下道:“你真是傻的可爱。什么处女膜?囡囡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东西?”   “那是什么?怎么进不去?”我焦急道。   “呵呵,你就知足吧,刚结婚时你师父也问过,后来我担心是什么妇科病就偷偷找我们医院的妇科医生袁姐帮我做了个阴道镜检查,结果她说是『阴道内壁褶皱异变肥大』还说这是遗传的,虽然有些不正常,但也不算是妇科病。她还偷偷的告诉我:这种特征其实就是被古时候就传说的什么知名性器:好像叫什么层峦叠嶂。以前因为好奇我还在网上查过,的确是有这么回事。”邬月师母详细的解释道。   “啊?原来是名器啊?我也听说过,那就怪不得了。”我既惊喜又吃惊道。   “知道哪个陈主任为什么最近几个月老是去纠缠我吗?”邬月师母面有得色道。   “还不是因为嫂子长得太美了吗?”我赞美道。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不然几年以前他就开始骚扰我了。”师母道。   “你的意思是他最近几个月知道了你的下面是名器的消息?”我猜测道。   “嗯,还算不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因的,最近陈主任老是晚上调班跟我一起值夜班,我们医院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有一天袁姐知道后,就主动找我来道歉,原来她们家跟陈主任家住的近十分要好,前几个月一次两家人的聚餐时他爱人喝多了,就醉言醉语私下向陈主任透露了我的情况,所以后来陈主任才上了心,来缠着我,他想……”师母说道这里又不说了。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劝你小心时,你说你心中有数呢。”我恍然大悟道。   “你还好意思说?还劝我小心陈主任?结果你比他更坏,最终还不是被你这个坏蛋骗上了床。让你享用了让哪些愚蠢男人们疯狂的所谓的名器?”   “嘿嘿嘿,谢谢嫂子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先好好享受一下这名器的滋味。刚才我情况不明不敢用力,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说完我腰部、大腿用力猛挺臀部果然那圈肉褶皱被我突破成功,不过我硕大的龟头在通过时,敏感肿胀的龟棱被那肉褶皱刮蹭,一股麻麻的刺激感传入心头,让我感到刺激异常。   同时阴道内的淫津流溢,一股淫津被挤出了玉洞顺着我的肉棍流向大腿。   “啊……你个杀千刀的,你那东西太大了,刮得我下面麻痒痒的。”原来不止我一个被那肉褶皱刮蹭感到刺激,师母也深有感触。   听到师母半嗔半喜的轻吟我心头一喜,可还不等我高兴多久前路又被阻挡,看来这名器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是层峦叠嶂,一层又一层。   而且我忽然发现刚才通过的那层肉褶皱居然一动一动的忽张忽合,似乎是应合着师母的心跳频率,这样一来我的阴茎就像是被一张婴儿小口嘬住了一般,被它不停地嘬吸着。   这是什么东东?   还会随着心跳的频率一起动?   我是学理科的所以这种现象马上让我想起了物理学上所说的:共振。   频率相同的两个物体之间会发生共振现象,可以远距离用相同的频率一起跳动。   “喂,你怎么搞的吗?怎么又停下了?还做不做了?不做就赶快拔出来吧!刚把人家撩拨的心头痒痒的,现在就拿捏起来了?”   邬月师母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能是刚刚我巨硕龟棱刮蹭她敏感的嫩褶皱让她产生了不错的感觉,还等着体验下一层嫩褶皱传来的快感,可偏偏被我思索深奥的物理问题给打断了,所以她有些不满足了。   “嫂子,别生气,我这就用力抽送。”我从刚才的胡思乱想中清醒了过来,道歉道。   “谁生气了?你爱做不做,我又不喜欢干这种事,我只是出于职责在教你而已。”师母一本正经地狡辩道。   “好好,我完全听从您的教导,我这就来咯……”我说着就又猛力顶耸屁股,重关又破。   “啊……就是这种感觉……以前怎么没这么刺激呢?”邬月师母娇吟道。   “嘿嘿,那是因为师父的蘑菇头不如我的大呗!刮蹭得不够深。”我调笑道,同时想体验一下这第二层褶皱是否也会跟随心跳的频率嘬吸我的阴茎。   果然也是相同的频率有节奏地嘬吸着我的粗壮的肉茎。   “你讨厌,故意的是吧?又停下来了?”邬月师母又催促道。   “不是不是,嫂子,对不起,我马上。”哎,师母催得紧,已经来不及再细细感受了。   又挺着肉枪猛冲,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厚实许多,甚至比前两层加起来都厚的样子。   这样一来我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就更长时间的与之刮蹭、摩擦了起来,同时也被那厚厚的褶皱更强劲地嘬吸着。   刺激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这一次强破重关竟用了将近两秒,突破这一厚重的关隘后,又有少许淫津浸出,龟头顿感宽落舒展,说实话刚才被那厚重的嫩褶皱紧紧地嘬吸、刮蹭时快感急升,险些有精关松动的迹象……   怕又被师母催促,再戳。   这次顶到了一个滑嫩嫩、软绵绵的肉团上,刚要再蓄力猛顶。   耳边又传来师母的娇滴滴哀鸣声:“啊……我的冤家啊,你的那东西也太长了,居然顶到我的宫颈口上了。”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耳朵道:“天啊,这感觉太怪了,像是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上一样,麻酥酥、痒闹闹。太难受了,你这个坏蛋想要痒死我吗?”   “哎呀,嫂子,那可怎么办?”我担心地问道。   师母没有说话,而是板正我的脸用香唇吻了上来,刚吻上她的小香丁就伸了出来探入了我的口中,还不等我嘬住它,就又抽了回去,又伸了进了,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有些舌头酸麻了,就停下,媚笑着问我:“呆子,懂了吗?下面就向我这样进进出出就行了。”   “哎呀,嫂子,我懂得,你不用搞这么复杂嘛,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我疑惑道。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厚脸皮吗?我以为这样提示你一下你就会明白的,谁知道你真是呆的够呛,还得害我说出口。”师母娇嗔道。   “嘿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我开始了猛力抽肏。   可是才十几下我就坚持不住了,因为那最后一层的肉褶皱又厚口又小,我的巨硕龟头插入容易,可是要拔出来时就费劲了,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像倒刺般倒扒住了那肉褶皱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每次拔出都伴随着“啵”的一声。   再加上那三层阴道内肉褶皱不停地嘬吸着我的粗长肉茎,这进出一次太难了。   只十几次我就刺激地快要射精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师父明明很正常的性交能力,却老是认为自己早泄。   面对邬月师母下身这一极品名器,谁能不早泄?   她的这名器不仅仅是层峦叠嶂,还是内里不断蠕动的活穴。   正是穴中有穴,应该是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过也是一般人无福消受的。   我可不想给师母也留下早泄的印象,得想个办法才行,我又一次艰涩地冲入,顶住了阴道最深处的那团小软肉上,然后开始想办法。   就这样顶着,那三层阴道内的肉褶皱只能嘬到我的阳具茎身,却嘬吸不到最敏感的大龟头。   稍歇片刻,充血的龟头兴奋度下降,精关稳固,为了担心又被师母催促,便小幅度地徐抽慢顶,以捕捉、顶耸那团花蕊软肉为乐,并不再抽出那最厚实的第三层肉褶皱关隘,这样一来只是被嘬着我的肉棒茎身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要射的感觉了。   幸好我的家伙够长,突破最后一层关隘后还多露个巨硕的龟头出来,不受那最要命的第三层肉褶皱的致命嘬吸。   我估计师父之所以早泄就是因为阴茎不够长,龟头刚刚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层关卡嘬住了,在那种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邬月师母感觉如何?   我用双臂把上半身撑起,低头观看她的表情,只见她正用贝齿银牙紧咬下唇,秀发散乱,粉颊潮红,香汗津津,星眸散乱迷离,几欲滴水,气息急促,喉咙里发出阵阵粘声腻语。   看样子还好,应该是很享受的样子。   正是:   金菇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徐抽慢顶用火烫的龟头用力地顶住那团花蕊,摩挲一番后,再松开再狠狠地顶住,再开始研磨那团嫩肉。   就这样又浅抽缓顶了数百次,师母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溢出顺谷缝流溢,股下床单已是一片湿迹。   交合处淫棍进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邬月师母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越来越大。   这正是:   声嘶嘶魂渺渺,春水波阑多少?   “喂,你到底坐不坐车啊?喂!说你呢!这人真是的,都喊半天了也没反应。睡的真踏实!”   一阵女人的大声喊叫打断了我正在进行美美的回忆,把我从回想往事的假寐中惊醒,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发现不知何时我的面前竟然停了一辆黄色装饰着蓝白色条纹的长途客运班车。   一个年轻的女子正从班车中部一侧的车窗探出身子冲我大声喊着:   “别看了,就是说你呢,你到底坐不坐车啊?都喊你半天了,你怎么才睡醒啊?”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从沉沉的回忆中被拉回到了现实,我倏然记起了:我好像是刚刚获释出狱要坐班车去贵阳,然后再决定是先坐火车回山东老家,还是先回在紫云县的老单位7*****工厂。   搞清了状况后我马上问那女子道:“是去贵阳的班车吗?”   “是啊,不然怎么会停在这个站牌下喊你呢?你快点上来吧,车里人都等你半天了。”那女子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我收拾下行李,马上就上车。”   我急忙起身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拎了月台上的行李上了车。   车上还没有坐满,最后一排的右手还有两个空位,我买了车票后走了过去坐下。   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椅上,看着飞速向后倒退的道路两旁的树木景物又陷入了沉思:回首往事,以前的种种历历在目,我忽然觉得我在老单位还有牵挂的人。   几个跟我羁绊很深的人我不得不回去看看他们的近况,因为我其实一直都很挂念他们。   最重要的是我要回去查清我那次车祸的真相,那次事故至今疑云重重,我大货车的气刹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才导致了那次严重的事故,至于为何刚开车时气刹还是好好的,可开出厂门后不久就失灵了,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制动管路被人动了手脚导致了漏气,以至于气刹的气压渐渐的低于了6帕,最终丧失了刹车功能。   还有那不知藏在何处的易碎的酒瓶,车祸后被摔碎溅了我一身的酒水,害我被多名在车祸现场的目击证人指正我饮酒驾驶,导致后来法院判决量刑时又加重了对我的刑罚。   那瓶酒也应该是有人事先藏好的,故意陷害我用的,是谁设计了这么一场针对我的车祸?   目的又是什么呢?   当然还有我挂念的新婚妻子丹丹,她为何只等了我两年就迫不及待地跟我离了婚?   是不是又有了新欢?   如果有,哪人会是谁呢?   还有我心中一直挂念的邬月师母,她这两年多过得怎么样呢?   我进监狱后再没人暗中保护她了,她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呢?   这一切疑问都有待我回到老单位后一一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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