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淫庆而余年
👤 作者:长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5179
🗂 分类:穿越重生,系统异能,直男文
🔖 标签:NTL,猎艳,爽文
🗿 肉量:13.55%(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而且是情色长篇。所以在文笔与情节的构思设定都是站在前人之肩,加上自己不成熟的小想法。 其中设定部分参考了《校园奴隶契约》《无限尾行》《无限世界逍遥游》,致敬以上作者及庆余年作者。 我对自己这部作品的设定是玄幻色文,加上一些暗黑的色彩。希望我能给大家讲好我的故事。
全文
楔子:一块黑布
庆国纪元五十七年的冬天,皇帝陛下率领大军征伐西蛮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司南伯爵也随侍在军中,京都内由皇太后及元老会执政。 这一天的空气格外干燥,京都郊外流晶河畔的太平别院突然失火,一群夜行高手,趁着火势冲入了别院,见人便杀。 太平别院冲出一位背着竹篓杀出重围的蒙眼仆人,手上提着一把似剑非剑的黑色铁钎,还有鲜血从铁钎上缓缓滴下,在冲出的血路中,无处不倒伏着咽喉上残留着一击致命血点的死尸。 可四处埋伏冲出的杀手络绎不绝,滔滔不止,直至厮杀到城外南下的丘陵之后。 嗤嗤嗤嗤……无数道破空之声响起! 轻弩疾发,大部分杀手纷纷倒下,埋伏的黑骑士从黑暗中显露身形,黑色的盔甲,映着天上的月光,发着幽幽暗暗的噬魂光泽。 骑兵分出一队,就像黑夜里的镰刀一样,毫不留情地冲进了死伤惨重的杀手队伍。 紧接着便是无数声闷哼,再之后便是一片安静。 在夜空里,一道如鹰隼般的黑影从骑兵队中疾速飘了出去,一声脆响,杀手中潜藏的法师吟诵嘎然而止,头颅高高地飞了起来,鲜血如雨。 背着竹篓的那人脸上蒙着一条黑色布带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似乎除了背后的竹篓,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件事情我需要你们给我一个交待。”说话的语音没有一丝颤抖,也没有一丝感情。 …………………………………………………… 天明时,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马车缓缓走上了通往东面的石板路,在马车之后,一队黑色骑兵与一位坐在轮骑上的苍白中年构成了一幅很诡魅的画面。 马车硌着石头,巅波了一下,将平躺在软色丝绸垫上的婴孩弄醒了。 婴儿的双眼有些无神地离开那些救了自己性命的人们面容,望着马车的前方,全不像一般的婴孩那样视线游移,清澈无比却无法聚焦,却多了几丝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味道。 似乎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柔嫩的小身体里,竟然容纳着一个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 目光及处,那一块黑布做的车帘随着迎面而来的风飘了起来,露出一角车外的青青山色,和疾退而后的长长石板路,就像是无数幅的画面,正在不停地倒带。 马车前方,瞎子少年正紧紧握着手中的铁钎,眼睛上面蒙着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双眼,也蒙住了这天。 ******************** “融合程度99……91% ” “我叫五竹,是个瞎子。” “十六年后,在某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我“看到”小少爷的马车驶进了去往京都的路。” 一阵恍惚过后,我隐隐能感觉到,这是五竹给我留下最后的想法了。 “再见了,瞎子”我心默念道。 “融合程度99。96% ” 我没有停下胯下大开大合的撞击,捏在奶子上的手甚至多用了几分力道。 胯下的女人压不抑住狂浪似的快感,淫叫连连。 “好哥哥……啊啊……你好厉害……人家快坏掉了……啊啊啊啊……” 这女人是住在我所开杂货铺对面老张新娶的媳妇。 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的老张,辛辛苦苦攒钱,用了近全副身家才把这骚娘们从乡下娶过来。 老张这个人爱贪小便宜,平时以为我真的是瞎子,没少当着我的面偷偷地拿走的杂货铺里的东西,殊不知他千万疼爱的娇妻,早就成为了我的肉便器,每日翘首以盼地望着我店铺大门挂的招牌,一旦挂着休息整顿,就偷偷跑来与我私会,忘情交合。 激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眼前肥美的肉臀被我操得连连抖动,急促沉闷的啪啪声如催情的乐章在空气中回荡,激发着如火山般猛烈的性欲望。 胯下的女人陶醉的闭着眼,额头上香汗淋漓。 她激动的挺动着屁股,两片肥厚的阴唇在鸡巴的抽插下翻进翻出、来回激荡,丰满肥硕的奶子在我的撞击下不断地弹跳,坚挺的乳球左右拍打。 灼热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汩汩流淌,被大鸡巴操的水花四起,四处飞溅,巨大的快感仿佛将她的灵魂都带向了九天之外。 “啊……啊好哥哥……且先轻点……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啊”少妇双手扶着桌子,双膝跪在桌前的圆凳上,高挺着臀部,迎合着我的粗暴进击。 “啊……你的……我的心被哥哥的大……大家伙碰到了……噢……好舒服。。” 我摘下了眼前的黑布,任其挂在我的脖子上。 胯下的动作不慢反快,看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不禁挥手快意地对着少妇的屁股拍了一掌。 随着“啪”一声脆响,少妇轻哼一声。 “亲哥哥……哥……好哥哥……人家好舒服……再快一些……” “融合程度99。99% ” “啊……啊……要来了……来了……人家又要丢……丢了……”快感逐渐攀升,胯下的女人被我干得神智涣散,语无伦次。 在我的攻势下即将迎来第四次高潮,肉穴开始一阵收缩吸吮。 我没有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马眼一松,一大股热潮宣泄而出,直冲花心。 少妇如何能够抵御这般的猛烈,即刻溃不成军,啼叫连连,身躯也一阵乱抖,引得那圆凳不断摇动,跟那地上磨得吱吱作响。 “每日任务完成50点积分已到账” “融合程度100% !恭喜您!已与五竹的躯体完美融合!” 十六年前,五竹将婴儿范闲放在了范家的大门,并在他的身边留下了无名功法。 我便以穿越到五竹身上的方式来到了这个世界。 但由于能量在穿越过程中消耗过多,所以我的意识也只能在这具躯体里面沉睡,在沉睡中缓慢地恢复我的能量以用来慢慢与这副身体融合。 我花了十六年换来这副能与四大宗师比肩的身体。 而这十六年来,我也时不时地苏醒,而每当苏醒,获得身体的主动权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五竹在我沉睡时候的所为,做一些能够为我接下来能够顺利完成任务而铺垫的事。 不知道到如果五竹能够跟我一样看到我在他意识沉睡时候的一举一动,会作何感想。 今天是范闲进京的日子,也是我与这躯体百分之百融合,即将真正开启我异世征途的日子。 十六年时光荏苒,虽然我真正苏醒的时候凑起来只不过接近一年左右的光景,但看着当初只不过婴儿大小的范闲如今已长成美少年的模样,还是不禁感叹光阴似箭。 女人翻身趴跪到我的胯下,急促地喘着气,红唇一张就将我的鸡巴熟练地含进嘴中,嘴唇用力包裹,两颊尽力收缩,舌头也迅速的活动起来,在粗壮的棒身上灵活的上下翻卷,双手也没闲着,随着舔弄的节奏套动着露在外面的棒身。 她卖力的吞吐着,时而扭动脑袋变换着角度,时而又用舌尖扫荡着马眼和龟头的沟壑,用心细细地吸吮着马眼及管道内残留的精液,并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改造这具躯体可是花费了我为数不多的点数,将我在原来世界的身体的基因完美地融合进这个仿生机械。 我不禁苦笑,在原来的世界,人们都拼了命让自己获得各种各样奇怪的能力而变得越来越不像人,我却只能在这具仿生躯体里,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人”。 感受此时身体所传来的舒适快感,我明白,拥有自己肉体的真实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成熟的娇躯随着扶在我大腿的双手,努力地凹动着淫靡的姿态。 很明显,她很迷恋与我交合的感觉。 我却对眼前的肉体感到有些索然无味,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伸出手随意地拍了拍她潮红的脸,示意她可以跟随行的同伴们一起离开了。 女人没有多说什么,给我抛了个媚眼,乖乖站起身,走到散落一地的衣服旁,拉起两个已经瘫软在床,身无片缕的女同伴。 其中一位听到声响,睡眼惺忪地起身,下了床跟着前者轻车熟路地穿好散落的衣服。 可另一位少妇却仍然反身趴睡在床,露出玉背,竟然还打着轻鼾,痴睡得不见醒转。 老张媳妇用手拍拍酣睡少妇美丽的脸蛋,唤道:“冬儿,醒醒了,冬儿。再不起来,今天的豆腐还卖不卖了?” 名叫冬儿的美丽少妇这才悠悠醒来,眨了眨好看的眼睫毛,用力撑起透支精力的身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挺起的胸口上面诱人的玉乳被压得泛起了红印。 看到其他二女都齐齐盯着她看,才羞红了脸,爬下床去穿戴整齐。 此时房间里早已没有我的踪影。 待她们心满意足地回去了之后,或许都还不知道,这也许是我与她们最后一次共赴巫山了。 “是否查看本身属性?” 系统机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来到空气清新的室外,我用力舒展了这副完全属于我的躯体,用心地感受着这副躯体所蕴含的能量,心情愉悦。 “查看” 技能:镭射眼(级别:S):未激活 烙印(级别:A):二级催眠(级别:A):一级(可升级)身体机能:大宗师(速度点满)[/b]综合武力值:七品下
第1章 潮平两岸阔 ,风正一帆悬
澹州港往西十里的海边,是一片礁石密集的险恶地带,海风卷着蓝水往这处扑来,然后在坚硬的岩石上砸的粉碎,激起一大片雪沫子。 东面有一道很狭窄的小路在怪石里时隐时现。 小路的尽头是一道陡峭的悬崖,这座海边山峰平空而生,天地造化而成,山后是绵延数百里的原始森林和沼泽,根本不可能绕路登临峰顶。 如果想要上到峰顶,就只有从悬崖这边攀爬上去。 山崖上一朵无名的小黄花瑟瑟缩缩地开着。 微腥的海风中,十二岁的范闲走到悬崖边上和我并排站着,只是个头比我还要矮许多。 拾起一块石头,奋力往海里扔去。 此时他体内的真气雄浑,导致他现在的力气也远比一般的人要大太多,石头远远地飞了出去,落入海面,只溅起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小水花。 他似乎有些满意自己的力量,张开双臂,对着海面大声地吼了起来。 “京都,老子总有一天是要来的!” 我仍然是安静地站着。 ******************** “去做什么呢?” 范闲愣了愣,才知道是那位惜字如金的五竹叔终于开口问自己了,不由笑了笑,回答道:“自然是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为什么要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我仍然没有回头,冷淡地说道,“你现在站的地方,难道不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思考很久之后,他才小心回答道:“人的生命如果只有一次的话,那总是需要去看些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人,这样才能让不能重来的游戏玩的尽兴些。” 想必这是范闲的真心话,前世他是在病床上临死的病人,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也会忍不住思考,如果再有来生的话,这样的话题。 “你有什么打算?” “首先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范闲蹲了下来,又扔了块石头,只是这次没有用力,所以石头砸到了下面的灰色礁石上碎了,“所以必须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然后?” “然后我给自己设置了三个目标。” 我没有插嘴。 “第一,我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第二,我要写很多很多的书,第三,我要过很好很好的生活。”范闲很平静地说。 我明白,其实他只不过是在给自己内心隐藏极深的好色、无耻、贪欲寻求一个好听一些的说法。 我并没有嘲笑他,这也不过是人的本性,生来就带有的欲念,我又能有多伟大呢。 海边的悬崖之上,我纹丝不动地迎接愈来愈烈的海风,眼睛上蒙着的那块黑布,被海风吹的呼呼作响。 我冷静地帮他分析道:“那你需要娶很多老婆,找很多骚客,请很多仆人。” “骚客?”范闲知道文人骚客多会于此的句子,但还是有些不明白,抬头看了看我。 “专门用来替人写书稿的落魄文人,没有署名权。” “如果你要娶很多老婆,请很多仆人,找很多骚客,你就需要赚很多钱。如果你要赚很多钱,就需要很多权力,如果你需要很多权力,就需要你离这个国家的权力中心近一些。” 我转身干净利落地离开:“你满十六岁,我们就回京都。” ******************** 儋州港虽然靠着大海,但由于最近南方的几个港口已经建设起来了,预计中的往西方去的海路也早已经联通,所以国家的贸易重心已经移往了南方。 这个港口就渐渐显出了颓败,往日热闹的港口早在几年前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海鸥自在地飞翔着,不再有那些可恶的水手来骚扰。 而原本就居住在儋州港的居民并没有觉得生活有太大的变化,虽然收入减少了一些,但皇帝陛下早就免了这里的几年税收,所以日子过的还可以,而且这个海港很美丽,如今又变得安静了,自然更加适合人们居住。 所以偶尔也会有些大人物会选择在这里建造庄园。 但由于离京都的距离太过遥远,所以真正留下来的官员并不多,勉强能算得上的,应该是城西范家院子里的老夫人。 “都听明白了吗?”老夫人微笑望着范闲。 跪在一旁的周管家刚刚供述了自己是京都里头的二夫人派来看着范闲的。 此次借检察院的命令打算里应外合杀死范闲,免得他到时候去了京都,争夺家产,扰乱家宅。 “听明白了。”站在一旁的范闲回应道。 老夫人正色道:“你这孩子沉稳聪明,本来不需要担心什么。但,不难看出,你的心性还是过于纯良了些。” 范闲心里叹息了一声:“纯良难道不是褒义?”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老夫人微眯着的双眼里寒光微作,冷冷说道:“安之,道理你要记住,长大了,要学会心狠。” 范闲其实不能算是一个好好先生,只是在澹州一直没有机会表现出自己阴暗的一面。 所以听着老夫人的训诫,他心中也明白,这是金玉良言,便朗声应道:“孙儿明白了。” “来人,打折他的腿,扔到渔船上,下半辈不用再上岸了。”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范闲还是有些吃惊于奶奶的心狠手辣,但想起奶奶刚刚说的话,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老夫人似乎有些疲惫,往后靠去,倚在太师椅上养神,“这个世道,看似太平,但如果你心不够狠,终究还是自己吃亏。” 老夫人半闭着眼睛,说道:“当年你的母亲何其聪慧,但就是心地太善良,才落得……”她忽然睁开双眼,盯着范闲一字一句道:“宁肯自己去害死别人,也不要让别人害死自己。” 范闲用力地点了点头。 ———————————————————— 随着车轮滚滚作响,马车缓缓行出了澹州城。 天光明媚,蓝天之上,白云如丝,分外美丽。 马车行过关了门的杂货店,远远经过豆腐摊,范闲掀开车帘,看着豆腐摊上的那位少妇和她身边已经能够到处乱跑的小丫头,唇角浮出一丝微笑,坐回座位。 座位下是个古旧的黑色皮箱。 范闲小心摸着黑色皮箱,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给予他一种足以慰藉心底的温暖。 “瞎子,以后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言自语地从豆腐摊的角落站起来,看着去往京城的马车渐行渐远。 澹州城生意最差的那间杂货铺终于倒闭了,城里的居民们随口说了几句,估计那位瞎子老板恐怕将来会孤老潦倒,同情了几句,没人留意在谈话人群间几位美妇眉间的落寞,又开始把话题转移到刚刚离开这座小城不久的范大少爷身上,人们纷纷猜测着,伯爵大人让自己的私生子进京,准备给他安排个什么样的职司。 …………………………………………………… 浩浩荡荡的红甲骑士队伍进了京城,范闲为了掩护检察院密探滕梓荆调查究竟是谁要暗杀自己的真相,当了回冤大头,花了二两银子在王启年手里买了张假地图。 “沿着这条路再走一段便是范府,咱们就此作别”滕梓荆对范闲拱手道。 “这就要走?” “说过了,到了京都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谢谢你带我进京,我们大概不会再见了” “你有什么事还可以找我,没准我可以帮到你。”范闲有点不舍这位有些意气相投的朋友。 滕梓荆之前接到检察院假命令要暗杀范闲,二人不打不相识,滕梓荆先是借着范闲之名,扬言杀掉了自己,后面混入范闲的队伍,回到京城,欲图查明真相,更是想找回自己的妻儿,自然不会久留。 二人推断,要杀范闲的就是那位在京都的二夫人。 “你大概都自身难保,如果柳如玉真的想杀你的话,恐怕你是没那么容易进范府的大门。”滕梓荆说完便跳车离开了。 车队继续前行,范闲探出身子看着繁华的街景目不转睛。 一位红衣女子在街边看到红甲军队逐渐逼近,立即跑回不远处一栋民宅内,大呼道:“红旗一过,咱们就扑那辆马车,明白了吗?” “明白!”一群衣衫不整的女子齐声应和道。 在民宅的角落,一位贵妇人面带微笑,默然无语地看着这一切。 可是所有人在她面前来来往往,就像完全看不见她一样。 这些女子们个个是少女芳华,撕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只待范闲马车一靠近,便一拥而上,想要借此毁了他的名声。 真是可惜了这群从宫里来的妙龄女子,按原来剧情的发展,她们的下场,只会被庆帝的护卫尽数拿下诛杀。 马车安然无恙地从民宅前经过,走到不远处突然停了下来,候公公拿着庆帝的密令将护卫支走,自己为范闲驾车送他回府。 “护卫另有要职,小人护送少爷回府。”候公公对探出头来一望究竟的范闲拘礼道。 范闲没说什么,拉上了车帘,只觉得这个看似憨厚的中年男子没那么简单,看来自己这趟京都之行必定布满风雨了。 不管了,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范闲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小爷还怕你不成? 心神一定,马车越走越远。 路边的民宅里,庆帝的白衣护卫已然尽数拿下这些宫女,只等马车一过,便将其诛杀。 待到马车摇摇缓晃晃地经过了,护卫们相互眼色示意,正欲挥刀而起,只见角落的贵妇檀口微启,这群护卫跟着了魔一般,推开了手中的宫女。 对着空气劈砍了下去,然后抓起吓得瘫倒在身下的宫女们的衣服擦拭了手中的刀刃,便结群离开了。 惊魂未定的宫女们,这才注意到角落不知何时出现的美丽贵妇,有几位下意识想要惊呼一声,却不知怎么都发不出声响,只觉得头昏脑涨。 只听见贵妇人的声音,“从今天起,你们便忘却了往日的身份,以后便跟着我的指示。”这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她们耳里却是深沉、洪亮、而又绵长,仿佛是刻在脑海里的真理。 众女皆俯身称是。 只见一名面带冷色的少女从后门探身进来,贵妇也不惊异,也是淡淡地说:“若若,这些人带去醉仙居安置的事就交给你了。”
第2章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庆国纪元五十七年的京城,是一片狼藉。 那个女人死了,那个传说中,被世人称为仙女,却在皇宫深墙之中被视作妖女的女人。 带着对天下苍生的仁爱与轻蔑,离开了这片土地。 不过,所有涉嫌杀害那个女人的人都将受到清算! 就连当今皇后的父亲都会被随后赶来的司南伯爵不留颜面地斩下头颅,即使这位皇后刚刚诞下太子。 皇帝的暴怒即将席卷整个京都,宛若一道灭世的惊雷,藏在背后的势力将会一个接一个地被屠戮殆尽,那些似乎知道了什么的人将会永远闭上了嘴。 血水将在那个冬天凝结在地,被来往路人踏入尘土,也将随着粉尘飞扬,染红半壁苍穹。 ———————————————————— 而现在的她,从血泊之中惊醒。 “我在哪里?”,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脑海是一片战场。 两个不同的意识在脑海中互相争斗、针锋相对,给身体传来的只有混沌杂乱的疼痛。 可两个意识却都能在此刻隐隐感到四周无处不在的杀机。 “必须逃离这个地方!”这是共同达成的第二个想法,异常坚定。 来不及分辨眼前的狼藉,脑子里面全都是混乱的记忆。 突然,一声尖锐得足以刺痛灵魂的声响从耳际钻入识海。 她双手捂住耳朵,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也在此刻她捂住耳朵的动作让她意识到,她终于从争斗之中挣脱了出来,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很明显,思考不是她眼前能够做的事情,所有动作都是求生直觉给予的反射,她在意识里跌跌撞撞。 脑海中所藏着那个要跟她抢夺身控制权的人,声音音色充满着不甘的尖锐,在她的识海里横冲直撞,力量时强时弱,但却慢慢被禁锢在越来越小的范围。 不时传来的耳鸣声,让她紧咬齿根,脑海里另外一个声音的力量似乎又弱了一截,她感觉浑身冷得发抖,连呼吸都使不上力气。 这是一条熟悉的小路。 她踉踉跄跄得来到了自己熟悉的房间,啪一声,用力地关上门。 终于可以大口地呼吸了,她背靠着门,却“哇~ ”一声地吐了出来,血水不由分说地从堵住嘴巴的指缝中露出,她的眼泪,也在这个时候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屋里正在打扫的贴身女官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幕吓得丢掉了手中的掸子,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悲切与颤抖:“长公主,您,您这是怎么了……” ******************** “刚才有人跟我说,直行就到了范府,怎么转弯了?”范闲看着马车离目的地似乎越走越远,终于沉不住气,沉声问道。 “前面马车翻了,得绕道回府。”车夫煞有其事地回复。 “翻得真巧。”范闲不禁冷笑。 马车兜了个圈子,在一座神庙前停下了。 车夫借口内急离开,范闲将信将疑下了马车,想要进神庙看看,却迎面遇到一位侍卫,双目深陷,鼻如鹰钩,看着阴鹜气十足。 “这,这是什么庙啊?”范闲探身就想进去。 “退出去。”谁知那侍卫神情异常严肃,低声喝道。 范闲执意要近,侍卫一把推了过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范闲眉头一皱,霸道真气从丹田急出,硬生生与他对了一记。 嗡的一声轻响,石阶上的灰尘被两道暗劲的冲撞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灰球,迅即散去。 二人都想出其不意,却不料被对方攻其不备,两个人被震的分开数步,侍卫捂着嘴唇咳了两声,范闲面无表情,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中年人冷冷看了他两眼,说道:“小小年纪,真气如此霸道,你是谁家子弟?” 侍卫首先抬起头来,藏起眼中的那一丝欣赏之色。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范闲怒然抬头。 “我管你是谁,神庙中有贵人祈福,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侍卫说完便将神庙大门关上。 “弄了半天,不是等我的。”范闲有点郁闷,一时间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此时他再看这扇沉重木门的眼中,就多了一丝悸意,不再敢再次尝试推动这扇似乎推不动的门。 本想回马车上等着,哪知道一回头哪有马车的影子。 范闲咬了咬牙,凭着自己的记忆走了回去。 看着范闲的身影走远,我把收在物品栏的马车拿了出来。 系统这个收东西的功能就是吊啊。 我忍不住赞叹。 这时神庙大门缓缓推开,侍卫宫典走了出来,不带感情地说:“神庙中人有话,庆国子民皆可祭庙,你可以进去。”宫典有点疑惑地看着这名眼前的少年,感觉脑中有点昏沉,难道是太子送的美酒现在还有后劲? 不行,被陛下察觉到的话,那我这脑袋就不保了。 不由得定神一看,这位少年不知何时在脖子上套了一条间红的黑巾,这些不重要的事似乎也不是很重要,他继续补充地道:“但只准进偏殿,不得进正殿。” 我笑笑地说:“那我要是不进去呢?” “不进就走,有什么好说的。”宫典说完就站在门前,纹丝不动。 我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大鸡腿,直接大摇大摆走进去。 偏殿是一个稍小一些的庙宇,被一方青色石墙围着,里面并没有人。 在庙宇的正中,摆着一方香案,香案极为宽大,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来,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炉中插着三根焚香,香柱已经烧了大半,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神怡的清香之中。 我拿着鸡腿,眼光从墙壁上的彩画上掠过,这些壁画的画风极类似于后世的油画,但画面中那些或站于山巅,或浮沉于海面,或冥坐于火山的神灵并没有确实的面目,略微有些模糊变形,似乎是画工刻意如此安排的。 “天下所祭,皆为神庙。天地初分,巨兽横行。神庙中人携威德降世,传世人文字礼教,助世人开山辟海,定鼎人族基业。”脑海里浮现起宫典的话。 我有些出神。 这个世界的神话背后的故事我还略有耳闻的,上个纪元的人类从冰封中苏醒,如普罗米修斯般给这个纪元的人类带来火种。 可是,事实就真的像这个故事那么简单吗? 所谓的上个纪元的人是否只是像我这样的穿越者。 可能神庙根本就不存在? 姐姐是从神庙中来到我的世界,还是从我的世界来到这里就成为了神庙里逃出的神? 我陷入一种庄周晓梦迷蝴蝶的困境。 ******************** 宛若有形有质的青烟忽然焕散了一下,我的耳尖微微一颤,似乎听到了什么,看着香案上微微抖动着的小瓷炉,我微微一笑,差点就忘了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 婉儿,原来你在这里。 目光停留在宽大的香案之上,我缓缓地伸出右手,将香案下方垂着的缦布拉开。 我怔了,我知道在这里就可以遇到心心念念的婉儿,却没想到婉儿竟然是美得这副模样。 这个穿着白色右衽衣裙的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我。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 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的人儿走了出来。 暴露在光线下的唇瓣儿上面显得光亮异常。 女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我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眼光依然温柔地停留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去。 这样清美脱俗的白衣少女,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终于有了动静。 白衣少女从香案上钻了出来,用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是谁。” 这软绵绵的声音浑无着力处,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却又让人十分无着落,我一咬舌尖稳定心神。 不料一时激动用力过猛,竟然被自己呛到,猛烈地咳了起来。 这具机器人的身体改造得还真的是太成功了点啊。 看着自己右手里的血丝,我暗自苦笑,本来想来这里刷刷印象分的,怎么看样子像是真的咳了口血出来。 “啊!”女孩儿见我吐血,吓了一跳,倩身凑了过来,眼睛里自然流露出来极强烈的怜惜之色,似乎我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头。 我看着她担心自己,心头一片温润,微笑安慰道:“没事儿,吐啊吐啊,就吐成习惯了。” 听见这句很新鲜的俏皮话,婉儿担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等等!”我温柔地用手拂过她的眉心,手中的种子出现,轻轻按下去,“你这里有点脏。” 眉心坚硬的触感并没有引起少女多少疑心,只道是自己在香案下不小心沾到些香灰。 反倒是男女之间这亲密的互动让她有些羞涩。 只有我有些吃惊,这种子的植入我从未失手,之前在柳如玉跟范若若身上可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找人的声音:“小姐,您又跑哪儿去了?”白衣少女容颜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你也是来偷鸡腿吃的吗,来,给你。”我放弃了再试一遍的尝试,把左手一直拿着的鸡腿递给了眼前的女孩,她竟然没有嫌弃,信手就接了,笑笑得看着我。 “你是正殿那位贵人的家人吗?”我看她没有拒绝我的鸡腿,不禁暗喜。 婉儿没有回答我,只是笑了笑,边像阵风一样地跑了出去,在临出庙门之前,回头望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两只手上拿着的鸡腿。 她眼睛骨碌一转,跑了回来,将自己咬过一口的那只鸡腿递到我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就这样跑出庙门。 再也没有回来。 ******************** 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都不大一样,车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装饰着。 婉儿此时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 一旁的贴身丫环司棋见小姐难得如此高兴,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凑趣问道:“小姐,今天遇见什么好事了?” 婉儿微微一笑,说道:“能够出来,自然高兴,总比天天躲在屋里头喝药强。” 丫环嘟着嘴说道:“可是御医说,小姐这病可不能吹风的。” 一听到病这个字,婉儿的神情便落寞黯淡了起来,想到先前遇见的那位少年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生来命薄,眼看着便没多少日子了,能碰见那个人,这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忧愁,胸口一甜,赶紧扯过一方白帕捂在唇边。 几声咳后,方帕上已上点点鲜血。 丫环司祺见着慌了手脚,带着哭音说道:“小姐,你怎么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个少年郎说过的话,轻声笑道:“没事,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第3章 南庆多佳人,美者颜如玉
“喂,你把窗帘拉上好吗?很晒耶!”坐在林武旁边的师弟对他很没有礼貌地大吼大叫。 夏天的阳光确实很容易给人带来烦躁的感觉,冬天或黑夜的时候人们或许会祈求温暖或光明。 人类一旦极致地拥有某一件东西,就会本能的厌恶起来。 林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拉上了窗帘,只留下一条小缝,透过这条小缝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树与山与云。 阳光还是透过小缝挤了进来。 像一把刀一样从林武的右脸跨到同座的后脑勺。 同座的师弟似乎刚想说些什么,大巴在这个时候在高速上拐了个弯,阳光从车的另一边照射进来,便也不吱声了。 林武是一名大二学生。 具有似乎是所有小说主角的标配,对,是个孤儿。 幸好,自小还有一个姐姐与她相依为命。 父母为什么在他们的生活中突然消失,是否还活着,他至今也不清不楚,也不关心。 林武心里唯一认可的亲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姐姐——林戚。 想到终于可以回家吃到姐姐为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林武的心情丝毫没有被车里该死的温度所影响,甚至还是挺愉悦的。 这个暑假回了家,他下定决心要找一份好的暑假工来打,补贴家用倒说不上,至少可以给自己赚一点生活费。 姐姐高中还没读完就出来谋生,这么多年一个人为这个家默默无闻地工作,真的是太辛苦了。 跟林武同龄的一些同学已经不向家里要生活费了,他决定也要开始自给自足! …………………………………………………… “姐!我回来了!”林武低头拔出钥匙,拉着行李箱就进了门。 进了客厅后,随手把钥匙跟行李箱一扔,就摊在了沙发上,“累死我了~ ” 说起来家里的家境是在林武读高三那年慢慢好起来的,三年前姐姐进了现在的公司,经常加班到很晚才回来,那一阵子,林武经常在每天复习到12点半打算睡的时候才听到姐姐开门回来的声音。 也是在读完高三那年,才搬到了现在的房子住。 林武的房间再也不会小得只能放下一张简陋的床,也能像别人一样有属于自己的书桌、书架、衣柜、电脑了。 林武记得最近一次跟姐姐联系是大前天的时候,电话里也跟她说了今天会回家。 虽然那会她正在外地出差,但也说了会比林武提前一天回家,是去买菜了吗? “嘟……嘟……嘟……”电话也忙音? 林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用力揉了揉出汗的手心。 “叮~ 咚”门铃声响起来,林武心想可能是姐姐忘记带钥匙了,赶紧去开门。 打开门却看看到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 “请问是林武林先生吗?我是张律师,这里有一份需要您签名的文件,可以让我进去跟您仔细聊一下吗?”那位没带眼镜的张律师很有礼貌的说道。 “你好,我姓赵”旁边戴眼镜的瘦个子伸过手要跟我握手,“我是林戚林女士的行政总监。” 林武有点错愕地握住了他的手,让他们进来。 林武之前在不少地方都打过临时工,对于律师,总监之流也不是没有过接触,可不知为何此刻自己心脏跟眼皮却跳得厉害? 一摸,该死,还是右眼。 ******************** 范府座落在京都东城,离天河路还有一段距离,也看不到皇宫。 这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所以显得比较安静。 冷清的一条大街上,隔着十来丈就有一座府门,每座府门外都安静地蹲着一对石狮子,数十个石狮子就这样在自家的门前百无聊赖地瞪着双眼,瞪着从街上行驶过的马车。 “为什么刚才的植入会失败?”我在去范府的路上忍不住向系统提问。 “种子植入失败可能由于以下三种原因:一、该宿主已经植入了种子。二、该宿主为天脉者。三、该宿主触发了星辰级别种子的条件,星辰级别以下种子无法植入。” 果然大女主就是不一样! 如果是因为最后一种可能就好了。 虽然星辰级别的种子还不是我现在可以兑换的,但来日方长嘛,只要徐徐图之还是我的囊中之物。 反倒是另外两种情况让我有些担心。 天脉者是我这类穿越者跟范闲这类重生者的统称。 看婉儿这个样子倒不像是天脉者。 难道是还有其他穿越者出现?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无暇多想,已经来到了范府大门口,五竹大宗师的身体机能所带来的速度比起闪电侠巴里艾伦也不逞多让。 只是可惜,我暂时只点满了速度这一项。 现在我靠着这强横的肉身,还有这具身体多年打架积累的肌肉记忆,哦,还有不知哪里来的剑意,在武力值上,只能发挥堪堪七品下的功力。 不过幸好,在这方面我另有准备。 咯吱一声,木门被推开了,里面的下人们迎了出来,我大摇大摆从范府大门走了进去,门内的下人见到我,都半佝着身子向我行礼道,“先生好。” 我点点头,并没有看他们,径直往内慢慢地继续走。 一路往里,只见庭院渐深,内有假山平草,花枝浅水,景致颇为精雅,越走越深,竟是还没有到内院。 虽不是第一次来,但我还是不禁有些赞叹于京都老宅的豪阔,这比澹州港那处的别府不知大出几十倍去。 能在京都寸土寸金之地,拥有如此大的府邸,这位范老爷的权势果然不一般。 走进了内院之后,眼底四处忙活的下人都由小厮变成了丫环,还都是一些颇为稚美的小姑娘。 我直接进了中厅,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回廊里传来一阵极细碎的脚步声,一阵极幽淡的香味随风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侧头望去,只见一位贵妇人正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这妇人面容姣好,双眸如漆,身上裙裾微摇,金铛微乱,但配着妇人身上那股含而不露的贵气,却让人不觉得如何招摇,反觉着理应如此。 我依旧坐在椅子上,也笑笑得看着她。 那妇人眉如远黛,一笑之下,满庭皆明,走到我身前,行了个万福,道:“先生一路辛苦,请移步到房里用茶。” 来者自然是司南伯府里的二太太,范闲的姨娘。 这位太太姓柳名如玉,家中背景颇深,三代之内还出过一位国公。 十几年前被司南伯爵收入府中,所以当年她嫁与司南伯做小,在京都里还惹出不少议论——众人都很好奇柳家是如何想法,竟然将自家女儿许给范建。 没有任何下人会质疑为什么只是公子小姐的教书先生,却跟夫人一同进到夫人起居的内房。 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我进了房间就径直找了椅子坐下,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丫鬟为我沏了一壶茶,并奉上点心,就退后着碎步出去,把轻轻地门带上,静静的在门外候着。 茶是地道的五峰采花,点心,也是地道的江南小酥饼。 柳如玉进了房间后便静静地候着,待到丫鬟出了门,便俏生生地面对着我双膝跪下。 “玉奴拜见主人。” “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宫女们果然被白甲护卫擒住,待奴儿救下她们后,已然交予若若带回醉仙居。” “修行可有懈怠?” “奴儿与若若每日把修行当做第一要事,从未懈怠。” “那醉仙居的生意,近来如何啊。?”我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依旧是络绎不绝,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富家子弟皆道醉仙居是流晶河的第一青楼。” “很好,过来吧。”我满意地点点头,招了招手。 柳如玉闻言嫣然一笑,便双手扶地,四肢并用地向我爬来。 过程中一双媚目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眼神。 她甚至有些刻意地抬高了她的臀部,就为了让我能够好好欣赏她这骚浪的媚态。 柳如玉爬到在她的脸碰到我胯下的时候停了下来,用她精致的脸庞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我的裆部。 看我任其作为,就伸过双手,为我松开腰带,放出那条蠢蠢欲动的巨蟒。 柳如玉看着弹出来的庞然大物,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发出“啊”的赞叹声。 柳如玉是我名义上的第一个奴隶,在她与范建成婚前一天,我用了屯了好久的积分换的一颗黄金种子种在了她的眉心。 将她破了身子之后,发现觉醒的是催眠的能力。 往后那段日子,范建每每以为在与自己的美妻云雨的时候,其实都是在我们交合之时,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有时候醒来时候,看着美妻被蹂躏得神情憔悴,还会对其愈加爱护,也丝毫察觉不出,挥洒在娇妻身体里的,床沿,窗前,甚至自己衣服上的液体,是出自谁身。 我也是在那段时间通过了系统的第一关考核,拥有了“催眠”的技能。 想起了过去的那段时间,看着眼前的少妇忘情地舔着我的肉棒,我克制不住温柔,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柳如玉意会神领,檀口微张,将我的巨物含了进去,如品尝美味般,用心地嘬了起来。 ******************** 候公公赶着马车追上范闲的时候,范闲已经走了近三分之二的路途。 上了马车的范闲,肚子里开始盘算起来应该如何应对家里的那位柳姨娘。 殊不知他心里所说的这位柳姨娘此刻正雌伏在我的胯下,忘情的吸吮着我的巨屌。 我伸手撩开她的衣服,外袍很自然地就垂在了肩上。 拉开她的抹胸,左手用力地揉捏着她乳头已然立起的奶子。 右手向她的挎下探去。 柳如玉心领神会,虽然没有停止嘴里的动作,双腿却自然地打开,并且熟悉得挺起小腰,迎合着我左右手的蹂躏。 我看着眼前这副水蛇般扭动的身躯,玩心大起,端庄的长裙下没有穿亵裤,肥穴泥泞的触感让我很满意,右手开始在她的阴蒂上揉了起来。 感受到了手心穿来的热气,我将手指挺了进去。 “呜~~”柳氏燥热不已,嘴里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插进去的手指动作忽然加快了起来。 才几十下的功夫,柳如玉的娇躯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强烈地扭动着。 嘴里的动作也跟着我开始加快,用力地上下吞吐。 阴道内壁娇嫩的平滑肌也在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着。 “夫人,范闲到内院了。”守在门口的婢女的声音打断了屋里本来由女人闷哼的呻吟声与溅出的水声组成的交响曲。 “就说……唔……我……我在……我在午睡,让他……在门口。啊……啊……候着……” 她越说话我的手指动的越快。 看着柳如玉的声音通过我的肉棒穿出来的感觉甚是奇妙。 我心里突然想着要是让她在这个时候唱首歌会怎么样。 门外的婢女只是静静地说了声“是”便出去传话了。 …………………………………………………… 范闲一路跟随丫鬟走到内院,却被告知二夫人在午睡,让他在这里干等。 范闲心里笃定地觉得这肯定是二夫人给的下马威,面上倒也没有反对。 我感觉手指被一大股强劲的吸力给袭击了,那种软软的有弹性的嫩肉把我的手指夹得甚是舒服,就像按摩一样。 这时候突然马眼传来一股酸胀,说时迟那时快,柳如玉的肉洞往外一翻,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呈水箭模样从阴道口喷了出来,我也暗吼一声,在她的檀口喷射了起来。 柳氏用力吸吮,手指也配合着把肉棒管道内残余的精液也给挤了出来。 然后张开小嘴,抬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指示。 一个跪在我面前的少妇,衣服凌乱地露出了娇乳,眼神迷乱地看着我,小嘴微张,里面还都是我的精液,乖巧地等着我的下一步的指示。 这样淫靡的场景,让人怎能不动容? 我抬起她的下巴,示意她吞下去,柳如玉乖巧地仰头“咕噜咕噜”地将我的精液尽数吞下,然后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 我看她高骚不退,抄起物品栏的“心随意动。跳蛋”就往她下面塞去。 并让她整理着装,出门迎接她风尘仆仆归家的继子。 ******************** “我刚刚确实迷糊一会,把你给冷落了。”柳如玉倩影姗姗来迟,用着探不出真假的语气道。 范闲满脸可爱笑容,对着这位二太太深深一躬:“没事没事,闲儿见过姨娘。” 柳氏亦是满脸微笑,但瞳子里却是闪过一丝莫名神采。 听出面前这小子紧紧扣住了姨娘两个字,却不像一般人那般称呼自己做二太太。 太太与姨娘之间的差别,便有若云霄与泥壤。 原想这小子是自己便宜夫君的亲生骨肉,想表面待他亲近些,却没想这小贼一见面就暗讽自己名分不正。 私处持续传来的快感并没有打乱她端庄的仪态。 柳氏继续面带微笑着说道:“进来吧,大老远的,老在那雨檐下发呆是个什么事儿?叫外人见了,不得说我们范府是个容不得人的地方。” 容不得人? 那自然是彼人有不可容之处,范闲心中轻叹,知道姨娘是在提醒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倒也佩服对方说话漂亮。 此时柳如玉私处忽然传来一阵急剧的酥麻,“心随意动。跳蛋”在我的控制下强度开始陡增。 柳氏心想主人才刚让我出来,现在就又呼我回去了。 “对了,刚才出来匆忙,把给闲儿准备的接风礼给忘了,你稍等片刻……啊” 柳氏轻咬朱唇,最后那一波快感差点让她失神,赶紧找了个借口先回房间。 …………………………………………………… 这时,范思辙大呼小叫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刚才进府的时候,范闲好笑地逗了这位看似霸道嚣张,其实胸无城府的正牌少爷。 这会儿,反应过来的范思辙拿着棍子就要来找范闲算账。 范闲倒也不惊不慌,悠闲地坐下来看他折腾。 范闲打算看在父亲的份上,为了避免将来范府因为这小子得罪真正的权贵,而落个悲惨下场,范闲决定拔冗亲自……教育一下这个“弟弟” …………………………………………………… “转过去!”柳如玉刚进门,就被我严声喝令道。 只能乖乖地转过去合上了门,扶着门将屁股高高撅起。 我撩开少妇的长裙,露出光滑的雪臀。 细碎的阴毛长在肥厚的阴户上,里面夹着吱吱作响的跳蛋,淫水已经流到了小腿的腿腹处。 “你这骚货!哈哈哈哈”我左右开弓,对着雪臀拍的啪啪作响。 “啊~ 啊啊啊~ 啊~ 啊啊啊~~”柳如玉听到我朗声大笑,心里也跟着愉悦。 雪臀传来阵阵的痛麻感也让她欲罢不能,忍不住浪声叫了起来。 好在我早在房间内布了几个禁音符,不然按照这骚货的荡气回肠的叫法,声音怕是要传的外院。 “主人,快肏我……肏我……肏烂玉奴的小骚逼~ ”柳如玉回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她已经快被自己肉体强烈的欲念逼疯了,小穴骚痒难耐,只想要被我的大肉棒狠狠蹂躏。 心神早已死守的她没有看到我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带着一声轻吟,抽出了肉穴里游泳的跳蛋。 直捣黄龙,一没而进。 “啊————————”带着舒爽,又几分痛感的淫叫响彻云霄。 ******************** “你就是儋州来的那个私生子?我当是谁呢。就你这样的身份还敢耍我!?” 范思辙气急败坏。 “我身份怎么了,我身份是你兄长!长兄如父,照这么论的话,我是你亲爹!” 范闲悠然地怼了去,丝毫不让。 “气死我了!”范思辙抡起木棍就想往范闲脸上砸。“我———” 话音与木棍都未落,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 “住手!”
第4章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给若若开苞)
“什么!!??这不可能”林武起身站了起来,气的全身发抖。 “林先生,请您冷静一下。”张律师带着悲悯的眼神看着他。 林武实在不能接受。 他们竟然说什么自己的姐姐在外地出差,突然因劳猝死了? 什么叫尸体还不能运回来,只能选在当地的火葬场火化?? “自己甚至连姐姐最后一面都再也见不到???这是什么道理。”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林武高声厉叫,却不知此时已带上了哭腔。 “林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我们在得知事情经过的时候确实有在第一时间通知您,但却一直联系不上您的电话,后面查到您是今天回来,我们才立刻过来通知你。”赵总监急忙解释。 他说的倒是真的,这几日林武的学校正是期末考试的阶段,不时会开启信号屏蔽器,大巴上了高速也会让信号受到影响。 “请您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您是死者唯一的家属,后……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需要你来处理。”张律师看到林武脸色不好,把到了嘴边的“后事”二字收回去,但是还是正襟危坐地说到“由我国劳动法规定,在外出差产生的事故是归于工伤处理,您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说完把文件推到林武面前,想让他签字。 “都。给。我。滚!”“补偿?补偿你姥姥啊!?你再多的补偿能换我姐姐回来吗?” 林武像疯了一样,抓起文件,大步走向门口,用力拉开门,把文件狠狠地砸了出去。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滚!” 二人相视苦笑,也没有生气,只是单纯地可怜他,摇了摇头,便出去捡起文件走了。 ******************** 姐姐的葬礼上,林武木然地跟着人潮走着。 林武忍不住抬头,看见了姐姐往日温婉的笑容已成了黑白的肖像,耳边似乎还响起姐姐的声音。 那是她跟林武最后的一次通话,说的最后一句话。 “阿武,你一个人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哦,拜~ ” 林武不由得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武感受到一直厚重的手掌托着他的背部。 不知怎么,这几日郁结的心情顿时解开了。 身体好像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只是脸动的时候还是有因为眼泪干过所产生的撕扯感。 眼前是一位面相温和的男子,仔细一看似乎还带有一丝不可侵犯的威严。 “你好,我姓邢,是你姐的……同事”男子在说到关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林武赶紧站稳。 想要作出回应,却看到眼前男子身旁围着4 个穿着黑衣的女子,虽然衣着肃穆保守,但仍让人不住眼前一亮,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其中还有一个金发鹰鼻,竟然是外国血统! 男子看到林武有点发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拍了他的肩膀道:“好些了没有?” 林武意识到了他自己的失礼。 带着歉意真诚地说:“谢谢你,我好很多了。” “那就好,你千万要记住: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不止要活下去,而且要为了你爱的、跟爱你的人,用力地、好好地活下去。”男子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神情肃然,:“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他递过一张卡片给林武。 林武信手接过卡片,只见上面写着〔爱心医院副院长——邢大〕 “我怎么不记得我姐姐在医院工作过?”林武抬头一看,眼前哪里还有邢大的影子。 ******************** “那傻小子估计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吧。”四女中,一位戴着眼镜的知性女子说道。 “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换作是谁都接受不了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每一步却还是走得很沉稳。 “不过你那〔起死回生〕倒是暗中帮了他不少,他估计还没明白过来呢。”另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子娇笑道。 “等我跟他再见面的时候,他就会什么都知道的。”男子停住了脚步,抬头望了一下炽烈的骄阳。 忽然,一众五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凭空消失了。 ******************** “检测到技能升级,开始同步” 我扶住柳如玉的腰肢继续抽动。 柳如玉觉得屁股后面强而有力的冲撞几乎让她无法维持平衡。 柳如玉顶着的木门也被撞得匡匡直响。 如果不是她的腰部被我紧紧抓住。 她多半都要把门撞翻了。 这样高速的抽插很快就让柳如玉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抽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扇她的屁股,把柳如玉打的嚎嚎乱叫,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柳如玉很快就喷出了第一股高潮的蜜液。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把柳如玉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浑圆的大屁股配合地抬起,迎接我新一轮的重击。 这样的抽插最能体现大肉棒的优势,龟头突破层峦叠嶂捅进女人的子宫,让柳如玉有种被男人一刀刀插穿了的感受。 “太深了…不要这样…太深了…慢一点…”柳如玉终于经受不住,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这段时间不见,修为见涨了,值得表扬。”我放慢了操弄的速度,轻抚着她的脸颊。 “是的,奴儿已经升到二级了,可以进行简单的群体控制了。”柳如玉得到我的夸奖喜上眉梢,脸色愈发红润起来。 “这是奖励你的。”我笑了笑,猛的拉起女人,用力捏住她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壮的鸡巴把柳姨娘的肉穴操的水花四溅,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她再次被我送上了巅峰。 “同步成功,催眠技能升级!” “若若好像回来了。”柳如玉听到外面的争执声因为少女一声的呵令停了下来,便看着我说。 “那就让她也进来吧。” ******************** 少女眉宇间显得异常干净,天生一股柔弱之中还带着一丝微微冷漠。 这种冷漠并不是一般人所言的冰山美人,对身周浊物的蔑视,而是一种基于某种尚未得知的自信,而产生的漠然,一种对于周遭的抵触感觉。 冰冷的声音自范若若的那双薄唇响了起来:“把手伸出来。”说完这句话,范家小姐从桌下取出长长的戒尺。 “为什么?”范思辙咕哝道,脸上显得十分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出了手。 啪啪两声,范思辙的手上出现两道红印子,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泪花花,却还是咬牙忍着,骂道:“姐,为一个外……” “外人”两个字没有说完,范若若已经毫无表情地又是重重两记戒尺,抽在了小胖子的手上。 范闲此时才发现,妹妹眉宇间的冷漠,在一般人的眼中,确实很有压迫感。 “第一,哥哥的名讳你是不能直呼的。第二,你要明白咱们家的身份,不要说出那些混帐话来。第三,对兄长不敬,自然要领罚。” 范若若淡淡地说着话,手里拿着戒尺的模样,让范闲联想到了那些表面柔弱可爱、实则无比凶恶的幼儿园阿姨们。 范思辙狠狠地盯了范闲一眼,嘴巴一扁,低着头就往后院跑去。 “每次一哭就去找他的妈。”范若若叹息了一声。 “我很好奇,思辙是哪两个字。”范闲问。 “思虑凝滞如猪,横行霸道留辙。” “如此雅训的名字,被妹妹解成这两句话,倒是好笑。” 兄妹俩正寒暄着,身后的走廊中一个下人前来禀告:“小姐,老爷回府了,让范闲少爷去书房见他。” 若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哥,那你先过去吧,我去看看范思辙那小子。” …………………………………………………… 范思辙被姐姐教训,气不过,想跑回母亲屋里跟母亲哭诉,直至走到母亲房前,忽然觉得困意大作,便径直回自己房间里休息去了。 若若推开木门,一进来就见到了我,而她的继母此时正被我拦腰抱起,抵在墙上肏弄着,脸泛红晕,娇声连连。 少女眉宇间平常待人所持的冷漠渐渐淡化,最终消失无痕,反是两颊上现出几丝激动的红晕,张唇欲言,却又止住,退了半步,以极轻微地动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裾,敛衽一礼,清柔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礼貌与自矜:“见过先生。” 虽然刚刚射精,我却没有停止抽插。 柳如玉被我拦腰抱起,两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抵在墙上肏动。 “啊……啊……啊……啊”少妇媚眼如丝,长长的睫毛带着些许泪珠,已顾不得她刚来的继女。 我微微一笑,胯下地频率慢了下来,摆摆手道:“小若若,有段时日不见,出落得愈发标致了。” 柳如玉暂歇了口气,也向着若若递过一个柔软的眼神。 若若被我夸赞,颊间的几丝红晕愈加浓烈。 “别干看着了,过来吧。” 我吻上了柳如玉的嘴巴,又开始了我高频率的抽插,若若乖巧地凑了过来,我放下了柳如玉的一条腿,伸手搂起若若,若若主动地献出了香唇,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不时有口水滴落在若若刚整理的衣裾上。 吻到动情时,我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下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感觉到柳如玉早已被我干得浑身酸软,有些不接后劲,我轻轻按下若若的肩膀,少女即刻会意,乖巧地跪下,在姨娘的水穴旁张开了檀口。 我拔出了巨根,让若若把深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她浅浅的吮了几下,紧接着就将它纳入喉咙中磨擦,虽然已经尽了力,还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 我平日最喜欢这种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觉的向上挺臀。 这可苦了若若,没几下就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把阳具吐了出来,这时柳如玉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我一推肉棒,“噗哧”一声就又回到了如玉的阴门中。 “啊!”如玉带着些许的痛感快乐地叫了一声。 …………………………………………………… 我在柳如玉有些红肿的肥穴中抽出了我的大屌,少妇眉头微蹙,轻吸一口气,我知道过度的耕伐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若若赶紧上前为我清理,我却拍拍少女的俏脸,示意让她用口舌好好呵护她的姨娘。 我静静地看着面前淫靡的场景,少女一脸乖巧地跪在地上为她的继母口交,细嫩的娇舌在肥沃红肿的阴道口边回旋,轻探。 如玉轻轻地扶住了若若的头顶,阴道口的细小的撕裂处传来湿润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轻哼。 待到柳如玉呼吸平缓下来,我突然正色地发问道,:“若若,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先生,今天是范闲哥哥回京都的日子。”少女赶紧停下口中的活动,转过身面对着我,双手扶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俏脸一红,没有继续往下说。 “还有呢?”我见她没有继续往下说,有点想笑。 少女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埋头低声说道:“还有……今天,也是先生为若若开苞的日子。” ******************** 下人带着范闲到了书房门前的走廊,躬身道:“老爷说了,不用禀报,直接进书房便是。”然后就退下了。 范闲走到书房的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这将是他与他的父亲大人十六年来的第一次独处,虽然心里并不是多认可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但难免有点紧张。 范闲推开书房大门,只见到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处理公务。 司南伯面相庄肃,五官端正,下颌留着时人最喜欢留的四寸美髯,看上去便知道性情严肃,不苟言笑。 “把门关上。”司南伯抬头瞥了范闲一眼,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继续埋头处理他的公务。 范闲只能毕恭毕敬地站到父亲范建跟前,静静的等着。 ******************** 若若并不害怕,她甚至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害羞,更多的是激动,想到日夜在她眼前耕耘的长鞭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她也将成为这成人游戏的主角,她的心理状态更确切地来说,应该是由于期待与激动所带来的紧张。 我将少女抱起,平放床上。 拉开她的衣带,没有将她的衣物全部脱掉,而是帮她褪下下装之后,直接撩起她的上衣,含住她小巧的鸽乳,轻轻地嘬着粉红色的乳头。 闭上眼睛的少女很快就感觉到了触电般的快感从乳头扩展到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不禁有些痴醉。 柳如玉埋头将舌头伸到若若腰间,像是刷子一样一排排从若若曼妙的腰身扫过,一种不同于乳头快感的刺激将少女从迷恋的沉醉中唤醒。 腰身上传来的快感虽不如乳头强烈,却意外的在酥麻中伴随着少许骚痒,让人渴望的同时又有些无法承受。 平日都是若若充作僚机,为我跟她柳姨娘间的云雨添色增彩,今日首次成为了主角,柳如玉的舔弄可谓是相当仔细。 若若忍不住摆动起了腰肢,想要稍稍减缓这种奇异的痒感。 没等她摆脱,我的头向下移动,目标冲向少女白嫩的大腿根处。 “唔…唔…唔…”若若再也忍受不了,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如玉此刻接上了少女酥胸处的空位,用心舔弄着,用手轻轻捻着另一边同样挺立的乳头。 我在这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前深吸了一口气。 看着两片肥美粉嫩的大阴唇鼓鼓囊囊,将肉屄紧紧的包裹在里边不露出一丝痕迹。 大阴唇表面分布着寥寥无几的黑色耻毛,上方则是挺立的已经有些发硬的花蒂。 虽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还是忍不住发出赞叹。 若若不是私处毛发旺盛的体质,从第一次我见到她开始长毛到现在增加的阴毛数屈指可数。 这肥厚而白嫩的阴户显然就是最为典型的馒头屄。 在给她开苞前若若数次都想把自己新长出的阴毛处理掉,都被我严令禁止了。 我想要感受到的就是这种最为天然的处女,要的就是最自然长开的形状,若若的发育果然也没让我失望,我猜她在被我开苞之后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处理掉这几条可怜的阴毛。 “啊!!”若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在阴户四处撩动她私处阴毛的舌头开始在自己身上的某一个点汇集,等舌头移动到了顶端,她感觉到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自己娇嫩柔软而又无比敏感的花蒂。 宽大的肉舌在花蒂上轻点,让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到了极乐世界。 “啊…先生…我…我要不行了…好舒服…先生…若若要丢了…要丢了……唔…”柳如玉此时封上了若若的嘴,两条香舌搅动在一起,若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感觉到嘴里的嫩肉一阵收缩,便加快了舔吸的动作,将小姑娘送上了开苞前的最后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的少女岔开腿瘫软在床上,藕臂随便耷拉在两旁,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我继续舔弄刚才高潮时涌出来的淫水,最大限度的帮若若回味刚才顶峰的舒爽。 柳如玉俯下身来,钻到我的胯下,熟练地含住我的肉茎,开始了吸吮,头部仰起的姿势让我的肉茎很容易就摩擦到她的喉咙的细肉,但她却不退反进,让我的肉茎在其喉中仔细研磨起来。 我的肉茎也由待机回到了巅峰状态。 也在这个时候,爽够了的若若才回过神,她深情地抱住我的头,将我拉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吻了一会儿,然后羞涩却又坚定地说:“先生,若若可以了。” 我知道她准备好了,刚才的高潮让她的嫩屄里充盈着丰沛的蜜汁,足够将一会儿破处时候的疼痛降低到最小。 而少女此时的状态也不是完全清醒,对痛感应该不是非常敏感。 我相信这次破处肯定会给这个可爱的少女留下一次深刻的体验。 我早就等不及了,这会儿少女张腿露屄任君采摘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 插在柳如玉口中的巨根又胀大了几分,如玉忍不住轻唔一声,我也顺势拔了出来。 我扶住若若的屁股,轻轻的向两侧掰开,黏在一起的小阴唇像拉链一样从下而上依次打开,勉强可以看到里边粉红色的嫩肉。 撑开了伞的龟头在秘道口沾满了粘液,然后对准那个细不可见的肉缝,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真的好紧啊!”这可是从未被人开垦的处女。 我忍不住发出了赞叹。 即便在做好了充分润滑的前提下,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肉伞全部顶进了嫩屄。 被初次撑开的疼痛,加上由于激动所带的紧张,若若红润的俏脸上也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珠。 她银牙紧咬,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哀嚎。 柳如玉看到若若那么紧张,握住少女紧捏的手,忍不住安慰道,“放松点若若,你心理越紧张,阴道里便绷的越紧,那层膜便会越坚韧,捅破它的时候你就会越疼。如果你放轻松,下身的肉自然会软下来,疼痛也会轻很多的。” “我知道了,先生。你放心进来吧,若若受得了。”少女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不由自主地咬住了被捋到胸前衣物,朝我点了点头。 我心一横,两手扶住女孩的屁股,膝盖用力向下顶,调动起全身的力量,屁股猛地向前一拱,肉棍瞬间突破了那层屏障,直接插到了阴道的底端! 被破身的一瞬间,若若扬起脖子发出凄惨的悲鸣,清澈的美目中抑制不住的流出晶莹的泪水,即便是被口中衣物的阻隔,仍然可以听出女孩这一下子经受了多么剧烈的疼痛! 【检测到技能激活,正在同步】 【恭喜你!第二关通关成功!正在评分…】 【恭喜你,依恋度达130 %,评分A+】 【通关奖励已通过后台发放,请在背包查阅】 【能量数据正在计算中……】 【达成成就:“处女的终极调教”】 【能量计算完成,正在传输武力值换算数据…】 …………………………………………………… 破处的工作已经完成。 为了让少女适应我的鸡巴,我并没有立刻进行抽插,反而是将肉棒留在女孩体内,一边抚摸少女的鸽乳,一边和她深吻,安抚少女受伤的肉体。 等少女的蜜穴逐渐适应他的尺寸,我才慢慢做起了活塞运动。 “好主人,好哥哥,您尽管肏吧,不用顾及我。”少女刚刚破处,受伤的阴道还没有办法彻底适应被肉棒插入,能够想办法减弱疼痛,让女孩不那么痛苦,就已经非常不错了,今天晚上就想让她立刻享受到做爱的高潮,也有些不切实际。 女孩很懂事的让我尽情的享受自己白嫩的身体,她刚才已经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性高潮,现在并不是非得还要一次。 既然少女已经这么说了,我也不矫情,立刻大刀阔斧的狂操猛干起来。 阴茎上沾满了淫水和鲜血,显得十分狰狞。 少女白嫩的屁股被撞的波涛汹涌,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不绝于耳。 快速的抽插让我也到了射精的边缘。 “张开嘴!”我猛的插了几下,柳如玉听完把脸凑了上来,我拔出鸡巴,然后对准了这对继母女的俏脸。 若若也听话地跟着如玉张开了嘴,肉棒的前段喷出两股浑浊的乳白色液体,正好各自射进了她们的嘴巴。 “技能同步完成,获得A 级技能:空间穿越” 听到这么牛逼的名字,顿时我虎躯一震,赶紧查看技能介绍,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 “空间穿越(1 级)效果:能在自己将身体40厘米范围内,不大于0.4 立方米的物品瞬间传送到4 米以内的任意地方。此技能成长没有上限。修炼到顶级,可移山填海,斗转星移” 这个介绍看得让我汗颜,同样是传说中的A 级技能,这个技能的用处除了变魔术,我真的还想不出有什么用处。 后面说得成长后那么牛逼,A 级技能岂是那么容易修炼的。 柳如玉死命修炼这么多年,这才升到2 级,看来这个名字牛逼实则鸡肋的技能暂时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幸好,还有另外一项。 【武力值换算完成,是否查看现在武力值】 “是。” 【恭喜你!你的武力值已提升到了大宗师(初级)】 终于能够真正获得了大宗师的实力,我松了一口气,虽然只是初级,但我还是庆幸我之前的计算没有出错。 在这种子开始呈现的设定中,不止在植入后于第一次与主人交合能够激活其能力并与主人共享80% 的效果。 还能在每次交合中将间隔的修炼成果进行同步更新,这等同于让自己的“奴隶”帮自己修炼,而自己坐享其成。 第一次看到这一项种子设定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在种下种子之后,将开苞的时间延后,这中间修炼出来的能量是以一种什么形式存在? 我猜这个问题应该不止我一个人研究过,但是能拥有足够的积分来产生技能的黄金种子的人本来就不多,更别说让没有激活能力的“奴隶”获得修炼方法了,况且为了能够在规定时间内通关,大多数人也不会将种下种子的准“奴隶”留得太久。 柳如玉激活的技能解决了修炼方式的问题,当初我将额外的种子种在小若若的眉心,在小若若跟着如玉修炼了三个月后。 通过系统也检测出若若散发出跟如玉类似的能力波动,终于触发了系统的隐藏设定:在前三关的新手保护设定中,能够在技能激活时,将其之前修炼的能量转换成80% 的武力值传输到我身上。 由于囤积的时间过长,系统也将给予新手的乘法式增长调整为了加法式增长,并将增长的持续的最长时间调整到十年的刻度。 从那以后我便不紧不慢地养着若若这只小肥羊,并在今天结束了近十年的圈养,进行了一次完美的收割。 而结果也跟我的设想如出一辙,若若体内不能留存此前积累的能量,加上本来能够跟我同步的能量一起,全部灌输在我的身上,就算全都折算成80% ,但从另一个角度上看,等同于一下子拥有了若若修炼十年积累的160%的能量。 总而言之,这不是一条能够普遍使用的操作设定,但却收获颇丰,从七品下到初级大宗师的跨度,用一步登天来形容都不能诠释其夸张的程度。 在这个世界的武力设定中,大宗师几乎每个都是身体超脱了人类范畴,同时身负神妙至极的武技,如同人间的神祗。 能摸到大宗师的门槛足以令整个世界震惊,可能也由于我身体体质的问题,一次性吸收这么多能量,一举提升到大宗师竟然毫不费力,甚至有种重回巅峰的感觉。 换做是别人,当场被撑爆的可能性是约等于百分之百的。 我心情还是很愉悦的,技能鸡肋点没关系,实力才是真正能够在这个世界横着走的基础。 我摸着两个在我胯下辛苦清理的佳人。 满意地眯上了眼睛。 ******************** 夜色初笼,司南伯终于停下公务,放下手中的毛笔,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做足了什么准备一样长呼一气,双手伸了个懒腰。 “等急了?”司南伯这才抬头看着等了自己一下午的儿子。 四寸美髯下竟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给父亲大人问安!”范闲一直站着看范建处理公务,现在范建终于停下来,这才扫扫衣袖,双手作揖后,跪下来向司南伯请安,然后抬头挑眉,眼里也是一样的狡黠,道:“回父亲大人,不急。”说罢自己就站了起来,眼光直视着这位父亲大人,:“澹州那么多年都等了,不急这么一会。” “哼,你这句话倒带着怨气,是不是要我涕泪横流,抱上你哭上半个时辰,以表达我的歉疚之情?” “千万别。”范闲连忙挥手阻止。 “我也这么想。”司南伯哼哼几声继续说道:“那就谈正事吧,来的路上,相信以你的性格,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此次急着让你入京的原因。” “是。” “会不会觉得委屈。” “不会。”范闲笑着回答道。 范闲没有那种小家子的郁闷憋屈——他总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精神,认为男女之事,总是女方吃亏,男人占便宜,既然自己总是要在这个世界娶妻生子的,如此说来,万一拣到一个好女人,岂不是大赚? 前世看这种片段看的太多了,在他的心中,反而有些同情京都里那位缠绵于病榻之上的女子,只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便要被强迫着嫁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 一切都等着看看再说。看看那个女生漂亮不?可爱不?萝莉不? “我只是搭顺风车来京都而已,又没有说一定要娶那个林家小姐。” 这句话一出口,书房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半晌之后,司南伯冷冷道:“你知道娶了对方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范府除了一直未衰的圣眷之外,还可以在朝廷里抱上一只粗到不能粗的大腿?” 范闲讥讽味道十足回答道,本来他对面前的中年男人并没什么感情,按道理来讲,应该能够保持着旁观者的冷静——但一想到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竟然将儿女的婚姻,当作了政治联姻,虽然明白接受,但并不代表他不愤怒——只是这种愤怒,在前些天里,一直被他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你真以为凭我范家如今地位,难道还需要靠儿女亲事来稳固地位?区区一个林若甫,难道就真值得你我如此看重?”司南伯似乎有些生气,手掌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用力,青筋隐现。 “那我为什么一定要娶她?”范闲皱眉问道。 司南伯范建微微一笑,说道:“你娘行商,有无数奇思妙想,当年的商号已经做成,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是世上财富的汇聚中心,她死后,名下的商号被皇权掌控。当今圣上勤政,国事繁忙,没有精力亲自管理,因此便将其交由长公主李云睿管理。长公主姿容绝世,性格温婉,虽然至今未曾婚配,却与当朝宰相林若甫育有一女,名为林婉儿。也就是你此次进京,所要娶的女子。” “私生子配私生女,倒是绝配。”范闲冷不丁的接话。 范建没有理他,顾自继续说道:“陛下口谕,谁能娶到林婉儿,便能从长公主李云睿手中接过内库的掌管之权,陈萍萍和费介不想你现在进京,我趁他们不在,把你接来京都,因为现在是夺回你娘产业的最好机会。”说了很多话,司南伯略感疲惫,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些兴奋,按着椅子扶手站起身来,盯着范闲一字一字说道:“也是在夺回本来就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父亲深谋远虑,孩儿佩服。”范闲对着父亲行了一礼,问道:“虽然对方不是公主,但毕竟有皇室的身份,您认为我们这样做,就真的能把母亲的家业夺回来?这种想法我觉得有些过于自大。” “自然还有后手,不要忘了,为父是户部侍郎,管的也是银钱之事。”范建微笑着,“不过你也得多加小心,这商号是皇家的摇钱树,不愿意让你来接手的人可有很多。” ******************** 不愿意范闲接手的人确实很多,其中一位就是长公主李云睿。 长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儿,如今的皇帝陛下即位后,即封为永陶长公主。 从诚王府时期,一直到宫中,这位公主极受宠爱,但性情却没有沿着飞扬跋扈的路子走,而是往哀切的绿色湖水里越陷越深,动不动就伤春悲秋,因飞花落泪,因东去之川涕然——当然,这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来的某种性格特征。 夜色渐深,太后寝宫之中,一个年高德劭的老太太高坐在上,看着跪在下面一位柔柔弱弱的贵妇,无来由生出一股压迫感。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说话的这位老太太是当今皇帝陛下的亲生母亲,当今的皇太后。 很显然,她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深夜到访,感到很不开心。 “太后,司南伯养在儋州的那位私生子范闲进京了。”跪在下面的贵妇行了一礼,竟然嘤嘤切切地哭了起来,“我生下婉儿之后,便把她送出宫去,心里一直觉得亏欠,总想为她觅得佳婿,这范闲无名无才,偏僻之地的乡野之徒,如何配得上婉儿?” “所以你?”太后面无表情。 “我不想婉儿嫁给他。”原来这位柔弱至极,一昧哭泣的贵妇,竟然就是范闲可能的丈母娘,一直未嫁的长公主殿下! “你想阻止范闲娶婉儿?”太后最烦她哭哭啼啼,脸色也开始难看起来。 “还请太后做主。”长公主哭哭啼啼地又拜了一礼。 太后面若寒霜,用眼神指示了身旁的洪公公一记,洪公公领略到太后的旨意,在长公主面前略施礼一礼,轻声道:“长公主,对不住了”李云睿抬头一看,只见到一道残影。 “啪!”的一声,长公主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她满眼恐惧地看着面前的母亲。 “后宫的事,只有圣上一人能够定夺,至于你喜不喜欢。没人在乎。”太后冷言道:“这一巴掌是提醒你,要守住分寸!” 长公主擦掉眼泪,努力地笑着,声音却有些颤抖:“是。” 拜别过太后之后,长公主步出太后的寝宫。 谁都没看到,这匆匆退去的佳人,嘴角一股幽幽的笑意。 …………………………………………………… “长公主,陛下召见,烦请长公主移步。”身为庆帝的贴身侍卫,宫典早就在太后的寝宫外不远处等着李云睿。 “带路就是。”长公主不动声色,却暗暗回头看了自己的贴身女官一眼,便转身跟着宫典走了。 …………………………………………………… “您来了。”吱呀一声,尚功局的韩女史拉开木门,眼前站的是长公主的贴身女官。 女官进门之后,神情淡然地摊开了手中的三尺白绫。 “这是长公主赏你的。”
第5章 君安坐,听终曲,坠叶飘花难再复
一连好几天,林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行李箱从他回来那天到现在也没有动过,林武一点想打开的心情都没有。 似乎他不打开,就还没从学校回来,他没回来,姐姐就还在世…… 姐姐所在的公司,重金找了个殡仪公司,负责了整个葬礼的流程。 林武对这些身后事的琐碎流程也没有很大的兴趣。 但自从在葬礼遇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回来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 果然,冲洗了好几天都没怎么碰到水的身体,感受着毛孔自然的呼吸。 林武的心态也逐渐平和下来。 看着赵总监托人送过来的姐姐在公司的东西。 林武轻叹一声,决定先把姐姐的东西分类摆回她的房间。 等再过一阵子之后,再慢慢收起她的东西吧。 再以后的事应该怎么办,林武真的没有一点头绪。 打开姐姐房间的房门,林武把一纸箱的东西拉了进去。 平时他是很少进姐姐的房间的,从小姐姐就教林武要尊重彼此隐私、给家人留有自己空间的思想,就连林武在大学时候,姐姐要进他的房间清扫,都会在电话里征求林武的意见。 但林武也不是没进来过,姐姐的卧室依旧是他记忆中的摆设。 在刚搬过来那会,正是林武青春荷尔蒙暴涨的时间。 他没少往姐姐的房间偷看姐姐在回屋里后都做了些什么。 但其实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发现了姐姐总有写日记的习惯,每次林武偷偷往里面瞄的时候,姐姐不是在写日记,就是把日记本放在桌子底下的暗格里。 想起这些,好奇心驱使下,林武往暗格摸去。 却摸一条真皮质感的卷轴出来。 这卷轴有那么一丝古朴的意味,若不是中间大大嘞嘞的安着6位数的滑轮密码锁。 还真的有可能让人以为是上个朝代的产物。 卷轴上面贴了张便利贴,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 “赠……武?给我的?”林武翻来覆去看着这个卷轴,看来要从密码入手才能打开了。 他啪啪啪地转了6位数。 数字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林武的生日加上姐姐的生日,从小到大但凡跟姐姐共有的东西,需要密码的都是这6个数字。 果不其然,啪一声,卷轴的锁一弹,自动打开了。 把他吓了一跳。 可下面发生的事才是真的让他瞠目结舌。 【福音?身份认证成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卷轴自然地漂浮了起来,慢慢舒展开来。 黄色的光芒从打开的卷轴中慢慢释放出来。 待到卷轴完全打开的时候,林武发现面前多了个人影。 “这……是3d投影技术?等等,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眼前的人影是一位古装女子,她头梳回心髻,身着一件广袖襦衫,身下是一条百褶罗裙,臂间挽着一条的长带。 低着头,双袖并于面前。 不知哪里传来的鼓声,女子纤手一扬,素袖扬起,露出明媚的玉容,眼神与林武交接,接着双袖齐出,踏着鼓点,在空中盘旋飞舞,宛如流风回雪,变幻无穷。 林武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眼熟的,眼前这位女子的五官,跟姐姐一模一样! 忽然,鼓声由轻快妩媚转到低沉悲戚。 女子芳姿妍态,牵裙揽带如同沾湿的莲花。 舞姿优雅舒缓却又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凉风萧瑟,如流水湍急。 女子一手抬起,一手拈着素袖,半掩着面孔,露出温柔似水的目光,似乎望着自己的情郎般含情脉脉。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波光粼粼的美目中缓缓滴落。 一曲作罢,芳踪杳然。 林武的心像被揪了一下般的疼,赶紧擦干自己不知觉中早已湿润的眼睛,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眼前渐渐涣散的倩影慢慢变成一本本子。 这就是姐姐平时用的那本日记本。 林武伸手接过日记本,却发现发现平时看起来厚厚的本子只被撕得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几张。 【遗念?身份认证成功】【是否开启?】 林武把耳边传来的声音当做自己神志不清的幻听。 也没有理睬,直接打开了日记本。 【导入中…】 林武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似乎有一段经历涌入了他的大脑,这是来自姐姐的记忆。 他感觉自己正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眼前浮现起姐姐过去的秘密。 ******************** 司南伯让柳氏的贴身婢女之之去叫醒睡死的范思辙后,范建、柳如玉、若若、范闲一家四口第一次在饭桌上一起吃饭。 “周管家,是你派去儋州的?”司南伯转过头,冷不丁地对柳氏发问道。 “老爷都知道了?儋州偏远,我也想有个人照顾闲儿,也能放心些。”柳如玉脸上依旧挂着好看的微笑。 “那个人在儋州,刺杀范闲。”司南伯范建紧着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柳氏。 饭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范闲看到柳姨娘脸上好看的微笑拉了下来,若若妹妹却若无其事的把手揣在兜里,不知道把玩着些什么。 “所以老爷怀疑,是我要杀范闲?”柳如玉拉下的脸还是那么好看,她淡然地回敬了这个便宜丈夫的目光,不紧不慢接着说:“让我猜猜,以老爷对我的了解,我还不至于蠢到派一个跟我关系这么大的人去做这种事。能让老爷这么笃定的拿出来跟我对峙,是还有其他跟皇室有关的人参与其中,我说的对吗?”骤然降温的声线让在场的人都揪紧了心。 范闲留意到父亲大人的眼神有点闪烁。 “是检察院……的……伪令。”范建有些无奈地回话。 “那个人是不是还说是接到我的密信,是我安排的里应外合,刺杀你最爱的儿子?”柳如玉气极反笑,身体竟然有些发抖,道:“所以检察院的命令就是伪令,所谓的密信就是证据确凿?夫君大人,我从嫁入范府十几载来,可曾向你讨要过正室的名分?我体恤你念结发之妻情分,不敢过分奢求,今日你是不是要借着闲儿进府,把我跟思辙撵走?” “你!”范建啪一声拍座而起。 眼看局势差点控制不住,范闲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个人肯定是因为常年在外,所以养成虎狼之心!所幸我也无碍,罪徒已经被奶奶令人打折双腿,扔到渔船,一辈子也下不来了。既然姨娘说不是她所为,就肯定不是。”范闲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范建的肩膀,让范建顺势坐下。 “为何就肯定不是我?我倒觉得还真的是我做的。”柳如玉涨红着脸冷哼一声,但也顺势坐下。 “倘若姨娘要杀我,肯定找一个跟您丝毫无关的人动手啊,绝不会让周管家出手的。姨娘肯定没那么蠢!”范闲信誓旦旦地侃侃而谈。 “或许我是反其道而行之?”柳氏脸上又泛起那好看的微笑,紧咬着反问。 “您可没理由杀我呀!逢年过节,姨娘的礼物可未曾少过。” “家产传承便是理由。” “不对!姨娘,你可能会针对我,可能会压制我,可我若因您而死,老爷肯定会把您跟思辙逐出范府的……是不是啊若若!”范闲赶忙向若若求助。 若若放开藏在袖中把玩的双手,一脸认真地道:“我觉得哥哥说得没错,若是二姨娘想杀哥哥,绝对不会让嫡系介入。” “姨娘,您觉得如何?”范闲讨好着问着柳氏。 “仅凭几句话,证明不了什么。”柳氏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若若,将气势放了下来,很明显,她不想再继续议论这件事了。 “范闲会自己好好查的,先吃饭吧。”范建也缓和了语气,招呼了门外的婢女开始上菜。 范思辙也怪惨的,刚被婢女叫醒,来到门前听到父母的争吵声又不敢进去,看着婢女之之招呼着下人上菜,范思辙这会才敢进来就坐。 等到范思辙来到饭桌前,发现父母和范闲竟然笑语晏晏,相处甚欢,尤其是母亲和范闲,彼此谦让夹菜,简直比亲母子还要亲上几分,范思辙看到这幅场景十分不解,悄悄探过头向若若询问情况。 若若淡淡地擦干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跟他说范建怀疑他娘要杀范闲。 范思辙手中的筷子都吓掉了。 “父亲大人,我去读书了。”饭菜过后,范若若与范思辙跟司南伯行礼告退,范建大手一挥,让他们自行退去,却留下范闲,父子俩不知道要商议些什么。 “你过来。”出了门的柳如玉向打算跑去撒欢的范思辙示意,二人便向着范思辙的房间走过去。 ******************** 我并没有饿的感觉,进食本来就不是我这副身体获取能量的方式,但倘若有美食我也不会拒绝,完美融合的躯体让我能享受到所有正常人能够享受到的乐趣。 “嘻嘻……”这种感觉很奇怪,看着号称京都第一才女的若若吃饭回来后一直傻傻的对我痴笑,我仔细想了一下我真的没有给她下发情药,其他人包括是范闲肯定都不敢对小妮子乱来,这丫头是自然发骚吗? 看来是缺老师我给她打一下退骚针了。 “若若,你没事吧。”我一脸宠溺的苦笑。 “先生,我发现我【能力】的妙用哦。”若若轻轻推开我开玩笑式要给她探额的手,满脸幸福乖巧的笑,从她脸上可爱的梨涡看得出来,她很满意她的发现。 “哦?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妙用。”若若笑笑没有说话,把双手揣进自己的袖子里面。 我隐约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轻轻的抚摸,我顿时明白了! 若若在利用她的【能力】在给我隔空打飞机! 若若还在继续抚摸着我潜伏的肉虫,一只手在轻撩着我的睾丸,一只手轻轻地撸动我的包皮。 我似乎被开了什么窍一样,脑子疯狂而快速的转了起来。 “等一下,若若,你的手先收起来,我们来做个小实验。” 若若乖巧地从刚刚有些觉醒的肉棒上放开双手,眼睛却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我。 我随手拿起一个茶壶,问若若:“你能不能让这个茶壶的上半部分出现在我我的右边?” “这个简单。”若若意念微动,很快我就看到一个茶壶的顶端慢慢出现在我手里茶壶的旁边,于此同时,我手里的茶壶顶端也消失了。 “好,就这样保持不动”我将手里的茶壶上下移动,旁边的半边茶壶露出的体积也随之变化。 “所以说,你控制的其实是一个空间的通道口?”我忍不住发问。 “嗯……好像也可以这么说吧,就是我其实控制的是一个类似面的东西,我选定我身边50厘米内的入口跟在我身边五米范围内的出口,只要是不大于0.5立方的物件我都能控制这个面穿过。而且能控制这个面的形状”若若很快理解我的意识,用她自己的理解跟我解释道。 “那这样,你试试将这个通道在现在关闭,看能不能将这个茶杯连腰切开。”我激动地提出自己的设想,脑海里浮现的是奇异博士里的老王用空间法术切断敌人手臂的场景。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就等于拥有了一个空间级别的切割技能,这威力可是能够直接威胁到大宗师级别的存在! A级技能真香…… “这个我倒是试过,好像并不可以。”若若按照我的指示切断了空间通道的操纵,只见到手中的茶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原位,完美地击碎了我的幻想。 “不应该啊。”我不死心,自己用能力试了一下,果然穿过空间通道的物体不能因为通道的消失而受到损伤,只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原处。 “难道这个技能真的那么鸡肋?”我心里有些不甘,这个A级技能不应该只有变魔术跟隔空打飞机的作用吧。 “可是先生,我们可以这么想啊,虽然不能作为一个强力的攻击技能来使用,但是可以用来偷袭啊!”不像我只是拥有若若所承载80% 的能力,若若做为能力的【载体】,对于能力的研究确确实实比我深入许多。 “我可以备一把利器在身上,趁敌之不备将利器通过空间通道伤人。不止如此,我还可以将此能力作为防守或是反攻之法。如果敌人的利器向我袭来,我可以用能力送回敌人身上。”我愣了一下,这么猥琐的方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看着一脸单纯的若若,不禁有点感叹,自己这么多年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小怪物。 “我真的是有些妄为人师了,你说的这些确实很有道理,可行性也很高。不过赢是赢在了出其不备,输也输在了出其不备:如果敌人做好防备,普通的利器连六品左右的高手都很难伤到。如果敌人是来暗杀你,你也完全没有时间反应过来使用能力。” 看着若若眨着她若有所思的大眼,我接着道:“不过看到自己胯上面凭空多一双手也怪膈应的,以后还是别这么玩了。” “哦。”若若嘟着可爱的小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 范思辙觉得有点委屈,他能明显感受到范闲跟他母亲并不对付,本想跟母亲好好讨教一下怎么去教训这个从儋州来的私生子,没想到竟然被母亲训斥了一番,说的话还跟姐姐说的如出一辙,都是什么尊敬兄长之类的鬼话。 明明自己才是范府真正的嫡子,现在这个时候却被母亲叫来找范闲道歉,还要请他明天去城里最好的饭馆一石居吃饭,真的是想不透这个范闲有什么好的,让本来是自己的家人现在一个个都对他这么好。 明天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范闲! 范思辙招呼了自己的贴身小厮,随自己走进范闲的院子。 进了范闲的小院子,范思辙发现母亲精心挑选的侍女跟小厮都被范闲遣走了,范思辙暗笑范闲行事太过于谨慎,就凭着自个老爹看他的眼神,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老娘肯定要细心候着,怎么会在下人这里做文章。 只是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在吵些什么,幸好当时自己机灵没有闯进去,不然指定被当做炮灰。 范思辙暗自庆幸。 “范闲,范闲?”范思辙走进范闲房间的时候,看到前面范闲房间的门好像突然自己关上了。 “睡了吗?我是范思辙,找你有事。”范思辙敲敲门,发现没人应答就自己推开了。 “我进来了啊。”打开门后,看到范闲床上有个人裹着被子躺在了那里,范闲竟然这么早就睡下了。 “这就睡了,醒醒”范思辙不耐烦地推了推范闲,道:“别睡了,我跟你说个事。”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怎么睡这么死啊,范闲,醒醒。”按理说在这么大的声响还能纹丝不动的,不是死人就是装睡,范思辙眉头一皱,用力推了一下床上这个人。 “你在儋州没睡过觉啊!” 一道衣布的撕扯声接着金属质感掉落的脆响,范思辙看到从床上滑落下一把锋利的匕首。 范思辙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拿起匕首,试探地问了一句:“醒了没有啊?” “嗯……”听到床上的人有了回应,范思辙松了口气,这小子可别在这个时候死了。 “那什么跟你说个事啊,那个……今天吧,差点打了你,不应该,怎么说咱们也算亲戚是不是?这样吧,明天中午找一酒楼,我摆下一桌酒席,就算给你赔礼道歉。你看行不行?” “嗯……”又是一声沉沉的回应,“那就算你同意了啊,明天中午你可别忘了啊。我走了,给你搁桌子上了。”范思辙自觉无趣,便把刀搁在桌子上就转身出去了。 刚走出门没几步,范思辙觉得有点蹊跷,赶忙招呼在不远处候着自己的小厮走近身旁,再壮了壮胆转身回去一看究竟。 “范闲!”,范思辙高呼着推开门,却看到范闲站在床边,手上拿着刚才的匕首,一脸迷之微笑地看着床边的桌下,一个陌生男子正趴在桌子边。 “他……是谁?”这个奇怪的场景让范思辙摸不清头脑。 “送我回京的护卫啊。”范闲一脸镇定的回答,桌子下面的男子赶紧起身,向范思辙行了一礼,范思辙却看到男子的袖口露出了一道刀痕。 “把侍女都轰走,就留一个护卫。你什么习惯?”范思辙起了个哆嗦。 “你找我有事吗?”范闲神情没有变化。 “嗯……还有……对了,还有一事,就是我娘这人吧,有时候说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但是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姨娘,你知道吗!” “这事你不用跟我解释。” “行行行,明天中午约你吃饭的事你别落下啊。” “知道了。” “忙你的吧。”范思辙赶紧从范闲屋子里逃出来,在外候着的小厮看着自个少爷出来了,立刻殷勤地跟了上去。 “滚滚滚,离我远点。” ******************** 范府的内院,四处忙活的下人都是丫鬟,特别是柳氏那些的贴身伺候婢女,大都是一些颇为稚美、十几岁刚长开的小姑娘。 柳如玉发丝微汗垂至起伏的胸前,殷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吐着香甜的气息。 她慵懒地倚躺在长椅上,衣着碧蓝色长衫,些许金线隐缝在袖口,腰间蓝衣带精细地落着一圈兰花,贵气又不落俗套。 身下则铺着两层由十名婢女手工织造的鹅毛毯。 这些年来柳如玉一直帮我找一位叫做柳思思的女子,按图索骥,到了今年的时间大约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样貌肯定是美人坯子,家里应该在儋州或者儋州附近,出身应是贫苦,会被大户人家收做婢女。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找到,倒是精挑细选了十一个长相标致,却来自穷苦人家的小女孩。 而其中最接近的一次,是在儋州郊外找到一位同是柳姓,唤作之之的女孩。 柳如玉对这女孩十分喜爱,将其收做自己的贴身婢女。 其余的也都收奴籍,留在自己身边。 这些女孩,来到范府之后结束了每天为下一顿发愁的生活,在村里同龄人还食不果腹的时候也能个个长得亭亭玉立。 琴声奏,笛声起,乐声悠扬回转,这最后的一次排练让如玉有些紧张。 我曾经向柳如玉描绘过一种让我毕生难忘的舞蹈,只记得一句“芳姿艳态妖且妍,回眸转袖暗催弦”,如玉听过这一句一次便暗暗记在心里,按着我描述,靠着自己的想象,编排了这么一只舞蹈。 不等处理好内心的焦虑,只见空中投来一根红绸缎,用内力撑着,击了右侧的鼓。 随后十一个红衣女子扬着霓裳长袖舞着出来,个个脸盘绝佳,青涩中带着艳丽的光彩,朱唇一点。 领舞的之之,摇曳着细腰,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向前一引,稍不留意,魂差点要被勾走,只见她左手藏于身后,右手食指指尖从左脸颊轻轻地划到自己的下巴,而后又滑到自己的右耳垂,仿佛在展示自己的妖艳,而眼神清澈且含羞,小嘴抿嘴嫣然一笑,转过身去,送入十人的舞阵中。 俏丽三春桃,清素九秋菊。 柳如玉按着这一句给其余十人一人一字,分别唤作俏奴、丽奴、三奴、春奴、桃奴,清奴、素奴、九奴、秋奴、菊奴。 身上有催眠技能被动加持的如玉,就算没有刻意使用能力,平日的指示对于她们来说,都是可以用付出生命作为代价来执行的命令。 如玉私下也派人授她们修炼之法。 如今除了之之刚刚晋级四品之外,其余十人都有三品的修为。 如玉抬起明眸,欣赏着整个过程,嘴角满意地轻扬一下,却有些克制,留着当家主母的气质。 ********************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看见柳如玉轻身回屋,我问道。 “奴家刚才训诫了思辙,按照主人的安排,让思辙跟范闲亲近亲近。但想让他真心实意地对范闲服气,只怕也急不了一时。”柳如玉走进我身边,接着说,“我让下人们去准备些热水,晚些给主人泡泡澡。” 站在我身后为我揉肩的若若看到柳氏进来,轻笑一声,乖乖地让开了她的位置,蹲在我的腿旁,轻轻得为我捶腿。 柳如玉媚眼如丝,嗔怪地瞪了若若一眼,但也没有发作,倒是一双纤手搭在了我的肩膀,接着揉动了起来。 “呵~ 让他跟着范闲好好历练一番自然是有益无弊。咦~ 你们怎么了。” 我发现了她们之间奇怪的互动,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若若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嘟着嘴地盯着我说:“主人,是若若不好,刚才在用饭的时候,没跟姨娘商量就使用能力,帮姨娘舒服了一下哩。”若若总是在装可怜跟讨好我的时候叫我主人,其他时候总爱叫我先生,我也乐于享受这种畸形的师生关系,便也由着她。 “哈哈哈哈,你也够调皮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脑补到柳如玉当着一家人的面被若若手淫,表面不动声色,下面却风起云涌,看来我一开始的推测没错,若若这小蹄子真的发骚了。 我一想到那个场景便心生燥热一手把柳如玉停放在我肩膀上的柔荑拉到身前,另一边把若若的头按下来。 母女俩心领神会,柳如玉虽然被若若故意调戏,但也只是存在于玩闹层面,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丝毫马虎。 如玉纤手一伸,就熟练地把我的肉棒掏了出来。 母女二人一左一右跪在了我的面前,低下头一起舔上了我的肉棒。 二人四目柔情似水地望着我,眼里全是媚态,而她们手上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地褪下身上的衣着,在逐渐变深的呼吸声中露出了因血液流动过快而有些涨红的身子。 我将左右两条腿分别勾着她们的脖子,架在她们的肩膀上。 在最大的视野里欣赏着这对属于我的母女,对她们唯一的主人进行着认真而淫荡的侍俸。 左边的若若,右手捏着我的阴囊轻轻地按摩。 右边的如玉,左手握在我的鸡巴上缓缓套弄。 两个女人就像接吻一样,嘴对着嘴一起含下了我的龟头。 我的龟头一半被含在若若嘴里,一半被含如玉嘴里。 两张小嘴啧啧地吸吮着,香舌也互相交缠着在我的龟头上刮来刮去,感受两人嘴唇吸吮所带来的美妙触感,我丝毫没有压抑射意,子孙袋开始剧烈地收缩,强大的造精能力所产生的热精直接迸射而出,在她们俩人的小嘴中同时爆发出来。 母女俩感受到浓稠炽热的精液如山洪般喷涌,两条香舌更用力地缠绕着在我的龟头上翻滚,就像在激烈湿吻一样,轮流将汩汩精液卷进回自己的口中。 但是不管俩人多么努力的吸吮着,仍有不少的精液从她们纠缠的双唇中漏出,沾到她们秀丽的俏脸间,滴到她们淫荡的奶子上。 二女发现了对方脸上的白浊,若若把手伸向姨娘,如玉把手抬向继女,俩人用手指刮下对方脸上的精液,送进自己嘴里细细的品味。 看着跨下痴迷的吃着我精液的两个女人,我淫心大起,放下盘在她们肩上的双腿,一手一个,将母女扛起,扔在了房间特制的大床上。 我让柳如玉跟若若面对面相拥侧躺而下。 一人将一只脚高高抬起。 两个鲜美的阴户就那样一同呈现在我眼前。 射精后的肉棒依旧硬得跟铁棍一样,我抱着左边的若若高高抬起的左腿,下腹一挺,直接就把鸡巴顶进了她早已泛滥的小穴,直接就插到她嫩穴的深处。 “啊——先生……轻……轻一些……”我直捣黄龙,若若忍不住呻吟一声。 没有丝毫的停息,我猛地抽出鸡巴,又是狠狠地一肏! 跨下鸡巴再次顶进了若若的小穴,插到她嫩穴的深处。 “嗯——”却是旁边的如玉传来一声低吟娇喘。 好像……有点不对…… 好奇地看了一下旁边低吟了一声的柳如玉,只见她仍然保持着一脚高高抬起的样子。 让我可以轻易的看到她的小穴。 “啊………主人慢……慢一些,太……太大了……”却是柳如玉开始叫了起来,随着我在若若嫩穴内的抽插,我看到柳如玉的肉穴也不时的开合着,一条没有根的肉棒正在奸淫着柳氏的小穴。 “先生,是我将自己和姨娘的肉穴用【能力】连在了一起,我通过快速开关空间通道来实现我们两人一起挨您的肏. 先生的前一记抽插会肏进我的小穴。后一记抽插时,我就会同步打开空间通道,让您的鸡巴肏到姨娘的小穴里面,让姨娘也能同时接受您的耕伐。” 不等我发问,胯下的若若就主动为我解释。 好吧……这还真是有趣…… 既然之前也证实过这个能力不能损伤穿越其中的物质,我倒也不用害怕因为关闭通道把我的鸡巴切下来,于是我放心而开心地继续肏弄起来了。 A级技能真香…… “啊…啊…啊…”感受到了柳如玉膣肉大幅度的收缩,阴道内的淫液也越来越多。 果然,如玉的肉穴时不时被一根无根的鸡巴顶开,而我的动作没有变化,胯下的两女却连声娇喊,此起彼伏。 这还真的是头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自己的鸡巴肏着另一个肉穴。 不过就算这根鸡巴就算是我自己的,看着也实在是太稀奇了些。 我有点受不了,于是就顺手把柳如玉的腿往下一压,让她直接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腿。 我感受到我在肏一个被紧闭着的双腿挡住的肉穴,身前的柳氏努力想保持平稳的躺着,身体却以抓紧床单的手为支点,不断的前后抖动,平躺下来的巨乳也波澜壮阔地摇动起来,前后跳动的乳晕散发着快乐的气息。 “主人,这…嗯………这样有……有没有意思?”若若一边被我肏弄,一边还得分心使用能力讨好我。 这还真是相当有意思…… 若若跟如玉肉穴其实还是有点差异的; 柳如玉的蜜穴要鲜嫩多汁一点,妹妹若若的嫩穴则要更加紧窄有致一些。 肏着一个肉穴,就能感受到两个肉穴的触感。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我双手紧抱着若若的一条粉腿,死命的在她的嫩穴中击撞,轮流享受她们母女俩的娇嫩蜜穴。 “嗯……”若若侧躺着身体,一手伸过将柳如玉搂住,玉舌一探,便跟柳如玉舌吻起来。 我将若若高高抬起的粉腿抱在怀中,大鸡巴疯狂冲击着若若大张的嫩穴,另外一只手肆意地在如玉的玉乳上蹂躏,然后轻轻一提。 “啊……”若若深呼一声,柳如玉明白了我的暗示,退出了若若的舌吻,面红耳赤地忍住呻吟,接受着我的冲击顽强地爬到我身前。 我将若若放平,让柳如玉慢慢地打开双腿,轻轻地跪坐在若若身上。 柳如玉默默感受着我的大鸡巴通过空间通道直接肏到她的肉穴中,玉手轻抚着我硬健的胸膛,丰满的乳房也缓缓挺动,勃起的奶头慢慢地顶在我的胸膛上摩擦。 这母女两的配合实在是太默契了,就如同之前的口交一样,我很快就按捺不住,抖动着鸡巴射起精来。 畅快地在若若破处不久的少女穴中射完精,我抽出肉棒。 拉起身前柳氏的双腿一看。 果然,如玉的小穴里也汩汩地流出了白浊的精液,还有些许滴落在若若的酥胸,若若正在用手划起宝贵的精液送入口中,丝毫不浪费的吸吮着。 插了一个地方就肏了两个屄,射了一次精就灌了两个子宫么? 怎么感觉有点亏啊…… 感觉亏了的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伸手将柳如玉一扯,让她背靠着我坐到怀里。 双手插进她的腿弯,将她轻轻抬起来。 然后,鸡巴一挺,这次就实实在在的肏到了如玉的嫩穴里面。 放开如玉的腿弯,双手交叉,一手一个捏住她的丰乳将她紧紧环抱住;一边把她的两个奶子抓在掌中搓揉,一边下体微微耸动在柳如玉自己的配合下进攻着她的小穴。 为了防止又被这俩母女联手“夹击”,我还让若若爬到我们面前,把脸埋到柳如玉那正在被我抽插的小穴上,舔舐如玉的阴蒂。 在这种全面侵犯下,如玉已经全然禁受不住,一双小腿一伸,将自己继女的头死死的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竟然迅速地潮吹起来。 不过这并不能让若若停下舔舐,而我的肉棒也继续不停的在如玉的嫩穴中撞击。 “先生···好···好厉害····若若····好喜欢。”我胯下的肉棒又开始感受到两种触感,若若竟然在主动帮自己的姨娘分担“火力”。 还有这种操作? 我轻咦一声,若若在跟我做技能描述的时候只提到了身旁的入口跟身外的出口,我很快明白了。 与其说这个小蹄子已经能够巧妙地将能力运用到把方向倒置,不如解释成通道开启后,其实是互通的,并不会影响物质的进或者出。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感觉。 “不许使用能力!”我严厉的制止了这种行为。 失去若若帮助的如玉只好独自用小穴接受我大鸡巴的撞击。 感觉若若虽开苞不久,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比开发多年的如玉强上几分,也更加耐操。 “我的小若若可一点也不弱,你等等,待会再狠狠地操你。”我将一只捏着如玉丰乳的手,放在正埋头努力舔舐的若若头上,轻声安慰道。 “呜……”若若听到我的话后,点点头,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还更加卖力舔吸着。 可怜被奸得死去活来的如玉,大开着的双腿又不敢大过用力的挣扎,以免影响到我肏穴的兴致。 只好在尽可能小的范围内扭动着她的娇躯,无助的承受着我的奸淫。 “不···不行了···”等到我终于尽兴的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时,这个可怜的少妇已经爽到承受不住,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觉已经填满了她的肉体,居然活活地被我被肏晕了过去。 “夫人,水热好了。”丫鬟之之在门外轻声报道。
第6章 佳人自鞚玉花骢,翩若惊燕踏飞龙
林戚在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哄着陪自己过完生日的弟弟入睡后,便早早地休息了,当天晚上她梦到自己重生到汉代一个戚姓的家庭里面。 后来戚父救下刘邦,并将自己许配给刘邦。 成亲前的那天晚上,她在梦见自己来到了【神庙】,并在【神庙】中采了两颗【同株双生黄金果】。 后来自己成为了汉王的戚姬,陪汉王征战多年。 在大汉王朝建立之后,为汉王诞下子嗣。 她靠着自己高中水平的历史知识,知道在刘邦死后自己将会被吕后残酷虐待,便在汉王刘邦仍然在位的时候,孤注一掷地服下了一颗她都不知道有什么效用的黄金果,毅然决然地派人刺杀吕后。 可没想到,刺杀行动败落,被吕后发觉。 在林戚回自己寝宫的路上,被吕后反派来的武士用乱枪刺死。 武士手里的长枪刺进自己的胸膛,像是电影慢放一般,林戚看到沾满自己鲜血的枪头从自己的后背钻出,自己支离破碎的心脏里,感受到的是一股无法言语的灼热感,露出的是耀眼的金光。 心脏猛的跳了一下、两下、万籁俱寂、“bong- ”第三下。 她吓了一身冷汗,从梦里醒来,回到了那个她叫做林戚的世界,手里捏着的是另外一颗她没有服下的【黄金果】。 自梦醒后,林戚便拥有了收取【奴隶】的能力,成了【能力者】。 再过后来,她了解到了自己被【梦魇空间】选中,梦中的经历便是自己的【机缘】。 经过【机缘】的人会进入【梦魇空间】进行的两轮选拔,不被淘汰的人可以进入【梦魇空间】的【新手村】。 林戚雷厉风行地控制了自己公司的总经理跟当地区的区长,由于对社会缺乏很深的阅历和经验,这是她目前能接触跟控制的最大能力限度了,但至少她还懂得在财政两边都要有自己的一定背景才能真正地落下脚跟。 看着平日似乎对自己经常有图谋不轨意图的总经理,跟第一次见面只用鼻孔看人的区长齐齐地跪在自己的面前,林戚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自己能力的恐怖。 林戚在公司里安了个项目经理的虚职,带着自己的弟弟搬进了市区中上水平的房子,很明显,林戚在提高自己跟弟弟一定的物质条件下,并不想在这个世界太过招摇。 她想好好地研究那个带有魔幻色彩的世界,或许只有在那个空间中,她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最大价值。 或许因为梦里被乱枪刺死的原因,从那个梦醒来后的,林戚每晚都会在梦里看到那把从自己后背钻出的长枪,鲜血淋漓。 伤口迸射的金光在带来灼热感之后,是无尽的瘙痒。 林戚知道,这是她没有在【机缘】里通关的惩罚,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都是那颗黄金果的功劳,但与此同时也给她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痛苦。 在那个梦境的之后半年,林戚梦里长枪出现的次数虽然越来越少,直至再也没有出现,但身上却开始出现了溃烂,溃烂的地方越来越深,越来越大,使用寻常的医药治疗手段根本没有效果。 从小跟弟弟相依为命的经历也锻造了她不屈不挠的性子。 林戚没有被身体的苦痛击倒,她一路咬牙坚持,直到她走出了新手村,成为了【候选者】的一员,收到了【中国能力者联盟】的邀请。 她没有犹豫地接受了邀请之后,便不断地寻找有治疗技能的【候选人】帮忙。 找到组织,林戚才庆幸自己的谨慎——幸好她没有贸然通过第二颗黄金果尝试对自己治疗。 这样做的无知程度跟危险性不是她能够想象的。 黄金果的主要作用是激活或强化特征与能力。 倘若无知的服下第二颗,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承受不了两个黄金果所激发的能力——然后自爆。 【候选者】是【梦魇空间】经过选拔后选出的佼佼者,空间会花费相对应的代价,撕裂【位面缝隙】将候选者送入各个不同的【位面】,候选者逐渐控制该位面之后就可以打开【位面通道】,帮助系统将更多的候选者送入其中,从而彻底的掌控这个位面,扩大空间的影响力,帮助空间获得更多的【资源】。 每个候选者进入的新世界都由空间随机调配,而人数则取决于候选者的能力大小。 如果候选者能力很强,或许空间就只投送他一个人,如果候选者能力比较差,那就需要两三个人合作或者组队。 经过【空间】的分配,林戚抽到的是【庆余年】的世界,她根本不知道是否有人跟自己一起穿越过去。 但是在迎接新的挑战之前,她要完成一些自己的事情。 经过林戚自己的调查,她没能找到她跟林武的父母,却无意中发现她不是林武父母所亲生,而是被收养的。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她的亲生父母好巧不巧就是姓戚,这也许就是她被取名叫做林戚的原因。 林戚猜测那戚夫人或许就是她的前世,所以自此之后林戚在联盟里就自称【戚夫人】。 然而现实中治愈系候选人本来就少,效果强力的更是凤毛麟角,随着身上的伤情逐渐恶化,戚夫人终于遇到了中国联盟内一位治愈系候选人勉强控制住了伤情,但还是需要间断的治疗。 可这位候选者却不幸在几年前陨落,自打那之后戚夫人每次需要治病,都必须让盟主帮忙寻找外国的治愈系候选人。 直到有一天,林戚遇到了一个男人,几乎治好了她身上的伤。 林武看着这个男人的五官…… 这……不就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邢大吗? ******************** “夫人,水热好了。” 丫鬟之之在门外轻声报道。 眼珠子一转,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我将爽晕的柳如玉轻放床上,双手扛起若若的大腿,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一挺下腹,就把鸡巴肏进了若若的小穴中。 “啊!”从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外面的丫鬟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 【恭喜你!已成功破处十女,获得【A级成长型】武器:“百处之刃”的购买资格】 【是否花费1k积分购买?】 刚刚还发愁没有趁手的利器给若若携带,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好事,才一千积分就能买到伪神器,简直不要太赚。 看来之前我真的是人妻肏得太多,都过去这么久了这才破了十个处女,这种好事竟然落下了。 我立马花费了1k点数买下来,把百处之刃放置在若若眉心【黄金叶】的储存空间。 【百处之刃】:破十处可获得购买资格,威力百分比随着破处人数增长,破处百人达到A级百分百威力,破处千人可获得进阶S级神器资格。 得此宝物,我肯定是满心欢喜,一脸淫笑地把若若扛在怀里,扶着她的屁股,让她把腿盘上我的腰间。 我发现我只要跟若若肉体有接触,一起使用【能力】,所到达的效果竟然可以达到若若单独使用的两倍。 肉棒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门外丫鬟之之的小穴。 在她的小穴里打下了我肉棒的【烙印】,这辈子她的阴道都不会忘记我肉棒的形状。 我就这样一边挺着鸡巴在她的肉穴中耸动,一边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只见门口扑倒着一个可怜的丫鬟。 这个可怜的婢女一开始还惶恐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伸手探向下体检查自己的小穴,但是看到到我一边操着若若一边向她走来时,她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之之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一方面能被我的大鸡巴开苞让她感到很兴奋,另一方面这种闻所未闻的开苞方式又有点让她害羞和不知所措。 不过,我胯下动作的猛烈却对这个可怜的丫鬟可没有丝毫的留情。 挺动着鸡巴卖力的在若若的嫩穴与这个丫鬟的肉穴之间来回冲撞。 怀中的若若跟爬在我脚边的这个丫鬟都被我不停的挺动着肉棒撞击着,怀中的若若比开发多年的如玉还要耐操许多,实在是天赋异禀。 “先生……好舒服……不要再操……操其他人了……就操若若……啊啊。啊……”若若迎合着我的挺动,发出舒服的呻吟,而脚下的丫鬟没有有因为突然的破处就惊慌失措导致心神不定,反而是很快的适应了我的奸淫,随着我猛烈的冲撞,不停的在我脚下蠕动。 下身的裤装已经渍出拳头大小的湿迹,想必里面混合着她刚破处的处女血还有我的前列腺液,已经早已分不清是若若还是她自己的淫液。 我玩心大起,索性持续开启通道,让我胯下的撞击一记不落地输出了在脚下边蠕动边呻吟的婢女。 我肏得愈加卖力,这个丫鬟更是爽得无法自制,更加剧烈的在地上销魂的翻滚着。 反过来又更进一步的刺激了我的兴致,形成了一套无限的循环。 若若感受不到我的冲击,焦急地在我身上磨蹭,潺潺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大腿。 脚下这个可怜的丫鬟就这样被我玩弄得欲死欲仙,差点步上了柳如玉的后尘,被我活生生的爽晕。 我立马关掉肉棒处的通道。 指尖一点,一道温和的内力通过空间通道直点之之的眉心,之之的耳目恢复了清明。 “啊!~~~ ”若若一声娇喘,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在若若的阴道。 若若感受到了我肉棒的存在,便焦急地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自顾自起伏起来。 “主人……好厉害……若若要……要一直被你肏……啊啊……只给你……一个人操……呃~ ” 操之过急的若若,浑身猛地一抖,竟然被自己的动作爽晕了,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体内还插着我的肉棒。 我一脸苦笑,还想带着你去将其他几个婢女都挨个破了呢,结果你们母女俩倒好,接二连三地爽晕。 我回屋子里把一丝不挂的柳如玉也扛起来,把母女二人放在木质浴缸的热水里。 之之踉踉跄跄地拿着备好的毛巾进来,低着头不怎么敢看我,一脸红晕的羞涩,身上的衣物很明显已经更换过,果然是经过如玉的精心调教,就算被开了苞都不忘服侍。 我招了招手:“你也进来泡吧。” 这特制的浴缸可以容下四五个人,平时使用都可以在里面肆意打滚翻涌,美婢听到我的话后眼睛闪了一下,没有过多言语,默默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也进了浴缸。 我大开双臂放在浴缸沿壁,眼前三个曼妙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屋内的水雾气氤氲渺渺。 ******************** “驾!”街上的人群里微微骚动起来,人们自觉地让开了很宽的路面。 一骑绝尘,马上是一位红衣少女,来势汹汹,没有半点停留。 这少女双眉如远山青黛,眸子清亮,淡妆多态。 她骑在骏马上的轻盈身段,宛若惊飞的春燕,驾马时干练的动作能看出她自幼习武的功底。 飞龙骏马骄驰在京城的大道上,宛若游龙,只是坐在马上的她,表情却微显焦虑,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蹄踏起的气浪,荡动我举起茶杯时垂下的衣袖,若若眉头一皱。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望着那个已经远去的飒影,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京中果然佳人多,” 若若以为我在说这女子的骄肆,轻笑道:“刚才过去的那位,是京都守备叶重大人的独女,平常百姓肯定得好生避让着。” “她这么着急,是要去哪?”我有点好奇。 “看这方向,应该是去往皇家别院,她是林相女儿的闺中密友,倘若真是去那,便定是找那林婉儿了。” “哦?你们认识?” “见过几面,说过些话。她患有肺痨,常年在皇家别院将养。”若若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叶灵儿……”我略加思索后,当下立断“走!我们去皇家别院!” “请随我来”有丫环请我跟若若上楼,然后端上茶来,我留意到对方行止,发现这丫环一举一动间极有分寸,很明显是在宫里受过了长年的训练。 虽然这皇家别院不是寻常人家就可以随意出入,但就仅凭若若又岂是什么普通的身份,如今又专门带着名医上门为小姐诊治,听说还是费介大人的同门师弟,自然请为座上宾。 “若若小姐,请稍待片刻,我这边去通传” “有劳了。”若若裣衽一礼。 我跟若若二人进了待客的房间,见到女官走远,若若问道:“先生,咱们这是要见林婉儿还是叶灵儿啊?” 我笑笑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我似乎听到屋外有飞鸟扑哧翅膀的声音,但也没放在心上,想必是大宗师级别的听力太过于灵敏,老是接收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过没一会儿,丫环便走了进来。 “若若小姐久等,还有这位神医,请跟我去见郡主。” 我们刚想起身跟着女官去见林婉儿,却见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 “来了!”我心中暗道。 叶灵儿是京都守备叶重的独女,家学渊源——可惜都是在武道之上,所以没有落个文雅淑静的性格。 有个四大宗师之一的叶流云当叔祖,叶家在庆国的地位本就有些特殊。 前些日子,京中少数高门之间流传着一个消息,听说宫中准备将林家小姐指给范府远在澹州的那位私生子,这消息一出来,林家小姐羞怒相加,夜里又受了些风寒,咳了几口血,病情加重。 叶灵儿其实本身并不是什么霸道蛮横之辈,只是心疼林家姐妹天天病榻之上缠绵,还要被迫许给一位未曾见过面的男子。 听闻到姐妹病情加重,本在定州兄长处的叶灵儿赶紧回京探望,在路上时便显得着急了些。 可自己前脚刚到,后脚就有范家的人带神医来看,一想到导致自己好姐妹病情加重的罪魁祸首现在就在厅中! 也不细听范家跟前来的是谁,就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一到厅中就见到范若若领着一个年轻男子,不禁火从心烧,好家伙,宫中多少御医都看不好这肺痨之症状,你们范府倒好,随随便便就派个年轻医生就来给林家姐姐看病? 想要阿谀奉承至少也得用心一些吧? 但自己在这里也是客人,也不能不顾平时跟范家姐妹的交情,人家带着医生上前诊治其实也是好意。 叶灵儿只好裣衽一礼,说道:“真是有劳范小姐了。”接着向那个略有些驼背的年轻人看了一眼,强作微笑地问道:“婉儿姐姐得的是肺痨,宫中多少御医都束手无策,你带的这么个年纪的,贸然就去治,万一治出个好歹来恐怕也不好交代?” 若若明白叶灵儿是以为自家为了讨好未过门的新妇,便随意找一个医生过来走走过场,倒也不恼,只是笑笑得说:“我知道,这大夫总是老的好,但这位先生是费介费大人的同门师弟,平日游历四海,刚从东夷城回到大庆,毕竟费大人的医术可是连御医都很佩服的,我们家与费大人有些关系,刚听到费大人师弟的踪迹,赶忙就让我带过来看看了。” 听到是费大人三个字,叶灵儿脸上有些犹豫,林家姐姐的肺痨始终没有哪位医生能拿出真正的法子来,宫里曾经传过费介,谁知道费介巡边去了,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今天能找到费介的师弟,也算是运气不错。 不过以费大人的医术,他的师弟就算游历四海,但也应该很出名才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何况怎么会如此年轻,灵儿不禁皱眉道:“费大人的学生?怎么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 若若刚想出声解释,我大手一挥,“既然此处不欢迎,我们还是走吧,平日只有病人求我看病,哪有医生求病人看病的道理。” “等等!”叶灵儿赶忙阻止,她料想到范家肯定不敢拿陛下亲自指婚而未过门的媳妇开玩笑,看这医生的脾气不禁已经多信了三分,要是林家姐姐因为自己的原因错过一次能够痊愈的机会那可就得不偿失。 但想到林家姐姐听到婚约时气的吐血的场景,无名业火又腾然升起,心想定要给他个下马威。 “既然先生是费大人的同门师弟,那肯定也是一代名医,不知可否为小女诊上一诊?”叶灵儿眉头一挑,有些挑事的问。 行医都讲究一个望闻问切,而这丫头啥病症也不说,生冷的样子定也不肯让我把脉。 看来是纯心向我出难题。 我倒是丝毫不慌,要是真的伸出手让我来把脉,我反而还得装上一装,现在省了功夫倒让我心生一计。 叶灵儿见到眼前这位年轻医者双手插袖,纹身不动,倒是自己竟然觉得身子分外热了起来,汗珠一颗一颗地从额头往外冒。 从泻药、迷药、春药,药药不离手的范闲身上顺手牵一点春药对我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上等的春药用能力抹在了叶灵儿的私处。 “啊!”通过【空间穿越】技能,指间感受到处女地的柔软,眼前的叶灵儿突然失声娇啼,双腿穴间一阵震颤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扶着了少女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双手轻轻一抹,先前没能成功植入林婉儿的【黄金种子】此刻已然没入叶灵儿的眉心! 叶灵儿这才看清了我的五官,星目剑眉,玉树临风,妥妥的一副少女思春对象的模子,虽然平常往日常与男子切磋练武,但与如此英俊的异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灵儿脸上红晕又深上几分。 【融合成功!宿主:叶灵儿。是否针对宿主开启第三关考核?】 【是。】我毫不犹豫。 【第三关开启,任务一:人前高潮(让宿主在三人以上的人群中高潮。)】 真是天助我也,这种上来就直接出的难题,对别人可能会焦头烂额,可这个时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说是易如反掌都毫不为过。 可怜现在叶灵儿双腿发软,只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身上也越来越热,只能任由我扶着。 “我……没事……可能是昨日练武过度,伤到了筋骨。”叶灵儿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却没有发现范家妹妹袖中双手的小动作。 若若两手毫无顾忌地上下夹攻,一边在灵儿粉胸上的两颗小樱桃轻揉软捏,一边在下面娇嫩如汁的处女穴里轻轻揉探。 叶灵儿怀疑是我所谓,可我的双手此时却紧紧地钳住了她正欲查探自己身体异样的双臂。 “没错,这确实是崴到的症状,但可远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幸好小姐你今天遇到了我啊,你这病可是耽误不得啊!不然后患无穷啊!”我开始了我的庸医论调,奈何叶灵儿早已神智迷糊,不辨黑白。 若若的两根指头突然一个振动,对着灵儿的阴蒂慢慢地抚弄起来。 灵儿咬紧唇齿,冰冷地容颜都是害羞泛红的脸色。 “没关系,你放松一点,听我指挥。先深呼吸,来,吸气~~~ ,呼气~~~ ” 叶灵儿听从我的指挥,大口地呼吸,此时若若在她的两腿间攻势渐缓,灵儿松口气,回过神来感激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若若突然加大攻势,从藏匿在玉阜底下的桃花溪直入,挑起穴里的滑嫩肉璧,使得从中渗透出花蜜汁液四溢横流。 灵儿粉嫩的小嘴喘息不止地吐着香气,满脸红到火烫,双手只能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先生……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的……难受?”叶灵儿咬着唇娇吟道。 “你是否感觉身体灼热不已,体内仿佛有异物感?没事的,你这是因为体制特殊再加上急火攻心,才会如此。”我面上不动声色,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俨然一个绝世神医的模样。 忽然间,灵儿柔软的身子连带屁股猛地里一阵抽搐,处女小里的花径肉璧犹如痉挛般地收缩变紧,若若两根指头由此被缠绕包覆在花穴里,差点不能动弹。 叶灵儿转动着俏睑里的两颗水灵灵大眼,一脸楚楚可怜仰望着我。 “放松下来,仔细体会身体的最真实的感受。”叶灵儿看见我深邃的双眸,我的声音好像在她的脑海里荡起了回音,顿时有些失神。 夹紧内缩的肉璧,充满黏液稠蜜的花径。 若若在其中的双指开始借势用力地扣挖,扣挖…… 叶灵儿只觉得只感觉花径里生起阵阵酥麻骚痒,快感欲窜脑门,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针对着这种症状的唯一治疗方法,便是疏而不堵。叶小姐,医者父母心,失礼了。” 我伸出中指,当在场所有人的面,隔着衣物按在了叶灵儿的阴蒂处,内力暗转。 叶灵儿感觉到那股难以言喻的绝顶快感直贯天灵,瞬间冲垮了脑子里最后的理智线。 “啊~~~ ”叶灵儿禁不住失声娇哼,爽到了云霄之外。 一缕蜜汁倏地从穴中掉出,隔着衣物打湿了我紧抵在阴蒂处的中指。 幸好叶灵儿穿的是深红色的衣服,在外人看来只是我稍微运功,一指点穴,虽然穴位有些私密,但却效果甚佳。 叶灵儿缩着身子哆嗦着,泪水已经涌在眼眶中。 【任务一完美达成,评价A级】 【奖励已通过后台发放,请在背包查阅】 【任务二:人前口交(让宿主在三人以上的人群面前为你口交。)】 嘶……这个我倒真的没有一点头绪,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怎么样,是否好些了?”我将少女扶坐起来,一脸关切。 “是我错了,先生确实是名医,不知先生可否不计前嫌,为婉儿姐姐搭个脉?”叶灵儿平复心神,又见到我这么关心她,感觉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心情也有些复杂。 “医者父母心嘛,带路吧。” 此时林小姐的大丫环听着声音从里屋出来,将我们三人迎了进去。 入得林家小姐闺房,鼻间传来阵阵幽香,房里点着高原上特有的某种香料,这种香料有助于病人息神静养,只是香味太浓,将这小姐闺房里本应有的脂粉味冲谈了许多。 先是叶灵儿进幔后说了些什么,然后范若若又走了进去。 我运功于耳,听清楚了若若正在向那位姑娘问安,那位姑娘却只是咳了几声,似乎有些气喘。 “先生请进。”叶灵儿代主人相邀,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我微微直了直身子,掀幔而入。 进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张青螺为饰,紫璃为勾的床,然后是三位姑娘,一位是叶灵儿,一位是若若,还有一位正低着头,忙着拉好床上的缦布——是那位大丫环。 我走上前去,在丫环端过来的圆凳上坐好,开口问道:“烦请小姐伸出手来。” 林家小姐自然正躺在床上,隔着幔布也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袅袅身段,她听着大夫说话,缓缓将左手伸了出来,搁在柔软的腕枕之上,这腕枕似乎是常备之物,就搁在一边,看来宫中的御医常来诊治。 我看着那白如静玉的一截手腕,心头一动。 婉儿,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收敛心神,我伸出一根手指,搭在手腕上。 叶灵儿不敢打扰大夫诊脉,好奇地看着这位费大人的师弟,发现对方只用了一根手指,想到传闻中费大人的手段,越发多了几分信心。 “小姐脉象有些虚,但燥意十足,虚损火旺相杂,细若游丝,倒有些麻烦。” “怎么了?” “能不能看看小姐的面相,好作判断?” “不行!”大丫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虽然庆国风气比较开放,但床上这位却是皇帝义女,身份太过特殊,就连御医都不让看脸,更何况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路医生。 其实我的指头只能感觉到婉儿的手滑腻干净,其他啥也感觉不出来,单纯只是想装装逼,但现在也有些舍不得放开手。 我略一沉吟说道:“若治此病,还需药引。” “是何药引?”叶灵儿急忙问道。 “庆庙偏殿,香案下的一只油鸡腿。” 我感觉到指头下的手抖了一丝,便在伸出床幔的那只柔软手掌掌心里摸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些微润。 林小姐万万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大胆,又羞又急地将手缩了回去——我的动作很快,就若若眼尖看到了,只在心里轻笑一声。 “这药引子好生奇怪。”叶灵儿不解。 当他咳血的时候,她在咳血;当他当他急的咬牙切齿时,她也急的咬牙切齿。 纱幔之后,那位虚弱躺在病榻上的清丽姑娘,听到外面大夫的声音,如此耳熟,明显地暗示着自己,他就是自己在庆庙偏殿里遇见的少年郎。 虽然不知他为何来到自己家,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费大人的师弟,但是,但是……林姑娘收起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绸被的边角,赶忙坐起,可爱的如贝白牙轻轻咬着下嘴唇,十分激动,一抹并不健康但是格外魅丽的红色染上了她的脸颊。 这可怎生是好? 明知道那人就在幔外,却不知该如何相见,真真愁死个妹妹,爱煞了个人儿。 纱缦里的姑娘似乎下定决心,伸手慢慢拉开了纱缦。 纱幔拉开,锦被之中,一个肤色白皙,双眼水灵,面有红晕的清丽姑娘,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如同没有旁人一样,两对目光柔和却坚定地对到了一处。 林小姐在丫环的搀扶下坐好,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大夫,目光里满是喜悦与开心。 我微笑地细细端详着那张自己记挂了几日的美丽容颜,看着那抹不健康的红晕,心头生出万分怜惜,柔声问道:“小姐是不是经常感到疲劳?而且经常咳嗽?” “是。”大丫环抢着答道。 “是不是身体渐渐瘦了?” “是。” “是不是经常感觉潮热不堪?” “是。” “是不是经常流虚汗?” “是。”大丫环依然抢着回答。 我皱眉道:“还没有咳血吧?” “已经开始咳了,入春的时候好了些,不过前些天又咳了起来。”看见这年轻的大夫将症状说的准确,大丫环收回了轻视,带着一丝焦急和希望回答道。 “嗯。”我沉吟少许后郑重说道:“从现在起,每天给小姐喝一碗羊奶,记住要喝生的。” 我又接着问道:“小姐的饮食如何?” 大丫环正在想着羊奶的事情,又听着这句话,自豪回答道:“每天清粥小菜,绝对没有挨过一点荤腥。” “你们这便是在害她!”我不冷不热地说。 “何解?”丫环有些焦急地问。 “肺痨乃是慢性消耗病,病人正需要荤腥,若是吃得少了就会日渐衰弱,鸡腿什么的完全可以多吃。” “只是多吃荤食,怕是会恶心作呕。”林婉儿眼睛一亮,问道。 “没事”我接过婉儿的话,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吐着吐着啊,就习惯了。” 其实肺痨就是前世的肺结核,治病的法子总是有许多的,而我在商城就可以直接用积分兑换得到特效药给婉儿,在刚才完成第一个任务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合适的时机拿出来。 我接着说道:“所以啊,得让小姐吃些好的,不要再忌油荤了,羊奶一定要喝,日常的膳食也必须丰富些。我这里有颗现成的药丸,先吃下去。半个月后,我再开张方子。” “不过我这药丸需要有特别的药引,先前说的鸡腿只是日常的营养支撑,这才是真正的药引。” 众人见到我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巨型贝壳。 “这是千年神蚌,俗话说‘百年蚌珠,千年蚌精’,这千年蚌只产精而不产珠。这千年蚌的所产的精华正是针治肺痨的最好灵药,但必须现取现用才最有疗效。所以我历经磨难在深海取得这千年蚌,就是为了此刻。只是要让这千年蚌脱离深海还能产精,必须要有一个非常苛刻条件。那就是只有经过充满活力的处女口腔津液润湿才能唤醒这蚌的生机”我开始了信口开河地胡扯,想到哪说到哪。 “充满活力,是为何意?”大丫环好奇地问了一句。 “便是生机勃勃,体格坚强,最好是自幼习武那种。”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觉得我暗示得很明显。 果然,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看向叶灵儿,只见她俏脸一红,道:“只要能帮到婉儿,我没问题的。” “那好,我用内力打开蚌壳,你要抓紧时间,恢复它的活力,让它产出蚌精后,迅速交给婉儿服用!” “好!”叶灵儿的眼神里充满着坚毅。 我“用力”地打开蚌壳,为了表演的逼真,我还咬紧了牙关,让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蚌壳内,果然是我激动充血的大鸡巴! “噗……”若若忍不住地笑出声,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还好没露馅,在场的女子除了若若,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单纯觉得这神蚌的蚌肉长得又黑又大又长又粗的,好生奇怪。 叶灵儿张开小嘴,有些迟疑地将我的大肉棒吞进嘴中,开始用力的吸吮,带着处女的生疏,在众人面前进行着口交的表演。 哈哈,终于得逞了,还是速战速决为妙。 原本肿胀充血的大鸡巴在处女的口中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把叶灵儿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快一点!”叶灵儿听到我的指挥,加快了吞吐的频率,我趁大家不注意,暗中一挺,粗长的肉棒直接挺进她的喉咙深处。 要命的窒息感让叶灵儿有些不适,但是为好朋友的病情,她狠下心一定要坚持下去。 看着作为处女的叶灵儿竟然能强忍着不适感,继续卖力的吞吐,我不由得爽出了赞叹声。 “唔……坚持住,再快一点,快可以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灵儿脑袋上下的起伏,都为她紧张得捏了一把汗,只有若若看到我胯下已经开始疯狂的冲刺。 终于在百多下冲刺后把大股的浓精狠狠灌进了灵儿的口中,大量的精液直接涌入她的胃中,小嘴里也溢出了一些。 当灵儿将口中的大鸡巴吐出之后,又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射而出,溅了灵儿一脸,落在她的身上,一身红衣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液。 【任务二完美达成,评价A级】 【奖励已通过后台发放,请在背包查阅】 【恭喜你获得接受支线任务资格!】 【任务三:让宿主在人前主动用你的肉棒破处。】 能不能再过分一点??? 我心里万分咆哮,不然直接把我鸡巴切下来给她当玩具行吧! 妈的! 心里千万草泥马奔腾的我,却一脸关切地对灵儿说:“快!就是现在!” 灵儿赶紧将脸上的精液刮在大丫环递过的器皿中,口中的精液直接转头渡到好姐妹的口中。 林婉儿看着好姐妹为自己这么辛苦早就心疼不已,没有半分嫌弃地接过了好姐妹口中的精液,然后接过器皿一饮而净。 我早就收起了大贝壳,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递过了我兑换的特效药。 “服下后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说完走近窗边,不紧不慢地说道:“白天可以通通风,但晚上一定要记得……关窗子。” “毕竟要防着别人夜里前来。” 大丫环觉得这个大夫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7章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爱心医院坐落在H市角落不起眼的郊区里。 林武跟邢大打了个简短的电话,就顺着卡片上面的地址坐着计程车一路磕磕碰碰地来到了爱心医院的大门前。 本以为这间远在郊区的医院应该门可罗雀,没想到进去之后却见到一片嘈杂。 几个农妇打扮的中年女人抱着自己怀中啼哭不止的婴儿极力的哄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正追着调皮追逐打闹的小孩急的团团转。 林武感觉自己好像来错地方,他刚想走到玻璃柜台前询问院长室在哪时,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的女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呢?”女子的用词虽然十分客气,但不难听出她的语气带着些不满,似乎这里不是林武该来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是来找邢副院长的,不知道院长室怎么走?”林武初来乍到,又看到眼前这位着装正式的女子态度似乎有些不友好,只能低声客气询问。 “哦?找院长?你就是林先生?请跟我来吧。”女子的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温和了很多还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林武,却没有让林武产生被冒犯的感觉,林武甚至从她眼神里看到一丝对上位者的尊敬。 “看来这位邢院长还是挺厉害的。”林武一边瞎想,一边跟着眼前的女子穿过喧闹的人群,往大厅深处走去。 “我叫尔蓝,是外院的月勤保卫,外院是专门开放给附近村落的小孩做儿科义诊的,在这附近的几个村落,只要是14岁以下的小孩,带上身份证明都可以来我们医院的外院免费看病,连医药费也都是免的。” 尔蓝一边带路一边介绍:“平时我们医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是形势相当严峻的急诊,否则是不允许男家长带孩子入内的,有些单亲家庭想带孩子来我们医院看病都得拜托邻居帮忙,不然连门都进不来。” “怪不得一开始看到我的时候眼神那么有敌意,只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定。”林武心里的嘀咕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对于月勤保卫跟眼前女子怎么联系起来的也没有细想。 只是单纯地对这家福利医院竖起了敬意,所以就静静地听,静静地走。 兜兜转转后,林武又从大楼建筑中穿了出来,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里面的建筑与外面简约的装修风格完全不同,四处布满了奢华园林的气息。 一个远比外面低得多的低层建筑映入眼帘,但其装潢的气势比起电视里的皇宫都不逞多让。 门前大大写着【诊治楼】三个字,楼前还有一个种满荷花的人工湖,通往【诊治楼】的路上还是一条建着凉亭的走廊。 “诊治楼,好奇怪的名字,随诊随治吗?呵呵。”林武心理暗想。 “院长室在内院,请随我来。”尔蓝带着林武绕过了内院【诊治楼】门前的人工湖,穿过走廊的凉亭,停在了【诊治楼】的大门前,说道:“林先生,我只能送您到这了,外院的医护跟内院是不互通的,我没有权限进去。但您是邢院长安排的客人,自然可以随意进出。邢院长的办公室在二楼,您直接上去就好了。我就先回岗了。”尔蓝宛然一笑就离开了,林武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失神,愣愣地道了声好,就走进诊治楼内。 相对外院的喧闹,内院分外的清净。 走进【诊治楼】之后,林武不禁感叹,对比里面的装潢,外面所谓的奢华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种奢华不是那种土豪金的随意铺设,而是处处透漏着富有格调的讲究。 林武在心中腹诽,有钱人可真是会玩。 扶着盘旋的复古楼梯走上了二楼,林武看到,那个只见过一面、有些神秘的男人正在正襟危坐地在办公室里的办公椅上等着自己。 “来了,坐吧,不用客气。”邢大似乎早就知道林武已经到了,在这里等候多时。 他指了指办公桌前的位置后,顺手点了根雪茄,便闭着眼吸了一口,烟雾慢慢呼出,发出了舒服的轻叹声。 林武在云雾中有些拘谨地坐下,双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 “叶女侠,今天又有什么新鲜玩意?”看见叶灵儿像往日一样风风火火地跑进屋来,林婉儿放下手中的刺绣,有意调笑道。 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林婉儿,本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朋友。 她明白自己的身世有些离奇,所以皇帝舅舅给自己指定了婚事也没敢生出多大的不满。 反而是被指定婚事之后,母亲对自己的活动范围也少了很多的管控,倒也带来了些轻松自在的日子,只可惜这种日子也未免过于寂寞。 叶灵儿又常常随着自己的兄长们在定州那边疯闹,所以身边常常连个能说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表面大大咧咧的叶灵儿,内心也有自己的细腻,她当然能听出好姐妹的揶揄,但反而高兴自己能给好姐妹带来愉悦的情绪,顺着刚才的兴奋劲说道:“昨日那大夫不是跟你说可以喝生羊奶吗?我昨日回去之后,帮你去乡下找母羊,发现有一厨子,能用谷蔬豆食,做出各种肉食的味道,而且不仅味美,做什么像什么!” 林婉儿听到好姐妹提到昨日的那位大夫,一丝笑意涌上唇角,掩嘴笑了起来,那人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混进别院来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家别院,禁卫森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用冒充费大人的师弟的借口进来的。 昨日喝下他所带的千年蚌精之后,确实身子有活力的许多,至少没那么怕风了。 味道虽然生羊奶还要腥臭许多,但却总有点熟悉的感觉,不过确实胜在疗效甚佳。 他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但婉儿马上想到,这个人是随着范府小姐一起来的,难道他和范府有什么关系? 那他一定知道自己与范府那位公子的婚事……天呐! 既然他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说那些话?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有点五味陈杂,难道是自己会错了他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昨天一晚上竟然因为房窗是否关上一事在窗边犹豫了许久,最后毅然决然地关掉房窗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门窗等了大半夜。 两抹红晕不自觉在她的脸颊上浮起。 如果没有会错他的意思,以我的关上的力度要进来也并非难事。 原本心里还小鹿乱撞地担心着突然真的被他闯进来,应该怎样面对,看来人家不像自己所想那般,也是正人君子,是自己瞎想了。 婉儿有点羞愧,自己虽然已经许给了那个叫范闲的陌生人,却还对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子翘首以盼。 虽然最后一无所获,但她的心已经乱了。 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什么都没发生而安心,还是对自己傻傻犯痴的自责,还是。。。 一无所获的失落。 叶灵儿不知好姐妹心思早已几轮翻转,只见到好姐妹像丢了魂似的,没有搭话,有些担心:“怎么了婉儿?”她试探地关心道,“还想着赐婚的事?” 这个好姐妹对自己哪都好,就总爱哪壶不提提哪壶,一想到自己的皇帝舅舅赐下的婚约,林婉儿唇角浮起一丝苦笑。 姓范名闲,户部侍郎范大人在澹州的私生子? 看来对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就见不爹妈的面,只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嫁给他呢? 难道说自己的身份就是如此的不光彩,只好胡乱许给范……闲? 婉儿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日那少年的身影,心中的愁云又浓了几分:“我这一生,遮遮掩掩长大,就连所谓的郡主身份,都不过是虚瞒。就算是郡主又如何?想找个心意相通的人,都不能由自己做决定。” “若是旁人惹你不快,我定冲上去痛打他一番替你出气!”叶灵儿深为好姐妹打抱不平,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但随后又面露难色:“可这事。。。” 婉儿看出好姐妹的为难,但她却越想越坚定,忍不住心生激昂地说道:“我虽体弱,心却倔强,要娶我,靠圣上下旨可不行。借我夺皇室财权不行。我要嫁的人,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我心里喜欢!”婉儿大胆地说出心中的愿望,原有的五味杂陈也放开了许多,脸上也宛然露出笑容。 “婉儿你说得太好了!对,喜欢。以后我也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叶灵儿被好姐妹的言语感染到了,情绪也跟着亢奋了起来。 “不就是个范闲吗?走!我们这就去找他!让他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请奏皇上退婚!。” 婉儿被好姐妹不由分说地拉了就走,踉跄了几步也跟上了步伐的速度。 想到那位年轻的大夫,想到加于身上的婚约,心里的决定随着轻快的脚步也坚定了起来。 对!她就是要追求自己所喜欢的! 哪管旁人说三道四!哪怕皇帝舅舅金口玉言的圣旨! ———————————————————— “主人,您之前跟我提过北齐暗探一事我一直有在留意,最近他们的活动开始活跃起来。还与一对来自东夷城的女剑客有接头,似乎有所布置。” 埋在醉仙居暗线的情报网一直都是交给柳如玉在负责,刚刚才完成了日打一炮的每日任务,柳如玉就收到了暗桩传来的消息。 柳如玉撸动着刚才在她体内射过一炮却仍然昂扬的肉棒,将收到的消息汇报给我,说的时候皱着眉头,明显有些担心。 今早若若得知范思辙约范闲出去吃饭,便跟着一起过去了。 我看着眼前乖巧雌伏的柳如玉,我不禁想起与如玉、若若的种种过往,再而想到了那颗植入不进婉儿眉间的种子,心里仍旧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以至于昨晚跟若若出了皇家别院后,一开始在路上我本来盘算着晚上要带几个鸡腿去哄我的鸡腿姑娘开心。 可是一回到了范府,我还是打消了夜探深闺的想法。 还是先等等吧。 “哦?来自东夷城的女剑客?是不是一对姐妹花,穿着白色衣服蒙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接过柳如玉的话,这两个人的出现对接下来剧情的发展还是蛮重要的,但在这个时候出现,会不会太早了些? 有点意思。 “没错,主人是有打过照面?”事情关涉到他国的势力,其中的复杂让柳如玉没有在我面前隐藏她的担心。 “这倒没有,她们最近在哪里活动?” “自一周前她们来到京都之后,行踪似乎刻意避开流晶河畔一带,近几日才开始出现在附近。根据传来的消息,一刻钟前有经过醉仙居。” “一刻钟?那还来得及。那好,那我便先去会会。”柳如玉连忙起身,为我穿戴好衣物。 我顺着已有的信息得出预判,来到她们可能会出现的街道。 此时正逢市民上街买菜的时间段,街上来往密集,正是趁人多眼杂行不轨之事的好时机。 但我并没有多么急忙,遇到这对姐妹花只是时间问题,来到我的地头,想扑腾一点浪花那怎么都得经过我的默许。 果不其然,来到预判的位置,我就在街边采办干货的铺头见到两个白色的身影,我甚至有点怀疑这身装扮是刻意引人注目,反而犹豫要不要直接跟上去。 熙熙攘攘的街上,一个小男孩好奇地跟着一个车队走着,似乎想看看车队里运输的是什么东西。 没曾想因为走得太近,被车队中随行的伙夫直接推开。 “哪里来的小屁孩,滚远点!”伙夫态度非常恶劣,小男孩被推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我见状立马向前,把小男孩扶了起来。 小男孩感觉到有只温暖的大手扶住了他的后背,回头看到了我,“谢谢叔叔!” 我没有接话,回头看向剑客姐妹花的方向,她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街道尽头。 这小子还挺礼貌的,就是贪玩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人呢?怎么一个人就出来瞎跑,受伤了怎么办?”我丝毫不着急去寻找那对姐妹花,反而跟眼前的小孩交谈起来。 不知怎么,我有种直觉,感觉眼前这个小孩没那么简单。 “我叫滕阳,母亲她在家中劳作,我帮不上忙,就偷偷出来玩耍了。” 滕阳。。。滕阳。。。滕。。。滕梓荆??? 突然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检测到支线任务,是否接取?】 系统的支线任务是开启第三关之后才能接取,秉承着完成任务越多奖励越多的原则,我迅速选择了接取。 按照这个系统的尿性,我心里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任务内容。 【支线任务已开启:打通纯爱与凌辱两个结局,对象:滕梓荆妻子刘氏】 果不其然(汗颜)。 看来他就是就是滕梓荆的儿子,小孩童言无忌,也没有防备,认出他的身份之后,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打通系统的任务了。 “一大早就出来玩,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少还是学校还没开学?滕阳,那我叫你小阳吧!小阳,叔叔见你骨骼惊奇,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大本领哦。”到了过任务的关头,我又开始恬不知耻骗小孩了。 小娃对我还颇有好感,有些疑惑地问道:“叔叔,什么叫做骨骼惊奇?要教我什么大本领?” “骨骼惊奇就是你很有天分,长大了肯定是个人材,至于本领嘛,你看!”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留意到头顶上方一只飞鸟飞过,目测直线距离不算太远,直接发动【空间穿越】技能,将飞鸟抓在手中。 “叔叔你好厉害,我也要学这个!”腾阳睁大小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想到能够学到这么厉害的法术就相当兴奋,在他眼里我估计宛若神人哈哈哈。 果然这个A级技能最后还是被我用来变魔术哄小孩子,我心里忍不住吐槽。 “那你现在还叫叔叔吗?”我微微一笑,放走了手中的飞鸟。 “师父!教教我!”这小孩还真机敏过人,看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 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黯,道路两旁的老树抽出新枝,在风中轻轻摇晃。 已是暮春时节,山脚湖泊里小荷初展容颜,碧嫩一片。 范府的马车在道路上缓缓前行,前后跟随着几个护卫,看上去颇有几分声势。 马车正走到半路上,范闲感觉范府随行的几个护卫的气息似乎越来越远,也不着急。 范思辙突然找个理由想要下车,却被范闲一把拉住,“没事,安心坐着。” 范闲一脸淡定地看着范思辙,不让他下车,范思辙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麻。 不一会车外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原来,范思辙暗中借故让随行护卫离开,然后安排了几个打手要前来动手教训范闲。 范闲早在昨晚的时候就留意到了,自打范思辙从柳氏处出来,就直接奔他的住处过来,说是要请他吃饭,而且一请就是京城最有名、也是最贵的一石居酒楼。 本来范闲预想柳氏会安排范思辙把什么难题抛给自己,于是还顺势带上若若,没想到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出。 范思辙安排的那些人哪是縢梓荆的对手,即刻就溃不成军,在车外叫惨哀嚎。 “好了,下去看看。”范闲悠哉游哉地下了车。 “少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打手一见范思辙,连忙上前哭诉,范思辙那敢承认这些人是自己找来的,将下人一脚踢开。 “谁是你家少爷!”范思辙一看姐姐的本来就冷若冰霜的表情此时似乎有些愠色,连忙一个劲儿地和范闲套近乎,搂住范闲的手说道:“我跟我哥情比金坚!” ———————————————————— 随手买了根冰糖葫芦给小男孩滕阳之后,我便以去他家取得父母同意为由,从他口中得到了他家的地址。 我让他自己乖乖去玩,别又跟着别人的马车,就起身往他家里去了。 也不知道滕梓荆的老婆长相身材如何,要是给我找个力拔山兮的粗壮农妇,那系统也太特么不当人了。 出了街区兜兜转转不远,就见到山脚下有一炊烟袅袅的院落,想来王启年将地址选在这里也是颇有讲究。 走进简单圈起来的院围,才发现不过只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我在心里暗骂起刚才还夸着的王启年,这家伙也够黑心的。 监察院给的抚恤金至于搭建这么个破屋吗? “咚咚咚。”我敲下了木门。 “谁呀?”屋里传来刘氏的声音。 我小声地清了清嗓,确保自己的声音没问题,淡淡地说了句:“是我。” 屋内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不过半响,门打开了。 见到少妇的头从门中探出,我顿时楞了一下。 这情况比我预想的简直好得太多:少妇粗糙的布衣下丝毫不能掩盖成熟突翘的身材。 乱蓬蓬地扎起的秀发下略带憔悴的容颜,却带有一双柔情似水的双眸。 只是这双本该晶莹剔透的眼眸却布满了过度悲痛后疲倦的血丝。 她这副模样,我倒也能理解。 丈夫行侠仗义却背上了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而冤枉入狱,还被判了满门抄斩,差点全家人都得搭进去陪葬。 幸好后来鉴查院看中他的一身武功,便将他的案卷调了出来,以保全他家人性命为由,将其收入麾下。 虽因冤枉,心中略有不甘,但作为小小百姓只求活着过好简单的生活。 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丈夫殉职的消息,监察院以防止别人寻仇为由,帮其搬了家。 生活接二连三的波折与重压,让这个还带着孩子的未亡人不堪重负。 我心里暗骂陈萍萍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在京都留下范闲,竟然这么大费周章地设计别人全家,可怜这么一个如水般的柔弱女子,现在落得个孤苦伶仃,只能入我囊中。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她抬头望向我的时候,“啪”一声我打了个响指,【催眠】技能发动,眼前的美人儿身子顿时绷直向后面倒了下去。 我连忙上前一步,伸出左手扶住了她,右手盖在她的脸上。 ———————————————————— 马车来到京都一处热闹所在,此时正是午时,街上行人不少,道路两侧的酒楼开门迎客,呦喝声并着饭菜的香气入帘而来。 范思辙带到的酒楼叫“一石居”,是京都里面排得上号的富贵去处,所以每到午时,总有些富豪官员,才子佳人,来此地把酒而谈,只是不知道那些才子从何处挣的银钱,那些佳人又如何肯抛头露面。 范闲示意滕梓荆进酒楼去订位子。 走到一石居门口,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妇女抱着婴儿,像做贼一样地磨蹭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要书吗?都是八处没有审核通过的。” 这个场景让范闲觉得很熟悉、很温暖、很感动,很有家的感觉。 他抬起头来,柔情无限问道:“这话听着亲切,大姐你还卖盘吗?是日本的还是欧美的?” 监察院第八处,全名朝廷文英总校处,有些类似于现世的广电某局,专门负责审核一切正规途径的传媒作品,只不过来到这,只是针对上书的阅读文本。 只有通过八处审查的文章,才允许刊行于世。 前些年,文英总校处的职司被收了大半归教育院,但依然还保留着对于民间私印图书的审核权。 所以像涉及到人体艺术描写、暴力美学渲染、未经陛下允许的改革建议之类的文章,是不可能通过八处审核的。 但是不论哪个世界的人类,对于性、暴力、政治,总是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狂热爱好,所以应运而生,自然也出了些地下书商。 政治书论一般没有书商敢碰,但像怡情阵之类的风月小说,却是大量地抄印了出来,经由不同途径进入不同的城市,再送到需要它的市民手中。 眼前这个抱孩子的大婶,无疑就是这个流通渠道的最后一环。 范闲好奇地接过所谓“禁书”,微笑着翻开一页……然后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原来正是自己给范若若写来解闷的红楼。 听那妇人说,他要多少就有多少,范闲便让若若跟范思辙先上去,自己跟着她去了后巷。 范思辙一脸冷笑讥嘲道:“也不知道避一避,在大街上买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如何不体面!” “你懂什么,这书是哥哥他写的。”若若白了范思辙一眼。 来到后巷范闲才发现,在那里兜售自己的盗版书的,正是自己刚进京时,向自己兜售舆图的王启年。 他正要与王启年理论一番,那王启年却耍了个花枪,脚底抹油溜走了。 回到桌边,范闲看了一眼已经回来的范府护卫跟眼睛正骨碌碌转的范思辙,微微一笑,也不避他,将手上那本红页书籍递到妹妹手中。 “哥,这都怪我!”范若若接了书,赶紧道歉。 范闲笑了笑,安慰道:“我又不是怪你。”他早就猜到,妹妹一定会将自己抄写的红楼梦订成册子,而且一定会忍不住给自己的闺中密友分享,从而不小心传到世面上。 正此时,二人却同时注意到范思辙突然从安静中挣脱出来,望着范闲的眼光有些震惊,口齿有些不清,羡慕道:“那本书是……你写的?” 听见这句话,范若若才想起来,自己与哥哥的对话全落到弟弟的耳朵里,不知道小家伙如果告诉柳氏之后,会不会给哥哥带来什么麻烦,范若若脸上的冷淡之色全转成了淡淡的担忧,看了范闲一眼。 “怎么了?”范闲回头不解看地望着他,心里却轻笑一声,这小子难道想借题发挥? 范思辙得知《红楼》是范闲写的,顿时对他改变了看法,看范闲的眼光已经从震惊变成了些许佩服,说道:“我只是很惊讶,这书是你写的。” 范闲有些讷闷:“你看过这本书?” “没有。”范思辙赶紧摇头:“只是简单看过一些,很没劲。”说完这句话,似乎觉得稍微挣回了一点面子,头也抬的高些了。 “只是先生看过,说……”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先生很是赞叹,说这作者诗笔有奇气,胸腹有块垒。” 这是两句很高的评语,范闲并没有脸红,微笑说道:“所以你很佩服我?” “我佩服先生。”范思辙想了想:“而先生很喜欢看你写的书。” 忽然间他的眼睛里发射出一种贪婪的目光,羡慕道:“而且我虽然不看,但知道现在市面上,这个书稿是分卷卖的,每卷可以卖到八两银子。随便写几个字就能赚这么多钱,真是厉害……”范思辙当即撺掇范闲将后续写出来,与自己联手合作,将其贩卖,并当场口若悬河地给他将利润算得清清楚楚。 范闲不禁佩服他超强的口算能力,心里却觉得怪怪的,对方对自己的感观有所提升,居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满腹诗书,却是因为自己写的东西能挣钱。 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司南伯等于是庆国皇帝陛下的财政私人管家,遗传所致,难怪这小家伙似乎天生就有一份对于银钱的狂热喜爱。 范闲叹了口气,发现面前的弟弟其实还是挺天真的,只是可惜自己与他之间有利益冲突,虽然自己其实并不见得会对范家的家业有何想法,奈何柳氏对自己的防备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他心头一动,决定和这位异母兄弟聊些闲话。 “为什么今天要请我来这么好的酒楼吃饭,难道今天不用上学的吗?”范闲心想,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有些凄惨的结局能避免最好还是避免一下。 范思辙以为自己刚才对范闲撺掇的话语引起了对方的兴趣,所以堆出笑容装作乖巧答道:“因为……娘亲说……哥哥能干,所以让我多陪哥哥玩玩,受些薰陶总是好的。” 他心里明白,范思辙跟着自己,一定是柳氏的想法。 但对方应该没有必要对自己示好,就算察觉到了父亲并没有把自己仅仅当成利用品看待,也没有如此莽撞的道理。 饭菜上来了,范闲动筷如风,在盘间一扫而过,筷尖奇准无比地每盘夹了些送入嘴里,全不在乎身旁妹妹弟弟瞠目结舌的表情。 舔舔嘴唇,细品一会儿后,范闲点点头:“京都的饮食确实不错。” 范若若十分秀气,随意吃了些就停箸不食,半侧着身子认真看那本红楼梦。 忽然间,酒楼外突然一阵聒噪,一队士兵驱散了街上卖书买书的人群,一位富家公子当街细数红楼的罪状,大肆侮辱《红楼》,甚至还要将其封禁,禁止贩卖。 縢梓荆见到那人更是激动,原来此人就是害他家破人亡的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 “胡说八道!郭宝坤!你瞎扯!”范思辙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觉得郭保坤是在挡自己财路,当即冲下去和他理论。 范闲冷眼地看着范思辙冲到楼下为自己作品打抱不平,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跟着着急的范府护卫一起上去,只是轻笑一声,心中暗想道:“原来给我出的难题,是在这里等着我。” ———————————————————— 在眼前一片朦胧中,刘氏睁开自己的眼睛,却看到她的丈夫縢梓荆正和一个一身贵气的富家公子驾着马车,说说笑笑赶路。 滕梓荆对旁边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公子哥说道,“幸亏去了儋州,幸亏遇到了你,要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心中的怨恨抹平。” 刘氏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丈夫眼泪不禁流了下来,顿时难受起来,心中不禁发问,梓荆,你就不挂念我们母子二人吗? 突然,两个手持弓箭的白衣蒙面女子在街边的屋顶出现,轻盈的步法踩着屋檐向马车的方向奔去,手上的弓箭也在奔袭途中架起,向车上的两人频频射去! 梓荆小心!!刘氏恨不得大声疾呼,却叫不出声来。 幸好縢梓荆是也用暗器的能手,躲过一轮箭雨,滕梓荆横刀而出,三两下就解决了其中一个女子刺客。 旁边的公子哥也很快将另一个女杀手也解决掉了。 然而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马车必经之途的前方,竟然是埋伏的巨弩! 并驾的马匹被弩箭应声击落,公子哥也只是堪堪躲过。 可又是“轰”的一声,旁边墙内一只手破墙而出,扼住公子哥的脖子,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的汉子从残垣里出现,将公子哥扔进了院里。 縢梓荆见状,急忙从那个人形窟窿里跳进了院中,他生怕壮汉再去伤害那位公子哥,连忙招呼了一声,上前敌住了他。 这个壮汉功夫好得有些变态,縢梓荆将浑身的暗器都打到他身上,却他随手就拔下来扔到了一旁。 縢梓荆与公子哥合力出击,也奈何不了他,二人都被他打得身受重伤。 “快走!”縢梓荆拼尽全力想拖住壮汉,想让公子哥先行离开,公子哥却不肯。 公子哥抄起一刀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 却没想那名大汉只是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这用尽全力的一刀!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对着公子哥要害打了过去。 就在这一击必杀的空档,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滕梓荆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接下了这致命一击。 “范闲!快走!”滕梓荆大喊一声,却成了最后的遗言。 只听得喀喇一声,滕梓荆一声惨嚎,整个人被一拳甩倒,硬生生地挺跪在地上。 滕梓荆为了保护这位叫做范闲的公子哥被壮汉当场力毙! 目睹縢梓荆的惨死,刘氏的心如刀割一般,不知为什么,对于那位杀死自己丈夫的壮汉,自己只有模糊的印象,却对这个公子哥的名字与相貌刻在脑海里。 此时刘氏内心的声音已经喊哑了,眼泪也早已糊满了她的脸庞。 梓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值得为了别人至自己于死地吗? 难道不知家里还有为你牵肠挂肚的家人吗? 你要我怎么办? 刘氏醒了过来,擦拭掉眼前的泪水,刚想松一口气,却看到面前的画面又是一转。 熙熙攘攘的街上,她的儿子滕阳正在玩耍,突然遇到一个拉着一个大木柜子的马车,那柜子被几道铁链紧紧捆缚着,透过柜子边上的通风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是困着一个人。 街上众人都觉得好奇,围了上来。 小家伙却大胆地想要伸手进去打个招呼,结果里面的人发出“哼哼!”的警惕声。 整个大木柜子被摇得剧烈晃动,就连马车都差点被掀翻,吓得滕阳连忙躲避。 过了一会儿,见柜子里没了动静,马车继续前行,小家伙摁耐不住好奇,一路尾随。 直到了一座宅院前,见两个蒙面女子将赶车的接了进去,他便从墙外一个狗洞爬了进去,想要一探究竟。 那个车夫将柜子卸到后院,便接过赏银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可没曾想,那两个蒙面女子在后面悄悄尾随,趁车夫不注意,一剑将他刺死了。 小家伙没有见到这一幕,只是趁这个没人看守的空档,偷偷摸摸地接近那个柜子,并将自己怀中藏着的一颗果子递了进去。 箱子里面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小男孩递出的手,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啊——”传来小男孩恐惧的惨烈哭叫声。 “不!!我的孩子!!”刘氏如绞心一般地疼,亲眼地见证到丈夫与孩子的相继离去,她痛不欲生,顿时找不到活下来的理由,她好累,她只想好好睡下,积攒够力气,便去阴间与她的丈夫孩子团聚。 我看着怀里的女人一边流着眼泪,辗转反侧地发抖,一边嘴里还不时地梦呓,有些不忍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 这位郭保坤父亲官位极高,自己又是宫中编撰,与太子交好,所以养成了个狂妄目中无人的性子,原本他就是想借贬低红楼来激出范闲,却没想到半路跳出来个黄口小儿。 一抬头瞧见楼上范闲旁边传闻中冷淡如霜的范若若,郭保坤便有些邪火,冷笑道:“我道是谁家子弟如此霸道,原来却是司南伯家的子女。” 司南伯范建向来深受圣眷,但毕竟官职只是个侍郎衔,正四品而已。 而且一般的官宦子弟,也根本不知道范家在隐秘处的实力。 正当范思辙和郭保坤在街上争吵,这时在京都颇有名气的才子贺宗纬突然出现,他对郭保坤极力奉承,帮着他一力贬损红楼就算了,还帮着郭保坤讽刺范思辙:“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没有教养。” 范思辙本只准备骂两句,听见“教养”二字,就想到母亲平日里对自己的责骂,大怒喝斥道:“你这家伙,又是谁家的泼货!” 范思辙与他二人吵了起来,将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郭保坤被骂恼了,当即命随行护卫教训他。 这名护卫面相寻常,双眼里却是精光敛中微露,显然是高手。 范思辙只觉得自己细细的手腕被一只烧红了的铁箍箍住,痛入骨髓,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骂道:“还不来帮忙?” 范思辙带的护卫意欲上前助拳,不料却是人影一晃,胸腹处被印了两掌,惨然退了回去! 那名高手一振臂,范思辙便像只小鸡儿一样被扔了出去! 范若若本来以为范思辙顶多与人争吵几句,哪里知道转眼间,竟然事态严重到如此程度,眼看范思辙要吃亏,她一脸焦急地看向哥哥。 范闲此时不得不出,连忙冲下楼去,接住了被打飞出去的范思辙,并教训了那个武士一番。 “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目光如此浅薄,连正视别人文字的涵养都没有,还敢自称文人?”范闲朗声对郭保坤一行人大言不惭污蔑红楼的无耻行径无情反讽,将那两人驳得哑口无言。 郭保坤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将扇子往地上一扔,发出了动手的信号,想让手下人一拥而上! “说的好!”人潮躁动间,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翩翩公子,抚掌大赞范闲的此番言论,郭保坤等一见来人,赶紧按下随从,连忙上前见礼。 ———————————————————— 技能一直催动着,刘氏好看的眼睛慢慢地睁开,缓缓抬起头来,下一刻顿时一脸不可置信,双目瞪得老大,地看着我,因为她眼里所看到的赫然就是她以为已经死去的丈夫滕梓荆。 “梓荆?真的是你吗梓荆?”刘氏惊得坐了起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捧着她脸颊,饱含深情地看着她。 她赶紧抱住了我,泣声说道:“他们都说,说你死了。” 我也轻轻地搂住她,柔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接二连三的波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用玉手轻锤我的胸口,一下,两下,三下,一边嘴里念叨着“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心里的委屈袭涌而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用力把她抱住。 刘氏见到丈夫活生生地回来,双目也逐渐焕发了些许希冀。 “孩子呢?”我有意提醒她。 “孩子……咱们的孩子……”听到我提起孩子,刘氏的泪水又是夺眶而出。 还沉浸在刚才幻境的她,以为孩子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虽然没有点破,但是看她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还是有些不忍。 可为了继续我的计划,只好紧紧住她,让她感受着来自我的温情。 “夫人,时间要到了,我也该回去检察院了。”见此时还迟迟推不上进度,我也就只能以退为进了。 不然时间久了怕真的会被她给识破身份,毕竟我对滕梓荆的言行举止并不了解。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回检察院?”刘氏当然不舍分开,一听我这么说着急了起来。 突然,刚才丈夫惨烈的死状跟孩子遭遇不幸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明白了,原来眼前的丈夫只不过是自己相思过度而产生的幻影。 原来自己仍然是唯一留在阳世间的人。 刘氏下定了决心,小脸一红,开口道:“梓荆,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咱们的孩子没了,为我留下个孩子再走吧……” (大家给点建议,对于这位书中剧中皆无名称的女子刘氏,要取什么名字好呢?) P.S. 这一章的时间线产生了一点偏差,所以做一下修改声明:在第五章中范思辙约在第二天的饭局已经过了一天,所以在第五章中范思辙所约的“明天中午”修改成“后天中午”。 最新一章写了一半,会在把刘氏的名字确定好之后,出来跟大家见面,届时剧情点跟肉戏都会拉满哦,敬请期待!
第8章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 每次相见都经历过难熬的别离,与君重逢,喜不自胜。 回归不易,望多珍惜加支持。 ******************** “邢…大哥,你好。”林武带着有些拘谨的礼貌坐下。 “没事的,阿武。希望你别介意我叫你阿武。你姐姐应该也是这么叫你的。” “当然不介意,呵呵。”林武讪讪地笑了笑说。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说,我都很乐意帮助你。”刑大的笑容还如初见般暖阳春风。 让有些紧张的林武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这次来主要不是要找你帮什么忙,而是……”林武有点犹豫,不知道心里的问题要怎么开场。 “而是什么?”邢大好奇的声音似乎隐含着一丝期待。 “而是因为……有些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林武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打算开门见山。 “我在整理姐姐遗物的时候,找到了姐姐生前一些东西,了解到了姐姐生前一些我不知道事情。似乎跟你有一些交集。但是留下来片段信息断断续续,所以想过来这里,找你了解清楚。” “嗯…”邢大吞云吐雾地沉吟了一下,说道:“其实关于你姐姐的事情,我也一直有意想要找你好好地聊一聊,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邢大从口中抽出雪茄,认真地看着林武说:“不如这样吧,你把你所了解到的跟我分享一下。这样的话,根据你已知的信息,我可以给你补充一些漏掉的部分。” 林武忍不住抬头凝视前面这个同样在凝视着自己的男人,他的双眼如同深渊。 林武心里明白,如果按照邢大的办法,自己会处在一个可能被套话的被动局面,但想起跟邢大之前接触的种种细节,他似乎还治好了姐姐身上的伤病。 林武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从姐姐留下来的资料,我了解到,她的过去似乎……带有一些玄幻色彩。”林武略微停顿,斟酌了一下用词。 “她生前,在一个叫做【梦魇空间】的地方获得了【候选者】的身份及似乎能够俘虏人心的能力。凭借能力在获得了一定的金钱跟社会地位。可是却发现自己患上了无法解决的病症。后来加入了中国能力者联盟。并不断的找寻有治疗能力的能力者为其治疗。而你,是为姐姐治疗的能力者之一,似乎也是最后一个。” 林武硬着头皮说完这些他觉得匪夷所思的词汇,松了一口气。 “中国能力者联盟?呵呵,有意思。”邢大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笑。 “我还是跟你介绍一下大概的体系背景吧,这样你比较好理解。首先,你刚才提到的【梦魇空间】,会不定期地选择一些有机遇的人,也称机遇者。这些机遇者会面临属于自己的机遇考验,通过的人就能够获得各自不同的能力。” 看样子,刑大并没有藏私,他很快从倾听的身份转为介绍的一方,开始侃侃而谈。 “获得能力之后,会面临一轮空间带来的考验。在通过空间考验之后,任何人都有三次机会进入空间为新手模拟的【小型试炼世界】” “空间通过不断的试炼,筛选出其中通过试炼的佼佼者之后,空间会花费代价撕裂位面缝隙将他们,也就是【候选者】送入各个不同的位面。【候选者】逐渐控制该位面之后就可以打开【位面通道】,帮助空间将更多的候选者送入其中,从而彻底的掌控这个位面,扩大空间的影响力,帮助空间获得更多的能量与资源。” “但是一旦该位面征服失败,就会导致:一,候选者自身的生命安全问题堪忧。二,浪费了系统所投资在候选者身上的撕开位面耗费的能量。三,前人制造的混乱局势会进一步加剧新来者的征服难度。这也就是为什么系统要严格甄选候选者的原因。 说到底,即使有一两种特殊能力,或者对世界走向有些预判,仅凭一两个人想要征服一个世界,还是太难太难。” “有幸能够让系统为之撕开位面的候选者为数不多,但你姐姐跟我,都是其中之一。” “到了一个位面之后,要解决自己的吃喝拉撒,负责自己的生死安危。其间的困难性与危险性不言而喻。能够在新位面中割据势力,称霸一方的【候选者】确实占了大多数。但许多大能都陨落在真正打通位面的最后几步。所以很多人都止步不前,卡在了瓶颈期。 目前全世界实际上现在已经完全打通的位面屈指可数。而我们中国是唯一一个掌控两个位面的国家。” 邢大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吸完了手中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中碾得粉碎。 林武硬着头皮听完,正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坐在眼前的刑大身上气场骤变,身上给人带来的暖阳温和的感觉突然消失,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是,”邢大冷不丁地补充了两个字,只见他左手握拳,用尾指上的铜戒“咚咚”地轻敲了两下桌面,带着成功人士独有气势的潇洒动作在林武眼里却带着几分邪气。 林武突然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因为他看到,眼前被邢大敲击过的办公桌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透明,邢大被办公桌遮挡的下半身也慢慢露了出来。 邢大虽仍然正襟危坐地在办公椅上。 但随之露出身形的还有三个护士打扮的年轻女子,跪在邢大的胯前,连体的白色护士短裙下穿的是过膝的白色丝袜,中间露出三对令人意动的大腿根。 她们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含舔着邢大的肉棒,滋滋有味地投入其中,全然不顾自身的媚态已经被一旁的林武尽收眼底。 邢大饶有兴趣地看着林武的反应,淡淡地笑了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但是,根本没有所谓的【中国能力者联盟】,只有【中国[性]能力者联盟】。” “你姐姐留下的信息虽然零碎,但总体上问题都不大。可是却漏掉一个最为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性】!” ——————————————————无情切割线————————————————— 额……刘氏的娇唇已经果然地吻了上来。 感受到唇齿间的温度,我也随之热情地回应着。 大手一揽,她的娇躯已然进入我的怀中,双手顺着她的腰肢在她身上上下抚摸。 上下其索的双手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内心有些得意:俗话说走进女人内心的最快的捷径就是阴道,利用【催眠】技能放松她的心理戒备,再用我高超的性能力来打通【纯爱】结局,目前看来是绝对可行的! 刘氏的舌头已经情不自禁地伸了进来,娇躯也在我怀里扭动着,我的舌头也随之缠绕起来,两条饥渴的舌尖来回搅拌,感受到刘氏身上传来的燥热,我经验十足地解下了刘氏的外衣,吻上了她的额头,再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吸允着,又熟练地褪下她粗糙的麻布裤,露出与农妇服装根本不匹配的白滑光嫩的大腿。 看得我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过瘾地抓了一把,双手又来到她高耸的酥胸上开始搓揉,滑腻的乳肉隔着肚兜被抓捏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形状。 刘氏羞涩地看着我情不自禁的举动,小脸微红,看起来更加撩拨了。 此时,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肚兜与亵裤。 润滑的裸背、不堪一握的柳腰、肚兜下若隐若现的凸起、亵裤下堪堪挡住的黑色,一一尽收眼底。 眼前的美景让我禁不住发出了赞叹,这样的宝藏,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手指顺着肚兜的线带轻轻解下后,又回到她胸前的敏感区域仔细地抚摸起来…… “啊——痒——梓荆,你——你怎么这么会玩了啊——好——好舒服啊——”久逢甘露的女人被我调动起来情绪之后还真是后劲十足,高傲的胸脯颤颤发抖,那对奶子一晃一晃的,我忍不住放下了她的双腿,把她的那对奶子抓在了手里,不停地把玩。 被激起无尽空虚与渴望的刘氏也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对于自己的丈夫为何会突然这么会玩也没多想。 我把将她的亵裤褪下,两只大手则是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纤玉腿上那两片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尽情地揉弄搓玩着。 尔后又进一步,大手又来到她丰腴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用力爱抚着她起来。 刘氏只觉得强烈的瘙痒和酥麻顺着大腿迅速蔓延到了敏感的蜜穴,阴道里突然一阵痉挛,羞耻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那湿湿滑滑的玉液涌湿了阴户上的黑色卷毛。 “梓荆……要了我吧……”刘氏眼神迷离的低吟声在粗重的呼吸里弄得我热血沸腾。 就差最后一步了! 废话不多说,我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接驾在我的肩膀上,掏出了我早已邦邦硬的大兄弟来,迫不及待地送到了刘氏湿润的肉洞门口,腰肢猛地一挺,便狠狠撞了进去,直接顶进子宫的径口! “娘!怎么门给锁上了?我回来了!”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声音! “嗯……啊……”刘氏只觉一股撑痛感从下面的洞口传遍全身,门外孩子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却宛若一道惊雷,让她差点发出的淫叫声化作一句压抑的闷哼,顿时她清醒了许多,昏睡时在脑海中留下的幻境在眼前一一破裂,她用力睁开眼睛,我的五官在她的眼中逐渐清晰,一时间顿时惊慌失措! “你不是梓荆……啊你这个混蛋……你是谁?快出去啊!” ———————————————————— 这个时代没有星期天,就算你工作,也没有上帝会拿刀来劈你。 同理可证,这个时代也没有星期一二三四乃至五,总之就是,没有工作日与休息日的明显分别。 商铺必然是每天都开,部务是每天都办,据说连皇帝陛下批奏折都没有停一天的可能。 但对于京都里随处可见的高门大族子弟而言,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玩了。 十六年前大战之后,北魏分裂,积弱难起,西蛮远遁,只有千匹胡马在阴山那里吃草,皇帝陛下一声令下,就让大皇子领着十万大军跑到西陲去扩边,这也是玩。 其实庆国武风颇盛,但皇帝陛下打厌了之后,忽然变得喜欢吟诗作对。 上有所好,下必效之。 别的高门大族子弟,大部分没有做事,又没有资格带兵玩,好在都要准备科举进身,可以玩的文雅,玩的与那些贩夫走卒拉开层次,要读书,又要解书,要读诗,还要写诗。 所以眼下京都最风行的不是武道高手之间的决斗,而是所谓诗会。 “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这两句话我细细琢磨,真是意味深长啊!范公子之才,由此可见一斑!”说话之人乃是庆帝的亲侄子,靖王世子李弘成,一身贵气,面相英俊,浓眉清目,鼻挺唇薄,在京中也颇有才名。 他见范闲言谈中不卑不亢,骨子里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偏生面上的微笑却是如此温暖可亲,不由觉得十分舒服。 “郭公子与贺先生素有才名。正巧,明日在下府中有一诗会。诸位以文交友,以诗冶情,借着诗会以诗对决,好让天下读书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才子,如何?”靖王世子见范闲和郭保坤争执不下,便提出邀请他们参加诗会来一比高下。 郭保坤与贺宗纬连忙应下。 “可以啊你!借着诗会的名义一本正经地泡文学女青年呐!”范闲嚣张地搭着靖王世子的肩膀,打趣地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诗会见!”范闲言语豪气干云却暗自腹诽,堂堂一位世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三两句话,就邀请自己这样一个刚到京都的私生子参加诗会,他这摆明了就是为了自己而来,当即也不矫情,痛痛快快答应了。 “好,弘成恭候。”世子儒雅一礼,脸上看不出表情。 ———————————————————— 久未开垦的欲体带来的精致让我舒服得舒了一口气,但我却感到刚才身下这副逐渐沉浸在肉欲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跟冷清。 胯下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瞬间布满水雾的眼睛,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你是谁?怎么不是梓荆?……” 她猛的摇了摇脑袋,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像刚才那样在昏睡中的一场幻境,抑或是一场淫靡的春梦。 我却有些恼怒,性欲的高涨与近期修为的晋升使我对周围环境的感知降低了警惕。 那臭小子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好事!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老子直接帮你娘亲打通【凌辱】结局! 下体传来猛烈汹涌的冲击感与撕裂感和耳边传来沉闷的“啪啪”声,无情地将她侥幸的思绪拉回现实,直淋淋地面对着自己已经被奸的事实。 已经清醒过来的刘氏想努力把我推搡出去,至少能够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但回答她的,只是我肉棒大幅度抽插着小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刘氏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发现自己被一个刚见过面的陌生人强奸的样子,于是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想挣脱开眼前的局面,却没曾想,全身只有一个地方能使出力气! 我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舒服地感受到粗大的鸡巴在一团团柔嫩的软肉内猛地缩紧! 我丝毫不慌乱,甚至有点得意。 既然都插进去了,肯定没拔出去的道理! 在我的能力设定里,只要我进去的阴道,没有一个会忘记我肉棒的形状。 我俯下头,对着刘氏的耳朵呵出一口热气,低声说道:“小声点,难道你想让你在外面的孩子知道他的娘亲正在跟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男子做什么吗?” “你这个淫贼,你不得好死,快放开我……”刘氏当然不想,只好压低了声音,可是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热气,不由得心口一热,感觉到她的身体被巨大的肉棒撑开着,她还想苦苦挣扎,却觉得此刻像踩在棉花上面似的。 我感受胯下的娇躯又逐渐火热起来,包裹着我鸡巴的软肉在不停的颤抖着,蠕动着,如一张张小嘴亲吻着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一股强烈的美妙快感,让我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这个守寡的美妇也动了春心,计划可以略做调整,但总体方向不变。 “夫人,你可要仔细想想,自我一进门你就对我投怀送抱,又亲又舔的,究竟谁才是淫贼?”我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紧紧把她按在身下,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挣扎乱动,又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她脑海中浮现起自我进来后,她对我主动索爱的画面。 “呜哼……”刘氏紧咬着嘴唇却又透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现在舒服了反而叫我淫贼,不太好吧。”我坏笑一声,大肉棒则快速往里面冲刺,碰撞她的花心…… 刘氏还想努力挣扎,却没想到越挣扎,我的大肉棒却更加深入地进得深深埋进了她的肉穴里去。 这让她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了,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颤抖,对方的大肉棒就好象捅到了自己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将双手紧紧抓住我厚实的肩膀。 “娘?你不在家吗?真奇怪,去哪了呢?” 听到自己孩子像是跑到院中玩耍了的声音,刘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孩子没事,离开的是丈夫。 她确实记起了自我一进屋就把我当做她丈夫的事情,接二连三都是她自己在投怀送抱,落得被奸的下场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 身体此时被已经插入的大棒子不断地冲击,刺激着她娇嫩的深处。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她心里想着,胸中的悲痛与快乐并存着。 眼泪终于忍不住,随着躯体的耸动,甩落了出来。 我见她神情黯然,随口说道,“再伤心你丈夫都不会回来了,就让我来做孩子他爹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胯下的美人此刻似乎也开始停下了挣扎,安静了下来,但我能明显感觉到肉洞里包围着我肉棒的嫩肉却还在不断地蠕动着。 “说,你是不是守寡太久,欲求不满?一看到男人就想要吃大鸡巴了?”我看她似乎想装傻充愣地享受,玩心一起,便扮着恶人,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那片丰满白皙的臀肉上,将上面印上了个手掌印。 “啊……不……不是……” 感受着来屁股蛋的颤抖,更加刺激了刘氏,让她感觉要失去最后的一丝清醒。 “刚才你不是说想要我给你留个孩子吗?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我轻笑一声,拔出肉棒,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然后直接挺着硬如粗铁的肉棒,用力地耸进刘氏的肉穴,巨大的龟头撑开她的洞口,狠狠摩擦着她的阴道,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啊……好满……我要……疯……了……啊……啊……”刘氏感受到粗壮肉棒的入侵,伴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涨满,充实感传入了刘氏的心底深处,那种令人体酥骨软的奇特快感,让刘氏只觉得体内深处涌出阵阵热流。 一只本来扶着床沿的手反手搭在我抓住她的胳膊上。 看到身下美女已经开始了迎合,我心中暗笑。 感受到肉棒周围传来的一阵阵消魂的紧密压迫感,腰臀狠狠向前一挺,肉棒撑开层层嫩肉的阻隔,伴随着“噗吱”一声,淫液四处飞溅,粗长火烫的肉棒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呃……”刘氏一声醉人的娇吟,粉红的脚趾紧紧弯起,意识的最后一条防线已然被攻略,她终于意识模糊地大喊了出来: “嗯啊……啊……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她盘起的秀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漉漉地散落开来,香汗淋漓。 长期掩藏在欲求不满的贤妻良母形象下面对于情欲的渴求,在我猛烈的攻势中无所遁形,积抑已久的欲望彻底解放,急促的娇喘与淫声浪语再此时也毫无保留地爆发: “啊……啊……好满啊……喔……我好喜欢……好…好舒服啊……” “好喜欢什么?是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 “嗯……好……好喜欢……大……大鸡巴……” 她闭着眼睛,淫叫不断,一只手扶住床沿,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不断地搓揉着。 看到胯下女人已经发骚得不能自已,我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但是还没动了十几下,刘氏便急切地上下挺动着自己的腰部,竟然又是一次高潮了,喷出的淫液,全部浇灌在了肉棒之上。 “唔……好美……啊……好舒畅……” 我看着两人之间交合之处,一根粗壮的巨龙,在身下熟妇丰满的臀间深入浅出,阴唇内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刮出,随后两片肥沃的阴唇又被肉棒深陷带入。 一股股的淫液如潮起潮落的海水,在交合处泛起了一圈圈白色的淫痕。 刘氏此时也如同陷入疯魔,将自己雪臀不断挺送着,似乎由她自己制造的“啪啪”脆响,能够掩盖起心中的愧歉,或者只是单纯地填满年久的空虚。 我将肉棒毫不吝啬地顶了进去,龟头又一次与花心完美交连,然后顶着花心开始揉动起来。 “啊……啊……啊……哦啊……天哪……要疯了啊……我又要……没了啊——”刘氏被我磨得又将失守一道防线。 娇躯狂颤不止,全身都涂上了一抹绯红色,突然反身搂住我,直接吻住了我的大嘴。 我瞬间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只觉她那娇嫩的花心一阵剧烈地张合,有如鱼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马眼,穴内的嫩肉强烈地收缩夹紧,刘氏“嗯……”地一声歇了一口气,火热的阴精喷洒而出,打在敏感的龟头上,将我整根肉棒都泡在其中。 我留意到,她嘴角不知何时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看来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醉得不可自拔了。 明显感到射意逐渐浓烈起来,泡在阴精里的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龟头一跳一跳的。 我一咬牙,借着刘氏花心大开的机会,将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狠命向上一顶,全力将整根肉棒猛插了进去。 “哦!”我感觉到龟头突破了花心子宫口,然后穿过了一圈紧箍的软肉,进入了另一处湿热的境地,钻进了她生儿育女的子宫里。 “嗯……疼……” 被我顶开子宫口的刘氏已然心神俱醉,混合着疼痛的快感让她在高潮迷乱间用滑嫩的子宫口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不能自已地喷涌而出,将我的肉棒彻底淋了个通透。 我非常享受这种直达身体骨髓的销魂快感,用力掐住刘氏挺翘的玉臀。 阴精喷洒过后的刘氏恢复了许多神志,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肉棒瞬间膨大,滚烫异常。 刘氏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连忙果断地用力推开我,迅速地挣扎着向前爬去! “不!不能射在里面!快!快……拔出去!” 我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当然不会如她所愿,但我乐于看到她无谓的挣扎,所以没有阻止她的举动。 技能【空间穿越】在此时发动! 又是死命的往前一顶,虽然刘氏已经向前爬了几步,但我的龟头仍然一往无前地冲进了她的子宫口,穿过子宫颈,进入了子宫内部。 龟头一涨,对着子宫通向卵巢的通道开始无情地喷射了起来。 向前爬了几步的刘氏,本以为已经逃脱了我的掌控,却身体深处感到更加巨大的刺激,她本能地收缩子宫,这让我喷射的快感更加强烈,汩汩不断的精液接续射出,络绎不绝地喷涌着进入她的深处。 看着眼前这个被无情浪潮般的刺激所淹没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臀部挺翘的姿势,腰腹处却因为刺激而不断挺动着的骚媚姿态,像是要甩掉我射进的精液。 我心底暗暗发誓,要将她射到填满了刘氏整个子宫为止。 强横有劲的射精持续了十几个呼吸才慢慢停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续不断的输入到刘氏的子宫内,将女人的子宫填得饱满。 女人已经一抽一抽地瘫趴在了床上,阴道口的内阴唇都被我操得翻了出来。 我虽然意犹未尽,胯下的巨龙依然不可一世地昂扬着。 很明显,倘若我执意继续下去肯定会伤害到她的根本,甚至有生命风险。 收回技能后,龟头抵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挤出留在管道内残留的精液,压抑住自己的邪火。 我将刘氏翻过身子,以一种比较舒服的姿势平躺,随手抄起她散落的外衣为其披上,手心轻轻按在刘氏的眉心,缓缓将温和的内力度入,帮助刘氏的耳目逐渐恢复清明。 ————————————————————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清楚。”范府大门前,范府的小厮对前来询问范闲公子下落的丫环司祺说道。 “知道了。”司祺敛衽一礼,便退下跟自家主子报道,“小姐,问过了,范闲不在。” 林婉儿坐着马车带着一行人径直来到范府后,见此情形,也料想到此事肯定不会简单解决的,倒也不放在心上,便问道:“去哪了?” “他好像去酒楼了。”司祺回应道。 “他倒是潇洒快活!”叶灵儿忿忿不平,回头对着婉儿认真地说道:“退婚这事,我们直接进去,当着府里的柳氏说也行。” 婉儿却拒绝了找柳氏退婚的建议,“陛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定了我们的婚事。我心里不喜。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算是要退婚,我也该看着他的眼睛,当面直言。” 在婉儿心里,这个叫做范闲的私生子不过跟她一样是个可怜的人罢了,如果莫名其妙地被订婚,又再莫名其妙被退婚,这样也太过分了些。 叶灵儿见好姐妹下定了决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坚定地说:“我一定帮你到底。” 婉儿看着好友对其如此宽容,心中感动,略微紧蹙的眉间也舒缓开来,淡淡一笑说道:“我这么弱的身子,却偏偏这么任性,辛苦你了。” “傻丫头。”叶灵儿揉了揉好姐妹的头。 ———————————————————— “只不过吃个饭,太子门徒,靖王世子相继出现。堂堂靖王世子怎么会因为我的一两句话就草率邀请我参加明日的诗会,这分明就是在等着我。”回去的路上,范闲忍不住跟若若说了自己心里的分析。 他推断,太子和这位靖王世子都盯上了自己。 范思辙却不相信,他能有这么大脸,旋即范思辙精神一振,想到一件事情,热情说道:“哥,那你先把那本书的存稿给我,我有办法将这书卖出大价钱来。”他这声哥哥喊的毫不勉强。 范闲一怔,没想到范思辙如此锲而不舍,下意识地推托道:“靠这来钱是不是慢了些?” 范思辙以为范闲待价而沽,想多分几成,咬咬牙忍痛说道:“大不了我再让一成利,这总行了吧?” “要我同意可以,但你得帮我个忙。”范闲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又在算账上确实有两把刷子,心里也决定答应了与他合作。 “帮什么忙啊?”范思辙一愣。 ———————————————————— 感受到由眉心流向全身的暖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身上披着自己被解下的外衣,刚刚高高抬起的屁股此时已经被放下。 她能感觉到从饱实的子宫内汩汩涌出的精液正在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微微颔首往下面看去,流出的精液已经在床上滋开,她不禁拉低了盖在身上的外套想要盖住,却将乳头漏了出来,只好用手捂住丰硕的乳房。 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阴道口的撕裂感随着流遍全身的暖意正在迅速的恢复,就连阴道内壁都恢复了弹性,慢慢在地收缩到原有的形状。 但她却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就算是阴道内的紧致恢复了原状,但却留下了一种奇怪的记忆感,就像隐隐感觉到空出了一个形状固定的位置,心里竟然还有种期待着形状相同的物体进入完美填满的欲望。 胡思乱想着,她也开始清醒了起来。 眉间传来暖意的触感,是一只手? 她急忙抬头看去,却撞见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神,她心里顿时漏了一拍,眼前这个翩翩少年,哪有刚才有力占有自己的粗暴身影? 想到刚才自己上下扯动外衣,摸着子宫上肚皮的失神痴态被眼前的男人尽收眼底。 她原本应该更加脸红娇涩的表情却好看地板了起来。 我见她逐渐恢复了下来,双眼骨碌骨碌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觉得这是还是应该由我来先打破沉默。 但眼前的女人却冷不丁地坐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了原来她脸上的表情是严肃地板着,可她还将原本捂着胸口的手也放下了,两个坚挺的乳尖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率先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 这种清醒之后却没有大哭大闹反而沉着冷静的情况对于我来说确实比较少见 ,灵机一动,我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抛到一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说:“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谁是你的夫人!”刘氏刚想破口大骂,美丽的一双怒目却撞进我柔情的眼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抓住她的双手,努力让我的视线从她丰挺的双乳上移开。 “你就是我的夫人!腾阳是你的儿子。我是腾阳的师父,他父亲离世,我又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你不是我夫人,谁是?” “咳咳。”我干咳一声,接着故作高深莫测地说道:“吾本乃一名修行者,但平时以司南伯府的家塾先生身份示人。今日在街上偶遇汝子滕阳。发现此子天生根骨不凡,不禁惊为天人。之所以来到贵舍,本意要收滕阳为徒,求得滕阳家人同意。日后教他识文断字,文韬武略,虽不能保证他日可以黄袍加身,并称尧舜,但必能保其夺取功名,裂土分候。” “没想到,到了此处之后刚好撞见夫人思君心切,犯了魔怔。所幸吾修炼多年,体内的真阳有怯除邪气的功效,便顺水推舟,帮助夫人恢复神智。”把迷奸说成救人我可能不是独一份,但能够这么大义凛然地说出来还顺便夸下海口的人应该不多见。 刘氏想起刚才的疯狂,咬了咬牙,说道:“今日此事,起因确实在我,你就算一走了之我也不会心生愤恨。” 一夜情跟长期炮友我还是拎得清的,我赶紧一把抱住她,感受到她胸膛的丰满,说道:“虽然修道之人没有娶妻一说,名分给不到你。但你如果不嫌弃,我可以收滕阳做义子。从此以后,你们母子俩我来照顾。” “你真的愿意做我孩子他爹?” 刘氏的心防此时已经卸得一干二净,一声叹息留给早逝的夫君,孩子尚幼,自己也还年轻,这个家确实还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臂膀。 我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一个更用力地拥抱。 刘氏楞了一下,下意识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 ———————————————————— 縢梓荆将马车赶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见左右无人,便通知了范闲。 “待会把车直接回府,别让别人知道我离开过。”范闲留下话后就下了车。 范思辙看到范闲答应合作卖书,笑得见牙不见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滕梓荆知道范闲是要去鉴查院帮自己找卷宗,便提醒他注意安全。 看着范闲的身影几乎消失在巷角,滕梓荆回头看了一眼若若,便起身跟了上去。 “喂!那谁!你去哪?你走了谁来赶车啊!?”范思辙一看滕梓荆离开顿时急了,可一旁的姐姐却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不是吧?阿姐。让我堂堂范家少爷赶车?丢人不说,别人会笑我们范府没人的!” ———————————————————— “不用再偷听了,进来吧!”我淡淡地打了一个响指,“啪”一声。 本来锁上的房门应声打开,趴在门上偷听的滕阳一下子摔进了屋里。 “师父,你也在啊。”跌坐在地的滕阳看着屋里正襟危坐的师父跟穿戴整齐的娘亲,尴尬地挠了挠头。 其实腾阳他也只是单纯的好奇,明明从一开始听到房间里有娘亲的声音,却一直没有给自己开门,还把门锁上了,关键似乎还有一个熟悉的男子声。 难道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 可别人不是说父亲已经死了吗? 他趴在门口大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直到门突然打开,把自己摔了个大跟头。 “阳儿,你过来。”刘氏开口道。 腾阳看不出娘亲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偷听惹了娘亲恼怒,有些怯懦的靠近了几步。 “我且问你,这个人是谁?” “他……是我刚认的师父。”滕阳唯诺答道。 “胡闹!为母尚在,你还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怎么可以没有经过我同意就乱认师父?若被人唬骗了怎么办?” 我干咳了一声,滕阳埋下头不敢接话。 刘氏没有理会我,顿了顿说道:“阳儿,你且记好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认师之事绝非小事。这件事虽然你没有与我商量,但我已经答应他了,而且还让他收你做义子。从今以后,他不仅是你的师父,还是你的父亲。” 滕阳一时间还转不过来,这个早些还在自己面前变戏法的叔叔,怎么突然就变成自己的后爹了? “还不快拜见义父。”刘氏郑重其事地说道。 “见过义父。”腾阳看到母亲依然那么严厉,不敢调皮,赶紧结结实实地行了个大礼。 我扶起腾阳,抬头余光看见刘氏,她的眼角有些晶莹,似乎下定决心跟什么告别。 【纯爱结局已经打通。】 系统的声音响起。 ———————————————————— 马车颠颠地行着,外面的清风入帘无声,令人心神为之一爽。 马车外赶车的是范思辙的随行小厮,此时范思辙正兴奋地同范若若说着准备开铺子卖书的事,却看到姐姐清冷的眼神多了几分雀跃的神色,下意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是我坐在他的旁边。 “先生好!”范思辙虽然吓了一跳,却也反应过来,转过身跟若若一起跟我问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范思辙,眼神往外面动了动。 范思辙连忙起身,畏缩地掀开车帘,出去与车外的小厮坐一起赶路。 还没等在外面的范思辙坐稳,我早已撩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一把将若若的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感受到乖巧的若若配合的吞含,我舒服地缓了一口气。
第9章 陌上相望不相知,故人碑前讵相识
看见林武骤然放大的瞳孔及吃惊的表情,作为这戏剧性一幕始作俑者,邢大似乎很是满意眼前的效果。 他的眼神没有从林武转移到趴跪在他胯下用心舔侍的几个女人,仍然保持着那个带有些许威严的坐姿,仿佛这对他来说就是生活中如跟朋友边喝水边聊天一样,没有丝毫放不开的必要。 “你所说的【中国能力者联盟】其实就是【中国[性]能力者联盟】。 刚才跟你提到的【梦魇空间】,它对不定期地选择的机遇者给予的机遇考验,其实都是与性有关。 戚夫人给你留下的信息一定是有删减过的吧。” 林武想起了那本被撕得有些零碎的日记本。 “就像刚才我跟你所说的,只要通过空间的机遇考验,就能获得相应的超能力。只要【能力者】能够通过空间的试炼,就可以有机会让空间为其打开位面的通道,去到一个不同的世界获取资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穿越。” 中间含着邢大肉棒的女护士开始用力地上下挺动着自己头部,模拟出抽插的感觉,邢大将双手放在左右两个女护士的头上,舒服地吸了口气。 林武一开始的眼神有些躲避,但眼前这个男人不经意间似乎透漏出来一种对自己若有若无的轻视,让林武有些不爽。 这让他下定决心,睁大眼睛,精心观看眼前男人的表演。 将肉棒纳入自己喉中摩擦的女护士,不过一会就坚持不住,将肉棒吐了出来,油光透亮的大肉棍沾着粘稠的口水,弹在了她的脸上。 林武这才发现,邢大的性器,并不比这个女的脸短多少。 “这么长。。。怎么吞进去。。。”林武不禁腹诽。 看到林武似乎把自己当做一场表演,邢大心里苦笑,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他大手一挥,眼前的几个女人已然消失不见,而他也衣着得体地坐着,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哈哈,羡慕吗?其实今天让你过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的。” 见到眼前的表演戛然而止,林武也收敛心神,洗耳恭听。 “今天让你过来,是给你发出邀请的。”邢大接着说道:“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联盟。” 见到林武似乎想说些什么,邢大赶紧抢着接下自己的话,说道:“我知道你心中还是有些困惑,对我也好,对空间,联盟等的也罢。这些你都可以以后慢慢了解。” “你姐姐的缺席虽然令人遗憾,但也给你留下了一大笔遗产,更给你的未来留下了巨大的发展空间。 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联盟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只要你吃下你姐姐留在联盟保存的另外一颗黄金果,你就可以拥有像你姐姐,像我一样非凡的超能力。 什么暗恋的女同学,高薪的工作,豪车豪宅,原本你在现实生活中的想要却得不到的,所有难处都可以迎刃而解。 至少可以像我现在这样,根本不用担心身边会没有女人。” 邢大似乎已经为林武规划好了未来的一切,带着成熟性感的男中音腔调继续侃侃而谈。 “而更加重要的,是在你姐姐那个位面里,她也留下了一大笔比在这个世界更加丰厚的财富给你,联盟也将直接提供给你去到那个世界的通道。 你去到那里,有着你姐姐辛苦耕耘了那么久的铺垫,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前进的脚步,整个世界都是你发挥的舞台,你能够过上现在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甚至成为世界之王!未来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邢大双眼火热,热血沸腾,越说越激动。 “对不起,我拒绝。”见到邢大似乎还想往下说,林武就这么冷不丁地回了一句,就像一盆冷水,无情地泼了上去。 林武的脸上没有表情。 邢大却有些错愕,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拒绝超能力的诱惑,过上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那种日子的诱惑。 他知道再说下去肯定会适得其反,便没有接着往下说了,而是看着这个令自己有些意外的年轻人,想听听他的想法。 “对不起,我拒绝您的邀请。我并不想要得到你说的超能力。 您刚才讲得真的很精彩,但您的言行像极了我去面试时候给我画大饼的老板嘴脸。 姐姐留下给我的信息确实零碎,但我也能感受到她拥有所谓的能力之后,真正的快乐并没有增加多少,她甚至有时候连想回到自己的家都困难重重。 我不想要得到所谓的超能力,更不想在姐姐莫名死掉之后,还得接替她,为一个莫名的东西卖命。 我至今也忘不了,这些所谓的能力和考验,给姐姐身上留下的疤痕,以及她每日每夜都需要承受的瘙痒及痛苦。 而且,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了解我姐姐去世的真正真相。 她是否真的死了,还是只是去了你说的那些位面还没能回来? 如果可以,我还想见她最后一面。” 听完林武的话,邢大没有吭声。 最后一次见戚夫人的时候,邢大没有选择完全帮她治好身上的伤。 而是偷偷存了一道暗伤,心里防备着日后好相见。 却没曾想,直到他接任盟主的位置的时候,都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邢大沉默了一会后,只好说道:“抱歉,你姐姐是真的不在人事了。我们也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那不好意思,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林武起身告别。 邢大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那个小子都已经走到接近门口了。 “林武,人死不能复生的,活下来的人需要向前看的。” “你现在过的日子,并不是我未来想要的生活。”林武走了出去,就留下这么一句话。 看到林武已经走远,邢大叹了口气,大手又是一挥,胯下的三个护士又出现了,正并排地趴在地上高撅着没有穿底裤的臀部,中间那个自己一前一后地动着,吞吐着邢大的肉棒。 邢大似乎不喜欢这慢悠悠的节奏,双手抓住面前女子的臀肉,用力掰开,恶狠狠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人的快乐不都是短暂的么?但我能让快乐的瞬间越来越多,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一会,三个护士都被邢大干趴在地上。 邢大精门大开,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三女精致的脸上,沿双颊缓缓滴落下腭。 等到三个护士收拾干净走出院长室之后,一个俏丽高挑的身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正是之前说自己没有权限进入内院的尔蓝。 见到尔蓝进来,衣着整齐的邢大明显有点吃惊,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进来我的内院吗?” 尔蓝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这是故意把他逼走的吗?” 邢大打了个哈哈,道:“其实我并没有想逼走他,只能说是一个小小的考验吧。” 其实邢大只是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去招募林武,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也没想到最后会被拒绝。 “放心好了,他还会跟我们见面的,希望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邢大自信一笑。 又是发呆盯着天花板而睡不着的深夜,林武从床上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姐姐留下的卷轴,又一次地打开。 他静静地看着那个浮在空中的卷轴上,两个巴掌大小,有些姐姐面孔的古装美人一遍又一遍的舞蹈。 从欢乐到悲伤,又从悲伤到欢乐。 林武猛地抓起飘在空中的卷轴,漂浮其上的舞蹈戛然而止。 他拿起卷轴翻来覆去,反复端详,可惜,都没找出其他隐藏的机关。 他有些累了,将卷轴随手放在枕边,便沉沉睡去。 ******************** 随着人群在天河大街的青石板路上行走着,街道的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道路两侧各有一条平缓的流水。 检察院虽然将滕梓荆一家的住宿安置在不值钱的山脚小茅院,但不出一里路便是带着条景色不错的小河还很繁华的天河大街。 再往市中方向几里不到的距离便是检察院坐落之处。 换而言之,还是落入了检察院的辐射范围,如果不是留有防备,就是负责之人的心思细腻。 顺着小河望去,流水平缓如镜,倒映着小桥的影子与道路上青树伸到水面上的枝丫,看上去十分幽静美丽,偶有远处桃花丛被风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缓缓行走着。 纯爱跟凌辱结局都要打通,纯爱我能理解,凌辱是指纯肉体的还是要包括精神层面的呢? 对于自己的女人,不管是肉体跟精神,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下手。 第一次接到的支线任务,也不知道最后的通关奖励是什么。 正胡乱想着,两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在熙攘来往的街上出没,捣破了我欣赏落花流水生出的惬意。 “又是她们!” 纯白色的蒙面装束也太不低调了,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来京都正常办事的。 根据原来的故事发展,这两个来自东夷城的剑客姐妹花,不久的将来将会在牛栏街截杀范闲。 为了确保范闲的安全,这一次,我没有想放过她们的打算。 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没有刻意隐没我的身形,只是尽可能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口保持低调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挺挺地接近。 初级大宗师的修为带来的,是对自己身体掌握能力全方面的提升,我对自己的身体控制的程度很是满意。 目标已经被我锁定,我如同一只已经瞄准猎物的雄鹰,下一步就是探囊取物。 呼啸而过的疾风只不过是耳边的喃喃细语,我穿过人群里的身形快到只剩下一串鬼影迷踪的残影,没有一定修为的人凭借肉眼甚至看不出来。 正得意间,已经被我牢牢锁定,唾手可得的猎物在我眼中却突然出现了叠影,四周慢腾腾挪动的人流变得湍急,显眼的纯白色装束也扑朔迷离起来。 此时,我才后知后觉嗅到一股熟悉香甜的气息。 胸口的淫魔印记顿时被点燃了般,生出一股灼痛感,使得我本来势如破竹的身势反而变成一支不受控制的离弦之箭,身体差点直接砸进速度快如铰刀的人流。 【滴。。。】 【淫魔状态激活】 明显是来自系统的声音,发出了一阵如同共振的嗡鸣。 怎么回事? 系统没有回应我。 我赶紧定下心来收功屏息,闭上眼睛。 第一息,逐渐平缓下自己不受控制的身势,夺回差点失去的掌控的身体。 第二息,耳边四周的人流湍动的气流慢了下来。 第三息,我睁开双眼,那对白衣剑客姐妹花早已不知所踪。 左胸上的传来的灼痛感愈演愈烈,逼迫得我的呼吸逐渐粗重。 我还来不及去思考这一切发生的缘由,浓厚的热量就从灼痛的胸口处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似乎又要夺走我的理智。 另外一股,竟然 缓缓流向下腹,遇到我机器人身体的丹田处,直接散开,散成无数缕渗进后背,又迅速沉到我的睾丸处,不经意间,我的鸡巴竟然已经慢慢充血到勃起! 这种感觉像。。 。。。。。。。。。。。。。。。。。。。。 。。。。。。。。。。。。。。。。。。。。 被人下了烈性春药! 这绝对不可能! 我的身体构造跟常人区别很大,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构造。 针对常人用的春药,不论性子多么烈,都不会对我产生任何效果。 而系统响起的声音又是什么意思? 当初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为了强化血脉之力而喝下的淫魔药水,除了后面因为那个黑箱子唤醒了我的淫魔系统外从来都没起过任何别的副作用。 为什么今天会发生类似系统紊乱的情况?? 难道是有人刻意针对我身上的系统? 我回想起刚才眼神锁定的那两个白衣女剑客,在我准备上前的时候,似乎看到她们不经意上扬的嘴角。 刚才那两个贱女人一定有古怪! 虽然胸口上的淫魔印记产生的灼痛感随着热量的流动而减弱,但全身猛地燥热起来,将头脑冲得有些晕沉。 眼前的路况越发浑浊迷乱,下腹不由明地燃起的邪火,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游动到胯下的肉棒,顿时间鸡巴肿硬如铁。 “真该死,别让我抓到你们!”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抓到她们,不止要将她们先奸再淫,再奸再淫,一定还要让她们感受到我此刻在大庭广众发春的痛苦。 虽然修为的突破让我掌握到了自己身体机能的控制。 但此时大脑跟大雕的掌控权只能二选其一,我只能放弃对鸡巴的控制,任凭继续充胀到刺痛,从而让自己的意识迅速冷静下来。 从我发现她们,再到决定出击,出击,受阻,清醒一系列操作下来,虽然看似坎坷波折,其实不过是十几息间发生的事情。 待到最近的行人察觉到我这个不速之客想回头望一眼时,我早已经顶着大屌躲进了街边的巷中。 我或许是最狼狈的大宗师了,原着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五竹在我身上却沦落如此田地。 可我却连苦笑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恢复清醒的意识让我察觉到了刚才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还留在四周,带着明显的针对性,却又没有继续向前一步,像是在不远处的地方……观察着我。 这股气息现在只让我觉得异常危险。 胯下沸腾翻滚的热血,一股一股地撑涨我的鸡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感觉如果再不找个女人泄火,我可能真的就疯了。 可四下的环境,却容不得我毫无顾忌的宣泄。 我选择了最简单快速的解决方式。 脚底抹油。 挺着越来越涨的鸡巴溜之大吉。 不能确定敌方此次行动的目的性,像是简单的试探,点到为止,却不小心点到了我,所以就跑了。 我也只能挺着肿胀万分的鸡巴,赶紧翻上屋顶。 寻找回范府的最快路径。 现在的我,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莫名腾起的兽欲,让我只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找个女人,将即将撑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温软湿润的肉洞,大刀阔斧地快速冲撞,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赶回范府了。 若若就在这街边! 奴隶与主人彼此的感应让我找到了若若的位置,我迅速赶了过来。 ———————————————————— “你怎么跟上来了。”正欲去监察院提滕梓荆取回卷宗的范闲回头看到迎面跟着上来的滕梓荆,有些惊讶。 “我总觉着有人在附近盯着我们,可又没发现确切线索。”滕梓荆紧步向前,压低声音跟范闲说道。 “放心吧,这附近我已经排查过了。”范闲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是因为滕梓荆现在顶着已死之人的身份在外行走,难免会产生的担惊受怕。 虽然小心一点也没错,但知道他跟监察院真正关系的人在这京都屈指可数,就算现在他陷入二皇子跟太子之间不明的漩涡,可归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能一路跟着自己还得强大到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等级至少得到八品上。 虽说这是京城,也哪有那么多八品上吃饱没事干就跟着自己这个犯嫌的范闲呢? 滕梓荆也明白其中道理,加上只是出于直觉得出的结论,又没什么确切凭证,听他这么说倒也打消了自己的担忧。 他见范闲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略一沉吟,说道:“我明白你在怀疑什么,可我认为这件事情跟范思辙没什么关系。” 范闲意味深长地看了滕梓荆一眼,温柔说道:“我也希望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范闲心中暗赞眼前人真是自己的知己,接着说道:“可是这也太巧了些。我刚入京都,怎么也不会和人起冲突,结果思辙就这一天都跟着我,酒楼就出现了专门针对我的冲突。靖王世子又恰巧在酒楼旁边,这种巧合很难解释。” 滕梓荆说:“范思辙这个人或许是有些蛮横无礼,但他也只会混吃混喝四处招摇,能够想得到也就找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揍你。这种事情,就算是柳氏的暗中安排,怎么可能交给他来办。” 范闲唇角浮起一丝苦笑:“或许柳氏正因为知道自己的儿子扶不起来,所以才会对我下手如此毒辣…… 柳氏……她是想让外界的人都以为范家的私生子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而已。” 滕梓荆说道:“你或许不知道范思辙在京都的名声,只要他出门,总是会弄些事情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柳氏让他跟着我出门,根本不用安排什么,只要我跟着他在外面招摇,自然会变成世人眼中的纨绔。” “确实有这个可能。”滕梓荆微笑道:“这也确实是个简单而又奏效的办法。” 范闲哈哈笑道:“这柳氏很有些意思……居然就认了思辙是盘墨汁,干脆大家伙混个一体黑,有意思有意思。” “只是没想到靖王世子也在酒楼上。”滕梓荆应道。 范闲轻笑一声道:“范家难不成就真的是个香饽饽吗?” 他望着滕梓荆说道:“这虽然都是问题,但其实都不是我的问题。” 滕梓荆好奇问道:“那你的问题在哪里?” 范闲愁苦地说:“我的问题在于,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没过门的媳妇儿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真的病的要死了。” 见滕梓荆默然不语,范闲打了个哈哈道:“你也知道,我去监察院帮你取卷的事易如反掌,倒是你一个已死之人,还是不要过于招摇。就先回去吧。” 滕梓荆知道自己莫名而生的感觉不太靠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便点头应允了。 待到范闲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野,滕梓荆转身正欲回去,却迎头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 ———————————————————— 马车颠颠地行着,外面的清风入帘无声,令人心神为之一爽。 马车外赶车的是范思辙的随行小厮,此时范思辙正兴奋地同范若若说着准备开铺子卖书的事,却看到姐姐清冷的眼神多了几分雀跃的神色,下意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是我坐在他的旁边。 “先生好!”范思辙虽然吓了一跳,却也反应过来,转过身跟若若一起跟我问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范思辙,眼神往外面动了动。 范思辙连忙起身,畏缩地掀开车帘,出去与车外的小厮坐一起赶路。 还没等在外面的范思辙坐稳,我早已撩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一把将若若的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感受到乖巧的若若配合的吞含,我舒服地缓了一口气。 “唔。。。”被已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的我顶进深喉的若若快速适应了我的粗壮与鲁莽,两手齐上,一只撸动着未没入的根部,一只揉动着两颗同样胀大的睾丸,小嘴竟然还试图尝试着将我的鸡巴顶的更深。 坚硬涨红的性器此时敏感异常,温湿的包围瞬间带来的慰藉让我一阵晕眩。 在若若温顺若水的配合下,原本的暴躁与冲动渐褪去,浑浊迟滞的双眸也慢慢清晰起来。 听见渐粗渐急的呼吸声逐渐平息,若若这才抬头看向我,却也没有停下手口间的动作,迎面的是从赤红如血的脸上射出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可怕,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若若没有半点迟疑,继续兢兢业业地服侍着我。 我这才发现她被我顶的脸色有些涨红,眼角不知觉挂着几颗难受的泪珠,面容有些狼狈,我心疼地揉了揉若若的头发,却发现若若眉间的黄金种子,发出隐隐的金光,人也迅速冷静下来,虽然欲望仍然强烈,但那种头脑昏沉的感觉也慢慢消失了。 我扶起若若的细腰,将她外边的水绿罗裙高高掀起,卷在腰间,顺势掀开她小巧的亵裤,俏耸的雪阜之下一条粉色的小嫩缝,正令人心跳地闪泛着晶莹的水光。 原来若若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已经被我身上散发的淫魔气息所感染,此时的小肉穴早已湿漉。 随着二人肉体慢慢的深度接触,不受控制的淫魔状态给大脑带来的胀痛感也如雪融般消散,而我的心此时才真正安定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再次向系统发问。 直到这一刻,我现在才有心思松口气来思考自己的现状。 【淫魔状态为淫魔系统持有者的被动保护状态,在受到高等级性能力的威胁时会被激发出来。表现状态为将全身的大多数机能转化为性能力。】 这是什么狗屁保护,当我被围殴的时候硬着根鸡巴有什么用?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赢,难道要用鸡巴一个个掀翻过去吗? 此时行驶的马车却突然急停了下来,向前的冲力下,刚插进嫩穴的阳具顺势直入,湿漉漉的小穴把整个龟头吞没了进去,将若若捅得闷哼一声。 原来是因为迎面的马车,见到了范府的车架没有减速,反而迎了上来。 逼得范府的马车赶紧停住,不善驾车的范思辙一个没稳住,差点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是范府的马车,前面驾车的是范闲的弟弟,范思辙。”对面马车上就是拉着林婉儿去范府退亲的叶灵儿等人。 叶灵儿认出是范府的马车,也看到了马车前不学无术的范家小少爷。 不知怎的,一接近对面的马车,叶灵儿眉间就传来一股异样的波动,使得刚才还风风火火的她,顿时安定了许多。 “那我下车与他一叙。”林婉儿不想错过这次跟范闲当面说清的机会,这就起身准备下车。 “等等!”叶灵儿叫住了好友,眉间传来的波动,不知觉地驱使着她接近那辆范家的马车,“你身体还未康复,不可下去吹风了,我去把他请过来。”叶灵儿下意识找了个借口,也没有理会婉儿感激的眼神,就径直下了马车。 “唔哼~ 好大……”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声,从若若嘴中哼出,再度插入这块刚开垦过不久的处女地。 肉穴之内的紧致真的是马眼可见,或是说肉棒可见的,看来恢复得是极快的。 范若若咬着下嘴唇,浑身有些颤抖得接纳了我膨胀得有些过度的肉棒,甚至还尝试着抬起娇嫩的翘臀,想要将我的鸡巴彻底吞进去。 这个孩子还真是贴心,但真的是错误估计了彼此的实力,我一边挺动着胯部将这京都第一才女操的蜜汁四溅,一边用手抚平少女潮红脸色上纷乱的长发。 看到一袭英飒红衣下了马车,范思辙这才知道原来是叶家那位一天到晚爱闹腾的主。 顿时脑袋生疼。 “原来是叶家大小姐,失迎失迎。”范思辙上前迎了上去转模作样做了一礼,心里却想着赶紧打发打发她走。 “听闻你家澹州那位公子近日已经回京,不知可在车上?”叶灵儿礼貌性地回了个抱拳,语气不善,却竖起耳朵,眼神也不时飘往范府那车帘微动的马车里去。 马车内早已一片火热,若若被我抵在车窗前面,脸上丽霞浓布,而我不顾怜惜地猛抽狠送,与属于自己的真爱奴隶交合,身心都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感觉到若若的腔道内热流翻涌泛滥了起来,我感到快感又翻倍地增加了,我双手抓紧少女绵软的臀肉,又是一轮急若星火的大力抽插,每一记记都像是要将眼前的美人捅穿方而后快。 “太……太大了……太……太用力了”少女嘤咛着,像是在埋怨我,又像是在小声宣泄着她被我燃起的欲火。 现车里已被我丢下几张禁音符,声音断不会穿出去。 可外面的声音,我却听得真切。 “是谁来了?”我明知故问“是……是叶家的……那位” “看来你差不多又可以多个小姐妹了。” 车外的范思辙却头疼不已。“不知叶小姐找我家兄长何事啊?” “林家郡主烦请范少爷一见!”叶灵儿显然不想跟眼前这个名声不好的范家少爷多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 “叶小姐,您说笑了,林家郡主何等身份,怎能与我家兄长私下见面呢。” 范思辙满脸堆笑,想搪塞过去。 可眼前的叶姑娘还未发难,前面马车的车帘已经拉开,露出了林家郡主清雅白皙的面容。 “范小公子,是我有话要与贵兄一叙。只是简短几句,不会耽搁太久。” 范思辙答应了范闲,不能让人发现范闲不在车上,不然他的创业大计就得泡汤,他只能想个理由拒绝。 “快把车帘放下,不可吹风。”看到林婉儿拉开车帘,叶灵儿担心好友身体连忙嘱咐道。 “实不相瞒,兄长近日感染风寒,还未痊愈,不如今日早些回府,改日再谈。”范思辙觉得自己真的是绝顶聪明,能想出如此妙计。 “他是怎么想的,人家林家姑娘是什么样的身子骨?在人家面前用这里理由推脱?”若若在马车上听到后满头黑线。 看到眼前的与我交合的妙龄少女还有心思分心窗外之事,我又发起了一轮攻势,速度再一次加快,记记尽根没入,肉根有如烧红的铁棒在软膏嫩脂中进退戳拽,扯带出丝丝粘稠的淫液,包裹着火热的肉茎溅发开来。 若若猛感阴内的巨棒又怒涨了一圈且炽炙似火,仿佛欲将她的花径撑裂而出,随着节奏渐入佳境,此时她已无暇它顾,只能将双腕环挂在我的颈上,任由如潮的快美与刺激冲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范公子海涵,范公子抱恙本不该如此叨扰,只是有些话,必须要与公子当面说清,几句而已,望下车一叙。”果然,这个身体抱恙的借口并不能让林家郡主善罢甘休,仍是执意要见。 “范公子!”一直留心着车内动静的叶灵儿此时突然往车内大喊一声。 原来,车内的声音虽然有着禁音符隔着,可交合的气息却化作一波波的能量波动往叶灵儿的眉心传去,她隐隐约约猜到了车内正在做些什么,却苦于不知如何打破,只能在此刻大喊一声,看能否换回车内的回应,可她话音刚落,就感到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粘稠的汁液竟然透过亵裤,滑落到了大腿的肌肤。 车内的我依旧恍若未闻,车外的场景包括叶灵儿的窘态我也尽收眼底,但如火如荼的交合没有丝毫停歇,我每记都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到了车座角落的窗前去,所过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此时的体位早已变化,若若的身子伏在窗边,两条美腿跪在窗前的车座,凝乳翘臀被迫高高抬起,羞人无比地大开户门,迎接着我大开大合的进入,此时她只觉深处被抵刺得酸软难耐,差点就要泄出身来。 别人会觉得车内毫无动静,可在叶灵儿眼里,这猛烈的交合与她只有一窗之隔,车内那个抵在窗前的女子,雌伏着柔弱的娇躯,挺着雪臀迎合著那个男人霸道的挺入。 那个男人。。。 顺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叶灵儿脑海中顿时浮现起那个星目剑眉,玉树临风的大夫,那个让她在众人面前高潮失禁却又让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原来他就是范家大公子范闲吗? “嗯嗯,好厉害就是这里我要不行了~嘤嘤嘤~~~”随着车内女子愈发攀至高潮,叶灵儿的身体此时也是一片酸软,早就泥泞的肉穴中更是生出一股空虚之感,甚至想代替车内女子,任由那个男人疯狂的侵犯,似乎意识到这个念头的荒唐,叶灵儿的脸颊顿生潮红,不禁攥紧拳头,咬紧牙根。 范思辙一直苦苦等待姐姐的援助,却得不到回应,眼看前面的叶小姐有所异动,以为人家即将动手即,顿时急中生智,说刚刚跟范闲刚刚去喝酒,不方便与她交谈。 “不方便?”撑开车帘的婉儿不解道。 “是方才吃酒,遇上一个唱曲的小娘子,这会呢,人还在我兄长车上,我看郡主不如晚些,到府上再与我兄长详谈哪?” “啊——”一声高潮的娇吟,在马车中被我抽插着的若若听到范思辙如此说后也是得被气个半死,不料刚好泄了气,此刻竟然丢了出来。 分身乏术的她,只能在高潮的痉挛中不由自已地喷涌出自己的淫水,任由着溅落在车内的木板上。 叶灵儿隐约中似乎听到那声高潮的呼叫,这声音难道是范家小姐范若若? 有武学修为的她也能感受到车内的人数只有两人,难道里面根本没有所谓唱曲的小娘子,而是范家兄妹的乱伦现场? “好你个范闲,竟敢如此放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婉儿闻言,连连咳嗽,又吐出一口血来,“小姐,你怎么咳血了?”侍女司祺在一旁紧张问道。 “唐突了,走吧”林婉儿没多说什么,今日所见更让她坚定了退婚的信念。 只是这身子骨也太弱,吃了那个人的药之后,虽然是有所缓和,可以四处走动走动,但一气急攻心,老毛病还是会犯。 叶灵儿见状,狠狠瞪了范家的马车一眼,撂下狠话,“你们范家的都是混蛋!” 便着急地上车与林婉儿离开了。 ———————————————————— 来到监察院门口,看着这幢青石灰岩修成的楼,范闲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衙门也太难看了些,和周边那些古色古香,流檐静壁的建筑太不合调——但一想到费介那张实在不咋嘀的脸孔,他无奈地承认了,果然是什么人配什么楼。 进门之后,范闲想要打听縢梓荆所说的文书存放在哪儿,却没一人理会他,他只好拉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书吏,看着对方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拿出了自己的提司腰牌。 一旁众人才一拥而上,对着令牌一一检验,确认无疑,才纷纷上来见礼,带着范闲去了存放文书的所在。 让范闲没想到的是,看管文书的竟是自己的老熟人王启年。 王启年得知范闲是鉴查院的提司,顿时大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范闲谢罪诉苦,说自己老婆因病去世,女儿重病夭折。 自己呕心沥血赚钱都是为了赚钱给女儿下葬。 可没说完多久,就被一个手下不小心捅破了他的谎言。 范闲哭笑不得,但也没再追究,表示王启年用那张鬼画符的京都舆图骗自己二两银子的事就此作罢,但要他答应自己两个条件,一个是让他给自己找到縢梓荆的文卷;二是告诉自己,假造密令,让四处去刺杀自己的人是谁。 王启年表示,假造密令一案,是由院长亲自督办的,自己不知道其中细节,只是告诉了他,那人名叫徐云章。 至于文卷的事,王启年故作为难地表示,由于案卷较多,找起来比较费时,让范闲先回去,等自己找到后给他送到府上,范闲点头应允。 走出监察院的大门,天上的阳光隔着道路两旁的高树洒了下来,无数片树叶的影子包裹着范闲的全身。 范闲想起老师费介曾对自己说过,回京之后,到鉴查院看看那里的一块碑,或许就可以了解关于他母亲的一些事。 从王启年口中得知那块碑在鉴查院门外,便循路而至。 他眯着眼睛往回望去,天上薄云忽散,天光清丽洒下,他的眼睛却被一片金色的光芒晃了一下。 揉揉双眼,他往金光处看去,才发现监察院门口有一块宽碑,像一只伏虎般踞在地上,碑材是石质所造,上面写着一些字。 落款,是那个有些陌生,却又无比亲切的名字。 叶轻眉。 他心中仿佛灼烫到一般,默然不语,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边的栏杆上,双手撑在身体的旁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一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祟,不求神明。 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仪,守仁心,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难时坚心智,无人处常自省。 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 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 此为我心所愿,虽万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龙。” 范闲仿佛看到了叶轻眉所描绘的那个世界,人人安居和乐,静谧美好。 但是,他却没有这份勇气继承这份宏愿遗志,因为他只想好好活着。 这份宏愿与这个封建时代实在太格格不入了。 范闲也大概明白了,叶轻眉当年是因何而死。 检察院门前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但也匀匀不绝。 可但凡经过的行人,都是紧靠着街道右边行走,避开了监察院的大门,似乎那楼里往外渗着的,只有阴秽一般的气息。 所有的这些心理活动只是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很快,范闲就敛去了脸上的表情,拢了拢袖子,面无表情地往东面走去,就像没有看见这个名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