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雪融后的泥泞
👤 作者:nishinonanase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5734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剧情,反差,纯爱,虐主,凌辱,NP,NTR,群交,出轨,目前犯
🗿 肉量:49.59%(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洛儿!这里!” 自东京历经三个半小时的飞行,结束了我四年的留学时光,博士毕业的我再次回到了这片生我养我的地方。母亲冷梅嫣兴奋的蹦跶着向刚从到达大厅出来的我挥着手,一旁站着满脸无奈的姐姐。 在日本看惯了短腿妹子的我一眼就在人群中望到了身材高挑的二人,老妈举着一个让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花牌,上面用粉色画笔写着我的名字,还贴心的加上了几颗爱心和小花。四年不见已经快50的人了还和刚奔三时一样没有丝毫老意,当今的美容保养技术看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简直是年龄诈骗。 “来让妈妈抱抱,长得这么俊妈都快认不出你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这小腹摸起来比你爹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全文
第1章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洛儿!这里!” 自东京历经三个半小时的飞行,结束了我四年的留学时光,博士毕业的我再次回到了这片生我养我的地方。 母亲冷梅嫣兴奋的蹦跶着向刚从到达大厅出来的我挥着手,一旁站着满脸无奈的姐姐。 在日本看惯了短腿妹子的我一眼就在人群中望到了身材高挑的二人,老妈举着一个让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花牌,上面用粉色画笔写着我的名字,还贴心的加上了几颗爱心和小花。 四年不见已经快50的人了还和刚奔三时一样没有丝毫老意,当今的美容保养技术看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简直是年龄诈骗。 “来让妈妈抱抱,长得这么俊妈都快认不出你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这小腹摸起来比你爹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我一脸尬笑的略过迎上来的妈妈,一把抢过了牌子挡在胸前,红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妈!你不丢人我还丢人呢,我爸和小晨怎么没来?” “诶哟,长大了还知道害羞了,小晨在外地不知道忙啥呢,说是过几天回来,你爸说先和你姐夫去饭店订个桌,咱仨一会儿直接过去。” 看着手里的牌子和旁边花枝乱颤的老妈,我大概猜到了七八分老爸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家姐林菁菁扶着额头,一脸我努力劝过的模样。 “小洛,好久不见,我结婚的时候你都没来,你怕是连你姐夫是谁都不知道,不过这次你可逃不掉了,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嘿。” 菁菁姐温柔的环抱着我,有些恶趣味的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 出了机场在高速上开车的老妈滔滔不绝的给我讲着城市这些年的变化,不过我很快听出了不对劲,话里话外逐渐偏到了想早日抱到孙子孙女的渴望上。 “菁菁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现在还没要孩子,要了也算不得咱家的,那得算到你姐夫家上,你弟林晨那个坏种更指望不上,我就求着他别哪天在外面带个连妈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回来就行,咱家的香火现在可指望在你这个世子爷身上了,我先说你可别给我娶个日本女人回家给我传宗接代,有这关系的你也趁早给我断了,你刚回来先熟悉下环境准备准备,我和你姐帮你物色一下相亲。” 果不其然,到了饭店迎接我的不是什么接风洗尘,而是一场安排好的鸿门宴,饭桌上已经脱离苦海的姐姐和姐夫带着过来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看着我被爹妈围剿,在父母的催促强迫威逼利诱下以我妥协应下告终。 在这之后我便和他们安排的数个相亲对象进行了亲切友好的线下面试,几次相亲下来充分让我认识到了爱情高耸的壁垒。 在尝试几次都觉得对方不合适后,便产生了抵触情绪,加上目前就业形势不好,眼高手低不愿屈尊的我没找到工作,在外租房住得以随意放纵后天天沉迷于网游,宅了小半年后成功花光了上学时存下的积蓄,临近年关又是消费旺季,在找到工作前不得不低头向家里求援,代价便是答应继续去相亲。 不曾想这次便是我最后一次相亲了。 那天中午我坐在路边的咖啡厅,百无聊赖的想着如何悄无声息的毁掉自己这一次的相亲,又不让家里发现端倪。 在我还眼神微微空洞盯着脚下的地板发楞时,耳边由远至进传来步频稍快的哒哒声,与石板路接触的声音敲击在我空旷的世界里,随之而来一阵头发飘出的洗发水气味撩过我的鼻子,我的脑内不由自主的将这个香味与声音勾画出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清冷;恬静……像是清早的晨露。 想象尚未被我具象化出来时,正午直射着我面门的阳光从我的眼前消遁了,空旷的世界只余下一个修长身影优雅的站立,她的双手相交搭在身前,披肩的长发垂在素白缀花连衣裙上,长裙随风轻微摆动,露出白净的脚踝,细长的高跟使她的足背弯曲出一抹俏人的弧线,正后方折射在女孩身上的光晕为她的素白添出了一丝神性。 女孩脸上挂着静雅的微笑,细长的睫毛微微翕动,双手将一张名片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身离去,目送她身影消失于街角我方才反应过来刚才并非我的想象,实打实的一个人就站在我面前,而不是桌面上凭空多出来了一张名片。 阶梯生物集团下属蕊蕾公司总裁:“洛姝妤”。主营全球奢侈品美妆,服饰,箱包等等。名片后还有一片挂名头衔,以及邮箱与联系方式。 “这人真奇怪,连句话都不说,这年龄就总裁,怕不是来找我寻乐的,老姐在搞什么名堂。” 即便是一眼的印象也不影响我的判断,她的年纪不会和我差多少,现在的千金大小姐这么闲吗,逗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玩,我随手丢掉了名片,只当作被人耍了一趟。 在和她相亲之前我甚至没有提前加她的联系方式,尽管菁菁姐推给了我,可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通过菁菁姐当传声筒约了个时间地点。 我站起身子一口喝掉剩下的咖啡,准备打道回府,顺便拿出手机给姐姐打个电话糊弄过去,反正也不会再和相亲对象有什么联系,给家里个交代就行。 片刻后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姐夫的声音。 “喂?小洛啊,今天相亲怎么样了,有没有眼缘?” “姐夫?你咋也知道我相亲去了,我姐呢?” “你姐生病发烧了,现在吃完药睡着了,我晚上还要去公司项目上,你有空来照顾一下菁菁。” “好,我晚点就过去,相亲挺好的,我们先处处看,吃吃饭什么的,你给妈说不用操心了。” “那就好,你这株铁树也该开开花了,好好对人家啊。” 我挂掉电话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我很少抽烟,但我对烟草并不反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尝试抽烟没有感到多少不适,醇香的烟草气味反而带给我一种放松的愉悦。 我常常随身带着一包,在需要平复情绪的时候烟无疑是最佳的选择,低头点上一根香烟,思索着晚点带些什么吃的过去。 见时间还早,我便给我许久未见的本科室友王亦明打去了电话,在国外留学期间我和本科时室友的关系一直保持的不错,在宿舍群里经常聊些最近的生活琐事,周末开黑打打游戏,连吞掉我大半积蓄的网游也是被他们带进的坑,事后的后悔感让我只想剁手。 “喂,乖儿子好久不见,看你发的朋友圈毕业半年了都不知道来看看我,怎么想起给爸爸打电话了?” “滚蛋,这半年不是天天陪你们打游戏,害得老子工作都没找到,今儿相亲又他妈被耍了,我记得你家公司不是就在二环这边,正好我这会儿也在,出来上会网来。” “成,你找个网吧给我发位置,你要不要来我家上班来,我看你这体型练练当个打手没问题。” “你个堂堂龟壳,啊不,龙盾安保的公子哥安排的工作就是让好兄弟去当打手是吧,当初说好的苟富贵,勿相忘呢。” “这不是老头子身体太硬朗了还没驾鹤西去,我还被扔在底层实习呢,兄弟只能再努努力,我找找我药放哪了,一会儿喂老头子再吃点。” “停,打住,不跟你瞎喷了,网吧见。” 挂掉电话后我打车去了附近一间网吧,不一会儿一个黑如非洲酋长的强壮男人出现在了我的旁边,彻底打消了我去当打手的念头,兄弟你谁? 从网吧出来时天已黑了下去,送走王亦明后沾染了一身二手烟味的我靠在天桥上望着晚高峰的车水马龙。 想必那位千金也是怀着这样的心理接触的我,从高处俯瞰地面众生的千姿百态,沉默的人彼此擦肩而过,三五成群的年轻人欢呼着开车去酒吧开始一天的夜生活,劳累一天后被塞车的社畜愤怒地按着喇叭,妄图通过这来发泄一天的不满,而这一切似乎都与我这个待业人口没有丝毫关系,抬头看去,灯火通明的大厦透明落地窗中仍有数不清的人来来往往,大厦顶端的大字宣告着它的名字,蕊蕾。 “哈哈哈哈,好一个蕊蕾,真他妈有意思。” 想起今天遭遇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真荒唐。 晚高峰的地铁真不是人坐的,挤在我身边的JK让我的手无可适从,甚至挤来挤去间偶尔能感受到触碰到了一丝来自布料的温暖,历经半个小时的折磨后终于到了姐姐家门口的地铁站,挤成沙丁鱼罐头的我鞋上多出了数个脚印,估摸着是JK小妹不小心踩到的,你踩了我我也摸了你,姑且算咱俩扯平吧。 在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些清淡的食物后我来到了姐姐家楼下,独栋洋房的院子里停着一辆从未见过的深青色的跑车,姐夫的车并不在家,看来已经去了公司,我好奇地打量着门口的跑车,姐夫家虽然有些钱,称得上小资家庭,但这样的跑车也是怎么都买不起的,并且看来这辆车的主人现在正在楼上,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我悄悄地上了楼,我轻车熟路的来到姐姐的房间,推开了房门。 菁菁姐已经睡醒,正披着睡衣靠在床头吃饭,睡衣将将遮住真空露出的胸部,粉色的乳晕还暴露在外侧,姐姐对此毫不在意的和床边的女生聊着天。 听见推门声的二人向我望来,菁菁姐看到我的到来开心的向我招手,示意我坐床上,而和床边女生四目相对的我却愣在了原地,真是不巧,中午的相亲对象,自称蕊蕾集团总裁的洛姝妤,那座灯火通明的大厦的主人就坐在我面前,洛姝妤礼貌的向我弯了弯嘴角,算是打过了招呼。 “呜呜小洛你姐夫不当人把生病的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还得是亲弟弟才靠的上,让你姐夫那个臭男人死外面去吧。” 姐姐林菁菁大我两岁,今年26的她已和姐夫潭秋池结婚三年,夫妻二人自大学开始恋爱长跑,毕业后姐夫进了知名的红木资本,姐姐被选调进了住建部,年纪轻轻就已是处级干部,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此时像个小学生一样在我面前撒娇,只是惊讶于相亲对象出现在姐姐房间的我一时没有搭理姐姐的话茬,我和洛姝妤的眼光都没有移开,就这么默默看着对方。 “喂!理一下我好不好,你们这样很伤人啊!” 看起来病魔不幸被姐姐战胜了,睡了一觉起来就又生龙活虎的菁菁姐看着我和洛姝妤,嘴角露出了一抹计划得逞地坏笑。 “来小洛,坐姐姐身边来,姐姐给你介绍一下。” 菁菁姐把碗筷扔在一边,装模做样地喝了口水,在嘴里一番咕嘟咕嘟漱口,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位呢,是洛姝妤,今年23岁,是你姐姐我在S大的大学学妹,现蕊蕾集团总裁……” 菁菁姐如报菜名一样念着洛姝妤的头衔,老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我嘴角直抽抽,但碍于她胸前的风景我又不好去瞪她,只得继续看着洛姝妤的反应,洛姝妤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听着自己被曝出的一个个头衔,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我听着有些生僻的头衔怕不是洛姝妤自己都不清楚,半晌过后自感口干舌燥的菁菁姐终于报完了洛姝妤的头衔,拿起水杯闷了一口,面向洛姝妤说道。 “咳,还是不能太浪,咳咳,我床边这位呢,就是我亲爱的弟弟林洛,今年25岁,刚刚博士毕业,现无业,只有两个优点,长得帅,身体好。”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病魔啊病魔,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发出了无声的抗议。 “咳,事情是这样的,姝妤那边呢和你一样,家里催的紧,甚至有让她去和别的集团联姻的打算,不说我这个小学妹,姐姐我也不愿肥水流外人田这种事发生,小洛你呢,再不成家,加上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整天就知道打游戏,迟早要流落街头,所以你姐我作为中间人,撮合了一下两家的意愿,替你把决定做了,即刻成婚,感情呢婚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培养。” 洛姝妤像是早就听过菁菁姐说过一遍一样,平淡的点了点头,只是这件事细想两家中唯一被蒙着的好像就只有我一人,家中最底层的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排完了终身大事,想到这里我的眼前有些发黑,莫名奇妙的就失去的单身贵族的头衔,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你好,林洛,我是洛姝妤,听菁菁姐经常说起你,刚毕业还没找工作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公司。” 一阵甘甜清冽的嗓音传来,让我有些干痒的嗓子像是浸润到了山泉中,洛姝妤礼貌地向我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提议,但碍于男人的面子我还是违心地说出了再考虑考虑这种话,不过菁菁姐这一番介绍下来,我在洛姝妤眼中估计也不剩什么面子就是了。 身体恢复正常的菁菁姐在像茶歇聊天一样轻描淡写地安排完我的结婚大事后就把我和洛姝妤赶出了家,临走前在菁菁姐的亲自监督下我拿出手机加上了洛姝妤的好友。 出了门来时还晴朗的天空突然开始滴落起了雨滴,突如其来的乌云压的我喘不过气,这在沿海城市已经算见怪不怪了,只是此时被赶出去没拿伞站在屋檐下避雨的我心中无处话凄凉,我任命般抬头望着天空等着雨停,希望还赶得上回家的地铁。 与我并不熟的洛姝妤出来后已经上了车,引擎发动的轰鸣把我从发呆中震醒,炽眼的大灯照耀下仿佛将我的一切都看透。 我下意识挡住了视线,跑车着车后的低吼不断传来,坐在车里的洛姝妤迟迟没有开走,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让她送我一程,我和洛姝妤就这样在雨中僵持着,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一阵压过跑车轰鸣的声音,一道雷在云层中炸开,巨大的声音震得我有些耳鸣,雷声过后我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打开后只有两个字。 “上车。” 车辆缓缓驶出了小区,面对二人独处的环境我紧张到上车后连自己家的地址也忘了说,洛姝妤也没有问,车就这么没有目的地的行驶着,任由沉默的气氛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蔓延。 “你鞋上怎么回事?” 洛姝妤平静的注视着前方开着车,好像这句话完全不出自她口。 心不在焉的我面对洛姝妤突如其来的询问像是个打瞌睡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小孩,支支吾吾的说到。 “你,你说什么?” 空气重新的沉默使我以为自己真的幻听了,试图找补无果的我只得尴尬的看着车窗外,我在车里渐渐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就这么不断前进着,城市的道路像是望不到头般的长。 窗外的雨这次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像天漏了个洞般越下越大,云层中隐隐积蓄着闪光,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划过天际的闪电照亮了整片夜空,伴随着这声轰鸣的还有我身边洛姝妤的尖叫声,车后传来的恼怒喇叭声和猛地踩下刹车的惯性。 片刻后洛姝妤松开了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抓住我手臂的手,看她很快恢复一脸平静的样子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察觉到洛姝妤小秘密的我不知为何有些心动,开口询问道。 “你怕打雷吗?” 回答我这个不知死活的问题的又是一个急刹车,这次没有洛姝妤抓着的我差点和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 “下车。” 洛姝妤冷淡地说道。 完了,这下嘴贱问她的小秘密惹洛姝妤生气了。唉,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 洛姝妤冰冷的表情像是给我泼了一盆凉水,让我感到未来一片灰暗。 被赶下车扔在不知道是哪的路边后很快浑身都被雨水浇湿,望着一脚油门远去的跑车,我无奈的向最近的路口走去看能不能打一辆出租车回家,向前走了不远后身边的景色愈发眼熟了起来,原来已经到了家门口,只是她故意绕了远路。 一路冲进家门的我把黏在身上的衣物丢进洗衣机,一头扎进了淋浴下,温暖的水让冰凉的的肌肉不再僵硬,我抬起手才发现左臂上还残留着一道红红的手印,还被指甲抓破了皮,看来她真的害怕打雷,但她抓着我的样子又不像因为惊吓,更像是试图死死拽着我,那一瞬间的力量甚至把前倾的我拽回了车座。 深夜,雨已渐停,24小时通宵轮转的蕊蕾大厦55层,忙碌奔波了一天的洛姝妤坐在座椅上翻弄着手机,回忆着今天一天的细节,脸上不自觉露出小女孩一样的笑容,这时洛姝妤的手机突然响了,洛姝妤拿起桌子上的另一部手机接通了电话。 “菁菁姐,找我?” “小姝妤,你怎么狠下心把我那倒霉弟弟扔雨里了,明明你今天见到他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丢个名片就跑,小洛还以为你是搞诈骗的。” 洛姝妤罕见的有些不安,黯然地说道。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他总有一天要知道的。” 失落的洛姝妤嗓音有些低沉,接着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现在……还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有朝一日我会亲口和他说的。” “啊啦,原来堂堂洛小姐也有不知所措的一天,那我就直说了,作为他的姐姐,林洛以后我就放心交给你了,只是以后……你怎么办?” 洛姝妤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挂掉了电话,睁大眼睛痴痴地望着落地窗外被城市灯光污染的天幕,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家母冷梅嫣大清早从菁菁姐那得到我同意的消息后迫不及待地一通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吵醒,丝毫不在乎被姐姐传染后又被洛姝妤赶下车淋雨感冒发烧的我。 “洛儿,醒了没,声音怎么这么虚?男人像你这样可不行,我回头给你送过去点药补补。” “妈,我没事,就是发了点小烧,昨天被菁菁传染了。” “你呀还是身体虚,这件婚事成了后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该成熟的像个大人了,我和姝妤商量好了,让你从公司基层干起,从头熟悉公司业务,这样以后才能帮上姝妤的忙,记得跟同事们打好关系,你可要好好对姝妤,你要是敢欺负人家你以后就别想再进家门了。” 我苦笑一声,这分明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呀。 “妈我没劲儿说了,先挂了。” “欸等等!你爸还没说呢,欸你爸呢?林柏通!” 不等她喊完我就摁掉了电话,浑身无力的我连下楼买药的动力都没,沉重的眼皮忍不住的阖上,最后脑海里闪过的意识竟然是我这一睡还能醒来吗这一疑问。 半昏半睡的我隐约间感到有人抬起了我喂了口水,触感软软的,水杯,软软的……水杯? 大脑混沌的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醒来的我烧已退去,冒出的汗溻湿了睡衣与床褥,只是睡梦中的事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洗漱完毕的我照着镜子,病后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嗯?这是什么?” 镜中的我嘴角处似乎残留着一丝红色,大概是不小心咬破了吧。 在双方父母的接触与推进下,很快敲定了婚礼日期与举办地点。 为了避免结婚带来的舆论影响公司的股价,也为了让我这个废柴毕业生入职后可以从头学习公司业务不被总裁老公的名声影响,我和洛姝妤的关系并未向外人透露,只有小部分靠得住的人得以略知一二。 虽说只是一场规模不大的婚礼,也着实废了我好一番功夫,与洛姝妤高价聘请的婚庆团队反复就婚礼的选题;现场的布置;实际呈现的效果等进行商议。 连摄影团队的人数,机位,场内游机的走线,收音麦克风的架设位置也是我一一确认,最终敲定了一套西式婚礼方案。 为了让婚纱照更有纪念意义,我提议带着摄影团队奔赴各地进行取景,洛姝妤平常工作很忙,但在我向她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依然同意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配合,结果导致她常常拍摄完成后就要立刻坐私人飞机回公司继续处理工作,由我提前带着摄影团队赶往下一个景点,她处理完工作再赶过来,这样的反复的奔波让我对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心生愧疚。 不断地相见不断地分离,使这场婚纱照拍摄既像新婚旅行,又像一场一日女友的幻梦。 我和洛姝妤在这一个月陆陆续续的反复拉扯中减轻了不少生疏感,刚开始彼此相互接触的拍照姿势生涩到让摄影师也忍不住吐槽这哪像一对要结婚的新人,到后续可以熟练的配合摄影师出片,共同走出了二人彼此间的一小步。 经历了精神高度紧绷的一个月后来不及休息,就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下一步婚前准备,在向洛姝妤确认好出席人员名单后,由她精心书写一封封请帖并别处心裁的给每一封请贴喷上名贵的香水,最后以一枝夜来香作为装饰,与烤漆一同固定在请帖封皮上寄出。 时间来到了预定的十二月二十二日,婚礼如期举行,由于需要对外人保密,这场私下里举行的婚礼只邀请了双方的直系亲属与部分好友。 我在外地出差的弟弟林晨也赶了回来,他在上学时对学习属于一窍不通的类型,让爸妈愁的不行,读完高中就早早的踏入了社会,经过多年的打拼现在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他也从未向家里透露过自己的工作,反正看他目前还没进去吃牢饭的状态来说,应该没干啥坏事,每次炫富时都不忘对我这个还在上学的哥哥吹嘘自己当时正确的选择。 婚礼举行的地点在城外的一座庄园内,整座庄园早已被婚庆团队布置一新,落日弥漫,满园的馥郁花香,氤氲着冬日的气息。 到了下午黄昏时刻,在仪式现场的我碰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来客,我知道洛姝妤有一位妹妹,但没想到居然是和我同为东大毕业的洛清妍。 她是在我读修士时考来的东大本科,今年芳龄21,正好和读完博士的我同期毕业,我在学校还带过她的课,虽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她的身材和有些调皮的性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会儿的洛清妍身上正穿着一身拖地的礼服兴奋好奇地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结识的林晨在现场到处乱窜,眼神时不时的扫向我,目中满是遮掩不住的羡慕。 随着一阵礼花声响,我与洛姝妤牵手走过遍地白花铺满的路面,道路两侧十余种鲜切的花朵拼插出一盏盏花篮,只是我认得出来的品种就有玫瑰;铃兰;茉莉;百合;风信子。 数种花香混合洗刷着我的全身,置身于名为浪漫的海洋里。 我们二人在婚礼大厅前分开,由我先行进入进行婚礼仪式,踏进大厅后的现场装饰深深的震撼了我,不愧是专业的婚礼设计团队,整座大厅被深邃的黑色幕布所笼罩,呈现出幽暗的氛围空间,两侧餐桌上金饰烛台与水晶光影相互碰撞。 高于两侧餐桌的白色长廊上空清甜的桃色调布幔交织,水晶流苏瀑布从锦簇的花团内垂下,如银河灿烂倾泻,漫天的流光幻化出烂漫与瑰丽。 经过了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繁琐流程后,洛姝妤推开了长廊尽头的古典石门,垂落的花枝轻摇,摇曳洁白的婚纱裙摆,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她此时眉梢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欢喜,洛姝妤的父亲牵着她的手,穿过一路蔓延的暖色烛光,走过花海,走过人海,走向我。 从洛姝妤父亲洛千钧手中接过她温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彼此靠近的双目亦映着柔情与温暖,在众人的见证下,轻轻吻上她温香软玉的双唇,世界仿佛在此化为快门,曝光出一副老胶片,将停滞的时间映现。 洛姝妤双颊逐渐泛起一抹酡红,与我相握的小手不自觉的用力,加重的鼻息扑在我的脸颊。 直到司仪的声音将我唤回,二人才惊讶于自己方才的失态。 那个冬夜她素衣如雪,我们双目相许,彼此交换象征永恒的钻戒,镌刻彼此厚重的誓言。 “林洛,你是否愿意娶洛姝妤为妻,在余生里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洛姝妤,你是否愿意嫁林洛为妻,在余生里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 “我愿意。” 婚礼结束后宾客散尽,外面下起了小雨,司机姚虎载着喝醉酒的我们前往新家,车上我和洛姝妤各自望着两侧的车窗,沉默不语。 车子一路开到市中心内一个静谧的小区内,这里的房子是洛姝妤一年前买下来的,现在当作嫁妆给了我,用作我们二人的婚房。 房子不大不小,两层共240平的面积对比姝妤过去住的房子实在是不值一提,但对于我来说住两个人甚至有些奢侈,前些日子我和姝妤刚刚把自己在旧房子的物品陆续搬进来,一些搬不进的大件物品只得选择拆门,到了最后洛姝妤为了把她那台钢琴完好无损的运进来,甚至拆掉了落地窗,请来吊车直接吊进了房屋内。 今晚是第一次两个人住在一起,到家后我们彼此没有再搭话,我坐在陌生房间的床上回忆着最近的点点滴滴,在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从一楼客厅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钢琴声,我悄悄的走出房间从走廊向下看去,洛姝妤仍穿着晚礼服,钢琴上摆着一瓶红酒,带着醉意弹奏着PorunaCabeza,随着酒劲的上头,曲风也从平静的水面过渡到了暴雨的砸落,我就这么默默的在楼上听着,直至天色将明。 虽是洞房花烛夜,但因为两人是闪婚没有睡在一起,反而互不打扰的一起欣赏和演奏着钢琴曲。 可谁曾想近一年过去了,彼此已足够相熟,男女初同居的不适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已逐渐消散,我和洛姝妤仍未改变分房睡的事实,洛姝妤总是对此避而不谈,平日里排解寂寞全靠我的好基友同事陆勇和韩鹏涛偷偷带我四处品尝女人滋味,他俩至今以为我是谈了个不给上的女朋友的倒霉蛋。 八月盛夏的太阳总是出来格外的早,与昨夜雨声相伴入眠后,房外枝头依然挂着水滴,尚湿的路面又迎来了不合时宜的洒水车,吵闹的清晨已然到来。 一阵吵闹的铃声把我从昨夜宿醉中吵醒,迷糊中把手伸向记忆中手机最后出现的位置,把手机举在面前企图用强光来逼迫自己睁眼。 自大学毕业后能获得自然醒这个奢侈权力的日子已然一去不复返,经历近一年的社畜生活,翘首以盼的熬走了市场部上一任组长,成功实现了社会人第一步人生梦想,升职加薪。 我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尚未开机的大脑内仍在回味昨晚为了我所升职举行的欢庆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 依稀记得在两杯酒下肚后和同事们痛斥前组长的种种恶行,不吐不快般的一一道来。 之后便一醉不醒,根据我在自己床上醒来这件事可得知,我应该是被谁抬回家来的。 看着手机上数个未接电话,现在酒醒后回过来些滋味。 “坏了,里面有好几条是老婆打的。” 这也许就是男人所要承担的负担吧,这么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后便趁自己大脑不注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要是等大脑反应过来或许我就再也起不了床了。 “看来结婚并没有让我成为发福的中年男人” 多年来我一直保持着健身的好习惯,身材虽算不上吸引同性那么夸张,至少足够吸引异性。 我趿拉着拖鞋下到一楼,洛姝妤扎着利索的马尾辫,穿着一身性感的杏色吊带睡裙。 一抹雪白映衬在吊带的蕾丝花边中,裙摆长度恰好的露出一部分大腿,绑着一件碎花围裙的姝妤正在做早饭。 听见我下楼的动静后双眉紧蹙地扭过头瞪了我一眼。 “林洛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你昨晚是什么模样回的家吗?要不是姚哥把你抬回来,你现在应该倒在某个街边的绿化带里。” “嘿嘿,这不是终于升职了吗,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下次一定注意,老婆什么时候能给点奖励,有奖励才有动力嘛。” 说着我凑到姝妤身旁,搂住她的小蛮腰,把鼻子贴在她的颈窝上狠狠吸了两口她的体香。 “把这杯牛奶喝了后快点洗澡去,一身宿醉的酒味。” 洛姝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扭捏着用手肘把我顶开。 揩油失败的我悻悻的去了浴室,脱衣服时发现旁边的洗衣篮中居然放着一条姝妤换下来的浅褐色低腰蕾丝透明内裤,平日里我从未见过姝妤的内衣,姝妤总是自己洗完后拿回房间晾晒。 我蹲下痴痴地看着洛姝妤的内衣,透明的蕾丝材质一直覆盖到不能再往下的地方,要是有阴毛的情况下会全部暴露出来,一块不透明的棉质材料堪堪够遮挡那隐秘的私处,两瓣臀部则会完全透视出来。 等我反应过来时,洛姝妤的内裤已经不知何时被我攥在手里,湿哒哒的触感从我手心传来,被自己变态的行为吓了一跳的我赶紧把内裤放了回去,但手掌里仍残留着又黏又滑的丝状物,忍不住凑到鼻尖前深吸一口,一股专属于洛姝妤的浓郁气息直刺我的天灵盖,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如同犯罪的感觉让我的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动,我不受控的用舌头对着自己的掌心慢慢伸去,沉醉在花蜜的芳香中。 看样子洛姝妤虽不与我同房,但也会偷偷自慰来满足自己,我细细的回味着洛姝妤的味道。 看着自己早已挺立的鸡巴,我叹了口气,看来又要约个洛姝妤不在的时候麻烦陆勇和韩鹏涛带我去泻火了。 洗完澡出来时姝妤早已精致的打扮完成,一身白色低胸连衣裙外套着一件等长米色修身风衣,手臂上挎着一个中号皮包,向我挥了挥手中的车钥匙。 “林洛你呀,上班可别再迟到了,这个月你已经迟到三次了,再迟到我就让财务扣完你的工资。” “洛总您费心了,洛总您慢走。” 我立马对着姝妤点头哈腰一路恭送。 “明天周末和我一起出门逛街去,庆祝你升职,我这个妻子怎么说都要表示表示,毕竟我的林组长昨夜可是和同事们不醉不归呢……” 姝妤撇开目光,对我昨夜先去和同事们开庆功会的事情闹着小情绪。 “好的老婆大人,老公永远爱你!”还未等我扑到姝妤身上,姝妤便转身出了门。 “赶紧换衣服去!” 我从桌子上挑了一个钥匙,换好衣服后飞奔出门。 姝妤整整买下了八个停车位,八辆车的车钥匙就这么扔在客厅桌子上,出门的时候随便选一辆开就行。 同事也没有人怀疑这些车不是我的,毕竟我入职的时候开的就是一辆轿跑,同事们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户人家来体验工作的少爷。 出发前看了眼时间,寄希望于这辆轿跑可以准时把我送到岗位上。 虽说时间匆忙,我步入大厅的时候仍没忘向公司前台的俊俏美女裴婉欣打招呼。 裴婉欣今年刚从公司隔壁大学的空乘专业毕业,听说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校花的有力竞争者,入职后体态良好的她被姝妤亲自安排到了公司前台。 裴婉欣今天的着装也同往常一样风骚,总是能吸引着同事们和来访客户的视线,珍珠白的穗花修身旗袍,盘起的长发与优雅的小立领共同衬托出修长的脖颈,S版型在臀部与腰身收紧,单侧的高开叉设计直达臀线上部,露出一侧的臀肉,香槟色的细高跟衬得小腿更加挺拔。 “早,婉欣,有空下班一起喝酒啊。” 经过早上的一柱擎天后,我幻想着裴婉欣旗袍下的高腰丁字裤,恨不得现在就能把裴婉欣剥光按在胯下。 “早上好呀林组长,恭喜升职,等我哪天工作不忙一定和林组长喝一杯。” 裴婉欣目光含情的对我一笑,让我积蓄的欲望又高涨了几分。 与裴婉欣寒暄过后,电梯恰好下到一楼,等候的人群一窝蜂的涌上电梯,我看准机会见缝插针的挤了进去,被人群挤到了电梯小姐凌天巧身旁。 她所工作的五号电梯总是人满为患,我只得双手撑着电梯的角落,防止被挤到凌天巧身上,被迫绅士的给坐在角落的凌天巧撑出一个空间,这时电梯响起的超载警报声让最后挤进来的几人面面相觑,一股尴尬的气氛在电梯中蔓延。 “电梯已超载,请最晚上来的几位乘客搭候下一班电梯,谢谢您的配合。” 凌天巧清脆甜美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僵持。 接连走出两人后电梯警报停止,开始缓缓上升,整栋大厦共有五十五层,我们市场部在四十五层,每到一个下客的楼层都会再进来新的上楼的人,一路走走停停,一趟耗费十来分钟都算正常。 还好公司电梯足够多,否则公司都要瘫痪掉。 姝妤作为总裁有着专属电梯的待遇,但苦于不能公开我们二人的婚恋,我这个做老公的只得和大家一起挤普通电梯。 我低头望向坐在圆椅上的凌天巧,居高俯视的视角一览无余的望见凌天巧胸前的旖旎风光,故意少系一颗衬衫纽扣的职业OL服装,衬衫前有两颗微微的突起,从缝隙中透出一片雪白,衬衫已被微微汗湿,贴在后背的曲线上,60D的黑丝透着大腿的肉色。 与她相近的我甚至可以看清翘起的睫毛,嗅到她后颈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她似乎已经习惯在电梯的人来人往间被视线反复品尝,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在贴近凌天巧的漫长煎熬中,我的肉棒不受控的逐渐勃起,透过裤子顶到了凌天巧的手臂,凌天巧轻微的一颤,随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工作,只是不时通过小动作来移动手臂隔着裤子磨蹭我的龟头,甚至因为电梯内的温度又解开了胸前衬衫的一粒扣子,摆动手臂为自己扇风,在不断的动作下衬衫与乳房不断错位,几乎要看见凌天巧的乳头。 这可惜此时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四十五层,凌天巧第一次抬头望向我,对着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悄悄的对我说了声欢迎下次再来。 我狼狈的走出电梯跑向卫生间,清理完流出的前列腺液,萎靡不振的回到工位前。 “林哥你时间卡的真稳,唉?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这脸色难不成终于在昨晚上了小女友的床?” “我就说升职加薪有用吧!看来林哥昨晚雄风大振啊。” 陆勇和韩鹏涛俩人隔着工位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起了话茬,我向他俩招了招手,俩人便默契的凑了上来。 “今天明天都有事,后天你俩安排一下,兄弟我憋不住了。” 一阵无言的沉默过后,在我眼神的扫视下二人异口同声。 “好的哥,包在我身上。” “正好我最近搞了点好东西,后天可以玩个大的”陆勇发出一脸淫笑。 砰的一声,一叠资料从上方砸在了我的桌子上,吓得鬼鬼祟祟的三人抬头四望。 “你们仨聚一起准没好事,特别是你,陆勇。” 晨清恬略带愤怒的嗓音特别重读了陆勇二字,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还有这是市场部这个季度的财报,你审一下,没问题就送到财务。” 晨清恬毫不客气的扭头把对陆勇的气顺便撒到了我身上,扭头走开了。 “你俩发生什么了?我记得你俩关系不是一直挺好的吗?甚至算得上有些亲密。”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陆勇,还未等陆勇开口,韩鹏涛抢先一步竹筒倒豆子全吐了出来。 “你昨晚喝晕了可能不知道,大家昨晚都喝了不少,晨清恬不是本来就对陆勇有意思嘛,昨晚一喝多俩人也就半推半就了。” “这不是好事一桩吗,难不成晨清恬醒了反悔了?” 陆勇到嘴边的话又被韩鹏涛抢了过去,认命般的捂住了脸。 “这俩人开完房后不知道陆勇是不是喝多了脑子抽抽了,给咱们组好几个人打了电话邀请一起来酒店,说是找了个小姐,你估计也收到了,然后昨晚晨清恬就被一帮醉酒的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不过我看她应该也挺爽。” 我一脸无语的看向陆勇,心里还有点懊悔昨晚怎么就喝晕过去错过了这么一次和组员加深关系的机会。 “我当时也是喝多了,就记得她突然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男朋友,平常嫖多的脑子没反应过来直接回了一句多少钱,谁知道她居然告诉我不是男朋友一千,做她男朋友五百。我以为她就是想赚个钱,于是问她多点人多点钱嘛,她也同意了,大家酒后都没想太多,提枪就上了,结果今天早上她真的只收了我五百,其余人的一千还是我自掏腰包垫的。她生气也不是因为我喊了别人来肏她,而是说当她男朋友的事她当真了,我早上交钱提裤子走人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 陆勇捂着脸辩解到,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双手后是一脸的哭丧与懊悔。 “其实吧,晨清恬那身材和脸蛋你也不吃亏,和咱们公司那个新来的前台有的一比了,人家也是真心喜欢你,谁知道你嘴贱把人家兼职问出来了,小姑娘嘴也是实诚,有事不瞒你,明码标价。昨晚兄弟我也帮你在床上把过关了,紧致滑嫩,那长腿每次都能勾着你不放开,本领会的多还能帮你赚外快,比起那些只想着捞你钱包的女人不是好多了,正经跨国公司的稳定工作,平日也经常照顾你小子,先去给人家道个歉,今晚上约着一起吃个饭把话说开,别在这晾着人家。” 韩鹏涛努力地劝陆勇要往好处想,我拍了拍陆勇的肩膀,理性与感性失控交织的混沌情感让我无法做出言语上的安慰,只得默默给他多分配了些工作量供他逃避现实。 陆勇一脸无奈的回到工位上,我也开始审部门季度的财报,我们组负责的亚洲区市场财务报表近三个季度连续增长,已经基本蚕食了同行在年轻人赛道的奢侈品消费份额,这个季度也不例外,这个业绩按部就班下去我甚至可以短时间内再跳一级,不过首先要解决掉财务部那个整天盯着我打小报告的苏兰沁,这个人从我入职后就常常针对我,扣了我不少工资不说还说我的坏话,迟早要抓住她的把柄让她臣服于我。 在余下的时间脑海内重复想着陆勇和晨清恬的感情纠葛的同时不知不觉做完升职后第一天的工作,看了眼手表才发觉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偌大的办公大厅里的同事也不剩几个,就连被我特别关照的陆勇也下了班,我关上电脑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把思绪从工作状态调整回生活状态,心中隐隐期待着明天和姝妤的约会。 等我一路赶回家时指针已过了八点,推开家门便嗅到了晚饭的香气,是我最喜欢吃的糖醋小排的味道,准时下班的姝妤早已把晚饭备好,一直坐在餐桌前等待我下班的姝妤此时正因困倦趴在桌子上小憩,听见我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来,起身去给我盛饭。 “欢迎回家老……林洛,今天又加班了吗,快去换衣服吃饭了,饭菜都要凉了。” “上任第一天不小心努力过头了,抱歉老婆,让你久等了。” 我回房间换上一套睡衣后下楼,发现姝妤关上了所有灯光,仅余几道温暖的烛光照耀着餐厅,坐到餐桌前,姝妤掀开用碗扣着保温的菜,就像刚出锅时一样冒着热气,望着姝妤精心准备的饭菜,就能让下班的我脱去一天的疲累。 姝妤取出一瓶上等的拉图葡萄酒和两只醴铎水晶高脚杯,略去了醒酒的步骤,斟上后与我轻轻交杯相碰对饮。 “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糖醋小排哦,庆祝你取得事业上的成功。” 姝妤坐在对面不断将这昂贵的葡萄酒当作佐餐酒一样喝着,渐渐脸上染上一抹红霞,姝妤并未动筷,而是沉默地用逐渐迷离的双眼端详着我,直到最后一杯也被一饮而尽。 姝妤绕到我的身后,俯下身将双臂垂在我的胸前,紧接着后肩传来一片柔软又饱含弹性的触感,酒后炽热的体温隔着衣物烧灼着我,使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向后靠去,飘散的花香与酒香将我紧紧笼罩,试图陷进那一片温软的极乐中。 姝妤深邃的眼睛俯视着我,面孔离我越来越近,紧促的鼻息逐渐打在我的脸上,被葡萄酒染红的薄唇微张,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片刻后一阵热意传来,软嫩的触感包裹着我的嘴唇,灵巧的长舌撬开我的牙关在口腔内温柔地肆虐,熟练地掠过每一处细节,卷走每一丝唾液,吸出我肺中的所有气体,替换为只属于她的气息。 临近濒死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下体的冲动,即将射精时一切又都戛然而止,姝妤抬起了嘴唇,收回了如妖的长舌,重获新生的我睁开充血的双眼,一片模糊中我错过了姝妤的表情,我想那一定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态。 酒酣耳热的姝妤伏在我的耳边,呼出的芳香气息不断似潮汐般冲刷我的耳廓。 “林洛,你辛苦了” “还有……老公,我永远的爱着你……无论……” 耳边传来姝妤翻涌的气息与静谧的言语,在四周环绕,宛转,诉说。 近一年来初次被姝妤称为老公,带着这份满足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梦境中我恍惚坐着一叶扁舟在风平浪静的海中随波飘荡,目光所及之处唯有一座孤岛,微微起伏地波浪缓缓地推我向前,不时出现的暗流又将小舟推远,但那座孤岛始终不曾消失于我的目光中。 次日一早姝妤就敲响了我的房门,催促着我从梦境中醒来,姝妤还是一如既往的早早装扮完了自己,昨夜的酒气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今日的姝妤一改往日的穿着,比起平日里冷艳的穿搭,今天的姝妤更像一个少女,在公司常常束起的头发今天自由地披散在肩上,带着波浪般微微的卷曲,整体呈现出蓬松的偏分高颅顶造型,热裤隐藏在宽松的白色短袖中使我看不真切,看起来就像全身上下仅有一件宽松的短袖蔽体,坚挺的胸部使得短袖被拱起,本来能遮到大腿中部的短袖布料被迫移到大腿上部,看来姝妤的热裤甚至有可能只到臀线位置。 姝妤的嫩足上踏着一双六公分的高跟凉鞋,裸露出从脚趾到大腿的每一处细节,大片的粉嫩从足心四周蔓延至足跟,与脚背白皙的玉润既彼此分离又相互融合,白里透红的脚趾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让人忍不住盘在掌心把玩。 右脚踝上挂着一圈铂金与钻石镶嵌的流苏足链,细腻如奶油般的肌肤顺着脚踝过渡至修长挺拔的小腿,连同着向上逐渐丰腴的大腿一同被尽收眼底。 “怎么样?老公你喜欢吗?” 姝妤往日如深潭的双瞳带着一丝紧张直视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喜欢!老婆你就像校园里的女神一样让我眼馋啊,今日有幸和校花一起约会要让别人嫉妒死。” “哼,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似的,算我今天奖励你的,先别盯着看啦,今天会让你看个够的,我先去车上等你。” 姝妤嘴角微微翘了翘,敲了下看入迷的我,挎着一个老花图案的购物袋先出了门。 迫不及待地收拾完毕后下到停车场,瞅见姝妤坐在一辆轿车上向我示意,走过去后姝妤降下车窗指了指副驾。 “今天我开车带你,去副驾上乖乖坐好。” 姝妤一路开车带我来到市区内一条繁华的步行街,街边的店铺尽是些高档的奢侈品商店,华贵的装修风格与冷漠的柜姐使得大多游客平日里只敢在店面门口拍照打卡,以我的收入面对里面商品的价格也是望而却步。 我们来的时间还属早晨,街上也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并不担心被熟人撞见我与姝妤的幽会。 我与姝妤在街上缓缓地走着,我略微落后半步走在姝妤身后,悄悄欣赏着妻子的风光,穿着高跟凉鞋的姝妤只比186的我低了两公分,光滑风韵的美腿交替向前,姝妤虽今日穿着颇为学生风,但走路的姿态仍像秀场上最专业的模特,向四周散发出无形的气场。 “带你来到这,不问问我想送你点什么?” 姝妤转头冲我问道,趁机放慢脚步,用嫩滑光洁的手灵巧的抓到了错位的我,揶揄道。 “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视线可是会扎人的。” 姝妤牵着我的手贴在我的身边,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哈哈哈……被抓了个现行,老婆你太好看了,实在是抹不开眼。” 被姝妤挑明的我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话说你想送我什么啊?都带我来这里了……让我猜猜……衣服?首饰?” “嗯,这些都有,还有些别的,跟我来,快到了。” 姝妤拉着我加快了步伐,在经过几个弯弯绕绕的小过道后来到了一家店面门口,这家店是一座单独的三层建筑,不显眼的黑色招牌上写着一串拉丁文,像是街边默默无闻的小酒馆,对比四周奢侈品商店的通体透明玻璃幕墙,它紧闭的实木大门与粗糙的红砖外墙足以屏蔽掉一切路人的好奇心。 “我们到了,就是这里。来,推开门。” 姝妤葱长的五指扣着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放在在门上,带着些许期待看着我。 这实木大门有些沉重,用了些许力气才缓缓向内推开,店内的气息随着我的踏入一同涌来,檀香花香一并袭来,全套的实木装修风格,充裕的暖色调缓解了我的紧张,店内除了我与姝妤外并无他人,只有在模型上套着的整套西装,皮鞋,以及放在暖色水晶托盘中的手表,公文包等等。 “喜欢哪个?这些都是给你的,二楼三楼还有哦,要现在穿……” 还未等姝妤说完,我便转身用力地把姝妤搂在怀里,姝妤吃惊地身体一僵,但又马上放松下来,配合地搂上我的腰,小脸轻轻地蹭着我的颈窝。 “姝妤,你真好,我都很喜欢,谢谢你的心思。” “嗯,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姝妤像哄小孩子一样不断抚着我的后背。 半晌后我从惊喜中恢复,发觉姝妤被我紧拥着已有些气喘,小脸红扑扑的,我急忙松开了手臂。 “啊是我太激动了,老婆你没事吧?” “没……没事的,我不讨厌这样的。” 姝妤稍歇片刻后带我逛完了她精心准备的三层礼物,我从中挑了一款机械陀飞轮手表随身带着。 “店里这个香味是不是很熟悉?就是我用的香水味道,不过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定制款,是我亲自给老公调的,都说动物是通过气味来划分领地的,要是喷上这个的话是不是就说明……” 姝妤背身自嘲的笑了一下,犹豫着放下了精致包装的香水礼盒,回头含情凝睇的望着我。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这些东西会有人送上门的。” 中午吃饭时我和姝妤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公司上面的事,中途姝妤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中掺杂着一丝晦暗,纠结的开口道。 “我明天要去一趟摩纳哥,差不多要一周左右,要去见几个投资人。你在家别天天熬夜打游戏,记得把冰箱里的牛奶每天喝一杯,也别在外面喝的不省人事的,听到没有?” “好的老婆,放心吧。” 姝妤工作上的繁忙让我已经成了习惯,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外面奔波,长时间不着家也给了我极大的自由,不是和朋友喝酒就是打游戏,以至于姝妤每次都要口头提醒我一遍。 “下午想去哪里?电影院?海洋馆?我没有安排下午的行程,所以随你选。” 吃完饭我和姝妤不再聊工作上的事,重回到约会的正轨上。 “先往海洋馆方向开吧,走着看着。” 海洋馆在市郊,开车过去需要大半个小时,路上看到合适的再改变目的地也不迟。 “你那天的钢琴,弹得很好。” “看来你那晚也没有睡觉,怎么想起它了?想听的话下次给你弹。” 前往市郊的路上,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车内恰巧播放起了姝妤演奏过的钢琴曲,不由得回忆起那个夜晚。 “我在小的时候就拥有了一台钢琴,日复一日的学琴,和琴键发出的音律沟通,初中时学校的钢琴社就是我组织成立的,直到后来的一天,我发现那架我一直弹的钢琴声调变了味,再也发不出当初的旋律,再也不能和它的声响交流。如果是你会怎么选择,换一台新的?还是修好那台旧的?或者干脆丢掉它。” “我不知道,每一个选择都有合理的理由。” “我没有选择换一台新的,也没有能力去修好它,更不可能丢掉它,只能在每一个夜晚祈祷,将它交由洁白的月光打磨,直至那晚它重新奏响。” “要去初中的学校看看吗,就在海洋馆不远处。” 车子驶过海边,顺着公路蜿蜒向上,这座私立中学就建在一座不高的小山之上,从校门向内看去,这个曾经首屈一指的私立学校,装修风格在如今看来也已有些过时。 “看来周末学生不是出去玩就是窝在寝室了,难得安静。” 蕊蕾公司现在虽是这座学校的大股东,但介于今天是二人的约会,没有向学校方面告知行程,姝妤上前敲了敲保安室的大门后说明了来意,登记后就放了我们过去。 “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就是楼更旧了些,唯一称的上新的也就是学生了。” 校园内只剩零零散散的学生进行着周末的社团活动,上下摇曳的短裙伴着篮球落地的脆响,记录着属于他们青春的序曲。 姝妤漫步在校园的树荫下,一路吸引着春心萌动的男生们的视线,胆大的甚至吹起了口哨,姝妤对这一切如同毫无察觉般带着我走着。 “你看,这就是我以前弹琴的地方,上去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绿茵遮盖下的红瓦小楼上附着着苔藓,自二楼传出断断续续的琴声,想来是不太熟练的缘故。 上到二楼找到带钢琴社门牌的教室,老旧的木门配上了新换的铁牌,奇妙又感到和谐的搭配,推开吱呀作响的门,一名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正沉浸在与钢琴较真的世界中,我和姝妤走到身边才察觉来人,把自己吓得一激灵。 “呀!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我弹的很差吧,对不起!我正在学,不好意思……” 女孩一惊一乍的样子让姝妤笑了出来,姝妤环顾四周,略过了一众新款钢琴,走到了一台无人问津的老式钢琴前,琴盖上的灰尘揭示了它被冷落许久的事实。 姝妤掀开落灰的琴盖,从一叠书中找来一段琴谱摆好,接着姝妤并未坐下,而是又搬来一条椅子,向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在旁边。 “姝妤,我没弹过钢琴。” 我有些懵的坐下,隐约记得有一种双人演奏的方式,好像叫什么四手联弹,可不管几只手都改变不了我对此一窍不通的事实。 姝妤没有解释这么做的用意,只是悄悄用柔嫩的手心从后抚过我的手背,握住了我的食指。 “真好看的手” 姝妤微不可闻地喃喃道。暧昧的动作让一旁围观的马尾辫少女呆呆地看着。 静谧的曲调飘出午后的琴房,姝妤闭上了双眼,靠着我的肩膀,长长的睫毛上撒着阳光,我的食指和姝妤的右手一同在黑白键上纷飞,像是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夏天。 窗边的少年等待着少女的练习,屋内的少女想象着和少年联弹的画面。 “姐姐!我有一天也能像这样弹琴吗?” 姝妤笑着指了指窗外,迟钝的少女这才羞红了脸,大叫着向屋外跑去,无妄之灾的少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二人远去的声音。 “……明!你别跑!”
第2章 (上)
沿海城市总是彼此相似的,站在屋檐下避雨的我失焦的望着穹顶,浠沥沥的雨水永不枯竭,如同我一眼望不到头的前方,厚重的云层让我分辨不出城市的区别。 我仍能回忆起一人独自在外求学的时光,陌生的社会像一道帷幕挡在我面前,那些难熬的日子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迷惘。 “林洛,你在想什么?” 幸福有百种花样,而不幸却都大致相同,是温暖的感觉,我身边的人攀上我的手轻声询问道。 原来,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幸运,穿过这云层后,想必就是清澈的天空。 “姝妤……谢谢你,等你回来,一起过中秋。” “嗯,一起过中秋。” 姝妤抬起头,与我一同望着漫天无穷的雨水。 这好像是我们结婚后二人初次一同度过完整的一天,这份短暂又珍贵的陪伴让我在睡梦中也贪婪的回忆着,她的小表情,她高挑丰满的身材,她柔嫩小手的触感……我沉醉在小小的幸福中,睡过了整个工作日的上午。 挣扎一下,我试图闭上眼再挣扎一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再次看到手机时间上显示的十一点时,我不禁捂住了脸。 “完蛋了,又他妈迟到了!这下也不用急了,这个点都快下班了,等下午吧。” 怀着反正已经迟到的摆烂心情慢悠悠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给姝妤打去了电话,果不其然无人应答,应该是人还在飞机上,毕竟这里离摩洛哥足足有一整天的飞程。 下午我特意选择早些到了公司,跟着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同上了电梯,营造出一种一直都在工位奋斗的假象,可惜前脚刚踏出电梯,就遇到了今天最不想撞见的人,危急之下我选择平视前方,企图装作擦肩而过。 “站住!好你个林洛,一上午不见你人,现在给我装起准点上班了。” 一声清亮的呵斥传来,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步伐僵住的我已知在劫难逃,立刻转身切上一副笑脸。 “苏姐,不是,你听我解释。” “旷工一上午有什么解释的,算上这次林洛你这月已经四次迟到旷工了,你也别给我打哈哈,该如实记录的我都会记下。” 苏兰沁傲气地仰着脖颈对我训话,声音恰恰巧能让办公室的人听清。 “苏姐求你宽容宽容,这迟到一次不少钱呢,再扣月底我就喝西北风了。” “哼,扣多少月底发工资条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成天散漫不成样子,不知道上面怎么选你接了这个组长。” 据我事后向陆勇了解,苏兰沁踏入社会前的整个学生生涯都是在周围人的一片赞誉与仰慕中度过的,成绩优异的她轻松就考入了TOP3级别的高校。 大学期间以校史最美学生会会长身份成为了男生宿舍中深夜话题第一名,早早就取得了保研资格,本以她的成绩去国外读研是更好的选择,奈何父母普通工薪家庭的她无法承担留学花费,一心想要让家里富裕起来的她甚至没毕业就被校招进了蕊蕾集团。 家境平常的苏兰沁在这样的包装下却形成了高傲的性格,不肯低头的她在公司这样的人际关系熔炉中常常碰壁,好在个人业务能力突出被姝妤擢拔为财务部门主管之一,而我从一入职就被传为了公子哥体验生活,甚至学历都是买来的,凭借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苏兰沁不出意外的把我当作了她最讨厌的关系户。 苏兰沁手臂环抱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高即便仰视我也不落下风,自知理亏的我只得不断陪笑,苏兰沁的说教终是赶在了大部队上班前结束,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腰回了财务部,制服裙下的小翘臀随着步伐轻微颤动不停。 “他妈的,真骚,不愧是结了婚的少妇。” 虎口脱险的我刚松了一口气,不知何时在旁边潜伏的陆勇冒了出来,眼睛盯着苏兰沁的背影感叹道。 “我操你从哪蹦出来的,韩鹏涛来了没?还有苏兰沁居然是已婚,她今年得30了?” “哪有30,跟你一个年龄,苏兰沁结婚的时候你还没入职,不知道也正常。” “老韩应该快过来了,林哥怎么说,早上没见你还以为你鸽了,兄弟我今儿可带了点好东西。” 说着陆勇瞥了瞥四周,确定没人再看向这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有些疑惑的看向陆勇。 陆勇无声地用口型说出两个字。 “春药,这玩意儿药效可猛的很,要不今天就拿苏兰沁那个骚货试一试,等快下班喊她来办公室,你找机会把药倒她杯子里,保准让她欲火难耐。” “这玩意靠谱吗,你用过?再说这个小婊子虽然烦人但也是结了婚的,不怕人家老公到时候找上门来?” “咳咳,兄弟我不瞒你,我昨晚跟清恬试过了,舒适度和配合度都能上升一个等级。苏兰沁和她老公是姐弟恋,可大她老公四岁呢,她就算红杏出墙她老公也不敢说什么。” 这时上来的韩鹏涛也摸到我和陆勇的身后插话进来。 “他昨晚约着晨清恬吃饭去了,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被榨的一脸萎靡,目前看样子是可以恭喜二位了。” “那就这么定了,今晚你俩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我打完配合和清恬一起还有事。” “陆勇不去那我也歇逼,我到时候去酒店帮你先把房开了,你到时候直接上电梯就行。” 密谋好安排后我们三人便作鸟兽散,在那之前陆勇拉住我一脸神秘地悄悄说道。 “我和清恬昨天聊天的时候打听出了一个网站。” “那是什么?” “昨天我和清恬聊她下三路的时候她透露的,说是她上大学的时候缺钱,被人介绍了这个,是一个暗中流行的色情论坛。” “这种东西网上不是到处都是吗,有什么奇怪的?” “她说她这么些年也只是在论坛底层接触了个皮毛罢了,想玩到好的门槛很高,但绝对超乎我们的想象,听说咱们公司有不少人都在里面。” “不应该呀,这么有名的话我怎么没听说过?” “要钱的,听说一个底层入门账号就要五万块钱,只接受熟人邀请。” “我操,这么坑,这经济形势下只要不是脑子有泡的谁会相信并掏五万,普通人不吃不喝一年工资都不一定有五万,还不提万一跑路了呢。” “所以说门槛高啊,不过清恬都说没问题了我也准备试试整一个,要不是恰好认识有人光有钱都没用。” “我就问一点,你和晨清恬不会还是每次五百吧?” “没,又便宜了点,现在只要三百。” “……” 看着陆勇走到晨清恬工位旁,晨清恬一改那天生气的态度,在一旁腻歪的像个小媳妇,对他们这对特殊情侣关系不解的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祝福他们,陆勇提起的这个论坛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毕竟网上大部分论坛只需要几百元就能找到不错的资源。 难熬的工作时间终于临近结束,陆勇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向我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我给苏兰沁发消息约她过来。 “苏姐最近麻烦你操心我的事了,怪不好意思的,我请客去搓一顿赔罪。” “态度不错,吃饭可以,但提前说好别想贿赂我放你一马。” “我下午已经深刻反省过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了,我这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上次的财务核查我们这边可能有些遗漏,最好你亲自来过目一下,我在办公室等你。” “这种事你们不早说!我现在就过去。” 一切妥当后我站在办公室饮水机旁等着苏兰沁过来,药已经提前洒进了纸杯中,约十分钟后随着一阵急促的鞋跟哒哒声,我开始假装给自己接水,一路小跑过来的苏兰沁推开门说道。 “哈……哈……漏的表呢,让我看看,还好我们这边还没汇总完交给洛总,还来得及改。” 穿着高跟鞋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兰沁弯腰扶墙喘着粗气,平时傲气的面容热的红扑扑,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靓丽的眉眼带着愤恨盯着我“不好意思苏姐,我们工作失误,你先坐,看你累的,先喝口水缓缓,表他们正在整理,一会儿就送过来。” 苏兰沁毫不犹豫的接过我递过去的水杯一饮而尽,看起来面色好了些,休息了片刻后陆勇敲门进来。 “抱歉苏经理,我们又核查了一遍,报表并无遗漏,我们错把去年的当成今年的了,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 苏兰沁听后像是长出了一口气,扭头对我说道。 “你是真不让我省心,我看你今天打算怎么赔罪。” “哎,这属下办事不牢啊苏姐,正好该下班了,要打要骂走路上再说。” 我开车带着苏兰沁直奔韩鹏涛预定的加斯曼酒店,苏兰沁似乎很满意我选的聚餐地址,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作为本地地标建筑之一且名誉全球的顶奢酒店向来是商务聚餐的最优选,普通套房都要三千一晚的加斯曼有着绝佳的私密隔音体验,本市的诸多大学间一直流传着情侣第一次破处地点选择在加斯曼的男生才值得去爱,致使不少纯情大学生信以为真。 一路上我故意放慢了车速,偷偷观察着苏兰沁的变化。 随着晚高峰的堵堵停停,药效也开始逐渐发作,红潮悄悄爬上了苏兰沁被路灯照耀的脸颊,路上指责我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仔细听还能听出些许鼻音,苏兰沁双手按在裙子上方,紧闭的双腿小幅度的来回蹭动,制服裙下传出黑丝相互摩擦的声音。 逐渐身体瘫软在座椅上,察觉不对的苏兰沁试图用平日里教训我时的高傲目光威胁我,传出的眼神却是满眸春水。 开进酒店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我拉开副驾车门环过她触之无骨的细腰,把早已满面情欲的苏兰沁搂了出来,车座上的一小片区域颜色已经变深,和周围明显区分开来,我伸头向后看去,苏兰沁的包臀裙在坐姿下已被浸透出一个下流的形状,向外散发着雌性的气味,瘫软在我怀里的苏兰沁双腿微颤的踩着高跟鞋,在我的支撑下上了电梯。 在电梯内丧失自主权的苏兰沁仍保有一丝理智,明白要发生什么的她被恐惧压倒,像被欺负的小女生一样声若蚊蝇,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嗯……别这样,我……我有老公啊,求求你别做那种事。” 苏兰沁楚楚可怜的眼角含着泪滴,体温升高后的小腹传来阵阵灼热,柔软的触感让我束缚在裤子里的鸡巴充血,呼吸变得厚重起来,在苏兰沁无力的反抗下电梯顺利的直达了住房楼层,走过走廊的苏兰沁再也不负平日的骄矜,只剩下卑微的求饶,当酒店房门关上的时候,明白这是无用功的苏兰沁眼泪终是顺着通红的面颊滴了下来。 得手的我迫不及待地把苏兰沁仰面丢在了床上,一把拉下裤子释放出在里面闷了一天的鸡巴,爬上床挺到了苏兰沁面前,看到我18公分高翘鸡巴的苏兰沁脸上浮现出恐惧与情欲,闷热一天的鸡巴散发出浓厚的气味,逐渐闻上头苏兰沁断掉了最后一丝矜持,发情的对着面前的鸡巴贪婪地呼吸着,潮湿的呼吸不断喷洒在我的棒身上。 “嘶……哈……嘶……哈,嗯齁,好臭的鸡巴,嗯……不,不要!” 鸡巴在苏兰沁湿热呼吸熏蒸的过程中我仔细端详起她的身体,苏兰沁被制服包裹的身材十分匀称,像是一笔勾画出的弯曲线条,虽离姝妤的顶级超模身材仍有较大差距,但也算得上是一朵名花了。 我扯开遮蔽她双峰的衬衫,露出了承托着乳房的灰紫色丝边内衣,接着把手伸进苏兰沁的胸罩慢慢揉搓起她的乳肉,突然的接触引得她一声惊哼,乳肉大小堪好一手握下,两团软肉在揉捏中不停变化形状,挺立的乳头顶着我的掌心,在加大力度后被压的东倒西歪。 “哼啊,好……好难受,嗯哈,放开,啊,快放开!” 反复搓揉下苏兰沁感到身体愈发难耐,不禁扭动起腰肢试图摆脱我牢牢把握着她双乳的掌心,俏脸不断蹭过我的鸡巴,随着摆动的幅度乳肉被上下拉扯,在猛地一颤后苏兰沁紧紧夹住了大腿。 “唔唔……嗯要去了啊……噫啊啊啊!” 一阵液体喷射在布料上的声音传来,苏兰沁的腿扭曲的僵硬了片刻后脱力地倒下,抿着嘴唇向我摇头乞怜。 她闪着泪水的眼睛更加激起了我的欲火,没有给苏兰沁休息的时间,我向上撩起她的包臀裙,露出她已被浸湿透明的蕾丝内裤。 用手沿着蜜裂划过,湿滑的汁水拉出长长的细丝,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轻轻把内裤向一边拨开,苏兰沁无毛的嫩红色肉穴就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已经勃起的阴蒂向上突出着,全身上下最幽秘的洞口还因刚才高潮的余韵不断张合着散发热气,每次收缩都在挤压出腔内的透明黏液。 决定先品尝一下她肉壶汁水的我把任人摆布的苏兰沁头拉到床边,让垂下的头更加方便我的插入,我用已经憋到紫红色的龟头上下蹭着苏兰沁的嘴唇,原来这张喜欢口吐恶言的小嘴蹭起来这么软嫩。 垂下头的苏兰沁感觉血液不断堆积在大脑,渴望更多氧气的她不自觉的张开了双唇呼吸,见时机成熟的我趁机送入,想要呼吸的苏兰沁下意识的吸裹起我的鸡巴,一股湿热的触感随之而来。 “嗯嗯!拿……出去……啾……噜。” 有些缺氧的苏兰沁想抬手拍我的屁股,被我按住了双手,我不满足于只插进了四分之一的长度,按住苏兰沁双手后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苏兰沁滚烫的体温和我贴合在一起带来的刺激感让我差点缴枪,适应片刻后开始了抽插,每下都尽力抬高臀部抽出肉棒,只留龟头棱卡在她的唇瓣上,再突然卸去力气用体重把肉棒撞进嘴里,但始终龟头都卡在她的喉咙处无法再深入。 我把头伸到了她莹润的蜜穴前,一口含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兰沁的双腿紧绷,连带着鸡巴上感受到一阵强力的吸力,趁机使我又向她口内送进寸许。 我精细的将苏兰沁两瓣柔嫩阴唇上的淫水舔舐掉,舌尖上传来微微的咸骚味,带着一丝体香,比起来还是姝妤的更甜些。 我使坏的用嘴嗦住她勃起的阴蒂,配合舌头不停摩擦,被刺激到最敏感部位的苏兰沁想喊出的声音被我鸡巴来回抽插堵住,变成了一阵呜呜声。 我撑起身子改用双腿压住她的手,解放出来的双手一只按在苏兰沁弹软的大腿上支撑着我抽插,另一只手扣在她的嫩穴上,用中指与无名指插进了苏兰沁的肉壶,手指在淫水的润滑下在紧贴的肉壁上不断突破,很快便寻到了苏兰沁穴内的一处突起。 “呜!呜嗯嗯嗯嗯!” G 点被来回扣弄的苏兰沁发狂一样用没被我摁住的那条腿蹬着床单,舌头不停的在我肉棒上搅动,反复抽插带出的粘腻口水糊的脸上到处都是,吸进口水呛到有些窒息的苏兰沁失神的翻起了白眼,此时我也被苏兰沁的口穴吸到了极限,额头上泛起一阵汗珠,开始最后冲刺式的撞击。 “嗯……哈,我要射了小骚货,接好了。” “呜!齁喔喔喔喔!” 最后时刻我又换回了原本的姿势,用牙咬在了苏兰沁的阴蒂上,被瞬间的刺激几乎烧掉了大脑,猛烈高潮的苏兰沁双手用力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喷射出一道道汁液,最后一下撞击终是撬开喉咙捅了进去,随着一阵密集的咕啾声,被喉管剧烈收缩刺激的我停不下来的把积攒多天的浓精一泡泡射到了她的食道里。 足足射了近半分钟后我抽出被舔的光滑油亮的鸡巴,可能是积攒了太久,射精后鸡巴依然耀武扬威的挺立着,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苏兰沁如溺水般大口喘着气,面目全非的脸上布满了口水与泪水,晕染开的妆容显得可怜巴巴。 我扯掉苏兰沁汗湿的衣物,拖着一片狼藉的她去冲了个澡,出来后把她背身压在床上,双手抓住两瓣挺翘的臀部,用鸡巴慢慢的在臀缝间摩擦,苏兰沁好半天才从双目失焦的状态中恢复,还未等她来得及开口求饶,我就将挺起的龟头顶到了她的穴口。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我……我结了婚的,放过我吧。” 缓过来后察觉到穴口触感的苏兰沁情绪有些崩溃,身体不知是因恐惧还是期待颤抖着,我不慌不忙地用龟头蹭着她兴奋充血的肉瓣,发情的肉穴泂泂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我的龟头,时不时地顶进去部分龟头的前端,感受着禁区的柔软。 “不是喜欢针对我吗小母狗,那么多迟到的就盯着我,扣我的工资,还在背后质疑我升职。” “呜……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了,饶了我,我可以帮你舔出来,只有这个不行。” “你这个小浪蹄子装什么矜持!刚才不是很爽吗,一床都是你喷的的淫水。” 我毫不留情地抬起手抽在她弹软的小翘臀上,连抽了数巴掌后才停手,在像布丁一样晃动的嫩白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咿啊啊!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抽打让她背部一紧,自感那高傲自尊心碎掉的苏兰沁埋头啜泣着,我抓起苏兰沁披散的秀发强迫她侧过脸,俯下身子温柔的复上了她的双唇,以为要被淫虐玩弄的苏兰沁在这个像是情侣一般浓厚的亲吻下不自知的张开了嘴,灵活的小舌配合的在口腔搅拌着,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去,小脸上的情欲更浓了几分,眼波含水的样子我见犹怜。 我尝试把早已被浸的光滑水亮的龟头挺入阴道,苏兰沁的抗拒声比刚才弱了不少,如同被安抚下来的小猫,哼唧中还带着一丝娇吟。 “嗯……呀,嗯哈,今天,今天是危险日,不……不要嗯……” 苏兰沁重新把头埋在枕头中,晃动着翘起的小屁股,比起摆脱更像是发出求爱的讯号,见时机成熟的我向狭窄的腔内继续推进,肉棒撑开她两瓣红嫩阴唇,坚硬无比的棒身在炽热滑腻的穴内开垦出一条通道,感受着肉壁层峦叠嶂般的包裹感。 “嗯啊啊——好胀,呼……喔。” 浑身欲火的苏兰沁空洞内心终于被填满,发出了心满意足的酥音。 肉棒插进三分之二长度时龟头顶到了苏兰沁从未开垦过的弹软子宫口,仅仅一次触碰就让苏兰沁双腿一颤,脖颈向上仰起,紧缩的肉壁宣告着高潮的到来。 “齁喔喔!对……不起……老公。” 略微适应后我的双手按住苏兰沁的蛮腰开始前后抽动,我用上腰腹力量摆动着腰,中幅抽插几次后接上一次深度撞击,把鸡巴拔到只剩龟头还在穴内的位置后再一口气全部撞入,几次下来没进去的棒身逐渐便被小穴完全吞没,直径比棒身还要大的龟头棱反复剐蹭着苏兰沁的G 点,每次抽出都从肉壁上刮出一滩淫靡的黏液。 “真是个骚货,下面的屄吸的这么紧,每次都能把屄肉拔出来。” “啊啊啊啊,没有,我没有噢噢噢噢。” “妈的结婚了还夹得这么紧,你老公不肏你这只骚货吗。” “啊啊啊不要说我老公,嗯噢噢哦。” “快说!” 苏兰沁听到提起她的老公后短暂恢复了一丝清明,背德感使她的肉穴紧实度又上升了一档,试图维护老公的苏兰沁在我提高抽插频率后马上屈服于了胯下的鸡巴。 “嗯齁噢噢噢他……他舍不得碰我噢噢……我们就做过两次!” “背着老公偷吃鸡巴,快给你老公道歉!我今天要好好替你老公教训你这只骚母狗。” 兴奋的我拽起苏兰沁的双臂,把她从床上拉起到跪姿,两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乳肉用力揉捏,苏兰沁崩坏的向外吐着小舌,无处安放的手向后扶在我的腰上,身体后仰的同时还不忘撅起翘臀方便我的撞击。 “噫啊啊啊啊老公对不起!兰沁背着你偷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噢噢噢好舒服,大鸡巴插的兰沁好酥福!” “我肏的舒服还是你老公肏的舒服?让你的骚屄回答!” “噢噢噢你,你肏的舒服!他的鸡巴捅不到我的深处,我里面好痒噫呀!要,要去了!” “既然我肏的舒服,那你现在应该称呼我什么?” 感到羞耻的苏兰沁抿着小嘴不肯说话,苏兰沁婚后这么久还是初次体会到被大鸡巴填满的快乐。 两人的感情因为苏兰沁性格的原因始终表达的很含蓄,和老公仅有的两次性爱都让苏兰沁有些失望,草草了结的射精让苏兰沁只得事后偷偷自慰到高潮,但这并不影响苏兰沁对老公满心的爱,即便我用力撞击着苏兰沁发情降下的的花心也改变不了她的坚持,想让她叫老公的算盘还是没打成,不过苏兰沁出乎意料的喊出了另外一个称呼。 “嗯喔噢噢,主,主人,兰沁要去了,想要主人抱啊啊!” 听到这个称呼的我感到鸡巴又充血大了一圈,射精感让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幅度,不断被刮出的淫液打湿了整片大腿,苏兰沁的乳球被用力捏到红肿变形,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渗出。 “你这只鸡巴套子也配让主人抱?鸡巴套子只能套在鸡巴上!” “啊啊啊兰沁以后就是主人专属的鸡巴套子,兰沁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咿呀啊啊啊!兰沁去了啊啊啊啊啊齁!” 我双手捏着苏兰沁的乳球怀抱着她扑倒在床上,全根没入的鸡巴结实地捣在了淫穴的最深处,高潮的苏兰沁身体剧烈颤抖,肉壶喷出一股股阴精浇洒在我的龟头,连续的刺激感让我精关大开,射出的精液击打在苏兰沁的花心,令身心满足的苏兰沁发出了闻所未闻的雌吼。 脱力的苏兰沁像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口水顺着舌头打湿着枕头,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偶尔抽动,我费力地从痉挛的肉壶中拔出鸡巴,依依不舍的骚屄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我起身把苏兰沁翻了个身,把鸡巴蹲着送到了她的嘴里,苏兰沁无意识地活动起舌头打扫着鸡巴上的精液淫水混合物,吸出尿道残留的精液,我想了想,拿起手机拍下了几张苏兰沁的淫照当作战利品来收藏,指不定还能用来威胁她。 清理完成后我搂着失神的苏兰沁靠在床头点上支烟,苏兰沁在我为数不多肏过的几人中可以称之为上品,可以当作一个不错的泄欲器,毕竟家妻的床难上,想到这里不禁无耐的叹了口气。 片刻后恢复意识的苏兰沁想到了方才的泥泞,慌张的拉过被子遮在身上,有些凝固的气氛让苏兰沁不知如何开口,低下头开始了一番脑内的天人交战,像是在心里决定了什么,转过头用小脸蹭了蹭我仍然勃起的鸡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主,主人还是抱鸡巴套子了呢,虽然鸡巴套子已经心有所属了,但鸡巴套子的身体以后都可以让主人享用。” “那鸡巴套子应该怎么做呀。” “鸡巴套子应该在主人需要的时候随时随地帮主人处理性欲,兰,兰沁会听话的。” 苏兰沁像是表达忠心一样低头含住了我的睾丸,用巧舌来回舔舐,撅起的小翘臀撒娇一样来回摆动。 “嗯~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喜欢,鸡巴套子还想要。” 发骚的苏兰沁沿着我的肉杆上下嗦弄,再抬头把整个肉棒前端裹进小嘴里,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小脸,但凭感觉能感受到苏兰沁正努力往喉咙中吞下更多的棒身,情欲再起的我躺平身子,示意这次苏兰沁自己解决。 “啾噜噜,嗯啊,咕噜噜,主人真坏,兰沁已经被主人肏的没力气了呜。” 苏兰沁从胯下抽出头来爬了两步,把鸡巴从乳沟滑到小腹,卧在我的胸前,撅高屁股让龟头顶在冒着湿气的肉洞口。 “还请主人的大鸡巴责罚以前顶撞主人的鸡巴套子。” 见我点头允许后苏兰沁卸去力量,落下的肉穴咕滋直坐到了肉棒根部,结合处发出一声响亮的啪,被大鸡巴捅穿的穴肉痉挛的抽搐着,淫水失控的射在床上。 “齁喔喔!废物小穴去了!骚屄被填满了……” 料想不到如此刺激的苏兰沁舒爽的翻着白眼,双臂紧紧夹住我的腰,体会着大脑过电的感觉。 见苏兰沁迟迟没有动静,我抬手捏住她雪白乳肉上突起的粉色小肉粒,再狠狠一掐,在小肉粒上留下了道深深的指痕。 “呜噢噢,对不起主人,兰沁这就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从高潮中惊醒的苏兰沁情欲丝毫未减,苏兰沁忍着腹中的酸胀感用力撑起上半身,双腿合成鸭子坐,臀肉在我腿上压成饼状,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主人,奴家要开始了哟~ 嗯啊!搅啊搅,啊啊搅啊搅。” 咕滋,咕滋,胯下传来一阵粘腻的水声,苏兰沁双手撑在我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向水蛇一样扭动,带动屁股转圈研磨着鸡巴。 “噢噢主人的大龟头磨得兰沁心好痒呀,子宫好酸啊啊!” 柔嫩的阴唇在根部来回剐蹭,我的龟头在苏兰沁子宫口不断画着圆圈,滑腻的触感让我喘着粗气控制射精的欲望,好一个欲女,我可不能栽你屄里。 随着穴内泄出的淫液逐渐打湿我的大腿,有了润滑的臀肉研磨速度也在增加,臀部和大腿的摩擦边缘处已积攒出了白色的泡沫,停不下腰的苏兰沁放浪的淫叫着。 “啊啊啊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呜兰沁需要主人大鸡巴射精止痒!” “说想射在哪里,大点声。” “子宫!请主人射在兰沁骚屄的子宫里吧呜喔喔,让兰沁怀孕吧!” 苏兰沁胸前的乳球不规则的相互碰撞,私处淫靡的水声响彻不绝,婚后多年积攒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展现出连老公也未曾见过的另一面,那个只属于主人的身为雌性的一面。 “接好了小骚屄!” 连绵不绝的摩擦下我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大力喷射而出浇洒在苏兰沁的子宫上。 “噫呀啊啊!好烫!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苏兰沁突然停下动作定格在了原地,只剩腔内的肉壁还在凭借神经收缩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一样砸在我的身上晕了过去。 我知道她只是受到高潮的刺激暂时昏迷,并无大碍,加上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有些疲累,便选择保持这个姿势阖上眼略微休息片刻,我伸手拉过辈子盖在苏兰沁身上,感受着她穴内传来的暖意缓缓睡着。 再次恢复意识时已是近一个小时以后,我被一阵不属于我的手机铃声吵醒,早已醒来的苏兰沁此时正趴在我身上刷着手机,看来她是醒来后去包里拿了个手机,再回来躺下把鸡巴重新插回了骚屄中,这个小淫娃暴露本性后真是不愿放过一点能填补空虚的机会。 “哇啊啊坏了!老公打来的,我刚才居然忘了跟老公报备一声!怎么办怎么办。” 慌张的苏兰沁一下坐起了身子,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甚至忘掉了下身的状态就接通了电话,导致我被肉壶浸润半天的鸡巴在刺激下又抬起了头。 “喂,宝宝,嗯呀!找姐姐什么事。” 感受到肉壁重新被鸡巴顶开的苏兰沁没忍住叫了出来,吓得她赶紧拿手捂住了嘴,娇媚地瞪了我一眼。 “姐姐,晚上十点了你也没回来,我不放心给你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苏兰沁老公的声音听起来脆生生的,给人一种奶油小生的感觉。 “嗯啊!姐姐今天太忙了忘了给宝宝报备了,姐姐在和洛总陪客户参加一个晚宴,我这边声音有点嘈杂,你别在意。” 什么?这个小浪蹄子真是说谎不打草稿,还陪我老婆参加晚宴,我非要替他的老公治治她。 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我也看过不少这方面的AV,不可与人言说的是我每次带入的角色都是电话那一头的老公,就像我不理解陆勇和晨清恬之间的关系一样,我也不能理解我为何会对带入这一角色感到莫名的兴奋,虽然这次角色进行了互换,但居然有机会亲身体验这一电影里场景的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我收回平躺的姿势,用双脚踩在床上挺起臀腰,被抬起后失去重心的苏兰沁赶紧把腿摆成了M 型支撑,一只手撑在我的膝盖上,我趁机抓住她的脚踝,似乎预料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的苏兰沁惊恐地摇着头,没再给苏兰沁反应时间,我猛地沉下了腰,重新充血完毕的鸡巴直直地撞在了苏兰沁垂直下落的花心上。 “噫,吼,呜呜嗯!” 用扶在我膝盖上的手急忙捂住嘴的苏兰沁从嗓子中发出了一阵陶醉地低吼,失去了重心的苏兰沁又顺势倒在了我的身上,把手机举得远远的,趴在我的耳边用鼻子喘着粗气,电话那头传来苏兰沁老公焦急的询问。 “喂?姐姐你怎么了?喂!怎么没声音了?” 苏兰沁缓了十来秒后才松开了捂住嘴的手,在我耳边悄悄地说道。 “坏主人,轻点,要被老公发现我是个鸡巴套子了。” “小骚货,和老公打着电话还用小骚屄偷吃大鸡巴,快给你老公道歉。” 我抓住苏兰沁的两片臀瓣重新开始了抽插,和老公打电话时偷情的背德感让苏兰沁的穴汁不断淌出,穴肉紧紧箍住肉棒,让我每次拔出都要使额外的三分力。 “嗯对不起宝宝,呜,刚,刚才不小心被服务生撞了一下,酒水洒我身上了,吓得我呀啊!叫了一声,手机都掉地上了,灯光太暗了才找到。” “我……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姐姐工作辛苦了,忙完了早点回家。” 我丝毫没有按苏兰沁的说法去办,我用双手放开苏兰沁弹软的臀瓣撑在床上,鸡巴快速的在苏兰沁肉壶中循环往复,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昏暗灯光照耀下的苏兰沁脸已憋得醉红,仿佛能掐出一汪水来,双腿已经开始打起了摆子,表情逐渐处在了失控的边缘。 “好的宝宝,晚……安,姐姐爱你咿呀啊啊啊盎肏飞了!老公兰沁在背着你被大鸡巴蹂躏小骚屄喔噢噢噢噢!” 苏兰沁说完你字后在即将潮吹的最后关头按下了挂机键,发出了母兽一般的淫叫,迎来了今晚最盛大的一次高潮,失控的淫水和尿液不断喷出,阴精喷洒在我的龟头上,被骚屄紧紧绞住的鸡巴被迫射空了精液,床上被新鲜的汁液浇灌出一片蒸汽,散发出一股股淫香。 好在这次苏兰沁没有再晕过去,只是身体彻底瘫成了一坨软肉,充满情欲的鼻息过了十分钟才渐渐舒缓,连头都抬不动的苏兰沁只能在我耳边软软地哼着闷气。 “呜!太危险了,要是被老公听到就完蛋了,不过这样真的好刺激,我大脑感觉要烧掉了。” “这样是哪样?你老公要是听到你的叫声说不定鸡巴能硬一天呢。” “讨厌!当然时在和老公打电话时被大鸡巴肏刺激了,再说他怎么会是那种人,他对我可好了哼。” “他要是那种人你不就可以当他的面被大鸡巴肏了。” 苏兰沁听到后身体猛地一抖,脸又明显红了起来。 “不许瞎说!不过……只是想想我就痒的不行,要是真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爽死,变成植物人也说不定。” 我用手把玩着苏兰沁的小翘臀,轻轻说道。 “骚货,咱们公司属你最骚了。” 苏兰沁在我胸前扭捏了一下,有些不认可我的说法。 “我,我才不骚,咱们公司比我骚的多了去了。” “嚄?还能有谁比的过你在床上的骚浪劲?” 毕竟晨清恬这个例子在先,公司这么多女性里出几个极品再正常不过,苏兰沁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可能认识的不多,你们组那个晨清恬就是一个,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很多,我一开始以为是那帮人嫉妒她的长相,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偶然撞见她和宣传部门一个男的在地下车库的车里做爱,吓得我躲在车里等她们结束走了才敢露头。” “这个我知道,没了吗?” 没想到晨清恬甚至敢在公司里车震,苏兰沁的消息让我有些意犹未尽,对于这种大公司中的八卦向来少有人能够抵住去了解的诱惑,巴不得有个百页pdf 来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然有,还是个大骚逼,我问你,公司里几号电梯每天最堵?” 我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五号电梯……凌天巧?” 苏兰沁对我的回答毫不意外,点了点头说道。 “公司那么多电梯,那些男的宁愿不坐那些空的电梯也要往凌天巧的电梯上挤。” 我想起了之前凌天巧在电梯上对我的诱惑,不过这比起晨清恬还是有很大区别,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也说不定,我有些怀疑地问道。 “这不能说明什么吧?” “这当然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我基本上没坐过五号电梯,谁会放着空余的电梯去和他们挤一起去,不过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因为差不多在一年前凌天巧来找过我。” 苏兰沁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 “我和她基本没什么交集,那天是公司举办的一个女生聚会,她在聚会上和我搭讪,想和结过婚的我提前了解一下婚后生活,一开始我们只是正常的一问一答,喝了点酒后我们也渐渐偏到了比较私密的话题上,她得知我和老公基本没有性生活后就向我推荐了一个论坛,叫什么醉花楼,说是可以邀请我加入,帮我解决性生活上的困扰,还能挣不少钱。” 我想起了陆勇提到晨清恬在的那个论坛,难不成晨清恬和凌天巧都是和这个有关吗? “所以你同意了?” 说到这里的苏兰沁有些羞赧,把脸侧在一边不看我后才继续讲。 “差点就同意了,我当时还没能升职,在公司还一直被打压,离我赚钱的目标还差的远,结婚后我和老公的收入还完房贷车贷后也只能算勉强糊口,虽然我老公对我很好,但我的性欲一直得不到满足,那段时间压力大到我掉头发。我还是很保守的一个人,虽然她没明说,但我也能听出来那是个什么活,我宁愿苦一点也不想去做那种事,所以我就回绝了。” 苏兰沁说完后又转了回来,脸上带着些许红潮,对着我媚笑着说道。 “不过现在想想有些可惜……如果是现在来问我的话我肯定就同意了。” 听到苏兰沁现在的心声后我用力捏了一把苏兰沁的臀肉,继续问道。 “那后来呢?” “这件事结束后没过多久我就被洛总提拔了,总算是摆脱了最基层的勾心斗角,收入也能让我和老公的生活有了些色彩,不过升职后权限增加让我接触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我在一页两年前的历史文件里看见了凌天巧的签名,那时的她居然是人力资源部的高级专员。”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惊天八卦,任我怎么想也无法把高级专员与电梯小姐联系在一起。 “太诡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得罪人了吗?” “我不知道,她入职比我要早,但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她的学校排名比我还要高,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除了她自愿或者董事级的调令,不然没有哪个部门敢这么调人的。” 此时的我感到无比的幸运,我在公司无论如何得罪人,也大不过惹老婆生气一次。 “不说这个了,今晚还回去吗,你老公说不定在等你呢。” “呜……好难选,主人要是还能肏我的小骚屄的话兰沁今晚就不回去了,不过主人都射了那么多次了,是不是可以放兰沁回家了?” “你个小骚屄不要小看我,看招!” “呀!乳头要被掐掉了啊啊,啾噜噜呜……” 凌晨两点消耗殆尽的我们倒在满是体液的床上,迷迷糊糊间想到我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她的老公看见她在自己面前被大鸡巴肏也可能会爽死”。 睡梦中的我再次梦见了那座孤岛,似乎距离又近了些,原本平静的淡蓝色水面颜色开始变得漆黑,头顶的云层压在海平面上,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精神混沌的我一觉就睡到了晌午,醒来时双眼震动的天旋地转让我差点又两眼一黑过去,颅内甚至传来阵阵隐痛感。 “草,纵欲过度了,射了这么多次精神也顶不住啊,这小淫娃太能榨了。” 抽了根烟感觉好些的我才意识到床上的苏兰沁早已不见了踪影,桌面上有着一张她留下的字条。 “早上好?或是中午好,兰沁衣服弄脏了先回家去换一身,就留主人自己在酒店喽,毕竟兰沁不能迟到,主人放心休息吧,迟到记录在我这里会帮主人拦下的,当然过往的记录是消不掉了,作为补偿还请主人多多惩罚兰沁,有空记得常联系哦。” 我对自己在姝妤出差时的散漫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毕业后的我可能仍在游手好闲,我拿起手机刚打开就发现了姝妤两个小时前打来的未接电话,看来人已经到了摩洛哥,困倦的我根本没有察觉到手机铃声,可那时理应是我起床上班的时候,错过姝妤电话的我为自己找好理由后回拨了过去。 “林洛,你是不是又没去公司?我才走一天你就偷懒。” 尚未等我开口,有些愠怒的清灵嗓音跨越重洋传到了我的耳中,直入主题的姝妤直接问得我丢盔卸甲,忘掉了准备好的说辞。 “对不起老婆!我认错受罚!” 见事情败露最好的方式就是干净利落的认错道歉,这是我在和姝妤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悟出的精华,果不其然在我认错后姝妤的语气即刻舒缓了下来,还带着一丝长途奔波后的疲累。 “呵,原谅你了。我落地后又坐了半天车,刚到会场,不跟你说了,我要开始干活了……亲我一口。” “mua ,祝老婆工作顺利。” “嗯,收到了,你快去公司吧,别在外面瞎晃悠。” 再次睁眼抬起头后发现屋内已是一片漆黑,浑浑噩噩的我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到家洗漱后一头睡到了现在,我用手在床上摸索着不知扔在何处的手机,下一秒我就跟见了鬼似的猛然坐起,在我的触觉反馈中并未摸到我的手机,而是手指像是陷进去一样摸到了一片软腻,那是一个人的触感。 难道我还和苏兰沁在酒店睡着觉,之前发生的都是我的幻觉? 我环顾四周,虽然一片漆黑,但能看出这里确切无疑是我的房间,姝妤在出差,我旁边躺着的人会是谁? 抱着死也要死在女鬼手里的觉悟,我悄悄向一侧看去,只见被窝中拱着一个高高的突起,从中发出安稳的呼吸声,时不时露出小奶猫似的哼唧,感到凉意后下意识的往身前拢了拢被我坐起掀开一角的被子。 好消息,不是女鬼,但您是哪位良家少女上了我的床,要是讹上我可真是百口也说不清了,我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突然的光亮让被窝中的女孩动了一下,但并未醒来,而是用被子遮住头继续贪恋着梦乡。 “关灯!” 占据我二分之一床位的被窝中传来一声理直气壮的吩咐,只是我听着这少女的娇憨声有些耳熟,这世上还能有第二个洛姝妤? 我直接掀开了被子,是一个各方面都和洛姝妤称得上有些相似的少女,正穿着洛姝妤的吊带睡裙,只是这裙子在少女张牙舞爪的睡姿下已被卷到了腹部,只余下一条带着蝴蝶结的白棉丝边内裤遮挡着下身全部风光,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双腿还维持着侧躺的姿态,腰窝与臀线像是盆地和山峰过渡出的一条弧线,体态如珠玉般温润。 “你是……洛清妍!” 还未等迷糊的洛清妍睁开眼睛,我掩耳盗铃般把掀开的被子又砸了回去,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呜呜!” 被吵醒后又被砸了一下的洛清妍带着起床气蹬着脚抗议,过会儿撒完气的洛清妍把头探出了被子,灵动的双眼像是憋着坏水样转着。 “呀!有色狼!” 满头黑线的我坐在床边,把手伸进被窝捏住了洛清妍的小脚丫。 “老实交待你怎么跑我床上了,你怎么进来的?” “哼哼,你猜,猜对了我也不告诉你。” 洛清妍摆出一副不怕严刑拷打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把脚往前伸了伸。 “啊哈哈哈姐姐!林洛要非礼我!哈哈哈哈别,别挠了,我招,我招!” 我毫不客气的挠起洛清妍满是嫩肉的脚心,一秒破功的洛清妍在床上像鱼一样翻腾起来,很快就支撑不住连声求饶。 “我当然有钥匙才进来的,这套房本来是给我的,姐姐怕你趁她不在整天胡作非为,派我来看着你!” 洛清妍趾高气昂的搬出了姝妤来压我,我当然不吃这套,继续挠起了她的脚心。 “嗯嗯啊哈哈哈,嗯啊别,别呀。” 憋得小脸通红的洛清妍发出了一阵阵怪声,听得我赶紧放开了她小脚,计划得逞的洛清妍光速把脚收回了被窝里,冲我做了个鬼脸。 “林晨呢?没和你在一起?” “林晨?什么林晨?你不会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吧?我对他没啥感情,就普通朋友,偶尔打打炮的关系。就是姐姐对你不放心让我来看看,我早上过来没见你人,下午过来你睡着了,正好我也困了就一起睡呗,看,姐姐的睡衣哦。” 打,打炮?该说不愧是林晨吗,洛清妍观察着我的表情笑着故意往下扯了扯领口,露出了真空的部分乳肉。 “切,比你姐的小。” 连姝妤的具体大小也没上过手测量的我嘴硬道,但凭直觉应该是比洛清妍大了一个号。 “什么!找打!本小姐都32E 了还嫌小!” 洛清妍一脸气愤的用小拳头招呼着我,打到自己累了才停手,憋着坏水问道。 “你不会还没上过姐姐的床吧?到现在还分房睡,小处男?” 这下轮我被戳到痛处了,洛清妍满脸坏笑地趴在我耳边冲我说道。 “姐姐可真坏嘿,不行的话妹妹可以帮你解决哦,让你和林晨当穴兄弟,哥哥~ ” 背着姝妤和她的妹妹上床?背德感使我的脊髓一凉,但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的我又很快冷静了下来,否定了这个提议。 见我不为所动的样子洛清妍撇了撇嘴,也不再提这个话题。 洛清妍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手机时间后从床上蹦了起来,真空的大白兔在睡衣里一跳一跳的,让我看的眼睛发直。 “我要回去了,看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没开车过来,走送我回家。” “掏钱。” “呸!要钱没有!要福利可以给你看哦~ ” 站在床上的洛清妍丝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把肩带向两侧一松,姝妤的睡裙顺着她的躯体滑落下来,见状我赶忙背过身去,只是滑落的那一瞬显露出的两只洁白挺翘的乳房刻在了我的脑海中,原来真的很大……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还能听到松紧带啪地弹在肌肤上的响声,换好衣服的洛清妍跳下了地面,在我背后戏谑地笑道。 “好啦小处男,可以扭头了哟。” 我堂堂一个男人还能被你换衣服吓到不成,我果断地转过了头,然后就被洛清妍丢过来的睡裙糊在了脸上,睡裙上携带着一股洛清妍的少女甜甜奶香味。 “哼哼,这是你刚刚拿被子砸我的报复。” 我扯下睡裙丢在床上,洛清妍正背着手笑嘻嘻地看着我,她踮着一侧脚尖踢了踢小皮鞋,抬起的小腿故意晃了晃,展示着她的黑色过膝袜,175 的洛清妍换上了一套被裁短的百褶裙和浅棕色外套,显得身姿格外高挑。 到家的洛清妍下车后向我挥了挥手,眯着眼笑道。 “大后天有空出来吃饭吧,你不陪我我就找别人去,今天的饭我给你做好了在冰箱里放着呢,你回去记得吃,你肚子响了半天一听就是没吃饭,你拿出来放微波炉热一下就好,さよなら~ ” 我到家后从冰箱中拿出洛清妍做好的饭,里面的糖醋小排让我空了一天已经没有感觉的肚子重新产生了饥饿感。
第2章 (下)
“九月十三日,本台记者从国家气象台获悉,我国东八区时间晚十二点将出现罕见的天狗食月现象……” “林哥我们先撤了,明天见。” 陆勇的声音把我从天花板的吊顶电视中唤醒,回过神来的我习惯性的看了眼手表,离夜班换班时间还剩两个小时,暂时熄灭的顶灯仍不断向外散着热能,指针轻微转动的嘀嗒宣告着下一日的轮回即将到来,向窗外看去,我俯视下的城市夜景如悬挂在天角洁白明亮的恒月般一成不变。 已有一天未能拨通她的电话,不是在忙线就是关机,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更新还是山崖上摩洛哥明亮湛蓝的海景,穿着青蓝色连衣裙的她站在崖边压着迎风撩起的裙子,回眸面向镜头,一笑百媚生。 婚后初次遇见这种事情的我当时极为惊慌,辗转数人才得以确定她的安全,现在却也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在的日子枯燥到令人绝望,片状的云层不时的飘过月前,照的熄灯的楼层忽明忽暗。 云层上空飞远的夜航飞机灯光时隐时现,片刻后传来吵闹的引擎轰鸣声让我想到了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心上人,是何时对二人久别一方产生的习惯呢? 也许在结婚时我就有了觉悟,常言道事业和家庭总是难以两全,婚姻中总有人要做出牺牲才能维持住这个家。 我自嘲的笑了笑,抚着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是想她了吗……我测量不出她在我内心深处所占有的比例,但毫无疑问的是在她出差时我越来越怀念起有她在身边的日子,那是一种有家的温暖。 我怔怔地望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壁纸上是我们第一次去游乐场时她低下头喝可乐的模样,紫色的毛衣,飘起的额发,明媚的阳光和她,惊鸿一瞥的我只顾着按下了快门,把本该买两杯的可乐只买了一杯,却要了两根吸管。 我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再次放在了通话记录的上方,犹豫片刻后按下了通话键。 漫长的四五秒钟使我准备说出口的话语在脑海中来来回回推翻了数遍,接通的那一刻听见她恬静的声音传来,我在夜晚莫名躁动的内心像是被注入了一针强效镇定剂,深深的吐出了一口名为思念的郁气。 “老公,不好意思我刚刚忙完,去参观的地方不让带手机,才看到你的消息。” 即便隔着电话两侧的距离,我依然能察觉到她说出这句话时面庞的莹澈,嗅觉下意识在神经中模仿起了她的沁香,就像她此刻正在我周围的某一处。 电话这头的我久久地沉默着,呼吸声逐渐紊乱起来,腿有些发软的我撑着椅子坐下,从口袋中摸到了香烟和火机。 深深的一口浓烟让我打了一个冷颤,连脑内也有些雾蒙蒙的,窗外的霓光在我眼前散开。 “老婆……” 伴随着烟雾一同轻松的吐出了前两个字,随后又是一阵无言。 “我……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还是没能说出那几个字,电话那头的姝妤像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心绪,温软地说道。 “乖,是不是想我了?” 被揭透心中所想的我表情有些赧然,鼻腔中不情不愿地发出了震动,有些酸酸的。 “嗯。” 姝妤罕见的沉默了片刻,声音中带着几分惭愧与内疚,还有一丝哭腔柔声道。 “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工作太忙了没照顾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如同犯错的姐姐在迎合着哭闹的弟弟一般尽情释放着温柔,用洒下的月光铺满了我,感到魂魄轻灵的我轻轻应道。 “嗯,好。” 得到我的回应后姝妤明显轻松了不少,吸了下鼻子带着些许上扬的清音说道。 “乖,我会尽快结束的,等这次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姝妤的承诺像是一针及时的致幻剂,满足了我这个药品注射成瘾者。 幻想着她此时月牙弯弯一样的笑颜,我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内心深处的欲望漩涡不停吸食着我的理性,情不自禁的想更任性一些,下意识用没有准备好的声音干哑地说道。 “不行,还得让我上床亲亲抱抱。” “嗯哼?” 被自己下意识的言语惊讶到的我急忙糯糯地解释道。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那要看你表现,小色鬼。” 没了以往的抗拒,姝妤言语中带着嘴角上翘的娇羞气,听到这句话的我愣了愣,烟头烧到手指的疼痛感才让我缓过神,本能无法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等你回来,可以……了?” 姝妤像是没料想到我会再问一遍,突然间电话中的呼吸也停滞了,姝妤的声音再次传来时拔高到像是壶中烧开的热水。 “嗯,别,别再问了……” 得到肯定答复的我仿佛能听到心脏鼓点般的跳动,如潮的情感将我吞没,结结巴巴地开口却吐不出声音。 重新恢复冷静的姝妤及时转移话题打破了空气中逐渐发酵的尴尬,清冷的声调浇灭了我心中燃烧的暗火。 “你还在公司吗,你那边应该下班有一会了吧。” “嗯,就剩我一人了,快要换班了。” 姝妤嗓音中带着柔情的笑意,体贴地说道。 “早些回家休息吧,再有两天就结束了,在家乖乖等我回家,好吗。” “我等会还有个活动要出席,要先去准备了,晚安,老公。” 挂掉电话的我窝在椅子中,片刻后才真正意识到因为我的一个念头打去的电话,和姝妤一年点点滴滴积攒出的结果开出了花,我们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回来后先做什么好呢,一定要先亲亲抱抱,一起去逛街,吃饭,过中秋…… 我沉迷在两天后和姝妤见面后的期待中不能自拔,枯燥的日子有了盼头,两天也不过是一瞬的事。 “哥,公司门口黑色SUV 上等你。” 手机上林晨的消息让我想起了今晚还有一场饭局,我还以为她当时只是客套一下。 “知道了,等我会儿。” 看来今晚不能和姝妤说好的那样乖乖回家了,我抚着壁纸上姝妤的面容,关上了手机。 林晨在的饭局我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号称人不倒酒不断的他逮住这次机会自是不会放过桌子上的我。 公司门口的路边我看到了那辆改装的SUV ,招摇过市的声浪让我不想注意都难,顶着周边路人看傻逼的眼神我迅速钻上了车后座,车内震耳欲聋的DJ鼓点让我产生一种下车的冲动,见我上车的洛清妍毫不犹豫解开了副驾的安全带,如流水般灵活的从前排椅子空间中爬了过来,林晨的抗议被淹没在他的车载DJ声中。 见声音完全传不到后座的林晨被迫减小了音乐的声音,翻着白眼扭头问道。 “拜托哥你给我这个没结婚的单身汉一个机会好不好,你家那个呢?怎么没来?” “什么叫我家那个,那是你们嫂子,你们嫂子出差去了,今天就咱们三个,去哪?” 说起吃饭的话题林晨一脸专业且自信地介绍道。 “我之前在三环边上的老城区那边吃了一家不错的馆子,夫妻店,厨师一线退出来自己开的,做菜不偷手,今儿带你和清妍去尝尝。” 车辆飞驰在城际高速上,洛清妍蜷缩着双腿倚在我的身上阖着眼打瞌睡,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家猫。 “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好嘞姐,下次还来您这儿。” 第二次来的林晨轻车熟路的和老板娘招呼着,结账时顺便依靠自己的美色让老板娘抹了个零。 抚了抚被老板娘摸到褶皱的衬衫,林晨叼着烟大踏步地走了出来,冲我使了个眼色。 “哥,需要送你回去不?” 我摆摆手把他打发走,懒得去拆穿他的小心思。 “不用,别小看我在公司锻炼的酒量,这点不算什么,你和清妍先回去吧,我散散酒再回去。” 天角的圆月染上了暗红,夜晚郊区的空旷街道已不见什么车流,我靠着树有些模糊的望着静谧的街道,等着出租车的路过。 一连抽了两根烟不见有车路过的我心里泛起了一阵后悔,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也没电关上了机,被自己成人之美逗乐的我只得步履虚浮的顺着记忆中大致的方向先走着。 “妈的,这是到哪了,几点了?” 再等我发觉不对劲时已经身处在了一条漆黑的路上,年久失修的老旧电路让整条街的灯光罢了工,连月光也时不时被云层挡住洒不下来,只剩道路远处有一点模糊的灯光,走迷糊的我抹了把脸,在心中暗暗骂道。 老城区这片夜间的治安算不上好,常有些流浪汉与心怀歹念之徒在此游荡,甚至依稀听闻发生过几起恶性案件,不过报道时也被一笔遮去。 我点上根烟安抚着自己有些紧绷的情绪,加快脚步冲着前方的光亮走去。 中心公园? 好在这里是独立供电,到达光亮处的我看见了亮着红灯的字体,找到地标的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这里的方位,这好像是城市搬迁前的市中心,白天还有些老人来这里锻炼,到了夜晚就成了流浪汉的聚居区,找刺激的小情侣们偶尔也会来这里苟且。 走投无路的我只得去向这里的保安求助,顺着灯光和指示牌我来到停车场门口,正要敲岗亭铁门的我瞥见了停车场内一辆令我难以置信的车。 那是独属于她的深青色超跑,本该停在机场停车楼里的车此时正安安静静的停在我的面前。 顿感血气上涌的我身体失去平衡砸在铁门上,被突如其来响声吓到的保安急忙从窗户探出头来问道。 “怎么回事?小伙子你怎么了?” 脑海中被情绪和疑问淹没的我勉强直起身子,挥了挥手说道。 “没事,喝多了……喝多了,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是喝多了,我再次起身时那辆超跑依旧在我的面前,我紧紧地盯着它,试图找出和她那辆车的区别,那辆车狰狞的造型和我现在的表情如出一辙。 为,为什么? 我如群山崩裂的思绪无法回答我自己的这么多为什么,如傀儡般走到了公园的入口,望着前方入口幽暗的小道,像是来自深渊的裂隙凝望着我,引诱着我。 我怔怔地走在公园的小道上,两侧绽开的夜来香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香气,我乱如麻的内心深处不知究竟想要探寻出个什么结果,我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找起了原因,是我的错吗,我确实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但她为何要欺骗我呢,她那么多次的出差都是假的吗……明明……明明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在互相通话,明明再有两天……我们之间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 我身上的酒已惊醒了大半,我不敢去想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我该怎么去面对她……也许……也许没那么遭呢…… 我没有目的地的走着,甚至逃避现实般的放慢了脚步,在公园中我好像没见到什么流浪汉,但处处都是他们生活的痕迹。 一阵吵闹声传来,瞬间让我不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是迎面走来的一对情侣,想来是来这里寻刺激的,但不知为何女生正边走边对着男生发着脾气,两个走过我身边时嘴里还喊着。 “我说你去干什么了半天没回来!你这个贱人!去和厕所里那个婊子过吧!” 男人剩下的解释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开始感到鼻子发酸,眼泪不自觉的模糊了我的视线,脚步快速的往前走去,跑了起来。 我看到了眼前亮着光的厕所,离我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我也看到了公园里消失的流浪汉在门口拥挤,我还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我从未听过她发出的声音,即便这个距离也能清楚的听到,回响在深夜的公园里,那是我的妻子凄厉又妩媚地嘶吼。 我最不愿面对的想象化作了现实,我像是一条断了尾巴的狗,无神地走到了公厕门前,门口的流浪汉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 “小兄弟你也是听到声音过来的吧,刚听到时候吓了我们一跳呢,没想到居然能碰见这种好事,就是这会儿里面人有点多,你得等等了,欸你这人别挤,排队!” 我用尽全身的余力推开层层的人群,亲自去面对我的风暴,我的报应,我的妻子……洛姝妤。 我要去看一眼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无论这一切是什么原因,会有什么后果,请让我,再看一眼她。 难闻的男厕所中此时充斥着那股我最熟悉的气味,那是只属于一人的芳香,此时还带着一股淫靡的甜腻。 苍白的顶灯,苍白的墙壁,苍白的我。 站在人群前方的我心如死寂般难过,这一刻我明白了她在我心中所占的比例,那是足以填满我内心空洞的人,那是我爱的人……我只感觉灵魂被一刀刀分割,我看不到她的脸,她也看不到我。 公共厕所里便器池的门上被开了一个洞,洞口大小恰好够她钻在里面,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下半身,她脚踝处还挂着我结婚时送的三金。 姝妤穿着一双12厘米的高跟鞋,不高的洞让俯着纤细柔嫩腰肢的姝妤不能将腿站直,只能如同螃蟹一样把修长饱满的美腿向两边半蹲着分开,粘稠的淫汁顺着大腿不断滑落成丝,湿滑的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涔涔。 踩着高跟鞋的她又被迫以一种及其下流的姿势高高撅起我从未见过的弹嫩肥臀,让她那被粘稠黄精覆盖的,肥美欲滴的莹润阴唇完全暴露在外,圆润嫣红的屁穴口正轻轻张合着向外吐着浓精。 我面前的流浪汉正拿着皮带,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抽在姝妤撅起的肥臀上,肥嫩的臀肉猛地凹陷又弹回,激起一层层波浪,每一下都能听到皮带破空的声响和跟皮肤接触时的脆声。 “噫喔喔喔齁!” 伴随着皮带反复抽打的是姝妤连绵不绝的嘶鸣,我想象不出这种非人的嘶吼是从平常清亮悦耳的姝妤口中发出的,观看着这一幕的我双目颤抖,眼睛红的像是要渗出鲜血,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了肉中也毫无察觉。 而在围观的流浪汉听来这仿佛是他们此生所能欣赏到的最美丽的交响乐。 姝妤的肥臀已经满是紫红色斑痕,渗出的血液和淫水精液混合物被皮带抽的遍地都是,地上还有着一条已经断掉的皮带,昭示着她之前的遭遇。 “五十下够了!快点肏!肏完轮我了!” 流浪汉们在后面起着哄,催促着前面的男人,男人扔掉手中的皮带,活动了活动发酸的手臂,把包皮往下剥了剥,露出里面长久未洗已经发黄的包皮垢,走到姝妤的肥臀后挺起肮脏发黑的大鸡巴,双手猛地往姝妤敏感的伤口上抓去,手指深深陷进软嫩的臀肉中,狠狠地捅开了姝妤两瓣肥厚红肿的阴唇,满溢的黄白色精液随着巨根的捅入和粘稠的淫液一同喷洒出来。 听着姝妤随之发出的雌兽般嘶吼,头部一阵剧烈疼痛的我只感到双眼蓦地一黑,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乌云遮月,菩萨闭眼,漆黑的墨色下只余一场荒靡的盛宴。 又是熟悉的梦境,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只有借助划破天际的雷光才勉强看到那座孤岛,我咽下烈烈的海风,惊涛的海面似要倾覆我的木舟,深不见底的水底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是有一只贪饕巨兽正在水面下方潜伏,等待着我落水的那一刻。 “我,我不想死在这里,有谁来救救我!” 可是我记不起任何人,就像这个世界也不曾有我存在的痕迹,我像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胸口,可是手却在空中穿了过去,我低头看去,失声尖叫起来,我的左胸毫无知觉地被挖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里面血肉还在不停的鼓动着,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已经死了。 “原来……我缺的是心吗?” 我缓缓倒在木舟上,任巨浪吞噬着我,意识迷蒙的我逐渐闭上了眼,嘴里下意识的念着一个名字。 “姝妤……姝妤……姝妤!” 我猛地惊醒起身,头部仍隐隐作痛,身上满是冷汗,窗外已微微泛着晨光,床头的暖黄色小夜灯还在亮着。 我环顾四周,还是熟悉的白墙,木柜,床铺还是一成不变的触感,这是我的房间。 这一切,难道都是一场噩梦吗? “你,你醒啦?” 趴在床边埋头枕着手臂的洛清妍被我的动静吵醒,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我,你……” 仿佛丧失了基本的语言能力,我无声的张了张口,不知要说些什么。 洛清妍犹豫着用牙咬了咬嘴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嗯,都是真的……你,没有做噩梦。” 洛清妍的回应有如一记重锤,砸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我的呆呆地倚在床头,面部肌肉不住地抽搐变形,眼泪失控地夺目而出,洛清妍见状慌张地想伸出手擦掉我的眼泪,被我扭头躲开。 我侧着脸抽泣着,不让洛清妍看见我的表情,脑海中关于昨夜的记忆一幕幕涌上心头,昨晚的妻子对我来说像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在一起了近一年,我才发现我完全不了解她,姝妤就像是一池深潭,只向我展示着她表面的宁静。 我对她究竟算什么……她真的爱过我吗?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是你,带我回来的吗?你其实……早就知道……” 洛清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缓缓地站起身爬上床压在我的身上,用那双力气并不大的手强迫着我扭过头看着她的眸子,那是一对清可见底的水眸,晶莹剔透的不掺杂一丝尘世的污浊,原来她的眼睛,这么清澈…… “哥哥……能实话告诉我,目睹了那样的姐姐后,你的心里还爱她吗?” “我当然爱姝妤!” 我毫无犹豫地说出了答案,那是我在昨夜内心碎裂时的触动,只有真正在心里在乎一个人,爱一个人才会有的感触。 “只是……我到底算她的什么……她真的爱过我吗……” 她用手指轻轻刮过我的脸颊,刮去我满脸的泪痕,轻声但又坚定地说道。 “我只希望你相信一点,我的姐姐,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林洛,只有这点你无需质疑,我……我愿意用自己的处女做担保。” 洛清妍说到话尾声音已如同蚊子哼哼般细不可闻,满面绯红的要滴出水来。 不知为何,洛清妍的话像是有种神奇的魔力,压下了我充满怀疑与自我怀疑的心绪,即便这样了,我还是这么在乎她吗,我苦涩地从嗓子中挤出声音。 “你又骗我……你和林晨都……” 洛清妍摇了摇头,俯下身子把脑袋埋在我的胸前,用好闻的少女香包裹了我,羞赧地说道。 “那个才是骗你的,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是他在追我罢了,怎么可能……” 昨夜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仍像是眼前散不开的浓雾,不知真相何方的我迷失其中,但得到清妍保证的我暂且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 我尝试在脑海中抽出几条关键疑问,向洛清妍问道。 “那林晨知不知道……她的……事?” “你猜。” “姝妤呢?姝妤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为什么瞒着我?” “你猜。” 洛清妍像是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细微的变化,忍不住释放出了内心的小恶魔,暖嫩的小手不安分地摸在了我的裆部,幽幽地低声道。 “哥哥,其实你暴露了哦,看到姐姐后,可是从昨晚硬到了现在呢。” 我的脸部泛起一阵难堪,被不受控制的下身出卖了自己内心最深处埋藏的秘密,感到面部灼热的我不禁又把脸扭向了一旁。 “胡……胡说,谁会看到妻子在……在那种变态场景感到兴奋。” 听到我的回答后洛清妍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坏笑更盛,洛清妍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在我面前晃了晃,把手放到了文件的删除键上。 “那……昨晚姐姐的全程录像我就删了吧,反正哥哥也不需要。” 我下意识出声阻止道,片刻后就发现自己上了套。 “别!别删……我,我要研究一下线索……” 洛清妍脸上的笑容愈发娇媚红润,清澈的眼波中流转着秋水,故作使坏的话语中却又带着隐藏不住的紧张。 “哼哼,给哥哥发过去了,哥哥你可要慢慢地,仔细地研究哦。那么接下来该轮清妍兑现承诺了,用清妍的处女帮哥哥咻咻地释放出来,硬了这么久很难受吧,就,就让清妍代替淫乱的姐姐受罚吧。” 清妍怔怔地看着我的嘴唇,用软若无骨的气声喃喃道。 “我也……可以自私一次的吧……姐姐,借你老公用几次。” 清妍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贴身短袖里,眼睛簇地睁大,好像记起来了什么要紧的事。 “你,你先去洗澡!我去换个衣服!” 我的手好像触碰到了一片棉质的布料,弹弹的,像是贴身的运动内衣。 清妍胀红着脸跳下了床,一路小跑进了姝妤的房间。 我正好得以趁机洗去昨晚到现在浑身的酒臭汗臭,顺手把床单和衣物都扔进了洗衣机中。 淋浴浇下的凉水也无法平息我心中燃烧的团焰,脑海中姝妤淫靡的姿态和响亮的嘶鸣时时刻刻刺激着我的感官,持续充血的龟头呈现出绛紫色,她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忍不住想象起姝妤今天还会经历些什么,妻子的淫虐成了我难以抑制的催情剂。 “我,我为什么会这么感到刺激……” 洗完澡出来时清妍已经钻到被窝中,露出水灵灵的大眼四处瞟着,不时的把视线扫过我,又迅速挪开。 我对和清妍上床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吞吞吐吐道。 “你不用拿处女来证明什么,我相信你说的话。” 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清妍眯着眼调笑道。 “你不亲自试一试就不怕我也是骗你的?洛姝妤可是我亲姐姐,万一我故意包庇她呢?淫妻癖小处男~ ” 被清妍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恼火,这股情绪如同火星飘到了昨夜的情绪堆积而成的枯草垛上,迅速蔓延焚烧开来,我只感觉眼睛在喷火,眉眼和姝妤有几分神似的清妍在我的意识里渐渐重合,我像是要把对姝妤的愤怒发泄到清妍身上一样扑了上去。 “咿呀!” 我一把掀开了清妍小手轻轻拽着的被子,如同饿狼般环视着我面前瑟瑟发抖的白色小绵羊。 白色的过膝袜映衬着清妍粉白色的大腿,绳带蕾丝丁字裤在清妍不输姝妤的臀围下起不到任何的遮挡,光洁的阴阜嫩如抽芽,细细的布料勒在清妍两瓣娇滴滴隆起的嫩粉色大阴唇之间,更多的只是起到一个欲拒还迎的作用,和丁字裤一套的两点式内衣只遮住了清妍的乳头,粉色的乳晕和清妍32E 的乳肉像果冻一样微微摊开,随着呼吸轻微的来回颤动。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骗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像是咆哮般吼了出来,清妍的身体在我如狼似虎地注视下微微颤抖,全身逐渐泛起一层红潮,晶莹的眼神中有一抹遮掩不住的慌乱,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紧张地翕动着,但小嘴还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就是喜欢出轨的骚货,除了老公谁都可以肏的骚货,快,快来惩罚我!” “臭婊子,我怎么娶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回家!你是什么时候出轨的!” 心头的烈火蔓延至我四肢百骇,被背叛,被欺骗的我用手狠狠地掐住了面前嫩红色的乳头来回扭动,时不时地抽出手来抽打着面前的两团比内衣还要嫩白的乳肉。 如同昨晚那些男人们抽打她一样,两团嫩肉很快被打的通红,像水球似的肆意变形又恢复原样。 她像触电般绷直修长的双腿,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紧紧咬住银牙一声不吭,泪滴堆积在眼眶中来回摇晃,额头的汗珠不断划过赤红的面颊。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我那么在乎你!我那么爱你!” 我嘶吼着问她,可她毫无回应。 我如同喷发的火山一样暴躁,一把扯断了她内裤的细线,鼻孔中不断喘着粗气,将紫的发黑的龟头顶开她两瓣亮盈盈的阴唇,我誓要给她一点惩罚,奇怪,为什么这个婊子在颤抖? 我用手按着她的腰间,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筛糠一样的哆嗦。 这个婊子的屄怎么这么紧,龟头用力也只塞进去了寸许,我只得用力向内挺去,她的阴唇被我的龟头向两侧撑开,内里滚烫黏滑的肉壁一抽一抽地紧缩着,褶皱上的凸起随着肉壁的抽动紧密地贴合上来,层层阻挡着我的开垦。 向前推进的过程中,我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灼烧地龟头触碰到了一层带有弹性的薄膜,这是什么? 处女膜……吗? 我那被人肏过的妻子怎么会有处女膜……她又在骗我,她又在骗我,假的……都是假的! 我用力抓住她带着一抹凄红的乳肉,软嫩的乳肉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深呼吸把腰身力量集中在那层薄膜上,向内捣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带着连根而入的肉棒撞击在了她的薄膜上,这一瞬间,我好似看到了一串水珠从她眼角飞出……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一道少女凄惨的哭嚎刺破了我的幻境,浇灭了蔓延至我四肢百骸的怒火,抽醒了我神志不清的大脑,但冲破壁障的快感瞬间包围了我,整根肉棒捅进了她真空缠绕的腔肉深处,在她痉挛的肉壁中硬了一宿的鸡巴在刺激下再也坚持不住,像是要射空精袋般向她娇小的子宫口射去。 在入魔边缘重新取回理智的我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唯有胯下依被一片灼热紧密包裹。 低头看向用手挡住眼睛正不断呜咽的少女,晕染开的唇釉,一片狼藉的乳房,一道道鲜红刺眼的血液混着精液不断从穴口溢出,是啊,我胯下躺着的女孩是洛清妍啊,刚刚捅破的阻碍,正是她的处女。 我赶忙想要挽回些什么,起身就要把肉棒从清妍的小穴中抽出来,却被清妍苍白的手一把拉住胳膊,向前压在了她一身的玉肉上。 “别,哈……不要……别拔出去。” 清妍不成形的吐出几个字后就不再说话,只余溺水般的喘气声和低声的呜咽,我就这样在趴在清妍胸前听着她鼓动的心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心跳声渐渐恢复正常。 又过了片刻,清妍移开了遮住眼睛的手臂,露出发红的眼眶,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只是她那清澈如泉的明眸深处,染上了一丝只属于我的污秽。 自感造了孽的我急忙向清妍道歉。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我冲动了。” 清妍摇了摇头,用力抿了抿有些泛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有些血色,用微弱地气声说道。 “我……其实很幸福哦,释放出来后……你现在心里好些了吧?” 我没有理解清妍话里的意思,只是感到心底所有郁气一同随着精液爆发出去后,头脑确实清明了许多,得到肯定答复的清妍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 “那你答应我以后就不许生姐姐的气了,就算真生气也不许欺负姐姐,把气撒我身上就行,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我对妻子不为自己所知的另一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是略微想到胯下就隐隐挺起,欲再次顶开清妍的肉壁。 感受到我又抬头的肉棒,清妍像是洞穿了我的心思,柔柔地说道。 “哥哥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很多男人都会有淫妻癖的,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 清妍像一位心理医生一样慢慢引导着我的内心,抚慰着我隐藏在深处的情绪。 “想必你对姐姐有着很多疑问,但既然你爱着姐姐,不如先去尝试了解她没有展示给你的一面。” “可那么多的问题我该怎么解答,你能告诉我吗……你到底知道姝妤的多少?” 听到向她寻求解答的清妍眼睛使坏地弯成了小月亮,恢复了血色的嘴唇如同草莓般媚人,嘴角向上微微一勾,带着黏黏的齿音说道。 “嘻嘻,你猜我知道多少?这种事~ 比起让我告诉哥哥,自己慢慢探寻妻子隐藏起的秘密不是更让哥哥这个淫妻癖兴奋吗?嘶!呀……哥,哥哥的肉棒又变大了呢。” 听到清妍小恶魔样低语的我心中重新升起了一团火,不过是取怒而代之的欲,我再次勃起的肉棒在清妍肉穴中一跳一跳的,刺激着清妍刚刚破处的敏感穴肉,让说话的清妍不时地柳眉轻蹙,想起刚才所作所为的我心疼地问道。 “妍妍……对不起,刚刚……很疼吧,让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疼……呜。” 听到我再次道歉的清妍突然小嘴瘪了下去,高挺的琼鼻抽抽起来,小拳头不疼不痒地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嗓子中的哭腔再也憋不住,费力维持的小恶魔形象灰飞烟灭,像是个受尽委屈的邻家妹妹。 “哥哥拿走了清妍的处女可不准临阵脱逃!呜呜……清妍刚才太疼了都没有高潮,清妍明明最怕疼了哥哥还这么用力!女孩子第一次怎么能这么结束呢!坏哥哥!坏哥哥……呜呜呜……” 清妍不停的叫着坏哥哥,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啜泣。 我紧紧地搂着把脸埋在我胸前抽泣的清妍,清妍抱着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娇小,我不断用手抚过她如绸缎般柔顺的背脊,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 我感受着清妍柔嫩肌肤紧贴着我传来的温存,直到怀里哭闹的小兽安静下来,清妍的情绪像是这座城市的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释放完情绪的清妍拽过来被单擦了擦我被泪湿的胸口,心满意足地把小脸贴了上去,用带着点嘶哑的声音说道。 “就这个姿势……继续,温柔点。” 怀里的清妍像树懒似的怀抱着我,呼出的鼻息蹭得我痒痒的,让侧躺的我根本无法发力,我抚了抚清妍散开的黑发无奈地说道。 “这个姿势我没办法动啊,要不换一下姿势?” 清妍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确认的确行不通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我搂着清妍重新躺平后撑起了上半身,看到了她雨打梨花落后的小脸,让我更感怜惜和疼爱。 花掉的薄妆顺着泪痕晕染开来,更能辨出几分和姐姐的相似,虽说二人长相并不相同,但总是能让人联想到一起,如两瓣玉璧合而为一,只是姐姐的更为精致,妹妹的更为柔和。 清妍被我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红着脸结巴地说道。 “亲,亲,亲我!初,初……初吻也给你!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面前少女青涩的如同刚摘下的苹果,生疏地嘟着蜜软的小嘴,来为我依次补上姐姐的亏欠。 感受到我俯身向前的动作,清妍闭上的眼皮都在紧张地颤动,一点点接近,直到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仿佛时光蹒跚,冻结冰川。 在我嘴唇轻轻点上去相合的瞬间清妍睁开了双眼,似要将这一秒永远刻下。 并没有深吻,只是单纯的嘴唇相接,但我明显感受到清妍破处后的腔内开始兴奋,分泌出了黏滑的汁液。 清妍的眼神开始逐渐迷离,清白的瞳孔蒙上了一层薄雾,双颊滚烫的要冒出蒸气,我痴痴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清妍樱唇的绵软,直到支撑手臂发酸才移开,清妍好像被我吻的有些过载,移开后眼神还有些呆滞,我在面前挥了挥手才把她出窍的灵魂唤了回来。 清妍不自觉地伸出小舌舔了舔还留有余温的嘴唇,用食指拨开一侧的阴唇让被肉棒堵住的花蜜流出,再用中指盖过食指㧟取一匙泛着光的透明丝液轻轻涂抹在自己娇红的乳头上,手指缓缓地围着乳晕画着圆,不时从喉咙深处啼出一下短促的轻音,如同雨后的樱桃般诱人。 情欲上头的清妍用胳膊托着摊开的下乳向上推挤,另一只手钩住我的后脖让我的嘴对准了她那摇摇晃动的红白相间乳肉,吐着欲气说道。 “哥哥,请,请品尝清妍的蜜渍樱桃奶香布丁……” 此时从清妍口中说出的羞耻话语显得格外淫荡,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高饱和度甜点,视野中仅余一抹跃动的红。 我温柔地用嘴包覆了上去,同时臀部开始轻幅做起前后摆动,将腔内拥堵的蜜汁涂抹均匀。 “嗯嗯哼~ 啊!” 清妍从嗓子中哼出了酥麻的淫声,尽显心满意足之情。 我用嘴唇把清妍整个乳晕都含进嘴中,舌尖不断划过发硬却又饱含弹性的乳尖,如婴儿般吸吮着整片乳峰,一股蜜甜的奶香感盈满我的口腔与鼻息,还带着些少女的青涩骚气。 另一只乳峰则被我如揉水般不断抚过变形,清妍乳房被玩弄致使身体愈发火热,幽深紧匝的密道在鸡巴的来回挺进下带出泂泂溪流,打湿一片床单。 “哥……哥……爱,好……爱嗯……” 在清妍身体中的每次耕耘都要承受莫大的刺激与阻碍,甚至想要即刻释放出来,射精的冲动让我忍不住呼出声来。 “我要顶不住了,妍妍你的小穴要夹死我了,腰要断了……” 清妍听到我的评价后眼睛内像是盛开了一朵朵桃花,嘴角开心地勾了上去,恶魔般说道。 “哥哥,你这样在姐姐身上可撑不过三分钟哦,不好好在清妍身上训练的话,就要在姐姐那里秒射了唷。” 听闻清妍的低语我的鸡巴又猛然胀了胀,咬着牙忍耐着,缓缓调整自己的节奏。 清妍的丰腴乳肉随着我的抽插呈波浪状流动,纤细的腰肢上流着下乳滴下的香汗,臀肉随着我调整为种付式后被撞击成了上下波动,肥嫩的肉臀仰对着天花板,不给我的鸡巴留下一丝死角,每次都得以顺利的全根没入,身体的重量压在两瓣大阴唇上将其向两边挤去。 鸡巴每次从清妍的小穴中抽出前方的肉壁都会快速紧闭,待我下次插入时的重新开垦,宛若世间名器。 虽说常常锻炼的我体力还算不错,但并未身经百战的肉棒在清妍的肉穴中却生存的格外艰难,强忍快感的我额间已满是汗珠。 “嗬啊啊!怎么样,怎么样。” 清妍带雾的眼波随着撞击不停摇晃,小女生撒娇般的喘息着。 “清妍好满足!叫我,叫我宝宝啊啊。哥哥继续用力肏宝宝嗯嗯啊啊啊。” “宝宝,肏死你这个乖宝宝!小淫娃!” 清妍奶白的肌肤浮现出绝顶前的潮红,双腿情不自禁地缠在了我的腰上,无意识的手臂搂着我的头,让我的鼻子深陷进乳肉中无法呼吸,我只得嘴部大口的嘬着清妍的乳头和稀薄的空气,加快了臀部上下起落的速度,被穴汁充分润滑填满的肉壁不留一丝空隙供空气流入,每当我用力抽出时都会带着清妍的阴唇向上隆起,再被清妍腔内强力的真空吸力再次吸回,顶在清妍的花心弱点,引出少女放浪的淫叫。 “啊……好喜欢哥哥,啊啊……哥哥清妍要去了啊……啊啊哥……哥要把清妍玩坏了惹呃……” 在逐渐缺氧地挣扎下我高速且单调地反复突破清妍紧密肉壶的一层层阻碍,龟头和肉壁之间不断剐蹭的水声,胯与臀肉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宛若溺死在清妍乳肉中的我凭借着身体的本能自救着,肉棒不断在清妍体内寻着出路,蹂躏着深处柔嫩的子宫,意识模糊地喊了出来。 “宝宝,宝宝,我,我要射了!” 清妍放声淫叫着,修长的双腿向下用力压住我的腰,僵死的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脑袋,从子宫深处浇出少女的第一次潮喷。 “射进来!去了!要!要撞坏了噫呀啊啊啊啊!” 被高温阴精喷射刺激的我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电流从龟头滑到脊髓,再全部在脑中交会炸出一团团白光,我翻着白眼向清妍腔内尽数射去。 初次被大鸡巴送上高潮的清妍失神地痉挛着,香津顺着嘴角淌出,穴肉一次次紧缩挤压,从小阴唇挤出大量精液与淫水混合物,束缚着我的手臂无力的落在两侧,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湿水泛光的玉肉。 我终于得以抽出被泡发肿胀的鸡巴,龟头拔出时连带着扯出一截缠绕在上的深红色穴肉,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满溢油光的大阴唇重新闭合,只余从大阴唇中探出一个尖头的嫩红色阴蒂和最下方的阴道口,原本紧紧闭合的穴口被我撑成了硬币大小,不断随着呼吸张合着,隐隐露出里面幽暗密实的通道。 眼前一片旖旎美景,我深深地吻在清妍娇媚如水的红唇上,舌头侵入清妍的口腔欺负着她畏畏缩缩的柔舌,品尝着她的甘甜,清妍的小舌笨拙地回应着我,毫无经验地她甚至忘了呼吸换气,憋得自己脸色嫣红,不断被我索取着分泌出的口水。 缓过神的清妍眼角满是幸福的喜悦,任我在嘴里滋滋搅动,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清妍细腻的小手抚在我的脸颊,双眸烟波散去注视着我,柔声说道。 “以后姐姐不在的时候,我就是你的老婆,好吗?老公~ ” 回应她的只有我又一次勃起的肉棒和两人辗转的缠绵。 我从浴室里出来时清妍正在帮我打理床铺被褥,散出一股织物的干燥香气,该洗的衣物全都在洗衣机里转着,窗外正午浓烈的光线穿透窗帘填满屋内,照在了清妍弯下铺床翘起的肥臀上。 清妍此时上半身套着一件贴身衬衣,光溜溜的下身什么都没穿,挺拔的双腿来回走动如舞步般轻盈,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的头发被盘在头顶,露出优雅的脖颈和锁骨。 来回收拾的清妍感受到了我色咪咪的视线,撅着小嘴委屈地说道。 “呜呜……被色狼看光了!” 被清妍诬陷的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肉臀,从后含上了她的耳垂。 “你这个小淫娃,不穿内裤乱晃,故意勾引老公犯罪。” 被我含弄着耳垂的清妍身子软了下来,无力地解释道。 “清妍自己的内衣都洗了,还要把穿的姐姐的衣服都洗完放回去,不能被姐姐发现妹妹偷吃,还……嗯~ 还要帮老公收拾家务。” 我的双手不老实地捏着清妍绵软的臀肉,坏坏地说道。 “你这个小淫娃把老公榨干了,明天大老婆回来我该怎么交粮?” “嗯~ 姐,姐姐有一种药,能帮男人快速恢复精液的,还能延时,姐姐到时候肯定会偷偷混到水里让你喝下去,不……不然的话,就算姐姐不榨你,你在姐姐的屄里也撑不过八分钟。” 听到清妍认真说出这个结论的我表面强装镇定问道。 “哦?你怎么这么清楚?” “哼哼,不告诉你!” 果不其然又被糊弄了过去,看来对于姝妤的秘密还需我这个丈夫亲自去探寻了。 逃开我魔爪的清妍利索地处理完一件件家务,拿出烘干好的内衣遮住了自己的隐私,又下楼去冰箱里翻找一番,用仅剩不多的材料给我下了碗面条。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热腾腾的面条,用电视播报的午间新闻当作背景音,清妍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该说不愧是姐妹吗,姝妤也常常这样看着我吃她亲手做的饭,目中尽是似水的温柔。 看着我连剩下的汤也全部喝了下去,清妍开心地拿餐巾纸帮我擦了擦嘴,挽住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身上淋着正午的暖阳,阖上双眼轻轻地叫道。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我在。” 清妍就这么重复的喊着,我也毫不厌倦地重复着答着。 直到一声憋不住的哭腔传来,我转头看去,清妍已是满脸的泪水,嘴角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第3章 焚琴煮鹤
夕阳只余一缕映在地平线上,云层染着鲜艳的橘红,车流聚集发出低沉的噪音,清妍换好衣服站在门口,身体慵懒地靠在墙边。 窈窕的身姿被窗外的光线打出一个暗色的轮廓,明明是御姐的身形,耍起性子又像是任性的小学生,五分钟前就说要回去的清妍仍在沉默地凝视着我。 我走上前握着清妍细腻的小手,把垂下的额发撩到耳后,抚平又嘟起的嘴唇,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安慰道。 “乖,躺了一下午了,再哭就要成小哭包了,走我送你回去。” 清妍撇开了我的手,抬起手来整了整我不存在的衣领,做着妻子送老公上班前的必修课。 “不要,我走了,有什么事记得给我说,好好和姐姐相处,听见没?” “嗯,你放心,我心里没什么怨气了,我只希望以后能好好爱她。” 清妍蹭着身子抱了上来,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口袋中,隔着口袋摸了摸让她今天脸红的坏家伙,抬头亲了一口我的面颊,坏坏地说道。 “嗯?肯定是想赶我走然后去看视频里自己妻子的骚样,哼哼,别自己撸坏了鸡巴哟。” 说完这句话的清妍在我反应过来惩罚她口无遮拦的小嘴之前迅速地打开房门侧出身去,临走前留给我一个吐舌头的鬼脸。 被直白拆穿的我气愤地拿出手机给清妍发起了消息。 “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这只小野猫!” “就你?清妍等着哈!” 接着又是一堆搞怪的表情包。 清妍走后家里又恢复的往日的冷清,仅剩的余味也很快随着穿堂的风散去,我踱步到客厅仰在沙发上,第一次认真环视起了这个房子。 厨房的锅具,餐厅的桌布,阳台的衣架,无不透露着生活的气息,但却又那么孤寂,只有姝妤在的时候这些东西才能活过来,她外出时这些又变成了装饰品,姝妤不在时我不会去给自己做饭,点来的外卖也是拿回房间里吃,洗完的衣服也不会特意挂在阳台上,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生活仪式感的人,婚前如此,婚后依旧如此。 是姝妤给这个房子添满了家的感觉,家里并未聘请家政保姆,每天下班后的清扫卫生,做饭和洗衣都是她自己一人,桌子上的一对兔子绒偶被我拿在手中,这是我们俩外出吃饭送的小礼品,被她带回来摆在了客厅桌子上,这么久依旧没有落灰。 我捏着兔子长长的绒耳朵,低声向面前的兔子发问,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多种身份交织下的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姝妤呢…… 昏暗的客厅突然亮了些,又是一天的终结,路边的灯光沿着长街依次点亮,繁华的都市又一次披上了夜的霓裳,打开震动的手机,是姝妤发来的消息,带着一张在机场候机时的自拍,黑色的墨镜遮挡着她大半的面容,俏嫩的手指伸在镜头前摆出半个心形,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补满了另外半个。 “老公不用来接我了,一觉睡醒我就在家啦。” “晚安,老婆大人。” 我踏着楼梯走上楼去,若是客厅有人望着我的背影,想必会觉得这是一个有些佝偻孤寂的男人吧。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姝妤的房门前,习惯性地抬手做出敲门的手势,被自己蠢到的我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意识到屋内并没有人后有些尴尬的把手缩回了口袋,指尖上传来了金属的冰凉感,一个小小的钥匙躺在我的口袋中,钥匙上还贴心的用贴纸粘着姐姐两个字,生怕我不知道这是姝妤房间的钥匙。 这小妮子简直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精准地拿捏着我的心理,却让我对她生不出半点怨念,似乎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应当,恰如其分。 我的手有些颤抖,试了几次才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钥匙与锁眼精密啮合,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我缓缓转动钥匙,手腕使出扭动的力气都有些勉强,屋门被我开出了一道缝隙,屋内沉积的空气重新开始活跃,独属于一人的气息如潮涌至,带给我莫大的安慰与勇气。 平日姝妤不在家时都会锁上房间的门,没有钥匙的我只得趁姝妤做饭或是洗澡的空隙溜进去,躺在她软乎乎的Hastens 床垫上打滚,享受着被姝妤残留于床上的体香包围的幸福,然后无一例外的被赶出来。 有一次姝妤为了惩罚我只做了自己的饭,罚我做她身边看着她吃我最爱的糖醋小排,直到最后一块才喂给我,我本来压下去的食欲又被着最后的诱惑勾了上来,还坏心眼地拿走了我试图点外卖的手机,让我渡过了一个饥肠辘辘的夜晚。 姝妤的房间铺着易清扫的灰色无绒地毯,进门左手边摆放着一排上接屋顶的黑水晶通体衣橱,右手边斜对着衣橱摆放着一面半墙高的灯光镜和黑檀木长桌,桌子上的玻璃相框里摆放着我和姝妤结婚那天的合影。 相片中的姝妤身着晶莹的白纱挽住我的手臂,表情略带生涩的微笑着,我则是紧张到僵硬,像个滑稽的假人,柔色灯光从墙沿凹缝打出,洒在灰色的木饰墙面上,一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头南尾北的挨着墙面,配色无非灰白黑三色,精致且压抑。 这次终于不会被赶出去了,我陷在姝妤床褥的柔情包裹之中呼吸着,甜蜜的芳香让我紧绷的身心逐渐放松,难言的困倦席卷着我,带我进入一片奇异的梦境。 我背着书包行走在三环的小路上,这是我高中放学时常走的小径,路旁堆积着被秋风打落的梧桐叶,即将入冬的萧瑟气息格外明显,放学期间密密匝匝的川流算不得寂寥,来来往往的行人窃窃私语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边,明明说的是同一种语言我却不能理解其含义,仿佛我的语言模块被屏蔽了信号,两侧胳膊上传来柔软挤压的触感,在我望去时却又空无一人。 梦境辗转腾挪,古旧的城堡大厅中流光溢彩,四处黄金铺成的装饰闪耀着夺目的贵气,和底下压抑的黑鸦交相呼应,我站在圆台中央,身前的老人不知在讲着什么,数不清的大人绕着我窃窃私语,我仍无法解析声音的含义,只觉得他们像是一群纷扰的渡鸦。 我俯视着他们的面容,试图在他们表情上寻着答案,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蔓延着蒙蒙雾气,雾气遮蔽着他们的想法,却遮掩不住从中散出的严肃气氛与打量目光,唯一能让惴惴不安的我感到安心的是两边手腕被紧握的温热,我想张嘴说些什么,但传出的只是空洞的无声。 我仰面望着昏暗的天空,密集的雨滴在我的脸上崩裂,冰冷的水滴中夹带着几滴滚烫,视线一片模糊的我只剩阵阵寒意,粗如河流的烈光密密麻麻的划破天幕,似触怒了诸神降下的天罚,咆哮的暴雷在尘世间炸开,让我耳中吵闹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带着情绪的失控,但我听不懂。 我坐在小船上,空洞的胸口不再鲜血横流,伤口上凝出了黑紫色的血痂,隐约有肉芽冒出的趋势,天际后的虚空中迸出的碎片定格在了原点,黑色的水面仍是波涛汹涌,一阵大的浪头掀过木舟,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猛然惊醒。 恍恍惚惚间我在姝妤的软床上已经睡过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我只感觉大脑一阵混沌,这床太舒适了以至于让我感到越睡越乏累,我捋了捋褶皱的床单,恢复原样后去洗了把脸,梦中的记忆很快随着意识恢复清醒消散开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电脑前,亮起的屏幕映在我的脸上,周遭的黑暗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个夜晚,腹部绞在一起的感觉重上心间。 清妍发给我的视频文件足足有45个G,我的心跳随着下载进度条的前进一同加快,我摸出一个烟灰缸摆在旁边,升起的青色烟柱随着激动的心一齐颤抖。 叮的一声提示让我急忙调小了耳机声音,右下角弹出了下载完成的窗口,家里并无一人,但我却似做贼般高度紧张敏感。 我看着摆放着视频的文件夹,不由得脱下了裤子,这一举动让我深感羞愧,我开始质疑起自己的人格,究竟是什么男人才会对着自己美妻的出轨视频脱下裤子,但我胯下隐隐作痛的鸡巴似在反驳我的想法,指使着我的手忍不住放了上去。 点了几次都点歪了,我握着鼠标的手仿佛不听使唤的漂移,好不容易点上又一次性多点了几个窗口出来,我关掉多余的窗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不愿错过一丝细节,视频有六个小时的篇长,我期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开幕只是一阵黑屏的白噪音。 片刻过后有人拿起了摄像机,接着画面过曝出刺眼的亮光,一阵晃动后稳定了下来,视频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调试好了,预定的机位也都架设完成了,可以开始直播推流了。” 我按下了暂停急忙又点上了一颗烟,只是视频中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跳不已,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天的淫戏居然是以直播的形式放送出去的,我的妻子毫无廉耻的姿态居然就这样被不知多少人观看着,一想到那些男人就像我一样在屏幕后对着我的妻子撸动着鸡巴,把我妻子下流的姿态当作脑海中意淫的对象,我就感觉像是坐在烈日下方接受着炙烤,嘴唇都干燥起来。 我观察了一下视频中的环境,已经是夜晚,好在摄像机的夜景功能强大,能让我最大程度探寻当晚的一切,我和姝妤当天的通话时间是晚上八点,也就是说这肯定是在和我打过电话后才进行的,视频中的地点毫无疑问就是那晚的停车场,继续播放后接下来的画面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惨白色的灯光映出地面上被拉长的人影,屏幕上的画面跟随着摄像机镜头旋转,拉近,对准了这场直播的女主角,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我的妻子正乖巧地站在不远处等待着,左手抱着自然垂下的右臂,双脚一前一后微微交叉,眼神不知正望着何处,留给镜头一个无暇侧脸的弧线,姝妤一如既往地画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的亮片向四周折射着光线,高光顺着翘又不失弧度的鼻梁晕开,娇嫩的唇如血般鲜红。 确认直播开始后姝妤走过来笑着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像是出席红毯盛典般面对观众对着镜头妩媚地做了个飞吻,清冽的嗓音中掺杂着压抑的浑浊。 “今天是直播哦,是不是很怀念,好久没做过直播了呢,妾身今天可是吃了三颗凤鸣散,呵,浑身上下都敏感的不行,还请大家慢慢观赏。” 难道姝妤之前也偶尔直播过吗? 凤鸣散又是什么? 我在网上绞尽脑汁搜索着关键词,姝妤在网上的介绍极为干净,连小道绯闻都不曾有,更没有任何能供她直播的网站,我找遍了大的小的色情平台,但始终一无所获,搜索凤鸣散也是跳转到各类网购网站的广告中,完全货不对板,压下了向清妍这个野妮子询问的心,我决定先继续看下去。 持着镜头的人专业地调整着走位与角度,缓缓环着姝妤从上到下仔细拍摄着,让姝妤的每一寸细节都分毫毕现的呈在了屏幕前,姝妤身上穿着一件与裙子齐长的桦白色风衣,柔顺的微卷黑发挂在耳后,宽松的浅灰色半透纱制衬衣束在高腰黑色包臀裙中,衬衣的前胸以薄纱坠出波浪,领口扎缀出一个随意的蝴蝶结。 姝妤配合着绕她旋转的镜头,熟练地摆出各种方便拍摄的姿势,光洁的白腿裸露在夏季有些闷热的空气中,让我如同一个从未见过女性躯体的青春期小男孩般频频暂停。 随着镜头绕过胸前,姝妤将风衣褪下了肩膀,用一只手臂托着在薄纱后隐隐显露出饱满形状的硕大乳房,如蛋羹般软腻却又可塑性极强的乳肉让姝妤的手臂完全没入,另一只手拨开挡在胸口的波浪状坠纱,露出衬衫里一根金色的短链,短链的两头分别连接着姝妤两枚挺翘耸立的乳头,乳头将宽松的衬衣前端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若不是坠纱遮挡,哪怕在如此夜晚也能一眼看到,姝妤的胸每次穿衣都会明显暴露出让她人羡慕的尺寸,所以外出时常常会选择宽松的上衣或是在外加一件外套。 连接着姝妤两颗兴奋挺立乳头的链子迫使她的乳肉被拉扯着向中间靠拢,这让我这个从未见识过的丈夫妒火中烧,当晚我并未看到姝妤的上半身,这还是婚后我头次看见妻子的乳房,却是在别人目光拍下的视频中,兴奋的鸡巴如凯旋般高高翘起,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供我撸动润滑。 镜头继续向后绕去,风衣也随着镜头尽数褪下,姝妤侧过脸微微颔首,双肩前收,在灯光中隐隐透着薄纱下的线条,在胸前绕开又在腰间收紧,走笔犹如流落俗世的名瓷。 忽然间,镜头中一只粗大骨感的手打破了我在眼前美景中的沉溺,我看着那只手缓缓地点在了姝妤的后颈,我的心和屏幕中的姝妤一同一颤,呼吸也不由得加快,那只手沿着姝妤的脊线缓缓地下滑,滑至腰间时手顺着背部的曲线由外凸向内凹抚去,被手向下按压拉扯的纱衣贴着姝妤的肌肤,显露出了姝妤凸起的肩胛骨。 接着手又从低洼处滑出,转为两根手指在裙子上按压摸索着姝妤背脊的终点,在探索中手指渐渐扯着裙子上移,手指的两个指节连同指尖的布料一同陷进了我妻子的臀缝间,那只手像是终于找到宝藏般开心的用指尖画着圆圈,确认完毕后满意地在抽出臀缝的同时向上一挑,连同拨动了我心中紧绷的弦和姝妤的情欲,耳机中随之传来了一声酥麻的娇吟,打破了只有背景白噪音与衣物摩擦声的音频,让我头皮猛然一麻。 摄像机并未拍到姝妤此时的情态,我强忍住快进的冲动,把四处撺掇我的好奇心关回牢笼,继续无耻的用姝妤当作配菜来满足自己低俗的欲望,即使屏幕中的妻子可能是某个男人的玩物。 我暗暗期待地咽了口唾沫,姝妤身上可供拍摄的部位已经不多了,即便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但妻子的一切即将展示在观看直播的所有人视线中所带来的冲击感还是让我仿佛身临其境。 镜头顺着姝妤高高隆起的臀线向下掠去,隐埋在包臀裙中的大腿也稍稍显露出腻白的丰腴,常常做瑜伽和普拉提的修长小腿线条紧绷又流畅,继续向下时姝妤突然向后抬起小腿让镜头丢失了脚部的跟焦,但很快便被抓住了脚背,毫无抵抗的任那只大手把玩着足背的弧线,高跟鞋底的红与脚上的黄金流苏坠饰在我看来格外刺眼。 那只手顺着姝妤的腿徐徐上抚,镜头也随之上移,清晰地记录着每一寸抚过的敏感处产生的抽动,滑腻的肌肤甚至对那只手产生不出什么阻力,在我嫉妒的目光中手陷在了裙子入口处的大腿内侧,紧闭的双腿用一片软肉夹住了非法侵入之徒,阻止了手的探入。 突然的停滞让我焦急的内心发出一阵仿佛被蚁噬的瘙痒和微疼,产生了一种要为那只手鼓劲的冲动。 还未等那只手发力向内突破,姝妤便松开了紧闭的双腿向两侧尽力岔开,将贴身紧闭的包臀裙撑到了不会上移的最大弹性,迎合着镜头和手的进入,好像刚才发生的只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镜头适时的在斜下方对准了那片幽暗的入口,失去了阻碍的手如同一条毒蛇般探在这片秘境的下方,随着摄像机照明的打开,镜头先于手先行探入了妻子的裙底,可惜镜头突然一片朦胧,摄影师见状马上抽出镜头擦拭起来,换上了一个防雾镜后才继续拍摄。 这次我终是看清了姝妤裙底的旖旎风光,大腿内侧在灯光的照射下已是一片粘腻的油光,配上两侧鲜嫩的白肉,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啃食的欲望。 上方黑色的蕾丝内裤两侧溢出着姝妤肥厚的大阴唇,浓稠的汁液顺着两瓣阴唇向大腿上淌去,内裤的底端向下滴着丝线,仿佛其中兜着一滩春水。 还未等我仔细观看,那只手便顺着裙底攀了上来,滑过一片泥泞的大腿,手指就这么按在了我这个丈夫从未享用过的蜜裂上,被按压的内裤顺着大阴唇挤出了一汪透明粘稠的淫水,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咕啾。 “唔嗯~ 呼……” 随着手指的触碰,姝妤从鼻腔中发出了一阵忍耐已久的闷哼,还带着些许的谄媚。 这时屏幕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分镜头,看来是又启动了一台摄像机,正对着姝妤的上半身,不过这台的画质不如正在我妻子裙下的那台,但还是可以看出姝妤那已经晕红的面颊和绯红的耳根,被挑逗到迷离的眼神望着镜头,一只手隔着纱衣捻动着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向后抚在一个男人的腰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的相貌,是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些胡茬,约莫有三十七岁左右,体态藏在宽松的短袖下,细看起来在年轻点时也算是个帅哥,我截下了男人的容貌发送到手机里,等后续委托人去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男人的手隔着内裤熟练的抚摸扣弄着姝妤的阴蒂,在穴口翻飞搅动着,指甲不时剐蹭过外溢的大阴唇,姝妤的淫声也随波涌动,两个镜头看的我应接不暇,一面是姝妤泛滥的下体,一面是姝妤发情的娇颜,手上撸动的幅度也随着男人扣弄的速度逐渐加快,可在我和姝妤即将到达高潮时这个男人又戛然而止抽出了手,留下了情欲被挑逗至顶峰的姝妤,姝妤喘着粗气扭动着屁股蹭着身后的男人,迷人且幽怨的祈求着,说着我初次从妻子口中听到的淫话。 “哈……哈……继续,我要去了……求你了,满足我。” 男人面无表情地伸手从姝妤裙内扒下了能挤出水的内裤,让姝妤肥美的骚屄一览无余的展示在镜头前。 姝妤的大阴唇要比清妍的小馒头肥厚的多,两瓣嫩粉色的大阴唇向着外侧隆起着,却又不是独立与三角区的下坠感,而是肉感十足的从三角区过渡出来,高耸如丘,表面泛着油光的包浆宛若被人精心盘玩的肉莲,紧密闭合着的阴唇让我见识不到内里的淫靡,只有肿胀的阴蒂突破阻碍高高挺立。 姝妤穴内在温度不高的夜晚熏出了淡淡的热蒸汽扑在镜头上,让我哪怕隔着屏幕也想凑上前去大口呼吸。 虽说当晚我已见识过妻子那淫媚的穴肉,但当时火上心头致使我只看了个大概,现在我心心念念许久的姝妤的小穴就在镜头中分毫毕现的展示着,是与我看A片时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屏幕中的是同我度过花晨月夕的妻子,并不是AV中和我毫无关系的女优,明明是我独占的幸福却又不再只属于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吟唱。 姝妤胯下的镜头被抽出,男人把拍摄着姝妤上半身的摄像头绑进她的裙底,用松紧带勒在了大腿侧前方,那是一个自带照明的微缩摄像头,记录着她熟透的下体的同时又不会影响她的行动。 在男人的示意下姝妤得以并上双腿,向下扯了扯已经要完全向上卷起的裙边,恢复了窈窕的站姿,从外侧看黑色的裙子并未透出摄像头的灯光,接着男人又别了一个小型收音装置在姝妤的衣领内,测试正常后镜头贴近了姝妤黛红的面颊,尽管此时姝妤尽力维持着面容的平静,但目中情欲丝毫没有因高潮中断而消退,丝状的视线如同摄人魂魄的深渊将我缠绕,让我与她在屏幕中对视的瞬间被吸走了所有精气,对着姝妤撸出了身体中尚未成型的稀薄精水。 初次对着妻子射精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仿佛跟着精液一并射出的还有我身为丈夫的部分尊严。 我拖着混沌的躯壳去淋浴间冲着澡,我捂着脸蹲在地上,待温热的水珠唤回我的理智,射精快感过后的我陷入了深深的失落与自我怀疑,让我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姝妤作为公司的总裁每日想必要面对数不清的压力,回家后还要处处想着我,我自认在维持家庭上付出的太少,很多事都习惯性的依赖着妻子。 其实苏兰沁说的没错,我毕业工作后也是一副散漫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个成熟男人的样子,刚刚脱离父母资助毕业就成家的我还是一副学生的心态,像个渣男一样不时的出去眠花卧柳,把妻子久而久之逼到这种地步肯定和我的所作所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根本没有立场在此事上苛责姝妤,她肯定也很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窗口。 只要冷静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其实不用清妍说我也明白妻子是爱着我的,否则以她的地位何必对我这么一个普通人付出这么多,就凭她和我姐姐的关系吗? 可笑。 可婚姻不只是靠一无返顾的爱就能维持下去的,一个人单方的付出并不能长久,我们作为两个阶级的人所要跨越的隐藏障碍其实有很多,蒹葭倚玉,而我却无法向她提供什么稀缺的价值,她想要拥有的东西皆是唾手可得,即便是能供自己发泄的男人,也许这场婚姻只是一次阶级碰撞的失败,湮灭出的只是一地泡沫。 重新坐回桌前的我试图说服自己关掉这个该死的视频,做一个甘愿维持现状的缩头乌龟,知道的越少越无需担忧美梦破灭的来临,但视频中的一幕幕如诱惑着夏娃的毒蛇不断扭动着晃眼的蛇躯,催眠着我继续向着妻子眼中的深渊步步走去。 见姝妤故作矜持的姿态男人走上前去在姝妤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两根手指捏着一块姝妤的臀肉缓缓拧动,让姝妤无波的表情显出了一瞬的崩坏。 男人松开了手拍了拍姝妤的翘臀,给她带上了一个口罩,姝妤便心领神会的踩着高跟向前款款地迈出了猫步,独自向公园入口走去,胸前两对隐隐透出的硕大乳球随着不快不慢的步伐上下摆动变形,乳头每走一步都在被胸前的短链向不规则的方向随意拉扯,高高挺立的乳头不断摩擦着纱衣,镜头此时切为了长焦在远处跟随着,但能听到姝妤衣领处麦克风传来的阵阵压抑地闷哼。 姝妤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有节奏的来回交替,在姝妤站直时两根玉柱间的腹股沟缝隙会形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双腿并不会摩擦到一起,但此刻因为紧身包臀裙的存在每一步的幅度都被限制在了一个狭小的范围内,裙中的两条大腿根部走起T台步来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频繁相互摩擦,传出只有贴身才能听到的轻微水渍声。 此时的公园中人流已逐渐稀少,只剩下些不怀好意的想在公园撞见小情侣打野战的人和流浪汉还在公园内游荡,穿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九的姝妤无疑成了过往路人目光的众矢之地,没了风衣的遮掩,在黑夜中姝妤修身内里显出的曲线从远处看与裸体映出的轮廓无异。 沿着公园石板小路走的姝妤高跟鞋在静谧到说话都不自觉低声的夜晚发出哒哒哒的脆响,期间从姝妤身边路过的男人们都像是闻到了那独属于她的芳香,忍不住抽抽着鼻子多闻两口。 我看向姝妤胯下的镜头,姝妤泥泞的雌穴不断分泌出的淫汁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正顺着大腿一绺绺滑落,湿热黏腻的淫汁在紧身包臀裙和紧闭的大腿的作用下,形成了一个闷热的三角区,不断的向外冒着白色的蒸汽,所以那些路过我妻子身边的男人甚至还能闻到她胯下传出的甜腻淫骚气息。 尽管精囊已经射空,我的鸡巴在姝妤的一声声低吟中依然重新翘了起来,只是再次充血的肉棒已是肿胀不堪,海绵体中发出阵阵生疼,我的头皮已经在今日一次次射精的刺激中失去了知觉,冒出的汗水连屋内的空调也压不下去,塌湿了我的发根。 好在姝妤冰山一样的外表仿佛有一道生人勿近的墙壁,让这些人不敢有所动作,但也有几个贼心不死的登徒子见姝妤是独自一人后便挂在姝妤的身后不远处跟随着她的脚步,像是围猎雌鹿的鬣狗般伺机而动。 摄像机不时的拉近镜头,姝妤在不断行进的过程中淌出淫水已经顺着整条腿流到了高跟鞋中,每走一步地面上都会凭空抛出点点滴滴的湿痕,高跟鞋中逐渐发出了水渍黏腻的粘连声,脚底淫水的油滑也让姝妤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但每一步的姿势却仍是那么优雅标准,不曾有一分一毫的变形,仿佛姝妤脚下踩的不是高跟鞋,而是一把随时会刺进掌心的尖刀。 身后的鬣狗们也未曾想到这只雌鹿的耐力是如此用之不竭,即便脚步放缓也未向它们显露败相,这种对峙已持续了十来分钟,迟迟抓不到可乘之机的鬣狗们不愿再等,纷纷选择离去寻着下一只猎物,但有一只明显饿了许久找不到食物的鬣狗选择了冒险,在其余鬣狗失去踪影后观察了片刻,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跟这只有着高傲姿态的雌鹿并排而行。 姝妤旁若无人的走着,对行僭越之事的那只长相消瘦猥琐且不怀好意的男人并未做出恐吓驱赶的态势,只是从麦克风中传来的呼吸更为沉重,如同蓄势待发的漫天乌云,只差一丝波动的变量就会倾泻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经过,适应了舒适区的男人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姝妤已经绕着公园走过了一大半的路程,半途中数次更换更偏僻的线路绕过了流浪汉的聚居区,此时的公园深处僻静的道路上再无人烟。 见猎物没有反应的他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用眼神仔细上下打量着姝妤的淫躯,近距离细看下的美肉让他裤裆高高隆起一个小山,肆意跳动的蜜桃晃动着他的视线,连走路的姿势都产生了扭曲,未经过空气稀释直接从姝妤身上吸入的浓郁气息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足以使初次接触的人丧失一切理性化作狂徒。 一只不安分的爪子悬在了姝妤来回扭动的肥臀后,这个猥琐男仰视着面前的冰山,表层传来的寒意让他仍心怀畏惧,但这种短暂的僵持很快被姝妤无底线的纵容所打破。 姝妤喉中发出的声音愈发勾人,一旁男人的呼吸声也大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那是爆发前的征兆,姝妤汗湿的衬衫吸附在肌肤表面,在一片黑色中透着隐隐的白,碧波荡漾的妻子似是凝为了欲望的实质,如同吹入火炉的风,让男人照耀出一瞬的光华,随之燃烧殆尽。 丧失理智的男人放弃了一步步来的打算,像个饿死鬼般一手搂住姝妤的腰,一手举着捂着姝妤的口鼻,拦下了她的脚步将她向路边树林拖去。 男人双手毛糙地把倒在地上的姝妤包裹着玉腿的裙子掀到腰间,用手将姝妤的长腿向两侧撑去,看着面前毫无遮挡犹如刚从蒸屉取出的莹润蚌肉眼神恍惚了片刻,倒头扑向了姝妤早已准备妥当的下体,将整张脸深埋其中,姝妤的表层伪装也在瞬间迸裂,这不过是一场陌生动物捕猎间的对峙,试探过后只余猎手享受猎物的欢愉。 “嗯呀!噫喔喔喔!哈啊——” 丰盈堆积的情欲让姝妤直接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在四下无人的深夜中发出了饱含愉悦的鸾音,男人疯了般用脸摩擦着姝妤嫩粉的蚌肉,伸出的舌头搜刮着表面糊成膏状的淫露,姝妤肥厚的阴唇像是果冻般弹软,在男人的磨蹭舔舐下轻颤着。 不时吸进鼻中的汁液呛得男人咳出声来,试图抽出头来呼吸时又被姝妤丰腴的腿根紧紧夹住了脑袋,感到窒息的男人双手乱摆地抓住了姝妤的臀肉,手指深陷其中。 挣扎的男人嘴部动作更为粗劣,舌头与牙齿胡乱并用,来回蹭过姝妤的阴蒂,咬在姝妤一整瓣的阴唇上,给姝妤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覆盖着脸颊的口罩也湿了一大片。 “嗯哦哦哦,要!要去了!” 可惜是姝妤高潮前用力过猛,还未等高潮来临男人便抽抽了几下晕了过去,姝妤见迟迟没了动静才松开腿放开了他,仰面朝天躺下的男人面颊上涂着一层黏稠的淫液,让本就猥琐的面孔更添了几分抽象。 姝妤伸手擦掉了堵住他鼻孔的黏液,确认了脉搏只是昏过去后有些遗憾的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了里面那根正常大小,但在射精后仍然高高挺立的鸡巴,男人已经在窒息中无意识地射在了内裤里,内裤上满是浓稠的黄白精液,姝妤用葱长的手指在他的内裤中蘸了蘸,向上挑出一绺浓如黄痰的精液,从下面撑开口罩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吸吮干净。 “哼嗯,味道不错,可惜没让我高潮,我可是要憋疯了。” 姝妤幽怨地看着远处摄像头的方向小声埋怨道。 捕猎结束了,猎手意犹未尽地看着猎物沾满精液勃起的鸡巴,这是她的战利品,姝妤跨开双腿将骚穴摆在了晕倒的猎物头上,跪坐着俯下身子用手指左右滑过恶心的苛物,坚硬的鸡巴像根铁棍般挺立着,若是男人此刻睁开眼就能看到姝妤那因为分开双腿翘起屁股而微微张开的大阴唇中隐藏的娇红软肉和涓涓流油的粉嫩屁穴。 “呵,晕倒了还这么硬,希望你还有存货。” 男人撑开的包皮下带着肮脏的白色奶酪,姝妤掀开浸成深色的口罩,露出了自己嫣红的双唇,毫不在意地一口将男人十五厘米长,三厘米粗的鸡巴吞到根部,两侧薄腮内陷,高翘的琼鼻抵在男人的精囊上,将男人胯下的骚臭全部吸入,呼出的却是阵阵兰芳。 姝妤垂在男人身上的硕乳如水气球般溢开,小嘴嗦裹着鸡巴根部从口中传出阵阵吸吮声,仅仅依靠灵活的长舌就扫走了男人肉棒上的所有污物。 姝妤维持这个姿势两分钟不到,我看到男人的精囊一阵猛烈收缩,似乎是在姝妤的嘴中泵出了一股股精液。 姝妤眼中露出了不满的神情,舌头卷着男人的精液缓慢的抽出了双唇,所过之处只有口水的亮光,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鸡巴完全抽出的同时也无力的软了下去,留下的只有男人鸡巴根部卷曲毛发从中的一个红色唇印,而全程姝妤甚至没有在嘴中抽送过男人的鸡巴。 我呆呆地盯着屏幕,我深知姝妤巧舌的可怕,只是那晚一次醉酒的接吻就近乎令我昏厥,如今看着曾与我吻下爱的誓言的人用嘴唇吸裹着别人的肮脏鸡巴别有一番滋味,视频中展示出另一面的姝妤在我看来是如此陌生,与我在一起的姝妤虽起初有些冷淡,但就像一颗种子随着日子慢慢生长,日积月累间撑起着这座家的幸福,而此时那颗种子化作一朵毒花发芽破土而出,深深扎根在了我心脏的血管和心室心房中,想要拔除唯有舍命。 我不能理解妻子为何会向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男人分享她浑然天成的身体,虽然我已看出这一切都是那个中年男人下达的一场过火的SM,但他们之间相识多久,除了炮友还有什么关系我一概不知,我不知姝妤是何时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养成了SM这种羞耻癖好,即便身为夫妻我们之间仍有着许多未曾吐露的秘密与心事,我如果不是撞见此事也不可能被勾出深藏在心中的癖好,和SM一样此等癖好更无法与他人言。 姝妤撇下男人后甚至懒得再把掀起的裙子拉下,重新带好口罩就这么踩着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继续沿着道路走去,光洁白净的下体泛着亮光,由圆弧臀线倾斜下滑的沁色玉柱不需任何丝袜来修型,两瓣挺翘的骚臀没有一丝坠感,臀肉随着姝妤的步伐上下颤动,猫步的每一迈大腿都从阴唇中挤出些许汁液,再由另一条腿摩擦跟上,从胯下溅出一路的雨水。 好在公园的后半程已没了行人,流浪汉也已经在帐篷中睡着,妻子得以安全地绕着整个公园走完了一整圈,待她重新回到入口处时封闭的高跟鞋中已溢满了顺腿滑落的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踩水声,鞋头似是擦了鞋油般黑亮。 中年男人满意地看着半裸的姝妤走来,不禁拍手感叹道。 “不愧是能被称为香水的女人,这一路高潮了吗?” 姝妤微微挑了一下黛眉,伸手摘下了被气息浸透的口罩,取下箍在大腿上的摄像头扔给了中年男人身旁带着金色面罩的摄影师,我方才从小摄像头中一闪而过的画面中惊觉今晚握持着主镜头后的存在,悄无声息,若不是显眼的金色面罩此人几乎要完全隐匿于暮色之下。 镜头下的姝妤卧蚕与鼻梁浮现着一道醉酒的玫红,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柔柔的前鼻音。 姝妤略微屈腿平视着镜头,粉舌卷着一泡带着乳白色的黏液伸了出来,对着镜头展示片刻后一滴不漏的收回吞了下去,拿过男人手中的水连续喝下三瓶后才酥媚地开口。 “啊啦,还不是按您说的去绕着公园展示自己,还不允许妾身自慰和主动…所以当然没有咯。” 像是自证般姝妤直着腿俯下腰身,一只手陷进臀肉中将一侧紧闭的臀峰拨开,大方地对着伸过来的镜头展示着泥泞的下体。 隐藏于深处的嫩红色小阴唇如两条平行线彼此粘合着,这肉感十足平行线有着婴儿小指的厚度,上面沾染着摩擦出的白色泡沫,蜜裂尽头的幽秘洞口微微翕动着,从中不断挤出尚待采摘的蜜露,四周油光一片的艳粉色屁眼褶皱整齐排列着,像是从未被人开垦过般娇艳欲滴,感受着空气拂过完全暴露出的下体,姝妤舒适地哼出声来。 此时整个大屏上已被姝妤的下体完全覆盖,如此近距的画质下我居然在姝妤身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粉雕玉琢的肌肤连毛孔都细不可见,如同坐脸般的视角让我只恨自己没有VR设备来切身体会。 男人用手来回挑逗着姝妤的阴唇,故作可惜地说道。 “嘿嘿,这可真是遗憾,都湿成这副模样想必憋坏了,那我们就继续接下来的安排吧,最后一天的压轴戏,可惜今天不能独享你了。” “唔嗯~ 您可是足足在床上玩了妾身五天呢,做一次观众也未尝不可呀,您今天安排的项目妾身可是很期待的~ ” 听到姝妤口中说出的五天我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也就是说这个陌生的男人无论之前和姝妤相不相识,都已经在这五天内探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处秘境,在床上无数次让姝妤攀升至绝顶,只是从姝妤始终客气的语气来看二人更像是陌生的炮友关系,没有在感情上进一步被侵略的我对此甚至感到了一丝宽慰。 还是当晚熟悉的小道和厕所,男人给姝妤披上风衣后并未拉下掀在腰间的裙子,就这样一路搂着姝妤的腰在几对返回的情侣面前擦肩,皆是毫不例外的吸引了所有男生的视线,走远后的吵架声还依稀能从摄像机中听见。 屏幕中出现了我此生难忘的地点,也是我之前并未看到的画面,视角看样子是在一侧天花板上的隐秘镜头,也难怪我当时并未看到任何关于摄像的痕迹,镜头对准着一个只有半边门板的便池,那是把便器池原有的门拆下后专门准备的门板,镜头的位置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拍不到我闯入后晕倒的窘态。 姝妤看到门板的形状后像是猜到了什么,精致的俏颜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涟漪,在男人准备工具期间姝妤补好了碎亮的淡烟熏妆,转身对着镜头脱下了已经汗湿的衬衫和裙子,露出了一丝不挂的粉白肉体,刻着曼妙人鱼线的小腹上带着不多不少的肉感,此时正因高涨的情欲而晕着红润。 姝妤那对硕乳也初次绽放在了我眼前,两团羊脂玉般的娇嫩薄皮乳肉下隐隐浮着暗色的血管,挺拔似枝桠上不坠的水蜜仙桃,桃肉中间夹着一道深邃的峡谷,粉红的乳晕比起妹妹清妍的要大上一圈,但边缘与肌肤颜色过渡很好所以并不突兀,两粒高高挺起的乳头已经被那道刺眼的金链扯的嫣红不堪。 将双腿向两侧岔开后姝妤舒展地俯下腰身,自然地撅起挺翘的骚臀扶着面前的马桶,腰臀交界处形成了一个由上到下的斜坡,露出了两个浅浅的腰窝。 姝妤把纤腰摆在了下半门板开出的洞上方,男人再把上半门板通过螺丝固定到门框与下半门板上,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壁尻的姿势,只是上门板加上后压下了姝妤的腰,开的太低的洞让姝妤踩着高跟鞋的长腿无法笔直地伸开,只得妥协屈腿变成了螃蟹状,姝妤那肥美诱人的骚穴完全暴露在外,屁穴随着姝妤那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不断翕动。 男人将姝妤墨黑的长发用一根长绳向后扯起,绳子通过悬在房顶的滑轮上掉落在门外,男人试着拽了拽,姝妤吃痛发出两声好听的啼叫,绳子绑的十分的牢靠,每次扯动绳子都会迫使姝妤的臻首向后扬起面向马桶的方向。 门从里面被姝妤反锁上后,姝妤把修长的双臂背身伸出洞外被男人捆好,男人将捆着姝妤双手的绳子挂在门外侧粘在洞口上方的挂钩上,两团没了手臂托着的酥软乳肉垂着地面拉长成面团状。 接着男人又突然松开了绳子,使得姝妤把头无力的坠下,胸前两对柔软的乳房因为重力不断跳动,乳头却又被乳链紧紧拉扯,让姝妤发出了一声凄楚地淫叫,使得对着墙张开的穴口猛地一紧。 在门的内侧,姝妤在旁人看来冷峭且高贵的脸上画着她平日作为公司总裁接见重要投资人或出席重要场合才选择的精致妆容,我常被她带在身边作为记录员学习着待客与谈判的技巧,不止一次地见过姝妤仅凭气场就在谈判与会见中带来压倒一切的胜利。 回到家卸下所有妆容的姝妤同时也卸下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姣好的五官哪怕不用任何化妆品也为绝色,只是素颜的她在看向我时眼角会不自觉地勾出一丝独有的温情,似刻刀精心削出的眉骨下埋着深邃的眼窝,漆黑的眼眸如同侵袭着巨轮的洋流,却唯独愿在我面前平息她那汹涌的波涛。 如果没有挂上那个东西的话,任谁也无法将平日里的她与这般神态联想在一起。 姝妤鼻子上被紧紧的挂上了三个鼻钩,上面的鼻钩扯动姝妤的琼鼻如同某种牲畜一样高高翘起,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鼻钩来让姝妤那精致的鼻孔被使劲向两侧扯开,露出了姝妤平日里精心保养的鼻穴。 正对着姝妤的马桶上摆放了一台相机,分毫毕现的记录下她接下来的每一丝神情,精致的她与素颜的她同时在我往日的记忆中产生了细密地碎裂,而此时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只即将进行交配的母猪。 将一切都准备完毕的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淫荡的杰作,拿出一根笔在姝妤腰上方的门板处画了个箭头,挥挥手写下了随意使用四个大字,随后迟迟不见男人有所动作。 便器上的黄色尿垢与流浪汉平日手淫四散的精液在门内封闭环境中散发着腥臭,持续被这股升腾气味熏蒸的姝妤身体犹如媚药蚀骨般小幅扭动着,试图通过夹腿获得快感,但因为姿势的原因也未能如愿,渴求感愈发挠人的姝妤如磨盘般摇晃着骚臀,向门外的男人发出求偶的讯号。 见时机成熟,男人的手指顺着姝妤俯下的脊椎滑进她的臀沟,按在了姝妤的屁眼上向内轻轻一扣,两根粗厚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分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咕唧一声没了进去,屁眼被刺激的姝妤满足地呻吟着,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像是就伏在我耳边。 手指周围被蠕动的肉褶吸紧包裹,溢出的肠油从指根滴落,男人一手左右旋转着抽送着手指,一手揉捏着姝妤被溅满腻人水光的臀瓣,轻笑着说道。 “就让我来抛砖引玉,哦不对,是抛玉引砖吧。” 男人把抽出的手指随意在姝妤臀肉上抹了抹,缓缓地脱下了裤子。 一根狰狞地泛黑肉棒随着束缚的解除向上猛地弹起,撞击在了姝妤勃起的阴蒂上,让肥嫩的穴肉诱人地颤动起来,顺带刮走了一滩淫液,感受到寒锋的姝妤加大幅度扭动着腰肢,不惜发出下贱的哼哼声。 弯曲上挑的棒身下凸出着蛛网般的血管,绛紫色的大龟头像是久经溪流冲刷的圆润鹅卵石,厚实的龟头棱泛着凛凛凶光,已经在床上肏了姝妤五天的黝黑精囊仍是鼓胀下垂,虽然时光流逝,但显露出的大腿肌群依旧昭示着他不曾褪色的性能力,比我稍长的棍棒坚硬如铁,在粗细上更要大我一圈。 男人蹲下来把脸凑在了姝妤的屄前仔细观察着,像是在看一件馆藏的艺术珍品。 “你这母猪屄里的热气都扑我脸上了,骚味已经快把男厕所的臭味盖过去了。” “嗯啊~ 呼吸喷到骚屄上了,好痒呜~ 快,快玩玩我的身子。” 男人抬手抽在姝妤湿漉漉地肥穴中央,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姝妤双腿猛然一抖,险些扭到踩着十二厘米高跟的脚。 “我第一天怎么教你的?” 镜头中的姝妤低着头藏着她的媚颜,欲火难耐的恳求道。 “求求了主人大人,奴家想要主人大鸡巴填满我的小骚屄,给奴家的骚屄止痒~ ” “好,这就来给你这身淫肉止痒。” 男人站起身双手抓上了姝妤的两瓣嫩臀,把高翘的鸡巴凑到了洪灾泛滥的阴唇中间,向上轻轻一挺,姝妤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就如同夹热狗般将男人粗大的鸡巴包覆含住,男人脸上即刻浮现出了征服女人的满足感。 男人挥手拍了拍姝妤的屁股,示意姝妤自己动,姝妤似乎等这一刻了许久,承蒙大赦地卖力向后撅着骚臀,把肥厚的阴唇当作了套弄肉棒飞机杯,双腿用力支撑着丰臀的上下摆动,涌起层层叠叠的水波,不知收敛的浪叫回荡在深夜的厕所中。 “咿啊啊好痒!噢噢噢奴家的小阴蒂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刮坏掉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旖旎美景,男人舒爽地露出了登仙般的表情喃喃道。 “这肉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嗯噢噢噢大鸡巴刮的奴家好想要!奴家一天都没高潮了!求求大鸡巴主人了!奴家的骚屄要痒死了噢噢噢……”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姝妤淫媚的娇音一同传入我的脑中,再不复平日里如同冬日清晨冷冽清亮的嗓音,粗长的大鸡巴已经被裹上了油光水滑的蛋清,抛洒的蜜汁溅了男人一身。 男人毫不怜惜地开始用手左右开弓抽打着面前抛动的臀肉,像是埋怨奶白色的浪花晃了自己的眼,响亮的拍打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用力撸动着肿胀的肉棒。 奶白色的浪花在男人用力地抽打下很快红成了两朵鲜玫瑰,但姝妤如同一只只知道追求高潮的雌兽不知悔改,骚屄依旧紧紧包覆着大鸡巴上下刮动,红肿的阴蒂在高频率的剐蹭下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噫噫噫要去了,奴家终于要去惹呜噢噢噢!” 随着一次下抛男人看准时机对着姝妤的舟状窝按下龟头,姝妤的骚屄如同虹吸般毫无滞涩的顺着硕大的龟头将整根棒身连根没入,突如其来撬开紧致肉穴的冲击把姝妤的高潮瞬间提前,扭动的身体陡然紧绷,失控的尿液以惊人的速度喷射在男人精囊上,母畜的嘶鸣响彻了整片深夜。 “要去……噫啊啊齁喔喔喔喔喔喔!去惹噗嘿!射进子宫了啊啊啊!” 在撞击到姝妤肉穴深处的同时男人身体也像筛糠般颤抖了起来,提溜在胯下的精囊抽动着向我妻子的子宫泵射着汩汩浓精,但还是拼劲拽起了绳子,一直向下埋着俏脸的姝妤鹅颈被猛地后扯,抬起的羞容显露着惊人的崩坏,眼泪鼻涕涎水在姝妤仿佛醉酒的小脸上无序的流淌着,被勾起的俏鼻如同母猪般下贱,桃花水眸上翻露出大片眼白,长舌无力的垂出,挂在露着满足淫笑的嘴边,拉出丝丝细线。 面容崩坏的姝妤在我眼中化作一幅扭曲的画像,在我看来是如此的漂亮迷人,让我心甘情愿忘记了妻子正被内射的事实,破碎的单纯回忆以一种新的方式被修复,肆意绽放的欲望散发着致命的毒素,填满了碎裂的缝隙。 我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在被欲望所荼毒,撕扯,最终将她的所有模样杂糅在一起,尽数揉进我心。 我坦然接受着,可却止不住眼泪的落下,我只想此刻她能在我身边,供自私的我依偎,拥抱,亲吻,纵使她一人千面,在我眼中这千面皆为一人。 男人的手僵死地抓在姝妤的臀肉上,白腻的细肉从指缝间滑出,鸡巴根部与姝妤小穴紧密啮合,在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里都在腰部颤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射精,我隐约能听到姝妤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被浓精持续浇灌花心的姝妤也一直攀在高潮的顶峰,口中发出肆意的淫声,直到射精停止高潮才消退。 此时的男人已是满头大汗,费了些力用手从阴唇出抠出一个流入空气的缺口才得以从姝妤的小穴中抽出了被阴精浇洗过的光亮龟头,扯出时姝妤的肥穴如同排成真空的飞机杯般被拉长,甚至带出了丁点姝妤的血红色肉壁。 男人步履虚浮地从包里拿出一粒药吞了下去,语气难得出现了波动,心有余悸地说道。 “哈……哈……绞了我一分钟才拔出来,射的差点以为要死了。” 姝妤晃动着已被男人掐的泛出了暗紫的柔嫩臀肉,穴口一张一合间浓稠的精液潺潺流出,嗓音间还夹带着高潮过后的残韵,勾人地说道。 “呵呵~ 妾身是不小心嘛,三颗凤鸣散才刚刚高潮了一次,还被您突然袭击了~ 妾身准备不急,妾身用屁穴给您赔罪好吗~ ” 男人凝望着姝妤成十字型紧闭的艳粉色屁眼,竟有些不舍。 “昼夜不分,这一周真是白驹过隙,眨眼就结束了,唉,我怕是……再也忘不掉这种极致的享受了,你的要求我会答应……” 抽着烟休息片刻后男人的鸡巴恢复了挺立,从一旁的包中摸出了一颗粉色的跳蛋握在手中,男人缓缓地旋开遥控,跳蛋的震动也随之由低到高,五档的高频震动让男人握着跳蛋的手皮都在跳动,听到嗡嗡声的姝妤喉咙一动,下意识地挪动脚丫试图闭紧双腿,但很快又因隐隐的期待将屁股撅地更高,紧张地拔高了声调。 “不要,这样犯规啦……奴家才高潮过,会喔喔喔吼!奴家的废物小骚屄又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用手捏着震出残影的跳蛋贴在了姝妤柔嫩大腿内侧向上徐徐移动,沿着肉唇两侧向着被摩擦到血红的阴蒂滚去,最后被男人用手指推进了阴道深处,姝妤刚刚缓和的面容再次变得放浪,弯曲分开的长腿如同过电的鱼颤抖着,冲刷出的潮水洗涤着阴道中的精液,又被跳蛋的震荡溅的到处都是。 撸着重新坚挺的鸡巴,男人走到了被强力跳蛋折磨得抓心挠肝的姝妤身后,阅女无数的龟头在娇艳的屁穴四周画着圈,蘸取着有些发黏的液体,用姝妤的精华保养着自己的凶器。 姝妤从屁眼中心蔓延出的肛周半径近三厘米,且罕见的在半径范围内形成了若非灯光折射几乎微不可见的肉环,闭合的屁穴此时在大鸡巴的挑逗下微微鼓起,如同绽开的艳粉花瓣中的雌蕊。 即使刚刚被手指侵入过的蜜洞在面对这骇人龟头时也怕会被撕裂,想到姝妤可能要面对的痛苦我不禁攥紧了右手,左手加大了撸动的频率。 “嗯啊啊啊主人不要再磨奴家了,捅,捅进来好吗?” 姝妤的声音已经急得带上了哭腔,软侬的声调如同索命的魂音,可坏心眼的男人却故作遗憾地说道。 “是捅到骚屄还是骚屁眼呢?刚才被你的穴肉绞的都射干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骚,骚屁眼!请主人大人的大鸡巴临幸奴家的骚屁眼!奴家一定给主人缠的舒舒服服的。” 姝妤不惜把柔软的腰身伏的更低来凸显屁眼的存在,细嫩如水的小脸甚至碰到了充斥黄白色干垢的马桶边沿,唾液顺着下巴奢侈的滴落在马桶上,只为了尽力将屁股再抬得高些,滑稽地控制着括约肌一收一放。 我被视频中的种种戳得有些麻木的内心在看到妻子如此下贱的求爱方式后也不免泛起一阵涟漪。 有了上次的教训男人没敢妄动,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只可怜我那等待的小娇妻被小穴深处的跳蛋不断挑逗着情欲,适应了震动后迟迟触不到高潮。 做好准备的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臂,挺着大鸡巴一个蹲举将姝妤的双腿抬离了地面,瞬间仅剩腰部和脸部支撑的姝妤半边小脸被紧紧地压在马桶边沿,我亲起来软乎乎的小嘴被挤成了半边嘟嘴的形状,那是姝妤从不会主动做出的表情,我可能真的是病了,这种情况下姝妤嘟着小嘴的模样我甚至觉得有些可爱,让我为之怦然心动。 有着男人强壮的手臂向上扳着大腿,稳定下来的姝妤用长腿箍在了男人腰上,吐字不清的哼唧道。 “呜……又吓奴家,嗯呼……马桶好脏,味道好上头,奴家感觉自己要成马桶了……呼……” “哈哈,马桶脏了你可以把它打扫干净嘛,就当做好事了,看你淫水喷的厕所到处都是,别人万一踩上去滑倒了怎么办。” “嗯~ 对不起,奴家这就打扫。” 姝妤真的伸出了她灵巧的长舌仔细舔舐着公厕马桶上的黄白色尿垢与精斑,滴着黏稠唾液的粉舌不断滑过肮脏恶臭的马桶边缘,卷起一片片黄白后收入口中用上颚在嫩舌上抹匀,再辅以口水吞下,露出一副花嫣柳媚之情。 姝妤甚至在马桶边沿挪动着小脸,尽可能多的将能触碰到的地方舔舐干净,被姝妤舔过的边缘露出了原有的洁白,瓷面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就如同她此时的肥臀一般。 虽然洞的高度恰好,但没有手扶的高翘鸡巴还是有些难以对准,试了几次男人才将卵石大的龟头顶在了姝妤油光闪闪的屁穴上,龟头的触感让姝妤的娇躯兴奋地颤抖着,紧闭的屁穴微微张开,如同迎宾般隆起回顶过去,在男人没有手扶的情况下指引着龟头方位。 男人随着指引身体缓缓前压,硕大的紫色龟头在一片油光中挤开了姝妤屁穴上的皱褶,将其扩成一枚光滑的艳粉色肉环。 在近景特写下我能看到光滑的紫色龟头缓慢铸成这枚肉环的全过程,表皮与表皮之间的缝隙被油填满,两份质地颜色各不相同的肌肤是如此亲密无间地接触与包裹,连光也探不进丝毫,直到屁眼的肉环越过最为粗大的龟头棱后猛然紧缩,吸附在冠状沟中,一幕幕如同电影般一帧一帧地刻在我的脑海中,令我一阵头晕目眩,欲火勃发。 “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舒服死奴家了!” 男人一鼓作气的继续向前推进,被巨物顶开肉壁的肠道向外下流的排着空气和肠油,交合处溢出的肠油如同加热到沸点般被排出的空气炸出一个个气泡,被撬开屁穴的姝妤并无半点疼痛带来的不快,随着男人粗长鸡巴缓缓消失在肉环深处,被大鸡巴捅进结肠的姝妤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动人地淫嚎。 姝妤丰腴的臀肉被前压的男人挤成了面团堆积在门板上,弯曲缚在挂钩上的手臂被拉直,得以推进的小脸也前探到了一片新的区域,不顾被大鸡巴顶的双眼齐齐吊起,已经品尝完毕上一块区域的姝妤长舌立马探出四处搜刮着新的尿垢。 “嘶嘶……烫死我了,这厚实的蠕动感和骚屄完全不一样,真是百试不腻,骚屄里的震动都传到我鸡巴上了。” “唔呼呼~ 主人喜欢就好,奴家的……啊……屁穴……比起骚屄……嗯哼…可是不遑多让呢~ ” 鸡巴连根插入的那一刻男人长吸了一口气,连臀大肌也忍不住地抽动了几下,一脸享受的让鸡巴在姝妤光滑肠道地蠕动纠缠下体会着深处的火热,在小穴传来的酥麻震动中男人蹲下马步,摆动着健腰有节奏的开始了抽送,像是把着个一比一大小的臀模飞机杯。 镜头下男人三浅一深的用褐色肉屌撞击着姝妤的淫乱屁穴,姝妤被打的翻红臀肉被压在门板上泛出细密的水波,最后再被一次深入撞击产生出的浪头吞没。 我撸动的频率也不自觉地和他肏我老婆的速度保持了一致,可带来的并不是将画面中男人替换成我的安慰,而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的蜜洞被一进一出时,心中的嫉妒带来的刺激与禁忌。 粉色雌蕊在抽送中用花瓣扩成的肉环紧紧箍住男人油亮的棒身,抽出时如同不肯松嘴的口交红唇被拽的高高凸起。 “嗯哦哦……里面被撑地好开……啊啊……肠子……哦哦~ 要被大龟头扯出来了呀……” 姝妤断断续续的媚音中饱含着欢愉,与黏膜间彼此摩擦出的油腻呲拉声和门板摇晃的吱呀在深夜中共同合奏着放纵的小曲。 男人经过几天的探索似乎已经摸出了姝妤屁穴里的规律,三浅一深的节奏可以让她持续积累着自己的小高潮,在几百次的摩擦下姝妤屁眼的肉环已经由粉转红,油浸过的肉屌隐约间又胀了一圈。 在男人的持续抽插节奏下累积了足够情欲的屁眼突然大开大合了几下,挤出了一大股黏稠的肠油,这是肠道对侵入异物的排便反应,扭曲的肠道反复收缩挤压着男人的硕大肉屌,让男人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垂在男人胯间的鼓胀精囊不停地拍打在姝妤的肥穴上,撞击力让姝妤肥厚的穴肉像果冻般晃动,黝黑的精囊被喷出的穴汁浇得透亮。 “嗯嗯啊啊啊继续,继续肏奴家,啊啊啊好胀!奴家的屁穴要被肏烂了!” “哈……哈……哦!舒服,舒服啊哈哈哈!又裹又烫,他妈的我的脊椎都酸麻了,你前几天要是敢吃药我岂不是要死在床上!也不知道谁能俘获你这个妖女的心,想想就让人嫉妒啊!” 男人的话让一脸深醉的姝妤恢复了片刻清明,但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下姝妤很快醉得更深,只是这次脸颊上泛起了沁入骨髓的羞意,姝妤细挺的小腿紧紧缠在男人后腰,红彤彤的屁眼在男人高速地反复撞击抽插下依旧保持着收缩的弹性,似乎远未到达扩张的极限。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隆起发力,托起大腿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掐进姝妤最娇嫩细腻的腿肉中,面色憋得通红,涔涔汗水从发间滴落,眼镜东倒西歪地挂在鼻梁上,眼睛死死盯着姝妤臀肉上的波涛,逐渐癫狂到只能吐出单音节的声音。 “噫呼呼呼……要去了,用力!用力捅死奴家这个骚屁眼!吼喔喔……” 即将把持不住精关的男人珍惜着最后的欢愉,我肿起的鸡巴也在发出最后的哀鸣,男人每次抽出时一整根肉屌只剩冠状沟卡在肉环里,插入时又一口气撞进结肠,誓要用凶恶的龟头棱剐遍姝妤肠内每一寸嫩肉,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死角,高频次的大幅度抽插让姝妤的表情再次游走到了失控边缘,高亢婉转地娇啼回应着身后辛劳耕作的男人。 “哼啊啊啊啊!” 钢筋般坚硬的肉屌上凸起的血管在油光下熠熠生辉,在射精最后关头一次次地连根没入我妻子的屁穴,在我坚持不住射精的那一刹那,男人在一声怒吼中把身体如蛮牛般撞击在了飞机杯的臀肉上,弹软的臀肉被推上腰线挤入洞中,洞中随之传来了飞机杯被捅到高潮的吼叫。 “去了去了去了!奴家要去了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姝妤优雅的足弓紧绷,双腿似要在男人腰上缠出朵花,浑身颤抖的二人动作死死僵持在了原地,只有不断收缩的精囊和被姝妤阴精喷射出的跳蛋还在运动,一股股猛烈喷射的精液烫的姝妤涕唾横流,失神美目无力地斜翻,潮声不停。 而我也终于射出了不能被称作精液的精水,大脑中重新传来阵阵疼痛,眼前一片模糊,我用最后的力气按下了关机键,从椅子上翻身倒在了床上。
第4章 天明
“哼……哼哼……” 好痒,怎么会好痒……鼻子上毛茸茸的触感搔动着我的神经,脸上也好痒。 我是谁? 我现在在哪? 一个个问题从我混沌的脑海中闪过,我……我好像在睡觉,我好像是在家里的床上睡觉,可是为什么鼻子会痒痒的……今天该上班吗……好像不用,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姝妤回家的日子! “哈啾!” 理清现实的我宛如卡在一个界面重启了数分钟的电脑猛然睁开双眼,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凑在我的脸上,随着我一声响亮的喷嚏,毛茸茸的东西居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一双手贴着我的脸伸进来抱起了这团毛茸茸,露出了在它后面的声音源头。 一阵夜来香的气息伴着笑声突兀出现在了午后时分,午后的阳光随着毛茸茸的离开洒进我惺忪的睡眼,也洒进她似是宝石滴出的瞳孔中,永子般的眼眸在温和的暖光下透着墨翠的鸦青,卸过妆的眉眼不再冷峭拒人,其中含着独属于我的温润。 “老公,我回来了唷。” 光影与暗影流过她的脸颊,削切出立体的五官,长发拢成一髻盘在脑后,翘起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葱玉的双手正拎着毛茸茸的两只前爪摆出打招呼的姿势,像是借助这只毛茸茸来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那么清冷。 我的精神同肉体一同愣在原地,百般滋味刹时间涌上心头,埋怨,愤怒,激动,想念,还有积攒压缩成水的爱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情绪汇集如川,只感觉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我跃起扑向坐在床边偷偷观察我的姝妤,一齐倒下的瞬间把她紧紧怀抱在身前,姝妤的气息也在瞬间紊乱,一声惊呼中毛茸茸挣脱了她的手跳到一边,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姝妤的体香在被惊扰的空气中迅速于我身边缠绕,是清新且浓郁的花香,令人窒息,令我安心……姝妤修长的颈线随着脉搏颤动,我的下巴落在她颈窝的那一刻泪水随之沉默地涌下,好在她看不到。 “嗯啊!压死我了呀~ 哼嗯?这么想我吗~ ” 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在身下的姝妤并未挣扎,惊讶地小埋怨了一下后用小臂从后攀上了我的后背,顺着我的背脊轻柔地抚摸着我,连说话的尾调都忍不住上挑。 “嗯……嗯!我好想你!姝妤……欢迎……回家……” 我们彼此在阳光地见证下相拥着,绘成一副舒展的画卷,吊带小背心下的软腻摊在我的胸口,原来她的骨架抱起来是这么瘦小,却扛着那么多生活的压力,我强忍着嗓音的颤抖,可还是被姝妤听出了其中的端倪。 “怎么了呀,是做噩梦了吗?” 姝妤声音中的丝丝寒意透着诱人入眠的甜腻,犹如于深冬绽放的浓香。 “对……做,做噩梦了,梦中……梦中我把你弄丢了……” “傻瓜,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你看我就在这里,没弄丢唷,而且……我一直都会在……丢不了的哦。” 姝妤纤细的食指划过我的面颊,感受到其上的水痕后用细滑的掌心捧起了我的脸,和我四目相对,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下姝妤长翘的睫毛闪动着,潭水中被丢入了一颗石子,她的眼眸泛着波澜,波澜中承载着太多情绪,使我品不出其中滋味。 她的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我的泪痕,水盈盈的粉唇微张,紧拥过后的纷乱芳香吐在我的嘴唇,加热过的清风吹进窗沿,视频中的一幕幕如纸页飞速翻过,我不再犹豫,侧头吻在了姝妤的粉唇上,即便这是徒劳的,也想要打扫干净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呜嗯……嗯嗯~ 啊!嗯!嗯嗯嗯~ ” 姝妤小臂轻柔地环上我的脑袋,沁人心脾的醉意灌入我的肺泡,我粗暴地吮吸着老婆的柔嫩娇唇,挤进她湿热的口腔,舌头一处处在口腔中舔舐标记,从牙齿到上颚,每一处都被我笨拙地舌头舔过,除了姝妤逃窜的长舌。 老婆的灵动长舌失去了那晚醉酒的侵略性,在口腔内娇羞地躲着我,和我玩着躲猫猫追逐战,又不时配合着我笨拙且粗暴的动作。 始终不能如愿的我捏住了姝妤的俏鼻,不能呼吸的姝妤在我身下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悄悄抬起眼睑偷看着我,咪成柳叶的深眸含着对我作弊行为赌气的幽怨。 见拗不过才俏生生把弯曲成S型曲线的长舌探了出来,弯下又翘起的水亮嫩舌不知那晚卷了多少马桶上的尿垢,不好好清理干净可不行,放弃躲避的长舌被我一口吸进嘴中,我用嘴唇挤压捋过,仔细品尝着上面绵密的舌苔,舌头纠缠,黏滑的香涎被我尽数咽下,牙齿轻咬,活络的舌肉软嫩弹牙。 午后的燥热随着亲吻浮现在我额头,汗珠滑进我的嘴角,咸咸的滋味含着一丝苦涩,姝妤敞开纽扣的修身外套散在床上,背心一侧的吊带在我的纠缠下顺着圆肩滑落,胸口的雪媚在空气中上下起伏,我的手不自觉地隔着背心放了上去,前所未见的柔软塌进我的掌心,一瞬的奇异接触让我触电般缩回了手,轻颤的手心残留着不可置信的温软。 “呜嗯~ 唔……哈啊……咿呀!不,还不行,再等等……听……话……” 姝妤慌忙挤出的嗓音透着对我大胆行为的诧异,凌乱小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小拳头挡在滴着香涎的下巴上,水蓝色牛仔裤描出的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姝妤眼神四处闪躲,避着我的目光,片刻后反应过来胸口乍泄春光的姝妤更加羞赧,扔下一句话后拽着外套仓惶逃出了我的房间,留下了看痴的我和瑟缩的小猫。 “出,出来吃饭!你们两个都出来!” 我掀开发黏的短裤,昨夜的精斑还残留在上面,趁着洗澡的功夫我给清妍打去了电话,小声地向她询问着我内心的担忧。 “先说好我昨天没看什么视频,只是她的伤口怎么办,会不会很明显?卫生问题呢?会不会有传染病什么的……” 这个小妮子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我的问题,隔着手机我都能感到她脸上小恶魔般的笑容。 “嘿嘿,就当你没看,你的小骚妻到家了?你可别忘了姐姐上头的总公司是干什么的,阶梯生物欸,全球垄断式生物医学,像姐姐这种地位的人享受到的医疗水平都是未经面世的先进科技,那些传染病根本挨不了姐姐的边,伤口嘛~ 你找机会偷窥一下就知道还有没有咯,再说,姐姐就算有病了你就舍得把她丢了?” “窥你个头!挂了拜拜。” 我没有回答清妍最后的问题,在她嚷嚷声到来前就挂掉了电话,但她的那句话仍在我脑中持续回响着,淋浴射出的高压水流从我头顶冲下,却冲不散我脊背生出的寒意,我脱口问出这个问题时从未想过可能的结果,另一种情况下……我真的舍得吗…… 我调整好刚刚见到妻子时失控的心态,笔挺着身子坐在了餐桌前,姝妤果然如她说的做了顿丰盛的美食,多种菜样令我饿了一天的肚子食欲大开,冒着热气的糖醋小排就摆在我眼前勾着我的鼻子,只是我迟迟不敢动筷。 刚刚那个惊慌失措的姝妤坐在了餐桌对面,挑起的柳眉散发着凌人的气场,光线透过落地窗在客厅四处乱窜,靠近她时又胆怯地勾着她的轮廓,一旁的小猫也收了收爪子坐直了身子,生怕被女主人迁怒没了猫粮。 “哼……怎么了?为什么不吃饭了?亲,亲够惹?!” 姝妤刻意摆出的气场在开口时便破了功,在任何场合下一向吐字清晰的姝妤羞愤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女总裁咬舌头的样子可不多见,见到她后缠绕成乱麻的思绪也不禁为之躁动,我强忍着笑意配合着姝妤。 “老婆你这么漂亮,想你这么久,怎么亲的够呢……啊哈哈……哈……我什么都没听到!” 转瞬调整回来的姝妤沉默地盯着我,会说话的视线警告着我忘掉刚才的一切,嗯,男人让着老婆不丢人,该低头就低头……唔……这盘菜好香,好想吃……看到我馋嘴的模样姝妤嘴角悄悄勾了勾,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抓住想逃的毛茸茸挡在了自己面前,用手控制着毛茸茸的爪子向我挥动。 “你好,我叫喵喵,我是被洛姝妤买回来陪老公的小妾,从今往后就是家里的一员了。” 躲在喵喵后面的姝妤声音软了下来,糯叽叽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洛姝妤每个月都很忙,你可不能被别的坏女人拐走了。” 我虽看不到姝妤藏在背后的表情,但老婆的视线还是隔着喵喵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下意识心虚地撇开了眼神。 “以后她不在家感到孤单的时候请抱抱我……我……” 姝妤的情绪突然落了下去,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发黏。 “我很抱歉,林洛……没能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摇摇头,伸手拉过姝妤让她坐到我的腿上,我环过老婆流水的纤腰,把她的手拳进我的手心,午后的日光带着灼热,却也热不过从姝妤弹软小腹传来的滚滚炙流,我轻轻把眼睛贴在她看似弱不禁风的肩头,在一片漆黑中扯着嗓子挤出了声音。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个老公其实很不合格吧……各方面都很差劲,还总是依赖着你,结婚时我可是想着娶了你可以称得上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婚后可得好好把握和你发展关系的机会,虽向旁人炫耀不得,但还是给了我无尽的虚荣。” “不成熟的我在婚后却不知不觉中脚步拉下了你这么多,工作业绩也不过是搭了公司上升的顺风车,希望能给你更多却没做到……” 我自言自语地倾吐着,不知如何表达的我只想尽力挽回些什么,愈加细微低沉的声音透着灯灭后的倦意。 怀里的妻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背对着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在沉默的气氛中,姝妤平缓流畅地换了一口气,被穿堂风打散的气息重新包复上我,她绷直的薄背卸下力气向后倒去,轻声喃喃道。 “洛……其实你什么都不做……” 姝妤话说一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握在我手心里的小拳头暗暗使着力气,突然扭身跨坐在了我腿上,咬了咬嘴唇飞快地在我嘴上点了一下。 “但你长大了呢。明天,我们同房吧……” 妻子突然间的主动让我感到有些猝不及防,我抬起眼看向姝妤,从暗到亮的转变让我眼前一片斑斓,恍惚间才发觉,我又能看清她的脸了,她冷着的小脸沐浴在日光下仿佛生出了一丝出尘的仙意,只是耳廓怎么红的那么喜庆,我鬼使神差摸了上去。 不被观测就不会塌缩,姝妤维持的状态一触即溃,像是那一瞬用了她积攒一年的勇气,又似乎是勇气用光后的赧然,姝妤硬着嘴找补着。 “这,这也是妻子的义务,是我之前一直没做好准备才……你忍了很久吧。” 分不清是幸福还是喜悦,我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这一刻似乎连往事都可以被宽容,是否要揭穿妻子出差的谎言对我已有了答案,娇妻收心才是真,痴痴傻傻又何妨。 我不愿再让过去将我们的关系打回冰点,也不愿再去揣测她的一万八千相,妻子接纳了我,横亘在我们间的障壁竟是一张薄纸,我们刚刚鼓起勇气撞上便轰然坍塌,姝妤此时尽力维系的风轻云淡成了我最好的催情剂,在一声惊呼中我今天第二次把妻子用力拥进怀中。 “姝妤,我快忍不住了。” “嗯~ 别,别动……” 只感软若无骨似是可以随意捏造,我的手在妻子身上四处摸索,胯下的家伙逐渐充血变硬,不受控地冒了顶。 我想要亲吻姝妤,可她的手紧紧箍住了我的脖子,贴在颈窝的小脸如火炉般发出阵阵灼热,她的温度迅速从小腹扩散至全身,一股升腾的无色之炎开始焚烧她的体香,不可名状的欲望随着深重地呼吸迅速填满空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从未听过,不,我只是没在现实中听过。 “呵~ 登徒子,吃饭先。”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吃过饭后姝妤便把自己锁进了房间,不再给我遐想的机会。 下午那会儿下了场阵雨,压下些暑热的心燥,含着水汽的夜风刮进走廊,吹在皮肤上带些凉丝丝的舒适,我坐在姝妤房间门口的地面上掐着时间,打一个点前我就失去了久等一年的耐心,在一片漆黑的房间内翻来覆去愈发躁动,一连几根烟也不得缓解,明天? 过了十二点就算明天。 门缝下向外溢着柔和的光,从里侧不时传出些细碎的声音,按时睡觉的姝妤今天破天荒地熬了夜,再有个几分钟今天就将成为过去,我和姝妤即将迎来崭新的未来。 房间内的声音消失了,在一片寂静中秒针跳动着跃向终点,我刚要起身便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光线避着人影照亮了走廊,攥着小手的姝妤从我脸上跨过,飘在脚踝的睡裙轻柔地抚过我的面颊,大好风光一闪而过,在我鼻息间留下诱人的浓香。 “回你屋等着,我先洗,你洗澡前把餐桌上的牛奶喝了。” 浴室中隐隐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穿过虚掩的房门不断勾着我那颗早已躁动的心,手在不自觉间虚握起,幻想着稍时的触感。 牛奶果真如清妍所说被姝妤下了药,在没有直接刺激下鸡巴已经处在了半翘不翘的临界点上,精囊明显饱满垂胀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和市面上那些传统壮阳药不同,并未出现任何体感上的副作用,只感觉呼吸顺畅,连带着人都精神不少。 今天姝妤洗的格外慢,久违的浴缸在我进入时仍持续注着热水,一来一回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我满心忐忑地推开了姝妤的房门,如同一步踏进另一个空间。 背身的佳人从梳妆镜前站起,捋着柔丝拿起张一米长的红绸,光洁臂膀起伏之间曲线打在墙面,随身摇曳的红烛烧透了她的脸,垂及腰间的瀑布在半空被红绸带截断化作涧流,红肚兜红罗裙,正是洞房花烛夜。 “我……好看吗……” 清冷的声音带着无人可见的羞赧,中和着火烛的温度。 姝妤抬手似是舞娘缓缓旋转一圈,脚边的罗裙也跟着微微上扬,从上裹出挺翘的臀肉,柔滑的蚕丝裹着更柔滑的硕乳,细枝硕果,红绳似游丝,系在鹅颈上勉强支撑,两团腻白的乳肉从肚兜两侧空窗溢出,从后看薄背也遮掩不住前方余出的乳肉,睫毛随着垂下的眼睑整齐铺在卧蚕上,俯首静静待着我的答复。 “好……好,好看……姝妤你太好看了。” 我痴痴地望着补偿给我洞房的妻子,喉结吞咽着从心中涌出的热流,尽量压下心绪开口却还是兴奋到结巴,得到答复的她抬首间眉眼流光四溢,赤足款款踱步到近前牵过手将我领到床上,像是一种沉默的许可,我终于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妻子的软床上。 姝妤低着头坐在一旁,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我这才发觉有些尴尬,算来我们还真是初次洞房的小夫妻,平日中我最多和妻子亲亲嘴,就算摸摸身子也经常被她扭开,相处中养成的习惯让我事到跟前一时竟不知从何开始。 见我突然收起色心装起了绅士,姝妤低头细语痴缠道。 “怎么,中午那会儿不还是急不可耐吗~ 在我门前等了那么久以为我不知道呀。” “呃……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是事到跟前害羞露了怯,难道我更喜欢被动? “哦?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骚狐狸了?中午你都不敢看我……” 突然间的话题令我猝不及防,一阵语噎出卖了我,姝妤并无质问的语气,更像是夫妻床头间谈论的八卦,拿到答案的一瞬便揭了过去,只是情绪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变化。 “那个……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一直以来……” 姝妤抬眼直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这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没有那一夜的放荡,我会毫不犹豫地称赞她是个完美无瑕的女人,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都不足以形容她,那只是她不足挂齿的一部分,我如今却犹豫了,一道裂纹贯穿了完美的玉璧,可即便如此她的种水也称得上无价,我一番斟酌后缓缓答道。 “无论生活中还是工作上,你都是我需要抬头仰望的人,同时你也是值得我去爱的女人,我作为你的男人,我就得做得更多,更好,我想去保护你,珍惜你,想让你也能依靠我。” “公司上的项目以后尽管带上我,这一个组长对我来说还远远不够……能有朝一日站在你身旁就好了。” 我遵从本心给出回答,但对那道裂纹选择了视而不见,一种矛盾的心理在我脑海中挣扎,既希望那道裂纹愈合,又暗暗爱上了那种破碎感,可走到这一步哪容我瞎想,进步,然后和姝妤过好日子的想法压倒了一切。 “这是我的荣幸。” 姝妤低声嗫嚅着,向一旁撇开了直视着我的目光,一瞬的黯淡从眼中划过,如同被吹熄的残烛。 片刻难熬地沉默后,姝妤重卷着醋意贴了上来。 “哼嗯~ 夫君,想不想上手摸一摸?” “啊,可以吗……” 姝妤见我痴儿的模样不禁调笑起我来,起身如附骨的蛇般缠坐在了我腿上,温暖的小手探进上衣来回轻抚着我的胸膛,不时拿指甲刮过我的乳头,红唇印过我的脖颈和下巴,吐息一路喷洒向上,在我耳垂柔声轻吟道。 “嗯……可以唷,都是你的……我要让你知道家花可是比野花香……” 头回行房总不能让女生主动,我搂过姝妤盈盈一握的纤腰反身将她按倒在床,再没了抵抗和扭捏,柔滑的肌肤隔着衣服灼烧着我,我扒掉短袖贴上一片滚烫,相似相溶仿若一体,化开的乳肉如水流出,娇俏的人鱼线勾着神魂,淋湿的花香又浓了几分。 如妻子所说,身上的每一寸现今都可对我开放,面对面碰撞出的扰乱气息带动着灯烛闪烁,姝妤的桃花眸子看向我,目中情丝成线,线织成网,兜着满满一潭春水。 我俯下身凝视着眼前的两团山峰,手迫不及待地上移解下系在姝妤背部的红绳,缓缓掀起了遮住肥乳的红盖头,两颗巨大的仙桃悦动着脱离束缚,带着足量的奶香味打在我的脸上,触感饱含水分,细腻无比。 暗紫色的血管埋藏在纤薄的皮下,一触即破,两根短粗的红色肉柱镶嵌其上,大片的粉色乳晕一如我在视频中看过的那样,不过勃起的乳头上没有留下任何穿孔的痕迹,这等恢复速度让我在心里不由暗暗感叹,若非亲眼得见怕是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我颤着手托了托,沉甸甸的重量坠在我手中,确切的实感告诉我这是真的,我顺势向上握去,终攥上了梦寐以求的巨乳,我的手足够大也做不到一掌握下,难以置信的柔软包裹使我的手深陷其中,如同把手伸进了在火上炙燎滴化的奶酪中,软烫黏滑。 手指掸过挺立发硬的乳头,带着一片白肉随之波动,这让我此刻的满足和嫉妒心达到了巅峰,我满足着如此美肉此刻任我揉捏,嫉妒着妻子的香软肉体早已被他人采摘享用,胯下的鸡巴也跟着妒火一柱擎天。 “太舒服了,我的手要化了,老婆你这有多大啊……” “嗯啊~ 32H,喜欢吗,随你揉个够,啊~ ” 姝妤眯着眼随着我手的动作轻微喘息着,声音轻媚撩人,可我想听更多,想亲眼看到她淫荡的那一面,我俯下头从雪白浑圆的下乳舔起,掠过下乳积汗的缝隙,一路挤开乳沟围着乳房缓缓打转,但迟迟不曾品尝愈发红艳的乳头,如果说清妍是青涩的蜜甜,姝妤则是熟透的媚香,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丧志的春药,可我停不下来,我恨不得像果冻般吸进嘴里咀嚼。 “啊啊哈~ 坏蛋呀,舔一下嘛,嗯嗯啊!” 始终避开乳头的举动让姝妤轻吟不止,整个薄皮大馒头除了顶端的小丘已被我舔舐的油光发亮,试图自行安抚的小手被我按下,夫妻间总要有些小情趣,我把嘴悬在乳头上方故作无辜地说道。 “嗯哼?舔哪里不说出来可不知道呀,是不是该求求老公啊。” 姝妤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十分配合地咬起下唇,两瓣弯翘睫毛似浪蝶舞翅,眼眶中两颗凤冠珠含水闪烁,抬起单腿轻而易举缚住我的腰,即便是清淡的妆造,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似乎永远与姝妤的五官和性格沾不上边,在情感上生性的疏离连我也长久被拒之门外,就连现在我也没搞懂这扇门是如何被我这小贼撬开,只当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但切实见到这副好生怜人模样时险让我主动投降。 “呜……夫君不要戏弄人家了,还请夫君尽情吸我的乳头……嗯……咬也可以哦~ ” “老婆,你太犯规了吧……” 有心再拖也抵不过淫声穿耳,一时兴起的调情顷刻间丢盔卸甲,我自认是个小人,可圣人又怎能抗拒眼前仙桃一口万寿的诱惑,压着姝妤的手也情不自禁放开攀了上去,她重获自由的手轻轻缠脖而上,无形之中推动着我前进。 在姝妤柔情注视下我离矗立起的赤珠愈来愈近,兵分两路插进面团中徐徐向内收紧包围,丰腻的乳肉迅速填满我的指缝,我似是得了雪盲症,眼前一片花白,唯有两粒嫣红于山巅指引着我的方向,它们彼此碰撞,颤动,变形,直至缝隙消融,两颗红肉相吸,被我一口含下。 “嗯啊啊啊~ 夫君你太温柔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呀!好酥麻,要被电死了~ ” 一股电流从她体内辗转游弋一圈后伴着娇声泄出,又随着耳蜗钻入我的体内,不过一瞬我们便同步一颤,置于脑后的葱指陡然一僵,我能感受到一股力量顷刻传至她的指尖,戛然而止,没有一丝一毫过继外溢至我,落下时仍是一次轻抚。 男人对乳房或许都有一种特殊的迷恋,两颗勃起发硬的乳头任我或抿或咬,时而舌尖轻挑而过,再带着更多绵软白肉吸进口中,推出一潮潮声音的柔和浪花。 一下一下,她不间断的抚着我,姝妤因我每一次动作产生的喘息使我置身于暖阳花海,精神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让我怀疑起自己是否有恋母的癖好。 一滴露水在不断揉捏吸吮变形的水球上艰难寻着出路,巧合间润上我的嘴唇,从瓣尖蓄积的芳露滴醒了花海中沉醉的我,这才发觉唇间已有些干涩,再度抬眼后我的脸也开始发烫,顺着脖颈到锁骨,即使没被我舔过的地方也浮现出油亮的水光,薄汗积攒成珠,赤红的小脸随时能掐出一兜水,美目中一片朦胧,又时刻将我包含其中。 “哈……哈……姝妤,我想要更多……” “嗯……更多!” 姝妤轻喘着推开我,情欲笼罩下不再矜持,小手抓住赤色罗裙后一把向上掀起,随风刮起的浓烈淫靡气息从压抑的裙底冲进我的鼻腔,摆出M型的白玉腿向两侧打开,没有想象中的亵裤,灯烛照耀下的裙底一片真空,滴答成胶的淫水在两片肥厚肉莲上洇着油光,鼓起的山丘不生寸草,鹅脂饱满,嫩如新生。 我任由红白二色扎进双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两片肥臀上露出的部分白肉细腻如初,不见丝毫那晚淫虐留下的痕迹,我呼吸如牛,心脏狂跳,片刻被屋内无色之火烧了个满头大汗。 兴许是被死死盯着,在我摄人目光下姝妤的蚌肉吐出了更多汁液,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视频中肆意露出的姝妤此时显出了前所未见的羞意,似是悔于一时情欲上头掀开了裙子,竟不知是该用双手捂住脸还是用手遮住屄,干脆闭上双眼带怯偷望来,哀戚道。 “别看了夫君……做什么都行,做点什么啊……要羞死了呀!” 在姝妤地连声轻呼中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发出了奇怪的哦哦声,姝妤两瓣因姿势绽开的大阴唇轻颤着,嫣红的阴蒂吐出雀舌,娇蕊般粉嫩的一线天小阴唇崩裂开来,显出了隐于深闺间悄悄吐汁的销魂洞,不言中待着我临幸。 如今亲眼得见,我不得不感叹于生物学的鬼斧神工,无论是海外也好,国内也罢,穷极一生也阅览不过的黄片中,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艺术品,被烈火焚烧过的细腻胎体,涂上一层层研磨过的釉浆,质地油润,淫靡中透着圣洁,唯有夹在天堂与地狱间的人世才有此特质,我的手扶在姝妤腿间不忍前进,面对会呼吸的蚌肉生怕留下了亵渎的指纹。 “喜……喜欢吗?” 我痴痴地点头,柔荑抚过我的两指,轻拽着我一厘厘靠近,我的指尖如同在靠近火源,炽热却不疼痛,房间内安静下来,只剩不平的呼吸,一声粘腻的水声响起,四周空气迅速从指缝间溜走,捎出了挤溢的一斗淫水,谄媚的软肉裹着浓汁吸吮纠缠,高温随着指尖侵入,绵延至四肢百骸,我触碰在了刚出窑的瓷胎之上,手感却似未经烧制的湿泥,插进其中便可随意塑形。 “啊!” 一声淫啼回应着我的侵入,没有处女膜的阻挡,指根在浸润下柔顺滑进了湿热的雨林中,源源不断的体温供应向我,一滴满足的清泪随着她的脸庞滑下,姝妤微微并腿,大阴唇重新闭合,小心翼翼夹出我手指的形状。 “我不是处女,是不是很失望……” 姝妤咬了咬舌头,尽力恢复一丝清明,直直地看向我,声音小而清晰,如履薄冰地问道。 我们沉默地望着,亮晶晶的鼻尖,水盈盈的红唇,精致的妆容也遮掩不住,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隐藏的恐惧,看到了又有一滴泪在眼中聚集,我知道这是逃不过的问题,视频中的场景如岩浆流过我的脑勾,现场亲眼见证的一幕幕让我于痛苦中更加爱上了这个女人,婚前我心中也早做好了准备,她绝不缺追随者,我不过是最后有幸摘下桃子的人。 “是和前男友吗?” “……嗯,是和前男友。” “是的,我很失望。” 面前的身体陡然紧绷,蓄积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但……我又不知怎么讲,我并不排斥,还有些兴奋的悸动。” 语毕我一只手怀过她的臻首,低头深深吻上了她,我闭着眼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但插进穴中的指头被一股从深处新鲜分泌出的汁水烫到一抖,瘫下的姝妤任我予索予求,那滴眼泪还是滑落下来了,滑进我们吻得拉丝的嘴里,咸咸的,却不苦。 我们不知互相吻了多久,时间从这间房中被放逐,白脂在我身下化开,汗涔涔的肌肤不断磨合打滑,腻出的水挤在贴合边缘形成一线潮,姝妤的巧舌配合地与我在口腔中跳着拉丁,在我动作失误时又似太极化解,以至于入迷到忘记呼吸,看我面色不对她才顶开我贪婪的舌头,喉结滚动,最后一口唾液咽下,满嘴皆是姝妤燃烧出的清香。 “以后你的心只许爱我一个人。” 重新记起呼吸本能的感觉真好,我蹭着姝妤娇翘的鼻尖,蛮横说道。 有了姝妤引导下的第一步,我端着不忍亵渎的心态也被情欲感染,手指随之在她黏软的蜜洞中徐徐搅动起来,仅仅两根手指的宽度也被姝妤的软肉紧紧吸附,穴肉如同拧紧的毛巾,只留下了勉强的活动空间,比起拔,用扯来形容更为贴切,姝妤的淫水流动性不强,成半透明黏胶状,但润滑系数极高,在充分润滑下一进一出的难度并不大,但扯出时仍有极强的拖拽感,指肚刮过层叠的褶皱,挑逗着未撑开的肉凸,寻着穴内最敏感的节点。 “嗯啊!只爱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呀!” 我似乎误判了姝妤的G点,她的阴道比常人要长得多,G点位置也相当靠里,只凭手指难以触达,好在姝妤的整个穴内都极其敏感,剐蹭过肉壁似是抚过初恋少女的面颊,在刺激中躲避,又迅速在渴望中贴近。 每次搅动扯出时相贴肌肤传导给我的轻颤使我兴奋不已,身下的爱妻因我们的感情而献身,我有信心让她在情感和身体上忘掉外面曾和她有染的男人,我在心中一遍遍暗示催眠着自己原谅她为了排解压力犯下的过错,至此一心一意过好我们的生活。 屋内的温度又高了几分,我低头看去,暗暗盯上了她冒芽的阴蒂,瓜子仁大小阴蒂冲破包皮与阴唇的阻碍翘出了头,血红色的外表挑衅着我,用大拇指将这个小家伙按下的心情蠢蠢欲动,我渐渐加大了手指搅动的力度,转动着扯出又捅入,撬开扯出时瞬间闭合的嫩肉,再弯着手指在内四处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闷在屄中,回荡在我耳边却又清澈响亮。 “啊啊夫君……老公!嗯哦哦用力!喜欢,哦哦好喜欢啊!” 姝妤嫩白的肤色上浮现出高潮前的潮红,似是美杜莎般危险的眼眸望着天花板,只怕高潮的顷刻间将我石化,高频呼吸下双乳四方波动,咬着唇也阻止不了柔声细语的轻喘变得狂乱斑杂,手指进出时携带的淫水顺着我的手腕滴下,浸湿了姝妤胯下的大片床单。 我渴望妻子在我手中体会到高潮的快乐,手指在粘腻的屄里上下翻飞,高频下手臂绷出肌肉线条,飞溅出的汁液打在我的身上,带着新鲜出炉的余温。 “噢噢噢要去了,老公!抱紧我!抱紧我!吻我啊!” 绞紧的穴肉如蟒蛇缠绕,我的手指再没有活动的余地,我看准最后的机会将大拇指用力按在了姝妤血色的阴蒂上,勃起发硬的阴蒂生生被我按回了阴唇深处,一刻不停地按压搓弄着,同一时间将她搂紧,低头吻下,死死堵住了姝妤的嘴。 “嗯嗯嗯嗯!!嗯嗯噢吼!!!” 被堵住嘴的姝妤十指在我背部停留一瞬后选择了移开,蜷缩着拧住床单,从指根冲出的淫液高压下在床单上射出一道道抛物线。 相合的嘴唇一阵收紧,姝妤从我嘴中瞬间夺走了所有氧气,浪叫寻不到出口,在口中撞了几个来回后化作了声声低吼,我按住姝妤几乎要蹦起的肩头,感受着怀中娇妻活鱼上岸的跳动,直至一切归于平静才松开黏在一起的嘴唇。 “啊……啊……你们男人都真坏!” 姝妤泪眼斑斓地照着我的腰掐了一把,喘息间地嘟囔被我听了去,顿时令我浮想联翩。 “你这个第一次不是老公的坏女人,什么意思!” 我扒下姝妤身上仅剩的罗裙,回应我的只有她敞开的怀抱,故作负气的我没有拥上去,我拙劣的演技竟没有被她看穿,刚刚高潮过的姝妤仅凭核心力量撑起身子,推着我的身子缓缓前压,一面气墙逼着我直起身子,两人呈面对面跪坐后才消散。 我们对视着沉默,凝固的空气让我有些窒息,我率先伸开双臂,姝妤立刻如同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蹭了进来,在我怀中缩成一团,贪婪地吸着我的气息,在怀中思考片刻后才好似想明白了我的演技,喉间咕噜半晌后才肯冒头,舌尖舔过洁白的牙齿,一脸媚意凑了上来,我有些看不透她,哪还有刚才瑟缩的模样,简直是化人的妖狐。 “呵呵~ 吃醋了吗?” “有,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是处男,扯平了。” 不再言语,姝妤指如葱芯,顺着我的脸颊一路抚下,跟着手指缓缓俯下的还有腰肢,长发随着红绸于脖颈流下,一副天妒娇躯赤裸裸展现在我面前,S型的腰线配上圆润笔挺的蜜桃臀,梨形身材此刻显露无疑。 柔到紧致的腰椎卧出一条两边高中间低的沟壑,两块凸起的肩胛骨形成了沟壑上的山脉,高高撅起的肥臀使凹进去的两个小腰窝又深了几分,变成了沟壑中的盆地。 一滴汗液顺着脊线划过,似是莱顿弗罗斯特效应般丧失了接触点,又像是在这光滑的背上失去了摩擦力,竟一路顺着腰椎消失在了两瓣臀肉之间。 “老公~ 我都被你看光了,让我见见他吧,我呀,还没见过呢……” 姝妤抓了几下滴成水珠的巨乳,望眼欲穿地将面颊蹭上我的裤裆,深邃的呼吸充满了炙热的情绪,隔着薄薄的短裤用气息挑逗着里面早已渴望解放的鸡巴,我这才发觉短裤前的一片区域早已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晕成了深色,且这片深色正随着她喷出的潮湿气息不断扩大。 我起身脱下居家的短裤后重新回到原位,全身上下仅剩一条四角内裤束缚着翘起的盘龙,鸡巴的形状和完全勃起后十九厘米的长度清晰印在内裤外侧,引得姝妤迷离的神色中显出几分惊喜和诧异。 “请便,我的宝贝老婆。”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再继续磨蹭,甚至有些心急,姝妤仰视着我将软唇印在我的腹部,用牙咬住内裤的松紧带轻轻向下一扯,眉眼弯出了勾人的月牙。 脱离束缚的解放感瞬间令我心神舒畅,在一声轻响中我弹出的鸡巴和姝妤的小脸来了个亲密接触,惹得姝妤发出了无奈的娇笑,眼神饱含怜爱地看向这根不礼貌的鸡巴,仔细观察后阖上眼如初吻般给龟头送上了一个亲吻,片刻的触感让我舒畅不已。 “一会儿再帮你舔好不好,我想让他进来,我想让老公的……鸡巴……进来。” 姝妤直起身子,两只手在鸡巴上轻轻相合,指尖在我胀起的睾丸上刮动,柔嫩无比的掌心即使没有唾液润滑也不会带来丝毫不快,隔着距离乳头依然触碰到我,姝妤轻晃着身子,在耳边迫不及待地恳求道。 “要不要先带上套,我下午去买了!” 我有些慌张,自责自己在气氛的晕染下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不——要,我……从不带套~ ” 我的鸡巴在姝妤刻意挑逗下在她掌心中不争气地抖了抖,我只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在姝妤恳求下我再次将她压了回去,二人一同倒进柔软的床垫中,鸡巴不受约束地顶在姝妤小腹上,我们心照不宣地羞赧起来。 “老公,快进来……快,我……” 姝妤将我的鸡巴扶到了洞口处,一眨不眨的眼睛中蕴藏着满满的期待,标准的传教士体位,也不知窗外现在到了几更,我们纠缠了太久,久到婚后这么晚,夜里这么深,床上这么迟,久到我不愿再推迟一分一秒,我现在就要得到她。 我缓缓送腰,把动作尽量做的温柔,浑身肌肉却绷得死紧,姝妤的穴口让我好似要探进一个桑拿房,龟头刚刚触及就被热气浇湿,两瓣阴唇被推门而入的鸡巴向两侧撑开,轻轻一送便被迎客的软肉谄媚裹上,蠕动间为我涂好了黏稠的通行证。 “嗯啊啊~ 继续,别停,继续嗯……哈……” 姝妤颤着长出了一口气,一缕缕细汗打湿她的额发,红到滴血的面颊容光焕发,不知是舒服还是激动,即使颤着身子也要把腿缠在我腰间,把所有感受一同传达给我。 刚刚手指进入过的甬道重新变得狭窄,我挺着腰用龟头开垦着一层又一层的秘境,向内才体会到手指探索不到的快乐,撑开一圈圈肉环,肉褶上的突触层层叠叠没个尽头,姝妤的肉壁又厚又软,弹性十足,轻松容下了我十九厘米的肉棒,初次探入闯过重重阻碍才得以连根没入,交感中我似乎在她脉络中寻到了一股提着的气,将龟头顶在她娇嫩的子宫口处时才得以释放。 我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了什么叫火热的温度,房事前的一杯牛奶挽救了处在濒危边缘的我,一抔热汁浇上,鸡巴在阵阵烧灼下失去了对温度的知觉,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严严实实包了个遍,就连冠状沟也被软肉填满,真空的贴合感使触觉被无限放大,数个毫不相连的词语,章鱼,海葵,鱼卵,蚯蚓……共同在我脑海里描绘出了一副3D建模。 “真好,这个姿势能看到你,抱住你……真好……” “我,我也是。” 我嘶了一口热气,为了压下射精的欲望说话都有些吃力,姝妤在我完全插入后显得很放松,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直重复喃喃着什么,我也得以借机喘息。 “老公?舒服吗?” 姝妤带着几分调笑歪过脑袋,往日中深不见底的瞳眸竟被剔出了一丝澄澈,刹时恍惚让我眼前闪过了那个弹琴的马尾少女。 “舒服,舒服得老公差点丢人了。” 她肉到恰到好处的藕臂勾着我的脖子再不肯松开,小舌含上我的耳垂,耳鬓厮磨间湿哒哒地说道。 “哼,这是对你找野花的惩罚……老公,接下来该你惩罚我了……用你的鸡巴,惩罚我吧……” 我开始试着抽出鸡巴做第一次的撞击,穴肉寸寸捋过鸡巴如同硫酸蚀骨,抽拉着我若即若离的灵魂,黏膜滋滋的粘连声清晰细密,酥麻无比。 被姝妤勾着脖子的我看不到结合处的模样,但我感受到她的整个阴户都在随着我的拔出而被扯得鼓起,缠在我腰上的腿也配合地松开限制,让我得以无阻碍的发力。 “啊啊啊哈~ ” 姝妤的声音随着鸡巴的拉出而拉长,在鸡巴被穴口掐住龟头禁止外出后噤声,即使拔出我的鸡巴也不再与空气直接接触,传来的丝丝凉意证明着上面覆着被穴口刮到薄透的淫汁,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姝妤伏在我耳边用一副总裁的口吻云淡风轻地说道。 “用力。” 仅用短短两个字就给我注射了一针高浓度兴奋剂,一股兽性从我身体中解放,刚刚的温柔顷刻被吞了个一干二净,我感到有些窒息,更多的血液随着这两个字泵进我的下体,鸡巴明显胀得更狠,硬到能突破一切阻碍,让我听到我今夜渴望已久的淫叫。 我深吸一口气吊着姝妤,在即将气尽时猛然楔下,我的腰胯撞击在她的耻骨,整根鸡巴毫不迟滞地鱼贯而入,撕开了刚刚啮合紧致的阴道,似是在高速驶过一条没有减震的崎岖路面,失控撞在子宫这座南墙上,在姝妤撑起的平静面容下,我猝不及防的撞击如同从高处扔上结冰湖面的石头,瞬间将无波的面孔砸了个四分五裂。 “噫喔喔噢噢噢!” 没了接吻的束缚,姝妤的淫声从喉中肆意宣泄而出,眼眸在尽力控制下仍微微上挑,妻子高潮的面容令我心动不已,一次撞击就让妻子高潮的成就感让我攀至顶峰。 还未待我继续,姝妤高潮中的穴肉猛然收缩,将我的鸡巴绞在其中用力吸吮震动,子宫中喷出的阴精洒在我刚刚在外晾凉了些的肉棒上,烫得我浑身直颤,我强咬着牙也不愿缴枪,不愿输给视频中的男人,好在姝妤很快从高潮中松开了绞死的肉穴,但代价是强制放松带来的抽筋让姝妤的腰部向上弹起,从缠在我腰间的大腿肌群开始,姝妤全身蔓延着剧烈颤抖。 我死里逃生般剧烈喘息着,用氧气中和着锤击在神经中枢的射精感,可姝妤的高潮还未过去,她抽筋的身子在高潮的浪头中紧绷,却依旧重新摆出了高冷勿近的姿态,待我一次次将她打碎。 “继续……继续用力……肏我!” 姝妤压抑着喉中的热情强吞下数次呻吟,挤出冰冷的命令,她眼中分明绽开了一朵娇艳的花,摇曳着我被她勾出的魂魄,使我和她犯下更多过错,我顶着浑身仍在高潮中的姝妤继续活塞行程,这一举动无疑给她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刺激,拖拽拉长的高潮将她打入享乐的深渊。 她借着四肢挂在我身上,伸出的长舌无序地舔舐着她所能触及的地方,我的面颊,嘴唇,耳朵……甚至鼻孔也被她侵入,她呼出的潮汐芬芳着我,将我驯化为一头只为她而不停抽插的野兽。 我只想在缴枪前拼力维持着巅峰硬度,加快速度能多插几下就几下,我的腰部肌肉逐渐产生一种充血的灼烧感,这是我健身时力量临界的状态,我开始调整自己的节奏,变着速缓解腰部充血发硬的疲累,在这种心态下我渐渐进入了一种二次呼吸的奇妙状态,我龟头处突然间没了射精感,如同一切重新开始。 “噫呀……呀……啊~ 啊~ 啊……” 姝妤高潮中的鸾音格外婉转,呼吸带着一种规矩的韵律,一声声为我的节奏合着拍子,撞击在她大阴唇上有种夯进糯米糕的愉悦,击出的水磨音袅袅不绝,稍稍低头,腾起的乳浪便一潮又一潮扇在我脸上,奶香裹着汗液打的我一阵眩光。 被我反复破冰下姝妤在床上愈发荡漾,婉转清亮的声调也随之拉高,我只能寄希望于这昂贵的房子隔音措施得当,否则深夜中此等欢愉之声要让多少人彻夜难眠。 “老公……惩罚……惩罚我!我要被你肏坏掉了啊啊!” 我扯下姝妤的手臂拽到手里和她十指紧握,交叉着双腿拉开上身距离才从层层乳浪中逃脱,吃力地看向要将我榨干的妻子,她似乎已经完全盛放,降下的子宫被我捅了百下,下一次还是精准吸住我的龟头,穴内闭合恢复速度与我抽插速度完全同步,每次都如同初次开垦,睾丸几乎要在她的屁穴上啪出水花,鸡巴如同蚁噬般难耐,只能依靠一次次抽插用淫熟的肉壶缓解。 “我又要去了啊,老公!看我!看我!我一直在高潮噫呀!” 我已经没了接话的力气,所有心肺功能都用在了和她蠕动穴肉对抗上,我默默醉在她的眼中,在她躯体上沉沦,好在她没有再收紧过肉壁,一直保持着让我最为适应的环境下抽插这个灌满汁水的吸魂肉套。 我不知她的高潮究竟持续了多久,在姝妤穴内不间断抽插的快感已经大过了射精,以至于我全程都处在穴肉蠕动的刺激中摆着腰,我也不知自己是在哪一次抽插中射出了精液,可能是每一次都在流精,可鸡巴在穴中不曾疲惫,始终斗志昂扬地冲刺着,我感觉真的要死在她的身上了,身体已脱离了我的掌控,像个只知道抽插的炮机一样,要等到电量耗尽的那一刻才能停止运转。 “老公,老公,林洛,醒醒,醒醒……” 我被一阵担忧的声音从彼岸唤醒,抬起眼发觉我正枕在姝妤的雪乳上,姝妤眼中带着自责急切地看向我,她发间的红绸已经散落,瀑布长的黑发黏在肩头,湿漉漉的她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对,对不起,我怎么睡着了哈哈……我睡过去了多久?” “十分钟,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到你的身体……今天要不就到这里吧……改天再……” 姝妤满脸的关切让我有些羞耻,我竟在第一次和妻子的房事中昏了过去,我不能接受这么草草结束的结果,撑起身子攥住了她的手摇摇头说道。 “我没事的,你老公这身体素质还用质疑吗,相信我,喝点水缓缓就好了,我不想就这么结束,好吗?” 我坚定地盯着她忧虑的瞳眸,将我的意志通过视线全部传达给她,对视片刻后姝妤似是拗不过我,捏了捏我的脸,在我回给她一个笑容后眼中褪去了担忧。 “你先拔出来,我们去洗澡休息一下,我再给你冲一杯牛奶,也等我换一下衣服和床单……” 我才意识到胯下的鸡巴还坚硬的挺在她泥泞的肉壶中,急忙毛手毛脚地后退,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在姝妤的娇呼中我的龟头重见天日,暗紫色的龟头已经被泡到有些发白,被气流扫过才有了麻木的实感,仔细看去,姝妤的阴唇在连绵不断地抽插撞击下已有些轻微泛红,阴蒂比指交时还要肿大,刚刚随着鸡巴一同扯出的些许红肉正娇艳地翕动着,肉缝中溢满了白色的浓精。 看样子我在姝妤体内射的真不少,但具体有多少我虽好奇也不能再让姝妤给我挤出来,姝妤的肉穴很快便紧闭如初,并没有给我吐出一滴的打算。 姝妤愤于我的毛手毛脚瞪了我一眼,丢下我裸着身子走了出去,裸足一米七八的身材当真完美无缺,短短数步让我意识到了妻子真正的魅力甚至不在床上,而在她每一个动作和神情间,似乎高跟鞋已成了她躯体的一部分,我从未见过一个人赤足的前几步是下意识点着脚尖走路的,如同一只……鹿。 没过几分钟姝妤又折返回来牵着我的手去了浴室,嘴里说着对我不放心。 虽说一起泡在浴缸中洗澡,我们彼此却老实得不行,兴许都知道接下来还有未完的余戏,中场的片刻休息显得格外宝贵。 洗完澡喝下牛奶,再次踏入房间时我的鼻子竟有些不适应,我们彼此体液汇聚散出的淫香此时是如此明显,我从中能闻到姝妤的体香,淫水,汗液和我的精液,姝妤卷着浴巾将我推出房间,告知我二十分钟后再来。 我回到房间才有空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凌晨四点,手机上有着数十条清妍发来的消息,每隔十几分钟一条,打开后全是两个字。 “做了?” 我没有回消息,再有两个小时第一缕阳光就要升出地平线,这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我连调查姝妤的心思都减弱到提不起来,似乎每天日落后的柴米油盐和一位娇妻陪在身边就足以填满我所有愿望。 二十分钟一眨而过,我准时推开姝妤的房门,屋内气味已被新点上的香薰盖去,暖色光线从墙壁缝隙间柔和地打出,让房间中仅有的黑白灰三色添了些生机。 姝妤正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身体,脸上的醉意是重补的妆容还是方才的余韵我看不出,但她妆画得很好,如同byredo的莫哈维之影,龙血凤髓中却藏着脂粉气,洗过的头发被重新吹成高颅顶披发,见我连条内裤也没穿直接赤身裸体进来后脸上划过一抹流霞,嘴里小声骂着流氓。 “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还骂老公流氓啊,怎么,是想让我这个流氓掀开被子吗?” 我笑着坐在床边从被窝中拉出她的手,一根一根细细摩挲着,牛奶下肚后重新填满了我的精囊,熬夜的疲倦一扫而空。 “流氓,你就不想掀开吗?” 姝妤用脚趾顶起被子摇晃着,做爱后的声音变得温润可人,融在夜幕中化作棉雨从窗外淅淅沥沥落下。 我爬上床跨在姝妤身上,把半勃的鸡巴挺到她脸前,姝妤似乎心情很好,笑靥盈盈地打量着我。 “老婆,就让他来检验你送我的盲盒怎么样。” “好啊,看看我老公的鸡巴还认不认我这个正牌妻子。” 我深深为姝妤今晚三番五次看似不经意间表现出的醋意感到哭笑不得,不过稍微角色互换下我也是对此深有体会。 姝妤咬着手指嘴角得意地上翘,用眼神勾着我缓缓掀开被子,一副完美的躯体可以驾驭任何服装风格,但对于男人来说搭配一个成熟身材的内衣无疑只有黑红二色,姝妤全身内衣皆以黑色为底,红色为边,高腰蕾丝丁字裤的两根带子被拉到下乳,和蕾丝胸衣垂下的两个环相接,下体稀少的布料在紧扯下勉强勒住了两片肥厚大阴唇的一半,余下的部分一览无余。 而内衣中最性感的毫无疑问是吊带袜,姝妤完美的腿型向来无需任何丝袜修型掩瑕,半透的黑色油光蕾丝吊带袜对她只是锦上添花,对我则是一颗血管中爆炸的核弹,我的鸡巴在姝妤自信的目光下笔直弹起,惹得姝妤一阵轻笑,满意地对着我的龟头送上一个香吻,印上了口红做的荣誉徽章。 姝妤戏谑着坐起身子,凑过鼻子仔细嗅闻着我的睾丸,故作悲伤地说道。 “难道比起老公还是老公的鸡巴更爱我?” “怎么可能!老公和他的鸡巴都爱你!” “那也奖励你一个。” 姝妤趁我不注意用刚亲完龟头的嘴唇吻了上来,不过我对此已没了心理抵触,毕竟她曾舔过的东西比这还要脏数倍,我本以为是一次浅浅的轻吻,可姝妤却迟迟不愿移开,她弯曲绷紧的长舌不断试探着我,接触间饱含侵略意味,喉中压抑的喘息与浮薄的神色就如同这座不夜都市,把我死死压在她目中闪烁的十里洋场中,见证着里面人来人往,花开花败。 悄无声息间姝妤从我这取走了主动,床头摆放的钢琴节拍器细数着我的心跳,在一次不经意的漏拍后姝妤推挤着酥胸压倒了我,巧舌随之轻易攻破了我的牙关,放纵地粉舌长驱直入,从牙齿与下唇的沟壑中扫过,再从颊肌深处切换到上唇的沟壑中,仔细舔过一颗颗磨牙,用细密的舌苔轻轻撩着上颚最敏感的皱襞,最后压制着我反抗的舌头用舌尖肆意拨弄我喉间的悬雍垂,直到分泌出的口水无法吞咽从嘴角满溢而出。 连卷带吸帮我清理干净后姝妤才堪堪抬头抽出了舌头,收起脸上浮起的媚意笑着亲了下我的鼻尖,用柔和的气音说道。 “老公真棒,不过接下来还要老公你配合一下咯。” 姝妤爬到我面前直起身子,把腿轻轻跨在我的脸上后屈背下腰,以一种诡异的拱桥姿势把屄送到了我的嘴前,她也恰好处在了鸡巴正上方,姝妤对着我的龟头吹了一口热气,说道。 “老公,偷偷告诉你我其实馋他好久了,刚才就想把他吃掉,接下来什么都别去想,只要好好躺着享受就好。” 可能顾及到我能否接受舔穴这个问题,姝妤没有明说,但这个姿势毫无疑问是给了我随意处置她骚穴的权利,我对妻子的骚穴也是向往已久,独自度过的深夜常常幻想着妻子穴肉的形状和味道,能尝上一口便是极好的,如今看来我往日的幻想不过坐井观天,无论是形状还是味道,还是这个品尝的方式。 在如此姿势下她的舌头还能如此婉转灵活,姝妤不再给我准备的时间,一股湿润的气息从空中盘绕到了龟头上,黏膜接触时香津也随之而至,绕着蜿蜒的舌身缓缓滴落肉根,一滴两滴黏在棒身,聚少成多坠于引力,润泽棒身的同时滋养着根部茂盛的黑草地,紧接着柔软的红唇裹挟着发黏的热气袭来。 我的龟头直径比平均尺寸略大,约莫有个四厘米左右,棒身则比龟头略瘦,如此仍逃不过被一口吞下的命运,过程触不到丝毫齿感,如同探进了一个地底高温湿热的溶洞,入口已被堵死,前方只有一条深不见底的羊肠小道。 姝妤并不急着将我往羊肠小道中赶,而是用舌头轻巧地绕着龟头打起转来,两瓣嫩唇卡在冠状沟的间隙中抿着我的龟头棱,溶洞中分泌出的熔浆被舌头一层一层刮上龟头,同时从多个维度刺激着我纤细的神经。 我面前勒在姝妤骚穴中的蕾丝内裤渐渐浸出了水色,一股诱人的骚香撩拨着我的嗅觉,我的鸡巴不禁猛然一涨,从顶端溢出几滴前列腺液,姝妤察觉到我胀大的鸡巴后似乎明白了我的态度,又稍稍把骚穴往前送了点,让我的嘴得以毫不费力的和穴肉零距离接触,随后刻意摆动起了无骨的软腰,磨盘大的肉臀在空中画着圆,将淫水的骚香铺满我周身的空气。 “老公,好闻吗~ 再不快我就要进行下一步了哟~ ” 姝妤终于给了我片刻喘息,吐出我的龟头轻吟道。 但晃动的肉臀并未停下,似乎暗示着我抓紧她才能品尝美味,好在下身此时没了刺激,我看准时机轻易便将手攥上了姝妤的两瓣弹软肉臀,稍稍用力就可像乳肉般陷入,只是一想到这我的心就闪过一阵绞痛,鸡巴因我脑海中闪过的画面要硬到爆炸,还好姝妤此刻没含着我的鸡巴,并未发现我的异常。 缓缓用手拨开她已经在晃动间浸透的内裤,解放出了被勒出红印的肉穴,流着汩汩汁水的骚穴近在嘴边,带着刚出锅的阵阵热气,两瓣大阴唇肥腻到近看毛孔不显,宛若荔肉,裂开的小阴唇搭着汁水隐隐透光,紧闭的穴口下紧挨着不知何时泛出油光的艳粉色屁穴。 我深吸一口气,呼满骚香后以接吻的姿态对着姝妤的穴肉贴上了嘴唇,整张脸也顺势埋入她的阴户,鼻梁嵌合进唇瓣间的沟壑,鼻尖蹭到她娇嫩的尿道口,比真正的接吻还要软,看来女人下嘴唇比上嘴唇要软指代的不只是口是心非的嘴硬,圆桃状的厚肉轻轻接触下就形变为贴合我唇形的模具,轻轻一吮便从中吸出满嘴芬芳的蜜汁。 “噫啊啊……嗯啊……” 我十分没品地砸吧着嘴,蜂蜜般粘稠的源泉在唾液酶的作用下于舌际间稀开,有如蒸馏后的白酒,看似透明,其间不知浓缩了多少令人愉悦的物质,前调的淡淡咸味如同加盐的奶油蛋糕,将中调唇舌间的蜜甜感更显,后调升起一种特别的骚味,由女人最深处的秘密凝结而出,纯粹到只为勾起男人最火热的欲望。 只差一副刀叉就足以让我开餐,对于我饕餮般的贪婪姝妤娇中带羞连哼不断,最后不得不轻咬我的龟头以示抗议,可下体间的淫水却汩汩不停。 “老公不要细品啊!还砸吧嘴……啊……好舒服啊……老公……我也要让你舒服起来。” 姝妤似要对我的下流行径表示不满,再次一口吞下了我的龟头,不过这次她没有就此止步,舌苔刮过我棒身的血管,嘴唇的包裹开始越过冠状沟一路向下,那羊肠小道蠕动间便将我的龟头咽下。 “唔……呜啊……嗯嗯……啾……” 经过会厌后速度变快,姝妤喉咙弯曲的方向在这个姿势下和我的鸡巴贴合一致,得以轻松通过弯曲处的甲状软骨,几次吞咽间我的鸡巴已被吞没了三分之二,我的鸡巴穿过由喉中软肉和环状软骨组成的一个个狭窄肉环,在一次轻送中柔软的触感从我被阴毛遮挡的下腹传来,我的鸡巴第一次被人连根吞入。 “嗯嗯……啾,啾噜噜……” 姝妤用鼻子哼唧着,含着我的整根鸡巴故意吸出阵阵水声,炫耀式地向我摇了摇骚穴,我的鸡巴也随着她狭窄紧包的食管一同摇晃,食管中的温度比姝妤穴里要低,但触感完全不同,环状软骨和软肉组成的环随着吞咽会跟着整个喉腔一同蠕动紧缩,将鸡巴一段段箍开,娇贵的黏膜紧紧和鸡巴贴合,给人一种触之即碎的脆弱。 稍稍稳定片刻后姝妤吸紧嘴唇开始了套弄,拔出时两瓣嘴唇犹如拉长的飞机杯,脸颊两侧的肉随着口腔中空气排空一齐贴上,巧舌从唇间挤出环着肉棒高速舔舐,我甚至产生了好几根舌头同时左右开弓的错觉。 拔出时一圈圈肉环似检查站样刮过我退出的龟头棱,爽得我腿直打颤,至弯曲处时姝妤毫不犹豫地松力将鸡巴重新撞入,让我的龟头瞬时挤过刚刚收紧的食道肉环中,段落式的挤压感让我在妻子面前丢人地叫出了声,这种刺激不止是我,始作俑者的姝妤也一阵猛颤,面前的娇躯颤抖着将骚穴中喷出的滚烫淫汁浇了我一脸。 被妻子用这种淫荡姿势浇了个遍的我选择了反击,舌头摆动着翘开了把守着骚穴洞口的软肉,伸进去左舔右舐,接引最新鲜的热汁流进嘴中。 “嗯嗯嗯!!哼嗯吼……啾噜噜噜……” 在我的刺激下,姝妤的喘息使得喉咙吞咽更为频繁,姝妤不示弱地摆了摆臀部,开始大幅度上下哧溜哧溜吞吐起我的鸡巴,无形间和我开始了一场比赛,为了更好的刺激我姝妤开始将龟头抽至舌尖,以舌做手,轻拢慢捻一番后再次吞下,下次抽出又化作狂风骤雨,弹舌击打,温柔与激烈并用,让我下身酸胀不已,弄玉吹箫也不过如此。 啜饮足够的我将姝妤一侧的大阴唇向外吸出,连带着扯开的小阴唇一同轻轻咬在牙上咀嚼起来,我这个举动竟一时让姝妤的吞吐停了下来,攥着她屁股的手感觉有股股热流涌出,撑在我面前的长腿险些支撑不住,姝妤似乎脸都烧红了,散出的热气烫到我的胯间,喉中羞耻地闷哼出来。 “呜!呜……嗯噢噢……齁喔!” 肉厚的口感软嫩弹牙,用牙刮过小阴唇上的黏膜,带着淫水一同刮进肚中,便可收获姝妤的一阵淫哼,我的舌头也未曾停歇,下流地四处舔舐着,姝妤也很快调整过来更加猛烈的进攻着我,让我离射精边缘更进了一步,环顾间我突然有了至少不输的把握,没有人会把弱点暴露在外,除了姝妤那高高翘起一碰就碎的阴蒂,我似乎看到她正树立在我的两眼之间冲我摆着手。 我松开嘴轻轻朝着红彤彤的阴蒂吹了口气,这是一种赤裸裸地威胁,姝妤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有些凄婉地哀鸣,我只感觉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一时心软不忍咬下,只是温柔含了上去用舌头拨弄着她。 “呜!!嗯呜呜……啾噜……啾噜……” 不知为何姝妤好像哭了,眼泪随着始终不停的吞咽洒在我的腿间,可随着她一哭喉咙更加紧实,我的龟头在刺激下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的我臀部上提,尽数射进了姝妤的喉咙中。 “嗯!嗯……咕噜……咕噜……” 姝妤将鼻子埋进我的阴毛中紧贴着根部,小嘴在精液地泵出中不移半步,直到我在她喉中射了个干净。 “老婆,你赢了。” 姝妤吮吸着鸡巴久久未曾抬头,仔细吸出尿道残留精液后才用红唇裹着鸡巴缓缓抽出,啵的一声,清扫干净的她撑起身子坐在了我胸前,涕唾齐流的姝妤眼神柔光似水,还没来得及擦拭的泪花美到我心悸。 “不,是你赢了哦,彻彻底底的赢下了我呢……” 姝妤移着身子俯身到我面前,将刚刚口交过的嘴唇凑了过来,口红已尽数褪去,嘴角还夹杂着我的阴毛,软软地说道。 “介意吗?” 我笑着摇摇头,没了彼此争夺进攻,我们温柔地吻在了一起,精液味在我和她的嘴中慢慢发酵,我们却都不舍得分开,直到筋疲力尽,天已明,夜对我们还深,姝妤再次对着我撑开了骚穴。 “让我高潮吧,可以咬哦……温柔点呢……” 一切都已步上正途,我们的生活从此有了新的开始,好像……再有几天就是中秋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