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潇湘云雨
👤 作者:杨老五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9214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经典,剧情,异世界
🗿 肉量:49.36%(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铛铛铛铛的铜锣声中,余杭的百姓如同过江之鲫那般吩咐聚拢道路两边,尤其是一个又一个登徒子双眼放光的指指点点着,而一些老人则是叹息的直摇头,感慨着好人不长命! 穿着差服拿着长刀的官差组成了两行长长的行刑队伍,前后还有骑兵护持,然而如此森严的行刑队伍,看押的竟然仅仅是两名女子,前一辆木驴之上,是一个三十上下赤身裸体的妖艳美妇,鹅蛋般的脸蛋上满是虚汗,银牙紧咬,带有淡紫色的头发盘成飞凤状,如今却如同跌落凡间的村鸡那样随着木驴晃动一点一点的,还被绳子吊在木驴背上的刑柱上,一双白净的手臂盘在后面,被五花大绑着,一双迷死过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大腿亦是对折捆绑,骑在木驴两边,修长的木棒明显顶进了她的子宫,在她平坦而毫无赘肉的肚皮上时不时支起个小包,那双丹凤眼眯着,却不时间回过头去,哪怕头发绞的生疼,也要恶狠狠的瞪着到后面那个美人。
全文
第1章 云若凌之死
铛铛铛铛的铜锣声中,余杭的百姓如同过江之鲫那般吩咐聚拢道路两边,尤其是一个又一个登徒子双眼放光的指指点点着,而一些老人则是叹息的直摇头,感慨着好人不长命! 穿着差服拿着长刀的官差组成了两行长长的行刑队伍,前后还有骑兵护持,然而如此森严的行刑队伍,看押的竟然仅仅是两名女子,前一辆木驴之上,是一个三十上下赤身裸体的妖艳美妇,鹅蛋般的脸蛋上满是虚汗,银牙紧咬,带有淡紫色的头发盘成飞凤状,如今却如同跌落凡间的村鸡那样随着木驴晃动一点一点的,还被绳子吊在木驴背上的刑柱上,一双白净的手臂盘在后面,被五花大绑着,一双迷死过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大腿亦是对折捆绑,骑在木驴两边,修长的木棒明显顶进了她的子宫,在她平坦而毫无赘肉的肚皮上时不时支起个小包,那双丹凤眼眯着,却不时间回过头去,哪怕头发绞的生疼,也要恶狠狠的瞪着到后面那个美人。 不过后面的美女同样没比她强多少,也是骑着木驴,同样浑身一丝不挂,藕断般的玉手背在背后被五花大绑着,绳子紧紧的勒进肉里,两条修长美腿虽然没有对折捆绑,不过却是套在木驴两旁各三个根大小不一皮套索之内,跟对绑了没什么区别,也是伸展不开,全身的重量通过两个脆弱的蜜穴菊台压在木驴的两个木棒上,清爽的马尾辫子绑在木柱后头,两颗沉甸甸的玉乳随着木驴的颤动而上下晃动着,不过和前面的美妇气急败坏的模样不同,这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女侠脸上却全都是淡然的微笑,仅仅偶尔因为遇到颠簸,木驴捅进她身体太深,才会微微露出吃痛皱眉的模样。 不过毕竟是女人,再淡然也逃不过身体的诚实,两个女人下身都是汁水淋漓,奶子硕大膨起,奶头硬的跟石头那样,尤其是前面的妖艳美妇,最终再也忍不住木驴的蹂躏,最后一段路上鬼哭狼嚎,引得无数登徒子跟着哄笑着叫好。 人群中,谁都没注意,人群中一个总角女童通红的大袄下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一双眼血红,目光死死的盯着后面那个五花大绑骑着木驴的女犯。 两个登徒子正指指点点着女侠的奶子与大腿说的起兴,忽然感觉尾椎骨一凉,旋即裤裆里硬了半天的棍子突然一泄如注,然后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丝毫雄起的感觉。 一丝亮光在女童手指间闪过,擦身而去。 行刑队伍足足绕了半个城,最后才在菜市口停下,余杭县令脸色难看的坐在监斩位置上,看着两辆木驴行驶进刑场。 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差官上前将两女从木驴的木棒上拔起来,那个腿对折的妖艳美妇直接被捆成粽子模样抬到了行刑台之上,旋即有刽子手抓着她的头发吊绑在门字型的邢架上,两条大腿烧鸡般的被撑开绑在两旁,成熟到诱人的女阴对着所有人展露着,头发上的疼痛和耻辱让她脸色愈发的难看。 而后头女侠被人从木驴上拔下后,虽然玉手还是五花大绑着,那修长的美腿却是恢复了自由,眼看着一个官差拿着铁镣铐过来,人群中看热闹的女童再一次握紧了拳头,心头疯狂的呐喊着。 师傅,玩的够大了,逃跑的机会就在现在啊! 不过微笑着,对着矮了自己半头的官差,女侠轻柔的弯下了腰,顺从的让他把镣铐锁在自己修长的美颈之上,然而在他的牵奴隶那样牵引之下,小屁股一扭一扭,两条赤裸裸的美腿迈着优雅的步伐,也是被牵到刑场之上。 她所面对的刑具也不比那妖艳美妇轻到哪儿去,一个组合刑具立在门字型木架旁边,下面是几个大锯齿木板,木板中间立着块三角木马,三角木马上还有两根满是颗粒,狰狞的假阳具,再看前面,一块平板搁在木架上,上面露出枷锁,孔却是又粗又圆,似乎不是枷手的,随着官差的牵引,女侠乖巧的走到这狰狞的刑具面前,在人们的惊呼中跪在了锯齿之上,旋即跪坐下,两根阳具深深扎入她菊穴与子宫中。 这俩东西太过粗大,插入中云若凌立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那俏丽的小脸上亦是流露出一抹红晕,可惜,两个刽子手是丝毫没有怜悯,将锯齿木板两边的铁条狠狠地合上,云若凌那双修长美腿牢牢的盘铐在三角木马两侧,让她只能承受着这压腿切阴之刑。 紧接着,女侠背着捆绑结实的小手,娇躯微微前倾,人们这才明了,那个粗大的两孔枷锁是干嘛的,枷乳的! 女侠硕大的奶子被塞进下枷之中,又是一声令男人裤裆发紧的呻吟中,旋即上枷落下,略窄的乳枷将奶子蘑菇那样挤出大半,牢牢固定在乳枷上,这居然还没完,在女侠娇媚的呻吟中,刽子手又粗又黑的脏手揉捏着她的乳头,等待乳头肿胀到极点,旋即两个小锁头居然穿乳头的穿孔而过,又锁在乳枷下面木板上钉着的铁环上,将奶子长长的向前拉着。 腿两侧的铁环将大小腿折叠绑紧,修长的美腿除了跪在咯人的锯齿上,再也伸展不开,木马深深切近鲍鱼,奶儿还被拷着,拉扯着,这刑具对于女人来说真是绝了,可这还没完,侧面的看客又发现,锁了乳头之后,刽子手又把手放在了女侠的胯下,同样玩弄起她的阴蒂来,待其肿胀膨大后再一次一把小锁把阴蒂锁在了三角木马尖锐的马背上,阴蒂被牵制,明显吃痛的女侠只能将她诱人的鲍鱼更狠的卡在木马背上,似乎尖锐的马背都切进了她的阴唇,胸乳被迫向前抻,才不至于被乳头锁拽的太疼,头上修长而丽质的发辫被前面那个刽子手抓在手里,不得不把修长的脖颈露出,五花大绑,玉腿盘龙,锁乳锁阴,固定在刑具上的女侠,似乎除了伸出脖子乖乖迎接那一刀之外,再没有别的路可走。 可此时,人群中的女童凌初雪却是怪异的微微放下心来,看似走投无路,可每次,她这个师傅都能死里逃生,估计这次也不会例外吧! 毕竟除了那几下吃痛,师傅脸上都是一贯调皮的笑意。 两个待宰女犯都各就各位,束手就缚,等待屠宰,师爷也是端起了朝廷公文,声音阴阳古怪的念起来。 “逆贼安紫烟,匪号绯魂夺命,前宰相秦桧逆贼党羽兼职小妾,其罪拂逆淫荡,为虎作伥,枉杀忠良,罪不可赦,吾皇圣明,判处剖腹割乳之刑!” “潇湘派飞鸿仙子云若凌,揭露秦逆,诛杀叛贼,有功于朝廷,然其习武犯禁,并与多起朝廷重臣之死有瓜葛,功过不能相抵!陛下特在京师赐予贞洁牌坊一处,并判处云若凌法场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这话语再一次让凌初雪心头一颤,隐约间,她再次想起五天前的情景。 小雨淋淋,这妖艳少妇安紫烟被五花大绑着双手,按着跪在地上,嘴里塞着还是她的肚兜,仇恨瞪过来,凌初雪怯生生的拽着师傅云若凌的衣袖,苦苦相求着。 “师傅,把这个贱人往衙门口一扔不就行了,你为什么要陪着去,太冒险了!那些狗官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一手牵着绳头,白衣如雪的云若凌英气勃勃的瓜子脸上却依旧是满是自信的笑容,笑着拍了拍自己小脑瓜。 “放心好了,那次不是总要刁民想害朕?那次不是被师傅我逃了出来,这个贱人身份有点特殊,她是前些天咱们诛杀的奸相秦桧的相好,她可知道不少狗官的把柄,如果为师不给跟着,怕狗官会官官相护,把她放了。” “放心!顶多在大牢待几天,这破县衙,还不是咱们的后花园!” 被师傅的风趣逗乐了 凌初雪也终于露出了几点笑容,然而这时候,云若凌却是忽然笑容一收,又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过还是老规矩!” “是,师傅万一出事 就立马回潇湘山紫薇仙境!” 这一刻,云若凌的眼神似乎带了点复杂,最后一次拍了拍凌初雪的小脑瓜。 “还有一件事!雪儿,记住,命运不是固定的,路是自己走的,如果你不愿意,离开它!” “师傅!” 凌初雪还想问些什么,然而这时候,云若凌已经拽着捆住安紫烟脖子的绳索,毅然决然的走向县衙了。 趴在墙角,凌初雪清楚的记得,两个差役愕然的出来,听着师傅说了几句什么,旋即向炸窝的蚂蚁,又出来了一大堆,将两人团团围住,接着云若凌也是这般从容的跪下,把小手背在身后,让差役五花大绑起来,两人都是被绑着送入了县衙中。 时间回到法场。 这样的场面凌初雪不是没有经历过,只不过她感觉这才师傅有些怪怪的,让她升起了些许不安。 宣读完毕,法签被狠狠扔出,眼看着刽子手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贴到了自己乳根下,紧贴着乳根切了进去,同时另一把刀插进了自己双乳间,开衣服拉练那样向下抛开自己肚子,被绑着让人剖腹割乳,安紫烟愤怒而痛苦的大喊着。 “云若凌,你追杀我一路,到头来不也是要受这裸身之辱来这法场餐刀献首!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啊……” 惊叫中,一只肥美的奶子已经被割了下来,破开的肚皮中,内脏淫荡的冲出来,让安紫烟也淫荡的叫了起来。 不过忍受着身下刑具全方位禁锢,连晃晃奶子都做不到的云若凌却没理会她,她的一双杏眼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前头刽子手抓住她的马尾向前,后头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的时候,云若凌的脸颊上忽然流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下方,小初雪脸上亦是满是兴奋。 好几次,必死之局!她这个调皮师傅都是当众表演了次消失,再一次,她要见证奇迹了。 可这一次,奇迹并没有发生,鬼头刀呼啸而下,咔嚓的声音中,女侠那娇媚的人头飞溅而出,狂飙着鲜血被刽子手拽住马尾,最后落在他那鼓鼓的肚皮上,没了脑袋的娇躯亦是失去了矜持,乳枷下的奶子拼命向后扯着,箍在锯齿上的修长双腿试图再次支撑身体站起来,那绑在身后的小手亦是一刹那把绳索都深深拽入肉中,一股子喷涌的蜜露顺着被塞的满满的蜜穴喷溅而出。 师傅真得被斩首了! 凌初雪大脑中一片空白……
第2章 潇湘派的秘密
淼淼仙云围绕着紫薇仙境,这里仙树茵茵,花团锦簇,山间谷间,到处飘荡着一股子灵气,巍峨中,一座宫殿若隐若现的显露在仙境群山环绕中,就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充满了韵味。 云雾间,一位衣抉蹁跹,步履如虹的白衣仙子玉足点雾,飘飘若仙的飞速漂浮在了层层建筑中,急促的向最山巅赶去,这份纵云轻功 江湖中都是罕有匹敌。 六年前,凌初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的为师傅扶灵西去,第一次来到这潇湘山紫薇仙境,然而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感慨这儿的神奇,满心都扑在练武与学文当中,学成文武艺,她要为师傅云若凌复仇! 今个是她十八岁成人礼 也是她继承掌门位置的日子。 可惜,这个大日子,也只有凌初雪自己来过,偌大的潇湘派,只有她这一个女弟子。 六年前,机械木人将云若凌身首分离的尸身带到大殿里,她就再也没来过这儿,再次来时候,历代祖师灵位上,已经添加了云若凌的名字,看的凌初雪再次感慨万分,怅惘的对着灵位深深一拜。 “不孝之徒凌初雪拜见各位祖师,凌初雪今日继承掌门之位,并发誓,此生此世,必定荡尽江湖宵小,将潇湘派之名……,啊!!!” 怎么也没想到,祖师大殿暗藏机关,没等凌初雪宣誓完,她已经掉下了翻板,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儿会倒霉,四面八方一阵迷雾,凌初雪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多少时间,全身上下似乎疼的可以,却又似乎都无比的舒爽,费力的想摇晃下脑袋,可却被扯得生疼,一个激灵,凌初雪清醒过来,旋即大惊失色。 她竟然一丝不挂,也跪在了狗朝廷处死她师傅的刑具上,双腿被金属箍箍的大小腿对折跪在锯齿木板上,锯齿刺的她修长的美腿生疼,冰清玉洁的阴道还有菊穴撕裂般的疼痛,贞血顺着两个插入的异物流淌下,阴蒂被开了孔,被一把小锁头锁在木马尖锐的背上,一点也不敢动弹她只能任由木马背深深切进了她阴唇中间,前头发育的已经比她师傅还要雄伟的奶子也被乳枷枷住,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乳头也是被穿孔,锁在前头铁环上,一双力拔千斤的小手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在身后,绳子似乎锁住了穴道,一点力也用不了,头发被梳理成马尾,抓在身前木人手里,身后,一木人举着鬼头刀,做斩首状,似乎随时要砍下她的臻首,现在她是体会到了云若凌被斩首前的痛苦。 然而令她心生愧疚的是,痛苦的同时,她心头居然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胸前乳头愈发的膨胀坚硬,阴蒂亦是肿胀,每一次略微挣扎,都犹如电流那样刺激着她,扎进体内的狰狞之物发热会动那样,让她恨不得刺的更深,抽动起来,这痛苦的凌虐,对她来说,反倒是成为了享受。 “甲一,这是,这是干什么?” 惊慌羞怒下,难耐的挣脱着捆绑在背后的小手,凌初雪对着那个木头人愤怒的大喊着。 “这就是潇湘派继承掌门仪式,历代掌门皆在此!” 这话让凌初雪再次一惊,扭过头去,左面云台上,果然十六架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邢架摆放在身旁,十六个环肥燕瘦的美人儿被绑在其上,一颗颗硕大或者精致的奶子拷在乳枷中,这些乳枷似乎都是量身定做,连十二代掌门孙碧凝的豆蔻小乳都枷的住,奶头被略长的小锁锁在圆环上,不过无一例外,她们秀丽的美人头都被砍下,插在了身前的人头架上,连自己师傅云若凌也在其中。 而且除了孙碧宁似乎气呼呼的撅着小嘴外,每一代掌门都是面带温馨的笑容。 只有自己眼前的人头架是空的,估计等待摆放自己的首级,看着那空的架位,不知为何,进凌初雪的内心居然又是一阵骚动,恨不得立马自己的人头也被砍下,放在上面,好不容易遏制住这种诱惑,凌初雪再次惊愕的叫喊出来。 “为什么?” “这就是潇湘派的命运!” 木人机械的声音中,揪着凌初雪大红头结的头发,双眼放光在墙上,一副当年的记忆开始浮现在凌初雪眼帘。 那还要追溯三百年前,那时候还没有潇湘派,最开始的记忆,是模糊的。 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战场,似乎又不止一个,茫茫中凌初雪只看到了满眼的血腥,杀! 杀! 杀! 尸骸叠的一层又一层,身边的人也在断倒下,换上新面孔,不过战场的中心,一个潇洒的年轻剑客,还有个窈窕的翩翩仙子,事情也不是一帆风顺 几次,两人都深陷绝境,征衣血染,可是靠着两人同心,坚不可摧的默契与感情,每一次伤痕累累的两人都挺过来了。 那时候,他叫她师妹,她叫他师兄。 可渐渐的,机械木人放出的记忆碎片变得眼色鲜明起来,群雄逐鹿的乱世开始明朗,经历了一次次血的考验,剑客的队伍也壮大起来,初具规模,犹如凌空龙门的神鲤,就差一步腾云化龙,这一段时间,也是记忆最明快的时候,然而不知不觉中,师兄变成了将军,师妹也变成了萧护卫,可这一切依旧没有打破少女的迷梦。 直到那一天,将军府变成了红色,他的身旁多了个盖着红绸子,娇滴滴的姑娘,那一晚上,喝的醉醺醺的他告诉师妹,这不过是政治联姻,自己心里爱的是她,等天下太平了,自己一定会娶她做皇后,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少女的梦碎了一个角,可她依旧相信了他。 日子一天一天的变好,江南在剑侠手中逐渐太平,剑侠的称呼也变得也来越高,元帅,公爷,大王。 可他身边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甚至到了成群结队,凌初雪看到的记忆也越来越灰暗。 陇川一战,曾经统治中原,鱼肉百姓的异族主力被彻底击溃,他也是终于龙袍加身,称了皇帝,可她一直等候的承诺,彻底碎了。 成为皇后的北方最大的世家的女儿,国婚那夜,与群臣喝的醉醺醺的他,入洞房之前,再一次拍着他的肩膀笑呵呵的承诺着 一定会给她个名分,然而这一次,堂堂皇帝脸上迎来的却是个狠狠地巴掌,自此,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三年后,本来太平的岁月再兴波澜,谁都不知道曾经皇帝的敌人们 前朝余孽们 曾经相互之间血海深仇的其余起义军领袖的余部后裔们怎么就走到了一起,朝廷面临过了有史以来做艰难的一次考验。 叛军自极南而起,却是龙伏西北先夺取了优良的战马群,又与异族勾结,直下中原,一系列惨烈的大战,十几个功臣先后全军覆没。 然而,眼看着这支叛军直逼京师,胜利在望之前,天晓得叛军为何忽然出了个昏招,自己闯进了个绝地,旋即被堵截的朝廷大军团团包围,几十万人舍生忘死的搏杀了七天七夜,最终反叛的余孽叛军全军覆没。 为了庆贺这份胜利,朝廷举行了前所未有的庆贺,数万大军押送着叛军首领进京献俘,志得意满的皇帝,趾高气昂的皇帝,唯我独尊的皇帝站在城楼上 看着他的敌人们被送到自己脚下,然而皇帝的笑容明显没有持续多久,在第二个囚车中,穿着红衣长发蹁跹,被五花大绑着的女人,哪怕就算是几世轮回他也不会认错。 她! 似乎也看到了皇帝惊愕的眼神,跪绑在囚车中,一直面无表情的她忽然流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魅惑众生般的笑容。 入秋,消杀之季,朝廷的处决前所未有的残酷,不管男女老幼,数万叛军掉了脑袋。 然而她,却似乎被遗忘了,遗忘在天牢的最深处,身上所有衣服都被剥除,那双藕段般的莹莹玉臂上 夹杂着金丝的锁金绞双龙绕柱般的缠绕着,最后锁死她的青葱玉腕,五花大绑着高高捆在后颈,让她将一对儿粉丘堆雪的硕大玉乳高高挺起,踢杀了不知道多少英豪俊杰的如玉美腿如同美人鱼那样并拢在一起,锁金绞以二龙如海之势将其牢牢捆住,四根陨铁环鱼尾巴那样扣住她脚腕上的,锁在地下,这个人被捆绑的丝毫不能动弹。 据说那天,是皇帝亲手将囚室铁门合上的。
第3章 妖女
早春时节,万物生发,经历一个寒冬的休养生息,帝国似乎再一次恢复了歌舞升平的太平景象。 难得提早结束了国事,皇帝带着妃嫔们,悠闲地逛着御花园,对着一支支淡白色的腊梅,几个娇俏的佳人兴奋的围拢着跑来跑去,皇帝亦是赏心悦目的坐在躺椅上,看着这一切。 然而,忽然间树林里一阵惊叫传来,接接着一股血腥味扑鼻,两个妃嫔满面是血,慌慌张张的惊叫着逃出,瞬间怒气上涌,一手握龙刀,推开侍卫,皇帝一马当先的冲进梅花丛中。 可里面的情景,却让所有人错愕。 穿着一套大红的衣裙,少女拿着画笔 天真烂漫的一面嘀咕着,一面给梅花上着色,然而谁都不会觉得这一幕浪漫,少女的红颜料,沾的是几个娘娘洞开的脖子里囧囧流淌的鲜血。 “师兄,你来了!” 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人群,少女吐着舌头转过头,又是埋怨的指着梅花。 “好不容易开了,却又不艳,有什么用,师兄我们把它们涂红点好不?” “何方妖女!还不速速……” 侍卫统领发出暴怒的嘶吼,然而皇帝却是伸手阻拦住了他。“你们都下去!” “陛下!” “滚!” 侍卫们慌忙退后,看着她的笑 ,皇帝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多少年前,大饥荒还没有席卷整个中原,让他们那个小小门派都活不下去之前,他和师妹每年也是在这早春时刻,一笔一笔的给梅花涂上红色,让它更加的鲜艳。 “婉玉,你又调皮了!师兄要教训教训你!” 与记忆中的那一刻重合了,皇帝却是缓缓抽出了刀,当年的语气自他口中缓缓而出,带着怅惘,举向了她。 “教训?师兄你什么时候能打过我?” 就如同那梅花绽放一般嫣然一笑,通红的衣裙中,一抹红绸却忽然剑那样漂浮在她手中,刹那间,侍卫们直感觉眼前一花 一金一红两道身影已经如雷电交融那样斗在一起。 马上皇帝,多年以来,他的刀法已经大成,霸气十足,无可匹敌,可红绸却仿佛女儿家的绕指柔肠那样 砍不断,削不破,理还乱,就算皇帝咆哮如雷,每每金刀还是绕绸而过。 一招劈空 没等皇帝回刀,绸子已经死死缠住他的脖颈,窒息感直逼脑海,也让他这么多年,再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可绸子仅仅一放而收,又是鞭子那样调皮的踹了他屁股一脚踹的他踉跄的来了个狗啃屎。 “陛下!” 御林军惊慌的要来护驾,可她更快,一闪之间已经到了他身前。在御前侍卫投鼠忌器中 她却是真情流露的抱着他的胳膊。 “师兄 你没事吧?”多少年前 他打不过她,多少年后 居然还是如此,那张关切的脸对他来说仿佛写满了嘲笑,皇帝愤怒的撇过了头。 “哼!小气!” “别生气了,大不了,人家给你罚!” 气呼呼的撇过小嘴儿,她却是跪在了地上,一扯衣带,那套大红的衣裙随风而落。 再一次与小时候重叠了 那时候,师傅罚人 就是绑起来在春寒中冻一阵,舍不得打她,每次他也是这样做的 只不过那时候她还穿着小衣 这一次却是一丝不挂,那裸绑在大牢里的娇躯,满是绳痕的洁白后背,完全的袒露在他的眼前,如同多年前的惊艳那样,再次让他呼吸一重。 侍卫长及时的递过来金锁绞,抓住她如玉的手腕背在背后,沿着之前的绳痕,皇帝再一次将绳索缠绕上,最后双手合拢在后颈,五花大绑,一双玉乳因小手高吊而高傲的挺起,让皇帝情不自禁的抓揉了下,那双袒露着的修长大腿接着原样绑上,并拢在一起,刚刚武艺出神的女侠再一次成为笼中鸟,绳中囚。 可就算这样侍卫们依旧不敢大意,毕竟眼前的女侠是在同样情况下脱狱而出 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宫中,一帮人调来了番邦进贡老虎的铁笼,将个娇滴滴捆成一团的美女塞如笼中,再次推往天牢,而看着背着小手蜷曲着腿 还骄傲的昂着小脑瓜的师妹,皇帝却是再一次底下了头。 当年在金灿灿的麦田地中 她也是这样不服气的被自己捆成一团,那一次,血气方刚的自己扯下了她的肚兜,一夜之后然后向她立下了第一次誓言。 这天晚上,皇帝开始失眠了。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铃铛响动的殿上,迎着明月,能听到她的歌声,防备森严的皇宫大内,皇帝的案几上,可以看到她泡的热茶,谁都不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这些日子皇帝的脾气也是格外的大,联系处死了数个办事不利或者犯了毛病的官员。 又过了些天,天牢。 哗啦~ 啊~ 黄金色的大剑横扫,几十个镇狱兵仿佛豆腐那样飞了出去,满是急迫,手中的钥匙撬开了厚厚的机关, 没等死牢闸门完全升起,他已经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 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无比淫靡的一幕,她双手高高捆绑在背后,一双大腿亦是螃蟹那样对折捆绑着张开,一前一后,两个牢子那肮脏的东西,正在双穴内来回不停的耸动着,她的小嘴儿里,一跟坚硬的东西亦是进进出出,一双丰满而肉嘟嘟的奶儿亦是被身后那双脏手抓揉的或圆或扁,可在她的嘴角,一丝微笑却是隐隐勾起。 尤其是看着他进来的时候。 “啊!!!” 简直是野狼一般的大叫,他轮起了黄金大剑。
第4章 刑毙
不说能不能敌过千百次战阵的所炼出来的黄金剑,仅仅皇帝的身份,也让人反抗不得,仅仅两三分钟,天牢内就仅剩下一地碎尸了。 除了她。 坐在两具无头的尸骸上,鲜血自头上脸上淋漓下,将乌黑的秀发染得半红,要是一般的女子,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吓得晕过去了吧,然而她仅仅是无趣的把口中已经发凉的那东西吐出来,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开解,本来将她修长的大小腿对折捆绑,紧到都勒进肉里头的的绳索轻轻就滑落了下来,小手还是高高吊在身后的,将自己从两个尚且僵硬的东西上拔起,在他发红的眼睛中,迈着满是绳痕的修长大腿,她满是优雅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生气了?” 啪~ 一个耳光狠狠印在了她脸上,喘着粗气,皇帝愤怒的咆哮着。 “你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怒我?” “为什么?” 扔了剑,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皇帝犹如个疯子那样疯狂的嘶吼着:“你忘了为了今天,我们一起死战过多少场?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伤,眼看着多少人在身边倒下!你忘了出师时候,你我立下的誓言,要还这天地间一片太平,现在这一切终于做到了,可你却要亲手毁了它!” “为什么?” “为什么!” 终于,她魅惑众生般的魔女气息缓缓散去,她的脸庞上也终于流露出了绯红的愤怒来,捆绑着小手的金绞索也是缓缓脱落,直视着他的脸,她微微向后退着,狭长的凤眼死死盯着在他的眼睛上,盯得他心头甚至情不自禁泛起了惊涛骇浪。 “我的好师兄,那些,仅仅是你发的誓而已?我只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你娶我!” 一瞬间,皇帝如遭雷击,踉跄的向后退了半步。 “是你负了我!!!” 刺耳的尖啸哪怕浑厚的护体罡气也没法抵挡,猛地吐出一口血,皇帝痛苦的捂住了双耳,可她那娟娟细语依旧仿佛贴着他耳畔那样,一股罡风卷着他倒飞出去,同时一丝不挂的她也仿佛圣洁的仙人那样,同样向后飘着。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师兄呀,你很生气吗?师妹如今不哄你了,因为接下来,你会更生气!” 轰隆的一声,关押重犯的铁闸门轰然落下,上面张牙舞爪的虬龙在火光照耀下愈发的凶狠,此时皇帝的脸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愤怒,反而却是带着一丝美好的呆滞,在他的脑海里,盘坐在大石头上,轻狂少年举着把木剑,幼稚却又雄心壮志的叫喊着。 “将来,我要当大将军!不,我要当皇帝!把那些奸邪小人杀个精光,让天下老百姓过上有肉吃的好日子!师妹,你说好吗?” “那我呢?” 拖着香腮趴在石头上,一双好看的眸子笑成了弯弯月,少女娇憨的问道。 “当然是嫁给我!等我当了皇帝,一定要娶你做皇后!到时候一群宫女跟着你拖着裙子,你就板着脸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好不好!” “我才不要凶巴巴呢,我又不是母老虎!”气呼呼的分辨着,然而听着少年理所当然的回答,少女的脸庞,依旧是浮现出了一股好看的酡红来。 “那说话算数哦!”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吗!” “都绑上驷马了,怎么追啊!” “笨蛋,是四匹马拉着的大车,不是绑上的驷马!你这小脑瓜里都想得什么啊!” “哼!” ……………… “皇上!” 美好却总是短暂的,尖锐儿刺耳的声音,猛地打断了他的回想,面孔上的美好散去,留下的满满都是遗憾,带着凶狠猛地偏过头,哪怕大内高手的几个太监都是惊骇的猛然踉跄一步,旋即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皇上,萧大人她…………” 愤怒散去,一股股的悔恨与愧疚居然流露了出来,盯着那张牙舞爪的虬龙,皇帝又是沉闷了半晌,最后,却是猛地转过了身,轻轻挥了挥手。 “刑毙这个妖女!” “老奴,遵命!!!” ……………… 咯吱咯吱的巨响下,再一次,封闭监牢的断龙石被机簧艰难的抬起,来自帝国各地的用刑高手,各种变态男人拎着令人恐惧的刑具,满是警惕的走进了这天牢深处,那些被斩杀的牢子尸骸还扔的到处都是,可令他们意外的是,本来令他们恐惧的受刑对象,却是乖的犹如猫咪那样乖巧的把自己挂在邢架上,安静的等待着他们。 洁白如玉的身子一丝不挂,粉嫩的双手手腕处被黑陨铁镣铐死死锁在一起,被粗重的铁链吊在棚顶,锁链拉的如此之紧,娇柔的女体只能是后手高抬,共腰翘臀,一双丰满的巨乳垂下来,这还不算完,在手肘处还被加了第二道的黑陨铁镣铐锁住关节,让她一双藕断那样的手臂欧式那样死死的并在一起。 这还仅仅是手臂的拘束。 两道连接整块地面的黑陨铁锁链左右锁着她小巧玲珑的莲足,将她修长的大腿四十五度的劈开,金铁之力,让她不得不屈辱的将蜜桃幽谷羞耻的彻底展露在这些男人面前,两根树立的冰冷黑陨铁假阳具还在她双腿间树立,残忍的贯穿满了她白嫩没有一根毛毛的蜜穴与菊穴中,吞吃着两个庞然巨物,她的腰臀一动都动不了。 这还没完,坚固的黑陨铁乳枷死死的枷在她垂下的饱满乳房上,枷脚连在地上,枷面枷的如此之紧,那双奶子都几乎分成了两截,一根锁链连接着黑陨铁项圈系在她白嫩的脖颈上,拉的她本来就因为手臂上吊的脖子更是只能紧绷着低着,可偏偏,一股金丝铁链拽着她的满头青丝向后拉着,强迫她只能抬着头。 娇俏的小脸上,沉重的黑皮眼罩将她明媚的双眸彻底遮蔽了上,小巧的樱口被坚硬的黑铁口环撑开,皮带也是系在脑后,让吐出这下流的东西根本成了奢望,整齐的贝齿间,粉红的丁香小舌好像畏惧的左右缩着。 真是贴心到了极点,一个拷打手拎着铁钩走向她身后,却发现两根晶莹的陨铁环已经穿在她的肩膀上,居然是连琵琶骨也被穿好了。 不知道这女人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这套严密的拘束捆绑下,她连晃晃奶子都做不到,只能是背绑着手弓腰翘臀,在难受的姿势下被动承受着任何下流狠毒的酷刑来。 不过看着这无助的女体,一群心灵扭曲变态的行刑者却是露出了股子兴奋地笑容来。 “我很仁慈,不喜欢听到哀嚎!” 其中一个行刑者阴笑着走到了前面,口中说着,手里一把黑铁钳却是伸进了她被口环撑开的樱桃小口中,感受着白嫩的丁香小舌被钳住,向外拉扯着,令那行刑者诧异的是,她嘴角居然流露出一股子微笑来,微微点了点头。 舌头先是调皮的挣扎了下,旋即才乖巧的跟出小嘴儿中,惊愕了片刻,似乎感觉到了尊严与技术受到了挑衅,那行刑者死死的拽着铁钳,右手锋利的勾刀对着香嫩的丁香小舌狠狠切了下去。 一股殷红的鲜血猛然流淌出来,粉嫩的舌头被由根部被缓缓切开,那割舌的痛楚就算被禁锢的结结实实的女体都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下,高吊在背后的小手拽着困在棚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作响,沉甸甸的双乳被乳枷抻的老长,饱满的臀部随着挣扎,将死死塞着蜜穴与菊穴的两根黑陨铁阳具吞进吐出,刀锋切断了最后一点皮肉,整个女人也好像虚脱了那样,大片大片的汗水在她近乎完美的身躯上涂抹上一层诱人的油彩,她的腰瘫软在了残酷插着她的两具阳具上,一股股清呖呖的蜜汁顺着略弯的铁阳具喷薄而出。 看着那拔舌者满意的将那段细腻香舌收藏起来,十几个男人脸上都是流露出了变态的兴奋来,又有一个人从腰间拔出了满满的细钢针来,对着她枷在乳枷中,丝毫没法躲闪的饱满奶子走了去。 “呜呜呜!” ………………
第5章 不死魔女
一个锦盒摆在桌子上,而皇帝则是看着这锦盒发呆,蜀锦包裹中,一截粉嫩到近乎晶莹的丁香小舌端端正正的安放在其中。 那是她的! 而且又是她自己送到了他桌子上的! 看到这,皇帝的心头不是恐惧与震惊,而是无与伦比的心痛! 他明白,这就是她的目的,她在用自己的生命来折磨他,然而,就算明白,他也逃脱不了。 重重的合上盒子,皇帝虚弱的敲了敲桌子:“萧侍卫,刑毙了吗?” “回陛下,按您的要求,正在行刑!” “快点!” 目送着老宦官出了门,皇帝的手却是在颤抖的,之所以要用最残酷最残忍的方式刑毙她,同样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再一次轻轻打开锦盒,手指抚摸到了细腻的舌尖,忽然间,皇帝无比暴躁的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真气轰的桌子四分五裂,连奏折都散落了一地。 天牢中,事情却不是那般顺利。 十几个全国各地的行刑高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切。 她还是像昨天那样挂在那一连串的组合刑具上,乳房枷在乳枷中,手腕向后高高吊起,修长的美腿劈开,被两根假阳具贯穿着,小嘴里咬着口环,眼睛蒙着皮带,被捆绑的一丝都动不了,难受的弓腰翘臀等候着酷刑降临。 她白美的身子上,依旧是滑若凝脂,肌肤胜雪,连一道伤疤都没有,就好像从来没受过刑那样! 只有几个行刑高手自己心里明白,昨天他们的手段用的多残忍,就算是个超级高手,也会奄奄一息行将就木了,没有当场身死已经算她命大了。 怎么可能? 拔舌者是第一个急躁的捏过她的下巴,向小嘴里张望去,令他稍稍心安的是,她被割掉的舌头依旧,并没有长回来,可旋即,她咬着口环的小嘴儿微微流露出的一股调皮的笑容来,却又是让他宛如蝎子蛰手那样,猛地甩开了她的脸颊,暴怒的咆哮道。 “凤凰涅盘功吗?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涅盘几次!” 两团蘑菇那样枷在乳枷中的雪丘被脏手先后捏起,在她的呜咽声中,尖锐的钢针顺着她粉红的乳头深深的插了进去,因为疼痛,大滴大滴的汗珠子顺着她的青丝流淌下。 另一头,昨天的割舌刀是顺着她胸乳直切到了她平坦纤细的腹部,像拉开衣服那样,行刑手竟然残忍的为她开了膛,粉嫩的内脏顺着切口淫荡的涌了出来,旋即又被男人挂上了沉重的铁球拖着。 紧接着八个行刑高手迈着乾坤步,摆出摆出八方风雨阵,八条皮鞭雨点那样不住的落在她乳房上,屁股上,打的她乳浪臀波翻飞,被捆在刑架上受着狂虐,小嘴儿死死咬着口环,就算被割了舌,她凄厉的呜咽声还是弥漫了整个天牢深处。 可这些行刑高手们没注意的是,他们全力施展间,一股股淡红色的雾气不断从他们毛孔中透出。 ……………… 她真的成了他的噩梦。 从行刑开始,除了那截送来的香舌,午夜的箫声,翩跹的魅影都是消失不见了,可令皇帝感到不对的,更大的危机却是在他掌控的朝堂下缓缓的浮现了出来。 锦衣卫密报的官员私会越来越多,朝中的疑点也是愈发的丛生,在皇帝的眼里,他辛苦选拔出来的官员似乎总是在窃窃私语着,眼神闪烁着不正常的光辉,整个朝廷,再一次浮躁的犹入沸水那样。 “皇上!皇上!”呼喊声让他猛地回过神来,却是跟了自己二十几年,已经年迈而白发苍苍的老太傅,听着他的呼喊,皇帝有些歉意的点了点头:“朕累了,今日议政就先到这里吧!” “老臣遵命!” 恭顺的回答着,磕头告退之后,老太傅急促的倒着走向了门口,皇帝的思维也是陷入对朝政的思索中,无意识的眼神送着他,然而当他转身那一瞬间,皇帝的眼神却是忍不住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在老太傅的后脖子上,竟然绘着一片精致的梅花妆。 那是她最爱的形状! ……………… 一个月之内,天牢第二次迎来了皇帝的驾临。 在最深处那个关押着重犯的密室门口,一大牌的棺材已经摆放在了那里,几个瘦弱已经有如骷髅的行刑手慌张的跪在地上,对着他磕着头,可对着一切视而不见着,他的目光,全都在缓缓升起的镇龙石上,随着石头的拉开,他的心脏再一次剧烈的一震。 无比惨烈的景象,无比惨烈的她! 两只巨大的铜龟放在她白嫩修长的双腿间,乌龟的脑袋邪恶的一百八十度向上抬着,细嫩的脚腕被玄铁链向两旁大大的拉扯着,让她只能跨坐在两只青铜龟脑袋上,无助的承受着铜龟入穴之刑,这东西已经深深探入了她诱惑的仙人洞与菊蕾中,把她粉嫩的阴埠撑得鼓鼓的。 一副十字形的玄铁拷拘束着她的小手,上下捆着她修长的脖颈与手腕,左右则是锁着手肘,背着小手,她的一双修长丰满的巨乳被迫向前倾斜,却是落入了一双巨大的青铜鳄那狰狞的鳄口中,细密的钝齿死死咬着她诱人的乳肉。 如果仅仅这样,对她来说也是太轻松,几个残酷的行刑手,不断的往龟背与鳄背中添加着烧红的炭火,炽热的气息不断从龟嘴鳄口中喷出,承受着这炙阴烤乳之刑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她饱满的乳肉甚至都呈现出一股子令人食欲大开的金黄色,劈开的大腿亦是微微颤抖着,淋漓的汗水,将她诱人的胴体上涂抹了一层好看的油彩。 而且她一双灿若寒星的眸子中,两支银针残酷的插了进去。 可就算如此,第一时间,她依旧猛地抬起头,对着他张望了过去,无神的眼神中,却饱含着期盼,欣喜,埋怨等等一系列的感情,这感情,在战场上,在花树下,他曾经看过无数次,就像一根尖锐的针那样狠狠的扎进了他心头。 “撤刑!你们都下去!” “皇上,这妖女可是诡计多端啊!” “朕让你们都滚出去!” 皇帝的怒吼中,铜龟咯吱咯吱的缩回了脖子,铜鳄也是不舍那样松开了嘴吧,两只银针被拔下,她似乎真累了,背着小手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湿漉漉的稻草上,一双修长的大腿敞开着,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仙女般神气的挣脱着一切枷锁。 狼狈的好像大雨后湿透了的燕子那样。 从怀里打开盒子,掏出那片始终粉嫩的丁香细舌,他是面色阴沉的塞进了她小嘴儿中,她很是疑惑的抬起了紧闭的双眼,却听得皇帝冰冷切恼火的重重哼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师傅托付我们看管的魔教无上秘籍,血童不死身!师妹,你竟然辜负了师傅临终前的嘱托!” 娇俏而虚弱的脸庞上也是再次浮现出了玩世不恭的嘲笑,张口将香舌含住,片刻之后,她竟然是猛地睁开了眼睛,清脆悦耳的声响也再一次在他的耳畔响起。 “师傅托付你照看的我!师兄不也是辜负了吗?” 肩膀剧烈的晃动了两下,皇帝情不自禁的沉默了,许久,在她嘲讽的眼神中,他忽然是猛地跪在了地上,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她尚且锁在黑玄铁脚镣,白生生的小脚丫旁,看得她一瞬间瞪圆了杏眼,不可置信的惊叫道。 “你,你要做什么?” “师兄求你了!师妹,你走吧!或者死吧!”
第6章 求你死!
再一次,整个刑房变得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唯有炭火烧烤发出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真的想让我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清脆的声音方才颤抖着响起,这么多天,这么惨烈的酷刑,她的眼圈,却是头一次红了。 那声音也是犹如一根根针那样扎在他心里,头磕着地一动不动,他近乎发泄一般的也是嘶吼出来:“我更希望你走!”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要回那个跟着呀他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扥师兄,可他是皇帝,身肩天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变回她想要的样子,两人的矛盾,似乎只有一方去死,才能彻底化解了,恐怖的沉默再一次持续了许久,终于,她再一次默默的开口了。 “你想让我死,我就死。” “不过我有个条件,处死我的刑具,我要你亲手去做!必须能束缚住我的,在此之前,我在这里等你!” “你…………” 艰难的抬起了头,凝视着她满是泪水的双眸,许久,他是终于沉重的点了点头。“好!” 满是决绝,他转身而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心软,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那样,顺着她眼角,滚落到在鳄齿撕咬下伤痕累累的乳房上,痛难以忍受的颤抖着,可她,却已经没有心思修复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皇宫中,忽然响起了咣咣的锤子敲打声,一个身影没日没夜的敲击着,而大牢深处,就像死了那样,她佩戴着沉重的镣铐锁着手脚,呆滞着缩在角落中。 一晃三天过去了,尽管他再一次回来时候,是带着处死她的刑具,可她却是终于重新焕发出了一丝神采。 “你来了!” “我…………” 迟疑的顿了一下,他是松开了的推着的车子,树在了她面前。 “这就是处死你的刑具!” 波光嶙峋的大眼睛圆睁着,一个三角背的木驴展现在了她饶有兴致的眼神下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皇帝直接指着这东西解释起来。 “驴背二阳柱一星星铁打造,穿阴穴锁后庭,辅之尖锐驴背切阴而过,令汝不能聚气腾挪!再涂以淫药,乱汝心神。” “驴背两侧石抱锯齿正对双腿十六穴位,汝跪骑其上后再用星星铁拷对折锁住你大小腿,令汝发力不得,只能跪受木驴之刑。” “前侧为千年铁木乳枷,枷藏暗齿,止气抵穴,只要女子双乳枷在其中,莫有能脱出者!” “还有千机老人造的神机锁,出刑之日,在你乳头穿孔,阴蒂开洞,锁于搁乳板与驴背之上,女人要害被制,再配上切阴锁穴,能令汝不得动弹分毫。” “最后再以药王炮制天蛇皮绳五花大绑,师妹,这就是师兄为你准备的刑具!”急促的介绍完,似乎耗费了莫大的功力,此时皇帝头上已经是汗如雨下,可是脸庞上满是轻笑,她是挑逗一般的问道:“师兄觉得这些,就足以困住我?” “能!” 他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的心锁在这里,哪怕不着一枷一锁,也能困你在这里,这,算是师兄最后与你的羁绊罢了!” “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笑容收敛,轻轻叹了一口,她是缓缓站了起来,就像上一次那样,坚硬的黑陨铁手铐脚镣自行滑落,眼神带着无比复杂与怅惘划过了狰狞的刑具,白皙的手抚摸在了尖锐的驴背上,又是几秒钟,她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还有些凡尘未了,一日之后,此牢此地,萧怜定当受此木驴穿身锁乳之刑,药绳捆绑之束,法场餐刀授首!师兄,永世不见了!” 声音渐渐远去,空气中,仅仅遗留了些许暗香与眼泪的苦涩味道,他却没有回头,拿着金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着,也是轻轻抚摸到了尖锐的驴背上。 “当初…………,为什么…………” …………………… 整个京城再一次沸腾了,处决上次叛乱的最后一名主犯,还是曾经的女大内侍卫,随着皇榜的张贴,大街小巷变得沸沸扬扬,无数人涌向午门菜市口,兴奋地等候着看着热闹。 天牢门前,数百精锐的重甲禁卫就像是石像那样,牢牢的围着辆金属打造的囚车。 天牢中,几个宦官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焦躁的团团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一席清风缓缓在断龙石前袭来,几个太监无奈的抬起头来,却是忍不住呆滞了片刻。 头上戴着凤冠霞帔,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她竟然将自己打扮的犹如出嫁的新娘那样。 “萧大人,你这又是何苦?” “萧大人,只要你愿意,天下之大任你去,老奴们绝不为难啊!” 轻轻揭开那梦中佩戴了多少次的霞帔,把它向蝴蝶那样飞到了一边,她细腻圆润的脸庞上,满是甘甜的笑意,笑着摇了摇头:“打造这刑具,花了他三天时间,等我,又是整整一天,多少年了,妾身未曾让他如此挂念,现在,又岂会错过?” “几位公公,劳烦了!” 说着,她是轻笑着大张开了双臂。 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两个老太监伺候贵人那样,左右轻轻拉开了她的腰带,为她褪去了喜袍,然后一件件除掉了洁白的小衣,鸳鸯的肚兜,凹凸有致,洁白玲珑的胴体再一次暴露在了天牢的阴森残酷中。 绿色的药蛇皮绳环绕在了她藕段一样光滑的玉臂上,上三下二,旋即她配合的把双手背在背后,让老太监细致的把她玉腕一圈一圈捆在一起,最后重重的向上一吊,系在后颈留下的绳圈上扎成绳柱,两只小手拧成小拳头,高高的吊在背后,短短一天,她再一次失去了自由,被捆绑起来。 腰绳陷进了臂膀中,那抑制真气的药效立刻让她也忍不住虚弱的晃了一下,旋即才站稳,看了一眼,搀扶着她,太监又是沉闷的说道:“萧大人请!” 被搀扶上他亲手打造的木驴,她心头情不自禁的重重跳了几下,那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谷仓,踩着镉人的石抱见齿,她是甘之如饴的分开修长的大腿缓缓跪下,对准了狰狞的刑具跪坐下,两只粗大的阳柱缓缓分开了她的阴唇,残忍的贯穿进了她胯下双穴中,最后尖锐的驴背重重卡在了她诱人的蜜桃幽谷间,随着跪平坐实,她的小嘴中,不知道发出了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两个太监用千年火铁打造的弯镣向下箍住她对折在一起的如玉美腿,咯吱的声音中,那千年铁木乳枷也是被太监们安装到了她胸前,另外两人扶着她绝美的娇躯微微前倾,把她傲人的巨乳搁在了下枷中,太监的手小心各的环抱着她一只玉乳,让它收扁,防止被夹到乳肉,在她诱人的呻吟中,上枷重重落下,把两团可爱的蘑菇卡了出来。 随着乳枷落紧,她只感觉整个胸乳都紧巴巴的,压抑的感觉就好像她伤透的心那样,令人痛苦,偏偏痛苦中却带有一丝甘甜的快意,无比艰难的挪动下了娇躯,让插着自己的阳柱变得稍稍舒服点,她是情不自禁的微微发出了呻吟声。 基本拘束完成,最后是千机锁了,拿着几把精致的小锁头,老太监凝重的问道:“萧大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此身难锁萧郎意,何妨幽魂驻君心?” 轻轻叹息一声,她却犹如是坐花轿出嫁一般,笑着点了点头:“几位公公,有劳了!” “唉………” 就算太监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旋即将衣袖中的玉簪伸出,在女人毫无反抗的注视中捏住了她的左峰,尖锐的簪头对着她的峰尖一点就横着刺了下去。 “嗯~” 哪怕太监听了都血液翻腾的娇声呻吟中,她的雪丘上犹如梅花绽放那样,疼痛让她被上下枷锁死死锁住的娇躯都是剧烈一颤,捆在背后的蛇绳因为挣扎而深深陷入她高吊在背后的手腕中,眼角都是流露出一丝晶莹的泪珠来,贝齿紧咬,她是忍着疼看着老太监把一只晶莹的乳环穿进了她乳头中。 没等那老太监说话,她已经是颤抖着喊了出来:“继续!” 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太监捏住了她另一只乳尖,晶莹的玉簪再一次刺了下去。 “嗯!!!” 捆绑在背后小手握的死死的,指甲甚至抠进了肉中,额头上汗水让几捋碎发沾在了她鹅黄色的梅花妆上,可是看着乳枷前面被穿着晶莹乳环,用千机锁锁在搁乳板上的俩点殷红双峰,她那眼神却是如同看着刚刚的红盖头那样温柔。 可下一秒,看着老太监抽出一根更细的玉簪,哪怕她的脸颊上,都露出了一股子微微的恐惧来,锁在乳枷中的双峰起伏了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旋即咬紧银牙。 卡在尖锐驴背的美鲍此时已经咯的微微发红了,穴口被阳柱撑得老大,让她那粒紫珍珠都窒息的挤了出来,在她颤抖中,这女人的瑰宝被老太监捉在了手中,手结结实实的捆在身后,力能批石的双腿被铁箍蜷曲固定在石抱上,胸乳还卡在乳枷中,就算她一身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也只能屈辱的任由老太监把玩着阴蒂。 浑然不知自己主人的紧张与自己即将发生的惨痛,那颗紫珍珠迅速的充血膨胀起来,把一丝丝的兴奋快感传递到她的脑海。 在宫中的责任就是处罚犯错宫女,捏过的阴蒂也不知道多少了,看火候差不多,他是毫不犹豫的细玉簪扎了上去。 整个木驴,都剧烈摇晃了下,一丝鲜血顺着她咬破的嘴唇缓缓流下,一股子晶莹的蜜汁也是从阳柱边喷出,打湿了她修长的大腿,也打湿了老宦官的手,随着烛光摇曳,显得亮晶晶的。 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在她颤栗的用修长美腿死死夹着三角驴背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中,老太监拔出了细簪子,又是快速的把阴蒂环穿进了那颗诱人的紫珍珠中,再次用千机锁锁在尖锐的驴背上。 做完这一切,几个老宦官整齐的重重一鞠躬,沉闷的说道:“恭送萧大人!” 挺过了这股气儿,骑在刑具上,她是艰难的一欠身。 “劳烦诸位了!” 禁军在背后推动了木驴,苦难的刑罚也跟着开启,随着机簧摇动,两支阳柱也是活过来那样一上一下的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在她光洁的腹部上顶起个小包,同时让她身上三支尚且带着殷红穿环绷紧一下,也许换个女人,早已经尿液横流痛哭流涕了,可她的脸上竟然始终挂着淡然的微笑,就好像不是即将走向刑场的女死囚,而是即将出嫁,坐着花轿的新娘子那样,默默承担着身下的酷刑。 咯吱的声音,天牢门轰然洞开,那个金属囚车亦是敞开了大门,无数人惊奇欣喜的大叫着。 “出来了!出来了!” 艰涩的声响下,她就像物品那样随着木驴被推进了囚车,旋即沉重的笼门轰然落锁,接上了木驴肚子下的机关,沉重的囚车车轮亦是咣咣转动了起来……………
第7章 永驻你心
“这就是叛军女头目?好好的女娃,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叛乱干什么啊!真是!” “听说还是个高手,可高手怎么样,能挡住大军吗?看这奶儿枷的!女人就是女人,奶头一穿环,阴蒂再这么一锁,天大本事又能怎样?” “又喷水了,这女人真够淫荡的!幸亏圣上圣明把她给斩了,要不然得祸害多少良家妇男?” 药蛇皮的药力下,捆在背后的白嫩手臂几乎麻木的没知觉了,跪着穴位的修长玉腿亦是气血凝滞的动弹不得,然而也不知道是捅进子宫的几乎阳柱药力爆发了,还是这指指点点的愚民们带来的羞耻感,一股股快感从被撑开的阴穴,被锁住的紫珍珠不断传到她的大脑。 不得不承认,就算十成功力的她,应付这酷刑恐怕都要狼狈一些,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待宰的女畜了,千年铁木的乳枷下哪怕晃晃奶儿都做不到了,只能肉一样苦苦挨着,死死夹紧跪直的双腿,绷紧的神经稍稍缓解下这极苦与极乐,极力压制着不让快感控制自己。 因为她的眼睛,还在人群中无时无刻的寻觅着他的身影。 从天牢到菜市口,足足几公里,要是在以往,对她来说不过是轻功几个提纵的功夫,可这一次,却仿佛走过了一辈子那样遥远,淋淋漓漓的蜜汁在青石板道路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尖锐的驴背切得她幽谷蜜穴红肿的犹如小馒头一般,蜜穴与菊台更是感觉被交替不停,直抵子宫的阳柱捣烂了那样,被套上乳环与阴环的三个宝贝充血的发亮。 死死捏着捆在背后的小拳头,她赢了!尽管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她却没有一秒钟失神,她的眼神一直在寻觅着。 然而她也输了,尽管漫长的刑途走了几个时辰,他,还是没来送她最后一程。 菜市口,高高的刑场台子上,刑部威严的案子已经摆上,一个穿着红色褂子,拎着鬼头刀的侩子手面无表情的站在刑场中间,案子下,穿着大紫色官服的刑部尚书看到被木驴推来的她,那双瞳孔明显畏惧的缩小了下,可旋即,却又满是轻松的松了口气。 囚车到了法场,随行的御林军如临大敌那样,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挂满锁头的车门,机簧随着木驴被推下最后重重的转动几下,终于停了下来,两根阳柱在机关锁死后又是一起顶了上去,前一根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后一根陷入了菊穴伸出,不过一声呻吟后,她却也是如释重负那样喘了口气,可以暂时喘息片刻。 可在这功夫,一声得意洋洋的声音却是在她耳畔响起:“这不是萧大人吗?” “妾身见过董尚书。” 无悲无喜,甚至眼神都没带感情,她仅仅是淡淡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即将餐刀授首的狼狈与恐惧,旋即又是眼神瞄向了人群中,可这轻视,明显刺激了刑部尚书脆弱的自尊心,他是恼怒的咆哮着:“死到临头,还以为你是那宫中大员吗?还自称妾身?你应当称呼自己犯妇!” 明显是故意折腾她,董刑部嚣张的大声咆哮着:“来人,推此大逆不道的犯妇游法场一周示众!以示惩戒!” “大人英明!!!” 巴不得多看几眼她残虐禁锢在木驴上的娇躯,一群裤裆早已经硬邦邦的登徒子跟着发出了亢奋的叫嚷声。 前后四个军士推动着木驴向前挪动着,阳柱再一次深深捅进了屁股里,五花大绑的小手攥紧了拳头,她不得不再一次难耐的夹紧了坚硬的三角驴背,不过董尚书不知道的是,这折磨却也正好了了她的心思,让她有更多时间去寻觅这个法场。 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这最后一程,他会不来送她! 春药已经完全渗透了她红嫩的内腔,随着粗糙的阳柱抽插,女阴抑制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在下面愚民们的欢呼惊叹声中,又一股清泉喷薄而出,可咬着嘴唇,仿佛这淫荡的身子不是自己的那样,她那双美眸始终是四处寻觅着。 东面,没有!西面,没有!南面,还是没有! 她的心情不自禁的悸动了起来,他真的如此绝情吗? 董尚书故意拉慢了时间去念着圣旨,可时间却终究会有个尽头,又被折磨了十多个分钟,她骑乘的木驴再一次被推上了断头台,面对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她脸上满是浓郁的失落,可仅仅片刻,松开了下唇,她又一次恢复了坚毅与清冷。 既然在你身边无法让你的眼神停留片刻,那就让我用生命来换取你午夜回梦之时那经惊鸿一瞥吧!“萧大人!” “有劳壮士了!” 微微偏过了头,对着欲言又止的侩子手轻轻点了点,旋即她又是重新张望向了前面,却是闭上了美丽的眸子,董尚书已经走回了案子前,一支斩牌被他恶狠狠地丢了出来,叹息中,骑在木驴上的她也是微微颤抖了下,捆吊在背后的小手,下一秒,纤纤十指却是放松的松了开。 刀锋在脑后疯狂的呼啸着,忽然间,她是感觉自己玉颈一凉,淫荡的身躯传递来最后一丝痛苦和快感之后就变得彻底麻木了下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咔嚓~ 森冷的大刀穿颈而过! 巨大的压力变化让她整个脑袋都晕了,恍惚间,她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可却又不同于轻功纵横的快意,轻却无助,旋转了两圈儿后,神奇的是她竟然感觉适应了这种状态那样,也许是到了传说中的弥留阶段,世界在她视线中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被斩首的滋味! 木驴上赤裸的女体先映入眼帘,被斩首之后的自己娇躯也失去的以往的镇定,鲜血让修长的玉颈猛地向后仰着,枷在乳枷中的玉乳都被拉扯长了一块,尤其是穿着乳环的乳峰被扯得紧紧的,两颗晶莹剔透的殷红乳头硬的好似石头那样,被绑在背后的小手重新握紧了拳头,撕扯着绑绳,修长的玉腿亦是想要重新站起来,让腿锢深深陷入了肉中,可居然又是一股子蜜液从双腿间喷薄了出来,引得底下那些愚蠢的男人疯狂的欢呼着。 好丢人啊! 可是忽然间,略微皱眉的表情退却,一股子笑意却又是在她脸庞上荡漾开,凌空旋转的娇小头颅是终于恢复了些许自由,让看不到的监斩台的后方落入她明媚的眸子中,一个披着普通衣甲男人身影倒着映入了她的眼帘,忽然间再也绷不住神情崩溃了,那男人瘫软的跪在了地上,拳头狠狠砸着粗糙的地面,热泪夺眶而出,就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孤狼那样,他痛苦的哀嚎着。 头发一阵拉扯的刺痛让她略有些模糊的意识重新清醒了过来,原来是侩子手扯着自己的秀发,接过了自己的人头,旋即把她的头颅高高举了起来示众,不知不觉间,喧哗的刑场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尽管仅仅是惊鸿一瞥就转了过去,而且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偏过头去,偷偷眺望着他,可那浓郁的笑意依旧灿烂的浮现在了她整个面孔上。 他,到底是来了! 从这以后,你也永远不能再忙碌着这个令人诅咒的世界,而忘了我! 疲惫渐渐浮现上脑海,带着满足的笑容,她终于是缓缓合上了那双明媚的眸子。 ………… 短短几天,京师就从料峭深秋又变成了冬雪翩翩,裹上了一层银装素裹,京师也变得太平了起来,她那场精彩而盛大的斩首,依旧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尤其是她最后留下的那个笑容,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皇帝却是病了。 曾经她的房间,柔软的床榻上,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桌子上,锦盒中,她似乎请睡着闭着眼睛,似乎又随时会轻笑着偷偷睁开眼睛瞄着他,可他却知道,永远不会了。 昔日里与她在一起那些记忆走马灯那样不断的浮现在脑海,本来以为,她死之后,自己也许会轻松,也许就得到了解脱,可这一切都想错了,连续几天,他就这么呆滞的捧着锦盒。 “朕说了,滚出去!” 忽然间轻柔的脚步声让他瞬间雷霆大作,可是令他更生气的是,自己怀里,她的娇小静谧的头颅居然飞了起来,远远地离他而去,床上的娇躯亦是被彩色的绸子卷起,暴怒中,猛地拔出了金刀,他是虎吼一般的咆哮斩下,可轻柔的绸子轻而易举的挡下了这雷霆万钧般的一刀,推着他又是倒飞了出去,就在他狼狈的扶着地面要重新站起时候,轻柔的声音却是令他遭了魔那样,惊呆的立在了那里。 “苏柔见过陛下!” “奉家师之名,苏柔来取回家师遗骸,归藏潇湘山缥缈峰中,家师曾言,陛下不愿意与她在一起,那就分开好了!” “你,是她的弟子!” 轻柔中,那股子厌恶也是掩饰不住,在皇帝颤抖的声音中,一个沉重的箱子被扔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苏柔仅仅是最后倒了个万福。 “家师有些遗物转交陛下,苏柔告退!” 抱着她,缥缈的衣裙凌空而起,惊叫着他猛地伸出了巴掌,可却什么也抓不住,呆滞的愣在那里许久,他又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猛地掀开了箱子,可是看着里面的东西,他又是如遭雷击。 一宗宗卷轴,详细的记录了朝堂中的大事小情,谁有关联,何人不忠,原来哪怕到了最后一刻,她也没有背叛他,从始至终,她也是为着他的大业而奋战,而牺牲。 “萧怜,你好狠!你好毒啊!!!” 嘶声竭力的哀嚎着,他痛苦的把拳头狠狠捶在了心脏上! ………… 记忆到这里模糊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轻柔的声音似乎也成熟了不少,眼前的情景也落在了凌初雪所禁锢的这片祖师墓园中,开山祖师萧怜已经犹如凌初雪看到的那样,娇躯骑在了处决了她的乳枷木驴上,那带着笑容的头颅也是插在了前面的人头杆上,只不过在那乳枷木驴边上,又多出来了一具一模一样的刑具,尚且空在那里,一个用朱砂写就,杀气腾腾的斩牌也映入眼帘。 斩!谋逆犯妇苏柔! 一声长长的叹息猛地想起,甜美而略带沧桑的叹息浮现在凌初雪的耳畔。 “为情所困!师傅,徒儿也许明白了!” 浮现在脑海的记忆,到此烟消云散……………
第8章 小妮子下山
原来这一段朦胧记忆,都是二代掌门,也是潇湘派的真正建立者苏柔留下的,木人内力传像缓缓散去,可是凌初雪的小脑瓜却依旧止不住一片混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称呼为家,这么缥缈仙境一般的门派,竟然有如此惨烈却又真挚的开端。 可她这发呆却也没过多久,嗡的一声,似乎什么机簧被启动了,凌初雪就感觉自己修长大腿间骑着的那个木驴似乎一下子也活过来了那样,插着蜜穴的假阳具向上狠狠地一顶,直顶在了她子宫上,把她雪白的肚皮都顶起了个小包。 把她稚嫩的雏菊插得满满的那根假阳具则是向外一抽,却没有完全抽出去,依旧有半截留在她稚嫩却火热的体内,插得她火辣辣的。 紧接着又是反了过来,蜜穴的假阳具抽出,雏菊的假阳具深入,而且这个频率,也开始越来越快了起来,每一下都顶的她深深的,逼得凌初雪犹如真的骑马那样,身子不得不随着假阳具的抽动而一前一后起伏着,这可苦了她,要知道可不仅仅是两个洞洞的事情,她鼓鼓囊囊的双乳还枷在乳枷中,阴蒂也是锁在驴背上,每一次晃动,都要牵动被锁住的乳头与阴蒂,全身的敏感点都几乎被刺激了个遍。 “哦!哦!啊!!!” 极苦与极乐中,没几下,她这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就被插得泄了身子,一股清泉顺着木柱流淌下来,粉嫩的身子也因为汗水而蒙上了一层油彩,大汗淋漓,几缕刘海都贴在了额头上,凌初雪是忍着惊人的刺激,悲催的哇哇大叫着。 “这也是掌门继承的仪式之一?快放我下来,洞洞都要被插坏了!” “拒绝,仪式未完成,不得放下!并且血童不死身第三层,就算把阁下的子宫切下来,也能长回,不存在插坏情况!” 修长大腿死死夹着,也阻挡不了两个洞洞的一进一出,额头上,几缕青筋都出来了,死死咬着银牙忍着,好半天才悲催的缓过一口气,凌初雪又是郁闷的大叫起来。 “苏柔掌门怎么能这么变态,立下这样的规矩?那我还要绑在这上面被插多久啊!” “十二个时辰!” 凌初雪差不点没吐血,而且更令她吐血的是,木头人那毫无感情的机械声音,又跟着补充了一句。 “并且此条规矩乃是上代掌门云若凌大人制定的,目的让下代掌门体验历代掌门的痛苦,珍爱生命,远离臭男人!” “啊!” 一双诱人的眸子瞪得老大,偏过头,看着已经插在了人头桩上,自己师傅那凝固了容颜的小脑瓜尚且存留着满含深意的笑容,凌初雪悲催的哼了一句,用绑在身后的小手艰难的竖起一根中指来。 “师傅,你狠!!!” 可这说话间,蜜穴里的假阳具又是狠狠顶在了子宫口,顶的凌初雪挺着被乳枷枷住的双峰又是重重一挺直身子,牵扯的乳尖与阴蒂都犹如触电那般,被高高吊绑在背后的小手狠狠拧了回来,死死夹着尖锐的驴背,凌初雪直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老天,十二个时辰,怎么熬啊!!!! …………………… 再难熬也得熬,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也不知道小初雪咬着牙挺过的第几次高潮之后,终于嗡的一声,死死插在她两个洞洞中的假阳具带着粘稠的蜜汁缩了回去,紧接着咔嚓几声,锁住她双峰,美腿的锁头自动打了开,死死捆绑着她那双小手,根本没有绳结的捆绳也像是心满意足的男人那样,一下子松了开。 双手还是背在松了的绳套里,依靠着乳枷,被绳虐的精疲力竭的凌初雪跪在木马上好久,这才稍稍恢复了点力量,疲惫的用力一抽,可算把右手从绳套里抽了出来。 “哦~啊~” 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下,沉重的乳枷可算被她抬了起来,左手还背在绳套里也顾不得解,赶紧把穿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小锁头解下丢在一边,凌初雪踉跄着这才从三角木马上艰难的站起来。 咔嚓~又是机关活动,前面那个令她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木头人跪在了地上,这家伙的木头手好像盒子一样打开,一枚闪烁着血红色光辉的戒指显露了出来,那是当初云若凌的佩戒,潇湘派的掌门指环,萧怜当年用地底麒麟血火所打造的归元戒。 不过凌初雪是压根没心情接过这掌门信物了,看着自己乳根上两条深深的枷痕,小手悲催的揉着已经肿的像小馒头一般的阴丘,赤着白嫩的小脚绕过木头人,她被虐的丢了魂儿那样踉跄的向回走了过去。 还算已经丢了小脑瓜的无良师傅云若凌有点良心,上仙宫的浴室中机关人早已经烧好了凝脂泉水,还撒了花瓣,被虐迷糊的凌初雪想也不想,扑腾一下子就跳下了热泉池,可下一秒,整个潇湘派缥缈峰就响起了一声与仙子身份极其不符合,杀猪般的惨叫声。 “疼啊!!!” ……………… 血童不死身是春秋战国时候的唯我派天才苏星童所创,有别于各派的武功,行功不在经脉而在血脉,依靠着人体的生命之泉血液与内息结合,带来了不可思议的恢复效果,只要滴血尚存,头颅不断,哪怕是身体残缺超过七成,也能恢复过来。 不过力量也迷乱了血女苏星童的心智,为了将血童不死身淬炼到超脱天人,她开始周游列国,杀人取血,上到王室公主,下到江湖女侠,无不是她狩猎的目标,最后她引起的骚乱,逼得墨家,阴阳派,道家,兵家,符宗,定气门,儒教十三位天人级别高手与之拼死一战,那一战惊天动地血雨腥风,十三大高手足足拼掉了九人,最后还是靠着墨家机关派的捆神锁才将血女制服,动用上古神器轩辕剑才将她斩首,可哪怕餐刀授首了,据说苏星童的臻首依旧活了三年方才死去,这潇湘派所在的潇湘山就是一代血女埋首之地。 潇湘派的开山祖师萧怜也是天才,情场失意,开启了师傅留下的禁地,得到苏星童不化内气传授的血童不死身之后,她又根据道家阴阳术创立了阳春白雪功,抽取自身的精华去淬炼血脉,再用血童不死身的奇效由血脉反补自身,不需要杀人取血,就已经神功神速了。 这种特性的功法下,要是别的女人被这酷刑玩上一天,估计不死也残了,不过这新晋掌门凌初雪则是好好泡个热水澡,喝点大枣红糖水安养气血,舒舒服服的睡了几个美容觉,又变的活蹦乱跳起来。 几天后,祖师陵墓。 小手上套上了归元戒,头发梳理成双环髻,一套外皂内白的把凌初雪打扮的飘飘欲仙,她又是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历代祖师无头娇躯背绑着跪在木驴上的淫荡样子,她又是忍不住小脸红了红,小声嘀咕一下,这才跪在了云若凌的臻首面前。 “师傅,弟子接任了掌门之位,也要下山行走江湖,惩恶扬善,然后收一个和你徒弟我一样漂亮的徒弟了。” 小嘴一撅,凌初雪小脸上却又泛起了郁闷的埋怨来,气呼呼的晃着小拳头。 “师傅您也真是的,亏弟子还日夜习武,有朝一日想要为您报仇,现在看历代师祖的尿性,您老也是被哪个野男人骗晕了头,心甘情愿餐刀授首,被砍下小脑瓜的吧?您老死就死了,还要折腾弟子一通,可是太不够意思了!” 拍着小胸脯,粉嫩的腮帮子鼓鼓的,凌初雪又是牛气哄哄的保证起来。 “不过您老放心,弟子才没您那么傻,我才不会相信那些臭男人,更会长命百岁,活的长长的!” “木一,把着破烂木驴砸了,这辈子,本大小姐是肯定用不到了!还有这破绳子,以后都得离着本姑娘远远的,再也别想折腾本仙女了,哼!” 小鼻子一甩,地上扔的那团捆的她死去活来的绳套子被凌初雪捡起来,旋即挥舞着小拳头,小妮子用出十层功力,重重的对着悬崖甩了出去,一条长绳子随着风呼呼啦作响,转眼间就消失在了群山下。 另一头,几个木头人叮叮咣咣把那个苦大仇深同样砸了个粉碎,也跟绳子一块也扔下了悬崖,算是彻底解了气,最后对云若凌的小脑瓜一拜,凌初雪拎起包袱甩在了肩膀上,头都没回潇洒地向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她还帅气的向后扬了扬小手。 “弟子走啦!师傅,您老会见呐!” 明媚的阳光把小妮子的身影在山道上拉的老长,活泼而轻快,不过小脑瓜里全是自己如何行侠仗义帅气身影的凌初雪,却是浑然不知道,她的命运才没那么简单。 女人为阴,阳春白雪功淬炼阳气,两种功法虽然相较得体,却也带来了个副作用,那就是阳气多了,女人难免多欲多情起来,尤其是修炼血童不死身本来就需要犏女体质,就是祸国殃民那种,妲己,褒姒等无不都是犏女,所以她这辈子,和男人和绳子打交道的日子注定少不了。 而就在凌初雪扔捆绳与木驴碎片的山谷底下,同样的木驴碎片早已经扔了小半个山谷。
第9章 孟村河神
凌初雪:“………………” 外面敲锣打鼓的响着,热闹非凡,她则是悲催的蹲在了村子的地牢中,没错,是和绳子说拜拜了,可她身上的金属枷锁好像也没差多少。 娇嫩的身躯一丝不挂,一柄银色的一字铐中间锁着她修长的脖颈,两边锁着她握成小拳头的两只小手,上面两根铁链把一字枷吊在了棚顶,她高耸的酥胸前,红彤彤的奶头足足肿大的一圈,还被两支木夹夹得死死的,由钢线牵着向前绷去,绑在了身前的木柱子上,让凌初雪只能举着拷住的小拳头,直着腰向前挺着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儿。 下身也没咋舒服,真不知道男人是多愿意用三角木马来伺候女人,此时她就是修长的大腿被大大的劈开,阴丘正骑坐在一台三角木马背上,两只白嫩的小脚腕被铁环铐在了地上,一动都动不了,尖锐的马背切进了她粉嫩的美鲍中,痛苦与刺激已经让这块美肉变得相当湿润诱人了。 听着外面锁头哗啦啦的落下,轻微活动下发麻的大腿,让木马咯的生疼的美鲍稍微换个角度接着被虐着,可就这轻微的活动,又让崩的紧紧的乳头被生疼热辣的扯了一下,疼痛与刺激让小侠女剧烈的颤抖了下,只能悲催的死死咬着塞到她小嘴里,已经让香舌麻木不能动弹的几个麻核桃。 歪着被锁在一字拷中间的小脑瓜,苦着一张小脸,凌初雪禁不住一肚子郁闷的在心里嘀咕着,本小姐真是脑袋被门夹了,过来找这个罪受干嘛? 这一切还真是凌初雪自己找的! 事情还要回到几天前………… ……………… 虽然从二代祖师的记忆中,已经推断出自己师傅是自己作死玩丢了小脑瓜,可余杭一就算是对凌初雪很特别的地方,第一站,她也就选择了那里,搭上了个南下的商队,一边充当护卫赚点银子,一边旅行。 行走江湖,说的浪漫,其实也就是更艰辛点的生活而已,小时候有师傅护着,又是在潇湘山中长大,这一趟也算是给凌初雪涨了不少见识。 在余杭与商队分了别,在那个师傅餐刀授首的刑场转了一圈,初入江湖的小女侠一时间又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能去哪儿,漫无目的的溜达出城,一阵阵激烈而热闹的鼓乐声却是吸引了她,就挨着余杭城不远,春耕刚刚结束,几个乡民挥舞着一条巨大的龙围着河边游行着,后面则是推着贡品敲锣打鼓的大队伍,少年玩心是被完全激了起来,看着好玩,凌初雪也是跟在后头,到了这个倒霉村子。 然后就遇到了第一件倒霉事儿,她迷路了! 天色渐渐阴沉,这地方还河网纵横,崎岖蜿蜒,晚上祭祀游行的人一散开回家,凌初雪顿时傻了眼,急急匆匆迈动莲步到村口张望半天,肚子又咕噜咕噜的饿了起来,回忆了下以前和师傅行走江湖的经验,她是进了村子,挑了一家最大的院子咚咚敲了敲门。 “谁呀!” 估计忙了一天也累了,这家的管家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推开门,旋即看着凌初雪系着发带的双髻下漂亮的小脸儿,他是情不自禁的眼前一亮,声音也跟着热诚了起来,赶忙是一作揖笑着迎道:“这么晚了,姑娘有何贵干啊?” “老伯,小女子跟着祭祀队伍,一不小心迷了路,想在贵社借住一晚,不知可否?小女子有银子的,回付住宿费用的!” 可不想睡露天地,凌初雪赶忙堆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还掏出了银子,一听这事儿,那管家赶忙是大笑着推脱着。 “姑娘那儿的话!您这也是行走江湖的大派子弟,能下榻我们家,我家老爷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能收银子?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他就扯着凌初雪的衣袖,硬是往门内拽了起来。 这热情的有些过头了,让凌初雪都有些不适应了,只能讪笑着点着小脑瓜:“您太热情了,多谢多谢!” “师傅的江湖经验果然好用啊!” 刚刚祭祀完,晚饭也是丰盛,居然还有鸡汤,也真是饿了,被领进厨房,在小桌子边一坐,凌初雪感慨了一句之后,抓起馒头就啊呜啊呜的往嘴里塞着,吃的真是一点儿淑女范都没了。 不过凌菜鸡却不知道,自己师傅当年的确是大大咧咧带着她砸门住宿,可每一晚停留的区域,却是经过选择的,收留她们过夜的大户人家没有不知道绯仙子云女侠的,不像她,莽莽撞撞就撞上了门来。 江湖还有那句话,没事儿笑眯眯的,非奸即盗! 看着她在厨房狼吞虎咽的背影,刚刚那个迎接的管家是满面谄媚的弯腰鞠躬着:“老爷,您看如何?绝对是个雏儿!黑了她,也没人知道!” 他身旁,则是个穿着员外丝绸白福衣,戴着个宝石瓜皮帽的胖子,瞄着凌菜鸡的背影,他却是凝重的摇摇头:“毕竟是习武之人,不可小瞧,这点儿蒙汗药恐怕拿不住她,还是着重点好,前些日子修的东西这次可以派上用场了,一会你就带她去!然后让阿大阿二准备好!” “遵命,老爷!” ………………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一顿饱餐,凌初雪舒服的揉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娇憨可爱的模样,看的那老管家又是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 “听闻姑娘驾临,我家老爷特意把东厢房腾了出来,姑娘请和老朽这边走!” 玩了一天也累了,能有个舒服睡觉地方,凌菜鸡再一次在心头乐开了花,赶忙又是甜笑着一作揖:“多谢老伯了!” “就是这边!” 果然是上房,青砖大瓦的,穿过院子,在房门口老管家又是做了个请字,再度道谢,凌初雪毫无戒心,轻快的迈着莲步推开门就进了来,可还没等看看屋子里啥样,她就是脚下一软,扑腾一下陷了进去。 “救命啊!!!” 地面只有浅浅一层,底下是个不知道多深的大水窖,潇湘山可没那么深的水,冷水一刺激,凌初雪悲催的在水面扑腾起来,可在屋子里,早有两个穿着黑衣的精壮家仆,拎着绳子就跟着跳了下去,一个猛地按住了凌初雪的小脑瓜,一个抱住她修长的美腿,转眼间,三个人咕噜噜的沉了下去。 “老爷!” 看着这一溜气泡,老管家是猥琐的咧开了个笑容来,恭敬地又是一鞠躬:“老爷,这寒潭三十丈,再加上阿大阿二的水性,那小妞又中了蒙汗药,就算是九天玄女下凡,咱也能拿了!老爷这设计,果然神机妙算!” “真希望这样的傻妞再多一点!” 肥呼呼的胖员外也跟着自得的点了点头,笑着哼道:“也不枉老夫花了一万两银子,这次对付过那群愚民,你再差人到余杭转转,再有这样雏儿就骗来,要不了多久,老夫就能回本了,哈哈!” “老爷英明!” 咕噜咕噜咕噜~ 水底下,此时似乎也已经胜负已分,吐出一连串泡泡,腮帮子嘟的鼓鼓的,守着最后一口气,窒息让凌初雪憋得都直翻白眼直迷糊了,抵抗也弱了下来,两个家仆则明显是上等的水把式,左面那个抱着凌初雪大腿的,用绳子把凌初雪那双穿着鹿皮小蛮靴的三寸金莲已经结结实实捆在了一起,另一个则是别过凌菜鸡藕段一样白嫩的的玉臂,绳子结实的缠绕上去,把她那双小手横竖两圈捆在一起,然后穿过了她后颈预留的绳套提了起来。 不过吊着五花大绑的固定提心绳时候,这家仆却是手不经意间碰开了凌初雪肚兜那通红的带子,挣扎中被扯开的衣怀没了肚兜遮掩,右面那只肥呼呼的大兔子是随着挣扎裂衣而出,诱人的浮出了半边来。 太缺女人了,这一幕让阿二眼睛都直了,反正已经是胜券在握,也没把提心绳捆上,阿二左手拽着两股绳子把凌初雪小手高高吊绑在背后,右手急色的直接探进了凌初雪怀中,捉住了她那只诱人的奶儿,剧烈的揉搓了起来。 乳球在别人手里被又摸又揉,搓圆捏扁的,这个色鬼大拇指食指还捻住自己的乳珠来回揉捏着,激烈的刺激轻薄的凌初雪是又羞又气,捆在背后的小手再一次死命的挣扎着,抱在那家仆怀里的美腿也是剧烈的上下踢蹬,可这一折腾,她最后一口气却是守不住了,咕噜噜噜的声音中,一大串气泡从她小嘴里冒出来,凌菜鸡被结结实实灌了一肚子水。 本姑娘才刚出江湖啊!!! 一肚子悲催,凌初雪干脆是迷糊的吞着水束手带缚了,然而连续两个白眼之后,忽然间,凌初雪又是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四周张望了一圈,旋即落在了阿二尚且用力揉着自己大玉兔子的咸猪手上。 发烧随着水波纹飘荡,一瞬间,凌初雪娇俏的小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个比女鬼还要恐怖的冷笑,高吊在背后的一双小手瞬间握成了拳头。 …………… 咕噜噜噜噜,又是一大片水花喷溅。 “上来了!!!” 兴奋地高叫着,管家与胖员外是一起凑合到了近前,然而下一秒,他俩的瞳孔中,却是浮现出了无比的恐惧来。 扑腾~扑腾~又是两个大水柱在潭面猛地喷溅了出来。
第10章 还是难逃一根绳
血童不死身练血,一般的功法练气,气感上凌初雪天生短其他练气士一截,可问题是,她用不到憋气,血童不死身变态就变态于强大的血液能力,就算水呛进肺里,逆天的血功也能将水里的氧气强夺进身体里,就像鱼那样。 两股绳子蛇那样卷着胖员外和狗腿子管家的脚踝骨,救命都没让他们喊出来,咕噜一下就把他们全都拖下水了,下一秒,美人鱼那样的白色身影破水而出,仗着轻功轻盈的翻到了梁上,紧接着拖着两根绳子,哗啦一声,被寒潭冻得瑟瑟发抖的管家与员外又是被她提出了水面来。 “女侠饶命啊!饶命啊!” 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就跟中了机关的野猪那样,被捆着两条腿儿,胖员外和那狗腿子管家是一起扑腾着手告饶着,可刚出道差不点就交代在这儿,一肚子火气的凌初雪怎么肯饶他们,气急败坏的在那儿质问尖叫着。 “放水淹我?啊?” 扑腾两个水柱,俩人又跟石头那样掉进寒潭中,咕噜噜的一阵气泡浮起,淹的直翻白眼中,俩人又被凌初雪提了起来,贪婪的吸了几口空气,俩人刚想求饶,凌初雪又是恼火的咆哮起来。 “还想绑了本姑娘!啊?” 扑腾~ 再一次,俩人又淹了进去。 在凌初雪的怒火中,俩家伙跟炸油条那样,进去,捞出来,进去,捞出来足足折腾了二十多下,这才被凌初雪又挂在了梁上,彻底是冻透了,嘴里往外直冒水,那胖员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就嘶叫了起来。 “女侠,小人知道错了!小人真的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求女侠饶命啊!” “被逼无奈?你当我傻吗?” 凌初雪气的都快蹦了起来,青葱玉指指着那胖子鼻子就喝问道:“暗下机关,强虏民女也叫被逼无奈?到现在还嘴硬,本姑娘看你死有余辜!这就直接淹死你!” “哎呦!女侠!小祖宗!今个舞龙祭祀您没看到吗?” 这话倒是让凌初雪愕然,没那倒霉催的舞龙,她也不会掉到这儿来,被呛的够呛。 “那又有什么关系?” 好奇心害死猫,女人又与猫同种,凌菜鸡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被这死胖子的话所主导了。 一看有机会,胖员外立马更加哭丧着脸起来,哭爹喊娘的叫嚷道:“女侠您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儿的习俗!每年大巫师都会选出附近村子里的良家少女,作为进贡给河伯的新娘,随着喜轿舟船沉入河底,今年就选到老夫家了!” “按理来说,为了全村一年不闹饥荒,老夫也应当义不容辞,可老夫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是冬天怕冻着,夏天怕热到,老夫实在是舍不得啊!明个大祭司就要来提人了,今个得遇女侠上门,老夫这才一时猪油蒙了心!” “求女侠饶命啊!!!” 说她凌初雪是菜鸡一点都没错,要是临时起意,这么一间建在寒潭上的屋子一顿饭功夫就修出来了? 可从小是个孤儿,被云若凌收养后还没体会多久母爱般的感觉,云若凌又被官府斩首了,看着这肥员外在这儿苦苦求着,一时间凌初雪也是心软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她这才气呼呼的又扬起了小拳头:“就算这样,也不能强绑别人来代替啊!必须给你个教训!今晚你就吊在梁上过夜好了!”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不但迷了路,差点没被淹个半死绑了,现在衣服还湿漉漉的,这员外家也不能待了,撂下话,凌初雪是郁闷的向外走着。 不过看着她狼狈的身影,脑袋朝地的胖员外却是眼珠一转,忽然在背后又是叫嚷了起来。 “女侠请留步啊!” “干嘛?还想把我绑去祭河神?” 凶巴巴的,凌初雪转过了身,可这死胖子的话差不点没把她气死,一本正经,他是凝重的一点头。 “正是如此!” 嘿! 腮帮子都气的鼓了起来,挥着小拳头,凌初雪刚想给这个不自量力的白痴一点教训,却见这胖子悲催的倒着重重一作揖:“女侠水性小的前所未见,如果女侠代替小女去沉河,女侠完全可以仗着水性逃出来,小女还能逃得性命,女侠仗剑江湖,不就是惩恶扬善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额……,这!” 要是半个小时前,说她水性好,凌菜鸡绝对会嗤之以鼻顺便揣一脚,可现在一遭,还真让她犹豫了下,当初师傅不就是锄强扶弱吗? 看这当爹的如此慈爱,真要能救下这女孩,倒也不是不可以。 眼看着凌初雪犹豫,这人精般的胖子赶忙就是趁热打铁,急促的抱着拳:“女侠若能救下小女,就是我赵元宝的大恩人!我愿意奉上白银一万两来报答女侠的恩德!” 叮当一声,自小被云若凌教育成财迷的凌菜鸡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冒出了金光来,嗖的一下,胖员外和狗腿子管家又跟坐过山车那样从梁上翻了下来,扑腾一下狠狠坐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赵员外是悲催的抬起脑带来,却见凌初雪小手在身前帅气的打了个响指。 “成交!” ……………… 似乎终于转运了点,这回没有个大水牢等着了,见识了凌初雪的厉害,赵员外是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套上房,还有热水可以洗澡,还有上等的丝绸衣裙可以替换,让劳顿了一路的凌初雪是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休息上一晚上。 可第二天一大早,叮叮咣咣的敲门声就把凌初雪给震了起来。 “女侠,开门!开门啊!大巫师来提人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们都不睡美容觉吗?” 迷糊的推开房门,凌初雪先是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把包裹在内衣中姣好的身段儿展露无遗,这才稍稍清醒过来,可看着老管家捧来的东西,她却又是吓了一大跳。 一件黑色的长袍子,几捆细密的麻绳摆在上面,黝黑的铁脚镣,两个竹夹子,还有一个小网兜装着几个青皮麻核桃,满是警惕的退了一步,指着这些东西,凌初雪郁闷的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的!” “那个……,女侠…………” 脸上也满是忐忑和无奈,那老管家悲催的回答道:“因为以前有贡品逃跑,惹怒河神,造成旱灾的事情发生,所以进贡的女孩需要……,需要裸身上绑,由大巫师押到村牢里,所以……” “什么,绑我!还要裸身!!!” 凌初雪立马是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愤怒的举起了小拳头,可没等她发飙,这老管家已经是嗖的一下猛地跪了下,抱住她大腿嗷嗷哭着。 “女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小人也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啊!一万两银子啊!女侠您就委屈一下吧!” 一万两银子!嘴角狂抽,凌初雪是悲催的一咬牙。 “好!绑!” 撂下麻绳和黑袍子之后,老管家就出了去,换了两个丫头来,可算让凌初雪稍微轻松了点,听着外面敲锣打鼓声,她是无奈的把上裳脱下来,然后轻轻的一解腰带,柔顺的丝绸长裙落下,她娇媚的身段,修长的玉腿顿时流露了出来,这年头可没有内裤,一对儿大玉兔尚且有肚兜挡一挡,下面就是中空的了,女性本能,凌初雪用小手捂住胸脯与蜜鲍,可看着两个丫鬟的眼神儿,她又觉得露怯了,于是乎干脆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 “绑吧!” “请姑娘跪在这里!” 一块垫子被铺到地上,反正衣服都脱了,也不在乎这些,凌初雪是听话的跪在了上面,等她跪好,老管家那捆麻绳就被两个侍女快速的拆了开,被油浸泡过上等的麻绳被搭在了凌初雪白嫩修长的脖颈上,丫鬟灵巧的小手中,麻绳在她脖子前交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玉兔上放系上了第一个绳结,旋即又绕到后面,蛇一样缠绕在了凌初雪光滑白嫩的手臂上。 应该是五花大绑的一种变种,每在手臂上绑一圈儿,又在后背交叉换一下方向,就像系鞋带那样,蜘蛛网那样的捆绑很快让凌初雪的双臂结实的并在了一起,绑的是错落有致,绑好上臂之后,在小臂缠绕了两圈绳索,她的小手被两个侍女叠在了一起,手腕十字形状左右捆绑停当,随着侍女把绑手绳子挂在后颈绳套,重重往上一提,凌初雪情不自禁痛呼了一声,两只小手被高高吊在背后了,她尝试着攥紧拳头轻轻挣扎了下,手臂却是严密的捆在背后丝毫动弹不得。 严密的捆绑捆的凌初雪情不自禁哀叹一声,本小姐五行欠绑吗?这才半个月,又来一遭! 然而,这还没绑完呢,就在凌初雪发呆的时候,一个侍女先后捧起了凌初雪跪在地上两只晶莹的莲足,把脚镣套在她白嫩细腻的脚腕上,在清脆的金属声中落锁,把脚镣重重的锁了上,另一个丫鬟却是用绳子在她纤细的腰上重重捆了一圈,然后大大的打了个绳结。 “这,设是干什么?” 明显感觉到一丝不好,凌初雪慌张而羞涩的问道。 “这是股绳,大巫师立下的规矩!” 侍女回答的很轻,下手却不轻,那个带着绳结的绳索是重重的顺着凌初雪胯下勒了过去,狠狠切在了她美鲍中间,一下子疼的凌初雪差不点没流出眼泪来,咬着银牙忍着,好一会才忍过这刺激,这功夫,侍女已经把股绳系在她后腰的绳索捆好了。 蜜桃切的又痛又痒,尤其是那个满是毛线的绳结正正好好压在她晶莹的阴蒂上,刺的凌初雪又麻又难受,想要把它揪开,小手却已经结结实实的绑在了背上,又是重重挣扎了两下,无论如何都抽不出小手来,凌初雪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夹紧大腿去忍着了。 还好捆绑似乎结束了,那个麻核桃暂时没塞进她小嘴儿里,那个侍女还捧来了黑袍子,披在她身上,遮盖住了凌初雪赤裸的娇躯,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可惜,凌初雪旋即才发现,她高兴早了,恍惚的功夫她身上唯一剩下遮羞的肚兜儿忽然是被猛地扯了下来,在她一声惊呼中,那侍女拿起了竹夹子,轻快的夹在了她已经略微发硬鼓胀的乳峰之上,要害部位被夹住,疼的凌初雪情不自禁哎呦一声,悲愤的叫嚷着。 “这又是干什么?” 可这一次,丫鬟却是没再回答,捉住她另一只乳峰夹好后,直接牵着绑在竹夹子后面的细绳子往外走去,乳头被狠狠向外拉扯着,疼的凌初雪无奈的赶紧站起来,光着小脚丫,拖动着仅仅十来厘米的玄铁脚镣,挺着那对硕大的白兔子跟着上去。 后面那个丫鬟,则是把麻核桃揣上,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此时,整个赵府外面,已经拥挤的人山人海,一个披着麻衣,脸上画的跟鬼一样的老头带着十几个壮汉凶狠的等在那里,赵员外则是弯着腰陪着笑脸,看着凌初雪捆绑结实被丫鬟牵着奶儿牵出来,他是禁不住兴奋地高声叫嚷起来。 “乡亲们,小女出阁了!”
第11章 菜鸡游街
一大群的乡民注视中,跟着前面侍女的牵绳,凌初雪低着小脑瓜急促的走了出来,脚上的镣铐随着快步而哗啦哗啦作响。 院子里,已经有一头猪,一头牛被牵在了哪儿,赵财主是大大咧咧的指着猪牛中间的蒲团说道:“乖女儿,过来,跪在这儿!” 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爹了! 心头腹诽着,可都走到了这一步了,况且奶头还被前面的丫鬟牵着,凌初雪只好挺着把黑斗篷撑都鼓鼓囊囊的胸脯,随着丫鬟的牵引走到了蒲团前,习惯性右膝先向下跪下,谁知道双脚间的镣铐太短,跪下去的右脚猛地向后扯了下左脚腕,白嫩的脚腕上都扯出一道红痕来,一下子让她失去了平衡,向前直勾勾倾倒过去。 惊叫中,下意识凌初雪就想用手撑,可小手是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呢,如何抽的出? 扑通一声,缺乏被绑经验的凌菜鸡那光滑的小脑门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嗷呜~疼啊!” 脑袋上撞出来个大包,可更重的是胯间股绳来了下狠的,猛然绷紧的股绳下,估计小鲍鱼都得勒肿了,眼泪都在眼圈儿里直打晃,凌初雪悲催的想着,本小姐脑袋被门夹了吗? 找这个罪受! 两只膝盖并拢跪好,撅着小屁股,背绑着手的凌初雪费了老大劲才从新跪坐起来,可因为姿势的扭动,切在胯间的股绳又是被向后拉了拉,绳疙瘩压在阴蒂上,逼得凌初雪又是不得不狠狠把双腿夹紧。 这件黑斗篷只在她腰间系了根带子,随着跪下,凌初雪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斗篷下摆露了出来,胸口也是咧开一大片,让她只能尽量控制呼吸,不让自己圆润的奶儿露出来了,可还有两只竹夹夹在圣女峰上,被绳子撑着怀口,不管凌初雪怎么努力,她那对儿宝贝还是都露出一小半来,连粉嫩的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着,小手结结实实的绑在背后,也无法用手把胸口整理好,她只能眼睁睁的让胸乳暴露在一大群臭男人眼中而无可奈何。 梨花带雨还被捆绑成一团,娇躯若隐若现的小女侠,看的一大群村里人,哪怕女人都是眼睛发直,男人更是直吞口水,可偏偏这功夫,又有人起刺儿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忽然指着凌初雪的小脸,气愤的叫嚷了起来。 “赵员外的女儿俺见过,绝不是这个美人!赵员外你从哪儿弄来的无辜小娘子充数?河神会发怒的!” “是啊!年年我们都拿亲生女儿来祭祀,凭什么你就用外来人!” “河神发怒了,我们这是几个村子怎么办?” “小姑娘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让你被赵员外顶替的,赵员外,叫你女儿出来受绑!!!” 眼看着这还横生枝节,赵元宝也荒了,忙不迭叫嚷起来:“你们知道什么?小雪是我堂弟的女儿,也是我干女儿!听闻咱们孟村河神祭,小雪是仰慕非常,千里迢迢过来献身的!是不是,小雪!” 这群村民还真识货,知道我这么美的女主角儿不能轻易这么死了,被叫着美女小娘子,还是让让凌菜鸡挺心花怒放的,就连盯着她奶儿与大腿看个不停的几个粗汉也被她瞬间原谅了。 可惜,今个她只好唱黑脸,看着赵元宝拼命笔画的一,凌初雪是无奈的轻轻点了下小下巴壳,清甜的声音回答道。 “没错,小女正是赵伯伯的干女儿,听闻义举,特来献身祭祀河神的!” 这话说完,一大群村民神情居然是全都昏暗了下来,好像多大的惋惜那样,这一幕看的凌初雪心头倒是更加高兴,原来本小姐魅力这么大啊! 也生怕在闹出什么么蛾子,也怕凌初雪反悔,赵元宝一边对大巫师说道着,一边对侍女狂打眼色。 拿着那捆麻核桃袋子,侍女从后面伸到了凌初雪的小嘴儿边上,用手扣着往里塞去,反正都绑成这样了,凌初雪也是啥都没问,挺乖巧的张大了小嘴儿,顺从的接受着塞口。 “啊,呜~” 网兜里的四个青皮核桃先后全都塞了进去,把凌初雪粉嫩的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把她的香舌也结结实实压在了下面,然后网兜带子被侍女在后脑系牢。 含着四个大家伙,那股子青涩的味道直往嘴里冒,凌初雪是难受的伸出香舌想要把麻核桃往外顶一顶,然而片刻之后,她惊奇的发现,血童不死身竟然免疫不了麻核桃的毒素,让她的香舌干脆的麻在了四个核桃中间。 这是彻底被堵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看着凌初雪受缚完整了,大局已定,对着大巫师使了个眼神,赵员外是亢奋的叫嚷起来:“时辰已到!祭祀游街,兴龙求雨,开始!” 丫鬟牵起前面的毛线绳,拉着就走,这头还高背着小手,麻木的香舌不断与麻核桃较劲儿的凌初雪只感觉稚嫩的小胸脯一疼,被竹夹拉扯着奶头,她只好是费劲儿右脚向前迈,扯着脚镣艰难的站起来,然后跟着向前走去。 ………………昨天跟着祭祀游行,看到的全都是热闹,可今个作为祭品游行,可让凌初雪吃尽了苦头,小手捆在背后都绑麻了,沉重的脚镣在她脚腕上拖出了两个重重的红印子,敏感的奶头被牵着,她只能赤着脚拖着短脚镣快步跟着,否则竹夹夹住的奶头就要被拉的老长。 可这奶头稍稍放松点,却苦了她那股间蜜桃了,勒的死死的股绳不断随着走动摩擦着她小鲍鱼中间的嫩肉,尤其是那个压在阴蒂上的大绳疙瘩,让凌初雪感觉就好像有个浑身是毛野蛮的大汉,不断用他粗糙的手指头猥琐的揉着她阴蒂那样,刺的她每一步都只能死死夹紧大腿,小屁股情不自禁就骚骚的扭动起来。 不过吃尽了苦头中,一种异样的快感却是始终盘旋在凌初雪的心头! 昨天跟着看热闹,今个她成了别人眼中的热闹,这么多人里,只有她被扒光了绑着,和被牵着的牛和羊那样,如同女畜一般,边上的男人眼光也是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口若隐若现的乳头与斗篷底下,时不时一位走动而露出来的白生生的腿,炽热的眼光让她感觉就好像真有一双双手猥琐的摸着她挺翘的乳房以及雪白的大腿那样。 乳头已经硬的吧竹夹都撑开了点,热乎乎又粘糊糊的蜜汁顺着被股绳勒的通红的耻丘不断的流淌到大腿内侧,滴在地上,在地上都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了。 远处还有村中顽童跟着队伍跑个不停,一句一句的唱着童谣。 “三月三,村开江,捆个姑娘送新娘!罗裙小衣尽除去,雪嫩手脚五花绑,娇躯布中藏!” “爷娘泪中锣鼓响!牵新娘,游五巷,未入洞房先流水!新小鹿,面羞烫!不知那河龙王,怎样把玩个美娇娘!” 那童谣也是彻底把自己扒个遍,耳中似乎全都是那些臭男人对着自己身子还有亮晶晶的一条水线,说着自己如何如何淫荡,羞得凌初雪小脸红的犹如红苹果那样,可偏偏一股子痒痒般的感觉骚动在她心头,就跟着一根羽毛来回挑挑痘痘那样。 而且她越是夹紧大腿,股绳传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被竹夹牵着的乳头也愈发的又翘又硬,蜜汁那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滴滴答答的就是流淌个不停。 也根本没心思看热闹了,全副精力都放在与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搏斗中,被牵着乳头绕着河边兜了一大圈,好不容易绕过了三村五巷,凌初雪已经是满身的香汗,就好像从水里头捞出那样了,发梢都粘糊糊的沾在了额头上。 还好就在她浑身瘫软,目翻春意,都快趴地上的时候,屋子两角挂着两个巨大的鬼面具的村社地牢终于到了! 在村民敲锣打鼓中,凌初雪背着高吊的小手,撅着小屁股,被牵着的乳头向前高高挺挺着,在那些村民的哄笑声中甚至自己抢了两步拖着脚镣哗啦哗啦的钻进了地牢中。 属于凌初雪的秀终于告了一段落,牵着她乳头的绳索被捆在了地牢的柱子上,双腿儿发软的她是直接瘫坐在了铺满稻草的地上,一边活动着捆的发麻的小手,一边凌菜鸡却是美滋滋的算计了起来。 今天这折腾算是完事了,在这儿绑三天虽然辛苦点,可呼呼睡几觉也就熬过来了,最后再扑腾一下来个跳水,一万两银子就可以入账了! 师傅在上,你徒儿我还是很会行走江湖的吗! 可就在凌菜鸡笑的美滋滋中,却是浑然没有注意到,她背后,两个黑影急促的走了进来。 哗啦,遮盖了她娇躯一天的黑斗篷到底被扯掉了,玲珑凹凸的身段彻底展露了出来,娇躯一凉,凌初雪立马是芳心大震,气呼呼的想要抢回来,可绑在背后已经发麻的小手还有小嘴里塞得满满的麻核桃,让这行动仅仅变成了几声有气无力的呜呜声,在凌初雪反抗无效中,一个十多斤沉亮汪汪的一字枷重重扣在了细嫩的脖子上。 捆了一天的五花大绑可算被松开了,连带着折磨凌初雪欲仙欲死的股绳也一并被松绑,不过没等她活动下满身绳痕的娇躯,小拳头又是被抓住塞在了一字枷的手枷中锁上,咔嚓咔嚓两声锁头响,让她只能端举着小手儿在身体两边,敞开饱满圆润的胸脯了。 小脚丫上的镣铐也被从中间解了开,却是被两个巫师学徒向两边拉扯去,锁在了地上,逼得凌初雪只能不雅的劈开大腿,把她的蜜桃幽谷也展露出来。 好吧! 这起码比麻绳紧缚舒服一点,可临走时候,俩学徒又不知道搬动了哪个机关,齿轮转动的声音中,前面牵着凌初雪乳头的绳子开始绷紧,屁股底下,一个冰凉的东西也是镉了出来,屁股一凉,小女侠惊奇的蹦了起来,向下张望去却是,一支三角木马从裂开的底板底下缓缓升起。 见识过这玩意的威力,凌初雪吓得芳心大乱,赶忙扭动小屁股,晃动着枷住的双手想挣脱出来,可脚腕已经被镣铐结结实实绑在地上了,她如何能挣脱的开,哗啦哗啦拽了几下脚镣,最后只能是被动劈开大腿,眼睁睁的看着木马一点点逼得她毫无退路后,上升卡在了她已经红彤彤的美鲍中间。 “呜呜呜呜!!!” 修长的大腿绷得紧紧的,前面拴着乳头的绳子又被绷的笔直,让凌初雪只能向前挺着娇躯,骑坐在木马上,两个靠在肩膀附近的小拳头捏的死死的,咬着麻核桃,凌初雪能做的只有悲催的在脑子里哀嚎着。 “本小姐脑袋一定让门夹了!!!”
第12章 菜鸡投河
“呜呜~” 这已经是凌初雪被关押的第三天了,这三天她就没怎么舒服过,一天只有一顿饭不说,膀胱憋到爆,肚子憋到鼓,晚上才能放她下来上一趟厕所,要不是血童不死身善于调解身体液体,估计她都得憋出病来了。 唯一进步点的是,她戴着枷,骑着木驴居然也能睡的着了。 “啊!肉包子,吧嗒吧嗒~” 迷迷糊糊看着眼前热腾腾的包子,凌初雪流着口水吧嗒吧嗒小嘴儿,可一股子苦味儿却是猛地传出来,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一下子又醒了过来,睡梦中的包子瞬间不翼而飞,只剩下两个夹着她的“大包子”的两条钢线绷紧在眼前。 “我的包子啊~嗷呜~” 咬着麻核桃,凌初雪悲愤的哼哼着,不过今个潇湘派历代祖师在天之灵似乎眷顾她那样,就在凌初雪郁闷的直哼哼,真有一大笼屉热乎乎的肉包子被端到了眼前,那香味勾的她眼神儿都要飞了出去,被拘束的身子摇晃着铁链子哗啦哗啦作响。 “包子!包子!包子!” “恭喜姑娘,今个出阁了!哎呦,姑娘不用着急!” 看着凌初雪像小狗那样,对着包子直晃小脑瓜,进来的神婆好笑的挥了挥蒲扇。 咯吱咯吱的声音中,折磨了凌初雪三天的三角木马终于缓缓向下降了回去,那夹了三天多的竹夹子也从她红肿的乳头上取了下来,在她口水直流中,都快被咬烂了的麻核桃被解了开,最后在凌初雪呸呸吐着口水中,她大打开在两边的脚镣也被从地上打了开。 可还没等给她解开手枷,满眼都是肉包子的凌菜鸡已经是飞奔了过去,直接小狗那样啊呜一口咬下去,满满的汤汁顿时流淌了她满嘴儿。 别说,这一幕还真是看的神婆有点诧异,说得好听叫出阁,说得不好听就是投河了,要去狗带了,一年送一个姑娘,没到这时候,吓得浑身瘫软甚至屎尿齐流的都有,三天骑木马紧绷也是为了把送去投河的姑娘体力与意志力压榨干净。 像凌菜鸡这样到现在还精力十足的丫头,神婆子还真没见过! 像凌初雪这样心大的丫头,她也是第一次见,看着她啊呜啊呜都快造掉两个包子了,这才缓过神来的神婆也是迷糊的招起手来:“还不伺候姑娘上妆,上绑!” 光顾的吃,凌初雪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进来的两个巫师学徒捧着的盘子中,那条诡异的麻绳散发出一股子金属的光泽来。 咔嚓的声音中,小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右手刚从手枷里脱出,凌初雪已经直接拿过一杯茶,咕噜咕噜给自己灌了下去,不过扔了茶杯,没等她再去抓包子,她的右手却是已经被巫师学徒给抓了过来,拿绳子五花大绑缠绕起来,哼哼了一声,小手顺从的背在后面,凌初雪是继续狼吞虎咽的吃着。 这三天,可把她饿疯了,而且一会投河估计会很冷,现在不吃饱肚子,还不得感冒了? 在她吃的香的功夫,两个巫师学徒绑的也顺手,还是绕着她胳膊在饱满的胸乳上方交叉出一个十字来,然后手臂背在背后交叉捆绑,把一双上臂结结实实固定在一起,然后手腕十字捆绑,吊在后颈预留绳套高高吊起,让凌初雪的小手高高交叉着背绑在背后。 不过这次腿部捆绑却是不一样了。 “姑娘请抬大腿,对,就这样!” 在巫师学徒的指挥中,凌初雪是毫不在意抬起跪着的右腿,以极其快的手速,巫师学徒用绳子在她修长健美的大腿根和脚腕处绑了三圈,最后绳套透进她大小腿缝隙中,又是紧了一圈,在凌初雪迷迷糊糊中,她的大小腿就已经结结实实折绑在了一起,这还没完,在大小腿中间段儿,巫师学徒又是加了第二根腿绳…… 两条腿如法炮制,等凌初雪舒服的吞下一盘肉包子,顺便把边上的桃子苹果啃了,舒服的打了个饱嗝之后,她这才注意,自己已经小手高吊背后,双腿折叠跪绑,被绑成了个大闸蟹那般。 这种站不起来的姿势令凌初雪很不舒服,背着小手试着挪了下跪坐在地上的大腿,却是一个不小心,咕噜一下真像是大闸蟹那样向后翻了过去,背绑的小手撑着地,晃悠着折叠在一起的修长美腿,好半天她都没把自己身子正回来,平白让几个巫师学徒看着她饱满的蜜桃美鲍流了半天口水,气呼呼的又把双腿狠狠合上,凌初雪不满意的叫嚷着。 “喂,这么把我腿捆上了,我还怎么走路?”也是被这傻妞的心大震的一塌糊涂了,正在指挥往里搬东西的神婆无奈的回过头来。 “姑娘你今个出阁,坐轿就行,不用走路!” “那是不是不用上股绳了?” 那东西可折磨的凌初雪死去活来的,一听这话,她立马是漂亮的大眼睛猛地一亮,听得正在准备东西的神婆不耐烦的直点头:“不用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 简直如蒙大赦,连徒劳的挣扎也不去挣扎了,凌初雪就那么躺在背绑的小手上,对折的美腿并着等着坐轿子,还直点小脑瓜,可不一会,她就后悔了。 “这!这!这是什么啊?” 所谓的轿子也被抬了过来,其实就是个没棚的肩辇,两根棍子中间用藤条绑了个乘坐台,可台子中间,两根一大一小狰狞的木头蘑菇淫荡的立在那儿,真不知道这“幕后主使者”是多愿意用假阳具对付女人,看着粗大又油光发亮的木头蘑菇,凌初雪小脸儿都白了。 “这是固定姑娘用的啊!这木头可使用河神祝福过的芦苇经过一年多压合,胶合,这才做出来的,一般姑娘还享受不到呢!来啊!还不请姑娘上轿!” “呜呜呜,我不要坐这个,放开我!” 现在才表现出一点小姑娘的惊慌来,一会儿要被这两个狰狞的家伙插到身体中来,凌初雪吓得小脸儿煞白,像个捆好的大闸蟹那样晃悠着对着捆绑的修长美腿,又是翻腾起来,可惜,现在还哪儿容得她? 连打了几个滚的凌初雪轻而易举被捉住,两个巫师学徒一手抓着她结实捆绑的肩膀下绑绳,一手垫着她光滑挺翘的小屁股,嘿呦一声就把她抬车座子那样举到了肩辇上。 “姑娘不要乱动了,这万一要是插错了穴,可就有你难受的了!” 这警告让凌初雪咕噜一下子吞了口口水,低头看了看晃晃悠悠似乎瞄着自己娇嫩小菊花的前面那根粗大假阳具,脑海中爆菊之痛一闪而逝,她只好是配合着,微微张开对折捆绑在一起的美腿,好把“插口”打开,好对准插头! 看着她终于不乱动了,两个巫师学徒又是扶着她的小屁股,像是安车座子那样将她的娇躯对着两个“插头”放了下去。 “啊!!!哦~~~” 这俩假阳具上都涂了油,可就算如此,凌初雪依旧感觉到两个凉汪汪的庞然大物忽然粗野的闯进了她细嫩的花穴与菊穴中,粗鲁的将她两个娇嫩的小穴撑开,塞得满满的,然后死命往里挤着,而且这玩意太长,在她艰难的吞吃中,竟然足足一直顶到了子宫口,这才得以停下。 感觉直接双腿间那块私密之地都快被撑爆了,捆成一团骑坐在上面,夹着美腿,凌初雪满脸的难受与无奈,萌萌的大眼睛用力眯在一起,咬着整齐的贝齿,死命的忍耐半天,才稍稍适应被插的撑爆感觉。 不过她这幅模样,终于是让神婆找到了些感觉,拿着把大梳子,老妖婆是笑呵呵的走到了被捆成肉粽子,还被插了插座的凌初雪背后,笑呵呵解开了她已经凌乱的长发,一边用梳子梳理着,一边笑呵呵的说着。 “姑娘忍忍,到了河龙宫,就穿金戴银,有的是荣华富贵供你享用了!” ……………… “吉时已到,新娘上轿!!!” 喇叭吱儿一声开始吹起来,那头铜锣也是噼里啪啦的敲着,前头还有舞龙,热闹的欢庆中,粉末打扮的凌初雪也终于被从村牢中请了出来。 头发梳理成了亮丽的双环髻,还插着金凤钗,娇躯也被一件绣着金线龙凤的霞披所遮盖,重新上了唇红,胭脂,凌初雪小脸通红,气呼呼的跪坐在四个大汉抬着的肩辇上,然后被抬着汇入了游行的队伍中。 红披风下,是她被淫荡捆绑着的娇躯,小手被勒死在后面,两根假阳具还将小女侠残忍的贯穿了,从小到大没吃过的苦头都吃了一遍,夹着粗大的假阳具,凌初雪那朱红的小嘴儿是气呼呼的嘟着老高。 可毕竟是少年心性,尽管被有弹性的肩辇晃悠晃悠插着穴,可是不一会,看着前面舞龙的演员们忽然是一个大旋转,漂亮的来了个盘龙戏珠,明媚的大眼睛变得闪亮,凌初雪忍不住跟着大声叫嚷起来。 “好,舞的漂亮!!!” 要不是小手被捆着,估计她也得跟着啪啪啪啪的鼓着小巴掌了,那兴奋地模样,浑然没有一个即将被当做祭品而投河的少女觉悟,心大到看的前面跳着大神的村中大巫,后面摇晃着香炉的神婆禁不住又是一脑门的汗珠子。 哪儿来的奇葩啊! 不过高高兴兴的总比哭哭啼啼的强,在祭品自觉带动气氛的前提下,这次祭河也多了几分乐趣,就好像真的办成了个节日那样,又是游了半天街,在凌初雪大腿都被插麻了,却意犹未尽的兴奋中,祭祀的河边也终于到了。 装模作样的,赵元宝蹲在那儿“失声痛哭”着,可凌初雪是一点面子没给,满是好奇的忽闪着大眼睛跟着已经变成烤全猪,烤全牛的两个难兄难弟一起被抬上了祭祀用的木筏上,旋即她又是吃了点小苦头。 “还要夹乳啊?我都这么配合了!能不能不夹啊?” 看着神婆拿来的两个熟悉的竹夹子,凌菜鸡又是悲催的晃着吊在背后的小拳头,抗议起来,可惜,还是抗议无效。 “姑娘,这是规矩,忍一忍吧!马上享福了!” 拿着夹子从凌初雪敞开的怀中伸进去,在她无奈的咬牙忍受中,一支香滑嫩乳被神婆捉在手中,然后一阵刺痛下夹上了夹子,紧接着,另一只嫩乳也是被如法炮制,紧接着两根乳绳被绷紧在肩辇前面,乳绳扯着凌初雪只能是跪着向前弯着腰,一副虔诚的模样。 哗啦啦的声音中,一捆粗铁链又是捆住了凌初雪的纤腰,另一头固定在了木筏风帆的桅杆上。 “孟村河神在上,三村五巷,万众生灵!香火供奉,祭祀不决!佑我钱江,风调雨顺!稻谷粮秣,生机勃勃!” 在咬着银牙忍耐着的凌初雪还是一副好奇感兴趣的眼神大量中,跳着大神念完这一段,大巫师又是扯着嗓子拖起了长音儿:“开祭!” 咣当一脚,他把一个箭头形状的大木头梆子,狠狠踹进去河里。 不是拿本姑娘祭河吗?怎么改扔木头了? 没等凌初雪疑惑闪过,嘎啦啦的铁链子响动中,她身下的木筏也是被狠狠扯向了湍急的河水中,瞬间随着水流木筏就冲出了十几米去,哗啦水响,眼看着大浪扑面而来,凌初雪还没来得及惨号一声,就被大浪拍下去。 “哇~呸~” 妆容都被打花了,乳头被晃悠的木筏扯得生疼,贯穿双穴的假阳具更是让凌初雪体验到一把被三十厘米壮汉凌辱是什么滋味,背后一群没良心的居然还在欢呼,高吊着的小手狠狠攥成小拳头,凌初雪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哀嚎了。 “本小姐脑袋被门夹了啊!!!” 哗啦~ 又是一个大浪迎面拍了过来!
第13章 被骗
“啊~哦~啊~咕噜噜噜~~~~” 这辈子没有这么刺激过,大浪滚滚,让整个木筏似乎变成个强奸犯活了过来那样,肉穴里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一上一下,每次都几乎顶的凌初雪子宫都要掉下来那样,顶的她娇喘不息,两个竹夹子更是缺德,拽着她的乳头一下一下向前倾着,为了适应乳头拉扯,每一次大浪来袭,背绑着小手,还被折绑大小腿的凌初雪只能用小脚丫撑着竹筏微微向前倾着身体,倒好像她自己配合着身下假阳具把自己凌辱了一番那样。 劈头盖脸的浪花不断拍来,每一下都拍的她呛的直翻白眼,捆着手,全身都被捆成一团儿,她能做的只是无助的咬紧银牙承受着来自身体内外全方位的袭击与刺激,乳头都被拉得老长,被假阳具凌辱的一股股蜜液也不断的从小穴流淌出来,旋即就与冰冷的河水融为一体。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终于狠狠咬了咬牙,背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拧住,被乳夹子拉的前倾的娇躯被凌初雪向后猛地挣去,绷紧的酥胸直接被拉扯的裂衣而出,粉嫩的乳头被扯得老长,夹子齿一丝丝的夹过通红的乳肉,痛苦让凌初雪身上的肌肉都跟着绷紧了起来,捆在背后的胳膊与折绑的腿上,被勒出了深深地绳痕。 啪~ “哎呦呦,疼死小姑奶奶我了!” 一声清脆的嘣响声,夹着左乳的竹夹子终于是被扯了下来,付出的代价却是乳头火辣辣红彤彤的,肿的犹如果子了,疼的凌初雪晃动着小胸脯,眼角直挂泪花,小嘴儿不住的倒吸着凉气儿,连喷涌的浪花射在小脸上也顾不得了。 好一会,这刺激的疼痛这才恢复到了可忍受的范围,满是悲催,凌初雪明媚的大眼睛又落到了右胸前蹦的笔直的乳绳上来,悲催的叫嚷起来。 “师傅在上!还有一根啊!!!” “姑奶奶拼了!”发起狠来,挺直了捆绑的身子,凌初雪再一次小脸儿憋憋着对着右乳使起劲儿来,可这时候,前面的水声忽然大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前面箭头木头拖着木筏已经行进到了一块儿平坦的水域,一个大漩涡是突然出现在在面前,乳夹还没拔下来,咕噜噜的声音中,箭头木头已经被吸了进去,猛地抬起头,一刹那,凌初雪的小脸儿瞬间吓得惨白。 “啊啊啊啊啊!!!” 拖着长长的惊叫中,木筏跟着转了几个圈子,也是跟着一溜烟吸进了巨大的漩涡内。 最后猛吸了一口气,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握紧背后的小拳头,凌初雪的头发刷的一下犹如水草那样向上散了开,可向下盘旋中,竹筏抖动的也是更加厉害,凌初雪就感觉到卡在体内两根棒子突然间犹如打桩机那样扑腾扑腾凌辱起了自己的身子,最后一根乳夹子还随着水流的涌动扯着她乳头疯狂的左右摇摆着。 痛苦与快感都是潮水一般的袭向凌初雪的大脑。 “呜呜呜呜~” 呻吟就卡在喉咙里,忍着如潮般的快感,凌初雪疯狂的挣扎着,把她小手细细捆在背后的绑绳已经深深勒进她粉嫩的肌肤中,把她交叠在一起背在背后的小手勒的通红。 可伸展不开的长腿,还有三条锁链勒着她的纤腰和大腿,让她丝毫都挣脱不开,只能在更加激烈的被凌辱中,跟着这大木筏一齐向下沉去。 终于,快感也完全占据了她的大脑,剥夺了她的理智,痛苦,惊吓与快感交织中,晶莹的蜜液带着热流从假阳具的边缘喷涌出来,让她彻底忘情的呻吟着,呻吟中,一大串泡泡也是从凌初雪的小嘴儿里挤了出来。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 人的潜力真是被逼出来的,没呛水之前,喝进一点都感觉痛苦,可现在喝了一肚子水,肺里也被灌满了,血童不死身神奇的功效才真正被逼出来,受到极致强化的血液在肺部的血氧叫唤中,省省把水中的氧气都夺了出来,让凌菜鸡再一次进入了神奇的人鱼状态。 不过,万事万物不可能都是完美,支撑血液做这种操作的是凌菜鸡的真气,在水中随时开着技能,那是相当耗蓝了! 跟着木筏终于是彻底沉到了不知道多深的湖底,跪绑在两根不离不弃的假阳具上不知道吐着香舌失神了多久,耗蓝的感觉让凌初雪终于一个机灵醒过神来。 周围全都是沉下来的木筏,就好像个沉船坟场那样,乳头的那根夹子居然还夹得结结实实的,真不知道哪儿买的,质量好到可以上三一五受表扬了,还是被扯着向前倾着身子,被胯下那根深深顶在子宫上,摩擦着娇嫩的腔道,凌初雪的绑在背后小手忙不迭的揪着自己已经散开的秀发,捋着捋着,一个绑在发梢的圆形铃铛终于被她摸到了手中。 “本小姐这辈子都绝对不再骑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下次见到,一定离得远远的!!!” 气呼呼的立着flag,拇指按住开关,铜铃里吧嗒一下探出来一刃宽厚的刀片,凌初雪咬牙切齿的对着捆着她小手的绳子切了进去。 咔嚓~ 没反应!!! 不可置信的把萌萌的大眼睛瞪的溜圆,左手握住一段绑绳,凌初雪背着的小手又是咯吱咯吱的切了起来,可切了半天,竟然连一丝都没有切开,这下凌菜鸡顿时慌了。 “这,这怎么可能?” 别说,算起来赵元宝还真没骗她,为了捆她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侠,赵元宝把他老爹当初在江湖异人手中的求到的金绞索都拿了出来,绳中参合着细密的乌金丝,又用地火练过,这条绳子就值一万多两,凌初雪的青丝铃虽然也算是个上等兵刃,可和这东西比,还是差了不少,切不开也是理所当然。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和报酬绑在一块了,又是连续几次尝试,凌初雪彻底慌了神儿,干脆用气蛮力来,运足了真气,奋力的挣扎着小手。 拴着她的铁链子都被扯得咯咯作响,可除了挣扎起伏让胯下的假阳具又凌辱自己几下,绳子深深陷进肉里之外,该死的捆绳是纹丝不动。 瞳孔中浮现出了对死亡的恐惧,抬头眺望着遥远的湖面,凌菜鸡欲哭无泪。 “本女侠还没闯荡江湖呢!就结束在这里了吗?师傅,弟子不孝啊!哇哇哇~” 骑坐在杆子,凌初雪悲催的在那儿嚎着,全副精神都在自己身上,她是浑然没注意一个细节,每年祭祀一个姑娘,身边沉的木筏足足有数百条了,可是一具尸骨竟然都没看到,而且别说人的尸骨,带下来的烤全猪,烤全牛的骨头也一根没有没有! 漆黑的水中,一道长长的黑影犹如蛇那样,猛地挥了过来,带动着的水流一瞬间让凌初雪回过了头:“谁!!!” 然而,视线里一片漆黑,空无一物,令她恐惧的是,本来挂在木筏后面的烤全猪,没了!!! “喂!谁,出来!鬼鬼祟祟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和本小姐单挑啊!!!” 刚刚还是慢慢等死,一时间死不了,现在却是死亡的气息迫在眉睫了,一面小手激烈的用青丝铃切着绑绳,一面凌初雪恐惧的大叫了起来,汗珠子不断从她额头冒出,旋即又是消融在了湖水中。 可偏偏这个未知的对手就好像特别愿意玩猫捉老鼠那样,哗啦又是一道水波,引得凌初雪猛地偏过头去,再回过神,挂在木筏另一侧,沉重的烤全牛也没了!!! “松开!快给我松开!!!” 恐惧中,交叉绑在一起的小手剧烈的抽动着,绳子甚至磨破了皮肤,刺人的疼痛中,一股股淡淡的鲜血流淌了出来,拼命地挣扎中,她的小脑瓜恐惧的的回头盯着身后,起伏的大腿挣的铁链子咯拉咯拉作响。 可这一次,却是一股子强悍的水流直接扑面而来,猛地回过头,被结结实实五花大绑,跪绑在假阳具上的凌初雪根本连躲闪的办法都没有,在她恐惧的尖叫中,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黑影劈头盖脸的就缠了过来。 咔嚓~咔嚓~ 木筏连带着桅杆全都被折断了,带着丝丝鲜血,捆束的铁链子随着水波飘荡几下,最后又是沉到了水底,和那些其他祭祀用的破烂木筏堆在一起。 而凌初雪,彻底没了踪影! (凌菜鸡:“该死的猥琐宅男,你不会设定某个特别恶心又老套的淫兽来对付本女侠吧!!!” 某猥琐宅男:“你猜!淫笑~~~”)
第14章 八爪河神
“呜呜呜,疼啊!” 高吊着的小手磨破了皮,现在健美的长腿还在被扯下来时候,被固定的铁链子勒出两道长长的伤口,被那黑粗长的怪东西卷着,高速流动的水流擦着伤口发出莎莎的刺痛,疼的凌初雪死死咬着银牙,忍着疼眯着一双大眼睛眼角还拖着泪珠子。 淡淡的血痕随着水波飘荡着。 不过几秒后,凌初雪的大眼精又是惊奇的睁得溜圆,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裹着她这黑乎乎的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了! 简直超乎想象,凌初雪满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小嘴,惊奇的感慨叫道。 “哇!好,好,好大的菊花啊!!!” “喂,那明明是章鱼!!!” 突然出现的旁白后,某宅男因为言语激烈被踢出了直播间,不过没改变这是条章鱼的真理。 只不过和寻常章鱼对比,这玩意实在是太大了! 八条爪子铺天盖地不知道多长,脑袋也是有几十米宽,长不知道,因为一大半章鱼脑袋被卡在了岩石底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抓着这怪物往下拉,巨大的拖拽力让这怪物也只能四条爪子死死的抓住附近的湖底。 这一攀附,已经不知道攀附了多久,爪子甚至都嵌进了岩石里。 犹豫是脑袋朝下,露在凌初雪面前的,只有八只爪子和中间那张章鱼嘴,不像菊花才怪了。 “哇!好大的八爪鱼,这要是下火锅,能吃多久!!!” 双眼亮晶晶,看着肥滚滚的章鱼,凌初雪小嘴边露出了晶莹的口水,不过这一次,重新挤进直播间的某宅男仅仅是嘿嘿冷笑了几声,旋即把音量调到了最小,因为下一秒,凌菜鸡就又是震天撼地的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要出萝莉命啦!!!” 不是她吃八爪鱼火锅的问题了,而是人家要吃她的问题了,忽然间,拖着她的触手又快了几分,前头,最先被抓去的烤全猪已经咕噜一下被丢进了那张血盆大口,紧接着烤全牛,巨口边上,皑皑的白骨已经堆成了小山那样,有兽骨,同样有着渗人的骷髅头,拖着长长的叫喊声,捆成一团的凌初雪眼看着自己就被塞到了那血盆大口里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功夫,那触手竟然停了下来,在凌初雪小脸儿惨白,闭着眼睛咬着小嘴儿紧张的表情中,那触手尖儿猥琐的向她白嫩嫩的美腿中间挤了过去。 “喂喂喂喂!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啊!本小姐可不是不好惹的!呀!那里不可以!” 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凌初雪还像蚌壳那样死死夹紧大腿,奈何,这玩意蛮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又粘又滑,呲溜一下还是让触手尖儿挤了进去,紧接着凌初雪就感觉到两个吸盘模样东西手一般灵活的探进了她的蜜穴与菊穴中,死命接着往里挤着。 “哦~不行~色狼章鱼!快住手!哦~嗯~” 冰凉的东西一个劲儿顺着肉壁蠕动,边缘还裹着她娇嫩的粉珍珠,触电般的快感簌簌的袭向凌初雪大脑,大腿用力夹着,也没把这色狼触手夹出去,反倒让这东西后半截又卷了过来,吧嗒吧嗒两下,凌初雪被竹夹子夹得肿如石头般乳头也被两个吸盘给吸了上,就像两张大嘴那样,把她硕大的双峰不断的吃圆揉扁,巨大的刺激中,凌初雪的话语完全被呻吟给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放开~哦~啊~放开本姑娘~哦~哦~哦~我……,我一定要~哦啊!啊!啊!我一定要炖了你这色章鱼啊啊啊啊啊!!!!!” 嘴上叫的凶,可战斗力实在是弱鸡,不过十分钟,凌初雪已经被这条触手凌辱的直翻白眼了,结实捆在背后的小手先是五指张开,旋即死死握成个拳头,娇嫩的身子激烈的向后仰着,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股子滚烫的蜜汁从她蜜穴中喷泉那样喷涌了出来。 足足僵了两三秒,凌初雪真是翻着白眼,爽晕了过去。 吐着香舌跟吸了猫薄荷的猫那样,被捆成一团,骑完杆子骑触手的凌菜鸡是浑然不知道,她这股蜜液散布在了水中,却是让夹在地里的巨大章鱼明显兴奋了下。 ……………… “八爪鱼火锅,不要跑!啊呜~”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小嘴里,凌初雪一边往下吞着,一边含糊不停的嘀咕着梦话,可这东西却是怎么也吞不完,一着急之下,她又是想用小手抽出去,切一切再吃,当然,小手也是背在背后根本动不了,一个机灵,凌初雪猛地清醒了过去来。 下一秒,她漂亮的瞳孔再一次瞪得滚圆。 小嘴儿里的确有东西,两只新生的触手长虫那样伸进了她嘴里,甚至顺着食道都插进了她胃里,将她小嘴儿堵的结结实实的,还不断蠕动着,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身子上,不知道多少条小触手从后面缠绕在她五花大绑的胳膊上,折绑的腿上,把她像是个标本那样子结结实实的挂在柔软的章鱼内腹部,边缘两条粗壮了不少的短触手安全带那样子交叉缠绕在她胸前,唯一的两个吸盘死死吸着她饱满的乳房,凌初雪没养过孩子,可被吸奶的感觉她是提前体验到了,她引以为傲的饱满胸乳被吸允的乳浪翻飞,搓圆捏扁,吸得她简直欲仙欲死的。 胯下,可恶的大触手可算下去了,可取而代之的两条小触手更加可恶,一根已经彻底挤进了她子宫了,粗壮的触手身把她的蜜穴都塞得满满的,另一根则是顺着菊穴插进来,更是不知道深入肠道多少了,头一次让凌初雪尝到了脘肠的滋味,这俩东西也是蠕动个不停,进进出出,庞大的体积把她凌初雪平坦的小腹都顶起来一块儿小包。 体内深深地插进了四根异物,凌菜鸡难受的可想而知,眯着一只眼睛,她是难受的用力挣了挣肩膀,好家伙,本来就被金绞索捆的动弹不得,这一次密密麻麻的小触手更是绑的她连一丝一毫的自由都没有了,整个身子都被小触手缠的死死贴在了色章鱼身上! 甚至连死都做不到! 小嘴儿里被触手塞得满满的,香舌被死死压在下面! 让凌初雪只能背着绑吊在背后着小手,蜷曲的修长的美腿,被动的骑在两根突出的触角上,任由这淫荡的大怪物吸乳插穴着。 更可恶的是,两根插穴的触手频率还是一进一处的。 就在凌菜鸡挺着鼓起个小包的肚子,难受的接受着轮流抽插吸乳的时候,又是一阵呜呜呜的闷哼传入凌初雪耳中,咬着不断往肚子里钻的触手,凌初雪艰难的扭过小脑瓜,才发现,原来能运气憋气,好管闲事儿上当的女侠还不止她一个,挨着她不远,还有六七个姿色出众,身材健美的女人被用和她差不多的姿势捆起来,被被固定在章鱼身上,被触手凌辱着吸乳插穴。 已经不知道被捆插多久了,挨得她最近的那个女人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瞳孔中已经没了光彩,眼睛无神的睁着,松开健美的大腿任由触手抽插着,似乎已经变成一头沦落在快感中的母兽了。 难道我也要去变成这个大怪物永远的肉便器吗? 胯下与胸乳如潮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向脑海,想着自己的下场,凌初雪却是激灵灵的哆嗦了下,恐惧下,再一次,她咬着口中的触手,夹紧双腿去限制插穴的触手,眯着眼睛歪着小脑瓜向一面用力,拼命地挣扎晃动起被捆绑的身子来。 “呜呜呜呜呜呜~”
第15章 菜鸡自救记
“呜~呜~呜~呜~” 有节奏的喘息呻吟声中,被骑坐的两条章鱼触手就像是发动机连杆那样,飞快的一进一出着,每一次都能在凌初雪白嫩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包来,忽然间,本来就急促的触手抽插频率又快了一个档次,如此同时,凌初雪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被吸盘包裹的大桃子剧烈的起伏着,咬着堵嘴触手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完全停不下来。 “呜!呜!呜!呜!呜!!!” 被对折捆绑的修长大腿上,经过水泡愈发白嫩的小脚趾奋力向内抠着,交叉吊绑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握成拳头,把捆绑的绳子都挣的嘶嘶作响,咬着触手的臻首猛地昂起,饱满的乳房似乎要硬送进触手吸盘那样,高高的向前挺着。 就像个下了锅的虾子那样,凌初雪僵硬的反弓着诱人的凹凸身段,足足几秒钟,她这才又像没了骨头那样,瘫软了下来,折绑的健美大腿松懈开,软软的骑坐在凸起刺入她身子的两根并排触手上。 虽然频率降了下来,可这两根该死的触手依旧不紧不慢一进一出,扑哧扑哧的捅着凌菜鸡粉嫩的幽谷鲍鱼。 经过一个剧烈的高潮之后,好一会儿,凌初雪这才从失神状态回过神来,饱满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咬着两根深喉的触手,她很是费劲的低了低头,看了看吸附在她蜜桃一样的乳房上还吸的她乳浪翻飞,那双把她这个未嫁人的大闺女都活生生吸出奶来的章鱼吸盘,凌初雪直感觉头皮发麻。 抬头仰望湖面的光暗交替,这才过去第三天,章鱼触手吸乳插穴营造的高潮地狱已经折磨的她死去活来了,这将来无尽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说是无尽的日子,可一点也不夸张,首先,凌初雪传承自潇湘派的血童不死身与阳春白雪功都是调和阴阳,颐养身姿的上乘功法,如果不是死于非命,潇湘派历代掌门活个几百年就跟玩儿一样。 然后,这章鱼色虽色,可绝对属于天材地宝那个级别的灵兽,这东西插到凌初雪小嘴儿里的两根触手可不是为了堵着玩儿的,每天,每一次高潮,它都会分泌液体,并且溶解一部分自身,来养着凌初雪她们几个受骗女侠,这其中蕴含的灵气比什么千年老山参,万年老首乌都要强上一筹,加上凌菜鸡一共七个女侠,一年一个河神新娘祭祀,最早一个女侠已经是不知道几十年前或者上百年前被扔下来的了,可到如今,她依旧容颜永驻,还保留着十七八岁少女一般的容颜肌肤。 被这怪物捆绑于此,想老死都做不到,只能和它比乌龟功,不过估计凌初雪把这怪物熬死的时候,她也早就被无穷无尽的高潮地狱折磨成个只知道肉欲的女畜了。 当然,这怪物也不是施虐捆绑的S级变态狂(某宅男:“就是!”),它这么做,完全是把这几个女侠当做了炉鼎,几个女人都是资质上成,在不断被触手抽插榨取出来的高潮中还有吸盘吸允出来的乳汁内,女子最强烈的阴属性灵气充沛其中,刚刚凌初雪喷射出来的蜜汁,还有一直不断被榨取的乳汁,全都被这怪物一滴不落的吸收进了体内,去提升修为。 照这个进度,能不能把这个怪物耗死,还真是不好说! 就在凌初雪苦恼的想着的时候,身旁因为堵嘴而发出那种压抑呻吟的呜呜声音再一次急促的响了起来,七个女侠全都是同步的,没等凌初雪歇过来气儿,她就感觉到插着自己双穴的触角明显又加快了几分抽插,火热的身子把如潮的快感传递到她大脑中,背绑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拧成拳头,大腿夹着那给她带来快乐也带来痛苦的两根触角,昂起天鹅般的白嫩颈子,凌初雪也是加入了这美妙的呻吟声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 似乎也知道凌初雪这个新加入者是个刺儿头,故意去消磨她的意志,让她早日变成个只知道肉欲的三好女畜,优质炉鼎,高潮来的一次比一次激烈,这次插得凌初雪那双漂亮的眸子都直翻白眼儿了,如果不是被触角嘟着嘴,估计香舌都得吐露出来,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中的失神回过神儿来,这功夫体内的触角已经再次加速了,捅的凌初雪悲催的把一张粉嫩的小脸儿都拉的老长。 可这功夫,丝丝刺痛却让她微微从快感中挣脱出来,一股子轻微血肉相连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用力闭上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紧牙关忍着抽插,叼着两根塞口触角,凌初雪费劲的侧过了小脑瓜,叠绑在一起的小手向手腕摸去,刺痛与液体的粘稠感浮现在她脑海。 这三天她可没少和捆绑着她的这根金绞索较劲儿,细嫩的手腕早就被捆绑绳子磨破了,刚刚高潮的挣扎把伤口重新摩开,让她手腕上的血液都留出去不少,一股吸引力在小手附近传来,侧过的小脑瓜注视中,带着淡淡红色的河水明显被自己后背依靠着的章鱼肉吸吮了过去。 带着女子灵气的血液,这玩意也不贪婪的不肯放过。 一丝喜悦明显出现在了凌初雪的小脸儿上,可下一秒,却又变成了悲催,小女侠狠狠咬着塞进小嘴里的触手,手腕急促的在绳索上摩擦了起来。 好疼啊! 手腕上的痛楚让大脑中的快感明显消退了几分,美腿夹着插穴的触角,在痛与快美的夹杂中,凌初雪呜咽的呻吟着,她的逆反却是阻碍了色章鱼的蜜汁生产车间效率,剧烈的抽插吸乳中,她的六位前辈早已经大泄特泄,唯独她这个刺儿头不肯泄了身子,七个人是同步的,久久没有榨取到蜜汁,那两根捅在小屁股里的触角犹如恼羞成怒那样,简直是火力全开,刷刷刷的抽插,把几个倒霉小妞粉嫩的肉穴都擦的微微肿了起来。 抱歉了几位姐姐! 其他六个女侠直接被插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了,听着那剧烈的呜呜呻吟声,死死咬着章鱼触手,凌初雪忍着惊人的快感,小手加紧在绳套内狠狠地转着圈儿摩擦着,一道深深的伤口已经密布在她的手腕了,终于,就在她再也忍耐不住疯狂的快感,再一次昂气美颈,泄了身子。 同时,手腕主血管被绳索狠狠地磨开了个口子,凌初雪的鲜血犹如潮水那般的喷溅了出去。 …………… “呜·呜呜~” 大脑空白了许久,凌初雪这才重新回过神来,失血让她大脑都是一镇迷糊,手腕处,微微的刺痛中伴随着沙沙的痒感却是不断传来,还有一支新生的触角缠在了自己交叉在一起的小手手腕上,温润的粘稠感中,这色章鱼明显舍不得凌初雪这个上好炉鼎,分泌着黏液为她资料着伤口。 然而,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凌初雪蕴含着丰富女子灵气的鲜血,一滴不落的被这怪物吸收进了身体中,艰难的侧过头,甚至凌初雪背后一块的章鱼肉,都被染的鲜红一片。 虚弱还给她带来了不少福利,从她口中直接插到胃里的触角,分泌黏液与溶解速度都加快了不少,抽插着双穴与吸乳的触角,频率也低了不少,欲望的积累,倒是弄得凌初雪有点难受了。 背着的小手抚摸着加固捆绑的那条小触手,凌初雪苦起了一张小脸儿,这玩意还真精明,估计也是怕自己自残,这用章鱼的肉体给她垫上了一层,再想磨破动脉,就有点难了,什么办法能再给这色章鱼喂点血呢? 歪着小脑瓜,片刻后凌初雪的小脸儿忽然一红,旋即又露出一股子阴仄仄的坏坏狠笑来,再有一天多,应该是她经期到了!还能再出一次血。 咬着触角接受着吸乳插穴,凌初雪却是恨恨的哼着想了起来。 “该死的色章鱼,竟敢凌辱本女侠!吃小姑奶奶一季姨妈红吧!”
第16章 菜鸡出逃记
还是一如既往的呜呜声开局。 这段日子凌初雪似乎认命的老实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接受着捆绑,积极配合着章鱼怪叔叔的吸乳插穴工作,该喷乳就喷乳,该高潮就高潮,兢兢业业的为章鱼怪叔叔的修仙大业贡献着绵薄之力。 只不过凌初雪似乎中了痛经大神的诅咒一番,每到大姨妈拜访,她是一定会痛的死去活来,然后喷她鱼叔结结实实一脸的姨妈红,为了安慰她这个心灵“受伤”的大萝莉,鱼叔非但不得不减缓“生产”不说,还的额外分泌营养溶解自己触角来温养她。 就这么,日子一天天就“充实”的渡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又是一声动听而美妙的呻吟,背绑着小手的凌初雪再一次把她吸着章鱼吸盘,诱人的美奶高高挺起,像个虾子一样僵僵的弓起身子来,紧紧包裹触手的蜜穴内,粉嫩的腔肉激烈的抽紧起来,把一股子蕴含女子灵气的蜜汁喷薄而出,旋即被塞得蜜穴满满的,多孔的触角一滴不剩的贪婪吸允个干净。 僵硬了两三秒,凌初雪终于再一次放松了下来,一边忍受着放缓速度的触角继续插穴吸乳,她一边剧烈的喘息着,随着呼吸,那带着白生生的吸盘,上边勒了两条绳索的美奶跟着上下起伏着。 不过这才刚刚高潮完,休整了不到两秒的插穴触手就在一次勤勤恳恳的上下抽动了起来,明显感觉吸附在胸口的吸盘力度又大了点,自己白色的乳浆咕嘟咕嘟被榨取着,死死咬着把小嘴儿都撑得满满的触手,凌菜鸡郁闷的想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苦着一张小脸略微弯弯发酸的小蛮腰,试图把丰满的美奶从触手吸盘中抢回来点,可忽然间,凌初雪的美眸却是诧异的猛然波动了下,旋即又是向边上微微一歪脑袋,似乎很用力起来,不知道做着什么。 她背后,本来一块洁白的章鱼肉,此时却已经被染得通红,就连束缚着她的章鱼触角,已然也是红彤彤一片了。她凌大小姐的血可不好吸! 无数细小的血珠就好像她神经的延续那样,在这大章鱼不知不觉中,已然像病毒那样,侵入了它的肉体,可凌初雪依旧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到现在,她还没找到解开自己身上坚硬顽固的金绞索的办法。 这缺德玩意居然没有绳结,直接是金属丝对插的融合在了一起,要是继续被捆绑着,就算她挣脱了附着的章鱼触角,照样逃不了又得被吸回来,再一次能不能逃得了,可就两说了。 所以她是乖乖的继续配合着章鱼的吸乳插穴,一边焦躁的想着办法,可就在刚才,她的血刚刚侵入一块地方,一条长条形状,硬邦邦又冰凉的东西却是猛地传入了她的感应中。 忍受着快感,她是冥想控血,控制着章鱼肌肉微微一挤那长条东西,旋即令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柔韧的章鱼肌肉束轻而易举的被这东西切开,这竟然是一把剑! 体内挨了一剑,章鱼怪蜀黍明显不舒服的抖动了下,吓得凌初雪又是抬起粉颈,一副陶醉模样呻吟着,还配合的把折绑在一起的修长美腿张了张,好让章鱼怪蜀黍插她小屁股可以插得更方便更顺畅一点,连着插了她几下重的之后,章鱼被刺痛带来的这一股子神经兴奋可算过了去,探查到这巨大的家伙再一次沉寂了下去,让凌初雪终于松了口气儿。 不过旋即,凌菜鸡却是无比兴奋了起来,小姑奶奶我脱身有望了! …………… 接下来几天,凌初雪还是安心服绑着,该被插穴就忍着快感接受插穴,该被吸乳就挺着酥胸被吸乳,只不过每天在章鱼不注意的时候,她都会利用侵入章鱼体内自己的血珠控制章鱼的神经,以乌龟爬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向外挪着那柄宝剑。 要是云若凌在天有灵,估计得感慨了,她这个好动的小徒弟还从来没有如此有耐心的去做着某件事情,这心性见长了! 又是一次,剧烈颤抖中达到了高潮,被撑得鼓鼓的蜜穴内,那股子熟悉的吸引力传来,喘息着并拢双腿,凌初雪那双明媚的眸子中,却是浮现出一股子兴奋与凌厉来,花了好几天,她可算是把这柄宝剑从深埋的章鱼肉内拉出来了,此时,就在捆着她的章鱼触角上首不到几厘米。 吸收她和其他倒霉女侠饱含阴属性灵气的阴精蜜乳时候,也是这个巨大色章鱼神经注意力最不集中的时候,也顾不得高潮之后的喘息,诱人的身段上,结实的小肌肉一瞬间绷紧,死死咬着嘟嘴的触手,凌初雪运足了内力牵引着章鱼体内她的血珠,嗡的一声剑鸣响,猛地从肩膀上刺出,那柄剑没有辜负凌菜鸡的期望,咔嚓一声终于把满是软金丝儿的缚娇索给切开了! 还沉浸在吸收女侠阴精中,足足过了一秒,这章鱼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间,已经足够凌初雪喘着粗气,把捆在背后好几个月的小手从绳套子里抽了出来,眼看着铺天盖地的通红章鱼触手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抓了来,吸在胸口以及插在双穴的章鱼触手更加卖力的抽吸着,手腕还被章鱼触手制住的凌初雪咬着塞口触手的小嘴儿却是勾起了一股冷艳的笑容来,用力抬起了她满是绳痕的小手,小拳头旋即狠狠一抓。 “血爆大法!!!”噗呲~ 一瞬间,整个河水都被鲜血染红了,这可是当年苏星童的杀招,巅峰时期,她一滴鲜血射入,足以引爆一名一流高手浑身的内力,然后裹挟着受害者全身的精血回来滋养自身,残酷而又邪恶,不过潇湘派历代祖师就算成就最高的第二代祖师苏柔都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而且这招太过损人利己,怕被江湖人士所围攻,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潇湘派都不会去用。 不过凌菜鸡为了这一招已经准备五个月的姨妈血外加一次割腕大出血了,靠着自己内力温养的血珠也准备了五个月,爆发出来的杀伤力简直石破天惊,不知多少米的章鱼身躯直接被这一招爆掉,包括凌初雪体内,捅的她死去活来的那两根触手还有胸口吸得她欲仙欲死的两根吸盘,下一秒,吸纳着章鱼身体精华的鲜血又像个无底洞那样汇聚向了凌初雪小嘴儿。 呼~ 从苏星童创立血童不死身开始,也从来没对付过这么大的家伙,准备过如此多的鲜血,再一次,河水恢复了干净透彻,凌菜鸡的小肚子却也涨的犹如身怀六甲的孕妇那样,没等她挥剑斩断还捆着她修长大腿的两根金绞索,那头,受到剧痛吃了大亏的鱼叔简直发狂了那样咆哮起来,铺天盖地的四条触角就想要把凌菜鸡撕成手撕鸡那样杀气腾腾卷了过来。 明媚的大眼睛都撑得直翻白眼了,小手揉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凌初雪再一次,把吸纳进肚子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可这一次,喷出来的却不是通红通红的鲜血,而是无比炽热的火焰。 呼呼呼~ 水是有氢氧分子组合,可偏偏,单独分离出来的氢与氧,都是天下最炽烈的燃烧气体,把刚刚吸纳进来的灵气运功到极点,娇嫩的肺部都快被撑爆了,强悍的血液迅速从水分中掠夺氧气,旋即从凌初雪鼻息与小嘴儿中分别喷射出来。 她碳烤色章鱼的梦想是实现了,由火字决引燃的火柱把附近的河水都烧滚了,表面的章鱼皮都烤成了鱿鱼卷儿,剧痛之下,那四条巨大的触手又是抽搐着倒逃了出去。 不过这一下,也把凌初雪当暴发户,好不容西弄到的精华灵气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咔嚓咔嚓两剑劈断了腿上的金绞索,浑然不知到这玩意值钱,凌初雪是苦大仇深把这绑着她动弹不得的绳子扔了,旋即美人鱼那样撒腿开溜。 可刚游了几下,一阵咕噜噜的呛水声又是传入她耳中,侧过小脑瓜,刚刚她血爆大法一招,还牵连着另一个倒霉小女侠从章鱼身上掉了下来,没有章鱼的供氧,这妞被绳子捆在背后的小手乱抓着,已经是呛的直翻白眼了。 一时间,恻隐之心动,小嘴儿很百合的吻住了这妞的小嘴儿,搂着她,凌初雪双脚踢水,就像个美人鱼那样急促的向湖面升了去。 咕噜噜的声音中,皎洁的月光下,湖水就像煮开了那样,气泡大量大量的冒了出来,跟着起泡,一颗美人臻首也是浮现出了水面,满是绳痕的小手狠狠把 湿漉漉的秀发向后拨去,看着月光下山丘田野,凌初雪简直都泪奔了,悲催的长啸着。 “本女侠终于逃出来啦!!!”
第17章 报仇雪恨啊
夜色中的芦苇荡,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不时响起来,要是有渔人这时候经过,就会发现两条貌美如花且一丝不挂的“美人鱼”正在深草中扑腾。 “哎~” 捧着自己一对儿又大了一圈的咪咪,凌初雪头疼的脑门直冒青筋,这章鱼为了吸取她含有女子灵气的乳汁,打通了她乳房的经络,结果现在倒好,纯白的乳汁依旧不住的渗出来,而且没了那该死的吸盘吸允,一双美乳还又涨又闷的,别提多难受了。 刚刚偷到了件衣服,都背渗出的乳汁给打湿了,捧着自己乳头,悲催的犹豫半天,一咬牙,凌初雪从芦苇上撕下几条干了的苇叶,小手搓成了绳子,自己在奶头上绑了两个蝴蝶结,这样一来,流乳的问题可算是被解决了,不过乳房也更涨了,而且怎么看怎么都有种色情的感觉,看的凌菜鸡自己直脸红。 不过片刻后,这妞又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直晃小拳头。 “该死的李老财,敢阴小姑奶奶我,这次一定要收拾死你!” “嗯~不要!不要啊!” 可就在凌初雪发飙的时候,一阵阵呢喃声却是忽然传入耳中,一回头,看着又如何母畜那样同样揉着鼓鼓囊囊淌着奶的胸,摩挲着一双修长大腿,被她救上来那位的女侠姐姐,凌初雪又是头疼的把小手捂在了后脑勺上。 “潇湘心法中好像有一招清心咒,不知道对她好不好使啊?” 真气运在小手上,对着女侠姐姐的太阳穴,凌初雪轻轻的揉了起来,别说,先祖萧怜的功法还真是神奇,半晌后,已经被吸乳插穴不知道多久,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侠姐姐居然安静了下来,那双茫然的大眼睛似乎恢复了些神采,有些茫然的看着凌初雪。 可算松了一口气,凌菜鸡缩回了手,抱在了她绑着蝴蝶结的巨乳下面,学着当年她师傅那种酷酷的语气打起招呼来:“在下潇湘凌初雪,不知姐姐何门何派,家师是………” 扑通~ 雪白精巧的小鼻子飚出两股鼻血来,凌菜鸡悲催的倒飞了出去,捂着胸口,那女侠姐姐跟被非礼了那样,也是闭着眼睛悲催的尖叫道。 “女淫贼啊!!!” …………………… 时间一晃,居然又是一个春秋轮回,九庄十八寨又到了春耕时节,细雨窸窸窣窣的浇撒在肥沃的大地上,滋润着土地,不过也给往来的行人带来了困扰。 泥泞的村道上,小巧的布靴踩着泥水哗哗作响,彩丝的大衣袖遮住小脑瓜,一名英姿飒爽的女侠颇为狼狈的顶着雨快跑着,直到跑到了村子边最大的那栋宅院前面,这才如蒙大赦那样轮起小拳头咚咚咚的敲打着。 “何人啊?” “老伯,妾身乃府曲中游人,外出游历至此迷了路,想请老伯行个方便,借宿一晚,妾身会如数付住宿费的,不置可否?” 有点熟悉的老橘子皮脸探了出来,看到小女侠靓丽的容颜,一股子贪婪的兴奋立马在他瞳孔中绽放出来,连忙是对着下拜的女侠重重一搀扶。 “姑娘太客气了,乡里乡亲,还能要啥银两,你来不就够了!快快请进!快快请进!”满是热情,扯着小女侠的衣袖进了门,旋即橘子皮管家又是重重关上了大门。 接下来的剧情就有点熟悉了,被请到厨房款待一番,然后又被请到了东房下榻,然而刚刚踩在房间中间,精心准备的踏板就轰隆一声翻了过去,小女侠惊叫声中被猛地翻下暗室深潭中,紧接着,两个水性上等的家丁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了进去。 不过这一次是出奇的顺利了,水面哗啦哗啦扑腾了半天,家丁甲拽着一根绳子兴奋地爬上了岸,紧跟着拖拽中,那小女侠也是犹如被钓上来的美人鱼那样,倒吊着拖出了水面,她身上,整齐的衣裙都被撕开了,小手并拢交叉着,被闪烁着金光的绳子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在背后,一双硕大圆润犹如梨形的奶儿弹跳着裂衣而出,奶头上,居然还调皮的绑着两个蝴蝶结,胯下,倒陷下去的裙子将女侠毛茸茸的小鲍鱼暴露了出来,一团绳子凶狠的在她腰间缠了一圈儿,最后深深地陷入了她鲍鱼中,修长的大腿被捆了三道,双腿就像是鱼尾巴那样动弹不得,脚腕处被捆着绳子,高高吊在了房梁上。 水下遭到了猥亵,丰润光滑的乳房上都被抓了几道红印子,股绳也勒的太紧了,勒的小鲍鱼都红肿了,挺翘的小屁股难受的晃悠着,挣扎着捆绑在背后的手腕,小女侠是悲愤的叫嚷着:“光天化日,乾坤浪浪,你们凭什么绑我?” “凭什么?” 看着被倒吊的小女侠悲愤的小脸儿,跟着管家从外面挪进来的李员外却是格外淫荡的大笑起来。 “就凭老子是王法!” 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小女侠裸露出来的奶子,背着手活像个绿西瓜那样踱着步,李员外嘴里流着口水接着哼哼道:“今年老子点背,又他娘的是老子捐女!正好你就送上门来了!不过小丫头你放心,送你沉河前,老子一定会好好疼爱你,让你知道知道做女人的滋味,骑真正的男人,不会像上一个傻丫头那样,骑了三天三角木马,咕噜一下沉河了,连男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笑声越来越僵硬,实在忍不住,李员外猛地回转过了头,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凌初雪鬼一样小屁股斜坐在门口的房梁上,一张靓丽的小脸上满是冷笑,小虎牙都危险的龇了出来。 一瞬间,吓得腿儿都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李员外哆嗦着手指头指着凌初雪惊叫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姑奶奶是人是鬼?就让我的巴掌回答你吧!” 绑在头发上的飞羽铃被凌初雪猛地甩出,刷拉拉的三下,小女侠身上的绑绳轰然断裂,扑腾一下子又掉进了深潭中,与此同时,凌初雪也犹如飞仙那样,轻功飘然的从房梁上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李员外面前,咬牙切齿阴仄仄的对他一笑,旋即小巧的巴掌阴森的在他眼前亮了两亮。 啪~ “哎呦~~~” ……………… 浑然也不怕冷,美人鱼那样就搭在池水边,小女侠是无比解气的笑吟吟看着,刚刚想跑的橘子皮管家捂着裤裆哎呦呦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两个会水家丁干脆一左一右瘫在地上吐着白沫子,同时满眼恐惧的看着中间,至于他们老爷? 哎呀! 太恐怖了! 太凶残了! 山上学的千手观音掌在这儿派上用场了,一双巴掌在月夜下舞动犹如千手观音,凌初雪那小巴掌仙灵出尘的左右开弓着,可惜,李员外是没机会欣赏了,数不清的巴掌落在他肥肥乎乎的嘴巴子上,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中,他愣是被抽成了摇头娃娃,一会左脸右脸一个慢动作,一会右脸左脸慢动作重合! 口水混着血哗啦啦往下淌着,嘴唇肿的犹如香肠那样,连抽了七七四百九十个大耳光,终于凌初雪抽累了,小蛮靴一个凌空飞扫,扑腾一声,李员外就跟球那样相左飞了出去,咣当一声趴在了地上。 都被抽晕了,东南西北都分不得了,赶忙一个轱辘爬起来,却是对着茅厕的方向,李员外悲催的扑腾扑腾磕头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猪叫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尚且还不解气,一伸手把飞羽铃照了归来,瞄着这货的裤裆,凌初雪阴仄仄的冷笑道:“李员外,你不是王法吗?今个姑奶奶就要看看王法被阉了是什么样子!” 不过到这儿,趴在池子边沿的小女侠却是插嘴了过来。 “雪儿妹妹,这个混蛋虽然罪该万死,不过也不应该由你我动手,应该将他交到官府去,依照他抢掠民女,草菅人命的罪行,足够抄家砍头了!” “可陈姐姐,官府可靠吗?” 记忆中,她师傅也没少领着她去官府送人,可最后一次,云若凌却是被官府捉去斩首了,对于官府,凌初雪明显有点愤恨的不信任感,愕然地问道,不过歪着小脑瓜想了想,水里的小女侠陈飞燕还是点了点小脑瓜:“我师傅本来这趟就是让我去投奔一个官府大官儿的,我师父说官府可靠,应该可靠吧!” 江湖经验不多,这个大了她好多岁的荆州夏飘雪陈飞燕陈姐姐都说官府可靠,凌初雪便就信了下来,哗啦一下又是把飞羽铃收了起来,在李员外恐惧的眼神中,吧嗒一本厚册子就被扔到了他面前,凌初雪掐着小蛮腰,一双大大的欧派压迫性的向前坠着,小虎牙依旧危险的闪着寒光,威胁的气哼哼说着。 “快点写,把你的罪行都写在上面,然后画押,慢一下就是十八掌!” “是!是!小姑奶奶!” 看着凌初雪亮起来的小手,肿的犹如猪头一般的脑袋瓜子摇晃的像大风里的倭瓜那样,李员外无比悲催的赶紧拎起了笔来,不过晃悠两下,他又是悲剧的叫嚷起来。 “那个,小姑奶奶,没墨啊!” 啪~
第18章 又进牢笼
第二天一大早,孟村是热闹了起来,威震一村的李老财居然被抓了,一家家村民好奇的探出脑袋,从自己家院墙张望着李员外肿着一张猪头脸被踹出来,狗腿子橘子皮管家垂头丧气的跟在后头,而两个小女侠则是神气的一人一条鞭子驱赶着。 “李老财要被抓了?” “我看悬,你瞅着吧!多半这俩小女娃娃陷进去,李老财又大摇大摆回来,人家靠山硬着呢,可惜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 “左面那个,好像是去年沉江那个吧?” “不可能!” 一群愚民在那儿议论纷纷着,可是两个小女侠却浑然没有在意,全都沉浸在自己首次行侠仗义成功的喜悦中,前面凌初雪是得意洋洋的拽着绳子,把李员外,橘子皮管家,家丁甲,家丁乙手捆在脖子上,拽蚂蚱那样向前拉着,后面陈飞燕则是女侠范儿十足的抱着剑跟在后头,带着这村中四霸,一路进了县城。 县衙,大堂。 一大早晨就被隆隆的鼓声所惊醒,胖县令是打着哈欠,眼睛里全是眼泪儿,官帽子都戴歪了,迷迷糊糊的坐在太师椅上,好半天,这才揉着眼睛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呵~哈~因何事惊扰本县的美梦,不是,惊扰这太平盛世?” “老爷,是小的啊!”看着县太爷的眯眯眼,橘子皮管家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就叫嚷起来,这一下倒是让肥县令清醒了点,不过看了看跪在一边如花似玉的两个小女侠,再看看橘子脸管家以及哭丧脸李员外,他却是重重一拍惊堂木。 “大胆,公堂之上,谁跟你老子小子的,所诉讼何事?” 这官儿倒算是清明,心头高看他一眼,凌初雪赶忙是把昨个逼着李员外签字画押的供词递了上去,同时声音清冷的说道。 “民女凌初雪与荆州陈氏状告这孟村李员外,私设水牢,强抢良家妇女,拐卖民女,逼良为娼,草菅人命,一并罪状,全在证词上!” “哦?竟有此事!” 接过了状子,看了一眼,胖县官立马是“满腹愤怒”,拍案而起,指着李员外鼻子就叫嚷起来:“李如梅,两位女侠所诉,可属实?” 不知道被打怕了还是怎么的,李员外就跟瘟鸡那样,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哼唧着:“回大人,句句属实!” 一下子,胖县令顿时痛心疾首起来,指着他鼻子猛地就站了起来,满是心痛的踱步说道:“李如梅呀李如梅,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竟然能做下如此龌龊之事,你简直是禽兽!” “大人,我家老爷………” “你闭嘴!” 橘子皮管家吓得直想分辨,可却被胖县令一句话就给怼了回去,一回头,他的目光又落在凌初雪俩妞身上,语气昂扬赞赏的说道。 “承蒙两位女侠惩奸除恶,为本县揪出这个败类,本县一定依法严惩!” “大人英明!” 立马兴奋起来,跪在地上,陈飞燕是重重一抱拳,喜悦的笑道,然而,说到这儿,胖县令倒是眉头紧锁了起来,语气为难的变了个调。 “不过这李如梅毕竟是举人出身,有功名的乡绅秀才,本县也无权直接治罪,需要禀告府里,将其革除功名,再行论罪,这段时间,按律不管原告被告都要收押起来,以防诬告。” “啊?还要坐牢?” 凌初雪顿时郁闷的瞪圆了眼睛,背着手,胖县令却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本县也迫不得已,律法如此。” “大人不必为难,民女省的大人的难处,凌妹妹,行侠仗义,本来就需要付出代价,不是,用如此小代价除去一恶霸,也算是为百姓谋福了。” 陈飞燕倒是理解的报了抱拳,同时还劝了凌初雪一句,听得 凌菜鸡无可奈何的耷拉下了小脑瓜:“那,好吧!” “好!” 这一句话听得肥县令是眉飞色舞,兴奋而急促就一拍惊堂木:“两位女侠果然深明大义,来人,为两位女侠媷衣,上绑!” 还要被扒掉衣服绑起来? 这次就算陈飞燕都是愕然地瞪圆了杏眼,不过话一出口,也不好反悔,见着几个捕快走来,她和凌初雪也只能张开双臂跪在地上,配合的被脱着衣服,外裳,襦裙,在那些不快双眼冒光中一一被脱掉,幸好贴身肚兜被留了下来,让凌初雪松了口气,否则她绑在乳头上的蝴蝶结就露陷了,那可羞死人了。 不过胸乳暂时抱住,下面的幽谷蜜桃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这年头可没有内裤,凌初雪的小白虎与陈飞燕的茵茵密林全都展露了出来,凌初雪刚羞涩的用小手遮住,可旋即就被捕快捉住手,背到了背后去。 说是上绑,这次却没用绳子,而是换上一种古怪的镣铐,一字型两边带着两个铁箍,中间则是用小指粗细的铁链带着两个精钢腕铐,凌初雪和陈飞燕结实的上臂先是锁在了一字铐左右,然后小手向上高高反折,w形状交叉在背后,手腕锁进腕铐中。 听着咔嚓咔嚓几声清脆的锁响,刚自由一晚上的小手又被结结实实锁在背后,凌初雪情不自禁苦着小脸活动活动胳膊手腕,这拘束比五花大绑稍稍轻点,不至于绳子勒着手臂过于疼痛,可是双臂在精铁约束下只能拢着,小手也只能在镣铐范围内轻微活动一点,普通绳子尚且有可能慢慢磨开,可上了锁的镣铐却是万万没法挣扎,只能安心服绑了。 这还没完,两个小妞跪在地上的修长美腿也立马受到了照顾,膝盖处被绳子捆了两道,只能扭扭捏捏的并在一起,可爱的小脚丫上也是被锁了一条只有几厘米的脚镣,一番照顾下来,两个身轻如燕,武功高强的小女侠又是被捆作一团,成了待宰羔羊。 这还没完,在凌初雪的恐惧中,衙役熟练的拿着满是毛刺的麻绳在她纤细的腰身勒了一圈,旋即,果然是打了个绳结,从她胯下勒了过去,又是熟悉的毛刺儿刺激的小鲍鱼,绳结压着阴蒂,凌初雪悲催的晃着背锁结实的小手抗议着。 “这!这也太羞耻了吧!为何要用如此淫辱手法对付我们?” “朝廷律令如此,就这么几天,两位女侠忍忍吧。” 还是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肥县令笑嘻嘻的一挥巴掌,这功夫,领头衙役已经用长绳另一端,给陈飞燕也绑好了股绳,为首那个衙役扯着股绳猛地一拽,在陈飞燕的痛呼中,她是被生生拽了起来,向外拖去。 也是感觉胯下一紧,紧咬银牙,凌初雪也是跟着艰难的站了起来,大腿死死夹着股绳,被紧缚的膝盖贴合在一起,小屁股不得不扭动起来,小手高高背着背后,被两个衙役笑嘻嘻犹如牵奴隶那样,向着大牢走去。 一走一踉跄,背绑着手,忍着胯间惊人的刺激与痛苦,凌初雪的小脸郁闷的揪揪着,早知道昨个一刀把几个地痞无赖宰了多好,还要受这种折腾,太不值当了。 只不过凌初雪还不知道,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呢! 目光中满是隐讳,看着两个小妞小屁股带劲儿的扭着,越走越远,忽然间他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的怒吼道:“大胆!” “李老馆,你长能耐了?能自己单干了?” 脸上的肥肉都怒起了一下子包子褶,这家伙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卖到扬州三个?本老爷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俩小妞你又想自己吃独食儿,还没罩住,闹到本老爷门上来,五万两银子,下午送到府上啊!少一文,本老爷法办你啊!” 早就知道如此,李员外的老脸更加悲催的浪荡起来,无比郁闷的猪叫着:“那几个都是那小妞瞎编的啊!就连那个小妞都是去年替我女儿下河的,老朽根本没拿到一两银子,还赔了根金绞索,女婿啊!嫁闺女时候你已经把老朽家底儿都掏空了,哪儿还有五万两?” “蒙谁呢?老家伙你做人贩子多少年了,你家闺女都告诉我了,五万两,一文不能少!” 怒容减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淫荡,肥县令得意洋洋的哼哼着,听得李员外差不点没哭出来。 “女大不中留啊!!!” 李员外却是浑然不知,他那宝贝女儿,这会儿也是小手五花大绑,小脚丫交叉向前绑去,四马攒蹄的绑捆在床榻上呢,就连靓丽的青丝都被束成辫子捆在了捆着小手的提心绳上,整个人艰难的反弓着娇躯,抬着小脑瓜夹着蜜穴与菊穴里塞着的羊角公,难耐的挺着。 看到胖县令回来,李家小姐是风骚的一个媚眼跑过去,挣了挣紧缚的小手,埋怨的哼道:“死鬼,又去干什么了,扔下人家在这里不上不下的,赶快松开吧,手都要捆麻了!” “还不是你家死鬼老爹,行了,不说他,赶紧给老爷我吹吹!” “不要………,呜呜呜~~” 刚刚看着凌初雪两个国色小妞脱衣上绑,早已经看的浴火朝天,肥县令是急不可耐的把他那小麻雀塞进了李家小姐嘴里,被四马攒蹄绑着,还被勒着辫子,气恼的白他一眼,李家小姐也只能任命的吃起来,整个屋子里顿时发出了呜唔唔的声音。 距离这里不到一百米,地牢,凌初雪也是解锁了新姿势…………
第19章 菜鸡受虐记
空旷而阴暗的牢房中,咯拉咯拉的铁链子声音清晰的传出来。 本来凌初雪还担心牢房里肮脏的环境以及满地的虫子耗子,现在她是多心了,因为俩妞压根就没福气蹲牢笼,进了县衙大牢之后,看管的差役把她俩纤细的脚腕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挂上钩子,直接倒吊在了大牢刑房的中间。 都说一根绳上的蚂蚱,俩妞现在是一根钩子上的肉畜了,大腿贴着大腿,肉乎乎的小屁股贴着对方小屁股,别铁镣捆缚在背后的小手还能触碰到对方小手,大头朝下,难受的晃悠着蜜桃沟里的股绳,又挣了挣死死锁着手腕的镣铐,凌初雪郁闷的打量着颠倒过来的世界,气哼哼抱怨道。 “这叫什么事儿,为民除害还的坐牢,还得被吊绑起来,什么狗官府啊?” “朝廷繁文缛节众多,忍一忍吧。” 也是难受的夹着股绳,陈飞燕苦着小脸劝说着。 “陈姐姐,你说这肥县令真能把李恶霸正法吗?” “应该是能,我师父说,习武之人就应该报效朝廷,相信官府,这一次我出师门,也是师门派遣出来,去投奔江淮总督陈莫愚陈大人,担当陈大人的内侍,要不是被那个李老狗骗了,沉下水七年,早就到了!” 一提到这个,陈飞燕是郁闷的把背铐在背后的小手都恨恨握成了拳头,无比郁闷的叫道:“七年啊!我这什么都没干,就成了老姑娘了!呜呜呜~” “陈姐姐也不用太介怀了,那色怪物虽然可恶,可被它控制的这段时间,吸收怪物体内的天地灵气,时间等于冻结,所以陈姐姐还是那么年轻。” “那我也二十六了!” 想着这个,陈飞燕的小脸就直抽抽,可是这个功夫,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刚刚把她俩倒吊在刑房中间的几个狱卒,居然是摇摇晃晃的又回了来,而且这一次,俩人手里都拎了跟又长又重的牛皮鞭子,看着这玩意,凌初雪明显感觉到一股子不好,她是紧张的尖叫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胸口一凉,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被扯了下来,两个系着蝴蝶结的大兔子调皮的弹跳出来,气的凌初雪下意识就像伸手抢回来,然而两只小手气鼓鼓的,却也不过将锁着手的铁镣晃得哗啦哗啦作响而已。 另一头陈飞燕也是惊叫出声,明显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嘿,小妞挺骚啊!自己先把奶儿缠上了。” 在凌初雪恨不得把小脑瓜埋地里的窘迫中,为首那个胡子狱卒淫荡的用手抓住了凌菜鸡左乳,一边揉捏着,一边大笑着。 “撒开你的脏手,我们是原告,不是犯人!” 本来被怪物改造的乳汁就憋在里面,被这个混球一揉捏,揉的凌初雪是又麻又胀,气得她背绑着小手捏的死死的,狠狠晃动着娇躯,想要把奶儿从胡子狱卒手里抽出来,却是晃得自己乳浪翻飞,看得起他几个狱卒裤裆发硬。 “哈,还原告,那咱们就公事公办吧,哥几个!” 又是狠狠揉捏几下,在凌初雪的娇喘中,胡子狱卒却是后退了两步,才回过神就看到了他在地上展开的鞭子,看的凌初雪头皮发麻,惊恐的问道。 “你,你要干什么?” “下了这大牢,管你原告被告,冤不冤屈,先打一百杀威鞭,这是太祖的规矩,小妞儿,准备好了,爷先赏你三鞭子尝尝滋味!” “喂,什么烂规矩,我才不要挨鞭子,放开………,啊~~~”啪~ 没等凌初雪起家败坏的叫嚷完,那牛皮鞭子已经闪电般正好抽到她左乳上,一道血痕顿时在奶酪般的乳肉上浮现出来,抽的她奶儿都是往右狠狠一甩,一股子闪电般的刺痛迅速传递到她的大脑中,疼的凌初雪都尖叫出了声来。 可还没等她从这一鞭子缓过来,第二鞭又是闪电那样打在了她左乳上,再一次打的她奶儿直颤,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背铐着的小手死死拧在一起,娇躯都虾子一样弓起,这一来,狠狠勒着的股绳却是更加紧密的切进了蜜桃壑中。 就在这功夫,啪的第三鞭子却是正好甩在了她绷紧的蜜桃臀上,而且不仅仅这一鞭子,另一面抽打陈飞燕的鞭子也甩上了她小屁股半边,痛处再一次疼的凌初雪娇叫出了声来,泪珠都在眼眶中打起了圈儿。 三鞭子抽完,两个小女侠都是剧烈的喘息起来,痛楚下疼的俩人大汗淋漓,倒吊捆绑的娇躯都浮现出一层好看的油彩,咬着银牙贝齿,一只大眼睛死死闭着,好一会,才熬过这痛楚,睁开眼,倒过来的胡子狱卒那满脸淫邪猥琐是又是映入了眼帘。 “怎么样,爷的鞭子滋味儿还挺舒服吧?” “该死的朝廷鹰犬,等姑奶奶我出去,一定要打的你嘴歪眼斜,打到你老婆都认不出你为止!” “嘿,小妞还真够辣的,不错不错,这样的女人鞭起来才有意思,不像那些凡花俗柳,两鞭子就哭哭啼啼的,倒人胃口,小妞,接鞭!” 听着凌初雪气呼呼的怒骂威胁,这狱卒反倒是像吃了兴奋剂那样,在凌初雪头皮发麻中,再一次高高举起了鞭子,小手被捆在了身后,娇躯还被高高倒吊着,听着呼啸的风声,凌初雪只能咬紧牙关挺着丰满的小胸脯,迎接着鞭子的亲吻,又是啪的重重一声落在她双乳上,疼的凌初雪又是忍不住惨叫娇呼起来。 “啊!!!” 啪~ “啊!!!” 啪~ “啊!!!” 毫无防护的娇躯迎接着鞭子的疾风骤雨,一下下都是抽到敏感地带,绑着的股绳更是随着挣扎一下下在蜜桃壑中拉锯着,痛楚的同时,一股子异样的受虐快感也是不断向凌初雪脑海袭来,蜜穴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大脑一片空白的凌初雪忽然是娇躯再一次弓了起来,一股子蜜露被她无法忍受的喷溅犹如漫天花雨。 无独有偶,挨着她身边一起受虐的陈飞燕亦是喷射出了漫天蜜露,蜜汁淋了几个狱卒一身,抹了一把脸上晶莹的蜜液,大胡子狱卒却是忍不住狂笑起来:“真双龙出海,俩小妞够劲儿,哈哈!” “爷高兴,剩下十几鞭子先饶了你们!” 终于,狂笑中,几个龙套先离场了,不过此时,凌初雪也被抽的直翻白眼了,浑身上下鞭痕密布,大汗淋漓,汗珠子顺着她额头发梢,混合着蜜汁儿一滴一滴的流淌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中,许久,凌初雪才稍稍回过神来。 小鲍鱼肿的犹如小馒头那样,引以为傲的双乳更是又肿又涨变成了大馒头,奶儿都被抽麻了,汗水浸润着伤口,更是一阵阵丝丝的刺痛传来,更可恶的是手锁在背后,连揉一揉都做不到,咬着银牙,嘶嘶的抽着凉气儿,好一会儿,凌初雪才艰难的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轻轻呼喊出声来。 “陈姐姐,你……,你还好吧?” “还,还可以……” 也是有气无力的,同样好一会,才传来了陈飞燕艰难的回答声,鞭打的痛楚让两个小女侠倒吊的娇躯都忍不住战栗起来,小屁股挨着小屁股,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女侠是一起气喘吁吁地挨着鞭痛,可这功夫,那沉重的脚步声却是又一次传了过来。 看着几个狱卒抬了两个大盆走过来,重重放在自己和陈飞燕的小脑瓜底下,凌初雪是悲催的哀叫出了声来。 “还来啊!” “小骚货们!该洗洗头啦,哈哈哈哈~” 胡子狱卒的淫荡大笑中,吊着她俩的铁链子忽然一松,凌菜鸡和陈飞燕惊叫中小脑瓜就全都咕咚一下扎进了大盆里,紧接着就是密集的气泡从盆里飘了上来。 咕噜噜噜噜噜噜~
第20章 菜鸡处决记
又是铁链子咯吱咯吱的响起,吊着小脚丫的链子被重新提了起来,凌初雪和陈飞燕湿漉漉的小脑瓜也终于被从盆里拎了出来,水下憋了两分钟,两个妞都是狼狈的大口大口吐着浊水,湿漉漉的头发直淌着水溜。 这已经是被关押的第五天了,这几天两个小女侠可没舒服过,白天倒吊,晚上则是被捆绑起来骑在木驴上过夜,每天还的被鞭乳三十下,紧接着倒吊浸水桶半个时辰,那真叫要多惨有多惨。 至于被强暴,更是家常便饭,古代女人进了监牢便被视作失贞,真不是没道理,好不容易把木桶刑熬完了,两个妞被从倒吊的房梁上放下来,旋即大胡子狱卒又是拿着两扇巨大的枷锁走了过来,看的凌初雪再一次头皮发麻。 “轻点……,啊!” 被扶着跪直,两个捕快左右抬着那下面的木板,大胡子狱卒揉着凌初雪又肿又涨的双乳就塞进了木板下面两个大圆中,旋即在凌初雪痛呼中,又把上枷落下,那一头,陈飞燕也是在同样的遭遇下同样痛呼着,红彤彤的双乳犹如红玉那样,被结结实实卡在这大乳枷中。 胸前戴上了这么个要命的重家伙,就算凌初雪还有陈飞燕这样的武功高强小女侠,也只能是痛呼着迈动戴着脚镣的小脚丫小幅度向前急促的挪动着,然后随着两个狱卒将大乳枷平放在刑架上一并跪着趴下,奶儿朝下,小手背铐在背后,蜜桃一样的小屁股一起高高撅起来。 “该死的混蛋,姑奶奶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啊~~~” 尚且桀骜不驯的挣扎着捆绑着的小手,晃悠着小屁股,试图把双乳拔出来,凌初雪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任凭她挣扎,她那圆溜溜的小屁股还是被一双脏手拿住,紧接着,噗嗤一声,一根猥琐下流的大东西硬挤进了她的蜜桃谷,真不愧是蛮汉,这玩意都快赶上那大章鱼的触角了,再一次直顶到了凌菜鸡的子宫,在她的娇呼中,剧烈的抽插了起来。 一边骑,一边这蛮汉还拍着她的小屁股嚣张的大笑着。 “付出代价?那就夹死爷吧!哈哈,来啊,小妞,接着扭!带劲儿!”被骑还没完,在凌初雪气喘吁吁地娇呼中,她那双宝贝的欧派又被另一双脏手掐在了手里,别说,被章鱼哥开发的特异在这儿也被狱卒们利用了个淋漓尽致,给她们上这个大乳枷就是为了挤奶的,底下一个盆子放着,随着俩狱卒嘿呦嘿呦揉搓,一股股满是香味的奶汁落满了两支陶盆。 这可苦了凌菜鸡,小屁股里被抽插不停,胸口又是一松一紧,喷射间,一股股痛楚与快感不住的冲刷着她大脑皮层,刚开始她还气愤的叫骂个不停,可没几下,就只剩下娇喘了,气喘吁吁地娇呼中,凌初雪是一阵阵的无语,怎么报仇没报完,先把自己折腾掉了半条命? 这和在水底下被那大章鱼侵犯有什么区别? 不过区别还是有的,就在凌初雪被侵犯的直翻白眼时候,忽然呼啦一声,一条袍子在她面前被狠狠撩了开,冷不丁一个肥呼呼的迷你小象头出现在她面前,弄得她一愣神,咬着牙忍着插穴挤奶带来的快感昂起头来,那个肥县令猥琐的胖脸显露在了她眼前。 “你……,呼呼……,你要做什么?我们可是原告!哦~~~啊~~~,快………快让这几个混蛋停手!” 剧烈的喘息着,凌初雪愤怒却又断断续续的咆哮着,可看着她被铐在背后的小手把铁链子都扯的哗啦哗啦作响,肥县令脸上猥琐的笑容却是更加浓郁了些,把他那邪恶的玩意更凑近了凌初雪漂亮的小脸边沿。 “这本官可没法管,自太祖朝以来,规矩就是如此,牢里女犯无论冤屈与否,都必须归狱卒享用,当年成宗的爱女泾源公主牵扯到舞弊案,天下皆知其冤,可不还是被五花大绑骑着木驴,被狱卒干了一个月,这才放出来。” “并且凌姑娘,本官可是有好消息带过来!” 说着,肥县令又是把他象鼻子没长出去多一块的小象头猥琐的蹭在凌菜鸡的小脸上。 “哦~恩~凌妹妹……,大人………,你就………啊!啊!啊!” 也是被挤奶插穴干的喘不过气来,陈飞燕在边上艰难的劝说着,肚皮差不点没气破了,枷着乳枷的小胸脯都上下剧烈起伏着,不过忍着在她奶子上一下一下揉挤的手,凌初雪还是无可奈何的张开小嘴儿,啊呜一口把小象鼻子含在了小嘴中。 前后夹击,这下就和水底下被章鱼叔侵犯一模一样了。 凌初雪的厉害,从李老财嘴里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么个武功高强的妞被捆着手,撅着小屁股,一边被挤着奶,一边还的给自己含小象鼻子,那舒爽的成就感觉,那征服感,当即爽的肥县令都飘了,双手扶着凌小妞的秀发,自己用力抽了起来。 不过还好这货照比章鱼叔要小太多了,没塞到喉咙里,吞着也不算太难受,嘴里被塞着,忍着屁股里的冲击,凌初雪还能抽空鄙夷的翻个白眼,不过就在她可以这么轻松的对付过去时候,这家伙的小象鼻子却是哗啦喷出一股白浆,触不及防下呛的凌初雪都直咳嗽了起来,下意识就想吐,可偏偏肥县令却是抱紧了她的脸,硬是把这股子白浅全喂给她吃个干净,这才把象鼻子抽了回来。 “咳咳,这什么东西啊,呸呸,好恶心!” “这可是好东西!一精十血,本官可是把最精华的血喂给姑娘了!” 看着凌初雪气急败坏的往外吐着,舒服的都快飞起来了,肥县令是恬不知耻的在那儿说着,不过这话听得凌初雪禁不住一愣。 “血?” 咕噜一口,凌初雪居然把那点脏东西给咽下去了,这一幕,看的肥县令更是飘飘然起来,太舒服了。 “现在可以说,恩~恩~,什么好消息?快………,快说吧!” “府里传来消息了,李如梅那厮已经被革除功名,近日午时,本官就可以宣判了!” 这真是五天以来难得的将好消息,看着这家伙端起自己的奶,咕噜灌了一大口,这才慢悠悠的说着,听得凌初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猛地一亮,可这功夫,她背后的那个壮汉却又是来了个重的,捅的她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忍着小屁股里传来的惊人快感,晃着锁着手的镣铐,她是难受的叫着。 “李老鬼都要判刑了,那就快放了我们啊!” “凌女侠,没听本官说嘛,今日午时才能进行宣判,午时以前,两位女侠还的继续羁押!两位继续享受,本官先走了!” “喂!!!凭什么啊?快放开我,不要挤了!干什么,唔!唔唔唔~~~” 哼哼着唱着小调,肥县令又是摇头晃鸟的出了去,气的凌初雪挣着被枷住的双乳,不住的叫喊抗议着,可没喊两句,在她眼睛发直中,一根比刚刚肥县令象鼻子长了一大截的黑腊肠忽然猛地晃悠在了她面前,没等感觉到不好的凌初雪抗议出声,那玩意已经结结实实的塞进了她小嘴中,同时蹂躏她鼓鼓囊囊双乳的那双脏手也明显快了几分。 整个屋子里,不停回荡着两个初出茅庐的菜鸡痛苦且欢愉的呻吟声。 ……………… 距离午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不知道是不是趁着能玩到要极力蹂躏,这一个多时辰,凌初雪与陈飞燕差不点都被玩坏了,被轮了不知道几个人,从小屁股里灌进来的脏东西把小肚子都撑了起来,小嘴边亦是流淌着黄白色浊物。 俩妞都被大棒子玩晕了,双眼无神,香舌都吐了出来,凌初雪双眼无神的趴在乳枷上,只有背铐在背上的小手还有跪在地上的大腿时不时抽搐一下,陈飞燕更是干脆的迷糊了过去。 “可惜这奶了!” 看着计时用的日晷,胡子狱卒颇为惋惜的摇摇头,旋即也是虚弱的招了招手,趁着俩妞尚且被干的直迷糊,几个狱卒又是搬运着一大堆结实的生铁拘束具过了来。 迷人的修长美腿被对折起来,紧接着被环形的腿箍箍住,又是两把锁头左右锁住,这样凌初雪那双足以切颈断木的有力长腿就只能向后弓着,别说再凶狠的踢人,站都站不起来了,紧接着,她的小嘴儿又被捏了开,几天前被剥下的胸衣又被塞了进去,将她小嘴儿再一次塞得满满的,这还没完,一根连着皮带的硬木口弦又是被硬咬在了她整齐的贝齿间,皮带在她后脑绑紧。 处理完这一切,都玩得有些头晕眼花的狱卒们开心的一人灌了杯俩妞奶水煮出来的奶茶,补充了点谷粒多,这才终于松开了俩妞胸前紧紧的乳枷。 要过堂了吗? 可算回过点神来,咬着口弦,凌初雪迷糊的抬起头,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个黑乎乎的重箱子,扑腾一声被丢进了箱子了,后背和腿上的生铁束具咯的她惨叫一声,没等明白过来,又一个软乎乎的肉体砸在了她身上,正好被陈飞燕那双被章鱼叔开发多年的双乳砸在脸上,软乎乎的差不点没给她闷窒息了。 两个妞呜呜的叫嚷抗议声中,沉重的箱盖子砰的一下子,被重重关了起来。 ……………… 这一道坐车可绝对称不上舒服,这年头可没有平坦的高速公路,手脚还被折绑在背后,连护一下都护不住,车轮子一压过个大坑,颠簸中她小脑瓜就结结实实的磕在木箱子壁上,一个一个大包疼的她眼泪都下了来,不知道被装箱子运出去多久,在凌初雪直迷糊中,箱盖子终于被打了开,刺眼的阳光晃得压上来的凌初雪直眼花,紧接着,她又是被拔萝卜那样拎着双乳从箱子里拎了出来,四马攒蹄的扔在了石头上。 这儿已经离开城市好远了,不知道那一块的山里,不说要过堂吗? 费劲的抬起小脑瓜,凌初雪疑惑的左右张望着,可这功夫,陈飞燕惊恐的呜呜叫声却是猛地在耳边响起,惊慌的回过头,不远处一颗大树的横枝上,两个狱卒正将两个绳套子套在了上面,而抱着捆绑结实的陈飞燕,胡子狱卒正一脸狰狞笑着向那绞索走去。 被骗了!!! 他们竟然要吊死我们! 咬着口弦,凌初雪的小脑瓜一片空白!
第21章 陈大变态登场
“呜呜呜呜呜!!!” 愤怒让凌初雪的小脸儿涨的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咬着口衔满是愤怒的叫骂着,奈何冰凉凉的生铁铐把她的小手死死禁锢在了背后,结实的腿箍更是让她连都站不起来,就算气的要爆炸了,武功高强的她也只能扭动着肉虫子一样的娇躯,让人前面托着双乳,后面拖着胯下鲍鱼,以一个猥琐的姿势托在了凳子上。 另一头,陈飞燕已经被固定好了,对折的美腿膝盖跪在凳子面上,修长白嫩的美人颈被套上了绞索,靠着绞索才支撑着不倒,在她恐惧,歉意的眼神中,咬着口衔拼命晃动小脑瓜的凌初雪还是被按住了脑袋,让一根绞索飞快的勒在了她脖子上。 看着她哀怨的眼神,大胡子狱卒却是一副无奈模样一摊手。 “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你们太蠢吧!居然像县太爷状告他老丈人!一路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长点脑子。” 说着,就在凌初雪与陈飞燕恐惧的眼神中,一个扫堂腿踢了出去,咔嚓两声,板凳飞了出去,绞索结结实实的勒在了两个小妞的脖子上。 窒息感一下子传到了大脑中,全身流畅的血液都被截断了,歪着小脑瓜,凌初雪竭力想要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呼吸,奈何绳索完全扼住了她的呼吸道,几秒钟之后,紧锁在背后的小手开始挣着铁链子抓挠起来,已经对折成的一双短腿也是一开一合的不足晃动着。 她身边,陈飞燕干脆彻底失去了淡定,肉虫子那样拼命地挂着吊绳晃动着,都能听到她身上的镣铐哗啦哗啦作响,几点乳汁都甩了出来,落在凌初雪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还把几个狱卒的馋虫够了起来,挣扎中的凌初雪又是愤懑的看着那个就剩下一半牙的猥琐佬狱卒捏起了她饱满的胸乳,接着挤了起来,胸口的酸胀快感更是让她小脸气的通红。 真是嘲讽,其实两人吊的不高,只要伸直腿就能接触到地,甚至还能高一快,奈何坚硬的腿箍让着短短的距离直接变成了用不可触及的天谴。 哗啦哗啦的挤奶声中,小半盆白生生的乳汁又是被挤了出来,几分钟时间,另一头的陈飞燕似乎已经没了声息,仅仅还能神经质的抽搐两下,凌初雪也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了,优美的绞刑舞跳到了尾声,她也仅仅能无力的甩两下腿。 就交代在这了吗? 还说觉不会再去骑那个该死的断头木马了,结果却是以这么个方式谢幕,师傅,徒儿给您丢脸了! 如果不是被塞满了口,估计香舌都得被绞了出来,就在凌初雪弥留之际,一道红光却是忽然浮现在了她眼中,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可是缺氧下迟钝的大脑却让她画了足足两三秒钟,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在那儿。 那个猥琐的黄牙老还在挤着自己胸口,可他的头哪儿去了! 扑腾一声,凌初雪与陈飞燕一起从绞索上掉了下来,小屁股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却是一动不动晕了过去,那个威风凛凛的大胡子狱卒则是恐惧的拔出刀来,连续暴退了几步,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时间竟然还有如此鬼魅的剑法,忽然间这个拎着剑的老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突兀到不自然的砍翻了他四个手下。 “你,你是谁?你这是杀官造反,我,我告诉你,李县令不会放过你的!” “都说凤凰刀一门堕落了,果真如此,身为一个武人,居然只敢抬个芝麻官出来,实在令人看不不起。” 那语气,就犹如谈论一支蝼蚁那样,轻蔑的神情,也终于刺痛了胡子狱卒的神经,忽然虎吼一声,单刀如风,他竟然犹如飞鸟那样凌空而起,凌厉的直劈向那人的脑袋。 可自始至终,那人连动一下都没有动,刀子就好像故意从他身边偏过那样,满是错愕的划过了他身边,胡子狱卒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紧接着噗嗤一声,他斗大的豹子头颅也是被血水冲的飞跃而起。 “主上武功盖世!” 树后头,一个女人跃身而出,单膝跪在了地上地上,精致的脚镣锁链正好绷直在了她皮靴间,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卑微的低头附身,可她的双手却是高高背在背后的,一个十字型的金属锁链直接镶嵌在了她衣服北面,上下连着她的脖颈与交叠在一起的小手,左右牢牢的禁锢着胳膊,拘束让她的胸乳挺得格外饱满,白嫩的胸乳差点把中开的皮衣顶的裂衣而出了,圆润诱人的乳肉被从衣服缝隙挤出了小半边来。 “离当年的她还是差不少,如果她出手,这个蠢货连向后闪,和老夫废话的机会都没有。” 感慨一声,那人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忽然间女人身上的镣铐哗啦一声松了开,与此同时,这个剑仙一样的人物已经是消失不见,仅留下风中一声吩咐。 “打扫下,带走。” 本来深山老林中好抛尸,神不知鬼不觉,不过估计胡子狱卒做一百个梦都想不到,最后抛弃的是自己的尸体,至于凌菜鸡和陈飞燕两个,则是咕咚咕咚两声,又被扔到了那口箱子中。 ……………… 凌初雪犹如做了个悠长的梦,梦中,她在一次落到了湖里,陷入了大章鱼的魔爪中,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被捆绑,而是整个身子都被包裹了起来,小手抓揉着章鱼柔韧的机体,她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 “该死的章鱼,快放开本小姐,不然我撕了你,煮章鱼火锅!!!” 哗啦~ 出了一身热汗,轰然坐起,拿着眼前的两扇棉被,凌初雪喘息着呆滞的坐在床上,足足几秒钟后,她才猛地惊醒过来,不是被那个狗官的手下吊死了吗? 现在,下地狱了? “醒了?” 磁性的中年男人声音让她错愕的撇过头,下一秒凌初雪的眸子却是微微一亮,别说,这鬼差大哥还挺帅的,一身玄色长袍,半白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梳理在背后,依靠着门案飘逸而洒脱的坐着,脸上硬朗的线条,如剑般的目光,绝对是个少女杀手级别的成熟大叔。 “是你救了我?谢谢………” 大叔面前,凌萝莉也终于娇羞了几分,红着小脸微微一低头,可她道谢的话还没说完,飘逸大叔已经是自说自话的哗啦一声拔出剑站了起来。 “既然醒了,该试试了!” 电光火石之间,那剑已经直扎向凌初雪漂亮的小脸了,怎么也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差不点没被毁容的凌初雪尖叫一声,灵巧的小脚丫猛地踢向上,同时身体燕子那样向后倒飞出去,拉出几米距离,她不可置信的叫喊道。 “你要做什么?” 可话音未落,第二剑已经斜劈向她消瘦的香肩,两招都是要命的招数,凌初雪也有点冒真火了,右手习惯性向下一伸,没想到她挂在发梢的枫叶铃居然真在,运足了真气,她是猛地飞投而出,咣郎的声音,一股子绚丽的火花爆发出来。 可算有一个施展自己武功的机会,憋屈了好几天的凌初雪犹如寒雪飘落,一招一式清灵而又威力十足的照着老帅哥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奈何,十几招过去,她是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 她喵的居然打不过! 这老人家的剑法与凌初雪所见所学任何一门一派都截然不同,甚至说都有些超出常理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可思议的用力姿势,偏偏他每一剑都完美异常,而且那速度,超乎想象,动作平常的就像个老农在锄自己家菜园子那样。 拼的心虚起来,又是被一剑撩过胸口,差不点没给自己的来个春光乍泄,也亏得血童不死身的特性,身体柔软的简直翻折了过去躲开这一杀招,铃铛扣着房梁凌初雪是撒丫子开溜,溜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 “该死的老变态你等着!有朝一日小姑奶奶不把你锤出屎来,就算你拉的干净!” 可急着逃跑的凌初雪是浑然没注意到,自己一句嘲讽居然让这么个高手颤抖了下,下一秒,他的剑却是快了几倍。 噗嗤~ 手才刚刚触摸到窗户,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了胸口一凉,不可置信的低下头,雪亮的长剑快到没有沾一滴血,已经顺着她的心脏轰然插出,颤抖着回过身,小手哆嗦着指着那老帅哥的脸,下一秒,凌初雪咕咚一下软倒在了地上,已然是气绝身亡。 围着她的艳尸转了两圈,脸上浮现起一股子浓郁的感慨与悲伤,可仅仅一瞬间,又是消逝而去,重新板着一张死人脸,那帅大叔却是从腰间拎出来四个犹如手镯那样精美的镣铐,拿过凌初雪已经变脸的小手,旋即嘎嘣一下锁了上去。 左手,右手,左脚丫,右脚丫,做完这一切之后,帅大叔忽然是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毫无怜香惜玉狠狠一脚卷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给老夫起来,装死都不会,心脏被击穿你连一滴血都不流?你当老夫蠢吗?” “噶?” 每当你蠢,当你变态!胸口插着剑连续翻滚了两圈儿,凌初雪这才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胸口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跳着脚。 “你有病啊?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有,这是什么啊?干嘛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 叫喊着,凌初雪又是郁闷的晃起了小手来,这四个东西虽然没把她手脚绑起来,可是沉甸甸的坠在手上,而且居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知道里面上了何等机关,压根是拿不下来,连着撸了几下,凌初雪又是郁闷的大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她又是悲催的一声痛呼,手向前一伸,那柄剑竟然被这中年老变态用内力从她心脏伤口生生吸了回来,哗啦一声帅气的归回剑鞘中。 “你没得罪我,只不过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徒弟而已,至于这个。” 把剑抱在怀里,老变态面无表情,却是说出了件令凌初雪无比震惊的事情来。 “这是我江淮总督陈莫愚府上专用的绳奴青玉钢镣,你师傅当年是我的镣奴,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也是了!” 在凌初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哗啦一声,一个十字形的短锁链串连着四个精致却结实的小锁头被陈莫愚扔到了凌初雪面前,老变态不容置喙的声音命令起来。 “镣奴第一课学的就是服从,到床上去,然后用这个把你手脚四马攒蹄锁上!”
第22章 凌菜鸡的首次调教秀
“有什么意见吗?” 看着凌初雪拿着十字锁链与锁头在那儿发蒙,陈老变态的声音明显阴沉了几分,听得凌小妞一个机灵,立马是乖巧捧着一堆铁家伙直点小脑瓜:“明白明白,立刻上锁!” “你是老大,小姑奶奶我打不过你,所以你说什么都是真理!” “那就好!” 看着凌初雪一脸“真诚”,笑容满面的小脸,还真的相信的点了点头,旋即抱着剑,陈莫愚转身居然径直走出了她的房间,目送着这老怪离去的身影还有咣当一生的大门紧闭,凌菜鸡又是来了个变脸,冲着那个方向一个鬼脸狠狠地堵了过去。 “骗鬼呢?我师傅神仙一般的人物,还能是你的什么镣奴?你给我师傅提鞋都不配!而且当本姑娘傻啊!自己铐好手脚等着你来奸?跟着本姑娘身后吃灰去吧!” 浑然忘了前两次遇险,也是自己送上门去让人绑让人奸。 嬉笑着把沉甸甸的拘束铁链一扔,也不管手脚上的镣铐了,反正没锁在一起影响行动,凌初雪是反方向推开了窗户,揉揉胸口的伤口,再把修长的美腿灵巧的踩在窗棂上,脚底抹油就打算开溜。 然而,就在这时候,吧嗒一声已经令她神经过敏的鞭子抽打肉体声猛地传了来,与此同时,女人嘴里咬着东西,痛苦的呜咽声也是一并传入耳中,听得凌初雪猛地一激灵! “陈姐姐!” 就距离凌初雪睡的厢房一个院子之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右面是一连串挨在一起的小房间,院子里放着兵器,左面一间高大的砖瓦房却是阴森的刑房,大房子里也是一排铁栏杆牢房,最中央的行刑室摆着各种木马,X架,捆吊女人的吊架,一个火红的煤炉子里还烧着烙奶的烙铁,墙上挂满了各种黑铁镣铐,鞭子。 桌子上,凌初雪还看到了一盒子寒光闪闪的长针,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知道,因为刑房中,唯一一个被使用的木马上,骑坐着她的难姐难妹陈飞燕,那一套从县大牢里戴出来的拘束具始终套在她身上,让她只能后折着修长美腿,让尖锐的木马背狠狠地切进鲍鱼中,无奈接受着木马虐阴。 背后高铐着的小手,还有收紧的双臂,让她也只能将一双巨乳挺得高高的,迎接着陈老变态的鞭子狠狠抽到她双乳上,窥视的功夫,陈莫愚又是高高轮起了鞭子,猛地一下抽过去,啪嗒一声,一对满是鞭痕的大玉兔都剧烈的颤了下,陈飞燕咬着口弦塞着肚兜的小嘴儿又是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住手!” 也顾不得隐藏了,焦急之下凌初雪直接翻窗户进了来,枫叶铃也再一次被她拎在了手里,这一声,让骑在木马上的陈飞燕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旋即小嘴里焦急的想要叫嚷着什么,却被堵嘴的肚兜完全翻译成了呜呜声。 回过身去,陈莫愚那双略微发黄的瞳孔却是浮现出一股子了然,得计,可旋即又湮没了下去,晃着手里的鞭子,他依旧高高在上,阴沉的问道。 “我不是命令你把自己四马攒蹄锁起来,在床上待着吗?谁让你乱跑的?” “你,你放开陈姐姐!” 看着他手里的鞭子,凌初雪倒是有些心虚,色厉内荏的挺着小胸脯叫嚷着,这话听得陈莫愚轻蔑的一笑,一回身,鞭子指着赤裸骑在三角木马上的陈飞燕,他是阴沉的哼道:“和你一样,她也是我的镣奴!七年前,她就应该在这里,可她居然整整在外面浪荡了七年之久,没将她逐出门已经是老夫格外开恩了!” “还有,投奴状上她比你入门早,所以是你的姐姐,老夫的规矩,罪下罚上,你今日胆敢违抗老夫的命令,也责罚于她,鞭责加至二百!骑此木驴三日以十示惩戒!” 一番话带着怒气哼出,听得骑在木马上的陈飞燕,脸庞上明显露出了一股子恐惧,眼看着陈莫愚又高高轮起了鞭子,焦虑之下凌初雪再一次恼火悲催的尖叫起来。 “等等!” “怎么,你还要继续违抗,还是你想和老夫再过几招?” 菜就是原罪,打不过啥道理都没有,看着陈莫愚阴沉的眼睛,悲催的把枫叶铃收了起来,一咬牙一跺脚,在陈莫愚的意外中,凌初雪居然小手急促的解开了自己衣裙腰带,紧接着把外裳脱了下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让陈姐姐替我承受鞭刑?那一百鞭子,你就抽我好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包裹在其中嫩的犹如白玉一般的姣好身段也是展露了出来,小脸羞得通红将裙子扔到地上,一边气愤的嘀咕着,凌初雪一边挺着晃动的大玉兔,走到了边上刑具那里,可是看着狰狞的立在那里,一大一小塞阴堵肛的假阳具,她还是羞愤的差不点没晕死过去,一咬牙,这才将那个大的拿起来,小手拖着一点点插进自己阴穴。 看着她笨拙的又是猪叫连连一点点给自己塞着肛塞,陈莫愚昏花的眸子里禁不住露出一股子好笑来,可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死人脸,阴沉的哼道。 “边上有花油,蠢材,肛玉都不会塞!” “用你教,我知道!” 手慌脚乱又是倒出点油来,这才把肛塞塞进了自己小屁股,俩玩意深深地插着自己,尽管明知道卡在了子宫口掉不下来,可凌初雪还是难受的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不过拎着锁手的十字镣铐走到狰狞的木马边上,凌初雪还是迟疑的重重吞了口口水,最近没少骑这玩意,可就是因为如此,每次面对这玩意,凌初雪才头皮发麻,不过一转,看着陈莫愚阴沉的老脸似乎鄙夷的模样,再一次狠狠一跺小脚,凌初雪翻身就是骑了上去。 “啊~哦~” 再一次,小鲍鱼都差不点被切开了,被卡着,蜜穴中的阴玉更深的怼进了子宫,难受的凌初雪小脸都揪揪了起来,不过这妞也真是倔强,强忍着把腿铐戴在了自己大腿上,然后反折大小腿,用小锁头把陈莫愚硬给她戴上的脚铐上钢环锁在了腿铐上。 另一条美腿对折起来时候,凌初雪的小脸儿再次悲催的抽动了下,本来小脚丫踩着木驴的横撑,还能缓解点蜜穴的压力,现在两条美腿对折锁上,全身的压力都压在了她的蜜桃幽谷之上,疼的她咬着银牙,这才艰难的完成了上锁。 最后,那个十字形的拘束镣上头戴在了自己脖子上,两边又是把才挣脱自由的小胳膊塞进去拷上,骑着木驴摇摇晃晃的好半天这才艰难的锁上,在陈莫愚赏心悦目的注视中,最后凌菜鸡摸索着一把大锁头把自己手腕上两个手铐的环一起串起,嘎巴一下子锁在了十字镣铐垂下来的锁链上。 自缚完毕,折绑的双腿费劲的夹着木驴背,对着一边咬着口衔满是担忧的陈飞燕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来,旋即凌初雪高高背着小手,又是气呼呼的一挺赤裸的酥胸,很女烈气质的叫嚷起来。 “陈姐姐的一百鞭子我替她分担了,老变态,动手吧!” 这妞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忽然间陈莫愚陈老夫子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鞭子掂量在手心里两下,一股强烈的气势扑面而来,满是阴沉,他冷笑着哼道:“反正日后你也得经常在这里接受调教!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让你提前知道知道威严,看鞭!” 鞭字未落,细长柔韧的蛇皮调教鞭已经狠狠的抽了出来,鞭捎与空气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咆哮声,别看凌初雪叫喊的听英雄,挨了好几天鞭打她也怕,交叉锁在背后的小拳头情不自禁的拧在了一起,娇躯也略微向后缩了缩,可是双腿对折骑在木马上,她又如何能躲避的开,在她一声痛呼中,鞭子精准的横扫过她和陈飞燕两对儿圆乎乎犹如梨蛋儿那样的乳房,痛呼中,四只美乳一起向上弹跳着。 绝对是用刑高手,一鞭子过后,陈老夫子并没有急着下一鞭,反倒是停顿了一下,让鞭威浮现上来,挺乳挨了一鞭后,凌初雪眼泪都在眼角打转了,然而,就在她背铐的小手紧握,咬紧银牙承受着鞭刑的痛苦时候,想象中的剧痛却并没有浮现上来,沙沙的刺痛中,反倒是感觉一股子热力在双乳间不断蒸腾着,乳头不自觉开始变硬,响亮的鞭声还有淫荡跳动着的双乳让一股子异样的感觉浮现在心头。 不过这妞也真够大大咧咧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她立马又是嚣张的挑衅起来。 “哈,也不过如此吗,连挠痒痒都算不上,老家伙你没吃晚饭吗?” “哼哼,一百鞭之内不把你打出尿来,老夫下半辈子,就再不碰鞭子!看鞭!” 不为所动,陈莫愚的冷哼中,长鞭再一次雷蛇那样扫出,在凌初雪的痛呼中又是精准的击中了四只美乳,这一次似乎为了报复凌初雪的轻慢,从她这边反抽过来的鞭锋正好落到了她乳头上,疼痛的确是扑面而来,可跟着疼痛,一股子舒爽与热力也是愈发的在双乳中凝聚,挨了两鞭子,居然切进蜜穴里的木马尖背好像都没那么疼了,阴蒂簌簌的发麻,干巴巴夹着阴玉的蜜穴,亦是开始湿润起来。 挨鞭子都挨成这样?本小姐天生淫贱吗? 不过这一次没等凌初雪挥舞鞭打的感觉,第三鞭子又是狠狠抽了过来,吧嗒一声,双乳整齐的向另一个方向再次甩过去,凌初雪亦是再次娇呼起来。 “啊~”
第23章 镣奴的快乐生活开始了
啪~ “啊!” 啪~ “啊~~~” 火光照耀中,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轮下去,噼里啪啦的打的乳浪翻飞着,现在凌初雪也没时间逞英雄了,高高背铐这小手,折绑着美腿骑着木驴的她只能高高听着美乳,接受着如同暴雨般的鞭打,一下接着一下的击打,让她呻吟声音根本停不下来。 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鞭了,她的一对酥胸被抽打的通红一片,满是鞭痕,不过她小嘴中的呻吟声,却是和在县衙完全是接受凌虐时候的惨叫截然不同,痛呼中,却又夹杂着无尽欢愉,背着小手,她直感觉自己双乳火热的发烫,乳头已经硬的犹如石头那样,阴蒂更是红肿的发亮,小鲍鱼中汁水淋漓,陈莫愚的鞭子犹如带有魔力那样,痛苦夹杂着受虐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意志越来越模糊。 泪痕,小嘴角边晶莹的口水都一并流淌了出来,随着鞭打,她丰腴的身子也不住的略微起伏着,恰似用体内插着的阴玉与肛玉又把自己蹂躏了一遍。 不愧是行刑高手,眼看着凌菜鸡小脸上满是迷离,身上红热的犹如个大闸蟹那样,也知道她受鞭已经到了个极限边缘,陈莫愚忽然爆喝出声:“八十六!” 啪的一鞭子,这次却是漏过了陈飞燕的身子,完全抽到了凌初雪身上,鞭子顺着她右乳甩过,鞭子尖正好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一瞬间,凌初雪整个玲珑的身段儿都有如触电了那样,剧烈的抽搐起来,喉咙咯咯作响,刹那间,一股子清泉顺着被阴玉堵的严严实实的蜜穴两边喷溅出来,哗啦啦的将三角木马都冲润了一大片。 可爱的白眼仁翻着,香舌都吐了出来,足足泄了十几秒的身子,凌初雪又如同一条没了骨头的美女蛇那样,背铐在背后的小手松开,小脑袋耷拉下来,瘫软的骑坐在木驴上失了神。 一番鞭打让陈飞燕此时也是香汗淋漓,眼角泪痕斑斑,骑坐着木马的蜜桃幽谷湿润一片了,可看着最后一鞭落在凌初雪身上后,陈莫愚居然也是微微气喘的收起了鞭子,一股子幽怨之情油然而生,对着身边的好姐妹凌初雪,她居然都抑制不住微微嫉妒了起来。 不过就在这功夫,鞭子声在她耳畔忽然炸响,一个激灵下,捆缚在她身上的铁镣铐锁头居然哗啦一声自己崩开了,捆在背后的小手一下子恢复了自由,折绑在一起的修长美腿也是被松开,这一手真气外放,气针开锁真是震撼的她一塌糊涂,就在陈飞燕呆滞中,随手从腰间解下钥匙扔过去,指了指瘫在木马上直翻白眼的凌初雪,陈莫愚还是那一副阴沉并冷漠的表情命令着。 “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把这女畜给我搬回她房间去,一百鞭都挨不过的废材,给我用着白金链把她四马攒蹄锁起来!” “婢子遵命!” 赶忙扯下口衔,吐出了小嘴里已经被香延打湿的肚兜,连木马都来不及下,陈飞燕慌张的回答着。 鞭子扔在一边,再也没有发废话,陈莫愚是无比高冷的转头就走,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一阵阵的悸动,也是失神了一小会,陈飞燕这才如梦初醒那样,急忙的把讲义气,陪着她受刑的好姐妹凌菜鸡从木马上抱下来。 “真的被抽出了尿来,主上,好英武啊!” 只不过陈飞燕却没看到,她英武高冷的主上,这才刚出了刑房门,一股轻松却好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绽放了出来,足足笑了几秒钟,江淮总督陈大人这才恢复了高官严肃,好不容易重新冷下脸来,转身离了去。 ……………… 呜呜~好疼!好痒!我在那儿?我被打死了吗? 不得不赞叹陈莫愚的手艺,被抽懵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凌初雪这才渐渐地回过神来,刚刚达到了人鞭合一,受鞭如饴的地步,甚至她不自觉的时候还挺着奶儿迫不及待的接着鞭子,可现在却感到了火辣辣的疼,迷糊中,凌初雪就想用小手去揉一揉,然而跟她下山很多天的情况一样,背在身后的小手又是被什么绑起来,还扯着她的小脚丫,根本扯不动。 迷糊的回过头,凌初雪却是郁闷的差不点没吐血,陈飞燕正搬过她的左脚,把锁头叩进脚腕镣铐上的环,她回头的一刹那刚好吧嗒一下挂了锁,四把小锁头哗啦哗啦作响,银亮的链子交叉在她手脚间,到底被光溜溜的四马攒蹄了。 “陈姐姐,这是逃跑的大好机会啊!你干嘛要把我锁起来啊!” 背着小手晃着小脚丫,凌初雪也没心思去试一试这一看起来就是特制的缚女工具有多结实了,费解的抬起头,一张小脸拉的犹如苦瓜,她是郁闷的说道,不过这话却是听得陈飞燕一愣。 “逃?为什么要逃啊?你忘了,我之前说过,我就是奉师命,前来投奔江淮总督陈莫愚陈大人的,现在陈大人亲自找到咱们呢,怎么能逃跑啊!” “江湖儿女,行侠仗义,自由自在的,怎么给这个狗官做奴隶呢?”弓起四马攒蹄的身子,凌初雪郁闷的叫嚷道,可听得陈飞燕再一次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所谓的江湖实际上不还是他们这些大人物的博弈场,看看咱俩,刚出来就被暗算了,还是两次,差点丢掉了性命,凌妹妹,你也安心待在陈大人麾下吧,陈大人似乎特别看好你,或许大人一高兴,还能收你作为他的妾室呢!” “我?给那个老变态当妾?美得他!” 差不点气的没冒烟,背铐着小手,凌初雪依旧气呼呼的一挺酥胸,可一下子扯动了鞭伤,又是疼的她一咧小嘴儿。 一时间也不好劝她,无奈之下,陈飞燕弱弱的拿起了块厚实的皮具,里面镶嵌着个大木头球,递到了凌初雪小嘴边上。 “大人的家规,所有镣奴晚上需要封嘴,防止梦话走漏机密。” “飞燕姐,你真是没救了!” 无可奈何的感叹一声,凌初雪也不忍让她为难,啊呜一下张开了小嘴儿,让陈飞燕把大木头球塞进她小嘴里咬住,一个木头球顿时把她小嘴儿塞得满满的,外面牛皮一包裹,她半张小脸连带着小嘴儿就被堵的结结实实,皮带在脑后一扣,手脚被锁在身后的凌初雪就只能乖乖的接受着堵嘴了。 可这还没完,陈飞燕居然露出一个不快好意的笑容来,从兜里掏出来了桃木金刚杵一样的小物件,没等凌初雪弄明白什么呢,她就已经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旋即凌初雪又是感觉自己夹着阴玉的蜜穴中,尿道又是一紧。 “刘姐姐说了,不许尿床哦!” “呜呜呜~” 笑着拍了一下凌初雪的小屁股,在她郁闷的呜呜叫声中,陈飞燕也是推开房门出了去,不过刚走,她又是探回了半个小脑瓜。 “对了,刘姐姐说,明天早晨吃木瓜乳鸽汤哦!” “呜呜呜~” 一瞬间,凌初雪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亮了一圈儿,还抽了几下小鼻子,看的陈飞燕哑然失笑,一边推上房门,一边把口衔也给自己戴了上,摸索着用锁头将自己小手锁在背后,摸着黑也是奔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口水都顺着大木头口球边缘流淌了出来,好多天没吃一顿好的了,咬着口球,凌初雪是郁闷的吧嗒着小嘴儿计划着。 兽人永不为奴! 给这个老变态当奴隶是绝对不要滴! 不过反正现在也跑不了,那就留在这里先吃几天好吃的! 等着养好身子,再撒丫子开溜好了! 打定主意,凌初雪终于轻松地又趴了下去,只不过片刻之后,压得胸脯生疼,她又是赶紧向后一用力,乌龟那样肚皮朝天的翻了过来,借着陈飞燕没拿走的灯光,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宝贝胸脯,凌初雪小脸又是悲催的一拉。 刚才怎么没感觉这么疼呢?嗷呜~ 然而,就那么不自觉地,被鞭打的滋味止不住就回味在她的小脑瓜,就好像烟瘾一样挥之不去,有生以来头一次,她竟然被鞭打打到失禁,高潮,失神了! 呸呸呸,小姑奶奶我才不是贱皮子的女奴呢!斜着躺向一边,手脚四马攒蹄在背后,晾着伤痕累累的酥胸,咬着口球凌初雪是愤愤然的想着。
第24章 凌初雪的初任务
凌菜鸡:“………………” 宽大的黑色牛皮面纱包裹着半张小脸,锦绣长裙合身的包裹在身上,妖娆的身段危襟正坐,修长健美的双腿盘起,看起来凌初雪像是气势十足的在打坐练功,可她自己却是有苦自知,这一副样子,完全是被绑出来的。 刺绣着精美图案的霞披下面,两根细却结实无比的椭圆形钢箍倾斜着勒在她的娇躯上,一上一下将饱满的胸乳夹在中间,边缘还将她上臂箍在了里面,上身就完全动不了了,小手上的青玉镣锁链扣则是一如既往地挂着大锁头,锁在两根胸箍交界的锁链扣上,让她小手W形高高挂在身后。 至于宽大的裙下自然别有风光,脚腕上的青玉箍一正一反,也是被一把锁头锁在一起,只能交叉合拢着,大小腿还被对折着套了两个和胸箍材质一模一样的腿箍箍住,背着小手,双腿盘坐,凌初雪是咬着大口球被锁的动弹不得。 这还没完,都这么用心禁锢她了,能让她蜜桃幽谷间的洞洞闲着? 尿道里是桃木如意杵,因为陈莫愚批评她随地大小便,一点没规矩,硬给她赌上的,可实际上,哪次还不是被他鞭子抽的? 蜜穴与后庭花中,则是插着陈莫愚老变态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两块粗壮暖玉,雕刻成男人阳具模样,固定在她身下的垫子上,然后她犹如种萝卜那样被拘束在上面,耸立的第一根阳具都顶到她子宫了。 尤其是一股子炽热的气息还不断从暖玉上漂浮出来,这玩意犹如烈性春药那样,冲的凌初雪内息紊乱,蜜穴中汁水淋漓,一张小脸亦是通红,明媚的大眼睛弄得波光嶙峋了。 都这种情况下,偏偏一副活春宫还上演在她忽闪忽闪慌张的大眼睛里。 就挨着她身边,摆放着茶水的小方桌另一面,陈莫愚陈老变态也是打坐调息着,很不公平,他就没被绑着,而且半白的须发飘然,青色的大袍子似乎随着真气涌动而微微飘逸起来,双目微闭,面容庄严,那模样,简直飘飘欲仙。 如果不是老变态裤子褪下一小点,他那狰狞到布满青筋的坏东西袒露出来,结结实实的插进了陈飞燕汁水淋漓的蜜壶中。 陈飞燕现在可是极度的难受,因为老变态喜欢安静,她也是嘴里咬着大口球,小下巴被牛皮口球完全包裹着,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被专捆习武女子的金绳五花大绑在身后,双手吊在颈后的绳柱极短,吊的她不得不高高的将她那对硕大的双乳挺起来。 而且已经硬邦邦的乳头上,两支金属乳夹结结实实的夹在了上面,乳夹下面吊着两个冒着青烟的袖珍香炉,就算是袖珍香炉,热力还是有的,烟雾缭绕中热的她乳头都微微发红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还是在下身,和凌初雪一样,陈飞燕也是被在脚腕大腿根处,被金绳大小腿对折绑在一起,可她脚腕之间却是自由的,这可不是什么福利! 不能盘着腿,更不敢压在陈莫愚身上,她只能是大腿接近九十度张开,蹲骑在陈莫愚那根狰狞的肉龙上。 背绑着手,仅仅靠着脚尖与蜜穴吞着肉龙来支撑着身体,哪怕对于身体柔软的女子来说都够难的了,偏偏陈飞燕还不能静止不动,她需要自己的肉体来取悦陈莫愚,靠着折绑的大小腿外加脚腕的肌肉全部绷紧,很艰难的上下移动着,让自己蜜壶随着呼吸微微吞吐着肉龙。 这样骑龙已经骑了一个时辰有余,就算缓慢,积累的欲望也是让陈飞燕双目迷离,香汗淋淋了,吞吃着肉龙的蜜壶清泉涓涓,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高挺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着,绷紧的娇躯肌肉尤其是秀美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 眼神极力想撇开,可是总是不自觉地瞄向陈姐姐圆润发亮的阴珠还有汁水淋漓的蜜壶,还有被艰难吞吃进去,仅仅露出小半的青筋坏东西。 这肉鼎是轮流当的,第一天是陈老变态最早的镣奴,天山派的刘绯刘姐姐,然后十一个镣奴按照入府时间一个接着一个五花大绑,开腿骑龙来服侍,给这老变态练功当炉鼎,今个是陈姐姐,明个不就该轮到自己了吗? 脑海中忍不住出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羞人的大大叉开折绑的双腿,让这老变态的脏东西捅到自己蜜壶最深处,然后还得翘着脚尖一下下吞吃他那脏东西的羞人情景,被这软玉积累的情欲忍不住的爆发出来,剧烈的颤抖中,清呖呖的蜜汁再一次忍不住喷薄而出。 这么细微的变化,居然也没逃过陈老变态的耳朵,盘坐中他是猛然睁开眼,瞄了一眼咬着口球,因为被绑着无法捂脸,低着小脑瓜差不点没把头藏胸里的凌初雪,他是重重的无奈摇摇头。 “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互从,真气徐生,这阳炎玉历来是江湖上上等的女性修炼利器,却让你玩成了自慰棒,你可真是淫娃加废材啊!” 这话听得凌初雪小脸血红,差不点没吐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个老变态把东西塞到本小姐下面,又老不要脸的白日宣淫弄得! ……………… “充实的”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又是经历了一晚上“失败的”逃狱计划,第二天傍晚,凌初雪还是被背铐着小手,脚上戴着短脚镣,脖子席上皮带牵着锁链,被牵到了陈莫愚每天处理完公务,休憩打坐双休的静室内。 然而,在她的忐忑中,却是已经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还是陈莫愚最早的镣奴刘绯。 不过就算是跟了陈莫愚最长时间,她依旧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同样被金绳五花大绑着,双手交叉高高吊在赤裸的脊背后,很标准的握拳受缚姿势,接近一百八十度大张着被折绑的秀美大腿,同样半蹲的骑坐在陈莫愚的肉龙上,站在后面,可以清晰看到她蜜桃臀下,肉龙没进去大半截,一圈圈绳子的紧绷中,她手臂上,大腿上好看的肌肉完全被绷紧了出来。 而且和昨天陈飞燕这个菜鸟相比,刘绯还显得那样的游刃有余,就算五花大绑捆绑结实,还赤身裸体着,可是凌初雪与其他两个侍女到来也没有让她不自在一顶点,连头都没回一下,全神贯注的咬着包牛皮口球,高挺着挂着香炉的胸乳,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用脚掌与脚腕支撑着身体,有节奏的用她饱满的蜜壶吞吐着肉龙,阴阳交汇处,用她所炼就的内力与陈莫愚浑厚的内功飞速的水乳交融着。 单薄却又结实的捆绑娇躯,没有丝毫的颤抖。 如果说昨日陈飞燕是被陷阱捕获的小鹿那样,那么今天的刘绯就是绳网中尚且桀骜不驯的母豹子。 有人替代自己,不用做这个羞人难受的肉鼎了,按理来说凌初雪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刘绯骑坐在那个位置,她非但没高兴起来,心头反倒还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不自觉地小嘴儿撅了起来。 “老爷,凌妹妹带到了。” “那就剥衣绑了吧。” 还是和每天一样,被抽掉了衣裙的带子,可今个心情不爽,凌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乖乖配合? 气呼呼扭得像条蛆那样,挣着衣服不让拖下,她一边还恼火的叫嚷着。 “每天绑啊绑啊,你不无聊吗?” “这是你潇湘派祖师萧怜立下的规矩,女人生性娇柔善变,而且会武艺的女侍往往贴身与主公相处,若有歹意,比男卫更加防不胜防!所以在未执行防卫或者特殊任务时候,女侍必须长期接受捆绑拘束,一方面锻炼女侍忍耐顺从的性格,另一方面,也是防患未然,自宫中传递到现在,捆绑拘束已经成为一种不成文的制度与习俗,自十四岁起,绯儿跟了我十三年了,照样也需要接受捆绑拘束。” 义正言辞的盘坐着教训着,陈莫愚又是差点没把凌初雪教训吐血了,好家伙,从萧怜的记忆中,平日里她可没有接受捆绑拘束的片段,可这位姑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倒是给后世的习武徒女徒孙女儿弄了这么个大麻烦! 在凌初雪无语中,她的衣服再一次被剥光,扒成了小白羊,不过短暂的,她手脚上的镣铐也被解开了,短暂自由中小手揉了揉手脖后,她的小手又被两个侍女拿起,背到了身后。 只不过今天却不是柔韧的拘束钢圈儿了,换上了和刘绯陈飞燕她们身上一模一样的金绳,绳索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她手臂上健美好看的肌肉上,最后却是穿过了手腕上钢玉镣的锁环,向后高高吊在背后,最后绳头对接在一起,居然完美的消失融合了。 这还没完,她膝盖上被一圈金绳八字形上下两道捆好,纤细的脚腕也是被做了个仅仅有十来厘米绳镣,难受的撑了撑双腿,看着侍女居然取了一个带着小大中三根铁棒的钢制贞操带过来,晃动着小脚,凌初雪难受的叫嚷道。 “为什么给我戴这东西,还有把腿绑起来,今天不打坐了?啊~哦~轻点啊!塞得太满了!” 说话间,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三根小棒一起插向了她娇嫩的洞洞,插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听着她的疑问,正盘腿双修运功的陈莫愚终于再一次睁开了老眼睛,语气中却是带了些许不耐烦。 “今个这个绑法,是老夫要授予你一项特殊任务,外出办公,代表江淮总督府,缉拿飘江三艳煞归案!” “让我抓人?抓人没问题!可你把我绑的这么结实,怎么动手唔唔唔唔~” 挣着高吊在背后的小手,凌初雪是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后头伸过来已经口感熟悉了的包牛皮大木头口球就把她小嘴儿堵了个解释,前头那个侍女还把她挺立的乳头上夹上了乳夹,下面连的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在凌初雪郁闷的闷叫中,两个侍女又是给她戴上了面纱,一件大黑披风把她赤裸的娇躯一蒙就算了事,口子才系了三个,凌初雪娇嫩的大长腿还隐约能露出来了。 这哪是缉盗,分明是送肉? 就算当年师傅云若被捆成这样,十层武功也发挥不出一层了吧? 心头晃了起来,咬着大口球,凌初雪也只好求援那样回头呜呜的哀叫着,可是这一次,合上了双眼,陈莫愚是再也没出一声,脖子上项圈被二号镣奴沈蹁跹拽着,走到门口,两个侍女还托着她的小屁股,给她穿上了能把绳索漏出来特制的小皮靴子。 在凌初雪郁闷与忐忑中,好多天来,她是第一次离开了江淮总督府。
第25章 果然是送肉
就算武功再高的女人也是女人,绑手挺乳,对折的双腿蹲伏着骑着肉龙,这样一个时辰下来,积累的欲望下刘绯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娇躯,美乳上都被涂抹了一层诱人的油彩,鼻息也是愈发的粗重,终于,欲望干扰下让她彻底乱了行气节奏,然后又在猛然僵直中,洁白的颈子高昂的扬起来,包裹着肉龙的蜜壶剧烈的收缩着,双腿肌肉绷紧,五花大绑的手臂上,绳索一瞬间狠狠地勒进了肉中,高挺着挂着小香炉的乳峰,刘绯咬着口球的一声呜咽悲鸣中,一股子粘稠的清泉顺着青筋暴起的肉龙根部流淌了出来。 就算是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蹲跪的刘绯依旧是弓着好看的足弓支撑着身体,除了被深深插入的玉壶稍稍保持着身体平衡之外,没有丝毫力量压在陈莫愚身上,可她被牛皮口球遮挡一半的小脸上,却是依旧浮现出一股子浓郁的懊悔来。 最后的行功阶段,她还是乱了呼吸。 这么多年,她还是比不上云若凌! 这种禁锢下,就算她也没法自己从陈莫愚身上下来,见主人收工,四个戴着上胸铐的镣奴分别扶着刘绯饱满的小屁股与折绑的大腿,拔萝卜一样将她从肉龙上拔下来,也是被五花大绑的陈飞燕则是赶忙跟上,小手高吊在背后,跪着用小嘴儿将庞大的肉龙再一次吞进去,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将刚刚交合过的那些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还是保持着大张双腿的姿势,直到一个女侍将麻布包裹的滋阴药包满满塞进了自己水汪汪的蜜壶之后,刘绯这才合起她折绑的美腿,就势跪下被放在了地上,有人解开了她脑后与下巴上的皮带,硕大的口球在她喘息中带着晶莹的涎液终于被扯了出来。 又是运行了几个周天,陈莫愚缓缓吐出一股子浊气收了功,睁开眼睛,看着脸上虽然平静,却依旧娇喘着的刘绯,他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道法自然,这行缚之法虽然名义上是防护卫主,可也是让被缚女子脱去多与肢体动作带来的牵扯,精神更集中于阴阳交汇上,你还是太着重于控气,执着于术,反而无法达到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境界。” “奴婢愚钝,请老爷惩戒!” “你…………,哎,算了!”道理很简单,甚至刘绯自己也知道,可知道并不等于能做到,看着她低头请罪,还想劝说些什么,可陈莫愚最后又是把话咽了回去,仅仅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去休息吧。” “老爷,凌小姐尚且没有被驯服,此时让她与飘江三艳煞接触,岂不是更加增长了她野性与江湖流气?并且一旦办事不利,咱们江淮总督府也将被江镇诸人所耻笑,奴婢还是请老爷三思!” 没有让边上的姐妹帮忙松绑,捆着手跪在地上,刘绯低眉顺目的劝说声,却是让刚刚站起身,将衣袍放下的陈莫愚再一次重重叹了口气。 “此事老夫自有主张,回去休息吧!” “奴婢领命!” 终于,金绳在留下了一身重重的绳痕之后,从刘绯的娇躯上脱落了下来,可直到目送着陈莫愚离去,她方才将背在身后的小手放下,从地上站起,将一件宽松的深衣套在了满是红痕累累的白嫩身子上,回了房间。 可是刚关上房门,旋即刘绯又是将裹身深衣褪下,盘坐在玉石打造,专门磨砺出一个臀腿形状的石床上,将脚腕上与凌初雪身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镣配锁在一起,重新把乳环上悬挂的龙脑香点起,接着给自己戴上皮具口球,锁上十字镣铐,手锁在背后,运功起来。 蜜壶中,蜜汁浸透了直顶子宫的长条药包,肉壁吸允着药力,刘绯忍着蜜穴中惊人的燥热与麻痒,额头冒着滚滚汗水,全力以赴为下一次出肉鼎而准备着。 ………………… 此时凌初雪却是一张小脸拉长的犹如苦瓜那样,这年代马车可没有后世轿车那么舒服,牛皮包裹的硬车轮子不住的颠簸着,颠的她小屁股上下起伏的摇晃个不停。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可要知道她还戴着堵三穴的贞操带呢,一路颠簸的,每一下都好像下身三处娇嫩的穴位被粗鲁大汉重重爆了一下那般,手还被金绳捆绑在背后,没法扶着车窗保持下平衡,穴肉与粗糙的塞穴棒摩擦中,她只能是咬着大口球握着小拳头,竭力把修长的大腿夹紧,然后心中把陈莫愚这个大变态骂个半死。 好歹折腾了两个时辰,从寿春城出来,又进了附近的下蔡,马车听进了个小巷子,一直坐在自己身边轻松看着窗外风景的沈蹁跹可算说了声到了。 不过就在凌初雪放松一口气的时候,这妞却是毫不客气的拽着她项圈上挂着的铁链子,牵小狗那样向下拽去,背绑着小手,膝盖被绳子并拢,脚腕又挂了才几厘米的镣铐,她是走的轻松,可凌初雪却是很艰难的才站起来,穿着皮靴的小脚企鹅那样一点点急促的挪着,到了车辕处,小屁股先是坐下,在顶着洞洞的呜咽中合绑一起的双腿艰难的挪下来,在乳铃叮铃叮铃作响中这才艰难的下了车。 到地方该松绑了吧? 这样咋抓贼? 只要一松开,趁机本小姐就溜之大吉! 难受过后,凌初雪倒是美美的计划起来,可咬着大口球,乖巧的被牵到巷子边上,沈蹁跹的话却是差不点没让她吐血。 “凌小姐,老爷交给你的任务是从下蔡东门走到下蔡西门,奴家在西门口等您!注意安全哦!” 脖子上的锁链被解开,沈蹁跹还好心的叮嘱一句,旋即在凌初雪呜呜叫着抗议中,这妞轻盈的又是上了马车,旋即车夫一鞭子下去,就真把自己扔到巷子里跑了。 理论上,凌初雪算是重获自由了,身边一个看着她的都没有,可这与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啊,小手被专捆武功高强女子的金绳五花大绑在背后,腿也被绑住,还仅有一件大斗篷包裹着娇躯,谁要把她卖了,她都无力反抗。 尤其是下身的洞洞还被堵上了,若是她自己,连嘘嘘都做不到,哀嚎一声,心头又是对陈莫愚重重比划了个中指,凌初雪费劲的挪动着捆绑在一起的小蛮靴,向巷子口挪去。 捆绑上街,她不是没经历过,上次在孟村李员外那里,就是这样差不多四村无镇溜达了一圈,可那是没办法,现在却是要自己走上街去,小脑瓜在巷子口鬼头鬼脑的探望半天,小心脏砰砰作响,好一会,凌初雪才恨恨一咬口球,心一狠挪了出去。 都说做贼心虚,脚步小而急促的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凌初雪却总感觉周围一个个臭男人都在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低着小脑瓜,她是竭力的想快走,低调的赶紧完成大变态的任务,奈何脚间的镣铐就那么短,而且每一步,都让她奶头上的乳令叮铃叮铃作响,吓得她小心脏也是越跳越快。 好不容易走过了几栋铺子小楼,紧张下她已经是浑身香汗淋漓了,可偏偏紧张中乳夹中的乳头又是又硬又涨起来,把她柔软的斗篷都撑起了两个小尖儿,贞操带中蜜壶摩擦着粗糙的阴棒与尿棒,让她秀美的大长腿都直发软了,咬着口球想要靠着墙边休息一下,可这时候,险情却是发生了。 冷不丁十字街那头,一个拎着酒瓶子的醉汉就猛地窜了出来,吧嗒一下子撞在了凌初雪的肩膀上,这一下子差不点没把她撞倒了,小蛮靴急促的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还没完,那拎着酒瓶子的醉汉居然还蛮横的在那儿嚷嚷着。 “他XX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这要是平常,凌初雪不打他个满脸花的,奈何实在被捆着结实,武艺高强的凌女侠也只好委委屈屈的小脑瓜一低,悲催的让到一边,小蛮靴急促的向前溜去。 偏偏越是惊慌,越是出错,光顾注意那醉汉了,没走两步,她又是吧唧一下好像撞在个肉山上,这回却是个又肥又壮,满脸淫荡的富家公子哥。 “哪来的贱民?敢冲撞我家公子,不想活了!” “呜呜~” 这比醉汉还严重,立马有狗腿子咆哮着要上来揍她,小脸儿憋得通红,满是悲催的道歉那样点着小脑瓜,凌初雪又是恐惧的小蛮靴急迈,从边上绕过去继续往前走。 哪儿容她就这么溜? 俩家丁,三个一丘之貉的帮闲破落书生撸着衣袖就要更让凌初雪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谁知道没动手前,这肥公子哥却是一举起厚巴掌,制止住了他们。 “西门大官人,就让这贱民跑了?” 没理会狗腿子,口水都流了出来,眼珠子猥琐的盯在凌初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好半天,一擦哈喇子,他是淫荡的挥了挥两根手指:“跟上!” 练武之人的直觉,凌初雪早就知道有变态色狼瞄上她了,可被绑成一团,连小孩子都打不过,她只能满是悲催一路小碎步向城西挪过去,在她小心脏狂跳中,几个纨绔子弟就吊在她身后,急的她脑门上都是香汗,不过脚脖子都被勒的生疼的紧赶慢赶中,可算城西门楼子出现在她面前,一身劲装的沈蹁跹依靠着马车喝着豆浆身影亦是映入眼帘,乳铃晃得哗啦哗啦作响,呜呜叫着,凌初雪有时无可奈何的自投着陈大变态罗网而去。 奈何,就在她精神稍稍放松的一刹那,边上的巷子里,冷不丁一道黑影钻出来,捂着她小嘴儿就拉进了黑箱子中,紧接着,几个纨绔子弟满脸淫笑,跟着也钻了进去。 就在凌初雪悲催的呜呜叫中,把最后一口豆浆干了,沈蹁跹居然是把杯子往车里一扔,轻松地的拍了拍小巴掌。 “任务达成,回府!”
第26章 被掳
最担心的一幕还是发生了,那个突然出手的家伙绝对是个虐女行家,本来一双大手死死捂住凌初雪的小嘴,可是摸到她小嘴上硬邦邦的皮子后,他又是淫笑着改搂住凌初雪软乎乎肉乎乎的雪梨胸来。 两只奶儿被这家伙脏手揉的搓圆捏扁的,愤怒的凌初雪下意识就想向一个向前劈叉,用脚倒挂去踹他的额头,奈何实在忘了,她双脚都被镣铐死死锁住了,用力之下倒是让自己失去了平衡,被箍住胸乳硬拖进了巷子深处。 紧跟着,刚才几个登徒子地痞纨绔果然也跟了进来,最前面那个西门大官人第一个按捺不住,抓着凌初雪宽厚的披风猛地向两边一撕,哗啦一声,扣子蹦飞,凌初雪那白嫩的紧缚娇躯连带着两个挂着乳铃的美乳一并毫无遮掩的显露了出来,眼看着曼妙的娇躯,西门大官人那双眼珠子都要馋的瞪了出来,那双咸猪手流着口水就抓了过去。 小脸憋得通红,咬着口球,凌初雪拼命地呜呜叫着挣扎着,奈何被五花大绑着太紧,肩膀又被背后那个练家子死死抱住,就算她扭动的像个大蛆似得,却依旧只能背着小手,眼睁睁看着西门大官人的脏手狠狠抓在了自己的乳峰上。 食指和中指夹着凌初雪挂着乳铃的奶头,双手十指深深陷入了她乳峰中,猥琐的脸上满是陶醉,揉面团那样剧烈的抓揉了几下,旋即西门大官人又是在凌初雪痛呼中捏起了她硬呼呼的乳头,拽的乳铃哗啦哗啦乱响。 “碰那一下,我就知道这骚娘们是光着的并且绑着的,小骚货,故意出来勾引男人的吧!” “呜呜呜呜呜~” 勾引你二大爷!快放开本小姐! 咬着口球,凌初雪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被口球翻译成的呜呜鸣叫却更勾引的几个纨绔子弟浴火高炽,左边那个瘦猴急不可耐的一边脱裤子一边叫嚷着:“这娘们太骚了,不行了,西门大哥你先玩她的奶子,兄弟我要打一炮了!” “你这家伙,一点情趣都没有!”丝毫没管凌初雪的感受,西门大官人揪着她的乳头就往下拉去,最敏感的地方被拿捏在了别人手里,满是悲催,凌初雪咬着口球气哼哼中不得不弯下腰来,把她斗篷往上一撩,那瘦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到她小屁股后面去,然后就傻了眼。 难得凌初雪感谢他陈莫愚八辈祖宗一把,带着塞穴棒的贞操带虽然插得她死去活来的,可好歹不用翘臀受辱,撅着小屁股被斗篷蒙着头,她是光听着背后贞操带被掰的咔哒咔哒作响,气急败坏下那瘦猴一巴掌扇过来,打的贞操带咣当一声,又疼的他嗷嗷直叫。 可惜,没等凌初雪暗爽一会儿,乳头一阵剧痛却是猛地传来,掐着她红彤彤的奶尖儿,西门大官人气急败坏的恶狠狠叫道:“小娘们,这铁玩意的钥匙在哪儿?还不充实招来?” 疼痛下,凌初雪挣着后背上的绳索镣铐哗啦哗啦作响,可惜无论如何手都抽不出来,只能咬着口球被掐乳虐的呜呜直叫。 “大哥,看这镣铐和贞操带,这小娘皮应该是哪个府上的镣奴,咱们把她这么掳了,能不能惹什么麻烦啊?” 还是有精明人,瘦猴和西门大官人还围着凌初雪的贞操带转悠时候,后面跟着的胖子则是担忧的提醒起来,不过人狂起来还真是没边,听着这胖子提醒,西门大官人终于松开了凌初雪的乳头,却是很是不屑的一甩他油腻腻的中分。 “这下蔡老子西门大官人就是爷爷,怕个毛线,箱子呢?把这妞装起来,回了爷爷的家地牢,就不信撬不开这妞的铁蚌壳,老子还非要尝尝她的蚌肉了!” “呜呜呜!” 这是完全没把凌初雪当人了,揪着她挂着乳铃的奶头,西门大官人使劲的往下拉去,乳房拖拽带来的痛楚让她只能咬着口球抗议中被放倒,高超的武艺完全因为双手捆绑在后而完全施展不开。 大斗篷都丢在一边,捆在一起的双腿又被弯折向了身后,强抢民女他们绝对是专业的,一条铁链子链接在凌初雪背后的五花大绑提心绳与脚镣之间,让凌初雪只能四马攒蹄的把她柔软的身子反弓起来,而且绳镣短的让她身子弓到小脚丫差不点没碰到高吊在背后的小手了。 难受的呜呜直叫中,一副厚厚的牛皮眼罩又是扣在了她小脸上,把她的世界隔绝的一片漆黑,最后那件大斗篷也没浪费,麻袋一样把她娇媚的身子包裹在其中,一个狗腿子抬前面,一个狗腿子扯后面,抬着这团乱动的美肉就出了巷子。 尽管一道上凌初雪都是不老实的挣扎着,被包裹在斗篷中呜呜乱叫顾勇的跟个肉虫子那样,可寿春城对西门大少爷这种恶性似乎司空见惯了,一个管的都没有,在凌初雪不甘的挣扎中,不知道被绑到了何处。 …………………… 时间一转,几个时辰过去了,凌初雪估计自己被带到了某个地窖下,因为周围都是阴冷阴冷的,裸露着身体四马攒蹄的趴在地上,软乎乎的双乳压扁了直接贴在冰凉的地面,尤其是还嗝着铃铛,让凌初雪感到极为不舒服,可惜身子四马攒蹄的太紧,还有个变态家伙按着她,怎么都翻不过来。 更令她羞耻的是,还有人扒开她夹紧的大腿,不断研究她胯下的贞操带,大腿根部被不断摆弄着,让凌初雪羞的小脸通红。 好半天,她的手脚连绳这才被解开,不便的身子被扶起来,而且一只脏手还把她胸乳上的乳铃硬撸了下来,两人夹着她往前走,没晃悠几下,又被按着跪了下来,这一下可疼的凌初雪眼角直冒泪花,潇湘派的处决器一部分,来自东瀛的变态刑具,锯齿一样的石抱被她跪了个结实,隔的她白嫩的小腿都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紧接着,她眼睛上的大眼罩终于被扯了开,火盆的火光晃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迷糊,眨巴几下这才看清。 又是个和上次囚禁她与赵飞燕的县衙大牢差不多的牢房,鞭子,烙铁等等刑具挂了一墙,几个火盆烧着炭块噼里啪啦作响,还有三角木马,X形架立在一边,不过她面前,却是多了个县太爷的案桌,今天遇到的变态西门大官人正穿着一套县太爷的官服坐在后头,十几个帮闲cos成捕快模样,拿着水火棍在那儿棒子直打地。 “升堂!” “威~武~” 吧嗒一声惊堂木吓得凌菜鸡一哆嗦,别说,这西门大官人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咆哮着:“兀那犯妇,汝裸身捆绑行于大街之上,勾引男人,更是身怀贞操带,勾引完男人之后不让操,罪加一等,汝可认罪?”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搞的鬼,背着高吊的小手,气不打一处来的凌初雪咬着口球抗议着,可硕大的木头口球撑得她腮帮子都酸了,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来,听得西门大官人却是淫荡的一笑。 “好,既然犯妇你认罪了,本官就判你个淫妇之罪!收归西门府为奴,来人,给这小淫妇上针乳烙铁之刑!” “呜呜~” 凌初雪恐惧的眼神中,今个挟持住她那个练家子拿着两根尾端系着铜铃的长长银针就走了过来,知道这玩意肯定没自己好果子吃,吓得凌初雪晃着捆在背后的小手,系在一起的膝盖不断向后挪着,可她这个速度如何逃得开? 那练家子淫笑中就捉住了她饱满的左乳,针头缓慢却锐利的扎进了她乳峰中。 “呜呜呜呜呜~” 凌初雪的惨叫中,银针足足刺入了三分之一这才停下,左乳被刺的又疼又酥麻,一只眼睛带着泪花咪咪着,凌初雪是悲催的看着针尾巴带着银铃直晃悠。 可这还没完,在凌初雪萎缩的躲闪中,右乳又是被擒住,在她眼睁睁中,那个练家子是用针尖插进她乳头中,更加缓慢的一点点的扎进去,疼的凌初雪更是泪花直下,光洁的额头冒了一层白毛汗。 针刺入肉肯定不舒服,更何况还是将她敏感的胸乳几乎刺穿了,练家子又是淫荡的捏了两把之后这才撒开手,绑着小手的凌初雪只能是用力左右晃着胸乳,试图把银针晃下去,可除了晃得银铃哗啦哗啦作响,惹得一帮变态裤裆发硬之外,长针是扎在她胸乳丝毫动弹不得。 紧接着两个各帮闲抬着个漏了的桌子又是走上了前来,在凌初雪忍着疼中又把她拽了起了,按在了桌面上,手按着她光滑的后背强迫她趴在了桌子上,插着针的双乳旋即顺着桌子上两个窟窿露下去,桌面居然还是带滑道的,两块桌板狠狠一合,顿时把她双乳枷在了中间,整个桌子是由生铁打造,重要部分被沉甸甸的枷着,凌初雪只能半蹲着难受的趴在桌面上。 旋即捆着她小脚丫与膝盖的绳镣也终于被解开,然而却没舒服多少,两人扯着她的脚大大的劈开,先是硬给她穿上一双高跟鞋,旋即又在她双腿间上了一根开腿棒,这下凌初雪这姿势就更难受了,脚尖艰难的着地,大腿淫荡的张开,如果不是有插穴的贞操带,美鲍就完全展露出来了,小屁股高高翘起,小手重重背在身后,那双硕乳蘑菇一样枷在铁桌子下面,弓腰翘臀的似乎随时等待臭男人临幸那样。 可这还没完,在凌初雪恐惧的目光中,西门大官人是亲自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烧的通红,写着西门俩字的烙铁,得意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旋即慢悠悠的踱步在她身后,感觉到那炽热的烙铁慢悠悠的奔着自己小屁股伸去,凌初雪吓得呜呜直叫,伴着开腿棒的小脚拼命地晃动,捆绑在背后的小手也是拼命地扯着绳子,奈何,被绑成这样的她和瓦罐里等着炖汤的甲鱼没啥区别了,终于,那烙铁还是重重落在了她小屁股上。 “呜~”随着肉香四溅,一声悲鸣中,凌初雪捆在背后的小手,指甲都攥到了肉里。双眸噙着泪珠,天鹅般白嫩的脖颈痛苦的扬了起来。
第27章 难友
“呜~” “呜呜~” 眼角噙着眼泪,凌初雪不断的呜咽着,玩物的意思,她是体会到了个淋漓尽致,羞耻的弓腰翘臀姿势中,两个帮闲猥琐的缩在桌子底下,不断摆弄着她插了针的硕乳,好不容易被陈莫愚止住的奶水都被他们挤了出来,被恶心的舔着,还有个家伙,手不住的在她袒露的大腿根摸来摸去,那感觉,让凌初雪觉得就好像蜘蛛爬过这般。 不过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还在身后,西门大官人是变态的拿了一根红色大蜡烛,蜡油一滴一滴的洒落在她背上,每一下都烫的凌初雪直哆嗦,可这凌虐中,开腿枷乳的她连一丝反抗余地都没有,只能绑着小手承受着,心里,把陈莫愚这个大变态又是骂了个狗血喷头。 什么缉捕江南三艳煞,这不纯粹让她送肉受折磨吗? 就在凌初雪腹诽中,又是一大块蜡油子掉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烫的她只能用高吊在背后的小手费劲的竭力扑落着,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西门大官人更是玩心大起,可这功夫,又是一阵脚步声从阴森的走廊传了来。 “哈哈,西门大官人,看看兄弟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那女贼让应兄弟你擒回来了?好!好!兄弟正愁有汤无肉,来的寡淡呢?小六,还不再搬张桌子过来,开餐!” 又是一张沉重的枷乳桌被两个帮闲嘿呦嘿呦叫着并排放在了凌初雪身边不远处,已经被枷着双乳的凌初雪很是费劲偏过头,却依旧没看到人,只见到那个又进来的地痞豪族得意洋洋的牵着一根金绳,绳子那一头,是一双裸露在外面,修长健美的玉腿。 腿的主人明显也是久习武艺,那双腿肌肉匀称,修长饱满,可惜再有力的腿,却依旧受制于一条小小的金绳,绳套在腰间打结,顺着毫无一丝赘肉的股间沟壑,勒着甜美的鲍鱼又顺道了前面来,通过一个活结掌握在应伯爵手里,一个硕大的绳疙瘩还正好压在美人阴蒂上,应该是被绑股绳许久了,美人的小鲍已经是汁水淋漓,鲍边都微微红肿起来,蜜汁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 在孟村游街时候曾经尝试过股绳,那还是被固定的情况下,这次活绳一松一紧,眼看着应伯爵猛地一拽股绳,光看着,凌初雪都咪咪着眼睛觉得难受,可不知道是不是小嘴儿被堵上了,这位姐姐居然一声都没吭,顺从的被牵着股绳拽到了一边的石抱前,角度限制,凌初雪只能看着她犹如抚杨摆柳般扭着挺翘的小屁股消失在视线中,紧接着,那个练家子又是拿着两根尾部绑着铃铛的长银针跟了过去。 乳头刺针,就算这位美女姐姐也无法淡定住了,两声咬着东西含糊的呻吟声从背后先后传来,听得凌初雪再一次后背直发毛,插着针的乳头那股子刺破感与酥麻感也更强烈了几分。 同样的铃铛声音响起,那位一块倒霉的美女姐姐晃着乳头的铃铛,旋即又是被拽着股绳从石抱上拖了起来,踩着刚刚被强制穿上的皮具高跟鞋,踉跄的走到了乳枷桌子前,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没等应伯爵向下按,她已经乖巧的弯下满是漂亮肌肉的小蛮腰,将因为手臂被五花大绑而向前挺的高高的丰硕双乳搁在了乳枷孔中,然后那双修长美腿踉跄两步主动向两边岔开。 哗啦一声,应伯爵将两扇乳枷卡在了一起,把那位五花大绑背手挺胸的美女姐姐一对儿美峰也是大蘑菇那样结结实实卡在了乳枷中,肥嫩娇媚的乳肉挤在狭小的乳枷边缘,本来乳头插着针已经够刺激了,再这么来一下狠的,哪怕这位长相乖巧柔顺的美女姐姐也忍不住咬着口枷重重呢喃一声。 听在西门大官人耳中简直如蒙仙音,一边爱不释手抚摸着美女姐姐细嫩洁白的脚踝,为她上着开腿棒,一边他还流着哈喇子问道。 “不说这女人武功高强,就连刘家兄弟都被她一双玉足给踹趴下了吗?应兄是怎么一出马,就把这娘们擒下的?” 脏手在这位倒霉的美女姐姐厌恶的撇脸中不断在她如玉的脸蛋上滑动着,应伯爵则是嚣张的大笑着。 “因为这娘们没脑子呗,她一个人会武艺,刘家村那群刁民可不会,老子让刁龙刁虎把她引开,带着弟兄们把那些刁民一抓,回来她就傻眼了,刀架在那些刁民脖子上命令她脱衣受缚,这娘们是一边骂一边自己把衣服脱个精光,让刁氏兄弟按地上绑了。” “妈的,武功厉害又如何?还帮那群刁民抗税!让老子股绳一绑,还不是乖乖挺奶晃屁股跟着,牵着挨个村子溜了一圈,看看还有哪些不开眼的东西敢抗税!” 她可没有贞操带能保护,上好了开腿棒后,扶着美女姐姐大大岔开的蜜桃臀,早已经急不可耐的西门大官人裤子一脱,吧唧一下就捅了进去,捅的那女侠姐姐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边捅一边还恶狠狠地叫骂着。 “他娘的,干死这多管闲事儿的娘们!坏老子的事儿,赔了几十两银子!” 红肿的犹如小馒头那样的蜜穴又被撑得满满的,抽插的这位女侠姐姐娇喘不止,可这还没完,她面前那头应伯爵淫笑着一边脱裤子,一边哼哼着。 “多来几个这样傻妞也是好事不是,送上门来给我们玩,你说是吧?傻妞?” “卑鄙!有本事放开我,咱们…………,你要干什么?”小嘴儿塞的口弦被摘了下来,那美女姐姐喘息着就破口大骂,可一句没骂完,她又是恐惧的向边上撇过脸蛋,羞愤的叫嚷着。 把一根青筋暴起的脏东西打在她小嘴儿边上,应伯爵淫笑着哼哼道:“干什么?当然是请女侠指教下咱们应家的肉龙棍了,哈哈哈!” “不要!呜!呜~” 上面双手五花大绑在背后,吊的高高的,下面双乳被几十斤重的乳枷桌子拷住,穿上皮高跟的修长美腿还被开腿棒支撑着大大岔开,如何挣扎的开? 小脑瓜向边上躲着,尖细的鞋跟也是在开腿棒的支撑下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咯吱作响,被枷住的双乳都因为挣扎抻长了些许,被绳子捆住的小手奋力的一张一合,可终究那位倒霉的美女姐姐还是被应伯爵揪着马尾辫子捏开了小嘴儿,把他那脏东西硬插进了美女姐姐的嘴里。 眼角都被呛出了泪花,美女姐姐也只能握着背绑的拳头,弓腰翘臀接受着两根肉棍一前一后扑哧扑哧的夹击。 可这还没完,眼看自己大哥玩的舒爽,几个把玩着凌初雪玉乳的小混混,也跟着哼哼着走了过去,接着把玩起那位倒霉的美女姐姐卡在下面的香丘来,直把一双奶子搓圆捏扁的,把玩的不亦乐乎,可怜那位美女侠客乳上还插着针,三面夹击被玩的死去活来的,捆在背后的小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却也只能是岔着腿含着肉棍不住的闷哼着,任由这些混混玩着她的奶子。 对与凌初雪来说,这位姐姐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她一来,把西门大官人几个无赖全吸引到她身上去了,虽然还是得五花大绑弓腰翘臀的枷着插针乳,可好歹能松一口气,不再吃那蜡油子,不过咬着硕大的口球,看着这位应该是武功高强的姐姐被几个男人干的上气不接下气,叉开的大腿都直哆嗦,撞在小屁股上啪啪作响,撩的凌初雪也是春心萌动,似乎插在菊穴蜜穴里的三根长玉也变得火热起来。 这场肉宴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从西门大官人开始,一群混混排着队在这位侠女姐姐的小嘴儿里,蜜穴里,还有菊穴里发泄了一通,连着提枪上马三次,累的都要肾亏了,西门大官人还是不甘心,咬牙切齿的拿着蜡烛烧着侠女姐姐乳头上插着的针,另一头,应伯爵则是接手了他的蜡烛,淫笑中一滴一滴的蜡油子洒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虐的被插穴就没停过的侠女姐姐更是死去活来,撑开的大腿不断的左右摇晃着,捆在手腕上的绳子都勒出了深深地红痕来,最终,十几个地痞混混帮闲也都勒的直喘气了,这才给被射了一身的侠女姐姐重新戴上口弦,又把两支假阳具塞进她红肿的蜜穴与菊穴,用股绳勒上,这才满意的转身而去。 点着火把的黝黑地牢,终于只剩下两个捆绑结实,枷着乳羞耻的撅着小屁股的姑娘了。 我是不是下山没选好良辰吉时啊!天天得受绑被男人欺负呢?活动了下捆在背后发麻的小手,凌初雪的小脸苦的犹如苦瓜那样,悲催的想着。 现在她又不感谢陈莫愚了,早晨吃的饱饱的,又被虐了一晚上,她是早就想嘘嘘了,可尿道里一根细玉塞得她满满的,一丝空间都不留,根本尿不出来,她膀胱都要憋爆了。 这滋味,还不如和刚刚那位美女姐姐一样,被几个地痞虐完一番轻松点。 而且憋得腿肚子发颤,偏偏一根结实的开腿棒快把自己大腿撑成等腰三角形了,连夹紧双腿忍忍都做不到,凌初雪心里苦啊! 满腹悲催,又活动活动发颤的小屁股,缓解下弓着发酸的纤腰,下意识,凌初雪咬着大口球又是偏过了头,目光落在了自己狱友那位侠女姐姐身上。 被玩的浑身伤痕累累,差不点都被玩坏了,那位女侠姐姐也是失神发呆的模样,不过似乎也是若有所感,忽然间她也是对着凌初雪偏过了头,可旋即,令凌初雪惊奇的是她咬着口弦,嘴角还挂着脏东西的小嘴儿,居然对着自己勾起了个甜甜的笑容来,微微点了点头。 那轻松的笑容,可绝对不像掉入狼窝又被虐了半宿的少女。
第28章 天外飞仙
凌初雪的小脸儿在发绿。 小手吊绑在背后一夜倒没啥,就算绑的发麻,她也习惯了,可这开腿枷乳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养的漂漂亮亮的酥胸枷在身下这个铁桌子中,两个铁将军把门,枷的她酥胸都开涨的爆了,插着针的乳头酥酥麻麻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发痒还是疼。 被开腿棒拘束着挺的笔直的修长美腿穿了一夜高跟鞋,从脚腕到膝盖都是酸疼酸疼的,翘了一夜小屁股的小蛮腰亦是累的都要折了那样,可这一切还是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现在凌初雪肚子是真忍不了了,三根塞穴玉把一大堆脏东西结结实实堵在里面,憋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将成为第一个被憋死的潇湘派掌门。 就在凌初雪绷紧了娇躯强忍着的时候,该死的地牢们终于被打开了,一阵轻浮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紧接着,吧嗒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本来凌初雪已经忍到极限了,这一巴掌恰好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拍的她直翻白眼,蜜穴包裹着软玉急促的抽搐了起来,括约肌与尿道也不再受大脑约束,丝丝蜜汁从贞操带边缘流淌了出来。 然而,失神了半天,回过神来的凌初雪却是欲哭无泪,还是尿不出来! 不过西门大官人这混蛋还算是带来了点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这头拍了凌初雪小屁股一下,那头又把脏手放在那位侠女姐姐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上,他是猥琐的回身大笑着。 “小淫妇不要着急,今个本老爷我就带你去找个开锁大师,把你这一身螃蟹壳卸下来,到时候老爷再让你好好乐呵乐呵,小荡妇你也别吃醋,今个老爷我京里来个至交好友,说要玩个什么天外飞仙,就让你当这个花魁主角了,哈哈!” “来啊!伺候两位美人入箱!” 几个帮闲酬和了过来,一边毛手毛脚的在自己身上揩油,一边拆卸着拘束具,咔嚓的声音中,两枚乳枷的锁可算是被拆了开,胸口一松,凌初雪迫不及待的把枷了一晚上酸胀的双乳拔了出来,咬着口球抽着凉气儿直晃悠,可惜手还捆在背后,没法揉揉。 不过还没舒展舒展,凌初雪旋即又是被按着肩膀按倒在了地上,这一下压到了肚子,涨的她晃着捆绑的小手,两条如玉的美腿直扑腾,弄得那些帮闲两个人抱住她一条美腿,这才弯折了过去,给她小脚丫交叉四马攒蹄绑起来。 全靠着鼓鼓的小肚子与插着针的双乳支撑着身体,四马在地,又是撑得凌初雪美目直翻白眼。 还好,没撑多一会,几个帮闲又是嘿呦嘿呦抬小猪那样把她抬起来,塞到了边上的桃木箱里。 这玩意估计是专门运送女奴用的箱子,内部用木头和软布专门包了个人形,被嵌进去后凌初雪感觉自己的双乳,双臂双腿完全被箱子卡住了,只能是侧卧着一丝都动弹不得,只有眼前有一块空槽,能看到这口双人箱另一面的空间。 就在凌初雪纳闷,干嘛多此一举留个空洞时候,嘿呦嘿呦的声音中,另一枚侠女姐姐也被捆好塞进了箱子中,视线里,一朵娇嫩的,却被股绳残忍勒着假阳具塞得满满的小鲍鱼赫然映入她的眼帘,蜜液随着活动淫荡的流淌出来,看的凌初雪大囧。 想必自己的蜜穴也通过同样的小孔展现在那位美女姐姐面前,虽然有贞操带隔着,被个陌生人盯着鲍鱼看,凌初雪依旧感觉格外不自在,然而羞耻中,偏偏她又感觉身子发热,被软玉塞着的蜜穴似乎也跟着湿润起来。 咣当一声,箱盖子被猛地盖上,眼前终于变得漆黑一片,也终于让凌初雪微微舒服了点。 ……………… 这一道也没咋舒服,先是被咣当一下扔到了马车上,然后高轮子马车噼里啪啦的奔驰在不平整的乡道间,被四马攒蹄捆的结实,连保持一下平衡都做不到,凌初雪只能背着手曲着腿任由自己乒乒乓乓的撞着,撞得自己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要是平常早就失禁了,可偏偏这次就是被堵的尿不出来,而且晃动间穴中的软玉还随着贞操带不断上下活动着,就好像几个男人把自己蹂躏的死去活来那样。 不仅自己如此,晃动间脸上时不时还飞溅来软乎乎热乎乎的蜜汁,估计对面的女侠姐姐也被折腾的够呛。 这么差不多走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最后吃了咣当一下子被从车上扔下来,可算是折磨告了一段落,静了一会后,咯吱一声,桃木箱子又被打了开,几个帮闲笑嘻嘻的声音中,那个满是汁水淋漓,被股绳勒着两支假阳具的小鲍鱼消失在了自己面前,旋即凌初雪灵巧的耳朵中又听到了绳子咯吱咯吱作响以及女人的娇喘忍耐声,看样子那位美女姐姐先去承担什么天外飞仙了。 忍着肚子爆了的痛苦的,足足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几双脏手抓着自己的酥胸,捆手提心绳还有大腿根,拔萝卜那样从箱子里拔了出来,在凌初雪小脸悲催中又是肚皮双乳朝下,把自己东西一样平放在了一张桌子上。 眼前是个八角小亭子,中间圆桌子上摆满了酒菜,西门大官人应伯爵几个狐朋狗友正围坐在桌子边上,女侠姐姐也在那儿,只不过她不是坐着,而是被吊起来的。 靓丽的秀发被重新梳理成了仙女那样双环髻,身上还被换了一套广袖流仙的汉裙,美女姐姐整个人前半身微微朝下倾斜,两支如玉的赤裸美脚被白丝绳一高一低的吊在后面,几条飘带随着清风吹拂,还真有种飘飘飞仙的浪漫感觉。 这不过这姿势可不舒服,双手五花大绑在身后,高高背着握着小拳头,脚还是在后面高吊,支撑身体重量全靠五花在胳膊上的捆绳,秀发还被白丝绳向后拉扯着,让她只能吃力的向前抬着头,胸口和小鲍鱼还被袒露出来,下体还是被股绳勒着假阳具残忍的贯穿着,尤其是一双美胸,雪白饱满的的正垂在八仙桌中央。 捆绑的如此结实,似乎武功高强的在美女姐姐也只能是绷紧捆绑的娇躯,屈辱的任由一群好色之徒对她动手动脚着揩油,凌初雪抬头观望的时候,她正死死咬着银牙,竭力忍耐着应伯爵满脸淫笑往外一点点拔出插进她酥胸中银针的手。 “小丫头,腿劈开,想不想把这铁玩意取下来了?” 不耐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实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凌初雪也顾不得看了,羞耻的把折绑在背后的大腿向两边又分开了点,把自己胯下亮晶晶的贞操带和白玉一般的大腿根展露出来,紧接着凌初雪就感觉到一双手伸到了自己大腿中间鼓捣了起来,腰间的小锁头哗啦哗啦作响。 背绑着小手火鸡一样搁在桌子上,任由人摆弄下体,凌初雪的小脸儿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此时,餐桌上也够羞耻的了,劈石断玉的手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白嫩的小脚高吊在上,因为五花大绑而高高挺起,丰满如玉的奶子毫无遮掩大大的袒露在几个色狼手下,昂着被白丝绳向后面拉扯的双环髻,被捆的犹如沾在蜘蛛网上的蝴蝶那样一丝都动弹不得,那位女侠姐姐也只能羞耻的苦着一张小脸,任由应伯爵和西门大官人给她挤着奶,四只脏手搓圆捏扁在她奶上挤得不亦乐乎,在她绑着头发昂头的呻吟声中,一股股白色香甜的奶水从她粉嫩嫩的乳头喷溅而出,把下面一个小盆装满了半盆。 她被屈辱挤奶的时候,凌初雪似乎也不能幸免了,吧嗒的声音中,贞操带上的锁头终于是应声而落,紧接着,一直让她难受的四马攒蹄腿绳终于暂时被松了开,在她顺平的把大腿抻直中,两个帮闲犹如拔内裤那样,粗暴的把贞操带给给她脱了下来。 软玉被拔出,三个被堵了一天一夜的羞穴一起被松开,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语,可没等凌初雪轻松片刻,憋了一晚上的尿道已经是喷薄而出,而且肚子里咕噜噜作响,咬着口球惊叫一声,她是难堪的弹跳而起,也顾不得什么了,背着捆绑的小手裸着身子,吧嗒吧嗒的奔着身边小树林儿急促的逃了过去。 看着她一边喷水,一边还晃动着酥胸摇晃着小屁股的狼狈模样,正在往乳汁里加着杏仁粉冰块的西门大官人,应伯爵几个是猥琐的昂头哈哈大笑着。 “这小淫妇!” 还好几个好色之徒还没变态到对女人排污也那么感兴趣,缩在小树林里稀里哗啦一顿清理,背着捆绑的小手咬着口球,凌初雪又是悲催的钻了出来,不是不想跑,可现在裸着身子还被绑着,她跑也没出跑去,现在唯一能赌的就是让那个锁匠继续给她打开口球,抬出陈莫愚来,看看能不能吓住几个色狼。 凌初雪都没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心头对陈老变态都产生了一股子依赖。 然而,这一下她却是赌错了,才刚走出小树林,迎面哗啦哗啦的两盆凉水就扑面而来,前后泼的她机灵灵一个哆嗦,旋即四个帮闲两个抬着她肩膀,两个抱着她美腿,抬着就往半山坡小亭子溜达去,亭子下面,西门大官人是淫荡的哈哈大笑。 “快点,把这小淫妇也给吊起来,今天咱们兄弟玩个淫妇荡妇双宿双飞,哈哈哈哈!”
第29章 狐仙
也要被吊在亭子上,羞耻的小穴插棒,被几个猥琐男挤奶,凌初雪郁闷的是呜呜大叫,奈何,人家就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根白丝绳连在她五花大绑的提心绳上,拽着就要往小亭子上挂。 不过这时候,先吊在上面天外飞仙,忍着应伯爵脏手在自己乳房上挤奶的侠女姐姐,居然是开口说话了。 不同于昨个那个被擒悲愤女侠的角色,呻吟一声,她脸上的表情居然变成了一股子妖媚,嘴角亦是勾起了笑容来,明媚的大眼睛居然主动的勾魂夺魄的抛了个媚眼过去,风情一变,边上应伯爵几个居然看得呆了下。 “西门大官人,应员外,你们知道这京师百官富豪的天外飞仙,为什么只吊绑一个人吗?” “不知道啊!” 满是意外与惊奇,看着她的娇颜,西门大官人是流着口水摇晃着脑瓜子。 “因为只有一人,才能舞的开!” 说话间已经是提气向上,香嫩的小脚用力,本来是头下脚上做飘飘飞仙状的侠女姐姐居然依靠着绑着脚腕的绳子,凌空站了起来。 这一次,她完全好像换了个人那样,捆绑的双手依靠着提心绳,赤裸的小脚丫踩着吊脚的绳索,左腿微曲,大腿根微微摩挲着被股绳勒着假阳具深深插入身体的蜜穴,早已泛滥的蜜液晶莹的流淌下来,那双刚挤完奶的双乳肿胀的发亮,因为捆绑而高挺着,诱惑的让人眼球离不开。 尤其是她的娇颜上,殷红的小嘴儿微微咬着嘴唇,妩媚的大眼睛轻眯,满满都是一副挑逗的模样。 山风吹拂着飘带乱舞,女侠姐姐还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只不过刚刚是受罚的谪仙,现在却是被擒的狐仙了,在凌初雪都是惊呆的眼神中,背着五花大绑着的双手,她又是平衡力惊人的慢慢抬起修长光洁的左腿,娇躯后仰,整个人又是倒着劈叉在了凌空。 股绳深深勒着木头阳具,似乎已经直插入了子宫,可这次她连哼都没哼一下,秀美的双腿牵着吊绳盘旋着,捆绑的结实中,侠女姐姐竟然神奇的在一堆绑绳间跳起了采桑舞来。 自由的舞蹈与结实的捆绑形成了鲜明对比,飘带代手,挥舞的眼花缭乱,一双玉足借着捆绳上下翻腾,犹如仙女真飘浮在云端一般,仙气飘飘的舞姿偏偏因为秀衣被剥开,浑圆的乳房与插着假阳具的蜜谷幽穴袒露在外,增添了不少凡俗的色气,越舞越急的舞姿中,淋漓的蜜汁与洁白的乳汁时不时飞舞下来,矛盾的舞蹈看的应伯爵几个是喉咙耸动,双目发呆,一时间酒都忘了喝了。 可自然界中一般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这话用在这儿真没错,就在西门大官人看的哈喇子直流时候,这侠女姐姐几条缠绕肩膀的丝带忽然拢在了身前,然后下一秒,她竟然舞动旋转着从亭子上密密麻麻的捆绑束缚中飘了下来。 “你!你!” 眼珠子差不点没瞪出来,眼看着本来应该结结实实被捆绑在背后的小手悠闲地展在了前面,应伯爵哆嗦着个手指头,都说不出来话了。 纤细的手指灵巧的解开胯下股绳的绳结,呻吟声中,那位侠女姐姐又是将深深插入她蜜穴,顶到子宫了的假阳具带着一股子蜜汁儿拔了出来,接着是菊穴的假阳具,放下被股绳勒上来的裙子,又把被拔下来的胸衣提上,堪堪才把她丰硕的巨乳凶器藏起来,侠女姐姐这才笑吟吟的一边解着胳膊上的金绳,一边和应伯爵打着招呼。 “昨天忘记和诸位老爷打招呼了,妾身还真是失礼,妾身陈蓉,拜见各位老爷!” “你………,兀那女匪,你赶紧除衣跪地,束手就缚,否则客休怪老爷我心狠手辣!” 声音带着哆嗦西门大官人是恶狠狠地向前一挥手,几十个帮闲狗腿子立马是气势汹汹的拿着刀枪棍棒对着才刚刚脱缚的陈蓉围了起来,不过挽着广袖流仙裙的大袖子,两只小手还拿着沾满了蜜汁的假阳具,陈蓉是没好气的笑骂出声来。 “二妹三妹,还不出来向寿春三公子见礼,这般不懂规矩!几位老爷可要生气了哦!” 话音未落,啪的一条鞭子宛若游龙那样,猛地从亭子附近的大柳树上抽打下来,注意力全在陈蓉身上,前面那些舞刀弄枪的帮闲居然是整齐的被抽了个趔趄,光顾着玩了,谁都没注意到大柳树上有人! 淡绿色的衣裙,忽然跃下的少女就宛若个挥舞的精灵那样,在几十号壮汉面前都是游刃有余,一条长龙鞭忽上忽下,帕拉帕拉的抽打声中,打的那些狗腿子龇牙咧嘴满脸是伤,斧钺勾叉竟然都近不她窈窕的身段儿。 眼看着这一幕,西门大官人,应伯爵还有那位京师回来的贵宾干脆脚底儿抹油,悄咪咪的就打算往回开溜,可还没等走开两步,忽然间却是脖子一凉,一柄长剑寒气森然的放在了他仨的脖子上,白衣胜雪,又是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窈窕女侠双目灿若寒星,冰冷的张望着他们。 “别!别他娘的打了!还不快给女侠们跪下请安,姑,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早已经支应不住了,听着应伯爵的命令,这些帮闲是如蒙大赦,哗啦一下子跪了一地,捂着满是鞭痕的老脸拱着地,把屁股给撅得老高,见此,长鞭绿衣少女是不解气的把鞭子一收,缠绕在腰间,轻松地拍拍手。 “真没意思………,哎呦!” 小脑瓜吃了一季痛,绿衣少女悲催的扭过头,却见陈蓉是气急败坏的掐腰在自己背后,一双沉甸甸的木瓜挺得这特制暴露的仙女服护胸都兜不住了的模样,尖端还被乳汁打湿了一块,小脸气鼓鼓的恶狠狠嚷嚷着。 “没意思还在树上看热闹,看着老娘我被这群登徒子凌辱轻薄,老三你是皮痒痒了是不?” 娇俏的小脸儿悲催下来,刚刚还大发神威的绿衣少女赶忙是陪着一张笑脸悲催的抱拳讨好道:“这不是妹妹看姐姐乐在其中,不忍打搅姐姐雅兴不是?” “大姐,这些混帐怎么处理?” 远处,雪衣少女的声音又是响了起来,看着跪了一地的应伯爵,西门大官人还有京师来的那位贵宾,陈蓉是回头狠狠白了一眼那个绿衣少女。 “回头再收拾你!” 轻轻挽了挽衣裙上的飘带,拿着两根还黏糊糊带着自己蜜汁儿的假阳具,靓丽的脸蛋儿上又浮现出了那股子魅惑的笑容,陈蓉款步走到了应伯爵面前,声音嗲的让人骨子里都发酥了,笑容满面的对他微微一蹲礼。 “应公子,昨夜一番应家肉龙棍法可是伺候的妾身都喘不上气儿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妾身也有一手陈家棍法,请应公子指点一二如何?” 看着自己眼前白生生的小脚丫,这会儿应伯爵却是一点儿色心都不敢起了,无比悲催的不住磕着头告饶着:“哎呦呦,女侠,祖宗!小可如何懂得武功,小可昨夜多有得罪,您老大人大量,就当小可是个屁,把小可放了吧!” “哦?应公子不愿意赐教啊!妾身好伤心啊!妾身这一伤心,就看不住我家二妹了,我家二妹沈傲雪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仇视一切男人,她心里都不正常,割去的纨绔色狼胯下那根沉甸甸的东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应公子,您这么年纪轻轻就进宫与魏忠贤刘瑾等公公拜了把子,多可惜啊!” 满是惋惜,陈蓉还是嗲嗲的故步自怜的摇着头,听着应伯爵额头上却是冷汗都冒了出来,赶忙悲催的又是不住的磕着头:“女侠饶命啊!饶命啊!既然,既然女侠有此雅兴,小可就,就,您下手轻点!” 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没等摆出架势呢,白衣少女沈傲雪却已经是剑出如风,刷拉一下子切断了应伯爵的裤腰带,紧接着推着他肩膀猛地转了个圈,玉足压着他后背就把他腰压弯了下来。 带着蜜液的木头阳具匕首那样在手里舞了个圈,妩媚中带上一股子狰狞,还是没等应伯爵反应过来,陈蓉的假阳具猛然刺出,下一秒,就好像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响起,一个猪八戒拱泥趴在了地上,捂着被齐根没进去的菊花,应伯爵龇牙咧嘴的不住惨叫着。 “还有一根哎!刚刚插着妾身的屁屁可是好生难受,京师来的公子哥,您要不要也来试试呢?” 晃着另一根假阳具,面向了京师的贵公子,陈蓉又是萌萌哒妩媚的说起来,看着沈傲雪手头寒光闪闪的宝剑,再看着陈蓉手中堵菊穴的那根假阳具,这位倒霉的客人一时间老脸发白,汗珠子犹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几秒钟后,又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他也趴在地上和应伯爵一块儿高唱菊花残满腚伤了。 俩兄弟多了个技能,日后也能当菊花之友了,不过看的西门大官人暂时松了口气,好歹陈蓉手里暂时没了要人命的大棍子,然而,他还是图样图森破了,就在他战战兢兢耷拉个脑袋装死的时候,一阵木头箱子响动声音却是猛地响了起来,愕然地抬起头,下一秒,他是差不点没哭出来。 运输陈蓉和凌初雪的箱子底格,一道又长又粗,快小臂大小,上面还满是软刺儿的假阳具被陈蓉满是新奇的拽了出来,这根本来是要为凌初雪除去贞操带后给她用的,这凶器若是插在美人玉穴中,在美人捆绑开腿中旋转摩擦着柔软的腔肉,听着美人荡气回肠的呻吟,那是诱惑,可若是硬插进自己娇嫩的小菊花中,那就只剩下惊悚了。 西门大官人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犹如拿着心爱玩具越走越近的陈蓉,老脸惨白下,他是悲催的高嚷起来。 “女侠饶命,滨河六县,受洪灾的是几十个村子佃租我全免了,另外还开仓放个一万石大米,求您饶了小的吧!” “西门大官人很开窍嘛!”
第30章 江南三女侠
西门大官人三个“至交好友”,是彻底进化为兄贵三人组了,在沈傲雪冷冰冰的剑光威逼下,三人跟烧烤店的鹌鹑那样哆哆嗦嗦挤在一起,跟连环插座那样一个插着一个,尤其是中间的应伯爵,那一脸酸爽就别别提了。 倒霉了这么久,凌初雪似乎也终于得救了,修长的大腿盘坐在地上,陈蓉站在她背后,灵巧的手指中一丝丝的真气不断弹射出来,片刻后吧嗒一声,坚不可摧的上等禁锁居然应声而落,不过小手还被金绳五花大绑在身后,被陈蓉拽出了咬了两天,满是香延的口球后,没法抽出手活动活动小下巴,凌初雪也只能先张着小嘴儿,等着血液活动过来。 这功夫,两个西门家的家丁满头大汗的抱着个箱子急促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嚷嚷着:“女侠,您要的账本………,哎呦!” 小手还在摆弄从凌初雪手中拽出来的口球,陈蓉看都没看,直接一甩挂在她胳膊上的飘带,在那个家丁惊叫中,飘带头卷起了一块烧烤用的木炭砸开了箱子,顿时,火焰呼啦一下直冒了出来。 一瞬间,正在表演几个大汉一个瓶子如何防吃丁丁的鱼还要淌过河的西门大官人那老脸顿时激烈的抽搐了下。 这一晚上可让他给搞惨了,兴奋的看着他脸皮子抽筋,尽管还被绑着手裸着身子,凌初雪依旧兴奋地直点小脑瓜。 “多谢几位姐姐搭救,姐姐们惩奸除恶,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谁说我们要救你的?” 摆弄着口球,陈蓉淡淡一句话,却是差不点没让凌初雪一口老血喷出来,吧嗒一下,她居然把口球掰开了,一边从球里头掏出一张纸条,一边慢悠悠懒洋洋的哼哼道:“你是陈莫愚那老鬼派来缉捕我们江南三女侠的,怎么还想着我们能搭救你这么幼稚的事儿呢?” “尬???”现在凌初雪才想起来,自己出发之前,陈莫愚的确是让自己缉捕个什么江南三艳煞,敢情儿是这三位姐姐啊! 看看那头玩着鞭子的老三铁玉娇饶有兴趣的瞥眼过来,再摸摸捆着自己手腕,把自己小手高高绑在背后的金绳,凌初雪顿时冷汗都从光洁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把纸条往饱满的胸前一塞,陈蓉又是兴致冲冲的又从西门大官人的箱子里翻腾了起来,不一会儿,三根小臂粗细,颜色各异,肉刺排列不同的假阳具又被她兴奋的拎了出来。 “这位妹妹,一会儿我们就要严刑拷打了,选一个用来塞小穴吧!” “额……”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蜜穴被这东西撑得大大的,肉穴裹着这些软刺,直捅进子宫,然后也是天外飞仙那样吊在梁上,被铁玉娇鞭子抽的鬼哭狼嚎的模样。 机灵灵的哆嗦了下,凌初雪是哭丧着一张小脸告饶道。 “那个,其实我和陈老变态也不是太熟!几位姐姐,下手轻点成不?” “妹妹倒是实在,既然如此,两根一起塞好了,正好一根塞肉穴,一根塞菊穴。” 陈蓉笑的还是这般的妩媚,可是看在凌初雪眼中,就和恶魔差不多了,还好,就在她满是悲催的时候,一直面如雪山的二妹冰美人沈傲雪倒是开口了。 “好了,大姐,不要闹了!” 把陈蓉拉开,她是面色凝重的走到了凌初雪面前,扶着膝盖低下小脑瓜,声音清脆的也犹如融雪滴石那样,为凌初雪解释了起来。 “看妹妹的模样,应该是还不明白,陈莫愚陈大人这是按照江湖规矩,向我们江南三女侠发起了挑战,陈大人出题,我等应战,如果我等做到了,一年之内,我等在陈大人境内如何活动,他绝不过问,如果做不到,被抓住了,是杀是剐,或者被收为官奴私奴,我等也绝不能有怨言,妹妹就是陈大人派来的信使,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派什么都不懂的你来。” 不用被爆小穴,好歹凌初雪松了口气,按照沈傲雪的解释,依稀中,似乎她也记起跟着师傅行走江湖时候,又一次师傅也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个被大披风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姐姐,跟着自己一行走了好几天,后来那姐姐消失了,师傅却是得意洋洋带自己吃了顿好的,原来那位姐姐也是不知道谁派来的信使。 “虽然既然陈大人都按照江湖规矩,而不是官家规矩下海捕文告通缉吾等,不过行走江湖,还是得小心为上,妹妹,姐姐可以解开你身上的金绳,让你舒服点,不过你还是得戴镣塞口,把手拷上以防万一,不要做让我后悔的事儿,好吗?” 虽然铁镣沉甸甸的,好歹比这大麻绳捆的发麻强,看样子那位姐姐裹在斗篷里的娇躯,也是被师傅捆绑的,轮到了自己,也没啥可说的,怨就只能怨陈莫愚这个老变态了,盘坐在地上,凌初雪是知趣儿的点点小脑瓜。 “姐姐!” “真没意思!” 沈傲雪回过头,陈蓉是失望的嘀咕一句,小手旋即抚摸向了凌初雪的肩头,不可思议的一幕顿时发生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拽不开的金绳,居然是应声而落,虽然刚刚已经见识过陈蓉的本事了,凌初雪依旧是满是不可置信活动开了捆着手臂的绳索,又捡起了绳头研究了好半天。 “怎么做到的啊?” 可惜陈蓉明显是没兴趣教会她这个萌新了,赤着光洁的小脚丫,已经是溜达回亭子内,也不管拌着蜂蜜与核桃露的奶水是从自己一对儿鼓鼓囊囊的宝贝上挤出来的,端起银杯就陶醉的来了一口。 倒是另一头铁玉娇的催促声响了起来,翻着抬她们来的箱子,这女人感慨的直摇头:“几个登徒子,家伙倒是齐全,妹妹过来选两样上绑吧!” “哦。” 揉了揉才自由不到一分钟,或者说还不算自由,还挂着陈莫愚给她锁上钢玉手腕铐的小手,悲催叹了口气,凌初雪也是赤着小脚丫,听话的的奔了过去。 原来装着她们的箱子底下还另有乾坤,掀开暗格,密密麻麻的口塞,眼罩,假阳具,还有各色各样的鞭子,绳子,镣铐,陈蓉躺的那面,还有着几双皮质的高跟鞋和开腿棒,琳琅满目的虐女用具看的凌初雪小脸儿通红。 刚刚沈傲雪说得堵嘴了,要是耍小聪明不堵嘴的话,说不定陈蓉那大姐头又得给自己塞个更大的,权衡了下,凌初雪还是乖乖拿了根皮质的口衔放在小嘴里咬上,想跟皮带在自己小脑瓜的后面卡好,晃晃脑袋,就像小狗叼着骨头那样掉不下来了。 陈蓉都赤着脚,明显是没准备多余的鞋子,犹豫了下,凌初雪还是把那色气的高跟鞋拿出了一双来,几个卡扣解开,然后绑在了小脚丫上,没招,不穿就没得穿,她可不想光脚走下山。 穿好鞋之后,一根已经是最长的,却也不过十厘米左右的链子被她选了出来,两把小锁头哗啦哗啦锁在了陈莫愚锁在她脚腕上的钢玉环上,又是把一双玉足限制在了十厘米范围内。 接着又是个带着项圈儿的十字镣,项圈儿先套在自己白嫩的脖颈上,左右皮带箍住自己的胳膊,小手背在背后,把硕大的胸乳挺得老高,凌初雪后忙活半天,这才好不容易把两把小锁头锁好,最后怀念下双手的自由,一狠心,凌初雪又是捏着先握在手心里的小锁头,先是穿过左手钢玉手镣的锁孔,挂在短铁链上,吧嗒锁好,然后又是右手,忙活出一身香汗来,凌初雪是再一次把自己结结实实的锁了起来。 小手攥成拳头,用力挣扎了两下,不过十字形的拘束是彻底将她小手牢牢固定在了背后,咬着口枷,凌初雪冲着沈傲雪是呜呜叫嚷两声,示意自己已经捆好,可以把大披风给她赤裸的娇躯遮住了。 沈傲雪也的确是冷漠的拿着大披风走来,可这功夫,正在亭子里享用杏仁露的陈蓉却是摆了摆手:“等等!” 铁玉娇这女人顿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沈傲雪则是无奈的停下脚步,摇了摇头,在凌初雪大难临头般的眼神下,这大姐头是兴致勃勃的拖着一捆绳子溜了过来,尤其令凌初雪恐惧的是,她小手里还拎着两根挂着铃铛的大头长针。 那时刚刚从她乳房上拔出来的。 “这位妹子体态轻盈,仪表堂堂,一看就是高手,这点儿拘束怎能难得到她?我看,还的加上股绳和乳针!股绳限制她发力,乳针挂铃铛来预警,才能保证吾等安全,妹子,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又一次差不点没吐血了,乳头插针的苦头凌初雪可是尝试过一晚上了,刚才刚一松绑,她就迫不及待的把两根针拔了,远远地扔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要再乳上插针,被脚镣舒服的玉足急促而踉跄的向后退着,又被拘束在后背的小手恐惧的不断摆着,凌初雪悲催的咬着口弦直摇头。 “看样子妹子还是心怀不轨,打算暗算我们,我看,还是插上刚刚两根假阳具,严刑拷打一番罢了!” 看着陈蓉得意洋洋露出来的小虎牙,凌初雪仿佛真遇到恶魔那样,欲哭无泪啊! 权衡一下,乳上插针还有股绳她都挨过,虽然难受,可不是挺不过去,可是小臂粗的巨大假阳具爆二穴? 哆嗦一下,凌初雪又是无可奈何的迈动着脚镣拘束的高跟小脚丫,背着小手把她丰满的双乳在陈蓉面前一挺,豁出去那样咬着口弦重重哼了一声。 “这才是好妹子吗!” 笑的都像是一朵妖花了,白嫩的小手捏着长针的针尾,陈蓉也是慢悠悠对着凌初雪的左乳插来,在凌初雪闭着右眼咬牙忍受中,熟悉的冰冷刺痛中,长针穿透了她硬邦邦的乳头,又是深深刺进了丰满的乳肉中。 “呜呜呜~”
第31章 陈大人的挑战赛
银牙在软质的口衔上留下了圈深深地牙印,在凌初雪的闷哼中,长针几乎齐根而末,仅剩下个挂着铃铛的针屁股露在外面,只不过除了刺痛与异物感之外,在陈蓉轻慢的揉捏中,一股子酥酥麻麻的麻痒感亦是自整个左乳由内而外的发出,情不自禁中,凌初雪竟然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嗯~” 铃铛哗啦哗啦作响,猛然醒过神来,凌初雪的小脸儿顿时红如苹果,把最后一点针插进去,陈蓉则是得意洋洋的又捏起第二根针,不屑的白了一眼凉亭下的人体蜈蚣三人组,对着凌初雪的右乳又插了进来。 “长针刺乳都不会,哪有那么瞎刺的,好好的美人都糟蹋了,针缝要沿着乳孔轻轻刺入,然后沿着乳内的情穴位慢慢揉捏,最后一针到底,如何,姐姐我这手艺不错吧?” 带着铃铛的针尾仅仅在凌初雪乳头外留了一个拇指的间隙,陈蓉是得意洋洋的哼着,可凌初雪却是涨红了小脸儿,此时她是直感觉插了针的双乳又酸又麻,又痒又疼,那强烈的刺激感简直比昨个西门大官人插针强烈百倍,乳房胀的恨不得现在就拿手好好揉一揉,奈何双手都被牢牢锁在背后,三个女人注视下,她又是没法摇晃双乳来缓解,这怪异的感觉,简直折磨得凌初雪想要发狂了。 可这还没完,插上乳针之后,陈蓉又是拿出了小号一点的假阳具来,本来都受不了了,凌初雪吓得花容失色的往后躲,可看着陈蓉小手落在了那小臂粗细的大家伙身上,看着那狰狞的肉刺,她又是悲催的乖乖站住,微微打开双腿,让陈蓉这个女变态小手得意的在她小白虎间揉了揉,然后把假阳具刺入,再为她绑上了股绳,这加工拘束可算告了一段落。 终于,从陈府带出来那件大披风又是结结实实重新遮住了凌初雪的娇躯,不过凌初雪一张苦脸儿依旧拉得老长,每走一步,乳头上的针都是摇晃的叮当作响,摇晃着深深插进乳内的针头多带来几分情欲,股绳的另一头摇晃在了陈蓉的手中,好像牵小狗一样牵着她,虽然假阳具没有那么大的夸张,可一紧一紧中,依旧让她有种不断抽插的感觉,热乎乎的蜜汁流淌在大腿上,可是全身的紧缚让她只能是咬着口衔,把自己亲手锁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捏成拳头,迈着酸疼的高跟小脚强忍着。 “俺命怎么这么苦呢!” 又是四个女人中,只有自己被捆绑,死死夹着粘糊糊的大腿,凌初雪真是差不点没哭出声来。 …………………几位女侠就是这么洒脱,萌发了西门大官人几个的兄贵之力后,悠悠然的大摇大摆离去,傍晚时分,已然是溜达到了距离寿春几十里的彭城了。 “唔~” 人善被人骑,马善被人欺,额,好像反了,不过被从地牢里捞出来的信使凌初雪地位可比当年挑战她师傅的信使姐姐低多了三个女侠围坐在一大桌子酒菜边上,她却只能背着捆锁的小手,跪在陈蓉脚边儿,插在胸乳的针还是让她又痛又痒,股绳勒着假阳具,已经是让大腿湿漉漉一片了,更重要的是,饿了两天,看着桌子正中间肥嘟嘟的清蒸鸡,口水更是津津顺着口弦不断流淌下,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来,妹子,别说姐姐亏待你啊!虾都给你剥好了!” 装满饭菜的一个小狗碗被放在地上,声音温柔中,陈蓉素手解开了凌初雪的口衔,看着那小狗碗,凌初雪却是气的小腮帮子直鼓鼓,气愤的叫嚷道:“士可杀不可辱,本姑娘好歹也是堂堂潇湘派掌门,岂能用这狗碗进食!啊呜~” 一边叫嚷着,肚子空空的凌初雪却是很没面子的吞了口快流出来的口水。 “再给你加个鸡腿,吃不吃?” “吃!”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 肥嘟嘟的鸡腿儿撂下,流着口水的凌菜鸡连双乳还插着针都顾不得了,沉甸甸的双峰压在地上,小屁股高高崛起,背着高高吊绑起来的小手儿,小脸儿凑合到狗碗里,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个大花脸。 “大姐,姓陈的到底给了什么挑战?还有,咱们刚干一票,不低调点儿,在这儿待着真好吗?” 沈傲雪估计是三姐妹中最冷静的一个,等待陈蓉喂小狗那样打发了凌初雪,她又是急促的问了起来。 “放心,陈老官那厮虽然人品不咋地,可是却是格外遵守江湖规矩,这是他的地盘,咱们动手前,他不会动手。” 另一支肥嘟嘟香喷喷的鸡腿儿进了自己嘴里,撕下一大块肉,随手抓过酒坛子豪放的给自己满上,陈蓉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的继续说着。 “至于挑战,陈老官还能有啥挑战,每年他们江淮防御最肥的那波,淮河军饷呗!” “淮河军饷!!!” 这个称呼让沈傲雪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这功夫,陈蓉却是抓起酒碗,一昂头,豪放的咕噜噜就是把几两白酒生干了。 “大姐!” 沈傲雪的黛眉更是好看的皱眉了起来:“大敌当前,您不要喝那么多了!” “就因为大敌当前,我才要喝酒啊!不然怎么把军令给偷出来!” “姐,不会吧?你还要去当这个诱饵?” 铁玉娇的小脸儿亦是露出了惊奇的神色,惊叫着娇呼道,这次陈蓉却没回答她,而是又笑眯眯的给自己满上了一碗,看着她再一次昂头酗下,沈傲雪是无可奈何的重重摇了摇头。 ……………… “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吃货托生,上着股绳,还背绑着小手儿,就靠着一张小嘴儿,凌初雪愣是把深深地小狗碗吃了个精光,那条鸡腿儿也是光溜溜,一丝儿肉渣都没剩,吃饱了,终于赖以生存的血糖补了上来,她忍不住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可就这张嘴一瞬间,红色的口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她小嘴里,没等凌初雪明白过来,后脑勺已经吧嗒一下被小锁头锁上了,这口球可比刚刚咬着的口衔大多了,摇着小脑瓜,凌初雪是悲催的想把口球吐出来,可这功夫,封住她小嘴儿的素手又是伸进了她怀里,轻柔的捏住了深深插进她乳房的乳针。 “唔唔唔~” 手锁在身后,凌初雪只能任由这女色狼在她乳上蹂躏,真叫卤水点放豆腐,一物降一物,针头轻柔的扭转中,凌初雪直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再也挨不住,瘫软的趴了下去。 此时陈蓉已经有八分醉态了,在凌初雪的左乳上又如法炮制一番,眼看着她双眼迷离,瘫在地上直痉挛,这女色狼捂着小嘴儿,是咯咯娇笑的摇晃着她绚丽的凤首。 “妹妹也太可爱了点,真不知道陈老官的调教手法怎么这么弱,这就丢了!看的姐姐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 喷着酒气贴在凌初雪红彤彤的耳垂儿边上,这女魔头又是魅惑的娇笑着,声音酥的简直勾魂夺魄。 “妹妹也不用嫉恨姐姐了,姐姐这就给你报仇去,亲手哦!” 背着小手瘫软在地,在凌初雪惊奇的眼神中,陈蓉这妞摇晃着醉步站起来,却是见外那样对着沈傲雪与铁玉娇晃悠着一抱拳。 “多谢两位妹妹盛情款待,姐姐我不胜酒力,就先回去喽,希望不要被什么色狼登徒子给掳走哦!” “不送!” “姐姐加油哦!” 沈傲雪没好气的把小脑瓜撇到了一边,铁玉娇倒是狠狠一树小拳头,娇憨的说道,又是一个妩媚的醉眼抛回来,在酒馆中男人眼睛发直的注视下,“艰难”托着自己一对儿丰满挺拔的玉胸,陈蓉妖娆的晃悠了出去。 “马…………,马车,停下!本小姐要去依兰客栈,路过……,路过欲仙阁的那个依兰客栈!” 一群男人,不管老弱病残,眼珠子都快飞出来的色眼中,陈蓉终于是摇曳着钻进了马车中,还真有行动派,紧跟着她,几个壮汉男人饭前往桌子上一拍,找零都不要了,不怀好意的就跟跟了上来。 铁玉娇一声冷哼,也是跟着拽起了鞭子,然而沈傲雪的小手却是犹如雷电一般按住了她的肩膀,旋即揪着发软的凌初雪衣领子,把她提到了椅子上。 “大姐让她自己玩去,这位妹妹,你能和我说说,陈莫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可算从陈蓉的魔手中缓过来点,凌初雪是没心没肺的张口想说,可出口的却只有一阵呜呜声,看着她苦恼的又晃悠起小脑瓜,沈傲雪急促的转到了她身后,看了一眼陈蓉锁的小锁头之后,玉手头疼的捂在了自己小脸儿上。 “这个大姐!” 就在沈傲雪无奈的时候,陈蓉的钓凯子计划却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路过欲仙阁,二楼的包厢中,一个留着两撇耗子胡,满脸猥琐的官儿正搂着俩美妓上下其手左右开弓时候,冷不丁眼神却是一愣。 不经意间,陈蓉满是媚态的小脸儿醉意盎然的缩回了马车中。 “好一方美人!不,美奴才是!!!”
第32章 乱局
依偎在柔软的马车厢中,酒意上翻的陈蓉好像是浑然不知道自己打到黑的了。 按照她说的路过欲仙阁,可是赶车的黑胡子却压根没去什么依兰客栈,反倒是在欲仙阁下一个路口,猛地向黑巷子里一拐弯,钻进了森森的巷子中。 那头也早有几个露着纹身的花膀子捆绑手懒洋洋的等在那儿,见到马车过来,立马是凶悍的拿着棒子与绳子要围过来,可是赶车的黑胡子却是笑着摆了摆手。 “今个不用那么紧张,肉货是个傻妞,喝多了现在瘫车上呢!就算现在上她个来回都醒不过来,不过今个绝对是个极品货色,一会儿扒绑了,可要多给些银两才是!” “嘿,你小子还真是运气!让老子看看,什么样的极品能让你遇到!” 笑骂着,胸口纹着个盗跖的拐子头儿棍子撩开了马车帘子,可下一秒,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而。 此时的陈蓉穿的还是山上西门大官人给她硬套上那件飞天霓裳服,虽然裙摆还有护胸都放了下来,可这衣服本来就是定制给女奴,用来勾起主人性质的,再加上她还喝多了,整个人依偎在车厢一角,大片软玉一样的春光顺着胸口直接袒露出来,甚至峰间两点樱桃似乎都若隐若现,美人鱼一样并拢的双腿也是顺着裙摆的缝隙露出一片直到大腿根的雪白,一只绣鞋还掉落在了地上,光洁的小脚丫调皮的一勾一勾的,好一副美人春醉图展现在拐子头面前。 这些年绑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也不少了,可这个女人是头一个尚且未剥衣上绑就让这拐子头口干舌燥的一个,眼神发直的放下棒子,拐子头呆愣了几秒,旋即却是亢奋而贪婪的对着属下伸着手。 “绳子拿来,真是个极品,老子要亲自扒绑这娘们!” 看样子今晚是轮不到自己了,几个手下有些悻悻然的向上递着东西,拎着粗绳子,满脸淫笑,拐子头再次掀起车帘子直奔陈蓉的肩膀抓去,可谁知道这功夫,一声叫嚷却是猛地在巷子口响起来。 “他妈的拿开你的脏手,那是老子的朋友!” 足足十几个家奴也是拎着棒子挤进了狭窄的巷子中,为首一个穿着文士长袍,长相颇为俊朗,二而且满脸正气的书生义正言辞的叫喊着。 听着他的叫嚷,拐子头还真是如声放下了马车帘子,只不过绳子一扔,他却是满脸冷笑的捡起了自己的棒子。 “空虚公子!您这手伸的也太长了点,这已经是我们花蛇帮的地盘了,您到这儿抢人,未免太不把咱们兄贵爷放在眼里了!” “放屁,这女人本来就是我们云上楼的,你家黑脚七才捞过界的,今个人放下,啥事儿没有,敢说一个不字,本公子今个就平了你们花蛇帮!” 平日里,空虚公子可能还会忌讳点这位拐子头提到的兄贵爷,可今个,他是眼珠子一直盯着陈蓉这个妩媚到露骨的尤物,还把这妞调教凌初雪看了个清清楚楚,这妞调教出来不仅仅是个极品女奴,而且还能是个女王属性的双面女奴。 王孙公子最爱玩的调调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看着这女人先是妩媚且威严的调教鞭打女奴,然后再三百六十度反转,剥衣受绑,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这个调调足以挑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兽欲,这么个极品货色,哪怕和兄贵爷拼了,他也不打算撒手。 可惜,对拐子头来说也是!棒子在手头晃悠一圈,一股子凶光在他瞳孔猛地放射出来。 “既然如此 ,在下就要领教领教空虚公子的飞剑了!” “哼,天残脚的高招,本公子也早想领教了!” 一声吆喝,十几个花膀子拎着棒子刀子就往上召忽去,冷笑中,这衣冠禽兽的空虚公子也是棒子一晃悠,十几支绑在上面寒光闪闪的小匕首被他虎虎生风的晃悠了起来。 光影晃动,噼里啪啦的拳脚声音伴随着一口口鲜血喷溅在了这个黝黑的小巷子中,不过今个陈蓉招惹来的还不止这两股势力,打斗中不知不觉又是三十几个恶汉先后加入战团,一个花膀子刚怒骂着拎棒子要打,冷不防自己菊花一凉,旋即剧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惊骇的回过头,却见个弯着腰伛偻的老变态拎着他带着肛门的肠子淫笑着向后拽去,另一头,一个空虚公子手下脑袋被蒙到个裙子中,凄厉的惨叫着跌跌撞撞逃着,可细长的双腿死死盘在他脖子上,一身小家碧玉的裙装打扮下,控着他的那女人猛地昂起头,月光下,一道直裂到 两边耳垂的狰狞血口带着满口尖牙狰狞的显露出来。 一群人打的热闹,却没人注意到一个身高才一米出头的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车厢前。 “姐姐别怕,我是好人,来救你的!”童真的话语中,小孩也是掀开了马车帘子,小手搀扶向了陈蓉,然而看着陈蓉修长的美腿,他那双眼睛中却是流露出一股子格外的邪淫亢奋来。 哗~醉卧在马车中的陈蓉不舒服的懒洋洋翻了个身,如玉般的左腿直接从裙岔裸露而出,可是那个邪童却是满脸不可思议,双目发直直挺挺从马车上摔了下去,下一秒,打的气喘吁吁地拐子头冷不丁看到他一眼,一棒子削过去,邪童的脑袋就跟西瓜那样哗啦一下子爆了开。 人脑子打成狗脑子,本来就够热闹了,可今晚的热闹还不止这些,凌乱的脚步声中,忽然间足足上百个火把把漆黑的巷子照的雪亮,正在打斗血拼中的江湖人士情不自禁一呆,却见分开官兵,那个长着老鼠胡子西瓜脸的彭城镇守王家传官微十足的摇晃着走了出来,傲慢的环视了一圈儿,旋即是凶悍的猛一挥手。 “汝等妖魔鬼怪,竟敢在老子彭城撒野,全部拿下!” 高举着长矛腰刀,巷子两边的官兵大喝着就向前逼近过来,纠缠在一起的拐子头和空虚公子对视一眼,忽然是大叫一声,齐齐的对着反面猛冲过去,空虚公子摇晃的飞剑哗啦哗啦闪动,挨着近的十几个官兵顿时捂着血淋淋的脸惨叫着倒下,这好像一个信号那样,隔路江湖人士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翻墙的翻墙,杀人的杀人,一瞬间也是四处撞了起来。 嗡的一声,环割刀竟然还绕到王家传的背后了,满脸凶残,刚刚那个矮子老变态满脸凶残的向前捅着,然而,下一秒无比的恐惧却是浮现在了他脸上,满是不可自信,他双眼发直的看向了捏在他脑门上的铁爪。 噗嗤~ 甩垃圾那样甩开了手上的血腥,浑然没管自己和牛鬼蛇神打成一团的手下,王家传是淫笑着大步走到了马车边上,一巴掌直接扯开了马车帘子,下一秒,他的瞳孔亦是忍不住散发着淫光的跳动了下。 似乎被惊醒了,揉着睡眼蓬松的眼睛,还是满是醉意,陈蓉迷糊的乱挥着一双玉手,却是声音娇媚的抱怨着。 “怎么这么吵,到客栈了?银子……,银子给你…………” “呵,银子就不用了,小姐刚刚遇到点鼠辈,本官替你打发了,小姐喝醉了,一个人太危险,本官送你回家可好!” “我……,我才没醉呢,我,我还能接着喝!就是这天儿,怎么老在转呢?” 打着醉拳儿,摇晃着陈蓉就想往下走,可是晃着晃着,却是正好跌进了王家传那结实的胸脯上,脸上的淫笑更浓郁了点,搂着陈蓉的腰跳下马车,转身又上了自己马车,一手箍着陈蓉的纤腰,一手在箱子里摸索起来,下一秒,一条闪烁着金光的绳子被他摸在了手头。 “是!小姐你没醉,是天在转,不过这天是小姐的玉手拨转的,小姐要是不想转,把手绑起来就是了!” 说话间,金绳已经被王家传蛇一样在陈蓉玉臂上缠绕起来。 “是吗?那你绑好了,别再,别再转了,转的我都晕了!!!” 也似乎真的喝多了那样,陈蓉一面迷迷糊糊大着舌头叫着,一面还真乖巧的把小手背在了身后,旋即被这王守官抓住了纤细的手腕并在一起,横竖的捆绑了几圈儿,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向上狠狠一吊,结实的把陈蓉五花大绑起来。 这还不算完,能活到现在全凭小心,让陈蓉坐在自己身上,抬起她如玉般的右腿,用绳子八字形把她纤细的脚腕绑在大腿根上,旋即又如法炮制,折绑起了她的左腿,然后又在她膝盖绑绳,捆着钩子勾住马车座椅,让她折绑的双腿大张的坐在自己裤裆上,丝毫动不了,这位凶残的彭城守才完全放下心来。 陈蓉说亲手给凌初雪“报仇”,她还真做到了,王家传的手向下猛地一扯,她那对儿如玉的丰乳又是调皮的弹跳着露了出来,裙子一团往边上一甩,大闸蟹那样折绑张开的美腿间,茵茵芳草下隐藏着的美丽小鲍鱼又是展露在了着凶徒眼前,大腿折绑分开跟开而无法合拢,整个人犹如美肉玩具那样坐在王家传裆上,一双美乳也是落在他的魔爪中。 “干,干什么啊!好涨!莫要揉了!” 右乳被粗糙的左手剧烈的揉搓着,背着捆绑的小手,陈蓉是蛇一样难耐的扭曲着紧缚的娇躯,可怎样也无法把自己美乳挣脱出他魔爪不说,这样反倒是把王家传更是勾引的欲火旺盛。 “小姐,本官可是用祖传的方法为你治晕呢!” 淫笑着,王家传右手练习铁砂掌而无比粗糙的食指中指并排,噗的一下子插进了陈蓉双腿大大张开而袒露出来的娇媚蜜穴中,无名指径直插入菊穴,拇指还揉着她殷红的珍珠,双穴被爆,陈蓉整个人都是剧烈的颤抖了下,下一秒,随着王家传粗糙老手的急促抽插揉乳,大声的呻吟声急促而诱人的在马车中响了起来。 “哦~~~~”
第33章 盗密
女人是祸水,古人诚不欺余!这一晚上,就因为陈蓉这个极品肉货,偌大的彭城乱了。 先是三教九流为她大打出手,死了一地,旋即又是官府势力介入,这一晚上,整个彭城的官兵都乱了,四处出击,到处打压缉捕江湖人士,顺便还望兜里敛财,到处都是人心惶惶。 不过这防御镇守府倒是一片春色。 “唔~唔~唔~唔~” 激烈的娇喘声伴随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传来,被玩了一道的小穴,回了府,捆绑的跟个大闸蟹一般的陈蓉又被王家传炫耀那样食指中指插着蜜穴,无名指插着菊穴,一只手顶着她娇弱的双穴,给举回到到了床上,紧接着,没比西门大官人那根夸张的假阳具小多少的铅灰色肉棒亮出,把陈蓉扣在自己身上,噗嗤往上一顶,差不点没顶到她子宫里。 好久没被这么摆布,小手被金绳五花大绑在背后,脚腕还折绑在大腿根的陈蓉只能是攥着背后的小拳头,任由王家传顶到她最深处,然后凭借着腰力一下一下的把她上下甩动着,那感觉就好像在骑一头蛮牛那样,剧烈的陈蓉甚至连醉话都没空说了,一双被夹上乳铃的硕乳上下甩动着,小嘴儿也只能伴随着激烈的节奏急促的喘息着。 作为个老爱拿自己当诱饵的豪放女侠,这还是头一次陈蓉没被上刑,仅仅才插穴这关就被干的直翻白眼。 不过炫耀自己蛮牛一般的体力与丁丁的彭城守却是浑然没有注意,他的屋檐上,几双小脚儿犹如猫咪那样轻盈的踩了过去。 平日里兵丁巡逻的院子里因为都出去缉捕发财了,而变得空空荡荡,轻轻落在窗户边的花坛中,向屋里张望一眼,沈傲雪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铁玉娇则是一双大拇指挑出,笑嘻嘻的做了个加油的表情,看的正被干的娇喘连连的陈蓉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捆在背后的小手则是干脆狠狠地向外挥了挥,让三个碍事儿的赶紧滚蛋,别耽误了她的痴女时间。 也没管自己这个爱搞怪的大姐,犹如猫一般轻盈的从窗户翻进去,扯着王家传急色间扔在地上的裤子,旋即沈傲雪又是翻了出去,然后扯着同样被锁的结结实实的凌初雪,两女又是向后院摸了过去。 就挨着卧房不远,应该是王大官的机密场所,还有着两个兵丁在那儿守着,咬着陈蓉给塞上的大口球,凌初雪跟着两个小妞儿一起向外探出了小脑瓜悄悄窥探着,可看了两眼,她忽然感觉自己腰带一松,紧接着就是身子一凉,照着她赤裸娇躯的大斗篷猛地被拽了下来,没等她惊骇的抗议,小屁股上又是猛地挨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冲了出去。 “谁!” 抱着胳膊挎着刀的把门亲兵立马是警惕的低声咆哮道,可下一秒,俩人却是同时揉了揉眼睛,一个捆绑结识,赤裸的美人居然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下一秒,他俩还一人挥了挥手,从暗处又钻出来两个暗哨。 锁在背后的小手重重的晃了晃,还是一如既往的结实,心里问候着铁玉娇八辈祖宗,看着四个男人望着自己娇躯冒火一般的眼神,凌初雪是咬着大口球露出了个悲催的笑容来。 ……………………… “唔~唔唔唔唔~” 和陈蓉一样,凌初雪也是悲催的大声呻吟起来,被按成狗爬式,一个兵丁跪在自己小屁股后面,粗大的肉棒插着她小穴,另一个则是揪着她秀发,把那脏兮兮的肉棍硬怼到她小嘴里,还以为陈蓉给她绑的口球是什么高级货色,结果被一撬就开了。 左面那个还算正常点,躺在她身下,双手揉捏把玩着她插着针的双乳,可这当兵的也太粗暴了,揉的凌初雪感觉自己奶子都要被揉碎了,右面那个绝对是变态了,脱掉她一支高跟鞋,捧着她晶莹剔透又摸又舔的,让她直恶心的涂了她一脚丫的口水。 嘴里腥臭的肉棒更是直捅进嗓子里了,不断进进出出着,被四个男人调教的直翻白眼,含着肉棍,凌初雪是满脸悲愤的看着铁玉娇和沈傲雪顺着她身前门缝溜进了书房中。 而且这一进去,就是足足半个多小时。 “啊呜~” 肉棒沾满了香涎,可算从小嘴里拔了出来,可没等凌初雪喘口气儿,一股子白浊腥臭的液体却是吧嗒一下喷了她一脸,在凌初雪郁闷的眼神中,揪着她头发的那个禽兽兵丁舒爽的直晃丁丁,下一秒则是干脆一翻白眼,径直的向前趴了过去。 与此同时,刚轮班抱着凌初雪小屁股,刚插进她小菊花的那个禽兽兵丁也是同时翻着白眼向前晕过去。 身底下那个还在恶心的舔着自己乳头,哼了一声,凌初雪干脆背着捆绑的小手趁势压了下去,刚刚还在美滋滋的品藏着美乳,冷不防两团硕大的软肉扑面而来,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底下那个倒霉鬼顿时手脚乱动悲催的一阵扑腾,然后终于因为窒息被捂晕了。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能被凌女侠的美乳来个全方位接触,就算被捂死了也是赚吧? 看身底下的没动静了,小蛮腰一扭,把压在自己后背上的禽兽兵丁甩开,小脸儿又是悲催的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小屁股甩开还插着她小菊花的肉棒,凌初雪这才背着被结结实实锁在身后的手臂艰难的站起来,不过旋即她更是直恶心的把锁着镣铐的小脚丫在那个已经被拍晕了的变态兵丁身上左蹭右蹭,直到把他粘糊糊的口水蹭光,才踩上被脱掉的高跟鞋。 看着一副无辜模样的铁玉娇,凌初雪是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你们太猥琐了吧!拿本姑娘当诱饵!我…………,呜呜呜呜呜~~~” 硕大的封口球把凌菜鸡一肚子问候她们八辈祖宗的话全堵了回去,憋得她直翻白眼,一边把口球的皮带在她后脑勺系好,一边铁玉娇还嘻嘻哈哈的打趣着。 “能者多劳吗!要不是妹妹这么漂亮,也不能吧几个臭男人勾搭的魂儿都丢了!” 哗啦一下子,那一身被扯下来的斗篷也是重新披在了凌初雪的娇躯上,还算好,刚刚为了干她而解开的股绳,被拔掉的假阳具两个妞是没那心思给她重新戴上,一手晃着几本公文,另一只手搂着凌初雪的纤腰,同样是雪的沈傲雪急促的低声教训道。 “别玩了,此地不宜久留,速走!” “知道了,真没意思!” 小手也是搂住了凌初雪的纤腰,两个女侠同时运起轻功,轻盈的燕子三抄水中,三个靓妞犹如风筝那样飞出了彭城府的院子。 额,某个自愿找刺激的女人,好像被遗忘了。 ……………………………… 不过回了家,令凌初雪很郁闷的事情依旧发生了,身上的斗篷又被扯下来当了桌布,两团软肉压的扁扁的,一双小脚丫几乎都被弯到了后脑勺,脚上的锁链被一把小锁头锁到了捆手的锁眼中,秀丽的马尾辫子还被向后捆在了提心索上,让凌初雪小脑瓜耷拉着都做不到,只能是昂首挺胸的被铁玉娇这小妖精四马攒蹄的锁在桌子上当烤鸭。 插针的乳头重重压在桌面上,让那种针刺在肉里的感觉更加强烈,不过严密的拘束让凌初雪晃晃奶都做不到,咬着口球的小嘴儿气的直嘟嘟,只能是晃悠着高吊在背后的小脚丫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最郁闷的,却还是陈蓉,同样是当诱饵,这女人还是被号称女侠杀手的金绳捆绑了个结实,凌初雪被当成盘菜驷马到桌子上不就,这女人却是换了套雍容的桃红色丝绸长裙孺衫,带着一身的绳痕脚步发虚的晃悠了回来。 凌初雪可不信昨个那位彭城守能那么大方的给她松绑放她回来,同是习武的女侠,妞与妞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而且一回来,这女恶魔又盯上她了,很假的学着西施捧胸状,感动的“稀里哗啦”,陈蓉又是那副妩媚到女人都能心动的模样娇呼着。 “还是凌妹妹贴心啊!知道姐姐被奸人所掳,惨遭一夜凌虐,回来就用肉体来安慰姐姐手上的心灵!” “快,把腿叉开,看看姐姐给你带了什么新礼物回来!” 要不死咬着口球,凌初雪估计当即就得一口老血吐出来了,好家伙,这女人绝对是心理变态啊! 王城守家那么多绫罗绸缎她不偷,带回来一大一小两根不知道什么皮子蒙制,长满鳞片,满是粗糙的假阳具来,那尺寸,估计和昨天能把她操哭了的王城守大小一毛一样,这玩意要是塞进自己蜜穴里,那酸爽,可想而知,小脸发白,驷马的美腿死死合在一起,凌初雪是悲催的直晃小脑瓜。 “妹妹这就不乖了吗!也罢,姐姐就陪你玩一会吧!” 女魔头笑眯眯的把两根吓人的大棒子放下,旋即却是拿起一根羽毛在凌初雪面前晃悠了两下,然后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来,就在凌菜鸡大感不好的时候,一阵奇痒猛地的在她驷马在后的白嫩小脚丫上传来。 “唔唔唔~呜呜呜呜~” 想躲,可一把小锁头驷马在背后,如何躲得开,背着捆绑的手脚,凌初雪像个肉虫子那样猛地在桌子上翻腾蠕动着,小嘴儿死死咬着口球,眼泪都笑了出来,两三秒之后,她是悲催的猛地敞开了秀美的长腿。 “这才乖嘛!” 扔了羽毛,陈蓉是笑眯眯的拿起了那根满是鳞片的假阳具,慢悠悠打着旋塞向了凌初雪可怜的蜜穴,在前面昂着小脑瓜,凌菜鸡就感觉自己蜜穴好像被洗衣杵硬撑开那样,粗大而粗糙的棒身一路撑开自己的蜜肉,最后直顶在子宫口,撑得她肚子好像都大了一圈儿。 这还没完,就在她好不容易才撑过塞穴,下一秒,这假阳具遇到了她的蜜汁,竟然好像活过来了那样,凌初雪明显感觉到这东西在自己穴内急促的蠕动晃动起来,体内插了个这么样的活家伙,一瞬间吓得她小脸儿惨白,可是偏偏一阵阵快感不断的传来。 “这可是南蛮一种蜥蜴的丁丁,这东西生命力极强,遇水则活,真不知道王家传那个粗货从哪儿套弄到的,妹妹有的享受了,还有一根,来,做一个便便的动作!” 陈蓉媚笑着,居然把那根小一点的吞到了自己小嘴里,吸允了两下,这才比到了凌初雪菊穴口,反抗无效,在凌菜鸡悲催的任命中,这小一点的活家伙又是生龙活虎的钻进了她小屁股。 两根东西蹂躏的凌初雪满头大汗,双目迷离,蜜汁不住的流出,插着针的乳头也是又硬又翘,在她难耐的呻吟中,陈蓉舒服的拍了拍巴掌,旋即这才把小脸儿转向屋里。 “妹妹们!昨夜收获如何?” 无可奈何的放下公文,沈傲雪无力吐槽的晃悠着小脑瓜。 “时间,路径,押送兵力全在上面了,三日之后,押运军饷的辎重队会经过与咱们最近的灵寿县!” 漂亮的大眼睛一亮,陈蓉是兴奋地一拍巴掌。 “好玩的来了!” …………………
第34章 没那么简单
为啥要当女人呢? 又是斜趴在地上,压扁的双乳让乳头的针刺感愈发的强烈,就算把双腿死死夹住,小穴里两个活东西依旧不断的扭曲抽动着,粗糙的鳞片在蜜肉间摸索的一阵阵簌麻,把锁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捏成拳头,咬着口球强忍着扭曲感,凌初雪是悲催的想着。 不过她的想法不重要了,按住她的后背,铁玉娇是全副心神都向下眺望着,而今个难得一项是媚态十足的陈蓉也换了身包裹严实的武士劲装,也是绷紧神经的等候着。 而且今个也不止她们三个女大盗,各种穿着短衣拎着钢刀的汉子竟然足足有千把人,全都藏身在道路两旁的草丛中,蓄势待发着。 紧张的等待终究没白费功夫,大约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沉重的车轮子声终于在官道响起,几百个官兵押解着一辆辆沉重的大车,慢悠悠的向东晃悠着,车子之重,压得道路都陷进去一道道车轮子印,估计这里头装的,都是十足的银子。 “陈女侠,此番情报多谢,我铁掌无敌张二狗先上为敬了!” 嗷一嗓子,挨着陈蓉最近的那个长得跟大猩猩一样的汉子第一个嗷一嗓子,晃悠着双铁掌冲了出去,就好像一个信号弹那样,随着他的怒吼,各路江湖好汉也从草科里钻出来,张牙舞爪的奔着车队杀过去。 这是标准的打劫模式了,先是窃取军饷路线,然后纠结一群亡命徒动手去抢,然后坐收其成,眼看着一群三山五岳里翻腾出来,脑子里长肌肉的牲口当啷着个大舌头拎着刀子斧头痒痒挠翻腾出去,趴在土堆后面的陈蓉,嘴角上又是勾起了个好看的笑容来。 然而,这江南三女侠笑眯眯的张望中,事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的确,忽然遇到这一处,负责押送的车队明显是慌乱了下,可旋即,一声娇斥却是忽然在官军一方阵容中响起,紧接着一道白影飞出,右手持剑轻功展开,竟然有如如履平地那样,砰砰砰踩着冲过去的绿林好汉胸口这么踹了过去,一阵无影脚下,铁掌无敌张二狗几个是口中鲜血狂喷,惨叫着倒飞倒地。 她出手后,紧接着阵前却是又刮起一阵小旋风来,又是一员女将,身披亮银甲,手中却是拿着两柄与她娇小身形即不相符的擂鼓瓮金锤,几十斤的双锤在她手中却好像轻的犹如擀面杖那样,上下翻飞,虎虎生风,可是看着轻巧,遇到就不好玩了,磕到她手里的无不是吐血而回,碰到她锤子上的无不是爆头而亡,在她呼喝着闯进了敌阵那一片,江湖好汉又是被电风扇吹纸片那样轮飞的四处都是。 有这两女带头,本来畏惧的押运军这会儿也是跟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挺起大矛长枪也是武武咋咋的杀上前来,这才刚出手打劫的绿林好汉们,旋即就被杀了个七零八落。 眼看着下面两女在那儿大发利市,铁玉娇和宋傲雪顿时急了,急躁的左右扭转过小脑瓜,都是落在了中间大姐陈蓉的身上。 “姐,动手吧!有高手在此,凭着这些蠢货是成不了事的!” “是啊姐!我师姐凌寒剑刘绯就不用说了,那沈翩跹乃是边关大将沈世忠之女,在沈世忠被出卖战死后,让陈莫余那个无耻之徒强绑入府中充作绳奴,她虽然受了蒙蔽死心塌地为那陈老狗卖命,可一身开江横练功不是假的!让她俩肆无忌惮的出手,别说铁掌无敌那几个白痴,再来一打都不够她俩打的!” 凌初雪自己也是大眼睛瞪的溜圆,对于陈府这两位姐姐的印象,除了平时板着小脸,在就是赤裸身体捆绑成一团,张开秀美大腿骑着陈莫余那根肉龙承欢了,无论如何没想到,她们两个居然是如此厉害,而且刘绯竟然是宋傲雪的师姐! 两个妹妹都是满面焦虑,看的陈蓉亦是面色阴沉,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她亮丽的小脸儿却是忽然一僵,小手又是自腰间落下,却是呆立在了原地。 “姐!” “大姐!!!” 又是连续呼喊几声,性子最急的老三铁玉娇实在忍耐不了,干脆是拎着鞭子飞身而上,娇叱一声,犹如一朵带刺儿的荆棘花那样扎进了战场中,另一头,眼看着刘绯闪烁着寒光的血莲剑毫无怜悯,杀气腾腾的照着自己三妹迎了上来上来,也是急的一跺脚,沈傲雪亦是长剑出鞘,飞身上前,迎战过去。 不过她们的对手却是十四岁就已经将大雪山寒火功修炼到七层,百年不世出的天才刘绯,跟随陈莫愚十几载,她不论剑法还是功力更是近乎巅峰,绝对的超一流高手! 铁玉娇的鞭花才刚刚在她身边绽放出几个,没等她赖以成名的铁兰鞭阵施展开,冷不防刘绯竟然一剑刺破她的招式,仅仅一个盆大小的招式漏洞中,她窈窕的身体犹如毒龙那样,回旋着扎入鞭阵中,在铁玉娇发直的眼神中,一剑直取她咽喉。 咣当一声,宋傲雪的长剑堪堪赶到,面前才刺偏了她这必杀的一剑,谁知道没等自己回势,快若雪山暴风那样的刘绯借势回旋剑,竟然是毫不停留的削向了自己的脑袋。 再次金铁相撞,吓出一身冷汗的铁玉娇强撑着真气逆转经脉,本来向前大杀四方的鞭梢愣是转了个弯,箍住了刘绯的纤腰,随着铁玉娇一震手腕,可算将刘绯甩出了鞭阵。 哇的一声,铁玉娇气血翻腾,愣是生吐出一口鲜血,惊骇的回头顾了她一眼,沈傲雪不可置信的惊叫道。“师姐!” 根本没有理她,右手剑出如龙,左手玄雷指天,又是一招雪山惊雷,刘绯不带丝毫情感的攻了上来,无可奈何,把铁玉娇王往身后一护,沈傲雪同样以大雪山剑法十七势的千钧雪顶应战了过去。 三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打成了一团,以一敌二,刘绯完全不落下风不说,甚至还压着沈傲雪两个打,另一头没人管的沈翩跹更是威武的犹如女武神下凡,那头铁掌无敌刘二狗这才刚强撑着 真气又是晃着一双铁砂掌杀过来,冷不防她咣当一锤子砸下去,咔嚓的声音中,这家伙又是惨叫着捂着手翻滚了出去。 简直看得眼花缭乱,热血沸腾的看了好半天,小嘴儿一边呻吟着,凌初雪被捆在背后的小手,手指还跟着画着剑路,好一会,她这才醒过神来,偏过头问道。 “陈姐姐不上去帮忙吗?一会就要打输了!” 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游戏人间的轻松写意,甚至陈蓉娇俏的脸庞还带着些许惨白,听着凌初雪的愕然,好一会儿,她这才艰难的从整齐的银牙中硬挤出一个回答来。 “我们姐妹三人纵横江湖数载,能平安到如今,一条准则就是三个人绝不同时出手犯险!我若出手,就没有以后了!” 在凌初雪的惊愕中,甚至陈蓉猛咬银牙,忽然是从怀里掏出支穿云箭,向天空中一扔,旋即在凌初雪猝不及防中揪住她衣领子,也不顾正在厮杀的铁沈两位姐妹,犹如闪电那样飞身后退,居然是三下两下的逃离了战场。 ……………… 这场三山五岳,声势浩大的劫军饷就这么被挫败了,甚至陈蓉都不知道自己划拉来的各路好汉折损了多少,下一次还能不能使唤的动。 还是彭城客栈的葡萄院中,四个女人相顾无声的对坐着,额,三个女人对坐着,凌初雪虽然是无声,可她是被绑着的。 又是被剥掉了斗篷,胸乳朝下四马攒蹄的装在了个颇为大的盘子里,摆在桌子上,一双玉腿是脚腕交叉着向后折去,绳子捆在上镣高吊的小手上方,清纯秀丽的长发又被束成一束,向后拉扯着捆在满是绳痕的脚腕上。 极限的弓着娇躯抬着小脑瓜,对于身体柔软的凌初雪来说都到了负担的程度,咬紧银牙忍受中,让她这些天裸体太多而略微发深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油彩,大大叉开的双腿间,不知道什么基因重组的两根活蜥丁丁还在不知疲倦的在美穴中抽插蠕动着,快感更是让凌初雪天生白虎的美鲍流淌下一股子粘稠的清泉。 这么一副狼狈样子,加上还不断流淌的蜜汁,远远看去,凌初雪简直就跟个烤好上盘,还不断滴着油脂烤鸭那样了。 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被捆绑的一动都动不了,她只能抬着小脑瓜,眼睁睁看着陈蓉的小手无意识的捏着插在她右乳峰的乳针,来回的揉捏着,小小一根乳针,却是让自诩为高手的凌初雪难受万分,随着她的转动,炽热,刺痛,麻痒,胀大,一众感觉一股脑的冲上她小脑瓜中,既痛苦又舒服,再配合上蜜穴中蠕动的活蜥丁丁,简直折磨得她要发疯了。 “姐,今日你为何不出手?如果你出手了,就算刘绯师姐这超一流的高手,也绝不是我三人的对手,饷银手到擒来,何至于弄得如今这般人心离散,损失惨重,饷银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小妹!!!” 嗔怪的拍了一下铁玉娇的小脑瓜,不过沈傲雪还是忍不住目光也落在了陈蓉身上,无声的询问着。 深深叹了口气,一拍自己健美的大腿,陈蓉是终于松开了摆弄凌初雪乳针的小手,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姐姐我也愚不得了!” 小脸正色的转向了凌初雪,陈蓉颇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道。 “凌妹妹,姐姐还要向你打探一番,今日在场那个不世出高手,是谁?” “什么不世出!不知道!”
第35章 赌约
要是刚从陈府被捆成个移动的肉粽放出来时候,凌初雪估计巴不得把陈莫愚的犊鼻裤啥色的都给倒腾出来,可是现在! 几天时间被三个古灵精怪的死丫头折腾的比在陈府还要惨十倍,相比之下再让她出卖陈莫愚? 木有门! 本小姐还心情不好了! “嘿!还敢不回答我姐姐的话!信不信我那鞭子抽你!” 吧嗒一巴掌拍在凌初雪挺翘的小屁股上,受了内伤,现在还很不舒服的铁玉娇是龇牙咧嘴的拿起鞭子吓唬着。 可惜,凌初雪偏偏还就是吃软不吃硬,软的吃着吃着就硬了类型的,被绳子拽着马尾辫子的小脑瓜一撇,小嘴儿一噘,就算被驷马个结实,她依旧是傲娇的哼哼着。 “别说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嘿,小妮子还敢嘴硬了!” 气得小脸儿都发白了,铁玉娇作势就举起了鞭子,却不防沈傲雪一把抓住了她手腕,漂亮的大眼睛使了个眼色过去,旋即声音故意阴仄仄的,她是阴笑着对苦恼的陈蓉说了起来。 “三妹这内伤可不轻,姐姐,用该吃些好东西补补才行,记得在北方的女真蛮子地界时候,他们好像有一道滋补名菜,叫烤全女吧!” “额……” 一听这名,凌初雪就知道没好事儿,果然,在她小嘴儿直抽抽中,沈傲雪这看似端庄的腹黑女绘声绘色的比划起了小手来,绘声绘色给凌初雪讲起了烤全女的制作方法。 “凌妹妹也知道这北方蛮夷发源于白山黑水之间,生性野蛮,茹毛饮血,还好食人肉,尤其是像凌妹妹这样勤练武艺,内功不错的十六七岁少女更是受欢迎!” “每逢入秋,女真蛮帅都会派遣手下,或是直接索要,或是秘密缉捕北方各派貌美优秀的女弟子,受捕者就像凌妹妹现在一样除尽衣衫萝袜,用金绳或者镣铐捆绑结实,装箱运回,然后七天内以三千丈高的山泉水浸泡,每日只喂食参汤蜂蜜,排尽女弟子的污秽,直等到宰杀日,再请草原名厨前来开火!” “那宰杀日真是热闹至极啊!把女弟子们如凌妹妹这样四马攒蹄的捆好放在盘子里,然后这么长的铁钎子,从蜜穴插入,又从小嘴里插出,现场进行活体穿刺,穿刺后还要进行开腹除脏,点穴止血后,将大小肠道,腰子脾脏什么切出来,又用百年野山参切片贴满女弟子腹中,再用上好的金丝炭火烤上!” 一边说,沈傲雪有点冰凉的小手一边还拍着凌初雪美腿直点到她漂亮的小鲍鱼,又是笑眯眯的捏了捏她小嘴儿,最后居然把听呆了的凌初雪吧嗒一下翻了过去,手指调皮的在她光洁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划得她忍不住微微的战栗着。 “一直到火上,在人参的作用下,这些女弟子都是活的,而且在火上烧烤的时候,还是这一个个小女侠一生中功力最强的时候,人皆有畏死之心,就算意志不畏惧,身体也会畏惧,烈焰之下所练内功会不由自主的运遍全身,去抵御火力的烧烤,直到内力用尽,女人的肉质也和内功充分柔和!乃是天下绝味!” “百年山参我们这儿有,估计依照凌妹妹的内功,捆绑好在火上活烤个三五个时辰绰绰有余吧?哈哈!想着妹妹在火上烧烤蠕动的模样,我们姐妹是有口福了!” 小手揉捏着凌初雪圆滚滚的乳房,沈傲雪一张小脸阴仄仄诡笑的跟个女鬼那样。 手被锁在背后只能任由她揉着自己酥胸,呻吟中,凌初雪的脑海,却是忍不住冒出了自己被做成烤全女的模样,哀嚎中被穿刺杆毫不留情的从蜜穴传到小嘴儿,将自己保养得白白净净的身子穿刺其上,然后捏着被捆绑的小拳头,眼睁睁看着草原上的蛮夷犹如屠宰牲畜那样把刀子切进自己肚子中,把自己的下水掏空,最后又是填满山参香料,架在了炽热的火上。 强大的火力烤的自己的引以为傲的双乳犹如万蚁攀爬,香喷喷的女油顺着乳尖滴到火中噗噗作响,橘黄色的烧烤纹路迅速在娇躯蔓延开,想入非非中,凌初雪竟然是忍不住一哆嗦,一股子喷溅的蜜汁顺着插穴的活蜥丁丁缝隙喷涌了出来。 高潮过后,这才醒过神来的凌初雪看着沈傲雪铁玉娇那意味深长的笑脸,羞的差不点没晕过去,然而凌菜鸡也真是光棍,那头铁玉娇还挑拣肉质那样拍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这头凌初雪却是再一次咬紧银牙把小脑瓜往边上一撇。 “有本事你们就烤了本小姐!不过陈府的野山参可也有不少,你们坏了江湖规矩,莫怪将来陈老妖…………,陈大人也将你们缉捕归案,一个个洗个七天山泉水澡,然后也拿到火上烤,哼,到时候你们得被烤的比本小姐还要香!!!” 叫嚣完,凌初雪还真是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闭,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样扯着驷马紧缚的身子往那儿一僵,任由两个女流氓如何的揉捏她香乳,拍打她小屁股也一动不动了。 这幅模样,就算沈傲雪也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着陈蓉耸了耸香肩。 “大姐,妹妹我尽力了,没办法了!” 捏着尖细的下巴看了一圈儿戏,陈蓉却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绳奴本来就应该忠心为主人家保守秘密,到是咱们坏了规矩了。” 这话听得凌初雪又是气呼呼的睁开眼睛,想说自己不是陈老妖精的绳奴,可一想,开口一解释不是弱了气势吗? 只好是又把水汪汪的大眼睛闭上,然后诅咒着陈老妖精吃鸡腿被骨头扎喉咙,吃鱼被鱼刺扎喉咙! 不过沉默了片刻,陈蓉忽然是扶着凌初雪肩膀,吧嗒一下又把她正四马的扶到了大盘子中央,那张妩媚的脸上甚至还重新浮现出了笑意来。 “凌妹子,放心,姐姐们又不是女真野蛮人,不会真烤你的!不过姐姐想和你打个赌,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一说不把自己做成烤全女了,凌初雪还真是松了口气,她连个徒弟都没有收呢,首次闯荡江湖就让三个妞给烤了,死了她也无颜去见历代祖师了吧! 不过被吓出“尿”来,终究让凌菜鸡感觉面子大大过不去,面对着陈蓉的提议,凌初雪气鼓鼓的撑着小腮帮子,好一会,方才哼哼道。 “说!” “明天从天亮开始一直到子时,我们做什么,妹妹就配合什么,在这一天结束之前,如果妹妹还不愿意帮我们,就算姐姐输了,到时候我们三个主动除尽衣衫,任你捆绑拘束并领回陈府领赏,到时候你想用棒棒插穴塞菊,或是蒙眼堵嘴,或是股绳乳针,你想玩什么随你开心,我等绝不反抗,妹妹可愿意一赌?” 还有这好事儿? 一瞬间,凌初雪傻了眼。 傻眼的还不止她一个,沈傲雪与铁玉娇两双漂亮的大眼睛也是瞪的溜圆,好一会儿,铁玉娇这才不可置信的叫嚷道。 “大姐,您没发烧吧!” “是啊!大姐,不知道您什么把握,可是这个赌约,需要慎重啊!” 两个妹妹一起反对,然而这一次陈蓉却是出乎意料的顽固起来,坚决的摇了摇头,她是正色到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说着。 “二位妹妹如果不愿意,咱们就此别过吧!凌妹妹,姐姐单独和你赌!” “大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死丫头,算上我铁玉娇一个,我若是输了,也主动除尽衣衫,任你捆绑凌辱,绝不反抗!” “大姐,但愿你想清楚,也算我沈傲雪一个,若是输了赌约,就打算你把我烤成烤全女,我沈傲雪也不会皱皱眉头,任你施为!” 不过三个妞都是信誓旦旦加入了赌约,趴在大盘子上的凌初雪却依旧大大的一翻白眼。 “你们站着我被绑着,我上哪儿知道你们明晚说话算不算话!” 哗啦一个玉制的瓶子被陈蓉掏了出来,打开瓶口让凌初雪嗅了嗅,凌初雪瞬间感觉自己内力似乎都涣散了下,而不管沈傲雪还是铁玉娇,小脸儿都是白了白。 “这是天心海棠散,江湖上绑票掳女的败类专用的特等蒙汗药,传自百年前内讧破灭的刑女山庄,其特点就是不管内功多高强的女人,服食一定时间后,内功都会涣散而不能用,相当于普通人,你若还不信,现在我们三个就服食此药,到了明晚日落,我们就会内力散尽,足足一天!而且明天我们绝不会再用金绳之类的束气之具捆绑你,这下可放心!” 一昂头,说着陈蓉就喝下一口,一伸手又是扔给了铁玉娇,后者跟烫手那样,抓了两下才接住,却是极其不情愿,捏着鼻子才硬灌下去,又是扔给了沈傲雪,同样深深叹了口气,这个一肚子心眼的腹黑妞也是捏着鼻子把最后一点药粉干掉,最后吧嗒一下把玉瓶摔在了地上,瓶子空空如也。 反正就算她们耍赖也不至于比现在更惨,要是赢了那就赚了,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一根股绳拽着,威风凛凛的向前走,后头陈蓉,沈傲雪,铁玉娇三个被五花大绑,萝袜塞口,再都上上乳针插上硕大的枷丁丁,一边走一边被被虐的蜜汁直流,另一头陈莫愚陈老妖精被震撼的五体投地,跪在地上直叫女侠情景! 小嘴儿滋溜一下把流出来的口水吸了回去,好不容易恢复了高冷的模样,凌初雪是重重一点小脑瓜。 “好,这个赌我凌初雪接下了!现在给我松绑吧!” “哦!” 已经喝了天心海棠,而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送绑的悲惨下场,铁玉娇是悲催的就想给凌初雪松开绑绳,然而,她的小手尚且没伸出去,却冷不防陈蓉在后面重重一拍她肩膀。 “等等!” “干什么?你要反悔不成?” 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不好,挣着锁在背后的小手,小脚丫直扭,凌初雪是悲催的哇哇大叫着,然而此时,陈蓉脸颊上那妩媚的笑容又是重新回来了,满是玩味的笑意,这妞笑容中居然都透出一股子猥琐来。 “反悔?我千面幻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唯一没做过的就是后悔,不过~~~” 在凌初雪悲催的小脸中。 陈蓉的笑容开始渐渐淫荡,满是得意洋洋,这女人高声的大笑着。 “打赌是从明天日出开始,所以今个晚上老娘我还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三,去把我前天按照刑女庄遗留打造的逍遥马搬来,老二,你把凌妹妹扛过去,今晚我就要试验下刑女庄失传多年的美人纵马图!” “咦!!!!!” …………………… 为什么要当女人呢? 几分钟之后,小嘴儿和小腮帮子又是被塞得满满的,咬着陈蓉,沈傲雪,铁玉娇三个女人的萝袜,凌初雪又是悲催的想了起来。 所谓的逍遥马就是那种孩童玩的摇摆木马再配上个弯月形状尖锐的马背,这玩意比凌初雪骑过的所有三角木马还要尖,还是弧形,正好完美的从前面小鲍鱼切到了后面菊股,还是双腿交叉折绑在了背后,骑在上面,凌初雪直感觉自己要被劈开了。 她双乳上的乳针可算被拔下去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两支绳套,这头拴着她红彤彤的乳头,那一头拽在懒洋洋的陈蓉小手里,这大姐头一边悠闲地喝着葡萄酒,一边还兴致勃勃的拽着绳子,每一下,弄得凌初雪都只能是小嘴儿咬紧萝袜,悲催的挺着因为捆绑而高高挺起的双乳,随着木马摇晃着,每摇晃一圈儿,都被虐的死去活来的。 不过估计高兴得起来的只有陈蓉一个了,看着骑马骑得“不亦乐乎”,被虐的蜜汁狂喷的凌初雪,铁玉娇与沈傲雪的心头也是忍不住不断的默哀。 完鸟,明晚上送绑送定了!
第36章 陈蓉的一天
自由啊!久违的自由啊! 从下山开始,不是被捆绑就是被捆绑,没事儿就被人绑着虐,小穴与菊穴动不动就被塞得鼓鼓的,凌初雪甚至都快忘了松开手脚自由自在是啥感觉了,一大早晨,可算是陈蓉遵守诺言,不但帮她解开了所有绑绳,甚至还把陈莫愚给她戴上的手铐脚镣项圈儿什么的都解开了,在身前忽闪着轻松的小手,凌初雪简直激动的内牛满面。 重新穿上女侠标配的比甲衫,清爽的雪白百褶裙,脱了皮高跟,穿着裤管萝袜和软乎乎的丝鞋,凌初雪连打赌都忘了,兴奋地就跟个疯丫头那样往外冲着,然而,没跑几步,她忽然又是腿儿一软,吧嗒一下子来个小脸抢地,好一会儿,这才疼的直吐凉气儿站起来,却是小手悲催的伸进裙子里重重揉了揉。 插着俩活蜥丁丁捆绑成一团,拉着乳头骑了一晚上弯月木马,到现在她小鲍鱼还肿着呢。 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回过头去,一股幽怨的眼神盯的铁玉娇和沈傲雪都直心虚,捂着美穴,凌初雪又是和正在一边走一边花着黛眉的陈蓉插肩而过,气哼哼的钻回客栈,乒乒乓乓的一顿收拾,片刻后,她又是跟个女汉子那样,拖这个带四个轮子的大箱子出了门来。 四个妞的一天旅程,就此拉来序幕。 这一趟走的够远的,从彭城出发,拖着个大箱子,沿着崎岖的淮河山路一道向东北方而去,这儿明显是地广人稀,满是灌木的山道经常一走一个小时看不到个人影,上山时候可苦了凌初雪了,陈蓉仨妞轻快的爬到了山顶,陈蓉一面还格外不耐烦的扇着小巴掌,满是笑意的看着凌初雪扛着拉绳,呼哧呼哧累的像小狗那样拖着大箱子,不过下山时候就爽了,在陈蓉三个惊奇中,骑在箱子上,满头香汗的凌初雪像个孩子一样是欢呼着呼啦一下冲了下去,远远把她们甩在了后面。 大约走到了中午,脚程轻快的四个妞可算是走到了地方。 不过这地儿却不是什么风景名胜,名山大川,不起眼的一个小山窝子,村子倒是挺大,估计怎么也能有个两三千把人,密密麻麻的破烂的小土房就像电影里哥布林地精那样拥挤在一起,可人口这么多,田地却不大,只有靠着山谷两两边那么一千来亩,山田贫瘠,庄稼长得也是稀稀落落的。 这儿给凌初雪留下的最深刻印象就是穷了,家家户户家徒四壁,连悬挂在墙上的锄头都磨得只剩下一半了,也没换,别的村落里堆着的粮食谷包更是看不见,而且村落里男丁不多,绝大部分都是女子在劳作,本来想找个打尖的地方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可这情况,老鼠也得嚎啕大哭,幸好陈蓉是早有准备,在她背着的小包袱里带着干粮,四个妞在林子里是将就了一顿。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到底是少年心性,不一会儿,凌初雪又不耐烦了,哇哇的大叫着,眼神还在村落见的小路巡视着,听着她哇哇大叫,陈蓉却是忽然饶有深意的妩媚一笑:“凌妹妹不要着急,一会儿我们去赶集!” “赶集!” 最爱凑热闹了,这话倒是听得凌初雪大眼睛一亮,在她的期盼中,又等了十多分钟,看着个陂着脚的挑夫一瘸一拐的沿着村道走过来,招呼着快睡着了的凌初雪,陈蓉是急切的说着。 “凌妹妹,出发!” 不过这挑夫却不是陈蓉约的,四个妞刚出发,却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拐进了村到了另一个人家的院子里。 院里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在推着沉重的石磨磨着谷子,都说财屋出佳丽,少女相貌身材倒是都挺上品的,尤其是胸乳和小屁股格外的饱满,在这营养不良的情况下能长到如此,简直算得上奇迹。 “春梅,到日子了,你爹让我挑你下去!” “恩,大柱哥,你稍等一会好吗?” 也真是和即将要赶集那样轻松,少女淡然的说了一声,看汉子点了点头,她又是推着石磨接着磨着谷子,转了二十多圈,把磨好的谷糜一点不剩的扫进了坛子里之后,她这才对那个坡脚的挑夫点了点头。 “大柱子哥,来吧!” 凌初雪在小院子外,本来还等的挺不耐烦的,可下一秒,她却是不可思议的瞪圆了可爱的杏核眼,就见那春梅款款的脱下了满是补丁的上衣,紧接着又是脱下了也是旧了好多的长裙,白生生的身子就展露了出来,拖下布鞋,这儿她终于是展露了点少女的羞涩,犹豫了几下,这才把肚兜也摘了下去,让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调皮的弹跳出来。 把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磨盘上,鞋子压在上面,她是乖巧的背着手跪在了地上。 抖着结实的麻绳,那坡脚挑夫咽了口唾沫,脸上却是流露出格外的不舍模样,狠心一咬牙,这才走到了她身前,麻绳套在她脖子上,在软乎乎的胸上锁骨处交叉,在腋下绕到后背,然后在她配合的张开手臂上细密的缠绕着五花,绳头在手腕细细捆绑,最后在她闷哼一声中重重的吊在了背后。 接下来又是两圈像是东瀛捆法,绕着少女双乳从手臂外捆绑过去,绳子在腋下收紧,背心绳是与手腕捆绑在一起,胸前双乳间又走了两圈绳路,把春梅手臂捆的结结实实的同时,她饱满的胸乳也被捆的格外涨大。 然后又是令凌初雪又惊又怕的股绳,细绳子竭力在腰间勒了一圈儿,在小姑娘痛苦的眼神中,狠狠从下面下体勒了出来,捆在前面绳圈儿,虽然没特意来个咯着小红豆的绳结,可是看着这乡间质量不佳满是麻刺儿的麻绳,凌初雪甚至能想象到这玩意勒着小鲍鱼与菊穴多么的难受。 可这股绳居然还没绑完,在凌初雪小脸儿看的直啾啾中,坡脚汉子又是一道绳在春梅茂密的黑森林上方打结,从她胯下小鲍鱼两侧勒过去,把饱满的小屁股分隔割成四瓣,又是汇聚在前面,这一下,小姑娘是被绑的更难受了,然而不得不承认,她也是变得更性感了。 接下来是大腿,双腿从跪姿改成盘坐,脚腕显示被十字捆在一起,紧接着大小腿又是被缠绕捆绑加强,最后,令凌初雪目瞪口呆的是,那坡脚汉子又是一根短绳从脚腕下引过来,从少女脖侧压着肩膀捆下去,在大腿缠绕两圈,又是钻回了另一侧,又在另一个如法炮制的绳路,这么简单的几道绳子,却是捆的着少女不得不把纤腰重重的弯下,胸乳垂在大腿边上,脖子都快压在了地上那样,如果倒过来,小屁股正好是桃头,她就像是个倒着放置的大桃子那样,痛苦的捆成一团趴在了地上。 凌初雪也总算是明白挑她去赶集是什么意思,捆好这农家少女后,在她背上右侧,坡脚汉子还格外留了个绳头提手,挑着来的扁担一头铁钩子挂在麻绳束上,几根本来就收紧的绳子再次因为重力狠狠勒进肉里,又是在少女痛苦的闷哼声中,她被当个物件行李那样猛地挑了起来。 再也忍不住了,一肚子惊奇,凌初雪是焦急的扯着三个看着只叹息的妞,小声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是去赶集吗?” 然而,令她吐血的是,被她一拽,陈蓉像是醒过神来那样,猛地在挑着春梅的坡脚汉子背后挥起了小手来。 “这位大哥,等等!” “我家妹子也想体验一把挑夫赶集是什么滋味,奉主人之命,带她来此接受调教,反正大哥也要挑两个,能不能帮帮忙,把我家妹子也挑过去?” “我?” 看着略微倾斜,大桃子一样斜挂在坡脚挑夫肩头的春梅,凌初雪简直直了眼儿,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小鼻子,可挑着春梅的坡脚挑夫,听到这话,脸上却是露出了无比屈辱愤怒的神色来。 没理会凌初雪,陈蓉又是赶忙打开了她辛辛苦苦拉来的四轮大箱子,在铁玉娇与沈傲雪恨得牙根直痒痒中,一箱子捆绑用的金绳,沉甸甸的手镣脚镣,皮高跟鞋,塞口球,塞穴用的假丁丁还有项圈儿什么的赫然露了出来,累死累活把这些拉过来,凌初雪这妞明显是打算今晚用在她们身上的。 在凌初雪心虚下,陈蓉是拿起了一支口球两个闪闪发光的乳铃晃悠在汉子的面前。 “这可是城里老爷们最喜欢的女奴装饰,装点在你家妹子身上,能让她靓丽一成,你也想你家妹子能有个好归宿吧!” 这一句话击中了坡脚汉子的死穴,他一张脸痛苦的扭曲了几下,偏过头看了一眼挑着春梅倾斜向上,被勒的紧绷的小屁股,他终于是无可奈何的一点头。 “快点,脱衣上绑吧!俺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们!” “好!好!这就来!大哥绳子借一下!” 看着满脸不情愿的凌初雪,陈蓉一边扯着她腰带,一边小声笑着哼哼道:“别忘了赌约,今个妹妹得配合我们,要如何就如何!这也不是金绳!” 另一头,铁玉娇眉开眼笑的接过了汉子肩膀上另一团绳子,沈傲雪也是解气的猛地扒下了她外裳,三下两下,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襦裙萝袜被拔了个干净,看着满是毛刺儿的麻绳,被按在地上背着小手的凌初雪又是忍不住发出了悲催的哀嚎来。 为啥要当女人呢???
第37章 愿赌服输?
扁担长,扁担宽,中间重重两头颠! 骑过马,坐过船,乘过牛车跑过山! 现在凌初雪终于也可以自豪的宣称她也乘过扁担了! 只不过不是缩在个大土栏里舒舒服服的坐着,而是脱光衣服盘着腿被捆的跟个大桃子那样被挑着。 与春梅捆绑的一模一样,先是拢二头,抹双肩,小手被麻绳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在身后,然后又是沿胸上下加固两道,一圈绳子缠绕着在双奶中间,又是向上缠绕固定住肩膀,绳子把凌初雪本来就挺翘的大桃子更是挤压的又亮又涨,而且上股绳时候,沈傲雪这个腹黑女还没忘了给她阴蒂那儿绑个疙瘩,一双修长的美腿如法炮制的大盘绑桃缚起来,盘着挂在脖子上。 本来被这全是小毛刺儿的麻绳捆绑成一团,已经是又痒又痛了,这坡脚挑夫挑起来之后,凌初雪更是体验到了什么叫雪上加霜,胳膊上大腿上,尤其是蜜穴乳间的麻绳一起收紧,那滋味,爽的凌初雪都要吐白沫了。 而且扁担还不是平稳的,一边走一边两头还晃悠,每晃悠一下,凌初雪就感觉到自己双乳被往中间紧了下,蜜穴上的股绳狠狠扯了下,酸爽的弯弯曲曲的山路,一道上凌初雪就像是漏水了那样,淋漓的蜜汁不断流淌下。 更可气的是,她小嘴里还是咬着她自作自受带来的大口球,乳头上夹着箱子里的乳铃,一路晃荡的丁玲丁玲作响,弄得的陈蓉三个捂着个小嘴笑的跟仨妖精似的,气的凌初雪咬着口球的小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不过令凌初雪内心恐慌的是,这么赤裸着身子被坡脚挑夫挑着,凌初雪虽然难受,可身体并没有排斥的感觉,甚至自由过后,身体还很怀念这种被紧紧捆绑,任何人都可以来把玩自己的无力状态,而且这狂野,室外,挑夫,裸绑被挑着的两个美人,这一幕甚至精神上没有让凌初雪有什么不适感,仿佛很自然就应该如此的模样。 难道本小姐就这么天生犯贱? 背着被麻绳勒进肉里捆绑的小手,盘着那双都禁锢到胸前的修长美腿,在挑子一头犹如个大桃子那样晃动着,凌初雪咬着大口球,一边流着香喷喷的口水一边郁闷的想着。 她是不知道,后世有一个词叫做M性觉醒! …… 难受中足足被挑了一个多时辰,崎岖的山路方才走到头,斜着吊在挑子上,凌初雪已经迷糊了,辨别不清到底是哪个方向,只不过这赶集倒是没错的,这儿还真热闹,足足几千人拥在一条镇子狭窄的街道上,各种山货,野味,药材皮草,卖什么的都有,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女奴,像凌初雪一样赤裸捆绑着的女奴。 镇子最大的一面墙后面,应该就是专门的女奴销售场所了,因为地上有两根亮晶晶,一大一小凌初雪熟悉的木头蘑菇,和坡脚挑夫一样,也是身体略有残疾的二十几个挑夫一人两个,挑着四十多个女奴都是先后汇聚在这里,到了地方,凌初雪可算被从扁担上放了下来,可还没等她缓一口气,铁玉娇和沈傲雪扒拉开股绳,又是抬着她的娇躯,车座子一样向下套去,知道反正也不能幸免,凌初雪也不反抗了,咬着口球做了个拉香香的动作,随着一点点坐下,湿漉漉的两根木头蘑菇并驾齐驱的深深插入到她双穴中,插得她双穴又是熟悉的鼓鼓囊囊起来。 真不知道坡脚挑夫为啥就那么讨厌她们四个大美女,把凌初雪带到地方之后,居然一眼也不看他们了,不过他对春梅倒是足够温柔了,轻轻把她从担子上放下,先是解开了她箍着脖子的捆绳,用衣袖把地上两根木头蘑菇擦了擦,这才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饶是如此,明显没凌初雪那么倒霉的春梅坐下去依旧是不住的闷哼着,死死咬着大口球,眼角浮现出了泪花来。 坐上了固定女奴用的木头蘑菇后,坡脚挑夫又是插了一根草到她头上。 凌初雪就没她那么幸运了,铁玉娇可没心情给她松开脖子上的捆绳,骑坐着两根木头蘑菇,她只能保持桃缚的姿势弯着腰,可就算如此,也没压抑住她旺盛的好奇心,费劲的咬着大口球抬着小脑瓜,第一次被人抬到集市上卖的凌初雪背绑着小手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不一会儿,她倒是总结出了点经验来,来这儿的女奴分为三种,首先她这样来“体验生活”的,特点娇俏艳丽,相貌身材都不错,脑袋顶上没插草标,就挨着她不远,另一个估计也是谁府上的绳奴,凌初雪能感觉到她炽热的内息,虽然她没被这么艰难的桃缚着,可是盘坐在地,背着小手,这妞依旧是羞怯的弯着腰,尽量把自己戴着乳铃的漂亮大奶儿藏起来,边上则是两个和陈蓉他们差不多的女人幸灾乐祸着。 第二种,真正被出售的,春梅这种,身材大体都算不错,容貌比一般强一些,那种村姑佳丽的感觉,这样十几个,不过向她这么“高贵的”佩戴着乳铃口塞的就她一个,骑着两根木蘑菇忐忑的四处打量着。 第三种则是差多了,容貌平平身材干瘦,不过似乎也没真准备出售,被轻松的挑下山之后被摸摸奶揉揉小屁股,商品那样掂量了,然后两个男人就互换了,换够了两个之后,又是被人挑了回去。 陈蓉还真没骗人,加了口球乳铃的春梅明显比其他丫头更具有吸引力了点,她这没盘坐一会呢,忽然一架路过的马车停了下来,一个肥的都让人恶心的家伙下了车来,在她战栗中,手挑逗的揉了揉她带着乳铃的硕乳,然后一声吆喝,两个家丁又是把春梅给拔了起来放到了马车中,车帘子撩开的时候,凌初雪是明显看到,马车里已经坐绑了几个一样的女奴,春梅被放在了她们中间,刚轻松一会的小屁股又是在她眼泪汪汪中被迫骑在了木头蘑菇上。 这肥猪似乎价钱给的也不小气,坡脚汉子是没跟他讲价就答应了下来,接过了一串大铜钱。 一个女人,卖的高价也就一吊钱! 不过看着那肥猪又上了马车,坡脚汉子的眼睛似乎也跟着上了去,直到马车跑远了,他这才无比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有些失神的踉跄着去了别的摊位,买了些盐巴,买了些箭头,拎了几把矛头,又是扛着自己的扁担艰难的向着山路走去。 就在凌初雪看着愕然地时候,忽然她也是觉得自己酥胸一疼,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她立马是悲催的背着小手拽回酥乳,同时咬着口球一个凶狠的模样唔唔的怪叫着,是! 她不排斥捆绑了,可让这么个长得对不起观众的丑男人来亵渎她的身子,也太恶心了。 被凌初雪躲开了,那一个眼睛上一个眼睛下,歪嘴大黄龅牙的家伙还恶心的笑着想接着摸,不过估计铁玉娇也被他恶心到了,恼火的一鞭子抽过去,抽的这地痞一个趔趄。 骂骂咧咧的叫嚷两句,似乎还想和铁玉娇发生点超越友谊的事情,被这小辣椒做势又要抽打,吓得他终于是躲向了一边。 不过另一头,那个和凌初雪“同行”的绳奴就没那么幸运了,挣扎的麻绳都勒进了肉里,她是悲催的让这恶心的无赖摸了全身,还弄了一身口水,只能是无奈的高昂着天鹅般的脖子忍耐着。 接下来就没啥新鲜的了,除了一双双眼睛盯在凌初雪赤裸的娇躯上让她蜜穴不断的湿淋淋外,就是讨价还价,到了傍晚,连那个“体验生活”,接受调教的绳奴同行都被装上马车走了,没卖出去的几个女奴也是被重新按照原样遗憾的挑了回去,就连逛市场的闲人也是散去的差不多了。 吧嗒,凌初雪的身子终于是一松,她身上的绳子被一把快剑切断了几截,紧绷的小手可算是能从后背上拿下来了,有些发麻的甩了甩,懒洋洋的把绳子甩下,解开自己同样盘着发麻的大腿,把自己从木头蘑菇上拔起来,一边接过陈蓉抛回来的衣服给自己套上肚兜,凌初雪一边懒洋洋的问着。 “折腾完了吗?” “你现在,有没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想要帮助我们?” 临近日落,现在知道害怕了,铁玉娇是讨好的笑的像一朵小菊花那样,食指和小手指都快挨在了一起,笔画在凌初雪眼前,不过话都懒得说了,凌初雪直接翻了个白眼。 顿时,铁玉娇和沈傲雪心虚的对视在了一起,最后又落在了大姐陈蓉的身上。 不过也是慵懒的从大箱子上站起来,把拉箱子的皮套扔回给了凌初雪,她是满不在乎的甩出几十个铜钱来。 “春来镇的水盆羊肉可是一绝!妹妹们,姐姐请客!先填饱肚子再说!” 看着凌初雪穿戴好,把口球和乳铃往箱子里一扔,拽着大箱子气哼哼的跟在了陈蓉身后,沈傲雪和铁玉娇又是心虚的哀叹了一声,也是跟了上去。 ……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这把陈蓉带着大箱子,四个妞一块施展轻功穿林过谷,一个时辰的道路,半个时辰就赶了回去。 顺着山坡向下窥探,凌初雪明媚的杏核眼中,倒映出一团团火光来,看着她情不自禁的眯了一下,下一秒,却又是几股寒光从她瞳孔间闪过!
第38章 翻身绳奴把歌唱
今晚的月亮倒是格外的圆,照的山路明晃晃的,几只绣鞋踩着那些荒草咔嚓咔嚓作响,还有沉重的木头轮子辗轧的石头咔嚓咔嚓作响,拽着个大箱子,走在后头的凌初雪光洁的额头上都蒙上了一层缕油汗,走在前面,铁玉娇则也像是被活蜥丁丁插了嫩穴那样,满是不安,时不时还扭过小脑瓜张望一眼凌初雪,再张望一眼前面的大姐陈蓉,最后这妞是实在憋不住了,猛地一停脚步拦在了凌初雪的面前。 “小小姐,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当然有!” 松开了肩膀上的皮袋子,凌初雪萌萌哒的点了点小脑瓜,可没等铁玉娇面露喜色,她本来漂亮的瓜子脸却是流露出一股子可爱的狰狞来,咧开的小嘴儿中,一双小虎牙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发出一股子寒光来,右手忽然也是高高的指向中天,菜鸡阴仄仄的冷笑道。 “月上中天,子时了,敢问三位姐姐何时脱衣受绑呢?” “额……” 笑容僵在了脸上,旋即铁玉娇漂亮的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服下的天心海棠早已经发作,不然三个武艺高强的妞干嘛不轻功飞下去,眼前这凌菜鸡,也的确变成了个大BOSS。 不过下意识,铁玉娇和沈傲雪一左一右把陈蓉挡在了身后,这也是田忌赛马的策略了,没了功力,她仨差不多,不过她俩死拖住凌初雪,让陈蓉逃跑,就算一天一夜之内,凌初雪把她俩上交给了两淮总督府的陈莫愚,陈蓉救出她们的几率也更高些。 然而,令俩妞色变的是,推开她俩,陈蓉还是那一副笑眯眯的不变的模样,淡笑的点了点头。 “既然凌妹妹还没有改变心思的意思,那姐姐我就愿赌服输,这就脱衣受绑,此身任由妹妹股绳插穴了!” 说着,在凌初雪的冷笑下,她还真的小手解起了裙摆带子,眼看着陈蓉把外面罩着的秀丽荷花裙真的脱了下来,又去拖着披在加上的藕荷衣,铁玉娇是悲催的在一边急促的说道。 “大姐,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啊!” “玩?” 藕荷披肩也是被放在一边,陈蓉却是一脸错愕的扭过了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打赌时候妾身可是以江湖名号赌咒发誓,输了不认,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了?” 可被凌初雪这个小朝廷鹰犬捉起来送给陈莫愚,轻则被调教成绳奴,重则直接斩首,直接被砍掉漂亮的小脑瓜,还谈什么江湖立足。 可就在铁玉娇彷徨无计时候,沈傲雪居然也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伸手也跟着解起了裙带来,看着她微微蹲屈,跟着脱下了自己的外裙,另一头陈蓉则是大大方方的把内裙都解掉了,诱人的浓密森林峡谷再一次显露出来,里面鲍鱼秘珠若隐若现,小手正毫不在意的解着自己搭在后颈上的肚兜绳,嗨呦一声一跺蛮足,铁玉娇也开始解起了裙带子来。 看着一个个姐姐一点点变成了小白羊然后并排跪在了自己面前,亮着小虎牙,凌初雪的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却是笑成了两朵弯月亮,小蛮靴帅气的踢开箱子,密密麻麻的金绳就被她抖落了出来。 …… “今天带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忠义军啊!北方山河沦陷后,一直心怀故国的流浪边民!开禧北伐时候,忠义军云集归附,蔡州之战,他们悍不畏死,率先登城,可是京湖路都统皇甫斌为了抢功,竟然下令向他们放箭,失去了攻下蔡州的机会,开禧北伐失败之后十万忠义军被杀,残余的部队不得不依附南朝,就在这边境山林中苟延残喘着。” 凌初雪依次把陈蓉,沈傲雪和铁玉娇给五花大绑,小手高高吊着交叉捆绑几道,结实的绑在了背后,紧接着又是拿出沉甸甸的黑铁脚镣,看着她正在弯腰给二姐沈傲雪白嫩的小脚丫戴上脚镣,背着捆绑在一起的小手,铁玉娇是急的犹如不喘气那般的劝说着。 “可就算如此,这些忠义军都没有放弃,甚至不惜卖儿卖女,家中长女如今日和你一起挑下山的春梅就是如此,全家最好的吃喝都尽力供给她,却是如牲口那样只为了养的乳挺臀俏,一到十六岁成年就被捆挑下山,卖个富豪甚至宿敌的金人为性奴,换点银钱打造军备!” “家家户户穷的娶不起媳妇,几个寨子的忠义军不得不互绑互换女儿,来保持繁育,我们要劫的军饷就是给他们的!却被你家主人陈莫愚那样的贪官污吏给劫持贪墨了,你难道不想……唔唔……呜呜呜呜……” 慷慨激昂的说着,可惜,后半句话却是完全被堵回了小嘴儿中,金绳交叉捆在背后的小手都是气恼的挣扎着,咬着黝黑的大口球,忍受着凌初雪在她秀丽的长发后面把带子系死,铁玉娇难受的漂亮的右眼都眯了起来。 把她下巴上的带子也扣紧,凌初雪却是毫不在意的哼哼着。 “关我啥事?” “呜呜呜呜呜呜……” 气的眼睛冒火,铁玉娇呜呜乱叫中,又是脚腕一紧,被凌初雪给戴上了沉重的黑铁脚镣,一回头从兜兜里逃出了另一个大口球,她又是好玩的娇笑着塞进了怒视着她的沈傲雪小嘴中,然后又是在沈傲雪也咿唔的痛呼中,把一对儿乳铃的夹子给她高挺的玉乳夹了上。 铁玉娇自然也没逃了,虐女时候这俩妞是一把好手,不过受虐时候她俩明显也是菜鸡,背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拧成拳头,沈傲雪紧紧咬着大口球,小脸上满是艰难的忍受之色,最娇嫩的部位被夹,疼的她都微微弯下了腰,而给铁玉娇上乳铃时候,这妞还恐惧的想要躲开,可都捆绑结实了,她又如何躲的开,被凌初雪阴笑着捏住尖尖的乳头,也是吧嗒一下,把乳铃给她硬夹了上。 不过在铁玉娇背着捆绑的小手,难受的咬着口球昂着小脑瓜,把被交叉捆绑两道,愈发挺拔的胸乳摇晃的哗啦哗啦作响时候,重新走到箱子前面的凌初雪又是悲催的一拍小脑瓜,这些淫具可怪沉的,所以她只拿了三套,可口球和一套乳铃给了春梅了,正好缺了一对儿。 处女座强迫症的凌初雪气呼呼的回头瞪了一眼被结结实实绑成一团,尚且微笑着陈玉娇,旋即一弯腰,上半身完全钻进了箱子,一双穿着丝鞋的小脚丫在上面乱蹬,哗啦哗啦的声音中,好半天才重新钻出来。 笑的像个萝莉大魔王那样,在沈傲雪与铁玉娇恐惧的呜呜直叫中,怀抱着一大捆满是软肉刺儿的假阳具,凌初雪又是阴险狞笑着走了过去! “唔……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 “哦……嗯……嗯……凌妹妹,前面换那个最大的!哦……嗯……这才够劲儿!” …… 今天绝对是江南三女侠组团以来,最悲催的一天了,山道上,还是四个妞一列走着,不过前面拽着绳子,凌初雪是哼着小调一边走一边跳,轻松地晃悠着,身后陈蓉,沈傲雪,铁玉娇则是狼狈的裸着身子被她捆绑成了一团,还被全都绑了股绳穿成了一圈儿。 小脚丫踩着高跟刑鞋,胯下还塞着最粗的狼牙棒,蜜穴和小菊花都被大大撑开,还被身下的股绳勒着,背捆着小手挺着美乳,还的弓着好看的足弓,每走一步,假阳具上密布的肉刺儿部族摩擦在蜜穴中与小菊花中的软肉上,那刺激与快感,就算受虐经验丰富的的陈蓉,都忍不住走的娇喘连连,大腿上已经诱人的流淌出了一大片水渍了。 她都如此,更别说沈傲雪与铁玉娇了,尤其是铁玉娇,凌初雪把空了的大箱子装上了她们的衣服,然后在系在了勒着她小屁股的股绳上,后面拖着沉重的大箱子,她简直感觉自己的幽谷蜜壑都快被股绳切开了,狼牙棒更是被勒着死死的怼到了她花芯上。 穿在高跟刑鞋里的小脚丫,足弓弓的发酸,承担身体重量的脚趾疼的都要断了,被迫高高挺起的双乳上,乳铃嘲讽的哗啦哗啦作响,更可气的是乳头在一阵疼一阵爽的交叉快感中,涨硬的犹如块小石子那样,额头上和蜜穴下大腿间都是水淋淋的,拖着沉重的脚镣正走着,忽然间,背捆着小手的铁玉娇那双英气勃勃的大眼睛又是噙着泪花瞪得滚圆,箱子轮子卡在了树根上,被猛扯一下股绳,那酸爽,爽的她差一点没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可她仨姐妹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这一停,猝不及防的沈傲雪也被股绳扯得一停,她又一顿,本来就被股绳加狼牙棒虐的汁水淋漓的陈蓉更是差一点没一个跟头,三姐妹先后悲催的呻吟出声来。 可今个凌初雪是绝对的冷血奴隶主了,冷不丁手里的绳子差一点没被拽出来,她是气呼呼也猛地一扯,扯得夹紧一双美腿背捆着小手的陈蓉悲催的又是往前一挺,拉的沈傲雪跟着交叉着小手向前一踉跄,又一下酸爽把股绳蹦的笔直,铁玉娇差一点没哭出来。 “快走!快走!!!” 凌初雪还在那儿没心没肺的催着,无可奈何下,陈蓉头一次悲催的把捆在背后的小拳头拧死,身体略向前倾,呻吟着费劲儿的向前拉去,被股绳勒的蜜穴都红了,学着她的样子,沈傲雪也只能眼角噙着泪珠,背着小手费力的向前拉扯着,最后面的铁玉娇着干脆被股绳扯得直翻白眼了。 三位女侠齐心协力,呻吟声中用最娇嫩的蜜穴硬拽着,咯吱咯吱的木头摩擦声,大箱子可算咕咚一下,前轮过了去,再后轮咕咚一声翻越了树根,过了这一道坎,不管是陈蓉还是铁玉娇,都跟虚脱了那样,瘫倒在了地上。 “喂!喂!走啊!” “休息!休息一下!” “真没用!” 奴隶主当的正爽呢,扯了扯股绳,看着歪倒一地的仨妞,凌初雪又是扫兴的抱起了小胳膊,不过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陈蓉,她忽然又是拽了拽股绳。 “喂!陈蓉姐,待我经历了这一天,你为什么不说话。” 剧烈的娇喘着,小媳妇那样的拼着赤裸的美腿坐在地上,又是被她拽的呻吟了一声,可陈蓉却是翻了个漂亮的大白眼。 “陈莫愚麾下的菜鸟,这般年龄,你对苏柔的事情又那么上心,没猜错的话,你是当年潇湘血女云若凌的徒弟吧?自萧怜之后,潇湘派都为自己而活,你们又不关心天下,我又何必废那口舌?” “那你今天还和我打这个赌!” 虽然狼狈的瘫坐在地,还被淫荡的捆绑起来,可是头一次,陈蓉那双眸子中,却是浮现出一股子格外的坚定来。 “我再向你展示我的江湖之心而已!人活在世,尤其是行侠在江湖,总得有个坚持的初衷,今天这一切,就是我的初衷,不论如何,哪怕堵上身家性命,遇到不平事,我也要管一管!” 很是神往的说完,陈蓉那双水汪汪的注视在有些发愣的凌初雪身上。 “妹子,你的江湖之心又是什么?”
第39章 交差
“咣咣咣……” 遇到这么多坏人,被爆了好多次小菊花,凌初雪居然也学会开始走后门来了,扬州的江淮总督府后门,拽着一根绳子,她是小拳头用力的在上面砸着。 “开门!” “陈老鬼!你英明神武的凌女侠回来了,还按你要求把开江三艳煞给抓回来了!快点开门!” 叫喊了好一会,门咯吱一声被打了开,不过露出头来的沈翩跹却是俏脸上满是狐疑,戴着陈府特有单手镣的小手捏在尖细的小下巴上,狐疑的看着她。 “你真把开江三艳煞给带回来了?就凭你,不可能吧?” “瞧不起谁,像你那么没用呢?” 满是得意洋洋的昂头一哼哼,凌初雪拽着身后那三个被股绳穿成一串的妞往前一踉跄,拽到了自己身边,凌初雪炫耀的伸手揭下了为首那个穿着大斗篷的妞遮住半张小脸的头兜,陈蓉咬着大口球,满是悲催气恼的小脸儿顿时露了出来。 “真是千面幻狐陈蓉!连刘绯姐都自言不是对手,你竟然能拘捕到她?怎么可能?” 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小嘴,沈翩跹是惊奇的叫嚷道,然而听得凌初雪却是大大的一翻白眼:“喂!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啊!” “主上吩咐了,你一回来就立马带你去后花园见他,跟我走吧!” 满是郁闷,沈翩跹却是带上了点恭敬,在前面引路起来,拽着股绳牵着盖着大斗篷的三个俘虏小妞,凌初雪神气的跟下了蛋的小母鸡那样,昂着小脑瓜挺着酥胸就跟在了后面,倒是苦了身后陈蓉三女,凌初雪提着股绳紧紧的,还穿着高跟鞋,陈蓉只能是背着小手挺着酥胸,尽量踮着脚尖把蜜穴提高,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跄的快步挪动一双小脚丫,这才能跟上脚步。 至于身后两女,更是咬着口球直呻吟,走过的地面都湿漉漉的。 别说,一个多月没看到陈莫愚这张老脸,凌初雪居然还有点想他的感觉了,看着这老家伙一如既往的装着逼坐在亭子里,长衫大袖还有浩然的雪须白发随着微风轻轻飘舞,面前还附庸风雅的放着一把琴,嘚瑟的把小胸脯一挺,凌初雪又是嚣张的嚷嚷着。 “陈老鬼,你要的开江三艳煞我都给你带回来了!真是的,要不是你绑着本女侠耽误事儿,本女侠早就把女贼全捉到手了!” 说话间,凌初雪还一一撤下了三个妞遮盖的大斗篷,赤裸的娇躯,金绳纵横交错的捆绑,双乳因为乳沟处交叉的绳索挤压的挺拔,健美的双腿还夹着假阳具戴着黑铁脚镣,陈蓉,沈傲雪,铁玉娇,仨妞是一个不少背着交叉捆绑在后的小手展露在了陈莫愚面前。 一直陪着他的刘绯抱着剑,看着自己师妹捆绑结实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可盯着背绑小手的沈傲雪眼睛,忽然一股子惊奇又是浮现在她双眸中,急切间,她是急促的就想向陈莫愚汇报,谁知道陈老变态犹如早就知道那样,树立起了一只巴掌制止住了她,旋即又是赶小鸡那样对着凌初雪挥了挥手。 “戴上拘束具,一边去。” “喂,我可是功臣,老变态,你就这么对待功臣的啊!哎呦,飞燕姐,你踩我干什么,不要解我的裙带子啊!” 真是绳奴没人权,在凌初雪悲催的抗议中,她漂亮的荷花裙,小夹棉,还有舒服的里衣深裙肚兜一股脑的又是被扒光,吧嗒吧嗒的清脆金属声中,手腕上,脚腕上,好不容易才被陈蓉给拿下来的刚玉单手镣,单脚镣又是被重新锁了上。 “喂喂喂!干什么啊!我可是功臣,哎呦,轻一点!” 裸着娇躯被推到了院子边,又是那苦大仇深竖立着两块丁丁形暖玉的蒲团居然又是被拿了出来,摆在了青石板上,凌初雪也没咋反抗中被陈飞燕按着又坐在了光滑圆润的暖玉上,在她两声呻吟中,柔软光滑的软玉熟悉的硬撑开了她紧致的穴肉,菊肉,插得她深深的,而在她抗议的娇呼声中,吧嗒吧嗒两声,拿着锁头,陈飞燕抓住她的小手,穿上锁眼,将她手结结实实的锁在了背后,又扳过她的小脚丫盘在一起,也是讲两个单脚镣缩在一起,让她又是每天和陈莫愚练功时候一样的姿势,背手盘腿儿被盘绑在了蒲团上。 “为!为什么要锁我啊!” 又是被暖玉顶着花芯儿子宫口,一股子淡淡的阳元力让凌初雪的蜜穴忍不住微微湿润起来,骑着那东西,凌菜鸡悲催中底气不足的抗议起来。 不过十几个绳奴,只有她被扒光衣服裸锁起来,看着一双双目光注视在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胸脯上,一股子屈辱的快感怪异的盘踞在凌初雪心头,让她的蜜穴愈发的水光潋滟。 咬着大口球的陈蓉明显露出一股子幸灾乐祸的神色,可这功夫,忽然陈莫愚手头嗡嗡的两声琴声响起来,铺天盖地的琴颤对着她披头就打了过来。 “啪……” 口球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沈傲雪”与“铁玉娇”的小脸上一人挨了个耳光那样,脸猛地撇向了一边,不过在沈翩跹陈飞燕几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俩的小脸儿居然慢慢碎裂了下来,碎片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露出了她们本来的面目。 春梅,还有另一个忠义军被买来当女奴的女孩儿! 不过看着背着捆绑的小手,拖着脚腕上的黑铁脚镣,捆绑结实的娇躯夹着狼牙棒晃动着双乳,一个旱地拔葱避开了自己琴音的陈蓉,陈莫愚倒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盘坐在蒲团上被插着暖玉的凌初雪,吹胡子瞪眼的哼哼着。 “真行,还带回来个真的!” 背着锁在一起的小手,凌菜鸡悲催的讪笑着缩了缩小脑瓜。 “中计了!” 惊呼一声,沈翩跹拉着身边两个陈氏绳奴,转身就想向外跑,谁知道扑棱棱一声,些许粘粘的液体猛地甩在了她脸上,嗡嗡的声音中,看着猛地插进自己面前石头里,还沾着蜜汁的大狼牙棒,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号称女侠克星的金绳今个又是很没面子,左手还吊在背后,陈蓉右手却是抽了出来,一道道绳痕交错的遗留在她藕段一般的玉臂上,呻吟中又是把插入小菊花的小点狼牙棒拔出来,抬起小脑瓜慢慢站直赤裸的娇躯,背着左手挺着傲人的双乳,将手头上下抛着那狼牙棒,陈蓉满是妖媚的笑着看着双眼发直的沈翩跹说道。 “不要乱动,否则姐姐会生气的哦!” “哼,妖女,今日进了我陈府,你还想走不成?” 剑柄指着陈蓉,满是怒火,刘绯暴怒的娇喝道,听得陈莫愚倒是笑着摇了摇头:“退下吧绯儿,陈大家今个来了就没想走,而且还要本座在这儿陪她叙叙旧才行,我说的可是?” “不愧是妾身的本家啊!能让云若凌奉你为主的陈大人!” 左手也不装模作样的背在背后了,抄起那斗篷在身边一转,下一秒,陈蓉犹如变魔术那样,身上的镣铐乳铃尽褪,一套火红诱惑的大裙包裹住了她诱人的娇躯,不过穿上这套裙子,倒显得陈蓉更加妩媚了,白生生的美腿露出来半截,胸口的硕乳也是调皮的探出半边来,差一点殷红的峰尖两点就露出来了。 不过陈莫余的注意力却是不在她的衣着上,提到了云若凌,似乎又勾起了他些许的回忆来,低着苍老的皓首足足几秒钟,陈老夫子这才重新抬起头,感慨的说道。 “致死羽衣,当年对付完颜宗烈,你家祖上都没舍得穿出来,陈大家还真是下了血本!” 左手掐腰,右手帅气的向前指着,陈蓉咯咯娇笑着说道:“陈大人果然是博闻强识,面对陈大人,妾身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不然被占了便宜怎么办?陈大人,你说,是吧!” 说话间,一团火红的绣球已经从她抬起的右袖口喷了出去,直面陈莫余的老脑瓜子,看的刘绯一急,伸手就想拔剑,谁知道在之前,陈莫愚干枯的老手波动琴弦,嗡一声已经把绣球推了回去。 “你们退下!” 喝令一声,下一秒,陈莫余的眼睛居然又是盯在了盘绑在蒲团上的凌初雪身上,干瘦的手指指着她鼻尖喝道。 “你也好好看看!江湖上出尘境界的高手屈指可数!这场交手因你而起,你若是学不到什么东西!老夫抽你个半身不遂!” 背着小手机灵灵的吓了一哆嗦,凌初雪赶紧悲催的睁大了她萌萌哒的大眼睛,然而,映入她眼帘的却不是什么拳脚交加,或者江湖人士兵器叮叮咣咣一阵乱砍,陈莫愚就那么装逼的坐在亭子里,手中琴弦叮叮咚咚,声声悦耳,而迎着他几米外,一身火红的衣裙下,另一只红绣球也是在陈蓉左手下射出。 就像上一次凌初雪见到她的飞天舞那样,拖着两条长长的绣球,陈蓉就犹如一团跳动的火焰,优美的尽展腰吱,一舞惊天,这次没有捆绑,让她双手得以尽情的舞动着,白生生的小脚丫亦是时不时提起,整个人凌空翻转着,火红的舞姿看的人眼花缭乱。 可这一琴一舞却是要命的,在刘绯惊异的眼神中,一片落叶飘在了两人中间,旋即却是怪异的燃烧起来,一只飞鸟急促的掠过,尚且鸣叫中鸟羽却是一片片飞洒了下来,紧接着翅膀脚爪头脖一一分开,可直到掉落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殷红的血才喷了出来。 这一幕看的凌初雪也是心惊胆战,这就是出尘境,已经超过各派掌门,乃至于那些超一流高手,江湖罕有敌手的出尘境!
第40章 战败受缚
“我去,这老变态也太猛了!” 小手被镣铐在背后死死拷着,一双软乎乎弹呼呼的美乳向前挺着,就算被盘铐结实了,可裸着身子的凌初雪依旧看忘了神儿那样目不转睛的张望着。 虽然同为出尘境界,可陈莫愚依旧强于陈蓉太多了,优雅的盘坐亭内,双手左右横弹优雅的抚着琴,阵阵天魔琴音已经逼迫的陈蓉立不住脚了,这边看她天舞蹁跹,实际上上一秒她才刚刚舞过的位置,下一秒一道凌厉的音刃痕迹已经狠狠砍了出来。 院子里花树飘零,一片片叶子犹如晚秋那样缤纷的飘落下,天音中,饶是陈蓉舞动犹如九尾狐仙,也是攻少防多。 不过凌初雪的目光还是更多的盯在陈蓉身上,陈莫愚虽强,此时却是占尽上风,不动如山,从他身上很难感受到行气回路,而此时陈蓉被逼得正是使出浑身解数来抵抗的时候,她的行气路数,气与招的配合则容易看出来的多。 目不转睛的看着陈蓉蹁跹的舞姿,不知不觉中,被大盘锁的凌初雪主动的把一双美腿盘正,锁住的小手轻软的耷拉在小屁股后,挺着软乎乎的美胸,呼吸也重新平稳了下来,一吐一吸都随着全力奋战中的陈蓉同步而起。 而且她不知不觉,平日里她恨得牙根直痒痒的两块插肉穴软玉,此时也是一股股蒸腾的热力不断溶到她紧挨不远的丹田中,旋即一个大气团带动着周身血脉气脉一同运作着。 头一次,捆绑插穴状态下,她进入先天状态练功起来。 铮铮…… 不过凌初雪正周天运行提升的功力的时候,陈蓉可不好受,别看她赤着一双小脚丫舞的仙气盎然,可每一下她都宛若在刀尖上跳舞那样,稍有不慎,可能就跟刚刚那只倒霉的鸟那样,被分割两半了。 尤其是刚才忽然两下,虽然被她拽回来的绣球给挡了下来,却依旧震得她内息一窒。 而且尤其令她有些忧心的是,陈莫愚一点儿也不急! 就算是看破了她的计谋,他也一丁点都不急,气运沉稳,丝毫不乱,他不急,陈蓉就得急了,毕竟这老家伙是出了名的官场老油条,究竟是他不在乎那批饷银,还是早就看破了自己利用凌初雪进府缠住他,给沈傲雪和铁玉娇争取机会劫官饷的机会? 不过陈蓉到底是陈蓉,知道此时自己心绪已乱,不出五十招必败于陈莫愚手下,而且不知不觉中她二人已经战斗了几炷香的时间,应该够沈傲雪动手的时间了! 忽然心一狠,下一秒,她竟然完全放弃了后几招的防御,一双长袖兜着的绣球猛拽身前,接着运足了内力猛击陈莫愚面门。 这一下有点出乎意料,陈莫愚虽惊不乱,身体微微后仰,本来叮咚作响的琴区也被打乱,嗡嗡的两声琴颤中,也是两股内力十足的琴音照头而击。 刷啦…… 功力本不及陈莫愚,又缠斗许久,陈蓉用尽功力这搏命一击竟然轻而易举的被陈莫愚击破,两道匹练那样的绣球瞬间被斩的支离破碎,甚至连带着后面的长袖都是被撕扯成一块块的满天碎布。 陈蓉! 心头一紧,凌初雪瞬间从入定状态清醒过来,背着紧缚的小手,娇躯紧张的向前探去,可下一秒,满天碎布里,已经衣着破碎,娇躯上多出两道血伤的陈蓉竟然飞舞而近,今日第一次,逼到了陈莫愚身边。 两支仙狐爪在她素手中森森冒着寒光。 这一次轮到凌初雪担心陈莫愚了! 不过这担忧也是纯属白费,看着近在眼前的仙狐爪,陈莫愚居然还有闲心装逼的叹了口气,下一秒,推琴站起,一道寒光闪闪的匹练自他面前跃然而出,陈莫愚也终于出剑。 高手过招,往往就在一瞬之间,凌初雪甚至还没看清,交锋已过,轻柔的自亭子上方越过,身上那套性感而仙气飘飘的致死羽衣已经破碎的不剩几缕了,丰盈的乳房,殷红的乳头都再次露了出来,右手护在胸口,左手拖后,健美的长腿一前一后屈膝在地,俯冲落地的陈蓉面容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来。 与此同时,陈莫愚肩头上的衣料忽然噗呲一下子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三道爪痕来。 只不过人道帅不过三秒,陈蓉却连一秒都没帅上,在陈莫愚肩头衣料破碎的同时,她也是哇的一口鲜血自小嘴里喷溅出来,一双玉手无力的扶着地跪倒了下来。 “主上!” 也是惊醒过来,刘绯第一时间没去管陈蓉,而是焦虑的直奔陈莫愚而来,不过一挥手制止住她,弹了弹肩膀上的破洞,陈老鬼又是那一贯装逼的苦笑着摇摇头。 “陈大家何苦来哉!” “能逼得墨山主人出剑,妾身……妾身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呵呵……唔……” 赤裸的美乳带着破败的布条剧烈的震颤着,娇喘的犹如风车那样,捂着胸口,嘴角流血的娇喘中,陈蓉尚且洒脱的笑着,可习惯性的娇笑没笑两下,她又是忍不住牵动内伤,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陈莫愚衣袖一抖,刷拉的一声,一团金绳被他甩出衣袖,拿在了手头,却是随手丢给了沈翩跹。 “打也打过了,服侍陈大家上绑吧!” “婢子遵命!” 刚刚被陈蓉凶了,这小沈可是个小辣椒脾气,立马拎着金绳到了陈蓉身前,抢过她的仙狐爪扔到一边,捉住陈蓉一双束手猛地折在背后,金绳甩在手腕上就狠狠的捆绑起来。 天蚕丝织造的致死羽衣一片片掉落下,小手被捉在身后受缚着,一双傲人的美乳沉甸甸的垂下,旋即娇躯一震,手腕绑好后被沈翩跹高吊起,搂过陈蓉的娇躯,折着金绳,沈翩跹又是把绳子勒着她的美乳捆扎起来,不过一双美腿折向一边,小屁股瘫坐在地上,陈蓉没再做反抗任由沈翩跹捆绑着。 陈莫愚也没再关注她,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也是悲催没人权的受缚盘绑在蒲团上的凌初雪,眼看着老货吹胡子瞪眼的凶相,凌初雪背着小手禁不住心虚的直缩脖子。 完蛋鸟,看这老货是失了面子很生气,指不定又用什么淫荡猥琐的方式来调教她呢! 果然,这个惩罚很严重,瞪了她三眼,陈莫愚火冒三丈的咆哮着。 “飞燕,你给初雪这傻妞戴上最大号的塞口球,带到后堂去,然后那那锅酥酪乳鸽汤你当着她面全都喝了,一口不许剩,一滴都不许给她喝!下去吧!” 不是吧? “陈老鬼!好歹本女侠也带回来一个,虽然过程有点曲折,好歹也是有功之臣吧!哪怕给我个鸽腿也……呜……呜呜呜呜……” 大口球塞进小嘴中,在凌初雪悲剧的背着小手摇晃着赤裸的小胸脯抗议中,陈飞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笑的给她打开玉足上的锁,上了一节短镣铐后,又给凌初雪戴上了项圈儿。 牵着还咬着口球摇晃着酥胸悲愤地和陈莫愚呜呜理论的凌初雪,陈飞燕轻快的向后堂走去。 “蹁跹,服侍陈大家上完绑之后,带陈大家去刑房,找一匹木马请陈大家骑上调息,绯儿,跟老夫去看看江陵那些蠢货死光了没有!顺便把另外两位女侠请回来。” “婢子知道了!” 此时陈蓉上半身已经被沈翩跹绑了个结实,一双玉手高高吊绑在背后,绳子从肩膀绕下,在锁骨打了个结,然后错综复杂的围着自己硕大丰盈的的美乳捆绑着,将自己一双奶子大大的捆扎了起来,绳索自乳沟环绕乳房四面八方勒的高翘,乳头都骄傲的硬了起来。 秀美的左腿也被沈翩跹对折起来,抱在怀里细细的折绑着,美穴都随着大腿劈开而诱惑的露出来,背手挺乳的受缚中,看着陈莫愚离去的身影,陈蓉心头亦是禁不住感叹着,玉娇,傲雪,姐姐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要看你们的了,办完事就快点逃! 不过就在陈蓉深思中,捆完她左腿的沈翩跹居然放开了她,在她背着小手愕然的坐在地上的注视中,沈翩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大石头前,双手一用力,嗡的一下把刚刚陈蓉随手甩到她面前那根还带着陈蓉蜜汁儿的狼牙棒假阳具拔了下来。 “姐姐,原物奉还!” 满是得意,在陈蓉苦着一张小脸儿中,对着她张开的诱人蜜穴,沈翩跹亢奋的又给她狠狠插了回去。 这一下陈蓉可没内力来调解娇躯撑着插穴了,绑子头一下子狠狠顶在她子宫上,满是细齿的狼牙棒身粗鲁的划过她细腻的穴肉,这一下插得陈蓉都是背着紧缚的小手,纤腰向前猛地一弯,小嘴儿剧烈的呻吟出来。 “呜啊!” “妹子,其实姐姐刚才和你开个玩笑,咱不用那么认……啊……哦哦哦啊……” 出尘境高手也沦落如斯,在陈蓉悲催的服软求饶中,沈翩跹还是实惠的把插菊那根也是又粗又大的狼牙棒捡了回来,在她直吐凉气儿中沾在她的蜜汁儿左扭右扭硬插进了她小菊花,锯齿刮着穴肉,又一次把没事儿愿意拿自己当诱饵的宗师级高手陈蓉插了个浪叫连连。 美臀上被精细的捆扎上股绳,以确保两个大家伙不会掉出来,沈翩跹也是一丝不苟的为陈蓉戴上了狗项圈儿,牵着她向后院走去。 一条美腿被折绑着,陈蓉也只能背着紧缚的小手一跳一跳的被她牵着向前走。 每一步跳动,她那双丰硕的美乳都剧烈的上下动人的狠狠一甩,股绳牵扯着插穴的两根大家伙可恶的上下窜着,粗糙的锯齿儿蹂躏着她敏感的蜜穴,插得她都忍不住娇喘不息,蜜汁横流了。 “陈大家!请了!” 美腿哆嗦着可算到了刑房,可剧烈的娇喘没等平息,带着得意的微笑,沈翩跹已经把小手拍在了一具木马马背上,看着尖锐的木马背,陈蓉都禁不住花容失色,头皮发麻起来。 穴里插着这两个大家伙骑一晚上三角木马,麻麻咪呀! “啊……哦……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