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倚天宋青书
👤 作者:双层菠萝堡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1430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后宫,猎艳,爽文,凌辱
🗿 肉量:19.92%(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武当山脚,池河镇。 一套古朴典雅的庄园坐落在河边。 演武场上,正有一道身影舞剑。 只见那身影挺拔,动作迅捷。其缩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纵也险劲,如狡兔之脱,淋漓酣畅,雄浑刚健,俊逸处似风飘,似雪舞,厚重处如虎蹲,如象步。 身影动作越来越慢,手中长剑纵横开阖,宛如拳脚延伸。及到后来,他剑交左手,收在身侧。并右掌如剑,从上而下,迅捷一挥,给人如矢应激而发之感。
全文
第1章
武当山脚,池河镇。 一套古朴典雅的庄园坐落在河边。 演武场上,正有一道身影舞剑。 只见那身影挺拔,动作迅捷。 其缩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纵也险劲,如狡兔之脱,淋漓酣畅,雄浑刚健,俊逸处似风飘,似雪舞,厚重处如虎蹲,如象步。 身影动作越来越慢,手中长剑纵横开阖,宛如拳脚延伸。 及到后来,他剑交左手,收在身侧。 并右掌如剑,从上而下,迅捷一挥,给人如矢应激而发之感。 身影停下,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剑眉星目,轮廓分明,极是英俊。 少年收剑入鞘,转身面向正厅方向跪下。 他面前石桌庞坐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男子四十多岁年纪,中等身高,略微有些发福。 此时目光似乎透过少年的身影,看向远方。 “这套倚天屠龙功,本只有你失踪的五师叔得其精髓。听说你擅长书法,你太师公特意吩咐我传了给你。不想才几个月,你在这套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我和你其他几位师叔了。要是你五师叔尚在人世,见了你必定欣喜。” 少年面露喜色,却不敢起身。 “五师叔吉人天相,一定能平安归来的。爹爹,你不生我气啦?” 那中年男子面色由惆怅转为肃穆。 看着少年道:“你胆子倒是大,我前脚回山,你后脚就敢留书出走。你可知你娘担心成什么样儿?” 少年心中微微嘀咕,我娘? 呸。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乖乖的低头受训。 中年男子又道:“虽说我辈男儿当仗剑行万里路,可你小小年纪又哪里知晓江湖险恶?便是当年你三师叔武艺高强又久在江湖,还不是着了奸人道儿,落得……唉,好在你平安归来。下次再犯,小心我打断你……” “好啦相公,青书他知错了,你消消气,就别让他跪着了。青书,快给你爹倒茶!”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锦衣美妇人提着一套茶具走了进来,打断男人的训诫。 那唤作青书的少年擡头见父亲神色稍缓,在妇人的眼色授意下站起身,接过茶壶给男人倒茶。 男人果然没再发作,宠溺的瞪了美妇人一眼道:“你就惯着他吧。山上事多,我明日一早便即回山。这些时日你严加看管青书,武艺读书都不可懈怠!” 他又转向青书:“我原本想让你晚两年再正式拜入武当门墙,陪你母亲多过两年普通生活。但你年岁长大,竟然顽劣更甚。两个月后你太师公百岁生辰,我就接你上山拜寿,也正式成为武当派弟子!” “啊!相公,青书……”列入武当门墙后受门规约束,到时候母子再难以常常见面。 青书母亲还待求情,却也知道相公虽然宠溺自己,做下的决定却绝难更改。 拉住青书的手,不舍溢于言表。 青书却连连称是,又不住安慰母亲。 那中年男人乃是武当山二代首徒宋远桥,这些年张三丰常年闭关,他已经代为执掌武当一派。 那妇人是他早年所救的一个俏寡妇,唤作秦美娘,并非武林中人。 秦美娘全家蒙难,宋远桥英雄难过美人关,最终好人做到底,娶了她回家。 因为不便安置在武当,就在山下置办了宅院,自己时常抽空下山陪伴。 他担心秦美娘在山下孤独,生下宋青书后便让其生长在母亲身边。 到了他六岁,请示过张三丰允准,开始传授武当武功。 宋青书竟然天资聪颖,此时不到十六岁年纪,竟然文采武功均有不俗造诣。 只是少年人终究顽劣,竟然趁他不在留书出走,独自闯荡江湖去了。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可惊的秦美娘三魂去了两个,宋远桥也急的想要发动江湖好友探寻消息。 好在宋青书自己平安归来,不但没遇到什么危险,武艺还有精进。 宋远桥本想等儿子十八岁再带进山门修行,这次被他一吓,决定提早两年。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宋远桥果然动身回了武当山,宋青书也听从吩咐,上午练武,下午读书,用功不辍。 秦美娘知道母子相聚时光短暂,日日撇开佣人,亲自下厨。 一时间母慈子孝。 三日后,亥时刚到,月上中天。 主卧房中有一抹昏暗的烛光轻轻摆动。 秦美娘打扮精致,正在房中轻轻的踱来踱去,时而看向敞开的窗户,眉头轻轻皱着。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走到门口停下。 秦美娘面容一喜,快步走到门口,起开门栓,轻轻打开房门。 然后她神情一滞,呆了一下。 门口宋青书长身玉立,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 “青书,你怎么来啦?”秦美娘强忍着怦怦的心跳,露出笑脸。 宋青书却不立马回答,走进屋内。 秦美娘这才发现他左手提着一把精钢长剑,剑尖有红色液体缓缓滴落。 她内心一沉。 宋青书缓缓坐在桌前,从壶中倒出一杯液体轻轻嗅闻着。 “酒尚温,这深夜,娘亲你在等客人?” 秦美娘身子一颤,掩上房门。 回身看着宋青书,眼神里满是担忧害怕。 “青书……你剑上怎么有血?” 宋青书将长剑放在桌上,红色液体被烛光所照,赫然是未凝固的血液。 “娘亲,你在等春林坊的戴少东家吗?他来不了了。” 秦美娘身子一软,几乎摔倒在地。 她声音颤抖,强撑着问道:“青书,你杀了他?” 宋青书站起来走向秦美娘,目光阴冷怪异。 “淫辱我母者,我杀不得?” “不……青书,不是你想的那样!”秦美娘慌乱的想要后退,“咣”的撞在了门板上。 “哦?娘亲,你以为那个卖胭脂的文弱猥琐男,翻墙出入的声响瞒的过我?还是你们俩淫欲熏心,觉得我年少好骗?竟敢在我父亲的床榻之上,行那苟且之事?”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秦美娘,秦美娘泪水不住流下,却不敢再出声辩解。 “青书,杀人犯法的……你可处理好了……” 秦美娘伤心那“戴少东”死亡,又惊惧奸情败露。 两相冲击之下,竟然还是母爱占了上风,首先想到帮爱子掩饰杀人罪行。 “夫人,您怎么了?”外边有仆妇听见声响,在院中出声询问。 秦美娘惊的身子更加颤抖,控制着声线道:“无事,我喝水碰到了桌子,你歇息吧。” 仆妇应声离去。 宋青书已经走到秦美娘身前半尺,将她逼在门框上。 秦美娘从没见过儿子发怒的模样,此番惊惧之下。 更不知如何应对。 宋青书将口鼻探在她耳侧,竟然在轻轻嗅闻着。 秦美娘想要恢复母亲的威严,强装镇定道:“青书,娘亲错了,日后自向你父亲请罪,打骂或是杀了我皆由他。你……你先回去吧,切记处理好首尾。” 她要推开宋青书,纤手在她胸膛用力,他却纹丝未动。 她右手正隔着薄薄的衣衫按在他心脏处,只觉得他心脏怦怦的强力跳动。 他口鼻喷出的气息灼热,刺激的她粉颈起了一片小疙瘩。 “青书!不可对娘无理!” 宋青书一把攥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胸膛。 目光更加具有侵略性。 秦美娘使劲挣扎,却脱不开他的掌握。 “娘亲,怎么你的身子那野男人碰得,我却碰不得?” 秦美娘被他身躯挤压在门框上,又听他言语无理,顿时惊的魂飞天外。 “青书,你……你……快放开娘亲,不可如此无理!” 宋青书右手刷的擡起,狠狠捏住她的嘴巴。 她腮帮剧痛,不得已张开小嘴。 “娘,女子有三从四德。你既不守妇德,也不能为子做榜样,也有脸跟我讲道理吗?” 他用左手一把搂住秦美娘,将她身躯死死的贴在自己身上。 “娘,孩儿今天好好教教你三从四德,就从夫去要从子开始!”他曲解着三从四德的本意,而秦美娘已经没有精力去纠正他。 她不敢大声呼喊,用力的推拒,却哪里推的开宋青书强壮的身躯? “额——”一阵压抑的惊呼,她感到天旋地转,等到头脑清明,发现自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宋青书正在床前灼灼的看着她。 “青书!不可以!”她语带哀求。挣扎着向墙上靠去。 宋青书右手一扬,外袍已经飞落在椅子上,只剩下一条劲装裤子。 露出他活力四射,肌肉分明的上身。 “娘,野男人可以,我自然也可以。我比他年轻强壮的多,你会喜欢的。” “不——呜——”秦美娘看着他扑向自己,小声的哀嚎着。 最后的呜呜声却是宋青书已经将她按倒在床,以口相就,吻住了她的柔软唇舌。 她下巴又被儿子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捏住,无力的张开。 宋青书在她唇瓣上啃噬几口,又将舌头探入她口腔。 她舌头努力的闪躲,却逃不过被捕捉的命运。 宋青书舌头搅动,将她香舌吸入自己嘴中,仔细的吮吸品尝。 口水交换,在两人唇间拉出晶莹的丝线。 秦美娘正挣扎着要夺回舌头的控制权,他却转移阵地。 嘴巴顺着她滑嫩的下巴划到她的粉颈上。 “啊——青书不要!”牙齿轻轻咬合,又痒又痛,她忍不住出口哀求,只换来儿子更加粗野的动作。 “嗤啦——”宋青书左手握住她的两手,按在她的头顶,嘴上未停,右手已经撕开她的裙带。 秦美娘更加剧烈的挣扎。 “青书,娘亲求你了,我们不能啊!” “娘,你每次和野男人媾和,都打扮的这么漂亮吗?” 秦美娘听他言语羞辱,面容痛苦,泪水不住的流下。 宋青书右手已经从衣带缝隙伸进,抚摸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娘,你皮肤真好。幸而孩子长大了,以后不叫你寂寞独守,也不便宜了外边的男人。你认命吧!” “不——青书,你爹爹知道了会打死你的,快停下,停下!啊不要!” 宋青书右手不停向上,钻进她的肚兜,五指灵活的在她丰满的乳球边缘弹动。 “娘,以后你的奶子只有我能摸,好不好?” 他淫语调戏,大手已经整个把握在乳球之上。 秦美娘十四岁嫁人,十七岁跟第二任丈夫宋远桥生子。 三十出头被胭脂铺的少东家勾引出轨失节。 历经三个男人开发、又哺育过宋青书的乳球饱满、硕大。 他修长的手指也不能尽数掌握。 感受着滑腻的乳肉在手指缝中蠕动,他又用食指拇指捻起乳球上端的蓓蕾,细细把玩。 “青书……青书……”秦美娘遭受接连打击,神智已经有些昏沉。 宋青书淫邪一笑,放开她的乳房。 伸手扯开她的外衣,粉红色的肚兜被她胸前的饱满硕大撑起,几乎要裂开。 他一把扯掉肚兜,两颗饱满的乳球随着肚兜的离去弹射起来,不住的颤动。 “娘,孩儿要吃奶了。” 他张大嘴巴,一口含住她的右乳蓓蕾,用力的吮吸。 “啊疼……”秦美娘痛的叫出声来。 良久他擡起头来。 “娘。孩儿这就让你舒服。” 秦美娘双腿踢动,却阻挡不住长裙和亵裤的接连离体而去。 她感到下身冰凉,将修长白嫩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宋青书大手覆盖上茂密的草丛,中指分开她的腿肉向她中间的温暖进发。 “娘,你有点湿了诶?”宋青书惊讶的发现母亲小穴竟然微微湿润。 这熟透了的美丽女子。 明明羞耻悲伤的被亲生儿子侮辱,竟然还是没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在心理的极致刺激加上儿子的细细把玩之下,开始分泌淫液。 秦美娘羞愧难当,她用力绷紧的大腿没有办法阻止入侵,儿子有力的手指已经分开她的肉唇,在穴口轻轻摩擦。 麻痒的感觉传来,她口中求饶更急。 宋青书翻身压住她几乎赤裸的身子,右手几下退掉自己的裤子。 右腿膝盖一顶,已经分开她的大腿。 两人肌肤相接,宋青书不禁为自己母亲肌肤的滑腻柔软而惊叹,秦美娘被他身子压住,双腿被他毛茸茸的大腿分开,挣扎越发无力,心中一片悲凉。 “娘,我来疼你了。” 湿润的阴户口有坚硬抵达,身为熟妇的秦美娘自然直到那是什么。 “青书!好孩子!娘亲给你娶妻纳妾!你不能对娘……不——” 两片肉唇无奈的分开,宋青书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穴口,轻轻摩擦。 “娘,你可以大声呼唤,让下人来看看你的淫贱模样,好不好?” “不——”秦美娘身躯已经脱力瘫软,她仍然压抑着声音想要求饶,希冀哀求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强壮的身躯。 “娘,孩儿来了哦。” 大肉棒破开她的穴口,慢慢向里进发。 “不——”秦美娘凄厉的哀叫一声,身躯一挣,又立马瘫软,昏迷了过去。 宋青书感受着母亲肉穴的紧致包裹,深吸一口气,继续挺动肉棒,直达尽头的宫口。 深入占有了原只应属于宋远桥的美妙躯体。 他一边慢慢抽动肉棒,一边抚摸上母亲的豪乳,掌中劲力外放,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向母亲心脉。 “嗯……” 受他内力护持,秦美娘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缓缓挣开眼睛,却目光散乱没有焦点。 似是仍然不能相信自己失身于亲生儿子。 可是小腹中的饱满肿胀、酸麻难当,却将她狠狠的拉回现实。 她低头看去,自己一对丰满的乳球在男人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再向下,修长雪白的大腿被分隔在男人强壮的腰腹两侧。 两腿间的柔软虚空处,一根硕大的肉棒正奋力耕耘,进进出出。 “啊……”肿胀的坚挺摩擦下,带来闪电般的快感,她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甫一听到自己的娇吟,她羞愧交加。 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 羞怯又愤怒的看向身上男人的脸庞。 宋青书英俊的脸庞挂着淫笑,放肆的盯着母亲羞愤又晕红的脸蛋。 他又抽插十余下,秦美娘才反应过来。 伸手想拍开他在自己胸乳上肆虐的大手。 可是她纤弱的力量拍上去无异于蚍蜉撼树。 他双手丝毫没有动摇,反而报复性的将肉棒狠狠的插了几下,次次尽根而入。 “嗯——”秦美娘拼命努力,也没有压制住呻吟声自唇缝流出。 “娘,儿子的鸡巴伺候的你美吗?”宋青书戏谑的道。 “畜生!我是你娘……啊——” 宋青书大怒,双手按住她的纤腰,再不留力,快而狠的抽插起来。 “我是畜生,你是淫贱的女人,我们正好一对儿!你给我乖乖夹住我的鸡巴,只管浪叫就好!” “青书……啊啊……嗯……停下……” 秦美娘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随着他的操干,言语混乱,舒服的呻吟起来。 声音一起,又听他粗鄙的言语羞辱,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下。 “啊……哦……青书……不能啊……” “贱货,别家的男人能干你,我为什么不能?你的骚逼正欢快的夹着我,少给我作贞洁妇人状!” 宋青书硕大的肉棒在她小穴内快速进出,将她小穴撑的圆滚滚,两片肉唇翻滚,带出一股股淫液。 秦美娘也算性事经验丰富,可是几个男人要么是文弱书生,要么是宋远桥这样的谦谦君子。 床笫之间均无甚男子霸气,他们肉棒又不如宋青书粗大。 这时他用力操干之下,顿时将她干的几乎魂飞天外。 再有百十抽,她终于再也无力谩骂求饶,只剩下快活的呻吟。 娇艳的红唇大大的张开,淫声浪语接连而出。 “哦哦……啊……不行了……” “啊……慢点……慢点啊哦……” 宋青书体力旺盛,接连全力操干而不见疲惫。 看着母亲终于被自己干的暴露出淫荡本性,他内心淫欲更盛。 他胯间肉棒又涨大了三分,棍棍从穴口出发,击在秦美娘小穴尽头,将她宫口撞的发麻。 她想要逃离,偏偏又有极致的刺激从肉棒传递到她小穴内每一寸嫩肉,接着链接到她每一寸肌肤。 全身上下都在欢呼着雀跃着,鼓励身上的男人更加迅猛的占有自己。 她仿佛缺氧的鱼儿,拼命的呼吸,又拼命的甩动下体,迎合着汹涌的快感。 她已经没有力气思考掌握自己身躯的男人是谁。 “贱货娘亲,现在舒服吗?” “啊啊……舒服……啊不……” 宋青书淫语调戏让她回复了一点神智,她想要逃离他的奸淫,可是发现身躯不听使唤,她发现自己正擡腰挺胯,主动追寻着肉棒的节奏,让自己更加快乐。 “不……啊……” 这让她更加羞耻。 耻辱感和极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又一次淹没了她的神智。 她动作更加激烈欢迎男人的肉棒,她双手抚摸上自己的乳房,将一对饱满乳球托起,递向身上驰骋的男人。 男人没有让她失望,大力的把握之下,她觉得乳球快要被捏爆。 却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更加快美。 “啊……哦……好美……啊……” 一代大侠宋远桥的结发妻子,终于被她和宋远桥的亲生儿子,操干的不知羞耻为何物,淫声浪语,刺激着儿子更加猛烈的冲击自己的小穴。 宋青书将她身体抱起,死死的搂在怀里。 她丰满的乳球挤压在他的胸膛,被压成两团大饼。 两人性器相接,抽插从未停顿。 她圆润的屁股被他托起,身体被上下抛动,一下下将肉棒狠狠吞入身体。 向暴风雨中的小舟,她的船桨船帆俱在男人掌握,让她向东,她便不能向西。 让她高潮,她便忍不住泄身。 “啊——”她身子僵直起来,不住的快速颤抖,口中大声哀叫。 一股灼热的淫液喷薄而出,浇灌在宋青书的龟头之上。 宋青书这一世也是欲事初哥,吃这一烫,顿时尿意涌来。 他不再控制,擡跨凶狠挺动,手上也不断的抛飞白眼直翻的虚弱女体,十余下后,狠狠的将肉棒捅在它身体尽头,跳动几下,大股精液灌注在亲生母亲的子宫口。 淫液混合着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打湿了床单。 看着已经晕迷的母亲,宋青书淫笑着将她扔在一旁。 他将左手横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握拳又放开,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澎湃力量。 倚天,我来了! 写在后面。 宋青书的年龄设定应该基本符合原着。 我很庆幸他16岁了身体成熟,而几位第一代美女还没有死。 让他在山下长大是为了填金老“张无忌不认识宋青书”这个小坑。 秦美娘名字我自己取的,人物倒不是完全胡诹。 原文张三丰曾经调戏过宋远桥,讲他救过一个俏寡妇。 我做主把俏寡妇许给了他。 抱歉了宋大侠。
第2章
另一个灵魂破空而来已经有半年。 他用了足足三个月来整理两世叠杂在一起的混乱记忆、重新熟悉这具身体。 如今,他既是宋青书,却也不是原来的宋青书。 两个不同性格的灵魂交融,尤其是另一个灵魂带来的记忆中,宋青书身败名裂而死,刺激的他性情大变。 张无忌?周芷若?陈友谅? 他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 那些“害过”我的人,你们就等着我狂野的报复! 度过最初的混乱期,他仔细思考了未来的发展方向。 倚天中能学习上乘武功的渠道不过以下几处:一武当少林等名门大派,二是深谷中的九阳真经,三是古墓,四是桃花岛上的九阴真经。 首先是少林武当。 自己开局一个武当派三代大弟子,各种精妙武功自是不在话下,可惜武当功夫讲究厚积薄发,难以建立早期优势。 少林门户森严,武当传人更加难得其门而入,而且九阳神功遗失的情况下,也不知道易筋经在不在,少林武功对他吸引力也不算大。 然后排除的是九阳神功。 他虽然眼馋九阳神功的『内力生生不息』和防御属性以及疗伤属性,但张无忌得到九阳神功的过程不但是九死一生,而且是各种机缘巧合凑成的结果。 此时只知道那藏九阳真经的深谷离朱家庄不远,但既要找到深谷,又要坠谷不死,最后还要想法儿出来……算了还是先放着吧。 终南山古墓应该是几个选择中较好寻找的,只是找到古墓传人之后,如何解释自己知道古墓? 如何取信于人、习得绝艺? 终究是有较大不确定性。 宋青书把古墓作为备选,消失的两个月,他去了桃花岛。 三联版中九阴真经是以纸质形式,直接藏在倚天剑中。 而新修版刀剑之中藏的是铁片地图,秘籍兵书实际上藏在了桃花岛的山洞中。 他思虑许久,觉得秘籍兵书藏在桃花岛的概率极大。 原着中屠龙刀刚出现时就曾被三个老者放在火中炙烤,郭靖黄蓉铸就刀剑时候火温恐怕更高,要是纸张布娟藏匿其中,早就化为灰烬了。 武当山和桃花岛相距两千里有余,他虽有良驹,也不缺银两,却着实体验了把古代行路的艰辛。 道路坑洼泥泞,逼仄难行,便是官道也强不太多,如此情况下纵是良驹也日行难过两百里,加上休息,来回在路上就耗费了他一月时光,马背上的颠簸让他两股疼痛。 好不容易雇船渡海上了桃花岛,岛上也果然如他所料,植物野蛮生长近百年,阵法术数尽皆消散。 他加了银两驱使几名船工披荆斩棘,花了足足五天,才找到藏书的山洞。 亲自将洞内十几丈土地翻开了一尺,终于在山洞两头分别挖出一个石盒。 石盒被油布层层包裹,又以蜡油封口,撬开来发现里面各有一本书册。 其一名曰“武穆遗书”,书中全是行军打仗、布阵用兵的要诀,书末又有四五页额外写着蒙古人种种行军布阵习惯,以及当如何针对等等。 另一本书上,却不只有“九阴真经”。 “降龙十八掌”和“弹指神通”以及“玉箫剑法”赫然在列! 宋青书不禁大喜过望,这才想起原着中灭绝师太临终遗言好像确实说过桃花岛所藏除了九阴真经之外还有“桃花岛主和郭大侠恩师洪七公的部分绝学”。 回程途中,他就迫不及待的修炼起来。 九阴真经博大精深,正常修行需要从“易筋锻骨篇”开始,积累动静之功,再辅以“疗伤”、“点穴解穴”、“闭气移魂”,发掘人体奥秘,最后再修炼“总纲”,大成以后可修成阴阳互济、无有断绝之境界。 经上所载诸般外门绝技,倒算旁枝末节。 他实在等不及按部就班成长,按经书所载速成之法修炼起来。 那速成之法果然厉害,此时他练了不足一月,内功膂力均大有进步。 而且修炼出的内力中正平和,一时间似乎也没什么隐患,更加坚定了他先用速成之法修炼到“一流境界”的心思。 外功方面,武当精妙剑法不缺,他习练已久,就没有管玉箫剑法。 降龙十八掌需要深厚内力才能发挥,和九阴真经所载的“大伏魔拳”、“白蟒鞭法”“摧心掌”等都被他暂时搁置。 倒是“催坚神抓”招式精妙,强劲的指力又和“弹指神通”相得益彰,还有一些能和武当“梯云纵”相补益的轻身腾挪之术,已经开始逐步习练。 至于顺应天下大势,是联合天下英豪,亦或是入主明教,并非此时可以计较。 这时他在母亲身上发泄出来,又感受到力量的魅力,心头积攒的愤懑随之消散不少,念头通达,搂着母亲滑腻的身子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直到仆妇端了早点来敲门,才将两人惊醒。 秦美娘睁眼见两人一丝不挂,肢体纠缠,顿时又泪水哗哗流下。 宋青书死死的将她搂在怀里,笑着向门外努努嘴,示意她下人在门外伺候。 秦美娘挣扎不开,又不敢呼救。 强忍着泪水向门外喊道:“放在门口吧,我一会儿自己拿。对了,青书的早餐不必去送,他有事出门了。” 仆妇应声离去。宋青书咧开嘴无声的大笑着。 “娘,你偷人的本事一流,撒起谎来滴水不漏。” 秦美娘恨恨的用拳头砸向他身子,见他无动于衷,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胸口。 宋青书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肢,并不反抗。 过了一会儿秦美娘松开牙齿,他胸口牙印中已经隐隐现出血渍。 “青书你!你赶紧穿了衣裳回房,娘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会让你爹知道!” 她心中仍然悲伤忧惧,只是自诩对男人心思有所把握,急切间想不出更好办法,便想擡出宋远桥唬住儿子,先摆脱现在尴尬局面。 宋青书丝毫却没有动摇。 “你敢让爹爹知道吗?你不妨现在大叫几声,让下人通知了爹爹知晓。到时候我们俩被他一剑一个,去地府再做一对儿逆伦鸳鸯。” 秦美娘被他的大胆无耻惊的美目圆瞪。 却没有办法,只能又小声乞求。 “青书,我终究是你娘亲,你不可一错再错,饶了我吧。我以后定然恪守妇德,好好伺候你爹爹。” 宋青书脸上笑容灿烂,不顾她的微弱阻拦,手上不停摸索。 “娘,可是我现在喜欢上了你的淫荡模样儿。你说怎么办?” “不可以!娘……娘回头就禀明你爹爹,给你娶个名门闺秀,你快放开为娘!” 秦美娘身躯紧绷,想起了昨夜他在自己身上放肆施为的样子,芳心颤抖。 “娘,名门闺秀我要,你……我也要!” 他一把将秦美娘身子拽到自己身上,又用双臂死死的压制住。 “不必想那么多,这个时候你只需知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不……青书……娘亲求你了……” “娘,你的求饶只会让我更加兴奋。看,它已经这么硬了。” 他一边言语调戏,一边用坚挺的肉棒摩擦着母亲光滑的大腿,惊的她又“啊” 的叫出声来。 他又突然吻住秦美娘小嘴,狠狠吮吸。 秦美娘用力挣扎,却只能被他吻的娇喘嘘嘘。 “娘,你看。” 他伸手拿起一枚母亲掉落在床的金钗,将钗头珍珠扣下,屈指一弹,“嗤” 一声打在门上。 那门户昨晚本就虚掩着,吃这珍珠力道,顿时摇晃着开启了一条缝隙。 “青书!”秦美娘顿时紧张不已。 宋青书戏谑的看着她,将整根金钗扣在指尖。 “娘,我这根金钗弹到门上,咱们俩赤裸滚成一团的模样可被人都看去啦!” “不可以!”秦美娘双手紧紧攥住他的大手和金钗。 眼神哀求的看着他。 “娘,我想要你,你逃不掉。我可以抱着你在这院子里干的你淫声浪叫。当然,我也可以在屋里悄悄的疼爱你,没有人会知道。就看娘你是不是很乖了。” 秦美娘看着霸气淫邪,极为陌生的儿子,只觉着自己的心神不断下沉,沉向那光明难以照耀的地方。 宋青书用手指捏着她的嘴唇,不断拨弄她红艳欲滴的唇瓣。 “昨夜用了母亲下边那张嘴,现在,我想用这个。” 秦美娘怔怔的看着他,既不敢和他对抗,也绝不愿再度被儿子淫辱。 宋青书却已经渐渐失去耐心,神色渐冷。 “娘!我数到三,你还在愣着,我就把你这么丢出去!” 他声音阴冷,秦美娘恐惧至极,却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主动配合他。 宋青书腾的起身下床,又一把将她身子横抱起来,大步向门口走去。 “不!青书!娘听你的!”她终于崩溃求饶,向儿子软语臣服。 宋青书将她身子放下,坐在椅子上,指指胯间怒挺的肉棒,一言不发,神色依然冰冷。 秦美娘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再也不顾羞耻,缓缓地矮下身子,蹲在儿子胯前。 她纤手颤抖着向上,将将拂上儿子的肉棒。 那硕大的坚挺灼热,刺激的她芳心更颤,不知多少是恐惧,多少是羞耻,更不知有多少是淫欲。 宋青书却仍然不饶过她,冷酷的声音又道:“跪着!” 她擡头乞求的看着儿子,眼中泪花闪动,却没有在儿子眼中看到一丝柔软。 她心头更震,泪水顺着白皙光洁的下巴滴落,碎裂在他的肉棒之上。 一只膝盖着地,她不敢再看宋青书脸庞,低下头盯着狰狞的肉棒。 两只膝盖着地,她身躯颤抖着,将小嘴张到最大,轻轻含住了儿子的坚挺。 强烈的背德羞耻感将她大脑搅得一团乱遭,她发现唯有放弃思考,才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她跪在儿子胯下,蓁首前后摇动,红艳的小嘴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大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身躯跟随着本能和男人的命令变换着动作。 时而用香舌在龟头上环绕舔舐,时而将肉棒向喉咙处吞入,又时而将男人卵蛋含入口中,用温暖的唇舌轻轻侍奉。 两只纤手不停在男人卵蛋和股缝间来回轻抚,用丰富的性事经验给儿子以极致的享受。 看着娘亲臣服在自己胯下,娴熟淫乱的模样,宋青书志得意满,轻轻的抚摸母亲的后脑以示鼓励。 就算他前世玩过不少良家和欢场女子,技术及的上秦美娘的也是不多。 遑论此时更有背德调教的刺激感加持。 他肉棒更加涨大,而秦美娘嘴巴娇小,虽然技术一流还是让她渐渐唇舌麻木。 她眼中水光流动,时而擡起来哀怨的看着儿子。 宋青书托着她的下巴将她身躯擡起。 秦美娘强忍着膝盖的酸麻,顺着他的动作靠在他的身上。 他大手复上她的饱满阴户,手指扣动几下,沾着晶莹的淫水,在她眼前晃动几下。 她羞得嘤的一声想要低下头颅,却被他大手控制住。 两根沾着淫液的手指分开她的唇瓣,探尽她的口腔。 不用他吩咐,秦美娘已经知晓她的意思。 香舌挑动,吮吸起刚刚从自己小穴中抽出的手指。 他右手捏住她的臀瓣轻轻用力。 她顺着他授意的方向扭动纤腰。 两腿间的温暖潮湿找到了他的巨龙。 “娘,来吧。”他轻轻吩咐。 秦美娘咬住他的手指,两手扶住他的肩膀,臀上用力,缓缓坐了下去。 “嗯——”她皱着眉头,紧窄的小穴仍然不能适应他的粗壮。 娇嫩的肉唇被狠狠撑开,硕大的龟头刚刚进入,就让她感觉自己整个被撕裂。 让她不敢稍动。 宋青书用手托着她的臀肉,缓缓将她身子放下。 “啊!青书慢点……”她轻声哀求。 见她已经变得乖巧,宋青书也温柔的起来。 将她身子擡动,肉棒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 秦美娘张着嘴巴,美目圆瞪,深深的喘息,努力适应肉棒的摩擦。 随着身躯被控制上下浮动,小穴吞吐肉棒十余次,淫液分泌,终于渐渐适应。 酸麻肿胀之感接连浮现,她身躯红晕遍布,体温滚烫。 宋青书大手停下。她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淡淡嗔怪意味。 “自己动。” 她搂住宋青书脖颈,顾不上自己一对硕大的胸乳袒露在他面前。 擡腰挺胯,缓缓吞吐着他的肉棒。 她吞吐动作虽慢,却纤腰不住舞动,巨臀在他大腿上旋转磨蹭,给予他全方位的侍奉。 他一口含住她乳球上红艳的蓓蕾,用力的吮吸着,双手按住她的后背,脸庞死死的抵住她的硕大乳球,整个将自己埋在她胸乳之间。 “啊……嗯……”她控制不住开始轻轻呻吟。 “娘,你现在的模样真美。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掩饰,要乖乖展现你的美。” “嗯……”她轻声吟喔,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已经答允了儿子的淫欲要求。 宋青书渐渐不满足她的轻轻套弄,双手托起她身子,抛动起来。 “啊……啊……” 加快的节奏,顿时让她呻吟渐渐升高。 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但是双腿早已被男人的大腿分开,腿间的空虚已经被他的坚挺灼热所填满,传来阵阵极致的刺激。 大腿根部肌肉无奈地随着他的动作抽搐着,丰满的胸乳剧烈地起伏,她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乳球,使劲揉搓着。 “娘,你看梳妆台。” 她转过头去,发现两人的位置正对着铜镜。 铜镜倒影中,一具成熟女体正被有力的臂膀抛动,上下翻飞。 一对豪乳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乳浪翻涌,偶尔甩过男子的面庞,悲哀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女体大腿分开,跨坐在男子身上,双腿间一根巨大的肉棒正在进进出出。 隐隐有水光顺着肉棒流下,打湿了他的腿根。 “不……”她摇着头,想要告诉自己这淫浪的场景与自己无关,那淫荡的女子更不是自己。 可是汹涌而来的快感,很快又将她击溃。 “娘,你快活吗?” “啊……快活……啊娘好快活……” 宋青书猛地站了起来,手上不停,胯部挺动更加激烈,肉棒调整位置,更加深入的一下下击在女体身体深处。 怀中的女体顿时更加用力扭动,口中淫叫更急。 “啊啊……” “娘,你说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他又想看她羞耻难当的模样。 可是他怀中女体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啊啊……哦……好美” 宋青书于是也专注的操干起来。 良久,随着母亲声嘶力竭的尖叫,两人一起爆发出来,两股热流从各自身体喷薄而出,在她阴户内交汇混合。 秦美娘再度回复意识到时候,自己躺在床上,身躯仍然赤裸,盖着一床被子。 宋青书从门口进来,提着食盒,将粥菜一一摆放在桌上。 他走到床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娘,你吃点东西好好歇息。孩儿晚上再来看你。”说罢起身要走。 “青书,我们……”她想要出言拒绝,却在宋青书的灼灼目光中败下阵来。 俏脸晕红,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宋青书长身玉立在演武场,九阴真经经文在脑中闪动不休。 “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馀。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像分,阴阳之侯烈,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章。” “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 “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 他忽然动了起来。双手成爪,上下翻飞飘忽灵动,变幻无方。 九阴真经博大精深,不但有打坐修炼的静功,也有由外而内的动功。 哪怕是速成版的易筋锻骨篇练成以后,行走坐卧、修炼外功,皆能积累内力。 此时离张三丰百岁寿辰不过几日。 两月来,他深知时间紧迫,勤加修炼武艺,奸淫母亲倒也渐渐节制。 此时他武功内外双修,清晰可感的一日强过一日。 宋远桥有事不暇分身,已经差人送了书信,唤他上山。 上山后未必方便习练九阴外功,他正在利用最后的时间。 几日后,武当山上将风云际会。他要尽量提升实力。 收功而立。 他转身望向石桌,秦美娘正以手支颐,满目柔情的看着他。 他走过去轻轻一笑。 “娘,今夜清洗干净,孩儿好好喂饱你。”
第3章
有那么一瞬间,为张翠山的悲壮慷慨所感,宋青书几乎忍不住要出手救他,可是想到剧情延续,以及自己的一些阴暗心思,终究还是克制住自己。 他看着张翠山哭着向张三丰磕头,又故意走到诸派来人之间,绝了师父和师兄弟施救的机会,突然横剑自刎。 那一剑中是他内心悲伤困苦愧疚的集中迸发,一剑裂喉,伤口深可见骨,热血喷出近丈,染红了几位少林僧人衣袍。 众人尽皆哗然,想不到是如此结果。 宋青书已经上山三天,和几位师叔混了脸熟,倒是直到早上,才有机会跪拜了刚出关的太师公张三丰。 张三丰和心爱的五弟子相聚不过几刻钟,诸派中人暗中联合,先后上山,以拜寿名义行逼迫之实,打了武当一个措手不及。 诸派来人众多,会客大厅已经容纳不下,武当备了石凳,将许多辈分低的安排在厅外。 又人手不够,宋青书和清风明月都在厅中伺候着。 到了中午,火工道人备不齐饭菜,只给每人一大碗白米饭。 好在武林中人不甚讲究,他们又是寻衅而来,吃的倒也香甜。 饭后唇枪舌剑一番,武当拟六侠对六僧,以真武七截阵迎敌,本是胜算极大。 未成想殷素素见丈夫遭受天大委屈却憋闷不能自辩,心潮涌动下主动回后院向俞岱岩坦诚往事,最终累得张翠山羞愧悲愤之下,举剑自刎。 厅外张无忌原本被鹤笔翁捂住嘴巴,见父亲惨死,挣扎着喊叫出声,惊动了众人。 张三丰身形一闪,便出了大厅,旋即手掌抵在身着蒙古军装的鹤笔翁肩头,将他压了进来。 宋青书看的目瞪口呆。 饶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并已经尽量高估张三丰的武力,还是被吓到了。 那风驰电掣的一闪身,自己也绝对无法应对。 他顿时心下汗颜,知道自己虽然武功突飞猛进,距离这等绝顶高手差距仍是难以计数。 他呆愣之下,张三丰已经逼迫鹤笔翁将张无忌交给了殷素素,这顿时让他回了神。 他深深看了眼鹤笔翁,强忍住借机将他立毙当场的诱惑,转头盯着殷素素。 她一边哄着张无忌,一边喊过空闻大师假意告知谢逊消息。 空闻大师心思简单,没意识到自己被她下套,搔着头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听清她说话。 殷素素又俯身抱着张无忌小声说话,宋青书见她一边抱着张无忌,一边缓缓将右手探在自己怀中。 见她右臂轻擡将要发力,他更不迟疑,早已扣在右手中指下的棋子弹射而出。 跟着张口叫到:“五婶儿不可!” 殷素素拔出匕首,正准备刺向自己心脏,突然右臂一麻,手上力道登时消散,接着一道身影飞快扑过来,一把攥住她的右手,劈手将匕首夺下。 她尚未及反应,那身影已经低头悄声道:“装疯!” 这时她刚刚看清来人是大伯的孩子宋青书,只见宋青书一脸悲愤痛苦,大声喊道:“五婶儿,你要想想无忌,不可让他再失了娘亲啊!” 她认为自己害死丈夫,心中痛苦已极,骤然见到张无忌无事,心中挂碍一去,就想着夫妻一体,要自杀追随丈夫。 她夫妻二人是一流的聪慧人物,就是心情悲愤之下要自杀,也都比别人多想了一层。 张翠山以众人身体做挡挥剑,她则想着用张无忌身体遮掩,均死志坚决。 若不是宋青书死死盯着,她已然成功。 此时她匕首被夺,心知有张三丰在侧,要死也难了。 再听宋青书提起张无忌,心中死志顿时动摇。 她心思玲珑,受了宋青书暗中指点,也不迟疑。 左手一把扯下头上发钗,攥在手里指着空闻大师。 右手将张无忌拉在身后,表情似悲似狂。 “你们!你们休想再伤害无忌!哈哈,你们这群恶徒,我马上就会化为厉鬼,一个个将你们拉下地狱!地狱!” 她头发散乱,表情狰狞。 张无忌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口中不停的喊着妈妈。 殷素素猛地转头看向张无忌,一把将他推开,指着他叫道:“你是谁!为什么冒充我的无忌孩儿!将我的孩子还给我!” 说罢恶狠狠的扑向张无忌。 宋青书在她肩颈啪啪两指,将她点倒扶住,又唤过清风明月照顾。 张无忌历经多番变故,终于承受不住,一口气转不过来,也晕迷过去。 这时俞莲舟离他较近,一把接过。 在他胸口推拿起来。 大厅内一时鸦雀无声。 诸派本拟以势相迫,逼张翠山说出谢逊下落,绝没想和武当结生死之仇。 众人见张翠山夫妇一死一疯,一时间俱后悔不已,暗道结了这么大梁子,日后武当不知会如何报复。 空闻大师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张真人,这等变故……嗯,嗯……实非始料所及,张五侠夫妇既已如此,那么前事一概不究,我们就此告辞。”说罢合十行礼。 张三丰还了一礼,淡淡地道:“恕不远送。”少林僧众一齐站起,便要走出。 殷梨亭怒喝:“你们……你们逼死我五哥……”但转念又想:“五哥所以自杀,实是为了对不起三哥,却跟他们无干。”一句话说了一半,再也接不下口去,伏在张翠山的尸身之上,放声大哭。 众人纷纷告辞。 却见那白衣武当少年突然拦在面前,深施一礼道:“武当小辈宋青书,恭送诸位前辈高人,日后小子学有所成,当一一前去拜会。” 众人听他语带威胁,尽皆变色。 宋远桥大喝一声:“青书退下!不可无礼!” 宋青书又施了一礼,退在一边。 诸派众人皆悻悻而退。 峨眉派中一个肤色雪白、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子泫然欲泣,夹在众人之中,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最终掩面奔出。 这时俞莲舟给张无忌推拿半晌,发觉他浑身冰凉,气息微弱,始终不见好转。 张三丰接过他身子,手掌抵在他背心灵台穴,内力涌入。 张无忌脸色变换,却久久没有好转。 “远桥,找找刚刚那个鞑子兵!” 宋远桥和俞莲舟并肩出厅,可鹤笔翁早已趁乱脱逃,他们哪里还能寻得? 张三丰皱眉道:“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这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传,岂知世上居然还有人会这门功夫。”宋远桥惊道:“这娃娃受的竟是玄冥神掌?”他年纪最长,曾听到过“玄冥神掌”的名称,至于俞莲舟等,连这路武功的名字也从未听见过。 张三丰叹了口气,并不回答,脸上老泪纵横,双手抱着无忌,望着张翠山的尸身,说道:“翠山,翠山,你拜我为师,临去时重托于我,可是我连你的独生爱子也保不住,我活到一百岁有什么用?武当派名震天下又有什么用?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众弟子尽皆大惊。 宋青书轻轻道:“太师公,无忌当真……没救了吗?要不要唤醒五师婶儿……” 张三丰摇摇头。 “让她好好睡吧,这孩子也是贞烈性子。就是拼了我的老命,我也要救回她和老五的孩子。” 于是宋远桥殷梨亭带着宋青书安置殷素素、料理张翠山后事。 宋青书将殷素素抱进她和张翠山的卧房,在她穴道上又重重点了两指,趁身后清风明月不注意,在她苍白的俏脸上快速抚摸了一把。 然后吩咐二童子小心照看,这才转身去找父亲和六师叔。 其余几个二代弟子跟着张三丰来到师父云房。 张三丰脱下自己和张无忌的上衣,以胸膛贴住他后背,以“纯阳无极功”吸取他体内寒毒。 半个时辰后,张三丰脸上现出绿气,俞莲舟接替。 张三丰坐在一旁以“氤氲紫气”将体内寒毒一一化掉。 这种以内力疗伤,功力深浅,立时显示出来,丝毫假借不得。 莫声谷只不过支持到一盏热茶时分,俞莲舟和后赶来的宋远桥却可支持到两炷香。 殷梨亭神志不定,竟然甫一抱住张无忌就支持不住。 张三丰又一次将张无忌交给俞莲舟,却见宋青书扑通一下跪在面前。 “弟子不肖,机缘巧合之下在外得了前人遗泽,没有禀明父亲,就擅自修炼,请太师公责罚。” 张三丰点了点头道:“你打落老五媳妇匕首那下,指法巧妙,劲力不俗,确实不是本派武功。可观之也堂皇大气,只要以后用之正途,练就练了。” 宋青书又磕了个头。 “那前辈不但留下武功,遗言也交代传承者须匡扶正义,乃至驱逐蒙古鞑子,恢复我中华江山。只是特意说明武功不许再传……” 他装作小心翼翼的看着张三丰表情。 张三丰也果然如他所料,呵呵一笑道: “武当绝学也不输人,哪会贪图他人武艺?你自好好学着,用之正途,也算莫要辜负了人家的期望。” 宋青书点头称是。 宋远桥接过话语道:“青书,你五叔之死,另有隐情,不该尽数推在今日诸派众人身上,你不可心生怨怼。日后也不许携私报复。”这是宋远桥以为他在厅中服侍,不知张翠山之死隐情。 张三丰道:“小孩儿心系长辈,倒是好事。青书极像老五,聪慧又重手足之宜。日后你行走江湖要稳重行事,不可鲁莽,也不可辱了武当门风。” 他将宋青书今日表现都瞧在眼里,见他心思机敏玲珑,虽然失之胸怀宽广,但却也显出他心系武当,重情重义。 心想侠义宽广的胸肠,总可以慢慢调教,对他很是喜欢。 宋青书跪着没有起身,又道:“请太师公允准,让我也替无忌疗伤,尽一份心力。” 张三丰观他今日出手,已察觉他内力隐约有些水准,心道他所得武功果有特异之处。 这时他们师徒六人也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于是点头道:“你不可鲁莽强撑,支持不了赶紧交给你爹。” 等到俞莲舟支持不住,宋青书上前接替。 众人诧异间,他竟然也能支持接近盏茶功夫。 却不知他闭目打坐驱毒之时,内心狂喜几乎难以抑制。 第二日晨间,殷素素醒来,知晓无忌受伤,顿时心忧流泪不止。 张三丰见她之前伤势未愈又心力交瘁,只准她在旁边照顾。 武当祖孙七人轮流,三日后张无忌体内寒毒才消解不少,几人支持时间渐长,得暇轮流休息。 等到第三十六日,寒毒聚集在他顶门、心口和丹田,任是几人怎么运功,竟然再也无法从他体内吸出一丝寒毒。 几人无法可施,张三丰只得亲自传授张无忌武当九阳功,期盼能让他能多活些时日。 第四十日,天鹰教教主殷天正到访武当。 宋青书未能亲眼见到这明教大佬,只知道因为张翠山之死,众人心有芥蒂。 张三丰虽然对“亲家”以礼相待,武当却也失之热情。 殷天正想要带殷素素走,殷素素跪下向父亲道歉,无论如何不肯离开张无忌。 殷天正无法只得离开,走前在山下布置了教众给殷素素留用。 武当山渐渐恢复宁静。 这一日夜晚,无忌学完功夫疲惫不堪,回到母亲房间不久沉睡过去。 殷素素见儿子睡梦之中依然眉头紧皱,承受着痛苦,难过的几乎又要流下眼泪。 却听到有敲门声,急忙调整情绪开门。 却见宋青书一袭白衣,在门外行礼。 “五婶儿,无忌怎么样?” 他小小年纪,这些时日为无忌操劳甚多,和无忌相处也好,殷素素对他颇为感激。 只是这时夜深,不便引他进来,悄声道:“无忌睡下了,青书你这些日子也劳心劳力,耗费颇多,赶紧回去好好歇息吧!” 宋青书却不立马离开,又道:“五婶儿,我新学了一门疗伤武功,无忌这会儿睡着,我可以趁机试试。” 殷素素犹豫一下,终于不肯放弃一丝救治爱子的希望,将他引进房中。 说是一试,实际上宋青书已经有八九分把握。 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章,专门针对内伤和走火入魔,原来他也不敢确定是否能治疗张无忌,那日借着吸取寒毒,悄悄运功在张无忌身上一试,果然效果不凡。 后来在张三丰都无法吸取无忌体内寒毒的时候,他运气功力竟然能化去微弱的一丝。 他悄悄隐瞒这件事情,便是为了此刻。 九阴疗伤之法若是两人配合,效果最好。 不过他不准备传给张无忌,也就不必将他唤醒。 以左手握住他的左手,内力催动,缓缓吞噬起他心口的寒毒。 运功小半个时辰,宋青书顶门见汗,微有蒸汽环绕,殷素素用手帕帮他擦拭。 再有一炷香,宋青书收功。 却见无忌本时刻紧皱的眉头略有舒缓,睡眠也安逸了几分。 殷素素大喜过望,向着青书盈盈一拜。 “青书,若能救得无忌,婶婶实在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说着眼圈又是一红。 她二十七八岁年纪,正是女子火候刚好的时候。 穿着淡绿衣裙,肤色雪白,眉弯鼻挺,说话间脸颊上梨涡隐现,端丽无双。 这时她感激之下,不顾辈分盈盈下拜,顿时让青书心头一荡。 他伸手抓住她的皓腕,轻轻一擡,在她感觉不适之前已经松开。 “婶婶,我与无忌相见没有几日,但我实是将他当作我的亲生弟弟。救治弟弟自当尽心尽力,何谈感谢?只是有一事还请婶婶配合。” 他顿了一下,又给殷素素微施一礼。 “我有苦衷,不能在此时暴露这门疗伤武功,还请婶婶帮我保密,我们一切都推在九阳功上。明晚我再来给无忌疗伤。” 说罢告辞而出。 一连五日夜晚他继续来帮无忌疗伤,累计之下无忌体内寒毒竟然果真消散一些,发作时候痛苦之感也减轻一些。 殷素素也果然帮他隐瞒,张三丰等人大喜,却只以为是无忌修炼武当九阳功效果很好。 更加用心教授于他。 莫声谷和殷梨亭心情放松之下,连续数日拉住宋青书考教他的剑术武功,青书竟然总能支撑到百招以上。 见武当后继有人,俞莲舟等人均大感欣慰,各种精妙剑招、武功均无有藏私,尽力指导于他。 一时竟然让他没有精力做其他的事情。 这一夜已经是他帮无忌疗伤的第十五日。 功行完毕,他正闭目调息。 殷素素将无忌身子摆正,盈盈的站立在侧,美目盯着这个让她无法看透的少年。 他善于洞察,那日大殿上连张真人都没有发现她要自杀,他可以。 他聪慧机敏,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就想到提醒自己装疯卖傻,群雄情绪激荡之下,也果然被她的表演唬骗过去。 他也擅长书画功夫,那套倚天屠龙功,五哥之后就只有他习得精髓。 他也喜欢作白衣书生打扮,和他当年一样英俊潇洒…… 想到这里,丈夫惨死的悲伤又浮现出来,她心头酸涩难当,赶紧摇摇头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半晌,青书收功起立。 殷素素递上一杯茶水,他暗暗压住和她细腻手指碰触带来的旖念,接过一饮而尽。 殷素素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青书,你习得这疗伤绝艺,你太师公和父亲叔叔必定都替你欢喜,是不是也不必隐瞒他们?” 宋青书哑然一笑。 “其实却也不必隐瞒他们,我只是想让婶婶知道我能治无忌的绝症。” 他说着深吸口气,又道:“那就今天吧!” 殷素素正奇怪他语无伦次,不似平常。 却见他身子一晃,手挥舞着想要扶住桌椅,眼看就要摔倒。 她急忙伸手去扶,宋青书右脚一踏,已然站住。 右手顺势闪电般的探进她的怀里,啪啪啪几下,殷素素登时全身无力,软倒在他怀里。 殷素素本是机敏伶俐的性格,又做过天鹰教堂主,不至于轻易受人暗算。 只是武当山是她夫家,山上众人又均是正人君子,不但尽力救治无忌,也待她如亲人,帮她抚慰痛失丈夫的伤痛。 在武当山上,简直比在复杂的天鹰教更让她有安全感。 宋青书更是时常耗费功力帮无忌疗伤,她哪里会有防备? 实际上此时宋青书武功已经胜过她,只是怕惊动了武当众人,稳妥行事。 果然一击而中。 殷素素身子瘫软,口舌也被制住,惊怒不已。正愤怒的盯着他。 青书表情似柔情又很怪异。 “婶婶不必奇怪,我这半月做派,本就不是为了向长辈隐瞒我的功夫。而是为了婶婶你啊。” 他不顾殷素素要喷火的目光,将她放在张无忌身侧,又伸手点了无忌穴道。 “我只是想让婶婶知道,我开心,无忌就有命在。我不开心,无忌就要受尽苦楚而死。这些时日被叔叔们操练的我没有多余力气。今日,却是不想再放过婶婶了。” 殷素素惊怒之下又觉荒谬绝伦,武当山三代首徒、自己感激了许久欣赏了许久的少年,竟然是淫邪之徒! 自己和五哥相识之初,就是自己被淫徒所伤,五哥相救疗毒。 今日落在这少年之手,却再没有心上人能帮她! 她暗暗运功,却丝毫充不破滞涩的穴道。张口欲呼,却口舌无力。 她希冀张真人和宋远桥等人能够发觉,却也知道他们向来不在夜里拜会。 芳心悲苦,渐渐沉了下去。 又听他说道:“婶婶智计过人,我没想能以此让你轻易屈服。这第一次,小侄就厚颜用强了。” ******************** 考虑h文阅读性,强上殷素素是行险了些,可称之为“剧情奸”,不过我相信本文总体逻辑也还凑合。 同时原着中张三丰在内的武当诸侠,很多时候是写作英杰读作蠢货,也不算给他们降智很多,问题不大收服殷素素会是贯穿前中期的较长过程,牵扯一些其他的设计移魂大法前期肯定是不用了,后期可能开发出些微运用。 一是原着中移魂大法使用说明是“不太好用的战斗技能”,没有体现过我们常说的催眠能力,我不用不算突兀。 二还是和公孙止相关,一个故事经常用催眠也就罢了,总用难免千篇一律,没啥意思了。
第4章
宋青书将张无忌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在床榻外侧腾出更大空间。 殷素素合衣仰卧,一身素净的衣裙贴合着身子,展现出玲珑修长的身材曲线。 她美目中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盯着宋青书,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噬,却丝毫阻挡不了他大手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 她本是狠辣的“魔教妖女”,却极重名节,不知有多少觊觎她身子的登徒子被她割鼻剜目,惨不可言。 直到遇上了张翠山,才慢慢收敛性子,想要做个名门淑媳。 可是上天弄人,一家三口才刚回返中原,没有得享几天快乐时光,就落得丈夫横死,孩子重伤难治。 而自己,竟然被丈夫的师侄暗算,玉体横陈,恐难逃失贞之劫。 她心中悲苦愤恨难以言表。 只是她性子坚毅,哪怕这时任人鱼肉,也没有流露一丝祈求神色,只是恨恨的盯着他。 “婶婶,五叔为全兄弟之义,横剑自刎固然是让人赞叹唏嘘。但终究是为了自己心情坦荡而抛下爱妻幼子,我真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他了。” 宋青书大手向下,轻轻掠过她饱满的胸脯,扯开了她的裙带。 “都道我和他很像,侄儿却不想学他。兄弟情义固然重要,但为了婶婶这样的美人儿,我情愿抛弃一切,包括这条性命。” 他掀开她外裳,火热的手掌隔着亵衣在她纤细紧致的腰肢上轻轻摩擦。 “我知道婶婶现在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侄儿却顾不得了,今夜怎么也要在你身上,体验一回五叔的快乐。” 他将她亵衣也拉了开来,露出她白净平坦的肚皮,和被胸脯撑的鼓胀的素色肚兜。 “过了今夜,婶婶也不必亲自动手,只需和我父亲说明,他自然会一掌劈死我。可惜我一去,恐怕急切间寻不到人给无忌治伤了,此时我忐忑的狠,不知婶婶会不会选择玉石俱焚?” 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雪白胸乳弹了出来。 她的乳房雪白坚挺,乳球顶端红晕鲜艳,两颗蓓蕾傲然挺立。 “呜——” 殷素素终于无法强装淡定,呜呜叫出声来。 只是她狠厉的表情,不但吓不到宋青书,只会让他淫欲更增。 他两根手指捻起她的一颗蓓蕾,微微用力撵动,旋又轻轻拉扯起来,将她乳球拉的向上立起,再一松手,乳球弹射回去,荡漾起一阵波浪。 “你看,若不是五叔决绝的抛下你们母子。我也没有机会亵玩你的身体。或许从他决定自杀的那刻起,你的这具身子就注定归我所有了。” 殷素素身躯紧紧的绷着,两行贝齿将失去血色下唇咬住,若不是唇齿无力,恐怕早已咬出血来。 见她明明痛苦欲绝却维持狠厉的样子,宋青书好胜之心渐起。 他两只大手同时覆盖上她的乳球,用力揉搓起来。 “婶婶,我看你这表情能维持多久,也想看看你能不能抵挡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他大手越来越用力,将殷素素乳球揉圆捏扁,又时而偷袭般的揪一下她的蓓蕾。 每当这时候殷素素会突然皱紧眉头,喉咙微微一颤。 见她对自己的亵玩产生反应,宋青书无声的淫笑着,站起来几下脱掉衣服,漏出精壮的身子,胯间粗长的肉棒挺立。 大手一挥,衣服将张无忌面容身子覆盖。 殷素素不再看他,将美目紧紧合上。 他坐回床上,将她亵裤轻轻褪下。 她的大腿笔直圆润,充满力量的美感,不似秦美娘松软无力。 大腿尽头阴户也更加饱满粉嫩,似乎是张翠山使用不多。 宋青书手掌在她大腿上不断揉捏,感受着惊人的弹性。 口中调戏不停:“练武女子的身躯果然更加诱人,也不知被您这双大腿夹住该是如何爽利。” 殷素素长长的睫毛颤抖。显示着她的内心绝不似面容般平静。 宋青书手掌上移,覆盖上她的阴户轻轻摩擦,见她还是没有明显反应,左手手指分开她的肉唇,右手找到穴口小小肉珠,手指连带指甲捏合,轻轻撵动起来。 “嗯!” 殷素素终于压抑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 紧闭的眼角已经微微湿润,却强撑着不让泪水流出,不让自己在淫徒面前展露软弱。 轻拢慢捻半晌,她穴口仍然干涩。 宋青书不禁略为气馁,心道一会儿用吐沫润滑,我也要狠狠干了你! 他耐心渐去,伸手从她颈下环绕,擡起她身子,将她散乱的衣裙彻底褪下。 可怜她丈夫尸骨未寒,却在此被丈夫的子侄淫辱,终于被扒了个精光,将美好的身子展露淫徒面前。 她胸乳饱满,向上却锁骨分明,脖颈修长,肩胛纤细,和胸前的高耸对比,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猜五叔也不曾像我此刻这么仔细欣赏你的身体。” 他侧身躺到她的身边,左手将她身子搂在怀里。 右手揉搓着她的左乳,胸膛挤压着她的右乳,膝盖顶在她的胯间,轻轻摩擦。 多管齐至之下,殷素素呼吸果然粗重起来。 她樱唇血色寡淡,微微张开。 宋青书一口吻了上去,将她唇瓣含入口中,细细吸吮。 殷素素嗯了一声,想要夺回唇瓣的控制权,却被他攻城略地,将香舌也吸了过去。 他口鼻紧紧压住她的俏脸,让她呼吸渐渐困难,她可爱的鼻翼不住翕动,不自觉的想要吸入更多空气,却被他灼热的气息灌满。 宋青书终于放开她的小嘴,舌头沿着她秀气的下巴向下滑动,她无暇顾及自己脖颈和胸乳渐渐被口水打湿,像缺氧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见她伪装的镇定节奏被自己打乱,宋青书立马火上浇油,右手手指在她蓓蕾上一掐,指甲弹动,从她乳球一路向下滑去,所过之处她雪白肌肤上小粒鸡皮疙瘩隐现,再扯一扯三角地带茂密的草丛,最终停留在她饱满的肉唇之上。 食中二指一分,拨开她的肉唇,终于欣喜的发现她穴口微微湿润。 他不敢再出言调戏,怕反而触动她悲伤情绪,斩断了身体情欲。 口舌舔弄不停,右手中指打着转儿慢慢探进她的小穴。 穴内层层叠叠,软弱包裹舔舐着他的手指。 殷素素终于发现下体被入侵,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睁眼看宋青书刚刚停下在自己胸脯上肆虐的嘴巴,擡头戏谑的看着她。 她忍耐不住的惊叫是对男人最好的春药,宋青书占有欲勃发,翻身而上,挺拔的身体将她娇躯覆盖,如果从上面看去,只能看到一双玉腿,被他毛绒绒的大腿隔离,无奈的张开在他身体两侧。 殷素素惊觉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胯间柔软处有坚硬缓缓摩擦试探。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登时再也无法镇定。 “呜呜……” 她目眦欲裂,俏脸几乎扭曲成一团,口中呜呜的叫着,内心的悲伤痛苦控制不住浮现在脸上,如同水晶花朵上裂纹渐渐蔓延,让见者心碎。 宋青书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像是情郎在安慰自己的爱侣,只是被他安慰的女子此刻痛苦大半是他施加而来,而他正准备温柔的赐予她更加深刻、也更是终身难以抚平的伤痕。 殷素素大脑几乎被痛苦埋没,张翠山的音容笑貌不断闪现,过往的甜蜜就像在眼前,却再也不可触摸。 她看见张翠山充满爱意的眼睛突然转为愤恨,她看见他长剑指着她咽喉,又突然掉转,抹向自己喉咙。 冲天的血光落下,她又看见张翠山满含心痛的亲吻着她的脸庞,她想抱住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她用力的看着他,想要感受他的浓浓爱意,却见他脸庞渐渐变化,柔情还在,却慢慢褪去时光的洗礼,变得年轻,最终清晰的化作宋青书的面孔。 “嗯——”她想要挣扎,想要推开他,却只能感受着下体的温柔渐渐被撑开,从未体验过的肿胀感让她闷哼一声。 她仿佛看到自己娇嫩的肉唇拼命夹紧,想要阻挡恶客的入侵,最终却只能哀鸣一声,颤巍巍的被分开,再也无法保护主人的贞洁。 下体的肿胀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十年前自己满怀柔情的将身子交给张翠山,破瓜初痛的时候。 那时候两人是如此的纯真美好,没有婚前指导,两人羞涩的遵从本能,尝试了一次又一次,张翠山心疼她,两人试了好多次才成功。 那个时候就是如此的肿胀疼痛,张翠山用兽皮垫着她的身体,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的表达着爱意。 如今,也有酸涩肿胀,也有灼热在她脸颊,只是再也不会有那个人。 五哥,对不起!!! 她内心哀嚎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她想忽略体内不断前进的坚挺,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噩梦。 可是下体的空虚不断被填满,肿胀酸麻不一而足,狠狠冲击着她的心灵。 区别于动物,人类有复杂情爱之需,却也跟动物一样,在身体最深处被写下了发情交配的本能。 一根强壮的肉棒就是开启女子本能的最佳钥匙。 当这把钥匙插在女子阴户这个锁眼之中,哪怕女子再不情愿,也只能遵循本能,渐渐被勾起情欲。 殷素素娇躯泛红,渐渐火热。 她内心痛苦不已,恨不能立即死去。 她的身体却违背主人意愿,渐渐适应肉棒的征伐。 肉棒抵达她身体尽头,又缓缓退出。 退到穴口,却不让她娇嫩肉唇闭合,又缓缓推进。 肉棒的主人感觉包裹自己的小穴没有迎接过真正强大的征服,正在给她充分适应的机会。 小穴内软肉层叠,被大肉棒一层层破开、挤压,悲哀的溃缩在小穴周围,颤巍巍的用自己的柔软包裹着肉棒。 又拼命分泌着淫液,为新的征服者铺平道路。 任是殷素素在心底哀嚎不停,却无法阻止快感渐渐积累。 见她小穴已经充分润滑,宋青书加快节奏,肉棒时浅时深,浅时不过龟头在小穴内旋转摩擦,深时几乎尽根而入,顶在她身体尽头。 殷素素呼吸更加沉重,身体皮肤晕红,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娇俏的鼻翼不断翕动,随着身体上男人的抽插节奏,有鼻音轻轻流出。 见她终于情动难以自制,宋青书露出胜利的笑容。 他双手将她手臂连同身子一起环抱住,狠狠搂在怀里,她胸前一对饱满乳肉被压扁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随着他身体的挺动而上下浮动,只能保持着悲哀的形状。 殷素素小嘴张开,深深的喘息着,借此压抑喉咙中将要喷发的呻吟声。 宋青书又以口相就,将舌头伸进她口腔搅动,堵住了她重要的呼吸通道。 随着他下体抽动,有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两人交合处传出,感受着肉棒上的滑腻粘液,宋青书再不留力。 肉棒退到她小穴入口,两片肉唇正要缓缓地向内合拢,却被肉棒一冲而开。 大肉棒再也没有怜惜她的娇弱,迅猛的冲击到她小穴尽头,狠狠撞了上去。 突然传来的猛烈摩擦和撞击,让殷素素再也控制不住,被堵住的口腔发出变调的声音,“啊呜”的一声叫出声来。 宋青书放开她的口舌,大肉棒一次次凶狠的撞击起来,甫一开口,她就再也控制不住。 哪怕再努力的压抑,仍然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一时间啊啊哦哦嗯娇吟让男人更加兴奋,也更加用力的奸淫着她。 “嗯……嗯……哦……” 殷素素仍然压抑着嗓音,实在控制不住才会轻轻吟喔。 她大脑渐渐也跟着兴奋起来,一团团烟花在脑中炸响,将原本无边无垠的痛苦分薄、驱散。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性爱是如此的快美,哪怕她和张翠山也时常恩爱。 张翠山心疼爱妻,哪怕情欲勃发之时也会担心她承受不住,时时温柔以待。 这谦谦君子又哪里会知道,这时候女子更期望男子凶狠凌虐? 殷素素也只道夫妻情爱本就如此,哪怕没有尽兴,也不作他想。 这时,她在粗大凶狠的肉棒持续征伐之下,六欲迸发,不但快美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 内心深处竟然期盼着他更加凶狠对待。 原来……男女性事竟然可以如此畅快,如此让人沉迷。 感受着体内的极致冲击,殷素素觉得自己灵魂就要被割裂开来。 一边是对爱人的思念对失贞的悲伤,另一边是想要男人更加凶狠的冲击,想要更多的刺激。 她甚至害怕自己此时就算身体自由,也舍不得推开身上的男人。 两种情感交织,让她大脑发麻,泪水哗哗顺着脸颊流下。 却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几分是因为悲伤,几分是因为肉欲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身子和灵魂都在不断坠落。 不……五哥……救我……救我…… 宋青书擡起她的大腿,将她双腿折叠,压在身下。 她常年习武,不但肌肉紧致,关节也柔嫩,大腿轻易的被压回她自己胸前,将自己乳肉压扁。 这个姿势让她臀股擡起,宋青书发力更加方便,抽插更加快速和深入,卵袋撞击在她屁股之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哦……” 她呻吟声音渐渐密集也更加响亮,宋青书一把捂住她的小嘴,担心她叫声惊动他人。 “呜呜……呜……” 娇吟顿时变为压抑的哼声,伴随着啪啪的撞击,谱写着欢快的淫欲篇章。 “婶婶,轻点浪叫,莫要吵醒无忌。” “呜——” 她想要摇头否认,却被他死死控制住。 他淫笑着更加用力,殷素素听他提起无忌,紧张的身躯复又绷紧,小穴内肌肉收缩,顿时让两人承受着更极致的刺激。 如此又快速的五六十抽,殷素素猛地长嘶一声。 “呜——” 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极致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魂飞天外,久久飘荡在云间。 舒适的再也无法思考,再也没有“快美”二字之外的感触。 她身躯滚烫,红艳的像熟透的桃子,小穴内软肉层叠翻滚,抽搐着吸吮住粗大的肉棒。 随着她的长嘶,滚烫的淫水喷涌浇灌在宋青书肉棒之上。 “唔!”宋青书眉头一皱,压抑的哼了一声,汹涌的尿意袭来。 这时他若放松节奏,当可再战几十回合。 可是看着殷素素高潮失神的娇媚模样,疯狂的占有欲在他内心嘶嚎着:射进去! 射进去! 射进去! 污染她!弄脏她!让她变成你的! 他猛地挺动十几下,接着身躯僵直,将肉棒狠狠抵在她小穴上,精囊抽动,大股精液蓬勃而出,灌满了她的小穴。 殷素素吃这滚烫冲击,小腹痉挛,又抽搐了几下。 宋青书趴在他娇躯之上,良久才回神。 起身见她身上一片狼藉,胸乳间瘀痕满布,一双大腿仍然弯折张开,像一只肚皮朝上的青蛙。 两腿间茂密的草丛被淫水打湿,纠结在一起,两片肉唇张开着无法闭合,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小小孔洞中不断流出,淌到她粉嫩的菊穴褶皱之上。 宋青书抓过她的亵衣,刚刚帮她擦拭几下,终于见她悠悠醒转。 她美目无神,睁开半晌才聚焦在宋青书身上,却看不出悲喜。 宋青书不为所动,将她下体擦拭干净,又拽过被子帮她盖上,取过盖在张无忌身上的衣衫,缓缓穿上。 殷素素就这么盯着他,看他穿好衣衫又来到自己身边,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这才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神色。 “我也不白占婶婶的便宜。无忌的命太师公救不得,蝶谷胡青牛也救不得,但除我之外还有两条路子:一是你能取来少林和峨眉的镇派内功,交给太师公参详,三家合而为一,当有七八分把握,但想要这两家配合,无异于天方夜谭。倒是是第二条路成功可能性高些:天鹰教久和鞑子做对,原本让人敬仰的很。伤无忌的那人很可能就是蒙古军官,只要天鹰教投靠朝廷,寻到那军官,婶婶再用谢逊的下落做交换,应当也有较大把握换那人为无忌治伤。殷教主英雄一世,不但能保全外孙,而且高官厚禄可期,“青史”留名也不在话下。只是这样,五叔为保全兄弟义气而死,死后却还要背上出卖义兄的名声,让人难受的紧。” 宋青书两指在她樱唇上快速弹动,笑了笑。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我知你现在痛苦至极,恨不能食我皮肉。只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和无忌的性命还在你一念之间,此时我也忐忑的紧。” 伸手将她脸庞转向张无忌,又道:“看着他昏睡中还紧皱的眉头,不知你作何感想?是求殷教主带着教众和鞑子沆瀣一气,还是委屈自己保全我五叔的血脉骨肉,亦或者让他在无尽痛苦折磨中日渐消瘦,生命逐渐消逝?长夜漫漫,你慢慢思量。”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顿一下,目光灼灼。 “当然,你也要保重身体。无忌再难受了,记得过来找我,我的好婶婶。”
第5章
第二日清晨,宋青书早早跑去俞岱岩处,忍着心中忐忑,给俞岱岩喂饭、活动筋肉。 直到半上午莫声谷唤他切磋武功,这才心中大石落地。 殷素素果然没有将事情捅破,但也没有如他所料很快再来求他治伤。 一连几日中,他只借着去看无忌的由头,在张三丰处看到了母子二人一次。 殷素素脸色无甚异常,似乎一颗芳心全挂在无忌身上,没有正眼瞧过他一下。 宋青书琢磨许久也想不通她心里所思所想,心中暗暗有些后悔对这聪慧的婶婶下手早了。 这一日宋远桥唤来宋青书。 “你六叔从峨眉回来了,灭绝师太态度怪异,竟然看都没看,就将你太师公书信原封退还。峨眉已是如此,想要少林九阳功恐怕更是难如登天了。只靠咱们武当九阳功,还是难以治愈无忌,你五婶儿想要带他去寻蝶谷胡青牛,那胡青牛素有医仙之名,你太师公已经允了。” “你二叔七叔会护送他们母子过去,只是门户有别,他们却不便常驻蝶谷。你年纪小,又跟无忌很亲,倒是不妨。你跟着过去,一是要照看无忌,二是绝不许无忌入了天鹰教。此事你五婶已经应了,你暗中留心。及时跟山上沟通消息。” “路上未必太平,多跟叔叔学着,万事小心!” 宋青书微微点头,作垂听状,心中快速思量着:五婶啊五婶,非要见了黄河你才死心。 第二日一早,天鹰教殷家三健仆驾了一辆朴素的马车在山门外等待,又向俞莲舟莫声谷汇报,道有十余名好手已经分散开来,有的前驱探路,有的暗随殿后。 殷素素携张无忌上了马车,殷无禄殷无寿轮流驾车,五骑一车低调出发。 一路向东,换马不停车,一日间走了近百里,晚上在丹江畔市镇歇脚,宋青书这才得以匆匆一撇再见到殷素素。 天光一亮,武当三人和殷家三仆护着马车,乘早已备好的大船渡河。 上岸行了没有半日,一个玄衣劲装汉子从对面纵马奔腾而至,在殷无福耳边低语半晌。 殷无福驱马靠向了马车左侧的俞莲舟,弯腰行礼。 “俞二爷,这两个月小人携了教中兄弟在武当周围打发了不少有所觊觎的杂鱼,此时这左近基本没有各派人物停留。只是刚刚前边传回消息,两个方向上都有蒙古骑兵异动,不知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现在行止如何,还请您和莫七爷定夺。” 俞莲舟略一沉吟道:“敌人未明,咱们转道向北,再走水路绕行。” “是!俞二爷,我想再布置一辆马车,让教中兄弟扮作咱们模样,向东南海盐县我教总舵方向行去,替咱们吸引注意力。只是此举对武当诸侠多有冒犯……” 俞莲舟微微点头:“殷管家不必客气,只是此举怕会置天鹰教好汉子于危险境地。” “能为小姐卖命,是兄弟们的福气。”殷无福笑着道,说完退下叫过那汉子仔细叮嘱起来。 俞莲舟心中暗暗不悦他漠视教众生死,但也不便再出言干涉。 计议一定,几人索性将马车留下,殷素素单乘一骑,俞莲舟抱着张无忌,一齐向北而去。 第二日起殷素素换了男装打扮,一袭白衣,俊俏风流更胜宋青书。 几人几乎日夜兼程,路上没有再遇到意外状况,第十天中午终于赶到了女山湖畔一处山壁旁。 此时刚入盛夏,靠近山壁数里处已经没有路途,几人只得下马牵行。 山壁前遍地芳草鲜花,莺飞蝶舞,宛若世外桃源。 山壁旁有一条极其隐秘的小径。 俞莫二人却不跟着进谷,叮嘱宋青书一番,言道会在谷外停留三日,等待消息。 殷无福抱着张无忌,余下几人又顺着小径走了一刻多钟,终于在一条小溪旁见到参差错落的七八间茅屋。 那胡青牛是个神清骨秀的中年男人,向他简略叙述了来龙去脉。 殷素素让张无忌跪下行礼,他颔首受了。 却转头盯着宋青书。 “他也是天鹰教的吗?” “晚辈武当宋青书,见过胡先生。” 胡青牛脸色愠怒,向殷素素道:“殷白眉的外孙我总是要救的,可是你带武当的人来干什么!” 殷素素熟悉他的秉性,早已想好了说辞,当下盈盈一笑:“师伯,我虽然命苦失了夫婿,总还是武当媳妇。无忌多赖武当几位叔伯舍命相助才能活到此时。他又从小没有玩伴,寒毒发作痛苦时候见到青书就会好上几分,师伯您看在侄女份上,就让青书留在此处陪陪无忌吧。” 宋青书也跟着道:“小子虽然年幼,也听说过蝶谷医仙的大名。我太师公也说无忌到了胡先生手中,自能药到病除。请先生允准我看着无忌安好,再回山禀报。” 胡青牛哼了一声,终于缓和下来。 看着宋青书,却对殷素素道:“殷家姑娘,你知道我不治自居名门正派之人,我治好了你的孩子,你将他带回天鹰教,若是武当要留他,不如你现下就带他走了,别死在我谷中。” 张无忌本好奇的看着众人说话,这时想要插言,却感觉殷素素用力握了下他的手,于是忍住了。 宋青书又道:“我五叔不在人世,无忌的未来自然由五婶儿做主,武当不会强加干预。” 胡青牛不再说话,抓过无忌手腕。却半晌无言,眉头越皱越紧。 殷素素目光舜也不舜的盯着二人,紧张到俏脸浮现一丝晕红。 见胡青牛脸色越来越沉,最终叹了口气,她一直忐忑的芳心渐渐向下沉去。 “玄冥神掌阴毒果然天下无双,若不是张三丰老道以深厚功力为他续命,他确实已经难以活命。现下他毒入脏腑,胶缠固结,神仙难救。” 殷素素泪水充盈了双目,紧紧抱着无忌。 央求道:“胡师伯,你医术天下无双,请你一定再想想办法!” 胡青牛挥手让童儿给几人准备房屋。 “你们先下去,我要思考一下!” 童儿收拾了两间草屋,让宋青书和殷素素母子分别住下。 殷家三仆却不肯和主人同住一处,在小河对岸靠谷口处搭建了三间小屋。 过了两个时辰,胡青牛过来,带着十二片细小铜片,运内力在张无忌丹田下中极穴、颈下天突穴、肩头肩井穴等十二处穴道上插下。 隔绝他身上寒毒交叉作用后,又以陈艾烧灸他全身穴道。 这番苦楚不下于寒毒发作,张无忌咬牙忍痛,反而和宋青书、胡青牛“探讨” 人身穴道。 他所学颇厚,侃侃而谈。 看的殷素素峨眉紧皱,胡青牛倒是大为赞叹。 到了第三日,胡青牛甩了一本“带脉论”给张无忌,张无忌一边接受艾灸,一边拿书中的理论和他探讨。 胡青牛瞥了眼宋青书,内心隐隐有以无双医术折服这武当传人的想法,竟未让他回避。 反而欢喜张无忌颇有医道天赋,又取了部厚厚的“子午针灸经”给他。 艾灸完毕已过正午,胡青牛回去休息。 张无忌仍然兴奋的和宋青书交流见解。 宋青书好不容易安抚住他,招呼了殷家三仆,一齐出谷见武当二侠。 殷素素哄睡了儿子,又等了一个多时辰。 却始终不见四人回转。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啾”的一声长响,急忙闪身出屋,见到天空一道绿色烟火炸开,她脸色骤变。 施展轻功向谷外掠去。 小半刻钟后,她小心翼翼的借着花草遮掩身形,缓缓摸出谷口小径。 正瞧见宋青书在一颗大树旁蹲下。 她扣住一把蚊须针,慢慢从背后靠近宋青书。 走到他身后十余丈处,赫然见到宋青书身侧不远处躺倒着两具尸体,竟然是殷无福和殷无寿! 两人神情惊愕,似是死前遇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 尸体喉咙处破了大洞,血肉模糊,血液尚未凝结。 宋青书身前又有一人半倚在树上,他手掌正在那人衣物上不停擦拭。 那人面庞虽然被遮住,但看那绿色粗布衣裳,殷素素知道必是殷无禄无疑。 她心中怒气勃发,可是蚊须针胜在隐蔽,却难以及远。 她按捺涌动的杀意,继续缓缓靠近宋青书。 没等她再靠近几步,宋青书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手中提着殷无禄的外衣,正在擦拭手中残留的血迹。 她低下身子,伏在茂盛的草丛中一动不动。 听宋青书开口道:“五婶儿,殷无福三兄弟盛意拳拳,非要去送送二叔七叔,我本待同去,二叔却不允,让我留下看护你们母子。” 殷素素屏息静气蹲伏着,料定他不会发现自己,只是以言语相诈。 “我在小径中正自无聊等待,听到响箭报警,赶过来却是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他们都死在极厉害的爪功之下,这当然不会是殷教主的鹰爪手,难道他们是遭遇了修炼龙爪功的少林高手?” 宋青书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向殷素素藏身处走来,等到他说到“殷教主”时,草丛已然遮不住她身影。 殷素素站起身,将两手背负在身后,目光狠狠的盯着宋青书。 “武当向为正道表率,武当七侠侠义动天下。如何会有你这般无耻狠辣的传人?” “哈哈哈哈,婶婶,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啊!我三叔五叔六叔,哪个不是侠义为怀,可是最终一个个落得什么下场?” 宋青书哈哈大笑,表情戏谑。 殷素素虽然奇怪他说“六叔”似乎意有所指,却盼他更加癫狂一些,手中蚊须针握的更紧。 口中问道:“你是怕胡青牛治好了无忌,我跟你翻脸,所以下手杀了他们?” “哈哈婶婶你不必装傻,此时你也知道胡青牛难以医治无忌,最多帮他苟延残喘些许时日。难道你没有暗中计较,等我叔叔一走便立即对我下手?想必你对天鹰教刑讯逼供的本事比较有信心?殷家三兄弟合力我便不好应付,又哪有余力防备你的蚊须针?”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没有事先提醒他们三个,他们对我毫无防备,让我一招便宰了两个。” 他伸手指了指殷素素后腰。 “蚊须针首重突袭,此时没用的。” 殷素素一惊,却见他猛地扑了过来。 她右手急挥,一把蚊须针撒向了宋青书。 宋青书将手中衣袍展开急舞两圈,将蚊须针尽数拦下,又将团成一团的衣袍掷向殷素素。 殷素素见衣袍上沾满细针,也不敢触碰,双脚踏地,向后退去。 等那衣袍在她身前力竭坠下,宋青书已经大步跟上,一爪向她肩头抓去。 她侧身闪躲,却见宋青书双掌上圈下勾、左旋右转,扰的她眼花缭乱,难以抵挡。 “啪”的一声,她右肩中掌,右臂登时无力垂落。 她一个后纵,转身欲逃,眼前一花却见宋青书已经闪身堵在她面前,伸手啪啪两下,已经封住了她全身功力。 殷素素不断的后退着,慌乱间被石头一绊,跌坐在地。 她内心惊惧,双腿踢地不住的后退,一时间像是被大灰狼吓坏了的小姑娘。 宋青书蹲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儿,殷素素羞愤交加,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婶婶你先回谷,莫要让胡青牛看出了破绽,我此时还不想杀他。我去处理了他们三人尸体,晚上去帮无忌疗伤。” 说罢转身去提起了两具尸身,大步远去。 夜半,胡青牛房间仍然亮着灯,他正在苦苦思索治疗寒毒之法。 殷素素和张无忌也没有睡去,张无忌苦苦忍受着寒毒折磨,每夜难以入睡,却坚强的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殷素素合衣在床,轻轻在他身上拍打。 她既心痛又悲伤,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无助过。 蓁首时不时转向门口,她知道自己在害怕、在等待什么。 宋青书直接推门而入,殷素素身子一颤,张无忌却开心的叫出来。 “师哥,你怎么过来了!” 宋青书拿了椅子坐在床边,握住了张无忌冰凉的小手。 张无忌感觉一阵温暖从他手中扩散过来,身上痛楚登时减轻很多,和他聊了两句,渐渐合眼睡去。 宋青书缓缓停下真气灌注,擡眼盯着殷素素。 “多狠心的娘亲,日日看着孩子痛苦煎熬,却不肯放下身段求人救他。” 殷素素抚摸着张无忌的脸庞,语带央求道:“青书,你要什么样儿的美女我都可以给你找来。看在你爹和你五叔情同手足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她这时仍作男装打扮,秀发被束在脑后,绑成高高的的马尾。 整张秀丽的脸颊被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英气和秀气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宋青书伸手要去抚摸她的脸颊,她下意识的一躲,又在宋青书逼视之下僵住不动,任他细细抚摸自己细腻的肌肤。 又一次被他轻薄,感觉却跟之前大大不同。 之前虽然被他轻薄了个干净彻底,却是在身体受制、无法动弹的情况下。 而此时她虽然功力被封,肢体却不受限,反而要控制着强烈的逃离冲动,任他把玩自己的身躯。 内心五味杂陈,挫败、悲伤、心酸、羞耻等等在心中汹涌澎湃,像猛烈的毒药混合着烈酒,让她心神混乱,身子更加无力。 她渐渐不敢和宋青书对视,目光躲闪开,却不知该看向哪里。 “在这儿,还是去我屋子?” 宋青书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他故意将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耳洞,看着她耳朵充血,更加粉嫩诱人。 她不回答,只是看了无忌一眼。 “唔!”她一声娇哼中,宋青书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将她娇躯放到床上。 房中并未点灯,清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床前,给她修长的身躯蒙上一层朦胧的细纱。 她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昭示着主人情绪的动荡。 宋青书抓住她交叠在腰腹、紧紧握在一起的葱白手指,轻轻把玩半晌。 然后轻轻的扯开她的腰带。 “青……青书,我从了你,你要用心给无忌治伤……”她一开口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哑,调整一下才说出完整语句。 “有胡青牛的医术辅助,我治疗无忌已经不费很大功夫。你早一日归心于我,无忌便早一日康复。”宋青书一边轻轻扯开她外衣,一边慢慢说道。 “今夜你什么都不要想,交给我。你只需记着,从此我是你的男人。” 他手掌抚摸上她的乳球,丝滑的肚兜丝毫隔绝不了他手掌的火热。 “嗯……”殷素素脑中哄的一声,呻吟出来,她心防被破,再也没有那日的坚韧。 痛苦的极致竟然让她感受到一丝毁灭的畅快,纷乱复杂的情绪接踵而来、交织碰撞,将她本来聪慧的头脑搅成一团浆糊。 随着他的连环进攻,压住她的壮实身躯渐渐模糊,又似乎换化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她渐渐忽略了悲伤,也渐渐忘记了羞耻。 只能感受到他的爱抚,和他的火热。 “唔——” 她张口迎接他的热吻,将香舌奉上任他品尝。 她擡腰提臂配合他脱下自己的衣衫,赤裸着和他紧紧纠缠在一起,让他享用自己紧致玲珑的身体。 她努力将胸脯送上,用他坚实的胸膛将自己的饱满压扁,似乎能让彼此获得充实和倚靠。 她一双藕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将他头颅压在自己粉颈上啃噬。 她那么用力,像是怕他像另一个人那样弃她而去。 “哦……” 他伸手轻拨,她就分开大腿。 那原是她熟悉的动作,这一次对着不熟悉、却即将熟悉的男人展开。 饱满的肉唇轻轻翕动,沾满晶莹的淫液。 他巨龙在穴口轻轻摩擦,她微睁眼眸,幽怨的看向他。 年轻的脸庞让她微微回神,她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他,悲伤痛苦又汹涌而出,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的巨龙,他却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 坚硬的肉棒缓慢却坚定的破开肉唇,又一次光临她的温暖紧致。 “你是我的了!” 官能的刺激和内心的悲伤激烈冲突,她面露痛苦,泪水哗哗流下,手臂却更加用力的抱住男人。 娇躯包裹处,男人是那么坚硬、硕大、火热,几次摩擦,就渐渐占据了她仅存的理智。 堕入他钩织的淫欲陷阱前,她内心闪过最后的悲鸣:五哥,对不起! “啊——” 她尖叫一声,结实的大腿盘上他的腰腹,借力擡跨扭腰,迎合着他的抽插。 她双腿结实有力,紧紧盘着似乎想要将男人腰肋夹断。 她臀瓣浑圆挺翘,和男人的卵袋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小穴内的“层峦叠翠”,给男人以最热情紧致的包裹。 她腰腹平坦纤细,让男人手掌不住流连。 她乳肉饱满柔软,和男人强壮的胸膛形成强烈的对比,被男人压的摊铺开,悲哀的流动。 她樱口火热勤快,随着快感的累加,在男人肩颈上留下块块齿痕。 等到男人坐着将她抱起,她无师自通的将胸脯送进他的嘴里,腰臀上下擡动,紧致的阴户快速的吞吐起男人的肉棒。 同时娇吟着向男人诉说自己的快乐。 连逢巨变之下,又被宋青书看破算计,先下手治住,此时她属实被连番折磨到神智昏乱。 成熟的躯体和情欲被宋青书开发出来。 明明是被逼奸,却让他享受到了张翠山也不曾享受过的热情。 宋青书也大喜过望,如何肯辜负她的“热情”,使尽浑身解数,更加努力的在她身上施为,想要一鼓作气彻底征服这美丽的俏寡妇。 激烈的交媾之下,功力受限的殷素素很快力竭,动作慢了下来。 宋青书双手抓住她的臀瓣,将她轻盈的身躯向上抛起,又挺起肉棒接住。 肉棒狠狠的贯穿她的阴户,撞击在她宫口。 她呻吟更急,十几下后就紧紧抱住男人,小穴软肉不住痉挛,滚滚热流涌出,再一次被宋青书干出了高潮。 宋青书心中充斥着征服占有的快感,结合肉棒的刺激,让他也临近高潮。 他也不留力,继续狠狠的操弄起来,殷素素连淫叫的力气也没有了,随着他的抽动,张嘴拼命的喘息着。 又二三十下后,宋青书虎吼一声,肉棒狠狠抵在她身体尽头,不住跳动。 滚烫的精液让殷素素身躯又抽搐几下。 殷素素已经晕迷过去,此时被放倒在床,仍然樱口张开,不住的深深喘息。 雪白饱满的乳球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宋青书看着她被自己干的头发散乱、汗水岑岑和眼角泪渍混合的淫乱模样,淫欲又起。 一把攥住她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 “婶婶,没有听到你的求饶,我不很开心啊。” “嗯……” 随着他的再次进攻,晕迷中的殷素素轻轻吟喔起来。
第6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 张无忌寒毒发作渐轻,精神好了不少。 少年人顽皮性子渐起,每日和胡青牛辩论斗嘴,又和宋青书探讨医学见解,再兴奋的和母亲分享每日所得。 胡青牛长年荒谷隐居,难免寂寞。 尤其他不但“医术”精湛,更对“医学” 大有发明创见,道前贤者之所未道。 他自知这些成就非同小可,却只能孤芳自赏,未免寂寞。 此时见二人乐于读他的著作,颇为自得,也不管门户之别,将自己的十几本得意之作取出以示。 宋青书两个灵魂融合带来的充沛精神力让他记忆力、理解力超群,近两个月下来,医学理解已经远胜才十岁多的张无忌。? 尤其他每每“盗取”后世医学观念和成就“别出机杼”、“语落惊牛”,胡青牛一时惊为天人,以为遇到了不世出的医道天才,对他倾囊相授。 每日又被他奇思妙想反补,自觉本身医道修为又开辟了新的世界。 这日替无忌疗伤完毕,胡青牛将宋青书单独叫来。 问道:“你每夜帮无忌疗伤,用的是什么功夫?武当是决计没有这本事的。” 宋青书结结实实吃了一惊,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了他。 “我已经尽量小心,还是瞒不过胡先生慧眼。那功夫唤作“九阴”,擅长治疗内伤。是我在外偶得。只是修行尚浅,也难以治愈无忌,他伤势好转还是多赖先生医术通神。” 胡青牛摇摇头。 “我不过能去他几分苦楚、延他一阵性命,你不必夸我。玄冥神掌我确实是医不好的,倒是你那功夫神奇。” 说完他又有些自得。 “我处理过的伤病何止千百,你虽然每日只驱他几分寒毒,又怎么瞒的过我?不对,不对。你或许也没有想刻意瞒我,不然你和殷家丫头夜夜笙歌,应该更避讳些的。” 宋青书以为他醉心研究医术,每次和殷素素欢好也在半夜,没想到还是被他察觉,一时间脸上表情精彩极了。 只是他也不甚怕胡青牛,三分真七分演的表现出惊骇、尴尬之色。 “先生……这也没瞒过你。” “我原以为是殷家丫头放浪,勾引后辈。相处日久才发现你心性深沉,又身怀治疗她爱子的绝技,却不知你用了几分逼迫手段?!”胡青牛声音渐渐严肃起来,眼眸眯着,透了一丝狠厉。 宋青书连忙弯腰作揖,作慌乱模样,口中连称“不敢”。 实际上低下的面庞闪过狠厉之色,心中盘算要不要直接杀了胡青牛。 “你们这些人枉称名门正派,我当年误信了个恩将仇报、无耻狠辣的,现下又忍不住重蹈覆辙,要将一身所学教给你这行事淫邪的小子。嘿嘿,不过你现下总是强过了鲜于通那厮,我劝你好好待殷素素,不然我不收拾你,殷白眉的利爪可不是吃素的。” 宋青书听他言语有所转折,按下心中的杀机,赶紧道:“我虽然年少,也知男女情事当真心实意。我是真心喜欢她,只是担心世俗干扰,一时不便挑明。便是先生不说,我也会真心待她。” “唉,冤孽。男女情事,用心当专当长,你好自为之吧。” 胡青牛叹了口气,取出一本手写经书交给宋青书。 “这是我毕生精研的医术要旨,你仔细参研,有想法了来和我说。” 宋青书接过医书,立即乖巧的口称“老师”,郑重的跪下行了谢礼。 胡青牛受了他跪拜,神情有喜悦,有有些惆怅。 “我喜欢你医道天赋绝佳,更难得你心中没有正邪偏见,毕生所学有此绝佳传人,我心怀之畅慰不可名表。只是你绝不似表面天真正气,反而心性深沉难测,我看不透,武当有你,也不知是福是祸,我只盼你看在我的份上,日后少与明教为难。” 宋青书道:“学生绝不会主动与明教为敌,便有冲突,也会努力化解。更不会忘了老师教导,若有机会,一定将老师的医术发扬光大,名传后世。” 见胡青牛沉吟不语,他又接着问道:“听老师刚刚提及华山鲜于通,似乎大有恨意,不知为何?” 胡青牛望着庭外天空,出神半晌,幽幽地道:“我少年之时潜心学医,立志济世救人,可是救到后来却不对了。我救活了的人,竟反过面来狠狠地害我。鲜于通少年时在贵州苗疆中了金蚕蛊毒,那是无比的剧毒,中者固然非死不可,而且临死之前身历天下诸般最难当的苦楚。我三日三晚不睡,耗尽心血救治了他,和他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又把我亲妹子许配给他为妻。哪知后来他却害死了我亲妹子。他武功高强,又工于心计,我数次找他报仇,都险些丧命。后来他成为华山掌门,人多势众。我明教又四分五裂,没人能够助我。再说我也耻于求人。我妹子的仇,怕是报不了了。” 宋青书急忙道:“这事儿包在学生身上,保管叫鲜于通身败名裂!” 胡青牛道:“我心中矛盾着,总怕你是下一个鲜于通。但既然决定用心教授于你,便不管其他。这仇你能帮我报了,也就算全了我们师生一场的情谊。若你不愿帮我,我也勉强不了你。” 说罢挥挥手。 “你去吧,去替殷家丫头号号脉。” 宋青书将睡过去张无忌身子放好,帮他盖上被子。 殷素素一声不响的起身,准备跟他回房,却见他坐着不动。 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些时日宋青书也不是日日奸淫她,却总要搂着她软腻的身子入睡。 她只能趁天明前再偷偷回到儿子这里。 宋青书将她拽进怀里,两根手指搭上了她的皓腕。 胡青牛暗示他殷素素有了身孕,他不禁大喜。 这时替她号脉半晌,却难有所得。 这是他医道实践毕竟极少,只察觉她脉象有异,却也不敢确认。 “婶婶,你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他盯着殷素素问道。 殷素素脸庞瞬间苍白起来,眼神中流露出慌乱。 “是你……我……那一次的前些天……” “五叔死前的旬月时间里,你有和他交合过吗?”宋青书猜想他们在海上飘荡日久,回归中原又一路和俞莲舟同行,接着连逢巨变,他们恐怕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做爱。 不必回答,她煞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已经给了他答案。 宋青书将她身子搂的更紧,用力的摩擦着她的脸颊,他心情激动,感觉和怀中美丽的女子联系更加紧密。 “我……我怀孕了吗?” 宋青书嘿嘿一笑,道:“你怎么这么糊涂,算起来可能是第一次就中了,已经两月有余,我粗心,婶婶你自己怎么也没察觉?” 殷素素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沉在深渊地底,此时却发现那深渊不但漆黑无光,还远远没有尽头…… 其实也不怪她粗心。 古代女子出阁时,会由家中女性长辈或者媒婆传授男女性事、生育知识。 可是她和张翠山在荒岛结合,彼时什么都不懂的少男少女连做爱都是遵循生物本能屡次尝试之后才有所得,只生产过一次的殷素素心中也没有清晰的将“月事”和“生产”结合在一起。 刚回中原,丈夫身死、儿子重伤、自己受辱等巨变接连强加在她身上,也让她原本聪慧的头脑没有了太多思考余地,是以因奸受孕两月有余,她竟然毫无所觉。 而宋青书日日学医练武、调教婶婶,竟然也忽略了她的月事问题,直到胡青牛看出来她身怀有孕。 “不!这个孩子不能要!”殷素素用力的摇头,目光中有三分祈求,她知道自己还无法反抗宋青书。 “你是不想给我生孩子?还是担心别的?” “我不要生你的孩子……也不能生!我生下孩子,定然瞒不过武当山!到时候如何解释!难道你就不怕事情败露吗?”她知道祈求难有作用,想用武当众人压迫他。 “你要不要没关系,重要的是我要。太师公和叔伯那头,自有我来应付,你配合一下就好。不但越美丽女子越会骗人,英俊的男子也一样。你说是不是呢,素素?” 他将她抱起,走向自己的房间。 “你初有身孕,不适合折腾,今日我们试些别的花样庆祝。” 当夜他终究没有遂下心愿,尝试到别的花样。 殷素素心情破败,无论如何也不肯配合着给他用胸、用口。 糟糕的卫生环境下他也不想就这么走后庭,以至于很多天里都只能搂着她干瞪眼,充分体会到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半个月后他修书一封送上武当山,作大喜状言道无忌伤势好转,又发现殷素素怀了张翠山的遗腹子,五婶开心涕零,请太师公给孩子赐名云云。 他本不太想这么早让武当知晓,但担心诸侠突然来探望无忌,见到大了肚子的殷素素无法解释。 其实这个胚胎的诞生和张翠山身死之间差了四五十天,产期也必然有异,但是他有信心瞒了武当山一群老光棍过去。 再一个多月后,殷素素小腹微微隆起。 宋远桥俞莲舟和莫声谷一齐赶到,让宋青书吃惊的是,一起到的不但有两个仆妇,竟然还有他的娘亲,秦美娘。 张无忌生死无定的情况下,闻听殷素素还怀着张翠山的遗腹子,武当山一群正直的汉子丝毫没有怀疑,俱都惊喜不已。 连张三丰都开怀大笑,道天怜老五。 诸侠去老五坟前烧香倒酒,告诉老五这个天大的喜讯。 顺便清除了老五的坟头上绿油油的青草,只是终究没有发现那顶隐形的帽子。 三侠带了诸多礼物感谢胡青牛,又给宋青书殷素素几人备下了诸多生活用品,只是仍然没有进谷,吩咐雇佣的山民送了进去。 几人在谷外相见,三侠见张无忌气色转好,殷素素身形也略有变化,又有一番喜悦不提。 三侠其实还存着将殷素素带回武当山脚,由秦美娘照顾的心思,但殷素素不肯,他们也就不再勉强,留下了秦美娘,告辞离去。 张三丰给未出世的孩子起了单名一个“念”字,既是存着思念张翠山的意思,也有让孩子不可忘了母亲独立抚育的恩情之意。 他却想不到这个孩子代表了他/ 她母亲的耻辱和苦难。 小河对面的几间屋子被修缮一新,又增添了几间,几个女眷住了进去,和几个男人隔河毗邻。 秦美娘进谷的第一夜,宋青书没有去找殷素素。 殷素素三四个月来日日和他相拥入睡,又时常被他奸的魂飞体酥。 发现怀孕的这些时日,又被他细心照顾呵护。 这时不见他,竟然不甚习惯,半晌不能入睡。 辗转反侧间,竟然发现自己身体火热,小腹空虚,竟然似是情动。 她斗的一惊,精神集中之下,又感觉到不远处秦美娘屋子似乎隐隐有声响,竖耳去听,又听不真切。 她心中既惊讶恐惧,不敢相信心中惊人猜想。 又如蚁攀附,瘙痒难耐,终于忍不住起身,悄悄出屋。 秦美娘屋中有淡淡烛光透出,随着她悄声靠近,声响渐渐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 秦美娘的声音软腻骚浪,和白日里端庄的模样没有一点相似。 “好儿子,不要折磨为娘了,娘已经用嘴让你舒服一次了,快给娘吧。” 宋青书的声音和折磨自己的时候一样轻佻淫邪。 “娘,这些时日可是想孩儿的大鸡巴了?” “想!娘想青书的大鸡巴了!想用娘的骚逼紧紧的夹着它!把它吃掉!” “那有和爹爹行房吗?可还爽利?” “……有……他……他的怎么比得上青书……一点都不舒服……青书,快用你的大鸡巴干娘亲吧。” 母子二人毫无廉耻的淫声浪语,将殷素素惊的俏脸煞白。 她怎么也想不到,宋青书不但奸淫了自己这个师婶,竟然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放过! 只是……只是听秦美娘淫贱的话语,似乎也未必是宋青书强迫她? 而她竟然不知羞耻的哀求亲生儿子操干自己??? 她不禁想起宋青书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手段,隐隐有些明白秦美娘此时的感受…… 呸呸呸! 想到这里她暗啐几口,心道自己只是被强迫,和秦美娘这淫荡女子绝不相同。 “啊——” 秦美娘压抑着长长淫叫一声,打断了殷素素的思绪,她鬼使神差的透过虚掩的窗户,向屋内看去。 宋青书邪笑着,双手抱在后脑,靠在床头,露出肌肉轮廓分明的上身。 秦美娘赤裸着身子,双手正捧着自己丰满的乳球,使劲儿揉搓。 她身子跨在宋青书身上,正在快速的上下起伏。 随着她的动作,宋青书粗大坚挺的肉棒在胯下隐现进出。 殷素素目力甚好,昏暗的烛光下也清晰的看见她阴户软肉被肉棒带的不住翻卷,又淫水将宋青书肉棒涂抹的晶莹发亮…… “啊啊……好美……” 殷素素被眼前的逆伦春宫惊的思绪昏乱,直直的盯着两人交合处,挪不开眼睛。 从未目睹过男女私处连接的模样,给她带来了绝大的冲击。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软软麻麻,提不起力气。 “啊啊……青书好厉害……娘舒服的不行了……” 才不过盏茶,秦美娘已经力气渐失,她双手撑住宋青书腰肋,身子勉力上下活动,套弄着他的肉棒。 一对大白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 “娘,爹爹是故意把你送来给孩儿操弄的吗?” “不……啊是!你爹不能满足我,让我过来吃青书的大鸡巴啊……啊青书……” 宋青书嫌她动的慢,挺动腰胯主动操弄起来,秦美娘啊的一声趴倒在他身上,两人身子交叠,将她乳球压扁在他胸膛。 宋青书臀部快速有力的挺动着,一下下狠狠的冲击着她的小穴,再不过盏茶功夫,秦美娘淫叫声短而急促的连成一片,死死的搂着宋青书身躯。 “啊——” 殷素素看着她死死搂住宋青书身躯,接着娇躯紧绷,又微微颤抖抽搐,过一会儿又瘫软成一团的样子,知道她到达了快美的极乐之境。 恍惚间仿佛那趴在宋青书身上的女体变成了自己,脑海里也全都是过往一个个飞在云端的时刻。 一阵风吹过,将她惊醒。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臂正紧紧压着自己胸脯。 而随着清风吹拂,自己双腿之间滑腻冰凉…… 不!!! 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宋青书母子淫乱春宫所诱,情动难以抑制。 就想赶紧转身离开,却听到宋青书话音传出,又顿在原地。 “娘,你是爽了舒服了,还有人眼馋的不行呢!” 木门被轻轻推开,宋青书挺着昂扬的肉棒走了出来。 殷素素瞥了一眼赶紧转头,啐了一口骂道:“无耻!” “素素,你是吃醋啦?”从知晓她怀孕,他对她的称呼已经换成亲昵的“素素”。 那本是只有父亲和丈夫曾呼唤的爱称。 殷素素日常乃至淫戏中本都和他没有太多交流,这时本该转身离去,却鬼使神差的和他斗起嘴来。 “你和你娘……无耻至极!” 宋青书两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素素,这些时日担心你胎气不稳,所以才不碰你。现下无妨了,我这就来疼你!” “无耻!”这本聪慧伶俐的女子,此时却只会轻飘飘的骂他。 她转身迈步,就想逃离,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殷素素想要运劲挣脱,却感受到他身躯的火热,又有坚硬抵在自己臀上,顿时身子无力,纤手只能软软的搭在他手臂上,身子几乎要软倒在他怀里。 “看,素素,你身子可诚实的多,热烈的期盼我来疼爱。” 殷素素羞愤难当,想要反驳,却知道自己的身子确实在享受他的拥抱,小腹处也更加空虚,期待着他更进一步。 “不……”她两行清泪流下。 任由他将自己抱起,走回屋子,放到床上。 秦美娘已经回神,瞪着美目看着儿子将殷素素横抱进来。 绕是她早已领教了儿子的淫邪,一时间也惊的大脑发懵,一个声音轰然炸响。 她怀的……是青书的孩子! 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小穴,肉唇颤巍巍的张合着,淫液正从其间流出,打湿了她的股缝。 她只觉恐惧与羞耻淫邪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大脑更加混乱,渐渐身躯的空虚寂寞又占据主流,让她难以思考,目光舜也不舜的看着宋青书在殷素素身上施为。 殷素素似乎是想要推拒抵挡,又似乎是在调情诱惑,片刻之后,就被他剥了个赤条条。 秦美娘被儿子调教的淫荡已久,今夜虽然更加放浪,却不算离奇。 殷素素淫欲加身难以自持,却不是她这么容易被开发成淫娃荡妇,而是春药的缘故。 宋青书连续几个月研习药典,又蒙胡青牛用心指点,虽然还不能成为神医妙手,但研制一些药物已经不在话下。 “烈女吟1。0”初战告捷,虽然见效缓慢些,效果却不同凡响,殷素素被春药所制,又被他春宫大戏勾引的春情勃发,却还以为是自己身子淫荡所致。 这时她苗条修长、肌肉紧实的身子横陈在床,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充满了别样的诱惑,看的秦美娘也咽了口口水。 宋青书丝毫不急,轻轻压在她身上,手口并用,不住的开发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逗得她双眼迷蒙,身子不住扭动,樱口深深喘息,胯间巨龙却在她桃源洞口徘徊往复,不肯进入。 他施为不停,又转头调戏秦美娘。 “娘,素素是我第二个女人。在这里你们不是我的娘亲不是我的婶婶,而都是我的女人,以后你是姐姐,她是妹妹,你们要好好相处,不可争风吃醋,知道吗?” “知道……”秦美娘声音有若蚊叫,羞得不敢看他。 旋即又好奇的去看殷素素。 殷素素好像没有听清他的话语,媚眼如波,幽怨又恨恨的盯着宋青书。 “素素,你想要了?” 殷素素咬着嘴唇不肯回答,她拼命的想要控制自己汹涌的情欲,却发现自己的屁股不受控制的追寻着男人的坚挺,想要将之纳入体内。 羞耻和空虚以她的身体作为战场激烈的交锋,战斗余波将她理智慢慢击碎。 不……五哥……救我…… 宋青书用龟头轻轻分开她的肉唇,在她想要擡跨追寻的时候又躲开。 “你!” 殷素素再也抵挡不了情欲的冲击,她的理智哀嚎着,双腿仿佛自发的猛地擡起,夹住他的腰肋,将胯间的温暖向他的坚挺送去。 “啊!” 肉棒和阴唇撞击在一起,隐隐的疼痛伴随着痛快舒爽,殷素素淫叫一声,又扭胯调整位置想要吞入肉棒。 宋青书腰臀一弓,撤出的她的攻击范围。 殷素素银牙紧咬,恨恨的盯着宋青书,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素素,你想要吗?” 殷素素仅存的理智控制着她不要开口求欢,她拼命的想着张翠山的模样,想要抵抗情欲冲击。 她却听到自己喉咙里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 “嗯……” 不!我不要!我没有主动要他! 她心中拼命哀嚎,告诉自己没有主动对不起丈夫,然而她最后一丝清明,却在肉棒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消失无踪。 “素素乖!我这就疼你!” 她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被他的硕大所撑开、填满,她感觉到空虚离自己远去,充实和快美席卷而来。 她啊的一声紧紧抱住他的躯体,主动奉上自己的胸脯和香唇,主动配合他的节奏挺胯相迎。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呼雀跃,都在狂呼着感谢男人的驰骋征服。 她的大脑再也没有一丝其他念头,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能让自己雀跃、翱翔,再也不会空虚寂寞。 秦美娘呆呆的看着她挺胯套弄儿子的肉棒,又看着她淫语霏霏,和儿子激烈拥吻。 不过一会儿就尖叫着高潮泄身。 她和自己一样,远远不是儿子大鸡巴的对手啊…… 她却不知道,宋青书也在隐隐诧异,似乎自己调配的“烈女吟1。0”还有让女人更敏感更容易泄身的功效? 他从旁边衣物中摸出一个瓷瓶,将一些粉末倒在自己嘴里,吻住殷素素小嘴,粉末混合着口水慢慢渡给殷素素,她高潮之下仍然情欲高涨,奋力的吸吮着男人唇舌,将春药又一次吞入腹中。 宋青书肉棒在她小穴内缓缓抽动,大手揉搓着她尺寸见长的硕乳。 很快殷素素身躯更加火热,身子慢慢回复力量,挺胯相迎,又想和他战成一团。 宋青书故技重施,肉棒似插非插,东躲西藏。 殷素素小嘴更加勤快,在他唇舌上激吻,纤手不停,搂住他的后背压向自己,只是快速扭动的腰胯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肉棒,小穴一张一合,淫水横流,急的她直哼哼。 “素素,叫一声好哥哥,我就给你。” “好……好哥哥!”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殷素素只迷蒙的看了他一眼,就喘息着叫了出来。 他再不犹疑,肉棒猛地贯跟而入,狠狠的插在她体内。 “啊——” 殷素素从来没有如此大声的浪尖,若不是已经搬的离胡青牛等较远,宋青书恐怕忍不住要堵住她的小嘴。 肉棒将她小穴干的张合翻飞,淫水四溅。 她身子紧紧挂在男人身上,饱胀的乳球私下晃动。 被吻住吸吮的小嘴里,闷闷的淫声浪叫再未有一刻休止。 在男人的引导下,“好哥哥”“好哥哥”化为最美妙的音符,为两人淫戏伴奏,直到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终于晕迷过去。 秦美娘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球,一手在滑腻的阴户上不断摩擦拨弄,看到儿子将殷素素丢下,猛地扑了上来,坐到儿子怀里,双腿一分,就要将他仍然坚挺的肉棒吞入体内。 宋青书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大肉棒在她穴口磨蹭,淫笑起来。 “求我给你。” “青书……求求你,快操娘吧……娘想要你的大鸡巴都想疯了……” “你素素妹子都叫我好哥哥,你怎么还叫我青书?以后在床上你也要叫我好哥哥,叫的越甜,我疼你就越多。” 秦美娘犹豫一下,虽然已经把最下贱的模样展现在儿子面前,可是一想到要叫儿子“好哥哥”,却又害羞至极。 犹豫半晌,对肉棒的渴望终于压过了羞意,还对他的调戏有了更多回应。 “好哥哥,快疼妹妹吧!” 说罢狠狠坐了下去,宋青书果然没有再拦她,像烙铁一样火热坚硬的肉棒将她撑开,肿胀快美顿时充斥了她的身体。 “哥哥”“妹妹”一发难以收拾,淫声对话中,秦美娘很快又泄身瘫软,臣服在大肉棒的淫威之下,她小穴紧紧夹着,抽搐摩擦,又用滚烫的淫水浇灌着儿子的肉棒。 夜御两女,宋青书也尿意袭来。 他不管秦美娘瘫软无力,继续快速抽插着。 “好妹妹,素素怀了我的孩子,你也给我生一个吧!” 秦美娘强支起头颅,无力的摇着。 “好哥哥,不要射在妹妹小穴里。射在妹妹嘴里,好哥哥!妹妹求你了!” 在武当山脚家中淫戏过后,她时常悄悄用些药物给自己避孕。 现下完全在宋青书掌控之中,哪里再有机会? 她又害怕真怀了“儿子的孩子”,此时顶着本该严厉慈爱的母亲身份,却在儿子肉棒的操干下只能软语哀求,恳求儿子不要内射自己,让自己怀下孽种。 “好吧,妹妹乖,就依妹妹一次!” 他拔出肉棒,塞进她樱口之中,又抽插十余下,将秦美娘干的白眼直翻,才跳动着肉棒,将大股精液喷薄在她口中。 秦美娘拼命的吞咽,却还是来不及,更多的白浊从她樱唇淌出。 她生怕儿子不高兴,急忙用手托住,吞咽干净口中精液后,又将手上的舔舐干净。 宋青书志得意满,躺下搂着殷素素昏睡的娇躯,指了指自己的肉棒。 “好妹妹,帮我也清理干净。” 秦美娘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乖巧的低下头,蓁首埋在在他胯间起伏舔舐。 直到他示意自己可以躺下,才乖乖的在他另一侧躺下。 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疲懒的沉沉睡去。
第7章
怀拥两位“好妹妹”,日子快活了许多。 殷素素清醒时不免对宋青书母子冷脸相对,可是却每每不觉间败在“烈女吟”之下,被母子引导着尝试了许多花样,时常挺着大肚子沉沦其中,她不免开始怀疑人生,自觉身心渐渐脱离掌控,越来越反抗不了宋青书。 张无忌身上寒毒渐轻,十多天发作一次,也不似从前痛苦难当,只是此时胡青牛的医术几乎再难起作用,宋青书也开始磨洋工。 殷素素察觉他治疗不如以前用心,各种哀求,他也只推做功力不足。 这天从清晨第一缕朝霞到晌午,宋青书都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小河边。 秦美娘已经在旁边踱步半晌,有些焦急的看着他。 突然他身上啪啪作响,嘴巴猛地张开,一道凝练的白色气箭从他口中吐出,射向前方,及到丈余远才渐渐消散。 宋青书仍然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气机充盈奔腾,心中畅快难以言表。 这一年他十七岁,用了一年时间终于将“九阴速成篇”修成,功力飞速提升的同时,也可以开始重头夯实基础,以期更高的境界。 此时的他,基本算正式迈入了“一流”境界,成为天下有数的高手。 剑术不俗,又有“弹指神通”“九阴神抓”等奇招秘技加身,类似于武当诸侠中的殷梨亭莫声谷之流,恐怕已经不是他对手。 “怎么了?” “素素肚子已经疼了半晌,恐怕真是要早产了。” “是该生了,再不生山上该起疑心了。娘亲放心吧,那么多补益胎儿发育的药水进肚,你的孙儿一定是健健康康的。你叮嘱着产婆,若是生产不顺,赶紧去喊胡老师。” 秦美娘脸蛋一红,点头离去,留下宋青书蹲在河边拨弄河水。 几个月间他给殷素素用了很多促进胎儿发育的药,眼见已经超过“张翠山版预产期”二十多天也没有动静,又冒险给她服了催产的药物。 此时说起来不算早产很多。 他找来经验丰富的产婆,又有胡青牛把关,想来不至于出什么差错。 马上要当爹了,他也没有很多喜悦,在他心中更多把这个孩子当作控制殷素素的工具。 他深知殷素素本质上心狠手辣,此时虽然受制于他,却连他自己也不信殷素素会真的沉沦在他胯下。 他知道她内心恨自己入骨,逮到机会说不定就会狠狠的将自己挫骨扬灰,这个孩子能起多大作用也难说,是以他已经不敢进一步治疗张无忌,只帮他维持着短时间死不掉的状态。 在蝶谷停留这么久,武功有成,医术差之实践,他已经静极思动了。 这几个月里他最想去找失贞的六婶纪晓芙,当着小不悔的面淫辱调教一番,试试她有没有受虐倾向,顺便再赐她一个小“宋无悔”。 只是想必她此时还没有正式逃离峨眉,也不好下手。 他也想去招惹一下灵蛇岛上的龙王,却知道这娘们儿更加不好欺负,虽然心头火热,也只能用力按耐。 这时他武功既成,很多事情终于提上日程。 殷素素产下一女,风尘仆仆赶到的劳模俞二爷口上恭喜,内心却隐隐遗憾,见无忌蹦蹦跳跳的跑出来问好,绷着的面孔才真正露出笑容,亲自教了他一套武当入门剑术,交代宋青书继续指点他一些基础武功,才又匆忙离去。 近来世道纷乱,各地义军频起,正邪两道又频频交手,武当也难以置身事外,诸侠四处调停救火、主持公道,一时忙的很。 这日殷素素已经出了月子,正在给孩子喂奶,宋青书直接走了进来,殷素素立即侧身面向墙壁。 宋青书将手搭在她颈后,轻轻抚摸着她乌黑头发。 “莫让念儿吃光了,留些给我尝尝。” 殷素素背对着她的面颊上眼睛一眯,流出一道寒光,随即又化成复杂难明的颜色。 秦美娘一巴掌打掉他想要作怪的手。 “素素身子才好,不许欺负她!” “哈哈哈,好吧。素素,你收拾一下出来,我教你些东西。” 殷素素磨蹭半晌出屋,宋青书也不着急,静静站立在宽阔处等她,手中提着一根长长的软鞭。 “小心了!” 殷素素刚走进他身旁三丈,他手腕一抖,那长鞭化作一道青影,向她面庞打来。 她急退几大步,那长鞭力尽却不垂落,如毒舌出洞,迅捷的又迎了上来。 她展开身法辗转腾挪,却怎么也脱不出鞭影笼罩,蓦地身子一紧,双臂已经被紧紧缚在身侧,接着腾的被他拉的飞起,落在他怀里。 她一颗芳心嘭嘭直跳,心中惊骇莫名。 之前自己虽然已经不是他对手,却好歹能拆解几招,此时却见他武艺又有精进,诡异鞭法之下自己毫无抗手之力,他小小年纪,是怎么做到的?! 宋青书亲昵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又在她樱口上啄了一下,惹得她蹙眉瞪他。 “你给我生下一女,又时常配合我表演,该有奖励。” 他一抖软鞭,放开她身子。 “啪”的一声将鞭子抖的笔直,殷素素这才发现这条鞭子有四五丈长,鞭身坚韧,又隐隐有金属光泽。 莫说用来对敌,等闲想顺利舞动,也未必能行。 “屠龙刀一事过后,天鹰教几乎成为武林公敌,独抗诸派日久,明教却没有丝毫援手。你们回归中原这一年里,恐怕殷教主肩上的压力更重了。也亏的他老当益壮,威风尤胜当年。” “你想放我回去?” “何谈放不放?我喜欢你、霸占你,又没有想圈禁你一辈子,比起现下受制于我的小妇人,那个英姿飒爽的紫薇堂堂主,更让我心向往之。” 他从后背抱住她,将口鼻埋在她耳侧,轻轻呼吸着她淡淡的体香。 “我舍不得,但也想让你绽放自己的光彩。这套鞭法叫做“白蟒鞭”,变换无方,远近交攻,很适合你用。我再教你些独特的续劲运劲法门,等闲一流高手,也难以奈何的了你。” 殷素素被他的柔情弄的心烦意燥,曲肘重重顶了他一下。 “你倒是不怕我带人回来宰了你!无忌和念儿怎么办?” “他们俩留在这里,我多找两个奶娘。你若是把他俩带回天鹰教,也不怕我爹和几个叔叔找上门去,别给殷教主添麻烦啦!你时常回来看看就好。海盐县离这儿又不远。来,我先教你鞭法。” 两道身影一个挺拔,一个高挑,随着鞭影一齐在草丛中上下飞舞,时而又合而为一。 远远看去,倒似一对神仙美眷。 一个月后,两个俊俏书生,相伴出了蝶谷。 为行走江湖方便,殷素素需要断掉奶水,这让存着阴暗心思都宋青书很是遗憾,只能趁着最后几天,代女吃乳了。 殷素素产后尺寸更加雄伟,让他大呼过瘾。 天鹰教总舵在女山湖东南七八百里处,嘉兴海盐县。 嘉兴、杭州、绍兴等地,此时均是天鹰教牢牢掌控的核心地带。 若是快马加鞭,四五日可至。 宋青书却带着殷素素游山玩水,畅享美食,十多日才走了四五百里,到太湖后转水路而行,在靠着嘉兴一侧一处渡口,却见正有近百人打成一团。 艄公不敢靠前,停船在四五十丈外,他们船小,一时也未引得交战双方注意。 此时人数较少的一方均穿着白袍,各自左胸口上有一枚黑色的小鹰。 其中有名四五十岁的汉子,凝立若渊,每隔几个呼吸就扬手发出一枚薄薄的飞刀,那飞刀迅捷隐蔽,几乎出手必中,偶有以长剑格挡者,都被振断剑刃,急急忙忙退出战团。 而对面有一名穿着红艳衣衫的惹眼少妇,提着双刀在战团外游走,每每抽冷子给天鹰教众来一下,无论成功与否都立即退出,猾溜异常。 天鹰教一方人数远逊对头,渐渐被压缩着活动范围。 “是封坛主!快划过去!”殷素素拔出宋青书腰间长剑,指住艄公咽喉。 宋青书拉住她纤手,望着她叮嘱道:“看来天鹰教情况不妙,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你重出江湖,恐怕更引得江湖波涛汹涌。以后定要万事注意,遇到各派一流高手,决不可力敌。有事一定和我多通消息!” “你怎么不看那红衣美女了!” 殷素素瞪了他一眼,挣脱他的把握,一跃扑出。 她人在空中,长鞭已经卷向敌人之中,带着尖刺倒勾的鞭影舞动,立即有四五人皮开肉绽,惨叫倒伏。 “圣火熊熊,普惠世人。日月光照,腾飞天鹰!封坛主,可无恙吗?”切口喊完,她已经落在封坛主面前,又有三四人伤在她鞭下,对头众人被她所慑,一时不敢冒进。 “殷小姐来啦!”天鹰教众士气大涨。 “属下参见紫薇堂主!”封坛主带着教众下拜行李。 “怎么被对头欺负到咱家门口了?”殷素素长鞭在手中轻轻舞动,美目睥睨全场。 “回堂主,峨眉昆仑崆峒海沙巨鲸等诸派杂碎联合着向咱们施压,想要找小姐问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这些时日已经做过多场。咱们虽然损失了点地盘儿,但也没让这些“英雄们”好过。” 殷素素点点头,长鞭一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殷素素在此,哪位想要知道谢逊下落,不妨上来赐教。” 那红衣艳妇见己方众人踌躇,急忙道:“殷素素!你不装疯卖傻最好!屠龙刀下落就在眼前,不要被她唬住,大家并肩子上!” 她刚说完,蓦地发现殷素素身影前冲,鞭捎已到跟前,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后退。 多把兵器向殷素素招呼而来,或被她闪过,或被封坛主等人接过,双方又战成一团。 殷素素认准了那红衣少妇,鞭影纵横。 她虽然跟随张翠山以后收敛了性子,但这一年时间受了万般委屈和屈辱,一时间迸发出来,将拦路者打的脑浆迸裂。 只是终究被人群挡住,奈何不得那个女子。 双方又渐渐焦灼起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喝“放箭!” 忽然有漫天箭雨落向诸派众人,瞬间有十多人中箭倒地,形势顿时翻转。 七八十名汉子携着弓箭从码头另一侧转出,领头一人手摇着折扇,面目消瘦,行走间风采卓然。 “天微堂堂主到!降者免死!” “风紧,扯呼!” 诸派中人大骇,急忙想突围而出,却哪里能够? 一时间死伤狼藉,又有不少人受伤被缚。 “妹妹,你回来啦!我外甥呢?无福他们三个怎么没护卫在你身边?”殷野王看着殷素素,笑问道。 殷素素和兄长感情很好,一时间心情也很激动,泪水几乎流下。 若是少女时,恐怕会扑进兄长怀里大哭一场。 “说来话长,哥哥,爹爹也在左近吗?” 殷野王拉住殷素素的手道:“走!我带你去见爹爹!若不是近来杂碎们纷扰,爹爹早就跑去蝶谷找你啦!见了你,我看他还会不会像对我时那么绷着老脸!” 殷素素用余光看见那艘小船已经渐渐远去,银牙暗咬,强忍着让哥哥派人追上去的冲动。 别人没有注意,乱战中她可是注意到了那抹红影的最终去向! 呸! 色批! 小船船舱内,那红衣女子脸色煞白,探眼偷撇着船外,见天鹰教众并没有追击的打算,才吁了口气,将双刀放在船舱口。 转头看向宋青书,见他俊秀夺魄的面庞,眼神一亮,脸上也多了一抹红晕。 她盈盈一笑,双手扣在身侧,屈腿行了一礼。 “奴家苏红袖,多谢少侠搭救之恩,还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宋青书盘坐在铺着厚厚棉被的船舱内,不急答话,将面前茶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苏红衣面前。 苏红袖经过激战,又侥幸逃生,正感觉口干舌燥,只是她生性凉薄多疑,见状微一沉吟。 宋青书摇摇头,将自己的茶水一饮而尽。 见他年少英俊,面目良善,苏红衣也放下戒心,接连喝了三杯茶水。 “请问少侠高姓大名?奴家也好在心中日日感念。”这时她喘匀了气息,整理了衣衫头发,嫣然一笑间媚意无双。 宋青书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似乎她这无往不利的媚术没有丝毫作用,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一时间想要再调戏这英俊少年也无从发挥。 “在下武当三代弟子宋青书,见过苏姐姐。” “啊!是宋大侠的公子!难怪有如此风采,倒叫奴家仰慕的很!”苏红袖眼睛里要放出小星星,手捂着张大的小嘴,一脸的崇拜艳羡。 “姐姐仰慕武当吗?那时带着泉老爷子和三江帮众堵我叔婶时候,也是一样的仰慕?我五叔的一腔热血喷洒,不知能算在三江帮身上几许?!”说到最后,他神色已经极为凶厉! 苏红袖心中大惊,没想到这少年如此机敏,竟然认出了自己,更没想到他言下武当将张翠山之死也算在了三江帮头上。 她暗暗思量着要不要出手制服这少年再图以后。 “宋少侠严重了!那时我们拦着俞二侠张武侠,不过想知晓谢逊下落,又哪里敢真正冒犯?至于后来少林携诸派上武当山逼迫,我三江帮敬仰张真人,哪里肯和他们同流合污?知晓张武侠身死,我们也心痛的很呀!”她说到心痛,眼中竟然就有泪光盈盈,宋青书心中暗赞一声“妖精”! 心道若真是寻常十七岁少年遇到了她,还不得被她吃剥的骨头都不剩,还沉浸在美梦里? 他闭目不言。苏红袖吃了闭门羹,心思电转,思考该如何应对。 她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见他皮肤白洁如玉,面目英挺俊秀,虽然坐着也能看出文士打扮下的身子修长结实。 端的是个少见的英俊美少年。 她咽了口唾沫,暗暗思量怎么能勾着他的三魂七魄,对付男人本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若是能够成功控制了这个武当三代大弟子,对自己和三江帮的好处将不可计量! 她双腿间隐隐发痒,能感觉到自己阴户正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 她暗啐一口,心道今日怎么如此不济,向来是自己勾引的一众臭男人不能自已,怎么会反而自己先行情动! 想到这里她悚然一惊,运功内查,顿时发现自己血行加速,浑身发热,呼吸已经有些粗重。 是春药! “宋少侠,茶里……你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 宋青书擡眼上下打量着她,见她已经软靠在船舱,小嘴张着,眼神渐渐迷蒙。 “姐姐知道那是什么吧。” “宋少侠,你是名门高徒,姐姐已经身有所属。你不可……不可以……哦……” 她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左手被两条丰腴的大腿夹住。 虽然面容上有三分惊惶,但与其说是求他放过,不如说是在勾引。 “船家,找处浅水下锚,你自凫水离去吧。”宋青书伸手一甩,一定银子落在舱外艄公身边。 艄公捡起银子,快速往岸边划了几里路,放下船锚,扑通一声钻下水,快速远去了。 “宋少侠,不可以……”苏红袖身子紧紧靠在舱壁上,左右惶顾,一副慌乱失措的样子,俏脸上红晕与惊惶之色夹在一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兽欲。 “妖精!” “啊!不要!唔……” 宋青书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以口相就立马激吻了上去。 她一双小手拼命却无力的在他胸前拍打,面上流下两行清泪。 “姐姐,你忘了自己身怀武功吗?” 苏红袖心中一惊,状作惊愕的看了宋青书一眼。,又快速摇摇头。 “宋少侠,你是武当高徒,姐姐不敢伤你,恐怕也不是你对手。你……哦你放了姐姐吧,姐姐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你。啊!” “姐姐这样的风韵少妇,才有味道。弟弟先封了你的功力,姐姐莫怪。” 他手指在她几处大穴上重重几下,让她立马失去了大半力气。 苏红袖暗道这少年太过邪门,她心头这时真有些幽惧惶恐,却已经无法可施。 有些悲伤的想着只有先让他占过便宜,再图其他。 于是泪光盈盈、声声哀求中,她大红衣衫被褪下抛开,肚兜亵衣也纷纷离体而去,露出丰满的身子。 她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小麦色,胸脯鼓胀,左肩上纹着一朵娇艳的花儿。 “这朵花儿和姐姐一样娇艳,是谁纹下的?”他一边轻轻在她乳球上画着圈儿,时而捏一下红艳的蓓蕾。 “哦!奴家……奴家是彝族女子,这朵花儿是……是小时候纹下的……啊……” “烈女吟”药效之下,宋青书不过轻轻挑逗,她已经春情勃发。 初见面时候她想要以色相诱,控制宋青书,此时却已经真正春情勃发,渴望和他欢爱了。 宋青书也不耐和她嬉戏调情,几下脱光衣服。 分开她的大腿,胯间巨龙已经蓄势待发。 “姐姐说已经身有所属,却不知是谁有此福分?还请姐姐告知,我也好替他仔细把玩姐姐。” “哦奴家夫婿就是三江帮帮主……哦……少侠……请你怜惜奴家……啊!” 这是宋青书等不及,已经将肉棒插进来她的小穴。 苏红袖是南疆女子,虽然状作放浪,也时常以自己的美貌做武器,游走在男子之间,实际上她除了和自己的丈夫有过亲昵,再也没有让外人碰过自己的身子,嫁给丈夫也是为势所迫,并非真个情愿。 三江帮主年老,娶了她做续弦,也无力耕耘,实际上她性事经验也不丰富。 这时情绪勃发之下,对疼痛的耐受力高了许多。 虽然被他巨龙撑的像要裂开,却感觉到更多的舒爽畅快,她脑子轰然炸响,小穴被撑的饱胀满足,浑身都瘙痒火热都有了发泄的渠道,满脑子只剩下快美两个字,第一次体会到性事如此美妙。 宋青书对她绝无怜惜,也不讲什么几浅几深、旋转打磨,龟头从穴口狠狠插到尽头,再快速退到穴口,没等她小穴闭合,再一次狠狠灌入! “啊啊啊!哦!” 她大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小穴仍然被撑的圆滚滚,随着肉棒抽插淫水从交合处被挤出,喷射在两人大腿上。 再随着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抽插十几下,宋青书趴下身子,将她双腿折叠压在身侧,全部力量都用在跨上,肉棒抽插速度再次提升,如此五六十下。 咿咿呀呀的高声呻吟中,一股热流浇灌在他龟头之上。 苏红袖就这么被他干出来人生第一次高潮。 看着她眼角淌泪,口舌歪扭,一副痴女的样子。 他也不停歇,再换姿势。 苏红袖身子抱起,整个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腰胯耸动,继续操干起来。 她身子娇小,乳房却饱满。 宋青书能轻松的将她擎在半空操干,看着她坚挺的奶子上下晃动。 又时而有口水自她被干的无法自控的樱口中流出,顺着光洁的下巴,一路流淌到胸口上。 他吮吸住她的奶子,时而用力留下齿痕,苏红袖除了更加用力的咿呀呻吟,再也做不了其他的。 如此大半个时辰,姿势换了几次,苏红袖就高潮了几次。 趁着她脑袋迷蒙,宋青书问了她许多三江帮中的隐秘,可怜她被干的魂飞魄散,只要不是在高潮失神之中,是有问必答,很快连三江帮主肉棒多小多短、自己怎么害死他独子等等都交代出来。 毫不留力操干这么久,绕是宋青书体力绝佳,也有些疲累。 这时又换回来最初的姿势,将她娇小身子包裹在他健硕身子之下,动作却舒缓了许多。 连续高潮泄身,苏红袖情欲渐去,被干的疲累和疼痛开始显现出来,精神却清明了些许。 她不敢表现出来,继续迎着他的动作,努力配合。 宋青书也到了强弩之末,他加快速度抽动,身下女子的变化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姐姐,我这也算用自己的方法替五叔报了仇,你准备在高潮中死掉吧。” 他一双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苏红袖恐惧的发现他似乎真想杀了自己,拼命的拍打着他的双手。 只是她功力受制,又高潮数次,男人的大肉棒更还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又哪里能够动摇他手臂半分? 她拼命张嘴,却再吸不到半口空气,她手脚并用,却被他更加狂暴的操干瓦解。 大脑渐渐迷蒙,眼睛渐渐看不清身上的男人,只余下小穴内越发汹涌激烈的刺激,慢慢占据她所有的精神。 缺氧的痛苦和小穴的极致刺激慢慢混合在一起,失去生命的巨大恐惧将她吞噬,高潮的刺激将她包裹。 她感觉到自己小穴不受控制的疯狂抽搐,感觉到所有的生命力随着下体淫液的喷射离体而去。 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渐渐飘起,向云端飞去。 两行清泪复又流下,随着小腹的疯狂痉挛,随着淫液从交合处大股的喷出,她长长的睫毛颤抖,漂亮的大眼睛不甘的闭合起来。 不知道多久,她猛地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伸手摸着胸口,能感受到温度和心跳。 伸手摸上脖颈,还有阵阵疼痛。 “你命真大,这都不死。”她惊的一下子跳起来,脑袋撞在船舱顶部,哎呦一声又蹲下来。 双手拢在赤裸的胸前,怯怯的盯着声音来处。 宋青书也赤裸着身体,讥笑着看她。 “我不介意再掐死你一次,看你还能不能活转过来。或者,你有什么买命的法子教我?” 苏红袖害怕的身子不住颤抖,那种窒息的痛苦,那种缓慢却坚定的迈向死亡的感觉,几乎想想就让她崩溃。 她看着宋青书年轻英俊却让她丝毫也看不透的面庞,看着他笑着却更加阴鸷的眼神,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扑通一声向着宋青书跪下。 “不……宋少侠,以后奴家都听你的,奴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宋青书眯着眼睛盯她半晌,让她身子像筛糠一样越抖越厉害。 “也罢,我也缺个女奴伺候,叫声主人听听,顺耳的话就饶你性命。” 苏红袖哪里敢迟疑,运气毕生调戏男人的功力,声波媚酥入骨:“主人~ ” “吃了。” 宋青书屈指弹出一枚药丸,苏红袖捡起一口吞下,复又跪着怯怯的等他指示。 宋青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干累了,我睡会儿。划船吧,我们去三江帮拜会下你丈夫。” 苏红袖嗫喏一下,却不敢出声。 披上红衣,依言出舱收锚划船,小船儿载着两人,渐渐向西南而去。
第8章
这年中秋又过,此时秋意正浓,汉水上波浪滔滔,望之即有透骨凉意袭来。 两艘快船飘荡在水面上,船上各有两个肌肉虬结的汉子操桨控制着小船平衡,却不用力划动。 其中一艘船首一侧站立着一男一女,女子身材娇小,一身大红衣衫,约三十左右年岁,面目俊俏风流,小麦色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皮带,红黑相配,引人遐想。 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白衣,腰上挎着一柄长剑,面上有一枚银色面具覆盖,只能通过露出的肌肤判断他年岁不很大。 六人沉默不语,小船又在波浪中飘动了小半个时辰。 突然远方江面上有两道彩色焰火先后飞起,引得六人擡头注目。 “盟主,正是咱们这个方向!”女子面露喜色,向着面具男子汇报道。 那“盟主”微微点头。 又过一炷香时间,江面上又远远出现两条船只。 “留一个人划船。我会东去女山湖,你们暗中跟着。” 那女子和三个汉子大声称诺,乘了一艘小船,快速离去。 余下一个荡起双桨,小船快速迎着新出现的船只划去。 那“盟主”取下面具塞在怀中,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庞,却正是宋青书。 一年前他化名“梅长苏”,和苏红袖一番夫前爱情动作大戏,成功气死了三江帮主,再解决几个刺头,恩威并施之下,很快实际掌握了三江帮,并恶趣味的将“三江帮”更名为“江左盟”,自领盟主之位。 “江左盟”也慢慢由江湖帮派转为了地下情报机构。 这次成功蹲守到常遇春和周芷若,就有前期情报工作的功劳。 渐渐靠近那正在一追一逃的两船。 宋青书眼见着前边小船上船夫中箭倒伏,一个虬髯大汉赶紧将船夫扔进船舱,接过双桨,用力急划。 船舱中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那女孩拼命的摇晃着船夫身体。 后面一艘船身较大,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 众武官拿起船板,帮同划水。 那虬髯大汉膂力奇大,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渐近。 一时间箭雨翻飞,好在多数都是瞄着那大汉而去,绕是如此,熟悉剧情的宋青书也暗暗担心小周芷若。 直到看着男孩儿也中箭倒地,宋青书衣袖一振,暗道一声:尼玛,终于该大爷出场了! 他屈指连弹,瞬间四五枚精钢棋子向鞑子射去,口中同时暴喝一声:“鞑子休要伤人!” 身形一展,已经扑向了蒙古军官。 未待他落地,对面已经有四人应声而倒。 “妖法!他会妖法!”番僧和蒙古军官没看到他手发暗器,以为他人未至,己方就先倒下几人,一时间俱都惊骇不已。 他长剑纵横,时而左手以“弹指神通”手法发射棋子,不过片刻蒙古十几人就都尸横遍船。 这时那虬髯大汉竟然又划着小船回返,似乎是要来相助宋青书,见他利落的解决掉迫的自己苦不堪言的一众元人,愣了一下。 又蹲下抱着男孩儿的尸体,虎目含泪。 宋青书跳上小船,拍拍他肩头道:“节哀!我的船快,英雄先过去。”说罢帮他将肩上插着的两根长箭斩断,箭头却一时来不及处理。 宋青书属下那汉子将小船靠近,那虬髯大汉抱着男孩儿尸身跳了过去。 宋青书钻进船舱,见小女孩正抱着船家“尸体”哭泣,那小女孩儿只有十岁左右年纪,衣衫蔽旧,身形瘦弱,赤着双足,却肤色雪白,容颜秀丽,端的是个美人胚子。 “小妹妹,让我看看。” 他接过船夫,见他后心中箭,几乎没有了呼吸,却真的没有死透。 他点了船家几处穴道,以手掌抵住他心脉,内力源源不断的输了过去。 片刻,船家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清醒了过来。 小女孩儿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 “大叔,我是武当派弟子,已经宰了鞑子给你报仇,令爱安然无恙。只是……你有遗言留下吗?”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求求你!”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宋青书衣袖摇晃祈求。 “芷若……咳咳,爹不成啦……我苦命的囡啊。” “大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闺女,等她长大,也必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宋青书疯狂的暗示着,心中大喊还有比我更好的“人家”了吗! 船夫一边咳嗽着一边老泪纵横,终于接到了他的脑电波。 “咳,公子,谢谢你啦……我想将小女托付给你,如果咳……你不嫌弃,就让她在你身边侍奉吧,希望……希望你好好待她,等她长大……” 船家拉着芷若的小手交给宋青书,就这么再无声息。 “小妹妹,你是叫做芷若吗?很好听的名字。” “我姓周,叫周芷若。”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却还是擦擦眼角,认真的回答他。 “芷若,以后我来照顾你。” 宋青书一手抱着哭成泪人的周芷若,一手夹着新鲜出炉的“老丈人”的新鲜尸身,跃回小船。 小船上,宋青书帮那虬髯大汉剜出箭头,又涂上金疮药包扎,顺势问着早就知道的消息。 那大汉果然就是“常遇春”,此时年方二十,只比宋青书大两岁,却已经是经过战阵的悍勇之将。 他想要跪下给宋青书磕头谢恩,宋青书急忙拦下。 得知宋青书是武当高徒,常遇春连说难怪他小小年纪却武艺高绝,以后武当但有差遣无所不从等等。 等待上了岸,宋青书又假作才发现他身中“截心掌”,听说他要去蝶谷寻胡青牛疗伤,哎呀一声说我们竟然还有此渊源,当下掏出银针一顿施为,又写下药方给他。 此时他医术经过很多实操检验,放眼江湖几乎已经可以称一声“宋神医”,治疗截心掌自然不在话下,常遇春也免了原着里被张无忌“折磨”夭寿这一遭。 草草葬下船家和那小“少主”,众人吃了饭食,就在船中对付了一宿。 小芷若怯怯的跟在宋青书身旁,已经知道帮他盛饭递筷,或许是穷人孩子早当家的缘故,再加上她确实早慧。 在她心里这英俊高大、举止潇洒有礼,又救过自己的大哥哥,已经成为自己以后的唯一依靠。 何况……爹爹临终前也将自己许了给他。 当宋青书脱下外袍盖在她身子上时候,她小小的脸颊上竟然现出一抹晕红。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宋青书暗自得意,心道封建社会也有封建的好啊! 第二日早上常遇春又拜谢一番,独自离去。 宋青书带着小芷若去了市镇,为她做了两身素净衣衫,打扮起来的小芷若更加清丽可爱。 宋青书遣开了属下,牵着她小手向东行去。 两人或同乘一骑,或同眠一舱。 在宋青书的逗弄下,小姑娘渐渐忘记悲伤,一颗小芳心紧紧系在了他的身上。 蝶谷。 秦美娘一手抱着小念儿,一手拉着周芷若的小手,不住的夸赞着。 “你从哪拐来的俊俏丫头,正好给为娘作伴。” “我从元人手中救下了她,她父亲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将来或许她得叫你一声婆婆。” “青书哥哥!”芷若羞红了脸颊,躲在秦美娘身后。 小念儿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耍,哈的笑出来。 秦美娘目光复杂的看着身边俏丽的小丫头,刚刚纯粹的喜欢已经掺杂了怪异莫名的情感。 小芷若皮肤白皙晶莹,像是能掐出水来。 以前他只有一个殷素素,又和自己年岁相差不多且心不属宋青书,她还不是很有危机感。 但等到这丫头长大的那一天,青书还会眷恋自己渐渐人老珠黄的身体吗? 她轻轻抚摸芷若的小手,心中分不清有几分醋意,有几分害怕。 “这次回来待多久?”她的目光里有希冀。 蝶谷之中少有访客,宋青书三两个月也难得回来,殷素素更是只回来待了一日,就行色匆匆的离开。 她只能和无忌念儿为伴。 “今夜便走,但也来得及做些事情。芷若你先去休息,我有事和你婶婶说。” 仆妇接过念儿,带着周芷若出去。 狂风骤雨之后,秦美娘慵懒的靠在宋青书怀里,用指甲刮着他胸膛。 “坏儿子,你真放心把小媳妇交给娘调教吗?还有你真打算娶她吗?” “娘你这么放荡,我怎么敢让你带她,哈哈。”他抓住秦美娘掐他的纤指,又说道:“我回头会请太师公或者爹爹修书一封,送她去峨眉。娶是会娶的,至于是做妻做妾,那到时候再说吧。” “坏蛋,你是不是还觊觎着其他峨眉女弟子?” “我还觊觎峨眉女掌门呢!你还有力气吃醋,看来是“好哥哥”疼你不够!” 他翻身而上。 “啊——娘知错了……” 午夜,蝶谷南方十余里处。 七八人或已经尸横在地,或身受重伤无法行动,只有两道高挑纤细的身影在相斗,其中一人右臂受创,正以左手持剑,勉力支撑着,和对手长剑兵兵乓乓交击不停。 身形瘦高,一袭黑衣的彭和尚瘫倒在一旁,身上伤痕累累,右眼更是变成一个血红的大窟窿。 他兀自圆瞪着左眼,不住的破口大骂。 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见纪晓芙因为回护他而遭受同门羞辱,甚至有生命危险,感动不已。 是以一直在以粗言秽语辱骂丁敏君,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哈哈,丁无盐,你颧骨这么高,嘴巴大得像只血盆,焦黄的脸皮,身子却又像根竹竿,连我彭和尚见了也要作呕,人家英俊潇洒的殷六侠怎会瞧得上眼?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便三番四次地向人家乱抛媚眼……” 交手中的一道身影只听得恼怒欲狂,一个箭步纵到彭和尚身前,挺剑便往他嘴中刺去。 眼见彭和尚绝无幸理,却听“嗡”的一声锐响,她手中长剑突然断为两截,“丁无盐”被一股大力震的手臂发麻,连断剑也把握不住,剑柄脱手飞出,带着半截断剑“嗤”的插进一旁树里。 丁敏君捂住酸麻无力的右臂,骇然后退。 她惊恐的发现那震断她长剑的暗器力道,就连自己的师父“灭绝师太”也未必能及的上。 “彭和尚!”树林里窜出一个白发老者,扑在彭和尚身上,手忙脚乱的想要帮他处理伤势。 丁敏君和纪晓芙认出那是他们追击很久的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龟寿。 白龟寿之后又走出一道身形高挑挺拔的白衣男子,脸上被银色面具包裹,看不出模样。 他也走到彭和尚身边,拿出几粒丹药给他喂下,又和白龟寿处理着他的外伤。 丁敏君和纪晓芙对视一眼,丁敏君立即悄悄向后退去。 纪晓芙看着横躺在地的少林、昆仑、海沙派几人,犹豫一下,也悄悄向后退去。 “丁纪两位姑娘!白龟寿重伤未愈不足为惧,你二人联手,未必不能拿下这人!”昆仑派的道人受伤不起,却未晕厥。 眼见着对方来了厉害高手,己方唯二有战斗能力的队友却想要临阵脱逃,急忙喊叫出声。 “闭嘴!”丁敏君大怒,几乎忍不住想要给他一剑,见那白衣男子已经站了起来,她进退失据,想要捡一把长剑却又不敢,僵立在那。 纪晓芙也停了下来,撕下衣角绑缚起右臂。 那白衣男子冲彭和尚、白龟寿道:“你们走罢,这里我来处理。” 彭和尚被白龟寿搀扶起来,努力的弯腰给白衣男子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还请恩公赐教姓名!好容彭某日后回报一二。” 白龟寿也一齐行礼道:“老汉糊涂,也未来得及请教恩公姓名。此后肝脑涂地,必有所报。” 白衣男子道:“我和天鹰教紫薇堂主有旧,你俩又是响当当的汉子,不应该屈辱死于宵小之手。白坛主你说与殷素素堂主,她自知晓。” 彭和尚踌躇一下,指着纪晓芙又道:“我本不该多嘴,只是峨眉派纪女侠心肠很好,对我多有回护,我斗胆请恩公不要为难她!” 白衣男子挥挥手:“我不会伤她,走罢!走罢!” 彭和尚又向纪晓芙施了一礼,和白龟寿互相搀扶着大步离去。 “先生可是明教中人?”纪晓芙方才看到他一袭白衣,旁若无人的模样,心头猛地一跳。 又听他声音朗朗,似是年岁不大,才平静下芳心。 白衣男子却不理她,大步向丁敏君走去。 丁敏君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连连后退。 “先生停步!”纪晓芙左臂一振长剑,将丁敏君护在身后。 她终究顾念同门之谊,不肯就这么舍了丁敏君。 “滚!” 但只是眼前一花,她身子不受控制的飞出几丈,落地后腾腾退出几大步,撞在一棵树上。 眼见着那人夹着丁敏君,飞快的消失在林子另一侧,只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你赶紧回去,或许来得及在灭绝老尼掌下救回令爱。” 她心头巨震,再也顾不上丁敏君,急忙施展轻功,出林而去。 丁敏君身子麻软,被男人夹在肋下,只见大地飞速的在眼前掠过,她心头惊骇,渐渐头昏眼花。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她声音不复平时跋扈,掩饰不住的颤抖。 那人却不回答,一炷香后将她带进一间小木屋,放躺在床上。 面具之下一双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让她更加惊惧。 “纪晓芙被迫失了处子之身,乃至因奸成孕,被你好一通嘲讽。我想知道此时丁女侠面临了同样的境况,会有什么办法?” “你你你……你不可对我无理!我师父灭绝师太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拉起她的右臂,将她袖口向上挽起,露出她小臂上一枚鲜红色小痣。 “多鲜艳的守宫砂啊,就要被无情摧毁。也不知道灭绝老尼见你的守宫砂也消失不见,会不会也像对纪晓芙那样宽容?” 丁敏君心中更加害怕,她知道师父严厉非常,纪晓芙深受她的喜爱却也定然难逃重责,自己如果也失身,师父哪里会饶得了自己? 更何谈争夺掌门之位? “你……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她不敢再出言不逊,转而软语哀求,却明白今日恐怕难逃此劫,一时心如死灰,只盼着奇迹出现。 “现下我只要你。”他大手隔着衣衫,已经抚摸上她的胸膛,轻轻揉搓起来。 “不!不要!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我将我贝锦仪师妹、纪晓芙师妹给你!她们比我漂亮!我帮你擒住她们!” “绝色美人儿我玩过,大奶人妻我也玩过。却不曾玩过你这样容色普通的贫乳处子。话说灭绝老尼不重用你,是不是因为你容颜不如她们好看、奶子也不如她们大?” 丁敏君肌肤不很白皙,身材消瘦,算不上大美人儿,却也有六七分颜色。 她乳房不及秦美娘殷素素等人硕大饱满,倒也堪盈盈一握。 且是处子未育之身,经过男人滋润后未必不能再有发展,男人为了羞辱她,故意将她说的不堪。 可怜丁敏君常年身处纪晓芙家室、武功、美貌的阴影下,本就没什么自信。 今日先被彭和尚骂的一无是处,此时又被把玩自己身子的淫徒做下劣等点评,一时间悲伤和苦恼、羞愤夹在,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 “纪晓芙生养过,奶……奶子很大!我贝锦仪师妹的也很大!你放过我,我一定帮你得到她们!你不亏的!求求你了!”被迫出口的粗鄙语言让她羞耻的想要晕过去,只是失贞的恐惧之下,她再也顾不得其他。 “哈哈,你倒是个好师姐。那灭绝老尼的奶子大不大?”男人解开她的衣襟,火热的大手顺着肚兜缝隙探入,一把捏住她左乳蓓蕾,用力撵动。 “啊!不要!师父……师父的也很大!不要碰我!”她向来尊敬惧怕灭绝师太,这下虽是不得已,言语中对师父已经是大大不敬,脱口而出后却有一番诡异背伦的刺激涌上她心头。 “那你会帮我得到灭绝老尼吗?”“嗤啦”一声,是男人一把扯下来她的肚兜,胸脯上的冰凉,和对师父的言辞侮辱让她精神崩到极致,想要继续求饶,却回想起师父的严厉面孔,怔在那里,大脑中剧烈的挣扎着。 “倒是个好徒弟,那我还是要你吧!”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她知道那是男人在解自己的裤带。 巨大的恐惧让她再也不敢迟疑,她心想先应付眼前的危机,话语脱口而出。 “会!我帮你对付师父!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帮你得到我师父!” “哈哈哈,灭绝我要,你我也要。你放心,等我将你和灭绝摆在一起,撅着屁股给我操的时候,你就再也不必怕她了。” 他猛地将她亵裤褪下,胯间的凉意和覆盖上来的大手,让丁敏君再也没有一丝侥幸心思。 “淫贼!你卑鄙无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今天你不必做鬼,我反而让你做回神仙。” 面具男自然是宋青书。 他几把脱光了自己,又扯下丁敏君残存的衣服,两人顿时赤裸相对。 丁敏君口中仍然喝骂不休,他有些不耐,“啪啪啪”三个耳光顿时将她打的愣住,原本秀气的脸蛋也渐渐肿起来。 “少说话,就少受苦。丁女侠不是无智之人。” 丁敏君有心继续喝骂,却也不敢。紧咬着牙关不再出声。 宋青书将她搂在怀里,用嘴在她椒乳上舔舐轻咬,右手覆盖在她阴户上,中指已经分开两瓣肉唇,在她穴口撵动摩擦。 “丁女侠,你骚逼毛发稀少,几乎是天生白虎,阴气俱都外流,难怪你命途多舛。今日我费力帮你破上一破,让你阴阳调剂,从此一帆风顺。” 丁敏君哪里会信他的胡扯,但随着他的上下其手,依然呼吸渐渐粗重。 虽然宋青书并没有给她用药,但他娴熟的技巧之下,连男子手都没有碰过的丁敏君又哪里能够抵挡? “丁女侠,你湿了啊?你不忿纪晓芙未能守节,自己却也淫荡的很啊!那我就不客气啦!” 他翻身压上,膝盖一顶已经分开她大腿。 胯间巨龙抵在她小穴门口,铮亮的龟头分开了肉唇,蓄势待发。 “你一把年纪才要成为女人,要跟自己的贞洁好好道别吗?” “淫贼你……啊!!!” 她忍不住又想出口骂人,却感觉自己整个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时间大脑里只剩下“我死了我死了”的念头。 宋青书看着她的小穴被自己大龟头撑的浑圆,感受着她紧致的包裹,和肉棒前头隐隐的阻力,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她的处女膜。 说起来他灵魂中“宋青书”的这一半人生里,还是第一次玩弄清纯处子,见才进入一个龟头就将丁敏君奸的痛苦惨叫,阴暗淫虐的快感充斥着心头。 “险些忘了大事!”他一拍额头,从身旁衣服里取出针包,三枚银针被他深深的扎在丁敏君小臂上,颤巍巍的围绕着那枚殷红的守宫砂。 “丁女侠,我再向里半寸,你就要告别处子之身,成为我的女人了。你快乐吗?” 丁敏君扭曲着面孔,泪水打湿了蒙眼的布料。 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难逃厄运,这淫徒决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不再开口,只是压抑着嗓子里想要喷薄出来的痛苦呻吟。 宋青书也不再调戏她,仔细感受着龟头上的感觉。 他缓缓向前进发,丁敏君面容也越发痛苦。 终于随着似有还无的“啵”的声响,丁敏君终于又惨叫出声,大肉棒前再无阻碍,缓缓推进。 丁敏君身材高挑,小穴紧窄却狭长,比之前的几个女子都要更深,宋青书的大肉棒几乎整个顶了进去,只剩一小截在外,才终于碰到尽头。 “你这骚逼倒是够深,也幸亏遇到了我,寻常男人哪里能让你爽利?” 丁敏君的淫液混合着处子血液,让他肉棒抽动渐渐顺滑。 他也不怜惜她新破之身,缓缓抽出肉棒,又缓缓推进。 肉棒上隐隐的红色血渍,让他心情大好。 丁敏君感觉自己刚刚被撕裂,又被一把把钢刀在体内刮擦,惨叫再也无法断绝。 宋青书双手按在她胸膛上,大力揉搓着她的椒乳,肉棒抽动越来越快。 丁敏君只觉得发自灵魂的剧痛要将自己逼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以为男女性事就是如此痛苦,不由得想到纪晓芙,忽然有了同病相怜之感。 可是随着他的再次抽插,情感又化作了怨恨:如果今日没有她捣乱,或许自己就不会遭此厄运…… “你的奶子是小了些,等我帮你揉搓长大,灭绝见了必定欣喜。” 男人的羞辱让她更加痛苦,心中不但问候着男人的祖宗十八代,也渐渐怨恨起纪晓芙,将自己的痛苦下场怪罪到她身上。 想到自己失贞,再也无法争夺峨眉掌门之位,惧怕痛毁之下,又想到灭绝师太待自己处处不公,看不到自己的种种努力…… 她睁眼看去,面具下男人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淫欲的光,他一双大手将自己的鸽乳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强壮的身躯跪在自己身前,肌肉隐现间一下下撞击让自己芳心欲碎,身体也被他撑的肿胀不已,恨不能立即死去。 自己的双腿被分隔在男人腰侧,随着男人动作,修长的小腿不由得上下晃动,十根纤细的脚丫四散分开,向外张到最大,像是在拼命诉说主人的悲惨心情。 那是此刻她全身除了喉咙,唯一可以动弹的地方。 一炷香后,丁敏君发现随着男人在体内驰骋,自己似乎渐渐适应。 痛苦减轻很多,取而代之的是麻、痒、涨、酸等等不一而足,她继续呻吟着,声音中剧痛渐渐减轻,转而变成她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娇媚。 “丁女侠,现下知道纪晓芙为什么心向着外边的野男人,不肯跟殷六侠完婚了吗?因为她像你此刻一样,渐渐爱上了野男人的大鸡巴啊!” “你……啊啊……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啊……” 宋青书报复性的重重怼了她几下,顿时将她其他话语怼回了喉咙。 他抽出肉棒,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任由她脸蛋挤在被子里,只让她翘起屁股,跪趴在床。 “丁女侠知道母狗挨操的样子吗?便是你此刻姿势。” “你才是下贱母狗……啊!”她的声音堵在被子里,闷闷的,随着宋青书大肉棒一贯而入,又失去了说话能力,只能咿咿呀呀浪叫着。 她小穴中淫水横流,痛苦已经彻底离自己远去,一浪浪的极致刺激,让她羞耻却快乐的呻吟着。 “错了错了,我是公狗。现在是公狗干母狗!母狗,给我继续浪叫!” 他用力的撞击着她的屁股,若不是一双大手牢牢的掌握着她的腰臀,早已将她干趴在床。 一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丁敏君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间歇又夹杂着男人舒爽的低吼。 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纵横捭阖,将自己杀的丢盔弃甲。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直接抓挠在自己心上,让自己瘙痒舒畅,想要追寻。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自己灵魂震颤,小穴尽头酥麻,带动全身慵懒快美。 丁敏君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明明心中痛苦万分,恨不得食尽身上男人血肉。 但身体内涌动的渴望和快美却让她想要拥抱想要追逐,她甚至知道若不是自己行动受限,恐怕会紧紧的搂住身上的男人,去拥抱他,去迎合他。 要死了……要死了…… 她大脑中一个声音疯狂的叫喊着,却不是因为刚刚破瓜时候的痛苦,而是一浪浪直冲大脑最深处的极致刺激。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东西喷涌而出,一时间羞耻、舒服、快美汹涌的将她淹没。 身体的喷涌一浪浪不停,她的灵魂也随之离体飞出,轻轻的飘荡、翱翔在天空,感受到无边无际、从未体曾会过的快乐,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不要停! 不要停! 她只盼这一刻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宋青书猛地拔出肉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她小穴里喷射出来,喷起能有大半尺远,最后落在他小腹上,暖暖的烫的他很舒服。 他一直知道有些女人能够潮吹喷水,却任他施为操干的殷素素等女高潮晕死,也没见到这等美景。 不想第一次竟然在丁敏君身上实现。 “妈的,够贱!我喜欢!” 他不管身上的粘腻,压在丁敏君的屁股上,大肉棒提枪上马,又插入她滚烫的小穴。 “嗯嗯……” 尚未回神的丁敏君又嗯嗯哦哦的叫出声来……
第9章
日月轮转。 当纪晓芙风尘仆仆赶到寄养杨不悔的小村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深夜,杨不悔已经睡下。 她一路思考良久,自忖这些年小心翼翼,师父就算知道自己失贞产子,也难以清楚知晓杨不悔的具体下落,不禁对那面具男子的话大有疑虑。 只是她受伤在先,一多日没有休息进食在后,困顿至极。 勉强吃了些东西,没有打扰睡熟的女儿,在厢房中沉沉睡去。 睡眠却很不安宁。 梦里师父果然找到了自己母女。 自己抱着师父大腿苦苦哀求,盛怒之下的师父不管不顾,一掌打死了女儿。 杨逍赶来救自己,却被倚天剑一剑穿心! 纪晓芙猛地惊醒,身子用力就要坐起来。 突然感觉手臂一痛,这才想起自己右臂受伤。 顺势看去,又猛地一惊:自己右臂袖子被齐肩撕掉,小半个纤细白皙的肩胛都裸露在外,上臂受伤处被洁白的纱布细致包裹着,隐隐透出药味,已经不是昨天自己匆忙间胡乱的包扎! 她急忙检查,见身上没有其他异样,自己也还在昨日睡下的农家偏房里。 这却让她更加心悸难平,难道真是师父到了? 不悔在哪里? 她起身下床,刚刚站起却头脑一晕,又跌坐回去。 她这才发现自己额头滚烫,身子无力。 想是一番变故之下,已然感染了风寒。 她正待再行起身,却见虚掩的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 刺眼的阳光铺射进来,将来人身影衬托的光芒万丈。 只能看到来人身量甚高,似乎是个高挑挺拔的男子,绝非峨眉中人,她心头隐隐一松。 却见那人迈出一步,能看见一袭一文士白衣的下摆,她心脏猛地一跳,狂喜涌上心头。 “杨逍!” 来人也不说话,随着他渐渐走到床前,纪晓芙认出不是杨逍,心情又缓缓跌落,等到看清他年轻英俊的脸颊,纪晓芙“啊”的一声叫出来,又羞又窘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人正是两年前在武当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宋青书。 宋青书面目英挺,当时又不卑不亢的暗怼诸派群雄,是以让她印象深刻。 这时想到宋青书既然现身在此,恐怕已经见着了不悔,甚至殷梨亭可能也知道了自己未嫁之身却已经有了女儿……她身子又有些发软,幸亏已经是坐在床上,不然又要摔倒。 “青书,你怎么在这儿?” 宋青书神色复杂的盯着纪晓芙半晌,将手中一碗药汤递给她。 “纪姑姑,你手臂上的伤我已经帮你包扎好,这几天再换两次药,应该不致留下疤痕。你染了风寒,喝了这碗药罢!” 纪晓芙对武当门人毫无怀疑,接过药汤大口饮下。 然后神色有些尴尬的看着宋青书。 想到事已至此,恐怕再也无法隐瞒,于是红着脸问道:“青书,你来多久了,有没有见到……”她想问他有没有见到“不悔”,又想用“八九岁的小姑娘”代替,矛盾之下口舌嗫喏,说不出口。 宋青书点点头。 “小不悔很可爱,此时她在一个安全的所在,纪姑姑不必担心。” “她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纪晓芙急道。 她担心女儿,一时也顾不得询问宋青书为何在此,又知晓多少内情。 宋青书从她手中接过空碗,手腕一抖,空碗极速旋转着撞向墙壁,“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纪晓芙见他发怒,脸色煞白。 “纪姑姑,不如你先解释下,为何你这么多年不肯跟殷六叔成亲?不悔,又是谁的孩子?!” 纪晓芙闻言脸色更白,美目中饱含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宋青书食指大动。 “青书,这中间的原委难以言明。是我对殷六爷不住,回头他是打是杀,我都由他。你先带我去见不悔吧。”她内心当宋青书是懵懂少年,不愿将过往的秘事说给他听,只想赶快带女儿离开。 至于以后的行止,一时也思考不了那么多。 “你要带她去哪儿呢?你给她取名“不悔”,无异自绝于武当峨眉,汉阳纪家也不会容你。天下之大已经难有你容身之地了。” “啊!我……”纪晓芙知他所言不虚,心中悲伤不已。 她握了握扶着床站起,却发觉身子酸软,模糊的视线里面前白衣身影又渐渐化成杨逍。 她摇摇头,将这怪异念头驱散。 向屋外走去。 “我要去看看不悔。” 她脚步虚浮,经过宋青书身边。 宋青书突然右手袍袖一挥,一股劲风拂过,丈外的木门啪的合拢。 纪晓芙惊愕的看向他,既惊骇于他高深的功力,又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那孩子是武当和峨眉之耻,也是金鞭纪家之耻,晚些我帮你料理了。你回去向灭绝师太磕头认错罢!” 纪晓芙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青书!不悔是无辜的!你有气,就打骂我吧!你不要伤害不悔!” “孩子是无辜的,但“不悔”这个名字是有罪的。明明是被人强迫,你为什么要“不悔”呢?” 纪晓芙身子更加酸软,几乎要摔倒在地。 宋青书抓起她的皓腕轻轻扶着她,她也恍若不觉。 泪水流下,更加软弱的哀求着他。 “你还小……你不懂的……青书,一切都罪孽都是因为我,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伤害不悔……” “好,我可以放过你和不悔。你告诉我杨逍在哪里,我去禀报几位叔叔,一起去杀了他替你报仇,也帮武当峨眉纪家洗刷耻辱。” “不可以……”纪晓芙拼命的摇着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中痛苦至极,恨不得一死了之,只是想到女儿又不得不强行振作。 她突然心中一动,并指向宋青书胸口穴道点去,宋青书对她毫无防范,任由她点中胸口几处大穴。 “青书,对不住,我以后再给你赔罪。”说完急忙向外走去,想要去找女儿。 眼见就要推开房门,却突然被一个宽阔的臂膀搂在怀里。 一瞬间她又想起当初杨逍就曾经如此轻薄自己。 她急忙甩掉这个念头,屈肘向后撞去。 “噗”的一声,她手肘重重撞在宋青书软肋上,宋青书丝毫不为所动。 她心中更加惊骇宋青书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高绝武功。 不但不怕偷袭点穴,自己使足力气的肘击也能轻松受下。 她心中深深无力,一如当年面对杨逍。 “纪姑姑,当年和杨逍也是如此打情骂俏吗?” 纪晓芙慌乱的忘记武功套路,更加酸软的身子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青书你放开我!我是……你不可对我无理!” 她想要说自己是他六叔未过门的媳妇,念头转过却哪里有脸面说出口? “呵呵,怎么,那魔教淫徒碰得了你,我武当人却碰不得你这个武当媳妇?”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纪晓芙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纪晓芙拼命的挣扎推拒,却丝毫无法撼动他强壮的身躯,被他一下扔到床上。 她退到床角,用被子遮住身躯,却更加没有安全感。 她饱受创伤的内心极其敏感,此时发现宋青书对自己竟有非分之想,惊骇的感觉犹胜当年被杨逍轻薄。 “你不能替未婚夫婿守节也就罢了,还敢给那孽种起名“不悔”,看来你是将自己视为杨逍的女人了,今天我就让你再失贞一次,洗刷我武当的耻辱!”说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你不能这么做!武当是名门正派,你不能做这种淫邪的事情!” “哈哈,女人被人抢了还得忍气吞声,这种名门正派不做也罢。”宋青书将外袍撇开,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纪晓芙。 “洗刷我武当的耻辱,也未必要你。我可以转身去一剑杀了那孽种,再呼唤长辈去毙了杨逍。你选,是做回我武当的女人,还是看着他们父女惨死?” “不不不……张真人宋大侠不会同意的,他们不会允许你伤害不悔的……” “他们远在武当山,哪里拦得住我将她一剑枭首?!待我杀了这孽种,再将杨逍强暴你的事情禀明太师公和父亲、六师叔,武当五侠盛怒之下,你猜他还能不能留下一条性命?” 纪晓芙急切之间倒也还知道武当众侠不会为难不悔,但看宋青书阴冷的表情不似做伪,心底惧怕他立即对女儿下手,一时间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应对。 宋青书伸手拽她,她“啊”的尖叫一下,挣脱不开,被他拉到面前。 “你贞洁已失,配不上我六叔,我勉为其难收下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做我的女人,用心服侍我,我可以放过那个孽种。如果你能讨我欢心,我甚至可以送她去跟他父亲团聚。但是你要是还想反抗,我就在那孽种面前强行上了你,再将她小小的脑袋砍下来。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纪晓芙无力的瘫倒在床,任由他手掌渐渐放肆,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 她泪水滚滚流下,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 当初不能为殷六侠守节,现在也不能给杨逍守身。 她心道自己就是个不祥的女人吧,自己总要面临男人的欺侮,而哪个男人和自己有情感牵扯,都要绿帽缠身…… 她绝美的容颜哭的梨花带雨,充满了悲戚的美感。 宋青书见她不再反抗,大手从她脸颊向下滑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轻轻盘旋两下,扯开她的衣带。 “你……你立誓不可伤害不悔,我就……我就从了你,不然我死也不让你得逞……” “好啊。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乖巧听话,对我没有二心,我不但不伤害她,还会将她送去她爹爹处,让他们团聚。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天雷灌顶。但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们母女体会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宋青书轻轻拉开她的外衫,手指在她光洁的小腹上轻轻弹动。 见她紧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泪水仍然不住涌出,长长的睫毛沾满晶莹的泪花。 薄薄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紧紧的抿在一起。 他恶趣味又起。 “我再给你个机会吧!我只用手口轻薄于你,若你真是个贞烈女子,能够不为所动,我就放过你。但如果你情动了,那么说明你是个淫娃荡妇,我就不客气了。” 纪晓芙忍不住诧异的看他一眼,想知道他的目的。 心底隐隐也升起一丝希望,若是……若是只被他逞一番手足之欲,总好过真格丢失贞洁! “你当真?” “自然当真!” “啊!” 宋青书话音未落,已经一把扯下她的肚兜。 双手一齐按住她的饱满乳球! 受惊之余,痛痒的感觉一起涌上来,纪晓芙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心头又一暗,发觉自己的身体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他的侮辱。 她自然不知道,先前喝的药中已经掺杂了宋青书又一个科研成果:“贞妇泪”,贞妇泪只有些微的催情效果,它会让人头脑昏聩,更容易接受外部信号侵扰,同时更大的效果是让女子的官能感觉成倍提升。 效果在苏红袖和另一个女人身上已经得到了充分检验。 此时药效发挥,纪晓芙想抵挡宋青书的调戏,又哪里能够? 纪晓芙的乳肉被狠狠的揉搓着,他的凶狠粗暴迥异于杨逍的温柔,可是却让她体会到别样的快感。 虽然被揉搓的生疼,但每一下又伴随着怪异的舒适。 就像瘙痒难耐的肌肤渴盼抓挠,纪晓芙悲哀的发觉自己竟然想让他更加用力的对待自己…… 宋青书见她晕红上脸,暗自得意,低头轻轻舔舐起她的泪痕。 纪晓芙紧紧的抓着床单,控制着自己逃离的冲动。 他的舌头粘腻火热,所过之处瘙痒一直蔓延到心底。 等到他用吮吸自己的粉颈,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噬咬,她忍不住“嗯”一声叫出来,一把将他推开。 “嗯?” “没事!你……你继续……”宋青书眼睛一眯,吓得她一哆嗦,生怕惹恼了他,连累到女儿。 强行控制着身体,几乎是祈求他继续轻薄。 宋青书将她乳肉含在口中,舌头不停在蓓蕾上打转。 又一会儿,大手向下,在她紧致的腰上狠狠摸上几把,已经伸进她的亵裤,轻轻的扯动她茂密的草丛。 她大腿夹在一起,又不受控制的轻轻摩擦着。 “我也不欺负你,此时不过盏茶功夫。我看看你阴户是否流出淫水。如果你没湿,我起身就走。如果你湿了,就乖乖分开腿给我干。好吗?” “好。”纪晓芙轻轻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双腿间早已温热潮湿,却期盼着那是自己的错觉。 宋青书大手覆盖上她的阴户,在她阴唇上抚摸几下,已经感受到些许湿润。 两根手指分开阴唇,中指在穴口一掏。 “啊!” 纪晓芙被刺激的又叫了一声。 “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睁眼看去,见他中指上沾染着晶莹的液体。 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他轻薄一阵,身体就已经情动……当年面对杨逍,也绝没有如此不济! “原来你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那也就难怪被人强暴还是爱上施暴者。看来今天过后,你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的,荡妇!” “不!我不是荡妇!” 纪晓芙拼命的摇头,想要否认。 空虚的小腹却在提醒着她,自己似乎真是个淫娃荡妇……宋青书欣赏着她崩溃的样子,慢慢扒光了自己和她的衣裳。 中间少不了在她身上流连把玩,纪晓芙也不敢反抗。 哭泣之中轻轻夹杂着两声呻吟。 宋青书将她压在身下,捏开她的小嘴,将她香舌吮吸出来,轻轻品尝着。 她的脸颊上泪水苦涩,小嘴中口水却甘甜。 他用力的吸吮,几乎要将她舌头拉断。 “春宵苦短。我这就要了你的身子!” 轻轻将她大腿分开,扶着肉棒,狰狞锃亮的大龟头缓缓抵达更加湿润的穴口,在两片肉唇上上下摩擦。 “杨逍当年强暴你,是点了你的穴道。还是像我们此时这样?” 纪晓芙闭着眼睛不肯答话。 “你不听话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他……点了我的穴道。” 宋青书作势欲起,纪晓芙吓得赶紧回答他。 纪晓芙身材高挑,双腿额外修长,宋青书跪在她胯前,将她大腿重新分开,放在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 大肉棒蓄势待发,不断摩擦着她的穴口。 纪晓芙忍受着胯间传来的麻痒快感,杨逍的俊秀又邪魅的面庞不断在脑中闪现,让她更加悲伤。 “不知道即将再次失贞,你脑中想的是我六叔还是杨逍?” “啪!” 见纪晓芙犹豫不答,他一巴掌扇在她乳球上,打出一阵汹涌的乳浪。 “是杨逍……” 她的声音有若蚊鸣,轻轻从嗓子里挤出来。 “你果然将自己当做了杨逍的女人。那跟他遥遥道别吧,就说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杨……我要做……宋青书的女人了……”纪晓芙扭过头,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响。 她心中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为了我们的女儿…… 她忍住没有出声哭泣,却忍不住求饶的话语。 当硕大的龟头破开她的小穴,缓缓推进的时候,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慢点!太……太大了……” 当初杨逍强迫她,不但限制了她的行动,也点了她的哑穴。 是以破瓜初痛时候她并没有能够开口求饶。 何况当初虽然也是剧痛难耐,却哪里像此刻,像是要被撕裂开? 后续也或被迫,或半推半就和杨逍交合过多次,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 可是……可是他的怎么会如此巨大? 比杨郎的……大那么多? 宋青书也吁了一口气,适应着她的紧窄。 不得不说他的本钱太过雄厚,几乎没有女子能够轻易适应。 每次刚进入连他自己也总是被夹的痛爽交加。 大肉棒坚定的攻城略地,很快就进无可进。 纪晓芙被撑的半晌不能喘息,小嘴儿像缺氧的鱼儿使劲儿张开,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受悲伤。 被“贞妇泪” 放大很多的感官,让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大肉棒的冲击力。 胀!痛! 随着他的坚硬摩擦自己的肉壁,又有一阵舒爽像闪电般从小腹冲向顶门! 不! 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快感! 自己明明是被迫的……杨郎……难道晓芙真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宋青书哪里知道才刚插入,胯下的绝美少妇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他缓缓抽出肉棒,又缓缓插入。 她的穴肉层层叠叠,紧致摩擦着入侵的肉棒,给他带来极致的体验。 “呼——呼——”纪晓芙使劲的喘息着,她的小穴快速的分泌淫液,肉棒的抽插渐渐顺滑,她却仍然不能适应。 肉棒每一次的刮擦不但磨在她体内软肉上,也一下下磨在她的心底。 整个心脏都在随着他的节奏震颤着,血液快速流动,将汹涌的愉悦带向全身,让她想要叫喊出来。 “你真是个淫娃啊!” 宋青书的羞辱传来,她想要开口反驳,却只能大口的呼吸。 他肉棒退出时候自己隐隐的期待,他肉棒捅进来自己的快美满足也在提醒着她自己……有多享受这份快乐……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荡妇……不是…… 她心底的哀嚎随着肉棒加快的节奏渐渐远去。 当男人揉搓着她的乳房,她希望他更加用力。 当男人火热的大手从乳房上离开。 转而像骑马那样按住自己的腰胯时候,她几乎情不自禁想要自己用手去揉搓饱胀的乳肉…… 一撇间男人淫虐的笑容让她微微清醒,却也只是转而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 任由他继续在自己身上驰骋。 “幸亏六叔没有娶你这个荡妇,不然得戴多少顶绿帽子?以后宋大爷一定喂饱你的骚穴,让你没有力气想别的男人!” “不!啊哦……我不是……啊!” 宋青书故意用力的撞击几下,将她无力的辩解封堵回去。 “荡妇,骚穴夹的这么紧,声音叫的这么浪,还敢狡辩!” 他将她屁股微微擡起,摆成更方便插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次次从穴口撞到小穴尽头,纪晓芙顿时魂飞天外,尽管羞耻的想要死去,但药效之下加倍的快感将她思绪冲击的凌乱不堪,除了咿咿呀呀的叫唤,再也无力和他争辩。 随着快感的汹涌,“荡妇”“荡妇”的羞辱蔑称不断在她脑中回响,渐渐烙印在在她心灵深处。 耻辱和快感不断在她身上交锋,当极乐那一刻到来,她的娇躯疯狂抽搐着,四肢紧紧纠缠着压上来的强壮男体,灵魂和他口中的“荡妇”一齐飘荡起来,在天空中交织在一起。 见她如此不济,才小几十抽就高潮泄身。 宋青书心道“贞妇泪”这药效有些霸道过头了,几下将女人奸的晕迷过去,虽然有成就感,却少了几分趣味! 他前日夜先后在秦美娘和丁敏君身上发泄过几次,此时只会更加持久。 纪晓芙病躯未愈,已经难堪征伐。 他将她扔在床里,向窗外喊道:“柔奴,进来!”
第10章
“是!” 一个成熟却又软糯的声音很快应答,接着走进来一个风韵熟妇。 『柔奴』身量高挑,修身的长裙越发显得她身材凸凹有致,端的是胸挺臀肥,腰细腿长,好一个极品女人。 她皮肤紧致,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只有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和熟透了的风韵,显露出一些岁月的痕迹。 从宋青书的视角看去,她大大的眼睛,丰满的嘴唇,以及整个面部轮廓,都像极了另一半灵魂曾经最喜欢的一位叫做『宝生莉莉』的日本著名表演艺术家。 宋青书自认不算见了美女就想霸占的无脑淫虫,但是看到她的这张脸的那一刻,几乎有了庄周梦蝶的感觉,不知今生何世。 呆滞过后就是疯狂涌动的占有欲,等到调查清楚她的身份后,欲念更加难以控制。 于是便设计收服了她,这一年里在她身上耗费的功夫,还要远远超过对苏红袖。 “柔奴见过主人。”女人盈盈下拜。 她低垂着下巴,擡眼看着宋青书,眼波里满是恭顺和驯服。 宋青书勾勾手指,她站起身莲步轻摇走到床边。 目光从床上女人身上划过,见她浑身赤裸,只有面上覆着亵衣,看不清面容。 她心中微叹,也不敢再看。 纤手扶住他昂扬指天的肉棒,也毫不在意上边仍然沾染着刚刚交合的痕迹,香舌轻吐,舔弄起来。 她时而轻舔他铮亮的龟头,时而将肉棒大半吞入口中吞吐,又时而顺着肉柱向下,将他卵袋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给肉棒进行用心的服侍的同时,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等到进行深喉的时候,已经有柔媚的娇哼从唇间溢出,期间又穿插着她动作转换间的媚眼抛动。 更令宋青书兴奋的是,明明是主动在放浪无比的做着淫荡服侍,她的表情又时常流露出一丝哀怨。 一边吟喔着给男人进行口舌侍奉,一边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裙带,再随着动作让衣裙慢慢从身上滑落,长裙下竟然没有一件衣物,丰腴性感的身子就这么展现在男人面前。 她手口不停,双脚互相踢蹭,鞋袜也离体而去。 见宋青书眼神示意,她爬上床,跨坐到宋青书身上,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她腰肢虽然已经没有少女的纤细,可也胜之丰腴,加上她屁股浑圆硕大,仍然有夸张的腰臀比例。 这时她腰肢扭动,屁股旋磨,整个身子带着奇妙的韵律感上下起伏,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晕红渐渐上脸,像是拼命压抑也无法完全收敛的呻吟声从红艳的嘴唇中吐出。 村屋木床并不宽敞,她动作之间难免碰到旁边的裸女,肌肤相接,她不禁也暗赞女子皮肤光洁,应该远比自己年轻。 余光见到女子的身体微动,似乎意识回转,她心中叹息一下。 和不同的女人一同被调教操干远不止一两回,无论是和另一张俏脸一左一右的一同亲吻肉棒,还是并排趴着等待轮流临幸,她都已经没有心力去抵抗『主人』,反而开始麻醉自己,享受其中。 很快汹涌的快感也让她没有精力再去关注旁边的女子,她需要用尽全身精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很快瘫软,让主人没法尽兴。 纪晓芙清醒过来,她多么希望睁开眼的一刹那发现之前的悲惨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哪怕目光被遮挡,但是身边女人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交合声,都在提醒她还在地狱之中。 又是哪个女子,和自己一样在被他淫辱? 盖在脸上的亵衣随着那女人的动作掀开了一角,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一具美丽的躯体正在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宋青书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会伴随自己刚刚听到的『咕叽』声,以及女人的呻吟。 女人的腰肢疯狂摇摆,双手托着自己硕大的乳球揉搓拉扯着。 在女人的左乳之上,还有一个金色的配饰穿过乳头,扣在乳球之上,乳球晃动之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淫靡的画面猛烈的冲击着纪晓芙的心灵,她第一次知道女子的身体还可以这么使用,可以如此的充满淫欲之美。 她还没有从冲击之中回过神来,女人的淫叫更盛,动作更猛,一下子将她脸上的亵衣蹭掉。 她下意识的向上看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美丽脸庞映入眼帘,纪晓芙如遭雷击,这冲击比她自己失身还要猛烈百倍,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柔奴』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戏之中,她的身躯早已经被调教的无比敏感。 她身下的男人是那么的年轻、强壮,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坚硬。 大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疯狂,男人的每一个眼神都让她心颤。 她双手撑在男人身上,强撑着酥软的身体和忍着汹涌的尿意继续吞吐肉棒,熟练的肌肉记忆让她在已经几乎无法思考的时候仍然不忘记努力的给男人和自己带来快乐。 舞动着、套弄着,她穴内的软肉抽搐起来,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起来。 她知道,自己又将迎来绝顶的高潮。 自己又将无力的趴倒在主人身上,等待着他的处罚。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边躺着的女子突然激动的挣扎起来,高潮来临之际,她眼眸微张,下意识的转头瞥了一眼,同时听到一声凄厉的喊叫响起:“娘!!!” 一张满是惊骇、痛苦、不敢置信的表情的脸颊映入眼帘,『柔奴』大脑也是哄的一下,接着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她颤抖着、努力的控制喉咙想要互换那女子,可是发出的声音只有充满愉悦的呻吟。 在她被高潮冲击的七零八落的念头里,只剩下三个字:是芙儿! 纪晓芙看着母亲脸上表情快速的由淫荡转为一刹那的惊愕,旋即又被淫欲和快美占据,她看着母亲尖叫着抽搐着趴倒在宋青书身上,任由她硕大的乳球拍扁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眉头微皱,眼睫颤抖,似是想要睁开,却连这点力气也没有,脸上挂着舒爽又淫荡的表情。 她一时无法思考,她怎么也不明白,明明是已经去世的母亲,怎么会活转过来,又怎么和自己出现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着身躯,和刚刚强暴过自己的男人欢爱…… 她看到宋青书正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后脑,像是对待一只乖巧的猫狗。 她看到宋青书露出无耻的笑容,正在看着自己。 绝望和怒气涌上心头,她猛地扑向宋青书。 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学过武功,像是村妇打架,用十指成爪,向他脸上挠去。 接着她又眼睛一花,砰的一声向后撞在墙上,胸口剧痛,一时难以呼吸,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 “你不要性命容易,可总得顾及你的母亲和女儿。” 孩子永远是女人最大的软肋,何况又加上母亲。 纪晓芙果然不敢再轻举妄动,一双美目要喷出火来,喘息了半晌。 “我七个月前亲眼看着我母亲入殓下葬,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你搞的鬼?” “你是亲眼看着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入殓下葬,可是就凭一点饰品遗物,你和你爹怎么就蠢到认准了那就是你娘?” 纪晓芙惊的说不出话。 七个月前她母亲回乡探亲,岂料街坊失火殃及四邻,整个城区一角烧了二三十户人家,自己外祖聂家八九口人包括自己的母亲聂云柔在内无一逃生。 几具焦尸死状凄惨,家人自然只能凭借尸体位置和身上遗物等线索辨认身份。 当时父亲等人对母亲的死亡是笃定不移的,自己痛苦披孝的同时,还借着守孝的规矩又一次推拒了殷梨亭的婚事。 现在才知道,那竟然可能是宋青书搞的鬼! “你混蛋!你……” 纪晓芙正要继续骂他,却听母亲『嗯』的轻哼一声,接着身子轻轻颤抖一下,又停住没有声息。 只是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昭示了主人此时已经醒转,而且心情绝不平静。 聂云柔的身段妩媚程度尤胜纪晓芙,这时她和宋青书身子仍然结合在一起,丰满的乳肉被他胸膛挤压,摊铺成一团,充满风韵和春情的脸颊贴在他下巴上,一幅淫荡又乖巧驯服的模样,聂云柔虽然醒转,但一不敢反抗宋青书,二无颜面对女儿,哪里敢睁开眼睛? 可是心中羞愧悲伤压抑不住,泪水顺着紧闭的双眸流出,滴落在宋青书身上。 她这一动让纪晓芙注意到母亲赤裸的身躯,她抓住被子就想给母亲盖上,可是对上宋青书的目光,没有敢动手,只是将被子搂在自己身前,勉强遮挡春光。 “柔奴,既然醒了,不如你给你闺女讲讲我们的故事?” “宋青书!我……” 纪晓芙闻言大怒,有心想要放两句狠话,可是一想自己祖孙三代都落在他手里,反抗不能,又有什么言语相对? 这时聂云柔终于不能再装作昏迷,她不敢看女儿,低着头想要起身,却被宋青书一把按了回去,重新趴在他胸膛上。 “就这么讲。” 宋青书一手继续抚摸着她的长发,一手在她腰臀上流连,聂云柔羞的浑身泛起潮红,她不愿开口,但一想到他的诸般手段,却如何也不敢违拗他的话。 长期的调教也让她深知男人的喜好,她知道他想自己说什么,哪怕她自己也不认为那是全部的真相。 “芙儿……” 两个字仿佛耗费了巨大的力量,她咽了口吐沫,深吸两口气。 这才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但是看着女儿赤裸的身躯,蜷缩在墙角,犹带泪痕的眼睛心疼的看着自己,她还是忍不住愈加悲伤。 儿啊,不要怪娘,娘也没有办法!这或许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吧! “芙儿,娘回你外祖家探亲,却被一伙歹徒袭击,强掳了去。那恶徒首领贪图……为娘的美色,娘誓死不从,被他丢进一家青楼……嗯!” 宋青书手上不停作怪,用过多次『贞妇泪』的聂云柔哪里能够抵挡,渐渐又被他撩拨动情。 若是以往,早已顺着他的动作配合淫辱,但此时女儿在侧,只有强忍着丛生的欲念,继续说道:“在青楼里娘受到了非人的对待和调教……他们对付女人的方法太……娘没有办法,只好顺从了他们。也是娘的……幸运,那恶徒来了恶趣味,也为了彻底让娘失去反抗之心,向一帮富家翁拍卖娘的……失贞之夜……娘很幸运,那夜是……主人重金拍下了我。我没想到第一个恩客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于是用心服侍了主人……主人心善,见我伤心落泪,问了我的遭遇。为了不让那些恶心的男人碰娘,主人一连宠幸了娘三天……让娘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 纪晓芙听着母亲讲述着曲折痛苦的经历,哪怕明知道母亲最后还是沦落成宋青书的『奴隶』,她还是跟着心情起伏跌宕。 听到母亲说被恶徒觊觎,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又听到她说被『主人』所『拯救』,语气又带着庆幸和喜悦,她脑袋嗡嗡作响,一时不知该是什么心情。 “三天后主人要离开,娘非常害怕,也舍不得主人,恳求主人带自己离开。主人也很喜欢娘,恩准娘跟在身边,做个暖床奴婢。可是那恶徒不准主人给娘赎身,还口出侮辱之言。主人为了救娘出火窟,出手毙了那恶徒,带娘冲了出去……啊!主人!饶了……饶了柔奴吧!” 宋青书看着母女二人在真情展露的重逢场景,却声声都是淫秽言语,心中淫欲大起,轻轻挺动起仍然挺立在聂云柔体内的肉棒。 “你不要欺侮我娘!” “芙儿不要!” 纪晓芙控制不住的又想冲过来,聂云柔却急忙出声阻止。 她脸颊晕红,泛着情欲的色彩,目光却是温暖和祈求,微微冲女儿摇着头。 落在青楼的一个月里,她以为那里的手段是折磨女人的极致,但是后来她惹了宋青书发怒,才知道宋青书对女人的了解和折磨技巧,还要远胜青楼。 那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让她彻底放弃了作为女人的羞耻和尊严,甚至……已经开始喜欢上他的淫辱,习惯做他的奴隶。 从认出女儿的那一刻,她才想明白江左盟这两日忙活是为了让主人收服女儿。 她也才知道,农家里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是自己的外孙女。 同时她也知道,女儿也和自己一样,再也逃不过主人的掌心。 母女同侍一夫固然很羞耻和悲哀,可是与其让女儿承受那么多非人的手段再臣服,不如让自己承担更多的痛苦与罪孽吧。 “哦……芙儿,不可对主人无礼……” “娘——” “继续讲。” 看着母女互相为对方着想的感人场景,宋青书更加兴奋,挺胯轻轻操弄着。 “娘跟着主人几日,见主人良善,起了不好的心思。竟然无耻的妄想让主人放娘离开,却忘记了娘其时已经是主人的私有物了。主人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娘,娘又……啊!娘又趁着主人熟睡,企图逃跑。主人抓回娘亲后,狠狠的惩罚了娘亲,让娘知道了作为奴婢的本分。后来,娘又知道了你外祖一家都被那恶徒杀害,除了那被主人掌毙的首恶,主人又费劲心力抓了剩下十几人,给咱们报仇。从此哦……从此娘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主人了嗯哦……” 宋青书动作越来越大,聂云柔控制不住开始呻吟,她好不意思再看女儿,将脸颊埋在宋青书颈侧。 她却不知道这一幕在女儿看来更加淫荡。 纪晓芙靠在墙上,视角较低,能够清晰的看到宋青书擡着母亲的腰胯,不断用肉棒冲击母亲的小穴,大肉棒将母亲小穴撑得圆滚滚像要撕裂,每一次都将软肉带的翻转出来,又马上怼了回去;雪白的乳房曾是哺育自己成长的器官,此刻却成为男人侮辱自己母女的母亲虽然努力的压抑着,但嗯嗯啊啊的叫声却更显柔媚…… 记忆中的母亲是那么纯洁美丽,和眼前淫荡的模样怎么也对不上号。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水,却仿佛有心血在胸腔内滴落,是那么的痛,那么的绝望。 床另一侧的两个人似乎换了个姿势,激烈都撞击声想起,母亲的呻吟更加激烈,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是个聋子、是个疯子,也好过现在每一个瞬间都是巨大的煎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声音也有些嘶哑。 她心疼母亲想要睁眼看看,却发现不争气的继续低垂着脸颊。 “啊——奴不行了!哦哦主人饶了奴吧!” 母亲的求饶声让她再也无法视而不见,擡头见母亲跪趴在床上,一双藕臂折在身后,被宋青书双手掌握。 他正在凶狠的撞击着母亲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母亲戴着乳环的豪乳不住的晃动,划出一个个淫荡的弧线。 母亲的美丽容颜已经纠结在一起,无法合拢的艳红唇角,正有口水拉着丝线垂落…… “你放开我娘!她不行了!” “你太小瞧你娘的耐操程度了,我一夜让她泄身七八次也没见她如何,这才刚开始呢。” 纪晓芙看着母亲已经渐渐泛白的瞳仁,和明显已经无法被外界干扰的精神,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心思电转,心中的绝望情绪渐渐化作心痛、羞耻和无助。 “你放过她。我来……代替她。” “柔奴乖巧听话,操起来舒服极了。你却蛮横强硬,拿你替?太亏了。” 宋青书放开聂云柔双手,扶住了她的腰胯,更加凶狠的冲击着,聂云柔上半身瘫在床上,双手拼命的四处抓着,纪晓芙心疼的握住她靠近自己的那只手,掌心被她抓的生疼。 “我也可以听话!你放了我娘吧!我做你的……女奴。” 聂云柔又一次抽搐着用蜜汁浇灌着男人的肉棒。 宋青书放开她的身子,将昂扬的肉棒对准了纪晓芙。 “你做什么选择斗不妨碍我霸占你们母女。但是你乖乖的,她就少受苦。你会乖吗?” 纪晓芙看了眼母亲,芳心又在滴血。 她拿起被子给聂云柔盖上。 也不敢看宋青书,声音沙哑,有若蚊鸣。 “我会乖……” “声音太小了,听不到。” “……我会乖!” “哈哈哈哈,来吧。含住它,让我看看你有多乖。” 他的肉棒沾染着母亲的体液,湿滑油亮,纪晓芙厌恶的皱着眉头。 见她犹疑,宋青书抓住聂云柔裸露在外的小腿,轻轻揉捏着。 纪晓芙不敢再迟疑,慢慢爬了过来。 肉棒上腥臊的气味让她有些恶心,强行忍耐着,将火热的肉棒握在手里。 近距离面对,男人狂野的凶器冲击力更盛。 她不禁想起曾经也被杨逍半胁半诱,握过他的那根……却哪里像眼前这根如此骇人? 怪不得……自己和母亲都被他欺负的欲仙欲死…… 樱口渐渐接近肉棒,她缓缓张开小嘴的同时,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宋青书武功奇高,自己偷袭也没有丝毫胜算。 但是如果自己用力一口咬下去……是不是自己和母亲的苦难就可以结束? 哪怕被他恼羞成怒一掌打死,也好过母女一起没有廉耻的被他淫辱……只是不悔该怎么办…… “仔细些用你的唇、你的舌来伺候它。我劝你乖乖的做我的芙奴,不要有其他心思。不然你会知道,有太多比死还可怕的事情降临到你们身上。包括你那可爱的女儿。”纪晓芙心中一颤,终于还是不敢将想法付诸实践,粉嫩的樱唇和龟头相接,淫靡的气味和火热的温度冲击过来,让她一阵眩晕。 等到回神,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的张大嘴巴,将他铮亮的龟头含入嘴中。 她被自己的淫荡行径惊到,羞耻愧疚难过一起涌上心头,芳心之中有如百爪千挠,渐渐扩散到全身。 她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扭动,柔软的香舌也自主的轻轻在男人龟头上舔舐,这些动作让她稍微舒服一点,可是转瞬意识到自己身体更加淫荡的主动在服侍男人阳根,更多的羞愧带着从内到外酥痒又浮现出来…… 她有心想要停止,可是宋青书已经在抚摸自己的脸蛋,想到母亲和女儿。 终究是不敢忤逆他。 她也有些自暴自弃:与其难过的去控制身体服侍他,还不如交给自己淫荡的本能…… 纪晓芙将蓁首埋在他胯间,轻吐慢舔,在男人的指导下渐渐放弃自己的思考,像幼时习练武功那样,专注的做起眼前之事。 聂云柔恢复过来,见主人跪立在床,而女儿正乖巧的埋在他胯间吞吐。 女儿一张樱桃小口几乎要张开到极致,才能将主人硕大的肉棒吞进去。 主人时而命令她含的尽量深入,女儿辛苦的努力着,被他撑的痛苦闷哼,口水顺着白皙的下巴流下……这幅淫荡至极的场景让她既羞涩又心疼,想起自己也是花了很久时间才适应主人的尺寸,女儿虽然不知何时偷偷怀孕产女,但口舌动作明显生涩,还及不上自己当初。 她叹息一下,也爬了过去。 “芙儿,娘帮你。” 纪晓芙正专注的舔舐着,被突然伸过来的俏脸吓了一跳。 “娘!让芙儿来!宋青书,你让我娘歇息一下!” 她不想让母亲和自己一样辛苦,急忙将肉棒双手握住。 “好一幅母女争夺肉棒的美丽景象!芙奴,竟然敢直呼主人名讳,柔奴你说我该怎么处罚她?” “主人!芙儿不懂事,我慢慢教她!你不要生气!” 说罢直冲纪晓芙使眼色,纪晓芙仍然握着他的肉棒,这才意识到现在真的像是一对淫荡的母女在争夺肉棒,羞耻之下急忙将肉棒放开。 “芙奴,你叫一声主人。若是我听的欢心,就不处罚你了。不然连带柔奴……呵呵。” 聂云柔接过宋青书肉棒,一手轻轻套弄,一手托着他卵袋磨挲起来。 见女儿愣愣的看着自己,她惧怕宋青书真格发怒,急忙道:“芙儿,快给主人陪不是!!!事到如今,你就乖乖听主人话,不可有丝毫违拗!” 纪晓芙本极听母亲的话,这时被母亲顺从淫荡又没有廉耻的话惊呆了,究竟遭遇了什么。 自己那个贤良淑德、美丽善良的母亲会变成这样? 多种情绪疯狂的冲击她的大脑,让她越想越难过,大脑轰鸣之下,她终于放弃思考,听从母亲的话。 “主人!” “哈哈哈,不错!不错!柔奴,从此你们也不是什么母女,都是我的乖乖女奴!在床上就是一起伺候我的好姐妹!柔奴,好好教教你的芙妹妹吧!” 宋青书大刺刺的躺下,聂云柔脸上浮现出哀怨的神色,却毫不犹豫的急忙俯身追寻着肉棒。 见女儿迟疑,将她一起拽过来。 慈母遵遵教导之下,孝女渐渐掌握了更多技巧。 聂云柔将从妓院以及其他各处那学来的知识毫不吝啬的传授给女儿,两张樱口配合越来越默契,时而分工时而合作,先是一人舔舐龟头一人吸吮卵袋,到后来已经能面目相对,樱口各自化成一个半圆,四瓣嘴唇在肉柱两端一起动作,合拢成一个圆形,沿着肉柱上下舔弄。 挂着哀怨和情欲的两张极其相似的俏脸在自己胯下舔弄,宋青书舒服的呻吟一声,思绪渐渐发散开来。 汉阳金鞭纪元霸也算一方豪雄,其到中年丧偶,娶了聂云柔做续弦。 壮夫少妻一时间倒也琴瑟和鸣。 嫁给他的第二年,十六岁的聂云柔就诞下纪晓芙,纪晓芙之上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再之后纪元霸习练外功的伤患爆发,身体每况愈下,两人再无所出。 见到聂云柔的时候宋青书刚刚开始整合三江帮。 三江帮之中有个舵主,就是聂云柔所见的“恶徒首领”,其人淫邪,又不肯真心服从宋青书。 宋青书利用他擒了聂云柔,又假戏真做将其一党尽数除去。 (此人物非原创,原着中有个三江帮舵主想要迷奸五凤刀少门主媳妇儿,被张松溪阻止、惩戒) 这时聂云柔虽然已经做了祖母,但年岁不过四十出头,加上保养得当,看起来和纪晓芙倒真像一对姐妹。 这对『姐妹』通力合作,小半个时辰后都累得唇舌麻木,才终于将『主人』 送上高潮。 宋青书按住纪晓芙脑袋,将肉棒怼在她口中,大股的阳精喷射而出,很快她被呛得咳嗽起来,挣扎着吐出肉棒,余下的浑浊阳精又喷射在她脸颊。 浓厚的阳精布满脸颊,将她一只眼睛都糊的睁不开。 聂云柔得到宋青书示意,赶紧揽过女儿呆滞的脸颊,香舌轻吐,去舔舐她面上的阳精。 清理干净了脸上的,纪晓芙微张的嘴角又有阳精流出,她干脆以口相覆,香舌探进女儿口中,吮吸起来。 纪晓芙被母亲淫荡的举动所惊,想要推开母亲,可是身魂疲惫之下,渐渐迷失在母亲温暖柔情的亲吻之下,母女两人唇舌交缠,谱写了另一幅淫靡的画卷。 在这乡村小院,淫靡的乐章一直奏响了三天。 后来苏红袖也参与了进来,一张破旧的小床,承受了它本不应该承受的重压。 直到第四天上午,一匹快马带着消息奔驰而至。 苏红袖不敢耽误,赶紧汇报给宋青书。 少顷,宋青书深色凝重,大步踏出小院。 一人双马,快速疾驰而去。
第11章
一片连绵不绝的鞭影笼罩之下,鹤笔翁身影左旋右突,又时而借着树木遮挡意图拉近和对面持鞭的女子身位,最终又在更加密集的鞭影下退了回来。 他很愤怒,进入中原这么多年,他鲜少在打斗中吃瘪。 这次本来想要伏击抓捕殷素素,不想却被对方反过来埋伏,几轮强劲箭雨倾泻下来,自己带来的十来个好手死伤殆尽,自己也在仓促间和对方一个高手对掌中伤到了臂膀,此时左臂剧痛,转圜不灵,不然纵使殷素素鞭法奇异,又哪里能坚持这么久? 不过他不急,殷素素的手下包括那个能伤到自己的高手,已经横尸遍地。 殷素素气息不稳,疾风骤雨般的鞭法绝难持久。 天鹰教竟敢私藏、动用军械,回头免不了大军压境,鸡犬不留。 至于殷素素,逼问出屠龙刀下后,就将她送给师哥享用。 这难得的人间绝色,师哥一定受用无穷。 疯娘们儿,到时候有你好受! 殷素素鬓发散乱,目眦欲裂,但心中无穷无尽的愤恨也难以掩盖武功的巨大差距。 接到江左盟示警,他们一行果然发现了身后的尾巴。 急忙寻了这峡谷设伏,天时地利之下对面虽然死伤惨重,但哪怕江左盟探子急切叮嘱,眼前之人武功高绝之处,还是超乎了大家想象。 朱雀坛主常金鹏背后偷袭的一掌,也被他闪电般的回身接住,也是这一掌,就让常金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常金鹏天生神力,连父亲殷天正也轻易不敢跟他拳掌硬碰。 那人仓促回身,两人双掌“砰”的一碰,常金鹏蹭蹭退出几大步,撞在树上,面上一片白霜,不可置信的表情就这么凝固在脸上。 好在他膂力奇大,那人仓促间回身对掌,还是被伤到了臂膀,不然纵使二十几号兄弟以死相护,自己恐怕早已无法支持。 她心中的愤恨和绝望一齐翻涌。 就是眼前这人,明明武功奇高,却不顾身份,扮成元兵,一掌伤了二伯,掳走无忌。 五哥到死,也再没能见到孩子一眼。 也是他拍在无忌身上的玄冥神掌,让自己无奈的一次次沉沦在宋青书的淫戏之中,愧对五哥,又无法逃脱。 她恨不得能食其肉,寝其骨。 可是渐渐散乱的内息,却让她渐渐绝望。 他传给自己,那让父亲和哥哥都赞叹不已的鞭法,也帮不了自己了。 她心中一叹,暗道自己绝不能被生擒。 只盼……只盼看在这么多次亲近,自己又为他生下一个女儿的份上,他能善待无忌…… 一阵散乱的马蹄响起,接着是一个惊慌的声音。 “杀人啦!杀人啦!小白,不要过去!快走!走啊!” 来者白衣白马白面,本是个书生打扮、俊秀无双的少年,却被满地尸体的场面惊的几乎魂飞魄散,慌乱间无法引导马匹,竟然反而渐渐靠近两人交战之处。 眼见马匹走向一具尸体,那书生更加惊慌,一下从马上跌落下来,却手足酥软,一时间爬不起来,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走。 被这个插曲所扰,殷素素和鹤笔翁都停下手来,那书生听不到声音,慌乱的一转头,目光落在殷素素身上,一下子顿住,半晌才回神,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他深吸一口气,爬起身来,勉强控制着发抖的双腿,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看向鹤笔翁,嗫喏两下,才下定决心,走上几步。 “兀那汉子,荒郊野岭欺负一个弱女子,羞也不羞!还不赶紧退下,免得再唐突佳人!” 殷素素强行压住内心的狂喜,面上不动声色。 鹤笔翁却成功的被宋青书的表演气笑了。 “小子,色迷人眼。我这就帮你清醒一下!”说着大步走向宋青书。 书生往后退了半步,又看了眼殷素素,强行止住身形。 鹤笔翁几步走到他身前,一把抓向他的脖颈。 殷素素似乎见鹤笔翁后背漏出空门,纤手一振,鞭梢的利刃悄无声息的刺向他后心。 眼看鹤笔翁毫无所觉,就要中招,他突然回身,一把抓住鞭梢利刃尾部。 “哈哈哈,等着你呢,给我撒手!”说着用力一拽,殷素素却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弃鞭,反而借着他一拉的力道,飞身向前扑来。 “来的好!”他狞笑着正准备近身擒下殷素素,突然一阵莫名的危机感袭来。 “不好!” 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瞬息明白了诡异所在,他急忙矮身向前扑出,并将手中鹤笔、鞭梢一齐向后掷出,他反应不可谓不快,但仍然蓦地后脑一阵剧痛,接着身后劲风声起,此时前扑力道将尽,他知道自己无法快过身后之人,心思电转,想道那书生身上没有武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他心中一狠,脚上一跺,更顾不上左臂剧痛,转身后仰同时双掌击出! 说时迟那时快,宋青书偷袭的一爪不中,见鹤笔翁极速前窜,心知一但被他拉开距离就再难有胜算,身法一展,手爪又向他后心抓去。 哪知鹤笔翁反应奇快,他侧身闪过了鹤笔和鞭子,迎面又是一双可以开碑裂石的手掌! 其时宋青书有武当梯云纵轻功和九阴真经的腾挪身法在身,短途轻身腾挪之术也算天下有数,急切之间也能躲过鹤笔翁双掌,但他深知自己加上殷素素也非其敌手,哪里敢让对方缓过劲儿来? 他心一狠,一口气息吐出,胸口凭空凹下去寸余,对袭来的双掌不闪不避,一爪抓向鹤笔翁喉咙! “砰”的一声两道身影分开,各自倒在地上。 鹤笔翁鲜血覆面,徒劳的捂着喉咙,却挡不住鲜血汩汩涌出,他嗬嗬两声,仰倒在地。 宋青书面色苍白,软倒在地。 白马过来亲近主人,马唇甫一碰到他脸颊,打了一个哆嗦,急忙跑开。 被鹤笔翁击中的瞬间,他疯狂的以“飞絮劲”卸力,只是冰寒劲气汹涌侵入,阴毒无双,哪里能够卸的干净? 此时他身体剧痛、牙齿打颤、经脉郁结,岂是如坠冰窟可以形容? 他这才知道,小无忌这些年来遭受的苦楚。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余光中殷素素捡起一把长剑,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殷素素心情复杂之处,她自己也决难明了。 伤害自己孩子、让丈夫含恨而亡的大仇人已经横尸当场,而那个侮辱自己、让自己愧对丈夫亡魂的少年,也委顿在地。 郁结在心底两年多的憋闷、愤恨、怨气汹涌喷薄,她银牙紧咬,激动之处,指着宋青书的长剑也跟着不住颤抖。 这少年不但武功高强,智计、心性凶狠之处皆时时压制着自己。 两年以来,自己处处受制于他,每每被迫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让他享受着本只属于五哥、而五哥也没有享受过的许多欢愉! 而且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现在,猎人和猎物终于逆转了身份,他正中那人一掌,虚弱至极,难以动弹,自己只要一剑刺过去,就可以洗刷这么久以来的耻辱! 只要自己这一剑向前递出! 宋青书眉目结霜,牙齿打颤,目光竟然出奇的平静。 殷素素心底一痛,想到他是为了救自己和强敌拼命,才落的如此模样。 回归天鹰教这一年来,自己每每逢凶化吉,或明或暗也是受了他的帮助…… 不! 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可以不计较,但是他施加给五哥的羞辱,几条命也不够还! 一剑飚血,但瞄的是咽喉,中的却是肩头。 殷素素泪水涌出,长剑刺出的一瞬,两年来的欢愉、患难,以及两人的女儿“念儿”,种种画面闪过,臂膀不自觉的偏移了方向。 算人者终算己! 宋青书被她一朝反噬,正在感慨自己还是不够绝情,强迫也好凌辱也罢,玩玩也就罢了。 怎么动了情,怎么将自己“玩”到了如此绝境?! 他口舌难言,也深知殷素素的狠辣和对自己的愤恨,本已闭目待死,肩头剧痛之下却让他心头狂喜。 小爷未必就死! 肩头受创,鲜血喷出,压力释放之下体内郁结的真气反而有动弹的迹象。 更加让他欣喜的是,殷素素犹豫了! 阴道能通往女人的心,连施暴者都动了情,诸多欢愉之下,已经怀孕产子的女人又焉能毫无所动? 加上自己一年多来传功、报讯、舍命等等动作,就是块寒冰,也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 见他嘴角含笑,殷素素知他所想。 心中羞愤,伴随着泪水,长剑又向前递了一寸! 宋青书闷哼一声道:“要是你能好受点,刺穿我也无妨。” “宋青书,看在念儿份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我不跟你算。但不杀你,我无颜下去见五哥,你还有什么遗言就快说!” “素素,激愤之下你没下得了手,我就不用死啦!第一,无忌虽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你却忍心让他一辈子病困缠身?第二,我对你有辱身强占之仇,却对五叔也有护佑血脉之恩。便是五叔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我死,而是留我继续保护你们母子。第三,天下风云将起,你护不住无忌和念儿的。天鹰教不行,连武当恐怕也难逃化为齑粉。第四……” 他受伤之下说话缓慢,到最后渐渐住嘴不言,殷素素听他话语本已心头酸涩苦痛,见他目光柔情的看向自己,更加气愤自己竟然对他有不忍之情,拔出长剑,又指向他的喉咙。 “第四是什么我不关心,你此时立下个毒誓,回去后尽心医治无忌,并且以后再也不可纠缠于我,我就……放了你!” “毒誓这种东西,我最是不屑了。” 宋青书突然屈指在剑刃上一弹,殷素素只觉手掌巨震,长剑脱手落地。 她惊骇的看着宋青书,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恢复了。 “第四就是,你杀不了我啦!我答应你,回去后会尽力救治无忌。我还要行功疗伤,你去搜搜他身子。” 他一指鹤笔翁尸体,说罢闭目盘腿,五心向天运起功来。 殷素素踌躇半晌,眼睛在地上长剑和他身上来回半晌,终于无法再提起勇气,转身走向鹤笔翁。 转身那一刹那,又是两行泪水划过。五哥,对不起…… 她不敢再回忆张翠山的音容笑貌,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鹤笔翁面目狰狞的尸体之上。 心中又是一叹,这汉子武功之高几乎是她平生仅见,却也败在宋青书的算计与狠辣之下。 他才十八岁,加上今天才知晓近来对天鹰教多有帮助的“江左盟”似乎也是他所辖。 再假以些许时日,天下谁能治他? 鹤笔翁身上连点散碎银两也无,只有一个酒葫芦和不及掌心大小的一个油布小包,包裹了一些粉末。 等到她回身,宋青书已经站起来了,正皱着眉头将肩头衣服拉开,取出一瓶金疮药。 “下手真狠!快帮我包扎一下!” 殷素素接过金疮药,撒在他创口上,又撕下一抹衣裙给他包裹上。 包扎时候故意用纤指在他创处按压两下,看着他强皱着眉头,心下微微出气,忍不住嘴角上翘。 “疼吗?我就应该真的一剑刺死你!替天下除一个大祸害!” 宋青书一把将她抱住,吻了上去,良久唇分。 “刚刚弹掉你手中剑那下几乎用尽了我的力气,还真怕你再跟我翻脸呢!” 其实那时殷素素已经没有杀他的心气了,但得知又被他唬住,不由得眉头大皱,心里更加无力。 被他牵手拽上马匹,搂在怀里。 “常坛主他们尸身还在这里,我得帮他们收尸。” “我属下马上就到。他们会送天鹰教的兄弟们回家。” 蝶谷。 周芷若头戴着编织的花环在草丛里奔跑,看着围绕自己身边翩翩飞舞的蝴蝶,笑的天真烂漫。 张无忌站在她身边,痴痴的看着她,脸上是同样干净明亮的笑容。 秦美娘在屋前轻呼让两个孩子小心。 殷素素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嬉戏,看到儿子收起在自己面前强装的坚强和欢乐,漏出久违的灿烂笑容。 一时间泪水又充盈了眼眶。 半晌,看见宋青书二人回来,小芷若微微一愣,转而露出羞涩的神情,跑到他身边,扭捏着双手叫道“青书哥哥”。 秦美娘也跟了过来,无忌开心的扑在殷素素怀里。 几个大人和小芷若各怀心思,只有无忌真心的畅快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畅快之下母亲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是夜。 殷素素坐在宋青书身上,腰肢舞动,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 “青书,娘,娘知错了。把娘放下来吧!” 殷素素的吟喔声中,秦美娘却被五花大绑赤裸着吊在床头,一边忍着汹涌的欲念,一边承受着肢体的酸麻痛苦,软语哀求着。 “娘,我记得告诉过你,芷若已经被他父亲许给了我。待她长大,是要进我宋家门的。你却安排她去照顾无忌,又助长他们嬉戏玩闹。怎么,想让你儿媳妇和别人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其实宋青书倒不算冤枉了她。 被儿子调教日久,她不但身体和芳心都早已紧紧系在儿子身上,此时已经开始担心自己年老色衰被儿子抛弃。 一个殷素素已经让她大有醋意,当周芷若这个绝色胚子被宋青书带回来,她更是大感危机。 于是若有若无的心思之下,反而助推小芷若和无忌的接触。 宋青书心道剧情的惯性也是牛叉,自己横加插手之下,周芷若和张无忌竟然还是有了“喂饭之恩”,几天玩闹下来几乎有两小无猜的架势。 少年人没有情欲心思,反而更见其情之纯真。 于是一怒之下,准备好好收拾下这不听话的娘亲。 “嗯!青书,放……放婆婆下来吧!” “婆婆?素素,今天这么主动这么乖巧呢。放心我答应了尽力救治无忌,决不是哄你。” “我另有一件事求你……啊轻点。青书,你年少英俊、武功高强又是名门子弟,江湖中的美丽女孩儿可以说是任你挑选……嗯你把……你把芷若让给无忌吧……好不好?” “你知我只有抢别人的女人的心,怎肯将自己的女人相让?素素定有什么好处予我?” “只要你尽力救治无忌,再把芷若让给无忌,我以后……定会真心待你!” “有多真?像对五叔那么真?” 殷素素潮红的脸颊上纠结痛苦的神色浮现又很快转化为柔情顺从。 其实她可以轻易掩饰这种情绪,只是她知道宋青书喜欢看她纠结痛苦之后的沉沦顺从。 为了儿子,她的聪慧智计已经开始被用来取悦身上的男人。 结实的大腿夹着男人,有力的腰肢旋转舞动。 无忌啊无忌,为了你,娘什么都愿意。 “嗯!” “叫相公!” “相公!啊婆婆还……” 宋青书擡跨挺动,顿时将她言语压回嗓子里。 他不禁志得意满,两年的调教,终于让这美丽的婶子在清醒状态下低眉服软。 或许她还有很多其它心思,但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和手段。 良久,云消雨歇。 宋青书搂着殷素素娇躯,秦美娘终于被放下来,伏在他身下帮他清理“凶器”。 “你要光明顶的地形图?” “要让无忌痊愈,我的功力还不够,昆仑有一样东西,取回它,无忌不但能够痊愈,而且此生受用无穷。” “我跟你一起去。” “哈哈,不怕回来时候肚子里又有一个?孩子生多了伤身,下次你生孩子的时候,我要让你光明正大的为我生。你留下陪陪无忌念儿吧。明天我传你一门内功口诀,加上白蟒鞭法,未来天下一流高手有你的一席之地。” 殷素素不再言语,用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的划着圆圈,乖巧异常。 也在这一天,被折腾了三天的纪晓芙终于见到女儿。 小不悔丝毫没有发现母亲的憔悴,开心的拥抱着母亲,缠着母亲和自己玩耍。 聂云柔被严令不许和不悔见面,只能悄悄看着可爱的外孙女。 然后收起泪水,回房夹着角先生进行起每日的“锻炼”……
第12章
热闹了两年的蝶谷又重归平静。 殷素素待了三天,学全了“易筋锻骨篇”,就在江左盟几个探子的护卫下,带着常金鹏等人的骨灰离开了。 天鹰教五大坛主,宋青书救下了白龟寿,现在却又损失了常金鹏。 殷素素的回归,也让天鹰教面临着比原着更大的压力,由不得她长久脱离教务。 江湖日渐纷乱,殷素素也离开了蝶谷,武当终于下定决心将秦美娘和张念接了回去,只留下两个佣人照顾无忌。 周芷若跟着离开。 殷素素离开后的旬月之间,宋青书三天两头跑出去。 年幼的芷若已经显露出来超过同龄人的玲珑心思,在宋青书面前收敛了和无忌的接触,只是尚且稚嫩的表演,完全无法掩饰两个少年人日渐深厚的情感。 分别的那天,两个孩子都忍不住泪洒当场,芷若也顾不得宋青书在场,和无忌扯着衣袖约定,等他治好了伤定要去峨眉看她。 让宋青书忍不住感慨,奶奶的你俩命中是真有孽缘? 为了尽量减少剧情的变动,他进行了些微引导。 和原着一样,之后殷梨亭会带着张三丰的手书送她上峨眉,让她拜入灭绝师太门下。 殷梨亭这两年间沧桑了很多。 纪晓芙总是躲着他,去年母亲“聂云柔新丧”,更是给了她拖延婚期的借口。 殷梨亭怀着去峨眉见未婚妻的兴奋,带着秦美娘、念儿、周芷若离开。 这耿直爽利的汉子再怎么也不会想到。 美丽未婚妻的身子已经先后被两个男人占有享用,而他恐怕永远无法和她结为连理。 至于命运本来会补偿给他的杨不悔,此生的命运或许也会大有波澜。 两个月后。 睡梦中的小不悔呓语不断,小手不时的往身边抓着,却寻不到刚刚还陪在她身边的大哥哥。 和母亲团圆了几天,接着又认识了会做非常多好玩物件儿的青书大哥哥,小不悔着实快活了很久。 可惜晴天霹雳比原本更早的降临在这个小女孩身上。 和青书哥哥游玩回来,亲眼见到跪着的母亲被一名灰袍女子一掌拍在头上,摔倒在地。 小不悔挣扎良久,等到确认对方一行人离开,宋青书才带着她去看纪晓芙。 纪晓芙“奄奄一息”,气息微弱的交代了后事,拜托宋青书送女儿去坐忘峰寻她爹爹杨逍。 草草葬了“纪晓芙”,宋青书带着小不悔踏上近万里的征途。 一路上小不悔时常哭成个泪人儿,小小的脑袋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娘亲的师父“灭绝师太”为什么要杀娘亲。 这日已经是踏上路途的第十天,宋青书带着杨不悔到了河南地界。 不悔夜里总是难眠,宋青书也不好对孩子用药,刚刚给她施了针,小女孩儿这才沉睡过去。 隔壁房间内,一具修长玲珑的裸体正四肢着地,跪伏在床上。 这女子蛾眉粉面、眉目含忧,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佳人儿,却不正是本该死掉的纪晓芙? 这一切自然是宋青书导演的,所谓的灭绝师太是聂云柔假扮的。 而纪晓芙心中,以为是自己母女一床双好,软语哀求才换得宋青书答应放不悔离开,自然千肯万肯,强忍着心痛陪他们做戏。 她一路与江左盟众跟随着二人,只有在女儿沉睡以后才能靠近看上她几眼。 这时女儿方得休憩,母亲的劫难却刚开始。 纪晓芙修长的身子后面,宋青书披着敞开的衣衫,倚靠在床尾,结实稳定的手指捏着一根金针,从纪晓芙丰满的臀瓣上拔出。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金针从茶杯中沾了紫色的汁液,又在她臀上刺了十几针,这才满意的长吁一口气,将金针放在茶杯内,像外一甩,杯子稳稳的落在桌子上。 “啪!” 狠狠一巴掌拍在她没有刺字的右臀上,打的纪晓芙身子臀肉直颤,丰满的乳房也激起一阵漂亮的波浪。 “你猜我给你刺的什么字?” 纪晓芙眉头微颦,跪趴在这里给他刺字已经小一个时辰,膝盖失去了知觉、臀瓣疼痛,却不及心痛的万一。 连串的苦难还没有击垮这个坚强的女子,除了怀着拯救母亲和女儿的心思,她心中未尝没有一丝期望。 她多么希望那个叫杨逍的男人会从天而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她知道他英雄气概,多半不会在意自己被迫失身,虽然自己再也没有脸面和他在一起。 可是哪怕自己禀明师父,沉思己过、出家为尼,日日在青灯古佛前为他们父女祈祷,也是好的。 可是现在,自己被宋青书在羞耻的部位刺上了独属于他的、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耻辱的烙印,恐怕连佛祖也无法容忍自己的肮脏…… 她心中冰凉,更不回答他的调戏。 和聂云柔双凤迎龙的时候,她经常流露出羞耻、愧疚的情绪,面对言语调戏时也多有回应,让宋青书玩起来大呼过瘾。 但是当这次昆仑之行没有带上聂云柔,她立马变了模样儿。 哪怕床笫之间被宋青书操干的淫声浪叫、汁水横流,也再也没有流露出多余情绪,表现出心如死灰,只剩一具行尸走肉般模样。 宋青书倒是又来了调教的兴趣。 哪怕面对这样的绝色佳人,肉体的淫欲尝多了总归会腻,对侠女、人妻的精神征服,才能让他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在她私密部位印上永远无法消退的符号,不过是这淫戏的一个开端。 此去昆仑路途漫漫,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花费在她身上。 轻轻抚摸着她臀上三个颇具书法美感的紫色行书文字,宋青书笑道: “你娘屁股上的“淫奴柔”你是见过的,你屁股上自然是“淫奴芙”,不过此时我手法精进,你屁股上的要更好看些,希望柔奴见了不会吃醋。” 纪晓芙仍然一言不发,只是沉重了几分的呼吸,显示着她心中的波澜。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带上柔奴吗?你那么聪慧,不会毫无所觉。” 宋青书将她拽起,搂在自己怀里。 一手托着她的乳球把玩,一手轻轻磨挲她平坦的小腹。 “猜到了吗?我心疼她有了身子,不良于行。” 纪晓芙身子猛地僵住,回头狠狠的瞪视着宋青书。 樱口张开,她想要说什么,想要骂他,可是终究是没有声音出口。 自己、母亲和女儿性命尽操人手,她心知自己说什么都无法让他放过自己母女。 母亲被他奸淫怀孕的消息让自己早已冰凉一片的心里又掀起了波澜,可惜自己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她转过头不看他,被泪水模糊的余光里,是自己的乳球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我很期盼你们母女一起挺着被我操大的肚子摇屁股的骚样。此去昆仑,我们慢慢游山玩水,我也静静心好好欣赏下我们大好河山。到昆仑坐忘峰怎么也要两个月,两个月时间,我不会再主动操你,但是如果两个月后你的肚子还是毫无动静,不悔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你答应我送她去坐忘峰和她爹爹团聚的!” “我答应你的前提是你乖巧听话,好好做我的淫奴。可是这些天你恨不得做块木头,我奸你没了趣味,倒不如从现在开始培养不悔?” “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碰不悔!她还是个孩子!我听你话!”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此次昆仑之行,其实更多是为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 送杨不悔给杨逍,也不过是为了剧情和他一些其他心思之下的顺手而为,跟纪晓芙听不听话又有几分关系? 可惜这可怜的女子哪里知道,听他有染指女儿的心思,简直吓得魂飞魄散。 自己和娘亲都已经被他淫辱,娘亲已经怀上他的孽种,怎么也不敢想象不悔也…… 纪晓芙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一手扶着他已经开始昂首的凶器,擡臀就要纳入自己温润的小穴。 这个动作一个多月来她早已经熟稔无比。 刺字处被她动作牵扯着更加疼痛,她却哪里能够顾得过来? “慢着!” 宋青书一把拖住她的屁股。 “该教的柔奴和红袖都教给你了。怎么让我开心,你该知道。我不想看到你再有一次敢这么敷衍我。” 纪晓芙毫无办法,颔首将他肉棒纳入口中,吞吐起来。 感受着他的凶器在口中愈加膨胀、坚挺,她心中更加凄苦。 不悔,莫要学娘…… “杨逍见了不悔,定会视我为恩人,待我若上宾。嘿嘿,他要是知道他的女人正在努力的给我进行着淫靡肉体服侍,不知道又该是怎么个表情。” “咕叽、咕叽。” “听说他做为逍遥二仙之一不但武功卓绝,而且风流倜傥,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不知道和我比谁更好?” “咕叽、咕叽” “芙奴你也是蛮幸运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江湖闻名的风流男子,此刻拥有你身子的我也不会逊色于他,你此生可以无憾了。” “唔唔……” “你流泪会让我更兴奋哦!” …… 两年后,蝶谷。 两年中,宋青书先是将杨不悔送上坐忘峰,卖了杨逍一个大人情。 然后趁着杨逍还没有返回总坛,光明顶守卫空虚,潜进密道取出了乾坤大挪移。 再花了一番功夫,从朱武连环庄不远处的深谷中引出了白猿,拿到了九阳真经。 期间种种谋划辛苦不一而足,哪怕带着众多下属,着实也废了一番大功夫。 他怎么找到光明顶密道、怎么仗着武当三代首席弟子的身份和出众的外貌与武功,游走在朱武连环庄朱长龄、武烈两大高手与朱九真、武青樱两个小美女之间,戏耍卫壁等等,这里不值得浪费作者好不容易提起的心劲儿,暂且按下不表。 两大神功的修炼虽然不尽如人意,却也算一步一个脚印,踏实的进步着。 初得九阳真经时候,他的九阴真经刚刚开始修炼总纲,并没有达到刚柔并济的境界,于是不敢贸然修炼。 两年后的今天,九阴总纲也只得小成,虽然也算进步神速,却仍然不能尝试九阳。 乾坤大挪移修炼起来其实并不算十分深奥,但对修炼者功力要求太高,这时他堪堪练成了第三层。 武当所传以及郭靖黄蓉留下来的诸多外功,也各有进境。 以他自我估量,自己功力已经稳居当世一流,或许和华山二论的少年郭靖相当。 恐怕双使四王、武当七侠中的高手,也未必就比的上自己。 再算上诸多不显于世的绝妙招法,真要放对,可能是自己的赢面更大? 当他回到中原的时候,聂云柔和纪晓芙母女,已经双双突破禁忌,给他诞育了后代。 在他授意下没有断奶的二女,已经可以一起托着两对更加浑圆硕大的肉球,汁水四溅的为男人服务了。 母乳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掺杂了淫欲之后,对每一个男人都是最好的春药。 期间在爱女杨不悔脱身后,纪晓芙不堪受辱,数次寻机自杀,也着实费了他好大心力。 好在这时他功力深厚,以前没看上眼的“移魂大法”逐渐显现威力,在多次的催眠暗示下,纪晓芙终究“不忍丢下母亲一个人受苦”,“放弃了”自寻短见的想法。 至于他进一步想要尝试更改他人情感与记忆,或是移魂大法力有未逮,或是自身功力不够,尚且在探索之中,除了让聂云柔苏红袖更加忠心、让纪晓芙保持放弃自杀的同时保持了强烈的耻辱感,让他玩的更爽之外,没有太大的进展。 时间来到原着中金花婆婆到蝶谷复仇,胡青牛王难姑夫妇、纪晓芙先后罹难,十二三岁的张无忌帮杨不悔万里寻父的时候。 这时纪晓芙的命运轨迹改变,是以被金花婆婆迫来蝶谷的,只有原着中崆峒圣手珈蓝简捷、华山薛公远并丐帮、神拳门弟子等十四人,并无峨眉弟子。 众人苦求胡青牛无果,好在张无忌年岁虽小,却已经胜得寻常名医,在胡青牛的指点下,将众人治疗的七七八八。 众人本对张无忌感恩戴德,第二天伤势却复又加重,来回两天,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无忌大为头疼,没发现是有人捣鬼。 这一日三更过后,一众人等均皆昏睡过去,却有声音从胡青牛房中传出。 “师妹!我早就认清楚啦,医仙哪里比得上毒仙,我们不要再比啦!” 一个穿着蓝衫的消瘦人影,以青巾蒙面,慢慢从胡青牛房中走出。 轻轻合上的门扉后,胡青牛一脸无奈的坐在床上,苦笑道:“师妹,你要给他们下毒,我决不会拦你,也不敢救他们,哪里用天天点我穴道呀。”那人影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 “你不救,让你那小徒弟救也是挺好的。你明日要继续教他,咱们俩就借着这些人再较量一下啦!” 却是一个中性温婉的女子声音,那身影毫不停留。 伴随着脚踏树叶的细碎声音,来到了求医众人临时搭建的凉亭处。 这自然是胡青牛的师妹、结发妻子、毒仙王难姑了。 王难姑走到被毒的秃了的简捷身边,将一包粉末轻轻撒在他长满结痂的光头上。 然后又走到另一人身旁,捏开他的嘴巴,将一粒药丸塞了进去。 众人中不乏多年行走江湖的好手,但却对她的做为毫无反应,沉沉的睡着。 她依次施为,最后将一包粉末倒进了一碗药汤中,正要离开,却猛地一惊,见到凉亭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白衣少年。 那少年翩翩文士打扮,月光下可见其身材挺拔,相貌英俊,这时带着一丝微笑,静静的看着她。 赌气与胡青牛分居多年的王难姑,本来是打听到银叶先生毒发身亡,担心金花婆婆前来复仇,想要和丈夫商量对策。 可惜毒术天下无双的她,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又幼稚起来,借着求医的众人与张无忌之手,又与胡青牛较量起来。 她悄悄下毒已经有两三天,这时被那少年毫无声息的接近,顿时惊骇不已,手指一扣,已经暗暗戒备起来。 “久闻毒仙大名,然而见面不如闻名,毒仙毒术不过如此。” 那少年说着走进屋子,端起那碗刚刚被王难姑撒下毒药的药汤,一饮而尽。 然后目光挑衅的看着王难姑。 王难姑勃然大怒,她生平争强好胜,又最得意自己天下无双的毒术,此时听闻眼前少年羞辱,不禁血涌上头,本就秀气逼人的粉面泛上潮红。 “好个浑不知死的臭小子,我这毒虽然一时三刻要不了你的性命,但毒发顷刻,痛痒入骨,一会儿你满地打滚的时候,可别哀声求饶!” “呵呵,我既然敢喝下,就证明我没有将你的毒放在眼里。我这里也有一枚秘制毒药,却不知毒仙前辈可敢一试,与我赌上一赌?” 说罢拿出一枚晶莹的药丸。 要说王难姑也算久经江湖,休说见过,只讲被她亲手害过的人就不好计数。 寻常也决不会轻易受人激将。 只是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被一个看起来文气偏偏的少年所藐视,怒火和傲气夹杂在一起,顿时让她不顾一切。 何况眼前的少年敢服下自己的毒药,自己堂堂毒仙,如何会输给一个小后辈? “拿来!” “若是晚辈输了,自不必说,任凭前辈处置便是。但若我侥幸赢了这赌斗,却不知……” 王难姑心道,若是我解不了你的毒,大不了一死而已。 于是打断他的话: “我输了也任凭你处置!” “前辈好气魄!” 那少年屈指一弹,药丸落入王难姑手中,她将药丸凑到鼻下,想要嗅闻一下以辨药性,余光却见眼前少年表情中带着三分讥讽,想起他喝下自己的毒药时毫不犹豫的样子,再不迟疑,将药丸一口吞入腹中。 若是胡青牛在此,拼却一切也会提醒妻子,小心眼前的少年。 长久的相处,让他深深的知道,这少年医道天赋并世无双。 更重要的是他贪花好色,是个连自己婶婶都不放过的淫徒…… 可惜他此刻被自己的妻子点了穴道,就算知道妻子面临陷阱也没有办法。 更可惜他的妻子对眼前少年毫无所知,对方却对她性格了如指掌,并且其实两天前就潜回蝶谷,对她这两天晚上用的毒仔细的研究许久。 王难姑为了借无忌的手和胡青牛较量,下的毒本身就不是她掌握的真正剧毒,不然哪怕宋青书自信此时内力深厚,又哪里敢轻易服下毒仙的毒? 两人四目相对,静默半晌。 王难姑是在专心的感受舌尖残留的药味和体内的反应,以分析毒性。 而宋青书,却是在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美妇。 王难姑身量高挑,和纪晓芙身材仿佛,只是不同于纪晓芙的明艳俏丽,她的面庞轮廓分明,有几分中性美人儿的调调。 一身宽大的衣袍虽然掩盖了身体的曲线,却隐约可见身材比例极佳,一双长腿给人以绝佳的幻想。 要说相貌,她是略逊殷素素纪晓芙等人的。 可是英气十足的面庞,加上“师娘”的身份加成,绝不枉宋青书为了她快马加鞭的丛西域赶回。 这时王难姑神色一凛,从口中残留味道已经察觉出药丸中几味药材都有催人气血涌动、情思翻涌的效用,这几味药组合起来的效用自不必说,不禁大怒。 “小畜生,你给我吃的不是毒药,是催情药!” “哈哈,是药就有解法儿。毒仙前辈,不要让我小瞧啊。” 王难姑大怒之下气血运行更快,顿时呼吸急促,面颊潮红起来。 她运起功力,却发现不但毫无作用,反而渐渐浑身酥麻,双腿不自觉的想要并拢摩擦。 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了几颗药进口。 可是随着药力化开,身体却更加火热,她发现自己看向眼前少年的视线,都带着火热的朦胧…… 眼见少年服下自己的毒药半晌,仍然毫无反应,王难姑心知自己今日着了道儿。 这时心思急动之下,也不再迂腐的执着于毒术胜败,已经决定先拿下眼前少年。 右手一扬,一道烟雾向他笼罩而去。 她心想他毕竟年少,必然不会有惊人武艺,想要抓住他再逼问解药。 只是很快,少年快如鬼魅的身法,就让她心下一沉。 当少年猫戏老鼠似的轻易躲过她一个个杀招,并且在她身上各处轻抚重捏,让她羞愤欲死的同时,呼吸更加急促,双腿酸软的再也施展不起轻功。 “你输了。我要依约取走我的战利品。” 于是他更加轻易的一点点在两人的舞动中解开她的外裳,她衣衫半敞、脚步踉跄中,少年的身影渐渐模糊,男人的气息渐渐充斥她的心神,当她终于软到在宋青书怀里,迷离与陶醉已经赶走了愤怒和屈辱。 她主动用藕臂搂住男人,接着缠绕上去,向比自己小上十多岁的少年献上自己火热的樱唇,以及自己的贞洁。 “淫贼敢尔!” 这是她被淫欲冲昏头脑前的最后一句话。 她与胡青牛夫妇分居多年,久旷逢甘霖,一时天雷勾动地火…… 胡青牛在床上枯坐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原本点点不重的穴道自行解开,也没有等到妻子回来。 不禁很是奇怪,忍不住出来寻找。 刚推开门,他心头一跳。 小溪对面那间两年没有住人的木屋竟然有烛光隐隐。 不祥的预感泛上心头,他急忙施展轻功,快速掠向六七十丈外的草屋。 随着距离的靠近,女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尖叫声渐渐清晰,那声音熟悉又陌生。 陌生的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她这种近乎哀鸣的啼叫,熟悉的是,那分明是自己的妻子,王难姑! 他惊怒不已,急切间脚下踉跄,几乎运岔了气息。 终于来到屋外,木屋的窗户半开着,他借着微弱的烛光向屋内看去,内里的情形让他目眦欲裂! 自己的妻子正浑身赤裸,仰躺在桌上。 一个男人正扶着妻子的纤腰,分开她的一双长腿,不住的挺胯撞击着妻子私处!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结合、妻子小穴被撑的圆滚滚、操干的穴口汁液横溢的样子,但是妻子高昂的淫叫、紧紧环绕男人腰腹的长腿、以及控制不住疯狂揉搓自己胸脯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两人交合的激烈。 他气的浑身发抖,心知爱妻虽然总与自己斗气,实则对自己情深意厚,决不会无耻背叛。 一定是…… 他顺着男人耸动着的结实身躯向上看去,果然去他意料! “宋青书!无耻之徒,拿命来!” 说罢一脚踢开木门,向正在妻子身上施为的宋青书扑去。 宋青书虽然正在激情之中,也早就发现了气息凌乱的胡青牛,见他向自己袭来,毫不慌张。 一把将王难姑揽进怀里,足下轻点,已经向后退了一大步,轻松躲开了胡青牛的袭击。 胡青牛绿云罩顶,眼见他和妻子的身体仍然结合在一起,怒气更胜,快速的追击而上。 宋青书一手托着王难姑屁股,一手挥掌迎上,只听砰的一声,胡青牛倒飞而出,撞在墙上,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委顿在地,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听到宋青书诧异的叫到: “胡老师,何故如此?” 宋青书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要不是被他双手托着屁股正挂在他身上的王难姑,倒真像受了委屈似的。 迷失在情欲里的王难姑正在高潮边缘苦苦求索,他却停下了操干。 于是女人四肢用力紧紧吊在他身上,主动的耸动屁股,快速的套弄起仍然挺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 “哦用力!哦哦不要停……” 妻子的淫叫像刀子一样狠狠的一刀刀扎在胡青牛心口,尤其是这时他瘫倒在地,从下边可以清楚的看到,宋青书硕大都肉柱将妻子的小穴撑到极致,妻子快速的吞吐之下,白的淫水咕叽咕叽的顺着两人结合处被挤出来。 再看妻子,一边淫叫着吞吐男人肉棒,紧紧的挂在男人身上,一对椒乳被男人强壮的胸膛挤压成一团,而且妻子樱口吐露淫荡音符的同时,还不住的想要追寻男人的口鼻,主动索取男人的亲吻。 竟然是上下两张小嘴儿都急切的期盼男人的满足! “宋青书!你对我妻子做了什么!” “什么!老师,我发现这女子鬼祟夜行,还给患者施毒,我以为她是老师的对头,这才……她怎么会是老师的妻子?!” 宋青书口中诧异,手上却没有放开,说到“这女子”时,还在王难姑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你混蛋!!!” 胡青牛挣扎着慢慢爬起来,宋青书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把将王难姑扔到床上,又快速给她盖上被子,王难姑骤然脱离肉棒,不依不饶的又缠了上来,宋青书只得点中她的穴道。 王难姑眼眸钟尽是情欲与哀求:“不要走!爱我,快爱我!” 宋青书对着胡青牛深鞠一躬,口中抱歉道:“老师,我对不住你。这实在是误会,您先给师娘解毒,明日我再来领罪!” 他面容诚恳至极,却仍然赤裸着身躯,昂然挺立的肉帮上泛着晶莹的亮光,胡青牛知道那是妻子的淫液,一想到自己几年都没有宠爱的妻子已经失贞于他,不禁胸口一闷,又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他深恨自己喜爱宋青书的医术才华,没有在发现他淫欲苗头时早早想法铲除他,以至于今天…… 耳边妻子呻吟、求爱的欢叫让他愤怒的浑身颤抖,几步奔到妻子身边,见妻子浑身滚烫通红,一双秀丽的眼眸中没有半丝毒仙该有的高傲与清明,尽是淫欲。 “混蛋!还不给她解毒!” 宋青书正披上外衣,闻言苦笑一下。 “老师,我这“烈女吟”哪有解药,女子中了,要么通过交合高潮解毒,要么爆血而死。老师,只要你和……和师娘多交合几次,毒性自然就解了。学生冒犯,明日再来请罪!” 说罢退出屋子,将被胡青牛踢坏的木门挂上。 他打开另一间屋子,屋内赫然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紫色修身长裙,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 昏暗的月色下,宋青书强劲的目力却清楚的看着女子妖娆艳丽的面庞上,挂着化不开的忧愁。 他本就喜欢淫虐女子,今夜在师娘身上纵情驰骋,却未得发泄,淫欲正盛。 女子解不开的愁容对他不啻于一记春药,他一把扯过女子,将她按在自己胯下。 “我答应了你的,自然不会食言。这两天就能找到你女儿。到时候记得你的誓言,以后好好衷心服侍于我。” “唔!!!” 他毫无怜惜,硕大的肉棒撑开女子樱口,重重的插向她的喉咙,女子难受的不住呜咽,却不敢稍有反抗,只得尽力适应这根已经不是第一次攻陷自己深喉的凶器。 另一边,胡青牛尝试了运气、喂药,却不能稍稍缓解妻子的情欲,她仍然双目喷火,甚至都没有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丈夫,仍然不住求欢。 胡青牛只得强忍悲痛,轻轻抚摸上妻子的身体,准备身体力行的替妻子解毒。 只是半晌之后,他惊恐的发现,哪怕妻子此时展现了从未有的妖娆娇媚,他的身体却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尤其是看到妻子久久无法闭合的、不住的流淌淫水的小穴,痛楚狠狠的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被宋青书重伤的身体更加提不起一丝欲望。 他给自己运气疗伤,又不断的尝试回忆夫妻间的种种美好,折腾半晌却仍然只能徒劳的看着妻子愈加痛苦的样子。 她的身躯更加滚烫,浑身血脉喷张,颈肩血管鼓胀,心脏通通通的像是要爆开胸膛。 做为天下无双的医仙,他清楚的知道,再不能替妻子解毒,她真的会爆体而亡。 可此时偏偏自己的身体…… 难道……难道……畜生! 他艰难的看了眼妻子,泪水滚滚而下。 他轻轻抚摸着妻子滚烫的脸庞,喃喃道:“对不起,师妹,是师兄没有用……” 接着他又狠狠的要紧牙关,直咬的吱吱作响。 “畜生!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说罢他猛地起身,又一脚踹开房门。 “宋青书!你给我滚过来!” 少顷,宋青书出现在门口。 他低垂着头颅,做出一副谨慎守礼的样子。 “老师,有什么吩咐?” 胡青牛看他的样子,怒火更盛。 可惜这怒火对目前的情形毫无帮助。 想自己堂堂医仙,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妻子,甚至还要请求别的男人来…… 他又心疼的看了一眼难受的妻子,心里哀叹:师妹,等我杀了宋青书这狗贼,我们一起寻个真正的世外桃源,再也不理江湖世事。 “宋青书,你……你……快去帮她解毒。” 短短几个字,胡青牛觉得自己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口。 他踉跄着起身,狠狠的盯着宋青书。 “老师,岂可如此!先前我不知她是师娘,已经铸成大错,如何可以再继续?” “你少装蒜!我被你打成重伤,此时难以人道!你贪淫好色,眼下的局面说不得就是你故意造就,我让你和我妻子……你再敢装蒜,我……” 说到这里他却像被噎住,又转头看了一眼被点着穴道,却仍然在用浑身每一处肌肤努力散打求偶信息的妻子。 自己就要把妻子送给这个男人享用,甚至要去祈求他在妻子身上行使自己才有的权力,自己哪有什么底气再说什么硬气话? 他佝偻着走向屋外。 “她多年未经云雨,你……要温柔待她。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死也不与你干休。” 宋青书强忍着要喷薄出的笑意道: “还请老师在此看护。”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欺辱他的妻子,带来的精神上的舒爽与禁忌的刺激。 要远远胜过肉体的的快感。 胡青牛如何肯在这看他侮辱自己的妻子,转身走了出去。 可是他爱王难姑实深,心里的担忧让他又停下了脚步,无力的瘫靠在墙上。 “啊——” 屋内传来王难姑的长鸣,声音清晰表达了主人此时的舒爽畅快,以及更多的求索。 胡青牛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将掌心划破他也恍若未觉。 床上,王难姑被宋青书按在身下,两人又一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只用了一棒,就将忍耐已久的王难姑干的白眼直翻,原本英气十足的秀脸变成了痴女状。 王难姑医毒双绝,身材与皮肤保养极佳。 成熟人妻的风韵和少女般的身材的冲突造就了异样的的冲击力与美感,虽然没有聂云柔的丰乳肥臀,但对玩久了大奶的宋青书来说,纤细的身子、可堪一握的椒乳,也都别有风味。 何况还有“毒仙”“师娘”“人妻”等等身份加持。 肉棒缓缓地从她小穴内抽出,及至穴口,猛地又一贯到底。 “啊——” 如此反复三次,王难姑猛地绷直了上身,一双纤手和十只可爱的脚丫用力张开,表达着主人的欢愉。 她樱口张开到极致,已经没有力气来尖叫,想要猛烈的吸入更多空气。 旋即整个身体都快速的微微颤抖,一股猛烈的热流,从她身体中喷涌而出,浇灌在男人肉棒上,又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打湿了的床单。 宋青书也担心她不堪云雨,放慢节奏,继续轻轻的在她身体里进出,一边轻轻爱抚着她的娇躯。 良久,高潮的冲击慢慢回落,悠长的余韵继续冲击着王难姑的身体和精神。 恢复了一些力气都美丽女体,又忍不住轻轻配合着身上男人的奸淫。 不过这已经是这个晚上她的第二次高潮。 哪怕宋青书给她用了极为霸道的药量,两次发泄后她的理智终于慢慢开始回归。 官能的强烈刺激,让她久久的回味与享受其中,双手揽着男人的脖颈,腰臀轻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好美!好舒服!好久没有和师兄—— 意识有一瞬间的卡顿,半晌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终于想起,在自己身上施为的恐怕不是自己的丈夫、师兄。 美眸睁开,仍然有化不开的春情和媚意。却终于有了几分清明。 “淫贼!” 她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这恐怕是大部分女人的局限与弱点,哪怕自己身负武功,在精神与肉体收到极大冲击的时候,就只会最没有威力的巴掌。 宋青书生受了她已经柔弱无力的巴掌,报复性的狠狠将肉棒接连几下尽根而入,撞在她的小穴尽头。 “啊!无耻淫贼!” 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好像连每一根发梢都在欢呼雀跃。 羞耻与愤怒之余,一个声音从心底传出:继续……她有心想要推开男人,可是当双手接触到男人身躯,却失去了所有力气,反而在男人一记又一记凶狠的撞击下忍不住想要迎合上去,这让她更加羞愤,可是这些情绪也只能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躯的征服与占有,更加清晰的感受男人给予的快乐。 “前辈,我们约好了,输家任凭对方处置,前辈的身子是我堂堂正正击败你赢来的,堂堂毒仙,不是用毒不如人,还要要食言反悔吧?” “你啊!轻点……我……哦!” 王难姑想要驳斥他,可是……虽然自己没有充分准备、虽然自己也没想赌上自己的身体……可是他说的确实没错……一时间悲伤、羞愧与她强烈的骄傲自尊混杂在一起,让她无法组织有效的语言。 尤其是身体里那强壮的坚挺、那身子被撑开被占据、那一记记凶狠的冲撞、那每一寸柔软都在欢呼雀跃男人带来的快美…… “看着我!” 深沉的呼喝传来,她不自觉的依从。 “别想那么多,你输给了我,就好好履行承诺,任我处置。” 移魂大法之下,敏感的身子和残留的烈女吟药效,很快帮她做出了选择。 大脑中的悲痛很快又被欢愉替代,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能哀婉的祈求男人温柔以待。 “哦轻点!哦哦……好胀……” 两人再一次化作淫棍与发情的雌兽,交合处被女人的淫水浸的湿漉漉,随着男人的的抽插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宋青书为了更好的让她体会被占有的快感,旋转摩擦、手口并用,将一身御女之术可劲儿施展。 “唔唔……” 唇齿相交,上下齐攻。 情动不已的王难姑主动将男人的舌头牵引到自己口中,香舌灵活的翻转,不住吮吸吞咽着男人的口水。 两条肉虫正黏腻的缠绕着、用力的爱着对方,动作越来越激烈,屋外的胡青牛突然说话了。 “宋青书!还没好吗!你别太过分!” 王难姑身子猛地一滞,一口咬在了宋青书舌头上,宋青书吃痛,连忙放开她的小嘴儿。 王难姑正沉沦情欲,突然听到丈夫声音,吃这一惊,脸上潮红都消退了三分。 她下意识想要呼唤丈夫拯救自己,可是两人紧紧结合的身体让她纠结万分。 这一幕怎么能让丈夫看到? 丈夫又怎么会在外边? 她大惊之下,小穴猛地缩紧,仍然动作着的宋青书被她突然一夹,顿时爽的哦了一声。 王难姑狠狠瞪他一眼,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行将高潮的躯体根本不愿遵从主人的意志,纤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更像是温柔的爱抚。 “是不是奇怪胡老师怎么在门外听着我玩弄你?我以师礼待他,享用师娘的身子,当然是禀报过了。老师担心你的身子不堪我使用,于是在外护卫呢!” 宋青书在她耳边轻轻说到,感受到他灼热气息,和体内一刻也没停下的,坚定鼓胀的推进。 她不禁呼吸又急促起来,行将高潮的身体轻轻战栗。 “你胡说……哦快停下!师兄他决不会……啊!混蛋快停下!” “你不信老师答允了让我操你?我的好师娘,老师他最尊重你了,你将自己输给了我,他怎会人心让你违拗赌约?不信你听着。” “胡老师,师娘已经高潮两次了,我也哦舒服……哦我也要射了……很快就好……哦好紧!好烫!师娘你夹的我好舒服……胡老师,你去烧些热水好给师娘清洗身子吧!” 胡青牛和王难姑夫妇都被他真假参半的激情宣言弄的怒火上涌,胡青牛险些又一口鲜血喷出。 王难姑无力的拍打着宋青书,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被强暴,还是丈夫真的允准了这人奸淫自己?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让她更加敏感。 而身上的男人在对着自己丈夫喊出无耻言论的同时,明显更加凶猛,小穴被他膨胀三分的肉棒撑到极致,每一寸软肉不断承受着他猛烈的摩擦。 “啊要坏了!坏了。。啊——” 身体猛烈的颤抖、痉挛起来,又一股热流猛地喷射到宋青书龟头上,宋青书本也是强弩之末,吃这一烫,顿时尿意狂涌。 “啵!” 他推开怀中女体,两人性器分离,发出声响。 接着他快速跪在瘫倒的女体头颅旁,扯着头发一把拽过她的脸庞,又捏开她本就难以闭合,疯狂吐息的小嘴儿,对准了自己的擎天肉柱。 “师娘,我射了!” 大股阳精喷射而出,准确灌入王难姑的小嘴儿,王难姑被突然涌入的白浊呛的咳嗽起来,口中的阳精被喷的到处都是。 而宋青书的喷射也没有停止,他将肉柱一转,喷洒的白浊顿时糊满王难姑的俏脸。 高潮失神的女体,面上覆满了来自男人的白色精华,她面前仍然坚挺着的凶器,在向娇颜上喷射着最后的子孙液。 张开的大腿中间,另一张小嘴儿也无法闭合,向外缓缓流淌这来自女体自己的淫液。 寻常勾栏婊子,也难有如此淫荡放浪的模样儿。 而这正是胡青牛冲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妻子。 “宋青书!” 胡青牛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他一把推开宋青书,心疼的抱住妻子。 “……” 王难姑听到了丈夫的声音,微瞑的眼珠儿转向胡青牛,嘴角微微活动,两片唇瓣与香舌之间的粘稠浊液拉扯成丝,却没有任何声音吐出。 只有眼角滑落的泪水。 “老师,情动之下,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没有射在师娘体内,只是确实没忍住,糊了师娘一脸。抱歉!” 胡青牛哪里肯在听他胡扯羞辱,心疼的用被子裹住妻子身体,他早下定决心要杀宋青书复仇,这时也不看宋青书一眼,抱着妻子向外走去。 看着他踉跄而去的背影,宋青书忍着捶胸狂笑的冲动,无声的裂开嘴角。 这一夜,除了被下药的一众病人,尽皆难眠。 胡青牛咬碎了牙齿,一遍遍用热水浸泡的毛巾,温柔的擦拭妻子的身体,清理她身体内外的污秽。 飘飘失神的王难姑,一边喃喃的叫着师兄,一边在脑中不断回响那个男人最后的声音: 毒仙,你可以再来找我比试! 毒仙,你可以再来找我比试! 毒仙,你可以再来找我比试! 而精力充沛的宋青书,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一样,正在努力着。 他靠在床上,手拿一本棉线定制的书籍看着,一边享受着另一个女体的服侍。 那个妖娆的女子刚刚浸泡了毛巾要给他擦拭身体,却被他一把按在胯下。 淫靡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 “用嘴清理!” 女子略一迟疑,张开樱口开始舔舐男人的私处。 卵蛋、肉柱、股沟,吮吸几口,就用热水漱一遍口,换着部位用香舌给予温柔的侍奉。 “你这般容貌和技术,也没能留住殷堂主的心啊?” 女子香舌舔舐着他的龟头,仔细的环绕着每一寸肌肤与沟壑。 “也是,再好的逼多操几回也够了。你这么努力,反而会让他没有成就感。不过,这一两天你的天葵该走了吧?” 女子身子一顿。 “我迫不及待要在你身上做一回殷堂主了。” “哈哈哈哈!” 女子的清泪滴落在他的肉柱之上,旋即被樱唇舔舐而去。 清洁工作很快难以为继,女子不得不专心的吞吐起肉棒,直到灼热喷射灌满她的樱口,直到她一滴不落的咽了进去。 地上散落交叠着他和王难姑的衣服。 暗淡的烛光下,宋手上的书本封面隐约有两个手写字体:毒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