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孝儿帮母生孙子
👤 作者:xiaolingzi1994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52912
🗂 分类:家庭乱伦,科学幻想,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强奸,母子
🗿 肉量:31.71%(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习读色文多年,偏爱家庭伦理题材,与个人成长经历与职业经验相关。发现母子乱伦题材常见,而“科幻未来”类型几乎未见。愿施以拙笔,扩容此种类型并不繁盛之窘状。 本文小说目前未有清晰章节篇幅的计划(不确定最终成品会是短篇,中篇,抑或长篇,视具体情况而定),但已有具体的世界观设定与大概故事脉络。本故事设定为当前时代(公元2019年)的十至二十年后(21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末),为平行宇宙世界观设定,即:并非作我们这个世界的未来推演与预测,而是假设架构一个大体与我们这个世界相同,却又在“科技”“文化”“信仰”“思想”等与我们这个世界有所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平行宇宙的未来。在这个未来世界,也许正在发生着我们所不知道甚至难以想象的故事。
全文
作品设定
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 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 元素:催眠迷奸,凌辱性虐 主人公:我 名字:冯伟雨 出生时间:2014年夏6月6日 毕业院校: ①中学毕业于钟市第一中学(2029年~2032年,15~18岁) ②本科毕业于华大生物学(生命科学)专业(2032年~2036年,18~22岁) ③硕士研究生毕业于澳洲莫道克大学(2036年~2039年,22~25岁) 所学专业:人类基因遗传学 其他身份:赛博房间“俄狄浦斯秘密花园”的主人 智商(IQ):160 网络昵称:迷途男孩 年龄:推测为16岁左右 成长经历: ①1岁时从火炕掉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损害,自此左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一腿长一腿短的残疾人。 ②11岁时做铁路维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生活。 ③14岁时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团伙,通过网络成人游戏初次接触男女性事。 ④中学就读于钟市第二中学。 ⑤死于16岁。 人物:“迷途男孩”的妈妈 年龄:推测为37岁左右 人生经历: ①农村妇女,自小在农村长大。 ②20岁时嫁给了37岁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铁路维修工。 ③32岁左右时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通过打工维持母子二人生活。 ④与儿子一起生活于钟市。 ⑤失踪,生死未知。 人物:阿莲娜·比托(Alena Bitto) 称呼:Mother(妈妈) 出生时间:1997年 年龄:42岁 人生经历: ①出生于东南亚。 ②13岁时丧母。 ③14岁时回到父亲身边。 身份:莫道克大学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教授艾伦·比托的女儿、学生兼助手。 人物:艾伦·比托(Allen Bitto) 称呼:教授 出生时间:1979年 年龄:60岁 人生经历: ①28岁时成为莫道克大学校史上最年轻的终身教授。 ②30岁时加入“无尽轮回(Reternity)”秘密社团。 ③35岁创办医疗&医药企业“北方血清(North Serum)”公司。 身份:莫道克大学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教授,“无尽秘社(Reternity)”八位持戒人之一,医疗&医药企业“北方血清(North Serum)”公司的创始人。 智商(IQ):140
引子
智商,即智力商数(Intelligence Quotient),系个人智力测验成绩和同年龄被试成绩相比的指数,是衡量个人智力高低的标准。 智商概念是德国心理学家施特恩于1914年首先提出;1905年,法国心理学家比奈?阿尔弗雷德(Binet。Alfred,1857~1911)和他的学生编制了世界上第一套智力量表,根据这套智力量表将一般人的平均智商定为100;1916年,特曼教授把这套量表介绍到美国修订为斯丹福-比奈智力量表,并用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比作为评定儿童智力水平的指数,这个比被称为智商,用公式表示即是:IQ=MA(心理年龄)/CA(生理年龄)× 100。 人们称这种智商为比率智商。 心理学用“智力商数(IQ)”来表示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智商通常的算法为“心理年龄÷实际年龄×100”,经过研究划分,智力水平可分为7个等级: 1。IQ值大于140的是“超常智力(天才)” 2。在120-140之间的“智力非常优秀” 3。在110-120之间的“智力优秀” 4。在90-110之间的“智力平常”(大多数人) 5。80-90之间的“智力偏低” 6。而70-80之间的“智力有些缺陷” 7。最后小于70的属于“低能” 我的智商是160,老妈的智商是118,如果将我们的生理年龄取为同步平均值,我等于要肏的,是一个比我在心理年龄上小了至少十岁的女人。 “一般来说,孩子的身高70%遗传自父母,30%是受到后天的影响,而父母基因对孩子身高的影响是不相上下的,各占35%;人的性格也有遗传父母的一部分,但父亲的性格遗传给孩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机智,并且希望孩子能够剔去缺点,遗传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但是对于智商来说,父亲遗传给孩子的少之又少,孩子的智商多数是受母亲的影响,并且男孩的智力受到母亲影响得更多。 所以说,如果父母当中,妈妈的智商很高,那么以后的孩子高智商的可能性会极大;但如果妈妈的智商比较低,那么在孩子未来的教育上,父母双方就需要多下工夫了,先天不是很好,就需要靠后天的勤奋努力来弥补。” 我一边念,一边想着我的超常智商并不能被自己的下一代很好的继承下去,性欲顿时感觉减去一半。 “别看这破书了,能不能专心点儿。” 老妈夺走了我手里的这本《做优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随意的向旁边一抛,丢在了木质地板上。 按照平时她井井有条的习惯,肯定会把书好好的放在床头边的橱柜上,看来此刻她也已经“精虫上脑”了。 三十如狼。她爬上床,一步跨在了我的腰上。 四十如虎。她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连着内裤狠狠往下一扒。 五十坐地能吸土。 她一边用两瓣阴唇摩擦着我的阴茎,一边慢慢解开自己胸罩后面的挂扣,解开刹那,随着一边吊带儿的下滑,一只大奶子像只兔子般跳到了我的眼前,几条青色的静脉血管在纤白细嫩的皮肤上透了出来。 “我操!” 见此情景,我的心跳开始瞬间加速起来,海绵体腔隙内迅速充血,阴茎变粗变硬开始勃起。 我的鸡巴短短几秒钟就从“海绵宝宝”变成了“擎天柱”。 海绵体肌是人体最硬的平滑肌和结缔组织。而我的钢刀想要刺破眼前的一切! 我一把将老妈掀翻在床,不等她“哎哟”一声叫完就已经把鸡巴捅进了她的洞里,犹如插入一团湿热的肉墙中,周遭的一切开始裹挟挤压着从我身体里弹出的这根肉棒。 为了反抗这种压迫感,我的腰身开始条件反射的机械运动起来。 “哎哟,我操你妈的小逼崽子!你猴急什么?疼死我了!” “疼吗?” “疼啊!混账玩意儿!” 老妈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边骂边向后胡乱拍打着我的腰背和屁股。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肏死你!” 她的激烈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心理,我一把逮住她的两只手,然后用右手攥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子,另一只手有些慌乱的去抽出我的软绳腰带。 老妈皮肤保养的还算不错,细腻又光滑,再加上中年妇女因轻微发福手臂有些粗壮,我一只手差点儿没攥住让她给挣脱出来! 我赶忙用拿腰带的左手先帮右手控制了一下老妈的手腕,然后用右手拇指压住软绳一边,利用两个交叉手腕的轻微空隙迅速缠绑了一个“十字梅花结”。 这是前两年去日本旅行时,专门拜访绳缚艺术(Shibari)领域的紧缚师父学来的几招结绳技巧。 “小浪蹄子小骚货,你他妈的再动啊!” 刚才的注意力转移让我的鸡巴开始疲软,我赶紧照着老妈的屁股狠肏了两下,同时紧了紧绳结确保她无法挣脱。 “小王八犊子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之后就会欺负你娘!” 老妈挣扎了两下,发现确实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哎哟喂,亲爱的我的娘啊,儿子这哪儿是欺负你呀,这是为了更好的疼爱你啊。我是为了爱!爱!爱!爱!爱你啊!” 我边喊边提高频率狠狠地肏着老妈的肉屄,小腹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最后一下子直接把她怼到了床单上,老妈拄床支撑前躯的两条胳膊突然向前滑了出去,脑袋差点儿撞上了床头柜。 我的阴茎也毫无准备的猛地从屄眼里滑了出来,犹如红酒的软木塞突然被开瓶器“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口。 沾着她小穴淫液的鸡巴在窗帘缝隙间透漏过来的阳光里闪着晶莹的光,一滴液体滴到了床单上,不知道它是老妈的,还是我的。 老妈被干得气喘吁吁,她收起左腿刚想把腰弓起来,脑袋上的头发就被我的两只手紧紧的薅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得她“啊!” 的尖叫了一声,她仰头大张着嘴,声音还没结束,一双肉色丝袜就被我用手掖进了嘴里。 我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往下轻按了一下她的粗腰,屁股撅起,鸡巴再次插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妈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哭泣的呜咽声,却因我高频的抽插怒肏抖成了颤音儿。 “额,额,额,啊,啊,啊,额啊,哎呀,哎呀,哎呀……” 我边呻吟边进行着机械的抽插运动,高潮却迟迟不能到来。我有些厌烦了,需要找一些刺激来激发。 “劈啪!” 我照着老妈的屁股蛋儿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老妈毫无思想准备的挨了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抽懵逼了,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疼得她直往前缩屁股。 “别跑啊,张老师!你不最爱体罚学生吗?你不是喜欢打孩子吗?你不是最喜欢扇儿子脸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被老妈打耳光的经历,顿时有些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下手那么重! “我操你妈的!叫你他妈的小时候老打我,今天老子全还给你!你个不要脸的骚婊子!你个贱货!你个垃圾母亲!臭屄妈妈!” 我伸展两臂,开始左右开弓如暴雨梨花般疯狂抽打着老妈的屁股,抽打暂停时便狠狠肏屄,肏疲了就继续抽打。 老妈一开始还被疼得激烈逃窜,但每次还没爬走几下就被我抱住双腿一把揽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她那久经缺乏锻炼的身体便因体力不支渐渐败下阵来,最后只能挺着被打得红肿的大屁股一动不动,彻底成了我胯下任意宰割的羔羊。 发泄一通后,我的亢奋劲儿随着热量开始流失,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腰肢摆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整个身子压着母亲的身体一起趴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把脸颊贴在了老妈汗津津的背上,阴茎则还留在母亲的阴道里,静静的享受着被肉壁包裹着的感觉。 我们仍旧连在一起。 老妈用手指抠着嘴里的丝袜,像拉面条似的全部拽出来后,嗓子眼儿由于发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我在她背上跟着她的胸腔一起震颤。 “对不起妈妈。” 我抬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后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母亲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一条口水的丝线黏连在她的手指间。 我们都沉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母亲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叽”的一声。 “诶?” 老妈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老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老妈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老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老妈瞟了一眼我那早已变得软塌塌的阴茎,无奈的叹了口气,咬开手腕上的绳子,起身下床离开了。 我转身躺在床上,床单上有几处地方贴着我的后背,湿湿的,我枕着枕头,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1章 黑色记忆
【本集内容简介】:看过上集“引子”的读者也许会对主人公冯伟雨在与母亲性交时突然激烈虐待的行为有些疑问,为什么一个看上去高智商的理性青年会突然兽性大发,报复性的对母亲的身体进行抽打? 本集会通过记忆回溯带领读者一起去探究母子二人复杂关系形成的由因,并逐步揭示出主人公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心理变化过程。 ******************** 2039年夏天,我结束在土澳莫道克大学生物基因工程专业的学习,回到了几千公里远的故乡,华北平原上一座不起眼的三线小城。 6月生日刚过,我也已经走过了人生约摸三分之一的年头。 二十余年封闭在象牙塔里的求学生涯终于结束了,坐在飞机上透过舷窗俯视着星罗棋盘犹如矽晶芯片的地面,我知道真正的现实世界即将向我迎来。 我提着行李箱站在楼道里第三次将拇指按在指纹锁上,红色信号灯光亮起,提示音又一次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靠!” 这该死的电子锁,肯定把我一年前的注册数据给自动清除了! 我冲着门狠踹了一脚,无奈的坐在了行李箱上。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外加南北半球颠倒的时差效应,使我不一会儿便靠着防盗门睡着了。 “冯伟雨,你怎么又睡觉啊?!” 我被这声呼喊惊醒,发觉物理老师的大脸正在液晶屏幕上瞪着我,音响里传出老头子因愤怒而哆嗦的声音。 我伸了个懒腰,点了点触屏上的时间轴,发现离下课还有四十多分钟。 实在太他妈煎熬了! 我直接拖动进度到最后几页,花了几分钟把习题全部做完,然后设置好“定时交卷”,按下了桌子上的“报告铃”。 “你什么事儿?” 老头子明显是被我打断了,怒气冲冲的问道。 “老师,我要拉屎。” 我做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快憋不住了。” 老头盯着我思考了两秒,冲我摆摆手骂道:“滚吧滚吧。” 我迅速站了起来,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每个隔间座位里的学生都歪七扭八的摆着各种造型,不过能看出来多数人还是在认真的听着课。 “快去快回!” 老头突然补了一句,吓我一跳! 我边说“哦哦哦,知道了”边用手晃了一下屏幕,传感器接受到了温度信号,亮度自动调至最低进入休眠状态。 “回你大爷呀。” 走出多媒体交互教室后,我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然后手插屁兜往楼梯口走去。 楼道里静悄悄的,每层楼都在安静的上课,天井里只有投影条幅一闪一闪的流动着,写的无外乎是些“有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之类的无聊屁话。 我溜溜达达的在校园里晃了两圈,躲开了几处电子探头,成功来到了操场东侧小湖边的学校南门处。 这里有栋荒废的实验楼,长年无人造访使得这周围杂草植物等都野蛮生长,比人还高。 除了野生动物,也就偷偷搞野合的学生才会来这儿。 我常在想这会儿会不会有对儿学生正汗流浃背的忙着做人体活塞运动,另一堆草丛里,一对儿野猫或野狗也在用同样的姿势交配着。 后入体位,又名后背体位,是性交的一种姿势,俗称狗爬式或老汉推车,是一种很受欢迎的性交姿势。尤其是男性,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但是作为15岁时就能读懂拓扑几何原理的我来说,这种男女苟合之事毫无太大意思,本质上不过都是基因繁衍本能驱动大脑产生神经信号,刺激动物体性腺、胎盘、肾上腺等组织合成甾体激素,最终通过卵巢、睾丸等器官释放出性激素,在激素作用下完成交配活动。 人们常常将与“爱恋”捆绑赞美的所谓“性交”行为,其实不过是一系列“电信号 -化学信号”的相互转化过程罢了。 自从14岁经历过那件事后,我开始对这种东西变得毫无兴趣。相较而言,利用“精神”进行影响“传染”,是更能让我兴奋起来的事情。 我踩着已废弃的警卫室小屋后面凸露出来的几截残砖,从围墙上的高压电网里找到了专门用于信息通讯的那条蓝色网线,上面还装着我之前安上的“T型导流器”,我从口袋里掏出网络数据线插进导流器最下面的线孔,然后跳了下来。 有了这根垂下来的网线,广袤无限的网络世界就此来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笔袋儿里抽出“个人终端笔”,沿中轴线打开,双手往两边一拉,超薄液晶屏便展现了出来。 每半枝笔上下两端各有一个按钮,只要同时按下四个按钮,屏幕便由流体般的液型变成了轻而薄的固型屏幕。 我百无聊赖的在互联网络里瞎溜达着,汲取着各种各样新鲜有趣的即时信息。这可比课堂上那点儿局域网内的有限知识有意思多了。 忽然,“Secret Talk”——“秘语”软件有两条未读信息从屏幕上端飘过,我点了进去,发现两条信息来自同一个人—— “迷途男孩” 第一条信息是:你好张老师,请问你在吗? 第二条信息是:我能找您再谈谈吗? 我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迷途男孩”是我老妈的病人。 我老妈叫张馨兰,今年40岁,正在我所在的这所所谓“市一中”的垃圾学校里当老师。 她毕业于江大心理系,本硕“4+2”六年连读,24岁毕业回到家乡后就被招聘到了这里工作。 不久通过亲戚朋友介绍认识了我爹,一名通讯行业的工程师,30岁,据说人很聪明,工作能力特别优秀。 他们婚后一年我就出生了,在我4岁时我爹因工作调到了位于首都的总公司,半年后他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还挺着个大肚子。 然后我爸妈就离了婚,我归我妈,老爹负责我的抚养费直到18岁成年。 从那儿之后我再未见到过我爹,有关他的模糊记忆也多是从别人口中拼凑而成。 自那儿以后,我妈就成了单身母亲,从此除了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抚养我。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长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极端异变也常常外露附加在了我的身上,比如:从小便很少让我出门,不让我与同龄孩子接触玩耍;我只要在家便24小时不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吃饭要在一起,睡觉也要在一起,直到我14岁时,她还让我与她一起洗澡。 冲突就发生在14岁时。 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天性自由,喜欢不羁无束的人,然而自小压抑又孤独的环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封闭狭窄的小屋子里度过的。 为了打发这种寂寞,我喜欢看书,在网络世界里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可以说我未成年阶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观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12岁后,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变得厌恶去上学。 其实我早熟的智力应付起学堂里教的那点儿知识简直绰绰有余,我并不是讨厌“学习”这件事,我热爱学习,知识使我快乐,我只是讨厌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种灌输式的学习方式。 在我看来,那不是“学习”,而是“规训”,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被暴力威吓着去做各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 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狮子——我童年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老妈的威慑下度过的,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成人世界的压迫! 我抗争的结果,就是遭受到来自母亲的拳打脚踢。 按说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本该能用更高级的教育方式来帮助我的人生成长。 然而多年后我才理解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贯彻所谓狗屁“军事化管理”的中学,所有人都像疯狂的机械般每日被各种量化考核标准搞得焦头烂额,情绪失控。 这种工作异化了她的脾气秉性,当她在我父亲离开后第一次使用“暴力”管教时惊奇的发现,这是一种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极其高效的“教育”方法。 从那儿之后,我的人生就进入到了一个更为黑暗恐怖的时期。 只要她心情稍不顺遂,我就会倒霉: 比如我小的时候经常会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由于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便粘着米粒儿顺着桌沿掉到了地上。 她见状怒睁圆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的椅子仿佛也被她吓到,颤抖着躺倒在地。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我带着哭腔赶忙蹲到了桌子下面,寻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我在扶着桌边站起来时又不小心又把饭碗撞到了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了碎片,一坨米饭也四溅开来,有些还沾到了我的拖鞋和脚丫子上。 我被愤怒的母亲掐着胳膊甩进了厕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来她就狠狠地关上了门,并从外面挂上了锁。 灯的开关也在外面,黑暗中只有我的痛哭声在四壁间回荡着。 哭累了我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母亲抱到了床上。她用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眼角处还挂着泪痕,而我则在她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有一天,在梦中,我梦见自己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 我问道,没有回音。 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四条腿也纠缠在一起,我的小弟弟好像在不停地顶着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仿佛有股暖流经过,随即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东西,变得特别舒服。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裤头湿漉漉的,拿手一摸,发现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妈妈发现,我肯定又得挨打。 我急忙坐起身,然后看了看睡在旁边的妈妈,她正在闭着眼睛熟睡,有轻微鼾声从她微张的嘴里传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了床,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厕所,关紧门后开始在水盆里轻轻地洗着尿湿的内裤,黑暗里只有一阵阵的水流声,为了不惊醒老妈我连灯都没敢开。 洗完后,我把湿内裤装进塑料袋藏到了书包里,偷偷换上干净内裤后又重新爬到了床上。 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发现月光下她的面庞线条坚硬,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柔和,饱满的下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那晚之后,我的小弟弟总是没来由的变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关灯后才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后用毛巾被紧紧地盖着肚子和腿。 后来我渐渐总结发现了规律:每当妈妈换衣服,或者身穿内衣、丝质睡衣、超短裤时,我的小弟弟就会挺起。 后来我自己在上网时偷偷绕过家长权限,发现了原来这就是“性”。 自从“性意识”启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母亲,常在她换衣服时走开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别处,然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看两眼,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主要都放在了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岁开始慢慢明白了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只知道自己突然开始接触到了一个之前全然未知的领域,虽然我可以一口气说出天文学中的二十四个宇宙规律,却始终没能想清楚为什么青春期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奇异的变化。 这种变化使我隐约意识到,我已经不能再和母亲一起洗澡了。 盛夏时节的某天晚上,妈妈热好了洗澡水开始叫我,但我躲在卧室里就是不出来。她有些着急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推开门问我在磨蹭什么? 我突然发觉14岁的我已经长到了她肩膀那么高。 “我不想洗。”我小声嘟囔道。 “啥?你都不闻闻你臭成什么味儿了!” 妈妈揪起我的T 恤衫贴到了我的鼻子上。 “自己闻闻!” “我不洗。” 我继续固执己见的说道。 “你长本事了是吧?” “劈啪!”我的左脸颊被扇了一巴掌。 我捂着脸既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怒,于是怒气冲冲的被迫走进了浴室。脱完衣服后,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 突然老妈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一双有些下垂的乳房颤颤悠悠的耸立在了我的眼前。 我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经过,小弟弟不自觉的突然挺立了起来。 “我靠!” 我急忙捂着小弟弟背过身去,发现怎么压也没法把它压下去。 突然,有一注热水冲到了我的背上,随即老妈的手开始拿着浴巾在我的后背上搓拭起来。 我用双手撑住两面墙,弓起后背,脑袋故意使劲的往下低,想要用身体把勃起的阴茎挡住。 然而老妈很快就把后背连同脖子搓完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命令道:“转身。” 我僵着没动。 老妈感到诧异,她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使劲将我的身子扭了过来。 我的鸡鸡,像根钢枪那样直直的挺立在她的两腿之间,头部还有些圆鼓鼓的。 老妈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有些吓到了,戴着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滞在了半空中。半分钟后她终于缓过神儿来,用左手把搓澡巾摘了下来。 “什么时候…………这样的?” “就,刚刚。”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然而低下头后看到的却是她那双丰满耸立的乳房,视觉刺激之下鸡鸡变得更硬了,还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动着,仿佛在向面前的老妈挑衅。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妈面色开始平静下来,问我道。 “不知道。从有天早上起床开始后就这样了。” 其实我是查过相关资料的,对此只有些模模糊糊的了解。 因为每当我想进一步深入探究,比如打开一个视频后,家长权限的网络自查软件就给我自动屏蔽并断开链接了。 我想向周围同学交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嗯,别害怕,你这是长大了。长大了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现象。” 老妈安慰我道,随即蹲下身子,开始细细观察起来。我有些害羞的向后缩着身体,却一屁股顶到了墙角里。 无路可退了。 “这个裹着的东西,叫包皮。你现在还小,所以里面的那个还没法完全出来。” “那个”是什么她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 我说怎么感觉每次鸡鸡勃起后尿尿的眼儿就会变大,而且会感觉前头鼓起来的地方肿胀的很难受,甚至有些疼痛。 原来都是包皮导致的。 老妈伸出右手五指,试探性的握住了我的阴茎。 在她握住的刹那,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打了一个哆嗦。 不知道这个哆嗦究竟是身体变冷所致? 还是因为妈妈摸了我的鸡鸡? 老妈试着向后撸了撸,发现包皮并不能褪到后面去,将龟头完全露出来。只能露出小半个龟头,我便已经开始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妈妈,别弄了,疼,疼。”我央求道。 然而阴茎并没有因疼痛而缩小,反而由于妈妈手握的刺激和刚才的那一下撸动抖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老妈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她指间的律动。 她有些迟疑的又试着往前撸了几下,我的鸡鸡便在她手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用频率性的抖动和她的手交流回应着。 也许这种回应也让老妈感觉很兴奋,她有些近视的眼睛微眯着,脸颊有些发红。她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 “你这个鸡鸡里有些脏东西需要尿出来,要是不尿出来就会一直憋着,一会儿睡觉时也会不舒服。现在,咳,现在妈妈帮你把脏东西挤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 思想单纯的我信以为真,还傻呵呵的说了句:“谢谢妈妈!” 妈妈没再说什么,开始用右手攥住我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鸡鸡,既特别舒服,又很难受。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连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冲动,想要把这根挺立的鸡鸡,插进妈妈的嘴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脑子却不由自主越要这样想: “插进嘴里后,两只手抱住妈妈的头,然后将腰开始前后抽送……” 我的脑中仿佛有个魔鬼在窃窃私语,在这种诱惑性想法的驱使下我的身体竟鬼使神差的开始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起来,而且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差点将阴茎从妈妈手里脱出。 “诶?怎么回事儿?” 妈妈显然没从我突然的行为中反应过来,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的阴茎便从她的虎口中凸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阴茎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 “噗!呸!呸” 老妈仿佛吃了脏东西般开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浓液迅速从阴茎里射出,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 随即第三股,第四股………… 射得她头发、眉毛上到处都是。 浴室里满是湿气,白色浓液便很快被稀释变淡,顺着妈妈的脸流淌到了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鸡鸡在亢奋的跳了几下后吐完了所有的液体,最后没精打采的软了下去。 “妈妈!妈妈!变小了!也不难受了。” 我高兴的冲着妈妈喊道。 妈妈没理我,她站起身来,拿起淋浴用的莲蓬头开始冲洗脸上和身上被我刚刚射到的液体。 她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乳头正直挺挺的盯着我的眼睛。 然后她微微侧了个身,结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发刚好刮蹭到了我鸡鸡头的尖儿,也就是刚才射出液体的那个地方。 我突然感觉整个身体都激动了起来! 我猛的抱住了妈妈,然后冲着她右边的乳房就咬了下去,那颗挺立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我用舌头尖儿顶了顶它,发现它硬硬的也滑滑的。 口腔刺激迅速传至全身,我的鸡鸡在短短两秒间又迅速挺立了起来,我的腰也开始本能的前后挺动,僵硬的鸡鸡像把无脑的刺刀胡乱的在母亲的两条腿间乱捅乱扎。 有那么两下直接插进了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带,半露的龟头划过了一条短短的缝隙。 妈妈毫无疑问被我这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开始拼命挣脱我的怀抱。 青少年时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没法和成年人相比,妈妈第二次挣扎直接就把我给推开了,见我还咬着她的乳头不放,又气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我给扇醒了,连鸡鸡都被吓软了回去。 “你……你……你长本事了是吧?!” 老妈气得浑身发抖,她耸着肩膀,身上一块儿红一块儿白的,看上去特别恐怖。 我吓得呆立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妈怒气冲冲的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临走时还狠狠地摔了一下门,带起来的风刮得我浑身哆嗦。 从那天开始,我就和妈妈分屋睡了,她还每晚都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第2章 迷途男孩
网络昵称:迷途男孩 年龄:推测为14岁左右 成长经历: ①1岁时从火炕掉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损害,自此左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一腿长一腿短的残疾人。 ②11岁时做铁路维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生活。 ③14岁时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团伙,通过网络成人游戏初次接触男女性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妈妈 年龄:推测为35岁左右 人生经历: ①农村妇女,自小在农村长大。 ②20岁时嫁给了37岁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铁路维修工。 ③32岁左右时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通过打工维持母子二人生活。 【作者文外闲谈】:“迷途男孩”是我青春期时代网络上一位专长盘点熟女型日本AV女优的大神。 遥想十年前,那时候网络的信息管制还很松懈,网页上到处都是成人色情信息,这些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那个时候上网的未成年人的成长。 后来随着墙内网络“净网行动”的展开,那些故人也随之慢慢消失,到如今连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不曾寻见了。 此集也是为了致敬这位曾经影响过我的前辈,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出山,回归大家的视野。 ******************** 我打开“秘语”软件,开始以老妈张馨兰的口吻问他道:“怎么了?迷途男孩?” 我用的这款软件其实是克隆版“秘语”,因为破解老妈账号的“用户绑定协议”实在太麻烦了,我索性在老妈的个人终端上安了个爬虫病毒。 这个病毒采用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术,就如同老妈“秘语”软件的克隆体般复制着她的一切信息,同时建立一个秘密的“赛博房间”,将所有“流入/流出”的通讯数据转入、备份和处理。 这就像在通往老妈心理咨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间“秘密办公室”,不知情的病人会走进来看见假扮成妈妈的我坐在那里,然后咨询。 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人,我会和他们询问交流;如果我毫无兴趣,会告诉对方自己只是秘书,进而打开身后通往真正妈妈办公室的大门,让他继续自行前进。 而截获的信息妈妈并不能察觉,就像邮箱里自动拦截“垃圾邮件”的那部分功能一样,只要它是隐形的,用户就永远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邮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拦截删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拦截下来的病人。 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妈的个人终端时无意间在病人的档案库里发现了一个隐形文件夹,标题是【近亲乱伦问题】。 出于好奇,我便把整个文件夹拷贝了下来,并存储到了我自己终端的“云部落”里。 每当有这个档案夹里的病人在“秘语”上咨询老妈时,克隆软件就会自动拦截下来并通知我,我会根据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故事的兴趣程度来决定是否应答。 “张老师,我,我最近没有忍住,又做了。” 这段话应该是语音转化成的文字,所以会有语气的停顿变化。 “没事儿,你这个年龄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恶感。” 我装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却在不以为意的嘲笑着他的怯懦。 这个男孩儿的个人信息完全保密,连头像都是默认的,具体生理年龄不清楚,但心智却很早熟,根据心理推算年龄应该是在十四岁左右。 虽然可能年龄不大,性格也是明显的懦弱,但是这小子做出的事儿可是非常大胆—— 他把他妈给强奸了。 档案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然后详细自述了他的个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个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会通过想象补充部分当时发生的场景细节】 我是一个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铁路维护工,若是活到现在他得有50多了,由于工作的原因,直到37岁时他才经媒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名农家子女,初中辍学后就留在了家里,20岁时娘家人嫌闺女年纪大了不想再养着,于是就让她和我爸爸结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几岁时就进入社会参加了工作,几十年来都待在山区的某个角落里看护着铁路,由于工作的原因他也没法照顾我们娘儿俩,所以我妈在怀上我后就回到了娘家。 我姥爷待我不错,但我姥姥却一直都很嫌弃我,因为当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妈妈时拿出了全部积蓄的十万块钱外,就再也没给我们娘俩过多少钱。 我姥姥后悔“贱卖”了闺女,所以总是看我百般的不顺眼。 我小舅舅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出外打工不愿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爷给他用于结婚的旧房子让给了我们居住。 这个旧院子就成了我从小长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来一千多块钱并不够我们使用,为了补贴家用,我妈妈便在附近的几个村镇里打打零工。 她的头脑并不灵光,只完整上过小学,所以会认字和一些简单的算数。 在我小学三年级时我就发现了她并不能辅导我的学习,唯一帮助我成长的方式就是给我买些吃穿用品。 哦,对,忘了说了,我的情况。 我小时候,大概一岁时在火炕上乱爬,结果滚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了损害。 从那儿之后我的左腿就落下了终身残疾,走路会一拐一拐的,成了个跛子。 【插图:“迷途男孩”发来的一张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皱粘连在了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是个残废,这应该也是我姥姥讨厌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时在村里碰见,她总会指着我的脸说: “你个废物怎么还不赶紧去死?!”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妈妈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疙瘩,她常常为此难受自责,有时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时,她会站在我的身后无声的哭泣。 但我并不埋怨我的妈妈,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来我们母子这样相互扶持着生活着也很好,虽然贫困,但是也很幸福,有时过年轮休,爸爸还会回来,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了。 我原本以为我会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日复一日的慢慢长大,然而命运总是忍不住要给我们开玩笑。 11岁时,某天傍晚放学后回家,我像往常那样写作业,做饭,喂鸭子。然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回家吃饭。 于是我跑到了平时很少登门的姥姥家,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在这里。 进了院子后,我发现几个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们正在一起说话,但在看到我后,他们却都集体沉默了。 “怎么了?” 我问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 “我妈妈怎么了?” 我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问他们,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涌。 “你妈妈没事儿,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电击般楞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奇怪的是,我的眼泪突然的止住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跟我很亲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于我的世界,却在姥姥说出那句话后从我的世界里被瞬间抹除掉了。 我脑袋昏昏沈沈的就这样回了家。几天后妈妈也回来了,只是手里还抱着一个方形的骨灰盒。 过后很长时间,我才从妈妈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检修铁轨两旁的防护栏时,由于通讯失误而中电,最后摔下来掉到了河沟里。 铁路单位赔偿了我们一百万元的抚恤金,但这笔钱就犹如一大块儿散发着浓郁气味的腐肉,招引来爸妈两边家族里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有些人我见到没见过,就让我管她叫“大姑”。 他们就跟秃鹫一样盯着我们母子手里,这笔用我爸爸生命换来的赔偿款。 每个人都在费尽心机的想从这里刮走一笔钱。 最让我伤心的是,就连一直对我们都很照顾的小舅舅,也以“长期租借给我们房屋居住”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我妈妈瞪着他问道。 “姐,我要的并不多,就给我二十万吧,我,我是为了做生意,做大买卖才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赚钱了我再还你还不行吗?” 我妈妈难以置信从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变成了这样。她拿出一张存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滚!” “密,密码呢姐?” “六个0 !” 几天后,我和妈妈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我自小长大的村子。 从那儿以后,妈妈就带着我开始了四处打工的生活。 我们辗转到过很多地方,在临近的几个省份间飘来飘去,以至于我每到一个新学校,都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不用爸爸的赔偿款在城市里买个房子,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却无奈的告诉我: “咱们这点儿钱,在城里也就够买个厕所。”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我依然和妈妈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们长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这里房租便宜,物价也不高,只是环境又脏又臭,满街都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处流淌的污水。 由于残疾行动不便,除了上学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网。 偶尔呆的无聊时会出门在附近玩玩,其实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路边看汽车行人。 有时其他留守在家的孩子会找我一起玩耍,但他们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还常常羞辱我。 如果我反抗,他们便会一起欺负我,边踹边骂: “操你妈的死瘸子,再说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妈妈回家,看见我流着鼻血的红鼻子,和满脸被抓花的指甲印儿,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们欺负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边说边哭道。 妈妈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并不能做些什么,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后来,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负,我开始加入到他们的团体里。这是身为弱者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负责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们买吃喝零食和上网。 他们中有的家里有个人终端,有的没有,还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电子产品。 为了上网,他们会结伴去附近的黑网吧里,这些黑网吧其实就开在村民的家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厚厚的黑窗帘后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终端。 之所以说这里是“黑网吧”是因为,这些终端都不知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机器并没有设定应有的“保护权限”。 换句话说,在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触浏览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这些坏孩子们的生活很无聊,除了骑着电机车满大街游手好闲的晃荡,就是泡在黑网吧里打游戏。 我不喜欢玩游戏,因为不会玩,也玩不好。 我会利用这些屏幕巨大的终端学习,我发现这种没有设置权限的机器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浏览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这种益处开始补足自己在学校里拉下的知识,不知不觉间,我都自学到了大学里的一些课程。 “操,看什么呢?” 团伙里的小二哥有时会突然凑过来打断我。 “没看啥,没看啥,看小说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数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谎,但是他毫无兴趣也懒得揭穿。 他是这个团伙里待我还算不错的人,常叫我“小瘸子”。 他个头不高,却很粗壮,用肘轻轻一推就把我挤到了边上。 “来,哥带你看个好玩儿的。” 他擅自关闭了我的课程,然后飞速点开了一些东西,我都还没怎么看清,一个提示信息框便弹在了屏幕上: “请穿戴好您的移动设备” 小二哥把简式“视听一体头盔”递给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没?”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让头盔上的目镜仪对准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几秒钟后,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海滩上。 “楞着干啥,过来啊。” 小二哥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于是我抬起了腿,结果一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上,身体却纹丝未动。 “我操,你没用过这东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边喊道:“别他妈动身子,动眼睛。” “哦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曾经在网上扫视过的操作方法,于是略微睁大了下眼睛。 我的身体飞速来到了一颗椰子树旁。 “我操!” 长时间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些脏话口头禅。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指了指前面说:“看那儿边。” 我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有的坐着,有的躺在沙滩椅上,仔细一看,发现都是女的。 “她们是谁呀?” “有的是游戏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丢下我先跑了,我赶紧跟了上去,走近后才发现这些人有的穿着泳衣,有的则什么都没穿,而且什么肤色、年龄的人都有。 好多女性就这样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双双乳房随着身体运动而左右摇晃着。 我的鸡巴突然产生了生理反应,于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结果看到游戏里的自己在沙滩裤裆部的位置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时正骑在一个躺在沙滩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个女人用胳膊撑着上身,张开嘴正吐着舌头。 小二哥的裤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他的鸡巴坚硬的挺立着,龟头昂扬向上,整根阴茎穿过女人两胸之间泳衣的细绳,慢慢摩擦着女人的乳沟,龟头则一下又一下的接触着她的舌头尖儿。 我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尴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缝钻进去。 “你还在客气啥啊,赶紧找个娘们儿肏她呀?” 小二哥边说边把鸡巴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速,手忙脚乱的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 我看到小二哥正摊在沙发椅上,裤子脱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正冲着前方的空气不停地抽动着…… 那一夜我彻底的失眠了,鸡巴无论怎么弄都不能软下去,妈妈毫不知情,此刻正躺在另一张床上沈沈的睡着。 黑暗中我盯着妈妈的方向看了许久,满脑子都是沙滩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鸡巴。 第二天早上我没出门,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饭关上了灶火,数了数手里的零钱,然后循着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网吧…… 我熬了一个通宵,天快亮时才回家,裤子湿漉漉的。恰好碰到妈妈刚起床去公厕泼尿桶回来。 “你一晚上去哪儿了?” “同学家里,做作业了。” 我拿出个人终端晃了晃,妈妈便相信了,她叮嘱道:“以后不回家要给妈妈说一声啊。” “哦。” 我应了一声就爬进了被窝,在被子里偷偷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好几天后,我又和小团伙一起去了黑网吧,轻车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阳光沙滩群“Pa”会”的游戏。 玩游戏时我发现,和小二哥在玩脱衣纸牌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又矮又胖,长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两坨大肉球一样圆滚滚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问道:“小二哥,为啥你每次都找这个女的玩儿啊?” 小二哥没理我,只见他把牌往地上一拍,然后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的胸罩。 “关他妈你屁事,滚一边儿去。” 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他这么不爽,只好离开了。 半个月后,他骑机车发生了车祸。 由于没戴头盔,脑袋直接开了瓢,脖子也扭成了麻花,当场死去。 当我和小团伙赶到时他已经被车拉走了,现场只有他的父母坐在路边哭天抢地。 我们凑近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些啥。 我忽然发现,痛哭流涕的小二哥他妈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在哪里呢?” 哦!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游戏里见过! 游戏里每次和小二哥性交的那个女人,长得就是他妈妈的样子! 诶?这就是说,游戏里的那个女人是…… 我打开个人终端,开始查询有关这个游戏的介绍,发现了原来还有“手工捏制角色模型”这个功能。 可是怎么捏的呢?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原来如此。 退出查询页面,我的眼睛落在了终端屏保墙纸上我和妈妈的合影。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 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这句话。 “小二哥可以玩,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为自己开导道。 “只是游戏而已,都是假的。就跟有人会捏明星一样,又不是真的。” 我在头脑中劝慰着自己,心跳却开始逐渐加速。 我的眼前开始浮现出一幕幕妈妈曾经的身影: “夏天,院子里,大槐树下的水缸边,妈妈浑身赤裸的在擦洗着身子,而我则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偷看她巨大的屁股和丰腴的背影。” “冬天,火炕上,我和妈妈都光着身子睡在一个棉被窝里,我们互相咯吱着对方身上的痒痒肉。有时趁她睡着了,我还会两手握着她的乳房,像小时候那样含着乳头假装吃奶。” “妈妈有裸睡的习惯,有时会半夜起来开灯上厕所,她岔开双腿坐在尿桶上,不一会儿尿桶里就传出了‘淅沥沥’的水流声,而被吵醒的我此时会躲在她身前半米不到的被窝里偷看她,屄毛上沾着的每颗水珠都清晰可见。” ………… 这样的画面越想越多,也越想越乱,它们像放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着。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鸡巴被裤裆紧绷得难受,索性拉开了裤链,将它放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妈妈的气味,这气味主要来自她床上乱作一团的被子,和柜子里胡乱堆放的衣物。 我跳下床来,从破衣柜里找到了妈妈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拿去洗涤的内衣内裤和短丝袜,这些东西上依次残存着她乳房的气味、下体的气味和脚丫子的汗臭味。 袜子实在太呛人了,我扔了回去。 我左手拿着胸罩裹住了鸡巴,右手则把内裤里侧外翻了出来。我看见最下边兜底的部分有很多黄色痕迹,摸上去有些硬硬的。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发现并没有什么味道,索性塞进了嘴里。然后我边嘬着妈妈的内裤,边用她的胸罩套弄起鸡巴来。 我残疾的左腿并不能支撑我站立太长时间,我向后躺到了妈妈的被窝里,鼻腔中满是妈妈在此残留的气息。 “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 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妈妈的裸体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则毫不客气的把阴茎插在了她的两乳间,一上一下来回的蹂躏着她的胸口。 突然,我的肛门开始缩紧,精液从鸡巴里爆射出来,喷得她满脸都是。 “哦,妈妈……” 我对着沙滩上站在我面前刚刚做好的模型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这之后档案中插入了一段问答: 张馨兰:你在游戏里与你“母亲”一共进行了多少次性行为? 迷途男孩:352次。 张馨兰:前后一共持续了多长时间? 迷途男孩:大概两个多月吧。 张馨兰:那么,为什么最后,还是在现实世界里做了那件事情呢? 迷途男孩:(叹气——)那是因为,最后我根本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现实世界,哪个是游戏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周日的早上,这天妈妈不上班,所以我也就没有出去,这是属于我们母子俩难得的能够长时间待在一起的时候。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穿衣,洗脸刷牙。 漱完口往回走的时候,忽然看见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俩人正站在我家出租屋的门口。 “你好,请问你是XXX的妈妈吗?” 我妈妈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头发都还没梳,见来了门口两个陌生人有些紧张的抓了抓头发,回答道:“我是,我是XXX妈妈。你们是谁啊?” “哦,我们是XXX的老师。诶,他怎么没在家啊?” 此时我正躲在门外,手拿刷牙杯子没敢走进去。 “他去水管那边洗脸去了。你们找他有事儿啊?你们先给我说,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哦。其实啊,我们主要是为了找你。你知道XXX在学校里已经多次逃课了吗?” 妈妈没回答,显然她并不知道。 “迟到,旷课,早退,还有打架,辱骂同学……” 教导主任拿着个本,一条一条的细数着我在学校里犯下的“罪状”。 “学校决定给予“留校察看”的处分,如果还这样,就只有开除了。” 教导主任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捂着嘴哭了起来,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素来听话乖巧的我,竟然在学校里惹了这么多的事情。 教导主任劝了劝,发现我还没回来,也就懒得再等下去了,她给班主任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了。 我躲在厕所里等了半个小时,腿都蹲麻了,心想这样躲着终归不是事儿,只好擦了擦干巴巴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里。 妈妈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还有些红肿,她抽了抽鼻子,走到我身后关上了门。 “你最近怎么没去好好上课。” 我飞速在脑海里搜寻着理由,想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上学没意思,我出去玩儿了。” “上哪儿玩了?” “网吧。” “上网吧干啥去了?” “打游戏。” “打游戏?我辛苦赚钱供你上学,你去给我打游戏?” 妈妈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责骂道: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辛辛苦苦去赚钱是为了谁?!你爸把咱娘俩往这儿一扔自己走了,要不是因为你和你爸,你姥姥会跟我有那么大的矛盾?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再婚了!为了养你我打三份工,每天骑着个破电车来回跑。你可倒好,每天不好好上学,去打游戏?!人家老师都找到家里来了!人家不来,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天没去上课了!……” 妈妈骂到一半就哭了起来,她坐回了床上,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我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哭着对妈妈说:“我不想去学校,因为在学校他们都欺负我,骂我是“瘸子”!根本没人愿意跟我玩儿,他们都不想和我坐一块儿,全班只有我没同桌。老师说要尊重每一个学生,但其实她只关注学习好的,我学不会的东西她也不教我,每次问她都爱答不理的。我去网吧其实是为了学习,我就没打过游戏!……” 我不可能把自己玩的是什么游戏告诉妈妈,所以不再说话,而是抱住了妈妈的脖子和她哭在了一起。 妈妈听完我所说的话后开始冷静下来,她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平日里对我疏忽了照顾。于是她抱住我的腰,开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妈妈知道了,宝宝不哭了啊,不哭了。” 她像小时候那样安慰着我,同时习惯性的揽住我伤残的左腿想要把我抱起来。 但是我已经长大了,体重接近她的四分之三,她是不可能抱的得动我的。 我的视线从她的后颈向下看去,透过领口发现她此时正穿着前几天我拿到黑网吧里用来撸管的胸罩。 由胸罩我联想到了在游戏中,我把有着妈妈外表的游戏人物摁在山洞里强奸蹂躏的场景。 我的阴茎突然“腾”的硬了起来! 我穿的秋裤上在裆部位置有个方便撒尿的长孔,于是鸡鸡从大腿内侧勃起,推开内裤和秋裤,直接杵到了妈妈柔软的肚子上。 妈妈的腰上有一圈赘肉,明显感觉到了我的龟头。她纳闷儿的松开双臂往自己的肚子上看去,然后瞪大眼睛叫出了声—— “啊呀!” 这叫声和游戏里几乎一模一样,我习惯性的把面前的这个人压倒在了床上,然后开始用手向下扒拉她的内裤。 妈妈出于节俭目的,买的都是些质量很差的廉价衣物,再加上长时间的洗涤穿戴,松紧带已经没有了多少弹性,轻轻一拉内裤就褪了下来。 妈妈的阴毛天生稀疏,只有寥寥的几根儿长在那里,整个阴阜高高隆起,两瓣大阴唇微微地张合着小嘴。 见此情景,我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撑开她的大腿就想把鸡巴往阴道里送。 然而妈妈的两只手紧紧地护住了洞口,她刚喊了句“你疯了?!” 就迅速降低了声调,因为她意识到现在这个时间段如果叫声太大就会让很多刚起床的人听见。 “别着急妈妈,很快的,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此时已经被强烈的性欲冲昏了头脑,哪管对方是谁,只想把枪膛里的弹药一股脑的全部宣泄出来。 我掀开妈妈的双手,拿腰狠狠地向前一挺…… 没插进去。 虽然已经在游戏里实验了几百次,但是真正实践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搞不清楚阴道口究竟在哪里。 我想用手去拨开小阴唇仔细找找,但是却空不出手来,妈妈的腰正在不停的向后扭动着,同时大腿也要收紧。 我使劲的拽着她不断挣扎地双手想要阻止她的移动,同时用阴茎在她的外阴处不停地胡乱尝试着…… 我的力气快到极限了,嘴里还在使劲的咬牙坚持着。但最终还是脱了手。 妈妈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我的拉力,“咣!”的一下子脑袋就撞到了墙上,声音如此之响,我仿佛看到了大脑在头骨里如同翻车般剧烈地颤动着。 她顿时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我楞在了当场,既担心妈妈受了重伤,又暗自庆幸老天相助。 最终性欲战胜了理智,我如饥似渴的扑到了妈妈身上,先是剥开了她上衣上的每粒纽扣,然后抓住胸罩的两个边沿,用力向下一扒——两个乳房就如同果冻般弹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又小又圆,乳晕上还长着几粒小疙瘩。 我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嘴里,舌头疯狂舔舐着乳头和乳晕。 我的两只手开始往妈妈的身下摸索:一只手摸到了阴阜,随后指尖划拉到了两瓣大阴唇上,四指收缩,中指挑开小阴唇,终于找到了妈妈的阴道口;另一只手握住我那略微有些疲软的阴茎,上下抖动了几下,硬度有所恢复,然后顺着中指插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原来这就是真正插入的感觉啊!!! 我激动的都要哭了,352次意淫尝试,其实都是为了这一刻。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二哥每次都要用嘴或手去把玩“他妈”的阴部,那多脏啊!干嘛不直接插入阴茎呢?这多舒服啊! 我边思考边摇动屁股抽插起来,但是由于左右腿长不一,歪斜的身子并不能很好的发力。 我抱住妈妈的两条腿,打算把她斜躺的身子摆正,这样我也好跪在床上进行性交活动。 但是我又不舍得把阴茎拔出来,所以磨磨唧唧的挪了半天,才终于实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这期间妈妈的意识从昏迷状态中有所恢复,嘴里发出了几声轻哼。 “妈妈?妈妈?” 我喊了两声,发现她没有应答,这才安心的再次抽插起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妈妈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就好像被握在一双温暖的大手里。 当我向前冲锋时,龟头连同整个阴茎被反向的摩擦力阻止着;当我后撤时,阴道又仿佛并不舍得我的鸡巴离开,开始拼命的挽留。 “啊!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赞叹起生命的神奇: 最初,我只是妈妈体内的一个小卵子,历经受孕,着床,怀胎十月,在妈妈的肚子里从一个肉团渐渐初具人形——脐带之下,两腿之间,一根小小的阴茎也长成了。 谁能想到日后的某一天,它又重新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回到了它的出生地,它真正的故乡。 这种感悟,我想在同龄人里,只有和我有着相同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到。 我都要感动哭了,于是抽插的更加剧烈,仿佛在进行着某种仪式感强烈的原始朝圣活动。 妈妈也在这种强烈的性交快感中产生了意识反应,她鼻腔里开始哼哼唧唧的发出了一些呻吟的声音。 “妈妈,你看见了吗?我在肏你!你最爱的儿子在肏你!” 我得意忘形的喊出声来。 突然房间里变黑了。 我迟疑了半秒钟,朝窗户看去: 只见一个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此刻正站在我家门外。
第3章 秘密庄园
【作者文外闲谈】:有读者发短消息问我是否在日常工作过程中遇到过真正的“母子乱伦”案例?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遇到过,我学的是“教育心理学”,主要工作是帮助解决青少年在青春期(12~18岁)出现的心理问题,和大学生成年后在学习和初入社会工作时所遇到的情感问题、人生困惑等。 不过我在求学阶段,的确有参阅过很多有关家庭乱伦问题的文献资料,其中不乏大量现实案例和社会调查的统计数据,因为这些事件的发生往往会与儿童成长和性心理问题密切相关。 事实上,随着当代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很多传统道德的规则底线都在遭受日益的冲击与撼动。 ******************** “梆梆梆!” 那人在敲门。 “XXX?” 是我们班主任的声音,她刚才可能听见了我的叫喊声! 我吓得赶紧停止了所有行为,手脚僵硬,不知所措,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 “XXX妈妈,你在家没?” “嗯?” 妈妈这时突然清醒了过来,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她,刚想回答,嘴就被我捂住了。 “嘘——”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速指了指门外,然后摇了摇头。 我悄悄地从床边掀起被子,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角,用力往上一拽,将我们母子俩都蒙在了被子里。 “有人没有?” 门又被使劲的敲了一下。我特别害怕此刻班主任用力推门,因为刚才妈妈关门时并没有从里面锁住。 我拍了拍妈妈的胸脯,示意她赶紧回应。 妈妈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声音有些发抖的问道:“谁啊?” “诶?有人啊?” 好在班主任没有推门而入。 “是我,XXX的班主任,刚才忘了告诉您,周一时您得带着孩子亲自来学校一趟。孩子需要来我这儿写份检查和保证书。”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话,在我心里一直觉得写检查是坏孩子才会要求做的事情,所以当听到“写检查”这几个字时我有些紧张的动了两下,结果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空气抽动声。 “呃啊~” 毫无准备的妈妈被弄得突然高潮了,整个腰肢向上一挺,淫液浇筑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整个阴道变得又热又滑,整个鸡巴上都是水,我好奇的往外轻轻一拔,鸡巴就抽了出来。 我发现摩擦力没有刚才那么大了,顿时觉到很兴奋,忍不住又使劲把阴茎往前捅了进去。 “啊啊~” 这一捅,把妈妈本已绷紧的身子弄得一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您能开下门么?我没听清您说了什么?” 班主任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而我能感觉到,屋门在遭受到她两手的轻按后已到达阻挡的极限,离推开只需要再加一点点的力。 “我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带他去学校。” 妈妈也感觉了班主任按压屋门时屋门微微的震动,幸亏这村民自建的破出租屋门框并不规整,门才卡的这么结实。 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瞪着此时伏在她胸前,脑袋蒙在被窝里的我的眼睛。 她只得这么回答。 而我则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体会到了某种刺激,腰部开始摆动抽插起来。 妈妈一脸怒容的瞪着我,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两腿夹紧我的身体妄图阻止我的动作。 这毫无疑问是徒劳的,我嚣张的舔舐着妈妈的乳房和胸口,丝毫不在乎胳膊被妈妈指甲抓进肉里的疼痛。 “那好吧,那我走了。” 班主任等了一小会儿,见门始终没开,只好放弃进屋的打算。她的的脸突然出现在了玻璃上,冲着屋内的妈妈摆了摆手。 妈妈见状赶紧猛的抱住了我,把我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子上,然后她冲着窗外的教导主任微笑了一下,并点了点头。 我的整个脸被深深地埋在了妈妈的胸里,鼻子嘴巴也被死死堵住喘不上气来,陷入了窒息状态,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钟,突然肛门一紧,射出了精液。 “啊呀!” 妈妈惊慌失措的猛的掀开了被子,只见我的鸡巴还在一抽又一抽的往她腹中吐着东西。 她顿时暴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从床上推了下去。 我的后脑勺撞到了衣柜上,整个人也仰面摔躺到了水泥地上。我的鸡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露着个脑袋呆呆的挺立着,浑身裹着体液。 妈妈胡乱的揪起床单开始疯狂擦拭着自己的阴部,一边擦,一边哭,还一边骂着我:“小兔崽子,你疯了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有些恼火,我揉着后脑勺倚着衣柜,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 “我是你妈!我是你妈!我是你妈呀!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也怒气冲冲的喘着粗气,既不服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开始疯狂敲打自己的脑袋。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然的举措吓到了,她呆楞了几秒,随即冲过来阻挠我的双手。 “你干嘛?你干嘛呀?你疯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我边咬牙边跺脚,手被妈妈控制以后开始用脑袋撞柜子边。 妈妈无法阻止,于是拽着我的手向身后猛拉,我俩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 我放声大哭起来,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忽然意识到我刚刚做了一件怎样的错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脑袋里想得都是这些黄色的事情。鸡鸡也总是不受控制,每天都硬梆梆的,如果不弄它,它就老是这样。” 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它没刚才那么嚣张了,但并没有完全软下去,此刻正歪在空中,直指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她拉着我的手,整个身子却向后缩着,好像怕被它咬上一口似的。 我边哭边看妈妈,她整个胴体就躺在我的面前,一对乳房堆在了一起,看着刚刚被我舔舐过的乳房,我的鸡巴又开始昂起头来。 “你看你看!它不受我控制!” 我指着自己的阴茎无可奈何的抱怨道。 “那咋办呀?” 显然,对此没有什么经验的妈妈也慌了神。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又偷偷看了看我那已经硬挺了的鸡巴。 我们母子都僵在了当场,尴尬的看着对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屋子里只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哢嗒”声。 “只能…………” 我率先打破僵局。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只是谁都不好先先提出来,于是对峙着。 妈妈没有反应,她又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坐了起来。 “那就…………” 她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话到嘴边,点破只在瞬间。 “来吧。” 我突然心里一紧,我知道是什么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我从她刚才扫过我左腿伤疤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心理活动—— 愧疚感。 那是压在她心里十几年的一块儿石头,也许她觉得,这样做,能够帮她赎罪,从而减轻一些多年来她沈重许久的心理负担。 我可怜而又善良的妈妈啊! 她的默许对我来说犹如达成协议的圣旨,我们母子二人之间,再无任何横亘阻挡的界限。 我扑到了妈妈身上,开始疯狂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唇,眼眶湿热,泪如泉涌。 “等等!” 我暂停了行为,疑惑的看着她。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指了指窗户说:“拉上窗帘。” 【完】 我当时读毕“迷途男孩”档案里的个人故事,除了略微有些感动外,阴茎竟也神奇的勃起了。 自从14岁在浴室里被妈妈打了那一巴掌之后,我的阴茎就出现了“不举”的毛病。 从那儿之后,这些真实案例的资料就成了能刺激我引起性兴奋的工具。 我记得“迷途男孩”档案后面的补录里说,他从那天开始,就和母亲一直保持着频繁的性交活动。 “平均每天五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能做三次。有时候在外面,感觉来了也会做。周末时母子都在家,更是能从早到晚,做到10~20次。” 我当时读到这样的数据时都惊呆了,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逼。妈的若是真的,这家伙整个是一“人肉打桩机”啊! 后来查看了老妈对他的初步诊断我才明白,他其实是个“性瘾患者”。 “性瘾”,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 性成瘾或者说性欲亢进的人群一般都有一些特点,他们至少有3个月具有反复的、可致强烈“性唤起”的性幻想、性冲动和性表达的行为,其频率和强度已经严重影响到他正常感情表达的地步。 从临床上来观察,就是这些人的性行为要求特别强烈,而且反应也超常性地迅速、容易和强烈,甚至拥抱、接吻、轻触也能产生强烈的性高潮。 而如果得不到满足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症状,比如头昏、失眠、四肢无力、发呆等,总之浑身难受。 性欲亢进患者多为男性,鲜有女性。 造成“性瘾”至少有内外两方面的因素: 就内因而言,体内荷尔蒙的分泌紊乱难辞其咎——雄性激素高出常人10% ,医学上称为“性亢进”(又称“性欲过盛”,是以对性行为的要求过于强烈为主要特征的疾病。患者性生活次数过于频繁,往往每天性交,甚至一日数次也不感到满足。) ,是性功能紊乱的一种,大多缘于内分泌疾病作祟,如肾上腺肿瘤,垂体肿瘤等。 外因则罪在心理发育出了偏差,与家庭、社会环境的影响有关。 比如:色情书刊、影视的诱惑;长辈的不良示范;精神压力过大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减压办法,不得不求助于性爱,最终形成心理依赖等。 “患病者往往多为从小生活在某种匮乏环境中或出身低微、具有生理残缺的人。比如有些贪腐官员,自小生活在贫苦家庭中,需求往往得不到满足,一旦拥有了权势,便会拼命收敛钱财,进行性滥交。” 这是老妈的结语,传递出她对这个人群存有的隐忧。 我对此却是另外的想法。 虽然我内心深处很瞧不上“迷途男孩”,他思想上幼稚无知,性格懦弱,理性自控能力也是垃圾的不行。 但是我对他的所思所想和所作所为却有一种能够体会其间的理解,可能这就是老妈专业上所说的“共情”吧。 我觉得他虽然在诸多方面没法和我相提并论——无论是思维能力的层次,还是思想水平的成熟度上,都远逊于我。 但是,同样是单亲家庭中长大,他却自小生活在一个远比我放松和舒适的家庭环境里: 他妈妈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知识水平低下,头脑简单,但是从小都在很好的呵护他,爱护他;而我的母亲,带给我的只有高强度的精神压力,和肉体上的疼痛惩罚,我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噤若寒蝉的恐惧阴影里。 “犯错”于我而言,竟是一种奢望。 在“迷途男孩”做了那件“错误”的事情后,他的母亲,不是仅仅简单粗暴的拒绝、打骂,而是听到他的哭诉后选择去理解和安慰他,并最终帮助他去一起解决问题;相较之下,当时尚处于懵懂无知状态下的我,不过是在本能驱使下无意识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动作,却让我妈妈感觉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这之后,她再未用正眼瞧过我,态度也变得更加冷漠,看见我,就如同看着一条丑陋的小狗。 所以当“迷途男孩”向我表达他对自己行为的愧疚与自责时,我不禁冷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什么意思?” “你与你母亲的第一次交合,不仅仅是一次你个人性欲的释放,更是你母亲对你的,爱的表现。我问你,男女之间为什么会做爱?” “因为…………他们需要生孩子。” “那只是一个自然设定的程序,是为了生命能够持续繁衍,这是生物性的目的,包括性交的快感,不过是上帝为了诱惑人们遵从所施舍的糖果,一点儿蝇头小利而已。我说的,是更高的,精神层面的意义。” “我不知道。” 真是个笨蛋。 我忍不住骂出声来,虽然同龄,但是我俩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差得实在是太远了,让我感觉交流困难。 “我来一步一步的给你解释一下吧。我问你,自从你爸爸死后,你妈妈有再找过其他的男人么?” “没有。她说为了我,怕我受后爸的欺负。” “对呀。也就是说,你,就是你爸爸去世之后,你妈妈身边唯一的男人。” 我着重对这个十几岁男孩儿强调了“男人”俩字。 “我再问你,之前你爸爸过年回家,是和你妈妈睡在一起的吗?” “是的。我们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是我自己睡一个小床,他俩睡大床。” “那你有听见过,晚上他们行房的声音吗?” “有过几次……” “那你爸爸平时不在家,你妈妈那个,就是,性方面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不知道。我爸爸不在家时,我也会去大床上睡,我……” 他的语音突然停顿了,我赶紧打字追问他: “你怎么了?继续说下去。” “我有听见过妈妈发出声音……和我做那个事情时,一样的声音。但是,是有时我半夜醒来听见的,屋里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见她在干嘛,只能听见声音。” “你妈妈那是在手淫,和你一样,用手自己满足自己的性欲。” 我直接的告诉他。 “但是你想,就像你手淫时那样,一定会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你觉得她当时在想的是谁?” “爸爸。当然是我爸爸了。” “在你爸爸死后呢?” “……” “迷途男孩”陷入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敢说出来。” 我握了握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了出来: “就” “是” “你” 我这不是妄自推测。我手里还有一份档案,是我老妈专门问询“迷途男孩” 妈妈时所做的周边调查。 在资料里,他妈妈犹犹豫豫的说出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很快的接受了儿子的请求,甚至完成了之前的那次性交。 “如果她想拒绝,当时是完全可以把孩子踢开的,作为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来说。” 老妈在档案中写到。 “我其实当时并没有晕了那么长时间,只有一小会儿。当时的我,实话实说,既是很恐慌,很害怕的,但是……但是也有些享受。我其实曾经幻想过类似的画面,只是每次又都感觉很恶心,不敢再细想下去。” 据“迷途男孩”妈妈自述,自从他爸爸死后,她的性欲望和性需求就更无法得到释放和满足。 当时初步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育,这在她日常生活的亲密接触中都能发现到儿子细微的变化,比如他经常在深夜里偷偷触摸她的身体;他的小鸡鸡开始变大;有时早上起床还会看见他在酣睡中的晨勃。 这个男性器官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她手淫时幻想的一部分。 “不可能!不会的!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人!她讨厌这样!” “冷静下!孩子。” 我真是受够了他这不稳定的情绪。 “你妈妈不是像你想的你自己那样,都是因为自己“心理变态”才怎样怎样。 其实就像你爸爸不在家时她会在想你爸爸一样,当你爸爸不在了之后,她精神上的唯一寄托,就是你了。” “所以,她不是因为那些淫荡的东西而想你,恰恰相反,她是为了爱你,就像她爱你爸爸。” “为了爱我?” “对呀?难道你和你妈妈做爱,仅仅就是因为你想发泄兽欲吗?但你为什么会选择你妈妈呢?你难道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想和她做爱的吗?” “是的,我只爱我妈妈。” “没错。你妈妈和你一样,她也只爱你。” 你个猪脑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所以你现在只会和她做爱,而不是别人。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性交活动更高的,精神层面的意义——是“爱”。” 写完这些话,我都觉得有些感动了。 “所以,你所以为的,你“妈妈是出于愧疚感而忍受你所作所为”这件事压根就不成立。做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过她不乐意,你其实是毫无办法的。所以你的罪恶感,完全是毫无必要的。” “真的吗?”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好好的疼爱你的妈妈,照顾好她,因为她不仅仅是你性交的对象,更是你的爱人。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本来就是你妈妈身体的一部分”,母子生来就是一体的,全世界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 “唔……我明白了。” 我听到了他不再忐忑,内心开始有所坚定的语气。 “其实,你不是一个人。” 我见时机已到,适时抛出了诱饵。 “什么意思?张老师?” “像你这样遇到同样问题的人,找我的还有很多,换句话说,其实你有很多“同类”。” “他们是谁?他们也和自己妈妈做爱了吗?” “是的。其实你们都是“俄狄浦斯情结者”。其实所有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结,只是程度不一罢了。只是你们是情结最重的那群人,这就犹如光谱一样,你们是颜色最深的那段。”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我所说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会很快就想明白的。 “这里有一个房间,他们都在这里,你可以加入进来,互相了解、交流一下。” 我给了他一个“赛博房间”的密码钥匙,这个房间里有30多个人,我也身在其中,当然也是用了一个化名。 这个房间叫“俄狄浦斯的花园”,而我,则是这个花园的庄主。 “迷途男孩”很快加了进去。 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我以另一个身份“张老师”存在着。这里,是30多个妈妈们的会议室。 “我家宝贝儿,那天让我穿了一套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几根绳儿勒着身体,内裤就是一根绳子,所有地方都露出来了。哎哟~可羞死我了。” “怕什么羞呢?”我接过茬调笑道。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第4章 寒情破冰
自从那次帮“迷途男孩”解脱困惑之后,我觉得把自己的很多思绪也理顺了。 而长期泡在两个聊天房间里与他们相交流,我的心理也在飞速成长。 转眼间到了高三,高考的日子日渐临近。 我依旧我行我素,不把课业学习当回事儿,这引起了各科教课老师极大的意见:对我这块儿冥顽不化的烂肉他们早已放弃改造的想法,但是我不服管教的行为,会对他们驯导其他学生带来极其不好的示范效应,特别是在这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 既然自己管不住这个学生,那就通过他的家长来间接控制他吧。 于是他们都向我老妈提出了意见: “你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高中三年里,我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发育,身高也已接近了一米八,这让矮我一头的妈妈在身体上难以再对我进行压制,但是多年来心理上的弱势使我始终对她忌惮三分。 反正我也不会好好复习,那就索性把我带在身边看着好了,以免祸害他人。 就像小时候那样。 在高中生涯的最后三个月里,我成了妈妈的小跟班,每天跟着她上课,搞测验,做些开启终端、关闭终端的零碎工作。 她带的是每届高一的学生,因为只有高一才会有“心理课”,与音体美等艺术课程一样,作为“高考不考,大纲要学”的鸡肋课程而存在着。 她要教六个班,平时还得像其他主课老师那样盯着晨读、跑操、午休、晚自习,所以每天都忙碌的连轴转着。 “心理课”每天基本就是照本宣科,因为底下睡倒一片根本没人在乎你在讲啥。 办公室里虽然有三位心理老师,但是从来没有学生会因心理问题而去请教过。 看来大家都非常健康。 这天我开完终端,就走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开始阅读老妈的心理学书籍。 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老妈走了进来,坐到了主讲台上开始上课。 我听到右前方的三人隔间里不停发出着窃窃私语和偷笑声,于是走了过去,趴在上沿往下看这三个男生在干什么。 只见桌子上中间的大屏幕里没有并出现课件,也没出现老妈讲课的脸,而是一个女性的裆部特写。 这个视角明显探入了这个女人的裙内,镜头前是一个紫色的内裤和两边大腿上的黑色丝袜。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就是老妈的衣服,职业套装黑裙的面料实在太熟悉了。 “操他妈的看什么呢?” 我突然呵斥道,吓得这三个男生同时打了个哆嗦。 “我靠,吓死我了。” 左边那个瘦子表情夸张的捂着胸口说道。 “看啥?” 中间满脸青春痘的胖子猥琐一笑,语气轻贱的对我说:“看你妈的老屄呢。” 他边说边指着屏幕,那里有几根黑色毛发从内裤边缘露出,特别显眼。 “你说什么?” 我有些恼火,左踏一步走进他们的隔间,伸出双手就要去揪他的衣领。 “诶我操?你想干嘛?” 他们三人先后反应,开始一齐推搡我。 “冯伟雨?你干嘛呢!” 讲台上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呵斥声。 “操你妈的傻逼。” 我不好把事情闹大,只好退了出来,坐回自己位置上。 “你他妈傻逼。快看快看,我在操你妈的小屄。” 疙瘩脸死胖子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屏幕上老妈的内裤,故意恶心我。 “放学你别走。”我指着他说。 “操你妈的,怕你啊。” 这时老妈从讲台上离开往这边走来,他赶紧把画面退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仨人,我有些后悔了。 那个瘦子个头不高,胖子与我相当,但是刚才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人,却是又高又壮。 一挑三,我肯定打不过。刚才冲动了。 临下课时,我看见那胖子从终端边缘取出了一个贮存芯片,并顺手装进了左边的上衣兜里。 下课后我走到讲台关终端,顺便低下头看那胖子装的摄像头在哪儿,突然一条又黑又细的电子蛇的脑袋探了出来,它大部分身子还伪装盘踞在桌子内侧,而头刚刚才伸到地面上。 我见状一脚跺了下去,“啪!” 的一声,它的脑袋变成了无数碎片。 那胖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我刚刚做完的事情。这种摄像机市面上卖两三千,看来这胖子家还挺富裕的。 “老孟,抓住这傻逼!别让他跑了!我操他妈的!” 我见状不妙,趁那个叫“老孟”的大个子还没过来,就先几步跨到了北面墙壁的窗户边,开窗,然后跳了出去。好在高一教室都在一楼。 我一路向着操场西面的人工湖方向跑,想从学校南门那里翻墙逃出去。 三人里那个瘦子跑得很快,我刚绕过湖边他就从后面追上了我,然而他个子小实在拦不住,索性抓住我的衣服开始拼命的往后拖拽。 这一拖延,导致我没能逃脱成功。 我冲着瘦子的肚子就踹了一脚,将他蹬翻在地。 但另外两人已经追上来了,我只好退到了南门铁栅栏下,目光搜寻着周围地面,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握在手里防身用。 屁毛没有,只有野猫野狗和人拉的干屎。 “操!” 那个叫老孟的先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我左脸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从眼角到左腮都变得生疼。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刚才不是很牛逼吗?咋不狂了啊?你他妈的赔我东西!操你妈的!” 那胖子见我倒了地,开始狠踢猛踩我的腹背,让我没法站起来。 我趴在地上挨了好多脚才终于瞅到了一个空子,我突然抓住了老孟的两个脚脖子,然后狠狠地往我怀中一拉。 “咣!”的一声,他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估计伤到了坐骨神经,他开始捂着屁股“哎哟哟哟”的叫了起来。 “操你妈的!” 我一脚踩在了正在扶老孟的瘦子的脸上,再次把他踹翻在地。见俩人之间有了空隙,我赶紧趁机跑了出去。 “别他妈跑你。” 死胖子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然而这块儿地域我常来,实在熟悉不过,我突然向右一转,就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里消失了。 我躲在草丛里,看着那胖子从我身边经过,他刚一过去,我就把他扑到了草地上,然后骑到他身上开始打他的脸。 但是我没他力气大,没打几下,反而被他翻身压到了地上,接着我的脸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吃着他的肉拳。 “操你妈你还挺厉害呀?我就偷拍你妈了你能咋滴?你能咋滴?叫你他妈的踩坏我东西!就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用手抱着脑袋想保护自己的脸不被挨打,但是身体其他部位继续挨着拳击。 疼痛之下我开始冷静下来,想起了在网络中所看过的那些教你自我保护的防身视频,其中就有一招被人骑压在身下如何自救的方法。 我不再用双手护脸,而是先用左手迅速抓住对方的右手手腕,并压到了他的肚子上,让他的右肩膀很难再发力,同时右手抓住了他左背上的衣服,这样每次他想用左手打我时我就可以通过扯拽他的衣服来阻止和躲避。 这胖子挥了几拳,除了第一下,后面都没再打着我的脸。 我趁机把两脚往两边岔开,然后迅速用左脚跟勾住了他的右脚脖子,使他的右侧身体失去了着力的支撑点。 然后右脚踩地发力,让整个身子往左上方歪斜,直接将胖子掀翻在地来了个狗啃屎。 但是我整个身子还是被压在胖子的胯下,于是我继续向左翻滚,胖子便满脸是草的躺过身来,而我则被夹在了他两腿之间。 这真是个糟糕的姿势。 “操你妈的!” 我的鼻子被胖子的左拳狠狠地打了两下,疼痛难忍,一怒之下我右手照着他的裆部就是一阵猛砸,拳拳都打在了他的鸡巴上。 “啊嗷!” 死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开始拼命地要用手保护裆部。我见状赶紧松手,爬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我要狠插你妈的屄,把你妈的臭屄肏烂!” 这些污言秽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既让我很恼火,又让我有些兴奋的心跳加速。 我蹲下身去,在胖子耳边说了一句:“肏我妈,轮不到你个傻逼。” 然后我跑出了草丛,往学校大门方向跑去,边跑边看了看手里的贮存芯片。 “这是哪儿来的?”老妈“馨兰”问道。 屏幕上,是我刚刚发给她的几张视频截图,都是她两腿之间那个部位非常清晰的画面。 “上课偷拍的,嘿嘿,你没发现吧。” 我发了一个小动画,演的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老师坐在桌子一边,另一边,一个小男孩爬到了桌子底下,然后张开嘴,伸出长舌头开始上下舔动女老师的两腿之间,同时发出了“哇啦哇啦”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儿子啊!妈妈!” 我忍不住捂嘴窃笑。 “不要闹了,小朋友。” “馨兰”劝道:“你虽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实并不是恋母,而是恋熟。” ““恋母情结”分两种,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无关,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有关。” “前者更多是一种恋熟,是对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恋和性幻想,多源于小时候母爱的缺失,导致青春期后性需求的对象多为母亲(同龄或近龄)的替代者,想通过性的方式获得幼年时长久缺乏的亲情联结,这种需求尚且还在社会道德允许的范围内。” “后者就比较严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时受到过母亲的伤害(肉体上和心灵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后,想要通过性征服来弥合儿时的伤口。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教育问题,小时候没有接受应有的道德教育,导致道德意识模糊,青春期后就用身边亲密人群来满足个人的性需求。” “你这么迷恋于纠缠我,说明你对自己的生母并无太大兴趣。所以你的问题还不算太严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龄应该还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友,你这种情结的问题就会慢慢的减弱了。” “但并不会消失是吧?” 我反问道。真没想到,老妈居然开始对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恋母情结人人都有,女性也会有,这是与生俱来的,刻在人基因和潜意识里的东西。” “所以,我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喽?” “你个小屁孩儿,哪儿懂什么是“爱”。” “馨兰”不屑的对我打出了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伪装成了别人,你怎么还是毫不掩饰对我的轻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让你身边人知道了,你就会很倒霉。”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并发了一个“六月飞雪,窦娥冤哭”的动图。 “你究竟想怎样啊?!” “馨兰”有些生气了,她实在是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删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愿,而不要设计套路糊弄我。” “馨兰”没再回应,我想她应该是在考虑着。 “好吧。但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这么几个字。 “好,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儿子”。” ………… 我等了好几分钟,“馨兰”也没回我。 “你怎么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发了个地狱魔鬼拿着叉子发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会儿,我现在说不出口…………”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你儿子死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关系不太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 我感到很诧异,好奇老妈究竟在想什么,这么犹犹豫豫。 “你倒是快说呀!”我内心催促道。 “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爸爸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我心中一凛。 “儿子像爸爸,这不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离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来我也以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长时间里都这么想,但是后来我慢慢明白了,我其实并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了,所以很想他,特别特别的想…………” “哦,是嘛,妈妈。” 听到妈妈这么动情,我忍不住脱掉了伪装。我走出房间,悄悄来到了妈妈卧室的门口,听到屋内有妈妈轻微的抽泣声。 “你哭了吗?” 我想了想,没有敲门,回到房间后打字问道。 “没有。”“馨兰”撒谎道。 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妈妈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别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软了,不想再逼迫她。 “儿子。” 但是“馨兰”这次却很干脆地回复了我,看着这简短的两个字,我突然鼻头一酸,哭了出来,边哭边写:“妈妈。” “我的妈妈。” “我爱你妈妈。” “哦,我知道。” “妈妈,你爱我吗?” “我爱你。” “那,”我抹掉眼泪,内心忐忑的问道:“如果你爱我,你愿意让我跟你做爱吗?” “什么???” “馨兰”有些错愕,连发三个问号。 “我说,我想跟妈妈做爱。” “你想跟我做爱?”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体连在一起。” 我脑袋里想象着“迷途男孩”和他母亲交合的画面,还有花园里其他母子之间的故事。 此刻他们正各自聚集在某个地方,进行着你情我愿的爱的欢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难道不想和你儿子做爱吗?” “不想。” “馨兰”冷漠的回答道,还发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看来你并不爱你的儿子,你在撒谎!” 我发了一个娃娃躺在地上打滚儿哭闹的动图。 “真正相爱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缚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园”里他们共享的几张接吻、性爱的图片发了出来,当然在他们的眼睛部位都打着马赛克。 我分享完后说道:“你看,这才是真正相爱对方的母子。” “这都是…………哪儿来的?” “馨兰”惊奇的问道,我甚至听到了隔壁传来妈妈“我的天哪”的惊呼声。 “你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你难道没见过吗?”我反问道。 “我见过。但这是不对的,我的工作是让他们断绝这种错误的关系。” “这没什么不对的。这很简单,就是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亲而已。如果一个人从小没和自己母亲在一起,多年后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相爱了。我想问妈妈,你告诉我,这算是错误吗?这和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结识后开始相爱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这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是遗传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亲,你可能还小并不知道,这样生出来的后代是会有严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问题的是遗传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错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错在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也就都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跟我的儿子似的。” 隔壁传来了妈妈的笑声。 “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事实真相。现在的基因检测技术已经可以发现和规避大部分有遗传问题的疾病了。” “对呀。但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随便应用这项技术的,因为这会导致一种基因层面的不公问题出现。你觉得一对儿母子怀孕去医院检测基因,大家不会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么?” “我们实在太保守了。” “这不能简单理解成保守,这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所达成的默契规定。某些界限,是绝对不允许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样?” 我又发了几张母子亲密的图片。 “随意践踏规则的人,最终会承受来自规则的惩罚。” 我被“馨兰”强大的逻辑辩论打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呢,你可以做我的儿子。” 嗯? “好了儿子,妈妈要下线了。再见。” “再…………” 我字还没打完,妈妈的虚拟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后,我和妈妈几乎每周都会在晚上聊天,虽然在现实世界我俩仍如仇敌般彼此冷漠对待,但是每到夜晚来临,就会在网络世界里谈天论地、敞开心扉的交流。 一墙之隔,如万丈深渊般遥不可及;赛博空间里,我俩却渐如真正的母子,甚至越来越像亲密爱人。 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互发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馨兰”身着紫色丝质睡裙的诱人肉体,开始手握阴茎拼命撸动,但是撸得手都酸了,还是没有射出的欲望,反而开始渐渐疲软下去。 “妈妈,我撸管射不出来。” 我光着身子在裆部自拍了一张照片,模糊了周围背景,然后发给了她。照片上,是一根虚弱的鸡巴歪倒在大腿上。 “为什么?”“馨兰”奇怪的问道。 “我有不举的毛病,刚才看到你的身体,很激动,但是没持续多长时间就不行了。” “这么小就有勃起障碍,你心里是有什么事情么?”她关切的问道。 我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能有吧。唉呀,无所谓了。” “那你看看这个。” 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阴部特写! 照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丛下,两只手正在撑开着阴唇,小小的阴蒂头,外翻出来的阴唇内侧,以及粉红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与阴道口。 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犹如一只来远古深海里的肉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仿佛是在说: 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 我虽然懂得很多东西,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女人的屄究竟长什么样子! 这来自人体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个异色的黑洞,强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难以逃脱,更强烈冲击着我大脑深处最敏感的本能神经。 我的阴茎骤然勃起,右手忍不住开始疯狂撸动起来。 “啊,妈妈!妈妈!你在干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想象着此时正坐在隔壁的妈妈撩开自己的睡裙,对着跟拍摄像头露出自己身为女人的私处,手捻裙摆,面露含羞。 “你真是个闷骚的浪货!贱女人!” 想着她这是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年轻男孩,如此随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性器,我忍不住想骂出声来: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礼义廉耻?! 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死板样子? 我想到我们是以“母子”相称的。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你其实就是想让你的儿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你的臭屄!你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频率的上下撸动让我的鸡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隐隐感觉到性的高潮即将来临。 我突然涌起一阵冲动,想冲进妈妈的房间里,直接用她的身体来解决我的问题,就像“迷途男孩”那样。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妈妈撤回了它! “我操!” 这就犹如你马上就快要射精了,阴茎却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阴道。 我后悔死刚才没有点“一键保存”了,现在满屏幕上只有我们刚才所聊的文字信息。我慌忙问道:“你怎么撤回了?我还没看完呢!” “够了,不给了。” “馨兰”故意挑逗着我说,她竟然在玩弄着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给你发我的鸡鸡的图片了,你就应该把你小妹妹的图片给我!” 我觉得很不公平,因为我的照片已经因为时间过长失去了撤销权限,而我却只享受了不到两分钟的幸福体验。 “哈哈哈哈,就你那个软塌塌的童子鸡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开启了对我个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长呢!” 我抗议道。我专门查过资料,东亚男性的阴茎长度在7cm~18cm之间,平均13cm,而我的鸡巴,毫无疑问是高于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啊。” 这番嘲弄实在不能忍了,我趁阴茎开始萎缩之前赶紧抓拍了两张并发了过去。 “怎么样?”我洋洋得意的问道。 “唔…………的确不小。” 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第一次听到了妈妈对我的认同,我一激动,精液突然射了出来。 随着欲望的沈寂,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妈妈,请你看个东西。” “什么?” 我没解释,直接把她拉到了一个直播间里。 我们“俄狄浦斯花园”里有人组织了线下活动,即在现实世界里选择一个秘密据点,然后母子们成对儿出现,大家在一个众筹改造的大仓库里相约聚会,最后进行群啪活动。 这个提议得到联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对。 目前已有十多个人报名参加,他们都是些有“绿母”或“共享”情结的人,他们的口号是: “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所以我的母亲,也是大家的母亲,大家的母亲爱我,我也爱大家的母亲。” 他们会在每次聚会时开启视音同步直播到花园里,他们不愿这仅仅是自己小众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更想让大家都加入进来。 花园里的反对者们于是也组建了自己的联盟,他们认为,“母亲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坚决抵制“绿母派”们的所作所为,认为他们破坏了母子关系的纯洁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面对这样的内部分裂,我是毫无办法的,因为这是系统内部必然会发生的演变规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来人的花园里,目前已经存有秉持各种各样“纲领”和“信条”的小组达到了七个。 “迷途男孩”在“无能为力小组”里,这个小组里只有可怜的三个人,全都是性瘾患者。 我呆在三个小组里,一个是“母亲大人在上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二个人,全是“强势母亲 懦弱儿子”的组合;一个是“调教小母狗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个人,都是SM爱好者;最后一个是“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这个小组里有九个人,都是母子关系并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气或改善关系的经验方法。 我把“馨兰”作为观众拉到了“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现在小组里的八对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间里交着心:有的气氛尴尬彼此沉默;有的冰释前嫌抱在了一起;还有的正拿着手边的东西丢向对方。 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并排靠在一起,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离合悲欢。 “其实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兰”看着面前一个个脸部被模糊化处理的母亲,突然自言自语道。 “我的儿子,他其实很可怜。我一直都很对不起他。”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泪目了。我伸出在赛博空间里虚拟身体的左手,将“馨兰”拥在了怀里。 “我知道了,妈妈。”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屏幕说道。 “我选择原谅你。”
第5章 高考前夜
自从在网络空间里“馨兰”与“俄狄浦斯王小王子”相互倾吐心事关系更进一步后,在现实世界,妈妈的性情也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天早上,在我起床上厕所经过厨房门口时,她竟然在阳台上一边关火,一边对我说了句:“早啊。” 我楞了一下,感到十分意外,内心忐忑的回了句:“早。” 我边撒尿边纳闷怎么回事儿。 “我最近犯什么事儿了?” 我嘀咕了几句然后冲了马桶,有些犹豫的走进了厨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只见年过四旬的妈妈,下身穿着一件浅灰色棉质超短裤,裸露着一双大白腿;上身着柠檬黄的无领T 恤,呈开阔半圆形的领口里,一条细长的乳沟向上延伸了出来。 妈妈先弯腰将一碗粥放到了桌子上,推给了我,我眼看着她的两个乳房垂吊下来,撑起领口后乳沟开始变宽变大。 然后妈妈转过身去继续到灶台盛饭,虽然年龄的原因她的后臀已不再陡峭,但是由于工作的久坐导致她的屁股变得又大又圆,小小的包臀裤被绷得紧紧的,一个褶都没有,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崩坏。 看着妈妈那凹凸有致的屁股和深深的屁沟,我就联想起了之前在屏幕上看过的她的小屄,鸡巴便不自觉的起了生理反应,扬起宽松的大裤衩子直接顶到了桌子下面。 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老妈摁在桌子上,然后狠狠地发泄出来。 但是我哪儿敢这么冲动,只能佯装镇定的吃着手里的油条,一口接一口。 妈妈抚了抚用大卡子随意扎起的披肩发也坐了下来,她从藤编盘子里拿起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油条,然后咬住了头部………… 我靠不行,我必须得去撸一管了! 我刚打算起身去厕所,老妈突然问道:“你考场出来了吧?后天去哪儿考?” “出来了呀。” 我把身子又扭了回来,回答道:“四中。” “哦,那正好,我正好也去四中监考。” 市四中是全市五所重点中学里最烂的一个,生源烂,教学质量更烂,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连校区都在西南市郊。 我运气不好考点恰好就是离市区最远的四中,从我家坐公交车最少也得一个半小时才能到那儿。 “吃完饭,咱俩一起去看一下考场,顺便找个旅馆,考试那两天就不回来了。” “哦。” 反正我家没车,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没了,都订完了。” 前台小姑娘操着本地口音说道。 老妈原本以为旅馆房间不难订,刚才看考场时还一脸从容的对我说“不着急,吃完饭再说”。 结果吃完午饭出来找时才发现,好多旅馆的房间早都被订满了。 出了这家旅馆,我和老妈只能漫无目的的,沿着学校门口的省道继续向前走着,我边走边在终端上查询,发现离这儿一公里外有家旅馆显示还有空房,于是上前几步追上老妈,让她跟着我走。 根据导航指示,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口,一百多米远的前方有栋三层小楼房,又老又破,斑驳的水泥墙上挂着个牌子:“如意快捷酒店” 我们从门口走了过去,发现原来是个饭店,一排排的圆桌子摆在厅堂里,有几个桌子上还有人正在吃着饭。 “你们两位吃啥?” 一个腰间系着围裙的大婶儿手拿菜单走了过来,老妈赶紧摆手说:“不不不,不是吃饭,我想住宿。” “哦。” 大婶儿收起了菜单,她指了指东墙。 “上楼,楼梯在外面嘞,旅馆在三楼。” 我们道了声谢,然后又出门往东边走了两步,看见了一个铁楼梯依墙而上。 我先走了上去,拐过弯后看见一个灯箱立在二楼门口,上面写着“足疗按摩”四个字。绿色的铁门紧闭着。 我继续往上走,并回头看了下老妈。她也看见了灯箱,但是表情上没有任何反应。 三楼终于到了,我走了进去。 “你好,我住宿,还有房吗?” 我低头对小单间窗口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有,还有一间。” 他看了眼终端屏幕对我说道。 “一个人是吧。” “不不不,俩人,俩人。” 我对身后的老妈说道:“妈,没房了,就剩一间了。” “啊?” 老妈走了过来,重复问了一遍: “没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个公共厕所了。”老板幽默道。 “那咋办呀?要不再找找?” 老妈对我说,她打算离开。 “再往北边儿走呀,路边就啥都没有了,到北庄村儿你还得走个十几里地。” 我们是坐车从南边绕过来的,学校南边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区了。 “那就只能住这儿了。” 听了老板的话,老妈只好决定如此。 “来,扫描一下你的身份码和眼睛。”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妈赶紧打开了自己的女士肩包,开始在里面翻找自己的个人终端。我先把自己的终端递了过去。 “冯,伟,雨,身份号XXXXXXXXXXXXXXXXXX,诶,马上18岁了,小伙子高考啊。” “对呀。明天生日,后天考试。” “给您,给您,找到了。” 老妈也把个人终端递了过去。 给我扫描完视网膜后,老板接过了老妈的终端: “张,馨,兰,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俩啥关系呀?是母子吗?” “对呀。”老妈和我同时回答道。 “哎哟,可真不像啊,你看上去像三十岁的人。” “哪儿有啊,都四十多了。” 老妈听到老板夸自己年轻,顿时乐得喜笑颜开,边捂嘴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夸女性年轻这招儿原来真的是人人都受用。老板不说,我平时都没有特别留意过老妈和同龄人的差别。 “行了,弄好了,3 号房,一个大床间,到明天12点,一天100 ,先交押金300。” “100 ?” 老妈惊异道。因为这旅馆条件实在太烂了,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住这种破旅馆撑死一天60。 “这两天高考呢,用房紧张。” 老板指了指头顶上的价格表,电子栏上显示: 大床房(无卫)80 大床房(有卫)100 双人房(无卫)150 双人房(有卫)180 “你不订,一会儿就被人订走了。”老板故意催促道。 学心理的老妈当然知道老板现在耍的这点儿伎俩,但是她毫无任何办法。 知识只能解决部分问题,它并不足以应付所有的客观现实,特别是眼前的困境。 “但我们现在不住,明天才来住,孩子后天考试,我们今天还得回去呢。” “哦,这样啊。那没关系,可以先把未来几天先订了嘛。” 老板此时倒不催促了。 “好吧,那就订三天,不不不,不对,订两天的吧,8 号就考完了。” “那你们中午不休息啊?多订一天,中午在这儿睡会儿,反正考完也没事儿了,多住一天有啥的。” “好吧,那就订三天的吧。” “你们家是哪儿的啊?” 老板可能觉得我们是周边下县地区来的,边输入信息边问道。 “市里的,孩子在一中上学,我是一中老师。他来这儿考试,我是分配到这儿来监考。” “呀!一中的啊,小伙子肯定学习不错了。” 老板赞叹的看着我,他哪里知道我每天都在学校干嘛,只是听到“一中”俩字儿就惯性思维的觉得我学习一定很好。 当然我的成绩也并不算很差,只是不太突出而已。 “学生分到不同考场我知道,我一直以为本校老师都是监考自己学校的呀?” “以前是,早改了,现在都是流动监考,怕发生徇私舞弊的事件。” “哦。”老师这职业有个习惯性的毛病,就是不自觉的爱在日常说话时用到书面语。“徇私舞弊”这词儿让这土老帽老板想了半天。 我见客套的废话已经说完了,赶紧插了一句:“那咱去找房间吧,妈。” “行。” 老妈应允道。 我从老板手里接过房门钥匙,沿着走廊找了过去,发现左边是单号,右边是双号,数字渐渐递减,所以3号房应该在左边尽头处那里。 “妈,在这儿嘞!”我招呼老妈道。 左边的5号房门敞开着,里面都是杂物。 剩下的房间都紧紧关着门,除了对面的4号房里有说话声外,其它屋子感觉都静悄悄的。 我十分怀疑这里的房间是否真的被人订满了。 打开门,一股室内长期封闭的闷味儿跑进了我的鼻子里,老妈也捂着鼻子走了进来,踩了踩地面,发现地上有层薄薄的土。 “我靠,我怀疑这儿都很久没啥人住过了。” 我打开窗户,然后拍了拍床单,还好,床倒是不太脏。 “你看这电扇。” 老妈指了指黑漆漆沾满脏污的扇叶。 我环顾四面墙壁,这才发现屋内没有空调,只有大床紧贴的西墙上有一个用螺丝镶着底座的小电扇,看它脑袋摆动的幅度估计也就刚好能把整个床吹到。 “好在还有个厕所。” 我走到门后,打开了厕所的灯往里看了一下,从门往内依次有盥洗池、抽水马桶和挂在瓷砖墙壁上的热水器。 “妈!能洗澡啊。” 我喊了一声,然后拧了拧水龙头。还好有水。 我边擦手边走了出来,看见老妈正站在电视柜前,翻动着放在上面的自己的皮包,皮包下面垫着张卫生纸。 我坐到了她身后的床上,歪头看着老妈身前的大屁股电视问道:“这电视都不是液晶屏的,能联网吗?!” “我小时候看的就是这种电视,起码二十多年没见过了,这电视比你都大。” 老妈转身看着我,点了点电视的玻璃屏说道。屏幕如镜像般反射出她的手指,我发现我也缩小出现在了屏幕上。 “那肯定是没联网了。” 我冲着屏幕挥了挥手,除了我手的镜像,啥反应也没有。 老妈从电视后面拿出了一个遥控器,然后摁下了一个按钮,电视打开,但屏幕上只有雪花,连摁几个键还是这样。 “没台,没法看。” “我靠!” 我躺到了床上,无比想念连冰箱都能上网的家里。 “咱走吧,明天再来。” “行,拿上钥匙。” 6月6日,今天是我的生日,从今天起我就18岁了,我就真正的成为成年人了! 不过没什么好激动的。14岁之后妈妈就没再给我庆祝过生日。 吃过午饭,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觉,醒来后打算和“馨兰”聊聊天,发现她没在线。 只好去找找别人,忽然发现“迷途男孩”在群里发了几个消息。 “明天就要高考了,好激动,好紧张。” “诶?” 他应该比我小一两岁啊,怎么也高考呢? 我直接联系了他,以小号“俄狄浦斯小王子”的身份。我们之前曾有过几次交流: “巧了,哥们你也高考啊?你今年是17还是18啊?” “我16。” “诶?那你现在高几啊?” “高二。” “诶为啥你才高二就要高考啊?” “我走的是提前特招,考完只要分儿够就能直接去上职业大专。” “哦。你不考本科大学了是吧?” “以后可能会上,不过打算先去学些技术,这样学了三年之后就可以直接进社会参加工作了。如果学的好,将来再深造。” “对,那时候19岁,跟其他人上大学年龄也差不多。诶为啥不到高三时直接去考本科呢?” “我家条件不好,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养我,太辛苦了,我想赶紧赚钱养我妈妈。” 我去可以呀,年纪不大竟然这么有担当。想起我现在都18了还在靠老妈养着,顿觉有些羞愧。 “我现在花钱很多,每月光避孕套就得花4、500,有好几次弄破了都不知道,害得妈妈还得去医院做人流。” 我靠你他妈的倒是控制一下自己啊,性欲一点都不节制,快把你妈当成性玩具使用了。 “你每天那么多次,你妈没意见吗?” “开始很反对,总是拒绝我。后来同意一天一次,再后来她也觉得很舒服,也就不阻止我了。妈妈每次都被我做的很开心,她自己都说我像条小狼狗一样,精力旺盛。” “迷途男孩”还发了一堆笑脸。 “你他妈的是只泰迪还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毒舌的吐槽究竟是出于取笑,还是有些羡慕甚至嫉妒。我继续拐回正题问道: “你在哪儿高考啊?” “我在淮省钟市。” 什么?原来你也在钟市? “哦,我知道钟市,你在哪所中学啊?” “二中,我现在在市二中上学。” 原来是二中的,离我也没多远啊。 “不是,我是问你在哪儿高考呀?” “哦哦哦,四中,去四中考试。” 我靠,不是这么巧吧! 我还想多问几句他在哪个考场,多少号。突然老妈敲起了我的门: “快点儿快点儿,该走了。” 我只好暂时关屏,打算一会儿再问“迷途男孩”。 今天白天气温38度,虽然现在已是下午躲过了最毒辣的太阳,但往室外没走几步衣服就被热汗贴到了身上。 我和妈妈坐着没空调的长途公交在路上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日近黄昏,由于考场昨天就看过了,所以直接去了旅馆。 经过饭店大门,发现有人在里面吃晚饭,都是中年人和孩子,看来也都是最近几天会住在这儿的家长和学生。 “妈,要不在这儿吃点儿,一会儿也就不用下来了。” 老妈没回答,只是跟我一起走了进去。 还是上次那大婶儿,此时她正坐在一家人旁边和他们聊着天,看见我们进来了她也没起身,只是问道:“你们吃点儿啥?” “都有什么呀?” 她这才站起来,把菜单拿给了我们。 “我光喝一碗粥就行了。” 老妈边用手巾擦着额头的汗边说。 我看了看菜单,要了一个热菜,一个凉菜,四个油酥烧饼和两碗粥。 我和老妈相顾无言。 邻桌那一家三口,父母带着女儿,母女俩还在吃饭,爸爸已经吃完,他边抽烟边给闺女加油打气道: “别紧张,不用紧张,正常发挥就行了。你现在这成绩基本就是你高考最后的分数啦,只要你能正常发挥,一本是没问题的,说不定考的时候,努努力,超常发挥了,多考个几十分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那姑娘身体微胖,戴着个眼镜,边吃边点头。 我听完她父亲说的这些话光想“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明知道高考分数的结果基本就是平常成绩的大概,怎么还总是幻想着什么“超水平发挥”发挥呢? “学习成绩”这东西是通过平日一点一滴的积累所决定的,怎么可能还给你来个“当场突变”。 这种总是想着“小概率事件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想法实在是太搞笑了。 见我看着他们一脸坏笑,老妈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你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呀。” 我拿了拿笔袋,里面是一张电子证件,和一根电子笔。 “我问的是学习。”老妈补充道。 我摊了摊手:“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 见我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妈妈也不好在外面发作。 由于我拒绝将个人成绩共享给她,导致她并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的学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上一次排名还是在班里中游的位置,但看我现在这幅德行,估计平时分数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反正我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继续无话可说。 吃罢饭后天已经昏黑了,我俩回到了旅馆房间。其他房间应该也都住上了人,整个楼道里都传出着屋内人们说话的声音。 进门后,我就躺到了床上开始玩起了终端,刚才差点忘了我还有问题没问完“迷途男孩”呢。 我进去赛博房间,发现“迷途男孩”状态显示的是:忙碌运动ing …… 我靠! 这“人型泰迪”又肏上他妈了。 我是真他妈服了,你明天都要高考了,现在还有心情搞“活塞运动”,心还真是够大的呀。 我是真佩服这小子的身体和精力。 “这儿没卫生纸,你去老板那儿拿些纸来。” 老妈突然在厕所里喊道。 “哦。” 我走了出去,正好碰见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迎面走来。我只好左跨一步,退让到了4 号房门前,然后看见这俩人一起进了1号房里。 “嗯嗯嗯啊…………啊慢点儿子…………啊啊慢点,慢点!” 什么情况? 我突然听到了身后屋子里有女人呻吟的叫声。见1 号房关了门,我蹲下身将耳朵贴到了木门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弄疼妈妈了,慢慢点…………慢点…………你不轻点,外…………外面的人就听…………听,听见了…………” 我听见了“啪啪”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拍着巴掌。 听这女人浪叫时说的话,难道屋子里住着的是对儿母子? 我好奇的想继续听下去,突然有人从楼梯口走了进来,吓得我赶紧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装作在系鞋带。 见来人没怎么看我,就站起身子,往老板的小单间走去。 拿完纸回来,我故意沿着北面墙走,走到4 号房门前见楼道里没有人,也没人从房间里出来,就又悄悄把耳朵贴在上面开始偷听屋内。 做爱声已经停止了,现在屋里只有说话的声音,不太大,勉强能听清。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明天不要紧张,能写多少就写多少,不会的可以蒙,说不定还能蒙对几个。” 一个男孩的声音说:“没问题的妈,课程我早就自学完了,题也已经做了好多遍,我应该能提前写完交卷。” 女人说:“不要提前交啊,我听说有人提前交卷就没分了。你着急什么?等大家都交了你再交嘛。别玩了,听见了没有。” 男孩儿说:“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早点回来,做完了在那儿坐着也是坐着。早回来我吃完饭还能早睡会儿,然后再和你…………” 女人说:“滚,别摸我!刚才弄我一身汗。赶紧穿上裤衩,一会儿感冒了。” 男孩儿说:“这么热的天怎么能感冒啊!我去撒尿呀。” 我听见了一个人拖拉拖鞋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然后掏出钥匙走到3 号房门前装作要开门。我听见了身后门锁打开的声音,于是回头看去: 一个男生走了出来,戴着个黑框眼镜,个头不高,下身穿个内裤,上身光着膀子,身上瘦条条的。 他和我对望了一眼,然后往楼道西边尽头处的公共厕所走去。 看着他摇摇摆摆的身影,我顿时只觉得整个头部都在血往上涌: 我操! 我操!! 这人难道是—— “迷途男孩”?!!
第6章 为谁解压
为了肯定猜测我跟了过去,公厕里只有一个便池和一个小便池,我装作撒尿的样子,一边脱裤子一边偷偷往身体的右后方偷看。 这男生的左腿上,皮肤有如被硫酸泼过一般,密布着坑坑洼洼的疤痕。 是他无疑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表明身份,于是提上裤子慢慢走出门去,临出门还回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正在往便池里吐口水。 我有些激动的回到房内: 万万没想到啊,我俩竟然如此有缘分,好巧不巧竟然还住在了一起! 兴奋之下,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听见“迷途男孩”在肏他妈妈所致。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啊!纸呢?” 我差点忘了老妈还蹲在厕所里呢! 赶紧拿着一卷厕纸推开厕所门送了进去。 老妈此时正坐在马桶上,三角内裤褪在膝盖,满身满脸都是汗,厕所里密闭不透气,热水器里正热着一桶热水。 “给。” 我递了进去,然后关门走了出来。我走到自己的书包前,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塑料盒子,打开,里面正盘踞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电子蛇。 “哥们,你要这干啥?也想偷拍啊?” 烤串摊上和我打过一架的胖子好奇的问道。 “啊?不是,就是想玩玩。” 我当时的确没想着把这东西用到其他地方。 我掏出了4000块钱塞进了他的手里,这里面一部分是赔偿他的东西,一部分是买我想要的东西,最后那部分是我补偿他们三人的好处费,包括现在的这顿饭钱。 “不打不相识,以后咱就算是朋友了,来。” 我举起了手里的啤酒杯说道。 “没的说,以后咱们就是哥们关系了。” 四个杯子碰在了一起。 这可是用我辛辛苦苦经营“俄狄浦斯花园”用赚取的会费买来的,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拉了一下它的尾尖,打开开关,然后用终端连上了它的神经系统控制网络。 它眼睛的镜头开启,所看景物立刻在我的终端屏幕上显现出来。 OK! 我像玩游戏般操纵着屏幕上的控制键,这条电子蛇便如同真蛇那样在大床刚铺好的凉席上蜿蜒爬行起来。 我曾练习多次早已驾轻就熟,于是控制着它朝门口爬去。 “我先洗澡了,我洗完你洗。” 老妈在厕所里喊道,说完就锁上了厕所的门。 诶?我干嘛非得去偷窥“迷途男孩”呢? 不如…………先偷偷看看老妈洗澡吧? 我让电子蛇调转蛇头朝着关紧的厕所门下爬去,门下刚好有个一指来宽的门缝,蛇头进入绰绰有余。 厕所内老妈已经在脱衣服了,长裙被她脱下挂在了门上,这正好可以让我的电子蛇躲到里面。 于是如黑色细线般的电子蛇先从裙摆处爬了进去,在透进光亮的裙内爬行了一会儿后,最终在裙子的胸口处探出头来。 妈妈此时正在盥洗池处摘除身上的耳环、项链和戒指。 然后她开始将手伸到前胸,慢慢解开胸罩中间的搭扣,突然,扣被解开,胸罩自动往两边弹开,一对儿玉乳便如白兔般从胸罩里跳脱了出来,褐红色的乳晕上圆圆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静静地趴在两个白色的奶子上。 “我靠,真他妈清啊!” 我终于体会到了胖子偷拍时的心理刺激。 老妈先将胸罩搭在了门后的挂钩上,然后开始脱内裤:她先用两根拇指插进勒在腰际的松紧带里,然后迅速弯腰往下一褪,内裤就被脱到了脚踝上,抬脚弯腰,内裤便从脚上被摘了出来。 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快了,而且她还侧着身,使我并没有看清妈妈的下体,但是她转身搭内裤时我却看见了她三角部位密密的黑色毛丛。 脱光衣服,老妈开始去摘夹着头发的大发卡,发卡两排长牙打开闭合,被扔到了盥洗池上。 然后她将发圈撑开并戴在了腕部,向后拢了拢已解开的披肩散发,随即走到了热水器旁。 她先打开淋雨的莲蓬头试了试水温,看来刚刚好。 然后开始冲洗身子,不一会儿狭小的厕所里就布满了水蒸气,电子蛇镜头里就开始变得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由于担心电子蛇会被湿气弄坏,我只好先叫它溜了出来。 这二十分钟里连爬带拍摄,电子蛇存储不多的电量在终端屏上显示已经用掉了一半,我只好放弃了让它去偷拍“迷途男孩”的打算。 “现在他在干嘛呢?” 我好奇的开门打算去偷听一下,却发现对面6 号房间正开着门,风险太大了,我只好退了回来。 百无聊赖,我打开终端随意浏览着网络信息。 忽然提示显示“迷途男孩”有新状态更新,我打开,看见模糊了脸部的他正在小组里开直播:他穿着个三角裤衩此时正坐在床上,身后是他妈妈在看老旧的大屁股电视,画面模糊不清。 他对着终端镜头说道: “今天在旅馆里从中午开始连续做了七次,都没来得及吃晚饭,现在我和妈妈——” 镜头调转,指向模糊了侧脸的他妈妈,那女人不为所动,继续看着电视里的垃圾节目。 “正在泡面,当当当当~” 镜头里出现了放在电视柜上的两桶速食方便面,盖口边缘被自带的小叉子卡着。 我以前曾在火车上见过有民工大叔这样搞过,当时只觉得他们太聪明了,竟然还可以这样用。 “吃完面,嗯,就再做一次,然后睡觉。明天还要考试呢!” 他们组里另外俩人都不在线,我都不知道他在说给谁听。 我关了终端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不想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坐了很长时间的车,还走了不少路,而且明天就是高考。 我觉得有些疲乏,便慢慢的开始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老妈拿衣服拍醒,她湿着头发正在擦头。 “快去洗澡!” “哦。” 我不情愿的在迷迷糊糊中站了起来,转身时,忽然闻到了妈妈浑身散发出的沐浴露与洗发水混合的香味儿。 此时她正穿着在家时常穿着的那件紫色丝质睡裙,下摆刚刚盖住屁股,两肩各有一根长长的系带,露出细长的脖颈和大半个洁白的后背。 我操!鸡巴突然开始硬了起来,我赶紧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厕所里。 “操他妈的!” 想着一会儿就要和半裸着身体的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变得面红耳赤起来,连鸡巴也被迅速充血,雄赳赳气昂昂的,变得坚硬无比。 我的脑袋开始不停的做出各种胡思乱想,最后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然而鸡巴依然挺立如故,毫无收敛迹象。 “这怎么能行?!”我一会儿出去如果让老妈看见了得有多尴尬。 不行,必须得先发泄出来。 我打开马桶盖,开始冲着里面撸动起来,边撸边想着此时正躺在外面床上老妈裸露的肉体,想象着自己掀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肉穴,然后按在床上不停地抽插做爱,让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叫床声完全是“迷途男孩”妈妈的声音,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妈妈的叫床声究竟是什么样子。 撸了大约二百来下我手都酸了,结果还是没有射出来。 我只好坐在马桶上用热水冲洗着鸡巴,好让它慢慢软弱下去,过了一会儿,它终于接近正常大小了。 我打算出门时才发现,刚才进来时太着急,没带干净内裤。 可是刚脱下来的内裤又太脏了,我不想刚洗完澡再重新穿上它,于是思量再三后,我决定走出去自己去书包里拿。 我走出厕所发现妈妈此时正用脑袋枕着双手躺在床东边,而我的书包就放在她头顶的窗台上,无奈之下,我只好露着鸡巴走了过去。 我一走过去,身体就挡住了头顶上打向妈妈面部的灯光,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并没有睡着的妈妈睁开了眼,恰好看见了垂在她脸部不远处,我微微昂首的鸡巴。 妈妈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开始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鸡巴,我吓得赶紧抓着书包向东墙转过身去,让妈妈只能看见我光屁股的背影。 “臭不要脸!干啥呢你!” “找内裤呢,刚才进去忘拿了。” 我慌忙解释道,幸亏最终找到了内裤。 我拿着内裤侧着身子一步步跨过电视,最终坐在了西边的床上,然后穿上内裤,后爬两下,躺在了舒服的凉席上。 妈妈没有转身,枕着双手继续躺着。我拿起放在床上的终端开始玩起了游戏,刚才洗过澡后忽然就不困了,现在只觉得精神特别清醒。 不一会儿,身旁的妈妈响起了轻鼾声。我抬头问道:“妈?你睡着了?” 没回我,看了下表:20:46,快九点了,于是我也关闭了终端打算睡觉。 我向右转过身来,正好看着妈妈的后背,她的左胳膊搭在身上随着身体一起一伏的,腰肢处是一个平滑的细弯,睡裙有些胡乱的撩起,露出了穿着红色内裤的大屁股,圆圆的屁股此时正对着我穿着内裤的裆部。 我靠! 我那本已疲软的鸡巴在看到屁股的那一刻开始起了反应,我看的时间越久,它就变得越坚硬,最后直接把内裤顶成了帐篷。 这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好在妈妈已经熟睡没有发现。 既然如此………… 我干脆把内裤脱了下去,让整个鸡巴都露了出来,然后侧着身子,用右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由于和妈妈都躺在竹凉席上,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以免将她震醒,而是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套弄着,同时伸出舌头,假装去舔妈妈的脖子和后背。 弄了半天,发现妈妈鼾声如故,睡得很死,我便渐渐大胆起来,干脆把内裤脱了下来扔在身后,开始用龟头轻轻点触妈妈的屁股和大腿。 发现妈妈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拿着整根阴茎开始在妈妈的屁股上蹭来蹭去,妈妈穿着的红色内裤是轻薄的近似半透明,上面分布着一些蕾丝花纹,我的鸡巴就在龟头与这些花纹的刮蹭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见老妈还没反应,我悄悄用手指捏住了她内裤松紧带上的一角,然后悄悄往下褪了一下,老妈在睡梦中可能有所感觉,突然把左手放在了刚刚露出的左屁股上,吓得我赶紧暂停了动作,紧盯着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尖。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事儿,就又往下拽了一点儿,现在老妈的整个屁沟都露了出来。 我轻轻起身,越过老妈身体,看见了被扒下一边的内裤前面已经露出了很多阴毛,这让我想起了那次看过的照片,顿时觉得心痒痒起来,左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开始拨捻老妈阴部的黑毛。 结果转身时,龟头直接顶在了老妈的屁沟里。 老妈身体轻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有醒,只是略微动了动腿,我看了一眼老妈的腿,又细又白,尽头处是一双修长的小脚,脚趾甲上涂的也是粉色的指甲油。 我腾空身体用龟头顺着屁沟轻轻的上下蹭了蹭,最后被阻挡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 操!真他妈碍事儿! 我大胆起来,右手捏住老妈内裤身下的松紧带,然后略一使劲,这边便顺着凉席也滑到了大腿上。 老妈现在两个大屁股蛋儿总算全部露了出来,我把身子往下缩去,又往下褪了褪她内裤,两瓣被挤压成肉片的阴唇突然露了出来,中间是一条细细的肉缝。 看到阴唇,我顿时心跳加速,鸡巴已经肿胀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我控制着自己下体的冲动,先伸出舌头,用舌尖顺着细缝舔了一下,老妈被我这一舔整个屁股都抽搐了一下,我又舔,她就又抽搐了一下。 我往上爬了爬,然后手拿阴茎用龟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和肉缝,心里获得极大的快感,我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突然!我的阴茎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我心中一惊立刻睁开了眼,我看见我那勃起的阴茎此时正被妈妈用左手攥着,而且是紧紧的攥着,让我无法撤回,动弹不得! 我赶紧看向妈妈,她此刻正回着头,双目圆睁的瞪着我! “你干嘛?!”她问道。 我因恐惧和慌张顿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我,妈妈,我,对不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不,不是,明天高考,我太紧张了,所以我想…………不是不是,妈妈,妈妈对不起…………” 我的脸被吓得瞬间煞白,脑袋也懵逼了,我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是整个阴茎被妈妈紧紧地抓在手里,我的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被僵在了那里。 老妈冷笑了一下,指了指前面的电视机屏幕说: “我早就看见你在干嘛了。” “啊?” 我靠,原来老妈根本就没睡,她刚才一直在利用电视屏幕的反光监视着我! 我知道这次是彻底栽了,运气真他娘的屎!早知如此就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我内心顿觉凉凉,已准备好迎接接下来她暴风骤雨般的打骂。 “你这儿有15cm吗?” 老妈转过身来问道,表情依旧一脸严肃。 “啊?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自己有15cm长吗?” “我什么时候…………” 我突然想起我给“馨兰”曾经夸耀过自己阴茎的长度,这就是说………… 我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 “切。你后来发的那张图片,也没做处理,我一看地板砖就知道那是在你屋里。” 我靠! 我靠!! 失手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但是要这么说的话,妈妈早就知道“俄狄浦斯王”是我了,那后来我俩说过那么多的话,她还发过自己阴部的图片,这说明………… “来量量。” 老妈起身,伸手从我包里掏出了笔袋,又从里面拿出了电子笔。 电子笔上有如尺子般的刻度,这是用来作装饰用的,那上面的刻度正好到15cm. 老妈把电子笔一端抵在了我的耻骨上,沿着阴茎量了上去,结果发现我的龟头已经超出了电子笔的长度。 “怎么样?馨兰,我的鸡巴可不止15cm哦~” 我洋洋得意的说道,然后回过神儿来: 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靠!我在说什么?! 我的大脑已经混乱了。 妈妈听到我叫她“馨兰”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把电子笔扔到了电视柜上,坐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傻呆呆的看着她,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目前的境况有些复杂,已经超出了我大脑处理问题的能力,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俩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什么话没说,过了一会儿,妈妈突然转过身又躺了下去。 她背对着我,然后慢慢把大腿上的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上………… 我反应了两秒。 我靠! 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我光着身子扑到了妈妈的身上,双手开始胡乱的扒拉着她的睡裙,轻轻两下就让两个洁白的乳房露了出来。 妈妈本能的开始收缩肩膀用手去遮挡胸部,但是双手很快就被我轻易地拽开了。 她侧着身子害羞的躲避,使我感觉不畅,于是我用右手使劲的按住她的左肩,将她的整个身体压躺了过来,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两个乳房便如果冻般在我面前晃悠着。 妈妈的乳房并不是特别的大,但却足够丰满,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张开嘴,开始用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但是无论怎么舔都觉得不过瘾,真恨不得将它们都吃进肚子里去! 妈妈看上去非常享受我对她乳房的舔舐,闭着眼睛微张小嘴不停地喘着粗气,我则一只手握着她的一只乳房,开始舔舐她的乳头。 刚才偷窥到的褐红色乳晕与圆圆的乳头此刻就含在我的嘴里,我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乳头,然后吸了两下,开始用舌尖不停地追逐和逗弄着它们。 不一会儿,妈妈敏感的乳头开始变得又硬又长。 我边用手指拨撩着着两颗乳头,边故意喊道:“妈,妈,快看,你这儿也硬了。” 老妈“嗯嗯”的呻吟着,眼睛都没睁,骂了句:“滚!” 好呀,你还敢骂我。 我提身上去,开始疯狂亲吻妈妈的脸颊,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妈妈的嘴唇上,妈妈左右闪躲了两下,小嘴终究还是被我捕住。 我伸出舌头往她嘴里探了进去,结果发现她牙关紧闭,试了好几次仍旧深入无果,只好央求道: “妈妈,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 “妈妈,明天高考呢!” “妈,你就张开嘴吧!就当是送我的成人礼!” “你不给我的话,我明天就不去好好考试了啊。” 听到这句话妈妈突然睁开了眼,她刚说了句“你敢…………”,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瞅准时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我用舌头在妈妈的口腔上下胡乱地搅动着,忽然遭受到了来自她舌头的阻抗,妈妈的舌头徒劳的尝试想将我的舌头顶出去,结果两根湿滑的舌头沾着各自的唾液贴在了一切。 我觉得异常兴奋,让它在妈妈的嘴里灵活的转来转去,不停地戏弄着她的舌头,最后纠缠在了一起。 我左手抚着妈妈的后脑勺,右手开始在妈妈的阴部胡乱的摸索起来,妈妈夹起两腿挪动屁股左右躲避着。 她越闪躲我就越兴奋,于是我将右手摁在床上,杵着坚挺的鸡巴开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我收回舌头,看着妈妈问道:“馨兰,你让不让我进去?” 妈妈面色潮红,因屋中闷热,发根处已经开始渗出很多汗水,她如少女般羞涩的摇了摇头。 我伸出舌头舔舐掉她额头的汗珠,热气的蒸发让她刚才洗过澡的身体散发出更加撩人的香味。 看着妈妈从未展现过的娇羞样子,我顿觉异常兴奋。 我用双手伸向妈妈后背她将紧紧地抱住,然后用两将腿将妈妈的双腿夹住,一米七身长的妈妈在我身下此刻显得如此娇小,整个身体被我的四肢牢牢锁住。 我的鸡巴直直的插向她的三角地带,并最终插进了她的夹紧的大腿缝里。 “你…………” 妈妈还没说完我就开始抽插起来,湿滑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鸡巴,让我体会到了比自己用手撸管时更舒服的感觉,我就这样上下挺动着腰身,不停地用肉棒摩擦着妈妈的阴唇。 有时用力过猛整个鸡巴都抽了出来,我会在腿缝间划拉两下,然后再次猛然插进三角的中心里去。 这样的袭击往往会让猝不及防的老妈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我一边肏着妈妈的大腿缝,一边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并时不时地将舌头伸进去搅动着妈妈牙齿和口腔。 就这样抽插了两百来下,我的腰慢慢的感觉疲惫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到最后趴在了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弹,龟头则在她的腿下接触着凉席。 老妈拍了下我的后背问道:“你没劲儿了?” 我把脸贴在妈妈的胸脯上,用舌尖舔了舔她的乳头说道:“你一直不配合,我肏的实在太费劲儿了。” 突然我的下身感觉到老妈的腿打开了。只见她捂着嘴说道:“你只想着插入,根本不懂怎么让女人舒服。” 我往妈妈的身下爬了下去,终于看见了梦寐以求的,妈妈的阴部: 浓密的黑色阴毛下,浅褐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敞开着,小小凸起的阴蒂头下,是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我用手撑开,看见了里面粉红色的褶肉:上面的小孔是尿道口,下面隐藏的洞穴则是阴道口。 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仿佛一只来自远古深海里的珍珠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对我召唤道: 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 我想起了“俄狄浦斯花园”里其他人交流的性事经验——如何用舌头让妈妈到达高潮,获得快乐。 作为方法早已烂熟于心的理论高手,乳房与接吻刚才都已经实践过了,接下来才是进行性交活动的真正挑战。 我伸出舌头,向着粉红色的阴肉舔了进去。 “啊~~~” 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要并拢双腿,被我用两只手牢牢的按在了凉席上。 “你太可爱了,馨兰。” 听到我没大没小的叫出她的名字,妈妈装作的恼怒的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我看了看阴蒂,他们都说这儿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先用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妈妈的整个下体便忍不住的随之颤抖了一下。 竟然这么敏感。 我把整个嘴都匐了上去,鼻子和上唇都贴近着阴毛,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我让舌头像刚才玩弄乳头那样挑逗着阴蒂这颗小肉块儿,这里密布着八千个神经末梢,是阴茎神经数量的两倍,比我的舌头还敏感。 “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儿子,我要受不了了…………” 妈妈的两只手抓着我的头,不停的用手指夹着我的头发,用指甲挠着我的头皮,每颤抖一次就会狠抓一下。 而我则报复性的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核,用舌头上下舔弄着,不一会儿,它就因充血而变得又圆又大。 这中间,妈妈有过两次在身体剧烈抖动时突然停顿下来,随即腰身向上挺立了几下,然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我想,这应该就是女人到达高潮后的反应吧。 妈妈的阴肉下面开始有近似沫状的液体涌出,顺着身体流向了深褐色的屁眼上。 我感觉只要不停的这样做,妈妈就能无限的高潮下去,但是她虽然舒服了,我的鸡巴却一直没有得到释放。 于是我直起腰身跪在了床上,手握鸡巴撸了两下准备插入。 “不行!” 我舌头的服务一结束妈妈就睁开眼,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先用手指拨开了眼前的几束乱发,在看见我的动作后立刻坐起身来。 “为什么?我都给你弄半天了,这儿都快憋死了!” “你忘了我是你妈了是吧!你能肏你妈吗?” “能啊,我刚才不一直都在肏你吗?” “放屁!”老妈否决道。 “我只是为了让咱俩都稍微放松放松,但是没说让你跟我发生真正的性行为。” “我靠!” 我有些恼怒了,那你刚才脱下内裤算几个意思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老妈把睡裙的系带拉到了肩上,然后开始弯腰去拿已经被挂到脚踝上的透明内裤。 我见状捷足先登,先一把将内裤从她脚上拽了下来。 “你干嘛?!”老妈呵斥道。 “干你!操你妈的!” 我把内裤随便往身后一扔,然后伸开双臂将老妈扑到了凉席上。 老妈被我这一撞脑袋狠狠地砸在了枕头上,她开始拼命用手去推我的胸膛,但是她那点儿力气哪能对抗我这130 多斤的体重。 我用整个上身压着她的胸口,然后腾出双手从下面挽住了她的两根大腿,手指也掐进了她大腿内侧的肉里,她疼痛的想要尖叫出来但是没敢叫出声,我便趁机用阴茎试探着去对准她的阴道口。 龟头在阴唇附近刮蹭了一圈之后终于摸索到了位置,我拿腰往身前一挺,整个鸡巴便捅进了老妈的阴道里。 “啊!别,别这样!冯伟雨,我是你妈妈!你疯了!我是你妈妈!” 她开始哀求道,企图想用道德约束去唤醒我的理智。 “肏的就是你,妈妈。” 我冲她冷笑一下,然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根本来不及享受插进去的快感,只想尽快把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给干了。 “你真自私,自己玩舒服了就想结束。你他妈的就从来不把我当回事儿是吧?!我今天就是要肏你,妈的,叫你再居高临下!叫你再看不起我!” 我边骂边疯狂肏着妈妈的小屄,根本不在乎她现在究竟是什么感受,刚才和谐又美妙的时刻全部烟消云散,眼下只有一个发狂的男人,要用性,用自己的阳器,来解决此刻他心中的怒火。 妈妈被我这激烈的动作给弄疼了,一边“啊啊啊啊,别,不要……”的发着颤音喊叫着,一边被肏得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眼眶噙满泪水,开始不停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越这样像只可怜的绵羊般哀求,我就越兴奋,弓着身子犹如发狂的野狗般更加玩命的抽插着。 在阴茎频繁的插入拔出中,妈妈的两片阴唇也随之不停地收拢、外翻着,滑腻的沫状淫液从缝隙间喷漏出来,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一直都有久撸不射的毛病,现在在怨气与愤怒的支配下鸡巴始终坚硬的挺立着,我就这样连续肏了几百下,直肏得老妈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呻吟声渐渐变为“呜呜”的哭诉声,她的身体也剧烈痉挛到无法动弹。 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强奸。 还是无法射出。 我也累瘫在了妈妈身上,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因剧烈运动的摩擦而发热,子宫喷出的淫液也因此变得黏稠胶着,感觉很不舒服。 性交的快感变成了强迫的痛苦。 我们就这样浑身是汗的将身体堆叠在了一起。过去了很长时间,我才将已经缩小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躺在了凉席上。 如果没有你情我愿,性事真的毫无意思。 妈妈转过身来“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有气无力。 我捂着右脸楞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用左手还了回去,抽在了她的右脸上。 妈妈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她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还手了! 这打出的一巴掌让我有种莫名的快感,我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妈妈的头发,然后猛然起身跨在了她的身上,扬起左手,又是一巴掌。 “啪!” 妈妈的表情由难以置信变为愤怒,她伸出双手开始抓挠我的脸部,同时张嘴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疯了你敢打我!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狗操的杂种!”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向下砸去,如此在枕头上连续砸了七八次,终于让她闭了嘴。 我冲着她的乳房和小腹抽打起来,妈妈的肉体开始“劈啪”作响,疼痛让她忍不住要用双手遮挡,巴掌因此又落在了她光洁白嫩的胳膊和小臂上,不一会儿,她的整个上身开始由白变红,密布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我的内心终于觉得畅快了。我歪了歪脑袋,用左手轻轻掐住了妈妈的脖子,然后开始慢慢握紧: “贱女人,你配合不配合?” 妈妈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拽不开,她尝试无果后只好怨恨的瞪着我,含泪点了点头。 “转身。” 我命令道,随即松开了左手。 妈妈捂着脖子坐了起来,然后磨蹭蹭的将身体转了过去,她的头发始终被我紧紧的攥在手里。 我重新拢了拢她的头发,然后换成左手抓住,伸出右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使劲的按了下去。 妈妈跪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撅起,像条顺从的母狗般不敢随意乱动。 我舔了舔手指,在她的阴唇处揉搓了两下,然后开始套弄自己的鸡巴,撸了十几下后终于又微微的硬了起来。 “操!” 我有些恼怒。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就不是个男人,所以你的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妈妈回过头来讥讽道。 “操你妈的!都是你害的!” 我恼羞成怒,冲着她的大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啊!” 她叫了出来。雪白的屁股上慢慢显现出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听到妈妈的痛叫,我的阴茎突然扬起了头来,如蛇首般上下晃动着。 我见状大喜,冲着妈妈右边的屁股蛋儿又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妈妈疼得边叫边缩着身子想要躲开。 我兴奋的扶着鸡巴追了上去,冲着她的阴道口就是深深的一捅。 “哇!” 我感觉自己插入进了一个湿热的肉穴中,四周被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这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好似为我阴茎天然打造的容身之所。 我贪恋于这种被牢牢保护的舒适感,本能的想要深入进去。 我开始摆动腰肢,缓慢抽插起来。 妈妈趴在枕头上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她侧露出的右脸红肿,手指印也已经连为一片。 “妈妈,我是不是男人?” 我故意咬牙切齿的问道,同时狠狠向前一捅。 “啊呃呃——” 老妈浑身一颤,口水濡湿了枕巾和枕头,她不想回答,但身体已经出卖了一切。 “你说呀,你儿子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我一字一顿一抽插的问道,同时抓着妈妈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了我的面前,右手掐着她的左面颊,食指伸进了嘴里。 “你…………是个…………王八蛋…………你…………敢…………肏你妈…………你不…………得…………好死…………” 老妈被肏得颤抖着诅咒道,然后开始用牙咬我的手指,没咬一会儿她就松开了,并用舌头舔了一下指尖。 我用沾着她唾液的手转而去抓住她上下波动的右乳,揉搓了一会儿后最终挽在了她的肩头。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操馨兰,这是首次。 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问妈咪,高潮几次。 五二三四,六二三四,今晚释放,明天冲刺。 七二三四,八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我随意编了个顺口溜,就这样有节奏的肏了老妈64次后,又从头念了一遍。 不知道干了自己循环往复的念了多少回,直干得老妈趴在床上不再动弹,也不再反应。 老妈不会被我肏死了吧? 我有些紧张的松开手环胸把她抱了起来,她目光呆滞的微长着嘴,满脸凌乱的头发,气息微弱的问我道:“你,你怎么还不射啊。” “我射不出来。” 我左右手交叉抓着她两边的乳房,自己也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等等,我,我有个办法。” 妈妈的右手向我身后摸去,无名指上的戒指贴在了我后背上,感觉凉凉的。她向下摸到了我的屁股,然后手指探进了我的屁沟里。 “快点。”她提醒道。 我又开始加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妈妈像个玩偶般被我抓在手里震颤着,突然,她右手的食指插进了我的屁眼里! “啊!” 这来自肛门处的刺激使我觉得异常舒服,激动之下下体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 我咬着妈妈的肩膀呻吟一声射了出来,一边射精一边束紧双臂,她被我勒得都快要喘不上气来。 就这样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内发射出了四五股精液,仿佛都可以听见它们冲进子宫腔内的声音。 然后我慢慢松开了双手,妈妈也绵软无力的摔在了床上,我的鸡巴仍留在她的身体里不愿出来,却在一点点的变软缩小,我拔出了阴茎,上面沾满了妈妈的淫液。 妈妈的屁股随即落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洇洇流出,滴在了身下的凉席上。 我抓起妈妈的右手扔在了她身边,然后再次躺了下来。 我扭头看着妈妈,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后背满是热汗反射出的莹莹光亮。墙壁上的电风扇吹在我们身上,感觉十分凉快。 我起身在妈妈背上吻了一下,问她道:“爽不爽,馨兰?” 妈妈闭着双眼,过了许久才回答道:“你真厉害,玉竹。” “谁?!”我纳闷儿的问道。 妈妈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我内心感到有些恐惧,拿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壁上。 老妈起身抱住了我,将身体与我贴在一起,开始与我接吻。 她用右手握住了我的鸡巴,一边套弄一边说:“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再来一次吧。” “我靠!” 已进入“闲者模式”的我哪里还有冲动,体力也已经消耗殆尽。 我虚弱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老妈任意地玩弄着。
第7章 危险时刻
我睁开眼,看了下终端:8:34 9点开考,还有26分钟。 “我操!”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着急忙慌的穿衣服。 身旁老妈还在光着身子熟睡,她穿的睡裙被扔在地上。 我抬起脚冲着她的屁股轻轻蹬了几下,她这才揉着眼睛慢慢睁开了眼。 “妈,妈,还有20分钟就开考了,快起来快起来!” 老妈一听立刻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 我穿好衣服拖拉着凉鞋来到窗台,拿起书包就去开门,边开门边说: “我先走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早已离开,我们睡得实在太死了,连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跑过老板的单间时我也没顾上和他打招呼,沿着铁梯开始飞速跑了下去,到最后一个拐弯处时,一个穿着某种制服的女人两手提着几个塑料袋的饭菜迎面走了上来,左手还拿着一把筷子。 我无奈,只能侧身让她先过去,她在经过我时瞟了我一眼,然后向二楼走去。 这个女人看面容年龄与我妈相当,浓妆艳抹的,尚有几分姿色。 我顾不上再想这些,冲下楼梯后就往大路上跑,跑上大路后再往学校方向奔去,从学校走到这里要20分钟,所以只要中间不停,10分钟以内跑到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路上我把凉鞋跑掉了好几回,直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穿运动鞋。 终于我看见了四中的学校大门,门口附近聚拢了密密麻麻的家长们。 我沿着中间隔开的道路终于跑到了校门口,掏出终端上的个人身份码和电子准考证递给了坐在桌子上的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他看着我这样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心照不宣的接了过去,快速扫描登记后向身后摆了摆手。 挡在门口的一位警察于是给我让过身去,我连说了几句“谢谢”,然后继续气喘吁吁的朝考场跑去。 当终于坐到教室里自己的座位上后,我抬头看了看黑板上的钟表:8:56 还好还好。 很快,考试铃声响起,监考老师中的一位说了句: “考试开始,请面向你们面前的考试终端。” 我面前的终端突然“刷”的一下开启了,屏幕上直接出现了考试的习题。 我打开笔袋,然后掏了一下。 “诶?” 我笔呢?我忽然发现我的电子笔并没有在里面! “我操!” 我这才想起昨晚电子笔被老妈拿出来测量我阴茎的长度时用了,用完后被直接扔到了电视柜上。 “这他妈咋办?!” 无奈之下,我只得按下桌子上的提醒铃。 “什么事?” 音响里传出了讲台上监考老师的声音,桌子上的四台监视器同时转向了我的脸。 “老师,我忘带笔了。” 对方看了一下我的座位号。 “好,我知道了,你坐在座位上不要动。” “好的。” 我只能盯着屏幕看题。过了一会儿,音响里传出了监考老师的声音: “有人给你送笔来了,我们这就给你送过去。” 我站起身,脑袋探出隔间往门口看去,看见老妈正将我的电子笔递给监考老师并说着什么,她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拿着电子笔的老师冲我的座位走来,她指着我训斥道:“你坐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故意动作很慢的坐了下去,同时眼睛盯着窗外妈妈的侧影,她不停地抚着乱糟糟的头发,然后急匆匆的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答完题后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么可改正的地方后,我靠在了椅子上,等待着交卷时刻的到来。 早上没来得及吃饭,肚子早已经叽里咕噜半天了,我在想一会儿是等妈妈一起去吃饭,还是自己一个人先走回去。 考完后,我开始绕着天井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妈妈,从二楼到三楼,发现都不在,很多教室里人都已经走空,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先自己回去。 在一楼饭店里吃过饭后,我实在厌烦那些家长和学生交流的无聊废话,于是提着给妈妈买好的饭菜,出了饭店沿着铁梯走上楼去。 二楼门口,有两个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用脸盆洗着衣服,其中一个正是早上下楼时我碰见的那个人。 她看见我,主动打招呼问道:“小帅哥,你是高考的啊?” “啊?” 我楞了一下,停下了继续上楼的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她: “对。刚考完一科。” “你住三楼几号房?”她边搓衣服边问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于是如实回答道:“3号。” “哦~” 她意味深长的和旁边的那个女人对望了一眼,俩人开始偷笑起来。 我不明白她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懒得想搞明白,于是提溜着饭菜打算继续上楼。 她们在我身后打趣地问道:“注意休息啊小帅哥,要是顶不住,阿姨这里有东西。” “啥?”我回头问道。 那个女人伸出满是洗衣液泡沫的右手,手指箍在一起仿佛在握着一个东西,然后她将嘴张成O型,右手孔洞瞄准嘴巴,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我瞬间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顿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慌忙往楼上走去。随后便听见她们在楼梯下面毫不掩饰的发出着爽朗的笑声。 老板看见我进来后问道:“考得怎么样啊小伙子?” 我连忙回答了几句“还行,还行,应该没啥问题”,然后停也不停的继续往前走。 来到走廊里后发现,1号房间里的男女学生正站在我们房门前,朝着4号房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看见我走了过来,他俩立刻表情怪异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难道昨晚声音太大,让他俩全都听见了?” 我满是疑虑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听见了后面房间内传出的叫床声。楼道里很安静,所以听得特别清楚。 我开门走进屋里,先将书包和饭菜放到了电视柜上,然后走到4号房前,敲了敲门。 屋内的叫床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有个男生的声音问道:“谁啊?” “我,对面3号房的。” “哦。有什么事吗?” “你好,请先开下门,我想借个东西。” “哦哦,行,你等一下啊。”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迷途男孩”打开一个缝露出了脑袋,一看到我,他问道:“您有什么事么?” 我先向身后看了一眼,发现1号房门紧闭着,于是低下头悄悄对他说道: “你们声音太大了,我们都能听见。” 然后我抬起了头,看见“迷途男孩”的妈妈正躺在床上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慌张的看着我。 她长得很朴素健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常年劳作的农村妇女,没怎么精心打扮,妆容很土,细看之下倒有种健康的漂亮。 “注意点儿。” 我低头提醒道,随即往后退去。“迷途男孩”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然后急匆匆的关上了门。 我打开电扇躺在床上,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昨晚我被老妈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差点儿没被她给活活玩死,睡了不到六个小时,早上就饿着肚子跑到了考场,差点迟到,结果笔还忘带了,好在最后也算完成了考试。 下一场是数学,下午3点考试,这样我还能睡将近两个小时………… 我抱着枕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被定好的闹钟惊醒,打开终端看了一眼:14:20,扭头发现电视柜上的饭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塑料袋里。 诶?老妈中午竟然没回来吗? 我又看了眼终端,发现有条未读提醒,12:15时发的: “我和其他老师要在学校食堂吃饭,中午在办公室休息就不回去了,你自己买饭吃吧。睡觉前定好闹钟,千万不要再迟到了!!!” 发信人:妈妈 但老妈是用“馨兰”这个号发的消息。 我回复问道:“你监考哪个考场?下午考完后能不能一起回来?晚上吃什么?” 没有回复。 我只好把终端扔进书包里,出发去考场。 将包存在一楼存包处后,我突然在人群里看见了“迷途男孩”,他一拐一拐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 我追了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 他回过头来,一看是我很是意外: “诶?!是你?” “你好,你好,你在哪儿考啊?”我问道。 “我在…………” 他看了眼电子准考证上贴的纸签,说道: “15考场。你呢?” “哦,我是,11考场。应该都在二楼。我上午是9考场,上了楼梯后右拐第一个,二楼应该是9到16。” 这教学楼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状,每个方向都有两个教室。 “考完你先别走,我去找你,咱们聊聊?”我主动邀请道。 “哦,好啊。那我在门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了。” 我上了楼梯向右边走去,他往左走,我俩就此别过。 数学是我最喜欢的学科。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我就只剩下两道大题没做了。 全部做完和检查完后,我也不着急交卷,开始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我,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应我,于是我走上前想去拉她。 刚一走近她就突然转过身来,两腿叉开,露出黑色的阴毛和褐色阴唇。她伸出两只手,感觉很长很长,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后搂到了她的身上。 “妈妈,妈妈,你干嘛?” 我惊呼道。 但是她并不回答我,我发现我并没有穿着裤子,鸡巴硬挺挺的被她一口含在了嘴里,她的嘴像吸尘器般使劲吸着我的阴茎,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她吸干了,受不了,我想挣脱出来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在吸我的是她阴部的小穴,它在一点一点的把我的身体吞咽进去,而我则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妈妈这样“吃掉”。 “啊呀!” 我被吓得醒了过来,发现有人正在拍我,一抬头发现是监考老师,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 “醒了吗同学?”老师问道。 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隔间,发现“迷途男孩”正站在门口等我。 “抱歉抱歉,刚才睡过头了。” 我一脸歉意,他摆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 我俩走到一楼开始取包。我打开书包取出终端,开机查看老妈有没有回复我。 “我六半点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办公室在三楼,西南角那个。晚上饭我回去再说,如果你饿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关了终端,决定等会儿老妈,于是问“迷途男孩”道:“兄弟你着急回去吗?” 他想了两秒,回答我说: “也不着急。我可以七点之前回去和我妈吃晚饭。” “哦,那我也不耽搁你太久。走去转转吧?” “好呀。” 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 我俩就沿着楼梯从一楼上了二楼,又上了三楼四楼,最后来到了楼梯尽头,一个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门挡住了通往房顶的去路。 门边挂着一把锁,有些锈蚀,但还能开。 我从书包里面捞出了一把钥匙,其中一个铁环上挂着七根单勾,有的是棍状有的是条状,有的尖头有的圆头,我挑出其中一个慢慢捅进了锁眼里,一点一点试探着勾到了锁芯。 “啪!” 锁梁弹了出来,我从铁条间把挂锁取了下来。 “哇噻!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开锁?” “学的嘛。人间处处是学问,艺多不压身。” 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吧,迷途男孩。” 老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我内心忐忑的不敢上前,于是站在门口喊了声:“妈妈?” “嗯?你来了。” 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 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你昨晚真疯狂,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虐待我的严厉的母亲。 我感觉双腿有些发抖,于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后她拿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后开始擦拭起来。 “你楞着干什么?”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按摩揉捏起来。 妈妈的身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 我看着妈妈的后脑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着。 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后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后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后颈上,沿着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到了妈妈裸露的后背。 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着。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后,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痒,果然夹紧腋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胸罩从身后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的揉搓着。 我的舌头也像只疾行的蜗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后,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记。 我舔了舔妈妈的耳后和耳眼,痒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子,我却乘胜追击用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妈妈娇声的哀求道。 我却不当回事儿继续使劲,疼得她忍不住扬手在我的脑门上打了一下。 “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使劲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开嘴转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齿夹起一块儿皮肤然后吸进了嘴里,像吸果冻那样深深地嘬住,老妈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忽然明白过来了,然而为时已晚,我松开嘴时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你个小王八蛋!” 老妈挣脱开我赶紧去拿桌子上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化妆盒,打开后有一面小镜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了照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斜着眼睛看到了那块儿人为留下的“机械性紫斑”。 她使劲的用手搓了搓,仿佛那样就能搓掉似的。发现于事无补后她收起了化妆盒,拿起皮包就冲我身上砸了一下。 “不学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网上啊。老师又不教这些东西。” 老妈打得并不疼,她只是略微有些生气。 “你考得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我的表情凝重起来,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妈看见我表情的变化也紧张起来,她想了想,对我说道:“虽然我早就猜中你考的不会好,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不笨,今年没考好也没关系,明年再来一年…………” “你在说什么?” “嗯?” “我没说我没考好啊?” “那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忽然想起来我中午给你买的饭还没吃呢,天气这么热,这会儿该坏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妈被我搞蒙了,她起身拿包又冲我胳膊打了一下,结果小臂被我抓在了手里,我用力向后一拉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从书包里掏出了终端,点击了几下,将屏幕放在了她的面前: 最后一次测验考试,我的排名是全校第75名。 “不是坐在那里死记硬背,拼命刷题才叫学习,学习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真正聪明的,会学习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你以为我每天都在玩儿,其实玩耍本身,就是学习。” 老妈难以置信的拿着我的终端,看了半天还是不敢相信,怀疑我伪造数据在骗她。 “前面是我之前的考试成绩,你自己看吧。” 我懒得辩解,自有事实为我证明。 老妈向前划拉着,发现我的成绩一直很稳定,排名也一直是在100名左右徘徊。 “你既然这么聪明,那为什么不努力考学校前五十、前二十呢?” “排名有什么意义?只要知识学好了就够了,上学是为了学知识,学完知识后要会使用它,不然你学会的,不过就是一些单纯为了考试的“死知识”罢了。” “你不想上好大学吗?” “噗——” 我不屑一顾的笑道: “那就是个平台而已,最关键的还是你这个人怎么样。好大学也许能给你好文凭,让你找到好工作,但是假如你因为工作压力大,遭遇挫折活不下去了,大学能给你解决吗?你婚姻出了问题,老婆出轨,或者孩子出车祸意外身亡了,请问大学能给你解决吗?” 没有单纯去接受应试教育所给我带来的一大好处就是,我的心智和思想远远超脱于狭隘幼稚的同龄人。 我明白,高考不是人生的终点,你的路还长着呢,一场考试,并不能决定你人生的一切。 老妈被我这番话外露出的成熟思想惊呆了,可能在她心目中我一直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吧。 “当然,能上好大学还是要上的嘛,毕竟好处多多。” 我故意找补两句,然后将手伸到了老妈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老妈没有拒绝,但是她却故意揶揄我道:“你这好色的样子可还真不像个聪明人能做的事情。你竟然敢勾引你妈。” “我再聪明,也是个长了个鸡巴的人。更何况你还这么美,我只爱美的东西。” 言语虽然粗俗,但我却是很动情的说道。 这样的夸赞让老妈很是受用,这从侧面说明了她很有魅力。老妈坐在我的左腿上,开始抱着我的脑袋与我接吻。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挣脱开她的双唇说道:“我忘锁门了!” “没关系,人早走光了。” 老妈情欲已然上来,不管不顾的说道。 “不不不,不行,我不安心。” “迷途男孩”的教训我始终没忘。 我放下老妈站了起来,先锁上木门,然后拉上了走廊这侧窗户的窗帘,好在木门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用报纸糊住了,不用我再费事。 我回过身后,看见妈妈已经坐在了杂乱不堪的桌子上,她掀起裙子岔开着双腿,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后仰着脑袋,充满魅惑的眼睛垂视着我。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左脸完全沐浴在橘色的阳光里,明与暗划出了清晰的分界,宛如一幅油画中的虞美人。 “你真的太美了。” 我颤抖的说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犹如信徒踏着光辉走入圣母的怀抱。我支起的性器就是朝拜的祭品,我将用它来证明我爱的虔诚与忠贞。 我抱住母亲,与她拥吻在了一起,同时拼命剥除着她身上的衣物,只想尽快让我们的肉体贴在一起。 我抓住她两肩上的衣袖使劲往下一扒,长裙就褪在了她的腰际。 她则将我的T恤上拉到了胸膛,示意我自己脱下,我配合的将上衣从头上脱了下来,而妈妈将手放在我的胸膛不停地抚摸着我两侧的肋骨,和肚脐附近凹凸不平的腹肌。 我亲了她鼻尖一下,开始去解她胸罩前面的搭扣,刚一解开,胸罩就自动向两边弹去,那双熟悉的玉乳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顺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同时从她身后褪下了乳罩,当我亲到右边乳房上正打算将乳头含在嘴里时,突然身后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 我靠! 我和老妈都楞住了,互相看着对方,随即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光着膀子右手拿着妈妈的胸罩不知所措的傻站着,而妈妈则三两下将裙子穿了上去,然后一脚将我的T恤踢进了桌子下面,她见我这么大个个子站在那里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灵机一动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桌子底下推去,我蜷着身体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黑暗很快将我的大半个身子都藏了起来。 门已打开,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诶,张老师你在呀?锁着门我还以为办公室里没人了呢。” “啊,我还有点儿事儿没处理完,正弄东西呢。” 老妈努力装作淡定的回答道,同时拉了一下椅子并坐了下来,两腿向我挪动了一下直接挤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又回来了?” “哎呀别提了,外面热死了,本来我都回家了,结果发现孩子的终端没拿,作业都在上面呢,这不还得跑回来一趟。” 我听见了拉抽屉的声音,和妈妈敲击桌面键盘的声音。 “你们三中就放这两天的假还给孩子留作业哪?” “两天也得让她有事做啊,我那闺女没事做就只会出去疯玩儿,都高二了还一点儿事都不懂。” “唉,毕竟还是孩子嘛。” 老妈岔开双腿给我空出了一些位置,我挪了挪身子,正好看见了妈妈裙下的内裤。 “你不着急回去吗?” 老妈问道。她忽然感受到了裙下的异动,我的头浮现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歇会儿,家里没人,还不如在这儿蹭会儿公家的空调。” “哦。” 老妈仍然佯装镇定的敲着键盘,然而内裤已经被我的口水濡湿,我的舌头隔着湿布在不停舔舐着妈妈的阴部。 “鞥~” 她拼命忍耐着,不小心呻吟出了一声。 “嗯?怎么了张老师?” “啊啊,就是,你今天监考,有没有遇到什么情况啊?” 老妈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脑没有逻辑的随便问道。 “下午没有,上午倒是有个,有个学生,是个残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写作文的时候一直在偷笑。” “诶,为什么?” 老妈的下体颤抖着,两腿使劲夹着我的身子,边夹边颤抖。 我在她裙下一只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将她内裤拉下到椅子上,然后用舌头舔舐着她阴阜上的阴毛,和大腿内侧的大阴唇。 “不知道呀。估计是写到什么高兴事儿了吧。我还问他:“同学,你怎么了?” “嗯哼~” 老妈呻吟了一声。 “他说:“对不起老师,我在想我妈妈。”诶你还记得今年作文题目是什么吧?” “是~,” 老妈的阴蒂被我挑弄着,淫水涌出,内裤都湿透了,椅子上也是斑斑的水迹。 “我记得~是~,《记忆中难忘的一件往事》,大概是这个~啊~吧。” “对,可能这个学生想到和他妈妈的什么事了吧。好了,我走呀。” 我听见了那女老师拿钥匙的声音,她边走边问妈妈道: “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我马上就走,还差一点收尾工作。” 我伏在老妈胯下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上下蠕动着。 “那行,明天见。” “拜拜~” 门关上后老妈等了几分钟,听见楼梯上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后她才低下头掀开了裙子。我仰脸看着她,嘴里还在不停吮吸着她的小屄。 “你不能这样,冯伟雨。” 她按住了我的头,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来。 “妈妈,都要被你舔死了,啊~,啊~” “放我出去,让我狠狠地肏你。” 我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般要求道,我的阴茎从刚才就在硬着,早已饥饿难耐。 “好。” 妈妈往身后撤了一下椅子。 楼下的那位三中女老师拿起车钥匙,冲着自己的车按了一下打开了车门锁,校门口附近早已没了什么人。 在她身后教学楼的三楼办公室窗户上,戴着眼镜的张馨兰老师撅着屁股被按在桌子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玻璃上正一下又一下地擦蹭着,沾满了玻璃上的尘土;她的长裙被扔在了地上,内裤挂在脚踝;她的屁股遭受着身后年轻肉体的猛烈冲击,发出“劈啪”“劈啪”的巴掌声;她的阴道,被自己儿子的鸡巴塞满,多次吞咽着从龟头射出的亿万精子,和难以计数的DNA信息。
第8章 发现秘密
现在是午夜12:00整,从下午八点多开始,我已经和妈妈连续做爱了3 个多小时。 “迷途男孩”给我的那四个避孕套早就用完了,楼下按摩店阿姨给我的红色小药丸药力实在太过强健。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将钱揣进了兜里。 但我吃了两颗,后果就是,我的鸡巴肿胀得难受,甚至都疼痛难忍了。 “你怎么回事?” 老妈躺在床上奇怪的问道,她被肏得达到了七八次高潮,而我依旧挺立如故,这太反常了。 “我饿了。” 我离开她的身体,走下床去。 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考最后一科英语时,我故意按提醒铃道: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还有…………25分钟,能再坚持下吗?” “不能了,我憋不住了。算了,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响里传出来交流的声音:“李老师,要不我去吧。” 不一会儿,隔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妈妈。 她用口型骂我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然后发出了声:“你还不能离开学校,跟我来同学。” “好的好的。” 我交了卷,然后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她带着我往四楼的厕所方向走去,刚到楼梯口,我就拽住了她,拉着她要往楼顶走。 “你干嘛?”她小声训道。 “我憋不住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么?” “急着肏母猴!” 我来到钢筋焊接的铁门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虚挂的锁竟然被人扣上了! “操他妈的,谁这么手贱?!” 老妈看了一眼,说道:“现在在高考。万一有学生跳楼怎么办?学校当然检查的严了。”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从楼上扔自己的终端机一样,有毛病,自己压力大摔他妈人家机器干啥?!” “嘘嘘。” 老妈拍了拍我让我小点儿声,有两个人边说话边从下面的楼梯走了上来,好在他们到了四楼就拐走了。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我本来想从房顶上撒泡尿下去,然后和妈妈享受二人天台时光,目前计划全都泡了汤。还是先把膀胱里的尿液解决了再说。 我们从楼梯上走了下去,然后走近了西北角的厕所里,这里墙壁形成了一个夹角,刚好挡住了两边楼道里的摄像头。 我突然搂住老妈的细腰,推着她走进了女厕所,因为女厕所里的隔间门往往完好,男厕所的基本都被破坏殆尽了。 我们走了进去,发现静悄悄的,没有关着的隔间门所以应该没有人。 我拉着妈妈走到第一个残疾人的专用间,因为只有这间不是蹲便池而是马桶。 马桶里还有没冲干净的屎,我掏出鸡巴开始冲着那些干屎撒尿,瞄准并滋下去了很多很多。 尿完后我捂着鼻子按下了水箱的开关,同时盖上了马桶盖。 老妈趁机想要逃走,我急忙后退一步顶住了向内打开的隔间门,转身插上了插销。 “你想干嘛?” 她捂着鼻子小声问道,她脚边就是纸篓,里面已经堆满了擦屁股纸和带血的卫生巾。 “有人想见你。” “谁呀?” 我握着鸡巴冲她晃了晃,还抖出了好几滴黄色的尿液。 “滚!死变态!” 老妈还想开门,被我牢牢抱住,推到了马桶上并坐了下来。 “你还从没给我口交过呢。” 我用鸡巴拍了拍妈妈的脸说道,它已经微微有些硬了。 “我不用嘴,太脏了。” 妈妈推开我的身体,拒绝道。 我明白强求不是办法,于是退而求其次说道:“那就用胸吧,我想尝试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该收卷子了。”她再次拒绝道。 “那用手总行了吧?很快的。” 最近和妈妈性交的几次,让我不射的毛病开始有所好转。我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老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我的鸡巴。 前天晚上老妈第一次给我撸管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久未操练的生疏,节奏忽快忽慢,导致好多次我的鸡巴不仅没有兴奋起来,反而异常疲惫,撸着撸着竟然软了下去。 但这次明显能体会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记忆后的娴熟,我很好奇除了我爸爸,她之前是否还给其他男人做过这件事。 “馨兰,在认识我爸之前,你有没有过男朋友?” 老妈听到我的问话后就是一楞,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随后又开始慢慢撸动,边撸边说道:“没有。” “那“玉竹”是谁?”我好奇的追问道。 老妈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套弄着。 我不好再逼问下去,只好闭上眼睛开始享受由阴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唤起了我四年前的记忆,那时也是在厕所的马桶旁边,我在和妈妈共浴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对男女之事尚处懵懂阶段的我被她欺骗,坚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进行手淫。 从那儿之后,我学会了如何自己解决自己的性欲。 也是从那儿之后,几年来我都陷入了“不举”的苦恼之中,随着知识的增多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性阴茎无法勃起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在原始交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这种耻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于她粗暴打断我的原始交配冲动所致。 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经套弄了十分钟,但我的鸡巴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淡定从容的节奏套弄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激情。 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后搅乱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 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 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淡粉色衬衣的领口,然后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胸口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胸罩。 “衣服这么透,你还穿颜色这么深的胸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骚货!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骂着脏话,然后开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肉胸。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粗暴恶毒。 “你怎么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手淫时吗?”我提醒她道。 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 “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 “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 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吧?!” 不然她怎么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乱伦”这件事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么“玉竹”。” “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于我的!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压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于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舔舐着她的身体,仿佛一只发情的雄性野兽在用狂乱的性欲,来宣告身下雌性是属于自己领地主权的一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扎着,仿佛终于醒觉现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挺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看着老妈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将鸡巴送了进去,龟头立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湿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 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腰肢起来,阴茎则在双唇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这种抽插快感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喉咙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痒而引起的剧烈咳嗽,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 为什么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 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时由“性爱”演变为“性冲动”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于变得强壮后开始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性动物。 去他妈的应试教育!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 我要操死这个傻逼的世界!!! 于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阴茎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琐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鸡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顺着她的喉咙喷入食道,流进胃里。 “呼~” 我拔出阴茎后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凌乱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张的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胸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自以为刚刚解脱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精液射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后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开始往两边推去。 老妈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瞪着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为。 没用。我将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阴部的蕾丝内裤。我看着红色的近乎透明的内裤笑道:又是你。 然后我用右手拽住它的边缘,一把将它扯烂。“哧啦”一声,妈妈的红色内裤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块破布。 “张嘴。”我小声说道。 老妈闭紧双唇摇了摇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张嘴!” 我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已经明显能让隔壁听到。 老妈害怕的将内裤接了过来,犹犹豫豫的塞进了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向老妈的阴唇摸去,我先用二指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两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后用中指的指头和指腹探了进去,里面柔软又湿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诱惑着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妈突然揪起了我后背的T 恤,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内裤阻隔了声音的有效传播,将叫声分割成了无数细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阴道深处,指面探触到了里面湿滑黏腻的沟壑,我开始用手指前后摩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后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同性恋间不需要阴茎抽插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言抽插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阴道在我加入食指后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阴蒂用来助力,不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扎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淫水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 我拔出手指,爱液立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鸡巴在裤裆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阴唇触碰着我的龟头,用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鸡巴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她的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 背景音里满是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后背上,仿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乱伦”,这是错误的。” 我估计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乱伦,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种底线,她与我的精神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 我们是在用性交,用肉体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肉棒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阴道,将我降生于世的亲爱的母体。 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仿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而上的,高出一切物质存在的东西—— “我们都是这个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渺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混又低沈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沈重,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 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仿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脱光,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19:56 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 号房下面的这间屋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务过来登记一下。”一边阻挠着我。 门半天才打开,那个调笑过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钮扣敞开,边擦手边皱着眉头看向我,随即她露出笑脸问道: “小帅哥刚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现在有些忙,你等会儿…………” 屋内一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从皮制躺椅上扬起头来看我,裆部盖着一张宽大的毛巾。 “东西。” 我躲避着胖男人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伸出了右手。 制服女人楞了一下,然后又喜笑颜开的从左胸口袋掏去,拿出了一个微型封口塑料袋,里面有三颗红色的菱形药丸。 “这是从鲸鱼……还是海豚来着?身体里提炼的,据说它们能一天到晚啪啪啪。” 这女人说“啪”字时还故意做出骚浪贱的表情,皱纹在厚厚的粉底里拧成一团,让我作呕。 我伸手要拿,她却突然紧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出来:“250。” 操!什么灵丹妙药,伟哥一粒才不过50块钱。 “阿姨这可是打折卖给你的,很便宜了。” 去你妈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脸,掏出裤兜里的钱,数出三张,拍进了她的手里。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也没说多吃会怎样,只是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然后将钱揣进了口袋里。 “给,这盒里还有四个。” “迷途男孩”光着身子隔着门缝将避孕套递给了我,刚考完试,他果不其然开始疯狂放纵了,同时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说了一句“谢了”就回房间关上了门。 刚才拿到药回到床上躺着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三天内已经连续内射了妈妈十几次,假如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看着熟睡中打着轻鼾的妈妈,开始掰着指头计算: 我18岁,她今年43,如果她怀孕了,那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到18岁成人时我才36,刚刚开始步入中年,老妈,也是孩子他妈那时已经61了! 我操!18岁的孩子,36岁的父亲,61岁的母亲!既是妈妈,也是奶奶,一位老太太!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类不能乱伦了,辈分混乱是一方面,最尴尬的地方,是三代人由于年龄差异导致的奇怪的关系。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纽带,从生理到外貌各方面都冲击着人的认知。 乱伦可以,但怀孕绝对不行! 我从凉席上“腾”的站起了身,下床敲开了对面的大门。 我将其中一个塑料包装袋撕开,拿出了浸泡在湿滑油腻液体里的套套,照着盒上的说明捏瘪了顶端用来贮存精液的小气囊,说是为了防止气囊中的空气遇热膨胀促使射精时精液向阴茎根部溢出。 我将它的中心顶在龟头上,然后沿着阴茎捋了下来,于是鸡巴穿上了一件蓝色透明的胶质外衣。 老妈仍在熟睡,嘴巴微张,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衬衫半脱在肩上,胸罩早已摘下裸露着乳房,牛仔短裙也已褪下,阴部夹在双腿间,藏在蜷曲的阴毛下面。 我搬着老妈的脚脖子分开了她的双腿,先让鸡巴在她的双乳间滑动了两下,然后后退两步瞄准了掰开阴唇后暴露出来的阴道口。 “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肉体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鸡巴同时唤醒。 她“啊!” 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睾丸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满精液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 你的鸡巴怎么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 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 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鸡巴坐在床边,在淡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老妈皱着眉头叫道,赶紧低头去捡拾,我却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妈左手抓着乳房说道,她敷衍着我,压根就没尝试。 “那我帮你。” 我右手拿着另一个蛋糕,站起来两步跨坐在了她的长腿上,鸡巴则落躺在了她的腿缝之间。 然后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涂抹,奶油由一朵白花,变为人体彩绘的甜味颜料。 我低下头,咬着剩下的蛋糕示意妈妈用嘴接住,然后像雄鸟喂雏般送进了妈妈的嘴里,我俩共享分食着同一块儿食物,在两个唇齿间送来送去。 “你怎么花样这么多?” 老妈好奇的问道,犹如初恋的少女般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各种新鲜尝试。 “学习得来的。” 我用舌头舔去妈妈嘴角粘附的残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满是葡萄干与她唇膏混合的气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后,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处最厚实的白色奶油,喂向妈妈:“来,吃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舌头,吮吸着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这样一下又一下舔干净了妈妈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后嘬着她的乳头抱怨道: “妈妈真讨厌,吸不出奶了。” “啊,你,你真烦人,这么大了还来这套。” 我用鼻尖刮蹭着她油腻腻的乳房,然后用嘴嘬住,种下了一颗又一颗淡红色的“草莓印”。 “我还有一个你吃不吃?” 老妈捂着沾满我口水的胸部点了点头,好奇我还会怎么玩。 岂料我推开她的双腿向后一躺,直接将蛋糕底座插在了阴茎上,一撸到底,龟头与鸡巴周身沾满了五颜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翘着脑袋的拐棍糖。 “免费的哦,小妹妹~” 我像个诱惑儿童的吹笛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勾引道,同时收缩肛门括约肌,让涂满奶油的长鸡巴在妈妈面前上下摇晃着。 “你个死变态。” 妈妈捂着嘴没敢动,她还是不能接受用嘴给男人进行口交。 我得给她一些动力来突破心理的界限,于是说道: “你真差劲。对面房间里,人家那男孩儿妈妈就正在给他口交嘞。” 我从枕下拿出终端,划拉出“迷途男孩”刚才直播时的几张截图,面部没有经过模糊处理。 这是他和我联手创建的一个新房间,作为我俩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图片上,“迷途男孩”妈妈正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不停吞咽着儿子的肉棒。 “你认识他?” 老妈惊奇道,显然她认出了图片里的两人。 “嗯,考试时认识的。”我撒谎道。 想着门对门的两个房间,一个走廊之隔,我们的妈妈在同时面对面的和自己儿子进行着性交活动,我顿觉异常愉悦。 他妈妈现在要放开得多,我怎么能让馨兰落后呢! “你不来,这场比赛里我就输了,你也输了。” 我激道,因为我知道“好胜心”素来是妈妈的软肋—— 她作为高知分子,怎么能还不如一位农村妇女?! 老妈张大了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一口将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的大半根阴茎被她含入嘴里,随即妈妈的嘴唇紧紧箍住鸡巴四周,向上捋动,唇齿裹挟着奶油在包皮上留下了滑腻腻的一层薄膜。 老妈伸出手指将垂在眼前的头发撩至耳后,然后又开始向下捋动,如此吞吐了几个回合,奶油都被她刮进了嘴里。 她的口水润湿了我的鸡巴,津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妈妈卓越的口技让我感觉简直爽翻了天,飘飘忽如飞升成仙般忘乎所以,我忍不住抱住她的头,开始呻吟起来: “哦~,啊~,馨兰~,妈妈~,妈妈你真厉害!” 我的腰不由得配合她脑袋摆动的节奏而跟着上下运动着。 老妈时不时将嘴巴停留在阴茎顶端,含吸着我的龟头,并用舌头舔舐着它的周身,用舌尖探插着马眼。 我的阴茎周身青筋暴起,已忍受不住来到了射精的临界。 老妈感受到了我鸡巴即将释放的冲动,急忙将嘴巴从上面脱离出来,结果刚一离开,精液就以每小时40公里的时速喷射在了她的脸上,她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第二发、第三发浓稠的精液射得她头发、眉毛和下巴上到处都是。 我趁着每股射出的间隙匆忙将插在阴茎根部的蛋糕撸了上并去捂住了龟头,将最后两股精液射在了空洞里。 老妈坐起身来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小卷卫生纸,拽出一段开始擦拭脸上的精液,我将捏在手里有些破碎的蛋糕放在了妈妈面前,那上面乳白色的精液与奶油已经混在了一起。 “妈妈,来,请你吃蛋糕。” 老妈看了一眼用手指捂住了嘴,她皱着眉头骂道:“滚蛋!你真恶心,快扔掉扔掉!” “一滴精十滴血,这里面可都是精华,你的孙子孙女们可都在里面哪。美白养颜的“婴儿宴”不想尝尝吗?” “滚!你自己吃吧…………” 我没等妈妈说完瞄准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用嘴做了个咀嚼的动作,示意她将嘴里的蛋糕嚼碎,咽下去。 “精浆中含有大量的果糖、蛋白质、多肽和酶,营养很丰富的,快吃,快吃亲爱的。” 我心想你这都是第三次将我精液含在嘴里了,就不要再装含蓄了好不好? 老妈无奈,只得咀嚼吞咽下去。 “你吃完,我就不肏你了,咱们休息,明天还得回家呢。” 我胁迫道,事实上我的性欲真的是耗尽了,这两天又是考试又是疯狂做爱的,感觉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快被累垮了。 趁着妈妈难为情的吃着蛋糕的功夫,我坐在她身边划拉着终端说道: “我破解开你档案库里【近亲乱伦问题】文件夹里的那个叫『XL&YZ』的文件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老妈停止了咀嚼,瞪大眼睛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我则看着终端继续目不转睛强装淡定的说道:“『XL』是你,张馨兰,『YZ』是玉竹。” 我关掉终端,内心已是汹涌澎湃,我看着妈妈满脸惊恐的表情,那是秘密被发现后精神崩溃的前兆。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张玉竹,你亲哥哥,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第9章 追忆还乡
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共遭遇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直接转折了我后来人生的发展轨迹。 第一件事,就是在18岁时,得知了我的亲生父亲,就是我母亲的亲哥哥,张玉竹。 高考完后的那个夏天,我顺利考上了华大生物学专业,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就是因为二十二年前,张玉竹就是从这里毕业离开的。 “他比我大一岁,自小异于常人,聪明绝顶,18岁时考上了华大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四年后被推荐上了北美麻省理工学院,再之后去了斯坦福读博士…………” “所以在那一年你怀上了我?我更想知道,你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不想用“爱”这个字眼,因为它会时刻强调提醒我是一个乱伦的产物,一个不容于世俗规则的怪胎。 “我…………” 妈妈犹犹豫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抱紧双腿后回忆道: “我爸妈,也就是你外公(1965)外婆(1968)原本都是农村人。你外公的父亲年轻时被矿区招工去了工厂,后来我父亲18岁时(1983)以工人子弟身份幸运离开了农村,像我爷爷一样也成了矿区的一名工人。四年后经人介绍娶了我母亲,那时她还是一名19岁(1987)的农家姑娘,高中毕业后分配到村办小学做了老师。那时工人比农民地位高,城里人比乡下人金贵,当时为了摆脱农村人的身份她嫁给了我父亲,婚后第二年,我哥哥张玉竹就出生了。” “但本来我是不可能出生的。那时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提倡“只生一个好”,一旦发现家里有第二个孩子,特别是体制内的家庭,就会狠狠惩罚。” “怎么惩罚?” 我对半个世纪前的事情略有耳闻,但那毕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书本上的历史了。 “妇女一旦发现怀孕,会拉到医院强制做人流把胎儿流产,事后还会给涉事父母做结扎手术。” “那要是已经生下来的呢?总不能活活掐死吧?” “有的,会流失遣散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与亲生父母分别几十年甚至终生未见;还有的,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父母都被开除党籍和工职。我小时候所生活的地方就曾经有一个派出所所长为了留住孩子,拿枪抗争,最后因拒捕而自杀了。” “咦?那你是怎么出生的呢?” “哦,那是因为,我父母他们本来就都是农村人,老家都在乡下。那时候有的地方乡下没城里管得紧,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我爷爷奶奶那里,对外声称我是亲戚家的孩子送来寄养。我就这样作为“黑户”存活下来,一直长到了5 岁。” “五岁那年,父亲托关系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远房亲戚家里,那家老两口没有孩子,我算是被收养的。就这样我才终于能去了城里,回到了父母身边,也是第一次终于和我哥哥生活在了一起。以前他也在放寒暑假时回过乡下的老家,但都呆不长久,往往住了一两个星期就回城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亲近。” “后来我就上了幼儿园和小学。那时房子不能买卖,都是分配,我家只有一室一卧,我父亲用木板在客厅隔出了一部分地方作为我们兄妹的卧室,我和张玉竹就在这间卧室里共同居住到了十八岁。小学六年级时我在一次体育课上内裤流了血,从那天之后,我们兄妹依墙而放的两床之间就被一张花布帘隔开了,但是当时父母并没有给我们解释原因。” “那时我的胸部也开始慢慢发育,为了不被人发现我走路总是佝偻着后背。后来我和玉竹都上了中学,他大我一届,等我上初三时,他就已经上高中了。我当时并没有多少‘性’的意识,只是朦朦胧胧中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异性,会关注他们的面容,变粗的声音,外凸的喉结,以及…………” 妈妈竟然如少女般脸红起来,犹豫了一下说道: “粗壮的大腿,和大腿之间那里。因为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轻薄,男孩子基本就是一个小短裤,站着或坐着时衣服被汗湿透贴在身上,裆部那儿就会特别突出。” “是这样吗?” 我故意穿上大裤衩子,让阴茎微微仰头撑起了裤裆,然后指了指。 “讨厌。” 老妈想打我,却被我逮住了手腕,抓着她的手顺势放在了裤裆上,轻轻抚摸着我的阴茎。 “你继续。” “当时身边最直接接触的男生,就是我哥哥。他在初中时已经轻微有些近视,有时戴眼镜有时不戴,夏天经常用水盆冲完澡后,光着膀子迷迷糊糊的走进屋里,深色的皮肤透露着年轻肉体满溢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 “你要知道,女孩儿是比男孩儿要早熟的。青春期的女孩思想很幼稚,喜欢上男生往往都是特别简单的理由,比如长得帅,学习好,有运动天赋等等等等。” 我想起了初中时曾经被两个恐龙妹告白的经历。 那时的我内向拘谨,除了成绩不错,皮肤比较白以外也没什么很突出的地方了,但是就这样还能被有些姑娘瞄上,足见那个时候的女孩儿想法有多单纯,完全是青春期身体发育荷尔蒙分泌过量所致。 “我哥哥张玉竹他不仅长得很标致,学习成绩还特别的好,每次排名都在班里数一数二,他不怎么爱运动,偶尔会去打乒乓球或游泳,更多的时间都在读书。每天放学后会留在学校里写作业,写完后就跑到当地唯一的图书馆看书,直到天黑人家下班关门了才回家。” “你俩日常交流多吗?” “其实不太多。他不爱说话,但不孤僻,只是有些内向腼腆,结交朋友挺多,什么人都有,包括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的小混混。这些人以前是他的同学,因为学习好嘛,他经常担任班干部,但是从不为难那些人,所以人缘还挺不错的。只是那些人偶尔会带他去一些不好的场所,比如网吧。” “网吧不是谁都能去的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千禧年那会儿家用终端刚刚普及,那时候终端不叫终端,叫电脑,一台电脑很贵的,要一万元左右。可能你对这个数字没有概念,这么说吧,那时我们住的房子才值六万,我父母俩人工资合起来一个月才1500元。所以一般家庭是根本买不起电脑的,更没机会上网,想上网就只能去网吧。” 我难以想象那个在我出生以前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互联网络人该怎么生活? “当时网吧按规定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可是谁去管呀,只要你给钱,老板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孩子。” 这点倒是仍然没有什么改变。 “2003年时全世界爆发了“非典”,全称“非典型性肺炎”,是由SARS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个疫情当年有多可怕呢?它引起了当时全世界的恐慌,商店关门,学校停课,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见什么人。”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了电影里灾难片的场景。真没想到就在我出生的十一年前这样的灾难刚刚发生过。 老妈回忆起当时社会的恐怖氛围仍旧心有余悸,她躺在我的怀里抱紧了我的胳膊,继续说道: “现在想来非常可怕,不过当年脑袋比较傻并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切生活都变了样。当时都说喝“板蓝根能杀死病毒”,“喷醋能防止传染”,所以我们去药店抢购了几十箱板蓝根冲剂,每天早上起床后喝一杯,中午喝一杯,晚上睡觉前再喝一杯。白醋也囤了半屋子,每天出门都要拿喷壶往全身喷一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醋味儿。” 老妈捂着嘴偷笑起来,对当年老百姓们滑稽疯狂的举动感到忍俊不禁,我却完全像是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抱住她的面颊亲吻起来。 “你头发里现在还有当年的醋味儿。”我调戏道。 “别闹了,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 “说吧说吧。” “因为学校停课了,我们也就没学上了,从小学生到大学生全都休学回家。但是呢,总有人不怕死,末日灾难让人越恐惧,人往往就越狂欢放纵。当时城市里白天像个鬼城,但是一到夜里,像酒吧呀,迪厅呀,舞厅呀,录像厅呀,还有网吧这些地方就会变得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认识保卫科的人,他回家后给我们说的。那时治安不好,也没那么多派出所,警察职务很大一部分都由厂区的保卫科担任,他们不仅负责治安,还负责抓嫖抓赌,连看黄色影碟都管。哦对,你可能不知道黄色影碟是什么,就是…………” “光盘,我知道这个东西,我见过有人收藏的蓝光电影。” “哦哦。你想啊,我刚才说这些地方,都是些男男女女在黑漆马虎的环境里摸来摸去的,所以保卫科们往往会以“严打流氓犯罪”的名义突击检查这些地方。诶?我怎么说到这儿了?刚才说什么来着拐到这儿了?” “网吧,你刚才在说网吧。” “哦,对对,网吧。当时没课上之后,我哥哥张玉竹他除了待在里家外,每天就泡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图书馆,但是经常不开门,另一个地方就是网吧,和他那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那他抽烟吗?” 我想到了“迷途男孩”过去的经历,问道。 “当时他并不抽,这时候他自己说的,有人送他烟请他抽,但他往往只是夹在手里让烟自己慢慢熄灭。可是那个地方几乎人人抽烟,从大人到小孩,所以他每次回到家后身上都是都一股子烟味儿。” “那你父母都不管么?” “我们父母啊,唉,怎么说呢?他们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除了照顾我们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东西,或者说除了关注我们学习成绩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关心。但是玉竹他学习成绩好啊,让他们在人前觉得很有面子,所以虽然他天天那么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绩没退步,贪玩一些又算什么呢?” 我从妈妈的口吻里听出了明显的怨气。 “有时他会带一些朋友来家里,有的是同学,有的就是社会上的那些玩伴。那些家伙虽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较而言,却比上学的同龄孩子在有些方面要早熟得多,比如对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们有的甚至小小年纪就破了处。所以当他们看到我时,我是能读懂他们当时的心里所想的。” 听到这里,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我发育得早,当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饱满,胸罩已经是B罩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胸,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的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肏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仿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 我略微了解过,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Cosplay ,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 “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乳头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色情杂志,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身。” 我楞了很久,问道:“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 “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长。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仿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强奸了我。” “你逼迫他,却说他强奸了你?” “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话!他每次肏我身体时都是强奸!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奶奶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说道,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身世。 “哦。”妈妈冷冷的回应道。 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矿区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于是起身溜达进了木板墙后隔出的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床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一张是《2001太空漫游》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勃罗集的分形图像。 床上放着被褥和枕头,仿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 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满。 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根铁丝缠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后的木板墙上,布帘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后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卧室。 南窗下摆着一张长桌,中间由一盆吊兰隔开,桌子右边上有个台灯,一个闹钟和几个摆件,再有的就是几本书,桌子左边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东面墙壁上除了临床角落里有几个没撕干净的心形纸贴之外,能看出曾经墙上挂贴着很多东西,但现在只有深浅不一灰白色墙面。 从床上原封未动的床布被单能看出,这里曾经睡的是位姑娘。 我走到桌前,从台灯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张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 这是一个看上去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嘴角翘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邃和忧郁。 “你舅舅当年啊,学习可好了,最喜欢读书。” 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上,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伤的说道。 “你妈生你的时候,他特别高兴,当时就要从外国飞回来看你。唉,早知道我们就不告诉他了。” 张玉竹那天坐的飞机因为失事坠毁在了太平洋里。 我抬头看着站在门框里面无表情的张馨兰。 那天她告诉我,在羊水破了之后,她第一时间用终端给张玉竹发了条讯息: “孩子要出生了,我们的孩子。” “该吃饭了,走吧。”妈妈向我提醒道。 我冲着外婆微笑了一下,从床上搀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厅走去。 “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你这眼睛,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外婆握着我的手说道。 吃罢饭我和外婆聊了会儿天,感情亲近了许多,时针走过十一点后我看她呵欠连连决定就寝。 外婆提议老妈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张玉竹的木床。 但老妈拒绝了,她说她还是睡自己的床吧。 外婆知道馨兰对她仍有怨气,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 “行行,那我去给你抱被子,再拿个枕头。” 她佝偻着苍老的腰背给妈妈铺开了被子,还拍了拍枕头,想让被压得紧实的枕头能够蓬松一些。 但妈妈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帮忙,只是抱着胸在那里站着。 “你们娘俩在这儿睡,帘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妈商量商量,在姥姥这儿多住几天,啊。” 外婆说完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隔壁响起了外婆打呼噜的声音。 “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后悔过。” 老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老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 “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 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后,用阴茎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老妈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吞咽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然后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紧紧拴住了我的身体。 “馨兰,我是小雨。你儿子小雨要肏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看去,脱下了妈妈的保暖裤,用右手抓住她的内裤扒在一边,黑色的阴毛和两片阴唇露了出来,一道V 型的沟壑出现在了在我的龟头前,就像干涸的土地,正等待着铁犁的耕入。 老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能看到她压抑许久的渴望,于是在阴道口附近研磨了几下后,直接插了进去。 “啊额~” 熟悉的呻吟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半年来,我终于再次插入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自从高考完回家后,整个夏天老妈都没再让我碰她一下。 那三天之后不久,她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验孕棒上也测出了两条红线。 紧急避孕药算是白吃了,一个多月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我忽然想起来忘带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懒得下床去拿,一会儿只要射出体外就好。 在我抽插的过程中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她想让我拔出去却又贪恋于这种舒服,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前后表情的微妙变化,心想女人真是没有理性的动物,情欲来临后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 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和张玉竹就是在这间屋里突破了道德伦常的禁忌。 想着我们可能是在同一张床上与自己的血亲乱伦,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边肏妈妈边问她道: “馨兰,你们当年是在这张床上做爱吗?” 妈妈楞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我们一齐向旁边的那张床上看去。 我抱着妈妈沈重的身体挪到了张玉竹的床上,当我从脚部拿来枕头垫在妈妈头下时,我抬头看见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张玉竹的照片。 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你…………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猛烈的抽插让妈妈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快把她挤下床去了,要不是夹在桌床之间的椅子背顶着她的身体,她早就摔到了地上。 我抬手拿住了相框,从后面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我左手拿着相片把妈妈又抱回到了摊开的被子上。 “抱歉,刚才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大学里有女朋友了?” “是,刚搞了一个。” 老妈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异样的说道:“哦,是吗。” “是呀,你想不想见?” “都行。” 老妈扭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叫张馨兰,就在我身下呢,见到了吧?”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开始温柔的抽插着。 “你这个傻瓜!” 妈妈又气又恼,锤着我的胸口娇骂道,然后开始亲吻舔舐我的乳头,就像庆幸过后的奖励。 胸部的舒适让我的腰部忍不住开始增加挺动的速度,热汗很快湿透了妈妈的衣服,我帮着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现在的我们一人穿着一个内裤近乎全裸的激烈性交着。 “小雨,小雨,啊…………啊…………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 “不会的妈妈,我,我小雨哪儿也不去,小雨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不…………不要伤害我,我…………我的心早就碎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馨兰,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你的骑士发誓他会永远保护你,我亲爱的女王……” 我攥紧手里的相片,亲吻着妈妈眼角的一颗颗泪珠发自肺腑的说道。 “我也爱你…………” 妈妈微弱的声音很快被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所淹没。就在我们忘情的交合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说怎么一直开着灯,原来你们…………你们…………” “妈?!” “馨兰,你,你真是不要脸!你不仅勾引你哥哥,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姥姥!” 听到这句话后我愤怒异常,拿出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照片,另一只手从椅被上的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一脸狞笑的说道: “我不叫冯伟雨,我其实姓张。”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张玉竹,又看着站在布帘边面容抽搐的外婆,点燃了打火机。 “奶奶,你好。” 照片变成了一团火球,从空中落在了地板上。
第10章 双重打击
大学第一年结束的暑假,我19岁生日刚过,正式开始迈向人生的第个20年头。 假如我可以活到80岁,那我人生的进度条已刚刚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妈妈的关系自那次返乡之旅后变得更为亲密,难分彼此了。 过年时,我们疯狂做了一个月的爱,在室外虚拟的爆竹声里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后又是长达半年的煎熬难耐的两地分居,由于住四人集体宿舍,我们连裸聊直播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偷偷的互发一些私密照片来聊慰对方。 舒服而又短暂的春天很快过去,酷热难耐的夏季开始来临。 住在我们这个傻逼的经纬位置上,不是漫长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长而炎热的夏季,春秋合起来都不如冬夏一季长,我自小并不强悍的身体就这样在冷感冒与热感冒间循环交替,不死不活。 “将来我一定要买两套房子,冬天在三亚,夏天在漠河。去他妈的北方,老子受够了!” “知足吧,那是你还没体会过我们长江以南地区冬天的湿冷,和夏天的潮热。”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说道,他来北方上学,据他自己说就是为了能有机会看见下雪。 不过由于全球温室效应气候变暖所致,冬天的雪没怎么见着,春天的沙尘暴倒是吃了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终端遮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故作镇定的笑着,屏幕上,老妈正穿着我给她买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衣在床上扭动着屁股。 “张馨兰,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我撕扯着妈妈身上的内衣,一边用阴茎摩擦着她的阴阜一边说道。黑色的阴毛躲在透明的密网后面,软软的,仿佛在和我的龟头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闹了,我好痒,下面都快湿透了。” 所谓调教,就是互相诱惑,互相勾引,互为主仆。 重复就会产生厌倦感,这是人身上颠扑不变的永恒习性。 在人类还是森林里的原始古猿时期,为了能够大量繁衍扩充种群数量,造物主在设计之初就已经在基因里决定了人类很难对伴侣产生像有些鸟类,比如天鹅那样长久的忠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从古至今的家庭组成传统,近现代西方文明统治世界,基督教倡导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广开来。 这种要求本身就是反人性、反人类本能的:男人的子孙袋里贮存着亿万颗精子,只要生理上没有问题就可以不停的撒种;女性只要不怀孕,每一个月就会在卵巢中产生一个卵子。 他们时刻都在为交配繁衍准备着。 人类为了尽量延长男女单一配偶间感情关系的时间周期,既是对抗也是顺从基因本能的广泛交配冲动,发明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换妻”——将滥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往往最后都会失控);比如“穿情趣内衣做角色扮演”——结合意淫幻想在单一重复里努力发掘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老妈不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常装扮的角色形象无外乎两种:“30年代民国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较之下我的爱好就很繁杂了:“戴眼镜读书的洛丽塔”、“喂奶的孩儿妈少妇”、“穿职业套装的女教师”、“温柔贤惠的和服母亲”………… 你妈是教师的一大好处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还没脱下时,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书桌上直接解决问题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猴急?!” “贱货,我好好上个学,你天天在办公室里给我发偷偷自拍的阴部照片,故意勾引我,现在装什么纯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这个骚婊子肏得下不来床!” 其实老妈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学里搞出轨。 不过她着实有些多虑了,大学里的同龄人基本就是一帮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儿,思想简单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么深刻复杂的东西。 我钟爱的几种年轻女性类型里,喜欢的是早熟又聪慧的洛丽塔,而不是痴傻呆愚长不大的巨婴。 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 一般男人大多喜欢处女,以满足心里霸道的占有欲。 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么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后来对张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 这就是改变我之后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我们全家基因里都有“疯狂”的因子。 所以“乱伦”就像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么呢?” 老妈很不满我在做爱过程中经常走神的行为,这让她十分怀疑我搞上了其他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没穿内裤。” 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将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内衣,看来早上出门时就谋划好了。 “张老师,你穿的内裤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鲍鱼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镜,抓着自己的手指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哦是吗?小雨同学,不要怕不要怕,老师来给你吹吹。” 老妈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翘起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后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这样………… 我本已翘起的鸡巴登时直立,校服短裤变成了蒙盖火箭发射的黑色布罩。 老妈咬着我的手指,灵活的舌头像条蛞蝓般在指纹上扭来转去,随后她松开牙齿,握住我的手掌让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她的嘴唇紧箍着指肚,食指越来越快的摩擦着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与之伴随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母狐狸,在用妖术魅惑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幼鼠。 虽然穿着华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学生! 我抽出手指,从老妈嘴里扯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满口水的食指在她脑门上写了一个“彘”字。 彘,“母猪”的意思。《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汉初吕后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妈的下牙上,仿佛在通过牙齿观察着自家牲畜的年龄,手指上沾满了口红。 “擦掉。” 我递给了她一张纸命令道。我最讨厌女性化妆,靠一堆化学药品掩盖自然天生的气息,真正“美”的事物并不需要人工遮丑的面具。 老妈顺从又迷惑的擦拭着嘴上的口红,并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为像诱惑绝大多数男人那样靠浓妆艳抹就能讨得我的欢心。 看来早上出门前在卫生间里白浪费那精心打扮的一个小时了,刚才临进门前还在楼梯里补了好几次妆。 “吃屎喝尿那么重口的我做不到,不过你的体香与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味道。就像将苹果从树上摘下那一刻开始,品尝的其实是它每时每刻都在散发出死亡气息的腐烂尸体。” 我念叨着有些诡异诗意的情话,开始舔舐妈妈的面颊和脖颈。 老妈闭着眼睛享受着,笑道:“你应该去读文学系,满肚子酸文假醋的骚话。” “文学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妈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威胁道:“你敢。” 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怎么?你还要吃了我不成?” “那也说不定。”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鸡巴,紧紧掐在手里冷笑道:“烤肠加鸡蛋,这可是营养早餐。” 我打了个寒战,摸不准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好示弱道:“张老师这么可怕,我都想退学了。” “可以呀同学,先把学费留下吧。” 老妈终于松开了手,随即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关系立转,我感觉自己反而变成了要被临幸的那一方,刚想坐起来就被老妈按躺在了床上。 她上衣的纽扣已全部打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白色V领衬衣里若隐若现,我扒住领口往里面看去,两颗乳头正凸现在我的眼前。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胸部。老妈任由我把玩着,不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 “妈,别戴那个了,我都憋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就让我先舒服一下吧。”我央求道。 “少废话,你又不洗衣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经不起去医院折腾。” 我只好脱下了裤子。她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给我的阴茎戴了上去。 如果女人不会怀孕那该多好啊。 “小小雨同学,几个月不见,你好像又长大了点儿。” 老妈用手指弹着我的鸡巴对它说道。 “我靠你轻点儿!很疼的!” 我报复性的回了老妈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师。” 老妈回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卷胶带,撕开后开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缠绕起来,很快我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缚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这是要往SM方向发展了,我靠不行,我不能成为被动的一方。 “不玩这个,唔…………” 我的嘴巴突然被一张胶带封住,随即又快速增加了几张,被老妈用双手紧紧抹平。 “中学生已经尝过了,大学生我还没吃过呢。” 切,那过年时是谁天天被大学生肏得不要不要的? 穿校服就是个错误。 老妈跨在我的腰上先将西服外套脱掉,然后开始扭动身体冲我淫笑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 我一共就两套校服,冬天一套夏天一套,不能剪啊! 我挣扎着想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冰凉的铁器已经掠到了我的胸前,左胸上的校徽被沿着边缘裁剪了下来。 老妈将校徽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原来这就是华大啊。” 她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脑子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我只好挺动腰身让她回过神来。 “华大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随即开始胡乱地剪碎我校服的上衣。 神经病啊简直是!!! “华大学生素质也不怎么样啊,还不是不务正业,满脑子想着怎么肏老师。”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已经插入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她收拢双腿,肉穴将我的鸡巴紧紧夹住,我的小兄弟跟我一样被困在了老妈的控制里。 “老师是你们能随便侵犯的对象吗?你们父母花钱就是为了让你干……啊~干这个吗?” 老妈踩着凉席上下摆动屁股套弄着,嘴里的淫词浪语一句不停: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百善,孝为先……孝敬老师……就肏老师……孝敬母亲……就,就肏母亲……成何,体统……啊~啊~啊~” 我终于揭开了嘴上的胶带,反击道: “言传身教,身体力行,老师,啊……老师,就应该,为人师表,起模范,带头作用……教育是,百年大计,生孩子,也是……老师就该,身体力行的,教我们,生孩子……” “生个屁!亏,亏你还是学生物的……近亲繁殖,生怪胎,不知道么?” 我想到了张玉竹的理论。 “不一定的,你看我,我……我是怪胎吗?近亲交配,不一定,只会生怪物……以前,以前欧洲王室,贵族,都是近亲通婚……中国,日本,都有……很多天才,也都是近亲所生……” “胡说八道……” “操!你不信,咱俩生个……孩子,赌一赌,看看,会是什么样……” 老妈暂停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楞了,完全是无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生个屁!” “劈啪!”我的左脸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有病啊!不生就不生呗,打我干什么?!” “生你妈个逼!你想跑是吧?!你想飞到哪儿去?!” 我被老妈狰狞扭曲的面孔完全吓住了,忽然想起来张玉竹死去的那天,也是我出生的那天。 “我……” 老妈突然站了起来,光着脚气哼哼的跑出了房间。 我那湿漉漉的鸡巴傻呆呆的立在空中,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喝尽了手里的第三罐啤酒,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正在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老妈。 每次冷战都退避三舍,不让行房,张馨兰啊张馨兰,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折磨我。 “肉都糊了,还不翻翻,想什么呢?” 坐在身旁的吕阿姨边切蒜末边提醒道,她负责调制酱料,和我分配在一组里。 “没什么,太热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往烤炉里浇了碗水,压小了蹿升而起的炭火。 谁提出的夏日烧烤?操他妈的都快热死我了! 突然一根蘸好酱料的羊肉串放在了我的嘴边。 “来,休息休息,快吃吧。” 吕阿姨右手拿着另一支羊肉串,边吃边劝我道。 我拿着铁夹网给烤鱼翻了个面,然后退后几步坐在了小马扎上。 刚坐下,坐在小案板对面的吕阿姨就问我道:“小雨,华大怎么样啊?学习累不累?” “不累,天朝大学都那样儿,严进宽出。” “是吗?都说华大学生最努力了,半夜三点都还在图书馆看书学习。” “你是看新闻上说的吧?别信,都是瞎掰的。华大图书馆每晚12点就关门了,学生想通宵都是去自习室。三点不三点不知道,反正我没熬过那么晚。” 我自小就有嗜睡的毛病,每天必须睡足十个小时,上了大学后集体住宿休息不好,往往12点钟才能睡觉,被迫无奈之下这才把生物钟改成了6+2+2:晚上睡6个小时,午休2小时,黄昏时再睡2小时。 每天早晨都会按时起床跑步,锻炼一个小时身体。 我挠着肱二头肌上的汗珠,不够健壮,但很紧实。 我看见了对面吕阿姨有些异样的眼光,不以为意的拉开了第四罐啤酒的拉环。 “你弟弟南南将来就想上华大,不过他现在还小,才上初一,他爸爸的意思是将来不参加高考,中考完直接送到外国去上高中。” “哦,那也挺好的。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如果有别的路可走,真没必要非得和大家一起挤。” 我本想吐槽几句“大部分人其实最后都被挤下去了,全他妈是溺水者。”话到嘴边忍住了,没说出来。 你对一个高中老师说这种话纯属脱裤子放屁,他们永远都是站在应试教育那边的。 “对呀,竞争压力实在太大了,每到高考临近时就会有学生去找你妈妈,忙的不行。” “切。早干嘛去了。” 我由学生想到了他们那些平常对孩子心理健康漠不关心,孩子考试失利后脆弱不堪的得了抑郁症或跳楼,这才哭天抢地追悔莫及的那些傻逼家长。 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大傻逼生小傻逼,代代相传。 吕阿姨见我无意闲聊,话题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只好低头拿铁签去穿羊肉串。 我也觉得有些尴尬,为了不显得手足无措也去拿签子打算穿肉,结果手指摸到了吕阿姨的手指上。 更尴尬了。 我有些脸红的拿起羊肉块开始心不在焉的穿着羊肉,偷眼观瞧,发现吕阿姨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我们在相对无言的沉默中穿着牛肉串和羊肉串,不知不觉间穿了满满一铁盆。 “哎呀,都快穿完了。” 吕阿姨突然岔开腿惊讶道,结果桃红色旗袍裙底春光乍泄,我瞪大眼睛,看见里面黑色紧身内裤被白肉撑得满满的,很多深色阴毛从两边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吕阿姨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只是她这一露,完全将我今天的注意力从老妈身上转移了出来。 吕阿姨体态丰腴,粗胳膊肉腿,又白又嫩,活像刚从淤泥里拔出洗净的莲藕。 洋气的大波浪头,精修的眉毛,浓密黑长的睫毛(八成是假的),圆润的脸颊,涂着亮粉色口红的饱满嘴唇下,是肉肉的双下巴。 单眼皮,杏仁眼,耳垂挂着两颗水滴状的翡翠耳环,脖子上细长金链底端垂着一个耶稣受难的十字架。 英语老师素来时尚,但吕阿姨身上却有一种中西结合的韵味。 她丈夫是外企CEO,家境殷实,年近四十皮肤却保养得特别好,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乳大屁股肥,整个一行走的肉弹。 相较我妈的瘦长苗条,吕阿姨完全是另一种美,一种丰满的美,贵妇人独有的雍容华贵感。 “她丈夫每晚肏起来一定爽歪歪!” 我有些邪恶的想。 敏感部位盯得久了,我的鸡巴开始起了反应。由于担心一会儿站起来时被她看到,我赶紧捂着肚子假装要去茅房。 “哎哟,啤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得上个厕所去。” “呀,疼不疼?” 吕阿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密林里倒是哪儿都可以用来方便。 “不疼,我先去解个手。” 我故意弓着腰从她身边迈过,走出几步后又被她叫住了: “带纸了没?” 我摸了摸裤兜。 “呀,忘了。” “走,我去给你拿纸。” 吕阿姨拍了拍手,起身往自己的白色奔驰越野车走去,我对汽车一窍不通,但看那外观就感觉价值不菲。 富婆就是富婆。 吕阿姨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钥匙,后备箱自动打开向上升起,她靠近后弯下了腰,开始在码得整整齐齐又满满当当的收纳箱里翻找着。 吕阿姨硕大圆润的肉臀就撅起在我的面前,旗袍裙两边开衩,露出了一双粗壮的大白腿。 随着她屁股的扭来摆去,我的鸡巴简直都要从裤裆里涨破出来了! 操你妈的!简直快折磨死我了!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后备箱里,掏出鸡巴狠狠地肏个痛快。 但是最终理智占了上风,身后不远处还有包括老妈在内的十几位女老师呢,一旦发现,我他妈的肯定就完蛋了。 “给你卫生纸。” 吕阿姨突然转过身来,正巧看到了我裆部瞄准她屁股的的凸起,有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谢谢了吕阿姨!” 我趁她没完全反应过来急忙抢过手纸就往树林深处跑去。 跑了几分钟见已看不见林中空地,我这才停下脚步,将纸扔在了地上后,扶着身边的一棵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什么都没做,她应该不会告诉妈妈吧?”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勃起的裆部。 “你呀你,就会给我惹祸。” 不行,必须得赶紧让我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我脱下裤子,抓着鸡巴开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幻想,结果嗡嗡直响的脑袋里混乱交织着妈妈的身影和吕阿姨充满肉欲的身体。 “操!” 我发现这种乱成一麻的思考对自慰毫无帮助,撸了一百来下还是毫无射意。 “操你妈,射呀!” 我恼怒的快速撸动着,但是于是无补。 我放弃了,松开了右手,这时树林里吹来了一阵微风让我感到了一丝凉爽,我放弃了自慰,想等身体冷静下来之后再慢慢冷却性欲的冲动。 突然,我坚硬的阴茎被人从身后紧紧握住!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这人正是吕阿姨! “你干什么呢?” 吕阿姨握着我的鸡巴问道,粗短的右手里满是软肉,她这一握让我的阴茎直接受到刺激反而变得更大了。 “我……我……拉,拉屎。” “你站着拉屎啊?” 吕阿姨看了一眼地上的卫生纸,整卷的卫生纸还完好无损的被塑封着。 “我,我刚脱裤子……还没来得及呢。” “你都站这儿十分钟了,拉个屎还酝酿这么长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拉肚子了吗?” “我,我没说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了,想撒尿,撒泡尿就好了。” “尿呢?” “尿……你抓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尿吧。” 吕阿姨突然松开了手,站在一旁看着我说道。 我抓着僵硬的鸡巴站了好几分钟,什么也没尿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保持姿势继续站立着。 吕阿姨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突然用手指点着我的龟头说道: “你这是尿液阀门没打开呀?咋回事儿?是不是开错开关了?” 这不废话吗,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这会儿说不定早都已经软下去了。 我满鼻腔都是吕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体型出汗很多,蒸发出的香水味浓郁又强烈。 我转过身去,想提上裤子赶紧跑到别的地方去,结果裤子还没抓住,却被吕阿姨从后面一下子扒到了脚踝上。 “你……” 我话还没说完,吕阿姨就已经跪在了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阴茎,抬头仰视着我,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冲我的阴毛吹着凉气。 “吕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张馨兰的儿子,你长得真漂亮。” “啊?” “听说你是咱们学校除了保送名额的以外,唯一一个靠成绩考上华大的学生?” “啊?是,是啊。”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你妈以前天天说你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倒数呢,原来你妈一直都在骗我们。” 吕阿姨说完这句话加快了撸的速度,技巧娴熟,寥寥数下好些没让我射出来。 “啊,啊——” 我绷紧脚趾和肛门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赶紧接话好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 “我妈,我妈没骗你们……我以前学习,是不好……” 说完我咬紧牙关。 妈的,如果这么快就射了,我在吕阿姨面前不就成了“秒射男”了吗? 吕阿姨对我能压抑住冲动有些惊讶,她张了张更灵活的右手五指,然后开始用五指指肚同时轻轻点触、划擦着我的龟头,这一招我从未见识过,在与左手套弄的双重配合下,我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我操!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厉害! 我感觉老妈和我一样,都属于理论学习之后再往实践行为转化的那种人,所有性爱技巧都有如学术研究般的精密具体,但是缺乏灵性。 吕阿姨的能力却犹如与生俱来般浑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练,短短几招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操!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东西,甚至忍不住在头脑里背起了中学时背的生物学知识口诀: “磷酸根,五碳糖, 构成主链在两旁, 碱基配对作横档, 向右盘绕螺旋状, 核苷酸按顺序排, 遗传信息里边藏。 ……” 这一招果然奏效,吕阿姨皱起了眉头,发现挠阴囊也没用后,她抿了抿嘴唇,然后犹犹豫豫地张开了樱桃小口…… 我的整根阴茎突然被她直接吞入了嘴里!!! 诶?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吕阿姨不得不口交了~ 等等…… 我…… 吕阿姨细长的舌头犹如蚯蚓般伸缩探挠着我的龟头,从根部包皮的缝隙,到中间马眼下的分界线。 舌头舔来舔去也就罢了,她还时不时的吮吸猛嘬,强大的口腔吸力就像吸尘器般从尿道口拉扯着精液的魂魄。 我都能想象到刚刚离开输精管的小蝌蚪们在前列腺池子里犹如煮沸般躁动的画面。 我操! 我操!!! 我…… 我要射…… 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觉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早泄不早泄的问题了,简直变成了我和吕阿姨谁也不服对方的斗法。 你真厉害,但是…… 我偏要笑到最后不可!!! “淀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肠胰葡萄糖; 蛋白消化从胃始,胃胰肠液变氨基; 脂肪消化在小肠,胆汁乳化先帮忙, 颗粒混进胰和肠,化成甘油脂肪酸; 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 小肠吸收六营养,水无维生进大肠。 ……” 我忍不住抱住身边的小树,左手指甲深深地剜进了树皮里,右手则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 吕阿姨湿热黏滑的口腔吞吐了几百回合,还是没有攻破我的防线,最后托着僵硬的下巴无奈的吐出了我的鸡巴。 “你个小混蛋,怎么回事儿?死活不射呀,快他妈累死老娘了!” 吕阿姨擦着嘴角的口水已是满头大汗。 我长呼一口气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嘴上功夫还不到家,上面的修为也就到这儿了。”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搞得跟练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试试下面的喽?” 吕阿姨拍了拍膝盖和裙摆上的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腹下问道。 “不了不了,我估计也是半斤八两。” 我欲擒故纵的说道,提上裤子转身就要走。 “你说什么?回来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吕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 “I said,I will fuck your tiny pussy want to see god!” (我说,我怕我没搂住直接肏死你!) “诶,你这臭小子……” 吕阿姨不服气的用英语回敬道: “Come on ,baby. Let me show you mom‘s vagina power!” (小逼崽子你别跑呀,看你妈妈今天不用屄来夹死你!) 我们犹如斗气般互相推搡着,忽然吕阿姨反应过来阻止我道:“这里不行,一会儿衣服脏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办?” “回车那儿,我车上还有几个野餐布。” 吕阿姨上车给我扔下了几张野餐布让我铺在越野车西面的树荫下,然后她摁了下车上的底盘升降按钮,车体沈了下去,底盘落得特别低。 这里距离烧烤营地有五百多米,应该不会有人能看见我俩在干什么。 我铺好了餐布,站起来带着挑衅的语气问她:“女士优先,你上还是我上?” “上个屁!男女平等,面对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那样双膝跪地,挺直腰板张开了手臂: “I’m ready ,mommy.” (来吧!母上大人。) “OK,honey.Please stick to longer.” (好的宝贝儿,但愿你能坚持住三个回合。) 吕阿姨脱下黑色内裤扔在了脚边,然后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选择“男跪女坐”的做爱姿势了,因为在体重方面我并不占优,所以一会儿的体力消耗量要远大于她! “等等,这不公平!” 然而为时已晚,吕阿姨的双臂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说完身体一起一落,阴道口将我的整根阴茎吞了下去。 “啊!啊——!” 我俩一齐呻吟出来。 我的鸡巴犹如进入了一团弹性十足的肉皮冻里,柔软却又紧实,强大吸力比吕阿姨的嘴巴还要厉害。 最厉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刚刚插入,就已经被淫液的汪洋大海所淹没。 我的天哪,你这阴道是水蜜桃做的吗?!!!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专好“胖女人”这口了,她们的身体又软又糯,真的是在完美诠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啊! 我的身体在这极度舒适的颤抖中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鸡巴没能坚守住阵地,先激动的吐出了几口液体。 “嘿嘿,不行了吧?” 吕阿姨得意的转了转屁股,差点儿没让我缴械投降! 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后,我的鸡巴变得没有那么激动了,体型也略微缩小了一点儿,长久以来的战斗经验告诉我,只要再缓几分钟,“金枪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体。 早知如此,我就把家里的红色小药丸都带上了,只需小小一颗,我就能把吕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等等。 我的手往膝盖上的短裤兜里摸去。 我记得一年前从一个坐地要价的奸商那里买过三颗红色小药丸,当时就吃了两颗…… 我听见了软塑料皮儿相互摩擦的声音,继续摸去,我的三根手指头捏到了一个菱形的小方块儿。 我靠! 洗衣服时竟然没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儿万岁!!! 等等,没过期吧? 应该不会…… 我操无所谓了!!! 我拨开塑料袋封口,中指压住袋体,拇指和食指一夹,将“性交持久神器”——红色小药丸握在了手里。 吕阿姨此时正抱着我的脖子,闭眼仰脸忘情而又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臀部,趁她没注意,我将红色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开挂,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I‘m ready ,mommy.” (来吧!母上大人。) “OK, honey. Please stick to longer.” (什么鬼?!) 果然过期了吗?! 我急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儿,但为时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无所获。 “诶诶诶?你个臭小子,坚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来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药效还没发挥。 ………… 看来已经过期了,还好还好,没啥副作用。 我冲着吕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转守为攻,我要在体力耗尽之前速速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 吕阿姨露出夸张的表情,张着小嘴大声浪叫着。我操,要不要这样?真是一个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么,样,啊,吕,阿,姨?!就,问,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齿的怒肏着吕阿姨的肉穴,这女人的阴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不停的刺挠着我敏感的耻骨上的皮肤。 “操……你……妈……妈……的……小……东……西,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 吕阿姨咽了下口水,双脚重新拄地,开始迎着我的鸡巴再次发起攻势,要说这个女人的高潮点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妈,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几回了。 “阿姨,你,也,真,厉,害。比,我,妈,的,耐,力,强,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好在吕阿姨也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迷失,她头发凌乱的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妈……除……了……长……得……漂……亮……外,床……上……功……夫……差……远……了,根……本……斗……不……过……你……阿……姨……”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东西,也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我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刚慢下来,由于刚才运动太过剧烈,心跳开始凌乱的疯狂跳动起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药丸在滚筒洗衣机里……” “所以……” “肯定在高温水流中……” “和洗衣液产生化学反应了……” 这是我头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随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目眩神离起来,天地旋转扭结在了一起,阳光中的所有颜色就像被突然扔进水桶里的调色板乱七八糟、杂乱无序的混在一起…… 我身前穿着桃红色旗袍的吕阿姨已扯开领口,露出了硕大如木瓜的两颗巨乳,在我眼前弹跳着。 但在我眼里它们就如同两片肉色的风车扇叶,我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挂在上面的两串黑葡萄使劲咬去,却扑了个空。 “你没事儿吧?” 吕阿姨有些忧虑的问道,她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如同一个人站在远处冲我喊话,听得并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讷的表情和浑身如雨的汗水吓了吕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将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开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满血丝,犹如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般直接将吕阿姨扑躺在了野餐布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我就已经抱着她肉实的后背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电动马达和火箭推进器般开始疯狂循环地前后挺动着,手指甲深深嵌入吕阿姨湿滑的肉里,抓来挠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妈!你……疯啦!你……疯啦!你……啊!……啊!……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犹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般,意识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来到了吕阿姨的体内: 阴茎在阴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车发动机气缸中往复运动的平顶活塞,阴道里的空气与淫水在高温下化为混合气体,在每一次龟头的顶入时如弹簧般产生双向推力——一面对整个侵入的阴茎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气炮般撞开子宫口的大门,在腔体里用冷热空气的高频交替刺激着子宫内壁上的每根神经末梢,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吕阿姨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泛滥,彻底失控。 这些狂野奔腾的淫水顺着阴道汹涌流出,在阴茎与阴道的缝隙间被挤压、喷发、溅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样的声音连串在了一起,很快吕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湿了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温里,年近四旬,体重达160斤的吕阿姨被我肏得口干舌燥,彻底虚脱。 她瘫痪成了一个大号人型充气娃娃,任由我疯狂蹂躏着她的肉体。 在化学药物的刺激下,我变身成为了野性失控的半兽人,仿佛身体里每个细胞中的线粒体都在疯狂氧化,如同连环炸弹引爆般释放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达千次有余,身下的吕阿姨已经开始两眼翻白,口吐飞沫,几近昏死过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冲,龟头直接刺进了吕阿姨的宫颈口,突然全身收紧,肛门括约肌与尿道括约肌猛然收缩至最小的极限状态,大量浓稠的精液随着阴部横纹肌的节律收缩而一波又一波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吕阿姨颤抖着吃下了我的亿万子女。 我瘫在了吕阿姨的肉体上,就像趴在了一个湿漉漉的水床上。 我的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循环切换着,心脏“突”“突”“突”的剧烈跳动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浑身的水分都已蒸发殆尽身体陷入严重脱水的濒死状态。 “冯,冯伟雨!” 老妈的声音突然从我左耳处响起,我艰难的扬起头,看见妈妈正嘴唇哆嗦、满脸怒容的看着肉体堆叠在一起的我们俩。 “妈……” 我声音沙哑的蹦出了这一个字,然而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的整个身体犹如瘫痪了般完全动弹不得。 “馨兰姐,我俩,我俩就是玩玩。”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吕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妈妈的脚踝,却被妈妈抬腿躲过。老妈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绕过车后,捂着嘴巴跑走了。 “妈,妈……”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双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我和吕阿姨胸腹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开时发出了如同揭纸的声音。 “你妈走了,别追了。” 吕阿姨突然搂住了我的身体,两条腿还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滚!都怨你!” “你说什么?!”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过来也不会发生这件事!” “啪!” 吕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脸颊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少给老娘胡说八道,自己管不住鸡巴还怨起老娘来了?!” 我捂着疼痛的左脸挣扎着坐在了餐布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的确太冲动了。 “对不起……”我小声道歉道。 吕阿姨听后突然笑了,她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快认错,脱下衣服全裸着身子站了起来,打开车门后开始翻找着新衣服,边找边说: “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赖,看在刚才你让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闹离婚,我正愁没地儿解决问题呢……” 突然她把一个终端扔给了我。 “这个通讯录里有我别墅的地址,这个周末来找我,来之前用这个终端先联系我。” “什么意思?” 我没有拿餐布上的终端,我已经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必须让她说清楚。 “什么什么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强奸了我,还有可能让我怀了孕,所以,你得赔偿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损失。” “啥?” 我“腾”的站了起来,光着屁股愤怒的瞪着她。 “哟哟哟,生气啦小宝贝儿?” 吕阿姨拍了拍我红肿的左脸,然后指了指奔驰车窗: “这一圈窗户都是摄像头,你刚才强奸我的证据,一不小心呀就都给拍进去了。” 我从身后找到一块石头就想将车窗砸掉,然而吕阿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看着掉了美甲的指尖淡定从容的说道: “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孩子?实时拍摄早进云端服务器了。切~砸玻璃,砸完东西是要赔钱的,你是还嫌你妈不够生气是吧?” 我举着石头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石头落下,砸在了我自己的脚面上。
第11章 感情低谷
“Fcuk you little bastard!Suck my pussy!Yeah~!Faster!Harder!Yeah~!Yeah~!Yeah~!…………Fuck!Fuck!Fuck!Mommy is coming!I'mcoming!I'm coming!啊——!” 吕阿姨肥硕的屁股直接压在了我的下巴上,抽搐两下,阴部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出大量液体,直接冲进了我的嘴巴和鼻腔里。 我推开吕阿姨抹着脸慌忙坐了起来,显些没被呛死,边闻湿漉漉的手指边问她道:“这是什么?” 吕阿姨手拿枕巾擦着双腿,满脸坏笑的说道:“潮吹啊,没见过么?” “扯蛋!这是尿!这明明是尿味儿!” 我看过法国妇产科医生萨缪尔·萨拉马做过的实验报告,女性的所谓“潮吹”,其实就是“尿失禁”。 “呸呸!噗!呸!” 我恶心的都要吐了。 吕阿姨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她看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然后开启了语音通话: “晓琳,把9号“驴子”的车票准备好,他快该走了。” 然后她冲着我的肩膀踩了两脚提醒道: “我要去接儿子了,你也快滚去干活吧,后天中午之前必须给我赶回来。” 我只好拿着衣服走出了她的房间,在门廊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穿好了衣服。 随后我下楼来到了客堂大厅,真皮沙发上,一个短发小姑娘正抱着一大桶冰淇淋一勺一勺的慢慢吃着。 她见我走了过来立刻停下手中动作,从屁兜里掏出了一张乘坐高铁的交通卡,扔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我弯腰拾起,发现这小姑娘的右耳朵上都快被各式各样的耳钉打满了,两条胳膊的上臂也都画满了纹身。 “我操,你满嘴都是屄味儿,跟刚从尿桶里洗完了澡一样。” 她拿勺子指着我滴水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 “滚他妈的蛋。你是晓琳?” “没错,正是你唐姑奶奶。你是“驴子”9号?新来的呀,什么时候被吕姨收下的?” 这死丫头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让我很是不悦,懒得回答她。 “切,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没管住你下面的那根肉虫子。” 我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从那天和吕阿姨在野合时被老妈发现后,我的书包就被妈妈扔出了家门,不再让我回去。 书包里只有我的终端和几件衣服,无奈之下我才投奔到了吕阿姨这里。 “哥们儿别伤心,你也不是第一个了。” 晓琳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湿发,一脸嫌弃的在我胸口处的衣服上抹了抹。 “12点的火车,赶紧冲冲头吧,再不抓紧时间你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推开别墅的大门,离开了。 我坐在江城市区的某个公园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公园里除了老年人就是遛狗的,只有我一个成年年轻男子坐在湖边的长椅上。 八月的江城像个火炉,好在这里九曲环绕,到处都是湿地,近水的地方相较凉快许多。 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沿着湖边小路走了过来,我看了看终端上的图片,发现太阳帽底下的女人正是我要面见的对象。 我立马站了起来,对她说道:“姐姐,你好。” 这个网名叫“盛夏花骨朵”的女人楞了一下,问我道:“么斯?”(什么事?) “我是“Mom Queen Kingdom”派来的您的服务人员。” 我自我介绍道,忍不住脸红起来。 “哦——” “盛夏花骨朵”突然想起来了,她问道:“好快哟,长滴倒蛮灵醒。你斯哪过?”(来的真快啊,帅小伙。你是哪个?) “9号。” 我从裤兜里掏出胸牌,请求道:“姐姐你说普通话吧,我听不太懂你们的方言。” “好嘞。” “盛夏花骨朵”冲我笑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资料显示她年龄是30岁,衢大女博士,目前辞职在家看孩子。 “姐姐怎么称呼?” “姓李,叫我李妈妈吧。” 我看着这个只比我大了10岁的女人,尴尬的称呼道:“好的,李妈妈。请问,我,额,在哪儿为您服务?” 我看着婴儿车里不满一岁的小宝宝,他正咬着奶嘴睁着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 “就这儿吧。” 李妈妈指了指我身后的一棵大松树,那下面围绕生长着一人多高的冬青丛。 “那,那孩子呢?” “抱进去。来,你拿着推车。” 她抱起小宝宝,见四下无人,找了片空隙先钻进去了。我只好抬着婴儿车,艰难的跟着钻了过去。 大松树下全是落叶生成的松软的腐殖质,踩上去一脚一个坑,我将婴儿车放了下来,李妈妈便把孩子又抱了进去。 她边给宝宝整理着衣物,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小九你等什么呢?快开始吧。” 说完摇了摇穿着蓝白花裙子的屁股。 我蹲下身子掀起了她的裙子,一个白色的棉质内裤,后腰上还纹着一朵红色的小花。 我褪下内裤,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露了出来,上面长有几颗红色的小疙瘩,没有看见阴毛,只有两瓣粉嫩粉嫩的阴唇像个圣女果一样垂在我的面前。 “您是需要先口?还是先手?” “口,不要手啊,太脏了。” 竟然嫌我脏?我刚才在厕所里洗了半天的手,为此还专门买了一瓶洗手液,妈的。 “好的,那我开始了。” 我略微掰开了她的双腿,发现前面也没有阴毛,真没想到竟然是个“白虎”。 我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动着她的阴蒂,还没舔几下她就开始颤抖了,于是就势将整个舌面贴在了肉缝上,向上一抬,埋进了两片阴唇里,随即开始左右、前后滑动起来。 玩弄了几十下后,随着她屁股的抖动,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收拢上下嘴唇将她的阴部包住,然后开始嘬吸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液,这套“吸液大法”还是从吕阿姨那里学来的。 “啊~,啊~,啊~,个斑马日滴,吸死我喽!” 李妈妈抓着婴儿车两边,边看着自己的宝宝边呻吟道。 我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的阴唇,随即突然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穴里面温滑湿热,我便用舌头在里面灵活的搅动起来,口腔里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哎哟!哎哟!插吧!快插吧!受不鸟喽,快插我!” 客户要求上写着“不要戴套,射体外”,所以我也不用麻烦的戴套了,脱下裤子后我吃了一粒红色小药丸。 第一次执行任务,我得表现良好才行。 我拿着阴茎,让龟头在湿漉漉的阴道口处蹭了蹭,想再挑逗一下对方的心理,不料却听到了趴着的李妈妈急不可耐的骂声:“搞么名堂唦,快插呀你个小蝻子!” 我被催的心烦,生气之下一捅到底,心想你这女人还真是性急,脱裤子就要干不说,还当着孩子的面,实在是太他妈差劲了。 “啊哦——” 这屁股上的狠狠一击直接将一滴口水从李妈妈大张的嘴里撞了出来,“啪嗒”一声拍在了小宝宝的脸上,小宝宝楞了一下,随即手舞足蹈的笑了起来,露出了还没长出牙齿的两排牙龈。 “宝宝,宝贝呀,老俩(妈妈)…………舒服死了,老俩…………给你老特儿(爸爸)…………买了顶帽子…………可不要告诉他呀…………” 我边肏李妈妈边听她说着这些奇怪的台词,实在搞不懂她的招嫖行为为哪般。 是的,“招嫖”。 由于有把柄被吕阿姨握在手里,我不幸沦为了她用来赚钱的工具,准确的说,是“性奴隶”。 好在她不是单纯敲诈勒索,而是和我签订了三年合同,会按工作成果每周发薪。 我成了卖身的“驴子”。 我从没想过当“性事”沦为工作后会是这么无趣的一件事: 你得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城市和指定地点,因为客户的性欲要求多是临时起意,时间一长就有可能撤销请求; 你得按对方提出的要求设计打造自己的形象,以满足对方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变态心理; 你得哄着对方,全心全意的去努力实现对方的想法,不能随性所欲任意而为,因为那样对方就会在服务质量上打差评。 “你要敢砸我的招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吕阿姨点着我的脑门威胁道。 我这才知道了她敢跟自己丈夫离婚的底气是什么—— 她做拉皮条这门生意所挣来的大量财富。 吃药再加上我对这位李妈妈实在没有感情上的互动使得我已抽插了三四百下仍然毫无射意,而李妈妈却已经被我肏得高潮了好几回。 她不再乱骂脏话,因为宝宝已经睡着,满身大汗的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性交着,使得空气中只有“啪!” “啪!” “啪!” “啪!” 的肉体撞击声。 “小九,你…………你倒蛮,蛮扎实(厉害)滴嘛…………这么久,都不射…………你吕朋友(女朋友),真幸运…………” 她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老妈。是呀,妈妈,你犯得上那么生气吗?连家门都不让我进了。 我又想起了让我叫她“干妈”的吕阿姨,操!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破坏,我们俩的关系原本是多么的和谐美好。 愤怒之下我也不在乎现在趴在胯下的人是谁了,攥紧李妈妈腰部两侧的宽布系带,像提杠铃那样直接将她提溜起来。 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两脚的着力点瞬间变成了她双臂按压下婴儿推车上的四个轮子,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中。 “操!操!操!操!…………” 我发狠一样的使劲怒肏着李妈妈无毛的草莓小肉屄,婴儿车也跟着剧烈晃动,被惊醒的小宝宝闭着眼睛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我就在小宝宝的哭叫声里达到了高潮,好在我的理智并未丧失,在快射的前两秒放下了李妈妈,随即迅速转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绿油油的松针上,就像圣诞树上挂着的一条条白色彩带。 我将瘫在婴儿车上的李妈妈的裙子放了下去,掏出终端,递到了她的面前。 “李妈妈,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我坐在地铁的座位上,眼睛离开终端屏向前瞄去,发现网名叫“爱吐猫球”的小姑娘正背着布袋书包站在我的右前方四下张望着,书包上画着一只猫咪头,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白色圆框眼睛。 “不行!这太他妈危险了,地铁里那么多人我操,万一被发现了我得被人活活打死!而且臯城这地儿民风淳朴,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我看着这位18岁姑娘资料上的民族一栏,浑身打了个冷战。 “吕姨,这家伙太怂了,要不让别人去吧。” 晓琳帮我解围道,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不行,这个价位只能让他去。” 吕阿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破处找男友啊,找他妈“牛仔”干什么。” 我心里暗骂着。骂归骂,任务还得完成,像我这种初出茅庐还没有回头客的新人,只能去干最苦最脏最操蛋的活。 我拿起大衣抱在手里,离开座位后一点点挪到了“爱吐猫团”的身后,然后将头微低轻声说道:“你好,我是“MQK”9号服务人员。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爱吐猫团”听到后瞪大眼睛有些惊讶,见她想要转身我连忙阻止道:“不要回头!” 小姑娘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她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我的面容,咬着下唇想拼命止住笑意,脸颊也因兴奋和害羞而变得通红。 她前伸了下脑袋,冲着面前的玻璃呼出了一口哈气,写了“安媛媛”三个字。 我用袖子糊住玻璃快速擦掉了这三个字,边擦边问:“你准备好了吗?” 小姑娘还是没有说话,思考良久,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下班时间坐车回家的人普遍都很疲倦,几乎每个人都在低头使用着手里的终端,没用终端的则在闭目养神,或低头发呆。 我将蒙着双手的大衣放在了肚子上,然后将手指往安媛媛的书包下伸去,依次掀起了校服上衣、毛衣和保暖内衣,少女光滑温热的背部肌肤在被我冰凉的指尖碰触到后忍不住要向前缩动躲避。 “对不起,不要动。” 如果她离开太远,我的手就从大衣里暴露出来了。 安媛媛听话的不再动弹,我的手指便继续向下探索,先是厚厚的棉裙,然后是黑色的长筒棉袜,顺着大腿向上摸去,松松软软的内裤被我抓在了手里。 我一边想象着少女内裤上可爱的卡通图案一边向下褪去,褪至膝盖这才停手,随后缩回右手,从裤裆打开的拉链中掏出了早已待命许久的鸡巴。 掏出鸡巴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小姑娘身高才一米六几,而我一米八,她腿相较我腿实在太短了,而我的阴茎在她的屁股之上,这该怎么插入呢? 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我完全可以叫她趴下,然后自己岔开双腿好瞄准阴道,可是现在在这种环境下完全不可能做这件事情。 我尴尬的立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这时安媛媛纳闷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呀你,你这小丫头,你说要是在旅馆里做这事儿该多简单,非要搞得这么麻烦。 算了,干脆用手将就着解决算了。 我刚打算伸出手指插入,地铁却正好到站了,我们身后的车门打开,有很多人开始轰轰隆隆的下车,我被挤得只好推着安媛媛往前挪了挪身体。 等该下的人都下完后,又有更多的人走了上来。 我身边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我更不方便再做些什么了。就在我打算放弃之时,我身旁一位戴口罩的大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吕姐叫我们来的,猜着你不好搞定。你快把任务完成吧。” 说完他转过身子,和我周边的其他人一起将我们俩围在了一个半圆里,恰好隔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我靠! 我不由得佩服起吕阿姨来,真没想到她考虑的竟然这么全面。 还是说………… 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其实都是有这么一群人在监视,就是为了预防突发情况的出现?! 我不敢再想太多,只想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于是摸着安媛媛的屁股说道:“来,弯下腰。” 安媛媛不敢这样做,她看着周围人的背影有些犹豫,又开始回头看我。我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要相信我。 安媛媛将腰弯了下去,双手拄在了膝盖上。 我掀起裙子,将抹好润滑剂的阴茎顺着手指的导引将龟头贴到了她的阴部。 贴近刹那,我忽然感觉到她的阴道口特别小,并不容易插进去。 看来她的处女膜还在,如果我强行插入,她一定会特别疼痛,万一叫出声来会很麻烦。 该怎么办?插,还是不插? 我的内心陷入矛盾之中。 但初次尝试禁果的安媛媛显然有些急不可耐,她频频回头看我,潮红的圆脸上每颗雀斑都衬得更为显眼。 我只好弯腰提醒她道:“可能会很疼,请你尽量忍住。” 安媛媛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闭上了嘴唇,扭过头去,双手紧紧攥住了裙摆。 我尽量温柔的慢慢向前推进,感受着龟头使劲突破阻力并最终没入了阴道口,沿着紧实的阴道艰难的前进着。 我听到安媛媛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小姑娘此时肯定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却要拼命压抑住想要叫喊的冲动。 说实话,处女肏着并不爽,因为阴道实在太过窄小,夹得鸡巴紧紧的并不舒服,不能像肏成熟女人那样尽情抽插。 我感觉有些液体流在了阴茎根部,用手摸了摸,猜测可能是血。 这一点儿都没有性交的快感,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刺激感,只是让我感到紧张和心烦。妈的,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接这单任务的。 但是既然接了就得完成,不然钱就没法拿到手了。我挺动腰部,在大衣下开始偷偷抽插起来。 安媛媛疼得用一只手拼命捂着嘴巴,发出着微弱的“呜呜”声,我低头一看,她脚下的地面正“啪嗒”“啪嗒”的落着泪水,原来真的在哭。 你这小丫头啊,你说你图个什么吧。 我一边尽量温柔的抽插一边猜测着她做这件事的动机,她长得很一般,应该还没有男朋友,所以十之八九有可能是为了赌气,联想到她的宗教家庭,感觉这种可能性又增加了许多。 但毕竟是人生第一次体会,不一会儿,性交的愉悦感就在她的身上很快呈现了出来。 只见她的身子跟着我挺动的节奏也开始前后晃动起来,幅度不大,但已经知道了尽量去配合。 不一会儿,她的屁股突然顶在了我的小腹上,随即抽搐两下,大量液体洒在了我的龟头上。 OK,达到高潮,任务完成。 任务里没有“射精”要求,这就意味着只要对方能达到高潮这就够了。 我抽出鸡巴放回了裤裆里,拉上拉链。然后用准备好的纸给她的阴部擦了擦,帮她提上并穿好内裤,最后放下了裙子。 我呼出了一口气,地铁刚好到站,吕阿姨安排的人见任务完成便都一齐走下了车,我也跟了出去。 进站后还没走几步,忽然发现有人在身后拽着我的衣服,我回头,发现正是安媛媛。 “诶?小丫头,你跟着我干嘛?” “啊,啊…………” 安媛媛比划着手指给我解释着。 我靠,原来是个哑巴啊。 我看不懂手语,皱着眉头摊了摊手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安媛媛着急的跺了跺脚,随即想起了什么,掏出一个粉色外壳的终端开始在上面打起字来,打完后把屏幕放在了我的面前: “哥哥,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操,这是要粘上我啊。 我并不想掏自己的终端,于是对她委婉的拒绝道: “对不起呀小妹妹,公司有规定,不允许和客户建立工作之外的私人关系。” 我胡编了个理由打算随便搪塞过去。我现在才没功夫和什么学生妹谈恋爱呢。 安媛媛的眼神暗了下去,明显非常失落,她在终端上打道: “我会给你打赏,送最好的礼物,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好,谢谢了,感谢你的支持。” 我报之以职业性的虚假微笑,刚想走却又被她拉住了。 我靠你有完没完啊?! 安媛媛将双手伸到了脖子后面,在碎发下费劲的弄了半天,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子,完全从衣服里拿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黄色玉佩,中间镂空刻着如同火焰般的经文。 “不不不不,这,这我不能收,公司有规定的…………” 她坚持要我收下,执拗的力气惊人,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在了手里。 她见我收下了显得特别高兴,做了个他们宗教感谢上天的手势,然后满脸笑容的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说了些什么。 我从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话语。 回去后,我就让晓琳将“爱吐猫团”从我的客户群里拉黑删除了。 “你这趟收入归了帮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组”,彻底——白干。” 晓琳坐在吕阿姨的老板椅上,边转圈边对我进行着二次伤害。 “我知道。” 我换好了衣服,握着手里的玉佩祈求道: “最近太背了,但愿老天爷能看在我都这么惨的份儿上给我转点运吧。” “Good luck。” 吕阿姨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边吃葡萄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位客户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啊?”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素面朝天,头上烫卷的短发有些凌乱,明显刚睡醒不久。 “你找谁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蓝色的工装制服手里还提着工具箱突然明白过来了。 “哦,你是吕芳派来的。诶?怎么是个小屁孩儿啊?” 我只能强颜微笑,假装礼貌的说道: “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号Co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么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么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了搞得都是年轻超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办法,于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 “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 那个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边。 “姐姐,怎么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么,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后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发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 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么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后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后,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 “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后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发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么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 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她的后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么长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啾!” “哎呀,你咋这么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后直接露出了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 “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么?” 不过演技还是那么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后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鸡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硬如铁起来。 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阴茎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龟头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后,我决定开始猛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么?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后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些发紫的阴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的阴道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么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么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ington W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么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 我看着金姐后背上的鼻涕:是呀,我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 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么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么管钳、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了?他他妈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么玩意儿么!”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么大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么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事情都知道了! 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 说不定更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么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你想怎样?” “哟?怎么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 我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 她走到壁橱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 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乳头,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猛扒将她赤身裸体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阴茎上,随即又摸在了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么多语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 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猛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 屁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是肉体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劈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喷射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完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后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灶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 妈的妈的,我早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裸体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手淫笑着冲我走了过来………… “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么,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影。” 晓琳猛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查查。” 然后她看向我,一脸可惜的说道:“老吴是基佬,你说你呀,啊?明明这一趟能赚双份儿钱,结果到嘴的鸭子楞是放飞了一只。” 我生气的回绝道:“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是什么钱都可以去挣的!” 我看到晓琳正皱着眉头玩着蝴蝶刀,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基佬,不是在说您。” “你当然没资格说晓琳了,我最大的客户都是晓琳拿下的,市长千金的小三角现在还在我宝贝儿的书包里呢。” 吕阿姨说完低下头,骄傲的在晓琳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留了个大唇印。 晓琳赶紧用袖子擦掉,边擦边说道: “干嘛呀干妈?我今晚还有约会呢!” “你姐放假回来了?” “嗯,还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没回来,圣诞节第二天还得练舞蹈,赶不回去。” “放过你妹妹吧,小丫头还小呢。今晚双飞要用哪套东西啊?干妈的衣柜里你随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温柔点儿,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儿比啥电动玩具都厉害。” …………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上面显示出一条信息: “园主,“迷途男孩”死了。”
第12章 七年谋略
当妈妈趴在我宿舍的铺上为我扫床整理被褥的时候,看着她浑圆饱满的大肥屁股,我的鸡巴习惯性的变硬了。 “妈,” 我转身锁上了宿舍的门。作为最早到达学校的人之一,现在整个楼层里都是空空荡荡的,我们宿舍和临近几个宿舍都还没有什么人来。 “我亲爱的骚妈~” 见妈妈不理我,我索性也爬上了铺,直接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呀!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妈妈话没说完,屁股就感受到了我隔着衣服顶在她屁沟里的勃起的阴茎。她立刻心领神会,但仍旧继续拍打着床铺,边拍边头也不回的问我: “注意点儿,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咱家,锁门了没有?” “早锁了。” 前车之鉴我可没忘了。 我抓住妈妈黑白碎花连衣裙的下摆,掀到了她的后背上,白而轻薄的内裤紧紧的包裹在她的后臀上,散发出一股让我熟悉无比的淫靡体香,我一手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指尖深深地掐入进了肥肉里,然后我将鼻子凑近了妈妈的肉穴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啊――” 自从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后的这一年多以来,妈妈的身体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她因常年劳作而变得结实僵硬的身体慢慢开始变得丰满柔和,粗糙黝黑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白嫩细腻,以前她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特别随便,现在也开始注重起来自己的妆容打扮了。 她现在穿着的这件黑白碎花裙子就是我们娘俩一起逛商场时决定的,当时在试衣间里还穿着这件衣服大战了好几回合。 难怪“俄狄浦斯花园”里的园主会说:“性爱是回报母爱的最好礼物。” “没错,”“巨屌插妈儿哼哈”应和道:“我妈是个律师,这职业你懂的,我妈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一丝不苟,自从被我肏过之后,你猜怎么着,操,丫天天碗都懒得扔洗碗池里了,趴在饭桌上就求我干她。丫白天帮女受害人诉讼,晚上却让我扮强奸犯肏她,你说这臭娘们儿骚不骚?” “真骚,改天让兄弟也尝尝呗~” “母亲食我大雕”发了一堆猥琐的笑脸询问道。 “换母找我,我现在在外面独居,我妈每周都来帮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哪天我用药把她迷了咱俩一起搞搞。” “娘屄小,儿屌大”是群里有名的心理病态的人,这家伙从来不愿意用正常的方式与母亲做爱,而且绿母情结严重。 “小伙子,你妈最年轻,是不是水儿特多啊?” 四十多岁的“母亲食我大雕”是群里最年长者,他母亲六十岁,年纪太大了,经常做爱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常常让他很扫兴,所以总是乐于听别人讲自己和母亲性交的故事,他喜欢追问细节,描述的越细致他就越性奋,这样他说自己撸起来才更有感觉。 “年纪大了的人都是这么悲哀的么。” 听“俄狄浦斯王子”说,他这叫“窥淫癖”,是指一种通过窥视异性裸体、阴部或别人的性交过程而获得性快感的怪癖,算是一种性变态,男性专有。 这种通过窥探异性的裸体或性行为来达到性满足的性心理,可能来源于性无知或性好奇的畸形发展(青少年),比如年幼时偷看过双亲或其他人的性交行为,或者青春期性心理萌发时无意撞见过他人做爱;也可能是性无能或对性能力缺乏自信的一种替代补偿(成人)。 与妈妈做爱次数增多之后,我对性这方面也变得越来越懂,比如“如何判断女性是否到达了高潮”,“怎么能让女性性交时更愉悦”,“如何增加自己的性持久能力”…… 后来我终于明白“母亲食我大雕”问我水儿多水儿少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以前刚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我只贪图解决自己的一时冲动,经常在插入之后也不顾及妈妈的感受,只知冲动莽撞的前突后进,像条发泄性欲的疯狗。 随着经验的慢慢增长我才发现,性事如果两个人相互配合的去做,会变得更加舒适愉悦。 比如我刚才所说的发生在妈妈身体上的改变,就是性事和谐对人产生潜移默化作用的结果。 越来越懂得爱美的妈妈对我更加具有了性的诱惑力,而在儿子我身体精华的长久滋润之下,她就像朵被精液日夜浇灌的花朵,也变得越来具有成熟女人的韵味,这进一步增加了她爱美的天性。 真是一个完美的良性循环。 我努力嗅取着妈妈私密处淫靡的气味儿,用柔韧灵活的舌头隔着衣物探插着妈妈的肉穴,不多时,她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泄出洞口,濡湿了大半个内裤。 “小王八蛋,啊~,太坏了你,嗯~” 妈妈浑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的开始胡乱撕扯着自己的领口。 但我并不着急,起身压在妈妈的后背上,从身后抓住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就像一手抓住了一个操纵杆,然后伸开双腿骑跨在妈妈的肉臀上,让早已掏出来的坚硬鸡巴没入了深深地屁沟里,不停的上下抽动着。 我管这招叫“放牛娃开坦克车”。最初灵感来自于有一次我将妈妈的照片发到了“花园”里,引来房间里其他同好一片惊呼: “肉弹战车!” “完美炮架!” “行走的巨型坦克!” “母体榨汁儿机!” “极品大奶牛!” …… 只有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花园”园主对我说了句:“开车不易,保重身体” 后来“骑大奶牛”“开坦克车”这两句特别有画面感的话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曾经把这个姿势拍成视频发在了“花园”里,并亲自演示了规范动作: “左手前进后退,”我用左手按住妈妈的左边乳房前后抚摸搓揉, “右手左右摇摆,”我用右手手指捏住妈妈又小又圆乳头,然后开始轻轻的左右晃动。 “啊~啊~啊~” 妈妈敏感的双乳在我两只手的不同刺激下开始起了兴奋的反应,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抽动起来,此时的我就像骑在一头母牛身上的骑士牛仔,正在用双手一点一点的驯服着胯下的坐骑。 “当你身下的坦克车开始起了强烈反应的时候……” 我突然将双臂环住了妈妈的上肢,抬起屁股,开始照着妈妈的屁沟快速抽插起来: “这,意味着,你该,点火,了……” 粗硬的阴茎就像一根带有温度的完美摩擦棒,通过不断刺激肛门口与阴部附近敏感的皮肤,可以为之后的性交提前增加快感的铺垫和累积,这都是引起身体全面兴奋的准备工作。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先后肢体刺激,让妈妈残存的理智就像摸不清战局战况的士兵,被迅速唤醒、强烈反应的性本能大军瞬间打败,这时她的身体就像一台任你随便玩弄的机器,所以接下来就是―― “启动,” 我扶住自己的鸡巴,扒开了妈妈湿漉漉白色内裤的一边,将龟头瞄准了阴唇微开,半遮半露的阴道口。 “开车!” 我猛然插入,让坚硬的鸡巴一捅到底,这突然袭击的一下子把毫无思想准备的妈妈顶了个措手不及。 “哎呀!” “妈,妈,妈,妈……是不是吓一跳?” 我边肏妈妈边问她道。 她的肉穴早已是淫液泛滥奔涌的状态,阴道深处泥泞不堪,我的鸡巴犹如陷入了一片绵软纠缠的沼泽地,被四周沟壑丛生、肉芽密布的阴道壁拥挤压迫,动弹不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剧烈的抽插是对不受驯服的驾驶工具的最好回应。 “宝宝,慢点儿,慢点儿,妈妈,妈妈受不了……” 妈妈央求道,毕竟她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体能自然不能与我这龙精虎猛的年纪相比。 “哎哟喂,别看是残疾人,这小子开车技术还真不错呀嘿。” “巨屌插妈儿哼哈”出了名的嘴损,我懒得理他,一般这时候就会把直播关掉。 “梆梆梆!” 诶?我不是把直播都关掉了么?怎么还会有提示声? “梆梆梆!” “开门开门,我是辅导员!” “我靠!” 我这才从回忆里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在宿舍的床上! 躺在我身下的妈妈也一脸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她松开了夹在我腰上的大腿,急忙去够扔在地上的黑白碎花裙子。 “咋办咋办咋办?” 我小声连问了三句,刚才我们的声音都不小,想来是没法靠不回答假装屋里没人应付过去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绝不能让人看见我和妈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但是只有我们其中一人在这里躺着就没事儿了。” 我这边下铺下面已被我的东西塞满,于是我又看了眼四人宿舍对面上下铺的床底下―― “妈的,刚才没发现,怎么有两个行李箱啊!” “怎么不开门呀?” 门外的辅导员语气已经有些着急了。我看了眼打开着的窗户,然后一边示意妈妈回答,一边朝窗户走去。 “来,来,来了啊。” 妈妈边看我边朝门口走去。宿舍窗户下面装着空调外挂机,我已经先将残疾的那条腿跨出去踩在了上面。 “开……” 我踩在空调外挂机上,手指勾住窗台,探头用口型给妈妈说道,随即迅速低下脑袋躲在了窗外。 “诶?你是,谁啊?” “哦哦,我,我是,XXX的,妈妈,刚才在,这,这屋里睡觉呢。” 我能想象到妈妈衣衫不整,结结巴巴回答的样子。 “哦,您孩子呢?我刚才好像还听到一个男孩儿说话的声音了。” “他……,他出去了,说去校园里转转,熟悉熟悉。” “哦……” “哐啷!” 突然,我听到了脚下传出的声音,随即身子就是一轻。 “妈……” 我头朝下坠落了下去…… “啊!” 我从睡梦中惊醒。 距离“迷途男孩”去世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这一个同样的噩梦吓醒了几次。 现实生活中的“迷途男孩”是在上学期间在宿舍里与妈妈偷偷做爱,结果被同学发现偷拍还上传到了网络上,最后顶不住舆论发酵的压力在学校里跳楼自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做的梦里讲的完全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的左手触碰到了睡在我身旁的一个女人的胴体。 她叫阿莲娜,是我导师艾伦·比托的女儿。 她今年42,比我母亲小了整整七岁,如果“迷途男孩”失踪的母亲还在人世的话,应该也是在这个年龄左右吧。 和我一样,阿莲娜也是乱伦的结晶,她父母是亲姐弟,农场主的子女,17、8 岁时的一个醉酒之夜在家乡附近的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 阿莲娜的母亲在怀上她之后被自己鳏居的父亲发现了,为了逃避堕胎她搭乘高速公路上的一辆车离开了家乡,去了东南亚,在那里将阿莲娜抚养到了十三岁,直至身染重疾去世。 “艾滋病。她是个妓女。” 阿莲娜躺在床上轻吐着嘴里的烟圈说道,她的皮肤有些棕黑,看上去并不像个土澳白人。 “所以,你来找到了你父亲?” 我拿走了阿莲娜手里的香烟,掐灭扔在了花盆里。我讨厌烟味儿。 “嗯哼,没办法,我得活下去,但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我的母亲。” “哦。可惜造化弄人,是吧?” 阿莲娜刚回到她父亲身边半年,就被自己的兽父强奸了,那时她才14岁。从此她成为了父亲的性奴隶,到现在已经快接近了三十年。 “你就从没想过逃脱他的魔爪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她成年后也没有离开这个鬼父,或者揭发他的恶劣罪行。 在乱伦行为中,强奸是最为不伦恋者所不耻的,“乱伦”是打破公序良俗秩序的不平等关系,而“强奸”是在制造另一种失衡的权力规则。 “可能是习惯了吧。”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像早已失去了魂魄,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 这着实让我心疼不已,她实在太像我的母亲的,脆弱,敏感,不幸的生活在乱伦的负面阴影里。 但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拯救别人的英雄。 当我来到莫道克大学,第一次见到我的导师艾伦·比托和他手指上印有“∞”符号的戒指时,我知道离我计划的最终完成只差最后一步了。 而当我看见导师的女儿,同时也是他的学生兼助手阿莲娜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最后一步该怎么去实现了。 莫道克大学并非土澳数一数二的大学,在U.S.News世界大学排名中也远在几百名开外,但是近二十多年来,它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变得越来越大,原因就在于一家新崛起的医疗&医药行业巨头――“North Serum”,“北方血清”公司。 “医疗”和“医药”分属于医学的两个不同领域,你所熟知的“美敦力( Medtronic )”、“通用( GE Healthcare )”、“西门子( Siemens Healthineers)”、“雅培(Abbott Laboratories)”、“史赛克(Stryker)”、“飞利浦(Philips Healthcare)”、“波士顿科学(Boston Scientific)”、“碧迪(BD Healthcare)”、“迈瑞(Mindray)”…… 这些都是属于医疗行业的巨头公司;而“辉瑞( Pfizer )”、“诺华( Novartis )”、“默沙东( Merck Sharp&Dohme )”、“拜耳( Bayer )”、“赛诺菲( Sanofi )”、“礼来(Lilly)”、“葛兰素史克(GSK)”、“艾伯维(AbbVie)”、“默克(Merck)”…… 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则是属于医药行业的企业巨头。 能够横跨“医疗”与“医药”两大领域的最有名的两家连锁集团,一个是“强生(Johnson& Johnson)”,一个是“罗氏(Roche)”。 而年纪轻轻的“北方血清(North Serum )”颇有一种想与两位前辈三分天下的意思。 在收购掉本土最大的生物医药企业“杰特贝林(CSL Behring )”之后它成为土澳最大的医学行业巨头,背后所依托的智库是整个“澳洲大学联盟(AUU,Australian University Union)”――澳洲大学三大联盟“G8(Group of 8,澳洲八大院校联盟)”、“ATN (Australian Technology Network ,澳洲科技大学联盟简称)”、“IRU( Innovative Research Universities,澳洲创新研究大学联盟)”的集合体,这二十所顶尖院校生命科学的研究核心,就是“莫道克大学(Murdoch University)”。 莫道克大学从默默无闻走上传奇之路,皆源于三十年前的一次集会――“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有八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天才齐聚在了墨尔本,并在一家名叫“Link”的小酒馆里相遇了。 他们分别是:一位数学家,一位宇宙学家,一位生物学家,一位人类学家,一位神话学家,一位历史学家,一位心理学家,和一名网络工程师。 那名年轻的数学家,就是我的父亲――张玉竹。 这八个人因一个相同的爱好而相互结识―― “他们都是UFO爱好者。” 他们见面之后相谈甚欢,还组建了一个秘密社团――“无尽轮回(Reternity)”,徽章标志是一条“衔尾蛇(Ouroboros)”,源自希腊语ο?ροβ?ρο?(乌洛波罗斯),也被称作“咬尾蛇”,是一个自古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正在吞食着自己的尾巴,结果形成出一个扭纹形状,即阿拉伯数字“8”放倒的形状,其涵义为“自我吞食者”。 “无尽秘社”只有这个八个成员,生物学家艾伦·比托当年刚刚30岁,是我父亲张玉竹生前的挚友,他研究的主攻方向是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 这八个人相互合作,学科交叉,后来在各自领域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比如那位网络工程师,他和那名心理学家一起搞出了个最初应用于心理治疗的体外装置――“脑波桥接贴片”:将脑部神经网络与虚拟互联网络连接起来,在更接近潜意识世界的“赛博房间”内对人进行心理治疗。 当然,后来这项技术普及应用到了更加广泛的领域范围里。 年纪轻轻且野心勃勃的艾伦·比托自然不甘示弱,他找到了张玉竹,希望对方能用其非凡脱俗的数学天赋来帮助自己。 于是张玉竹根据现有的人类基因组图谱建立起了一套数学上的算法模型,通过不断地改进设计,最终求解出了一条人类生命进化的最优化方法。 其中原理实在太过复杂,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他最终给出了艾伦·比托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的关于基因问题的答案。 所以,五年后,张玉竹因“意外”命丧太平洋。 十年后,“北方血清”成立并迅速崛起,短短几年间利用其在基因检测技术和基因药物治疗两方面的绝对强势,确立起了自己在生命科学与生物工程领域的霸主地位。 当然,打造这商业帝国一切的人物,就是隐于幕后,影子秘社“无尽轮回”的成员之一,莫道克大学人类基因遗传学教授――艾伦·比托。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还记得我烧过一张张玉竹的照片吗? 当时我从地上的灰烬里发现了一张极其轻薄的纳米型脑桥贴片,那里面存储着张玉竹生前留下的部分重要的意识信息。 后来我根据这些残存的信息在华大的图书馆地下档案库里找到了他的重要遗物――一个信息加密过的笔记本,破译密码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好在我手里拿着破解的钥匙,也就是张玉竹的私人贴片,和,他生前另一位挚友的协助。 “为了你父亲,孩子。” 我从那个人手里接过了两张蓝色的芯片。 “为了你自己,妈妈。” 我将两张蓝色芯片送到了阿莲娜的手里。 当我在实验室里第三次将阴茎插入阿莲娜体内后,我决定私下里与她以“母子”相称。 由于多次被其父亲强迫堕胎,阿莲娜失去了她的生育能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孕育自己的后代等于失去了半条生命。 所以我知道,当我以“情人”和“儿子”两种身份同时攻略阿莲娜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永远没有机会成为母亲的女人来说,她内心深处最为脆弱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轻易地攻破了。 “用性征服身体,用爱俘获心灵。” 这是我的授业者吕芳教给我的终极奥义心诀。 虽然她绝对算不上什么恩师,但是我得承认,我能一步步来到这里,离不开她对我多年的扶植、栽培和铺路。 不然的话,我可能现在还是妈妈身边一个耽恋于母体肉欲的幼稚小仔儿,心理不独立,也没什么远大抱负和宏伟理想。 当然,自从离开了张馨兰之后,我的心里就像失去了某个重要的部分,无论蹂躏多少女性的肉体也无法填补这个仿佛永恒无尽的黑暗空洞。 当我见到阿莲娜第一眼后我就知道了,她充其量只是一个用来暂时堵塞黑洞的替代品,和我实现最后一步计划的必备工具而已。 “他刚才弄疼你了没有?哦,他肯定伤到你了。” 我抱住阿莲娜粗壮的大腿直接将她按压在了艾伦·比托的办公桌上,就在几分钟以前,她的父亲刚在这里用她的身体发泄完兽欲,这我插入进她阴道的鸡巴沾上了不少残存的精液。 因为忘了带药,那老头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就缴械投降了,躲在门外的我待他走后趁虚而入,不等阿莲娜反应过来就将她扑倒在了古旧的橡木地板上。 “You like a caged bird, need a wild cat to break.(你就像只笼中鸟,需要一只野猫来打破困境。)” 我俯在阿莲娜的耳鬓旁轻声说道。 “I'm hurt, I'm broken.(我受伤了,我已破损。)” 阿莲娜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乞求道:“Save me, my love.Please save me, my son.(救我吧,我的爱人。求求你救救我,我亲爱的儿子。)” “每晚在艾伦吃下安眠药睡熟之后,将这两个贴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将两张蓝色芯片送到了阿莲娜的手里。 “相信我,我会把你从他的魔掌中拯救出来的。” “This is the day.(时辰已到,就在今天。)” 我将身旁的阿莲娜唤醒,并对她说出了这句话。 阿莲娜的表情由迷糊变为清醒,随即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天竟这样不期而至了。诗曰: 迷途男孩托异梦,八位天才显其能。 可怜棋子阿莲娜,终为局中一场空。
第13章 惊世骇俗
“我的爱徒,你看上去这几天休息的都不太好啊。” 艾伦·比托一脸慈眉善目,微笑着冲我说道。随即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将目光转向和我坐在一个桌子旁的阿莲娜: “阿莲娜,你过来一下。” 阿莲娜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她局促的用手抓了抓晚礼服的裙摆,刚想站起来,右手却被我的左手牵住了。 “阿莲娜,”我目光坚毅的盯着她惊慌的眼神,微笑着说道:“This is the day.” 阿莲娜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我松开手,让她跟着艾伦·比托离开了。 坐在座位上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有人问道:“冯,难道你……已经把阿莲娜弄到手了?” “Yes.” “What?!When?” “Three years ago.(三年前。)” “Holy shit!Mate, come on!(卧槽!你在吹牛逼吧哥们儿!)” “Maybe, welcome to see more joke.(也许吧,接下来的故事会更有意思的)” 我不再搭理他们,举杯饮下了里面的蓝色液体。 “阿莲娜,过来,快点儿。” 艾伦·比托一手拿着藏在花盆里的一小瓶朗姆酒,另一只手的手掌心里托着一颗粉色三角形药丸。 在阿莲娜提着裙摆钻进花房暗门里的同时,艾伦将药丸和着朗姆酒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解开裤腰带,一分钟都没到,他那藏在蓬松白色阴毛里半萎不挺的阴茎迅速充血变大,膨胀成为一根长达三十厘米的肉型钢鞭。 “啊!” 阿莲娜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就像看到一只恐怖怪异的巨大异形幼崽。 “别怕,快,坐上来,让爸爸试试新药的成果。” 艾伦指了指自己勃起的硕大阳具,然后有些不耐烦的冲着女儿挥了挥手。 阿莲娜握紧了几下掌心,吸了口气,随即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快撩开你的裙子。” 艾伦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他那粗壮的手指都没法将自己的鸡巴完全握住,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 阿莲娜只好无可奈何的掀起了黑色晚礼服的下摆,黝黑粗壮的大腿根部以及浑圆陡峭的屁股全都露了出来,是的,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裤,那东西现在正装在我西服的裤兜里呢。 艾伦明显有些诧异,但他已顾不得再想那么多了,直接揽住女儿的大腿将她抱了回来,一抬,一放,龟头深深地没入进了阿莲娜的阴道口里。 “啊!疼,疼,等一下!” 阿莲娜大喊起来,艾伦不管不顾,挽住对方的双肩狠狠地向下一压,一半阴茎直接捅进了阿莲娜的阴道里。 “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 阿莲娜疼痛难忍,她拼命反抗想要挣扎出来,却被艾伦用右手捂住了嘴,拦住了她喊叫的声音。 戒指的反光在他脸上形成了一条蛇形的蜷曲亮纹,在脸部肌肉的虬结抽动之下,那条衔尾蛇仿佛扭动着身体并一点点的活了过来。 “嘘,宝贝,让爸爸释放出来你就没事了,只要让我……” 艾伦抱着女儿疯狂的抽插着,他浑身的肌肉也像他的阴茎般膨胀绷紧,让他的整个身形都大上了好几圈,宛如《化身博士》里的海德医生。 他服用的是一种基因转化药物,通过短暂基因转化来获得其他生物的生命特性,比如他现在体力的瞬间爆发获得的就是山地银背大猩猩力量后的表现。 是的,“北方血清”的基因技术都已经走到人兽基因融合这一步了。 艾伦抱着自己的女儿,巨大的肉棒以人眼难辨的频率飞速抽插着,可怜的阿莲娜就像被野兽肆意蹂躏的小红帽,不仅抑制着下体的剧烈疼痛,还被压抑着释放痛苦的哭喊声。 艾伦兽态猿容,他从嘴里呼出“呜,呜,呜,呜”的兴奋叫声,整个面部也像只猴子那样不停地龇牙咧嘴着。 他已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仍然毫不疲倦,再这么下去阿莲娜真的有可能会被他活活肏死。 阿莲娜浑身汗如雨下,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感,伸开两个手掌,向着艾伦·比托的脑门拍去。 同一时刻,我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艾伦突然如触电般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阿莲娜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发现没有任何反应,赶忙从艾伦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她捂着疼痛的下体歪歪扭扭的朝花房门外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艾伦,此时他的脑门上正贴着两张指甲盖大小的蓝色贴片,他陡峭而立的鸡巴上,沾满着白色的精液。 既然都还没有射精,那是哪里来的精液? 那是我的精液,在他性虐阿莲娜之前,我就已经和阿莲娜在厕所里释放过一次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艾伦·比托的嘴角流出了一滴涎水,待它流至下巴,即将坠地之时,他突然伸出衣袖擦掉了这滴口水。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此时已恢复至正常大小,他的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不再夸张的肌肉暴涨着。 他走出花房,此时阿莲娜已不见了踪影。他开始缓慢的往人声喧闹处走去。 “艾伦先生!” 有人在叫他,于是他回头看去。 “您的帽子。” 一顶深咖色绅士礼帽递到了他的面前。 “祝您演讲顺利。” 一个右耳朵上打满耳钉的华裔小姑娘冲着他嬉笑着说道。 “谢谢。” 他压低帽檐回谢道,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今天的到来。 想必大家都有些困惑,不太知道我是谁,和我为什么会把你们邀请来这里。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伦·比托,这个庄园的主人。 我还有三个身份: 我是莫道克大学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教授。 我还是世界第三大医疗公司“北方血清”的创始人。 好了好了,这没什么好鼓掌的,我更愿意给你们表明的,是我的第三个身份。 我是你们的上帝,从今往后,你们会敬我如神。 怎么鸦雀无声了? 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了是吧? 好吧,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可要认真听讲,将来你们会把今晚我告诉你们的这番话视作《圣经》对待的,就像犹太人摩西在西奈山山顶上接受耶和华对他传递“十诫”的训导那样。 故事呀,要从三十年前开始说起——” Part.1 同梦 西元2009年,我刚满三十岁,有一天晚上呢,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在我17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我有个姐姐,叫阿曼达,她比我大一岁。 我家在乡下农场,附近有一条河流,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独自一人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忽然在河里发现了一个卵形的发光物。 我当时醉的有些严重,感觉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于是使劲揉了揉眼,再睁开眼时,我看见阿曼达从我面前游了过来。 “你看什么呢?” 她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没再多说什么,往回游了回去。阿曼达这个人有些神经质,从小就很奇怪,她自小对我和我们的哥哥就表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亲昵感。 那晚在河里的桥下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以及,阿曼达的身体很凉也很热。 是的,我们在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亲密交合了。 什么? 那位女士? 你是问我刚才说的究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做的一个梦? 呵呵,我也已经记不清了,记忆这东西,时间长了你也就分不清它们有什么区别了。 我只记得后来我们的父亲发现了这件事,之后阿曼达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几年后我也离开了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对,我的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我们都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他去世时我正好在墨尔本,在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会议――“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 在那场会议期间我还结实了几位来自其他大陆的朋友: 一位来自亚洲中国的数学家, 一位驻守在南极洲科考站的宇宙学家, 一位常年呆在非洲肯尼亚部落里的人类学家, 一位出身自南美洲热带雨林民族的神话学家, 一位住自欧洲地中海地区的历史学家, 一位在北美洲最好大学里任教的心理学家, 和一名藏在北极圈的骇客网络工程师。 多么巧合,我们分别来自于这颗星球上不同的大陆地区,更有意思的是,我们因共同的爱好相聚在了一起。 在离墨尔本“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举办地不远处,有一间名叫“LINK”的酒馆,那里是“国际地外文明爱好者协会”的几个重要联络地点之一。 由于在此之前,我们都做了一个与自己过去有关的奇怪的梦,梦里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卵形发光体,于是冥冥之中为了求解,我们齐聚在了一起,并相互结识了彼此。 我们还成立了一个秘密协会,叫作“无尽轮回(Reternity )”。 秘会的徽章标志是一条“衔尾蛇(Ouroboros )”,源自希腊语ο?ροβ?ρο?(乌洛波罗斯),这是一个自古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正在吞食着自己的尾巴,最终形成一个扭纹形图案,也就是阿拉伯数字“8 ”放倒的形状,其涵义为“自我吞食者”。 “它没有眼睛,也不需要眼睛,因为它的面前空无一物。在它的四周没有物体也没有声音,时间对它来说是停止的。它不需要消化系统,因为它既不生产也不消耗,所有行动都因它而起,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到它。” 事实上这个标志不是任何一个人单独提出来的,而是大家同时想到的。 数学家说:这个符号是莫比乌斯环,还很像我们文化中阴阳双鱼互纠在一起的“太极图”。 宇宙学家说:不稳定的双星系统的运行轨迹就是这样的。 人类学家说:在大约超过四十多个古代文明中都曾出现过与此类似的图案。 神话学家赞同道:没错,在诸多民族的神话传说中都曾出现过这个形象:北欧神话中邪神洛基的三个儿女之一巨蛇耶梦加得(Jormungandr );印度神话中,环绕着龟神俱利摩(Kurma )并支撑起背负整个世界的八头(或称四头)大象的蛇神舍沙(Shesha);西非原始宗教里的半神艾度斐度(Aidophedo ),在原始部落风族(Fon )和达荷美族(Dahomey)那里他们尊称为彩虹蛇(Oshunmare);中美洲地区比如在墨西哥,当地的阿兹特克族群所信奉的羽蛇神(Quetzalcoatl)在金字塔中留下的形象有的也是这样的。 历史学家补充道:不仅如此,这个符号还曾在历史上多次出现在人类社会的族徽旗帜上,在法西斯主义盛行时期曾短暂出现于历史舞台上的意大利卡尔拿罗摄政国,其国旗上就有一条衔尾蛇。 最年长的心理学家一直微笑,她说:在古代炼金术中,衔尾蛇的符号是一种蕴含净化力量的魔咒。 瑞士心理学大师卡尔·荣格认为衔尾蛇是炼金术中万物的原型,亦是炼金术中的“曼荼罗”(密教的能量中心)。 荣格派哲学家埃利希·诺伊曼(Erich Neumann )则表示,衔尾蛇是“前自我”阶段(Pre-ego )“混沌状态”(Dawn State)的实际象征,比喻自我尚未形成的童蒙阶段、“七窍开启”前的一片混沌,象征着支配一切的“母亲”(Mother-land ,母体)。 我听心理学家说完后,沉思了片刻,说道:Ddouble helix ,由两条反向平行的脱氧核苷酸长链构成双螺旋结构( DNA双螺旋结构)。 还有就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一个科学故事,有机化学家凯库勒曾经梦到过一枚衔尾蛇形态的圆环,直接触发了他在“苯”探索工程的灵感。 我们一齐看向了坐在房间角落里,头戴兜帽,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位年轻的骇客网络工程师。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互联网”,它把我们“8 ”个人扭结串联在了一起。 Part.2 联结 从此我们八个人虽然天各一方,但是仍然通过互联网络紧密联系着。 为了更方便交流信息,那位网络工程师为我们造出了一种贴在脑门上的芯片,没错,就是现在大家日常广泛用到的这个联网工具――“人机一体脑部波动网络桥接贴片”,简称“脑桥(MB,Mind-Bridge )”。 当然,那时我们用的还是它的初始原型机版本。 自从使用了这个工具之后,我们八个人的意识,由以前各自独立的状态,开始如八股绳拧在一起般渐渐合为一体。 以前存在于各自头脑里的信息碎片,随着意识共融后的互汇贯通,开始如拼图般慢慢形成一幅逐渐清晰的宏伟蓝图。 我们慢慢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会做同一个梦了。 因为我们都是被选中的人。 你们知道我们八个人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我们,都与自己的血亲之人发生过乱伦关系。 是的。 那位数学家是和自己的亲妹妹。 那位宇宙学家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 那位人类学家是和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位神话学家是和自己的亲弟弟。 那位历史学家是和自己的亲哥哥。 那位心理学家是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名网络工程师是和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和自己的亲姐姐。 你们知道我们的另一个共同点是什么吗? 我们都曾看见过一道光。 那位数学家与我最为交好,据他说他是在一个雨夜被妹妹的手电筒照到了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在光里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之后,他就鬼使神差的破了妹妹的处子之身。 也就是说,我们是在不同时间,被同一道光所召唤的人。 在我们知晓了这件事情后不久,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我们这八个人开始以各种离奇的方式先后死去。 我刚刚所提到的那位数学家,他叫“张”,他在坐飞机时因为失事直接死在了太平洋里,尸体至今还没有被找到。 其他几个人也在几年间先后因各种意外事故而死亡。没人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那位数学家和自己的妹妹生了一个儿子。 那位宇宙学家和自己的女儿生的也是一个儿子。 那位人类学家和自己的儿子生了一个女儿。 那位神话学家和自己的弟弟生了一个女儿。 那位历史学家和自己的哥哥生了一个女儿。 那位心理学家和自己的父亲生了一个女儿。 那名网络工程师和自己的母亲生了一个儿子。 只有我, 只有我和自己的姐姐生的是一个女儿。 我的女儿直到14岁时才回到我身边,在此之前她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在她回到我身边后没多久,由于恐惧和焦虑,我在一个深夜里爬上我女儿的床并把她给强奸了! 在我的阴茎插进她身体的那一刻,电闪雷鸣中我仿佛看见了我的姐姐阿曼达。 那时死亡诅咒刚刚开始,我们这八个人都很惊慌失措,最先中招的是那位宇宙学家,然后是历史学家,数学家,人类学家…… 我觉得,我能幸存下来,就是因为我是唯一的一名幸运儿,只有我能与自己的下一代继续交配繁衍…… 咳咳。 但是当时的我还没能明白过来这件事,所以我找到还幸存于世的其他三个人——南美洲的神话学家、北美洲的心理学家、北极圈的网络工程师,经过商议,我们一致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获得自保。 我想问一下诸位: “生命,究竟是什么?” 以人为例。 人体在宏观生理结构上可分为“头”、“颈”、“躯干”和“四肢”。 头又可分为“颅部”和“面部”;躯干又可分为“胸部”、“腹部”和“盆部”;四肢又可分为“上肢”和“下肢”。 上肢再分为“肩”、“臂”、“前臂”和“手”。 下肢再分为“臀”、“大腿”、“小腿”和“足”。 从生物学上来讲,细胞是人体形态结构和生理功能的基本单位。 细胞之间存在一些不具细胞形态的物质称“细胞间质”。 由许多形态和功能近似的细胞与细胞间质共同组成“组织”,构成人体的组织有四种:“上皮组织”、“结缔组织”、“肌组织”和“神经组织”,上述四种组织是构成人体器官和系统的基础,故又称“基本组织”。 由几种不同的组织结合在一起,构成具有一定形态和功能的结构,称“器官”,如心、肺、肝、脾、胃、肾等等。 许多在结构和功能上密切联系的器官结合在一起,共同执行某种特定的生理活动,即构成“系统”,人体共有九大系统,即“运动系统”、“消化系统”、“呼吸系统”、“泌尿系统”、“生殖系统”、“内分泌系统”、“脉管系统”、“神经系统”和“感觉器”。 这些器官系统彼此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通过神经和体液调节,在身体内执行不同生理功能。 细胞已是最小的有机生命单位,而比细胞还小的生命组成部分,是生物大分子,比如蛋白质,比如DNA (脱氧核糖核酸)和RNA (核糖核酸)。 再小的,是控制生物性状的基本遗传单位——遗传因子,也就是大家日常所说的基因(Gene),它是是DNA 上有遗传效应的片段。 这已是定义有机生命的边界,再往下进入的就是微观物理学的领域了:原子、夸克…… 所以生命到底是什么? 是“头”、“颈”、“躯干”和“四肢”所组成的人体吗? 是约有40万亿—60万亿个“细胞”所构成的“组织”、“器官”和“系统”的综合体吗? 人的每个细胞的细胞核内都有23对染色体,每个染色体都是一个大的DNA 分子,因而每个细胞的细胞核内有46个大的DNA 分子,而人类基因组计划研究证实人染色体上的基因共有大约3 万个。 这是什么概念呢? 太阳距地球大概是1500亿米(1.5 亿公里),一个来回就是3000亿米(3 亿公里),如果将人体的DNA 分子连接起来,其长度相当于地球到太阳来回距离的300 倍…… 所以,生命是这一连串夸张的数字吗? 答案是: 都不是。 生命是什么? 生命的本质状态,就是意识的信息存续。 延续自己生命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的意识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Part.3 共生 为什么我们会生育? 为什么我们会繁衍? 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能够复制自己的遗传信息。 我们都知道,人总是会死亡的,这是宇宙万物的自然规律,是热力学熵增的必然结果。但是,有死亡,就会有新生,生命却永远是生生不息的。 为什么? 因为,宇宙的物质总是在“湮灭”与“诞生”的规律里无尽循环,而宇宙的意识却如火焰般永远都在持续不断的熊熊燃烧着。 “有形之物生灭循环,无形之物永恒不变。” 所以,作为分子结构而存在的信息载体DNA 会随着人生命的逝去而消散于天地间,化为原子,进入无限重组的宇宙轮回中去。 但是,仅仅需要一粒精子,一枚卵子,结合成一颗种子,遗传下来的意识信息便可以在这个世界中生根发芽,重新长成一棵生命的参天大树。 所以,要想让自己的生命继续存在下去,最好的方式就是: “像生命借助遗传基因繁衍自己那样,以信息形式,无限复制自己的生命意识。” “可行吗?” 我知道你们都在心生怀疑。 “能做到。” “一定能做到!” 我们四个走投无路的人对此都无比的坚信。 当时,神话学家专攻于人的精神领域,心理学家专攻于人的意识领域,我则专攻于人的生命领域,而那名网络工程师负责利用先进的赛博网络技术,将我们努力探究的成果最终统一起来。 随着意识共享的同步率越来越高,我们四个人的生命意识渐渐开始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在此期间,神话学家首先遭遇意外去世了,然后是那名网络工程师,最后,是那位最有智慧的心理学家。 “看来,这就是终点了。”她说道。 “不,这只是你之前生命所寄宿的肉体的终点,却是你生命意识的全新重生。”我回答道。 “那位中国数学家,曾经给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 “朝闻道,夕可死矣。”(出自《论语·里仁》) “什么意思?” “找到那个答案。” 这是她主体意识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在它消失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命意识已不仅仅再是我自己的意识,而是四个人的生命彻底融为一体的意识—— “合一意识”。 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我将背负着八个人寻找关于生命终极问题答案的使命独自前行。 但我并不孤独。 我觉得心理学家最后给我说的话里包含着寻找问题答案的启示,于是我决定循着记忆的线索追根溯源,在过往的蛛丝马迹中,找到那个隐约存在,却被我们一直视而不见的提示。 时间回到2010年,我和中国数学家张玉竹认识的一年后。 在波士顿举办的第二届“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上,我发表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报告演讲,那次演讲的题目是《乱伦必然会导致基因缺陷的说法其实并不科学,乱伦只是有可能会导致基因缺陷甚至是基因突变》: 【事实上近亲结婚产生畸形后代的概率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高,近亲婚配只是增加了某些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会使子女中得到这样突变纯合子或相同基因的概率增加,这一相关系数称为“近婚系数”。 过去十年来,我一直都在研究“人类近亲结婚将生育出不健康婴儿”这一具有高度争议性的课题。 在过去大家都一直认为近亲结婚将生出畸形婴儿,这些孩子患有多种疾病,比如心脏病、弱智、失聪,甚至失明等。 2001年时,在澳洲一份发表在权威杂志上的科学报告声称,亲表亲结婚生出畸形孩子的机率是非近亲结婚生出患病孩子机率的三倍。 然而,在我花了10年的时间研究这一课题后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我所追查的科学样本在澳洲的西澳大利亚州,这里大约有500 对夫妇是属于亲表亲结婚,他们所生的子女大部分其实都是健康的。 在西方文化中有一种比较普遍的观念,那就是“表亲婚姻必然会导致遗传悲剧”,然而大量事实证明这一观念是错误的。 亲表亲也能生出健康的宝宝。 我后来又在11个国家里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非近亲夫妇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是2%,而近亲夫妇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只不过增加到4%而已。 我还发现,近亲夫妇所生婴儿死亡率仅为1.2%,这一结论刚好与我2002年在英国上学时的研究相吻合:亲表亲结婚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不到3%。 当年就这个问题在伦敦东部英国皇家学会的医药研讨会上还引发了一场热烈的医学辩论,一些研究人员和政界人士声称,在英国,近亲结婚将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他们的小孩很可能是畸形甚至过早夭折。 但在当时我就反驳他门们道: “关于婚姻遗传悲剧,我想更多的是与酗酒和吸烟过多有关。很多名人像爱因斯坦、达尔文等,他们都是亲表姐弟间结婚。亲表亲结婚在有些国家很普遍,比如巴基斯坦、南亚和中东的很多国家。但是他们的身体和智力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要比常人更聪明,更天才。”】 在这场辩论会上,有个人极力赞同我的观点,他声称: “亲表亲间结婚出现婴儿缺陷的机率只有4%,这个比率从遗传学的概率统计上来讲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生物之所以能够进化,恰恰就在于生命的遗传规律是不完美的。” 然后他转过身,拿着话筒对台下的其他所有人说道: “我是一名数学家,我最了解什么是绝对的完美。然而现实世界并不是像数学王国那样的理想世界,我们无法在现实世界中找到任何一个数学意义上的几何图形。” “所以无须担心亲表亲间结婚出现遗传方面的问题。” 我接过话筒继续说道: “因为我会和这位天才一起,找到人类进化奥秘的终极答案。” 我和张玉竹相视一笑。 Part.4 母神 I…… N…… C…… E…… S…… T…… Incest(乱伦)…… 真正的答案也许就在“乱伦”二字上! 这个词汇就像一把打开一切秘密大门的钥匙。 而当我想到这个词汇时,融为一体的“合一意识”汇聚成了一只无形的手。 它握住钥匙,随即轻轻一转—— 通往生命终极问题答案的大门打开,一切答案瞬间明晰在眼前。 “你终于来了。” 一个女性的声音。 “你是谁?” 我问道。 “叫我『阿尼玛(Anima )』吧。” “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你?” “只有你真正想见到我,你才能看见我。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什么样子的?” 我想到了“衔尾蛇”。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脚下盘踞着一条粗壮的蛇的尾巴,我吓得惊呼出来,一抬头,看见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赤裸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女娲?” “是的。在不同族群的文化里,我有着不同的称呼,你既可以叫我美杜莎(Μ?δουσα),也可以叫我耶梦加得(J?rmungandr)……我在不同人的梦里有着不同的化身,但我更喜欢人们连我最原初的名字――『曼荼罗(Mandala)』” “那不是『西藏坛城沙画(dul-tson-kyil-khor)』的意思么?” “是的,一沙一世界。” 女娲双手一挥,漫天彩沙四散飞起,我忍不住捂住眼睛并屏住呼吸,一秒钟后一切归于宁静,等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 熟悉的房间里此时正在播放着阿希尔-克洛德·德彪西(Achille-Claude Debussy)的《月光(Clair de Lune from Suite Bergamasque)》。 留声机的唱针被一个女人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起,我循着手指抬头看去,顿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妈妈!” 女人微微笑了笑,说道:“我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只是以你最熟悉的人――她的形象出现在你的面前。当然,我其实是世间所有『母亲』的『原型』,一切『母体』的『原点』,你们有位心理学家『看见』了我,他叫我――『大母神(The Great Mother)』。” 我感觉到她的确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感觉她的存在无限广阔博大,更像是世间一切生灵,甚至是万事万物的『母亲』。 而我则是她孕育而出的无数子女之一。 “我能叫您『母神(Mother-God)』吗?” 在说出这个称呼的同时,我的脑海里想起了沿海边民都尊崇的一位共同的神灵――“妈祖”,祂被视为大陆的化身。 “可以。” 她坐在了我的面前,和我母亲为人做咨询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问吧。” 她知道我早已被心里的问题折磨的痛苦万分,她一眼就看穿了我急不可耐的心情。 “为什么,人类会『乱伦』?” 我摇了摇头,想到了这不仅仅是人类独有的行为,我重新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生命会『乱伦』?” 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成为了世间所有生命体的化身,我受天启而来,背负着永恒的使命,来向创造出我们的神灵发问,希望能够求解到有关生命终极问题的答案。 “我亲爱的孩子,你知道你是谁吗?” 她竟没有回答,反问我道。 “我是……我是……我是……” 我竟一时语塞,回答不出任何东西。 “你是我的儿子,你叫『阿尼姆斯(Animus)』。” 当我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其他万千关于我的称呼: “乌拉诺斯(Uranus)”(古希腊神话中的天空之神) “盘古”(中国神话中的创世神,代表『天圆地方』) “布利(Búri)”(北欧神话中的众神之祖) “天之御中主神(アメノミナカヌシノカミ)”(日本神话中开天辟地的第一位别天津神灵) “梵天(Brahma)”(印度神话中的创造之神) “耶稣(Jesus)” “俄狄浦斯(Oedipus)” …… “而你是……” “盖亚(Γα?α)”(古希腊神话中的大地之神,万物之母) “鸿荒”(中国神话中盘古醒来之前世界的状态) “欧德姆布拉(Audhumla)”(在北欧神话中最早出现在世上的生物) “高天原(たかまがはら)”(日本神话中诞生创世神灵之地) “梵(Brahman)”(印度神话中至高存在的精神) “圣母玛利亚(Holy Mother)” “约卡斯塔(Jocasta)” …… “其实你就是『意识』的『存在』化身,而我则是『无意识』的『混沌』本体。” “你是生命集体『意识冰川』上的一座冰山,而我是整个宇宙的『无意识海洋』。” “生命为什么会『乱伦』?因为所有分离出去的『子体』都有回归『母体』的本能。” “你是个人类,我就给你讲个与你们有关的的生命故事吧: 人类男性寻找没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交配繁衍,和与具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交配繁衍,本质其实是一回事。 因为『一生万物』,所有的生命体都来自于同一位祖先,你们这位共同的祖先,作为这世界上诞生的第一个生命体,是第一位将『意识』从宇宙的『无意识』中独立出来的存在。 它就是我的孩子,我叫它――『亚当(Adam)』。 亚当独自一人存在于世,整个宇宙的黑暗都想将这一丝生命的烛火吞噬,为了让它的生命能够永远存在下去,我从『镜子』里将它的『镜像』取了出来,我给它的『镜像』起了个名字,叫『夏娃(Eve)』。 从此,生命分了雌雄,人类有了男女。 我还很喜欢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他叫『伏羲』,她叫『女娲』。它们既是兄妹,也是姐弟;既是父女,也是母子。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人类男性寻找没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交配繁衍,和与具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交配繁衍,本质其实是一回事。』 因为所有的女性,对男性来说,都是他们的女儿、姐妹和母亲。 而所有的男性,对女性来说,都是他们的父亲、兄弟和儿子。 最初,生命没有血缘的限制,所有男女皆可相亲交配,孕育后代。 生命随着自由繁衍而数量骤增,生命的力量之火熊熊燃烧,疯狂照亮着宇宙的黑暗和冷寂。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毁灭之神察觉到了这一切,祂派两位神之使者降临在了这股熊熊燃烧的火焰旁,负责审判生命的存亡。 祂们对着这团火焰注视良久,结果产生了意识上的分歧。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希望你们可以听取一下我的意见。』 我出现在祂们面前,将火焰紧紧护于身后。 『你说。』 他们一齐说道。 『你们一个将我带走。一个将它带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着我,向我走来。祂的同伴则向火焰走去。 于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为了一体,另一位使者则和火焰融为了一体。 但在即将融合的最后一刹那,我用最后残存的一丝自由能量带着使者也融入了火焰里。 但就因为这一刹那的间隔,从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结合,而是开始产生区别和界限,这样的差异变成了一种规则铁律,自此永远存在于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生命的遗传信息里。 生命之火自此大为虚弱,它最终溃散为分布在宇宙各处的满天星点。 但是,我虽被永远的囚禁在了火焰里,我却也永远存在于了所有的生命里。 我从宇宙的至高神明『无意识』,分化成为每一个生命个体的『无意识』。 我是『阿尼玛』,我和我的儿子『阿尼姆斯』共生在了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了我儿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我的化身。 为了生命的存续与繁衍,男人与女人相结合,就是我的儿子与我相结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结合中,近亲结合是与我们的结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亲的结合中,母与子的结合因其与我们的结合相同一,所以是最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纯粹的。” Part.5 进化 我想在座的诸位已经明白为什么今天你们会来到这里了。 你们结伴而来,且关系都是母子。 你们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是这个星球最聪明的一群人,所以我决定此刻将一个秘密共享给你们。 “大母神”是宇宙至高神明,祂也是创造了这世间一切生命的真正母亲,而我,是所有生命里唯一能够见到祂的人。 因为祂,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 而且祂已将生命进化到下一阶段的密码钥匙交给了我,这把钥匙当然是无形的,它是一种“集体无意识”。 但不是谁都能有资格获取到这把钥匙,比如外面的那些人,没错,我说的就是那些畏惧于“乱伦”一事的人,他们早已被排除在进化大门之外。 而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虽然不是唯一能拿到钥匙的人,但你们是第一批拥有入场券的幸运儿。 当然入场是需要有一句暗号的,这句暗号就是: “母子们,尽情的和对方做爱吧!” 只有在做爱的过程中,你们的由“性本能”所激发的“精神”与“灵魂”才能有机会触及并连接到“集体无意识”中去! 如果足够幸运,你们生下的孩子,将是第一批进入生命进化大门的新人类! 你们的孩子,将成为统治这个世界的新时代的神明! 还等什么呢?先到先得!!! 艾伦·比托演讲完最后一句话后,发现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为所动。 他看向一位坐在座位上儿子还处于青春期的黑人母亲,对方有些紧张地的抓了抓戴在手上的白色蕾丝手套,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小声问道:“可是教授,艾伦先生,近亲生子的畸形儿问题……” 艾伦·比托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她问道:“女士,看看您杯中的鸡尾酒。我问您,您知道为什么你会被选中来到这里吗?” “不,不太清楚……” “您的小儿子今天刚满十四岁,早上时为了庆祝他的生日,你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儿子破除处子之身的最好礼物献给了他。在此之前,他的橄榄球明星哥哥也被这伟大的母爱滋养了十年,这十年间您服用的避孕药虽然名字各异,事实上都来自于『北方血清』公司。” 艾伦·比托指了指那位目瞪口呆的女士手里的酒杯继续说道: “事实上,它们不仅仅是避孕药,更是一些我们专门研制出来的基因药物,这十年间,它们都在一点一点的优化改进着你身体里31亿个碱基对中专门负责遗传信息的那些部分。而就在你刚刚饮完的这杯酒里,最后需要的一点药物也已被全部服用完毕,让我看看,现在时间是……” 艾伦·比托故意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挂在自己胸口上的金色怀表。 “哦,五秒钟后,您就永远不用担心近亲繁殖的基因缺陷问题了。『北方血清』已帮您解决掉了所有的后顾之忧,所以女士……” 艾伦·比托优雅的挥了一下手,挑眉暗示道:“还等什么呢?前排座位,先到先得哦~” 那位黑人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她那身材健硕的儿子此时也正在看着她,二人相视的四目里,已再也按耐不住炽热的爱欲。 如今唯一的禁忌束缚也已被打破,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二人进行疯狂的交配行为了。 转瞬间,他们已把对方上衣剥个精光,半裸相拥着躺在了草坪上。 其他人见状更是纷纷效仿,不一会儿,原本礼仪尊贵,一本正经的会场上椅倒桌歪,四处都是双双抱对的亲生母子,肉体横陈,淫乱不堪。 艾伦·比托迈过一个个疯狂性交的身体,快步向阿莲娜所在的桌子走来。 阿莲娜吓得刚想站起来,却被坐在旁边的短发华裔姑娘抓住肩膀,将她按回在了座位上。 “不要怕。” 华裔姑娘将环圈的手指放在嘴里,并吹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留着黑长直发型的亚裔中年女人从灌木丛后推着一辆轮椅走了过来,并将轮椅放在了阿莲娜的对面。 艾伦·比托坐在了轮椅上,他看着阿莲娜,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阿莲娜看到那笑容突然凝固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呆滞,就像有人将他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走了一般。 他的身体也突然垮了下去,口眼歪斜,有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彻底变成了一个痴呆患者。 我突然从阿莲娜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说过,我会把你从他的魔掌中拯救出来。” 随即我站起身,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并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这枚戒指上刻有一个“∞”形状的符号。 然后我转身看着那位华裔姑娘笑道:“妹子,多谢你了。” 那位华裔姑娘怒骂道:“冯伟雨,你说什么?你敢再和你师兄这么说一句话试试?!” 尚智不尚武的我立马认怂,冲着唐晓琳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师哥,谢谢您的帮助,我再也不敢了。” “别光感谢我,还有这位呢。你死去老爹的前女友。” 唐晓琳用拇指指了指身边的那位中年华裔女人提醒道。 “你好,非常感谢您,之前只听见过您的声音,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的样子,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也就没有今天。” 我握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但是颇有气质的女人说道。 她就是张玉竹生前差点结婚了的那个在美国上大学时的女朋友,我在想,如果没有她的话,也许我也就不会出生了吧? “客气了,孩子。我帮你除了为了你父亲,更是为了替我的养母报仇。” 她说的养母就是“无尽秘社”八个人里那位美国的心理学家。 她其实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富家女,而是一个从小就被美国家庭收养过去的中国孤儿。 “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父亲。”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母亲是个幸运的人。” 听到她说这句话我的心中忽然一凛。是啊,我已离家太久,是时候该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你买好机票了吧?”我冲着唐晓琳问道。 她从斜挎的单肩包里掏出了机票并递给了我,我表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向通往庄园外的大门口走去。 “冯?我的儿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阿莲娜追了过来,她拉住我的衣袖焦急的问道。 “对不起阿莲娜,你并不是我的母亲。现在,我要回到我真正的母亲那里去了。” 我甩开了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为什么?冯?为什么我的儿子?你难道……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我吗?” 阿莲娜猜到了答案,已经忍不住哭出声来,她仍不死心,再次抓住我的衣服追问道。 “是的阿莲娜,我就是在利用你。” 我狠心的说道。 “你这个可怜的傻女人啊,你还不明白吗?你只是我用来报复艾伦·比托的工具而已。” 阿莲娜终于撒手了,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我心中某个最柔软的地方突然疼了一下,但我努力抑制住了这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依旧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阿莲娜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也许吧。” 我默默说道,身影已消失在如墨的夜色里。诗曰: 你和你的玩世不恭, 让我羞于自己的善良, 渴望邪恶的知识, 与力量。 ――阿莲娜
第14章 圣母峰上
我坐在苹果树下,身前围坐着其他十一位兄弟,他们想要审判我即将背叛老师的罪孽。 “犹大,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他是弥赛亚,神之子,是拯救我们的唯一希望!” 磐石彼得维护道。 “他就是导致一切循环陷阱的罪魁祸首!” 我暴怒的站了起来。 “什么神之子?他就是个疯子!” 我咆哮道:“拿撒勒的木匠约瑟告诉我,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童真之身,感灵受孕』,而是他从加利利娶到家里时就已经怀有身孕了,老先知,呸,老骗子弥迦告诉他们,到了伯利恒再生下来,到时候会有从东方来的三个人祝福他们的孩子,这样,一切的流言蜚语便会烟消云散。” “拉比(Rabbi )的事迹我们都耳熟能详,你不必……” “你们知道个屁!” 我打断他道:“你知道那三个人是谁吗?” 我伸出手指。 “是你,彼得,你,约翰,还有一位叫『保罗』的人。” “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们觉得我在说疯话。 “抹大拉的玛利亚,那个妓女,老师夜夜交欢的那个女人……” 我停顿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唾沫,颤抖着说道:“她在耶稣死后,会怀着他的孩子,嫁给拿撒勒一个叫『约翰』的木匠……” 这十一个人突然集体陷入了沉默。 是的,其实他们早都知道了,他们也知道我之后会告密给罗马人,他们会赏我三十枚银币。 耶稣背负十字架并被钉死在骷髅地那里,三天后他的尸体则会从坟墓里消失不见…… 然后,他会以另一种方式在人间复活,自称“拉撒路”。 “犹大,你是我最信任的门徒。” 耶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摘下一颗苹果,咬了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溅了出来。 那是我的心脏! 在他身后的苹果树上,一条黑色的双头眼镜蛇正在扭结着身体吞食着彼此的脑袋。 这纹身我曾在玛利亚身上见过,如连缀的锁链般纹满她的双臂和双腿―― “∞” “朗基努斯的枪刺进我体肤之时,就是你重获生命自由之日。” 耶稣将分食的擘饼和葡萄酒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吞下他的肉,饮下他的血,浑身软弱无力的离开了餐桌。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始终无法逃离自己业已注定的轮回宿命?! 我看见玛利亚正赤身裸体的蹲在屋子中央洗涤着自己的身体,她并没有意识到身后我的到来。 我解开裤带,撩开外袍,伸出胯下暴躁异常的黑蟒,它在努力探寻着撒旦诱惑的源头,那是一切原罪的起点。 “你是逃脱不出命运的!” 她用一种恐怖危险的声音尖叫道。 张玉竹从睡梦中惊醒,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发现历史学家送他的那本书已经掉到了地上,于是捡了起来。 在拍打上面的尘土时他发现,插图里犹大的眼睛仿佛正在瞪视着自己。 “你进展的怎么样了?” 艾伦·比托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问道,吓了她一跳。 “软件正在按着程序设定自己跑着算法,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 张玉竹心中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站起身并将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拿在了手里。 “我去睡会儿觉……” “好的好的。” 艾伦·比托的目光被终端屏幕上令人目眩神离的美妙图案所吸引,他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 张玉竹离开实验室后快步向自己的单人宿舍走去,进屋后,在转身锁门的瞬间他轻抚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偷偷将自己的私人贴片粘在了额头。 这是网络工程师为他专门秘密制作的,即使在高清摄像头下也很难发觉它的存在。 张玉竹知道,自己的房间里安装着起码不下几百个的微型摄像头,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仅是他,“无尽秘社”的其他五个人也是如此,只有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骇客网络工程师能够摆脱掉艾伦·比托的控制。 召唤他们的“天启之光(The light of oracle )”告诉他们,能够见到“大母神”的只可能是他们八个人中的其中一位。 而张玉竹预感到,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 他将戒指摘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并盖上了被子。 他感觉自己已经参悟到了天启的含义,只是还差一丝困惑未能完全参透,这就像完成一张拼图却缺失掉了最后一块,这一块之差,导致“大母神”的目的全貌始终无法清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约瑟和玛利亚听从先知弥迦的话来到了伯利恒并生下耶稣……” “耶稣出生后接受了东方三圣的祝福……” “受到东方三圣祝福的耶稣长大后去了沙漠里修行……” “修行归来后的耶稣拥有了自己的十二个门徒,彼得、约翰和犹大……” “最后的晚宴上犹大出卖了耶稣,让他被钉死在了骷髅地的十字架上……” “耶稣重生后临幸了抹大拉的妓女玛利亚……” “玛利亚嫁给了拿撒勒的老好人木匠约瑟。” “约瑟和玛利亚听从先知弥迦的话来到了伯利恒并生下耶稣……” …… “玛利亚……” “耶稣……” “犹大……” “张,快醒醒!” 张玉竹突然被艾伦·比托晃醒,他睁开眼,看见艾伦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 张玉竹匆忙在桌子上摸到了眼镜并戴在了脸上,随即他在艾伦捧给他的终端屏幕上看见了令人震惊的画面―― 那位欧洲历史学家赤脚吊死在了自家门廊上,肤色青紫,死状狰狞。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自杀了。” 艾伦·比托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然而张玉竹却惊悚的在他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东西―― 那是那名历史学家的灵魂! “犹大……” “撒旦……” “恶魔祭品……” 这是张玉竹坐在即将坠毁的飞机上时想到的最后一件事,在他身旁的地板上躺着这架客机的副驾驶,而坐在正驾驶座位上的机长正趴在面前的操作台上,脑袋的洞口里正不停喷涌着鲜血,使得飞机驾驶舱内四处溅满了红色的印记。 在张玉竹坠入大海死亡的瞬间,艾伦·比托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张玉竹主体意识的彻底消失,以及分体意识与自己意识完全融合后的全新重生。 “摄魂夺舍。” 记得他们八个人头一次体会意识共联后,不由自主拿起手边苹果的张玉竹当时幽幽的说道。 “爸爸,你怎么还没睡?” 艾伦·比托回过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门洞里的女儿阿莲娜,他愣神了几秒钟,随即嘴角突然浮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大母神,快点现身出来见我!” 艾伦·比托站在山顶的坛城沙画里冲着空旷辽阔的四际咆哮道。 “你终于来了。” 人身蛇尾的女娲用身体盘绕着四方山出现在了艾伦·比托的眼前,庞大的身躯气势逼人,同时祂用洪钟般的声音困惑的质问道:“你……是谁?” 艾伦·比托盘起腿,一屁股坐在了沙画上,丝毫无所畏惧的笑着回答道:“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负责把你带到世界中去。” “你是打破囚禁诅咒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我。” 艾伦·比托脱光了衣服,张开双臂冲着女娲喊道:“来吧,进入到我身体里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你可将容器已经备好?” “是的。” “爸爸!爸爸你清醒一点,我是阿莲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要这样!” 少女阿莲娜拼命用双手推阻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然而年仅16岁的她哪里是正处于青壮年时期的艾伦·比托的对手,不一会儿阿莲娜的身体就因力气用尽而变得虚脱了,这对正处于兽性大发阶段的艾伦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他将毛茸茸的双手一把扒在女儿淡粉色睡衣的胸口,随即用力向两边撕扯,只听“呲啦”一声,阿莲娜的上衣从中间开始被撕成了两半。 “不要,爸爸!不要!” 阿莲娜已无力反抗,她只好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哭泣的哀求道。 然而对艾伦·比托来说,此时他早已将自己是一名父亲的身份抛在了九霄云外。 他撩开女儿被撕开的上衣,一对儿少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顿时凸现在了他的面前,粉嫩可爱的乳头并不突出,上面还留有一个明显的腺眼。 艾伦张开嘴,一口将女儿的乳房含进了嘴里,少女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就像奶油般轻柔滑腻,顺着他牙齿边缘不停地偷偷溜走,在啮咬了几次都无法擒住嫩乳中心处这小小的凹陷乳头后,无奈之下,艾伦只好深吸一口,利用吸力来狠狠嘬住女儿的右乳,继而探出舌头用舌尖不停舔弄挑逗着阿莲娜的乳头。 “不……嗯……额……不要……” 从未被男人这般临幸过的阿莲娜哪里招架得住艾伦这般攻势,少女初萌性事的敏感身体转瞬之间已被来自乳头处的强烈刺激完全征服,本能舒适使她不由得娇喘出声来,而这娇喘声被艾伦听到后则让得他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他一边不停用舌头在阿莲娜的两个乳房间来会游走,同时伸出双手抓住女儿淡粉色睡裤的裤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狠狠地扒了下去,阿莲娜的三角地带霎时裸露了出来,低头望去,饱满隆起的阴阜上只长有稀疏的几根橘黄色阴毛,就像孤零零的小草般害羞的蜷曲在那里。 艾伦看到女儿私密处的眼神慢慢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他不像是在看一个女人的性器,而更像是在看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这件艺术品的唯一作用,就是在祭祀活动中作为承载圣灵之物的容器。 “玛利亚……” 艾伦掰开女儿紧闭的双腿并按住了两个膝盖,一朵含羞待放的少女肉苞如蓓蕾般花瓣微裂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粉嫩细长却饱满圆润的两片大阴唇,粉嫩柔软且贴在一起的小阴唇,因刺激而变得充血敏感的粉嫩阴蒂,以及会阴上方不断蠕动的粉嫩阴肉,和阴肉重叠之下若隐若现的肉穴洞口…… “你可将容器已经备好?” “我准备好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艾伦·比托扶起自己早已肿胀勃起的粗大阴茎,昂头挺立,青筋密布,乌紫的龟头如破城锤般疯狂寻觅着肉墙上脆弱的空虚之处。 阿莲娜的粉嫩肉屄哪里见过这种凶猛的雄性怪兽,每被爸爸的龟头冲顶一次就惊惧万分的收缩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艾伦突然绷紧双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猛冲将巨大阳物突刺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啊!!!” 阿莲娜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鹿般大声尖叫着,然而很快就被窗外轰隆隆的打雷声完全盖过去了,伴随着屋内一阵又一阵亮如白昼的银白色闪电,艾伦·比托就像只发狂的野兽般扑在女儿的身上疯狂抽插着,脆弱的铁窗承受着巨大的重量不停冲撞着粉色的墙壁,使得挂在墙上的壁画和照片纷纷逃跑着坠入在了地板上,“噼里啪啦”的玻璃玻璃破碎声在整个房间和走廊里不停的回荡着。 “The Great Mother,please arrive the world !(大母神啊,降临于世吧!)” 艾伦·比托大声嘶吼道,他猛然抬头,用力将腰部向身前一挺,一股浓稠的银白色精液与闪电一起降落在了身下阿莲娜的身体里。 电闪雷鸣瞬间,艾伦从屋顶镜面反射的倒像里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张玉竹。 “雨哥,雨哥,你醒醒!” 我在飞机的座位上被胖子唤醒。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努力眨了眨眼,这才从朦朦胧胧的眼雾中逐渐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我正坐在一架从尼泊尔加德满都出发的小型飞机上,而我此行要到达的目的地是世界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 又名,圣母峰(Everest )。 “一会儿登顶后,胖子,你在正北;老孟,8 点钟方向;小个儿,4 点钟方向。” 我们背着自己的行李装备,开始向珠峰的峰顶走去。虽然现在晴空万里,天气环境都特别好,我现在却已濒临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梦是未满足的现实。” 张玉竹穿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衣服装备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黑色的防风护目镜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一张露出牙齿微笑的嘴巴在束紧的羽绒帽里露了出来。 “如果我完成了你未满足的愿望,那咱俩究竟谁是对方的梦,谁又是真正的现实?” 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透明贴片和两枚蓝色贴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艾伦·比托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人世的?” “你说呢?” “被『摄魂夺舍』的其实不是张玉竹,而是艾伦·比托对吧?” 我眼前浮现出了飞机驾驶舱内四处溅满了红色印记的画面,这鲜血来源于坐在正驾驶座位却趴在操作台面板上的飞机机长脑袋上的洞口。 艾伦比托瞪大双眼,他看见蔚蓝色的海水正飞速向自己的面前袭来…… “所以,你才是犹大?”我质问道。 “那谁是耶稣呢?” “谁又是玛利亚?” 张玉竹停了下来,在空气中深深地呼出了一口白气。 “继续猜。” “所以……阿莲娜并不是玛利亚。” “张馨兰才是!” “所以张玉竹既是耶稣,也是犹大。” “最信任的门徒只有自己。” “而只有最信任的人才会真正背叛自己。” “所以我冯伟雨――其实就是张玉竹!” 想到这里,我颓然坐在了地上。 原来我一直都只是张玉竹的转世而已。 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来龙去脉都清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张玉竹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艾伦·比托会将他们七个人全部干掉的,所以在自己肉体毁灭之前,一定要让自己的独立意识想尽办法留存下去。 他在妹妹喝的水里下了能够迷离自我意识与刺激性欲冲动的基因合成药物,这个专门用于修复基因缺陷问题的药品尚处于研发阶段,在张馨兰昏厥的一瞬间,张玉竹把一张透明的脑桥贴片拍在了她的额头上。 从旅馆床上妹妹的身旁离开后,他将未来能够用于唤醒自己的钥匙藏在了书桌的相片里,并在自己母校图书馆地下档案室里留下了重要的轨迹线索。 当艾伦·比托的意识妄图吞并张玉竹的意识时,对方惊讶的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好朋友。 “你不是张玉竹,你他妈的是谁?!” 艾伦·比托哆嗦着问道。 “我是没有被你们母亲选择的那位使者。” 待艾伦·比托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了张玉竹的身体里,随后他那可怜的灵魂被太平洋冰冷的海水所吞没。 连张玉竹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其实存在着两个意识,其实他一直都存在着人格分裂的问题,只不过大部分时间这两个潜藏的家伙都被“自我”甚至是“超我”压抑在“本我”的无意识深处。 其中一位神只,名叫“归一(Theone)”,祂抓住张玉竹与妹妹媾合的机会,偷偷逃脱了囚笼的束缚,进入到了张馨兰的体内,经十月怀胎孕育降生于世,取凡人名为“冯伟雨”。 另一位名叫“万法(Everything)”的进入到了艾伦·比托的体内,祂以张玉竹的身份见到了“大母神”,本想将其迎接降临于世,却不料反而将之封印禁锢在了艾伦·比托不孕不育的女儿阿莲娜体内。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毁灭之神察觉到了这一切,祂派两位神之使者降临在了这股熊熊燃烧的火焰旁,负责审判生命的存亡。 祂们对着这团火焰注视良久,结果产生了意识上的分歧。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希望你们可以听取一下我的意见。』 我出现在祂们面前,将火焰紧紧护于身后。 『你说。』 他们一齐说道。 『你们一个将我带走。一个将它带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着我,向我走来。祂的同伴则向火焰走去。 于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为了一体,另一位使者则和火焰融为了一体。 但在即将融合的最后一刹那,我用最后残存的一丝自由能量带着使者也融入了火焰里。 但就因为这一刹那的间隔,从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结合,而是开始产生区别和界限,这样的差异变成了一种规则铁律,自此永远存在于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生命的遗传信息里。 生命之火自此大为虚弱,它最终溃散为分布在宇宙各处的满天星点。 但是,我虽被永远的囚禁在了火焰里,我却也永远存在于了所有的生命里。 我从宇宙的至高神明『无意识』,分化成为每一个生命个体的『无意识』。 我是『阿尼玛』,我和我的儿子『阿尼姆斯』共生在了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了我儿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我的化身。 为了生命的存续与繁衍,男人与女人相结合,就是我的儿子与我相结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结合中,近亲结合是与我们的结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亲的结合中,母与子的结合因其与我们的结合相同一,所以是最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纯粹的。” 这是冯伟雨,或者说是另一个张玉竹在与阿莲娜交合后,面见“大母神”时对方告诉他的。 所以张馨兰生下的冯伟雨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张玉竹转世,只是他前世的记忆被遗忘了,需要重新唤醒。 待那张贴片将张玉竹的记忆全部唤醒之后,冯伟雨继承了张玉竹的意志,重新成为了那个真正被选中的人。 但是产生分歧的两位神使间的战争却还没有结束。 或者说,是重新开始。 冯伟雨(“归一”意识的张玉竹)通过阿莲娜的身体(容器)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反向控制了艾伦·比托(“万法”意识的张玉竹),并用蓝色贴片从对方身上取走了“无尽秘社”八人的融合意识,还解封了藏在阿莲娜体内的“大母神”。 冯伟雨还通过控制艾伦·比托的身体向世人讲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让这个傀儡成为承载这世间一切惩罚的众矢之的。 这个故事其实存在着逻辑上的前后矛盾,漏洞百出,但是冯伟雨知道(八人融合意识中神话学家的意识告诉他),神话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世间根本不存在无懈可击的完美故事,相信它的后人自会不停修饰,而《圣经》的《旧约》与《新约》都是这么创造出来的。 “所以,我是你,你也是我。” 我摘下了张玉竹的护目镜,看到的是冯伟雨的脸,而在黑色镜片的反射中,我看到自己的脸却是张玉竹的。 “馨兰,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后悔过。” 妈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 “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妈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 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后,用阴茎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妈妈的这一声呼唤从窗外传来,我抬起头,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张玉竹的照片。 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张玉竹,我不是什么你的转世,我就是我!我叫―― “冯!” 胖子按下了手里的“彼得”开关。 “伟!” 老孟按下了手里的“约翰”开关。 “雨!” 小个儿按下了手里的“保罗”开关。 三台脑电波宏观扩散器依次打开,在世界的第三极,这颗星球的最高峰,将“无尽秘社”天才八人的非凡意识辐射到了地球上每一个人类头脑深处的意识角落,共同织就成一张隐形的集体无意识的巨网。 我看着仪器玻璃罩内那张透明的贴片被以“∞”轨迹飞速旋转的两枚蓝色贴片一点点撕裂粉碎,耳畔仿佛听见了张玉竹痛苦万分的尖叫声与咒骂声。 “俄狄浦斯” “弑父” “娶母” 我开启了塞在耳朵里的耳机音频开关,Sophie Zelmani(苏菲·珊曼妮)如天籁般美妙的嗓音迅速充盈在自己的脑海里: Not very often have we met 我们不常见面 But the music's been too bad 而这音乐也不太悦耳 Can only sense happiness 如果音乐是伤感的 if the music is sad 我才能感受到快乐吧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须赶紧回家 Where a life goes on 在那里生活会继续 We're too old to make a mess 我们已过了年少放纵的年龄 Dreams will keep me young 梦想却让我永葆青春 Old enough to stress 我已足够成熟来承受压力 Only mirrors tell the time 只有镜子见证时光流逝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须赶紧回家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会继续向前吗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会继续我踏上归途 Going home alone 只身回家 And your life goes on 这样你的生活才会继续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须赶紧回家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会继续向前吗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会继续我踏上归途 Going home alone 只身回家 And your life goes on 这样你的生活才会继续……诗曰: 我与我, 争渡久, 仍做我。 ――冯伟雨
第15章 一曲终了
我很庆幸自己退掉了港城到静冈的机票,改成了从摩都直飞东京成田机场,虽然从钟市到同为“淮北三穷”的港城只需要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到摩都的高铁却需要五个小时,而整个飞机的行程也才三个小时,但是当我看见ANA(All NipponAirways ,全日本空输株式会社)模仿新加坡航空所引进改造的新头等舱双人套房后,我知道,我这花了3000多美元的头等舱套票还是买得挺值的。 现在机舱已满,所有6 间套房都有旅客乘坐,由于我们是结伴旅行,所以选择的是1和2F ,因为这两个座位有一个隔板,拆掉后就可以让空乘工作人员在私密的空间安装好一张双人床。 我坐在宽度有21英寸的真皮座椅上,旋转朝向两个窗户,望向窗外,此时夜色已至而飞机早已升入空中,地面上的浦东机场已变作两团H 型光亮渐渐隐没于与海近临的平原大地上。 “サヨナラ,うんこの穴。(再见了,我的家。)” 我调整了座椅角度和脚撑以便更好的休息自己的双腿,一抬头,我看见坐在对面套间里的妈妈正一脸微笑的静静地看着我。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 妈妈摇了摇头,不为所动。 我已与她离别六年,时间在我俩人的亲密关系之间树立起了一层隐形的隔膜,而这一切都起源于六年前我与吕芳在野外交合时被她当场撞见。 “我真想咬死你,然后吃了你。” 妈妈舔舐着我的胸口和乳头,边微笑边恶狠狠地说道。 我哑口无言,只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颅,她乌黑的头发里夹杂着很多银丝,发根处也大多都已变白,岁月带来的衰老已渐渐攀爬在了她的身上。 不再顺滑的头发就像一条条细长的的毒蛇紧紧缠绕住了我的手指,幽怨的美杜莎用恶毒的眼神直视着我的眼睛,使我觉得被她舌尖沾染之处冰凉彻骨,沁入心脾。 “我想要个孩子。” 妈妈突然转过脑袋,将耳朵贴在了我的胸口说道。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抚住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就快要五十岁了。再有三个月。” 妇女自然绝经年龄通常发生在45~50岁左右。 “我就快要绝经了。” 自然绝经,指卵巢内卵泡生理性耗竭(即用尽),或剩余的卵泡对促性腺激素失去了反应,卵泡不再发育和分泌雌激素,导致绝经。 “我想在我生命的剩余时间里能有个孩子陪伴。” 随着人类期望寿命的延长,妇女超过三分之一的生命将在绝经后期度过。 “可以抱上孙子。” 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有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爬上了一座雪山,雪山顶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在一块石头上,我走近,他告诉我,我可以和你生一个孩子了。说完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被蔚蓝明亮的天空所包裹。空气中好像在飘荡着你呼喊的声音。” 我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后来『花园』的妈妈们告诉我,有家公司研发出了一种药物,可以帮助修复人身体里会导致基因缺陷的那部分遗传信息……” 我顿时变得慌张起来,抓住她的肩膀质问道:“什么?告诉我,你吃了吗?!你吃了吗?!” 馨兰显然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摆脱掉了我拼命摇晃她的双手,一脸平静的继续说道: “没有。他们给我做了身体检查,说我不需要。” “北方血清”公司其实根本就没有研发出能治疗近亲繁殖导致基因缺陷问题的药物,艾伦·比托有志于此,却被“附体”后的张玉竹破坏了,我在控制了拥有“『万法』张玉竹意识”的艾伦·比托后本想继续这个计划,无奈天资有限,我的聪明才智并不足以像张玉竹那样设计出一个不断优化求解的完美算法模型。 所以我做了两件事―― 我撒了一个谎,用不存在的解药释放了那些逾界者内心压抑的乱伦冲动。 我造了一个梦,将蓝色贴片承载的无穷智慧植入进了每个人的头脑深处。 “生命意识自会寻找出路和答案。” “你想什么呢?能不能专心点儿。” 馨兰夺走了我手里的书籍《做优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随意的向身后一抛,那本书便沿着一条弧形曲线被丢在了竹木地板上。 “对不起妈妈。” 我抬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后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妈妈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她的手指间黏连了很多口水的丝线。 我们都沉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妈妈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叽”的一声。 “诶?”她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妈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她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妈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但妈妈没有想到,到了晚上时,她已坐在了前往东京的飞机上。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咱们再试一次。” 我指了指面前的双人床,又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然而我并没有坚硬的勃起。 馨兰看了我胯下一眼,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嘴里含漱着,再拿出来里上面已粘满透明晶亮的口水,然后食指迅速弯了下去,就像一根迅速萎靡的杏鲍菇低下了自己垂头丧气的脑袋。 这是在用赤裸裸的手势讽刺我蔫弱不堪的阴茎啊! 太坏了。 “张馨兰,你太过分了!我要肏哭你!” 我虽然嘴上凶狠,但是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 自从我面见过“大母神”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治好的不举的老毛病感觉卷土重来了,更糟糕的是,我从以前的“金枪不倒”变成了最令男人痛苦的“阳痿早泄”。 “小兄弟,泥(你)不要爬(怕),窝(我)有办法可以一师(试)。”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句口音生硬的说话声。 “谁?” “窝(我)是3F套房的陈(乘)客,挨着厨房,隔壁噪音快抄(吵)死我了,相(想)在你这里坐一会儿薅(好)吗?” 我一脸疑惑的拉开了门,看见一个身高马大约摸三十来岁的洋老外正站在门外笑嘻嘻的看着我。 “Hello?” “Hi,thank you,哥们儿。Call me Daniel.(叫我丹尼尔吧。)” 洋老外提着个箱包没经过我同意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他看见坐在对面的妈妈“Hi”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把箱子扔在了床上并一屁股坐了下来。 “泥(你)怎么称呼?” 他又扭过脸看着妈妈,伸手问道:“嗨(还)有这位漂亮的姐姐。” “叫我冯就行了,这位是我的妈……爱人,她叫『馨兰』。” “OK,OK,你们的目的地是,嗯,窝(我)猜猜,Mountain Fuji,right?” “What?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富士山的?”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中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窝(我)不仅知道泥(你)们要去那儿,嗨(还)知道为什么。You wantto live there ,right?But she……(你想住在那里,对吗?但是她……)” “Shut up!(闭嘴!)” 我喝止道,我看了眼妈妈,她正端着一个餐盘吃拿着里面的车厘子。好在她应该没有听见。 “你怎么知道的?” “窝(我)说话泥(你)们听起来应该很飞(费)劲吧?” 丹尼尔说完从箱包里取出了一个方形的小黑盒子,拿出两张绿色贴片放在了太阳穴上,然后又取出一张倒V型的金属色器械贴附在了喉结上方的声带处。 “怎么样?现在我的中文应该很标准了吧?” “语音矫正器”,那位骇客网络工程师的另一项小小发明,最初是为了矫正他们北欧人说英语时的奇怪口音所用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的?” 我再次发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 “我呀?我是一位住在洛杉矶的装修设计师,主要是给你们有钱的中国人把豪宅装饰成你们比较偏爱的中式风格。” 他随便晃了一下名片后继续说道:“当然,我还有个身份——我其实还是个会算命的师傅。” “哦,是吗?那你的水晶球呢?”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忍不住嘲讽道。 “不不不,我是算命师傅,不是巫婆。我会算卦,看风水,甚至是祛魔除秽。” 丹尼尔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妈妈拿着餐叉的右手腕,着实吓了妈妈一跳,也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 我刚站起来伸出左手想要阻止他,却也被他将手掌握在了他宽大的右手里。 我们都拼命挣扎了几下,发现他坐的稳如泰山,根本纹丝不动。 他伸动了两只手的两根拇指,一个压进了妈妈的手掌心,一个压进了我的手掌心,喃喃说道: “阴气不足,阳寿将尽。阳气不盛,大限未至。” “什么?” 我和妈妈都一齐不解的问道。 他突然松开了抓着妈妈的左手,转而将左手抓住了我的脑袋,并用拇指按着我的眉心自言自语道: “这凶兽擢阳化阴,久居你体恐怕你也撑不了多少时日,只怕哪日破体而出,使你横遭惨死。不如修习旧法,采阴补阳,取母之体华,填尔之精缺。”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人话行吗?” 我推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的说道。 “Your dick,can't hard,right?(你的鸡巴一直硬不起来,对吧?)” “是……是呀。” “我有几物,可助你逍遥登仙。” 丹尼尔说完再次打开了箱包,我这才发现那古旧破烂的箱子外皮上还画有一张太极八卦的图案。 “每次做爱之前,在水或酒里滴下三珠这个符水。” 丹尼尔将一个琉璃制作的玉净瓶塞进了我的手里,我拿在手里看了看,发现里面的液体混浊不堪。 “这里面是什么?怎么这么脏啊?” “阳起石,巴戟天,淫羊藿,肉苁蓉,补骨脂,熟地黄,覆盆子,锁阳,续断,仙茅,杜仲,鹿茸……” “等等……你是卖壮阳药的吧?” “漂亮的姐姐,你过来。” 丹尼尔丝毫不理会我的疑问,他再次抓住了妈妈的手,将一枚青翠碧绿的玉环放在了妈妈的手心里。 “这是……『阴茎环』吧?” 见到我手里拿着的那瓶壮阳药,妈妈显然猜到了丹尼尔给他的玉环是干什么用的。 “姐姐不仅长得漂亮,还真是聪明绝顶。《金瓶梅》都看过吧,西门大官人常常随身带着一个『淫器包』,那里面内藏着他所使用的一系列性辅助工具,什么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还有封脐膏、药煮的白绫带子、勉铃等等。这,叫『悬玉环』,也是助勃延时的奇巧淫器之一,套在勃起的阴茎根部,用一条白绸带绕过两腿绑在腰上来固定它。它用象牙制成,前面饰有浮雕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这个螺旋代表的是二龙正在戏耍的『夜明珠』,通常被认为是太阳、生育力和魔力的象征,系环的绸带是从龙尾之间的孔里穿过。这条绸带就是用特殊药物专门蒸煮过的白绫带子。” “可是,这是翡翠玉,并不是你所说的象牙啊?” “姐姐有所不知,这『悬玉环』制造原理来自一部名叫《既济真经》的『房中术』(一门中国古代医家和道家关于如何在男女性生活中获得乐趣、保健、胎教、优生、延年益寿的学问)着作,这本书用很长的篇幅讲述了男人如何使自己的生殖器强壮,即应采用一种复杂的按摩法。而这一段最后说:『若行采战,先用绢带束固茎根』,《金瓶梅》中『药煮的白绫带子』就是这样的东西,但是性生活实践表明,『绢带』容易松缓,只能在行房时使用,还达不到应有的生殖器强壮效果。于是贵族阶层便用中国最为神秘的古玉,凭借古玉特有的品性和保健作用,制作出来了『悬玉环』。达官显贵平时将『悬玉环』套在阴茎根部,用一条白绸带绑在腰上来固定它,玉环前面饰有浮雕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一方面,这个螺旋代表的是二龙正在戏耍的『夜明珠』,而这『夜明珠』……” “『夜明珠』通常被认为是太阳、生育力和魔力的象征。大哥,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 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道。这棕发蓝眼的洋鬼子简直和我们中国的街头骗子没什么两样。 丹尼尔丝毫不觉得尴尬,继续厚着脸皮自顾自的说道: “但另一方面,这个螺旋当其进退移动之际,无疑又有刺激女子阴蒂的实际功用。使用时,可减缓血液回流,延长阴茎勃起时间,提高阴茎勃起硬度,使阴茎强壮粗大,提高性交质量。一般佩戴『悬玉环』百日再配合『玉环功法』即可达到生殖器强壮的目的。” “那这『玉环功法』该怎么才能练成呢?” 完,我那头脑简单的妈妈显然被这江湖术士的花言巧语蛊惑了。 我站起来拦在了已经有些心动的妈妈身前,把手里的琉璃药瓶扔回到了丹尼尔破旧的箱包里,然后用左手食指指向了套房的推拉门: “你可以离开了。” “每次做爱之前,在水或酒里滴下三珠这个符水,然后将玉环含在嘴里,饮下酒水,再取出玉环套在男方的阴茎根部。酒水送入对方口中往复九次,最后让他要一口吞下。这叫『九转还阳』。” 丹尼尔目光故意跳过我冲着我身后的妈妈说道,然后他将琉璃瓶又扔回在了我们的床上,随即他向我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我叫住他,取出了裤兜里的钱包问道。 “How much should I pay you?(我该付你多少钱?)” “No,man.You've paid for everything.(不用了,朋友。你早已经支付过了。)” 他将右手放在了我的左肩上,拍了拍,然后说道: “You change the world.I change You.(你改变世界,我改变你。)” “こんにちは。(你好。)” 我冲着对面踱着小步走过的旅馆服务员打了声招呼,随即向终端那头的人回复道: “你做吧。” 只见终端屏幕里的唐晓琳摇了摇头,随即按下了手里的遥控按钮。 车窗外,我与母亲共同生活了25年的老旧公寓楼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崩塌,在持续不断的隆隆声里逐渐倒落在了大地上。 “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唐晓琳问了我最后一次。 “嗯。” 我也最后一次给她确认道。 “好吧,祝你和你妈妈在外面的世界里生活的美满,幸福。” “谢谢。” 我关闭了终端,从此断绝了与那片土地上的一切联系。 我在这座日本本土的缩微式园林景观――枯山水庭院中坐了下来,细细耙制的白砂石铺地,叠放有致的几尊石组,模坪仿林的苔藓与松树,小巧,静谧,雅致,处处透露着禅宗道义深邃隽永的哲理沉思。 “你怎么没有买返程票呢?” 静坐了片刻后,我决定回到房内回答妈妈的这个问题。 “妈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推开房门后,我惊讶的发现房间里站满了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中间跪坐着三个衣着和服的年轻男人,对面则站着三位上了年纪的熟女,由远至近依次身着橘黄、深黑和海篮三种颜色且款式各异的性感泳装,冲着身前的男孩们搔首弄姿,摆出各种各样的诱惑造型。 对面门口则站着一位穿着红色日式裁判礼服的大姐,她和我四目相对并率先反应了过来,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她左面的墙上。 我循着她的指示向墙上看去,发现了上面用颜色各异的水彩笔写着两行大小错落的日文―― 【离婚した母亲とスケベな息子で行く!美人ママ伤心一転近亲相奸バスツアー】 (离婚母亲和淫荡儿子的共同出行!美丽妈妈转移受伤心灵的乱伦巴士之旅) 我看了看那位穿红衣服的大姐,又扭头看了看那几位依靠墙壁或站或坐但都躲在悬浮摄像机器人镜头后面的人,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是在干什么了。 这是一帮AV剧组人员,正在制作企划撮影和写真。 “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お邪魔します。(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您了。)” 我急忙边致歉边立刻退了出去,随即关上了门。 妈的这个旅馆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我都找不到自己究竟是住在哪里了。 待我终于找到并走进自己的房间时,妈妈正想要脱下身上所穿的和服,她打算出去泡会儿温泉。 我们这间房屋有自己独立的一个汤池,两边被一人多高的金叶女贞灌木丛隔开,我刚才就是通过竹井的流水声找了回来。 “只买了单程票是因为——我们不回去了。” “什么?” 我将终端里旧公寓被爆破毁灭的视频放给了妈妈观看,眼看着她的表情由震惊变为愤怒。 “为什么?!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一脸淡定从容的帮她解下了束腰宽带后的花结,边解边对她说道: “因为我们已经不用回去了,我早拜托吕芳为咱们两个人办理好了移民的所有手续和准备。你现在所处的这间位于河口湖畔的温泉旅馆,就是我们的全部家产。” “什么?” “我们算合法永居的华人侨民,拿的是永驻签证,不算归化入籍。” “那我们的国籍呢?” “土澳,又名袋鼠国,一个野兔子比人还多四处乱跑成灾的国家……” “啪!” 我的左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妈妈打过来的一记耳光。 “啧。” 我揉了揉,耳根处都感觉到了几丝疼痛,打得可还真够狠的。 “你太自私了!你都没有问过我是否同意这件事!” “馨兰……” “六年没见,你这是为了报复我对么?!” “你听我说……” “我的一切生活都在那里!我都五十岁了,我这一辈子好累,不想再受折腾了!我……” 我一把将妈妈抱在了怀里,一开始她还拼命挣扎,使劲捶打着我的脸颊和胸口,但我仍旧紧紧拥抱着她不松手,不一会儿她就累了,身体颓然的靠在了我的怀里。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让人悲伤的记忆。你什么都不需要,你的一切都在这里。” 我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深情的吻了下去,一颗又一颗吃尽了她眼角的泪珠,最后沿着鼻尖吻到了她的唇上。 妈妈的双唇圆润而饱满,就像两片粉里透红的荔枝肉,只是由于几个小时的奔波劳碌,口中久渴却滴水未饮因而有些干裂起皮。 我探出舌尖,用口中津液在我们紧贴的嘴唇间润湿游走,在舔舐妈妈嘴唇的裂口里尝到了几丝血的腥味,这血腥味迅速充盈了我的口腔,并向我的喉咙深处冲去,不多时鼻腔内也满是妈妈血液的甜腥,与妈妈身上的热汗和体香等气味融混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任由大脑感受着吾母血肉的味道,内心竟涌现出一种奇怪的啃噬冲动,我想到了自然界里一种生活在印度名叫S.sarasinorum 的穹蛛,待小蜘蛛孵化出来以后,它们会拼命撕咬卵囊,从母亲的肚子里破体而出,然后爬到母蜘蛛身上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体液,在3~4个小时之内把母亲吃得只剩下一具空壳。 “好疼!不要再咬我了!” 妈妈拼命拍打着我的身体,听到她的呼喊我这才从恍神中反应过来,我发现自己正在用牙齿紧咬着妈妈的下唇,急忙松开双齿。 摆脱掉我的控制之后妈妈本能的用手指去触摸自己刚才被咬的地方,待拿下后,我们都看见了有几滴斑斑的血迹沾在指尖上。 “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妈妈有些生气的抱怨道。 “对,对不起妈妈。” 我急忙从做茶道的矮桌上找来几张丝绸织就的方帕,拿起一张就在妈妈的下唇上轻轻擦拭起来,鲜红的血迅速洇染了雪白的绢帕,绽放开一朵又一朵醒目的梅花。 看着我皱着眉头心疼不已的样子,妈妈突然抓住了我擦拭的左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个小傻瓜,看把你吓的。放心吧,这点儿血妈妈是死不了的。”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馨兰,我发誓!” 我拿着带血的手绢竖起三指指向天空,神情严肃的说道。 “我相信你……” 妈妈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睛深情的说道。 我们四目相对着,看着情欲之火在对方的眼眸深处炽热燃烧。 “张馨兰,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小雨。” 我们都有些激动的边颤抖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胡乱的抓扯着对方的衣服,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从这和服的囚困中瞬间解脱出来。 然而日本人的传统服饰我们毕竟穿得还很不习惯,我们的肩膀都露出来了,这该死的腰带却还是纹丝未动。 “哈哈哈哈。” 看着对方的囧状,我和妈妈都不由得笑出声来。 妈妈还故意推了我一下,却把自己反向推躺倒在了榻榻米上,她笑了一会儿便渐渐止住了笑声,因为她看见了我居高临下的面容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看着身下的妈妈,香肩尽裸,酥胸半露,端庄的和服也掩盖不住她身形的玲珑曲线,她是如此的妩媚动人,成熟美艳,每一寸肉体都散发着令我熟悉又亲密的诱惑气息。 “你想要我吗?”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边说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拼命点了点头。 “为我更衣,沐浴,我就给你。” “嗯。” 解带,分衿,撩衽,我一点点帮妈妈脱下了紧紧裹缚在她身上的这件绢绣织物,就像从箬叶中分离糯米,在荔壳里剥出果肉,母亲那洁白如玉的美体就这样一点点在我的眼前裸露了出来。 妈妈从如被的红衣中坐起身来,然后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开始帮我解脱我身上所穿的这件天蓝色的男式和服。 腰带卸下,两衽分开,我勃起的阴茎现身于妈妈的面前,充血的龟头满溢着与她欢愉交合的渴望。 妈妈努力压抑住了内心的渴望,她站起身来,像刚才那样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抱住我。” 说完她轻盈一跃,双腿的后弯处紧紧地夹在了我的腰上,我立刻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指尖深深地没入进了细腻柔软的皮肤里。 妈妈柔软的双乳紧紧贴压在了我的胸口,两颗硬硬的乳头也在刺激着我的皮肤。 同样刺激我的,还有妈妈阴阜处浓密的黑色耻毛,它们不停刺挠着我的小腹,令我瘙痒难耐。 当然我的耻毛也同样在骚扰着妈妈的下体,她阴唇的两朵花瓣正拼命忍受着来自我粗硬阴毛的针锋相对,使她忍不住抽搐蠕动的两瓣丰满的肉臀。 但是她臀缝之间正紧夹着我那正处于亢奋状态的肉棒,我的鸡巴哪受得了她这般摩擦刺激,被挑逗了三两下就已经难受得有些受不了了,开始一跳又一跳的用鞭打蜜穴的方式表达对妈妈肉臀压迫的抗议。 “嗯……嗯,啊!” 妈妈忍不住呻吟出声音来,然后她赶紧用右手三指的指甲遮住了嘴唇。 “快,快下水吧……我快受不了了。” 妈妈的双颊滚烫,一脸娇羞状,她把脑袋贴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声央求道。 我们现在都被对方私密器官的交叉互动搅得心绪不宁,浴火中烧,如果再不赶快冲水冷静一下,我怕我们都还没走到温泉池里就得在门廊上肏弄起来。 我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她走到了院子里正热气缭绕的汤池边。 “我下去了。” 我提醒了她一声,然后两条腿依次没进了水里。等我渐渐蹲下身去时,我突然感觉到妈妈的屁股拼命抽动了一下,随即她喊出声来: “妈呀!怎么这么烫!” “啊?” “停停停停停!” 妈妈拼命拍打抓挠着我的后背,疼得我只好赶紧暂停了继续下降的动作,半蹲半站的僵滞在了那里。 “怎么了?你嫌烫?” “废话!你不烫吗?这水温是多少度啊?!” “高温浴,42℃左右吧。” “肯定不止,起码得有50℃!” “不对,馨兰,我怎么感觉你身子这么凉?” 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 抱着妈妈的身体,我渐渐唤醒了我18岁那年与她头一次交合的记忆,那时也是夏天,但是她的身体明明没有这么冷。 我在早上和她做爱时就感觉到了哪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可能是我老了的缘故吧。” 妈妈从我身上挣脱了下来,然后龇牙咧嘴的强颜解释道。 “人老了,难免体虚身寒。” “不对……” “啊!传说中的富士山啊,真美!” 妈妈突然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趴在温泉池的石台边沿上望向远处的雪山感慨道。 “如果能天天看见这样的美景,感觉也不错。” “是么?” 我走过去并从身后抱住了她,握住她的两个手掌后,将我们的十指交叉在了一起。 “都是你的,我的老板娘。” 我吹了一声口哨,隐藏在鹅卵假石里的智能音响开始播放昭和年间那些着名歌优曾经流行一时的经典歌曲。 第一首就是山口百惠的《さよならの向う侧(再见的另一方)》。 我亲吻着妈妈细长的后颈,被水汽浸湿的头发在她的额头和鬓角处蜷曲成了一个又一个好看的黑圈,它们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伴随着周围如云雾般氤氲缭绕的湿气,让我怀中的妈妈活像一位从远处不尽山上下落凡间的雪姬仙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和妈妈的双唇吻在了一起,二人舌头已交错缠绕在了一起。 眠れないほどに思い惑う日々热い言叶で (迷惘到失眠的日子里用炽热的言语) 支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支撑起我的人是你) 时として一人くじけそうになる心に梦を (给予时而独自颓唐的我) 与え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内心梦想的人也是你) 我和妈妈相互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不多时,妈妈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如少女般羞涩的红晕,她别过头去,用后背阻隔开我舌尖对她造成的欲望勾引。 最有意思的是,她还说了一句日语: “雅美黛。” 我忍不住乐的笑出了声来,装作一本正经的语气纠正道: “是『雅蠛蝶(やめて)』,而且你知道么,这个词已经被AV滥用给叫坏了,『不要』却变成了『就想要』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再叫几声让我听听啊,馨兰?” 说完我开始咯吱起妈妈腋下的双肋,怕痒的妈妈边娇嗔着“讨厌”边扭动着缩进了我的怀里。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雅蠛蝶』是什么了,想必也早就明白『Kimoji』是什么意思了吧?” “不知道!” “其实是『kimochi (きもちい)』,其实『舒服』和『恶心』都是『気持ち』,写法相同,读法不同。”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日语?我怎么不记得你以前上学时有学过这个?” “看电影、日剧和漫画,还有AV学的。你又是怎么会这两句日语的?” “不告诉你!” 妈妈故意不看我的回答道。 “张老师,看AV没什么可耻的,而且我知道你看的都是什么题材,不仅是题材,连番号是什么我都知道。” “哼!” “而且你哪里只是看呀,你看你现在,简直就是在亲身演绎这种题材最有名的一个系列。” 妈妈默不作声了,只有肩膀在轻微颤动,我知道她在拼命憋笑。于是我故意用阴茎在水下不停地顶进着她的屁股缝,边抽插边嘲弄的戏言道: “近亲相奸,母子入浴交尾。” “啊~” 妈妈被我的后入式进攻扰得心躁难耐,一抬腿,我的龟头推开温热的水流冲着阴道的洞穴深处扎了进去,由于水的阻力作用,再猛烈的攻势到了最后都化为绵柔的轻探,四周无需爱液的浸润就已足够湿滑,失去摩擦力后的抽插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咕噜”“咕噜”的闷声中一个又一个气泡在我们的性器贴合的缝隙间挤出,最后又一个接一个的破裂在了温泉池的水面上。 “嗯……嗯……嗯……啊……啊~!啊~!啊~!” 妈妈最初还压抑着快感轻声呻吟着,到了后面索性放肆地叫出声来。 听到妈妈的叫声我顿时兴奋起来,就在我想要加快腰部摆动的频率时,突然间我的大脑深处犹如一道霹雳闪过,由头顶贯穿至脚底,随即身体感到一阵疲软,鸡巴竟骤然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 妈妈敏感的下体自然感受到了我性器的突然变化,她扭过头来,发现我已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然后四肢就像煮熟的面条那样不受控制的松软了下去,瘫坐在了汤池里。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妈妈慌忙走了过来,发现我的脸色已瞬间变得煞白。我这时突然明白了丹尼尔在飞机上对我们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凶兽擢阳化阴,久居你体恐怕你也撑不了多少时日,只怕哪日破体而出,使你横遭惨死。不如修习旧法,采阴补阳,取母之体华,填尔之精缺。』 “丹尼尔。”我喃喃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 妈妈没听清,焦急的晃着我的肩头追问道。 『我有几物,可助你逍遥登仙。』 “丹尼尔的东西,壮阳药水,还有那个,『悬玉环』。” “我知道了!你坐在这儿别动,妈妈这就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妈妈说完从温泉池里走了出去,然后她一路连滚带爬的进了屋里,在我们的东西里翻找了一番,不多时攥着两个拳头走了过来,又重新走进了汤池里。 “三滴,三滴药水!” 妈妈这才发现自己既没拿酒也没拿水,我抬起虚弱的右臂指向了不远处的竹井,那里正不停地流出的清凉的山泉水,用于给温泉冲兑降温。 妈妈走了过去,轻启樱唇啜饮了一口甘甜的泉水并含在了嘴里,然后她拽开琉璃玉净瓶的红布封口,向嘴里滴进了几滴里面的药水。 我虽然没有看清,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止滴了三滴。 但我根本现在毫无办法,我的意识开始愈发朦胧起来,眼前的一切事物都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界限难辨。 只能看见妈妈的白色身影走近到了我的面前。 除了口中有一股味道奇异的液体不停流入流出外,我对周遭一切的感知都已完全失去。 我睁着无神的双眼望向晴朗的天空,却看到无数繁星在漆黑如墨的宇宙中不停闪烁着,一阵微风吹来,嗅到了花的香味,无数樱花的花瓣纷纷洒落了下来…… 何亿光年辉く星にも寿命があると “几亿光年外璀璨的星星也终将消亡” 教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告诉我这些的人是你” 季节ごとに咲く一轮の花に无限の命 “每季都开放的花儿却有着无限的生命” 知らせ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让我知道这些的人也是你” 你是我的爱人, 也是我的母亲。 —— 完 ——
后记
2045年,冯伟雨31岁,女儿5岁,张馨兰已去世一年,她的生命中止于55岁。 这一年,未来学家Ray Kurzweil预言的“奇点时刻”降临,人类世界彻底分化为“生命基因派”和“机械智能派”两大意识形态组织,拥有非凡智力(超脑)的超能力者开始出现,祂们被世人称为“新神”。 冯伟雨的女儿张一婉就是“新神”中的一员,她天生重瞳,也就是一个眼球里长着两个瞳孔,现代医学解释这种情况属于瞳孔发生了粘连畸变,从O 形变成∞形,但并不影响光束进来,又叫“对子眼”。 而且她还是一名白化病患者,全身的皮肤和毛发皆洁白如雪,且喜阴怕光,她父母因此对她有个爱称叫“小白碗”。 她的胸前常常佩戴着一块火纹图案的玉佩,听她姨妈阿莲娜说,那是她父亲送给她母亲的爱情信物―― 我看着女儿脖子上挂着的火纹玉佩,又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张馨兰。 她在怀上小婉的时候已是年至五十的高龄产妇,在生完女儿后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在女儿四岁那年时撒手人寰,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父女俩。 她在世时为了治疗她的疾病,我们从日本移居到了澳洲,在阿莲娜的帮助下我想借助“北方血清”先进的医学技术挽救她日渐流逝的生命,然而我最终绝望的发现,她得的是一种因基因闭锁所导致的不治之症,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多年前张玉竹在旅馆迷奸妹妹时所用的掺有试验药物的那杯水。 “也许这就是俄狄浦斯注定无法逃脱的诅咒。” 妈妈靠在病床上抚摸着我躺在她小腹上的脑袋,柔声说道。 原来在我离开她的这几年里妈妈就已经知道自己得病了,所以等我回来后她就像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想要和我生个孩子。 而这,也恰恰遂了“大母神”一直想要降生于世的心愿。 我时常觉得,这发生的一切,也许自始至终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并安排好的。 “妈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幻象。” “什么意思?” “也许这发生的一切,其实不过是一个因乱伦而精神失常的疯子,独自一人坐在精神病院隔离房内的幻想……” 我想起了在河口湖畔温泉旅馆的那天早上,无数相同房间的其中一个里面,成人电影正在忙碌拍摄着;而远处富士山上一轮圆月却立在当空,宛如葛饰北斋墨笔所画的浮世绘图卷。 “影”也好,“像”也罢,其实都不过是一场梦映射而出的幻觉罢了。 “也许,所谓『大母神』不过就是疯人院窗外的那轮明月罢了……” “而月相一直都会影响着人的性欲……” “『无尽秘社』八人看见的那束光,其实就是『月光』……” “而『月球』据说原本就是『地球』的一部分。月球渴望回归地球,就像儿子渴望着洄游进母亲的身体……” “日本富士山,就像一根直指天空的阳具,那山顶的积雪宛如龟头喷薄而出的浓烈精液……” “甚至,我现在想到的这些想法,说出的这些话语,其实都是另一个世界里一名写作者笔下的小说内容而已……” “你不要再说了!” 妈妈喝止了我的胡思乱想与胡言乱语,她捧起了我的脸颊,用残存的一丝气力对我说道: “我不管这世界究竟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爱我――而我也爱你。” 妈妈用不再饱满的苍白嘴唇与我拥吻在了一起。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我用最后一次性爱回报了她对我深沉而伟大的母爱…… 冯伟雨的女儿天赋异禀,她有意念转移和读心的超能力,她看着父亲忧郁而沧桑的脸庞,发现,在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冯伟雨一脸歉意的看了女儿一眼,继续讲述着那古老的神话传说的故事: “拯救了忒拜城的俄狄浦斯受到人民的推崇被选为国王,按照习俗与失去了丈夫拉伊俄斯的的王后伊俄卡斯忒成婚,同时也应验了他将“弑父娶母”的神谕。 俄狄浦斯和他的母亲伊俄卡斯忒之间,生下了名为波吕尼刻斯和厄忒俄克勒斯的两个儿子,以及名为安提戈涅和伊斯墨涅的两个女儿。 由于俄狄浦斯在不知不觉间犯下了“弑父娶母”的大罪,瘟疫和饥荒降临到了忒拜城。 后来,受俄狄浦斯统治的国家不断有灾祸与瘟疫,在寻找灾难肆虐的原因时,国王俄狄浦斯向神只请示,想要知道为何会降下灾祸。 最后在先知提瑞西阿斯(Teiresias)的揭示下,俄狄浦斯才知道他是拉伊俄斯的儿子,终究应验了他之前杀父娶母的不幸命运。 震惊不已的伊俄卡斯忒羞愧地上吊自杀,而同样悲愤不已的俄狄浦斯,诅咒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他用胸针刺瞎了自己的眼睛,走到市民面前承认自己是杀父的凶手,是娶母为妻的丈夫,是神只诅咒的恶徒,是大地的妖孽。 但底比斯人并不嫌弃这位他们从前爱戴和尊敬的国王。 他们对他表示同情,连克瑞翁也不嘲笑他,忙把这位遭到神灵惩罚的人带进内室。 心灵破碎的俄狄甫斯深受感动,他把王位交给克瑞翁,让他代替自己的两位年幼的儿子执掌王权。 此外,他又请求为他不幸的母亲建造一座坟墓。 他还把无人照应的女儿交给新国王。 至于自己,他愿意被放逐出国,因为他以双重罪孽玷污了这块土地。 他说,自己应该被烧死在喀泰戎山顶上,那里是父母遗弃他的地方。 是生是死,全由神只作主了。 最后他又一次把女儿叫来。用手抚摸她们的头,同她们诀别。他感谢克瑞翁对自己的深情厚谊,并祈祷他和全体居民永远受到神只的保护。此后,俄狄浦斯在安提戈涅的牵引之下漂泊四方,后来得到曾击退怪兽弥诺陶洛斯的忒修斯的保护,最终死于众女神的圣地……” 我在熟睡的女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替她掖好了被子,然后走下楼梯,走出了我们自己亲手搭建的这座白色大房子。 我赤着双脚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海边,沙滩上,一盏留声机的唱针正落在旋转的黑胶磁碟上悠悠的摆动着: Somewhere beyond the sea 汪洋彼端 Somewhere waitin' for me 在一处待我归来 My lover stands on golden sands 我的恋人站在金色沙滩上 And watches the ships that go sailin' 目送游船驶向远方 Somewhere beyond the sea 汪洋彼端 She's there watchin' for me 她在那盼我归来 If I could fly like birds on high 若我可以像鸟儿一样展翅高飞 Then straight to her arms I'd go sailin' 那我会远航径直坠入她的怀抱 It's far beyond the stars 在那星辰之外 It's near beyond the moon 明月近旁 I know beyond a doubt 我知道毫无疑问 My heart will lead me there soon 我的心会带我立刻奔赴那方 We'll meet beyond the shore 我们会在彼岸相逢 We'll kiss just as before 我们热吻如昔 Happy we'll be beyond the sea 汪洋彼端是我们幸福的归宿 And never again I'll go sailin' 我再不会扬帆而去 伴随着《Beyond the Sea》这首歌曲的旋律,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向我慢步走来……诗曰: 曲终人尽散, 闻有余音响。 你怎知, 这世界, 不过是一场幻觉? ******************** 本作共历时九个月写成,中间断更过半年,差点弃之为坑,原因就在于一开始的计划写至最后几章时发现自身能力已难以驾驭,无奈停歇修炼,好在后来强行接续上了,也算自然完结,总算在色文历史的万千图卷上留下过了属于自己的一笔。 把色文写成这样,也绝对算是独一无二的创举了,就算是我,以后也不会再写这种谋篇布局的文章,还是不费脑子的流水文写起来轻松和愉快啊。 〖关于结尾的多义性解读〗: 1.来人是阿莲娜。 2.来人是张馨兰,她并没有死。 3.来人是张馨兰,冯伟雨其实早死了,他只是存在于女儿的意识里(想象具象化)。 …… n.冯伟雨就是“迷途男孩”,整部小说其实就是他在疯人院里一场癫狂的想象之梦。富士山下,河口湖畔。孝儿慈母,余生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