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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淫世媚魔传
👤 作者:玫瑰圣骑士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90325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异世界,后宫,猎艳
🗿 肉量:43.51%(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第一次写玄幻类的凌辱文,取材于大唐双龙传哟~中国历史的写得不是很好,请大家不要和我较真。 另外本文口味较重些,希望大家喜欢。
全文
第1章 淫狱含冤
腊月的寒风在半晚吹拂着关中平原,在寒风中一座巨大的城市屹立在渭水河畔,巨大的方形城市高耸的城墙华美的宫殿还有一队队往来的商队组成了唐帝国的西京长安。 临近过年,大唐都城长安的朱雀大街和东西两市里张灯结彩,百姓们兴高采烈的购买着过年的年货。 但是巡城的禁卫军和内侍府的密探们却警惕的观察着长安的每一个角落。 三个月前懿宗驾崩,本应该立长子李佶为太子。 但是儒雅的李佶显然不是大唐真正的掌权者喜欢的皇帝,于是在执掌神策军中尉田令孜田公公的政变下,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李俨成为了大唐的新皇帝,僖宗。 皇城是宦官执掌内务省所在地和大唐官员办公的地方,坚固的城墙和完善的设施让长安皇城即使在外城被攻陷后依然可以安然的抵抗外敌。 这里是帝国最为稳固安全的地方,而专门关押反叛大臣和家属的酷刑监狱黑竹狱就设立在这里。 让大唐官吏谈之色变的黑竹狱建立于武周武则天的血腥时代,著名的酷吏来俊臣将本用于皇城地下部分的杨公宝库改建为黑竹狱,从此各个皇帝都将这酷刑之地当做诛杀佞臣的地狱。 一队神策军行走于皇城内侍省的安福门,在身穿红衣铁甲手持钢戟的护卫队中一匹黑马上骑着一名身穿白色秀纹锦衣的中年无须男子。 男子昂着头腰缠金色锦带佩五品官员才能佩戴的银鱼袋,在路上所有经过的身穿红袍和紫袍的大唐命官们无不下马抱拳行礼,而白衣男子只是颔首回礼,体现出大唐帝国中掌权宦官的高贵与士大夫的没落。 一行人马在黑竹狱那黑乎乎的铁质大门前驻足,门前早就有几个身穿青袍的狱吏赔笑站在那里。 “曹公公,您大驾光临。夜审已经准备好了。快请,快请~”一个身穿青袍的狱长赔笑说道。 “嗯,王押司这么冷的天让兄弟们久等了,我这带了补肾的好酒一会让受累的弟兄们尝尝。” 白衣的曹公公轻盈的跳下马,双手背后神色高傲的说道。 “多谢曹公公体恤,小的们一定会更加不辞辛苦的,嘿嘿。”王押司一边坏笑这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一边陪着白衣的曹公公向黑竹狱深处走去。 黑竹狱的主体修在地下是由隋末名臣杨素修建在长安皇城下准备政变部分的。 杨公宝库地道改建,改建后上层是为看守卫兵修筑的住所,而更加广大的地下通道被扩建为折磨犯人的刑房和监牢。 曹公公一行人将随行护卫的神策军安排在黑竹狱一层后就和几个身穿黄色布衣的小公公走进了黑竹狱下层。 通往下层的铁闸在里面嘎吱嘎吱的打开,一股潮湿的热气一下驱散了干燥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从黑竹狱开始关押犯人起这股热气中似乎永远的渗透着男女交欢后留下的那种骚味腥气…… “嗯,不错。牢里的人穿的衣服少,你里面的温度保持的不错,比前几天还热了些呢。” 曹公公深深吸了一口那有些带着浓重女人淫水味道的骚气说道。 “那是,那是。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可不能让她们着了凉。”王押司点头哈腰的说道。 一行人终于走进了一个宽大的石室,曹公公进屋后也不答话径直坐在唯一的一把太师椅上,然后石室里火盆开始升起了火炭,四周的石壁上燃起了火把将整个刑房点亮。 曹公公看着那石壁上固定犯人的铁环还有挂在墙角的各种刑具淫具满意的点了点头。 “提审,犯妇林嫣然~”一个黄衣小太监一手拿着案卷一边高声吩咐道。 一个长相秀美中身材曼妙的年轻女人被几个如狼似虎的狱衙带了进来。 女人的秀发轻轻的在头上挽着,身上披着一件女囚的灰袍,但是没有穿罪裙,光滑白皙的腿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痕,带着五斤脚镣的纤细小脚丫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湿润的脚印,看来是光着身子刚从水牢中提出来的。 女人走到曹公公十步远的地方盈盈下拜,显示出受过良好的教育。 “你就是犯妇林嫣然?”曹公公用那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罪女林嫣然,拜见大人……”跪下的女人轻轻的抬起头,显出凄苦但绝美的面容。 女人五官精致至极,一双美如皓月的眼睦,俏皮的鼻子微微的挺翘着,檀口紧紧的抿着。 胜雪白皙的脖子下面迷人锁骨上有一道深红色的鞭痕从囚袍内伸出,在囚袍下那丰满的双峰也在宽大的领口间呼之欲出。 女人跪着的时候不安的轻轻扭动着身子,一双光洁的大腿总是来回蹭着,在双腿深处隐隐露出了红肿的肉缝。 “犯妇,你还不知道规矩吗?”王押司盯着林嫣然那美丽的身体凶神恶煞般的插嘴道。 “我……,求你。”林嫣然那有如不食烟火仙子般的面容突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白皙的脖子一下羞得通红。 “怎么,林二小姐还想让兄弟们自己动手吗?你想让我们把你的破衣服撕破然后光着屁股回去经过你家母的牢房吗?” 王押司冷笑着说道,一双鼠眼上下打量着林嫣然囚袍外白皙肌肤。 林嫣然无奈,轻轻的站起然后不情愿的将身上唯一穿着的囚袍脱下,再轻柔的叠好放在身边,这样这个美丽的女人就完全赤裸的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间。 那光滑的后脊背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无不让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一个狱卒轻揉着林嫣然的丰满的翘臀将那羞辱大于禁锢的小脚铐打了开来。 林嫣然羞红了脸,她依稀的记得第一次夜审时,这些狱衙强行将自己衣服扒光的情景,现在那些挣扎中身上的几处瘀伤现在还隐隐作痛,但是最后自己还是被绑着赤裸的跪在地上,当时羞得只想死。 然后就只有一件囚袍披在身上的回到了囚房。 第二次夜审他们就撕烂了囚袍。 然后是第三次夜审他们威胁说如果再撕烂囚袍就让自己光是身子回囚室,如果被隔壁囚室的母亲看到……。 所以在第四次以后,林嫣然就不太挣扎是否赤裸面对男人的事,即使同样很羞愧,但是比光屁股让人更羞耻的事也经常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杂家审问女犯的规矩嘛~”曹公公轻柔的说道,仿佛是自言自语。 “你还跪着等什么呢,屁股快撅起来,曹公公就喜欢在女人交欢的时候审问~”一个黄衣小太监补充的说道。 “我,不……”林嫣然虽然早就失了身子,但是在大庭广众下和人交欢次数还不多,她颤抖着身子,一双丰满美乳也跟着上下波动着。 几个狱衙不由分说冲了上来,架起林嫣然那柔弱的身体,将她的头按在地上并抬起了她挺翘的屁股。 林嫣然象征性的扭动身体反抗了几下,但是屁股上挨了两个响亮的巴掌后她就不再挣扎,只是晃荡着美乳爬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撅起淫荡的屁股,微红的俏脸扭在一边,一双美睦中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林嫣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这种可怕的生活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很难想象自己在月前还是一个豪门贵女,父亲是门下省中枢令,可是,可是现在自己却成了让狱卒们发泄的母狗。 林嫣然深深的记得,第一天夜审林嫣然的时候,他们将已经夜审三次林家二公子的小妾婉儿拉来给林嫣然学做贱妇的样子,那个曾经秀美而腼腆的婉儿,居然在林嫣然前被调教得光着屁股一边呻吟扣着肉穴一边跳着艳舞,然后为了吃一块酱牛肉劝林嫣然和她一样跳…… “把我教你的话说一遍~”王押司用粗大的手掌重重的打了林嫣然赤裸的屁股几下说道。 “……,呜呜,各位大爷,小奴家……,我,让大爷们爽快的插我……。” 林嫣然俏脸通红的看着围着她的这群禽兽,呻吟的说道。同时还不情愿的扭了扭挺翘的屁股。 一双大手把住了林嫣然纤细的小蛮腰,火热坚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林嫣然在水牢中被泡得水嫩的肉穴中。 “呜……啊~”林嫣然无奈的浪叫着,在狱里的规矩就是必须要在交欢时叫春否则就要挨打。 这是林嫣然今天伺候的第三个男人,早饭和午饭的时候按照规矩在女囚吃饭的时候,她们要“感激”送饭的狱卒,当然不是所有的女囚都会被“感激”只有最漂亮的女人才会在吃饭的时候一边吃饭一边和狱卒交欢,而长安算得上数得着的美人的林嫣然显然就是这样的女囚。 肉棒在肉穴里来回抽插渐渐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曹公公一手拄着下巴,看着林嫣然美丽的面孔从愤怒到羞耻再到媚眼含春的表情。 “犯妇姓名。”曹公公见林嫣然已经渐渐进入了交欢的状态后给了身后拿着案卷的黄衣小太监一个眼色,然后那个小太监细声细语的问道。 “罪女林嫣然,啊~”林嫣然无奈回答的时候,骑在身上的狱衙狠狠的用肉棒冲击了一下,林嫣然感觉股淫欲快感涌进脑海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 都说初尝人事的女人最痴狂缠绵,林嫣然只要想到与自己未来的郎君一起双宿双飞的迷人情景美丽的脸颊就会绯红起来,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痴迷缠绵会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中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肉棒以不同的姿势交欢中实现,最让人羞耻的是和男人交欢成了在每天都被鞭打和浸泡在水牢苦狱中唯一的乐趣。 “犯妇所犯何罪。”黄衣小太监轻蔑的看着跪在地板上好像母狗一样被狱衙肏得浪叫的林嫣然问道。 “嗯~啊~.可能是家父犯法连坐之罪……”林嫣然脸颊微红,娇喘连连的说道。 一双丰满的美乳随着身体不停的晃动着,粉红的乳尖也兴奋的挺拔起来。 “哼,要是连坐的罪,那杂家大晚上提审你干什么?你再想想。” 曹公公看着在交欢得凤眼含春的林嫣然冷哼一声说道,双手在橡木太师椅的金蟾扶把上狠狠的按了下去,留下了不深不浅的五个指印显示出其不俗的内力。 “罪女……不知”林嫣然有气无力的说道,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林嫣然有些红肿的两片肉被渐渐的抽插出了白色的淫水。 “那好,给她点提醒。”曹公公看到林嫣然叉开双腿间滴滴答答流下的淫水,轻笑了一下冲着黄衣小太监说道。 “犯妇,可是处女否。” 黄衣小太监的话虽然很轻细但是还是引得屋内大家的哄笑。 问一个正在和男人交欢的女人是不是处女,这是一个让所有女人都难以启齿的可笑问题。 “快回答呀~”王押司用石室里的刑具:有巴掌大小包着水牛皮的专打女人屁股的木板,狠狠的打了林嫣然丰满白皙的屁股两下,那种水牛皮的木板和皮肤接触会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声。 “呀,不,不是!” 林嫣然绯红着脸颊黛眉一挑羞耻的在呻吟中说道,后面男人有加快了抽插她肉穴的频率。 本就潮热的地牢里林嫣然的粉背上和美丽的额头上香汗淋漓。 “那犯妇是否成婚。”黄衣小太监机械式的继续问道。 “不成结婚,但……但是已经订婚。” 林嫣然在肉穴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中奋力的辩解着。 可是这辩解毫无意义,即使订婚也不可以轻易失去贞洁。 “既然未结婚已经失去贞洁,那么通奸之罪算是坐实了。”王押司坏笑着说道。 “不不,是抄家那天神策军官,把我……我……”林嫣然支支吾吾的说道,一双美乳随着抽插来回颤动的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眼睛,泪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因为羞耻而绯红的脸颊流下,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改变命运的那天。 深秋的林府,林嫣然的绣楼里用着烧檀木的铜火炉,那温热的香气让屋里的林嫣然懒洋洋的和丫鬟巧儿挑选着衣物。 突然杀声四起,到处都是穿着红色军服的大唐神策禁军。 然后一个大胡子的禁军军官冲上绣楼,吩咐手下将巧儿扒光衣服带入偏房享乐,林嫣然就在自己的香榻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 最后林府五十几口人就好像牲口一样有些侍妾甚至都没有穿衣服就被送进了黑竹狱…… “大胆,你这通奸的贱妇竟然敢污蔑我神策军。”曹公公一掌拍在橡木扶手上,将硬木扶手直接劈得断为两截。 “神策军乃我大唐精锐,就算你光着屁股去给人家舔屁沟我神策军也不会理你的。你这贱妇~”王押司拿着水牛皮的板子不停地打着林嫣然丰满的屁股,每打一下都泛起丰满屁股的肉浪和女人的吟叫。 “我再问你一次,你与谁通奸?”王押司恶狠狠的举着打屁股的小板子问道。 “别打了,好痛啊。我真的不认识,呜呜~”眼泪顺着羞红的脸颊不断了流了出来。林嫣然看到自己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哀求着。 “你和你不认识的人通奸?你这个荡妇。”王押司双眼圆瞪的说道。 “看来得给这个小淫妇一点颜色瞧瞧啦。王押司今天杂家有什么好看的吗?” 曹公公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 “当然,咱们这牢里有专门对付流言蜚语的犯人的方法,保证大人开心~” 王押司赔笑道,几个狱卒被吩咐跑了出去拿刑具。 “淫妇,一会有你好受的,还不快招。”王押司看到林嫣然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同情的说道。 “我……,我不是淫妇。” 林嫣然羞红了脸看到肉穴被后面的男人肏得咕叽咕叽的样子说道。 林嫣然很不喜欢被人称为淫妇,自己还没有结婚也不曾真正与男人愉快的交欢,每次都是在不停地抽搐后才渐渐有了淫欲……。 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很快刑具就被抬了进来。 一个一人高的好像柜子一样的东西被抬到了林嫣然面前,后面抽插着的男人也“啵”的一声带着淫水拔出了肉棒。 即将泄身的林嫣然空虚的呻吟了一下,撅着的屁股因为欲求不满而向后迎合着,仿佛希望着让人发狂的肉棒再次插入肉穴。 “林二小姐,你这么喜欢喝男人交欢而且流了这么多的水还不是淫妇,是什么,贞洁烈女?” 曹公公轻柔的拄着下巴看着地上淫水聚成的水洼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林嫣然此时却跪坐在地板上,挺立着自己曲线优美的赤裸上身空虚的感觉让她小腹不轻易的抽搐一下,羞红脸颊上水汪汪的美睦惊恐的看着那个刑具。 一个铁架子上固定着一块木板样子的木枷,木枷上有一个洞。 “咔嚓。” 几个狱卒不理会林嫣然微微扭动挣扎的娇躯,将她美丽柔软的胴体按在架子里,白皙犹如天鹅般的脖子被卡在架子上的木枷上。 此时的林嫣然就好像坐在囚车里一样,跪在铁架子里,脖子穿过厚重的木板卡在木板的洞里。 她用力的抬着玉臂,一双纤手紧紧的拖着木板好让每次呼吸的时候被卡得生疼的柔嫩的脖子好受一些。 俏脸微红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惊恐得看着这些狱卒。 “嘎吱,嘎吱”狱卒们开启机关让锁住林嫣然的木板枷渐渐上移,林嫣然的美丽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的随着被卡住头颅的木枷渐渐上移。 “嗯,啊~”林嫣然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的重量都卡在了脖子,她粗重的呼吸着,身体也慢慢站直一双丰满美丽的乳房也在不匀速上升木板枷上下颤动。 “啊~,不行啦,哎呦。” 林嫣然轻轻的翘起了赤裸美足,只能让纤细的脚趾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美丽的俏脸被木板卡得轻轻的扬着,双手紧紧的把住木板枷好分担身体的重量。 可是狱卒很快就将林嫣然玉臂扭到赤裸的脊背上,然后用皮质的镣铐紧紧的锁住。 这样这个光着屁股的柔弱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柔弱的颈部和纤细的脚趾上。 男人们兴奋的看着林嫣然被卡得痛苦不安扭动着腰肢双乳轻轻颤动的样子。 “曹公公,这刑罚叫母鸡抬头。”王押司讨好的说道。 “嗯,有点意思。”曹公公摸了摸无须的下巴说道。 “啪啪”“啊,呀”王押司拿着巴掌大的木板重重的打了几下林嫣然因为刑具而挺直绷紧的翘臀,林嫣然痛苦的呻吟起来,因为不能扭动而产生了身体连锁般的巨大痛苦,柔美的脖子、纤细脚趾还有丰满的翘臀都痛得让人发狂。 “快说,你是与谁通奸?”王押司又打了几下林嫣然的屁股直到她痛苦的扭动被拉直的身体浑身泌出香汗后才狠狠的问了几句。 “不……不,哎呦~”林嫣然轻轻的摇动着被木板枷卡住的俏脸,哀求着呻吟着。 “既然贱妇不说,那么你就这么吊着。带人证……”王押司命人将吊着林嫣然脖子的刑具和受刑的林嫣然推到刑房的一角后说道。 林嫣然痛苦的扭动着身体,随着被推动的立枷她的赤足跟着轻轻的摆动着,但柔软的脚掌却无法接触地面,纤细的脚趾时而被扭了一下后美丽的小腿会狠狠的抬起,然后身体的重量就会完全卡在脖子上,最后那赤足又不情愿地落下来踩在地板上…… 很快林嫣然柔弱的脖子就痛得让她鬓角上流出了热汗,她不安的不停调整着自己仅有的几种姿势,但是无论怎么调整身体都难受的要命,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脖子和脚趾就好像要断掉一样。 一个狱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将木板枷往下放了几扣,让林嫣然的美足可以得到休息,但代价是一双大手不停地在玩弄着她下身的两片潮湿的嫩肉。 就在这时一阵阵娇吟声从刑房外传来。 一个狱卒牵着一个完全赤裸的女囚。女囚的头发被细绳绑成马尾状连着狱卒手里的绳子一边娇吟一边爬进了刑房。 “犯妇,不,贱妇陈巧儿拜见大人~”女人的头发被绳子拴着,她清秀的面孔被头发拽得有些狰狞,嘴角上还留着干涸的白浆。 女人跪在那里,一双稍稍比林嫣然小些的娇乳荡漾在男人们的眼前,轻轻撅起的浑圆的屁股下面是被肏得红肿的两片花朵般的阴唇。 在罪名落实之前对于林家的人狱卒是不敢伤残身体的甚至有些皇亲国戚的根本就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但是对于林家的下人他们可不会客气,很多漂亮的婢女刚进黒竹狱就被夜审,然后被不停地调教,漂亮柔嫩的陈巧儿就是最受折磨的婢女之一。 “嗯,犯妇可知罪吗?”王押司上下打量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说道。 “贱妇知罪。”陈巧儿媚笑着看着满屋的男人说道。 “你知何罪啊?”曹公公好像看着一只发嗲的小猫一样轻柔的问道。 “嘻嘻,通奸、淫乱还有~,嗯还有与家畜交配。”陈巧儿笑嘻嘻的说道,但是有一种很无奈的背诵意味。 “不,巧儿你不是~”林嫣然虽然被立枷折磨着,但是这个巧儿的话却还是听了进去。 巧儿从小和她长大,是林嫣然父亲林泰糼认天平军节度使时战死部下的女儿,林泰糼一直将巧儿当成自己的养女与林嫣然住在一起。 可是现在,这个腼腆的女孩居然在月余的时间里被调教成了一个母狗…… 等待林嫣然的是几计打屁股的木板子,打得本来就卡在立枷里的林嫣然哇哇乱叫,刚才就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更是被打得有些紫红了,狱卒更是将木板枷向上调了几扣让林嫣然美丽的赤足再次翘起来。 “呦,看来犯妇林嫣然很紧张你的丫鬟巧儿啊~”曹公公站了起来,走到在立枷里翘着美足直挺挺站着的赤裸女人面前,用有如白玉般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林嫣然同样白玉般的双乳,纤细的腰肢最后拇指停留在她交欢过后还没有尽兴而有些凸起的阴蒂上。 “嗯,是个当婊子的料。夹着这个把你的贱嘴堵住,小淫奴你要是再插嘴或者把这个夹掉了,我就让你今天圈进狗圈里和公狗睡一起。” 曹公公从袍袖里拿出了一个粗大的玉质肉棒狠狠的插入了林嫣然肉穴里说道。 “呜~嗯。” 林嫣然感到有个温暖的硬物插进了自己还流着淫水的肉穴里,但是很快着玉质肉棒就渐渐的变得越来越热起来。 林嫣然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又不敢放松肉穴。 她见过和公狗睡在一起的女囚,无奈而羞愧的面容撅着屁股上面趴着的野兽还有那不停窜动抽搐的肉棒,听说和狗交欢的时候狗的那个东西会卡在肉穴的耻骨里……。 想到这些林嫣然不自觉的让肉穴又用力的箍紧玉棒。 “嗯,这合欢玉最是滋养女人。但是女人越是淫荡这玉就越热,看了你这小淫奴的浪穴快被温熟了吧~”曹公公摸了一下插在林嫣然肉穴的合欢玉棒的尾端幽幽的说道。 “对了,你接着说,你怎么是个人证来着?”曹公公不理会林嫣然被合欢玉折磨得热汗直流,冲着陈巧儿问道。 “人证?哦,我知道,我知道。”陈巧儿看到在刑房角落立枷里的林嫣然后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媚笑着点头。 “算你识相,说说吧。”王押司拿着鞭子在陈巧儿的身上轻轻打了几下说道。 “哎呀,好痛。林二小姐她有罪。额,有罪。”陈巧儿支支吾吾的说道。 “有什么罪?看来你现在也想不清楚,我来帮你想想。”曹公公冲王押司使了个眼色说道。 “呀,不,小奴家刚刚行房过,不,哎呦~”王押司早就因为林嫣然美丽的肉体而喷张的肉棒一下捅进了陈巧儿的肉洞里,陈巧儿虽然嘴里不愿意,但是还是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凤眼含春的撇了一眼身后抽插她的王押司。 “现在想通了吧。”曹公公蹲下来用手轻轻抚摸陈巧儿被梳得马尾一样的头发问道。 “呀~,林嫣然也通奸过,呜,好舒服~”陈巧儿闭着美睦很享受的呻吟着,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已经被调教成淫荡的婊子了。 “和谁呀?”曹公公接着问道。 “和,和林府的卫士葛炆。”陈巧儿被肏得迷迷糊糊的说道。 “还有谁?”曹公公又问道。 “还有,扫地的刘垵。哎呦,花匠李汜。”陈巧儿睁开眼睛瞄了曹公公一眼后说道。 “记下来,林嫣然与三个家奴通奸。”曹公公让那黄衣小太监将陈巧儿的供词记录在案。 “你怎么知道的?”曹公公继续问道。 “我~,我。”陈巧儿在王押司大力的抽插下浪吟不以,曹公公摆了摆手让王押司停下。 “呜呜呜,快,嗯,给我。”陈巧儿扭动着身子,一个狱卒狠狠的拽了拽她的头发才让她焦躁不安的身体老实下来。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呢?贱妇,不可以诬告哦~”曹公公慢声细语的问道。 “嗯~,我们是在一起,对在一起的,嘻嘻。”陈巧儿美丽的双眸渐渐透出疯狂说道。 “很好,林嫣然与丫鬟巧儿与三个林府男家奴淫乱。记下了。”曹公公旁边那个黄衣小太监机械式的说道。 “不,不是真。巧儿,你不要这样。呜呜~”林嫣然俏脸微红额头上泛着汗珠,插着合欢玉棒的肉穴里也因为不停地收紧肉穴而让乳白色的淫水直流。 “没有淫乱,那你现在干什么呢?”王押司狞笑了一下说道。 “哼哼,看来林二小姐一会夜审后得吃顿荤腥啦~”曹公公有些兴奋的说道。 一个狱卒听到林嫣然的话后立刻用木板抽打林嫣然丰满的屁股,每打一下那臀肉就有如水浪一样翻滚起来,看得男人们口水直流。 一时间刑房里尽是女人柔媚的呼喊声和木板抽打肌肤的啪啪声。 而陈巧儿如愿以偿的再一次被肉棒插入,她快乐的呻吟着,但一行热泪不停地顺着迷离的美睦中流下…… 在几声浪叫中,陈巧儿绷直了身子连兴奋得香舌也吐出檀口的泄身了。 然后几个狱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狞笑着将全身瘫软的陈巧儿拖出了刑房,从他们贼头贼脑的样子看陈巧儿肯定不是去休息。 “怎么,林二小姐有什么话说吗?”曹公公细声细语的问道,用冰冷的手指轻轻弹着林嫣然已经挺起的乳头说道。 “不,你们,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呜呜~”林嫣然痛苦的扭动着只以玲珑般脚趾撑着的身体,愤怒的哀嚎着。 “啵”的一声,插在林嫣然肉穴内的合欢玉棒被一下拔了出来,带出了黏黏的淫水。 曹公公恶心的将玉棒拿到嘴边,伸舌添了一下林嫣然的淫水后微笑着说道:“可惜,可惜了。上等的货色,哎~”说完又轻轻的拍了拍林嫣然被抽打得通红的翘臀。 “你放心,就算你现在求饶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押司恶狠狠的看着林嫣然说道。 一个狱卒脱了裤子就要过来,另外一个狱卒不停地用小木板抽打着林嫣然的挺翘的屁股和纤细的后腰。 “等等,可不能便宜了这个小淫奴~”来了兴致曹公公笑嘻嘻的说道,说完从锦囊里拿出一根有如小手指粗细三寸长的物件。 “这叫量天尺,嘻嘻,给咱们的林二小姐用用。”曹公公将着是金非金是玉非玉的东西再林嫣然的娇吟中插入了她的后庭。 “你们这些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在咱们宫里的都是选出来的秀女。哪有像你们这么折腾的,那还不玩死了。” 曹公公看到林嫣然被打得通红的翘臀肉说道。 “那曹公公的妙招是?”王押司一脸猥亵的坏笑道。 “让你们看看,杂家是如何让这个小淫奴自己承认的。” 曹公公说完,又从锦囊里拿出一个红色瓷瓶,从中倒出几滴粘液然后轻轻的涂抹在林嫣然两片因为兴奋而直挺挺的嫩肉上。 “这小淫奴后庭上插的是量天尺,当女人快泄身时,这尺会从绿色变成红色。而我刚才给她抹的呢,是让她一会玩得开心的淫药。” 曹公公突然来着兴致说道。 一张床铺被搬到林嫣然身下,脖子还卡在立枷里的林嫣然不得不蹲在床铺上。 “老齐这会你享福了。”王押司拍了拍一个狱卒的肩膀,这个狱卒脱下了裤子,挺直了肉棒躺在床铺上…… “插进去~”“啪啪”在木板打屁股的痛楚下,双手被反绑背后头被卡在立 枷上蹲在床铺上的林嫣然被命令需要用自己的肉穴去寻找躺在床铺上直挺的肉棒让后再插进去。 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本来被肏得红肿的肉穴被淫药涂抹后一时间变得清清凉凉,但是好景不长很快整个肉穴就好像被倒上开水一样变得燥热难耐,一阵细细的清风也刺激得肉穴里的嫩肉一阵阵抽搐。 就在这时,屁股上一阵阵的痛楚在驱赶着自己,在脖子被卡在木板枷的情况下,要靠感觉去将自己流着淫水的肉穴套在躺在身下男人的肉棒上。 看着林嫣然痛苦而笨拙的一边呻吟着一边不停上下扭动着腰肢却无法将男人的肉棒顺利插入肉穴的样子,男人们的不停地嘲笑着,最后还是狱卒老齐耐不住将肉棒一下插入林嫣然的肉穴中。 “啊……”林嫣然不理会四周男人们如同饿狼般的目光,肉穴上的温热已经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一个绝美的女人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下身的肉穴插着男人的肉棒。 “快动起来~”“啪啪”在木板抽打下,林嫣然不得不痛苦的上下扭动腰肢,让肉棒可以在自己肉穴里不停地抽插。 但是每一下扭动,都会让卡在立枷里的柔颈被粗糙的木枷磨得生疼。 “嗯,嗯~”林嫣然很快额头上就分泌出了细细的汗珠,狱卒老齐的肉棒很短时不时的就会在林嫣然满是淫水的肉穴中滑落出来,正产生快感的林嫣然就会痛苦的继续扭动腰肢需找那个滑落的肉棒。 但是这种百爪挠心的急躁痛苦让林嫣然不停地扭动被禁锢的身体焦躁的呻吟着。 “记着,你们要是看见这个淫奴的量天尺发红了,就停下来。懂了吗?要是坏了杂家的好事就把你们喂狗。” 曹公公冰冷的说道,让屋子里热血沸腾的男人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个慢工细活呢,就是不许这个小贱人泄身。咱们审下一个吧~”曹公公接着说道。
第2章 娇凤如鸡
“传犯妇薛天澜。”一个狱卒喊道。 “是父亲来接我了吗?” 一个平静而高傲的声音从刑房外传来。 冷若冰霜的美丽女人穿着皇族才穿的丝绸的罪衣罪裤穿着布鞋走来。 在大唐皇族的人犯法被囚禁,是与普通百姓不同的,从不带刑具还有穿着也要得体。 “还不跪下。”狱卒说道。 “我河东薛家乃是懿宗太后,岂是你们这些小人羞辱的?” 薛天澜冷眼看着这群狱卒和曹公公说道,突然她被轻柔的呻吟声和抽插的吧嗒声惊动,转过头正好看到一个绝美女人头被木枷夹住骑在男人身上,肉穴主动的上下套弄着直挺的肉棒,突然肉棒滑出了湿滑的肉穴,女人吱咛一声呻吟,身体一下坐在男人下腹上不停地蹭来蹭去,直到敏感的肉穴碰到滑出的肉棒,才再一次套进肉棒里,再狠命的上下扭动起满是分泌汗水的腰肢。 “哼,不知羞耻的贱货。”薛天澜俏脸微红,看到这个年方十八的小姑子林嫣然如此淫荡,狠狠的说道。 “跪不跪的就免了,犯妇薛天澜你可知罪吗?” 曹公公看了看浑身泌着汗水,上下扭动身体的林嫣然后扭过苍白无须好似女人的俊脸看着薛天澜说道。 “不就是嫁错了人吗?我爹会给我想办法的,大不了再嫁一个就好。” 薛天澜轻蔑的说道,但是眼中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这些天虽然她的吃穿用度都和林府无异,但是每日女囚的或淫荡的呻吟或痛苦的嘶喊声不停地刺激着这个出身高贵的女人。 甚至在铁窗的缝隙里经常能够看到一个个带着镣铐浑身是鞭痕的赤裸女人痛苦的经过她的牢房。 “你现在还是林家的媳妇,你就不怕我们好像对付那个贱妇一样对付你吗?”曹公公坐在太师椅上微微合着眼说道。 “我父是淮南节度使薛愈崞,你就不怕,不怕我爹弄死你这个臭太监吗?” 薛天澜俏脸微红的愤怒说道,但是看到周围的人根本没有害怕的样子,反倒是自己变得有些害怕了。 她作为林家长子的正妻,早应该受尽凌辱,但是她的母亲是帝国的同悦公主属于皇亲贵胄,这些狱吏自然不敢轻易玩弄她。 “嗯,也是。你们河东薛家自玄宗以来皆是重臣,每朝必有人官至宰相。你父薛愈崞更是当朝驸马爷,下官自然不敢造次……”曹公公恭敬的说道。 此时的林嫣然后庭插入的量天尺渐渐变成的红色。 “大人,量天尺变色了。”王押司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和林嫣然同样美丽的薛天澜一眼后,点头哈腰的说道。 “好,停下来。用木板轻轻抽打她,直到量天尺变回去为止。记住别打坏了,将来还有用呢”曹公公就好像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于是躺在床铺上的狱卒一轱辘身翻下床铺,直挺的肉棒显然未能尽兴。 床铺也被撤了下去。 “哦,给我~给我呀~”林嫣然双眼迷离的不停扭动空虚的下身,肉穴里流出的粘液顺着如雪洁白的修长的大腿流到因为抽走床铺而踩在地上绷直的小脚丫上。 “啪啪~”“啊,哇,别打了。呜呜~”等待林嫣然的是无情的木板抽打肌肤。 一个狱卒慢慢的抽打着她的小腹和乳房,另一个狱卒则忽轻忽重的抽打着她的屁股和纤细的后腰。 林嫣然有如从天堂坠入地狱,刚才还残留着交欢的快感很快被乳头下腹还有屁股的痛楚取代。 林嫣然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甚至肉穴里的淫水也被扭动或抽打得水花四溅。 一滴不知道是林嫣然的淫水或者是泌出的香汗黏在了木板上,在狱卒奋力抽打时被甩飞,最后落在了薛天澜秀丽绝伦的嘴角上。 她惊恐的看着这个平时很难管教刁蛮的小姑子,这个长安城男人梦中情人的美丽女人光着屁股,翘着赤裸的小脚站在立枷里被几个粗暴的男人抽打得淫水四溅的样子。 此时才想到嘴角粘上淫水的薛天澜就好像接触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一样,拼命的用袖子插着嘴角。 “薛姐姐,薛郡主,害怕了吗?咱们这玩弄女人的方法多去了。将来你若被送到掖庭,会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 曹公公好像泼皮一样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薛天澜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薛天澜故作勇气的说道。 “私刑?对待叛乱贼子还有通奸淫乱的女人,用什么私刑都不为过的。” 曹公公看着光着屁股被木板抽打得不停扭动身上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说道。 “让……让我去见见父亲,他会……会给你好处的。”薛天澜看着被木板抽打得娇吟连连的林嫣然哀求道。 “你父亲,是谁?我可不认识。”曹公公看着薛天澜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 “在薛府,求你派个人去。”薛天澜哀求着说道。 “哦,你家在薛府。不过薛愈崞薛大人会不会认你这个女儿呢?”曹公公又笑嘻嘻的说道。 “会,会的。家父最疼爱我了。”薛天澜看着从娇吟渐渐被折磨得变成嚎叫的林嫣然面带惧色的说道。 “你先看看这个吧,然后再回答我,嘻嘻。”曹公公从袍袖里拿出了一张文书,用手轻轻一甩,那一张薄薄的文书就径直飞入薛天澜的怀里。 薛天澜颤抖着双手,在刑房里摇曳的火光下伴随着淫妇上邢的呻吟声,细细的品读起来。 “不,不会的。”薛天澜娇弱纤细的身子晃了几晃,那文书轻轻的落在地上,就好像她悲惨的命运一样一落千丈。 文书分为两份,一份是薛愈崞的公函上面书写道:我薛家世代为帝国效忠,但是佞臣林泰糼执掌朝纲专权于世,其子林长堸善于下九流的愉悦女色。 长女薛天澜不知廉耻,与贼子未婚先孕。 老糊涂我薛愈崞迫于林府淫威只能将爱女下嫁此贼,以至于犯下不共戴天的罪过。 不过新皇仁德盖世,田大人辅佐有方,宽恕老臣所犯之罪过。 老夫愿意痛改前非。 可是家女屡教不改,与贼子通奸在先。 老夫要与她断绝一切关系,从此她不得进我府邸死后不得埋入祖坟。 无论朝廷如何发落她,即便买为官娼也与我薛家无关。 另一份是帝国礼部的通牒写到:卓,削去薛天澜一万担奉地以及郡主爵位,削职为民。 “好啦,你还想让我帮你找谁呢?”曹公公看着被惊吓得面如土色的薛天澜说道。 “不,不。”薛天澜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摇晃着。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突然屈膝跪在曹公公面前不停地磕头,然后泪流满面的给每个狱卒磕头“大爷们,饶了我吧。啊~呜呜”薛天澜用一种十分尖细的声音哀求着。 “既然知错了,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规矩。你看你的小姑子林二小姐没。在咱们这犯了罪的女人可不许穿衣服的。” 曹公公笑嘻嘻的打量了薛天澜几眼说道。 “不,不。我……我知道错了,你让我承认什么都行,就是别,别那样。” 薛天澜一边崩溃着的磕头一边哀求着,美丽的俏脸羞得通红,一双月牙媚眼水汪汪的看着这些没有人性的狱卒们。 但早就憋坏了的狱卒们,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们粗暴的将曾经高贵的薛天澜按在地上,一个解开她的裤带,另一个去扒她的上衣。 好像剥去女人的衣服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就连用木板抽打林嫣然的狱卒也过去帮忙,这让被打得浑身粉红的林嫣然轻轻的喘了口气。 曹公公不理会那些淫笑着笑嘻嘻的向不停颤抖的林嫣然走了过来。 “嗯,量天尺又变回去了。再给你抹点……”说着曹公公又将锦囊里的淫药拿出来涂抹在林嫣然两片美丽的阴唇上还用手指将淫药送入她柔嫩的肉洞里。 此时的薛天澜已经被扒得只剩下红段子绣鸳鸯的贴身肚兜还有一条肥大的亵裤。 狱卒们好像猫玩老鼠一样不急于将这个高傲的女人扒得精光,而是慢慢的欣赏脱掉她每一件衣服时她的挣扎与绝望。 “好好感受丝绸贴身的感觉吧,即使你不被剐了,也是给人当官奴到时候有麻布穿就不错了。杂家见过几个甲等官奴,无论什么天气她们可都是身无寸缕的。” 曹公公看着薛天澜一双纤手紧紧拽住亵裤和一个戏耍她的狱卒较劲的样子说道。 很快薛天澜就被狱卒们扒得精光,她有些呆呆的跪坐在那里。 直挺挺的看着地上代表高贵地位的掉落文书还有代表她尊严的碎落衣物。 曹公公欣赏着她已为人母的那种不同于林嫣然的丰润。 那肥硕的宽臀丰满的乳房美丽的乳晕还有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得挺得有半寸长的深红乳头。 稍微有些赘肉的下腹那浓密的阴毛挡住了那肥大的阴唇。 跪在地上修长的美腿下是一直细长泛着红润的小脚丫…… “林二小姐又饿了,你们在喂她点肉棒让她尝尝。” 床铺又继续放在了浑身被抽打得粉红的林嫣然身下,一个狱卒又挺直了肉棒让她的肉穴去寻找抽插。 “嗯,嗯”淫药产生的淫欲让浑身痛楚的林嫣然更加冲动的扭动着腰肢,肉穴套弄着男人肉棒咕叽咕叽的抽插着,扭动着的被抽打成粉红的翘臀上慢慢的分泌出了香汗…… “呕……”当一个狱卒想将发呆的薛天澜抱起来肏时,这个冷漠高傲的女人突然呕吐起来,吐得满身满地都是秽物。 “额……,真他娘的恶心,快弄干净了。”出身宫中的曹公公最见不得这些脏物,连忙吩咐手下弄干净这些呕吐物。 “曹大人,这不打紧的。刚弄来的女人一般在扒得精光后再加上旁边娘们玩得那么欢,有一半都会呕吐昏厥什么的,小的们调教几次就好了。” “可惜了,快弄下去过几天再审~,记住别玩坏了。”曹公公遗憾的看着在震惊中没用回过神的薛天澜说道。 “带到乙等水牢去,别让她下面的骚屄歇着,一会没有在林婊子身上泻火的兄弟们去薛婊子那。” 王押司一边扭动林嫣然丰满乳房上伸长的乳头一边吩咐道。 “呜呜~嗯。” 林嫣然感觉自己要疯了,那总是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泄身但是每每这个时候男人就会将肉棒从自己湿热的肉穴中拔出,让自己空虚的肉洞不停地抽搐等待最后的一击。 再然后就是不停地挨板子,大腿、屁股、腋下总之那里容易痛他们就打哪。 林嫣然痛恨插在自己后庭的量天尺,几次都想将这该死的弄得自己无法高潮的玩意甩出去,可是量天尺就好像长在身上一样,不停地将自己泄身的状况告诉这些狱卒们。 审讯依然在继续着,但是林嫣然却在淫欲和痛楚中变得迷茫。 只知道在马上泄身时就会挨板子,打到受不了时摸淫药,然后在欲火焚身时要找肉棒,在马上高潮时又停下来挨板子…… “你们……,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在不知道第几个男人抽出肉棒时,林嫣然吱咛的呻吟一声,一双美睦微眯鼻翼微红的问道。 “嗯~,今天够晚的了。林二小姐,你说我们想让你说什么呢。”曹公公命令准备打林嫣然屁股的狱卒停下,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什么都承认。求你让我……”林嫣然有气无力的娇吟着,支撑身体的一双美腿不停地张开又紧紧合并,被肉棒研磨得发白的淫水带着细丝从立起的被淫药浸泡得犹如粉红水晶般的阴唇上滴落下来。 “让你怎么样啊?”曹公公看着全身赤裸卡在不停蠕动的林嫣然问道。 “唉……,肏我吧。我承认我与人淫乱。” 一声绝望而轻声的叹息后,林嫣然轻松的说道。 如果连薛天澜的家族都不能保护她,那么自己的坚持又有什么用能,只会成为这些禽兽的玩物而已。 “行,一会就找男人让你升天哈。”曹公公说道。 “那好,给我卷案吧。我签字画押。”林嫣然听到自己的欲望马上就可以满足俏脸微红的说道。 “不急,不急。等你完事了再说。”一个狱卒将柔劲被木枷磨得通红的林嫣然抱了下来,当然捏捏奶子这些小便宜是要占足的。 一个黑布口袋套在林嫣然头上,然后将她锁住一个只能跪着撅着屁股的铁架子上。 白花花的翘臀中间本来就湿润的肉穴彻底暴露在摇曳的灯火下,那淫水浸湿肉瓣轻轻的颤动着…… “你们是要?不!”林嫣然感觉到这可能不是一次正常的交欢而挣扎着。 “叫什么叫,一会惊了你男人,小心它咬你。”王押司嬉笑着说道。 “开始吧,还等什么呢?”曹公公的声音说道。 “哗啦,哗啦”镣铐的声音响起,林嫣然吓得浑身直哆嗦,但是小穴上又传来涂抹淫药的那种清凉感。 很快这种清凉又勾引出了叠加在身上几次无法泄身的欲火……。 “呜呜~”林嫣然感到肉穴处有粗重的鼻息,吐出吸入的热气吹得涂抹淫药的肉穴一阵蠕动。 算了管他是什么呢,快进来吧。 林嫣然流着泪水想到。 没有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林嫣然感到一个肉呼呼的身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细长的肉棒生疏但有力的滑入了自己满是淫水的肉穴。 “啊~”林嫣然快活的呻吟着,她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 应该不是大犬,一个和自己关在一个水牢的女奴说过,被那东西插入的感觉和男人的感觉不一样,那东西会在肉穴里面来回抽插而不像男人一样需要拔出再插入。 但是此时的林嫣然已经被几次无法泄身折磨得要发疯了。 即使是真的巨犬也会让她娇喘连连的。 “呜,用力。” 和那几个在立枷上抽插的肉棒相比,这个肉棒明显细了一圈。 但是同样出于本能的抽插,林嫣然的在被禁锢的铁架上费力的扭动翘臀迎合着,渐渐的一个男孩的喘息声夹杂在林嫣然的浪叫声中。 “啊,要来啦”林嫣然再一次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就在此时黑布头罩被人用力的掀开。 林嫣然下意识的扭过俏脸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这个和自己鱼水之欢的男人。 “不啊,不。” 林嫣然美丽的眼角睁到最大,眼角几乎瞪裂的看着在身后抽插的那个男孩。 这个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林长筎. 这个十三岁的男孩正卖力的挺动着臀部,奋力的将肉棒插入眼前这个淫奴的小穴里。 当他看到自己正在奸淫自己的姐姐时,从小读书的林长筎也一声大吼将肉棒拔出滑润的小穴。 “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哇~”林嫣然俏脸羞得血红,发疯似的挣扎着将禁锢她的铁架子挣得嘎吱吱直响。 “看来犯妇林嫣然的乱伦罪也坐实了……”曹公公看着这完全赤裸的姐弟俩幽幽的说道。 “让我死吧,让我死啊~呜呜呜……”林嫣然在铁架上拼命的摇着头看着自己的罪名被黄衣小太监一板一眼的记录在案,一双美乳被她扭动的娇躯甩得不停地抖动着。 “看来犯妇林嫣然被剐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王押司有些可惜的看着那个不停扭动挣扎的娇美肉体有些遗憾的说道。 哗啦哗啦的铁链挣扎声没用持续多久,已经精疲力竭的林嫣然流着泪水不停地喘息着。林长筎则几个狱卒按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 “林二小姐折腾够了?”曹公公走到还在微微颤抖的林嫣然前,轻轻的拽起她乌黑秀美的头发,将凄苦流泪的俏脸抬起来说道。 “让我……死吧。”林嫣然俏脸有些扭曲的说道。 “其实我这是为了你着想啊。嫣然小姐。” 曹公公笑嘻嘻的看着崩溃边缘的林嫣然说道,一只修长有如白玉般的手轻轻的挑拨着林嫣然凸起的阴蒂。 或许处于绝望的女人更容易被挑逗,很快林嫣然就被曹公公熟练的手法弄得娇喘连连。 虽然看着曹公公的眼神依然冰冷但是下身却轻轻的迎合着…… “你知道你们林家男人最后都是什么罪吗?” 曹公公凑到林嫣然那满是香汗和粘着的秀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同时手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她有如玉珠的阴蒂。 “一个也活不了,最轻是个腰斩。”看到林嫣然茫然的眼睛因为刺激而变得有些理智,曹公公跟着说道。 “你弟弟还没结婚生子,你不让他没有成人就死于刀下吗?”曹公公接着说道,但是手上的挑逗更厉害了。 “万一你明天就被剐了呢?谁还在乎这些乱伦小事?为何不快活一下,我只是审问你的罪名,无论你如何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乱伦罪你是做实了。” 看到林嫣然有些触动曹公公说道。 “我……,嗯,我……。” 林嫣然被一阵阵的淫欲折磨着就想让一根肉棒抽插自己让自己进入极乐,但是乱伦的道德禁锢让她始终无法接受,但是在曹公公魔鬼一样的轻声细语下,这个禁锢渐渐松开了。 “既然做实了,为什么不让你们俩都爽快一下呢?况且万一皇上大赦你被贬为官奴,而你肚子里也有了林家的血脉”曹公公的手指上渐渐黏上了林嫣然的淫水说道,但他没有说即使真的有孩子了也可能是很多和她交欢男人的野种。 “唉……”又是一声叹息,林嫣然的媚眼流出了泪水,然后将头扭过。 “那你自己和你弟弟说吧。” 曹公公的怪手终于离开的林嫣然的蜜穴,他在和林嫣然说话时显然使用了一种震慑心灵的魔门秘法,让林嫣然渐渐屈服。 “长筎,嗯,到姐姐里面来。这,我会让你,让你舒服……”林嫣然的话到最后连自己几乎都听不见了。 在这可怕的地狱里,明显知道自己可能明天就会被杀死。 而尊严已经变得毫无意义,或许一会自己的罪名就会贴在长安朱雀大街的昭示墙上,然后所有认识自己的不认识自己的人都会指着自己的赤裸脊梁说:“这是个世上最淫贱的人。” 最后自己在西市或者在昆明湖的邢台上在人唾骂下,被刽子手一刀刀将自己身上赛雪如玉的肌肤、美丽的脸颊、骄傲的乳房割成一块块的碎肉…… 同样喝了淫药的林长筎,早已经在恐惧中变得疯狂。 那洁白的身体,宛如粉玉的蠕动着的肉穴早已经让比林嫣然受刑更多的弟弟发疯。 在男孩粗暴的喘息下肉棒再一次插入了那欲火焚身的娇躯肉洞中…… 一个案卷慢慢伸到正在交欢的姐弟之间。 一只随着抽插频率前后摆动的纤细的手先是按在了朱砂印泥上,然后在一连串的娇吟声中,着手掌无奈而重重的印在了林嫣然的案卷上。 当曹公公及其随从离开的时候,这疯狂的交合依然在继续中。
第3章 阴癸性奴
“谁让你站起来走的?”一个狱卒拿着短鞭狠狠的抽打了林嫣然的屁股。 “十恶大罪的犯人还想像人一样的走路,可笑。”王押司用脚踢了踢林嫣然的下腹,在她发出慵懒的呻吟声后说道。 深夜长安皇城黑竹狱的最深一层中,一个绝美的赤裸女人在潮湿闷热的地牢走廊里跪爬着。 在微弱的火光下,女人完全光着身子扭动着淫荡的屁股爬行着,湿润的肉穴里不时的滴出乳白色的粘丝。 女人必须奋力的扭动着腰肢,因为只有高高地撅着屁股爬行才不会吃鞭子。 “啊~”在鞭子的抽打下疲倦欲死的林嫣然痛吟了一声,一双美乳在痛楚的晃荡着。 如果说以前的日子虽然也被奸污但是还有些人的尊严话,那么承认通奸、淫乱和乱伦罪的林嫣然更是不被狱卒们当做人看。 他们命令自己以后都要爬行,而且也不能在住进乙等水牢而是让林嫣然爬到更深处的甲等苦狱中。 或许自己很快就要死去了吧。 林嫣然忍着膝盖和翘臀上的痛楚想到。 “你既然已经认罪,那么对于十恶不赦的淫妇,自然刑不离身。”走到甲等苦狱的一扇门前一个狱卒说道。 “对话不应者,罚鞭十下。”狱卒抽起短鞭就抽打起林嫣然来。 “啊~,饶了我吧。啊,呜呜~”林嫣然被抽打得满地翻滚,直到十鞭打完才算结束。 “那就说点开心的让我们开心一下。”几个狱卒笑嘻嘻的看着浑身被抽打得一条条鞭痕的林嫣然。 “各位大爷肏得奴家累了,让奴家歇息一会吧。”林嫣然含泪说道,并且撅起翘臀扭动了自己的腰肢,好像一只勾引雄性的母狗。 “真是天生的淫妇啊,哈哈。”狱卒们嘲笑着,打开了一扇甲等苦狱的大门。 一股说不出的骚味,几乎窒息的林嫣然好像母狗一样撅着赤裸的屁股抬起俏脸看着这个黑乎乎的囚室。 囚室不大,大概五步见方地上是湿漉漉的石板,这湿漉漉黏糊糊的石板上不知是湿热的水汽还是女人在受到淫刑时留下的精液淫水。 黒竹狱修建在一处地下温泉河旁,越是地下越是湿热,再加上每层几乎永远不熄烧得通红铜炉铁盆,更是让这人间淫狱热得让人发慌,女人们汗水混合着淫水的骚味随处可嗅。 一个狱卒粗暴的将因为交欢后的虚脱而香汗淋漓的林嫣然拽了过来,拖到一个戳在甲等囚房石墙前的一个三角形枷锁前。 林嫣然惊恐的看着这个有四尺高的三角形枷锁,整个枷锁就好像一个用包铁木料拼成的三角铁架,三个角分别是禁锢人脚踝和脖子的铁圈,铁圈内有鹿皮和棉絮做内衬。 “咔嚓,咔嚓。” 林嫣然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狱卒粗大的双手塞进了这个三角形的枷锁。 已经在立枷里被磨得通红的柔颈再次被更加坚固得三角枷卡在,美丽白皙的脚踝也被卡在三角枷的另外两个角上。 这个赤裸而美丽的女人只能坐在潮湿粘滑的地板上,叉开修长的美腿露出被抽插得红肿的肉穴,曲线柔美的上身随着被禁锢的柔颈而前弓着,一双丰满的美乳也不安的摇晃着。 “好,好难受。官爷,饶了我吧,贱,贱奴听话。” 刚刚被枷不到一会林嫣然就求饶起来,失去尊严的她已经不在乎卑贱的称呼自己了,她只希望死前可以舒服一点。 “淫妇,在你被凌迟前必须要枷不离身。这个枷锁叫无羞枷,专门枷锁你这样的淫妇还有采花盗柳的女淫贼的器件。” 狱卒一边用炭笔填写文书,一边看着扭动屁股晃动娇乳让自己更舒服的林嫣然说道。 “好难受,求你解开我吧。”林嫣然很难想象自己在死前就要以这么难受的姿势渡过,在狱卒关上甲等苦狱的门前继续的哀求着。 “被解开的时候就要挨肏. 哈哈”狱卒重重的关上牢门,然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盏小油灯和在枷锁中挣扎赤裸女人美丽的肉体。 “哎呦,哎呦……”被枷锁刚刚锁住一刻钟林嫣然就痛苦的呻吟起来。 只要一伸腿,那么弓着的上身就要继续哈腰;只要一抬头,那么双脚就必须要抬起。 林嫣然忍着被扭到的痛楚躺在地上,此时的姿势更是羞人,修长的美腿高高的枷锁举起美丽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一双纤手紧紧的抓住三角枷的边缘好让柔颈能减少些压力,这个姿势就好像和男人交欢的姿势一样。 林嫣然痛苦的想到不怪说这个枷锁叫无羞枷,无论哪个女人被套上了这个都得做出这个羞辱的姿势,腰肢和后背的酸痛让女人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小穴和乳头是否淫荡的暴露,最后只能选择一种痛苦小但是最羞人的姿势睡眠。 没有时间的概念,甚至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每次睡眠都很短暂不是因为酸痛就是被噩梦惊醒。 林嫣然扭动着在三角枷锁里赤裸的娇躯,直直的盯着那个挂在墙上唯一闪烁的小油灯……。 自己已经“认罪”,而那些没用认罪的兄弟姐妹们会遭受什么样的酷刑呢,自己的小妹林娇然才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啊。 想想自己痛楚红肿的小穴,林嫣然就有些不寒而栗。 还有那更让人羞耻的和自己弟弟乱伦的情景,自己弟弟那疯狂而粗暴的抽插……。 就在林嫣然默默流泪的时候,甲等苦狱的响起了女人的娇吟声。 “哎呀~,又是甲等,人家不爱带着刑具睡嘛……”一个成熟而娇美的声音传来。 “大奶头,今天伺候了几个爷呀?”一个狱卒调笑的问道。 “六个呢,好辛苦呀~要不大奶头一会再给爷舔舔?”女人娇笑着说道。 “算了,乙等水牢来了个姓薛的美人据说是皇室贵胄,一会也下了差就去那玩玩。”狱卒说道。 “就算公主算什么呀,奴家还是王妃呢,嘻嘻~”女人继续娇笑着说道。 “啪啪”“嗯,啊~.小淫奴知道错了,大奶头不是王妃,是贱奴,嘻嘻。” 在皮鞭的抽打下女人哀求着娇吟道。 “把屁股扭起来,快点走~”狱卒的声音越发冰冷的说道。 声音渐渐传来,在男女的对话声中还有皮鞭抽打肌肤和叮铃铃的铃铛声不时的传来。 终于摇曳的灯光中通过囚室的栅栏林嫣然看到一个穿着黑红相间狱卒衣服的男人牵着一个浑身赤裸扭动着屁股爬在地上的女人走过,让林嫣然惊讶的是,女人四肢上的小臂和小腿都被砍掉了,只剩下的大臂和大腿包着黑色牛皮支撑着身体行走着,女人巨乳的深红乳头上还穿着一串铃铛,每次女人痛苦的行走几乎拖地的铃铛就叮铃铃的响着。 “就这屋吧。”狱卒看到林嫣然被三角枷禁锢着说道,他似乎很想交差后就去乙等水牢玩弄那个“公主”。 “嘎吱”一声,铁门打开一张轻挽发髻的娇媚贵妇人俏脸一边娇笑首先进入林嫣然的眼帘,女人媚笑着讨好的看着后面的狱卒。 但是等待她的是强壮的狱卒将她娇弱没用四肢的身子抱起来,然后放在林嫣然不远处的一个木制三角木马上,狱卒熟练的将女人的被肏得深红色的肥大阴户卡在木马不太尖锐的棱角上然后简单的固定一下她的没有小腿的大腿,最后将女人的柔颈吊在木马上面的锁链上。 这样只要女人在木马上掉落下来就会被吊死…… 女人摆动着断肢可笑又可怜地不停地挣扎哀求着,但是最后还是被抛弃在这让女人痛苦的木马上。狱卒皮靴的声音渐渐远去。 “该死的杂种……”女人在尽量用娇媚的声音哀求着,但听到狱卒走远后痛苦的咒骂道。 一边咒骂一边扭动着她那曼妙的身姿,失去四肢并没有让这个身材匀称的女人变得难看反倒有一种禁锢裸女的特殊魅力。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弄死你这个小婊子……”女人看了一眼林嫣然后愤怒的说道。 林嫣然看着她那杀人般的眼神,轻轻的转过头去,但是这样让她更难受的呻吟了一下。 “看你那个笨样,提臀侧身可以轻松些。”女人看的在三角枷中痛苦扭动的林嫣然说道。 “嗯~,好多了,谢谢姐姐。” 林嫣然放松绷紧的臀部,将身体侧躺后果然紧张的肌肉得到了休息,她轻松的叹了口气看着这个摇晃着丰满的巨乳带动乳头上的小铃铛的失去四肢的赤裸女人。 “唉~,我以前也经常被这个该死的东西扣住,所以就有经验了。”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道,女人本就不难看的痛苦表情因为一笑而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即使是林嫣然也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极美,但看到那粗糙的木马上渐渐的流下了女人扭动身子时因为摩擦而流下的淫水后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笑话我淫贱啊?”女人一改刚才的温和突然厉声的问道,那双巨乳也随着女人的喊声而上下颤动起来。 “不,不。”林嫣然被突然的质问吓得连连摇头,但是这牵动了腰肢上被木板打的淤伤痛得她直咧嘴。 “嘻嘻,你怕我?好,很久没有人怕我了。” 女人又突然媚笑一下,因为肉穴痛楚而紧皱的黛眉一下舒展开来,一双媚眼紫芒一闪而过,整个囚房都被她的笑而明亮了几分。 “我……我不怕你。”林嫣然看着受刑还不如自己同为女囚的女人说道。 “如果在十年前,我一定给你吃下万淫丹,然后把你卖掉穷乡僻壤的窑子里去。哦,嗯~.”女人轻笑着说道,但是她的笑牵动了被卡在木马上的阴蒂而轻吟了一声。 “如果是十年前,你根本就进不了我家的大门。”林嫣然看着这个好似母狗般的女人发起大小姐脾气的说道。 “呦,小妮子还挺有来头,不过也对,能光屁股到这里受刑的美丽女人没有几个来头小的。” 女人笑吟吟的说道,好像她已经适应了卡在两腿间的木棱角。 “可是现在我们林家算是完了,姐姐你说我会死吗?”林嫣然眼圈微红的说道。 “林家?哦,长安姓林的?是淮南林家吗?”女人想了想问道。 “嗯~,我们好冤枉啊~呜呜。”想起自己受苦亲人的林嫣然痛哭了起来。 “别哭,烦死了。林泰糼也要死了呀。”女人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爹爹……”林嫣然听到父亲的名字,想起自己和弟弟乱伦的恶心事更是伤心欲绝。 “林泰糼是你爹爹?很好,真的很好,嘻嘻。”女人有些痴狂的娇笑起来,带动着上下抖动的双乳还有乳头上那叮铛响的乳铃。 “你……,你笑什么笑。” 林嫣然有些生气的看着这个肉穴的两片肉包裹在三角木马的尖角上,因为娇躯轻轻抖动肉粒摩擦而淫水直流的美丽女人说道。 “我笑啊,朝廷里的那些疯子已经不再顾及南方世族了吗?淮南林家可是和南方几大世族相交极好的呀,而且白道武林会置之不理吗?呀~,好痛。” 女人冷笑着说道,最后因为有些激动断肢大腿在淫水的润滑下再也无法紧紧的夹住木马而让木马的棱角狠狠的磨了一下她的阴蒂。 “那我们林家有救啦?”林嫣然有些欣喜的问道。 “远水不解近渴,况且我已经被关很久了,现在中原武林已经不再熟悉了,唉……”女人因为痛楚而轻轻扭动在三角木马上的娇躯轻叹了一口气,楚楚可怜的说道。 “那我们……”林嫣然希望破灭的说道。 “嗯呀~你想死想活呢?”女人因为肉穴的痛楚而微微扭曲的俏脸突然娇媚的笑了一下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死了才一了百了吧。”林嫣然看着被禁锢的赤裸身体幽幽的说道。 “你以为想死就会死吗?嘻嘻,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定是被贬为官妓,在长安的青楼里被当年仰慕你的求婚者排着队肏啦。” 女人轻笑一下说道。 “……,那,那我就杀了他们。”林嫣然想到如果有一天真的变成那个样子,羞得俏脸通红娇躯轻轻发抖着说道。 “那你想不想报仇呢?”女人呻吟了一下后有些兴奋的说道。 “我想,可是……”林嫣然愤恨的想到自己被抄家破事然后在黑竹狱里被男人扒光了肏,最后挺刑不过和自己弟弟乱伦的情景。 但是现在的自己仅仅是苦狱中一个带着枷锁的光屁股女囚,或许一会那些狱卒就会将自己拉出去游街然后一刀刀万剐凌迟,再或许被带到刑房继续淫虐取悦于那些狗官。 “嘻嘻,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看的林嫣然绝望的样子说道。 “不知道……”林嫣然轻叹一声,看着女人被砍断包着黑色牛皮的四肢,那肥大的暗红阴唇,还有那对着狱卒的下贱样子。 这个贱女人是谁又有什么用呢。 “我叫白雅雅,是青州王李骧的妃子。在苦狱里狱卒给我的名字叫大奶头,他们喜欢给每个淫奴起这种名字……。” 白雅雅幽幽的说道,好像大奶头这个名字她不是很喜欢。 当然曾经高贵的王妃在苦狱中连名字都要变成淫荡的名字实在是让女人无法忍受。 “我叫林嫣然。”林嫣然扭动了一下僵硬的娇躯,又将三角枷高高举起好让酸痛的侧面肌肉得到休息。 “哦,嫣然妹子。听姐姐说,在这甲等苦狱中淫奴们不是经常能被关到一个牢房,所以我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后一个和你聊天交心的人了。虽然我们俩的姿势都不好看,嘻嘻。” 白雅雅俏脸微红的看着因为无羞枷而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摆出交欢姿势的林嫣然说道。 “嫣然妹子,不是我吓唬你,奴家在这里被折磨很久了。像你这样的姑娘如果最后被活剐了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白雅雅瞟了一眼林嫣然见她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说道。 “有很多犯了比你更淫邪的罪的女人,都没有死,很可能被发配到各个青楼充当官妓。那生活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你可不知道,官妓每日必须接客十人,每日笑脸相迎还要被老鸨斥责鞭打。” 白雅雅有些哀愁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从来没用离开过这里吗?” 冰雪聪明的林嫣然打断了白雅雅的话,好奇的问道。 天生丽质的林嫣然是从小就被父亲好像男孩一样的培养,所以她即使绝望也没用好像其他弱女子一样崩溃。 “嘻嘻,你的思路很敏捷啊。看来我没用看错人。你知道这黑竹苦狱的起源吗?”白雅雅被打断后非但没用生气反而更加兴奋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涉及到我圣门与那些所谓正道的道统之争。嘻嘻。” 白雅雅越说越兴奋,乳头上的小铃铛似乎也助兴似的叮当乱响。 “隋末唐初时,我圣门曾败于两位不世出的高人之手,两道六派更是门生凋敝。还好师祖婠婠保全了我阴癸大部实力。当时所谓的正道一统武林,而圣门一片萧条,更有人说要退出中原逃亡西域以图保全。” 白雅雅眼中摸过一丝哀怜表情凝重,成熟美丽的俏脸上尽显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但是被木马棱角不停挤压吃痛的而扭动的赤裸娇躯却让这庄严的样子有些淫靡的味道。 “但师祖婠婠却不以为然,果然新一代的阴癸弟子更加的出类拔萃。上天最眷顾我们的却是,那个叫曌儿的孩子却与太宗年轻时及其仰慕的正道秘派慈航静斋的入世修行的女弟子师妃暄及其相似。于是这个阴癸最杰出的女弟子成为了圣门的希望。晚年的李世民为了满足年轻时的爱慕和崇拜而犯了一个小错,而这个小错足以颠覆整个大唐王朝。” 白雅雅眼中紫芒再次一闪,沾满淫水的大腿更是狠狠的夹了一下湿润的木马侧壁发出了嘎吱一声清响。 “嘻嘻,你也猜到了那曌儿就是武周则天皇帝。于是在圣门新领袖武则天的带领下那个时代是圣门的辉煌时代。而这个黑竹狱就是那时所修建,本来是为我圣门铲除异端所修,无数所谓正道的死忠在此狱中被折磨,为了以儆效尤我们把那些漂亮的女眷加重调教后,再实名卖到各地的青楼妓院出卖香体,想想那些白道武林的掌门夫人和女侠们在粗鄙男人的胯下献媚的样子……嘻嘻,我要提到的是慈航静斋的女弟子秦月莛也曾在此处受辱。不过遗憾的是,到了最后她和我一样被断去四肢每日接客无数,甚至强迫她与猪狗媾和我们也没用问出剑典的要诀。” 白雅雅有些兴奋的俏脸微红说道。 “但是或许是天命,为了修炼完本的天魔策的则天大帝在晚年时却突然转性。与当时已经衰弱不堪的伪正道联手,几乎将圣门一网打尽……”白雅雅哀愁的说道。 “于是在玄宗之后,圣门与伪正道又开始新一轮的争斗。直到武宗灭佛我圣门又一次兴起后,到了宣宗和懿宗时我们再一次败给了伪正道,而我就是失败的产物。这就是我为什么知道黑竹狱的女人会受多少折磨的原因。” 白雅雅将一些细节都掩盖后囫囵吞枣的说道。 “这么说白姐姐你是阴癸派的人了。”林嫣然扭动着娇躯说道。 “嗯,看来是命中注定。慈航静斋的门人和阴癸的门人都得在这该死的地方受辱最后悲惨的死去吧。”白雅雅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回你相信我了吧,只要你能出去,无论是接客的官妓或者是豪门世族的家妓,只要活着出去就行。我们圣门的人都有办法救你于水火。” 白雅雅关切的说道。 “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如果你想报仇那么这是最后的机会。你想想你们林家的人男人必然被虐杀,而女人则会在受到百般羞辱后再扣上个乱伦或者与野兽媾和的十恶不赦罪名。从此你们林家必然男人世世为奴而女人则世世为娼被世人所不容。所以你要么加入我们圣门与白道武林和你林家交好的世族白道武林不共戴天,要么成为在男人胯下生活妓女或者成为吃糠咽菜的在世族家里被人羞辱光着屁股媚笑着的肉屏风。” 白雅雅双眼放光的劝说道。 “既然如此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林嫣然凄然的说道。 “那好,嫣然你且不可绝望。你身为罪女受尽凌辱,在不停地与男人交欢受到酷刑后依然可以健康平静的说话,这是非常罕见的。奴家见多了那些被肏得痴痴呆呆的女人,对她们我甚至都懒得说话。所以只要你听话,当然如若死去那自然是一了百了,若是侥幸得出此苦狱你当然不会是池中之物。” 白雅雅首次露出关切慈祥的神色说道。 “那就全听姐姐吩咐……”林嫣然迷茫的双眸充满希望的一亮说道。 “好,好,好。那我先教给你采阳补阴之法。在这淫狱里,我们这些淫奴最不缺的就是被肏了,嘻嘻。但是我传授你的方法与常规不同,正常修武之人都要走任督二脉,但是这黑竹狱内有专门试炼女人是否修炼此法的人。对于有内力的武林中人必然会被废去丹田,甚至好像奴家一样不仅废去丹田还有被割去四肢好像猪狗一样的活着。所以我教你的是我这些年另辟蹊径的修炼方法,你定要装作不会内力的弱女子否则必会被这些畜生折磨的人鬼不如。” 白雅雅惊恐的说道。 “我这采阴补阳之法是将任脉改为六阴经,督脉改为六阳经,上中下丹田聚气改为左右肾脏和子宫。如此虽然缓慢但却不易被发现……”白雅雅滔滔不绝的说道。 上午的长安城鞭炮声已经渐渐的响起,昨晚是除夕之夜。 黒竹狱的甲等苦狱老头老吴拿提着食桶,桶里装的是长安著名酒楼西陇祥昨夜吃剩的泔水。 这些就是甲等苦狱中女奴们的节日大餐。 老吴提了提裤子,想起昨夜在乙等水牢里轮奸薛天澜那美妙的身体,那美丽高贵女人开始的反抗后来的痛哭到最后的温顺,温顺得连男人的屁股沟都添了一遍。 老吴开心的哼着小曲,用铁勺给每个甲等苦狱的淫奴们侩了一勺泔水。这时他听到了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 “臭婊子,你敢骂我淫荡,你坐在木马上好吗?”一个有些娃娃音的女人愤怒的叫喊着。 “别,别喊了。一会被官爷听到是要受罚的。再说,他们肏你的时候你不是也浪叫得紧吗?”一个柔媚成熟的女人声音说道。 “我不管,戴着这个枷子都要把我累死了。你晚上还好像母狗一样那哼哼唧唧的,还没被男人肏够吗?这么叫唤让我怎么睡觉。” 娃娃音的女人埋怨道。 “那你就骂我?我他娘的伺候男人被骂,连你这个小淫娃也敢羞辱我?要是我当王妃的时候,早把你这个小淫奴扒光了粘上蜜水装瓶里再放进一万只蚂蚁了。” 柔媚成熟的女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对骂着。 老吴狞笑了一下,大喊道:“甲等苦狱女囚对话者处以『舌刑』,互相吵架者处以『连刑』。母狗们你们是不是觉得过年这些日子对你们管教不够啦?” “大爷……,不要啊~都怨你,呜呜”柔媚成熟的女人惊恐的呻吟着,好像要大难临头一样。
第4章 环佩玉乳
“嗯,嗯……”林嫣然痛苦的呻吟着,她被几个狱卒粗暴的固定在一张刑床上,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美腿都被尽量拉长锁在刑床四角上,卡油的怪手不停的挑逗着她丰满的美乳。 林嫣然美丽而赤裸的娇躯动弹不得,就连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也被粗麻绳紧紧的固定在刑床的铁环上,叉开美腿间的肉缝就好像对命运不公的抗议般不停地蠕动着。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一会有什么样的刑罚等待着自己。 她只是与那个甲等性奴白雅雅大声吵了几句,就被这样惩罚。 她耳边除了男人在捆绑她时的粗重呼吸声就是隔壁白雅雅痛苦的呻吟声、啪嗒啪嗒水般的抽插声和野狗的欢叫声…… “就是这个贱奴?”铁门打开,一个身穿儒袍手拿医箱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四肢修长,身材挺拔,三缕墨髯飘洒胸前,一双细长的狐眼看到林嫣然微微扭动的娇躯一下放出了贼亮的光芒。 “就请廖大人给这个小贱奴上点物件了。”黒竹狱管事王押司一边用手轻揉着林嫣然的乳头一边恭敬的微微笑着说道。 “嗯,十恶不赦的淫女。自然刑不离身。不过好好的闺女为何与兄弟乱伦还聚众淫乱呢,唉……”廖大人假惺惺的看着林嫣然那粉红乳晕上微微挺翘细嫩的乳头说道。 “不,我……。呜呜~”林嫣然刚想辩解,一根木棒横着卡在了她檀口上下牙齿之间。 “你们看着她点,一会别咬碎耻木,咬舌自尽了。”廖大人打开医箱将在地牢吊灯下闪闪发亮的小刀小镊子还有瓶瓶罐罐拿出来,放在台子上。 “姑娘别害怕,一会就上完刑了,你身为士大夫之女从小自然三从四德但你却淫乱不堪,或许在你作孽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了吧。” 看着林嫣然害怕的楚楚可怜的眼神廖大人用灵活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捻捏着林嫣然丰满翘乳上的粉嫩的乳头说道。 “呜呜,呀……”一声女子痛苦的尖叫回响在刑房里,林嫣然美睦圆睁的看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刺进自己柔嫩的乳头上,将因为挑逗而直挺的乳头刺穿,那只拿着银针的魔手还在不停地来回抽插捻着那跟银针。 嘴里卡住木条的林嫣然只能轻微的摇着被固定的俏脸,发出痛苦的浪吟声。 “我廖问九的手法怎么样?不疼吧,滴血不流吧。但是你别高兴,姑娘我告诉你这正是酷刑的一种,我这针正好穿透你的乳腺,以后穿上乳环后,此乳腺就会被堵死了。这样你的乳环会承受更大拉扯而你也会更加痛苦。” 看到林嫣然乳头上横穿着的银针,廖大人好像完成一件工艺品一样喃喃自语着。 “呜呜,不,呜哇~”林嫣然开始拼命的挣扎,银牙死死的咬住横在檀口中的耻木,羞得粉红的赤裸娇躯疯狂的扭动着,在麻绳的带动下那铁制的刑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让她说话。”廖大人从医箱里拿出一个赤黄色的粗铜开口乳环说道。 “呜哇~,求大人,求大人给小奴留一个奶头喂孩子,呜呜~”在狱卒将林嫣然嘴中的木条解下后,林嫣然突然不再扭动喊叫,而是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看着廖大人哀求着。 “咦,你这个要求倒是蛮有趣的。小淫奴你以为你还会有孩子吗?你的罪不是被活寡了已经不错了。给你带乳环除了一会的连刑外,就是光屁股游街的时候乳头带上铃铛好让百姓看到淫妇的样子以儆效尤。” 廖大人轻轻的捋了捋墨髯好奇的说道。 “不,他们说我可能会被卖为官妓,所以,所以奴家还有生儿育女的机会。” 林嫣然有些疯癫娇喘连连的胡言道。 “嗯,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即使被官买为妓也只能在青楼里光着屁股做只接下等人的贱妓,老鸨是不会让你怀孕生子的。要是去做家妓的话,最好也不过是当个身无寸缕地端茶倒水暖被窝的通房丫鬟有时候还要侍候家丁与客人,族里也不会让你有孕的。” 廖大人轻描淡写的将林嫣然的期望化为了飞灰般的说道。 “不,不会的。我娘过我算过命,说我……”林嫣然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含着泪水,有些不知所措的辩解道。 “不过既然小贱奴你提出来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我先把这个乳环处理好,忍着点。” 廖大人笑嘻嘻的说道,将手中一直捻着在林嫣然乳头上的银针拔出,露出小米粒大小的流血的通孔,然后将粗铜乳环的缺口处插入因为痛楚而直挺乳头的通孔中,铜环穿出的时候带出一丝鲜血。 最后将一旁放着烙铁的炉火中取出一勺烧得成汁的液体,用火镊子取出一滴液体,再用高超的手法将这一滴液体滴在乳环的缺口处,将这带着豁口的乳环成为一个永远封闭的圆圈。 一缕轻轻的白烟升起,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林嫣然的惨叫声环绕着刑房。 很快那乳环就冷却下来成为一个让女人羞辱一辈子的饰品。 林嫣然感到乳头上原来的阵阵钝痛突然变成了灼热般的剧痛,但是这痛楚也没有心中的羞辱哀愁更加让她无法接受,因为自己再也无法掩饰成为性奴的身体了,即使被糟蹋但是只要将来不说也可以蒙骗过未来的丈夫,但是自己却无法解释如何会被穿乳环。 林嫣然看着粉嫩乳头上那个粗糙的显得如此劣等的笨重的乳环,在宴会的艳舞上林嫣然看到过林家家妓带着的纯金或者是纯银的精致乳环。 或许自己的命运连那些家妓都不如吧,林嫣然痛苦的想到。 “我能不能给贱奴你穿乳环,主要还是看你淫荡的小奶头能不能翘起来。这样好吧,一会我保证不挑逗你,但是如果在一会的节目结束后,你的小奶头能不翘起来,我就饶了你这个乳头,让她为你淫乱生下的小杂种喂奶,哈哈”廖大人一边将一个乳白色的大瓷瓶打开,将里面的油状物倒在手心并一下涂抹在林嫣然浓密的阴毛上,一边开朗的笑着说道。 “谢谢大人,哦,好烫,这是什么东西,哇~”那油状物品涂抹在林嫣然修长美腿间的阴毛上后,林嫣然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痛楚,她试图扭动小蛮腰但是刑床上的绳子让她只能微微扭动。 “别挣扎了,这是去掉你耻毛的『见天油』,你以后就靠下面的肉洞活着了,当然要把她打扮得光溜些。” 廖大人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的继续给林嫣然浓密的阴毛上涂抹『见天油』。 “此油出自南诏国浓密森林中一种红眼小蛙皮肤上的毒液,是贵妃们最喜欢去除身上毛发的珍贵材料,这可是内府专门调拨下来给你们这些淫奴用的,你以后在接客的时候可别忘记本大人还有内侍府对你的好啊。姑娘,你耻毛很是浓厚必是天生淫荡的女人,我会给圣上求情让你这好肉身能让天下的贱民们享受。” 廖大人甚至将整瓶『见天油』都倒在了林嫣然的阴毛上说道。 “别,我不,好烫。”林嫣然美丽的鬓角渐渐被那刺激皮肤的腻油折磨得流出了香汗哀求着。 “一会凝注了就好了。”廖大人看着那本滑腻的油水渐渐变成了浆糊状说道。 “王大人,咱们将那些『配种』的淫奴们弄这屋子几个给这个准备奶子喂孩子的姑娘看看哈。” 廖大人戏耍的看着轻轻扭动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说道。 “本来想一会给廖大人喝酒助兴的,却被这个小淫奴给搅合了。今晚我一定要让她光着屁股在木驴上蹬一宿,哼哼~”王大人似乎被坏了好事般的狠狠瞪了有如羔羊般的白皙肉体的林嫣然说道。 刑房的包铁木门再一次打开,几个狱卒牵着一男一女走进来。 男人带着黑皮头套只有双耳、鼻孔和发髻露出,浑身赤裸,肉棒粗大而高耸着。 女人同样身无寸缕,挽着云髻脸上扑着贵妃醉酒妆,铺着红粉的脸蛋被两行泪水冲开,一双美乳上挂着甲等淫奴必备的乳环和银铃,美丽修长的双腿因为交欢过度而夸张的分开着,光滑的双腿间已经没有了耻毛,有些红肿肥大的阴唇微微的分开着,一丝丝男人精液从阴唇滴落。 “姐~姐,不,呜呜~”林嫣然看到这个带着乳环,叉开美腿等着和男人交欢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林月然。 林月然本来是浑浑噩噩的准备看大爷们让她用什么姿势与着男囚交欢,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娇躯微颤,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了悦耳般的叮当声。 “不~,大爷,让小奴去别处交配吧,求你……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 林月然抬起画着贵妃醉酒浓妆的俏脸,轻柔的跪在地上,显示出丰满的翘臀和纤细的腰肢后,楚楚可怜的看着身旁的衙役狱卒哀求道。 “那怎么行,小水洞就算今天再给你加五个人你也要在这『交配』。” 王衙司看着含泪的林月然说道。 每个性奴在甲等苦狱中都有个让人脸红的外号,曾经的阴癸魔女白雅雅的外号是『大奶头』,而林家大小姐的外号叫做『小水洞』。 “那……,唉,那就快点吧。” 林月然在一声轻叹后仿佛不认识在那哭泣的林嫣然般,站起身来手扶膝盖的撅起淫荡的屁股露出因为交欢过多而深红色肥大的阴唇和里面因为羞辱而微微蠕动的肉洞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嗯,这还像话。但是你忘记了每天交配前要说的话了吗?男的就免了,你得说。”王押司笑嘻嘻的说道。 “感谢主子们~,给小水洞……,不~求大爷不要在贱奴妹妹前,她是我妹妹,我……呜呜”林月然终于崩溃的光着屁股跪坐在地上,给每个男人作揖哀求道。 “不说也行,小水洞过去用你上面的洞给你妹妹骚穴上面的耻毛舔掉。”廖大人手里拿着银针看着林嫣然没有穿乳环的小太头说道。 “姐姐,你,嗯~”林嫣然看到自己高贵从不苟言笑的姐姐温顺的甩动着奶子扭着屁股爬到禁锢自己的刑床前,撅起淫荡的屁股将浓妆艳抹的俏脸埋在妹妹满是油腻的双腿间,香舌长吐的将那些已经被『见光油』侵蚀掉的耻毛卷入檀口中然后在扭过头吐到地上。 “呜~,嗯。” 林月然轻轻呻吟了一下,原来是在王押司的示意下,那带着头套的男奴被推到林月然撅起的屁股后面,在狱卒的引导下,那粗大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林月然的肉洞中。 在可怕的石头刑房中,一个美女撅着屁股被男人抽插着,一边呻吟着一边将另一个被禁锢美女的肉洞旁的油腻和耻毛通通吸入檀口。 在四周喘着粗气的狱卒们和两位大人的关注下轻轻的呻吟着,快乐的享受着男女交欢的愉悦。 “我好开心,嫣然,你知道吗,我好开心啊~”林月然看着林嫣然痛苦的面容却开心的笑了。 “姐姐,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罚了。”林嫣然两行热泪流下,看着从心里开心的林月然不知所措的说道。 “不,因为我知道你还活在。而且,而且在后面肏我的,是你的姐夫,我能感觉到终于让我们抽签抽到在一起了,嘻嘻。他也活在,真好。” 林月然轻笑道,就好像在林府小花园里姐妹们嬉笑时的轻松。 “我们都要死了,我只是希望死前能,能让他舒服些,嘻嘻”林月然在男奴前后的抽插摆动着丰乳,轻眨一下美睦有些顽皮的说道。 “大人说我们死不了的。”林嫣然抱着生的希望说道。 “还是死了吧,我好脏,好脏。你知道,我在这里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抽签找交配的对象,我不知道抽了多久,可能已经和所有甲等苦狱中的男人都交配过了。带着乳环和野兽交欢的我恐怕就算做婊子也没有人要的,嘻嘻~”在交欢的娇喘和美乳铃铛的声音中,林月然轻声的说道。 “不,不。我们要活下去。”林嫣然娇喘连连的说道。 “为了复仇。我有办法,只要能活着出去……”林嫣然在林月然因为男囚的肉棒的抽插而脸对脸时,在林月然不自觉的呻吟下小声说道。 “真的?嗯~”林月然迷茫的双眼突然一闪,谁都不愿死去,而希望在这无尽黑暗的淫狱更是让人振奋着,哪怕着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嗯,嗯,呀~.”或许是生的希望给林月然心中安慰,巨大的快感在心情振奋下来得更加猛烈起来。 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牢最深层里,林月然的呻吟声还有那肉棒在充满淫水的肉洞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乳铃的叮当声和狱卒们嘲笑加油声伴随在一起。 看着平日里已经嫁人而且总是不苟言笑的林月然如此淫荡的呻吟媚眼如丝的浪叫着,并时而舔舐着林嫣然肉穴附近的耻毛的含羞摸样,林嫣然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淫欲。 与姐姐那几分相似的明艳俏脸上羞臊得通红。 一只灵活的怪手轻轻的捏了一下林嫣然没有乳环的那个乳头,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冻结了林嫣然的春心“看着你姐姐被别人肏,你也能兴奋的乳头挺翘,不愧是个和兄弟乱伦的淫荡婊子啊~” “不,不”在林嫣然害怕的呻吟声中,银针无情的刺穿了林嫣然剩下的乳头。 “大人,求你……”林嫣然眼泪汪汪的看着廖大人,欲言又止。 “说吧。林二小姐。”一向少言寡语的廖大人今日一反常态的搭话说道。 “大人,我知道这戴乳环的刑罚奴家是躲不过了,而且一旦镶死恐怕贱奴一辈子也拿不下来了。所以……可不可以换个漂亮点的,粗铜的环儿奴家的家妓都不戴的。” 在这注定成为光屁股性奴的后半生,林嫣然希望自己身上的唯一允许佩戴的饰物可以称心如意些。 “这小妮子有点意思,本官给无数淫娃荡妇佩戴物件,有乳环也有阴环。女人有逆来顺受的、也有苦苦哀求的还有性格顽劣誓死不从的。就是没有你这样还要选择佩戴物件的,有意思,有意思。小淫奴你想换个什么样子的呢?” 廖大人被逗得直捋胡子笑着说道。 “我,我想换个黄金雕刻的,银的,银的也行。” 林嫣然看着自己另一个乳头上戴着的屎黄色粗糙的铜环上尽是因为冶炼不佳而坑坑洼洼的凹点的粗铜乳环哀求道。 “对于你这种即使活着也只能做最下等淫奴的人,给你戴这样的乳环也是为了你好的呀,否则你的乳头肯定会被见财起意的粗鄙之人豁开的。” 廖大人看着林嫣然黛眉微皱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并且不理会林嫣然的抗议拿出一个品质更加低劣上面还锈迹斑斑的粗铁乳环穿进了林嫣然的乳头中。 “可别小瞧了这个环儿,这可是我藏品中的珍品,既然你和你这小淫奴有缘分,就送给你了。这环儿可是武宗灭佛时期关在这里的慈航静斋的女弟子秦月莛曾经佩戴过的哟。那时我曾随师父见过这被禁锢在甲等苦狱中的仙子一眼,那带着镣铐美丽赤裸的仙体,穿这个乳环时清亮的呻吟声,还有受到淫刑时似喜似悲的羞嗔表情,最后被邪王采阴补阳时最后一缕真气被吸光时的哀叹,和野狗交欢时那绝望的眼神,真是让我难忘。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再次调教这样的仙子啊~” 廖大人望着石室中明亮的油灯感慨的说道。 在一股焦糊的气味和林嫣然哀伤的泪水中,她完成了成为真正性奴的仪式:乳环的佩戴。 从这一刻起,即使林家重新兴起,林嫣然也不可能嫁的出去了。 即使嫁出去也只是小妾中最没有地位的一个,因为谁也无法接受一个戴着乳环的女人,在男尊女卑的大唐只有最低级的接客妓女或者是伺候客人的家妓才会佩戴乳环。 肉穴附近的耻毛已经被林月然温滑的香舌舔舐干净,在『见光油』的作用下,林嫣然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的耻毛已经不见,虽然因为药物作用还有些红肿,但是粉红的肉洞已经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刑房内喘着粗气的男人面前。 林月然在妹妹戴乳环的痛嚎声中泄了身,虽然她一再哀求想和好不容易才抽到的交配对象,他的丈夫再交欢一次,但是无情的狱卒还是将一对已经连接在一起的男女分开,然后各自送回苦狱中继续受刑…… “既然乳环已经上完,咱们就开始『连刑』吧!” 王押司看着林嫣然挺翘没了的乳房上,那粉红乳晕上耷拉着的一黄一白的两个乳环笑嘻嘻的说道。 “嗯,既然淫奴已经准备好,那么开始吧。大奶头也『交配』完了吧。”廖大人问道。 “是的,都两条黑犬了。大奶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叫得如此欢喜。”王押司说道。 “那就开始用刑……”廖大人收拾好医箱外的那些渗人的物件,一双狐眼贼光一闪说道。 几个狱卒狞笑着解开了禁锢林嫣然的绳索,一个狱卒用手撩拨着林嫣然粉红乳头上的乳环,另一个抚摸着已经没有耻毛的肉穴。 林嫣然也只能逆来顺受的任由狱卒糟践自己的玉体,因为一旦有丝毫反抗轻则鞭打重则说不定什么可怕的刑罚等着自己,就好像这个未知的连刑一样,如果穿乳环剔耻毛只是连刑的前奏,那么真正的连刑是什么呢? 林嫣然不寒而栗的想着。 白雅雅也被狱卒牵了进来,光滑的大腿内侧尽是野狗的浓精。 “大爷们好,大奶头给大爷们请安了。嘻嘻”扭动赤裸屁股白雅雅的声音略显嘶哑,因为与野狗媾和交欢的时候愉快的喊叫时喊哑的。 “呦~,这不是白大姐吗?二十年前多亏你饶我一命,否则我也不能现在日日折磨你呀。”廖大人看到白雅雅淫贱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嘻嘻,要不是你这个叛徒,奴家我也不会在这里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呀。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奴家就知道,大爷您看人家的眼神不对,好想要吃了奴家呢。廖大爷想不想让大姐伺候你呀,大姐的骚穴刚刚插玩野狗的肉棒还滑溜呢,保证让大爷您满意的。” 白雅雅抬起俏脸看着昔日的同门媚笑着说道,但是林嫣然却感觉到她美睦中冷漠的杀意。 “廖某不喜与猪狗交欢的女人,是吧,白云仙子。” 廖大人面前已经不复那个白衣赤足手持月牙刃的精灵般的绝美女人而是晃荡着丰乳四肢全无肉穴里流着淫水的冲他媚笑着的性奴,想到这些有些厌恶的说道。 那一瞬间林嫣然敏锐的发现白雅雅媚笑的俏脸突然一滞,白皙美丽额头上的青筋一下崩出。 然后见白雅雅轻闭秀睦,一刹那回复了那个媚笑的样子。 “好啦,废话少说。贱奴大奶头还有贱奴,嗯,贱奴林二小姐根据规矩咱们得给你起个外号,要不总是在肏你的时候提不起兴致呀。” 王押司坏笑着说道。 “还请廖大人赐名。”王押司恭敬的说道。 “此女秉承林家传统耻毛浓厚异常,但又下身柔嫩滑腻,交欢起来必然淫水充足是天生媚骨。就叫她淫水儿流吧。” 廖大人一边将手指伸入林嫣然的肉穴一边又捋了捋稀疏的胡子说道。 “好名字,淫水儿流听着就像肏她,哈哈。”在林嫣然羞红的俏脸下,王押司朗声念叨着这个让林嫣然羞得想钻到地下的外号。 “好,那么贱奴大奶头和淫奴淫水儿流今早在苦狱中争吵。鉴于黑竹狱规,处以『连刑』。用刑!~”王押司用那细长而让人听起来起鸡皮疙瘩的怪声照本宣科的说道。
第5章 苦刑难熬
“咔嚓”“咔嚓”两把精美的鸳鸯小锁将林嫣然刚刚穿过粉嫩乳头的乳环和白雅雅那不知道被多少人吸吮过的深红乳头上的乳环锁在一起。 一个圆形的木桩被横着吊起来,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很长的秋千一样。 “大爷,大奶头不愿意和这个小婊子一起……”白雅雅凤目含春的哀求着,但是与她双乳相连的林嫣然却知道白雅雅兴奋得发硬的乳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粉红敏感的乳润上。 几个狱卒将林嫣然和白雅雅的玉体抬起,不理会她们的哀求和抗议,将双乳乳头因为鸳鸯锁相连的她们抬到了那个好像秋千的被吊起的木桩上。 “不,不要,饶了我吧。” 林嫣然终于看清了那木桩上还有两根好像树枝一样狰狞的假肉棒立在那里,她扭动着娇躯仿佛要做最后的抗争一样的哀求着。 “淫水儿流,刚才和大奶头吵架时不时挺倔强的吗?现在害怕了,你这个要被剐了的贱妇,在苦狱里也不消停。” 一个狱卒一边蔑视的说道一边用手指挑逗着林嫣然的阴蒂,直到有淫水流出才“咕叽”一声将林嫣然的玉体放在木桩粗大的淫具上。 另一端的白雅雅也被如法炮制的插进了木桩上另一个假肉棒上。 林嫣然的双臂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白雅雅的断肢也被紧紧的在背后捆绑起来。 两女的大腿也被皮带固定在木桩上,只能上身倾斜,下身肉穴里插着假肉棒根本无法动弹。 “哎呦,好痛,你往这边点。” “啊~,别动!奶头要扯掉啦,嗯~”因为木桩是被吊着的,而且木桩上的两个假肉棒被设计得间距较远,于是两个肉穴里插在肉棒的女人只能在不停摇晃的木桩上忍受着坚硬肉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搅动,还有双乳被拉扯得微微变形的痛苦。 多亏两女的乳房丰满否则的话会更加痛楚。 林嫣然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因为对面的白雅雅被切去了四肢所以她要比白雅雅重一些,这就导致了她坐着的一端微微的倾斜下去,木桩的不平衡意味着林嫣然的美臀需要挺得更用力些,而且插入肉穴内的肉棒搅动得更厉害些。 木桩被吊得很高,自己美腿紧紧的夹着木桩,美丽的赤足的足尖却还差半寸无法够到地面。 林嫣然黛眉微皱着,对面的白雅雅吐出带有男人精液味道的气息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乳头被连让前倾的上身几乎无法移动,只能苦苦忍耐白雅雅呼出的浊气。 那是喝了多少男人秽物才能有这种气味啊,林嫣然恐惧的看着娇喘连连的白雅雅那面带桃花的俏脸想到。 木桩上不知被涂了多少油,双腿根本无法在那滑溜的圆弧上用上多少力气,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深深的插入了林嫣然的肉穴里,肉穴的两片嫩肉被狠狠的压扁在双腿之间。 最可恶的是那假肉棒被设计得粗中有细,一根牙签般的枝杈紧紧的顶着林嫣然敏感的阴蒂,每一次和白雅雅乳链的拉扯而倾斜美妙赤裸的上身时就会刺激到那女人最敏感的肉粒…… “都扭起来啊,看着你们这两个小淫奴打秋千荡悠悠也是一件美事。” 廖大人坐在刑房里的木椅上,倒了一杯狱卒呈上来女儿红,自斟自饮的说道。 “啪啪~”几下短鞭的抽打打破了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木桩上微妙的平衡,在皮鞭抽打下赤裸的娇躯痛苦的扭动带来了木桩剧烈的摇晃,两个女人同时呻吟起来,那插在肉穴里的粗大假肉棒不停地搅动着。 “停下来,不要扭啦。痛~啊”林嫣然因为白雅雅被鞭打时扭动身体导致她肉穴里的肉棒搅动而哀吟道。 “你,呀。你也不要扭了,奶头要被你抻掉啦,哇~”当狱卒鞭打林嫣然时,白雅雅也吃痛的抗议的喊叫着。 几下的皮鞭抽打白皙滑腻的肌肤后两女再不能在木桩上合作下去,一个扭动身体另一个就更加拼命的扭动,好像给对方施加痛苦是缓解自己痛苦的最好方法。 狱卒们则在旁边一边嘲笑一边叫好。 在一阵的折腾后,两女都气喘吁吁的无力坐在让自己发狂的木桩上,肉穴和乳头都微微红肿起来。 狱卒们也有意无意的让两个光屁股的宠物休息一会好继续折磨她们。 “你,你嘴里的那个味道好浓~”林嫣然在白雅雅娇喘连连的时候红着俏脸躲避说道。 白雅雅那媚眼如丝的表情在听完林嫣然的话后突然一变,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恶狠狠的看了林嫣然一眼。 白雅雅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赤裸的娇躯微一用力。 “呀。”林嫣然一声呼叫,在乳链的牵引下林嫣然曼妙的上身向前倾斜,她轻轻呼叫着,但是柔软的檀口一下被白雅雅的嘴巴封上了。 “大人,您看,那两个淫奴在亲嘴呢。”一个狱卒讨好的说道。 “那是她们被插得动情了,一会还会浪叫呢。你们在多摇摇那个物件。”廖大人戏耍般的说道。 两个女人就这样不停地在摇晃的木马上亲吻着,她们的双乳上的乳环被一对漂亮雕刻着鸳鸯的锁头相连着,随着木马的来回荡漾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小屁股也跟着时而翘起时而紧绷,肉穴里的假肉棒胡乱的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流水声,那粗糙的木制麻面不停地研磨着两女细腻的肉粒,林嫣然一双白皙美丽的大腿在木桩上来回荡漾着,那木桩上的滑油顺着她那白洁的大腿混合着白沫淫水滴滴答答滴落下来。 林嫣然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本来那肉穴因为搅动的痛楚就让自己难受得要发疯,乳头上的拉扯更是雪上加霜,最重要的是檀口被另外一个女人柔软的嘴巴封住,导致呼吸不畅,喊也喊不出气也喘不过来。 林嫣然赤裸的白皙身体在木马上渐渐香汗淋漓。 林嫣然挣扎似的甩了甩头,但是还是无法摆脱白雅雅的檀口,嘴中两条香舌不停地缠绕着。 开始时林嫣然受不了白雅雅嘴中那男人秽物的腥臊味道,但是渐渐这种味道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甜味,一股热流顺着白雅雅的香舌传入林嫣然赤裸的娇躯里。 “呜呜~啊”林嫣然感到自己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在不停地扭动着,小腰的后侧渐渐发热,就好像有两个热水袋贴在后腰一样。 本来已经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的神智变得渐渐清醒起来,同样的肉穴处和乳头处的痛楚也变得明显起来。 “这两个淫奴亲了这么长时间不累吗?”一个狱卒问道。 “这是大奶头懂事,她知道一会还有舌刑,所以先让她们舌头不分好让咱们消消气。”廖大人打趣的说道。 此时即使是廖问九也没有看出来,林嫣然和白雅雅已经停止了呼吸进入先天内敛的状态…… 就在两女扭动着娇躯让狱卒们看得如痴如醉时,刑房的铁门打开,一个细腻的声音传来。 “呦,两位大人大早上的好兴致。在这看两个淫奴晃悠悠,不如到杂家这里看看薛天澜薛婊子和杂家的爱犬大黄结为连理吧~”在几个狱卒的陪同一个头戴高冠的公公深深的看了一眼双乳相连的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扭动着娇躯亲吻的样子后说道。 “这不是韩公公吗?下官还没给您拜年呢~”廖大人拱手施礼的说道。 “是啊,又过了一年呢,杂家的兽园里又多了几只巨猿儿子,还望廖大人王牢头给杂家挑选几个身材健美样子还过得去的小淫奴给杂家的孩子们配种~”韩公公轻描淡写的说道。 虽然林嫣然处于内呼吸状态,但是她对周围的环境感觉却愈加敏感。 韩公公说的话让她不寒而栗,而她也能感受到白雅雅在听完这些话后气息几乎一滞,白雅雅害怕得甚至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林嫣然似乎想到了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哀嚎着坐在一个个黑乎乎毛茸茸的巨大猿猴的怀里,猿猴似人般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抽搐着女人的小穴,几个穿白色锦袍的公公在笼子外面指指点点…… 而那几个面色模糊的女人渐渐变成了自己,姐姐还有嫂嫂,这些女人或羞得俏脸血红或双目空洞面目呆板,而自己却媚眼如丝的浪叫的迎合着巨猿的每次抽搐。 “不,不可以这样。” 林嫣然内心呐喊着,突然一股热流从丹田启动,在白雅雅输入的热流引导下渐渐的汇聚在两肾,再通过不属于奇经八脉的持脉和拢脉汇聚到子宫并不停的循环着,两女迥然的内力也在这三处渐渐汇聚,就好像干涸的土地上挖了三块相连的水泉一样。 这细微的变化全都掩盖在两女扭动的娇躯轻微的呻吟中,而且不乏高手的廖大人和韩公公此时正因兽园一事聊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这两个光着屁股亲吻在一起,双乳没乳环连在一起,挺翘的美臀左右扭动淫水顺着木桩直流的两个淫奴的异常情况。 白雅雅虽然曾是阴癸高手,但是被关二十年了,废去了丹田断去了四肢,每日媚笑着与狱卒或犯人交欢,即使是曾经的叛徒廖大人也几乎忘记了那个赤足白衣杀人如麻的白雅雅了。 “正好,逆贼林家有几个俏婢,给韩公公拿去做儿媳好了,哈哈”王押司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王头岂不是又坏了几笔买卖?杂家可要按照官价购买啊~”韩公公看了看王押司,双手抚摸着袖内的紫金蟾蜍开心的说道。 “好说,好说。没有韩公公出手,小的们那来的如此多的上品淫奴啊。应该的,应该的。”王押司讨好的说道。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美睦,那几个娇俏可爱的俏婢身影渐渐的消失,转而变成了一个个光着身子撅着淫荡的屁股媚笑着的女奴,每个女人的后面还爬着各种家禽野畜,每只野兽们都挺动着身子将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穴里…… “走吧,看看杂家的儿子和儿媳行周公大礼吧。这两个小淫奴就让她们这么玩闹好了。” 韩公公又看了一眼浑身香汗淋漓的林嫣然和白雅雅说道。 一瞬间刑房内的男人走得精光,只留下两个女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吊着的木桩轻轻的按照某种节奏晃动着,两个白皙的女人娇躯也晃动着,锁在一起的乳头被拉扯得很长更在地牢的火光中显示出铜黄色精美的被拉得笔直的鸳鸯乳锁,两个女人的檀口已经分开。 赤裸的白雅雅黛眉微皱的秀睦一眨一眨的看着进入好像婴儿胎吸般处于深度睡眠的林嫣然。 突然林嫣然娇躯一阵,带动着木桩一阵剧烈的晃动,肉穴里的粗大假肉棒也搅动起来。 两女同时娇吟起来,乳头的痛楚和肉穴的搅动让刚刚苏醒的林嫣然娇躯一阵,一股火热的感觉包围着整个阴道,清澈泛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粗大的肉棒流了下,滴滴答答的淌成了一个小水洼。 “嘻嘻,恭喜妹妹练成小周天。” 白雅雅巧笑嫣然的说道。 两女吵架导致的“连型”其实是两女设计的苦肉计,内功修炼不进则退需要从小就刻苦修行,林嫣然虽然学过一点粗浅的武功那也是因为林家本就是习武之家,但是传男不传女的传统让林嫣然只学习了强身健体的三脚猫功夫。 阴癸派虽然是魔门大派,但也不能让一届女流在短短一夜成为采阳补阴的内修高手。 所以只能兵行险招,用肌肤相亲来打开林嫣然的几处与吸纳阳精的穴道,至于能否成功即使是白雅雅也只是在二十余年的性奴生涯中在与无数男人交欢中得到的理论猜想,成功之数不足十之一二。 “啊~,好热啊~!好难过~”林嫣然扭动着娇躯,拉扯得白雅雅黛眉微皱,淫荡的说道。 “你现在需要和男人欢好哦~”白雅雅嬉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刑房的门声想起,甲等苦狱的牢头老吴打着哈气开门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两个香汗淋漓的裸女骑在木桩上娇喘连连的样子,兴奋得摸了一把胯下发硬的玩意。 走到林嫣然跟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流着汗珠的粉背。 “嗯~”林嫣然轻吟了一声,她微微转过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吴。 那欲拒还迎的羞涩表情、绝美线条组成的上身、被拉长的粉红色乳头、木桩上残留着白色的淫水让老吴疲劳的身体一下子兴奋起来。 “大爷,淫水儿流今天还没抽签交配呢。”白雅雅添油加醋的说道。 “嗯,你这小妖精就是迷人,本来大爷我的老二昨晚已经被那薛婊子吸软了,现在又精神了。哈哈”老吴开心的说道。 老吴拿出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两女乳环上的锁,然后“啵”的一下将林嫣然从木桩上搂抱下来,最后脱下裤子在林嫣然的玉臂还在背后捆绑的时候就扒开她因为坐了一天木桩而无力修长的双腿,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就插入了林嫣然那如水般滑腻的肉穴里。 “啊~,嘻嘻”林嫣然虽然表情痛苦,但是随着老吴抽插的浪叫声却欢快异常。 林嫣然虽然疲惫,但是身上循环着的热流却和男人肉棒抽插的速度一样快速的循环着。 老吴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他和无数女囚交欢过,有激烈抵抗哇哇乱叫的;也有认命一样有如死狗一样默默流泪的;还有为了一口好吃的而蓄意奉承的。 但是他没有遇到过林嫣然这样表面看起来羞涩难当,但是身体却因为交欢而兴奋异常的女人。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林嫣然阴道里的肉都紧紧的箍着他粗大的肉棒。 那种滑腻的摩擦滋味让他如醉如痴。 林嫣然的感觉更是疯狂,以往的交欢都是感觉到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抽插那是一种羞辱中带有一分期待的感觉,但是这次却是刚一插入就好像泄身一样的颤抖起来,肉穴里就好像倒入了沸水一样蠕动着,自己从未想到肉穴可以如此的蠕动。 一股股的淫欲直冲大脑,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耳边只有自己喘息的娇吟声和老吴兴奋的嘿嘿声。 左右肾脏和子宫的热流也随着老吴三浅一深的抽插而有规律的飞速运动着,每运动一周肉穴就抽搐一下,而老吴的肉棒就在刺激下粗了一点,抽插的力量也更大一点。 终于老吴一声粗吼下,一团团炙热的精水喷射出去。 同时林嫣然也一声娇吟,子宫口有如小嘴一样舔舐着老吴的龟头似乎要吸干每一滴精水。 在子宫不停的按摩下,老吴的肉棒连续的喷射了几团精水,但是依然无法制止。 林嫣然感觉到老吴粗大的肉棒无休止的喷射着精水,而每一次喷射身体内小周天的热流就强大一分。 “林嫣然!还不停下来。” 一声娇呼将陶醉在男女交欢的林嫣然唤醒。 她连忙阻缓体内热流的速度,渐渐的肉穴紧箍的肉壁也松弛了下来。 老吴此时已经几近虚脱,他一头倒在林嫣然丰满的乳房上,粗重的打着酣。 一股松弛的疲惫也让林嫣然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临睡前她听到了白雅雅的声音道:“林妹妹,记住这叫姹女决” 一阵阵温暖与清凉的感觉交替着,自己的精神好像已经离开了这个肮脏的身体,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惬意。 一会感觉到那种只有小时候才有的在父母身边的温馨,一会又感觉到好像和长安姐妹们吃酒时的快意。 林嫣然渐渐清醒起来,四周是如此的安静只有自己扭动身体发出的镣铐的哗啦和叮当的乳铃声。 这些该死的狱卒即使在林嫣然昏迷的情况依然将她放在木驴上,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林嫣然的阴道,而一根细小的肉棒则插入她的后庭中。 她爬在木驴上,双乳的乳环被拴上一串小铃铛,赤裸的脚踝上也被拴上了小镣铐。 肉穴和后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林嫣然娇吟了一声扭动了一下僵硬的娇躯。 林嫣然感觉到身体似乎出了很多汗水,不同的是这次的汗水特别粘滑而且带着一股臭味。 她更加厌恶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带动了格外清晰的乳铃声,林嫣然惊讶地感觉到地牢也不再那么黑暗,一滴由天棚滴落的水珠掉在石板的地上的声音她也可以分辨得如此清晰,就连地板上细微的石缝也看得一清二楚。 体内的热流缓慢但有序的运动着,身体的酸麻感觉也渐渐消失了起来。 过了一会,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林嫣然就知道一共是五个人走进了折磨自己的刑房。 果然,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三个身穿艳衣的老女人走了进来每个老女人都描眉打粉,两个狱卒守在门外。 “呦~,新娘子坐木驴上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呀,让奴家们给你装扮呀。” 一个老女人做作的用让人厌恶的声音喊道。 “呜~,王婆婆是我啊。”林嫣然认出了一个老女人是林府的老妈后轻声的说道。老女人仔细的看了一眼发髻散乱的林嫣然身体微微一颤。 “二小姐啊,我们是被逼的,对不起啊。每个甲等淫奴早上都要交配的,你是第一次所以今天要给格外你打扮一下,您还是个黄花闺女,没有出嫁就要被剐了,这也就算是结婚了吧。再说您在这算是天天都当新娘子了,也算没白活一场,我是让您开心的人,您死后可别恨我啊。我这就给您化妆的,我本想给你出嫁时化妆,谁知道……唉”王婆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新郎是谁?”林嫣然自知道每天交配是难以避免,她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乳头的铃铛叮铃铃响说道。 “不知道,都得抓阄呢,姑娘~”另一个老妈一边说,一边给林嫣然梳理着如丝的秀发。 “能把我放下来吗?好难受……”林嫣然哀求着说道,给一个坐着木驴上肉穴和后庭里插着木棒乳头上不光穿了乳环还挂上铃铛的新娘子化妆,这实在是难以找出第二个人了。 “不能,姑娘你就忍忍吧,甲等二号那个女奴还一边被黑犬肏一边化妆呢。” 一个老妈说道,将胭脂轻轻的擦在林嫣然美丽的脸颊上。 “我能洗个澡吗?”林嫣然最后的哀求着,美丽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王婆。 “二小姐您就担待一下吧,在甲等苦狱里女奴是不能洗澡的,只能刮油。” 王婆说着拿出一桶装满豆油的小桶,用竹片蘸一下然后轻轻的刮起了林嫣然坐在木驴上的白皙肌肤。 “大爷们说,你们一天要伺候的男人太多,总洗澡影响体力,所以……。您别瞪我,我们也是犯人啊,二小姐啊~”王婆一边用竹片刮去林嫣然身上的汗渍油污和精液干涸的固块,一边低声下气的说道。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坐在木驴上,三个老女人围前围后的为她装饰着,赤裸女人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娇躯带来了乳头上拴着的一串铃铛的叮当响声。 一双曲线优美的挺翘乳房在竹片的刮磨在一荡一荡的,润滑的豆油上的竹片将白皙肌肤上的脏污一一刮去更加让肌肤有光润滑。 粉红的胭脂厚而不浓的涂抹在香腮上,画出鸳鸯细眉将林嫣然本就明媚的大眼睛更是体现出来,然后是给额头上贴花和涂抹鲜红的口脂,最后在挽着凤髻的头上插了一根粗铁簪子,簪子坠上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囍字。 林嫣然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是最穷的人家出嫁给男人当同房丫鬟也不至于戴如此寒酸的簪子。 或许只有赌场的赌鬼输了老婆才会给二次出嫁的女人戴这个吧。 “王婆婆,求你换个簪子吧。要不我不戴了。”林嫣然在熟悉的人前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的贵族气息说道。 “哎呀,有个物件戴就不错啦。上次林大小姐在甲等苦狱里出嫁,也不愿意带着这个簪子,结果大爷们给她带了一个镶着妓字的簪子,还在她屁股上写上通奸淫妇,才让她出去交配的。大小姐哭成了泪人啊”王婆哀愁的说道。 一面铜镜拿来,林嫣然看到在模糊的铜镜里浓妆艳抹的自己,少了一份少女的清纯多了一种异样的妩媚。 她轻轻的笑了笑,那镜中的美人也同样媚笑起来。 这个好像勾引男人一样的婊子就是自己吗? 林嫣然轻轻的想到。 更让林嫣然受不了的是额头上的贴花,本来出嫁的女子额头上贴的是象征贞洁的梅花。 可是自己额头上贴的是一个“淫”字…… “怎么样,新娘子很满意了吧。”一个老妈子说到。 “好了,就这样吧。”林嫣然漠然的说道,仿佛那个光着屁股坐在木驴上,画着红粉佳人装头上贴着淫字贴花的绝美女人不是自己。 强壮的狱卒走了进来,将坐在木驴上的林嫣然抱了下来。 那挺翘的美臀上留下了两个被撑得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肉洞里还渐渐的流着油水……。 狱卒在抱着林嫣然的时候手不停的挑逗着林嫣然的阴蒂让本就敏感的林嫣然浪叫了连连,仿佛在青楼里怀春的婊子。 王婆看到林嫣然在狱卒怀里样子都皱着眉头,高喊:“作孽啊~,要是做婊子得多浪啊。” 林嫣然本平静的心突然混乱起来,为什么自己是被迫坐上木驴木马然后在淫药的作用下发春的样子就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这些男人可以随便的支配自己还要变着花样的折磨自己,让自己在苦狱中和男人交欢并管这个叫交配,然后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样子,去在大庭广众前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欢? “我能有件衣服吗?”林嫣然冰冷的说道。 “不能,你是去交配的母狗,要衣服做什么,穿上再脱了?” 狱卒一边解开她的脚镣一边无情的说道,当然卡油是必然的,那只在肉穴里搅动的手指让林嫣然羞红了白皙的脖子。 自从练成了什么姹女决,林嫣然就更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甚至只要听到他们的声音,肉穴就会泌出淫水。 “淫水儿流,你先去交配,交配完再吃饭,然后接受捣米的惩罚。”狱卒简单说了林嫣然今天的刑罚后,将这个浓妆艳抹的赤裸女人牵了出去。 “啊~”林嫣然无奈的呻吟着,好像对于这种苦狱折磨的唯一抗议。
第6章 苦狱淫刑
“淫水儿流,快爬过来~”在甲等苦狱的幽暗走廊里,狱卒嘲笑着喊道。 “唉~”一声女子的叹息声过后,一个画着鸳鸯细眉俏脸上铺着红粉浓妆的女人轻吟了一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顺着幽深黑暗的走廊爬行着。 在摇曳的灯火下,双臂被麻绳捆绑的红痕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下显得格外明显。 一扇大门打开,一个让人厌恶的尖细声音高喊道:“欢迎我们的新娘子淫水儿流~”然后一团充满嘲笑的哄闹声充斥着整个地牢里。 这个地牢很大,玄关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木制牌匾,充满裂痕的牌匾上不知是谁用利器歪歪扭扭的刻着“交配司”三个让人脸红的大字。 一排浓妆艳抹但身无寸缕的女人站在地牢的一边,每个女人都梳着云髻化着夸张的贵妃醉酒的粉红浓妆,这种样式的装扮在代宗和德宗时曾经盛极一时,但现在的大唐贵女们早已经不再用了,只有酒筵歌舞或者乡间土财主的通房丫鬟中还能见到这种过时的装饰。 女人们浓妆的下面是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一对对丰满挺翘的乳球上,或深红或粉红的乳头都被穿过了乳环。 一串串俏皮的小铃铛拴在了淫奴们或因兴奋或因羞耻而挺翘的乳头上。 女人们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下的阴毛都被剃得溜光,有些还在原来生长阴毛的地方摸了点油,更让妖艳的娇躯显得淫靡异常。 在一声声轻轻的娇喘中,淫奴们都不自觉的微微叉开双腿,露出因为欢好过度而肥大丰硕的阴户。 林嫣然在狱卒的驱赶下走进了地牢大厅中间唯一的一个木台上,她那美丽的凤髻以及出嫁姑娘似的红粉俏妆站在众淫奴中显得宛如众星捧月一般的俏丽中带有一丝与众不同的淫荡。 “这位就是林府二小姐林嫣然,因身犯乱伦以及聚众淫乱等不赦之罪所以关在甲等苦狱。”一个身穿红衣的狱头尖声细语的喊道。 林嫣然赤裸娇羞地站在地牢中间的木台上仿佛成为了屋内人们的焦点,特别是当狱卒说出自己罪名的时候,两行热泪突然留下来,冲淡了脸颊的红粉。 林嫣然从小就倍受呵护,直到被关进黑竹狱之前她都觉得大唐是个美好的地方。 在儒家礼教的教育下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黑暗,但是在这里的几个月让她的世界破碎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狱卒要折磨她,要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好像猪狗一样的关着她,然后还要不停让自己表现得好像一个淫妇的样子与人没日没夜地交欢,当然他们或许只是逼迫自己认罪而已。 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认了最让人羞耻的不赦之罪,本以为会好吃好喝的等待着千刀万剐,可是谁会想到认罪后这些疯子反倒剥夺了自己成为一个人的资格,在黑竹狱最深的地牢里每天都要好像动物一样的去抓阄交配,乳头上也别穿上了淫荡的乳环,阴毛也被剃光,将自己打扮成就连最淫荡的妓女也不会装扮的样子,然后再酷刑淫虐,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折磨而折磨…… 在微弱的灯火下,林嫣然看到几个因为画着浓妆而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都悄悄的垂下了俏脸,特别是一个身材成熟丰满的女人更是苦苦的抽泣起来。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美睦,她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愿意继续想那个哭泣女人的身份,可能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但也可能,也可能是自己的生母。 那个慈祥的总是信守妇道的笑着怪她和外面的贵族小子们胡闹的母亲;每次经过她的牢狱时都急切的问道是否受辱的母亲。 她也在甲等苦狱被人扒光了衣服穿着乳环挂着乳铃,并且画着和淫奴一样的浓妆扭动着充满成熟女人的丰满腰肢等待交配吗? 不,着不是真的…… ,林嫣然流着泪水轻轻的哀叹了一声。 “淫水儿流,今天是你第一次在这里找丈夫,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狱卒高高的举起了鞭子威胁的说道。 “别,呀,好痛,求大爷给淫水儿流找个壮一点的……”林嫣然本不想回答,但是在皮鞭抽打赤裸的翘臀后,林嫣然突然想通了似的不知羞耻的说道。 “我们的新娘子找一个壮一点的干什么啊?” 几个狱卒一片哄笑的说道,甚至下面站着的淫奴们也有陪着浪笑的,也不知道这些每天被肏得猪狗不如的淫奴是怎么想的,或许嘲笑别人和交欢是唯一的乐趣了吧。 “肏,肏我……”林嫣然看着那个抽泣的淫奴母亲说道,仿佛最近的调教都失去了作用,自己无法再说一些下贱的淫荡话来讨好这些禽兽般的狱卒。 “哟,大户之家的女儿也这么说话啊,还肏你,连我们都不好意思这么说,重说。”狱卒显然没有调戏够这个画着浓妆的妖艳女人说道。 “求,求大爷给奴家找个如意相公……”林嫣然看到那将她白皙美臀打得生疼的鞭子再次举起时,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后说道。 “这还差不多,今天淫水儿流既然想找个壮一点的相公,那你也就不用抽签了。你就去伺候铁奴吧~”红衣狱卒笑嘻嘻的说道。 “呜呜~”淫奴们一阵骚动,那个身材丰润成熟的美奴更是惊讶的抬起了俏脸,颤抖着娇躯让乳头上的铃铛微微响动着。 那个美奴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惊恐的欲言又止。 于是林嫣然人生的第一个婚礼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在狱卒们的驱赶下,每个淫奴都在一个破瓦罐里抽出一张纸条,然后或羞耻或兴奋的被带到地牢旁的一个个小牢房去和里面的男奴或者黑犬“交配”。 那个身材成熟丰满的美奴被带走交配时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独自站在木台上的赤裸女孩。 林嫣然依稀可以看出那美奴在浓妆下的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和焦虑。 但是想到这个女人在一会就会在男人的胯下浪叫就让林嫣然悲伤异常。 在甲等苦狱中的女奴需要各种淫刑苦狱来取悦男人,而男奴只有一种苦刑那就是好像种马一样不停的和女奴交配。 这种方法已经持续了近百年,据说由酷吏来俊臣发明目的是让那些武功高强的男人在慢慢的交欢中耗尽精力的等待死亡,让那些高贵的女人在淫刑中变得放弃希望…… 女人的浪叫渐渐的传进林嫣然的耳中,她木然的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洞房。 一个狱卒走来,傲慢的冲着冰冷湿滑的地板上指了指,林嫣然流着泪水顺从的趴在地上,扭动着小蛮腰撅着翘臀漏着迷人的肉缝晃荡着丰乳跟随着狱卒爬去。 爬了很长时间,林嫣然感觉到膝盖都有磨破的时候,狱卒终于在一扇铁门前住步。 狱卒谨慎的拿出钥匙,然后打开铁门,铁链的声音响起一个浑身不知道嵌着多少铁链的男人盘膝坐在石台上,看到铁门打开他轻轻的狞笑了一声。 “铁奴,洪爷赏你的淫奴,可别玩坏了。”狱卒有些畏惧的说道。 “多谢洪爷。”男人慢慢站起显示出高大的躯体和强壮喷张的肌肉,他机械式的回答着即没有感激也没用愤怒。 “不,不要。” 林嫣然看着比自己高上一半犹如黑塔般的强壮男人还有他那如擀面杖一样直挺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发抖,如果这个东西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恐怕会裂开吧,林嫣然害怕的想到。 但是美臀上巨大的推力让林嫣然一声娇呼撞入那铁奴的怀里。 随着铁门的关闭声,林嫣然在男人的怀里有如一个布娃娃一样被摆弄着。 她开始还尖叫试图逃离这个手脚脖子都缠着铁链的男人,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在男人的巨力前一切都毫无意义。 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林嫣然粉红的脸颊耳垂,一双蒲扇般的大手搓揉着她丰满的巨乳,甚至将乳环套在他的手指上将美乳抻成锥形,但是这些都无法和肉穴里插入巨大肉棒的痛苦相比。 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肉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那粗大跳动的肉棒填平了,子宫几乎被那炙热的粗大肉棒顶的移位。 林嫣然拼命的摇动着俏脸,那是她身体上唯一还被她控制的地方。 一双玉璧被铁奴一只手就牢牢的控制在后背,修长的美腿无力的支撑着娇躯。 林嫣然就这么哈着腰,撅起淫荡的屁股,让那粗大的肉棒从后面狠狠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身体中的热流又开始加速,那让人发狂的抽插在淫水的滋润下渐渐的从痛苦变得痛苦中带来一丝丝的欢愉。 不到一刻钟,林嫣然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娇吟声也变得岑长而无力起来。 林嫣然因为抽插而前后攒动的娇躯分泌着香汗,美丽的额头和鬓角也滴滴答答的滚出了汗珠,但是这些都无法和顺着大腿流淌的泛着白沫的淫水相比,在林嫣然美丽的小脚丫下淫水几乎汇聚成了一汪水洼。 林嫣然绝望的在巨力的摆弄下被玩弄着交欢着,自己或许就要累死了吧,她在迷茫中想着。 渐渐的铁奴的抽插变得缓慢而温柔起来,虽然那跳动的温热的肉棒依然坚硬如铁。 林嫣然浑身绷紧的肌肉也在乳铃的渐缓中渐渐松弛下来,她感觉自己后腰更加炎热难耐,就好像燃烧起来一样,体内的热流由刚才的急而窄变得缓而阔的运行在体内三处灼热的大穴中。 “呼~”林嫣然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虽然娇躯依然随着铁奴的抽搐而前后蠕动,但是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强烈的交欢的痛苦而变得敏感起来,高潮预来的快感将林嫣然白皙如天鹅的柔颈变成了粉红色,一双黛眉时而舒缓时而紧皱,媚眼时不时的瞟了一眼铁奴仿佛是在挑衅和鼓励。 “啊,哇,嗯~”就在林嫣然以为铁奴已经精疲力尽时,一次强而有力的深深插入,让她几乎喊岔了音。 然后就好像一开始一样,林嫣然的一条美腿被粗壮的手臂举起,这让林嫣然松缓的翘臀再次紧绷起来,肉穴也更加用力的紧箍着铁奴那因为兴奋而更加粗大的肉棒。 每一次拔出都将林嫣然肉穴里的嫩肉带出,而深深测插入更是将这些有如带着蜜汁的花瓣的嫩肉又带进花蕊里,只留下花瓣上浓浓的蜜液。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起来,每当林嫣然觉得体力不支的时候,铁奴都会放慢抽插的速度。但当林嫣然稍稍恢复后,又会更加强烈的抽插。 林嫣然从一开始的娇吟变成了发疯似得浪叫起来。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以往这么交欢早就泄身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现在那泄身的快感总是无法随着阴经的喷发而消失,无法发泄的身体让快感积累起来。 林嫣然在从来没有的快感下香舌吐出,那红嫩的舌头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无力的耷拉着。 子宫的小嘴也在那热流下渐渐的温热起来,轻轻的舔舐着铁奴那巨大的龟头。 不知道这是铁奴第几次让她休息了,突然的猛烈的抽插终于铁奴的精关失守。 林嫣然感到一股热流一下喷到了自己的子宫深处,同时林嫣然也一声浪叫,子宫口几乎含住了那喷射的龟头不停的蠕动按摩着。 那持续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精水灌满了子宫顺着肉穴流了下来。 “唉~”林嫣然疲惫而满足的松开了肉穴里夹紧的嫩肉。 “啵”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变得微微有些柔软的拔了出来。满身臭汗的铁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上挂着征服者的微笑。 失去铁奴巨臂支撑的林嫣然无力地跪卧在地上,精水顺着那有如盛开花朵般被肉棒撑开的肉穴里流出,将林嫣然的大腿和赤足上糊上了黏黏糊糊的一层白浆。 交欢过后疲倦欲死的感觉让林嫣然轻轻的打着酣的处于深深的睡眠中,她就这么赤身露体肉穴里还留着男人的精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沉沉的睡去。 一阵阵暖流回荡在淫荡的娇躯里,林嫣然仿佛处在一个时间完全静止的世界里。 “呦~,这不是秦仙子吗?两月不见奶子可比以前大啦~”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传来,但是又略有不同好像比那个声音更年轻。 林嫣然睁开美丽的双睦发现自己似乎飘荡着没有重力一般。 此时林嫣然眼前一个完全赤裸的绝色美女梳着流霜髻白皙的柔劲纤细的手腕还有美丽的脚踝上都套着黑铁镣铐,从女人吃力站起并笨重而不停的摇晃身体的样子看来那镣铐一定很重。 与其他淫奴不同的是女人的表情如同止水,没有绝望的悲哀也没有羞耻。 站在她赤裸娇躯的对面是一个白衣赤足的有如黑夜幽灵般俏丽精灵女人。 林嫣然几乎瞪裂了美睦,那白衣赤足的女子正是年轻几岁的白雅雅。 “请叫我秦奴。” 赤裸女人平静的说道。 林嫣然仔细的看到那女子双乳同样被穿上乳环,平滑小腹下的阴毛也被剃光,微微岔开的双腿间被肏得红肿的两片肥硕的嫩肉微微蠕动着还粘着刚刚交欢过男人的精水。 林嫣然发现那个女人粉嫩乳头上的一个乳环与林嫣然的一样都是粗铁打造,甚至连上面的坑洼都一模一样。 “妹妹有两个月没有来看姐姐了,不知道这里的壮汉是不是让姐姐欢快啊。” 年轻的白雅雅说道。 “人间皆苦,你们如此丧尽天良,将来必无好报。”赤裸女人黛眉轻柔的一皱似乎想起了这两个月来的羞耻,悠悠的说道。 “秦月莛,你们慈航静斋的女弟子每每在我圣门大业有成时,出来色诱天下英豪来对抗我们。所谓的出世先入世的修行,怎么样?在黑竹狱里被人肏也算修行吗?” 年轻白雅雅娇笑着说道。 “若能修得天道,这臭皮囊又有何用呢。”秦月莛宝相庄严的说道。 “看来得先破了你的仙胎,嘻嘻。一会宗主黄巢会来和你双修呢。当他的魔种吃了你的仙胎后,我再给你安排门口的瘸腿狗给你的骚穴透一透哈。” 年轻白雅雅笑嘻嘻的说道,转身翘起赤足离开了房门。 “呜呜~”白雅雅走后,赤裸的秦月莛无力的坐在地板上无奈的呻吟着,沉重的镣铐让她的动作笨重而缓慢。 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抚摸着挺翘乳头的粗铁乳环,默默的流着绝望的泪水。 一阵绝望的感觉充斥着林嫣然的脑海,突然一阵剧痛仿佛将林嫣然的精神抽走。她离开了这种如真如幻的梦境。 “快起来,还有下个刑罚呢。现在就想休息,还早呢。” 被皮鞭抽打美臀的感觉将疲惫的林嫣然弄醒,她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凶神恶煞般的狱卒,厌恶的跪爬起来,扭着还流着白浆的美臀娇喘连连的在狱卒皮鞭的驱赶下爬出铁奴的囚房,消失在昏暗的地牢回廊里。 “快点干。” “噼啪”“饶了我吧~”一个严厉的声音伴随着皮鞭抽打肌肤的声音,还有柔弱女人的就饶声从一个地牢门里传来,这个地牢与其他的不同,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重物触地的咚咚声。 就这么在地牢门口停了一小会,美臀上就挨了几鞭子。林嫣然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冲她怒吼的狱卒后爬进了这扇下一个刑罚的门。 四五个赤裸女人拿着木杵正在捣米,一个系着围巾的农妇打扮的女狱卒,手拿着鞭子不停的抽打着那些疲惫的淫奴。 淫奴们双手和双脚都戴着镣铐,需要高挺腰肢吃力的高举沉重的木杵,然后在重重的捣在石槽里。 只要稍有迟缓那恶毒的皮鞭就会狠狠的抽打在淫奴们绷紧的屁股上。 “贱奴们!停工吃饭啦……”随着女狱卒破锣般的喊声,淫奴们将木杵轻轻的放在石槽边后,都无力的坐在地上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和叹息声。 一个上面还粘着干涸食物的破铁盆扔在了林嫣然的面前,几勺温热的有如泔水般的汤汁和干粮的混合物被倒进那破盆里。 林嫣然无奈的爬到铁盆前,那食物的香气让她想到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淫奴们都纷纷的爬到自己的铁盆前没有筷子和汤勺,只能用手抓着或者捧着那流着汁水的残羹剩饭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们,今天是大年初一,昨晚田大人在陇西楼大办”烧尾宴“庆祝田大人提拔为枢密使,田大人仁义天下特意嘱咐把吃剩的食物和美酒制成泔水给甲等淫奴们吃,让你们在几天后田大人的节目里多表现一下。你们以后恐怕一辈子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东西,所以都精贵点,谁要是将赐给你们的美食洒到地上罚鞭二十。” 女狱卒一边给淫奴们浍泔水一边喷着涂抹的喊道。 林嫣然轻轻的挽起因为激烈交欢而松散的发髻,晃荡着被揉搓得粉红的丰乳,低下因为羞耻的俏脸撅起白皙的翘臀好像路边的野狗一样将檀口埋在不知道多久没用刷洗的铁盆里,吸吮着不知道多少种美味汤汁混合成的泔水……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眼睛,泪花涌到了眼角但是又让她憋了回去。 记得去年大年初一林府也在陇西楼举办了“烧尾宴”来庆祝大哥林长堸任尚书省听事。 那时林家车水马龙,道贺的大唐官员和内侍省的宦官数也数不过来,林家的女眷更是各个打扮得雍容华贵。 林嫣然清楚的记得丞相府卢少爷亲自充当店小二还给自己端上一锅甘露羹,陇西楼的特色菜配制了何首乌、鹿血、鹿筋的汤,据说吃了后可以使人的头发由白转黑。 而自己的未婚夫王铎更是用汤勺将美味侩到自己的檀口里。 可是现在家庭突然出了巨变,众叛亲离的自己从美丽傲慢的贵胄变成了背上淫乱乱伦罪名的荡妇。 在黒竹甲等苦狱里等待着剐刑,每日都要和男奴交配,交配后是不知道什么样子的淫刑等着自己。 一年后原来的色香味俱全的甘露羹变成了油乎乎荡着鱼骨烂肉的泔水,可是自己还是自己只是身无寸缕光着屁股,肉穴里流着刚被奸污过的秽物,穿着乳环画着浓妆的好像母狗一样舔舐着那铁盆中陇西楼的泔水,似乎在寻找着去年大年初一时甜美的滋味。 在淫奴们一片咕噜噜的快速吃东西声中,林嫣然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顿美餐。 不到一刻钟女狱卒就拿着鞭子将铁盆收走,然后在皮鞭的驱赶下让每个淫奴都开始香汗淋漓的捣起米来。 林嫣然刚刚和铁奴交欢后连腰都无法伸直,但是现在却让自己不停的拉抻小蛮腰的捣米。 林嫣然刚举起木杵就黛眉微皱的痛苦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肢酸痛的要断掉了。 她轻轻的放下沉重的木杵,轻叹了口气,然后又吃了的想把木杵举高,但是纤细腰肢的酸痛再一次让她扶着那该死的木头喘气。 “噼啪”女狱卒的皮鞭无情抽打着这个刚刚捣米就偷懒的美丽淫奴的赤裸翘臀上。 那淫奴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才慵懒的举起木杵然后重重的捣在了石钢里,发出了谷物被重物击打的砰砰声。 美臀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林嫣然,自己只是个等死的贱奴,没有任何人会怜惜的被道德所不容的贱妇。 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罪名恐怕就是光着身子去讨饭也得饿死吧,或许只有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才是自己的归宿吧。 林嫣然痛苦的想到。 捣米这个苦刑就是专门为刚刚交欢完的女人设计的,本来就因为过度交欢而酸痛的腰肢现在又因为捣米而累上加累。 很多淫奴捣完米后都无法直立行走,只能好像个老妪一样驼着背。 或许汉朝的戚夫人就是被这么折磨的吧,只是不知道是否在她捣米前先和几个壮汉交欢。 有什么能让一个以曼妙身材自豪的女人变成腰都直不起的老妪更让她痛苦的呢。 “每人捣米二十斤,差一斤交配一次~”女狱卒好像商贩一样的高喊道。 “别打了,我实在干不动了,让我……,让我去交配吧~”一个香汗淋漓脸色苍白的淫奴无力的用手扶着木杵哀求着说道。 “还剩八斤,交欢八次。”女狱卒拿起笔在女人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画了八个圈,然后狱卒将这个可怜的女人牵走了。 “大人,我也干不动了。”林嫣然被铁奴玩弄了将近一个时辰,极度疲劳的她感到自己实在是无法举起木杵哀求着说道。 “你这婊子,一斤都没捣完,你可知你将被二十人肏?”女狱卒好奇的看着这个五官精美,头上还带着一个淫字贴花的绝美女人说道。 “那……,那我把着一斤捣完的,哎呦~”林嫣然奋力的再次举起木杵,慢慢的捣起来。 翘臀被化了十九个圈的林嫣然哀愁的被狱卒带走了,但是谁也没有看到她凄苦的面容下微微翘起的嘴角。 正月十五的长安各个衙门和买卖店铺都挂起了红灯笼以庆祝这个元宵佳节。 皇城内外也张灯结彩甚至就连黑竹狱外也挂了四盏灯笼在凌晨的阴风中摇曳着。 “哇,痒,好痒啊~”林嫣然在甲等苦狱浪叫着,她被四块木板固定在刑床上,巧儿等四个丫鬟光着身子跪在林嫣然四周拿着粘了油水的毛笔轻轻的粉刷着林嫣然浑身的笑肉处。 “你们要是不能让这个淫奴流出一碗淫水,就都去到韩公公的兽园里给他的儿子们当媳妇。” 一个拿着净鞭的小太监指着林嫣然肉穴下放置的一个铜碗说道。 不知道是谁出的注意,让丫鬟给女奴瘙痒的方法来让女奴流出淫水,但不能刺激女奴的肉穴和乳头。 已经有几个林府的丫鬟因为没有让林月然大小姐流出足够多的淫水而被送到兽园了。 于是巧儿等几个林府的丫鬟更加卖力的搔弄着林嫣然。 这下可苦了这个已经在甲等苦狱中被折磨足有半月的淫奴了。 这半个月每日林嫣然都要例行交配有时是男人也有时是女人,和女人阴唇贴着阴唇的磨豆腐同样让林嫣然几乎泄身。 每天都要新的花样来折磨自己…… ,这次又找个几个丫鬟给自己瘙痒还必须让自己流出淫水,这样林嫣然苦不堪言。 看着曾经伺候自己的丫鬟们哀求的目光,林嫣然也很想想几件淫荡事然后流些淫水好救救这个可怜人,可是…… “别闹了,还不快把她打扮一下,今天可是林二小姐淫水儿流大喜的日子啊~”一个身穿黄衣的太监随着王押司信步走进刑房说道。 “一个时辰后,天就亮了,给她们打扮一下要游街凌迟呢。”黄衣公公继续说道。 “那这几个丫头怎么办?”王押司问道。 “还能怎么办?给韩公公让她们做韩大人的儿媳妇,嘻嘻。”黄衣公公无情地说道。 “不,哇~.饶了我吧。” 在巧儿哭喊声中,几个身无寸缕的女人被狱卒拉走,本以为这些林府的丫鬟会被卖到窑子里接客,但是等待巧儿的是比当窑姐更可怕的事…… 疲惫的林嫣然躺在刑床上,她苦笑了一下。 听说凌迟要三千刀而且一天割不死,看着巧儿她们扭动的背阴,自己多么想和她们换啊,哪怕是给巨猿当媳妇也比被活剐了强吧。
第7章 光腚游街
大唐黑竹淫狱,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淫荡的跪卧在甲等苦狱湿滑粘稠的地板上,女人五官精致长相绝美画着浓重的贵妃醉酒妆,她美丽的柔颈上戴着粗皮的项圈,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有因长时间戴着铁镣而磨出的红痕。 美丽女人完全无视狱卒们的围观,一双丰满的美乳就这么随着女人小蛮腰的扭动而微微颤动着,女人粉嫩乳头上淫荡的穿着粗糙的乳环,一串小铜铃拴在那乳环上被颤动的丰乳带动着发出让女人厌恶的叮当声。 那个女人正是林嫣然,她正黛眉微皱的看着自己的食盆。 一个搀和着肥肉和油腻汤汁的铁盆放在自己面前,这里的食物要比前几天的更加的“丰盛”些。 听这里的淫奴们说,平时是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的只有给公公们表演很“累”的节目时才会偶尔被赏赐吃些不是泔水的东西。 “大爷,一会要剐了奴家吗?”林嫣然一边用柔荑般的纤手将那肥腻的汤汁抓起放入檀口一边楚楚可怜的问道。 “谁说要剐你的,一会游街。”一个狱卒不耐烦的用鞭稍抽打了一下食盆说道。 “那游完街呢?”林嫣然骨气勇气继续说道。 “淫水儿流,你赶紧吃,要不给你灌进去啦!”另一个狱卒一边嬉笑一边说道。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顿饭了,林嫣然一边用手抓着犹如泔水般的饭菜一边流着泪想到。 一个吃了一半的元宵被她抓在手上,她直盯盯的看了半天,因为羞耻而微红的鼻翼轻轻颤动着。 去年的端午节自己在醉仙楼上吃的上好的红豆馅元宵,那时自己是个贵胄之女酒席上长安各大纨绔子弟几乎到全,谁人不给长安美艳佳人林二小姐打打溜须啊。 可是一年后的元宵节里,在这个只有在骂人时才提到的该死淫狱里,自己却在这里被男人轮奸然后强迫和自己弟弟通奸后被打成十恶不赦的罪行,现在只能不知羞耻的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在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前媚笑着吃着赏赐的酒楼泔水。 在这甲等苦狱中,不得穿衣无论做什么都要光着屁股,每日都要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不是为了怕自己逃跑就而为了让女人受苦,还有每天都要和男人交配不停地交配,林嫣然感觉到这些日子肉穴里抽插的肉棒的次数要比自己开口说话的次数还要多,最后还要游街,天啊…… 昏暗的黑竹狱的走廊,当初建设他们的是大隋名臣杨素,可是已经化为尘土的杨素可能不会想到,当初他用做反叛的皇城地下隧道里会成为天下最黑暗最淫荡的地方吧。 林嫣然看着漆黑尽头的回廊,扭动着赤裸的翘臀在狱卒的牵引下好像母狗一样的跪爬着。 今天的食物格外的油腻和饱足,这让林嫣然有些吃撑,她一边逛荡着丰乳的爬着,一边轻轻的打着饱嗝。 渐渐的一个向上的石制阶梯出现在林嫣然面前,自己就要出去了,外面是蓝天白云吗? 自己几乎已经忘记了蓝天的颜色了,在这里只有石头的灰色、肌肤的白色还要鞭痕的红色……。 一阵阵女人啼哭的微弱声音传来,在一个甲等苦狱与其他地牢的链接处,一个巨大的石屋内,十几个完全赤裸的女人跪在那里。 更多的女狱卒和老妈子用香油挂垢的方法用竹片讲女人们身上的汗渍和污物清掉。 “死的时候也要干净的死呀……”一个老妈子嘟嘟囔囔的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给一个年轻赤裸女人刮污物,那女人两眼有些发呆,竹片刮着肌肤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油灯上的一点火光。 直到老妈子说要死的时候才娇躯微震带动着乳头乳铃的声响。 “妈妈,我想见见妈妈。我母亲是大唐公主……”女人一双眼泪滴落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剃光阴毛的肉穴上。 林嫣然轻轻的走过薛天澜的身边,轻轻的跪在她的身旁,薛天澜脸颊微红的瞟了一眼林嫣然后,本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林嫣然也想问候一下这个骄傲的嫂子但是两个光屁股乳头拴着让人羞耻的乳铃还有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肉穴的淫奴跪在一起等待着受刑的时候,会问候些什么? 难道要问昨晚你又被几个男人肏了吗? 刮完娇躯上的汗渍和脏污后,女人们好像屠宰场的母猪一样进入了下一个工序。 一桶几乎凝在一起的羊油摆在了林嫣然的面前。 看着那半凝固好像男人肉棒里喷出的秽物一样的东西林嫣然黛眉微皱,他们想让我把这东西吃了吗? 林嫣然惊恐的想到。 “这是吐蕃的山羊油,在吐蕃打仗时战士们将此油涂抹在身体暴露处以用来防寒。不过贱奴们,你们可得全身都涂了,因为根据北衙新规,尔等淫乱贱女一律身无寸缕的游街。” 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小太监狐假虎威的说道,一双贼眼盯着和他几乎一边大的妹妹林娇然赤裸的身上。 林嫣然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妹光屁股的淫奴样子,和林嫣然一样林娇然白皙的身子上淅淅沥沥的有一些粉红色的鞭痕,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美乳上同样被这些畜生穿了乳环,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难道也和自己一样犯了淫乱的不赦之罪? 老妈子们又忙碌着将这些肥腻的羊油涂抹在淫奴们已经习惯赤裸的娇躯上,一个丰满的女人不停的将自己的身子躲在屋子的角落里,每一个望向她的眼神都会让她羞红了俏脸。 林嫣然在几双手在身上涂抹羊脂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丰满的女人,自己的妈妈。 两女眼神撞了一下就都纷纷底下俏脸,仿佛等待着噩梦的结束。 一双沾满了羊油的大手在美丽的娇躯上胡乱的游走着,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贵妇们赤裸着身子红着俏脸被挑逗地轻轻娇喘惠泽,白皙肌肤在羊脂的包裹下显得油光琳琳滑润异常,在地牢火光中反射着淫靡的光芒。 可以想象在大街上行走着一串浑身摸着油脂的赤裸女人肯定会在长安引起轰动的。 一个穿着白色布衣的小公公走了过来,从簸箕里拿出了一根小手指大小的红辣椒,然后用小刀在辣椒上轻轻的抹过几刀后,没有晒干的辣椒立刻流出了辣人的汁水。 “田公公体恤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们,因为现在还是早春天寒地冻的你们要光屁股游街怕你们冻着,所以每人赐给一根产自黔贵的『朝天椒』”小公公趾高气昂的说道。 “谢谢公公体恤,不要,哇,啊~”林嫣然哀愁的感谢这田公公所谓的体恤的时候,她本以为这红色的辣椒会让每个淫奴吃一些,没想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女狱卒将林嫣然翘臀扒开将着流着辣水的“朝天椒”直接塞进了林嫣然的后庭。 一股火热的感觉一下从自己的屁眼传来,浑身都因为这火辣的痛楚而颤抖着。 转眼间十几个淫奴都在后庭被插入了田公公体恤的辣椒,还要一边痛的呲牙咧嘴一边媚笑着感谢。 嘎吱嘎吱的铁门声音传来,一股让人战栗的冷风吹过林嫣然摸着羊油流着热汗的赤裸娇躯。 林嫣然轻轻的打了一个冷战,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空气好清新啊,少了男女交欢的那种骚味和在酷刑折磨下泌出香汗的味道,这才是人间的味道。 清晨的天空还是深蓝色,几点不愿离去的星星好奇的看着这一串赤裸的女人。 黑竹狱的铁匾下放着十几双磨得翻了毛的破布鞋,那鞋几乎重来没有刷过,那鞋底被人的汗水弄得黑乎乎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穿上鞋子,准备游街。”一个身穿黄色绸衣的中年太监,拿着长鞭在石板地上重重的打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后喊道。 林嫣然的玉臂被女狱卒们反绑在背后,初春的寒风让已经习惯黑竹淫狱温湿的林嫣然有些瑟瑟发抖,但是后庭内的辣椒却又让她美丽的额头上浸着微微的汗珠。 林嫣然在狱卒的驱赶下走出了黑乎乎的黑竹狱大门,自己赤裸的娇躯被一个丰满的肉体在皮鞭的驱赶下轻轻的撞了一下。 林嫣然甚至能感觉到那对丰乳肉球上挺拔发硬的乳头轻轻的在自己的裸背上滑动着。 “哦~”一个成熟的女人轻轻的娇吟了一声。 林嫣然几个月内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的母亲,林夫人是林泰糼原配夫人徐氏死后再续的正妻十六岁便生了林嫣然,现时正是三十出头的好年纪,因为出身淮南大族陈家这些年又养尊处优所以长相肌肤都有如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子,只是身材因为生下林嫣然、林娇然和林长筎而变得丰乳肥臀一些。 此时的林夫人陈氏已经没有在林府时的端庄和高贵的贵妇样子,可能是频繁与男人交欢,林夫人陈氏眼角眉梢总是带着交欢后的媚态,又因为在子女前赤身露体的羞臊而美丽的俏脸总是粉红粉红的,而更让林夫人陈氏无法接受的是游街女囚们的装饰,林夫人陈氏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发髻本应该正常的朝天髻或者是宴会的引凤髻,但是现在梳着只有丫鬟才梳的双丫髻。 林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乳头上穿着环带着铃铛,下身肉穴的两片嫩肉被肏的红肿翻滚着的女人。 “上差,能不能给……给奴家换个头型,奴家就要被剐了,奴家想梳个过门的朝天髻就行。” 林夫人陈氏看到女儿林嫣然看似可怜的目光,羞得将俏脸深深的埋在了酥胸上,但最后还是因为羞耻而鼓起勇气用自己悦耳的声音哀求道。 这是一个贵族女人死前最后的尊严,一个被万千男人轮奸后还要光着屁股游街的大唐贵族女人的最后要求。 “哟~,林夫人想换个发髻,这个简单,不过你看看现在时间这么紧,一切就从简吧~”一个身穿黄衣的太监笑嘻嘻的说道。 几个老妈子不情愿的被叫来,粗手粗脚的打乱了陈氏的双丫髻,开始从新梳起来。 “谁让这些贱奴穿鞋子的,啊?”一队神策军护着一个身穿黄色秀云纹的大太监骑着马趾高气扬的说道。 “额~,小的该死,快把鞋都脱了,快。” 一个黄衣太监点头哈腰的认错后,将愤怒都发泄在了女囚身上,于是林嫣然赤脚上唯一的破布鞋也被迫脱下。 沾满油脂的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关中三月天里还下着霜雪,林嫣然感到赤足上一丝丝的种和自己的心情一样的冰冷。 “田大人说女囚游街要身无寸缕,身无寸缕你知道吗?就是一个布丝也不许有~”大太监见到底下人办事不利用那尖刻细锐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个悦耳的声音哀求着。 林嫣然顺着声音看到了从新打扮的母亲陈氏,就连林嫣然都羞得扭过俏脸不再看母亲的样子。 陈氏本就成熟美丽的俏脸上被梳着两根朝天辫,就好像七八岁的小丫头梳的辫子一样。 丰满的肉体成熟女人红润羞涩的俏脸上却梳着两根朝天辫子,辫子上还系着红绳。 这让陈氏在众多光腚女囚中是那么的扎眼。 在黑暗的政治斗争中互相的仇恨已经不可原谅的时候,失败的一方就要受尽胜利者的羞辱,并且以最为羞耻的方式展现给民众。 在大唐梳着朝天辫的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会梳成未过门双丫髻,因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子才会因为方便而梳成两个朝天辫。 所以梳成朝天辫对于一个贵族女人,哪怕只是个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这个淫乱的婊子,还想死前打扮得像个好人吗?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装,杂家就给你剃个秃瓢。” 大太监骑着高头大马用马鞭指了指陈氏轻蔑的说道。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们,一会游街都给杂家精神点,奶头上的铃铛都给杂家晃荡起来,屁股都翘起来就像婊子想男人那样。谁要是走得无精打采就得挨鞭子。” 大太监继续说道。 清晨冷风兮兮的吹进长安皇城的内,几只麻雀在还未长出绿叶的枯枝上被响亮的破锣声吵得远远飞去。 那吵人的破锣声在本就是王宫府邸的顺义街上不协调的铛铛响着。 “铛~!铛~!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众淫乱、与家奴通奸、与猪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北衙新规,光腚游街示众……”一个狱卒拿着破锣一边敲打一边喊着。 一旁王府大臣府邸里的家奴院工纷纷从府邸的偏角侧门出来观望这些光腚游街的女囚。 “婊子们,把乳铃都摇起来~”一个骑着马拿着赶骆驼长鞭的白衣太监,将手里的皮鞭临空打得啪啪响的说道。 林嫣然红着眼圈,扭动着腰肢甩动着丰乳,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咚咚的随着颤动的乳房响动着。 林嫣然厌恶的扭动着肩膀,她更希望隐藏在一群光屁股女囚中不被人注意,可是这些该死的太监居然让十几个女囚排成一条长队每个光腚女囚由两个太监衙役押送着,每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囚间至少间隔两丈,因为间隔距离远所以无论在哪里林嫣然至少同时会成为几十个人关注的焦点。 林嫣然挺着翘臀忸怩的走着,肛门里插着的辣椒让她几乎无法迈开大步。 开始插入辣椒时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那种难以忍受的麻痒,林嫣然反绑着的双手拼命的掰开丰满的臀瓣仿佛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 每走一步那蠕动的肌肉都会让肛门更加麻痒,但是被小太监疲惫抽打得通红的美臀的痛感,让林嫣然艰难的步行着。 “看啊,那个就是林二小姐。哟~,这屁股扭得好骚啊。” “上次我见到林二小姐,她还赏赐了我两个通宝呢……没想到林二小姐光着屁股也那么好看。” “还什么林二小姐,就是个骚蹄子而已。” “那个小丫头是谁?” “什么眼睛,那哪是小丫头,看那奶子就不是。哎呀,那个梳着两朝天辫不是林夫人吗?” “真是丢人现眼啊~” “林夫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丢人,怎么不一头撞死呢。” “天生的骚货贱货呗,你看被鞭子打后还冲咱们媚笑呢。来,再笑一个~!” 那些家奴院工的话好像刀子一样,让光腚游街的女囚们臊得有个地缝都要钻进去。 林嫣然红着俏脸刚想低头,一鞭子就抽打在她涂满了滑腻油脂的翘臀上。 “不许低头,让大家看着你的骚样,冲他们笑。对,就这么笑。” 白衣太监恶狠狠的说道。 在黑竹苦狱中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红得不能再红的俏脸,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 光腚游街的痛苦只有真正游街过的人才知道,已经被无数男人肏和淫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体甚至媚态百出,但是这些家奴和仆人都认得自己,有些曾经在做客时还伺候过自己。 那时自己贵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铎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会看这些下人的。 可是…… 可是现在自己却光着屁股,每走一段时间就会被强迫摇晃奶头上的铃铛,然后还要在这些卑贱的仆人前就好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的媚笑。 过去的尊贵与现实的淫贱让林嫣然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 母亲陈氏就扭动着淫荡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轻轻的呻吟着。 巨大的羞耻让她总是低下俏脸,为了让她抬头几乎一半的皮鞭都抽打在她被羊油涂抹的翘臀上,将那丰满美丽的屁股打成了红色。 或许是因为陈氏梳着小丫头才梳的两个朝天辫还辫子还绑着红绳或许是因为成熟女人丰润的身体,很多家丁都穿行在街边观看光腚游街的人群里就为了多看她一会。 甚至不停的有人喊她的名字让陈氏更加羞愧难当。 林嫣然默默的走着,因为羞耻一阵阵的眩晕让她有些木然,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一切好像在什么时候重复过,那铺着石板的顺义路还有那纷纷围观的男人们,以及完全赤裸的羞耻,这些都是那么的熟悉。 突然左边乳头一阵麻痛那曾经是慈航静斋弟子在淫狱中被戴过的乳环微微发热起来,一阵奇怪的记忆一下冲进了林嫣然因为羞耻和淫欲而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的顺义路大致与现在相同只是路边中书省的墙还是深红色。 路边同样聚满了围观的男人们。 一头黄牛在拉着一个木驴在石板地上慢慢的前行着,一个梳着两条七八岁小女孩梳的朝天辫的赤裸女人被绑在木驴上,随着木驴缓慢的前行那制作精巧的假肉棒不停的上下抽插着女人红肿的肉穴,泛着白沫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女人长相绝美,即使被打扮得有如七八岁的小姑娘但那眉头微皱香腮微红的样子也透出一种怪异的美感。 “江湖女淫贼秦月莛,冒充慈航静斋弟子……采阴补阳,虐杀娈童……”淅淅沥沥的话语片段带着异常的羞辱和淫欲让林嫣然几乎喘不过气。 这应该是自己乳环以前的佩戴者一个叫做秦月莛的慈航静斋弟子记忆的片段,自己正好也被裸体游街仿佛和那段深刻的记忆产生了某种未知的共鸣。 林嫣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时秦月莛的坐着木驴的羞辱以及那木棒抽插肉穴的兴奋。 林嫣然甚至可以感觉到秦月莛肌肉的酸痛以及体内拼命汇集的真气流向。 因为羞辱秦月莛正在拼命的聚集真气好冲破七针定魂的魔门禁锢之术。 突然一声爆喝,在路边围观的人群中一个打扮好像书生一样的公子猛然拔出佩剑,大喝一声跳进游街的卫士内。 林嫣然可以感觉到秦月莛当时的期望和一种依恋。 但是在游街护卫里突然起身十几个人将那公子围住后,秦月莛的思绪又变得焦虑和无奈。 最后那公子喷血逃离现场后,秦月莛的心情又变得憎恨与绝望。 突然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因为采阳补阴而聚集起的三股热流正顺着秦月莛试图冲破七针定魂的禁锢的经脉冲去…… “呜呜~”小股的阴精喷出林嫣然肉穴,好像撒尿一样喷得林嫣然那修长的双腿和地上都是。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 “看啊~,那个女的尿了。”一个眼尖的小男孩说道。 “什么尿了?那是想男人啦~”一个泼皮讥笑着说道。 “嗯~”林嫣然娇吟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林嫣然,羞耻仿佛成了真气混乱的动力,几股真气在体内不停的乱窜着。 如果是内家习武之人此时一定会盘膝而坐,定气引导真气按照任督二脉运行。 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游街心有鹿撞,真气反倒随意而行,根据秦月莛的慈航静斋秘法运行起来,佛门讲究的破而后立的经脉运转在林嫣然赤裸的娇躯内玄而又玄的运转起来。 出了皇城的顺义门就是长安的西城区,此时让人心烦意乱的破晓的第二波的钟声响了起来。女囚们在宽六丈的顺义路上艰难的行走着。 “呜呜~”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她紧紧地夹着美丽修长的美腿在官道上扭着丰满挺巧的屁股走着。 粘稠的淫水以及沾满了她白皙大腿的内测。 热流的传动不停地催发着姹女决。 街边看热闹的人更多了,一个个带着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着一双双贼亮的眼睛看着林家一行十三裸女游街的“盛况”。 女人们缓慢的行走着,但是每个光着屁股的女囚都挺着娇美的乳房扭动着丰满的美臀,十五个白天黑夜的黑竹狱调教让这些上至三十出头的林母下至十三岁的林娇然都好像一个在长安接客二十年以上的老婊子一样的撩人…… 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游街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在万人群众赤身露体的羞耻。 但是她还是不敢和这些以前曾经伺候过她的下人们对视。 因为那一双双禽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那些曾经友善、讨好和顺从的眼神,在自己扭动的赤裸屁股间、在自己上下波动的美乳乳头上、在自己大腿内侧泛着光亮的淫水下都变得疯狂起来。 真气按照慈航静斋的秘法莫名的运转着,林嫣然觉得自己的灵觉变得敏锐起来。 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声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着,她更希望自己浑浑噩噩的度过至今最羞耻和屈辱的一天。 但是充盈的真气让她犹如对应大敌般的思维活跃和敏感起来。 “不,爹爹救我~”突然在游街队伍前面,一个赤裸女囚疯狂的向着一户大院的广场上奔去。 那户门前院落广场极大离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几个上马石下马石分列两侧。 朱红色的大门和圆柱构成了着一户人家的威严与繁华。 薛府…… 薛天兰光着身子,双手反绑在背后,迈开她健美修长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家”跑去。一双美乳上的乳铃铛在春风中叮当乱响。 此时薛府大门的台阶上薛愈崞(薛天澜的父亲)好像老了十岁一般,两眉紧皱形成了一个川字。 他把府内的女眷都赶回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和两个儿子还有十几个家丁为这个“不孝”女送行。 在大唐几年也不会有一次女囚光腚游街的事发生,而这次恰恰有自己心爱的小女儿。 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当时不和林家做亲也不至于这样。 但是最让他害怕的还是新皇帝对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做出欢迎的姿态来观看自己女儿带着乳铃铛,光腚游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时,薛天澜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亲。 那熟悉的院落还有那亲切的大门,只有走进去,那么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场噩梦了。 可能是一股激劲,也可能是身后牵着自己的太监有意松手。薛天澜一下挣脱了束缚向自己的家门口跑去…… 父亲,是父亲。 还有哥哥! 他们是来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离开这些每天都把我肏得发疯的淫狱了。 还有三十步快跑。 薛天澜发疯似的狂奔着,她丝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颠簸的丰满乳房,还有那两腿间红肿的肉穴以及刚才游街时被挑逗流出的淫水。 “都别动,让她跑。”身穿白色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赶,嘲笑着看着这个扭动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远。 “还有二十步,呼呼呼~”薛天澜奔跑着,她已经看到了父亲的表情,是喜悦,一定是喜悦。 他的女儿回来了,父亲一定会保护我的。 你看他派了几个家丁过来了。 这些家丁一定会用外衣将我身体包裹起来,然后送到府内我的紫兰暖阁内,最后我就要先洗个澡再向娘亲诉苦……薛天澜流着热泪继续奔跑着。 “啪~”“哇~好痛。爹爹救我。” “啪啪~”“呜呜”没有裹身的棉衣,只有打马的长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澜一下停住了脚步,几道鞭痕出现在她修长的美腿上。 此时她才看清父亲和哥哥们的表情:冷漠,父亲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着早晨那同样冰冷的天空。 只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着自己受刑转过头去…… “哪里来的淫贱婊子,敢闯我薛府还不快滚~”一个家丁喊道,然后向薛天澜旁边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几个鞭子。 薛天澜赤身露体的站在家门前,进不去也不敢回到游街的队伍里去,一双美睦满是凄苦与绝望。 “爹,爹……我是薛天澜,女儿薛天澜啊~”薛天澜见后面的管刑太监没有追来,胆子更大些的冲着薛愈崞喊着,薛天澜面色红润这是她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以及离自己的家这么近。 “薛家已经将你除名,你今后姓阿猫阿狗都好,就是别说自己姓薛,也别到这里来。走吧~”薛愈崞雄浑的声音说道。 “不~,我,我不走。您忍心看着我身无寸缕的好像猪狗一样的游街吗?” 薛天澜面色潮红的说道,如果说在黑竹狱中被男人们肏得温柔似水、逆来顺受的她还有那么一丝期望,那就是她还有个强大的家族,虽然家族已经宣告天下,但是她依然不太相信。 但是今天薛天澜彻底崩溃了,从她和林家人进入黑竹狱开始她就只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薛府的一个家丁也要比她高贵千万倍。 “天澜,这就是命。你全当以前的二十年只是黄粱一梦吧。嫁入林家开始,你就是林家的人,林家大逆不道罪有应得,就是被剐了你也要受着。从今以后你和我薛家再无关系,我薛家家谱就没有你,你的母亲也不会认你的,你还不懂吗?” 薛愈崞深沉的说道。 “薛将军,这无妄的女囚徒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跑到您府门口闹事,实在是下官管教不严啊~”身穿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笑着说道,那尖细的声响在深厚的内力下传出几里远去,四周百姓的吵杂渐渐平息似乎在看薛府的好戏。 “不必了,公公还不速速将此女囚徒带走吗?”薛愈崞用更加雄浑的声音回道。 “我等正在驱赶这一行光腚女囚游街,突然有一光腚大奶女囚徒中途逃走。多亏是薛将军否则杂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过杂家倒是想问问,也想替田公公问问这跪在你府门口的光腚女囚徒应如何处置啊?” 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继续问道。 “爹~”薛天澜发出最后一声痛叫,此时只要薛愈崞一句话自己就可能自由了。 “哼~,全听公公发落。再替我向田大人问个好~”薛愈崞朗声说道。 “游街脱逃依照北衙新规本应乱棍打死,不过此女长相秀美在苦狱中最会伺候男人的就是她了,杀了实在可惜,另外薛将军擒此贱女有功,不如这样如何。我见用鞭子驱打光腚女囚徒的家丁亦有功劳,将军也不必赏赐他了,就在这薛府门前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让女囚徒免费伺候那位薛府的壮士吧。哈哈哈~”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一招手,几个太监拿出一床褥子铺在薛府门前的角落里。 “好~,好~,好~!阿寸,去吧。”薛愈崞连叫三声好后,转过身躯不在看着这人间惨剧。 “你好狠毒~”本来已经瘫软跪坐地上的薛天澜突然站立起来,看着掌事太监和薛愈崞后说道,也不知道她究竟说得是谁。 然后她扭动着淫荡的屁股向那一床褥子走去。 “爹,我再最后这么叫你吧。你现在一定希望我一头撞死,但我偏偏不死。我还姓薛,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会逢人就是我是朝中薛愈崞的女儿,当然今后我见到的男人应该都是和我欢好的人啦~哈哈哈”薛天澜媚笑着,扒下家丁阿寸的裤子,一条香舌伸出檀口舔舐这阿寸的肉棒。 “不,我要在上面。啊~肏我~!我要多看我的家几眼,嘻嘻,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啦~”薛天澜骑在男人平躺的身上将挺立的肉棒插入自己流着淫水的肉穴里,然后上下扭动腰肢起来。 “看啊,就在大庭广众就干上啦~” “你看这小妮子的腰条,比红粉院的阿春还骚啊~”看热闹的老百姓轰动起来。 “都给我肃静点,一会到了西市都有份啊~”一个太监高喊道,但是这一喊不仅没有让老百姓静下来反倒更加疯狂起来,几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就要闯进游街的队伍来,多亏有神策军持戟阻拦才没有出事。 “啊~,好爽啊~”薛天澜疯狂的浪叫着,林嫣然看着这个嫂子心中既痛苦又无奈,那个高贵的仿佛生出来就含着金叶子的女人,那个平时彬彬有礼还有些高傲的公主之女,那个即使再热的天也盛装华服连小臂都不露的淑女。 现在光着身子骑在一个以前伺候过她的卑贱家丁身上,美乳上下抖动,乳铃的声音时隐时现,还有那不知羞耻的浪叫声。 一个享受了二十年公主生活的女人,就这么被命运打倒在地上,这种苦闷似乎只有与男人最炙烈的交欢才能缓解吧。 整个欢好持续了整整一刻钟,薛天澜一直保持着疯狂的高潮样子。 直到男人喷出精水后,薛天澜才呻吟着被太监重新赶回游街的队伍里。 但是她依然死死的盯着薛府的大门,无论如何鞭打和唾骂直到女人们拐过正街她才哀愁任命的继续走下去。 因为那里曾经是她的家,那里关着她在成为荡妇前的尊严和自由。 该死的游街似乎没有止境,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女人们庆幸天气不再那么寒冷得让人慑慑发抖,但是这也意味着午时三刻的临近,那是个行大刑的时候。 “呜呜呜~”“都走慢点,让你们这些婊子好好回忆一下,哈哈”林嫣然感到前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唾骂声。 原来是游街游到了林府旧宅,林府格局在长安小有名气,因为林家是淮南大族继承了江南园林的风格修建了林府,内有七院、八楼亭台楼阁数不尽数。 “都走慢点~”“啪啪~”美臀上突然痛了两下,林嫣然放缓了脚步,当然她又挺直了美丽的上身扭动了两下腰肢让乳头上的乳铃响了几声,然后又扭动了几下美臀让众人饱览两腿间的美丽肉缝。 在身后太监满意的哼哼后才敢转过俏脸看了看这个曾经的家。 “不~”林嫣然轻轻的喊着,此时的林府上朱底黑字的林府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北衙新府四个大字。 才短短的十五日,自己的家就没有了……
第8章 美肉施剐
林嫣然美睦含泪的看着这个曾经的家,这个给自己带来快乐、荣耀和富贵的林府。 那个时候每次出入都是门庭奢华,家奴护卫前呼后拥好不气派。 可是现在…… “噼啪~”“呀,嗯~”短小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林嫣然光滑赤裸的屁股上,打得林嫣然一声娇吟。 “到家了还不都都给杂家走慢点,屁股都扭起来,奶子上的合欢铃都荡起来。让你们林府原来的那些仆从好好看看你们的骚样。” 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太监收回抽打在林嫣然香臀的鞭子后说道。 林嫣然回过俏脸看了这个以前连正眼都不会看的卑贱小太监,美睦中在无奈的同时也多出了一丝丝的怨恨,然后轻轻的摇着胯部,好像一个胡女一样将小蛮腰扭动起来带着上身本就丰满傲人的两团羞肉颤动起来。 作为一个已经认命的女人,一个在黑竹淫狱中被男人尽情蹂躏的女奴,裸身游街本就是极大的羞辱,现在还故意让自己光着身子,乳头上戴着合欢铃铛在自己原来的家前走过。 而且还要扭动腰肢,咣当丰乳让乳头拴着的合欢铃铛发出羞辱声音。 林嫣然直直的盯着在林府内一处华美的三层绣楼,那上面还的点着上元节的红灯笼。 那是她自己的绣楼,从离开乳娘就住在那里,绣楼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回忆。 与现在的悲惨境遇相比,那些记忆任何一种都是美好的,依稀看到绣楼窗户上面的绿蓝蜀锦窗帘还是她在年前和丫鬟巧儿选的,望着这些熟悉的情景仿佛现在的苦痛仅仅是南柯一梦。 可是又看看自己裸露的丰乳酥胸,还有后庭内插入麻痒的辣椒,被皮鞭抽打痛楚的翘臀和裸背,那种清晰的感觉似乎在告诉自己原来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美梦。 原林家府邸依然秀丽壮观,那绣楼依然尽显着豪门的奢华,原林府大门口几盏灯笼仿佛一张张笑红的脸,看着这些双手反绑赤身裸体的女囚,这些原来的主子们哀嚎浪叫着去享受女人能想到的痛苦极刑。 当游街队伍即将离开林府的时候,其他的林府众裸女犯,要么好像林母一样不时偷偷望林府一眼默默的哭泣,要么好像薛天澜一样闭上美睦轻轻娇喘紧锁黛眉,要么就好像林月然一样被身后的皮鞭逼迫着媚笑的给每个林府里的家奴院公请安。 只有林嫣然在林府和自己的绣楼马上离开视线的时候,突然驻下赤足轻叹一声哀求说道:“唉~,以后看不到了,让我再多看一眼吧。” 等待她的自然是抽打的裸背上的皮鞭,“嘻嘻,多看两眼也行吧。如果不死,以后你最好结果也不过是在西市平康里当个光屁股接客的下等妓女,怎么可能再来此地呢?” 一个黄衣公公用马鞭抽打林嫣然时嘲笑的说道。 “是呀,在长安官妓院就那么几家。平时里面待罪的妓女不许穿衣,前几年脚上还要带着镣子,是不能离开平康里半步的。还是多看一眼算一眼吧,省得将来被肏得忘了你是谁,哈哈。” 白衣小太监讽刺的说道。 “嗯,记得懿宗时,被官卖的乔夫人吗?”黄衣公公说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时还是我压着她去的官妓院呢。哎呀,走到自己府门前死活不走啊,抱着棵树那个哭啊,说什么自己多刚烈贞洁死也不会从的。结果去了窑子待了不到两年,等大赦的时候,我去平康里宣旨接她,这个婊子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白衣太监说道。 “乔夫人就不错了,虽然现在被赦,有时候还去当暗娼赚些贴补,但也终归没离开长安衣食不愁。我年轻的时候,有个叫秦月莛的女子,那可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啊,那腰条、那奶子。可惜,不知道发配到哪里去了。” 黄衣公公遗憾的说道。 平时长安西市从早上解除夜禁时开始就是人声鼎沸,推车担货的商家、伙计络绎不绝。 不过今天西市里更是热闹非凡,所有酒馆茶肆都人群爆满,因为今天是朝廷出大刑的日子,这几天连夜在西市宽达十丈的主街上搭建了两处高高的刑罚台。 时间已至巳时(10点左右),人头攒动的西市突然一阵骚动。 “来了,来了。光屁股游街的娘们来了,快看看,快看看。”人们呼喊着的声音有如潮水般的扩散着。 “哎呦,哎呦~”林嫣然轻声的呻吟着,足足两个时辰的裸身游街让林嫣然这样年轻的女子也很吃不消。 屁股已经被皮鞭抽打得一条条满是红痕,乳头已经被合欢铃铛拽的红肿,反绑的双手也已经酸麻失去知觉,修长的双腿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只有肉穴里不时流出的淫水依然滑腻充足。 疲惫已经冲淡了些许的羞耻,但是在初春的寒风中,林嫣然的俏脸依然羞得通红。 在几万人的关注中,那该死的铜锣有再次敲起:“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众淫乱、与家奴通奸、与猪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北衙新规,光腚游街示众……”。 林嫣然等躶刑众女在鞭子的驱赶下,只能扬起俏脸一边在差官的宣罪下一边好像一个接客妓女一样冲着看热闹的百姓媚笑着。 光着身子被几千双眼睛盯着的滋味只有试过才知道,即便觉得已经适应躶体游街的林嫣然也局促不安的夹紧雪白的大腿,她看到这些喘着粗气的眼神中几乎全是原始的欲望,几乎没有有无奈和同情的目光。 “呀,不要。”一根手指突然穿过林嫣然白皙的腿间,一下插入她的肉穴里。 林嫣然一声惊呼,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这根手指,但是那根手指就好像乳头甩不掉的乳铃一般,随着林嫣然扭动的翘臀不停地在她的肉穴里挑逗着。 在林嫣然身后的白衣小太监突然拔出林嫣然肉穴中的手指,带出了一滩黏黏的淫水后,在她羞得通红的耳边阴柔的说道:“快到了你们丢人显眼的刑罚台啦,而且这么多老少爷们看着你呢,怎么能不再浪点呢?” 说罢,这个该死的小太监居然将沾满淫水的手指高高举起让四周的人群观看,一下子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林嫣然赤裸且微微颤抖的娇躯上。 同样的其他躶女也被身后白衣小太监,用各种手法调教着。 眼前的林母,就被要求撅起屁股掰开翘臀的两片肉瓣,让屁眼里插着的朝天椒被万人观看…… 经过刚进西市的一番调教后,众裸女犯都强打精神在北衙太监的驱赶下,在人群嘲笑、贪婪、色眯眯的目光中缓步走进这个长安城最繁华的集市。 西市与东市不同是普通百姓购买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之地,这意味着有更多三教九流的人在观赏这个闹剧。 西市更是胡人买买的聚集地。 林嫣然依稀看到,在关注她裸身游街人群的夹缝里,十几个异域风情的胡女同样赤身裸体乳头上戴着铃铛站在一间酒楼前的接客,不时有性欲大发的男人走进胡商妓院,显然今天的躶体游街让西市胡人妓院生意好了几倍。 要是能活着,就算过着这些胡女接客的日子也是好的呀。 林嫣然痴痴的想着。 “唉~”随着林嫣然的一声轻叹和一串乳铃的荡漾声,众多裸女终于看到了今天的目的地,远远的南北两座高达一仗的邢罚台。 当林嫣然看到那邢罚台上的木架和站立的刽子手以及那明晃晃的大小尖刀时,本就心如鹿撞的她更加的紧张起来。 虽说现在生不如死,但真要死的时候谁又能不怕呢。 再走近一些,那南边邢台上传来的渐渐清晰惨叫声更是吓得众裸女犯两腿发抖。 原来林家男囚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开始行刑了。 由于离得比较远,看不到邢罚台木架上吊着的几个赤裸男子是谁,只见几个身穿水牛皮裤、光着上身、头戴红绸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牛耳尖刀,每在一个男人身上划过时那男人就发出嘶声哀嚎。 林嫣然定睛看了一会,美睦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原来刑罚台子上吊着十几个赤裸男人,其中有四五个正在被用剐刑,男人的头发都被剃光,刽子手先将犯人头皮割下一半让垂下的头皮遮盖住囚犯的眼睛,以免行刑时与刽子手四目相对。 而更让林嫣然心痛的是,每个男囚的下身阴囊都被刽子手挑开,让连着血管滑溜溜白色的卵子(睾丸)在岔开的两腿间荡漾着…… (此处比较残忍,就不多写了,有兴趣的可以私信给我,我会把这段补齐。) 裸体的女犯人们也看到了林家男囚被好像猪狗一样屠戮的惨状,一个个都苍白着俏脸娇躯颤抖的哭泣着。 只有大姐林月然还在扭着淫荡的屁股哀求着身后白衣小太监:“我的孩子呢?他在不在台上,他才三岁啊,要不一会剐了我吧。饶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们林家男人不会有一个留在世上,女人嘛?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小太监的声音有如冰水一样浇在每一个林家裸女的心上。 在众裸女的哀嚎声和皮鞭抽打娇躯的声音中,光身子女囚们被驱赶到另外一个北边的邢罚台子上。 上面同样有十几个木架子,每个木架子上都垂着镔铁的手铐和脚镣。 林嫣然黛眉微皱的看着这些可怕的禁锢刑具时,心中一阵苦涩,一会就要在这些木架上被这些手铐禁锢然后被剐了吗? 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齐了吗?”行刑官穿着一身青色官衣问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游街已毕。”黄衣公公轻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复道。 “那请公公歇息,下面由下官动刑。”青衣小官客气的说道。 “慢着,杂家这里有皇帝的赦书,先让这些贱奴跪好,你先慢着行刑。”黄衣公公跳下骏马慢声细语地说道。 “那还请公公上坐喝茶,小的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维的说道。 此时众裸女犯都齐刷刷的直着上身跪在北边的邢台上,那一排圆滚滚的丰满奶子让众人大饱眼福。 这些该死的刽子手有意的将女人跪着的方向冲着南边的邢罚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亲人如何被活活剐死。 林嫣然跪在粗木打造的邢台上,双膝感受着那粗木毛边的摩擦,隐隐作痛的膝盖让她想到了着半个月在黑竹淫狱中双膝跪地撅着屁股交欢的苦楚。 而更让她苦痛的是对面南边邢台上那稚嫩男生痛苦的哀嚎声。 想必是林长筎的叫喊声。 看到这个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同样血已经流干的头皮被扒下耷拉着盖住眼睛,可以看到脑壳上的血管顽强的跳动着,双腿间的肉棒已经被尖刀从中间竖着一份为二的惨样,那刽子手也是老手,顺着血管下刀,即使已经从中间一份为二,林长筎的肉棒依然充血挺着,只是变成了奇怪的丫字型。 把目光从林长筎可怜下体收回,对于这个弟弟林嫣然有种特殊的感情,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虽说是在黑竹淫狱中被逼迫所致,自己依然可以将这个未成年的弟弟当成现在的夫君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次交欢是不是让林长筎爽快,如果现在让自己和这个可怜的弟弟交欢…… ,想必自己也是会主动同意的。 看着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弟弟,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悲伤到极点的感觉,看到夫君弟弟被毁的肉棒,一种失落的感觉充斥着林嫣然的心头,没有愤怒也没有伤悲,而是一种让人发疯的闷痛,一个个慈爱的亲人就这样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一个个林家复仇或振兴的希望在眼前破灭,留下的只有绝望,冰冷的绝望。 几个刽子手将众裸女犯反被的双手打开,林嫣然感觉双手一松失去知觉的双臂一阵酸麻。 紧接着又是一声轻轻的娇呼,原来一只大手将在屁眼里折磨自己很久的朝天椒拔了出来,带出一滩发红的汁水,突然在一阵麻痒的刺激下让林嫣然的阴道抽搐了几下,几滴粘滑的淫水顺着蠕动的肉瓣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 “看你浪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弟弟)被剐也能下面流水?” 刽子手轻轻地拍了拍林嫣然发红的美臀,轻蔑的嘲笑道。 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脸,她看到跪在她旁边的林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虽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滩淫水…… 很快刽子手又给每个女囚纤细的脚腕上戴上了粗重的脚镣,林嫣然感到自己细嫩的脚腕一紧,一阵阵刺痛着细嫩的脚踝。 “哎呀~大人,请你给贱奴脚上的镣子松几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对着刽子手哀求着。 “一会就不痛了,给死刑犯上脚镣只有死后才能松开,这是规矩。一会我把你的奶子切片剜下来的时候,你就觉得脚痛根本不算什么了,嘿嘿~”刽子手朴实的回答吓得林嫣然脸色惨白。 等到十三个裸女都带好刑具的时候,那个黄衣公公也喝完了茶。只见他大摇大摆的站在众裸女跪着的身前,背后就是北边被剐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谕:林家罪该万死不容宽恕,当以极刑处罚。但朕刚登基不久,为全天和,不杀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余不留。” 黄衣公公阴柔的声音说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个人不会死了。” 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黄衣公公的身后,男囚刑罚台的剐刑依然在继续,那个吓人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这可难为杂家了,你们这些贱妇可有求死的吗?留下五人即可。”黄衣公公那双小眼看着十三个裸女问道。 “请问公公大人,哦不,贱奴该死,亲爸爸大人。如何死法?” 薛天澜抬起苍白的俏脸问道,刚一开口称呼就知道错了,因为在黑竹淫狱里,我们这些淫奴都要称呼这些黄衣公公为亲爸爸,特别是有着皇族血脉的薛天澜更是要求她媚态百生的含羞称呼。 “嗯,这还差不多,死法与那边一样,剐了。你看看今天如此多的百姓来看你们裸身受刑,怎么能让大家伙失望呢。嘻嘻。” 黄衣太监小眼一瞪,故作女态恶心般的说道。 众裸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这种剐刑死法实在是让所有女人都吓破了俏胆啊,薛天澜本坚定求死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见无人回答,黄衣公公好生没趣的又说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着还不如死了。你们以为就算被赦了,你们这些贱奴能活得安生吗?告诉你们,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就算活着你们也是个淫奴的命,下面的骚屄不得磨出膙子来?将来就是个平康里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也是让你们羡慕呢。” 当个妓女都不能,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林嫣然默默的想着,想着肉穴被磨出膙子,一股淫欲又轻轻的弹动着心扉,被肏就被肏吧,也比被剐了强。 想到这里林嫣然更是不做声音。 “贱人就是贱人,你们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求死,已保贞洁的?不过想想也是,你们都是乱伦与猪狗媾和的脏女子。谁又能贞洁呢。” 黄衣公公嘲笑的说道,此时邢台下面众多百姓开始骚动起哄起来,大家都是来看光屁股女人被剐的,到现在已接近午时,只有男人被剐有啥意思? 于是下面人群骚然。 “吵什么?杂家这就让你们满意。你,就是你,别后退。拉出去,剐了!” 黄衣公公气沉丹田,冲着看热闹的百姓喊了一句,将大家镇住,然后转过头,随便在十三裸女中点出一女说道。 那女子一听吓得花容失色,白皙赤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了有如惨叫般的叮当声。 林嫣然扭过俏脸一看,原来被选中的是二娘,也就是家父的小妾杨氏,此女两年前才被林泰糼迎娶过门,生得花容月貌,是宁州刺史的三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过门时年芳双十,此时正是女子最好的时候。 由于一直没有怀孕生子,二娘杨氏的身材依然犹如少女般的曲线优美。 几个刽子手一下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杨氏,几下将她挂锁在木架的镣铐里。 在剐女犯的时候,为了美观是不用割下头皮的。 一个绸缎庄的老板捧着一匹红色油绸走了上来,刽子手一下撕下一条将此密不透风的油绸遮住杨氏惊恐的美睦。 “饶了我把,别啊~”杨氏吓得脸色苍白,一双随着娇躯抖动的豪乳不停地上下弹动。 “唉~,你贱命如此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啊。” 说完柜子手将油绸掩住杨氏幽怨的美睦。 被遮住双目的杨氏更加害怕了,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仿佛在哀求着什么,但又话不成句。 “噗!”一口酒喷在杨氏赤裸的娇躯上,杨氏一声娇吟,蠕动的肉穴一开,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会我割掉你的骚屄时喷我一手晦气。” 刽子手用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杨氏的翘臀,吓得她流尽尿液后说道。 “要剐女子其实和男子一样,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总会抱有希望拼命挣扎,所以先把她被肏的地方和哺乳的奶子割坏方才能放弃希望,乖乖受罚。” 那粗豪的刽子手,冲着台下的观众高声呼喊解释道。 林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剐人,因为以前即使有此类刑罚。 她也没有兴致去观看,毕竟自己是一个贵胄之女,即使想看也要注意名声。 可是这第一次看怎么剐人就是身临其境了。 林嫣然美睦圆瞪,看着那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插入了自己二娘杨氏的肉穴里…… 下面的百姓一阵兴奋的呼喊,就好像在看着一场精彩的表演,什么仁义道德、什么怜爱众生,在这些疯狂的观众中,林嫣然只看到了癫狂与快活。 这个痛苦的表演好像比他们肏一个婊子更让他们兴奋。 “该死,这些人都该死……”一个愤怒的声音传入林嫣然的脑海处,本来已经平缓的真气更是加速的乱闯起来。 林嫣然一下绷直了跪着的上身,黄衣公公和观众都注意着被剐的杨氏,丝毫没有注意这个挺直上身瞪大美睦等待受刑赤裸而美丽的女子。 意识一阵模糊,同样的木制高台,同样的木架情景出现在林嫣然的眼前。 一个比杨氏绝美百倍,肌肤如玉的女子光着身子无力的被吊在木架上。 那绷直的赤足,微微扭动的赤裸翘臀,丰乳上重重垂着的乳铃,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肢,即使让同样身为女子的林嫣然也砰然心动。 那台下的观众的呼喊声也变得和意识中的情景重合起来。 (以下是林嫣然的幻境) 一个壮汉走上高台褪下裤子露出粗大黑肉棒,从背后兴奋的抱住绝美女子让无数男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腰肢,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绝美女子的丰乳。 但是那女子仿佛如死物一般,既不挣扎也不动情,任由男子的手指拉扯自己的乳环、臭嘴在自己裸背上又舔又咬。 男人蹂躏了绝美女子一会,就挺着粗大抖动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女子的肛门里。 那女子依然无动于衷曼妙的赤裸娇躯任由男人蹂躏。 “唉~”女子面色无喜无忧,当那肉棒插入后庭时,也仅仅轻叹一声。但是林嫣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心中无比的厌恶。 随着绝美女子纤手和赤足上锁链的哗啦声以及台下观众的叫好声,男人的肉棒在这好无反应犹如死物一般的美丽肉体上来回抽插着。 林嫣然感到那女子在后庭被侵犯时那一丝丝的淫欲,和心中的焦恼,但是体内的真气却被九根银针死死困在九处大穴内,否则真气灌注一抖香肩就会震断那肏着自己后庭的该死男子的肉根和双臂。 一刻钟后,男人终于丢盔卸甲的将一团精水喷射在那犹如死物的绝色女子肛门内。 看到那绝色赤裸女子依然双面微闭宝相庄严,即使顺着美丽的双腿流着男人的秽物也仿佛刚才那淫荡的场面不是放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当男人沮丧的下台的时候,林嫣然却感觉到那绝美女子心中暗自送了口气。 “秦奴,这几日游街配种可过得舒畅,虽然赦你不死但活罪难免你可知道吗?” 一个身穿蓝色儒袍的男子手拿折扇,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照让人心烦意乱的规律煽着扇子一边柔声问道。 那叫秦奴的女子正是林嫣然乳环的原主人,原慈航静斋的秦月莛。 此女美睦紧闭,但微红的鼻翼却显示出了那赤裸女子烦乱的心情。 林嫣然这时感觉到秦月莛听到那男子的声音心中一阵羞怒,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一样。 “下一个!一百通宝肏屁眼,五十通宝摸全身,一个通宝打五鞭子。”那蓝袍儒生说道。 “当啷”一声轻响,一枚通宝铜钱丢入一个已经满是铜钱的竹筐内,一个头戴靛蓝布巾一身粗布的汉子走上木台,刽子手将鞭子递给了那个汉子。 “噼啪~”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响起,几鞭子下去秦月莛依然美睦紧闭,背对着粗布汉子如玉的裸背和微微透出汗水的赤裸翘臀多了几处鞭痕。 “怜香惜玉可不行呦,你得看准此女的要害,嘿嘿。还剩最后两鞭。”蓝衣儒生说道。 “噼啪。”又是鞭声响起,秦月莛美睦突睁,宝相庄严的玉容渐渐变得痛苦起来,然后俏脸一红,脱口娇吟道:“啊~,别看,啊~” 在秦月莛的娇喘声中,美腿间被剃光耻毛的肉穴突然大幅度的蠕动起来,原来那汉子一鞭正好打在秦月莛粉嫩的肉穴上。 这一鞭就好像一下将这肉穴打醒了过来,开始不停的抽搐着。 “噼啪”当最后一鞭抽打在大腿内侧后,秦月莛最后一丝矜持也被打散,肉穴好像小嘴一样更加剧烈的蠕动着,然后在她的一声浪叫声中,大量透明的淫水喷了出来,随着而来的还有黑白两色的物件从秦月莛的肉穴里喷出。 “嗯,今日终于喷出三粒棋子。秦仙子又输了,该回答在下的问题了吧。” 蓝衣儒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沾满淫水的围棋子说道,有看了看那个面带喜色的汉子说道:“去领三十通宝,一会可以与仙子同赴巫山,下一个准备。” “又一个,就好像刚才一样吗?好羞呀。啊~对了,你想问什么啊。能不能以后在,在办房事的时候给秦奴挡个帘子?” 秦月莛先是白了一眼那个刚才抽打自己的汉子,一改刚才的庄重,好像一个怀春少女一般,羞红着脸说道。 林嫣然感觉到秦月莛封闭的道心一下被攻破了,对于面前男子的恐惧;渴望交欢的原始情欲;以及对于一会要和自己同赴巫山的陌生男子的好奇与幽怨一下内心爆发出来。 “仙子的要求在下都不能满足,在大庭广众下与贩夫走卒交欢配种,就是让仙子体内仙胎无法恢复,不过趁仙子心魔入体之时乘人之危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但此也是仙子自甘堕落所致。我且问你,你为何四处宣扬我大唐国运将亡,天下大乱的妄言?可有人指使?” 蓝袍儒生问道。 “在苦狱中,我已经,哦不,秦奴已经回答多次了。天道无常,怎么会有不灭之国。现虽然长安处处笙歌,但天下其他地方却苦不堪然,各地藩镇割据,百姓流离失所。如此王朝何谈不灭。啊~,又有一颗滑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呀~” 秦月莛义正言辞的回答着,但当又一枚棋子从其流着淫水的肉穴中滑出时,又是媚态百生凤眼含春。 “嗯,那你为何又在洛阳宣称。天下之主来自北方呢?是北方的谁?”蓝袍儒生乘热打铁的问道。 “掉下来四个,就是四头公猪呢。哎呀,今晚要受苦啦,嘻嘻~.哦,你的问题。北方藩镇都是不争气的无能之辈,空有雄兵却无法安顿天下。或许,呀~,又有一个要滑下来了。嗯,或许,是异族可王天下吧。” 秦月莛面如桃花,轻咬下唇说道。 “哼,自甘堕落。既然你如此崇信异族,那便夺去你的阴元废去丹田以淫奴的身份随着广宁公主远嫁沙陀吧。当你光着屁股给蛮族小孩当母马和两角母羊的时候,看你是不是还坚信天下之主来自北方异族。” 蓝衣儒生狠狠地说道。 “下一个。一百通宝肏屁眼,五十通宝摸全身,一个通宝打五鞭子。” 男子继续说道“呀,还有啊,秦奴受不了啊。什么是母马和两角羊啊,沙陀?哪个沙陀啊~,晚上的公猪还有呀!” 女子娇媚的声音问道? 一股强大的淫欲涌来,林嫣然再也感受不到那个叫秦月莛的女子心中所想了。 “噼啪~”鞭子的声音继续响起…… 林嫣然迷茫的美睦渐渐变得清晰,跪着的下身却流了一滩淫水。 这些天从男人身上吸收的气劲不停的冲击着当初禁锢秦月莛的魔门九针定阴的穴位,可是林嫣然本身又没有被九针定阴,所以这些真气就在此九处大穴处循环不散自成一体。 直到真气渐渐稳定幻想散去时,林嫣然还在双颊微红犹如剧烈的交欢过后,不过大家都在看着杨氏被剐却少有人注意林嫣然略有怪异的举动。 也是多亏了这种莫名的慈航静斋的秘术救了林嫣然,林嫣然采阳补阴的功法本就奇特,是阴癸妖女白雅雅被废去武功后成为淫奴日日与人交欢后自创的邪功。 与阴癸派原来的姹女决虽然相似但原理却大不相同。 最大的问题就是吸取的精华真气不经任督二脉无法存于丹田,不过秦月莛对抗九阴顶阴的秘术,却恰巧将林嫣然无处可去的狂暴真气引入了九处穴位。 否则早晚一天这些淫邪的气劲将会把林嫣然变成一个只知道交欢的痴女。 此时在林嫣然的眼前,是一番既血腥又淫靡的画面。 杨氏已经从惨叫变成了呻吟,两个乳头和戴着乳环已经被尖刀挖去,一个西域僧人花了一百通宝铜钱,换走了杨氏的一双乳头,说是要当肉念珠用。 而当西域僧人要走时,杨氏却高喊着请僧人留步,求将她的奶头还给她。 此举引起了围观人们的大笑。 僧人笑了笑问道:“你这乱伦淫荡女,我留你奶头超度你,反倒怪我不是。” 说罢拂袖而去。 然后刽子手将杨氏那些天在黑竹苦狱被肏得肥大的阴唇扒开,用小刀竖着将两片阴唇切成六片,由于切一下就喷一口黄酒,而且此人手法精准不亚于江湖名医。 那杨氏只觉得下身肉穴一凉两片嫩肉便是变成了六片。 由于两眼被蒙,杨氏哭喊着问道:“怎么了,哪掉啦?哪被割掉啦?哇哇。” 台下有人骗她说:“小婊子,你的骚屄被割掉啦。”此话引得大家一阵大笑,杨氏更是哭喊不依。 随即杨氏的阴唇被完全割下,六个长安当红妓院的老鸨拿着红绸子走上高台,分别以五百通宝的价格买走了杨氏被分成六片的阴唇。 此时杨氏听说自己肉穴上的肉瓣被卖到妓院,来世肯定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妓女,更是不顾疼痛哭喊起来。 一把粉末状的刀伤药抹在了杨氏的肉穴上,本就不多的血液很快就被止住。 此时杨氏的肉穴只剩下一口张开的肉洞,由于伤口的刺激,阴道不停的抽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甚至将刀伤药都冲开了。 刽子手骂她淫荡的同时,用手轻轻地挑逗着杨氏的阴蒂,没有了阴唇的保护,豆粒大小的阴蒂更是犹如出淫水的芙蓉一般。 刽子手高声断喝:“此淫妇的肉芽纹银一两,生吃可解女人痛经之苦并是最好的春药。” (此处瞎编的,可别真信啊。) “不,不。啊~”在杨氏的呼喊中她的阴蒂被一个员外以五两纹银买去,定好了价钱,刽子手问道:“东西带着了吗?” 员外听罢吩咐下人,拿出一个木盒子,盒子里是一堆碎冰。 刽子手将盒子拿过来,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割完后你就吩咐人快将此肉芽拿回家里,夫人吃完即可。” 那员外连连称是。 说完刽子手继续用手挑逗杨氏的肉穴,虽然阴唇被割,但是很快杨氏的肉粒就更加高挺起来。 就在杨氏由哭喊渐渐变成娇吟的时候,刽子手用小刀将阴蒂肉丸外极薄的皮一划,没有包皮的阴蒂一下又长了近乎一倍,肉芽一下在挑逗中窜出。 “啊……”杨氏一声惨叫,原来那刽子手见肉芽一长,就将整个阴蒂都一下剜出了,带着肉芽的肉块一下顺着刀锋停在刀背上,显示出刽子手惊人的刀法。 刽子手平举尖刀,让那微微蠕动的肉块停留在刀背上。然后提起带冰的盒子将肉芽挑入盒子中。 当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刽子手时,杨氏女人器官的大部分已经被售卖已毕。 “你做不成女人啦,就算现在特赦你,你也是一辈子白活的命。” 刽子手一边给杨氏止血一边对她说道,失去了乳头和阴蒂、阴唇的杨氏也脸色苍白的轻嗯了一声,低下被蒙住的俏脸不再哭喊。 “此女,额不,她不能被叫女人了,虽然子宫未能切下,但子宫属于脏器为让她活动长久先不取她内脏。此奴现已经屈服,剩下的九百九十刀虽然不如刚才好看,但也难得一见。” 说着刽子手将杨氏翻转过来吊起,用冰冷的刀背轻轻的拍着杨氏美丽的翘臀和曲线优美的裸背。 (后面的情景依然十分血腥,这里就被我删除了。)
第9章 吊阴求娼
初春的太阳在中午时分干巴巴的照在长安城里西市看热闹的那几万个黑乎乎的头颅上,这些犹如海洋般起伏不定的脑袋围绕着两个粗糙的台子,而台子上却上演着最残忍也最淫靡的酷刑——剐刑。 在南边的台子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木架上。 刽子手就好像一个杰出的演员一样围着这个属于他的艺术品创作雕琢着。 一个赤裸的女人,依稀还可以看到她原为女人的一些特征,丰满的双乳上乳头已经被割掉,丰乳也被顺着切成几片只有薄薄肉皮连着,每次女子痛得挣扎,那女人的肉团就分成几瓣分别颤动不已,只要女子停止挣扎那美乳又能恢复一体只有中间有几道血痕。 两腿间女子最宝贵的部分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溜溜的肉洞…… “下一个割哪?”刽子手用刀背轻拍女子裸背问道,引起下面观众一阵大笑。 “呜呜呜~,痛死我啦。”女子杨氏虽然被割了几百刀了,但哭泣声依然洪亮,女子的哀求声仍旧婉转动人。 “还剩你那两条缠人的腿,还有玉藕臂……”刽子手继续调戏她说道。 “腿,腿吧。不不不,胳臂,不不不,还是腿吧。哪都不要啊,呜呜~”女子杨氏哭泣着。 刽子手见杨氏休息了一会也调戏够了,又继续下刀,台上女子的惨叫声也比原来惨烈很多,看来是一些痛人的肉被割掉了…… “都看够了没有,还有七个名额,谁想赴死。”黄衣公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他最爱看的情景后问道? 其余的十二个裸女都被此情景吓坏,各个俏脸惨白一直摇头。 “那好,杂家就一个一个的问。”黄衣太监说道。 “你为什么不愿赴死?啊?”黄衣太监走到林母前,看着林母那两个竖起来的小辫子轻蔑的问道。 “我,我……。”林母吓得脸色苍白答不上来。一双美乳上的合欢铃铛叮当乱响。 “快说?要不马上剐了你。”黄衣太监恶狠狠的问道。 “我不是林家的人啊,我是续弦的,不要啊~”林母俏脸通红的回答道,妩媚的眼神还不停的扫视这身边的家人。 “哦,你是陈氏?我看你这奶子也挺饱满,要是被赦了,当个婊子也挺遭人疼的。”黄衣太监捏了捏林母陈氏的奶子说道。 “是,是。贱奴当婊子接客一定卖力气,别剐了我呀。”林母陈氏哀求着。 “你这当母亲的,当正妻夫人的可没给你家女眷做个好头。不过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带头淫乱的婊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黄衣太监自言自语道,此时被剐的杨氏美臀被那刽子手好像切西瓜一样竖着切成了几瓣,引得下面观众惊呼一片。 众裸女更是被吓得噤若寒蝉,除了抽泣声,声息皆无。 “你是长女林月然,你家男人都被剐了,你还活个什么劲?”黄衣太监走到林月然前用手指轻轻地拨弄她丰乳乳头上的铃铛一边问道。 “大人,嫁女如泼水。我……我也不是林家的人了。”林月然虽然自己的丈夫也被杀但她看到杨氏的惨状连忙胡乱辩解着什么。 “你不是林家的人了,那你是什么?”黄衣太监笑嘻嘻的问道。 “只要公公能饶月然一命,我,我愿意给大人为奴呀。”林月然提泪横流的哀求道,显然剐刑把这个林家长女吓怕了。 “你要给我当奴,杂家还不要你呢。你说你不是林家的人,那将来你可愿意当个娼妓婊子?”黄衣公公继续问道。 “愿意。”林月然小声说道。 “什么?你愿意什么?”黄衣公公大声追问道。 “呜呜~,只要亲爸爸赦了奴家,我林月然愿意当一个,一个……婊子!” 林月然崩溃的喊道。 黄衣公公听完发出了阴阴的笑声,又走到了长嫂薛天澜面前问道:“你是嫁到林家来的,不能说不是林家的人了。你说你可愿意赴死?” “不,不。别剐我,我还年轻,我……,我才二十一岁。” 薛天澜慌张的说道,此时刽子手正在切割杨氏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下一刀杨氏都扬起俏脸痛苦喊着爹娘,而这个贵族家的女子显然被这个场面吓坏了。 “你还年轻?这算什么哪门子理由。”黄衣公公继续问道。 “我,我,我接客。卖身!”薛天澜慌张地学着林月然般大声的回答道,引起了观众的大声嘲笑。 “好吧,除了这个老的和那个小的,被赦了以外,其余的来个吊阴取胜吧。” 黄衣太监看着众裸女犯一个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放弃了继续追问,指了指林母陈氏和年纪最小的林娇然后说道。 “谢谢,谢谢亲爸爸不杀之恩,谢谢亲爸爸。”林母陈氏跪爬几步,给黄衣太监不停地磕头起来。 “罢了,罢了。杂家当年于你陈家也有些交往。嗯,再留那个小母崽子一命也算给林家留了一条血脉了。” 黄衣太监看着撅着淫荡赤裸屁股给他磕头的林母陈氏说道。 “不过说好了,你们即使被赦免也必将受尽女人无法想象之苦,如果有一天在女畜猎场被雄鹿肏得口吐白沫,或者卖到北方给蛮人当母马母羊时,那时生不如死可别恨我。” 黄衣太监又说道。 “额,不能,不能。贱奴不能。”林母陈氏听罢略有迟疑便继续磕头谢恩起来。 “所有女犯都站起来,岔开腿。给你们的骚屄都抹干净,一会要用刑吊阴!” 一个白衣太监对所有裸女犯说道。 林嫣然微微的站起来,长时间的跪着让一双曲线光滑的小腿微微打颤。 十个尾端戴着铁钩的假肉棒被白衣太监取来,放在地上。 此时的花样更是吸引了大部分观众的目光,被剐得奄奄一息的杨氏被人们无情的抛弃了。 除了几个等着放血,和要下随(内脏)的人以外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这十个身材曼妙,肌肤油光闪闪的裸女身上。 “听好了,规矩是这样的。每个光屁股女犯双手抱头,岔开双腿露出骚屄。每个骚屄里插入吊阴棒,女犯下身吸住吊阴棒。我们会逐渐的在吊阴棒挂上通宝,以十个钱为一挂,凡是吊阴棒落地者为输,凡是双手不抱头者为输,输者即刻实施剐刑。” 一个白衣太监的声音回响着。 “裸女囚犯都站好,每人相距五步以防干扰,每囚两腿间各自蹲一人,同时挂钱,以求公平。” 很快众裸女就双手抱头,让各自丰满的美乳高高挺起,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心中暗暗较劲,一定要活下去。 至于活下去的理由? 在这种时候也仅仅就剩下求命的本能了吧。 至于被赦后在哪里为奴为娼都只能是逆来顺受了。 一声声的惨叫传来,有远方男人的惨叫也有女子杨氏的呻吟。 这本是大唐的贵胄豪门,因为新皇登基而顷刻间家破人亡。 男子尽数被剐,女子也为了仅有的三个成为娼妓和淫奴的活着名额而进行残酷的吊阴之赛。 所谓吊阴比赛原本是大唐深宫内,宫女和低级嫔妃选择侍寝而给皇帝表演的淫荡兴趣比赛之一,据说传自古代波斯,后由西域进贡的美女传入大唐深宫。 为了选择肉穴吸力出众的女子,以让皇帝享受交欢云雨的乐趣。 方式也很简单易用,既是将下端带钩的假肉棒插入女子肉穴内,再逐渐挂上重物,看哪个女子可以坚持的时间长而不输。 可是今日,这个让天下女子都羞红俏脸的比赛却变成了生死之战。 十个林家的女子将仅有三人可以存活,剩下的都会好像杨氏一样,先割去乳头和阴唇拍卖,再挖去阴蒂,最后好像一只羔羊一样被刽子手屠宰。 “啊,嗯。” 当假肉棒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时,原本被克制的淫欲又一下涌出,滑腻的淫水顺着肉穴泛滥起来。 林嫣然蠕动着肉穴里的媚肉,清晰的感受着这淫水中假肉棒光滑的硬木包浆材质和不轻的重量。 “淫水儿流,你不愧叫淫水儿流啊,刚一插入就浪起来了。你那骚屄里那么滑溜,一会再插吊阴棒还不掉了吗?” 站在林嫣然后面的白衣太监鄙视的说道。 “嗯,谢谢亲爸爸关心。可是小淫奴控制不了啊~”林嫣然俏脸微红娇媚的说道。 “得了,一会要是剐了你呀。你的肉芽(阴蒂),杂家可要高价收了,回宫给娘娘吃一定可以把皇上谜死的,嘻嘻。” 白衣公公似乎对肉穴淫水泛滥的林嫣然不太看好,悠悠的说道。 “……”林嫣然轻咬下唇双眉微皱了起来,该死这个时候想男人,这不是作死吗?林嫣然无言的暗恨着。 “第一挂!” 随着一个声音大喊,林嫣然感觉自己肉穴里插着的吊阴棒突然下沉了一下,此女一声娇吟,一股吸力就将此假肉棒仅仅地吸在肉穴里。 林嫣然低头看了一眼两腿间一串铜钱轻轻荡漾着的奇怪样子,心中一阵苦楚,曾经无比富贵的林二小姐,现在却在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赤身裸体,还要下面插着假肉棒进行如此淫荡的比赛,真是丢人现眼到了极致啦,可是又想想被剐时的酷刑痛楚,只能咬紧银牙默默忍受。 其他的林家裸女同样发出阵阵呻吟声,竟然没有一女掉落吊阴棒。 “嘻嘻,看来还是生死之赛有些意思。让这些淫奴再等一会,我就喜欢妙龄女子用力时的媚样。”黄衣公公一边品茶一边说道。 林嫣然肉穴里的媚肉紧紧地包裹插入的假肉棒,生怕此棒掉落,一旦掉落,不出一刻钟自己将被吊在木架上,乳头和肉穴的肉瓣肯定已经被尖刀割下换成刽子手钱袋里的通宝铜钱,而生为女子最宝贵的阴蒂肉芽也肯定会成为身后小太监送给娘娘的礼物。 按照刚才刽子手所说,不出两个时辰,自己身为女子的一切都将成为木桶里的血肉。 自己裸背上如玉的肌肤将卖给鼓店制成人皮鼓,鲜血会卖个长安私塾成为学子金榜题名时的沾笔的彩头,内脏将被胡人熬制春药,即使是骨头也会被冶炼武器之人扔进熔炉里。 不到天黑,这个叫做林嫣然的俏丽女子就会烟消云散,而这个女人曾经迷人的地方会被人买走成为一些有趣的纪念品…… 想到这里,林嫣然更加卖力的吸住假肉棒,但不过几个呼吸间,就感觉肉穴里的包裹肉棒的嫩肉有些酸麻起来。 这和与男人交欢不同,这持续的用力谁也受不了的。 于是林嫣然轻轻的放松了肉穴里的层层肉箍,直到保持刚好的平衡为止。 这姹女功法的好处就渐渐的体现出来,初级者即可加强肉穴里的敏感度,一旦这吊阴棒有一丝变化林嫣然也会了然于心。 其他裸女就不同了,虽然只挂着一串铜钱,但这些女子都和林嫣然开始一样,害怕掉棒被剐。 所以都用尽全力夹住假肉棒,但很快就持续不起来了。 “第二挂!”在突然一声大喝后,另一串铜钱也被挂在林嫣然肉穴插入的吊阴棒中,林嫣然一紧肉穴里的媚肉,再慢慢松开直到平衡倒也轻松。 可是其他裸女就不行了,一个林长堸的小妾俏脸通红呻吟声也渐渐加大,想夹紧双腿却被白衣太监阻止。 眼看着插入她肉穴的假肉棒,在滑腻的淫水间慢慢下沉,肉棒露出插在肉穴里的大部分,最后只有龟头部分还插在肉穴里面。 “第三挂!” 随着一声催命般的声音,林嫣然感觉肉穴里的吊阴棒更加沉重了。 她倾吐呼吸,终于再次将肉棒稳定下来,但却是渐渐感到吃力。 自己的肉穴已经淫水泛滥,那滑腻的淫水虽然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但现在却又要花费其他女子几倍的气劲来对抗这滑腻的催命符。 “呀!,饶了我吧。” 果然林长堸的小妾第一个掉棒,很快她就被吊挂在剐刑的架子上。 由于林嫣然这些女子都背对着木架,一会就听到了那个小妾的惨叫和贩卖女子奶头的叫卖声。 “奶头一百文!刚才的和尚还在吗?一百文你还要吗?” “多少贫僧都要,哈哈。” 剩下的九个裸女包括林嫣然在内听到此话都不自觉地夹紧了肉穴…… “第四挂!”那个变得可怕的声音继续说道。林嫣然下身插入的肉棒再次一沉,自己拼尽全力才堪堪将此棒稳定住。 “第五挂!” 两次喊声相距极近,林嫣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肉穴里的吊阴棒再次下沉,在淫水的润滑下那吊阴棒几乎变得不可控的慢慢向下滑落着。 “啊,咦~”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紧紧不到一刻钟她就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裸背上的脊梁沟内一滴滴汗水滑落下去,直到隐没在翘臀肉瓣间为止。 林嫣然已经无心看其他裸女了,此时她轻闭美睦,不停的呻吟着,好像一个正在和人欢好到要命时的女子。 “你这个贱女人,别叫床了。” 一个恶毒的女子声音传来,林嫣然美睦张开,一看原来是三娘,此女的吊阴棒已经落地,正恶毒的冲着她怒骂着。 看来是自己呻吟的声音让此女情欲大开,以至于淫水润滑掉了吊阴棒。 此时算林嫣然仅仅剩下四个女子,林嫣然惊讶的发现,长姐林月然、和长嫂薛天澜都香汗淋漓的坚持着,另一个是林长堸的小妾名叫云儿,年芳二八,才十六岁胜在年轻肉穴紧俏,吊阴棒紧紧地插入她的肉穴里不见松动。 “大人,五挂已是极致挂不下了。除非去宫里去取特制砝码。”一个白衣太监汇报道。 “嗯,那就玩点新花样,挑逗一下这些妙女子的奶子,看看谁受不了,会掉棒。”黄衣公公说道。 一双凉凉的颇具骨感的手,从背后伸出揉捏着林嫣然的双乳。 本就有一丝丝情欲的林嫣然更是轻呼一声,娇躯随着那双怪手轻轻扭动着。 林嫣然感到下身肉穴一热,点滴的淫水竟然顺着那吊阴棒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高台地板上。 “我,呼呼,我受不了啦。” 林嫣然轻声呼唤着,双乳本就是她情欲敏感所在,那双挑逗自己乳头的双手更是对女子乳房的敏感处熟练异常,时而揉搓时而轻捏让林嫣然更是心如鹿撞,练了姹女决后更是情欲大涨,可是现在确是要了自己的小命。 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肉穴内的假肉棒正缓慢下沉,并且渐渐加快起来。 同时林嫣然心中暗恨,身后明明是个不能房事的小太监,怎么挑逗自己乳头的手法如此娴熟,即使是黑竹狱里的淫刑老手也不过如此啊。 林嫣然迷茫的看着其他三个女子,薛天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但下身的吊阴棒依旧深深地插入,几滴淫水在她肉穴与吊阴棒的缝隙里荡漾着,但是要比自己泛滥的淫水少很多。 林月然虽然不如薛天澜,此女现在浑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但是肉穴里的吊阴棒却还有大部分插入,虽然也在流出淫水慢慢的向下滑但要比林嫣然的慢很多。 那个小妾云儿,肉穴里一丝淫水未流,松了一口气般的看着林嫣然肉穴里的吊阴棒以可见的速度下沉着。 “不要啊。”林嫣然一声高呼,铛的一声代表着自己活命的吊阴棒掉落在地上。林嫣然一下跪坐下来,无声的热泪流了下来。 一只大手按住林嫣然滑腻的香肩。 “此女的肉芽我可五两银子定了,不可反悔。”林嫣然身后的小太监吩咐道。 “肯定给您留着呀。”抓住林嫣然香肩的刽子手答应道。 “你们要剐我吗?”林嫣然明知故问的说道。 “姑娘,愿赌服输吧。在下快刀老许,是京城有排行的刀手,保证让你受够一千刀,身上的美肉块块方正的切掉才能死去。割你骚屄时刀刀让姑娘爽翻天。” 那个刽子手,一边将林嫣然拉到木架上一边说道。 “这姑娘是个好料,应该还没嫁人。骚屄的肉瓣挂在妓院门口,定可以红火你们的生意啊。” 刽子手老许一边扒开林嫣然红肿肥大的阴唇一边展示给大家看着说道。 “切八瓣的话一贯一瓣,我就要一瓣。……”很快林嫣然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人几贯钱收走了。 而自己的阴蒂肉芽那个白衣小太监也五两银子已经预定,双乳的乳头外带乳环也被那个西域僧人以百文通宝预定了。 一瞬间,这些自己作为女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就都成为别人的东西。 想想自己的奶头会成为一个西域和尚的念珠,自己的阴唇肉瓣会挂放在妓院里,而给自己带来女人快乐的肉芽(阴蒂)很快就成为另外一个女人补品。 在恐惧的同时一丝丝的淫欲也让林嫣然的俏脸通红。 “且慢,谁说我要将此女剐了的呀?” 其他失败的裸女此时都已经被蒙上美睦,吊在木架上,最近一个一双乳头已经被刽子手切下。 只有林嫣然还未被锁在木架上,就被黄衣公公阻止下来。 “哎,这个。大人!”刽子手老许挠了挠头,好像到手的银子飞了一般的沮丧。 “此女淫水极多,是个不可多得的妙女子,即便是接客二十年的老婊子也不能流那么多的淫水啊,死了可惜可惜。” 黄衣公公用尖细的手指指了指林嫣然原来站着地方下的一滩淫水,就好像打翻一碗酒水一样的一片湿渍。 “你们应该知道,作为一个满门抄斩凌迟处死的家族。活下来的女子并不是主子有好生之德。而是留下你们这些年轻靓丽的女子给人为奴为娼受苦,好以儆效尤。” 黄衣公公说道。 “想想你们为何在黑竹狱里,天天和无数男人交欢。因为只有让犯罪家族的女子受尽凌辱才能让那些有叛逆之心的贼子有所敬畏。” 黄衣公公又说道。 “所以,你流的淫水多,在窑子里侍候的男人就多。你就能活得长,别人就知道这林家因为叛逆而他家的小姐就得光着身子接客十年二十年。所以杂家也给你一份赦书。” 黄衣公公说道。 “你,叫云儿。算是个贞洁烈女,虽然在黑竹狱也被调教,但没有你的这些姐姐受苦多。刚才我也看到你了,骚屄很紧,若是卖身为妓好好调教应该也不错。不过刚才那么挑逗你你却一滴水儿都没流。可见你意志之坚,若是习武或许可成大气。可惜杂家不需要你习武,只要你上面娇喘舔肉棒吃饭,下面流水侍候肉棒。所以你不适合当个千人群万人跨的婊子,剐了。” 说罢不理会云儿哀求,转身而走。 这样剩下的三女已定,分别为长姐林月然,长嫂薛天澜和自己林嫣然了。 “你们五个贱奴过来,跪下。”黄衣公公说道。 林嫣然等众裸女都跪爬到黄衣公公前,心情雀跃的跪好谢恩。 那种从死到生的快乐即使在高傲的嫂子薛天澜脸上也能够看到,此时的薛天澜时不时的嘴角上翘、面如桃花,看到林嫣然在盯着自己,薛天澜先是噗呲一笑却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 “淫妇陈氏、淫妇林月然、淫妇林嫣然、淫妇林娇然、淫妇薛天澜特赦免死。但此五淫妇乱伦淫荡犯十恶不赦之罪,贬为淫奴,打回刑部大理寺从新定罪。” 黄衣公公宣读口谕说道。 “不行,不能便宜了这些婊子~” “不行,剐了她们。” 本来让林嫣然等众女送了一口气的时候,没想到的事发生了,木台下众人不知在谁的煽动下人群愤怒的大喊起来,甚至有些百姓在冲击着刑罚台下神策军的防线。 “大人,这可怎么办?”青衣小官见形势不妙问道。 “嗯,确实是民愤难平啊,你说为之奈何呢?”黄衣公公反问道。 “下官有一刑罚,当年处罚红莲教圣女时曾让那女子光着身子……”青衣小官两眼放光的说道。 “好,就依你所言,去办吧。”黄衣公公听罢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 “众位老少爷们,听我一言!”黄衣公公用深厚的内功高喝一声道。 “俗话说得好,死罪饶过活罪难免,这五个贱奴虽然今日因圣上好生之德获赦,但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们。既然已经贬为淫奴,那就先给大家享用也是无妨的。” 黄衣公公接着说道,果然众百姓果然安静了不少。 刽子手将剩下本来剐林嫣然众女的木架进行了一下调整…… 林嫣然被刽子手推到了刑架子前,美颈和双手被三个铁环禁锢在一根木架上,那木架很低林嫣然只能哈腰撅着屁股,另一个木架顶着林嫣然的胯骨,让她无法将撅起的屁股放下。 这样林嫣然和众裸女的姿势就好像一个撅着屁股让男人后入的交欢女子。 “当年红莲教在西川聚众叛乱,被我天兵所灭,但当地人受此邪教侵染颇深,反意犹存。后将其护教圣女三人,剥去衣服锢于木架中每日在雅州等地当众轮番与人交欢,方才破去此教余毒。因为要羞辱红莲法教而且女子轮番交欢后在木架上撅着屁股露着的骚屄也好似一朵红莲,所以后来此刑罚又被刑部称为红莲刑。你们几位淫奴,一会就尝尝让红莲圣女们欲仙欲死的人棍红莲刑吧。” 青衣小官兴奋地说道。 说罢,几个刽子手将撅着屁股禁锢在木架上的林嫣然等五女绑好。 又给每个女子后面挡上一人高的布帘。 林嫣然看到那布帘仅仅挡住自己的美臀后半部分,显然那布帘不是为林嫣然遮羞的,而是给一会在抽插自己肉穴的男人遮羞的。 “现在午时刚过,日落前此五个淫奴裸女一文一肏啦。” 几个白衣小太监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的高喊着。 林嫣然看到那亢奋的太监苦笑了一下,终于明白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典故了。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 “啊,嗯,啊”男女交欢的呻吟声。 “啊,疼啊~饶了我吧。”女人们被剐时候的痛哭声。 这几种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可怕的阿鼻地狱就在眼前…… 林嫣然的秀发也被缠在木架上,这样她就不能低下俏脸,只能无奈的张开嘴配合身后抽插自己的人而呻吟着。 “啵”的一声,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肉穴一空,一个男人挑开帘子从她身后下台。 林嫣然轻轻扭过俏脸,似乎想看看刚刚这个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的男子的长相,可是很快另一个男子将一枚通宝铜板扔到林嫣然俏脸旁的一个木桶里,发出了当啷一声。 紧接着林嫣然就感觉到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了,并开始充满活力的抽插起来。 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看着正对着她的一个木架上,三娘那有着成熟女人略微丰满小腹上的赘肉被刽子手一丝丝的切下…… “想保持腰条,你得感谢我,我帮你把腰上的赘肉都剐下去了,让你有个水蛇腰儿,哈哈。” 在刽子手调笑声和三娘痛苦的哭喊声中,林嫣然将俏脸转了过去。 又看到了就在自己木架旁,是嫂子薛天澜的木架。死中得活的喜悦让这个原本严肃的女人在被后面男人的抽插时显得无比的淫荡。 “啊,用力,用力呀。我不行啦,要泄了呀~”薛天澜发出让男人心痒的呻吟声,和她对面女子被剐时的惨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在以前,这种轮奸的红莲酷刑会让每个女子哭喊羞愧不已,但是在剐刑痛苦的比较下,这羞辱的红莲淫刑似乎也可以让这些淫奴裸女们接受了。 男人兴奋的抽插下,林嫣然的木架发出嘎吱嘎吱的摇动声。 很快泄身后新的淫欲又让林嫣然浪叫声声。 每次男人的肉棒的喷射都会有那么一丝热流顺着林嫣然两肾和会阴大穴流动,最后消失在九针定阴的九处大穴中。 “啊,痛痛痛,下面痛得受不了啦。怎么割下面还有女人的叫春啊?” 林长堸的小妾云儿被红绸蒙着美睦痛吟着,此女一双乳头已经被切掉,这个时候正是刽子手将她肉穴上的肉瓣划开要命的时候。 “人家被赦的女子正在和男人交欢以庆祝死中得活,你跟着参合什么?”台下的观众和刽子手嘲笑的说道。 “啊,我也要啊。别弄我了,让我在和男人行一次房吧。完了你再剐我啊。” 云儿全身痛得发狂的哀求着,在女人疼痛难忍的时候,即使是一个妙龄女子也是什么羞话也说得出来的。当然此话有引得更多的眼球与笑声。 “怎么样?红莲之刑名副其实吧。”青衣小官撩开帘子分别带着黄衣公公看着林嫣然被肏得翻起的肉穴后满意的说道。 “这女子的肉穴确实如张开的红莲,那淫水与精水确如莲花中的甘露啊。妙哉,妙哉。”黄衣公公微笑回答道。 “嗯,再多些求蜜的浪蜂淫蝶。下面一个通宝铜板两人喽~”青衣小官高喊到,引起一阵欢呼。 良久…… 林嫣然看到西垂的骄阳已经不见踪影,几缕晚霞映着长安的天空。 对面刽子手已经将三娘开膛破肚、曾经如玉的肌肤好像破布一样挂在骨架上,当残忍都尖刀将三娘的心头热血也尽数放出时,这个哭喊了将近三个时辰的女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怨气。 三个时辰的轮奸红莲刑罚,让林嫣然的肉穴流尽了淫水。 女人们早就从淫荡的呻吟声,变成了和对面剐刑裸女一样的惨叫声。 那在林嫣然肉穴里抽插,那火辣辣的犹如上刑般的抽插终于也结束了。 “怎么样?人棍红莲刑够味道吧。忘了告诉你,当初那三个红莲教圣女仅仅两天就不行了,到后来还是有时需要在官妓院找的官妓女替她们,才让着三个贱女人坚持了半年才死的。嘿嘿。” 在将林嫣然等众淫奴接下木架时,林嫣然昏沉沉的听到了青衣小官的调笑。 不过此时的林家二小姐早已经被肏得浑身犹如面条一样了。 那边男囚的台子也已经用刑完毕,林嫣然最后瞄了一眼让她心碎的台子。 每个木架上都有个木笼,木笼里装着林家男子二十八颗人头。 破碎的肢体也将被胡乱的装入牛车拉到乱坟岗扔掉了。 自己的至亲父亲、哥哥还有弟弟,以及叔叔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变成了一颗颗狰狞的人头和一车分不出你我的碎肉。 除了五个被赦的淫奴外,林家的女眷也都一一咽气。 那挂在木架上的一具具肉体已经完全看不出是曾经美丽的娇躯,更像是屠户商铺前那吊挂着的猪牛羊肉。 一阵阵的血腥和巨大的悲痛让林嫣然作呕。自己终于活了下来,但淫奴的苦难却刚刚开始……
第10章 肉鼎心魔
林家彻底完了,被灭九族了。 在腊月刚过初春的冷风中,这个长安曾家喻户晓的名族贵胄也在尽人皆知的酷刑下灰飞烟灭了。 什么富贵、名望、权威都在剐刑尖刀剔肉的痛楚中变成了和碎肉一样的无用之物。 林家仅存了五个女子,别指望她们能为林家传宗接代,她们仅仅是林家惨剧的宣传者,在大唐帝国遥远的娼窑妓院中和肏着自己的嫖客讲诉着家族的悲惨故事。 一个带棚的牛车拉着林嫣然等众裸女晃晃荡荡的行走在一条偏道安化路上,犯人是没有资格走朱雀路的。 女子们在敞篷牛车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寒风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上差,我们这是去哪?”林母陈氏怯生生的问道。 “去黑竹狱,还能去哪?”一个官差冰冷的回答道。 “哎呀,今晚还没配种呢~”薛天澜凄苦的说道,谁知道此女居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 当天已经全黑的时候,一行牛车、淫奴和卫兵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让林嫣然痛苦万分的黑竹苦狱。 熟悉的男女交欢的味道,闷热的地牢和狞笑的狱卒让林嫣然赤裸的娇躯轻轻发抖的同时居然似乎有了回家的感觉。 可能是今天的酷刑已经够多的了,黑竹狱的狱卒匆匆的安排了犹如泔水般的牢饭并且让每个淫奴都吃饱后,甚至让众赤裸淫奴们都洗了澡。 最后也没有给林嫣然白皙的娇躯上刑具就让她们在乙等苦狱中睡了。 浑身疲惫欲死的林嫣然一躺在干草垫子欲哭无泪。 家人被屠的可怕刺激、轮奸红莲酷刑的折磨让这个二十岁的女子几近崩溃,但是肉体的劳累让白天的可怕经历变得模糊起来,渐渐的林嫣然进入了昏厥般的熟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刚解乏的林嫣然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男人粗糙的胡须在男人肩头的肉臀上摩擦着。 “吱咛”一声,林嫣然完全醒来,她微微的挣扎着。 “啪!”林嫣然的赤裸翘臀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别动,再动给你上铁镣子让你自己走。”狱卒说道。 “啊,这是要去哪?”林嫣然害怕的问道,心想不会是夜审吧。每次夜审都有无数淫刑等着她至少下面的肉穴是要被被透过几遍的。 “去哪?带你去祭祀。”狱卒男人狞笑了一下说道。 “祭祀?”林嫣然瞪大美睦问道。 等待她的是赤裸的翘臀的又一个巴掌。 出了黑竹狱,一辆戴着暖棚的马车和一队卫兵在等待着林嫣然,结果白天被特赦的林家五女都被扛了出来,塞进暖棚马车里。 “这是要干什么?是要夜审我们吗?”林嫣然害怕的问道。 “不知道,总之不是好事。”薛天澜睡眼朦胧但依然赤身裸体的回答道。 一个灯火通明的广场,八百神策军身穿红甲手持长戟在呼啸的寒风中严阵以待。 一名身穿白色道袍赤脚披发的男子手持银剑,紧锁双眉的看着广场内九根法器。 “参见国师,林家淫奴已经安排妥当。”一个身穿红色秀金纹蟒袍的无须男子对着男子说道。 “有劳田公公了。”那道人回应说道,但一双鹰目一直盯着广场中的九个法器。 “这林家五人是今日刚刚受过红莲淫刑的,都是资质极好的炉鼎。”田公公见这道人不太理会他,接着说道。 “嗯,此法扭转天命既伤天理又害人和,还请公公三思啊。”道人看了田公公一眼面带严肃的说道。 “张道长,为续我大唐国运我等用了二十年筹备此法,这二十年间给道长的淫奴炉鼎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先生切勿妇人之仁啊。” 田公公仰望漆黑如墨的天空说道。 “是啊,二十年了。要不是当年慈航静斋的逆徒秦月莛,我邪极宗的道法也不会在公公的提携下在圣门中一支独大。”张道长说道。 “都是那婊子在洛阳断我大唐国运,以至于我等这二十年来想尽方法挽回。不过还好,有着殷商的九鼎可以亡羊补牢。”田公公说道。 “嗯,这二十年来,我等想遍了方法,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座殷商王墓中寻得了这九鼎瞒天的秘术,总算力挽狂澜不让大唐毁在一个贱人的手中了。不过,可惜秦月莛那贱女子了,长得确实花容月貌是个绝色佳人啊,若是当淫奴炉鼎贫道功力当更上一层楼啊。” 张道长暗叹说道。 “前些日子广宁公主来信,说此女依然苟活健在,不过很难给道长当炉鼎了,据说此女发配至遥远北疆给沙陀人当二十年母马、日日与种马交欢恐怕此女下阴都已经磨毁。嘿嘿,那种滋味要比长安的兽园还让女子可是生不如死啊,此等折磨也算报了当年废我田令孜男根之仇了吧。” 田公公快意的说道。 “可惜贫道当时负伤在身,否则也不能让那个小婊子便宜了沙陀蛮子。亥时已过,该是上祭品了。” 张道长感慨了一下,又看了看天上如钩的月亮说道。 另外一辆载着人头的牛车缓缓行进至广场,将今日被剐的三十六颗人头分别插在三十六根青铜长矛上。 张道长又吩咐小道人每人举着插着头颅的长矛按照天干地支阵法站定。 “一会淫奴到了,让她们上鼎。”张道长似乎做了决定的说道。 在一片肃然和初春的寒风中,林嫣然等裸女娇躯颤抖的被押下牛车。 映入林嫣然眼帘的是巨大的广场,和四周密密麻麻的红衣甲士。 穿过甲士在广场中央,一群赤脚披发高举利矛的道人在不停的跳动,跳着仿佛是西南蛮族的部落舞蹈。 那长矛上却穿着血淋淋的人头,由于光线林嫣然并没有看出那些头颅本属于自己的至亲之人。 “上去,上鼎。” 身后的黑竹狱卒命令道。 林嫣然扬起俏脸,在自己前方哪里有什么鼎,明明就是一个青铜架子,三根立腿架着一个铜盆大小的底座,那底座上却凸起了一根狰狞的青铜棒。 此青铜鼎年代已经十分悠远,林嫣然看到本应金黄的青铜已经发出绿黄色,听家里的长辈说,绿黄色的鼎没有万年也有千年。 眼前的鼎有几处的破损,居然都被黄金重新弥补上,可见此宝鼎的尊贵。 不过林嫣然没有时间思考此鼎的宝贵,她已经被身后狱卒驱赶上了半人高的宝鼎,双腿岔开踩在鼎的立角专门给女人留着立足的鼎镫上。 “坐下,快。”狱卒又喊道。 “坐?这有根棒子坐不下啊。”林嫣然赤裸的翘臀有挨了两鞭子,凄苦的问道。 “把你的骚屄套进去,就像那个淫奴一样。” 下面的狱卒不耐烦的喊道。 此时薛天澜等裸女已经将她们登上宝鼎的青铜棒插入肉穴了,正试探的坐下呢。 鼎上的青铜棒已经被涂抹上了猪油,林嫣然的肉穴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插入了一半,只是那青铜棒越到下面越是粗大,让林嫣然这样的淫奴也娇喘起来。 但是不愿不依也不如狱卒手里的鞭子,“坐下,让你坐下。” “噼啪”在男人的呼喝威胁与皮鞭抽打美肉的声音中,林家五女都将青铜棒完全插入自己的肉穴并坐在宝鼎上。 此时林嫣然才发现,和自己一样的女子除了林家五女外,还有四个女子也坐在属于自己的鼎上。 虽然在夜色下无法看清那四个女子的面貌,但丰满的奶子,玲珑的腰肢一看便是个个妙龄的女子。 只听其中的一个女子娇吟道:“这玩意可比主人家的大公马的还粗,可折磨死奴家啦。” 那羞人的话让已经成为淫奴的林嫣然都羞臊不已。 “九只肉鼎已备,还请师傅做法。”一个赤脚披发的道士向那张道长汇报道。 只见那为首的张老道手持银剑,赤脚踏着罡步,在一群犹如群魔乱舞拿着穿着头颅的长矛跳着蛮舞的道士中走来走去。 口中亦念念有词,突然他大喝一声,用银剑指着一个长矛上的头颅,那头颅忽然自燃在长矛上形成一个火球。 “咚咚咚。”广场内的一个蛮荒大鼓被一个力士慢慢地敲动起来。 “噼啪,动起来,快上下动。” 林嫣然等众裸女坐着宝鼎下的狱卒不停地抽打着她的裸背,让她随着鼓点上下扭动,这一下可苦了林嫣然,美丽的娇躯被迫在好似木驴一样的青铜鼎上扭动,那粗大带着纹路的青铜棒在蠕动的肉穴中不停的搅动,不一会就和女人分泌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快动,和鼓点一致。” 在皮鞭和狱卒的训斥下,林嫣然等九个裸女很快就屈服下来,随着每一次咚咚的鼓点或坐下或站起,让青铜棒不停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长矛上的头颅被一个个点燃,鼓点也越来越快,奇怪的时不用狱卒强迫,所有的九个赤裸女子,都玉臂轻举手心向天,一双双丰满的乳房上下抖动的随着鼓点上下舞动着,与鼎下持矛赤脚道士的蛮舞交相呼应。 “成了,成了。”张老道兴奋的呼喊着。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头戴祭天用的冕旒冠身穿九龙袍,在田公公的带领下对着九个宝鼎略一下拜有如背诵般的说道:“朕大唐为上天所命,千秋万代,不可动摇。扰我天命者,必被苍天所弃。” 那青年说罢,取过一把银制小刀,略一迟疑,最后一狠心割开手掌,并将流出的鲜血撒入一个火盆中。 就一下刹那间所有女子同时娇呼一声,又一同咯咯咯的娇笑几声,最后继续上下扭动再无声息,整个广场除了那悠远的鼓声,就是青铜肉棒抽插女人肉穴的咕叽水声,显得诡异异常。 此时的林嫣然也是欲生欲死,自己的娇躯早已经不收控制,一股股极强的淫欲让身体不自觉的上下扭动着,那种感觉要比在黑竹狱吃了烈性春药还有强上百倍,每一次青铜棒的抽插都让林嫣然疯狂就好像和挚爱的男子交欢到要命的时候一样,但偏偏又说不出喊不来。 最后只能和其他坐在鼎上的裸女一样,被淫欲控制得面如桃花、淫水直流的跟着鼓点上下抽动肉穴。 在那巨大的淫欲中,林嫣然的姹女功法全力运转,但由偏偏无法吸上来一丝的真气,而越是亏缺体内的热流就越是激烈。 突然林嫣然感到眼前一黑,身体好像一下飞了起来,那种交欢的舒畅让自己越飞越高,甚至可以看到在下面鼎上的自己在香汗淋漓的疯狂扭动,一脸娇痴的媚样。 但是好景不长,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在半空中舒畅的林嫣然一下吸了过去。 那是主祭坛上的一处烈火。 “不,好烫啊,好烫。”刚刚临近烈火,林嫣然就疯狂的大喊着,但是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啊~!” 浑身处于烈火中眼前一片刺眼的明亮,那炙热的感觉让人无法承受,哪怕是一呼吸间也让人痛得疯狂不已。 偏偏肉穴处一股股更加强大的淫欲的舒适又丝丝缕缕的传来,让林嫣然时而被烈火的剧痛折磨,时而在交欢的快感中疯狂,两种感觉交替着让林嫣然欲仙欲死。 (这段是对林嫣然的幻想,肉体还在那青铜鼎上) 就在林嫣然即将在这两种交替的巨大感觉中崩溃的时候,乳环处一声优美和雅的梵音传来。 那两种炙热的感觉一下消失,眼前的明亮也跟着有如镜子般化为碎片。 一片芳草的气息,一阵和顺的清风拂过裸背,林嫣然睁开美睦。 自己处在一片迷人的幽深小树林中,赤足踩在那两寸高的芳草上犹如波斯进贡的地毯一般舒适。 “咦,你怎么进来了?”一个如黄莺般婉转女子声音传来。 林嫣然定睛一看,在宁静小树林距离自己不到五丈的地方有套白玉的古朴桌椅,一个身穿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服、头戴凤冠的女子坐在白玉椅子上,一只美丽如玉藕般的白皙纤手正准备拿取玉桌上的两盘水果。 即使从小娇生惯养的林嫣然也不曾见过那两盘水果,一盘足有八个水果红得流光溢彩,仿佛有隐隐鲜红汁水在水晶般的果体你流动,另一盘碧绿如水的有如棋子大小的绿色果子足有二十八颗之多,两盘水果显得晶莹剔透好不诱人。 (总共36个果子,自己联想上文什么是36个。) 白椅玉桌贵衣美果,偏偏着声音动听的女子的面部模糊不清,并不是光线不足,而就是让林嫣然看不透。 “看什么啊,能进到这里说明林嫣然你这小淫奴的机缘不浅呀,嘻嘻。”那个面目模糊的女子一声浅笑说道。 “我在哪?你是人是鬼?”眼前诡异的情景让林嫣然有些慌张的问道。 “这里是极乐之地,无苦无忧。我是谁?嗯~.”女子一边将一颗碧果贪婪的放入模糊的檀口中一边顽皮的说道。 说罢,林嫣然眼前的女子一阵模糊就化作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双乳带着粗铜乳环的女人。 “这回我和你一样了,你不用害怕了吧。”那女子变得和此时的林嫣然一模一样,神态动作那巧笑嫣然的俏模样都与林嫣然一般无二。 “你到底是谁?”见到眼前女子一下与自己变得一样,更让林嫣然诧异万分。 但是看到另一个自己心里反倒有了些亲切,恐惧似乎少了不少。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林嫣然,淫水儿流,嘻嘻。好人脸红的名字呀。” 另一个林嫣然俏脸微红的挑逗般的说道,那凤眼含春的样子配上赤裸的娇躯让林嫣然也面红耳赤起来,虽然自己淫荡不堪,但是看到自己赤裸媚笑的样子依然让林嫣然臊红了脸。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们修炼武功之人最是怕我,我可以让他们得到满足哦。嗯,好吃~”另一个林嫣然面如桃花的说道,说罢又将一枚鲜红欲滴的果子吞入檀口中,并异常享受的闭上美睦。 “你是魔,走火入魔的魔?心魔?” 林嫣然问道,当年有些林嫣然的爱慕者也讨好般的给林嫣然讲过一些武林趣事,其中也有些武林高手一夜间突然发疯强奸女子,杀戮无辜。 这些都被称之为走火入魔。 “嗯,也是,也不是哦。我的事你不会理解,不过既然你能见到我也算我们有缘,不如就让姐姐点化一下你吧。” 心魔女子说道,说罢又贪婪的拿起一个果子吃掉。 “点化什么?”林嫣然问道。 “好吧,好吧。悟性真差。”说罢,心魔女子纤手一伸玉桌上突然出现了一把七弦魔琴。 在魔琴的叮咚声中,心魔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宿,你们的俗语也说过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让你过五更,就是命宿在天不在人。人的命呢就好像这把琴一样,是一根琴弦和着一根琴弦。不过你的命宿嘛。” 心魔一边拨弄琴弦仿佛在找着什么一边说道,当然她也不忘了吃那玉桌上的果子。 林嫣然又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心魔的声音传来:“你本是无比富贵的命,可惜被人祭献被人毁了。我这就让你看看你的两种命哈。看二十五岁的吧。先看原来富贵的哟~”(幻象中的幻象) “生啦,生啦。是个小子!快去告诉老爷,快去啊。” 一个身穿绸缎的老妈子兴奋又不敢太大声音,急促的说道。 一个灰衣小厮撒脚如飞的向前院跑去。 “来让我看看~.让王安慢点跑,别摔倒了。” 一个女子盖着红色锦褥,在几个丫鬟老妈的伺候下,满脸香汗欣慰的说道。 此女正是二十五岁的林嫣然,原来的命运竟是如此温馨。 黑暗中观看的林嫣然心中一暖,流下几滴热泪。 不一会王府外传来轻微的鞭炮声,林嫣然慢慢抬头扬起俏脸,看到自己的孩子,孩子哇哇痛哭显出充沛的生命力。 “哎呀,夫人辛苦了。” “娘亲辛苦了,给娘亲请安。” 一个中年文人长得面白如玉三缕墨髯飘洒胸前的走进暖阁内,一见到林嫣然就一脸欣慰的说道。 此男子怀中还抱着一名三四岁的小女孩,小女孩乖巧之极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这个新出生的弟弟,说里也不忘给娘亲请安。 “来看看弟弟。”林嫣然与中年男子相视宛然一笑,就对着这个四岁的女人安慰道。 “哎呀,恭喜老爷、太太儿女双全啊。”老妈子和丫鬟纷纷万福请安。 “你们也辛苦了,告诉账房翠儿吴妈等人侍产有功一人赏钱一贯”中年男子显然心情极好吩咐道。 “谢谢老爷。”丫鬟老妈高兴得欣喜异常拜谢道。 “嫣然,昨日圣上已加封我尚书左仆射,这是我王家之荣幸啊。”中年男子王铎(林嫣然理论上的丈夫)说道。 “恭喜,王大人喜得贵子啊。”在院外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哎呀,韩公公,有情有请啊。”王铎赶忙出门迎接。 “我就不进去啦,圣上口谕,哎呀,圣上说不用跪了。”韩公公客气的说道。 “封林嫣然为一品诰命夫人,贵子为青阳候,钦此。恭喜王大人啊,几日后王大人方便时去北衙领取正式文书。” 韩公公又说道 .“好好,韩公公咱们前面吃茶,在下新的池州茗茶还想公公品尝啊……”王铎说道。 “那是,那是。王大人家好事连连,杂家也要粘粘喜气呀。” 韩公公说道,两个声音渐渐远去。 自己是朝廷一品诰命夫人了,而且刚出生的可爱儿子就已经是个侯爷,林嫣然一脸幸福,在丫鬟的侍候下幸福的睡了。 “嘻嘻,开心吧。下面让你看看你现在的命宿,不要哭哦~”心魔的诱人的声音点醒了处于欣慰和幸福中的林嫣然。 林嫣然眼前情景又变化,金屋暖床都不见了踪影…… 一个只身穿亵裤光着上身的女子侧卧在一个土炕上,没有被褥只能双手抱肩的躺着。 女子的卧室极为简陋,只有一席冰冷的土炕和一个破旧的木桌子桌子上放着陶制的罐子。 女子睡得很熟甚至隐隐听到轻微的鼾声。 “林婊子,接客啦。”一个老女人的喊声。 可能是那个女子睡得太沉,没有听到老女人的叫喊声,老女人喊了几次女子依然在土炕上不动。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粗布衣服,衣服上粗糙的绣着军教字样的老女人一下闯了进来,举起鞭子冲那女子就打。 “噼啪。”“让你睡,你这个懒驴。”老女人一边骂一边用鞭子打着。 “哎呀,亲妈妈,别打我,好痛。” 女子一下坐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完全露出,那饱满的乳房上穿着林嫣然熟悉的粗铜乳环,女子一脸凄苦。 当她抬起俏脸的时候,那是一张和林嫣然一模一样俊俏的脸,只是仿佛比现在的林嫣然大了那么几岁。 “一身的臭毛病,还不起来接客。”老女人打的林嫣然身上多了几处红痕后就开始辱骂起来。 在辱骂声中,林嫣然简单的描了描黛眉,就光着上身往外走了出去。 “还穿亵裤出去啊,要是再被扯坏了你就一辈子光屁股吧。”老女人又开始骂道。 “唉~”一声长叹,林嫣然褪身上唯一的亵裤,露出了洁白的翘臀和有如粉红花瓣般的肉穴。 “早知道今日之苦,还不如当日被剐了呢。”林嫣然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说什么?”老女人恶狠狠地问道。 “没,没什么。亲妈妈,女儿这就去接客。”林嫣然拖着疲惫的赤裸娇躯走出了门。 三个光着上身的健壮男子已经在交配房等着林嫣然了。 “林婊子,天平军欠饷,现在用军妓补偿,一次五文。昨天被二十个弟兄上,你这当婊子的也算辛苦了。” 一个伍长一把搂过林嫣然一双大手揉搓着她那饱满的丰乳,小指甚至穿过林嫣然乳头上的小环拉扯着。 “贱奴待罪之身,能侍奉大爷是小婊子的福气。”林嫣然低声下气的说道。 另外两个军爷也猴急的抚摸着她的翘臀和大腿内侧。 “怎么没有水儿了?”一个军爷手指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时问道。 “奴刚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起来接客,实在吃不消了,等会奴动情了就有水儿了。”林嫣然羞红了俏脸回应道。 很快伍长那粗大的肉棒就开始抽插林嫣然的肉穴起来,后面的一个军爷正耕耘着林嫣然的后庭,林嫣然纤细的小手也正套弄着第三个军爷的肉棒。 “听说你家原来是长安大户?官位可比我们节帅(节度使)还大呢?”那个伍长问道。 “嗯,啊。都是过去的事奴家忘了。”林嫣然显然经常被问,机械式的回答说道。 “那你爹妈知道你在这里当婊子吗?”另一个军爷问道,一边抽插林嫣然的肛门一边问道。 “爹爹死了,妈妈还不知道在哪接客呢。”林嫣然继续无奈的说道,但是肉穴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更响了,显然是动情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就说林婊子你得问她以前的事刺激她,她才能让你舒服,是吧。”那个伍长笑着说道。 “嘿嘿,林婊子那你觉得以前当大家闺秀舒服还是现在舒服啊。”一个军爷继续问道。 “……”林嫣然低下俏脸不理会军爷的问题。 “说话啊,怎么想挨鞭子吗?还是想光屁股搬石头被罚啊?”伍长见林嫣然不说话,威胁道。 “不,大爷把奴弄得要死要活,奴哪有心思想以前的事啊。天天被军爷们的肉棒肏,不知道是奴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 林嫣然咬着下唇恬不知耻的说道。 这番话让男人们更加兴奋的调戏起林嫣然赤裸的肉体起来,只见抽插林嫣然肉穴的军爷一拔出肉棒,另一个男人就将直挺挺的肉棒继续插入林嫣然的肉穴里。 整个两刻钟的时间,林嫣然的肉穴就没闲着,不是檀口香舌的去舔就是用丰乳去蹭…… 最后那三个军爷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走出了窑子,不一会又进来了三个军爷。 这是林嫣然二十五岁时的一个片段,在幻境中的林嫣然一只手捂着檀口。 看着自己光着身子接客的样子让林嫣然惊恐万分,特别是与先前的命宿对比更是让林嫣然心痛欲裂。 现在的苦难如何接受啊,虽然黄衣公公说过自己将一辈子为奴为娼,但是真要是看到感觉到了那种无休止的的苦痛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承受得起。 在叮咚的琴声中,心魔悦耳的声音再次传来:“淫水儿流,看看三十五岁的你吧。还是先看看你原来的富贵命哦~” 苦寒军妓窑子的幻象消失了,转眼又是富丽堂皇的王府。 长安城四处乐声连连,朱雀大道被清洗几遍,四处张灯结彩似乎有什么喜事。 “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丫鬟巧儿满面春风的跑了进来。 “父亲回来了,那儿子是不是可以不用背书了。” 十岁的王宝儿(林嫣然与王铎之子),此时正坐在书房给他的娘亲背书。 三十五岁的林嫣然生得依然俏丽细致,只是少了些少女时的刁蛮多了些温婉之气,一身的秀清蜀锦衣、宫缎素雪裙更能显示出林嫣然的成熟美感与奢华的生活。 “那可不行规矩不可破,背完书我们再去迎接父亲。”林嫣然俏脸一紧肃容说道。虽然林嫣然也期望早日见到夫君,但孩子的教育却不可妥协。 但是不一会,王府门前就热闹起来。成群的禁卫军就封闭了王府前的宝宁路。 “嫣然,圣上与田公公来了。还不快来迎接。”一个浑厚的声音从王府门前传来。 “嗯,刚好背完,快随着娘亲见驾。”林嫣然听完儿子背到最后一个字,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略显焦急的心情。 一个身穿红色秀金袍的青年在王铎与绿衣蟒袍田公公的簇拥下,众星捧月般的走进王府。 “阿父说,出征的将士归乡心切。朕也知道王爱卿家中有娇妻爱子,怎么能留爱卿在宫里呢。不如和阿父随王爱卿在这里陪着家人一同用餐才是其乐融融啊。” 年轻的皇帝神采奕奕的谈笑风生的说道。 “圣上能亲临臣家中,是微臣莫大的荣幸啊。”王铎感动的说道。 “爱卿,河东平贼有功。是朕的股肱之臣,来你家吃顿便饭,无妨,无妨。” 年轻皇帝轻松的说道。 “参见圣上。”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原来是林嫣然和王宝儿出来接驾。 “免了,免了。”年轻皇帝说道。 而王铎却一下过来,搀住林嫣然的纤手说道:“这些日子你瘦了。” “夫君你才辛苦,我在长安有圣上照抚一切安好。”林嫣然含情脉脉的说道。 不到一个时辰,王府就迎客厅就开始了酒席。陪席的还有林家,信国公林泰糼,和中枢侍郎林长堸等人。林嫣然几次想避席都被皇帝劝阻。 “林娇然是朕的爱妃,你就是朕的妻姐,都是一家人,何必避嫌呢。”皇帝又说道。 在宴会上,王宝儿又为大家打了一通棍法,十岁的少年倒也将木棍舞得生龙活虎。 皇帝见后连胜称好,赏了王宝儿一块玉牌子,当即给了王宝儿一个“骁骑卫”的禁卫军荣职。 骄阳西下,贵客们都识趣的告辞。 在卧室内只剩下小别的林嫣然和王铎,两人含情脉脉宽衣解带。 三十五岁的林嫣然依然肌肤如玉,特别是名器肉穴犹如处子般的犹如一缕粉红的柳叶,一双丰满的玉乳更是饱满柔嫩。 两人云雨过后,林嫣然幸福的轻轻抱住王铎。 王铎笑道:“嫣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次和你行房时都犹如热恋般,真是回味无穷啊。” 这番话引得林嫣然连声不依。 叮咚的魔琴声又响起,心魔的柔美声音说道:“嘻嘻,可惜这一切都没有了。下面是真实的三十五岁的你哟,可别哭了哟。”
第11章 媚魔淫命
林嫣然痛苦的哭泣着,这两种命运的交替展示的心痛让她犹如身受酷刑一般。 可是那心魔却是最喜欢看的女子欲求不得的苦样,法力无边的弹弄着显示林嫣然命运的七弦魔琴…… 温馨的男女情爱的画面破裂消失,转而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江,大江两边两岸崇山峻岭,悬崖绝壁,风光奇绝。 几艘白帆货船逆流而上,那货船吃水极深显然是载满了重物。 因为是逆流所以每艘货船上都有十几条纤绳拉动,每根纤绳的尽头都是一条条脱得精赤的男女纤夫,在江水拍打的岸边险石上踩着前人的脚印缓慢拉着船。 一个赤裸的女子纤夫,拉纤绳的麻布套子紧紧地勒着发亮的香肩,女子哈着腰肢丰满的乳房随着向前缓步而前后摇动着,白皙双乳上那长长的深红乳头上依然穿着粗糙的乳环,只是双乳乳环被一根如链相连,乳链随着女人美丽身体的扭动来回晃动显得淫靡异常。 她那曲线光滑的裸背也被太阳晒成了红色。 那裸女子轻轻的抬起俏脸,正是三十五岁的林嫣然,此时裸身拉纤的她少了少女时的俏皮,眼角眉梢满是男女欢好后的风情。 一双美睦也不时地不知羞耻地扫视着男纤夫壮硕的后背,和挺直的肉棒,显然是长时间当风尘女子的习惯动作。 “啪啪。呀,疼啊。”稍稍的迟疑就让林嫣然的裸臀被监工无情的皮鞭抽打。 “林婊子,你这队比别的队拉得慢啦。”监工恶狠狠的说道。 这个拉纤的队伍不同于其他,每个拉纤的头人必然是个赤裸女子,其余的男女纤夫只要一抬头即可看到领头女子拉纤绳时撅起的翘臀和两腿间肥大抖动的肉穴肉瓣。 林嫣然妩媚的眼神瞟了一眼抽打她的监工,仿佛对刚刚才和自己交欢过的监工就抽打自己的态度不满。 然后用力的扭动腰肢,轻张开檀口悠悠的喊道:“嗯,嗯。嗨哟~ ,嗨哟~.夫君们加把劲呀,嘿哟~ ,嘿哟~ ,使劲往前拉呀,嘿哟~嘿哟~ ,拉完了这趟船呀,嘿哟~ ,嘿哟~.晚上让你们随便肏呀,嘿哟,嘿哟”后面的一串男人听到了号子声一边应和,一边肉棒直起的继续拉起纤绳来,果然比以前更加卖力。 但是这也依然不能让这些监工满意,一个穿着灰衣服的监工跳到林嫣然的前面,双手抓起她双乳乳环上连着的乳链,就好像牵牲口一样让林嫣然赤裸的娇躯向前。 “哎呀~ ,痛啊。大爷刚刚和奴云雨交欢,奴累了啊~ ”林嫣然一边奋力的拉纤一边被乳头上的乳链拽得生疼。 “疼你就快点拉,都什么时候了,大人还要下岸游览呢。要是坏了大人的好事,就是把你奶头拽下来也不够补偿。” 监工不顾与林嫣然的夫妻情缘恶狠狠的说道。 江边的礁石多而林立,女子的赤足在这如刀般锋利的碎石缝隙中小心的跳着。 被乳链拉扯的林嫣然痛苦不堪无论自己多么卖力,总是赶不上乳链的拖拽。 从后面看这个女人,她的赤裸娇躯大幅度向前倾斜着,挂着水珠的白皙小腿也是肌肉紧绷,每迈出一步翘臀的嫩肉也跟着缩紧舒张,两腿间的肥大肉穴的也因吃力而时而收紧时而松弛的蠕动着,性感的裸背也随着健美的腰肢微微的扭动,不时的还可以看到女人晃动的丰满奶子,这让后面跟着拉纤的男人们都兴奋得挺着肉棒。 就在林嫣然光着身子痛得浑身香汗淋漓的时候。 一声让林嫣然等众松一口气的喊声传来:“下锚!” 所有那裸身女纤夫全都拱起腰肢,绷紧白腿定在了那里,直到那几艘货船在一个缓水处下了锚,才又一个声音命令道:“停纤~ ”。 于是林嫣然娇喘着一下跪坐在江边的乌黑的礁石上,俏脸上满是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流淌下来,她皱着黛眉轻轻地将几乎已经黏在香肩上的麻布套兜摘了下来,留下白皙香肩上的一片红肿。 当林嫣然裸身暂时休息时,几个骑着健马的人顺着江边崎岖的小路走来。那几个监工见到,骑马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抱拳施礼。 “周帮主!”“见过帮主!” 那为首的紫面汉子一摆手算是回礼了,直到林嫣然这队裸体纤夫不远处才跳下马来。 “怎么样?还听话吗?”周帮主问道。 “听话,听话。这么重的军粮船都能拉到这里。帮主的方法真是妙呀。”一个监工头子佩服般的说道。 “哈哈,这批拉纤的奴隶本是襄州的一伙盗贼。虽然被官军剿灭成为奴隶,但是贼性不改。要不是本帮主的妙计,还真是怕治不了这些贼寇。” 周帮主得意的说道。 “是呀,是呀。在我们乌水帮管的妓院里找几个不太听话的小婊子和这些纤奴一同拉纤。表现好的和懂事的晚上还能在这帮婊子身上免费泻泻火,有这等好事谁还带头挑事啊。” 监工头子恭维的说道。 “你说的也不全是本帮主的意图。你看这林婊子,据说是长安发配过来的淫奴妓女,以前也是大户家的女子,这几年整天除了和男人肏屄就是躺在床上吃喝,养了一身的肥膘,在这和这帮纤夫奴隶一起干干活,一方面去去她的肥膘,另一方面让她也知道知道咱们乌水帮的厉害,省得总哀求嫖客给她赎身。” 周帮主看着娇躯紧绷一边喊着淫荡的号子的林嫣然一边说道。 “林婊子,你听到没有?周帮主为了调教你们这些淫奴可是煞费苦心啊。还不和你主子汇报一下你下去了多少膘?” 监工头子说道看了一眼附近的林嫣然嘲笑的说道。 “贱奴淫水儿流见过主子,奴在此处受苦已经三个月有余,肚子上的赘肉都已经没有了,足足瘦了三十斤呢,求主子让奴回去继续接客呀。” 林嫣然颤抖着双腿向前跪爬几步说道。 “我看你在这挺好的,再多待些日子吧。”周帮主看着林嫣然红肿的香肩和下身肥大的阴唇说道。 “帮主饶了贱奴吧,白天拉几船纤,膀子和腿都要累折了;晚上十几根男人的玩意,肉屄和屁眼他们都要呀,苦死小淫奴了。” 林嫣然俏脸微红的说几句让帮主开心的淫荡话,结果突然发现周帮主身边几个身穿锦衣的富贵男女向周帮主走来。 “呀,燕儿快到娘这里来。别让那贱奴脏了你的眼睛。” 锦衣男女中的奶娘一把抓住一个少年的袖子将他搂在怀里,好不让这个少年看到林嫣然跪爬着的光着屁股的娇躯。 “呦,王大人。此处风景不雅,还请别处去观景。”周帮主看到一名锦衣中年男子忙说道。 “嗯,这些奴隶光天化日赤裸身子实在是有伤风化,还不快快管教她们。”那名王大人斜眼瞟了一眼林嫣然等裸奴有些气愤的说道。 “哎呀,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些纤奴常年拉纤,一会下水一会上岸,穿上衣服反倒对身子不好。何况那麻绳研磨,什么衣服会磨坏了。嘿嘿,不过确实是小的不是伤了大人的法眼,小的这就按照大人说的办。” 周帮主点头哈腰的说道。 “嗯,可卿,我们换个地方游览。”说罢,那王大人轻挽傍边的一个清丽女子就要转身离去。 “你是王郎?”一个清澈悦耳的女子声音传来。 “嗯?”王大人王铎回过身子定睛看着林嫣然赤裸的娇躯轻咦了一声。 “我是嫣然啊。”林嫣然扬起俏脸挺起娇躯尽量让将自己最美的样子表现出来后哀声说道。 “嫣然?是你?” 王铎声音微颤的说道,眼前的光着被太阳晒得发红香汗淋漓的裸躯,长长的深红乳头上挂着乳环乳链,左右乳环上分别挂着两个小木牌,左乳头挂着的木牌写着:“罪妇:林嫣然”,右乳头上挂的木牌写着:“劳军娼妓”,健美的腰肢下是被开发过度的肥大阴唇,那阴户无法合并就好像一朵盛开粉花,冲着自己媚笑的俏丽风尘淫奴女子,竟然就是曾经香艳长安的林家二小姐。 “你认得这个下贱女子?”那个叫可卿的清丽女子,靠在王铎一旁只用斜眼看了看林嫣然下身那肥腻的肉穴就一脸厌恶的问道。 “哼!”王铎迟疑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你这个烂婊子,居然丢本帮主的脸。打给我狠狠地打。”周帮主见王大人尴尬,也觉得这个淫奴弄得大人没有面子于是吩咐监工调教林嫣然。 “噼啪,噼啪。” 林嫣然硬生生的挺了几下,她希望王铎还能转过头来,哪怕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冲自己笑一笑也是一种安慰,可是那王铎却好像逃命一样的离去。 只有那个叫可卿的女人,回过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自己。 “我们王大人怎么会认得这般下贱的女子,周帮主可要好生调教这些,这些淫奴啊。” 王铎夫人可卿冷冷的说道,但说道淫奴时也是俏脸微红显得不好意思,不过这淫奴两字确实给林嫣然说的。 “呀,奴家错了。别打了。”终于还是无情的现实摧毁了林嫣然的春梦,她蹲在地上不停的哀求着。 “发浪发到大人身上了。就是你的骚屄镶了金边也配不上大人。我看是你的骚屄痒痒了,一会再拉纤的时候把两个野核桃塞到这个淫妇的骚屄里去,掉了就鞭子抽;晚上再把她带到窝棚里,找三十个纤奴肏她,肏得她走不动路为止,妈的。” 吩咐完,周帮主赶忙尾随王大人拍马去了。 而暗中看着这幅幻象的林嫣然更是无声抽泣,两个命运的交织将她的心都扭碎了。 一个命运里是王铎的妻子,另一个命运里王铎却已经娶妻生子,而自己只是个光屁股拉纤的妓女…… 眼前的幻想尽去,林嫣然一脸泪痕的跪坐在那片青草芳香的小树林里。 心魔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一边贪婪的吞吃着玉桌上的仙果,一盘子仙果已经被这心魔吃掉了大半。 “求,求仙人救我啊。”林嫣然痛哭流涕的哀求着,看的自己的悲惨命运后她心中充满了无助,而眼前这个心魔却是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哟,我可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呀。”心魔娇笑着说道。 “求上仙指点呀。”林嫣然见心魔话里有话帮问道。 “嗯,不过你的命宿还没有完。下面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死的,嘻嘻。”心魔继续说道。 “按照你原本的命宿,寿元九十六岁,无疾而终,历经三朝皇帝,被封为安国夫人。你死后,来吊唁的百官达贵者络绎不绝,皇帝亲颁诏书祭奠,你的一儿一女此时也富贵异常,分别娶了公主和嫁给了新皇帝,可谓富贵满门啊。” 心魔一边扶琴一边说道。 “至于现在你的命宿嘛,你还是自己看吧~ ,嘻嘻。” 看到林嫣然心不在焉的样子,想来她更关心现在的命宿吧,心魔调笑说完后又一处幻象出现。 漆黑的夜里,大江的码头却忙碌异常。 一批壮劳力扛着麻袋,推着独轮车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直到深夜这批货才算搬完,壮汉们纷纷心满意足的领了当日的工钱,要么回家找老婆孩子,要么找个小酒馆喝酒,要么去港口深处的几家妓院寻个快活。 老李拿着手里的十文通宝走在偏僻的巷子里,三十岁也没有媳妇的他正想去一个小妓院泄一泄火,所以也走得冲忙。 “大爷,大爷。” 一声呼唤喊着了老李,他转身一看在一处拐角,一张白皙的俏脸正冲着他媚笑着。 那女子描眉打眼画着廉价的浓妆,但是这样也不能掩饰女子略微下垂的双颊和有些浑浊的双眸,女子穿着一件掉了色的红粗布衣服,光着两条不再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腿,赤裸的小脚踩一双草鞋那脚趾甲上还有一丝丝的红色甲油。 这正是四十五岁的林嫣然,二十多年的贱妓淫奴生活让她彻底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多么高贵的女子。 “怎么,卖的?”老李憨声憨气的问道,这片贫民区里有些女子受不得贫贱,有时趁着丈夫不在或者默许也干一些暗娼的勾当。 “嗯,卖的,大爷您跟我来吧,包您快活。”四十五岁的林嫣然一脸固化的媚笑说道。 “就一个窝棚,这也太寒酸了。”老李看到林嫣然把他领到一处由破木板和草席搭成的破屋时不满道。 “别走啊,大爷,那就一个通宝,一个也行啊。你看奴的奶子,干小奴的时候快活啊”林嫣然一边哀求道,一边将身上唯一的粗布上衣扣子解开,让这个嫖客看到自己丰满的乳沟。 “一个,好吧。”老李回答道。 “谢谢大爷。”林嫣然喜滋滋的说道,已经三天没吃饱的她实在是不能再饿着了。 林嫣然脱去仅有的粗布衣服,露出饱经风霜的奶子。一边用手遮着下体一边解开老李的裤子。 “你这奶头怎么少了一半?”老李问道。 “唉,还不是让哪个天杀的给咬的,苦死奴了。”林嫣然看着自己的乳头说道。一边用檀口轻柔的舔着老李的肉棒。 “差不多了,让老子肏你的屄。”老李觉得肉棒已经兴奋后说道。 “嗯,嗯~ ”林嫣然轻吟了几声,但是嘴上更加卖力的吸吮着肉棒。 “小屄怎么还用手挡着,让我看看。”老李一把拉开林嫣然挡着肉穴的手,把她的屁股拉到身前说道。 “妈的,让人缝上了还接客,你他妈的找打?”老李愤怒的一脚踢开林嫣然喊道。 本来性感美丽的肉穴,现在被穿了十几个眼孔,一根钢丝将林嫣然那两片肥大的阴唇肉棒紧紧地缝在了一起,只有尿道部分松了几扣。 一把锁眼被铁水堵死的玲珑小锁挂在林嫣然的肉穴之间。 “贱奴用嘴也能让大爷爽快,要不屁眼也行啊。求你赏点钱吧,奴家要饿死了。”林嫣然看到老李提着裤子要走哀求着。 “我听说乌水帮把一个淫奴的骚屄缝上了,就是你吧。”老李问道。 “呜呜呜~ ”林嫣然捂着被老李踢中的肚子哀求着。 “你说你,既然被发配成了官妓淫奴还偷着跑回什么长安,这不被送回来了,骚屄被缝上了连接客都不能了。不过你去找的那个人也真不讲究,还真把你给送回来了。” 老李同情的说道。 “那大爷赏点钱吧,小淫奴的嘴和屁眼也能接客啊,我好饿……。”林嫣然见有人同情她柔声说道。 “钱我老李倒是有,不过还真不能给你,你知道这里是乌水帮的地盘,要是知道给你钱了,这帮人还不打断我的腿。” 说罢老李沮丧的离开去妓院快活去了,只留下林嫣然的哭泣声。 三天后,天才刚亮,做馒头的小王刚刚把一锅馒头摆在台子上,回头去熬粥。 突然一个浑身赤裸的披发女子踉跄的跑了过来,不由分说拿起一个馒头就跑。 “唉,你这小偷。阿大,阿二咬她。”小王说完,就发出家养的两条恶狗出去。 那女子本就无力,何况身无寸缕,反抗了几下就被一条恶犬咬中臀部,一条咬中拿着馒头的玉臂。 可怜那女子一口馒头没有吃到那馒头就飞了出去。 当小王赶到的时候驱散恶狗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被咬了十几口了,浑身鲜血淋漓。在被小王踢了几脚后,躲爬进了一堵墙的狗洞里跑了。 有过了十几天,无论是窑子街还是小餐街都不见了此女子的影子。 四十五岁的林嫣然就死在了那个码头的一处井边,尸体被野狗分食。 最后这个接客二十几年的老淫奴就落了个这个下场。 黑暗中的林嫣然看到自己的死状泪水已经流干,剩下的是一种冰冷麻木的苦楚。 “怎么样?你现在的贱命好玩吧。”心魔说道。 “这么苦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呜呜呜~ ”心死的林嫣然哭泣着说道。 “现在就死了,下辈子还是妓女而且更惨哦,直到九十六年满了为止哦。不过既然用你的命宿扭转了天命,那说不定九十六年后还是淫奴妓女吧。” 心魔想了想说道。 “难道……”林嫣然无奈的问道。 “嘻嘻,想破吗?”心魔突然表情严肃的说道。 “啊,还有破解的方法吗?”林嫣然一下振奋的说道。 “看在这么美味的贡品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方法,不过嘛,嘻嘻,很难的。”心魔看道林嫣然重获希望的样子说道。 “请仙子指点啊。”林嫣然忙撅起赤裸淫荡的翘臀跪地磕头。 “既然是用你的富贵命去替李唐的国运,那么推翻大唐就可以啦~ ”心魔轻描淡写的说道。 “天啊,我这一个身无寸缕、手无缚鸡的弱女子……”林嫣然听到这个方法哀嚎道。 “所以说很难嘛,你要知道这九鼎改运的方法可让殷商有八百年的国运呐。想当年有多少女子因此术轮回受苦啊,直到纣王在火中自尽殷商灭亡这些苦女淫奴才可以解脱。” 心魔突然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过你不要太担心,既然你看到了我,我们就有缘分。我会在你的命运轨迹上。稍稍的,嗯,稍稍的改变一下的。” 心魔所化的林嫣然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弹动了一下琴,那柔细的琴仿佛万斤一样,好像让这女子费了极大力气,仅仅弹了几下赤裸的娇躯就香汗淋漓起来。 “好吧,能帮你的我已经帮了。”心魔吃掉了最后一颗果子,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的说道。 “我应该怎么办啊?很多我还是不明白啊。”林嫣然见心魔消失忙喊道。 “嘻嘻,如果你有缘见到我再说哈”心魔最后的声音回响道。 所有的幻境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偏偏林嫣然的意识却很清晰。 仅仅十几天的时间,自己就从显赫望族家的贵女变成了人尽可夫的阶下囚,在长安最最繁华的地方亲眼看着父亲被剐、亲哥哥被剐、亲爱的弟弟被剐、堂叔舅父等血亲被剐;印象最深的是平时知书达理的二娘杨氏好像猪羊一样赤身裸体的被一刀刀切开,乳头阴唇被明码标价出售。 而仅仅活下来的五个女子也将以淫奴的身份在妓院被肏得浪叫,最后人老珠黄被抛弃饿死,仿佛这些人的命运已经被苍天所抛弃。 恨,炽烈的恨意。 我很那些抽插我肉穴的狱卒,恨那些让逼迫我和弟弟合体交欢的酷吏,我恨那些驱赶我光着身子游街的太监,我恨那些贩卖女子器官的刽子手,我恨那些面带贪婪色相看自己被剐热闹的长安百姓,我杀了我全家的新皇帝,我恨这天下。 林嫣然在内心咆哮道。 此时的大唐皇宫内院的仪式已经接近结尾,九个骑在鼎上在青铜棒上的淫奴们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将近一个时辰的扭动腰肢上下抽插即使是精通男女之道的女子也承受不来。 只见每个赤裸女子都好像被水洗了一样的香汗淋漓,嘴角也渐渐流出口水吐出白沫,但是美丽的娇躯依然随着鼓点没有丝毫疲倦的上下起伏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张道长已经在九鼎中央盘膝打坐双面微合,那个鼎上的女子略显缓慢他就银剑一指那女子马上变得更加卖力起来。 眼看时辰过去九鼎仪式将毕的时候,突然林嫣然的宝鼎一声轻响,那粗大的青铜肉棒居然断了,紧接着其他的女子如遭雷击般的纷纷惨叫昏厥了过去。 那些长矛上的头颅也都化作飞灰散去。 “难道是?”张道长站起身来,银剑冲着那团烈火点去。就在此时一阵大风刮来,将那些举矛的道士吹得东倒西歪,而那烈火也熄灭了…… “张道长,怎么回事啊?”田公公见情况不对问道。 “此现象古龟壳上的文字确实未有记载,此法记载已经残破不全了。不过既然苍天有所感应此法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我大唐国运可以延续啦。” 张道长道贺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来道长随杂家到裸泳馆歇息,可以一边享用上好的炉鼎一边观看裸泳馆里的鹿女们表演,嘻嘻。”田公公说道。 “嗯,这九个淫奴经过此次祭奠,其命宿体格均会发生异变。田公公可挑选几个不错的入兽宫,说不定可给公公生几个妖孩出来呢。” 张道长手屡墨髯含笑说道。 “是吗?那杂家的猛兽军又可多几员大将啦。不过林家五女罪名已经昭告天下,想要收她们去兽宫恐怕有些困难了。”田公公笑道。 “我看那林家小女林娇然,资质上佳。公公务必要将此女如我的极邪宗当淫奴啊。”张道长看到最小的林娇然居然第一个醒来说道。 “道长有话,杂家定当办妥。此地寒风凛冽,还是去裸泳馆边吃边聊如何?”田公公建议道。 “甚好,甚好~ ”张道长笑着说道。 “大人,这九个女子如何处置?”一个黄衣老太监上前问道。 “林家五女,送到大理寺等刑部发落。另外四个女子都是我们掠来的武林名门贵胄,一并送入裸泳馆当个小淫奴吧。”田公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