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罪狱国度
👤 作者:pruplerose1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62595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复仇,爽文,剧情
🗿 肉量:20.84%(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深夜,颜色都褪去了,只有偶尔的月光还能照应出少年身上的斑斑血迹,至于地上的,血已经渗进泥土里,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红色。 想起来了,我的家没了,江府上上下下100多人全没了,耳边还回荡着亲人的惨叫声,长刀刺进身体的声音,烈火燃烧爆开的声音。
全文
第1章 血洗
午夜,月光透过树枝照在青泥路上,风刮过树林的沙沙声,不知是寂静还是嘈杂。 今晚的天气可真是奇怪,明明月光皎白无暇,这个风却是越刮越大了,气压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我快死了,脑子里已经想不起什么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 月光穿过树枝,模糊的照出一个人影,大约14,15岁的身影,双手挂在胸前,眼敛微微有些颤动,这是唯一还能动弹的地方吧。 深夜,颜色都褪去了,只有偶尔的月光还能照应出少年身上的斑斑血迹,至于地上的,血已经渗进泥土里,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红色。 想起来了,我的家没了,江府上上下下100多人全没了,耳边还回荡着亲人的惨叫声,长刀刺进身体的声音,烈火燃烧爆开的声音。 “澈儿,你听着,沿着这条路,一直跑,不要回头,记住,一直跑,跑到最后一丝气力也用尽。快走!” 爹,我真的跑不动了,澈儿好困啊,澈儿可以先睡一会吗。 江澈默默着念着,似乎父亲就在身边一样。 “该死的小杂种,怎么这么能跑。中了傅师兄一刀,还能跑这么远,倒是不简单啊”两个人人影缓缓走来,身上的黑衣还不停的往下滴血,手里的长刀都已经卷了刃,想比不少的江府仆人丫鬟死在他们手里。 “谁说不是呢?傅师兄也真是的,中了铉铭刀气,这江大少爷怎么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有什么必要再让我们出来,不如就暴尸荒野,明天早上就连骨头也不剩了”另外一个黑影舔了舔手上的鲜血,有些不耐烦的抱怨道。 这更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两个身强体壮且修为不低的刺客不紧不慢的追杀一个手无寸铁且身负重伤的少年。 在他们看来,这似乎也是一种乐趣吧。 “抓紧结束吧,现在带着他的尸首回去,说不定还赶得上庆功宴呢” “哈哈哈,听说这江府的丫鬟可个个都还是待字闺中呢,那身材皮肤,可不比寻常的大家闺秀差呢”黑衣刺客一想到此事,身体就忍不住的抖动起来,脸上也露出了淫笑。 “丫鬟什么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刚刚我一时杀红了眼,一没注意,就杀了好几个,这砍起来,似乎都要比普通人更加柔软呢,这细皮嫩肉的,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也太不怜花惜玉了,呆会你得可排在我后头。” “这江府丫鬟少说也有80人,杀那么几个,不碍事,倒是那江府小姐,江星怜可是寒光城第一的小美女啊,年仅10岁就名传大周王朝了,听说宫廷里可有不少人可盯着呢” “哼,那些狗官如今倒是要羡慕我们,等傅师兄给江星怜开了苞,玩腻了,说不定能把江小姐赏给兄弟们尝尝呢” 虽然没有见过江星怜的真容,但光是这被传得似倾国倾城的名声,黑衣刺客就感觉浑身发热,有点急不可耐的要回去见一见这名传千里的小美女。 说着话,黑衣刺客离江澈也是越来越近了,他们也不担心寻不到,凭借他们的修为,这江澈不管如何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怜儿,怜儿”江澈听到了妹妹的名字,本已昏昏欲睡的江澈,瞬间清醒了许多。 但是受了重伤,提不起一丝力气,又有何能力去面对两名刺客呢。 即使江澈没有受伤,也算不是两名三重修士的对手。 “哦,已经跑不动了吗?那就乖乖受死吧,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的疼爱你的妹妹。我们操江大小姐的嫩穴时,会让她含着你的阳具,让你也感受一下你妹妹的身体,你也好早日安息” 玩弄临死之人是日月盟的传统了,让人满怀恨意的死去,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江澈虽然动不了,倒是这些话语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咕咕”江澈想要诅咒他们不得好死,但是喉咙里溢出的血液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刀从空中重重的落下,分不清是月光还是刀的寒光。 “嗷,嗷嗷”一声声野兽的咆哮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乎已经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该死,是棘背狼,是狼群,还有狼王。” 棘背狼只是二重野兽,但是棘背狼是群居动物,一出现就是一群,可不是他们两个三重修士可以抗衡的。 “撤,等狼王到了,我们也走不了” “但是傅师兄特意交代了,必须带江澈的尸首回去”黑衣人还是有点犹豫,如果现在就走,可交不了差,想起傅师兄的狠毒手腕,不禁有些冷汗。 “哼,这里少说也有50头狼,狼王说不定有5重修为,留在这里还不是等死,想去如实禀告,傅师兄不会怪罪我们的”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留一颗影印珠在这,我们明日再来回收” 日月盟是唯一一个敢与大周王朝做对的门派,行事做派自然追求事无巨细。 两名黑衣人匆匆留下一颗通透的珠子,便匆匆离去。 就在黑衣人离开不久,狼群见最有威胁的人已经离开,便争先恐后的扑上开始撕咬少年的身体。 “还不如被一刀砍死呢,这样的死法可要痛苦多了”江澈在心里想着,看来自己还是没有机会复仇了。
第2章 盛宴
寒光城,火焰将江府燃烧得残破不堪,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寒光城第一世家的府邸。 江府的主厅仍伫立在一片废墟之中,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与周围的情景相对比,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傅东临,我江家与你日月盟,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灭我江家满门”江乘风瘫在地上,左臂与左腿赫然已经被砍断,断肢就在不远处。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你江老儿不会不懂吧?”傅东临此时坐在主位上,俯视着江乘风,脸上藏不住大笑起来。 “可笑,我江府还能有什么宝贝能如得了你日月盟的法眼,你们要什么,直说便是,只要我有,你们尽管拿去罢了”江乘风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一生修为也可保他断肢而不死。 傅东临摇着头,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江乘风面前,蹲在他面前,与其平视。 “是吗?江老爷真是大方啊,那我可就直说了,八荒录在哪?”傅东临重重喝道。 八荒录乃大周王朝第一奇书,其中记载了天下功法之精华,传言中谁能参透八荒录,谁就能得道飞升,成就永生。 “八荒录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江湖中有谁真正见过,你日月盟就要用这种虚无缥缈之物来当借口吗?”江乘风听到八荒录三字变气极而笑。 纵使八荒录真实存在,又怎么可能在这小小的江府之中。 “你看看,刚才还说江府之物都可双手奉上,现在缺出尔反尔了。八荒录,就在你江府之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你再后悔可来不及了。”傅东临言之凿凿,确信八荒录就在这江府之中。 “呸” 江乘风吐出一口血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笑你却找如此荒谬的理由” “哦?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呐,把人都带上来吧”傅东临说罢,站起身来坐回了主位。 话音刚落,十几位黑衣人从外涌入,带进了数十名衣不蔽体的女子。 平时锦衣玉食,出了江府,何人见了都要以礼相待的歌姬,丫鬟们此时还缓不过神来。 江府虽说不是大周王朝数一数二的世家,但是在寒光城里,也是说一不二的,没想到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田地。 “给江老爷长长见识吧”傅东临半倚在椅子上,发号施令道。 言毕,黑衣人一把将其中一个女子推到在地,双手一撕,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裳,此时也褪尽了。 修长双腿,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前的傲人双峰,淡红的双珠此刻也展露无遗。 皮肤如玉脂一般,如奶一般润滑。 今晚如此场景,纪媚儿已是哭红了双眼,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纪媚儿又开始啜泣起来。 黑衣人一开始见到纪媚儿时,便已经热血沸腾,虽说日月盟里女奴如云,姿色皆是上乘,但纪媚儿的容貌也是让他眼前一亮,就算是在日月盟里也是难寻的姿色,更何况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黑衣人拔起腰间的长刀,一刀插进纪媚儿的长腿之中,像是一颗钉子,将纪媚儿死死的钉在了地板上。 “啊——啊啊”纪媚儿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得冷汗直流,雪白的躯体扭动着,想要挣脱,可是这样只会伤口更加的撕裂,双腿之间忍不住流出了尿液。 黑衣人轻轻一哼,显得并不在意,这种场景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黑衣人紧接着褪去黑衣,露出胯下足足有5寸长的阳具,两指粗的大小,青筋爆起,如同小龙伏在阳具之上。 黑衣人伏下身去,将纪媚儿的细腰抬起,纪媚儿就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 接着,黑衣人伸出3指,抵在纪媚儿的玉户之上,淡黄的尿液顺着手指滴在地上。 “不要,求求你了,我并不是江府之人,我是上奉城城主之女,纪媚儿,我只是受江叔叔之邀,来江府教授江星怜书画。” “只要你们能放过我,我爹会来赎我的,不管你们要多少银钱,我爹都会同意的”纪媚儿大喊道,希望自己的身份可以让他们饶过自己。 黑衣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将手指伸入纪媚儿双腿之间的细缝之中,开始抽动起来。 “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我已经有心仪之人了,我不能对不起他,你们放过我吧” 纪媚儿大声的喊道,心里十分的后婚,下月便是自己的大婚之日,想不到自己却在此处被人玷污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情郎。 纪媚儿还想着自己该如何与情郎交代,断没想到今日怕是没命离开江府了。 “上峰城城主的女儿,哈哈哈,身份倒也不算小,你求我们可没有用,倒不如求求你江叔叔,看看你江叔叔是不是愿意为了一本书而毁了你一生的清白”傅东临仿佛胜卷在握。 “江叔叔,你把书给他吧,我爹一定会补偿你的,是你邀我来为怜儿教书的,你可不能连累我啊”纪媚儿向江乘风哭喊道。 江乘风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着,不忍心看着眼前的场景。 “媚儿,不是江叔叔不给,是江叔叔属实不知这八荒录是何物啊,我与你爹是多年好友,我又怎么忍心不救你呢” 黑衣人见江乘风仍不愿意交出八荒录,手指狠狠的插入纪媚儿的玉穴之中,将纪媚儿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夺走了,再将手指拔出时,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是自己送给心上人最宝贵的礼物,就这样,在一个残破的大厅里被人夺走了。 纪媚儿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自己身着凤冠霞帔,与心上人共度良宵,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可是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黑衣人看着手上的鲜血笑了笑,将还残留着体温的鲜血抹在阳具上,套弄了几下,便狠狠的插入纪媚儿的身体中。 纪媚儿刚失身不久,下体的疼痛还未消失,黑衣人就将阳具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初经人事,就被这么粗壮的阳具插入,纪媚儿差点晕了过去。 “江乘风,枉我爹与你交心多年,你就是如此待我的吗?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爹一定会为我报仇血恨”纪媚儿的双眼充满了血色,死死的盯着江乘风。 “江乘风,我现在如此地步都是你害的,你还不敢睁开眼看看吗?” 江乘风把头又低下去几分,实在不忍心看到好友之女在自己面前被人玷污。 年前自己还在好友面前保证会好好的照顾纪媚儿,想不到如今却因为自己而受到如此折磨。 “啊—不要,不要,拔出去,求求你了,啊——- 爹,救救媚儿吧”纪媚儿无力的哭喊着,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江乘风。 在纪媚儿心中,狠江乘风超过傅东临,自己照顾的一切,都是因为江乘风的见死不救。 “听这寒光城的百姓说,你江乘风可是个大善人呐,没想到这是这般的铁石心肠。” 傅东临站起身来,弯腰捡起江乘风的断肢,这是江乘风的左臂,因为失血过多,现在手臂已经青黑了。 傅东临抽出腰间的匕首,削去断臂上的五指,黑色的血液从断口中流出。 傅东临蹲在纪媚儿的面前,身后的黑衣人仍旧在抽动着,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纪媚儿的一声悲鸣。 傅东临拿起断肢,放在纪媚儿面前说道:“纪姑娘,你可听说过双龙戏珠?今日你便尝尝看吧,你要恨就恨江乘风这老匹夫吧” “求求你了,不行,我会死的,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我真的受不了了”纪媚儿摇着嘴唇,死命的摇着头,苦苦的哀求道。 傅东临见江乘风仍不出声,便将削去五指的断臂递给纪媚儿身后的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断臂,直接将断臂插入纪媚儿的后庭之中。 虽说江乘风已是暮年,但是日日习武,这手臂比普通人也更粗壮几分。 这纪媚儿娇嫩的后庭又如何容得下。 黑衣人见状,又加大了几分力气。 “嘶”一声皮肉绽开的声音,手掌直接没入了纪媚儿的后庭。 “啊———啊——”一声惨叫过后,纪媚儿终于受不了疼痛,晕了过去。 鲜血从后庭不断涌出,不知是纪媚儿的血还是江乘风的血。 “傅师兄,江星怜找到了”一道充满兴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们的主菜终于来了,江乘风,你不说几句吗?”傅东临大笑道,转身坐回主位上。
第3章 凌辱
听到江星怜的名字,主厅之中的众人纷纷向门外看去。 黑衣人虽然修为不低,但在日月盟中也只不过是小卒罢了,他们可不在乎什么八荒录,对于他们来说,江星怜就是此行的最大的目标。 门外,一位黑衣人带着一名稚嫩的幼童走了进来。 三尺的身高,刚刚到黑衣人腰部的高度,一头银发如丝绸般垂落腰间,一袭绿裙似雨后新春刚绽放的新芽。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眶微微泛红,还残留着些许泪痕。 明眸皓齿,唇红齿白,饶是天下间最美好的词汇也描写不出其美貌的一二。 整洁的衣衫没有一丝血迹,雪白的肌肤上看不出一点污秽,与周围的修罗场格格不入,仿佛是天上的小仙女下凡来拯救江府于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江星怜才刚满十岁,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发育,胸前微微隆起,三尺的身高,皎白的双腿占到一半以上。 如此身材,不难想象江星怜长大以后倾国倾城的模样。 如此年龄,在日月盟众人眼里也是更有一番风味。 “爹!”江星怜终于见到了亲人,匆忙向江乘风跑去,江府大乱,江星怜的鞋子也在慌乱之中丢失了,赤足沾上了大厅之中的鲜血。 江乘风听到江星怜的叫声,猛然睁开双睛,看到江星怜哭红的双眼,本已决定坦然受死的他,瞬间又燃起了熊熊怒火。 眼里充满血丝,怒目圆瞪道“傅东临你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怜儿不过是10岁小童,你要对她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好便是,我早说过,劝你早些说出八荒录的所在,不要受了苦再来后悔”傅东临耸了耸肩,表示是江乘风自己自作自受。 傅东临此时见了江星怜也是心中一惊,自己也算阅女无数,即便是在收集了天下美女的日月盟里,也没有见过如此女童。 未见江星怜之前,傅东临是准备拿江星怜来威胁江乘风说出八荒录的下落,也准备了几十道酷刑来折磨江星怜,但是见了江星怜真容之后,傅东临反而犹豫了。 “天下有谁见到如此美人而不心动,我今日若能破了她的处子,虽死无憾啊,但是这要是被盟主知道,我的下场……”傅东临想到日月盟盟主的手段,后背就不断冒出冷汗,“如若将此女献给盟主,不知会得到什么赏赐,纵使拿不回八荒录,这也能将功补过,按日月盟的规矩,我说不定还能去天字营里潇洒一番” 天字营里收藏的都是日月盟盟主的禁脔,只有立了大功的人才有资格进天字营。 “小怜儿,来叔叔这”傅东临装出一副慈祥的模样,但也藏不出那一股淫笑。 “怜儿,你不要去,傅东临!你禽兽不如,你连10岁的幼儿都不愿放过?你若是有了女儿,你愿她受此欺辱吗?”江乘风向这傅东临大喊道,气急攻心,连咳几道血痰。 泪珠在江星怜的眼眶里直打转,看看傅东临,又看看江乘风,停在原地不无所措。 “是我的女儿又如何,是我的女儿,3岁便被会被我破了身,又岂会到10岁还保留着完璧之身”日月盟里的人,对他们来说世间的道德可束缚不了他们。 傅东临见江星怜一动不动,起身一把将江星怜拽到身前。 “小怜儿,你爹啊,犯了大错,你想不想救你爹爹啊?”傅东临一边抚摸着江星怜吹弹可破的脸蛋一边说道。 “叔叔,求求你了,放过爹爹吧”江星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傅东临,看这这双眼睛,任何人都难拒绝,但是唯独对日月盟的妖人是不起一点作用。 “好啊,只要小怜儿乖,叔叔就放过你爹爹,如何?” “怜儿,你不要求他,你救不了爹的”江乘风眼看江星怜就要落入傅东临的魔爪,不禁歇斯底里。 傅东临看向一旁的黑衣人,眼睛向江乘风一瞥。 黑衣人得到示意,上前一掌打晕了江乘风。 “啊,爹爹!” “小怜儿,乖,你爹爹没事,你答应我乖乖的,我就放过你爹爹哦”傅东临一脸坏笑。 江星怜看向傅东怜,垂下了头,轻轻的点了点头“叔叔,怜儿会乖乖的,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呀” “哈哈哈哈,叔叔可不会骗人的”傅东怜大笑道“小怜儿,你爹爹教你,如果做错事了,会受到什么惩罚啊?” “怜儿做错事了,爹爹会让先生打怜儿的手心”江星怜看看自己的手心,对她来说,打手心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哦,那如果怜儿做了更坏的坏事呢”傅东临继续问道。 “嗯……爹爹会打怜儿的屁股,叔叔,你不要打怜儿的屁股好不好?”江星怜可怜兮兮的望着傅东临,乖巧的令人心疼。 有一次,江星怜不愿吃饭,从小娇生惯养也养成了一些不好的习性,将碗筷砸向了丫鬟的头上,顿时将丫鬟的额头划出几道血痕。 刚好被江乘风撞见,虽说江乘风平时对江星怜言听计从,视若掌上明珠,但是江乘风也明白,这样会宠坏江星怜的,他可不想江星怜长大以后变成一个刁蛮小姐。 那次江乘风狠狠的教训了江星怜,屁股红肿了几日才消退。 “你爹爹啊,犯了很大的错呢,小怜儿你要替你爹爹受过,我们才能放过你爹爹”虽然江乘风不敢对江星怜有过大的举动,但是小小的惩戒,想必盟主是不会怪罪的。 “嗯……叔叔,我愿意替爹爹受过”想到上次被爹爹教训的痛苦,江星怜眼睛又红了起来,咬着嘴唇,不愿自己哭出声来。 傅东临此刻,心中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浑身发热,心痒难止。 傅东临一把拉过江星怜,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手将长裙撩起按在背后,一手边要褪去江星怜的亵裤。 江星怜记得爹爹的教诲,女子的身体一生只有出嫁以后,夫君才能看。 江星怜连忙双手向后,想要阻止傅东临。 傅东临见状,右手马上按住江星怜的双手制于背后,任其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 傅东临低声道“小怜儿,你不要救你爹爹了吗?如果你不接受惩罚的话,你爹爹可是会死的” 江星怜一听到此话,瞬间变得乖巧了,双手被按住有些疼痛也不敢出声。 傅东临笑了笑,接着褪去江星怜的亵裤。 亵裤褪去,露出了雪白的双臀,如同脂玉般光滑洁白,双臀之间露出一丝细缝,细缝之上没有一点毛发,才10岁的江星怜,性器还没有开始发育。 傅东临见到此番风景,忍不住向玉穴摸去,轻轻的上下摩擦着。 江星怜涨红了脸,扭怩不安,那可是尿尿的地方,脏死了,为什么叔叔要碰那里。 虽然江星怜疑惑不解,但是也不敢出声询问,怕惹到傅东临不满。 傅东临受到如此刺激,滚烫的下体抵在了江星怜的肚子上。 江星怜发觉有根东西戳在肚子上,有些发烫,却不知是何物。 傅东临晃来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小小占点便宜,盟主不会知道,但是如果得寸进尺,自己的下场一定生不如死。 “啪”傅东临一掌拍在江星怜的屁股上,像是一颗石子掉进水中,泛起一圈涟漪。 傅东临可不是江乘风,手下可没有留情,这一掌下去,江星怜的雪臀顿时红了一片,开始有些肿胀。 “啊—- ”江星怜被突如其来的一掌吓到,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紧紧咬住牙关,不想再叫出声来。 傅东临听到江星怜的叫声,更加的兴奋起来“啪—啪———- 啪”连着扇了五下。 本来雪白的双臀,现在已是红彤彤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充血发紫。 即使受到从未有过的折磨,坚强的江星怜仍咬着咬字,默默忍受着…… 傅东临感到有些无趣,放开江星怜“小怜儿,这才刚刚开始哦,你能受得了吗?”傅东临质问道。 “嗯……只要能救爹爹,我什么都愿意”江星怜小声却坚定的说道。 “好,叔叔很佩服你,现在趴在地上,屁股抬高。”傅东临指着面前的空地说道。 江星怜默默转过身去,乖乖趴在地上,双腿向前缩了缩,这样的姿势,让江星怜的嫩穴展露无遗,加上通红的双臀,更加一份魅惑。 傅东临笑着,抽出腰间的兽皮腰带,长裤也随着落了下去,露出巨大的阳具,青筋暴起,涨得通红,龟头红得仿佛要喷出火来。 傅东临没有二话,抽起腰带就往江星怜的双臀抽去。 “啊———啊啊啊”江星怜终于忍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腰带可不比手掌,这一下下去,本来就充血的臀部瞬间皮开肉绽,鲜红的血也溅射开来。 “叔叔,快停下来,怜儿受不了了,啊啊——啊……”江星怜不过是10岁的幼童而已,面对如此折磨,即便是成年人也会忍受不住,更何况从小娇生惯养的江星怜。 傅东临手下可不留情,想到下次能如此玩弄江星怜不知是猴年马月了,不禁又加重了几分。 “啊——爹爹——救救怜儿,怜儿好痛啊,啊啊啊啊!”江星怜渐渐小声下去,已然快要晕了。 傅东临见状,急忙停下了手中的腰带,他可不敢让江星怜真的出事。 经过几番摧残,江星怜的双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小怜儿,你做得很不错,接下来是最后一个惩罚,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会放过你爹爹” 江星怜已经奄奄一息了,听到马上就能救下爹爹,提起几分精神。 傅东临坐在主位上,阳具高高抬着头。 “小怜儿,你喜不喜欢吃冰棒,你来尝一下叔叔的大肉棒,大肉棒如果能吐出牛奶给你,叔叔就放过你爹爹” 寻常人家夫妻之间是不会要求另一半为自己口交的,只有在最低级的妓院里,最下贱的妓女才会以此取悦男人。 如果江乘风醒着,见到如此场景,说不定就已经气得吐血身亡了。 小怜儿却不知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下贱,比一般的妓女都不如,她只知道,这是救她爹爹的唯一方法。 江星怜缓缓的向傅东临爬去,刚刚张开口,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小怜儿忍不住一声干呕。 平时,哪怕是山珍海味都得看江星怜的心情吃与不吃。 现在要舔如此丑陋且令人呕吐的东西。 江星怜看到一旁昏迷的江乘风,强行忍住恶心的感觉,伸出娇小的舌头,舔弄起来,像是一只小猫咪在为自己梳理毛发。 江星怜毕竟只是儿童,又哪知闺房之法,但是这生疏的口活,加上那清纯动人的脸蛋,却是任何技术高超的风俗女子比不了了的。 傅东临被江星怜舔得心痒痒,身经百战的他,此刻也受不了如此刺激,像是第一次行房一般,想要早早的射了精。 但是傅东临哪里肯这样轻易的放过江星怜,一把抓起江星怜的头发,强行将巨大的肉棒塞进江星怜的口中。 粗暴的抽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江星怜胡乱的拍打着傅东临,巨大的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让她难以呼吸,江星怜本就未发育完全,口腔里根本容纳不下巨大的肉棒,直接被塞进了喉道里。 傅东临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可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自己爽了再说。 前后快速抽动了数十下,一声呻吟过后,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 肉棒本就卡在江星怜的喉道中,精液直接顺着咽喉流进了胃里。 傅东临猛然抽出肉棒,瘫在椅子上喘着气。 “咳,咳……”江星怜不停的咳着,但是如鲠在喉,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第4章 炼狱
江府位于寒光城郊外,本以为远离了勾心斗角的城市中心,江家能有一个安稳的日子,何成想却方便了贼人入侵,远离城中,即便是哭喊声震彻云霄,寒光城里的百姓仍是酣睡如常。 偌大的江府现在仅剩残垣断壁,唯有主厅还勉强支撑着。 主厅之内,跪着数十名衣着华丽的歌姬,丫鬟,她们低着头不停的啜泣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击溃了她们的神经。 哪怕是高高在上的江乘风和江星怜也落得如此下场,身份低下的她们不知将要面对什么。 “叔叔,怜儿听话了,你能放过爹爹了吗?”江星怜趴在地上,双手努力的将身体撑起来,抬起头看向傅东临。 傅东临此刻还在回味江星怜温暖,软嫩的小嘴。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江星怜已经奄奄一息,傅东临刚刚兽性大发,已然忘记了江星怜还是一个刚满十岁的幼童,自己虽说没有用上真气,但是一个成年人的气力也不是一个小女孩可以消受的。 “完了,如果江星怜这副模样,我该怎么向盟主交代,可恶……都怪我,贪图一时之快,竟没想到如此后果,此刻,江星怜还能清醒都已是难能可贵了”傅东临心中暗叹,后悔自己没能控制力道“看来只能用盟主赐我的三清丹,这可是我保命的丹药,便宜这小妮子了” 傅东临从怀中掏出一个檀木盒,里面装着一个泛着淡黄色光芒的丹药。 轻轻捏开江星怜的小嘴,将丹药送服下去。 江星怜不知此丹药是何物,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乖乖的咽下。 “小怜儿啊,这可是叔叔珍藏多年的宝贝,你睡一觉起来就会没事了”傅东临捏着江星怜的下巴,感受着丝滑的肌肤,忍不住伸出手去在江星怜胸前摸了几把。 “谢……谢谢……叔叔……”江星怜声音越来越轻,三清丹的药效不是一个稚童可以承受的,大量的药力迫使江星怜睡去。 傅东临看着江星怜已然血肉模糊的双臀,心中暗想,能有如此经历,哪怕损失了一颗三清丹也是合算的吧,毕竟一旦将江星怜献给盟主,这辈子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虽然傅东临没有见过天字营里盟主的禁脔,但是他相信凭借江星怜的姿色,哪怕是在天字营里也是头一位。 傅东临又掏出日月盟特制的金疮药给江星怜抹上,这特制的金疮药与一般金疮药不同,会使伤口奇痒难忍,但是却不会留疤,愈合的时间也会大大缩短。 日月盟里的女子难免在受到欺辱时,会留下伤痕,这等特效金疮药就再好不过了,虽然这个愈合的过程对于使用者来说也是一种另类的折磨。 “傅师兄,不知小人能否有机会操一操这小妮子的嫩穴”其中一个黑衣人已是迫不及待,按照日月盟的规矩,上头吃完肉,手下也是能分一碗汤喝。 如若是平常女子,黑衣人倒也不会如此急不可耐的来得罪傅东临,但是这江星怜钟灵毓秀的容貌,让他壮了胆子。 傅东临冷冷一瞥,突然右手抓住黑衣人的天灵盖,不等黑衣人求饶,五指微微一用力,黑衣人的脑袋上赫然出现了五个血洞,鲜血掺着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 “哼,精虫上脑的东西,江星怜是我献给盟主的礼物,凭你也敢染指?今日起,返回日月盟途中,谁敢碰江星怜一根头发,杀无赦!”傅东临警告着周围的黑衣人,免得途中闹出什么麻烦事。 “别说傅师兄不照顾你们,这江府上上下下数十名女子都赏给你们了,不过你们只有三个时辰,卯时之前启程回盟”这江府女子早晚是要灭口的,不如就赏给手下了,免得他们对自己不满。 傅东临倒也不怕黑衣人们向盟主告状,毕竟自己如果没有江星怜这个礼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盟主,更何况这些最外围的打手。 “傅师兄,这江老儿该如何处置?”一位黑衣人上前问道。 “杀了吧,逼到如此地步也没说出八荒录的下落,看来他是真的不知”傅东临知道自己冤枉了江乘风,心里却是一丝愧疚也没有。 “真是奇怪,情报明明说八荒录就在江府之中,难道是白虎堂搞错了?”日月盟中共有四堂三司,四堂是日月盟的主要力量,负责日月盟的一切事务,青龙堂掌刑法之责,玄武堂掌习武之责,朱雀堂掌造物之责,白虎堂掌情报之责。 三司则不管日月盟里繁琐杂事,只对盟主负责,直接由盟主发号施令。 交待完,傅东临抱起昏睡过去的江星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厅。 “三个时辰,兄弟们可要抓紧时间了”黑衣人见傅东临离开,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 “各位兄弟,在座之中,我最是年长,理应由我先来选择吧?”其中一个黑衣人向前跨出一步,环视一周说道。 “我日月盟中,何时以年纪来排位了”之前那个夺走纪媚儿处子之身的黑衣人质疑道“日月盟中向来以实力为尊,我已是四重修为,该是我先选择” “武四,你已经有了这女子之中身份最高,最美貌的女子,你还要来和我们争吗?”其中实力仅此于武四的黑衣人不满道。 “哼,你不服的话,我们来过几招”武四冷冷一哼,众人虽心中不服,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 就在黑衣人们在为如何分配江府女子争吵的时候,一个女子突然站起身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往身边的柱子上撞去,与其被这群牲畜侮辱,不如早早的自我了断。 眼看女子马上要撞上柱子,离她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果断上前,一脚踹在女子的脚踝上,咔嚓一声,脚踝应声而断,脚和小腿之间扭曲成九十度,因为脚下突然失去平衡,头重重的磕在了柱子上,因为瞬间的失力,这一下撞击没有能让女子如愿,仅仅是磕出一个血块,鲜血流满了脸颊。 “你这个婊子,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也敢死?你想死,也得先让兄弟们先乐呵乐呵”身旁的黑衣人怒斥道。 脚踝断裂的疼痛,让女子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哭喊声充斥了大厅,身后跪着的女子们更是一动不敢动,原本她们也是有寻死的念头,现在发觉柔弱的自己,连寻思也做不了主。 “哼,你既然想死,我也成全你”说罢,黑衣人拔出腰间的长刀,蹲下身去“你总不愿带着处女的身份死去吧,就让我来帮帮你吧”黑衣人将刀柄对着女子的私处。 女子脑袋里全是脚踝断裂的痛感,全然没听见黑衣人的话语,更是来不及阻止黑衣人。 黑衣人撕开女子的白色长裙,劈开双腿,白嫩的性器暴露在黑衣人面前,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秘处紧紧的合成一条细缝,中间微微露出两片小如花瓣的阴唇,凭借黑衣人多年的经验,他一见便知,这女子定是处子无疑。 黑衣人狞笑着,将刀柄插入了女子的小穴之中。 断脚之痛还未消散,此时又被刀柄破身,女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黑衣人将刀柄抽出,只见刀柄上面布满了鲜血,还挂着些许肉丝。 娇嫩的处女穴又怎么能容下铁质的刀柄,仅仅是一次抽插,女子的肉穴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 黑衣人紧接着又撕开女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的双乳,乳房随着女子身体的抽搐而晃动着,像是在勾引黑衣人一般。 黑衣人伸出双手按在女子的乳房上开始揉搓起来。 见女子已经昏死过去,没有一丝反应,黑衣人也就提不起兴趣了,五指发力,狠狠一抓,五指陷入了雪嫩的双乳之中,黑衣人没有停下,而是越发用力,乳肉从指缝间高高隆起。 女子刚昏过去不久,又被胸前的剧痛惊醒。 “嘭”一声,血肉在巨力之下如鲜花般绽放开来,鲜血,肉块溅得四周都是,黑衣人脸上也染满了鲜血。 剧痛的折磨下,女子终于如愿以偿的死去。 “看到没,这就是私自决定自己生死的下场,落到我们手里,只有我们让你死,你们才有死的资格”武四抬起头,环视跪在下面的众女子。 “都抬起头来吧,让兄弟们看看你们的姿色,我们玩开心了,自然会赐你们一个痛快”武四淡淡的说道,仿佛死亡是一件恩赐,她们应该感恩戴德。 跪着的女子已经明白,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在自己手中,只能乖乖听话,希望可以死的没有那么痛苦,众女缓缓抬起头来。 “嗯……没想到还有如此姿色的女子,哈哈哈哈,傅师兄离开得早,倒是便宜了我武四” 武四看到厅前的女子容貌,忍不住大笑起来。 武四目光所在是两个女子所在,说是女子倒不如说是女孩更为贴切,大约只有十三,四左右的年纪,两个女孩容貌极其相似,但是又各有各的韵味。 “你叫什么名字?”武四走上前去,指着略高的那个女孩说道。 “大人,民女叫宁紫妍”宁紫妍身着一袭白衫,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腰间,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腰带,将她的细腰衬托得淋漓尽致,也显得干净利落。 脸上稍有些灰尘,但也掩盖不了她清秀的脸蛋。 与其他人哭得梨花带雨不同,见到昔日的熟人死在面前,宁紫妍显得有些格外的冷静,她没有被眼前的地狱场景吓到失了魂。 武四微微点头,指向一旁的女孩问道“你呢?”宁紫妍身旁的女孩穿着淡粉色的长裙,裙摆上沾满了灰尘和鲜血,细长如柳枝的眉毛下面是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如婴儿般滑嫩,脸颊有些涨红。 与宁紫妍的冷静不同,她在不停的啜泣着。 女孩看到武四指向自己,连忙低下头,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武四正要发怒,宁紫妍抢先说道“大人,她叫宁紫菱,是我的妹妹,”与其他人相比,宁紫妍显得更加机敏,聪慧。 “看你们的相貌,穿着,想必不是江府普通的丫鬟吧?”武四问道。 “大人真是慧眼,我们两姐妹本事寒光城里大户人家里的小姐,爹爹为了讨好江乘风,将我们送进江府做那江澈的童养媳”宁紫妍不紧不慢的说道。 两姐妹被送进江府不假,但事实上,是双方你情我愿,两姐妹也是乐得来江府享福的,被宁紫妍这么一说,反而是江乘风强抢良家闺女了。 宁紫妍为了活命,就不得不摆脱与江府的关系,恨不得说自己与江府有血海深仇。 “哼,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今日落到我们手上,你们就是最低贱的娼妓?”武四问道。 “能够服侍各位大人是紫妍的荣幸”宁紫妍乖巧的说道。 “你倒是识趣,那你妹妹呢” “大人,我妹妹她不懂事,怕是会扰了各位大人的兴致,就让紫妍来陪各位大人吧,紫妍很聪明的,一定会让各位大人满意” “哈哈哈,好,好,果然是冰雪聪慧”武四点头笑道,对宁紫妍甚是满意。 武四回身坐在之前傅东临坐的主位上,露出胯下肉棒,刚刚才和纪媚儿交配完,肉棒此刻又已经生龙活虎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大人”宁紫妍双腿微微一鞠,给武四行了一礼。 接着跪下身去,双膝双手撑地,双脚双手同时向前向着武四爬去。 宁紫妍看着还沾有纪媚儿鲜血的肉棒,突出红嫩的舌头,从睾丸开始向上舔舐起来,尽管肉棒上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但是宁紫妍脸上也没有一丝不悦,将肉棒上的血液都舔舐干净。 武四眯着眼,摊在椅子上,很是享受,心中夸奖道“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娴熟,不知还是不是处女” 之前江星怜为傅东临口交之时,宁紫妍就悄悄暗中观察,通过观察江星怜的动作和傅东临的表情变化,掌握了如何用嘴巴来讨好男人。 “你们也别愣着了,开始吧!唯独不要碰宁紫菱”武四闭着眼睛,警告众人不要去碰宁紫菱。 武四话音刚落,黑衣人们开始寻找自己心仪的猎物,一时间衣服撕裂声,惊呼声,哀嚎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唯有宁紫菱坐在角落里,紧紧的抱着双腿,不停的啜泣着,口中呢喃着“姐姐,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黑幕笼罩大地,一轮皎月高悬,月光洒落,让人们即使在黑夜中也能看清前行的道路。 嘈杂的声音从江府中传开,这是少女们凄凉的哭喊声,她们的命运即将在今夜迎来终结。 大厅之中玉体横陈,身无寸缕的少女们在黑衣大汉的胯下哭喊求饶,黑衣人却充耳不闻,埋头在少女的股间卖力的抽插着。 主位之下,黑发少女正用她娇嫩的舌头清理着武四的大肉棒。 宁紫研深知仅仅是这样浅浅的舔舐可满足不了面前的黑衣人。 宁紫研极擅察言观色,她见武四已有些厌倦,不等武四发话,她便缓缓张开小嘴将武四腥臭的肉棒含进口中。 宁紫研娇嫩的双唇在肉棒上下摩擦着。 这本应该是咀嚼天下美食的可人小嘴,却含着令人反胃的阳具。 宁紫研嘴里忙活着,眼睛毫不避讳的望着武四,与武四四目相对,透澈的双眼如一湾清水,满含笑意,似乎很是享受。 宁紫研的小脑袋时快时慢的上下起伏着,舌头灵活的在武四的龟头上打转。 宁紫研狡黠一笑,用舌头轻轻的顶在武四的龟头之上,微微用力,要把舌头伸入马眼之中。 “唔~”武四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忍不住低吟出来。 肉棒受了刺激,瞬间又涨大了几分,龟头呈现紫红色。 宁紫研明白这是武四快要射精了,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 “嗯……啊……”随着一声呻吟,武四终于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宁紫研没有躲避,任由精液射在了自己口中和白嫩嫩的脸上。 “大人对妍儿可还满意?”宁紫研挺着小胸脯笑着说道,对自己感到十分骄傲。 “你这个小妖精,我好多年都没有这番爽过了”武四点点头,对宁紫研表示认可。 “不过,不会想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吧?”武四刚射完精,可他的肉棒缺没有一丝想要结束的样子,仍是高高的抬着头。 武四站起身来,对着宁紫研重重一推,宁紫研摔倒在地上,粉嫩的圆臀对着武四。 “把衣服脱了,自己把小穴掰开”武四命令道。 宁紫研心里暗暗一叹,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卖力了,想不到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宁紫研想不到武四已经射了两次精,竟然还有力气来破自己的清白之躯。 宁紫研即便心中不愿,但在武四的淫威之下,只能屈服。 双手向后探去,将自己的亵裤脱去。 轻裳褪去,露出与修长的白皙美腿,两膝斜斜分开,光润的白腿间,白嫩的阴户高高耸起。 宁紫研心乱如麻,虽然自己表面迎合,但心里又如何甘愿让武四这样的粗鲁武夫夺走自己守护了多年的处子之身。 宁紫研调整了一下杂乱的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粉嫩的肉穴还未容纳过肉棒,今夜就要迎来她的第一个客人,小穴紧张的收缩着。 “嗯,真是一条完美的母狗”武四见到眼前这番风景,不禁看直了眼。 “汪汪汪!”宁紫研听到武四的评价,不知羞耻的学着狗叫,只希望能讨得武四的欢心。 “哈哈,哈,你果然有做婊子的天赋”武四听到宁紫研学狗叫,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大笑道。 宁紫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请大人享用小女的身体……” 武四盯着宁紫研粉嫩的小穴,向前走到宁紫研身后,肉棒挺在宁紫研的双腿之间。 宁紫研闭上眼睛,准备迎来自己的第一次。 宁紫研等了片刻,见武四毫无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武四的肉棒,暗暗咬紧银牙,握住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炙热的龟头一烫,玉穴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宁紫研怯生生的瞟了武四一眼,屏住呼吸,挺起腰臀,吃力的将龟头纳入体内。 武四仍闭着眼,身体一动不动。 宁紫研知道武四这是在羞辱自己,暗暗吸了口气,抬起玉穴,向武四的肉棒滑去。 肉棒还未完全进入体内,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宁紫研咬紧牙关,清澈的大眼蒙上了一层水雾,贝齿抬着下唇。 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向后一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穴将肉棒逐寸吞入。 身体娇小,年仅14的宁紫研在高大粗壮的武四胯下,扭动着身体,用自己娇嫩的玉穴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宁紫研自己做出交合的动作,破体的疼痛更剧几分。 “啊啊—大人,你干得妍儿好疼啊”宁紫研大声的呻吟着,毫不在意旁边还有众多观众,自己的妹妹也还在一旁看着自己淫荡下贱的动作。 宁紫研很明白,自己表现得越痛苦,这些变态的黑衣人才会能加的满意。 折腾良久,宁紫研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向肉棒引去。 宁紫研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发丝到脚尖尽数僵硬的撑着,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股鲜血从高举的嫩穴中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 武四狞笑的伏下身去,布满老茧的双手,按在宁紫研的胸前,一用劲将上衣狠狠撕开。 仙气飘飘的白裙变成了残衣断布。 胸前还未发育完全的嫩乳跳脱出来,雪白的肌肤好似玉石雕砌一般。 武四一介莽夫,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粗暴的将宁紫研的玉乳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一会原本白嫩的乳房被揉得涨红。 武四狞染一笑,捏住宁紫研胸前的两点嫣红,重重的扯着,娇嫩的乳头仿佛要被扯断。 武四胯下猛然开始抽动,宁紫研“哎呀”一声痛吟,芊手急忙掩住腹下。 武四手掌扬起,又重重的落在宁紫研的雪臀上,圆臀上立刻浮现出通红的掌印。 宁紫研不敢放声哭泣,只敢咬住唇瓣,任由武四在自己溢血的玉穴内横冲直撞。 粗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鲜血四溅。 宁紫研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但脸上仍挂着僵硬的微笑,讨好着侵犯自己的男人。 武四胯下抽送得越来越快,宁紫研的饱含痛苦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随着武四沉闷的低吟,精液喷涌而出,混着的处子血将宁紫研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如此难得的婊子,我真的有些不忍心杀你啊”武四心中大大的不舍,如此美貌的处子,又这么能讨男人欢心,属实难得一见。 宁紫研听闻此言,心中一紧,想不到自己这般忍气吞声,又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了他,竟然还是难逃一死。 “大人,妍儿以后还想一辈子服侍您,妍儿从小学什么都快,一定能让大人您满意的,请大人饶小女一命,今后小女一定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宁紫研要把握任何生还的机会,对她来说,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尊严,羞耻之心都可抛弃。 “哈哈哈,当然当然,你莫怕,你这么听话,我可舍不得你,一会我就与傅师兄说情去,将你带回日月盟中天天操你的小穴”看着宁紫研妩媚的眼睛,武四心中动摇了,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宁紫研带回日月盟中。 “你想要随我回日月盟,我一人言轻,怕是打动不了傅师兄,不过……你若是能说服在坐的各位兄弟为你求情,这成功的机会便大大提高了”武四挪揄道,他自己操了宁紫研不说,还想要看宁紫研被数十名黑衣人轮奸。 “大人,不要!妍儿只想服侍大人,这么多人都来操妍儿的小穴的话,妍儿的小穴以后就服侍不了大人了啊!”宁紫研看向四周,数十名黑衣人纷纷抽出自己胯下染血的肉棒,盯着自己,眼神像是野兽一般要吞噬了自己。 “哼,我日月盟中,女人不过是母狗罢了,人人可骑,能够被我的兄弟操,是你的荣幸”武四冷下脸来,有些不高兴道。 “不行,大人,妍儿受不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宁紫研此时可装不了从容冷静了,如果今晚真被这群粗壮的黑衣人轮奸,自己定会被活生生奸死,又能怎样保护自己的妹妹,怎样为自己报仇呢。 武四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黑衣人可以来享用宁紫研了。 黑衣人们会意,纷纷抛下身下的女子,将宁紫研围得严严实实,争先恐后的都想要先进入宁紫研体内。 宁紫研下意识的想要逃脱,但是数十名黑衣人已经将她围得水泄不通,又如何逃得了,身后一个黑衣人抓住宁紫研的双腿,向后一拖,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阳具抵在肉穴上,上下摩擦着,身前的黑衣人抬起宁紫研的脸蛋,将自己散着热气的肉棒塞进宁紫研湿润的小嘴之中,粗大的阳具将口腔塞得满满的。 “唔唔,唔……”宁紫研还想大叫,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双手疯狂的左右挥打着,挣扎着想要摆脱,黑衣人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死死得按住宁紫研,让她动弹不得。 数十张手在宁紫研雪白的躯体上揉搓着,还有两只手将自己娇嫩的乳头狠狠的拉开。 肉棒在自己的下体里冲撞起来,滚烫的肉棒在肉穴里摩擦着,刚刚破身不久,又插进了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蜜穴中忍不住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口中腥臭的肉棒压进喉咙里,宁紫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神渐渐开始迷离起来。 突然,宁紫研玉体一颤,感觉到一根手指正在慢慢插入自己的未经开发的后庭之中。 感受到威胁到宁紫研,冒出一身冷汗,本来就是被人操的小穴尚且刚刚勉强让肉棒进去,自己的屁眼又怎么能容下粗大的肉棒。 身后的黑衣人抽出沾血的阳具,换个姿势躺在宁紫研的身下,给另外一个黑衣人腾出空位。 身后的黑衣人伸出右手,在宁紫研的下体上抹下一滩血液和淫水抹在屁眼上作润滑之用。 黑衣人见在淫水和鲜血的作用下,宁紫研的屁眼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左手握住肉棒塞进宁紫研的后庭之中。 窄小上后庭突然被塞进异物,肛门周围的皮肉绽开了几分才勉强纳入了黑衣人的肉棒。 下体两穴的剧痛让宁紫研张开嘴惊呼起来,正在宁紫研嘴里抽查的黑衣人见宁紫研打开了喉眼,迅速提臀向前一挺,肉棒不偏不倚的插入了宁紫研的咽喉之中…… 一轮轮的黑衣人在宁紫研的身上发泄着,尽管饱受剧痛的折磨,宁紫研还是保持着清醒,她怕自己晕倒以后便再也醒不来了,就像最早被折磨的纪媚儿一样。 就在众人都在宁紫研身上发泄时,一个稍微瘦小的黑衣人盯上了在角落啜泣的宁紫菱。 宁紫研透过缝隙看到瘦小的黑衣人向宁紫菱走去,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不知从来涌上一股力量,吐出口中的肉棒,歇斯底里道“你……你放开她!只要你们放过她,你们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武四见到如此情景,脑子里不断思考着“既然傅师兄可以将江星怜献给盟主,这宁紫菱的相貌也是惊为天人,何不将她也献给盟主” 武四犹豫片刻说道“你乖乖听话,我自会保你妹妹清白之躯” 宁紫菱低下头,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轻声说道“谢,谢谢大人” 武四给了瘦小的黑衣人一个眼色,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瘦小黑衣人即刻会意,继续走向宁紫菱,一把将宁紫菱从地上拉了起来。 “唔,呜呜呜呜,别碰她!”宁紫研见妹妹即将没入魔爪,心急如焚。 “你们两倒是姐妹情深,可惜姐姐你为了妹妹受到如此折磨,可惜你妹妹却无动于衷”武四试图挑拨离间。 “呜呜呜,呜呜—- 呜呜,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宁紫菱看到姐姐因为自己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反复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不如帮你姐姐分担一下,你姐姐也好早点休息”武四说道:“放心,答应了你姐姐保你的清白之躯,让你以后还能有机会嫁个如意郎君” 宁紫菱看看地上被几十人摧残的姐姐,已经哭红的双眼又流出了清泪。 宁紫菱涨好了脸,向着武四点了点头,“姐姐,菱儿没用,一直都是姐姐保护菱儿,菱儿也想帮帮姐姐” “不,菱儿,姐姐没事!”宁紫研明白,妹妹落在这群人手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等宁紫研说完,又一名黑衣人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唔——- ” 瘦小的黑衣人暗暗窃笑,计从心来,想到了一个法子来折磨这姐妹两。 瘦小黑衣人从腰间掏出一根绳索,将一头固定在大厅的柱子之上,拿着另一头向宁紫研走来。 推开正在宁紫研口中抽插的黑衣人,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宁紫研。 “你将这绳子咬在口中,如果绳索掉落,我就在你妹妹身上刻上母狗二字,让你妹妹今后的夫君知道,你妹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瘦小黑衣人晃了晃手里的长刀,向宁紫研威胁道。 宁紫研听言,只能乖乖的将绳索咬在口中,心里却不知这黑衣人要做些什么。 瘦小黑衣人回过身去,一把撕开宁紫菱的裙摆,13岁的宁紫菱不如姐姐发育得好,身材如十岁女孩般高,不过毫不影响她的身材比例,白皙的双腿没有一丝污秽,双腿之间玉户光滑无比,仅仅有一丝肉缝紧闭着。 突如其来的惊吓,宁紫菱停住了啜泣,惊恐的看着瘦小黑衣人。 瘦小黑衣人没有多说话,搂起宁紫菱的细腰,将她抱在怀中,向绳索走去。 宁紫菱聪慧无比,立刻明白了瘦小黑衣人要做什么,刚要开口,想起如果自己口中的绳索脱落,对妹妹会留下更大的伤害,宁紫研只能死死的咬着口中的绳索。 瘦小黑衣人抱起宁紫菱,将她架在绳索之上,岔开她的双腿,宁紫菱娇嫩的玉户对准绳索,轻轻的把宁紫菱放下。 绳子一瞬间嵌入了宁紫菱粉嫩的小穴之中。 绳索的高度调整的刚刚好,宁紫菱不能完全的站稳,只是脚尖刚好及地。 绳子绷得笔直,卡在小穴之中,宁紫菱感受到粗糙的绳子在自己的体内,有些刺痛,但也不至于疼得哭喊。 瘦小黑衣人狡黠一笑说道“你只要能从这走到你姐姐那,这一关便算你过了” 从柱子到宁紫菱那,有10米远,虽说几个跨步便可到,但是对于宁紫菱来说却没有那么容易。 脚尖仅仅是能碰到地面,身体不稳,宁紫菱不得不左右晃动。 因为宁紫菱的晃动,绳子也更加的深入了几分,娇嫩的穴肉被绳子磨得通红。 宁紫研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疼痛,牙齿咬着下唇,委屈得又要哭出声来。 瘦小黑衣人捡起一旁烧了一半的红烛,红烛里盛满了蜡油,阴笑的向宁紫菱的玉体上倒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蜡油刚接触到宁紫菱白净的玉体,便发出来惨无人寰的哭喊声。 娇嫩的身体,就是平时轻轻的磕碰,也会留下淤青,现在蜡油的高温烫得宁紫菱不停的抽动,但是抽动又使股间的绳索摩擦着肉穴。 宁紫菱明白想要结束折磨只能快点走完这短短又漫长的10米。 宁紫菱努力的伸出双脚,向前艰苦的移动着。 绳上的毛刺无时无刻的刮着娇柔的小穴,宁紫菱扛着身上不短落下的滚烫蜡油和身下摩擦带来的剧痛,努力得向前走去。 不出一刻,宁紫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身上已经布满了厚厚的一层蜡油,既然蜡油再落下,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是下体的疼痛却不断的折磨着她。 尽管宁紫菱已经平尽全力了,但也才仅仅走过三米的距离。 身后的绳索上沾满了和小穴摩擦留下的血迹。 瘦小黑衣人嫌宁紫菱走得太慢,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板,狠狠的抽在宁紫菱娇小玲珑的身体上。 蜡油形成的蜡像似一幅红色的铠甲附在宁紫菱身上,但是却不如铠甲那样坚硬,木板落在红蜡上,瞬间就把红蜡击碎了,木板直接落在了肌肤上。 本来被蜡油烫得刺痛,又加上木板的打击,通红的皮肤一下子开始渗血,留下一块红紫色的痕迹。 “啊啊——停,停一下!啊啊啊,姐姐救我!”宁紫菱疯狂的哭喊着。 宁紫研口中咬着绳索,因为巨大的压力,牙齿咯咯作响,皓齿上已经鲜血直流。 身后的屁眼和小穴还被黑衣人疯狂的抽送,宁紫研已经不记得又多少人在自己的后庭和小穴里射了精。 宁紫研的眼里只有自己楚楚可怜的妹妹,毫不在意自己的原本还是处子的嫩穴和屁眼已经变成两个凄惨的血洞。 雨点般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流出,睁大眼睛盯着宁紫菱,不停责怪自己没有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瘦小黑衣人没有给宁紫菱休息的机会,又扬起手中的木板,如暴雨般落在宁紫菱娇小的身上。 宁紫菱受到刺激,心里只想早点结束这段折磨,一咬牙,迈开腿,疯狂的向宁紫研跑去。 宁紫菱跑得越快,身下绳子给她带来的痛苦越大。 肉穴里,绳子上的毛刺已经深深的插入了阴唇上。 终于宁紫菱跑到了姐姐面前,但是已经身心俱疲的她,只来得及对宁紫研浅浅一笑,便昏死过去了。 宁紫研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宁紫菱心中又是苦痛又是庆幸,庆幸宁紫菱终于晕了过去,不用再感受这般地狱。 瘦小黑衣人抱起宁紫菱的双腿,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将宁紫菱鲜血直流的玉穴送到宁紫研面前。 “帮你妹妹清理一下吧!”瘦小黑衣人笑道。 宁紫研轻轻一点头,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着妹妹小穴上的鲜血。 宁紫研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妹妹。 一边舔舐着一边用贝齿轻轻的把插入阴唇和肉壁中的毛刺叼出来。 身后最后一批黑衣人仍在不断的抽送,后庭和小穴之中的淫水和鲜血经过几十人的抽插早已干涸,没有了润滑,带给宁紫研的痛楚更加剧烈。 宁紫研眉头紧皱,为身后的黑衣人打扰到自己给妹妹清理小穴感到不满。 主厅外,天空已泛鱼白,鸟叫声迎来了第一缕阳光。 万物生机勃勃,与江府内的血腥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 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在宁紫研小穴中结束了发泄。 如释重负的宁紫研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双手紧紧的拉着宁紫菱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时辰差不多了,带上她们两,其他人都杀了吧”武四下令道。 黑衣人听令,纷纷拔出腰间长刀,向每一个不知是已经死去还是奸晕过去的女子补了一刀,确保她们死得不能再死了。 有些黑衣人有些年年不舍,想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品。 武四走到早已昏死过去的纪媚儿面前,看着恬静的脸蛋,仿佛仅仅是睡着了一样。 武四拿着刀轻轻撩开纪媚儿的轻衫,露出白皙的双乳。 武四暗道可惜,如此美人,竟没能多玩上几次,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武四脸上浮出残忍的微笑,刀起刀落,双乳齐齐削落,剧痛袭来,纪媚儿猛得睁开双眼,看到眼前自己硕大的乳房已经不见踪迹,只留下两个巨大的血洞。 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武四收起纪媚儿的双乳放进随身带包裹里,左手右手抱起宁紫研和宁紫菱,跨出了江府。 阳光洒进江府,照在残缺的身体上,血液还没有干涸,在地上缓缓流动着。 江府,此刻悠然寂静,再过不了多久就是早市了,到那时菜贩会把每天最新鲜的食材送来江府,也许到那时江府的修罗地狱才能被人发现吧。
第5章 青悠双姝
“师姐,你听说了吗?昨夜寒光城的江府一夜之间惨遭灭门”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坐在石凳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稚气未脱的脸蛋,加上两个小虎牙,明明是生气的样子,却也让人感觉格外的可爱。 “慕芯师妹,师傅召集大家就是要商讨此事,不管是何方歹人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恶行,我们青悠谷都不会放过他的” 小女孩对面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她穿着银白色的长裙,柔顺的丝绸勾勒出优雅的身段,雪白的内裙垂在青石板上,仿佛月光一般轻柔。 “师姐,我听人说,这江府里可是惨不忍睹啊,府内的丫鬟婢女都是被活活折磨而死的。听说那个地方都被插进了手臂粗的树干。最可怜的是那上奉城城主的女儿,纪媚儿,连双乳都被人割了去”云慕芯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前,叹了口气“还好我没有,不过……季师姐,你就要小心了,嘻嘻嘻”云慕芯盯着季悠雪的双峰,幸灾乐祸道。 季悠雪看到云慕芯色眯眯的看着自己胸前圆滚滚的酥乳,嗔怒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小心我告给师傅听,关你一个月的禁闭” 云慕芯对着季悠雪做了个鬼脸,撒娇道“季师姐,你不是最疼慕芯的嘛,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师傅呀” 季悠雪面对云慕芯的撒娇只能无奈的苦笑“你呀,你就是人小鬼大,仗着师傅师姐宠你,就无法无天了” “叮———叮———”一声悠扬的钟声从谷内传来。 “是师傅叫我们了,应该是要商讨江府的事,快走吧,不然师傅要生气了”季悠雪说完,拉着云慕芯急忙向谷内走去。 青悠谷深处,一座由青竹构造而成的大殿,数十名青悠谷弟子汇聚其中。 大家都在讨论着昨晚江府的灭门惨案。 “咳”大殿之上,主座的妇人轻咳一声,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妇人身着青色素衣,头发高高盘起,身材微微有些臃肿,可是脸上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看上去好似只有四十来岁,但其实妇人已有六十高龄。 殿前众人,听到妇人示意,纷纷安静下来,等着妇人发话。 “你们,想必都已经知道了昨夜里江府的事吧?江府就在我们青悠谷的百里之外,这些贼人可是完全不把我们青悠谷放在眼里呐”妇人不怒自威,此事已经深深的触犯了她的底线。 “师傅,你可知此事是何方贼人所为?”季悠雪向前一步,对着妇人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 “我已派人调查了,这些人行事凶残,江府内的男子都是一刀毙命,而女子却是饱受侮辱而死,这正是日月盟的行事风格” 妇人对日月盟最是反感,日月盟待女子如玩物一般,同样身为女子的她,早已对日月明恨之入骨。 数十年前,江湖上一个青衣女子声名显赫,专门为女子打抱不平,死在她手下的采花贼数不胜数,武功奇高,即便是八重修士也栽在了她的手中。 她就是眼前的妇人,公仪婉容。 直到她寻到意中人,成了婚才渐渐淡出江湖,直到五年之后,公仪婉容创立了青悠谷,不过她的丈夫却没有了踪迹,公仪婉容至那以后再也没有出过手。 “季悠雪,你来我谷中也已有八年之久,你天赋异禀,多年修炼已有五重修为,但还需生死磨练才能更进一步,此事,就由你去解决吧,切记,要将江府的幼女,江星怜安全带回谷来”公仪婉容指了指季悠雪,说道。 “师傅,我也要去!”云慕芯急忙请求道,她自小就在谷中长大,对谷外的生活向往已久。 “胡闹,就凭你一重的修为也敢出谷?不怕连累你季师姐?”公仪婉容对云慕芯无理的要求感到有些恼怒。 这次季悠雪可不是出去游山玩水,可是真刀真枪的搏杀,虽然她早已调查清楚,这次日月盟里修为最高的不过是四重修士,这次就是让季悠雪出去历练一番,不会有性命之危。 “哼,凭什么师姐们都能出谷,就我不行,虽然我修为弱,但是我聪明呀,我一定能帮上师姐的,再说我还有师傅你给我的八宝紫竹令呢,就算是六重修士我也不怕”云慕芯嘟着嘴,对公仪婉容不让她出谷而有些闷闷不乐。 “好了,凭你的小聪明有什么用,什么时候你能和你季师姐一样有五重修为,你也能出谷,你要记住,宝物只是外物,个人修为才是根本”公仪婉容对云慕芯视若珍宝,自然不会让云慕芯早早出谷面对江湖的险恶。 “哼”云慕芯心中不满,不过也不敢再继续纠缠下去,不然被关了禁闭,就得不偿失了“不让我出谷,我不会偷偷跑出去嘛,这几年凭着我的聪明才智早已将这谷内机关摸得一清二楚”云慕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偷跑出去。 “师傅,弟子想要早日出发,必定将江星怜毫发无损的带回,弟子先行告退,去准备准备,即刻出发” “好,你先回去准备吧,记住对待日月盟中人切记不能手下留情” “是”季悠雪对着公仪婉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大殿。 云慕芯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师傅,我也先走了,我回去练功去,可以早日出谷” “去吧去吧”公仪婉容苦笑道,对云慕芯永远生不了气。 半响,季悠雪脱去一袭长裙,换上干净利落的劲装,将披着的长发束起,一换平时的弱柳扶风的模样,变得英姿飒爽起来。 拿起包裹,和一把长剑,从容自若的解开谷中机关,轻松的离开谷中。 但季悠雪不知的是,身后跟着的云慕芯也偷偷的跑了出来。 “嘻嘻,还好有季师姐,不然我一重修为要解开这些机关可要费些时间”云慕芯想着自己马上就能体验自己心心念念的谷外生活,脚下的步伐也欢快起来,一蹦一跳的向谷外走去。 “师傅说得对,我可不能当师姐的累赘,我就在这寒光城里住上几日便回谷里,那样的话,师傅就应该不会知道的,嗯,就这么决定了”……
第6章 千里追凶
离开青悠谷之后,季悠雪独自一人来到了江府。 曾经金碧辉煌的江府只剩下了一些残垣断壁。 官府的衙役进进出出忙着搬运尸体。 “这位大哥,请等一等,我是青悠谷弟子,季悠雪,此次奉师尊之命,前来调查江府灭门惨案”季悠雪拦住一个正在打扫的衙役,因为案发现场已经被移动,已经找不到有用的信息了,只能向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官府询问。 听到是青悠谷弟子,衙役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对着季悠雪鞠了躬“原来是季仙子,我们洪捕头就在正殿,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他” 季悠雪还了一礼“谢谢”随即向正殿走去。 正殿里的尸体还没有摆动,只是被铺上了一层白纱,以为她们裸露的玉体暴露在外。 一些衙役忙着记录着一些有用的细节。 “您就是洪捕头吧,我是青悠谷季悠雪”季悠雪向着殿内地位最高的人问到。 “季仙子,久仰大名,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嘛?”洪捕头看到季悠雪,看直了眼,他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美貌之人。 雪白的肌肤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高耸的胸部,让所有的男人见了都会垂涎欲滴。 季悠雪却不在意,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洪捕头,你可知有多少贼人?灭江府全族是为何?可有生还之人?” 听到季悠雪一连串的问题,洪捕头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恭敬的回答道:“一夜之间灭尽江府数百人,又能保证没人能通风报信,这群贼人实力不低,看殿外的马蹄印,看来不下三十人,不到三十人却要灭尽数百人而无活口,至少都是二重修士,里面至少有一个四重修士带头”洪捕头当差已有近二十年,根据现场分析有用的信息也难不倒他,“府内有钱财损失,但是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劫财,三十来人按理说可以将江府的财物洗劫一空,但是他们只带走了一些贵重的小物件,一些古董字画都被打碎,毁坏了” “日月盟的人,残虐成性,为了一时玩乐,就灭人满门也不奇怪。”季悠雪在一旁补充道。 “我等也是认为这是日月盟的行径,刚刚统计了人数,没有发现江小姐和江少爷的尸体,还有宁家姐妹也不在其中”洪捕头摇摇头,叹气道。 被日月盟的人带走,还不如当场死了来得痛快,想到她们之后的下场,心里感到惋惜无比。 “洪捕头,你可查出日月盟的人向哪里走了?”季悠雪听到可能还有人活着,迫不及待的想去把人救回来。 “日月盟的人行事嚣张,没有掩盖踪迹,看马蹄印是向西南方向去了,季仙子,莫怪我多嘴,这些贼人心狠手辣,人数众多,而且修为不低,季仙女你又独自一人,还是小心为上啊”洪捕头好意提醒道。 季悠雪扬了扬手中的宝剑,淡淡一笑“青悠谷弟子惩奸除恶,又其实贪生怕死之辈” “那祝季仙子马到功成”洪捕头知道自己劝不了季悠雪,只能放弃了。 “多谢”季悠雪谢过洪捕头后,变加快脚步离开了江府,已经知道了敌人不过四重修为,季悠雪更是胸有成竹了。 见季悠雪离去,洪捕头叹了一口气“江湖厮杀,修为压制也不能稳操胜券,更多比拼的是江湖经验啊,希望季仙子能安全回来吧” 季悠雪离开江府之后,快马加鞭向西南方向赶去,一路上还留着许多马蹄印,确定了日月盟是往这个方向去了。 距离季悠雪的数百公里之外,日月盟一行在树林里休息,他们根本不怕追兵会赶来,寒光城里最高的修为的洪捕头也不过四重修为,他还需要坐镇寒光城不敢轻易离开。 其他人追上来也是送死。 至于青悠谷向来不问世事,此次应该也不例外。 “武四,这次可给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啊,如此绝色被你拔了头筹,回到盟中,可以向兄弟们炫耀许久了”傅东临对着一旁的武四笑道。 武四很精明,听出傅东临话中有话,这是在暗示让宁紫研服侍他。 “傅师兄哪里的话,这次也是多亏了傅师兄提拔,小弟才有此机会。这小母狗虽说刚刚失身,但是这男女之术却是天赋极高,比之多年的妓女也不差啊”武四殷勤的说道“一日赶路,傅师兄也累了吧,不如就让这小婊子给傅师兄解解乏” “还是你小子上道”傅东临对武四的奉承很满意。 “放心,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武四露出笑容,讨好的点着头。一把拉过一边熟睡的宁紫研。 赶了一天的路,刚能休息一番,宁紫研刚睡去不久,就被武四粗暴的弄醒了。 宁紫研刚醒,还没有回过魂来,以为自己还在江府之中,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清白的宁紫研。 睁开眼刚要发怒,看见眼前凶神恶煞的两人,才反应过来,自己已是他们的阶下囚,是他们的性奴。 宁紫研披着单薄的轻衫,勉强能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胸前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宁紫研乖巧的跪在傅东临身前,俯下身,把自己的雪乳暴露在傅东临面前“傅大人,让小女来服侍您“说着,宁紫研伸出芊芊玉手,解开傅东临的腰带,巨大的阳具垂在胯下。 赶了一天的路,胯下未来得急清洗的血液,精液混着汗水,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宁紫研喉咙里一阵翻腾,强行将漫到喉咙的胃液吞下,吐出较小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傅东临的阳具。 “呵,真是一个称职的婊子,你在娘胎里学的怎么服侍男人嘛?哈哈哈哈哈”傅东临看到宁紫研乖巧的样子,感到十分的满足。 “能够服侍大人,是妍儿的荣幸”宁紫研对傅东临的侮辱毫不在意,她明白,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当一条最下贱的母狗。 宁紫研嘴里喊着傅东临涨大的阳具,双手慢慢从下撩起自己的轻衫,露出布满伤痕的身体。 这些伤只是皮外伤,纵横交错的布满宁紫研的玉体,反而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感觉,但是在他们眼里,只能让他们性欲高涨。 宁紫研一边吞吐着,一边扭动着玉体,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乳房上的红珠,另一只手把小穴两旁的嫩肉,慢慢剥开,艳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型状。 昨夜刚刚被几十人轮奸过的肉洞,短短一天的时间,已经恢复如初。 “小母狗,给爷趴好,爷要狠狠的操你的骚穴”昨夜,傅东临不敢破了江星怜的身,只是让江星怜用嘴服侍了自己,不明男女之事的江星怜可满足不了傅东临,此刻傅东临可是憋满了欲火。 宁紫研吐出傅东临的肉棒,用娇嫩的嘴唇在龟头上亲了一口,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是,请大爷狠狠的干妍儿”宁紫研转过身去,压下腰,把雪臀抬起。 宁紫研浑身一紧,玉穴里早已被磨破了皮,此刻又容纳了一根巨大的肉棒,瘆人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 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般坚硬,上面布满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被轮奸了一晚上的小穴吗?怎么像还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傅东临甚是奇怪,昨夜被几十人轮奸了上百次,人没有奸坏不说,短短一天时间,竟然就恢复得如处子一般,这次可真是捡到了宝。 傅东临用力的拍打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宁紫研圆臀微微一晃,继而找到了诀窍,圆臀时而上下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的迎合着傅东临的抽动。 傅东临涨红了脸,奋力的抽插着,胯下与宁紫研的双臀撞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大人,你的肉棒好大啊,把妍儿的小穴都塞满了”宁紫研大声的淫叫着,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婊子模样。 “妈的,好久没遇到这么极品的母狗了”傅东临架起宁紫研的左腿,俯身下去,另一只手抱住宁紫研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良久,傅东临终于在宁紫研的体内爆发了。 傅东临抽出沾满黏液的肉棒,瘫在树底下,肉棒还会短暂的跳动。 一夜的折磨,白日又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好不容易休息,入睡还没半刻,就又遭受了数十分钟的交合。 宁紫研强忍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用小嘴帮傅东临做着清洁工作。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日月贼子,拿命来!”原来是季悠雪终于赶到了……
第7章 长夜漫漫
季悠雪身着黑白长衣,顺滑的秀发束起,柳叶眉微微皱起,一双眼若流星的双眸充满杀气。 长剑一挥,漫天剑气席卷而来,日月盟中人措手不及,离得最近的两人当场毙命。 季悠雪不给敌人喘息的时间,长剑寒光如水,趁黑衣人逃窜的时间,干净利落的又斩下三人头颅。 武四见状,大吼一声,黑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匕首,向季悠雪射去。 季悠雪见暗器破空而来,躲闪不及,只能架起长剑阻挡。 这一会儿功夫给了敌人调整的时间,纷纷拔出腰间长刀,站好阵型,与季悠雪僵持而立。 “你是何人?也敢来扰爷爷的雅兴”傅东临双手紧握,不敢轻举妄动。 “尔等日月贼人,在我青悠谷的地盘逞凶,还想全身而退?季悠雪奉师尊之命,前来取尔等狗命!”季悠雪看到宁紫研全身赤裸,娇小的身躯上伤痕累累,不知遭受了多少折磨,想到这里,季悠雪忍不住大怒。 “口出狂言,你一个小姑娘胆子可不小,等我们抓到你,让你尝尝爷爷的大鸡巴”傅东临胯下的肉棒还暴露在外,此刻又高高的抬着头,像是在示威一样。 “无耻之徒,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季悠雪第一次看到男子的污秽之处,涨红了小脸,狠不得把这个玷污了自己双眼的贼人碎尸万段。 季悠雪双脚点地,两臂伸展,白衣飘飞,宛如天上白云。 长剑寒光一闪,眨眼间,又有几名黑衣人命丧剑下。 黑衣人招架不及,连连后退。 “傅师兄,这女子看来修为已至五重,在我等之上啊”武四此刻汗如雨下,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季悠雪竟然修为如此高深。 “修为高有什么用,不过是涉事未深的小姑娘”傅东临一把拉起地上的宁紫研,左手扣住她的喉咙“停!你再妄动,这小妮子可就得因你而死了” 季悠雪愣了一下,忘记了他们还有人质在手,后悔自己没有思虑周全就贸然出手。 “无耻!”季悠雪一时间手足无措。 “我等不是你口中的贼人嘛,无耻岂不是天经地义”傅东临一手掐着宁紫研的喉咙,另一手在她的胸前又摸又掐。 季悠雪见到敌人当着她的面凌辱宁紫研,心里又羞又怒。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她们走?”季悠雪出声询问。 “季仙子,你修为精湛,我们望尘莫及,不过我们手上有三名人质,你接我三掌,我就把她们放了,怎么样?”傅东临诡异的笑道。 “好,接你三掌又何妨,你们又如何保证能够放了她们?” “这简单,你接我一掌,我就放一人” “好,我答应了,不过第一个得先放江星怜离开”季悠雪此行最大目的是江星怜,必须第一个保证江星怜的安全。 宁紫研咬紧嘴唇,感到忿忿不平,在江府江星怜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算是遭遇灭门之祸,她也能保住清白之躯,自己却要被几十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轮奸折磨,现在又有人来保护她,为什么人人在意的都是她,自己算什么? “好,没问题”傅东临自信满满,好像胜卷在握。 四重修为对上五重修为,按理说是没有任何获胜的机会的,别说三掌,就是十掌也见不得能对季悠雪造成什么伤害。 傅东临双脚抓地,摆好阵势,酝酿了许久真气,第一掌就要全力以赴。 “第一掌!”傅东临大呵一声,拳掌击出,竟有了破空之声。 反观季悠雪从容不迫,缓缓抬起玉手,掌对掌硬接了下来。 “呵,就这?第一掌接下了,放开江星怜吧” “哼,别开心得太早,还有两掌呢”傅东临对着身后的武四点点头,示意放了江星怜。 江星怜一脸迷茫的从人群中走出来,脸上惨兮兮的,两行泪痕清晰可见。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怜惜。 “小怜儿,到姐姐这边来”季悠雪向江星怜招招手,让她躲到自己身后。 “季仙子,请接第二掌”傅东临双手合十,体内真气翻滚,手掌上冒出红光,第二掌快速向季悠雪袭去。 季悠雪衣诀飘动,青色真气护体,纤细的长腿一蹬,以掌对掌,化解了傅东临的第二掌。 “放人吧”季悠雪命令道,心里暗叹这第二掌果然有些门道,自己体内开始气血翻滚,浑身发热,但是季悠雪浑然不在意,毕竟四重修为可对她造不成什么伤害,只觉得这傅东临的功法有些奇特之处吧。 “季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傅东临见两掌下去不见成效,也好不慌张,反而像是已经成功一样,用在看战利品一样的眼神打量着季悠雪。 武四放开掐在宁紫研脖子的手,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宁紫研绝美的玉体。 “大人,可否先放了我妹妹?”宁紫研低声问道。 武四也不啰嗦,放开了宁紫菱。 宁紫菱犹豫的看着姐姐,看到宁紫研的眼神后才三步一回头的向季悠雪走去。 “还有最后一掌,速战速决吧”季悠雪已经摸透了傅东临的实力,再纠缠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还需要继续嘛?那不如礼尚往来,我也让季仙子三掌罢”傅东临淫笑道。 季悠雪以为这是在瞧不起她,怒道“哼,无知无畏,尔等江湖败类受死吧” 季悠雪正要运行真气,却发现真气紊乱不堪,这才慌了神“你对我做了什么!” “行走江湖靠的可不是修为高下,季仙子如此单纯,还是在家做女红的好”傅东临见药效已开始起作用,不紧不慢的向季悠雪走去。 没有了真气,季悠雪就如普通的弱女子一般。 “季仙子的身体可真是白嫩,不知小穴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啊?”傅东临站在季悠雪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季悠雪。 季悠雪身后的江星怜,宁紫菱刚刚脱离虎爪,此刻希望又破灭了。 “卑鄙无耻,我一定会杀你”季悠雪不敢想象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能通过辱骂傅东临来缓解心中的恐惧。 傅东临大力撕开季悠雪的胸衣,黑白的外衣立刻支离破碎,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 傅东临手臂插在衣领内,季悠雪窘迫之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写满恐惧。 傅东临紧接着解开皮衣,里面还有一层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傅东临俯在季悠雪的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精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讲究的姑娘,出门追杀还抹了鎏金花露,就是不知你的小穴里是不是也这么香呢” 季悠雪暗吸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提起长剑,向傅东临刺去。 傅东临想不到季悠雪还有力气提剑,躲闪不及,长剑直接刺入了他的右眼。 “啊——- 啊——你这该死的婊子”长剑刚刺入傅东临的右眼半寸,季悠雪就断了力气,宝剑也从手中滑落。 傅东临捂着右眼,鲜血从右眼喷涌而出,虽然剑刺入右眼不深,但是眼睛极其脆弱,半寸的深度足以让傅东临的右眼失明。 傅东临忍住剧痛,拿起季悠雪的宝剑,向这季悠雪握剑的右手的手腕一挑,直接把季悠雪的手筋给挑断了。 手筋被断,剧痛直冲大脑,洁白的头额瞬间冒出冷汗,季悠雪张开小嘴,露出皎洁的贝齿,重重的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与其被这些人侮辱折磨,不如就这样死去来得干净。 傅东临江湖经验何其丰富,立刻了发觉了季悠雪想要欲寻短见,抬起右脚重重的踩在了季悠雪的红唇上。 季悠雪终是没能如愿,皓齿尽碎,艳红的鲜血溢满了脸颊。 “你废了我一眼,我就要让你尝尝看天底下最痛苦的刑罚”傅东临一时大意失去了右眼,满身的怒气都要发泄在季悠雪身上。 傅东临拿出一瓶药粉撒在右眼之上,可以暂时缓解右眼的剧痛。 一把将季悠雪仅剩的碎衣撕开,季悠雪疼痛难忍,不停的喘着粗气,胸前的玉乳随着胸口的浮动不停摇晃着。 傅东临大力的在季悠雪的胸前揉捏多时,粗鲁的掐着雪乳上的娇红乳头,许久,傅东临松开双手,粉红的乳头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渗出点点血迹。 季悠雪紧紧的闭着双眼,嘴唇紧闭,一声不吭,仿佛傅东临折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傅东临抬起季悠雪的左脚,双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小穴一张一合,殷红夺目。 傅东临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季悠雪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去,白得仿佛透明,尽管季悠雪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但是真要被破身之时,季悠雪还是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傅东临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中指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通过手指刺激着阴蒂,玉穴控制不住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傅东临握住坚硬的阳具,将龟头挤入季悠雪下体颤抖的嫩肉内。 双手扶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紧紧的把肉棒夹在其中。 季悠雪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身心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狭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傅东临一挺身,阳具竟然没有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运转真气,肉棒顿时又坚硬了几分,赤红发烫起来。 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季悠雪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滚落。 傅东临只管着在季悠雪的体内发泄怒火,用尽全力在她体内冲撞。 季悠雪习武多年,全身紧致,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多年的训练让她的身体比常人更加敏感,破体之痛,也更加的剧烈。 不知是在宁紫研的嘴里刚射完精不久,还是因为右眼的伤痛让傅东临分了神,只抽送了片刻,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季悠雪终于能缓上一口气了。 “呜呜,我的第一次……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多错了什么?”季悠雪虽然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但内心她也只是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少女罢了。 季悠雪大骂上天对她不公,明明自己是在惩强扶弱,却要落到如此田地。 傅东临恨自己不争气,早早的射了精,这让傅东临心里更加不爽,双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群涌而上。 季悠雪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贱人掳掠的恶心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刻又要被几十个低贱的黑衣人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久便晕了过去。 傅东临见季悠雪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的体内。 黑衣人对折磨女子,已大有经验,有人的用肉棒撑开季悠雪血肉模糊的小嘴,强行让她给自己口交,没有了牙齿,更加不用担心她会咬自己一口。 两人握住季悠雪无力瘫在两旁的双手,为自己手淫,身前一人,抬起季悠雪的圆臀,使她的身体像烧红的虾一样躬起身来,吃力的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季悠雪窄小的小穴中。 身后还有一人在玩弄着她紧实的屁眼。 季悠雪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玩弄自己的身体。 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妈的,想不到我也有一天能干到青悠谷仙子的肉穴,这辈子值了”在季悠雪身上奋力抽插的黑衣人感概道。 “这练武的身体就是不一般,紧实得狠,这皮肤光滑得和丝绸一样”一个黑衣人把玩着季悠雪的雪白的巨乳。 “啊!!受不了了,这肉穴像是吸水一样,要把老子吸干了” 每个黑衣人一边奸淫着季悠雪的身体,一边对着她评头论足。 “为什么……为什么……”季悠雪双目无神,嘴里反复的嘀咕着这一句。 一个时辰过去,数十个黑衣人在季悠雪身上发泄完,季悠雪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玉穴内灌满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的滚落出来。 季悠雪像死了一般,软绵绵的俯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真是经不起折腾,还不如小紫研来得耐操”比起涉世未深的宁紫研,季悠雪更加明白今夜的遭遇对自己的人生意味着什么。 季悠雪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的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支离破碎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绣花践踏得看不清本来面目…… 此刻天色已经暗淡下来,黑衣人开始忙活起来收拾尸体,点起篝火,大肆庆祝起来。 一旁的季悠雪如同被丢弃的垃圾一样,扔在一旁。 跳动的焰火映在季悠雪煞白的脸上,两滴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片刻过后,黑衣人吃饱喝足,又生龙活虎起来,淫笑着打量着双目无神的季悠雪。 “季仙子,漫漫长夜我们会一直陪着你,你要给我们死去的兄弟好好赎罪啊”傅东临右眼蒙上一块黑布,在药粉的作用下已经不在淌血,疼痛也消了大半。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站在季悠雪面前,一人拉住她的双手,一人抬起她的双腿,好像是抬着一只白花花的母猪。 (此处删去一段会所限制的剧情,对不住了!) 傅东临急忙向季悠雪口中送入一颗药丸,药丸可以吊住她的性命,刺激她的大脑,让季悠雪瞬间清醒过来,但是几个时辰之后,她必死无疑。 傅东临拿起一旁烧得通红的木棒,对准季悠雪红嫩的肛门,用力一推,十公分长的木棒被塞进了后庭。 “啊———- 啊———- !!!!”季悠雪歇斯底里的叫喊,一股青烟从自己的肛门中冒出。 傅东临用木棒捅弄了几下,把木棒快速的抽出,木棒的高温把肛门内的肠壁黏在木棒上,随着木棒的抽搐,一截大肠也被带了出来。 傅东临看着黄白色的大肠,混合着鲜血的殷红和被烫伤的焦黑,残忍的笑了起来。 双手握住外翻的那一截大肠,使劲往外扯着,活生生的扯出了一米长。 季悠雪的玉指深深的嵌入泥土中,巨大的痛苦让她浑身抽搐,但是强大的药效不允许她就这样晕过去。 匀称的肉体在冰冷的泥土地上不停的抽动,股间露出一条黄白的大肠,像是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 生命的气息渐渐消散,傅东临看着那双死死盯着自己的双眼,心里有些发慌。 “季仙子,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了,只有你这眼睛还是那样的清澈如水,像是价值连城的宝石一般,你这双眼就给我留个纪念吧,以后看到你的眼睛,我就会想起今夜与季仙子度过的良辰美景”傅东临狞笑着掏出腰间的匕首,缓缓向季悠雪走去。 季悠雪仍是死死的盯着傅东临,在死前要好好的记住这张脸,来生再来找傅东临报仇。 傅东临被盯着,心里发慌,心跳加速,不再犹豫,匕首直插季悠雪的眼敛,划弄了几道,眼珠一阵刺痛,刀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变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傅东临看着手中如美玉般发亮的眼珠,急忙放进药水里,保存起来。 季悠雪玲珑小脸上留下了两个渗人的血洞,只留下最后一丝意识,随着时间慢慢流逝。 东边泛起鱼白,茫茫长夜已经过去,新的一天重新开始,但是流逝时间却已经不能重新再来。 黑衣人整顿一番,便要重新出发,傅东岭命人将季悠雪的尸体挂在树上,向后来人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季悠雪的双手被吊在繁茂的大树上,玉体笔直的垂着,纯洁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再也看不见以前倾国倾城的模样。 双腿间的白色精液从拳头大的肉穴里滴落,溅在新发的嫩芽上……
第8章 翻云覆芯
寒光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茶楼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昨天深夜里,江府的灭门之祸。 “你听说了嘛?上奉城城主的千金昨夜也在江府,无缘无故的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啊” “这事,我清楚!今天一大早,我跟着我三舅去的江府送菜,当时的场景我记得可是一清二楚”一个吊儿郎当的市井无赖大声说道,瞬间吸引了茶楼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无赖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双手夸张的比划着,口中飞沫四溅“我到了江府之时,那血都还没流干呢,手啊,脚啊,飞都到处都是,也得亏老子见过世面,要不然把隔夜饭都得吐了出来”无赖见茶楼里的人都在听自己说话,不经有些洋洋得意,他这辈子第一次得到这么多关注。 越说越兴奋起来。 “三舅转头就跑去报官了,但我关承运是谁?我哪能怕呢,我走进大殿里,好家伙,那一个一个歌姬丫鬟,死得一个比一个惨啊。你们知道朱红阁的头牌浦兰姑娘吧?我有幸听过浦兰姑娘跳过一支舞,那身段,那小脸,啧啧啧”关承运自小混迹街头,大字不识几个,此刻也不知改怎么形容浦兰姑娘的容貌。 “关哥,你捡重要的说”一旁和关承运自小厮混在一起的发小催促道。 “你急什么,我这不得让你们知道浦兰姑娘姑娘有多漂亮嘛”关承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浦兰姑娘浑身赤裸,那皮肤白的,好像从来没晒过太阳一样,两个大奶子上面全是牙印,两条腿直直的岔开,肉穴里面全是血和男人的精液,妈的,不知道哪几个王八蛋,把浦兰姑娘的肉穴撑得和我的拳头一样大,这他妈的至少被十几个男人干过了” 关承运一边说一边回忆,下体起了反应,伸出左手塞进裤裆里给肉棒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众人看到关承运当中做出如此粗鄙之举,纷纷向他投去鄙夷的眼神,嘘声四起。 “都给老子安静,你们还要不要听了”关承运恼怒道,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群畜生连屁眼都不放过,给她的屁眼都给肏翻出来了,妈的,老子想趁热来一发都没地方给老子肏了” “关哥,上奉城城主的千金呢?”一旁的小弟耐不住性子问道。 “你急什么急,我这不是正要说嘛……说起那上奉城的千金,纪媚儿,那可是里面死得最惨的,胸前的奶子都被人挖了去,只留下两个头一样大的血洞,小穴里还被插着江老爷的断手,好家伙,整只手都被塞进去了,我今天才知道,女人的肉穴可以那么大,还有那双弹琴书画的手都被折断了,嘴里还含着一截狗的鸡巴” 茶楼里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江府一夜之间被灭门,连上奉城城主的千金都被奸杀了,我们平民百姓也得日日提心吊胆” “关哥,你是一个到现场的,你有发现什么线索吗?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小弟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我在现场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关承运拍拍胸口,一脸得意道。 “快说说”众人起哄道。 关承运哪里有什么线索,其实他在现场被吓得腿都软了,哪里顾得上什么线索。 但是在众人面前,他不想丢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道“哼,这么重要的线索哪能告诉你们,要是泄露出去怎么办?好了好了,老子说累了,都散了吧”关承运怕自己惹上麻烦,匆忙劝散了众人。 茶楼的一角,云慕芯竖着两只小耳朵,将关承运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心里。 师傅说我是季师姐的累赘,人家才不是呢,我要把线索给季师姐送去,到时候大家都不会再小瞧我了。 云慕芯心里想着,脸上也痴痴的笑出了声。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云慕芯现在一定会头也不回的回到青悠谷去,一辈子再也不出谷了。 可惜,现在云慕芯满脑子都是自己立功以后,大家对自己刮目相看的模样。 关承运和小弟出了茶楼,直奔着寒光城的青楼走去。 刚才在茶楼里,回忆起早上在江府见到的纪媚儿和浦兰姑娘的的清纯的脸和淫荡的姿势,已经憋了一天的欲火了,现在忍不住要去找老相好发泄发泄。 “大哥哥,等等我”云慕云从茶楼里追了出来,傍晚的残阳照在云慕芯灿烂的笑容上,熠熠生辉。 关承运转过头去,看着眼前如同仙女般的云慕芯,看呆了眼。 云慕芯身着一身红白的长裙,扎着双马尾,脸上像玉石雕刻一样洁白无暇又精致。 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只用了一眼,灵魂就像被吸走了一样,嘴巴张着都忘记合上。 “大哥哥?你怎么了”云慕芯看着关承运目不转晴的看着自己,歪着头一脸的疑惑的问道“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嘛”云慕芯摸了摸脸。 “啊,你找我有事吗?”关承运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哥哥,你说你知道有关江府凶手的线索,能说给我听吗?我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云慕芯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关承运,希望他能够看在自己这么可爱的份上,告诉自己那个所谓的线索。 “哦,是吗?你也想知道线索吗?但是那个线索被我藏在了江府之中,我本来是想让官府拿钱来换的,如果告诉了你,你要怎么谢我呢?”关承运坏事干得不少,但是大恶也不敢做。 现在一个娇小玲珑的萝莉站在自己面前,正巧碰上自己欲火难消的时候,一时间精虫上脑,满脑子想的都是把眼前的萝莉压在身下蹂躏的香艳场景。 “嗯……大哥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哦,我家很有钱的”这是云慕芯第一次出谷,熟不知人前露财乃是第一大忌。 “嗯,那好吧,你跟我去江府吧,我把线索拿给你看”关承运见云慕芯如此的天真无知,心中的打算更加坚定了几分。 像这样的女孩子,一定很好骗吧。 “嗯嗯,谢谢大哥哥,那我们现在走吧”云慕芯见关承运答应了下来,顿时满心欢喜。 这点小事,果然难不倒我,哼,你们看着吧,我一定能帮上季师姐的,看你们以后谁还敢小瞧我。 “关哥,我们真的要去吗?”胆小的小弟,有些发憷。 “你要是不敢的话,你先回去吧,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今天晚上可有大惊喜”关承运说完,便带着云慕芯向城外走去。 小弟站在原地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赶了上去。 江府位于寒光城郊外,等云慕芯一行人走到是,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只有江府门前挂着两个烛台。 有两个衙役还在门口看守着。 “我知道有个矮墙,从那里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关承运说着,带着二人来到了江府的偏门,这里的墙因为地势原因,比周围的墙要矮上许多,勉强可以爬上去。 关承运手脚并用,花了老大功夫,终于爬上了墙,待坐稳后向云慕芯伸出了手“来,我拉你一把” 云慕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双脚轻轻一跺,凌空而起,轻松的翻上了墙头。 云慕芯虽说只有一重修为,但怎么说也有真气在身,这堵矮墙可难不倒她。 关承运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云慕芯有如此功夫,对自己的计划感到担忧起来。 关承运拉起小弟,三人顺利的进去江府。 此时的江府残破不堪,里面也少有灯光,除了门口看守的两位衙役,府内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在这边,跟我来“云慕芯三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被人听到。毕竟没有经过官府允许私自进入,也是一条大罪。 三人来到江星怜的卧室,关承运一直以来和三舅一起给江府送菜,有幸见过江星怜几面,便暗暗记下了江星怜的住处。 三人进入江星怜的闺房,里面的陈设被打砸得混乱不堪,唯一完整的只有那一个红木雕刻的闺床。 “大哥哥,你说的线索呢?”这闺房之中看不见有任何线索的痕迹,慕云芯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关承运。 “这线索我就藏在这闺床之下,你不信可以看看”关承运诡异一笑。 云慕芯听后,双膝跪地,弯下腰,向床底看去。 关承运见云慕芯毫无防备的把后背对着自己,迅速抄起一旁断成两截的木头,狠狠的向云慕芯的后脑勺袭去。 就算云慕芯修为强过二人,但是脑袋是最为脆弱之处,被猛然偷袭,云慕芯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待着她的将是一段最痛苦的一段回忆。 “关哥,你做什么”小弟在一旁惊呼道,他万万没想到关承运会突然出手。 “嘿嘿,小龙,你还是个处男吧,今天关哥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身为男人的快乐”关承运一脸淫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云慕芯。 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够肏到千金大小姐。 “关哥,这要是被官府知道了,可是死罪啊!”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斩首,小龙的双腿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没用的家伙,你要是不敢,我就来了,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关承运鄙夷的看了一眼小龙,双手向云慕芯探去。 关承运担心云慕芯会突然醒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从腰间掏出从官府偷来的手镣和脚镣给云慕芯带上,才松一口气,彻底的放心下来。 关承运小心翼翼的揭开云慕芯轻薄的上衣,丝滑的绸缎落下,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关承运污浊的手指,里面塞满了泥垢,轻轻的撩开胸前的米黄色亵衣。 关承运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两团馒头大小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晃动,显出惊人的弹性。 从她娇小玲珑的体型来说,这样的尺寸刚刚好,光润的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 关承运受到莫大的刺激,喘着粗气,像是一只野兽一般。 光承运凑到云慕芯的小脸上,张开嘴,露出黑黄的牙齿,对着云慕芯红嫩的朱唇吸吮起来。 关承运贪婪的舔舐云慕芯的嘴唇,口中的口水对关承运好像是琼浆玉液一般珍贵。 关承运深处舌头,轻轻抵开云慕芯的皓齿,两根丝润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体会着云慕芯口中淡淡的清香。 关承运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停的在云慕芯的酥乳上揉捏着。 裤子里的肉棒开始涨大起来,一会儿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关承运索性,解开腰带,将下面粗黑的肉棒解放出来。 关承运的舌头从云慕芯的口中,脸颊,粉嫩的肩颈,雪白的双乳,一路向下。 粗暴的撕开云慕芯仅剩的衣物,光滑的阴户微微耸起,精致的阴唇紧紧的合着,只露出浅浅的一条缝隙,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关承运心脏猛然震颤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白嫩的肉穴。 关承运颤动的手掰开那一丝密缝,肉壁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的经验。 粗黑的手指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标志。 关承运喉头又干又涩,他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心里砰砰直跳。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处女的小穴,而且是这么样一个绝世的美人。 关承运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探入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小穴,开始熟练的拨弄云慕芯的敏感部位。 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中涌出。 忍耐不住的关承运把自己炽热的肉棒抵在肉缝上,准备一口气插入。 结果云慕芯的小穴还没有准备好可以纳入巨大的成年人的阳具,一下冲刺不但没有成功进入云慕芯的体内,反而把关承运的肉棒撞得生疼。 关承运忍住疼痛,怒骂道“妈的,这穴也太紧了吧”他只好耐下性子,扒开阴唇,先让龟头可以进入。 折腾了一番后,云慕芯处子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被温润的肉壁包围着,关承运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暖,紧致的阴道,这一刻仿佛置身温泉之中舒适。 红嫩的阴唇被肉棒压扁,沿着肉棒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关承运扶住床沿,使劲顶入处子的肉穴内。 那层脆弱的处女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 关承运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整根肉棒。 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肉棒的抽动下,猛然撕裂,巨大的疼痛,让昏迷的云慕芯娇躯一颤,眉头微微皱起,鼻孔中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稀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在昏迷的状态下被一个低贱的市井无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涓涓流出,然后对云慕芯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关承运毫不怜惜的捅弄着她溢血的小穴。 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见,昏迷的云慕芯被疼痛唤醒,猛然睁开双眼,本能的挣扎起来,却被手铐脚镣束缚住了动作。 云慕芯瞪大双眼看着在自己胯下抽动的关承运,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好疼啊———啊,停下来,我杀了你!” 纵使云慕芯力气大过关承运,但是被束缚住的手脚对关承运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是青悠谷弟子,你们死定了!”痛苦的云慕芯哭喊着,狠狠的威胁道。 关承运听言,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眼前不过十一二岁的女童尽然是青悠谷的弟子,自己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关承运沉默片刻,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竟然肏了一个青悠谷的弟子,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啊,哈哈哈” 云慕芯呆住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没有让他害怕,反而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一旁的小龙听到云慕芯的正式身份,早已吓得瘫在地上,一股腥臭的黄色尿液从两腿间流出。 “关哥,怎么办,她可是青悠谷的弟子,这次我们死定了” “慌什么,我自有办法让她闭嘴,看你这幅不争气的模样,等我爽完了,就轮到你,第一个女人就能肏到青悠谷的弟子,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小龙绝望的闭上双眼,他只能认命了,他确定自己最后的下场就是被青悠谷的人寻上门来,乱扫砍死。 关承运把云慕芯掉转身来,让她圆润的玉臀对着自己,关承运抽出肉棒,欣赏着上面沾着的属于青悠谷弟子云慕芯的处女之血。 云慕芯的整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紧致的肉穴还在不停的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混着鲜血的汁液。 肉穴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腻滑,有了第一次的疏通加上丰富的淫水的润滑,这次关承运轻松顺利的进入了云慕芯的体内。 云慕芯的双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小白鞋就像震颤的翅翼不停的抖动。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云慕芯见威胁对关承运没用,转而开始求饶起来。 “我要什么?我要你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凭你的身份,我的儿子以后也能当个大侠吧,哈哈哈哈哈”关承运一边抽插着,一边折磨着云慕芯的内心。 “不行,不要啊,我不想要孩子,我才十四岁,我不能有孩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好疼啊”云慕芯不停的求饶着,但关承运却不为所动,一个劲的在她体内冲撞着。 关承运在云慕芯的娇嫩的身体上肆虐着,身体重重的的压在云慕芯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雪白的雪乳像要破裂般被压得扁平。 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中不住溢出。 少女满面哀痛,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数百轮抽插之后,关承运终于在自己的精液满满当当的灌进了云慕芯的子宫。 “真爽啊,好想每天都能干上一次”关承运发泄完之后,坐在一边休息。 “呜呜呜,师傅,师姐,芯儿知道错了,芯儿不干净了,呜呜……”云慕芯把头深深的埋入被褥中,轻声垂泣着。 “小龙,轮到你了,好好的干她的骚穴”关承运指使着小龙。 “关哥,我不敢”小龙怯弱道。 “哼,你要是不干,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卖我呢,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闭嘴”关承运恶狠狠的盯着小龙,似乎小龙不按自己说的去做,就要杀他灭口。 小龙只好乖乖的听话,颤抖的手却怎么样也解不开腰带。 “你真是个废物。”关承运一把把小孔的裤子撕开一个缺口,涨红的肉棒弹了出来。 “啊,你小子,怎么这么大?”关承运瞪大双眼,小龙的阳具足足有二十公分长。 云慕芯忍不住向后眯了一眼,口吸一口凉气,这么大。 这怎么进得去,怕不是要把自己疼死。 关承运嬉笑着把小龙推到云慕芯身后“来,等你体会到男人的快乐,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小龙扶着巨大的肉棒,摸索了半天“关哥,怎么进不去?” 关承运上前看了一眼,一掌拍在小龙的脑袋上“你这个混小子,这里是屁眼,你还想干她的屁眼?” 关承运无奈的托起云慕芯的圆臀,将小穴对着小龙的肉棒“往这里肏。” “不行,不行,太大了,我受不了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啊———啊——啊!”随着云慕芯一声惊呼,小龙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小穴里。 初尝男女之乐的小龙,马上体会到了乐趣所在,不用关承运教导,模仿着关承运的动作开始在云慕芯体内抽动起来。 巨大的肉棒插在云慕芯窄小的小穴里,每一次抽动仿佛都撞击着柔嫩的子宫口。 小龙扶着云慕芯的纤细的腰,闭着眼睛,前后捅弄着。 云慕芯刚刚破身不久,又被这么巨大的阳具奸淫,脑袋发麻,双眼泛起了白色。 嘴里不停痛苦的娇喘。 没什么经验的小龙,仅仅抽动了数十个来回,便抽出来肉棒,把满满都浊白的精液射在了云慕芯洁白的雪背上。 “关哥,好爽啊”射完精后的小龙,仿佛已经忘记了恐惧,迷恋上了云慕芯的躯体。 “真没用,这才多久,你就完事了?白长了那么大的鸡巴“关承运的没好气的说道。 小龙摸摸头,憨笑道“关哥,我这不是才第一次嘛”突然想起什么事的小龙,向关承运问道“关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关承运笑了笑,掏出腰间随身携带的匕首“你认识的字多,你来在她的奶子上刻上我们的名字,要是她敢说出去,我们就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关承运” 小龙接过匕首,犹豫了一会,说道“好,关哥,我听你的” 云慕芯听到这话,睁大双眼,喊道“不要,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们相信我!” 小龙心有些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狠下心来,刀尖深深的插入云慕芯胸前还未发育完全的酥乳上,一抹鲜血绽放开来。 “呜呜……呜呜……”慕云芯知道了自己已经改变不了结果,只能用泪水来填补自己心中的恐惧。 不一会,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嵌着朱红的鲜血印在了云慕芯的雪乳之上。 左边是关承运三字,右边是小龙二字。 关承运看着还冒着鲜血的字迹,笑骂道“你还说你要考秀才,这几个字都写得鸡爪一样” 关承运看着他们的名字,心里觉得还少了什么,一个想法出现在脑中。 指使着小龙又在光洁的腹部刻上了“求肏”两个大字,在圆润的雪臀上刻上了两个大大的“母狗”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母狗,你乖乖听我们的话,不然,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青悠谷弟子云慕芯是一条淫荡下流的母狗” 关承运小龙二人又在云慕芯身上玩弄了几个时辰之后,才心满意足的丢下云慕芯,离开了江府。 云慕芯独自一人留在房内哭泣着,如果自己乖乖的听师傅的话留在谷内那该多好。 云慕芯用关承运留在自己小穴里的钥匙打开了镣铐,趁着天黑,回到了青悠谷中。 回到自己熟悉的干净整洁的闺房,然而自己却已经变得肮脏不堪。 反复冲洗了几十次,自己身上的字却怎么样也抹不去。 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吧,带着这样的想法,拖着疲累的身体,云慕芯进入了梦乡。 几个月后…… “芯儿,你的朋友又来找你了” 云慕芯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是大师姐,还有两个男人。 “嗯,麻烦师姐带路了”云慕芯乖巧的说道。 “嗯,那一会师姐再来带他们出谷”说完便扔下二人离开了。 嘻嘻,看来几个月前,芯儿独自离谷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交了几个朋友。 房内,两个男人自然是关承运,小龙二人。 “小母狗,好久不见,爷的鸡巴都痒了,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一下我”关承运露出真面目,淫笑的命令云慕芯。 “是,主人”云慕芯乖乖的双膝跪下,向狗一样向关承运爬去,娇嫩的小嘴含住了关承运腥臭的肉棒……
第9章 突袭
黑幕笼罩天空,漫天繁星都被黑夜吞噬,只有圆月泛着点点白光。 丛林里枝繁叶茂的大树却彻底的遮挡了那黑夜中唯一的光芒,只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五安城地处大周王朝极北之地,此处人烟稀少,虽说是城,但人数却不过聊聊五万人。 朝廷对此地也是不管不问,由此滋生了不少强盗,土匪。 其中最为出名的还是白云会。 白云会是由一群不满当今朝廷不作为的有志之士组成,繁刑重赋,当朝者纸醉金迷,百姓却民不聊生。 他们割据一方,打算推翻大周王朝,建立新的秩序。 但是大周王朝对此却毫不在意,大周王朝有重骑十万,精兵百万,更有数名运筹帷幄的良将,仅凭白云会的几万人,不可能在大周王朝的统治下翻出什么浪花。 “冯将军,前面就是白云会的寨子了,探子回报约有三万人,其中大部分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现在夜深,只有约六百哨兵守夜,估计还有些许暗哨,估摸着有一两百人”身着暗黑色金属铠甲的副官向身边的冯正奇将军汇报道。 黑色的铠甲与黑夜融为一体,若不是有些许烛火照明,根本让人发现不了。 “很好,一群乌合之众如何与我银羽军抗衡,此时不过子时,我们再候上一个时辰,待到哨兵困乏,我们便可轻易将他们一举拿下”冯正奇低沉的声音,让人感觉格外的有安全感。 “将军,多年来,朝廷对白云会都是不管不问,为何此次要派将军您来清剿?”副官疑惑的问道。 冯正奇拔出腰间的宝剑轻轻擦拭,在漆黑的夜晚,宝剑的寒光也令人背后发凉。 “你说这大周王朝近年来国情如何?” “在君上的统领下,那自然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副官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高高抱拳,以示对皇帝的敬意。 “错,你们这些人出生华贵,一生锦衣玉食,看到的都是虚妄的假象,而我是寒门子弟,最是明白这民间疾苦”冯正奇顿了顿,继续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在宫里看到的纸醉金迷,就以为天下人都是一样奢靡享乐吗?百姓生活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是你们这些人怎么样都想象不到的” 冯正奇紧闭双眼,靠在一旁的大树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副官呆傻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这些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被人知道怕不是要被凌迟处死。 冯正奇眯着眼看着一旁吓傻了的副官,微微一笑,说道“即使这民间再乱,与你我又有何干呢?我大周王朝兵强马壮,国库充盈,宵小之辈怎敢造次?但再怎么样训练,没有鲜血的洗礼,也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有了这些人,军中才不会放低警惕,他们就是朝廷养的一块磨刀石罢了。” 副官见冯正奇并无反叛之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冯正奇看着副官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模样,一脸嫌弃。 副官是朝中高官之子,此次随他讨伐白云会,不过是来渡金,好给他之后的平步青云打下基础。 冯正奇也深知其中利益勾结,也不愿再多讲,闭上双眼,为马上迎来的大战,养精蓄锐。 黑风刮过树叶,发出渗人的沙沙声,数万银羽军隐在树林中,训练有素的他们,没有发出一声动静,甚至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有一丝暴露的机会。 “将军,时辰到了”副官轻声提醒道。 冯正奇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布满血丝,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传令下去,前锋营换上轻装,靴上裹上棉布,与敌军一千米处驻足,虎豹营前往隘口,不可放一人逃离,弓兵营抹上黑油,于东南方埋伏,等我命令,顺风齐射。神兵营等我号令”一道道军令从口中吐出,好像一柄柄死神的镰刀悬在白云会众人的头上。 兵贵神速,不出半个时辰,银羽军已经部署完毕。 看着宁静的白云寨,冯正奇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杀”冯正奇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满满都杀气。 随着冯正奇的一声令下,埋伏于东南方的弓兵率先发难,万箭齐发,像是巨大的乌云从天塌下。 箭头上绑着一罐黑油,在寨子里四溅开来。 紧接着黑箭落地,前锋营已经开始冲锋,一千米的距离,对他们来说用不了半刻。 趁着前锋营冲刺的时间,弓兵营开始了第二轮的射击,这次他们引燃了箭头。 一支支火箭呼啸而下,地上的黑油触碰到火苗,瞬间火势蔓延开来。 白云寨中众人皆被惊醒,还来不及穿上铠甲,便被无情的焰火带走了性命。 一时间求救声,哭喊声,怒吼声不绝于耳。 多年来,朝廷对他们熟视无睹,也满满放低了警备,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冉大哥,是银羽军突袭!”一个手下急急忙忙跑入正厅。 “该死的走狗!”白云会头领冉高卓身着黑红的军甲,九尺的身高挺拔而立,面目清秀,竟是一个美男子,他狰狞的怒吼道“各位,这寨中有我等的妻儿老小,我们已是退无可退,这战胜也得胜,不胜也得胜!”冉高卓激励着正厅里的大小头目,让他们燃起奋死抵抗的斗志。 他也明白这是因为自己领导不力,才导致了银羽军这么轻易的攻入寨中。 但是破釜沉舟之后,白云会也并不是没有资格与银羽军一战。 黑压压的银羽军像是黑色的潮水向白云寨涌来,白云寨的士兵来不及整理,匆忙挂上铠甲,便冲上前去厮杀。 刀光剑影绽放开来,剑与剑的敲击声,像是一曲美妙绝伦的乐章。 只不过,这是在战场上,残肢断臂,血肉横飞,毫无美感可言,只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冯正奇见到摧枯拉朽的战局,不屑的冷哼一声,右手轻轻一挥,身后的神兵营加入了厮杀中。 神兵营是银羽军仅次于亲卫军的精锐,参加的战役不下十场,人人手里都有数十条人命。 神兵营加入战场后,本就吃力顽抗的白云会开始溃散。 “冯狗,你可敢与我一战!”冉高卓明白大势已去,便想着能激敌方大将与自己决斗,若是能斩杀冯正奇,己方也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银羽军局势一片大好,与敌方首领决斗实为不智之举,但是冯正奇却出人意料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周围的士兵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给你一个机会也未尝不可,让你也能死得心服口服” “哼,冯狗,受死!”冉高卓握紧手中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冯正奇冲去。 反观冯正奇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长剑砍向自己的脖颈。 剑锋在离脖子一公分处停下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冯正奇的左手捏住剑背,不管冉高卓再怎么用力也不能移动长剑一丝一毫。 冉高卓心里一惊,冯正奇握住的不是剑锋,而是剑背,这是何等惊人的速度,只要慢上一点点,他就会人头落地。 冉高卓此刻才明白,自己与冯正奇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对方至少要比自己整整高了两个境界。 冉高卓不怕死,但是面对这么可怕的敌人,自己连以死相搏的机会都没有。 冉高卓松开紧握的双手,双目无神,自己已经输了,再抵抗下去毫无意义。 “反叛之人,没有投降的机会,白云会的人尽数屠杀,他们的贱种也不要留下,至于女子,待结束之后,赏给兄弟们玩乐”银羽军对这样的安排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出征,冯正奇都会把敌人的妻女犒赏给士兵们,让他们洗去身上的死气。 “冯狗,士可杀不可辱!祸不及妻儿,你要我的性命,我无话可说”冉高卓听到冯正奇不肯放过寨子里的女子,气红了眼,自己的妻女也在这寨子之中,娇弱的妻子和尚且年幼的女儿怎么受得了他们的奸淫虐待。 冯正奇不以为意,不在理会冉高卓,独自向白云寨的正厅走去。 只留下被五花大绑的冉高卓无力的嘶喊…… 鲜血将暗无天色的夜空抹上了一股血色,滚滚黑烟从地上升起,焰火的照映下,黄土染上了红褐色,那是一条条生命逝去留下的痕迹。 训练有素的银羽军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确保没有一个叛军可以在这次屠杀中幸存下来。 血迹斑斑的战场上,断肢,内脏随处可见,哀嚎声此起披伏,与此同时,与这番修罗场格格不入的欢声笑语从白云寨的大殿里传出。 属于白羽军的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宽敞的大厅里,跪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暗红色的鲜血从长发上滴落,像是沐浴在鲜血之中似的。 “当今官员贪赃枉法,百姓民不聊生,这其中也有你冯狗一份功劳!”跪在正厅的一位白云寨的将领狠狠的盯着冯正奇,怒骂道。 冯正奇半倚在主座之上,右手托着下巴,对着手下败将的无能狂怒自然是不以为意“说的好像你们能做得比大周王朝更好似的,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一群酒囊饭袋,百姓还能指望你们?”冯正奇出身寒门,当自己还是孩童之时,便立下大志,要让大周王朝改头换面,天下百姓人人能温饱不愁,但是随着自己的官衔越来越大,越是明白靠着自己一个人是改变不了天下大局的。 自己曾经想要改变,现在心中却没有勇气改变。 看着眼前的白云寨众人,他心中有一分怒其不争,口中大义凛然,实际上不过是一群无用的土匪而已。 “冯将军,你我各自立场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次是你赢了,我等自知难逃一死,但将军也明白两军交战,胜败乃是常事,请将军万万不要连累我等家人”跪在一旁的冉高卓不愿自己的妻女受到凌辱,只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低声下气的向冯正奇求情道。 “胜者王,败者寇,你们既然战败,又有什么资格向我提条件呢?”用敌人的妻女发泄作为庆功宴一直是银羽军的传统,冯正奇不敢也不愿破坏。 “夫君!”门外传来一声清婉的声音,一个红衣女子在两名银羽军的挟持下,缓步走入大厅。 一头黑发从肩披下,衣裳飘动,身形华贵,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看相貌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丝毫看不出已经年近三十,已经是一个育有十多岁女儿的母亲了。 双目湛湛有神,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红衣将绝美的玉体包掩的严严实实,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想要撕破她华贵的衣裳,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的兽欲。 “梓玥!”冉高卓惊呼道,自己早早已经安排自己的妻女从寨中密道出逃,没想到还是落在了冯正奇的魔爪之中。 “冯狗!你能保证你百战百胜吗?不怕将来你战败之后,你的妻女也被人侮辱?” “谁能知道将来的事呢,我只知道现在我赢了,你输了”或许自己将来会有战败的那么一天,但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无能。 “夫君,你放心,我已经将莉儿送入密道,此次我回来,就是要与你同生共死,你我曾经发下誓言,生死与共,我又怎么能抛下你,独自苟活”王梓玥高傲的抬着头,这次回来便是准备与夫君死在一起,也不算违背当初的誓言。 “你糊涂啊……糊涂啊!”冉高卓感觉心里的一块肉被刮了去,本来妻子有机会逃出生天,却因为那么一句可笑的誓言又回来了。 单纯的妻子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王梓玥看着以往义气春发的丈夫,此刻却披头散发着嘶吼的狼狈模样,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 “好一个夫妻情深!这下子,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也不会那么枯燥了,哈哈哈哈”突如其来的一份惊喜,让冯正奇开怀大笑。 王梓玥感觉到他们那些淫邪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瞬间明白了冯正奇所言是什么意思,胀红了脸,心里又羞又怒,自己出生于名门望族,从小锦衣玉食,不想父亲却被政敌构陷,导致满门被发配边疆,之后所幸被冉高卓所救,不然难免落得充当军妓的下场。 王梓玥被冉高卓所救之后,二人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王梓玥从大家闺秀到人人敬畏的寨主夫人,可谓一生都是在疼爱和敬重中长大,即使到了这最后的关头,王梓玥心里想的还是能与爱人轰轰烈烈的死在一起。 “哼,我既然有胆子回来,自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王梓玥高傲的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不屑。 在这些禽兽玷污自己之前,自己有把握能够坦然赴死。 冉高卓看着一心维护自己的妻子,心中又感动又凄凉。 冯正奇黝黑的瞳仁仿佛看穿了王梓玥的心思,说道“冉夫人,身份尊贵,何必一口一个死字,多不吉利,只要冉夫人肯侍奉一日,我回京必在皇上面前美言,劝皇上将白云寨招安”冯正奇循序诱导道。 “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武功再高又如何,也不过是朝廷的一条走狗!我又怎么会侍奉与你”王梓玥恶狠狠的瞪了冯正奇一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梓玥的忠贞在冯正奇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胆子当面辱骂自己。 快步走到冉高卓面前,抬起膝盖,狠狠的向冉高卓的鼻梁踢去。 冉高卓被五花大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高挺的鼻梁瞬间断开,断骨之痛直冲大脑,一声哀嚎过后,俊俏的脸上只剩下鲜血。 “卓哥!我们来世再见,下辈子我还嫁给你”王梓玥不忍看见夫君被人欺凌,左手拔出秀发之间的发簪,作势就要向自己的心脏刺去。 冯正奇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瞬间握住了王梓玥的左手,用力一捏,王梓玥吃痛,张开紧握的左手,发簪从手中滑落。 不等王梓玥反应过来,左手控制住王梓玥,右手一把将王梓玥的红杉撕开。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 红杉褪去,化为一片片的红色云彩在空中舞动,王梓玥身上只剩下一些红色残衣,和一件雪白的抹胸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 纤细的手臂,紧致白嫩的修长玉腿,胸前的香乳在抹胸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啊!!!你放开我!”王梓玥一声惊呼,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就失去了死的希望,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娇嫩的身体。 平时与夫君行房之时,都会要求将红烛吹灭,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夫君,展露自己的玉体也会娇羞不已。 现在却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上,赤裸裸的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敌人。 冯正奇右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王梓玥的乳房已经养育了一个十多岁大的女儿,但是那颗乳头却出人意料的还是那么的鲜红,就算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也不过如此。 “冉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膄白嫩,如此完美的双乳,何必藏着呢,不如让大家都看看”冯正奇托起王梓玥的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 银羽军众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王梓玥雪白的身体,他们一直在军中生活,虽说偶尔会有军妓,但是那些被人玩弄了几千次的身体,怎么样也比不上眼前娇生惯养,万般呵护出来的玉体。 冯正奇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 王梓玥疼得花容失色,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怎么样也挣脱不了冯正奇的束缚,胸前的两点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冯正奇的拉扯,王梓玥忍不住痛哭出来。 冉高卓听到妻子痛苦的哭声,吃力的睁开被鲜血糊住的双眼,模糊中能够看见柔弱的妻子正在被冯正奇抱在怀中,受到银羽军的欺辱。 “冯狗!”冉高卓一声满怀恨意的嘶吼仿佛撕破了喉咙,发出震天的响声“你放开她,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冯正奇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里白润的玉乳,不停的按捏着王梓玥粉嫩的乳头,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杏子,让人垂涎欲滴。 冯正奇张开大嘴,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乳头周围打转。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散开,王梓玥浑身发烫,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有了快感。 即使身体有了反应,但是心中的恨意却不减一分,左手挣脱开束缚,不断的拍打着冯正奇,嘴里不停的咒骂。 一介女流之辈,从小练的都是琴棋书画,往来的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又如何能对付得了眼前精壮的冯大将军。 冯正奇低着头品尝着王梓玥胸前的红珠,一手把玩着另一只香乳,把丰膄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右手抬起王梓玥修长的玉腿,隔着亵裤摩擦着王梓玥的私处。 王梓玥感受到下体被冯正奇揉搓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水,王梓玥身体异于常人,身体比起其他女子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容易出水,为此还被冉高卓调侃过,想到这里,王梓玥全身颤抖起来,眼眶里注满了泪水。 王梓玥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 她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紧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冯正奇站在王梓玥身后,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王梓玥白净的圆臀微微扬起,冯正奇手指伸到她的腰际,勾住亵裤的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 “喔——”周围银羽军发出一阵怪叫。 亵裤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新雪一样晶莹,窄小的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她最后的秘密。 冯正奇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性的丝绸深深嵌入臀缝,整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冯正奇得意的拍打王梓玥的玉臀“冉夫人的小穴在发浪呢,你看看这么多水,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冯正奇的手指抹上一滩淫水,放在王梓玥的眼前展示着,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拉出一丝清亮的粘稠的银丝。 王梓玥扭过头去,双目无神,一脸绝望的说道“求求你杀了我把,不要再侮辱我了” “像冉夫人这般的美人,我怎么下得去手”冯正奇哈哈大笑。 王梓玥的亵裤掉在脚踝上,身体弯曲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绣花鞋还穿在脚上,拧成条状的内裤被冯正奇提在手上,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空。 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态,令在场的银羽军众人都硬了起来。 冯正奇吧王梓玥的内裤撕开,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 他低头一看,惊讶的叫到“这生过孩子的小穴怎么还和处女一样,又粉又嫩”冯正奇把一只手指插入肉穴“妈的,怎么还有这种性器,紧得和处女一样,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呀!” 自己万般疼爱的妻子,在一群粗鲁的军人的围观下,被恨之入骨的敌人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冉高卓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 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 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王梓玥绝望的闭上眼,咬着嘴唇失声痛哭。 银羽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梓玥赤裸的下体上,冯正奇“唔”的拖长声音,两手按住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一抹迷人的红腻从王梓玥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 对于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来说,王梓玥的性器就像十七八岁的处子一般稚嫩,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唇向脂玉般柔软,散发着娇艳的光泽。 “不要……”王梓玥无力的哀求道,但是她自己也不相信,冯正奇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放过自己,只能这样的言语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冯正奇扯开裤子,一遍掏出发硬的肉棒,对着王梓玥的圆臀,一遍对冉高卓道“卓兄,我就要操你的娇妻了,不睁大眼,看看你忠贞的妻子在我胯下是怎么样发浪的吗?” 冉高卓喘着粗气“不——————!”声音几乎震动了整个大厅。 冯正奇像是没有听见,他分开腿,站在王梓玥身后,两手托着王梓玥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王梓玥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 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青筋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的就像铁器一样。 冯正奇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缝隙缓缓沉下。 冉高卓像困兽一样疯狂的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连精铁打造的镣铐也被扯得变形了。 王梓玥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 她死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冯正奇拉住王梓玥的长发,迫使他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王梓玥丰翘的雪臀。 冯正奇的阳具发黑,一看就知道是阅女无数的老手,相比之下,王梓玥纯洁的就像一个天使,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 “啊——啊——!”王梓玥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冉高卓眼前一黑,一口血吐了出来,冉高卓睁着红肿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入自己妻子的阴户,在那只属于自己的地方抽动着,那只雪白的玉臀痛得收成一团,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过冉高卓此时心头的疼痛。 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起化为乌有。 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 王梓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阳具顶入肉穴,就像一只铁棒从臀后的空隙切入,顷刻间,自己的身体不再清白。 此刻,王梓玥开始后悔,当初是否应该听丈夫的话,从密道逃脱,自己也不用受到如此的欺辱,丈夫也不会因为自己而备受折磨。 他一定不愿意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吧,王梓玥心里在滴血,因为自己的任性,毁了自己的清白不说,更让自己心爱的丈夫见到自己被人奸淫的样子,这是所有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 冯正奇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借着淫水的湿润狠狠捣入王梓玥的腹内,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屈辱的阳具。 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的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从旁边看来,倒像是胯下的女子在主动摆动屁股,来迎合那根粗黑的肉棒。 那些银羽军看着眼热,要不是碍着冯正奇的威名,早就忍不住在王梓玥的身上摸索起来了。 僵持了片刻后,冯正奇全力一击,整根肉棒尽根而入。 王梓玥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插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肉穴,也耗尽了她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 王梓玥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 冯正奇骑在跪伏的王梓玥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的插在王梓玥高翘的圆臀中央。 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鲜血和粘稠的淫水。 冯正奇精壮的大腿蹲起蹲落,阳具也随着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随着肉棒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窄小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淫水,鲜血和肉棒摩擦的声音。 密闭的阴唇被巨大的肉棒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冯正奇抱住王梓玥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急速的抽插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王梓玥濒临昏迷,她无力的翘着屁股,任由这个破坏她人生的敌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没有任何的反抗。 冯正奇看来瘫在地上的王梓玥一眼,肉穴还在慢慢的开合抽动,鲜血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窄小的小穴从涌出。 冯正奇向着副官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继续来干王梓玥. 副官擦了擦嘴边留下的口水,谄媚的笑道“多谢冯将军!” 副官好吃懒做,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出名的纨绔子弟,糜烂的生活使他的身体格外的肥胖,体重将近两百公斤,几乎是王梓玥的四倍。 他伸出肉球般的大手,抓住王梓玥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如何掏出又黑又粗的肉棒,顶住了王梓玥小巧的肛门。 王梓玥凄厉的哀叫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副官捏住王梓玥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 王梓玥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的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 王梓玥的腰肢仿佛要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 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副官大肉棒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刚刚被巨大的肉棒强暴的阴道还未愈合,又被人残忍的破肛,前后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小穴中的精液和鲜血还没有流干,肛门又被粗暴的抽插,乳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的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啊———啊————卓哥,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啊——”王梓玥第一次被人从后庭插入,比起小穴,后庭更加的娇弱,更加的窄小,被副官巨大的身体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股间的痛楚也格外的清晰。 副官从王梓玥的后庭中抽出肉棒,呸了一口。 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王梓玥这种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子,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一样兴趣索然。 等冯正奇和副官结束,其他的银羽军将士立刻围了上来,根据官衔的大小轮番享用王梓玥动人的肉体。 一个男人急忙脱去铠甲,露出身下胀红的肉棒,将王梓玥的双腿放在肩上,狠狠的捅入,王梓玥皱起眉头,痛苦的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 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的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染上鲜血和污浊的精液的银白绣花鞋一荡一荡,仿佛随时会从足尖滑脱。 王梓玥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不修边幅的将士平时可见不到如此高贵美貌的女子,一个接着一个爬到王梓玥的身上,尽情奸淫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王梓玥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她的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在她的口中。 今夜之前,王梓玥只和自己的丈夫有过肌肤之亲,一夜过去,她已经是被几百人奸淫的婊子。 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撕裂,子宫里被各种男人的精液灌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在持续下去,也许她就要被活活奸死。 “哦,施主们都在忙活着呢?”一声突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冯正奇收起嬉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有人来到大厅,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来人的修为不会在自己之下,在此刻出现,恐怕是来者不善。 一个穿着僧袍,头上印着六个戒点香疤,面露慈祥,看似是一位得道高僧。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是日月盟左护法,神秀和尚”神秀双手合十,对着冯正奇微微鞠了一躬。 冯正奇皱起眉头,孤身一人来到银羽军中,相必对自己的修为定是胸有成竹,自己也不敢率先出手,只能先试探一番。 “大师,深夜来此,是为何事啊?”冯正奇双手合十,算是还礼了。 “贫僧奉盟主之命,前来带回冉施主,还请各位成全”神秀低着头,和蔼和亲的说道。 “大师有所不知,冉高卓乃是朝廷通缉的钦犯,日月盟这样行事,是否是要与朝廷作对?”冯正奇强忍怒气,恭敬的对神秀说道。 “唉,贫僧不知什么钦犯,只知盟主要贫僧将冉施主带回盟中,至于其他事,贫僧一律不管”神秀摇了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大师要带冉高卓走,是大师的职责,我身为银羽军统领,将冉高卓带回京城审问,是我的职责,还请大师见谅”言毕,冯正奇见此事没有商讨的余地,便率先出手,左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神秀袭去。 神秀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与冯正奇实实在在的对了一拳,一瞬间高下立判,神秀佁然不动,冯正奇却被震退了几步。 冯正奇这次出手便知,眼前的和尚修为在自己之上,看来今晚是阻止不了他了。 “大师,好高深的修为,冯某甘拜下风。” “冯施主过奖了,贫僧不过是侥幸,只比施主高了那么一点点”神秀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手势,拇指和食指之间只留了一丝缝隙。 “大师过谦了。”冯正奇咬牙切齿道,知道这是神秀对自己的调侃。 “大师,能否将我的妻子一并带走”冉高卓用微弱的声音乞求道。 神秀面露难色“盟主只让我带上你一人,尊夫人贫僧也是爱莫能助呀”神秀完全有能力救下王梓玥,但是却不愿出手,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上,身无寸缕的王梓玥. 冉高卓也不是第一日与日月盟打交道,深知日月盟中人的行事准则,明白自己是没有机会救下妻子了。 王梓玥望着冉高卓,两行清泪潸然流下,小嘴开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冉高卓看着浑身赤裸,被银羽军奸淫得奄奄一息的妻子,热泪忍不住的往下掉,他看懂了王梓玥在向他说什么“杀了我”这是王梓玥最后的请求。 冉高卓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缓缓向王梓玥走去,一旁的银羽军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冯正奇拦了下来,对着他摇了摇头。 “梓玥,不要怕,不会痛的,你先走一步,我为你报仇以后,立刻来陪你”冉高卓抱着浑身染着其他男人精液的王梓玥,痛苦的说道。 王梓玥艰难的露出一丝微笑,抱着心爱的丈夫,闭上了眼睛……一把利剑刺穿胸口,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胸口绽放开来,王梓玥在被几百人淫辱之后,终于得偿所愿,死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 “好了好了,盟主崔得紧,冉施主这就跟我上路吧”神秀一把抓起冉高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哼”冯正奇眼睁睁的看着神秀将冉高卓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抱着自己被震伤的右臂,坐在台阶之上。 大厅之中的气氛压抑至极。 没了冉高卓,银羽军就没法向朝廷交代,冯正奇也免不了被朝中的那些文官刁难。 “大人,我们在密道里找到了冉高卓的女儿!”冯正奇喜出望外,没想到最后还能有这样的一个惊喜,有冉高卓的女儿在手,不怕冉高卓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第10章 赤黯铁牢
“咚——咚——咚”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带有长长的回音,听上去更加的诡异,恐怖。 幽深的牢房里,没有一缕阳光,只有微弱的红烛摇曳。 烛光照在牢笼中,勉强映出一张张惨白的脸庞。 凹陷的眼窝里嵌着黯淡无神的眼珠。 干扁的身躯趴在地上,嘴里苦痛的呻吟着。 偶尔,地牢的深处会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狱卒们个个无动于衷,已然是习以为常了。 一个残破的牢房前,狱卒给熄灭已久的灯盏换上了崭新的红烛,借着这一缕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里已经很久没有关押犯人了。 地上红褐色的血迹像是一幅泼墨画,扭曲的血痕仿佛在诉说在这个地牢里发生的惨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久违的阳光从门外钻了进来,耀眼的光芒让久居黑暗中的犯人们有些睁不开眼。 过了一会,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沐浴在阳光之中,一瞬间让人误以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色的纱衣披在身上,腰间系了一条白色的罗带,秀丽的青丝被镶有宝石的丝绸束起,斜斜的别了一只淡雅的朱红色玉簪。 峨眉纤细,目若清泓,只是那一张煞白的小脸和红肿的双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以后的日子就将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渡过。 一朵稀世难寻的娇艳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个臭气熏天,污秽不堪的粪坑里,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狞笑的看着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的肩上用力一推。 娇小的女孩只有狱卒一半的身高,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细皮嫩肉肌肤,只是轻轻的磕碰就让雪白的膝盖被撞击得通红。 女孩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着头,抱着双膝,轻轻的啜泣着。 “这就哭了,这样的话,可在这里活不久啊……以后还有你好受的”狱卒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轻蔑的笑着。 眼睛打量着女孩粉嫩的圆臀,眼神里藏着一股淫笑,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想那一层青纱之下,娇嫩雪白的玉体。 母亲惨死在自己眼前,父亲不知所踪,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母亲浑身赤裸,遍体伤痕的死在自己从小嬉戏玩闹的大厅之中,身上除了血迹还布满了不知名的白色液体。 这些都已经成为女孩心中最恐惧的梦魇。 女孩缓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珠,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抑制着心中的恐惧,现在的她,只能寄希望于失踪的父亲能够及时的将自己救出去。 然而年幼的她却不知道,要在这大周王朝关押重犯的赤黯铁狱救出一人,难度不亚于闯进皇宫刺杀皇帝。 冉莉被狱卒推搡着走到一间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内,牢房里只有一张铺着浅浅一层稻草的木板床,还有一只陈旧,散发着恶臭的木桶,除此之外,只剩下褐红的血迹装饰着冰冷的牢笼。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吸,试图阻止这令人作呕的臭味钻入自己的身体。 在白云寨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自己也会抹上晨露和花粉调和的散发清新味道的百花露,她何时闻过如此难闻的异味。 “把衣服换上”狱卒拿出一件崭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 苍白的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冉莉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地上简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泪来。 牢房是由数十根拳头般粗细的铁棍围绕组成,铁棍之间仅相隔了十个公分,牢房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一览无余,在这三面透风的牢房里换衣,与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两样。 狱卒见冉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感觉自己的话被人无视了,向前踏出一步,重重的怒斥道“还不动手,要我来帮你吗?” 冉莉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慌乱的退后几步,对着狱卒连连摆手,“不,不要,我会听话的……”冉莉在狱卒的逼迫下只能乖乖屈服。 自从自己四岁以后,沐浴更衣都是婢女来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再见过自己的身体。 现在却要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被人看着换衣,满满的羞辱感漫上心头,小脸也不知不觉的涨红了。 听到响动的囚犯们纷纷投来淫邪的目光,地牢里本就难得来一次女囚,更何况是如此倾国倾城的幼女,牢房里立刻骚动起来。 冉莉扭捏的捡起囚服,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以为自己还是大小姐吗?莫不说只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这肏你的嫩穴,也没有人会来阻止”狱卒对冉莉遮遮掩掩的动作大为不满。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脑中又回想起了母亲赤裸的身体,双腿之间红肿不堪,还不停的溢出白色的精液。 这些都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冉莉想到这里,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对不起……”冉莉低着头,嘴里不停的反复的道歉,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不被玷污了身体,坚持到父亲来拯救自己,那就还有机会回到过去。 冉莉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双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露出雪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锁骨。 狱卒和犯人们一声不响,死死的盯着冉莉,仿佛是在看装满金银财宝的宝藏,冉莉害羞扭捏的动作,更加的撩动他们的心弦。 冉莉闭着眼也感觉到了那种被贪婪的猛兽注视,锋芒在背的感觉。 颤抖的双手有些不听使唤,感觉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冉莉急得哭出来声。 慌乱之下,冉莉一使劲,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女子贴身的内衣也暴露了出来。 乳白色的内衣上绣着几朵嫩黄的花朵,那是母亲亲自为自己绣的,是自己十岁生辰宴的礼物,上好的丝绸,金丝银线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红技法,这是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了。 冉莉双手别过身后,解开衣结,内衣缓缓的滑落在了脚下。 没有了内衣的遮掩,冉莉白嫩的身体展露无遗,雪白的身体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一般。 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冉莉仅仅十岁出头,身体还在发育的时候,这对乳房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刚刚好,冉莉较小的身躯把她的双乳衬托得更大了些。 雪白的玉峰上,嵌着两个粉嫩的乳头,像是雪地上静静躺着的两朵梅花,说不出的美轮美奂。 如此的国色天香的幼女,赤裸的站在面前,狱卒喘着粗气,身下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要把裤子都要撑破了。 冉莉似乎都能感觉到狱卒呼出的粗气吹在自己脸上,冉莉恐惧的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 “小婊子,小小年纪发育成这样,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的”若不是冯将军特意交代过,要亲自审问冉莉,狱卒此刻怕已经忍不住将冉莉压在身下了。 冉莉的处子之身,可是拷问的一个重大筹码,狱卒也不敢肆意妄为。 “还有裤子呢,让老子看看你的骚屄长什么样子”狱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就算干不得,也得先过过眼瘾。 冉莉委屈的瘪着嘴,心里想着,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还不如早些结束,也不用再忍受这些人淫邪的目光。 冉莉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双乳,只是细小的胳膊不能遮盖住硕大的乳房,这样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众人的兽欲。 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将长裙褪落脚踝。 笔直的长腿,莹白的肌肤,任谁看了都会心生邪念,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还有一件呢”狱卒毫不留情的说道。 “叔叔,求求你,让我留一件吧”冉莉泪眼婆娑的望着狱卒,哭求着,希望能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你留着有什么用,早晚要被撕烂了,到时候会有几百个男人排着队来肏你”狱卒淫笑着,冉莉的矜持,在他眼里是纯粹是多余的。 这些粗鄙的话语化成一道道利剑,戳在冉莉的心上,两行清泪止不住的落下“不会的,我爹爹会来救我的”冉莉倔强的对着狱卒说道。 “哈哈哈哈,你还指望你那个废物爹爹吗?来了更好,我们就等你的爹爹来自投罗网呢” 冉莉意识到自己是威胁父亲的把柄,有些愣住了,她现在不知道是否还希望父亲来救自己。 “快点,不然的话,我来帮帮你”狱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顺便在冉莉的身上占点便宜。 冉莉目光呆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亵裤,自己该不该保留着那一道微弱的希望。 颤动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后的禁地,将身上仅存的衣物除去,终于露出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紧闭的阴户微微有些耸起,上面还有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柔软的阴唇没有一丝褶皱,像是一个白嫩可口的馒头。 中间一丝缝隙,就是通往少女身体的入口。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冉莉强忍着羞耻的心,迅速的把囚服穿上。 低劣的囚衣穿在身上,里面又没有任何的内衣遮挡,胸前挺起的红珠只能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发热,硕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来,两颗乳头也是清晰可见。 “让你先好好休息一天,待冯将军见过皇上之后,你可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那时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淫叫的骚模样”狱卒看得心痒痒,却只能先过过嘴瘾,待到明天冯将军亲自来审问,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娇弱的幼女被残虐拷问的模样。 冉莉缩在牢房的一角,把胸口压在双腿上,不想自己的身体再被旁人窥视,双手环抱着双腿,把头埋在中间,轻声的啜泣着,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到底是什么。 身心疲惫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中沉沉睡去。 睡梦里冉莉还是白云寨的小公主,整天在山林里嬉笑玩闹,每天思考的都是中午吃些什么,晚餐又该吃点什么,周围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父母围在她身边给她讲诉一个个他们在江湖上锄强扶弱的故事。 甜蜜的回忆让熟睡中的冉莉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婊子,大爷的鸡巴好痒,用你的小嘴来服侍一下大爷”一声粗鄙不堪的话语传入冉莉的梦境中,冉莉微微皱起眉头,是谁敢对自己出言不逊? 突然冉莉闻到一股异味,腥臭的味道把她从梦境中熏醒过来。 冉莉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根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离自己的俏脸只有一指的距离。 冉莉迅速的向一旁逃去,嘴里还不停的干呕。 惊恐的看着牢房另一边的犯人。 那人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结痂的伤痕,狰狞的脸上也留着两条长长的伤疤,杂乱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清洗,混合着不知名的红褐色液体,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胯下的阳具坚挺的竖着,像是一根铁棍杵在腰间。 “你……你……你要干什么”受到惊吓的冉莉,说话有些结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污秽之处,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吓人。 “哈哈,你要逃到哪里去?快来帮大爷消消火,早些时候,看了你的的骚屄,大爷我的宝贝硬到现在呢!”邋遢的男子哈哈大笑,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冉莉,左手握着阳具,上下套弄着。 “我一定让爹爹杀了你”冉莉鼓起勇气,恶狠狠的对着男子说道。 “冉高卓嘛?那个废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还不是被我逃了”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冉莉一听,这个邋遢的男子,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你是谁?” “哼,说出来吓死你,老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雷腿——田十七”男子挺起胸,洋洋得意的报出自己的名号,对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为自傲。 冉莉心中一惊,这个名字,在父母亲的对话中,曾经听说到。 田十七是江湖上大有名气的采花贼,曾经潜入有号称天下第一商贾的杨家,闯入杨家大小姐的闺房,奸淫了杨家大小姐三天三夜,其间竟无人发觉。 可怜的杨家大小姐自小体弱多病,竟然被田十七活活奸死。 最后被人发现死在闺床之上,死前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沿,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和齿印,身下还被塞入了一只古董花瓶,那是杨家大小姐生前最喜爱的一件宝贝。 胸前还被刺了“田十七”三个大字。 至那以后,田十七的大名成为了江湖女子最大的梦魇。 虽然修为平平,可是身法却高得惊人,杨家悬赏十万两黄金通缉田十七,江湖上众多高手出手,却被田十七神乎其神的身法作弄得团团转。 冉高卓也曾经追杀过田十七,可惜数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听说田十七还是数年前,田十七放下狂言,要潜入皇宫,品尝一下皇宫内后妃公主的味道,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听说过田十七的消息。 没想到竟然被关在了这赤黯铁狱。 “你就是田十七?”冉莉有些惊讶,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犯下这么多重案的田十七,最后也是被囚禁于此。 冉莉却没有想到,自己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却也和田十七一样被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赤黯铁狱。 “哦?你个小娃子竟然知道老子的大名”田十七有些意外,自己名声显赫的时候,这小妮子怕是还在襁褓之中吧。 “怎么样,既然知道老子的威名,想不想来尝一尝老子的大鸡巴?” “你……你妄想!”冉莉恨不得杀了眼前侮辱她的男子,但是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小婊子,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田十七举起一团白色的衣物,对着冉莉摆了摆。 冉莉看到田十七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禁停住了呼吸,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却被田十七揉搓成一团握在手里。 “你还给我!”冉莉对着田十七喊道,若不是担心田十七对自己做些什么,只怕已经冲过去抢夺了。 “还给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立刻还给你”田十七一遍淫笑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冉莉的内衣上,细细的品尝着上面遗留的独属于处子的清香。 冉莉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她忍受不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受到任何的玷污,但是要让她去服侍一个丑陋,散发着恶臭的男子,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用嘴的话,那我还算是清白的吧,那可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莉儿一定得拿回来,冉莉只能自我安慰的想着。 “你……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冉莉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田十七,竟然要求一个采花贼说话算话,真是单纯的可笑。 “老子出了名的说一不二,我也不要你的身子,只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老子,我就把这东西还给你”田十七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冉莉闭上眼,咽了口气,鼓起勇气,向田十七走去。 冉莉站在田十七身前,看着眼前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公分长,上面的青筋凸起,像是一条条龙盘在上面,如同铁棒般的粗细,肉棒有些发黑,不知有多少少女遭了他的毒手。 龟头肿胀得有些紫红色,最令人恶心的是,上面还沾有一块块腥黄的污垢。 还不等冉莉将肉棒纳入口中,那股臭味已经先行钻入了大脑,恶心得快要昏过去。 冉莉盯着田十七手中的衣物,强大的信念战胜了生理反应,小手捏住鼻子,把田十七数年未清洗的肉棒含在口内。 “啊,舒坦,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可得好好谢谢这些朝廷的走狗把你送进来”田十七闭着眼睛感受着冉莉口中的温热,柔软的舌头。 “就这样含着可不能让老子满意啊,老子的宝贝好多年没有清洗了,都有些臭了,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帮老子打理一下吧” 厚厚的一层污垢黏在龟头上,即使冉莉使劲捏住鼻子,这股腥臭味也总能冲入大脑。 冉莉轻轻的用舌头揭起一块污垢,难以言表的恶心充斥着脑海,作势就要吐出来。 “干嘛,这可是老子多年的精华啊,给老子咽下去!”田十七命令道,看着国色天香的处女在自己胯下言听计从,让田十七找过多年前的感觉。 为了拿回母亲的遗物,冉莉只能狠下心来,把那一块腥黄的污垢咽了下去。 诱人的嘴唇在腥臭的肉棒上上下舔舐着,巨大的阳具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让冉莉有些难以呼吸。 “再用上你的手”田十七循循善诱道,调教一个天真无知的幼女,让他有了满满的成就感。 冉莉不敢忤逆田十七的话,乖乖听着田十七的话,用小巧的双手,时快时慢的套弄着肉棒,吐出娇小的舌头在阴囊上舔舐。 一个纯洁无瑕的幼女在田十七的教导下,竟有些像模像样,乍一看,就算比起多年的娼妓也不遑多让。 “小婊子倒是挺有天赋啊,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材料,要是让老子调教几年,就是青楼里最有名的头牌,也不如你了”田十七一遍享受着,一边还不忘折磨着冉莉的内心。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含在口里,冉莉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冉莉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越发的涨大,发热,为了可以尽快的结束这段屈辱的时间,手上和小嘴摆弄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你和你娘长得真像啊,可惜那时候没有机会尝尝你的娘的身子是我一辈子的一件憾事”田十七自言自语道。 “唔唔唔唔”冉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田十七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田十七知道冉莉想要问什么,像是给冉莉解答般,继续说道“当年,你父母刚成亲不久,你母亲又是江湖闻名的大美人,我就想着怎么样能给你爹戴个绿帽,已解我心头之恨”田十七嘴上说着,腰间的活也不断,不停的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嘴。 田十七一遍回忆一边说道“我悄悄潜入你娘沐浴的地方,躲在屏风后面,不久你娘就进来了,那时候我就被你娘深深吸引了,老子纵横江湖那么多年,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而你娘是我见过最美貌的女子” “你娘不知道我就躲在她的身后,一件件的脱下衣装,那身段,那皮肤,就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胸前的奶子白白嫩嫩的,老子就要冲出去干你娘的时候,那狗日的冉高卓进来了”想到这里,田十七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若不是冉高卓坏了他的好事,他已经得手了。 田十七满腔怒火只能对着冉莉发泄,双手隔着囚服,对着冉莉高耸的玉乳又掐又摸,冉莉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田十七的双手。 “你爹娘在老子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娘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玉女模样,在你爹胯下的时候倒是淫荡得很,你爹把你娘干得淫叫连连,那副骚模样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你娘的身子被你爹干得酥软,完事以后,你娘还会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样给你爹用嘴巴清理呢,话说你这嘴上的天赋,是不是继承了你娘啊?哈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就是那一次才有了你呢” 田十七说得兴起,突然揪住冉莉的头发,粗鲁的前后抽插着,似乎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而已。 原先冉莉还能够偷偷的喘口气,现在被揪住头发,强行的奸淫着,十七公分长的肉棒齐根没入冉莉的口中,伸到窄小的喉咙里,喘不过气的冉莉,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冉莉双手疯狂的敲打着田十七,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田十七的束缚,但是年幼的她又怎么敌得过强壮的成年男子。 幸好,田十七长久没有发泄,疯狂的抽插了片刻便射了精,白浊的精液没有经过口腔,直接顺着喉咙进入了冉莉的体内。 田十七抽出肉棒,刚射完精的肉棒,还在跳动着。 冉莉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也不管空气中弥漫的臭味,自己命悬一刻,若在晚上几分,自己怕就要窒息而死了。 “真是没用,要是几年前,没个几个时辰,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田十七对自己的表现有些懊恼,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就射了精。 掏出那一团内衣,在肉棒上抹了抹,擦干净了遗留的液体,随手丢给了冉莉。 自己的牢房就在她隔壁,不怕找不到机会再来享受她的身体。 冉莉匆忙捡起自己用命换回来的母亲的遗物,看着上面沾染的污浊的液体,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 “呜呜,呜呜呜,娘,莉儿好想你啊”冉莉经历了残暴的折磨之后,心神开始有些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赤黯铁狱的第一晚,冉莉紧紧的握着母亲为她缝制的内衣,终于再次回到那个渴望的梦境里……
第11章 雏莺凄鸣
“小婊子,你睡得挺熟啊,希望你今天还能睡得着。”一道声音把冉莉从睡梦中唤醒,冉莉睁开眼,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原来,只是一场梦,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白云寨的小公主了,现在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冰冷的现实把冉莉的幻想碾得粉碎。 冉莉把手中的内衣铺得平平整整,小心翼翼的抹去上面的污垢,藏在木板之下,她不知道接下去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酷刑,但是绝不能让母亲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遗物再受到一点玷污。 爹爹,放心吧,莉儿会很坚强的等你来救莉儿,不管他们问莉儿什么,莉儿都不会说的,爹爹你一定会为莉儿感到骄傲的。 冉莉挺起硕大的胸脯,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做一个父亲口中的女英雄,不管遇到什么酷刑,坚决不会出卖父亲的。 狱卒看到冉莉那一脸骄傲的表情,轻蔑的一笑,半大的孩子,又怎么知道这赤黯铁狱里的手段,即使是意志坚强的士兵也挺不过三番五次的折磨,更何况是她那么一个小女孩,自古以来,针对女子的酷刑更是五花八门。 冉莉跟着狱卒的脚步,一直往地牢的深处走去,一路上牢笼里犯人的哀嚎和血肉模糊的惨状,看得冉莉是心惊胆战,但是想到父亲,心中坚定的信念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绕过几个牢房,终于到了地牢的最深处,赤黯铁狱最令人恐惧的地方,拷问室。 青铜铸成的大门染上了一些绿锈,更多的是一道一道深浅不一的凹痕,像是人的指甲在上面划出来的,还遗留着猩红的血迹。 是怎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人疯狂到这种地步。 “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门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哀嚎,令人心神不宁,后背发凉。 这扇门后面是怎么样的一个修罗地狱。 “呵,冉小姐,请吧!”狱卒满脸笑意,拷问一个刚进来的女囚,这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所在。 欣赏她们从坚定不移到跪地求饶的转变,这让他们扭曲的灵魂得到满足。 狱卒推开沉重的大门,门里面三三两两的站着几名狱卒,角落里一盆炭火烧得通红,炽热的火星在红炭上飞舞,一旁有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无一不是沾满了鲜血。 左边有一个案牍,,上面摆着厚厚的一迭公文,一个高大身着黑色丝绸长袍的男子坐在其中,粗犷的脸庞,坚毅的眼神,坐在高椅上不怒自威。 冉莉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那时屠杀白云寨,杀害了自己母亲的凶手。 冉莉死死地盯着冯正奇,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子,此刻冯正奇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冯正奇没有看多一眼进来的冉莉,托着下巴,满带笑意的看着对面的犯人。 在冯正奇的对面,一个十字形的木架上,绑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子,杂乱的秀发披在脸上,仍是遮盖不住那张秀丽的脸庞,眉目如画,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看就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想必是官宦巨富的千金小姐,不知为何也会沦落此地。 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此刻却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木架上,被周围的狱卒看得精光。 胸前的两团酥乳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深紫色的伤口随处可见,左边的乳头甚至被生生拽了下来,另一边的乳头更是呈现出黑紫色,女子最娇弱敏感的乳头肿得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 纤细的腰间也是皮开肉绽,最深的一处伤口,甚至能够看到浅黄的脂肪。 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女子的私处,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的奸淫才会有那两片肥肿的深黑色阴唇。 私处夸张的扩张得甚至能够轻松的塞下一个男人的拳头,鲜红的血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其中流出。 阴户上面烙着一个大大的妓字,还有一阵阵白烟从皮肉中飘出,想必之前的哀嚎就源自于此吧。 “祝思瑶,祝大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只要是招出你爹结党营私的证据,你爹一人犯错,必不会连累到你,你也可少受些苦”冯正奇不慌不忙的说道。 “呸!我爹一生为官两袖清风,何来的结党营私,我爹身为户部尚书,吃的住的甚至不如小小的县令,三年前西北大旱,我爹自掏腰包拿出两年的俸禄来赈灾。你们要栽赃嫁祸,也寻个好的理由”祝思瑶身体被绑在刑架上,身体动弹不得,嘴里却不饶人。 “你爹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他的清廉才导致了他今天的下场,他一人高尚也就罢了,还要拿出自己的俸禄来赈灾?那让满朝的文武百官怎么做?你爹为官多年,没想到还是如此迂腐” 户部掌管朝廷银财,是一个油水最重的位置,按道理是轮不到祝学义来坐的,但是之前的户部尚书大肆敛财,导致国库虚空,这才需要一个替罪羊上位。 只是可怜了耿直的祝学义。 “你们贪赃枉法,还要我爹同流合污?大周王朝都是你们这样的人,亡国是迟早的事!”祝思瑶咬着牙,大肆辱骂到。 冯正奇听到祝思瑶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顿时沉下了脸“哼,你招与不招,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你爹的罪名已经坐实,我等不过拿你取乐罢了” 冯正奇对着狱卒挥了挥手,一名壮硕的狱卒拿起一根鞭子,鞭子尾部的手柄足足有一人手臂般大小,狱卒拿着手柄的方向对着祝思瑶紧闭的后庭,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冯狗,你不得好死!啊————”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整根手柄没入祝思瑶的娇嫩的屁眼里,只留下长长的皮鞭留在外面,好像是长了一根两米长的尾巴。 祝思瑶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像一只濒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挣扎,娇嫩的屁眼被粗大的异物塞入,被挤得裂开,浓稠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从溢出。 “把她送去最低贱的窑子,除了拉屎之外,不准她把鞭子取出来,以后她就是长了尾巴的娼妓,随便散布消息,就说户部尚书之女,祝思瑶自愿为妓,为父赎罪,邀请全京城的乞丐也来尝尝祝家大小姐的滋味”冯正奇见祝思瑶已经昏死过去,也没有兴致再去折磨她,更何况接下里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两名狱卒架起祝思瑶离开了牢房,不过她凄惨的生活也从现在刚刚开始。 冉莉看着祝思瑶,心里忐忑不安,即使是朝廷一品官员的千金,到了赤黯铁狱也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妓,自己又会有一个怎么样下场呢? “莉儿,你有没有被吓到呀?不用怕,刚才那个姐姐,不肯回答叔叔的问题,才会被叔叔惩罚,只要小莉儿,你乖乖听话,相信叔叔,没有人敢欺负你”冯正奇招呼冉莉坐在一张刑椅上,装作温柔的安抚着她。 “是你杀了我娘,我要给我娘报仇!”冉莉见到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心中的恐惧被深深的恨意掩盖下去,清澈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冯正奇。 “莉儿不亏是冉高卓的女儿,好胆量,一般女子到了这,怕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你还敢威胁我,想必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不知冉高卓是在夸奖还是嘲笑,拷问一个半大的孩子,冯正奇也是第一次。 “莉儿,先不要急,你且听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这赤黯铁狱里的规矩。按照规矩,第一天进入铁狱的女犯,得先挺过三刑”冯正奇指着一旁的刑具,向冉莉介绍道“这一呢,得先把女子的耻毛一根根的拔下来,不过莉儿你还小,耻毛还没有开始长呢,这一关就免了,第二,得为自己的罪行悔过,上刀山,下火海” 说着,狱卒们从角落抬出一张铁床,床上面密密麻麻的嵌着尖锐的铁针,隐约还能看见铁针上面挂着一些皮肉,要从这张铁床上滚过去,一定是体无完肤了。 至于下火海,一旁火炉里烧得通红的木炭铺在地上,女犯需赤足从其中走过。 走完之后,至少半年都无法下地行走了。 “最后,你得好好的用你的身体招待一下各位狱卒叔叔们,感谢他们辛苦的照顾你”冯正奇把残虐的刑罚说得如同儿戏一般,自己说着都差点笑出了声,周围的狱卒们纷纷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冉莉从未听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刑罚,没想到今天就要用在自己身上,幼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心里像是闷着一口气,冷汗从全身上下冒出。 “呐,你回答了叔叔的问题,叔叔保证没有人敢动你,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够出去和你父亲团聚”冯正奇拿准了稚嫩的冉莉面对这些残虐的折磨,不一会就会如实招供。 “第一个问题,你爹在京城里安排了不少的暗探,把他们的名字告诉叔叔” 冉莉憋着嘴,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冯正奇,用沉默回答了他。 冯正奇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忤逆自己,面对这些成年人也遭受不住的刑具,也仍旧收口如瓶。 “你不说,那就可怪不得叔叔了啊,我早就想看看你和你那淫贱的母亲有什么不一样”冯正奇脱下自己虚伪的伪装,恶狠狠的向冉莉说道。 “不准你侮辱我娘!”冉莉尖叫道,她不怕自己被折磨,但是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更何况是冯正奇这个凶手。 狱卒们早已急不可耐,一双大手轻易的把单薄的囚衣撕成了碎片。 刑室里除了冉莉的尖叫声,其他人都愣住了,众人心跳声越来越响,冯正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的女子更为柔美纯洁,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 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 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冯正奇见过的佳丽如云,可及得上冉莉的却没有几个,冉莉今年才不过十多岁,若是再等几年,莫不是又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孽。 白嫩的阴户上面洁白滑嫩,像是白玉雕琢的艺术品,未经采摘的秘处仅仅是一丝肉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处子清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让人有些怀疑,这么小的嫩穴如何容纳男人的巨大阳具。 房间里一股燥热升腾而起,在场的男人胯下的巨物无不涨大,高高的撑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撑破裤子,跳跃而出。 男人喘着粗气,就等一声令下,便要扑上去把冉莉重重的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炽热的炉火把房间烤得闷热,然而冉莉只能感受到阵阵凉意,光滑白腻的肌肤上冒出一颗颗小疙瘩,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年幼的她,浑身赤裸的站在一群眼冒红光的男人中间,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来人,取面铜镜来,我要让冉大小姐看着自己是怎么样被肏的”冯正奇深知折磨女子的同时,也要击溃她们的自尊,看着自己被奸淫蹂躏的样子才是最大的折磨。 狱卒取来一面约有两米高的铜镜,立在冉莉面前,锃光发亮的铜镜,把冉莉绝美的身躯和屈辱的表情清晰的照映出来。 一名狱卒抓住冉莉的秀发,使她不得不正视铜镜中全身赤裸的自己。 清澈的双眼像是两塘浅浅的湖水,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漫出。 冉莉只能选择闭上眼睛,不去面对镜中屈辱的自己。 “啪”狱卒厚重的手掌狠狠的落在冉莉挺翘的玉臀上,泛起一圈涟漪,一片通红蔓延开来。 冉莉吃痛的睁开眼睛,看见冯正奇赤裸着下半身,露出高昂着龟头的巨大肉棒站在她面前,这是冉莉第二次见到男人的性器,与田十七不同,冯正奇的阳具更加的粗壮,硕大的肉棒向上弯曲。 冉莉惊恐的看着这个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庞然大物,眼皮狂跳,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冯正奇饶有兴致的蹲下身去,翻开冉莉幼小的肉瓣,展露出里面粉嫩的蜜肉,紧致的玉穴微微发颤,流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液体。 冯正奇笑着,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般细细品味。 冉莉屈辱的扭动着身体,可是被身后的狱卒死死的固定住,挣脱不开。 那是尿尿的地方,为什么要去舔那么脏的地方,冉莉的心中除了屈辱感还有深深的疑惑。 冯正奇的手指在阴唇上反复轻轻的揉搓,如同在擦拭宝贵的玉佩一般,翻开一层褶皱,一颗玉珠藏在其中,像是一颗珍珠般光滑皎洁。 那是女子最为敏感的花蒂,冯正奇仿佛见到了宝藏般,迫不及待用舌尖挑逗着。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似乎有一股电流在内体游走,有点麻,有点发热,全身都开始酥软起来,身体时不时像是被电击般抽动。 “嗯……嗯……”冉莉第一次感受到身为女子的快感,嘴里忍不住的哼唧起来。 冯正奇见冉莉已经陷入了快感之中,嘴角一挑,脸上诡秘一笑,抬起胯下的巨根,对准冉莉窄小的蜜穴,一鼓作气,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从天堂堕落深渊,就是冉莉现在最深刻的感受,突如其来的巨物塞进自己狭小的阴道里,紧致的阴道瞬间扩张开来,娇嫩的小穴就似乎要被撑破。 “不,不要!!”冉莉手足无措,前一秒还在温柔的舔舐,下一秒就兽性大发,把炙热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冉莉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悲鸣,乌黑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冉莉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 穿着凤冠霞帔,在洞房花烛夜,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献给夫君,是冉莉从小到大的幻想,幻想中夫君温柔的亲吻,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小心翼翼的收下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 但是这一切,在此刻都成为了泡影,自己正在被仇人抱在怀中,残忍的奸淫着,周围还站着四五个男人等待着享受自己的身体。 爹爹,对不起,爹爹等不到莉儿出嫁的那一天了,莉儿已经不干净了,呜呜呜…… 冯正奇抱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扒开女孩颤抖的粉腿,面对着铜镜,欣赏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冉莉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冯正奇笑着挺起腰,龟头毫不留情的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冉莉小巧的子宫内。 冉莉雪白的身体在冯正奇怀里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冉莉凄厉的神情,苦痛的呻吟,没有让冯正奇有怜惜之情,反而迎来的是他更加暴虐的捅弄。 象征处子的落红加上玉穴撕裂的鲜血随着冯正奇的抽插从肉缝中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一点点溅落地上散落开来,像是一朵朵梅花绽放开来。 冯正奇抬起冉莉,将冉莉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自己的肩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的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起整个身体。 冉莉痛苦的呻吟着,不愿把脸对着仇人的脸庞,侧过脸去,洁白的胸前粉嫩的乳头跟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啊!好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下面要裂开了,爹爹,快来救救莉儿吧,莉儿受不住了,真的好疼啊!”初尝云雨,带给冉莉的没有一丝欢愉,只有无穷无尽的痛楚。 “不要,我会死的,求求你,拔出去,莉儿好疼……” 冉莉的苦苦哀求丝毫打动不了心狠手辣的冯正奇和狱卒们,他们只是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冉莉被人奸淫的模样,恨不得马上就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她娇嫩的玉穴,好好品尝一番如此美貌的幼女。 “冉高卓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这嫩屄竟然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又浅又软,肏起来真是爽快”冯正奇感叹道,如果冉莉不是叛军的女儿,真想囚在府中,当自己的禁脔,每天都能肏上几个时辰。 冯正奇将冉莉放在地上,双膝跪地,双手支撑起身体,像是一条狗一样,跪在铜镜面前,冯正奇单膝跪在冉莉的身后,右手扯住她的秀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镜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 “小母狗,长了这么一个嫩屄,就是勾引男人来肏你吧,你和你娘一样,都是欠肏的母狗。”强暴了王梓玥,现在又夺走了冉莉的处子,母女二人都被冯正奇的肉棒蹂躏得死去活来。 “啊!啊——啊!莉儿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冉莉痛得拧紧眉头,她在牢里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失身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的屈辱,被穿透处女膜竟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放过你,也行啊,只要你说出冉高卓在京城布置的暗探的身份,我现在就可以放过你,不然的话,后面还有好几个兄弟在等着肏你的骚屄呢”冯正奇在冉莉身后奋力的抽插着,没有一丝要停下的迹象,一只手扯着她的秀发,一只手握住她胸腔的玉乳,又扯又掐,在雪白的玉乳上留下红肿的伤痕。 冉莉一听到要自己出卖父亲的手下,瞬间停下了哭闹,不愿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冉莉倔强的咬紧贝齿,把撕心裂肺的痛苦,被人奸淫的屈辱一一咽下。 冯正奇在冉莉滑嫩的蜜穴里抽插了有半个时辰,这才有了一丝倦意,肉棒一阵颤抖,冉莉的肉穴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冯正奇恋恋不舍的拔出阳具,掰着冉莉的屁股笑道“这小叛军的处女就便宜我了,大伙看得也心急了,就都来试一试冉高卓的女儿的骚屄吧” 冉莉的第一次就被超乎常人的巨大肉棒折磨了足足半个时辰,肉穴被肏得外翻,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穴肉,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鲜血和乳白的精液。 “不,不要,让我休息一会,求求你们了”冉莉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乞求他们给自己一点喘气的时间,不然怕是正要被活活奸死在这里。 狱卒们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要进入她的身体,感受一下万中无一的名器的滋味,哪里还会管冉莉的苦苦哀求。 三下五除二,屋内的五名狱卒已经脱得精光,冉莉还保持着跪姿,抬着圆润的玉臀,把双腿间的蜜穴清清楚楚的对着狱卒,站在冉莉身后浴火焚身的狱卒率先把自己红肿的阳具插入冉莉的小穴里,顿时一股湿润,温暖紧紧的包裹住了肉棒。 狱卒的肉棒比冯正奇要细上许多,经过冯正奇疏通的阴道仍是紧致无比,把狱卒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若不是刚才眼看着冯正奇给冉莉开的苞,不然还以为这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呢。 狱卒趴在冉莉的雪背上,尽情的感受她体内的温热,胯下无情的抽插,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之情。 另外一名狱卒见被人抢了位置,连忙站到冉莉身前,把自己腥臭的阳具,塞入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唔”嘴里被塞满,身后又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冉莉瞪大眼睛,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但是在旁人看来,冉莉挣扎的姿势像是在迎合身后的狱卒的抽插,像极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娼妓。 剩下的三名狱卒也没有闲着,抓住冉莉的双手,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弄着,让肉棒保持着坚硬。 还有一名狱卒抓住冉莉的玉腿,伸出艳红的长舌舔舐着,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狱卒粘稠的口水,舔到情深处,张开干裂的嘴唇,露出深黄的,歪瓜裂枣般的牙齿,牙缝里还塞着绿色的菜叶,弥漫着一股恶臭。 他把冉莉小巧秀美的脚趾含进嘴里,痴迷的吸吮起来。 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死死的制住不能动弹,口中被塞满的窒息感,下体裂开的剧痛,双腿间的酥养,冉莉已经不知道哪个感觉还是真实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玩具般任人玩弄。 两个时辰过去,众人在冉莉身上交换着姿势,尽情的蹂躏着,嘴里,玉穴里都被塞满了浊白的液体。 冉莉的双眼迷离,仿佛下一刻就要闭上眼,下体像是被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娇嫩的玉穴里,雪白的玉腿上刺眼的血迹已经凝结,不知哪一道才是她处子的落红。 冉莉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 平常人家像她这般年纪,还是在父母身边撒娇玩闹的孩子,可她的身体已经被六个男人轮奸了无数次。 “大人,恐怕不能再继续拷问了”一旁的医官急忙劝到,怕是再上刑,冉莉就得命丧当场了。 “嗯,我可舍不得她死,今晚你好好医治,明天我要看见她完好的站在我面前”冉莉身下的样子虽说惨不忍睹,但是却没有一处致命伤,不过是精神受损,疲累过度,只需喂些养神的汤药,好好休息一晚,想必明早也就没事了。 冯正奇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百布,把白布放在冉莉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的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猩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见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冯正奇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 冉莉目光一跳,两张白布上的印记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自己的要娇小许多,想要抢夺白布,但是浑身上下抽不出一丝力气。 冯正奇笑着把两幅白布藏进怀里收藏起来,“你今晚好生休养,明天还有好戏等着你呢” 冉莉眼皮越来越重,沉重的困意袭来,终于不堪重负,沉沉的昏死过去。
第12章 绝望的拷问
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一只小巧的飞蛾正围着烛火翩翩起舞,灼热的焰火把飞蛾的翅膀烫得焦黄,飞蛾却仍义无反顾的冲向烛火,直到自己坠落。 冉莉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牢房里,旁边站着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汤药“小小年纪,就要遭受如此磨难,真是苦了你了”老者看着冉莉秀丽的脸庞,眉头紧锁,双眼红肿,鼻尖哭得发红,嘴里还在反复低吟着“求求你,放过莉儿吧,莉儿疼” 老者没有多看一眼那具令所有男人发狂的玉体,只是怜惜的望着她,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孙女一般“乖,喝下去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在这赤黯铁狱里,或许你活着还如死了来得痛快” “老头,把她拖过来,老子的鸡巴等了她一天,终于能肏她的嫩屄了”田十七冲着老者大喊道。 “哼,田十七,你只是阶下囚罢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老者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官,但也不是一个阶下囚可以指手画脚的。 “哼,老头,我认得你,当年我潜入后宫之中,暗中听到你和林贵妃密谋用药让苏贵妃流产,如果让人知道是你和林贵妃密谋策划的,你的小命还留不留得住?”田十七低声威胁道。 当年他潜入后宫,失手被擒之前,偷听到了林贵妃和御医的阴谋,苏贵妃流产之后,皇帝震怒,若不是看在范御医曾救过自己一命,此刻怕是已经命丧黄泉,贬为医官已是大大的恩赐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朽日日吃斋念佛,就是为了给当年赎罪,老朽已不想再错上加错了”范御医回想起当年因为一时鬼迷心窍,竟害死了苏贵妃肚中无辜的孩子而老泪纵横,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行,还要犯下多少错事。 “老不死的东西,少废话,当年的事,除了林贵妃和你之外,便只有我知道了,你若不想被千刀万剐而死,就乖乖听我的话”田十七没想到当年无意的偷听,现在却成了威胁范御医的把柄。 范御医心里挣扎良久,终究是狠下心来,抱起一丝不挂的冉莉向田十七走去。 毕竟别人的命怎么比得上自己的金贵,自己不过是胆小怕死的普通人。 “妈的,这些人可真够狠的,把这小女娃的屄肏得跟青楼里的娼妓一样”昨天冉莉的玉穴还仅仅是一丝肉缝,经过一天的摧残已然面目全非,虽然颜色还是一样的粉嫩诱人,但是阴唇外翻,鲜红的血液浑着浊白的精液,不堪入目。 “你轻一些,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可不要再撕裂了”范御医小心提醒到,不愿冉莉再遭受更多的痛苦。 “莫在老子面前惺惺作态,老子好不容易能肏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怎么能不干个痛快”看着眼前双眼微闭,秀色可餐的冉莉,田十七的肉棒早已饥渴难耐了。 “把屁股抬高些”田十七命令道,冉莉喝了养神的汤药,一时半会已是醒不过来,只能让范御医帮忙托着身体,方便田十七插入。 范御医为了保守秘密,对田十七只能言听计从,双手托住冉莉的圆臀,将饱经摧残的玉穴送到田十七胯下。 田十七把胀红的肉棒塞入冉莉的下体,里面竟还有些湿润。 “不对啊,怎么这么紧,老子肏的处女都没有这么紧”田十七疑惑道,本以为被这些狱卒奸淫了一天,应该是会松上许,仅仅插入三分之一,就有些难以继续深入了。 “啊,疼!”昏睡过去的冉莉,迷迷糊糊中发出一声痛呼,睡梦中,自己还被不断的奸淫着,反复做着被男人压在地上蹂躏的噩梦。 “这屄可真浅,又软又紧,真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竟被这样粗暴的开苞,真是不懂风情,真是浪费”田十七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罪恶滔天的采花贼,死在他手下的良家妇女,大家闺秀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 田十七一使劲,将肉棒没根插入冉莉的嫩穴内,随之冉莉的身体像是触电般一抖,瘪着小嘴,嘴唇一阵哆嗦,眉头拧在一块,苦痛的呜咽起来。 冉莉紧致的肉穴有节奏的收缩,像是小嘴在吸吮肉棒一般,纵是阅女无数的田十七也是啧啧称奇。 娇美的玉户在粗大的肉棒的挤压下不住的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的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着一缕晶莹剔透的淫水。 范御医的汤药慢慢起了作用,下体撕裂的剧痛慢慢开始消散,只剩下与男子交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快感散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悦的跳动,她也终于体会到了身为女子的快感。 白日里,狱卒们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只知道一股劲的在冉莉体内冲撞,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一般,而田十七不同,他不屑于一股劲的折磨女子,只有女子从一开始反抗到变得在他胯下曲意迎合,媚叫连连,才能让他获得满满的成就感。 睡梦里,一个高大挺拔的俊朗男子身着白衣,手握长剑,将她从赤黯铁狱中拯救了出来,而后又亲自手刃了冯正奇为她报仇,面看着器宇轩昂的救命恩人,冉莉芳心暗许,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决定以身相许。 一个良辰吉日,在父亲的见证下,她和白衣男子同结连理,当了他的妻子。 自己身穿火红的凤冠霞帔,头挽青丝,带着金凤钗,一袭红衣如飘烟,纤腰犹如紧束的娟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的盖头下,是红唇皓齿,一脸娇羞的模样。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新人进入洞房。 红木雕琢的新床上,贴着大大的喜庆的囍字,两台红烛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冉莉低着眼睑,白嫩的脸上浮出一抹羞红,不敢直视自己的夫君。 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子仍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轻轻的解开冉莉的嫁衣,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赤裸的新娘楚楚动人。 男子扶起身下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放进少女绝美的蜜穴,小心的呵护着,担心会弄疼了她。 冉莉挺起腰身,主动迎合男子的节奏“夫君,莉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还请夫君好好怜惜莉儿” 田十七听到冉莉的呓语,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这小浪蹄子,是做了春梦吧,哈哈哈哈,就让夫君我好好疼爱你” 冉莉闭着眼,张开鲜艳的红唇,舌头一伸一缩,像是在对着田十七索吻一般。 田十七见状,也毫不客气,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勾起一丝丝粘稠剔透的银丝。 久居牢房的田十七,嘴里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一股恶臭冲入鼻腔,冉莉皱起秀眉,胃里一阵翻腾,怎么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夫君,嘴里怎么会有这么一股难闻的恶臭。 新婚之夜,冉莉也不想毁了夫君的兴致,只能强压住呕吐的感觉,细心的服侍着夫君。 “小浪蹄子,倒是乖巧的很,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田十七将冉莉的身体调转过来,将她身子朝下,粉嫩的圆臀对着自己,田十七揽住冉莉纤细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狭小的穴口慢慢进出。 田十七不着急插入,只是这样慢慢的戏弄着冉莉,冉莉的身体本就比寻常女子要敏感许多,这样酥痒的感觉,更加让她欲火焚身,若不是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恨不得坐在肉棒上大力的摆动。 “夫君,不要再戏弄莉儿了,求夫君进来吧”冉莉雪白的玉体渐渐发烫,渴求着田十七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田十七面露淫笑,见冉莉已经彻底的拜倒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埋头奋干起来。 随着肉棒的冲撞,冉莉的玉体也被顶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雪乳也跟着节奏晃动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牢房,冉莉白嫩的娇躯像是风浪中的一朵兰花,在田十七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 冉莉双目紧闭,嘴里愉悦的呻吟,睡梦里,她如愿以偿的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心上人。 现实里和她交合的却是一个丑陋且不修边幅的采花贼。 圆润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的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快速进出。 忽然,冉莉的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冉莉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睡梦中获得的。 “夫君,莉儿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 “啊,娘子,好好的收下相公的阳精”田十七搂住冉莉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将精液倾泻在滚烫的肉穴中。 冉莉趴在地上,圆臀还高高的翘起,娇嫩的玉穴一张一合,似乎是要把流出的白色精液吸回体内,留在身体里。 冉莉赤裸着身体,体内被灌满了好几个男人的精液,红肿的阴唇还涓涓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动作像极了青楼里最廉价低贱的娼妓。 但是那一具冰雕玉琢的身体就算是翘着屁股,留着精液,也像是一件精美妖艳的艺术品。 冉莉粉扑扑的笑脸上,挂起一道浅浅的微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才知道身为女子的乐趣,睡梦里,她满足的躺在夫君的怀里,两个新人正在甜言蜜语的聊着闺中趣事。 “夫君,莉儿好高兴,莉儿要给夫君生好多好多孩子……”天真的呓语在昏暗的地牢里久久回荡…… 翌日,夏日的初阳刚挂上天空,已经有了一分闷热,相比,赤黯铁狱里的幽寒还是像冬日般那样凌冽入骨。 密不透风的地牢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亘古不变的黑暗。 “小婊子,还不起来招呼客人”狱卒狞笑着,看着一丝不挂趴在地上的冉莉,玉臀高高翘起,脸上还留着一丝笑意。 冉莉睁开朦胧的睡眼,冰冷的牢房,狱卒丑陋的狞笑映入眼帘,心中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冰凉冰凉的。 “走吧,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呢,希望冯将军可不要把你打坏了”狱卒一把拉起冉莉,催促她向拷问室走去。 和昨天一样的锈绿色大门,只是似乎多了几道血痕,回想起昨日在就这里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几个丑陋肥硕的狱卒压在地上奸淫,冉莉不禁打了个冷战,她已经经历了自己最恐惧的事,相比于失去了自己的贞洁,其他的刑罚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让人害怕了。 推开沉重的铁门,里面站着四名狱卒,其中两个是昨日侵犯冉莉的狱卒,另外两个是新面孔,不过他们都长得一样的丑陋,露出色眯眯的淫笑从头到脚的打量个冉莉。 冉莉一阵恶心,不知道梦里那风度翩翩的情郎什么时候会来拯救自己。 “冯将军还在早朝,命我等先招待冉姑娘你”狱卒给冉莉递过一浑黄的药水说道“乖乖喝下去,这可是冯御医配制的提神醒脑的汤药,可宝贝着呢” 白瓷碗里盛着的汤药像是一碗黄泥水,闻起来更是难以下咽。 冉莉看着碗里的汤药,皱了皱眉头,自己深陷敌人手中,自己的生命已经不能由自己掌控了,巴不得这是一碗毒药,自己一死了之,也不用担心会泄露父亲的秘密。 冉莉迟疑了半刻,深吸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 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喝,而且昨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范医官还在皇宫时,可是宫内首屈一指的御医,而且曾救过皇帝一命,医术自然是举世无双,他配制的这一碗唤元汤能让濒死之人焕发精神,虽说不能起死回生,但算得上神丹妙药。 喝下这碗汤药,冉莉便能吊住一口气,不至于被折磨致死,也不会半途昏死过去。 另外还有一个作用,能让人的感官更加敏感,遭受的痛苦也会翻倍。 “冉姑娘,我等都是粗人,不会怜香惜玉,趁现在有机会,我劝你还是早点说出你父亲安排在皇城的暗哨,这样你也可少受点折磨”一旁的狱卒一脸道貌岸然的劝说道。 冉莉看着他,一言不发,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背叛父亲的。 狱卒轻蔑一笑,早料到冉莉会是这般的反应。 两名狱卒从角落搬出一张椅子,与一般的椅子不同,椅子的靠背莫约有一米长,上面还挂着两个绳结,冉莉不明白这样的椅子,究竟有什么用? 旁边壮硕的狱卒一把抱起冉莉细腻光滑的身体,将冉莉倒立着放在椅子上,把纤细的脚踝绑在椅背的绳结上,椅子只有一米高,冉莉只能蜷缩着身体,像是一只烧熟的大虾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拱成一个圆圈。 冉莉惊恐的小脸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粉嫩的蜜穴,这姿势就像是要亲吻自己的私处一般。 昨天被摧残得血肉模糊的肉穴,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竟然已经恢复如初,如果不是昨日的狱卒也在场,不然还以为冉莉仍是处子之身。 身体将脖颈死死的压在椅座上,有些喘不过气,洁白的脸蛋开始涨红起来。 纤细的手腕也被绑在了脚踝处,身体动弹不得。 “冉姑娘,这叫衔尾蛇,你看这是你尿尿的地方,这是你生孩子的地方”狱卒摸着冉莉的私处,给她讲解着。 冉莉只能看着他在自己的私处上反复的揉搓,还得屈辱的忍受着狱卒们低俗的调侃。 “真是千年不遇的名器啊,昨天被轮奸了数个时辰,一晚上时间,就和处子一般紧致了”狱卒们纷纷围上来观赏,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冉莉不知是被压得涨红了脸,还是羞红,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自己的私处指手画脚。 “哼,过了今天,你的肉穴怕是要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都要松了,哈哈哈哈”狱卒将手指插入冉莉娇嫩的蜜穴里,上下抽插着。 “啊,疼!”冉莉的小穴里还没有任何的准备,窄小干涸的阴道被粗大的手指塞入,带来的只有一阵阵恶痛。 啪,啪, 啪,一声声木板敲击皮肉的声音在拷问室里回荡。 狱卒手握一只双手般大的木板,不停的拍打在冉莉洁白的玉臀上。 肥嫩的臀肉随着木板落下的节奏抖动着。 “不要!不要!”每一次木板落在圆臀上,都伴着冉莉的一声惊呼,疼痛并没有那么剧烈,带来的更多是屈辱感,让冉莉不禁想到儿时犯错,被父亲责罚,父亲用厚重的手掌惩罚自己的屁股。 狱卒手中挥舞的木板越来越快,像是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臀上,清脆的响声此起披伏。 不一会儿,玉臀已经红肿,泛着红粉的颜色,看着格外的诱人。 狱卒停下手中的木板,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玉臀,微微有些发烫,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了些。 “呜呜呜,呜呜”冉莉看着自己的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心中充斥着满满的耻辱感,只有父亲才这样子打过自己的屁股。 冉莉的啜泣声停在狱卒的耳里似乎是悦耳的音乐般,稚嫩的声音更能勾起自己的欲火,想要把她狠狠的压在胯下蹂躏。 狱卒手里更换了刑具,是一根细长的短鞭,浸满水的皮鞭更加重了也更加有韧性,抽在冉莉细皮嫩肉的玉臀上,下场一定是皮开肉绽。 冉莉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狱卒手里的短鞭,这次可不会像刚才一样无关痛痒,这样的鞭子抽下去,恐怕几个月都得趴在床上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冉莉死死咬着嘴唇,用力的摇着头向狱卒乞求道。 狱卒抬着头,享受着冉莉的哀求,手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高高的抬起手中的短鞭,又重重的落下。 “啊啊啊 啊啊啊!”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钻入大脑,冉莉歇斯底里的痛呼响彻牢房。 圆臀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鲜红的鲜血四溅开来,落在冉莉雪白的娇躯上,白嫩的脸庞上。 啪,啪,啪,短鞭没有丝毫的挺断,接二连三的抽在冉莉血肉模糊的玉臀上,一道道血痕纵横交织,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了。 喝下了唤元汤,想要昏死过去也成了奢望,源源不断精力支撑着冉莉不间断的哭嚎。 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喊穿过铁门,让拷问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阵阵心惊胆战,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问室里受到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 数十鞭下去,狱卒终于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鞭子,打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冉莉。 “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们。”无助的冉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只希望狱卒们能够饶过自己。 或许自己用身体服侍他们,也好过受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冉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觉有些荒缪的想法。 “冉姑娘,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们你父亲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我便马上送你回去休息”狱卒眯起眼睛看着冉莉,心中其实不愿冉莉这么快就招供,自己可还没有享受过她的身体呢。 冉莉哭红的眼睛四处躲闪,如果说出了父亲手下的身份,那自己之前受的苦可不就白受了吗? 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说出背叛父亲,不能让父亲的朋友因为自己而死。 “莉儿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你们相信我,爹爹从来不会在莉儿面前谈论公事的”冉莉心惊胆战的望着狱卒,希望自己能够骗过他们。 “看来,冉姑娘还是不舍得离开这拷问室啊,我这就好好的招待冉姑娘”狱卒阴森的声音响起,将冉莉的奢想击碎。 “不,不,不要,莉儿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莉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冉莉死命的摇着头,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着,胸前的酥乳害怕得颤抖。 狱卒拿起一旁的红烛,里面盛满了滚烫的烛油,双指扒开冉莉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狱卒将红烛对准肉穴,随时准备将烛油倾倒进去。 冉莉浑身开始颤抖,她无法想象那滚烫的烛油进入自己的玉穴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一阵阵凉意袭来,竟忍不住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 “哈哈哈,竟然被吓尿了” 冉莉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心情去理会狱卒们的嘲笑,只是担心着那滚烫的烛油会彻底摧毁自己的玉穴。 如果那里被弄坏了的话,夫君就不会要莉儿了,夫君一定会嫌弃莉儿的,不,一定不行! 还没等冉莉喊出声,狱卒手里的红烛已经倾斜,炙热的烛油像是一道红色的利箭,穿过了肉穴,流进了阴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冉莉多么希望能够马上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感受这样摘胆剜心的痛苦,冉莉龇牙咧嘴,疼痛让她的小脸扭曲在一起。 狱卒对冉莉毛骨悚然的叫声充耳不闻,将手中的烛油全部浇在冉莉的小穴里,直到小穴被烛油灌满,从肉缝中溢出。 “啊啊啊,谁来救救莉儿,莉儿要死了。。。。”冉莉的嗓子已经哭得沙哑,艰难的呻吟着。 狱卒们饶有兴致的看着冉莉被红油布满的身躯,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像是一只临死的蝴蝶。 冉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是却没有一丝要昏死过去的迹象。 范御医的唤元汤让冉莉不得不保持清醒,看得自己的私处被狱卒们玩弄得面目全非。 狱卒小心翼翼的将凝固的烛油从冉莉的小穴中取出,红烛有些细长,上面还印着一些褶皱“你看,你的骚屄里就是这个样子”狱卒拿着红烛浇筑成的倒模欣赏着,仿佛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娇嫩的蜜肉不再滑腻,被炙热的烛油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像极了一只只蚂蚁在阴道里爬行。 狱卒饶有兴趣的挤压血泡,血泡被挤压得偏平,后破裂开来,溅射出暗红的血液。 “小婊子,你的肉穴已经被我们玩烂了”狱卒嘴角扬起阴狠的笑容,“谁会知道表面看着是冰清玉洁的小家碧玉,却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 “不是的,不是的,莉儿是被逼的。”冉莉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含着泪水,不知是向谁解释着。 狱卒从角落中推出一只盖着黑布的神秘刑具“你猜猜这是什么?”狱卒一脸高深莫测,阴恻恻的向冉莉说道。 冉莉见他们还不愿放过自己,哆嗦着嘴唇,紧张的看着眼前神秘的刑具,脸色煞白,一脸惶恐不安。 狱卒不再卖关子,一把扯下黑布,露出了刑具的真面目,一只巨大的铜龟展现在众人面前,玄黑色的龟壳上面有一个把手,随着把手的旋转,一个硕大的龟头从龟壳中探了出来,越来越长,完全伸展开足足有三十公分,龟头雕刻得栩栩如生,两颗漆黑的眼睛之下是一张血盆大口,口中一张一合,咯咯作响,绝对可以轻易的咬下一块肉来。 铜龟的脖子上还雕刻了密密麻麻的凸点,龟腹里是一盆烧了一半的黑炭。 “这是我们赤黯铁狱的神兽,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在它的淫威下坚持一刻钟”狱卒洋洋得意的向冉莉介绍道。 冉莉脸色苍白如纸,瞳孔猛然收缩,瞠目结舌的看着血迹斑斑的铜龟,一阵心惊肉跳,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她没法想象,让这样的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一定会被捣弄得支离破碎。 “神龟会钻进你的小穴,把你的小穴啃咬得血肉模糊,不用半刻钟,神龟会烧得通红,你的小穴也会变得焦黑,以后,你再和男人交媾就只剩下痛苦了”狱卒把铜龟的龟头抵着冉莉的穴口。 “不,等一下,等一下!”冉莉惊呼道,连忙阻止狱卒再进一步把龟头塞进自己的下体。 “哦?你愿意说了吗?” “大人,莉儿真的不知道,但是……莉儿愿意听话……莉儿会好好的……服侍……各位大人,求各位大人放过莉儿。”冉莉煞白的脸变得通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狱卒,嘴里小声的说道。 “是吗?你要怎么样让我们满意呢?”狱卒见到娇羞的冉莉,忍不住欲火大涨,让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主动服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莉儿….莉儿的舌头很柔软,莉儿可以用舌头……服侍大人”冉莉没想到这些淫乱的话语会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 “舌头吗?这可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狱卒笑着看着冉莉,好奇她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冉莉见狱卒们不满意,急得又要哭出来,脑子里焦急的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放过自己,可惜年幼纯洁的她,又能知道多少讨好男人的办法。 “莉儿还可以用下面服侍大人,莉儿…大人想要莉儿做什么,莉儿都会乖乖去做的,只求大人不要用刑了” “哈哈哈,我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样变成一只淫荡的母狗的”狱卒们哈哈大笑,比起拷问,让冉莉主动的服侍自己,更有一番趣味。 “我们要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如何,你先用你的小舌头清洗一下神龟把”狱卒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粗糙的麻绳在冉莉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印。 冉莉如释重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只要能够不再受刑,反正逃不过狱卒们的折磨,与其被粗暴的轮奸,好不如自己主动些,至少不用受那么多痛苦。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们糟蹋了一次,那么再多上几次也是一样的。 冉莉浑然不知,自己纯洁的心已经在接二连三的折磨下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早些日子,自己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主动去求陌生的男人的与自己交合。 冉莉跪在铜龟面前,伸出娇嫩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龟头。 狱卒们自然不会去清洗牢房里的刑具,长年累月下来,每一件刑具上都沾满了厚厚的血垢,腥臭无比,冉莉不敢表现出一丝的反感,只是耐心的用舌头打理着铜龟。 冉莉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像是一只恬静的猫咪在舔舐自己的毛发,晶莹的液体将龟头包裹得乌黑发亮,冉莉的贝齿小心翼翼的轻轻叼下一块血垢,像是怕弄疼了铜龟一般。 “把龟头含进去,舌头伸进神龟的嘴里,就像是给你心上人舌吻一样”狱卒笑眯眯的发号施令道。 冉莉用力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张大到极限才勉强将龟头含进自己的嘴里,舌头颤抖的伸进铜龟的嘴里,只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舌头就会永远的留在铜龟的嘴里。 冉莉的脑袋前后伸缩着,卖力的向狱卒们表演着,努力的向他们证明自己的价值,就像一个花巷里卖身的娼妓一般。 “老子忍不住了,小婊子让大爷我好好快活快活”狱卒们纷纷解开衣服,浑身赤裸的围着冉莉,等着冉莉给他们口交。 冉莉和服侍铜龟一样,先是用舌头舔弄狱卒的肉棒,再将其含如口中,白藕般的双手为其他两名狱卒套弄着,冉莉双目紧闭,将眼前丑陋的狱卒想成是铜龟,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你个小浪蹄子,看不起大爷吗?把你的眼睛睁开看着大爷”狱卒们对冉莉闭着眼睛感到恼火,一巴掌扇在冉莉白嫩的脸上。 冉莉吃痛的睁开眼睛,顺从的看着眼前凶狠的狱卒,嘴里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有些发麻,但只能乖乖的忍受。 一个狱卒躺在地上,硕大的肉棒像是铁棒般立起“小婊子,坐上来” 冉莉明白这是自己逃不过的宿命,背朝着狱卒,右手扶着坚硬发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 “啊!”冉莉一声惊呼,硕大的肉棒进入自己的体内,将细小的血泡一一碾破,血液顺着狱卒的肉棒流淌而下,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一样。 “自己动”狱卒恰意的躺在地上发号施令。 冉莉扭动着身体,精心竭力的讨好着狱卒,身后的狱卒双手拉住冉莉的秀发,把控着冉莉上下套弄的节奏,慢了就狠狠的扯一把冉莉的长发,冉莉吃痛便加快几分节奏。 “小婊子,给爷笑一个” 冉莉眼里流着热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即使自己心里厌恶无比,却要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小婊子,你的骚屄被大爷肏得爽不爽?” 冉莉谄媚的说道“大人的肉棒把莉儿干得好爽,大人好厉害” “小婊子,大爷的鸡巴大不大?” “大人的鸡巴把莉儿的骚屄塞满了,莉儿好高兴能被大人的大鸡巴肏” ……… 拷问室里的狱卒们仿佛不会累一样,变着花样蹂躏了冉莉几个时辰也没有让冉莉休息,直到拷问室里换上第五次红烛,狱卒们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伤痕累累的冉莉。 冉莉筋疲力尽的瘫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厚厚的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的呜咽着,莉儿成功了,莉儿保护了自己的身体,莉儿会一直等着相公来救莉儿…… “让范医官给她好好洗洗,再喂些汤药,可不要给她玩坏了,不然明日冯将军可饶不了我们”狱卒在冉莉身上发泄完以后,心满意足,交代范御医好好照顾冉莉,务必让她明日一早恢复体力。 冉莉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又肮脏的牢房,至少在这里自己不用再遭受折磨了。 范御医小心翼翼的给冉莉喂下安神的汤药“真是可怜的孩子,好好睡一觉吧” 冉莉能够感受到范御医的善意,恭敬的道了声谢,便深深的昏睡过去。 “你说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多懂事的孩子啊,十多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罪,老一辈的罪行何必要连累到孩子,”冉莉在昏睡之前也不忘向范御医致谢,范御医对这个乖巧的孩子感到心疼。 “老头,快把她抱过来,爷的鸡巴都憋了一天了”田十七大声向范御医催促道。 “田十七,你还有人性吗?她已经遭了这么多罪,你也不肯放过她吗?”范御医呵斥道。 “我没人性?难道你杀一个肚子里的婴儿就有人性吗?别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就向狱卒告发你,看你是个什么下场”田十七有范御医的把柄在手,浑然不惧。 “你…..你就是畜生!”范御医咬牙切齿道。 “一……二……”田十七不为所动,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幼女浑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范御医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性命就在田十七手中,自己如若不听,下场可比冉莉还要惨得多。 “哼,装什么圣人”田十七见范御医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知道自己以后在牢里的日子将会滋润许多。 田十七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露出那根黝黑挺拔的肉棒,二话不多直挺挺的插入了冉莉饱受折磨的肉穴之中。 “妈的,怎么这么多小疙瘩,哦,好爽”白日里冉莉的小穴被烛油烫伤,冒出了一片血泡,这使得本来就狭小的肉穴更加紧致了,凸起的血泡在肉棒和龟头上反复摩擦,更具别样的快感。 “啊,疼,相公,莉儿终于见到你了,莉儿好想你啊,相公不用怜惜莉儿,请相公好好享用莉儿的身体,莉儿是相公的人了”冉莉在睡梦中又见到了那位风度翩翩的心上人,自己在他的身体下婉转承欢。 即使下体的疼痛难忍,也愿意把自己献给他,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让他快乐。 “相公,用力些,莉儿不怕疼,莉儿好爱你” “相公,你好厉害,莉儿被相公干得好爽,啊啊,啊啊!” “莉儿好高兴相公你不嫌莉儿脏,莉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相公的” “啊啊啊!啊!相公!和莉儿一起,再快些” 冉莉抱住田十七的腰肢,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把田十七你当做了自己梦境中的心上人,尽心竭力的伺候着……
第13章
“冯将军,您来啦”狱卒恭敬的弯下腰,极尽谄媚的笑着。 冯正奇身着一身盔甲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不苟言笑从狱卒身边走过,没有多看一眼。 昨日冯正奇进宫面圣,皇帝已经下了死令要求冯正奇在七日之内拿到潜伏在皇城之中白云寨的暗哨名单。 可惜冯正奇此刻毫无头绪,唯一的线索还是手里的冉莉,更何况冉莉对这份名单是否知晓都暂且不知,冯正奇为此头疼不已。 转眼间,冯正奇已经走到了拷问室门前,推开沉重的锈绿色大门,屋内几个白条条的肉体挤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奸淫正在进行着。 众人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冯正奇一声不吭,默默的看着赤裸的狱卒把娇小的冉莉压在身下,冉莉的口中,胯下,双手都塞满了狱卒们的肉棒,与之前不同,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反而洋溢着微笑。 没有人能够在赤黯铁狱的酷刑下坚持下去,更何况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冯正奇此时更加郁闷,如果冉莉都不知道潜伏在皇城的暗哨名单的话,自己更加无从下手了。 惹得皇帝不高兴的话,那后果自己也是承担不了的。 “我在圣前挨骂,你们倒是玩得快活啊”冯正奇阴沉着脸,出声说道。 众人看见冯正奇已经来到屋内,吓得脸色煞白,齐刷刷的跪下“属下该死!”狱卒们本应该是在拷问冉莉,却只顾着享受冉莉的肉体。 “哼,你们以为这差事很轻松吗?吾皇圣喻,七日之内,不找到白云寨的暗探,你们个个都是死罪”只知道肏女人,浑然不做正事的狱卒们让冯正奇有些恼火。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下场,以为找出暗探只是一个无谓轻重的任务。 此刻狱卒们开始慌张起来,如果死了,就算能玩弄再美貌的仙女也没有机会了。 “愣着干什么?嫌时间太多吗?”冯正奇怒骂道。 听到冯正奇的呵斥,狱卒们才纷纷动起手来,将冉莉重新绑在了木架上,将一件件刑具摆在冉莉面前。 银针,铁钳,各式各样的鞭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号的刑具都被狱卒们拿了出来。 冉莉看着眼前各种吓人的刑具,一阵阵恶寒袭来,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摆脱受刑的下场,白嫩的身躯由不住的瑟瑟发抖。 “冉大小姐,你再不招,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不管你知道什么,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再受到任何折磨”冯正奇的脸贴着冉莉,四目相对。 “呸!”冉莉一口唾沫吐在冯正奇脸上,再次见到仇深似海的仇人,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对杀母仇人屈服的。 冯正奇淡定的抹去脸上的唾沫说道“看来冉小姐还很精神啊,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后悔!”冯正奇说着托起冉莉雪白的酥乳“你看看,多白多嫩的奶子,就和你娘的一模一样”冯正奇说着就从桌上拿起一根银针,狠狠的刺入冉莉的粉嫩的乳头。 “啊,啊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七日之期一到,你们都得死”银针穿透冉莉粉红的乳头,一串血珠从针尖冒出。 冉莉明白,自己只要坚持七日,到时候这些欺辱过自己的狱卒都得死,冉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一定要让这些夺走自己贞洁的恶心不得好死。 “哼,嘴硬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冯正奇抄起数根银针一起扎进了冉莉的乳房,不一会儿,雪白的乳房上已经刺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变得血迹斑斑。 冯正奇拿出两只小巧精美的铃铛“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挂在你身上一定会好看吧?”冯正奇冷笑着将铃铛穿进冉莉红豆般的乳头上,捏住椰子般大小的乳房上下晃动,铃铛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啊啊啊!”冉莉倒吸一口凉气,胸前沉甸甸的铃铛将自己的乳头压得下坠“你休想让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拉上你”冷汗和泪水模糊了冉莉的秀脸。 “你可能误会了,七日之期一到,这些狱卒们自然是死罪难逃,我身为银羽军首领,大不了罚几月俸禄罢了”冯正奇挥舞着手中烧得发红的烙铁在冉莉洁白的身躯上比划着。 冉莉瞪大眼睛看着冯正奇手中的烙铁,赫然是两个大字“娼妓”,这是印在娼妓身上的标记,一旦印上,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娼妓的身份,而且是身份最低的人尽可夫的妓女。 冉莉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要被印上如此耻辱的印记,这辈子就算是毁了,难怕能从这赤黯铁狱逃出生天,也再也嫁不了人,不会任何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一个低贱的娼妓。 “不,不要,不行,相公还在等我!”冉莉恐惧的张大嘴巴,疯狂的晃动脑袋,脸庞被泪水浸湿,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相公?小小年纪就开始思春了,放心吧,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相公,以后你的相公只会越来越多”冯正奇狞笑着,把一个纯洁如雪的少女击落深渊让他兴奋不已。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震彻牢房,烙铁死死的印在冉莉光洁的腹部,一阵白烟升起,皮肉被烧得滋滋作响。 冯正奇移开烙铁,一丝不苟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娼妓两个大字不偏不倚的印在冉莉雪白的腹部,黑红的大字深深的嵌入皮肤,与冉莉白嫩的肌肤格格不入。 从此以后,娼妓的身份将跟随冉莉一辈子。 冉莉两眼泛白,瞳孔无力的收缩,全身不断的抽搐。 相公,你还会要莉儿吗? 莉儿对不起你。 冉莉还心心念念着那位梦境中虚无缥缈的心上人,这辈子,她已经等不到他来救自己了。 “以后找个妓院,两腿一张,让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哈哈哈哈”冯正奇扯住冉莉的长发,阴恻恻的说道。 “你………你不得好死!”冉莉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冯正奇恼羞成怒,想不到冉莉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向自己屈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冉莉的嘴角流下一缕血迹。 “冯将军,小人有一计,可抓出潜伏在皇城的暗探”一名狱卒战战兢兢的向正在怒头上的冯正奇说道。 “说!”冯正奇扔开手中的烙铁,不耐烦的说道。 “将这小婊子拉到大街上游上一圈,如果白云寨的反贼见到了,必定会想法设法来救她,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狱卒殷勤的点头哈腰,期待冯正奇的夸奖。 “你小子脑子倒是不错,这确实不失是条好计策,时间紧迫,马上就开始吧”冯正奇看着冉莉,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过,不能只是游街那么简单,在菜市场街头,设好刑台,让皇城里的百姓都来肏一肏这冉高卓的女儿” “不!!不要!!你们杀了我,我不要出去!”冉莉终于感受到绝望,她明白父亲的手下忠心耿耿,一定会用性命来救自己。 而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无数的人轮奸,这是冉莉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哼,现在你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这次定要把白云寨的反贼连根拔起”冯正奇对这个计划胸有成竹。 “不!!!!”冉莉绝望的嚎叫回荡在牢房里,但是回应她的只有狱卒们兴奋不已的淫笑。 烈日当空,皇城就像一屉蒸笼把百姓们晒得大汗淋漓,三三两两的行人躲在树荫下乘凉,闷热的夏天让人昏昏欲睡。 城西一扇隐蔽的暗门悄然开启,从里面走出六名持刀的壮汉,玄黑色的官服印着三只威风凛凛的狮子。 冯正奇骑着一匹乌黑发亮的军马,健硕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纯黑的毛发找不到一根杂毛,唯独四只马蹄上有一块雪白的斑记,像是在云上行走一般。 踏云乌驹,日行千里的异兽,相当于人类的四重修为,是大周王朝三品以上的官员身份的象征,身为银羽军统领的冯正奇显然有这个资格。 冯正奇骑在高大的踏云乌驹上相得益彰,一身精美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亮。 酷暑对八重修为的冯正奇来说不值一提。 冯正奇轻咳一声,侍卫推出一匹怪异的木马,木马上赫然坐着一位身无寸缕的女孩,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背后,巴掌大的脸庞如玉脂般洁白,眉头紧锁,明亮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贝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胸前两团滑腻的酥乳高耸的挺着,雪白的乳房中间嵌着两颗金黄的铃铛,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腹间娼妓两个大字刺眼无比,修长的玉腿挂在木马两侧,脚踝处系着一个铁球,将女孩牢牢的按在木马上。 随着木马向前滚动着,女孩双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下伸缩着。 冉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呆了数日,耀阳的阳光将她刺得睁不开眼,小穴里一根木质的阳具在不断的抽插,比起下体的疼痛,冉莉更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的在街上走着。 周围的百姓眼里惊奇的眼神,甚至比自己小的孩童都看到了自己赤身受刑的模样。 木马上还立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反贼冉高卓之女”,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本来人迹寥寥的街上,涌出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能犯多大罪啊” “你小声点,这可是反贼的女儿,你要给她打抱不平,小心株连你全家” “唉,只是可怜了这孩子,看上去和我家女儿差不多大” 百姓把游街的队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到一个倾国倾城模样的女孩被木马侵犯,百姓嘴上说着心疼,但是眼睛却留在冉莉的玉体上挪不开。 冉莉痛苦的闭上眼睛,胯下的木棒生硬的在自己体内抽插,身体颤抖着,满满的耻辱感在心中蔓延。 冯正奇见凑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低沉着声音说道“此乃反贼冉高卓之女,冉高卓在我银羽军的铁蹄下溃逃,只留下了他的女儿,冉高卓心怀不轨,意图谋反,其女受株连之罪,特令押至永乐街头示众三日,其间众人皆可代朝廷惩罚此女” 众人听言,哗然声一片,一些人惋惜不已,有些人却不怀好意,偷偷从人群中溜走,趁着此刻永乐街人少,率先去抢个好位置,希望可以早些享受到冉莉绝美的身体。 狱卒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在空中挥舞一圈,炸出一声破空的巨响后重重的落在了冉莉雪白的后背上,整洁的玉背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向外卷起,鲜血溅满了身体。 冉莉猛然扬起头,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块,一声嘶哑的哀嚎撕破天际。 胸前的雪乳一颤一颤,发出悦耳的铃声。 “这就是反贼的下场” 还没等冉莉的痛呼停止,第二鞭已经落下,血痕交叉的分布在后背,刺目惊心的伤痕看着即使在炎夏也能感受到一阵阵寒意。 百姓看着心惊胆战,想着如果这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估计立马就要昏死过去。 冉莉感觉身体就要被抽离,剧痛击溃了大脑,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湿漉漉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牙齿深深的咬进嘴唇,流下了血也浑然不知。 游街队伍缓慢的前进着,距离永乐街还有几条街的距离,冉莉此刻已经精神恍惚,恨不得立马死去。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精瘦头戴斗笠的男子怒目圆睁,手里的拳头紧握,手臂上暴起几条青筋,右手握着怀里的匕首微微颤抖。 男子在人群中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开手,悄悄转身离开人群,转进了一条暗巷。 一座残破的小院里,聚集了形色各异的数十人,他们的穿着各有不同,有街边叫卖的小贩,有袒胸露乳的屠夫,有衣着华贵的富商,各行各业身份高低的人挤在小小的别院里。 “安大哥,大事不好了!”一股愤怒里掺杂慌乱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叫什么,生怕不被人发现吗?”屠夫打扮的大汉不满的怒斥道。 头戴斗笠的男子径直冲进院里,朝着似乎是领头的书生跪下,舔了舔发白的嘴唇说道“我见到冉小姐了” “什么?你不会看错了吧,你说的大事不好是什么意思!”屠夫猛然站起来,双手掐住斗笠男子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杀猪的,你急什么,让他说完”书生见男子一脸的慌张有提到了冉莉,心中有一股不安缓缓升起。 男子顿了顿,摆脱屠夫的双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冉小姐被朝廷抓了,此刻………此刻………” “此刻在哪!你要急死兄弟们吗?”书生再也沉不住气,不耐烦的催促道。 男子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流出,双手抱拳,颤抖的声音说道“冉小姐正被游街示众,淫刑加身………” “你他娘的废物,不去救下冉小姐,跑回来作甚?”屠夫一脸怒气,大吼大叫着已然失去了理智“他娘的冯狗,兄弟们跟着我杀进去,救出冉小姐!” “你个没脑子的屠夫,冯狗有八重修为,我如何在他手中救回冉小姐,我死了无所谓,但是如何将消息待会给你们”男子声泪俱下,回斥道。 “那你就看着?什么都不做?” “屠夫,你闭嘴,他做的没错”书生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嘀咕“容我想个计策,容我想个计策” “想什么想,我等深受冉大哥恩情,此刻不救回他的独女,我等于畜生何异!”众人纷纷拿起武器回应,蓄势待发只等书生一声令下就要冲出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你觉得我怕死吗?能够救回冉小姐,我安文才纵然死上千万回又如何,但是死了有什么用,我们是把冉小姐平安救回才是重中之重”安文才对只会逞匹夫之勇的屠夫甚是无语。 “对,你聪明,你倒是想个法子出来”屠夫不甘愿的在院内反复踱步,焦躁不堪。 “这是一个圈套,引我们出现的陷阱……” 不等安文才说完,屠夫又出声打断“你莫不是怕了吧?那老子上,拼了性命也要救回冉小姐!” “你给我站住,我有说过不救吗?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安文才一把将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朝着屠夫大骂道“既然冯狗设套要我们自投罗网,我们也可将计就计,等夜晚人群松散之后,你们带上几个人,故意把身份给暴露给狱卒,切记不可动手,确保他们看见你们之后,假装不知跑回院里来,冯狗必然紧随其后。到时冯狗离开,我们就可以轻松救回冉小姐” “还等?冉小姐在他们手上多一刻钟就不知要多受多少折磨,老子等不了晚上,现在就要去救”屠夫拔出腰间的长刀就要向院外冲去。 “来人,给他绑起来,不准他离开院里一步”几名小贩打扮的男子上前将屠夫牢牢控制住,屠夫在众人手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五花大绑起来。 “你个怂蛋,看你如何向冉大哥交代!” “如果我有命见到冉大哥,自然会当面以死谢罪。白日里人群太密,我等不容易冲出去,就算冯狗被我们引走,皇城军立马就能支援回来,我们没有机会撤退,只能按兵不动等到夜深人稀才能出手” 安文才想到以往在白云寨时,小冉莉围着他,乞求自己为她作诗时那副天真浪漫的笑脸,此刻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百般折磨,心中就像有千万根针扎似的。 可是即使心中有万般不忍,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你继续混入人群盯着,有任何情况及时回来向我们汇报”安文才向斗笠男子吩咐道。 “安大哥,属下实在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冉小姐被他们淫辱”斗笠男子向安文才乞求道,希望自己能够留在院里,至少不要看着娇滴滴的冉莉被人蹂躏的模样,而自己却不能暴露出一丝的愤怒。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须有人随时向我汇报那里的情况,我才能做出应对,我相信你,去吧”安文才挥了挥手,随后和众人商讨起伏击的地点。 斗笠男子抹了抹泪水,向安文才抱拳致礼后,起身离开向着永乐街走去…… 此刻的永乐街头已经人满为患,至少有数万人聚集在一起,争相观看赤裸的幼女受刑的场景。 人群前方,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刑场,周围一圈侍卫控制人群,以免他们一口气冲上台去。 一旁狱卒正在向人群发放号码牌,让他们有序的上去享用冉莉柔软稚嫩的身体。 冯正奇笑眯眯的坐在高台上,眼睛在人群里仔细搜寻着可疑的人物。 但是人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密密麻麻的人群,即使有八重修为的他,要观察到每一个人也是力不从心。 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冉莉在自己手中,就不怕他们不出现。 刑场中间,冉莉跪在其中,玉臀高高挺起,似乎在欢迎男人的进入。 双手双脚被木枷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不能动弹半分。 原本洁白光滑的后背已经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像是一坨肉酱抹在背上。 冉莉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心里又羞又怒。 为什么? 为什么? 我父亲一生致力于拯救大周王朝的子民与水深火热,为什么他们要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来侮辱我,这样泯灭人性的百姓,值得父亲用一辈子去换吗? 是父亲错了吗? 不到半个时辰,侍卫手里的号码牌已经分发完了,足足有九百九十九人人领到了号码牌,再发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不够。 狱卒上前向前冯正奇抱拳,请求命令。 冯正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前来为朝廷惩罚钦犯的热情,在下感激不尽,我还为大家准备了一些刑具,让大家可以发泄心中对反贼的愤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皆是我大周王朝的子民,不分身份地位,小贩,乞丐皆可上前参与!那么,现在开始吧,让天下人看看当反贼是什么样的下场!” 随着冯正奇一声令下,乌泱泱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拿到一号牌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上刑台。 男子身材高大,衣着不修边幅,是永乐街臭名昭着的地痞无赖。 “小美人,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圆还有弹性,奶子比青楼里的头牌还要软,摸起来真舒服”地痞用淫秽的言语攻击着冉莉,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趴在冉莉身上,将她的耳垂含在口里不断的吸吮。 冉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在地牢里被人轮奸和在街头被几万人围观奸淫是完全不一样的,羞耻感远远大于身体的折磨。 冉莉闭上眼睛,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早些昏过去。 “他娘的,肏死你的骚屄”地痞拉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具抵在冉莉的小穴上,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的进出,冉莉的身体被调弄得流出一大滩淫水。 “小美人,求我肏你的骚屄” 冉莉面露羞红,摇了摇脑袋表示拒绝。 地痞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冉莉的圆臀上,击得臀肉一晃一晃。 “你就是个婊子,全皇城的人今天都来看你挨肏,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冉莉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地痞有些恼火。 看着冉莉就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地痞越想越火,双手在她的酥乳上又抓又掐,胯下的肉棒在她的身体内冲撞,直捣黄龙。 交合的淫糜声,胸前铃铛晃动的清脆声交相辉映。 “他娘的真是紧啊,就算和我说是处女我也信”地痞的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温暖湿润的阴道有节奏的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阴道尽头一团软肉被龟头顶得后移,在龟头下来回滑动。 地痞吸了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然后像猛虎一样狂干起来,那只雪球似的大白雪臀被撞击得啪啪直响,双手也没有闲着是不是拍打颤抖的臀肉,不多时就被撞击得发红。 地痞沉醉在冉莉的身体里,以为自己打破了有史以来最长时间的记录,但其实他很快就射了,阳具插在小穴深处,在稚嫩的身体里剧烈的喷射,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紧密的阴道里拔出肉棒。 第二个上台的是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常年在街边乞讨晒得他的皮肤黝黑发亮,头发像枯草般肆意生长,隐约还能看见跳蚤居住在他的头上。 一年也不见得洗一次澡,身上散发了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乞丐跑到冉莉面前,又摸又闻“真香啊,原来女人是这样的味道”乞丐穷困潦倒,已经年近四十了,可还没有碰过女人,如果不是刚好碰到冉莉,恐怕这辈子都与女人无缘了。 乞丐好奇的扒开冉莉的红唇,塞满泥垢的手指搅动着冉莉的舌头。 冉莉被那股像是食物腐烂了几个月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 乞丐抽出残留着冉莉口水的手指放在中间的口中吸吮“又香又甜,我娶你当我婆娘吧” 冉莉看着面前眼歪口斜又长着一大块黑斑的乞丐,心中作呕,心中自然不愿被乞丐侮辱,但是木枷紧固了自己的手脚,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了。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 冉莉从小心地善良,见到乞丐也都会慷慨解囊,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乞丐侵犯。 乞丐捏住冉莉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张开嘴巴露出黑黄色的牙齿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的汲取冉莉口中的芳香。 “呜呜,呜呜”冉莉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身体在被各种人侵犯之后,连乞丐都可以肆意玩弄自己。 乞丐顺着脖颈往下舔舐,白嫩的乳房,胸前的红点,白洁的腰肢,修长的玉腿,粉嫩的圆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乞丐的舌头,乞丐就像是在品味山珍海味般舔舐得津津有味。 品尝过冉莉身上每一处后,乞丐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索性撕开了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乞丐骨瘦如柴,一排排的肋骨清晰可见,可是胯下的性器却与众不同,粗壮得吓人。 乞丐拨开肉棒上的包皮,龟头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黄垢,散发着一股冲天的腥臭味,距离刑台数十米的人群似乎都能闻到那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乞丐生疏的寻找进入的洞口,反复尝试后终于找到了进入冉莉身体的入口。 乞丐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进小穴里,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变形,充满弹性的小穴扩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容下乞丐的肉棒。 “不,不要,拔出去”不知是嫌弃乞丐卑微的身份还是巨大的肉棒给冉莉带来了剧烈的痛苦,冉莉终于开口乞求起来。 “我吴老三第一次肏女人就能肏到像仙女一样的女人,不枉此生了”乞丐对冉莉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进攻着她的蜜穴。 肉棒一寸寸的插入,阴户上被撑得耸起,似乎可以看见肉棒的形状。 乞丐的肉棒有惊人的尺寸,塞满了阴道以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可乞丐不知道自己的肉棒会给女人带来怎么样的痛苦,只知道一股劲的往里面钻,一股鲜血从小穴里溢出,顺着玉腿流淌而下。 “求求你了,我会死的,太大了,不要再往里插了”冉莉脸色苍白,汗与泪水布满了脸庞,摇着头拼命的劝阻。 乞丐不管不顾还在硬生生的往里挤,终于肉棒齐根没入,阴道里已经没有容纳肉棒的地方了,龟头被塞进了宫颈口,进入冉莉的子宫。 肉棒在子宫里反复的进出,把冉莉肏得哀叫连连,孕育生命的地方进入了一根腥臭的肉棒,把神圣的子宫彻底污染了。 乞丐乐在其中,学着地痞的模样,扶着冉莉的腰肢一个劲的抽插。 时不时在冉莉的圆臀上拍打几下。 “啊!啊啊啊啊!”冉莉已经说不清话,只是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是乞丐第一次性交,不知道到那瘦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在冉莉的身体上反复蹂躏了半个时辰。 台下的众人嘘声连连,看着乞丐一个动作连着做了半个时辰确实有些枯燥乏味。 乞丐身体一僵,精液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将四十年来的阳精彻底灌入冉莉的子宫。 乞丐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快感充斥了大脑,那一刻仿佛就要得道升天般。 乞丐舍不得那具完美的身体,双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游走。 “啊啊啊啊!!啊”冉莉痛苦的叫声震耳欲聋,一边胸前的金铃铛不翼而飞,只是鲜血喷涌而出,艳红的乳头被扯开,挂在胸前摇摇欲坠。 一颗铃铛静静的躺在乞丐染满鲜血的手里,一颗金铃铛足够让乞丐吃上一年的饱饭了。 “贪得无厌”冯正奇皱了皱眉头说道“把他的手砍了,让医官给她医治一番”冯正奇看不得一具完美的身躯被搞得支离破碎。 守卫在刑台附近的侍卫抽出长刀对着乞丐的左手刀起刀落,一截手臂应声而落。 “啊啊啊,我的手!”乞丐看着空荡荡的左手,惊恐睁大眼睛,无比痛苦的尖叫着。 侍卫一把拉起乞丐将他像货物一般丢落刑台。 众人对乞丐没有半点同情,只是看着台上被乞丐玩弄得脏兮兮的冉莉,有点兴致乏乏,谁也不愿意与乞丐共享一个女人。 范医官从台下小快步走向冉莉,轻声对着冉莉说“你别怕,我这有上好的伤药,过几日就能好了,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范医官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冉莉乳头扯开的缝隙上,将摇摇欲坠的乳头连着丢失的铃铛粘了回去,为了防止之后伤口被其他男人撕裂感染,又细心缠上了一圈绷带。 冉莉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着范医官,这是这几日唯一对她没有恶意的人“求求你,杀了我吧” 范医官低着头不敢直视冉莉楚楚可怜的眼神,确保伤药起了作用以后连忙向台下走去。 冉莉看着范医官的背影,里面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随后三名狱卒提了几大桶水走向刑台,冰冷的水浇在冉莉伤痕累累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刺得冉莉的身体一阵哆嗦。 为了能够让这场刑罚进行下去,狱卒拿着毛刷清洗着冉莉的全身,尖硬的毛刷将她雪白的身体摩擦得通红,像只烧熟的螃蟹一般。 甚至将毛刷插进冉莉的小穴里,翻转的清理着里面的每一处细肉。 毛刷每一次的翻转进入都会勾起冉莉的一声声悲惨的声音,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夜壶一样被狱卒们清洗着。 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液被清洗出来,只留下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洞开合着。 第三号人终于走上了刑台,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金色的发簪,翠绿色的翡翠耳环,全身上下发散着珠光宝气,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一股浓烈的香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一个女人上去干什么?她有鸡巴肏吗?”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观月楼里的月莲嘛”有个人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月莲优雅的踱步到冉莉面前,纤纤玉指抬起冉莉梨花带雨的脸庞“小姑娘,你长得可真美”月莲皮笑肉不笑的夸奖道“姐姐我啊,像你这个年纪就被卖进了妓院,这么些年来,接的客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我们女人啊就是这么命苦,永远的都要被这些臭男人压在胯下” 月莲摇了摇头,轻轻的抹掉冉莉脸上的泪珠“不过啊,姐姐我很不喜欢你,你长得太漂亮了,比我们楼里的头牌还要漂亮,女人就是见不得别人长得比自己好看,你说对吗?” 月莲脸色一变,阴沉的脸让冉莉不寒而栗。 月莲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扇在冉莉的脸上,留下红彤彤的一个五指印“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男人肏的婊子,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月莲绕到冉莉身后,从高耸如同西瓜般大小的双乳中间掏出一根像是狐狸尾巴的东西,手指在冉莉的后庭上扣弄着。 直到手指插进后庭之中。 冉莉一脸的慌张,不知道月莲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你的屁眼真紧,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姐姐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喜欢玩屁眼,呵呵,我的后面破处要比前面还要早呢”月莲说着,就像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插进了冉莉未经开发的屁眼里。 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菊肉,一串血珠从后庭冒了出来,一根狐狸尾巴牢牢的嵌在了雏菊里,看起来怪异无比,像是生活在极西之地化为人形的妖兽。 长长的尾巴给冉莉娇弱的身体更添一分妩媚。 “真像个狐狸精,你勾引的男人一定不少吧,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男人肏你的骚屄”月莲自顾自的辱骂着,双手脱下自己的亵裤,毫无廉耻的将自己的私处在众人面前展露出来。 一团乌黑发亮的阴毛杂乱无章生长在阴户之上,肥厚的深黑色阴唇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的摩擦,肉穴撑得能够轻易容纳下一个拳头,冉莉看得有些惊讶又有些惋惜。 “是不是很难看,和你粉红的骚屄比不了,男人都喜欢你那样的又嫩又窄的小穴,可是十年前我也是像你这样娇嫩的,你放心,你以后只会是比我还要烂的烂货” 月莲把下体凑在冉莉的红唇上,上下摩擦着,掰开自己肥腻的阴唇,迫使冉莉用舌头舔弄,月莲见冉莉不肯配合,便一把提起冉莉身后的尾巴,痛得冉莉连连惊叫。 冉莉不得不吐出舌头给月莲舔舐着肉穴“用力点,再往里面些”月莲闭上眼享受着冉莉的服侍,将冉莉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在她的嘴上,脸上用力的摩擦。 不一会儿,冉莉的脸上沾满了月莲的淫水。 台下众人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纷纷起哄,一时间永乐街热闹非凡。 月莲浑身一颤,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冉莉被束缚住躲闪不开,正面迎上了月莲喷出的液体,一大部分不偏不倚的喷进了冉莉的嘴里,被呛得连连咳嗽。 月莲看着狼狈的冉莉,那副仙女的脸蛋,嫉妒心爬上心头,恨不得将冉莉的脸给毁了,但是有了乞丐的前车之鉴,月莲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只能作罢,在冉莉稚嫩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两把,离开了刑台。 看到月莲结束,三个男子迫不及待的冲向冉莉,三人像是商讨好的一样,一个将肉棒塞入冉莉的小嘴,一个直挺挺的将肉棒插入小穴抽动起来。 还有一个在冉莉身上摸索,感受着少女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酥乳。 三个解开束缚冉莉的木枷,将她架在空中,冉莉就像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她的痛苦,他们只是把冉莉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冉莉被三人夹在中间就像是风雨中的一朵鲜花,花枝乱颤,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三人轮番交换位置尽情的享受着冉莉的玉体,三人的欢声笑语在冉莉的耳边显得格外刺耳……… 荒淫的刑罚持续到了夜晚,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冉莉先后已经被数百人侵犯了,身上的精液被清洗了五次,淫荡的精液的味道已经深深的浸入了冉莉的肌肤。 到了丑时,还有数百人围着刑台津津乐道的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孩被一老一小的两个男子轮奸着,两人模样有几分相似,看来是父子,这样荒诞的事竟然发生在了冉莉的身上,娇弱的幼女侍候着父子二人。 冯正奇看了一天的奸淫盛宴,有些疲惫,眼睛随意的四处看着,就在此刻冯正奇注意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右手一只放在怀中,脸上没有一丝欢愉,反而面露痛苦,男子与其他人大相径庭。 他的衣着颇为讲究,长袖不及手腕,宽松又不累赘,如果打起架来可以灵活的挪移,特别是那坚毅的眼神没有经过几十次生死拼杀是练就不出来的。 男子在刑场呆了片刻便转身离去,身影飘忽不定似乎是在担心有人跟踪他。 “鱼儿上钩了”冯正奇诡异一笑,消失在黑暗之中。 “安哥,冯正奇走了”一个小贩打扮的男子向安文才说道。 “好,待他走得远些,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一刻钟后,我们杀出去救下冉小姐”安文才颤抖的手握住长剑,青筋暴起,不像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片刻之后…… “杀!”安文才一声令下,数十人从刑场附近的暗巷里冲了出来,手起刀落遇人就杀,不管是百姓还是侍卫都是他们的目标。 这些人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饱受淫刑,心里没有一丝不快,反而在一旁起哄,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畜生。 冯正奇离去,留下的侍卫虽说修为不低,但也敌不过身经百战的白云寨精英,安文才一个飞身冲到刑台之上,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道亮光,正在冉莉身上耕耘的父子二人已经身首异处。 父子二人临死前迎来了高潮,将精液射入了冉莉的小穴中。 “安叔叔来迟了”安有才红着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冉莉,心中愧疚不已,如果自己的修为再高些可以与冯正奇一决高下的话,冉莉也就不用被折磨这么许久。 “安有才,精彩精彩,不亏是白云寨的军师,这一招调虎离山真是不错”一个谁也不愿听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赫然是已经离去的冯正奇。 安有才的心沉到谷底,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冯正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冯狗,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屠夫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冯正奇冲去。 冯正奇不慌不忙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个剑干脆利落的刺穿了屠夫的喉咙,二人的修为实在差距过大,屠夫在冯正奇手里还走不了一招就身亡了。 屠夫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慢慢的向前倒去。 “废物就是废物,你们白云寨都是一群废物罢了,还妄想颠覆朝廷?”冯正奇收起长剑,鄙夷的看着白云寨众人。 “冉小姐,你还能走吗?快跑,城西有人接应,他会带你逃出皇城”安文才对着冉莉交代道,自己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定,要为冉莉拖延逃命的时间。 冉莉看着眼前的熟人,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安叔叔,是你吗?” “冉小姐,快跑,去城西,再晚就来不及了”安文才看着步步紧逼的冯正奇,手中的冷汗不断流出。 冉莉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安文才坚毅的身影,她知道叔叔们拼了性命就是为了救她,场面已经铸成,再犹豫下去大家都会死在一起,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性命,冉莉只能选择逃走,本来筋疲力尽的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力向安文才指的方向跑去。 “跑吧跑吧,她就是我手掌中的玩物,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冯正奇见冉莉逃走,也不心急,夜晚城门紧闭没有人能够出得了皇城。 “冯狗,你杀我白云寨妻儿老小,此时就要你血债血偿!”安文才说罢提起长剑向冯正奇冲去。 冯正奇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两柄剑交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长鸣。 力量悬殊之下,尖峰缓缓向安文才那一边倒去。 安文才见势不好,抬起脚向冯正奇胸前踢去,冯正奇左手握拳打在安文才的脚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迸发,右腿被冯正奇击碎。 安文才重心不稳向一旁倒去,冯正奇的剑锋抵着安文才的喉结上,胜负已分。 就在冯正奇要刺下去的那一刻,白云寨的众人前仆后继的向冯正奇冲去,用性命来给冉莉拖延时间。 冯正奇不耐烦的收割着众人的性命,这是一边倒的屠杀,修为的差距不是用人数可以来弥补的。 但是白云寨众人不要命的打法也给冯正奇带去了不少麻烦,至少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快速的解决战斗。 “都结束了,明天游街还会继续,不一样的是,身边会多几具反贼的尸体”冯正奇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安文才。 “冯狗,多说无益,要杀就杀吧”安文才抬起头引颈受戮。 “你知道吗?我其实挺羡慕你们的,可以遵循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可是,你们太弱了”说完,冯正奇一剑刺穿了安文才的喉咙。 至此潜伏在皇城的白云寨暗探全军覆没。 冉莉趁着夜色逃到了城西的城门下,可是城门紧闭,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也不知所踪。 远处一队侍卫正在打扫着上面,脱出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冉莉掩住自己张大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那具尸体自己认识,是父亲手下的心腹,想必就是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可是他已经被守城军击杀了。 冉莉毛骨悚然,想不到这么多人为自己献出了生命之后,自己还是逃不出去,终究还是要沦为冯正奇手中的玩物。 一时间恐惧,绝望种种情绪漫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冉姑娘,来这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冉莉回过头去,竟然是范医官在对着自己招手,冉莉知道在赤黯铁狱里是多亏了范医官自己才能活下来,她是在地牢里唯一对自己没有恶意的人。 她压低脚步慢慢向范医官走去。 “冉姑娘,长话短说,这是我精心研制的丹药,你吃下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初,我常年出城采药,无意中寻得一处暗道可以直通城外,你跟我来,我送你出城”范医官递给冉莉一颗丹药,催促着冉莉跟上他。 冉莉看着手中泛着银光的丹药没有一丝犹豫就吞了下去,此时范医官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二人悄悄绕过巡逻的守卫来到城墙边上的一处枯井“冉姑娘,这口古井通向城外的山林,此前,我在采药时跌落一个深坑,我顺着坑一直走,发现这个坑居然和城内的枯井相连,这条暗道除了我之外,便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你尽可放心”范医官给了冉莉一个包裹,里面放了些盘缠和几套换洗的衣物,随后在枯井中放下绳索。 “范医官,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冉莉抱着包袱向范医官鞠躬致谢。 范医官看着眼前乖巧的少女没有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扶起冉莉让她进入枯井。 冉莉感激的看了看范医官,随后消失在枯井之中。 看到冉莉离开之后,范医官终于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愿再犯错了,希望你今后能够顺心如意,早日找到你的父亲” ………………… “什么?找不到?你们这群废物,一个小小的孩子都找不到,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冯正奇冲着底下的侍卫大发雷霆。 “冯将军,昨晚城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入,我等已经将皇城翻了个遍了”侍卫唯唯诺诺的说道。 “废物!废物!找不到就继续找,找不到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冯正奇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侍卫身上,摔倒四分五裂。 “是”侍卫像是逃一般飞快的离开了大厅。 “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把你抓回来,定要让你后悔”………
第14章 初入红尘
白云寨的暗探覆灭已经一月有余,皇城的百姓的生活却没有一点改变,唯一让他们津津乐道的还是一个多月前冉高卓的独女在永乐街头被数百人奸淫蹂躏的场景,可惜的是这场淫乱的刑罚仅仅持续了一天冉莉就不知所踪了,让不少人都懊悔不已。 一个叫做南溪的小城镇上,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独自在街上走着,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落在肩上,脸上留着长期露宿街头的污秽和疲惫,但是即使这样也难以掩盖那巧夺天工的五官和袅袅亭亭的身材。 冉莉深知一个柔弱的女孩独自一人行走江湖是多么的危险,她不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一路上冉莉避开有官兵镇守的大城市,只偶尔进入小城镇里购买一些干粮,而且每次都会在自己脸上抹上一些黑泥来掩盖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的美貌。 冉莉省吃俭用,日日风餐露宿,可即便这样,范御医留给自己的银两也已经消耗一空。 两日没有吃东西的冉莉,看着街上升起的袅袅炊烟,肚子不由自主的咕咕作响。 饥肠辘辘的冉莉已经饿得两眼发晕,再吃不上东西怕是就要饿死街头了。 饿得失去理智的冉莉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家包子铺前。 “小姑娘,你要吃些什么?”大腹便便的店家和蔼可亲的向冉莉问道。 冉莉手指不知所措的搓在一起,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但是耐不住肚子不满的叫声,冉莉扭捏的说道“大叔,我的盘缠花光了,能不能行行好赊给我两个包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店家一听冉莉拿不出钱,瞬间脸色垮了下来“去去去,没有钱买什么包子” 冉莉被凶神恶煞的店家吓了一跳,委屈得眼泪直打转,看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包子,冉莉嘴里就像是漫了大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包子,挪不开眼。 一个多月没有吃上一餐热饭,此刻冉莉已经被馋虫咬得失去了神志。 “大叔,你就给我两个包子吧,我……我……”冉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说服店家。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一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店家不耐烦的说道,没有多看冉莉一眼。 “大叔,我……我可以……用嘴巴……服侍你,我……我只要两个包子”冉莉低着头不敢直视店家,脖子像是火烧了一般变得红彤彤一片,若不是脸上抹了黑泥,那一定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店家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他想不到这样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竟然会说出这样大胆淫秽的话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店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冉莉把头埋得更低了,娇羞的点了点头。 店家仔细的看了看冉莉,这才发现那一抹黑泥之下隐藏着秀丽标致的五官,若是能够好好打扮一番,定是惊为天人。 只感觉小腹中有一团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 “行,但是你得先让我舒服了,我再把包子给你”店家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好事,担心冉莉只是在戏弄他。 “嗯……”冉莉轻声答应。 店家趁没有人注意,将柜子里的食材一股脑的拿了出来,腾出空间将冉莉塞进狭小的柜子里,还好冉莉身材娇小正正好好可以躲在柜子里。 店家站在柜子前,硕大的身躯刚好把柜子里的冉莉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人想到那一个小柜子里还躲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冉莉在柜子里缩成一团,小手颤抖着解开店家的裤子,一根火热的巨物迫不及待的跳跃而出直接抽在了冉莉的脸上。 冉莉看着眼前巨大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但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张开樱桃小嘴将坚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唔…唔”店家牢牢按住桌角,忍住不住呻吟出声。 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把自己的肉棒含在嘴里,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罪恶感和异样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里冉莉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只能温柔的小口的吸吮着肉棒。 经过赤黯铁狱里那些狱卒们的精心调教,冉莉已经对于讨好男人不再是一张白纸,现在她深知如何把控节奏让男人欲罢不能。 “店家,两个包子两碗馄饨”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来到包子铺“诶,店家,今天你的脸色不错啊,是遇上好事了吗?”妇人调笑道。 “嗨,还能遇上什么好事,都是这热气烘的,嗯…………唔……”店家脸上一片潮红,慌张的胡乱找了个借口,胯下的刺激让他险些暴露。 冉莉的小脑袋不断的前后伸缩着,红唇将肉棒轻轻裹挟着,像是一块柔软的丝绸包裹着肉棒,温暖湿润的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旋转,嘴里的肉棒愈加的坚硬硕大起来。 店家身体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快感就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冲向大脑,双腿不禁的抽搐,脚底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里喷薄而出。 冉莉在柜子里躲闪不及,腥臭的浊白色精液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她的脸上。 冉莉等他射完,先是先乖巧的舔净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店家大口的喘着气,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面对家里的黄脸婆自己每次都是敷衍了事,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交媾所带来的快感。 店家蹲下身去,看着里面娇羞的冉莉,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容。 “给我摸摸你的奶子,换一碗馄饨”店家盯着冉莉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垂涎三尺。 冉莉迟疑了半刻,终究还是抵不住美食的诱惑,慢慢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隐藏着的巨乳立刻跳脱出来,雪白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跳动着,酥乳上的两点玫红娇艳欲滴,铃铛晃动出轻微的响声。 店家诧异的看着冉莉乳头上的铃铛,他想不明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装饰,随即想到她会用口交来换两个包子,店家也就释然了,估计是从哪一家青楼里逃出来的雏妓吧。 既然是雏妓,店家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冉莉的雪乳尽情的揉捏起来,散发着芳香的乳房在店家的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柔软的触感让店家流连忘返。 在店家细细把玩了冉莉的乳房之后,从蒸屉里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冉莉,随后又烧了一碗馄饨。 冉莉看着眼前来之不易的包子楞了一会,随即便狼吞虎咽起来。 一个多月来冉莉为了节省银两吃的都是干巴巴的干粮,这是第一次吃到热乎的东西,心酸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吃着吃着,冉莉开始痛哭起来。 我怎么变得这么贱,为了两个包子就愿意在大街上给店家口交,莉儿真的变成无耻的娼妓了吗? 呜呜呜…… 冉莉红着眼一口口的将手中的包子和馄饨吃得一干二净,填饱了肚子之后又开始迷茫起来,自己接下去干去哪呢,冉莉一时间无所适从,天下之大,难道真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如果你还想吃包子的话就来找我,你要是能用小穴伺候我,我可以包你吃住”店家像是能看穿冉莉的衣服般,直愣愣的看着冉莉。 冉莉看着店家色眯眯的眼神,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急忙跑着离开了包子铺,店家看着冉莉绝美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惋惜,要是一开始就要求用身体来换包子就好了。 冉莉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心里的落寞无处安放,自己身上已经没有钱了,难道等下一次饿的时候,还要用身体来换吃的吗? 冉莉漫无目的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冉莉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阁楼前,阁楼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阁楼前搔首弄姿招揽着客人,冉莉知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青楼花巷。 冉莉看着那些女人个个穿金戴银,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松动,如果说要用身体换食物,那还不如用身体换钱,至少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廉价。 自己还能怎么办呢,没有任何营生的手段,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选择,难道自己要饿死街头吗? 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想到自己小腹上被冯正奇烙上的娼妓二字,这青楼不就正是自己的归属吗。 自己还要寻找父亲,父亲的手足兄弟们拼了性命把自己从冯正奇手里救出来,自己绝不能那么轻易的死去。 冉莉的心里不断的做着斗争,心里的天平慢慢倾倒。 “姐姐,你好,请问……你这边……还缺人手吗?”冉莉深吸一口气,抛开心里的杂念,鼓起勇气向青楼门口的女子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们可不缺打杂的人手,再说回来你一个小女孩能干什么活呢”女子摆动手里的折扇,睥睨着看着冉莉,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问……你这里还缺……雏妓吗”冉莉掩住红得发烫的小脸,声音轻得像蚊子一般。 “什么?”女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你是认真的吗?可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嗯……我是来当雏妓的,还请姐姐收留。”冉莉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 “这可真是新鲜事,你快进来,我去叫鸨母。”女子将冉莉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冉莉静静的坐着,无处安放的小手紧张的搓着。 “哟,真是一个小美人儿哟,鸨母我看着心都化咯”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进房间,肥硕的身材,高高盘起的长发,上面插满了各种五光十色的珠宝。 老妇人在青楼这个行当已经做了几十年了,眼光何其毒辣,第一眼见到冉莉就知道冉莉是一个绝世无双的美人胚子。 就算是黑泥也盖不住那张巧夺天工的脸蛋。 老妇人轻轻握住冉莉的纤纤玉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 “我们这啊叫心悦楼,你叫我鸨母就好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没有雏妓,那可是大郡城里达官贵人才玩的”鸨母笑盈盈的看着冉莉,说不出的满意,“你要是来呢,你就得守我们这儿的规矩,我们不比大郡城的青楼,我们这儿可没什么卖艺不卖身的。” 冉莉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她跨进这扇门前就已经想明白了。 鸨母见冉莉同意,便继续说道“我们这儿可不兴挑客人,不管是谁看中你了,你都得乖乖的去服侍,明白吗?如果惹得客人不高兴了,是要受罚的,客人给你的钱一半归我们,你只拿一半。哪天你若是想要走呢,得先给我们赚足一百两,如果你觉得可以呢,今天就可以留下了” 冉莉一丝不苟的听鸨母讲完,乖巧的点了点头。 鸨母喜出望外,有这样一个标致的雏妓心悦楼不久就要名传千里了。 “对了,你还是雏儿吗”鸨母紧张的问道,如果是雏儿,初夜的钱少说也有几十两。 冉莉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鸨母见状心里大失所望,不过心里也有准备,毕竟哪个黄花闺女会主动到青楼里当雏妓。 “打不紧不打紧,你把衣服脱了,让鸨母好好看看”鸨母一脸慈祥的看着冉莉。 冉莉扭捏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上衣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肤,圆滚滚的乳房展露无遗,红艳的乳头上挂着两颗金灿灿的铃铛,耀眼夺目。 整洁光滑的小腹上却印着两个格格不入的乌黑的娼妓二字。 看到冉莉的胸前的铃铛和小腹上刺眼的娼妓的烙印,鸨母微微皱了皱眉头,鸨母身后的女子更是惊得张开大嘴,差点叫出声来。 “把裤子也脱了”鸨母的声音变得有些生硬,听得出来她对冉莉身上的烙印大有不满。 冉莉此刻身在狼窝已是逃跑无门,只能乖乖的褪去亵裤,露出光洁的阴户,本来被男人们摧残得不堪入目的小穴已经恢复如初,只有一个细细的肉缝,单看这紧致的小穴,就算被认为是处女也不为过。 “我的好女儿真是生得一个好屄啊,鸨母我阅女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穴,”鸨母脸色变化莫测,刚刚还是阴沉着脸,这会又满面笑容了“你暂且好好休息,鸨母为你寻个好客人来”说完,鸨母将冉莉一人留在屋内,带着女子离开了房间。 “鸨母,她小小年纪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淫刑呀,可偏偏这小穴却像处子一样”出了房门,女子不解的向鸨母问道。 鸨母阴沉着脸说道“这小女娃子指定是逃出来的官妓,你看她的手指,细皮嫩肉的一定没有干过一点粗活,定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娼妓两个烙印是只有被抄家发配的高官的女眷才会烙上的” “出逃的官妓,这可是重罪啊,被人抓到是要砍头的,要不我们去报官吧”女子忍不住惊呼,她可不想被连累。 “怕什么,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谁会管呢,她既然愿意来做婊子,我们也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鸨母阴冷的笑着。 冉莉静静的坐在屋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会,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装饰,众多浮夸的物品摆在一起,难免显得有些俗气。 就在冉莉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想起,鸨母走了进来“我差点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嗯,不重要了,以后你就叫安安吧,鸨母我给你搞了一场拍卖会,你这样的雏妓可受欢迎了”说着鸨母就拉着冉莉走了出去,冉莉也只能顺从,只是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得是一个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好。 心悦楼里的大厅座无虚席,几百个男子在台下翘首企盼,想要看一看郡城里官老爷们玩的雏妓长的是一幅什么模样。 冉莉身着一身白衣,乳白色的裙带将她纤细的腰肢衬托得玲珑有致,修长的玉腿在仙气飘飘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观众一阵惊呼。 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腰间,俏丽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如白玉般纯洁。 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美丽动人,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将观众们的心魂都勾去。 红唇贝齿一张一合,让众人躁动不已。 冉莉的初次登场顿时惊为天人,众人开始担忧手里的银两不够,纷纷开始计算如何才能让这样的美人陪自己共享鱼水之欢。 “各位贵客,欢迎来到心悦楼,这位是郡城里来的雏妓——安安,来,安安你给大家打个招呼”鸨母热情的介绍道。 冉莉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台下竟然有这么多人,硬着头皮行了一个官礼,冉莉的母亲王梓玥曾经是朝中的大官之女,从小学习的礼仪更是达官贵人之间的礼仪。 冉莉从小学习,自然也是熟悉无比。 没多少见识的众人自然不知道这样的官礼背后展现的是冉莉多么高贵的身份,他们只知道这样的礼仪是得从小学习的,冉莉是货真价实的雏妓。 “大家都见过了,我们底价是十两银子,每次加价不能少于一两银子”鸨母好像已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 “不对啊,既然是买她的身子,怎么能不给大家验验货呢”一个精瘦的男子大喊道。 囊中羞涩的他知道自己注定与冉莉无缘,但至少要开开眼,至少也不枉此行。 鸨母赔笑道“客官说得对,安安,把衣服脱了给大家伙看看你的奶子” 冉莉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没想到鸨母竟然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的身体,鸨母见她迟迟不动弹,恼怒的瞪了她一眼。 冉莉不敢想象惹怒了鸨母的下场,只能乖乖的认命了,双手将领口微微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衣带从肩头滑落,两团白嫩的乳房像是牛奶般丝滑,那两颗金黄的铃铛尤为夺目。 “哇哦哦,这官老爷就是比我们会玩,这在乳头上挂上两个铃铛,真是神来之笔啊”台下众人啧啧称奇,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玩意。 冉莉得到鸨母的示意后,连忙把白衣穿好,重新变成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仙女。 “好啦好啦,看都看过了,我们开始吧” “我出十五两!” “我出二十两!” “谁都不要和我争,我出三十两!” 不出一会的功夫,价格已经翻了三倍,足足有三十两,寻常一个处女的初夜也不过十两,鸨母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我出五十两!”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喊出了一个令人诧异的数字。 “这位客官出五十两,还有有没有更高的?”鸨母的声音已经兴奋得沙哑。 “五十两第一次……” “爷爷出八十两。”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激起众人的再一次惊呼,八十两那可是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销呀,一个婊子的身体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而且这才是一个晚上而已。 可孤陋寡闻的乡民却不知如果这场拍卖会是在皇城举行,八十两恐怕只是一张入场券。 凭冉莉的容貌,纵然是拍上个上千上万两也不足为奇。 被抢了风头的年轻公子恨恨的看了中年大汉一眼,可是口袋里的银两已经不能让他继续喊价了,只能放弃了,这只是第一晚而已,况且她又不是处女,第一和第二又有什么分别。 “八十两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安安今晚就是这位贵客的了”鸨母的脑袋有些晕晕的,她本来以为能够卖个二十两已是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竟然能够拍出八十两的高价。 “安安你去暖香阁等着客官”鸨母兴奋的向冉莉说着,一边举起酒杯向中年大汉走去。 “客官,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座的客人之中就属你最有贵气,请问如何称呼?”鸨母谄媚的笑道,这样一掷千金的贵客,可得好好把握住。 “爷叫程金刀,别浪费爷的时间,爷还要去和小娘子共度春宵呢”程金刀不愿搭理鸨母,心思全在冉莉身上。 “是是是,大爷说的是,安安已经在暖春阁等着大爷了”鸨母对程金刀的态度毫不在意,对着他点头哈腰,不敢有一丝不满。 冉莉此刻坐在暖春阁内,一脸的哀愁,那个中年大汉一看就是不好打交道的主,不知道他会不会折磨自己,冉莉知道有些来青楼的客人会有一些怪癖,就像在刑场之时,月莲说的那种喜欢走后庭的客人。 “小娘子,大爷来了”伴随着一声粗犷的声音,程金刀已经进入了房内,冉莉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健硕的身体,孔武有力,脸上有着一条深深的刀疤看上去凶恶无比,脸上还留着络腮胡,让人心生畏惧。 “安安…安安敬大爷一杯”冉莉举起一杯酒向程金刀递去。 “你想把我灌醉了,你好逃过这一晚?少耍点这些小心思,爷爷我千杯不醉”程金刀一把接过冉莉递给他的酒,干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酒也喝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快把衣服脱了,让爷爷看看你的大奶子和骚屄”程金刀脱去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冉莉面前,胯下的肉棒傲然的抬着头,看起来格外的坚挺有力。 冉莉是第一次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看到男人的肉棒,有些无所适从,毕竟这一次算得上是自愿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样粗鲁不堪的男人。 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不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冉莉心里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 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滑腻洁白的乳房,烙有娼妓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光滑的阴户,修长如白藕般的玉腿之间只有一丝浅浅的肉缝,那便是冉莉的小穴。 阴唇紧紧的闭着,将小穴掩盖得严严实实的。 “嗯?你被几个人肏过?”程金刀好奇的问道,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子的小穴只有处子才有。 冉莉紧致的小穴让他有些疑惑。 “。……记不清了”冉莉实事求是的回答道,在她身上发泄过的男人少说也有数百,但是自己的身体与众不同,不管经过多少人的侵犯,时间一久就会恢复成处女的模样,虽说处女独有的落红已经永远的失去了。 “这样标致的小穴就算告诉我是处女,我也信啊,今天爷爷我撞大运了,遇上你这么一个肏不坏的小穴”程金刀托起冉莉胸前雪白的乳房,重重的抓了两把。 冉莉微微皱起眉头,至从一个月前从皇城里逃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子羞辱过自己了,程金刀粗鲁的动作让她回忆起在赤黯铁狱里的痛苦回忆。 “掰开你的骚屄让爷爷看看”程金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冉莉发号施令,他并不着急享用冉莉的身体,先要好好的戏弄冉莉一番。 冉莉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被程金刀强暴也不愿这样被折辱,但是作为一个雏妓,对客人的要求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冉莉坐在闺床上,缓缓岔开笔直的双腿,露出那一道浅浅的幽谷。 冉莉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小穴,粉红色的穴肉娇艳欲滴,水嫩嫩的仿佛能掐出一汪水来。 冉莉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撑住阴唇,让小穴保持张开的状态,右手在小穴里上下滑动,时不时的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水花四溅。 “想不想要爷爷肏你的小骚屄”程金刀看冉莉脸上一片潮红,看来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此刻就是侵犯她的最好时机。 “嗯……” “嗯什么?说出来!” “求大爷,狠狠的肏安安的骚屄。”冉莉违心的说道。 程金刀咽了一大口口水,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欲火慢慢升腾,一手拉住冉莉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着她的樱唇吻去,冉莉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 程金刀一边用舌尖顶开冉莉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的股间摸去。 冉莉牙关咬紧,柔艳的唇瓣被程金刀吸吮得啧啧有声。 粗糙的舌头带着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 程金刀一边吸吮着冉莉口中的芳香,一边将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冉莉褪去的束腰的白丝带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 “大爷,你做什么?”冉莉惊讶的喊出声,不知为何程金刀竟然将自己绑了起来。 “爷爷我花了八十两,自然要干能回本的事”程金刀一脸狞笑的看着冉莉,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又将冉莉的双腿捆住,冷笑着将她拖到床下,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冉莉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程金刀掰开雪嫩的圆臀,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抵在在了冉莉的后庭之上。 冉莉惊慌失措,即使是在赤黯铁狱之内,自己也没有被干过后庭。 后庭不比小穴,那里根本不是让人玩弄的地方,即使一根手指也是难以进入,更何况要纳入这样一根粗壮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大爷饶了安安吧,安安那里还是第一次”冉莉哭着哀求道,早知道要受到这般侮辱,当初就不会选择走进这心悦楼。 “第一次?哈哈哈,爷爷的八十两花得不亏,让爷爷给你的屁眼开苞” “不,不,不要,啊啊啊,求大爷肏安安的骚屄,放过安安的屁股吧”冉莉哭得梨花带雨,脑袋死命的晃动,白嫩的身躯被束缚之下只能像虫子一般扭动。 “记住爷爷是程金刀,你的屁眼是爷爷给你开的苞”说完,程金刀双臀一挺,肉棒艰难的一寸寸的挤入了冉莉的雏菊。 冉莉后背对着程金刀,看不见他在自己屁股上奋力挺弄的模样,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窄小的屁眼根本容下不下巨大的肉棒,只能被肉棒插得皮开肉绽,一大滩的鲜血淌淌流出,顺着玉腿滴落在整洁的白衣之上。 冉莉将头埋在被褥里,眼泪和剧痛带来的冷汗不一会就把被褥浸湿一片。 随着程金刀在后庭里抽插,身躯也跟着一前一后的摆动,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也被撞击得发红。 “啊啊…啊啊!啊啊!”破肛之痛让冉莉脸色煞白,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可程金刀却像一台永远不会疲惫的机器,反反复复的捅弄着自己娇嫩的雏菊。 “你的屁眼真干净,每次都有好好清洗吧”程金刀笑道。 冉莉吃了一个多月的干粮,今天也才仅仅了一顿饱饭,肚子里自然没有污秽之物。 “不要再干安安的屁眼了,安安的屁股要裂开了,让安安用小穴服侍大爷吧”冉莉忍者剧痛,劝说着程金刀。 即使疼痛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冉莉还是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安这个名字将会伴随自己很长一段时间。 “别急,等爷爷干完你的屁眼,就让来肏你的骚屄”程金刀胯下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会将肛肉翻出,带出一股鲜血。 随着程金刀的身体一阵颤抖,腰身尽力的往前一挺,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将冉莉的屁眼灌满了精液。 冉莉嘴唇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咬破,渗出点点猩红。 全身无力的趴在床榻上,身体还不由的抽动,疼痛在肉棒拔出以后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更加的刺痛。 程金刀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将她翻转过来,冉莉臻首轻抬,小嘴微启,红嫩的嘴唇还在哆嗦,程金刀看着那娇艳的红唇,胯下的肉棒再次昂首抬起,对着冉莉耀虎扬威,接着一挺腰,龟头狠狠的顶在冉莉喉头。 程金刀抱着冉莉的脑袋,把她紧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肉棒摩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湿润的口腔内不停捅弄。 冉莉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直到肉棒完全坚挺起来,程金刀这才将肉棒从冉莉口中抽出,口中的堵塞感消失,冉莉忍不住咳嗽连连,似乎要咳出血来。 程金刀不给冉莉喘气休息的时间,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拦腰放在圆凳上,冉莉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 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丝细细的肉缝。 程金刀一头扎进冉莉的股间,张开嘴把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冉莉只能发出微弱的痛呼,任由程金刀在自己的腿间肆虐。 程金刀松开嘴,伸展了一会腰身,提起肉棒,顶在那团竖立的粉嫩之中,硕大坚硬的肉棒艰难的挤入芬芳的肉穴,就像是给处子开苞般。 冉莉的小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被人侵犯,紧闭的小穴仿佛就像是处子般紧致,然而程金刀肉棒的插入给冉莉带来的痛苦也不亚于破瓜的痛楚。 待肉棒完全没入小穴,阴唇将肉棒含在体内,程金刀抱起冉莉站起身来,将冉莉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撑住冉莉的腰肢,上下的抛弄。 冉莉在空中怕失去重心摔在地上,只能牢牢的抱住程金刀的身体,双腿也交叉的盘在他的腰上,只是胯间不断的上下舞动。 冉莉如冰玉雕琢的般的玉足在空中不断翩翩起舞,如蝉翼般震动着。 双腿间交击声啪啪作响,淫糜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唔啊啊,安安的小穴要被大爷肏烂了”冉莉有样学样的呻吟着。 随着冉莉屁股的抖动,一滩精液浑着鲜血从屁眼里抖落出来。 “大爷,再快些,安安被大爷肏得好爽” “啊啊啊,大爷,安安的骚屄被大爷肏得好疼啊” 冉莉不知羞耻的大声淫叫着,这些话语都是在赤黯铁狱时,狱卒们逼她说的,聪慧的冉莉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对女子的征服感,而这些淫秽的话语会让程金刀有满满的成就感。 程金刀抬起冉莉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是一通猛肏,冉莉的身体直挺挺的垂落,头几乎将要撞在地板上。 随着程金刀抽动得越来越快,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阴唇,在圆凳上汇成一片。 “爷爷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这八十两花得不亏”程金刀将冉莉赤身扔在地上,自己坐在圆凳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一番交媾下来,竟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冉莉疲惫的瘫在地上,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肿的小穴和屁眼都被灌满了精液,穴肉一伸一缩,将浊白的精液努力的从身体里挤出来。 程金刀发泄完之后,自顾自的趴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轻哼着歌谣完全不在意瘫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冉莉。 在心悦楼的第一个夜晚,冉莉的身体就浸在精液和血液中昏昏睡去。
第15章 血色线索
接连几日的秋雨把天空清洗得蔚蓝,落叶铺满了大街小巷,万物开始沉寂。 一丝冷风将人们带入了深秋。 冉莉在心悦楼里已经三月有余,冉莉一脸忧愁的倚靠在长栏看着底下形形色色的人群。 一身白裙随着秋风上下飘舞,像极了冰清玉洁的仙女,唯独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乳。 即使是在寒风凛冽的深秋,心悦楼里的女子都不得不穿着单薄的衣衫来招揽客人。 三个月来,冉莉每日几乎都要接待三名客人,鸨母对待她就像是牲口一般,即便是来了月事,也强迫她与客人交媾,所幸的是冉莉已经存下了不菲的银钱,不说大富大贵,但是足以生活大半辈子了。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程金刀,他遇人便称赞冉莉的身体是多么奇妙,这段时间以来,来心悦楼的客人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冲着冉莉来的。 安安的名字在南溪城方圆百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安你站窗口做什么,快把窗户关上,冷风都吹进来了”一个灵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冉莉回头一看,一个与冉莉年纪相仿的女孩正向自己招手。 女孩身着一身翠绿色的长裙,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容貌虽说比不上冉莉,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薇薇,鸨母怎么放你出来了”冉莉见到女孩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薇薇是鸨母一个月前刚从一个农户家中带回来的女孩,今年大旱农户收成惨淡,家中又有老母孩子要养,不得已之下只能把最小的孩子薇薇卖给鸨母,好换些银两来渡过这个冬天。 “我只是一个农家的孩子,哪里学得来那些琴棋书画”薇薇面露难色,随即又一脸嬉笑拉起冉莉的手说道“还是安安厉害,什么都不用教,比那些先生还要厉害许多” 鸨母至从在那场拍卖会尝到了甜头之后,在周围寻找了许久美貌的孩童,千挑万选这才找到了微微。 冉莉第一面见到薇薇,就想起当初纯洁无瑕的自己,舍不得让微微这么早在沦落青楼接客。 所以她向鸨母建议让薇薇学习琴棋书画,这样更能买上个好价钱。 冉莉知道这并不能帮助薇薇逃脱悲惨的命运,但她只想尽其所能的拖延这个时间。 冉莉捏捏了微微圆滚滚的脸蛋道“只要你认真学,出生在什么家庭不重要” 薇薇揉了揉脸,皱了皱眉头嗔怪道“安安你好坏,老是喜欢捏人家的脸,我的脸都被你捏胖了” 冉莉没好气的道“你少吃点饭,就不会变胖了,你看看你都胖了多少了” 不得不说鸨母的眼光极其毒辣,薇薇第一次来到心悦楼的时候,瘦骨如柴,面色饥荒,完全没有想到会变得如此清新动人。 “安安,今天是上元节,一定会很热闹吧”薇薇一脸憧憬的说道。 上元节已经到了,元旦也就不远了,到那时薇薇就会迎来她的第一位客人,想到这薇薇的脸上又浮现出难以察觉的落寞。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上元节了”自从白云寨被攻破以来,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冉莉的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深渊,已经将她的身心击溃得支离破碎。 “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闲聊呢,客人马上就要来了,还不快去准备准备,今天可是上元节,客人会比平常多上许多呢”鸨母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冉莉的沉思。 “鸨母,安安这就去准备”冉莉看见鸨母,心生畏惧,在这心悦楼里的三个月,无数次见识过鸨母折磨女子的手段,为了不惹鸨母生气,只能对她言听计从。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唯有秋风依旧在外面呼啸,像是要将楼房吹倒一般。 心悦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交杯换盏之间越发热闹起来。 冉莉身穿白色的长裙,裙摆之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双腿,胸前袒露出的一大片酥乳看得心悦楼的客人目不转睛。 “老鸨!你这儿的头牌是谁,让她来伺候我们”两个剑客打扮的男子打开心悦楼的大门,身上布满尘土,像是赶了好几天的路,楼里的众人粗略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便不再关注,继续与身边的女子调笑起来。 “两位大爷好生俊朗,我们楼里的姑娘都在这了,不知你们看上谁了”鸨母一脸谄媚的笑道,这样的剑客可是不能得罪的,要是一个招待不周,恐怕是要砸了心悦楼。 “哼,这些庸脂俗粉我们兄弟俩怎么看得上,让你们这的头牌出来”剑客二人鄙夷的瞟了周围女子一眼,没有一个入得了眼的。 “客人果然识货,但是这货好价钱自然就高”鸨母怕二人掏不出那些钱,面露难色。 “哼,钱我们多的是,就怕你这没有入得了我们兄弟眼的,如果我们不满意,小心砸你们的店”剑客对市侩的鸨母见怪不怪,掏出一个块银锭放在桌上,估摸着最少也有五十两。 “大爷出手真是阔绰,我们这的头牌可是闻名千里的,包你满意”鸨母见到了银两,立刻换了一幅面容,满面春风的对着二人媚笑着。 “安安,你过来伺候这两位大爷”鸨母向着冉莉招手道。 冉莉挤出一丝笑容,款款走来。 “大爷好,奴家安安敬你们一杯。” 二人看着看着冉莉,顿时愣了神,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镇子上竟然有这样一个清新脱俗,国色天香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年幼的雏妓。 “哈哈哈,你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这等货色就算是在皇城里,也是难得一见啊”剑客满意的笑道。 冉莉心里一沉,勉强的笑道“两位大爷是从皇城来的?”冉莉生怕二人会认出自己,眼神躲闪,不敢与二人对视。 “是啊,我等刚回皇城不久,但是剑客浪迹天涯,在皇城里可是呆不住的”那位看是年长些的剑客说道。 冉莉这才放下心来,举起酒壶把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年长的剑客一把将冉莉揽入怀中,双手环抱着冉莉的腰肢,手掌在冉莉的身上不断游走,鼻子贴近冉莉的白腻的乳房,猛吸一口“香,你的身子真是又香又滑,比皇城的女人还要美” 冉莉坐在他的身上,身体贴着剑客的胸膛,常年赶路的他们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冉莉虽然心里厌恶至极,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任由他们占自己的便宜。 “两位大爷,怎么称呼?” “叫我剑一就行,他就叫剑二”常年行走江湖,经验老道的他们明白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在这烟花之地。 来青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大数男子都会报上假名,冉莉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己又何不是顶了一个安安的假名,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二弟,这番边疆告急,听闻是日月盟在中捣鬼?”剑一把手探入冉莉的领口,在柔弱的乳房在又摸又掐。 “哼,日月盟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不少名门闺秀都遭了她们的毒手,可谓是罪恶滔天,这次朝廷向他们宣战,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剑二独自喝了一杯酒,话语里透出一股极大的恨意。 “可惜日月盟的人狡诈至极,朝廷的军队突袭,他们早已人去楼空,不过倒是有一个倒霉蛋被他们扔下了” “哦?还有此事?” “这人名头可不小,就是早些时候朝廷剿灭白云寨时,被日月盟救走的冉高卓”冉莉靠在剑一怀中,身体突然一僵,手中的酒杯差点摔落,身体不禁有些微微颤抖。 大半年了,这是冉莉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 “唉,这天下可真是越来越乱了,冉高卓虽然一心想要改朝换代,可惜就是成立不足” “管他天下乱不乱,要我说天下越乱越好,不然你我兄弟俩怎么赚钱呢,这次朝廷让我们送密函给开宁城,说不定就是与冉高卓有关”剑一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冉莉的玉颈上舔了一口,冉莉不禁感受到一股恶寒,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可不能让美人在这闲着”剑一剑二站起身来,拉着冉莉就要往楼上走去。 “哟喂,大爷,二龙戏凤可得加钱呢”鸨母急忙赶来,她笃定这二人手头宽裕得很,心生歪念想要多赚一分钱。 “你说什么?”剑一冷着眼,像是看死人般看着鸨母。 鸨母何时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幽黑的瞳孔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深渊下埋葬着的是万千死尸。 “鸨母,是安安自愿伺候两位大爷的”冉莉知道这两位剑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自己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所说的密函,好找出父亲的下落。 剑一剑二冷哼一声,搂着冉莉向楼上走去。 只留鸨母心有余悸的留在原地瑟瑟发抖,嘴里却恼怒的嘀咕着“死婊子,真是骚得很,早晚被男人肏死”鸨母对二人不敢有任何怨恨,只能对着冉莉发火。 暖春阁内,冉莉乖巧的坐在床边,娇羞的低着头,像极了刚出嫁的黄花姑娘。 “二位大爷,想让安安怎么服侍你们?”冉莉娇滴滴的声音如清风拂面,眼里的一汪春水更是清澈动人,看得人心里躁动不安。 “先让大爷瞧瞧你是怎么自慰的”二人淫笑的看着冉莉,决定先观赏一出活春宫。 提出这样要求的客人并不少,冉莉熟练的坐在床沿,岔开如白葱般修长白嫩的玉腿,将长裙卷到小腹之处。 褪下丝绸织成的亵裤,露出那一条整洁粉嫩的肉缝,即使冉莉如今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侵犯了,但是那紧闭的小穴还是如同处子一般。 冉莉纤纤玉指如果开启扇贝一般剥开滑嫩的阴唇,里面的粉红色的穴肉熠熠发光。 纤细的手指在肉瓣上顺着小穴的形状抚摸。 不一会儿,一阵淫水将小穴染得晶莹剔透。 接着,将手指慢慢的插入窄小的洞穴“啊~ 啊~ ”冉莉的一声声妩媚的呻吟更是动人心弦。 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的手指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小腹中升起一股燥热,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二人看着国色天香的幼女在眼前淫荡的抚摸着自己的小穴,再也按耐不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二人赤裸的相视一笑,一人抱起冉莉的双腿,一人抓住冉莉的双手,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冉莉一声惊呼,身体悬在空中,嘴里还被肉棒塞满了,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制住动弹不得。 突然下体一热,剑二的舌头竟然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吸吮着。 “唔唔唔……呜呜”冉莉的口腔被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剑一的肉棒在冉莉舌头的搅弄下越发的涨大,剑一在冉莉的口腔里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冉莉痛苦的扭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胃里漫上来。 剑一见冉莉已经憋红了,马上就要透不过气,这才放过她,将肉棒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抽了出来,冉莉立刻重重的咳了起来,似乎要将内脏都要咳出来一般。 好一会才压住呕吐的欲望。 剑二不管不问仍埋头在冉莉的胯间,吸吮着私处的芳香。 舌头不停的在小穴里搅弄,冉莉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 小穴里更是淫水泛滥,水花四溅,将剑二的脸浇得湿漉漉的。 剑二将冉莉翻转过身来,冉莉双手撑住床沿,雪白的圆臀对着剑二左右摆动,从背后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腰间两条细细的细带和若有若无的轻薄纱衣,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珑,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兰。 剑二从背后托住冉莉的一边雪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间涨大,变硬,慢慢翘起,乳头上悬挂的铃铛更是铃声悠扬,增添了一份奇特的情趣。 剑二分开冉莉的双腿,露出精致粉嫩的小穴,肉棒抵在穴口,只有龟头在小穴里套弄,直到小穴里喷出一股晶莹的阴精,剑二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肉棒尽根没入冉莉的小穴里。 肉棒一下子插进小穴的深处抵在子宫口上,惊得冉莉“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剑二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肉棒在冉莉湿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冉莉白美的身子在床上扭动,拼命的迎合着肉棒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着“奴家要被大爷肏死了,安安的小穴好浅,被大爷一下子就捅到头了”冉莉的身体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床榻也被震得吱吱作响。 剑一在一旁也不闲着,手指在冉莉的口中搅弄,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团白肉,在手里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冉莉的蜜穴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嫩无比,肉棒插在里面,被蜜肉紧夹着,仿佛要被挤出体外,她花心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顶住,没几下就被龟头撞得又酸又涩,身子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剑二抽送得越来越快,结实的腹部如同狂风暴雨般撞击冉莉的雪臀上,啪啪直响,不一会的功夫,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浮现一片通红。 剑二双腿一紧,腰身向前狠狠的一挺,肉棒竟然撕破了窄小的子宫颈,龟头探进了她的子宫里。 一股浓稠的白精在冉莉红嫩的子宫里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子宫可不是可以容纳肉棒的地方,子宫颈撕裂让冉莉痛不欲生,几乎要昏死过去。 “又紧又浅,真是好穴,比皇城里那些红牌还要爽多了”剑二的龟头还卡在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冉莉宝贵的子宫里,才意犹未尽的拔出肉棒。 “二弟好本事,将这小婊子都干得翻白眼了”剑一笑道。 “大哥,这小婊子的屁眼可是紧致的很,你快来试试”剑一的喜好与众不同,小穴对他来说不够刺激,只有肏女子的屁眼才能让他兴奋起来。 剑一把手指插进冉莉的后庭之中,手指弯曲在后庭之内扣弄着“嗯,真不错,洗得很干净,看来专门为了用屁眼招待客人”灌肠对于青楼女子来说确是常事,就是为了能够招待一些特殊爱好的客人。 “大爷,求求你,不要干安安的屁眼,安安受不了的,除了屁眼,安安什么都答应大爷”至从上次被程金刀给自己的后庭开苞之后,冉莉的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对于肛交恐惧至极。 “哼,当了婊子还有什么不能肏的吗?乖乖趴好,不然肏出血来了是你自己受罪”剑一不依不饶,对于冉莉鲜嫩的后庭势在必得。 冉莉趴在床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玉臀,剑一扒住臀肉,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肉孔,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的缩着,衬着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经不住心生怜惜。 剑一抚弄片刻,冉莉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肛菊紧缩着,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 剑一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冉莉的后庭,龟头又黑又红,硬邦邦犹如铁棒,直径比冉莉的屁眼大了数倍,那只粉红的嫩肛愈发的纤弱可怜。 剑一腰身前挺,阳具硬生生伸入白嫩的玉臀内,龟头顶住了肛菊,用力顶入。 冉莉“啊啊啊!!”痛呼出声,但是身体被剑二制住,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冉莉痛叫着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后庭就像裂开般剧痛。 那只黑红发亮的龟头一挤,肛菊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 冉莉的身子发抖,屁眼拼命的收紧,但那根肉棒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的笔直挺入。 剑一粗硬的肉棒直挺挺从柔嫩的后庭贯入,仿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冉莉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插屁股,但是紧致的后庭显然不能容纳这么粗大的物体,肛菊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冉莉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剑一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冉莉的后庭之中,感受少女直肠内紧密和温暖。 冉莉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剑一肉棒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内的肛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冉莉痛叫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剑一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里戳弄起来。 狭窄的后庭没有让剑一更快的射精,只是延长了冉莉折磨的时间,剑一足足折腾了冉莉一个时辰,才将精液射在了冉莉的屁股之中。 冉莉被二人干得筋疲力尽,小穴和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 二人玩弄了冉莉快两个时辰也累得不轻,将满身污秽的冉莉扔在地上,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 夜渐渐深了,人声鼎沸的心悦楼也变得寂静起来。 冉莉躺在地上,眼帘低垂,微微有些颤动,冉莉强忍着睡意,就是为了等二人熟睡之后,在他们的包裹里寻找他们所说的密函,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关于父亲的线索。 冉莉吃力的撑起身体,小心翼翼的翻开他们的包裹,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包裹里东西不多,多事一些衣物和一迭厚厚的银票,冉莉翻开陈旧的衣物,终于发现了一封整洁的密函,上面写着“开宁城城主辛元柏亲启”,冉莉双眼一亮,紧握信封的双手有些颤抖,终于,终于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 冉莉轻轻的打开信封,害怕信封有一点破损,翻开密函,上面问了一些关于日月盟的战事,随后又说了让辛元柏将冉高卓押回皇城,在午门斩首示众,以警示天下人和朝廷作对的下场。 冉莉双眼微红,眼泪将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 父亲,女儿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你在干什么?”一声阴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冉莉扭头一看,剑一黑着脸正在看着自己,那恐怖的眼神吓得冉莉瘫坐在地上,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 “哼,敢偷我们的钱,活得不耐烦了吗?”冉莉已经将密函重新密封放在了衣服之间,只是那迭银两还未来得及放回去,散落了一地。 冉莉不知该是庆幸还是后悔,还好没有发现自己偷看了密函,不然下场定是必死无疑,但是被发现偷客人的银两也是犯了青楼里的大忌,这一关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看来我们哥俩还是手下留情了,竟然还有力气盗窃”剑二从包裹里拿出一条长鞭,漆黑的长鞭阴气逼人,上面嵌了密密麻麻的几百个倒钩,抽在身上必定血流如注。 “大爷,安安知错了,安安被银两蒙了眼,求求你们放过安安吧,安安愿意再服侍二位大爷一晚”冉莉惊恐道,不管是落在他们手上,或是被鸨母知道,自己的下场定是生不如死,只能哀求他们可以放过自己,即使再被奸淫一次也无妨。 “错了就要挨罚”剑一冷笑道“趴在桌子上,让大爷教教你规矩,定让你这辈子不敢再行偷盗之事” 冉莉缩在角落拼命的摇着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如今没有了范御医的医治,自己的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们的摧残。 剑二一把将冉莉从角落里拉起,重重的摔在圆桌上,将双手双脚死死的绑在四只桌角上,冉莉在桌子上如同飞蛾般扭动玉体,可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束缚。 “哼,先给你点苦头吃吃,让你几个月下不来床,看你如何偷窃,躺在床上倒也不妨碍你接客”剑二冷冷的说道,手里的长鞭高高举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又重重的落在冉莉的翘臀之上,鞭子将玉臀抽得变形,倒刺深深的刺入肌肤之中,划开一道道血痕,仅仅用了一鞭,冉莉的雪臀之上已经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了。 “啊啊!啊啊啊啊!”冉莉歇斯底里的哭喊响彻整个心悦楼。 不少客人被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刚要出声咒骂,又被下一道更加凄厉的叫声掩盖了。 个个女子从屋内探出头来,看向冉莉的房间,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竟然会发出这样子痛不欲生的叫声。 可是没有人敢上前询问,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累到自己。 微微睡眼朦胧的走出房门,声音是从安安房间传来的,顿时心急如焚,在心悦楼里只有安安是唯一关心自己的人,其他人看自己都像是在看敌人一般,唯有安安对是真心相待。 “安安,安安”薇薇小跑到冉莉的房门前,焦急的叫着冉莉的名字。 “不,薇薇你不要进来!”冉莉虽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心里还是担心薇薇进来以后会被自己连累。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冉莉的哀嚎回荡在薇薇的耳边,听得她心惊胆战,在房门前不停的来回踱步。 薇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定,推开了房门。 薇薇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冉莉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圆桌之上,散乱的头发遮盖了她的秀脸,只能看见那苍白的脸色,本来光洁的玉背上多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冉莉圆挺的翘臀,此时已经面目全非,粉嫩的玉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艳红的血液溅得房间到处都是,活生生是一个修罗地狱。 “安安!你们为什么打安安”薇薇见到了冉莉的惨状之后,眼睛立刻红了起来,眼泪不停的从眼眶里流出。 剑一绕到薇薇身上,将房门再次关了起来,双手搭在薇薇的肩膀上,阴恻恻的在她耳边说道“因为啊,这个小婊子偷我们的钱,这是她因受的惩罚” “不,我不信,安安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你们冤枉她”薇薇不相信冉莉会做出偷盗之事,双眼狠狠的盯着二人,没有一点点的胆怯。 “你不信的话,你自己问问她”剑二冷笑道。 冉莉低着头,自己本意是偷看密函,可是这怎么说得出口,羞愧的她无颜面对薇薇。 剑二见冉莉不出声,手掌死死的抓住冉莉的酥乳,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细嫩的乳房之中。 “让你说话!” “啊啊!啊,是我,是我偷了两位大爷的钱,大爷惩罚安安是为了教训安安,薇薇,这事和你无关,你快出去”冉莉在乳房的剧痛之下只能招认。 薇薇的泪水打湿了脸庞,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自己面前遭受酷刑,即使是冉莉错了,但也不应该被这样折磨。 “两位大爷,薇薇愿意代安安受罚,求求你们放过安安吧”薇薇双膝着地,贵在二人面前乞求道。 二人却不为所动,变着花样玩弄着冉莉伤痕累累的身体。 薇薇见二人不愿放过冉莉,急得哭出了声,冉莉和自己的年纪相仿,再被这样折磨下去即使不死也会留下永久的伤害。 “大爷,薇薇还是处子,让薇薇来服侍你们,只求你们可以放过安安”薇薇虽然纯洁如纸,但是在心悦楼的这一个多月,也明白了女子的清白之身是女子最宝贵的财富,不知所措的薇薇只能用自己的清白之躯来拯救冉莉。 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但是薇薇认定安安是自己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不惜一切都要把她从二人手里救下来。 剑一剑二相识一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哦,是吗?那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二人放开冉莉,猥琐的打量着薇薇,灵动的眼神,稚嫩的脸庞,身材玲珑有致,可惜胸前的两团雪峰有些贫瘠,虽说相貌比起冉莉还是有些差距,但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对他们来说最致命的吸引力在于薇薇纯洁无瑕,未经采摘的身体。 “趴在床上,犯错的小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剑二拍了拍床沿,示意薇薇趴上去。 “薇薇,不要!你快走,这不是你的错”冉莉焦急的喊着,柔弱的薇薇怎么可能受得了他们的折磨,如果薇薇清白的身躯因为自己被他们侵犯的话,冉莉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要多挨十个板子”剑二找出一个趁手的木板上下挥舞,寻找一个适中的力度。 “安安,没事的,薇薇是苦人家的孩子,不怕痛的”薇薇含着泪水对着冉莉微微一笑,俯身趴在了床沿之上,双腿微微分开,圆挺的翘臀高高耸起,看似轻松,但是内心却是紧致至极,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你自己数着数,如果数错了就重头数起,知道吗?”剑二隔着亵裤抚摸着薇薇的雪臀,感受臀肉在自己的掌心微微颤抖。 “是”薇薇乖巧的回应,头埋进被褥里,全身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准备迎接随时都会落下的木板。 冉莉看着薇薇害怕但又毅然为代替自己受罚,心里愧疚不已,若不是自己不够小心,就不会连累到她。 冉莉不敢出声,害怕薇薇因为自己又多受折磨,只能焦急的看着。 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 “啊!一”木板啪的一声重重的落在薇薇的圆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击声,薇薇即使心里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剑二手下留情,第一下并没有将薇薇打得皮开肉绽,循序渐进的调教一个纯白的幼女,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啪”轻薄的衣物并不能减轻木板拍打的力度,木板贴合在圆臀之上,就像一颗石子被扔进水塘,激起一圈圈涟漪。 “二!”薇薇咬住嘴唇,眉头拧在一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不想冉莉为自己担心。 “啊啊!”第三下木板落下,薇薇忍不住伸出手挡在屁股上,清晰的感觉到臀肉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 薇薇虽然生在农家,但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挨过打,若不是今年收成惨淡,家人都难以生存了,自己也不会被卖到青楼里来。 “三”薇薇的声音有些发抖,泪水溢出了眼眶。 “啪,啪,啪”接二连三的木板落在屁股上,薇薇再也撑不住,身体胡乱的挣扎起来,想要躲避剑二手中的木板。 “哼,这样子可就不乖了,不乖的孩子要多多惩罚才行”剑一坐在床上,让薇薇趴在自己腿上,右手死死的按住后背,左手一把将她的亵裤撕得支离破碎,两瓣雪臀圆滚滚的翘起,已经通红一片像极了两个硕大的水蜜桃。 剑一将手掌放在红臀之上,感受柔软的臀肉微微发烫,红肿的玉臀看上去格外的粉嫩。 剑一接过剑二手中的木板,趴在自己腿上的薇薇瑟瑟发抖,嘴里念叨“薇薇不怕,薇薇不怕” 剑一下手要比剑二重上许多,木板不停歇的落在薇薇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啊啊!七,八,唔唔,啊!九!十!”薇薇有些跟不上木板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节奏,嘴里飞快的数着。 “九十九!”薇薇的修长白嫩的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蹬着,屁股上已经被打得紫一块,黑一块,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屁,有鲜血渗出将木板也染上了血色。 “一百!啊啊啊”薇薇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脸庞,泣不成声。 所幸木板没有继续落下,薇薇这才松一口气,终于,终于结束了,薇薇成功救下安安了,薇薇想象着安安感激的向自己道谢的模样,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和成就感。 可惜剑一剑二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毕竟薇薇还是一个清白的处子,自己送来门来的,他们没有理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就在薇薇庆幸,沉浸在自己幻想世界的时候,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让薇薇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随后才反应过来,一根巨大坚硬的异味正插在自己的私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薇薇第一天进入心悦楼就做好了被陌生男人夺走处子之身的准备,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击溃了她的神志。 她从来没有想过被肉棒插入竟然是这样的剧痛,明明楼里的姐姐都和自己说,这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 没有一点准备,薇薇干涸的小穴就迎来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毫不怜惜自己的男人,肉棒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秘处冲撞。 一股妖艳的鲜血顺着白嫩的大腿蜿蜒而下,宣示薇薇清白之躯被人玷污。 “不,不要啊,薇薇好疼,快停下”薇薇哭喊着求饶,脸上惨白一片,五官被剧痛疼得扭曲在一块,身体也不断的抽搐。 “好嫩的身体,想不到青楼还真有处女”剑一舔了舔嘴唇,没有一点的怜花惜玉。 冉莉身体被绳子死死的固定住,即使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薇薇在自己的眼前被人侵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啊啊啊,啊!”薇薇的第一次就遇上这么一个以女子的痛苦为乐的男人,而且剑二的修为不俗,在薇薇柔弱的身体里抽插了好几个回合也不知疲倦。 处子的初血还有紧密的穴肉被撕裂的血液交杂在一起,薇薇弱小的身体像是在风中摇曳的娇花,随时都要被狂风折断。 “求求你了,好疼啊,啊啊啊,不,不要啊!!”薇薇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让剑二停下,反而愈发兴奋起来,抽送得越来越快,薇薇不知道这是男人即将射精的预兆,还以为剑二要活生生将自己奸死。 剑二最后全力一挺,身体一哆嗦,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抽出染得鲜红的肉棒,发亮的龟头抽动着意犹未尽。 剑一在一旁找已看得欲火高涨,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抬着头,蓄势待发。 剑一解开冉莉的束缚,抱起冉莉筋疲力尽的身体,放在床铺之上,又抱起薇薇,摆弄着薇薇的玉体,让她的双腿岔开跪在冉莉的两侧,双手撑在冉莉的耳边。 冉莉和薇薇一上一下四目相对,薇薇红肿的双眼四处躲闪不敢直视冉莉,冉莉看着楚楚可怜的薇薇,内心愧疚不已,如果不是自己,薇薇也不至于遭受如此苦痛。 “你把她的屁股掰开”剑一向冉莉命令道,冉莉却不为所动,薇薇是为了救自己才被二人侵犯,自己又怎么能成为他们的帮凶。 “不听话的话,我会让她更痛苦”剑一狰狞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冉莉相信剑一绝对说道做到,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悲剧,冉莉不得不伸出双手,掰开薇薇被打得红肿的圆臀。 露出一个紧紧闭合的红洞,薇薇的小穴和后庭都将在同一天失去第一次。 “薇薇,闭上眼睛,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的”冉莉就像是一个过来人般慰藉着薇薇,薇薇含着泪水,对着冉莉挤出一点笑容,似乎在安慰冉莉。 “大爷,薇薇她是第一次,求求大爷对她温柔些,她身子弱,受不了的”冉莉明白处子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他们断然不会放过薇薇的,只能乞求他们能够温柔些。 剑一冷哼一声,对冉莉不理不睬,将肉棒抵在紧致的肛菊上。 薇薇感受到身后的温热,身体不由得一激灵,紧紧咬着牙关,等待着剑一的侵犯。 剑一握住肉棒,艰难的将龟头挤入薇薇的屁股,后庭在剑一暴力的挤压下无奈的张开,扩张到直至能够容纳肉棒的大小。 薇薇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水和泪珠滚滚落下滴在冉莉的身上。 “不要怕,安安会一直陪着薇薇”冉莉尽可能的安慰着薇薇。 可是薇薇却听不清冉莉在说什么,现在的她全身抽搐,脑子被剧痛占据,身体像是要被撕裂成两半一般。 剑二没有发觉怎么异常,只是自顾自的想要将肉棒彻底塞入薇薇的雏菊之中。 薇薇出声贫寒,自小又体弱多病,来到心悦楼里才吃上第一顿饱饭。 柔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二人反复的摧残。 瞳孔渐渐涣散,身体无力的趴在冉莉的胸口。 “大爷,不要,薇薇她要不行了”冉莉见状焦急的喊道,如果再下去,薇薇恐怕要被玩弄致死。 “哼,少花点花样”剑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不容易将肉棒塞进了微微的体内,又怎么会轻易的停下。 薇薇的肛菊越扩越大,将剑一的肉棒一点点的没入体内,而薇薇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小。 “你放开她,薇薇真的不行了”冉莉拼尽全力一脚踢在剑一的胯下,剑一正在兴头上,没有想到冉莉会这么狠辣,躲闪不及,被冉莉不偏不倚的击中要害。 “你个婊子,敢踢我?她死不死关我屁事,是她求我肏她的”剑一怒火中烧,竟然被一个小女孩暗算,被怒火点燃的他,重新将肉棒插回薇薇的屁股里,这次更加的粗暴,后庭周围被扯开一条条缝隙,溢出一股股鲜血。 “我求求你了,放过她吧,你们来肏我吧”冉莉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她身上的薇薇气息已经越来越弱,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 可是被怒火掩盖了双眼的剑一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在薇薇的身体里冲撞起来,冉莉的哭喊求救声,交媾的撞击声在整个心悦楼里回荡,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剑一在薇薇的身体上蹂躏了足足半个时辰,见薇薇一动不动,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这才拔出肉棒,手指搭在薇薇的手腕上,寻找微弱的脉搏。 剑一杀人无数,倒也不在乎薇薇这一条命,奸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给老鸨赔上一笔钱而已。 薇薇就连微弱的脉搏也已经消散,身体僵硬,在她短暂人生的最后一刻,还在被人无情的奸淫着后庭。 剑一有些扫兴,竟然在一个死人的体内抽送了这么久。 “哼,真是无用,这就死了” 冉莉听见剑一宣告了薇薇的死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心就像被人挖走了一样。 冉莉紧紧的抱着薇薇渐渐冰冷的尸体嚎啕大哭。 剑一剑二面面相觑,他们的本意也不是杀人,但是错已经铸成,这点血债他们也不在乎“这些钱算是买她的命了”剑一扔出一迭银票算是赔偿。 冉莉的眼睛不满血丝,一动不动的盯着二人,像是要用眼神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二人自知理亏,不打算再多停留,留下一地的银票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布满血迹的房间里,两个赤身裸露的少女拥抱在一起,只是薇薇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冉莉抱着薇薇尚且温热的身体,泪流满面。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薇薇,对不起!”
第16章 无处话凄凉
南溪镇的边郊,枯黄的树叶铺成厚厚的地毯,行人们走在上面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枯叶破裂声。 一颗干枯的老树下,一位少女跪在一方墓碑前掩面啜泣。 “薇薇,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墓碑上一片空白,死前薇薇身为娼妓被人奸淫致死,为了不被人唾弃,不让家里人蒙羞,死后甚至连姓名都不能留下。 “薇薇,我马上就要去找我父亲了,等我救出父亲,我一定回来将你风光大葬”冉莉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珠,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枯叶。 微红的双眼看着远方,开宁城,父亲就在那里等着自己。 那天夜里,待剑客二人离去,鸨母才敢进来,没有多看冉莉和被糟蹋得血迹斑斑的薇薇几眼,就被地上散落的银票吸引去了目光。 一条人命在这世道并不值钱,当初花了五十两从她父亲手里买来,薇薇来到心悦楼不过一个多月,虽然被他们玩弄致死,但是换回来几百两的银票也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冉莉对鸨母的冷血失望至极,拿出自己存下的几百两银票为自己赎了身,虽然鸨母不愿冉莉离开,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怕凉了其他女子的心,只能无奈放冉莉离去。 冉莉虽然在心悦楼里只有短短的三个多月,但是她的客人出手阔绰,三个多月时间也存下了不少银钱,除去给自己赎身的几百两,剩下的钱也足以让她跨越大半个王朝。 南溪镇与开宁城足足有两个月的路程,虽然手头宽裕足够让她租一辆马车赶路,但是现在的冉莉深知人心的险恶,一路上不晓得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暴露自己的财富实为不智之举,冉莉买了匹马,又穿着着男子的装扮,这样也能避免不少麻烦。 深秋与寒冬的边界很模糊,多吹几场秋风,下了几场雪,不知不觉中寒冷的冬天已经到来。 越往北走,天气愈发的寒冷,白雪堆积在地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雪毯,行人走在上面会被白雪吞噬了膝盖。 在一片白茫茫的的雪地里,不远处出现了一座钢铁铸成的铁城,边疆之处常有敌军的骚扰,加上一些恶贯满盈的贼人在这里躲避朝廷的通缉,可以说开宁城是大周王朝最为危险的地方之一。 “终于到了”冉莉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终于来到开宁城,父亲就被囚禁于开宁城的军营里,里面全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从军营里救出父亲难如登天,不过冉莉决定先混入军营里,打听出父亲的下落,最好是见到了父亲之后才从长计议。 军营在开宁城里并不难找,城北几乎就是一个大军营,边防军就驻扎在此。 门口有两队披坚执锐的士兵镇守。 “快些走开,军机禁地可是你一个小女娃可以来的”一个士兵将长矛挡在冉莉的面前,没好气的警告道。 “军爷,奴家是朝廷派来的军妓,特来此报道的”冉莉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士兵一脸惊讶,军妓他见过不少,可像面前这样年幼,容貌又惊为天人的军妓也是从来没有见过。 一般会来开宁城当军妓的都是些残花败柳。 士兵半信半疑道“军妓?就你一个人?可有文书?押送你的人呢?”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冉莉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疏忽。 冉莉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奴家一行人半路上遇到强盗,其他人都被强盗杀了,只有奴家一人跑了出来” “哟,既然逃了出来,何必来军营里继续当娼妓,难不成你喜欢被男人玩弄吗?”士兵一脸淫笑,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冉莉。 “军爷说笑了,奴家既然被贬为了军妓,便知逃跑是死罪,再者说奴家身无长技,不来这,奴家非要饿死在街边不可”冉莉不紧不慢的说着,心里却是紧张得很,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察觉出异样。 “军营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些粗人,像你这样的美人,一天下来腿都没有合上的机会”士兵不再多问,如若不是军妓被烙上了印记无处可去,谁又会这样糟践自己呢。 “跟我来吧,我带你先去军务处报道,今晚兄弟们可有得乐了”士兵心里计算着趁军营里知道冉莉的人不多,定要早早的先去品尝一番,不然晚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必定会被糟蹋得遍体鳞伤。 士兵带着冉莉进入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里面一个身着铠甲军官模样的男子坐在主座上,埋头批示着堆积如山的文书。 士兵上前低声向军官汇报了一下冉莉的情况,便离开了房间。 军官抬起头对着冉莉细细打量了一番。 看到冉莉那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军中军妓本来就少,现在来了一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定会让士兵们欢欣鼓舞的。 “你叫什么名字?”军官收起一脸的淫笑,故作正经的问道。 “奴家安安,是户部尚书之女,因家父贪赃受贿,朝廷派奴家来军中当军妓为父亲赎罪”冉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国库亏空户部尚书之职一年来已经换了数人,加上开宁城与皇城相距十万八千里,消息堵塞,这等换职之事也谈不上是军机要务,开宁城这边定是无法验证冉莉的谎言。 “此番军中与日月盟交战,军中人员不可随意增添以防间谍刺探,你又无文书在身,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啊”军官没有被冉莉曼妙的身躯迷昏了头,谨慎的问道。 冉莉思虑片刻,徐徐褪去披在身上的麻衣,整洁的小腹上“娼妓”二字格外的刺眼。 军官见到便不再怀疑,这二字是朝廷特制,除了朝廷之外,其他人根本仿制不出来。 “我是军中掌管军务琐事的都尉,你可以叫我范都尉,军妓也是在我管辖范围之内,一天要招待多少人也是由我来安排”范都尉把玩着手中的笔杆,眼神透出一股淫邪,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房间内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几度。 冉莉立刻就明白了范都尉的言下之意,双膝跪地,身体向前微倾,将胸前的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恭敬的说道“还望范都尉以后多多照顾安安” 范都尉见冉莉这么知趣,淫笑的走到冉莉跟前,双手按住冉莉的玉肩,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伸入冉莉的樱桃小嘴,不住的在口腔中搅动。 冉莉早不是当初一片白纸的小女孩,为了讨好范都尉,冉莉主动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双目妩媚的看着范都尉,嘴里轻声的呻吟着,范都尉听得冉莉娇媚的呻吟声,感觉心都要化了,胯下的阳具缓缓的升起,支起了一顶帐篷。 冉莉伸出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范都尉的肉棒,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愈发涨大,发热。 纤纤玉手解开厚重的铠甲,再撩起里面的内衫,与一般军人精壮的身材不同,范都尉常年管理油水极大的军务之职,铠甲之下是一个圆滚肥腻的肚腩。 冉莉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轻启红唇舔舐着范都尉布满黑毛的肚腩,双手将他的裤子拉至臀下,一根腥臭的肉棒在冉莉的手中一前一后的套弄着。 等肉棒在手中变得如铁棒般坚硬,冉莉舌头在龟头上打转了几圈后将肉棒含如了口中。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轻轻的吸吮着,范都尉的魂好像都被冉莉吸走一般,双手向后撑住案牍,嘴里忍不住呻吟。 范都尉一把抱起冉莉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在案牍之上,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脱落,不一会冉莉就被剥了个精光,像是一只赤裸的羔羊乖巧的躺在案牍之上。 范都尉眼冒绿光,手掌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揉搓,柔软细腻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冉莉面露潮红,即使外面寒风呼啸,房间内却弥漫着让人欲火高涨的味道。 冉莉虽然赶了一个多月的路,但是身上却没有丝毫污秽,甚至散发着一股股幽香。 范都尉将脸埋进冉莉的胸前,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芳香。 冉莉轻轻的推开范都尉,双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龟头在娇嫩的穴口反复摩擦,淫水就像从泉眼里流出的溪水般清澈,龟头感受到温热的淫水变得晶莹发亮,颜色也涨得紫黑。 肉棒缓缓的被塞入冉莉的小穴里,紧致的小穴紧紧的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冉莉扭动着屁股,小穴就像是会动的嘴巴一样,将肉棒一点点的吞咽进去,花心不断的伸缩着,就是在吸吮着肉棒。 冉莉抱着范都尉肥硕的身体,主动将红唇吸在他油腻的嘴唇之上。 柔软红嫩的舌头伸进范都尉的口腔之中,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尽管范都尉嘴里还残留着食物在嘴里发酵的臭味,可冉莉却毫不在乎。 范都尉没有想到冉莉竟然会如此主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冉莉积极的取悦自己。 胯下的肉棒已经齐根没入冉莉的小穴,冉莉的玉臀一紧一松,前后的摇摆着,肉棒在小穴里尽情的抽送,冉莉索性跳到范都尉的身上,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范都尉的圆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红唇牢牢的贴在他的脸上,双眼迷离的看着范都尉,乍一看像是贤惠的娇妻在尽心尽力的伺候她的丈夫。 白嫩娇小的身躯挂在一个虎背熊腰的身体上,让人不免担心那具小巧玲珑的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冉莉慢慢的缩回舌头,嘴里还垂着几道银丝,泛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范都尉,奴家的身体舒服吗?”冉莉在范都尉的脸上哈着气,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不停的舔舐着。 “舒服,舒服,如此尤物来军营可真是浪费了”范都尉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的雪乳,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一阵酥麻,身体像是泡在一池温水之中,全身被光滑细腻的嫩肉包裹着。 “范都尉,奴家的下面好痒”冉莉吐气如兰,轻声的在范都尉的耳边挑逗道。 范都尉顿时感觉心里有几百只蚂蚁般瘙痒,粗壮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冉莉的玉臀,身体狠狠的向前一挺,撞得冉莉的身体花枝乱颤,媚叫连连。 “啊,啊啊啊!范都尉的肉棒好大,撞得奴家的小穴都麻了”冉莉不知羞耻的浪叫着,在心悦楼的三个月已经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女子的矜持,为了打探出父亲的下楼,即使让她再下贱百倍,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范都尉的脑袋靠在冉莉的玉肩上,双手死死的抓住玉臀,胯下奋力的抽插着,啪啪的淫糜声响彻整个房间。 “范都尉,奴家被你肏得好爽,再用力些,肏烂奴家的骚屄”冉莉的脑袋随着范都尉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秀发在空中飞舞,胸前的铃铛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范都尉身体一紧,腰身用力一挺,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猛然一抖,一股浊白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将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范都尉意犹未尽的将最后一滴精液释放在冉莉娇嫩狭窄的小穴里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一股腥臭的精液漫出,将冉莉的穴口染得黏糊糊的。 范都尉精疲力竭的瘫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枯燥的军营生活,面对那些胭脂俗粉般的军妓,范都尉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如此心满意足的交媾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 冉莉坐在范都尉的腿上,身体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胸膛,手指蜻蜓点水般抚摸着他的身体,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躺在主人的怀里。 “朝廷让你这么一个尤物来当军妓,莫不是想把将士们的身体都搞垮不成”范都尉看着怀里的冉莉,哈哈大笑道。 “范都尉过奖了,奴家只想伺候你一个人”冉莉如此尽心竭力的服侍范都尉,目的就是为了在军中少受些侮辱,伺候一个男人好过被几百人轮奸。 “那可不成,军妓私用,在军中可是重罪”范都尉虽然很想将冉莉收为自己的禁脔,但是军中的规矩却不敢触犯,更何况已经有不少人见过冉莉,那些人可不会同意。 看着冉莉有些失望和恐惧的眼神,范都尉的心又软了“但是我答应你,在军中你可以随意的走动,放心吧,我不会让太多男人碰你的,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冉莉娇羞的点了点头,在范都尉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范都尉身为军务官,想必一定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等他彻底放下戒心,自己一定能打探出消息,冉莉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 傍晚,将士们操练结束齐刷刷的向军妓所在的地方跑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传得沸沸扬扬的心来的军妓是如何的花容月貌。 为了不让粗鲁的将士们把冉莉肏坏了,范都尉规定冉莉一晚上只需要接待三人,虽说一晚上要应付三个如狼似虎的将士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是冉莉为了能够打探出父亲的下落,也不得不妥协。 军妓接待将士的地方是一间独立出来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冰冷的木床和两台红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将士们来此只为发泄欲望,自然不会停留太久,寻常的军妓一晚上接待十位以上的将士也是常事。 “皇城里的官老爷是发了什么大善心,竟然派一个这么美貌天仙的小姑娘来当军妓”简陋的小房间外嘈杂声一片,将士们将木屋围得水泄不通,透过门缝和窗户色眯眯的看着冉莉。 “妈的,真的比青楼的头牌还要标致呢” 冉莉察觉到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却没有一点慌张,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细细的擦拭着身体,粉雕玉琢的脸蛋,清晰可见的锁骨,看得门外的将士们欲脉喷张。 “让让,让让,我排上号了”一个精壮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赫然就是为冉莉带路的那个士兵。 周围的将士们一脸羡慕和嫉妒的看着他,恨自己没有遇上这样的好事。 男子一进入房内,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去衣物,常年戊守边疆与北部的部落和日月盟的贼人交战留下了不少狰狞的刀疤。 男子的肉棒发出一股热气,紫红色的龟头傲然挺立在胯下,一根根清晰可见的青筋就像石柱上雕刻的巨龙般盘踞在肉棒之上。 男子一边用右手套弄着肉棒,一边笑眯眯的向冉莉走去。 冉莉见到男子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肉棒含入嘴中。 冉莉双膝跪地,灵活的小舌头在肉棒上旋转,从睾丸开始从下而上细细的舔舐着,双手轻轻的捏着男子淡黑色的乳头。 男子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股酥麻从脚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双手按住冉莉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胯下,迫使冉莉将肉棒齐根吞下。 冉莉身体一僵,男子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脑袋,将肉棒一股劲的往自己的嘴里插去,冉莉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喉道,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不停的在男子的身上胡乱的拍打以表示抗议。 男子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军中有几万人都在排队享用冉莉的身体,下一次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只能趁这次机会尽情的发泄。 男子挺起腰,将肉棒尽可能的插得再深些,仿佛要将肉棒伸入冉莉的胃里。 冉莉的小脸涨的通红,双手死命的在男子身上又抓又打,可是柔弱的她并不能阻止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越插越深。 肉棒卡在喉咙里不能再前进半分,男子这才发现冉莉的脸色已经从红变紫,这才急忙将肉棒从冉莉的嘴中抽出。 口中的异物一消失,冉莉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声音变得沙哑,红肿的喉咙让冉莉说不出话来。 男子抓住冉莉的纤细的腰肢,把冉莉翻过身来,将她圆挺的屁股对着自己,冉莉的双手撑住床沿,把头埋在双手之间,乖巧的挺起屁股,任由男子摆弄自己的身体。 秀发掩盖住了冉莉的脸庞,一串泪水悄然落下。 “军爷,还请对奴家温柔些”冉莉一说话喉咙就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男人撩起冉莉的长裙,圆滚滚的玉臀之间镶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少女的小穴里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芳香,像是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吞噬了男人的心智。 军妓在军中只有一件保暖的冬衣,她们不被允许穿亵裤,只是为了士兵随时可以侵犯她们的身体。 男人握住滚烫的肉棒对准冉莉的私处,翻开两片紧致的阴唇,将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的进入,冉莉的身体猛然一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来欢迎男人的侵犯。 在不知不觉中,冉莉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母狗,一有肉棒插进自己的下体,就会开始扭动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抽送。 男人胯下不断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穴,双手在雪白的圆臀上拍打,受到刺激的阴道时不时的收缩,将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吮着肉棒。 男人趴在冉莉的玉背上,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光滑的身体上,双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冉莉柔软细腻的乳房,指尖捏住红嫩的乳头不住的摩擦,胸前的铃铛也随着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 “军爷,奴家的身体要被你的大肉棒肏烂了,啊啊啊…啊啊!”冉莉嘶哑的呻吟反而勾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胯下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交合的淫糜声啪啪作响,恨不得要将冉莉稚嫩的身体捅成两半。 “呜呜呜,军爷,让奴家歇一歇,奴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训练有素的士兵可不像范都尉那样的酒囊饭袋,不一会儿就让冉莉哀声求饶。 冉莉呜咽的啜泣声格外的凄婉,但是传入男人的耳朵却是一剂猛烈的春药。 男人拉起冉莉的玉手,胯下的抽插越来越快,冉莉雪白的玉体被撞击得左摇右摆,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冉莉仿佛一只绚丽的蝴蝶被扯住翅膀,只剩下身体在痛苦的扭动。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冉莉的体内爆发开来,男子抱住冉莉感受着每一寸柔软细腻的肌肤,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冉莉轻轻的推开男人,跪在地上,用小嘴温柔的舔去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和自己晶莹的淫水,挤出一道勉为其难的笑容看着他。 然而门外排着队的人已经急不可耐,三步做两步的冲进房内,一把拉到意犹未尽的男人拉到一边,将早期勃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冉莉的小穴,湿润的小穴没有半分的阻碍,将肉棒彻底的纳入了体内。 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冉莉厌倦的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但是没人知道这位幼小的少女心中在想些什么。 军营里的生活只是比在心悦楼时更加的枯燥,环境也要差上许多,除此之外冉莉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是一样岔开腿等着男人来肏自己罢了,一想到父亲就被囚禁在这座军营里,冉莉也只能默默忍受,一边故作淫贱的讨好着士兵,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听着父亲的下落。 时光荏苒,冉莉在军营里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冉莉却没有打探出一点关于父亲的消息,不免有些沮丧。 今天的军营里分外的热闹,冉莉找人打听才知道今天军队大胜日月盟,赢下了一场久违的胜战。 然而这对冉莉却不是一件好事,范都尉传话今晚的庆功宴上,冉莉被要求到场,不问也可以知道,今晚的庆功宴对于冉莉来说必然是一场残忍的奸淫狂欢。 冉莉细细的思量了一番,庆功宴上必少不了酒宴,这是难得一次军营里不禁酒的日子,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趁将士们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套出父亲的消息。 将士们忙碌的准备着庆功宴上的美酒佳肴,但是这些都不是今晚的重头戏,冉莉虽然已经来军营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范都尉定下规矩每天冉莉只需要伺候三人,这使得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冉莉,一想到今晚就能见到传闻里国色天香的少女心中耐不住的瘙痒。 篝火熊熊燃烧,炙热的火星四溅,将士们席地而坐,三五成群的把酒言欢,边防军中的娼妓本就不多,每个营才能分上一个军妓,可怜的军妓本都是朝中高官的家眷或是丫鬟,可是一人获罪,全家老小都遭了秧,稍微有些姿色的都会被发配为军妓,多年来的摧残使得他们饱经风霜,看上去更加的苍老。 胜战对于将士们而言,酒和女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奖励,他们三五成群,几十个人将军妓围在案牍上,噤若寒蝉的女子们赤身裸露的躺在案牍上,肥硕的乳房上数十只手争先恐后的揉搓着。 不知是谁,将一碗酒倾倒在女子身上,冰冷刺骨的酒水撒在身上,女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将士们却大笑着抢着吸吮着女子身上的酒香。 白花花的身体被将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女子就像是一盘菜肴般被将士们啃咬。 “范都尉,听说军营里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一个男子坐在高椅上,露出一股耐心寻味的笑容向一旁的范都尉问道。 “回将军,确是有这么一位女子,听她说是户部尚书之女,长得确实是国色天香”范都尉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向男子说道。 “哦?那怎么不见人影,不会是范都尉你藏私了吧?”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面色平淡的说道。 范都尉听言,立刻跪了下来,面色苍白唯唯诺诺的说道“属下不敢,辛将军领军在外作战立下赫赫战功,属下又怎敢藏私”范都尉先是好好的吹捧了男子一番表明自己的衷心,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平易近人,但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 辛元柏本是开宁城城主,但是边防军的将军却在一次与日月盟的战役中不幸身亡,开宁城与皇城相隔甚远,朝中又无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这贫瘠的开宁城与日月盟作战,辛元柏只能临危受命暂领边防军将领一职。 辛元柏也不负所托,第一战就打了胜战,力败日月盟鼓舞了士气。 在外作战一月有余,这才刚刚回到开宁城。 “范都尉为我军整顿后勤,让我等无后顾之忧,本将军倒是要好好谢谢你,这场战有你一份功劳啊”辛元柏笑着拍了拍范都尉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范都尉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是冷汗连连,辛元柏还是开宁城城主的时候,范都尉就与他打过交道,他深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一清二楚,断不敢揽下这一份功劳。 “属下不敢,全凭辛将军运筹帷幄才带领我等大胜日月盟”范都尉战战兢兢的恭维着“属下已经安排了那女子今晚来服侍将军您” “不必了,此次胜战多亏了将士们英勇杀敌,就将她犒赏给将士们吧”辛元柏摆了摆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嗯……你记得将那女子蒙上双眼”辛元柏又交代道。 范都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冉莉的双眼蒙上,但是又不敢多问,只是乖乖的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走来的女子身上,将士们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寂静的军营里只有寒风的呼啸声和柴火的爆裂声。 虽然黑布将冉莉的脸庞遮去了一半,但是却遮不去那具冰肌玉骨的身体,粗陋的麻衣底下是一具让男人疯狂的玉体,就像是被乌云遮盖的皎月,即使穿着麻衣也掩盖不了那散发的耀眼光辉。 为了准备这次庆功宴,冉莉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本来就国色天香的她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之后,更加的美艳动人。 “奴家安安,见过将军”冉莉在范都尉的带领下来到正中央,双手倚在腰间,双腿微微屈膝向辛元柏有模有样的行了宫礼。 辛元柏看见冉莉,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起,果然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现在年龄尚幼,如是再过几年,怕是是一个魅惑众生的红颜祸水。 “听范都尉说,你是户部尚书之女?朝中高官之女想必是能歌善舞吧” “回将军,奴家自幼学舞,不敢说是善舞,但是老师也曾夸过奴家天赋极佳”冉莉温文尔雅的说道。 冉莉的母亲王梓玥确实曾是朝中高官之女,她也把冉莉当做大家闺秀来培养,冉莉也确实天赋异禀,不出一日便能融会贯通。 “那让我等粗人开开眼吧”辛元柏半倚在高椅上,又为自己斟了一壶酒,笑眯眯的看着冉莉,所幸冉莉被蒙住了双眼,不然定会被这冷冰冰的笑意吓得汗毛竖立。 冉莉目不能视,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轻轻的踮起脚尖,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的绷直,纤细的手臂如莲藕般白嫩,双手举过头顶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娇美的身姿翻转腾挪,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轻盈的脚步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在地上,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弯清水,即使穿着厚重的棉衣,也不能阻碍她做出一个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周围的将士已经看得入迷,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 戊守边疆的将士们何时见过如此美妙的舞姿,成日里舞刀弄枪的士兵看见婀娜多姿的冉莉宛如在一片荒芜的沙漠里开出了一朵纯洁的兰花。 他们不懂得欣赏这摇曳生姿的舞蹈,只是勾起了他们心里最原始的占有欲。 想要把这一朵纯洁无瑕的娇花据为己有,狠狠的侵犯她,蹂躏她,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发泄自己的兽欲,将她纯洁的身体染得污秽。 渐渐的,冉莉沉浸在了身体律动中,好像回到了从前,自己在父母面前得以洋洋的献上第一支舞,父亲母亲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断的夸奖莉儿聪慧。 冉莉眼前只有黑暗,看不见周围越来越近的人群,只是一味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冉莉的手臂伸展着,向身后一转却感觉撞上了一堵墙,踮起的脚尖不能支持起身体,重心向一旁倒去。 “唔……啊”冉莉一声惊呼,身体被一只大手扶住这才没有摔在地上,冉莉正要松一口气,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无数只手抬了起来。 惊慌失措的冉莉胡乱的蹬着腿,可是怎么样摆脱不了束缚,只感觉自己的身上的手越来越多,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的抓住,身体被凌空架起。 脸上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 冉莉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可怜的扭动着身体。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到将要发生什么,这更加加深了冉莉心中的恐惧,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白腻的小脸更是涨得通红。 一只手穿过厚厚的棉衣探进了冉莉的胸脯,对着自己那一对柔软的乳房又摸又掐。 自己身上的每一次肌肤都被粗壮的大手抚摸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一块任人亵玩的玩具,不管自己怎么样的痛哭求饶,他们都不放过自己。 不出一会,冉莉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凌冽的寒风刮过,就像是无数根银针刺进了她雪白柔软的乳房。 纤细的腰肢上流满了腥臭的口水,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光滑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无数深深的齿印,脚尖上的白色绣花鞋像是海浪中的一只小船摇摇欲坠。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冉莉的泪水打湿了黑布,人群将冉莉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宛如狼群在分食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羊羔。 “你是来我们这当婊子的,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吗?兄弟们出生入死保卫大周,当婊子的就得掰开自己的小穴让我们肏你”士兵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欢呼,连连赞同。 军妓就是犒赏给将士们的玩物罢了,玩物是没有资格求饶的。 庆功宴之前冉莉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被人轮奸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物品一样被人使用。 冉莉只能听天由命,怯懦的求道“各位军爷,可否让奴家一个一个伺候你们,奴家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爷爷今天就要肏死你”说完,双手狠狠的在冉莉的乳头上掐了一把,疼得冉莉身体一阵痉挛。 “弯下腰!”士兵们纷纷解开腰带,将炙热坚硬的肉棒握在手里蓄势待发。 冉莉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为了少吃点苦头也只能乖乖听话。 细软的腰肢顺从的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起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 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户,柔美的阴户就像一件精美细致的白玉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的敞露出来。 也只有冉莉从小习舞,身体比常人柔软许多才能做出如此怪异的姿势。 士兵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小穴,狠狠的一顶,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冉莉娇弱的身躯上,紧致如同处子般的小穴被撑得裂开。 身体被顶得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男人扶住冉莉的肩膀,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小穴。 冉莉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强撑着地面,支撑着男人的重压。 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私处突出,就像两条长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是阴道弯曲,阴道里的穴肉收紧变形,肉棒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插在小穴里的阳具不停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艳的媚态让男人更是性欲勃发。 但是对于冉莉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媾不亚于一种酷刑。 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小穴来承受男人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的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酸又疼,让她经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撞击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周围的人看得心痒痒,可不能让他一个人享受了,一个脱得精光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冉莉的脸上,那根腥臭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冉莉的小嘴,突如其来的肉棒塞满了口腔,冉莉还没有做好准备,肉棒已经深深的挺进了喉咙。 还没等冉莉晃过神来,又感觉屁股像是被撕裂般剧痛。 一根肉棒已经撕开自己的屁眼上的褶皱,鲜血如同泉水般从后庭之中涓涓流出。 冉莉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的一团,粉嫩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的撞击下时扁时圆。 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滑动的肉棒就像一条喷着毒汁的毒蛇沾污着冉莉完美的肉体。 男人们抽送得越来越快,三根肉棒同时一僵,随即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冉莉的嘴里,小穴里和后庭之中都被灌满了浓稠的液体。 士兵们不给她一丝一毫休息的机会,冉莉甚至还还不及将口中的精液吐出,第二轮的奸淫又开始了。 冉莉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众人的身下曲意迎合。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冉莉身上,全然不知大厅中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被五花大绑跪在辛元柏的脚边,深陷的眼球,脸颊凹陷,像是一张人皮披在了骷髅上,身体瘦骨如柴,一阵风吹过都能将他的身体吹得吱吱作响。 男人的双眼微微闭着,似乎连张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遍体鳞伤,可是男人的背却挺得笔直。 那副傲气凌云的模样赫然就是当初失踪了大半年的白云寨寨主冉高卓,冉莉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 可惜此刻除了那依旧笔直的脊梁,任何人也无法认出眼前的男人竟是当初意气奋发,器宇不凡的白云寨寨主。 辛元柏对着冉高卓冷笑几声说道“冉寨主,本将军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且随我一同去瞧瞧吧”说完,辛元柏拉起冉高卓如同枯枝般的手臂,不敢多用一点力气,怕一不小心手臂就会像秋天里的树叶般轻轻一捏便支离破碎。 冉高卓已然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辛元柏拉着自己的身体向人群走去。 将士们看见辛元柏向他们走去,纷纷让开路。 冉高卓全然没有兴趣看仇敌给自己准备的礼物,仍是有气无力的闭着眼。 辛元柏右手狠狠的拉住冉高卓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左手将他的眼皮向上拉开,冉高卓浑浊的眼神突然一震,原本惨白的眼睛顿时充满了血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死死的抓住辛元柏的手臂。 嘴巴张得巨大,喉结上下浮动着,可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几声斯斯的嘶鸣声。 冉高卓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那一副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美貌的俏脸,熟悉而又陌生。 往日在自己膝下嬉笑玩乐的女儿如今却一群粗鲁的士兵压在身下肆意的侵犯。 冉高卓的心像是被活生生挖走了一般,干枯的身体暴起一根根青筋,脸上怒火涨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官爷,让奴家歇歇吧”冉莉浑然不知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此刻就在一旁看着自己,一味的用身体讨好着士兵们。 “臭婊子,后面的兄弟都排着队呢”男人肉棒使劲的往冉莉的小嘴里捅去。 “呜呜呜唔唔!” 辛元柏的双手死死的制住冉高卓,让他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被男人们蹂躏,折磨。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小婊子和我们前些日子抓的逆犯有点像”一个男子看了看辛元柏,似乎得要了他的命令,装作无意的说道。 “唔唔唔,官爷,官爷,你知道那人在哪吗?”冉莉趁着肉棒从自己口中拔出的间隙,焦急的问道。 此刻她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已经顾不得身份暴露的危险。 “嗯?你想知道吗?那你给老子舔一舔屁眼,老子就告诉你”男人冷笑的说道。 “是,是,让奴家好好的伺候官爷”冉莉急忙点了点头。 周围的士兵们识相的放开了冉莉,冉莉这才终于有时间舒缓了一下麻木的身体,嘟了嘟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吐了出来。 冉莉吐出红嫩小巧的舌头,活像一只小母狗。 辛元柏向手下点了点头,男人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冉高卓单薄的裤子扒了下来,又用刀柄狠狠的敲在冉高卓的膝盖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冉高卓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 冉莉没有一点犹豫,双膝跪地,双手撑起身体,吐出小舌头等待着。 男人托起冉高卓的屁股向冉莉的嘴边递去,冉高卓无奈被五花大绑,身体由不得自己做主。 冉莉的小舌头在冉高卓的屁眼上打转,红唇紧紧的贴着那污浊漆黑的肛门,如同吸吮花露般吸吮着冉高卓的屁眼。 冉莉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细心的舔舐着,将舌头伸进肛菊,温暖湿润的舌头将枯燥的屁眼舔得湿漉漉的,可冉高卓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愉悦,心里只有深深的恨意和愧疚。 “哈哈哈哈,你这口活可真不错,说,舔过多少男人的肉棒?” “奴家是下贱的婊子,婊子就是要服侍男人的,奴家也记不清了” 冉高卓一听,眼前一黑,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女儿到底是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 冉高卓恨自己没用,恨老天不公,自己一心想给这水深火热的世间带去海晏河清,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自己,甚至还要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小婊子,我有一个兄弟,自小性无能,你若能让他勃起射在你的身体里,我就告诉你那人的下落,如何?”男人强忍着笑意说道。 “奴家都听官爷的”冉莉顺从的说道。 男人将冉高卓翻了个面,平躺在地上,双腿之间的肉棒无力的耷拉着。 冉高卓一辈子没有落过泪,可此刻泪水已经将脸庞浸湿。 冉莉双手双脚并行,爬到冉高卓面前,纤纤玉手在冉高卓的胯间摸索着,将一根软趴趴的肉棒握在手中,舌头在龟头上左右舔舐,双手上下套弄着。 渐渐的肉棒似乎有了反应,跳动了起来。 冉莉一鼓作气,张开小嘴,将肉棒含进了嘴中。 冉莉有点奇怪,往常给男人口交之时,男人总会一个劲的往深处伸去,可这个人却一动不动,似乎还在躲闪。 肉棒在冉莉温热的嘴里奇迹般的涨大,越来越粗壮,愈发的坚硬起来。 冉莉见肉棒已经勃起这才吐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垂在小嘴和肉棒之间。 冉莉站起身来,双腿岔开,右手扒开小穴,左手扶住冉高卓坚挺的肉棒,身体往下一沉,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冉莉坐在冉高卓的腰间,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圆臀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红嫩的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冉莉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双手按在冉高卓的胸膛上,玉腿不断的曲张,身体在肉棒上进进出出,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泛出了点点汗水,身体上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色,嘴里不断的哈出一团白气。 冉莉就这样不断的晃动自己的雪臀,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越开越硬,滚烫的肉棒贴自己的穴肉,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的小穴里燃烧。 “啊啊啊啊!官爷,你的肉棒好硬啊,奴家快要高潮了”说完一股淫水从胯间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了冉高卓的脸上。 冉高卓的身体突然间收紧,腰间不由自主的向上一挺,肉棒直挺挺的突破了冉莉的子宫颈,插入了冉莉娇嫩的子宫之中,一股浊白的精液从紫红色的龟头之中喷射而出。 冉莉感受到一股湿热在自己的体内绽放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终于,马上就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冉莉满足的微微一笑。 “官爷,你可以告诉奴家了吗?”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马上就告诉你父亲的下落”男人的阴沉的声音让冉莉心一沉,为什么她知道冉高卓是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吗? 冉莉这才感觉到大事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男人一把扯开冉莉脸上的黑布,重见光明的双眼有些不适应周围明晃晃的火焰,冉莉揉了揉眼睛,周围的男人们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看着一出精彩的大戏。 冉莉低头向自己的身下的男人看去。 那副身体是那么的瘦弱,眼睛深陷,头发斑白,看上去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一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是透出一丝傲气。 冉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心中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她可以确定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一位顶天立地,志存高远的父亲。 冉莉的大脑嗡嗡作响,刚才,刚才和自己交媾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赤裸着像个妓女般讨好男人,不知羞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都在父亲的眼底下吗? 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再次见到父亲的样子,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冉莉疯狂的大叫着,双手抱住脑袋,眼泪从眼眶里四溅开来。 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已经打破了冉莉的防线。 周围的男人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冉莉被无数只手死死的束缚住,数十根肉棒在自己的身体上捅弄着,是去所有希望的冉莉疯狂的大叫着,身体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抽送。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爹!爹!”冉莉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不属于自己,就像是一个物品般任由男人们发泄着。 冉高卓宛如冬天里的一片雪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嘴里唔唔的发出低沉的怪响,泪水已经流干,流出的是两行刺眼猩红的血泪……
第17章 纯白伊始
大周王朝幅员辽阔,几乎笼罩整片大陆,但还有那么几处地方在大周王朝的统治之外,极东的群岛,极北的北国部落,还有极西之地的三雾山。 在人类寻得修炼的法门之前,这片大陆曾是妖兽的天下,人类不过是他们圈养的口粮罢了。 可随着人类数代先祖的努力,人类终于找到了修炼的门路,至此人类才有了和妖兽争夺这片大陆主权的能力。 妖兽天生比人类更具优势,上天赐予他们的天赋成为了一道鸿沟横在人类面前,但是人类恐怖的繁衍能力和学习能力也是妖兽不可企及的。 随着人类的崛起,妖兽大陆统治者的地位摇摇欲坠,经过几百年的厮杀,妖兽终于向人类低头,退守极西之地的三雾山,并签下契约,妖兽终身不得离开三雾山。 从那以后,人类代替妖兽成为了大陆的新主人。 三雾山其实是一条连绵万里的山脉,终年山雾缭绕这才有了三雾山这个名字。 虽说只占据了大陆的一角,但是也足够容纳百族妖兽生活。 妖兽在三雾山以种族为部落,占据了大大小小无数的山头。 然而百年前一只虎妖凭空出世,虎妖继承了先祖血纹鬼虎的血脉,天赋异禀的他只用了短短数十年的时间就统一了三雾山,成为了三雾山第一位妖王。 妖王秉承先祖的遗志,要复兴妖族,从人类手中夺回大陆,众妖族在妖王的暴虐手段之下只能俯首称臣。 三雾山里一个不起眼的竹林中,两道一大一小的银白身影在相互追逐,如同两道白光在竹林中穿梭,身影所过之处落下一片片翠绿色的竹叶化作的青雨。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像一团雪白的雪球在青竹叶铺成的大地上翻滚。 九尾狐区别于普通的狐族,九尾狐只有女性,和血纹鬼虎一样,同属于上古血脉之一,可是上古之战以后,九尾狐血脉凋零,已经数千年不曾有九尾狐的血脉出现。 眼前的两团身影全身毛发银白没有一丝杂色,特别是四足上若隐若现的银光都展现了她们不同寻常的身份。 “姐姐,抓住你了”身影娇小的狐狸口吐人言,声音如同清脆的铃铛一般悦耳动听,又如清澈的湖水般清亮,令人如沐春风。 被压在地上的身影逐渐变大,毛发变成玉脂般的肌肤,尖长的嘴巴渐渐扁平变成了火红的嘴唇,长长的睫毛,灵动的大眼,秀挺的鼻梁一一浮现,一只毛茸茸的狐狸一转眼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少女身边灵力浮动,磅礴的灵力让她赤裸的身体模糊不清,灵力在她的驱动下像一个手艺精湛的裁缝,不出一会的功夫,灵力便化作了一件精美绝伦的白色长衣,加上那一头雪白的及腰长发,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现在是谁抓住谁呢?”少女捏住小狐狸脖子上的皮毛,一把将小狐狸拎了起来。 “哼,姐姐你欺负我!”小狐狸的鼻子微微一皱,毛茸茸的四肢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抓住小狐狸的四肢,轻轻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嘴角像是一弯新月,露出浅浅的微笑道“你个小不点,就知道偷懒,若是你练功勤些,此时也该能化形了”“谁说我不能化形,我……我只是藏不住耳朵和尾巴”小狐狸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有些心虚。 “有姐姐在,谁敢欺负我!不能化形就不化了呗”小狐狸转念一想,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呀,你呀,我也不能一直天天守着你呀”少女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管,姐姐要照顾灵儿一辈子”小狐狸摇着她的小脑袋,对着少女撒娇道。 少女笑着摇了摇头,对着眼前天真可爱的妹妹无可奈何,少女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蹲下身子坐在了青石板上,轻轻的将小狐狸放在了地上。 小狐狸重获自由,开心的围着少女又蹦又跳,直到疲倦了才趴在少女的脚边,灵动的眼睛看着新冒芽的小草,鼻子一耸一耸的抖落青草上的露水,舔舐着散落在嘴角的清甜的甘露。 不远处的一颗老树上,停着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竹林里休憩的姐妹。 “嘿嘿,这次让我发现宝了,没想到这三雾山里竟然还有九尾狐,我回禀大王那就是大功一件啊”乌鸦兴奋的自言自语道。 乌鸦又驻足观望了许久,默默记下了周围的样子,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竹林,向着三雾山最高的山峰飞去。 竹林一如既往的宁静平和,远离了三雾山族群的纷争,这里是独属于两只小狐狸的世外桃源。 白梦儿和白灵儿趴在草地地上吸吮着清晨的露水,一阵清风吹过,在她们银白色的毛发上荡起圈圈涟漪。 白梦儿的瞳孔猛然一紧,鼻翼上下耸动,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似乎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白梦儿警觉的抬起头向周围看去,似乎有些不对劲,今天竹林里格外的寂静,平日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鸟雀现在也不见踪影,随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气氛也愈发的压抑,连修为浅薄的白灵儿似乎都发现了异样。 “哦?还是被发现了吗?”一个巨大的身影从竹林中缓缓走来,那是一只巨大的老虎,几乎有一座小山般大小,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的狰狞。 身上的斑纹有些与众不同,是如同鲜血干涸之后的红褐色,仔细看去,似乎有一股血水在其中流动。 白梦儿娇小的身体和他比起来就像山丘上的一块石子,但是白梦儿的气势却不落下风,身体压低,将白灵儿护在身后,露出锋利的牙齿,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别急,别急,我可没有恶意”虎妖嘴上说着没有恶意,但是却没有丝毫隐藏自己气势,滔天的血腥味让人不自觉的发麻。 “帝传古,你贵为三雾山妖王,来我这绝域殊方怕不是游山玩水来了吧”白梦儿丝毫没有放松,浑身发毛立起,随时准备大战。 “说到游山玩水,这三雾山的巧夺天工的绝景虽然不少,但是像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倒是不多”帝传古说着,伸出巨大的爪子拍在一旁的竹子上,虎掌接触到竹子的第一个瞬间,本来翠绿色的竹杆开始枯黄,随即又变成恐怖的黑色,最后变为了一地的黑灰。 白梦儿的眼神又阴沉了几分,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帝传古的威名在三雾山无人不知,白梦儿心中也惴惴不安,这样一个强敌,她也没有什么把握,但是转眼看着身后惶恐不安的妹妹,白梦儿的心也坚定了下来。 “帝传古,我们姐妹修为浅薄,恐怕对你的宏图霸业没什么帮助,还望妖王可以允许我们可以在这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帝传古一心想要光复先祖的荣光,夺回大陆的控制权。 白梦儿理所当然的以为帝传古这次前来是为了收编她们。 “九尾妖狐与血纹鬼虎同为上古血脉,修为浅薄也太谦虚了,你族受上天庇佑,有九命之能,可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神迹”帝传古一边说着,一边缓步朝着她们逼去。 “我们姐妹断然不会成为你手中屠杀的刀”面对帝传古的步步紧逼,二人只能一退再退。 “不不不,我想你们误会了,只是上古血脉难得一见,除了我便只有你们了,心中孤独之情,想与你们说说”白梦儿和白灵儿一头雾水,不明白帝传古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如此咄咄逼人的姿态,绝不是来谈谈心而已。 “你们可知为何我们妖族难以重现上古辉煌?上古血脉凋零,千年难得出一上古血脉,可如果上古血脉之间交合,那是否会大大提高血脉重现的机会?”帝传古笑着看着白梦儿,赤裸裸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游走,毫不掩饰心中的欲火。 白梦儿没想到帝传古打的是么一个主意,心中又羞又怒,自己的身体可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自己宁愿死也不想受到那种奇耻大辱。 “帝传古,你做梦!”“作我的妖后,与我一同统领妖族,这可是莫大的荣耀”白梦儿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此次前来也做好了强行将她们二人带回的准备。 帝传古不再惺惺作态,露出了丑恶的真面目,莫大的身躯之上爆发出一股直冲云霄的血腥味,两只厚重的虎掌重重的拍击在地面,顿时平地四分五裂,扬起了万里尘沙。 白梦儿将身后的白灵儿轻轻一推,推离战场,自己灵活的身躯在石块之间翻转腾挪,毫不费力的躲过了帝传古的攻势。 “灵儿,你快走,往东边跑!”白梦儿一边招架帝传古滔滔不绝的进攻,一边大声的对着妹妹嘶吼着。 虽然同为上古血脉,但是因为种族的差异,白梦儿并不是帝传古的对手。 面对帝传古猛烈的攻势,白梦儿已经应接不暇。 “姐姐!”白灵儿看着姐姐渐渐落入下风,心中焦急万分,可是自己浅薄的修为却帮不上一点忙,反而会成为白梦儿的累赘。 白灵儿急得在原地打转,不放心把姐姐留在这独自面对帝传古,不愿自己一人逃生。 “灵儿,你先走,会追上你的!再不走我们都走不了了”白梦儿见妹妹久久不肯离去,只能狠下心来,向着白灵儿射出一股飓风将她击飞了数百米,白灵儿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身上的白毛沾上了不少尘土。 白灵儿稳住身形,看了看姐姐,紧紧的咬住嘴唇,留恋的看了看白梦儿,恋恋不舍的撒开腿向东边跑去。 “你们一个人跑不了”帝传古趁着白梦儿分心的一个破绽,庞大的身躯硬生生的撞在白梦儿娇小的身体上,白梦儿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连连撞断了好几根青竹才停下来。 帝传古不慌不忙的向白梦儿走去,白梦儿被伤得不轻,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乖乖的听话,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妖后,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是我圈养的奴隶”帝传古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梦儿,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帝传古,你身为妖王,却行如此卑鄙之事,不怕被先祖耻笑吗?”白梦儿喘着粗气,嘴角的鲜血不断溢出,已然身受重伤。 “成王败寇,只要能恢复上古妖族的荣光,先祖又怎么会怪我呢?”帝传古满不在乎的回答道,只要达到目的,即使手段再阴狠龌龊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梦儿清澈的双目泛出一圈粉红的光芒,那一双眼睛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要敌人的灵魂拉进深渊里。 帝传古对九尾妖狐一知半解,只知道九尾狐可以九死而生,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手段。 帝传古痴迷的看着白梦儿的眼睛,身体像被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身体一股燥热从小腹中升起,壮硕的肌肉爆出一根根青筋,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胯下的兽根不知不觉中已经涨大得如同树干般大小。 白梦儿眼睛盯着帝传古,不敢有一丝松懈,这一招是最后的底牌,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不能逃生的话,迎接自己的将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白梦儿一边提防着帝传古,一边一步向后退去,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逃出生天。 帝传古猛然一声咆哮,震得整片竹林都东摇西晃,大地都因为这声巨吼而颤抖。 白梦儿瞧准时机,头也不回的向东边急速跑去。 帝传古停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白梦儿离去,眼里已经被血丝浸满,泛出妖异的红光。 “我看你能跑到哪,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帝传古的咆哮声从身后传来,吓得白梦儿加快了脚步。 帝传古自信的等白梦儿先逃一会,就像猫抓老鼠一样,先给她生的希望,最后才是绝望。 对于这种猎杀的游戏,帝传古总是乐此不疲。 等了良久,帝传古终于开始行动,随着青泥路上白梦儿残留的血腥味一路追赶,一路上摧枯拉朽般撞倒了一片古树。 白梦儿托着重伤的身体,脚步越来越慢,眼看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白梦儿的心也越来越焦急,这里离三雾山与人类的边界还相距甚远。 白梦儿已经可以清晰的闻到帝传古身上的血腥味了,白梦儿绝望的靠在一颗大树上,放弃了抵抗,自己深受重伤,已经逃跑无望,只能希望自己能够为妹妹争取更多的时间,让她可以逃出生天。 “还跑吗?”帝传古的身体比之前还要壮大几分,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身上的血纹飞快的流转着,血脉偾张得呼出沉重的喘息声。 最令白梦儿恐惧的是,自己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上天赐予九尾妖狐一族九条命,此刻却成为束缚白梦儿的桎梏。 帝传古见白梦儿没有再反抗的意思,狞笑着看着白梦儿,胯下粗壮的兽根一跳一跳的抽动着,似乎因为马上就要享用一具娇嫩的身体而兴奋。 帝传古灵力鼓动,周遭磅礴的灵力向白梦儿涌去,帝传古与白梦儿同为上古血脉,即便白梦儿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帝传古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灵力钻进白梦儿的身体,将她的修为彻底封印。 帝传古见大功告成,巨大的身躯渐渐缩小,变成了一个精壮的成年男子模样“人类的身体虽然羸弱不堪,但是不得不有些事还是人类的身体比较方便”帝传古幻化的身体一丝不挂,身高九尺,赤裸的身体上满布伤痕。 在帝传古灵力的操纵之下,白梦儿被迫幻化为了人形,此刻修为被封,一丝灵力都调动不了,白梦儿白嫩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帝传古的眼下。 冰肌玉骨,明眸皓齿都难以形容白梦儿美貌的万一,乌黑的双眼充斥了晶莹的泪水,显得楚楚动人,细细弯弯的柳叶眉,紧闭的红唇让人看了一眼便无可自拔。 白梦儿红着眼盯着帝传古,愤怒中带点娇羞,瑟瑟发抖的身体蜷成一团,无处安放的小手努力的遮盖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 帝传古眼中的血色越来越重,他不再压抑自己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像一只饿虎般向如同绵羊般的白梦儿扑去……白灵儿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出过远门,三雾山里凶猛的异兽数不胜数,而白灵儿修为又低,白梦儿向来都是守护在妹妹身边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其他强大的妖兽吞噬。 此刻白灵儿却不得不一人面对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心里又挂念着姐姐。 “姐姐…不,姐姐一定会没事的,老树妖说过姐姐的修为在这三雾山里几乎没有对手,姐姐就算打不过那只臭老虎也一定能逃出来的”白灵儿一边寻找着通往东边的小路,一边对着自己自言自语道。 这三雾山地形崎岖,几乎每过百里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地势,错综复杂的路径让人找不到方向,再加上白灵儿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此刻她已经绕晕了头,走来走去似乎都是那几棵熟悉的老树。 白灵儿在树林里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般,焦急的四处寻找了出路,她记得姐姐说过,太阳东升西落,她只能根据这么一个线索慢慢的走着。 数日过去,白灵儿一身雪白的毛发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色,疲惫的她几乎走不动路,一路上她只有露水和野果可以充饥,此刻已经筋疲力尽。 “姐姐,你在哪啊,灵儿,灵儿好怕啊”近日,白灵儿感觉到有几股强大的气息越靠越近,似乎在寻找什么,白灵儿靠着灵敏的嗅觉才躲过他们的搜寻。 白灵儿靠着跟随星象的笨办法,误打误撞的离三雾山的边界越来越近,只要走出那条边界,白灵儿就安全了。 帝传古羽翼未满,自然不敢打破先祖与人类划定的界限。 白灵儿蜷缩着身子,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得白灵儿冷汗直流。 当白灵儿正躲避着其他人的时候,天上一只盘旋的乌鸦却一直盯着她,眼里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气息渐渐远去,白灵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离三雾山那高耸入云的山峰越来越远,看来马上就要抵达边界了,说不定姐姐已经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白灵儿想到这,压抑的心情瞬间开心不少。 就在白灵儿准备再度启程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只黑色的乌鸦挡在了白灵儿的面前,与一般的乌鸦没有很大的区别,唯独那一双诡异的双眼和黑雾缭绕的羽毛表明了他妖兽的身份。 一阵黑雾过后,乌鸦幻化成了人形,消瘦的脸庞,凹陷的眼窝就像一张皮敷在了骷髅上,一件黑色羽毛织成的大衣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泛着绿光的双眼。 “你,你是谁!”白灵儿被突如其来的妖兽吓了一跳,莫非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吗。 “嘿嘿,吾乃妖王座下第一斥候——黑鸦,妖王命我请姑娘回去当妖后”黑鸦的阴冷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白灵儿的心已经沉到谷底,恨自己没有听姐姐的话,刻苦修炼,不然不至于连一只乌鸦都可以在自己面前耀虎扬威。 “你休想,我姐姐呢!”白灵儿虽然年幼,但也明白如果跟随他回去,那定是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你姐姐?哈哈哈,你姐姐本来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的,可奈何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妖后不当,非要当下贱的性奴”黑鸦说到白梦儿不自觉的舔舔了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你,你胡说,姐姐她怎么可能会被你们抓住”白灵儿不敢相信黑鸦所说,身体被气得颤抖,嘴里吐出一股风刃向黑鸦砍去。 一颗数米宽的古树拦腰而断扬起一阵风尘,黑鸦却佁然不动,竟毫发无损。 “嘿嘿,竟敢打断本大爷,得让你吃点苦头”黑鸦说完,右手化拳为掌朝前方重重的一划,一道黑雾化作的利剑冲向白灵儿,白灵儿疲惫的身体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挨下了一件,雪白的皮毛上浮现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漫出,白灵儿强忍着剧痛按住伤口。 黑鸦闲庭信步的向白灵儿逼近,他已经稳操胜券,白灵儿伤成这样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黑鸦色眯眯的看着白灵儿,回想起白梦儿那具曼妙的身体,不禁感到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流窜。 黑鸦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继续说道“你姐姐刚到定山峰的时候,那可真是惊为天人,众妖兽都拜倒在你姐姐的裙下,可惜妖王要你姐姐披上凤冠霞帔的时候,你姐姐却不识相的将凤冠都摔了,竟敢扫妖王的脸面,妖王在众妖面前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石椅上肏了几个时辰,胸前的奶子被干得晃来晃去,那粉嫩的肉穴都被干出了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一颗颗泪水从白灵儿的眼角流出,听到姐姐悲惨的遭遇,心中就像被挖走一块肉,心中的痛比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还要疼上万分。 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连咬出了血也没有知觉,白灵儿悲恨的闭上双眼不愿再继续听下去。 黑鸦像是阴谋得逞般得意的笑着,事无巨细的诉说着白梦儿被侵犯的细节“你姐姐哭得眼泪都干了,凄惨的叫声整个定山峰都能听见,可是那有什么用,落在我们妖王手里,还有谁可以来救她?”说着说着黑鸦露出一丝阴冷又残忍的笑容“多亏了你姐姐摔了凤冠,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尝到她的身体,妖王将你姐姐奸得遍体鳞伤以后,又将她赏给了定山峰里的所有妖兽,所有妖都有机会尝一尝你姐姐的身体”“嘿嘿,你姐姐的身体又白又软,小穴被妖王干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湿湿热热的干起来真是爽快,我在肏你姐姐的时候,她的嘴巴里还含着马妖的肉棒,不得不马妖的阳具的是真的长,把你姐姐的喉咙都干穿了”“那对白嫩的奶子握住手里,又滑又有弹性,可惜不一会就被掐得又红又肿,你姐姐的小穴里,屁眼里都插满了肉棒,这么多天过去了,估计这会儿也正被绑在石柱上被轮奸吧,妖王说了,要让定山峰的说有妖兽都尝一尝你姐姐的身体”黑鸦看着定山峰的方向,似乎迫不及待要回去再享受一番白梦儿的柔软细腻的身体。 就在黑鸦抓起白灵儿准备回去邀功的时候,上空掠过一道强大的气息,灵力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瞬间将黑鸦与白灵儿撞开。 黑鸦见那恐怖的灵力向他们袭来,深受重伤的白灵儿如果再受到重击怕是会立刻香消玉殒,若是白灵儿死在自己面前,那妖王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黑鸦无奈之下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 可黑鸦还是低估了威力,这一道纯粹的灵力将他卷出数百米,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冒着鲜血,身体里的骨头粉碎了好几根,其中一根肋骨卡在了离心脏的不远处,若是一不小心那根肋骨就会变成夺走自己生命的致命武器。 “人类!为什么会有人类进入三雾山!”黑鸦不停向外吐着血,死死的盯着上空远去的人影,黑鸦随即向白灵儿的方向看去,但是此刻除了无数倾倒的古树和漫天的尘土,白灵儿已经不知所踪。 “该死”没有抓到白灵儿可没法和妖王交代,黑鸦后悔没有早点将白灵儿抓回定山峰,现在自己身受重伤,若是不能早点治疗怕就要命陨在此了。 “还是早点回去告诉妖王,有人类进入了三雾山”黑鸦艰难的变回兽形,扑哧着满是血迹的翅膀一瘸一拐的向定山峰飞去。 …… “哼,居然没死?那就饶你一命罢了”男子在一团灵力的包裹下,急速的向三雾山深处飞去,刚才那股毁天灭地的灵力居然是随意而为。
第18章 初见白衣少年
安陇城地处人类与妖兽的边界,出城不远就是三雾山的地界,这座不大的边疆城市却人满为患。 本来安陇城也不过是一个边陲小镇,可随着人类知道妖兽的价值以后,一大批的猎妖人涌入了这个偏僻的小镇。 知道妖兽被上古协议所束缚,不敢随意出界,胆大的猎妖人冒着生命危险进入三雾山猎杀妖兽来赚取赏金。 可这赏钱也不是那么容易赚的,进入三雾山可是九死一生,既然要杀妖兽,自然要承担被杀的风险。 可即便如此,安陇城的猎妖人却越来越多。 安陇城中繁闹的大街上,商贩叫卖着的不是瓜果蔬菜而是妖兽的皮毛,各式各样血淋淋的内脏,还有一些只有三雾山里才有的奇珍异宝。 一个白衣少年在大街上穿梭着,熟练的和商贩们打着招呼。 少年驻足在一个卖草药的小摊上,爽朗笑容就如同冬日里的阳光般温暖“李叔,今天生意不错啊,一个早上就买得差不多了”少年看着小摊上所剩无几的草药,格外的开心。 “小二啊,我可等你一上午了,你再不来,我就得提前收摊了”原本慵懒的店主见到少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店主是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人,不修边幅的模样似乎好几年没有打理过了,不过这样的人在安陇城也不少,毕竟猎妖人一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自然也没有心情去打理。 “看来这批草药效果不错”白衣少年将小摊上枯黄的草药挑拣出来,又将背上的草篓一股气的倾倒出来,新鲜的草药散发出一股清香,确实是上上之品。 李叔翻弄着草药,满意的直点头“小二,你这草药都是哪里寻回来的,这品相着实不错”白衣少年神秘的一笑,向李叔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李叔苦笑着将耳朵贴了过去,少年小声的说“这是秘密,嘻嘻”李叔这才明白自己被少年戏弄了,苦笑道“你这小子,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你要保证你的草药只能卖我这一家”“当然啦,李叔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就算别人出两倍的钱,我也只卖给您”李叔当年也是安陇城里小有名声的猎妖人,可是有一次在三雾山的边境遇见被一只狼妖追赶的少年,当时李叔刚刚猎杀了一只虎妖,已经强弩之末,可是却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救下了那位少年,而自己也被狼妖打伤,双腿几近残废。 “话说,你这草药莫不是从三雾山里采回来的吧?”李叔怀疑的看着白衣少年。 那次事故之后,少年与李叔相依为命,少年为了报救命之恩,每日采草药来给李叔,李叔将草药卖出去换钱来拱他们二人生活,多年下来,李叔已经将少年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看待。 “李叔,你这哪里的话,我怎么还敢进三雾山啊,放心吧,采这草药的地方安全着呢”白衣少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叔看着眼前这个乖巧阳光的少年,不禁觉得自己这一生打打杀杀最后能有这样一个儿子也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少年将草药分门别类整理好,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小二,这些钱你拿去,马上就要祭魂节了,去买些鸡鸭鱼肉”李叔将一串铜钱放在少年的手心里。 少年掂了掂手中的钱串,向李叔鞠躬致谢“谢谢李叔,那我就收下了”“傻小子,这钱本来就是你的”李叔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对少年点了点头。 “去吧,去吧”少年离开草药摊,一蹦一跳的来到肉铺。 “老板,来一只鸡,一只鸭,嗯……不,不,半只鸡,半只鸭就好了”少年数了数手中的铜板,虽然钱足够买上好几只鸡,但是少年还是想将钱省下来为李叔治病。 李叔为了救自己害得他双腿残废,这是少年心里一直过意不去的坎,最近听说有人在三雾山深处找到了一株神药,据说可治百病。 “吴泰宁,可真是巧啊”一道刺耳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吴泰宁是少年的真名,一般亲近的人才会称呼他为小二。 吴泰宁转头看去,声音的主人正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安陇城城主的小少爷,安陇城里出名的纨绔子弟,申屠浩。 “申少爷,真是好巧,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吴泰宁强颜欢笑,挤出一幅像是哭一般的笑容。 申屠浩身着一袭华服,一看就知是富家公子,身后还跟着几位身强力壮的家丁。 “吴泰宁,这祭魂节马上到了,我最近看上了一幅字画准备孝敬给父亲,可是还少些银两,不如你借我一些,就当是你我一起献给我父亲的?”吴泰宁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泰宁。 “申少爷说笑了,您看上的东西,哪里是我承担的起的”吴泰宁不敢得罪申屠浩,只能唯唯诺诺的讨好他,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一马。 “这字画是百年前一位大家所写,价值千金,我已筹得九百九十九两,可偏偏差这一两,不知你能否伸出援手啊”申屠浩摆明了是要作弄吴泰宁,周围的人连连摇头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吴泰宁说话。 “申少爷,你就放过我吧,一两银子对您来说不过是打发叫花子的钱,可对我来说确是一个月的开销了”吴泰宁强忍着怒气,恭敬的说道。 “这可是献给我父亲的礼物,莫不是你不把我父亲看在眼里?”申屠浩作势就要发怒,身后的家丁一个个握紧手中的木棒,只要申屠浩一声令下就要上来教训吴泰宁。 吴泰宁脸色一变,看来今天这亏是自己是吃定了。 吴泰宁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将手里仅剩的几个铜板交给了申屠浩。 申屠浩接过铜板数了数“这样,你还欠我五十文钱,记得早日还我”吴泰宁的脸憋得紫红,敢怒却不敢言“是,是,申少爷开心就好”申屠浩见到吴泰宁憋屈的模样,哈哈大笑转身离去,手中的铜钱被他随意的丢给了街边乞讨的乞丐。 吴泰宁叹了一口气,拿起之前买下的半个鸡鸭,垂头丧气的向城外走去。 说起吴泰宁和申屠浩的矛盾,得从三年前说起。 当时申屠浩看上一个农夫家中的女儿,小云。 申屠浩见小云年幼稚嫩,又颇有姿色,玩腻了青楼中花枝招展的女子,对这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起了兴趣。 而小云与吴泰宁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小云对于吴泰宁就是妹妹般的存在,对她是百依百顺,小云对吴泰宁这样一个体贴温柔的大哥哥也心生爱慕。 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吴泰宁在外采集药草的时候,申屠浩便带人闯入小云家,强行掳走了小云。 那天夜晚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小云被申屠浩囚禁在家中,年幼的小云还在对男女之事懵懂的年纪。 但申屠浩却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之情,将小云五花大绑,把她的衣裳撕得粉碎,也不管少女稚嫩的私处能不能容纳他那阅女无数的阳具,强行侵犯了小云娇弱的私处。 任凭小云在他胯下怎样的哭喊,申屠浩只是自顾自的享受着那具娇嫩的身躯。 处子的鲜血顺着小云白嫩的长腿涓涓流下,眼睛哭得红肿,破瓜的剧痛让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搐。 等申屠浩发泄完之后,小云已经是奄奄一息。 在小云弥留之际,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吴泰宁的名字。 申屠浩见自己胯下的女孩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顿时火冒三丈,残忍的他下令让府中的所有家丁轮番奸淫小云。 小云娇弱的身体又怎么经受得住这么多男人的轮奸,一晚上的奸淫蹂躏之下,小云终于香消玉殒,在最后一刻出现在小云的脑子里的还是吴泰宁那俊俏的脸庞。 第二天,吴泰宁得知噩耗,就要去城主府与申屠浩拼命,可是在李叔和小云父母的劝说下才没有做出以卵击石的蠢事。 小云的父母害怕申屠浩的势力,即使自己的女儿被他玩弄致死也不敢声张。 吴泰宁虽然愤恨,但是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城主府少爷,他也无能为力,就算拼了命也伤不到他的一丝毫毛。 吴泰宁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悲痛的回忆。 最近安陇城里的猎妖人对草药的需求急剧上升,自己一天采集的草药用不了半天就会销售一空。 吴泰宁盘算着趁着这段时间大赚一笔,吴泰宁那着自己采集草药的工具和草篓向着自己的秘密的草药地走去。 吴泰宁采集草药的地方与三雾山的地界相连,由于地处偏僻并没有明显的标记划分着三雾山的边界,经常不自觉就会走进三雾山的领土里。 草药虽然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也并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吴泰宁经常一天的时间也找不满一篓子的草药,可自从吴泰宁发现这块宝地以后,半天时间就可以轻松的采集到一篓子的草药。 吴泰宁向往常一样,在一片杂草中辨认可以用的草药,吴泰宁用小铲子连根挖起一根上好的草药,这是今天挖到的最大的一株草药。 吴泰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样大的草药估计得有三年以上的年份,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咦,这是血吗?吴泰宁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淡淡的血迹,草药上似乎沾染了不少红褐色已经干涸的血迹。 吴泰宁仔细的看着周围,发现这一片的泥土上都有不少的血迹。 吴泰宁顺着血迹走去,沾染血迹的地方似乎都会长着几株年份不低的草药。 吴泰宁一边采集着草药,一边寻找着血迹的源头。 吴泰宁顺着血迹的方向似乎看到不远处有一团银白色的光芒,吴泰宁有些犹豫是否还要继续向前。 吴泰宁谨慎的观察了半刻,那似乎是一只受伤的动物,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威胁。 吴泰宁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走进一看,是一只奄奄一息的银白色狐狸。 狐狸的后腿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伤口已经干涸,但是如果不加以治疗,恐怕危在旦夕。 吴泰宁连忙将草篓里的草药倾倒出来,又用石头将草药碾碎轻轻的敷在狐狸的伤口上。 吴泰宁将耳朵贴在狐狸身上,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心跳声,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伤口包扎好,抱起小狐狸将她放进了草篓里。 “小东西,还好你遇见我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吴泰宁微笑的看着草篓里的小狐狸,小狐狸勉强睁开低垂的眼睑,那是一个有着清澈眼眸的少年,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白灵儿数日的提心吊胆,再加上遍体鳞伤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吴泰宁背起草篓,今天的收获颇丰,采到了几株年份不低的草药,就先到此为止吧。 吴泰宁担心小狐狸的伤势,急急忙忙的赶回了草屋,为她清洗了伤口,重新敷上了草药,又准备了野果。 深夜,白灵儿迷迷糊糊的醒来,屋内微弱的烛火下,一个身影在忙活着什么。 白灵儿在草药的帮助下已经好了许多,自己大腿上缠绕着一圈圈绷带,上面还系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身边还放着几颗新鲜的野果。 “你醒啦,那就好,为了救你,我可把最值钱的一株草药都用上了”吴泰宁坐在白灵儿身边,将手里一个热腾腾的鸡腿递到白灵儿面前“快吃吧,吃肉会好得快一些”吴泰宁纯真的笑容像是阳光拂面让人倍感亲近。 “人类,我是被人类救了吗?”人类与妖兽的仇恨不共戴天,是有着数千年恩怨的死敌,可阴差阳错之下自己居然被一个人类救了。 吴泰宁见小狐狸对鸡腿没有反应,伸出手将白灵儿从草篓里抱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白灵儿顿时对着吴泰宁龇牙咧嘴,姐姐曾经和自己说过,人类是最邪恶的生物,为了妖兽的皮毛和妖丹,不顾上古协议对她们赶尽杀绝。 “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啊”吴泰宁轻轻的抚摸着白灵儿柔顺的毛发,温柔的呵护着。 白灵儿本能的想要挣脱,可是身体一动,后腿上的伤就像被撕裂般的剧痛,只能乖乖的躺在吴泰宁的腿上,任他抚摸。 “吃些东西吧,这样你才能好起来”吴泰宁重新将鸡腿递给白灵儿,白灵儿看着吴泰宁的清澈见底的眼睛,实在不像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坏人,再加上白灵儿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上一顿饱饭,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白灵儿不再多想,狼吞虎咽的开始啃食起来。 吴泰宁看着白灵儿终于进食了,温柔的笑了“慢点吃,这可是我准备在祭魂节上用的,结果却被你先吃了”今夜的星空格外的璀璨,宽敞的草地上汇成了一条满天星斗组成的星河。 月明如水流淌在草屋之中,一人一兽相拥而眠。 少年睡梦中挂着一丝静谧的笑容,小狐狸今夜睡得也格外的安心,仿佛回到了和姐姐一起在竹林里休憩的日子。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安陇城里的商贩们已经早早的准备好开门营业了。 少年穿的还是那件老旧单一尘不染的白衣,小摊前李叔一脸慈祥的看着吴泰宁为自己忙活着将草药一一分门别类的收拾好。 “小二啊,你过来休息会,现在还早呢”李叔递给吴泰宁一块手帕,让他擦擦额头密布的汗水。 “李叔,昨日我找到好了好几株宝贝,你可得卖个好价钱啊”吴泰宁接过手帕,擦擦了汗水坐在了李叔身旁。 李叔突然脸色一变,一本正经的严肃的向吴泰宁问道“小二,你实话告诉我,你这些草药都是在哪采到的?”吴泰宁见李叔突然严肃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李叔,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说了,这药草生长的地方安全着呢”李叔低沉着声音,小声道“你莫骗你李叔,李叔我当年进出三雾山没有千次也有上百次了,这可不是普通的草药,这可是二品灵植凤尾草,而且年份不低,这里面最少的也有三年,那株最大的可有十年了”李叔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这些草药的不同,灵植一般生长在三雾山深处,更何况是有些年份的二品灵植,要是生长在三雾山之外,怕是早早就被人摘了去,怎么还能轮得到吴泰宁。 吴泰宁见瞒不过李叔,只能从实招来“李叔,我像你保证我只在三雾山的边界采的药,我从来没有深入进去过,况且我也没有那个胆子啊”“你小子,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靠近三雾山,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说不准回不来了”李叔震怒道,吴泰宁就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叔,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吴泰宁底下头,乖乖的认错。 李叔见吴泰宁认错,火气也就少了一半,毕竟吴泰宁冒着生命危险采回这些草药也是为了自己,李叔不再忍心对吴泰宁生气。 “既然你承认你进过三雾山了,那也难怪你身上有一股妖味,说不定已经有妖兽盯上你了,可千万不要再去了,我可不想没人照顾”李叔拍了拍吴泰宁的肩膀,没好气的说道。 “我身上有妖气?”吴泰宁疑惑道,自己可从来没有见过妖兽,为什么自己身上会沾惹妖气? 莫不是那只小狐狸,但是看那人畜无害的模样也不像啊,不然的话自己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嗯,你身上的妖气很淡,估计只是碰巧沾染了些吧”“那就好”吴泰宁释然了,昨晚自己可是抱着小狐狸睡的,若小狐狸是妖兽的话,自己身上的妖气又怎么会淡呢。 “李叔,那我先回去了”吴泰宁向李叔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草药铺,李叔看着吴泰宁远去的身影,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回来了”吴泰宁会到草屋,白灵儿趴在草篓里,一旁散落了几个啃食干净的果核。 看来草药的效果不错,胃口越来越好了。 吴泰宁笑嘻嘻的看着白灵儿,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银白色的毛发闪烁着点点银光,毛茸茸的毛发让人忍不住的抚摸。 “看来已经好了许多了,要多去走走才行呢”吴泰宁也不管白灵儿同不同意,背起了草篓就向外走去。 白灵儿无奈的趴在草篓里,看来自己短时间是走不了了。 吴泰宁熟练的向自己秘密的树林走去,虽然李叔警告过自己,但是那里丰富的草药还是诱惑着稚嫩的少年铤而走险。 “再采够几篮,就不去了”吴泰宁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吴泰宁放下草篓,将白灵儿放在草地上让她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体。 吴泰宁拿起小铲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吴泰宁专注的采集了草药,浑然不知不远处的树林里,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白灵儿慵懒的躺在草地上吸吮着嫩尖上的露水,身为上古血脉,身体的机能自然强大无比,伤势既然已经稳定下来,那离痊愈也就快了。 白灵儿好奇的看着吴泰宁忙碌的背影,这个人类似乎与姐姐说的并不一样。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狼妖已经摸到了吴泰宁的背后,弓身一跃向吴泰宁袭去。 吴泰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急忙身体一转向一旁滚去。 一只通体漆黑的狼妖恶狠狠的盯着吴泰宁,随时准备扑上前去将吴泰宁撕成碎片。 吴泰宁看着眼前凶狠的狼妖,双腿被吓得酥软,后悔自己没有听李叔的话,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白灵儿一声不响的看着狼妖和吴泰宁对视着,二品的狼妖连灵智都还没开,即使白灵儿有伤在身对付他也是易如反掌。 吴泰宁缓缓俯下身去,将一颗石子紧紧的握在手里,狼妖一击未成,警惕的看着吴泰宁不敢轻举妄动。 吴泰宁找准时机将石子向狼妖狠狠砸去,有了一线生机的吴泰宁并没有第一时间逃走,而是反向冲到白灵儿面前,一把将白灵儿抱在怀里这才开始向外跑去。 “这个白痴,明明有时间逃走,却要浪费时间来救我”白灵儿心中又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姐姐身上才出现过,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你救了我一命,现在我也救你一命吧”说着白灵儿的双眼浮现出一层粉红色的光芒,身后追逐的狼妖在白灵儿粉色的目光注视之下,瘫倒在地,心脏剧烈的跳动,最后心脏经受不住破裂开来,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死在了原地。 全力奔跑的吴泰宁并没有知晓身后发生了什么,足足跑开了二里地确定狼妖没有继续追上来,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还好没有追上来,我们得救了!”吴泰宁兴奋的抱起白灵儿,对着白灵儿毛茸茸的脑袋又搓又揉。 白灵儿鄙视的看了吴泰宁一眼,“哼,要不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口咬死你……话说,还挺舒服的”大难不死的吴泰宁不敢再去三雾山边境采集草药,重新回到老地方老老实实的寻找草药,虽然一天才能采到半草篓,但是至少不用再担心突然从树林里冲出一只狼妖。
第19章 爱与恨
白灵儿在吴泰宁家中已经二月有余,吴泰宁日日早出晚归,而白灵儿除了他进城的时候都会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吴泰宁对此全然不知,只是以为白灵儿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吴泰宁精心的照顾着她,给她带回一些野果,有时也会带回来一些野味换换口味。 吴泰宁和往常一样,黄昏时分才回到草屋,这次收货颇丰,足足采了满满一草篓的草药。 吴泰宁开心的回到房间,兴奋的说道“小白,我回来了,快来看看我抓到了一只什么,是一只野兔哦,今晚我们就吃烤野兔”可白灵儿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吴泰宁心里咯噔一下,焦急的翻遍了整间草屋,却始终找不到白灵儿的下落。 吴泰宁失落的坐在床榻上,自言自语道“也好,也好,你终究还是要回到森林里去的”吴泰宁自我安慰着,白灵儿毕竟不是自己的宠物,如今身体痊愈了也是时候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去了。 就在吴泰宁独自落泪的时候,一道银白色的身影跳上了窗口,正是消失的白灵儿。 吴泰宁抬头看到白灵儿喜出望外,“小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吴泰宁一把抱住白灵儿,眼泪鼻涕都抹在了白灵儿雪白的毛发上。 白灵儿对着吴泰宁翻了个白眼,将口中衔着的一株草药放在吴泰宁的手中,青绿色的草药上结着一颗火红的果实,放在手心里甚至能够感受到一股温热从果实中缓缓流出。 “这是给我的吗?小白,谢谢你”吴泰宁虽然不认识手中的果实是何物,但是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果实一定不是凡物,吴泰宁小心翼翼的将果实收藏起来,准备明日一大早拿去给李叔叔看看,说不定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白灵儿心中轻笑,看着吴泰宁兴奋的样子,也不白劳自己进入三雾山采出这枚异果。 两个月来,不知不觉中白灵儿已经对吴泰宁产生了别样的依赖。 虽然吴泰宁连一重修为都没有,但是在他身边总能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 翌日清晨,吴泰宁一大早就跑去了集市,怀中的异果被精心的包裹起来,一心憧憬着这一枚异果能够卖上一个好价钱,最好足够可以治疗李叔的双腿。 草药摊前,吴泰宁一脸神秘的从怀中掏出异果,李叔瞬间收起嘻哈哈的表情,连忙将异果用黑布掩盖起来,警惕的向四周看去,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李叔脸色颤抖,吴泰宁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李叔露出过这样紧张的表情。 “李叔,你认识这枚果实吗?”吴泰宁疑惑的问道。 ‘嘘,小声点!”李叔连忙堵住吴泰宁的嘴,压低声音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是元阳果,五品灵药,据说可以为修炼纯阳功法的人增长十年修为”“李叔!那……”吴泰宁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了,声音不自觉大声了些,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李叔,那这枚果实,可以医好你的腿吗?”“元阳果虽然稀有,但是主要功效还是助长修为,对于治疗伤势恐怕没有一点帮助”吴泰宁略显失落,原本还期待着这果实可以医好李叔的腿“李叔,那你觉得能卖多少钱呢?”李叔想了想,神秘的说道“五品灵药可遇不可求,即使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五品的灵药,这东西有市无价,若是放到拍卖场上,最少也是这个数”李叔张开五指向吴泰宁比划道。“五百两?”李叔摇了摇了头,示意吴泰宁再往上猜。 “五千两?!!”吴泰宁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五千两自己得卖两百年的草药才能赚到。 “是五万两”李叔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吴泰宁脑袋发晕的数字,吴泰宁看着异果的一脸的不可置信“李叔,五万两,你的腿是不是可以痊愈了”吴泰宁激动的问道。 “唉,我这废腿怎么值得了五万两,估摸五千两也就足够了”李叔没想到自己的双腿有生之年还能恢复,即使是沉稳的他也不免感到一丝激动。 “小二,你老实告诉李叔,这元阳果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李叔冷静下来以后,越发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一点修为的吴泰宁竟然能采到无数猎妖人梦寐以求的异果。 “你莫骗我,这元阳果断不可能生长在三雾山之外,即使是在三雾山里,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李叔严肃的问道,吴泰宁身上的妖气久久不散,虽然味道不易察觉,但是没有理由过了几个月还会残留着妖气。 “李叔,这果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昨夜有一个人影从天上划过,然后这果实就掉在了我家门口”吴泰宁平时喜欢看些奇闻异事,其中就有这么一段,口不择言的他随口说了这么一个借口。 李叔低着头若有所思,吴泰宁随口编造的一个谎言却让李叔回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一桩大事。 听说有一个修为强大的人类进入了三雾山,几个月来渺无音讯,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个人类强者是不是已经身殒在三雾山里了。 看着吴泰宁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元阳果必然不是他从三雾山里采来的,也只有那么一个可能了,虽然听上去很扯,但是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后,只剩下这个解释了。 “小二,你的运气可真不错,好人有好报,说明这老天还不算瞎了眼”吴泰宁心中暗喜,看来李叔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可不是好人有好报嘛,要不是当初自己救了小白,现在也不会得到这元阳果。 “小二,元阳果可不能放在我这小摊上卖,我腿脚不方便,你去八宝堂看看,将这元阳果放在八宝堂拍卖吧,这样才能卖出一个最好的价钱”李叔紧接着又提醒道“你记得要小心些,不要让人家认出你来,八宝堂是大周最大的拍卖行,即使是八品的仙药他们也是卖过的,想必不会贪图你这元阳果,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吴泰宁心中的心思都放在了手中的异果上,异果似乎有千斤重,手心紧张得直冒汗。 对着李叔连连点头后跑向了八宝堂的方向。 “好人有好报,希望不要多生枝节”李叔嘀咕着,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脸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吴泰宁略作打扮走进了八宝堂,安陇城的人口少说也有数百万,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八宝堂,应该不会有人认识自己的,吴泰宁心存侥幸,希望早点将元阳果卖出去,放在自己身上总觉得不安心。 金碧辉煌的八宝堂里,吴泰宁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宝物有些眼花缭乱。 “这位公子,请问是第一次来八宝堂吗?不管您要任何东西,我们八宝堂都能提供哦”一个侍者打扮的男子恭敬的向吴泰宁说道。 吴泰宁寒酸的打扮与周围富丽堂皇的装饰格格不入,但是侍从却没有一点看不起吴泰宁的样子,真不愧是大周第一拍卖行。 “您好,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有一个宝物想要放在贵行拍卖”吴泰宁彬彬有礼的说道。 “是的,不知道公子想要拍卖的是什么?灵丹?宝器?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八宝堂都可以拍卖哦”侍从领着吴泰宁走到一个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 “嗯……我要拍卖的东西价值不菲,是不是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吴泰宁记得李叔的教诲,人前露财真是第一大忌讳。 “公子说笑了,我们八宝堂拍卖的每一件商品皆是价值不菲的宝贝,比如说这件伏魔禅衣,可是由慧法禅师用了一年时间编制而成,每一根针线用的都是天蚕金丝,足足有六品宝衣的功效”侍从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金光灿灿,薄如蚕翅的宝衣,向吴泰宁介绍道。 吴泰宁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以为的宝物在这里却是寻常之物。 吴泰宁不再犹豫,将怀中的元阳果取了出来。 “这是元阳果吧?看起来年份还不低,如果公子你愿意交给我们八宝堂拍卖的话,我们这边底价可以出到五万两,具体的成交价要等到拍卖会,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年份的元阳果拍卖到六万两左右是不成问题的”侍从用了一眼就算出了元阳果的年份。 六万两,这对吴泰宁都是一个惊喜,没有想到竟然比李叔说的还要多出一万两。 “好,好,就麻烦交给你们拍卖了”吴泰宁毫不犹豫的说道。 “谢谢公子信任我们八宝堂,随便提醒一下公子,拍卖结束以后,我们会收取百分之五的费用,三天后刚好有一场拍卖会,您的元阳果将会在那一场拍卖会中进行拍卖”吴泰宁有些心疼那百分之五的费用,但是只有在八宝堂才能拍卖出一个高价,吴泰宁点了点头,将元阳果交给侍从后,从侍从手里接过一张收据和拍卖会的门票,吴泰宁盘看着手中的收据,心砰砰直跳,三天后,自己就会有六万两银钱,到时候李叔的双腿就可以痊愈,剩下的钱足够他们过上阔绰的一生。 “多买一些小白爱吃的红鳞鱼,这次可多亏了她”吴泰宁欢欣雀跃的离开了八宝堂,一道阴冷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 “咸鱼还想翻身?看我不玩死你”申屠浩露出残忍的狞笑,他留着吴泰宁的小命,就是为了戏弄折磨他,又怎么愿意看他飞黄腾达。 …… “小白,我回来了,你可帮了大忙了,没想到你带回来的竟然是五品灵药,这样子李叔的腿也能医好了,我们也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这可都亏了你,你看看,我带回来了什么,你最喜欢吃的红鳞鱼,以后你天天都可以吃上”吴泰宁格外的兴奋,连话都比平时多上许多。 白灵儿从柜子上一跃而下,轻盈而又优美,吴泰宁抱起白灵儿拥在怀中,厚实的大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雪白毛发,白灵儿的头微微抬起,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小白你还是能陪我说说话,那该多好啊”吴泰宁微笑的将白灵儿捧在手心,痴痴的看着白灵儿。 白灵儿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日之后的拍卖会,吴泰宁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有钱人,他们为了一个古董茶壶可以一掷千金,竟然拍卖出了三万两的高价,几乎是元阳果的一般,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奇珍异宝呀。 元阳果被放在了第六位拍卖,元阳果一出场,就迎来了拍卖会的一场小高潮,虽然元阳果只有五品,但是其功效却是一般五品灵药不可比拟的。 底价五万两,不出十分钟,价格已经被叫上了六万两。 吴泰宁双手紧紧的攥着,紧张得甚至有些难以呼吸,有了这笔钱就可以治愈李叔的双腿,剩下的钱还可以在城内买个大宅子,吴泰宁看着价格一步步升高,最终定在了六万五千两,吴泰宁一时半会难以平静,几天前自己还是一个采药的穷小子,一转眼自己就有了别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财富。 吴泰宁本想抓紧拿到钱与李叔一同分享喜悦,但是这样的拍卖会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说不定这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吴泰宁决定留到最后,想要看看最后压轴的拍卖品到底是什么。 “各位八宝堂的贵客,想必大家来参加这次拍卖会都是为了最后一件商品而来,这件商品即使是在八宝堂拍卖的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接下来就让我给大家揭幕这最后一件商品”主持人慷慨激昂的演讲很好的调动了现场的气氛,众人纷纷投去期待的目光,吴泰宁也不禁正了正身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么多富人齐聚一堂? 侍从从台下推上一个用黑布盖住的大箱子,极其的神秘。 主持人缓缓走到箱子前,一把将黑布拉开,黑布底下竟是一个由白金锻造而成的笼子,笼子里蜷缩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远远看去,似乎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 女孩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胸前,缩在笼子的一角。 虽然看不清女孩的模样,但是从那具玲珑有致的身躯和粉妆玉砌的皮肤可以看出,女孩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八宝堂竟然敢贩卖人口?!”吴泰宁心中震惊不已,大周王朝是明文禁止贩卖人口的,触犯这条法令的下场只有死罪,没想到八宝堂最为大周王朝第一拍卖场竟敢公然贩卖人口。 台下众人顿时哗然一片。 主持人不缓不慢的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诸位,大周王朝禁止贩卖人口我们是知道的,就算借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触犯大周禁律,这是一只化形的孔雀,是一只妖兽!”众人一听是妖兽,顿时如释重负开始细细观摩起笼子里瑟瑟发抖的女孩。 妖兽自从上古大战之后,地位越来越低,人类也愈发不将妖兽当一回事,现如今人类对妖兽的印象只剩下珍贵的药材和强壮的奴隶。 主持人详细的向众人介绍道“诸位应该知道,只有六品妖兽才能完全的化形,而六品妖兽足可匹敌六重修为的高手,如果想要生擒那便得七重高手出马才行,化形的妖兽对于我们人类修士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修炼鼎炉”主持人向众人挑了挑眉,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个奴隶还是处子”此话一出,台下的富翁公子一个个再也坐不住了,一只六品妖兽的元红对于寻常人来说可以延年益寿,甚至有机会踏入修炼之门,对于修炼之人来说更是珍贵,她的元红可帮助突破瓶颈,提高资质。 七重修为之人若想突破八重大关,若有她的元红相处,成功率至少可以高上五成。 台下的众人欢呼雀跃,出价者争吵得面红耳赤,而吴泰宁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吴泰宁看着笼子里赤裸的女孩,娇小的身材似乎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雪白的身体像是用白玉雕琢而成,此刻缩在笼子的一角,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修长的玉腿,尽可能的遮盖自己的身体,惊恐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而已,吴泰宁原本以为妖兽尽是一些张牙舞爪,残忍嗜杀的野兽,如果妖兽通了灵智,又能幻成人形,那即便是妖兽又与人类有什么区别呢? 吴泰宁实在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不管是谁买下了她,她今后的日子恐怕都是沦为人类发泄的性奴和修炼的鼎炉。 虽然吴泰宁想要救下她,但是看着越来越高的价格让吴泰宁也是无能为力。 回到家中的吴泰宁,心里还在想着拍卖场中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孩,一想到纯洁的女孩将会被人压在胯下蹂躏,不禁让他回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马小云,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淫,幼小的她该是多么的无助和害怕。 白灵儿看见吴泰宁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像平时一样在他身边窜来窜去,而是静静的趴在他的腿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吴泰宁的肚子上,似乎是在安慰着他,吴泰宁看着善解人意的白灵儿露出一丝笑容“小白,你这么通人性怕不是妖兽吧”白灵儿对着他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起身钻进了被窝里。 白灵儿早已习惯了和吴泰宁在一起生活,这个善良阳光的少年让她充满了依赖,也化解了对人类的成见,看来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是那么的贪婪,阴险。 第二日清晨,屋外嘈杂的声音将吴泰宁从睡梦中唤醒,还不等吴泰宁从床上坐起来,一声巨响,单薄的木门轰然倒下,一群家丁模样的人鱼贯而入,还在吴泰宁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吴泰宁,你倒是睡得安稳”申屠浩在家丁的拥护下走了出来“前几日,我府上丢了一株元阳果,好巧不巧昨日的拍卖会上正好出现了元阳果,我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竟然是你偷了我的元阳果,真是好大的胆子!”吴泰宁双拳紧紧的握起,涨得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几根青筋,这元阳果明明是小白从三雾山里采回来的,可申屠浩却平白无故的诬陷自己“我没有!”吴泰宁对申屠浩的怨气由来已久,忍无可忍的他终于爆发了出来。 申屠浩见吴泰宁突然之间硬气了起来,先是愣了愣,随即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这元阳果只生长在三雾山深处,如果你不是偷的,那这元阳果是怎么样来的?”吴泰宁一时语噎,自己总不能说是自己养的狐狸给自己找来的吧? 就算说了恐怕也没有人信。 申屠浩见吴泰宁哑口无言,变得更加嚣张起来。 “哼,就凭你也能有元阳果?快把钱还给我,再给我磕三十个响头,爷爷我就饶过你”“你,你别欺人太甚,这元阳果本就是我的!”吴泰宁被气得发抖,眼睛瞪得滚圆,紧握的拳头恨不得砸在申屠浩那张肥硕的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还想大发慈悲饶你一命,你却不领情,那就休怪本少爷无情了,来人,给我打,打得和他那残废野爹一样”申屠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肥肉透出一层层油光。 听到申屠浩的命令,家丁们纷纷围了上去,将吴泰宁从床上拖了下来,一顿拳打脚踢招呼在他俊朗的脸庞上。 吴泰宁招架不及,双手只能护住脑袋不敢反抗,只怕会引来更大的报复。 一阵粉色的光芒从狭小的房间内亮起,耀眼的光芒刺得所有人睁不开眼,家丁们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狂风将他们冲散。 待光芒逐渐消散,家丁们已经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鲜血横流嘴里唔唔的向外吐着鲜血。 申屠浩惊恐的发现屋内竟然多出了一个人,一个少女亭亭玉立站在吴泰宁身旁,银白的长发像是夜空中的月光般皎洁,细长的柳叶眉,清澈灵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和那一张朱红的双唇。 申屠浩不由得看呆了双眼,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日日流连于烟花酒巷见,什么样的女子他没有见过,可与眼前的女子相比,之前见过的女人尽是些残花败柳,只有眼前的女子还能配得上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申屠浩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那银白的长发上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你,你是谁?!”申屠浩一脸惊恐的看着白灵儿,强大的灵力加上那对怪异的耳朵,申屠浩确信眼前的女子不是人类。 “他们这么欺负你,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白灵儿没有搭理申屠浩,转身扶起瘫在地上的吴泰宁。 吴泰宁的脸上布满了乌黑的鞋印和淤青,他痴痴的看着美若天仙的白灵儿,这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仙女吗? “还看不够吗?先把这事先处理了,我再慢慢与你解释”白灵儿看着吴泰宁痴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嗔怒道。 “啊,我……”吴泰宁回过神来,看着跪在地上讨饶的申屠浩,心中不禁回想起自己那个可怜的妹妹,自己曾无数次幻想过要将申屠浩千刀万剐,可是当自己有了机会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勇气去杀人,即使是一个丧尽天良的恶人。 “他一大早就带了这么多人来我这,定是很多人知晓的,他爹又是城主,若是知道他最后是在这消失的,定会找上门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害人了”吴泰宁看着狼狈的申屠浩,心中的怨气也消失了大半,只是自己那可怜的妹妹再也回不来了。 白灵儿纤手一挥,家丁的眼中泛起一阵粉色的光芒,迷迷糊糊是像是失忆了一般,申屠浩的眼里也是粉光闪烁,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有一道粉光钻进了他的大脑像是一条锁链般紧紧的缠绕在了他的脑中。 “你们今天带公子出游,可惜途中遇到妖兽,你们公子受到重伤,快些带回府上治疗吧”白灵儿像是催眠般向众人说道,家丁们乖巧的扶起申屠浩向城中的走去。 吴泰宁一脸诧异的看着白灵儿,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法竟然能够改变人的记忆。 白灵儿看着呆若木鸡的吴泰宁,莞尔一笑“你个傻帽,五重修为想要改变一群没有修为的凡人还不是易如反掌,但凡他们有一点修为,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吴泰宁疑惑的看着白灵儿,她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但是自己却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白灵儿看着吴泰宁疑惑的表情,自言自语的开始向他解释道。 自己和姐姐是三雾山里的狐妖,后来自己身受重伤,姐姐也被妖王掳了去,自己所幸遇到他才没有重伤而死。 白灵儿对吴泰宁极其的信任,几乎将所有的事都说给了他听,唯一没有告诉他自己真正的身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上古血脉,九尾妖狐。 “你竟然真的是妖兽!”吴泰宁还是不敢相信,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小白竟然是一只可以化形的妖兽。 “我现在只有五重修为,待我突破到六重就可以彻底化为人形,将头上的耳朵也隐了去”白灵儿动了动毛茸茸的耳朵。 “你将申屠浩怎么了,我看他似乎像是失了魂一般”申屠浩临走前,嘴巴张得老大,双目无神连口水流出也没有察觉。 “嘻嘻,你不说要让他再也不能害人吗?我锁住了他的神魂,他现在恐怕只有三岁孩子的神智,这样子他就再也害不了人了”白灵儿调皮的一笑,学着申屠浩张大嘴巴神志不清的模样。 吴泰宁看着白灵儿的鬼脸,不禁被她逗笑,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也算是他的报应吧”吴泰宁望向白灵儿说道“那你伤了好了,以后准备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三雾山里所有的妖兽都在找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是不是也要赶我走,那我就只能流落街头了”白灵儿委屈的看着吴泰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吴泰宁招架不住,不敢直视白灵儿的眼睛,别过头去“怎么会,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赶你走呢,只是,只是怕你住不惯”“嘻嘻,傻瓜,怎么会住不惯呢,我都住了这么久了”说着,白灵儿狡黠的一笑钻进了被窝里“一大早就把我吵醒了,我还没睡饱呢”吴泰宁尴尬的站在原地,以前白灵儿只是一只小狐狸,现在变成了人形,自己怎么还敢与她同床共枕。 白灵儿看着吴泰宁傻愣愣的模样,不禁躲在被子里傻笑起来。 翌日,吴泰宁听到了城主府传来的消息,申屠浩被妖兽袭击变成了痴儿,城主发了悬赏,招揽天下名医为申屠浩治病,若是有人可以将他治好便赏黄金万两。 这一则消息一出,脑得满城风雨,不少人在私底下偷笑,这是老天开了眼啊,十恶不赦的申屠浩是罪有应得。 吴泰宁则用元阳果换来的银两买了上好的草药治好了李叔的腿,又用一笔钱为李叔在城内换了个大房子,而自己还是和白灵儿一起住在那件简陋的草屋里。 白灵儿在没有彻底化成人形之前,吴泰宁不放心将她带入城内。 时光荏苒,几个月的时间里,白灵儿每次都会变回原形陪吴泰宁去采药,原本白灵儿是想再进入三雾山为吴泰宁采些珍贵的草药回来,但是吴泰宁担心她会被妖王的手下发现,一再拒绝,白灵儿拗不过他只能在三雾山外找些草药密集的地方,好让吴泰宁不用那么辛苦。 渐渐的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他们二人俨然就像是一对夫妻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然而他们人生却在这一刻悄然发生了改变。 城主府内,城主申屠博裕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个僧人旁边“大师光临小城,真是令安陇城蓬荜生辉”身着华丽袈裟的僧人接过申屠博裕递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说道“申屠城主客气了,你为我日月盟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与你,盟主听说令郎患了大病,特令我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尽上一份绵薄之力”申屠博裕听言,顿时喜笑颜开“多谢盟主,能为日月盟效力,是我等莫大的荣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申屠城主的功劳,盟主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也不会派我出来”“是是是,神秀大师可是盟主的左膀右臂,犬子有劳大师费心了”申屠博裕此刻全然没有一个城主该有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来人,将申屠浩带过来”在家丁的带领下,申屠浩一脸的不耐烦“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还要看蚂蚁打架呢”申屠浩嘴里含着拇指,胸前的衣裳被口水打湿了一片,全然一幅痴颠的模样。 “孽子,休要失礼,快来见过神秀大师”申屠博裕看着自己的儿子痴呆的模样,心中悲痛万分。 “无妨无妨”神秀摆了摆手,向申屠浩走去。 申屠浩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光头,嘴里嬉笑道“你这人怎么没有头发,好好玩”申屠博裕脸色瞬间一白,这和尚看上去一脸的平易近人,可真实的他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孽子,你胡说什么!”神秀看着申屠浩痴呆的眼神,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一掌抓在申屠浩的天灵盖上。 “啊啊,好疼啊,你放开我,爹爹,救救我!”申屠浩痛苦的大叫道。 “大师,你饶过犬子吧,他是无心的,自从被妖兽袭击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痴儿,求求大师,放过他吧”申屠博裕焦急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神秀磕着头,磕破了头也没有停下。 神秀却不为所动,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申屠浩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小。 神秀松开手指,申屠浩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直挺挺的摊在了地上。 “儿啊!”申屠博裕紧紧的抱住申屠浩的身体,痛哭流涕。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申屠浩已经死了的时候,一股粉色的烟雾从申屠浩的五孔中流出,消散在空气当中。 申屠浩渐渐张开双眼“爹,你怎么在这?我,我怎么了?”申屠浩从来没有见过申屠博裕哭的模样,看着父亲抱着自己痛苦的样子,实在吓到了自己。 “儿啊,你,你没事了?”申屠博裕惊呼道。 “申屠城主,你莫不是以为老衲杀了令郎吧?”神秀微微一笑,“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救了犬子”申屠博裕拉着申屠浩跪在地上向神秀磕着头。 “申屠城主,你起来吧,我还有些问题要问问令郎”神秀坐回主座上,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申屠公子可还记得什么?”“我,我记得我去了吴泰宁家中”失去的记忆慢慢的回到申屠浩的脑中,申屠浩一拳打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吴泰宁,我要你死无全尸!”神秀皱了皱眉头问道“申屠公子可否细细说给老衲听听”申屠博裕向申屠浩点了点头,申屠浩明白这和尚的地位似乎要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高,他不敢得罪,只能从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神秀眉头紧锁,对申屠浩做的那些恶事充耳不闻,只听到了在吴泰宁家中见到的长着狐狸耳朵的女子。 “申屠公子,你方才说那女子长了一对狐狸耳朵?”“回禀大师,是的,小生看得清清楚楚,那定是一只狐妖,申屠浩身为人类却与妖兽为伍,实在罪该万死”“不急,不急,暂且先和老衲说说,那女子向你等施法的时候,眼中是否是有粉光闪烁?”申屠浩低头思虑了一会,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那妖女的眼中确是有粉光闪烁”“那便是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秀突然大笑,吓了父子二人一跳。 “申屠公子,不知道你对那女子可有兴趣?”神秀神秘的向申屠浩眨了眨眼。 申屠浩立刻明白了神秀的意思,回想起那一副惊为天人的容貌,申屠浩的腹下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可是那妖女修为极高,不知大师有何高招?”神秀从怀中掏出一个深黑色的项圈“未能完全化为人形,那妖兽想必只有五重修为,此为锁灵圈,你将此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她便会灵力全失,而且只能以人形示人,到那时她还不是任你拿捏?”“谢大师”申屠浩惊喜的接过锁灵圈,向神秀道谢“哼,吴泰宁,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小二,今天这肉怎么这么辣”白灵儿吐出舌头,大口的哈着气,一脸嫌弃的看着吴泰宁,吴泰宁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讪讪笑道“我一不小心把辣椒罐打翻了”“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哼,臭小二,我看你摆明就是要辣死我”白灵儿嘟起嘴,鼓起腮帮子,把脸别过一边。 “别生气啦,你看你的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辣椒的刺激让口水不由自主的漫出了口腔,将领口浸湿了一片。 “哼,都怪你,你要帮我擦干净”白灵儿嘟囔着嘴。 吴泰宁拿起一块手帕,放在白灵儿的胸口上轻轻擦拭,吴泰宁的手掌感受到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随着手帕的擦拭,白灵儿的领口被微微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嫩乳,吴泰宁呆呆的那一抹雪白的美景,半晌挪不开眼。 “臭小二,坏小二,姐姐说得对,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白灵儿发现了吴泰宁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胸口,一时间羞红了脸,对着吴泰宁又抓又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吴泰宁被抓了个现行,一时手足无措,看着白灵儿委屈的双眼里闪烁着泪花,狠狠的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白灵儿看着吴泰宁笨拙的模样,心里不禁觉得好笑,白灵儿眼珠一转狡黠一笑,俏脸悄悄凑到吴泰宁的耳边,红唇若即若离的贴在他的耳垂上,纤纤玉手轻轻的抚在他的胸膛上。 红唇轻启,柔柔的挑逗道“小二,你觉得我美吗?”“啊?”吴泰宁被白灵儿亲昵的动作吓到,耳朵像是在滚油里出来的一样,通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脸和脖子更是红彤彤一片。 “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那……你想要我吗?”白灵儿不愧是九尾妖狐,魅惑的神态与生俱来,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就勾起了吴泰宁熊熊欲火,胯下的阳具更是坚硬如铁,似乎要涨破裤子冲了出来。 吴泰宁猛然站起身冲出屋外,依靠在门框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灵儿诡计得逞,双手托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吴泰宁狼狈的样子,笑得格外的灿烂。 吴泰宁脑袋发晕,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白灵儿的那句话,身体变得愈发的燥热。 好一会才压住身体里的邪火。 吴泰宁狼狈的回到屋内,看着白灵儿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吴泰宁站在白灵儿身边,紧紧的挨着她,温柔的拉起白灵儿的双手,一本正经的注视着白灵儿清澈的眼睛。 此刻白灵儿却开始慌张了起来,眼神不住的躲闪不敢直视吴泰宁的眼睛。 “灵儿,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吴泰宁紧紧的抓住白灵儿的双手,灵动的眼睛里充满了诚恳和爱意。 “啊,怎么突然说这个,但是,但是我是妖兽啊”吴泰宁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白灵儿措手不及,本能的想要逃脱,双手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我不在乎世人的看法,我只知道灵儿是天底下唯一不嫌弃我的人,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我只想把握住这次机会,陪伴你走过这一生,也许这一生不会富有,但是我一定竭尽全力给你想要的幸福”“你个白痴,妖兽的寿命可有好几千年呢,你老了,我可一点都不会变呢”白灵儿低着头,皎洁的脸蛋早已布满红霞。 “那我就有了一个永远不会老的娘子,还是我占了大便宜”吴泰宁笑嘻嘻的看着白灵儿,心中憋了许久的话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心中似乎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那,那我还有一个条件”白灵儿喏喏的说。 吴泰宁喜出望外,白灵儿这是答应了自己,声音不知觉都高了几分“别说一个条件,一万个条件我都答应你!”白灵儿抬起头看着吴泰宁兴奋的模样,心中也像翻了蜜罐一样甜甜的“我要举办一个人类的婚礼”“这是当然,你会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吴泰宁紧紧的抱住白灵儿,喜极而泣。 “哼,别哭了,你都把我当衣服弄脏了”白灵儿嘴上抱怨着,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 “是是是,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吴泰宁爬上床榻,向白灵儿招了招手。 白灵儿冷哼一声,伸出修长白嫩的玉腿一脚将吴泰宁踹落在地上“哼,谁是你夫人,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你就睡在地上,不准上床来”“哈哈哈,是是,夫君我都听夫人的”吴泰宁坐在地上傻兮兮的笑着。 “滚!”白灵儿羞红了脸,全身缩进被褥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羞红了脸的模样。 吴泰宁双手垫在脑袋下,美滋滋的想着拜堂所需要的的东西,凤冠霞帔,红烛还有一些家具座椅都需要重新置办,寻常人家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只要寻个良辰吉日就可以了,对对,还要请李叔来当高堂,不知道李叔见了灵儿会有什么反应,算了,到那时再和他解释吧,相信李叔一定会支持我的。 想起来,明日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日子……第二日清晨,吴泰宁早早就进了城,拜堂需要的东西不少,若是抓紧些还能在傍晚赶回回家去。 拜堂所需的东西吴泰宁也一知半解,上次元阳果拍卖剩下的钱还有不少,所幸就多花些钱交给专业的人来准备。 “公子,看你满面红光,想必是有大喜事吧?我这所有东西一应俱全,拜堂需要的东西我这都有,也不用劳烦你一家店一家店的去看了”一个媒人模样打扮的老妇人将吴泰宁拉进店里。 吴泰宁四周环顾了一番,店里红光熠熠,看上去喜庆极了“老媪,你这可以帮忙布置吗?”“当然可以,你们这些年轻人哪里还懂这些风俗,这拜堂讲究的可多着呢”老妇人开始头头是道的向吴泰宁讲解起来。 吴泰宁只觉得头大,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要让自己来安排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拜得了堂。 “老媪,那就拜托你了,其他的一些家具和凤冠霞帔就由我自己去置办了,这样才能体现出我的诚意”“真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不知公子何时拜堂呀?”“就今晚吧”“那时间可紧了呢,瞧你这番着急,想来新娘子一定是仙姿玉貌吧”吴泰宁脸上也忍不住浮现出痴笑,灵儿的容貌怕是会让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为之疯狂吧,自己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善事才能娶到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娘子。 “老媪,那我可就全交给你了,可别耽误了我的事”“公子,你放心吧,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吴泰宁随后又去了成衣铺,各式各样的凤冠和霞帔看得吴泰宁眼花缭乱,在精心的挑选之下,吴泰宁选中了一套制作精美的凤冠霞帔交给老媪一同送去家中。 最后一件事,就是去邀请李叔来参加,自己父母早亡,李叔就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吴泰宁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向李叔解释,毕竟李叔大半辈子都在于妖兽打交道,不少的亲朋好友都是死在妖兽的爪下。 吴泰宁正思考着,突然从幽暗的小巷里伸出一只粗壮的大手一把将吴泰宁拉了进去。 “吴泰宁,好久不见啊,你这是要上哪去啊?”黑暗里露出一个熟悉的脸庞,那一张油光满面肥肉横飞的脸化成灰吴泰宁也认得出来。 “申屠浩?!”吴泰宁双目瞪得滚圆,申屠浩自从失了神志之后便被申屠博裕关在了城主府中不被允许出门,此刻再见申屠浩竟然能够认出自己,还有那对阴冷,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剁的眼神哪里像是一个痴颠的人。 “吴泰宁,看到我你很惊讶?因为你,我变成了安陇城的一个笑话,我日日夜夜都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你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绝望,上天待我不薄,现在机会终于来了”申屠浩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冰冷的眼神似乎是一把把锋利的利剑扎在吴泰宁的心上。 “你,你想做什么?”吴泰宁虽然不知道申屠浩说的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申屠浩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你今天是有喜事吗?让我想想,是哪一个不要脸的婊子愿意嫁给你”申屠浩一把扯出吴泰宁怀中为自己准备的吉服“哼,莫不是那个妖女吧?吴泰宁你身为人族却与妖族通婚,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什么妖女,申屠浩,你莫要血口喷人”吴泰宁胸口起伏气血翻涌,这若是让众人知道,他们二人恐怕会落个千刀万剁的下场。 “哦?那你为何如此紧张?不要担心,你要是怕了,这妖女我替你娶了,到时候请你来闹洞房,哈哈哈哈哈哈”申屠浩笑得前俯后仰,将吴泰宁精心挑选的吉服穿在了身上“你们看看,我穿上这吉服是不是要比这穷小子好看多了”“申屠公子玉树临风,其实这个杂种可以相提并论的”家丁们纷纷恭维道。 “申屠浩,你这个畜生,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吴泰宁听到申屠浩要对白灵儿出手,心中顿时惊恐不已,咬牙切齿的向申屠浩咒骂道。 “那日一别,我可是日日夜不能寐啊,我申屠浩肏过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但是像她那样风华绝代的小美人儿,我可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脱光了衣服以后是什么样子,你和我说说,她的奶子大不大?两只手能握住不?小穴紧不紧?”申屠浩一边说着一边咽了咽口水。 “求求你,放过她,都是我的错,随便你怎么处置我,只求你放过她吧”白灵儿就是吴泰宁的命门,明明知道不管自己怎样求饶申屠浩都不可能放过她,只为了那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双膝跪地,不停的向申屠浩磕着头,不一会儿就已经血流满面。 “放过她?这样一个美人儿怎么能够就算是玩一辈子也不会腻的,我可不是一个小气的人,等我享用完了,所有人都有份,你要是听话,也让你分一杯羹”申屠浩与吴泰宁四目相对,吴泰宁的眼里满是血色的泪花包含着冲天的恨意,而申屠浩却笑盈盈的满不在乎,吴泰宁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低贱的蚂蚁,只要他乐意,抬抬脚就可以把他踩死,不过留着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多乐趣。 “行了,小娘子还等着我给她开苞呢”申屠浩向家丁挥了挥手,家丁一记手刀狠狠的砍在吴泰宁的后脑勺上,瞬间便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城外吴泰宁的小草屋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一身浮夸打扮的媒婆忙碌的招呼的伙计装扮着简陋的草屋。 白灵儿化为小狐狸偷偷的躲在床底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类。 不得不说红色最是喜庆,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染上了红色瞬间就变得热闹起来。 大大的红囍字贴满了草屋的每一个角落,每有走三步就摆上了一对红烛,就连被褥都换成鲜艳的红色。 不出一阵功夫,简陋平淡的草屋变得熠熠发光起来。 等到布置的众人离开,白灵儿才从床底钻了出来。 白灵儿化为人形,好奇的东张西望,不远处的一件用衣架撑起来的鲜红的嫁衣深深的吸引了白灵儿的目光。 上好的绸缎丝滑如水,上面绣的两条金凤栩栩如生,长长的衣摆雍容华贵。 最让人心动的是上面的一顶凤冠,金灿灿的光彩夺目,虽说不是真金打造,但是表面也是实打实的渡了金的。 白灵儿从姐姐那听说过人类的成亲礼,当时白灵儿就对这等礼节向往无比,可一切的幻想都远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虽说这只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仪式,但还是让白灵儿感到惊讶。 白灵儿小心翼翼的将嫁衣取了下来披在自己身上,鲜红的嫁衣衬托得白灵儿的肌肤更加的白皙。 白灵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束紧的腰线将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胸前的两团雪乳圆挺分外的诱人,艳红的妆容更是锦上添花。 白灵儿站在镜子前,不知是胭脂涂多了,还是羞红了脸,脸颊上漫出一片红晕。 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淡下来,吴泰宁这会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白灵儿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红盖头戴在头上,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等待着新郎。 白灵儿坐在床上,手指紧张的搅动在一起,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为了消除紧张,白灵儿开始回忆起这数个月来与吴泰宁的一点一滴。 自己与吴泰宁的第一次见面,自己身受重伤,如果没有遇到善良的吴泰宁的话,自己怕是已经香消玉殒。 后来遇上了狼妖,没有丝毫修为的吴泰宁在有机会逃跑的时候却选择堵上性命来救自己,那是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而已。 从那个时候开始白灵儿对这个少年充满了好奇,在弱肉强食的三雾山里,除了姐姐没有人会为了救自己而不顾自己的生命,渐渐的自己也被吴泰宁的乐观,阳光和善良所感动,对他产生了依赖,只要在他身边就能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即使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 白灵儿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嘴角不知不觉的微微翘起,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能够遇上他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吱~ ”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将白灵儿从回忆从唤醒。 “臭小二,你怎么这么慢,害我等了你这么久”白灵儿的视野被红盖头掩盖,只能模糊的看出一个人影。 “……” “小二,谢谢你为了准备的嫁衣,我很喜欢” “……”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欺负我啊,不然,哼哼”“……”“小二,你怎么不说话?” “……” “嗯,这是送给我的吗?谢谢” “……” “小二,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是不是太高兴了,哼,能有我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你能不高兴嘛”“……” “小二,根据你们人类的习俗,接下去该做什么?”“……”白灵儿兴奋的期待着,她对人类的风俗习惯向往已久,心心念念的想要一个姐姐口中那样充满仪式感的成亲礼。 那道人影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白灵儿,伸出一只大手抓住白灵儿圆挺的雪乳。 白灵儿被吓了一跳,浑身打了个激灵,没有想到吴泰宁会突然会这样。 白灵儿纤纤玉指打落胸前的手掌,声音里掺着一丝不悦“小二!你做什么!”“……”白灵儿气得胸口一起一伏,见吴泰宁没有说话才逐渐冷静下来,觉得是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毕竟这是她和吴泰宁的喜宴,吴泰宁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耐不住性子也在情理之中,白灵儿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小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何必这么着急呢,待到成亲以后,我,我一切都听你安排,好吗?”吴泰宁沉默没有作答,一把将白灵儿推倒在床上,大手在白灵儿的胸前用力的揉搓着,洁白滑腻的脖颈上一条舌头在疯狂的吸吮着留下一块块玫红的印记。 白灵儿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双手撑住吴泰宁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白灵儿怕伤到吴泰宁不敢用力,而吴泰宁却得寸进尺隔着红盖头重重的吻在了白灵儿的红唇上。 吴泰宁的舌头顶开白灵儿紧闭的皓齿伸进白灵儿湿热的口腔,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吴泰宁贪婪的吸吮着白灵儿口中的芳香,双手也不闲着,顺着领口探入衣内轻轻的捏揉着雪乳上的那两颗红珠。 “唔……唔唔”白灵儿的红唇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对吴泰宁不管自己的感受的行为很是不满。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白灵儿也不想扰了吴泰宁的兴致只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吴泰宁熟练的解开华丽的嫁衣,露出里面一层朴素的亵衣,一片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吹弹可破的模样让人垂涎三尺。 吴泰宁粗暴的扯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圆挺白腻的乳房在空气中颤动着。 吴泰宁迫不及待的将雪乳上的红珠含在口中像是在品尝着绝世佳肴。 “唔,小二,想不到你这么坏,我可是上了你的当了,唔唔……唔”白灵儿眼睛微微眯起,嘴里发出阵阵娇喘。 吴泰宁的双手从白灵儿硕大的雪乳上滑落,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摸去,一路上将衣物褪得一干二净,此刻白灵儿就像是一只雪白的小羊羔任人宰割。 吴泰宁的右手贴在白灵儿的私处隔着亵裤上下反复摩擦着,白灵儿虽然对男女之事知晓一二,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这股异样的快感让白灵儿百感交集,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抽动,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 吴泰宁冷笑的看着白灵儿意乱情迷的瘫在床上,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的扭动,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几分,隔着亵裤戳着白灵儿的蜜穴,随着身体一阵抽动,一股晶莹的淫水喷涌而出将亵裤浸得湿漉漉的。 白灵儿感受到下体的异样,不明所以的她以为是自己一时经受不住刺激尿湿了裤子,这尴尬的一幕被自己的情郎看见不禁羞红了脸,雪白的身体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吴泰宁将亵裤解了下来,放在鼻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少女私处的幽香。 白灵儿的光洁的阴户下只是一条浅浅的缝隙,雪白的阴户微微耸起像是一个白嫩的馒头,中间的那一条缝隙隐约可以看见一丝粉红的穴肉,一股剔透的淫水不停的从蜜穴中渗出,将底下的被褥打湿了一片。 “唔唔……啊~ 小二,你别看了,先把灯吹灭了可以吗?”白灵儿羞人的模样被吴泰宁尽收眼底,心中又急又羞。 吴泰宁却不为所动,伸出一根手指在白灵儿的蜜穴周围打转着“啊,啊,小二,求求你,把灯灭了吧”白灵儿不停的求饶着,在吴泰宁娴熟的技巧下,白灵儿的洁白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汗珠,修长的玉腿紧紧的绷着,玉足上的脚趾死死的勾起,双手不自觉的抓住凌乱的床单。 牙齿咬住红唇,身体经受不住吴泰宁的挑逗变得酥软,眼眶里含着泪水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吴泰宁的胯下鼓起一个大包,坚硬如铁的肉棒呼之欲出,吴泰宁解开腰带将硕大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粗长的肉棒上布满了突出的青筋像是一根雕有巨龙盘踞的柱子,紫红的色的龟头如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与吴泰宁吓人的肉棒想比,白灵儿娇嫩的蜜穴是那样的娇弱,简直难以想象要如何容纳下这根庞然大物。 白灵儿看不清吴泰宁要做什么,正好奇他怎么突然停了下来,突然双腿被扒开呈现出一个“八”字型。 吴泰宁双手用力的掰开白灵儿娇嫩的小穴,露出里面一层层粉红的褶皱,这是白灵儿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白灵儿最大的梦想就是在隆重的新婚之夜,将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最心爱的情郎。 虽然这个仪式差强人意,但是吴泰宁毕竟是自己这辈子认定的人,所以白灵儿也就没有再纠结,乖乖的摆好身体等待着吴泰宁取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吴泰宁的手指掰开白灵儿的肉瓣,手指尝试着插入肉穴里,白灵儿感受到手指的进入,身体紧张的绷紧,窄小的肉穴一阵收缩将手指紧紧的卡在了肉穴里。 “嗯”吴泰宁忍不住一声惊呼,想不到白灵儿的小穴竟然有这番紧致。 意外的惊喜让吴泰宁兴致勃发,提起肉棒顶在小穴上,龟头摩擦着小穴让那道晶莹剔透的淫水将肉棒打湿,肉棒混合着淫水拉出一条条银丝,充分的润滑之后吴泰宁才有把握可以进入白灵儿的身体。 “小二,轻一点”白灵儿深吸一口气,浑身绷紧等待着肉棒取走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 吴泰宁的腰间微微向前一挺,龟头艰难的塞入了白灵儿的小穴便再也难进半分,吴泰宁显得格外的有耐心没有粗鲁的将肉棒一股劲的插入,而是抬起白灵儿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上,龟头在穴口反复的进出着,阴唇就像是一张樱桃小嘴在不停的吞吐着他的肉棒。 仅仅是摩擦便让白灵儿敏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呻吟。 白灵儿的双腿间就像是一股泉眼,淫水源源不断的从中涓涓流出。 吴泰宁双手一左一右用力的将白灵儿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诱人的穴肉,往里看去似乎还能隐约看见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啊啊啊~ 小二,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白灵儿压住紧张的心情故作放松的向吴泰宁说道,为了让吴泰宁可以更加顺利的交合,自己主动掰开了阴唇,微微抬起雪臀将小穴送到了吴泰宁的胯下。 吴泰宁腾出手右手在白灵儿的胸上又摸又掐,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塞入了白灵儿的口中不断的扣弄。 白灵儿也极其配合的用舌头包裹着手指像是品尝冰棍般时而舔舐时而吸吮。 吴泰宁见白灵儿胯下淫水泛滥,时间已经成熟,胯下的肉棒狠狠的向小穴中插去。 “啊啊啊,啊!”白灵儿身体猛的一缩,肉棒在一瞬间撞破处女膜又狠狠的顶在了子宫口,窄小的阴道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大小就被顶到了最深处,白灵儿的胯下就像是被撕裂般的剧痛,身体被剧痛疼得瑟瑟发抖,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眉毛扭曲在一块仿佛受到了千刀万剐的酷刑一般。 “啊,啊啊啊,小二,你轻点,我好疼”白灵儿紧紧的抓住床单似乎再用力些就要将床单撕得粉碎。 冷汗不停从额头上冒出,雪白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般。 吴泰宁停下动作,静静的感受着白灵儿处子穴的美味,紧致的小穴将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似乎是在肉棒上绑了绳子一般发麻。 小穴像是有灵性的般的蠕动要将肉棒挤压出去。 吴泰宁的肉棒毫不退缩死死的顶在子宫口,感受着小穴推压着肉棒的快感。 “小二,你先拔出去,我感觉下面像是裂开了一样,好疼啊,我们下次再试好吗?”剧痛让白灵儿不得不求饶,自己虽然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痛,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般的剧痛,整个身体似乎都要被一分为二。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吴泰宁怎么愿意就此作罢,没有顾忌白灵儿痛苦的脸色自顾自的开始抽插。 肉棒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一大片的鲜血落在胯下的白布上。 这是新婚之夜检验新娘是否为完璧之身的证据,此刻白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了,鲜红一片。 “啊啊啊啊!小二!你放开我!”白灵儿没有想到吴泰宁竟然会这样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双手不停的拍打在吴泰宁的身上,尽管白灵儿对吴泰宁充满了不满也没有用出一丝灵力,怕一不小心伤到他。 白灵儿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吴泰宁的身上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胯下的抽送越来越快,白灵儿娇小的身体就是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舟胡乱的前后摆动着。 随着身体的晃动,盖在白灵儿头上的红盖头悄然落下。 映入白灵儿眼帘的一个硕大油腻的身体,那人显然不是自己的夫君。 白灵儿的眼睛瞪得滚圆,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愤怒和疑惑。 正在自己身上奋力抽插的人白灵儿也认识,是几个月前被自己用灵力封印了灵智的申屠浩。 申屠浩肥腻的身体活像一只白花花的肥猪,脸上的赘肉耷拉着像是两团肉球,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像是灌满了肥油。 申屠浩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白灵儿的小穴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灵儿张大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残酷的事实让白灵儿忘记了惊呼,只是瞪大着眼睛傻傻的看着申屠浩,直到片刻之后白灵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一个丑陋,陌生的男人侵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你!我杀了你”白灵儿一脚踹开申屠浩,眼里闪烁出粉色的光芒,一掌狠狠的拍在申屠浩的胸膛之上。 可申屠浩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轻松的揉了揉胸站了起来。 “小娘子,你怎么这样子对待夫君,为夫要好好的惩罚你一番”申屠浩眯起的眼睛只有一条缝,即便如此也让人不寒而栗。 白灵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自己明明用了十成的灵力,为什么申屠浩会安然无恙。 只见白灵儿的脖颈上漆黑的铁圈铃铃作响,白灵儿浑身的灵力竟然被那毫不起眼的项圈吸得一干二净。 白灵儿这才明白是这项圈在作祟,伸手要将项圈取下,可项圈就像嵌在了脖颈上一般,任由白灵儿怎么用力都不动分毫。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好好的伺候为夫吧”申屠浩握住肉棒一步步的逼近。 丧失了灵力的白灵儿此刻如同寻常的女子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眼看着申屠浩越来越近,自己只能一退再退直到靠在墙壁上逃无可逃。 “哼,你倒是跑啊,我看你如何跑出我的手掌心,你不是很厉害吗?这几月来我的痛苦我都要在你的身上讨回来!”申屠浩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把将白灵儿拉到自己的怀中,原形毕露的他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肥硕的手指插入还在淌血的小穴里,两指分开将小穴撑开,肉棒重新插入了白灵儿的蜜穴里。 白灵儿疯狂的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申屠浩,可是没有灵力的她就像是一只羸弱的蝴蝶,尽管美丽动人却弱不禁风。 泪水终于在白灵儿的眼眶里涌了出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把自己最宝贵的元红拱手送给了卑鄙下流的小人。 申屠浩庞大的身躯环抱着白灵儿娇弱白嫩的身体就像是一只肥猪践踏着娇嫩的花朵。 肉棒在白灵儿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引得白灵儿惨叫连连。 白灵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荒郊野外又有谁可以听见。 申屠浩双手抱住白灵儿纤细的腰肢,将脸靠在玉颈上细细的嗅着白灵儿恐惧的味道,舌头在皎洁的肌肤上又舔又咬,胸前的两团雪乳随着吴泰宁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上下跳动,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味道。 “啊啊啊啊!申屠浩,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啊!”白灵儿哭得梨花带雨,银白色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杂乱的黏在俏脸上,胯下的鲜血顺着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构成了一幅悲惨的地狱图。 白灵儿眉头一竖,侧过脸一口咬在了申屠浩油腻的脸颊之上,申屠浩吃痛一把将白灵儿推开,然而已经血流满面,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血洞。 “臭婊子,你敢咬我?!”申屠浩捂住脸,但是鲜血还是从指缝中渗出。 申屠浩凶神恶煞的看着白灵儿,白灵儿蜷缩在墙角,嘴里吐出一块血沫,嘴上也被鲜血染得艳红一片。 “你不要过来!”白灵儿疯狂的摇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申屠浩,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战栗。 “刚才你不是自己掰开小穴求老子肏你吗?你这个婊子!”白灵儿靠在墙角双手抱住双腿,头埋在双腿之间一边啜泣一边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不要说了”“给老子躺好,乖乖的让我肏你的骚屄,不然我让吴泰宁死无葬身之地”虽然申屠浩力气要比白灵儿大上许多,但是白灵儿拼命的话申屠浩也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从小娇生惯养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申屠浩可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勇猛,此刻他只能用吴泰宁的性命来逼白灵儿乖乖就范。 “小二……小二……”白灵儿小声的念着吴泰宁的名字“你把小二怎么了!”白灵儿猛然抬头,眼里充满了血色,怒不可遏的盯着申屠浩,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恐怕申屠浩此刻已经千疮百孔了。 “哼,这得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能让我舒服,我也让他过得舒服点,不然,我定要他生不如死”申屠浩恶狠狠的说道,一提起吴泰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白灵儿沉默了,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救吴泰宁,白灵儿深知这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如果自己答应了,自己将要对面的是无休止的威胁和淫虐,申屠浩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在她眼中毫无信誉可言。 可是吴泰宁现在在他们手上,吴泰宁已经与自己私定终身,虽然没有成亲,但是自己的心已经属于他的了,白灵儿不能见死不救。 白灵儿一想到吴泰宁遭受到无情的折磨,心里就想被万蚁啃食一般,一心只想救出吴泰宁难怕只有一丝希望,即便要自己成为申屠浩的性奴来作为代价。 申屠浩见白灵儿没有说话,明白白灵儿已经上钩了,自己只要紧紧的把握住吴泰宁这一个把柄,白灵儿就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挨肏”申屠浩得意的发号施令道。 白灵儿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让自己主动迎合这样一个肮脏卑鄙的男人白灵儿是万万不愿意的,但是吴泰宁的性命又在他的手里,一时间白灵儿进退两难。 “你违抗一次,吴泰宁就会少一根手指,你自己考虑吧”申屠浩不急不忙,自己已经夺走了白灵儿的处子之身,离白灵儿彻底沦为自己的性奴只有一步之遥,申屠浩并不急在这一时。 “不,不要!我,我听话,求求你不要伤害小二”白灵儿听到申屠浩要砍掉吴泰宁的手指,一时间慌了神,急忙求饶道。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申屠浩冰冷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柄寒冷的利剑刺进了白灵儿的心里。 白灵儿颤颤巍巍的转身跪在地上,双手双膝撑地,雪白圆挺的翘臀对着申屠浩,头埋得低低的。 白灵儿只有五重修为还不能完全的化为人形,雪臀上一根雪白的狐狸尾巴耷拉在身后更添了一份妖艳的味道。 申屠浩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根蓬松洁白的尾巴说道“自己把屁股掰开,求大爷我肏你的骚屄”白灵儿颤抖的玉手轻轻的掰开两瓣雪臀,露出里面一条粉红的沟壑,上面还沾染着一股还没干涸的血迹。 “说话啊”申屠浩一巴掌拍在白灵儿的圆臀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受到刺激的尾巴微微一颤。 白灵儿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夹带着哭腔说道“求,求你,求你肏我的骚屄”难以启齿的淫秽之语从白灵儿的口中艰难吐出。 “我是主人,你只是一个贱奴”申屠浩不满的又一巴掌拍在白灵儿另一半粉臀上,两个巴掌对称的印在了翘臀之上。 “求,求主人肏贱奴的骚屄!”白灵儿强忍着心中的屈辱。 申屠浩满意的点了点头,提起胯下高涨的肉棒吃力的挤进白灵儿紧致的小穴,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白灵儿被红盖头遮挡了视线,满心以为与自己享受鱼水之欢的是吴泰宁,而现在明明知道插进自己体内肉棒的主人是仇人却不得不主动掰开小穴迎合申屠浩的抽插,这让白灵儿平添了许多痛苦。 “啊~ ”申屠浩一声呻吟,肉棒被温热滑腻的小穴包裹着,紧致的阴道挤压刺激着龟头就像是一张小嘴吮吸着,胯下的少女任由着他肆意蹂躏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而被压在身在做出羞耻姿势的白灵儿却是一脸的痛苦,白嫩的身体被撞击得七摇八晃,就像是一朵狂风暴雨中摇曳的花朵。 胯下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本应该是一场身心交融的交合却变成了痛苦与屈辱的奸淫。 白灵儿失去了灵力的保护,身体便如同寻常的女子一般脆弱,申屠浩毫不留情的侵犯更让白灵儿痛苦欲绝。 “啊啊!啊啊啊!疼!好疼!”白灵儿初尝人事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经不住大声的叫出声来。 “好爽,天生就是挨肏的婊子,下贱的母狗”申屠浩不仅折磨着白灵儿的身体还践踏着她的自尊。 申屠浩俯下身去将身体与白灵儿洁白的玉背贴合在一起,跨下抽动的幅度由快变慢,但是每一下撞击变得更加的狠重,每一下都撞击肉棒都会挤入肉穴的最深处狠狠的撞在白灵儿的花心上,申屠浩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次都在尝试着更进一步。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灵儿开始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人心疼不已,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应该是被疼爱与珍惜,但是落在申屠浩的手里却遭受到这般惨绝人寰的待遇。 白灵儿牙齿咬着红唇,鲜血将嘴唇染得妖艳无比,可这点疼痛对于双腿间的痛不欲生相比算不得什么。 瞳孔不断的收缩,眼球渐渐的开始泛白,俏丽的脸蛋已经疼得扭曲。 申屠浩身体一紧,身经百战的他开始加速,淫糜的啪啪声如同暴雨敲打在屋檐上,一阵紧凑的“啪啪”声,鲜血与淫水四溅的水花声不绝于耳。 申屠浩一把抓住白灵儿的银白尾巴死死的扯着,白灵儿浑身一震,尾巴是狐狸一族的软肋最是敏感,平时就算是被吴泰宁轻轻的抚摸白灵儿也是极其的抗拒,现在尾巴被申屠浩握在手里死命的向后拽着,白灵儿就像是心脏被人攥着一般顿时喘不过气来。 申屠浩丝毫没有在意白灵儿,千钧一发之际只想着怎样发泄才能不辜负今晚的春光。 申屠浩全身一僵,胯下狠狠的向前顶出,肉棒径直突破了窄小的子宫颈,龟头竟然成功的挤入了白灵儿的子宫,一股浊白的粘稠液体从龟头中喷薄而出灌进了白灵儿干净的子宫里。 申屠浩长叹一口气,松开双手,白灵儿失去了支撑的身体软绵绵的瘫在地上,身体似乎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时不时的抽动。 两条修长的长腿上面沾满了一条条蜿蜒而下的血迹,被撑成一个血洞的小穴微微的开合着,鲜红的血液掺杂着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中流淌而出。 申屠浩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征服一个花容月貌的绝世女子,强行夺走她视若珍宝的贞洁让申屠浩得意得眉飞色舞,多少女子曾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有高风亮节的侠女,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亦或是千娇百媚的青楼红伶,加在一起都不如白灵儿之万一。 “以后你就叫灵奴,我让你跪着你不许站着,让你挨肏就得把屁股翘起来,不然我可不保证吴泰宁的性命”锁灵圈让白灵儿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吴泰宁的性命握在申屠浩手里让白灵儿不得不听命于他。 白灵儿弓着赤裸的身子轻轻的抽泣,原本大好的新婚之夜,却成了自己被侵犯沦为性奴的开始,白灵儿心中有万般的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白灵儿每每想要动用灵力之时,锁灵圈就会将灵力吸收得一干二净,但是白灵儿却注意到了一个破绽,锁灵圈毕竟是死物,吸收的灵力无处发泄,也就意味着锁灵圈所能吸收的灵力其实有限,只要自己源源不断向锁灵圈输送灵力,早晚有一天锁灵圈会被磅礴的灵力撑破,到那时候就是自己报仇雪恨之时。 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一旦自己的灵力恢复救出吴泰宁便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所有在申屠浩身上受到的屈辱一定要加倍奉还。 侵犯凌辱自己,夺走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申屠浩一定会死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