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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长安春
👤 作者:华阙阙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98482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后宫,监禁,凌辱,淫堕
🗿 肉量:30.8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华阳公主嚣张跋扈,出门必绘胭脂妆,穿衣必露半边乳。 凭借一身妖艳媚骨,在长安以骚浪出名。 某日,公主在岐王宴上瞅到一位青山玉骨、风姿都美的年轻郎君。 公主心动,想占为己有。 起初以权色相诱,青年不从。 公主恼羞成怒,将青年强取豪夺,捆于榻间,笼于裙下,肆意玩弄,逼他射出白浊精华。…… 后来,禁欲郎君食髓知味,折了一身清流傲骨,夜夜缠着她寻求高潮,逼得放浪公主次次哭泣求饶。 妖艳骚浪坏女人VS温文尔雅真君子。 长安公主VS江南才子。 先婚后爱,女主强取豪夺高岭之花男主。 女主很豪横,男主口嫌体正直。 架空古言,朝代类似唐朝,公主地位高。
全文
第1章 捆于榻间,笼于裙下
大卫朝开元二十年三月初六,宜婚嫁,宜祭祀,诸事大吉,是为黄道。 新科进士兼九品校书郎纪瞻,于此日迎娶皇帝嫡女华阳公主卫连姬。 纪瞻是江南余杭士子,千里迢迢奔赴长安考取功名,有幸被华阳公主看中,得以尚主。 男儿身虽匍匐公主裙下,但公主势大,深受帝宠,伺候好了公主,从此平步青云、官运通达不在话下。 从各地来到长安求名求利的莘莘学子,一时间争议纷纷,有人艳羡纪瞻的际遇与艳遇,享尽人生两大快事,金榜题名不久,就与权贵公主洞房花烛。 也有人嗤笑纪瞻,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驰则恩绝。 大卫的公主一个比一个风流浪荡,历朝历代,有了驸马蓄养面首的公主不少,做了寡妇与文人雅士偷情的也是有的。 更甚至的,驸马与面首同榻而寝,共同伺候一位公主。 若不为名为利,没几个世家子弟愿意尚主。 且华阳公主还是长安城里最妖艳骚浪的娘子,胭脂细捻慢抹,妆容最精致,一年四季的衣裳领口都开得低低的,颤巍巍地露出半边雪乳。 叫人看得眼馋,却又畏惧其背后权势,不敢亵渎。 …… 华阳公主府邸。 寝房里金炉燃香,红烛摇曳,锦绣芙蓉帐里一清隽青年被绑在榻间。 他身着雪白中衣,手脚都被束缚在床榻柱子上。 青年肤白貌俊,悠远的长眉,清冽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一抹淡淡的粉,流露出若有若无的疏离,如水中开出的一朵青莲,令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青莲高雅,可卫连姬偏偏想做那不解风情,粗暴采莲的俗气娘子。 正如她命人将纪瞻绑于榻上,强逼他欢好一般。 卫连姬缓缓移步到床边,红裙曳地,拖出一道逶迤的影子。 她垂眸打量榻上人,云鬓间的风凰流珠晃动摇曳垂至额际,衬得下方琼鼻美目,精致艳丽非常,眼波流转间更是媚态横生。 她当着纪瞻的面,褪掉大红的喜服,只着抹胸和里裙,爬上了床榻。 纪瞻闭眼,不看她一身裸露雪肌,意态冷淡:“公主,你这样又是何必?” 卫连姬趴在他怀里,莹润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慢条斯理地道:“纪瞻,我早说了,你乖乖的给我玩,等我腻了就放过你。可你一直不听话,不肯让我搞。” 她佯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洞房之夜,怕你不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见纪瞻不应声,卫连姬又顾自轻笑:“纪瞻,还记得你上次泄在我手心里的感觉么?” 纪瞻知她说是上次在弘文馆时,公主强逼着他交代在她的纤纤玉指里。 他略睁开一点眼,眼睫微颤,声调平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纪瞻任由公主处置。” 卫连姬嗤笑:“我只是要你清白,又不要你的性命,你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轻柔地抚上他薄薄的唇:“你这张嘴就是太硬,给它吃点软的东西,好不好?” 纪瞻不解,不知道卫公主又想什么法子来折腾他。 只见卫连姬撩开长裙,里面是一个开裆裤,露出粉嫩一点销魂处,示意地笑:“我来教教你,怎么做裙下之臣呀?” 说完转身一屁股坐在了纪瞻的脸上,将他的头笼在裙下盖得严严实实。 白嫩的臀肉压住脸颊,娇艳花穴紧贴唇瓣,纪瞻皱起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只听裙外又传来卫公主娇俏俏的脆声:“纪瞻,快张嘴呀,帮我舔舔。”
第2章 坐他脸上,泄他一嘴
纪瞻自是不愿帮卫连姬舔穴的,他双唇紧闭,牙关咬紧,极力忽视唇鼻间漫上来的浓浓腥甜女儿香。 卫连姬也不恼,屁股怼在他脸上,慢悠悠地弯腰解开了他的亵裤,捞出了那根已经坚硬的阳物,握在掌心。 她上下撸动两下,娇呼:“它好硬,和你嘴巴一样硬啊……” 尖尖的指甲一下戳住肉棒茎头的小孔,待听得裙下人的喉咙里有压抑的痛喘声,她冷漠地微笑了,命令道:“张嘴,快舔,舌头伸进去。” 最致命的地方被卫连姬用指甲摁着,痛极了,又带着的莫名羞耻的爽意。 纪瞻受不住,不再与她倔强,张开了唇,含住她小小的阴核,用舌尖轻轻厮磨。 卫连姬爽到叹息,他的唇舌温暖,包裹住她的花唇,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像是水液,带着渴求与空虚。 “笨死了,舌头快伸进去呀!”是难耐的埋怨声。 她这样急,都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纪瞻第一次帮小娘子吃穴,心里无奈至极。 他听言照做,舌尖触到穴口,一点点探入内壁,有粘腻的液体顺着舌苔淌进嘴巴里,又没法吐出,只能强忍着不适咽下。 卫连姬拱着腰,想让他吃得更深,口中边呻吟、边指挥:“啊……纪瞻……好舒服……舌头快动呀……” 纪瞻的舌头开始在她穴里一收一缩,作出抽插进出的姿势,并不快,也没有章法。 可卫连姬却很是激动,穴中软肉紧紧挤压着他的舌尖,花蕊深处还不住挛动收缩,只是被他用舌头来回摩擦十几下,她就仰颈、媚叫一声到了极乐。 纪瞻措不及防,舌尖被她的穴夹住,而后一股春水袭入口中,把他呛得连连低咳。 卫连姬缓过神后,起身,长长的裙裾从他的脸颊划过,带着如针一般的华贵和尊严。 终于得以自由呼吸,纪瞻微微喘气,脸颊、鼻尖被她坐得一片绯红,薄唇、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 卫连姬的眼角都是妩媚笑意,拍了拍他的脸:“真好看,我的水甜不甜?” 纪瞻闭上眼,神色冷淡,不愿作答。 卫连姬也习惯了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顾着自个愉悦的心情肆意摆弄他。 她把身上碍事的抹胸里裙都脱掉,只留一条开裆裤,以女上的姿势跨坐在了纪瞻胯间。 粉嫩的花穴对准他粗长的玉茎,卫连姬笑吟吟道:“有人曾劝我,给你灌下一盏合欢酒,一起纵情共赴巫山云雨。可我偏不,我非要让你这样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占了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里有点恶毒的意思:“哪怕我华阳以后不要你了,你再与别人好,或与你老家那个表妹重温旧梦。但每逢床榻之事,你必然会想起我,是如何毁了你的亲,要了你的身,你将如鲠在喉,终生难忘。”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 纪瞻态度淡淡然:“我说过,公主心性幼稚,我不会与垂髫稚子计较。” 卫连姬羞怒,立时举唇反诘:“你不过比我大两三岁,装什么少年老成姿态。” 转而又压下心火,不屑笑道:“名满江南的才子又怎么样,垂髫稚子都可以上你,玩弄你,你在我面前清高个什么劲。” 她笑意渐浓,艳得刺目:“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劲劲的感觉,会让我更有折辱你的欲望。你越难堪,我越喜欢。” 纪瞻双目紧阖,双手握拳,任她动作,不再言语。 卫连姬两手撑开按在纪瞻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紧致的穴口被迫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如同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深咽。 只吃了大半根,龟头在穴里似乎触到一层薄膜,还未等纪瞻反应过来,只听卫公主“啊”地一声尖叫,紧接是她隐带哭腔的怒骂声:“谁叫你生得这么粗的!” 纪瞻:“……”
第3章 穴吃阳茎,毁他清白
阳物先天而生,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纪瞻见卫连姬微仰着颈,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抹的斜红胭脂,贝齿轻咬下唇,似在忍痛。 她的穴中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掺着花心分泌的汁液,紧紧地粘在他的茎身。 房里淡淡的檀木香里混了情欲的淫靡气息,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纵使纪瞻再不懂风月之事,他也意识到了,卫公主是第一次,是处子。 他是破了她身子的第一个郎君,虽是被她强迫,可她已成为了他的小娘子,她的穴将他的阳茎吃得这样深。 他心中有惊,也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怜惜。 卫连姬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破身太痛了。她坐在纪瞻的阴茎上都不敢动,直到那阵刺痛过去,才慢慢摇着臀,浅入浅出,轻轻做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乳波一上一下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在他胯上摇摇摆摆,那方销魂小口裹着他,紧致又滑嫩,摩擦着他的龟头和茎身。 纪瞻不是圣人,即便对卫连姬并不情深,可腹下那根滚烫坚挺,对她生了欲。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肉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帐,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吟,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穴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龟头生得饱满,每次都能将花心嫩肉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 待穴里生出快意,她又媚叫连连:“啊……纪瞻,那处又被你顶住了……爽了、好爽啊……” 纪瞻被她叫得再定不下心神去回想佛经内容,阳物不自觉地胀大一圈,他只能忍住不去挺胯向上顶弄。 卫连姬的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下直直坐入、直直拔出,龟头戳得花心紧缩不已,从尾椎升起的一股股快感穿过穴肉,凝聚在敏感花心。 她颤着身子啊啊乱叫:“到了、要到了……啊啊……纪瞻,要高潮了……” 在一次花心死死咬住龟头时,卫连姬一个痉挛,白光道道从眼前闪过,她到达了穴吃阳茎、吃到极致的绚烂高潮。 春水潺潺,从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打湿了纪瞻坚挺下的两团肉囊。 卫连姬一下就被喂饱了,高潮的余韵过后,下体有初次破身后的痛意传来。她颤抖着起身,将纪瞻还肿胀的阳物吐出来。 他的阳物上沾满了粘腻的汁液,透明的水液混着淡淡血丝。 阳物红肿,茎头胀得滚圆,上面的小眼楚楚可怜地溢出两滴清液。 卫连姬看得直笑,就是这个小东西把她插得又痛苦又快活。可她都快活完了,他怎么还肿着? 这样想,卫连姬问出了声:“纪瞻,你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纪瞻看了眼还翘得高高的阳物,心中无奈叹气。 卫公主把处子身给了他,亦要了他的清白。他若任由自己放纵情欲射在她身体里,那他之前对她的拒绝又算什么。 他岂不成了欲拒还迎,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卫连姬自也是知道纪瞻就是文人清高,死要面子,让下身这根宝贝棒子跟着他活受罪。 她今晚得了爽,也愿意卖他个乖,伸出玉手纤纤,以柔软掌心裹住他的龟头,使力抽动十几下。 果不其然,纪瞻身体一挺,闷哼一声泄在了她的手心里。 如兰花般素白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是满满的一手白浊。 卫连姬微微一笑:“纪瞻,你面上装作不想要,可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多、这么浓呀……” 她斜斜地瞥过射完以后依然挺立的小纪瞻,眼神轻蔑:“都让你射出来了,还不满足。你不是嫌我辱了你么,还硬起来干嘛,指望我再怜惜你一次?” 生理使然,阳物头一回尝了销魂滋味,还生有眷念。纪瞻也控制不了,别过脸,小声:“没有。” “没有你还硬。” 卫连姬不客气地怼,继而冷笑,慢悠悠地道:“你这么喜欢硬,那就赐你在榻上硬一夜。待明日我什么时候睡醒了,再叫人什么时候给你解绑。” 说完转身披衣去了浴室。 卫公主一夜没有回寝房,帐外红烛的火光明明灭灭。 纪瞻四肢被缚,浑身难受,脐下三存硬了半夜,待到天色胧明时才勉强睡着。
第4章 姐姐今个就想听曲
卫连姬能识得纪瞻,得以召其为驸马,说起来还是岐王的功劳。 那日是二月立春,岐王于府上设宴,邀了近十位新及第的进士,引见给大卫各位朝堂权贵,其中就包括卫连姬。 华阳公主是卫明帝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帝甚爱之,私下疼宠不说,但凡公主推荐的进士子弟,无论出自世家还是寒门,帝多会予以重用。 睁只眼、闭只眼给公主面子也好,有心栽培公主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卫明帝待华阳公主,那是独一份的好。 且这份好,超过了同为嫡出的玉清公主。 华阳与玉清两位公主,前者是贞懿先皇后遗女,后者是景怀继皇后所出。 华阳嚣张跋扈,玉清绵里藏针,两位公主素来不和,暗地里斗得也是两厢热闹。 正如一同赴岐王府宴会,华阳公主云鬓花容金步摇,玉清公主脂粉薄薄雪玉簪。 一位艳光四射,一位素雅脱俗,席间众人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 卫连姬由小婢引席入座后,解开白狐轻裘,一袭朱红的敞领襦裙,露出半边雪白酥胸。 时下民风开放,小娘子服饰大多追求艳丽华美,大胆新颖,着袒胸装的也不少。 但如华阳公主这般容色美艳,双乳丰翘的娘子还是少见的。 有两个没经过世面的年轻进士看得怔愣,身为主人的岐王不由轻咳两声以示提醒。 卫连姬不以为然,无论男女,这种痴醉的目光她见得多了。 一旁的玉清公主卫持盈不经意用眼角余光瞟过,眸中隐有轻视之意。 岐王自也是明白两位公主面和心不和,可他也无奈,作为庶出皇子,虽封了王,但这两位嫡公主,哪个都是开罪不起的。 太子已定,岐王自封闲王,极少干涉朝政。 但他一直热衷于向朝堂推举有才之士,引荐给各位公主及重臣,尤其是在卫明帝面前颇有话语权的华阳公主。 说起来,当今的太子中舍人、御史大夫都是出自于岐王府,且走的华阳公主的推举门路。 通过科举、考上进士只是学子迈入官场的第一步,若要一路官运通达,需得权贵指点提拔。 岐王不求这些从王府出来的进士官员能报他知遇之恩,只求将来若有个好歹,能有人在朝堂之中替他歧王府说上一两句公道话。 歧王目巡一圈,见席下尚书、门下、中书三省的长官都来得差不多了,几位公主也都如约而至。 他起身拍了拍手,一位白皙青年款款出席,立于殿中。 岐王上前笑着介绍:“这是余杭刺史的长子,纪瞻,今年刚及第的一甲进士,工诗擅画,兼通音律,颇有才华,在江南一带也是极有名气的。” 闻岐王一席话,众人波澜不起,早已司空见惯。 每年来到长安求取功名的各地学子那么多,在其当地是少年天才、人中龙凤,但来到富贵繁华的长安城,不过泯然众人矣。 长安广集大卫英才,最不缺的就是风流才子。 能让众人为之一叹的,也不过是青年那一副英俊相貌,那一身都美风姿,如临风之竹,青山玉骨。 卫连姬远远地望着殿中长身玉立的青年,轻轻巧巧一挑眉,率先开了口:“纪进士通音律,吹拉弹唱是都会呀?” 这话问得有些刻薄,将好端端一位有志贤才,比作了低贱的献艺伎师。 但华阳公主如今是大卫最受宠的公主,言行举止也是无所顾忌。 纪瞻不卑不亢,眉目淡然:“回公主的话,纪瞻不会唱曲,只琴箫琵琶略懂一二。” 卫连姬浅浅呷了一口酒,意态闲闲:“哦,那便吹个曲来听听吧。” 这下不是比作献艺伎师,而是直接当伎师使唤了。 席间众人对华阳公主这霸道做派见怪不怪,皆不敢言。 倒是卫持盈站了出来,细声细气道:“华阳姐姐,今日是岐王特意请办的举贤宴会,不是姐姐公主府玩弄丝竹笙箫之所。” “那又怎么样?”卫连姬下颌微抬,态度亦是不紧不慢:“姐姐今个就想听曲。”
第5章 你还干净,我很喜欢
当代文人墨客最是清高。 华阳公主在酒席上公然命进士如乐伎伶人般当场献艺,确实有点折煞学子颜面。 两位公主又因此事横眉冷对,似有剑拔弩张之势。 岐王干巴巴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出来圆场,朝卫连姬笑道:“华阳皇妹是爱好音律之人,听曲乃小事,待晚些时候我设个小宴,叫纪瞻为皇妹单独吹上两曲。只要能令华阳皇妹怡情悦耳,也是纪瞻之福。” 他转头又向卫持盈温声道:“玉清皇妹若是不嫌,也可一道同去。” 要玩漂亮郎君,将来有的是法子,卫持盈不屑与华阳为伍,委婉相拒:“不必了,我府上自有蓄养的乐师,论起拨弦弄调之音,也是不俗。” 卫连姬这边朝岐王点头,满意地微笑,她伸手指了指身侧的位置,示意殿中站着的清隽郎君:“来,纪瞻,这边坐,本宫这会儿想与你讨教一下音律之道。” 讨教两个字念得尤其重,华阳公主的心思一望而知,席间有人了然,掩口暧昧地笑。 纪瞻也是察觉到不对劲,见卫连姬眉眼弯弯,媚意流转,他迟疑了。 旁边的岐王推了推他,低声催促:“纪瞻,华阳公主叫你,快去。” 岐王是爱才之人,每年都为怀才不遇的进士及学子引见权贵,只求贤才能被伯乐赏识,委以重用。 但岐王势微,纪瞻也不愿他难做,踌躇片刻,走过去在卫连姬身侧坐下。 卫连姬往他身边挪了挪,玉手置于案上,斜撑着身子,声音轻轻的:“纪瞻,你会吹箫呀?” 脂粉香掺着女儿香扑鼻而来,似桃、似梨、似海棠,甜腻又柔媚。 公主着敞领衣裙,因肩背微弯姿态露出胸前大片雪白,那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来回晃荡。 纪瞻不敢看,只目视前方,言简意赅:“回公主的话,略懂。” 卫连姬不理会他的疏离冷淡,顾自浅浅一笑,语意缠绵:“纪瞻,你知不知道,我吹箫,也是吹得极好的。” 吹箫一词有隐射风月之意,哪有小娘子主动与郎君说自己吹箫吹得极好的,公主是真无知,还是装糊涂。 纪瞻眉下长睫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神躲闪:“纪瞻不知。” 卫连姬一看就知纪瞻是在说谎,也不与他兜圈子,挑明了话说与他听:“下次我吹给你试试,好不好?” 言罢,她细长妩媚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胯下,笑得意味深长。 吹箫是用来听的,哪有吹给人试试的。 纪瞻见她毫不掩饰的眼神与笑意,立时就懂了,公主不只隐射风月,还想更进一步作弄他。 他心中羞恼,但面上还是作出诚惶诚恐之态,恭声道:“不敢,纪瞻位卑人微,受不起。” 转而一本正色,直言相拒:“纪瞻已有未婚妻室,还请公主另择贤才。” “睡过吗?”卫连姬面色未改,不以为然。 纪瞻默然,这么隐秘的私事,公主问得这样坦荡。 卫连姬见他不答,不耐烦地重复,问得更直白了当:“你不是说有未婚妻室,睡过吗?” 此朝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情自由,你侬我侬之时,未婚夫妻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夫家不要求女子婚前必须守贞,妇人丧夫或和离后依可再嫁。哪怕成婚后的夫妻,夫狎妓、妻偷情,也不会受到世人太多谴责。 大卫的公主更是荒唐,历朝历代往上数,再嫁的公主多达二十几位。 公主位尊倨傲,有些婚前婚后蓄养男宠不说,一不如意还会休夫、和离。其中有几位公主,甚至嫁了五六七八次。 纪瞻在心中叹了口气,照实说出自己的想法:“未曾明媒正娶,岂能无媒苟合。” 这话既表明他与未婚妻室清白,也暗指他不愿违背名分,与人苟且交媾。 卫连姬只装作听不懂纪瞻话里的意思,自顾自道:“嗯,我不用脏东西。”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滑向他的腰,而后又停留在他的胯间,娇媚一笑:“你还干净,我很喜欢。”
第6章 技拙不怕,好好学学
公主这是不依不饶的意思了。 纪瞻在心中斟酌言辞,想着该如何委婉拒绝,他迟疑地开了口:“公主……” 卫连姬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可知长安城每年有多少学子求到公主府门前,向我自荐枕席?” 见纪瞻怔住,她娇懒又倨傲地笑:“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白要你。你跟了我,我断不会亏待了你。” 纪瞻知道卫连姬这话是真的。 如今大卫朝堂上,有十多位大小官员都是由华阳公主举荐给皇帝,或在朝堂就职,或去地方做官。 众人皆知的,正三品吏部尚书与从三品御史大夫是公主心腹,但私底下朝廷有多少官员受公主恩惠,与公主交好,谁也不知情。 卫明帝爱女,不仅衣食住行上金尊玉贵地养着,也愿意让华阳公主在政治上发挥智慧才能。 能做华阳公主的枕边人,那是一只脚都踏上了青云之巅。 但这非纪瞻所愿。 他敛首,拒绝的义正辞严:“纪瞻宁可一生籍籍无名,做个末流小官,也绝不会以色事人。请公主三思。” 卫连姬猜到纪瞻没那么好说话,她娇笑规劝:“只是要你跟我一段时间,又不是霸占你一辈子。等我哪天腻了,你随时可以走。到时你想找别的娘子,或者回你老家娶什么未婚妻室都行呀……” 纪瞻不为所动,依旧婉拒:“公主金枝玉叶,尊贵之躯,而纪瞻心浮气躁,手脚笨拙,恐怕伺候不好,请公主另选他人。” 卫连姬慢悠悠地斟了一盏酒,放到他面前,意思执拗:“可我偏偏就看上你了呀……” 她瞥了一眼卫持盈,有意作出小娘子的娇娇情态予纪瞻看,嗔怪道:“你知不知道,我那个玉清妹妹也想要你。” 纪瞻眼里有尬意:“公主说笑了。” 卫连姬不恼,耐着性子与他解释:“我玉清妹妹惯来喜欢隔岸观火看热闹,从不嫌事大,今日在人前这样驳了我的面子,你当真以为她是满身正气,想为你们这些小进士出头?” 说到卫持盈的目的,她神色带了点不屑:“还不是与我一样馋你。” 玉清公主如何想,纪瞻不在意,可华阳公主说话这样荤素不忌,他是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以往也遇到过大胆向他示爱的小娘子,但是哪有卫连姬这样的,一会说给他吹箫,一会说馋他。 说就罢了,还露着半边雪白丰满的胸乳在他身旁晃荡。 纪瞻默默往旁边挪了些,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卫连姬却不放过他,又凑上前去,拿腔作调地问:“你是想跟她,还是想跟我?” 纪瞻别过脸,淡淡地:“两位都是瑰宝明珠,纪瞻高攀不起。” 卫连姬凑得更近了,两团饱满雪乳快要贴上他的身子,声色柔柔的:“你晚上要不要给我吹曲?” 纪瞻又往旁边挪,推拒道:“纪瞻技拙,恐污公主尊耳。” 卫连姬盯着他僵直的肩背,泛红的耳垂,笑吟吟:“技拙不怕呀,可以学。” 她打了个手势,侍女青昭将一张叠的齐整的丝织绢画奉上。 卫连姬不客气地绢画将塞到纪瞻怀里,认真嘱咐:“好好学学。” 纪瞻好奇地翻开绢画,待看到其内容时,脸色立时变了,既羞恼又无奈。 他还以为公主给的是什么珍贵曲谱,没想到竟是张绘满了男女各种交合姿势的春宫图。 卫连姬在一旁掩嘴笑得花枝乱颤,眉梢眼角流露出明晃晃的嘲弄之意。 她不耐烦再与这正经人继续作戏,搭着青昭的手起身离去,临出殿门时,似是想起了什么,朝纪瞻回头嫣然一笑,朱唇微动几下。 席中众人看看华阳公主,再看看纪瞻,不解。 纪瞻却是一眼就懂了,她在用唇语跟他说:好好学学。 他低头,看着手里被捏得皱皱的丝织绢画,只觉得耳根、脖颈,连着心口都在发烫。
第7章 你硬什么硬
华阳公主离席后,岐王过来若是有意、若是无意地给纪瞻灌酒。 上好的剑南烧春烈酒倒了一盏又一盏,岐王热情,纪瞻在席间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不断接盏,一饮而尽。 江南的酒大多清甜爽口不醉人,但长安时人豪迈,多饮烈酒,入喉苦辣、入腹滚烫。 不过多时,纪瞻就面颊飞红,醉意醺醺。 岐王唤来朱衣小婢,只道府上已备好上等厢房,要留纪瞻住上一晚。 主人盛情,纪瞻推脱不过,便由着小婢引路去厢房歇息。 只是这厢房布置太过华美旖旎,轻纱帷幔,水晶珠帘,连案上置放的一套茶具也是由琉璃所制。 房内浴室有水声哗哗作响。 纪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欲走,但见朱衣小婢在外“啪”地一声将门合上了。 浴室里的人听见动静,水声顿止,有柔柔的、媚媚的声音隔着轻纱珠帘传来:“来都来了,走什么呀……” 纪瞻回头,只见卫连姬披着绯色的丝绸寝衣盈盈而来。 烛影摇曳,轻薄的寝衣遮不住丰满有致的身段。 小娘子长发如瀑,美目潋滟,半敞的衣领露出胸前一大片勾壑雪白,腰肢被束得又紧又细,是要人命的妖冶风骚。 纪瞻只敢看一眼,随即敛首,作揖见礼:“华阳公主。” 卫连姬一步一步走进他,轻柔的声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你也可以唤我连姬,我不介意的呀……” 艳色能逼人、也能杀人,纪瞻连连后退,恭声请辞:“公主说笑,是王府的小婢糊涂领错了路,纪瞻扰了公主清静,这就退下。” 卫连姬不肯放人,上前懒懒地将半边身子倚在他身上,漫不经意道:“有没有进错房,你心里不清楚吗?” 纪瞻自是知道卫连姬就是见色起意,贪人皮相。岐王席上灌烈酒,小婢领路装糊涂,恐怕都是由这位公主授意而为。 他下颌抬起,郑重拒绝的语气有点冷:“纪瞻说过,绝不会以色事人,请公主莫要强人所难。” 卫连姬不惊、不动,淡淡地“哦”了一声,转而娥眉微挑,带起一段妩媚的挑恤:“可你越不想给我,我就越想要,怎么办呢?” 纪瞻眼里掠过一丝羞怒之意,沉声道:“公主要什么样的尊贵郎君没有,何必执拗纪瞻这卑贱之躯?” “尊贵也好,卑贱也罢。”卫连姬不屑地笑笑,直截了当地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纪瞻侧过脸去,冷声:“我不会与人无媒苟合。” “难道你是想要我驸马的名分?”卫连姬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慢吞吞地问:“我和你成婚,你才会心甘情愿给我上?” 纪瞻不回答,只面容沉静,拒绝的更彻底:“纪瞻已有未婚妻室,只忠一人,便不会再与别的娘子纠缠不清。” 卫连姬听言,却是不满了,指尖如葱白,在他胸前刻意地点了几下:“听这意思,你还想为你那什么未婚妻守身如玉?” 纪瞻淡淡然:“守身如玉谈不上,但作为郎君最基本的洁身自好会有。” 卫连姬还是不满,娇傲地质问:“你是在隐喻我过于放浪?” “不敢。”纪瞻摇头,低声恭谨道:“公主天之骄女,理应活得恣意洒脱。”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话。” 卫连姬被他这句恭维之辞取悦了,玉臂轻抬,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哝哝地撒娇:“纪瞻,你就给我睡一次嘛,让我尝尝味道?” 卫连姬身份贵重,穿得轻薄,又抱他抱得紧。纪瞻也不敢用手推她,只是脊背尽量向后弓起,与她身子保持距离。 他醉了酒,眼神依旧清澈、清明,温和地劝:“公主琼枝玉叶,莫要这样,自低身价。” 卫连姬一下恼了,松了手,抬起腿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怒骂道:“不识抬举,好声好气与你说话,你还敢看不起我是吗?” 她力气这样小,踹一脚过去,纪瞻纹丝不动。 卫连姬气急败坏,用手指着他,愤愤道:“纪瞻,我告诉你,我华阳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越不想,我就越要勉强你,玩弄你!” 纪瞻无奈地叹了口气:“公主还是稚子心性。” 卫连姬以冷而媚的眼瞪他,讥诮地笑:“你说我稚子心性,那我要不做出点幼稚的事情,还真对不住你这句夸。” 言罢,她忽地上前一把往纪瞻胯下摸索,抓住他的致命之物。 随意揉搓几下,疲软的阳物就缓缓抬起头来,变粗、变胀、变硬,将她的手心撑得满满。 纪瞻推了下她的手,推不动,他低低喘息:“公主,别这样……” 卫连姬紧紧握住那根阳茎用力抽动,冷漠嗤笑:“你不是很有骨气嘛,在我手里硬什么硬?” 纪瞻说服不了高傲的公主,也控制不了昂扬的欲望,闭上眼,哀声恳求道:“公主,纪瞻寒窗苦读十余栽,也想一朝成飞鸿,沦为长安男宠之流非我心中所愿,求公主放过!” 闻言,卫连姬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思忖片刻,她慢慢地放开纪瞻,步入帘内,头也不回地骂了句:“给脸不要脸,滚吧。”
第8章 给我摸一摸
纪瞻被授派到门下省弘文馆做校书郎,负责编辑、校对图书和参与史书的修撰。 校书郎虽是大卫九品末流小官,可在当朝也是备受推崇,任职官员不仅要文学、经学水平高,还需是清资出身,一般多由士族子弟担任。 因而校书郎一职又被称为是文人起家的美官,由此进身,往往可达朝堂清高显要的地位。 …… 这日,午时刚过,天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弘文馆来了一位不紧不慢的贵客。 总领馆务的馆主敛首低眉,小心翼翼地侍奉来人。 美人垂眸,皎白的玉面上,斜红的胭脂凝在眼角,如华月下的浓艳海棠,高贵而妩媚。 她只是娇懒而坐,细细品茶,并不言语。 一旁的侍女青昭下了吩咐,公主要找那个新入职的纪校书郎。 馆主得令,命纪瞻来服侍华阳公主。 …… 纪瞻见到卫连姬时,心中还是颇为诧异的。 他以为岐王府那夜,华阳公主生了爱才之心,已决定放过他了。谁知,这还没过几日,她又来了。 两人在弘文馆的会客室,卫连姬摒退下人,看到纪瞻的神情由惊讶转为无奈,掩口吃吃地笑:“我来找你,你这么惊喜?这么意外?” 纪瞻:“……” 见过礼后,卫连姬要他在一侧坐下。 卫连姬慢悠悠地开了口:“弘文馆待得如何?” 纪瞻温声:“回公主的话,并无不妥之处。” “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 卫连姬斜斜瞟他一眼,缓缓述道:“我玉清妹妹说你擅通音律,想着人安排你去做八品太乐丞,官品虽比校书郎高了一级,可每日里的差事就是为皇室宫廷宴乐培养乐队伶人。” “我想着,你不是说寒窗苦读十余载,肯定不想揽个远离政治的无用活,所以竭力阻了下来,将你塞到了弘文馆。” 纪瞻起身作揖行礼:“纪瞻谢过公主。” 他低头恭敬道:“公主如传闻所言,是天下学子的伯乐,也有双如矩慧眼,能洞察秋毫,知人善用。” “不,我才没你说得这么好心呢。” 卫连姬不接受他的恭维,娇笑摇头,慢声慢气地挑着刺:“旁的学子,我帮了就帮了,只作举手之劳。可你,我不是白帮的,你之前得罪了我,这笔帐还没清算呢。” 公主这是要挟恩图报的意思了。 纪瞻稍作迟疑,思虑片刻郑重道:“公主美意,纪瞻心领……只我纪家在江南一带也是清流士族,纪氏子弟纵没有傲骨,也有尊严,故而纪瞻断不会辱了家风门第,与贵人做男宠。” 他言辞恳切,带有铮铮之意:“不会与公主,更不会与旁人。” 长安的公主贵女最风流豪放,多的是如卫连姬这般爱纪瞻美色,贪他皮相的俗气娘子。 纪瞻的话说得很中听,态度表的也很明确。 但卫连姬无动于衷,依是执意道:“我帮了你,你就说要怎么回报我吧?” 纪瞻不接她的风月话,只不动声色地移开话题:“公主金尊玉贵,自是毫无所缺。若公主以后在朝堂上有用得着纪瞻的地方,纪瞻甘为公主鞠躬尽瘁,回报知遇之恩。” 卫连姬浅浅一笑,反诘着又将话在引了回来:“谁说我毫无所缺,我府里就缺一个如你这般生得好,又知礼明仪的郎君伺候。” 纪瞻神色一顿,低垂眉目,语意艰涩:“公主想要的回报,我……做不到。” 不说苦读圣贤书多年,他的家教和尊严也不允许自己放下身段,去与人做男宠,以博名利,即便那人尊贵为公主。 纪瞻清高如斯,也在卫连姬的意料之中,她既又来找他,自也备好了十足的耐心,慢慢与他周旋。 毕竟,长安城里这样好看也好玩的郎君不多见,万一被哪个小娘子捷足先登、霸王硬上弓给弄脏了,那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与其把纪瞻留给别人上,还不如拿来自己玩。 卫连姬俯身,拉住了纪瞻的手,眼波盈水,掠过他的颈和腰,滑到他的胯下顿住。 她声色柔柔的:“纪瞻,你既不愿做男宠陪我,那今天让我摸一摸,好不好?就当是你对我知遇之恩的回报了。” 纪瞻:“?……”
第9章 射她一手白浊
卫连姬见纪瞻怔住,也不与他客套,大大方方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行。”纪瞻抽回了手,一口回绝。 卫连姬不依不饶又拉住了他的手,娇哼:“我之前不都摸过了,再摸一次也没关系呀……” 纪瞻见她执拗,也不敢激怒她,温和劝慰:“男女授受不亲。公主云英未嫁,这样有违世俗礼法。” 卫连姬不屑地挑了挑眉,自带三分傲气:“我的事,谁敢置喙。” 她漫不经心地笑,与纪瞻闲闲叙道:“你知不知道我有个小姑姑,养了好些个十几岁的小郎君,夜夜轮流换人伺候,有时我小姑父还与那些小郎君一同伺候我小姑姑。” 卫连姬的小姑姑,纪瞻是听说过的,是大名鼎鼎的遂宁长公主,卫明帝的亲妹妹。 长公主年近四十,招过四任驸马,前两任被她休弃,第三任被公主活生生气死,如今这任更是活成了整个长安城的郎君都同情的对象。 长公主平日里不但蓄养男宠,还最喜欢揽收圈养美貌娈童,私生活极为淫乱。 但谁叫大卫的公主有权有势,风流多情,活该尚主的驸马过得憋屈。 纪瞻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卫连姬见纪瞻若有所思,假意轻咳两声,笑得甜甜媚媚:“纪瞻,你是洁身自好,可我也不差呀,我也是自尊自爱的公主,我府里什么人都没养。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纪瞻不为所动,仍是拒绝:“不好。” 卫连姬却不想再与纪瞻慢吞吞地你来我往了。她佯装生气起身,不小心被长长的裙裾绊倒,跌倒在地上。 纪瞻眼明手快,立时上前去扶她。 卫连姬趁机揽住他的脖颈,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纪瞻挣扎:“公主……” 卫连姬穿得襦裙领口偏低,此刻趴在纪瞻身上,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雪乳都堆压在他胸膛。 她抿唇轻笑,眼里露出自得之色,小手摸上他的腰,一下探进衣裤里,抓住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物什。 “你好硬呀……”她发出小小的赞叹声。 纪瞻只觉得羞愧难当,他是想拒绝卫连姬的,可每次都不由被欲控制,在她手里变得坚硬而滚烫。 她的乳这样软,她的味道这样香,连握住他阳茎的手都仿佛柔若无骨,细滑软嫩到了极致。 纪瞻受不住,低低地劝:“公主,你别这样……” 卫连姬双目璨璨,欣喜道:“叫,你继续叫呀,越叫我越兴奋。” 纪瞻:“……” 他侧过了脸,不看她的眼睛,也不看她的乳,闷闷道:“我不想。” 卫连姬握着纪瞻的巨物用力在手心来回抽动,故作天真懵懂:“你不想让我摸你么?你都这样硬了。” 她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小小声地说:“你射了我就放过你,纪瞻,好想要你射给我呀……” 卫连姬声音本就娇媚,这会带着气音的尾声更是酥酥的、嗲嗲的,直让人骨头都要软了。 纪瞻的脸颊、耳朵、颈项一下都漫上了红晕,阳物也在她手心里涨大了几分,他面上强作镇定:“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趴在他胸前咯咯地笑,乐得嘴角都弯到了天上,浓浓的艳色却让纪瞻喉头越来越紧,下体越来越烫。 卫连姬自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得寸进尺地问:“自渎过吗?” 纪瞻敛了眉眼,隐有羞意,不答。 卫连姬假作惊叹道:“自渎的时候该不会想着你那个未婚妻吧?” 纪瞻认真地看她一眼:“没有。” 卫连姬长长地“哦”了一声,笑了:“你不喜欢她?” 纪瞻面色一僵,似是觉得两人这样极为难堪,挣了挣身子,想推开她的手。 卫连姬却是握得更紧了,使力抽动,每次都用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茎头,用最柔媚的声音蛊惑道:“不喜欢她,喜欢我好不好?以后自渎的时候都想着我,射出来。” 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纪瞻还是很硬,卫连姬娇娇地抱怨:“纪瞻,你怎么还不射,我手都磨疼了呀……” 继而,又是声软如水的哀求声:“纪瞻,快射吧,呜呜,我手好疼……快点射给我吧……” 上面是娇媚的叫声,下面是柔软的抽插。 纪瞻再也忍不了,任由灭顶的快感将自己包围,一股股白浊猛烈地喷射在她手心。 如她所愿,他在她手上,堕落了。
第10章 在他手上,高潮
满满一滩粘稠白浊,糊满了娇嫩的手心,沿着指缝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卫连姬摊开手掌给纪瞻看,神情无辜:“纪瞻,你射了好多、好浓,你把我弄脏了。” 纪瞻起身整好衣衫,端壶茶水打湿一方白帕,细细地将卫连姬的手掌擦拭干净。 直至擦了好几遍,再也没有一点污秽的痕迹,他在她面前敛首跪下:“纪瞻冲动,冒犯公主了。” 明明是她先勾的他,他此刻却将责任全揽了去,卫连姬自然乐意,眉开眼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纪瞻面容沉静:“任凭公主处置。” “任我处置,你说的哦……”卫连姬接下纪瞻的话,拉着他的一只手塞入胸前又白又深的勾壑里,轻吐两个字:“摸我。” 胸乳绵软滑嫩的触感盈在指尖,纪瞻像是被烫着了手,急急抽回去,低声:“不敢。” 柔软的躯体拥了上来,卫连姬跪坐在地上,揽住他的脖颈,双乳在他的胸膛不安地蹭着。 她眼含春意,吐气如兰:“我湿了,好难受啊,纪瞻,帮帮我。” 纪瞻推了推她,拒绝:“公主,不行。” 卫连姬贴得更紧了,拉着他的手就要往裙下探,低语喃喃:“给你摸摸我有多湿,都是水。” 纪瞻身体后退,又想抽回手:“公主,我们不能。” 卫连姬被情欲撩得难过,见他这样不怜惜她,眼里一下涌出水光,委委屈屈地埋怨:“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纪瞻,你害我流了这么多水,就不要我了。” 本是风花雪月情事,她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将他说得如同一个负心汉。 纪瞻难堪,欲言又止:“公主……”、“公主……”是娇软的催促声。 卫连姬将里裤褪下,拉着纪瞻的手就往腿心凑。 她骑他的手背上,下身的花唇、贝肉拚命地在他手上蹭着、磨着,难耐的欲得到纾解。她双眸微眯,娇娇呻吟:“啊……纪瞻……好舒服……” 纪瞻闭眼不看这浓郁春色,可那两片软嫩不断滑过他的肌肤,粘腻的水液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卫连姬主动骑乘,骑了一会儿,腰都酸了,可她还没达到顶点,也不想弃了这飞天的愉悦快感。 她软了声与他商量:“纪瞻,我累,你的手动一动,好不好?” 纪瞻强忍下身体里的燥动,努力作清明之态:“公主,这于理不合。” 言罢,他下了狠心,作势要抽回手。 卫连姬抱住他的手臂,将纪瞻的手夹得更紧了,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小声呜呜咽咽:“不、不要拿走……呜呜,我还没高潮……” 她朝他求欢:“纪瞻,给我……给我呀……” 纪瞻的手顿住了,她软了一身艳骨,这样向他渴求。 眼底的各种情绪翻腾,他终是不忍违逆她。 卫连姬见纪瞻妥协,又软软地与他提要求:“我痒,难受……纪瞻,你帮我揉揉?” 见他貌似犹豫,她从眼角挤出一滴泪,小鼻子也皱了起来,咬着嫣红的唇朝他渴求:“呜呜,想要高潮……难受,给我呀……” 美人娇泣,梨花带雨,求欢,求到这般姿态。 纪瞻乱了心神,再不忍她难过,咬牙道:“冒犯了。” 他由被动转为主动,一手扶住卫连姬的腰,一手翻转抚上她的花穴。 平生只用来读书作画、挑琴弄箫的修长手指,第一次摸索在小娘子的私秘处。 他挑开她紧闭的贝肉,按住小小的阴蒂,指腹打着圈揉压,力道不重,但足够令她快慰。 卫连姬倒在纪瞻怀里,红唇微张,喉间溢出破碎呻吟:“啊啊……纪瞻,好会揉……我好舒服……” 阴蒂的酥麻快感直直窜入花心,她分沁出了更多、更多淫荡的水液。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一下飞到云端飘飘然,如丝的媚眼紧紧缠住眼前人,娇喘吁吁地催使他:“用力、用力呀……呜呜……想要重一点……” 她媚态入骨,在他怀里娇柔地求,那一瞬间,无情胜似有情,纪瞻不曾吃酒却在她眼里迷醉了。 他加重了力度,疾速地又揉又按,在她受不了的拱腰扭动时,一下掐住她柔嫩的花核。 空气都如同凝住了,只剩她高潮欢畅的尖叫和痉挛:“啊啊……到了、我到了啊……” 小如细孔的穴口流下一抹晶莹,全部落在他掌心,这是她动情后的证明。 纪瞻的心里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了,清洌的眉眼也温柔了几分,他轻声慰问:“公主,你还好吗?” 卫连姬倚在他怀里,柔柔弱弱地叫:“呜呜,腿软,起不来了……”
第11章 给你名分,允你尚主
纪瞻揽住她的腰,想将人扶起。 卫连姬上半身都瘫在纪瞻怀里,抱着他的腰不肯起,声音媚而哑:“好累,容我缓缓。” 纪瞻看着卫连姬湿透的鬓发,潮红的双颊,心里更软了,静静地抱着她,由着她歇息,并不言语。 倒是卫连姬心中盘算一番,刻意地问:“纪瞻,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准备怎么办?” 纪瞻迟疑片刻,慢腾腾地道:“公主,我不会与人做男宠。” 卫连姬知纪瞻对底线恪守的紧,也不逼他,反而让步松口,许诺道:“若你要名分,也不是不可以。待你退了亲事,我允你尚主。” 纪瞻面上还是静静的神色,盯着卫连姬还泛着媚意的双眸,没由来地问一句:“公主是认真的吗?” 卫连姬低下头,不与纪瞻对视,他清澈的目光让她觉得心虚。 但她也不愿瞒他,大大方方地说:“当然是玩玩了。” 轻巧挑了挑眉,好奇道:“难道你还想与我长相厮守?” 起初男女之间那一点微妙的意动神摇,一下被卫连姬这两句话搅得荡然无存。 纪瞻垂眼,淡淡地回:“没有。” 他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态度已恢复如常的恭敬:“只是婚姻大事,纪瞻不敢儿戏。” 卫连姬不恼,只慢条斯理地道:“我着人打听了,你和你那个未婚妻是表兄妹,还是订的娃娃亲。你这些年一直在外求学,两个人是连面一年也见不上几回的。” 她蹙起了描画精致的眉尖,带点嘲弄的意思:“纪瞻,就这样,你都愿意遵从父母之命娶她,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如此扭捏?” 纪瞻沉静地:“没有。” 卫连姬冷笑,直白地提出质疑刺激他:“是我不够美吗?胸不大吗?水不多吗?还是你没插进来不放心,怕我不够嫩,不够紧,让你干得不尽兴……” 她越往下说,纪瞻的脸色越难看,他打断她的话:“公主,不是这些。” 卫连姬不理会,作出了苦口相劝的模样:“你要名分我给你,你就跟我一段时间,等我腻了你随时能走。你若嫌休夫丢人,到时我赏你个面子,对外只说我俩和离。” 她说得真诚无比,信誓旦旦:“分开了我也会补偿你的,不会叫你平白跟我一场。而且,我还可以与你保证,以后你再另行婚嫁,我绝不干涉,还会在你重新娶妻之日赠送一份贵礼。” 方才的欢情缱绻彻底成了一场华美虚无的绮梦,梦醒了,卫连姬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华阳公主。 纪瞻的心沉了下去,宽大的衣袖掩住紧握的双手,他话里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公主这份厚爱,纪瞻担不起。请公主另择良人,还恕纪瞻难以从命。” 卫连姬怒了,讥讽地骂:“不给你名分你不让碰,给了名分你还不想要,你刚刚不是在我手里射得很爽吗?这会在我面前摆什么清高架子!” 纪瞻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平平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不用和我扯这些文绉绉的玩意!”是她不耐烦的口气。 卫连姬站起身来,艳丽倨傲的姿态俨然不容违逆:“我意已决,你尽快退亲,等着尚主吧!” 纪瞻跪下,朝眼前人深深叩头不起。 卫连姬怒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跟了我你还觉得委屈?要给我来宁死不屈那一套?” 纪瞻语意亦是坚决:“请公主收回成命。” 卫连姬摇头嗤笑:“在你眼里,我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吗?” 她冷漠地微笑,周身露出盛气凌人的皇家仪态,言辞凿凿地威逼胁迫:“我会让朝廷赐婚,你若不从就是抗旨不遵,轻则家族及其亲眷全部罢官,重则你纪家满门子弟世世代代、休想再踏入仕途半步。不信你就试试!” 纪瞻不甘,还想出言劝诫:“公主……” 卫连姬拂袖,冷声阻断:“奉劝你识相点,不要惹恼了我!” 她与他坦言:“纪瞻,你太不识抬举了,要不是舍不得你这一身皮肉有瑕疵,我早叫人把你拉出去重重打一顿了!” 纪瞻默然。 卫连姬见纪瞻沉默,也怕他想不开。 如前朝有个公主看上个才貌俱佳的新科进士,逼他休妻另娶,谁知那个文人傻货硬生生用艾草烧伤双脚,变成跛足,逼得公主只能罢休放过。 卫连姬走近,嘱咐道:“大婚时我只要一个完好无损的驸马,你若伤了残了,我可不会轻易饶过余杭纪家。” 纪瞻仍是不作声,似是以无声表示内心抗拒。 卫连姬生气了,抬腿在纪瞻胸口踹了一脚,可力道小而轻,不像踹人,像在调情。 她问:“听到没?” 纪瞻沉寂的心弦微微地颤,良久才小声地回了个“嗯。” …… 就这样,在开元二十年三月初六这个良辰吉日,大卫的九品校书郎纪瞻,在无数艳羡、不屑、质疑声中,被强迫着、迎娶了艳名满长安的公主华阳。
第12章 婚后归宁,口舌之争
按照大卫朝祖制,公主大婚后的第三日为归宁日,要携驸马入宫拜见皇帝、皇后,依次行谢恩礼。 洞房那晚是卫连姬初次破身,又是女上姿势入得太深,当时是爽翻了,事后穴中疼了两天才缓过来。 因而在归宁这日,两人一并踏入巍峨宫城,她也没有给纪瞻一点好脸色。 …… 碧空如洗,长安日暖。 一路行过朱廊高阁,恰巧不巧地碰上了玉清公主卫持盈。 卫持盈欠身作礼:“玉清见过华阳姐姐。” 她方才远远地就将两人神情姿态尽收眼底,此刻也是别有深意地笑:“姐姐与驸马新婚燕尔,今儿也是归宁的好日子,怎做这般冷艳之态?” “玉清妹妹看错了吧。”卫连姬启唇反诘,娇懒而自得:“不过是这两日驸马太贪,把我累坏了,我训了他几句。” 卫持盈笑意渐冷。宫里头都传开了,哪个不知道华阳公主豪横,强逼纪校书郎退亲另娶,偏她还这般惺惺作态秀恩爱。 卫持盈故作质疑:“是嘛?不过我观驸马清风明月态,不像是爱贪欢之人。” 卫连姬的眼睛冷冷地瞥过去,意态轻描淡写:“驸马贪不贪欢,总与妹妹这个外人是不相干的。” 她微微一笑,提醒道:“对了,玉清妹妹府上蓄养乐师大把,郎君床上什么样,床下又是什么样,想来妹妹是再清楚不过的。” 被人当众捅破了府里乐师的隐秘,卫持盈眼里闪过一丝尬意,但随即不甘示弱地笑道:“我府上养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哪有华阳姐姐会势大仗权,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一举拿下江南有名的明珠,让妹妹好生羡慕。” 卫连姬小巧的下颌高高抬起,细声慢气道:“吃不到的人自然眼馋、心馋,吃到的人在嘴里来回咀嚼后,也就那样吧,不过尔尔。” 卫持盈自然明白卫连姬是意有所指,含沙射影。 旁人心里想着的,她到手了,尝着滋味了,还故意摆出点不屑一顾的意思。 卫持盈想了想,转而朝一旁的纪瞻柔柔地笑,看似极为温婉妥帖:“纪校书郎,我华阳姐姐素来说话就是无所顾忌,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卫连姬只是冷笑看她挑拨离间,但听得纪瞻温声叙道:“华阳性情真挚,我心生喜欢,华阳也并无玉清公主所言,有连哄带骗、威逼利诱的那等言行举止。” 他顺着卫连姬说过的话,一本正经地与卫持盈辩解:“是我初尝情事,索求无度,累了华阳,理应受骂。” 听到这席话,卫持盈愣了半响,望着卫连姬的眼神里,如绵里藏针,隐带寒意:“看不出来,华阳姐姐好手段。” 卫连姬慢慢上前一步,是骄傲姿态:“怎么,玉清妹妹想学我的驭夫之道?” 她瞄了眼卫持盈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刻意挺了挺自己敞领下一对饱满颤巍的雪乳,讥笑道:“可惜妹妹胸太小,不易讨郎君喜欢,难!你还是继续养府里那些个乐师吧,不入流的东西肯定不会嫌。” 长安的娘子追求丰腴之美,贵族更甚,穿衣大多以坦胸、低领为主,以展示丰满身材。 可卫连姬天生小乳,从不敢穿大胆服饰。这会被人戳到痛处,立刻羞恼,嗔怒而视:“你……” 卫连姬娥眉轻挑,笑盈盈:“我还要去给父皇行礼问安,就不与妹妹在这多费口舌之争了。” 言罢,就以目示意纪瞻,准备一同离去。 卫持盈妙目喷火,盯着卫连姬的身影,不甘心地说了一句:“若是贞懿先皇后泉下有知,华阳姐姐既孝顺又多情,想必心里也会很欣慰吧。” 卫连姬果然大怒,还未回头,尖锐的厉喝声就已传来:“卫持盈,你!” 只是卫连姬没能把斥骂的话说完,也没能回头,与挑事者继续争执。 因纪瞻以手掩了她的口,用臂揽紧她的肩,拥着她往前走,难得地温声细语给人劝慰:“公主,不生气,不计较,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走。”
第13章 我胸大不大
卫连姬在纪瞻怀里挣扎,生气地骂:“纪瞻,你放开我!” 纪瞻揽着她,温和规劝:“公主不要冲动,玉清公主是有意激怒你,挑起纷争。” “那又怎么样?”卫连姬出言反驳,冷哼道:“难道我华阳还怕了她不成?” 纪瞻无奈叹了口气:“今日归宁,在宫里闹一场总归是不好的,待会你还要见景怀皇后。” 卫连姬顿住了,敛下眉眼。 在宫里,向皇帝邀宠的后宫嫔妃、皇室子女太多了,没有母后相护的小公主难免会有被人压一头的时候。 她语气软了些,可仍带着不乐意向纪瞻质问道:“你不是不情愿跟我嘛,怎么还帮我解围说话?” 纪瞻答得隐晦:“情不情愿是一回事,帮不帮你是另外一回事。” 卫连姬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又卖关子。”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在他怀里挺了挺胸,娇傲地问:“我大不大?” 纪瞻只顾看路,没注意卫连姬的小动作,听言以目询意,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卫连姬有点泄气。这么大的胸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看不到,亏她今天穿得还是华丽的敞领襦裙。 她又问得直白了当:“我胸大不大?” 纪瞻立刻明白了,顺着卫连姬的话,目光不由停在了她光裸的玉颈下。 衣裙的领口实在开得太低,只能遮住胸乳的樱尖和下方的雪白,上半边的饱满圆润都露在外边。 偏她的乳还生得十分大,行走时,裸露在外的半圆嫩乳一颤一颤,仿佛要从衣中呼之欲出。 纪瞻平常不敢细看,这会居高临下打量了会儿,只觉眼热,浑身都热。 又想起新婚之夜,她摇着赤裸双乳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情形,他腹下一紧,忙移开了眼,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公主也不嫌冷?” 卫连姬:“……” 此时暮春时节,稍有寒意,但卫连姬襦裙外搭有一件薄薄轻裘,倒也不觉得冷。 她作婉叹状:“慢束罗裙半露乳,淡红衫子掩酥胸,纪瞻你白读了那么多年书,不解风情就罢了,还不懂小娘子的心。” 纪瞻被卫连姬说得心中羞赧,但表面不露声色,拉着她的轻裘披风往胸前遮了遮,佯作淡然:“天气乍暖还寒,我觉得公主会冷。” 卫连姬奇怪地看了纪瞻一眼,见他耳垂微微泛红,便知他心中也有所触动,只是嘴上硬得紧。 她得寸进尺地斜倚在他怀里,将一侧的乳贴在他胸膛,娇声娇气地问:“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喜欢我华阳的还是她玉清的?” 她的柔软贴着他,还用这样娇媚的声音诱他。 纪瞻只觉身下滚烫,莫名生出一种冲动,想堵住卫连姬的口,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他深呼吸一口气,托住她的腰,身体也往旁边挪了挪,轻言叮嘱道:“公主,好好走路。” 卫连姬知纪瞻就是故作矜持,路过一片亭台楼阁,拉着他掩在一处长廊檐下。 她抱上他的脖颈,整个身子贴上来,咕咕哝哝地朝他撒娇:“纪瞻,你快说呀,哄我高兴了,晚上给你摸一摸,还给你玩乳交好不好?” 纪瞻的脸都红了,不知是被春日温暖的日光曛的,还是因卫连姬的大胆放浪而羞的。 卫连姬见状,玩心大起,以淫词浪语细细与纪瞻描述那勾人情景:“就是你的阳茎插在我乳沟里摩擦,茎头顶着我的颈,来回抽插直到射出来。” 她凑近了他的唇,甜腻香软的气息落在他的呼吸间,是无声的引诱:“纪瞻,让你射在我脸上好不好?想要被你射满。” 纪瞻一下就硬了,用膝盖顶住卫连姬缠上来的腿,别过脸,轻咳两声:“青天白日,公主注意言辞。” 卫连姬娇娇地笑,说得理直气壮:“可我就喜欢和你白日宣淫呀……” 纪瞻努力平缓紊乱的心绪,假意冷静的声调里带了点求饶的喘:“公主,别说了,一会儿还要去行谢恩礼。” 卫连姬欣喜,美目放光,发出小小的惊叹声:“啊,纪瞻,你硬了呀,给我摸摸。” 说着手就要往他胯下摸索。 纪瞻忙按住卫连姬伸过来的手,悄悄反握在手心里,嘴上轻声斥道:“皇宫内庭,公主不要胡闹。” 卫连姬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心头猛地一跳,立即别开了眼,偷偷地笑了下回了个“哦……”
第14章 奉茶思母,天子无情
金猊兽炉里燃香袅袅,轻烟如絮,笼彻幽宫华殿,青衣宫人低眉垂眼立在大殿两侧。 卫明帝与景怀皇后正襟危坐,吃着华阳公主及驸马奉上的两盏香茶。 景怀皇后浅浅啜了一口茶,抬眼望向殿中一对壁人,客客气气地道:“华阳金枝玉叶,容冠长安,纪驸马能尚得公主,这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望你们小夫妻俩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皇后娘娘说的是,纪瞻受教。”纪瞻恭谨施礼。 卫明帝看着长身玉容,风骨清肃的青年,心中满意,但仍肃声嘱咐道:“华阳脾气大,驸马你日后要多让着她点,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须得多多迁就公主。” 不待纪瞻回话,卫明帝转而望向卫连姬,是怜爱的口吻:“华阳,成婚后若你有什么需要的,或是公主府中哪里置办不妥当的,尽管来跟父皇提。” 卫连姬怔忡地看着景怀皇后坐着的方向,目光有些呆滞,闻言回神,强扯一抹笑:“多谢父皇。” 卫明帝敛眉,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景怀皇后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但笑不语,细细揣摩着皇帝心意,挥手摒退了闲杂众人。只留卫明帝与卫连姬父女二人在殿内叙话。 …… 卫明帝缓缓开口问道:“华阳,今日归宁,你可是想起了你母后?” 卫连姬惘然地笑了,胭脂绯唇露出一点妩媚的苍白:“母后曾说过,最想吃连姬与驸马大婚后的一盏香茶。” 卫明帝黯然,默了一会儿,交代道:“华阳,有空带驸马去卫氏皇陵看看你母后吧。” 他看着卫连姬,嘴唇动了动,半天才发出声音:“连姬,你心里,可还会怨父皇?” 卫连姬柔柔一笑,作出坦然的情态给予尊贵的天子看:“儿臣年少不经事那会是曾与父皇闹过性子。可长大了也懂人各有难处,父皇文韬武略,志在四方,是母后缺了一国之母的心胸睿智,活得太不明白。” 卫明帝因她坦然,反而又幽幽一声叹:“终归是朕对不起她。” 卫连姬垂眼,惆怅的哀思如水,悄悄划过眸中黑白分明的底色。 一时竟是无话。 卫明帝与女儿谈起政事,询问道:“华阳,可有意提拔驸马去门下省?” 大卫实行三省六部制,也称群相制,分为中书、门下、尚书为三省。 中书决策,门下审议,尚书执行,三省长官共同负责中枢政务,且各省长官都可称之为宰相。 如今门下省是风头最盛,每逢会议宰相云集。 卫连姬摇了摇头,认真道:“儿臣并无此意。” 遂又娇笑解释:“正值新婚蜜月,儿臣也尚未陪驸马一同回乡省亲,如今不想他太忙。” 卫明帝见卫连姬面上略带牵强,不放心地出言规劝:“华阳,你可别因为你母后的事,存着把驸马当禁脔的心思。父皇看驸马,还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才。” 卫连姬嫣然一笑,静静地道:“父皇放心,儿臣公私分明,自是省得。” 卫明帝欣慰点头,似是想起什么,赞叹:“听太子说,你举荐的太子中舍人,那人也是个踏实能干的,为太子办起事来利索得当。朕的华阳慧眼如炬。” “父皇过奖。”卫连姬不惊不动,落落得体地道:“连姬受皇族宠养,平生无大志,若能为父皇与太子哥哥分忧一二,也是连姬之幸。” 卫明帝满意地微笑:“有什么需要的,就与父皇提。” “父皇放心。”卫连姬微微作揖。 殿外有侍人来禀,道是有大臣在前朝议事,请皇帝过去裁决。 卫明帝闻言拂袖而走,殿内寂静无人。 华服金钗的公主蜷了身子,神情悲戚,偷偷趴在景怀皇后方才坐过的凤椅上,眼角淌下一行泪。
第15章 明智继后,愚昧女儿
九曲回廊,一方小亭,帘卷轻纱,人影绰绰。 卫持盈倚在景怀皇后身侧,吵吵嚷嚷地诉着苦:“母后,华阳今儿欺负我了。” 景怀皇后波澜不惊,凤目淡然:“你是不是又惹到华阳了?” 卫持盈悻悻地低下头,小声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刺了她几句,强逼纪瞻尚主。” 景怀皇后想起在殿中一对壁人对视时略显默契的眼神,若有所思道:“我看纪瞻对华阳,也不像全无情意的样子。” 卫持盈撇嘴,忿忿不平:“华阳就是仗着父皇宠爱,仗势欺人,哄骗逼迫纪瞻尚公主。” 她语气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和抱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明明在岐王府我与她一同看中纪瞻,华阳刁难纪瞻,我还帮纪瞻说话了。可是,他偏偏从了华阳,今日还帮着华阳说话驳我的面子。” “连父皇也是偏心,从岐王府回来我就与父皇说看中一个江南姓纪的进士。可华阳去求,父皇还是把纪瞻赐给了她。” 景怀皇后叹了口气,安抚道:“纪瞻已是华阳驸马,持盈你就不要再想了。你再挑挑旁的郎君,世家也好,寒门也罢,主要看你喜不喜欢。你是公主,日后也无须倚仗夫家权势。” “母后,我不挑!”卫持盈一改人前的素雅文静,扭曲着清丽五官,大声愤愤:“我喜欢的已经被华阳抢走了!” 景怀皇后苦口婆心地劝慰:“因着贞懿先皇后薨逝,华阳也因此差点病死,你父皇心中对她母女二人愧疚,宠爱华阳也不过是为了补偿她罢了。” 又出言叮嘱道:“木已成舟,持盈你莫要多生事。” 维持盈面带不甘地叫了一声“母后”,摇着景怀皇后的胳膊,想要皇后在此事上帮她做个主,在卫连姬那里讨回点颜面。 景怀皇后语重心长地与卫持盈讲述道理:“华阳虽任性妄为,可她在政治上眼光独到,会招揽人才,还懂知人善用,无论有无功过在朝堂上始终都是收敛锋芒,不仅得你父皇看重,太子对她也是赞不绝口。” “华阳与你一同出宫入公主府居住,听闻她府上出入的大多是有才华、有学识的幕僚门客,邀宠献媚的琴乐伶人却是极少的。” 景怀皇后长长地叹息一声:“持盈,但凡你有华阳一半的懂事,母后也能省心不少呀……” 卫持盈丝毫听不进去,且对此不屑一顾,恶毒地揣测道:“华阳天天穿得骚成那个样子,谁知道是用什么法子招揽人才,说不定淫荡起来连太子都不放过呢。” 景怀皇后抬手在卫持盈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厉声骂:“玉清,你胡说八道什么!” 卫持盈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与我和华阳皆为同父异母,但太子对华阳百般殷勤维护,对我却爱答不理,两人私底下保不准就有什么苟且。” 景怀皇后眸中泛冷,语调也是冷冷的:“持盈,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卫持盈不听,把石案上的茶盏一拂,茶汤倾洒,碎瓷满地。 她娇气而不满地埋怨:“母后,连你也处处为华阳说话!” 景怀皇后气得连连摇头叹气,捂住心口,痛惜道:“玉清,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嫌我不懂事,母后你去找华阳做你女儿呀!”卫持盈委屈反驳,掀了纱帘冲动地大步离开。
第16章 偷用他的名箫,插穴
新月初上,疏星点点。 自洞房花烛夜过后,纪瞻白日里在弘文馆办完公,晚间就一直歇在公主府的书斋。 公主没有吩咐让过去,他一个人在灯下看会儿书就休息,也算得个清闲。 但此夜,他刚推开书斋的两扇门,就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 深入内室,果不其然,室内香几上的铜炉里燃着一段卫连姬平常爱用的香料。 熏香的主人此刻正躺在角落里那张他平时夜里休憩的罗汉床榻上。 美人衣发凌乱,面若桃红,一双明眸泛着水蒙蒙的雾气,双腿曲起又放下,纤腰无助扭动,似疼、似痛、似难耐,好不可怜。 纪瞻上前,急急地握住美人的手,询问道:“公主,怎么了?” 卫连姬蹙起了眉尖,是柔弱的风致,小声呻吟:“纪瞻,我难受……” 纪瞻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脸急切之色:“公主哪里难受?可要命人去请太医?” 卫连姬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娇怯怯地道:“下面,我下面难受。” 纪瞻惊诧,而后放开了她的手,尬然起身:“公主,你又作弄我。” “没有呀……”卫连姬娇声解释,一把掀开了身下的衣裙:“不信,纪瞻,你看呀……” 纪瞻顺着卫连姬的话,目光落在她下身。 光裸的双腿大大张开,中间那张粉嫩的小口含着一管两指粗细的玉屏箫。 这箫,纪瞻是识得的,是他曾经托人去江南千里之外的黔东玉屏特意购置,乃箫中的珍品,其造型、制作、和音色都别具一格。 若有一管,必为爱箫之人的珍宝。 古人甚至有云:“仙到玉屏留古调,客从海外访知音。” 但此时,这等风雅之物居然被卫连姬用来插在下体的阴穴里。 穴口的媚肉被古铜色的箫身撑得薄薄的一圈,仿佛会被撑到破裂,可还是牢牢地吸附住巨物。 春水潺潺,从穴缝里一点点沁出,堆积在股间,是一大片明晃晃的晶亮水渍。 纪瞻看得心口怦怦直跳,面上飞红,又羞又恼地指着卫连姬,气得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公主,你!……” 卫连姬握住露在穴外的箫柄,顾自抽动几下,软软地抱怨道:“你这箫好粗呀,我塞了半天才塞进去的,涨死了都……” 纪瞻被卫连姬这没脸没皮的淫荡情状彻底征服,他背过身去,幽幽叹气:“公主,你这都让我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卫连姬佯作委屈地埋怨:“晚上你都不陪我,我想要啊,我难受……” 她一边委屈,还一边振振有词:“听闻这管名箫你视若珍宝,我想着,沾了我的味道,你以后再拿起箫就能一下想起我了。呜呜,你看我一片好心,你都不领我的情。” 明明知道卫连姬就是说得哄人的话,纪瞻还是被撩地心头一颤。 他回过头,只见她那小小的花穴瑟瑟地含着那管玉屏箫,穴肉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不知是想吸紧还是在排斥。 纪瞻目露怜爱之色,跪在卫连姬榻前,轻声劝慰:“公主不要胡闹,这不是用来放身下玩乐的物件,快些拔出来。” 卫连姬娇傲,一口拒绝:“不,我不要。” 纪瞻拿她没办法,按捺住心中羞赧,俯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哄道:“公主,要不,我给你拔?” 卫连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得呀,纪瞻能踏出这一步。 可她不愿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我不要拔出来,我就要插着。” 纪瞻拗不过卫连姬的娇蛮,身下肿胀得发疼,连喘气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不敢与她久待,也不想随便就要了她的身子,起身请辞:“那公主自己待一会,我先出去了。” 卫连姬高声叫住他:“我不准你出去!” 纪瞻无奈回头看她,平日里一双清明的眼,这会儿被欲色熏得泛红迷蒙。 “你过来。”卫连姬轻声唤,眸中媚意流转,一只纤纤玉手握着那半截箫身,还在往穴里缓缓抽送。 她扭着腰臀,娇柔地指示他:“纪瞻,我要你像这样插我,给我快乐。”
第17章 他握着箫,把她插哭了
起初听这话,纪瞻以为卫连姬是想同他交欢,身下阳茎一跳。 尚在迟疑之际,只听她又催促道:“纪瞻,快过来呀,帮我握住箫,在穴里动一动,痒死了……” 用箫也不用他,纪瞻默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虽不想与她随意交欢,可她若真的想要,他还是愿意给她的。 见纪瞻不作声,卫连姬弓起脊背,咬着下唇难耐地呻吟:“呜呜,想要高潮,我没力气动,纪瞻你过来帮帮我呀……” 她面上的春色浓的快要溢出来,用那样一双妩媚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他,眼底水波晃晃荡荡,似乎他不答应,她就会在下一刻难受到掉下泪珠来。 纪瞻心下不忍,向她妥协,也温言劝诫:“公主,用这样的东西玩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卫连姬顾不得他说什么,目中只有得逞之色,欢喜地叫:“嗯,快过来……我想要……” 纪瞻曲膝跪在床下,卫连姬转动身子,自然而然地把分开双腿搭在他两侧肩头。 纪瞻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握住那管玉屏竹箫,古铜色的箫身雕刻有高山流水图,被粉嫩的穴口一点点吃进去。 他捏紧箫柄,在她穴里轻轻抽动几下,有水声噗呲作响。 湿得这么透,他也不再怜香惜玉,手上加重了力度,深深入,浅浅出,速度不快,却顶得她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流。 许是郎君天生在男女情事上就是无师自通,知道让小娘子如何舒爽。 粗长的竹箫捅开层层叠叠的细嫩软肉,直直地深入内里。 每一次他都插到底,圆弧形状的箫头把脆弱的花心顶得狠狠凹陷下去,那处最致命的褶皱嫩肉都被塞了进去。 待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升起,又被人无情拔出,嫩肉与箫头相接处发出噗的一声响。 愉悦的情潮才退下一点,花心再次被坚硬的箫头挤压、贯穿,小娘子尖叫着被推上另一个至高点。 卫连姬头一回尝到这猛烈的插干刺激,双腿乱蹬,哭叫连连:“啊啊……纪瞻……深、太深了……呜呜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 她上面那张嘴叫着快被插死了,可下面的这张嘴贪的要命,内壁软肉疾速挛动,花心总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箫头不肯丢,且咬得越来越紧,拔出都困难。 反应这样大,穴里缩得这样紧,她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纪瞻有意取悦她,轻声安抚:“公主,别怕,放松,马上就好了。” 说完按住她的腰身,握着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直捣得榻上人颤抖哭泣,泪流不止。 在一次花心嫩肉又被深深嵌进圆状箫头时,卫连姬拱起纤腰,仰着细颈,挣扎着、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身体内炸开,如水一般流淌进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细细密密的温暖酥麻感包围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宫口涌出一波波高潮后的水液,沿着空心的箫管,从头部流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呜呜……纪瞻……泄了……被你插到泄出来了……” 纪瞻看着面前那一小滩她流下的淫靡液体,听着她爽到呜咽的娇媚哭声,心中既有莫名的满足,又觉得她娇蛮中还带着可爱,故作一本正色地问:“公主,还要吗?” “呜呜,不要了……”卫连姬含泪嗔他一眼,用脚尖勾着他的后颈,哑着娇声催使:“快帮我拔出来。” 小小的穴还在含着箫管不断缩动滴水,红艳中带着微肿,似被春雨打过后的三月桃花,是破碎的娇艳又令人心折的风情。 纪瞻胯下胀硬如铁,滚烫如火,只想抽出竹箫,立时冲进她高潮后水嫩湿滑的销魂穴孔。 被她裹紧,被她咬住,将积攒已久的白浊精华都射在她紧缩的花心。 他握着箫的尾端,一时心绪纷乱,抬头但见卫连姬已阖了美目,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得睡着了。 纪瞻心中暗叹一声,闭上眼轻轻抽出了那管玉屏箫,将她的衣裙拉好,唤来侍女伺候公主洗沐。 而他自己,在乍暖还寒、卫公主穿衣露半乳他都说人家会冷的春日深夜,整整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
第18章 要考春宫图的功课
春夜泡冷水澡的后果就是,纪瞻染了风寒,一连吃了几天的苦药汤水。 直到三月底卫连姬陪他一同回江南余杭老家省亲时,身子还没好全,时不时还会微微低咳几声。 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卫连姬听纪瞻咳嗽,屈尊降贵地倒了盏温茶递过去,笑着挪揄:“没见过你这样的郎君,娇妻在卧,你都不用来泄火,偏偏学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 她又挤兑他:“冷水澡泡得够舒爽吧。” 纪瞻接过茶,声音有点哑:“谢公主。” 他出言解释:“那会儿公主累得睡着了,我不想扰了你好眠。” 卫连姬斜斜地瞥他一眼,悠悠地道:“若是我没有睡着呢?” 纪瞻讶然:“那公主?……” “你是不是想说,我勾了你,怎么还不给你?用箫都不用你?” 卫连姬接过他的话,轻巧挑眉,勾唇一笑,意态高傲如天上月:“新婚夜我不是说了么,你越难堪,我越喜欢啊,你不要我就硬上,你想要我偏不给。你敢强上,我就一脚把你踹出门去。” 末了,她笑得甜媚而挑衅:“我就是这么坏,就是要折辱你。” 纪瞻仿佛听不到她话里的刻薄之意,佯作淡然地抿了口茶,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我不觉得是折辱。” 卫连姬一怔,莫名其妙地看了纪瞻一眼,见他面颊、耳垂泛红,突地恍然。 他不觉得折辱,言下之意就是还很乐在其中。 乐得她调戏他,强上他,逼迫他给她送上高潮…… 这是什么奇怪想法…… 卫连姬只感到心口莫名地发烫,腮帮子也顿觉烧得慌。 她撇开了眼,静了静心神,掩口嗤笑:“纪瞻,看不出来,你还有受虐倾向呀?” 纪瞻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慢地道:“我只是觉得公主……哭得时候很可爱。” 卫连姬想起那晚在书斋自己没出息的哭哭啼啼样,不悦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什么可爱,你是不是还想把我插哭?” 纪瞻稍有窘迫,继而正色:“夫妻行周公之礼是人伦常理,公主不要说得这么……” 卫连姬娇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撇了撇嘴:“我要像你这么温吞行事,估摸你这会儿不入我玉清妹妹的府邸,也该被其他贵族小娘子吃干抹净了。” 思及此,她顾自发出感叹:“长安娘子多豪放,最喜漂亮有才华的小郎君,做不成夫妻,做一夜交颈鸳鸯也是好的呀!” “公主也是这样想的?”纪瞻好奇地问。 “当然了。” 卫连姬回地干脆利落,是惋惜的口气:“若你之前低下身段多给我睡几回尝尝滋味,说不定我也没那么念着了,反而会放过你,提拔你,你也不用被强逼着尚公主了。” 纪瞻眸色微沉,静静地道:“公主就只想沉沦肉欲吗?没有别的吗?” 卫连姬不屑地笑,反诘道:“男女之间除了纵欲贪欢还能有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 纪瞻敛眉,握紧了她倒给他的那盏茶,淡淡地:“不累。” 卫连姬心口又开始发烫,她不敢看他,佯装无谓:“反正我就是个没有心肝的坏公主,你不嫌累随便你呀……” 纪瞻沉默良久,回了个言简意赅的“嗯。” 随后放下茶盏,拉住了她柔软的一只手,在掌心握紧。 卫连姬一向大胆妄为,荤素不忌,这会儿手心冒汗,粉颊涨红。 她不愿在他面前露怯,清了清嗓子,调笑道:“纪瞻,上次给你的春宫图,你研究得怎么样了?晚上一起入住客栈,我可是要考的。” 纪瞻见公主反应,就知她就是色厉内荏,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故作一本正经,谦逊请教:“公主,怎么才算考举及格?让你哭出来就可以吗?” 闻言,卫连姬惊了,纪瞻居然反过来调侃她。 她被气笑:“纪瞻,我看你的嘴也是挺厉害的,堵我的话一句一个准。” 瞅了眼他胯下的物什,讥诮道:“就是不知道下面这根东西主动起来,能不能堵到我满意?” 纪瞻风清云静地笑:“若不满意,公主就罚我重修功课。” 卫连姬不满:“重修功课还是你得了我的便宜。” 纪瞻笑得更清淡雅致了:“公主也可以主动,把便宜占回来。” 卫连姬:“……” 她下颌高抬,不甘示弱:“你想得美!” 纪瞻拉着她的手,把人拥进怀里,低下头小声坦白:“想得不美,一个人在书斋的时候总会想到公主……”
第19章 住客栈,不要抠那里
江南余杭离都城长安有千里之遥,华阳公主没走过远路,人娇气,也怕颠簸,一队车马慢行慢缓地驶在驿道上。 因是作为新妇陪同驸马回乡探亲,一路也并未惊动当地官员,天黑了公主就吩咐护卫、仆婢安排客栈一并投宿歇下。 侍女青昭不敢马虎,每每给公主奉的都是当地的美食佳酿,选的都是最好的客栈上房,但即便如此,公主还是挑挑拣拣,不甚满意。 好在有驸马性清温和,常在一旁温声细语地哄慰,公主这一路也极少发脾气,挑剔下人们的错处。 …… 日暮向晚,又到春夜,一行人照列歇在城中客栈。 卫连姬刚沐完浴,只套了抹胸和亵裤,湿着长发、赤着双足就跑出来了。 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身,连小巧的足尖都带着晶莹剔透的粉。 不施粉黛,仍肤如凝脂,唇若点朱,潋滟眸光不经意间流转,艳光摄人。 纪瞻坐在临河的窗下,手里捧着一本书卷轻翻慢看。 书,翻是翻了,倒是什么也没进去,自卫连姬进了浴室,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他根本就静不下心,脑子里都是她在书斋那晚的场景,流水的艳穴和妖媚的呻吟。 他想了好些天了,生病的那些夜晚,偶尔也会做春梦,梦到她在他身上起伏、次次尽根没入,梦到她被他压在身下、干到求饶大哭。 卫连姬见纪瞻还在装模作样翻书,玉臂轻抬做了个要抱的姿势,娇滴滴地唤:“纪瞻,过来。” 纪瞻见她湿发赤足,赶忙放下书卷,拿了件干净外衣给她披上,将人横抱起放在床上,轻声道:“春夜更深露重,公主怎么不绞干了发,穿好了鞋再出来。” 卫连姬揽住他的颈,娇笑打趣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怕你等急了呀……” 纪瞻也笑:“我哪有这么急。” “嗯,你不急。”卫连姬乖巧点头作恍然状,一把抓住他胯下的坚挺,笑盈盈:“你硬了,硬得硌手。” 公主这样大胆,纪瞻也不与她客气,脱了衣翻身压在她身上,手直直往她腿心摸。 卫连姬扯开了抹胸,露出饱满的雪乳和樱红的尖尖,柔柔的叫:“纪瞻,吃吃我。” 纪瞻低头,细碎的吻落在她胸乳上,张口含住了那挺立起来的一侧乳尖。 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唇齿厮磨,手将她的亵裤褪下,指尖在阴蒂、穴口肆意流连。 上下都被攻击,酥麻的感觉从乳窜到穴,卫连姬受不住,媚着声求:“呜呜,纪瞻,轻点……” 不求还好,她一开口,纪瞻咬住了她的乳尖,修长的两指并起,一下捅进了紧窄的小穴。 卫连姬被刺激得腰背拱起,却又被纪瞻狠狠按下压住,柔嫩的花心被迫裹住他略带粗粝的指头。 呼吸都要顿住了,受了惊的穴肉死死地咬住两根手指,花心不断蠕动,却将他的指尖吞得更深。 纪瞻手指捅进去,被她夹得拔不出来,吐出口中的乳,趴在她耳边柔声哄:“公主,放松,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迷离的眼波转了过来,娇柔而渴望地望着他,努力放松身子,接纳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手指。 纪瞻开始抽动,起初缓进缓出,等她彻底湿润后,才开始加快速度。 细嫩的内壁软肉一次次被顶开,脆弱的花心被他戳得颤栗不已,流出更多粘腻的水液,却都顺着他的指根淌到手腕,打湿他雪白的衣袖。 被占有、被深入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身子都软成了水,被他托在手上晃晃荡荡。 卫连姬红唇微张,娇媚的呻吟不断:“呜呜……纪瞻……爽、爽死了……插得好舒服……” 不知顶到了哪里,她“啊”地一声大叫,纪瞻摸索着,在阴穴上方的位置探到了她的敏感点,是一块小小的半硬软肉,他试探地抠了抠。 卫连姬顿时蹬腿,啊啊哭叫:“不要啊……呜呜……不要弄那里……” 纪瞻只想给她极乐快活,用指腹抵住那块敏感软肉,重重抠弄、摩擦,弄得身下人拚命挣扎。 他禁锢住她的腰身,用越来越重的力度逼迫她泄出来。 “呜呜……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头脑中接连炸开无数烟火。 卫连姬仰着细颈,绷紧足背,被他送上了绚烂无比的高潮。 被干到痉挛的穴,霎时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他还在动作的手腕。 而纪瞻抽出手指,在她涌水的瞬间,捞起她的两腿,如在春梦里的那般,凶狠地将身下人一下贯穿。
第20章 深插猛干,接连潮吹
在到达高潮的时候被插入,卫连姬小腹连连抽搐,扭动着腰臀要从他身下逃开。 可纪瞻紧紧地掐着她的腰,把那方销魂肉穴死死地套在了胯下的阳具上。 粗大的肉棒破开内壁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捣入收缩的花心,进的越来越深。 卫连姬觉得要自己要被胀坏了、顶穿了,颤声娇泣:“啊啊……不要……纪瞻……呜呜,太深了……快拔出去……” 进来了哪有拔出去的道理,纪瞻被她紧窒的花心嫩肉裹得舒爽无比,他本就想她想得紧,这会儿只想在她穴中狠狠深插猛干一场。 他轻轻哄慰,声带欲色:“忍忍,公主忍忍。” 随后托住她圆翘的雪臀,一下一下往胯下送,深入浅出,反反复复。 细嫩的软肉都要茎身磨坏了,花心的嫩肉被顶得凹陷下去,还未等恢复平整,又被他下一次的插弄顶得凹进去更深。 有淫荡的水液不断顺着穴口往下流,被他肉棒下两团阴囊拍打得飞汁乱溅。 卫连姬眼尾泛红,唇瓣轻咬,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幔,口中的呻吟也被捣的破碎:“轻点啊……太重了……受不了了……啊啊……” 纪瞻听不得她这种妖媚勾人的叫声,越听,阳物越硬、越烫,只恨不得把她干死在榻上。 他抽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加重,直插得身下人拚命挣扎,啊啊乱叫,却又被人抓着双臀抵在他胯下。 只有一张娇嫩的穴可怜兮兮含着巨物,不停流泪,承受着他积攒已久的欲。 花心被撞得软烂,一阵阵愉悦快感不断往高处升腾,小腹又酸又胀,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卫连姬承受不住,颤着声哭:“啊啊……忍不住了……纪瞻……停下、停下啊……” 纪瞻也感觉到了她的穴在有规律的快速挛动,轻声:“公主是不是快到了?” 他连连给她几记猛烈的深顶,目光温柔缱绻:“送你到。” 卫连姬被他最后这几下冲刺逼疯了,大哭大喊:“啊……不……尿、我要尿了……不要……呜呜……啊啊……” 细长的双腿在他腰间急急地乱挣,迷媚的眼睁得滚圆,红艳的唇张得大开,她再也憋不住,爆发在了他的沉沉一击中。 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喷射在郎君白皙的胸膛,溅在他的脸上、发间,久久方停。 纪瞻在她喷水的瞬间,精关一松,灌了她满穴白浊。 花心深处被温热的精水烫得连连痉挛,可他的阳物没有疲软,还坚挺着,且胀大了一圈。 卫连姬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哭求:“纪瞻……呜呜……我不要了……放开我……” 少年人初尝欢情滋味,难得餍足,还想与娇娇娘子共赴巫山云雨。 纪瞻不肯松开她的臀,轻哄:“公主,再给我一次。” 言罢就挺胯抽送,快速捣弄,次次尽根没入,阴茎下的肉囊打得两片花唇啪啪作响。 晶莹的花汁掺着白浊的精水,一缕缕从穴口底下流出,浸满了股间一道勾壑,淫靡至极。 不过来回撞击几十下,卫连姬仰着雪白的颈,哆嗦着身子又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流。 经历潮喷后的嫩穴敏感了极致,稍微的风吹草动,就能催发出灭顶的高潮快感。 她鬓发湿透,羽睫带泪,弱弱地哀求:“纪瞻……别弄了……求你……呜呜,射给我……射给我呀……” 谁能想到长安城里最妖艳骚浪的公主,在床上娇娇弱弱,随便一折腾就神智昏昏,梨花带雨,张着小嘴只会啊啊呻吟,呜咽求饶。 纪瞻心生怜惜,想起平日里她肆意大胆的作为,又觉得好笑。 念着明日还要赶路,他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用力抽插一会儿,将浓稠的精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在极乐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纪瞻慵懒清悦的低笑声:“公主,我功课的考核成绩,你还满意吗?” 卫连姬咬着下唇,带着哭腔含糊地骂:“呜呜……滚。”
第21章 是不是还想挨操
一晌贪欢,卫连姬被折腾得太凄惨,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肯起,用过午膳后才命侍女、卫士整队收拾,出发赶路。 青昭作为贴身侍女,得公主令歇在隔壁上房,却也是不经意间听了大半晚的颠鸾倒凤、浓情蜜意声。 公主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呻吟、娇泣、求饶声,声声酥媚入骨,令闻者心神荡漾。 让人不经想,光风霁月如驸马,这是使了什么手段,把盛气凌人的公主闹腾成那样。 但公主的柔弱只是昙花一现,两人一同上马车,公主摆冷艳傲慢之姿,驸马则揽着她的肩,温柔小意地在旁哄着。 只看到公主时而蹙眉,时而嗔怒,眉间生艳,玉颊泛粉,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灵动。 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马郎君伺候。 ……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只想沉沦肉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肉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帐。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操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穴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穴口薄薄的一圈嫩肉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肏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还想挨操?” 卫连姬“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
第22章 归家,不要咬我的胸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四五天,终于到达纪瞻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 与都城长安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临窗的风景看得卫连姬连连赞叹。 也怪不得能养出纪瞻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纪府时,卫连姬与纪瞻二人因衣裙之事争执。 纪瞻不同意她穿敞领襦裙,江南含蓄,不比豪放长安,初次见家中父母及亲眷,露出半乳深沟多少有些不体面。 他也不想旁人看到她酥胸半掩下的诱人丰满。 而卫连姬一向恣意潇洒惯了,根本听不进纪瞻的意见,又久居长安,对江南的习俗风气不以为然。 他越不让她穿,她偏偏就要穿那件领口开得低低的织锦红裙。 华阳公主向来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华艳风貌。 纪瞻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又拿她没办法。 …… 纪刺史、纪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亲眷奴仆在府门外整衣肃容,恭候公主儿媳回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侍女搬来车凳,驸马搀扶华阳公主下车。 公主华裙步摇,云鬓花颜,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卫士开道,侍女随行,公主莲步轻移,雪乳颤颤,所行之处香风袭人,慵懒而妩媚。 纪家众人看得怔住,哪里见过这么浩大的阵势,这么衣饰大胆、容姿绝艳的美人。 纪刺史见多识广,早听闻华阳公主在长安的金尊玉贵,嚣张名头,率先携家眷与公主行礼。 卫连姬对纪瞻心中不爽,连着纪家人一块不待见,吩咐他们起身后,就领着一行下人扬长踏进了纪府。 连纪父纪母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奉茶见礼了。 纪瞻尬然地笑,与父母亲眷解释,公主长途跋涉,疲倦乏累。 纪夫人私下与纪刺史幽幽地叹气,公主脾性这样大,儿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又暗暗后悔,没让纪瞻成婚之后再去长安参加科举,也省得被这娇贵公主看上,留在公主身边受尽委屈。 公主像是会伺候人的嘛,看这架势就是要人时时好声好气伺候她、捧着她的。 听说长安的公主都还爱蓄养男伶、男宠,出去偷情、休夫另嫁的也不再少数。 观这华阳公主,怕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望着纪瞻比之前还要清瘦的身影,纪夫人一时心绪纷乱,百般纠结。 …… 卫连姬缓步走到庭院中,一个俊秀郎君紧后随行,她斜过去一眼,那郎君上前拱手致意:“在下纪景,是驸马的堂弟。” 她不经意打量,纪景与纪瞻生得有三分像,但是论起五官标致,周身气质却是与纪瞻相差得远了。 卫连姬并不感兴趣,收回视线,淡淡“哦”了一声。 纪景恭声又道:“公主初入纪府,纪景愿为公主带路,公主舟车劳顿,是要先入房休息,还是去正厅吃盏薄茶,见见纪家一众老小。” 这是要执意献殷勤的意思了。 对于郎君的热情,卫连姬见怪不怪,左右不过是为了美色或权势。 她本想拒绝,眼角余光突然瞟到纪瞻急急赶来的身影,话到嘴边一转,与纪景笑吟吟:“你带我到府里四处转转吧。” 纪景受宠若惊,正要引路。 纪瞻过来一把拉住卫连姬的手腕,唤了一声:“公主。” “你放开我!”卫连姬还生着气,挣了挣手,想甩开他的桎梏。 她穿得轻薄,又是敞领,挣扎起来嫩乳晃晃,纤腰扭扭,别有一番诱媚风情。 纪景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愣住。 纪瞻眸光泛冷,不露声色地将挡住纪景窥探艳姿的目光,吩咐道:“阿景,你先去忙你的吧,公主有我。” “是。”纪景悻悻而退。 待纪景走后,卫连姬也不与纪瞻做戏,神色冷冰冰:“纪瞻,你不是自作清高,见不得我这副搔首弄姿的样子,你还拉着我干嘛。” 纪瞻松开了她柔软的手腕,反握住手,哄劝道:“公主,别任性。” 卫连姬又挣:“放开!” 纪瞻不顾周围仆婢好奇偷觑的目光,径直拉着她去了他之前居住过的院子。 纪府早收到公主要陪同驸马回乡省亲的消息,提前就把院子房舍翻新了一番,皆是按公主的喜好来布置的,极为华美旖旎。 纪瞻推开寝房的檀门,待两人进去后,将门啪哒一声从里面关上。 他强硬地拖着卫连姬走到床边,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衣领被粗暴地撕开了,他重重地吮吸、嘶咬她胸乳上的柔嫩肌肤。 不像情欲的亲吻,像是生气的惩罚,直到雪白的双乳上布满了点点道道的红痕,他才肯放开。 卫连姬目如噙水,声含无限委屈:“你干嘛把我的胸弄成这样……” 纪瞻拿出一套备好的家常妃色软罗衣裙,是江南小娘子常穿的交领款式,能将锁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 他交代她:“换上。”
第23章 寺庙勾引,被射一嘴一脸
钟声阵阵,松涛如波,一座古刹巍峨立在幽幽深山中。 马车停在山门外,纪瞻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公主。 卫连姬睁开惺忪的眼,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她顿时傻眼了,望着纪瞻,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就是你与我说的,带我出来游玩赏乐的地方?” 纪瞻沉静地点头。 卫连姬简直都要气笑了,纪瞻昨日里好声好气哄着她,给她备江南美食佳酿,还说要带她出来游乐散心。 她只当他是移了性子,解了风情,就给了个面子,勉为其难地换上了他给她准备的衣裳。 难得她今日这么好的兴致与他一道出门,他居然带她来这么个寂无人烟,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卫连姬懒懒阖眼,意味索然:“打道回府,我不拜佛。” 纪瞻牵着她的手,却是要拉她一同下去。 卫连姬不耐烦地叹道:“纪瞻,你也太无趣了,居然带小娘子来寺庙,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花红柳绿的地方凑会热闹,玩个新鲜。” 纪瞻温声细语:“我少年时在净慈寺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想带你来看看。” “没意思。”卫连姬一口拒绝:“我不想去。” 纪瞻期待地看着她,神情温柔地劝说:“公主,我们一起烧炷香、拜了佛就离开,好不好?” 大卫民间历来有夫妻、情人来寺庙拜佛许愿,保佑感情和睦、地久天长的习俗。 就连卫明帝也曾与贞懿先皇后在佛前共许过白头。 可卫连姬不信天命,早就不信了。 她撇开了眼,微微的笑容略带讽意:“纪瞻,你想求什么,求佛还不如求我。” 纪瞻又问:“那公主去不去?” 卫连姬看他一脸认真,突然起了玩心,意味深长地笑笑:“你是善男,我可不是信女。纪瞻,你叫我去了,你可别后悔。” 纪瞻不以为然,想着顶多是公主闹会脾气、为难为难他,却没曾想卫连姬会那样放肆大胆。 …… 两人由知客僧引入佛堂正殿,卫连姬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装模作样地与纪瞻在佛像前拜了拜。 只听侍女青昭与那僧人道:“大师,听闻贵寺神佛灵验,我家娘子、郎君想借此地为家中父母祈福,但参佛不宜有扰,还请大师摒退殿内,行个方便。” 香客心诚,知客僧双手各十,宣一声佛号,依言照做。 殿门被沉沉关上,纪瞻好奇道:“公主不是说不想拜佛?” 卫连姬莞尔,精致的眉目嫣然如画。 她软着身子贴上纪瞻的胸膛,手缓缓下移,就要往他腰腹下摸。 纪瞻挣着要推开她的手,一本正色规劝:“公主,佛殿圣洁,不能有亲密之举,有碍世俗礼法,也是对神灵不敬。” 卫连姬嗤笑:“你觉得我是守规矩的人吗?” 见纪瞻哑然,她又缠了上来,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索,不耐道:“别废话,快给我。” 阳物与她的手心相贴,蠢蠢欲动,一下就肿胀坚硬无比。 纪瞻不死心,又想劝:“公主……” 卫连姬直截了当地道:“今天我就想在这里要。” “不行。”纪瞻身体往佛前香案边后退。 卫连姬推了纪瞻一把,将他抵在香案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他的里裤,身子一缩半跪在他的胯下。 握着茎身,她张嘴就咬住了他敏感的龟头。 纪瞻的一声惊呼被压制在喉咙里,抿着薄唇,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 他低头轻轻看一眼,金尊玉贵的公主,伏在他的胯下,那张小小的嘴,被他粗长的阳物撑得满满,一缕口涎顺着她唇角往下流,粉腮也被胀得满满。 她还在往里面深咽,似乎想吞到尽根,鸦色的长睫在莹白的面上投下一抹脆弱的影子。 纪瞻怜惜道:“公主,你不用为我这样。” 卫连姬倒不顾及什么颜面尊严,她只想把他折磨到奔溃,在佛像前与她一道沉沦肉欲,共赴人间极乐。 越刺激,就会越兴奋,欢爱起来才会越快乐。 她想要死亡一般的身心快感,想看纪瞻在他的信仰面前失控堕落。 她用舌尖舔弄他龟头的小孔,逼得他沁出清液后,再深深往喉咙里面含。 异物顶喉,她欲呕的反应将他嗫吸得更深了,龟头被她喉间的软肉温暖地包裹着,爽到极处的阵阵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纪瞻的两手死死地按在香案上,竭力控制住不去往她嘴里抽送的冲动。 浅出一点,再深入,每一下都让龟头撞到柔软的喉肉,卫连姬吃他吃到眼角泛泪。 嘴都撑疼了,他怎么还不射呀。 她双手抓住他阴茎下的两坨肉囊,用力揉搓,在拔出的时候用贝齿厮磨了下他的龟头。 纪瞻果然受不住了,阳茎在她嘴里抽搐了两下,龟头胞胀,在她喉间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高潮来得太快,纪瞻来不及推开提醒,在一瞬间就迸射了。 卫连姬急急后退,可吐的太慢,他浓稠的白浊,一半泄在了她嘴里,一半射在了她脸上。
第24章 被串在阳茎上,哭
纪瞻羞愧难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连姬……” 卫连姬不恼,就顶着一嘴、一脸的白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缕淫靡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纪瞻的手伸过去,示意她吐在他掌心里。 还算有眼色,卫连姬低头,将一口粘稠的精水都吐出来,掺着口涎,溢满了他的手心。 他平日里吃得清淡,味道倒也不重,含在嘴里,隐约有淡淡的栗子花的清香。 一侧的香案上有茶水,纪瞻走过去濯干净手,连壶带盏地端到卫连姬跟前。 捧着盏茶水,给她漱了好几次口,又拿干净白帕细细地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渍。 他与她低声道歉:“连姬,是我情难自禁,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勾的他情难自控,他还说是她受委屈了。 卫连姬眉眼弯弯,心情大好,轻轻摇头:“不委屈。” 她又握上他的坚挺摆弄,妩媚而渴望地凝视他,气息香软地能将人溺没:“瞻哥哥,我想挨操……” 纪瞻目露迟疑:“连姬……” 卫连姬笑:“青昭带人在殿门外把守,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松开了手,解开身上的妃色春衫,指示道:“我跪在这里,你从后面插进来操我。” 说完曲膝跪在一方明黄色蒲团上,那是来往香客跪拜神佛时用的,这会儿成了她后入欢爱保护玉膝的物什。 雪做的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口艳穴翕动,馋地都流出汁来,大腿根都是晶亮亮的一片水渍。 这样潮湿,这样想要。 在佛前与人交媾,纪瞻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他与她商量:“连姬,我用手给你,好不好?” “不好。”卫连姬噘嘴拒绝:“就要你插进来才可以。” 纪瞻咬牙,再退一步:“我可以像你那样,也帮你……口出来。” 卫连姬笑了,若是平日里,肯定会要他好好地来舔上一番,可今日,她就是存着心思要他堕落,在圣洁之地进行淫乱交欢。 她佯作生气:“纪瞻,你操不操?不操我就找其他人过来伺候我。” 纪瞻闻言眉心一跳,卫连姬喜皮相,爱贪欢,还任性妄为,他还真怕她不理智,玩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花样。 他闭了眼,在心里宣了声佛,只道罪过。 狠了狠心,他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将肿胀的阳物挺进她水嫩的艳穴里。 卫连姬被顶地身子往前一倾,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了,空虚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抵住填满,她快慰而叹:“啊……爽到了……好深,好爽啊……” 这样浪的小娘子,就该被压在身下狠狠操死,叫她再不敢胡作非为。 纪瞻挺腰抽送,破开层层叠叠的花褶,摸索着,次次戳在她最瘙痒的那块媚肉上,穴中淌出更多的水,湿滑不堪。 又痒,又爽,卫连姬被彻底地勾起了欲,双手撑地,小屁股一拱一拱,往肉棒上套,让花心把他吃得更深。 她穴窄小,花心浅,每次插大半根进去就颤着身子哭着说不要,插一会儿,就哆嗦着要高潮。 两人没做过几回,纪瞻也有意纵她,即便在她身上没得到尽兴满足。 但今天他不想惯着她了。 “纪瞻,操我啊……呜呜……用力……想要重一点……”是卫连姬一声声妖媚的呻吟浪叫。 纪瞻搂着她的后腰站起来,不着边际的失重感让怀中人惊得啊啊大叫,她双手无助地在空气中抓挠,却什么也抓不到。 纪瞻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直直地串在了他的阳茎上。 穴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缩动地越来越紧,花心都在抽搐,将龟头越含越深。 花蕊深处似乎有一圈更软的嫩肉,还会挛动吸吮,他的龟头试探地往前顶了顶。 卫连姬“啊”地一声高亢尖叫,那是紧闭的胞宫小口,脆弱到极致,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她一下柔弱地哭出声来:“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 纪瞻低笑:“傻公主。” 在郎君面前暴露出致命弱点,哪个会轻易放过她,只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第25章 佛前高潮,汁水横流
他插着她向前一步,温柔地:“连姬,手扶住香案。” 卫连姬听言照做,悬空的身子终于有了着力点。 纪瞻捧着她的双臀,开始攻击方才触碰到的那圈嫩肉。 她的反应太大,他也不敢直接就往那处横冲直撞,只是轻轻顶弄,让龟头旋转磨擦。 无数美妙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倾泻出来,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还没有高潮,就有水淅淅沥沥地沿着交合缝隙处往下流。 那是胞宫分泌的淫汁,被他捣得酸软不堪,只能被迫吐出更多的爱液讨好入侵者。 卫连姬如飘浮在云端,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拴在他那根肉棒上,张着小嘴泫然欲泣,忘我呻吟:“纪瞻……我要死了……呜呜,要被插死了……啊啊……” 纪瞻继续研磨她的宫口,磨得她两腿打颤,穴中痉挛,水越淌越多,小穴将他吸得越来越紧。 卫连姬在神智恍惚中听到了他的轻笑打趣声:“连姬,挨操,挨得舒不舒服?” 继而,又是轻声细语地询问:“收得这样紧,是不是要到了?” 是要到了,她快到了。 所有的快感都汇往小腹,又酸又胀,穴里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身体里那种憋不住的感觉又来了,她知道这是什么征兆。 咬着唇,呜呜咽咽地表达喜悦,哄着他,给她致命一击:“呜呜……舒服……操得舒服死了……” “瞻哥哥好会插……给我……用力……啊……连姬要高潮了……” 纪瞻用力在宫口冲刺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啊啊……”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在小腹炸开了,炸得她身心都崩裂了,破碎在无法抵御的致命快感中。 身子轻飘飘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忘记了所有,她要被溺死在这死亡一般的愉悦中。 有水哗哗啦啦地淌了一地,溅在纪瞻的脚下。 高潮中的宫口张开一点,颤巍巍地衔住了龟头顶端的小孔。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精关一松,射了她满腹白浊精华。 滚烫的精水打在细嫩的胞宫内壁,最隐秘的地方都被灌满了。 卫连姬连连几个痉挛,挣着身子想逃,颤着声,柔柔哭求:“啊啊……不……烫……呜呜……” 这般花枝乱颤,娇妍媚态,纪瞻还没拔出来,又硬了。 等她这波高潮余韵过去,他牢牢地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撞击。 他要得又凶又狠,整根猛进猛出,殷红的媚肉随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翻进翻出,粉嫩的花唇被两坨阴囊拍打得都泛了白。 内壁的软肉都要被磨烂了,花心都要被捣坏了,还在往里面进,滚圆的龟头翘起来,还要往宫颈小口戳弄。 卫连姬腰臀乱扭,两腿狂蹬,满脸是泪,泣不成声:“呜呜……坏掉了……要被操死了……” “不、不要了……放开……不想挨操了……啊啊……” 纪瞻听得阳茎发胀发疼,在她体内疾速进出,捣得淫汁白沫飞溅。 他喘着声提醒她:“连姬,不想被操死,就别叫得这么……浪。” 可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他这么多的欲。 宫口被干得松软,露出一点小孔,胞宫里的淫汁、精液流出来,却又被龟头堵住,硬生生又捣回去。 揣着一肚子淫液精水,还要被他这样疯操狂捣,胀得都快要死掉了。 卫连姬的手死死地抠着香案,似喜似痛的哭声断断续续,回荡在佛堂正殿:“啊啊……纪瞻……不要了……放过、放过我……” 佛笑,拈花不语,淡淡看俗世红尘。 纪瞻忘了身处何地,他的视线里只有这个散着长发,撅着雪白屁股求操的妖媚娘子。 在她身上纵情声色,在她穴里神魂尽销,想送她高潮绝顶,想带给她极乐无穷。 他重重地操干,龟头的顶端时不时刺入小小宫口。 卫连姬浑身颤栗,抖如筛糠,一波又一波的欲浪袭来,她立在欲望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被他一记猛烈撞击,她哭喊着掉了下去。 “啊啊……我不行了……呜呜……”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她,潮吹的春水喷涌而出,一大股一大股顺着大腿往下淌。 纪瞻摸着她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小腹,将浓稠的精水灌进了她的宫颈深处。 平坦的小肚子都被精水灌得微凸,他用手轻轻一压,她受了刺激,小穴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汪水来。 他笑叹:“连姬,水好多。” “纪瞻,不要了……”卫连姬双颊酡红,眸泛春意,娇弱地求。 “嗯。”纪瞻拔出阳物,将人抱在怀里,好笑道:“你别勾我了。” “呜呜……好累呀……”她软软糯糯地抱怨。 他帮她穿好衣衫,轻哄:“乖,睡吧,我抱你回去。”
第26章 无风扬波,不速之客
江南四月,海棠花开了满院。 纪瞻偶然听下人们提起,每年暮春时节,公主府里总是开着各类海棠,浓艳芬芳。 但他这院里多种是兰花、兰草,海棠倒是没有的。 这会春末了,种也来不及,索性买了西府、垂丝、变叶等数十种海棠品种,放在院子里给公主观赏。 卫连姬知道的时候怔住,静笑不语,乍一看眉间如有烟云愁绪轻拢,只是转瞬,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晚间的时候,床笫之间热情非常,也不怕累,娇啼婉转,攀着他的颈项,要了一次又一次。 …… 这日,春曦明媚,纪瞻应同窗好友之邀,一大早就赴宴出去了。 卫连姬在海棠花下支了张小榻,倦倦地懒在上面,就着温暖的日光,昏昏欲睡。 只是有侍女鲁莽,坏了她春日好眠,她嗔目而视,侍女怯声禀道,府里的纪夫人求见公主。 卫连姬被扰了好梦,本想斥退不见,但耐不过青昭的忧忧劝慰。 “公主来纪府也有十来日了,还未与驸马父母正式见个面、吃盏茶,既然纪夫人有心登门,那就不妨见见,也算是全了驸马的颜面。” 青昭言之有理,可卫连姬是没兴致与人逢场作戏的,即便是纪瞻的父母。 纪瞻尚了公主,以后都是住在她长安的公主府邸,这江南老家,怕是一年也回不了两次。 纪刺史久混官场,是个明白人,也没叫人整那些个新婚夫妇省亲的虚礼,平白地扰她清静。 只是这纪夫人,不会不知情,既来了,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揉揉眉心,思忖一会儿,命侍女去迎纪夫人到会客的正厅接见。 …… 见卫连姬款款走来,纪夫人作揖施礼,恭声:“公主。” 卫连姬径直坐下,抬手淡然:“纪夫人不必多礼,坐。” 两人在厅上相对而坐,侍女奉上两盏梨花碧螺春,茶香氤氲。 纪夫人的嘴唇动了动,迟疑地开了口:“敢问公主在纪府住得可还习惯?” “还行。”卫连姬浅浅呷了一口茶,坦然道:“夫人是有何事,不妨直言。” 纪夫人踌躇片刻,缓声道:“公主身份尊贵,天骄之女,亦生有倾国容华,想来在都城长安也定有不少世家郎君、文人才子心生爱慕。” 恭维的话卫连姬没少听,可头一次从婆母嘴里说出来,听着总感觉不是那么舒服。 长安的郎君们贪权好色,对她心生妄念,可这关她什么事。 卫连姬放下茶盏,态度不紧不慢:“那又怎样。” 纪夫人正色庄容,义正辞严:“民妇不才,只生纪瞻一儿,作为母亲,比起攀权附贵,青云直上,民妇更希望他能一生平安稳健,活得舒心自在。”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卫连姬放下手中茶盏,垂下的秋水长眸,隐泛冷意。 纪夫人沉静地提出质疑:“民妇斗胆问一句,公主是真心喜爱纪瞻吗?” 卫连姬抿唇轻笑,与生俱来的尊严华贵从轻轻的笑意底下透出来,如针尖似的戳在人心里面去。 那样漫不经意的口吻,听不出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她只是笑:“我这里呢,向来只看有没有趣、好不好玩,至于旁的,一律是不谈的。” 纪夫人接话:“那公主要纪瞻尚公主,也只是一时兴起?” 卫连姬仍是若不经意状,佯作无奈叹息:“你们纪家教的好儿子,骨头还挺硬,不肯做男宠,就只能给他个驸马当当了。” 纪夫人敢怒不敢言,气得脸色都发白了,只面上强装镇定:“公主这意思,以后还会另有打算?” 卫连姬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慢悠悠:“别的打算暂时没有,至于驸马这个位置,纪瞻能做多久,这全得看他的本事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要郎君低下身段,如同乐伎伶人一般伏在她裙下,谄媚邀宠,逢迎讨好。 只听说过大卫的公主位尊倨傲,历来荒唐任性,还以为传闻有讹,如今看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主华阳陪同驸马回乡省亲,不仅对郎君长辈视若无睹,连对待婚姻的想法竟也如此儿戏。 纪夫人不能苟同,但也仍旧不死心。 她起身曲膝跪在卫连姬面前,作出苦口相劝的模样:“公主身边不缺比纪瞻家世好,相貌好的郎君,民妇斗胆冒犯公主,恳求公主能高抬贵手,放过纪瞻。” 卫连姬噗嗤一声笑,恍然间如海棠花开,是妖艳而冰冷的姿态。 她轻笑反问:“放过纪瞻,让他另娶之前那个退了亲的表妹吗?”
第27章 他跟了我,委屈他了吗
纪夫人被戳穿了心思,索性与卫连姬坦白道:“纪瞻与文婵青梅竹马……” 卫连姬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不想多听一个字,也丝毫不动恻隐之心。 她漠然地微笑:“夫人来之前有告诉纪刺史吗?” 见公主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纪夫人怔住,不解其意。 卫连姬见纪夫人反应,就知她是自作主张过来登门造访,还妄想说服自己放过纪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她下颌微抬,神情倨傲:“夫人久居余杭深闺,怕是没怎么听说过我华阳在长安城的行事作风。” 她声音拔高、拔尖,将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我华阳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若得不到,就是用尽千方百计也要搞到手!即便是我不要的,宁可毁掉也不会留给别人!” 这样的傲慢霸道,纪夫人惊了,愣愣地唤了一声“公主”,欲言又止。 卫连姬不给她说话机会,冷笑顾自道:“夫人若想我放过纪瞻,也不是不可以。要么现在给你纪家抬回一具尸体,要么等我将来玩腻了,赏个恩典,放他返乡侍奉你们二老。” 斜红的眼尾上挑,她浓艳的笑容里透着无谓和恶毒:“如今我还在兴头上,要我放过他,那是断断不能的!” “夫人若要执意,那须得答应我,纪瞻从此终身不得娶妻,若敢另娶,我华阳便以欺君之罪诛你纪家满门!” 纪夫人彻底呆在原地,她是听过华阳公主嚣张跋扈,但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蛮横无理,势大欺人,视民间卑微之躯如草芥蝼蚁。 她嘴唇嗫嚅着,半晌才直起腰背,挣出话来:“公主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卫连姬勃然变色,美目喷火,怒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法,我华阳就是大卫的王法!谁敢置喙!” 公主这般豪横,纪夫人颓萎,哑口无言。 卫连姬不想再与纪夫人这深闺妇人多费口舌,扬声唤:“青昭,送客!” 青昭上前作出恭谨的手势:“夫人请。” 纪夫人悻悻离去。 …… 正厅里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瓷器摔打声,公主大发雷霆,地上一片狼藉。 青昭及侍女们跪在阶下,齐呼:“公主息怒!” 卫连姬又摔又砸,气得粉颊涨红,累得气喘吁吁。 她怒气冲冲道:“都欺负我,连一个小小的纪家也敢骑在我头上撒野,敢跟我要人!” 似是有点委屈了,她眼里蒙上雾气,漾出水光,喃喃道:“他纪瞻跟了我,我委屈他了吗?” 青昭出声劝慰:“公主莫与无知妇人一般见识。” 继而又道:“公主待驸马是极好的。” 青昭这话说的是实话。 公主娇纵,自是不会亲力亲为伺候郎君,但衣食住行上却是交代了下人,驸马在公主府的享用,一切都依照公主的规制置办。 长安人口味重,喜咸嗜辣,驸马江南子弟,偏好清淡饮食。 因着这个,公主还在府上招了几个有名的、专做江南菜系的大厨。 若是两人在府里一同用膳,食桌上必是长安、江南两种菜系各占一半。 驸马喜江南乌程酒,公主就命人囤了半个酒窖的江南乌程。 驸马喜书画,公主就重金搜罗各种孤本名画予以相赠。 诸如此类小事,数不胜数…… 谁能想到,人前不可一世的华阳公主,私底下是那样贴心妥帖的娇娇娘子。 她嘴上说着无心情爱、只想贪欢,可细枝末节的好,如绵绵春雨,润物无声。 …… 卫连姬顺着青昭的话,大声愤愤:“我就是对纪瞻太好了,他们纪家才敢这么放肆,要我放过他,成全他和那个什么表妹。我宁可赐死他,也不会让他们纪家如愿!” “公主。”青昭柔声劝:“驸马对公主有心的,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公主莫要说糊涂话。” 卫连姬摇头:“我不想听,头疼,都是一丘之貉。” 转而吩咐:“青昭,给我拿酒……” 青昭目露迟疑:“太医说,公主体弱,不宜饮酒,若再伤了身子根本,药石难医。” 卫连姬没好声气地冲着青昭发火:“连你也要忤逆我是吗?” 青昭默然。 只听公主又道:“今天不准放驸马回院子,谁敢放,就拖出去乱棍打死!” 青昭还想说什么:“公主……” “把酒送到我房里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卫连姬阻断了青昭的话,由侍女搀扶着离开。 青昭回头去看,曦光明媚,海棠春醉,公主身影纤弱而落寞。 风过,花落,她身后是一地暗香残冷。
第28章 跟你哥哥好好学着点
卫连姬接连几日不见纪瞻,态度冷落,府上的有心人闻风而动,伺机邀约。 纪景一大清早就候在院外,只道公主头一回来这江南水乡,想请公主赏个薄面,一并春日泛舟,临风把酒。 江南的郎君最是温柔多情,哄起小娘子来,不仅会巧言令色,还会想着法的曲意逢迎。 倒是比纪瞻解风情多了。 卫连姬一连几天心情郁郁,对他的邀约倒也没有推拒。 纪景得知公主愿意同去时,心中受宠若惊,面上乐不可支。 没想到公主应得这样爽快,他赶忙肃衣整容,唯恐哪里有不得当之处。 等了许久,卫连姬才姗姗来迟。 踏一地春晖,公主红裙曳地,高髻云鬓,胸乳半掩,其中雪白深沟若隐若现,美得张扬夺目,而又活色生香。 纪景看得眼热心馋,且不说公主背后的滔天权势,单单这一身艳容媚骨,都能让人为其神魂倾倒。 初次同游,纪景也不敢唐突贵主。公主有侍从自驾车马,他吩咐仆人赶车紧随其后。 去的是余杭有名的西子湖,湖光山色,白堤青柳,风致清幽。 湖上船只穿梭,隐隐传来丝竹笙箫之声。 纪景引路,将公主请上一艘装饰精丽的画舫游船。 两人在船头相对而坐,纪景命仆人拿来江南名酒乌程,起身为公主斟了一盏,而后才给自己满上。 卫连姬不惊不动,眉目冷然,任由纪景体贴地献着殷勤。 乌程酒入口细腻润滑,清甜撩人,纪瞻喜欢,她在长安时也经常陪他一起喝。 只是他总拘着她,只给吃一小盏,再要就不肯给了,同青昭一样絮絮叨叨,常念着酒多伤身。 纪景举盏相敬,恭声:“今日风清日暖,春光正好,纪景愿与公主不醉不归。” 说完一饮而尽。 卫连姬拈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小口,算是与他意思一下。 纪景揣度着公主心意,柔声询问:“听闻上次瞻堂哥带公主去了净慈寺,依照公主的性情,想必是不喜欢的吧?” 卫连姬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没有应话。 那种清净地方,谁会喜欢,可在佛殿里勾了纪瞻做了喜欢的事,无意间想起来,别有一番禁忌刺激滋味。 爽是真的爽,连连高潮,不断喷水,被操到哭,爽得三魂七魄都没了。 纪景见公主桃颊晕红,以为她是被他说穿了心事。 他又自得道:“我瞻堂哥皮相生得好,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性子。少年时我们一众儿郎去吟风弄月,赏平歌舞,偏偏就他去什么寺庙佛堂参悟佛理,修身养性,好生无趣。” 卫连姬侧开了脸,眼里掠过一丝不耐,本来觉得纪景与纪瞻有三分像,这下一分也没有了。 纪瞻总是带着风清云静的淡和雅,很少情绪外露,道人长短。 纪景不明所以,将酒盏斟满,双手奉予卫连姬,语调温雅而恭谨:“良人不识明珠美玉,徒惹佳人伤怀,纪景甘为公主风月马前卒,任凭公主驱使。” 这是表明心意,想自荐枕席的意思了。 卫连姬没接他这盏酒,朱红的胭脂唇微勾,带着一点讥诮:“说起来,我还是你嫂子。” 纪景措辞更为谨慎:“阿景不求名分,只求能长伴公主身侧,为奴为仆也是甘愿。” “想要我提携你?”卫连姬娥眉轻挑,挑破他的心思,嗤笑道:“我的男宠可没那么好做。” 纪景低头,努力作出渴求的姿态:“还望公主怜惜。” 卫连姬的目光幽幽,似温柔似怜悯,却是将纪瞻说过的话转述给他听。 她说:“纪家在江南一带也是清流士族,纪家子弟没有傲骨,也应当有尊严。” 纪景闻言,神情窘迫,羞愧不已。 公主接受他的同游邀约,却对他的人委婉相拒,居然还拒绝得这么深明大义。 纪景不解,只听公主又道:“若想为官,唯有读书科考才是正道,你还是跟你哥哥好好学着点吧。” 纪景:“?……” 这话听着好耳熟,貌似他那个冷清寡言的堂哥也说过。 这样有默契,夫妻感情不好的传闻是真的么……
第29章 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卫连姬没待多久便走了,从西子湖回去的时候,因被纪景那盏乌程勾起了酒瘾,半路上命侍女去买了两壶,一个人在马车里喝了个够。 回到纪家的时候,离出门已过去大半日了。 卫连姬浑身虚软,醉意醺醺,由侍女搀扶着回了寝房。 房内有一人,临窗而坐,侧容清隽,身姿优雅,背影逆光处,俨然有出尘之致。 听到声响,纪瞻回过头,上前揽住她,皱眉道:“怎么吃了这么多酒。” “你管我!”卫连姬扬声,一把推开他。 纪瞻僵在原地,别过了脸,小声地:“你跟纪景出去了?” 明知故问,卫连姬懒得理他,但面都见了,她也不能让他太好过。 思及此,她娇娇一笑:“纪景比你好,会带我湖上泛舟,让我随便吃酒,还会哄我开心。” 继而,又嗤了一声:“你会干什么,带我去寺庙拜佛,无趣、呆板。” 纪瞻强忍下面上难堪,艰涩地问:“公主,你和纪景这样,可曾考虑过我?” 卫连姬小巧的下颌抬得高高的,傲气十足:“我想搞谁就搞谁!怎么,你一个九品校书郎,还指望我大卫堂堂嫡公主为你守身如玉?” 纪瞻:“不敢。” 卫连姬冷笑反讥:“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上了我几次,就什么都想管!” 觉得不解气,她挣着醉了酒的身子摇摇晃晃走到纪瞻跟前,娇傲地骂:“你还敢在我面前摆夫君的谱,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醉成这样,纪瞻敛眉低眼,不想与她计较。 卫连姬见纪瞻脸色不大好,自顾自嘲笑道:“哎呀,委屈了,以后要受的委屈还多着呢。” “两兄弟侍一主,我大卫尝试过的公主多了去了。” 她玉葱般的手指伸出来,在他胸膛使劲戳,一边戳、一边指责:“偏就你矫情,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跑过来兴师问罪,一点做驸马的气度都没有!” 纪瞻忍不住反驳:“我以为你和别的公主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卫连姬不屑一顾,冷哼道:“别以为我给你一点好,你就想得寸进尺拿捏我。” 她凑近他的脸,香腮晕红,眼波迷离,妩媚极了。 那张嫣红的小嘴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传来愤愤不平声:“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小小地方刺史家的儿子,能做我华阳的驸马,都是祖坟冒青烟了,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亏你们纪家人还不知道珍惜,还要我放过你,真是白日做梦!” 来来回回扯了这么一大堆,纪瞻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她这是心里憋了一通火气。 母亲来找她,惹她不高兴了。 但此时人醉成这样,比起跟她解释点什么,他更想和她来点实际的,证明一下他的福气。 纪瞻圈住卫连姬的腰,清澈的眼睛温柔地凝视她,柔软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抚摸。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比往常更清悦、更撩人:“连姬,那你会放过我吗?” 卫连姬羽睫扑闪,眨巴眨巴眼,怎么感觉纪瞻好像在勾她,是醉了么。 不过她还是很如实地说出了心里话:“哼,我辛辛苦苦搞到手的,都还没吃够呢,凭什么要放过你!” 纪瞻满意地微笑,趁她迷糊中手指一下捅进她嘴里,打趣道:“几天没吃,有没有馋?” 卫连姬咬住他的指尖不放,含含糊糊地叫:“你想操就操啊,我又没说不让你操。” 纪瞻笑:“上面嘴硬,下面嘴软。” 他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哄:“待会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第30章 呜呜,被舔出来了
卫连姬一听纪瞻主动说要帮她舔出来,兴奋地腿都软了。 攀上他的颈,哝哝地撒娇:“想要……” 纪瞻心领意会地抱着人上了床。 卫连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大张着双腿,就要往他肩上搭。 口中急急地催促:“纪瞻,吃吃,吃吃我呀……” 淫浪,好笑,还惹人怜爱。 纪瞻有意逗弄她,说:“连姬自己掰开,先给我瞧瞧。” 卫连姬吃醉了酒,身子燥得厉害,又被他勾起了欲,正难受得紧。 闻言也毫不扭捏,两手摸到腿心,分开中间那道细缝。 粉红的两片花瓣张开,露出一点花核,柔嫩贝肉,以及那方能令人销魂蚀骨的紧窒小口。 穴口有晶莹沁出,她已经湿了。 “瞻哥哥,亲亲我,痒、好痒啊……”她动情地呻吟。 纪瞻提醒:“连姬,说清楚,是亲哪里。” 卫连姬媚眼如丝,指尖在入口处揉弄,咬着唇叫唤:“难受……要瞻哥哥亲亲连姬的穴……” 纪瞻抬起她的臀,低头含上了下面那张粉嫩小嘴。 柔软的舌尖在贝肉、阴蒂厮磨一圈,探进了小小的穴口。 花道狭窄,层层的软肉拥上来,又被舌尖顶开。花心颤栗,涌出更多的水液,被他用唇舌接下,一一吞咽。 他模仿着阳物进出,粗糙的舌面摩擦过细嫩的软肉。 舌尖不断往里深入,戳到紧缩的花心,还会舔弄阴穴上方的那块媚肉。 卫连姬爽极而泣,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脖颈,拱着臀往他嘴里送。 红唇微张,娇呼不断:“啊……纪瞻,舔得好舒服……舒服死了……好棒……” 被喜爱的郎君舔穴,不止是生理的愉悦,同样还有心理上带来的刺激。 这种被爱抚、珍视的感觉让人痴醉,穴里一片酥麻。 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汹涌而至,拍打着她往情欲的最高峰上攀升。 花核一下被他咬住了,一股热流般的感觉流窜到四肢百骸,而后,是漫无边际的空白和眩晕,有控制不住的水液,大股大股从身体里泄出来。 “呜呜……出来了……被你舔出来了……”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攀上了极乐。 潮吹的汁水喷出,纪瞻托起她的臀,大口大口地吞咽。 水流得急,他不小心被呛到,侧开脸,低低地咳了一声。 他将两根手指插进阴穴,深入到花心处,慢慢搅弄紧缩的嫩肉,延缓着她高潮的余韵。 他问:“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被他手指搅得快感肆虐,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仰着雪颈,啊啊尖叫。 “瞻哥哥,啊啊,要死了,我要被你弄死了……呜呜……太爽了……” 纪瞻:“再喷一次。” 他加重了力度,指尖顶弄着还在收缩的花心,顶得那处凹陷软烂,泥泞不堪。 “不要……啊啊……” 高潮的漩涡再次将她卷了进去,抽搐着、痉挛着、哭喊着,娇弱的小穴,又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流。 身子拱起又落下,卫连姬软软地瘫在了被衾中。 纪瞻将她的两腿折在胸前,肿胀的阳物对准了还在吐水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第31章 肏到……要尿
“啊啊……太深了……要被插死了……” 卫连姬哭叫,挣着身子想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在极度的痉挛中,被迫吞下那根巨物。 就着“啪”的水声,纪瞻猛地挺腰,一下就操到了底,越过花心,圆硕的龟头直直地顶在最深处的胞宫颈口。 穴中温暖滑腻,花蕊紧致收缩,阳茎得的快慰爽处直冲头顶,魂都销都给她了。 纪瞻受不住她的紧窒,低低喘息:“连姬,别这么用力夹,让你舒服了我再射。” “啊……呜呜……好深……你顶到我那里了……” 卫连姬抽抽噎噎地流泪,似痛苦、似愉悦,小穴不住缩动,却将他越吸越深。 纪瞻试着往前撞几下,高潮后的宫颈松软,一下就衔住了他茎头的顶端。 像一张小小的嘴,嘬吸着要人深入。 他继续往里面插,宫口被撑开,含住了一小半的龟头。 卫连姬在软枕上摇头甩发,挣扎得更厉害了,腰背想拱起,却被他禁锢得紧,动弹不得。 梨花带雨,声软如水地哀求:“呜呜……纪瞻,别插进去啊……疼……我怕……” 纪瞻退出一点,柔声:“乖,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还想说什么,突然他一个用力,差点将她捅穿了、撑破了。 体内细细的宫颈被强硬地撑开,饱胀的龟头送了进来,宫口牢牢地锁住了他的茎头颈沟。 尖叫声只发出半截,剩下的卡在了喉咙里。 她全身绷住,高高仰头,纤细的玉颈都在颤抖,妩媚的双眼被插得无助泛白,意识都昏昏了。 纪瞻不敢动,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给她纾解紧张和痛意。 只是刚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就一下被她狠狠咬住了。 纪瞻吃痛闷哼,血的味道在舌尖漫延开来。 卫连姬“呸”地一声吐出他的舌头,带着哭腔骂:“哼,咬死你,没经过我同意,谁准你插进来的……” 纪瞻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睛,以商量的语气轻柔道:“我没听你的话,那就罚我在下面,让你在上面折磨、折磨我,解解气?” 这话卫连姬爱听,让她在上面,她非坐死他不可。 插入宫颈,那一刹那的疼痛过去,好像更多的是酥麻、是骚痒,还想让他在里面动一动、捅一捅。 她眼波转了转,凝着泪珠,噘嘴道:“快拔出去,我要在上面。” “你咬得太紧了,拔不出来。”纪瞻噙笑无辜。 卫连姬美目含春,嗔怪:“你就会哄我……” 还未等卫连姬说完,纪瞻放下她折在胸前的腿,搂着她的腰,让她坐了起来。 而他自己,坦然自若地躺在了她身下。 他说:“连姬,自己动吧。” 卫连姬的嘴角偷偷露出一点笑,双手按在他腿上,散着长发,晃着乳波,在他胯上慢悠悠地骑乘着。 宫颈适应了硕大的龟头,随着她的起伏,在宫壁里面摩擦、旋转,带来舒缓的愉悦感。 如水一般,在身体里缓缓流淌。 她发出欣喜的媚叫声:“啊……纪瞻……好舒服……插这里、好舒服啊……” 纪瞻扶着她的腰,催使:“连姬,快动,我想看着你高潮。” 卫连姬:“……” 高潮是她爽,又不是他射,有什么好看的。 卫连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纪瞻这奇怪的想法。 不过她懒得理他,只想自己爽个够,加快了速度,不过多时,愉悦的快感就漫延了全身,她下身淅淅沥沥地泄出汁水。 如同飘浮在云端,宫颈的高潮绵绵不绝地袭来,龟头在宫颈里动一下,小穴就喷出一小股水来。 纪瞻捧着她的腰身,开始挺胯抽送,延缓着她漫长的极乐。 卫连姬揉着自己的雪白双乳,忘乎自我地闭目呻吟:“呜呜……怎么会这么舒服……爽死了……要死了……” 轻缓的高潮慢慢累积,穴中渐渐喷不出水了,可小腹下方越来越涨,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她挣扎着想吐出他的肉棒,颤声啜泣:“呜呜……我想小解……我要尿……” 纪瞻讶然,突地想起她在外面吃了那么多酒,回来就一直在床上欢爱,还没小溺过。 可他还没射,怎么能让她跑。 握紧了她的腰,他做着凶猛的冲刺,直出直入,将宫口捣得合都合不上。 卫连姬被撞得吱哇乱叫,拚命忍下想排泄的冲动:“不要……啊啊……我憋不住……要尿……啊啊……” 纪瞻下体用力地插她,面上温柔地哄她:“乖,尿出来,我不嫌。” 似是听到了他这句话,她头脑中一直紧绷的弦在一瞬间断裂了。 卫连姬捂着嘴呜呜地哭,放任累积的小高潮如烟花般在宫口一次性炸开,随即,一缕淡黄的水柱从穴中喷射出来,湿淋淋地全浇在纪瞻身上。 与此同时,他的一股股白浊灌进了她的胞宫。 高潮的余韵中,芙蓉帐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喘息声,有她的,也有他的。
第32章 只想贪欢,不肯上心
前一天醉酒贪欢,放情纵欲,第二日公主就病倒了。 发了热,人也烧得迷迷糊糊的。 唤郎中来看过了,只说是娘子身体底子不好,过去元气有亏,不宜饮酒贪凉过多,要想康健长寿,需多注意养生之道。 纪瞻在长安时,只听说过华阳公主在贞懿先皇后薨逝后,悲痛欲绝,生了一场重病,险些香消玉殒。 卫明帝以赏金封爵,广征天下名医,才勉强替公主捡了条命回来。 华阳公主病愈后,一跃成为了大卫皇室最为得宠的嫡公主,皇帝许她干政弄权,公主越发娇纵随性,气焰嚣张。 民间也有人嚼那舌根子,只道皇帝对先皇后德行有愧,故而爱宠公主华阳,弥补心中亏欠。 毕竟卫明帝能荣登帝位,全赖仰仗先皇后的母亲,永嘉大长公主。 卫明帝兄弟众多,排行第十,且是寻常宫妃所出。虽因文韬武略、智谋双全得先帝看重,但距离皇位,还有万里之遥。 永嘉大长公主只得先皇后一女,视若拱璧,珍之爱之。 那时太子未立,长公主本想嫁女予皇后之子,但皇后高傲,看不上彼时还是骄蛮郡主的贞懿先皇后,拒绝了与长公主的结盟。 卫明帝的母妃颇有眼界,察言观色主动向长公主示好,将自己的儿子介绍给长公主及郡主认识。 知好色而慕少艾,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先皇后很快便被卫明帝的潇潇风姿打动,向长公主表明了对其爱慕的心意。 长公主想为爱女选心仪郎君,卫明帝的母妃被动而殷勤地接受了这份好意,就这样,卫明帝做了长公主的乘龙快婿。 长公主不仅权势浩大,先帝对这个姐姐也是礼遇有加。 凭借在朝野中的多番运作,在先帝面前的明提暗示,体弱怯懦的先帝听从了长姐的意思,将卫明帝立为太子。 先帝因病早逝,卫明帝得以继位,黄袍加身。 但皇帝历来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卫明帝也不例外。 他的风流多情,与他的心性才智一样出类拔萃,不落人后。 当羽翼丰满,帝位坐稳,他不再需要长公主的扶持时,便开始采选秀女,广纳后宫,宠幸一波又一波如花似玉的美人。 若先皇后是普通世家女也罢,可偏偏生来就是骄傲的金枝玉叶,她无法与旁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哪怕她的夫君贵为当今帝王。 只是少年的情怀不再,爱意已逝,卫明帝抽身而出,先皇后还心余不甘。她变得暴躁易怒,肆意打杀后宫嫔妃。 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皇帝依旧。 美人如花,年年春至,总有年轻的容颜和躯体为了恩宠荣华,甘愿攀到龙榻上来。 在永嘉大长公主薨逝后,卫明帝以贞懿先皇后得了失心疯、需好生静养为由,夺了她管理后宫的大权,软禁在凤仪宝殿,终生不得出。 后宫歌舞美人不休,凤仪殿内冷清寥落。 不过几年光景,先皇后逝世于开元十八年冬至的雪夜,尸体被人发现时已是第二日了,早已冰冷僵硬。 华阳公主还没来得及为生母扶柩哀悼,听闻消息便倒下了,缠绵病榻,药石无医。 只听得有隐隐传闻,在先皇后薨逝前的那夜,公主一身单薄素衣,在太极宫殿前跪了整晚。 但皇帝不知为何,避而不见。 直至公主得宠,过往种种,皆如消散云烟,再也无人提及。 …… 侍女端来煨好的温热药汤,六味芷草的清苦味道在房中弥漫开来。 纪瞻支起卫连姬的身子,接过药碗,用汤杓慢慢地喂着。 只是她怕苦,总不肯张嘴,舌尖一尝着苦味便吐出来。 纪瞻摒退下人,从袖中拿出块饴糖,放在嘴里嚼碎了,再饮下一口药汤,不吞,就那么含着吻上了她的嘴唇。 饴糖甘甜,药汤的苦味淡了不少。 卫连姬尝到了甜,乖巧地张嘴,接下他以口相渡的汤水。 就这么唇齿缠绵、依偎,一碗药汤见了底。 连喂带亲,榻上的小娘子唇色由苍白转为绯红,但双目仍是紧阖。 她睡着的样子实在是很乖,细眉弯弯,香腮如雪,黑色的睫毛如停在花间的蝶,时不时轻微翕动,是楚楚动人姿态。 可还是想看她摆出那副艳压群芳,倨傲逼人的架势。 不知情的人会被她唬住,可若了解的,就知她是色厉内荏,外表多强硬,心里就有多怂。 如上回婚后归宁那日,回府的路上眼圈红红,明显就是哭过后的委屈模样。 可她偏凶巴巴地,他多嘴问了一句,她就暴跳如雷,直接把他从共乘的马车上赶了下去。 再如,在母亲这里受了误解,她闭门不见,一个人吃酒吃到烂醉,也不肯与他说个生气缘由。 他想要的,不是她准备的美食名酒,搜罗的孤本字画。对于口腹之欲,附庸风雅,他并不看重。 他想要她坦诚相待,能够从内心去接纳他。 可是,她只想贪欢,不肯上心。连提及时,不是敷衍了事,就是嗔怒生气。 拿她没办法,但是又放不下。
第33章 他不是你的禁脔
待到五月端午时节,公主的身子已经好全了。 江南的天也开始热了,海棠花谢,枝头蝉鸣,无风,空气里都是闷闷的。 今日纪府设宴,邀一众亲眷共度佳节。 其中就包括纪瞻的姑姑,以及他那个退了亲的表妹未婚妻。 卫连姬不想同纪瞻过去凑热闹,只带着几个侍女在芙蕖池畔闲逛。 却是没想,一路踏过青阶回廊,在拐角小亭里看到了纪瞻和他那个表妹孟文婵的身影。 青昭下意识地去看公主,不敢作声。 只见公主皎白的面上,凝固着没有一丝表情,只唇上的胭脂红艳似血。 叫人在烈日下无端生寒。 公主听闻今日纪家表妹会过来,本就心生不满,不想驸马过去参宴。 但作为晚辈,哪有过节避着父母亲眷的道理,也比不得公主身份贵重,行事恣意。 纪家姑姑是从府里嫁出去的娘子,女儿与娘家侄子虽成不了姻亲,可毕竟还是亲戚,血浓于水,总不能叫别人一辈子不来往。 驸马颇重礼仪规矩,家宴是坚持要去的,与公主因此事争执,两人一大清早就闹得不欢而散。 这会又碰到了这表哥表妹私下会面,怕是会有一场雷霆之怒。 …… 孟文婵着碧色衣裙,生得眉清目秀,俊俏可亲,是常见的江南水乡娘子模样。 声音也是清泠泠的,从亭中传来:“表哥,这府里上下谁不清楚,公主待你就是玩玩心态。” “她来到纪家,身份是尊贵,可作为儿媳,她不曾舅父舅母敬过一盏香茶,亦不曾放下身段与长辈说过一句贴心话。” 继而,她提出质疑:“表哥,你说,就公主这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态度,她有把你当成夫君吗,她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吗?” 纪瞻望着满池芙蕖,淡淡地,隐有不耐:“文婵,你不明白,公主并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样。况且,我与公主的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孟文婵柔柔一笑,体贴道:“表哥,我知道你为公主说话,是如今屈居人下没办法。” 涨红了粉颊,她有点羞涩地:“表哥,我从小就倾心于你,一直盼着能嫁给你的。我、我愿意等你,等你从长安回来。” 不待纪瞻回话,卫连姬移步走了出来,娉娉婷婷立在孟文婵面前。 眼波微转,是冷艳而刻薄地笑:“他要一辈子都困在长安回不来呢?你可要等他一辈子?” 纪瞻微惊,唤了一声“公主”。 孟文婵愣在原地,公主乌鬓花容,红裙婀娜,美艳不可方物。 映着那身后一池碧波芙蕖,美人恍若惊鸿照影而来。 只听公主又慢条斯理地道:“青梅竹马,再续前缘,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华阳不要的东西,宁可毁了,也绝不会留给别人。” 语气轻蔑,仪态高傲,宛如天上华月。 孟文婵黯然。 美人都是蛇蝎心肠,越美丽,越恶毒,话本子里果然没说错。 贵为公主,受尽天下臣民供养,但待人却毫无同理之心。 孟文婵没经过世面,心性终还是率真,忍不住忿忿驳道:“公主,表哥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圈养的禁脔!” 卫连姬不惊、不恼,斜斜地瞥了眼纪瞻胯下,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下:“我这个人呢,最是爱洁,连用过的东西,哪怕不要了,别人若捡来用,我也会嫌脏。” 一言一辞,毫不掩饰地影射风月。 孟文婵的脸颊一下涨得通红。 纪瞻出言劝阻:“连姬,文婵还是闺阁小娘子,你莫要乱说话。”
第34章 我的郎君,我想打就打
“我哪里说错了?”卫连姬立时还嘴,嗤了一声:“什么情情爱爱,究根结底,最后还不是想与你搞在一起,想你干她。” 年少的一腔爱意被这公主说得,她如同青楼妓子般无耻下贱。 孟文婵羞愤欲死,以袖掩口,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卫连姬继续火上浇油,笑吟吟,不吐不快:“说你一句,就哭呀?这哪能行,你表哥在床上就喜欢骚浪的,越骚浪,他越动情,干得越深,射……” 纪瞻拉住她,声含厉色:“连姬,别说了!” 卫连姬不理,见孟文婵抽抽搭搭、泪落如珠,咯咯地笑了出来:“哎呀,这样就哭得不行了?” 她悠悠叹了一声,不知是嘲弄、还是提醒:“小娘子家家的,别把郎君想得太美好。你觉得他受尽委屈,说不定他还乐在其中呢。” 末了,朝纪瞻抛去一个如丝媚眼:“你说对不对,纪瞻?” 纪瞻无奈皱眉,拿她没办法,劝:“连姬,别闹了。” 又与孟文婵嘱咐道:“文婵,我与公主一起,你先回去吧。” 卫连姬重重“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孤男寡女背着我私会,这事就想这么了了,哪有那么简单。” “文婵你先走,不用管。”纪瞻态度也是执意。 卫连姬抬手,一巴掌狠狠摔在纪瞻脸上,将他打得侧过头去,冷冷讽道:“帮我做主,谁给你的脸?” 孟文婵见状,跪在地上认错:“公主,是文婵糊涂,央求表哥过来,请公主不要动手。” “我的郎君,我想打就打。”卫连姬长眉轻挑,不屑反诘:“怎么,你有意见?” 孟文婵腰背挺直,昂起下颌,含泪强硬地挣出话来:“公主这样侮辱郎君,就不怕自己有一天反遭侮辱吗?” 此话一出,四下都寂静了。 五月初的天闷热,侍女们冷汗浸透轻衫,个个低眉敛目,噤若寒蝉。 卫连姬勃然大怒,美目喷火,指着孟文婵扬声大骂:“我看你是想找死!” 纪瞻揽住她的肩,向孟文婵斥声:“无需你多生事,退下!” 说完以目示意青昭,把人带走。 青昭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拉着孟文婵的胳膊,将她拖下去了。 …… 孟文婵刚打发走,公主这边无声无息掉下了眼泪。 眼角描画精细的一抹斜红晕开,掺着热泪滚成珠子,像胭脂的泪,凝在腮边。 除了在床上交缠,情浓时分,她会泫然欲涕,娇泣不止。 平常时,都是骄傲自得,高贵冷艳,哪里会哭得这样委屈。 纪瞻一下慌了,抱住她,轻声安抚:“连姬,怎么了,别哭。” 他低下头,与她道歉:“连姬,我错了,不该不和你说一声,就答应与文婵见面。” 他叹了口气,还是认真地与她讲明缘由:“我与文婵毕竟有过婚约,耽误她那么多年,又不给一言就退婚。她还执着,不肯另嫁,我今日只是想与她说个明白。”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连姬你不要多想,这里人来人往,怎么能说得上是私会。” 他轻轻地给她拭泪,柔柔地哄:“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回去我任你处置,给你解气……” 卫连姬眸中幽幽艳艳,在纪瞻怀里起初乖顺,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狠劲一把推开他,身子摇晃了几下。 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郎君。 她冷然、决绝道:“我不会相信你,你给我滚!”
第35章 醉酒入梦,梦醒求欢
一弦莹月挑开半暮夜色,寝室内,案几上一盏昏昏灯火,有小蛾子扑腾着飞上去,转瞬就烧成了灰。 案几上的酒壶已经空了,卫连姬眯起醉眼瞅着,只觉得蛾子可笑,人也好笑。 明知是万劫不复、灰飞烟灭,却还是为了那一点温暖光亮,拚命往里跳。 飞蛾不生情思,不懂情事也就罢了,可人呢,最是懂趋利避害,可还是只身坠入十丈软红,在深渊中苟且贪欢。 …… 漫漫长夜,卫连姬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还是不知事的小公主,只会咿咿呀呀地粘在母后身边。 母后喜怒无常,时而会打骂她,痛哭中厉责她为何生来不是个小郎君,为何不能讨父皇欢心。 时而又会怜惜地抱着她,与她絮絮道歉,低低啜泣,说母后除了你、孑然一生一无所有。 愁思、哀思,哭泣声、尖叫声,掺着血和泪的影子,从记事起,就一直充斥着整个风仪宝殿。 风仪殿是后宫嫔妃最向往的住处,象征一国之母,无上荣华。 可母后总会露出那样寂寞的神色,站在殿外的朱色阑干外,远远地遥望着太极宫的檐角轮廓。 其实什么也等不到的,从天明等到天黑,不过是等到了父皇又留宿了哪宫哪殿的消息。 春去秋来,雪夜长歌,窗外的海棠年年,花开花落。 在漫长的寂寞和等待中,母后心神越来越恍惚。终有一日,她奔溃哭闹,打杀了父皇最喜爱的几个宠妃。 宫里有传言,贞懿皇后得了疯病,因妒癫狂。 外祖母病逝,父皇把母后囚禁在幽宫华殿。 卫连姬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见到,母后纤瘦的身影在黑暗中狰狞,握着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切开自己身体的血肉肌肤,向着一片虚无,温柔地唤:“十郎、十郎……” 父皇在兄弟中排行第十,据说与母后初初相识,就是以十郎自称。 母后会提十郎,会说起小娘子时期与十郎的温情回忆。 他们曾一起春日踏青,夏暑泛舟,秋高登山,冬夜温酒。 他为她描眉画黛,写诗作画,也会与她一并游玩山野,骑马射猎。 如民间无数少男少女小情人那样,相互痴缠,彼此依恋。 直到父皇做了皇帝,露出了与历代帝王一般无二的自私和贪欲。 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十郎留在了过去,那个旁人口中曾提过的骄蛮郡主,也被湮没在美人不断的汹涌后宫里。 开元十八年冬,母后病重,父皇不愿来看一眼。 母后打杀的几个妃子中,有两个是有了子嗣的。父皇心中有怨有恨,曾立誓,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可母后在病重中,流着泪叫着他的名字。 那一夜北风呼啸,长安落雪,卫连姬跪在太极宫殿的白玉阶下,跪了整整一夜。 人与雪天融为一色,浑身只剩僵冷。 没有等来父皇的心软,只等到了风仪殿宫人传来的消息。 贞懿皇后素衣散发,扒着风仪殿紧闭厚重的朱门,含泪而死。 在父皇母后冰冷对峙中夹缝生存的公主,失去了人生唯一的信念,倒在皑皑白雪中。 如此苦痛,不如归去…… 公主醉了酒,被梦魇住了,惊厥不止,冷汗淋漓。 公主从亭中吵完架回来后,虽警告了下人不准放驸马进院,但心病还须心药医,青昭还是大着胆子请来了驸马,且知趣地挥退众人。 纪瞻上榻抱住了酒后昏乱的公主,紧紧拥在怀里。 他摩挲着她的长发,温柔的声音如江南晚春里的微风,抚慰过怀里人颤抖的身心:“连姬,乖啊,不怕。” 漫天白雾中,她看到一双清冽的眼睛,耳畔传来有一阵熟悉的轻唤。 卫连姬幽幽转醒。 眸中七分醉意、三分清明,她摸上他脸颊的红肿,迷糊地问:“纪瞻,我是不是打你了呀,疼不疼?” 纪瞻摊开她素白的手掌,轻轻落下一个吻:“该打的,怕你手疼。” 卫连姬贴近他的脸,噘起嘴:“不够,还要。” 纪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这里也要。”卫连姬扯下衣领,露出雪白嫩乳的两点红尖。 纪瞻拉衾被盖住她的美好,柔声拒:“你醉了,今晚不做。” 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往他腰腹下摸:“想要。” 纪瞻捏她粉颊,笑:“白日里你还说……要我滚,这会我碰了你,你明天醒来可不要发火哭闹。” 卫连姬装作没听到,缠得更紧了:“要啊,给我……想了呀……” 纪瞻搂住她的腰,细细的、窄窄的,比之前更清减了。 他道:“病才刚好,又这样贪。” “我好难受,给我。”是软软求欢声。 见纪瞻还在磨叽,卫连姬眉尖一蹙,似醉似醒:“你到底操不操?”
第36章 一身艳骨,吸人精血
纪瞻眼睫低垂,神色有些黯然:“连姬,你不是想与我交欢,你只是想发泄。” 白日里骂了他,现在又贴上他,他倒是琢磨起她的心思来了。 卫连姬也不否认,大大方方道:“这不都一样吗?能让人爽了就行。” 见纪瞻不作声,她又冷了声,不耐烦地说:“我这会儿心里不痛快,想做些能让我痛快的事。你要是为难,我就叫别人过来。” 纪瞻直直地盯着她,眼里情绪翻腾,有沮丧,有失落,也有被强压下的痛意。 迟疑了半晌,他强作镇静地问出了口:“公主,你心里就这么坦荡吗?你对我……” 卫连姬扬声打断了他的话,回得直截了当:“我早与你说过了,我只想睡你,给你驸马名分,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睡你一段时日。” 她推开了他,一个人僵直地躺在榻上,羽睫微眨,眉目幽静:“至于别的,我什么都没有,你也不要想。” 帐外灯花摇曳,明灭的烛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透着抹伶仃和苍白,叫人无端想起瑟瑟秋风、欲坠斜阳。 纪瞻拉住她一只手,捂在胸腔跳动的地方,就那样温柔地凝视着她,声色轻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卫连姬像被烫着了似的,惊地一下抽回了手。 竭力压下心口的悸动,她漠然地微笑、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纪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嘴唇,舌尖想探进去。 但她牙关咬得紧,不肯给回应,他的吻慢慢下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细颈、锁骨、胸乳,直至咬住她的一点樱红乳尖。 手也摸索着褪了她的亵裤,抚过花唇、阴蒂,两指并拢插进了那方小小的穴口。 从生病就再没欢好过了,她要得也急切。 手指刚进入,内壁的软肉就蜂拥而上,紧紧地吸附着两根手指,一抽一抽吮着指尖,还在催他往里深入。 纪瞻吐出口中的红乳,小声地:“别夹这么紧,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娇娇嘤咛,眉梢眼角都是浓浓春意,抬起臀往他手上送。 边动作、边催使:“里面痒呀,快插进来……” 话音方落,花心被粗砺的指头填满了,戳在那块最骚痒的媚肉上。 纪瞻亲她的唇瓣,被她的媚态撩到发硬、发烫:“就这么想,馋成这样。” 卫连姬被欲折磨得难受,主动将粉嫩小舌送到他嘴里,含糊求欢:“快动……纪瞻,送我到……” 纪瞻上面亲着她,下面指尖在她花心里搅弄,抠住那块敏感媚肉,打着圈的用力研磨,磨得身下人浑身颤抖,含着他的唇呜呜媚叫。 愉悦的快感从他指尖一圈圈荡漾开来,如水一般漫遍了整个穴,酥麻麻、暖融融,滋味美妙至极。 薄薄的指甲轻轻划过那块媚肉,带来尖锐的刺激,卫连姬纤腰一挺,差点攀上了高潮。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在她快到达极致之时,把手指倏地抽了出去。 淫荡的水液随着手指的拔出,滴滴答答从穴口往下淌,花心空虚地缩动,却什么也吃不到。 卫连姬都要哭了,吐出他的舌头,夹着哭腔抱怨:“我都要到了呀,你为什么要拔走……呜呜……” 纪瞻肿胀的阳物抵在她腿心,轻声抚慰:“让我进去,一下就给你到,好不好?” “快进来。”小公主满意了,娇滴滴地求:“要重一点插……” 纪瞻挺腰狠狠地将她贯穿,粗长的阳物撑开了紧致的水穴,丰硕的龟头将花心顶得嫩肉痉挛。 卫连姬双腿勾住他的劲瘦腰身,媚眼圆睁,仰颈呻吟:“啊啊……丢了、要丢了……瞻哥哥再动一下……” 不止动一下,纪瞻朝着花心媚肉连连十几记深顶,身下人被撞得啊啊乱叫,挣扎着、抽搐着泄出一大汪春水。 “连姬,痛快了么?”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的一声问。 她圈住他的脖颈,亲他因情欲而泛红的眼睛。 他的双眸一如初见时清冽干净,只是这会儿沾染了欲,也盛满了对她的渴望和怜惜。 一时间忘记了心底的阴霾,她只想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呜呜……舒服死了……瞻哥哥好会插……” “哥哥……还要……” “还想被瞻哥哥操到高潮……” 被伺候舒服了的小公主太惹人爱了,纪瞻又抽动阳茎,在穴里深深插弄,想带给她更多、更多的快乐。 喜欢看她被肏到花枝乱颤、爽极而泣的高潮媚态。 只有这一刻,她才会乖顺下来,从身到心都被他侵夺占领。 噗呲……噗呲…… 他插得又急又凶,水声作响,还有啪啪……的性器相撞声。 娇弱的花唇被两坨阴囊都打红了,穴口撑得薄薄一圈,颤巍巍地含着猩红巨物进出,交合处泛出一层细碎白沫。 花心被捣得颤栗不已,死死地咬住龟头,还要往胞宫颈口吞咽。 明烛摇摇,锦帐晃晃,妖媚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呜呜……纪瞻……爽死了……” “瞻哥哥……好棒……啊啊……” “呜呜……要泄了,又要被哥哥插泄了……啊啊……” 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战栗颤抖,水喷不止。 公主身有艳骨,床第之间热情似火、媚惑如妖,能吸人精血,勾人魂魄。 纪瞻被她迷得失了理智,在她穴中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直至冲进细细的宫颈,抵着柔嫩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白浊。 身下人被烫得小腹痉挛,柔媚哭叫。 他压在她身上,白皙的胸膛贴紧她娇嫩的双乳。 他眼尾泛红,喘息急促,声音是刚抵达极乐后的低哑缠绵:“连姬,试着接纳我,别再将我推开了,好么?”
第37章 快点喂我,会给奖励
卫连姬始终没有表态,只是在随后相处的日子里待纪瞻更为亲昵了。 五月中旬,纪瞻的堂姐、纪吴氏生子办满月宴,邀纪瞻与公主同去。 卫连姬近来心情好,也愿意给他个脸面,陪纪瞻过去玩一遭。 吴府宴席上觥筹交错,酒香四溢。宾客推杯换盏,意兴盎然。 醇香滑辣的剑南烧春,清甘柔腻的乌程若下,更有岭南灵溪,宜城九酝。卫连姬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桌案上的一众名酒,都馋坏了。 纪瞻拘她拘得紧,每次要么只给饮一小口,要么一滴都不让她尝。 “纪瞻,我想……”卫连姬小声叫,伸手就想去拿一壶剑南烧春。 “不行。”纪瞻拒绝,握着她的手抽了回来,提醒道:“你身子不好,郎中说要忌酒。” 见她面含委屈,他又安抚:“我也一口都没尝。” 卫连姬不理会,只不悦反问:“我身子怎么不好了?” 纪瞻圈住她的腰,摸了摸,近来日日督促她三餐膳食,身上才养出了一点点肉。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看了下她平坦的腰腹,笑笑:“你身子真的好吗?” 卫连姬知道他在笑什么。 两人成婚数月,欢爱也频繁,每次他都内射进来。 按照一般的新婚娘子,肚子里早就揣上一个了,哪会如她一般,吃了郎君那么多精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也不与他客套,直白道:“你是不是怕我生不出孩子?” 纪瞻神色一顿,温柔且淡然:“我只想你养好身体,别老生病。其他的,以后再说。” “哄我。”卫连姬还是不满,嘟起嘴:“你就是担心我生不出来。” 纪瞻俯在她耳鬓边,清润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生不出来,肯定是我不够努力。” 不是多好听的情话,卫连姬心里泛出一丝甜。 转瞬又默然、黯然,冷冷一笑,略有几分自嘲:“我这身子就这样了,你努力也没用。” 她又伸手去够酒壶,口中还絮絮念叨:“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要喝酒。” 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纪瞻冷了脸,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斥道:“连姬,不要任性。” 卫连姬细而媚的眼睁得滚圆,忿忿地瞪着他:“你又管我,我的事你总要插一手,这样那样的衣裳不准穿,这种吃的、那种喝的也不能入口。” “你怎么不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呢,天天盯得这么紧。” 纪瞻:“……” 她得理不饶人:“我父皇都没管我这么多。” 纪瞻无奈地看着腮颊鼓鼓的卫连姬,侧过了脸,慢吞吞地说了句:“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在养女儿。” 卫连姬气笑:“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爹?” 纪瞻:“……” 她往他颈边呵了口气,语气也娇软软:“每次操女儿都操这么狠,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纪瞻面上红了红,轻咳一声:“别胡说。” 卫连姬掩口轻笑,声若银铃:“就要喝酒。” 纪瞻拗不过,吩咐婢女拿来一尊细颈瓷瓶,奉到卫连姬面前,嘱咐她:“喝果酒,不过也只能喝一点点。” “不要。”卫连姬摇头,执意道:“我就要喝剑南烧春,要喝辣辣的酒才过瘾。” 纪瞻皱眉:“连姬,你又不乖。” “就不要。”卫连姬小巧下颌抬得高高的。 纪瞻:“我喂你。” 卫连姬来了兴趣,娇笑:“怎么喂?” 纪瞻揽着她离了宴席,在一处花树掩映的长廊下顿步。 他从袖中拿出方才的那尊瓷瓶果酒,打开抿了一口,捧着卫连姬的双颊吻了上去。 酒水是鲜果酿的,似葡萄、似香梨,还隐约有玫瑰花露的味道,清甜撩人。 酒绕唇舌,他的口中是淡淡地甜,淡淡地冷。 卫连姬吸住了他的舌头不肯放,酒水津液互渡,湿漉漉地交缠在一起,一缕淫靡的晶莹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 良久之后才分开,纪瞻看着怀中被亲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小公主,笑问:“果酒好喝吗?” 卫连姬发出小小的惊叹声:“哎呀,木头开窍了啊……” 说着仰头又把红唇凑上去:“还要你喂。” 纪瞻踌躇:“这里太碍眼,若有人路过,被看到不太好。” 卫连姬闹得厉害,在他怀里扭动催促:“就要喂,快点喂我,会给你奖励。” 声色软媚,幽香沁人,她饱满的胸乳紧紧地贴上来:“晚上让你操死女儿,好不好?” 纪瞻脸更红了,佯作厉声:“连姬,再胡说八道就不喂你了。” 卫连姬噙笑送上朱唇两瓣,他啜了口果酒,又低头渡进她嘴里。 …… 吴府举宴,孟文婵作为纪吴氏的表妹,自也是受到了邀请。 纪吴氏带孟文婵一路行过亭台楼阁,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叫她瞧见了花枝中、长廊下缠绵厮磨的郎君娘子。 孟文婵惊地花容失色,眸中水波盈彻,欲滴:“表哥,他、他……” “他动情了。”纪吴氏接话,以过来的人的口吻冷静地奉劝:“瞻堂弟爱慕华阳公主,文婵表妹,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孟文婵羞愤捂脸,大哭着跑开。
第38章 用羊眼圈,泄身不止
晚间回府时,已是月上中天,华灯初掌。 两人沐完浴后,卫连姬乐悠悠地捧来一个锦匣。 纪瞻好奇:“这是什么?” 卫连姬打开匣子,拿出里面的物什,笑盈盈:“给你的奖励呀……” 一个圆圆的小环,环外裹着一圈粗而硬的皮毛,像是山羊的睫毛。 这个貌似是夫妻床第之间助兴用的羊眼圈。 纪瞻既惊诧,又赧然,生涩地笑了笑:“连姬,你确定要用这个?” 卫连姬兴致盎然,干脆利落道:“要。” 带着这个插穴,只怕她会被先玩到哭。 纪瞻好看的眼睛注视她,迟疑了:“我怕你会受不住。” 卫连姬不以为然,姿态娇傲慵懒:“谁受不住,还说不定呢。” 羊眼圈除了激发女子性欲,对男子还有锁精之用,带在阴茎根部,能维持久久不射。 想到纪瞻或许会被憋到满脸通红,眼含欲色,却死活射不出来的情状,卫连姬就激动不已,心儿怦怦直跳。 她眉眼弯弯,身子贴过去,朝纪瞻笑得妩媚:“来,瞻哥哥,我给你带上试试。” 说着就要把人往锦榻上带。 纪瞻见卫连姬双眸亮晶晶,就知她是玩心大起,想着法儿的又来使坏。 但她这样有兴致,他也愿意纵着她,就这样被她拉着,一并倒在了榻上。 卫连姬趴在他胯下,捞起那根硬挺的阳茎,粗粗长长倏地打在她手心。 她握住茎身,来回用力抽动几下,听到纪瞻低低的喘息,她俏皮地笑,将羊眼圈扯得圆圆,一点点往他肉棒上套。 阳茎根部被那一圈皮毛牢牢地箍住了,猩红巨物受了刺激,不由又涨大了几分,龟头也比平时要饱胀硕大。 卫连姬看得腿心都湿了,脱了轻衫,光裸裸地揽上他的脖颈,娇声求欢:“瞻哥哥,我要。” 纪瞻从善如流地将人压在身下,上面含住她挺立的樱尖,下面往她双腿之间摸去。 有水流出来,满满一手的粘腻,都湿透了。 他也不与她客气,扶着阴茎就要往穴口里面送。 因带着羊眼圈,怕粗糙的皮毛擦伤她柔嫩的花壁,他进得很慢,只一点一点将她填充塞满。 尽管动作这样轻柔,卫连姬还是被刺激地尖叫起来。 羊眼圈外层有凸起的软刺,划过阴穴软肉,存许长的毛针随着茎身的深入,扎到了脆弱的花心。 有一点点的刺痛,但更多的是瘙痒,痒在深处,想要被人狠狠顶住,止住那细细密密的痒。 她收缩着内壁,迷乱地呻吟:“瞻哥哥……快动,好痒……呜呜……难受……” 纪瞻轻轻抽送几下,而后撞进去,抵着花心慢慢研磨。 粗硬的细毛都扎在了敏感嫩肉上,带来阵阵酥麻和快意,花心紧紧地裹住龟头,嫩肉随之摇摆晃动。 穴心被刺激地越来越酸,含着龟头不住地抽搐,被迫吐出更多淫荡汁液。 一股骇人的快感在体内到处流窜,一会儿冲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一会儿冲到下身,是要排泄的冲动。 “啊啊……纪瞻……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要被插坏了……” 卫连姬蹙眉咬唇,在强烈的快感中浑身颤栗,捂着嘴呜呜咽咽哭泣。 下身一拱一拱,只知迎合他的抽插,想被龟头顶得更深入,想被羊眼圈扎得更用力。 纪瞻挺动腰身,连续给她几记猛烈贯穿,柔声哄:“连姬,乖,泄出来,泄出来就舒服了。” 一道道白光飞快从眼前闪过,有烟花在头脑中接连炸开,卫连姬媚眼泛白,两腿向上狂蹬几下,挣扎着、哭叫着在他怀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呜呜……呜呜……泄了……被哥哥干到泄了……” 花穴咬着肉棒,喷射出一股股清澈水流,打湿了柔软衾被。 纪瞻就着潺潺春水,往穴里插弄,没捣几下,她又泄了,失控的热流如失禁般,顺着大腿往下淌。 身体敏感到了极致,销魂的感觉充斥着四肢百骸,小公主被插到痉挛剧烈,泄身不止。 她又哭又叫,满脸是泪,声都哑了:“瞻哥哥……呜呜,不要了……别插了……呜呜……射给我……” “拔、拔出来……纪瞻,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 不中用,不经操,还非要拉着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纪瞻也憋得难受至极,从她穴中抽出阳茎,拔掉羊眼圈,用手握住阳具猛力抽动几下,射了她满身白浊。
第39章 返程长安,会见密友
大卫官员的探亲假本为一个月,但因着华阳公主一同陪驸马回乡省亲,卫明帝爱屋及乌,批了纪瞻三个月的假。 五月底的时候,两人开始准备返程事宜,在路上奔波了六七天,终是抵达都城长安。 舟车劳顿,路途颠簸,卫连姬足足歇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出门会客。 今日,沈相公家的孙女、沈英英约她去西明寺拜佛求签。 卫连姬是不信什么神佛的,可耐不住沈英英软磨硬泡,只能陪她一同过去。 两人从幼时相识,是多年闺中密友。 沈英英天性烂漫,率真活泼,而卫连姬任性妄为,嚣张跋扈,二人能结为手帕之交,也着实出乎长安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 马车内室里,沈英英吃着小几上的零嘴,乐滋滋地问起:“华阳,去江南一趟,你和驸马相处得怎么样了?” 想到纪瞻如今对她有求必应,在她身上放情纵欲的失控,再回想当初撩他一下,他就避如蛇蝎的清高姿态。 卫连姬心中只觉爽极,满满的征服成就感。 她露出一点骄傲自得的笑,慢悠悠地道:“纪瞻呀,他现在被我整得服服帖帖,听话的很。” 沈英英生得杏眼圆圆,樱唇小小,本就娇憨长相,此刻更是瞪大了水眸,崇拜地看着卫连姬,惊叹道:“连姬,你真厉害呀,不仅驯夫有道,挑夫也很有眼光。” 她细细解释:“听我祖父说,驸马被调到中书省后,拟诏润色方面条理清晰、措辞严慎,不仅得陛下赏识,三省几位长官也是赞不绝口。” 沈英英的祖父、沈相公是中书省的首席宰相,也是纪瞻如今的上级长官。 纪瞻从江南回来就升了职,调到中书省做五品中书舍人,负责替皇帝草拟、颁布诏书,也会帮忙处理一些不紧要的奏章。 单说这拟诏一责看似简单,实则门道颇深。 诏书作为皇帝下达的命令,自是不能平白直叙,不仅要字字珠玑,官腔十足,还要体现皇家威严,总之是个十分麻烦的差事。 但入了中书省,做了皇帝近臣,接纳上奏文表,兼管内枢事务,于郎君仕途而言,也是幸事。 卫连姬心中欢喜,但面上故作淡然:“他读了那么多年书,也就这点本事了。” 沈英英却是不赞同地辩驳道:“连姬你别这样说,驸马寒窗苦读,从地方考到长安,再从科举中拔得头筹,而今入得中书省,在民间已实属不易,跟你这与生俱来的天家公主自是比不得的。” 卫连姬抿嘴轻笑,好奇打趣:“你怎么想起来为纪瞻说话?你之前不是一向不怎么喜欢这些文绉绉的郎君嘛?” 车室内,蓦然一静。 只见沈英英鸦睫低垂,双颊飞红,支支吾吾道:“我……此一时,彼一时……” 卫连姬见状,促狭地笑了起来:“英英,你可是心仪哪个郎君了?特意来西明寺求姻缘啊……” 沈英英粉面含春,低头,娇羞不已。 她眸中涟漪繁繁,踌躇片刻,与卫连姬坦言道:“连姬,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看上个寒门学子,他也很喜欢我,但门第之差,我、我就是怕家中长辈不同意。” 当今大卫世庶虽已合流,寒门庶子也可参加科举、翻身做官,但百年历程的世家大族为嫡出娘子挑夫婿,多半还是会选门当户对的郎君。 “及第了吗?”卫连姬出声询问,又思忖道:“若是考上进士可以安排个官位,慢慢扶持。” 沈英英遗憾地叹了口气:“没有,他今年榜上无名,只能等待下一年的科考应试了。” 大卫的进士科也没那么容易考上,长安城人才济济,每年都有上千人报考,可最终能被朝廷录取的,不过仅二十人左右。 考不中的那些学子,要么坚持留守长安闷头苦读,等待来年应试,要么灰头土脸,落魄返乡做其他活计。 也有一些功利心比较强的,会攀附权贵家的娘子,以求锦绣前程。 卫连姬想了想,提点道:“英英,还是要当心别被有心人哄骗了去,现在的文人学子多的是攀龙附凤之人,卖身求荣者也不在少数。” 坠入爱河的小娘子,光是想到心仪的郎君,心里都如同吃了蜜,哪里听得进这隐晦的提醒。 沈英英不以为意,娇笑辩解:“周郎不会是那种人,他虽身世坎坷,但志向高远,人也有风骨。” 卫连姬作讶然状,试探地问:“你这样向着他,该不会是已与他做了那帐中夫妻了吧?” 被人戳穿了情事,沈英英满脸羞涩,艳若红霞。 “真有了夫妻之实?”卫连姬惊了。 沈英英不敢抬头,话说得吞吞吐吐:“那晚他吃醉了酒,意识不太清明,想要得厉害,我……” 卫连姬接话:“你半推半拒就从了他?” 沈英英羞涩点头。 卫连姬不屑冷笑,嗤了一声:“你那周郎若真有风骨,怎会与小娘子无媒苟合,贸然就要了你的清白身子。” 她规劝道:“英英,你还是注意些。” 沈英英情窦初开,满心满眼都是情郎的好,哪怕旁人说他几句不好,她也是主动选择忽略了的。 “哎呀,连姬,你不懂的。”沈英英摇头,不愿再与卫连姬谈论此事。 掀开车帘,只见侍从已将马车将在山门外,巍峨古刹近在眼前。她问:“西明寺到了,连姬,你可要去与我一起过去?” 卫连姬美目轻阖,倦倦道:“不了,我不信这些,我睡一会儿,在这儿等你。” 青昭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公主,奴婢可与沈娘子一道过去,我去替公主求个灵符,保佑平安康健。” 卫连姬淡淡地:“随你。”
第40章 舔爽你了吗?
月如水,照见碧纱窗内烛影摇摇,人影幢幢。 纪瞻从宫里散值回来,见公主已躺在榻上歇息了。 听见声响,卫连姬迷糊地睁开眼,软软地抱怨:“啊,你最近回来的都好晚呀……” 纪瞻啜了一口茶,温声解释:“初到中书省,琐碎事务比较多。” 他放下茶盏,走到榻前,见她眉间凝固了一抹倦色,怜惜道:“连姬,怎么了,看你这么累。” 卫连姬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懒懒回:“今天出去了,和英英去了西明寺。” 纪瞻是知道沈英英的,沈相公的孙女,心性纯真,卫连姬行事也直爽,两人倒是能玩到一块去。 想起上次回余杭带她去净慈寺,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故意调侃:“连姬,你不是不喜欢拜佛吗?” 卫连姬翻了个不雅观的白眼,反驳:“我心血来潮想拜了,不行呀……” 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她俏皮一笑,从枕下拿出个黄绫缎布制成的香包,放到他手心:“我还给你求了个升官符,保佑你事事如意,官运亨通。” 纪瞻果然一副受宠若惊模样:“连姬,你怎么,突然那么好。” “难道我以前不好吗?” 卫连姬柔声反问,刻意作出了委屈的情态给他看,语气娇软,带着撒娇的意思:“寺里的大师说心诚则灵,我在佛前跪了很久,特意给你求的,人家腿都跪疼了。” 纪瞻的手往她膝盖上摸,轻声细语:“我给你揉揉。” 卫连姬抬起腿,用脚尖勾住他的脖颈,笑吟吟:“揉揉不管用,要亲亲才可以。” 纪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别有深意地请教:“怎么亲?亲哪里?” “你说呢。”卫连姬脚尖使力,勾着他的颈让他身子往下倾,直到黑色头颅埋伏在她腿心。 纪瞻闷声笑:“又想被舔?” 卫连姬娇哼:“想泄在你嘴里。” 纪瞻佯作恍然:“喜欢被舌头肏?” 卫连姬双腿并拢,夹紧他的头,娇懒又倨傲:“再多话,尿你脸上。” 又催促道:“我洗沐过了,你快点亲亲我呀……” 纪瞻不再逗她,扯下她的里裤,捞起她的腿搭在肩上。 他腰背挺直坐了起来,卫连姬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一张粉嫩艳穴对着他清俊玉白的脸。 纪瞻低头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舔舐,舌尖抚开贝肉,吮住如珠如豆的小阴蒂,直到把它吮得涨大了一圈,才游移到穴口处。 她动了情,穴里流出了一缕缕晶莹的粘腻,他以唇舌接住,咽于腹中。 舌尖灵活,一下钻进紧致的嫩穴,内壁的软肉被撞开,最里面的褶皱骚点也被抚慰到了。 痒痒的、酥酥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花心紧缩,吐出一小波淫汁,沿着舌身流到他嘴里。 他那样虔诚地吻着她,吻得水声啧啧作响,舌头在她穴里一进一出,勾出更多淫荡的爱液。 卫连姬整个人如飘在云端,被他的唇舌带着,还在不断、不断往上飞。 她扭着腰臀,张着红唇,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啊啊……瞻哥哥好会舔……嗯啊……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总是知道如何才能勾得他欲罢不能,连在榻上叫床也是,这样淫荡、骚浪,叫人恨不得舔死她。 纪瞻加重了舔弄的力度,舌尖狠狠攻击她花心那块最敏感的骚肉,不过一会儿,卫连姬就吱哇乱叫,全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清亮水流。 潮吹的水液来势汹汹,喷了纪瞻一头一脸,但更多的是被他含住穴口,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 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吸她的穴吸得好紧、好紧,水都被吸干了,他还不舍得松口。 这样的放荡、淫乱,可是她好喜欢。 待卫连姬的身体平缓下来,纪瞻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躺在她身边。 寂静中,他温柔笑问:“连姬,舌头肏爽你了么?” 卫连姬惊讶抬眼,烛光摇曳中,郎君乌发半束,目清唇红,一派光风霁月之姿,可说的话这样下流。 他都学坏了,越来越会调戏她了。 卫连姬抬足在纪瞻胯下踹了一下,力道轻轻的,如调情一般。 她声音也柔柔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给你求了道灵符,你心存感激,投桃报李,才这样伺候我的吧?” 纪瞻神色认真:“没有,我只是想给你舒服。” 卫连姬眸中阴晴不定,半信半疑间,索性坦白道:“给你的升官符是骗你的,那是侍女给我求的平安符。” 她面上有几分惘然和冷然:“我这样的人,天生是不信神佛的,我只信我自己。” 纪瞻不惊不恼,目容沉静:“我知道,你那会儿在净慈寺能勾着我乱来,哪里会对神佛有什么敬畏之心。” “那你方才还陪我做戏,假惺惺。”卫连姬撇嘴。 纪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言简意赅,却情意真切:“连姬,我的心是真的。” 卫连姬心中波澜四起,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急急抽回了手,敷衍道:“哎呀,我累了,要睡觉了。” 纪瞻身下硬邦邦,贴上她的柔软身子,低声求欢:“连姬,我想要。” 卫连姬轻轻推了推:“你没沐浴,别碰我。” 纪瞻抱得更紧了:“你和我一起去洗。” 卫连姬假意挣了挣:“你又想干嘛。” 纪瞻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抱着小公主下榻往浴室去,边走、边与她说得缓慢清晰:“我想在水里,干你!”
第41章 你这样任性,我管不了你
鸳鸯戏水,池中交欢,两人在浴室里折腾到子时才罢休。 卫连姬被灌得小腹满满,哭得眼都肿了,声都哑了,最后体力不支,昏厥在纪瞻怀里。 因着被欺负得太狠,小公主第二天醒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此际正值闷热夏暑,在公主府里呆得倦怠又无趣,卫连姬索性带了侍女仆从,到长安西郊的月湖山庄避暑去了。 纪瞻一人留在了府上,白日里要上朝忙于公务,晚上回来面对空荡寝房,颇有些孤枕难眠的空寂。 待休沐这日,他才得了闲去西郊山庄,想带久不归家的娇气公主回府。 …… 纪瞻来时,卫连姬正在庄苑里的湖边青柳下纳凉,倚着张小榻,惬意地品着一碗冰镇莲子汤。 白釉青花的瓷碗里,浮着透明的冰块和奶白的莲子,舀一杓入口,清甜冰凉,消暑可口。 才吃到一半,纪瞻走过来看到,招呼也没打一声,沉着脸直接将她手中的冰碗夺走了。 清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愉之色:“连姬,你怎么又吃冰寒之物,一点不听话。” 突然被人夺走吃食,还被他一顿指责。 卫连姬立时恼怒,举唇反诘:“我就想吃,你管我!” 她生气地大声嚷嚷:“我在这边天天都有吃,你管的着嘛!” 纪瞻见卫连姬如此反应,有些懊悔自己行为太过冲动,可一片好心,她一点也不领情,他的心也顿觉凉了半截。 纪瞻也不想去哄她,只皱眉质问:“每个月来月事趴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不是你?体质虚寒经常生病哭闹,不肯吃药的也不是你?” 他侧过了脸,顾自苦笑:“公主,你这样任性,我哪能管得了你。” 卫连姬被他说得既心虚又哑然,气势渐弱,移了话题,娇声娇气地抱怨:“这么久不见,你一来就数落我。” 纪瞻看着她,无奈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会数落你,我说过的话你可曾听进去过一句?” 转而,自嘲地笑了笑:“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一个以色侍人的驸马能说什么。管得太多了,指不定你哪天厌烦了,就要休了我。” 卫连姬低头,用漠然仿若不关自的口吻道:“我不长记性自作自受,又没折磨你,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 纪瞻沉静反问:“你说呢?” 卫连姬的心里一瞬间如同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塞满了,她刻意忽略这种温柔又缠绵的感觉,不敢回应、不敢沉迷。 只是,幽艳的眸子,无端端涌出了水波,凝聚在一起,雾气蒙蒙,泪光点点。 她咬着唇,睫毛都濡湿了,人还是不肯作声,倔强又可怜。 纪瞻不忍心再和她争执,曲膝半跪在小榻前,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一遍。 他摸上她比之前更细、更窄的腰身,温声:“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用膳?” 卫连姬乖巧地任由他摸,小声说:“天热,吃不下。” 纪瞻在她腰上轻拧一下,笑了:“就是要有人督促你才行。” “好了,我今天就跟你回去。”卫连姬的态度也彻底软了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露出一点娇俏的笑:“纪瞻,你是不是想我了?” 纪瞻不语,只抬起她的手背,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明明什么过分的举止也没做,卫连姬却腮颊飞红,心儿怦怦跳得厉害。
第42章 我保证,不会随便休夫
温情脉脉的缱绻中,纪瞻似是想起了什么,肃容道:“连姬,沈相公的那个孙女,沈英英的事,你听说了么?” 卫连姬不解,以目询意。 月湖山庄位于长安西郊,与长安城区相距百里之遥,她来避暑散心,除了一些曾提拔过的朝臣、幕僚偶尔会飞鸽传信,汇报一下朝堂上的近况。 至于长安城的趣闻消息,卫连姬是没有命人特意去打听的,她脾气大,下人们没事也不敢在她面前多嘴多舌。 纪瞻缓缓述道:“长安城里都传开了,沈娘子与一个姓周的书生相好,因遭家族反对,故而夜奔情郎。” “沈娘子抛下千金之躯,临街卖酒,周书生也舍了文人架子,在小酒坊里当起了跑堂,做些洗碗刷碟的打杂活计。两人贫苦过活却伉俪情深,一时之间在长安传为美谈。” 卫连姬心中惊诧,但仍不露声色地询问:“这事,你怎么看?” 纪瞻思忖道:“沈家在长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沈娘子这样冲动行事,也是打了沈家的脸。沈家断不会坐视不理,肯定要给两人一个交代的。” 卫连姬点头赞同:“木已成舟,怎么交代,闹得这样沸沸扬扬,沈家还能棒打鸳鸯不成。” 她蹙眉叹息:“英英实在是太莽撞了。” 纪瞻思虑片刻,揣测道:“沈娘子单纯率真,怕是那周书生别有用心。” 思及此处,卫连姬就忿忿:“这么些个酸腐文人,不把心思用在科考功名上,反倒是想着法的攀高枝儿,蛊惑权贵。” 她讥诮而笑,眉眼间的一抹艳色动人、也压人,流露出上位者惯来的尊严与高傲。 “也不想想,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 纪瞻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敛首垂目,木无表情,也不再说话。 怕是她那句话让他多想了。 卫连姬:“纪瞻,我没说你。” 纪瞻竭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平平地道:“公主说得对,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我也不例外,除了能用这副皮相伺候你,至于其他的,你不想要,也看不上。” 说到最后,声色语调愈低,卫连姬甚至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她拉他的手,柔声解释:“纪瞻,我真没说你,你不一样,你是被我强迫的。” 她想了想,终是与他表明心中的想法:“纪瞻,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你不要逼我,别把我逼得这么紧,好不好?” 见他清澈的眼睛转了过来,她又信誓旦旦地许诺:“我可以与你保证,我不会随便休夫。” 纪瞻无奈妥协,握紧她的手,微微笑叹:“真是拿你没办法。” 卫连姬从小榻上起身,搂住他的脖颈,躲在他怀里偷笑:“我就喜欢,你看不惯、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柔软甜媚的气息盈彻鼻端,纪瞻亲吻她的乌黑鬓发,低低道:“败给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别糟践自己的身子就好。” 顿了一下,他认真说:“我会心疼的。” 卫连姬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喉结处,目荡春水,含含糊糊地撒娇:“纪瞻,你真好。”
第43章 不止远观,更想亵玩
沈家娘子闹市卖酒,周姓书生涤器街头,这风流趣闻,很快成为长安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沈相公再也坐不住,派人登门求和,允了这桩本不登对的亲事。 开元二十年立秋之日,沈英英与周子衍成婚,沈家摆席,大宴宾客。 周子衍生于巴蜀,家乡与长安相距千里,因着入赘沈家,仓促成亲,也并未通知父母亲眷远奔而来。 卫连姬在婚宴上见到了周子衍。 人生得相貌俊秀,文气十足,她眸光锐利,不经意间瞥过去,周子衍心生胆怯,不敢直视。 卫连姬敛眉,若有所思。 有沈家小婢来寻华阳公主,只道是沈小娘子在大婚前晚还被沈母数落了一顿,私相授受,夜奔情郎,哪怕成亲,也是丢尽沈家颜面。 沈娘子心情郁郁,这会儿还在洞房里偷偷哭鼻子。 卫连姬心忧,嘱咐纪瞻几句,就由着小婢引路去见沈英英了。 …… 席上宾客众多,人流纷杂。 长安小娘子热情豪迈,见纪瞻长身玉容,一人独坐,有些胆大的就起了逗弄心思,但一听身旁人说是华阳公主的驸马,便不由边回头、边惋惜,悻悻离去。 青年眉如远山,目盛清水,在丝竹笙箫、人声鼎沸中独自雅正淡然,这清心寡欲的模样,着实勾得人心痒痒。 只是郎君虽好,却已是公主禁脔,多看两眼也只当解馋了。 可偏有人不止远观,更想压在榻上亵玩。 卫持盈带着一行侍女仆从浩荡而来,她在纪瞻对面坐下,寒暄道:“纪驸马,别来无恙。” 纪瞻淡漠地:“玉清公主。” 卫持盈莞尔一笑,刻意作出娇媚的姿态:“纪驸马依旧风采夺人,比我在岐王府见你时,更有郎君味道了。” 又轻声低语:“是因为尝了情事滋味的缘故吗?” 卫持盈意带勾引,纪瞻不想多话,皱眉冷声:“请玉清公主注意言辞。” 他起身作别,言简意明:“有事,先行一步,见谅。” 卫持盈笑吟吟:“别急着走啊,想请你吃杯酒。” “我不饮酒。”纪瞻拒绝。 卫持盈仍笑:“这么不给面子?” 纪瞻神色漠然:“还请玉清公主不要强人所难。” 卫持盈不依不饶:“不吃酒,那吃盏茶?” 说完斟了一盏茶,示意侍女奉上去。 纪瞻不语,不动。 “茶也不接?”卫持盈戏谑道:“华阳姐姐管得这么严,连与别的小娘子吃口茶都不行嘛。” 见纪瞻依旧沉默,她又问:“担心我倒的茶水不干净?” 她上前端起那盏茶,一饮而尽,轻笑道:“放心了吧,茶水无碍,你吃完茶就可以走。华阳姐姐最顾尊严,你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闹得难堪吧。” 两相对峙中,四周已有宾客疑惑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 侍女又奉上一盏茶,卫持盈带来的仆从列成一排,挡住去路。 这是逼他非喝不可的意思了。 皇族公主一向肆意妄为,纪瞻也不想与卫持盈多做纠缠,见她方才饮了茶水无碍,便接下侍女手中的茶,轻抿一口放下。 卫持盈做了个手势,仆从让开一条道,但纪瞻没走两步,就手脚发软,四肢无力,头晕心悸,身体摇晃。 卫持盈眯眼笑了起来:“我只说茶水没问题,可没说茶盏也没问题呀……” 她目露得逞之色,示意侍女:“驸马醉了,快备间房,扶人过去歇息。” 纪瞻恍然,原来是给他用的茶盏被人动了手脚,下了迷药。 可惜,因是来沈府参婚宴,华阳并未多带下人,几个侍女也都随主子去了。 神智昏昏,身不由己,他被卫持盈的两个侍女架持着去了厢房。
第44章 我不行了,给我……求你
青烟袅袅,厢房铜炉里燃的一段香料,气味浓郁到令人发腻作呕。 纪瞻伏在案几上,强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卫持盈含笑道:“纪瞻,你不要再做无谓挣扎了,我给你下的药是用曼陀罗花制成,没有一两个时辰,药效是解不了的。” 曼陀罗花有麻醉之效,服后能使人肌肉松弛,肢体无力,如同饮酒,昏昏欲醉。 她走过去,想要拉住纪瞻,笑眯眯:“两个时辰,够我们欢爱几次呀?” 边说、边伸手想往他胯下探:“来,让我看看你硬了没?” 纪瞻额头、颈项都是汗,一身雪白深衣被汗浸得湿透,脸红的不成样。 他往后退了两步,微微屈腿,努力遮掩身体微妙的变化。 卫持盈慢悠悠道:“你不用掩饰,这房里燃了催情香,你想不硬都难。你忍不了的,估计再过一会儿,你都会求着我给你。” 她微微一笑,眸中掠过一抹幽暗又疯狂的影子:“你说,若是我华阳姐姐,看到我和你在床上交合的样子,她会不会当场疯掉?” 卫持盈笑容愈甜了,看着纪瞻自顾自道:“我华阳姐姐最爱干净的东西,你被我弄脏了,她肯定就不要你了。到时候,你去我府里,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我知道你跟她,也是被强迫的,她脾气大,你呆在她身边,估计受了不少委屈。” “我没她那么讲究,也不在乎你清不清白,只要你往后能伺候好我就行了。” “你比我府里那些乐伶生得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他们活好?” 纪瞻不理会卫持盈的一番疯言疯语,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平平地道:“我不会与你苟合。” 卫持盈挑眉轻笑:“你还要为她坚贞不屈,守身如玉?” 她的言辞声色皆是不甘和恶意:“我和她一同在岐王府看上你,我先进宫表态,意欲求亲,可父皇偏心,华阳要你,他立刻就下旨把你赐给了她。” “我父皇偏心也就罢了,你被她强迫,居然还这样向着她!” “你心里有她,她心里可不一定就有你。不信可以试试啊,你若脏了,你看她还会不会要你,她只在乎你的这副皮相罢了,根本不会管你心里怎么想。” 末了,软了声,引诱道:“纪瞻,不要拒绝我,我能带给你的快乐,不会比华阳少。” 纪瞻眼里渗出细微血丝,唇色也越来越苍白,可面上仍平静规劝:“华阳如何,我心里自有分寸,无需玉清公主多加置喙。我被她强迫,我心甘情愿。还望玉清公主莫要因一时冲动,伤了姐妹和气。” 卫持盈生怒:“你!” 纪瞻坚定补充:“我心悦华阳,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卫持盈不屑一顾地冷笑:“真有骨气,我就看你能忍到几时!” 门“哐啷”一声被人撞开了,卫连姬带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看到纪瞻倚在案几上的憔悴虚弱姿态,顿时怒火中烧,上前就狠狠甩了卫持盈一巴掌,扬声大骂:“玉清,敢抢我的人,我看你是想死!” 卫持盈猝不及防,被她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站起来,双目瞪得滚圆,不甘示弱道:“华阳,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别以为父皇偏向你,我就会怕你。”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洋洋自得,意带挑衅:“你来得倒挺快,我好事还没成,不过也不算亏,纪瞻都被我摸过了,很粗很长一根,我很满意。希望华阳姐姐早日玩腻,转给妹妹,让我也尝尝滋味。” 卫连姬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只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哈哈……”见卫连姬吃瘪,卫持盈爽极,笑声尖锐张狂,潇潇洒洒走了出去。 卫连姬摒退下人,纪瞻紧绷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摇摇欲坠走向她,口中轻唤:“连姬……” 卫连姬身子一错,叫他扑了个空,她眉目冷静,嘴角紧抿,明艳不可方物,却又冰冷不可触摸。 纪瞻的心沉了下去。他低头,默了半晌,嘴唇动了动,声音干哑微弱:“连姬,我没有被她碰,你信我……我只想要你……” 卫连姬神情柔和了些,但依旧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喝她的茶?怕给我惹麻烦,你觉得我会怕她?” 纪瞻痴痴地望着她,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她的纤腰近在咫尺。 他只想把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握住她的腰,将昂扬的欲望塞进她体内肆意冲撞。 卫连姬还在继续道:“我不用你做烂好人,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纪瞻头脑已不太清明了,话也听得模糊,但听到她说下次不管,那这次就是要管他的。 他一下抱住她,脸埋在她柔软的雪颈里,嗅着她熟悉的甜媚气息,喃喃道:“连姬,我错了,可我真的……不行了,我想要、想要你……” 滚烫的阳物硬邦邦顶在她小腹,他渴望到了极致,目露欲色,小声哀求:“连姬,给我……求你啊……”
第45章 潮吹之乐
卫连姬很少见到这样的纪瞻。 他面颊绯红,唇瓣苍白,鸦色长睫微颤,在眼睑下投出一抹孱弱阴影,是凌乱而破碎的美。 他望着她的目光,热切的要将人灼伤,腰腹下的那根巨物,坚硬又滚烫。 房内的催情香已经灭了,他身体里的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可偏偏他还喝了有问题的茶水,使不上力气。 卫连姬牵着他,走到榻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如新婚夜一般,她骑在他身上,扯开他的衣衫,指尖在他的胸膛下腹游移,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纪瞻挺秀的眉头皱起,控制不住地喘息:“连姬,给我,让我进去。” “我还不是很湿,你怎么进呀……”她音色娇脆。 纪瞻小声道:“我帮你亲亲。” 卫连姬来了兴致,轻笑打趣:“怎么亲,坐你脸上?” 纪瞻低低地回了一个“嗯”。 卫连姬也不与他客套,全身脱得光裸,赤着一身雪肌,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了他脸上。 她以正面的姿势坐下,粉艳的肉穴对准纪瞻的薄唇,白嫩的阴户摩擦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黑色头颅,被困在她的两腿之间,为她舔舐吸吮。 滚烫的气息扑在柔嫩的花穴上,他的舌尖也是滚烫的,滑过贝肉,吮住花核,最后探进小的穴口。 阴壁层层的软肉被他撑开,舌尖在穴里打着圈儿地舔弄,花心兴奋地挛动,吐出一小抹晶莹水液,被他用唇舌接下。 舌头虽灵活,但太柔软,还磨人。 她被勾起了情欲,想要又硬又长的肉棒捅进来,满足体内空虚寂寞。 卫连姬出声打断:“好了,纪瞻,不亲了,给你进来。” 说完起身,退到他胯间,扶住他的阴茎,慢慢含了下去。 “嗯啊……烫死了……”吃到一半,她不肯动了,娇娇地叫嚷。 纪瞻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小穴痉挛着把肉棒吞了个尽根。 肿胀的欲望终于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他爽到快慰叹息:“连姬,你好紧、好暖。” 因为催情香的缘故,纪瞻的阳物比平常要滚烫,也更为坚硬粗壮。 卫连姬颤着身子,软软埋怨:“呜呜,你下面烫,太硬了,我难受呀……” 纪瞻抱着她,向上顶弄几下,轻哄:“乖,一会儿就好了。连姬,用点力,骑我。” 他这样诱惑她,又这样哄着她,如清风明月般的郎君,陪她在红尘里厮磨打滚,哪个小娘子能顶得住。 卫连姬乖顺地坐在他胯上起伏,内壁的褶皱被肉棒一一撑开抚慰,肉体摩擦的快感不断袭来,穴里酥麻得不像话。 纪瞻却不满足她这样的深度和速度,在一次小穴张着嘴、往下吞吃阴茎时,他挺腰,狠狠地将她贯穿,龟头直直地戳在脆弱的宫颈小口。 卫连姬被刺激得啊啊大叫,连连呻吟:“啊啊……插得太深了……嗯啊……要坏掉了……” 纪瞻抓住她晃荡的双乳,掐住她一侧的樱红尖尖,指尖使劲,边安抚、边催促:“不会坏,只会让你爽,快点动,别偷懒。” 乳尖又疼又痒,一股隐秘的快感从上至下,直窜穴中,花心把他龟头裹得更紧了。 卫连姬粉腮晕红,眸中泛泪,柔柔地叫:“呜呜……别掐了啊……我、我动……” 双手撑在他的劲腰上,小穴用力吞吐肉棒,浸出的淫汁打湿了他的阴囊,交合处因碰撞而啪啪作响。 龟头磨过花心,一下一下捣到宫口,飞天的愉悦从最深处漫延开来。 不过一会儿,宫口就松软地张开一点,颤巍巍地衔住半个龟头。 卫连姬仰起细颈,爽得颤不成声:“啊……瞻哥哥,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 纪瞻还在深入,他将整个龟头都送进她的宫颈腔道里,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诱哄道:“连姬,我要射了,快叫。” 卫连姬“啊”地一声叫起来,下身受了刺激,宫口死死地咬他肉棒的冠沟,恨不得把龟头咬下来存在宫颈里,一直给她舒坦快活。 她的叫声淫乱又诱媚,努力勾着他射出白浊精华。 “呜呜……哥哥操我……想被瞻哥哥干到高潮……啊……” 纪瞻用力冲撞几下,饱胀的龟头抵住她的宫颈内壁,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他说:“都喂给你,淫荡公主。” 卫连姬却被他这几下,直接撞到了高潮的巅峰,全身抽搐,流泪哭叫:“嗯啊……不……到、到了……啊啊……” 她畅快地吹出一汪春水,又被他滚烫的精液,烫得体内收缩痉挛,极乐无穷。 咬着手指,在绵延的余韵中柔弱地哭:“呜呜……爽、瞻哥哥插得爽死了……”
第46章 边肏边喷,玩到失禁
小公主被肏得枝摇花摆,泪眼楚楚,两点乳尖红艳艳,小穴一抽一抽地含着肉棒瑟缩。 纪瞻:“连姬高潮的样子好乖。” 卫连姬含泪的眼瞪过去,还嘴道:“乖什么,你是想说我好骚吧。” “只能骚给我一个人看。”纪瞻心满意足地微笑。 只射了一次,他还不餍足,阳茎依然坚挺,在她体内戳了两下,又求欢:“我还要,连姬再给我。” 卫连姬软软地趴在他胸前,闷声:“我没力气了呀,不给了。” 纪瞻抚摸她湿透的鬓发,轻声细语:“连姬,我还很硬,我想要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啊,好麻烦……呜呜,累死了。”她小声嘟囔。 纪瞻温柔地哄:“乖啊,再骑一次,我很快就会射了,真的。” 小公主委屈地叫唤:“不要……不要……呜呜……受不了了,我不做了。” 纪瞻搂住她的腰,怜爱道:“那我们换个姿势?我从后面插你,不要你出力。” 卫连姬如水的眼波转了过去,看到他渴望又期待的眼神,勉为其难地应下:“好吧。” “连姬,真乖。”纪瞻的吻落在她额头。 卫连姬起身,吐出体内那根还坚硬的肉棒,白浊精水掺着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淫靡至极。 她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中间一口艳穴不住翕动。 纪瞻跪在她身后,握上纤腰,一挺胯将阳物送了进去。 高潮过的穴软腻湿滑,紧紧地裹着肉棒,花心被硕大的龟头填充得满满,一下一下吸咬着入侵物。 卫连姬扭了下腰,柔柔地呻吟:“呜呜……纪瞻……太深了……” “越深,连姬才能越爽。” 纪瞻用力抽插,直捣得她两腿打颤,穴心颤栗,把他含得更深,咬得更紧了。 实实地填充,慢慢地抽离,摩擦的快感让人沉迷,每一下的冲撞都顶到宫口。 不过十几下,宫口就被撞开了,龟头肆意地探进去,蹂躏着娇嫩的宫壁,里面的被射进去的精水都被他刮磨出来。 花心的瘙痒被深切的满足,汹涌的快意不断袭来,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小腹随着他的捣弄越来越酸,越来越涨。 体内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卫连姬挣着身子,软声媚叫:“啊啊……要泄了……呜呜……别插了……啊……” 纪瞻抬腰几个猛挺,将她送上了极乐的高峰,有水一股股往外喷。 她又被操到潮吹了。 他却不放过她,依旧深插猛干,打得性器相接处啪啪作响,水液四溅。 疾速收缩的花心,一次次被强硬地捅开,敏感到了极致的穴,随便插弄一会儿,都要不受控制的泄身喷水。 “边操边喷,连姬骚的要命,不满足你,你会不会又要找别人。”纪瞻轻柔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卫连姬趴在软枕上啊啊哭求:“不找,我不找……呜呜,你停下……” 一道道白光凝聚,汇成烟花接连在脑海中炸开,灭顶的快感将她紧密包围。 有熟悉的涨意在小腹内乱窜,小小的溺口沁出几滴淡黄水液,这是要排泄前的征兆。 憋不住、憋不住了,她哭得更大声:“呜呜……要尿了……别来了……啊啊……” 纪瞻给她几记深顶,引诱道:“尿出来。” “呜呜……啊……不要……啊啊……” 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崩断了,她爆发在他的沉沉一击中,连他射给她都感觉不到了。 小穴涌出大股水流,清澈的、淡黄的、浓白的,混在一起哗啦啦地流了满腿。 纪瞻轻笑:“又喷水又喷尿,连姬是不是爽坏了。” 卫连姬羞愧捂脸,气得咬牙娇骂:“呜呜……纪瞻,你太坏了,我恨死你了……” “你还掐我胸、还打我屁股……呜呜,我要治你的罪……” “呜呜,你欺负我……以后我再也不要管你了……”
第47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华阳公主和驸马在沈府里颠鸾倒凤闹了一夜,沈相公得知此事前因后果时,气得脸色发青。 但生气归生气,沈相公也不好去多置喙皇家公主的事。 妹妹勾搭姐夫,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是在沈府喜宴上,玉清公主这样作为,实在是胆子太大,一点不把朝臣和皇姐放在眼里。 毕竟是在沈府闹出来的事端,一大清早,沈相公就来与华阳公主登门致歉。 卫连姬神色如常,只说宴席宾客杂乱,府上安排难免有疏漏之处,沈相无需挂怀。 倒是沈英英看公主眉间凝有倦色,行走时姿势也不太对劲,拉着她去房里说了一会儿姐妹贴心话。 纪瞻看着卫连姬走路都要被侍女搀扶的身影,心中生愧。 昨晚要她要的太狠,肏喷尿之后又要了两三次,感觉中的催情迷香才得以纾解。 偏她叫床还叫得那么骚,一会儿哥哥不要操了,一会儿被插坏要泄了,妖媚的求饶呻吟,他越听越硬,差点没把她钉在床上。 做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催情香才这样纵欲,还是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贪念和渴望。 …… 日曦明媚,庭院寂静。 沈相公与娘子们都离开了,在一旁一直默然不语的俊秀郎君摒退下人,上前朝纪瞻作一揖。 他寒暄道:“这位是纪驸马吧,在下姓周,名子衍,目前任国子监助教。纪驸马谦谦如玉,才学渊博,周某久仰大名。” 纪瞻回神,定睛去看,是沈英英的新婚夫婿、周子衍。 因着周子衍做了沈家的女婿,沈相公动用关系,给他安排了个国子监助教的官位。 但他连进士也未考上,攀附了沈家娘子便谋得官位。 纪瞻说不上喜恶,只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罢了,可有得必会有失,权贵之家也不是任人欺瞒的傻子,捷径之路不一定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走。 纪瞻点头,态度亦是礼貌:“周郎君不必多礼。” 周子衍温文地笑:“听闻纪驸马曾是来长安参加科考的江南学子?” 纪瞻:“正是。” 周子衍恭声道:“周某生于巴蜀,同是外地人士。纪驸马能尚得华阳公主,长安不少外地学子对此都十分羡慕。” 纪瞻语调温雅且谦逊:“得公主垂爱,纪某受之有愧。” “那是纪郎君有本事。”周子衍出言夸赞,转而面带促狭地笑问:“听说昨日玉清与华阳两位公主,为了郎君,姐妹俩大打出手,当真如此?” 纪瞻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眉目仍淡然:“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周子衍只当纪瞻是故作矜持,别有深意地笑笑:“纪驸马手段高明。长安的贵族娘子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任性惯了,欲擒故纵这一招对公主,还是很奏效的。” 纪瞻面色微沉,冷冷淡淡地望过去:“周郎君此言何意?” 周子衍尚未注意到纪瞻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坦明心中揣测的想法。 “纪郎君一开始不是不情愿尚公主吗?惹得公主芳心暗许,执意要嫁你,如今这会儿又把公主治的服服帖帖,手段当真厉害。” 他作出一副求教模样,询问:“纪驸马可有什么驯妻之术,可教周某两招?” 纪瞻哑然。 或许在长安城很多人眼里,他当初对华阳的青睐表示拒绝,是所图甚大,是对公主使的欲拒还迎的手段,才得以光明正大地做了驸马。 但他并不想与周子衍澄清此事的来龙去脉,只冷冷回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斯清高,一身风骨宛如天上明月,不沾俗尘。 周子衍却是看不惯的,冷笑直言道:“纪驸马,你我都是来长安求取名利的外地学子,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敢说你没有用心机博公主宠爱吗?” 纪瞻不惊不动,看向周子衍的目光温和而平静,他的话言简意赅。 他说:“我和华阳之间,从来不需要这些。” 言罢,拂袖而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48章 泄了身,药效会更好
卫连姬刚回到公主府,就收到了景怀皇后从宫中送来的五匣首饰,十斛明珠。 送礼的嬷嬷话说得好听,皇后牵念华阳公主,特地命人奉予赏赐,只望膝下儿女能亲善和睦。 言外之意就是替卫持盈赔礼道歉来了,要她别追究玉清使用阴私手段勾引驸马一事。 卫持盈冲动无脑,可景怀皇后却是个深明大义的国母,对待皇室其他子女也亲厚宽和。 卫连姬愿意卖皇后个面子,恭敬地收下礼,客套几句后,就将嬷嬷一行人打发走了。 纪瞻见她收礼打发来人的熟稔姿态,疑惑道:“景怀皇后经常这样吗?” “这几年是。”卫连姬点头:“玉清与其他皇子公主发生争执,若是玉清有错在先,皇后便会派人去送礼求和。” 纪瞻略作沉吟:“长此以往,不见得是好事。”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景怀皇后这样一味偏袒呵护,只会纵得玉清更加放肆无惮。 道理卫连姬也懂,只是这种来自母亲的娇惯宠爱,确实很令人艳羡。 她眉眼低垂,小声呓语:“其实,我心里很羡慕玉清能有母后这样爱护。” 纪瞻知道卫连姬是想起了贞懿先皇后。 外界传言,先皇后失宠后喜怒无常,形容疯癫,想必小公主幼时过得并不如现在恣意。 他唤:“连姬……” 卫连姬眸中幽幽静静,唇角强扯出一丝苍白笑意,语调平缓地述道:“我母后对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她只会打我、骂我,我怕她,但是又可怜她。她一个人被父皇关在凤仪殿,如果我也抛弃她,那世上就再没人爱她了……” 纪瞻揽住她的肩,轻声劝慰:“连姬,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卫连姬惘然一笑,语气却是讥讽的。 “母后说,曾经她以为最爱她的人是父皇,直到父皇做了皇帝……” 卫明帝如何,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仰起俏脸,直直地盯着纪瞻的眼睛,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地道:“纪瞻,你知不知道,人心最善变,最叵测。” 她倚在他怀里,薄薄的肌肤在日光下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玉颜如雪,唇亦如雪,整个人仿佛是游离三千繁华之外,独自憔悴的一弯冷月。 美丽,易碎,令人心折。 纪瞻爱怜地捧住卫连姬的脸,用一种很温柔的目光凝视她。 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宛若江南的暖风,拂过这巍峨而冰冷的长安城。 “连姬,你知道我想一直陪着你就好了,不要推开我。” 顿了一下,他有些欲言又止:“将来……将来也不要赶我走,好么。” 卫连姬撇开了脸,不答。默了一会儿,抱紧纪瞻的腰,闷在他怀里哝哝撒娇:“纪瞻,我下面疼……好疼呀……” 纪瞻一把横抱起她,柔声:“那回房我给你上药。” “好,你要轻点。”一句乖巧的回应。 …… 锦纱帐中,卫连姬躺在榻上,双腿大开搭在纪瞻腰间。 她小小声地问:“是不是都肏肿了呀?” 娇嫩的小穴因承欢过度,花瓣从浅粉被撞成了绯红,穴口那一点细孔也被干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圆洞。 指尖轻微一碰,就有水淌下来,艳色欲滴。 “一点点肿。”纪瞻给花唇、阴蒂都抹好了药,用中指沾了一圈药膏,捅进正在翕动的花穴,安抚道:“放松,里面也要抹药。” 手指一插进去,内壁的软肉一下瑟缩夹紧。 卫连姬娇嚷:“胀啊……” “才一根手指,乖。”纪瞻打着圈儿地深入进去,直到指尖轻触到柔嫩花心。 “嗯啊……插到底了……”她软着声叫。 纪瞻控着力度在花心搅弄几下,想把指尖的药膏在深处涂抹均匀。 可花心紧缩,如同贪吃的小嘴,含着他的指尖不肯松开,动都动不了。 他笑:“怎么咬得这么紧,连姬是想要吗?” 卫连姬拱臀催促:“里面有点痒,帮我动动。” “要我动,不怕疼了?”纪瞻打趣。 卫连姬呜咽两声:“动呀……” “别急,会让你泄一次。” 纪瞻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穴内弯曲,摸索着勾到她阴壁上方的那块半硬软肉,轻轻摩挲、抠弄。 卫连姬睁着细媚的眼,难耐呻吟:“那里,嗯啊……不要抠……呜呜……啊受不了……” 纪瞻手上动作不停,用力抠挖,时不时还用指节的薄茧故意摩擦,磨得身下人娇啼不止。 迷乱中,听到了他的一声问:“连姬,舒不舒服?” 愉悦的快感从他指尖荡漾开来,美人如花,在他的手上娇艳绽放。 卫连姬情不自禁地媚叫:“啊……舒服、舒服死了……瞻哥哥……呜呜……用力,快到了……” 薄薄的指甲划过那块敏感软肉,尖锐的刺激一下将她推上绚烂的高潮。 “啊啊……” 小腹剧烈地痉挛,有水顺着他手指的抽插往外喷涌。 “连姬流了好多水。”纪瞻还在缓缓抽动,延续着她高潮的美妙余韵。 卫连姬软软地瘫在床上,粉颊酡红,娇喘吁吁:“累……” 纪瞻抽出手指,用一方白帕擦干净她下体的水渍,轻声细语:“快睡吧,泄了身,药效或许会更好。” “哄我。”卫连姬娇嗔,又缠上去黏他:“想要你抱着睡。” 纪瞻:“我待会要去宫里上值。” 卫连姬爽快地:“我派人帮你去中书省递个话,今天请假,不去了。” 纪瞻迟疑:“这样不太好,最近公务繁忙。” “你昨晚上把我肏得那么狠,现在要你陪我一会儿,你都不肯。” 她说着、说着就委屈了,眼底水波流转晃荡,幽怨地看着他:“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纪瞻无奈,搂着她的腰一并躺在榻上,边亲边哄:“好了,别生气,听你的,抱着你睡。”
第49章 最是人间留不住(一)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当垆卖酒,夜奔情郎,在沈英英与周子衍成婚三个月后,小娘子这一腔热忱,终是被狠狠辜负。 周子衍背着沈家,偷偷养了外室。 当沈英英来到华阳公主府,与卫连姬说及此事时,已是声嘶力竭,形容奔溃。 识破这一场虚假的郎情妾意,落第学子只把她当作权贵家的傻子,借她的势,还对她身心百般愚弄。 卫连姬闻言落泪。这世间本就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命侍女为沈英英整好衣容,一并带她去找周子衍兴师问罪。 既为权贵,那自然是能捧郎君青云直上,也能推他一落千丈。 …… 天寒人寂,落雪纷纷。 卫连姬与沈英英到达长安郊外一处幽静偏僻的宅子,守门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便被公主府的卫士拖下去了。 一行人声势浩荡入府,青昭唤了个小婢引路,去了主人寝房。 红纱旖旎,软玉温香,周子衍正抱着一个腰肢纤瘦的粉衣小娘子嬉戏玩闹。 见到来人,他一愣,赶忙起身,神色慌张:“英英……” 沈英英早得知周子衍今日休沐说要与同僚吃酒是假,实则过来暗会佳人是真。 她杏眼含泪,上前一步指着那个粉衣小娘子,高声质问:“她是谁?” 周子衍默然不语。 沈英英冷笑,帮他答话:“是一个秦楼楚馆的舞妓!” 周子衍的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嗫嚅道:“袅袅她是被迫沦落红尘,情非得已。” 沈英英不屑嗤笑:“所以你就做了那好心肠的嫖客,拿我沈家的财帛救风尘于水火?” “英英,你名门闺秀,饱读诗书,应有怜悯之心。” 周子衍硬着头皮出来圆场,不死心地挣扎道:“我保证,袅袅以后绝对不会妨碍到我们,求求你收留她,留在身边为奴为婢伺候都可。” 沈英英讥诮反问:“是伺候我,还是伺候你?” 周子衍俊脸涨红:“英英,我……” 沈英英失望到了极点,侧过脸,有泪夺眶而出,她佯作平静:“你不必纠结,和离就是。” 周子衍一听她说要和离,脸色瞬变,忿忿不平地质问:“英英,你就这么狠心吗?自古郎君三妻四妾,你作为嫡妻,对夫君难道一点宽容之心都没有吗?” 见沈英英木无表情,只是泪落不止,他缓了声哀求:“袅袅可以不要妾室名分,只求能有个安身之所,英英你心善,行行好。” 卫连姬却是看不下去了,双目喷火,怒骂道:“英英有宽容之心,那是对高门大户里的嫡公子。你是什么玩意儿,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穷乡僻壤里爬出来的乡巴佬,卖身投靠沈家,还敢妄想左拥右抱,红袖添香,真是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 华阳公主一向气焰嚣张,言辞无忌。 周子衍不敢反驳,只顺着公主的话,平平地道:“公主说得对,外地来的文人学子,一向是被长安的贵族娘子所看不起。” 卫连姬听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 她也懒得与这人置辩,轻蔑的眼神落在周子衍身上,慢悠悠地说:“是看不起你这种拙劣心机的伪书生,出身差,还心气高,这会儿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对权贵评头论足!” 沈英英在一旁面色惨白,目带悲痛地盯着周子衍,咬牙恨恨道:“周子衍,我只想问你一句,我沈家待你不薄,我沈英英对你也问心无愧,你为什么偏偏就要在外面找个人这样恶心我?”
第50章 最是人间留不住(二)
周子衍不甘示弱,将满腹怨言一一吐出:“我在沈家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们沈家人谁看得起我!” “我天天赔笑,你们沈府长辈没一个给我好脸色!你是娇气嫡贵女,平时动不动就对我吆五喝六,处处要我温柔小意地哄着你。” “还有,连你们沈家的下人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私底下经常偷偷嚼我的舌根子!” “我哪里是你们沈家的女婿,我过得如同一个窝囊废般!” 他低下头,喃喃道:“只有袅袅,只有她……” 不待沈英英回话,卫连姬拉长了腔调接道:“只有你那袅袅善解人意,懂你的苦,排你的忧。” 说完嗤了一声:“呵呵,真是可笑。” 卫连姬又下颌高抬,疾声厉色:“不要怪沈家不给你好脸,你想想你是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攀上权贵。” “哄骗小娘子清白,蛊惑英英与你私奔,在长安城里演上一段鸳鸯情深的佳话。你如此作为,害得英英名声尽毁,长安人都议论纷纷,逼得沈家只能将嫡女下嫁于你!” “你心中早有谋算不是吗?有所得必有所失,沈家看不起你是应该的!亏你还惺惺作态、陈情苦楚,真是令人作呕!” 字字句句如刀尖利刃,直直地戳在周子衍的心窝。他被怼得哑口无言,泄了气势,僵在原地。 卫连姬看都不想看周子衍一眼,转头与沈英英愤愤道:“英英,不必给他脸,还和离,直接一封放夫书将他打发出去!” 夫妻和离往往是遵循以和为贵的原则,休夫则更加损害郎君的颜面和声誉,被娘子休弃,甚至会沦为郎君一生的笑柄。 当然,在大卫,也只有贵族娘子才有休夫之权。 卫连姬方才那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让刚走到门外的人都听愣了。 纪瞻出声:“连姬。” 卫连姬回头,走过去惊诧地问:“你怎么来了?” 纪瞻退后两步,散了散身上的落雪和寒气,才靠近她温声道:“我下了值,听侍女说你在这边儿,就过来看看。” 外边在下雪,她粉颊涨红,香汗直冒,俨然气得不轻。 纪瞻轻声劝慰:“天冷,不要那么大火气。” 卫连姬却是不悦了,没好声气道:“怎么,你还想为这姓周的,说几句好话,表现一下你们郎君之间的情深义重?” 她正在气头上,在人前这样话中带刺,纪瞻被她刺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空气中都凝固着沉默。 周子衍看在眼里,讥笑在心里,用一种古怪的语气道:“纪驸马,这就是跟贵族娘子的下场,一不如人意就要挨骂,做错事就会被休弃,郎君没有一点自主地位,为人做牛做马,也得毫无怨言。” 沈英英听得他这几句挑拨离间之语,立时呵斥:“周子衍,你给我闭嘴!” 卫连姬的眸子转了过来,寒光潋滟,冰冷又高傲。 她声色也是不屑一顾:“以色貌侍人者短,以才德侍人者久,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东西,怎配与驸马相提并论!” 周子衍被卫连姬一而再、再而三地辱骂轻视,这种上位者倨傲的姿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头脑突地发热,辩驳的话脱口而出:“公主,你这不还是表明纪驸马只是侍奉你的郎君,而不是把他当作夫君!” 卫连姬勃然大怒,眼珠圆圆,气得双脚直往地上跺,如同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儿。 她指着周子衍厉声大叫:“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纪瞻拉住她,小声规劝:“公主,周子衍再有不对,自有沈家人会处置。皇帝允你干政,但不能随意打杀朝堂官员,不然会遭御史弹劾,朝中其他大臣也会心生不满。” 卫连姬恍然想起来,沈家还给这周子衍安排了个国子监助教的官位。 她漠然地微笑了下,扬声道:“谋职在国子监,这副表里不一的做派也是误人子弟,还是趁早滚回那穷乡僻壤比较好。” 公主金口玉牙,一言九鼎,三言两语可定人生死前途。 周子衍顿觉胆战心惊,失魂落魄地看向沈英英。 沈英英对他投来的求救目光视若无睹,带着婢女,头也不回地大步跨出门去。
第51章 马车春情
寒风呼啸,雪飞漫天。 回公主府的路上,两人共乘香车宝马,车室内燃着银屑炭,暖意融融。 纪瞻倚着车壁,双目紧阖,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抿得紧紧。 不知道是太累在小憩,还是心情不好不想理人,一路上静默的要命。 卫连姬盯着他乌黑的长睫,淡粉的嘴唇,将身子一点一点挪到他怀里。 听着他的心跳,她小小声地问:“纪瞻,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一声平静的回答。 卫连姬在他怀里蹭了蹭,饱满的胸乳紧贴他的胸膛,语气幽怨:“可我在你怀里,你都不抱我了。” 继而,又委屈地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大,刁蛮任性不讲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纪瞻睁开眼,淡声:“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卫连姬佯作疑惑。 他叹了口气,略带怅然:“只是觉得周子衍有句话说得很对,我只是侍奉你的郎君,并不是你的夫君。” 卫连姬不满:“我不是给你名分了吗?你是我的驸马呀……” 纪瞻用手圈住她的腰,低下头静静地看她,神色认真:“连姬,在你心里,有把我当作你的夫君吗?” “你非要执着这个吗?”卫连姬蹙起了眉尖,撇开了眼不与他对视,慢吞吞地道:“我们就像现在这样相处不好吗?” “不好。”纪瞻面色微沉,瞬间松开了她的腰。 卫连姬也冷下脸,不悦道:“我不是说了不会轻易休夫。” 纪瞻冷静地与她掰扯清楚:“可你也说过,你只想睡我,至于别的,让我想都不要想。” 见卫连姬不作声,他敛下眉眼,默了一会儿,低声坦言道:“可我忍不住不去想,我也会患得患失,我也会怕你哪天说变心就变心……” 声音愈发低了,沮丧中隐约还夹杂一丝委屈:“你说周子衍以色侍人者短,其实我心里还羡慕他,至少沈娘子一颗芳心给了他。我有什么,你除了这副身子,什么都不肯给我。” “你连身子也不是只属于我的,说不定你哪天碰到长得比我好看的郎君,你也会轻而易举就给了别人。” 平日一本正经、风清云静的郎君,这会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少年般,在感情上与她喋喋不休、诉苦埋怨。 卫连姬只觉好气又好笑,直白了当问:“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纪瞻想起旧事,看着她欲言又止:“在歧王府第一次见面,你就说要给我吹箫,还强迫我留宿你闺房……在弘文馆更是……” “在弘文馆你不是半推半就从了我吗?你还把我又揉又掐,摸到了高潮。” 卫连姬揽住他的脖颈,床帷艳事,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仪态落落大方。 纪瞻面颊微红,别扭地侧开了脸:“不谈这个。” 卫连姬贴得更近了,甜腻的气息扑在他耳鬓边,娇声娇气道:“不谈这个,那谈什么呀。谈婚后你天天怎么变着法的要我?你哪次要,我没满足你?下面都被你肏肿了好几次,事后我有追究过么?” 眼波流转,风情无限,她伸出粉嫩灵舌,在他喉结处吮了一口,娇声柔媚,似要滴水。 “我堂堂大卫嫡公主,不也常常跪在你的胯下给你舔,给你口,还让你射我脸上,射我嘴里,难道我对你不好么?你以为随便哪个郎君,都能让我为他做到这样吗?” 不知她说得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小公主这样哄人,纪瞻实在顶不住。 心中陈积已久的沮丧和委屈,一下就消逝了,只剩下丝丝缕缕、源源不断往外冒出的甜。 见纪瞻脸色好转,卫连姬戏笑打趣:“就你爱胡思乱想。” 纪瞻思忖片刻,鼓起勇气,小声地、近乎虔诚地:“连姬……那你喜不喜欢我?” 卫连姬眯着妩媚双眸,似笑非笑,半真半假:“不喜欢,怎么会让你做驸马?” 纪瞻问得更细致了:“除了皮相,我这个人呢,你喜不喜欢?” 卫连姬的眼睛亮晶晶,如一江春水,清晰地倒映出郎君清俊秀雅的脸。 她不答,只是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第52章 吃奶肏穴……被他顶出来
纪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道:“连姬,我想听你亲口说。” “你想听,我就要说呀……”卫连姬媚眼如丝,娇哼:“我偏不说。” 纪瞻:“你总是这样坏。” 卫连姬抿唇轻笑:“不坏,怎么能把你搞到手。” 悄悄地摸到他腰腹下,沉睡的巨物已经苏醒,昂扬地抬起头。 她握住了那根肿胀,俏皮地道:“你不喜欢我对你坏嘛?” 最柔软、也最坚硬的地方被她放在手心把玩,纪瞻忍不住喘息:“喜欢。” 还是出声想要阻止:“连姬,别碰,我受不了。” 卫连姬声音娇脆地、蛊惑地问:“想不想要我?” “想。”纪瞻如实回。 她笑容甜媚:“就这样坐在你身上玩。” 纪瞻犹豫:“连姬,等回去吧。” “你都这样硬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卫连姬娇娇嗔他一眼,扯下衣裳领口,露出两团绵软的雪白,挺胸送到他嘴边:“来,给你吃奶。” 她这样主动,纪瞻从善如流地抱住她的腰,张口含住那一点嫣红尖尖。 他吃得急,牙齿厮磨到柔嫩的乳尖,卫连姬娇呼:“啊……轻点呀……” 胸乳被唇舌包围吸吮,一阵酥麻快感直窜穴心,有水流出来。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心难耐地蹭着他胯下的粗大。 纪瞻了然地解开她的里裤,摸上她的花穴。 湿漉漉一手的水,小公主动情的厉害,他并起两指,顺滑插入。 内壁的软肉拥上来,吸绞他的手指,向上略一用力,粗粝的指头实实地填满了花心。 卫连姬坐在他的手指上,按着他的肩膀起伏吞吐,红唇微张,似欢愉、似痛苦地叫:“嗯啊……手指……好深……” 在她每次往下坐时,纪瞻配合地将指尖捅到最深处,将花心顶得凹陷下去,不住挛动。 不过几十下,她就不行了,媚着声,浑身抖得厉害,穴里也吸得越来越紧。 纪瞻知道她是快到了,他倏地拔出手指。 怀里人不满,美目含春:“呜呜……别拔走啊……” 纪瞻掏出阳物,对准她的嫩穴,轻声:“乖,给你更好的。” “呜呜……瞻哥哥快插进来……想要啊……”卫连姬急切地催促,小穴渴望地淋下一小股淫水,打在他的龟头上。 纪瞻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将阳物狠狠地送进去。 阳具比手指粗壮,阴壁被他强行撑开,尽根没入的感觉爽得让人魂都销了,花心紧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体内细密的骚痒一下被止住了。 卫连姬娇喘微微,面上有欲生欲死之态:“啊啊……被哥哥顶到了……” 纪瞻箍住她的纤腰,用力向上抽插,顶得穴心颤栗,被迫吐出更多淫荡汁液。 他在她耳畔温声提醒:“乖啊,别叫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卫连姬这才想起是在马车上行欢爱之事,外边都是随行的护卫侍女。 她唇瓣轻咬,努力压下喉间想要溢出的破碎呻吟,又听他在耳边温柔絮语:“连姬好软,水很多,一直在吸我。” 她被勾得再也忍不住,发出媚叫:“哥哥好大……呜呜……撑满了……嗯啊啊……舒服死了……” 小娘子妖媚的呻吟是对郎君最好的赞赏,纪瞻轻笑:“怎么都喂不饱你,馋猫。” 卫连姬在迷乱中恢复一丝清明,水眸含情:“纪瞻,我只馋你。” 纪瞻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探进去,与她深深交缠在一起。 下身的动作也开始猛烈,挺腰一次次将她贯穿,在软嫩的穴里横冲直撞。 上面和下面都被他这样凶猛侵占,卫连姬被插得眼角泛泪,想叫也叫不出,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给予的所有。 连夹着他的肉棒高潮时,也只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点破碎的呜咽声:“呜呜……嗯唔……呜呜……” 下身的春水如潮涌般倾泄,小穴痉挛不至,快乐的都要死掉。 纪瞻还在她紧缩的花心研磨,诱哄她再赴极乐:“还没喂饱你,连姬再高潮一次。” 卫连姬还没从余韵中回神,就被他按住腰,承受第二轮的冲刺。 她挣着身子啊啊乱叫:“啊啊……慢、慢点……要被撞坏了……” 纪瞻:“只会把你肏爽,把自己交给我。” 越插越深,穿过花芯,龟头戳上宫颈小口,宫口那一圈褶皱嫩肉,被顶得酸麻不已,漫天的快慰直冲头顶。 泫然欲泣,叫声也是销魂蚀骨:“嗯啊……那里、那里顶得好舒服……呜呜……啊啊……要被顶出来了……” “那就泄出来。”纪瞻连连几记深插猛干,将她逼上情欲的巅峰。 马车在路途上一个颠簸,龟头一下捣进宫口,身体被彻底肏开了,就这样咬着他的硕大,一抽一抽攀上灭顶的极乐。 纪瞻精关一松,灌了她满腹白浊:“都射给你。” 卫连姬泪眼楚楚:“哥哥……烫啊……呜呜……” 纪瞻边喘边笑:“就要烫坏你。” 卫连姬趴在他怀里,柔弱地:“呜呜……”
第53章 春狩之行
开元二十年那一场贵族娘子恋上落魄书生的长安佳话,结局在严冬除岁前终是定下。 周子衍变心,沈家娘子与其和离。周子衍被官场辞退,落魄返乡,归于贫瘠巴蜀之地,被勒令永世不得再回长安。 沈娘子与范阳顾氏庶子顾荣相识、相恋,沈顾两大世家预结秦晋之好,两相欢喜。 年末一场盛大的宫宴过后,便是新年正月,华阳公主府上各种应酬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直到开了春,卫连姬才得闲,与纪瞻一同去参加卫明帝举行的春狩活动。 …… 一月草长,二月莺飞,三月薄阳出,青空如洗。 大卫民风开放,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打马球、习骑射、踢蹴鞠,皆都不在话下。 郁郁山林,苍苍草野,卫连姬发髻高挽,穿一身翻领胡服,骑在汗血宝马之上,张扬妩媚,又英姿飒爽。 马蹄声疾,惊起尘沙阵阵,她御马狂奔,挽弓,搭箭,一支箭矢破空而出,半空有羽雁哀鸣坠落。 “连姬,别跑那么快。”纪瞻驾马跟随其后。君子六艺,说来惭愧,他只骑射最为不精。 卫连姬回头,嫣然一笑:“你比较笨。” 说完马鞭扬空一甩,她胯下宝马疾驰速度越快。 娇娇柔柔的小娘子,跑起来一点命不要。纪瞻不放心地皱眉,无奈技不如人,远远跟在后边。 猎苑场上一派热腾,卫连姬一骑绝尘,一众皇族子女不甘示弱,策马扬鞭,目寻猎标,个个都想在今日春狩会上拔得头筹。 草丛中几只矫健驯鹿仓惶逃窜,众人开弓放箭,争夺慌乱中,一只利矢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射中了华阳公主的座骑,稳稳地扎进马屁股上。 宝马吃痛昂首嘶鸣,前蹄腾空而起,差点将主人甩下马去,遂又发疯疾奔,凶悍乱撞。 卫连姬被颠簸得头晕脑胀,腿夹马腹,拉紧缰绳,却稳不住受伤的疯马,只得伏身抱紧马鬓。 她虽擅骑射,但没学过功夫,这样的疾驰速度,跳下去只怕不死也残。这射马之人,实在用心歹毒。 随行的侍卫在后面驭马追赶,却畏手畏脚,游移不定,担心误伤公主。 纪瞻目视前方,看得心都要揪起来,情急之下拿出一把匕首,将利刃狠狠扎在马背上。 骏马因疼痛飞速奔驰,掠过长空,呼啸而过。 他拔出匕首,再一次用力捅进马背,马儿吃痛长鸣,速度如风驰电掣,越过众人,很快追上在宝马上摇摇欲坠的卫连姬。 丛林尽头,前方就是陡峭山崖,纪瞻脚踩马蹬使力,一跃扑到汗血宝马的马背上。 卫连姬身体颤抖,脸色惨白,纪瞻从身后抱住她,安抚道:“连姬,别怕,我们一起跳下去,我抱着你。” 她感受他的温暖怀抱,呜呜咽咽地流下泪。 纪瞻搂住她的腰,将人牢牢圈在怀里,放开缰绳,抱着她猛地向旁倾倒。 肌肉骨骼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林道两侧都是山石陡坡,两人直接从上至下摔下去,滚落在坡下的乱石荆棘之中。 卫连姬听到纪瞻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可他抱着她始终不肯撒手,他的声音、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再也听不到。 他们掉在了一片荆棘丛中,卫连姬从纪瞻怀里钻出来,她一下捂住嘴,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英俊的郎君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混身是血。
第54章 真的很想要吗
华阳公主遭人算计险些落马,此事震惊朝野时,又有驸马为爱舍身,在民间传为佳话。 卫连姬不露声色,只派人去景怀皇后宫里走上一遭。 皇后公允明断,得知卫持盈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不徇私情,替卫持盈向皇帝上书,自请去长安郊外女子道观清修。 卫明帝赞皇后深明大义,对玉清加害皇姐一事不多追究,罚玉清在女子道观自省五载,方可重回长安。 从宫里传来的太医在华阳公主府进进出出,侍女在檐下支起红泥小炉,用温火煨着药汤。 空气中都弥漫一股清苦味道,蹁跹的蝴蝶忘记了海棠的香。 不知因何缘故,公主命下人将府里培育多年的海棠树全部铲除,满院栽上了兰花兰草,给金玉堂皇的府邸平添几分清幽淡雅。 有几个侍弄花草的侍女在院中掩嘴吃吃地笑,兰花寓意品行高洁,被称为花中君子,就如同……驸马一般。公主此举,不言而喻。 …… 纪瞻伤得不算重,血流得多,但大都是磕磕碰碰的皮外伤,并未伤及肺腑。 好在平日也有锻炼,身体还算康健,在床上昏了两日,便幽幽转醒。 除了贞懿先皇后,卫连姬没侍奉过别人,人生头一回守在榻边,衣不解带地照料一位郎君。 笨拙是真的,喂药喝下去的没有洒的多,给他擦洗身子、给他伤口上药时也是笨手笨脚,总会弄疼他。 看纪瞻在昏迷中皱起的秀气眉头,卫连姬不由心疼愧疚,又舍不得叫侍女仆人伺候他。 她是个对郎君皮相极为挑剔的娘子,一向追求玉人白璧无瑕之姿,按理说是不能接受郎君身上有瑕疵的。 但看到他摔得这一身伤痕淤青,心里却软得不像话。 “连姬……”纪瞻睁眼就见到公主在榻边,涩涩地唤。 卫连姬柔柔一笑,态度殷勤体贴:“你醒了,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纪瞻轻轻点头。 卫连姬将他扶起半倚在枕上,递过去一盏茶,眼波微转,关切道:“还疼不疼呀?” 纪瞻面色苍白,唇亦苍白,长睫微颤,他只是淡声:“不疼。” “你这么笨的技术,居然还追上来救我。”卫连姬微微撇嘴。 纪瞻看着她,神情温和又温柔:“怕你摔到,你这样娇气。” 卫连姬不满娇哼:“那你都没想过,你要摔残了废了破相了,我不要你了怎么办?” “那总比你一个公主摔残了废了破相了好。” 纪瞻认真回,转而侧过去脸,声音沙哑生涩:“即便你不要我了,我还有纪家,有父母,总有生存的办法。” 听及家世父母,卫连姬神色黯淡。 自古君王多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室子女众多,若失去利用价值,得不到尊严和权势,过得真还不如世家贵族里的郎君娘子。 心绪百转千回,默了半晌,她眼睫低垂,噘嘴憋出一句:“你是看不起我吗?” 明明一脸委屈,偏还作出这样骄傲的姿态,伤己还伤人。 纪瞻不想哄她,平静反问:“你觉得我是吗?” 他这样冷淡,卫连姬更委屈了,眼泪一下涌出来。 她下颌高抬,声带哭腔:“那你是可怜我吗?可怜我贵为堂堂公主,被自家人算计,还要你这个外人出手相救?可怜我不得父母真心疼爱,旁人都是表面让着我,看我风光高傲,实则心里面恨不得将我踩在脚下碾成泥渣……” “卫连姬,我不是外人,是想和你厮守一生的郎君!” 纪瞻强忍下身体痛意,拔高声调打断她,而后又缓声道:“连姬,我喜欢你,所以才会一直让着你,包容你。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永远做个骄傲的公主,不柔弱,不掉泪。” 他皱眉,沮丧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 卫连姬意态执拗,盈泪的眸子隐藏质疑:“你敢说你没恨过我吗?我毁你的亲事,强行占你的清白,还经常骂你打你羞辱你……我回江南也没有尽到一点做儿媳的本分,让你在家中父母亲眷跟前丢尽了脸面……” 纪瞻温声辩解:“连姬,每个人对感情的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你除了会跟我哭闹,你还会和别人这样吗?嘴巴会骗人,但身体不会,行动会骗人,但感觉不会。你心里有没有我,你自己不清楚吗?” “只是你内心从来没有真正接纳我,我也不奢求你会认可我的家人。” 他叹息,低低坦言道:“我知道,你因先皇后的事,对感情有偏见,对郎君有误解,但是连姬,你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你这样躲我,不回应我,我会累,会心寒,还会自我怀疑,是不是我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接受我。” 卫连姬将眼泪收回去,急声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努力接受你,我在这儿守你两天了,你以为我就铁石心肠,一点不难过?” 见他气得呼吸微急促,眼尾轻泛红,苍白的面颊也晕上一层淡淡的粉,俨然一副柔弱病美人模样。 卫连姬既心疼,又心生荡漾,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哎,不吵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白粥小菜好不好,我叫人去准备。” 纪瞻清澈的眼睛转了过来,凝视她,慢吞吞地说:“要你喂我。” “怎么喂,用嘴呀?”卫连姬勾唇娇笑。 纪瞻静静地盯着她翕动开合的红唇,目露渴望,但是不说话。 卫连姬贴近,在他苍白的嘴唇上亲一口,留下一抹胭脂的妩媚痕迹。 她问:“真的很想要吗?” 纪瞻舔了下唇,认真点头。 卫连姬笑盈盈,又凑上去亲他:“那我今天就勉强满足你一次吧。”
第55章 是身死,还是成名
纪瞻受伤休养生息不过两月,在入夏时收到朝廷下达的任命,作为朝廷代表,要去青州协助当地刺史治理讯期洪水。 青州地处中原,每逢夏讯便雷雨交加,洪水爆发,致使途径青州的泱泱黄河冲垮坚垒城墙,决堤而下,汇于城中。 青州水灾泛滥,百姓流离失所,已是这些年见怪不怪的事情,当地富有的乡绅每至夏季都会争相出城躲避洪水。 大卫官员晋升,依据政绩考核。卫明帝此举,既是考验磨砺,也是有意提升。 卫连姬得知时,怒气冲冲,执意要进宫与皇帝争执,说服卫明帝收回成命,另派他人。 纪瞻却是不同意,两人因此事大吵一架。皇命危急,纪瞻带人马连夜就离开了长安,奔赴水患汹汹的青州城。 卫连姬气得砸了整间房的琳琅宝器,哐哐啷啷的声音响了大半夜。在天色胧明时红肿着一双眼,开门放话驸马死在青州,都不准下人来禀。 驸马前脚走,公主后脚就要与他断绝联系,可明明之前两人还好的如胶似漆。 侍女们在阶下跪了一地,不敢噤声,冷汗浸透轻衫。 但这只是华阳公主府众人心惊胆战的开始。 公主脾气越来越大,暴躁、挑剔,稍有不如意就打人板子,连最得宠的侍女青昭因劝了一次酒,就被罚俸半年,禁足一月。 与之而来的,是公主形容可见的消瘦与憔悴,浓厚的脂粉掩不住眼睑下的青紫。人也弱不胜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 不问朝堂,不见朝臣,整日里闷在房中,坐在窗下愣愣地发呆。 如同一株娇艳的海棠失去颜色,无声无息没了生气,只剩下清冷和寂寞。 …… 卫明帝听说华阳公主心情郁郁,揣摩着女儿心思,一封谴回长安的诏令发往青州。 驸马却是拒诏,宁可违逆皇命,也要自请留在青州与当地官员百姓一并抗洪。 据回来的侍卫禀告,黄河洪水已冲到青州城下,一座孤城浑在漫漫水光中,形势十分危急。 驸马在城墙上日夜巡视,察看险情。 城里街道到处浸水,水深处可行船,低矮的房屋全被淹没,许多百姓挤在官府临时置地的简陋小屋。 城外洪水浩渺,一望无际,只能看到微露水面的高房屋顶和树梢。哀鸿遍野,风卷浊浪,不时有被泡得发胀的尸体在水面漂浮。 若洪水不退,青州城那年久失修的城墙还不知能顶多久。 城中人心惶惶,都传言黄河水要淹了青州城。有几家富户携老带幼乘船出城逃难,结果路途偶遇更大风雨,船翻人亡,无一生还。 卫明帝沉重地叹了口气。 侍卫又道,情势虽危,但众心成城,驸马拿起畚箕、镢头,带领全城军民垒土堆堤,共抗灾洪。眼下只盼洪水早日退却,青州城得以保全。 若是青州被淹,驸马与当地百姓以身殉城,如此壮举,也会青史留名。 危难之际,总要有人做出牺牲,来成全家国和百姓。是身死,还是成名,全看天意。 卫明帝默然不语,只挑了春闱及第的几个士子,皆是深才学、美姿仪,命人拟好画像,送予华阳公主府邸。 其中深意显而易见,驸马如遭不测,公主可随意挑选其他世家郎君为夫。 卫连姬看都没看一眼,带人径自去了西明寺长住,美名清修。 卸下一头金钗华胜,素衣披发,洗净铅华,从来都对神佛不屑一顾的骄傲公主,在西明寺中竟然每日规规矩矩地在佛前跪上几个时辰,向神灵祷告祈福。 青昭看得眼涩心酸,在佛殿外偷偷抹泪。
第56章 这会儿只想吃你
经过七十余天的奋战,青州官民终于战胜了洪水,保全一城百姓的生命财产。 当纪瞻从青州离去时,百姓感激他护城有功,家家扶老携幼,手拿花枝,依依送别。有些甚至流泪敬酒,跪地不起。 纪瞻在马上向众人频频答谢,也感动得热泪盈眶,只道“水来非吾过,去亦非吾功”。 但人们对为他们做过好事的官吏,是永远也不会忘记。 …… 回到长安时已是八月初,回到公主府时天色近暮。 纪瞻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寝房里的烛火明亮,映照出碧纱窗内那道纤瘦人影。 一时间,竟有些爱深情怯之感。 在檀门上轻叩两声,没人回应,他推门进去。 卫连姬坐在窗下的小几旁,闻声头也没抬,只传来冰冷又刻薄的声音:“这时候才回来,你还回来干嘛呢,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纪瞻抬眼去寻她,只看了一眼,心都要碎了,根本顾不得她说得是什么恶毒的话。 从前那样张扬艳丽的华阳公主,此刻素着一张小脸,腮颊凹陷,下巴尖尖,一双妩媚的眼睛丧失光彩,面与唇无一丝血色,如同重病初愈一般。 有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公主执意不允许他去青州的原因。 走过去,他想要拥住她。 “别碰我!”他还没挨着她的衣裳,卫连姬起身一下躲开。 纪瞻上前一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摸上她细细的、窄窄的腰身,怜惜道:“怎么瘦这么多,你都不好好吃饭的么?” “你管我!”卫连姬挣扎,可挣不动,委屈地直掉泪:“你眼里只有声誉和百姓,你还管我干嘛?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纪瞻既心疼,又无奈,叹了口气:“你死了我怎么办?” 卫连姬冷冰冰地扯出一点笑,意带挑衅:“说不定我死了你还求之不得呢,正好和你那个表妹再续前缘!” “你说什么傻话,我心里只有你。”纪瞻不接她的狠话,柔声哄。 卫连姬低头,趴在他怀里闷闷地哭:“你不听我的,我要跟你和离……” 纪瞻讶然,重复道:“因为我去青州,你就要跟我和离?” “你这么有志向,我总不能耽误了你。”卫连姬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边嚷:“往后你爱去哪儿送死、去哪儿送死,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嘴上说着要和离、不管他,可人还软软糯糯地贴在他怀里,任由他抱。 纪瞻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温声细语:“连姬,别生气了,我知道让你担心了。以后我尽量留在长安,身涉险境的差事会少去,不哭了,乖。” “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冷漠,眼里没有家国大义?”卫连姬抽噎着,低低一声问。 纪瞻认真坦言:“你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我哪敢想你还念着别的。” 继而又无奈说:“我在青州,天天担心你,会不会好好吃饭,会不会乖乖睡觉。结果呢,你又任性,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卫连姬抬起头,用一双婆娑泪眼看他,不满噘嘴:“你是不是嫌我变丑了?” 浓艳的美人纵是清瘦憔悴,那也是娇态可掬,风致动人。 纪瞻将她脸颊的一缕碎发勾到耳后,微微一笑:“怎么会丑,连姬以前是勾人的妖精,现在是可爱的仙女。” 卫连姬心满意足,破涕为笑,捧上他同样清瘦不少的面容,娇声问:“你在青州这两个月都没吃的吗?” 青州水势汹汹,民不聊生,三伏天挖土堆堤,日夜赶工。能休息时也从来睡不安生,提心吊胆,生怕黄河水冲垮了城墙,淹没一城人。 其中辛苦波折,纪瞻并不想与卫连姬多说。 他只是淡声:“青州缺粮,每日清汤寡水,能分得一碗稀粥就不错了。” 移了话题,他凑上去温柔亲她:“怀念府上厨子的手艺,连姬最贴心。” 卫连姬抚过他清隽瘦削的脸颊,姿态柔弱且乖巧:“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纪瞻的手摸到她胸前,扯下碍事的衣衫,他低头,细碎的吻落在白嫩的双乳间。 他衔住她嫣红的乳尖,声带欲色:“我这会儿只想吃你。”
第57章 被玉势顶到高潮
两人在榻上缠绵亲吻,锦绣软枕下无意滚出一根白玉圆柱物什。 是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玩意儿,柱身粗壮,前端硕大,头部还微微翘起。 纪瞻停下,吐出卫连姬的丁香小舌,惊诧问:“这是什么?” 迷离的眼波转了过来,卫连姬被亲得娇喘微微,闻声瞟一眼,粉面泛红,娇怯怯地道:“这是玉势呀,你难道不认识?” 纪瞻了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这分明不是问玉势,而是问玉势为何出现在床榻上。 卫连姬硬着头皮豁了出去,坦白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想要,就用这个。” 难得见她这么又羞又怂,纪瞻好笑道:“想着我,用玉势自慰到高潮?” 卫连姬脸更红了,不答。 纪瞻贴过去,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么这么……骚。” “你不就喜欢骚的。”卫连姬娇哼。 纪瞻亲她一口:“只喜欢你。” 卫连姬拿起那根白玉势,递给纪瞻,口中软声求欢:“哥哥,插我。” 纪瞻却是不接,胯下那根硬挺的巨物抵上她泥泞的腿心。久未欢爱,他说得也很直接:“连姬,让我操进去。” “不。”卫连姬不依,固执地道:“就想要你握着玉势干我。” 纪瞻挑了挑眉毛,笑道:“这样不听话,不怕我操哭你。” “就要玉势插……呜呜……”卫连姬佯装委屈地叫唤。 纪瞻好整以暇地看她装可怜,宠溺地笑了笑,接过那根玉势,捞起她的双腿,一下捅了进去。 粉嫩的穴肉紧紧地裹住白玉势,脆弱的穴口被撑得薄薄一圈,小穴一抽一抽,还在往深处吞咽。 卫连姬被刺激得拱腰蹬腿,连声媚叫:“啊啊……哥哥……撑满了……” 纪瞻抽动玉势,三下浅,一下深,浅插时挠得花心瘙痒,欲求不满,深入时捣得媚肉凹陷,快慰冲天。 这样三浅一深的规律,反而勾起了卫连姬更蓬勃、更热切的渴求和欲望。 想他用力,想被他一直猛捣花心,让体内的快乐不要中断,直接送她攀上极乐云霄。 这样想着,她娇柔地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梨花带雨,软软地求:“啊……纪瞻……瞻哥哥……呜呜,难受……给我个痛快……重重操我呀……” “骚成这样。”纪瞻轻轻笑,嘴上说她骚,眼里却饱含柔情万千。 他爱死了她这副被干得花枝乱颤、娇媚欲泣的模样。 也不再折磨她,他一手揉弄她的花唇阴蒂,一手紧握玉势疾速在嫩穴里抽插,次次尽根没入,顶得花心颤栗瑟缩。 阴壁的软肉被摩擦得酥酥麻麻,淫荡的汁水沿着玉势抽出的缝隙不断往下淌,糊了他满满一手粘腻。 卫连姬细眉轻蹙,媚眼微眯,口中不断发出爽到极处的淫声浪叫:“啊啊……瞻哥哥……好会插……呜呜,好舒服……连姬要被你插死了……” 纪瞻被她叫得身下胀痛难忍,只想甩了玉势狠狠地操进去,但见她此刻正在兴头上,若是没泄身突然拔出怕是又会哭闹。 他低喘着声,催促道:“别叫了,夹紧,快点高潮。” 卫连姬睁着泪眸望过去,郎君玉面飞红,汗滴如珠,平日里一双清明的眼蕴满对她的渴望和欲求。 他想她,想得眼底都发红了,可他还在努力给她输送愉悦。 这种从身到心的满足感,伴随着玉势的在穴中的抽插,缓缓地将她推向情欲的临界点。 到了,快到了,纪瞻掐住她的阴蒂,把玉势的头部深深地送入柔嫩花心,卫连姬尖叫着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小穴媚肉痉挛,夹着一根白玉势,喷出一汪清澈的水流。 纪瞻在她高潮的瞬间,快速拔出冰冷白玉,用胯下的滚烫坚硬凶猛地贯穿了她。
第58章 喷水不断……哭叫不止
“啊啊……不……呜呜,不要了……”身下人娇娇啜泣,柔柔哭求。 身体在抽搐,却被他强硬捅开,穴肉冰凉,肉棒滚烫,饱满的龟头将紧缩的花心涨得满满。 “连姬,吸得好紧。”纪瞻爽到叹息,任由她紧紧地裹夹他。 他埋在她的雪颈处,边亲吻、边絮絮:“连姬,我想死你了,真的很想你。” 卫连姬含着他,委委屈屈地抱怨:“呜呜……哥哥插得太深了……” 纪瞻抓她的手摸到穴口外露出的一截肉柱,温声说:“还没全部插进去。” 卫连姬惊地一下抽回手,双手扯住芙蓉锦帐的纱幔,扭动腰肢想要逃脱:“啊不……呜呜,要坏了……不插了……” “两个月没碰你,这么娇气。”纪瞻起身分开她两条腿,捧着雪白屁股往胯下套弄,诱哄道:“都吃下去才能爽到,放松。” 这样的姿势不费力,又插得深,纪瞻只需要托着她的腰臀往阳具上撞,就可以彻底肏开她。 卫连姬被顶得泫然欲泣,可怜楚楚。 纪瞻却不怜惜她,抓住她的腰,用力往小穴深处捣弄,强迫她接纳他的所有。 肉棒全都插了进去,昂扬的龟头穿过花心,直冲宫口。 深插猛干不过十几下,宫口就颤巍巍地咬住阳具顶端,他一使力,将整个龟头都送进了紧窒的宫颈。 卫连姬双眼泛白,小腹痉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逼上了高潮。 纪瞻缓缓抽动阳物,继续摩擦穴内的软肉和深处的宫壁,磨得她在极速的收缩中尖叫连连,泪流不止。 “不,不……啊啊……呜呜高潮了受不住……别插……呜呜……啊……” 她越求,他越控不住力道,肏得穴内汁水横流,穴口白沫泛滥,两坨肉囊打得花唇啪啪作响,性器相接处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 一阵高潮的巨浪未平,又被卷入更猛烈的快感漩涡,她一直飘浮在云端,承受着他给予的无尽欢乐。 潮吹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被肉棒撞击得水花四溅,沿着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流,打湿半床被褥。 不断地泄身,娇娇娘子被逼到奔溃的边缘,挣着身子又哭又叫,声色微哑:“呜呜……纪瞻……啊啊……快、快射呀……我受不了了呜呜……” “连姬,喜欢玉势,还是喜欢我?”纪瞻挺动的速度不停,边干边问。 卫连姬在意乱情迷中听到这句,好气又好笑,这种关键时候,他居然还跟个死物争风吃醋。 可腰臀被箍住,她逃不脱,小穴夹他两下,她娇媚地哄他:“嗯啊……最喜欢瞻哥哥……要哥哥射进来……射满……” “都给你。”纪瞻最后冲刺几下,抵着她的柔嫩宫壁,将积攒已久的精水喷射而出。 他射了,但是阳物还没疲软,硬挺地顶在挛动的穴心。 这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了。 卫连姬泪眼含春,柔声细语:“哥哥,不能再插,要坏了……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怕诱惑性不大,她又加上一句:“想你射我嘴里。” 盯着那张翕动的小小红唇,纪瞻果然动容。 …… 小别胜新婚,纵欲过度的结果是,小公主上下两张嘴都被肏肿。
第59章 孕中温情
纪瞻因青州治水有功,被提拔为中书省长官、正三品中书侍郎,帮助沈相公管理中书省的事务。 而中书侍郎一职,一直都是中书省固定编制的未来宰相。 曾经对驸马嗤之以鼻,认为纪瞻尚公主就是以色事人、攀附权贵的各地学子也都哑了声。 毕竟是拿命做出来的功绩,单说这份勇气和胆魄,在文人士子中也是少有。 纪瞻在中书省更忙了,早出晚归,案牍劳形,惹得卫连姬心中极为不满,去找皇帝假惺惺地哭诉几回,纪瞻才勉强按官员正常的上下值时间办公。 卫明帝爱才,想让驸马在政事上施展才能。沈相公年岁已高,也有心培养下属,日后接管中书省政务。 纪瞻性情温和,又有青云之志,操办公务时任劳任怨,事必躬亲,深得皇帝和宰相喜欢。 只有卫连姬暗戳戳地心疼不已,不想他升职那么快,公务那么繁忙。 他从青州回来,她瘦下去的肉倒是慢慢养回来了,可纪瞻还是玉骨清瘦,身形削薄。 好看是好看的,中用也是中用的,不过半年,她这副残败枯萎的身子,被他呵护浇灌得竟然开出了花,结出了果。 才刚怀上,腰身还是纤细不可盈握,丝毫看不出有孕的样子。 纪瞻又惊喜、又担忧,每日下值后若无要事便直奔回府。 每日有一顿晚膳是要他喂的,洗身沐发的贴身活计他也从青昭手上接过来,时不时还要弹琴吹箫给她怡情悦耳。 对于这二十四孝夫君,卫连姬非常满意,满意到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带着娇媚春意、婉约风情。 连为他们牵线搭桥的岐王见了,都说一句公主美貌比往日更甚,脾性心胸也较从前平和开阔不少。 卫连姬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欢喜地想,近朱者赤,理当如此。 …… 今年的冬,长安的雪没完没了地下,直到年末临近宫宴这几日方才停。 薄日渐出,缱绻在檐间的残雪化作晶莹的水珠,沙沙如雨落。 除夕这日,卫连姬以身子不便婉辞宫宴,纪瞻作为驸马,一起陪同在府。 小夫妻俩在府上随意用了些清淡的江南菜色,午后,卫连姬带纪瞻去了卫氏皇陵。 行过驿道,远远地在陵坊前看到有一队御前人马。 待走近,向守陵的将士问起,才知是天子驾临。 除夕佳节,晚上还有盛宴,皇帝跑来皇陵做什么。 卫连姬才不相信卫明帝是来缅怀先祖。 大卫皇室对祭祀一事规矩严谨,每年冬至会专程放三天假,皇帝带百官去礼仪天坛举行隆重的祭祀典礼,祭天、祭祖、祭社稷。 皇陵里还埋着谁,能让皇帝这般牵挂。 可惜人都死了,骨头都烂成泥了,还摆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儿给谁看呢。 迟来的深情,未免可笑。 卫连姬掀起车帘,向外面做了个手势,驭马的侍从会意,驾车拐去了林间小道。 纪瞻知她是不想与卫明帝碰上,只是这眉头紧蹙、唇瓣轻咬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贴过去,拥上她,纪瞻却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上一代的纠葛恩怨,他们这一辈的人无法评判。 不品人间酒,不知其中醉。不陷世间情,不知其中苦。 各人有各人的难处。 卫连姬在纪瞻怀中闷闷地开了口:“我父皇,他是一位好皇帝,朝臣满意,百姓称赞,但他却不是我母后心中的好夫君。” “别人都说我父皇待我母后仁至义尽。母后因妒发疯杀害宫妃龙嗣,众朝臣上疏朝廷,请求废后,父皇抗下所有争论压力,也只将她夺权禁足。哪怕行丧,他也依旧给她皇后的尊严和体面。” 纪瞻的嘴唇动了动,喃喃:“连姬……” “但我心里永远不会原谅他。”卫连姬的声音拔高、拔尖,冷漠地微笑:“他对我的好,不过是在赎罪!” 纪瞻不愿看到她郁郁寡欢的悲戚神情,轻声安慰:“连姬,都过去了,别想了。” 抚上她的小腹,他又说:“心情郁郁会动胎气,你也要做母亲了。” 卫连姬抬眼,幽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他,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脆弱:“纪瞻,你会背弃我吗?” 纪瞻认真地回答:“除非你不要我。” “你若叫别人碰了你,那我肯定就不要你了。”卫连姬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一口,倨傲地宣告:“你是我的,知不知道?” 纪瞻温柔地笑笑:“你说过喜欢干净的东西,我记着呢。” 凑近她耳鬓边小声道:“只给你用。” 用什么呀,除了那根东西,他身上还有哪里能给她用。 卫连姬娇娇嗔他一眼:“别勾我,最近不能做。” 纪瞻抱着她静笑不语。 卫连姬道:“待会带你去见我母后。” 纪瞻低头看她,假意疑惑:“那我是侍奉你的郎君,还是你的夫君?” “你说呢。”卫连姬笑着反问,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么久了,你还纠结这个呀……” “你没给过准话。”纪瞻记得清楚。 卫连姬掩口轻笑,慢悠悠:“不给,一辈子都不给,怕你恃宠生娇。” 纪瞻拈起往事打趣道:“我们俩谁更恃宠生娇……乖女儿。” “呜呜,纪瞻,你占我便宜。”卫连姬佯作委屈。 纪瞻捏她粉嫩双颊,眼神宠溺:“谁叫你说过那么离经叛道的话。” 去年回江南去吴府参宴时,她是与他咬耳朵,悄悄说过爹爹操死女儿的荤话。 卫连姬鼓起腮帮子,俏皮一笑:“什么离经叛道,我看你是乐在心里吧。” 她别有深意地提醒他:“还记得有一回,我喊了你一声爹爹,你激动地一下就射了。” 纪瞻面上红了红,正色提醒:“不准胡说八道。” 卫连姬偷笑撇嘴:“装。” 纪瞻摸上她小小的红唇,意带威胁:“再乱说话,我不介意给你嘴巴吃点别的。” 卫连姬惊讶:“……” 哎呀,还长本事了。
第60章 孕中欢爱,足交……肏穴
怀胎头三个月实在难忍,不止卫连姬身子倦乏的厉害,纪瞻每晚抱着怀中人柔软香腻的躯体,却什么都不能做,浑身也是燥得难受。 公主怀孕了更是娇气,不给口就罢了,用手也不肯,时常央求许久,才会允许他抵住她的腿心磨蹭一会儿,勉强射出来。 纪瞻极为欲求不满,眼巴巴地从冬末熬到开年暮春,孕期前三月的危险期已过,总算可以拉着她纵情一番。 这夜,窗外月上枝头,房内烛花摇曳,火光透过琉璃灯盏轻飘散开,晕染一室绯红旖旎。 卫连姬刚洗沐好,就被纪瞻拥在怀里,他眼含欲色,身下那根热烫硬邦邦地顶着她。 “急什么。”卫连姬好笑地推了推。 纪瞻难得急色:“连姬,你答应今晚要给我。” 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横过去,卫连姬抿唇轻笑:“就想成这样。” 纪瞻表情正经,呼吸急促:“连姬,我想操你。” 若不是看他眼尾忍到发红,卫连姬会以为,他在与她论书谈政。 纪瞻实在是一个气质很清淡雅致的郎君,言行举止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又生得清朗眉目,一副正人君子面相。 若是一身白衣在青山烟云中驻足,说是神仙中人也不为过。 可他不隐世、不避世,偏偏来到这金马玉堂,纸醉金迷的长安城。 这样高洁的风貌,叫小娘子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种想方设法睡了他的冲动。 拉他下红尘滚上一遭,动情、纵欲,再也挣不脱,跑不掉。 纪瞻这样痴迷她,卫连姬心里是很满意的,旷了他这么久,她也愿意卖他个乖。 她吩咐:“你先去床上,把衣裳脱了。” 纪瞻疑惑不解。 卫连姬轻挑娥眉,娇俏一笑:“带你玩个新鲜的。” 纪瞻闻言照做,全身光裸坐在床上等她动作。 卫连姬褪下中裤,赤着双腿爬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惬意躺下。 右腿拱起,莹白的玉足搭在他的脖颈,足尖勾起,滑过他白皙的胸膛,紧致的小腹,一下一下点在昂扬的茎首上。 是诱惑,也是挑逗,纪瞻难抑地唤:“连姬……” 卫连姬媚眼微眯,将另一只足也贴在他的胯下。两足分开,又并拢,将他滚烫的肉棒夹在足心。 脚腕使力,肆意揉搓。 嫩足如雪,肉柱猩红,两片柔软包裹一根坚硬,龟头小孔渴望地沁下两滴清液。 纪瞻挺腰抽送,低声喘息。 卫连姬勾唇发出咯咯的笑声,媚态诱人:“纪瞻,舒不舒服呀?” 纪瞻如实回:“连姬,好软,好嫩。” 软嫩自是肯定的,卫连姬经常用牛乳沐浴泡手泡脚,哪怕怀孕也不懈怠养护这一身天生雪肌。 足也生得清瘦精致,五趾晶莹圆润,指甲修剪整齐,此刻在他胯下摩擦片刻,肌肤泛上一层淡淡的粉。 “哎呀,我累了。”她娇娇地抱怨一声,不愿再动,停足:“给,你自己来。” 纪瞻从善如流地抓住她的双足,用力在足心中间插弄,青筋凸起的茎身狠狠地摩擦过手中的娇嫩。 卫连姬委屈地叫唤:“轻点呀……呜呜……你弄疼我了……” 纪瞻闻言皱眉,抽插不停,安抚道:“连姬,忍一下。” 也是到了紧要关头,隐秘的快感直冲颅顶,他面颊潮红,全身绷紧,龟头猛烈跳动两下,“噗”地一声射出一股股白浊液体。 全部喷发在她的腿上、脚上。 待他高潮的余韵去后,卫连姬出声:“你把我弄脏了。” 纪瞻上前,摸了下她的腿心,一手的湿哒哒、黏糊糊。他问:“连姬,要不要我进去?你很湿了。” 湿了,早就湿了,看他沉迷足交时,小穴就馋得流出口水。 “那你从后面进来,要轻点。”卫连姬起身,趴伏在榻上,小屁股撅得高高,一口艳穴不住翕动。 纪瞻握住她的腰,就着湿滑的淫水,一下操到底。 穴肉紧紧地包裹肉棒,龟头深入花心,直直地戳在宫颈小口。 有点痛,更多的是爽,但是太深了,受不住。 卫连姬仰颈尖叫:“嗯啊啊……涨、涨死了……呜呜……别顶这么深……” 纪瞻稍微退出一点,轻哄:“乖啊,你别夹这么紧。” 他挺胯抽送,控着力度,在花心慢慢旋转研磨,紧绷的穴放松下来,享受着阴茎摩擦、捣弄带来的的快慰。 不过一会儿,她拱起双臀,迎合他每一次温柔的操弄。 婉转承欢的呻吟声不断,似痛似喜,似哭似泣。 纪瞻轻声问:“这样可以不,连姬,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 好会插,花心最瘙痒的那一点被顶住,漫天的愉悦不断往外冒,肉棒顶一下,快感就往上攀一分。 卫连姬只觉自己如同一壶在炉上烧开的滚水,咕噜咕噜,马上、马上就要沸腾溢出。 被干到双腿打颤,她哭叫着催使他给予致命一击:“啊啊……瞻哥哥……用力……呜呜要高潮了!” 纪瞻使力在宫口撞击几下,撞得她痉挛不已,水液迸发,哆哆嗦嗦地喷出大股水流。 “啊啊……纪瞻……呜呜……” 声音由高亢转为低吟,爽得眼泪糊了满脸,卫连姬脑中一片空白,只知呜咽哭啼,柔弱地唤着他的名字。 许是有孕身体敏感,许是这场温柔的欢爱太醉人。 她的高潮持续很久,绚烂的瞬间,忘了所有,唯独没有忘记,这份从身到心的致命欢愉,是他给予。 只有他,只能他。 孕期初次欢爱,小公主这样激动,内壁收缩剧烈,小穴喷水不止。 纪瞻不敢放纵,草草顶弄几下,泄在她紧缩的花心。 事后,等她彻底缓过来,身无异常,他才小心翼翼地抱她去浴室洗漱。
第61章 生子之后,再游江南
开元二十二年秋末,华阳公主诞下一子。皇帝大喜,封郡王,赐封地,各种奇珍异宝、名贵补品,如流水般的往公主府邸奉送。 这等尊荣体面在大卫众皇子公主中也是少有。 可卫连姬不大动容,听婢女来禀也是恹恹的神情。 纪瞻揣摩公主心思,知她是初为人母牵念贞懿先皇后,故而给小婴儿取名思远,意为追思先人,追忆先皇后。 纪瞻这样知情解意,卫连姬心里倒是欢喜,坐月子也坐得舒心,怀孕生子亏损的气血也慢慢将养回来。 待到年末除夕宫宴时,华阳公主又是千娇百媚,艳压群芳,更兼得驸马贤良,幼子可爱,风光无两一时间羡煞旁人。 过了年就是开春,上一次回江南时还是开元二十年,距今已有三个年头,卫连姬琢磨着,该带小思远拜会一下祖父祖母。 纪瞻欣然同意,向朝廷告假一月,两人在三月暖春动身启程,赶赴余抗。 从长安到江南,由北至南,路上途经中原,纪瞻特意带卫连姬去了趟他曾治过水患的青州。 曾经苍夷满目,哀鸿遍野的城池,经过一年多的修整,已重塑繁华,车水马龙,人声聒沸,喧哗热闹非凡。 卫连姬表面无殊色,只是晚间入住客栈时,床笫缠绵要他要得厉害,全然不顾小思远还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哭闹。 纪瞻看不过眼,抽身而出,将小思远抱到她胸前吃奶。待孩子平复,他又捞起她的双腿,继续深插猛干。 小思远吧唧吧唧地吸吮乳汁,一双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才半岁的婴童懵懵懂懂,不知父母是在做什么举动。 只听见公主母亲嗯嗯啊啊,又哭又叫,极为痛苦难抑。小思远以为母亲受了委屈,吐出口粮,“啊”地一声大哭起来。 卫连姬正在要命关头,被小思远的哭声一激,咬着纪瞻的肉棒,啊啊媚叫着攀上了高潮。 铺天盖地的快感漫延至四肢百骸,引发双乳胀痛,两缕奶柱一下喷射而出。 上面喷奶,下面喷水,场面分外淫靡,纪瞻禁不住,精关一松,射她满腹白浊。 伺候完大的,还要照料小的,欢爱后卫连姬瘫在床上缓神,纪瞻穿衣抱起小思远,在房内踱步轻拍,温温柔柔地哄着。 …… 舟车劳顿几日,一队车马终于行至余抗,纪刺史在府上早备好酒宴,带领府上众人在门前恭候相迎。 上次纪瞻是被迫尚公主,按例回乡省亲,这回是携娇妻爱子,衣锦还乡。 长安的事,纪瞻与家中写信提得不多,但纪刺史常与同僚酒饭应筹,在席间也听得只言片语。 只道纪驸马好胆气、好福气,去长安城短短几年,官至正三品中书侍郎,亦是中书省的下任候选宰相。 官场得意,情场顺遂,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还给他生下一子。 纪刺史却听得心酸,旁人只见风光,不见血泪。 春狩救公主,青州抗水灾,哪件不是舍生忘死,以命博弈,才得皇帝看重。 且华阳公主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纪瞻私底下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打动这骄傲公主,换来旁人口中一句赞叹,驸马公主恩爱和睦。 …… 到达纪府时已是暮色昏昏,卫连姬由纪瞻扶着下了马车,与纪家父母颌首见礼。 衣饰得体,乌发松挽,一颦一笑,落落大方。 是标准儿媳妇的样子。 纪刺史和纪夫人受宠若惊,赶忙将公主迎进府中,为二人接风洗尘。 卫连姬备好贵礼,在席间命侍女当众奉予纪父纪母,言辞姿态难得恭敬,里子面子都做得极其到位。 纪刺史自是不相信华阳公主是移了性情,猜测许是纪瞻央求公主,公主才勉强卖个面子,全公婆一个脸面。 纪夫人从前被卫连姬顶撞过,也知道她是个脾气大的公主,只叫人谦卑地收下礼,并赠与小思远金锁以作回礼。 两厢之间,一派和气。言笑晏晏,把酒谈欢。 听说,纪景凭着一张好皮相,娶了余抗当地首富家的嫡女,小娘子泼辣蛮横,但心性正直。 前不久刚与纪景一同奔赴外地,督促纪景向大儒认真求学,以便早日金榜题名。 又听闻,孟文婵嫁给江南有名的书香门第人家,才女配才子,琴瑟和鸣,已育有一子一女。 卫连姬与纪瞻共饮一盏乌程若下,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如此,甚好。
第62章 温柔治愈,灯下缱绻
回到纪家的第二日,卫连姬按照礼仪规矩,与纪瞻一起,给纪父纪母奉上两盏香茶。 奉茶本是新妇之礼,时隔三年,这盏茶,纪家父母终是尝着了。 这既是公主给纪瞻的体面,也是对纪家儿媳这个身份的认可。 纪夫人悬了几年的心终于落下来。 纪刺史倒是在心中感叹,华阳嚣张任性,张扬似火,纪瞻循规蹈矩,温吞如水。 明明性子天差地别,却能走到一起,乍看出乎意料,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公主年少坎坷,一捧温柔最能治愈人心。 …… 不仅如此,卫连姬还主动与纪瞻提议去净慈寺上香拜佛,保佑感情和睦,天长地久。 临走时又虔诚地跪在佛前特意求了两道灵符,一道保健康平安,一道保官运通达,赠与郎君。 马车里,卫连姬依偎在纪瞻肩头,轻轻地开了口:“我这一生不信神佛,可因为你,我信了。” 纪瞻怜惜地揉了揉她的额发,温声道:“连姬,我听说了,我在青州时,你去西明寺长住,日日跪拜祈福。” 卫连姬抬眸,认真接话:“那会儿,我在想,如果你回不来,我怎么办。” 柔柔地微笑了下,像是春天开的小白花揉碎了撒在风里,带着一点点伶仃和脆弱。 神情略恍惚,她说得很慢、很慢:“其实也不会怎么办,大概就是长安以后只有华阳,再没有连姬了……只有你和我母后这样叫过我的名字。” 纪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轻声道歉:“连姬,对不起。” 卫连姬摇头,难得一本正色:“你没有错,你有你的理想和志向,造福一方,身死犹荣。” 她垂眸,小小声地道:“是我困于儿女私情,只想霸占你。” “我心甘情愿被你霸占。”纪瞻回得斩钉截铁,继而,又补充道:“从一开始就是。” 男来女往,对方动不动情,上不上心,如纪瞻所说,嘴巴和行动会骗人,但身体和感觉……不会。 卫连姬故作娇气地推了推,轻哼:“那你之前还一直跟我装矜持。” “你这么任性,我哪能纵着你。”纪瞻好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而且,依照你的脾气,轻易得到的,肯定也不会珍惜。” 这倒是真的,卫连姬见过的俊俏才子不少,自荐枕席,求到公主府门前的也不是没有。但送上门来的,若是低下身段去尝,总归差了些味道。 纪瞻虽生得好,可若是一勾,他就因美色和权势,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反而还会让人失了兴致。 她寻的是万里挑一的珍珠,不是千篇一律的鱼目。 纵使馋他色相,一夜风流,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再或者,他若当初轻易就从了她,恐怕连一夜风流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一点风骨的郎君,她也瞧不上眼。 卫连姬秋眸含水,娇娇嗔道:“你倒是把我看得通透。” 纪瞻温文而笑:“我是想和你长久。” 卫连姬勾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小小地挑衅道:“怕睡一段时日不够,想睡我一辈子?” 纪瞻神色自若,温柔淡然:“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卫连姬被哄得眉开眼笑,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 晚间用过膳后,卫连姬缠着纪瞻要给她作美人画。 纪瞻点头同意,没想她进了书斋就衣衫尽褪,全身光裸,玉手半撑,斜倚在一张梨花榻上。 “画裸的?”两人虽多次袒裎相对,纪瞻见此艳景,面上微微一红。 檀香揉着杜若,铜炉熏开一室香软甜腻。烛影摇红,将美人窈窕的身姿映照得清晰。 肤如玉色,酥胸勾壑,双腿时并时开,那一抹销魂粉嫩处若隐若现。 卫连姬撩起掩在胸前的一缕发,露出微翘的嫣粉奶尖,娇声催促:“快画呀,哥哥。” 纪瞻手里是一支崭新的狼毫毛笔,还未上墨,他顿在宣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是想让我画你,还是干你?” 卫连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掩口道:“都想呀……” 张开腿,朝他露出那方水嫩艳穴,娇软软地叮嘱:“这里也要画到。” 纪瞻看得眼热,腹下更热,笑骂:“欠肏!” 卫连姬神情佯作天真无辜,笑盈盈:“哥哥想怎么肏我?”
第63章 毛笔作画,蚀骨销魂(终)
火上浇油,简直不怕死,她哪里是想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他。 纪瞻也不再与卫连姬客气,走过去将人圈在小榻上,手握笔杆,用笔端那一簇狼毫抵在她细颈间摩挲,笑问:“用这个试试?” 卫连姬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舍命陪君子啊……” 纪瞻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移到下方那道深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 狼毫粗糙,肌肤娇嫩,刺得又疼又痒,奶尖被激得充血挺立。 皑皑白雪,两点红梅,他伸手掐住一点红尖,卫连姬眯眼挺胸,柔柔呻吟。 胸乳被侵略,下面的小穴不争气地流出淫液。 狼毫的顶端扫过粉嫩奶尖,打着圈儿磨蹭,动物坚硬的毛发扎进细秘的奶孔,引发酥酥麻麻的颤栗。 她低叫几声,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柱奶水。 纪瞻伏在她胸前,埋首其中,张嘴含住正在沁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乳汁。 “不要,哥哥……这是睡前要留给思远喝的……”是娇滴滴的呜咽阻止声。 在纪瞻听来却是欲拒还迎,他吸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吸干吸净,两乳轮流舔舐,不一会儿,嫩乳里膨胀的奶水就被吮得空空。 腿心湿哒哒的不能看,生育后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淫水将身下的梨花榻泅湿一小片。 卫连姬拉着他握着狼毫的手,抵在穴间,眼中水波迷离,渴求道:“哥哥……下面、下面也要。” “骚。”纪瞻轻笑,引诱道:“自己掰开。” 卫连姬乖巧地照做,莹润的指尖扯开两片花瓣,露出一点翘起的红嫩阴核,穴口不住翕动收缩,渴望被人侵占、填充。 她脸上是天真妩媚的神情,口中急急催促:“哥哥,插我呀……痒死了……” 就是一副想被人插死的姿态。 纪瞻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狼毫在穴口拨弄几下,将浸足淫水的笔尖插进连连缩动的小穴。 紧致的内壁被缓缓撑开,粗糙的毫毛扎进瘙痒的花心,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舒爽到极致的快慰。 卫连姬拱腰迎合他的插弄,狼毫在穴心撞击旋转,抚平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惹得她叫声妖媚骚浪。 “纪瞻……嗯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好会插……嗯嗯啊啊!……” 纪瞻边插弄,边笑:“这么浪,是不是想被干死?” 是想被干死,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立在风口浪尖,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快到了,快要高潮了! 卫连姬瞪大迷蒙的眼,身子剧烈抖动,仰颈尖叫:“啊啊快到了……哥哥干我……呜呜用力、用力啊啊!……” 狼毫深深地送入花心,顶端的毛发扎在宫口那一圈嫩肉上,道道白光不断从眼前闪过,凝聚成烟花一瞬间在头脑中炸开。 水哗啦啦地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黑色笔杆汇成水柱往下淌。 穴口一抽一抽,咬着笔杆不放,纪瞻握着往深处又捅了几下,竟是将毫毛戳进了宫颈,卫连姬被刺激地再次泄身。 她娇泣求饶:“呜呜……哥哥……不要了……” 纪瞻拔出狼毫,站起拖着她的双腿,向前一撞,胯下阳物狠狠地挺进软嫩的小穴。 高潮的余韵中穴肉还在挛动,粗大的肉棒实实地填满窄小的甬道,生得浅而嫩的花心,轻而易举就被顶到了底,被迫裹紧圆硕的龟头。 “啊……哥哥插得太深……要坏了……” 卫连姬上半身倚在小榻上,下半身被他拖着高高悬在半空,失重感让小穴收得更紧,缩得更厉害。 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淫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龟头。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肏得小穴媚肉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龟头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操开了、肏透了,小穴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肉棒,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他射了,又硬了,只是这样不知疲倦地操干她。 小腹被精水灌到微鼓,发酸、发胀,体内尿意频频上涌,卫连姬全身战栗,颤声大哭:“呜呜……啊哥哥……要尿、我要尿了!嗯啊啊……呜呜!” 纪瞻将她一把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她串在阳茎上,龟头还插在宫颈里,他柔声哄她:“连姬,含着我,尿出来。” “啊……不、我不要!”卫连姬羞愤摇头,拚命乱挣,可被他抱得紧紧,越挣,那股尿意越憋不住。 纪瞻却有意按着她的腰,猛烈几记深顶,顶得她再也绷不住,奔溃尖叫着将全部水液泄出来。 潮吹的汁水,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都淋在他的下半身。 她又被他干尿了,每次都失控尿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温柔的郎君,怎么在床上那么会使坏。 卫连姬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纪瞻在她喷尿时已经射了,抽出疲软的阳物,抱着她又亲又哄:“好了,乖,我又不嫌。” “你最讨厌。”她噘嘴不满。 纪瞻只是清浅地笑:“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泪眼楚楚,娇喘吁吁,嗔怪道:“都被你操尿了,你说呢?” “真乖。”纪瞻满意,又凑上去亲她。 —— 完 ——
番外:一
又是一年立春日,岐王在府中照例为新科进士办举贤宴,邀朝堂各位达官显贵,其中就包括华阳公主和纪驸马。 春雨繁密,细落如沙,纪瞻撑一把十四骨的青竹伞,揽着卫连姬一同踏入岐王府邸。 踏进正殿时,席间宾客三三两两举盏闲谈,小婢引路请公主驸马入座上席。 两人携手款款而来,皆是姿容昳丽,气度不凡。恍恍然,一对神仙眷侣,惹得不少人瞩目唏嘘,窃窃私语。 “想当年,纪驸马也是从岐王府出来的进士,如今要作为新任宰相引领中书省,前途无量……” “短短数年,在官场青云直上,这运道了不得啊……” “那一年,大家都以为华阳公主就是玩玩漂亮郎君,谁知成婚多载,纪驸马还是盛宠不衰……能哄得住天家公主,驸马好本事……” “谁说不是呢,公主也是个脾气大,难伺候的……” 宾客如约而至,岐王出席主持局面,轻咳两声,便领着这一年的数十位年轻进士向朝堂权贵逐个引见。 纪瞻温文有礼,对待新科进士的疑问,也是有条有理地作答,认真谦逊,丝毫没有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姿态。 言谈举止间的涵养和气度,无形之中令人心生折服。 有纪瞻在,卫连姬也不想管这些选才评官的麻烦事,在一旁与沈英英喝着清酒,说些闺中私密话。 沈英英看了眼被众人包围的青年郎君,笑眯眯地夸赞:“你家驸马脾气可真好呀……” 卫连姬眼皮微抬,不以为然:“那是对别人,对我就是管东管西。” “身在福中不知福!”沈英英好笑打趣,慢声道:“有位这样体贴的夫君,多少娘子求都求不来。” 纪瞻的温柔体贴一直做的很到位,但沈英英的新夫婿也是个性情温和的世家才子。 卫连姬笑道:“你家顾荣也不差。” 似是想到什么,她小声喃喃一句:“比那什么周好多了。” 沈英英闻言面色不改,目中浮起几丝怅然,转瞬又被一抹温柔压下去,轻声细语说:“年少轻狂,在长安闹了一场笑话,还好顾郎不嫌。” 她望了望一侧在上席端坐的人影,话锋一转,神色略带凝重:“今日,卫太子也过来了。” 卫连姬笑意转淡:“都是陈年旧事了。” 沈英英不知公主这是在意、还是不在意,毕竟她曾窥见过太子对皇妹隐秘的心思。 那时华阳因为皇后薨逝而病重,她作为密友去探望,却不经意地看到太子失态地跪在床前,眼中含泪,拉着公主的手不放。 这番举动,在兄妹间未免太过亲昵。 待卫连姬醒来知晓此事,便与太子疏远了距离,可太子对她在朝堂上、私下里仍是多有照拂。 直到公主很快成婚,太子的心意再不敢肆意表露。 沈英英欲言又止,小声问:“连姬,太子对你可还……” “英英,慎言。”卫连姬出声打断,低低道:“我与他都已各有家室。” 沈英英还想说什么,却听到身后有一道清越温润的声音唤“连姬”。 回头,是驸马过来了。 卫连姬上前,作出妥帖的模样,轻声慰问:“你忙完了?渴不渴,喝杯茶。” 说着倒了一盏茶递过去。 纪瞻接过茶水,细细品了几口,朝沈英英歉意一笑,拉着卫连姬出了殿门。 …… 外面还在下雨,两人只在长廊漫步。 春雨霖霖,春寒料峭,卫连姬裙衫单薄,打了个寒颤,仰脸不满质问:“纪瞻,你又发什么疯?” 相处这么久,卫连姬太了解纪瞻的性子了。 每次他心有不快,就要拉她到没人的地方审问一通。她早见怪不怪,只是这别扭性子不知是来折腾她,还是先把他自己气得半死。 纪瞻拥上她的肩,放柔了态度问:“你方才和沈娘子说了什么?” 卫连姬不客气地缩在他怀里汲取温暖,意态闲闲:“没什么呀,就是聊些家常。” 纪瞻面容沉静,隐晦提醒:“听你们提到了太子。” 卫连姬坦坦荡荡:“太子昔年对我多有照拂,自当感激。” 华阳公主在贞懿先皇后膝下长大,皇后疯癫,打骂幼女是常有的事。而卫太子生母早逝,在深宫中也是夹缝生存。 两兄妹在幼时曾互相交好,惺惺相惜,这都是宫里宫外众人皆知的。 但纪瞻还是目露迟疑:“只是感激吗?”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卫连姬口气极为不耐烦。 “没什么。”纪瞻淡然,沉思良久,斟酌着言辞缓缓开口:“我觉得太子看你的眼神……不太一般。” 卫连姬一下火了,从他怀中挣脱,怒视道:“难道你还怀疑我跟他有什么苟且不成?” 纪瞻默然。 卫连姬这情态,分明就是知道太子对她的心思。 每年的宫宴上,她都刻意避着太子,起初纪瞻以为是兄妹之间碍于男女大防,所以避讳。 可后来发现,只要有卫连姬在的筵席,太子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今日太子一人赴岐王宴会,未带妻妾,视线一直偷偷追随她的身影。 旁人不易察觉,但纪瞻心细,又对卫连姬的事格外上心。 他忍不住开口问:“太子的心思,是在我们婚前就有的吗?” 卫连姬低头不答。 纪瞻只当她默认,又问:“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也有想躲避他的意思?” 卫连姬抬眼,启唇反驳:“不躲他,难道我还从了他?” 纪瞻被堵得哑然。 “太子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卫连姬眸中幽静,淡声道:“我也管不住别人的心。” 纪瞻侧过了脸,眉头紧拧,慢吞吞说一句:“我心里不舒服。” 这又吃得哪门子飞醋。 卫连姬噗嗤一声笑,贴上去调侃:“那我让你身体舒服、舒服?” 继而又嬉笑道:“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心眼怎么这么小。孩子都给你生了,你还不放心我。” 纪瞻清洌的眼睛盯着她,一本正色:“不放心。” “今日殿上那么多年轻进士想给我敬酒,我可一个都没搭理。”卫连姬作委屈状,自嘲地叹了口气:“我守规矩,守得都不像个大卫公主了。” 大卫公主位尊倨傲,大多美貌风流,成婚后鲜少有只守着驸马一人过日子的。 卫连姬也算是公主中的一股清流了。 纪瞻不好再板起脸与她计较,顺势搂住她细细的腰,低声道:“你这身子娇娇弱弱,连我都受不住,你还想什么。” “不想啊……”卫连姬随意笑了笑,凑到他颈下胡乱地亲着:“只想你,有瞻哥哥满足我就够了。” 她的唇舌香软嫩滑,纪瞻被撩拨得气息不稳,又气又笑:“你就会说好听的哄骗我。” 卫连姬咯咯地笑,笑声清脆:“不连哄带骗,我能得到你吗?” 她的手悄悄伸到他胯下摸索,拉长了腔调戏谑道:“坚贞不屈的……纪大才子。” 坚贞不屈四个字念得尤其重。 纪瞻心中赧然,按住她乱摸的手,柔声问:“那会儿你怎么就挑中了我。” “你长的最好看呀……”卫连姬回得理直气壮,勾抹胭脂的眼尾微微上翘,笑吟吟地看着他:“纪瞻,你知不知道……” 见纪瞻俯眼,神情温柔,她脸上的笑容甜甜媚媚:“其实,当初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
番外:二
沈相公告老还乡颐养天年,纪瞻被任职为中书令,掌管中书省。 中枢政务繁忙,纪瞻又是刚接手,整日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 最近每晚回来都已月上中天,卫连姬和小思远在寝房睡得酣甜,纪瞻不忍扰他们好梦,回府洗沐后就随意歇在了书斋。 一连半个月都歇在书斋,早上天还蒙蒙亮他又上朝去了。 郎君做了新任宰相,夫妻俩半个月都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更别提同床共枕、缠绵交颈了。 卫连姬心里不乐意极了。 这日,斜阳向晚,黄昏暮色,内朝官员三三两两从宫中下值回府,而卫连姬乘着马车慢悠悠地往皇城里赶。 卫连姬到达殿中省时,殿内只有零星几个朝臣还在灯下翻阅公文案卷,见华阳公主来,赶忙上前行礼,妥帖地告知纪相公在中书省的书馆办公。 卫连姬摆了摆手,示意朝臣各忙各的,命侍女候在外边,一人摸去了纪瞻所在的书馆。 在门上轻叩两下,不等主人发话,她径自推门踏入。 纪瞻身形端庄,正坐在书案前,处理朝堂和地方呈上来的几摞厚厚奏章。 听见声响,刚想斥问,一见来人,面上的严肃立时少了三分,眸中泛出清浅笑意。 纪瞻站起还没开口,卫连姬就扑过来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嫣然一笑,甜甜地唤了声:“瞻哥哥!” 纪瞻双手回抱她,好笑道:“都多大了,还撒娇,不害羞。” 卫连姬噘嘴吹起颊边一绺发丝,悠然道:“我还小呢。” 眼波盈水,款款滑过他的清眉俊目,修颈宽肩,说着手就伸进他腰腹的衣衫下摸:“哥哥,你这身官服真好看。” 大卫宰相官服是一袭紫袍,佩玉饰腰带,以区分官阶高低。这样沉郁偏冷的颜色穿在纪瞻身上,更衬得人如白玉,清贵优雅。 纪瞻向门外目巡一圈,轻声阻止:“连姬,别闹。” “我快饿死了,哥哥喂喂我吧。”卫连姬撒着娇,挺起饱满的胸乳,贴在他胸膛上磨蹭,柔软的手指划过他腰腹的肌肉,且越来越往下。 纪瞻的喉结动了动,克制住体内向上蓬勃的欲望,强作冷静地说:“今日我早点忙完,回去喂你。” “不!”卫连姬一口拒绝,软软糯糯地闹:“我这会儿就想要。” 她拉着他的手往裙下送:“想要哥哥喂给我。” “不行。”纪瞻抽回了手,温声解释:“这里不是胡来的地方。” 殿中省作为内朝中枢机构,离皇帝居住的太极殿不过百米之遥,书馆外的大殿内还有大臣在值守办公。 卫连姬扬起下巴,娇俏又倨傲:“来不来,地方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说完腰肢轻摆,裙衫翩跹,走过去把门锁了个严实。 她冲纪瞻回眸一笑,甩掉金缕鞋,褪下软罗裙,只着抹胸和里裤,赤足盈盈而来。 时值夏日,冷倒不会冷。书舍内灯火摇曳,映照出美人一身妖艳媚骨,描画精细的眉眼似嗔非嗔,挑起天生一段妩媚风流。 十七岁的小公主娇艳如新桃,看似大胆,实则尝起来青涩。 长至二十三岁,勾人仪态骚媚入骨,像是枝头上一颗熟透的红荔枝,采撷剥开,甜腻的汁水在口中肆意横流。 她总是知道如何诱媚他、蛊惑他。 纪瞻看得眼底发红,喉间不住滚动,腹下一片滚烫,巨物抬头苏醒。 行走的红荔枝不怕死,袅袅娜娜行至书案前,将奏章随意往侧边一推,扒着纪瞻的脖子爬到了案上。 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拉着他的手伸进里裤,摸到湿哒哒的嫩穴。 她拱了下臀,娇声催促:“快进来,喂我呀……” 纪瞻抱起她,一同坐在檀木椅上,扯掉里裤,并起两指一下捅进去。 窄穴柔嫩,指骨粗糙,卫连姬收缩甬道,爽得媚眼微眯,红唇张合:“啊……吃到哥哥的手指了。” “好吃么?”纪瞻曲起指尖,在花心搅弄几下,熟门熟路地摸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的褶皱软肉,轻轻抠挖。 才不紧不慢地抠了十几下,卫连姬就双腿乱蹬,足背崩紧,夹着哭腔媚叫起来:“哥哥轻点抠……呜呜……嗯啊啊……要被你抠出来了!” 纪瞻低头吮了下她的唇,轻笑:“连姬,别骚,被外边人听到,我的清誉可就没了。” 嘴上说着别让她骚,可手上功夫一点不客气。 抠弄着那块脆弱嫩肉,时不时还用中指上指节的薄茧重重摩擦,抠几下、磨几下,淫荡的汁水流了他满袖。 卫连姬爽得眼角泛泪,咬着唇柔柔呻吟:“啊啊……哥哥好会……好会呀!” 纪瞻对她的身体无比熟稔,懂得怎样才能让她迅速高潮。 不过一会儿,卫连姬低弱的呻吟声开始变调,小穴也开始有规律的缩动。 纪瞻的指尖用力抠住那块媚肉不放,只听怀中人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攀上了极乐。 高潮的爱液打湿了庄重的紫袍,纪瞻拔出手指,下身昂扬的欲望抵着她,好看的眼睫微眨,蛊惑道:“连姬,坐上来。” 好久没吃了,卫连姬馋得紧,乖顺地坐在他腿上,娇弱的小穴一点点吞掉粗壮的阳具,花心久旷的瘙痒得到满足。 她娇柔地叫:“哥哥好大,被你撑满了!” “喂你,你就好好吃,别说话。” 纪瞻亲吻她的嘴唇,箍着她的细腰,尽根进,半根出,每一次都深插到底,顶得穴心媚肉痉挛,死死地裹夹住硕大的龟头。 他上面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下面粗大的肉棒无情地鞭挞柔嫩的穴肉,从花心到宫口,都被他满满地侵占,性器相接处水声噗哧、噗哧作响。 花心都被捣麻了,无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腻的淫水,宫口颤巍巍地打开,衔住半个龟头,却被人狠狠操进宫颈。 有点疼,更多是爽,卫连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逼到高潮。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炸开了,死亡一般的愉悦感一瞬间将人淹没。 高亢的尖叫声被他堵在喉咙里,只知瞪着一双蒙蒙泪眼,痴痴地望着送她冲上极乐云霄的郎君。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顺着他的腿淌了一地。 纪瞻在她喷水时,按着她的肩膀猛力冲刺几十个来回,对准宫口,精关一松,灌了她满腹白浊。 卫连姬被干得浑身发抖,眼白翻起,在他射精的同时,哭泣着、抽搐着连连潮吹不止。 “哥哥,连姬要死掉了……”绵长的余韵中,一声柔弱的叫唤。 纪瞻没有抽出阳物,只是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让她缓神。 卫连姬闭眼静静倚在他怀中,疲倦地、满足地露出一个微笑。 …… 二月莺时,花开满枝,偶遇一人,相守一生,遇见他,是这人间最好的事。 纪瞻来到长安,卫连姬的长安才有了春天。 从此年年,相依相伴,春满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