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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 作者:flyinnth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79122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道具,调教
🗿 肉量:32.0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有一件最近发生的事我每天都在回味。我的主人终于给我戴上了项圈。 是的,我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个主人,我是主人的长期女奴。 主人测量了我的脖子尺寸,还亲自在项圈上打了孔。镜子中和他拍的几组照片展现了不同的视角,我平静又规矩地跪趴着,背部紧绷显出微微凹陷的一道长长的弧线。我想象自己是一匹在草原上放牧的白马,等待彪悍骑手的驾驭。咖啡色的皮项圈紧贴着我的脖子皮肤,一根细长坚韧的皮绳链接在后颈上的环,主人可以随时掌握。项圈类似于一个紧贴在身上的奴隶合同,虽然没有法律那么严格,但足够让我随时感到主人的宠爱和约束。现在以及今后只要主人要求,我都必须戴着它。
全文
第1章
我只觉得身体酸痛。 我坐在无聊的工作会议上,听着下面的发言,仔细感受着我的酸痛。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酸痛了。 我在工作中是为数不多的女主管之一,工作会议轻车熟路,可是不由得心烦意乱。 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工作之外还做了一些不为人知,难以启齿的事。 那些坐在会议室里谈论大数据,人工智能的同事如果知道我的另一面,可能会吃惊得把眼镜砸在地上。 有一件最近发生的事我每天都在回味。我的主人终于给我戴上了项圈。 是的,我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个主人,我是主人的长期女奴。 主人测量了我的脖子尺寸,还亲自在项圈上打了孔。 镜子中和他拍的几组照片展现了不同的视角,我平静又规矩地跪趴着,背部紧绷显出微微凹陷的一道长长的弧线。 我想象自己是一匹在草原上放牧的白马,等待彪悍骑手的驾驭。 咖啡色的皮项圈紧贴着我的脖子皮肤,一根细长坚韧的皮绳链接在后颈上的环,主人可以随时掌握。 项圈类似于一个紧贴在身上的奴隶合同,虽然没有法律那么严格,但足够让我随时感到主人的宠爱和约束。 现在以及今后只要主人要求,我都必须戴着它。 我对主奴关系的追求算得上历史悠久了,即便如此接受主人的项圈依然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我在职场上相当有决断力,很多时候比一般男同事表现得更强势,但在亲密关系中我更愿意做服从的那一方,包括床上和生活中,我喜欢屈服在主人的权力之下,我真是个充满矛盾的女人。 主人理解我的需求,他也有许多相同的需求,他让我去追求它们做真实的我。 我清楚他也喜欢我这个个听话的女奴。 他是我所所知道的和了解的最好的主之一。 我的前男友在一些方面比他好,但也差不了多少。 我们就叫他许哥吧。 上周六,许哥带我拜访了一位朋友。 这位朋友是主人有一个同好,叫骆驼。 我想那是因为他个子高还喜欢抽骆驼烟的缘故吧,我不确定。 大部分时候许哥对他的朋友圈守口如瓶。 许哥刚刚认识我不久就告诉我他偶尔和朋友一起调教女奴。 如果说以前的我反感多奴,现在早已接受了。 我能从取悦主人中获得很大的满足,也容易接受主人的要求和暗示。 主人耐心却坚定,我完全无法抗拒这样的男人和主人。 他的的调教和沟通对我的观念转变算是非常有效。 让两个男主联手调教我已经不止一次了。 他们喜欢轮流让我受苦,而他们却在进行着快乐的游戏。 许哥喜欢这种新鲜感,我喜欢看他兴奋的样子。 我身上的每一点酸痛都提醒着我了许哥和骆驼对我做过的事情。 许哥比我大几岁,长得一点也不好看,但身材够好,鸡巴也不错。 骆驼年纪有点大,长得很英俊,身材很好,鸡巴也很大。 属于那种女人三思而后行的粗大,我忍不住想很可能是基因变异。 所以,当我坐在这个会议里,感受到身体的酸痛时,我努力回忆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从我的鼻子开始。 我刚刚揉了揉鼻子,感觉到一个酸痛的地方;两个鼻孔里面。 是鼻钩作的祟。 这个工具其实并不常让人疼痛,除非它们被拉得很紧,钩子的顶端开始往里钻。 许哥恰恰就是这样做的。 把钩子紧紧固定在我鼻子里面,钩子外面的麻绳被向上拉回来,绑在了头套后面的环上。 我现在还能感觉到钩子把我的鼻子里面拉扯得扭曲变形的地方。 我被他们叫了几次 “母猪”。 很不舒服,而且有很强的羞耻感。 我有准确的自我形象,我长得很好看。 我不会天真到给自己美颜,我不是那种华丽的漂亮,但我很好看。 被人把我的脸扭曲得像猪一样,然后被男人骂得狗血淋头,让我束手无策,对我是一种有力的羞辱和刺激。 下巴和脸颊还有牙龈。就像。。。呜呜。。。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也能感觉到。 这些都是由口塞引起的,主要是环形的那部分,就是那种环形口塞。 许哥大部分时间用的是球状的口塞,这种还没有那么糟糕,但是头套的环形口塞真的很大。 我记得当许哥命令我张开把它放进去的时候,我张开了嘴。 我张得很大,但不够宽。 我抗议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许哥丝毫没有犹豫,他只是找到了阻力最小的角度,把它滑了进去,按了又按,推了又推,我的下巴比它自然的设计还要张得更大,我不知道结束以后后我还能不能合上嘴。 当他把扣子扣在我的后脑勺时,我呻吟着,呜咽着。 当然,许哥明确的知道忽略我的呜咽和乞求。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做个实验。 张开你的嘴。 再大一点。 尽量张大,能张多大就多大。 现在想象一下,有人在里面塞了一个金属口环,把它向头后面拉得更远…… ...一旦塞进去,它就会张得那么大。 你能感觉或想象到下巴的疼痛吧。 对了,就像这样,这就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新手,我对口塞有相当多的经验。 球状口塞可以用舌头推出去,环状口塞可以被操控着侧翻,最难办的是蜘蛛口塞,或者带子戴得很紧。 用在我身上的环形口塞就戴得很紧,许哥把它拉得更紧。 这让带子陷进了我的嘴角,把我的嘴唇弄得有些僵硬。 嘴巴本身够大,口塞相当痛苦地压在我的嘴巴里面。 不是在外面的牙龈上,而是刚刚好就在牙齿后面。 它可是主人精心挑选我也认可的,看上去很光滑,很圆润,但还是很疼,而且这个痛是日常生活不会经历的。 我的脸颊和嘴角过后很快都好了,但我的嘴内侧还在愈合,因为那个该死的环形口塞把我的嘴内侧的肉压出了轻伤。 我现在就坐在这个会场里,用舌头在我的嘴巴里面摸了一下,能感觉到几个恶心的痛点。 它们甚至可能还在流着一点点血。 我的下巴当然也很痛... 你不可能把嘴张得那么大一个小时或更久而不出现难受的痉挛。 当我坐在那里听CFO抱怨数据中心的成本时,我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所以我的嘴里还有许多余痛,很多疼痛当时足以让我泪流满面,在工具被移除后还会持续几天。 我想这正是许哥喜欢的,他喜欢让我受苦,喜欢看我哭泣。 不过这还没完。其实还没开始呢。 肩膀和上臂也还在酸痛。 我现在坐在这张桌子上,都不用动,就能感觉到疼痛。 调教结束的那晚,我对肩膀和上臂用了热敷。 我没有严重拉伤任何肌肉,但感觉很酸痛和紧张。 骆驼把我的手肘并排背在后面,然后绑在了一起。 这种被绑的姿势有人能做到,有人做不到。 如果你很瘦的话,就比较容易。 我并不瘦,只是普通人,但我的手肘被绑的次数够多了,我很灵活,所以可以做得很好。 我也可以做后手观音,主人很喜欢因为他经常分享和炫耀我的后手紧缚照片。 肘部这样绑会很不舒服,但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可以一直保持平静甚至轻松的心态。 然而,这仅仅开始,骆驼把我捆绑的肘部挂在天花板上的吊梁绳子上,然后把我向上拉起来。 我开始踮着脚趾,逐渐挣扎着支撑向前倾斜的身体,直到彻底离开地面。 这就是 “吊刑”,一种真正的苦刑,历史上作为惩戒奴隶和犯人的刑罚延续了几千年之久,骆驼最爱这种痛苦的艺术。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CFO. 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周六下午被赤裸裸地用手肘吊了15分钟 他会怎么想? 我知道他是个好色的人渣,他可能会幻想在我被吊起来的时候干我。 骆驼的捆绑技巧娴熟手法极好,看他的动作应当是一种享受。他在15分钟后就让我下来了。当然,这不是结束,后来又让我上去了。 15分钟听起来并不长,但当你的身体重量被拉着的手肘吊着,绑在背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加剧痛苦。 作为被吊的人,这15分钟就是永远。 吊刑本身也许是很单一的调教,但它可以搭配各种调教,而且配合吊刑的调教几乎都能收到特别好的效果。 手肘背绑,意味着乳房向前伸出求人玩弄。 许哥充分利用了每一秒钟在我的乳房上为所欲为,许哥喜欢玩虐蹂躏我的乳房。 他在我的乳房上打耳光直到潮红。 但这并不是造成我现在感到酸痛的主要原因。 现在最痛的是我的乳头,每次我一动,它们就会摩擦到我的胸罩。 都是因为夹子的缘故。 许哥给我戴上了我最讨厌的蝴蝶夹子。 这些夹子的尖端是橡胶的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但这只是欺骗性的幻觉,因为夹子的弹簧实在太紧了,会把肉夹得生疼。 我的乳头经常淤紫累累,痛不欲生。 蝴蝶夹子咬住两个乳头的时候,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许哥给我用过不止一次,我真不知道怎么能学会习惯它们,也许从来不会。 我的经验告诉我即使能做到,许哥一定会给我升级更邪恶的夹子。 这时环形口塞压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为被吊着而承受着压力,而夹子毫不留情地给我增加了另一个层面的痛苦。 说实话,那时间任何思考都几乎不可能,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当前,当下,这个房间,超出这房间的任何事情都会暂时忘记。 疼痛是个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轻易彻底剥夺人的其它所有感觉和意愿。 印证着主人最初开始调教我的时候给我的提醒,不要以为你有头脑就了不起,肉体的疼痛和欲望才是你的主宰。 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疼痛,我只是已经学会了忍受,我能忍受是因为它加剧了被别人捆绑和操纵的无助感,那是我身心深处的欲望。 我也不断训练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词,要忍受它。只是。。。忍受。我对自己说每多忍受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更接近疼痛的终点。 所以当他们拿着连接乳头夹的麻绳,开始拉扯乳头夹,让我的身体前后摆动时,我哭了。 不只是眼泪,我早就开始流泪了,我接近崩溃着哭了。 我呜呜着乞求他们手下留情。 那时许哥拉着夹子,看着我前后摆动,而骆驼则握着他从裤子中抽出的鸡巴,直直的盯着我的脸上的表情。 许哥的眼神显现出兴奋的光,我的眼泪和乞求绝对助长了他的激情。 长期的调教关系让他对我身体反应非常了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经接近忍受的极限。 这正是他想要的。 我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就在想这个问题。 我在想两天前,我被绑着双臂被吊在背上,乳房伸出来,用环形塞子堵住嘴,赤身裸体,乳头夹子用来像玩具一样来回摇动我的身体,而两个男人在熟练地操纵着,拨弄着,欣赏着我的反应。 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着他们勃起的身体和游戏升级的欲望。 我被吊了两次,每次大约15分钟,然后又被放下来休息。 第二次吊起来的时候,我想才是真正让我肌肉酸痛的一次。 现在坐在这里开会,我可以移动我的手臂,把手放在脑后,或者伸出手去按免提电话的按钮,我能感觉到我的肩膀和侧面的肌肉的酸胀。 奇妙的痛楚一直延伸到我的胸口,乳房下面。 当然还有别的地方酸痛,我的后背。我很少因为捆绑而腰酸背痛,但这次毫无疑问了。 骆驼没有解开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后给我做了个绑腿。 把我的双腿脚踝绑起来,把我的腿往后拉,往我的头后拉,然后绑在肘部的绳子上。 这是将手肘和脚捆绑到一起的四马倒攒蹄捆法的一种。 绑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绑得很紧,就会很痛。 而且这是和手肘绑在一起相互牵扯的,挣扎只会增加痛苦。 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脚的捆绑,任何挣扎和挪动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气。 我就在用个姿势绑着“休息”了几分钟,我听到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 小便对我来说是个软限制。 我不能接受,而且许哥知道,如果他这么做,我可能会叫停,甚至可能会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许哥决定在我主动突破这个限制之前,他和骆驼不在我身上撒尿。他只是在我的阴道里插了一个震动器。 然后骆驼把我吊到空中。 我还在适应四马捆和震动器,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直到我只剩小腹触地、接着离地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吊了。 过程如此简单,绳子在滑轮组上滑动,固定,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吊上去了。 这才是现在腰酸背痛的真实原因。 因为这个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后退。 会上的人一定认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绑起来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里四马捆吊着晃了一会儿。 许哥和骆驼用手指触摸玩弄着我的身体。 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窝,乳头,阴蒂,小腿,脚心,所有的皮肤和洞口。 我除了大口喘气和咕哝,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 骆驼已经勃起地很雄伟了,我想,也许会射在了我的嘴里。 许哥还没有解开裤子,他一直是个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悬空是肉体,更是心理,一个人被自己的体重折磨的身体,慢慢地扭转,前后摇摆,颤动。 天啊,我讨厌这种感觉。 那是一种完全彻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 我的理智非常抗拒这种感觉,同时又沉醉在身体的无助感,阴道深处的悸动几乎把我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当然必须忍住不能越过那条线。 许哥对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没有高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和谁,一切彻底的由他决定。 除非他明确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释放性能量。 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 高潮一般只用作奖励,完全由他计划,我不可以主动要求。 违规有重罚,只看事实不管有意无意。 因为这个我不知受多少苦,挨了多少次罚,我被主人惩罚的点滴记下来绝对可以写一本书。 然后是肛钩。 许哥带来了整套齐备的肛栓肛钩。 他就是见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会不停地加料。 于是,这个钩子的大头就穿过我的肛门,强迫我用直肠温暖它,尾部连上绳子绑在了我的头套上,这样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里面,很舒服,很贴心。 我坐在这里听报告总结。 脑子里却在想,是四马悬吊导致了我现在的背痛和尾骨痛。 但我的肛门疼不能全怪肛钩,是那个更大更坏的东西让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骆驼把我放低了,他把我的口塞拿掉。 谢谢主人,谢谢,妈呀,哦......,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 他勃起了半天,现在有点软,我的工作就是让他重新硬起来,这样他可以用最佳状态爆发。 我接受过良好的深喉调教,也尽了最大的努力。 骆驼很享受这个过程,几分钟后就拔出了一个漂亮的硬的红色巨塔。 最后一轮的凌辱才是真正让我屁股疼的原因,这次会议如果开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了。 经历过的可能知道,和捆绑着的女奴性交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绑法有难度。 当许哥和骆驼最后决定满足欲望霸王硬上的时候,膝盖和腿碍事,绑着的脚踝碍事。 他们还商量了一会怎么给我固定体位。 最后许哥和骆驼把我抬起来,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 我的脚踝被解开,手和脚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后重新绑在椅背上,然后再绑紧,再往后拉。 结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个屁股和阴户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开,就等着他们用我的洞。 震动器和肛钩从我的身体拔了出来,许哥凝神贯注,像解除两道镇妖封印一样。 许哥把它们放在我的眼前,震动器上闪着泡沫粘液的光泽,肛钩的转弯也挂着厚厚一层乳白色,大概是从阴户涌出流到那儿的。 许哥把这两样东西凑近我的脸,它们就从我的视线中模糊起来,许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脸颊上擦拭着,我的脸上就布满了粘稠的温热的骚的雌性气息。 许哥的目光如炬,交汇了邪恶和温柔,嘲笑和宠爱。 他看我的样子宛如第一次他亲眼看着我缓缓裸跪在他面前。 然后骆驼干了我。 我已经用嘴服务过他粗大傲人的勃起了,也算自食其果。 通常我如果用两腿向后高举的姿势被干,会让我的腹部里面一直隐隐酸痛,尤其是当用力插到最深处的的时候。 面对无力抗拒的我,骆驼就是这样毫不怜惜。 他和许哥交换了一下,许哥操了我的肛门。现在在会议室里,我还能感觉到直肠深处的悸动,因为他在那里插得好深好激烈。 我想这才是让我不断分神的原因,虽然坐在这里开会工作,我的身体却有多处余痛。 在长长的绳痕处,在我的乳头上,我的直肠里了,我的阴道深处,我的子宫颈。 我的整个身体关节都有一些酸楚,因为捆绑,夹子,肛钩。 更因为许哥和骆驼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我的体内冲撞,而我只是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无助地发出流水的潺潺声和呜咽的呻吟。 天哪,这真是一个紧张的周末,让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恢复。我隐约期待着再来一次。希望下次许哥能奖励我一次久违的高潮。 哎哟。我该起来发言了...
第2章 连续惩罚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 张爱玲 我被主人的调教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成熟,我越来越擅长服从,满足许哥的需求,依附屈服于他的意志。 因此,我的调教中减少了相对简单的入门项目,多了进阶组合调教和惩罚。 许哥仍然孜孜不倦地对我加强精神和身体的约束。 为他受苦是我的乐趣。 我的痛苦是我对他的奉献,我和主人都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在职场上是富有领导力的女主管,远超一般人的气场和自尊。 但生活中我是许哥的长期女奴,灵与肉卑微到尘土。 这样的双重生活让我无法自拔,也经常犯错,受了无数惩罚。 惩罚对我来说不是一种快乐,因为肉体的煎熬,更因为精神的痛苦,因为它意味着我的失败,没能做到女奴的规范。 它是我的固执己见、自我中心、不思进取,和缺乏自制的后果。 因此,当许哥惩罚我时,在我看来,这比我们为了他的快乐而接受的任何调教要痛苦得多。 被惩罚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这种痛苦比什么都可怕。 一个真正的女奴,对主人的服从没有大小之分。 主人不会随时都要求奴骑木马下油锅,大部分要求都是点滴的小事。 正是一桩桩小事,一点一滴不折不扣的服从才构成主奴关系的纽带。 主人也有必要纪律约束和惩罚女奴,确保臣服能始终如一,帮助女奴改正自己的错误行为。 许哥吩咐过,晚上六点半要做好晚饭。 那天的工作很不顺利。 上级领导对我们的网络安全问题不放心,我们与一家供应商讨论无线入侵防御系统的会议,超过了规定的时间 (大领导在谁也不好先走)。 交通状况又很糟糕。 我回家晚了,回到家后我根本没有心情,没有及时准备晚饭。 是的,主人交代的任务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晚饭。 我本可以把简单的菜蔬组合一下,但我的疲倦心情让这个想法也流产了。 许哥7点多到家,问我晚饭在哪里。 我慌了,迅速做了酸爽蔬菜汤,没有现成的鸡汤,所以我不得不用清水做。 还做了香蕉紫薯卷, 搭配全麦面包,让这顿饭显得还不错。 这是我工作中的优点,在压力下能迅速完成任务。 但总的来说,显得仓促不圆满。 最重要的是晚了,错过了主人定的时间,我知道这一点。 当天晚上9点左右,许哥转过身来,悄悄地对我说:“今天的晚饭做得三心二意啊。” 我心里又是一阵慌乱,我简单地实话实说:“我很累,也很晚了,就没及时准备。我很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做好的。” 许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们都会有失误的时候。现在把自己的屁股送上来,让我打一打。”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并不是因为预料中的简单打屁股的痛苦,而是因为我要因为失败而受到惩罚,我的心里在刺痛。 不过,我知道最好不要辩解。 它可能只会加大惩罚。 我站在许哥面前,他坐在沙发上。 我解开了我的牛仔裤(许哥最近允许我在家里穿衣服,作为对我良好表现的奖励)。 把裤子滑落在脚踝上,我把脚抽出来,把它们捡起来,快速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 我下面没有穿内裤,因为我还没有得到允许在许哥面前穿内裤。 我穿了上衣,还有袜子,但从腰部到脚踝一丝不挂。 许哥伸手到旁边放着常用工具的储物格子里,拿出了手铐。 我呈上手腕,手铐就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种束缚的感觉很熟悉,几乎很舒服。 当我和许哥在一起被他约束的时候,我感到很安全。 “你的脚要铐上吗?” 许哥问道。 我想了一下。 手腕的束缚是为了帮助我,脚踝的束缚也是。 当身体的某个部位遭受痛苦时,试图覆盖和保护它,挣扎是一种自然反应。 惩罚时的挣扎必然会延长惩罚的时间,反而帮倒忙。 因此,我倾向多一些约束。 不过,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不挣扎、不抵触,所以我回应道:“我想试试不戴脚镣,如果您准许的话,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会尽力接受的。” “很好”。 许哥说。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也拉向他身边,我跟着他的步伐,他把我引到沙发上,我先是跪在沙发上,然后滑到他的腿上。 我个子很高(当然没有许哥那么高),我的身体伸展了整个沙发的长度。 我的脚踝卡在一端,手铐手腕搭在另一端。 我的光屁股卡在中间,许哥的腿支撑着我的腰,让我的屁股高高地翘着。 我为第一次的刺痛冲击做了准备,但却感觉到许哥在抚摸我的两片屁股。 他拿来婴儿油在屁股上擦着,大量地婴儿油淋在我的屁股周围,涂抹均匀,然后顺着我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 我微微张开双腿,让他进入。 这对我来说是自动的,当许哥伸手触摸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时,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让它进入。 婴儿油让许哥更能从我的肉体感到愉悦。 他喜欢看到我的皮肤闪闪发光。 我也很喜欢他在我身上取乐,这让我感觉更好一些。 同时,我知道油会增加打屁股的刺痛感,于是我咬紧牙关,等待着随时会毫无征兆的第一次冲击。 我把脸深埋在沙发的软枕里。 许哥继续往我的身体上抹油,把我的上衣掀起来,露出我的背部和两侧。 我的皮肤被这东西弄得很滑,所以当许哥的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探出时,他很快就轻松地滑进了我的阴道,并深入到里面。 我为这意外的入侵而喘息着,几乎要加紧双腿,然而我及时阻止了自己。 我任由他探索,先是用一根手指,然后用两根油亮的手指深入我的体内。 他狠狠地压在我的阴道壁上,让我感觉到他好像也在我的直肠里;然后他狠狠地压在我的G点上,我重重的喘息着,在他对我深深的刺激中感受到了快感。 我的屁股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插入而抬起来,双腿微微张开。 就在这时,他收回了手,手掌高高举起,然后出其不意地降到了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很是刺痛。 我大叫一声,身体因疼痛而颤抖。 我的脚本能地抬了起来,但我控制住了自己的脚,在许哥命令我将脚放回原位之前,我已经把脚收了回去。 啪! 第二击。 我的皮肤上已经聚集了热气,血液涌向表面。 啪!第三次抽打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油让每一次打屁股都略微有些刺痛,但我受过良好的打屁股训练,并没有扭动或踢打。 相反,我微微抬起屁股,让许哥轻松使用。 我为自己善于向他屈服而感到骄傲,即使是接受惩罚的时候。 他没有再打我的屁股,而是再一次深入我的阴道里。 他在里面让我感觉很好,我呻吟了一下。 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体内,他的大拇指按在我裸露的肛门上。 这感觉真的很好,打屁股时的刺痛热度,加上深深插入的感觉。 啪啪啪!!!。 又是一击,这一击更狠。 我微微抽搐了一下,咬住了沙发的布条,努力不发出尖叫。 奇怪的是,我感觉到许哥的阴茎在我的肚子下面。 他勃起了,而且它正压在我的小腹。 这让我想让他使用我,但我知道我必须先接受和完成我的惩罚。 我很高兴他从惩罚我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这似乎减少了我的屁股上的疼痛,和脑海中因自己的失败而经历惩罚的痛苦的挫折感。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攻击似乎都更强烈。 我的经验是,每一次打击都在上一次的基础上加码,因为皮肤会因为之前的打击而变得更加敏感、充血,和肿胀。 我的手紧紧抓住沙发,他继续用有力的大手交替地打着我的屁股。 最后几下他把两根手指按在我的阴户里,大拇指妥妥地插在我的肛门里,小手指伸出来揉搓我的阴蒂。 我不想让打屁股结束。 痛苦已经变成了快感,快感与痛苦融为一体,我横爬在他的腿上像动物一样呻吟着、嘶叫着,他在实施惩罚。 痛苦和快感如此彻底的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是最奇怪的。 我觉得我可能会因为屁股上的刺痛而达到高潮的边缘。 打屁股的惩罚确实结束了,许哥把我抬起来,把手铐解开,让我背对着他,把手背过去,用手铐把手腕铐上,再把肘部并拢,用皮带紧紧捆住。 我背在后面的手臂像竖起的天使翅膀。 他把我转过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 他拉开拉链,抽出他勃起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把它插进了我的体内。 我稍稍向前倾,以保证完全插入。 许哥深深地抽动,像魔王对他捆绑的天使恣意亵渎支配。 他的手伸向我伸出的乳房,把一对大白兔紧攥着,又按住乳头揉搓。 我那两粒带着夹子痕迹隐隐酸痛的乳头被他充分地调动了出来,硬硬的向前伸出,酸胀难耐。 我骑着他,直到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爆炸,这没花多少时间。 性爱已经成为我屈服主人的仪式之一,在双臂被束缚的情况下取悦他,已经成为我理想的姿态,让我自己能长时间在高潮边缘徘徊。 每当我感觉到他接近高潮时,我的感官就接近疯狂。 我开始在无法控制的痉挛中挣扎着反抗束缚,最大体验着束缚的无助感。 如果没有被束缚,就会困难得多。 束缚增加了我对他和对自己感情的敏感度,束缚让我感到极大的身心自由。 当他终于达到高潮时,触发了我内心的强烈渴望,我的心情也体验到极致的愉悦感。 许哥刚才已经在我体内喷发,并开始慢慢地滑进滑出,享受着我的身体包围着他的阴茎的感觉。 我没有高潮的身体仍然紧张,主人这次只是使用我,不可能在惩罚中给予任何奖励。 压迫和绷紧的大腿和腿部的痉挛会慢慢平息,让我在束缚中筋疲力尽。 当许哥终于放开我的手脚时,我的手脚就不由自主地环抱着他。 我们躺在一起,交织着汗水和对方的性爱气味。 他爱怜地吻着我,掀起了我的感激和爱的感觉,让我想起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他受任何苦。 许哥把我抱在怀里,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很完整,感谢他的痛打和使用,感谢他给了我一个机会去服从和取悦我的主人。 可是打屁股只是个引子,主人针对我的一系列惩罚才开始。 当天晚上,许哥给我展示了一个新玩具。“准备好了吗,现在该戴上了。” “这是一个穿戴阳具?” 我看着它,有点疑惑地说道。 “差不多,但不完全是,和你以前见过的有不一样。”他把装置拿在手里,解释道。“皮带上的假阳具部分是反过来的。它会穿在你体内。” “哦。。。” 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如何。这似乎还可以,甚至可能会让人感到愉悦。至少,我曾遭受过比这个工具更难受的东西。 许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捆皮带。我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双手放在微微张开的膝盖上。这是我与主人交谈时自动采取的一种顺从姿势。 “我可以看看它吗?它似乎比我见过的其他带子更复杂更结实。” 是的,我以前用过穿戴阳具。 包括和男人还是女人,不过通常都是女主喜欢用的。 这个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同。 绑带比我见过的要多,而且绑带缝合的连接处也相当结实。 几个扣子显示,它可以紧紧地扣在我的身上,使它不会滑落。 打滑的穿戴工具总是很麻烦。 “我想让你穿上它。” 许哥把皮带递给我。 我站了起来,把带子拉直,直到我想好了它们应该怎样绕在我的身上。 我把双腿微微张开,以适应粗大的中间带子,我把它滑到大腿之间。 在把它拉起来之前,我把假阳具放在我的阴唇处,然后推。 它很容易滑入(我体内还有一些许哥的液体,而且是湿的)。 当反向的硅胶阳具深深地陷进我的体内时,我微微地颤抖着,我的乳头越来越硬。 用力按住带子,我确定它已经全部进去了,然后把带子的两端拉起来。 前面中间的带子连接到腰带上。 后面的带子一分为二,呈V字形向我的屁股两边蔓延。 “转过身来。” 我背对着他,许哥拿起腰带。 他拉了起来,确保我两腿之间的皮带被拉紧,然后把腰带扣在我身后。 感觉挺紧的,我试着调整了一下腰带的舒适度。 它的动静很小。 “这是设计好的,可以一直穿着。我在扣子上放了一把锁,所以你很快就不会摘下来了。” 许哥的声音里带着幸福。 我则抓住腰带,拉、拽、调整。 我的左手探到背后,摸到了扣子,没错…… 小挂锁。 把腰带往下推并没有任何作用,我的臀部明显比腰部宽,在他没有解开我的锁之前,带子会一直禁锢着我的腰部。 我叹了口气,转身面对他。我的双腿不得不微微张开,以适应两腿之间的带子,以顺从的姿势跪了下来。“如您所愿,主人。” 他吻了我。当我回吻他时,我融化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漫游。 “我们去睡觉吧。”他说。我们起身,准备睡觉。在刷牙的时候,我意识到我需要去尿尿。 “主人......” 我看着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头发落在脸的两边。 “嗯......主人,我需要小便。能不能把这个拿掉,我保证一会儿就穿上?” 许哥转过身,擦了擦嘴,吻了吻我的额头。“亲爱的。你还是习惯于处理这个吧。这个带子在下个星期内是不会脱落的。” 我想我一定是脸色像一张纸那样苍白。一个星期?我要把这个......东西戴在我的阴道里,锁在原地,一个星期? “许哥,我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我。但是。。。求你。。。我怎么能带着它生活一个星期?上班?会议?开车?我想我是做不到的!” 我颤抖的声音里有轻微的恐慌。 “好吧,我希望你脱不下来。如果你试了,并且成功了,会有更重大的惩罚。别担心,你是可以做到的。你必须接受主人赐予的所有约束,对吧。假阳具体积小,皮质柔软,是为长期佩戴而设计的。小便会是个问题,但你会想办法解决的。现在,去厕所排尿,然后把自己洗干净。来睡觉吧。” 一滴眼泪从我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慌感。 许哥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介绍一种惩罚或约束,让我在工作期间必须戴上。 在此之前最长时间陪伴我的是我的奴隶项圈,由咖啡色的真皮制成,许哥亲自为我测量,打孔,并套在我的脖子上。 然而我只有和主人在一起或自己在家的时候才戴项圈。 这个皮带连着的小魔鬼会在接下来的一周给我带来什么折磨,我不得而知。 小便的过程很糟糕。 我的尿液喷在带子里面,漏在带子的两边,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 有些进入了我的阴部,或者至少是阴唇的褶皱里。 当我倾泻完后,我试着用卫生纸尽可能地擦拭自己,但宽皮带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体。 几乎无法挪动或进入下面去擦拭。 过了一段时间,我成功地弄干净了大部分。 我花了20分钟,我只好用许哥的一条毛巾,因为卫生纸一直碎成小块。 我想去洗个澡,但许哥开始不高兴了,要求我到床上去。 我爬到床单之间,我们渐渐睡去,他的胳膊抱着我。 第二天的工作是有史以来最奇怪的。 我在一个部门担任经理,管理网络安全和云服务领域的员工团队,同时协调和支持其他组的各种开发和部署项目。 我做任何事情都很专业,对自己的要求和目标都很苛刻,也很会谈判。 有人可能会说我是个母老虎,但我的老板对我很器重,他知道我总能领导团队把困难的任务做成。 可是今天。。。 除了两腿之间的束缚器具,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在任何事情。 当我进入大楼时,我尽量不摇晃。 我走的时候,插在我体内的假阳具在移动和扭动,产生了最奇怪的感觉。 然而现实总是超出我的控制,大腿间的皮带迫使我的双腿始终微微分开,某种晃动是不可避免的。 我迅速意识到两件事。 第一,我白天要尽量少走路。 第二,我不应该穿裙子。 因为我坐着的时候无法有效地交叉双腿,双腿被迫微微分开。 这样的羞辱在我相对丰富的调教经验中还是第一次! 小便仍然是个大问题。 我也许可以少喝水,但没法永远不上厕所,特别是尿道口被持续刺激的时候,反而有更强烈的尿意。 每次在厕所里释放,尿液必然从皮带的两侧喷到我的大腿内侧。 这还是最轻微的部分。 然后,我必须清洁自己,这需要花很长时间。 我担心人们会怀疑我是否没事,然后到洗手间来找我。 我随身带了几条毛巾,它们帮了大忙。 不过,事后我还是要注意悄无声息地善后,因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女厕所。 下午两点钟的会议是一场灾难。 我坐在桌前,下面的腿分开。 我知道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但我仍然感到非常暴露;如果有人在桌子下面看,他们会看到我的双腿分开,我的内裤盖在我的两腿之间的某种皮革物体上。 我试图集中注意力在UPS电源的话题上,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座位上移动,而这种移动使假阳具轻微地滑动进出;更不用说我的阴唇被摩擦了。 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最后一根稻草来了,我发现我的乳头硬邦邦的,突出在上衣上。我红着脸,告辞离开了会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那天晚上,我向主人苦苦乞求解脱。 “许哥,这是我的工作! 你不知道这有多丢人。我不能隐瞒,人们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这让我心烦意乱,痛苦极了!” “这正是你应该接受的。这是在坚持不懈地提醒你,你是我的。我拥有你。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有工作,因为我允许你工作, 因为我要给你反差,让你体验天堂地狱的两面。如果我希望你每天光着身子吊在调教室里,那就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最近似乎忘记了这一点,这只是个提醒。现在,脱掉你的衣服,给我准备晚餐。” 我默默照做了。 第二天,情况好了一点。 我吸取教训改穿裤子而不是裙子,上衣是较厚的针织衫。 我尽量推迟或取消了一些会议,取而代之在办公室里与同事进行了更多的短小的会议,在那里我下体的奇异恩典可以暂时隐藏在我的大办公桌下面。 奇怪的是,当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一切都很安静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专注于被填满的感觉,被这个位于我体内的硅胶棒贯穿,辐射的感觉,我开始试着做凯格尔运动,挤压它,专注地用阴道内壁感触它的质地。 它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好的设计,模仿真正的阴茎的形状。 我开始从心理的最初排斥到努力接受它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当它和内衣,袜子,和鞋子类似。 第三天,我发现带子上有简单却难以抗拒玩法。 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平时不能自慰,可这是主人命令我带上的器具,我的身体忍不住前后扭动移动着它。 这样会间接扭动假阳具,以及摩擦我的外阴。 我坐在办公室里,双腿张开在办公桌下,来回推着皮带。 我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快。 我一般很难在没有阴蒂摩擦的刺激下高潮,现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涌过来起来,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私自高潮是绝对禁止的,但我受过大量边缘练习,在高潮边缘坚持半天没问题。 我强忍着不发出短促的呻吟声,直到隐隐作痛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我丝毫不怀疑自己拥有一具充满奴性和欲望的身体,幸运抑或是诅咒,我也拥有从束缚的痛苦中寻找快乐的巨大潜力。 第四天,我试着把它取下来。 在洗手间里,在办公室里,我尽可能地推、撑、推、拉、楔、伸。 它在我的腰间实在是太紧了,是个有效的贞操带。 皮革穿在我的大腿内侧,产生了红色的压痕,很酸痛。 腰带很紧,限制了我的呼吸。 大部分时间还可以,但我尽量减少活动,包括坐电梯,而不从楼梯上楼。 其中一个电梯工人问我是否没事。他注意到我身体僵硬微微发抖,而且看起来很难过。 身体在这个小魔鬼的束缚下开始疼了。 最娇嫩的皮肤被长时间侵犯,我的阴道内侧被挤压得生疼。 我的动作越来越少,但还是越来越严重。 我不再用它自慰了,因为动作刺激了生硬的酸痛。 每天晚上,我都会赤裸裸地跪在许哥面前,张开双腿,婉转哀求他取下皮带。每一次他都会爱怜而坚决地拒绝。 因为我的阴部已经被填满封禁,所以许哥从后面使用我。 他用了很多润滑油,进入我的肛门,填满我的肛门,摩擦着他的阴茎和假阳具之间的薄薄的肉体分隔,这种感觉非常刺激。 是的,和许哥肛交是很痛苦的,即使有润滑油。 但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这种感觉带给我的快感是其他任何方式都体验不到的,而身上的皮带只是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侧身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来,背对着许哥,我感觉到他的进入和渗透。 我向后扶着他,他的手伸到皮带上,对着我按压和移动。 一种新的快感在我身上泛起,一次又一次,每一个被他占有的夜晚。 周六晚上吃完饭,许哥把我叫过来,我跪在他面前,双膝张开,双手放在膝盖上。 我微微低着头。 他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下巴下,把我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还需要每天提醒你的所有权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想了一下,知道鲁莽回答可能会给我以后带来麻烦。 “不,主人。我想不需要了。至少。。。不是现在。我现在知道,我曾让自己的情绪干扰了我对您的奉献。我意识到我在单位的工作只是我对您完全服从的延伸,我的主人。不过,我是您的,如果您觉得我需要提醒,那么我除了屈服和遵守别无选择。。。您有对我最终决定权,我的主人。” 我低下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让他把贞操皮带拿掉,把假阳具从我体内取出来。 我快被酵母菌感染了,刺激的我快疯了,但是。。。 我已经尝到苦头得到教训了。 我是他的奴隶,屈服就是我的一切。 “站起来,张开你的双腿。” 他边说边伸手去拿钥匙。 我照做了,他解开了腰扣。 慢慢地,痛苦地,假阳具从我体内滑了出来。 我可以感觉出我的阴道很干涩、酸痛,被撑得张开着。 它会恢复到接受惩罚以前的紧致和敏感,但需要一段时间。 许哥检查了我的身体。“你有一些红肿,等会拿一些抗生素药膏来舒缓它。你会好起来的。” 他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我。 当吻结束后,我搂着他,把头放在他的胸前。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为你受苦是我的快乐。” 是的,跟了一个心爱的主人,会无限,容忍他,迁就他,变得没有常人的底线。 尽管这样,还是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放弃自己,只是为了为做他的奴。
第3章 鸳鸯凤凰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许哥和我同居后的最初几个星期,我们过着相当封闭的主奴生活。 我习惯了作为一个奴隶,被当作物品,爱的物品,再加上许多主奴仪式、惩罚和我所受的调教,让一般的客人来访很不方便。 随着许哥邀请他的一对朋友来家里吃完饭,这种情况发生了改变。 客人是许哥的一对夫妻朋友,妻子的是主,丈夫是奴。他们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区,喜欢越野钓鱼。就叫他们祁琳和李渔吧。 李渔和祁琳有美满的婚姻和家庭。 他们把主奴和夫妻的关系平衡得令人羡慕。 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切正常,然而婚姻里李渔对祁琳处于完全顺从的角色,他们也是夫妻主奴交友的高层次爱好者。 除了少数圈内的朋友,他们婚姻内外的特殊关系几乎不为人知。 我曾在网聊时接触过一些细节,见面还是第一次。 祁琳是个娇小的美女,大约32岁,自信利落,李渔是个中等身高的壮汉,35岁。 两人郎才女貌都极有魅力。 许哥和我曾半开玩笑地说过和他们一起上床的情景。 这个话题以前从来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讨论过,但当他们那天晚上来吃晚饭的时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性欲的紧张气氛。 作为这次晚餐的着装,许哥吩咐我穿紧身牛仔裤和暴露的上衣。 没有内裤和胸罩可穿,所以针织上衣很清楚地显出了我胸前的两个突突。 说实话,我看起来像许哥的淫荡女友。 祁琳到场时穿了一套正式的商务套装,她是做销售的,李渔则穿了休闲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Polo衫,露出了他的结实好身材。 晚餐很顺利,我做了千层饼,大家都很喜欢。 我们喝了3瓶红酒,玩得很开心,当然,有性的气氛和微妙调情的事情发生。 我看到祁琳不止一次把手放在许哥的腿上,而李渔似乎从来没有把目光从我上衣下的乳房轮廓和勃起的乳头上移开。 晚饭后,许哥提议玩牌,我去拿了几副牌。 我们坐在桌前,祁琳建议我们玩斗地主。 然后她说出了我一直既希望又害怕的事情:为了更有趣和刺激,我们应该玩脱衣扑克。 许哥马上表示赞同,当然,我和李渔两个奴隶也一起来玩。脱衣扑克就这样开始了。 我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扑克玩家。 但在脱衣扑克中,我的筹码是我所穿的所有衣服。 而我只穿了三件东西。 我的上衣,我的牛仔裤,还有我的鞋子。 嗯,一对鞋子算两件。。。 所以是四件。 其他人有外衣,袜子、丝袜、内衣,这让他们遥遥领先。 我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 游戏紧张快乐地进行着。 我坚持了相当长时间,只输了了我的鞋子,而祁琳失去了两只鞋子和她的上衣。 四个人很快都输掉了鞋和袜子,身上也快要衣不蔽体。 然后命运之手捉弄了我。。。 我输了上衣,上身全裸了,坦胸露乳。 祁琳丢了裤子,只剩下胸罩和内裤。 李渔公然直盯着我的乳房,许哥坐在祁琳身边,以至于他们的腿都贴到一起了。 许哥再下二城,输去了他的衬衫和裤子,他只剩下内裤遮羞。 当他脱裤子的时候,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硬梆梆的样子。 许哥的身材很好,他的阴茎很硬,从内裤里突出来,他甚至还抖动炫耀了一下。 祁琳笑了,居然还伸手过去简单地摸了一下,欣赏着他的尺寸。 她甚至说,她希望家里也有这样的鸡巴,我立刻观察到李渔的脸变得通红,他垂下头。 我自己也很嫉妒,看到另一个女人居然在我面前抚摸我男人的鸡巴。 我们又开始了一把,我输了。 虽然输掉的筹码和之前相同,然而终于到了关键点。 我只剩下裤子,只好脱掉它。 我裸着了,完全裸体,其他人都是部分裸体,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最暴露。 这时我唯一穿的东西就是我的奴隶项圈,而且不能摘下来。 我输光了,彻底输光屁股了。 李渔在下一轮输得很惨,不得不脱掉裤子。 我为他感到难过,因为当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他没有勃起,或者说如果他有勃起的话,他的阴茎是我见过的最小的。 他的内裤里有一个凸起,但没有什么突出来的东西。 他坐着,垂着头,显然知道我们都看到了什么。 祁琳见状大笑,俯身狠狠地吻了许哥,深深地,用舌头深吻。 许哥回应着。 当我的主人抬起手,抚摸着祁琳的乳房时,我沮丧而难过地垂下了头。 “许哥。。。 ”我开始说,但他举手阻止了我。 “嗯。你不可以质疑我的行为。你知道你奴隶地位。不要让我惩罚你。” 这是自跟了许哥以来,他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对我引用他的奴隶主身份。这让我有些震惊,我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说了声 “是,主人”。 游戏继续。。。 我出局了,因为我没有什么可赌的。 李渔最后一次输了,当他站起来脱掉内裤时,整个房间似乎都被期待冻结了。 他的羞辱即将来临,他将向所有人展现他短小的阴茎。 当他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我对我看到的东西感到疑惑。 在他的阴茎本该存在的地方,有某种假体。 他的睾丸鼓胀着,又大又重,但他的阴茎却是塑料的质地。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祁琳可能已经把李渔的阴茎剪了下来,我的身体里流露出一种纯粹的恐惧。 多么可怕的想法。。。 他们之间发生了某种终极的性支配。 几秒钟之后,我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李渔戴着一条男性贞操带。 在他的阴茎和睾丸上锁着一个护套,包围着他的阴茎,把它完全遮住,并使它约束在狭小的空间内。 在这个房间的情欲气氛下,我的雪白裸体,祁琳和许哥大部分的裸体,而且还在亲热地调情。。。 他的阴茎本该勃起得很大。 但却只能微微肿胀,微微鼓起,在牢笼里无处可逃。 他一定非常不舒服。 我意识到,祁琳一直在折磨和羞辱李渔。 她知道他没有办法随便勃起,而勃起对他是一种痛苦。 所以她让他看着我和她先后慢慢的脱衣挑逗,还有她和许哥半裸着身体亲热的画面。 李渔一定很难受,不仅因为羞辱,还因为他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试图勃起膨胀,又被挤回大小,在迫切的生理反应中被拒绝。 李渔局促不安地坐着,他也游戏出局了。 我坐在他旁边,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让他知道我理解他的处境。 我想,当我们坐在一起,看着祁琳和许哥之间的扑克游戏的最后一轮时,他有一点感激的微笑。 最后一手牌 许哥输了。。。 脱掉了内裤,一丝不挂。 祁琳一个人还穿着内裤和胸罩。。。 并建议和许哥玩最后一把。 如果她输了,她就脱掉剩下的衣服,给许哥来一次最棒的口交。 如果她赢了,许哥就会把她干到至少两次高潮,地点和时间由她选择。 当然。。。 许哥同意了。 那一夜,我的地位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奴了,而显得更加低贱。 我的主人,刚刚商量好要和另一个女人做爱,就在我面前,甚至没有顾及我在场。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眼泪汪汪看着。。。 祁琳是最终大赢家,她赢了许哥。许哥必须兑现干她的诺言。 祁琳宣布了她的决定。时间就是现在,地点在沙发上。 这对我来说很难继续沉默了。 “许哥,请等一下。我是说,能不能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和祁琳做爱。我是说,如果是3P的话……我和李渔能加入吗?” 许哥专注地看着我。 “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首先你是我的女奴。你没有权力质疑我的决定。而且你明白大家今晚都很开心,而且游戏还会继续,如果祁琳和李渔愿意的话,我希望他们能帮助调教你,让你学会更好的招待和服侍客人。现在,你应该接受和享受。” “可是许哥,我不确定我。。。” 许哥的表情变得很犀利。“你的话太多了。我想我们需要一些东西来教育你合作。。。和闭嘴。” 他去了房间外面,然后带着两样东西回来。 把我扶成站立的位置,走到我的背后,他把一条皮带放在两肘后,紧紧地束住。 我的手肘滑到背后,我的胸部和乳房被推了出来,我有点喘息。 在祁琳和李渔的注视下,我的身体微微变形,皮带把我的手肘拉到背后,我的脸因为肌肉的拉扯而打了个寒颤。 我感觉到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皮带固定好后,许哥把我的嘴张开,大张着,塞进了一个环形的口塞。 这是他最近常用的一个大号的,用来帮助训练我的下巴张开宽度。 很疼,我的嘴没那么大,勉强能接受。 他把它扣在我的脑后,站在后面,满意地看着我赤裸的、有点扭曲的身躯。 他的阴茎继续坚挺着。 “真漂亮,我喜欢这个奴隶造型,许哥。我想李渔也需要的。你还有一套给他吗?” 祁琳的声音有一丝愉悦。 “可能不完全一样,让我找找看。” 许哥离开后,又拿着一条腰带和其他东西回来了。 “这个不太一样,试试就知道。” 这是一条皮带,就像在我背后痛苦地夹住我手肘的皮带一样,除此之外他还拿着一个硅胶的假阳具口塞。 祁琳把李渔的双臂绑在身后,在我看来,他的好身材被这样捆绑着性感极了。 然后,她把阳具口塞塞进他的嘴里,这是一个双头口塞,内侧有一个小口塞,另一侧伸出一个更大的硅胶假阴茎。 李渔被捆绑着,被塞住嘴,自己的阴茎被限制在贞操带中,显得十分可怜也非常性感。 我们被带到了客厅,柔和的夜灯被打开了,所以我们都只能模糊地看到发生了什么。 祁琳躺在沙发上,透过她的内裤慢慢地抚摸着自己,许哥让我和李渔跪在地上,面对着沙发,这样我们可以看到沙发上的活动。 我的胳膊疼,我的下巴疼,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心疼看到我的主人准备操祁琳。 她躺在沙发上的样子很迷人,我很想加入其中。 我只能想象李渔的感受,他的身体甚至不允许对这一幕有任何反应。 许哥欺近祁琳身边,把她的手从内裤上拿开,把自己的手伸到布下面开始摸她。 她弓着腰,微微呻吟着,许哥滑上她的身体,开始深吻她,手指继续手淫她的阴部。 祁琳的手指找到了许哥的阴茎,包围着它,开始慢慢地抚摸套弄它。 他们的呼吸已经加强了,现在他们的身体互相压迫着。 许哥从后面伸手解开了祁琳的胸罩,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后马上吸吮着她的乳房。 她的胸前延伸出一片红晕,她的臀部开始运动以鼓励他的手指的挑逗。 在整个展示过程中,我和李渔一起跪在那里,只是看着。 我观察到许哥的鸡巴变得更硬了,还有一滴液体在末端闪闪发光。 我看到祁琳的乳头越来越硬,她的身体越来越不由自主地抽动。 她的内裤是湿的,当许哥把内裤滑下来,露出她的阴部时,阴部正闪着水华。 李渔发出低沉轻微的呻吟声,我看了看他的反应。 他看起来很痛苦,我一眼就发现他的阴茎正在努力长硬。 它的肉从固定它的紧缩塑料中凸出,无法勃起,但仍然充血。 这对他来说显然是痛苦的,他咬住了嘴唇,以应付这种不适。 我回过头来,正好看到许哥那硬得贴着小腹的阴茎刺入祁琳体内。 当她的阴唇分开并包围着他时,我看着并看到他的每一寸肉体都渗透并滑入她的深处。 她的双腿张开,摇晃着臀部,以回应感觉他的鸡巴深入她体内。 几秒钟后,许哥的鸡巴又滑了出来,被她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许哥操着她,插着,推着,她也回应着,在他身下摇晃着,扭动着,滑动着,鼓励他更深入。 他们的速度加快了,许哥的抽插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我看着祁琳裸露的乳房在抖动,她的头也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压在沙发上。 她的手在许哥的背上抚摸玩弄,当他弯下腰时,她的嘴唇也在亲吻他。 在这一切的过程中,我的肩膀因为拉伸而疼痛,我的下巴开始抽筋。 当我的肌肉失去了张力,开始进一步拉伸时,疼痛在慢慢增加。 我的痛苦。。。 他们的快乐。。。 在某种程度上,它是美丽的。 他们有时看着我和李渔。 他们完全知道我们的痛苦,这让他们很兴奋。 当他们在高潮的边缘即将爆发时,他们都盯着我们。 我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鼓励了他们的性交,李渔的呻吟声刺激着他们达到高潮。 看到我们痛苦的快感让他们更加兴奋......那一刻,我觉得这是我人生的唯一目的。。。 为他受苦,如果他愿意,也为她受苦。 当他们的高潮已经减弱,他们躺在对方的怀里恢复的时候,他们看着李渔和我在他们面前默默地承受着痛苦。 “我想他们也应当分享这个快乐。”祁琳说。 “你一定有什么好主意” 许哥笑道。 “你们两个贱人,转身面对面。” 祁琳命令道。 我们听从了。 李渔跪在我面前,用痛苦而又兴奋的眼神看着我,他的脸上伸出一根很大的硅胶阳具。 我的口水流得很夸张,流过下巴,滴在乳房上。 “李渔,干女奴的嘴。”祁琳命令道。李渔惊讶的看着祁琳,一时之间,嘴里塞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做吧,贱货!!!” 祁琳的声音突然有了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严厉。 李渔疑惑地转向我,但我很清楚她的意思。 我把脸靠近他的脸,把我痛苦地张大着的嘴巴,对准从他的嘴里伸出来的假阳具。 他也意识到了,慢慢地把假阳具滑进我的嘴里,小心翼翼地不要太深。 “祁琳,我喜欢你的想法。在我们做爱的同时,他们也要互相干对方,区别是他们不能从中得到任何快感。。。而我们会欲仙欲死。” 许哥听起来很高兴。 李渔正慢慢地把假阳具在我的嘴里滑进滑出,不要太深,不要让我窒息。 从我的眼角,我看到许哥和祁琳在亲热,而我和李渔则在装模作样地做爱。 他们又已经开始热火朝天了,没过多久,祁琳就躺在沙发上,许哥在她身后。 祁琳的腿往上,往上,再往后,他们双手十指交缠的时候,许哥又插进了祁琳的阴道里。 他的抽插开始了。 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我和李渔,看着他们继续操向第二个高潮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一股兴奋涌上来。 男主干女主,男奴插女奴,倒是经典般配。 “用同样的节奏操她,就像我操你的妻子一样!” 许哥命令李渔。许哥深谙李渔的心理,他用赤裸裸的绿帽羞辱让他悲欣交集欲罢不能。 我能感觉到李渔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他立即加快了节奏和插入我嘴里的深度。 这让我忍不住咽了口水,口水已经让我的乳房湿透了。 我的头和头发因为抽插的力量而来回跳动,每隔几秒钟我就会干呕一次。 天啊,好痛。 我的肩膀...抽筋了。 我的下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抽筋。 我的喉咙很生硬,因为许哥和祁琳急促的深层抽插和李渔的进攻,我的喉咙被搅动的一塌糊涂,快吐出来了。 我哭了,似乎我所有的体液都在一次流走,眼泪、鼻涕、口水。。。 小便。。。 天啊,我希望我没有失去膀胱控制。 我的地毯。 我美丽的地毯要被体液浸透了。。。 许哥在粗吼着掀干,祁琳也在哼哼唧唧呻吟,像是要达到高潮。 李渔在我的喉咙里深情地抽插着,我的晚餐也在抽插间一点点地涌上来。 我除了疼痛之外,还感到恶心。 祁琳和许哥看着我,利用我为他们助兴,帮助他们再一次达到高潮。 我的痛苦就是他们的快乐,我的屈辱就是他们的欲望。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失去所有控制,吐在李渔身上的时候,我听到许哥深深地插了进去,祁琳在高潮中尖叫了出来。 他们因为性交的快感而汗流浃背,全身滑溜溜的。 我因为口水和胃部的呕吐以及疼痛而汗流浃背,全身滑溜溜的。 我们殊途同归。 主人们停止了他们的抽动,李渔也停止了对我的口交。 许哥的阴茎还插在祁琳体内,正在慢慢地收缩和滑出。 他们两个人在一些后戏中互相亲吻和抚摸,我和李渔筋疲力竭,静静等待着。 当天晚上,当祁琳和李渔要离开,我和许哥在前门向他们挥手时,祁琳谢道:“今晚玩得好开心,谢谢款待。” 我和许哥都挥手说太客气了,我建议说,也许下次聚会可以在他们家,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他们都笑了一下,说当然可以,虽然我想我看到李渔有点畏缩。 当门关上的时候,许哥转过身来,亲吻了我的额头。 “我知道今晚对你来说很艰难,我为你感到骄傲。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更是一个值得拥有的女奴。” 我微笑着,感受着他赞许的光芒。 “但是,”他说。。。 “我确实认为你需要受到惩罚。你当着他们的面和我争吵,这是不能接受的。” “作为女奴,主人剥夺你基本的衣食住行和性权利,你更无权决定你的社会关系,包括事业家庭朋友。你的重点是眼前。作为女奴,唯一的目标是短期的眼前的目标,服从主人的要求,执行主人的命令。我知道这是你长期以来的追求,我爱你,我希望帮助你实现。” “我们去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讨论对你的具体惩罚。” 我们回到卧室,上床睡觉。 我胃里一阵绞痛,想知道惩罚会是什么。 我打心眼里同意主人的话,我知道自己和主人都会从我的臣服中得到最大的亲密感,快乐,和充实。 但是被许哥惩罚的滋味并不好受,猜测惩罚内容的漫长等待,是在惩罚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 我闭上眼睛,期盼着进入了梦乡。
第4章 动心忍性
当夜幕缓缓遮盖大地,城市的景色展现在我面前,难以言说的忧郁浸透我的心。 我望着周围稀疏的景物,围墙坚固,苍老的树遍体透着橘黄色,我的灵魂飘忽不定,我的心在下沉。 我双手挽着许哥粗壮的手臂,做了发型化了妆,穿着性感的衣服。我们站在剧院前面排队,像一对热恋中的完美情侣。 我低眉顺眼,烦躁不安,无法摆脱两腿间持续的酸痛。 我的下体戴着一条绳裤。 绳子绑在我的腰上,然后转向穿过阴唇之间,痛苦和愉悦的压力直接贴在最敏感的皮肤上。 阴道里面塞了聪明球,被麻绳紧压在深处,虽然在衣服下面,我却感觉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想上厕所。 许哥对我笑了笑。 “回到家再说吧”,他深沉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那只大铁夹子在我脑海里晃荡。 已经一个星期了,许哥把铁夹子挂在厕所门门把手上,要求我小便之前夹在乳头上,结束以后拿下来挂回去。 每次上厕所都痛得吸凉气,迅速了事。 我明白,许哥不会轻易允许我在这里小便,这太便宜我了。 长长的队伍似乎永远都排不完,但最终,我们还是到了前台,他点了票。 他抓住我的手,拖着我向礼堂走去。 我期待着被他拉到后排,然后向他投怀送抱。 “等一下,我先去买点爆米花。” 他说着向爆米花摊走去。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一半希望我的身体不是让我成为这样一个敏感的奴隶,一半感叹他故意让我多走路,每走一步就多体验一次阴部的摩擦。 随着走动聪明球在体内碰撞滚动,我觉得自己阴道里面满满的,里面的肌肉一直在不自觉的夹球,不受控制地兴奋着。 他用最漫长的时间去买爆米花、付钱。 我像只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臀部的每一次摆动动作都不一样。 “你的表情很严肃”他说,取笑我脸上的沮丧。我不好意思地回他一个微笑。 我们坐在中间一排。 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我们的位置。 我莫名有些紧张。 又很期待主人在我最不愿意的时候动手。。。 让我受苦,只要他愿意。。。 对我所有的恳求置之不理。 可是。。。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嘘,电影就要开始了。” 我没坚持多久,开始不由自主地在椅子上扭动。 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也能激起奇妙的体验。 充满了一种近乎罪恶的快感。 我交叉着双腿,紧紧地,把它们压在一起,让我发麻的阴唇有一些接触。 我咬住我的嘴唇,尽力忍住不动。 可恶的脉搏,脉搏让我的阴蒂跳动着勃起,对绳子一次又一次挤压。 我眼巴巴看着许哥,我无言地乞求着。 让他看到我的煎熬。 我的痛苦。 他喜欢看我的痛苦。 我想就在他脚下的地板上自慰,当着所有人的面。 随着影片的进行,我如坐针毡。我忍不住了,我无法忍受阴道里的这种痛痒。不管我想集中精力去做什么,它都不会消失。 我把双腿挤得更紧。 我的脚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抖动。 摩擦刺激着我的阴部,一波波的满足感在我的身体里泛滥。 我尽量安静地呼气,感觉到我的乳头在紧身的上衣里变硬。 我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摩擦着。 用我的身体在椅子上蜿蜒,用许哥约束我的绳索折磨我自己,用他打的结压紧我的身体。 皮椅发出刺刺的颤抖声。 我马上停了下来。 许哥在我耳边低语。 “你影响到到别人了。” 我的脸在黑暗中燃烧着。 许哥有力的一只手摸过来推开我的双腿。 我顺从地张开。 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解开扣子,伸进我的裤子,开始用指甲沿着我裸露的大腿内侧划动。 我直视着前方,眼睛瞪得大大的,绝望地看着银幕。 我想扭动一下,蠕动一下。 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不动。 他的指甲从我的大腿上擦到大腿内侧。 他一直到我的阴部稍作停留,然后又一直向下探到肛门两侧,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小火苗燃烧的痕迹。 我完全不记得电影的剧情,全身的感官都追随着他手指的玩弄。 来来回回,浅浅深深,慢慢地让我疯狂。 我的大腿是如此敏感,他知道。 我必须强迫自己不要呻吟,不要移动。 我感到湿气浸透了我的阴部。 我的双腿间的热度开始上升,它曲折的上升。 我的身体难以忍受地被欲望煨着,但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我想把头往后仰,身体绷直,然后放声尖叫。 他没有停止。 泪水开始在我的眼眶里形成。 “我受不了了。” 我低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手指按在我裆部的绳子上,压着阴蒂来回刺激。 我的身体向前跳动。 椅子碰地响了一下。 他把手拿开。 “嘘。” 我身后的女人说,并厌恶地从后面点了我的肩膀。 我想屈辱地死去。 “对不起!” 我呜咽着,不看周围,试图掩饰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 我把头靠在许哥的肩膀上,悄悄地哭泣。 他搂着我。 我抬头看他,他在那里盯着我看,微笑着。 我在痛苦的沉默中承受着。 我们离开时,我靠着他的身体,步履蹒跚。我尽可能地忍住了聪明球和绳裤的刺激,但我需要小便,非常需要。我的膀胱已经开始疼了。 许哥没有准许我用厕所。他把我带上车,开了很久,把车停在公路边上,让我去土里撒尿。我很吃惊,也很羞愧。 “许哥,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找个地方靠边停车好一点?有没有公厕之类的地方,哪怕简陋的也行?” “嗯,今晚你不断提出特殊需求,这样不好。你需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你不愿意努力,我会命令和帮助你。本来让你回家小便,你非要小便,那就去吧。现在就去。” 我环顾四周。 有汽车以很快的速度飞驰而过,这条路一片荒凉。 没有灌木和树丛,只有汽车能把我挡起来。 我脸色潮红,解开牛仔裤,靠近汽车蹲了下来。 “离车远一点,把裤子和衣服脱了。我不希望我的车和你的衣服因为你控制不住力道而被溅上。”许哥用疲惫但坚定的态度命令我。 我听从了,脱掉了裤子和上衣放在车里,走到离车几米远的地方。 我的脸垂了下来,我试图不去注意我的裸体。 我知道我在掩耳盗铃,不管路过车的速度有多快,所有驶过的司机和乘客都会看到路边的裸体女人。 我蹲下身子,想赶紧尿尿。 这并不容易。 我憋了很久,很难放开,而且知道随便一个陌生人都会看到我蹲着,并且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这让我感到羞辱,也让我更加难受。 最后我终于流了出来,当尿液从膀胱里流出来,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轻松。 压在阴部的绳子让大部分尿液朝着一个奇怪的角度喷射,还有一部分尿顺着绳子流到屁股的最低点才悄然滑落。 我裸着身子没带纸巾,只好抖了几下,夹着湿透的绳子爬回车里,擦了擦自己,穿上裤子,我们继续开车。 我们回到了家,许哥允许我解开绳裤,取出聪明球,戴上夹子去洗漱,上床。经过一晚上的煎熬,我的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一个周三,工作周的中间,我白天的日常工作正常进行。 我在一家大公司做主管,我是个精明能干的女领导。 我对私生活守口如瓶,没有人知道我和主人的关系。 晚上回到家,我按照许哥的要求脱掉了衣服,戴上了象征女奴身份的皮质项圈。 我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并打扫卫生,这样当主人下班回家时,家里就会有一个好的环境。 我们一起吃着饭,享受着这个夜晚。 晚饭后,许哥和我玩了一些夹子调教,他让我感到特别和被爱。 我很享受他对我的关注,让我感觉很美。 他告诉我,我不舒服的时候对他来说更美,更有欲望。 然后他告知我,他对我不得不在路边撒尿的事件感到失望。 这让我们当时都很尴尬,他答应给我一个惩罚。 当然他已经决定了惩罚的方式,今晚就会实施。 这个惩罚将开始我作为他的女奴的调教新阶段:加强训练我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 我的胃感觉像冷冰一样。不知道许哥有什么计划,我知道对我来说很可能是一场磨难。 许哥把我带到卧室,让我俯身躺在床上,脸朝下,双腿和臀部伸到床沿上。 这个姿势让我很紧张,因为之前我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姿势,每次主人都对我实施了肛门惩罚。 这个姿势对我是一个暗示,让我猜测将要发生什么。 我顺从地躺在床上,乳房和脸都压在床上的毯子里。 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一根撑杆上。 我的脚踝被撑开了一米左右。 不是很大,但足以阻止我并拢我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 他抓住我的左手腕,把它拉到背后,我感觉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扣住了。 手铐连着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所以当我的右手腕也同样被扣住的时候,我的双手被高高举起,远离我的屁股。 我紧张地等待着。 把头转到一边,我看到许哥拿出一副肉色的橡胶手套,就是医院里用的那种。 我的身体有些颤抖,因为我预料到这确凿无疑是一种痛苦,我担心我可能会失去对膀胱的控制而失禁尿在地上。 我把脸转向床上的毯子,开始哭泣。 许哥定期惩罚我的不当行为,我知道这次和往常一样会让我好好吃些苦头。 许哥覆盖着乳胶的的手显得格外粗糙,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 我的内裤被塞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一条宽胶带盖住了我的嘴,然后我的头被放开了。 我的脸埋回床上,继续堵着嘴哭泣。 橡胶手指摊开我的两侧屁股。 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身体对这种入侵做了天然的反应。 “放松点,这样就会轻松很多。如果你配合的话,这个不会太疼。” 他说。 我试着放松。 他的手指伸向正中的那个穴位,顶到了我的肛门。 我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随即努力地想放开。 检查完我的屁股后,他把我留在床上保持姿势,进了浴室。 我躺着等待,不能多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浴室里水流的声音给了我第一个暗示,我转身观察许哥在装一个非常大的橡胶袋。 它的容量可能有好几升,他把它装得满满的。 泪水重新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开始打湿我下面的毯子。 我的经验告诉我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从浴室回来,从后面站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使劲地张开我的两片浑圆的屁股,一根手指用力地顶着我的肛门,比较轻松地滑了进去。 我很尴尬地承认,在跟许哥之前我所有的经历中,在我所接触过的各种男人和女人以及我所参加过的难以启齿的活动中,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强制灌肠。 仅有的一次是在我14岁的时候在医院接受过一次灌肠,但那是为了治病而进行的,与快乐无关。 而跟了许哥之后,我的肛门被他迅速而坚定地开发占有,随时调教,定期惩罚,相见恨晚。 他的手指抽出,我意识到他只是在我的开口处插入并涂抹一些润滑油。 下一刻,我感觉到有一个硬的喷嘴一样的东西像压在我的肛门上,然后用力一推就突破了阻隔,带着许哥涂抹的润滑油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虽然无法判断它滑了多深,但感觉至少有十公分。 最后一推,喷嘴后面的一个大疙瘩推进了我的直肠,我的肛门无助地在它后面紧紧闭合,本能地把它卡在里面。 哀求是没有用的,但我还是试了试。 嘴里的东西掩盖了我的呻吟和哭声,尽管我努力发声也无济于事。 许哥爱抚着光滑圆润的屁股,用手指滑过我的臀部和两腿之间,感受着每一个褶皱,我的泪水不断涌出来。 在扩腿器之间,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还有胶带堵住我的嘴,我无处可去,很无助。 我静静地躺着,试着均匀地呼吸。 我趴在床上,屁股和腿都挂在床沿。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真正惩罚的开始。 先是凉凉的,然后是一直不断凉凉的,从我的直肠蔓延到我的肠子里。 灌肠器的塑料喷嘴放水涌入我的体内。 我呻吟了一声,然后对着床单低吼了一声,浑身挣扎了一下。 水不断地涌来,随着水灌满我的直肠,体内水位不断地升高。 此时的我比什么都羞耻。 许哥继续摸着我的身体,按摩着我的皮肤,冷水持续流入我的体内。 当水流进时冰冷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的刺激。 这让我产生了痉挛的反应。 冷水激发了我的肠道开始蠕动,这是一种自然的收缩,目的是为了将液体从肛门排出。 当然,除了,液体是通过我的肛门进来的,所以收缩只是让它变得更糟。 我痛苦地呻吟着,并试图把膝盖拉高,让忍耐变得更容易一些。 几分钟后,许哥切断了水流。 “我想在继续水流之前,我们会让你休息一下。让你的肠胃有一个适应的机会。” 我转过头,看到许哥正在脱裤子。 他的阴茎放肆地勃起着,我不禁对这个景象产生了欲望。 许哥有着相当不错的男性身体,强壮、健康,他的阴茎大得足以满足任何女人。 看到它硬邦邦地竖在那里,让我很想要他,虽然体内已经有满满的、膨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抽筋的感觉消退了,不过胀痛的感觉并没有。 许哥打开了灌肠袋的开关,液体又开始了流动。 额外的痉挛几乎立刻给了我重重的一击。 我大哼了一声,挣扎着拉紧了手铐。 我觉得灌肠时灌进这么多液体完全是不正常的,它让人非常痛苦。 痉挛袭击了我的整个腹部,我在手铐和扩腿器上无力地挣扎着,呻吟着,哭泣着。 许哥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感受着我加速的心跳,肌肉的收缩和挣扎,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我的痛苦。 许哥和我都清楚,我被蹂躏折磨的身体是极致快乐的源泉。 灌肠袋终于空了,而我的肠子已经满得不能再满。 我没有再哭,但我透过内裤和胶带呻吟着,我站着被灌肠的时候,一定会忍不住蹲下,而现在这个姿势只能试图把膝盖向上拉到肚子上以缓解痉挛。 这感觉太可怕了。 “现在,我的爱奴,我将把喷嘴取下来。当我取下它时,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不要漏出来,一滴都不要。如果漏出来了,说明你需要更深入的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模式的训练,而且要求更高更严格。” 许哥抚摸着我的脸,我抬头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慢慢地,他把灌肠嘴拉了出来。 当它滑出来的时候,我尽可能地紧紧地用括约肌抵住塑料喷嘴。 最后的感觉非常类似于大便到一半的时候用力忍住。 喷嘴全部滑出,我用力夹紧屁股肌肉。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要把所有的液体都留在里面有多难。 我的身体在强烈抗议着要把异物排出体外,我的肠道肌肉在收缩和压迫着要把液体往下移,往外排,然而我却尽可能地把肛门关得紧紧的。 实在是太可怕的痛苦和煎熬。 我开始用短促的呼吸,应付着疼痛和自然的冲动。 我的双腿拔高,即使我的脚踝被扩张器撑开。 我绝望地呜咽着。 许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过床,直到我的头靠近另一侧床沿。 我想,如果我不是趴在床上,会更容易憋着不漏出来。 在这种俯卧姿势下,肚子压在下面更痛苦,更难留住液体。 我的注意力和努力都集中在了这里。 胶带从我的嘴上被拿掉了。 被口水浸透的内裤也取了出来。 我大口喘着气,虽然嘴自由了,呼吸却逐渐更加困难。 我知道最好不要求饶,那样会让许哥更生气,会导致更多的惩罚。 我喘着气,现在用嘴呼吸,把液体保持在我胀大的肚子里面。 当我挣扎着地躺在床沿上时,许哥把他的阴茎呈现在我的面前。 通常在我的脑海里只需要万分之一秒,就明白我必须做什么,但灌肠后坚持的痛苦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 许哥拍了拍我的脸,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吃吧。” 他的命令很平静,很简单,我清楚我必须服从。 我照做了。 我把他的巨塔含在嘴里,尽可能地深吸进去。 我的舌头伸开,按住并玩弄着他的下面。 他把它抽出大半,我的嘴唇滑动着刺激着头部,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就这样,他开始干我的嘴。 说实话,如果不是许哥的深喉折磨,我真的相信我可以忍住灌肠更长时间。 他一进一出,穿透我的嘴唇和喉咙,用我的脸来刺激他的性欲,直到他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声。 他刚从我的嘴里拔出来,就把精液喷到了我的脸上。 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头发上,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流到了我的鼻子里。 我的眼睛被刺痛了,我微微咳嗽。 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 一些液体从我的肛门漏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多,但足以弄脏我的屁股,并流过我的阴部,滴在被子上一些点点。 许哥检查了一下,确认是我漏了出来。 “很抱歉,但看来你无法控制自己。我们必须安排一些额外惩罚和更严格的身体机能控制训练。” 他离开了房间。 我仍然用同样的姿势俯卧在床上,他的精液干涸在我的脸上,我的臀部躺在自己的泻水里。 我屈辱地垂下头,仍然专心致志地把灌肠液留在体内,不使我的失败更加严重。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 当许哥回来时,他又穿好了衣服,他解开了手铐,取下了扩腿器。 我僵硬地趴在床上,害怕任何动作都会让我再次失去控制。 疼痛让我不寒而栗,抽搐着,因为疼痛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腹部和胃部。 我很恶心,害怕自己会呕吐。 “去解手吧,然后清理一下你弄脏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滑过,然后进了洗澡间。 我小步小步地走着,仿佛是一个年迈的老妇人。 每走一步都会重新感到疼痛。 我可以看到我的肚子是如何被里面的水胀大的。 终于坐在马桶上时,我崩溃着放声大哭。 我体内的液体终于冲出围城倾泻如注,一股股急促的水流似乎永远持续着。 当它终于慢下来,停了下来,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我知道有些水已经深入在我的体内,随时会到达终点。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大约一分钟后,又有一股一股水射了出来。 反复了四五次,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 十五分钟后,我迅速洗完澡,正在换床单和被单。房间里弥漫着我的体味,我不断地尴尬地打扫着。 当天深夜,我感觉好多了,房间里干净清爽。 我躺在许哥身边,他把我抱在怀里,保护和照顾我。 我已经停止了哭泣,被他爱怜地搂着。 他让我知道,我们会重新审视用各种方式控制我身体机能的做法。 这都是对的。 我的目的就是为他服务,为他受苦。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在他的怀里。
第5章 旋转木马
“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 我喜欢王菲姐姐的这首歌。 我在现实生活中当然骑过木马,而且不止一次。 在朋友要求下征得主人的同意,我将在这里讲述我的第一次经历。 我还清楚记得当我们第一次准备尝试时事发突然的新鲜感。 那天许哥和我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一边在谈论工作,经济,政治。 我们在主奴生活之外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也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 当许哥建议 “我想让你试试骑木马”时,我的心跳猛然加速。 我知道几乎所有真正进入虐恋关系的主奴都会尝试这种调教,我自欺欺人太久,从来没有把骑木马的场景应用到自己身上。 主人的建议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我无心吃饭,停下杯盏,只是看着他。 “。。。真的吗?” “是的。” 他随口应道。 “这是我一直着迷还没实现的一桩夙愿,我知道你也想过这个事情。祁琳已经让李渔骑过了,效果奇佳,祁琳告诉我的。我觉得值得一试。。。” 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新的束缚和痛苦的形式总是让我感兴趣,虽然它们也让我害怕,焦虑和迷茫。 我想这正是我尝试它们的原因之一,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需求,想尝试新的调教,看看感觉是什么样的,我的极限在哪里。 不过骑木马这个方式让我很紧张,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就食欲全无,焦虑和兴奋逐渐占据了我的全部大脑和身体。 “好吧,我知道了。随您所愿,主人”,我不自觉地代入了奴隶对主人的语气。 “我想这种工具不容易买到。你不会是想做一个吧?” 许哥使用工具很熟练,喜欢改装一些基本的调教工具。 “不用,我了解了一下。一个简单的锯马就可以了。我已经订了,简单改装一下就可以了。” “哦。。。” 我意识到我一直希望可以推迟。“好吧,我想也是。你真要让我受这样的苦吗,主人?” “是的。” 他的口气很决绝。 肯定的。 “我想过了,这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调教经历。一想到你在木马上慢慢的煎熬受苦,我就兴奋不已。重演古代的酷刑,这个想法也挺吸引人的。” 我当然清楚木马是一种惩罚犯人尤其是女犯的酷刑。 我胃里的神经在痉挛。 我知道主人会让我受苦受难痛哭流涕,他已经决定了。 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有新的东西可以期待。。。 有新的东西可以害怕。 许哥安排在星期六调教,晚上八点准时开始,我请求我们到时候循序渐进,先试验20分钟的调教。 他却建议用三个小时,我们商量了一下,妥协为三个小时。 他毕竟是我的主人。 参与制定针对自己的调教计划对我是极大的刺激。 期待是最强烈的精神自慰。 确定仪式、安排惩罚、检查和准备,都会造成一种悬念,并加剧恐惧和期待。 如果是初次尝试的调教方式,痛苦是未知的时候,这一点尤为突出。 那一周,白天和工作时,我都能集中精力。 但到了晚上,预定在周六进行的那场戏的画面开始作充满我的幻想,产生一波又一波迫在眉睫的激动的涟漪。 我不能自已地悄悄去调教室,去看那匹锯马。 它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只是一条长木头和四条腿。 许哥其实买了两个,堆在角落里。 我用手指摸了摸这块厚重的木头,我发现它不是尖的。 和我的想象不一样,它的顶部虽窄却是平的。 我想知道这是否会使骑木马变得容易忍受甚至惬意。 我把手掌按在上面,试图想象这个硬而窄的座位压进我的阴唇之间。 我无法想象它会是什么感觉。 幻想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希望不会太难过。 我几乎立刻提醒自己。。。 这是一种古老的酷刑,古人发明和使用它是因为它很有效。 大概会很痛苦,我知道。 这是设计好的。 星期五晚上,许哥和我要去海滩附近吃晚饭,我打扮得很得体漂亮。 还剩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脖子上的咖啡色皮项圈,品味着自己的身体。 我很苗条,虽然不是极瘦,但也达到或略低于我的理想体重。 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良好的状态。 微微张开双腿,我打量着自己的阴部,微微凸起的阴阜,两腿之间的软肉。 我摸了摸我的骨头在哪里,把它们轻轻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小东西,你那么娇嫩,在我骑木马过程中你会受到压迫,你会受苦的”。 我的体重足够低,至少可以免去较重的身躯压迫我的股沟和阴部的痛苦。 不过,我毕竟有成年女性的体重,而且都要压在那一个小地方。 星期六是超现实的。 我醒来的时候,肚子里像有蝴蝶在扑扇。 紧张、恐惧、期待,就像大考的日子,或者要做手术的日子。 我试着尽可能正常地度过这一天,伺候许哥,洗衣服,甚至和邻居女友出去买午饭。 保持正常的心态是很难的,我不断地被冲动,在颤抖的焦虑和兴奋的冲动之间交替。 我把衣服洗坏了,弄错了分类。 许哥的一件衬衫最后出现了蓝白色的条纹。 因为这个错误,他打了我的屁股,让我足够刺痛的那种。 当结束后,但我仍然摊开屁股趴在他的腿上,他爱抚着我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轻轻探索着我的湿润,并微微滑入我的阴道。 我知道他在想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发生下面的事情。 我也是。 随着时间的临近,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假装正常了。 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坐在沙发上,屁股的刺痛感渐渐消失。 我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在播放,我只想着房间里的锯马。 七点半的时候,调教开始了。 许哥起身,进了调教室。 我知道,他在准备东西。 我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每隔几秒钟就不由得夹紧双腿缓解焦虑,我很惊奇,即使在害怕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湿漉漉兴奋着的。 7点45分,许哥回来了,命令我脱衣服。 我脱掉了我的衣服,上衣、牛仔裤、胸罩、内裤,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 他触摸检查了一会儿,认可我的身体做好了准备。 他经常这样做,特别是当他要实施惩罚的时候。 他的赞许让我脸红了,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快乐。 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后,用捆绑绳绑在一起。 他把我带到调教室。中间已经被清空了,空地中央有一匹锯马。它几乎和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他在木头上拧了几个小金属环。 我的心在狂跳,我在木马旁边摆好位置,等待他的指示,我在微微发抖。 许哥走过来,帮我把一条腿摆过木马,让我站在中央的又硬又窄的梁上。 我可以感觉到木头微微擦过我阴唇的突起。 许哥跪在木马下面。 他用绳子绑住每个脚踝,然后把绳子松散地穿到木马两边的金属环上,他把金属环拧在木头上,在我坐的地方后面。 我此刻还是站姿,横跨木马没有坐在上面,但我能感觉到木马在我身下的坚实感觉。 我感激地注意到他已经打磨了木头,以防止木刺扎人。 尽管如此,横梁还是保留了它的形状和尖角,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 我被捆绑的手腕被连接到另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延伸到我身后木马驹上的一个孔眼上。它把我的手腕稍稍抬起来,远离我的背部。 调教室墙上有一个大挂钟,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 上面写着七点五十五分。 我站在木马的上方,知道我的旅程随时会开始。 我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很凉爽,而我却一丝不挂。 “谢谢您为我打磨木头。”我简单地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颤抖。 “不客气。我也会保证虐得你足够痛苦。” 许哥微笑着吻了我。 我回吻了一下,想起我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觉得更有信心了。 我需要记住我要为他受苦,这是我的目的、我的角色的一部分。 在8点整的时候,许哥把我的脚从我身下拉出来。 他顺势一拉,把我的双脚向后抬起,让我的膝盖弯曲,双腿指向木马的后方。 他把我的右脚踝绑在木马的侧面,然后对左脚也做了同样的处理。 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就硬生生地坐在了窄窄的木条上。 我的旅程开始了。 最初的感觉并不明显。 我立刻平静下来,我感觉比几个小时以来都要好。 是的,很不舒服。。。 但并不是非常痛苦。 木头的边缘有点刺进软肉里。 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双腿在木马下向后拉的角度,把我的体重向前推了一点。 我坐着的时候,耻骨上的重量比我预想的要多。 我向后移了移,把重心移到会阴部。 这有一点帮助。 柔软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较少的骨头更好地承受了重量,我安顿好了姿势,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许哥一直在检查我的系带、定位等,确保一切正常。 时钟显示8:05,他离开房间一会儿。 我独自坐在木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这里独自受苦。 这是他的决定,但我有些惊慌。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带着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东西。 他要欣赏着我的行程。 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约3米远,这样他就可以观察了。 他坐下来,抿了一口啤酒。 我柔软的会阴肉变得麻木了,有种钝痛的感觉。 我压低双腿,用绑在木马身上的脚踝帮我抬起来。 虽然有一点帮助,但我的双腿角度很奇怪,根本难以保持长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 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的耻骨又一次压在了细木梁上,这次更痛苦了。 我一定是发出了声音,因为许哥评论道:“应该开始有点疼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行。有些疼,很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过还可以忍受。” 我再次向后仰去,试图减轻耻骨的重量。 疼痛的感觉随着我的体重转移到了阴道,然后再次回到会阴。 许哥笑道:“妙极了。看起来几乎像是你和木马交配。” 他笑着看我的痛苦和挣扎着试图找到最佳的骑乘方式。 许哥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 那是他欣赏的俄罗斯河老普林尼。 我知道他爱酒如爱奴,酒花苦味浓烈,却干净纯粹,甚至回味甘甜。 树脂,柑橘,和热带水果混合的气味浓重,却并不刺鼻,还让人心情愉悦。 品啤酒如解人性,最妙的必定是复杂的,苦乐参半的,好到极致却大繁若简。 时钟上写着8点10分。 时间过得并不快。 我知道许哥把时钟放在那里,我可以看到它,作为折磨的一部分。 我可以看着,看到秒针滴答滴答地流逝,这会让精神上的痛苦更加严重。 事实上,除了许哥和时钟,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双腿,想把腹股沟上的重量减轻一些。 我成功了,但我的肌肉在一分钟后就不行了。 我的双腿向后弯曲,被绑在木马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无法保持太久。 我只能让我的阴部离开木马半厘米,但这足以提供一些缓解,哪怕是一瞬间。 我安下心来,将臀部向前旋转,这样压力就会更集中在我的屁股上。 与此同时,我开始向一侧倾斜,并很快恢复了平衡。 我的脚踝被固定在木马的侧面,使我能够保持自己的直立,但这需要一点努力。 许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 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也阻碍了我用力。 我的双腿被牢牢地绑在木马的两边,这让我能够保持平衡,但这是一个持续的挣扎,我的双腿不断地抽搐和推动以保持直立。 我想,许哥很喜欢这部分的表演。 我不仅慢慢地来回移动体重以分散两腿间的压力,我的双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翻倒。 我恍然大悟,这种折磨还有我从未设想过的方面。 根据不同的姿势和束缚,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转移、扭动、拉扯自己。 通过花费越来越多的力气来保持简单的直立,我的双腿正在失去力量来抬起我的身体,缓解我的阴部压力。 时钟显示8点15分。 我已经骑了15分钟了。 疼痛并不严重,但变得非常持久。 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压力,还有保持直立的持续压力,持续抬起身子缓解压力的压力,腿部肌肉持续工作带来的疼痛,不适感从胯部的一个部位转移到另一个部位。。。。 我在几厘米的范围内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动压力的中心,但很明显这种是饮鸩止渴的缓解。 我开始加速转移,向前移动,感觉到我的骨头把阴蒂压在木头上的不适感,然后向后移动,感觉到臀部的骨头把会阴和屁股压在木马的外面。 我惊恐的发现,那根大概有4厘米宽的木头,竟然把我的阴唇撑开了,并向我的阴道深处贴进。 当我向后移时,我的屁股张开了,那块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肛门张开一样。 坚挺的不屈不挠的压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体楔开得更大。 当我再次向前移动时,我的嘴唇发出了喘息声,木马将我的阴唇张开,捏住了我的双腿双唇之间,我的阴道部位越来越深入,产生了一种新的不适感。 现在开始能感觉到脉搏了,跳动着,控制着。 我想它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疼了。 有一种火的感觉,不热,但还是在燃烧。 我尽量向前倾,接受耻骨压迫我的阴蒂和肉体的酥麻疼痛,把它们挤压得变形。 我哼了一声,呻吟了一声,痛苦的低声长吟。 但我必须呆在那里,接受那种姿势的痛苦,以便让我的阴道和阴唇得到休息,不受夹击和拉伸。 就这样向前倾,每次都越走越远,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后。我的手腕被绑在木马背上。我无法趴下,太过向前的动作只是将手臂伸到后面。 我记得这个时候我在想,这个调教正在迅速变成一种非凡的体验。 疼痛的细微差别开始了,而且是不寻常的,它与我一起变形和移动的方式,我尽力避免一种疼痛,只是为了唤起另一种疼痛。。。 而且每一种新的疼痛都更严重,是更难受的。 每当我转移到另一种疼痛,前一种将恢复活力到达一个新的痛苦水平……。。。。 这种折磨真正邪恶、阴险的地方,是给我选择如何控制它的去向。 我可以向前或向后倾斜,我可以试着稍微向左和向右移动。 每一次转移都会让一个部位得到缓解,但却会导致另一个部位的痛苦。 现在的痛苦已经是真格的了,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时钟上写着8点45分。骑木马确实是一种耐力的考验。 阴部很痛。 现在真的很痛。 我意识到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注意许哥了,我一直专注于帮助转移和分散压力和不适的姿势。 现在我坐着,只是忍受着阴部的疼痛,木板卡在阴唇之间,把它们分开挤压,很痛。 许哥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下面,鸡巴露了出来。 他的手在自慰时漫不经心地上下滑动。 尿道口冒出的几滴精液已经润滑了他的阴茎头部。 随着他的手很轻松地上下滑动,许哥的阴茎看起来又大又硬很有生气。 我向后摇晃了一下,感觉血液又重新涌进了我的阴蒂。 这让那儿的疼痛更加严重。 我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呻吟着,许哥抚摸着他的阴茎,享受着我痛苦的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时钟上写着9点。 我已经骑了一个小时了,许哥还在抚摸着他的鸡巴。 我现在真的很痛,木头两边的尖角深陷了进去,把我敏感的肉体快要撕裂了。 我看不见,但我想我可能会有淤血。 疼痛已经席卷了我整个臀部。 我的双腿现在几乎无法继续用力支撑,我只能保持直立。 我的乳房在我面前感觉很重,催促着我趴下,拉着我趴在前面的木马上休息。 这似乎几乎是可能的,直到我向前移动,感觉到固定手腕的绳索紧紧拉着我。 该死的绳子。 许哥起身,检查了我的阴部。“你没有受伤。不过我可以看到一些淤青。一定很痛吧。” “操。”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自己的感受。 “我可以帮你一下吗?也许你需要我刺激你一下?” 许哥伸手下去,当我微微后仰的时候,他的手指按在我的阴户下面,找到了我的阴蒂。 他以圆周运动的方式慢慢地移动它,让我的身心都充斥着新的感觉。 “是的。。。请您呢。。。这样很好。” 我忍不住了。 我是个痛苦的淫妇,我知道。 我是他的淫妇,我想在那匹木马身上高潮。 他继续抚摸了一阵子。 随着我的兴奋,我的臀部动作开始不断地微微抽插,乳头也硬了起来。 我感觉木马旋转了起来,我快到高潮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 “操!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我沮丧得无以复加,不仅被困在这个可怕的装置上,而且我的性被主人长期训练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熟练地把我推到高潮的临界点稍作停留,然后果断地停了下来。 “讲这种粗话不符合你这个位置的人的身份。”许哥笑着说。“也许需要一些额外的方法来帮助你在骑马过程中分散注意力。” 他走到桌边上,拿起了什么东西。是乳头夹,那种带着漂亮金属链子的小魔鬼。 站在我旁边,他抚摸着我的乳房,感受着它们的形状,微微抬起它们。 最后,他把抚摸集中在我的乳头上,两个乳头不顾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受,逐渐勃起。 主人的手像魔法一样控制了我的身体和注意力。 当我的左乳头完全勃起时,他拿起第一个夹子,用上了。 “呜呜。。。操,操,操。。。真他妈的疼。。。” 我忍不住了。当夹子合上我敏感的肉体时,我失声尖叫。 他用同样的方式策反我的右乳头,让它硬硬地勃起背叛我。等到他达到了目的,夹子也夹上了那里。我又尖叫起来。 乳头夹子刚上的时候疼得要命,然后疼痛就会滑向麻木的痛感。 我不得不承认,夹子确实让我暂时分散了对腿间疼痛的注意力。 许哥坐下来,开始玩他的蛋蛋。 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再次集中注意力在腿间的疼痛上。 时钟显示九点半。 一半的时间。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在骑木马的时候,除了忍耐,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办法。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种痛苦并不像我经历过的其他情况那样难受。 曾有几次挨过鞭子,更疼。 有一段时间,被绑着腿抽打得肌肉痉挛,让人痛苦不堪。 问题是,骑着木马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疼痛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是会一直持续下去,不断的折磨。 这种调教是计划好的,难以忍受的,不间断的,无休止的体罚。 过了一会我才发现,我流泪了。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我还没有失去全部的控制力,只是疼痛让我很难受。 我的腿部肌肉发烫,腹股沟一直痛到臀部,我的肩膀甚至因为手腕被绑在身后而有点疼。 我想让这一切结束,我不想再等了。 黏液从我的鼻子里渗出。 我的眼泪已经在我的脸颊和乳房上干了,但鼻涕正从我的嘴唇上流下来,流进我的嘴里。 我对此无能为力。 不受控制的体液外流,是我在长期的束缚中学会接受的事情之一。 我尽量把身体前倾。 我已经不在乎我的手臂了,我不在乎它们被绳子拉伤,因为我不得不把重量转移到我的腹股沟上。 尽管我已经尽力了,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的胸部接触到木马。 我在那个位置上呆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我的手腕把自己拉直。 许哥在加快自己的抚摸速度。 他的阴茎在一点点抽搐。 我看着他看着我,他的眼睛看着我痛苦的姿势,我的眼泪,呻吟,他射精了。 他抽搐着,阴茎紧绷着矗立在,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激动的空气。 我看到他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喷泉一样有力地刺破苍穹,倾泻在胸膛和肚子上白灼一片。 他有力地撸动着,阴茎不断的上下滑动,他盯着我,因为高潮的用力而粗重的呻吟着。 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我总觉得这是最羞辱、最堕落的事情:自己沦为痛苦的玩具,被捆绑着,受尽痛苦。 我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刺激,是快感的源泉,他利用这一点,乐此不疲,用我的痛苦给自己带来高潮。 我觉得自己像一具剥去了思想的雌性动物的肉体,单纯的痛苦的肉体。 许哥第二次射精的时候是10点15分。 他的阴毛上还残留着一些第一次的东西,我的鼻涕和眼泪都积在了面前的木马的木头上,顺着两边滴到了地上。 我曾要求他在十点放了我。 他吻了我,然后回到椅子上,鼓励我说他相信我可以坚持到最后。 疼痛并不可怕。 但当时感觉非常复杂,有很多麻木和疼痛,但这不是纯粹的痛苦。 它只是。。。 无尽的、持续的、疼痛,很痛。 我想让折磨停下来。 时钟滴答作响,缓慢的压力从我的屁股转移到我的阴部。。。 我只希望能解脱。 我失禁了,在我没有感觉到。 虽然调教开始之前我特地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但骑木马已经超过2小时,因为疲劳和紧张,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对身体功能的控制。 我记得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尿尿的时候,我的膀胱几乎已经排空了。 当时并没有请求批准或自行决定,就这样失禁了。 尿液浸透了木头,积在我下面的地板上。 房间里里很凉快,但我一直在出汗。 汗水在束缚中真的很刺激,因为它的涓涓细流,会引起搔痒,以及想搔痒的欲望。 当然,也无能为力,徒增忍耐的强度。 我在身下的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一滩体液,是汗水、尿液、鼻涕和泪水的集合体。 “水万物之本源也。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我无助地骑在木马上,挣扎着流尽了浊水。 10点45分,许哥过来了,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扬我。 鼓励我继续坚持。 这时我觉得自己更勇敢了,知道快结束了。 而好心的许哥又伸手开始抚摸我的阴蒂。 这一次,他告诉我可以进行一个完整的高潮作为奖励! 他一直保持着圆周运动,推送、滑动,轻柔而持续,直到我浑身绷紧大喊大叫,从一个完整的,令我心惊肉跳的高潮中颤抖起来。 我大声感谢主人的赐予。 除了他要求的调教任务,我平时禁止自慰和一切私自释放性能量的行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完整的高潮了。 没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现会获得主人的奖励,久旱逢甘霖,身体深处收缩的瞬间大脑空白一片,剧烈的高潮伴随着出乎意料的狂喜。 我仿佛身轻如羽毛,飘在洁白的云彩之间,体内氤氲的雾气凝结,泄成晶莹的雨滴。 当时钟指到11点的时候,许哥解开了固定我脚踝的绳索。 我只是叫了一声,因为我的小腿一直在抽筋,伸出去的时候抽筋的情况突然加重了。 小腿抽筋在调教中是家常便饭,我恢复自由后把脚趾尽量向上向前伸展就可以缓解。 我的脚踩在地板上,把我从那匹朴素又邪恶的木马上抬了下来。 胯下的疼痛却无法立即缓解,它久久伴随着我,萦绕在我饱受折磨的腹股沟和屁股里面。 我的手腕被解开了,我伸出手臂抱住许哥,让他帮我把酸痛的腿摆过木马,站在木马旁边。 我摇摇欲坠,许哥不得不扶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我裸着身体喝了他的啤酒。 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在这一切中,我完全忘记了我的乳头夹。 它们很疼,但当你全身都疼的时候,一对小小的乳头夹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除了你把它拿下来的时候。 这是今晚最出乎意料的一个时刻,当夹子被取下的瞬间,我尖叫了一下,那叫一个痛。 幸运的是,它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变成了熟悉的钝痛。 我的身体因为我在原地的晃动和扭动而被拉扯得有淤血,有几条淤血痕迹很深。我的阴道在之后的几天里都很酸痛,里面痛,外面也痛。 许哥为了奖励我骑木马,给我送了一套美丽的钻石耳钉。我很喜欢地戴着它们。 熬过难忘的第一次,此后我又骑过多次木马,用不同的工具和姿势进行实验。 它每次都让我疼痛不堪苦苦挣扎。 如果不是因为身心隶属于主人,我真的宁愿不骑。 它的伤害在肉体,更在心理,哪怕骑过一次就仿佛能体会一切痛苦,人生如梦,人生皆苦。
第6章 马中赤兔
“赤兔无人用,当须吕布骑。吾闻果下马,羁策任蛮儿。”——李贺 女奴要找到一个好的伴侣和主人,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有很多人号称自己可以支配奴隶,甚至有女奴信以为真。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有些人只是刻薄和霸道。 而真正的主人绝不仅仅是这些。 优秀的主人洞察人性、循循善诱,把束缚和纪律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我不想陷入被人扇耳光,被毒打的境地。 虽然去过那种地方,做过那样的事。 我也不想和一个仅仅把我当做“小狗”或者是某种拴在家里的宠物的人长期交往。 我不介意甚至喜欢狗链和项圈。 但我不是那种戴着可爱的小猫耳朵,穿着屁股塞尾巴跑来跑去的幼稚女孩。 我需要臣服于更高层次的精神控制。 当然也有长相、成功、地位、年龄、体质等方面的标准。 当这一切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要找到一个与我相匹配的人并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许哥如此完美。 所以从认主至今,我坚持做好几件事。 首先,我一直在和许哥建立更深入的关系。 主奴关系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微妙的逐渐深入的层次。 其次是保证调教不间断地进行,许哥和我共同制定了一个积极的调教计划。 他的安排很有效,既能帮助主人深入掌握奴性和潜力,又让我能很好的坚持下去。 许哥知道如何支配我,约束我,羞辱我,让我为他服务,让我沉浸在完全的无助的亚空间,变成一个哭泣的服从的奴隶。 他对我的的了解越多,做得也越来越好。 正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在所有我经历的中,相对特殊的体验是被许哥送出去调教。 一类是做圈内的女奴模特。 他们很专业,知道如何打结,如何悬挂身体,如何在不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情况下施加大量的痛苦。 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种相当羞辱的方式,摄像机和索具都挂在周围看着我流口水,受尽折磨。 而那些主真的不怎么关心女奴,至少不关心别人的奴,他们是来工作出片子的。 你也是,你最好就挂在那里,边做边哭,否则就会受罚。 另一类是私家调教会所。 那是一些真正的奇异的经历,值得记录下来留作回忆。 下班回家,对我来说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仪式化的规则。 我把雷克萨斯停在车道上,进了家门,脱去白天工作和应酬的鞋子和外衣。 进卧室后,我脱掉了所有的内衣,因为我在家的时候一般是禁止穿任何衣服的。 除了主人允许或奖励的场合外,任何时候都要暴露自己的裸体等待检查和使用。 接着我卸下了妆容和简单的首饰,戴上我的项圈。 我的项圈是一条咖啡色薄薄的但非常结实的真皮环带,除非主人允许,在家里默认佩戴不能取下。 我把它作为我奴隶状态的象征来佩戴。 它看起来是一件不错的环绕脖子的装饰,有时候主人还允许我在它上面佩戴一个小钻石或蓝宝石吊坠。 剥掉了我白天工作的标志后,我开始去厨房做晚饭。 许哥通知我当天晚上会有客人,我准备了一顿特别丰盛的饭菜,家常的千层饼、香焖鸽子肉、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盘。 当千层饼烤好后,我开始打扫屋子,准备迎接许哥的到来。 7点一刻,许哥到家了,每当我在他面前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我仍然有一丝丝的兴奋。 许哥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生命。 我在各方面都为他和他的快乐而奉献。 我工作是为了给他赚钱,为了取悦他,让他觉得我很有出息。 在家的时候,我是他的玩物,受制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和欲望。 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他的,任何时候都是。 我走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脸颊。 他宽大粗糙的手抚摸着我赤裸的肉体,把我拉到他身边。 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但随即看着他。 “骆驼今晚会来吗?我正在为你准备晚餐。要不要我穿戴整齐?” 许哥摇了摇头。“不用了,亲爱的。你的样子很可爱。今晚的晚餐只有我和骆驼,你可以留在卧室里。” 这有点不寻常。 在问我是否要穿衣服的时候,我是在问我是否因为我们的客人而要穿衣服。 许哥的意思很明确,客人在我们家的时候,我是要保持裸体的,而且不参与吃饭。 “是的,主人。我应该先吃吗?” “是的,你可以在他来之前吃一点,应该还有半个小时。摆好桌子后告诉我一声。” 我照着吩咐做了,一边给自己拿了个水果,一边摆好桌子,准备好了两人的晚餐。 等千层饼做好了,沙拉拌好了,热汤也放在砂锅里,我就搬到了客厅,许哥正在那里看书。 “一切都为您和客人准备好了。你确定不要我穿衣服吗?我以前从未见过骆驼,你知道的。”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骆驼和许哥一样都是多年的调奴的高手。 我也不知道许哥和骆驼后来会联手折磨得我浑身每根骨头都酸痛不已。 此时的我担心一个不熟悉我奴隶身份的人看到我的裸体,让我很不习惯。 我们平时对自己的主奴身份都是绝对保密的。 “我以前告诉过你,不可以。你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跟我走吧。” 许哥起身,我跟着他走进调教室。 许哥拿出他放在步入式衣柜里的木马,用来惩罚我。 那时的我只骑过几次,这种体验从不舒服到痛不欲生,取决于让我骑多久。 “许哥……我不明白,我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让你失望了?我在某些方面做错了吗?求你了,我不认为有必要惩罚……” 许哥打断了我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再质疑主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却不断质疑我的判断,喋喋不休。这是要提醒你,你是我的,我的决定是最终的。骑到你的位置上。” 当我抬起一条腿,从小马的木梁上跨过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 我讨厌这匹木马。 我知道会很痛,我被迫坐在上面的时间越长,伤害就越深,通过我的阴蒂、阴唇、阴道、臀部…… 蔓延和痉挛。 站在木马的两边,我能感觉到下面的利刃,等着我把体重放在上面。 许哥把我的手背在身后,把我的手腕铐在一起。 他抚摸了一下我的乳房。 我在期待中只是有些颤抖,他把一只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找到了我的阴蒂,轻轻地揉搓着。 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许哥在床下伸手去拿扩腿器,这个装置可以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无法不把体重放在小马身上。 他把我的一条腿拉到一边,我感觉到木头边缘挖到了我两腿之间的软肉。 吊具被扣在我的右脚踝上,然后是左脚。 当我的左腿被推出来装进扩腿器时,我全身的重量压在阴唇上,把阴唇撑得门户大开,开始了越来越痛的循环。 我仍然试图用脚尖站起来,把自己抬起来,但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了。 我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尖伸出来又放下,脚趾伸到下面的地毯上试图把我抬起来。 我的阴道已经很痛了。 许哥吻了我,然后离开了房间。我在木马上慢慢地前后左右摇晃着,开始了被主人惩罚漫长的痛苦之夜。 大约15分钟后,我听到了骆驼的到来。 调教室的门是虚掩着,我能听到许哥和他说话,他们坐下来吃饭。 我希望他们能享受我为他们准备的晚餐,尽管很难集中精力去关注另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腹股沟的疼痛在慢慢加剧。 直到晚饭后,我才开始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 那时我的外阴部位已经麻木了,不过酸痛的感觉却在我的臀部向外辐射。 我的脸被泪水打湿了,不过我拒绝发出啜泣或其他声音证明我的痛苦。 微微向后翻身,使压力压在我的肛门上,我听着男人们的谈话。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老许。” 骆驼在说。 “我们这个牧场在乡下,风景很优美。你和我可以好好地钓鱼和骑马,也许还可以打打猎。而且训练对她绝对有好处,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经历过的女人没有进步的情况。” “是的,她也可以利用这个锻炼。她在单位是个领导,坐办公室工作,你知道的,她有一点小肚子。不是说我介意,而是她可以减掉一些。我也可以真正享受这段时间的休息。” 许哥听起来很高兴。 “我们设备齐全,所以除非她是个奇形怪状的体型,否则我们绝对可以接受她。你有兴趣给她配种吗?”许哥说。 “这个暂时不需要。”许哥很认真地说。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上流淌下来,这与我屁股上蔓延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你想看看她吗?”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来到调教室。我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不让人看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羞于被人看到我骑着木马的样子。 “哦,天哪,她真可爱。”骆驼听起来很惊奇。“我敢肯定,她会训练得很好。她今晚骑了多久了?” 骆驼伸手摸了摸我的左胸,爱抚着我的肉体,然后用指尖顺着我的身子滑下去。 许哥伸到我的下巴下,抬起我的脸,让骆驼看到我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我看到了一张比许哥稍大的男人粗糙的、饱经风霜的脸。 “亲爱的,你今晚骑了多久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93分钟,主人。” 骆驼笑了起来。“这姑娘不简单,时间真精确,她肯定一直数着时钟的走秒声过来的。” 他们离开了房间,把门关上,我再也听不到了。 我独自一人忍受着痛苦,看着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 直到我在木马上呆了近三个小时,许哥才回来把我放了出来。 我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颤抖着,勉强走到床边,就倒在了床上,成了一团。 实在没有什么姿势可以缓解骑小马的痛苦,但蜷缩着有时会让我的心境好一点。 许哥在我身后坐下来,一边抚摸着我裸露的屁股和阴部,一边向我解释。 “好吧,长假就快到了,我们也有段时间没旅行了。骆驼在乡下有一个牧场,邀请我们去那里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特殊的牧场,在那里可以对……像你这样的奴隶进行特殊训练。” 我翻了个身,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许哥。“你不会把我交给别人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许哥伸手按住我的头,吻了我一下。 “训练是专门针对马奴设计的。你将被训练去执行一匹母马的行为,戴上合适的马具,训练正确的态度,加强身体的力量。这会锻炼你有更强健的背,丰满匀称的驱体,长而倾斜的肩,漂亮的姿势和优雅的步态。当你准备好了,可以让你拉车或犁地来为主人服务。我已经决定了。” ******************** 牧场在山脚下,远离任何城镇。 与之前的长途旅行一样,我被放置在许哥的SUV后座,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一个坚固的竹制担架上,让我无法翻身。 这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当他们终于把我抬出来的时候,我又酸又累,令人难以置信。 被这样固定着,不能动弹,然后到了之后被骆驼的两个帮手抬出来,这让我印象深刻,我是多么的身不由己。 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是个奴隶,我觉得自己是个动物,或者是主人拥有的一块肉或家具。 我被倒提着穿过一大片黑土开阔地,那片开阔地部分被乡村的木制建筑所包围。 其中一座建筑像是谷仓,我们从两扇敞开的大双门进入,进入一条中央走廊。 走廊两旁是马厩,每个马厩都有一扇封闭的铁栏木门。 两个帮手把我放在泥地中间,解开了我的束缚。 这两个人对我来说很陌生。 我慢慢地伸了伸胳膊和腿,让自己的肌肉在经过长时间的抽筋后恢复了状态,看着那两个人解开了其中一扇门,来到了一个马厩里。 一条小窗缝照亮了室内,露出了铺满干草的地板,几个固定在墙上的铁环和铁栏,几个槽子…… 就是这样。 我被放了进去,然后一个人呆在里面,两个人关上了门。 我听到外面铁栏杆滑入的声音。 我被锁在里面。 外面阳光明媚,正是午后炎热的高峰期。 谷仓的阴凉让它变得更凉爽,但我仍然在出汗,皮肤滑腻。 泥土粘在我的肉上,使我看起来很糟糕,这让我很担心,因为我习惯于总是为许哥打扮得最好。 经过五个小时的旅程,我必须尿尿,但没有地方可以解决。 我只好等待着。 我的膀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许哥和骆驼进来了。 许哥马上对我进行体检,确定我没事,让我分腿站直手背脑后,再弯腰挺背,双手把屁股拉开,把我赤裸的身体翻看了一遍。 骆驼往水槽里倒了一桶水,检查了一下稻草。 然后他走了过来。 “请求主人,我很想尿尿。我可以去厕所吗?” 骆驼代替许哥回应道。 “你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撒尿,但人类居住的场所除外。你可以在这里的地板上,外面的地面上,或者任何地方撒尿。不需要任何许可。” 我的大脑很难理解这个概念…… 我是要随时随地小便? 这个马厩明显是为我准备的,我是要被关在这里的。 我要在马厩的地板上小便? 我开始意识到…… 我被当做动物一样对待。 我咬着嘴唇,脸红的低下了眼睛。 骆驼走到档口边上,从墙上拿下一个东西。 我看着这个好奇的东西,起初看起来像个鞭子,只是股子太细。 然后我才发现,这是一条尾巴。 有一米长,是刷过的马毛,一直延伸到一个大肛门塞,一个真正的大肛塞。 当骆驼把它拿过来的时候,我呜咽了一声。 “弯下腰,把你的肛门呈上来。” 骆驼的声音很清楚,不会有任何争执。 我俯下身子,张开双腿。 双手向后一伸,抓住我的臀部,把它们拉开。 我一直不习惯这样,微凉的空气渗透到我的肛门,让我感到无比的脆弱和暴露。 塞子贴着我的肛门,慢慢地蠕动着、渗透着。 我的自然反应是夹紧,但我有经验,很快就用努力向外推了出去,这样可以放松括约肌,更容易插入。 “好姑娘,稳住……”骆驼一边用安慰的声音说着,一边把塞子越推越深,越扭越大,把我的肉体越扩越大,直到开始疼痛,我因为疼痛而呜咽起来。 “好姑娘……再有一点就到了……” 就在我以为我无法接受这个塞子,它反而会把我撕开的时候,它却滑了进去,并且缩小了。 我的括约肌自动夹住了塞子的窄颈,把它的巨大体积挡在了里面。 它显然已经够大了,不会轻易排出,需要有人把它拔出来。 “好姑娘!我就知道你能行。” 骆驼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抬起身子。 肛门塞太大了,站起来这个动作都让里面的塞子有少许移位,有点疼,但我站着,新尾巴垂在身后,尽量挺直。 我的乳房在我面前突出,我可以看到许哥骄傲地看着我。 这又让我感到骄傲。 我为他做得很好,这感觉稍稍缓解了尴尬。 骆驼把一条长长的皮带套在我的奴隶项圈上,带着我在马厩里转了一圈。 我对塞子不适应,动作明显挣扎迟疑了一些。 “别担心,你会习惯的。”他说。“这里有几条规矩。首先,你不准说话。我们说话。你是一匹母马。我们是你的主人和训练师。” “你必须一直戴着你的尾巴。你必须服从所有的命令。你要努力训练,取悦你的驯马师。每天喂两次食,就在你的马厩里。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喝水,但你只能在早上和晚上各喂一次。喂饱后,你的尾巴会被暂时移开。那段时间如果你觉得有需要,你可以在这里的稻草上排泄。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解便的机会了。” 骆驼拿着一个小马鞭,用它拍打着我的屁股。“走路的时候把膝盖抬高!” 我绕着马棚的四周走时,膝盖抬得更高了。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我真的把膝盖抬得很高,做出了走路的样子。我能感觉到我的乳房随着我的腾挪而晃动了一下。 “抬头!下巴抬高!” 当我在马厩里腾挪的时候,骆驼在给我指点。 不断地纠正我的姿势和步态,提醒我直视前方,保持匀速前进等等。 当我忘记指令时,马鞭就会狠狠地拍打在我赤裸的肉体上,让我跳起来。 没有被鞭打的时候感觉很好,因为我知道自己做得很好,而当他要打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我终于被允许停下来休息了。 我的大腿因为不断的高踩步态而酸痛,我的呼吸也很困难。 汗水从我的脸上、胸前和背上流下来。 这是真正高强度的锻炼,不亚于我参加过的任何健身课程。 “骆驼,我想参观一下你牧场里的其他马匹,方便吗?”许哥说,骆驼把我的皮绳绑在墙上的一个环上。 “当然可以,我们去看看吧。”骆驼回答说,他们已经走了。 我还需要尿尿,在我被锻炼的时候一直没能尿出来。 环顾了一下档口,很明显,没有特定的地方可以使用,只是铺了一层稻草。 选了一个角落,我蹲下身子,想尿尿。 却没有尿出来。 陌生的环境让我紧张不已。 闭上眼睛,我放松了自己…… 它来了。 小便流了出来,流进了我下面的稻草里。 当我尿完后,我四下张望了一会儿马厩里的环境,从水槽里拿了一杯水喝。 我的腿还在经历大量运动后的颤抖,我忍不住坐下来。 当我的屁股压在地上休息时,我又跳了起来。 坐着使尾巴把塞子更深地塞进我的肛门里。 我可以跪着,站着,四肢着地,或者侧躺着,但我不能坐着。 我选择了躺下,开始漫不经心地手淫,看着木墙,梦想着为许哥表演。 许哥交代我在牧场里只需要服从牧场的规定,家里的女奴守则暂停。 这意味着我可以随时释放自己的性欲,像真正的动物一样。 当天晚上,一个年轻人来到我的马厩。 我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 他身材高大,棱角分明,肌肉发达,他欣赏地看了看我的裸体,眼睛停留在我裸露的乳房和阴部。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 最后,他提来一桶东西,倒进了连在墙上的一个小槽里。 看起来像是车厘子。 他检查了我的水,又给我加了水。 最后,那个年轻人离开了,回来时带着一套皮带,像是某种马具。 “举起你的胳膊,”他命令道。 我举起了它们,他把我的脖子套在一个僵硬的项圈里,并在我的胸前扣上一个马具,使它包围了我的乳房,但没有遮住。 最后一个配件是一条腰带,它很宽,他把它紧紧地围在我的腰上,使我的呼吸有些困难。 “求求你,这样让人难以呼吸。可以松开吗?” 我恭声问道。 年轻的马夫没有理会我,而是在后面将我的双臂并拢,然后将一只单手套滑了上去。 带子绕过我的肩膀,紧紧扣住,防止夹子滑落。 把我转过来,他开始收紧系带,从底部开始。 在每一个孔眼处,他把环绕我手臂的皮革拉紧在一起,越升越高。 我的手肘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上臂的系带被收紧,我的肩膀也被拉了回来。 终于到了顶端,系好了系带,让我经历了为奴以来最紧的臂夹。 我的肩膀都有些抽筋了。 马夫检查了他的工作,对我的马具装备很满意,把我推到了一个弯腰的姿势。 我的屁股露在外面,他把我的双腿踢开。 握住固定在我屁股里面的尾巴,他拉了一下,缓慢但很用力。 一开始很痛,因为我的括约肌的圆圈被强行拉开了,比原来撑大很多,但几秒钟内,那宽大的部分塞子就滑了过去,我把塞子推了出来,感觉到巨大的舒畅。 在完成了塞子的退出后,马夫的手从我的臀部之间滑落,然后又从我的两腿之间滑落。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只是静静地保持着,他的手指揉搓着我柔软的肉褶,寻找着我的阴蒂。 当他找到的时候,他就把一根手指慢慢地上下移动,摩擦了几秒钟。 我在兴奋的同时,也对他的目的感到困惑。 他在按摩了我片刻后,就停止了。 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档口,他走后把门锁好。 我蹒跚地走到食槽前,检查了一下留在那里的食物,发现正是我想象的的车厘子。 我的胳膊紧紧地背在身后,脖子被套在衣领里,但我可以弯着腰从食槽里吃东西,我急切地这样做了。 我饿了,非常饿,因为已经是晚上了,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舔了一下槽底,把最后一点食物弄出来,然后深深地喝了一口水,把水吸在唇间。 我甚至吐出少量的水,试图洗掉身上的灰尘。 可惜这种努力效果有限。 当肛门塞被拔掉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轻松,好像拉出了我一生中最大的一次大便。 吃完饭后,我意识到自己还需要去排便。 于是想起了骆驼规定的时间表。 塞子已经拔掉了,这个时候我才可以排便。 环顾四周,我打量着铺满稻草的地板。 那是我尿尿的地方,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走过去,蹲了下来。 用力收紧小腹,我感觉到大便开始来了,正好门开了,马夫又进来了。 我的屁股立刻夹紧,把大便中途切断。 我想我从来没有像那时候这样羞辱过。 那人就站在蹲着的我的前面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意。 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紧张和羞辱中小腹又推了一下,又弄出了一点。 等我尽量弄出来了,我就站了起来。 那马夫粗暴地踢开我的双腿,再次将我弯下身子。 他擦拭了我的屁股,然后靠在我身上,好像要操我,还伸手去摸我的乳房。 他的臀部推着我的屁股,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勃起压在牛仔裤上。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硬硬地顶着我,我默默地接受了,但我发誓,如果他企图以任何方式进入我,我一定会反击。 我不是他的财产,我是许哥的。 他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他用手指把我的臀部分开,重新插入了马尾。 他没有像骆驼那样好心的插入。 他尽可能用强力把塞子塞进我的肛门,疼痛让我出了声,尖叫了一下。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撕裂了。 当我的括约肌紧紧地闭上塞子的脖子,我感觉到尾巴擦过我的大腿后侧时,我站了起来,看着那只稳定我的手再次离开。 最后哐当一声门响提醒了我,我被困在这里,一个人,我的胳膊被捆绑着,屁股上还插着一条尾巴。 我躺在马厩里,我排泄的地方的对面,睡着了。 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 虽然天很热,但谷仓里一直很冷,我也是光着身子。 我的肩膀和胳肢窝被绑得很痛,马尾巴也刺激着我的肛门。 我必须去尿尿和方便,而且很饿。 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尿尿,我蹲在我选定的位置上小解。 重复着前一天吃饭的仪式。 麦片,水,拔除塞子。 一次排便的机会,然后俯身被马夫抚摸。 痛苦地重新插入塞子,我又独自一人,直到马厩门打开,许哥和骆驼进来。 “马夫报告说,当他把你绑在马具上时,你和他说过话。你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 骆驼的声音很严厉。 “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违规,但我认为最好让新来的马匹立即知道行为不当的后果。” 许哥拿起一根长长的皮带,把它夹在我的项圈上。 我垂头丧气,担心说话的惩罚会是什么,为什么那个马夫要对我下手。 我被带到外面的谷仓前。 臂夹被取下,我因血液冲回肩关节的疼痛而呻吟。 农场院子中央的一侧是一个交叉的木架,一个很厚实的重梁木X,四角挂着短铁链。 我很清楚它是干什么用的,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滚落,我开始颤抖。 从谷仓里出来,那个出卖我年轻的马夫和其他几个马厩的马夫出现了,领着其他穿着马具的裸体奴隶。 我这才意识到谷仓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奴,而是有另外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被领到了院子的中央。 很明显,他们是被带出来观看我的惩罚的。 当我意识到自己将被当众鞭打,作为其他马奴的榜样时,我感到一阵羞辱。 尽管即将受到惩罚,但我还是得以看清其他“动物”的面貌。 这些女人都很漂亮,其中一个女人和我一样留着长发,另一个则剪成了很可爱的波波头。 还有另一个长发发染成栗色,挽在后面。 她们都很瘦,体型修长。 我意识到她们一定是接受过一段时间的牧场训练,身体非常健美。 公马则不同。 有一个又高又黑,身体肌肉发达。 他的阴茎很大很好看,我不禁对他产生了某种欲望。 另一匹公马比较矮小,体态轻盈,比较柔软。 他看起来很虚弱,身上有最近被鞭打过的痕迹。 鞭打…… 是的…… 我被带到X架前,双臂举起,被铐在原地。 我的双腿被踢开,也被铐在原地,这让我身体的重量挂在手腕上。 我伸出脚尖向下支撑着自己,等待着鞭打的开始。 我对自己的双腿张开,让其他小马都能看到它们之间的情况感到尴尬,但没有选择。 皮带的哨声宣告了第一击。 它从我的肋骨中间划过我的后背,再向上划过我的右肩胛骨。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抽搐了一下,叫了一声。 我的头猛然回过头来,抬头盯着蓝天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是一鞭子刺痛了我的屁股,带子的尖端绕过我的臀部,几乎进入我的阴部。 我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缩,这次我哼了一声。 一共用皮带抽了六下,惩罚停止了。 我很高兴,我确信我的背部和臀部都有伤痕。 当我被从鞭打的X架上解开时,伤口继续在跳动。 我看到其他马奴在观察我的痛苦。 高大的公马看起来很同情我。 母马们看起来很害怕。 小个子的公马则看得很远。 我不禁让我的目光回到高大的黑公马身上,还有他那挂得好好的生殖器。 他让我兴奋不已。 在我的伤口上用了酒精棉签,它刺痛得可怕,我呜呜地叫着,许哥爱怜地抱着我的头。 酒精棉签用完后,我把头趴在许哥的肩膀上,感受着惩罚后主人的安慰。 其他的马奴被领走了,大部分都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想他们会继续工作或训练。 我的双臂被重新插入臂套,这次没那么紧了。 腰带被取下,但骆驼取回了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头带,滑过我的头顶,扣在后面。 绳套包括一个口罩,或者我应该说是一个像马一样的嚼子。 那根单棒穿过我张开的嘴,紧紧地拉了回来。 我可以感觉到它强行在我脸上形成的怪笑。 它上面覆盖着一层柔软的皮革,咬下去的感觉很好。 最后,两个小铃铛被夹在我的乳头上。 我的乳头以前被夹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在外面被夹过,也从来没有被夹过铃铛,只要我一动就会响。 说起来很尴尬,也很痛苦,因为夹子又大又紧。 头上的马具有一条长长的皮带,用它带我穿过院子,来到一个圆形的大畜栏。 由于肛门塞子和尾巴,我一边走一边微微晃动,但跟上并不困难。 骆驼把我拉到畜栏中央,用他的马鞭快速地拍打着我,催促我开始绕圈行走。 许哥靠在栅栏上,看着骆驼大量使用马鞭引导我行走。 我的屁股和大腿后部因为不断的鞭打开始发烫。 “腿抬起来,姑娘!膝盖抬高!” 当我开始绕着畜栏小跑时,骆驼不停地对我说。 清晨明亮的阳光像是开始灼伤我的皮肤,我因为劳累而汗流浃背,但我继续前进,努力练习我的姿势和步伐,试图了解如何走路,如何取悦骆驼,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也是为了阻止驯马师刺痛的鞭打。 “就是这样,现在你明白了吧!” 骆驼的命令开始转为赞许,我努力使我的小跑步态精确、高膝、平稳。 许哥在一旁赞许地观察着。 我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也为在这个地方被许哥看到而自豪。 训练越成功,我的感觉就越好。 “现在,好好跑一跑!” 骆驼挥动鞭子,就在我屁股后面响亮地抽了一下。 我感觉到空气嗖嗖地飞过,但没有刺痛感,骆驼非常精确,他的意思是鞭子的裂响是一种鼓励,或者是一种警告。 我立刻开始在畜栏里跑来跑去。 我的乳房跳动着,我的头发在肩膀和后背上摆动,我开始喘息。 又是一阵鞭子的噼啪声,我感觉到左大腿上有一股尖锐的刺痛,它催促着我继续前进。 我跑得更快了。 虽然我的胳膊还被绑在身后,只能尽力而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疲惫而倒下的时候,骆驼拉住了我的缰绳,让我慢了下来。 我的呼吸围绕着我的嚼子咬合处喘着粗气,我用牙齿咬住了嚼子。 我意识到这个嚼子有一点帮助;能够咬住一些东西有助于缓解鞭子的疼痛和跑步时的注意力。 当我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靠在畜栏的栏杆上,试图恢复过来。 “好姑娘,你第一天的表现还不错。” 骆驼正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开始用一块浸满水的大海绵擦拭我被汗水浸湿的身体。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当他把我的整个身体都擦拭干净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不动。 嚼子让我流着口水,他也把我的脸擦了个干净。 那天晚些时候,我已经被教会了如何有模有样地走路、小跑和快速跑的基本知识。 我开始感受到一个好的训马师是如何传达他的欲望的。 一个小小的抽动或甩动缰绳,一个快速的声音,都可以引导我慢下来,加快或停止。 我的服从性和正确的风格越好,我就越高兴和满足。 今天是充实的一天,我成功地学会了如何做一匹服从命令的母马。 许哥看起来也很高兴,这让我非常快乐。 傍晚时分,我们和其他一位驯马师以及那匹高大的母马一起来到了这里。 她蓄着乌黑亮泽的长发,满身灰尘,汗水已经和肉体上的污垢混合在一起。 不过,我还是能更好地近距离观察她,发现她有一副不可思议的维秘身材。 她比我略高,走起路来腰板挺直,步态傲人,让我羡慕不已。 我发现自己也想成为她那样的人,甚至可能和她在一起,触摸她那惊人的身体。 我在想,母马们会不会被栓在一起。 骆驼开始了我们俩的散步。 他催促我跟上另一匹母马的脚步。 鞭子对我屁股的痛苦舔舐远比另一匹母马多,显然我是经验不足的女孩,需要跟上。 我尽可能地配合她的步态,过了一会儿,骆驼将我们转为小跑。 当我和另一匹母马开始绕着畜栏小跑时,我开始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我们俩是完美的一对模范马。 我们一起精确地移动,我们的腿一起起伏。 我们长得很相似,有一头飘逸的黑发。 我们的身体都很苗条强壮,不过另一匹母马的身体明显比我的训练有素。 我感觉到和她有一种合一的感觉,仿佛我们是一个有机体。 我们在一起运动和训练的时间里,我莫名地高兴。 我现在几乎没有被鞭子打过,许哥的认可让我很开心。 当我们终于慢下来走走,然后停下来时,我发现自己想站在另一匹母马旁边,闻闻她的身体,摸摸她的肉体,回到她的马厩,简单地一起做小马。 她的名字叫凯丽,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驯马师已经叫了她的名字好几次。 我感觉到我的注意力和欲望被拉向她,她的训练师给她擦拭身体,用海绵冷却她流汗的躯干,清洗她染尘的皮肤。 我跟着手和水在她天鹅绒般的皮肤上滑过,提起柔软的乳房,水从她的腹部和两腿之间流下。 我几乎没有注意到骆驼也在对我自己的身体做同样的事情。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被送回谷仓。 凯丽被送回了不同的马厩。 我的内心充满了失望,尽管我已经疲惫了一天,并欢迎有机会在马厩里休息。 头套和马衔被取下,挂在我马厩墙上的钩子上。 我的食槽里有食物,我立刻吃了起来。 我饥肠辘辘。 这次不是麦片,是一些其他种类的玉米片和一些苹果混合在一起,甜味非常美妙,我把它全部咽了下去,舔着槽边,以确保我全部吃完。 然后,我把脸伸进水槽里,深深地喝了一口。 当我喝完后,那个我讨厌的马夫就站在我身后。 他抓住我,把我推到墙边,抓住我的尾巴。 他把它拽了出来,狠狠地拽了出来,我的肛门从内部被强力冲击,痛得大叫。 他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马厩。 我需要大便,但我的肛门刚被拔掉了尾巴,疼得厉害。 我蜷缩在角落里哭了一会儿。 白天的干草已经被清理掉了,换上了新鲜的干草。 我尿了一泡尿。 我试着拉屎,拉了一点出来,又开始太疼。 我蜷缩了一会儿,然后又试着拉屎,又弄出了一点。 那马夫是个虐待狂,我对他毫无办法。 当他拎着我的尾巴回来时,我缩在角落里。 他抓住连在项圈上的皮带,把我拉了出来,把我推到一个弯腰的位置。 他把一根绳子穿过我的臂夹里的一个环,然后把它穿进档口墙上的一个环。 他一拉,上我的胳膊往后一涨,把我逼成一个双手在背后向上吊着,深深弯腰的姿势。 他用他那双沉重的靴子踢开我的双腿,然后再次开始干蹭我。 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鸡巴隔着牛仔裤在尽力地推揉着,他好像是想达到高潮,但又不能。 然后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解开了拉链。 他光是干蹭还不够,他需要更直接的接触。 抓住我的臀部,他把我拉向他。 我的双臂在身后高高举起,限制了我的行动,但我尽力扭开。 他坚持着,开始用他裸露的阴茎摩擦我的臀部和大腿之间。 我开始尖叫,我继续扭动。 他更加用力,虽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但已经非常接近了。 他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但他不喜欢我的尖叫,他用一只手夹住我的嘴,把我的叫声捂住。 我的叫声已经不是很响亮了,但只有一只手放在我的臀部,他不能很有效地抓住我,我能够扭开。 他的手从我的嘴里滑回我的臀部,我感觉到他准备进入我…… 他突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我听到马厩的门开了,他听到有人进了谷仓。骆驼进来了,站在那里观察着这一幕。 “你在干别人的母马吗,兄弟?” 马夫退出来,把他的裤子拉起来。“她是自找的。”他狠狠地嘟囔着。 “没错。她被绑着训练、服从和受罚,的确是自找的。但你也很清楚,她有一个主人,那不是你。牧场规定动物的所有权受严格保护。把别人的母马当自己的使用……这是不允许的。收拾好你的东西,出去。” 马夫跌跌撞撞地走出马厩,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骆驼解开我的胳膊,问道:“他进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 “很好,我知道了。如果有别的主人或者动物能使用你,那必须由许哥决定。你可以安顿下来过夜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给你带了一条毯子。” 他把一条毛毯扔在稻草上,然后捡起我掉在稻草上的尾巴。 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屁股。 这次塞子很顺利地进去了,我的括约肌已经习惯了,很好地接受了它。 尤其是它被缓慢的手法塞进去。 骆驼走了,我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喝了点水,就侧身躺在地上,贴着毯子睡了。 第二天,一个新的马厩助手来了,他做得很好,他给我喂食、喂水,打扫我的马厩,放下新的干草,甚至还帮我叠毯子。 我看得出来,我对他很有吸引力,而他却一直小心不直接看着我,好像害怕让他的眼睛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漫游。 他取下了我的尾巴,让我有时间排泄。 我的肛门因为一直戴着塞子而变得很痛,我哼哼唧唧地哭了一下。 助手让我俯下身子,仔细检查我的屁股。 我还是不习惯让陌生人摸我,但我还是站在原地接受他的手指摊开我的屁股颊,探查我敏感的肛门。 当他的手指按在生硬和流血的部位时,我叫了一声,呜咽了一下。 他的反应很好,他拿出了一些乳液,涂上后很顺利,当他把塞子推回去的时候,可以起到治疗药膏以及润滑剂的作用。 总而言之,当他离开时,我感激地看着他。 一个好的马夫可以让母马的生活和训练质量大为改观。 骆驼在助手离开后不久就到了,接着把我绑进了马具。 我的双臂仍然被绑在身后,他在我的胸部、胸部和臀部加了皮制的马具。 我的头发被彻底梳理顺畅,然后绑在后面。 加了一个皮质的头套,我很自豪地看到这个头套是用羽毛装饰的,不过它也有眼罩。 我可以看清正前方,但不能看清侧面。 马嚼子被拉了回来,再次深入我的嘴里。 能咬住它的感觉很舒服,虽然我感觉到自己在它插入后不久就开始流口水。 伴随着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骆驼让我蹦蹦跳跳地跑出了谷仓,和凯丽一起来到了畜栏。 她穿着和我一样的皮衣外衣,我发现自己盯着她的美貌。 她把自己拎得笔直高傲,乖乖地站在那里。 看到这一点,我抬起头来,挺直腰板,试图配合她骄傲的姿态。 许哥加入我们之后,骆驼就开始让我和凯瑞进行训练。 我们走着,小跑着,奔跑着。 我们完善了我们的同步动作,默默地跟随对方。 鞭子偶尔会舔我的屁股或背部,但没有前一天那么多。 我的情况越来越好,凯丽也在帮助我。 天气很热,我出了一身汗。我们被带到一个大水槽前,让我们弯腰浸脸,吸起水来。 下午,骆驼很满意,建议给我配马掌。 许哥同意了。 我不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什么,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是光脚的。 虽然院子和畜栏都是软土,但也有一些伤口和痛处。 当马掌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一双高筒皮靴,到了我膝盖以下。 它们有沉重的金属鞋底,呈马掌的倒U形。 穿上后,我的脚后跟被推了起来,就像穿了高跟鞋一样,但靴底却很重,很结实,一点也不像高跟鞋。 我拿着新靴子又推又踢,把泥土踢起来,体会到了它们的感觉。 我的脚感觉很重,但我也觉得自己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鞭子在我背上划过的刺痛让我立刻集中注意力,我站住了。“你那双脚别动。不准在那里踢起土来!”骆驼要求道。 我穿着新靴子练习走路、小跑,甚至跑步。一开始很困难,但我很快就掌握了抬腿的诀窍,并把脚抬高,以免绊倒或拖住蹄子。 最后,骆驼告诉许哥,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工作了。 我在牧场“工作”用的是另一种不同的马具,一种更粗糙的马具,它设计有沉重的宽带,适合穿过我的胸部和臀部。 我的手臂被放在身后,但不再是臂夹。 这使我的肘部有了弯曲的空间,这对我拉动时很有帮助。 我穿着厚重的马蹄靴,这是完全必要的,因为我和凯丽被带着穿过一片粗糙的田野,来到一片灌木丛和树木已经被清理得差不都的区域。 一辆装满木头和空地上的碎石的小车站在那里等着。 我和凯丽被并排着放在车前,同时把沉重的绳索系在我们的安全带上。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一阵响亮的鞭子声响起,我们俩开始拉车。 一开始,它没有动静。 我紧张而沉重地感觉到皮带咬住了我的裸肉。 我可以听到旁边的凯丽也在努力地叫着。 我看不到她,因为头套上的眼罩阻止了任何周边的视线,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和我一起拉扯。 又是一阵鞭子的噼啪声,伴随着屁股上的灼热刺痛,让我比想象中更用力的拉扯。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拉伤肌肉的时候,小车突然晃动了一下,开始颠簸着向前滚动。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我和凯丽把装满石头、木头和其他杂物的小车拉出田野,扔在一个空洞里。 然后,我们带着空车返回,等待装车,然后再一次把车拉回来。 这是我迄今为止做过的最辛苦的体力工作。 但骆驼和许哥把我和凯丽照顾得很好。 我们经常被拉去饮水,每隔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擦拭一下我们肮脏的身体。 也许一天中最困难的部分是习惯了小便。 有一次,当我们在等待推车装水时,我感觉到凯丽张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听到了液体飞溅的声音。 这让我想起了我也是多么的需要,我记得我到了之后的指示。 我可以随时排尿。 张开双腿,我试着放开膀胱。 一开始它并不想配合,在外面的田地里,牧场的工作人员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我简直是又怕又羞。 但过了一会儿,生理需求战胜了我的羞涩。 我又尝试了一次,这次得到的回报是放出了源源不断的尿液,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 空虚的感觉很美妙,从那以后,我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没有小便的问题。 一天结束时,我和凯丽被解开了车绳,领回了谷仓。 我精疲力竭,以为一到我的马厩就会倒下。 我还记得刚开始来到马厩时充满了害怕,而现在能谷仓里休息和喂食的感觉真好。 我和凯丽都被领进了我的马厩。 燕麦片在那里等着我们,还有一些苹果和车厘子。 这真是一种享受,我和凯瑞共享食槽。 她狼吞虎咽地吃着,很快就把食物吃光了。 当我们清理了食物,喝饱了水,一个马夫进来把我们的尾巴取了下来。 我看着凯丽随着命令转身弯腰,露出自己雪白坚挺的屁股,以便给她去尾巴。 我看到她放松了括约肌,马夫晃动着塞子,然后她的肛门突然扩大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她的塞子突然出来了,随着她微微肿胀的肛门围绕着锥形末端的闭合而滑出。 我又一次更仔细地观察她的身体,对她那瘦削坚实的身躯和修长健美的双腿羡慕不已。 她真是美极了。 一匹完美的母马。 我弯下腰,当我的塞子被拔掉的时候,我听到凯丽在马厩的角落里解手。 在我有些缓慢而又痛苦的去尾后,我走到同样的地方,也解脱了自己。 我的下腹感觉到了这样的舒畅,我开始觉得今天的工作充实极了。 我们两个人脱掉了马鞋,然后被洗了个澡,水倒在我们身上,然后彻底擦拭。 凯丽接受洗澡时,我看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强壮的手用布擦拭着她的身体。 当马夫为我清洗时,我发现她看了我一两次,特别注意清洗我的两腿之间和屁股的缝隙。 虽然我很感激能得到照顾,但当马夫把我们的尾巴重新插入,然后独自离开时,我感到有些欣慰。 他一走,我就躺在干净的稻草上。 凯丽挪过来,躺在我旁边。 现在天气很凉爽,太阳已经下山,温度也在下降。 她的体温让我很高兴。 我张嘴想和她说话,但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恐惧,她摇了摇头。 她却躺在我身边,她柔软的身体像勺子舀着我蜷缩的身体。 我向后贴着她,尾巴向后推着她的臀部。 她抬起一条腿盖在我的腿上,打开并露出她的阴部。 我的尾巴向后滑去,我们尽可能地依偎在一起,双手还被固定在背后。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凯丽正慢慢地摇晃着她的臀部,对着我的屁股,还有我的尾巴。 我的尾巴底部紧贴着她的阴部,她正在慢慢地自慰。 我向后推着她帮忙,跟上她的摇摆动作。 她喘着气,俯身向前亲吻我的脖子,动作让我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我和她一起推着、摇着,她越压越用力,然后悄悄地呻吟着、颤抖着达到高潮。 感觉凯丽的乳房在我的背上,她的腿在我的腿上,她的臀部和我的臀部一起摇晃,感觉真好。 我想跪在地上,张开双腿,让她来操我,但我却翻过身来,深深地吻了她。 她也回吻了我,我们躺在一起,让我们的舌头玩了一会儿。 凯丽带着狡黠的笑容,从我的身上滑下来,在我的乳房上短暂停留,吸吮我的乳头。 我仰面躺着,臀部旋转起来,使我的尾巴平躺着,不至于卡在直肠里。 当她进一步滑动时,我张开双腿,期待她来到自己的阴部。 她真是太神奇了。 她的舌头轻舔我的阴蒂,先是挑逗我,然后把我吸进她的嘴里。 她的嘴唇滑过我最敏感的外在部位,她的舌头深陷其中。 我的臀部高高抬起来迎合她,只用了很少的时间,我就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在蔓延。 我大声地呻吟着,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却让人知道了我的欲望,我对这个女性的热情。 我的双腿在颤抖,因为一天的工作而虚弱,但我一直抬起臀部,直到我被耗尽。 然后我就倒下了。 凯丽和我睡在一起,整晚都在撒娇和依偎。她成了我的理想,成了我向往的小马,成了我想要的闺蜜伴侣。 第二天,我和凯丽一起表演,在畜栏里训练得更多,然后在农场里搬运杂物,做其他工作。 傍晚时分,我观察到了一个有趣的互动,这让我非常惊讶。 我刚刚被领回畜栏,并把我的皮缰绳绑在畜栏附近的围栏上,畜栏正在使用。 畜栏正被用来对我之前观察到的那匹高大的肌肉发达的公马进行紧张的训练。 当他在圆形区域内奔跑时,我发现自己正盯着他那健壮的裸体,并再次被他那垂挂整齐的生殖器吸引了注意力。 栗色头发的母马被绑在畜栏的一侧,观察着公马的训练,训练很快就结束了。 公马被留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驯马师和一个站在栅栏外的高个子女人聊天。 后来许哥告诉我公马和母马一对夫妻奴,高个子女人是他们的主人。 在我的注视下,那匹栗色的小母马转过身来,微微靠在栅栏上,用肚子撑着木头,微微张开双腿。 她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公马注意到她的这个姿势,开始慢慢移动到她所站的位置。 母马把她的阴部暴露给他。 他的鸡巴随着他们身体的靠近而不断增长,当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在小母马身后时,它已经完全勃起了。 他真的很有天赋,我羡慕地看着他把臀部移动到位置上,开始在母马的两腿之间缓慢地按压运动。 畜栏另一边的驯马师和主人没有注意到马匹的性活动。 公马已经滑进了栗色母马的身体里,并且正在推动着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母马则弓着背向后挺进,鼓励他的深入。 不一会儿,他们就有节奏地干了起来,在我和凯丽的注视下,一起撞着屁股。 凯丽以一种亲密的姿态贴着我的脖子,我们看着,也紧贴着。 看着这两匹马如此随意地、公开地进行性交,我感觉非常奇怪,但我也很兴奋,凯丽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蹭着着我的脖子,让我更加热血沸腾。 最后,畜栏里两匹小马产生的噪音引起了主人和驯马师的注意。 他们并没有干涉,而是带着温和的兴趣看着,彼此之间在讨论着什么。 公马最后一声响亮的叫声和母马的呻吟声宣告了它们活动的结束,当公马从母马身上滑落时,它爱怜地搂着母马。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凯丽在紧贴着我,于是转过身来靠着她。 我是如此的兴奋和被她吸引,我回应着她,我想搂住她,,但她和我的手腕都还被绑在我们身后。 显然,紧贴着身体的摩擦是马匹之间的一种表达性爱方式,我几乎无师自通。 只用了一分钟,我就跪下来,把脸埋在凯丽的双腿之间。 我的舌头寻找着她柔软的肉褶,她张开双腿,将臀部向前推,帮我服务她。 我的鼻子摩擦着她的阴蒂,我的舌头深埋在她的体内,听到她的喘息声和轻轻的呻吟声,我很高兴。 她的味道很美,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我推动着尽量深入她的身体。 她的臀部开始上下抽插和旋转,鼓励我做更多的动作,我欣喜地尽力攻击她。 我是如此的快乐,如此的投入,以至于当凯丽高潮的时候,我感到很意外。 我可以跪在那里一整天,只是单纯地口着那匹母马享受性爱。 但高潮如期地来了。 当高潮结束后,我脸上挂着粘液跪在那里,突然发现畜栏里的两匹马和主人、驯马师一直在看着我们。 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挪到凯丽身后隐藏起来。 凯丽似乎没有受到干扰,她似乎很擅长保持内心的宁静。 最终我也不再躲藏。 我紧贴着凯丽,让她知道我到底有多感激她的陪伴。 几天来,我与凯丽结伴而行,和她一起训练。 起初我的后背经常被鞭子刺痛,但随着我学会了如何做完美的动作,就容易避免这种惩罚。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也变得更强壮了。 凯丽的身体是如此的高挑健美,以至于我断定她是完美的母马,也是完美的女人。 我把她当作我的榜样,每天晚上都喜欢和她睡觉,和她做爱。 当我们的手不被臂夹束缚时候,我们就用手做爱,主动的那个人会用她的手来刺激被动的那个。 当我们带着臂夹,不能用手的时候,我们就用舌头和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来给对方带来快乐。 有一天,我被单独领走了。 凯丽被落在后面,没有她,我感到空虚和失落。 我被带到谷仓的另一边,那里有一辆小车或马车停在地上。 马车是一辆小型的双轮车,有一个骑手的单人座位。 它有两根长长的杆子,从上面延伸出来。 我被安置在这两根杆子之间。 我以前见过它们的用途,基本上知道该怎么做。 马车的安全带很精致,部分原因是它的装饰和华丽。 放在我身上的头套包括羽毛和盲板,以及通常的马具。 在我的胸部周围放了皮带,还加了一件厚重的胸衣。 下面,加了一条腰带,以协助连接和拉车。 缰绳被加了起来,从我身后头套的两边一直延伸到马车上。 当我完全系好安全带,做好准备后,许哥赶到,爬上了后面的车上。 我感觉到缰绳在微微抖动,许哥发出了结实的指令。 我用力拉了拉,开始向前移动。 保持一个稳定的动作向前移动是很困难的,我知道我是在把小车左右、前后两边抽动。 许哥对鞭子非常宽容,但最终我还是感觉到鞭子在我裸露的肉体上抽过,他提醒我保持稳定的向前运动。 他拉着缰绳,引导我,我拉着他绕过环绕农场的道路。 当我们回到谷仓时,我们一定在土路上走了近五千米。 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的后背因为鞭子的频繁惩罚而刺痛,我的腿也因为疲惫而发抖。 开始时还不错,但最后我的肌肉已经开始发烫,拉车变得越来越困难,这促使许哥用鞭子催促我继续前进。 我知道我的后背和屁股上有一道道十字形的红痕。 骆驼出来了,和许哥一起给我解开了绳子。 他们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把我从马车上解开,也从马具和装饰上放松下来。 我偷听到足够的信息,似乎许哥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这让我高兴得发抖。 但随后我听到了一些关于惩罚的事情,我开始因为害怕而哭泣。 我已经很努力了,仍然不可避免被惩罚。 我悄悄地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许哥带着我穿过谷仓,来到了大牧场。 所有的马匹都在那里,我们和他们一起站着,看着院子边上的鞭打X字架。 用铁链拴在十字架上的是我第一天在农场看到的那匹较小个子的公马。 我突然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要受罚的是公马,而不是我。 他呼吸急促,泣不成声。 我觉得很奇怪,鞭子还没刺到他,他就应该哭了。 一个穿着牛仔裙、皮靴和黑色衬衫的高个女人走到他身后,挥舞着鞭子。 虽然她看起来大约40岁,但她很美。 乌黑的长发在阳光下显露出奇妙光泽,她的牛仔裙紧紧地围在屁股上,平坦的腹部增强了乳房的外观,把衬衫上面鼓胀的乳房推了出来。 她把鞭子在空中炸裂了一次,试了手感和力度,男性大叫一声,摇摇欲坠。 “求求你,主人,桑雅主人,我已经完成了你所有的要求!我是你的好奴隶,只希望得到你的快乐,不要抽打我!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 男性突然爆发出了让我惊讶和震惊的哀求。 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而且不只是我,其他的马匹也不准说话,我真的为这匹公马的哀求感到惊讶。 一个本该忠心耿耿的奴隶竟然会打破沉默,以自己的清白来抗议侮辱女主人,这让我很反感。 女人俯下身子,在小马的耳边悄悄地说话。 无论她说什么,都让他哇哇大哭,她从他身边退后,拉开鞭子。 她用一只专业的手让它飞了起来。 它抚过公马的后背,绕过十字,边打边卷舔他的两侧。 她迅速地拽了一下,使鞭子拖回了它刚刚制造的伤痕。 懦弱的公马因为第一下的疼痛而尖叫起来。 我注意到这根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它是一根三米长的牛鞭。 当它在空中呼啸而过,再次划过小马的后背时,我移开眼睛,抬头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凯丽。 凯丽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这一幕,我想那是满意的表情。 尖叫声还在继续,伴随着鞭子的噼啪声,凯丽向我俯下身子,友好地贴着我。 我回吻了她,然后我们都转身看着鞭打继续。 当它结束时,公马摇摇欲坠,吊在高举着手腕的铁链上。 他被解开锁链,倒在地上啜泣着。 血淋淋的条纹在他的后背上纵横交错。 我为他感到惋惜,但也为躺在地上的不是我而感到高兴。 我也感到一丝自豪,我没有必要受到惩罚,我很听话,是一匹好马,是服从主人的奴隶。 我很满意。 日子在继续,训练和各种工作交替进行,直到有一天,我被领到谷仓后面,观察到有四个马车。 四辆马车等着被挂上,由马匹牵引。 许哥在那里,给我套上了坚实的的皮革马具和装饰。 其他的马匹也被牵出来,套上了马具。 我们四匹马的主人都在那里,并在马车的座位上坐好。 我感觉很好。 我觉得自己很强壮。 有许哥在我身后指导和督促我,感觉很不错。 我们来到了环绕牧场的路上,然后大家一起排好队,面对着路的前方。 这时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场比赛。 骆驼自己站在在路边注视着每一辆马车,等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把起跑枪,开了枪。 它一响,许哥就摇动我的缰绳,我们就启动了,速度越来越快。 我努力拉着,尽量跑得快。 凯丽在我前面,那匹高大硬朗的公马也在我前面,他的阴茎还是那么大大地垂着。 另一匹母马和我并驾齐驱,只是我的眼罩让我看不到她是谁。 许哥让鞭子发出响亮的破空声,却没让它碰到我,只是催促我继续。 我看得出我和旁边的女人拉开了距离,就是那匹和大公马交配的母马。 当我们进入第一个转弯时,我切近边缘,试图接近高大的公马。 我越来越近,但他的主人用鞭子拍打他,他突然又向前移动。 许哥是好心,他没有在我的背上使用鞭子,他看出我的动机是全力以赴去赢得比赛。 当我们进入第二个弯道时,我前面的高个子公马突然脚下夹了一块石头,一时失去了动力。 这时我只需一鼓作气,就能超过他。 它的主人开始无情地鞭打它,但我已经获得了先机,并保持了我的领先位置,只差赶上凯丽了。 凯丽正迈着长长的练功步子,她的乳房微微跳动着,肉体因汗水而泛着光泽。 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了崇拜之情。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已经喜欢上了凯丽,她是我想要的女性伴侣、玩伴、闺蜜…… 我也意识到我想超越她,赢得比赛,非常非常的想。 我使劲拉着车,取得了一点距离的接近。 我们进入了第三个弯道,在我们前面的是骆驼,拿着终点旗站在那里。 我们在最后一条直道上,虽然我很努力,但还是无法超越凯丽。 她就在我左边的视线范围内,我可以通过我眼罩的前方看到她。 当我们接近终点线时,我感觉到许哥的鞭子划过我的肩膀,很刺激。 当我们即将越过终点线,我最后一次爆发了速度,骆驼挥舞着旗帜被我被甩在身后。 比赛结束后,所有的赛马都被解开了缰绳,马夫们给我们擦拭。 我用水洗了澡,按摩了身体,梳理了头发。 我的阴毛,在我们来的时候被剃光了,但已经长出来短短的毛茬,被轻轻地梳理着。 我的尾巴也被刷过。 等我洗完澡,喝完水,休息好后,我们被带到畜栏,看到主人们在笑着交换着钱。 显然,他们对赛马下了赌注。 凯丽走了过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 她在我身上蹭了蹭,抱着我亲了亲。 我也抱着她,回吻着她。 她看起来很好,头发和尾巴都像我一样梳过,所有的灰尘和污垢都被洗掉了,皮肤看起来很健康,很光滑。 看着她站在那里,双手被绑在身后,乳房向外挺着,高高的,直直的,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感到了崇拜的冲动。 我贴着她,脸颊贴在她裸露的乳房上。 她在轻轻地哭泣,为了我无法得知的缘因。 第二天,我的尾巴被摘掉了,所有的马具和束缚都被取了下来。 给我吃了一顿丰盛的饭,有烤羊肉、水果和葡萄酒。 当我吃完后,许哥来了,让我跟着他。 我照做了,他把我带到他的车边。 引擎盖上是衣服。 “穿上你的衣服。”许哥说。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不明白。 “去吧,去吧。我们要回家了。假期结束了。哦,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伸手向前,拿起一条内裤。我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但好像好多年没穿衣服了,我甚至犹豫着不想穿上它们。 “穿上你的衣服吧。你知道吗?你是个表现优秀的母马,但现在该回家了。” 我听话地踩进了内裤。它们的感觉非常奇怪。我转向许哥,强迫自己说话,无论感觉多么不自然。 “许哥……这感觉不对劲。这里好像已经成了我的家。” 许哥对我笑了笑。 “是的,你真的做得很优秀。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适应力。你是个天生的马奴。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再来。” 当我穿上胸罩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想到了城市里的家。 “是的,主人。” 当裤子穿上,再穿上一件上衣时,我开始哭了。 “怎么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更健美了,更听话了。你会因为这次经历而成为一个更好的奴隶。这已经很完美了,不是吗?” 我还迟疑着无法让自己穿上鞋子。我转过身来对他说。 “是的,许哥。但是……告诉我。凯丽住在哪里?我们还能再见到她吗?她和我……嗯,我们已经变得很亲密。” “我知道,我看到了。我很喜欢看你们两个。但是记住,她是别人的,而你是我的。她一直是一匹专心致志的母马,她的主人定期带她来这里,但她住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有一天,你也许能再见到她。” 我们上了车,当我们开着车走在前一天我刚和凯丽比赛过的那条路上时,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
第7章 家庭聚会
从马场回来后,我的生活很困难。那里的紧张训练留下了痕迹,我发现一些日常行为需要重新习惯。 首先,我已经光着身子两个多星期了。 穿着衣服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感觉很粗糙不自然。 我坐在办公室和会议中调整着紧身的衣服,感觉很拘束,不舒服。 我看得出有些他同事和下属也注意到了我,面露奇怪又不好明说。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衣服像蚊子叮咬着我。 当我在衣服里扭动的时候,一些人似乎用新的兴趣看着我。 在做母马训练的辛苦工作中,我的身体变得更瘦、更硬、更有肌肉感。 我喜欢这样,也喜欢人们看我的眼神,尤其是许哥,他很欣赏我,坚持让我在家里几乎都是裸体。 我很快又恢复了在马桶里大小便的习惯。 使用稻草覆盖的地面进行这些活动的冲动也渐渐淡化了。 不过,我从来没有像以前那样看待马桶,从前几乎不假思索,而最近几个星期我不得不与冲动作斗争,在开会的时候叉开脚撒尿的冲动。 最后,我发现更容易对许哥言听计从。 作为母马的教训和训练让我记忆犹新,绝对的服从更加自然。 我随时准备好以顺从的姿势跪在他面前,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犹豫,努力保证他的每一个命令都能得到遵守。 在我想念马场的所有事情中,我想念凯丽。 我和她的关系已经深入人心,虽然我和她只说了几句话。 我觉得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她是我的对手,我想再和她成为训练,工作,和性爱的伙伴。 在做母马和和她一起训练之前,我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拉拉关系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意识到,坚实的情感和身体联系把我们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回来两个星期后,许哥把我叫过来,让我跪在他面前,他坐在沙发上。 我一丝不挂,因为我在屋里的时候几乎都是这样,我的奴隶项圈上拴着一条皮带。 “亲爱的,我们被邀请去秀俊和黛安家参加明天晚上的家庭聚会。应该会相当有趣。” 我抬起头,看着许哥:“是的主人,我记得上次一起吃饭呢。我非常喜欢秀俊和黛安。我应该准备些东西带去吗?” “我想一瓶加州红酒就好了。黛安会准备晚餐,她和秀俊一直在尝试一种另类的,你知道。。。夫妻交换的生活方式。最近她在尝试女奴调教。我想他们已经暂停了其他的交换,专注调教,因为这样做对他们夫妻感情和性爱效果更好。无论如何,这值得鼓励和帮助。秀俊单独和我谈了,希望我能对黛安的调教提供必要的指导。对了,我们可能会对你和黛安进行一些情趣活动。” 我的胃里流露出一点寒意的痉挛,或者一种被恐惧所沾染的期待。 “许哥,你会照顾我的,对吗?我是说,我相信你,但我们以前没有和他们玩过,我不确定。。。” 我有点小心翼翼。 “我一如既往地爱你,保护你。不过,记住你的位置。” 许哥语气不怒自威。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财产,我希望你绝对服从。我如何对待你,允许你做什么,由我决定,不容你质疑。” “当然,许哥。我为我的犹豫感到抱歉。” 我垂下眼帘,低下头。 许哥抚摸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然后轻轻地把我的左乳头拉出来,使它伸展和拉长,然后他用夹子夹住胀大的乳肉。 我因最初的疼痛而微微喘息。 他对我的右乳头重复了这个动作,我一动不动地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疼痛慢慢消退,变成了一种酸楚。 他把我的脸抬起来,俯身吻我。 他的吻总能给我带来愉悦,让我觉得很美妙。 最近,他越来越多地只有在我被捆绑或有某种不适或痛苦时,才会对我表现出爱意或与我发生亲密关系。 结果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渴望痛苦。 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和关注,如果需要痛苦来让他表示,那么我就渴望痛苦。 ******************** 秀俊和黛安的家庭聚会的晚上,我做好了准备。 我穿了一件透明的黑色连衣裙,到了大腿中部,一个胸罩和内裤。 我的鞋子是平底鞋,很精致,又不太花哨。 我对自己和我的样子感觉很好。 这条裙子展示了我的身体。 许哥会以和我在一起为荣,这让我非常高兴。 我们一起开车,停车,走过小区干净的小径,许哥敲响了房间的门。 黛安开了门,我立刻被吓了一跳。 她什么也没穿,只穿了一件皮制的束缚带,它包裹着她的乳房、臀部和两腿之间。 黛安的身材很有曲线,皮制的肩带把她与生俱来的性感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盯着看了一会。 我从来没有看过她的裸体,一分钟之前她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上次见到她穿着长裙的模样。 黛安脸色绯红,一直低头看着地面,她轻声细语招呼我和许哥进来,秀俊过来招呼许哥。 黛安关上门,站在那里盯着地面,显然非常尴尬。 她双手和胳膊抱着,姿势相当不自然,当你想遮住自己,但又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完全的裸体不可能用两只手遮住。 我对她感到一阵同情,于是扭身靠近,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你看起来很可爱,你不用在我面前感到尴尬。”我低声对她说。她抬头感激地看着我。 “清墨,你为什么不去厨房帮黛安呢?” 许哥用一种不算是建议的声音建议道。我点了点头,我们俩去厨房完成晚餐的准备。 “嗯。。。我很高兴见到你。你让我感觉好多了。这对我来说还很新鲜,对秀俊唯命是从!” 黛安立刻开始说话,我们到了厨房,开始把食物放进盘子里。 “黛安,这挺好的。如果你在一个星期前看到我,你根本不会感到尴尬。一个星期前,我穿着皮马具,嘴里叼着马嚼子,尾巴从屁股里伸出来,在地上撒尿,还拉着一车劈柴。” “哦,请你多告诉我一些细节,你真的做了这些事吗?” 黛安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 我接着告诉她我作为一个真正的、工作的母马的所有细节。 当我们把晚餐端上桌的时候,黛安已经失去了许多羞涩,不过当男人们来到餐桌前,我们都坐下来的时候,她又一次把目光投了下来,不再说话。 秀俊是个极其温和的男人,40岁左右,高高瘦瘦,黑黑的。 黛安是一个32岁左右的笑靥如花的女人,只比我大几岁,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有一种吸引力,秀俊虽然年纪大一些,但还是很帅气,身材也很好。 黛安有大乳房和漂亮的长头发,沙漏型身材和细润的双腿。 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我很难注意到许哥,因为我的眼睛一直在游走,查看黛安的惊人身材。 晚饭结束后,许哥转过身来,随意地对我说:“亲爱的,我觉得在我们都衣冠楚楚的时候,黛安一直光着身子,这对她不公平。你为什么不为我们脱衣服呢?” 在马场训练之后,裸体对我来说并不麻烦。 我把裙子脱掉,然后脱掉胸罩和内裤。 片刻后,我站在许哥面前,除了耳钉和奴隶项圈外,我完全赤裸。 秀俊吹了声口哨表示赞赏,让我高兴得脸红心跳。 我自认为自己是许哥的,为别人欣赏他所拥有的东西而感到骄傲。 秀俊走过来,开始对我的身体进行一些详细的检查。 在征得许哥的同意后,他摸到了我的肉体,沿着我的屁股滑动,分开我的臀部,检查臀部之间和下面。 在他的指示下,我弯下腰,张开双腿,秀俊检查了我的阴部。 由于受到关注,阴部已经湿润了。 被男人这样检查感觉很尴尬,但许哥已经下令了,我服从了。 当秀俊做完后,许哥提出了一个建议。 “清墨,我不禁注意到,你已经有些被我们美丽的黛安迷住了。吃饭的时候,你几乎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我想我想看你亲吻她。” 我的眼睛一定是在这个建议下张大的,因为两个人都对我的反应感到好笑。 我转过身来,看着黛安,她的眼睛又一次投了下来,一副顺从羞涩的姿态。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的脸抬到我的面前,我个子略高,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慢慢地、轻轻地,但变得更加急切和热情。 我是想让她知道这没关系,我和她是一起的,如果她愿意,其实可以享受这一切。 我们赤裸的乳房碰触到了,我的乳头立刻变得坚硬,我能感觉到她的叹息,微微的。 “黛安! 让清墨看看我今天送给你的礼物吧!” 秀俊显得相当兴奋。 黛安脸色深沉,一会儿就离开了房间。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两个男人都坐在那里观察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谈论着我作为母马的经历在皮肤上留下的一些痕迹。 当黛安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个相当大的假阳具,那是那种做出来的样子,更确切地说,是感觉上的真实。 “给清墨看看怎么用,黛安。” 秀俊平静地命令道。 黛安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发出轻微的抗议:“秀俊……。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现在,这里。。。” 秀俊打断了她:“黛安。不要在我们的客人面前用不听话来为难我和你。在那里。椅子上。现在就去。” 黛安慢慢地挪到一张大椅子上。 她坐下来,向后靠了靠,把双腿张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自己暴露在我们所有人面前。 她刮得很好,阴唇周围微微发亮,说明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她闭上眼睛,仿佛要阻挡周围的目光,拿起大阳具开始在大腿间的软唇间工作。 她先是上下滑动假阳具,慢慢放松,在阴户间工作,然后进入她的阴道。 越是深入,她就越是明显的湿润,没过多久,她就有节奏的滑进滑出,臀部的轻微动作伴随着里面的抽插。 我们看着她,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客厅中间。 她继续着,展示着她的手淫技巧,她越来越兴奋。 她的呼吸变快了,乳头变硬了,一下子弓起了背和脖子,张开的大嘴里发出轻轻的喵喵声。 她又把假阳具插了几下,最后放慢速度,把阳具取出来。 她睁开了眼睛,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突然脸色一红,垂下了头。 “很好,秀俊,你的妻子似乎做得很好!” 许哥对黛安刚刚完成的表演赞叹不已。 我则顺势站在一边,一边观看一边欣赏着表演。 黛安从眼角飞快地看着我,好像我的出现让她最尴尬。 接着,男人继续讨论着黛安的一些活动细节。 “秀俊,我认为让黛安愉悦自己,却不给清墨机会,这是不公平的。” 许哥建议道。 “我觉得我们需要让她给我们同样的表演,你不觉得吗?” “是的,许哥,但如果你能让我提点建议的话;我们还有一点额外的用具,可能会让你感兴趣。黛安,你去拿腰带好吗?” 秀俊平静的声音吩咐着黛安,黛安张了张嘴,好像要抗议一下,然后闭上嘴,低下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清墨,请你站在我们面前好吗?” 秀俊吩咐道。 由于许哥没有反驳他,我便挪到了房间中央,面对着他们。 我早已学会了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展示,而不试图隐藏身体的任何部位。 黛安几乎是立刻就回来了,当我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时,我才意识到了什么。 假阳具被放在一个带子上的吊带里。 吊带相当紧绷地绑在黛安的腰上,阳具从她的腹股沟里伸出来,长长地耷拉着。 “秀俊, 我必须说,这真是太完美了。。。清墨,在我们面前四肢着地,张开你的双腿!” 许哥很兴奋,很快就命令我准备被操。 “先生,我可以建议调整一下她的带子吗?我想这样会有一些帮助。” 我移到黛安身边,她显然从来没有戴过这样的设备,并着手调整她臀部和大腿的带子。 它们需要放在更高的位置,并使之更紧,这样黛安的臀部运动将转化为直接的假阳具插入。 与黛安不同,我对这个装置有一定的经验。 当我做完后,我听从主人的命令,跪在男人们面前,然后降低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手脚并用,双腿微微张开,让阴部充分暴露。 黛安跪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一直小心翼翼地把假阳具的顶端放在我的阴唇上。 我看得出来,她怕弄疼我,非常小心。 我催促她,慢慢向后按压橡胶阳具,增加压力,使它能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 我微微哼了一声,黛安立刻退出了大半。 男人们坐在沙发上,非常高兴地观察着这一切。 我的乳房垂了下来,虽然没有黛安的大,但随着黛安开始有规律的抽插,我的乳房还是晃动了一下。 假阳具是个好东西,用自然感觉的材料做的,有一种粗糙的感觉,让它很好的刺激着我。 我随着黛安的抽插一起移动身体,享受着这种体验。 我甚至很享受被两个男人观察,在这种活动中展示我的身体。 我的呼吸来的更快了,我闭了一会儿眼睛,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我的脸和嘴唇。 我睁开眼睛,看到许哥已经把裤子滑落到脚踝处,露出了他坚硬的阴茎。 他正把它往我的嘴里按。 我张大嘴巴,它滑进了我的嘴里,正好黛安插了进来,把我往前推。 他在我的嘴里深深地滑入我的喉咙,在我准备好之前顺着我的喉咙向下滑动了一下,我咽了口唾沫。 许哥推得更深,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后,把我的头往前按住他。 他的阴茎更深地沉入了我的喉咙,直到它已经过了我的小舌。 我继续咽着口水,眼睛流泪,胃部收缩,好像随时会呕吐。 幸好,许哥在我真正窒息呕吐前退出了大半,黛安继续从后面抽插,许哥也以同样的节奏开始抽插。 两根阳具之间的来回运动,让我有一种最淫荡、最无助的感觉,我感觉到性欲迅速攀升。 我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开始只感觉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在这段时间里,我周期性地挣扎着不让自己呕吐和呕吐。 许哥的抽插很深,有时他在我的喉咙里徘徊,引发我的吞咽反射。 他总是及时抽出,但在我喘息之前,他就已经退出了。 黛安已经靠在我的背上,她的乳房擦着我的下背,她得到了带子运动和插入的感觉。 她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臀部,双手和手指伸向四周,探寻着,直接刺激着我的阴蒂。 整个体验让我心惊肉跳,我努力维持着,让快感把我带入高潮。 这样抽插了几分钟,快感和喘息过后,我感觉到许哥的鸡巴变得特别硬,他的臀部向前一挺,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他的两只手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我的舌头感觉到他的鸡巴突然阵痛,他把精液喷到了我的喉咙深处。 不吞下去是不可能的,他已经下得太深了,粘稠的液体被倾倒在我的喉咙里,往下流。 许哥在喉咙里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在身后黛安疯狂的手指按摩下,我大声的高潮了。 我能感觉到我全身潮红,乳头变硬,当许哥从我嘴里退出来的时候,我还在高潮下浑身紧张。 我的双臂在身下让开,我的头和肩膀倒在地板上,我在高潮中哼哼唧唧地喘着气。 值得庆幸的是,当我的高潮开始消退时,黛安退出了。 我让我的臀部滑落到地板上,我筋疲力尽地平躺在地毯上,气喘吁吁。 这是一次奇妙的经历,更奇妙的是我被黛安插入,一个我一直喜爱的美丽女人,同时也被我的主人。 当我恢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两个人都脱掉了裤子。 我想秀俊是被我的双重插入刺激到了,所以脱掉了他的,以便抚摸他的鸡巴。 许哥来操我的嘴时,当然也脱掉了他的。 秀俊的鸡巴硬生生的竖立起来。 男人们正在对黛安进行动作,把她绑起来。 许哥正在向秀俊展示如何将绳索绑在脚踝上的双倍和四倍,以使其尽可能地安全,而不切割皮肤或切断血液循环。 我起身跪在地上,观察着他们如何固定黛安的脚踝。 她顺从地趴在地毯上。 一旦她的脚踝被绑住,他们就把她的手臂拉到背后,用几圈绳子把它们固定在一起。 然后,这根绳子被拉到她的肩膀上,迫使她的胳膊和手抬到背上较高的位置,远离她漂亮圆润的屁股。 “捆绑可以成为控制女奴的有力限制工具。晚上把她的腿或脚绑在床柱上是严格控制空间的另一个方式。” 许哥说道。 “当不使用奴隶时,将她置于一种等待的状态。可能是她绑在你的脚下或角落里,直到被召唤。利用这个过程,她的身体始终处于主动控制状态。此外,这些方法还可以利用这个来进行训练或惩罚。” 许哥一边指导秀俊学习基本的绳索技术,一边把黛安带进紧缚的网里。 唯一剩下的部分是弯曲双腿,将脚踝固定在黛安的头上,这是用双倍长度的绳子穿过她的脚踝系带,然后在她的脖子上打圈。 我为许哥感到骄傲,因为他说明了如何将绳子牢牢地绑在黛安的脖子上,但又不构成窒息的直接威胁。 我曾多次和他一起做这个姿势,只要你不用力拉,不试图解开,就可以忍受,呼吸也没有问题。 许哥接着说:“自由时间是授予她的一项特权。在训练初期,应该允许奴隶有很少的自由时间,应该让她忙于服侍主人。奴隶可以 ”停放“,同时等待新的命令。” 秀俊频频点头,把整个索具拉得很紧,黛安的背部弯曲时,有些哼哼唧唧。 这对她来说很新鲜,我看得出来。 她还没有索具的丰富经历,我知道她可能会有半惊恐的感觉。 她的头被抬起来,以减轻她脖子上的压力,她保持非常安静,以防止任何进一步的疼痛。 男人们欣赏了几分钟他们的手艺,黛安只是呆在原地,不能动,否则会引起不适。 我看得出她很羞辱,但也被她的新情况激起了兴趣。 我很想过去亲吻她,抚摸她的头发,让她感觉放松,但这是不可以的,为了不让许哥以后惩罚我,我没有这么做。 最后,秀俊跪在黛安面前,顺势将他的阴茎插入她的嘴里。 她顺从地把他吸了进去,我和许哥看着他在我们面前口交他的妻子,就像许哥刚刚对我做的那样。 黛安显然是在痛苦、顺从、接受和兴奋的组合中,她把秀俊带到了高潮,非常快。 他射在她的脸上,在她的额头、眼睛和脸颊上喷出白色的、粘稠的液体。 当它结束时,秀俊长出了口气,说他是多么享受这个夜晚。 两人起身,穿好衣服,到另一个房间去准备饮料。 黛安仍旧穿着她的绳子,脸上的精液快干了,而我仍旧跪在原地。 黛安痛苦了大约半个小时。紧缚可以开始不舒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可以变得痛苦。黛安已经开始呜咽,并试着对我低语。 “他要这样离开我多久?好痛啊!” “我不知道,黛安,但这不是我们的角色,不应该质疑。别担心,你已经习惯了,会好起来的。你越是忍耐,你过后就越是充足。相信我吧。” 在我们等待的过程中,我试着用耳语鼓励她。 男人们终于回来了。 黛安的绳子被解开了,不过她的手腕和脚踝还被绑着。 她脸上的轻松是显而易见的。 秀俊弯下腰,亲吻她的脸,告诉他,他为她今晚的进步感到骄傲。 他说得很好,我看到她突然获得了骄傲的表情。 现在她脸上已经被他的干精液弄得结痂了。 她笑了笑,放松下来,幸福地躺在地上。 “清墨,该走了。穿上你的衣服吧。” 许哥有些意兴阑珊了,这让他对我的命令更加直白。 我很快就穿上了衣服,把内裤和胸罩都脱掉了。 “这才是我的小奴隶。我们回家吧。” 秀俊和许哥在门口握手,我看到黛安还被绑在地板上,远远地跟在他身后,我们离开了。 我们回到自己的住处。 进去后,我立刻脱掉了衣服,这是许哥的规矩。 “那么,清墨。你觉得我们可爱的黛安怎么样?她会不会像你一样变成一个训练有素的女奴呢?” 许哥问道。 我低下头说:“谢谢您,主人,您认可我作为您的奴隶的才能。我希望黛安能让秀俊感到满意和骄傲。” “你很会说话,嗯,现在上楼去,跪在床边,在那里等我。” 我照着吩咐做了,准备以任何方式服务我的主人。
第8章 膀胱训练
您可能已经从前面的文章中读到了我在路边小便的事情。 我在剧院被许哥刺激了一晚上,驱车回家的路上实在忍不住尿意,被迫在路边小便。 当时我还脱光了衣服,绑着绳裤,里面压着聪明球,走到离车几米远的地方排尿。 大庭广众之下,汽车飞驰而过,只是羞辱的冰山一角。 许哥告知我,他对我缺乏膀胱控制,不得不在路边撒尿的事件感到失望,他决定给我一个惩罚。 随后一周后的灌肠惩罚很痛苦,我失败了,出了一些漏液才被允许上厕所。 许哥决定必须安排一些额外惩罚和更严格的身体控制训练,目的是加强训练我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和对主人的服从。 许哥在此之后很久没提这个话题,但显然没有忘记。他最终贯彻了这个承诺,或者说威胁,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 第一节课涉及膀胱控制。主人赐予给我两个相当痛苦和尴尬的周末。 星期六早上,我们在吃早餐。 我做了两个简单漂亮的组合:每人一份炒鸡蛋,豆沙包和橙汁。 后来,我计划做一些必要的购物,并与几个朋友见面吃午饭。 然而在许哥的计划中,时机已经成熟。他告诉我。“取消你的安排,清墨,这个周末我们要进行一些膀胱控制训练。” 我的眼睛睁大了,却什么也没说。我在想象着各种可能性,各种痛苦的可能性。 “把衣服脱了,到训练室来找我。” 训练室是我们的第三间卧室,已经专门配备了各种管教、支配、性爱和。。。 嗯。。。 折磨时使用的设备。 是的,我清醒地承认我被折磨了。 而且被许哥折磨和为许哥折磨是我的快乐。 我走进训练室,在期待中有些颤抖。 一般我在家里都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今天例外是因为我早上临时出门取东西,回家还没来得及脱掉。 我把上衣脱在头上,解开了胸罩。 两件东西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个指定的架子上。 我穿的是休闲绒裤,我把绒裤脱掉了。 最后是我的内裤,我把内裤和裤子一起叠在架子上,我就完全赤裸了。 我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不需要穿衣服了。 “趴在桌子上,张开双腿。”许哥平静地说。 我照做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这不会是件愉快的事。我张开双腿,把我的生殖器暴露给他,然后等待着。 许哥先用一些肥皂给我的阴部消毒。 我最近刮过阴毛,他用的是消毒皂,有点刺痛。 我被刺激的呻吟了一下,但很快就过去了。 他把自己的手洗了又消毒。 然后是窥阴器。 这是一个光滑的,高质量不锈钢医疗用品。 我之前已经插过很多次了。 虽然有点不舒服,特别是冷的时候,但还不错。 我感觉到它滑进去后就膨胀了,把我的肉体撑开了,稍微舒展了一下。 我总觉得那个窥阴器是为了让我明白,我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是禁区。 它暴露了我的身体,不仅仅是赤裸裸的。 我被迫以非自然的方式打开,接受检查和操纵。 然后他拿出了一些管子,末端是一个导管的尖端。哦,我现在开始明白他可能会做什么了。我也开始明白我可能经历什么了。 在尖端上涂上一点润滑油,他就按摩我的外阴,张开和戳开,露出我的尿道。 用碘伏棉球消毒2-3次。 我能感觉到导管的润滑端在周围探查,然后找到我尿道的入口。 许哥轻轻地推了一下。 我重重地喘了口气。 它不容易进去,我花了所有的意志力让我的双腿为他张开,而不是夹紧,或防备地把手伸下去。 他继续推,突然就进去了。 我叫了一声:“啊!” 然后就结束了。 或者至少是那部分。 管子进去了,第一道关卡也完成了。 许哥看出了我的困难。 呻吟着,扭动了一下,我已经成功地让导尿管全部插进去了,但无论接下来的是什么,都不会是愉快的。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接下来的训练部分你如果被绑住,会不会容易一点?” 他好心地问道,他明知故问。 我点了点头。 当我被绑起来的时候,屈服和忍受对我来说总是比较容易。 要紧缚才好,我需要被束缚。 他知道这一点。 我可以承受很多,但我需要沉浸在强烈的无助感当中。 在我无法抗拒甚至无法移动的时候,让我的身体被虐待,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兴奋了。 他用的是分腿束缚。 漂亮的手铐,扣得很紧,把我的双腿分开。 我能够扭动不少,但我的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大桌台的两侧,暴露了我的身体,使我无法试图覆盖自己或取出导管。 许哥还好心地插上了一个口塞,把我的下巴张开。这并没有什么必要,但被人强行撑开下巴的感觉,让人更有一种无助和被侵略的感觉。 导尿管上有一个夹子,防止任何液体流出来。 在他让我在训练室里向他屈服之前,我不需要去洗手间,但当他解开管子的夹子时,突然有一股尿液流进了地板上我屁股下面位置的一个盆子里。 “我们需要从一个空的膀胱开始,这样我就能知道你体内任何时候到底有多少液体。我想精确一点。” 他说。 这本是为了让我放心,但并没有。 我很紧张,有点害怕他对我做的事情,但我现在被绑住了,没有选择。 不管他做什么,不管我喜不喜欢,都会发生。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开始质疑着什么。我不应该质疑许哥对我或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我已经学会了,并且在无条件服从方面做得相当好。 但此时我在颤抖,我太紧张了。 我的嘴被我的口塞张得很大,这使得我无法说话,但我用舌头发出了一些声音。 “那个。。。给。。。能给。。。多少。。。呢?” 许哥听得还算明白。 “我要把你的膀胱填满,要练习让你憋着。我会对你严格要求,每天都会做一点,增加你能憋的量,以及你能憋的时间。这开始会很痛苦,但你会逐渐习惯的。主人也会享受这个过程,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头转过去,不让他看到我脸颊上流下的一滴泪,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于是,许哥所说的我的膀胱控制训练(我称之为膀胱折磨)开始了。 开始之前许哥让我不必担心安全的问题。 他即将对我做的是膀胱冲洗,是一项常规无菌操作技术,是将生理盐水经导尿管注入膀胱,使膀胱能够充盈和排空,达到稀释尿液,清除沉淀物,防止导尿管堵塞的目的。 医院里长期留置导尿的患者可借助生理性冲洗液的流动加快膀胱内细菌、尿沉渣结晶的清除,从而减少细菌生长繁殖引起的感染。 此外,还可刺激膀胱逼尿肌,引起膀胱痉挛帮助排尿。 所不同的是,正常的医疗使用是每回注入100毫升之后夹闭输液管,开放引流管,排空膀胱,如此反复冲洗3-4回。 然而对接受训练我,就没那么简单了。 他把水注射到我的膀胱里。 注射器的容量并不大,所以当他全部注入后,我只是觉得有一点想尿的意思,但导尿管本身插入的感觉更强烈,所以整个饱胀感并不显着。 “这是200毫升。只是一个开始。” 许哥将注射器重新装满,再次推动活塞,我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水在我的膀胱里泛滥和扩张。 我在束缚中扭动了一下,因为我突然觉得饱满了很多,需要尿尿的感觉来了。 这并不痛苦。 我只是需要去。 “400毫升。这是一个饱满充盈的膀胱,但在低端。” 感觉上不像低端。如果我的膀胱在坐车时有这种感觉,我会要求在下一站停车。 “我们先憋一会儿,好吗?” 许哥说。 “呜呜呜?”我用哀求的眼神说。我需要尿尿。 “对,我们半小时后开始。你可以这样休息一下。” 许哥对我承受不适的能力充满了信心。 “呜呜呜。。。” 我透过口塞哼着,不情愿地接受了他的要求。 许哥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被绑在桌子上。 这真是太残忍了。 如果他留在这里,他可以让我分心,让我不再感到腹部的不适。 但是没有。。。 他离开了。 15分钟后,我宁愿祈求他鞭打我,只是为了分散我想尿尿的烦躁感。 我不顾一切地想撒尿,即使尿在训练室的刑讯桌上,滴在地板上,一切的一切。 膀胱满了的时候,人的脑子里竟然什么都不想了。 只是需要排空它。 可是。。。 导尿管被夹住了,我被限制住了,没有一丝释放的空间。 许哥回来了,我立刻求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了。”他望着我哀求的眼睛,轻轻地说。“好了,给你解开夹子吧。” 他说着就开闸了导尿管,水立刻开始流出来,速度很快。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为管子一直通到了我的膀胱内部。 我的膀胱,保留或排出尿液的能力,完全由许哥说了算。 当所有的水都流完了,我松了一口气。“啊。。。” “好了,恢复一段时间再开始吧?” 我的眼睛瞪大了。“啊啊啊???!!!” 他要再做一回吗???? 他等了几分钟,然后又给我注射。更多的液体注入我的膀胱。 “呜呜呜。。。奥!” 我被迫张开的嘴含混不清地大声呻吟着。 两支注射器灌满,我又回到了400毫升。 这次似乎更痛苦了。 但他当然不能就此罢休。 又是一针管。 “操!” 我喊道,我的膀胱越扩越大,把强行灌入的水都紧紧包裹在里面。 这是在极限边缘的体验,我知道。 这么多液体已经超过了我的膀胱天然应该承受的范围。 我知道这是真的,因为它很痛。 之前,我只是觉得我真的需要尿尿。 这一次,我很酸痛。 真正的酸痛,不算太坏,不像我被后手吊时的肌肉痉挛,也不像我做阴户走绳时那样。。。 但它很痛苦。 “600毫升。我喜欢你肚子里这个饱满的水球。现在应该有点不舒服了。” 我疯狂的点了点头。“嗯嗯嗯。。。” “咿呀。。。咿咿呀呀?” 我现在是在乞求被释放。夹子关闭了我的导尿管,我被液体充满了。 “半小时后回来!” “呜呜呜!!!!” 我哭了起来。 “怎么,你想找点事来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说实话,我愿意接受。“嗯哼。。。”。 乳头夹。 痛苦的紧紧的夹上,用麻绳系住,向上拉,在我上方的钩子上绑住,这样我的乳头和乳房就被拉开了。 是的,它们很痛。 但这是一种不同的疼痛。 只是。。。 普通的疼痛,不是那种紧急的疼痛。 我的身体催促我放松好让尿道大开。 我的身体不明白为什么我不把满满的液体释放出来,我的身体充满失望和疑惑, 为什么尿道的每一根肌肉都放松了,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我躺在那里,两个乳头被拉伸出来,膀胱满满的,自己一个人痛苦着。 我不应该叫它痛苦。 我一直在痛苦中。 当我因为一次糟糕的捆绑而导致韧带拉伤、撕裂时,我剧烈痛苦过。 我阴部被木马重压。 我的屁股被抽出血印。 我的脚踝被吊在天花板上而乳房被鞭打。 每次大汗淋漓的吊刑,每次罚跪到站不起来。 那些伤害更严重。 不过,膀胱的需求和得不到满足时的痉挛还是很特别的。 当他开始第四次注射时,我已经在训练室里呆了两个小时。 900毫升。 天啊,我的膀胱太满了。 他让我喝满接近一升的水。 我在憋了一个小时的900毫升后,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是的,一个小时。 我被绑着,一个小时都不能尿尿。 我的生命已经缩小到了下腹部。 我忘记了其他一切。 我的工作,我的家,我的朋友。。。 都不见了。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阴部上方的疼痛。 我的膀胱是如此的充盈,我可以看到它。 我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我的小腹的硬胀,在我的腹部低处。 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多。 但它是那么的清晰,肉下的凸起像一个巨大的邪恶的肿瘤。 就是这样。 我的膀胱,被填得满满的。 我在想,它是不是真的会爆掉。我知道不会,但我开始觉得有可能。 在严重的疼痛中,我靠着自己的束缚扭动着,哭泣着,乞求着,抬起臀部左右移动着,经过一个小时的无休止的痛苦,他松开了夹子。 满满的900毫升涌了出来。 真是奇怪。 当我终于可以尿尿的时候,那种解脱感是巨大的。 巨大的。 感觉真他妈的好,我几乎不介意之前被填满。 我是说“几乎”不介意,不是完全。 最后,他取下导尿管,慢慢地把它从我的尿道里拉出来。 那感觉也很奇妙。 天啊,感觉真好。 乳头夹子之前已经脱落了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觉察,所以当窥视器被移除时,我已经全部完成了。 许哥取下了束缚,我坐在桌子上,喘着粗气。他搂着我,吻了我,告诉我他为我感到骄傲。这让我容光焕发,我抬头看着他,笑了起来。 “我可以承受很多,不是吗?” “是的,我的小清墨,你通过了今天的训练。我为你感到骄傲。” 所以这就是星期六。度过了一个美妙浪漫的夜晚后,周日继续训练。说实话,许哥可以这么严格和浪漫。我太爱他了。 星期天如约而至,上午10点,第二节训练课继续进行。 我继续被绑着,因为,我想这样。 我不仅喜欢被绑着,而且它使我失去了逃避训练的能力。 我确信如果有移动的自由,我不可能任由膀胱在痛苦中,只安静地躺在那里。 许哥改变了对我的液体用量,在长时间(如两个小时)的低量液体和短时间(10或15分钟)的高量液体之间交替进行。 它并没有变得更愉快。 我只是越来越熟悉这种痛苦。 两个小时,躺在那里,除了膀胱充盈和想放尿,什么都不想。。。。 我不得不说,我已经习惯了。 第二个周末,我们尝试了最终的目标--大量的液体,一次长时间的憋尿。 许哥也做了最不寻常的事情。 周六我们的第一次练习,他给我的膀胱灌了700毫升,虽然很满,但还不足以让我感到难以置信的疼痛痉挛,然后我们就做爱了。 许哥告诉我今天允许我出来一个完整的高潮。 我很感激他的恩赐。 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完整高潮了,上次高潮还是在秀俊和黛安的家庭聚会。 许哥一般会准许我在聚会时高潮,这样我更期待也更放得开。 之后虽然调教频繁,许哥仅仅准许我一次减半高潮,就是两次收缩后忍住,我遵命照做了。 是的,许哥对我的性能量采取全面的控制,包括我的高潮次数和程度。 因为女性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在不允许我有完整的高潮之前,他让我数一数在高潮时的波浪次数,然后告诉他有多少次。 许哥刚刚调教我的时候,就让我做过不止一次,以准确估计我正常高潮时的波数。 我在典型的高潮中通常有4到7次波浪,许哥就通过将允许的波浪数减半来控制我的高潮强度。 比如在高潮中,只允许我有2或3次浪潮。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但经过练习,我已经能够很好地完成了。 许哥通过这种训练告诉我,他拥有我体验和享受高潮的能力,不仅在口头上,更在行为上。 我对许哥没有性拒绝的权利。 我也没有权利在没有他的允许下接受性快乐。 许哥很有创造性,有时让我获得完全的高潮,有时让我获得不完全的高潮,而其他时候则没有高潮。 我必须永远感谢许哥用我的身体来取悦他,包括他拒绝我达到高潮的时候。 我必须积蓄性能量,为了许哥的快乐。 我感谢他通过使用我来获取快乐。 而现在,他把他坚挺的巨塔刺入我膀胱下面,那欲滴的孔道。 一下又一下,不断逼迫着我的阴蒂,挤压着我的宫颈。 而我的膀胱里还插着导尿管,整个小腹都很充实到了极致。 好玩吗? 呜。。。 奥。。。 奥! 我来了。 一个完美的,久违的,坚实的高潮。 强烈的收缩让膀胱更胀了。 显然痛苦和快感的交织是作为女奴的一种特殊体验,我确定这种体验会让我的奴性更进一步。 我喜欢被插入,被捆绑强奸;粗暴的性交,痛苦而困难的方式。 所以这恰恰是我想要的。 导尿管在里面确实增强了一些感觉,尤其是在我的阴蒂上。 我必须感谢许哥使用我的身体,以及允许我高潮。 但我透过口塞的声音含糊不清。 我翘起拇指作为肢体语言。 我想当时的情景一定很滑稽,我被绑着身子,钢夹咬着双乳,小腹出奇地膨胀,泥泞的下体插着尿管,双手铐在桌上还翘起拇指。 生活就像是一场喜剧,充满了滑稽与惊喜。 许哥事后回忆说,他感觉到我明显更紧了。 我想是我的膀胱充盈,对我的阴道产生了更多的鼓胀和压力,他可以用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感受到。 许哥认同我的看法。 周六下午,我们达到了一个最大目标。 900毫升坚持了两个小时。 天哪,好疼,而且就这样一直持续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我可能是从900毫升开始的,而且我还喝了些水润喉,在两个小时的过程中,我确信膀胱内部又额外增加了100或200毫升的天然尿液。 我当时真的很痛,就像小腿不断抽筋一样,只是抽筋的部位在我的腹部。 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或习惯,只是一点点变得更糟。 但是,哦。。。 当许哥终于给我松开钳子,液体流出来的时候,那种惊人的解脱和喜悦的感觉。 平时尿尿如果比较着急,可以用力向外推,现在不行,即使轻轻推也会增加酸痛的感觉。 我只试了一下就放弃了,只能保持放松,耐心等待尿液靠膀胱内部的压力排空。 酸痛感终于消失后,我松了一口气,哭了。 在900毫升的时候,我真的可以看到肚子胀大了。看起来有点像我怀孕了。 所以。。。周六的训练就这样结束了。 周日发生的训练的最后一部分是填满我的膀胱,但没有捆绑。 我必须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忍耐。 并且在许哥的指导下自己给自己注射。 我还必须骄傲地炫耀我那膨胀的肚子,走来走去,做家务,端饭。 我这样做了。 为了许哥,也为了我自己。 这时我很自豪。 真的为自己的成就感到骄傲,为自己能承受更多,能打心里放下多少痛苦和不舒服,真正交出自己而感到骄傲。 这倒像是我和许哥在一起后,我的极限扩大了。 我可以接受更多的时间被束缚着、控制着,采取更多的痛苦姿势和折磨,而且我可以毫无怨言地做这一切。 华灯初上,我做了一顿精致的晚饭,膀胱里有自己推入的800毫升。 我当然是赤身裸体,只有一道医用胶带环绕大腿,把导尿管贴在内侧。 许哥有时会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们可以看到我的小腹是如何膨胀的,是的,它很酸痛,但我没有丝毫抱怨地去做厨房的工作。 当饭菜做好后, 我们坐在餐桌前,许哥衣冠楚楚,我自己光着身子,我们玩得很开心。 越来越难忍住液体而不龇牙咧嘴地表现出疼痛。 许哥走到我面前,让我炫耀一下自己的成就。 我笑着摸了摸腹部的曲线,紧张的肉体在膨胀的膀胱上伸展着。 许哥也摸了摸,告诉我,我做得非常好,他为有我这个女奴感到自豪。 是的,这是我达到的一个令许哥和自己都满意的成就。 我有信心能比过去的自己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膀胱和身体。 我知道现在和今后我可以承受更多的痛苦。 这是我不断训练身体、拓展极限的成就,也是向许哥展示我完全服从他控制的成就。
第9章 自我发现
我曾多次被问及,我是如何卷入捆绑、痛苦,并最终进入一种完全交出自己受主人控制的顺从关系的。 所以,这里是我的一些回忆和回顾。 归根结底,没有任何原因。 没有什么诱发事件,也没有虐待父母造成的特殊变态。 只是对某些感触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热切。 我对束缚的最早记忆是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在我开始和任何男孩约会之前。 我是个处女,虽然有丰富的暗恋与被暗恋的经验,但我还远没有达到性活跃的程度。 是的,我已经发育得很好,有蓬勃的乳房和整体女人的形状,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甚至被学校里的孩子们认为有点放荡(她们是嫉妒,主要是)。 我也要说明一下。 在我生命中的这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捆绑和SM作为一种癖好存在。 我没有看过任何图片,没有读过任何故事,从来没有谈论过它,也不知道它是一种任何人都会从事的感性活动。 我家住在一个半新的房子里,有一间挺大的客房。 我们只偶然招待老家来的客人,所以客房的另一半专门用来放置很多平时的垃圾。 就是在那里,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些绳子。 一条又长又软的绳子。 我进去后关上了门,外面正是夜晚,很黑很静。 一盏灯泡照亮了凌乱无序的室内。 我记得我穿着牛仔裤坐在地上玩打结。 为了让绳子有一个好的位置,我把绳子缠在脚踝上,然后练习打各种结。 扭扭捏捏地想出去,我发现松开绳结或拉伸绳子相当容易获得自由。 于是,我又把绳子紧紧地缠在脚踝上几圈,提供了一个更坚固的基础,并尝试了不同的打结技巧。 我对打结完全是天真无邪,边打边想。 有一个时间,当我把绳子绕在脚踝和膝盖上,在脚踝处打了个结,正在研究膝盖处的结时,最可怕的声音传来--房门的门把手被扭转了,片刻后,弹簧吱吱作响,门慢慢地打开。 我半绑着身子坐在地上,拼命想解开结,门打开了,哥哥走了进来。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难堪,绳子迅速被解开。 “你在做什么?” 哥哥闲来无事地看着我。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妹妹在做什么。 “呃,我只是觉得无聊。想看看能不能打几个结。你在这里做什么,变态?” 就是这样。 我不记得后来的对话,我完全忘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是什么,都很不起眼,很快就过去了。 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我的双腿被这样紧紧绑起来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 有一种欲望,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把自己更完全的绑起来,真正限制住自己的整个身体。 这种欲望也并不纯洁,是一种黑暗的东西,我隐隐约约知道不会被“正常”人接受,也不会被理解和纵容。 当我被别人发现的时候,我本能地感到很羞耻。 而且,当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束缚和限制的时候,那种感觉让我感到很新奇,很兴奋。 更奇怪的是被发现后的兴奋感,哥哥进来时给我带来的屈辱感就像巨大的肾上腺素刷过我的身体,让我记忆犹新。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一种性的刺激。 玩绳子以及被发现玩绳子对我是一个巨大的冲动,并使整个经验令人回味和兴奋。 不过我并不傻,我知道如果我再想这样做,再被发现,可能会导致干麻烦和干扰。 比如,我的父母会知道,我也许会被盘问,或者被惩罚、被骂。 所以,下次我更加小心。 这意味着要等到没有人打扰我,这需要小心计划时间。 最终,当我的父母下午去看望我的爷爷奶奶时,我的哥哥已经去参加他的一些课外活动了。 我独自一人有机会呆了几个小时。 当时我从来没有觉得奇怪,也许现在考虑到我的生活方式也不会觉得奇怪,但几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再次尝试自我束缚。 在这几个星期里,我曾想过各种理由,为什么我觉得捆绑容易脱身,以及如何改进它。 我还想象着如何延长绳子的长度和捆绑的时间。 我的双腿和双臂都被束缚的想法吸引着我,让我兴奋不已,也是我当天下午日程的一部分。 这次我把客房的门反锁上了,万一有人提前回家,解释我为什么锁着门在里面,比解释我为什么像鸡一样被捆绑起来更容易。 坐在地上拿着绳子,我开始了。 把绳子圈起来,然后绕到我的脚踝上,再把绳子穿回去几次,就形成了一个很紧的绑带,脚踝上有8圈绳子。 我扭动了一下,发现越来越松,又收紧了,直到有点疼。 疼痛的感觉很满足,因为我知道绳子够紧,它不会脱落。 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疼痛也给我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增强了我的体验,疼痛在当时就被我下意识的接受了,并且从那时起就继续被接受,成为我捆绑体验的一部分。 将两股绳索拉伸起来,然后绕到膝盖上,我进行了同样的绕圈、穿线和收紧。 我把它绑好,坐了一会儿,专注于腿部的无助感。 这让我很满意。 感觉很好,以一种最奇怪的方式,我无法解释。 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更多。 我的双腿是不能动的,我在地上滚了一圈,看看到底有多少腾挪的空间,但我身体的其他部分是自由的,我能感觉到这如何削弱了整个体验。 显然有地方不对劲。 我需要绑住我的手腕。 坐在地板上,我的双腿膝盖弯曲,所以我坐得有点歪,我把我的手腕绑在前面。 那是很难的。 真的,很艰难。 你至少需要一只空闲的手来打结。 我设法把绳子缠在手腕上并拉紧,但打结是不可能的。 我干脆把绳子绕了十来圈,尽可能地穿过去,然后决定这才够了。 绑着腿坐着很不舒服,于是我就躺下了。我的双手被捆绑着有帮助,这种体验越来越接近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想要的东西:被捆绑和无助。 不过,还是没有完全达到目的。 我坐了起来,试图把我的手重新绑在背后。 这样好多了,无助的感觉更强烈了,我开始兴奋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被捆绑和无助对我来说是性的刺激,这似乎并不奇怪,因为我还在探索和发现自己的性欲,一切都显得新奇而刺激。 我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感受着被伪束缚的体验。我的腿是安全的,但我的手腕是一种幻觉。我可以忍受一段时间,但这种体验并不完整。 总的来说,我在房间里花了大约2个小时,试图让绳子更紧,结更安全,实际上是试图在我的手腕上打一个好结,这样我就不能随便扭出来。 整个经历对我来说是非常刺激、兴奋和诱人的。 当我被绑着的时候,我实际上花了一些时间把扫帚的手柄放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当时还穿着牛仔裤),让它摩擦。 一旦我把它弄到两腿之间,并延伸过去,压在我的胯下,我的手绑在后面,抓住它,并设法前后移动了一下。 整个实验越来越变成一种性探索。 我意识到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需要停下来,我挣脱了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腿上的绳子。 屋内的时钟显示我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安全的停止时间。 从这次经历中,有一件事是很清楚的。 我对被限制感到兴奋,并想再试一次。 很想再试一次,很想。 也很清楚,这是一件性爱的事情,我会花更多的心思去研究如何在下一次的玩耍中加入这个环节。 而且绝对可以肯定,我还会再玩一次。 *** *** 更多自我发现 我第一次尝试捆绑自己的经历并不理想,因为我始终没有真正实现完全的无奈。 当时,我认为这不可能实现,但觉得自己很想实现。 我开始做白日梦,梦见自己被捆绑的方式无法逃脱。 我做了一些研究,有空就玩玩绳结。 我的父母和哥哥通常都在家,他们在身边我也做不了什么,但实际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后来有一天,父母和哥哥出去了,要到晚饭时间才会回来。 我足足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一个人玩,我也做好了准备。 父母走了,告诉我在家注意安全。 那时我16岁,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虽然还是处女,但对性探索有天生的倾向,此时我想看看我一个人的能力。 这一次,开始之前,我先脱了衣服。 之前的经历很刺激,让我很兴奋,很激动。 我想再体验一次。 赤身裸体的状态极大的增加了我的大胆感,同时也让我感到脆弱和兴奋。 在我脱掉内裤之前,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湿透了。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蒂,我揉搓了一会儿,只是感受着在屋里完全赤裸的感觉,以及期待被捆绑的感官刺激。 我从脚踝开始。 这是个简单的决定。 不过这一次,我在绑之前先把脚踝交叉,用绳子把脚踝交错。 这样既能分散我的双腿,又能把我绑得很牢。 我试探了一下绑法,确定绑得很牢靠,然后自己玩了一会儿,自慰了一下,把手指上的湿意带到了乳头上。 接着,我从洗衣篮里拿了几条内裤。 它们并不 “脏”,但也不新鲜。 我把它们放进嘴里,把布推到左脸颊的腔内深处,然后在舌头上的中央,再推到右脸颊。 这还远远不够。 我感觉到堵嘴还不彻底,于是我又起身去找布。 然后摔了一跤,因为我的脚踝被绑住了。 咄。 我没有解开和重新绑住我的脚踝,而是把自己拖到我的洗衣篮,整理了一下合适的衣服。 我只找到一双运动袜。 我简单地考虑了一下是否要把它们塞进嘴里,决定只能这样了。 把内裤重新塞进去,我就跟着袜子一起塞进去。 做完后,我的脸颊鼓鼓的,舌头也被推到了下边和后面,我的嘴里实在是太满了。 我拖着身子回到书桌前,那里有一些宽大的银色胶带,是我从爸爸的工具箱里拿出来的。 布一直在往外冒。 我把它塞回去,然后开始用胶带缠住我那张大而饱满的嘴。 我的头发被扎成了马尾,所以要把胶带绕到我的头上,绕到我的嘴上好几次,并不难。 绕了大约3圈后,我觉得很安全,于是停了一下,考虑下一步行动。 那个口罩很结实,也很有效。 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我坐在地板上,双膝张开,又自慰了一番。 我想要的无助感正在袭来,让我兴奋不已,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在阴蒂上推送和滑动。 我的乳头很硬。 我捏着它们,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和兴奋。 我更加用力地捏着它们,感觉到一点疼痛,只是让我更加兴奋。 就在这时,我又有了一个想法。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脚踝被绑住,我把自己拖进了自己房间旁边的浴室。 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我想要的东西--衣夹。 我抓了一把,把自己拖回房间。 我被地板擦伤了,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准备充分。 尽管如此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手里拿着一个衣夹,我把一个勃起的乳头拉到最大限度的按摩,然后把夹子放在上面。 当弹簧压在敏感的肉体上并合拢时,我发出了一声闷叫! 比我想象的要痛得多。 我迅速将夹子取下,当夹子脱落时,我又叫了一声。 哇,好激烈。 但我想要,拼命的想要。 我觉得越来越怪异,但我现在已经很热很兴奋了,我可以忍受疼痛。 我把夹子放回左边的乳头上,痛得我皱起了眉头,等了一会儿才按摩右边的乳房,把乳头拉出来,也夹住。 妈的,好痛。但奇怪的是,当我坐在那里感觉到疼痛时,疼痛似乎减弱了。虽然很痛,但我可以忍受。 我从桌子上面拿了一根绳子下来。 它的系法是我稍加研究就学会的。 这是一种用已经打好的结,然后把这个圈拉紧的方法来绑住我的手腕。 我已经想好了如何拉紧手腕上的绳圈。 当然,绳子的另一端会绕到我的脚踝上!它们自然会拉紧圈圈。 绳子的一端绕过我的脚踝。 它是环形的,不是绑着的。 我拉了拉它,确定它牢牢地套在我的脚踝上,然后移开了旁边地板上的一根事先绑好的绳子。 这是我引以为豪的特殊待遇,我之前玩过它,一下就把它弄好了。 那是一种数字8的绑法,两头有两个圈,绳子缠在中间。 如果拉动的话,圈圈会收得更紧,虽然不是很多,因为我还没有把这部分完全弄好。 我把手臂伸到背后,把每个绳环套在我的一只手上。 通过推和滚动让绳子缠得更高,我设法让他们缠到我的肘部,让我的手臂能忍受的最大限度,我放松,体验把我的肘部绑住,并紧紧围绕我的手臂的绳子。 我的手肘现在在我的背后大约有30厘米左右的距离。 我在那里躺了一会儿。 我的双手仍然是自由的,但手肘上的绑带已经限制了我,很多。 我的呼吸又快又浅,一方面是因为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肘部的绳子系上,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太兴奋了。 我想高潮,但触摸我的阴蒂已经不可能了。 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步了。 我侧躺着,尽量弯曲膝盖。 绕过我的脚踝并在手腕环中结束的绳子太短了,我需要让我的脚进一步向上。 我扭动到可以把膝盖压在桌子上做支撑的地方,然后弯曲我的背部,这样我的手就可以一直伸到脚上。 我抓住环形绳套(每个手腕有一个,中间有一个结),设法把手腕套进去。 要把自己绑起来已经很费劲了,我终于放松了下来。 当我放松的时候,我的腿从我的手腕上移开了几厘米,拉紧了绳子带。 啊! 我立刻感觉到了。 绳子环绕着我的手腕,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拉开我的双腿,并保持紧紧的束缚。 哇,感觉真好。 我很无奈。 我侧身躺着,有些气喘吁吁。 我已经成功地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放到了一个相当紧的、紧缩的驷马缚里。 感觉很奇妙。 我扭动着身子,所做的只是让绳索更紧。 我翻身趴在床上,感觉到双腿下垂,手臂向后拉,肩膀向上抬。 我是一个倒立的曲线,要么肩膀被拉回来,要么腿就要被推上去。 我乳头上的衣夹继续疼,但没有刚夹上时那么严重。 肉痛,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自我束缚阻止了我的疼痛。 我的手腕和手被紧紧的绳索束缚着,血液流动受阻,很是疼痛。 我强迫自己往后退,想缓解一些紧绷感,却没有得到缓解。 我又翻了个身,考虑到自己的窘境。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的地板上。 我的乳房突出在我面前,乳头上有衣夹。 我的手腕被有效地绑在脚踝上,而脚踝又被绑住,迫使我的膝盖分开,露出我的阴部。 我做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我挣扎了一会儿,继续挣扎着。 我的捆绑已经完成了。 我已经安全了,要想脱身可真难。 肘部的绳索是我的惊喜;有效地阻止了我移动手腕以达到界限。 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开始怀疑自己要如何脱身。 好吧,我知道了。 是啊,我当时16岁,很天真。 我可能为这个游戏环节做了准备,为一个安全的自我束缚环节做了准备,但我没有想得足够远,以确保我能摆脱困境。 恐慌在我的身体上荡漾,我开始挣扎和扭动。 我看到了时钟。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我的父母会在两个小时后回家,找到我这里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脑海里跑过各种借口,解释。 一个流氓强奸犯闯进了家里,把我绑了起来。 就是这样,我可以这样解释。 只是房子是从里面锁上的,没有破门而入。 那我该怎么办呢? 绳子很紧,我扭动着双手想挣脱。 我的下巴被撑开的幅度很大,很疼;我咬了咬内裤和袜子,这有一点帮助。 我的乳头被深深的疼痛灼烧着,正在变成麻木。 我的腿在抽筋,抽筋的时候我自动地想把腿伸直,这就拉住了手腕的束缚,直到我的手疼,很严重。 我开始哭了。 我想大叫。 不对,这口罩是个好东西。 它掩盖了声音。 终于,我停了下来。 是时候去现实和思考了。 我能想到的出路只有一个,虽然机会渺茫,但我必须尝试。 我必须从厨房里拿一把刀,把自己割开。 如果你坐过驷马,你就会知道,坐驷马旅行并不容易。 小幅度的移动,可谓费尽心机。 最有效的移动方式是滚到一边,双腿向前舀然后滚到另一边,以此类推。 当我进入大厅时,我试着一直滚到我的背上。 这很丢人,我的身体拱起,把臀部推向空中,双腿张开,好像在欢迎某个男人来操我。 进展非常缓慢,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绳索变得更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走了大半天,我的右乳夹子磨掉了,我痛得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把夹子拿下来会比戴上夹子更痛苦,我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对着口罩抽泣了一下,然后把另一个乳房按下去,扭动着,直到那个夹子也脱落。 我又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大厅里扭动着向厨房走去。 在厨房里,我遇到了一个难题。 刀子放在柜台上的刀块里。 柜台比我高一米左右。 我躺在那里看着刀子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流下来,流到了我自封的胶带上。 角落里有一个脚凳。 那是唯一的选择。 我慢慢地,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走过去。 当我到了那里,我用头推它,一次推几厘米。 它终于走到了柜台前。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疼痛和痉挛。 疼得要命。 我的左腿有抽筋,我的肩膀也很痛。 我的下巴被堵住了,很痛。 我扭动着身子,感觉到两腿间的湿润,这说明我还是兴奋得不得了。 就在那时,在那一刻,我决定我需要一个男朋友来帮助我。 我不想再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我需要一个男人在那里,来控制我。 这是有道理的。 我想感到无助,我很惊讶自己这样被绑起来是多么的饥渴,但我也知道我需要臣服于别人,而不仅仅是把自己绑起来。 奇怪的是,这个念头激励着我,我开始了让自己的身体爬上台阶凳第一级的任务。 我的乳房放在第一个台阶上,平坦地展示着。 台阶的金属边缘刮擦着我的肋骨,我扭动着往上爬了几厘米,靠在台阶上。 我一寸寸地把身体推高,靠着台阶。 谢天谢地,在最上面有一块板子,旁边是刀块。 我用头推了推,刀块就滑了下来。 我边推边操作,直到最后刀子从柜台上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真的从台阶凳上摔了下来,落在了刀子旁边的地上。 我已经麻木了的手里拿了一把,开始锯。 墙上的钟说我还有10分钟。 我锯得更快了。 没用的。 我只得到了最起码的一点绳子分离。 按照这个速度,要花一个小时。 我摸来摸去,摸着刀子,终于找到了一把刀子。 那个比较好用。 绳子开始磨损、拉伸。 我用力地锯着,由于动作有限,不能很有效地锯。 突然,我的腿伸直了。 从脚踝到手腕的绳子已经让开,我不再向后弯曲。 我发出一声闷呼,然后哭了起来,痉挛再次在我赤裸的身体里滚动。 当手腕上的绳子从脚踝上被割开后,我就可以将它们自由地工作了。 然后我就可以滚动和移动肘部的束缚,最后解开了我的脚踝。 当口罩脱下来的时候,疼得像鸡巴一样,胶带把我脖子后面的头发也带走了一些。 内裤和袜子出来了,我就自由了。 父母迟到了10分钟。 我把残余的绳子、胶带和口罩收拢在一起,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藏好捆绑的残余,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开始疯狂的手淫。 不到一分钟我就高潮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几分钟后父母回家时,我正在洗澡。我浑身伤痕累累,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但并没有因为被捆绑而受到影响。 从那以后我更加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需要有人陪我玩,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