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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新婚娇妻借给朋友
👤 作者:SHI989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258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熟女,NTR,人妻
🗿 肉量:30.4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叫青松,是一个律师,经过些年在这座都市中打拼,也算事业小成,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说起家庭,就不能不说我可爱的老婆小菲,有了她,才让我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能够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得到放松和愉悦。
全文
第1章
我叫青松,是一个律师,经过些年在这座都市中打拼,也算事业小成,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 说起家庭,就不能不说我可爱的老婆小菲,有了她,才让我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能够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得到放松和愉悦。 爱妻小菲 小菲,结婚刚刚一年,可以说是个天生的尤物,还记得我第一次褪去她的衣衫,看到她白如羊脂一样的胴体时,我由衷地赞叹造物主的神奇,赋予女人的如此凹凸有致的身体,散发出如此惊人的美。 婚床上她在我的怀里像一条蛇,又像一尾游泳的鱼儿,深深地体会到古人为什么会用“鱼水之欢”来形容夫妻之事。 婚后在我频繁的雨露滋润下,小菲更加出落得富有女人味了,小菲天生皮肤白皙细腻,现在白皙中透着隐隐的红,一双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注视着你,散发着小姑娘的朦胧,小巧的嘴唇很有肉感,总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身材丰腴修长,尤其是一双玉腿,白皙匀称,大腿结实,丰满的屁股透漏着她成熟女人的秘密。 此刻正注视着我的娇妻向我走来,今天晴空万里,日头很足,她戴着黑超墨镜,一头烫成波浪的秀发铺散开。 她身着一件白色纱质吊带裙,酥乳随着走路微颤,裙摆及膝,丰满的臀部紧紧被包裹着;没穿丝袜,裸着腿下面露出一段美丽的小腿,彷佛玉雕一样圆润笔挺,踩着高跟鞋,向我款款而来。 看到不少行人向她行注目礼,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尤其是一个眼镜小子,紧紧盯着我老婆的屁股,我看到他做了吞咽的动作,心里翻出一阵阵得意,脑海中居然泛起这个小子趴在小菲身上,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拱的情形。 我很奇怪自己的这种心态,非常爱自己的老婆,对别的女人身体提不起兴趣来,但是一想到别的男人亲近自己的老婆就觉得很兴奋。 开始时觉得我很变态,后来在网上看到很多人妻类小说,才发现自己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个群体。 再往后常年泡在网上,经常和网上的同好交流才觉得自己不那么变态了。 “老公,这么急叫人家来干嘛?害得我向老板请假。”小菲嘟着小嘴向我抱怨,脸上却挂着微笑把我从遐想中拉回。 “是不是想人家了?”她故意把“想”字重读,目含春情的望着我。 我拧了下她的屁股:“就是想你了。” 她惊叫着跑开了:“要死!公共场合耶!”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煞是好看。 “色狼来也!” 我快步追上她,轻轻一带,她顺势依偎在我身上,挽着我的胳膊,低眉顺眼,彷佛一只小绵羊。 我低头看去,她露出一截后颈,只见乌发铺散,玉颈雪白,真想咬一口。 我们很快进了上岛咖啡,因为中午的时候接到我死党好友马腾的电话,非要我来这里见面,还要喊上菲菲。 好友马腾 “我也不知道马腾这小子着急叫我来干嘛,还必须喊上你。” 马腾是我的好友,他生得高大帅气,得益家庭支持和自己的努力,生意很成功,年纪轻轻就坐拥不菲的身家。 他身边美女众多,缺依然保持单身,并宣称单身是男人最好的生活方式,弱水三千,瓢瓢都要,痛饮长江三千里的豪情。 他和我有多年交情,结婚前经常一起厮混,当然我从法律上也给他不少生意的帮助,追小菲的时候他也不少出谋划策,甚至我们俩的甜蜜细节都和他聊过。 新婚之夜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他一个劲嚷嚷着要和我一起进洞房,被我和小菲连推带打的赶了出去。 婚后我们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只是我和老婆消磨的时光更多些。每次和马腾出来,小菲都要跟着,理由是监督我,所以她和马腾也很要好。 “是么?和我有什么事?” “呵呵,是不是你们俩有什么小秘密?”我故意逗菲儿。她玉面一沉,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我。 “逗你玩儿了,宝贝。”我赶忙解释:“再说就算你们有事,我还觉得很兴奋呢!” 我和菲儿之间无话不谈,从没有秘密,她很清楚我的这种淫妻心态,我还不时鼓励她找个情人一起游戏一番,但是她很有原则,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眨眨眼睛,“讨厌,不理你!”菲儿扭过头去,嘟着小嘴。我正要调戏一番,看到马腾来了,这小子穿一件雪白的衬衣,显得很精神。 “松哥、 肥姐。” “讨厌,谁是肥姐?是菲姐!” “对,对,飞姐。”马腾两手做着小鸟飞的样子,菲儿“噗哧”一笑乐了。 “多日不见,菲姐身材更好了,看来松哥没少下工夫啊!” 不能不说马腾是个很有女人缘儿的家伙,身边美女无数,个个都想拴住他,就是没一个得逞。 “什么事啊?电话也不能说,还必须带小菲一起来。”我喝口红茶问道。 “唉,急事。” “哦?” “我……”马腾略显犹豫的看着我又看看菲儿,这不像他的一贯风格,他是很直来直去的人,多年的交情,早已有默契,从不绕圈子。 “说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说道。 “我……嗨!”他一挥手,说道:“我想借菲儿做几天同居女友。” “啊?”我和小菲同时叫出来。 “是这样,我姑妈要给我介绍一个女孩子,这女孩是我姑父老战友的女儿。你也知道,我这么多年生意上要得益于我我姑父的关系。” 马腾家世不错,姑父身处要枢。 “这个女孩的父亲和我姑父是战友,生死之交,家中独子,年初我带他们去时,这女孩也在,谁知道她就看上我了,谁让咱爷们儿就招美女。” 他做个得意状,又马上苦着脸说道:“后来一问我单身,就托姑姑说媒,我怎么也回不掉,只好说,有了女友已经同居,准备结婚了,结果谁知道我姑姑给我搞突然袭击,说要今天来看看我,住我家里。这么多年我就没骗过我姑姑,而且她也确实像撮合我们两个,真要命啊!” 马腾苦着脸说完,“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咖啡:“风流马大帅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管住?但是这种女孩娶回家,我就真的要被管住了。” “你身处百花丛,随便找一个应景啊!”我说道。 “你也知道我和这些女孩都是真真假假的,谁知道是喜欢我还是我的钱,万一赖上我,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而且哪个比得上菲儿这么聪明贤慧,能让我姑妈放心的呢!” 马腾说得也对,菲儿确实乖巧懂事、 识大体又美丽,这样的女孩确实不多。 “这……”我为难地看着马腾,“唉!就几天而已,应付过去,保证完璧归赵!”马腾笑着对我说,眼睛却冲着菲儿。 借尊夫人一用 “就借尊夫人一用嘛!” 马腾冲我眨眨眼,其实他也很清楚我的喜好。 小菲刹那脸红了,然后蛮横的抬起头:“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我当什么啦?” “菲儿,松哥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你这么热心就是帮朋友一个忙嘛!你和松哥是夫妻,我当然要首先征求松哥的意见了,你的意见一样重要,帮帮忙嘛!求你了大美女。” 马腾急切地看着我和小菲,小菲却扭头看着我,我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又充满了好奇和幻想。 这时我觉得心跳得很快,这么多年幻想的分享妻子的事情就要实现了,觉得脸在发烫,想像着爱妻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像情人一样生活就觉得非常刺激,但是作为丈夫要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去给另外一个男人做女朋友,又有几分心中酸涩,而这种酸涩更加刺激自己的情绪。 “好吧,不过你可是只能看不能用啊!你看呢?菲儿。”我问小菲意见。 马腾哭丧着脸看着小菲,带着哭腔求道:“菲姐姐救我啊!” “才不能,就要看你出丑!” “啊?”马腾叫了起来,我心里也是一紧。 “好姐姐最善良了,不会见死不救的。”马腾扮个悲剧的鬼脸。 “哈哈!” 小菲“噗哧”笑了,故意板着脸说:“谁是你姐姐了?你比我大呢!好吧,平时那么威风的马总这么可怜,这次帮你了。” 菲儿总是这么善良。 马腾如释重负,千恩万谢。 “你呀,也该收收心了,上次那个车模就挺好,那么漂亮,还是大学生,人也踏实,烧的菜那么好,我们家青松回家一个劲地夸呢!” 小菲瞟了我一样,我“嘿嘿”干笑两声。 “是的,是的,”马腾赶忙应承着:“等过了这关,我们去三亚放松放松,我请客!我姑妈快到了,这样,我和菲儿去接我姑妈,这几天菲姐就暂时住我那儿。” 马腾看着手表。 “那我的东西呢?什么都没准备啊!”菲儿说。 “只有我这个老公去帮你收拾了,然后送到『你们』的家里。”我故作无奈地说。 “讨厌!你这么说我不去了。”小菲害羞了。 “宝贝,我逗你呢!” “你们两个别黏糊了,我姑妈的飞机快到了。松哥,过会儿我给你电话,晚上一起吃饭,你负责的这个经济纠纷案子正好给我姑妈说一下,一千多万元的官司,你赚了。” 马腾此刻显示出一个生意人的样子。 “好的。”说实话,这个案子纠缠我很久了,争取让双方和解,拿出一大笔钱来。 我们出了上岛咖啡,看着小菲钻进马腾的越野车绝尘而去,一丝异样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 夜宴 回到家里,我本想给小菲打个电话请示,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夫妻生活已经很了解她的需要,帮她收拾些洗漱化妆用品,就去挑了几件性感的内衣和裙子。 看着老婆的黑色半透明内裤,散发着芬芳,脑中幻想着她穿上这些衣服在马腾家里的情形,发现下边的兄弟居然涨涨的。 这时电话响了,是马腾:“松哥,你别去我家了,把东西直接给我送过来,到海鸟餐厅。我姑妈正好来了,我已经和姑妈说了你的事了,你正好详细说说,还有我们家小菲,晚上六点半。” “好的。”我挂了电话。才不到两个小时,我的爱妻已经成了他的小菲了。 海鸟餐厅,我提前到了,坐在包间,来回溜达,从窗户上看到楼下马路,马腾也到了,居然和菲儿牵着手,像情侣一样,陪一个中年妇女走来,我心里想:『马腾、 菲儿,你们也太入戏了!』 包间门打开,菲儿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挽着马腾胳膊的手,我冲她使个眼色,指指包律师的细腻,我发现马腾的姑妈不易察觉的看了我们一眼,我赶忙坐下。 开席,席间菲儿殷勤地夹菜、 陪酒。 马腾为了堵住姑妈的嘴,不停地劝酒,他本身就海量,没想到姑妈也是高手,居然喝了三瓶茅台。 我已经坚持不住了,菲儿更是面若桃花,马阿姨居然纹丝不动,叨叨什么婚姻是人生大事,要有责任心,不仅对自己,对家族也要负责之类的屁话。 我已经不行了,跑到包间的卫生间里去吐后清醒多了。 这时马腾公司的人来接我们,本来我要就此别过,可是走的时候秘书扶着马阿姨,小菲和马腾互相搀扶,本来我正要发作,自己的老婆不搀老公,居然扶别人,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现在必须接受,现在这个美女是人家的女朋友,而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了,她暂时恢复了单身,并且有一个男朋友这个事实。 我自己走在后面,看着自己的爱妻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马腾这小子平时就色,我发现他揽着小菲的手,不知道是喝多了手发软还是故意的,慢慢滑到腰上,现在又不动声色的放在小菲丰满的屁股上。 小菲穿的白色吊带裙子,身材本来就好,这件吊带显露乳沟,加上马腾个子高大,从他的角度看去,真是把小菲看个清清楚楚,小菲居然没什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并且揉捏起来。 我看到司机暗自窃笑,马阿姨倒是不动声色。 小菲的屁股很敏感,她软软的靠在马腾的怀里,我使劲甩甩脑袋,确认不是幻觉,仔仔细细地回忆下午和马腾的约定,似乎是只能看不能用的啊! 但是心里又很刺激,隐隐的期待这什么事情发生,可又害怕发生,又担心小菲是不是喝多了,赶忙和秘书说:“我有东西给马总。” 便一起上车。 平时马腾公司的人经常见我,也没说什么,倒是马阿姨微微皱了下眉,也没说什么,这样我就拎着小菲换洗衣服的包上了车,直奔马腾的公寓而去。 迷乱夜 总算到家了,马阿姨倒有些不行了,毕竟上了年纪,嘴上还是叨叨不绝说些婚姻大事之类的话,马腾不住点头,眼睛却亮了起来。 多年的朋友,我知道他这时酒醒了,只是敷衍他姑妈而已,心里暗想:『你小子蒙得到了你姑妈,却蒙不过我。』 这时马阿姨说:“小腾,让你朋友回去吧!这么晚了。”马腾看我,这个马阿姨又发话了:“你看你也不照顾好你老婆,让她这么躺着。” 我们一看,菲儿是真不行了,平时就没酒量,今天喝了这么多,斜靠在沙发上。 马腾看我,我赶紧接话:“是啊,你也太粗心了,还不扶小菲去睡?哦,这是你的东西。”顺手把包给了马腾。 马腾给我一个愧疚的表情,我作大度的微微点头,心里却想:『刚才车上你小子手往我老婆裙子里伸,又不是没看到噢!』 而马腾脸上浮现一丝得色,抱着醉了的小菲进了卧房。关上门的刹那,我心里伴随着关门声也咯登一下,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呢? 马阿姨还在问我:“结婚了没?要抓紧了,小腾都有了。”我心里想:『他妈的小腾现在抱着的就是我老婆!』 过了一会,马腾居然没出来,马阿姨总算扛不住,说声:“我去睡了,这么晚,小松你也别回去了,就留着吧!” 我忙应了一句,但是我坐着没动。 很快传来马阿姨的鼾声,而马腾居然还没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我们很熟,留宿他们家也是常事,但是门居然锁了,我心里暗骂一句。 心想折腾一晚,又喝这么多酒,他们俩肯定睡了,就去平时我睡的那个屋子睡觉了。 心想小菲会怎么样呢? 虽然和马腾很熟,可是毕竟是和一个老公外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啊! 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梦想成真 “嗯……嗯……啊……”深夜里男女欢爱的声音低沉而又清晰,由远及近的传来:“老公……嗯……” “小菲!” 我一个激灵醒了,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意识到自己还待在马腾家里,小菲在马腾的卧室。 我发现口渴得厉害,然后去厨房找水,那么刚才的声音就是一个春梦了,毕竟期盼多年的分享妻子终于实现,而娇妻小菲此刻正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我轻轻地出门,听到马阿姨鼾声依旧,我便走向厨房,走过卫生间时,无意看到一条肉色半透明的内裤,是早上小菲换的,难道…… 我赶紧快步走过去,发现除了内裤,还有胸罩也扔在里面的盆中。 小菲做事细心,贴身衣物不会随意丢弃,只有男人才这么粗枝大叶,难道是马腾替她换的衣服? 正在我满腹狐疑之际,那个销魂的声音又若隐若现的飘来,我循着声音轻轻地走去,果然从马腾的卧房传来,居然门只掩着留到缝,并没有关上。 我赶紧贴上去向里看,看到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卖力拱着,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扭动身体迎合着。 小巧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白金链子,正是我送给小菲的,这个极力迎合男人撞击的正是我的新婚妻子小菲,而她身上的男人正是我的好友马腾! 这一幕虽然我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却比我的幻想更加刺激。 我侧过来看,小菲乌发散乱、 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 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胸部更加高耸,一只大手抓这一只酥乳揉捏着;马腾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小菲脸色涨红,不时发出畅快的呻吟。“嗷——”的一声低吼,马腾拔出了他的家伙:“真他妈的紧啊!” 小菲身体一扭,杏眼微启,眼睛中雾蒙蒙的,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马腾狼吻下来,舌头不由分说侵入小菲的嘴里,两个人忘情地拥吻着。 小菲的手慢慢揽上了马腾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马腾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马腾的两腿中,抓住马腾的话儿往自己肉洞里塞,『真是个骚货!』 我心里暗想,菲儿到了床上就是最淫荡的妓女,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 “讨厌!” 小菲轻轻柔柔的嗔怪道,原来马腾没有顺从小菲,躲开了小菲,小菲轻攥粉拳敲了马腾的胸大肌,彷佛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儿怪自己年轻鲁莽的丈夫:“把人家弄成这样,现在又要躲。” “弄成哪样啊?”马腾笑得彷佛一个旧社会的青皮。 “就是……就是……下面空得厉害,痒痒的,好想……” “想什么?快说啊!说了哥哥就给你。”马腾坏笑的看着怀里的小菲。 “想要你的小弟弟……”小菲羞涩的说道。 “要我的小弟弟做什么?” “到我那里。” “到你那里?哪里呢?”马腾故作无知的看着菲儿。 “就是那里嘛!”菲儿声音更低了。 “是不是你的骚屄?”马腾开始呼吸急促,大手整个盖住菲儿的阴部:“你这里是女孩儿最神秘、 最害羞的部位吧?” “嗯。” “那是不是应该婚前保护好,不给人家看,婚后也要保护好,只留给你老公一个人?”马腾嘴不停,手也不停,轻轻地按摩小菲的羞耻之处。 “嗯……”菲儿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声音有些迷离。 “那为什么现在给别人男人随意摸、 随意看、 随便玩?”马腾这小子真能搞名堂。 “为什么?”马腾步步紧逼。 “哦……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菲好可怜,双目紧闭、 脸色绯红。 “我告诉你,因为你是骚货,骨子里是淫荡的,现在经过婚姻的洗礼,你的淫荡被释放出来了。你是个妻妓,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妻子。” 马腾的话儿在小菲的羞耻之处来回摩挲,小菲已经彻底迷离了,口中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我是骚货,我天生就是淫荡的,我是一个妓女一样淫荡的妻子……”小菲彻底被击溃了:“快来啊!” “求我操你,求我操你这个骚货的淫屄,你的淫屄就是准备给男人操的。”马腾说。 “快操我!快操我!操我的淫屄,我的淫屄就是准备给男人操的!”菲儿迷离了。 “我是谁?”马腾问。 “马腾……马腾哥。”小菲说。 我心里一阵凄楚,平时都是马腾管小菲叫菲姐,虽然他比小菲大,但是现在到了床上,小菲居然叫马腾哥。 “叫好哥哥。” 马腾开始吻小菲的耳垂,还有脖子和优美的锁骨,口中不停地说:“叫好哥哥、 好老公,求老公操你的骚穴。” 他还是在摩挲着小菲的敏感的阴蒂。 “老公,快来噢!嗯……我受不了了,我的骚屄受不了了,快操我啊!好哥哥,好老公……”小菲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如此放荡的小菲是我从没有见过的。 “啊……”只见马腾跳到床下,一把抓住小菲的脚踝,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身忽的插了进去。 马腾的家伙不是很长,但是很粗,经过前面一番言语撩拨,小菲早已经神魂颠倒,现在感到空前的刺激,淫水湿得一塌糊涂。 我也发现自己下身怒涨起来,不由用手去抚弄。 “啊……哦……啊……啊……”马腾一手紧握小菲结实的大腿,下身快速地抽插:“骚菲儿,你这个妻妓,操你!” 快速的抽插让小菲已经没有了知觉,来回扭动身躯,彷佛不断通过电流,又彷佛漩涡中的水流一阵一阵涌来,嘴巴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噢噢”的叫着。 我也加入进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 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一切彷佛一组交响乐到了最高篇章,小菲和马腾同时发出低吼,然后马腾轰然倒在小菲身上,小菲紧紧抱着这个给她无数高潮的男人,我看到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小菲的小穴里涌出。 我也发射了。 真是一个迷离的夜晚啊!我靠在门口,一切彷佛复归平静,刚才壮丽的音乐会彷佛从没有发生过。 这时忽然传来小菲柔柔的声音:“我们怎么能这样做呢?怎么办啊?你快说话啊!猪。” 猪?小菲对我的昵称,这么快就易主了?我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我们都喝多了,而且你这么性感迷人躺在我身边,神仙也把持不住啊!放心吧,宝贝,我会去和青松解释的,没准儿他反而偷着乐呢!你也应该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吧?” 马腾把我的爱妻菲儿抱在怀里,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划过:“睡吧,天亮前我们再来一次。” 他轻轻拍着菲儿,彷佛在哄一个小孩睡觉。 “讨厌!都做三次了,你还行么?”菲儿笑着捶打马腾。 三次了?我不由惊呆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明天又将面对怎样的一天呢?
第2章
第二天。 阳光很刺眼,我醒了过来,环顾四周非常熟悉,是马腾家的客房,在我单身的时候留宿过无数次的地方。 头不是很痛,好酒就是好。 定定神儿,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马腾趴在一丝不挂的菲儿身上,健美的雄性屁股一拱一拱,“劈啪”声又在耳边响起,菲儿销魂的呻吟如此不真实而又如此真实的浮现在眼前,难道他们…… “你醒了?” 菲儿进来,她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及膝,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 她走过来,坐在我床边,伸出修长的双手帮我揉脑袋,每次我喝多了,第二天她都会温柔的帮我按。 裙子很薄,现出大腿的曲线,膝盖和圆润的小腿,雪白的脚丫那么娇小,上面青筋浮现,可爱的脚趾头胖嘟嘟的挤在一起,彷佛一串珍珠,身上透着淡淡的香味,我迷醉在自己妻子的温柔中。 “昨晚你都看到了?”菲儿声音低得像蚂蚁叫:“你会不会……” “不会。”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看来昨晚我看到的确实是真的了。 “不会,”我急忙打断她说:“我这个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担心你生气呢!我想看你和别人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般人我都看不上,这次就便宜马腾这个小子了。” “讨厌!”菲儿笑着害羞的捶我,风情万种。看来经历过男人的女人果然更妩媚啊!我不由得看痴了。 “好老婆,我很爱你啊!生活中那些女人我都看不上眼,只迷恋你一个人,你和你的身子,只是我也想我们的生活有些刺激。红颜易老,在你最美丽的时光中多经历一些,更加增加你的魅力和女人味,女人只有经过不同的男人滋润才会越来越风情万种。” 我诚恳地说:“而且我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也相信我们的感情,到了我们有一天玩不动了,老了、 丑了,会扶持着走完人生的,可现在,你如此美丽迷人,为什么不多经历一些、 更多些魅力呢?” “老公,我也爱你!”菲儿依偎在我怀里,“昨晚真的很疯、 很刺激。”她低低的说。 “要是有更多帅哥猛男,你会更疯的。” 我坏坏的说:“在法国宫廷,一个贵族和自己的老婆行房要提前预约,如果他进入卧室发现自己迷人的老婆正和另一个贵族或者青年的近卫军军官在一起,那么他应该礼貌的退出,这样的人会被上流社会推崇。她的太太呢,会因为裙下之臣众多而被人更加追捧,所以法国是浪漫之都和迷人之都。” 菲儿听着不语,“希望下次你能享受。”我说。“那我就要做个被人追捧的女人喽!你可不要后悔。”菲儿调皮的看着我。 女人永远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在哭,过会儿就会笑,抑或颠倒。 “到底是真正的恩爱夫妻。”马腾推门而入:“老青,昨晚,嘿嘿……” 马腾是个狠角色,生意做得如鱼得水,官场、 生意场打通了任督二脉,很少有什么歉意,我几次帮他打官司都觉得很郁闷,低个头、 道个歉就过去的事儿,他非要闹到法庭上,很少见他这么歉意。 “看来你们俩是勾搭成奸了。”我笑说道。 “你说什么呢?”菲儿嘟着嘴说。 “玩笑、 玩笑,”我忙改口。 “昨晚真是对不住,本来你借菲儿给我应付已经不错,就怪我之前给我姑妈话说得太过,姑妈不肯走,不过菲儿确实是太美了!” 马腾望了一眼,菲儿的脸更红了,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像个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孩子,害羞的低着头,不知该怎么才好。 “没事、 没事,我的爱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总算美梦成真。你们不要往心里去,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夫妻,你用过后可要还啊!” “那是,那是。”马腾答应道:“不过,好菲儿先帮我过关啊!青哥都没意见了。” “不行,我要回家。” “啊!”我和马腾都喊了出来。 “凭什么你们说什么是什么?现在开始本姑娘说了算!”她调皮的扮了个鬼脸,转身下楼了,留下我和马腾,面面相觑,如坠云里。 这时马腾的姑妈叫我们吃饭。 情侣对戒 早餐很丰盛,菲儿像真的女友那样时而和马腾调笑,时而哄哄姑妈,搞得我和马腾一头雾水。 趁着马腾姑妈倒牛奶的劲儿,我赶忙问:“菲儿,刚才你说的『我说了算』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了算,你们俩都得和我商量。不过呢,既然本姑娘答应帮忙,就会像真的未婚妻那样照顾你的。” 菲儿望着马腾,“照顾”两个字用力读。 马腾呵呵傻乐,我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菲儿说好不生气的啊! 不过我当初选择菲儿就是看中她身上的洒脱和大器,看来她也开始享受这个游戏了。 这时姑妈回来:“我晚上就回去了,看到你们俩这么好就放心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昨天晚上睡那么晚。” 菲儿脸红了,马腾傻乐,我也只好陪着干笑。 “今天你们再陪我这个老太婆一天,去逛逛好么?” “好的。”菲儿、 马腾应道,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小青也别走,你的事,小腾和我说了,上次老张的事情也是你帮的忙。你的设想很有意思,以后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我和老刘都老了,但是会支持你们年轻人的,放手去做吧!” “对,青松你也别在那个破律师行做了,我已经觉得把现在的项目都出手,集中资金、 精力一起实现你的并购设想。我表弟刘约翰马上就要回国,他在和一些海外公司谈过了,也会出资,咱们一起干大事,我一早已把你写的方案发给他了,很得老外的肯定,到底是律师出身,毕竟严谨。” 我所有客户都是企业客户,在这几年发现省里一些大型国有企业陷入困境,但是如果有资金支持处理好一些转型的问题,还是可以活过来,因此一直撺掇马腾一起收购一家中等的企业,但是没想到马腾这小子心更狠、 更野,要把这些大型企业都吃下。 他看中的地,而老外看中的是这些企业现有的生产系统和销售渠道,而且老外用心险恶,可以直接干掉潜在竞争对手。 “好的,我也和你们一起去逛逛,和姑妈具体聊聊。” 来到购物中心里,菲儿的白裙、 波浪的长发、 大黑超,像个电影明星,与高高大大的马腾两个还真般配。 最要命的是,他们俩还牵着手,马腾时而揽下菲儿的蛮腰,时而轻拍她的屁股,菲儿甜笑着配合,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看着自己妩媚的妻子现在牵着别人的手,小鸟依人的样子,真是心中很酸涩而又刺激。 马腾为菲儿选了一套非常性感的丁字裤内衣,示意她去试试,菲儿笑着跑开了,马腾爽快的买下。 菲儿又为马腾挑选贴身衣物,两人不时低语什么,然后菲儿脸红着轻轻打下马腾,然后颇有深意的看看我,我假装没有看到,仍和马阿姨聊天。 马阿姨这时发挥出一个中年妇女的特性,对我的个人问题十分关心,并表示为我张罗一个菲儿那么好的女孩,我心里想:你侄子现在牵着的就是我老婆! 逛到一家珠宝店,马阿姨提议进去,然后提出要送他们一对戒指做礼物,由让菲儿去挑。 事发突然,菲儿定定的看着我,我点头默许。 她反复挑选,终于选中一对,店里马上为他们刻上彼此的名字缩写和一箭穿心的图案,然后马腾在姑妈的要求下,拖着菲儿的手给她戴上,彷佛婚礼一般。 看着别人给自己的妻子戴上钻戒,我心里更加刺激,恨不得马上拖着菲儿去大战一番。 按照约定,晚上马腾姑妈一走,他就该把菲儿还给我了,今晚我要狠狠地干菲儿几次,不由下面硬梆梆的了。 时间很快要到马阿姨去机场的时间了,这时她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略微欣喜的说不走了,原来她的儿子,马腾的表哥听了我的设想后,马上带着老外来到我们H市,并且马腾安排了机场附近他的别墅安顿他们一行,晚上大家都要到那里去和他们会合详谈。 别墅之夜 晚饭自然少不了酒,不过没有昨天多,微醺微醉,马腾公司的别克公务车送我们。 在路上我手机响了,一看是马腾发我的,内容是:“青松、 菲儿:看来今天菲儿还是属于我。” 并带了一个笑脸。 我正要回复,这时手机又响了,一看是菲儿的回复:“是的,亲爱的,我今晚是你的女朋友,你想怎么样都行。今天我说了算,对吧?亲爱的。” 第一个亲爱的是指马腾,那第二个就是我了。 这时马腾窃笑,菲儿不动声色的看着我,马阿姨逛累了打盹儿,司机专心的开车。 “怎么样都行”,这么强烈的暗示,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意思? 这就是说菲儿今晚已经准备好再次和马腾交合,只要马腾需要,也许还会穿上他送的黑色内衣、 丁字裤。 如果说昨晚是酒后失身,今天就是男欢女爱,我内心既矛盾又刺激,这么久以来一直梦想的情形要真的出现了。 我强压内心的兴奋和刺激,回复:“是的,今晚你还是马腾的未婚妻,你们怎么样都行。” “我会照顾好嫂子的。”马腾回复,满脸淫笑的从后视镜看我一眼。菲儿和马阿姨坐在一起,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手里摆弄着手机。 这时我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老公,他要是要你老婆的身子,我也给他么?” 是菲儿单独发给我的。我感到口干和浑身燥热:“我爱你!宝贝,你想怎么样都行。” “那他就会享用你老婆的乳房、 屁股和让你销魂的小妹妹了。” “好。”我回复道。菲儿恨恨地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菲儿给马阿姨披好衣服,和刚醒的马阿姨轻语一句,然后扶她躺好,弯腰走到前面,坐在马腾身边。 马腾实觉意外,然后揽住菲儿,手在她的腿上摩挲,菲儿就势倒在他怀里。 “我会照顾好嫂子的。”马腾也给我一条短信。 “你们怎么样都行,但有个条件,必须让我看到。你是知道我的爱好的。” “OK!”我和马腾互发短信。 “快点开!”马腾微微暴躁的催司机。这闷热的仲夏之夜。 这个别墅,我以前来过,是马腾一个私密聚点,一进屋里,他就揽着菲儿进屋了,嘴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 菲儿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色,彷佛软得不能走路的蛇一样靠着马腾,被他拖进屋里。 “这小两口,”马阿姨笑着说:“小青快休息吧,估计凌晨的时候约翰他们就到了。约翰比你们大几岁,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然后自顾回房了,看来今天逛街累坏了。 我几个箭步窜上房门,中间卧室外有大露台,我跳上露台,找个角落去看。 果然没有拉帘子,不过拉上也没关系,因为屋顶有个阁楼,从阁楼可以进去,现在太热,我就在露台往里看去。 菲儿已经衣衫不整了,长发铺散开,双臂揽着马腾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拥吻,马腾一手抚弄揉捏着菲儿的小腰,又怀滑向浑圆结实的屁股,非常有肉感,是我的最爱。 一手在菲儿身上游走,不一会手里多了菲儿的乳罩,他嗅了嗅,然后给菲儿看,菲儿脸色绯红。 这个马腾真是玩女人的高手,当年我们曾经比赛过脱女人的奶罩,从来都是他赢,没想到今天他用来脱我老婆的奶罩。 然后菲儿白色长裙后面的拉链被他拉开,肩带被他一分,长裙落地,一对雪白的白鸽扑了出来,两个小小的樱桃俏生生的闪着,马腾像饿狼一样一口含住一个。 菲儿抱住马腾的头,任由他玩弄自己的酥胸,杏眼紧闭,呼吸急促。 对她的熟悉,知道我的爱妻已经动了情,往两腿间看去,白色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私处彷佛不耐烦的鱼儿一样来回摆动,瘙痒感从女人神秘的私处传向全身,菲儿已经彻底动情,渴望享受性爱,享受男人的抽插,想摆脱那里传来的空虚感和浑身莫名的瘙痒。 这时马腾轻轻推开菲儿,把自己脱了精光,一只大屌扑闪出来,威风凛凛,他用手按住菲儿的头,菲儿调皮地看看他,却没有去含住那里,而是去吻马腾的嘴、 脖子,耳垂,然后是奶头。 菲儿的表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像条水蛇一样游动在一个男人身上,彷佛一个古罗马的妓女一样,优雅而又淫荡。 马腾彷佛被电击一样,阵阵缠头,菲儿的淫荡也出乎他的意料。 就在他迷离之际,突然菲儿一口含住那根巨大的尘根,头来回快速摆动,一条舌头彷佛漩涡一样搅动,似乎直捅喉咙深处…… 马腾享受的抬起头,吞着口水,微微张开嘴。 “噢!” 马腾低吼一声,阻止了菲儿动作,一把抱起她走向化妆镜,一推,菲儿配合的一靠,坐了上去。 然后他拉下菲儿的内裤,菲儿配合地抬起屁股,任他褪下自己最后的防线,向一个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胴体,挺立的双峰、 修长的大腿、 娇小的脚丫、 黝黑的花园和神秘的峡谷,向一个不应该展示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一种别样的刺激,反传统反道德的刺激直冲大脑。 人都有淫荡的一面,无论男女,此时此刻,菲儿淫荡的一面被彻底激发,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腾,两腿紧闭摩挲着,伸出舌头舔着上嘴唇,一手遮盖着酥胸,然后用脚去轻轻地触碰马腾的凸起,乌黑的长发披散,肌肤如雪娇嫩,面如桃花,媚眼如丝,面对如此尤物,此情此景佛也跳墙。 马腾不愧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不急于动作,而是一头扑向神秘的花园,只见菲儿微微一颤,然后咬紧双唇,呼吸急促,看来马腾在骚扰她的私处。 菲儿两手撑住,挺胸迎合着马腾,腰来回摆动。 看着马腾把头埋在我迷人娇妻两腿之间,我终于忍不住用手去安慰自己。 终于菲儿按捺不住,大声呼喊:“啊……救命!老公!啊……你这个流氓,折磨死我了!”菲儿像哭一样呻吟着,脚尖绷直,丢了一次。 马腾挺身而起,抱着菲儿走向床边,粗暴地把她扔到床上,菲儿刚刚高潮,圈成一圈,来回颤动。 马腾抓住菲儿的细小脚踝,用力一分,菲儿两条长腿大大分开,私处一览无遗,耻毛早已伴随了汗液、 爱液、 马腾的口水,小妹妹微微开启,粉嘟嘟的十分可爱,一股淫液流出。 “来啊!老公,我要,快点给我……”菲儿双目紧闭,嘴里嘟囔。 “小美人儿,你这么淫荡,真是没想到啊!青松这小子好福气。嘿嘿,菲儿你这个样子真诱人啊,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呢?”马腾一脸坏笑。 “你让我叫什么都行,快!”菲儿柔柔的说,略带哭腔,看来阴道里阵阵的空虚感和瘙痒让她已不能自己,只渴望男人的插入。 “叫老公,叫男朋友,叫亲爱的。” “好好,老公快来,男朋友,亲爱的,快来!” “来干什么?” “干我、 玩弄我!” “你太骚了,我都受不了!” 马腾闷哼一声,插入了。 菲儿也尖叫,然后马上扭动腰身,迎合马腾的抽插。 房间里“劈啪”的撞击声弥漫着汗液、 香水味、 男女体液的腥臊味儿,真是淫荡之至。 菲儿两腿紧紧盘着马腾的身体,努力上举,力图让马腾插得更加深入,马腾大力地快速抽插,一手揉捏着菲儿的胸部,一手压着菲儿的手,两个人居然十指交扣,情侣对戒交相辉映,真是奸夫淫妇啊! 场面太过刺激,我加快手上动作。 只见马腾费力弯腰,吸吮另一个奶子,“啊!”菲儿一叫,原来这臭小子竟然在我老婆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一个牙印。 “讨厌……快操我!操死我!” “说你是我的女人,”马腾这小子变本加厉:“随便马腾玩,随便马腾操。我操!” “我是马腾的女人,随便马腾玩,随便马腾操,随便操。” “我要射在里面,留下我的痕迹。” “随便你,你怎么样都行……全给我,都给我,我给你生孩子。”菲儿梦呓着。 “干死你!啊……”马腾怒吼着,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结束了这次交锋,轰然倒塌在菲儿的身上。 我的手快速摆动中,我们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菲儿在马腾身下抽搐着,翻着白眼,一股浓烈的白色液体从菲儿阴道口流出……
第3章
少妇的风情 我压着兴奋蹑手蹑脚的回到我的房间,也许是这两天太兴奋了,便和衣倒在床上睡去,自己的赤裸娇妻则留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一夜无梦,似乎是和衣而卧的原因。 我忽然醒来,手上的黏液已干,匆匆洗澡,另外意外的是小菲已经醒了,独自坐在餐厅里,端着一杯橙汁,一身OL职业套装。 菲儿上身穿黑底白色条纹衬衣,下身穿白色窄裙,膝上两寸恰到好处,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是今年某牌的新款,女人味儿十足,又不失干练;波浪的长发整齐的铺开,一条白金项链装饰着修长的脖子,项链的钻石坠子下是雪白的肌肤,解开两颗扣子,恰好露出美丽的雪白而不显轻浮;脸上化了淡妆,淡淡的红唇,微微的腮红。 25岁的已婚女人,青春、 清纯又有带着人妻的风情,深知闺房之乐,人前落落大方,风情万种,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没有少女的青涩,没有中年妇女的臃肿和牢骚,却有母性的温柔,熟女的风情和少女青春的身体,这就是少妇的风情,人妻的魅力。 菲儿和我之前有过恋爱,也非处子之身,但是我还是看着她从一个姑娘,慢慢变成一个凹凸有致的少妇。 我着迷于这种少妇的风情中,慢慢地走到菲儿的身后,扶着她削瘦的双肩,闭目去嗅她秀发的清香,菲儿仰过头来,秀目凝视着我,朱唇微启,舌尖隐在里面。 我深情地看着这个在床上和生活中给我无数欢乐的女人,忍不住低头去吻,菲儿眼睛彷佛有水浮现一样,黑漆漆清澈澈。 就在我们马上挨着的刹那,菲儿调皮的一闪,留下我扑空。 菲儿“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我佯作恼羞状伸手抓她,她忙举手投降,说:“老公,饶了奴婢吧!” “不行!必须马上。嘿嘿……”我淫笑着继续去抓她。 菲儿连忙正色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前天我被你喊来,然后匆匆请假一天,和马腾扮什么情侣。杂志社老刘昨天给我电话了,三个未接来电,我……”菲儿脸一红打岔道:“你知道老刘的规矩是事不过三的,我一早回过去,他说我负责的这期内容出了问题,要我马上回去。” “什么事?”马腾和我同时说,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 “不清楚,反正老刘着急了,我现在就回城去。”菲儿正色道。 菲儿是个很小女人的人,没有什么事业心,对权力、 金钱这些也主要是我来考虑,但是责任心很重,做起事情也很认真,我一直鼓励她要有自己的事业和空间,还是比较支持她的工作。 “那我们……”马腾说:“我姑妈还没走呢!” “少来了,假戏都已经真做了,你也该知足了。” 菲儿笑着说,眼里却是全无笑意。 “第一晚就算酒后失身便宜你了,昨天么……”她瞪了我一眼:“就是气气这个绿帽狂。本姑娘可是有夫君的,这两天我很乱,不想玩下去了,公司也很着急。” 我从不勉强菲儿,一直很尊重她,所以她既然已经叫停,我不等马腾说话就马走过去抱了抱她:“宝贝,抱歉。” 然后对马腾说:“叫司机送菲儿回去。” 多年的兄弟,我们都很了解彼此,马腾没有多言,直接拿起电话叫司机,然后去前厅等。 我和菲儿说:“我送你。” 菲儿温柔的说:“不用了,我直接去公司。这两天有点乱,我想一个人静静。你留下来吧,那个事对你很重要,你每晚熬那么晚想事情,我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的份量,恨自己帮不上你什么忙。” “老婆……”我心头一热。 “好了好了,我走了。” 菲儿上车的瞬间,我看到她圆滚滚的屁股挺挺的翘着,忍不住用手去捏,感觉很特别。 她弯腰进车的瞬间,我看到原来她穿着马腾送的黑色内衣,丁字裤,不过她自己的昨晚被马腾撕烂了。 马腾不语,和我看着菲儿的车远去,自始至终不提姑妈半个字。 这就是我最喜欢他的一点,动辄行,我亮明态度,他决定支持,一旦决定行动,从不唧唧歪歪,只给你结果,无论他此刻承受多么大的压力,或经历多危险的过程。 所以有的时候我并不羡慕楚留香有胡铁花,陆小凤有花满楼。 “约翰九点钟到,他们昨晚在另一幢楼住。”马腾看着远去的车子和我说:“好好准备。” “嗯。”我回应。然后我们转身回到别墅,狼吞虎咽。 九点约翰和一个高挑的老外准时到了,我们在马腾别墅的二楼书房,我打开了精心准备的方案,用投影开始讲解,进行了反复的推演、 磋商。 马腾的姑妈除了一次和儿子聊天外似乎隐身一样,只是和马腾问过小菲,马腾不知怎么敷衍,然后老太太就走了。 马腾家的女人似乎有一个特点,就是洞察力强,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情,好比革命战争年代老区的妇女干部,战斗没开始推小推车送物资、 炮声一响就抬伤兵;平时无事就缝军衣布鞋,战士睡觉时,站岗放哨,总之一句话,你看不到她,你离不开她。 回忆 而此时的菲儿已经在车上,摇下车窗任凭晨风吹面,看着郁郁葱葱的大树闪过,贪婪地吸着清新的空气。 司机面无表情,专心的开着车,彷佛车上没有这样一位美人,一言不发。 这两天的事情浮现在菲儿的眼前,菲儿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母亲是一个舞蹈演员,父亲则是一个编剧,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身段和父亲的热情。 从小信奉女儿要富养,很早身边的男人就让她知道自己的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但是良好的家教下,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信奉相夫教子的生活,同时从小到大让她明白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对于美丽的女人尤为如此。 回忆起两天前的那个中午,自己从杂志社被丈夫叫来和马腾见面,自己的生活彷佛被彻底颠覆了,虽然婚前也谈过恋爱,也非处子之身,恋爱时就告诉过青松,他真的很疼自己,宝贝自己,在婚床上真正体会到作为女人的美妙,享受着欢愉的性爱带给自己过山车一样的快感。 幸福的生活让自己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少妇的致命魅力,生活也经历过各种诱惑,大方的富豪、 英俊的男模、 默契的同事,但从未想过将自己交给丈夫以外的男人。 因为她始终相信,女人要有自己恪守的妇道,自己的感情、 身体自婚礼之时就不仅仅属于自己,也是属于丈夫的私有之物,彼此忠贞不渝。 可是这个可恨的青松,总是给自己看一些小说、 电影,他管这些叫“淫妻小说”,自己也是一个青春的女人,总是看得面红耳赤,下面湿答答的。 开始还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的过去,或者是他事业小成,暗示想找一个情人,但是慢慢发现他不是这样,而是真的很喜欢。 自己曾偷偷地查过,发现还真的有人对自己爱人的表示就是让她经历不同的异性。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好自己在媒体工作,见怪不怪,不过女人本质都是好奇的,那种画面也偶尔浮现。 经历过男女之事后,自己感觉比做姑娘时欲望更加迫切,有时丈夫工作繁忙或者出差就不欢爱,总有股异火在内心蹿腾,那时自己真正体会如饥似渴这个词的意思,也许自己本就欲望强烈吧? 马腾,准确讲是自己把青松从马腾身边夺走,呵呵! 是啊,那时他们成天在一起,自己还曾抱怨青松重友轻色,呵呵! 想起那段恋爱的甜美时光,小菲不由笑了。 这时司机偷偷从镜中窥视,是啊,这样的美女浅浅一笑,神仙也动摇啊! 不过马腾这个人还是不错,和老公很铁,互相扶持,有男子气慨,那天听到他们俩提出这个荒唐的事情时,自己虽然想反对,但是内心深处居然对那种禁忌有种隐隐的向往,也算圆了青松的念头,逢场作戏。 虽然平时工作中也被吃过豆腐,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也许是这个项目牵扯自己太多精力,很累,忽然放松下来,喝了酒。 而青松最近也很忙,成天和马腾泡在办公室里研究并购的各种方案计划,忽略了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做爱,自己忽然很想要,就被马腾钻了空子,假戏真做了。 唉! 酒后失身,不必当真,这是老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回想起那晚真是很疯,和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有力蛮横的撞击,他身上的味道、 都是那么的不同。 想到这里,菲儿忽然觉得两腿之间有些异样,和老公已经做过很多次,虽然尽量换个花样,可是彼此太熟悉对方的节奏和身体了。 第二个晚上,看到青松傻呵呵的看着别人牵着自己的老婆买戒指、 买内衣,就觉得他不在乎自己。 本来想晚上和马腾分房睡,但是在车上老公居然说怎么样都行,就想气气他,反正失身一次和两次也没什么区别。 马腾真是会玩女人,经过一次,他更清楚自己的敏感带,很快把自己弄得娇喘吁吁,那放荡的呓语是我说的么? 真是羞死人了。 唉! 我是一个坏女人么? 我这是怎么了? 菲儿脸红了。 经过突如其来的变化,每个男人、 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而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似乎激发了菲儿淫荡的本性,现在自己看到男人就在想他的身体,他的那话儿,或者他趴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身下的样子,“啊……”菲儿用手捧着脸,对自己说:“停下停下,不要胡思乱想了,赶快结束吧,回家。” 然后定定神,闭上双目,昨晚太累了。 熊放 车很快到了公司,自己拎着包上楼,总编老刘居然就在大厅,“陆羽菲,你舍得回来了?” 老刘怒气冲冲的说完掉转身,腆着大肚子转身径直上电梯走了,“刘总,您这是……”小菲赶紧跟着后面,高跟鞋“嗒嗒”作响,可惜电梯先走了,只好赶紧上了另一部。 门要关的瞬间,挤进了一个男人,头发散乱,黑T恤,牛仔裤,一个大红鼻子,脸上有大包,眼睛眯缝着,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汗味。 小菲本能的后退,没想到这个男的挤在自己身后,感觉他往自己的胸口张望,赶紧下意识的拉拉衣服,邋遢男。 但是那种眯缝的眼光似乎在自己身上上下打转,彷佛一只蚂蚁在爬。 电梯总算到了,自己逃也似的下了。 “陆羽菲,你办的好事!” 刘总站在大班台后面,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我们销量差,就指望这期的内衣主题来转机。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在这次内衣主题上么?知道我花了多少面子才请得到娜娜小姐这样的内衣模特、 请到熊放这样的顶尖摄影师么?知道这一切已经把我们仅存的钱都消耗了么?” 最后老刘居然无力地瘫在椅子上,似乎要哭了出来。 我所在的杂志社由于国内同行太多,引至销量下滑,遇到困境,为了作最后挣扎,刘总和我策划了这次内衣主题,希望争取眼球来扭转销量,留住广告商,所以请了身材火爆的内衣模特和厉害的摄影师来拍照片。 “刘总,内衣主题就是我的策划,这一切也是我的心血,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解的问。 “那个娜娜因为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结果前天给你手机,你没接,她一生气就取消了,损失按合同约定她付。” 刘总发够火,无力地说:“你说说,你怎么没伺候好这尊佛啊?” “前天晚上?哦,家里有事。” 我低低的说:“但是……”唉,这些大牌真难伺候,多发个短信也好啊! 都是公司和我联系,她的号我都没有,以为是一个陌生人来电呢,所以没理会。 “但是什么?你跟我来。” 我们来到楼上用来拍照的影棚,里面坐了零零散散十几个人,“你看看,这么多人日费千金,日费千金啊!尤其是那个熊放,价格吓死人,模特来不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我呆在当场。 是啊,公司也有我的心血,这么些人,因为我的疏忽又要重新求职;还有老刘,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培养、 提拔,不由气急,胸脯起伏。 忽然那种蚂蚁爬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在胸脯上爬,怎么回事? 四下一看,居然发现那个邋遢男在眯缝着眼睛看自己,上上下下,彷佛自己没穿衣服一样。 这时刘总发现他在看我,赶忙示意我和他过去,然后他介绍邋遢男给我说:“这位是熊放,熊大师;这位是我们的美女策划陆羽菲。” 邋遢男直接看着我对刘总编说:“美女,我们又见面了,正式认识下。熊放,拍照片的。” 然后伸来一个蒲扇的大手,我挤出一丝笑来,伸出纤纤玉手,被熊放一把握住。 没想到这么个猥琐邋遢的男人居然是时尚界赫赫有名的摄影师熊放,这就是传说中化腐朽为神奇,把一块顽石也能拍出生命的摄影师啊? 真是出乎我意外,但是虽然熊放名气大,但还是觉得他有点色色的。 “老刘,怎么样?要是不行就把帐结了,我还要去广州呢!” “再等等,我们想想办法。” “别等了,刚才问我一朋友,娜娜已经飞到B杂志社的外景地了,老刘,结帐吧!” “啊,”老刘说:“那怎么办?完了,全完了!”说完颓然坐在地。 小菲呆在当地,又气又急,熊放悠然自得的站着,场地其他人愤愤的说着,有的在抱怨戏子无义,有的则似乎在埋怨小菲不该给娜娜留下口实,授人以柄。 “老刘,来,我们谈谈。”熊放大大咧咧的走向一个角落,刘总垂头丧气的跟着。 “也不是全无转机……” “啊?”老刘几乎喊了起来,之间熊放示意他安静,然后两人窃窃私语,不时看向小菲。 “现在无外乎缺一个模特,一个身材气质俱佳的模特。” “是啊!”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你是说……” “对,就是陆羽菲。” “可是她全无经验啊!” “呵呵……你忘了我是谁了,我是化腐朽为神奇、 能把石头照出生命的熊放啊!而且内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来说,这位陆小姐应该完全胜任了,就看她是否肯配合我,如果配合我,我完全有自信能在一天之内养成绝佳的默契,让她就成为一个出色的模特,嘿嘿!” 总编辑老刘走向菲儿,把熊放的意思转达,“我?我怎么行?”菲儿睁大眼睛看着老刘。 “呵呵……你忘了他是谁了,他是化腐朽为神奇、 能把石头照出生命的熊放啊!” 老刘学舌:“而且内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来说,小陆你应该完全胜任了,只要你配合他,我完全有自信他能在一天之内与你养成绝佳的默契,把你训练成为一个出色的模特。” “那好吧,我上,只要不砸场。您说怎么训练吧!” 然后熊放让老刘给大伙放假,说第二天下午再重新集结,到时候马上开始拍照。之后按照熊放的要求,菲儿和他来到他的宾馆开始训练。 受辱 到了房间,熊放说:“给老公打个电话吧,晚上可能要通宵了。”看不出这个邋遢的男人心很细。 小菲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我接通了电话:“菲儿怎么样,你还好吧?” 我也是焦头烂额的,但是菲儿的电话还是要接。 小菲简单说了下情况,说要和大名鼎鼎的熊放一起拍照片,晚上不回家了,算是补救吧! 因为事情多少因我而起,我就答应了,并且嘱咐菲儿不要太累。 正在这时突然电话传来“啊”的一声,我忙问菲儿怎么了。 这时电话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我是熊放,你是青松吧?陆羽菲的老公,刚才小陆把情况和你说了,不介意我暂用你太太一晚吧?” 话说得很暧昧,也许搞艺术的人都这样,看来小菲要被吃豆腐了。 我这里也有一堆事忙着应付,而且小菲工作上被人吃了豆腐我往往都觉得很刺激,有人揩自己老婆的油,说明老婆有魅力啊! 于是就说道:“给熊老师添麻烦了,小菲就拜托您了。” “一定一定,哈哈哈!”电话挂断。 熊放看着小菲,小菲问:“你刚才为什么摸我?” “摸你哪里?” “屁股。”小菲粉脸气红了,嘟着嘴说,煞是好看。 “哈哈哈!在大厅看到你这一身OL打扮我就想干你了,屁股圆圆滚滚这么翘,一看就没少让男人操,都操圆了。告诉你,根本就没什么训练,如果有也是训练你怎么伺候男人。” “你下流!我走了。” “你走吧,你走我也走,让你们杂志社的人骂你吧,大家跟着你倒楣。” “你!” 熊放定定的看着菲儿,似乎吃定了她。菲儿哼了一声,摔门而去,丢下一句“你太小看本姑娘了”。 刚出来菲儿就呆住了,原来老刘在门口,他“砰”的跪在酒店的走廊上,声泪俱下:“小陆,我当你是亲闺女,我早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跟来,你一出来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帮帮我吧!青松那里我会去应付的,我都这个年纪了,丢了杂志社,我……我只有死了!” 是刘总把自己从一个大学生打造成一个媒体精英,现在因为自己错误造成的损失,本来犯不着为了一份工这么委屈自己,可是想到老刘这么多年的提携,身心彷佛像牛皮糖一样被撕扯,双腿彷佛铸了铅,动弹不得,可是转身回去受辱又是那么不甘心,究竟该怎么办? “小菲,你也是过来人,一闭眼就过去了,青松那里我会帮你应付的。以后这个杂志社我给你股份。” 老刘恳切地说:“你和青松这些年,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你就把他当青松,一会儿就好了。” 小菲窘迫的站着,害怕有人突然出现,看到这么个老男人跪在面前声泪俱下的,就把心一横,『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给老公以外的男人睡过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唉!有什么办法,当熊放是马腾好了。』 想到这里就觉得为什么美女总是有这些问题呢? 一股酸涩和委屈涌来,不觉眼圈红了。 小菲低低的对跪在地上的老刘说:“刘总你放心,我回房了。” 然后毅然转身。 在门口,她手扶着把手,下不了决心,想到一进屋里,自己雪白娇嫩的身子就要给那么个邋遢男人奸淫,坚挺的胸脯沾满他肮脏的口水,自己那里也要…… 想到这里一阵恶心感,不觉有些干呕,迟迟不能推门而入。 “小菲,求你了!”老刘居然还没走,催着她。看来今天注定要受辱,那就早点结束吧!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熊放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菲儿:“怎么又回来了?” 小菲不语,恨恨地看着熊放,房间静得要命。 大概过了一分钟,忽然小菲手里的包掉在地上,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眼睛彷佛刀子一样狠狠地看着熊放,好像在扒熊放的皮,熊放却很玩味地看着小菲的动作。 小菲脱下了衬衣,甩在地上,又拉开侧面的拉链,摇摆腰肢褪下了白色的窄裙,在她弯腰的瞬间,胸前两个半球凸出,雪白的乳房、 黑色的文胸黑白分明。 这时左乳上显出一个牙印被熊放看到,他终于按捺不住:“早知道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这个牙印是昨晚的男人留给你的吧?” 熊放吞了一口唾沫:“啧啧!还是丁字裤,真淫荡啊!继续吧,小美人儿,身材真不错,我一定能拍出精品来。哈哈哈……” 小菲脸一红,低头不语,双手伸到背后解开扣子,左右手分别褪下两边的肩带,乳罩拿在手里,用手挡着胸口。 “扔过来!” 小菲不语,也未动。 “快点!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时间会很久啊!” 小菲瞪了熊放一眼,把乳罩扔过去,熊放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淫荡地笑了:“你的味道,少妇的味道,相信另一处味道更浓烈吧?哈哈,把手拿开!” 小菲慢慢放下手,愤怒让她呼吸急促,挺立的双峰上下颤动,正值夕阳照进房间,少妇曼妙的身段在阳光下散发着生命的气息,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红,长发披散微微挡着胸脯,薄薄的黑色的丁字裤保护着小菲最后的羞耻之地。 熊放再也按捺不住,裤裆前早就升起帐篷,他双目布满血丝,喘着粗气一跃而起,快步冲向小菲,一手揽住她的蛮腰,一手轻轻后扯小菲的头发,他仰着头像雄狮一样俯视着自己的猎物,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去,吐出舌头…… 菲儿只觉得一股口气扑鼻而来,看着熊放的鼻毛和流着口水的舌头就觉得恶心。 熊放低沉的哼了一声似乎在催促小菲,小菲一闭眼,强忍着内心的耻辱和厌恶,踮起脚尖,张口含住了那条舌头,然后吮吸并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 迎合,惊讶地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熟练? 熊放一手揉捏着小菲浑圆的屁股,一边和小菲舌吻,“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淫荡是美女的特权,是上天赐予美丽女人的权利。” 熊放喃喃自语,然后吻着小菲的耳垂、 脖子、 锁骨、 酥胸。 小菲一边提醒自己,一边却感觉到阵阵酥麻,婚姻的夫妻生活早就把自己的身子滋润得熟透了,被男人一碰就浑身发软,乳头不争气的挺立起来,阵阵酥痒从那里弥漫全身,两腿渐渐站立不住,私处居然淌下了淫液,黑色的内裤湿了一片。 而身不由己的愤怒,对这个邋遢男人的厌烦,他浑身臭气,居然在品尝自己的酥胸、 肌肤,一种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眼角淌下了泪水。 “哈哈哈!含泪受辱的少妇,多让人心疼啊!要是你老公看到一定会很刺激吧?想不想让他知道啊?” “不!不要!”小菲恐惧的说。 “好,那就求我。” “求你了,不要让我老公知道我这个样子。” “哈哈哈!好,那你要乖乖听熊大哥的话。” “我听话,听熊大哥的话。”小菲彻底被击垮了,木然地任由熊放摆布。 熊放忽然把小菲转过身去,小菲不由双手扶墙,熊放用力压小菲的头,小菲被迫弯下腰,屁股撅了起来,熊放掏出家伙,一拉开小菲的内裤就捅了进去,小菲没有准备,“啊”惊叫一声。 熊放扶着小菲的屁股来回抽插,“啪啪”声不绝于耳,小菲彷佛母狗一样双手扶墙,低着头,挺着屁股,听凭雄兽发泄兽欲。 如果说和马腾做爱多少还有些情调,但此时此刻完全是被强奸、 被侮辱的感觉,一种别样的刺激从下身传来。 熊放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揉捏乳头,生理的快感弥漫全身,而心理上的屈辱、 愤怒、 无奈和委屈无从宣泄,小菲美目紧闭、 咬紧嘴唇,忍受着这个畜生的撞击。 熊放喉咙深处发出“嗷嗷”的声音,用蒲扇一样的大手去抽打小菲的屁股:“好紧啊!你这个臭婊子,骚屄怎么这么紧?爽啊!你真是个尤物,这么多水,爽就喊出来吧!臭婊子,叫啊!” ******************** 我和约翰、 马腾都聊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收到一条手机短信:“登陆XXX,看、 听,不要去打断,否则后果自负!” 我心生疑窦,赶紧和马腾、 约翰们应付下,回到我的房间打开电脑。 只见一个披散头发的半裸女人双手扶着墙,而一个赤身裸体的粗壮男人在她身后奋力撞击,并不时去拍她的屁股,还时不时向摄像头方向张望。 那个半裸女人就是我的爱妻小菲的身体啊! 我瞬间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熊放翻着白眼,加快频率,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小菲已经瘫软在地上披散着头发,不知道在哭泣还是呻吟。 “美人儿,过来。” 熊放下流地看着小菲,小菲木然的走过来,“安慰安慰它吧!你看你把它勾引成什么样子了。” 熊放示意她看自己的家伙,用手去拉她。 小菲慢慢地跪下来,一股腥臊气息扑鼻而来,刚刚在自身身体最羞耻的地方放肆的横冲直撞的家伙,青筋凸起、 沾满黏液,像一个魔鬼一样看着自己,小菲感觉胃有点翻腾,她干呕了一下。 熊放看到了,却没有饶过她的打算:“想早点结束,就让它乖乖缴枪。” 小菲没再犹豫,一口含住了,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去挑逗、 去拨弄、 去讨好、 去向那个魔鬼献媚。 熊放后仰脑袋,舒服的吞下口水:“你太会伺候男人了,你是一个妓女,一个婊子!”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刺激了,我看呆了,明显感觉到小菲并非自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拨那个号码。 电话通了,却只有男人喘气声和女人嘴里“咕噜、 咕噜”的声音。 只见小菲的头摆动得更快了,手上也上下翻飞,这时熊放阻止了她,揉捏菲儿乳房的手拖着菲儿的肩膀把她拉上来,菲儿脱下丁字裤,内裤挂在右边的小腿上,然后骑在男人身上,菲儿让男人亲吻她的乳房,柔软的腰肢来回摇摆,扭动得像风中的柳树。 此时小菲极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便听凭这个邋遢男人巨大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吸吮两个乳头,粗壮的尘根奸淫自己的羞耻,生理的快感已经出卖了自己,被男人强暴的屈辱感混合着被征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啊……啊……”的喊了出来,腰肢更加卖力摆动。 菲儿感到熊放的家伙在自己的私处不停进出,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部位都被它蛮横地刺激着,巨大的龟头一下下直捣花心,这种酥麻痒荡的感觉已经使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生活的一切,充满脑海的只有这种快感,这种被奸淫的肉体之乐。 “来吧!更用力地操我吧!” 小菲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配合熊放的节奏,迎合熊放在下面的撞击,努力收紧阴道包裹着熊放的阳具,不时夹一下,把熊放弄得神魂颠倒、 魂飞魄散,干嚎着交出子孙千万,注满了小菲的阴道。 而小菲也在羞耻中达到了高潮巅峰,瘫软在熊放的怀里,被他彻底征服。
第4章
处理熊放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转眼已近大半年过去了,此刻我正在回家的路上,车里放着刘若英的歌曲,她的歌很知性,理性中透着女人味儿,嗯,有点像我的娇妻菲儿,理性而不失妩媚,对婚姻保持着传统女性的忠诚和贞洁,但是在别的男人胯下也像蛇一样淫荡的扭动。 手机响了,是我为菲儿专门设置的铃声。 “老公,走到哪里了?” “光华路,快到了。” “顺道买点姜、 家里没姜了。还有,晚上给你炖了鸡。” “这么好?谢谢老婆!看来我晚上要卖力气了。美女穿了什么小内内?” “讨厌,没正经,小心开车。”菲儿娇嗔的说道:“回来自己看啊!” “哈哈!”我正色道:“那就是什么都没穿啊!原来老婆这么想。”我故意重读“想”字。 “不理你了!色老公,人家穿了。” “那美女能不能在我回家时脱掉啊?反正我要先吃你的小豆豆,就在厨房操作台上。” “要死啦,不理你了。水开啦!”菲儿赶忙要挂电话。 “那你就是答应了?”我赶忙说,但是电话已经传来“嘟嘟”声。 这边菲儿挂了电话,粉脸已经绯红,下身感觉黏黏的,浑身酥软,『这个死老公,总戏弄人家!』 一想到老公说的话,不由心里乱跳,腿有些发软,还有些甜蜜。 其实是的,女人和男人一样渴望性,渴望强有力的臂膀和一个男人的体重、 有力的撞击,那种要死要活的酥麻、 通体的骸浪,就是本能的需要和天性,既吸引男人也吸引女人,只是受制于千百年来的道德约束,男人更为主动,女人天生被动,其实以性需要来说,也许女人比男人更耐不住、 更渴望呢! 菲儿不由叹口气:『唉!不知道怎么了,做姑娘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可是自从自己被大学时的男友破处之后,初经人事,对男女之事就越来越有瘾头,随着身体变得凹凸有致的同时也变得更敏感起来,婚后和青松鱼水之欢,不用像以前姑娘时顾虑那么多,只管在床上享乐即可,真是幸福啊!』 此刻,一种幸福感也涌上我的心头,现在事业、 家庭都朝着我理想的方向前进,可谓诸事顺遂。 我和马腾的事情已经步入正轨,约翰在北京布局,通过我们在一线的感觉,果然是上下贯通,事情低调而稳步前进着。 菲儿和马腾自从上次别墅后一直没有过亲密接触,只是临时充当过几次马腾的女伴,接待他北京来的亲戚,但是每次看到她打扮得大方高贵,摘下我们的婚戒、 戴上马腾姑妈送给他们的戒指在无名指上,挽着马腾的胳膊也越来越默契的样子,我都浮现出几许酸涩、 不舍,但是内心的刺激又是那么强烈;几次我都暗示马腾,给他们创造条件,但总是无疾而终,有借有还,完璧归赵。 情感本就是感性的,就让一切随缘,水到渠成吧! 不过人生真是福兮祸兮,菲儿自从熊放事件后,后来熊放给菲儿拍了照片,也许是经过鱼水之欢后,熊放对菲儿另一面更多了解,释放出菲儿独特的性感一面,加上菲儿168公分的身高,88、 59、 89的三围和人妻独有的成熟风韵,在25岁的“高龄”,照片居然大获成功,杂志社起死回生,菲儿这个“临时工”还有了小小的名气,不断有公司要求合作。 可惜菲儿是个淡定的女人,无意往这方面发展,专心做杂志社的工作,但是经不住我的劝说,只是偶尔接些广告,忙得不亦乐乎,常往外地跑。 不过对于熊放那件事,菲儿只字不提,只是默默地表示对我的爱,让我很感动,我也佯作不知。 其实在事发后我就已经处理了熊放,现在的熊放像一条狗一样顺从我的命令,想起他的狼狈样子,我嘴角浮起一丝笑。 那是在熊放拍完照片准备回京时,我有意选了这个时机动手,就在他回京的飞机上,熊放被两个民警请回机场,然后在机场一个封闭的屋子里。 我第一次见到了他,当时他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扒光了衣服,我对丑陋的中年男人身体没有一点兴趣,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冷气很足,他瑟瑟发抖,熊放把我当作警察,愤怒的质问我,嚷嚷着要找律师云云。 我不语,静静地看他发泄。 其实我的时间不多,而且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这个行动是个人行为,是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给我的帮助,他叫石鹰。 当我看完视频的当天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因为当时我不能确实马腾是否和这个事情有什么关系,所以就找了石鹰帮忙。 石鹰是个天生的刑警,但仅仅局限于他的大脑,而他的外形,完全看不出和警察有什么瓜葛。 他是个干巴瘦的小个子,头发稀疏,黄褐色的眼珠子很浑浊,是个大烟鬼,牙齿由于常年吸烟已经黄褐色了,喉咙似乎总是有痰,说话也是底气不足的样子,无论在哪里都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瘦小男人,加入警队后就显示出他的破案天赋,心细如发、 深沉阴狠,他是一个对着天上的浮云都能坐上三天不动的人,身边朋友不多,但都很铁,为人随和,对金钱、 女色、 权力不感兴趣,就是抽烟很凶,只喜欢破案,警队里人缘很好。 后来被调入刑警队,更加如鱼得水,屡破要案,让局领导减轻很大压力,35岁就当上了刑警队的大队长,而且因为破案能力独特被部里发现,要调到部里,省厅不放人,可谁知就是这一耽误,给这个前途无量的警察带来了灭顶之灾。 那一年他老婆患严重的心脏病,需要很多钱,而一直工作的小厂早就倒闭,根本没钱给她看病,石鹰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不知所措,虽然组织上也进行了相应帮助,但是生病就是一个火坑。 在一次行动中,面对嫌疑人的诱惑,想想家里重病的妻子,石鹰第一次动摇了。 凡事开了头后就很难收手,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他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这个人很有势力,而且很要面子,而石鹰恰好又授人以柄,因此对方不仅仅要脱他的警服,还要把他送到大牢里。 作为一个警察,如果被自己的战友送到一个被自己抓进去的人的地方,和去地狱没什么区别,因此石鹰绝望了。 而那个时候恰好是我为那个人主持法务方面的事情,没错儿,那个人就是马腾。 马腾决意要石鹰付出代价,但是我发现了石鹰独特的价值,因此从中斡旋,一面暗中通过一直同情石鹰的老上级、 现在省厅的一把手来牵制马腾,但是这个老上级也很难摆平马腾,毕竟马腾实力巨大,而且石鹰有错在先,又转嫁拉石鹰下水的那个苦主,毕竟他才是得罪马腾的人,只是石鹰不明真相,收钱办事,所以我挑出他是幕后黑手。 这个地产商人经不住市局、 马腾两方力量的压力,妥协了,交出一大笔钱,马腾也顺水推舟给了石鹰老上级一个面子。 毕竟是生意人,无论在哪里永远不要翘辫子,和气生财,在我说了一天禅后,马腾同意放石鹰一马,取消了对他的诉讼。 石鹰免除了牢狱之灾,我又将马腾给我的一部份钱“借”给了石鹰,他对我非常感激。 经过这些事后,石鹰被调离刑警的一线,在一个内部后勤岗位上闲了下来,从此我省警界少了一个不廉洁的神探,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后勤民警,但是他的能力依旧、 人脉依旧、 压力依旧,所以我经常请他帮忙,然后再送上酬劳答谢。 就这样,这么些年一直合作下来,我在外人眼中是个很有能力办法的人,能做到许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了解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信息。 这都有赖于石鹰的帮忙,他平时也利用自己的关系资源做些私家侦探的小儿科贴补家用。 借助石鹰的帮助,很快我就知道了这个欺负菲儿的胖子叫熊放,他的一切细节我都了如指掌,因此决定在他离开的这天动手,务求一击而中,知道幕后指使者。 所以我要求的第一件事就是冷气开足,同时把他衣服扒光。 去过号子的人都知道,进去第一个程序就是扒光衣服,当你赤身裸体地被推进号房,铁门在你背后“当”的关上,那一刹那,你就发现自己失去了自尊、 自由和坚强,你会觉得自己的渺小、 软弱。 这就是我要达到的目的,此刻我从咆哮累了的熊放眼里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他在软弱、 在怀疑、 在担心、 在害怕,恐惧已经在他内心深处若隐若现,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它唤醒、 放大,直到控制熊放的大脑。 我该出手了,先烧第一把火吧!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在熊放的眼前晃了晃:“高科技啊!这种东西不是毒品,警犬和机器都查不出来,可以说是调料,但是经过简单加工就可以提炼出冰毒。高明,高明啊!” 我不紧不慢的说着:“不过鉴于你拿这么大一包,抓起来是足够了。” “那不是我的东西!”熊放声嘶力竭道:“你们这些警察怎么搞的?我是熊放,是摄影师,我要见律师,我要投诉!” “呵呵,”我开心的笑了:“我不是警察,”然后一字一句的缓缓说:“我是陆羽菲的先生,认识你很高兴。” 熊放呆住了,张大的嘴巴开合了几下,但是没有喷出一个字,他恐惧了。 “熊先生别发呆,你拿这么多货,应该能定个贩毒的罪名吧!” 我自言自语地说:“我们这里的警方会请你配合上很久,然后呢,就是提起诉讼,官司会拖上一阵子。当然了,你是清白的就无罪开释了,可惜记者会揪着不放,而且这么久你可能都不会有工作机会,收入就是个问题吧,只好吃老本了,呵呵!不过官司可是很费钱的。 你会慢慢淡出这个圈子,这个之后就会…… 你可能想不到,菲儿很聪明,她留了你的罪证,所以我们继续告你猥亵妇女,或者强奸吧! 这个可是人证、 物证俱全,而且鉴于你的一贯坏名声,这会你就没那么容易脱罪了。 你老婆刘雅丽就是因为这个才和你离婚的吧?她独自带着你们的11岁的女儿在北京某某小区5号楼3单元1101住对吧?呵呵,相信我,你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号子里是怎么回事,可能连看守所都熬不出来,没等进劳改队觉得死都比活着好了。哈哈,尤其是你这么种玩了那么多大姑娘的花案,有得受喽!” “你要干什么?”熊放恐惧的看着我:“我……我……我错了,我给钱。”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一言不发。 “对不起,对不起,和钱没关系,”熊放语无伦次起来:“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向陆小姐道歉,我磕头……”说着就如捣蒜般的磕头。 我还是一言不发的逼视着他,冷冷地看着熊放的表演,享受他的恐惧。 突然熊放说出一句惊天霹雳的话来:“我就知道便宜没好事,唔……啊啊……”然后就大哭起来。 “说吧,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在X省我还是有些朋友的。” 我强压着内心巨大的狐疑,难道不是见色起意,是要对付我,还是菲儿? 背后还有什么事情? 会是谁呢? “接到陆小姐杂志社的电话时,本来档期满了,你知道我是个很抢手的摄影师,但是接到一个电话,说要我推掉其它档期来这个,还说有意外之喜,而且将所有补偿按两倍给我,只是到了以后我要按照他的要求行事。后来见到陆小姐,这么一个妙人儿,就是神仙也动心啊!我手机里有这个号,都是这个人帮着安排的,钱是提前全款打来的。” “哦,号码给我。” “就在我手机里,回头给你。我就知道没什么便宜好占,唉!”熊放腆着大肚子,鼻涕眼泪哭作一团,我不由得心生厌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只是个马仔,把这个签了,然后告诉我号码就可以走了。” “啊?”熊放彷佛不相信一样的看着我,然后接过来我给他的文件:“这是什么?” “一份合同,你和鹰扬盛世财务公司的借款协议,二百万。” “我什么时候借了钱啊?而且这么高的利息!” “利息不高,他们怎么叫高利贷呢?” 我目含笑意的看着熊放:“你当然借了,现在把四环你自己住的那套房子卖了吧,钱除了还这二百万,还能剩很多,带回家给你老婆吧,好好的过日子。拍照片,万一换不上钱,惹恼了他们,出车祸,把你的手指头折了,你以后怎么拍照片啊?” 我语重心长的说,彷佛是慈父在劝慰浪子回头。 熊放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沉默了好久,签了。 “这点钱算不上什么,关键是个教训,以后好好过日子,别胡来了。我呢,只是给鹰扬盛世公司的委托过问下欠款的事。” “我知道。”熊放低沉着说道。 “好了,记得把号码发给我,有空常联系,这是我的名片。”放下了我的名片在桌子上扬长而去。 后来石鹰名下的鹰扬盛世财务公司收到了二百三十万元的款子,这是我和石鹰合资的一个小型财务公司,主要用来执行一些特殊的情况,员工很少,但是按照我给石鹰的建议,只招一些看守过监狱、 或做过缉毒、 特勤的退役武警,这些人有着良好的素质和纪律意识,在这种灰色地带的业务最适合不过了。 但是那个号码一直没有查出来,这段日子过得平和惬意,我也就只好放在心里,寻机而动吧! 与妻缠绵 不知不觉回到家了,晚餐已经做好,香气扑鼻,人不管在哪里胡吃海塞,家里的饭才是吃着最香的。 品尝着菲儿的晚餐,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好主妇,做的东西非常可口,尤其喜欢她煮的牛肉面、 番茄汤,汤浓、 肉软,冬天的时候吃得人浑身冒汗,很多人喜欢,马腾就总上我家来蹭面吃。 “你慢点吃。” 我还是狼吞虎咽的吃着。 “和你说个事情。” “嗯,说。”我专心的喝着汤。 “新丽杂志社请我去拍一组照片,泳装的,在外地。” “好啊,最好特别性感。” “去死!真搞不懂你究竟怎么想的,人家是把老婆看得死死的,你倒好,总想把老婆拿出来。” “那是他们不懂享受,不真正的爱老婆、 尊重老婆。首先老婆是女人,女人容易老,最美好的一段日子稍纵即逝,而异性的爱慕和赞美是最好的养颜之物。知道么?古希腊的女人婚前都要去神庙里做一段时间女祭司,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要去神庙和她交欢,然后将金币献给神,美丽而富有魅力的女人总是会做出最多贡献,表示出对神最大的敬意,所以美丽而富有魅力的女人是神的代表,这种对神的贡献,神会赋予她们美丽和魅力。其实就是经历丰富的女人更有魅力、 更懂得男人的心理,也更会享受男人,就像你现在,在床多浪啊!” “讨厌!不理你了。” 小菲脸红了,然后就收拾好碗筷,去洗碗了。 这是我最爱她的,80后的独生女,但是从不要我做家务,烧得一手好菜,又会收拾屋子,不过我从不让她一个人做,夫妻两人共同做家务也会增加感情。 我们俩在厨房刷碗,聊些工作上的见闻,我看着菲儿弯腰刷碗,来回扭动腰肢,浑圆的屁股撅着,非常性感,就突然从后面揽住了她,双手抓住妻子的双峰轻轻揉捏,然后头低下,对着菲儿的耳垂喃喃地说:“刚才要你脱了里面的小内内,我现在要检查。” 小菲的乳头和耳垂很敏感,夫妻生活对彼此身体和节奏都非常熟悉,因此很快就调动起菲儿的情绪来。 菲儿脸色潮红,整个身体倒入我怀里,扭过头来,小嘴微启,我心领神会地迎上她的双唇,我们的舌头像两尾鱼儿一样纠缠在一起,忘情地吻着。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熟练地解开菲儿的胸罩挂钩,手从前面伸了进去,握住一只大白兔,用手指去抚弄小樱桃;另一只手紧紧揽着菲儿,我边吸吮着她,边并不时的向她的粉颈、 耳垂骚扰一下。 很快,菲儿动情了,脸泛起了潮红,高耸的胸脯起伏个不停。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就抽出手来,一手抓着菲儿的肩膀,一手按着她的头往前一推,菲儿不由用双手撑在洗碗池子的边缘,嘴里幽怨地嘟哝,却彷佛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然后不语,只是身体有些发软。 我就势扯掉了菲儿做饭穿的围裙,里面是一件居家的吊带睡裙,我掀起她裙子的下摆,一条紫色透明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圆润丰满雪白的圆臀,看得我血脉贲张,然后粗暴地抓住内裤往下一扯到底,就势抓住菲儿的左脚脚踝拉开,这样内裤就挂在右脚脚踝上了。 而菲儿两腿分开,从后面看去,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两片经历了无数洗礼的骚肉已经微微轻启,里面慢慢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些,尝尝老婆的淫液,然后迅速褪下裤子,小弟早就生机勃勃、 斗志昂扬了。 接着一手扶着妻子的肩膀,一手抓着她的胯,猛地捅了进去,菲儿“啊”的一声,随即咬紧下嘴唇。 我一看得手,然后抓住老婆的屁股开始猛烈地撞击,“啪!啪!啪……”不知道有多少下,真是过瘾啊! 菲儿的里面早就泛滥成灾,又滑又紧,菲儿两条长腿大大的分开,整个人趴在洗碗池上,已经缠绵得浑身酥软了,我用手去拍她的屁股:“啪!啪!” “啊……”菲儿叫了起来,伴随着男女身体相撞的声音,更显得既暧昧又淫靡。 然后我感觉她屁股一紧,夹得我更加舒爽,我恋恋不舍地拔出老二,菲儿一下瘫在水池上,乌发蓬乱,裙子撩在腰际,雪白的屁股撅着,由于她皮肤娇嫩,才拍了几下,居然留下了指印。 我把她转过来,又吻在一起,就势一顶,菲儿配合地一抬就坐在厨房的操作台上,两腿大大分开,小妹妹已经漫漾着黏液,浓密的森林也乱作一团,娇羞的看着我,目含春情。 我挺着老二,双手抓住她的大腿一分开,又一次占有了她的阴道,然后就是一阵抽插。 小菲双手向后支撑,一方面撑着身体,另一方面调整自己的身体,抬着屁股迎合我的撞击,努力让自己最敏感的部份捕捉到每次最有利的抽插,然后就努力固定住这个姿势,享受着性的欢愉。 “啊……啊……老公,你真棒……老公,我不行了……” “宝贝你好淫啊!这么多水。” “啊……我就是淫……” “你是女祭司,淫荡的女祭司,神的妓女,喜欢被男人占有。” “啊……是,我是,你想怎么样都行啊!” “老婆,我要来了!” “给我……都给我……”菲儿抬起头,秀发向后铺散开,我低吼着交出了公粮,已是大汗淋漓,瘫在地板上。 菲儿也是浑身无力,顺势和我一起坐在地上,两人依偎在一起,默默享受着高潮后的平静,良久无语。 “嗯……”菲儿撒娇的扭动身体,因为我看到一股白色液体从她的骚屄里流出,就用手去抠。 她躲开,然后站起来,看着一片狼藉,嗔怪道:“臭老公,看你弄的,罚你善后,我去洗澡了。” “遵命!夫人。” 等我收拾好后,看到爱妻还在冲洗,就脱光光溜了进去。 看着水珠冲洗过她的胴体,酥乳坚挺,背部呈优美的曲线,丰臀微翘,可惜有一个掌印暴露了这个迷人胴体的淫荡。 难怪古希腊人崇拜人体,人体确实有着难以言表的美,尤其凹凸有致的女人,我便轻轻揽住菲儿,任由温水冲洗我们。 “你好美!” “你还爱我么?” “当然,我爱你,永远。你呢?” “我也爱你,老公。那我和马腾……” “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婚姻之外的性爱也未尝不可嘛!你嫁我时不就已经经历几个了么?我不反对你在婚姻中再发展几个,就当是我们婚姻生活的调剂品好了。” “讨厌,变态!” “嘻嘻,你是知道我的癖好的,你越风流,我越刺激、 越爱你。” “死鬼,没正经,不理你了!我洗好了。” 菲儿走出浴室,披着浴袍,开始烘干头发:“青松,刚才吃饭被你打断,还没说完,我要去外地拍照片呢!” “好啊?什么时候?去哪里?”我边打浴液边问。 “海南,下周。” “去吧,我正好和马腾还有事情没处理。” “海南么,我想我们好久都没一起旅行了,你陪我一起吧,那家杂志社同意负担往返机票。” “呵呵,咱们又不差这个钱。” 女人永远都是这样容易被小利打动:“不过是有阵子没有一起Happy了,好吧,我安排下事情问问马腾,没什么事情就去看看老婆穿比基尼。” 第二天,我给电话马腾,告之菲儿要去三亚拍泳装照片,我想陪着过去,这阵子事情太多,正好休息下。 “好啊,你也该放个假陪陪老婆了。”马腾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你孤身上路太孤单了,我陪着你去吧,如何?” “我们两口子渡个假,你跟着算哪门子官司,是否想看菲儿的泳装秀啊?” “对,当然想看了,大美女的泳装秀,不是男人才不想看呢!不过这事儿特殊。” “哦?” “记得王叔叔么?” 部里的王司长,身处要冲,这次重要的审批都要经过他的大笔。 “记得啊!不是你姑妈的发小么?” “他老来得子,那小子回国了,闲得无聊,想潜水,老王不愿意他再走远,自己也想休息休息,就想去三亚,忙里偷闲啊!所以我们得赶紧过去,在三亚接待,把后面的事情合计合计,我已经定好凯宾斯基的海景房了。” “最烦你这种,工作与休息掺和一块儿了。行了,看在凯宾斯基的份儿上,去。” “哈哈,那我订机票了,咱们仨。” “人家菲儿有安排了,你别掺和了。” “好,好,吃醋了不是?” “我是那种人?娘的!” “好好好,你不是,我是,行不?到时候再借你老婆,看你着急不?” “没问题啊!只要菲儿愿意,只管借。” “好,下周三航班。” “好。”
第5章
海南之旅 三亚亚龙湾凯宾斯基海景房的阳台,看碧海蓝天,听海浪声声,我躺在阳台那个着名的大浴缸里,旁边是一瓶红酒,两只杯子,一只留下红色唇痕。 是的,是菲儿的,此刻她正枕着我的胳膊,一手揽着我,附在胸口,用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上画着。 卧房床单凌乱,地上一条黑丝小内裤和乳罩散落,而床头柜上台灯居然掉在地上,宣告着刚才房间里的狂野和猛烈。 望着天上的白云,低头看怀中的娇妻,此刻像一只温柔的小猫,粉白的脖颈十分诱人,上面留着些绒毛,不由低头去闻,散发着一阵女人的味道,轻轻咬了一口。 “啊……痛!”菲儿马上用手轻轻拧我的乳头,“狞笑”着看我。 “痛!小姐饶命……” 菲儿边卸了力道,改为温柔的抚弄,嘴角挂着笑意,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盯着我看。 慢慢我有了反应:“老婆,你越来越厉害了,开始挑逗男人了都。” 看着她挺拔的酥胸,光滑的背脊滑向圆润的臀,菲儿眼睛渐渐有了春意,慢慢像蛇一样游靠上我的身子…… 菲儿微启双唇,小小的粉红舌尖在嘴中若隐若现,乌黑的眸子散发着勾人的光芒,嘴巴里的气息急促的吹到我脸上,胸前的白鸽在我臂上滑过,我的大腿感觉到她茂密的森林在摩挲。 此情此景,我清纯淑女的娇妻变成了埃及艳后。 我低下头去,吻上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手里粗暴地揽住她的腰,手滑向臀沟,一手抚弄着她的酥胸,我们就这样在蓝天碧海下忘情的拥吻着、 缠绵着。 此刻刚刚激战过的兄弟正慢慢复苏,一条一条的跃跃欲试,我正迫不及待有所表示,突然菲儿推开了我,娇笑着跑出了浴缸,湿淋淋的走向淋浴,嘴里一边笑,一边说:“贪吃鬼,没够,给你留个遗憾,人家10点要开工。” 我一腔欲火被当头一瓢凉水浇灭,内心沮丧,愤愤地瘫坐在浴缸里,端起红酒一饮而尽,“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望着大海。 不一会儿菲儿披着浴袍出来吹头发,看我还坐着不语,边过来低头温柔地说:“好老公不生气,人家也是看你辛苦,晚上再由着你折腾还不行啊?” 什么是尤物? 如特洛伊的海伦,王子为了她,明知要掀起血雨腥风也在所不惜;如妲己,幽王明知要失信天下诸侯而不顾,就为了倾国倾城。 任意百炼钢,或作绕指柔,听着菲儿的软语,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轻轻一笑:“好了好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老公真坏,人家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行。”小菲低低的说,脸上挂着绯红,看得出她也沉浸在刚才的春意里,欲求不满。 “菲儿。”我抬头看着她美丽的面庞说道。 “嗯?”菲儿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你现在真淫。”我坏笑着。 “要死啦你!臭老公,还不是你教的,怪人家。不理你了,臭老公!”菲儿娇羞着转身,扭着屁股穿衣服去了。 看女人穿衣服和脱衣服都是一种视觉的享受。 菲儿收拾整齐后,去大厅等车拍照了。 我也出来收拾利索,感觉到腰有一阵阵酸麻,唉! 岁月不饶人啊! 不过看着浩瀚的大海,海风迎面吹来,带来一阵清凉,心胸为之开阔,见远处点点海鸟飞翔,不由念了几句:“沙鸥翔集,锦麟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男人的一生就应该像这美景一样大开大合惊涛拍岸,开创一番这么壮丽的大场面! “叮咚——”门铃打断了我的意淫,估计是马腾来了,他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端着一个咖啡壶进来,看我走回阳台,便跟进来,倒了两杯咖啡。 我很喜欢咖啡,香气浓郁,入口却苦涩,苦涩之后又有绵滑的芬芳,恰好生活看似甜蜜实则苦涩,而苦涩的生活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今天的咖啡由打今天马腾一进来,就闻到了这壶咖啡的不同香味,一种淡淡的却很钻脑子的一种香气,散发着奇异香味。 我着魔般停下对海景的关注,端起一杯,咖啡彷佛像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轻纱下赤裸着曼妙的胴体,躺在在床上用慑人的眼神盯着看,舌头舔过丰润的嘴唇,向你轻轻勾着手指。 我贪婪地吸着这种芬芳,然后吝啬鬼一样小小的啄了一口,含在口中,任由这股香味在自己体内蔓延,然后任它流入自己肚中,赞! 好比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那么过瘾。 “Kopi luwak。”我慢慢地说。 “识货!这一壶花了老子三千大元。”马腾一饮而尽,真是暴殄天物啊! “值!” 我彷佛梦呓一样的说:“知道人们怎么说这种咖啡么?” 马腾做了个愿闻其详的表情,我继续说道:“Kopi luwak就像是吕洞宾遇到了白牡丹,连神仙都不做了。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嘿嘿!”马腾干笑两声,端着杯子:“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举杯致意,然后小口小口的浅酌。 在蓝天碧海之下,幽雅整洁的房间,美景、 挚友、 美味,忽然一种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不语,默默地喝着咖啡,马腾也不说话,我们心有灵犀的享受期间。 是啊! 平日里生活的压力,方方面面的应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戴上了多少个面具,多少个心机。 远离了浮躁和喧嚣,忽然一切变得安静、 简单,这种宁静和闲暇甚至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马腾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安宁,这种现代的通讯工具把我们拉回到现实的生活中。 “妈的!将来老子发达了就天天住在这里喝咖啡。” 马腾边说边掏出手机,看了眼萤幕:“是约翰,嗨!Jon,嗯……好,不错……好的,行。” 马腾挂了电话看着我说:“已经和老头子谈完了,都OK,在我们的预期之内。晚上一起吃饭,叫上菲儿,她什么时候拍完照片?” “后天吧,累得要死,昨天晚上回来就去SPA了。” “呵呵,那你们没折腾?” “哪还有力气。”我随口一说。 “不会吧?”马腾坏笑着向凌乱的卧房努努嘴:“连个套也没有,你们准备要宝宝啊?” “小菲服药了。”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哈哈!穿帮了吧?守着小菲就知道你闲不住。”马腾看着我:“咖啡留给你了。” “这么好?不会有事求我吧?这一壶Kopi luwak可就太贵了。” “知我者,青松也兄也。” 马腾谄媚的笑着:“主要是我姑妈前天给我电话问菲儿的情况,我随口一说和我一起在海南呢,她就和老王电话是捎带了一嘴,说多么多么好,搞得老王非要看看,让菲儿也给他儿子介绍一个,拉住他的心,别带回家一个鬼妹来。” “绕这么大一圈,还搭壶Kopi luwak。你给菲儿电话吧,我没意见。” “好咧,看来你老兄还不过瘾,看着自己女人和别人好才真过瘾。” 马腾掏出电话给菲儿打:“你好,找陆羽菲,急事儿,我是她老公。” 马腾冲我扮个鬼脸。 别人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的女人打电话,还自称老公,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一点马腾比较了解我的特殊爱好。 “青松,什么事这么急?人家在工作,还有一组就结束了。”这边菲儿拿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电话。 “小菲,是我,你的二老公。” “讨厌,又有什么事?” “陆美女果然聪明,这样我和青松在一块儿呢,晚上又想请你帮忙做马夫人呢!” 电话那头不语,过了一阵:“青松呢?他怎么说?” “你OK他就OK啊!陆美眉帮帮忙嘛!”马腾居然发嗲,真受不了。 估计小菲也是一身鸡皮疙瘩:“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了,恶心死了。” “她同意了。”马腾挂了电话,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得意地说:“请借尊夫人一用。” “用吧!”我低沉地说,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今晚她是你老婆了。” “不只是今晚哦!”马腾马上补充道:“老王走之前都得借啊!” “哦,那……那好吧!” 我内心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刺激,刚才被浇灭的欲望又被调动起来了,而且熊熊燃烧,脑海中闪烁着,菲儿我的爱妻,挽着别人的胳膊,叫别人老公的情景。 “别YY了,马上你就会很刺激了。”马腾看穿了我的想法:“走,女人去拍照,男人就下场。” 海南观澜湖Blackstone,风景迤逦,在球道在高大树木、 辽阔湿地、 古城遗址以及火山岩石中穿行。 在2011年,黑石球场将成为欧米茄观澜湖高尔夫世界杯的主办球场。 颇具王者风范的黑石球场,完整保留着万年火山熔岩石的原始地质。 这种火山熔岩的地域非常不适合作为高尔夫球场,通常的场地都是草地、 白沙,而唯独这里被因地制宜的改造,这种人对自然的改造恰到好处,和谐地体现出自然的景观,漫步在球场上,可以看到古荔枝树,惊叹于大自然的伟大,和更为伟大的人力,所以世界是物质的,但终究为人的意志为转移。 我们常年很少下场,所以打球是新手,尤其是这个Blackstone要比其他场地更难打,Blackstone总长度达7777码,场内众多的四杆洞都达到了一般球场五杆洞的长度,可以说每一杆的力度都需悉心拿捏;而一个接一个的沙坑阵,则是对意志与技巧的挑战。 此外,球场不设长草区和杂草区,很多发球台与球道之间没有过渡,直接便是火山岩石堆砌的障碍区,开球时只要稍不留神,小球便会落入乱石之中蹦蹦跳跳,时刻考验着挥杆技巧。 不过,在比拚技艺之余,还是让心灵跟随着白球尽情放逐在粗犷原始的黑色裸岩与绿色草坪交织的空间之中,体验如同置身于月球的“失重”感。 我和马腾漫步其间,他打臭一个球,不由咒骂几句,我提示他低调。 “男人活着就不是为了低调。”马腾忽然激动地说:“刚才咱们是低调了,得到什么了?还不是钱最重要。” 刚才在我们来的时候,由于不经常打球,虽然家伙很专业,但是随意的衣着让球场的迎宾面露怀疑,但是当我们证明了自己的会籍之后,当然理所应当的享受到VIP的待遇,只留下他们殷勤的媚笑。 “你知道现在这个会籍什么价位么?” “多少?” 马腾伸出一个指头:“咱们俩的会籍那个价上加上这个数。” “这玩意儿也涨?”我惊讶于中国有钱人的数量。 “是啊,早知道炒会籍了,哈哈!打球,人生得意须尽欢。” “打球!”我狠狠地挥出一杆,“当”的一声,小小的白球飞向蓝天白云中,像弹道导弹一样,直直的扑向目标。 马腾轻轻地说:“回去这个项目就该启动了,成立招商小组开始引入战略合作伙伴。” “我们要谨慎。”我慢慢说道。 马腾马上狡猾的坏笑着说:“所以我需要有未婚妻。嘻嘻!” “我已经领先了。”我大笑着,快步走向下一个洞。 好久没有锻炼,十八个洞没打完就快扛不住了,我们互相勉励来日方长,明天再战之后回到酒店。 “怎么一直没看到John?”我问。 “谁知道,他小子谈完正事,就神秘兮兮的回房了。” John确实有点特立独行,也许是从小优越的生活造就了这种特立独行的性格,我们都要海景房,唯独他订山景房,还把孔子搬出来:“子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我回房了,菲儿还没拍完照。我们几点见?” “约好六点整,在一个私人私房菜,很难定的,提前半年。” “哦,你小子厉害啊!半年前就知道我们来这里吃饭了?”我开着玩笑问,很纳闷怎么马腾这么有预见性。 “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我打听到明天是谁定的,然后出了个高价。” 马腾得意地说:“这个世界上就没钱搞不定的事儿。好了,咱们五点半大厅见,一起出发,到时候菲儿得一起啊!” “瞧你猴急的样子。” “那是,我今天晚上要娶媳妇儿了,能不着急么?”马腾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马上不安地看着我。 马腾的话可以说是赤裸裸地表达了对菲儿的欲念,血彷佛冲上我的脑子,搅乱了我的思维,渴望看到娇妻在别人胯下呻吟的画面充满了头脑,一时无语。 口中诺诺的答应着,然后各自回房。 回房后,我想像着菲儿和马腾在一起的样子。 马腾很英俊,菲儿的美丽也无需多言,加上现在少妇的韵味,更是风情万种,他们在一起还真是般配。 呵呵,我笑自己真是变态啊,终于平复了心情,然后溜了出来,来到僻静的咖啡厅。 一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坐在角落看报纸,如果不认真看,似乎都无法发现他。 我坐在他身边,“青先生。”这个小伙子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眼睛机警地闪烁,但是当他叫我时,换上一副由衷的诚恳和尊敬。 我不语,默默地看着他。 他推到我面前一支录音笔,我抓起来,放在耳边,里面传来John和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他们在谈论如何实施并购计划等等。 “全部录了?”我看着这个男子。 “一字不落。”这个年轻人坚定地说。 “做得好,小何,喝点东西。这几天好好玩玩,海南是个渡假的好地方。” “有青先生,我才见识到这么多大场面,我一定好好干。” “呵呵,到公司多久了?还习惯么?石总待你们还好吧?”我们聊着轻松的话题。 何刚是石鹰公司的人,当然我也是这个公司的两位股东之一。 他是武警的特勤,一身好功夫,军事素质过硬,有耐性,胆大心细,几次重大事件立过功,计划要提干,但是被一个更有关系的人顶了,小何失意之下喝了酒,打了几个小混混,被人告到部队去,不得已专业了。 等我发现他的时候,是在老家的小县城里,由于没有一技之长,沦为夜总会的保安,被小姐和混混们挥来喝去,领着微薄的薪水,养活父母、 妹妹,穷困潦倒,连换洗衣服都没有,还穿着破旧的军装,被人鄙夷着。 我是无意中在酒桌上听他的部队长说起他,说去他们县接兵的时候特意打听过他,知道他混得很不好,地方上等安置的专业军人太多,干部都安排不过来,哪还轮到一个犯过错的兵? 于是便托人给他捎点钱。 然后我就去那个县城找到了他,通过我的观察,发现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当兵的料,干其它的就是浪费,就好比你烧很多香,如果烧不对,也没什么好结果,所以找对属于你的位置很重要。 最适合刘备的不是做草鞋生意,而是拉队伍占地盘。 而且他品性不坏,很顾及家人,所以我就给了他一张名片和一个号码,这样他来到了石鹰的侦探公司。 果然凭着过硬的素质和对警察队伍办事手法、 流程的熟悉,他做了很多事,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生活给他的公正。 每次我外出,或者打棘手的官司时,总是让他暗中保护自己,特别是熊放事件后,我意识到生活中有太多不确定性因素,还是做好防护最重要。 这一次我就了解了John和王的谈话,毕竟我把自己的身价押上,需要掌握完备的信息。 我示意何刚可以离开了,便回到房间,把调成静音的手机拿出来时,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马腾的还有菲儿的,最后看到马腾的短信:“去哪了?菲儿已经回来了,我们找不到你,老王来了,我们先走。你干嘛呢?直接到餐馆。” 我赶紧收拾下,赶到餐厅,还好马腾们刚刚到,赶忙引荐我和王认识,互相寒暄后,就坐,马腾耳语:“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 “回来时把电话掉了,一路找回去,幸亏你们打得勤,我听着声儿了。” “哦!” 马腾也没多计较,趁着王和菲儿聊天的空隙,低声的和我说:“下次注意点时间。对了,刚收到消息,老王要顶吴主任的缺,升了,他吃完晚饭就回北京,组织部明天要约谈话。” “好事儿啊!”我马上低声说,其实我在录音里已经听到了。 “John呢?”我注意到约翰没来。 “陪老头子和儿子呢!他儿子才懒得吃这种饭。对了,他说我们一会儿一起去酒吧玩会儿。” “好的。” 我瞟了眼菲儿。 这时我注意到菲儿穿一件黑色礼服长裙,裙长及膝,由于身材好,微微露出乳沟和光洁的背,头上挽了一个发髻,显得高贵而端庄,匀称的小腿,脚踝上寄着一条白金铰链,不知老王说了什么,她捂着嘴吃吃笑着。 “王叔叔,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马腾问。 “哦,我和小陆说,我下基层调研时,因为方言不同闹的笑话呢!” 就这样觞筹交错,互相聊着,看着小菲不时依偎一下马腾,两人或者四目相对,互相应酬着,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酒过三巡,菲儿也粉脸绯红,时间差不多了,王还要赶飞机,就撤席。 大家送到门口,老王说:“小马,你姑姑说你找了个女友很不错,今日一见,落落大方、 机智聪慧啊!小陆,我儿子也大了,你身边有像你这么聪慧的女孩儿,帮他留意下哦!” “王叔叔,令郎一表人才,和您一样这么英武,哪愁没有女孩子追。” “哈哈哈!小陆真会说话。我们说好了,你们一定要到北京来看我。” 马腾告诉大伙说去酒吧玩会儿,John还没见过小菲,小菲脸色绯红,先回去换衣服,到酒吧会合。 我和马腾一起送王叔叔去机场,在路上我们再次确认了行动路线。 邂逅 小菲回到房间后,冲了个澡,也许是酒力不及,感到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挑逗老公,把自己也给撩拨起来;也不知是否刚才的药酒有这些奇异的功效,身上莫名有些燥热;又或者是因为马腾,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有了亲密的接触,就自然而然地对这个男人生出些亲近来。 想着刚才和马腾以公婆互称,和席间马腾几次暗自揉捏自己的屁股、 触碰酥乳,就在大伙上车的时候,马腾还搀扶着自己,暗暗抚摸她的屁股,青松居然没看到别人在他眼皮下亵玩他的老婆,而他妩媚的老婆任人抚弄。 自己淫荡么? 自己贞洁么? 脑子好乱啊! 我是个好女人么? 难道好女人就不该享受性的欢愉么? 为什么马腾猥亵自己时,自己居然下面湿了? 想起马腾占有自己身体的那些场面,今晚难道又要失去人妻的贞洁,任由马腾占有自己么? 为什么我却有些向往? 女人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品味过性的快乐,就会清心寡欲,可是一旦品尝过了,就好比吸毒一样,非常上瘾,欲罢不能,压抑的力量越强,内心的欲火返炽就更强烈。 自己现在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身体彷佛不受大脑的支配一样,乳头异常敏感,轻微的触碰就像电流经过身体;茂密的森林下,柔嫩的私处更加空虚、 骚痒,不由更加腿软,瘫坐在沙发上。 小菲胡斯乱想着,感觉脑子好乱,赶忙去冲澡。 洗过澡后,思绪似乎没有那么混乱,内心的欲望也没刚才那么强烈了。唉!女人啊,你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比男人有更大的燃烧值。 菲儿给自己化个略浓的妆,夜店么,略略狂野些也未尝不可。 然后穿了一条黑色褶皱的超短裙,一件豹纹吊带背心,大波浪的长发铺散开。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狂野而又性感,彷佛暗夜的精灵,菲儿得意地笑了,拎着小坤包,去了夜店。 可惜她来早了,电话得知马腾和青松还在从机场回酒店的路上,只好自己在吧台坐下,点了一瓶啤酒,默默地喝了起来。 看来一天的辛苦拍照加刚才的应酬饭局有些累了,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一脸严肃的走来,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忽然掏出了手机接电话,由于里面相对嘈杂,他不得不大声的说。 “王总是这样的,你不能在自己家按Ctrl+C,到公司电脑按Ctrl+V……对,是同一篇文章也不行……是的,多贵的电脑都不行。” 听到这里菲儿不禁“噗哧”一乐,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啊! 这时这个小伙子无奈地对菲儿说:“搞笑吧?” 菲儿点点头。 “在等朋友?”菲儿又点点头。 然后这个小伙子又说:“我也是,我在约会,今天的约会我成功了一半。”菲儿也是在打发时间,就眨下眼睛,做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哦,就是我来了,约会对象没有来。”小说子认真地说。 “哈哈!你真逗。” 小伙子夸张的用手抓着吧台说:“你声音真好听,我担心自己飘起来。”然后正色说道:“可以认识你吗?我是这里的住客,搞IT的。” “呵呵,好啊,我也是这里的住客。” “你好,我虽然是搞IT的,不过我对中国的周易很有研究。” 菲儿莞尔一笑,做个表情,似乎在说:“你又来了!” “信不信我能猜出你的职业?” “真的么?刚才还修电脑,现在又改神棍了,那你说说看我是做什么的。” 小伙子眯缝着眼睛,手指装模作样的转了转,嘴里说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菲儿抿着嘴,看着。 小伙子睁开眼说:“你应该是做模特的,身材这么好,应该是内衣模特。” 菲儿笑道:“哈哈!你猜错了,我是做媒体的,是编辑。看来你下午在海滩的功课失败了。”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歪着脑袋,用手捻着下巴,故意做出捋胡子样,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说:“没想到,真没想到,你颠覆了我对美女的观点。” 菲儿作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通常美女都是眼睛长在额头上,被人看惯了,没想到你心思缜密,观察细致。” “哈哈!就是因为我不是专业的,所以眼睛才没有长得那么高啊!我是票友下海,来充数的。”菲儿大大方方的说着。 “哦,身材这么好,不做魔豆可惜了。我刚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你坐在这里,这么个大美女坐在这里,谁都会注意的。” 小伙子朝后扭下头说道:“后面那桌人还在抽签决定谁过来请你你呢,我就直接杀过来了,原来我还在想写个纸条,请侍者送过来,绅士些。写我注意你很久了,但担心你报警,就作罢。” “哈哈!你真贫。”菲儿咯咯笑了。 这时小伙子掏出他的电话,电话萤幕亮着,有来电:“唉,迟不到早不到,偏偏这个时候到,我去叫他们,到时候一起玩吧?” “不了,我老公也快到了。” “哦,老公。”小伙子悻悻的走了。 菲儿电话也响,我打给她的,说我们已经到了,接到约翰了,一起进来,到定好的卡座去。菲儿说好,先去洗手间。 卡座里我、 马腾、 John大家都很轻松,正事搞定,送走了大神,现在彻底放松下来了,开始喝酒玩耍。 “John,晚上干嘛呢?也不去送老王,老王的事情确定了?” “他答应了。晚上我陪他们家公子潜水呢,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小美眉和他腻歪着呢!就不来了。” John慢条斯理地说着:“我刚和一个美女聊天,结果你们就冒出来了,唉,遗憾啊!” “你小子还是到处留情,难怪姑妈操心你。”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美食、 美景、 美女,不然我们赚钱做什么?慈善?真的像李嘉诚那么有钱再说吧!” “听我妈说,你的未婚妻很不错啊!难怪你突然黄鼠狼吃草——转性了。好像听小王说,你们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小嫂子也来,你真行啊!松哥,你说说,他出差还带着家眷,一心二用,不专业啊!” 我和马腾对视一下。 这时菲儿进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John,然后我站起来叫菲儿,正要给她介绍John,他们同时说:“怎么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我和马腾同时说。 “嗨,大水冲了龙王庙,她就是我刚才和你们说起的美女啊!原来是……”John狐疑地看着我和马腾。 这时马腾当仁不让地说:“这是你嫂子,菲儿。”然后用手轻轻揽着菲儿的腰,菲儿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低下了头,默默接受了。 “噢,一家人一家人,坐,坐。”John干笑两声说着,向菲儿伸出手:“我是John,马腾的表弟。” “哦,你还是什么搞IT的,我看啊,你是挨踢。”菲儿很自然地坐在马腾身边,彷佛就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和John开起了玩笑。 然后大家问起John是怎么搭讪的,听后做恶心状,一起调侃John,他很不好意思。 人永远都有很多面,总有一面是留给自己不愿意为外人道也的一面,而这一面一旦暴露在熟人的人面前,就会很尴尬。 John尴尬的笑着,喝酒,为了转移视线,讲了很多在海外留学的趣事,其中包括很多海外留学生,另一半在国内,自己在留学,也许是寂寞、 或者生理的、 心理的需要,而临时凑成一对儿露水鸳鸯,国内的另一半忽然申请下来,一时间三人行的各种趣事。 荤的、 素的夹在一起,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 菲儿喝了几杯酒,脸色绯红,这时马腾做怜香惜玉状,喊来招待,要求他从二楼的咖啡厅点一杯热巧克力来。 John调侃马腾:“哥,你这是关心小嫂子呢,还是关心你自己啊?” 大家作不解状,John故作神秘地说:“巧克力催情啊!” “呸!呸!马腾,你看你的好弟弟。”菲儿娇羞着,眉目言语间居然带着一丝撒娇。 马腾二话不说:“臭小子,还不自罚一个,不说我们是你的长辈,单就菲儿这里,你这就叫唐突佳人。” “好好,我就看着菲儿的面,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么?” 菲儿轻轻点头默许,John继续说:“看着菲儿的面子,我自罚一个。” 然后很豪爽的干了一杯。 “走,菲儿,不理他们,咱们跳舞去。” 马腾伸出手,菲儿快速的瞟了我一眼,然后伸出纤纤玉手,雪白的手指修长如玉,猩红的指甲油显得格外夺目,马腾一把攥住菲儿的小手,菲儿像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任由马腾牵着走手下了舞池。 看着马腾牵着我娇媚的爱妻,情侣一般走过自己的面前,我内心彷佛过了一道电流一般,既羞愤又刺激。 我和John闲聊着,不时在人群中捕捉那对鸳鸯,灯光昏暗下很难找,舞池里挤满了暧昧的男男女女,马腾和菲儿此时混迹在人群里和着音乐的节奏相拥热舞着,菲儿双手勾着马腾的脖子,马腾揽着菲儿的腰,马腾对菲儿说着什么,音乐太大,马腾伏在菲儿耳边说:“你的腰好细啊!像舞蹈演员。” 菲儿轻轻一笑说道:“别忽悠我了,当我是小姑娘信你的花言巧语呢!我的腰哪有那么细,你又不是没见过。” 刚说完就马上意识到不妥,脸唰的红了,不由低下头来,心里想,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人脑子都乱了。 还有那几杯热巧克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John说的有什么催情功效。 唉! 也许是马腾不经意的触碰,也许是自己的身子太敏感,又或者是这个夜晚太暧昧,菲儿也不由地放松了,这时心念转动,眼光渐渐迷离了,但哪里能逃得过马腾这种风月老手的眼神,马腾马上发现菲儿这个小尤物身体、 呼吸的变化,看来自己的巧克力发挥作用了。 自从几个月前和菲儿两次云雨后,菲儿雪白细腻的肌肤、 凹凸有致的少妇身材,饱满的酥胸、 修长结实的大腿、 浑圆丰腴的屁股、 樱桃似的小奶头,在自己抽插下销魂的呻吟,乌黑蓬乱的秀发下,就是这迷离的眼神,让自己沉醉。 也许古人说得太对了,妻不如妾、 妾不如妓、 妓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 两次销魂后再无机会一亲芳泽,这种近在咫尺、 有缘在天涯的煎熬,让自己这个从不缺女人的人第一次体会到欲火焚身的煎熬,碍于和青松的交情,幸亏青松居然有这种癖好,才让自己有机会和菲儿亲密接触。 都说女人有两张嘴,和菲儿接触后才发现一点都不假,菲儿下面似乎有肌肉一样,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尘根,一动一动彷佛在吸吮自己一般,那种酥麻和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让自己一阵酥软,真是尤物啊! 床上的魔鬼。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好好享用这个盛宴呢? 之前特意加了小费给侍者和咖啡厅帮自己准备加浓了的巧克力,现在看来是发挥作用了,只是青松这关该如何过? 还需要费点心思,好在他有这个癖好,可以从这里入手。 想到这里,马腾手上开始不安份起来,不断去撩拨着菲儿,毕竟两夜夫妻,对于菲儿的身子还是熟悉的。 菲儿此时也能感觉到马腾划过自己的臀、 后背,不时在耳边低语些什么,吹得自己耳垂痒痒的,于是转过身子,背对马腾,和着节拍开始摇摆,马腾毫不客气地贴了上去。 这时几个小青年看到菲儿娇艳如花、 身姿曼妙,也贴上来,马腾更紧地拥着菲儿,手透过菲儿的上衣按在肌肤上,手指慢慢滑动,脸凑在菲儿的粉颈上嗅着菲儿的体香,喃喃地说着:“宝贝,你好香!” 然后用嘴袭击了菲儿的耳垂,菲儿嘤一声后贴在马腾的怀里。 这时马腾情难自禁,下身有了反应,菲儿感觉到了,说道:“当心被青松看到。” 马腾一听有戏,马上说:“不会的,这里人这么多,而且今晚他把你借给我做老婆了。” 然后马腾把心一横,说:“老婆,这里人太多,我们出去吧?” 菲儿马上明白了马腾的意思,呆在当地不动,马腾轻揽着菲儿的腰顺势一带,菲儿不由自主的挪动步子。 马腾知道菲儿内心在纠结,便要顺势加一把火:“走吧,谁规定只有男人才能尽情享受性爱?况且没人会破坏你和青松的感情。” 菲儿内心也在挣扎,一方面是身体欲望的诱惑,另一方面则是精神道德的劝解,自己该何去何从啊? 马腾又说:“青松不是就喜欢看你和别的人做么!你这样既爱了自己也爱了老公啊,老婆。” 菲儿听了,便不再纠结,当下拿定主意,噘着嘴看着马腾说:“那就便宜了你这个色鬼了。” 马腾当下正色道:“我们是好兄弟,出点力气也是应该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菲儿咯咯一乐,娇嗔的攥着粉拳捶打着马腾:“坏死了你!”然后两人相拥着挤出人群,乘着暧昧热辣的音乐而去。 又一次 自然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John手机响了,他看了下对我说:“我哥说菲儿不舒服,先走了,让我们自行安排。”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也收到一条短信,是马腾的:“今夜借菲儿继续做我的老婆。” 我回复:“好的。”按下发送的刹那,感觉就像把自己的爱妻送到别人手中一样,既酸楚又兴奋。 但是John玩性不减,没有回去的意思,拉着我继续聊天,似乎对菲儿和马腾很感兴趣。 我推脱太累,要回屋去,John说他自己留下来,我们便分开了。 回到房间后,我静静地泡在水里,听着大海的声音,闭上眼,想着菲儿和马腾此时此刻的情形,不觉地下身怒张,这时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何刚的电话,简单交代几句后,打开了电脑。 之前我就乘机拿了马腾的房卡,交给何刚安装探头和监听,此刻我让何刚调出马腾房间的情形,并说他几日辛苦,早点睡觉,我自己看。 只见两人黏在一起,似乎菲儿已经不胜酒力,周身酥软的倚在马腾身上,马腾左手搂着菲儿的腰,不时袭扰一下菲儿的翘臀,怀中的菲儿被亵玩之后,娇羞地用粉拳捶打下马腾,两人就这么调笑着到了房间。 在门口,马腾趁着拿房卡的空,一把揽住菲儿的小蛮腰,深深地吻了下去,菲儿把持不住任由马腾抱着,含着马腾的舌头吸吮。 马腾几次都没打开房门,最后终于把房门刷开,两人轰的彷佛破门而入一样,撞入房里,门自动合上。 这时马腾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推开菲儿,菲儿撞在墙上,黑色的裙摆微微飘动,吊带衫掉下左边的吊带,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马腾“嗷”的低吼一声,扑了上去,一把掀起菲儿的裙子,露出里面的黑色透明纱质内裤。 马腾两个大拇指顺着菲儿的腹股沟插了下去,四个手指也顺势钻进了菲儿的内裤里,用力一褪,菲儿配合稍稍合下腿,内裤掉了下来。 马腾两手顺着菲儿的臀部沿着大腿滑下去,一直到小腿脚踝,马腾抓住菲儿的右腿一提,把菲儿的右腿从内裤中拎了出来。 这时他蹲下的姿势,脸正对着菲儿茂密的森林,成熟女人动情后的体味一阵阵传出,钻到马腾的鼻子里,这股气味有些腥味夹杂着女人的汗液、 香水,彷佛是最强烈的春药。 马腾有如嗅到了发情母狗阴部分泌的公狗一般,不顾一切地钻到菲儿的森林里,循着气味去寻觅甘泉。 菲儿已经被撩拨得春心荡漾,特别是看到我的回复短信后,彻底放下矜持,决意好好享受这场性爱。 女人一旦打开了性爱之门,就有比男人更强烈的欲望;好色是男人的习惯,淫荡也是女人的天性,本能主宰着此刻的菲儿,她强烈地渴望被男人抚弄、 亵玩、 抽插。 此刻的马腾像头发情公狗一样,伏在菲儿的阴户上,用蛇一样的舌头操她、 撩拨她敏感的阴蒂,不时钻入小穴里骚扰一下。 菲儿贴在墙上,两腿无力地支撑着,像一个倒过来的字母V,双手手掌贴在墙上,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让马腾肆意地侵袭自己。 快感一阵阵从下体传来,像电流、 像湖面的水波,一圈圈的荡漾着,把自己全身都带入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大脑里已经没有了礼义廉耻、 没有了为人妻之道,只有放荡形骸。 大脑中、 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任由那条讨厌的舌头、 手指引领摆布自己,予取予夺,把自己带上浪尖、 谷底。 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终于背叛了自己的灵魂,大腿紧缩,一股清泉从浪穴中涌出,绯红的晚霞浮上自己的面庞,修长的大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自己彷佛化蝶飞天一般销魂蚀骨,全身瘫软下来,紧紧咬着的双唇再也无法阻挡自己对快感的渴望,在清泉喷涌而出的刹那间,“啊!” 的叫了出来,然后瘫软在地上,头歪在一边,乌云一样的秀发铺散开勉强遮挡着丰满的胸脯,影衬着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白皙,而酥胸强烈地起伏着,小嘴“呼哧”带喘。 马腾感觉到菲儿已经高潮了,就暂时放过,跪在一边,看着这幅淫靡的美人娇羞图。 过了许久,菲儿终于睁开眼睛,看到马腾拿着相机拍自己,不由恼道:“你干什么?羞死了。” 马腾淫笑着说:“拍下你最美的瞬间给你看看啊!你都是结了婚的女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经折腾?” “讨厌,快删掉!觉得我已婚,老了吧?”菲儿粉脸一沉,正色道。 “哪里,我和青松是哥们,我们都喜欢已婚的女人,最有味道,尤其是你,我都感觉自己离不开不你了。” 这时马腾丢下相机,胯下的尘根已经怒勃:“它也离不开你了,要是陆大美女不开恩,就要炸开了。” 马腾做可怜状,然后不等菲儿回答,一步向前,揽着菲儿的肩膀一头吻下去。 他左手轻抚着菲儿的右乳,画着圈,手指轻轻袭扰奶头,然后顺着菲儿的曲线滑向腰际,直到小腹。 在小腹上作了短暂停留后,奔森林而去,然后就来到菲儿的山谷里,里面已是一片狼藉。 马腾的手指像猎犬一样探询一番,菲儿不时作出反应,他马上找到了菲儿的敏感,然后轻轻抚弄,菲儿顿时又陷入半昏迷中。 两人继续吻着,菲儿喃喃地说:“人家早就开恩了,还等什么啊?非要折腾死我,你才肯罢休么?” 马腾彷佛受到鼓励的战士,一把抱起菲儿,菲儿揽着马腾的脖子,两人注视着走向卧室…… 这一刻让我想起我和菲儿的新婚之夜,我也是这样抱着她,她也是揽着我的脖子,我们深情地吻着走向我们的婚床。 现在娇妻被另一个男人同样抱着,准备到床上去交媾,爱妻要把自己雪白的肌肤、 酥胸、 浪穴交给这个男人宣泄,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骚洞里发泄淫欲。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法自己,手伸向自己的下腹抚弄起来。 只见马腾把她一把扔在床上,菲儿马上钻到被单里,马腾像一个土匪一样,一把抓起被单扯下来,菲儿马上夹紧双腿,左手挡着下面的乌黑,右手遮住胸前的白鸽,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马腾,有害怕、 有羞怯,也有挑逗。 “菲儿,你好美!彷佛是一个淫荡的女神,我要你。” 马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菲儿,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菲儿经过马腾几番逗弄,早已春心荡漾,希望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感到下半身空虚得要命,此刻的女人只希望一个健壮的男人压着自己抽插一番,好驱赶走下身的瘙痒。 但是女人天性的羞怯和被动让菲儿只能躲闪,她继续勉强遮挡自己,这时感到口干,就伸出舌尖舔了下上嘴唇。 这个无意的小动作被马腾看在眼里,他一跃而起,蹦到床上俯下身来,双手抓住菲儿纤细的脚踝两手一分,菲儿修长匀称的大腿被从两边拉开,女人的私处终于暴露在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视线里。 菲儿努力用手挡着,似嗔似怒道:“你这头狼。” 马腾淫笑着说:“我就是狼,公狼。” 跟着学狼“嗷”叫了一声,伏在菲儿耳边道:“发情的公狼要干发情的母狼了。” 然后直起身来,把菲儿转过去,抱住菲儿的蛮腰向上一拉,菲儿丰满结实的屁股就对着马腾。 菲儿经过连续折腾,双臂无力地趴在床上,由于腰肢柔软,向下弯着,因此从我的角度看,她就是努力撅起屁股对着马腾。 马腾仔细看了眼菲儿的私处,两片粉红的臊肉向外翻开,刚才自己的唾液、 菲儿的体液,早就湿成一片,马腾说道:“母狼果然发情了。” “讨厌。” 菲儿低低说着,但是屁股撅起得更高了,马腾握着肉棒把龟头锲入两片阴唇间,然后抱着菲儿的腰,往前用力一挺,终于插入了向往已久的肉洞里,两人同时“喔……”的长出一口气。 马腾没根而入后立即疯狂地撞击起来,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息、 女人惬意的呻吟,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菲儿双眼紧闭,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越抓越近,嘴里不知道在哼哼着什么,一股股快感彷佛是从身体里面传来的。 马腾满脸通红,两手扣着菲儿的屁股,他看着菲儿的秀发铺散,头由于太过舒服而抬了起来,身体为了更迎合自己的撞击而把腰弯下去、 屁股抬起,双乳被自己撞击得前后摇摆。 女人光滑的背脊雪白细腻,呈一个X形,这么优美的身体现在在自己的胯下迎合着自己的撞击,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顺势扬起手对着菲儿雪白的屁股打了下去。 菲儿被打了之后屁股一紧,更夹得性交中的两人都感到一阵舒服,因此菲儿也没有反对,马腾就这样又抽打下去,由于太过刺激,嘴上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啊……你这个女人,太骚了!你这个荡妇!” “啪!” “啊……讨厌,痛!”菲儿嘴上喊痛,可是屁股却努力地迎合马腾的抽插。 “荡妇!婊子!” 马腾喊着。 菲儿抬起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马腾一把抓着菲儿的手向后拉,下身加快了动作,然后两手伸前各抓一个酥乳,菲儿似乎也有些混乱:“干我!我发情了,我发情了……快干我!我发情了……” 马腾双手按着菲儿的屁股,嘴里“啊……啊……”的喊着,全然不顾刚才的节奏,彷佛冲刺一样猛烈地撞击着,一阵快过一阵。 他的屁股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将两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淫棍如过隙白驹,眨眼间已在湿淋淋的洞口进出好几次,拼了命似的在我老婆身子上更加努力地用功。 我的手也加快了动作,“用力操她……操我老婆……操我老婆……我老婆让你玩……随便玩……玩我老婆……她最淫荡了……”我乱说着喷出了子孙万千。 最原始的姿势下,马腾达到了高潮,他抱着菲儿的腰,下腹紧紧贴着她的翘臀,屁股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一阵阵喷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与此同时,菲儿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与之前马腾的舌头不同,这次马腾粗壮的家伙直直的撞击着自己身体里头,刚才是由外而内的高潮,而现在是由内而外,更强烈更持久的快感。 当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股热粥涌入时,知道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了,这种做坏事的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仍受不了趴在床上,而马腾就伏在菲儿的背上。
第6章
完美关系 最原始的姿势下,马腾达到了高潮,他抱着菲儿的腰,屁股一紧一紧,一股浓浓的精液一阵阵喷入道我老婆的阴道里。 菲儿也达到了高潮,与之前马腾的舌头不同,这次马腾粗壮的家伙直直的撞击着自己身体里头,刚才是由外而内的高潮,而现在是由内而外,更强烈持久的快感。 感觉自己身体内被一股热粥涌入,知道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了,这种做坏事的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仍受不了趴在床上,而马腾就伏在菲儿的背上。 两人久久的喘着气,菲儿乌黑的秀发铺散开来,遮住了她发烫的美丽面庞,双唇微启、 呼哧带喘、 秀目紧闭,两手紧紧地抓着白色的被单,指关节都发白,全身一阵一阵的抽搐,看来高潮真的很强烈。 马腾趴在菲儿的身上,两人的屁股叠在一起,马腾的家伙此刻吐尽了最后一滴液体在菲儿的肚子里,正在慢慢变软,而菲儿的“小妹妹”却有力地一阵一阵的夹着它,把它挤了出去。 马腾趴在我老婆耳边,喘着气,左手压着枕头,右手握着我老婆的右乳,空气里散发着汗味、 男女欢爱的体味;雪白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两人的衣服看不出谁是谁的,扔得到处都是,我老婆的裤衩掉在门口的沙发上,而乳罩却扔在床脚。 “我好坏,我不是个好女人。”菲儿头埋得很深,肩膀在抖动,似乎难过得哭了。 “不,菲儿,不,”马腾温柔地说,边从菲儿身上下来侧卧在一旁,左手撑着头,右手温柔地抚摸菲儿光滑的背脊:“男人女人都是人类,人类享受性爱有什么错?” “可是我结婚了,我有丈夫。”菲儿还是没有翻过身来。 “谁说结婚了就不能享受性爱?性爱本身就是喜新厌旧、追求新鲜。” 马腾义正言辞的说着,彷佛是国父孙中山在发表反清复明的演说:“身子永远属于一个人,而心却早已飞到天边的生活叫行尸走肉,只有七十岁的爷爷奶奶才会身心合一的长相厮守,因为再也走不动了,也做不了了。 身体体验不同的快感,享受年轻、 享受上天赋予的权利,而灵魂永远忠于自己的爱人伴侣,不是完美的关系么?人类永远是灵与肉的统一,只要你心里只有一个人,彼此相爱,又何必约束自己去追求快乐呢?放松点,宝贝,就当作是品尝一个新的点心,我们在一起,我们,你、 我、 青松,我们只是在享受性爱。宝贝,况且刚才你是多么淑女羞涩的啊!” “可是,这个点心我都吃了三次了。” 菲儿破涕为笑。 女人是敏感胆小的,需要有人来为他们承担责任,即使是她们自己犯了错,也需要由你来说错的是自己。 菲儿在得到马腾的承担和肯定后,终于破涕为笑,转过身来,拉起被单,只露出肩膀,调皮地看着马腾。 “看来陆大小姐吃腻了,要换口味。”马腾作苦笑状,扁着嘴说:“我是人老珠黄喽,菲儿这么快就嫌弃我啦!” 菲儿娇嗔道:“讨厌,死相!” 然后跳下床,光着身子收拾自己的衣服,再也不避讳马腾。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你上了床,有了肌肤之亲,就不再当你是外人,可以在你面前做任何事,所以一个高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路就是阴道。” 马腾惬意地倚在床上,欣赏着赤裸的美人,不由一半赞叹,一半恭维:“菲儿,你好美!” 菲儿马上一手遮挡上身、 一手盖着私处:“讨厌!闭上眼睛,色鬼!把我的衣服扔得找都找不到,我的内裤呢?” “古希腊人认为,最美的事物就是人体,健美的人体。男人、 女人是世间最美的物体,尤其是女人的身体,不要遮挡了,美是用来让人欣赏的。” 马腾今天忽然变得很感性:“你让我闭着眼,怎么帮你找内衣啊?也许是风吹走了吧,回头送你一套。” 就在两人调笑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门突然开了,John走了进来,套房的卧室门大开着,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当地一丝不挂的菲儿。 菲儿尖叫了一声,倏地一下蹦到床上,钻进了被里,把头蒙住。 由于太过突然,John也非常尴尬,站在当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个字:囧。 马腾跳下床,抓了件浴袍披上,几步走到门口,顺手带上门,拉着John走到沙发,嘴上一边骂着:“操!你他妈不知道敲门啊?在美国也不敲门啊?” 走出来发现自己脚上还带着菲儿的裙子,顺手扔在一边,脸涨得通红。 “少他妈扯淡,门是开着的。” John,也急了:“有个重要情况要给你说下,手机不接,房间电话也不接,打了好久,我就过来看一看,房门开着道缝儿,夹着你一只鞋,我以为你怎么着了,才推门进来的,没想到你这当AV男主角呢!” “少放屁,门开着,警报器会响的。你才当AV男主角呢!我和自己媳妇儿亲热,犯着谁了?” “你来看看。” John关上门,然后又打开,酒店如果门没合上,警报器会响的,可是真的没有响起来。 马腾想:『真奇怪了,自己刚才光想着和菲儿亲热,特意把房间电话关了,手机调了震动,可是门这么重,怎么会打开呢?』 说着,两人又试了试,果然门还是没有响,马腾心想:『虽然是星级饭店,但是自己刚才亲热,万一有人进来也不知道啊!』 暗暗自责,太大意了。 然后气也消了,就问:“什么情况?” “给酒店打电话问房门,不行就换。”John说:“刚才老王给电话来说有人过问了项目,来头不小。” “叫青松一块过来,我们商量下。” 马腾说,似乎有些迟疑,因为他发现地上凌乱的衣物,正想先整理一下,John却已经拨通了我的电话:“松哥,快到我哥房间来,他们两口子刚光着屁股,被我堵热被窝了,哈哈!不不,玩笑,光屁股是真的,不过有点其它事,来商量下。” 我早已洗澡,收拾利索,接到电话,知道这么晚,说的事一定不是小事,另外我也想亲眼看下马腾和我老婆做爱的现场,于是就快步来到马腾房间。 布局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至少客厅里没什么衣物了,马腾和John坐着,一壶咖啡飘着香味。 John又简单说了下老王电话的内容,马腾问我有什么看法,我喝了口咖啡,整理下思路,然后说:“尚实集团是我省最大的老牌国企集团,有地、 有矿、 有厂、 有渠道,这样的企业寻找战略伙伴是大事、 是肥肉,苍蝇、 狗、 狼都会闻着味儿来的,这才刚开始,后面只多不少,但是老王给我们电话,说明了一、 这路人不简单,他得重视;二、 至少老王不是我们的拦路虎,最多吃两家罢了。” 我继续说:“尚实需要整合,就要引入合作伙伴,通过合资要掌握控制权,这样马腾才能拿到想要的矿、 地,John才能拿到海外公司需要的厂、 成熟的供销渠道。” 我停顿了下,看到马腾和John微微点头,加重语气说道:“但是这都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他们一起看向我,我坚定地说:“我们最后的目标是优质资产剥离入合资公司,合资公司上市!你、 你、 我,我们三个真正实现财务自由,或是有一份事业经营,或是提前退休周游世界,总之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所以这件事,值得我们全力以赴去博。” 马腾和John互相交换眼神,点了点头,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目前和后面可能和尚实接触的这些公司里,我们有John的公司和尚实属于同样的工业公司,有尚实需要的技术、先进管理制度,马腾本地公司这样的合作伙伴,土洋结合,还有北京的长辈,所以绝对是有实力的,但是场硬仗。现在是比拼硬实力的时候,首先John你要分两块来做,正面和尚实进行技术、制度的交流,吸引他们。另一方面在交流中,安排机构投资的人员,进行情报整理,形成后期融资、债券发行的方案,既给我们在关键时刻增加弹药,也让尚实看到更完备的方案。三、我们也做以后辅导上市的铺垫,这是尚实相关领导上下员工乐于看到的,如果我们的方案增加这块儿,会给我们加分的。” “好的,”John点头:“我会调精兵强将过来。” “马腾这里需要继续之前的运作,争取把尚实下属四个大厂中一厂吃下,他的位置最好,把这个厂拆下,地方占住了,别人就进不来,而且就算进来我们占住这个位置,他们的地也不值钱。尚实的价值存在三个方面,集团下的矿山、 三个老城区边的工厂、 工厂的制造沉淀和在国内积累的固定客户资源销售渠道。地产是最先开始的合作,也是会早先产生收益的部份,工业生产这块儿有沉屙。” 我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我们现在的资金太少,所以最需要马上产生收益来支持后面的运作,所以地产必须打响。” “恐怕有难度啊!原来我和一厂一直在谈,其实尚实这个项目也是从地产才开始了解的。就是因为要大改制,所有项目被叫停,这是个原则问题。” 马腾面露难色。 “就他妈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看了马腾一眼,微微一笑:“记住,攻击所不救,守其所不攻。” “别他妈拽文,直说。”马腾着急地看着我。 “况且先启动地产,也会引来一群狼,把我们的布局给搅乱啊!”John说的不无道理,毕竟我们要吃的是整个尚实。 “分两步走,暂时先不动地产,”我顿了一下,看着他们疑问的目光继续说道:“占住先机之后再启动。你回去以后,要大张旗鼓的搞一厂项目,让人认为你就是一个鼠目寸光的地产开发商,让对手认为我们盯着的仅仅是尚实的地,为John的布局转移注意力。” “那咱们就啥也不干呗,每天瞎吵吵。” “别打断我,但是我们要暗地运作另外一个项目。我问你,一厂在我们兴州市哪个区?” “尚德区啊!” “对,尚德区的拆迁属于谁啊?” “还没有,招了几次标,都流标了,因为属于工厂拆迁,涉及管线、 需要具有资质和实施能力的拆迁团队来做,又有职工宿舍,很复杂不说,钱没多少,关键是日期遥遥无期,大家耗不起啊!所以基本没几家愿意做。” 马腾说完,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我们曲线救国,一厂搞不动,就提前拿下这个区的拆迁项目?这样一来,就占住先机?” “你总算动脑子了。这还不算,还要拿下这一区的管线埋布,这样我们就稳操胜券了,任是谁来想和我们玩都要掂量掂量我们这一刀,然后再以拆迁资格来推动地产的合作。” “好哈,这就叫攻其所不守。”马腾竖起大拇指,故意做谄媚状:“高,实在是高!” “就这么干。”John也长出一口气。 “这件事的关键第一是拿下,因为拿下是为后面的土地布局,而地产合作为工业合作服务,工业合作、 地产业务为合资占控制权服务,有了控制权,基本就算拿到赛点了。” 我们以咖啡代酒,一起碰,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时门开了,菲儿穿着浴袍,拎着酒店的袋子,里面应该是她的衣服,低着头,没有看我,低低的似乎是对马腾、 又是对大家说:“我去游泳。” 然后走了出去。 谈完工作,空气马上轻松了,John带着神秘的笑容对马腾说:“表嫂身材不错啊!从我刚才的观察……” 马腾马上打断:“别乱说!” 我忙故意笑着说:“说来听听吧,都不是外人。” John说:“哈哈!好了好了,我回去睡觉了。我表哥估计也要睡觉,累坏了。” 我和John一起出来,楼道里我问道:“刚才你要说什么啊?” John一脸淫笑低低说:“刚才他们大战一番,连门开着都不知道,电话打不通,我有急事,就过来,看到门开着直接进去,就看到我那位美人表嫂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上找衣服呢!赶紧粗粗看了一下,绝对是榨干男人的胚子。” 听到自己的爱妻被另一男人如此描述着,我感到下体一动,但是毕竟他们是亲戚,我不便表示什么,只是说:“哦,你晚上不还和人家搭讪么?” “是啊,我们太有缘了,刚搭讪,马上就看到裸体了。” 我马上正色道:“哎,John别乱说,毕竟是你哥的女人。” “是啊,要不然我早就抢过来了。呵呵!” John遗憾的摊开手:“不过你们认识这么多年,马腾身边的女人哪个待久过?这个他还真认真了,让我妈给看看,他是在我们家长大的,果然是不一般,气质、 脑子、 两腿间所藏之处也不一般啊!哈哈!” “哎,过了。”我打断他,但其实还是很想听一听的:“怎么讲?” “呵呵,看来青大哥对小嫂子也很感兴趣啊!” John贼笑着说:“大腿修长、 小腿圆润,屁股结实上翘,两腿间之物肉多、 饱满,一线天,奶子挺拔,这是吸阳之物啊!古代这身子骨是不能进宫,一沾上就离不开的淫靡之躯啊!青大哥要慎重。” “别乱说了。” 我正色道。 听着自己的爱妻被人如此点评,言语猥亵,内心痒痒的。 菲儿果然是进不得宫的淫靡之躯么? 一睡过确实是难以忘怀啊! 我找个咖啡厅坐了会,平静下。 在咖啡厅,拨通了石鹰:“是我,你准备的拆迁公司怎么样了?” “准备好了,已经收购了一家成立多年经营不善的,留着几个骨干,没人注意。” “很好,开始动手吧!不过这次你不要出面,因为马腾还记着你,该让年轻人站出来了。哈哈!对对对,我们也不老。” 石鹰问我:“准备用谁?” “何飞,可以用。”然后我们商量了下细节。之后挂了电话,我又拨通了何飞的电话:“小何,到二楼咖啡厅见我。” 在咖啡厅,何飞挺拔的身姿闪了过来,真是个帅小伙。 “小何27岁了吧?” “是。” “老和我这么跑,累不累?” “不累,长见识。呵呵!”何飞憨厚的笑了。 “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么?” “找到了,一个是退休工程师,53岁,老大学生,另一个是我的战友。他们……” “好了,以后他们的事情就由你自己把握,不用告诉我,也没必要让他们知道我。” 何飞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跑了这么久,你的能力我很认可,该让你独当一面了。这样,石总那里有一个拆迁资质的公司,后面会转到你名下来做,主要是负责拆迁,这里面很复杂,你要慢慢把握,好好学习,但是回报是丰厚的,以后毛利的这个数由你来分配。” 我伸出五个手指。 何飞眼神坚定地望着我,点了点头。 “去吧,你先走,回去安排好了,我会告诉你后面该怎么做。” “是。”何飞走了。 我又给石鹰打了电话,安抚了他,并告知后续的计划。如此一来,我将终于拥有一份自己的组织和力量。 出发了 安排好后,我回到房间,发现菲儿回来了,正在浴缸里泡着。 海浪声声,万籁俱静,天空中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挂在半空,菲儿的秀发铺散在浴缸外,抬头看着天空,圆润的香肩露出外面,美人和窗外的美景融为一体,我久久的伫立着欣赏这一幅美景而不愿打扰。 “你回来了?”菲儿低低的说,声音很柔美。 我没有回答。 此情此景,我再也按捺不住,脱去衣服,走向我的娇妻,虽然分别只是一晚,我却好像看到一件失而复得的传家宝一样,缓步走向菲儿,抬腿进了浴缸,和她并肩坐了下来。 水很热,很舒服,感到全身血液加快循环,我也舒服地闭上眼。 浴缸很大,似乎已经考虑到了入住的娇客们的感受,此刻菲儿像鱼一样钻进我怀里,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享受夜晚的静逸。 过了许久,菲儿轻轻地说:“我和马腾,我们做爱了。” 做爱、 和马腾、 我的老婆,彷佛一股电流从头顶直通脚底,我的小弟弟忽然站了起来。 菲儿察觉到了,便打了我一下,笑骂道:“变态!听到老婆和别人上床,还兴奋了。” 我一把揽住菲儿,舌头钻了进去,亲吻起来。 一手伸到她的下面,用手指抚弄她的敏感,菲儿娇躯一软,喉咙里微微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软在我怀里,任凭抚弄。 我边挑逗自己的娇妻,边说道:“我就变态,就喜欢自己老婆和别人搞,就喜欢骚老婆。” 菲儿问我:“难道你一点都不妒忌、 生气?那就是你不在乎我。” “不,喜新厌旧和长相厮守都是人类的天性,我只是将性和爱分开而已。享受性,表示爱,在我们年轻的时候享受新鲜的生活,长相厮守在一起。” 我继续说:“不过,也确实有点过,但是就像有人喜欢丝袜、 有人喜欢男人、 有人喜欢脚丫一样,算一种特殊的癖好吧!” “讨厌,歪理一套一套的。”菲儿挣脱我的怀抱:“你就不怕我和别人跑了啊?”稍微离开我。 “呵呵,你这么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应该找一个我这样的男人,换了其他人,怎么会有你现在这么滋润?” 就势我摸了一把菲儿的丰臀:“又圆了、 挺了,被男人操的吧?海伦是斯巴达的王后,但又嫁给了特洛伊的王子,这说明什么?男人真正在乎的是女人的美丽和妩媚,而是否可以留住这个女人,取决与这个男人的实力和对女人的爱。” 我微笑的看着菲儿:“伟人曾经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住的。” 菲儿柔柔的说:“松,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 她忽然离开我,睁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然后挺着丰满的酥乳慢慢向我靠近,双手揽着我的脖子,一下骑到我身上,披肩的长发铺散开,腮上浮起一抹红云,一对白鸽明晃晃的赤裸在我面前。 菲儿轻启朱唇,露出两排贝壳一样洁白的牙齿,小小的舌尖若隐若现,慢慢地伸出左手洁白修长的食指送入嘴巴里,指轻轻咬住,微微的吸吮,右手似乎害羞一样盖住右乳,慢慢地抚弄,身体微微地摇摆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乌黑的眸子发出都人心魄的闪亮。 漫天繁星都被遮住了光芒,彼此夫妻,但我还是被此刻菲儿的美丽妩媚震慑了,一挺身,含着一只白鸽,舌尖挑动着小如樱桃的奶头,菲儿忍受不住,一把将我拉入胸口,扭动细小的蛮腰急切地开始寻找。 当我们结合的刹那,菲儿舒服的“啊”了一声,开始缓慢地前后扭动起来,丰满圆润的屁股、 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包裹着、 紧绷着,享受每一次颤抖,两手紧紧按着我的头,腰上的摆动越来越快。 菲儿抬起了头,尽力向前挺着,我也努力向上抬起自己,更大地刺激到菲儿的深处,彷佛石油钻头在钻入地底。 我舒服的哼了起来:“老婆,你好骚……” “我就是骚,就是浪啊!啊……老公,我停不下来,怎么办?我想停下来,好舒服……老公,舍不得停下来,我怎么办?我要羞了,舍不得羞啊!” 菲儿不停地晃动着,白鸽乱撞、 两眼迷离、 乌发蓬乱,双手抓着浴缸,膝盖撑着,面孔有些扭曲。 “给我羞吧!害羞吧!老婆。” “老公,我被人玩了,被别的男人操过了,我脏了,是坏女人。” “我就喜欢你,喜欢你被别的男人搞。你就是骚女人,婊子。”我也开始撞击菲儿。 一种酥麻从龟头传来,我无法压抑,双手按着菲儿的屁股,开始更卖力地向上顶着。 菲儿已经迷离,揽着我的脖子,喝醉一样乱扭着,嘴里喃喃的说:“羞了……老公,小贝贝又羞了……” 一股精液喷入老婆的阴道,菲儿今天第二次被内射了。 当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菲儿慵懒的赖在床上,我精神抖擞的跳下床,这时电话响了,是石鹰的,他带来的消息,将让我的菲儿又要面临更加挑战的一页。 出发了,我们将结束惬意的海南A城之旅,一场男人之间为了女人、 金钱的较量已在前方。
第7章
小富婆 秋风扫落叶,转眼日子过得飞快,从海南回来已大半年,这段时间,我集中注意力和何飞解决拆迁招标,马腾上跳下窜的和一厂谈合作,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John则回到了美国述职忽悠老外。 事情都在预计的发展中,只有菲儿这里的变化最让人意外。 一句话,菲儿变成小富婆了。 事情是这样的:菲儿的杂志社。 这间杂志社最早是省文化厅的三产,当时社长老刘带着文化厅下来的三个人一手建起,一直做社长,也风光过,但是奈何我们这个省的容量不如一线城市,所以这几年有些走下坡路,老刘这厮居然出了险招,发挥了菲儿,使得杂志社起死回生,销量直线上涨,同时开辟了更多八卦、 娱乐的副刊,结果牺牲了我老婆、 幸福了杂志社。 好戏才刚刚开始,这时老刘急流勇退,进过和省文化厅、 省国资委协商,加上杂志社本身不是什么肥肉,和文化厅也没什么关系,就通过股权变革彻底变成了集体所有制企业;紧接着送上门傻子,北京的一个文化传播公司泛亚,高价收了杂志社,当然这也是老刘暗中操作,真是手段高明。 杂志社卖了,虽然大家没有大赚,但是有股份的老员工也不枉这么多年为杂志社卖命,菲儿“劳苦功高人”小有收获,手里的股份卖了七位数,自己一高兴买了辆Mini Cooper,以小富婆自居。 菲儿虽然有女人爱慕虚荣的天性,但是一向不看重钱财,所以婚后我们也有一段清贫的日子,但也随遇而安。 结果现在钱自己找上门来了,受益最多的当然就是老刘和三个创始人了,然后除了财务经理,两个回到了文化厅。 后来的事情发展让人出人意料,老刘则去了市文化局,降级使用,大家都说泛亚是老刘找来的,劳苦功高结果招人红眼,被贬了,大家一阵惋惜。 可是大家安慰的话还没想好,市文化局老局长马上要退,其他两个副局都是副处级,老刘本身是正处级,加上副局长主持工作,三个月后就把“副”字去了。 一个月后的市常委会,经过市领导提议、 常委会通过,又给老刘加了一顶市长助理的帽子,就这样老刘从一个文化商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政客,不久一纸公文,由文化局搬到了市政府大楼,做了主管文化的副市长。 杂志社的人惊得满地找眼镜,不仅仅是老狐狸,这要放在资本市场绝对一条大鳄鱼啊,名利双收。 我也不由暗挑大指,高人有时就在我们身边,老刘真是小看了他了,原来是只老狐狸,不仅仅是老狐狸精,把一个破杂志社的平台玩得风生水起,所以人往往总是哀叹自己机会不好、 运气不好,可是真的有几个人把自己有的平台玩得透透的? 伟人总是将自己已有的资源发挥到极致,曹操就是一个小青年,把首都城管队玩得当朝一品都礼让三分,法国大革命时那个20岁的炮兵上尉,几门大炮就轰成了陆军少将,还有井冈山上的那股被当权者称为“流寇”的队伍。 话题扯远了。 这时菲儿甜美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老公,你知道老刘前段时间疯了一样冲销量,把我都拖下水做什么模特,原来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这只老狐狸,真狡猾,我和财务的高大姐偷偷算过,这次他赚钱最多。” 菲儿猫在沙发上,端着牛奶,和我闲聊。她扎一个马尾,穿着宽松的睡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可爱的脚趾头排在一起,我们在吃早餐。 “以后不要和财务算这个帐了,不是老刘,你们这些人哪能赚到这些钱?” 我喝了一口橙汁,看着她:“不过菲儿你是付出……”我本来想说代价,但是心里担心菲儿发现我知道她和熊放的事情,就改口:“我们菲儿是付出努力的,应得的。” 菲儿开心的笑了,大眼睛明亮地看着我:“是呀!人家现在不是刘社长了,是刘局长,不对,是刘副市长呢!马三立的相声不是叫连升三级么?” “呵呵,这个刘恒不简单呢!以前小看他了。”我似乎在说给自己听:“没想到我们菲儿比我先致富了。” 我笑看着菲儿,菲儿没有穿内衣,睡衣上凸出两点,显得很性感,我盯着吞下一口口水。 菲儿走过来环着我的脖子,做一个认真的表情,嘟着嘴说道:“青松同志,以后我可以养你。” 我拦腰抱住她,头埋在她胸前的柔软中,隔着紫色丝绸的睡衣,一股淡淡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孔,我摩挲着。 菲儿的胸最是敏感,很快感觉到她的两个小豆豆坚挺的站了起来,我隔着衣服含住一个。 菲儿娇笑着把我推开,看表喊着要迟到了,就去梳洗打扮,逃走了。 “现在你都是总编了,还怕迟到啊?”我问道。 “今天投资方的团队要过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会。”菲儿精心给自己化妆。 总算收拾好了,一起下楼,菲儿走向她的Mini Cooper,菲儿扎一个干练的马尾,穿黑色西裤,包裹出修长的大腿,显得很有肉感;臀部很圆,里面穿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是灰色的大衣,黑色高跟鞋很亮,显得精明而端庄,钻进自己的车里,向我抛个媚眼儿,开车走了。 菲儿来到办公室,快9点了,秘书来提醒:“陆总,北京泛亚文化的人十点到,大家都按照前面准备会的做了安排。” 菲儿面无表情,点点头:“好的。”然后进了办公室。 很快,秘书端进来一杯咖啡,轻轻推出去。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 “小陆啊?我老刘。” “刘社长,您好,您声音还是这么洪亮。”菲儿甜甜的喊了一声:“不对,现在该叫您刘副市长了。” “哈哈,还是叫老刘显得亲切。” 刘恒笑得很爽朗,显然美女的吹捧让他很受用:“小陆,今天泛亚的人要来,你要好好谈,他们是当初我引入的,作为本市文化领域突破的一个案例,你要好好配合。” “这些方案当时都谈好了,我们不会轻易变的。” “嗯。” 刘恒靠在圈椅上,听着菲儿绵软温婉的声音,脑子浮现起她的音容笑貌,丰满的胸型、 结实浑圆的臀部、 修长的大腿,这个美女人妻,真是有味道啊! 可惜从来没有看到衣服里面是什么样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稳住心神继续说道:“主要是人事方面,他们是大股东,投资方,肯定要有自己的经营思路,人员安排,你和一些骨干要配合,你们都还有股份,他们是给你们打工的么,下面的人要是有什么想法,你要安抚。” “明白,老领导都打招呼了,我一定配合泛亚。”菲儿爽快的说。 “好,小陆是聪明人,有时间来看看老领导啊!我还是怀念在杂志社一起打拼的日子。我还有个会,先这样。” “好的,不打扰您了。” 菲儿挂了电话才想:怎么成了我打扰他了?明明是他打给我的嘛! 那一边,老刘却久久不愿意放下电话,似乎还在回味菲儿银铃般的声音,不由想到要是这么悦耳的声音,如果是在床上发出又会是何等的销魂? 菲儿是自己一手招进杂志社的,眼看着从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一步步出落得风情万种的职场精英,青春洋溢中又女人味儿十足。 这就是已婚少妇的味道,懂得体贴男人,端庄中透着一股媚,经历男女之事,又不失女人的娇羞,这就是少妇,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妇啊! 这时老刘的心里飘出一丝情绪,飘散在心里,细细地品味,有一股酸涩的味道。 是的,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终于打拼出今天这个局面,应该说是万事如意了,只有这个陆羽菲是自己内心的遗憾,在自己的脑海中早已无数次狠狠地操弄过她。 记忆中夏日里她身穿单薄衣衫,紧绷的屁股、 走起路来微颤的酥乳,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内心就升腾出一股无名之火;菲儿从自己身边走过,或者来自己办公室汇报之后离开,自己都要深吸一口气,捕捉菲儿带过的香风,每次深深地吸进来,总要细细体味,哪些是香水味道,哪些是菲儿的体味,久久回味一番。 看着菲儿经历婚姻的洗礼,臀愈发丰满翘立,胸愈发丰满挺拔,腰肢柔软、 皮肤细腻,更加重自己的欲望。 婚后的菲儿比之从前更加性感,服饰上更有女人味,每次看到总恨不得“嗷”的扑上去,撕烂她的衣衫,把她生吞活剥了,有几次自己实在按捺不住,就径直躲进卫生间自行解决。 在一次出差中,菲儿和自己被广告商灌了不少酒,菲儿粉脸娇艳欲滴,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自己看着不由呆了。 扶着菲儿回到房间,已经抑制不住,但是最后还是战胜欲望,偷偷拿走一条菲儿的内裤,是条红色的透明内裤,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居然穿这么淫荡的内裤,回去套在尘根上发泄,后来自己一遍遍闻着上面的味道自慰。 现在这条内裤还在自己办公桌的保险柜里。 这些年,自己为了维护形象,不得不压下内心的欲火,虽然有过几次机会下手,可是一方面考虑自己的形象,另一方面顾忌青松,这个臭小子天天可以享用菲儿的肉体、 品尝她两腿间的腥臊,我却只能品味一条内裤。 这个青松虽然是个律师,可以在不多的接触中可以感觉到有股气质,凭自己多年的经验,这不是个好惹的主,所以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欲望,现在终于可以无需顾忌了,却离开菲儿好远,遗憾啊! 『我一定要把这个尤物压在身下!』 刘恒暗暗发誓,然后拨通秘书的电话:“我要打个重要的电话,暂时不要打扰我。” 然后去柜子里取出菲儿的内裤…… 菲儿这里刚挂电话,这时门响了,秘书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大捧花,很漂亮的,外面那些女孩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 秘书打趣道:“陆总和老公很腻呢!还送花。” “去,好好做事。”菲儿很开心,吩咐把花放在自己办公室。 看着卡片上没有名字,只写着“王总已经会用电脑了”,不由莞尔一笑,浮现出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庞来,不由想起碧海蓝天的海南和那个暧昧的夜晚,如果不是大家认识,也许是个经典的酒吧邂逅呢! 没想到还送花给自己,看来婚姻并没有消磨自己的魅力,反而更让自己有味道呢! 不禁暗自窃喜,又暗自谴责:陆羽菲啊陆羽菲,你都是嫁人的人了,还胡思乱想。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幻想,无论美丑的女孩都有一个小公主情结,希望所有人都爱她、 宠她、 呵护她。 又想到身子被他给看到了,一张俏脸不由得滚烫起来,不由又是一阵想入非非。 这时秘书进来提醒,泛亚的客人到了,菲儿收好心神,和己方成员来到会议室。 进到会议室,不由得呆住了,对面阵营里赫然坐着一位老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在酒店凌辱过自己的熊放! 脑子“嗡嗡”直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议内容也没有详细地听,只知道熊放现在是泛亚的创意总监,以后会把握公司的制作宣传方面,原来的团队要让出经营权,管些后勤、 行政的杂事,而原来的老人也被夺权。 大伙儿没有像老刘担心的那样有太多情绪,毕竟拿人钱财,嘴短,也乐得清闲。 回到办公室,菲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给青松打个电话,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赶忙挂断。 不过熊放的表现很奇怪,几次给自己递上谄媚的笑容,发言的时候也一口一个陆总,似乎他很顾忌自己。 难道怕自己报警? 可当初自己没有反抗,事情过去这么久也无从报起啊! 真是很奇怪。 这时电话响了,又是老刘询问会谈的结果,然后提到晚上要和泛亚的老总、 老刘一起吃个饭。 自己想想副市长打来电话,面子当然要给了,就答应下来。 给青松电话说晚上要和老刘、 泛亚的人吃饭,不回家了,不过这阵子大家都很忙。 “好的,老婆,我也正好有个饭局,这样我要先吃饭就去接你?”青松说。 “再说吧,谁知道你啥时候完事。”菲儿说:“我先完就先回家了。” “好的,玩得高兴。”青松说。 “玩什么玩,老刘、 泛亚的老总是俩老男人。” 菲儿心想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老公还说风凉话,就迁怒老公,没好气的说:“要玩也是玩你老婆。” “哈哈!看来老婆大人还是喜欢年轻的帅小伙,俩老男人不够折腾。” 青松在电话这头调侃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身材曼妙、 青春洋溢的妻子的裸体与两个大腹便便、 身材走形的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一种异样的刺激窜出来,刺激得自己的小弟居然有了反应。 “菲儿别生气,开玩笑的。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受了委屈?” “嗯。” 菲儿觉得很憋屈,眼珠一转便和青松说:“有个人,就是上次给我拍照的熊放,他来做创意总监,主管题材。我不喜欢他,以后做同事了,怎么相处?” “哦?我们菲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你不是一向都是热心肠么?”青松说:“没关系,要是菲儿不喜欢他,老公打他屁股。” “唉,跟你也说不清楚,不理你了!” 听了老公玩笑式的宽慰,菲儿放松下来,毕竟自那之后熊放看到自己都躲得远远的,即使见了也是一副谄媚的样子,便说:“我开工了,晚上会晚点。” “好的。”青松挂了电话,随即拨通石鹰的电话:“晚上6点,涮羊肉。” 涮羊肉 一向少言寡语的石鹰“噢”然后就挂了电话。青松挂了电话,看着窗外阴云密布,天空中几丝雪花,似乎一场大雪就要降临。 果然到了傍晚,大雪漫天,青松搭公车来到了城乡结合部,绕绕弯弯的来到一条胡同里,这里住着一户人家,独门独院。 拍门而去,一个健硕的中年妇女开门,看到青松,爽朗的笑了,大喊着:“小松来了!” 然后对着青松说:“石头也刚到。” 这时一条精瘦的汉子出来,稀疏的头发、 稀疏的眉毛,左眉骨上一条疤痕到左眼睑,一双小眼睛,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咧嘴一笑便走到院子的角屋里拉出一只肥羊,边拉边说:“这是只一岁的羯羊,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留下的。” 细长的手指一翻,一柄精巧的小刀魔术一样的变出来。 我停下步伐,注视着他,此刻石鹰也踱步出来,站在我身边一起看着。 这个瘦男子以眼角瞟了我们一眼,深吸一口气,小眼睛忽然流光溢彩,彷佛即将登场的演员一样,放倒羊,手中小刀上下翻飞,找部位、 下刀、 放血、 去皮,一气呵成,呼吸平稳,身上冒出阵阵白气。 我们也看得入神,传说中的庖丁,这一刻伴随着漫天飞雪来到这个小小院落里这个残疾的汉子身上,有幸目睹这一精彩的场景是我的幸事,身上落了雪也没有察觉。 健硕妇人也不打扰我们,默默烧炭、 架锅、 调料,配菜,铜火锅开始冒气,羊也正好骨肉分离。 只见这汉子,分别在后腿内侧、 背脊两侧、 脖子后面,剔了肋骨的腰窝、 后臀分别取下一块肉来,红白相间,冒着热气。 他朝我我们咧嘴一笑:“涮羊肉要取一至两岁的羯羊最为美味,现在黄瓜条、 上脑、 里脊、 筋肉、 磨裆俱全,几位里边请吧!” “好!”我和石鹰鼓掌:“小李飞刀也就这样了。” “见笑,我这荒废了荒废了。”瘦汉子干笑几声。 健壮妇人放下手中活,警惕的站起来远远地吼道:“吃枪子儿的,什么荒废不荒废,你牢饭没吃够啊?” 我和石鹰马上附和:“对对,嫂子说得对,惜福惜福啊!” 汉子笑道:“我知道,知道。” 然后用手捶捶腿,说道:“就是变天气,腿痛。” 说罢,眼睛中一股阴霾闪出,手中小刀好像毒蛇的毒牙一样发出白光。 这个杀羊的普通汉子,瞬间浮出一股戾气,寒意弥漫整个小院,瞬间又消失了,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汉子,小刀又变成普通的厨具,我和石鹰却被那股短暂的杀气激得打一个寒战。 汉子笑了笑:“是啊,惜福。”然后瘸着腿走向后厨,我们也回到屋里,跺跺脚,拍去雪,盘腿上炕。 这时窗外风声更紧,“呜呜”如鬼哭,雪也更密,四下安静,屋里火锅冒着热气。 瘦汉子进了屋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盆里有一个白锡壶,“刚烫的老白干。” 然后给大家倒酒。 黄澄澄的铜火锅,里面木炭红彤彤的,几盘羊肉红白相间,已经切成薄片,绿色的配菜、 一盘花生米,我们推杯换盏,大吃起来。 妇人调的料虽不上讲究,但是吃起来格外香,几盘肉、 一壶酒很快下肚,妇人在一边默默填上。 石鹰惬意的靠在一边,点上一支烟,眯缝着眼说道:“大雪涮羊肉,”我也一抹嘴,放下筷子接道:“寒夜兄弟酒,”然后我们一起笑看着瘦汉子,他边嚼着嘴里的肉,脸不知是酒还是憋得通红,冒出一句:“喝死算球!”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端起碗来一碰,同时说道:“喝死算球!” 大笑中一饮而尽。 大家开始说些当年的趣味,大笑着、 喝着,很快三壶白干见底,恰到好处。青松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下次大雪我们再聚。” 石鹰舌头发直:“喝死算球,老了,要是当年,我一个人就得喝三壶。” 我们附和着:“喝死算球!”然后跌跌撞撞走出小院。妇人早已拦了出租车,我和石鹰上了车,瘦汉子消失在迷宫一样的胡同里。 快到石鹰的小区,我们提前下车,这也是石鹰的老习惯。 石鹰说道:“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是啊!” “什么事?” “熊放到杂志社了。” “有意思。” “是啊!” “嗯,我看看。” “好。” 然后快到石鹰楼下,他突然问我:“小何怎么样?” “不错,上手很快。” “嗯,我老了。” “不,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刀也要出鞘。” 石鹰定定的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走好。”我点头,打车回家。 老刘到家回到家里,菲儿还没有回来。 菲儿这娇艳的女子适合散养,而不是圈养,否则在娇艳的花朵也会因为营养单一而凋谢,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我一向不是很刻意管自己的妻子。 我换了衣服,泡一壶普洱,坐在沙发上醒酒。 这时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开门的声音,菲儿搀扶着老刘进到屋里,菲儿脸红扑扑的,看来也没少喝。 看到我在,老刘稳了稳心神说:“小青在家啊?不好意思,让菲儿应酬这么晚,我特意送回来。” “呵呵,刘市长坐,我刚泡了普洱。我也刚回来,一起醒醒酒?” “好啊!”老刘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尝了一下说道:“好茶!” 一起聊些当年做杂志社的事情,还有我怎么认识菲儿种种,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氛围,老刘变得很感性,说起为官的不易、 人前风光人后的委屈,情绪变得很激动,打电话叫司机把车里的酒拿上来,然后让他先回,居然又要和我喝酒,我推脱不胜酒力,只好小酌,菲儿也陪着。 一瓶茅台被老刘自己大口喝着,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老刘的酒量。 老刘有些醉意,说他这么些年一个人苦苦支撑,老婆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做陪读,一个人多么寂寞,舌头越来越大,最后语无伦次起来,拉着菲儿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菲儿只是应着。 最后我也酒劲儿上来,靠在沙发上,最后菲儿又打电话叫来司机才总算把他送走。 总算消停了,我们躺在床上,菲儿疲惫地说:“老男人感性起来一点也不性感。” “哦?那老男人性感,是不是就勾起陆美女的性趣了?” “讨厌,没正经!”菲儿脸红了:“老刘老婆身体一直不好,在北京陪小孩读书,这么多年老刘一个人,确实难熬啊!” “哈哈,那菲儿就帮帮他呗!我看他拉着你的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两腿之间也。” 我的手滑过菲儿的光滑的背脊,用力捏了捏菲儿丰满的屁股,脑海中浮现出老刘发福的身体趴在菲儿两腿之间,激发了我变态的情趣,下身居然有了反应。 “讨厌,你胡说什么呢!” 菲儿娇嗔道,似乎感到了我的变化,脸发烫,用手抓住我的小弟,调皮地看着我:“你真是个变态佬,光听自己老婆和别人就兴奋,说是不是每次把我送到马腾床上,你都比自己上还兴奋啊?” “就是,我就是变态佬,就喜欢别的男人玩菲儿,就喜欢菲儿荡,菲儿越荡我越喜欢。” 菲儿噘着小嘴,故作生气说:“好,那我就陪陪老刘,看你舍不舍得。” “只要菲儿高兴,我就舍得,就怕老刘经不住你折腾啊!”我哈哈一笑。 菲儿轻捶我,嘴上虽然调笑,可是心里却泛起了涟漪。 都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过去老刘一直是唯唯诺诺,苦苦支撑着杂志社,自己对他更多是一种长辈、 前辈的感情;现在的刘恒位高权重,被人前呼后拥,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所以尤其当这个平时被人逢迎吹嘘的市长,私下里在自己面前非但没有一丝架子,还有些许童趣和谄媚,台面上格外尊重自己的意见,而大家看到市长大人都这么重视自己,别人更不敢瞧不起自己,那种女人的虚荣的到空前的满足,尤其是今天刘恒表现得如此脆弱,原来也有孤独柔弱的也激发了自己母性。 菲儿和青松之前也有过经历,自从遇到青松后,感觉到了青松的爱和包容,自己也愈发爱青松,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但是青松特殊的爱好将自己推向一个陌生的领域,自从和马腾有过肌肤之亲后,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性爱让自己格外放松。 女人天生的生理结构其实和男人大大不同,自然界雄性的交配必然伴随大量的争斗而且也是非常危险的,所以要求雄性必须尽快完成交媾,更多的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雌性全无这种负担,因此可以经历数次生理高潮,所以女人天性淫荡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一个中性词,是说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是有生理基础的。 因此和马腾乃至熊放的遭遇让自己身心放开,而青松的体谅、 包容甚至乐在其中也让自己全无负担,可以说心门打开了,而且收不回来了。 虽然自己服饰、 衣着尽量职业化保守,可是走路时扭臀、 遇到帅哥时说话的强调、 眼神都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让自己害怕也让自己兴奋。 此刻手里攥着老公的小弟弟,可以闭上眼幻想着这是刘恒的尘根,幻想它侵犯自己身体的情形,不由一股淫液流出。 青松的手指没有停下,继续骚扰着老婆的敏感地带,指尖扫过肉缝是,粘上了黏液,青松品尝了下后,知道老婆动情了,也知道老婆对刘恒有了想法,故意不去“灭火”,心想让老婆这股火烧得再旺些才好,就借口酒醉翻身睡了。 菲儿本想云雨一番,结果老公睡了,也心疼老公身体,但是这种事情就是越压抑越旺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浑身瘙痒,就去抚弄,手指扫过乳峰,觉得欲罢不能,又担心老公发现害羞。 但是内心欲望实在太过强烈,右手好像不听自己指挥一样,自己爬了下去,穿过茂密的森林,钻到已是清泉一样的山谷里,找到那处奇痒,轻轻抚弄。 一会快感袭来,又不敢大声呻吟,只好咬住下嘴唇,右手指越来越快,左手不停拨弄乳头,清泉不停地涌入,不觉地一只手指探入深谷中寻找更痒的神秘,脸色已经涨得通红,腰肢扭来扭曲,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膝盖相抵,两条小腿外翻,脑海中闪过老公青松、 马腾,又觉得熊放在背后侵犯自己。 忽而老刘趴在自己身上,可仔细一看,那张坏坏的脸分明是John。 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放荡就放荡吧! 我就是好淫,我就是想要男人,想要,好想要,彷佛自己是暴风雨中的一页扁舟,一浪高过一浪,狂风大作,自己却格外激荡…… 终于扁舟在一个浪头上达到了巅峰,“啊”了一声,两腿躺平,一股白浆涌出,大口地喘着气。 青松梦呓的问怎么了,菲儿压低着声音说做恶梦,脑海里清醒许多,暗骂自己变得好坏,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打理。
第8章
戏娇妻 经过数月的努力,菲儿的泛亚星空文化传媒公司终于挂牌了,这一家集出版社、 地方门户网站、 杂志社、 广告公司、 作家及文化名人经纪、 公关业务与一体的区域性文化航母终于在省委、 省政府、 宣传部、 文化厅、 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下打造成型,是否真的有战斗力姑且不论,但是在省内的垄断地位和规模是首屈一指的。 在上午的大会上,刘恒作为牵头人,红光满面、 意气风发的发言,明确提出要求泛亚星空,一年规模升级、 两年区域第一,三到五年内成为我省第一家上市的文化传媒公司,实现省领导在新形势下,产业升级,转换经营思路,屏弃高污染、 高能耗的发展思路。 这个项目的成功引起的省内外的高度关注,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大家纷纷调研揣摩,不是只有地产才能劳动鸡的屁,文化领域也能玩出政绩,现在刘恒是省内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用省领导的话说,小刘是个有想法、 有办法的干部。 夜晚的在我市唯一一座五星级酒店19层的行政酒廊,泛亚搞了一个小型的答谢酒会,人数更少,也更核心,菲儿一席黑色长裙,长裙紧紧贴着腰身,显出菲儿凹凸有致的身材。 盘一个发髻,气质高贵,露出秀美的脖颈,一串珍珠项链,可谓珠圆玉润;雪白的后背彷佛一块美玉,乳沟微露,肩膀圆润光洁,纤细洁白的手,一款限量版的钻戒戴在无名指上,表示着这个尤物已经名花有主,又明晃晃地告诉色中高手,我是一个经历风雨的已婚少妇,有胆么? 长裙直达脚踝,但右边开叉至大腿,修长的玉腿伴随菲儿步伐时隐时现,引得众人眼光追随,脚踩一双丝带捆绑状的高跟凉鞋,小巧的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可爱的排成一排。 菲儿作为杂志社的总经理为合并立下大功,已经将出席合并后集团的联合总裁,加上刘副市长不离左右,不成为全场的焦点都不行。 四下众狼无不跃跃欲试想一亲芳泽,可惜老刘一夫当关,敬酒也得先敬老刘刘副市长,所以两个人都已经微醺。 我也应邀来到这个小型答谢酒会,拿着请柬进入我市这座五星级酒店顶层的红酒廊,看着爱妻已经脸上绯红,知道喝了不少,更显妩媚,但是怎奈被许多人团团围着应酬。 我居然一时到不了近前,不过正好看看我的娇妻如何应酬大家,就躲在一个角落里,端起一杯酒。 作为菲儿的老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就是菲儿只贴了胸贴没有穿胸罩,为了凸显身材裙子很贴身,不露出痕迹,这个端庄的美人里面只穿一条T字裤。 此刻邻桌两个西装男在聊天引起我的注意,因为他们似乎在谈论我的娇妻。 “看到那双玉腿没?” “早看到了,只露一条,真是会露啊!” “她就是分公司的陆总编。” “好美!” “美啥?我看是骚,那大腿露的。” “胸也不小。” “可惜结婚了。” “结婚又怎么了?结婚的女人才有味道呢!”说完,这个眼镜男一脸淫笑的说:“结了婚的女人更会伺候男人。”说完两人低低笑了。 “估计她老公天天操她。” “是啊!现在这么端庄,晚上她老公肯定架着两条长腿干。”这个家伙说着吞了口口水,显然在意淫。 “这妞这么骚,估计都轮不上她老公呢!” “不知道穿内裤了没?” “我刚看了半天,好像没穿。” “你说那个官操没操过?” “肯定操过,你看她扶着他胳膊,多亲密,我刚看到那人摸她屁股呢!” “真的假的?” “就刚才转身的时候,老家伙摸了那女的屁股一把,还拧了拧,以为没人看见,我看见了。” “那是,你狗日这一晚上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身上。” “那女的也没躲,笑吟吟的拍那男的呢!” “骚货,好屄都让狗日了。” “她是咱们公司在区域的头儿,咱们算同事,没准儿将来也能分你半拉屁股呢!” “哈哈……喝酒喝酒,要分也得咱们常总上。” “是啊!常总这个色鬼早晚的事儿,喝酒……” 听到两个猥琐的西装男言语猥亵自己的爱妻,自己心里很异样,尤其是菲儿被刘恒拧屁股,让我居然有了反应,赶紧闪到一边,然后上前和菲儿回合。 菲儿、 老刘看到我来了,菲儿松开搀着老刘的手,走到我身边,介绍一个中年短发男子给我认识,这是泛亚的老总常总。 这个精悍的短发男子,西装笔挺,但是没有扎领带,雪白的衬衣松开,显得很休闲,他咧嘴一下走向我,伸入手:“久仰久仰……小姓常,单名一个胜,常胜。” 我赶忙握住常胜的手:“常总好!常总好!” “来,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喝一杯?” 常胜显得很豪气,端起两杯酒递给我,然后我们四人一起碰杯,一饮而尽。 接着老刘照例开始喷,互相吐槽。 常胜故作神秘状低声说:“我在楼上套房,还有瓶好酒,今日花好月圆,我们不醉不归?” 老刘马上附和:“好,好。”看着我们。 菲儿低头不语,低着头以水汪汪的眼睛偷看着我。 菲儿今天特意选了这条端庄中透着女人味儿的裙子,这条裙子显得自己的曲线更加分明,挑内裤是为了不会有痕迹,特意挑了一条丁字裤,只有一小块布挡着自己的私处,修长的大腿每次迈步,都在担心走光,可以每次感觉别人再看自己的隐私时又觉得格外刺激。 老刘今天寸步不离自己左右,大家纷纷敬酒,搞得自己像市长夫人一样,刚刚起身去拿点心,结果裙子太长、 高跟鞋太高,趔趄了一下,老刘马上揽着自己的腰。 这么敏感的部位,然后居然从腰滑到屁股上,捏了一下,自己非常震惊,不过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老刘这么做很有意思,而且自己还有了反应,担心自己里面内裤的秘密被老刘发现,脸更红了。 今天刘恒眼中菲儿愈发美丽动人,雪白的胸脯、 修长的玉腿,刘恒内心压抑多年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菲儿一颦一笑透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经历过无数性爱洗礼后从骨子里,而不是从衣服里散发的性感。 他无数次提醒自己不要失态、 要远离诱惑,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菲儿半步,刚才菲儿滑了一下,自己赶忙揽着菲儿,菲儿柔软的腰肢在捏在自己手里,一股菲儿使用的香奈儿香水飘入鼻孔,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脑海一片空白,手失去控制滑向自己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翘臀上,使劲捏了一把。 手上的感觉,居然是菲儿没有穿内裤,刹那间老刘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下身居然喷出了激动。 自己觉得太失礼了,担心菲儿骂自己,结果菲儿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反而更加娇羞。 冷静下来的刘恒开始想如何真正得到这个自己期盼已久的身子。 我看着菲儿娇羞的眼神,明白她的心意就说:“常总美意当然要尝尝了。” 然后借口刘恒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菲儿陪伴刘恒一天,自然要取照顾,他们就先上去了。 我和常胜之后上去,但是大家看到市长退场,气氛轻松起来,纷纷和常胜打招呼“常胜哥、 常胜哥的叫个不停”,给领导敬酒。 常胜不停给我歉意的眼神,最后示意我在外面等他,然后去敬酒,我只好在酒廊外面等,居然忘了问常胜的房间是多少号,给菲儿打电话,居然关机,想起来她今天参加活动,手机一直关闭,只好在酒廊外干等。 再借妻 菲儿和老刘去到了常胜的套房,进到屋里,刘恒很自然地拉掉领带、 脱了外套,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已经放了一瓶红酒和几只杯子,刘恒开了酒,边倒边招呼菲儿:“坐,小陆坐,尝尝常胜的酒。” 菲儿坐在刘恒左手的沙发上,房间非常安静,孤男寡女,红酒,相对无语,一时气氛十分暧昧。 菲儿并了并腿,拉紧裙角,刘恒像狼看着小绵羊的眼神看着菲儿,没有碰酒,只是不停咽口水。 菲儿说:“怎么他们还不上来?刘市长我也没注意房间号,我叫下青松。”然后要拉开包,找手机。刘恒直勾勾的看着菲儿,一动不动。 菲儿有些发毛,毕竟是过来人,看着刘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自己怎么找了半天还找不到手机,内心似乎在期盼这什么,究竟是什么呢? 自己也想不清楚。 只是不停地翻着包,终于找到了手机,拿在手上,说:“老刘,房间多少号?我通知下青松。不要这么样看人家么……” 刘恒幽幽的说:“菲儿你真好看,这么多年,我老婆你嫂子身体不好,一直在北京养病。我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我想,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可是我们都是玩媒体的,你可曾听过我的绯闻?” 菲儿低着头,轻轻摇了摇,这时手机已经开了,不断有短信进来。 刘恒继续说:“知道为什么么?” 菲儿说:“刘副市长,太晚了,您明天还要有会,我先走了……”可是并没有挪动步子。 刘恒自问自答:“因为你菲儿,因为我心里有你,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人进来。” “刘副市长,您喝多了……”菲儿脸红了,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像个小姑娘第一次听到告白。 “不,不要叫我刘副市长,叫我老刘,刘恒。菲儿……”刘恒突然站起来,坐到菲儿身边。 菲儿往后退,说:“老刘,我已经结婚了,都有老公了,青松就在楼下。” 刘恒没有接话:“菲儿,成全我吧,给我吧!就一次……”说完就抱住了菲儿,菲儿一手用力推,一边挣脱刘恒的怀抱,刘恒趴在菲儿背上,右手从上往下伸入上边的裙子,左手钻进菲儿下边,一下摸到了菲儿内裤:“好骚啊!居然穿这样……” 刘恒一下拉出了菲儿的胸贴,菲儿转身:“你还我……”被刘恒一把抱住,左手再次伸入菲儿下身,准确地找到那小片布头遮盖的私处。 手指探了进入,食指顺着菲儿的细缝由下往上一扫,菲儿身体一荡,刘恒找到了菲儿的敏感,不停骚扰起来。 菲儿浑身无力,一下瘫软在刘恒身上,快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可是头脑却在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背叛自己的丈夫,但是声音越来越小,快感一波波荡漾,欲望的声音清晰起来…… 自己刚刚苦苦寻找的疑问已有了答案,原来是欲望,是性欲,性欲占领了自己。 乳头越来越硬,淫荡的小妹妹已经泛滥成何,自己迫切地希望享受一场不同于丈夫的性爱,小妹妹渴望被另一个小弟弟侵犯,野蛮地侵犯。 这时玉腿再也站不住,开始呈X形一样膝盖内侧相抵,双手还在无力地抵抗着刘恒。 刘恒从菲儿的表情已经知道菲儿已经动情,少妇就是少妇,稍加撩拨就泛滥成河,刘恒说:“给我吧,宝贝,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不,不……放了我……青松要来了……”菲儿喃喃地说。 “别骗自己了,为什么要给我捏屁股?分明在勾引我。” 说完,刘恒从两边拉下菲儿裙子的肩带,用力一推,菲儿雪白的大白兔“噗”的掉了出来,一条雪白的肌肤在灯下发出温润的光泽,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勾勒着丰满的屁股,遮盖着女人的神秘。 菲儿用手挡着胸口,两腿夹紧,又气又羞的看着刘恒:“我喊人了……” 刘恒已经被丰腴的人妻肉体彻底征服了,两手抱着菲儿的屁股,跪下来,低头去闻菲儿的私处,那里散发着人妻特有的体味,更加勾起了刘恒的欲火,刘恒用手拉开,舌头钻了进去,菲儿再也站不住,瘫软在沙发上,嘴里呢喃的说着:“不要……不要……脏……” 刘恒喘着气说:“我喜欢,就喜欢这个味……” 这时青松的电话打来,刘恒和菲儿都停了下来,刘恒望着菲儿,菲儿长发铺散、 脸色绯红,十分好看。 刘恒说:“你也想要的,你要走我也不拦你,你自己选。” 菲儿内心十分纠结,想叫老公上来带自己回家,但又想好好享受一次婚外性爱,自己现在半裸,下身被刘恒玩弄,身子已经被玩了。 想到这里,性欲主宰了菲儿,她稳了下心神,接了电话。 “老婆,你们在哪个房间?” “松,我……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菲儿内心一股屈辱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 一个人妻,此刻半裸着躺在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没有办法告诉自己的老公。 刘恒听到这句话得意地笑了,一把抱着菲儿,转了过去,轻轻抓着菲儿的头发往后一拽,菲儿胳膊撑着,屁股不由抬起,刘恒一把扯飞了菲儿的丁字裤,挺着再次怒发的阴茎,对着早已泛滥成河的幽谷“噗”的戳了进去,终于进入了这个自己魂牵梦萦的人间福地。 菲儿“啊”的叫了一声,刘恒说道:“这么紧,不像小媳妇儿,倒像黄花大闺女。” 菲儿娇嗔:“讨厌!” 青松马上明白了一切,然后柔声说:“你决定了?” “嗯……啊啊……老公,我只是暂时做他一夜老婆。” 菲儿身体在刘恒的撞几下有节奏地蠕动着,努力保持声调平稳的对我说:“明天我还是你的老婆,你还爱我吗?” “爱。你让刘恒接电话。” “哦……啊……青松让你接电话,啊……”菲儿已经缠绵得说不出话来,电话里很清晰的听到肉体相撞的“劈啪”声。 刘恒抱着菲儿的腰肢,撞击着菲儿的翘臀,听到这个更加兴奋,心想这对夫妻还真是开放,偷情也要互相坦白,已经到这一步,风流鬼也愿意啊! 就接过电话:“青松,我在这。” “都是成年人,不多说了。你照顾好菲儿,今晚她是你的老婆,明天要还给我。”青松说道。 “一定,一定。”老刘兴奋地说着:“老婆,现在开始你得叫我老公了。” 而菲儿在刘恒接电话没有动弹的时候,居然自己扭动腰肢,前后摆动套弄着,刘恒不由说道:“好骚啊!叫我老公,让你的前夫听听。” 菲儿声音发腻,已经动情了:“我说不出口……” “快,让青松听听你的骚劲。” 说完刘恒“啪”的打了一巴掌,菲儿一抖屁股,叫道:“老公——”说完内心的羞辱更强烈,一股淫水涌出,彻底放开了,尽情享受这场性爱。 刘恒对着电话又打了一巴掌:“青松,我老婆骚不骚?”似乎他非常享受这种当着别人老公的面玩他老婆。 菲儿更加害羞,赶快挂了电话,然后回头喊道:“青松不要听……” “我刚玩完我老婆的屁股,现在正把她两腿架在肩膀上,插她的骚屄呢!” 说完电话里一阵“劈啪”声,夹杂着菲儿销魂的呻吟:“啊……老刘你骗人家,说你不碰女色,你怎么这么会玩女人?我都被你玩死了,放过我……” 刘恒停下不动说:“喊我什么?”菲儿娇羞地扭动着身体,夹着腿,夹着小妹妹,抬着屁股毫无羞耻地叉开腿,显然希望刘恒继续干自己。 “给我……” “大点声,我听不到。” “给人家……” “什么?谁给谁?” “老公,快给我,给老婆……” “哈哈哈……宝贝老婆,让老公给你什么?” “鸡……” “鸡什么?” “鸡巴……给老婆鸡巴……” 刘恒故意拔了出来,说道:“要老公的鸡巴干什么?” “干老婆的小妹妹,小妹妹好痒痒……好空……”菲儿已经彻底放下了人妻的羞耻,淫荡起来。 她用讨好的妖媚眼神望着刘恒,身体退后,轻启朱唇,咬着右手修长的手指吸吮着,然后左手抚弄酥乳,右手去拨弄下身,噘着嘴,一双清秀的眼睛含着春情看着刘恒,用淫荡的语调腻腻地说道:“坏老公不操老婆,老婆只好自己解决了……”然后手指越来越快,呻吟声更加销魂蚀骨,牙关紧锁、 秀目紧闭,突然淘气地看着刘恒:“是不是老公不行了,担心喂不饱老婆啊?” 此情此景就是神仙也动心啊! 刘恒“噢”的一声扑向菲儿,菲儿笑着把腿大大的分开,抬着屁股、 胸部。 刘恒趴在菲儿身上,吸吮着菲儿的脖颈、 锁骨、 双峰,下身没有节奏地越来越快的撞击着、 捶打着…… 菲儿两腿绷直,两臂向头的方向伸展,更大的露出胸口,绷直身体。 刘恒含着菲儿的左乳,肥大的屁股,挺着大肚子撞击着菲儿纤细的腰肢,在两条修长的玉腿间卖力地劳作。 菲儿胡言乱语的哼哼着,刘恒也“宝贝”、 “心肝”、 “菲儿”、 “老婆”的乱叫。 终于刘恒怪叫一声瘫软在菲儿的身上,菲儿也双腿瘫倒,头歪在一边,一股浓白的液体伴着中年男性的骚味缓缓地流出我性感娇妻的阴道。
第9章 深陷囹圄
深夜12点,万籁俱静,一颗、 两颗,青松用舌头轻轻触碰着松动的牙齿,腹部的疼痛让自己计划都忘了疼痛,自己周围弥漫着屎尿的味道,就像有人在自己身上撒了一泡尿一样,而且自己刚刚在睡梦中似乎做梦别人往自己身上撒尿,明晃晃的灯和浑身的疼痛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屎尿味,还有沉重的鼾声、 磨牙的声音,对于自己来说就像地狱一样。 是的,这就是监狱,准确讲应该是看守所,没错,青松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个律师,而是一个犯罪嫌疑人,在看守所羁押的犯人。 浑身的疼痛就受益与今天入监时的杀威棒,一个老鼠一样的猥琐的家伙,还有一个健壮的黑汉子,但是这个房子的老大就是独自睡在最里面的那个中年人,自己挨揍时,听到那个老鼠一样的人叫他沙哥,而揍自己的家伙一言不发,自己都没看到他怎么动手,就痛得几乎昏过去了,与这些身体的痛苦相比,更大的痛苦来自于心理的,是的,此刻自己一无所有,还身陷囹圄。 这短短的一个月所发生的事情让自己难以接受:菲儿被老刘迷奸,猥琐的老刘使用了一种高浓缩的雌激素,是国外的实验药物,用来治疗妇女绝经期后的心理、 生理疾病的,尚未临床试验,对于身体健康的女性则是身体敏感、 情绪激动的作用,自己尚未来得及反击,石鹰因为被揭发严重违纪,无限期停职,何刚离奇的出了车祸,躺在省人民医院ICU生死未卜,然后马腾的公司被揭发商业贿赂及税务问题,现在焦头烂额。 自己感觉到由于自己精心布局而获得的优势,现在荡然无存不说,自己的事业、 生活、 家庭、 朋友,所有一切统统打入谷底,万劫不复。 精神、 心灵上的痛苦,远远胜过此刻身体上的痛,散发着臭气的牢房里,此刻,青松想到了死,他摩挲着,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什么东西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都十二点了。”老刘此刻头微微发痛:“喝多了,老了,喝不动了。” “您喝了小一瓶茅台,”坐在副驾上的秘书扭过头来关切的看着老刘:“您喝点水吧,这个张总太能忽悠了,不过还是盖了几个楼的,您看那个腾飞广场,省城最高的楼就是他们开发的。” 老刘眯缝着眼,看来秘书这是拿了人好处帮说话呢,老刘不易察觉的笑了。 老刘的车是奥迪A6,宽大的后排中间专门留了一个放茶杯的扶手,据说这是德国人了解到中国使用奥迪的客户,大都喜欢自己拿一个茶杯而特别设计的。 老刘拧开杯盖,顿时一股茶香飘满了车里,老刘喝了一口茶,闭上双眼,调整下姿势靠在沙发上,脑子像过电影一样,这段时间的事情一幕幕浮现上来。 先是菲儿雪白的身子、 娇喘的呻吟,老刘吞了下口水,是的,终于得到这个风情万种的人妻了,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啊! 无数次幻想过她在床上的样子,没想到真的到了床上,居然比想像的更妩媚、 更风情,她得身子简直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那臀、 酥胸、 迷离的眼神、 水葱一样的手,可惜只那么一次,菲儿就像蒸发了一样。 自己也是太忙了,说起忙,真是人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睡了朝思暮想的女人,自己居然在50岁高龄迎来人生的第二春,菲儿真是自己的幸运女神啊! 分管城建的副市长居然被查出有经济问题双规了,连带了一些人,在一次常委会上,自己居然被书记提名入市委常委,然后分管城建,一下从分管文化成了炙手可热的实权派,一时间省城官场流传着男人50第二春的说法,说的就是自己啊! 现在自己的奥迪车驰骋在这个城市里,XA011的车牌畅行无阻,这就是特权、 权力啊,真是个好东西。 摇下车窗,看到的全是笑脸和真诚的眼神,关上门听到的全是忠诚的语言,自己很清楚这一切都得益于他,这个神秘的男人,法力无边的男人。 当初自己无比喜欢菲儿,但是顾忌青松,可是自从发生了菲儿酒店的那件事后,自己就彻底上了那个男人的船,和青松、 马腾彻底决裂了,接下来的事情,让自己见识了他的手段和力量,先是支持马腾的副市长下台,然后自己上位,接着招标之后仅有两家公司入围,一个是马腾、 青松的公司、 一个就是他的企业,当然前台是黄金耀跑腿。 然后青松出事了,听说是因为早年一个案子涉嫌欺诈,一个熟悉法律驾驭法律的律师被抓起来了,此刻就在省1看。 1看都是放些重犯的地方,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有得受了,听说有些人没熬到下劳改队就在里面崩溃了,马腾公司那么大的背景,因为税务问题,被罚巨款,银行收贷款了,公司资金顿成问题。 别说继续投标了,公司能保住与否都说不好,这样就停了他们继续竞争性谈判的资格,这是本市最大的项目。 在常委会上,自己提出现国企改革迫在眉睫,两家公司都是层层筛选出来的,马腾的公司临时出意外也根本与项目无关,没有必要重新筛选招标公司,建议直接和黄金耀代表的盛世集团单独谈。 作为分管副市长,该项目执行常务副组长自己提出来,见到有人负这个责,扛着个雷,项目本身也非常复杂,书记、 市长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常委会一直通过,项目名义分管部门市国资委执行。 自己既然上了这条船,只能保驾护航,一条路走到底吧,不要像前任一样,现在不知道在那里交代问题呢! 政治从来是残酷的。 这样也算对他的报答。 今天晚上就是在黄金耀的引荐下,本地最大的开发商和自己吃饭,这个黄金耀,俨然一副代理人样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过也难怪,毕竟他是知道自己底细的。 菲儿那件事就是他一手安排策划的。 他对菲儿也觊觎已久了,从他每次看菲儿的眼神就能感觉出来。 想到这里,下身有些烦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菲儿,此刻的菲儿一定很难受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菲儿的故事 菲儿没有在自己家里,而是在一个朋友的空房子,朋友出国了,委托她照看房子。 菲儿非常憔悴,发生这么多事情,从青松被带走那天开始,自己已经失眠一个月了,未来该怎么办,也无法探视青松,马腾也联系不上,自己的朋友本来就不多,难道真的要去找老刘么? 这几天非常不开心,很多事情一幕幕闪过脑海,自己赤条条的和男人纠缠的样子折磨着自己。 我真不要脸,太放荡了,青松那么爱自己,自己却和他的好朋友马腾一次又一次上床,现在居然又和老刘滚床单,简直难以启齿。 如何面对老公? 如果面对自己? 菲儿眉头紧锁,咬着嘴唇,用手向后梳理长发,狠狠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自从和老刘的事情后,自己借口工作忙住到了同学的公寓里,青松虽然没有多问,但是明白自己需要静一静,一个懂自己的老公,菲儿鼻子忽然有些发酸,我不是个好女人。 菲儿生活在一个小康之间,爸爸是医生,妈妈是医院里最漂亮的护士,眼睛水汪汪的,身材凹凸有致,自己继承了美女的优良基因,父母从小就很注重对她的教育和培养,得益于自己父母优秀的基因,爸爸从小就带她游泳、 舞蹈。 小时候住在医院的家属院里,爸爸参加医院篮球比赛,打篮球的矫健身姿,自己和妈妈去为爸爸加油,妈妈是院里有名的美女,爸爸是外科最好的心血管医生,自己从小无忧无虑。 直到有一天,在自己15岁那一年的夏天,爸爸去北京协议医院进修,贪玩的自己为了躲避妈妈的唠叨,就去同城的奶奶家住,有一天自己和同学约好去游泳,就回家取泳衣。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自己骑车回到家里时,发现门是带上的,并没有反锁,估计是妈妈下了夜班休息,就慢慢打开门,发现屋里有一双大鞋,不是爸爸的,而客厅居然散乱着一些衣服,有男人的裤子和一条女士的红色三角裤,红色的胸罩挂在沙发上。 自己顿时傻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卧室里传来床“嘎吱、 嘎吱”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气声,女的是妈妈的声音,有些扭曲,很尖细,好像在哭又像叫。 男的声音很熟悉,还有“啪啪啪”的撞击声。 好奇心驱使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躲在沙发后往里看,发现妈妈披头散发的跪在床上,手抓着床架,一个健硕的男人半跪在床上,一手按着妈妈的腰,一手捏着妈妈的乳房,嘴里嘟囔着什么,两个人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他正用力撞着妈妈的屁股,而妈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脸绯红,咬着牙,哼着。 那个男的居然是住在不远的院长叔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数不清楚是汗味还是什么的味道,看得自己脸发烫。 “芳芳,你这个骚屁股真大啊!” “芳,好多水,你们家老陆受得了你吗?你这么骚。” “哦……我就是骚,我屁股最骚了,就想你们男人。” “啪!啪!”他居然抬手打妈妈的屁股,而妈妈居然很享受的扭动腰肢,迎合着。 菲儿脸发烫,想躲,腿软绵绵的不停使唤,呆呆的看着他们像两条肉虫一样纠缠在一起,妈妈的表情是那么痛苦,但是双手却使劲搂着院长叔叔,两条大白腿夹着他的腰,努力地抬着屁股,而院长叔叔男性的臀部撞击着妈妈两腿之间,整个脑袋埋在妈妈脖子上、 胸脯上吸吮。 菲儿感觉自己两腿见也潮乎乎的,从此以后就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这种好奇之心一直伴随着自己,直到高二那年,自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除了浑身洋溢的青春气息外,与同学相比自己似乎格外饱满,自己是学校排球队的主力二传手,还是参加业余体校的游泳队,身体发育得非常健康,总有校外的坏学生冲自己吹口哨、 跟踪自己、 递条子、 打电话,不过很奇怪的是自己嘴上很生气,可是内心居然有些小得意。 不过总是很好奇,不知道妈妈做的那件事究竟是痛还是不痛一直想不清楚,自己当时是英语课代表,学习不错,自己的高中是市重点,班长是一个高高帅气的男孩子,学习很好,篮球打得也很棒,总是有许多女孩默默喜欢他,他和祖父住,父母据说在北京工作,他很少谈自己的家庭。 有一天,他忽然对自己说,爸爸想让他去北京,但是因为菲儿在这里,所以他就一直待着。 那天开始他牵了自己的手,自己那时很懵懂,就傻傻的由着他牵了自己,坐在单车上,开始了傻傻的、 快乐的日子。 那时班长和祖父住,他们的房子很大,是那种独立的小楼,终于有一天班长吻了自己,然后把手伸到自己衣服里,自己红着脸,低声的说不,但是他的手并没有停,自己像一个顺从的小媳妇一样,由着他剥光了衣服,在疼痛中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现在回忆起来第一次没有一点美感,不过以后的很多次就很舒服,长大后看到一篇文章说性对于女人来讲像毒品,没有吸过不觉得有多神奇,可是一旦经历了就会体味到个中美妙的滋味,下身被填充、 抽搐的快感,全身濒死的高潮。 自己在还是少女时代就体会到了高潮的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总是找到机会就在一起,像所有青涩的爱情一样。 优秀的班长考上了北京的学校,自己只读了省里的一个普通大学,只在大一短暂的书信往来,从此没有了音讯,班长读大学后就在北京和父母一起生活,再也没有回到小城。 自己的身体经历了很久的空窗,自己饱满的身体、 清秀的面庞,当然不乏追求者,大学四年自己也谈了几个男朋友,时间久一点的几乎都上过床。 这些青松也都知道,自己和青松认识时正在和一个人恋爱同居,已经谈婚论嫁,那个人是青松朋友的朋友。 但是男人永远都是得到了的不再珍惜,在我们拍了婚纱照后,就发现他在和同事暧昧,甚至开了房,后来他居然不再抵赖,直截了当的告诉我,那个女的更媚,我在床上像死鱼一样。 这件事打击很大,一年后在从老家回来的车上遇到了青松,他得知我恢复单身,然后大家像朋友一样聊天、 吃饭。 开始都是很多朋友,后来人越来越少,再后来我发现,几乎都是我们俩玩,就像所有的恋人一样,很自然的在一起了。 青松是一个浪漫的人,在热恋中我把自己从高中开始的故事都告诉了他,他没有在意,反而更加珍惜我,让我找到了高中时代小女生的幸福。 两个人在床上也是那么和谐,真正的鱼水之欢,青松是真的爱自己的,所以从嫁给他的那天开始,心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这几天自己经过冷静的思考,这一点是确认无疑的,所以为青松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菲儿拿起手机,调出了老刘的电话,犹豫了片刻之后,咬了咬下嘴唇,依然拨了出去。 老刘看到了来电,短暂的诧异后,得意的翘了下嘴角,抬头看了眼司机和秘书,按了挂断键,编了条短信发过去:“稍等。” 然后在脑海中过了一下,轻声说:“去天河大厦。” 天河大厦1611是一个套间,自己的,自从分工调整后,感觉出来应酬、 见客多了许多,再到以前的一些地方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托黄金耀在天河大厦长期包了一个套间。 他编辑了条短信:“小陆,我现在去天河大厦1611房间,我们在那里见吧,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到。” 自己的电话被挂断,菲儿很失望,感觉到了一种羞辱,很快收到了短信,这时心理很忐忑,老刘调整的消息,青松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自己会失态,但是现在方寸大乱,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马腾也联系不上,只好找他了。 看到老刘第二条短信,菲儿没有犹豫,救人要紧,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扎个马尾就跳上了自己的MINI COOPER,她万万没有想到,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诧异。
第10章 绝处逢生
天合大厦1611。 刘恒:“听话,换上这个。”刚进屋,没来得及寒暄,老刘就指着沙发上的一件浴袍,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淫邪地强调一句说:“全换。” 一种屈辱、 羞愧涌上心头,虽然在来的路上,已经想过可能会面临这样的情况,但是没有一点过渡、 一点铺垫就这么赤裸裸地提出,犹如当头棒喝般,让自己不由得呆在当地。 老刘没有说话,把门关上,锁住,然后从背后看着菲儿。 菲儿穿着一件黑白碎花的连衣裙,露出两条如藕般雪白的胳膊,拎着一个小包,腰线妖娆,薄薄的裙纱包裹着微翘的臀,圆润的小腿露在外面,没有多余的赘肉,曲线流畅到圆润的脚踝,保养得很好没有多余的死皮,看来青松却是很疼爱菲儿,过着优越的生活,裸着足穿一双凉拖,小巧的脚趾可爱的排成一排,白皙、 滑腻的肌肤可以隐约的看到青筋。 “好美!” 刘恒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真想捧起来,嗅嗅味道,轻轻的咬一口。” 他不由得在心里批评起自己来:『都这么大岁数,也是见过女人的,怎么还是这么慌张?』 但是菲儿这个女人,媚而不俗,美丽又不冷艳,久经人事,愈发风情万种,今天眉宇间淡淡的忧伤,真是让人无法不怜爱,不由得想为这位忧伤美人上刀山下火海,脑子怎么能不乱,他稳了稳心神。 “我转过来背对着你。”老刘不容置疑的说着,然后走过菲儿,面朝着窗户站定,看着窗外的夜色,窗户没有拉窗帘。 菲儿脸“唰”的红了,不知道到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赤裸裸的羞辱,太让自己难堪了,即使是自己有求于对方,也不能这么无所顾忌地提出这种过份的要求。 菲儿愤怒了,看着刘恒,刘恒没有动也没有转过来,抱着双臂,看着窗外,显得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菲儿真想扑上去把他从这个楼上一脚踹下去,但是想到自己被打乱,跌入谷底的生活,想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里的青松,青松是如此的疼爱自己、 保护自己,菲儿不由得心软了。 过了几分钟,“滋”一声,安静的房间里传来拉锁拉开的声音。 狡黠的老刘,从窗户的反光看到菲儿双手从背后解开裙子,褪下,然后搭在一边,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雪白、 丰腴的身子,没有多余的赘肉,饱满的乳房,结实的大腿间是胖乎乎的阴阜,撞击在上面,一定像撞在一个肉垫子上,很是舒服,自己也曾经享受过啊,这样阴阜也透露出主人频繁的性生活,这是一个热爱生命,懂得享受鱼水之欢,性欲旺盛的女人,成熟的女人啊,这样的美物一定是千锤百炼才能“造”出来。 终于是又看到了,老刘感到自己的尘根在慢慢苏醒,连续的吞着口水。 菲儿脱掉裙子后,不安的看着老刘,然后慢慢地伸手,从背后“啪”的解开了胸罩扣子,一对白鸽扑棱棱的飞了出来。 菲儿双手护住胸口,紧张的望着这个第一次来到的屋子,看着这个男人,咬了咬嘴唇,弯下柔软的腰、 撅起浑圆的臀部。 在窗前的老刘恨不得站到菲儿的身后,好好欣赏这个美臀,据说这种浑圆结实的臀部,显示出女性器官的紧致程度。 菲儿两手伸到内裤里向下褪去,黑色的内裤沿着修长白皙的玉腿缓缓滑下,一抹茂盛的黑色豁然露出,延伸到两腿间的神秘之处。 没等老刘看够,菲儿飞快的拎起睡袍穿上,恨恨的说了句“好了”。 老刘缓缓地转过来,指着客厅的沙发说:“坐。”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天合大厦位于市边的山丘上,位置闹中取静,外部看一幢坚实的灰楼,里面却很奢华。 海州人都说腾飞看夜景好,其实是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机会或者资格到天合来,在天合的16层其实是看海州夜景最美的地方。 此刻菲儿忐忑不安的望着看到窗外美丽的夜景,漆黑的夜色映衬着璀璨的灯光,那么不真实的展现着一种美丽。 菲儿坐在长沙发上,不安的把玩着手指,感到有点紧张,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 这是套间的外间,和大多数客厅一样,是中间一个长沙发,对一张茶几,两边是两个单人沙发,茶几上放着一个茶壶,壶口微微冒着热气,看来老刘是提前泡了茶。 菲儿面前放一个茶杯,刘恒还是用自己的茶杯,坐在菲儿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经过刚才这一出,菲儿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一双美目,秋水顾盼流连,内心的焦虑、 紧张、 羞愧、 尴尬,全都倒了出来。 天合本来就是闹中取静环境,加上房间的隔音,包括玻璃都非常好,丝毫听不到窗外的喧嚣,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更何况地上还是铺的地毯。 寂静更让菲儿不安,她原以为老刘会追问自己为何而来,这样自己就可以向他哭诉,请求他的帮助,至少让自己见一下青松,可现在老刘彷佛从未见过自己一样,似乎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自己从未和他共事十几年,从未和他有过。 想到这里,菲儿脸上浮出一丝绯红。 眼前的老刘正襟危坐,彷佛入定的老僧一样,不,那也是一个淫僧,刚才还偷看自己,但是老刘的沉默让自己更加不安,老刘从未如此的陌生。 究竟老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菲儿每次不安就会觉得喉咙发干,这时老刘忽然弯腰,伸手提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菲儿的杯子倒水,菲儿感谢的看了老刘一眼。 很快茶杯满了,但是老刘没有停下,还是倒水。 菲儿看到杯里的水溢了出来,从杯子流到了茶几上,很快又顺着茶几滴在地毯,菲儿惊讶的打破沉默:“满了,倒不下。” 却发现老刘并没有看着茶杯,而是看着自己,手里拎着壶,继续往杯里倒水,菲儿不解的看着老刘。 老刘又定定的看了菲儿一眼,终于开口了:“没错,装不下。” 然后他放下壶,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低沉的说:“青松,还有那个马腾,包括我,都是杯子。” 他顿了顿,“我们装不下这壶茶。” 老刘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只是个棋子,由不得我啊!刚才哪一出,只是要保护自己,我知道你和青松的感情。” 菲儿明白,原来老刘是担心自己录音,这么说来,老刘是要说些内情了,于是问道:“怎么才能救我老公?” “听话,合作。”老刘补充道:“你要听话,青松要合作。” 菲儿望着老刘,不语。 “要是青松不肯合作,你就要说服他合作。”老刘慢慢地说:“不然,他就得在里边生病,保外就医的时候,已经完了。” “一条路通两边,一头天,一头地,你听不听话?” 说完,老刘望着菲儿:“我也很无奈,只能保全自己,一条路走到黑,你们还年轻,你又这么漂亮,青松能干。” 菲儿一时间脑子有点乱,明明是青松入狱,怎么又成合作了? 菲儿本能的觉得这个里面很复杂,可一时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过去总有青松帮她,仔细想想如果能救出老公,再和青松好好商量,就点点头。 老刘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菲儿低低的说:“我听话。” 老刘开心的笑了,得意地说:“好好,小陆,我没看错你。其实呀,从你刚才的表现,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听话的。哈哈哈!” 老刘起身,抓起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菲儿不安的看着他,隐隐的听到老刘说:“过来吧,她同意了,具体的事儿你和她说。” 然后坐回沙发里,和菲儿说:“过会儿,有人来接你,怎么听话,你听他的,明天。” 他加重语气:“明天就能见青松,要是他合作的话,明天晚上你们夫妻就能回家温存了。哈哈!” 老刘笑声里透着淫邪。 菲儿顾不上其它的,惊喜的说:“真的?” 老刘彻底放松下来,探过身望着菲儿的胸口,反问道:“是不是真的啊?” 菲儿听出了老刘话外之音,脸上浮出一抹红晕,手挡住睡袍,低头不语。 老刘得意的笑了笑,无耻地说:“我是亲自体会过的,真想念啊!柔软、 挺拔。” 菲儿脸更红了,低低的呵斥:“你别说了,青松说你给我下药了,卑鄙。” “不下药,能睡到你这么个娇媚的大美人儿?” 老刘此时的嘴脸彷佛一个街头的老流氓:“菲儿,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那个小骚屄,真的像丝绸一般滑腻,包裹得像海螺一样缠绵啊,彷佛一壶香茶,品过方知妙不可言啊!难怪青松那么宝贝你,你可不要把他掏空喽!” “你住嘴。” 菲儿生气了,“从来没想过你是这么无耻。我一直都那么尊重你、 敬重你,把你当作我的师长一样敬重,没想到你是个伪君子,虚伪。” 菲儿愤怒的说道。 “哈哈,我无耻?”老刘笑着看菲儿:“我就是无耻,熊放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 菲儿惊的坐下:“你怎么知道?” “想看看吗?”老刘随手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张盘,正是熊放和菲儿缠绵的一段。菲儿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啧啧,看你的表情多么享受,多骚啊!你在青松之前不是有过几个男朋友么?你和其中一个同居两年,还为人家堕胎,你真是阅人无数啊!” “你住嘴!无耻、 卑鄙!当年我是把你当作父亲一样倾诉,你……你……你下作、 卑鄙!” “呵呵,美人生气也是风情啊!不过青松也都知道,我也没和别人说过,你就不必惊慌了,哈哈哈!而且当年本来计划是我,根本没有那个邋遢的熊放什么事情,只不过我顾忌青松、 马腾他们,也正好藉这个事情探探他们的实力,所以咱们俩的缘份才拖到现在。” 刘恒得意的说:“正好,也试出了青松明的、 暗的实力,也看到你这么淫荡的一面,啧啧,这屁股翘的,欠操。”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菲儿和熊放,菲儿娇喘吁吁的样子,“快……快停下,别放了。”菲儿愤怒的说道。 “青松知道,而且就算你公布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换个地方照样还能活,而且我兼职过内衣模特,没准儿还能红了。” 菲儿冷冷的看着刘恒。 “好好好。”老刘关了电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听老婆的。”他越来越下流了。 “无耻!谁是你老婆?”菲儿紧张的抓紧浴袍,保护自己。 老刘凑近菲儿说道:“别紧张,我不会碰你的,除非你愿意。” “滚!” “哦,”老刘故作严肃:“叫我滚,那就是不听话喽!”然后冷冷的盯着菲儿。 “不,”菲儿装作被惊吓、 调后乱了方寸,冷静的试探:“你们究竟要我怎么听话?听谁的话?要青松怎么合作?” “到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 这时电话响了,老刘耳语一番:“接你的人到了,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见到青松了。明天陪你见青松的人会说出让青松合作什么,你听这个人的话就可以了。” “换好衣服,车子已经到楼下了。” 刘恒略带遗憾的说道:“你说我无耻、 流氓,其实今天我就是提出要求,你不也得就范?只是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佳,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主儿。” 菲儿穿着睡袍走到了套间的客房里换衣服,出来后刘恒已经打开门。 看着菲儿远去的背影,刘恒深吸了下菲儿留下的香水气息,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合作? 奔跑,自己奔跑在非洲的草原上,自己一直向往的非洲草原,有人说如果你有三次机会到一个大陆,那么你就去三次非洲吧! 青松一直向往非洲,广袤、 野性、 神秘的大陆,不止一次的和菲儿说过,赚了足够的钱就退休,周游世界,像海明威笔下的《告别非洲》一样,在那个神秘的大陆住上许久,此刻自己居然梦想成真,奔跑在非洲的草原上。 不对…… 不好,有一只非洲草原的猎豹追赶着自己,自己拚命的跑,猎豹疯狂的追,自己摔得浑身疼痛,眼看就要被猎豹追上,又摔倒了,这时猎豹扑了上来,狠命地咬向自己。 “啊!”青松惊醒,刚才居然是南柯一梦。 “妈屄的发情啦,春叫啥?”那个老鼠一样男人骂自己。 青松浑身疼痛,无力反击,摊在床上。 这时那个中年人缓步走向自己,向别人使个眼色,大家乖乖的散开,青松一阵紧张,这个中年人坐在床边:“妈屄的什么态度,和领导说话敢躺着,皮紧了?” 老鼠又开骂,并作势走过来,但被中年人抬手阻止了,冲门口努努嘴,老鼠就和其他人走向门口。 中年人低下头说:“我知道你的事儿,昨天兄弟们下手重,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也是受人之托。给钱的时候,交代的原话是废你一件儿,但是你小子也是个人物,还有一个路人捎进话来,保你平安。” 中年人顿了顿,做个为难的表情又说:“我们也没办法,比不上你们这些台面上的,我们也就是阴沟沟里的老鼠,两路都得罪不起。” 他压低嗓子说:“我以前受恩过石鹰,他救过我,我一直想报答他,但那边实力很大,钱很多,就算我不接,自己得罪他们自己不说,他们还是会找别人一样废你,我更也不好跟石鹰交代。最后老鼠出了个主意,狠揍你小子一顿,下手重点,不废你零件,就是多养养,养好了和没事儿人一样,对外说留了内伤,将来出去你记着装装,也体谅下兄弟们。你知道为了你这个事儿,我花了多少心思,整个2看里面,手脚能做到这个分寸的就只有豹子,就是昨天那个揍你的人,他分寸拿捏得很好,不愧是拳击冠军,打黑拳的。他之前不是这个号子,我特意上下打点,一周前才把他调到咱们号,就是给你预备的。” 青松张开嘴含糊的说:“还得谢你不成?” “随便。”中年人干脆的说:“想找我也成,我叫曹大海,看得起我的人叫海叔,就是海州的海。” 这个海叔满是皱纹的脸,显得像五十岁,额头发际处隐隐的可见几道疤痕,似乎在述说着一些往事,脸上很平静,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 青松浑身发痛,不语。 “不过那边托人捎进话来的,让你合作。” 中年人又说:“兄弟,我15岁跑江湖,今年已经43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但照我的经验,你摊的事儿太大,保命吧!” 这时老鼠咳嗽了几声,几个人赶忙回屋,接着民警进来,看了青松一眼就直接带走,没有过问青松的伤,也没有和海叔打招呼。 这不是接待室,更像一间会议室,其实就是省2看的会议室,这个不同寻常的会面地点显示出来找青松的人不同寻常的背景和手段,这就是无声的压力。 青松坐在椅子上,喝着水,一下彷佛从地狱回到人间。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菲儿。 菲儿几乎带着哭腔冲到自己面前:“老公,你怎么了?” 然后“哇”的哭了起来,宣泄着这一段时间的委屈和恐惧。 一直以来菲儿被保护得很好,像温室里的花朵,娇艳儿任性,这短短一个月让她感受到生活的可怕与不易,此刻她躲在青松怀里,放声痛哭,全然不顾。 青松抱着菲儿,第一次觉得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声咳嗽声打破了菲儿和青松的二人世界,一个人走了进来,黄金耀。 “你好,我姓黄,叫黄金耀,就是黄金耀眼的黄金耀。” 一如他们上次见面时,黄金耀不厌其烦的又介绍了一下自己,似乎在提醒青松,今时不同往日。 秦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轻轻的扶好菲儿,心中恢复了往日的豪情,虽然身陷囹圄,拳脚相加,但是与菲儿的会面,似乎唤回了自己的斗志。 他把受伤的腿慢慢伸直,靠在椅子上开口了:“黄总好,这么说是黄总的安排了?” 青松是在问,自己、 尚实事件、 整个事情,是不是黄金耀做的。 “哦,不敢不敢。商场如战场,略施手段,略施手段而已。” 黄金耀谦虚的说:“青松、 马腾不是俗手,我也是身不由己,手段稍微重了些,这不,今天就是给青松老弟、 弟妹陪个不是,接你出去的。” “哦。”青松看着菲儿。 菲儿梨花带雨,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老公,我见不到你就去找刘,他说黄金耀能救你,让他带我来的。” “既然黄总伸手,我不接着就显得不识时务了。” 青松舔了舔牙床,暂时止住疼痛说道:“不过天下没有这么白掉的馅饼吧?更何况,黄总这么费劲心思把兄弟送进来,不会就这么带我走了吧?” “哈哈哈!” 黄金耀嗓门很大,笑声很放肆,彷佛这省2看是他的办公室一样:“青松老弟放心,原告会撤诉,同时签署相关文件,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而且……”黄金耀顿了顿,仔细观察了青松的表情,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发现青松很平静,迎着自己的目光,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好奇:“而且我还要和青松老弟合作,请你这尊真佛出山。” “哈哈!”青松也笑了:“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愿闻其详。” “我很欣赏你的计划,投标时我看了,如果将来能做好,就只能采用你的方案,而且虽然你公司出了问题,但是一厂的地还在你手里,如果没有那块地,整个尚实的项目会大打折扣,你一定早就算好了吧?” 黄金耀说。 『他妈的,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青松暗想:『看来要不是一厂那块地被自己抢先占下,今天自己就只有死在牢里了。图穷匕见,摊牌吧!』 “黄总,都不是第一天混了,地给你。” 青松知道,地一定是保不住,此时此刻,关键是能拿它换到自由。 “但是,我们要合作开发。”他补充道:“我要平安。” “痛快,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你要做我们并购尚实后的总经理。” “什么?”青松自己也没有想到,黄金耀会这么痛快。 “是的,我们想过了,能把计划发挥出最大功效的一定是它的设计者,所以用你。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就是生意嘛!” 黄金耀说道:“不过,你得现在签一些文件。” 他说着把一些文件甩给了青松。 青松知道这绝对不是轻松的,他拿起来一看果然大吃一惊。 凭他多年的企业法律经验,这包含了严重的财务问题,要将并购后的大量优质资产贱卖给关联公司,这存在严重的法律问题,如果自己是新的总经理,这就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黄金耀、 刘恒之流随时可以把自己在送回这里来。 好毒的计划啊,用自己,好让外界看来,公正无私,又能让自己过去的盟友认为自己是内鬼,等大功告成的一天又可以兔死狗烹。 妈勒个逼的黄金耀,我操你大爷! 青松看着黄金耀得意的笑脸,马上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不答应,自己也会很快结束在牢里,想想菲儿,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先过眼下这一关吧! 青松咬了咬牙,微笑道:“黄总好周详的计划啊,厉害,连日子都想清楚了。” 黄金耀诚恳的笑着:“青松老弟答应了?哈哈哈,太好了。你看我任命书、 合同都带了,日期呢,我看写半年前,那时我就看上你啦!哈哈哈,都签了,都签了。” “合同我可以签,但是总经理,我没这个心气儿了,黄总错爱。” 青松疲惫的说:“太年轻,太贪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太贪了,我可以做法务顾问为这些文件负责,以后也就做个法律顾问吧,我只求平安。” 他怜爱的看了看菲儿:“我想和老婆平平安安的过普通的日子。” 黄金耀眯缝着眼睛端详了青松片刻,大声说:“好,法律顾问就法律顾问,你的老本行,集团法务顾问,副总裁待遇,但是这个并购的项目总监你得兼了,方案是你出的,像你的孩子,难道你不想把他养大么?” “黄总你决定吧!”青松彷佛老了十岁一样摊在椅子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回家。”黄金耀起身走了,然后菲儿搀扶着青松也走了,彷佛这里不是名声森严的省2看,而是一个普通的酒店。 法务顾问的时间很快过去,一个月了,青松的案子因原告证据不足撤诉,青松恢复自由身,然后在众人的惊诧中,到黄金耀的世纪尚实上班,任集团法务顾问,兼并购乙方项目总监。 一时间风起云涌,菲儿离开了杂志社,被母公司也就是尚实抽到总部任公关部长,负责协调媒体、 政府,还是少不了和老刘见面。 青松和马腾原公司持有的地块也出售给了世纪尚实,黄金耀给了青松个人一千多万就收下了这个实际价值超过三亿的地块,青松失去了唯一一道护身符。 接下来的日子简单而平淡,彷佛在海州从未发生过这么一场风波。 青松和菲儿的生活居然难得平静了起来,可是菲儿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感觉青松变了。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青松似乎消沉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而充满斗志,现在彷佛像一个退休的老人一样,开始享受生活了,经常呆在家里泡茶、 骑山地车、 钓鱼,参加了海州的几个俱乐部,基本不再过问公司和海州的事情,外人眼里,他拿了巨款,开始享受了,再也没有了斗志。 菲儿的生活像一潭死水,自己就像失去了活力的鱼,毫无生气。 菲儿是个充满活力、 朝气蓬勃的女孩子,在高中时代就经常打排球、 羽毛球这些体育活动,乐观开朗,身体健康。 沉闷的生活是她最不愿看到的,她不愿意这样,想和青松沟通,但是老公总是避而不答,然后经常参加俱乐部的活动,自己在海州城里已经没几个朋友了。 菲儿觉得要发疯一样沉闷,感觉好像掉入了深海,一切毫无生意,寂寥、 压抑,夫妻生活都好久没有了,这让非常享受鱼水之欢的菲儿很难受,都说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润的,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被滋润了,感觉生活都变得灰暗。 女人就是这样嘴里说要平淡安稳的生活,要踏实、 要稳定,其实只是希望物质基础稳定,感情生活应该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多姿多彩,才更符合她们的期望。 菲儿也同样如此,总是告诉自己要知足,要安稳,可心里总像有一株水草在慢慢地生根、 发芽,在水中摇曳荡漾,瘙痒、 刺挠着自己。 郊区培训很快到五一小长假,考虑到集团总部幸苦了很久,菲儿邮箱里收到这样一封邮件,由黄金耀亲自邀请的一些高管、 骨干在假期将前往郊区集团的渡假村温泉、 疗养,休整一下。 按照以往菲儿肯定会推掉,在家陪老公,但是不久青松说五一要和俱乐部到山里骑车,想到自己要在空荡荡的家里待上三天,菲儿毫不犹豫的回复报名了。 “干了。” 、 “好。” 、 “走一个。” 和大多数的公司聚会一样,晚上的聚餐其实都是豪饮,大家发泄平时的压力,为了后面互相配合,而和对应人士杯盏交错,黄金耀作为尚实的掌门人,自然是大家的敬酒的目标。 今天很巧,菲儿被安排坐在黄的旁边,菲儿今天穿了一条宝蓝色褶皱长裙,两条宽肩带呈V字型,裙摆及膝,裙子是安娜苏的新款,菲儿很喜欢这个牌子,裁剪合身,把菲儿的身材衬托得山是山水是水,端庄中带着性感,性感中又有一点妩媚。 菲儿今天是披肩发,脖子上是一条细细的项链,坠子是一个可爱的心型,挂在胸口上面,双乳饱满,藏在V领中,微微露出上半部份,乳沟若隐若现,香肩圆润,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像藕一样白皙,手腕上挂一条钻石手链,彷佛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而非一个已婚的少妇,清纯妩媚。 身边的黄金耀不由心境荡漾,魂不守舍,大家看到平时干练、 职业装的菲儿一袭长裙,风韵婀娜,不由呆了,纷纷举杯,几轮下来,菲儿面色酡红,胸口的白皙也变成微红色,白里透红,真是美不胜收。 几个副总纷纷表示要站出来英雄救美,黄金耀乐呵呵的说:“陆总今天坐我旁边,当然由我保驾护航。” 谈笑间不怒自威,一哥发话,大家正好起哄,落井下石。 不得不说黄的酒量惊人,但是随着一瓶瓶五粮液见底,说起话来,舌头也慢慢变大,菲儿更是不胜酒力。 大家一看差不多都到位了,表示散摊。 看到黄金耀为自己挡了那么多酒,菲儿于心不忍,旁人也知趣的调侃,刚才黄总保护陆总,现在是陆总安全护送黄总的时候了,就这样,菲儿娇弱的身躯扶着黄金耀回房间。 进了门,菲儿把黄放到沙发上,倒了杯水,黄闭目仰在沙发上。 孤男寡女,菲儿觉得气氛有些暧昧,起身告辞,在转身的刹那黄金耀一把拉住了菲儿,菲儿大惊,浑身不住发抖,黄低沉的说:“对不起,人在商场,身不由己。” 然后放开了菲儿,房间又陷入了安静,唯有背景音乐还在响着。 菲儿内心忽然有种莫名的难过,看着黄,心里想着自己的老公青松,还有现在远在美国的马腾,这些男人,争得死去活来,又为的是什么呢? 唉,男人啊! 菲儿把音乐调低,在出门的片刻她停了下来,微微回首说道:“我们只求安稳,过去的就都过去吧!” “其实我很累的。” 黄忽然间声音有些疲惫:“以前年轻的时候以为冲上来就能享受一切,可惜当我们费劲心机、 不择手段的冲上来,发现,其实……其实我们反而被绑架了,被生活、 被名利、 被员工、 股东,被一切绑架了。” 黄显示出从未有过的样子,彷佛卸去一切盔甲的战士一样。 菲儿本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此刻心里居然有过一些怜惜,看着这个威风八面的男人居然有这么软弱的时刻,而这个时刻、 这个柔软的一面,赫然暴露在自己面前,那么真实,又彷佛真实得有些虚幻。 想着这些男人们,菲儿此刻心中的母性被激发了出来,她有种想去抚摸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又或者把他们揽入怀里,给他们片刻的慰藉:『青松也这么想么?』 黄金耀忽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向菲儿,陆羽菲没有回头,但是感觉到黄金耀死死盯着自己,彷佛自己是一只放到祭坛的羔羊,而黄则是行刑的刽子手,菲儿拉住门把手,却没有转动。 这时黄金耀已经站在菲儿背后,菲儿的身材在这件洋装的包裹下曲线凹凸,黄金耀看着菲儿雪白的后背,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散发着一种温柔的味道,让人安心、 踏实,这就是熟女人妻才有的特质;裙子剪裁非常合体,衬托着柔软的腰肢和浑圆挺拔的臀部,雪白的修长的腿是那么笔直,白皙的脚踝寄着一条细细的脚链,圆润的脚后跟踩在高跟鞋上,保养得很好。 黄的目光恋恋不舍的又从脚移到了臀部,紧致微翘,像饱满的西瓜一样,黄不禁吞下一口口水,想像着这样美臀夹着的秘处,该是怎样的细密、 温润啊,这是一个被性爱洗礼过无数次的成熟身体。 黄呼吸有些急促,下身有些发热,昂然而立,忽然对洋装里面包裹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或者充满了欲念,不由得又吞了一下口水。 菲儿感觉到了黄的呼吸,她不敢转过身,她感觉到他热辣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自己身体后面上下抚摸,害怕一回头就会看到那样的目光,像子弹一样击中自己,但是又迈不开步子,腿有些发软,心跳有些急促,感觉两腿间的私处彷佛被一条发丝轻轻滑过,有些瘙痒,温润起来。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好久都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而以前几乎是夜夜笙歌,尤其是马腾在的时候,自己几乎是两个男人的妻子,要同时满足两个壮硕的男人,有的时候从马腾家里回来,青松很兴奋的再要自己一回,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都说女人是需要男人爱抚的,早上去上班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里透红,胸部居然很饱满,走起路来胸部、 臀部微颤,会计部那个离异的李姐都会暧昧的看着自己,低低说:“晚上又做坏事了吧?” 自己那时心里暗忖:『本姑娘要给两个男人做老婆,当然受得滋润多了。』 还暗自得意,又为自己婚后变得这么放荡而脸红。 想想那时多么的无忧无虑,被两个男人宠爱着。唉,怎么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了?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菲儿脸红了,伸手去握住把手,也许是酒劲儿上头,也许是脑子走神儿,高跟鞋一歪,整个人摔倒,这时黄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菲儿,慌乱间,黄的左手居然不慎碰到菲儿的酥胸。 黄感觉到手心里一阵柔软,菲儿的整个胸口都暴露在黄的视野里,黄看着深深的沟壑,有些发呆。 菲儿感觉自己的胸被黄握住,一阵阵酥麻,自己的奶头慢慢硬了,他在自己敏感的耳后吐着气,自己被揽入怀里,自己脸绯红了,挣扎着起来,嘴里嗔怪道:“看够了没有?” 黄微微有些尴尬,干笑了几声:“陆姑娘身材果然好。” 菲儿娇羞着瞪了黄一样,弯腰去揉脚踝,整个胸又展现出来,黄赶忙出声提醒:“喂,这回可是你秀给我看的啊,陆姑娘。” 黄特意用姑娘这个词,一是因为菲儿娇憨的表情、 清纯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另一方面,他也想淡化下菲儿的已婚身份:“你说我该看还是不该看?” 菲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走光了,急忙用手压住胸口,挺身而立,这时脚又一痛,不由得微皱眉头,真是狼狈极了。 黄金耀忙蹲下,手捧起菲儿的小腿,帮她揉脚踝。 菲儿靠墙而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的裙子很修身,所以为了无痕,特意选了条丁字裤,而且为了保持下身清洁,选了透气性强的透明的丁字裤,红色的,黄这个样子岂不是被看光了? 急忙收腿,忐忑不安的看着黄,嘴里说:“谢谢黄总,不早了,我还是回去自己弄吧!” 黄早就看到了菲儿裙内的风光,慢慢起身,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微笑,向菲儿靠近,故意低声说着:“没想到,陆姑娘外表清纯,内心却又如此奔放,这么透的丁字裤是要给谁看啊?红色很勾人。” 黄特意重读勾字。 菲儿能够感觉到黄的呼吸,一种夹杂着烟草和酒的气息,不是香味,但是是一种男人的味道,她呼吸有些急促,就是菲儿忽然认识到了黄金耀不同的一面,以前觉得他就是一个流氓,一个落井下石的混蛋,现在忽然看到他感性的一面,觉得他也有可怜的一面。 女人就是一种很复杂的小动物,感性而不理智,黄本就很帅的模样,又多了些经历留下的沧桑,充满了男人的味道,菲儿想到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上下看光了,真是丢人啊,就想赶快逃走,却又觉得腿在发软,呼吸急促。 她稳住心神,靠在墙上直视着黄的眼睛:“这条裙子很紧致,出于礼貌,我考虑无痕,至于其它的,是属于女人的秘密。” 菲儿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狡黠的看着黄说道:“看来黄总不太了解女人啊!太晚了,我该走了。” 但却没有挪动步子,略微挑衅的看着黄。 黄金耀直勾勾的看着菲儿,柔美、 性感,忽然双手按在墙上,把菲儿困在中间,贴得更近了,菲儿身上的香水味直窜到他的脑子里。 菲儿侧过来,眼神从下往上看着黄,表情魅惑而又挑逗。 菲儿紧张极了,她感觉浑身毛发都要立起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在调情,在勾引男人?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间湿答答的,想马上逃离,又想留下来看看会发生什么,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后悔不该和黄进房间,这样一个酒店的房间,一张大床,孤男寡女,又喝了很多酒,真是太暧昧了。 两个人就这样凝望着对方十几秒,黄猛地低头吻住了菲儿,舌头有力而灵活地挑逗着菲儿的双唇,手揉捏着菲儿的酥胸,慢慢下滑,略过菲儿的小腹,顺着裙底钻了进去,由于是丁字裤,所以丰臀完全赤裸在黄的手里。 黄抚摸了片刻后捏了一把,然后恋恋不舍的来到前面,隔着薄薄的丁字裤停留在了菲儿饱满而又肉感的阴阜上面,接着用灵活的手指慢慢地摸索着菲儿的私密。 菲儿感觉黄的手像一条下流的蛇,光滑冰凉的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那些私密的部位敏感而又柔软,原本只属于老公,此刻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爱抚,一想到自己作为妻子向别的男人绽放身体,一种肮脏的下流感刺激着菲儿,她要放下一切,享受这个男人的爱抚。 感觉阴道又在分泌一阵阵黏稠,好久没有男人抚慰的身体,一种饥渴,彷佛一只小小的蚂蚁在搔痒着自己的阴道,自己感到巨大的空虚,此刻极度渴望那种猛烈的撞击,那种巨大的填充。 忽然菲儿用身体的颤抖告诉了黄的手指它在寻找的答案,菲儿的身体彷佛一下被控制一样迎合着黄缓慢的撩拨,菲儿的豆豆已被掌握,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加上多日的渴求,一下被释放出来,内心的防线被攻破了,两只手不再推向黄,而是搭上了黄的肩膀,紧紧地搂着黄金耀。 菲儿开启了双唇,将黄的舌头引入自己的空间,交织纠缠在一起,全身的血液带着原始的欲望冲向大脑,一浪又一浪,两个奶头早已兴奋的站起,紧紧贴在黄的胸口摩挲着,一阵阵兴奋,让自己站立不住。 收回手来,手心贴在墙上,挺立着身体,像蛇一样随着贴在自己下体的黄的手扭动而扭动,自己的身体彷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而是交给了黄的手,它灵巧而淘气,在自己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 原本只属于丈夫的部位淘气地玩耍,挑逗着自己的敏感。 菲儿慢慢地张开腿,向前弓起身子,摇晃着胯部,配合着黄的手指,让自己更加瘙痒,更加湿濡,向顶峰更加前进。 这时黄忽然嘎然而止,拿出了自己的手,黄看着遍布汁液的手指,嗅了嗅味道,坏笑着看着菲儿:“好骚。” 菲儿娇羞的瞪了黄一眼,眼睛水汪汪的,满目含春,双腮绯红。 黄看得心里一荡,娇艳欲滴,腿夹妙器,真是个尤物啊!他手托起菲儿的下巴,说道:“美女,看来你走不了了。” 黄忽然转身而去,酷酷的对菲儿说:“穿着你调皮的小内裤和你湿漉漉的身子,到卧室来,我要好好了解了解。”然后走进了卧室。 菲儿已经被挑逗得娇喘吁吁,感觉内心的瘙痒已经遍布全身一样,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乖乖的跟上来。 推开了房门时,发现黄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阴茎表情有些狰狞,像个骄傲地迎来战斗的将军一样挺立着,一抖一抖的。 菲儿害羞的避开眼光,手掩胸口。 “看来我说得不清楚啊!”黄坏笑着:“穿着你的小内裤。” 菲儿脸更红了,呆在当下。 房间里很安静,背景音乐是好听的轻音乐,让人放松,菲儿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马尾,甩了甩头发,用手拨开发帘,然后用右手拉下裙子左边的肩带,一种淫靡的气氛慢慢充溢着整个房间,然后又拨下了右边的肩带。 这时裙子挂在腰间,菲儿俯下身子,把裙子拉下来,只穿着红色的丁字裤,黑色耻毛模糊的若隐若现。 黄做了个继续的表情,菲儿从后面解开胸罩,丢在一边,用一只手挡在胸口,黄金耀盯着几乎全裸的菲儿的曼妙身姿,站起来走向菲儿。 菲儿的呼吸愈发急促,黄一把抱起来菲儿,把她放在床上,菲儿修长的腿本能地夹紧,双手遮在胸前,两眼紧闭,把头扭向一边。 这个表情更加刺激了黄的征服欲,他蹲在地下,轻轻的打开菲儿的大腿,看到整个内裤已经彻底打湿,粉嫩的嫩肉水淋淋的开启着,就伏在菲儿两腿之间为菲儿口交,用舌头撩拨着,忽而刺激小豆豆,忽而又闯入菲儿的桃花源去捣乱。 菲儿早就已经欲火焚身,哪里经得住黄金耀的挑逗,放下羞耻,彻底打开自己,双手不再挡在胸前,而是分开抓着床单,双目紧闭,咬着下嘴唇,两腿大大分开,扭动的腰肢似要逃避,又像在迎合,雪白的乳房晃来晃去,小小的奶头挺立得像个哨兵。 黄紧紧按住菲儿的双腿,感觉着菲儿卖命地上下扭动,不停地拱着自己的浪穴,要送到黄的唇边一样。 菲儿下面已经像河水一样泛滥,整个人彷佛腾云驾雾一般,被托起、 坠落,一种难以言表的刺激彷佛从黄的舌尖一下下传到自己的秘处,又向全身扩散,既舒服又刺激,好像美酒一杯不够还想再喝一杯。 此刻的菲儿彻底放纵了,已经变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荡妇,完全没有了羞耻和道德的束缚,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愉悦遍布全身,任由黄把自己一次次带上巅峰,自己像巴比伦妓女一样迎合着他的挑逗,愿意为黄在床上做任何事。 终于在又一次波峰后,菲儿终于受不了,两腿瘫软,满目纯情,乌发蓬乱,两腿向内紧紧夹紧,嘴里呢喃乱语。 黄站起来,伸手拿纸巾擦擦嘴,两腿间的居大尘根傲然而立,彷佛压抑了太久的士兵急于出击。 黄抓住菲儿的双腿向外分开,菲儿终于要迎来这一刻了,任凭黄金耀摆弄自己的身体。 黄却在菲儿的洞口摩挲,菲儿睁开眼,害羞的扭动屁股,想尽快填充自己的空虚,黄却故意不急,坏笑着说:“陆美女,你这么急干什么?” 菲儿害羞的说声“讨厌”。 黄说:“说出来,说要我操你。” 菲儿低声说:“操我,快操我。” “说要我操你的骚屄,你是个骚货。” “操……操我的……”菲儿顿了一下:“操我的骚屄,我是骚货。” “哈哈!说要我操你老公总操的骚屄,你是个荡妇。” “你变态。”菲儿嗔怪。 “快说嘛,都是玩笑了,快点。”黄调笑着说。 “快,快操我老公总操的骚屄,我是荡妇。啊……” 黄没等菲儿说完就突然袭击了她,巨大的阴茎猛地捅进了菲儿湿答答的秘洞中。 黄把菲儿的腿架在肩膀上,在菲儿屁股下垫了一个靠枕,让抽插更加刺激。 菲儿感觉自己全身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阴道一个部位酸麻酥痒,一种空虚被填充后的巨大满足感让自己舒服得失去了意识,嘴里胡乱地说着:“操我,操我,我是骚货……我是青松的老婆,你操了我,操得好爽,我是骚货……” 黄又把菲儿转过来,抱着屁股猛干起来,不时掌掴下菲儿雪白的臀部,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最后菲儿四仰八叉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黄趴在她身上,健壮的屁股在她两腿间前后撞击:“啪啪啪……” 她彻底被黄金耀操翻了,好久没有过的刺激,加上黄的巨大阴茎,让自己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放松,黄的每次撞击彷佛都到达以前所没有到过的地方,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新的认识,那些神秘的褶皱里蕴含着怎么的欢乐,是自己所没有发现的,而黄把她带到了那里,把这种空前的刺激赐予了自己。 终于自己居然像男人一样喷射了出来,一种羞耻让自己都不敢睁开眼,黄疼爱的抱着自己,连呼极品,在自己喷射之后整个人彷佛都死去一样,空灵寂静。 这时黄用最传统的姿势吸吮着自己的奶子、 脖子,在做最后的冲刺,她连考虑都没有考虑,而黄连问都没有问就喷在她的里面,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弥漫开来,并且玷污了她的整个阴道和子宫。 又一个男人在她的身子里面留下了记号,她已经不在乎了,他想怎么玩她都行,她被征服了。
第11章 绝处逢生
龙井茶 盛夏的午后,格外闷热,青松端着一杯龙井,看着窗外,想想现在海州已经完全忘却了之前尚实并购的涟漪,只是看到一个现时代下的大型企业崛起于海州,员工有了饭辙也就没所谓国企还是民营了,海州的官员们看到GDP 又有增长,当然也乐见其成,一切都欣欣向荣,除了自己,就差一步,几乎就是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无论是那一方赢下来,从海州到省里都会全力支持上市,尚实这种题材加上国家的扶持,上市只是早晚的事情,那时候自己多年的奋斗一下就兑现了;就差一步啊,自己又回到了开始,彷佛依稀回到那个当年大学法学院毕业的学生,回到海州时的状态。 不够还好比那时好的是自己还算有些基础,和一些教训。 真正的教训,一定得是自己流出的血写出来的,否则是不会记住的,这是人的本性。 自己经常在山里骑行,脑海中不停的复盘,不停的问自己还有那些做的不够好,睡梦中,经常会梦到那个像老鼠一样萎缩的人,那个身材结实的像豹子一样敏捷的家伙,他们一起揍自己;玻璃杯中嫩绿的茶叶在水中欢快的旋转着打断自己的思绪,看着自己也觉得开心起来,有时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人、 事能让你不快乐,这是庙里的和尚和自己说的,然后自己豁然开朗,没有什么能阻止你快乐;他看着水里漂浮的茶叶,这种新绿彷佛是早春第一个探出头来的绿芽,低头嗅了一下味道,一股淡淡的糯米清香,彷佛一缕若隐若现的青丝飘入脑中。 青松闭目回味一番,靠在了沙发上,近期的日子太惬意了。 真的是有点提前退休的意思,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山地车了,而是开始追求另一种玩物,哈雷,都说这种大排量的车源自美国的牛仔精神,施瓦辛格在终结者里就开着一辆哈雷,拿着散弹轰阻挡自己的一切,多么痛快,人生短暂要是可以痛快的活着fucking ! Drinking! loving! 这样的人生是何等的欢畅,快意。 自己的新婚娇妻陆羽菲,自从两个月前参加了公司在郊区的培训回来后,整个人发生了些许变化,变得勤快了,无论在家里还是工作上;虽然菲儿一向很专业,可是这段时间变得,青松脑海中搜刮了一堆词后,忽然热衷这个词迸了出来,对很热衷,热衷于工作,热衷于打扮自己,重新忙碌了起来,打扮也更有女人味儿了,新婚的少妇既有青春的姑娘气息,又不失已婚女人的风韵,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上身穿白色纱的无袖小上衣,露出白生生两条胳膊,下身穿修身的米黄色七分裤,紧致,露出白皙的脚踝,显得长腿格外笔直,臀部更加浑圆凹凸,完全看不出里面的内裤痕迹,因为菲儿里面穿这一条很薄很小的白色无痕内裤,几乎只是覆盖了神秘之处,青松在想要是有人看到菲儿里面的性格内裤,不一定会怎么样呢,不由一点冲动,呵呵看来自己还是改变不了“银器”的心理啊。 当初和马腾共享菲儿的时候,真是一段有趣的时光啊,现在马腾也远走他乡,杳无音信。 经历了前面的那些事情后,菲儿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想到菲儿总算走出来,自己也感到高兴,原来以为菲儿在黄金耀的新尚实不会太久,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熬了过来,还站稳了脚跟,充分利用了自己之前媒体的经验,把新尚实的市场公关部经营的有声有色,紧密配合这尚实IPO 筹备的每一次步调,事前铺垫,事中烘托,脏新闻就扫尾,让人刮目相看,自己的市场公关部,现在分成两个部门,兵强马壮,而菲儿也顺利成章的从一个部门经理升到了市场总监,成为了尚实上市筹备小组成员之一。 更好的是自从升了职后,菲儿也顾不上埋怨自己不求上进,玩物丧志了,看来无论男女都需要自己的事业,只是夫妻生活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菲儿其实是个有欲求的女人,以前想要的时候,总是媚态十足的纠缠自己,现在工作太累,也放过自己了。 想到这里,居然有一丝轻松的感觉,青松又喝了一口茶,回味这茶的味道;好茶,这样的龙井一年之中不过只有寥寥数斤,自己能有幸得到其中一斤,已经算是福气了,想到茶就想到送茶之人,真是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送茶,这淡淡清香究竟包含了什么深意呢? “这送茶的意思有三种,”刘恒,当年的老刘,现在的刘副市长,从一个省内报刊的主编居然升为,分管省会城市海州城市建设的副市长,可谓近期省内官场一段传奇,此刻把玩着一只玻璃杯,里面泡着龙井茶,对坐在对面的黄金耀慢慢的说:“其一,是试他青松的气量,如果他回绝了,说明这个人气量不过如此,已经废了,不足为惧,如果他收下,说明他还是有些气量”,刘端起杯来,轻轻闻了闻味道,感觉火候未到,又继续慢慢晃着杯子,说道“其二,是示好,有气量,有能力的敌人,还是拉住,攥在手里为妙”,刘恒端起杯子,闻了一下气味,然后轻轻喝了一口,没有马上吞下,而是在嘴里品味一番,睁开眼说道“其三是示威。” 黄金耀不解的看着刘恒,“这第一二好理解,第三,我看不懂。” 刘恒嘴角微微一笑说道:“杜月笙说过,人生难吃三碗面,做事讲究场面,做人要体面,对朋友是个情面,所以我们通过尚实这盘棋,把海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弄了个天翻地覆,现在总归平静了,他使我们送进去的,不要说你不知道,里面有人整他,差点交代在里面了,又把他弄出来,唱了一出捉放曹,这场面够大了,现在茶送到他府上,就看他要不要这个情面,否则大家都不体面,不体面。” 刘恒顿了顿,冷冷的看了黄金耀一样,一字一句的说:“还怎么做人?” 黄金耀被刘看的后脊梁有些发冷,连忙说:“懂了,懂了,就是看他给不给面子呗,绕这么大一圈,连杜月笙都抬出来了。” 黄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杜当年是闻人,绝对够情意,京剧女皇孟小冬,号称冬皇,一生荣华,一生凄凉,最后还是杜月笙给了她苦求一生的名分,这点就比梅兰芳强” “你知道的还不少,看来黄总也是性情中人啊!”刘恒包含深意得看了黄一眼,“陆羽菲在黄总这里,如鱼得水啊!” 黄忽然脸红了一下,然后马上恢复起来,干笑两声,“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们省会城市,比不得北上广,人才济济”然后学起电影,“21 世纪什么最贵,人才”企图转移话题。 刘恒看出了黄的掩饰,但是没有揪下去,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黄一眼,说道:“最近都太忙,难得有闲情逸致,下周尚实的上市筹备小组去深圳辅导,市里的意思,我也过去一下,以示重视重视,做个发言。” 黄急忙说:“那太好了,有市领导在,协调起来多方便,他们也不好意思端着。” 刘洪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菲儿也会去吧?” 黄怔了一下,点头称是,“她是小组成员,配合市场宣传,当然要去了,陆总还是很有能力的,以前是青松太靠前,她没突出来。” 刘恒说:“她以前在杂志社就挺有能力的,才貌双全,也帮杂志社很多忙。” 黄忽然说:“听说还去拍过内衣照片?” 刘的眼神中飘过一丝异样,“呵呵,你不是都知道么,明知故问。”故意打趣黄,“动心了,还是已经动手了?” 刘似笑非笑的看着黄,“那里、 那里” 黄居然很谦虚了起来,他知道刘对菲儿是有想法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而且自己还帮过忙。 “这样好,既然我们都要去”刘用手画了一圈,把黄也画进去。“约上青松,我们一起去” 黄看了刘一眼,得到刘肯定的眼神后,用力点头说道“好” “告诉你一个秘密,”刘喝了一口茶,弯下身子,黄马上正色探过身子来。“我马上要从这个副市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刘神秘的说。 柳暗花明一个月后,菲儿一行到了深圳的第二天是周三,青松接到了菲儿的电话,说刘恒想约他也到深圳,大家坐坐。 以前的事情,两夫妻早已不提,菲儿只说,也许刘恒想恢复下大家的关系,正好黄金耀也在。 青松知道是刘要找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通话中菲儿声音有些兴奋,这段时间两个人好像很少有外出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陪陪菲儿。 到深圳的前几天,菲儿他们比较忙,彻夜的开会,讨论;刘恒似乎都很难找出时间,约定的饭局延期了,菲儿总是很早出发,很晚回来,青松一个人留在酒店。 周四菲儿他们要去香港,周五才回来。 青松闲的无聊,打开电脑看新闻,无意中发现,自己最喜欢的一位歌手Johanson居然在深圳有小型现场,而且时间很巧就是这天晚上,青松赶忙上网、 打电话订票,发现票已经售罄,通常会有黄牛,青松抱着这样的心态打车来到演唱会的附近,却发现黄牛不多,原来这场演唱会场地不大是一个酒吧包场,基本都是面向资深乐迷的,所以票就很少,不多的几个黄牛个个很傲气,一张票都叫到900 不讲价。 还好现在的青松已经不太在意钱了,他准备掏钱,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雪白、 修长的手抓住了那张票,鲜红的指甲媚而不艳,手腕上一条细细的手链很是古朴,然后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这张票我要了,说吧就抢走了票,右手递过来红红的九张人民币。 黄牛忙接着,没有收起来,尴尬的看着青松,干笑两声“靓女啊,这位先生先要的,先生你看这”他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最后一张” 青松忽然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你怎么这样,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啊小姐。”青松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嘻嘻”这个小姑娘居然舔着脸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大叔,就让给我吧,我大老远从厦门赶来听的”,小嘴一撅,居然撒起娇来,“求求你了,你看那边还有一个买票的。” 声音柔美,黑色的眼眸在夜里透出别样的明亮,说完扬起修长的手指一直,青松和黄牛都回头看,什么都没看到,等回过头来,哪里还有那姑娘的影子,只有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弥散在空气中,证明这这里来过一位美娇娘。 “呵呵”黄牛讪笑着把钱收进口袋“现在的孩子,真是那他们没办法,没票了,可惜了,要不你在四处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票子。” 青松悻悻的转身离开,真是人到底处被个小孩子都欺负啊。就转身悻悻的离去。 “等等,先生”忽然黄牛叫他,原来黄牛刚才看到包里还有一张票,刚没看到,放钱的时候发现了,青松眼前一亮,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字,柳暗花明。 灯光昏暗,青松在摸着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微微闭上眼,静静的欣赏着音乐,歌手的音乐忧伤而又坚持,入心入境。 配合歌声,这些年的时光,一幕又一幕浮上眼前一曲又一曲,青松的神经渐渐舒缓,彷佛老僧入定一般。 接着就是大提琴的悠扬,青松忽然嗅到空气中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是刚才那个女孩的清香,仔细一看,她居然就在自己身边,正想发作,可以忽然看见,在幽暗的灯光下,这个女孩的侧面很美丽,这种美丽彷佛是焚烧的沉香,让青松感到一种静怡,姑娘长长的睫毛上居然挂着晶莹的泪花,她显然也是被音乐打动了,青松心中忽然有一种知音的感觉,他静静的看着姑娘,由于离的很近,姑娘似乎觉察到什么,扭头看到青松,迟疑片刻忽然意识到什么,青松借助微弱的灯光,发现姑娘脸红了,就心存作弄,靠近姑娘,低低的说“抓到你了。” 音乐会结束了,姑娘和青松道歉,青松玩笑的说,没有诚意,请吃宵夜,没想到姑娘大大方方的莞尔一笑“好啊”,他们就行步来到了一条大排档找了一家粥火锅,味道很好,暖暖的;青松有种感觉,这个女孩眉宇见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平添了几分亲近,不由的说“你很像我一个认识的人。” 女孩乐了“这招过时了吧?大叔。” 女孩调皮眨着眼睛,青松自嘲的说“看来我太老了,不过确实很熟悉,呵呵那么你又怎么会喜欢他的音乐,他也不是个年轻人啊!” “嗯,在我很低潮的时候,有一次路过一个咖啡馆,听到里面放他的曲子,就进去坐了一个下午,就这样喜欢上了,从忧伤中能感受到一种……” “生生不息”俩人同时说,然后相视一笑,女孩接着说“就是这个意思生生不息的力量,就是这个陪我渡过了一段难熬的岁月” “你个小孩子家懂的什么难熬岁月,是青葱岁月才对” 女孩年轻的面庞忽然付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然后很快消失;就这样俩人热切的聊着,青松知道了女孩是厦门大学的大四学生,正在做毕设,时间比较宽裕就偷偷溜来深圳,是青岛人。 忽然女孩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脸色大变,起身去接电话,同时给青松做了抱歉个手势,慢慢走出了青松的视线,青松边吃粥,感觉过了一阵子,看表居然过了40分种,忽然笑了,心想现在的小丫头真鬼,保护自己的方法也很多,这样避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和美女分享音乐,享受美食,也算享受吧,感觉吃饱了,就结账准备回酒店。 走到路口,没想到女孩还在那里打电话,情绪有些激动,而且眼睛已经哭红了,依稀听到她说了句骗子什么的就挂了,看到青松过来,知道青松结了帐,就略有愧疚解释说,本来要请青松,结果电话打太久。 忽然抬头,用一双秀目盯着青松说,“要不我请你喝酒吧?” 青松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好啊。” 伴随着节奏感很强的音乐,青松眼睁睁看着姑娘自己把自己喝多了,他本来要啤酒,青松并不想让自己或者姑娘喝多,毕竟陌生的城市,带着一个喝高的自己并不熟悉的姑娘,会很麻烦,而且自己从没想过要和女孩发生什么,更没想过趁她酒后发生什么。 不过女孩很熟练的点了一支洋酒,马上付款,就自己径直开喝,似乎在宣泄这什么,青松反而成了配角,只能陪着女孩一杯又一杯,酒吧喧杂,灯光幽暗,音乐暧昧,本来就美丽的女孩,此刻端着酒杯,眼神迷离,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青松心想看来从那张票看是就注定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夜晚。 自己也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虽然暗暗的控制着量,但是也陪着女孩喝了一杯又一杯,姑娘酒量居然不错,不过很快语无伦次起来,女孩绝口不提刚才电话的事情,只是自己喃喃的说着什么,似乎关于一个男人,青松意识的她要喝多,搀扶着离开了喧闹的酒吧,看时间已是深夜2 点,回到自己的酒店也不合适,就在自己酒店附件的另一家酒店要了房间,在前台复杂的目光目送下上了电梯。 青松把女孩放到床上,万籁俱静,姑娘此刻已经彻底喝醉,青松美好的心情又被破坏了,麻烦,早知道趁她讲电话就低头走了,唉真是麻烦。 灯光下打量着这个女孩,腿修长,白皙,胸不很丰满,但是透露这青春的气息。 乌黑的秀发瀑布散乱着,青春也有烦恼啊。 青松是个喜欢干净的人,他起身去冲澡,因为房间是标准间,还有一个床,刚要躺下,忽然听到有动静,知道她要吐,赶忙扶到卫生间,在马桶上女孩吐的天昏地暗,酒臭熏天,全无淑女的架势,青松心想谁喝多都一个德行啊。 昏头昏脑中,女孩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青松犹豫了一下,就帮她脱掉,里面黑色的文胸和底裤包裹着青春的身体,青松无暇多去欣赏,拉上被子,给她床头放了水。 起身把裙子丢进洗衣袋,一番折腾,感觉累了,就倒头在另一张床上沉沉的睡去。 展颜一笑睡梦中,青松看到菲儿来了,她没有怪自己,反而抱怨自己疏忽青松太久,她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材还是那么丰腴性感,上床亲吻着自己,一种燥热涌上身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妻子交欢了,他也热切的吻着菲儿,感觉好真实又好遥远,自己伸手去挠额头,感觉额头上面湿湿,忽然醒了,发现那个女孩趴在自己身上,头发微湿,正在亲吻自己,青松本能的一惊,女孩在起身,定定的看着青松,慢慢伏下身来,青松看到那对小白鸽扑闪出来,女孩应该是一丝不挂的,可以闻到沐浴露的气息,女孩刚洗过澡应该是裸着就上了自己的床,女孩低低的说:“你是个好人,谢谢你照顾我,今天是我19岁生日,我想送自己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 女孩痴痴望着青松,借着夜灯青松看着女孩婀娜的曲线和美丽的面庞,身上散发着少女的体香,一种原始的雄性本能彷佛一团火焰,从下腹升腾起来,他像豹子一样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姑娘放到床上,女孩低低尖叫一声,好像惊讶,又像诱惑,然后就吻了上去,姑娘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软绵绵的倒在青松怀里,任由他摆布。 青松和她热烈的舌吻着,彼此的舌头挑逗着、 呼应着、 缠绵着。 姑娘已到青松的身下,急促的呼吸着,胸脯抵着青松的胸口,青松感到一阵柔软,青松顺着女孩左面轻轻吻住左耳耳垂,感到女孩一阵颤栗,女孩感到一阵酥麻,好像过电一样,青松感受到女孩的激动,但是没急于行事,慢慢又移到女孩的粉颈,在那里传来一阵阵女孩的幽香,他摩挲着,手也没有闲着,但没有急于进攻山峰,而是抚摸这女孩的纤细的腰肢,感受这青春细腻的皮肤,慢慢上移,女孩雪白的酥乳上面粉粉的奶头小小显得十分性感,青松的手不怀好意在女孩酥胸的边缘打转,挑逗的姑娘脸色潮红,女孩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迎合这青松慢慢扭动着身体,青松看到时机成熟,便从粉颈向下稍作停留,一终于吻上了女孩的白鸽,贪婪的抚弄着,像个饥饿的婴孩找到母亲一般,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女孩的奶头,女孩轻轻娇喘着,身体彷佛湖水一样一波波荡漾着,青松从左胸滑进乳沟,又攻陷了右胸,手在女孩的腰肢和臀部间游走,抚摸着女孩雪白的大腿。 女孩被青松折腾的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红晕浮上白皙的面庞,秀目紧闭,咬着下嘴唇,低低的呻吟着。 青松恋恋不舍的放过白鸽,停留在女孩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好看的肚脐,已经隐隐嗅到女孩特有的味道,愈发刺激青松雄性的荷尔蒙,他准备闯进森林去时,女孩轻轻按住了他的头,软软地说“不要,好羞的” 青松稍微迟疑,继续下移,但是女孩坚持的抓住了他,“不要!”青松就停了下来,重新揽住女孩的脖子,温柔的说“你好美!” 姑娘想到自己女孩的神秘全被青松一览无遗,愈发羞红了脸把头埋进青松怀里,青松用无名指轻轻扫过女孩的私处,已是湿滑无比,就沾了淫水,摩挲了藏在峡谷中的小豆豆,女孩那里经过这样挑逗,两腿绷直,“啊”的叫了出来,“你好坏,折腾死我了……”嘴里发出婴儿抽泣般的呻吟。 青松还是不急于进攻,他压抑这高涨的情欲,挑逗着怀中的女孩,好像草原的狮子不急于吃掉猎物一样,女孩此刻已经彻底放下娇羞,大腿张开,呼吸急促,刚才还是低低的呻吟,此刻已经挑高了分贝,青松看到此情此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胯下的小弟早就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了,便翻身上了这匹胭脂马。 青松发现女孩只是呆呆的分开腿,便直起身,跪坐在女孩面前,双手温柔的从臀部滑倒女孩双腿,轻轻抬起来,分开,此刻女孩羞得紧紧闭着眼,咬着嘴唇,青松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她的身子。 “啊”女孩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身体一阵颤抖,青松感觉到好紧,菲儿的紧致是少妇的紧致,彷佛橡胶一般,紧紧包裹但是有弹性,而这个女孩的紧致是一种狭窄的毫无开发的紧致,感觉上没有菲儿那么舒服,但是一种占有欲更加促使青松加大力度,抽插着,由慢而快,有浅而深,撞击也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由弱到强,“啪啪啪”房间里回荡这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孩儿羞怯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男女体液的味道,淫靡而颓废。 女孩开始彷佛像一个落水者抓到救生圈一样死死抱着青松,后来在青松的撞击下,身体渐渐有了快感,放松下来,双腿加紧青松,努力抬着屁股迎合着青松的撞击,手乱抓着床单,被单,或者什么自己能抓到的东西,嘴里乎浅乎尖的发出声音,青松也低低的闷哼着,忽然他起身退了出来,女孩发出不满的声音,青松抱着女孩的胯部,示意女孩翻身。 女孩娇羞的起来趴在床上,青松单脚站在地上,一脚站在床上,双手抓着女孩的屁股,这次没有丝毫等待就猛地插入,猛烈的撞击这女孩雪白的臀部,女孩胸前的白鸽伴随着青松的撞击甩来甩去,青松又伸手去抓,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爱,也许是陌生的姑娘带来刺激,青松自己发现比平时勇猛许多,他非常兴奋,感到一阵阵酸麻从下体传来,急忙又把女孩翻过来,自己趴了上去。 此刻的女孩彷佛失去灵魂的肉体一样任凭青松摆布,只知道迎合,青松把女孩的腿架到自己肩膀,加大抽插的力度,女孩更加刺激,感觉身体像一叶小舟,被一波又一波推上浪尖,又跌落谷底,只好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青松,身体忽然僵硬,呼吸也停止了下来,双腿略略颤抖,青松意识到了什么,干忙加快动作,一股销魂的快感,一阵酥麻从下身顺着脊柱直接窜到头顶,一种几乎升天的幸福感弥漫全身,刹那间,自己的子孙喷射到了女孩的体内,玷污了女孩的圣地。 青松重重的倒在床上,用手揽住了女孩,女孩很自然的蜷缩在青松的怀里,像一只小猫,俩人依偎着睡着了。 到早晨的阳光叫醒了一夜欢爱的男女时,女孩不好意思的捂着嘴,调皮的看着青松,说“我是你的人,你要负责任”青松真真的吓了一跳,不过女孩乐着跳下床“逗你玩呢,你太可爱了大叔” 青松看着女孩裸着身体跑进卫生间,一种久违的激情洋溢在身上,他彷佛回到大学时代一样,一跃起身,跟进了卫生间,两人共浴。 女孩摸着玉叶调皮的往青松身上涂抹,像个笨手笨脚的小媳妇,这时青松的手机响了,是菲儿,菲儿说今天不回来深圳了,叫青松去香港和她会和,好好玩几天。 等青松挂了电话,女孩已经穿好衣服,原来女孩的包包里还有一条裙子,看来是个行事周全的女孩,女孩问:“女朋友?” “不是,我老婆。”青松自然的说。 “哦,我走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青松挥挥手,看着女孩走出房门,看着窗外的阳光开心的笑了,忽然女孩又折了回来,调皮的伸进脑袋,“我叫展颜”就走了。这次没有回来。 她笑的样子,让青松猛然想到一个人,不会这么巧吧?
第12章 再相聚
青松走出地铁站,香港味铺面而来,狭小、 井井有条,女孩都很时尚,长相却架不住细看,比内地的女孩要差远了,但是打扮的非常得体又把内地女孩拉出一条街去,硬件可以超越,但是软件的超越就需要更多东西了。 女人总归是女人,逛街简直就是天性,菲儿电话里告诉自己完事了,不待青松到酒店和自己会面而是迫不及待的去逛街,把会面的地点SOGO附近,想来这个咖啡厅还是自己发现的,那是和菲儿谈恋爱的时候,马腾给了自己一个项目,赚了10万,是的马腾骄横的马腾居然和自己很对脾气。 当时自己还是事务所的小角色,马腾就要自己出来单干,并说会给自己案子,人脉方面也会打点,自己也是雄心勃勃,加上被马腾一忽悠就出来了,马腾也果然没有食言,先后给了自己几个案子,这个就是最初成功的一个。 没有马腾就没有自己的今天啊。 也不知道现在马腾身在何方。 当时的情景自己记得很清楚,因为是第一次赚这么多钱,和菲儿兴奋的一晚都在聊,然后就到香港,彷佛像一个土豪,那时的自己冲劲十足,真是个愣头青啊。 就是那天买了很多东西,拎不动,转角就发现了这个闹中有静的咖啡厅。 那天在这个咖啡厅里,菲儿看着自己的战果,俏丽的脸上写满了兴奋,看着青松的目光是那么骄傲和自豪,两个人就那样聊着,做了好久,由于有着美好的回忆而且这个咖啡厅交通便利又闹中取静,所以后来每次到香港几乎都会去坐坐,尝尝他们的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 青松很熟悉的来到了咖啡厅,在门口的橱窗一下就发现了自己的妻子,看得出菲儿很放松,换下了职业装,穿着白色吊带裙,不是很长,长发披散,一副黑超推在额头上,有种文艺范儿,两条修长的美腿搭着,一双白色的凉拖。 让青松意外的是,菲儿不是一个人,旁边做了一个他很熟悉的老朋友,黄金耀。 黄一袭彩色范思哲休闲衬衣,白色休闲裤,一双古驰的休闲鞋,腕子上是一块金光闪闪的金表,显得很土豪,不过两个人坐在一起到时很登对,菲儿像是被土豪俘获的金丝雀,优雅而美丽,黄金耀霸气而张扬,看来放下工作的两个人确实很放松,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不知道黄说了什么,菲儿脸红了一下,用手掩嘴娇笑着,另一只手攥着粉拳打了黄一下,黄没躲,笑着享受了这记美人陲,表情很是受用。 看得出两个人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熟稔,实际上这种熟稔存在于任何发生了肌肤之亲的男女之间,无论如何掩饰乃至故意的冷若冰霜,都无法掩饰这种熟稔,一个女人最隐私的羞耻为一个男人而张开,最放荡的喘息为一次撞击而发出,是很难磨灭的印记,所以我们的祖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一个享受性爱并且理解性爱的女人不仅能给男人无上的快感,更让男人在快感中感受到雄性的征服,体会到被爱的感觉。 所以自古以来上至帝王家下达乡村地主,总有一些关于一个宠妃,一个小妾承受了万岁爷,老爷日夜迷恋而荣宠不坠的故事。 菲儿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极有性的天赋,不仅能够享受性爱更给干自己的男人带来享受,所有和她睡过的男人甚至知道她性史的人都不觉得她多么放荡,始终如白牡丹一样圣洁而又落落大方,让人忍不住去亲近,又不像玫瑰担心扎手。 此刻看着她美目流转,巧笑倩兮的样子,无论是近在咫尺的黄金耀,还是远处的青松,内心深处都浮现出一个想法,好美的女人。 青松忍不住想起了展颜,和菲儿相比就像一个花骨朵,含苞欲放,而菲儿已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鲜花了,流光溢彩,花香悠长,招蜂惹蝶。 青松敏感觉察到了正在菲儿和黄金耀的这种熟稔,菲儿知道自己的男人要过来,所以拘着但又被黄哄的开心不已,青松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击败过自己的男人在调情,内心深入绿的情节被勾了起来,下腹居然有阵暖意。 他推门进入了咖啡厅,菲儿正对着大门看到青松,马上和黄同时收起了笑意,向青松挥了挥手,青松坐下。 不一会,招待端来了青松最喜欢的卡布奇诺,青松想到一定是爱妻提前做了准备,温柔的看了下菲儿,菲儿依偎过来,手扶着青松的腿,微微嘟着嘴,娇憨的说,“老公帮你点了卡布奇诺,好好加油,待会可不许偷懒。” 他们在电话里,菲儿撒娇要青松陪她逛完几大品牌。 黄金耀笑着插话,“哦,陆总难道不逛街了,这么早就回酒店?” 青松马上听出黄的弦外之音,菲儿不解的看着黄,看着黄略微奸诈的笑,才明白黄的所指,马上羞红了脸,正色,“黄总可真是黄总啊。” 三个人哈哈一乐。 黄一摆手站起来,“好了好了不给你们两口子当电灯泡了,我这个单身汉自己找乐去。” 他看了下表说“晚上七点,在酒店lobby 会和,刘领导请我们三个吃饭,别迟到”。 扭头走了。 只剩下夫妻两个,青松看了菲儿脚步已经有一个购物袋,就问,“已经有收获了?” 菲儿狡黠着笑了说,“本来是叫你一起散心,结果没想到事情这么多,这几天都冷落了老公了,这个是给你的礼物哦。” 青松说弯腰去拿,“是么,谢谢宝贝,是什么啊?” 菲儿忽然拦住青松的手,“是神秘礼物哦晚上才能看。” 青松看到菲儿弯腰时里面的白鸽咋泻,就说,“老婆我现在都看到礼物了。” 菲儿忙挡住胸口,“讨厌啦,人家走光也不提醒。” 青松忽然想到好久就没有和老婆亲热了,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展颜清秀的面庞,心里浮现出对老婆的歉意,身体也起了反应。 就起身拉着菲儿的手,低声说,“宝贝要不咱先回酒店吧,我想看礼物,他也想你了。” 用目光示意菲儿。 菲儿看到青松的下体微微有些形状,脸红了,低下头微微点了下“嗯”然后抬头看青松,刚才的时尚都市女郎现在低眉顺眼的乖巧小媳妇,青松看到菲儿两腮绯红,眼睛水汪汪的的满目含春,知道老婆也动情了,马上结账,就牵着菲儿的手往酒店而去。
第13章 夫妻情
菲儿带着青松来到了他们在香港的酒店,路上青松大概把他们在香港的这两天做的事情也听了个差不多,这次来香港是刘恒的意思,他要见一下本地的承销商,听听他们对尚实路演计划,本来周五能回,但是刘恒特意把黄金耀和菲儿点名留下,又不告诉他们具体做什么,他怕菲儿多虑,就又嘱咐让青松也过来一起过这个周末。 出了酒店楼层电梯,没想到和黄金耀钉头遇上了,菲儿脸刷的红了,居然有些扭捏,黄哈哈大笑,调侃着青松夫妇,“没想到你们俩,还真还真回酒店了,这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恩爱啊,哈哈难怪陆总早早给你卡布奇诺哈哈,青松晚上我给你多要盘腰花儿,哈哈哈……” 青松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说,“主要我有点累,不愿意逛街,先休息休息。” 黄说,“对对对,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我赶紧走了不然一会儿楼来有动静了。” 菲儿急了,“讨厌你没正经。” 黄撂下一句,“嗯爱夫妻。”哈哈笑着进了电梯。 青松两口子终于进了房间,青松迫不及待的拦住妻子的蛮腰,菲儿眼神迷离的微微轻启双唇,青松心领神会的低头,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菲儿的腰一直很纤细,也许和她总是练瑜伽有关系吧,菲儿双手勾着青松的脖子,青松摸索着妻子的后背,蛮腰,停留在肉感的翘臀上,揉捏着,菲儿的喘息越来越急,饱满的胸脯不是摩挲着青松的胸口。 青松一下就拉下了菲儿的吊带裙,菲儿只穿白色文胸,和白色的内裤,紧致的身材一览无余,青松把手伸进的了妻子的内裤中,直接揉捏着妻子的屁股,青松一把抱起妻子,向床走去,把菲儿扔到床上,菲儿两腿夹紧,用手挡着胸部,娇羞的闭上了眼,欲拒还迎的扭动身体。 青松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尘根已经怒涨,像饿狼扑向小绵羊一样,趴在菲儿的身上,两人又是一阵激吻,青松从菲儿的耳垂到脖颈,然后爬上了菲儿的小山峰,粉嫩的奶头硬硬的挺立着,迎合着青松,青松贪婪的吸允着菲儿的双峰,从左乳到又右乳,不是用牙齿轻轻的夹一下,又又舌头拨弄。 菲儿的早已被挑逗的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嘴里呢喃的呻吟着,两腿慢慢张开从骚穴里涌出一汩汩透明晶莹的体液,鲍鱼微微张开一道小缝,青松对妻子的身体非常熟悉,他恋恋不舍的从双峰下来,摩挲轻吻着菲儿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阵成熟女人的提问从下体传来,更加刺激的青松。 他滑向妻子的森林,在上面摩挲了下面瑕,嗅了嗅菲儿下体的味道,香、 汗味、 骚味、 体味混合在一起,非常刺激,青松用嘴整个吻住了菲儿的鲍鱼,菲儿的小屄样子粉嘟嘟的很紧致,饱满,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搞。 青松很快找到了菲儿的小豆豆,用舌头灵活的拨弄着,菲儿的鲍鱼像打了润滑油一样光滑,小豆豆被拨弄的挺立,跳动。 在菲儿已经被丈夫挑逗的完全沦陷,两腿雪白的长腿大大的张开,用手抓着青松的头发,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抓自己的胸部揉捏着,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瘙痒,好像一直小蚂蚁在最敏感的肌肤上轻轻爬过,又像水珠滚动,又是阵阵空虚,菲儿两腿紧紧夹住青松的头,双手抓着床单,嘴里放声浪叫着,“老公要命救命啊老公——” “嗯。” “好空啊——” 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是扭动着夹得青松都有些要窒息了,他不是停下来,忽紧忽慢的调戏着老婆,又探出手来袭扰一下老婆的酥胸,等菲儿刚缓过来,又埋头到菲儿的两腿之间,含住小豆豆,又把舌头伸入洞中抽插几下。 菲儿一阵呻吟,来回几个回合,只觉得一股股体液从菲儿的小洞中涌出。 青松起身,看到一抹红晕浮上了菲儿的白鸽,秀目紧闭,紧紧咬着嘴唇,知道老婆快要到了,紧紧抓住老婆的大腿,用舌头飞快拨弄,菲儿只发出啊啊得叫声,两腿发硬,主动的上下来着屁股迎合着青松的拨弄,完全没有淑女的矜持,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屁股越抬越高,脚踩在床的边缘,整个身子几乎抬了起来。 青松费力的挺起上身才扑捉到菲儿的鲍鱼,不至于逃走,只觉得菲儿身忽然全身发直好像僵住一样,啊的叫了一身,然后轰然倒塌,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彷佛抽取了骨架。 青松知道菲儿在连续的高潮后终于迎来了一股巅峰,瘫掉了。 之间菲儿秀发蓬乱,面带桃花,两腿之间毛发迷乱不堪,腿紧紧夹着,女人天神的羞怯让她一手遮住胸部,一手搭在床上。呼吸十分急促。 青松看着如此淫荡而又迷人的菲儿的裸体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时间过了几分钟,菲儿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看着青松,急促的呼吸着,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然后用一种这种状态下女人特有的娇羞而嗲语气娇嗔的埋怨丈夫“老公,你好坏——” “折腾死你老婆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嘴上在埋怨,菲儿的眼神却用一种魅惑的眼神看着丈夫,边用手肘撑着往回退着,脚踩着床沿,两条腿抬起慢慢的张开,之间刚才的小缝,早已经变成一个小洞,微微张合着,菲儿深处小小的舌尖,轻轻舔着上嘴唇,再用一种肢体语言勾引着丈夫。 女人往往都是这样嘴上再拒绝,而行动却在鼓励你再进一步,而男人在性方面完全是老二驱动老大往往很简单,所以女人总是怪男人像动物。 青松昂然站立,胯下的老二直挺挺的早就迫不及待,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青松破解了菲儿的谜语,然后温柔的俯下身来,慢慢靠近菲儿。 “我哪里坏了?” 青松脸上挂着坏坏的笑,“我老婆这么老游击队员还怕折腾啊。” “讨厌,谁是老游击队员。”菲儿嘟着嘴。 青松用手忽然按在了菲儿的鲍鱼上,菲儿轻诧一身,身子一阵颤抖,“我们菲儿到了床上,就是最放荡的淫妇。” 菲儿微微闭上眼睛,躺下嘴里呢喃的说着,“我是荡妇,淫妇,来占有我——” 青松趴在菲儿身上,用龟头摩挲着洞口,沾满了粘液,而不急于进洞,只是在洞外旋转,菲儿不满的催促“快进来,来嘛——” 忽然,菲儿倏地坐起来一把推倒青松,眼神很犀利,一手按着青松的肩膀,一手抓住青松的老二一下就坐了上去,青松的鸡巴滑了进去,一种湿热紧致的包裹住了就青松,好舒服啊,菲儿也舒服的叫了一身,骑在老公身上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开始前后摇摆,“我是淫妇——” “我要男人——” “我要鸡巴——” “好爽——” 菲儿嘴里胡乱说着什么,时快时慢、 时深时浅的套弄着青松,还好昨晚出货,不然自己肯定缴枪了,青松心想。 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昨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展颜,展颜要想到达现在菲尔的地步,这种浑然天成而不做作的骚,浪,还是需要时间阅历,和男人的调教啊。 菲儿也是经历过多少男人才有这样的表现。 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以前菲儿和别的人做爱的情形,青松一下就兴奋起来,眼看就要忍不住了,此刻的菲儿屁股像通了电的马达一样,不停抖动,柔软的腰肢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动作越来越快,又俯下身来,让酥乳划过青松的眼前,嘴上挂着浪笑,青松抬头想去含。 菲儿又淘气的抬起身来,青松不甘心也挺起身子,按住菲儿后背,推向自己,一口含住,菲儿把腿换成坐姿,坐在青松上面,搂住青松的脖子,任凭丈夫吸允自己的奶子,身子前后缓缓扭动,感觉一阵痉挛从下体出来,一种酥麻的感觉像一道电流,窜到自己的头顶又下来向全身扩散,终于忍不住,瘫在丈夫怀里,娇喘不已。 感觉到菲儿高潮了的青松没有放弃机会,不等菲儿休息,马上把她推到,自己跳下床,抓着老婆的玉腿大大分开,看到菲儿的小穴已经湿哒哒一塌糊涂,两腿绵软无力任凭自己摆弄,把菲儿的腿分开担在自己肩膀,对准老婆的小屄用力一挺就操了进去,然后就是一顿抽插,菲儿彷佛丢了魂儿只会哼哼的肉体一样,瘫软在床上。 伴随着青松抽插娇喘着,青松按耐不住,俯下身来,菲儿两腿紧紧夹住丈夫的后腰,双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死死抱着青松的后背,青松低吼着猛力抽插,脚趾弯曲紧紧抓着地毯,屁股像猪拱食盆一样,在老婆的盘子上使劲扭动。 两个人忘情的吻着,肉体紧紧交媾在一起,严丝合缝。 终于青松感到那种熟悉的难以名状的快感,彷佛是从菲儿的阴道传给自己的老二,老二伴随着有节奏的喷涌,把这种快感弥漫全身。 “老公老公救命——”菲儿已经不能自持。 青松也在低吼中彻底爆炸—— 他紧紧抱着菲儿,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入菲儿的小穴里,等到不在跳动了,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从菲儿的小穴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菲儿一动不动的躺着,如果不是喘息,彷佛像休克一样。 过了好久,菲儿躺在青松的臂弯里,抚摸着老公的身体,青松也爱恋的摸着青松的长发,两个人喘息着,床单被他们的体液弄得劣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的男女交媾后的味道,精液的、 汗味,体味,和被汗水侵袭后的香水味。 “老公你好棒——”菲儿温柔的说,“这阵子辛苦你了,憋坏了吧——” “呵呵”青松笑道,“你越来越有味道了,我都把持不住,都不像老夫老妻。” 菲儿温柔的看着青松“我们永远都不是老夫老妻,我永远是你的新婚娇妻” 青松感动的看着爱妻,吻了下菲儿的额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唉,我太猴急了,都没来及看我的礼物呢。” 菲儿也想起来,“是啊,都怪你。” “没事了,晚上在收。”青松说,“不过我想现在就看看呢” 菲儿可爱的转了转眼珠,吐了下舌头,说,“好吧,你等着。” 然后跳下床,裸着身子在地上走来走去,拿起那个购物袋进了卫生间。 其实青松刚才在路上已经看到了应该是件衣服,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不一会儿,门开了,之间菲儿穿了一件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情趣内衣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头戴一顶红色小贝雷帽,脖子里寄着一条豹纹丝,身上是一件粉色红边的紧身小裙,裙子中间正面是一条红色的拉链,拉锁从托胸的位置直到下边,然人忍不住拉开看看里面包裹的酮体,胸托很修身,托起了菲儿的胸脯,雪白的乳房明晃晃的的一半露在外面。 裙子两边镂空,露出腰肢,裙很短只能遮挡屁股的下缘,可以看到里面的粉色丁字裤,裙摆处寄着吊带袜,菲儿穿着粉色透明丝袜,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菲儿铺散着秀发,呈波浪状,咬着嘴唇,抬头看着床上的青松,冷冷的说,“先生,需要服务么?” 青松刚刚爆发过的下体忽然就有了反应,看到老婆忽然变身淫荡的制服女郎,青松两眼充血,直勾勾的看着老婆,菲儿又说了一遍,“先生需要服务么?” 接着故意走着猫步来到青松床前,转身,忽然手里多了一部手机,菲儿按了一下,一首节奏鲜明的音乐传出。 菲儿伴随着节奏慢慢摇摆身体,时而抚弄乳房,时而撩起裙摆,露出里面的丁字裤,扭动着香肩走到青松面前,青松正要一亲芳泽,菲儿又伴随着节奏晃动着手指缓缓退去,又转身扭动着屁股,又高抬大腿,显露丝袜。 尽管刚刚才要了她的身子,尽管对老婆的身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青松还是被挑逗了,感到下半身在一点点苏醒,这是一曲终了,菲儿还是沉浸在自己的舞蹈里,她靠在墙上,两腿大大张开,缓缓蹲下,伸出右手,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慢慢的吞咽,吸允着,彷佛在口交一样,然后抚摸自己的脸峡脖颈酥胸,最后居然停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脸上浮现出委屈的表情,嘟嘟着小嘴,然后开始把手伸到开裆丁字裤里,开始当着丈夫的面自慰。 一手也开始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胸部,软软的说,“先生,我好想要啊——” “先生,需要服务么,啊恩——”菲儿直勾勾的看着青松,脸上是一副想要喊但是又强压着的压抑表情,“啊,我好便宜的——” “先生,您、 啊、 您、 要了我吧我好便宜的——”然后委屈的看着青松,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青松彻底被妻子征服,他脸也涨的通红,马上起身,正要走向妻子。 忽然电话响了,青松美誉理睬,直接走到妻子面前,伸手勾着菲儿的下巴,菲儿慢慢站起来用委屈的表情看着青松,小嘴撅着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你能提供什么服务啊,妞儿?”青松被妻子带入戏了。“服务不好,我可不会付钱哦——” 菲儿温柔的拿开了青松的手,慢慢贴上来,青松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发现妻子刚才在里面还补了妆,忍不住蛮横的吻了上去,结果菲儿一矮身,从青松身下钻过,然后一步步退向桌子,青松停在哪里。 “你的服务就是这样?” 只见菲儿笑而不语的拿起了青松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并没有看,而是缓缓的走回青松身边,把手机交到青松手里,然后温柔的说,“先生,我可以是善解人意的妓女哦——”然后慢慢低下去边说,“这就是我的服务——”,菲儿一口含住了青松的鸡巴,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套弄着。 这时青松舒服的靠在墙上,手机还是响个不停,他本来想扔掉,可以转念一想,老婆特意给自己拿来,就看了下号码,是香港本地号,他就按下了接听键。 这时电话里传来了那个消失了一年的声音:“是我,快开门,我在门口。” 青松惊呆了,失声说道,“马腾!?”
第14章 马腾归来
马腾归来菲儿也不由得呆住了,站起来,看着青松。 青松一想黄和刘恒都在这个酒店,不能被他们发现,抓起睡袍批在身上,就急步走到门口,打开门,马腾闪进房间,青松警觉的往外看看,马腾用他特有的漫步惊醒的语调说,“别看了,我就是等他们都走了才上来的,要是他们在就约你去我房间了。” 然后等他们走到房间,才发现菲儿一身情趣打扮站在当地,又是惊又羞。 菲儿挡住饱满的上围,下班的丁字裤和吊带袜就露出来了,遮住屁股,胸脯又白花花的出来,而马腾又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自己几乎半裸的站在他面前,打扮成这样本来是给老公看的,结果当着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看光光了,菲儿羞的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跳上床去攒到被子里,可是里面的丁字裤小内内是开档的,被看到就坏了,又羞又急,急忙快步逃向卫生间,又穿高跟鞋,一下没站稳。 眼看要摔倒,被马腾接住,马腾抱着软玉温香,一下就硬了,眼睛都直了,看着菲儿不停吞口水,“小心摔着,一年没见菲儿你更漂亮了,躲什么呀,你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 ,手没闲着在菲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又看着菲儿的酥胸,和性感的吊带袜,“我不光看过,还…” 菲儿急了打断说,“放开我,老公,你看马腾一回来就欺负我。” 马腾哈哈笑了,然后扶起菲儿。看着菲儿娇羞着扭着屁股进了卫生间,“我也是你的老公啊,是不是青松?” 马腾深深的知道青松的绿帽情结,否则不会这么放肆,“你们俩还真恩爱,到了香港不购物,泡房间嘿咻。” 事情太突然,青松看着自己的娇妻,打扮的淫荡而又美丽,被人调戏又羞又急,隐隐又又些期许的情形,内心一种隐隐的兴奋又回来了,看来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银器爱好者啊。 马腾悻悻的看着卫生间的门,吧唧着嘴,“对不起啊兄弟,坏你好事,我一直没机会,刚刘恒那老小子走了,我才上来。” 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熊抱在一起,马腾忽然感觉到什么,一拳打在青松胸口,“臭小子,拿枪指我。”然后俩人一起笑了。 “走,去聊聊。” “好啊。”青松高兴的说,兄弟就是及时很久不联系,但是重逢的一刹那就会找回最初的感情。 然后马腾朝卫生间努努嘴,“菲儿越来越漂亮了,你小子没少滋润啊,馋死我了。” 马腾忽然低低说,“要不再回到从前,把菲儿借我做几天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