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纸嫁衣同人
👤 作者:贱宗次席弟子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9752
🗂 分类:校园春色,都市激情,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纯爱,调教,露出,灵异
🗿 肉量:42.48%(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浮路市,某小区,九楼,宁家。 “山青青呀,路漫漫……” 哼唱着一首很有民国风的曲子,聂莫琪在厨房里准备今天的晚餐。 居家的打扮比较随意,聂莫琪只是略着淡妆,反倒将她那如出水芙蓉的清纯感凸显出来,红润的脸庞上,细长的柳眉下一双秋瞳柔情似水,右眼下方点缀着一颗泪痣,挺俏的鼻梁精致而可爱,粉唇轻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恬静微笑。 因为是刚洗过澡,聂莫琪放开了头发,任由其自然风干,好似绸缎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还带着几分潮气,修长的脖颈上本就如婴儿般嫩滑的皮肤在发丝的衬托下更显白皙,散发着玉石般的温润感。 白色的吊带睡裙外罩着一件薄纱雪纺外套,两根吊带挂在半露的香肩上,精致的锁骨下是大片的细腻肌肤,胸前的两团丰腴将睡裙撑起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圆润的乳球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甚至在顶端隐约能看见两个凸点。 睡裙的腰部略作收紧,纤纤细腰过度之后便是挺翘的美臀,不同于欧美人那夸张的火辣起伏,看似略显清瘦,却是恰到好处。
全文
第1章 本我
浮路市,某小区,九楼,宁家。 “山青青呀,路漫漫……” 哼唱着一首很有民国风的曲子,聂莫琪在厨房里准备今天的晚餐。 居家的打扮比较随意,聂莫琪只是略着淡妆,反倒将她那如出水芙蓉的清纯感凸显出来,红润的脸庞上,细长的柳眉下一双秋瞳柔情似水,右眼下方点缀着一颗泪痣,挺俏的鼻梁精致而可爱,粉唇轻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恬静微笑。 因为是刚洗过澡,聂莫琪放开了头发,任由其自然风干,好似绸缎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还带着几分潮气,修长的脖颈上本就如婴儿般嫩滑的皮肤在发丝的衬托下更显白皙,散发着玉石般的温润感。 白色的吊带睡裙外罩着一件薄纱雪纺外套,两根吊带挂在半露的香肩上,精致的锁骨下是大片的细腻肌肤,胸前的两团丰腴将睡裙撑起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圆润的乳球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甚至在顶端隐约能看见两个凸点。 睡裙的腰部略作收紧,纤纤细腰过度之后便是挺翘的美臀,不同于欧美人那夸张的火辣起伏,看似略显清瘦,却是恰到好处。 睡裙只及大腿根部,随着聂莫琪的走动,裙摆荡起,双腿间白色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约莫一米多长的大长腿裸露着,修长笔直的玉腿没有一点瑕疵,脚踩着一双银色的凉拖鞋,整个人显得高挑而出众。 这极具中国古典美的面容,配上聂莫琪温柔大方的气质,再结合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在白色睡裙衬托的素洁高雅中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感,又纯又欲,令人恨不得立刻就粗暴的扒下她的衣物按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与疼爱一番。 “您拨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放下手机,聂莫琪那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情绪,她的未婚夫宁子服按说今天就应该结束出差回家的,可是电话却一直打不通,只有上午发了一条信息,说是尽量赶在晚饭点之前回来。 【该不会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回到客厅,聂莫琪坐在餐桌前,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窗外逐渐下沉的落日,心里默默地想到,但是很快就连连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子服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轻轻叹了口气,聂莫琪拿起手机,开始刷短视频以打发时间,可是心里确实一直都静不下来,还是不受控制的想着未婚夫宁子服。 “咔……” 门锁的转动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听得很清楚,聂莫琪循声望去,推门而入的是一个高且清瘦的年轻男子,五官俊美,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身穿着一件白衬衫,臂弯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公文包。 “莫琪,我回来了。”来人大声道。 “子服!” 好似乳燕投林,聂莫琪起身小跑着撞入了那人的怀抱,紧搂住自己的未婚夫,侧着脸庞贴在他的胸口上,久久不愿放开。 宁子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而后把手上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下,强有力的臂膀轻轻的搂住了聂莫琪,下巴抵着聂莫琪头顶的青丝,一只手轻轻地顺着长发滑到背心处,轻轻的抚摸着,同时道:“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了,没必要那么为我担心。” “谁让你今天一直不接我电话……” 聂莫琪的声音闷闷的,很是有些小情绪,紧贴在宁子服胸膛的耳畔传来阵阵强有力的心跳声,也像是鼓声一般在她的心头震荡着。 虽然宁子服只是出差两个星期,却也已经是二人认识数年以来最长久的一次分别。 “今天应酬太多,手机都快没电了。” 宁子服解释道,随后他用一只手轻抬起聂莫琪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未婚妻的绝美脸庞,然后对着粉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唔……” 聂莫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沉浸在宁子服的热吻下,逐渐升温的鼻息一阵阵的喷在宁子服的脸颊上,痒痒的。 柔嫩的双唇软香而甜美,令人迷醉,宁子服果断的伸出了舌头,轻轻地撬开聂莫琪的齿尖,探入更深处。 聂莫琪有些被动的迎合着,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搅拌、吸吮着彼此的香津唾液。 “呜呜……” 除了可爱而沉闷的鼻音,聂莫琪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在宁子服的攻势下,她开始力不从心,娇软的身子酥酥麻麻的,腿脚更是瘫软无力快要站立不住,只能更加用力的搂住宁子服的腰间,一股火热的躁动感开始从唇齿间向着全身蔓延开来。 宁子服的心跳声更显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他的喘息声沉重了许多,灵巧的舌头在聂莫琪的唇齿间舔舐、搅弄,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一双大手不安分的顺着腰间的曲线向上攀登,在挺拔的乳房下部边缘轻轻摩挲着,大拇指向上画着圈拨弄着深吻是个体力活,就在聂莫琪胸口急剧起伏,感觉自己好似要窒息的时候,宁子服的舌头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 然后,不等她缓过神,宁子服的舌尖在她的耳根处轻轻舔舐了一下,然后嘴唇包裹住了珠圆玉润的耳垂,他的一双大手掌握住聂莫琪胸前两团浑圆坚挺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精准的捏住已经坚硬如小豆子般的乳尖,冷不防的开始捻动起来。 “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聂莫琪脑海一片空白,本能的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抱着宁子服,像是要把他和自己揉在一起,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好似有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脊骨扩散到全身。 双腿间的热流不受控制的顺着蜜穴腔道喷涌出来,一股又一股的射在白色的丝质内裤上,很快就出现一团深色的湿痕,然后快速扩散开,甚至是渗出,滴落在地上。 “啪……啪……” 水滴声不绝于耳,聂莫琪的双颊羞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她把头深深的埋在宁子服的环抱里,因为高潮而脱力的娇躯像是八爪鱼一般缠在宁子服身上。 后者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低下头和聂莫琪耳鬓厮磨,柔声说着一些私密的情话,一只手继续在乳房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是撩起睡裙,滑向了紧紧闭合着的两条玉腿,入手处是一阵湿滑,然后缓缓向上,探向了双腿间的幽谷。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子服……” 聂莫琪嗫喏的声音几乎不可闻,宁子服只当做没听见,调戏娇羞的妻子,而且越是清纯高洁的,越想看她失魂放荡,这几乎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游戏与特殊XP。 宁子服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了湿热的丝质内裤,可是想要继续深入却再难进一步——被聂莫琪的一只手也向下抓住了,同时两条玉腿闭合的密不透风,若是使强只怕是会在无瑕的玉腿上留下伤痕,那是宁子服舍不得的。 受此挫折,宁子服不以为意,转而寻求其他突破。 他的另一只手趁着聂莫琪防守阴户要地的时候,将她紧身的睡裙高高的掀卷起来,直到腰间,让聂莫琪腰部以下的臀部、大长腿全都暴露了出来,同时轻快的转了一个圈,改变了彼此的身位。 此时,门还开着,若是有人在外边的过道上,无需费力,一眼便能看到一个身段高挑的美女背对着门口,上半身套着白色素雅的睡裙,显得清纯大方,而下半身却是毫无遮蔽的暴露在外:纤纤细腰下世白色丝质内裤无法包裹住的挺翘双臀,甚至隐隐可见一团深深的湿痕,两条笔直的玉腿紧紧闭合着,上面还有一些还未干涸,闪烁着靡靡之光的不明液体。 “唔……呜呜……停下……门……门没关……” 身后过道上传来的阵阵凉风吹在裸露的下半身,凉飕飕的,聂莫琪完全可以想象住在这一层楼的某户人家打开门,走在过道上,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暴露在外的身躯,那眼神可能是充满色欲和饥渴,也有可能是斥责和鄙夷。 “看起来清纯,没想到这么浪。” “这是有暴露癖吧,真的好骚啊。” “下贱!连婊子都不如!” “你们看两腿中间,是尿裤子了吗?” “好想干她啊!” 虽然此时走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但聂莫琪已经脑补出来一群人围着她指指点点的场景了,她的两条腿,以及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喉间发出阵阵带着颤音呜咽,如泣如诉。 “呜呜……子服……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关门……” “但是你好像更加兴奋了啊,莫琪。” 宁子服在聂莫琪的耳边轻声说道,他按在阴户上的一只手能明显感觉到渗出的蜜液更多了,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那只按压制止他的手也开始不坚定起来,两腿打着颤,抵抗亦不似之前那般坚决,而她的身躯传来的反应就像是在酝酿着下一次高潮,随时会爆发。 “呜呜呜……子服……你又欺负我……我讨厌你……” “我想就这样欺负你一辈子呢。” 宁子服轻笑一声,按在阴户上的手开始了动作,并指成爪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在耻丘上刮弄着,摸索着阴唇的位置,同时缓慢而坚决地挤开两条美腿的封锁,朝着更深处探索。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睡裙的下摆,在聂莫琪的讨饶声和不坚定的抵抗中继续向上掀起,渐渐的,白皙光亮的背部也暴露了出来,两团坚挺的乳房因为身体紧贴而被挤压成了饼状,部分乳肉溢出,同样暴露在外。 可以说,这个时候的聂莫琪已经算是几乎全裸的暴露着。 “要被看光咯。” 湿漉漉的内裤材质轻薄,而且根据聂莫琪的身体反应,宁子服并不是很费力就找到阴唇的位置,将内裤拨到一边,光洁的阴户便落入了他的魔掌之下。 “唔……啊……啊……哈……啊……啊……” 一连串的刺激,聂莫琪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整个人好似云端飘无所依,只是随着宁子服的施为忽上忽下,欲仙欲死。 一股股快感在身体各处迸发,犹如山洪般不断地冲击着理智的堤坝,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脸上春情尽现,湿漉漉的眼睛里的情欲就像是要流淌出来,无法压抑、或者说再也不想、不能控制的呻吟声也越发高涨,闯出了屋外。 “小骚货,真不怕被人听见啊。” 宁子服轻骂了一声,将聂莫琪柔弱无骨的身躯向旁边抱开,移到了门后的角落。 门依然开着,但不能再轻易看见几乎全裸的聂莫琪,只不过已经几乎沉溺在情欲中,渐渐失去理智的聂莫琪未必还在乎这些。 “哈……啊……呜呜……嗯……哈……啊……” 未婚妻那诱人的呻吟是最好的伟哥,宁子服抽出一只手解开了腰带,然后三下五除二的释放了早已勃起到极限的阴茎。 半尺多长,有鸡子大小粗细的阴茎笔直的挺立着,显得有些凶悍和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开始分泌出前列腺液,在宁子服的控制下抵在了聂莫琪的阴户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刺激着蜜穴继续流出爱液,发出淫靡的水声,却一直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啊……啊……我要……哈……快进来……快……啊……” 被勾起无边欲火,却无从排解,聂莫琪只觉得下身的空虚急需填充和满足,欲求不满脑袋里只想着从宁子服那里得到“解药”。 “这就忍不住了吗?小婊子。” 宁子服咧了咧嘴,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胀痛,同样已经快到迸发的边缘,恨不得立刻捅进去,但却依然克制住了,继续在那边玩dirty talk(下流话)。 “啊……快给我……快……好痒……子服……” 此时,聂莫琪被宁子服“壁咚”在墙上,昏沉沉的臻首东倒西歪,充满媚意春情的脸庞一片潮红,已经放弃抵抗的双手轻搭在宁子服的肩膀上,胸前大大敞开着,丰盈诱人的美乳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被宁子服的一只大手毫无怜惜的揉捏着。 诱人的乳波变幻各种形状,粉嫩的乳头被他的指尖来回拨弄,时不时地挤压、捻动,电流般的刺激顺着顶端朝着全身扩散,引得娇躯乱颤。 宁子服低下头咬住了另一只乳房,连带着顶端的乳头和乳晕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就好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牙齿间或刮过乳头,或者干脆轻咬住朝外拉扯着,些微的疼痛感反而让聂莫琪的眉头微蹙,表情显得有些矛盾,既有痛苦,又很享受。 像是蠕虫一般扭动着身躯,聂莫琪原本闭合不让宁子服更进一步的双腿已经大大的张开了,纤腰大幅度的摇动,想要迎合着宁子服的阴茎的摩擦,寻求更多的快感。 但是因为二人的身高差距和姿势问题,宁子服的肉棒已经离开了阴户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探入蜜穴腔道,三根手指扣弄着肉壁,大拇指摩擦着红润的小阴蒂的大手。 已经沦为发情母兽的聂莫琪已经开始自己来动手满足了,她的柔荑握住了宁子服的肉棒,柔弱无骨的小手冷不防轻轻撸动了几下。 这一下偷袭让宁子服始料未及,他身躯抖了几下,想要控制已经来不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腰间一酸,然后是脊柱上的一阵酥麻感,已经快到极限的肉棒顶端顿时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浆液,射在聂莫琪的手上、腿上还有阴户上。 “操!” 还没到预定的时刻就提前射精,这让宁子服有些恼怒,肉棒还在一颤一颤的射精的时候,他深入聂莫琪肉穴的手指也加速了抠弄,对于胸部和乳尖的进攻也没停下。 集中三点猛攻之后,伴随着高亢绵密的呻吟声,聂莫琪的双腿再也站立不住,不由得跪在地上,肉穴持续紧缩夹住了宁子服的手指,那种紧致和挤压感甚至让他的手指都无法抽出,同时一股热流自肉穴深处喷涌而出射在了他的手上,然后从手指与肉壁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哗啦……” 宁子服抽出手指,阴道中积蓄的爱液和阴精迫不及待的顺着还未合拢的小穴口流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小水洼。 虽然才刚射精,但是宁子服的肉棒很快就恢复了精神,这趟出差他足足憋了半个月,岂是这么容易能打发的? 聂莫琪也一样,性爱之事确实有一定成瘾性,否则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她也不至于就这么撩拨就显露出荡妇一般欲求不满的模样。 聂莫琪还跪坐在地上,双眼迷离,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脸上一副玩坏了的表情,她身上的睡裙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像是一团破布挂在身上,凹凸有致的娇躯起了一层薄汗,在屋内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粉色和油光,胸前那被宁子服毫不怜惜蹂躏过的两团丰腴上布满了指印、唇印和牙齿印,充血到暗红色的乳尖还有唾液残留,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张嘴。” 言简意赅的指令,宁子服挺起肉棒在聂莫琪的脸上抽打了几下,残留的白色精液也涂抹在她一脸茫然的俏脸上。 随后,他也不管聂莫琪是否有所反应,强硬且粗暴的挤开双唇便插了进去,后者好像还没缓过神来,只是半张开嘴任由宁子服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小香舌无意识的刮蹭着肉棒,偶尔划过马眼,让宁子服不时倒吸口凉气。 随着抽插动作的扩大化,聂莫琪也逐渐缓过神来,口腔中的来自于宁子服肉棒不停的抽插、搅动,时不时还会顶到嗓子眼,再加肉棒本身附着的精液的黏糊糊质感以及腥臭味,让她有强烈的不适感,口腔、喉部的肌肉不由得抽搐、痉挛,反倒是给予了宁子服肉棒更强烈的刺激感,就好像是在抽插下面的小穴一般。 虽然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早泄男,但在聂莫琪的“口穴”里抽插了几分钟,他却还是有了再一次射精的冲动。 “唔……呕……呜呜……” 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越来越爽的宁子服逐渐忽视了聂莫琪的反应,抽插的幅度与速度更快了,他的半尺多长的肉棒已经大部分没入了聂莫琪的嘴里,最前端已经插到了喉间,一波波的快感传回了他的大脑里。 聂莫琪的呼吸节奏已经彻底乱了,娇美的小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喉部的软肉随着她的吸气紧紧的裹住肉棒,臻首向后扬起,想要摆脱,却又被宁子服的双手固定住,然后迎来更加猛烈的抽插,修长的天鹅颈上间或能看到一个凸起,忽上忽下,那是肉棒抽查的轨迹。 “呜……呜……” 此时,聂莫琪只能发出阵阵沉闷和痛苦的鼻音,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宁子服当成了一个飞机杯,也不管她的死活,无情的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捅穿了一般。 长久没有得到氧气的供养,聂莫琪感觉眼前开始发黑,不由得向上翻起了白眼,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模糊了视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开始扭曲,身躯也好似泥鳅一般翻腾着,却在宁子服强硬的把控下根本掀不起波澜。 “嘶……呼……嘶……” 每一次竭尽全力的呼吸只能换来寥寥无几的空气进入肺部,聂莫琪头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却感觉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手脚无力,竟有一种溺水的感觉。 “呼……” 宁子服喘着粗气,他的眼睛都红了,大张着嘴巴,仰着头,丝毫不去看胯下快要被自己活活插死的未婚妻。 在深喉口交的过程里,他感觉到了无边的快感,包裹肉棒的喉道堪比蜜穴高潮时般紧致,宁子服甚至觉得比在真正的蜜穴里抽插还要舒服。 聂莫琪逐渐放弃了挣扎,像是一个肉玩具一般任由宁子服蹂躏,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即便在这种苦闷、痛苦的窒息状态下,她却感受到了一种爆炸般的前所未有强烈的性快感。 两条玉腿紧紧的夹在一起,绷得笔直,可爱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腹部有一种不同于高潮的强烈尿意正在急速积累中,小穴中的肉壁痉挛着、抽搐着,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的涓涓流出。 “呜……呜……嗯……啊……” 聂莫琪发出小猫般的呜咽与悲鸣声,她的一只手来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捏着两团乳球,指间夹住了顶端的小乳头,不断地加以刺激,另一只手则剥开阴唇,玩弄着可怜的小肉芽。 一波波强烈的性快感在窒息的刺激下冲垮了聂莫琪最后的意识,随着宁子服的最后一次大力抽插,聂莫琪的天鹅颈上出现了一截明显的凸起,紧接着自龟头顶端迸发白色的热流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争先恐后的顺着食道灌进了她的体内。 聂莫琪靠在墙上翻着白眼,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涕泗横流,整个人不停的剧烈抽搐着,就像掉进开水的泥鳅一般死命的挣扎着,甚至就快要挣脱宁子服的掌控。 在濒死的一刻,她也抵达了自己的高潮,双腿张开到极限,从蜜穴中喷溅出混杂着黄色尿液的潮水,足足射出一米多远。 “呼……” 长达十多秒的射精过程结束后,宁子服舒服的抽出了肉棒,白色的精液几乎全部被聂莫琪吞进肚子,却还有一些残留顺着她因为口腔酸软而一时无法合拢的樱桃小嘴流出,顺着嘴边下滑、滴落在胸前两团红肿的乳球上。 宁子服两只手撑在墙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他现在只觉得头很晕,方才的两次射精透支了他大量的精力,尤其是第二次,在聂莫琪喉管的刺激与压榨下,他甚至觉得像是把身体里面的血都射出去了,肉棒也萎靡不振,软塌塌的垂着,不复先前的雄风。 在他的胯下,聂莫琪安静的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双眼无神,潮红色的脸上还有白浊的精液,一副玩坏了的模样。 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些许起伏,阴户上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扣弄着,她只怕是会被当作一具艳尸。 “卿卿!你顶到我了!” 在这片静谧中,突然有一个羞恼的声音响起,虽然很明显的在压抑,但还是清楚的传到了宁子服耳朵里。 他悚然一惊,刚才过于沉溺投入在深喉性交中,却是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人来到了他家门口。 宁子服下意识的就要探出身子去看外面的人是谁,但却又意识到他现在光着下半身,肉棒还甩在外面呢,实在不适合。 同时,他又想起一件事,大概是在昨天,有一对租客打电话向他预约了今天来这里看房,可是他却把这事忘了。 这个时候如果出去,或者装作发现,双方都会很难堪,还不如继续装作没听见,只希望外面那对情侣能尽快离开。 想到这里,宁子服便抱起了瘫软着的聂莫琪,在将她勉强扶正之后,宁子服俯下身子和之前一般,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房,嘴巴则是在另一只乳房上亲吻舔舐着,剩下的那只手熟门熟路的探入幽谷,挤进蜜穴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弄着。 相较于之前专攻各处敏感点的手法,这次宁子服反其道行之,故意不去触碰那些部位。 聂莫琪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现在若是一味地加强刺激,必然事倍功半,况且宁子服自己也需要缓口气,便采取了这种手段。 其实也没耗费太多功夫,聂莫琪那已经去火的身躯又开始升温,阵阵让人骨头都要发酥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她那水汪汪大眼睛已然恢复了些许清明,此时正满怀嗔怒的瞪着宁子服,像是要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但是在宁子服的绵密攻势下,还是很快被饥渴难耐的春情所取代。 “哦……哦……啊……啊……嗯……哈……啊……” 宁子服的舌尖在聂莫琪的乳晕上打着圈,但却始终不去触碰顶端的粉嫩乳珠,另一只手好似揉面团一般把玩着玉乳,白腻的乳肉透着一股诱人的玫瑰红,随着抓握从指间的缝隙溢出,待到松开之后有很快恢复原本的坚挺形状,展现出良好的弹性。 “唔……嗯……啊……哈……” 在宁子服的耳朵里,除开聂莫琪的呻吟声,还混杂了一些不起眼的杂音,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像是小猫叫唤般柔弱,惹人怜惜,除此之外还有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我操!你们两个居然也在外面搞起来了?】 宁子服惊了。 外面这对情侣脑回路也是异于常人,一般人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要么悄然离去,要么听墙角,但是听墙角还不够,顺势躲在墙角也开始宣淫这事儿,就算是他宁子服也……也…… 好像也不是干不出来嗷! 竖起耳朵,宁子服开始反向听墙角,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甚至于心里还有一种微妙且龌龊的想法在酝酿。 突然,他耳边的呻吟声稀疏了许多,聂莫琪正在竭力的控制呻吟声外泄,而她的娇躯也是一阵阵异常的颤动、发抖,小穴紧紧地夹住了宁子服的手指,肉壁不断蠕动着,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小骚货,这么快又要来了?” 宁子服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按说这些刺激根本不够让聂莫琪达到高潮临界点的,然后他便看到聂莫琪用手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眼中的情欲淡化了许多,满是春情媚意,潮红色脸上写满了惊恐、尴尬等多种复杂情绪。 在与宁子服的视线对视的时候,聂莫琪泪眼婆娑的连连摇头,身体也在尽可能的从宁子服的魔掌中逃脱。 宁子服哪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外面那对情侣的动静越来越大,以至于聂莫琪都有所察觉,她现在处于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中——因为自己如同某些娱乐会所里婊子一般的放浪行径而感到懊悔,又恐惧于外面的人随时撞进来让自己淫荡的一面暴露出去。 除此之外,她在这种随时会被外人发现荡妇本质的危险境地下,包括在身体里的情欲和快感却越发的高涨,在宁子服的刺激下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让她不断冲上新的巅峰,渐渐情难自已,在肉欲中迷失自我。 “这里又没外人,不要憋着了。” 宁子服装作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他满不在乎的拉开了聂莫琪的捂在嘴上的小手,顿时阵阵魅惑入骨的呻吟声又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更加高亢。 被宁子服解除了嘴上的封印,忘乎所以的叫了几声后,聂莫琪有些急眼了,而她现在遇到了和宁子服之前一样的情况,某些事情真的没办法明示,于是在抽不动小手之后,她竟是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宁子服的肩上。 “嘶……” 这一口可是是实在的,宁子服肩上的白衬衣顿时露出一丝血印,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松开了对聂莫琪的钳制。 而聂莫琪,她在听到宁子服的痛呼声后立刻就心疼的松开了牙齿,但已经晚了,伤口渗出的血液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好啦,我知道了。”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宁子服用力的关上房门,然后摸了摸聂莫琪因为歉意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作为安抚。 他不知道外面那对情侣还会不会继续留在那里,那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微微下蹲,右臂勾住膝弯,左臂环搂住香肩,宁子服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带着聂莫琪朝着卧房走去。 结束了? 这才刚开始! 浮路市,某茶楼包间。 茶香扑鼻,烟气袅袅,刻意调整过的灯光柔和且晦暗,营造出一种幽静和神秘感,不算宽敞的包间内只有两个鲜明的颜色。 穿着红色风衣的女人和白色大褂的男人。 这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中间是由一整块老树雕琢的茶座,女人正在以娴熟且优雅的手法烹茶,而男人正在低头翻阅ipad上的文件资料。 “……心理学大师弗洛伊德曾经提出过一个理论,用以解释意识和潜意识的形成和相互关系,其中自我位于人格结构的中间层,也是我们日常里呈现的那部分。” “超我位于最高层,是道德化的自我,是最美好的自我,也是几乎所有人都达不到的境界,包括你和我。” “最后是本我,人格结构最底层的存在,也是维持人格的基础,象征着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人类的一切恶劣和伟大行径的背后源动力都是本我。” “用一个比较粗俗的词来概括,大概就是——” “兽性。” 说到这里,红衣女子起身端起茶壶,俯下身子以优雅的动作为白衣男子斟满茶水,在前倾的动作下,内里黑色羊毛衫包住的丰腴向下垂着,几缕青丝顺着耳畔垂落,两人的头几乎挨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白衣男人抬起头,两人视线交融在一起,彼此互不退让,男人的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戒备,女人的眼神要从容许多,甚至有一种猫科动物俯视猎物般的慵懒。 “说吧,我需要付出什么?” 不太习惯这种仿佛被当成猎物的感受,白衣男子移开了视线,略微向下,最后停在了女人的红唇上再也移不开,这双仿佛涂抹了鲜血的红唇似乎对他有着黑洞一般的无穷吸引力。 “不要把这当成是交易,肖学长,这只是学长和学妹之间的互利合作。” 将男人的反映收入眼底,红衣女人俏皮的吐出香舌,然后缓缓地舔过红唇,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有着强烈的妖媚感,男人那长久以来始终古井无波的心境泛起了阵阵涟漪,心跳也骤然加快了许多。 他低下了头,继续盯着ipad上的文件,脑海里还是映照着那双红唇,那上面涂抹的似乎不是口红,而是鲜血。 轻轻地闭上眼睛,在不可视的环境下,男人的感知更加敏锐了,在这间屋子里,红衣女人仿佛无处不在,如同一条美女蛇盘踞着长长的身子包裹住了他,嘶嘶的吐着细长的蛇信子,在他的脸上舔弄,或者说戏弄。 危险的女人。 但是男人并不太抵触这种诡异的感觉,他体内的一些东西在这一刻好像被唤醒了,他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像是某些非人类生物,如同毒蛇、鳄鱼一般森冷。 他同样也是个危险的男人。 “你想要什么?”他问道。 女人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说起了男人的事情。 “肖学长将会获得空前的成功,你的名字将会和医学史上的那些伟人并列,以后任何对于精神方面的研究都无法绕开你的贡献……” “而我,我这个柔弱的小女子只想去验证一件事,用我聂莫璃二十多年的人生去做赌注。” 她的身体再度前倾,一只手抬起了男人的下巴,让自己额头与男人贴在了一起,鼻尖相对,两人的面庞也渐渐贴合在了一起。 “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应该让你的‘本我’出来透透气了……”
第2章 归乡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被童年治愈,有些人用一辈子治愈童年。” 疾驰的列车上,宁子仁敲下了小说最新章节的最后一行字,点了一下保存,然后关闭文稿,将它发给了QQ上的一名好友。 “滴滴滴。” 不多时,对面接收了文件,同时以极快的速度阅读完全文,然后这位头像是《电锯人》里面的玛奇玛,ID【所求非善,何必祷神】,宁子仁备注【屑女人】的女网友立刻就回了一条消息。 “等了三个多月,就这么烂尾了” “开放性结局。” “其实就是控制不了剧情,无法收尾。” 宁子仁哑然,无法回答,对方的评价一针见血,确实说到关键点了。 “我觉得就这样挺好。”他选择继续嘴硬:“反派阴谋失败,主角组有惊无险,当年的尘封旧事真相大白……” “这不是你的风格,虽然你以前写得东西也不咋样,可多少还有点东西可以琢磨一下,构思也还算精巧。但是你这章算什么?你是为了最后的收尾句,才写了这一章吗?” 屑女人也算宁子仁的老读者了,从五年前开始就加了他的好友,一本本书追下去,在写作过程中给了宁子仁不少建议,虽说一开始的时候那犀利的毒舌让宁子仁一度怀疑自己的写作水准是不是真的连小学生都不如。 “不知道写什么东西就放回忆杀,把节奏都带崩了。洗白反派的手法就好像拿着擀面杖去捅嗓子眼,令人作呕。你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她需要你去洗白吗?你是在同情还是怜悯她?你也配啊?” 一连串的发问让宁子仁有些招架不住,除开最初认识的那次对喷,这应该是他被批驳的最体无完肤,一无是处的一次了。 “呃,要不我再改改?” “行了,省省力气吧,这个故事已经被你毁了,我看错人了,你根本没能力去撰写这样的故事。” 连续被怼,便是宁子仁算好脾气,却也是心里憋着一股火气,他不服气的反问道:“来来来,导演,笔给你,你来说说怎么收尾?难道让反派赢了,主角组团灭?” “反派为什么不能赢?你脑子里装的是二极管?” “反派要是赢,那女主角岂不是死定了,那可是我姐作为原型写出来的!主角都可以去死,她不行!” “聂莫琪?你不说这事儿,我还差点忘了,你个死变态居然意淫自己亲哥哥的未婚妻,还把她写进小说里当女主角,你这人还要脸吗?” “我靠!屑女人你有完没完啊!你还不是把自己代入了女反派?而且我给我自己在书里面的化身安排个老婆咋了?我又不是真的对我姐那啥那啥。” 情绪激动下,宁子仁直接把屑女人三个字都打出来了,想要撤回都来不及。 【操!这下完犊子了。】 “你是什么意思?你为了聂莫琪,要晃弃我?” 屑女人的情绪果然激动了起来,宁子仁隔着屏幕,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感受得到,毕竟一向很清醒冷静,奉行完美主义的她,居然在打错字之后连检查都没有就发出来了。 “哎,脾气别这么爆啊,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这只是小说而已。” 宁子仁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他本来就不是专职小说家,只是兴趣使然,单纯喜欢用文字去将自己的各种脑洞构建出来,分享给其他人品鉴而已。 在察觉出来屑女人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之后,他也不想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情真的翻脸,毕竟他还是很珍惜这个认识多年的朋友。 “他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还没等宁子仁开口服软,屑女人丢下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是删除好友、退读者群、拉黑名单一波连续操作。 【我尼玛我招谁惹谁了啊?】 宁子仁也是服了,小说而已,至于这么投入吗? 还有最后那句话是几个意思啊? 什么他们、你们的?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角色原型的事情说出去,也不该收角色卡,这尼玛真的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想了一下,宁子仁觉得屑女人应该还在气头上,暂时就不自找没趣了,等过几天,她心情恢复,人也正常点,没那么疯之后再换个小号去解释吧。 “前方到站,浮路市,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 奔驰的列车开始减速,宁子仁一脸郁闷的望着窗外,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长期的僵坐着让他感觉身子都硬邦邦的,于是便起身来到过道伸了个懒腰,再甩了甩有些僵硬的脖颈,发出咔咔的脆响。 “嘿,帅哥,耳机还给你,谢谢啦。” 一个爽朗活跃的女声从他身后的座位传来,紧接着一个头戴式的索尼降噪耳机递了过来。 “哦,小事儿。” 接过耳机顺手挂在脖子上,宁子仁起身开始从架子上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下来,同时对着身后的女孩问道:“需要帮忙吗?” “我还没到站呢。” 竖着高马尾的女孩摇了摇头,空气刘海下一双机灵的大眼睛饶有兴致的盯着宁子仁,让宁子仁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检查自己的裤子拉链是不是没拉好。 “有什么问题吗?”他问道。 “你不打算找我加一下微信吗?”女孩摇了摇手上的手机,手机壳背面是定制的卡通图案,一只萌化版本的TOM猫。 “没那个必要。” 宁子仁摇了摇头,他心里还在想着之前屑女人的事情,也没心思去考虑其他的,只是低着头检查自己的行李是否齐全后,才抬起头说道:“那会让你觉得我另有所图,反而会破坏我给你留下的好印象吧,咱们就这样分别,挺好。” 停顿了一下,他又拿起脖子上的耳机轻摇了一下,说道:“你可以考虑买个降噪耳机,或者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巧有人愿意站出来帮你的。” “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种嫉恶如仇的脾气,这辈子看来都改不了啦。” 女孩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种话她从小到大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的建议。” 宁子仁一眼就看出来女孩其实根本没把自己的建议当一回事,却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啊对对对,啊对对对。” 挠了挠头,宁子仁觉得自己纯粹是自讨没趣,点了点头后便不再搭理女孩,拖着行李箱朝着车厢连接处走去。 “帅哥,你真的不考虑加一下我的微信吗?也许这是我们两个人生中仅有的交点哦。” 女孩一直念叨着微信的事情,若是换成其他女人,宁子仁肯定当做对面是在垂涎自己的“美色”,可这个女孩偏偏行事跳脱,让他捉摸不定,难以下定论。 “下次一定。” 丢下白嫖党的名台词,宁子仁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了。 不多时,火车到站,宁子仁跟随着人群向外挪动,此时临近清明时节,有很多外地人返乡进行祭扫,宁子仁就是其中之一。 在路过自己原本座位的车厢窗口时,他朝里面看了一眼,却是没看到方才那个女孩,座位上已经换成了另一个陌生人。 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却也没发现她的踪迹, 随即他很快就意识到那个女孩其实也是在浮路市下车。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就这就这?】 宁子仁的心里更加郁闷了,不过这种情绪并没有维持太久,周围的喧闹声让他戴上了耳机,降噪功能自动开启,耳边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滑动手机屏幕,随便挑了个歌单开始随机播放,又看了一下耳机电量还算充沛,宁子仁便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缓慢的朝着火车站的出口前行。 他并没有注意到,其实就在他身后不到五米的位置,那个高马尾女孩正在接听电话。 “喂,妈,是我……嗯,已经下火车了……我知道,先去找宾馆住下,然后明天去找你说的那个肖医生……是是是,要有礼貌,我当然知道,你也不用一直重复……哎,妈,你又来了,行啦行啦,等我到宾馆再给你回电话……好,再见!” 结束了通话,女孩长舒口气,她叫陶梦嫣,今年21岁,以前也算是浮路市的居民,不过小的时候就举家搬到了外地。 今天还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返回故乡,目的是解决一些问题,顺带当做旅游来消遣。 当然,在她家人的眼中,陶梦嫣此行的目的并不包括后者,只是单纯的想让她来浮路市的一家精神病医院,去找熟识的肖医生做一些检查和治疗。 这个肖医生的长辈和陶梦嫣的父母也是认识的,以前都是浮路市下一个叫做奘铃村的村民,彼此知根知底,加上肖医生的水准也是远近闻名,各种精神方面的论文那是一篇接一篇,算是国内精神病领域的一颗新星。 不过对于陶梦嫣来说,既然出来玩了,她想做什么就由不得家里人干涉了,花个半天时间去医院,然后就可以撒着欢儿的到处游山玩水,拍点vlog视频之类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只不过在周围人群摩肩接踵的挤压下,她的俏脸顿时垮了下来,心里想着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踮起脚像前面望去,可还是看不到人群的尽头,反倒是某个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大高个儿男生映入了她的眼帘。 正是之前在火车上替她解围,又把降噪耳机借给她用的那个帅哥儿,他那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儿,在这密集的人群中也算是鹤立鸡群。 【呸呸呸,什么鸡群。】 陶梦嫣用力的摇了摇头,她有心想要挤到前面去找宁子仁,哪怕是聊聊天打发时间也好嘛。 可是密集的人流几乎是人挤人,人贴人,陶梦嫣几番努力也没有拉近彼此的距离,只得放弃这个念想。 宁子仁自然没注意到在他身后碎碎念的陶梦嫣,他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刷着QQ群和群里的沙雕网友聊天打发时间。 有事可做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走得快一些。 陶梦嫣就没这么舒服了,四月的气温已经升高许多,从北方回来的她还穿着卡其色的厚外套,里面还是一件高领毛衣,混在人群里真的是又烦闷又燥热。 想要刷短视频之类的打发时间,却又没有带耳机,而且火车站人员密集,水果机的通话信号在这里还算马马虎虎,但是网络信号就真的非常不给力了。 漫长而又煎熬的日子总算过去了,出站的检票口就在视线所及的前方,人群在车站人员的引导下分成了若干条细长的队伍,准备好身份证件等待检票出站。 几乎所有人都有序的排着队伍,但总会有个别没素质的人,就比如陶梦嫣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大声外放X音的那几个人。 一个流里流气的带着大金链子,纹着身的秃头矮胖子大摇大摆的走在队伍的外面,然后瞪了一眼陶梦嫣,二话不说就插进了陶梦嫣前面几个人的队伍,还转过头对着陶梦嫣挑衅的冷哼了一声。 这矮胖子就是之前在火车上大声外放X音,搅扰他人,最后被陶梦嫣挺身而出出言怒怼的几个人之一。 似这种所谓的“社会人”最看重面子,在火车上被怼了之后,他这种下三滥的人是不会顾忌什么道德和法律,就想着教训陶梦嫣,结果被宁子仁制止了,这两人在那时就算是结下梁子了。 他四下里扫了一圈,发现宁子仁正在另一个队列的前方,基本也就猜到那个大高个儿和这个泼辣的女人不是一伙的,这就更让他平添了积分嚣张气焰。 出门在外,大多数人的心理和宁子仁相同,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故而,便是无端被人在前面插队,陶梦嫣前面的那几人也没啥反应,便是陶梦嫣一开始也懒得搭理这种货色,只想着早点离开火车站。 可是,矮胖子是存了心故意要找回场子,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 他在试探了一下陶梦嫣,发现她现在没之前那么反应过激之后,自然认为之前在火车上有那个大高个儿给她撑腰,所以她才敢肆无忌惮的落了他的面子。 冲突的起因和过程且忽略不谈,就在矮胖子被陶梦嫣再次出言怼的火冒三丈,打算动手的时候,宁子仁像是会闪现一样出现在了陶梦嫣身前。 他一没动手,而没说话,那矮胖子只是看到他的身影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不离开还能咋地? 他一个一米六的矮胖子和一个一米八几的年轻人打一架? 那不叫打架,那叫找抽! “唉,第二次了。” 宁子仁对着陶梦嫣比划了一个V型的手势,也算是一语双关,他自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无语的说道:“这种烂俗剧情,居然能连续碰上两次,我也是醉了。要是哪个作者的小说敢这么写,绝对扑街的死死的。” “那就第二次谢谢你英雄救美咯。” 陶梦嫣看起来很高兴,这让宁子仁难以理解,那个矮胖子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虽然不敢跟宁子仁动手,但是面对陶梦嫣,虽然后者身高也要比那个矮冬瓜高个十厘米,但男女的身体优势并不完全由身高决定。 真动起手来,只怕陶梦嫣得吃大亏。 不过,宁子仁还是小看了陶梦嫣,一个敢于多管闲事的女孩,能好好地活到今天,全须全尾的,没点手段那也是不可能的,有关这一点,宁子仁还得过段时间才能重新树立对陶梦嫣战斗力的正确的认知。 “别,姑奶奶哎,您老人家下次真得注意一下,这种烂俗桥段总不会还会发生第三、第四次吧。”宁子仁苦笑道。 “英雄救美不是你们男生最期待的剧情吗?” “您是美女,但我真不想当英雄,没好下场的。” 陶梦嫣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自己居然也会有被怼的时候,于是不服输的又怼了回去。 “切,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住,我猜你现在一定还是单身狗。” “哈,真是巧了,我还真就快要脱单了,最多一个星期。” “是和你的左手脱单,还是和你的右手啊?” “喂喂喂,女孩子要注意点风度,别一言不合就开车。” 宁子仁扶额,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这种彪悍的女生,他还是喜欢温婉娴静一些的,然后在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我不叫喂喂喂,我叫……” “哦,你好,楚雨荨,我是慕容云海。” 还没等陶梦嫣自我介绍,宁子仁就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的话,同时接了一个很冷的梗。 “……” 陶梦嫣歪着头翻了一个白眼,这时已经到了检票出站口,陶梦嫣便先刷了身份证出去。宁子仁眼力很好,看到了身份证上面的名字。 【陶梦嫣……名字挺好听的,就是有点怪怪的感觉。】 等到宁子仁也出去了,拿出手机,对着陶梦嫣说道:“我觉得还是加一下微信吧,你是外地人,看你那行事风格……要是遇到我能解决的麻烦事儿,就找我帮忙吧。” “我可不是外地人,小时候也是住这里的,只不过后面搬出去了。” 看得出来,陶梦嫣对宁子仁的信任增加了不少,在火车上的时候她可是连目的地都只是说了个假的。 她掏出手机,扫了一下宁子仁的二维码,很快就加上了好友。 “我叫宁子仁。”宁子仁自我介绍着,同时展示了自己的手机壳,背面就是宁子仁三个大字:“别给我起乱七八糟的备注啊,比如什么蠢男人之类的。” 闻言,陶梦嫣打字的手顿了一下,按下删除键之后,她重新把宁子仁三个字敲了上去,然后点击确定。 【宁子仁……名字挺好听的,而且还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皱着眉毛回忆了一下,一时间,陶梦嫣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只好作罢。 “一起拼车吗?”陶梦嫣问道。 “我哥等会儿开车来接我,我就在这里等他了。”看了一眼陶梦嫣,宁子仁说道:“咱俩也没那么熟,我就不说什么开车送你的话了,自己多保重,注意安全吧。” “你这个人……唉,注孤生啊。”陶梦嫣忍不住吐槽道。 “你果然对浮路市一无所知啊,早二十年,这里可是邪门的很,各种犯罪事件层出不穷,有的到现在都还没结果,我可不想在认识你的第二天就在报纸上看到你。” 宁子仁好意提醒,浮路市很特殊,非常特殊,他笔下的很多剧情都是取材于浮路市的各种传说怪谈,比如邪神信仰、活人献祭,小时候家里人也没少拿这些东西吓唬调皮捣蛋的他。 “二十多年前,全国的治安都不好,又不只是浮路市,比浮路市更离谱的也有啊。”陶梦嫣不以为意的反驳道:“而且说什么在报纸上见到我,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嘛。” “好吧,那就祝你一帆风顺,平平安安。” 宁子仁很是敷衍的说道,言尽于此,他已经尽力了。 “这个就送你了,也许有点用。” 他从手腕上解下来一条手串,像是某种木头,黑乎乎的,看着很不起眼。 “噫……这是什么东西?” “雷击木,就是被雷劈过的木头,然后加工成珠子,据说能辟邪。” “你居然还信这个?” 陶梦嫣瞪大了眼睛,实在是无法把这个看起来很潮的帅哥和封建迷信的老古板联系在一起。 “其实我就是卖这个的,挣点小钱儿,混口饭吃。” 宁子人倒是不以为意,他向下拉了一下衣领,脖子上挂着起码三串各种珠子,有动物的牙骨,也有木质念珠,然后他又甩了甩手,左右手腕还带着几串单圈儿,这还不算他口袋里揣着的。 “好吧,就当做是照顾你的生意了,这个多少钱?” 陶梦嫣拿出手机,准备扫码付款。心里却想着如果宁子仁报价太离谱,她可不会就这么乖乖上当,这年头的骗子套路可是越来越多了。 “你先欠着我吧。” 宁子仁握住了陶梦嫣的一只手,不知道女生的手是不是都这么细滑,倒也没太在意,干净利索的把雷击木的手串给她套了上去。 “你给我钱,我们就两清了,以后想帮你也没理由,懂了吗?”他说道。 “嗨,不就是《故事会》上说的那种,主角救了一个道士,这道士却在算命的时候多收了钱,后面在主角危难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救了他?” 陶梦嫣的知识面也挺宽的,宁子仁点了点头,大体上是这么个意思。 “噗……” 陶梦嫣忍不住笑出声,晃了晃手上的珠子,看着也不算太别扭。 【这年头追女孩子都这么多花样,直说不就行了,害怕我拒绝吗?不过,身高和颜值都没问题,性格也很好,阳光大气,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如果有女朋友还这么花,那也太渣男了……】 “你笑什么?” 宁子仁一头雾水,低下头看了一下手表,按说他哥宁子服应该早就到了,结果一直没看见人儿,他掏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啥情况。 “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陶梦嫣笑着道:“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样啊?” “我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已。”宁子仁耸了耸肩:“而从小到大,我的预感一直很灵验。” “装神弄鬼。” 陶梦嫣嗤之以鼻,宁子仁这番表现反倒是让她更加笃定之前的判断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恐怖片开头的不信邪的作死主角吗?”宁子仁吐槽道。 “今年已经是建国71周年,牛鬼蛇神都被打倒几十年了。” “唉……” 叹了口气,宁子仁也不打算继续在这点上和陶梦嫣较真,他拨通了宁子服的电话,想要搞清楚他哥到底还会不会来接他了。 不多时,电话接通了。 “喂,哥,我是宁子仁。” “莫琪,又在准备什么好吃的呢?” 穿着一身睡衣,宁子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顺着饭菜的香气来到了厨房门口,纵使隔着一扇门,食物的香气也能从里面透出来。 “子仁今天要回来,我烧点他喜欢的菜。” 聂莫琪的声音从门里面传出来,宁子服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客厅挂着的手撕日历簿,那上面的时间是2020年4月1日。 “他不是2号才回来吗?”宁子服疑道。 “对啊,今天就是2号,星期四。” “什么?” 宁子服立刻转过头,客厅的日历上,日期那部分突然模糊了一下,等他揉了揉眼睛,走进了几步再去看,那上面的日期居然变成了2020年4月2日。 “不可能啊……” 宁子服再次揉了揉眼睛,日期依旧是4月2日,难道是之前看走眼了? “子服,家里的醋不太够了,你去帮我买一点。还有干辣椒、排骨酱……” 聂莫琪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宁子服却渐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他只觉得头突然发昏,渐渐失去平衡感,只能连忙扶住墙,趔趔趄趄的朝着沙发走去。 摇了摇头,宁子服不由得干呕了一下,晕车般的眩晕与恶心感困住了他,眼前的一切景象好似在融化,各种原本清晰分明的颜色糅杂在了一起,像是一块凌乱的调色板。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好像还立着一个插花瓶,里面有几朵蓝紫色的花,开的很妖艳。 “咕嘟……咕嘟……” 几口喝干了茶水,宁子服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歪靠在沙发上,明明有实物,他却感觉身子像是在下坠。 “子服?子服你怎么了?” 宁子仁最后看到的一道略显模糊的身影,是聂莫琪,宁子服不由得松了口气,支撑他还能保持清醒的便是聂莫琪的安危。 微微闭上眼睛,他低声呢喃道:“我就是……有点……有点不舒服……让我……让我缓……” 话还没说完,宁子服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子服!子服?!!” 聂莫琪已经走到了宁子服的身边,蹲下身子关切的又喊了一声,然后伸手晃了晃他的身子。 毫无反应。 “呵呵。” 轻笑一声,“聂莫琪”的脸上露出了聂莫琪绝对不会露出的阴冷表情,她抚摸着宁子服那和宁子仁几乎一模一样的俊朗面容,动作很温柔,像是在擦拭精致的收藏品。 “宁子服,比起你的弟弟,你可差得太远了。在咒术发作之后,如果是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喝下符水。” 在谈起宁子仁的时候,“聂莫琪”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求救,然后拨打120急救电话,同时尽可能的逃离这里,不会在这种明显有问题的环境下停留。” “暂时就这样吧,我还得抓紧时间做足充分准备,宁子仁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有些兴致乏乏的放下了手,“聂莫琪”起身朝着厨房走去,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怀中正抱着另一个聂莫琪。 也是真正的聂莫琪。 “总算见面了,我的好妹妹。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你的双胞胎姐姐,聂莫璃。” 带着无比快意的心情,聂莫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双胞胎妹妹,虽然是在截然不同的环境中成长,但二人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在气质略有不同,一个如同空谷幽兰,香远益清,另一个好似绚烂的罂粟花,离她越近便越危险。 聂莫琪还是身着一件白色的睡裙,枕着一只手侧身躺在沙发上,神情恬静,高耸的胸口均匀的起伏着,嘴角带着一抹微笑,还有一道浅浅的口水印子从嘴角开始斜斜的划过腮帮子,就好像是在午间小憩一般闲适、放松。 “你睡觉也会流口水吗?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聂莫璃也爬上了沙发,侧卧在聂莫琪的对面,沙发的面积并不算宽敞,两个人面对面的挤在一起,贴在一起,就像是镜子中的倒影,映照着彼此。 “真漂亮啊。” 也不知道聂莫璃是在夸聂莫琪,还是在夸自己。 她的一只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另一只手在聂莫琪的身上流连忘返,时而捏一下她的脸颊,摆弄出各种怪脸,时而掬起一捧头发,放在鼻前轻嗅。 在她怀中熟睡着的聂莫琪,就好像一只精致的1:1等身人偶,仍有她摆布。 聂莫璃的指尖轻轻划过妹妹的水嫩的红唇,一种仿佛电流般的刺激顺着她的尾椎骨向上直冲天灵盖儿,那种酥麻感让她身体一颤,感觉美好极了,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用手捧住聂莫璃的俏脸,轻轻吻了上去。 两唇相接,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几秒种后,聂莫璃主动退开,而后轻舔嘴唇,像是在细细品味。 “嗯……这就是和自己接吻的感觉吗?很甜,很润。” 聂莫璃一边点评,一边将聂莫琪的吊带睡裙解开、褪下,露出了好似羊脂玉一般的曼妙胴体。 “让姐姐来检查一下你发育的怎么样。” 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聂莫璃离开沙发,半跪在地毯上,然后将聂莫琪调整了一下身位,仰面朝上,就好像摆在餐桌上待人品尝的珍馐。 其实聂莫琪的很多身体参数,身高、体重、三维乃至一些更隐秘的数据,聂莫璃甚至比聂莫琪本人了解的更多。 凹凸有致,形态优美的胴体上还残留一些欢爱的痕迹,白皙的脖颈、锁骨以及饱满的乳房上种满了仍未褪去的小草莓,粉嫩的乳尖有些红肿,始终硬硬的像是小豆子,上面散发着药膏的清凉气。 分开双腿,芳草萋萋之下倒是看不到有什么明显痕迹,但是在聂莫璃的指头触及蜜穴口的时候,聂莫琪的脸上露出了疼痛的表情,峨眉紧锁。 “臭男人。” 聂莫璃低声骂了一句,似乎还有些不解恨,起身一脚把宁子服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她可能全然忘了,聂莫琪这几乎快要被折腾散架的身子骨,除开宁子服贡献的三分之一的体力活儿,她聂莫璃当初下的咒术贡献了剩下三分之二的功劳。 如果不是当时附近还有人帮着吸收了一部分咒力,只怕是聂莫琪大概率的会被宁子服不知疲倦的活活操死,而宁子服只怕是也得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充满怜惜的扫视过聂莫琪的胴体,聂莫璃俯下身子轻轻用嘴含住了一只雪乳的顶端,灵巧的舌尖绕着乳晕打着转儿,偶尔擦过乳尖,惹得聂莫琪脸上露出既痛苦又舒服的复杂表情。 关怀了好一会儿,聂莫璃这才松口,露出了被口水唾液打湿的乳房。然后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房也好好的照顾了一番。 人体分泌的唾液有杀菌消毒的作用,还可以消炎止痛,虽说可能效果不如专门的药剂好用,但这也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关爱嘛。 纵然中了定魂咒,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两只玉乳接连被爱抚、吸吮,聂莫琪的情欲渐起,雪白的胴体复上了一层潮红色。 “你这身体未免太敏感了。” 聂莫璃不禁感慨着,可她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正透着诱人的玫红色,冷冽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变得水汪汪的。 胸口的乳房发胀,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她也能感受到顶端的两粒乳尖也是硬邦邦的,两腿间更是有一些温热感,两条黑丝美腿忍不住相互摩擦着。 明明是在爱抚别人的身体,而且玩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妹妹,结果自己却也能兴奋起来,看来这具身体的本质也是一样的淫荡呢。 聂莫璃不抵触这种感受,这快感不同于自慰,也不同于和男人的欢好,她一边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另一边则开始期待更进一步。 分开聂莫琪的两条玉腿,张开到一百四十度,聂莫璃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膏,用中指蘸取了一些,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分开两片阴唇,开始对着蜜穴进行伤口处理。 彻夜欢好,宁子服筋疲力尽的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而聂莫琪更早就起来,强撑着快散架的身子准备今天的晚餐,只是简单重洗了身子,涂抹了些药膏而已。 清清凉凉的药膏,涂抹在敏感的蜜穴黏膜上,这等强烈的刺激让聂莫琪不由自主的像是泥鳅一样扭动身子,两条腿就要夹起来,却还是被聂莫璃坚决的分开。 “呼……”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聂莫璃脸上的玫红色已经快蜕变成潮红色,她的额头上、身上都渗出不少汗珠,薄薄的春衫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若隐若现的身材轮廓并不比聂莫琪要差。 双腿间瘙痒和空虚感不断侵蚀着聂莫璃的理智,她是一个自诩精神和意志都很顽强的人,修得是纵心之法,自然不会轻易屈服于所谓世俗的欲望,只不过这种现象让她很感兴趣,她之前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和聂莫琪亲密接触。 这算是双胞胎之间的某种神秘感应? 或许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聂莫璃这个时候开始有些想念宁子仁,那家伙看的书多,见识也多,成天混迹于网络上的各种论坛,脑袋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而且他也是双胞胎,指不定能解答什么。 说来奇怪,其实聂莫璃的资源名单当中有更专业的某个医生,但是在这种事情上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某个十八线小说作者兼文玩二手贩子。 这算不算一种依赖? “你看,其实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好姐姐,这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聂莫璃轻柔的抚摸着妹妹的睡颜,眼神里饱含柔情与怜爱,颇有一种姐妹情深的意味,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就画风突变,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我的好妹妹,你已经享受了二十多年的幸福生活,成长的环境顺风顺水,有父母疼爱,有朋友关照,还有爱人相伴,哦,可能还不止一个爱人。所以,我想就算你现在死了,应该也会死而无憾,乖乖的去投胎,不会化作厉鬼来继续纠缠姐姐吧?” 一边语气和善的说着话,聂莫璃的手滑落到了聂莫琪的脖颈上,纤细的手指缓缓收紧,扼住了她的脖子,阻断了她的呼吸,聂莫琪的睡颜渐渐因为窒息的痛苦而扭曲、变形,但是身体却没有多余的反应。 这一刻,聂莫璃眼中人类的感情几乎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怨毒与嫉恨,如同被厉鬼附身。 不过很快,她的手又松开了,只是在聂莫琪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淤痕。 “当然,我这么好的姐姐怎么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妹妹呢,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更何况,阴年阴月阴日的生人,若是处理不善,便是死了也会闹出大乱子,我那师傅也未必能摆平,就不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 聂莫璃伸出手将聂莫琪抱起,后者安静的躺在姐姐的怀抱里,只是眼角漏出了几滴晶莹。 “对不起了,妹妹,之前弄疼你了,姐姐向你保证下次不会再这么做了。” 聂莫璃低下头,轻吻在聂莫琪的眼角,将那几滴咸咸的水珠吸走。 “在那之前,我要先收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利息。” “宁子仁,你会付出代价的。”
第3章 畸恋
浮路市,某酒店客房。 “卿卿,你怎么还在睡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酒店的大床上,王娇彤扑在申墨卿的身上,开始折腾一宿没睡好的可怜男朋友。 她身上套着一件很不合身的男式上衣,长长的衣摆能拖到大腿的位置,两条白嫩的小腿儿裸露在外,完全是当成了睡裙。 松垮垮的衣服不存在遮掩的效果,王娇彤也只是胡乱的扣了口子,宽大的领口下春光无限,显露出的大片的肌肤如牛奶般雪白细腻,上衣里面应该也没穿胸罩,只要她的动作一大,两团可爱的小兔子便欢快的跳动着。 “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申墨卿将头埋进了枕头下面,其实此时才上午六点多而已,而且这客房的窗户向西,哪来的什么太阳晒屁股了。 “卿卿,你这个年纪怎么能睡得着觉啊,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王娇彤晃了晃申墨卿,后者睡得跟死猪一样,只有沉闷的呼噜声从枕头底下传出。 “这样睡觉会呼吸不畅,很伤身体的。” 王娇彤把压在申墨卿头上的枕头拿走了,趴在床上的申墨卿两只手下意识的挥了几下,却没有摸到枕头,而是抓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他还下意识的捏了捏,挺有弹性的。 “啊……” 王娇彤轻呼一声,连忙捂住胸部,脸上露出羞恼的神情,拿起枕头就对着申墨卿锤下去。 “蠢男人!蠢男人!蠢男人!” “唉……彤彤,让我再睡一会儿,呼……就一会儿……” 因为昨天下午的事情,王娇彤和申墨卿闹了一晚上的别扭,申墨卿一直在说软话哄着王娇彤,两人耗到深夜,结果都熬不住了,便又抱在一起睡着了。 申墨卿的生物钟很固定,从大学开始一般都是早上八点起床,可王娇彤就不一样了,精力充沛,元气十足,她的睡眠时间是没个定数的。 又打闹了一会儿,申墨卿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王娇彤也折腾累了,坐在申墨卿旁边休息,嘟着嘴,整个人气鼓鼓的。 申墨卿这个时候已经换成了仰面朝天的睡姿,他的被子早就被王娇彤扒走了,昨天因为很晚才睡,连衣服都没脱,上衣歪歪扭扭的,扣子都扯开好几个,露出不算强壮但也不臃肿的身躯。 他是个近视眼,戴眼镜的时候斯斯文文,有一种睿智与聪慧感,摘下眼镜的睡容就有点呆呆傻傻的。 申墨卿是个帅哥,王娇彤就坐在他的身边,低着头看着这张帅脸,心里不由得生出【我男人真好看】这样的念头,脸上也重新浮现出可爱的笑容。 申墨卿的腰腹上只有很轻微的腹肌,线条不够硬朗,但王娇彤很喜欢,她对于健美男那种硬邦邦的肌肉是没啥感觉得,看着就觉得硌得慌。 而申墨卿的腰上还有一丢丢小肥肉,摸起来软软嫩嫩的,手感很不错。 再向下…… 嗯,一柱擎天。 “卿卿,你真是太差劲了,居然大早上的就开始硬了。” 看到申墨卿内裤下明显的棍状轮廓后,王娇彤脸顿时红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尤其是昨天下午在房东家门口,申墨卿当时站在她的身后,他那根那什么就顶在自己的两腿间。 即便隔着衣物也可以感受到它的硕大,那时的申墨卿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就好像是陈年好酒一般让她有一种迷醉感。 于是,这对一直没有更进一步亲密接触的小情侣就在房东的门口,就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一边听着里面的春宫大戏,一边热烈的拥吻、爱抚着彼此。 一想起昨天的事情,王娇彤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心怦怦直跳,好似小鹿乱撞。 轻咬红唇,王娇彤弯下腰,一边敲着申墨卿的头,一边说道:“不许色色!不许色色!不许色色!” 也不知道她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啊……” 可能是几次撩拨,终于激起了申墨卿的脾气,他一把揽住王娇彤的腰肢,在后者的惊呼声中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肉身【封印】住了小魔女王娇彤。 “卿卿,你放开我!” 王娇彤挣扎了几下,可她那小身板怎么能和申墨卿较劲,虽说申墨卿本来就没怎么着,只是单纯用身体压住了她,让她不再折腾而已。 又锤了几下,申墨卿还是纹丝不动,睡得很香,他的头侧对着王娇彤的脸颊,嘴里呼出的热气一蓬蓬的扑在她肉嘟嘟的侧脸、她敏感的耳朵还有她的脖子上,痒痒的,又很舒服。 “真是被你气死了,蠢男人。” 挣扎不了的王娇彤索性放弃了挣扎,她扭了几下身子,艰难的调整了一下身姿,她觉得胸前的两只玉兔已经被申墨卿的胸膛给压成饼了,那里本来规模就不大,王娇彤一直耿耿于怀,在这么压下去,那还了得。 “彤彤……” 申墨卿的嘴唇嗫喏着,像是蚊子叫一般的说着什么,可是王娇彤听得不甚清楚,唯一清楚地就是他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 “蠢男人,又在说梦话,我就在你身底下啊,快被你压死了。”王娇彤愤愤的道。 “不要……不要离开我……彤彤……” 申墨卿的脸上露出痛苦和恐惧的表情,紧闭的双眼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他的两只手紧搂住了王娇彤的身躯,很用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救命稻草,让王娇彤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王娇彤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她叹了口气,侧过头,用一种无奈和宠溺的眼神看着申墨卿,就好像是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都说了多少遍了,哼,蠢男人一点记性都没有,我啊,是永远、永远、永远不会放手的。” 她在申墨卿的耳边愤愤的说道,然后也伸出手,搂住了申墨卿。可能是折腾的累了,王娇彤很快就入睡,两人相拥而眠。 约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时间到了上午八点,申墨卿的生物钟准时生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唔……” 申墨卿感觉浑身是又酸又疼,就好像是睡觉的时候被人给毒打了一顿,虽然生物钟强迫他醒了,但却困意十足,还是想继续睡一会儿。 “彤彤……” 他下意识地轻轻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突然惊觉起来。 “彤彤!” “干嘛啊……别吵……让我……让我再睡……” 软软的声音从申墨卿的身侧传来,他低头看去,王娇彤正躲在他的怀里,穿着他的上衣,以一种看着就别扭的奇艺睡姿,手脚张开,如同八爪鱼一般把他抱住,或者说包住。 申墨卿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王娇彤,起床的动作变得很漫长,花了一分多钟才。 虚抱了一下,但触手可及的只有空气,倒也没太在意,翻过身子又换了一个睡姿。 只是没有申墨卿暖和的身体当抱枕,四月的清晨还是有些许微冷,她不自觉的拉了一下皱巴巴的上衣,身体蜷了起来。 这个时候,作为男朋友的申墨卿,他会做什么呢? “咔。” 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申墨卿看了一会儿,觉得不是很满意,于是又换了几个位置,咔咔咔的拍了好几张,最后从中挑了他觉得最好看、最可爱的一张,冒着以后被王娇彤发现然后爆捶一顿 蠢男人警告的危险,设置成手机的桌面。 然后呢,他就开始琢磨今天的行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现在还是清明节的几天假,主要还是得继续寻找住处,毕竟一直住酒店也不是个事儿,所以还得联系一下之前的那个房东,约个时间看看房子。 “唔……啊……” 打了一个哈欠,申墨卿想睡个回笼觉,他之前醒来只是因为生物钟,其实身体上还是很疲惫,折腾一夜,睡醒了结果更疲倦,也是没谁了。 申墨卿重新躺回了床上,他侧过头看向了王娇彤,后者恬静的熟睡着,无意识地吧唧着嘴,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 于他而言,王娇彤就像是一个变化无常的小魔女,聪慧的申墨卿纵然能解开很多难题,唯独对于王娇彤,他好像永远找不到正确答案,好像永远都只会让她生气的事情。 这常常让他有深陷焦虑与自责,也就越发的在意王娇彤,可越是在意,越是患得患失,越是不能让她满意,几乎形成了恶性循环。 特别是刚才的那个噩梦,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现在他那颗心儿好像都还没落下来,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 申墨卿做了一个噩梦,他回到了和王娇彤一起爬山的那天,只不过这次失足摔下的人变成了王娇彤,好在申墨卿趴在山崖边上及时伸出手拉住了她。 可是,与王娇彤救他的那次不同,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王娇彤拉上来,甚至连坚持到救援人员到来都做不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娇彤的手一点一点的从他逐渐酸软无力的手中滑落,最后跌进山崖。 那是一个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它的光洒在身上是那么温暖,就好像恋人的拥抱,可是申墨卿生命中的太阳却永远的落下了。 【彤彤,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绝对不会。】 申墨卿的眼神在这一刻无比的坚定,甚至有些可怕,因为这个男人早已将王娇彤视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 申墨卿侧过身子,静静地端详着王娇彤的睡容,眼睛里充满爱意。 王娇彤身上那宽松的男士衬衫已经皱巴巴的,与其说穿,更像是麻布袋子一般套在她的身上。 领口几乎退到了肩膀下面,白嫩的娇躯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小兔子从衣服缝隙漏出大半,软嫩Q弹的乳肉随着呼吸颤动着,顶端的软嫩乳头像是点缀在蛋糕上的小樱桃,让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品尝一番。 申墨卿的心里好似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他的手虚握着,不自觉的会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那时候他和王娇彤在房东家的门口,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了王娇彤的嫩乳。 虽然王娇彤一直觉得自己的胸部不如其他女人丰满,但对于并没有和其他女人有亲密接触的申墨卿而言,那种奇妙的软嫩手感让他流连忘返,而当时王娇彤在他爱抚下春情萌动的反应更是堪比烈性春药。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王娇彤,平日里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在他的亲吻、触摸之下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异常的诚实给予了应有的反应。 那时如果不是申墨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只怕是动情的呻吟早就让一门之隔的房东发现了吧。 “砰砰砰砰……” 他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着,在床上又朝着王娇彤靠近了一些,他轻轻推了一下王娇彤,轻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后者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像是驱赶烦人的蚊虫,然后一条藕臂搭在了眼前,继续熟睡。 “呼……” 申墨卿轻呼口气,他只觉有些口干舌燥,但却没有多少渴意。 他压抑激动的心情,伸出略显颤抖的手,轻轻地覆盖在了王娇彤胸前的一只玉乳上。 王娇彤依旧没有反应,这让申墨卿的胆子更大了,他知道王娇彤睡觉一直很深沉,轻易醒不来,这就给了申墨卿更多的施为空间。 大手在玉乳上揉捏了几下,申墨卿紧张的注视着王娇彤的反应,只要她有醒来的迹象,他就闭上眼睛装睡。 对于在自己胸部作祟的手,王娇彤全无反应,于是申墨卿的小动作就逐渐开始升级。 雪白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手掌里变幻各种形状,一只手刚好能把握住,他的动作依旧很小心,与其说把玩和爱抚,更像是在擦拭昂贵且精美的瓷器。 粉嫩的蓓蕾在他的手掌下渐渐变硬,像是小豆子不断在的他手心划过,让他感觉痒痒的。 “唔……嗯……嗯……” 王娇彤檀口微张,微弱的哼哼声从里面漏出来,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上透出薄薄的晕红色,她弯了弯身子,胸部更加向前挺起,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似乎是在寻求更多爱抚。 申墨卿伸出了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单薄的衬衫下很快顶起了一个凸点,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突起的小乳头,连带着衣服一起捻动着。 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感朝着王娇彤的全身扩散,她下意识的夹紧两条白嫩的小腿,慢慢的的磨蹭着,双股之间渗出的爱液在白色的小内裤染上一层湿意。 “嗯……卿卿……嗯……啊……嗯……” 从王娇彤嘴里蹦出来的声音吓了申墨卿一跳,但她似乎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喊出了申墨卿的名字,她的小脸红润润的像是熟透的苹果,粉唇不断地开合,从中漏出阵阵像是撒娇一般的呻吟声。 “我就在这里。” 申墨卿拉起了王娇彤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默默地亲吻着,在那条白嫩如嫩藕的小臂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疤痕,那是当时王娇彤为了救申墨卿而划伤的,她分明拉不动申墨卿,手臂也被划伤,血流如注,却还是死活都不愿意放手。 湿滑的舌头在伤疤上来回扫动,申墨卿的另一只手还在王娇彤的胸部揉捏,一边是纯纯的爱意,一边是火热的情欲。 申墨卿感觉到大手覆盖下的那团温软渐渐升温,从王娇彤那边传来的甘甜香气,让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他有些快控制不住理智了。 【我不能这样伤害彤彤】、【反正彤彤迟早是我的人】,这两个念头在申墨卿的脑袋里不停地碰撞,让他心乱如麻。 不过,他很快就不需要为这件事烦恼了。 “咦……卿卿?” 王娇彤不知何时睁开了睡眼,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亲吻着自己胳膊的申墨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做什么呀?”她迷迷糊糊的问道:“我怎么感觉身体好奇怪……好热……又好舒服……” 半醒不醒的王娇彤,那懵懂、茫然的神情显得很萌很可爱,纯真无邪与脸上的春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烧尽了申墨卿最后的理智与自控力。 “彤彤,不要离开我。”申墨卿祈求道。 “卿卿……你又来了……” 王娇彤重新合上了眼睛,只觉得自己还在刚才的梦里面,申墨卿就像小奶狗一样吐着舌头舔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刚哭过,看起来既委屈又可怜。 小奶狗顺着手臂舔了上去,来到了她的脸颊,湿滑的舌头在脸上滑来滑去,粘了她一脸的口水,她想要呵斥,但那条恼人的舌头却挤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唔……呜呜呜……” 王娇彤发出不满的反抗声,申墨卿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按着后脑勺朝着自己的嘴唇压着。 他的舌头此时正在王娇彤的小嘴里攻城略地,予取予求,追逐少女的香舌,吸吮着她嘴里的香津玉液。 “啊……呜呜……唔姆……呜……” 王娇彤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巧的琼鼻发出闷闷的鼻音,用力的吸着气以补充身体所需的空气,她的一只手本能的搂住了申墨卿的脖子,开始主动地索吻,嘴里的香舌不再逃避,而是主动的迎合上去,这给予了申墨卿更大的勇气。 渐渐的,他已经不再满足于热吻,由于王娇彤的主动,他现在两只手都空闲了下来,再次回到了两团灵动的小兔子上,手指轻轻捏住乳尖儿,轻轻的捻动、拉扯,饱满的双乳被缓缓地拉成了圆锥形,一松手之后又很Q弹的迅速恢复原状。 王娇彤的眉间轻蹙,但很快申墨卿的大手又及时地送上抚慰,在些许疼痛的刺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反而更加明显,那种仿佛飘在云端的失重感,让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睡梦里还是现实中。 她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与申墨卿四目相对,后者的眼眶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真的和梦境中那个可怜巴巴的申墨卿一模一样。 “呜呜呜……” 长时间热吻,王娇彤的肺活量有些跟不上了,好在申墨卿察觉到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彤彤,交给我,可以吗?”他满怀爱恋和期盼的说道。 王娇彤那迷迷糊糊的小脑袋几乎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申墨卿的意思之后,一向果敢大胆的她反倒是扭捏起来,迟迟不表态。 她不表态,申墨卿也不会干等着,再一次凑上前要亲吻她,而这一次,王娇彤避开了申墨卿的亲吻,两只手也按住了正在她胸前胡作非为的大手。 “卿卿,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是……哎呀……反正我觉得现在不适合……” 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不坚定,小脸红红的,视线也移往他处,不敢和申墨卿对视。 所谓女人心,海底针,王娇彤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便是找爱神来解析,只怕是也没个准信儿。 换个男人,十个有十个,那就装作听不懂,上了就上了。 “为什么?难道彤彤你要离开我?” 申墨卿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整个人也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虽然还是四月天,却仿佛置身冰窟,只觉得森冷透骨的寒意让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那是对于失去挚爱的恐惧。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呢!” 王娇彤的火气上来了,这已经是她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这句话了,现实里、梦境里、现实里、梦境里,循环往复的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渐渐变味成【责问】的话。 “申墨卿,我不想再听见这样的话!”她大声教训道:“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一个只能依附于你的玩偶吗?” “……” 申墨卿沉默着,他不是一个自信的人,至少在王娇彤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更弱势的一方,因为女朋友的任何小举动而患得患失。 他害怕失去,因为他真的曾经拥有过,习惯了每一天太阳都会照常升起,围绕着自己,他无法想象自己的生命里没有太阳的日子会是怎样的黑暗与煎熬。 “呜呜呜……” 王娇彤突然哭出声来,眼泪珠子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清秀的小脸很快哭成了小花猫,这并非作态,而是心里真的委屈,真的心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连续问了三次,看着沉默不语的申墨卿,她大声哭喊道:“为什么你一定要一次次的问我那个问题?申墨卿,你说啊!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难道我在你的心里是个只会玩弄感情的渣女人?” 王娇彤的身子因为哭泣而显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她突然抬起左手给了申墨卿一耳光。 “你给我抬起头来,申墨卿!” 她举起了左手,手臂上那几道紫红色十分显眼,那是王娇彤不愿意示人的疤痕,平日里都是用饰品遮掩着。 “那一次爬山,我已经几乎将命都丢了!我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啊!申墨卿,你回答我!我究竟……我究竟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合你的心意?” 声嘶力竭的质问听在申墨卿的耳朵里是如此的凄厉、惨烈,他这才迟迟的反应过来,他的那些问题对于王娇彤而言是有多么的伤人。 正如王娇彤所言,她已经将命都快交给他了,还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反观申墨卿,他自己究竟又为王娇彤付出过什么?能付出到什么程度? “彤彤,我……” 申墨卿张了张嘴,却感觉喉咙发堵,他本就是比较沉默寡言的性子,在这种时候竟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呜呜呜呜……” 王娇彤还在哭,这是她第一次在申墨卿面前如此不加掩饰的释放情绪,不同于往日里有PUA嫌疑的那些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行为,她在这一刻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伤,平日里的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只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申墨卿这种人。 这个蠢男人真的是一身缺点,胆小、怯懦、没主见、没眼力、不够浪漫、不会下厨、下棋不知道让着她…… 在心中罗列了申墨卿的无数缺点,王娇彤自己都好奇当初为什么会选择申墨卿。 大概是因为当初看着这人觉得好欺负?以后搭伙过日子不会吃亏? “噗……” 王娇彤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立刻看向了申墨卿,眼神里充满杀气,一副【你要是敢笑,我就弄死你】的凶恶表情。 “……” 申墨卿没笑,倒不是他经过严格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而是他压根就没注意到。 人与人的性格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天性凉薄,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能记恨别人一辈子,所谓睚眦必报不过如此,而另一些人生性豁达开朗,乐得自在逍遥。 而王娇彤,大概是属金鱼的那种。 情绪发泄完毕,哭也哭了,申墨卿虽然没说话,但看那样子也肯定意识到错误,以她对这个蠢男人的了解,以后应该是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就差一件事了。 台阶! 毕竟,她王娇彤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啊。 申墨卿还是一言不发,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红色的巴掌印子,已经开始肿起来了,看的王娇彤是既心疼,又有些快意。 【我真是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王娇彤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以申墨卿的平时表现,现在说不出来什么,你便是再给他一天一夜,他只怕是也就在那边窝着了。 可问题是两个人总不能真的在床上窝一天吧,尤其是在这种尴尬得情况下,王娇彤的脚趾都快能扣出来海景房了。 “咕咕……” 伪造了电视剧里肚子饿时会发出的咕咕声,王娇彤摸了摸脸,好像又回到了平时的模样,她拉了拉申墨卿的手,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饿了,卿卿。” “我也饿了……”蠢男人回答道。 浮路市,火车站。 “宁子仁,你还知道回来啊。” 相较于电话联系时的温柔可亲,平易近人,此时来到宁子仁面前的聂莫琪散发着让他有些心惊胆颤的冷厉的气场,这种熟悉的既视感让他觉得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学校里面的教导处主任。 【唉,比几年前的气场更强了,老哥你的婚后日子只怕是很难熬咯。】 宁子仁幸灾乐祸的想到,却没意识到他哥宁子服只可能是结婚以后的日子难熬,而他眼下就面对着这样的聂莫琪。 “啊……这个……就是……呃,怎么说呢……” 平日里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宁子仁,到底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敌,结结巴巴半天愣是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看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的陶梦嫣,聂莫琪的语气和表情缓和了一些,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行了,给你留点面子,等回家了,子服会找你算账的。” 说完,她便放开了宁子仁,转而走向了陶梦嫣,表情也切换回了平日里的甜美和温柔,气质也瞬间换成了好似邻家大姐姐的那种感觉。 “你好,我叫聂莫琪,是子仁的姐姐。” “啊?这……呃,你好,我叫陶梦嫣。” 陶梦嫣有些手忙脚乱的握住了聂莫琪伸出的手,不由得感慨道:“姐姐,你真漂亮啊。” 不同于居家的装束,聂莫琪此时挽起了长发,在脑后结成发髻,插着一支玉簪子,身着白色雪纺的七分袖衬衫,搭配红色及膝的薄纱裙子,显得素雅而端庄。 浑圆修长的两条玉腿套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像是与肌肤融为了一体,显得细腻而光滑,因为开车的缘故没有选择高跟鞋,而是蹬着一双银白色的平底凉鞋,却仍无法掩饰她高挑的身段。 陶梦嫣自己就是个大美女,但是在聂莫琪面前还是稍逊一筹,特别是那种雍容成熟的气质是她所不具备的。 “谢谢夸奖。”聂莫琪轻轻一笑,同时回赞道:“梦嫣你也很漂亮。”再看向了宁子仁,意有所指的说道:“子仁这小子倒是好运气。” “我要是能早生一分钟,那才叫好运气。” 宁子仁耸了耸肩,忍不住说了句怪话,陶梦嫣并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但是聂莫琪显然听懂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嗔怒混杂的情绪。 “要是让子服听见,他肯定又要说你了。”她说道。 “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分钟……” “子仁,你要是再说这些,我就真的不高兴了。” 聂莫琪看起来很是愠怒,高耸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脸都气红了。她这么大的反应让陶梦嫣很是好奇,对于宁子仁之前说的话就更加在意了。 宁子仁哼了哼,倒也没继续再说下去。 这事儿其实也不算什么新鲜的事情,之前在宁子仁和屑女人QQ交流的时候已经有所提及,有关于宁子仁对聂莫琪存在某些禁忌、不伦的情感的事情—— 他爱上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以后的大嫂。 说起来,早年聂家和宁家都是浮路市一个叫奘铃村的地方的人,算是世交,于是便有了指腹为婚的事情,这一点在聂莫琪和宁子服兄弟出生之前就已定下。 只不过宁子服对这种事情十分不情愿,以至于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连聂家的门都没去过一次。 而聂莫琪长大后也就离开了奘铃村,她的观念同样比那帮老人要开明一些,更喜欢自由恋爱,对这种事情不感冒。 待到宁子服的父母过世,聂家人上门,见宁子服也是一表人才,心里十分满意之余就重提此事,这事儿才正式摆在桌面上。 然而,即便如此,宁子服也是一百个不情愿。 这时,宁子仁便出了大力,在经历了一番波折之后,成功的把宁子服带到了聂莫琪的面前,于是二人就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只恨没有早点认识彼此。 不知不觉,便是五年过去,两人也确定在今年举行婚礼,正式结为夫妻。 而宁子仁回来的原因之一就在于此。 宁家和聂家,到了这一代也就剩他们三个了。 所以他虽然在心里并不是很想回来,否则也不会在外面浪了两年都没回来一趟,但这两人一个是他的双胞胎亲大哥,另一个则是一直很照顾他,把他当弟弟疼爱的亲姐姐般的角色。 所谓骨肉亲情,打断骨,带着皮,连着筋。 但是折磨和困扰宁子仁的问题就是,他其实也喜欢聂莫琪,和他哥宁子服一样也是一见钟情,只不过碍于父母那辈人定下的婚约和兄弟间深厚的感情,他当时选择了退让,隐藏这段感情,并且不加余力的对二人进行撮合。 这件事,宁子仁自己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是个纯傻逼。 自那以后,宁家兄弟算是又多了一个家人,虽然聂莫琪的年龄比宁子仁要小,但宁子仁那时的性格有些孩子气,算是从小被家里宠着惯了的,倒也不抗拒聂莫琪以姐姐的身份对待自己。 而聂莫琪呢,对于宁子仁也是真的当成了亲弟弟,对他一度也很溺爱,甚至于让宁子服都开始吃醋。 宁子仁想要和聂莫琪在一起,最大的阻碍就是他的亲大哥宁子服。 要说宁子仁没对他哥产生过什么不好的念头,那也不可能,特别是几年的相处,聂莫琪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下根,他每次看到这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心里都跟猫爪子挠儿一样,辗转反侧,内心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与纠结。 宁子仁自始至终,在任何场合,包括他哥多次提醒的前提下,都从来没用过“嫂子”这个称呼,而是以“姐姐”、“莫琪”来取代。 直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嗯……嗯……唔……啊……呜呜……啊……” 聂莫琪跪伏在床上,被动的迎接着来自身后的猛烈冲击,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将她不断地冲向巅峰,她的头埋进了枕头中,虽然用手捂住了嘴,却还是无法阻止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漏出去,绝美的脸上充满了诱人的潮红色,媚眼如丝,香汗如雨。 胸前两团丰硕的乳球随着撞击而不停晃动,阵阵乳波令人目眩神迷,顶端嫣红的两点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 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作为发力点,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早已酸软无力,弯曲成了弓形。 圆润柔嫩的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一根青筋暴起,显得有些狰狞的硕大肉棒在两瓣臀肉之间时隐时现,忘我的抽插着,每一次仿佛贯穿肉体的插入都会引发聂莫琪更高亢的呻吟声。 在身体的交合处,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肉棒每一次退到小穴口都会带出不少的爱液,在蜜穴口积累了一圈白色的沫状物。 “哈……哈……哈……” 宁子服喘着粗气,他正站在床边,抱着聂莫琪的腰肢自上而下,好似打桩机一般不断地将肉棒一次次捣向蜜穴更深处。 长久的抽插让他的腰都开始发酸,在将聂莫琪送上几次高潮之后,他感觉肉棒开始有一种尿意,龟头顶端有一阵阵酸麻感。 感觉快要到了极限,宁子服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频次,啪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连在一起,坚挺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最深处花心,每一次触达都让聂莫琪的身躯好似触电般颤抖不已。 “啊……啊……嗯……哦……嗯……啊……” 聂莫琪的叫床声已经彻底压不住了,手臂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上半身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丰满的乳球挤压成了圆饼状,大片白腻的乳肉溢了出来。 清纯的俏脸上显露出一种沦陷于肉欲的痴态,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她一双美目向上翻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樱桃小嘴大大的张开,粉嫩的舌头被吐了出来,挂在唇边,口水拉长成淫靡的丝状不断地滴落在枕头上,就好像她下面早已泛滥,潮水奔涌的小穴一般。 “莫琪!” 低吼一声,宁子服用的向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没入了蜜穴深处,紧紧地抵住了花心,温热的精液自马眼一股股的激射而出,打在了花心上,也让聂莫琪的娇躯不停地耸动着。 紧凑的蜜穴腔道紧紧地裹住肉棒,一圈圈肉壁好似榨取一般的蠕动着,甚至让宁子服都感觉到了疼痛。 几秒的射精时间结束后,宁子服松开了手,抽出了开始变软的肉棒。 失去了支撑和依托的聂莫琪赤身裸体的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已然因为又一次抵达高潮巅峰而昏死过去,双腿略微分开,其间的蜜穴口一时竟无法合拢,乳色的精液混杂着爱液等分泌物不断地流出,一股怪异的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 宁子服也是体力消耗极大,向前趴卧在了床上。 他将聂莫琪的胴体翻了个身,面朝向自己,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自头上的青丝向下轻轻抚到光洁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团乳肉,在手中揉捏把玩,享受着惊人的弹性与绵软,时不时挑动顶端的乳尖,让已经硬邦邦的乳头更加坚硬。 他的嘴巴则是不停地在聂莫琪的脸颊上亲吻着,轻咬住她吐露在外的舌头吸吮着,又或者含住她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在她敏感的耳边吹着痒痒的热气,尽情的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性爱,对双方的体力都是极大的耗损,宁子服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实施他计划中的鸳鸯戏水,再战三百回合便深深地睡着了。 房间里渐渐陷入了深夜的宁静,而在宁、聂二人房间的对角处,这套房子另一个拐角的房间,正有人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嘶……哈……哈……” 侧卧在床上,宁子仁的一只手拿着一块飞机杯,在被窝的下面不断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手机,上面是一对男女正在做爱的画面,正是宁子服与聂莫琪二人。 因为镜头的隐蔽性考虑,画质方面不得不做出牺牲,宁子仁并不能从4.7寸的手机屏上能看到岛国AV一般的近景演出,但不妨碍他可以用想象力进行弥补与修正。 聂莫琪那娇媚的呻吟声通过手机传达出来的时候已经失真,但对于宁子仁还是拥有伟哥一般的刺激效果。 他咬着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自己替换成画面中正在操着聂莫琪小穴的宁子服,他将飞机杯想象成聂莫琪紧致的蜜穴,他的一只手虚握着好似在把玩聂莫琪丰满的乳房…… 他幻想着此时正在和聂莫琪共赴巫山云雨的人是自己。 这对他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因为他是宁子服的双胞胎弟弟,二人在身材、容貌上几乎一模一样,他就好像在看自己主演的AV电影。 终于,他胯下的肉棒迎来了一阵总爆发,狭小的飞机杯里灌满了精液,几乎要满溢出来。 宁子仁在心中不断的大喊着聂莫琪的名字,在漆黑的屋子里,宁子仁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凶戾。 射精之后的空虚感不请自来,宁子仁躺在床上,一股恶意开始在他的心中升腾、充盈,逐渐占据了他那颗单纯、清白的心。 【如果这个故事里没有他就好了……】 宁子仁不由得抱住了头,显露出满脸的痛苦,他咬牙切齿,他头疼欲裂,他是如此的嫉恨宁子服,嫉恨着自己的哥哥,恨不得他立刻去死,这样自己便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聂莫琪。 但他也一样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无能,此时却又无端怪罪和嫉恨宁子服。 宁子服有做错什么吗? 宁子服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吗? 都没有。 父母逝去之后,长兄如父,宁子服尽力地维持这个家,维持兄弟俩的生计,殚精竭虑,绝无半点对不起他宁子仁的地方。 这就更让宁子仁痛苦了。 两行晶莹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宁子仁此时虽已二十三岁,但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他在心态上还远未成熟,只是一个大男孩儿,他始终坚守的朴素道德观与现实发生了激烈的对撞,是遵从道德约束还是服从于本能的欲望,宁子仁无从取舍。 众生皆苦,最苦求不得。 无声的流泪渐渐升级为低声的啜泣,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去一下父母的坟墓,和他们做一下倾诉,或者说发泄,否则他这样下去真的会被逼疯的。 “啪嗒……” 一些响动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明显,宁子仁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啜泣,竖起耳朵静静地倾听。 那是有人拖鞋行走在地板上的声音,宁子仁甚至还能听出那就是聂莫琪,而且正朝着自己的房间走来。 “咔……”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没有上锁算是宁子仁今晚的失误。 他的反应很快,早已闭上眼睛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样,他对自己装睡的演技有绝对的自信,或许是在这方面有特别的天赋,他可以控制自己睡着时的面部表情,不漏丝毫破绽,同时让身体看起来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样。 来人没有开灯,这让宁子仁更加放心,屋内虽然不能说漆黑一片,但只靠客厅的光亮,他装睡混过去的把握就更大了。 脚步声渐近,带着一股香风,来人果然是聂莫琪。 宁子仁的心跳动的频次高了起来,他无法判断出聂莫琪来此的目的,虽说二人的关系像是姐弟,但因为宁子服的存在,平日里多少还会保留一些距离感。 像这种深更半夜,悄咪咪的跑到宁子仁房间的事情,在此之前是绝无仅有的。 聂莫琪似乎是在床边停住了,然后宁子仁感觉到被子被人扯动,他猛地一惊,十分害怕被聂莫琪发现被子底下还没处理的射满精液的飞机杯。 不过好在聂莫琪并没有掀被子的意思,只是替宁子仁压了下被子,然后把他歪在枕头上的头给扶正。 “这样睡会落枕的。” 宁子仁听见聂莫琪说道,这让他心里再次受到触动,鼻子有些发酸,自父母离世后已经没有人会再这样给他压被角,调整头部的睡姿了。 他连忙控制情绪,不能在这个时候破功,心里既期望聂莫琪能早点离去,以免绷不住了被发现,又希望她能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或许真的冥冥中有神听见宁子仁的真实心声,聂莫琪并没有立刻离去。 宁子人的鼻尖嗅到了一股馨香,一缕缕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因为聂莫琪正在近距离的看着他。 这个距离有多近? 十公分? 五公分? 宁子仁甚至有一种感觉,他只要略微抬起头,便能亲吻上那双他垂涎已久的柔嫩红唇。 可是他不敢,他也不能。 本是美妙的体验,但对于宁子仁却是度日如年的煎熬酷刑。 突然,他眼角传来一些触感,像是聂莫琪的手在那边擦拭过。 “唉,又做了可怕的噩梦吗?” 他听见聂莫琪在轻叹,这事儿应该是宁子服告诉她的,小时候的宁子仁有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整个人被折磨的浑浑噩噩,大病一场。 那时候他就是这样,每次做完噩梦都会被吓哭,流泪的次数可能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多。 “不要怕,子仁,我和子服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她轻声道。 宁子仁心中怅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便是他们三人现在亲密无间,但各人总有成家立业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分开。 就好像三个绳线缠绕在一起的风筝,等到线被理顺的时候,这三个风筝只能奔向各自的天地。 宁子仁的额头传来温润的触感,一触即逝,他甚至怀疑那是不是错觉。 “晚安,子仁。”她说道。 【晚安,莫琪。】宁子仁在心里回复道。 香气逐渐远去,随着房门的关合,屋内再次恢复到深沉的漆黑。 宁子仁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灼灼,他用手抚摸着额头那片似乎被亲吻过的区域,脸上露出了呆傻的笑容,好似一个吻便治愈了他。 长夜漫漫,这一夜的故事远未结束。 从宁子仁的房间快步离开,看似从容,实则像是在逃跑,聂莫琪关上门,然后靠在墙壁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通红而滚烫的脸颊,内心的思绪翻腾不已。 【我居然亲了子仁?】 聂莫琪轻咬贝齿,神情复杂,她也不知道刚才是出于怎样的心理,反正有那么一瞬间,情难自已,在熟睡的宁子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这并不合适,或者说很有问题。 聂莫琪尽可能地宽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件事,姐弟之间偶尔有些亲密接触也不足为奇,她真正的爱人只有宁子服。 可是,宁子仁那和宁子服一模一样的面容还是在她的眼前徘徊,虽然是亲兄弟,身材和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二人的气质差异很大,兄长看似沉静实则内心火热,弟弟看似开朗实则内心敏感。 摇了摇头,聂莫琪不去再想这件事,信步来到卫生间,打开浴霸后,她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来到了里面的洗浴室,然后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这套房子很大,洗浴室空间也很充裕,所以在这里安装了一个长椭圆形的大浴缸,足够两人使用,宁子服和聂莫琪偶尔也会在里面鸳鸯戏水。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淋浴,主要是用来日常冲洗身体。 虽然是冬季,但在浴霸的作用下,洗浴室内并不觉得有多寒冷。 聂莫琪打开了浴缸的进水阀门之后,来到了一面嵌在墙上的落地镜前,变换姿势,欣赏着镜中自己的曲线优美的身姿。 一米七左右的高挑身材,肌肤如雪,如瓷器般细腻,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清澈明媚的双瞳,一头青丝被她散放了下来,如瀑般的发丝洒在颈肩和胸前,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显露着温婉自信的浅笑,清澈明媚的双瞳水汪汪的,下方点缀着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 她用手托起两团雪白丰满的玉乳,沉甸甸的半球形的乳房显得十分坚挺,并没有很明显的下垂,顶端的钱币大小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红色的小乳尖,聂莫琪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过,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与酥麻。 “啊……” 她的檀口中发出了愉悦的低吟,另一只手继续向下,顺着腰间的曼妙曲线滑过臀部,来到了下方的隐秘之处。 两条匀称纤细的美腿略微分开,显露出里面的稀疏丛林,其间带着一层白色的干涸物,再向深处触及,分开两瓣紧闭着的肉壁,粉嫩的腔道里积存的黏糊糊白浊液体失去了阻隔向外流淌,或是顺着玉腿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淫靡的白色痕迹,或是拉扯成长长的丝状,最后滴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白色的小碎花儿。 “居然射了这么多进来……” 聂莫琪双颊通红,她用两根手指向深处扣弄着小穴,另一只手将蜜穴口撑开,大团大团的半凝固状精液因为腔道的挤压在重力的作用下掉落出来,至于更深处的暂时就没办法了,只能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换成俯卧的姿势,同时吃点避孕药。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要让子服带上避孕套,或者射在外面。】 聂莫琪在心中想到,但是无套内射,特别是肉棒抵在花心时一股股热流激射在上面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总之呢,就这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蜜穴里的精液,聂莫琪打开了淋浴开始进行简单的冲洗。 热气氤氲,开始弥漫在整个洗浴间,温热的水流喷洒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好似恋人的爱抚。 聂莫琪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将头发全都向后理到身子后面,然后微微仰着头,将喷头对准了头顶,被热水打湿的长发好似黑色的绸缎一般紧贴在雪白的后背上。 胸前两团丰盈的乳房因为后仰的缘故骄傲的向上挺起,Q弹的乳肉随着水流的冲击不断晃动,其上布满了细碎的小水珠,顶端两朵红梅在热水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变硬,让人恨不得立刻含在嘴里舔舐、撕咬。 长发已经被完全打湿,聂莫琪移动喷头来到了胸前对准了两团玉乳,绵密的热流带着水压的冲击力将乳球撞的东倒西歪,她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两团乳肉,在上面轻轻地抚弄,指间的缝隙夹住充血的乳尖儿,微微捻动。 “嗯……啊……啊……” 洗浴室内也响起了阵阵娇喘,娇躯渐渐升温,白里透红,好似刚剥壳儿的熟鸡蛋,聂莫琪继续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同时微微弯曲身子,两团乳肉向下垂摆着,喷头则继续向下扫过腰间,来到了两腿间的隐秘区域。 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好似圆规般笔直的分开,幽暗深邃的股间显露出来,待到热水喷射上去,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两条玉腿更是发软,下意识的想要合并起来。 喷头拉近到更近处,一缕缕细碎的水流打在稀疏的丛林间,就好像是有很多小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 聂莫琪用颤抖的手掰开了两瓣阴唇,显露出里面粉嫩的蜜穴入口,然后用手指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将喷头对准了那里。 “啊……啊……嗯……啊……哈……” 源源不断的热流的刺激下,更深处的腔道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爱液,将更深处那之前无法清理到的精液又带出来一部分。 双腿之间的阵阵快感,不断地冲刷着聂莫琪的大脑,她感觉自己距离高潮已经不远,但总还是差了些什么,特别是身下两腿之间的那种让她有些抓狂的空虚与瘙痒感。 此时并没有宁子服的肉棒来解决这个问题,聂莫琪的理智也还算清晰,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有些依依不舍的把喷头重新插回架子上,转而挤出一大团洗发液开始准备清洗头发。 “啪嗒!” 一声闷响从洗浴间外传了进来,聂莫琪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前的两颗丰满的乳球,同时对外喊道:“是子服吗?” 洗浴室和外面隔着一层磨砂材质的玻璃墙,阻隔了视线的直接穿透,但人影的轮廓还是可以看到,是个男人的身影。 “嗯。” 宁子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让她松了口气,后者的身影来到了玻璃墙外,从身形的轮廓来看,也确实是宁子服。 “你睡醒了?那进来帮我一下。”她说道。 “……好的。” 宁子服的回答不是很干脆,但聂莫琪也没在意,她从里面打开了锁,把门从里面打开。 热腾腾的水雾汽朝着外面争先恐后的逸出,宁子服整个人都笼罩在白茫茫的水汽中,他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洗浴间的门口,略显踌躇的样子。 “怎么?还不快进来,你不冷吗?” 聂莫琪催促道,在确认来人是宁子服之后,她放心的转过身,将搅和成沫状的洗发液涂抹在头发上,在此之后的几分钟,她都没办法睁开眼睛。 “啊,刚睡醒,脑袋有点迷糊。” 宁子服答道,只见他扭了扭头,又活动了一下四肢关节,发出细碎的咔咔声,然后面带犹豫的走了进去。 聂莫琪正对着他站在喷头的下方,一头长发又被她拨到了身前,垂散贴合在脖颈、香肩和胸前。 她向前略微低下头,黑发如瀑像是一道帘子遮挡在前面,上面布满了洗发液搓开之后的白色泡沫。 胸前的两粒乳球毫不掩饰的袒露在宁子服的面前,上面沾满了水滴、泡沫还有黑色的长发,乳肉雪白细腻,两颗红梅颤颤巍巍的屹立在双峰的顶端。 “子服,你先帮我洗一下头顶,然后再把头发盘上来,慢慢的清洗剩余部分,明白了吗?”聂莫琪叮嘱道。 “明白,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宁子服回道。 女人的头发长,清洗的时候需要更多的洗发液,而且想要护理一头漂亮的长发,后面还有很多步骤。 宁子服又挤出一些洗发液,打湿之后在手中揉搓,待到起泡了之后,他将一双手轻轻地按在了聂莫琪的头顶。 宁子服动作轻柔的揉搓着聂莫琪头顶的区域,将洗发液均匀的混进去,他的手指弯成爪状,指甲修理得很干净,并没有多余的尖锐突起,尖端的肉部在聂莫琪的头顶来回搅弄、刮蹭着头皮,力道恰到好处,让聂莫琪感到十分的安逸和舒服。 几分钟后,宁子服完成了清洗,他拿下喷头,重新调节了水温和喷射的力度,然后开始冲洗聂莫琪头发上的洗发液残留。 聂莫琪依旧微微低着头,她能感受到一只大手在她的头顶抚弄、揉搓,顺着发丝的方向向下,滑过脖颈、香肩,来到了胸前掬起了发丝的根部,认真的冲洗。 宁子服的手臂与她的肌肤上有着轻微的接触,那双手臂略显冰凉,在碰到她的丰乳时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宁子服其实并没有多余、越界的举动,但她的胸部就好像被爱抚过一般开始发胀,顶端的粉嫩乳尖开始充血变硬。 “子服,你的手好凉啊。”她忍不住说道,她主动伸出两只手握住了那对冰凉的手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同时微微抬起头,一双美目睁开了一道缝,关切的看向了面前的男人:“现在是冬天了,要注意保暖,我给你织出来的手套,你明天上班一定要带上。” “好的。”宁子服点头应道。 他轻轻挣开了聂莫琪的小手,开始继续冲洗头发,洗浴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可能是过于安静让聂莫琪有些不习惯,她主动开口道:“子服,你知道子仁有没有在谈的女朋友吗?” 宁子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而后道:“就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从小时候开始,他虽然是很有女人缘的那类人,但好像还真没见他正经的谈过恋爱。” 略一停顿,他继续道:“莫琪,难道你那边听说了什么?子仁他跟你很亲近,但是跟我就有点……隔阂,很多事情他都不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 聂莫琪微微摇头,头发已经冲洗完毕,她拿起了一瓶护发素递给了宁子服,后者挤了一大团混着水揉匀了之后开始在她的头上涂抹,她便又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子仁其实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关注一下他的终生大事了。” “啊,确实,这小子天天在我们这边蹭吃蹭喝蹭住,是时候把他踢出去了。更何况有他在,我们两个人……嗯,很多时候都会放不开手脚。”宁子服笑着道。 “讨厌。”聂莫琪羞红着脸,用手捶打了一下宁子服的胸膛:“子服,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 宁子服那涂满护发素的手突然抓住了聂莫琪胸前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比之前轻柔的态度要粗暴了许多,不过护发素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那两团本就一手难握、光滑细腻的乳肉更是滑不溜手,在他的手掌抓握下一次又一次的逃开。 这突然的袭击让聂莫琪猝不及防,冰凉的触感更是让他再以次忍不住哆嗦了,她压住那双在她胸前肆意妄为的大手,双颊绯红,略显嗔怒的说道:“子仁可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把他当成障碍呢!” “对不起,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子服道歉道:“但你的话确实提醒我了,子仁已经二十三岁,我们三个虽然永远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但他总归要寻找自己的挚爱,成立自己的家庭,难道我们就这样把他一直留在身边豢养着?” “……” 聂莫琪陷入了沉默,宁子服也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重新倒了一些护发素之后,继续之前的工作。 “子仁的条件不差,我觉得他只是单纯没有朝着这方面考虑过,爸、妈,包括我一直都把他照顾的太好了,从小到大他几乎不需要为任何事情发愁,总会有人替他做的好好的。”宁子服说道:“我会联系一些朋友和长辈,让他们帮忙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唉……” 聂莫琪叹了口气,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宁子服的话。 洗浴间内再次安静下来,待到几分钟后护发素吸收得差不多了,宁子服用喷头又清洗了一遍,然后用梳子理了一遍,直到一头青丝如瀑垂下,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他才长舒口气,总算干完了。 拿起一条毛巾,他开始擦拭身上的水渍,打算就此离开。 “子服,你再帮我按摩一下脖子和肩膀。”聂莫琪说道。 “啊?可是我现在好困啊。” 看着宁子服那一脸困顿和不情愿的样子,聂莫琪只觉得好笑,便伸出手拉着他来到了浴缸边上。 “还不是都怪你,之前那么猛烈……都快把我弄散架了。” “唉……” 宁子服叹了口气,聂莫琪已经先进入了浴缸,浸泡在在略显滚烫的水中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她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香肩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球半浸在水中,随着呼吸缓缓的起伏,顶端粉嫩的乳头骄傲的挺起,钱币大小的乳晕看得宁子服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也不受控制的勃起,在内裤的挤压和摩擦之下很是胀痛。 “你这样,我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他扶着额头,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子服,那你到底来不来?”聂莫琪仰靠在浴缸边,歪过头,带着玩味十足的笑容看着宁子服。 “明天还要上班呢……” 嘴上说着不要,宁子服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跨入了浴缸中,来到了聂莫琪的身后。 “让我看看你的手法有没有进步。” 聂莫琪轻笑几声,向着身后靠了过去,宁子服那宽广坚实的胸膛让她很有安全感,后者的两条手臂落在了她的肩头,开始轻手轻脚的揉捏着香肩。 热水泡澡加按摩,聂莫琪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彻底的放松了自己,任由自己的雪白而丰满的胴体在水中上下浮沉,飘荡无依,宁子服按摩的动作带起的水浪,随着哗啦啦的水花声一波波的冲刷在她的身上。 她的臻首向后仰着,红润的脸蛋和宁子服的脸颊贴在一起,轻轻地厮磨着,后者呼出的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浊气喷吐在她的脸颊和敏感的耳朵上,酥麻酸痒,不一而足。 宁子服的按摩很正经,他的手半点也没触及不需要按摩的地方,沿着肩部的斜方肌一点点的揉捏着,之前身体积累的疲惫在他精巧的手法下很快被驱散。 “呼……呼……” 与之对应的,宁子服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和急促,聂莫琪的背部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那颗心每一次的强烈跳动。 “唔。” 宁子服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已经滑到了聂莫琪香肩的尽头,再向下便是手臂和毫无滞碍,门户大开的胸部。 “啊……” 聂莫琪的嘴里发出了悠长的娇喘声,像是在鼓励宁子服更进一步,可他的手却又重新逆着来时的路,一点一点的又重新在聂莫琪的肩部按摩着。 【真的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持住?】 若不是聂莫琪能感受到他胯下内裤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子,她可能真的要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了。 宁子服轻柔的按摩动作还在继续,但聂莫琪已经扛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了,她这一夜真的太累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宁子服好似才意识到聂莫琪睡着的事情,在轻声呼唤了几次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后,他英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挣扎表情。 “呵呵……” 宁子仁苦笑着,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夜居然会这么漫长,事情会这么多。 一个小时前还在被窝里对着聂莫琪撸管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一个小时之后聂莫琪就这么毫不设防、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怀中,甚至于还曾暗示过他更进一步。 胯下的肉棒依旧坚挺,胀痛不已,却已经不是第一次勃起,而是已经在内裤中完成了一次射精。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降了下去,留给宁子仁的时间并不多了,做一个禽兽,还是禽兽都不如,对他都是痛苦的选择。 他的手动了,沿着光滑的香肩滑向了聂莫琪的胸前,由下向上托起两团沉甸甸的乳球,尽情而忘我的揉捏着。 他将两团乳肉向中间推动,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粒乳尖也凑到了一起,在宁子服的掌控下相互摩擦着。 这种香艳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就好像正负电极擦出了火花,点燃了宁子仁和聂莫琪的情欲。 “啊……啊……嗯……啊……哈……” 阵阵娇喘声传入了宁子仁的耳中,他腾出一只手扶住了聂莫琪的臻首转向了自己这边,然后从侧面亲吻聂莫琪的红唇,伸出舌尖舔舐着对方白嫩整齐贝齿,然后轻轻挤开,深入到她的樱桃嘴里面。 他的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内裤,释放出快要憋爆炸的大肉棒,然后分开聂莫琪的两条玉腿插了进去,却也没向上深入到股间,而是就在两条滑嫩大腿之间摩擦着。 做完这些后,他的这只手依旧很忙碌,或是深入两腿之间的蜜穴抠弄着肉壁,寻找着可能会存在的G点,或是一只手把玩着两只玉乳,捏着乳尖将乳球拉扯成圆锥形。 直到他的手指在抠挖的时候,一波波阴精爱液自深处喷涌而出,聂莫琪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抽搐着,檀口中的香津也变得咸咸的,两条玉腿在水中蹬的笔直,紧紧的夹住了宁子仁的肉棒。 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宁子仁的肉棒顶端感觉到了一阵酸麻,一种快要爆发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紧接着一股股的白色浓精喷射而出,射在了聂莫琪的雪白的大腿上,射在了水中。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宁子仁瘫软在浴缸里,软玉温香在怀,他的肉棒竟有再次勃起的趋势,可是他的状态不佳,困意如潮水般的袭来,让他难以为继,更何况夜长梦多,他得快点收拾一下。 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为聂莫琪擦干了身子,吹干了头发,又跑回房间拿来了手机,把昏睡的聂莫琪摆出了各种淫荡的姿势,拍摄了很多近景的照片和视频,有含弄着肉棒的口交图,有用双乳挤压肉棒的乳交图,有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没入小穴好似在自慰的,也有双手摆出V型,吐出舌头,脸上还带着白浊液体的玩坏表情…… 就这样又折腾了二十分钟,在宁子仁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将聂莫琪“就地正法”的时候,他总算以惊人的意志力坚持了下来。 在为聂莫琪裹上了一层浴巾后,他这才将她送回宁子服的房间。 宁子服还在呼呼大睡,有一点对宁子仁比较有利,那就是宁子服已经自觉的脱光光,正在裸睡。 他将聂莫琪放到了床上,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宁子服的手上,后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 宁子仁俯下身子,在聂莫琪光洁的额头同样的轻轻一吻,嘴里轻声道: “晚安,莫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