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玉燕仙子别传

👤 作者:wszzly131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8216

🗂 分类:经典武侠,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凌辱,淫堕,复仇,受孕

🗿 肉量:47.38%(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世人皆知女子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殊不知这神州大地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有那九月怀胎平贼乱的关银屏,临盆忍痛战西凉的樊梨花,沙场产子斗天门的穆桂英,一段段大肚娇娘除奸佞,扬正道传世佳话尽显不让须眉的巾帼英姿,而今要说得这玉燕仙子燕凌娇,也是这版生平传奇的俏佳人。   这燕凌娇身世可不简单,据说其生父却是那十八年前一剑震五岳的关中大侠,其母更是曾经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蜀中唐门三小姐。

全文

第1回 逢九难初啼剑阁道,嫁良缘养胎青石镇

有道是:   九州毓秀英杰出,华夏巾帼胜须眉;   能舞霜剑锄奸佞,会挽雕弓保家国;   蜀锦征袍自剪成,桃花马上请长缨;   六甲怀胎辛酸苦,不负郎情尽忠贤。   世人皆知女子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殊不知这神州大地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有那九月怀胎平贼乱的关银屏,临盆忍痛战西凉的樊梨花,沙场产子斗天门的穆桂英,一段段大肚娇娘除奸佞,扬正道传世佳话尽显不让须眉的巾帼英姿,而今要说得这玉燕仙子燕凌娇,也是这版生平传奇的俏佳人。   这燕凌娇身世可不简单,据说其生父却是那十八年前一剑震五岳的关中大侠,其母更是曾经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蜀中唐门三小姐。   相传,十八年前,关中大乱,为躲避仇家追杀的关陇大侠携临盆在即的孕妻入蜀避难,谁知途中遇歹人埋伏,关中大侠为护妻儿殒命当场,身怀六甲唐三小姐更是遭人暗算身受重伤,虽幸得关中镖局相救,却终因伤重难治命不久矣。   恰逢唐三小姐的青梅竹马蜀中大侠燕云飞途径剑阁,虽及时相助却终难助美人拜托香消玉殒的悲惨命运。   悲痛欲绝的燕云飞本想将唐三小姐的遗体送回蜀中安葬,却意外发现昔日爱人玉腿间汩汩涌出的那深黄色腥臭液体。   深知孩儿尚有一丝生机的燕云飞连忙掀起那被身下汩汩羊水打湿的衣裙,将那那如羊脂般滑腻的雪白肚皮暴露于阵阵寒风之中,欲为其剖腹产子,救那可怜孩儿一条性命。   他抚摸着唐三小姐那虽滚圆硕大又不时发出微微胎动的冰冷孕肚,从腰间取出护身匕首的燕云飞随时那腹中孩儿如今情况危急,却依旧迟迟动刀。   毕竟唐三小姐如今羊水已破,唯有一层肌肤护住胎儿周全,可刀剑无情无眼,纵使自己有精湛过人剑法,也难保不会伤及娇婴分毫。   一番仔细摩挲端详,犹豫再三的燕云飞终是选择将那颤颤巍巍的将匕首刺入那相对厚实难切又微微肚脐。   看着失去温热鲜血自肚脐刺伤处汩汩渗出,慢慢加重手上力道的燕云飞想像自己平日练功切豆腐般自肚脐至会阴轻轻划开,一剖开一道伤口取出一息尚存的胎儿,可未曾想到刀尖上位划开皮肉便被一道强劲的内劲震开。   这唐三小姐自小便练得一身玉女柔心功,此功法与那燕云飞所练天罡童子功齐名江湖,可却因她及笄之年便嫁作人妇而功难大成。   如今,怀胎十月,临盆在即,肚腹内残存的刚猛力劲却将一代大侠燕云飞振伤,着实领对方心头已经。   燕云飞轻抹嘴角渗出鲜血,脑中回想起唐三小姐曾向其提起过的唐门秘术慈母护胎功,这慈母护胎功源于蜀中神功玉女柔心功,乃是因那前代善研毒蛊暗器的唐门女门主,为避免家中有孕女子练功时失手伤及腹中孩儿所创,莫非寻得功法命门将其攻破,纵有万般劲力也休想伤及腹内婴孩分毫。   燕云飞虽不知此功法奥妙,却隐约感知这破解名门多半藏在那高耸饱满的肚腹之上,于是便将厚重有力的手掌轻轻搭在唐三小姐那因宫内缺氧而胎动越发强烈的坚硬孕肚,感受内劲流动变化,竟最终发现那随胎动中不停晃动的高高凸起肚脐后内劲最弱,以为发现命门的燕云飞连忙将内劲集中紧合双指重重刺去,殊不知勿触凶门,两道内劲相撞,竟引得阴风骤起,天昏地暗,一道惊雷响彻九霄。   两股内劲间强大的碰撞竟直接将武功高强的燕云飞镇开数米,轻吐胸中瘀血的隐约间竟看见唐三小姐产道处经由一沾满鲜血的圆鼓鼓胎头竟借着方才内劲的冲击缓缓娩出。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简单调整过内息的燕云飞随即上前分开三小姐那如脂胜雪的修长玉腿,先将内力灌入对方下腹穴道保证肚内宫缩不断,后借利掌轻推腹顶,如此一来二去,整个被缓缓娩出,一阵清脆的婴啼响彻大地。   可情况并没有像燕云飞预想的那版顺利,唐三小姐愈发冰冷的尸身已使助娩胎身的宫缩渐渐失去力道,愈发青紫的胎面显然提醒他危机并未解除。   情急之下,燕云飞想起儿时为三小姐爱马接生的场景,随即五指硬插玉缝,掌心紧护胎头,一用力直接将胎儿强行从母体中扯了出来。   那刚出生的小女婴虽因长时间缺氧面色青紫,羸弱体虚,若非那燕云飞身携参汤护命,只怕不出半日便会夭折。   瞧着那襁褓中的女婴既生得于亡母唐三小姐一般俊俏动人的娇美样貌,有敢于脱离危险爬出母腹的凌厉脾气,燕云飞便为其取名燕凌娇,视为亲生骨肉抚养,以告慰唐三小姐在天之灵。   这燕凌娇虽有一副极佳的习武根骨,可燕云飞却不愿其步入生母后尘,只传娇诗书礼乐,不授刀剑武功。   可那燕凌娇自小便憧憬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巾帼英豪,加之那打娘胎便有的不屈命运的凌厉脾气。   七八岁时,燕云飞孤身远赴武当付十年前比武之约,无人管教的小凌娇竟偷学起母亲遗物中的玉女柔心功法,仅练了不到七八天,便可将街上放肆胡闹的一众喽啰打得满地找牙。   燕云飞本就对凌娇宠爱有加,如今听闻有这般过人天赋,更是直接倾囊相授,不但传她一身精湛武艺,请唐门当家亲授暗器功法。   而那凌娇习武更是用功刻苦,及笄之年便已将那玉女柔心功练得炉火纯青,并凭自己传奇的降生经历,自封“玉燕仙子”,与同门师兄玉面书生裴登风侠侣江湖,游历蜀中。   这玉面书生裴登风本是那关中镖局总把头裴如海的独子,虽师从蜀中大侠燕云飞,却终因生性放荡、玩世不恭只习得几招三脚猫功夫。   虽说整日捧读圣贤书,可背地里却活脱脱是个烟花巷里耍银枪的纨绔子弟,一手龙胆照银枪耍得虎虎生风,一招白鸟朝凤式斗得铮铮不屈。   燕云飞知其并非善类,自小便不愿让凌娇与他接触,殊不知,那良缘自是上天订,人力岂能拆鸳鸯。   大奉庆元八年。   芳龄二八的燕凌娇遭仇家围攻被困嘉州,女扮男装混出城去的小美人却终因峰峦巍峨被被奸人识破,虽幸得萍水相逢的裴登风挺身相助,却因对方怀疑自己是否与他一般男生女相而被趁机挑葡抚兰,虽失了清白名声,却也对其暗生情愫。   那裴登风虽觊觎凌娇美色不假,可对凌娇也算真心游历蜀中后,便求父亲亲赴蜀地上门提亲,可却被燕云飞以裴登风品行不端为由多次拒接。   两年来的江湖游历让凌娇对那裴登风用情至深,不但让她留下“他若真心待我,我便遂她妻妾成群”的荒唐言论,更趁夜色溜入裴登风房间上演霸王硬上弓,与他私定终身呢,珠胎暗结,等燕云飞发现时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   眼见生米煮成熟饭,名言天下的蜀中大侠竟不得不厚着脸皮去那关中镖局找老友裴如海,希望能够看在多年传授裴登风功法的份上,认了自己那泼辣叛逆的女儿燕凌娇作儿媳媳妇。   这裴家二老本就想将那娇俏可人的燕凌娇收作儿媳,如今又多占了便宜得了俩亲孙,心中虽是乐意,可又恐坏了自己与那燕云飞的名节,便承认那裴登风与凌娇曾指腹为婚,并欲趁那燕凌娇月份稍小不显孕态时,偷偷娶进门来。   虽说交谈的结果并没有得到燕云飞最为满意的答复,可一想到这一切大多源于自己管教无方,如今见对方既然能够承认凌娇儿媳身份,便也了无遗憾,回蜀地后便送凌娇入关中成亲。   由于腹怀双子,嫁到关中时,怀胎六月的燕凌娇肚腹已有寻常妇人足月临盆之规模。   这裴如海夫妇瞧着儿媳肚型饱满尖挺料定怀得是俩大胖小子,不但整日各式山珍海味、滋补上品变着花样的端上餐桌,更是请来那关中最有名的阆中为凌娇调理身体,安稳胎气。   由于整日被婆母要求卧床养胎,百无聊赖的燕凌娇竟从母亲留下的玉女柔心功中发现了唐门绝学慈母护胎功的要诀,并想练来消磨时间。   起初,凌娇只觉得孕肚真气充盈,似有保胎护儿之效,可境界越深越感觉宫内似有阴气环绕,可身心却如烈火灼烧。   回想起儿时养父燕云飞曾提起这玉女柔心功阴气极重,练习时多需服用阳刚汤药,方保身体无恙,而自己如今所练这护胎功源于玉女功又精于柔心功,只怕寻常汤药难解身体不适。   思来想去她便将目光盯上了那整日于自己同屋分房的相公裴登风。   这裴登风师从燕云飞只是学过几分那饱含阳刚之气的天罡童子功,只因留恋烟柳终难大成,返到更有助于凌娇缓解身体不适。   成亲后的裴登风不再出入烟柳,娇妻又身怀六甲,空伤及孩儿,只得整日幻想着娇妻千娇百媚的模样独自研习枪法。   某夜,裴如海正独坐桌前研读诗书,殊不知那容貌倾城的美娇妻正手托滚圆孕妇,悄悄来到对方身后,一手拦住对方紧实有力的胸膛,一手紧握那杆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百战霸王枪”。   “官人,这春宵一刻,您就忍心留奴家一人在空床上饱受寂寞相思之苦嘛”燕凌娇玉手轻耍手中银枪,娇媚得将那细腻绵软的兰栾雪峰与高耸挺翘的滚圆孕肚轻抵在对方那熊腰虎背之上。   “娘子…你这…你让为夫…为夫有点…是在…是在太…”被凌娇娇滴滴模样迷得早已失去三魂七魄的吴明石如今早已是血脉贲张,可话还未脱口银枪摩挲传来的阵阵酥麻与紧迫却让他一时间吞吞吐吐,全然没有了总把头的威严。   “怎么了,嫌奴家腰身宽了,肚皮大了,不好看了是吧,哼~”娇俏的燕凌娇娇嗔着卸去手握银枪的力道,轻媚的将面前郎君从圆凳上缓缓推开,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是的娘子,我只是瞧您身子沉不方便,又恐伤了我们孩儿这才…这才…”险些摔个趔趄的吴明石连忙紧夹双腿噗通一声跪下连连解释道。   “你我如今虽已喜结连理,可成婚后却并无夫妻之实,岂非你如今已不再真心爱我,只惦念我腹中这尚未出世的一双孩儿”   “不是的娘子,你误会我了,我才不是…”   “才不是什么?嫌弃我嘛,你若真不是便直接舔我玉足为证”手捧身前滚圆孕肚的燕凌娇娇嗔着翘起二郎腿,并将残存津津香汉的精巧玉足缓缓伸向裴登风。   裴登风饱读诗书,也曾听闻卧冰求鲤,郭巨埋儿那般荒唐事,此类事情当真落在自己面前,着实是让人有些进退维谷,“娘子弱有此意,我自做便是”说罢卑躬屈膝的裴登风双眸紧闭,双手轻轻托起凌娇那散发阵阵幽香的精致玉足,一边伸向面门一边犹犹豫豫的吐出舌头。   燕凌娇知其有洁癖毛病,本想借此逼迫交粮,殊不知对方竟真听话的做了起来。   娇羞与愤怒让燕凌娇双颊泛起丝丝红晕,傲娇之下将他一把踢开,“你贼锅耙耳朵,想得美呦~”可能是生怕力大伤那令自己痴迷的俊秀面貌,气得嘣出蜀话的燕凌娇刚欲伸腿便又收了几分力道,可那裴登风却压根没防,噗通一声摔坐在地上后,白嫩的小脸上平添一道鲜红的足印。   “官人,你没事吧,奴家方才不是有意的”瞧着自己险些谋杀亲夫,关心则乱的燕凌娇连忙上前搀扶,殊不知身前两团雪峰竟被对方回身抓握的手掌无心攀上“哎呀”   燕凌娇呻吟一声,轻柔娇媚的声线,配合上她那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段,不禁让脸蛋绯红的裴登风脑中浮想联翩。   “娘子,我虽知自古棍棒底下出孝子,只可惜我这九龙盘纹棍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实在怕…”压抑本性许久的裴登风心中最是渴望,那不住挤压的双手便是如山铁证。   听闻相公并未嫌弃自己身怀六甲的沉笨腰身,燕凌娇这才将自己修炼护胎功的事情告诉对方,并告知对方其精湛枪法不但不会伤及孩儿,还可助自己散去腹中阴气以免伤及孩儿。   裴登风自然理解娇妻苦衷,一番思想斗争后方才点头应允,以“照顾”娇妻为由同床共枕,共研秘术功法,那场面有道是薄绸轻棉擦铁杵,鱼唇龙须磨银枪。   如胶似漆研枪棒,耳鬓厮磨览群峰。   盘根老树梢头春,坐莲菩萨送子来。   凤鸣龙吟惊天地,山摇地动撼九霄。   生养过孩儿的裴家二老虽恐周公之礼会伤及那一对孙儿,可又因忌惮燕云飞的高超武艺,不敢向凌娇施压,劝她收几房妾室或与郎君分房而居,只得偷偷买通郎中让那安胎汤药吃足剂量,以保孙儿能够在母腹中怀满十月,足月降生。   如今一晃数月过去,燕凌娇身前那颗滚圆饱满的椭圆形大肚子早已瓜熟蒂落,可又因日日不断的安胎汤药,产期将至却无一丝临盆出生的迹象。   瞧着凌娇那肚里一双孩儿稳得出奇,急于报上孙儿的裴如海夫妇便亲自去那几十里外的庙里烧香祈福,祈求孙儿早日降生。   可谁知刚出家门不足半日便随一众护院家丁如人间蒸发版杳无音信。   察觉其中蹊跷的燕凌娇本便想请相公外出搜寻,殊不知此举竟引出一震惊关中几百年的传奇巾帼故事。

第2回 将临盆安胎闻夫难,怀六甲策马走山关

伏天燥闷的天气并未因昨夜那场瓢泼大雨而平添几分清凉,绿树成荫的关中大院滚滚热浪无孔不入,渗透至每一处角落的湿热暑气更是扰得那对镜画红妆的燕凌娇不得安宁。   那临盆在即的燕凌娇挺着一颗滚圆饱满双胎肚,长着一张倾国倾城仙子容。   精巧妩媚鸭蛋脸风情万种,柔情似水丹凤眸含情脉脉,两弯叶眉不修而翠,两抹樱唇不点而红,玉鼻玲珑贝齿皓,白肌胜雪玉腮红。   云髻峨峨,垂丝飘飘。   远望之好似那沉鱼落雁真仙子,近察之方晓是闭月羞花美娇娘。   昏昏欲睡的燕凌娇周身仅着了件轻薄舒爽的百花绣诃子高叉丝裙。   这衣裙本是她亲手设计,一身胭脂色百花直领对襟广袖衫包裹惊鸿身段,黛紫色萱草纹薄纱内诃紧紧包裹住那日渐丰盈的酥峦玉峰,既为那挺巧饱满墨葡平添几分朦胧,又可为在如脂如腻肌肤摩擦间平添几丝芬芳。   酒红色裙裤被那格外饱满高耸的孕肚撑得紧绷绷的,腰臀起伏诱人的曲线被服帖衣料勾勒得淋漓尽致,两段雪腻丰腴的玉腿和一线丰硕挺翘的桃臀依稀可见,一方新裁雪纺亵裤服帖润湿鲍唇,纤纤美足扑朔间春光若隐若现。   若非院外那一方关中镖局的檀木招牌高挂门前,谁会知晓此地并非烟花柳巷。   如今临盆在即的燕凌娇侧卧金绸紫檀贵妃榻,舌尖无味的她一手取来身旁的百酥莲子糕细细品味,一手摩挲着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大肚子。   日渐沉坠的臃肿腰腹,与肚内愈发频繁的踢闹打斗搅得她寝不成寐,隐约察觉腹中孩儿即将出世。   因长夜肚中阵阵宫缩不断,又逢头胎初产缺少经验,心中惴惴不安的凌娇便趁天还未亮便唤请来这青石镇上最有名的稳婆王氏为自己检查腹内胎况,细算具体产期;“娘子,替您安胎的王稳婆来了”容貌清秀的侍女缓缓拉开凌娇榻前珠帘缓缓说道。   “知道了,记得备好银两,毕竟她年岁大了,跑一趟也怪不容易的”凌娇说罢便缓缓放下手中沾染些许红脂的香软糕饼,轻轻擦拭起俊美脸颊上不时滑落的豆大汗珠,虽身怀六甲、临盆在即,可娇俏妩媚的模样丝毫不逊色于那长安城中一掷千金的明楼花魁。   虽说是头一次替燕娘子看胎,可凭借着早年间于宫中替王公贵族、妃嫔媵嫱接生积累下的珍贵经验,王稳婆一瞧那凌娇身前那微微下坠的椭圆肚型便已猜知对方产期将至、临盆在即。   为进一步确认胎头下降及假性宫缩频率,她便让凌娇在丫鬟的搀扶下自屋内走了几步,后又隔着衣裙摸了摸早已坚若磐石的大肚子。   方才询问其凌娇近来是否感觉肚腹愈发沉笨下坠,腹底是否不时会有月信丝痛。   “有的,近来的确这肚儿不安分的厉害,若非昨夜身下现红,担心今早发动,我也不愿劳您亲来一趟”摩挲着身前那颗因孩儿活动筋骨而微微颤动的双胞胎大肚子,凌娇细细向王稳婆说起了近来自己的情况。   “老身倒是无碍,毕竟裴少掌柜如今被那三山关掳去,娘子您如今临盆在即却身边无人照料,这苦老婆子我懂”王稳婆用那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淡薄的衣裙按揉着燕凌娇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一边诉说起来时听院里仆妇们闲聊时谈及关于裴如海的情况。   “王稳婆,你说我家相公怎么了”听闻自家相公遭歹人掳掠,本欲倚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凌娇突然凤眸圆睁,俏眉微蹙,一把抓住身前王稳婆的衣领,一手护住自己自己身前那颗格外突兀的滚圆孕肚,一手用力将她托至身前,“我家相公昨日外出寻亲未归,你却说他是被贼人掳去,究竟是哪方贼人竟有这般熊心豹胆,欺负人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   “娘子莫怒,免得动了腹中胎气,伤了这将要出世的一对孩儿”被面前凌娇跋扈蛮横模样吓得花容失色的王稳婆本想好言相劝,却又怕火上浇油,只得现将自己昨日见闻细细道来,“老身昨日听说那大当家将您家相公擒去,如今留得一条性命,只怕是想要挟咱们镖局用金银来赎买”   这燕凌娇何等见识,自知那三山关的众头领本非善类,加之,自家相公裴登风被掳走的消息就这青石镇上布满眼线的关中镖局都未曾耳闻,怎会让一上山接生的婆子碰巧知晓,并且放其大摇大摆下山报信而非杀人灭口…一系列的疑惑从燕凌娇脑中飞速闪过,能将其解释顺理成章的便是那三山关的头领想借王稳婆来一出敲山震虎,让自己关心则乱,落入对方圈套。   似乎是不想打草惊蛇,察觉其中蹊跷的燕凌娇俏眉微皱,怒目圆睁,一副睚眦必报的气氛模样全然不像一位足月临盆的六甲妇人,“区区草莽之辈竟敢这般放肆,真以为我关中镖局是好欺负的嘛,来人取我宝剑,今日我要…嗯…要…啊…我的肚子…啊……”气得破口大骂的燕凌娇虽早已运起真气护住腹中一双孩儿,可动作上依旧紧紧护住自己那因日日不断的珍馐美味而养得愈发滚圆饱满的硕大孕肚,尽显一副因损伤胎气而花容失色的落魄模样,颗颗豆大含珠子自那精致白皙额头经由那泛起阵阵绯红的娇俏脸蛋缓缓流入那散发淡淡幽香的纤细脖颈,仿佛临盆发动的苦痛模样竟吓得那接生经验丰富的王稳婆一时难辨真伪。   “哎呀,你们这群丫鬟、仆妇还愣着干啥,你家娘子这是动了胎气,免得到时候肚里小少爷们出点什么闪失,等那外出归来的裴老掌柜扒了你们的皮。”   俗话说这形势越是混乱心虚之人便越会主动露出马脚,那被三山关头领派来传信的王稳婆正是如此。   要知道这青石镇地处岐山脚下,四面环山,若想外出,便只得借道三山关经小路盘山而走。   而那可那裴家二老身边虽有一众家丁护院,可又因数月来同那盘踞三山关的土匪关系紧张,故意隐瞒出行之事,并未对外声张。   加之,公婆走后,自己也不曾请那王稳婆看胎,根本不可能让她拥有二老知晓此事的机会。   除非是那三山关的贼人擒了裴家二老,并将消息透露给王稳婆让她来敲山震虎,害自己与登风关心则乱,好来一招瓮中捉鳖,将吴家血脉斩草除根,“我没事的,王嬷嬷,方才多半是那一双孩儿像他们的爹一样在挥舞拳脚,搅得我肚内不得安宁罢了,一会儿多喝几碗安胎药就好,无大碍,不信您摸摸便是”凌娇十分清楚那王稳婆生性善良,并非为虎作伥的奸险小人,可为谨慎考虑还是不敢同她说出自己真实打算。   并未继续装作腹痛临盆的凌娇取来丝帕一边擦拭起面颊上残留的津津香汉,一边降身前那颗实则里面稳如泰山的大肚子挺向对方,示意对方对方替自己好生检查,以免贻误产程“娘子,方才的确是因动怒惊扰到一对双生子,导致腹内不适,可如今月份大了,自是小心为好”缓缓撩开轻薄裙摆的王稳婆熟练的用那布满老茧的大手搭在那因剧烈胎动而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上仔细按揉抚摸,并未感受到明显宫缩阵痛的她双眼却被那修短底裤上残存的淡淡污渍所吸引,不禁长长叹息一声道,“娘子如今虽未正式产程,却终是因临盆在即,恐要那少镖主在那山上多吃几天苦头了”   “嬷嬷此话差异,我们镖局与那三山关打过不少交道,对方本就些迫于生计落草为寇的蠢夫,只要我得备足钱财,并拆人送去,自然能报我官人平安回来”凌娇见状连忙解释道。   “娘子,我听说那三山关本就与咱镖局不对付,如今掳那少镖主而去,索要钱财为假,实则是想借着您这临盆在即的肚子将您同少镖主的丑闻坐实,好让这关中镖局在青石镇颜面扫地”   那王稳婆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妇,如今听闻其将自家镖局与三山关间的恩怨娓娓道来 随即坚定对方想要借王稳婆之口来一手引蛇出洞的伎俩,“难不成是想让我亲自押送赎金过去?”似乎是不想打草惊蛇,神色凝重的凌娇思索片刻后方才缓缓说道。   “娘子万万不可,您如今临盆在即,腰身沉笨,若交谈途中与那贼人真翻起脸来,哪怕是有屠九爷那般武艺高强的家丁护院,也难保您母子三人平安”   瞧着面前心中善念尚存的王稳婆,疑虑渐渐淡去的燕凌娇拍了拍自己身前弹性十足孕肚踌躇满志道,“王嬷嬷,您大可放心,我乃习武之人,有神功护体,如今虽是临盆在即,可押金银,赎郎君的事情,再说我这护院中不乏武艺高强之辈,岂会怕那一群乌合之众。”   “虽说娘子您腹中这胎虽是胎位极正,可却都是体壮如牛的大胖小子,生产之时难免要吃不少苦头,万一这半路上再因舟车劳顿,再动了胎气,只怕是…”王稳婆听闻连忙好心叮嘱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堂堂关中镖局的少夫人岂会怕那草莽流寇”神情激昂的燕凌娇手捧沉甸甸腹底拍案而起,一身巾帼豪气震得屋内一众丫鬟仆妇肃然起敬,“再说我那官人深陷龙潭虎穴,生死未卜,我虽十月怀胎,临盆在即,可又能会安心生产,还不如走上一遭,会会那盘踞三山关的草莽贼寇 让她们见识见识老娘的本事”   “老身自知娘子武艺超群不假,可那三山关本就是血腥凶杀之地,盘踞此地的头领又非泛泛之辈,若是娘子您意气用事,亲自押送金银前往只怕会中那请君入瓮的伎俩”那王稳婆平日里没少收裴家的好处,如今虽为苟全性命替那头领们通风报信,可瞧着燕凌娇一副关心则乱的鲁莽模样连忙为其出谋划策,“娘子,若是今日执意要寻回郎君,何不干脆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一手鱼目混珠”   “鱼目混珠,难不成嬷嬷想是让我借那西厢院里的吴娘子,不可,万万不可,那吴娘子肚里怀得乃是姬镖头遗子,我如今留在在府中养胎就是想保全她们姬家血脉,哪能够让她替我以身犯险”隐约猜出王稳婆计谋的燕凌娇蛾眉微皱,贝齿紧扣,不禁有些进退维谷。   她十分清楚那姬镖头舍生取义,救自家相公裴登风与危难之间,自己更是将其妻吴娘子视作异父异母的亲生姐姐,岂会让她再以身犯险。   可自己情郎如今身跌鬼门,生死未卜,自己虽不想袖手旁观,独善其身,可又恐连累到腹中那怀胎十月,还未曾见过这世上一面的可怜孩儿。   那极善察言观色的王稳婆也知凌娇抉择艰难,可早已猜出其心思的她还是不禁噗通一声跪在跟前大胆相劝道,“娘子若是为难,大可将那吴娘子请来共同商议,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您与那吴娘子均生得冰雪聪明,说不定能够相出更好的办法救回少掌柜”王稳婆说罢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凌娇,想让她以安胎为名先将那久居府内养胎的吴娘子唤来,共同定夺破局之法。   说来也是巧了,就在凌娇犹豫是否要将那同样身怀六甲的吴娘子卷入这趟浑水时,那未卜先知的对方却已手捧那颗养得足有双胎规模的滚远孕肚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踏入房内。   那美富脸若银盘,目如水杏,丹唇皓齿,两靥生花,外披百花绣雪纺珍珠衫,内着芙蓉色印花内诃裙。   温风拂过,她本能的拉了拉裙摆,让裙摆在风里不那么贴着双腿根部和大肚子的下缘之间构成的三角形区域。   “好姐姐今日突然到访,莫不是也想请那王稳婆为自己养胎安产”托着身前颤颤巍巍大肚子缓缓坐回床榻之上的燕凌娇一边差使丫鬟仆妇为腰身臃肿、行动笨拙的吴娘子搬来椅凳一边故作淡定的寒暄道。   “妹妹所言不假,我如今临盆在即,自是多需王稳婆为我养胎安产,可却因今早却意外得知我家官人昨日同少掌柜外出彻夜未归,乃是遭歹人所擒,所以特来毛遂自荐,替妹妹您排忧解难”先前在屋外已知晓实情来龙去脉的吴娘子直接开门见山,她双手捧着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比不相称的大肚子,一边笨拙而又慈爱地抚摸着一边像凌娇诉说着自己的打算,“妹妹远嫁关中数月,未曾抛头露面,那山上的贼人定是不知您真实容貌,而我如今虽稍长您几岁,可容貌却与妹妹颇有几分相似,又同身怀六甲,那贼人岂能辨别真伪,到时候我借押送金银引蛇出洞,再让埋伏在四周的家丁护院出来劫杀,到时候不久可以踏平三山关救回你我郎君了吗?”   “不可,万万不可,姐姐您自小身娇体弱,又不会武功,如若只身犯险,只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妹妹行走江湖多年,竟连这种道理都不知道”眼神坚定的吴娘子摩挲着身前孕肚子斩钉截铁道,“我知道妹妹有所顾虑,可这双胎胎气本不稳固,如今辛苦坚持到足月临盆,万不可在这临近生产之际徒生事端。”   “是呀,大娘子,那吴娘子所说不错,您虽身怀绝世神功不假,可这双胎胎相本不如单胎稳固,若是真您真在途中因受惊吓而动胎气,只怕不光会连累那随行家丁护院,甚至整个关中镖局都在劫难逃”王稳婆见状连忙接话补充道。   “妹妹放心,随行之人包括武艺高强的屠九爷、沈镖头等随行,你大可在府中安心养胎,等待姐姐携你我官人凯旋归来。”坐在一旁的吴娘子踌躇满志道。   燕凌娇十分清楚这三山关的匪盗能够如此猖狂多半是倚仗着那易守难攻的地势而非出众过人的武艺,如今对关中镖局发难无非是想要趁机捞取钱财,并非真有谋财害命的打算。   权衡利弊后自然是答应了王稳婆和吴娘子的提议借一手鱼目混珠来引蛇出洞,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一网打尽。   可为了确保吴娘子及其腹中孩儿周全,凌娇不但亲手为其熬制了一碗上好的安胎药,更将镖局内尚未走镖外出的镖师连同武艺高强的屠九爷一同派去,生怕在谈判过程中出点什么闪失。   并考虑到王稳婆家住三山关附近,便让她随车轿通行,万一出点什么情况,也好及时保得吴娘子及其腹中孩儿周全。   虽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可迟迟等不来吴娘子消息的燕凌娇心中惴惴不安。   毕竟王稳婆对他们裴家也算是忠心,可坐立不安的凌娇越是思索报信一事,却越是感觉蹊跷。   先不说那王稳婆如何能够从三山关中虎口脱险,自己派人摸黑将王稳婆请来,那素来贪睡的吴娘子又岂会知晓对方正在此处,并偷听到自己与王稳婆交谈的全过程。   事出巧合,其必有妖,恍然大悟的燕凌娇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被那吃里扒外的王稳婆骗得团团转,竟将那无辜的吴娘子推入火坑,中了那三山关匪首的奸计。   为救吴娘子等一众家丁护院于水火,不顾一众丫鬟仆妇、家丁护院的劝阻的燕凌娇竟取来久藏屋中的佩剑,准备驾着那匹曾与情郎游历蜀中的桃花马,动身前往三山关亡羊补牢。   可由于有孕后一直被公婆要求卧床养胎,髀肉复生的燕凌娇刚一上马便因阵阵摩擦晃动而深感不时,肚腹内原本安睡的一双孩儿也在母亲肚腹的阵阵摇晃中渐渐苏醒,开始像往常一样挥舞起拳脚,在温暖的莲宫中互相比武切磋,疼得凌娇不时发出丝丝呻吟不适。   “娘子,您如今临盆在即,我看还是备顶轿子好些,毕竟这车马颠簸,我怕您伤了胎气”虽说马背上的燕凌娇手持长剑马鞭,英姿飒爽,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模样,可看着那颗因胎动不止而颤颤巍巍的椭圆形饱满双胞胎大肚子,一旁服侍的贴身丫鬟不免关切道。   “嗯…若是连这点颠婆都经受不起…嗯啊…那岂会是我玉燕仙子的孩儿…嗯哼…”抽出手来安抚自己躁动不安大肚子的燕凌娇强忍腹中不适连连解释道,“去帮我将熬制的安胎药取来,如今孩儿在我肚里闹得厉害,我担心一会山路颠簸,咱们年纪尚少,恐遭不住”   那郎中们精心调制的安胎药虽有稳胎股本之效,可对于临盆在即的燕凌娇而言终究是是扬汤止沸。   感受到腹内躁动渐渐缓和的凌娇策马扬鞭,走接近小路想率先赶在吴娘子一行人之前赶到三山关。   可蜿蜒崎岖的山路捷径对那见识过剑阁峥嵘的桃花马来说并不难行,可如今如今背上还驮着一个临盆在即的大肚妇人,可苦头自是平添不少。   马背上剧烈的摇晃让燕凌娇重心不稳,她丢去手上马鞭,一手紧握绳缰,一手死握剑柄,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胯下宝马行进的速度,尽可量避免因摇晃颠簸导致胎气损伤。   可这临盆在即的双胎孕肚由于平日里有各色山珍海味滋养已是高耸沉硕,如今更因大郎入盆而开始缓缓下坠。   被轻薄裙摆包裹的柔嫩肚皮轻抵在坚硬的皮革鞍背上,难以避免的不时碰撞不但惹得将为人母的燕凌娇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就连那扰得那蜷缩在温暖莲宫中熟睡的孩儿也越发得不安宁起来。   “孩儿们…啊…求求你们安分点…嗯啊……娘亲现在急着去救人求…嗯啊…求你们…不要…呼呼…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嗯啊…呼呼…”感受着身前那颗躁动不安大肚子传来的阵阵闷痛,难以抽出玉手安抚的凌娇只得运起丹田真气,借护胎功的强大内劲护住肚腹,自己则想办法安抚那两个随他们父亲一般不让自己省心的小家伙。   说要说凌娇肚里的一双孩儿也是无辜,临盆在即的哥俩若不是因母亲关心则乱,本应该在莲宫内安心熟睡,等待降生。   如今因受外界鞍背挤压而从睡梦中惊醒,本就一肚子火气,加之哥俩打娘胎里就一直不太对付,如今感觉直接挥舞起拳脚,在凌娇肚内比划了起来,不但搅得周遭羊水如滔天巨浪的翻涌不止,就连那隔离兄弟间的轻薄羊膜也都差点在哥俩的翻江倒海中险些戳破。   “这裴登风的种,和他一样都不让人省心”感受中腹内躁动不止,生怕自己将生在半路的凌娇只能够寄希望于自己腰间那半壶丫鬟硬塞给自己的安胎药。   想起自己幼时燕云飞传授自己马上弯弓的动作,玉足死踏马镫,双腿紧夹马腹,先挺起身前颤抖不止的大肚子,顺势向后倒下,压低自己的重心,后抽出那紧握缰绳的玉手从腰间取来酒壶,将那慢慢一壶安胎药悉数饮下,豪爽英姿像极了那景阳冈前吃酒十八碗的武二郎。   一整壶温热安胎汤药入腹,虽引得那一双嬉闹胎儿暂时安稳,可却领那薄如蝉蜕的雪嫩肚皮足足撑大两圈,胀得那足足有三胎足月规模的临盆的孕肚坠成梨形重重压在马鞍之上,竟让凌娇起身越发不易。   加之,凌娇不在利用缰绳控制马速,皮鞍颠簸剧烈,几次无意触碰腹底的过程中竟引得阵阵尿意连连,直憋的那那丢弃手中酒壶,抓回缰绳的凌娇双颊绯红,紧咬牙根,以避免因不适而发出声来。   若是放在平时凌娇肯定会立刻下马方便,可如今吴娘子等人生死未卜,救人心切的凌娇那里还有那般功夫。   情急之下,她再次腾出先前抓住缰绳的右手,抽出那柄三尺护身长剑,用剑柄挑起衣裙后,竟直接生硬的劈开亵裤衣带,任由琼浆稀稀拉拉的流淌在皮革马鞍之上。   为了避免污秽的亵裤弄脏玉体,感觉身下舒爽的凌娇收剑入鞘后,连忙抓起缰绳,再次挑开衣裙的同时,挺身任由那损坏的亵衣随风飘走。   由于是真空上阵,胀唇娇阴在马鞍的此次摩擦中不时发出阵阵酥麻快感,不满舟车颠簸的一对扑朔玉兔更是搅得凌娇不得安宁。   如今日上三竿,日光毒辣,早已香汗淋漓的凌娇只感觉不但感觉身上那已然湿透的内诃越发服帖娇躯,身下不时涌出的鼓鼓清泉更是顺着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皙玉腿缓缓留下。   “裴登风,老娘恨你”感受心中的团团烈火越发强烈,臭骂相公整日要求自己与他鸾凤和鸣,惹得娇躯这般敏感的凌娇双颊绯红。   起初她还能够通过救人心切的强烈愿望加以克制,可身体毕竟是诚实的,感受着身下在酥麻中越发湿润的马鞍,凌娇反握手中长剑,将那粗铁剑鞘,轻抵在峰峦跟前,伴随着车马的晃动,敲山震虎,虽不过是水中捞月,可也总比无处发泄要强上百倍。   那场面有道是:   六甲临盆救情郎,策马扬鞭走三关;   娇儿顽劣苦慈母,心急失态山林间。   虽说这凌娇在马上吃尽了苦头,但好在走小路从青石镇到那三山关不过半个时辰不到的路程,来不及下马用丝帕擦拭过坐骑周身污秽的她径直来到那靠近关口前的山道之上。   由于这一路上没有发现吴娘子等人的踪迹和连一丝打斗的痕迹,心中隐隐感觉对方已然如自己夫君那般落入贼人之手的燕凌娇怒发冲冠,一手紧紧勒紧缰绳,一手抽出腰间场景,竟欲向那土匪窝。   可还没走两步,在周围放哨的小兵看着一容貌倾城,腰挺大肚的美娇娘独自前来,便以为对方毫不防备,想要偷偷绑来,好到自家统领那里邀功领赏,可谁知还未等他们探出头来,便被一道强力剑气震退。   “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我乃蜀中大侠燕云飞的夫人燕凌娇,识相的就叫你们当家的抬着八抬大轿出来,将老娘好受伺候,否则休怪老娘剑下无情”   长剑在手的燕凌娇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她一边牵马一边呵斥着面前的一众喽啰,一身凶煞之气竟叫那一众整日刀尖舔血,杀人越货的贼寇吓得屁滚尿流。   “看来今天真是免不了闯一闯这龙潭了,孩儿们你们都乖乖在娘肚子里待好,等娘救出你们那个不争气的亲爹和被无辜卷进来的吴姨娘后,娘再让你们出来好不好”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实现中的一众散兵喽啰,轻抚身前滚圆孕肚的燕凌娇竟画风一转变为慈母。   如今种种迹象已经表明那吴娘子多半已经随自己相公一般被贼人掳去,若闯那龙潭虎穴营救,只怕自己这一路上收的苦难就白受了。

第3回 红袖姬仗剑闯龙潭,谪仙娥挺肚入虎穴

话说那牵马仗剑的燕凌娇沿着岭间的大路走了一阵儿,便瞧那夹在两山之间的道路上平地起了一道用粗木巨石垒成、足有丈高的关隘门户。   寨门前,一身形魁梧,面露凶煞之气的男子正带领一众手持刀枪棍棒的匪兵严阵以待,那男子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   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   鞘内藏春冰三尺宽刀,肩头横铁蟒百斤铁杖,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狼顾虎视惧罗刹,横眉怒目病金刚。   “俺乃是这三山二当家领镇山雕,方才就是你这大肚婆娘大言不惭,自称是那蜀中大侠的婆娘,还出手打伤俺们巡山的兄弟?”似乎是想给面前这位不识好歹的大肚婆娘点颜色看看,壮汉说罢便挥舞起手中铁杖重重砸向地面,激起滚滚烟尘不但惊得那桃花宝马嘶鸣不止,就连凌娇身前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上都不时隆起大小胎包。   “不错,方才动手打人的就是本姑奶奶,识相的话就赶紧下跪给姑奶奶磕头赔不是,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眼见对方丝毫没有退让交涉的打算,连忙抽出手中长剑的燕凌娇连忙撒下手中缰绳,运起丹田内劲的同时,抽出那只没有紧握长剑的玉手托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大肚子,摆出一副欲与对方决一死战的架势。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爷爷我今天就遂了你的心意”那镇山雕生性鲁莽冲动,武功也并非泛泛之辈,自然不会惯着这不安心在家养胎待产的大肚婆娘,随即挥起手中那根盘纹百斤铁棍,借着扬起的滚滚沙尘,向凌娇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用力砸去。   可那自封玉燕仙子的燕凌娇也非等闲之辈,如今虽身怀六甲腰身沉笨臃肿,可却依旧能够凭借一身过硬轻功,借助迷雾烟尘,不等对方铁棍近身,便将手中三尺冰锋直抵对方那未用甲胄包裹的袒露胸膛。   期初座山雕瞧着凌娇身前肚腹已然坠成梨形,便以为对方因为临盆在即行动不便,殊不知对方反倒能够利用自己手中铁棒挥舞扬起的满天烟沙出其不备,惊恐之余连忙借助侧过身反抓棒身的间隙,转动身前铁棍强压剑锋直接改变了凌娇直刺的轨迹,“好身法,就是和俺相比你这大肚婆娘还是嫩了点”天生神力的镇山雕说罢右手用力靠着铁棒舞动产生的惯性继续强压剑锋,左手则抽出后藏三尺尖刀,朝着那凌娇身前那颗滚圆孕肚的沉甸底部挥刀砍去。   在气力上,身为女子的燕凌娇本就吃亏,如今长剑被对方铁棍牵制已然落入下风,再加上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双胞胎孕肚已然遮挡了身下的大部分视线,只能够凭借感觉察觉对方动作的凌娇如今已然被逼绝境。   好在腹中两个孩儿自娘胎里经常得到生父枪法指点,敏锐察觉危险临近的兄弟二人,连忙隔着肚皮挥舞拳脚,及时提醒凌娇那镇山雕想要借着自己的视野盲区,偷袭那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大肚子,趁机将其剖开取了自己与孩儿三人性命。   腹中一对双子的踢闹也让僵持中的凌娇察觉到腹底的寒意,情急之下便直接强行运起护胎功,借着丹田中涌出的强大内劲包裹肚腹,在刀锋触及裙摆的刹那爆发出强大的劲力,不但将座山雕手中的尖刀震得脱手而出,更让那双足深陷地面的偷袭贼人五脏受伤,嘴角渗出汩汩鲜红血液。   “大胆毛贼,竟想伤我腹中孩儿性命,看姑奶奶我今天不先叫你人头落地”面对对方偷袭自己临盆孕肚的无耻行径,为母则刚的燕凌娇爆发出惊人力道,挑开铁棍的同时便想剑锋直至对方胸膛直取性命。   殊不知由于刚才由于急于保护腹中孩儿周全,强行催动护胎功,导致胎气不稳,诱发强烈的假性收缩,不但让那位置相对靠下的大郎胎头重重压向耻骨,而且还扰得那性情跋扈的二郎在腹中挥舞拳脚,疼得她一时间难以再使出全力。   只得借势将对方一脚踢开,随后一个后空翻落崽数米之外,摆出防御姿态以招架对方的再次进攻。   那镇山雕虽然在先前搏杀中受了些许内伤,可稍作调息吐纳也还是能够发挥出七八成功力,再加上对方如今并未乘胜追击说明大概率也在刚才强行催动内力护体的过程中惊扰了胎气,如今同样处于虚弱之中。   环顾四周手持兵刃,严阵以待的一众手下,拥有绝对人数优势的镇山雕便也不再讲什么武德,连忙鼓舞士气,招呼起那些不怕死的小弟们为自己拖延时间,“兄弟们,方才我伤了她的胎气,趁现在将那小崽子从她肚里剖出来,让她见识见识咱们三山关的本事”   眼见对方是想要趁着自己胎气受损之际通过偷袭将自己连同腹中孩儿乱刀砍死,察觉情况不妙的凌娇顾不得先用护胎神功稳住腹中一双孩儿,连忙挥舞手中长剑,利用那剑锋上残留的真气,划出一道强烈剑气,虽直接将面前三四个冲在前面的喽啰直接劈成重伤,可却并未能够伤及对方士气。   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虾兵蟹将,本欲挥剑再战的凌娇却感觉腹内一阵钝痛,那痛感短暂而又急促,似痛经却又更加短暂急促,让她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在隔着衣裙在肚皮上不断摸索安抚。   “孩儿们…求…求…嗯嗯…求你们先不要闹了…娘亲…呼呼…娘亲要先消灭坏人…嗯啊…”感受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竟有俏媚绯红的双颊缓缓流入那白皙柔软的脖颈,触摸着微微发硬肚皮的凌娇轻声呢喃道。   她很清楚现在腹中胎气已动,除非自己及时通过护胎功将真气从丹田引出迅速环绕莲宫,只怕自己如今怕是很难再挥剑来战,可对方手中刀刃已然逼近自己身前那颗高高隆起得大肚子,深知没有时间留给她运转周身真气的燕凌娇连忙借着侧身躲闪刀锋的空挡,手捧孕肚利用那裙摆下时隐时现的雪白修长美腿依次踢向面前一众喽啰的裆部,疼得让一众贼人纷纷痛苦跪地就绕。   “不怕死就尽管来,姑奶奶我也不是吃素的”   手捧滚圆孕肚的燕凌娇此时早已吃痛的香汗淋淋,她死咬银牙强行再次从丹田中抽出一股内劲自静脉环绕肚腹,可那一双蜷缩在莲宫内的瓜熟蒂落的孩儿却不满于娘亲用如此鲁莽手段将自己与兄弟镇压,连忙挥舞起拳脚隔着早已薄如蝉蜕的莲宫壁与内劲抗衡。   似乎也是担心运起内劲过于刚猛会伤到腹中一双孩儿,感受到哥俩反抗的凌娇便想要强行收去大半劲力,殊不知竟因为关心则乱,反而遭到护胎功反噬,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随即从那高高凸起的肚脐处传遍全身,疼得凌娇不住嗯啊呻吟不止的同时,手中用已防身的长剑也掉落在地。   “兄弟们,那大肚婆娘要生了,咱们机会来了,快随我冲上去取了她的性命给咱们受伤的兄弟们报仇”察觉到面前孕美人状态不佳的镇山雕连忙招呼起身边手下冲锋在前,想要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行走江湖多年的凌娇早就猜到对方会落井下石,因此在对方还未近身前,便早早备好飞刀银镖,只等对方进入射击范围,便从长袖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快速射出,若非那镇山雕及时抓来身旁小弟挡箭,如今只怕早已身中数镖,已然死在凌娇手下。   “小娘子,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跟老子真刀真枪的斗一斗”   “你们还好意思说,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快要生了的大肚婆算什么本事”凌娇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双手摩挲在自己身前那颗因为阵阵假性宫缩而越发坚硬的双胞胎大肚子,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   镇山雕见她身前肚腹如今已然坠成水滴模样,便隐约猜出她如今已然胎气大伤,难以久战,可又担心她长袖中藏有暗器不敢冲锋在前,“兄弟们,那大肚婆娘我瞧着也就是个纸老虎,只要你们随我一同擒了她,到时候我就让谁和我一起尝尝这长得和庙里娘娘一般的大肚婆娘的滋味”为了鼓舞身边兄弟们的士气,手持铁棍的镇山雕随即用凌娇的美色作为筹码,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加上大当家曾经立下规矩不让山上的兄弟们乱碰女人,若是能够巧妙利用燕凌娇那倾城美貌作为奖励,相比一定会有冲锋在前的兄弟替自己挡住暗器袭来。   “二哥不是我说你,你没想象那大肚娘子是何等身份,竟敢带着兄弟们如此送死,你就真不怕大哥知道,扒了你的皮”   还不等镇山雕及其手下动手,身后丈高山门便轰然打开,一头戴缨帽铃珑簪,身穿锦缎绿罗褶,脚踏细结底陈桥鞋,手里摇着洒金川扇的俊秀后生骑着一匹高头白马,在一众土匪喽啰的簇拥下缓缓来到阵前。   “吾乃三山关三当家盖地虎,吾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燕娘子亲自到访三山关,有失礼数,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将此事告知蜀中大侠,留我等山寨数十人一条性命”相比于喝退镇山雕时的蛮横与无礼,连忙招呼手下将一众受伤兄弟们抬回的盖地虎下马缓缓走到燕凌娇身前,将先前那块彰显她身份的令牌交到了对方手中,并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歉道。   虽说面前这位自称盖地虎的男子没有像镇山雕那般周身散发着强烈杀意,可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多年行走江湖的凌娇十分清楚如今对方突然跪地求自己原谅,只怕是肚里没憋着什么好屁,想通过糖衣炮弹麻痹自己好出其不备发动偷袭。   可肚腹内因为先前搏杀而引发的阵阵假性宫缩越发短暂而又急促,两个趁火打劫的孩儿更是在自己那已经守护他们十月的莲宫中不停挥舞拳脚,搅得自己肚腹内犹如翻江倒海,不得安宁。   燕凌娇十分清楚以她目前的情况,率先稳住局面好抽出手来通过摩挲肚腹安稳腹中胎儿才是万全之策,因此她并没有选择像之前对待镇山雕那般鲁莽,而是盘腿而坐一边调息内劲,一边和他们细细交谈,以等孩儿安稳后再进行反杀,“我本不想伤你们分毫,只是你们拦路打劫在先,如今更是想要趁我动胎气之时,伤我与这腹中孩儿性命,若想大事化小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对呀,老三,你没必要跟这婆娘讲这么多,毕竟她已经打伤了咱们山上不少兄弟,今天若不叫她见识见识咱们寨子的厉害,只怕咱们以后就没有机会在这青石镇上混了”和凌娇同样态度的还有位于盖地虎身后的镇山雕,这个生性粗鲁的汉子平日里仗着武艺高强,在青石镇上也有不小名气,如今若是被一身怀六甲的大肚婆娘打趴下,他以后还怎么在这关中的地界上混。   “二哥,你懂啥,人家老公可是曾经天下的蜀中大侠燕云飞,人家一身的三十年功底的天罡童子功就连咱们大哥都不敢硬接,更不要说你我了”盖地虎说着一把拉住要冲上前去继续搏杀的镇山雕连忙劝说道,“二哥,方才对战中没有察觉这小美人肚腹出内劲格外刚猛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蜀中的秘术慈母护胎功,此功法源于乃是那蜀中女子通过玉女柔心功演化而来,而那玉女柔心功本身与那天罡童子功乃是连理双修的功法,足见此人身份之实。”   “阁下所言不错,我刚才所用功法的确是那慈母护胎功,既然阁下已然知晓我真实身份,何不快快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到时候我可以请我夫君手下留情饶得你们一条性命”稍作调息后燕凌娇感觉腹中再次恢复稳定,连忙起身掏出那柄藏于袖中的短剑抵在肖眠虎脖颈前,冷冰冰的说道。   “让我等投降?夫人您怕不是忘记了您此行的目的了”盖地虎说着双眸中泛起一道冰冷的杀意,他看着自己跟前挺着滚圆孕肚的燕凌娇,手中川扇轻轻推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剑锋笑笑道,“我们最近刚好劫了一大肚娇娘和一镖局的老少掌柜,想必夫人您应该也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吧”   “你们什么意思?想和我讲条件”虽说凌娇早已猜到如今自己公婆、相公登风和吴娘子都已经落到了三山关这群贼人的手中,可当面前的贼人将情况向她如实相告时,还是不由得因为惊诧而花容失色,露出破绽,这才损失了手中那柄曾经陪伴自己多年的宝剑。   “夫人,我教你这一身武功也知您是江湖人士,咱们江湖人的规矩想必您也是懂得。先前我们不小心劫掠了您的亲人,而您今日也只身一人打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是两清了对吧”那盖地虎色眯眯的双眸打量着燕凌娇身前那对因临盆在即而日渐圆润饱满的挺拔峰峦,偷瞄着裙摆下时隐时现的雪白丰腴修长玉腿和那隔着淡薄衣裙依稀可见肚腹偏下处那颗高高凸起的性感肚脐,嘴角微微上扬坏笑道,“按理说呢我现在只要将他们关中镖局的人放了咱们就算是两清了,可方才我那二哥哥呀下手没轻没重,竟是不停地向咱们燕大侠的好大儿攻去,我相如果我们自是单纯的将人放了,到时候燕大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吧”   “那你想怎么呀,难不成你们这群山野匪寇竟还想帮我安胎?”   “那自然不会,我们这些草莽流寇哪有那种本事,我们请您到我们山上好生吃些茶水,再让我那鲁莽的二哥哥给您赔个不是,毕竟我们有错在先,礼数上还是应该先做到的”似乎是为了表现出诚意,盖地虎一脚踢向身旁镇山雕的膝盖,让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手捧孕肚的燕凌娇面前,随后自己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茶水我看还是不必了,毕竟我看两位头领认错如此有诚意,我腹中孩儿也未伤及分毫,因此也不想继续追究那偷袭的责任”行走多年江湖的凌娇十分清楚面前的盖地虎这是想以退为进,来个殷俊入瓮,等将自己进入那三山关山寨再进行发难,因此自然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但对于那关中镖局一行人的安危我还是十分担心,毕竟你们三山关兄弟们的手段我方才也是见识过的,那狠辣的手段只怕我想接他们只得到那奈何桥上了吧”   “那自然不会,铁娘子,方才只是些误会,我们对关中镖局的好汉们可都好着呢,给安排的都是咱们山寨里面的上房,而且听说那裴少掌柜的娘子身怀六甲,我们还特意抓来这镇上本领最高的产婆照料,您就放心吧”眼见对方并没有那么容易陷入自己的圈套,盖地虎嘴角微微上扬坏笑着解释道,“至于这人嘛,我倒是没有权利将您带出来,毕竟他们都是我大哥抓来的,我大哥现在不在寨子里面,因此如果您真要相见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会儿,而且我们这个三山关地处三山交汇之地,如今又日薄西山,山里多有虎狼出没,您现在怀着双身子,这等在外面还真不如等在我们山寨里面”   为确保此行万无一失,燕凌娇临行前特意调查过那三山关头领们的情况,自然知晓那三山关大头领封潜龙的厉害,如今这封潜龙不在山上,只有这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盖地虎和那已经被自己护胎功震伤五脏的镇山雕,哪怕里面真有埋伏,自己也尚有机会全身而退,“三当家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天色已晚,在外等候的确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既然你们三山关盛情邀请我便也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长袖一挥,飞出两颗药丸分别送入面前盖地虎和镇山雕口中,“我呢也不完全信你,方才给你吃的便是我家官人从唐门寻得的一日丧命丹,你若是能够让我平安见到我要见得人我便送你半颗解药,如果你们能够将他们全都放了,我便再送你半颗。否则,明早太阳出来之时,就是你们丧命之时。”   “可是铁娘子,我们大哥外出不知多久回来,他不回来我们可是不敢放人的呀”盖地虎见状连忙解释道。   “放心,吃半颗解药就能够让你们多活数日,而且你以为你们老大回来了,我就会那么容易给你们解药嘛?毕竟我现在身上只有一颗解药,你们真想要还等跟我回镖局后调制,至于你们觉得我可能会骗你们想提前杀人灭口嘛,那就看你们喽,毕竟我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信不信由你们啦”叉起腰来的燕凌娇此事已经通过护胎功将内息调整妥当,至于她刚才给两人分别吃的两个药丸不过是之前掌心残留泥土搓成的泥球,若是对方不中计,自己如今也有反制二人的实力。   “女侠,咋说我们就咋做,只要您能够给我解药就行”   跪在地上的镇山雕和盖地虎没了之前的傲慢与跋扈,纷纷求饶并生成愿意给凌娇卖命。   而凌娇见二人不过是俩狐假虎威的纸狼虎,至于所谓那武功最高的大当家封潜龙,武功相比也只是三脚猫水平,如今再有这俩贪生怕死之辈相助,估计自己可定能够将相公和吴娘子她们平安的救出来。   “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拾起地上长剑的凌娇见面前两匪首已然服软,便知自己如今救人已有六七成胜算,纵身跃上宝马,蛾眉微皱,凤眸圆睁,一个眼神便让那极善察言观色的盖地虎屁颠屁颠的上前牵马执鞭。   一旁的镇山雕虽不满三弟那拜倒凌娇石榴裙下的落魄模样,可又因为惧怕蜀中蛊毒之术不敢再与凌娇造次,只得招呼身旁小弟大开寨门,并走在前面为这位身份“高贵”的大肚婆娘主动开路。   三山关坐拥百里秦川,营寨多依托险峻地势傍山而建,若要去那正经明堂寨院少不了走那崎岖山路。   稳坐马背的凌娇起初倒还能够忍受那令人不安的摇晃颠簸,可行至半山小径却直感觉肚腹躁动不安,犹如先前胎气不稳时那般吃痛难耐,加之,那复生髀肉在坚硬皮质马鞍强烈不擦下发出丝丝酸痛不适,以至于还未等盖地虎牵着凌娇抵达目的地,便主动叫停众人,想要自己步行上山。   这三山关的三当家盖地虎还有个外号叫做笑面虎,平日里最善那笑里藏刀,瓮中捉鳖的卑劣伎俩,见那凌娇身前孕肚坠成梨形,显然一副临盆在即的模样,便借假意恭迎将她引去那极易损伤胎气的山脚小路,趁她腹痛难受时逼要解药。   如今见对方正落自己圈套,心中虽是窃喜表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好心关切的模样,“燕娘子,此地距那专门招待您的地方尚有石阶百节,您如今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可看还是在马上安坐些好,毕竟这四条腿的走得本就要比那两条腿的要快上不少,也好让您在这大热天里少吃点苦头不时”   “我等江湖儿女自幼习武,哪里吃不得这般苦头”凌娇生性本就自傲跋扈,又有一身神功护体哪里会惧怕面前这些台阶,如今恰逢两股间髀肉复生,酸痛难耐,竟直接托起身前饱满孕肚,直接纵深跃下马来。   “俺方才对娘子您动粗本就有失礼数,若如今再让您亲爬这百节台阶,只怕到时候被燕大侠知道,我兄弟二人只怕是在劫难逃了呀”手抡铁棍走在前面的镇山雕见状连忙解释道,“娘子若是觉得那马背颠簸,我可命兄弟将山上的步辇取来,载您上去,这一来能让您少吃不少上山的苦头,二来还可让我等兄弟表达歉意,岂不是妙哉”   “二当家好意,我自是心领,只是产婆常说我这肚里孩儿精壮,平日里若有机会多出门走动走动,生产时能够少吃不少苦头,而且我自幼练得一上好轻功,区区百节台阶,根本不足挂齿”凌娇心中隐隐感觉对方如今如此恭迎八成是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连连拒绝对方好意道。   眼见自己的小心思被面前的燕凌姣瞬间识破,眼珠咕噜乱转的盖地虎嘴角微微上挑,“燕娘子不愧乃当世女侠这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英姿让吾着实钦佩,只是这关中暑气正盛,娘子何不先喝碗解暑汤水润润口舌,再施展轻功不迟”说着便招呼起身旁的喽啰端来一装满绿豆汤水的木桶,并取来两洁净陶碗,将其一斟满后一饮而尽。   凌娇行走江湖多年,难免担心其中有诈,可看那盖地虎吃后无恙后心中一律便已消了大半。   加之,自己远嫁关中以来数月便不适于关中干热气候,如今唇焦口燥,正需甘霖滋润,便一个箭步上前躲过盖地虎手捧汤碗一饮而尽,“这汤水看似浑浊不堪,尝来却清甜无比,细品更有几分回甘之味,相比乃是山上大厨精心熬煮之物,只怪我手上不稳,不慎将那杯碗摔碎,否则呀非得好好再吃上几杯”临盆在即的凌娇故作失手打坏杯碗只是想要试探对方虚实,察觉无恙后转身托起身前沉甸甸的孕肚向楼上爬去。   可这挺着沉甸甸双胞胎足月孕肚爬台阶本就是耗费体力的辛苦活,如今正直午后烈日当头,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凌娇虽可凭借过人轻功减轻腿脚负担,却也顶不住毒辣日光下一次又一次的汗如雨下。   裙摆包裹下随俏屯妞动的婀娜腰肢激荡着身前那颗摇摇欲坠的临盆孕肚,从阵阵摇晃中渐渐苏醒的一双孩儿更是在母亲那快被自己膨胀到极限的莲宫中挥舞拳脚,撒气起床气。   看着那那被孩儿们几番踢闹折腾得几近变形的大肚子,气喘吁吁的凌娇一手托起沉甸甸的孕肚,一手扽了扽那被津津香汗打湿紧贴肌肤的衣摆。   寨中微风拂过,虽不及晚风那边清爽舒畅,也也犹如久旱甘霖让驻足修整的孕美人略感惬意。   她拉了拉被香汗打湿的裙摆,好让其在不那么贴着双腿根部和大肚子的下缘之间构成的三角形区域。   纤纤玉手笨拙而又慈爱地抚摸着身前那颗早已躁动不止的大肚子,好让两个小家伙能够再次沉沉入睡不再哪么折腾自己。   由于一身过人轻功加持,身挺滚圆孕肚、看似臃肿沉笨的凌娇爬起楼梯来却比那一众流寇匪盗快上不少。   可临盆在即的莲宫如今已经难以再长时间容纳两个已然瓜熟蒂落的健硕孩儿,凌娇每迈上一节台阶便感觉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大肚子明显下坠了几分,沉甸甸腹底处的压迫感愈发强烈。   由于是头胎初产,没有太多孕育经验的凌娇对这些临盆信号起初并未太放在心上,直到后来感觉腹中胎儿的踢闹也愈发强烈几分,这才抽出玉手轻托兜底好让腹中孩儿能够少受些颠簸影响。   “燕娘子,山上那些兄弟们准备酒菜尚需时日,如今天干地热,何不现在此处吃些茶水,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不迟”都说这临盆妇人最经不起的便是跋山涉水的旅途,可瞧着面前凌娇一副精神抖索的模样,急忙让手下端来一碗先前甘甜汤水的盖地虎气喘吁吁道。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我虽有几分疲惫不假,可胜利就在前方,若要吃茶休息,还是等我等抵达那接客营寨再说吧”似乎是不想在这山道上耽误太久以让吴娘子等人继续陷入危险之中,言语间从丹田中运出一道真气聚集脚底的凌娇纵身一跃,一招登云梯,竟不等后面的盖地虎和镇山雕回过神来,竟一连跳过十数节石阶,率先来到了聚义厅前。   虽说自幼刻苦的武功修行使得她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了一众身怀六甲的娇妻美妇,可自额头处经由绯红面颊缓缓流入白嫩脖颈的豆大汗珠,和那早已因无休止酸痛而颤抖不止的纤细玉腿却时刻提醒她自己如今着身子已如强弩之末,经不起折腾。   “燕娘子武功盖世,巾帼不让须眉,我特备此汤水以表谢意,还望娘子莫要推迟”随后赶来的盖地虎手捧一碗清甜汤水,屁颠屁颠的跟在那手捧颤颤巍巍大肚子燕凌姣身后,主动恭维道,“娘子放心,这汤水呀和您先前喝得乃是一锅,如若担心其中有诈,我便先吃一碗,等您确定无恙后再端来为您解渴”   行走江湖多年的凌娇自然知晓其欲擒故纵之嫌,可如今香汗淋漓、口干舌燥,轻嗅着那依稀氤氲间弥散的淡淡清香,连咽下几口唾沫的凌娇一个箭步上前将那汤碗从盖地虎手中夺去,咕咚咕咚地吃了个精光,“三当家好意,我怎能让您心寒,倒是您与二当家步行更久,倒也要多吃些汤水润润咽喉,否则我这这吃得也不太安心不是”凌娇倒也留了几分心眼,虽因口渴抢先喝了那汤水,却要眼睁睁看过面前的二位当家喝过后方可安心。   似乎是为避免对方使诈,凌娇不但特意云企内劲护体,而且缓缓亮出抽中几寸寒锋加以震慑。   “娘子放心这汤水没问题,不信我哥俩这就当您面吃上一碗”   似乎是为了能够让面前的燕凌娇放下心中戒备,相视一笑的盖地虎和镇山雕二人又分别用凌娇用过的汤碗各吃一碗,察觉无恙后方才将凌娇引入那用以接客的忠义堂。

第4回 孕巾帼智斗风流汉,落草寇戏擒咸湿妇

忠义堂内共有虎皮石墩交椅三把,分别隶属于这三山关寨中的三位头领。   凌娇虽知那交椅坐来甚是安稳舒适,可又恐腹中孩儿难以接受那股血腥煞气,便想让山上喽喽取来木椅坐在下面。   可是那三山关虽平日里靠着打家劫舍掳来不少金银,可给凌娇抬上的却都是些松散破败的木椅,显然不符合自己玉燕仙子的高贵身份。   “三山关坐拥秦川百里,怎连一把像样的多余木椅都备不出来,难不成是不想招待我这位身怀六甲的娇柔妇人”挺了挺身前颤颤巍巍椭圆形双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娇先是指了指远处厅堂内破败不堪的木椅娇嗔到,随后又打量起面前身形精壮魁梧的二当家镇山雕嘴角露出几分邪魅之色,“方才二当家可是没少欺负我这身娇体弱的小娘子呀,若是真心想要赔礼道歉,与我冰释前嫌,何不用你那健硕有力的背膀为本娘子提供一落脚之处。”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今受到凌娇偷下“剧毒”一日丧命丹的胁迫不得不对她唯命是从,可自己堂堂这山寨之主又岂能够跪轻易拜倒于对方石榴裙下,特别是当他看到凌娇那一副颐指气使的得以模样,难以压抑心中怒火的镇山雕怒目圆睁,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握住手中铁棍,若非一旁的盖地虎及时用纸扇挡在身前,只怕早已冲上去与那身怀六甲的燕凌娇来个鱼死网破。   “燕娘子,今日莅临本寨,我等却是照顾不周不假,可也因时间紧迫尚有情可原,倒是娘子您这要求却是有辱我们二当家清白名声,只怕不和江湖规矩吧”眼见肚腹越发沉坠的燕凌娇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强压心中不满的盖地虎连忙上前劝说道。   “三当家话虽在理,可相比起让我家官人知晓二当家方才偷袭我如萝剧毒,意欲直取我尚未出世孩儿性命,这点名誉又算如何”经过先前一番交涉,跋扈自大的燕凌娇已然断定面前的两位寨主均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可为避免对方铤而走险、与自己鱼死网破,早已在体内运起护胎功,已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燕凌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与三弟盖地虎点头对视后,将手中铁棍放置一旁的镇山雕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下,稳稳挺直了腰杆,俨然成了个人形“板凳”,“娘子,俺镇山雕方才多有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将此事告知燕大侠,若真可保我寨上一众兄弟性命,俺甘愿做您椅轿。”   “三当家好意,我只得恭敬不如从命”看着身前那甘愿遭受自己羞辱的镇山雕,粉拳轻锤酸痛纤细后腰,连连轻跺身下莲足的凌娇托着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梨形的滚圆孕肚缓缓走到对方跟前,悠悠地将两片浑圆饱满的臀瓣儿挨上那坚实脊背,抱着沉甸甸的大肚子有些笨拙地在他身上坐了。   临盆在即,肚腹硕大,加之先前打斗、登山已然消耗了周身大半体力,疲惫不堪的凌娇哪还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了,刚一落座,就将一双丰腴雪白美腿微微张开了些,不但将臃肿结实的大肚子挤到了双腿之间,更借那布满精致花纹的吃短裙摆遮挡助那缺少亵衣包裹的三角领域。   为了找个舒服的姿势,她隔着衣裙缓缓捧起沉甸甸的腹底挪动娇躯,直到那丰腴柔软的根部与镇山雕那孔武有力的背膀完全接触,方才抽出手来用大腿撑住那沉重下坠的肚底两侧,并用玉手从腰间取来丝巾擦了擦额上的香汗。   镇山雕跪在地下给一女子作板凳,本来心里颇为不满。   可燕凌娇有孕后后越发肥硕丰软的翘臀和习武保持得浑圆紧致的大腿一挨上他身,那火热绵软却又弹性十足的撩人玉体顿时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胸中一阵滚烫。   这软玉温香的嫩臀美腿又在他背上几番碾压挪动,只隔着一层薄若蝉翼的裙摆,那滋味销魂的美妙触感顿时美得这生性刚猛的汉子一阵神魂颠倒,反而开始盼着这千娇百媚的孕美人儿在他背上多坐一会儿才好。   盖地虎素善察言观色、阿谀逢迎,如今瞧着那燕凌娇在自己二哥腰背上坐得舒服,自己更亲自端来一碗清爽解暑的汤水,跪在凌娇面前让她再次享用。   可能是由于前两次吃过并无大碍,细细端详只觉与先前汤水无恙的凌娇接过后颇为豪爽地一仰头,胸前傲人栾峰风情万种地颤动起伏着,一口气把那一大碗喝了个干净,更是一边摩挲着身前越发坚硬的临盆孕肚一边连连叫好。   甘甜清爽的汤水入腹后凌娇只觉得沉重结实的孕肚急促地收缩颤动了两下,不禁玉手紧紧环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微闭秋水双眸轻轻的吐了几口气,压在身下镇山雕背上的翘臀柔股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碾压了几下,可把这往日自比柳下惠的正值汉子烧的够呛,身上某处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昂然挺起。   “燕娘子,若是觉得我寨里这汤水甘甜解渴,我便再为您备上一碗”   燕凌姣本就贪嘴,如今连吃三倍并未察觉出丝毫异样的她对这琼浆玉液的兴趣也越发高涨,可就在她准备从那盖地虎手中接过第四碗时,一股难言的坠痛闷胀一股脑地从圆滚滚的小腹深处翻腾上来。   她如今产期将至,这肚子原本就时常冷不丁的收缩发硬一阵,倒也没什么其他异状,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这从未有过的痛感不由得让她又捧住了大肚子,有些难过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中尚未端稳的杯盏竟重重落在了她高高隆起得大肚子上。   “嗯…我没事…只是刚才孩儿在我肚里又提了一脚…嗯啊…不打紧的”似乎是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使对方意识到自己如今已有可乘之机,强忍腹中不时的凌娇故作泰然,笑盈盈的用丝帕擦拭着衣裙上残留的汤渍。   好在这阵痛楚并不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工夫就退了下去。   只是身前圆滚滚的大肚子隐隐又下垂了些,虽然已经不再收缩,却仍有些发硬,里面闷闷的好生难受。   “娘子无事便是最好,相比方才多是您腹中麟儿不耐我寨中暑气,这才惹出麻烦”盖地虎色眯眯地双眸不停打量着凌娇身前那颗不时隆起大大小小鼓包的足月临盆大肚子说道,“我落草前曾随师傅学过几年的足底推拿按摩之法,可助娘子缓解体内囤积暑气,娘子若不嫌弃,可否容我小试牛刀”   考虑到对方毕竟都是些刀尖上舔血亡命之徒,颇有几分江湖阅历的凌娇尚有几分忌惮,可自己如今护胎功已然大成,相比之下面前两位头领武功都是三脚猫货色,如今更是对自己唯命是从,全然没有笑里藏刀的意图,心中难免又有几分动摇。   “三当家真有这般本事,本娘子到真想见识一下,可丑话说在前面,若你真有不臣之心,小心姑奶奶我劈了你的脑袋”说罢凌娇抽出手中长剑抵在盖地虎的脖颈前,恶狠狠的说道。   “娘子放心,你既然都给我兄弟二人下过蛊毒,我二人若想活命又岂会有这等心思不适”盖地虎早已看出燕凌娇性子直,粗心大意惯了,如今更是面对自己精心设下的圈套毫无防备,心中难免多了几分胜算。   小娘子,竟敢如此羞辱我兄弟二人,一会儿让你好好吃些苦头,盖地虎心中暗暗道,手头上却招呼着手下兄弟为凌娇取来团扇、矮凳,以便自己好好招待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肚大婆娘。   燕凌娇十分清楚面前的二位当家之所以对自己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多半是由于自己给二人下得“毒药”,而非真心归降,因此对那所谓的恭维心中或多或少有些防备。   可自身怀六甲嫁入关中镖局后,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她早已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富太生活,加之先前一番折腾,周身早已酸痛难耐,便还是主动脱下脚底精巧花鞋,在盖地虎双手的轻捧下将玉足打在那半尺高的木凳上。   似乎是担心那被饱满肚腹撑起的轻薄裙摆会在双腿挪动中不慎走光,将修长玉腿缓缓抬起的凌娇粉膝外翻,丰腴柔软的大腿根本微微外扩,让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沉于两腿之间间隙处的同时,任由那修满各色精美花纹的偏长裙摆紧紧遮盖那确保衣物包裹的腹底三角区域。   都说习武女子脚板宽大,可手捧如霜美足的盖地虎直觉手中之物却如金莲般娇小精嫩。   关中伏天闷热,未用白绸包裹的纤纤玉足上残留丝丝晶莹细珠,摸来时湿软滑腻,轻嗅时暗香悠扬。   盖地虎虽是把玩欢喜这巧夺天工的精巧宝贝,可善察秋毫的鼠眼也注意到凌娇严遮下摆的真正意图,便用以加重手上轻抬足跟的力道,想借着雪嫩玉腿间交错空档偷瞄几分乍现春光。   镇山雕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健硕肌肉,手捧瓜熟蒂落孕肚的凌娇坐来自是安稳十足,清风拂面而过,生怕撩起包裹肚腹轻薄裙摆的凌娇连用青葱玉指轻叩腹底,惹得滚圆饱满孕肚颤颤巍巍的同时,也察觉一道猥琐目光正游走于自己那将迎子嗣的鲍唇鱼口,“三当家,您这手法可叫人家好等呦”凌娇自小生得一副美人坯子,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是没少见过这觊觎美色的下三滥伎俩,故借娇嗔吸引对方注意力的空挡,玉足扑朔,将对方腰间纸扇挑飞,欲借对方急于夺回的空挡,率先将双足搭上木椅,以免被对方继续占了便宜。   殊不知,那盖地虎先前把玩玉足乃是故布疑阵,要得就是让凌娇借玉腿交错撩开轻薄裙摆,将那被津津香汗浸湿的亵衣底裤暴露在外,好让自己一饱眼福。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所谓的“大家闺秀”竟风骚到裙摆之下竟未用轻绸遮盖,湿润嫩瓣娇艳欲滴,虽只是过眼一瞬,可也令那偶遇意外惊喜的盖地虎双颊绯红,嘴角囤津溢出。   “三当家,你怎么还在那里傻站着,真不懂怜香惜玉,难怪没得婆娘”接过掉落纸扇的凌娇轻掩那泛着淡淡红晕的娇羞双腮,挪至腹底的玲珑玉手本能的压了压那越发吃短的裙摆,主动摇晃起那精巧可人的白嫩玉足,故作敦促道。   “燕娘子赎罪,我不过是落草为寇的山野村夫,哪里伺候您这般标致美人,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您莫要放在心上”盖地虎虽承认自己馋凌娇这凹凸有致的有孕娇躯不假,可话到嘴边又怕折损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见对方并未有意追责,便也开始装傻充愣,捧起一只娇小莲足连连恭维道。   “别以为多说两句姑奶奶的好话,姑奶奶就会给你们解药,到时候还得看你们表现”凌娇挪了挪柔软丰腴的臀瓣,将那盖地虎捧起的玉足搭在另一足踝之上。   她一手轻撑镇山雕那英如磐石的有力臂膀,一手挥舞着从盖地虎手中“辛苦”夺来的纸扇,惬意享受之余口中酥软娇呼不断,直叫那久撑身下,腰身不住颤抖的镇山雕铁面涨红,身下暗潮涌动。   盖地虎深谙医理,自然知晓借助按揉动作封住足底大穴,犹如折断凌娇左膀右臂,让她那自势无敌的护胎神功难以全力施展,给自己兄弟俩能够增大不少胜算。   可这釜底抽薪难免将打草惊蛇,便用那温汤煮田鸡的伎俩,先借按揉脚趾让凌娇渐渐放在心中防备,再借指按足腹出其不意,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可伴随着指腹处按压力道越发强烈,明显感觉双手越发油腻的盖地虎明显嗅到散发阵阵牡丹幽香的空气中平添几分咸酸之味。   “瞧着娘子您这肚子,月份也不小了,脚底摸来竟未有一丝浮肿之感,相比平日里怕是没少请专业的师傅为您按摩,更是常用温水配以洛阳牡丹久泡吧”盖地虎摸出这容貌娇俏倾国的美人竟生得一莽夫汗脚,可为顾及对方颜面不敢率直说出,只得借着那先前偷溜丽春院时看到歌姬沐浴时的情景指鹿为马道。   “三当家,竟能够看出我这玉足保养明堂,相比怕是先前没少伺候过达官贵人”燕凌娇杏眸微闭,粉嫩玉手摩挲在身前那颗饱满高耸的足月临盆大肚子莞尔一笑道,“只是您这力道,相比于平日里伺候我的那些女使婆子到是差上了不少,真是叫姑奶奶略感不爽呀”   凌娇无心嘲讽不但激起盖地虎心中不满,更让他渐渐意识到面前这位身怀六甲的美娇娘身份存疑,毕竟那蜀中大侠燕云飞生活清贫乃是人尽皆知,若面前孕美人真为对方娘子,家中又怎会请专门的丫鬟仆妇伺候。   似乎是不愿因一时灵感坏了全盘计划,给一旁跑去端水的手下使过眼色后,便用虎口紧叩足侧,拇指对准粉嫩足底重重按去,“娘子所说甚是,那我这就赶紧为您增加几分手上抵到”   “啊嗯…”凌娇如今临盆在即,虽平日能够仰仗着一身轻功缓解周身大部分重量,可今日与二当家鏖战一番,足底如今已是酸麻异常,再加上那三当家下手正中足底大穴,吃痛呻吟之余,眼角不禁泛起津津泪花。   “燕娘子,莫不是我方才下手力道过重,惹您不适了”看着面前额头上布满紧密汗珠,紧抓从自己腰间夺来纸扇的燕凌娇,盖地虎邪魅一笑,随即用手指再次轻轻刮过足底,一副故意减轻手上力道的动作,有意挑衅起这位玉燕仙子。   “就你瓜娃子的力道,能让姑奶奶吃痛,还不是因你偷袭,不讲武德,否则我怎会~哼~”凌娇自尊心极高,如今竟被一打家劫舍的土匪嘲讽连连傲娇道。   可那盖地虎也不惯着她,一听她不怕痛连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似乎是不想再出洋相,疼得额头上不满豆大汗珠的凌娇贝齿紧扣,死攥手中玉扇,凤眸紧闭,强依仗自己过人的毅力强撑过去。   可殊不知那盖地虎手指每按一下便会刺激凌娇腹中五脏,竟惹得那俩在莲宫中蜷缩安睡的一双孩儿挥舞起了睡梦王八拳,在哪充盈温暖的羊水中挥舞拳脚,惹得凌娇肚皮上不时隆起大小不一的胎包,疼得她不停扭动起自己那绵软轻薄的臀瓣,任由那缺少棉绸包裹的微隆鲍唇轻轻摩擦着盖地虎紧实有力的后背肌肉,惹得那久撑多时的镇山雕口中粗气喘息不断。   “二哥,撑了这么久了,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俩缓缓”   “你这厮生得跟皮包骨头似的…又没什么内功根底…哪里…呼呼…哪里经得起这个…呼呼…”要说这人凳当起来着实是辛苦了些,可隐约察觉到凌娇身下真空的镇山雕心中却是越发享受那绵软舒适的触感。   他本能的撑了撑那酥麻酸痛的腰背,让撑地的姿势不太坠得太厉害,可不知是那凌娇身轻如燕,还是自己方才用力过猛,竟直接将背上的凌娇微微颠期,直叫那不时渗出淡淡玉液的咸湿鱼唇与自己腰背多接触几分。   不知为何吃过汤水后的凌娇总感觉自己周身越发敏感,可又因腹中胎闹不止又没有太放在心上,如今娇莲轻擦虬肌,湿水倾泻直下竟直惹得她红晕加重,口中娇喘急促。   眼见自己就要被那二当家无心之举清白受辱之际,一阵似痛经般短暂而又急促的闷痛自腹底传遍自己全身,直疼得她嗯嗯啊啊的不住呻吟,“二当家…你这…嗯啊…你这也太不稳了…啊…都差点害我动胎了…嗯啊…”痛感依旧如先前那般短暂急促,凌娇只觉是那王稳婆口中得临产迹象并未方法心上,只是感受着身下镇山雕衣衫湿腻触感,为掩盖自己有失清誉的真相,便不等对方察觉便率先斥责道。   “俺…俺刚才感觉背上有点…该不会是娘子您…”   “混账…竟敢说本娘子坏话…分明是你那脏汗打湿衣衫…竟敢有辱本娘子清誉…怕不是不想要解药了”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寂寞难耐的真相,脸庞羞红的凌娇脚跟撑住矮凳,双腿外开,双掌兜住身前那被轻薄衣裙包裹越发沉坠的腹底,用力向下重重一坐,竟想借百十余尽孕躯沉压将那气力用去大半的镇山雕以示报复。   可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镇山雕如今已然沉醉温柔乡,胯下铁杵矗立,五柱撑天之势,竟叫那凌娇一连折腾半天都无济于事。   “燕娘子,我这哥哥并未有意,还望您莫要放在心上”双手分别按揉着凌娇玉足的盖地虎见状连忙给自己那一连享受的兄弟台阶下,“您如今是怀双身子的人,万事都要为腹中孩儿着想,如此颠簸只将继续损伤胎气,到时候真若破了羊水,就我们寨里这些大老爷们都帮不上忙,还得让您多吃不少苦头不是”   凌娇听着那盖地虎所说也并无道理便也并未继续刁难那出言不逊的二当家,只是连拍对方后脑几下以示警告便再次享受起盖地虎的“专业”按摩。   似乎因为一番折腾过后,身体疲惫,慢慢享受起二头领及一众喽啰伺候的凌娇竟有几分困意上头,对盖地虎的防备也明显懈怠几分。   而那盖地虎眼见那脚底大穴基本被自己封锁,便想将双手攀上那两条白皙软嫩又没有一丝浮肿的修长玉腿,进一步封锁内劲游走周身的路径。   可令觊觎凌娇美色的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他那曾经沾染过无数娇柔少女柔荑的脏手自脚踝竟有浅粉膝盖缓缓摸上那软弹雪嫩的大腿时,如羊脂般滑腻的触感却让他渐渐沉沦,竟忘记自己原先意图,贪图亵玩起来,而凌娇产期将至,那愈发靠近红肿饱满唇瓣的大腿根部如今更是敏感异常,还未等盖地虎享受起劲,便以本能蹬出一脚,直接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盖地虎踢出数迷。   “大胆,竟敢伤我三弟”听闻盖地虎倒地惨叫的镇山雕强行运起周身内力,竟将那久坐腰背之上的燕凌娇一把震开,还引得先前一众服侍的小弟纷纷拔刀相助。   “二当家,你这是啥意思?不想要解药了”察觉到对方心怀不轨的燕凌娇早有防备,还不等内劲触及自身,便已纵身跃到盖地虎身边,用长剑剑锋直抵对方脖颈说道,“三当家,色胆包天,竟敢贪图本姑奶奶的的美色,方才一脚以示警告,如若你们再敢轻举妄动,小心我这就去叫我家官人灭了你们这寨子”   似乎是忌惮燕大侠的高超武艺和燕凌娇手中剑锋,寨中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上前拼命,就在这气氛凝固之时,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架着一顶精致木轿缓缓来到这聚义堂前,凌娇也随即认出这轿子正是先前自己安排吴娘子乘坐的那一顶。   “燕娘子,方才多有得罪,作为补偿呢我已经将先前劫走的吴娘子连同轿子一并给您送来,之余裴公子还得我们大当家发话,但这吴娘子我倒是可以作为补偿想给你”用手指轻轻抵在剑锋之前的盖地虎连连解释道,“您若不信我给你带的话,我可以现在带您先验验货”   似乎是担心对方有诈,凌娇在利用护胎功护住周身大穴和腹中孩儿后,方才随那盖地虎来到轿前验货。   可伴随着盖地虎将锦轿的布帘缓缓拉开,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强劲掌力,凌娇虽早有准备,将内劲附在长剑之上,勉强挡过,可还因对方不讲武德的行径而引得肚腹胎气不稳。   “你这厮……你竟敢…”燕凌娇一手紧握长剑颤抖不止,一手托住身前那颗不时传来阵阵闷痛的沉坠孕肚,任由豆大汗珠竟有粉嫩面颊缓缓流入纤细脖颈。   “裴夫人,你可真是让我封潜龙好等呀”伴随着一股强大内力将轿子炸开,映入众人眼帘的竟是一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魁梧壮汉。   那汉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看着面前被自己内劲所伤的娇美夫人连忙上前说道,“娘子方才提到的吴娘子,封某已经替您好生照料了,那娘子虽挺着个如萝大肚,可是很润,我很喜欢,我这才同意让我的这两位好兄弟好生服侍了您一番,让您也享受享受这不一样的感觉”   “你…你竟敢对吴娘子…啊嗯…”听闻吴娘子受辱,气急败坏的凌娇正想挥剑上前劈去,可腹中骤然加剧的诊痛让她皱紧了眉,痛苦难忍地粗粗喘着气。   可她紧接着就咬紧了银牙,眼睛仍是死死盯着面前值得被千刀万剐的封潜龙,有些艰难地喘息道。   “哎呀,小美人别生气嘛,再这样可是会动胎气的哟”从喽啰手中接过一柄红缨霸王枪的封潜龙双眸猥琐得打量着凌娇身前那对因吃痛而随肚腹一同颤抖不止的酥胸兰峰,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笑容,“只可惜那小娘子胎太稳又性子倔,没能够让我尝到这临盆妇人的独特滋味,如今瞧娘子这模样,我今天怕是能得偿所愿了吧”   面对对方放荡言语羞辱,略感腹内吃痛淡去的凌娇抄起长剑一式“黄蜂入洞”直刺对方胸膛,可那封潜龙作为这三山关的大当家武功本就要比那盖地虎和镇山雕强上不少,加之挑衅之初已然运起内功做好防御招架之态,如今间对方被自己激怒出招尚欠考量,随即双掌紧抓枪杆,一式“蛟龙出海”竟与那自诩剑法高明的凌娇战得不分伯仲。   “小美人,不愧是燕大侠亲传弟子,剑法甚是了得,可今日能否胜过我手中银枪,就还得看你能不能斗得过我们兄弟三人了”眼见凌娇身前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临盆孕肚愈发沉坠,隐约猜出对方已然临产发动的封潜龙深知如今就算是自己单枪匹马,不出五十回合这生性骄横,容貌倾城的小美人便将因腹内翻江倒海,率先露出破绽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   自己身为打家劫舍的落草绿林比武何许讲究道义礼法,加之,一旁严阵以待的两位义弟如今更是手持兵刃一副欲意报仇的愤怒模样,何不干脆直接来一手三贼斗娇娥,赶紧将这颇有几分真功夫的孕美人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凌娇凭借多年来行走江湖积累的经验,早就料到这群贼首相聚便将群起而攻之,便趁那另外两位头领还未缓过神来的空挡,一剑挑开迎面杀来的霸王长枪,对那两位尚未动手的头领威胁道,“你们俩莫要忘了,我可给你们下了一日丧命丹,你若不帮我除了这手持长枪的恶贼,就休想拿到解药活命”   “小娘子,你难道忘了我为你按揉玉足时提到我精通药理?你难道真以为我们两兄弟会一直被你那小儿科的伎俩骗了吧”看着一旁手握铁棍尚有几分犹豫要去帮谁的镇山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笑容的盖地虎连忙解释道,“虽说凭借一身刚猛护胎功,已然让我断定你是那十八年前善使奇毒的唐三小姐的遗女不假,可我从唐门现任当家口中打听到,那一日丧命丹乃是那唐三小姐在江湖上行骗的管用伎俩,其实并非真有此等奇毒,先前故作中毒不过是想借机享受享受这继承江湖第一美人容貌身段的娇美娘子的美色,否则你早就成为我二哥棒下肉泥了”   “你这厮…竟敢羞辱我娘…吃我一剑…”凌娇虽自出生起便未曾见过娘亲一面,可骨血中蕴含着强烈母女情谊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接受那盖地虎的如此羞辱,反手一招“白猿献桃”欲直刺盖地虎咽喉。   谁知长剑刚一出手一百斤舞蟒铁棍迎面挥来,凌娇虽及时运劲格挡,却还是被那千斤力道震得一连后退数步。   “不守妇道的恶婆娘,先前你欺我敦厚老实,用那泛滥银水打湿我这一身宝衫,如今又想偷袭伤我三弟,哪怕你身后有蜀中大侠撑腰,我今天也要用手中铁棒好好杀杀你的锐气”   感受后腰打湿处凉风拂过发出的丝丝冰寒,满脸横肉的镇山雕说着便一招“神龙摆尾”杀向凌娇那防备明显不足的下盘,而一旁手握银枪的封潜龙已然察觉兄弟意图,舞动铁钱,一招“拨草寻蛇势”直逼金莲玉足,欲配合兄弟将凌娇引入绝绝境。   可凌娇如今敢孤身一人勇闯三山关想必是已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察觉对方相对自己那不住颤抖的雪肌美腿杀来,随即双足扑朔,脚踏枪尖,借力纵身跃起,躲过枪尖,更直接用那有刚猛护胎神功的高耸孕肚直逼封潜龙面门,大胆创新的反击方式竟让那久经沙场的大当家为之一惊,竟手足无措到不知如何面对。   “小娘子,休想伤我大哥”盖地虎虽说武功最低,可眼见大哥面临险境还是奋不顾身的抄起两口寒月弯刀,自凌娇身后跃起杀来。   凌娇虽将绝大部分注意力集中于如何与面前两位头领交战,可依旧察觉到了那盖地虎偷袭时发出的浓烈杀气,可能是因为身前肚腹沉坠导致惯性太大,无法及时转身防守,情急之下的凌娇想起自己当年与郎君登风游历灌口与那青城剑客比武时偷学的那一招“平沙落雁式”。   便先将周身内劲囤积身前滚圆孕肚,借刚猛护胎神功化作千斤重锤野蛮冲撞面前的封潜龙,后轻撅裙下滚圆挺翘美臀,腰背后弯,一手凝聚掌力直击封潜龙面门不让对方有机会用锋利枪尖挑刺自己那仅有淡薄衣裙包裹的颤颤巍巍大肚子,一手则紧握长剑直挡那两口偷袭弯刀。   虽说那身挺滚圆孕肚的凌娇可以凭借那常人难以想象的灵活身法化解危机,可鼠目尖眼的盖地虎还是在对拼中发现了对方招式破绽,借腾空落地的功夫一脚踢向那向后挺起的突兀臀瓣,虽因内功微浅尚未给神功护体的凌娇造成太大损伤,可也让那重心不稳的临盆美人踉跄几步,害那不时随胎儿踢闹变形不断的大肚子险些撞上挡在身前的实木枪杆。   作为青石镇武功数一数二的高手,眼见凌娇露出破绽的封潜龙本可借机利用手中长枪再次发难,可面对眼前那随婀娜身段摇晃扑朔的肥硕雪兔,贪恋春光的他却因那世俗欲望心生迟疑,最终导致错失良机,让凌娇借机踏上枪杆,准备利用过硬轻功挣脱困境。   可令凌娇万万没想到的是先前足底按摩时,用以施展轻功的脚底大穴已被那借机占过便宜的盖地虎用独门手法封住,腾空跃起之时非但无法催动内劲,反而因损伤胎气导致腹内抽痛躁动不止,最终竟却令那沉笨臃肿的腹底臀瓣攻向对方。   封潜龙内功本就不在凌娇之下,堤防对方从空中挥剑劈来的他如今更是将内劲集中脚底,欲挥舞手中长枪还击,却不知对方却是那丰腴弹软双腿间的娇柔领域偷袭自己一身高八尺的精壮汉子,惊诧之余手抓长枪不稳,非但没有使出招式,反而让那腰身臃肿沉笨的临盆美人跨上肩头,一屁股坐在自己脸上。   “啊…你…”恰逢此时腹中假性宫缩再次袭来,配合上腹中一双不爽孩儿的拳脚相加,疼得难以把握周身平衡的凌娇不得不用自己那锦缎般绵软柔和、如羊脂般滑腻细嫩的大腿根部死死夹住对方面门,双颊羞红如霞,口中娇喘呻吟不止。   而那五官凹凸有致的封潜龙鼻头如今已陷湿潮鱼唇,雨露微呛之下,满脸铁线胡茬摩擦敏感娇弱领域,只惹得那凌娇腰臀轻扭不断,一副享受美人温柔的模样让一旁手持棍棒刀剑意欲帮忙搏杀的两位义弟酸得紧咬牙根。   “大哥,你这…真是好快活呀…哈哈哈”一旁不解风情的座山雕看得看看大笑。   “就是呀,大哥现在没少品尝那甘甜美汁吧…啧啧…”盖地虎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颗飞石对着那凌娇婀娜扭动将裙摆不时撩起的风流臀瓣打去。   “啊…”臀瓣处的吃痛终是让凌娇再次回过神来,知晓自己弄巧成拙反被那封潜龙欺侮的她先是使出吃奶力气双腿死死夹住那懵逼的大当家脑科让他根本无法对自己发起攻击,随后晃动身前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沉笨孕肚,借助惯性和自身重量想要直接将对方压垮。   而那封潜龙此时沉沦绵软多水鲍吻,攻击欲望渐渐淡去的他面对凌娇的再次发难已然难以招架,最终不得不双膝跪地,败下阵来。   “大哥,危险…”   眼见那凌娇意欲先借美色令封潜龙屈服,随后利用六甲孕身的重量压垮对方脊背让对方失去战斗能力,镇山雕随即便要挥舞铁棍向凌娇扫去。   而令他玩玩没想到的时此时凌娇腹中阵痛淡弱,已然恢复战意的她玉足轻踏封潜龙坚实背膀,向后纵身跃起,不但躲开了那致命攻击,而且还摆脱了这尴尬体位,让自己能够再次有机会化为被动为主动。   可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高明的凌娇却没想到那镇山雕的“秋风扫落叶”不过是佯攻伎俩,已然落入盖地虎攻击范围,感觉周身内劲游走大穴被快速点住的凌娇四肢虽是能动,却一时难有再战三贼的实力。   “小娘子,你水可真多,真是给俺呛地够呛”不停擤鼻吐污的封潜龙并未让自己身旁两个摆出攻击架势的兄弟乘胜追击,而是将手中长枪插入地底恶狠狠的说道,“你如今已然被我三弟封住了周身大穴,只怕是那刚猛的护胎神功是施展不了了,我建议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你放心你是蜀中大侠的女儿,我们三兄弟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面对面前三位恶贼的威胁早已气得面色通红的凌娇本想运起周身内力再战,却的确如那封潜龙所说任督二脉所经过的诸多大穴均已被“特殊”手法封堵,加之,先前搏杀过程中腹中胎气一直受损,越发短暂的阵痛间隔也已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情况继续战下也并非明智选择。   “大当家,你先前不但骗过我一次,更占了本姑奶奶的便宜,你觉得我会跟你讲条件嘛?”凌娇自然知道对方此举多半是缓兵之计,自然不会轻易落入对方圈套,“我与腹中孩儿均乃忠义之辈,岂会畏惧尔等草寇淫威”   “燕娘子你可别忘了我们兄弟手里面可还有人质呢,特别是那长得跟庙里娘娘似的吴娘子,那肚里怀着的崽子可是无辜的很,难不成你想让他们和那群姓裴的一起陪葬”生性险恶狡诈的盖地虎见那饱满高耸肚腹坠成梨形的燕凌娇身临险境依旧不跪地求饶,连忙用先前错抓来的吴娘子做起要挟。   “你…你这畜生…啊嗯…好疼…”听着对方的无耻言论蜷缩在娘亲温暖子宫的一双瓜熟蒂落孩儿也气氛的挥舞起拳脚,让凌娇那摇摇欲坠的颤颤巍巍大肚子几近变形。   “娘子,你放心我等不会刁难你,不过是让你分别答应我们兄弟三人一人一个要求,你若能够完成我等要求,我便放了吴娘子和一众关中镖局的人,再为您找个本领高明的郎中、稳婆让你安心待产”看着凌娇手捧身前沉坠孕肚一副吃痛难耐的模样,已然猜出对方已然进入产程的封潜龙干脆直接开门见山,毕竟这婆娘真要自己山上生产,到时候母子二人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可不太好和世人交代。

第5回 俏佳人错算矢清白,诡草莽品浆尝硕果

要论江湖阅历,游历蜀中多年的凌娇虽不及养父蜀中大侠燕云飞,可也能够轻易识破这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下三滥伎俩。   可如今周身几处运功大穴已经被那三头领盖地虎用指法封闭,若是想再次施展一身刚猛护胎功绝地反击,只怕少说还要再等个七八个时辰。   加之,自己腹中所怀乃是裴家骨血,而裴家与三山关诸位头领本就苦大仇深,若自己不略施妙计,只怕难保娘仨性命。   “大当家,您别忘了我娘亲可是十八年前江湖闻名的唐三小姐,如今我无法运起神功护体,可你们若想趁火打劫,可也要看看自己又没有这个本事”思索片刻的凌娇一手捧起沉甸甸滚圆孕肚,一手摸出一枚细小的菱形暗标,趁那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封潜龙双眸贪婪打量着自己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颤颤巍巍双峰之际,从腰间射出直杀对方心房要害。   可占山为王多年的封潜龙早就料想到那燕凌娇不会束手就擒,加之腹中躁动不安的孕美人如今有无法将内劲倾注镖内,封潜龙只是仅将手中长枪横于胸前,便轻松化解攻势,“燕娘子,如今怕是信不过我封某人吧。”   “大哥,别跟这婆娘废话了,反正她肚里怀得也是那姓裴的崽子,我直接快刀一起宰了算了,我就不信咱们哥仨叫上周边几个山头上的兄弟,还收拾不了一个蜀中大侠”由于先前被燕凌娇当“人凳”羞辱,手握盘纹铁棍的镇山雕早已对凌娇恨之入骨。   如今更见那婆娘已无内劲护身却依旧想要对自己大哥痛下杀手,难耐心中怒火的他对这那已然果熟蒂落的滚圆孕肚挥舞起千金铁棒,可还没等那对鹰钩虎爪铆足气力,便被一旁大哥封潜龙的霸王银枪拦在跟前。   “二弟,莫要冲动,你这玄铁蟠龙棍重足百斤,刚才那一挥更是铆足了千斤力道,如今那小娘子没有内功加持,若真打下只怕会酿成大祸”看着燕凌姣身前那颗孕有裴家骨血的滚圆饱满孕肚,深谙覆巢之下必无完卵的封潜龙起初并未想要阻拦,可又想到那蜀中大侠苦修三十年天罡童子功,如今已是神功大成,担心招惹难以估算的巨大麻烦的他还是阻止了兄弟的鲁莽。   “大哥,您如今已是打遍关中无敌手,就算那姓燕的武功盖世,到时候再叫上周边几个兄弟山寨里面的头领,群起而攻之,我就不信我们耗不过他”镇山雕气愤的用手中铁棍重重锤击地面已表示自己心中愤懑,可处于对大哥的信任,他也未因鲁莽的个性而继续造次。   “二哥,你还不明白大哥的意思嘛”盖地虎捋了捋自己嘴边的两条眉毛,猥琐的双眸色眯眯的打量着凌娇身前那颗因临盆在即而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双胞胎大肚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姓裴的小子虽说生性风流,而且武功是个三流,对于燕大侠来说他肯定不会认那姓裴的当女婿。而且我听说他日这婆娘过门时,便肚腹高高隆起,这肚里还不知道是她和哪个野男人的种呢”   “你这厮大胆,竟敢侮辱我清誉,看我不…啊嗯…”凌娇自小仰慕燕云飞一身过人武艺和高尚风骨,如今见几个落草为寇的毛贼竟如此大言不惭,虽心中不敌可却依旧想用内力强行突破封锁穴道以死相搏。   可殊不知,这护胎功的内劲乃是胎气所化,强行施展只会导致腹中阵痛不断,还没等箭步迈出便不得不手捂沉坠腹底,吃痛呻吟。   “燕娘子,我劝你还是别逞强了,就您现在这模样是斗不过我们哥仨的”盖地虎见状连忙上前讥讽道。   偷袭未果的凌娇此时肚腹内躁动不安,难以施展一丝内劲的她十分清楚自己已如虎口羔羊、滚水浮鱼。   此外,在先前的交手过程中,凌娇已然察觉那位手持龙胆霸王枪的封潜龙武功本就在自己之上,就算运起十成护胎神功自己也未必能够讨得半分便宜,加之,如今又有盖地虎和镇山雕两位头领相助,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由于自己先前跋扈冲动的鲁莽行为,山寨里的一众头领喽啰早已和自己结下梁子,想必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面对这进退维谷的凶险形势,打娘胎里就不屈服于命运的燕凌娇思索片刻后,凤眸圆睁,贝齿紧扣,双手叉腰,忍痛挺起自己身前那颗因胎动不断而颤颤巍巍的双胞胎临盆大肚子踌躇满志道。   “呼呼…你…你可知道肚里所怀…啊嗯…所怀的是…嗯啊…是谁的孩子…呼呼…”   “你既然是裴家的新妇,那肚里怀得必定是裴家的种儿,难不成怀得还是我大哥的崽儿”镇山雕见状连忙追问道。   “我嫁入…呼呼…嫁入裴家不足六月…嗯啊…可这肚儿…嗯嗯…已有…呼哈…已有足月临盆规模…嗯啊啊…难道你就不觉得…啊啊…不觉得蹊跷吗…呼呼…”凌娇口中嗯嗯啊啊的唏嘘呻吟不断,不得不抽出一只玉手在肚腹上不断按揉摩挲,好让踢闹不安的一双孩儿尽快安稳下来,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燕娘子,我看你呀现在就别耍小聪明了,这青石镇谁不知那裴少当家风流成性,而且我听闻你与那裴登风早有婚约,这未拜天地却已暗结珠胎也不是不可能的实情”作为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盖地虎虽说武功上远不如其他头领,可寻常伎俩也难以逃过他的法眼。   “若真论起心计武功,我倒是觉得三当家与我家相公不分伯仲”感觉腹中阵痛渐渐淡去的凌娇莞尔一笑,“可就这三脚猫的本身想近本仙子的身子都费劲,跟别说能够夺了本姑娘的清白,刚才三当家不就领教过了嘛”   “呵呵,燕娘子怕是忘记了我三弟刚才在你沟子上留下的那一脚吧”生性耿直的镇山雕才不惯着燕凌娇,当面拆台的同时,惹得屋内一众头领喽啰哄堂大笑。   “你…你…那是因为本娘子身怀六甲、腰身沉笨,否则才不会让你们有可乘之机的”生性傲娇的燕凌娇气得双颊涨红,若非内劲被封,早已一掌击出,好好教一教这口无遮拦的二头领镇山雕做人。   “二弟,休得无礼,燕娘子可是曾经威震巴蜀的‘玉燕仙子’,能好好教训那狐假虎威的裴登风的本事我觉得还是有的,可若是如此…这肚里的孩儿怕不会是…”说罢隐约察觉对方深意的封潜龙连忙摆手唤退身后一众头领喽喽,偌大的忠义堂内独留这一女三男。   “我早就看出大当家您识大体,今日为顾我颜面做到如此,那我也不再隐瞒”眼见屋内只剩下自己与三位头领,燕凌娇这才手指身前孕肚向对方说起“实话”,“大当家盘踞三山关多年,想必也对十八年前的关中大乱略知一二,自然知晓我爹燕云飞此生最大的遗憾 ”   “自然知晓,当年蜀中大侠燕云飞与人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唐三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到头来却为修炼一身天罡童子功,而立之年仍然保持童子之身,到头来便宜了当年的关中大侠”思索片刻的封潜龙恍然大悟道,“如今燕大侠神功大成,莫不是娘子腹中所怀之子乃是…”   “唉,谁叫我与我娘亲生得如此相似,否则我又怎么愿意为那老头传宗接代”缓缓走到封潜龙身前的燕凌娇手捧已然恢复安稳的沉甸甸大肚子叹息道。   她十分清楚自己养父燕云飞的脾气,若非自己已然走投无路,否则是短短不敢出此下策。   毕竟燕云飞一身修炼大成的天罡童子功已是当世无双,再配以一把削铁如泥的名剑青庐,最多十个回合就可取下三毛贼首级。   如今若自己真声称腹中所怀乃是养父骨肉,那三个毛贼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伤及自己分毫。   “你这婆娘休要胡说,燕大侠何等为人,则会干出这种乱伦不耻之事”紧握手中铁棍的镇山雕一眼识破骗局,连忙愤愤道。   “不信的话,那就请二大家狠狠向我身前这颗大肚子上狠狠打上几棍,看那当世无双的名剑青庐会不会将你那肥头大耳斩下”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骗过面前三位头领铤而走险的燕凌娇将孕肚再次挺起,向生性鲁莽冲动的镇山雕发起了挑衅。   “二弟,休得无礼”似乎是担心镇山雕万一粗鲁闯出大祸,连忙将枪尖对准对方咽喉的封潜龙连忙喝止道。   “大当家,我虽是裴家媳妇儿不假,可腹中所怀并非裴家骨肉,想必你也不想因为你们三山关与关中镖局的恩怨,而将那蜀中大侠燕云飞也牵扯进来吧”眼见那封潜龙如今难免有些投鼠忌器,自以为反败为胜的燕凌娇颐指气使道。   “我的确不敢招惹燕大侠,可燕娘子先前伤我众多兄弟,又先后羞辱我寨里两位头领,只怕这仇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算了吧”封潜龙也是个有仇必报的血性汉子,难以会轻易屈服于燕凌娇的淫威之下,“要不这样吧,你打伤我们兄弟的事情我不予以追究,只是要我们放你下山,最起码还要再满足我们三兄弟一人一个要求”   这心怀鬼胎的三位头领先前更是布下各种圈套害自己在忠义堂前失了清白,只怕对方口中要求不是尖酸刻薄、就是要令自己失贞受辱。   可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事对于自己而言看似亏本,实则可拖延时间用内力渐渐冲破封锁,加之那护胎功遇龙阳刺激往往能够激发潜能,到时候保不齐还能够为自己创造出反败为胜的机会,“区区三个要求,姑奶奶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们,只是到时候你们必须要同时将我替身放了”娇俏小脸上平添几分跋扈骄横的燕凌娇手插细腰挺起身前沉甸甸的临盆孕肚趾高气扬道,“毕竟我玉燕仙子好歹也算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与其受到替身牵连传出被你们三山关一众三脚猫功夫的毛贼擒获,还不如干脆直接同你们杀个鱼死网破”   虽说燕凌娇的行为看似是在狐假虎威,可坚信围城必阙、穷寇莫追的封潜龙却依旧十分爽快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毕竟自己三弟盖地虎虽说武功平平,可一套点穴定身的灵犀指法也算当时无双,就算是自己早有防备都可能因为周身大穴被封动弹不得,可那身怀六甲的孕美人却仅是一时难以运起周身内劲,想必武功并非自己先前试探的那般水平。   加之,对方身前那颗沉甸甸大肚子已然坠成饱满梨形,尽显足月临盆之态,只要哥仨将要求提得稍稍刁毒刻薄几分,定会被那颗瓜熟蒂落的硕大孕肚折腾得够呛嚣张娇娘便会因胎气受损而破水阵痛。   到时候只要让那已被自己买通的王稳婆再为她再多添上几分作料,定能够保她苦娩难产,九死一生,到时候就算不幸母子双亡,只要及时将那王稳婆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那报仇最讲证据的燕大侠也不会轻易怪到自己头上。   毕竟这身怀六甲的大肚婆妇不老老实实在家卧床养胎而四处挑衅招惹是非,就算是横尸荒野也算自做自受。   “燕娘子所提要求我等兄弟自会应允,只要你能够满足我兄弟们的要求,我们定然能够将您和另外那位大肚婆娘平安回青石镇”感觉对方提出要求并非十分严苛,这寨子里面最有话语权的封潜龙率先表态,“但娘子方才可是好耍我等一众兄弟,我等难免担心…”   “姑奶奶我可是堂堂玉燕仙子,江湖第一美人唐三小姐的独女,岂会言而无信,只要三位当家不有意伤及我、吴娘子及我俩腹中孩儿姓名,姑奶奶我自然会一诺千金”凌娇见状连忙解释道。   不知是对面前这位踌躇满志的大肚婆娘口中承诺心存顾虑,还是想让自己两位吃过更多苦头的兄弟率先常常甜头,鲜有绅士风度的封潜龙竟让凌娇先去满足三当家盖地虎的要求。   这盖地虎自小痴迷岐黄之术,更多观肚识胎之术颇有几分研究,如今眼见凌娇身前滚圆沉坠孕肚挺硕饱满,竟比先前抓过的那腹怀三女的九月村妇看来都要大上几分,难免对这腹中所怀胎况产生了浓厚兴致。   “燕娘子肚腹饱满沉硕,较寻常足月临盆婆妇在规模上看去明显大过几分,想必这身前所怀并非寻常凡物”盖地虎一双难掩贪婪觊觎之色的双眸不断打量着凌娇身前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等平生最好奇珍异宝,娘子可否将这肚腹借我好好把玩一番,娘子放心我落草前乃是悬壶济世的乡野郎中,万不可伤及娘子与腹中孩儿分毫,还望娘子莫要推辞拒绝”   都说这六娇贵孕肚乃是凌娇如今最为珍视之物,乃怕是那平日里常与自己鸾凤和鸣的相公登风,凌娇也不会让其轻易亵玩自己那育有一对健硕双生子的椭圆形大肚子。   “姑奶奶我最是言而有信,三当家既然想要玩吧,凌娇只是提供便是,可你若有分非之想,到时候休要怪姑奶奶不手下留情”虽说此举风险极大,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迫于无奈的凌娇只得玉手轻托那令腰肢已然酸痛难耐的沉甸甸肚腹说道。   “燕娘子如此信任在下,我定然不会伤及您与腹中孩儿一根寒毛”盖地虎偷瞄着那对自己极具诱惑之力的颤颤巍巍大肚子不断向自己靠近,连抹嘴角馋津的他却突然提出了一个看似无理却细想及其合理的要求,“可燕娘子毕竟是唐三小姐的后人,这蜀中唐门的蛊毒暗器之法定是早已精通一二,我担心万一娘子误将毒物藏于衣袖之中,只怕…”   “你这厮…嗯啊…你这厮竟敢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嗯啊啊啊…”凌娇虽知对方小心翼翼并非有错,可面对这突然起来的质疑之声,难免惹得肚腹内躁动不止,腹底处传来的阵阵闷痛更让她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完整。   “娘子莫急,万一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虚伪的盖地虎见状连忙故作关心,“娘子也莫要担心,此地就我等兄弟三人,我等三人到时候定会守口如瓶,万不会将今日发生之事告诉第五个人”   “若是三位好汉言而有信,姑奶奶我什么屈辱不能忍呢?”   “哎呀,真是不太好意思,今天怕不是要麻烦燕娘子了”看着那先前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的娇俏美人如今竟主动宽衣解带、尽显娇柔,嘴角列出得意笑容的盖地虎虚伪推辞抱歉道。   燕凌娇银牙死咬丹唇,已然失去神采的杏眼凤眸中噙满屈辱与不甘的泪花,可思索片刻还是颤抖伸出纤细柔荑,缓缓解开衣裙,任由那被内诃包裹的双胞胎大肚子也散落从裙中弹出。   觊觎凌娇美色良久的三位头领痴迷得望着面前这位倾城佳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细品那随娇躯动作颤抖而变换诱人形状的硕大饱满孕肚。   “燕娘子这婀娜身段恍若神妃仙子,难怪能够让那自比柳下惠的燕大侠都会拜倒于您的石榴裙下”仿若寻得世间珍宝的盖地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因激动而布满血丝的双眸不断打量着凌娇那丰腴性感、环肥燕瘦的婀娜身段,情不自禁的扑向那已对自己卸去大半遮掩的怕羞美人,将那轻薄内诃一把扯去,露出温香绵软,如同羊脂美玉散发着圣洁而诱人得光晕的双胞胎大肚子。   有道是:   圆珠饱满玉弓腰,兰胸玉脂雪冰肌;   藕臂柔荑护娇儿,粉面绯霞噙香泪;   面对身前已然难以按耐猥琐本性的盖地虎,双颊早已羞红的燕凌娇倔强得咬着嘴唇努力掩饰着眼角那抹凄楚得泪光。   “你…”一双温婉玉手紧紧护住自己身前那颗高耸饱满椭圆形大肚子,好让那阴狠毒辣的凶煞不光不要紧盯着自己那育有一双孩儿的临盆肚腹。   “燕娘子,既然已经答应要满足我的要求,就别再这么放不开嘛,毕竟刚才你把我二哥当人凳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唯唯诺诺呀”沉坠硕大得滚圆孕肚垂在凌娇婀娜多姿的曼妙细腰之上,虽惹得盖地虎心生怜爱,却难以令欲火焚身的他怜香惜玉,不但强行扯开凌娇纤细藕臂,更在强行拉扯中惹得那摇摇欲坠的三颗硕果颤抖不止。   “啊…不要…求求你…这样会伤到…嗯啊…会伤到肚里的孩儿的…”感受着腹内遭受惊扰的一双孩儿正不断挥舞拳脚发泄胸中不满,因吃痛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的凌娇真想抽出手来反手给这得寸进尺的土匪来一记耳光。   可恐对方会肆意报复,反伤自己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大肚子,只得强压怒火故意撒娇卖乖希望惹得对方同情。   可殊不知,这故意服软卖乖的举动反而激发了盖地虎心中难以压抑的兽语,竟趁凌娇腹内吃痛难以招架的空挡一把将其揽入怀中,细嗅着这貌若天仙美人周身散发的淡淡幽香,曾经沾满无辜鲜血的大手也顺势攀上那摸来如羊脂般滑腻柔软的雪白肚皮。   “三当家珍重”失足落入盖地虎怀中的凌娇本想挣脱那无耻狂徒的臂膀束缚,可奈何腹底闷痛躁动不断,疼得那娇喘呻吟不断的俊俏美人一时间难以使出力气,只能任由对方的脏手游走于自己那光洁如玉的坚硬腹壁,挑逗着自己那高高凸起的醒目肚脐。   “燕娘子,您如今身怀六甲、腰身沉笨,我若想细细品玩您这饱满坚挺的硕大孕肚,自然为您挑选给舒适姿势”这面庞绯红的燕凌娇越是抵触,怀抱美人的盖地虎便越是兴奋,贪婪猥琐得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那已然薄如蝉蜕的白嫩肚皮,难以压抑得强烈杀气惹得那蜷缩温暖莲宫中遭受惊吓的一双足月孩儿本能的挣扎起来,惹得不停变换形状的饱满肚腹不时隆起大大小小的突兀胎包。   “这样…嗯啊…这样孩子…孩子们在我肚里踢闹得厉害…嗯啊…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和肚里的孩子们吧…啊啊啊…”肚腹内阵痛的间隙越发短暂而急促,身下已然见红的凌娇却因那被煞气惊扰孩儿们的踢闹而迟迟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已然步入产程。   被恶徒抱在怀中的她粉拳轻锤对方胸口,随娇躯颤抖不止的一双肥硕玉兔颤抖扑朔,已然坚如磐石的将产孕肚重压腰肢之上,酸疼之下已然让凌娇失去大半挣脱气力,如今已然沦为刀俎鱼肉,任由那心怀鬼胎的盖地虎肆无忌惮的把玩那颗被自己视若珍宝的临盆孕肚。   看着面前被肚腹内翻江倒海折磨的苦痛不堪的燕凌娇,为报先前羞辱之仇的盖地虎一手把玩着那颗滚圆高耸的临盆孕肚一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燕娘子,俗话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娘子既然都答应要满足我的要求,怎么能够出言反悔呢”   “求求你…换个要求吧…再这样下去…呼呼…我…啊嗯…我快要不行了…额嗯”肚腹内的躁动一刻也不停歇,酥软酸痛的腰肢如今更是已如强弩之末,虽说凌娇自小习武,这等腰酸背痛的苦头早应该司空见惯,但沉甸甸的孕肚重重压在身前,因气短呼吸越发困难的凌娇也不得不卑躬屈膝求其人来。   一心想要报仇雪恨的盖地虎本不想这么轻易放过燕凌娇,可眼见其呼吸越发急促,担心弄巧成拙的他也不敢继续造次“换个要求也可以,我见娘子肚腹硕大绝非寻常足月临盆规模,娘子若今日告诉我腹中胎数月份,我便就当满足了我的要求”说罢便用手掌拍了拍凌娇身前那颗因临盆在即而越发坚硬饱满的双胞胎大肚子示意道。   “我怀得乃…啊嗯啊啊…乃是一对龙凤胎…嗯啊啊啊…已经九个多月了…呼呼…”肚腹内的躁动一刻也不停歇,酥软酸痛的腰肢如今更是已如强弩之末。   沉甸甸的孕肚重重压在身前,让腹腔内空间严重不足的凌娇呼吸越发困难,情急之下不得不将实情依依说出。   “哎呀,燕娘子真是好福气呀,必然能一次给燕大侠添上一双儿女,直接凑出来一个好字”一把将赤果美人揽入怀中的盖地虎非但没有放过凌娇的意思,反而大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把玩着那吹弹可破的柔软肚皮,“但常言道耳听为虚,我怎知娘子并没有骗我呢”   “我可以让你将…嗯啊…将耳朵贴在…贴在…呼呼…我肚皮上听胎心…嗯啊啊…呼呼…肯定能够确定…我…嗯呼呼…我所言非假…呼呼…”   由于有一旁有两位武艺高强的头领袖手旁观,知道凌娇不敢造次的盖地虎一手托起她那雪腻健美的后背,一手捧起那颗摇摇欲坠的双胞胎大肚子,缓缓将其扶起说到,“燕娘子,我盖地虎是个粗人,下手没轻没重,一会儿若是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哼”感觉到腹中闷痛渐渐淡去的燕凌娇冷哼一声,一双勾人心魄的秋水双眸死死盯着那满脸虚伪歉意的盖地虎,滚突兀地大肚子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颤动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对方手中尚有吴娘子作为交易筹那薄如蝉蜕雪白肚皮软软的再提不起半点力气,任由自己亵玩起因双胎蠕动而明显起伏不断的雪珠美肚,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笑容的盖地虎双手捧住那分外饱满沉甸的硕大孕肚,俯下身侧过头,把耳朵贴上那薄如蝉蜕雪白肚皮。   “燕娘子,肚里的孩子似乎不太安稳,我这半天只寻得一处胎心跳动,难不成是娘子存心骗我?”   “不…不可能…嗯啊…分明是你没有用心找…啊嗯…”能够明显感觉到腹中被一双继承自己习武天赋的孩儿互殴的燕凌娇隐约察觉到这盖地虎如今怕是在有意刁难自己,便干脆用纤纤玉指分别在肚腹两侧指点胎儿位置,“三当家…我腹中孩儿一个在…嗯啊啊…一个在这里…一个这这里…不信你再…啊啊…再细细听一听…嗯啊啊啊…”   “罢了,娘子腹中孩儿如今正是闹腾厉害的时候,听再久怕是也听不出什么明堂,还不是用手摸一摸靠谱呢”说罢盖地虎不怀好意的贼手绕过那高高挺起的玲珑肚脐,沿着那道浅褐色的突兀腹中线缓缓挪到那能够隐约摸到滚圆胎头的沉坠腹底,指尖摩擦着那连荫成片的隔壁绿洲,竟惹得那鱼唇红肿的咸湿美妇身下玉浆泛滥。   产期将至,阵阵宫缩作用下缓缓挤入产道的硕大胎头积压着那因贪吃汤水而已然膨胀到极限的敏感膀胱,如今再被那心怀鬼胎的盖地虎一番玩弄挑逗,只感觉腹底酥痒难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久久不断,“三头领…求…嗯啊…求您别这样…我身子沉…受…嗯啊…受不了的…啊嗯嗯…”此时的凌娇并不清楚先前盖地虎精心为自己的解暑甜水虽不是那能够将耕牛撂倒的蒙汉汤药,却偷偷加了不少催情合欢的春宵媚药,如今再遇对方指腹灵犀挑逗,早就失了名门新妇的端庄得体。   “燕娘子别急嘛,方才我在这大肚子上寻了半天只才摸到一个胎头位置,若要证明娘子腹中所怀确为双胎,尚需娘子再坚持一下”眼见凌娇身前饱满孕肚已然坠成水滴形状,深知腹中长子已然入盆的盖地虎顺着那如少女般柔滑温软的白皙肌肤将指尖缓缓探向那丰腴大腿根部与沉甸甸腹底构成的三角区域。   不知是否是因为在先前与诸位头领搏杀中动了胎气,深谙医理的盖地虎十分清楚就凌娇腹底胎头位置只怕再不出半个时辰便会产道全开,羊水喷涌。   出于这绝代孕佳人美色的觊觎和那临盆在即却无一丝鲜红妊娠纹点缀的极品孕肚的眷恋,有意拖延凌娇产程的盖地虎虎口死扣那能够隔着雪白肚皮摸来坚如磐石的滚圆胎头,趁凌娇不备竟想用力将那位置极低的胎头反向莲宫褪去。   盖地虎手法轻柔,被饱满高挺孕肚遮挡住身下视线的凌娇起初只是感觉腹底耻骨处一阵轻快,并未察觉到对方所做逆天改命之事。   可这急于出世的孩儿每往莲宫回退一分,那她紧随其后的兄弟便会得出进尺之下,两个距离想近的胎头重叠堆积,让凌娇那难堪重负的膀胱再也坚持不住,竟在她手捧肚腹吃痛呻吟的途中伴随着阵阵娇呼从那湿润的鲍唇鱼嘴中倾泻而出,弄脏了那盖地虎寻求真想的“求知”虎掌。   “啊不好…嗯啊…我该不会是羊水破了吧…嗯啊啊…”听着身下传来湿答答的液体滴落声,轻嗅起空气中越发浓重腥臭味的凌娇隐隐感觉腹中阵痛加剧几分。   加之,今早王稳婆已经说出自己产期就在这两日,如今虽敢膀胱肿胀渐渐淡去,却依旧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破水生产。   “娘子别怕,我刚尝了尝,应该是失禁了,不是破水”盖地虎舔了舔手掌中残存的浓烈气味液体,又嘬了嘬指尖上残留的琼浆笑笑道,“娘子不知,这临盆孕妇的尿液本就是大补之物,可因获取困难又与羊水相似,哪怕是经验丰富的产婆都会将其混淆。但好在我盖地虎,悬壶济世多年,也曾将其作为药引救过不少人的性命,自然不会看错。”   面对一旁哄堂大笑的封潜龙和镇山雕,双颊羞红的燕凌娇手捧身边那颗阵痛渐渐淡去的摇摇欲坠大肚子,凤眸恶狠狠的盯着那令自己当众出丑的盖地虎,“姑奶奶我怀胎十月,这点事还不清楚吗,用你猪鼻子插大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逞能呀”   “燕娘子,我这不是怕你情绪激动,再动了胎气嘛”盖地虎见状连忙解释道,“对了娘子方才我的确从你腹中摸到两个胎头,而且根据位置已然判断这双子在这莲宫中已常住九月有余,却如娘子所说不假,但是…”   “但是什么…”怒气还未完全打消的燕凌娇恶狠狠的望向那令自己颜面扫地的盖地虎,凶巴巴的说道。   “但是我摸着娘子腹中双子体态健硕,且肚型又尖挺饱满,怎么看都像怀得一双孪生麟儿,不像是一对龙凤宝胎”盖地虎轻捋胡须故作思索道。   “干脆一刀将我肚子剖开看看不就得了”燕凌娇深知面前三人忌惮养父燕云飞的实力不敢伤及自己与腹中孩儿性命,言语中不免平添几分挑衅意味。   “燕娘子使不得呀,我虽懂些岐黄医术,可也知这临盆肚皮薄如蝉蜕,若真照娘子所说来办,只怕到时候我三兄弟就算每人都有十几个脑袋也不够燕大侠砍得”盖地虎见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拒绝道,“但我也从古籍中寻得一代替之法,据说这妇人若怀男胎乳汁清甜,若怀女胎乳汁香醇,娘子如今如今产期将至想必这肥硕玉兔之中已然是…”   “大胆…”一手捧起那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硕大孕肚的燕凌娇反手就给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盖地虎一记耳光,并怒目圆睁斥责道,“告诉你本娘子也不是吃素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作为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早已料到凌娇举动的盖地虎一把抓住对方纤细玉手反问道,“难道燕娘子是不想救那位被我们抓来的那位来自关中镖局的大肚婆娘的性命了吗?”   “你…你…竟敢…竟敢…”毕竟自己尚有把柄握在对方手里,凌娇虽心中难压怒火,可到头来却还是认命般的地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反正姑奶奶今天奶涨得厉害,平日里伺候的婆子又不在跟前,今日就只能请三当家帮忙诊治诊治了”   临盆在即的燕凌娇硕果饱满丰盈,随滚圆饱满孕肚颤抖时早已令这三山关一众头领垂涎欲滴。   如今眼见那第一个吃螃蟹的盖地虎竟能够率先品尝这香甜可口佳肴,心中愤懑的封潜龙将手中枪杆重重砸向地面宣泄不满。   似乎是想要快点结束这羞耻的一幕,俏脸绯红的凌娇竟主动托起胸前那对滚圆饱满的沉甸甸硕果,将那乌黑挺立的葡萄缓缓凑向盖地虎嘴边。   而那找来木凳歇脚的盖地虎则用双膝缓缓撑开凌娇修长健美的玉腿,识趣的捧起那沉甸甸的饱满孕肚,让其能够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知是沉醉于那临盆妇人混有浓浓奶味的幽幽体味,还是想细尝那缓缓渗出的褐黄色香甜汁水,红舌轻舔可口葡萄的盖地虎并未将那黑褐色的浓重乳晕一并吞下,而是细嘬细品缓缓吞入,后一脸享受的吮吸起来。   似乎是因为药劲还未完全散去,被盖地虎唇牙轻碰青葡的凌娇只感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竟不适得扭动起那挺翘丰满的滚圆臀瓣,眼角潜藏一道晶莹泪花。   可随着那盖地虎吮吸力道的加重,这种瘙痒不适渐渐化为一众难以言表的酥麻快感,竟让她只觉欲火焚身,久久难以平复,特别是当那为孩儿储备十月的香甜奶水喷涌而出之时,非但没有感觉一丝羞耻,反倒因酸胀淡去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解脱感,让她本能呻吟娇喘,惹得一旁袖手旁观的另外两位头领难压宝枪,几近失态。   似乎是隐约察觉到两位义兄那因为妒忌而越发浓烈的煞气,先后简单品尝过一番凌娇琼浆玉露的盖地虎一边将那险些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娇柔美妇缓缓扶起一边缓缓向众人解释自己的“检查结果”,“燕娘子双乳滋味差异,的确是怀得一对瓜熟蒂落龙凤胎,且娘子今日已然满足我的要求,我便不再继续刁难,只要娘子能够再继续满足我两位兄长要求,我盖地虎定会保证您和您要带走的人平安下山”   虽说那番久违快感着实是贪图春宵享乐的凌娇有些意犹未尽,可顾全大局的她轻咳两声后还是故作淡然的将目光转向一旁面容严肃的二当家,并主动向对方挑衅道,“二当家的要求尽管提,本娘子既然都能够过三当家这关,自然能够满足你的任何合理要求”   镇山雕本就不喜凌娇这傲慢跋扈脾气,加之先前人凳羞辱让他更是不会轻易放过面前这身怀六甲的女娇娥,“燕娘子,既然有这么大的口气,俺看干脆就给我跳支舞吧,但不可是娘子最善的剑舞,我要你跳的是那从西域传来的肚皮胡舞,不知娘子可否答应。”   燕凌娇虽是江湖儿女,可幼时养父燕云飞为确保其嫁入夫家后有一技之长,便从帝都请来些半老徐娘的舞姬传授其技艺。   如今一晃十多年过去,虽自游历蜀中起便未曾联系,可凭借多年来将各类舞姿与剑招结合,这技术也没算落下太多。   “我当时什么呢,不就是肚皮舞嘛,姑奶奶我跳就是了,但是二当家你可别想三当家一样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呦”   面对燕凌娇的挑衅,镇山雕冷哼一声,踌躇满志的模样已然胜券在握,毕竟经过先前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折腾凌娇如今胎气已是不稳,到时候若能够借助这需要狂扭腰肢的肚皮胡舞一番折腾,这小娘子只怕到时候就算不因重心不稳而跌倒早产,也会因胎位错乱而被两个难以娩出的孩子活活耗死。

第6回 舞细腰婀娜迷妙客,展宽臂殷勤羞娇娥

这镇山雕虽不及三当家那般猥琐狡诈,可却依旧要求那身怀六甲、临盆在即的燕凌娇仅能穿着一件淡薄亵衣。   挺立乌梅渗出的丝丝玉浆打湿绣有百花图案的抹胸内诃,既将那丰腴双乳饱满肥硕的形态勾勒得淋漓尽致,又为那勾人心魂的淡淡幽香中平添几分香浓奶味。   圆硕饱满的双胎足月孕肚颤颤巍巍地坠在那细柳蜂腰之上,乍看突兀异常,细品恰到好处,如羊脂般雪白滑腻的肚皮薄如蝉蜕,却无一丝暗红妊纹点缀如玉肌肤更是让一众见多识广的头领们叹为观止。   丰满腿根和沉甸甸腹底构成的神秘三角区域被一布兜裆遮盖,保护胀肿鱼口的乌亮肤发若隐若现。   肚大如箩,尺寸不当的亵裤只能依靠丝带固定,缺少衣摆遮蔽的挺翘蜜桃玉臀不得不暴露于湿热空气之中。   双颊泛起阵阵羞红的凌娇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三位头领,贪婪的用一双下贱的双眸打量着自己为迎合相公而精心保养的曼妙身段,若非对方手里有身怀六甲的吴娘子作为谈判交易的筹码,按自己当年游历蜀中的脾气,如今定要当场挖出这三畜牲的狗眼。   相比于凌娇的凌娇的精心打扮,提出要求的镇山雕则表现得随意得多,随手从忠义堂两侧取来一百斤大鼓重重砸在三人面前,“燕娘子,俺听闻这肚皮胡舞当以胡曲相配最是动人,可如今俺们寨里大多是些只懂刀枪棍棒的粗人,不能像裴家那般为您弹琴奏乐,您看这样成不,俺亲自给您擂鼓伴奏如何,反正多年前随大军西域建功的时候倒也曾有幸听过几段胡乐,这鼓点想必也能够打出些来”   凌娇自知这肚皮胡舞当以名曲《将军令》相伴最是合适,但好在那镇山雕手中战鼓铿锵、节奏激昂,虽说自己这臃肿沉笨的将产孕身终难招架,可也胜过那嘈嘈切切的错杂弹奏,“二当家,姑奶奶我自幼习舞,何等场面不曾见过,怎不可以擂鼓伴舞,难不成是二当家看我身怀六甲,腰肢沉笨,满足不了您的要求,还是这擂鼓助威的本事太过拙劣,配不上姑奶奶的倾城舞姿”先前搏斗过程中凌娇已知这镇山雕是个鲁莽冲动的性子,如今自己这般出言挑衅到时断然能够乱了对方心性,导致对方容易露出破绽,到时候就算自己受这躁动不安的椭圆形大肚子影响,舞姿不够精美动人,到时候也好有反驳的理由。   端坐虎裘豹毡磐石椅上的大当家封潜龙眼见藕臂玉腿纤细轻便,又仗着一身能够与自己兄弟三人斗的不分伯仲的过人武艺,不免担心自己那实心眼的二弟是在有意放水。   可当他用一双英气外露的双眸细细端详起美人身前那颗如珍珠美玉般饱满细腻的椭圆形双胞胎大肚子时,如欲滴水珠般悬挂于纤细腰肢上的沉坠模样又让他不禁感叹镇山雕心思知细腻。   要知道这肚皮舞是传自西域胡女,舞姿奇异艳丽,最妙之处乃是舞女腰腹曼妙如意地舞动,手足舞动只是衬花的绿叶。   可如今肚腹瓜熟蒂落的凌娇腰肢早已臃肿不堪,沉笨异常,哪里能够随那铿锵激昂的如雷战鼓如意舞动。   不明其中阴险狠毒的凌娇此时仍玉手轻托身前那颗隐约能够摸到圆润胎头的沉甸甸腹底侧身忠义堂前。   听闻耳听鼓声响起,便气沉丹田,玉腿微开,轻摆起那自身后看去依旧如少女般曼妙纤瘦的婀娜腰肢,勉强地挺起那颗硕大饱满的双胞胎大肚子,跟着节奏缓缓扭动起那紧俏饱满的粉嫩臀瓣。   虽苍髯如戟的二当家镇山雕急于报耻辱人凳之仇,可见身挺硕大饱满孕肚的燕凌娇如今腰身能旋转舞动,发难不成的虎背壮汉挥舞手中木锤重重敲击面前牛皮鼓面宣泄胸中不悦。   加之先前已被凌娇刚猛内劲所伤并未完全恢复,状态尚佳的镇山雕虽倚仗扛鼎气力使鼓噪声震如雷,却也不急击打嘈杂如切的激昂节奏,反倒给轻盈舞动的凌娇带来几分灵便。   伴着铿锵有力的鼓点,玉手稳稳抱住滚圆饱满大肚子的燕凌娇翩若惊鸿,宛如游龙。   玲珑莲足随着没有一丝浮肿的雪白美腿优雅曲伸轻盈舞动,只是那婀娜曼妙的纤细腰肢却因临盆孕肚笨重,只能迟缓吃力得尽力摇摆。   可是这肚皮舞身姿风情妩媚,娇躯起伏极大,纵使凌娇及时抽出玉手捧起那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硕大孕肚,可那瓜熟蒂落的沉坠规模却还是渐渐的随那曼舞蜂腰颤抖起来。   蹲坐在正位身形高大魁梧的封潜龙正手捧辣喉烈酒,欣赏美人莲步轻移、衣袂飞扬,奋力挺着双胎足月、的夺目美肚翩然起舞。   诡谲阴沉的目光火热难抑地盯着那随窈窕身段抖动、犹如珍珠般格外滚圆饱满的沉甸甸大肚子,雪白莹润的无暇肚皮起伏颤抖,直叫那双颊涨红的九尺壮汉血脉贲张,大开衣襟,袒胸露乳,将那性感迷人的古铜肌肤与遒劲有力的健硕肌肉暴露在湿热空气之中。   忽见容貌伟岸的封潜龙一身虬结肌肉,翩翩起舞的燕凌娇不禁羞得俏脸绯红,心头小路乱撞。   虽说论起容貌敬畏那位盘踞关山的盗贼匪首绝不是自嫁相公能够辟地,可周身散发出那股浓烈男子气概令体内药劲还未完全散去的凌娇感觉娇躯如焚烈火,一双饱含秋水的传情凤眸情不自禁望向那孔武有力的肌肉曲线,只看一眼,就几乎能让她移不开目光。   封潜龙之所以多次对燕凌娇手下留情皆是因为觊觎美色、怜香惜玉,如今眼见对方竟主动对自己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心中窃喜之下端起整缸美酒提壶灌顶,尽显英雄豪气。   打湿虎须虬髯的琼浆玉液混杂遍身香汗打湿健硕胸肌,周身散发出那股强烈男子气概直看得凌娇心生痴念,久久难以平复。   产期将至的燕凌娇腹怀双胎,肚儿自是比那寻常足月待产妇人要大上许多,加之,先前蜷缩温暖莲宫的一双成熟麟儿困意渐消,在充盈丰沛的羊水施展拳脚,惹得那坠在身前的沉甸甸孕肚躁动不安。   虽说凌娇已然察觉到肚腹内的情况,可双眸已被封潜龙性感肌肉吸引的她却依旧谄媚起舞,全然没有在意肚里俩继承她跋扈骄横脾气孩儿的抱怨。   为宣泄对娘亲精神出轨的不满,两个瓜熟蒂落的孩儿不约而同的攥紧粉拳隔着那薄如蝉蜕的羊膜对着那被自己撑得已然膨胀到极限的子宫壁用力挥去,肚腹内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凌娇娇哼一手,沉甸甸坠在细腰之上的椭圆形大肚子颤抖不止,若非凭借多年习武积累下的经验及时稳住重心,如今只怕已然出丑摔坐在这大堂之上。   “燕娘子,我二哥点的不是肚皮舞嘛,我怎么看你这肚子没什么动静呢?是不是肚子太大,不中用了”盖地虎先前可是没少把玩凌娇身前那颗摸来如羊脂般滑腻柔软的双胞胎大肚子,自然对她如今临盆在即的情况了如指掌。   如今见她因为献舞而再次损伤胎气,非但没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倒直接酒碗丢在桌子上,提高声调,阴阳怪气道。   “三弟你方才怕不是忙于吃酒不曾细看,先前燕娘子肚里动静可是不小,你看看刚才差点都差点就因那两个小家伙闹腾得厉害,差点摔倒在地”封潜龙道是蛮享受凌娇舞动婀娜腰肢的曼妙舞姿,加之先前多于自己眉目传情,隐约感觉这美人对自己有意思的彪形壮汉直接挑破了盖地虎的阴谋帮忙圆场,“三弟,我看你呀八成是不讨燕娘子喜欢,这才错过了这一幕好戏,不像我刚才呀燕娘子可是没少给我看好东西呢”   “你…你…你休要胡说…嗯啊…人家才没有…才没有对你…才不是喜欢你呢…呼呼呼…”感受着肚腹内孩儿们的踢闹渐渐缓和,双颊泛起阵阵红晕的凌娇傲娇的撅起小嘴,水杏眼眸有意避开石座在畅怀大笑的封潜龙说道。   毕竟有武艺高强的大哥封潜龙发话,盖地虎自然不敢继续刁难起面前如花似玉的娇柔美人,只是侧目望向一旁手持一双木制鼓锤架着一口牛皮大鼓的镇山雕。   镇山雕先前擂鼓节奏轻缓乃是想要借机调息内劲,疗养内伤。   如今身体已然痊愈,自然也是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肚婆亮点真本事,不等回应三弟指示,便运起过人气力对着那颤抖不止的鼓面重重敲打,那声响如春雷滚滚,石破天惊,久久不绝。   燕凌娇自幼痴迷武学,有孕后不断整日钻研娘亲留下的护胎神功,更常借鱼水春宵与相公操练拳脚,以此强身健体,生产时少吃些苦头。   虽说良好的武功根基让她身子比寻常有孕女子轻便灵活许多,可腹中一对足有十余斤重的足月双胎坠于腰间,终难面对那激昂铿锵鼓噪,只能尽量多舞动纤细藕臂和舒展修长皎洁玉腿,掩饰腰腹臃肿,圆滚滚、沉甸甸的大肚子随婀娜曼妙的娇躯摇晃颤动,原本俏皮可人的柔软肚皮更因被两个足月胎儿撑得分外圆隆膨胀,而难以收缩起伏,让鹰眼眯成细缝,畅饮香醇美酒的封潜龙难免扫兴。   “燕娘子,俺看你这哪里跳得是肚皮舞,分明就是普通的西域胡舞”大汗淋漓的镇山雕一边卯足吃奶力气快速用力挥舞木锤敲击鼓面,一边对面前卖力起舞的有孕美人冷嘲热讽道,“燕娘子若是真不会这舞蹈直说便是,俺早年间有幸看过几次,方便为娘子好好指点一二。”   “既然擂鼓就…呼呼…就替姑奶奶我好好擂鼓…呼呼…瞎…瞎点评个什么…还以为自己…自己真是皇宫里面的乐师不成…呼呼…”虽说自己答应满足镇山雕要求在先,可也绝不会容忍对方趁火打劫。   纵使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可那明显被偷偷做过手脚的鼓调终令凌娇难以招架。   原本就颇为勉强的舞姿逐渐慢了下来,俏脸上香汗微微,瑶鼻中更已渐渐穿出轻轻喘息。   “燕娘子,我二哥不过是点评一番怎么就急了那,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不成”拨来几颗蚕豆下酒的盖地虎轻蔑地瞧向那香汗淋漓的美娇娥冷嘲热讽道,“燕娘子,您别看我二哥虎背熊腰,可要论轻功身法也在这关中算得一绝,别拖区区肚皮胡舞,就连宫中娘娘们善舞的水袖惊鸿说不定也能来上一段,给您开开眼界”   “三弟休得胡闹,就算你二哥武功再好也哪会有那种本事”听得有些不耐烦的封潜龙见状重重摔落手中陶碗打断众人争执道,“燕娘子,我这两位兄弟虽是无礼在先,可我见你这肚皮舞舞得着实怪些,可真是未曾学过?若是未曾学过便是我这兄弟有些强人所难,娘子既然将舞跳到这般绝美地步,便已算满足我二弟心愿,到时候我做主就算娘子过了此关”凌娇那细枝结硕果的极品身段已然让封潜龙大饱眼福,不知是因为其怜香惜玉的本性还是担心节外生枝,竟主动给对方台阶下。   燕凌娇心高气傲,心底里有对山寨里面诸位头领万分厌恶,如何肯在他们面前服输。   闻言不禁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双掌胸前合十,雪白玉腿微曲,纤细柳腰奋力左右摇摆扭动,竟硬是咬牙将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椭圆形双胞胎拉肚子摇摆颤动起来。   怀胎数月,滋补上品源源不断,被养得丰满挺翘的蜜桃臀瓣与那肉感丰腴的雪腻腿根随曼舞细腰摇曳生辉,大堂内微风拂过,轻轻吹起那被高耸肚腹撑起难以遮挡私密的轻薄兜裆,性感诱人的鲍唇鱼口如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   成因绿树郁郁葱葱,在津津香汗浸湿下若隐若现,直接讲那觊觎美色的封潜龙迷得神魂颠倒。   燕凌姣生得容貌倾城、美若天仙,玲珑曼妙的身段更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白皙肉腿笔直修长,纤瘦藕臂柔美灵动,从头到脚,无不透着绝代佳人的风情万种和江湖儿女的健美活力。   这般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这样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姿,即使如今挺着一颗双胎足月、异常沉本笨重显眼的硕大孕肚,也丝毫遮掩不了她舞姿的惊才绝艳、美轮美奂。   从乳尖微微渗出的甘醇奶水混杂着津津香汗沁润着那俏皮起伏的雪白肚皮,门厅内微弱烛光照耀下泛起的淡淡油光更是为这没有一丝暗红妊娠纹点缀的稀世珍宝平添几分神秘色彩。   似乎是担心临产前肚腹花纹密布惹得自己那最是风流快活的郎君心生厌恶,肚腹渐隆后便常取上好羊脂珠粉涂抹的凌娇可是在这保养肚皮上下了不少功夫,如今摸来不但如美玉般温婉滑腻,就连那道贯穿凸起肚脐的深褐中线也较寻常临盆妇人要浅淡不少。   看着自己这为迎合情郎而精心调养的硕大孕肚竟成了一群罪不可恕匪寇们下酒的佳肴,美目冷峻的凌娇如今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今没了一身护胎神功安稳胎气,凌娇腰肢每一次剧烈晃动,便会惊得肚腹内一双孩儿本能的挥舞拳脚。   虽说行走江湖多年吃过的苦头也是不少,可面对如此密集持续的肚内围殴,银牙死咬的凌娇额头上终是疼得布满豆大汗珠,顺由那精致可人的红颊白颈缓缓打湿那包裹柔软酥胸的轻薄内诃。   盖地虎心狠歹毒的目光重新落在这翩翩起舞的燕凌娇身上,望着那倔强的冷艳美人正奋力的支撑起早已沉笨不堪的孕身艰难的摇曳起舞。   不怀好意的双眸虽流连那轻扭慢摇的翘臀蛮腰,可也不时向擂鼓伴奏的二哥镇山雕传递信号。   用力敲击牛皮鼓面的镇山雕如今虽累得汗如雨下,可一双难掩恨意的双眸却灼灼地盯着那舞姬身前如珍珠班饱满圆润、雪腻光洁的颤颤巍巍大肚子。   每当凌娇笨拙吃力的艰难扭动臃肿腰肢,拼力使那已然坚如磐石的临盆肚腹起伏舞动,嘴角咧出一抹邪恶笑容的她只觉得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手中锤鼓的力道也会明显加重几分。   挺着这么一颗双胎临产的大肚子,俺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越发期待凌娇献舞失败丑态的镇山雕心中暗暗道。   鼓声渐入佳境,燕凌娇一双莲足如雨打芭蕉一般起落挪移,娇躯婀娜起伏扭转,拼力跟着鼓点的节奏进入高潮。   每一扭动身姿,不堪重负的纤腰便是一阵难以忍耐的酸痛难受;每一摇摆大肚子,因受惊不断踢打活动的孩儿便会坠降几分,使得那硕大饱满的临盆孕肚愈发沉坠几分。   臃肿高隆的大肚皮上如今早已布满肉眼可见的起伏鼓动,咬牙努力的凌娇不得不分出一只玉手捂住胎动不止的大肚子,托抱着沉重不堪的累赘大肚随着舞步摇摆转动着。   骤雨不终日,鼓曲高潮处急促的节奏,就算是身姿轻便灵活的女子也难免香汗津津、娇喘微微,何况燕凌娇这腹怀双胎的大肚婆娘。   打娘胎里就不屈服命运的她紧咬牙关,奋力挪动腰腹想跟上节奏,可将要透支的体力让她的舞姿越来越慢,动作渐渐变得拖泥带水,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光彩动人。   一旁剥食老虎豆的盖地虎眼见燕凌娇俏脸渐渐苍白,滴滴香汗将颊边额前的如注青丝浸湿大半便知她如今已是疲惫不堪。   看得盖地虎双眸炽焰大盛的同时心中暗暗生出一道毒计:这骄纵跋扈的大肚美人如今怕是要支撑不住了,可那我两位哥哥如今又看得正在兴头,要不我干脆帮她一把。   诡谋灵光一闪,抓起盘中一颗老虎豆的盖地虎连忙将内劲运于指尖,竟趁凌娇不备一招“弹指神通”向她那随婀娜身姿曼舞扭动的丰腴臀瓣重重打去。   怜香惜玉的盖地虎虽只使出一成力道,贝齿紧咬樱唇、强撑疲惫的凌娇遭到偷袭,难免不口中娇哼一声。   虽说那极快速度飞来的老虎豆终是被凌娇那弹性十足的丰腴臀瓣弹开,可那含有内劲的硬斗终是在凌娇粉嫩柔软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印,疼得她险些乱了脚下舞步。   遭受突然羞辱的凌娇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看向那对自己嬉皮笑脸的盖地虎,可急如沙场千军万马奔驰的鼓点节奏却让她根本抽不出手来反抗,只能一口香涎啐去以示警告。   感觉起到以儆效尤作用的凌娇玉足轻顿,纤腰丰臀诱人的圆转扭动,努力与节奏相迎,阵阵愈见粗重难抑的娇喘不住从她香唇瑶鼻中透出,胸前丰盈挺翘的酥胸和滚圆高隆的大肚子更是随着急促的喘息和娇躯的舞动诱人地颤动起伏着。   隐约感觉这一曲肚皮舞就要跳完的她抽出玉手都保住硕大圆隆的大肚子安抚腹中踢闹不断的孩儿,希望他们能够和身为娘亲的自己再坚持一下,免得到时功亏一篑。   同时察觉到献舞即将结束的盖地虎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眼见对方并无反抗自己的有效行动,越发大胆的他竟直接抓起一把老虎豆,想学那东昌城前飞石打英雄的没羽箭,来一个飞豆戏孕娥。   凌娇如今虽是被盖地虎封了周身内劲,可敏锐的感官还是让她察觉到那飞来的七八枚香豆。   不知是想曲终给一众头领们秀一波操作为自己挣回颜面,还是担心那飞豆无情误伤了自己那育有双子的沉甸甸的大肚子,凌娇双手捧肚,扭动翘臀,借着那弹性十足的柔软臀瓣迎接下那些打来生疼的香豆,可众人拾柴火焰高,七八个香豆上如今共蕴含那盖地虎五成力道,正勉强支撑着大肚子咬牙舞动的凌娇恰逢腹中一阵钝痛袭来,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饱着那颗摇摇欲坠的临盆踉跄几步,终靠一身上好武功根底面向稳住重心,护住得一双孩儿无恙。   可腹中的一对已随娘亲吃过太多苦头的胎儿哪里再受得了这般摇晃震动,顿时吓得在她肚子里重重的踢了几脚,随即前所未有地大力挣扎起来。   臀瓣舞动惹得那包裹沉甸甸腹底白布兜裆飞扬,乍现春光,让端坐石座之上的封潜龙大饱眼福,连连拍手称赞。   “燕娘子,这一舞真是惊人,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赎罪”眼见大哥已然表态,深感体力渐渐不支的镇山雕也缓缓放慢击鼓的节奏一同恭维道。   鼓声停歇后,身怀六甲的燕凌娇已是精疲力尽,孩儿踢闹混杂着骤然宫缩让她疼得双腿一软,娇躯支持不住地向地下跌去。   眼见为自己献上视觉盛宴的美人即将遭遇不测,一把丢过手中酒碗的封潜龙运起轻功以足以媲美神行太保的激快速度,趁凌娇跌落前闪至地方身后展开宽大臂膀一手托住对方那纤瘦光洁的雪腻玉背,一手捧起那被自己那缺德三弟害得满是满是伤痕的可怜粉臀。   “嗯啊啊啊…不要碰…碰人家的屁股…疼…呜呜呜…”倚靠在封潜龙遒劲有力胸膛前的凌娇双颊泛起丝丝红晕,口中轻轻娇嗔道。   这封潜龙也是个钢铁直男,以为是凌娇不让自己摸她屁股的壮汉便干脆直接将手掌下移托住她那那绵软如绸的小腿。   殊不知这无心之举反而使得凌娇那一闪一坠的臃肿滚圆大肚子顺势在玉腿上难以避免地一撞,也是痛得那俏脸惨白的燕凌娇嗯啊一声,一边慌乱的捂住大肚子,一边攥紧粉拳,对着面前那遒劲有力胸膛一顿输出。   “坏东西…接……嗯啊啊…接个人都不会…难…嗯…难怪这么大了都没个婆娘…活该…哼…”凌娇翘鼻冷哼,满脸不屑的瞥着这位救命恩人,忍着腹中渐渐淡去的闷痛说道。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燕娘子,俺看你怕不是瞧不起我们大哥是吧”毒计不成的镇山雕如今心中本就有几分不爽,见那燕凌娇如今竟不识好歹,不免气得怒目圆睁。   “对呀,燕娘子,就算你是蜀中大侠燕云飞新过门的娘子,也不能这么羞辱我们三山关不是,好歹我们也是坐拥几十里秦川的大寨子,就连那镇里的守将都得敬上我们大哥三分,如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肚婆娘竟敢跟我们大哥这么说话,看来真是有点找不到北了”盖地虎本就是添油加醋、挑拨离间的好手,如今见那生性鲁莽冲动的二哥率先挑头便也紧跟其后用言语记起封潜龙心中怒火。   “大肚婆娘?”瘫躺在封潜龙怀中的燕凌娇听说那先前百般羞辱自己的盖地虎竟这般出言不逊,气得峨眉微皱、美眸圆睁,一双精巧莲足扑朔不止,身前那颗浮现胎闹蠕动的双胞胎颤颤巍巍,“姑奶奶先前豪横伺候你们,你们竟口下如此无德,看姑奶奶我不…啊嗯嗯…”疲惫不堪的凌娇本想从封潜龙怀中挣脱出手好好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妙客,可肚腹内孩儿猝不及防的踢闹却让她疼得一时间说不出力气,只能瞪着一双铜铃般凤眸,饱含难以言表的无尽愤恨。   “燕娘子,您现在可是怀双身子的人,万不可因这点小事而动怒伤了胎气呀”看着怀中被自己那挑衅三弟气得娇躯颤抖的凌娇,轻嗅她周身散发淡淡幽香的封潜龙只觉得心中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缓缓加重手掌上的力道,一边护住这软若无骨动怒美人,一边将她那早已薄如蝉蜕的肚皮轻轻抵在自己那坚实有力的胸膛之上。   “你还好意思劝架,若不是你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老娘至于会生气嘛,快将姑奶奶我放下,否则我用小拳拳锤爆你的胸口”看着封潜龙那俊美不输于自己相公的脸庞,嘴角难掩香涎的凌娇强行装出一副严肃动怒的模样娇嗔道。   紧握粉拳用力锤击对方那弹性十足的遒劲肌腱,可终因献舞耗尽大半气力而难以撼动对方身躯分毫。   “燕娘子,若嫌我办事不利,那我这就将燕娘子放下”说罢封潜龙轻托背膀的手掌下移至凌娇那酸痛僵硬的细腰出,随后抽出那撑起玉腿的手臂,顺势将她放下。   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自己那风流成性的相公登风不知已对自己施展过不下百次,已然察觉对方是想欲擒故纵的凌娇起初并未放在心上。   可当肚腹与臀瓣处的垂感越发强烈,因疲惫难以施展过人身法的凌娇这才发现自己弄巧成拙。   出于本能她双臂微曲揽住脖颈扑入封潜龙怀中,任由那滚圆饱满的硕大孕肚被那坚实有力的八块腹肌挤压变形,口中嗯嗯啊啊吃疼不止。   享受着凌娇那因弄巧成拙而发出的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媚呻吟,封潜龙掌心微微用力将燕凌娇顺势搂入怀中,“燕娘子,说实话您这身子竟比我那重足百斤龙胆照银枪还要沉上不少,方才没能够托住您的身子还望您恕罪”   “啥…嫌我重…嗯啊…姓封的…你怕不是…嗯啊啊…怕不是想挨揍是吧…”瞥着那恶贼嘴角露出的一抹诡异笑容,已然察觉对方不怀好意的凌娇回怼道。   她本想出手示威,终因肚内犹如翻江倒海,难以施展劲力,粉拳连捶数下却令那内功深厚的封潜龙感觉不到丝毫力道。   封潜龙之所以能在这三山关占山为王多年,除了那一手百鸟朝凤的精妙枪法,就是那个察言观色的灵光头脑,如今有意挑衅凌娇为虚,实则是想要试探对方内功恢复状况好做下一步打算,毕竟在他看来如此跋扈嚣张的孕美人断然不会如温顺羔羊般白白送入自己这血盆虎口,所谓百依百顺满足两位兄弟提出的那般无理要去不过是在卧薪尝胆,韬光养晦以寻逆转乾坤、反败为胜的机会罢了。   可如今感受到对方娇怒之下连挥数拳均绵软无力,这才断定对方确实沦为刀俎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封某本想称赞娘子肚腹饱满结实,到时定能够给燕大侠生一对讨人欢喜的白胖娃娃,可终因肚里没有半点墨水弄巧成拙,反辱了娘子清誉,还望娘子恕罪”轻环凌娇婀娜曼妙纤腰的封潜龙双眸细细打量那瓜熟蒂落双胞胎孕肚上晶莹剔透的豆大汗珠,嘴角不禁露出一丝邪恶笑容,“燕娘子您辛苦献舞如今定是香汗淋漓,疲惫不堪,我们这后山正巧有一潭温热汤泉,娘子若不嫌弃可随我前去享用,一来能够缓解这伏天湿热,二来…”   “二来能够满足您封大当家的要求是吧”燕凌娇何等江湖阅历,如今虽是累得难以施展气力,冰雪聪明的她还是瞬间识破了封潜龙的阴谋,一手捧住身前那颗摇摇欲坠的双胞胎,一手轻推对方那坚实有力的胸膛道,“大当家,若我没有猜错您的要求怕不是想让我陪您一同沐浴更衣吧”   “哎呀呀,燕娘子您这话说得,我不是那贪恋娇妻美妇的曹丞相,怎会有这等猥琐龌龊的想法呢”眼见对方已然将自己心中阴谋猜了个十之八九,露出一脸尴尬憨笑的封潜龙有意将手掌缓缓向下挪去,“说实话若独留燕娘子一人去那温泉沐浴,我的确有些不太放心,毕竟我那下手不知轻重的三弟先前可没少欺负燕娘子呢,相比先前这臀瓣还没有完全消肿吧”似乎是想给面前这不解风情的小美人一点惩罚,封潜龙大手轻拍凌娇那尚存红晕的弹软臀瓣,疼得那眼角噙着晶莹泪花的娇弱美人口中发出微微娇媚呻吟。   “堂堂八尺男儿,婆婆妈妈的想个什么样子”双颊难掩娇羞的凌娇蛾眉微皱,吃痛的轻轻挪动臀瓣好让对方不那么肆无忌惮,“反正我这临盆在即的身子也是沉笨臃肿的厉害,如今又被你们封了内功,如果有人陪着倒还是能够安心一些”为满足自己那风流成性相公的私欲,腰挺滚圆饱满孕肚的凌娇平日里可是没少享受鸳鸯浴,到也不太抵触这种在浴池中坦诚相见的形式。   可如今毕竟不知那封潜龙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也不敢断然答应有意在话中留有余地。   “燕娘子的意思是答应与我一同沐浴清潭?”心中窃喜的封潜龙展开臂膀激动地想要将凌娇拥入怀中,到头来却被对方顺势挣脱。   “人家哪里说同意与你洗鸳鸯浴了…人家只是说让你陪一下…”一听说对方精要和自己共享一潭温泉,头脑中幻想起对方那一身健硕有力肌肉的凌娇俏脸涨红如霞,双手娇羞的环住身前自己那颗圆滚滚的大肚子说道。   “这么说燕娘子是同意了呢”隐约察觉凌娇不会轻易拒绝自己要求的封潜龙大胆了起来,觊觎美色的双眸游走在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宽大有力的手掌已再次趁对方羞涩之际再次攀上那坠有一颗瓜熟蒂落大肚子的纤细腰肢,“只是燕娘子我们这温潭乃是乃是我们寨中一宝,您先前被我那不知下手轻重的三弟弄得当场失态,只怕入潭前还得…”话未说完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腾出双手的封潜龙以凌娇难以察觉的速度封住了她周身大穴,让她一时间动弹不得“你…你……你这是…”隐约察觉情况不妙的凌娇连忙怒问道。   “燕娘子,我不是想要帮您嘛,但又担心您不好意思,这才出此下策”说着掏出怀中护身匕首挑开凌娇兜裆丝带的封潜龙打量着凌娇沉甸甸腹底和丰腴雪腻腿根出构成三角区域那片郁郁葱葱的茂密森林坏笑道,“燕娘子,您这先前遗留下来的污秽都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而且兜裆又勒得那么吃紧,您就不怕在这牝户出捂出痱子来”   “封潜龙…你个畜生竟敢不讲武德…干如此苟且龌龊之事…你真是…”只能咕噜咕噜转起那瞪大眼珠的凌娇气得一口气表扬了那封潜龙的祖宗八代,就连肚里两个蜷缩在一团的孩儿隔着肚皮舞动拳脚宣泄对封潜龙亵渎的不满。   “燕娘子,别生气嘛,万一动了胎气伤了孩儿就不值得了”封潜龙一手拍了拍凌娇身前那颗不时隆起突兀胎包的雪嫩肚皮一手握住那散发冰冷寒光的刀锋在她身下沉甸甸腹底和丰腴雪腻腿根出构成三角区域那片郁郁葱葱的茂密森林前比划道,“这杂草不及时清除终究会误了庄稼的长势,我刀法虽不及枪法精湛,可若是伐去这沾有污秽的朽木枯草道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不知娘子可否愿意让我试上一试?”   “嗯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嗯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啊啊…”自幼习武的燕凌娇最是清楚刀剑无情,如今自己十月怀胎的肚皮早已薄如蝉蜕,那里惊得起封潜龙这番操作。   同样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的孩儿也因那刀锋处散发出的阵阵寒意而畏惧的挥舞拳脚,让那摸来如羊脂般滑腻柔软的肚皮上起伏不断。   “燕娘子,你这肚皮蠕动得好生厉害,是不是怕了呀”因常年练习枪法而布满厚重老茧的大手轻轻搭在凌娇身前那颤抖不止的滚圆饱满孕肚之上,感受着异常胎动的封潜龙并没有着急施展自己的过人技艺,而是选择继续挑逗起面前这位只能任人宰割的标致美人。   “才没有呢…嗯啊…那是只寻常…寻常胎动…才…嗯啊啊…才不是…才不是害怕了呢”凌娇强忍腹中不适说道。   距离被盖地虎偷袭封住任督二脉已过一个多时辰,已然能够感受到肚腹处凝聚些许护胎功内劲的凌娇却还是因担心孩儿受伤而心房怦怦直跳。   已然分开凌娇丰腴修长玉腿的封潜龙本想用那占满烈酒的刀锋将凌娇修成那对男人来说极具杀伤力的光阴赤唇,可感受着那久久难以停歇的强烈胎动又担心弄巧成拙,误了自己后续享受美人的大事,稍加思索后终是选择最为简单的方式,用两指硬薅毛发。   虽说单身几十年练就的手速让凌娇迟迟察觉毛发被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去除,可伴随着丝丝鲜血从伤口缓缓流出,虽迟但到的细密刺痛还是让这位肚皮快要被孩子撑破的孕美人叫苦不迭,“啊疼…嗯啊嗯…不要拔…啊…疼死了…嗯啊嗯…疼死了…啊嗯嗯”动弹不得的凌娇只能感受着微风拂过身下后留下的阵阵清凉,滚烫热泪划过那倾国倾城的精美脸庞,吃痛生中夹杂着丝丝啜泣,让人看后不禁心生怜悯。   看着那沉甸甸腹底和大腿根部构成的三角区域被自己一番大胆操作修得光溜溜的,来不及欣赏杰作的封潜龙连忙端过二弟镇山雕递来的烈酒,对着凌娇身下就是一通泼洒,酒水慢慢渗入那血流不止的伤口,阵阵沙沙痛感让穴道封锁渐渐减弱的凌娇本能的微微抖动起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大肚子。   “燕娘子,现在可感觉身下清爽不少”看着凌娇那被自己清理的光溜溜的腹底,双眸难掩猥琐恶意的封潜龙冷笑一声,便取来一块干净的麻布擦帕攀上了凌娇那靠近鲍唇鱼口的腹底,轻拭起自己留下的酒渍。   伏天忠义堂内偏高的温度让那些残留在雪腻肌肤上的烈酒瞬间正常,让凌娇觉得身体一阵清爽畅快,可随着粗麻缓缓挪到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大肚子时,早已被撑的薄如蝉蜕的肚皮在摩擦之下竟感觉丝丝砂痛,加之封潜龙手掌不知轻重缓急,竟惹得肚子里脾气暴躁的幼子心生怨恨,不禁再母亲守护她们的莲宫内再次挥舞拳脚,哪怕是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其中的翻江倒海。   “啊…大当家…求求你轻…啊嗯…轻一点…孩儿们在肚里闹得厉害…我…啊嗯…我有点受不了…啊…啊…”   虽说隔着蠕动摇晃的肚皮都能够看出凌娇肚腹内苦痛躁动,可享受她吃痛受苦模样的封潜龙却依旧没有减轻丝毫受伤力道,“燕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现在若不及时清理掉了,等干了可就麻烦了”封潜龙借着湿帕将那饱满圆润的孕肚摸了个遍,可却并未察觉丝毫内劲动向,出于谨慎考虑他思索片刻还是将手探向那先前被自己修成白虎的腹底,经由那夹在丰腴美腿之间的神秘领域。   由于先前合欢散的药劲还残留些许并未完全散去,湿帕摩擦鱼口引来的酥麻于不适着实让这位初为人母的美妇人一时难以招架,加之先前身体又即将步入高潮,身下瘙痒难耐之余竟不禁淫水泛滥,引得众人一惊。   “燕娘子,注意着点,俺们兄弟可都看着呢”一旁帮忙托住凌娇伸展双臂稳住对方身体的镇山雕满是横肉的黑脸泛起阵阵红晕道。   “大哥,你也真是的,你这哪里是给燕娘子擦拭呀,我看分明就是想要趁机占人家便宜”虽说先前没少亵玩过凌娇这凹凸有致的曼妙孕身,心中不免平添几分醋意的盖地虎说道,“倒是这小娘子也是够风情万种的,叫得这般妩媚动人搞得我都有点快忍不住了,要不大哥你弄完也再让兄弟也体验一把”   虽说凌娇被那心怀鬼胎的封潜龙羞辱得想要躲进暗穴密缝中永不与外人相见,也在这自以为胜券在握的贼人大意时蕴积大量内劲,如今见群贼人并未罢休停手的意思便干脆强行用腹中内劲冲破任督二脉封锁,周身散发出的刚猛内劲竟震得那完全没有防备的封潜龙连退数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姑奶奶我不亮出点真家伙你怕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虽说强行运功冲破了穴道封锁使身体可以再次动弹,可那盖地虎封锁内劲的方法极为精妙,凌娇最多将那恢复的三四成内劲凝聚与腹部,无法借助任督二脉传至全身,因此因此难以正面对方这三位羞辱自己半天的匪首。   可不愿甘为刀俎鱼肉任人宰割的她还是挺着那躁动不安的大肚子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盖地虎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燕娘子饶命呀,我这不是开玩笑嘛,我哪里感对您感那种龌龊之事呀”面对那强行运用内功突破封锁穴道的燕凌娇,吓得双腿酸软的盖地虎瞬间蔫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美人面前连连磕头求饶。   封潜龙虽是三人中最见多识广的一个,可还是被面前这个突然能够动弹四肢并用内功将自己震开的大肚美人惊得心头一颤,连连上前为兄弟台阶下,“燕娘子,我这兄弟也不是有意,而且您如今玉体赤裸着实是有些难堪大雅,何不先披上一件宽松僧袍再问责也不迟”似乎是担心对方留有后手报复自己,献起殷勤的封潜龙连忙从兄弟镇山雕手中接过衣裙,双膝跪地将其捧到凌娇面前。   游历江湖多年的凌娇十分清楚穷寇莫追的道理,如今见对方主动服软便也没有继续刁难,顺势将三个贼人轰出忠义堂后便欲换上来时衣装。   考虑到如今功力尚不能与那封潜龙正面硬刚,加之吴娘子又落入敌人手中容易被掣肘挟制,凌娇终是选择继续满足那大当家封潜龙的要求。   毕竟在先前的一番交手过程中凌娇深知对方内功远在自己之上,若非对方投鼠忌器只怕自己自己现在根本没有机会将他喝退。   此外,凌娇隐约察觉到就算自己满足了这封潜龙的要求对方也未必会真正放过自己和吴娘子,因此自己必须要通过在和他独处的过程运用自己计谋上的优势制造更大的反败为胜机会。   “燕娘子,您衣服换好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给您换一件宽松的僧袍”趴在门缝处意欲偷窥屋内美人的封潜龙猥琐地说道。   “多谢大当家好意,我马上就换好了”一边系紧轻薄衣带一边思索的燕凌娇说着凤眸扫过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椭圆形大肚子,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第7回 假殷勤茅庐戏玉燕,献娇柔受辱降潜龙

换回一身轻薄花绣诃子裙的凌娇手捧身前临盆在即的颤颤巍巍椭圆形大肚子,在那大当家封潜龙的引领下,沿着崎岖蜿蜒的山间小路前往温泉。   由于是先前被迫满足盖地虎和镇山雕两位头领提出的刁毒要求,胎气受损的凌娇如今直感觉沉甸甸肚腹内犹如翻江倒海,玉腿翘臀处耻骨发出的阵阵钝痛也较先前强烈几分,疼得她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口中不时发出丝丝不适呻吟。   “燕娘子,您这是…”看着面前手捧圆滚滚孕肚的娇美妇人,袒胸露乳、亮出一身健硕肌肉的封潜龙连忙关切道。   先前等候凌娇更换衣物的过程中,百无聊赖的封潜龙曾命手下又端来几坛上好美酒供自己享用。   不知是缺少佳肴果腹,还是因为温潭旁边空气湿热导致他气血上涌,一向千杯不醉的大当家如今身形竟有些踉跄,涨红的面庞中尽显酩酊醉态。   “我没事…应该是孩子刚刚踢了我一脚…这才失了态…呼呼呼”玉手摩挲那已然薄如蝉蜕的雪白滑腻肚皮,腹底处传来的丝丝阵痛似痛经般短暂急促又久久无法平息,可不愿意在恶徒面前再次展露娇弱模样的她银牙轻咬樱唇,凤眸微闭,强忍那股难以言表的强烈不适,故作坚强道。   燕凌娇虽恢复几分功力能够安稳腹中胎气,可身挺临盆孕肚为寨里众头领献舞已然让那降至腹底的胎头又坠几分,封潜龙虽不懂孕产接生之事,可一番打量美人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瓜熟蒂落大肚子,隐约猜出对方如今该是产期已至,临盆在即。   虽说愤恨于对方先前打闹山寨的跋扈行径,可眼见美人饱受阵痛折磨又不免怜香惜玉,便趁对方吃痛踉跄之际,将自己那宽大有力的手掌径直攀上那滚圆饱满的孕肚,“燕娘子,您可别吓我,先前我等兄弟们无理让您吃了苦头,万一真是动了胎气要生了您可别瞒着我呀,否则到时候真有点什么三长两短,燕大侠那边我们可是真不好交代呀”   燕凌娇最是不屑封潜龙这种笑里藏刀的伪君子,如今见对方关心是假实则是想借机占自己便宜,自然也没得没给对方好脸色,“大当家,孩子怀在我肚子里面,有没有生,什么时候生我最是清楚,不必劳您来操心”说罢燕凌娇一个箭步从封潜龙怀中挣脱,玉手托起身前那颗阵痛暂时散去的椭圆形大肚子一脸不屑道。   似乎是因为先前自己所谓的“关心”平添燕凌娇对自己的敌意,担心弄巧成拙的封潜龙随即后撤两步和美人拉开一定距离,远远跟在身后以避免节外生枝。   就这样,二人又走了约么一刻钟的山路方才来到那众头领口中沐浴的温泉。   似乎是不想让外人搅坏了自己的兴致,不等将那孕美人送进更衣用的狭小茅屋,封潜龙特意叮嘱门外把守喽啰不管温泉里出现什么情况,万不可闯入打搅,否则休怪自己手下无情。   凌娇虽不懂封潜龙这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隐约感觉对方是在欲情故纵的美人心中也是留了个心眼,谎称自己肚腹沉坠不便久站,便不等那给一众喽啰训话的封潜龙跟上,便率先进了那更衣用的池边茅屋。   虽说暂时脱离了魔爪,可肚腹内阵阵犹如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还是让这位腹怀一对瓜熟蒂落双生子的临盆美人疼得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   凌娇本是头胎初产,缺乏孕产经验的她自然不知肚腹内躁动乃是孩儿急于降生的预兆,只觉得是那香汗打湿的衣裙将肚皮勒得太紧,反而招来布满,便想先将身上衣裙褪去。   可谁知自己刚刚解开腰间衣带,将裙裾褪去,醉意正酣的封潜龙便手捧一坛美酒,踉跄着身形推门而入。   这人面兽心的汉子本就觊觎凌娇那倾国美色,如今见对方身着性感内诃,一番千娇百媚的风骚姿态,便一把撂下手中酒坛,箭步上前将自己那宽大有力的手掌攀上那颗如秋收硕果般滚圆饱满的馋人孕肚上肆意把玩抚摸。   燕凌娇本就对这笑里藏刀、曾经害自己在众匪首面前颜面扫地的小人心生怨恨,如今见烂醉如泥的畜生竟想趁人之危,肆无忌惮的亵玩起自己那育有一对瓜熟蒂落双胞胎的高耸挺立大肚子,母性的本能让她一时间忘却了自己与对方之间悬殊的武功差距,竟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在对方那因早已涨红的脸庞之上。   “大当家…请…嗯…请珍重…否则休怪我…怪我…啊嗯…”强忍间隙不断宫缩的燕凌娇一手托住自己身前那颗愈发沉坠的双胞胎大肚子,一手擦拭着划过泛起阵阵红晕脸庞上的豆大汗珠,她本想借着恢复的些许功力出手反抗,可终因肚腹内孩儿踢闹不断而终难使出气力。   似乎是忌惮凌娇一身护胎功的刚猛力道,身形魁梧的封潜龙本想故意摆出醉态,趁凌娇放松大意时多占上几分便宜。   可一番大量凌娇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瓜熟蒂落大肚子,隐约察觉对方已然步入产程的封潜龙又感觉自己有些杞人忧天。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听着凌娇那肚腹阵痛不止而发出的阵阵妩媚呻吟,对自己深厚功力颇有几分自信的封潜龙终是选择了婷儿走险,“哎呀,燕娘子,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免得动了胎气,伤了这肚里孩儿”,作为盘踞在三山关多年的匪首,封潜龙掳掠良家妇女的本事自是炉火纯青,如今他假借醉意一把将凌娇拥入怀中就是想要试探这生性泼辣的婆娘,终究有几分反抗自己的本事,可领他玩玩没想到的是就当自己宽大有力的臂膀拦住对方那虽临盆在即可看来依旧如少女般纤细的腰肢时,这能在大殿上挺着双胎孕肚和自己三兄弟斗的有来有回的人妻美妇竟如虎口羔羊、刀俎鱼肉般仁自己随意摆布,着实让他心中窃喜。   被肚腹内阵阵越发强烈宫缩折磨的凌娇也察觉出这关中汉子来者不善,为能够及时运功安稳胎气好挣脱险境,凌娇玉手死掐封潜龙侧腹腰肉,破口大骂,“封潜龙…你赶紧放开我…否则…否则…看我不掐死你…”   如今又见这生性泼辣蛮横的婆娘只能在自己怀中做困兽犹斗,心中恶胆便不由得平添几分,“若想我放你,那你就乖乖叫我一声相公,反正你平日里都这么叫那个姓裴的破鞋,今天这么叫我应该不会介意吧”伏天湿热暑气无孔不入,滚滚热浪冲击下凌娇周身轻薄舒适的衣裙如今早已被津津香汗打湿,饱满丰腴的纺锤峰峦与尖挺玲珑的墨色葡萄在散发浓郁奶香内诃的勾勒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而这封潜龙平生最是喜爱把玩人妻美妇,如今见身怀六甲的凌娇尽显成熟少妇的性感妩媚,一个邪恶的阴谋油然而生。   凌娇肚里本就疼得厉害,如今面对那趁人之危废封潜龙,如今哪有反抗的余地。   如今见硬的不行,干脆选择像那待宰羔羊般颤抖得挣扎在对方怀中,如一对水杏凤眸中已然布满滚滚热泪,“相公…求求你…嗯啊…求求你放过奴家吧…奴家…嗯啊…肚子被挤得痛呢…嗯啊啊…”作为行侠仗义的江湖儿女,凌娇平生最是嫉恶如仇,如今若非自己走投无路,哪里会对这挨千刀的畜生面尽显娇柔。   眼见对方率先服起软来,嘴角露出一丝得以笑容的封潜龙连忙兔死狐悲道,“方才是我不对,让娘子您吃苦头了,我这就帮你揉揉肚子”看着已然湿透的内诃紧紧包裹住凌娇身前那颗不时隆起大大小小胎包的颤颤巍巍大肚子,将椭圆形肚腹的饱满圆润展现的淋漓尽致,久馋这细枝硕果的封潜龙恶眸微眯,不顾凌娇反抗借着壮胆酒劲强行揽住对方那与硕大孕肚极不相称的纤细腰肢,感受着封潜龙那蕴含内劲的宽大手掌肆无忌惮的摩挲着自己那高高隆起得双胞胎大肚子,挑逗着自己那耸立于雪腻肚皮上的玲珑玉脐,受尽羞辱的凌娇心中暗感不妙。   毕竟这凸起肚脐乃是这护胎功法的命门,而那封潜龙内功本就不俗,若用内劲硬破便可化解肚腹屏障,只怕自己连同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儿必将沦为刀俎鱼肉。   似乎是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这护胎神功的破绽,凌娇便一把将封潜龙那搭在自己肚皮的手掌甩开,强忍腹中阵阵宫缩闷痛连连斥责道,“死鬼,你倒是会不会揉呀…嗯啊…将姑奶奶的肚子揉得更疼…还是姑奶奶我自己来吧”为避免对方察觉到自己一身护胎神功的破绽,急中生智的凌娇直接顺藤摸瓜,借着对方觊觎自己美色的意图,故作妩媚多情之态,秋水双眸含情脉脉,莺莺细语风情万种,直叫那挥鞭魏武沦暖帐,壮志汉皇不早朝。   俗话说这美人越是妩媚多情,这男人也越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可封潜龙盘踞能够三山关多年自然也非凡夫俗子,眼见怀中小美人一反常态,便知自己如今多半是误打误撞摸到了些许门道,“娘子,那里是我将您这肚儿揉疼得呀,我看多半是俩不听话的小娃子在肚里踢得没完没了造成的吧”说罢封潜龙手掌轻轻拍击凌娇身前那颗被轻薄内诃遮挡大半的如珍珠般雪白饱满的双胞胎肚子,鲜红掌印处先后浮现的大大小小胎包疼得凌娇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这俩小家伙真是的,一点也不心疼你这个当娘的,俗话说这棍棒底下出孝子,如今这孩儿在你肚里闹腾得这么厉害,何不今日就由我替燕大侠好好帮您管教管教…”   “封潜龙…你…嗯啊啊啊…”眼见对方并未就坡下驴的意思,不愿坐以待毙的凌娇随即便要挥舞手掌对着对方脸庞重重扇上一记耳光让对方知道自己如今哪怕临盆在即也不是他能够随意冒犯的。   可不曾想还未等那蕴含些许内劲的手掌触碰到对方面庞,肚腹处一阵清脆的击打声响便让她再次因为剧痛而难以使出力气。   “娘子,你这肚子拍起来声音真是清脆悦耳,想必已经和那田里面的沙瓤西瓜一样已经熟透了吧”似乎是察觉到凌娇已经提前运起内劲借着护胎功法提前庇护起那两个蜷缩在子宫中央的孩儿,没了些许顾及的封潜龙随即对着那没有一丝妊娠纹点缀的椭圆形大肚子使出了一招“连环掌”。   虽说掌锋中的力道被护胎功法悉数化去,可引起的肚腹处的丝丝颤动终是加剧子宫收缩疼得凌娇叫苦不迭。   “求求你放…嗯啊啊…放过我吧…嗯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怕是…嗯啊啊…我怕是没有办法再陪…嗯啊啊…再陪大当家您沐浴了…嗯啊啊…”虽说凌娇知道如今在封潜龙面前服软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感受到肚腹内越发短暂而急促的闷痛,担心自己会提前将孩子生在这土匪窝里面的凌娇泪眼婆娑,主动扑倒在封潜龙怀中苦苦哀求道。   “让我放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现在得像平日里伺候那姓裴的更衣一样伺候我才行,否则就怪我让你这肚皮上的掌印多加深几分”说罢封潜龙先是在凌娇那已然薄如蝉蜕的肚皮上示意警告一番,随后将她的纤纤玉手挪到自己衣带处,示意对方赶紧动手免得让自己扫兴。   虽说肚皮上已然布满鲜红掌印的凌娇十分清楚封潜龙此举是在有意羞辱自己,可为了让他不要过分关注自己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颤颤巍巍双胞胎大肚子,死死咬紧牙根的小美人还是心怀不甘的喊出了一句软软糯糯的“相公”,随后凤眸迷离的用玉手轻轻扯开封潜龙周身衣带,任由那粗麻衣物划过那性感健硕的古铜色肌肤,连通那胯下坚硬挺立最有妇人小臂粗细的乌黑宝枪展露在这娇羞美人面前。   虽说平日里与凌娇鸾凤和鸣的登风乃是烟花柳巷尽风流,群芳争艳耍银枪的好手,可面对这根精巧宝具却还是不免有些相形见绌。   凌娇本就觊觎封潜龙一身孔武有力的健硕肌肉,如今见对方胯下竟藏有如此宝贝,若非先前对方羞辱自己在先,强忍数日空房寂寞的临盆非得卯足吃奶力气将他扑倒在地好好爽上一番。   “燕娘子,您这是…”面对那目不转睛打量着自己那挺破阵霸王枪的凌娇,装作被酒精麻醉的封潜龙似乎有些不太识趣道。   “我才…我才没有…混蛋竟敢让我看这种东西…你还真以为是人家的相公不成…”双颊绯红的凌娇傲娇的推开封潜龙坚实有力的胸膛,双臂环住自己身前自己那颤颤巍巍的大肚子,低头掩盖思春娇羞。   动如雷震,不动如山,侧目连瞥数眼那醒目兵刃的凌娇鼻腔吐息粗重,口中涎香津津,被轻薄兜裆包裹的鱼口鲍唇愈渐湿润,胸中团团难卸欲火更是让她娇躯如焚。   “燕娘子,有啥想法直接说出来呗,憋在心里多难受呀,而且对肚里的孩儿不好”封潜龙借着醉意玩得这招美男计显然是取得了预期的效果,看着那身体比嘴唇还要诚实的凌娇,愈发大胆的手掌沿着那道淡淡的腹中线经由高高凸起的肚脐缓缓挪到那可以依稀摸到圆鼓鼓胎头的沉甸甸腹底,充满挑逗意味的手指趁凌娇不备直接探向那裙摆下已然沾染花蜜的娇嫩花径蜜蕊。   燕凌娇虽说被健硕体魄迷得神魂颠倒不假,可也知道如今自己这临盆在即的身子最是经不起酩酊大醉的封潜龙这般折腾,情急之下便想强行运起肚腹所剩不多的内劲,欲借刚猛力道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亵玩大手震开。   可那封潜龙也不是吃素的,虽是酒酣耳热不假,但掌中内劲依旧刚猛强劲,两股内劲交汇于腹底柔软肚皮处,被内劲余波波及的两个蜷缩莲宫孩儿再次挥舞拳脚,本能挣扎让那股难以言表的闷痛再次缠绕在那颗摇摇欲坠的双胞胎大肚子上。   怀胎十月,已然瓜熟蒂落的健硕孩儿与充盈丰沛的羊水已然让羊膜薄如蝉翼,如今两股内劲冲撞更是让那于胎儿与莲宫风格的脆弱屏障颤抖不止。   用孕肚与封潜龙手掌比拼内力的凌娇能够明显看到自己的五脏因为内劲余波而颤振不止,腹中一对已然察觉危险临近的孩儿更是不断挥舞拳脚以求能够尽快脱离险境。   似乎是感觉肚腹沉坠感相比之前明显强上不少,生怕提前破水将孩子生在这土匪窝里的凌娇情急之下,干脆兵行险招,双手趁封潜龙不备环住对方背膀,用自己的鲜艳樱唇径直吻向残存浓烈酒臭味的肥厚唇瓣。   感受着袅袅幽香扑面袭来,感受着嘴边绵软温存的封潜龙虽是表现得有些享受,却并没有因此而减轻手上力道。   明显感受到肚腹内较痛经更为短暂而急促的阵痛越发强烈,深谙肚腹已如强弩之末的凌娇不甘地主动伸出玉舌,撬开封潜龙那暗黄色的硬牙,与对方那宽大肥厚的舌苔交织在一起。   被这身怀六甲孕美人强吻的封潜龙虽是心中窃喜却又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隐约从醉梦中恢复些许意思的还未嘟嘟囔囔的说明情况,自己的舌头便被那燕凌娇用灵巧的技艺勾入口中,被那贝齿银牙狠狠地咬上一口。   “燕娘子…你…”吃疼之下,难以操控掌中阳刚内劲的封潜龙不但遭自到己武功反噬,更被凌娇孕肚处迸发内力震开,不得不一边捂住受损心脉,一边伸出舌头连忙狂扇降温“怎么了,不喜欢呀,姑奶奶都投怀送抱那么久了,咬你一口还不行了是吧”及时收住功力稳住胎气的凌娇摩挲着身前高高隆起的双胞胎大肚子有些不太情愿道,“先前你那两个好兄弟可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怎么了嫌弃姑奶奶技术不好是吧”   俗话说女人越是妩媚风情,男人越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燕凌娇本就继承了娘亲唐三小姐的倾世容颜,怀胎十月又因苦修护体神功而环肥燕瘦、凹凸有致,如今主动给封潜龙这一大字不识一筐的粗俗汉子进献娇柔,那大当家心里想必是乐开了花。   可千金春宵一刻享,满心遗憾半生留,回味着唇舌间美人留存得淡淡幽香,封潜龙又难免感觉有些不太过瘾,轻叹一声道,“唉…不是喜欢…只是…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先前我酒劲上头辜负了娘子好意…不知娘子可否…”   “混蛋!给你脸了是吧…竟…嗯啊…竟敢和姑奶奶我提条件…嗯啊…”双手叉腰挺起颤颤巍巍孕肚的凌娇凤眸圆睁娇嗔道,由于接连损伤胎气,临盆在即的燕凌娇此事的状态平时不是十分理想。   先前与大当家内力的比拼已经让她腹中急于降生的大郎胎头明显下坠不少,入盆后耻骨发出的阵阵钝痛也明显加重几分,虽说只能让她道出多半愤懑抱怨,可被藏在肚里的多半恶毒咒骂反而不让她与封潜龙当面闹得很僵。   “燕娘子误会了,我不过是个盘踞山林、落草为寇的粗莽之辈,岂敢跟您再提条件”封潜龙眼珠轱辘一转,脑中灵机一动,瞬间化解了僵局,“俗话说君子之道在于礼尚往来,娘子既然对我赠此大礼,封某人也应该回赠给燕娘子一大礼才符合礼数,不知娘子可愿收到。”   凌娇知那封潜龙口中秘密多半是他酒醉后胡思乱生的产物,可料想到对方多半可能会在编造谎言的过程中露出些许破绽,给自己创造出逃出这龙潭虎穴的机会,便还是点头应运了这不太划算的交易。   “燕娘子,先前我等兄弟抓那吴娘子时瞧着她肚大如箩竟与娘子您不分伯仲,想必也是怀着一对双生子吧”封潜龙捋了捋满头散乱秀发,清醒清醒酒精细细端详着凌娇身前已然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先前我曾经让帮我安胎的王婆子替吴娘子瞧过胎,说怀得乃是单胎,只是因为这吴姐姐身形娇小,胎养得足所以看起来也有双胎规模罢了”凌娇虽不知那封潜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可见其关注点一直都停留在吴娘子上,隐隐感觉此事并不简单。   “封某不才,大肚婆娘倒也是见过不少,只是像腹怀单胎却有双胎规模的倒是见到过一富商婆娘,只可惜是那富商家的婆娘隐瞒了怀胎月份,明明产期已过月余却依旧谎称自己怀胎不满九月,最后被我等兄弟吓得破水难产,若非我那三弟刀功了得剖腹取婴,只怕那还未出世的孩儿就要陪着她那满嘴胡言乱语的娘亲到那奈何桥上走上一遭了”说的绘声绘色的封潜龙不忘隔着空气在凌娇已然薄如蝉蜕的肚皮前比划一番,吓得凌娇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身前摇摇欲坠的大肚子连连后退道。   “大当家,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吴娘子肚里怀得不是她相公姬镖头的孩子?”凌娇记得当时王婆子给的解释是吴娘子肚里孩儿月份无疑,只是对山珍海味的吸收远超寻常胎儿,加之吴娘子身形娇小,肚腹悬垂这才导致看来大些。   如今面对这封潜龙的信口开河心中自然是多了几分底气,也更加坚定了她认为对方心怀鬼胎的判断。   “唉,说起那姓姬的镖头我可是记得,先前和他交过手,练得和燕大侠一样乃是一身刚猛的天罡童子功”眼见凌娇好似进入了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封潜龙心中窃喜连忙解释道,“凡修炼此神功者需要保持童子之身,就算娶妻也需请他人助力方可传宗接代,娘子既然是燕大侠的娘子岂会连此事不知”   “此事我自然知晓,可姬镖头行走江湖本就凶险,若不留个一儿半女,为家族传宗接代,只怕百年后终会落下个不孝的罪名。加之,姬镖头天资聪慧又不像燕大侠那般练武如痴如醉,如今与吴娘子诞育子嗣,多半已是神功打成了吧”为避免打草惊蛇,强装镇定的燕凌娇连忙插嘴道。   “可那姓王的婆子告诉我这吴娘子可在您嫁到裴家之前便有了身孕,而且那时就被那疼爱儿孙的裴家二老尊为上宾,您不觉得此事蹊跷嘛”封潜龙嘴角微微上样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那姓裴的不会骗我的,毕竟他说过他和我成亲后就不会再碰其他女人了呀,而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这吴娘子虽然生得身形娇小可人,容貌也绝不在自己之下,但深谙裴登风脾气的燕凌娇十分清楚对方绝对不会像封潜龙口中所说那般出格之事。   而且自己平日里也曾听下人们议论那裴登风经常去那吴娘子房中关切请安,只是自己平日里催他公粮交得紧,让他没有精力勾搭别的女人,自然也没有多想。   “可若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嘛,这个侧室,燕娘子你是收还是不收”眼见对方话语中的意思已然表明凌娇肚里所怀就是那姓裴的崽子,得道想要答案的封潜龙见状连忙拱火道,“燕娘子,你也不能怪那个姓裴的呀,这世道可是没说只能让他给你当破鞋,不让他裴登风在外面多留几个私生子呀”   “大胆,封潜龙,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想要存心气我…你真是…哎呦…我的肚子…”凌娇本就知道那封潜龙是存心激怒自己害自己动胎气露出破绽好,以便后续继续占自己的便宜,所以趁肚腹内翻江倒海之前,已然将部分内劲蕴藏掌心,值得对方怜香惜玉之时,趁机打出,便可以报自己先前羞辱之仇。   “燕娘子,您这是不会又动了胎气吧…”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生性多疑的封潜龙早就料到那泼辣跋扈的婆娘不会轻易露出破绽,便在上前关怀的过程中,偷偷将内劲凝聚指尖,稍一靠近便对准那高高凸起的性感肚脐直直刺去。   恰逢此时凌娇偷袭一掌已然打出,只是因为对方率先触及肚脐命门打乱了凌娇周身静脉中的内劲,使得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终是只能让对方身体微微颤动,并未产生丝毫伤害。   “你这死鬼真是的…酒…额…酒气这么重…人家闻起来就恶心…嗯啊…还不赶紧去洗洗…一闻到孩子就在我肚里踢闹个不停…”凌娇毕竟有过多年行走江湖的阅历,自然知道如何化解这偷袭不成的尴尬局面,为避免对方再将事情闹大,便以对方酒臭浓郁自己嫌弃与他一同沐浴为由,让他先出去冲洗干净后在池中等待自己。   虽说此举明显有调虎离山之嫌,可封潜龙答应的却是十分果断,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凌娇就算是偷袭也打不出丝毫掌力,到头来终究是掀不起任何风浪,便留下一坛刚开封的美酒扬长而去。   由于熟悉自家相公登风的脾气秉性,凌娇十分清楚那封潜龙口中所说并非空穴来风,便一边更衣一边细细揣摩。   可这茅屋本就没有门窗通风,房门被封潜龙关上后,伏天的滚滚热浪席卷着凌娇的每一寸的肌肤,让换下衣物的她很快便感觉口舌如灼,直接端起封潜龙留下的美酒一饮而尽。   这封潜龙为凌娇准备的本就是那度数偏低的村酿米酒,清爽润喉又不醉人上头最适合凌娇这种身怀六甲的有孕妇人。   可酒水没喝两口,隐约察觉胸中越发燥热的凌娇随即将酒坛一把撩在桌上,抓起自己胸前那只肥硕丰满的玉兔,若非恰逢肚腹内孩儿踢闹不断,疼得自己意识越发清醒,只怕那溅射出来的甘甜奶水定会让自己丑态百出。   “啊…封潜龙你个畜生…你竟敢…嗯啊…”两腿间接踵而至的阵阵酥麻让凌娇意识到对方显然是在这酒水中坐了手脚,毕竟就先前他逼着自己叫她相公的行径中便不难看出,对方如今是馋自己身怀六甲、临盆在即的婀娜娇躯,只怕这酒水中的合欢散就是对方想逼自己就范的保险手段。   但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说封潜龙让凌娇就范的手段着实是阴险了些,可也让冰雪聪明的凌娇心生一计。   如今自己多次运用护胎功导致腹中阴气堆积,正是需要阳刚之气加以调和,这这鸾凤和鸣之事又对男子损伤极大,若是自己能够借用这坛美酒破了那封潜龙的功法并让自己尽快恢复功力,想必也不是一件亏本买卖。   毕竟这群三山关的匪首多次失信在先,就算自己能够满足对方各自要求,想必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和吴娘子等人,不如干脆反客为主,站着将人救出来才更划算。   “孩儿们,对不起为了救你们的亲爹、吴姨娘还有她肚里的孩儿,娘亲今天必须让你们一起随娘亲一起遭受羞辱,但你们放心到时候娘亲一定会手刃了这群贼人替你们报仇”凌娇抚摸着身前不停蠕动的双胞胎大肚子,眼角蕴含晶莹泪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今天若想掏出龙潭虎穴,救得吴娘子和家人性命,临盆在即的凌娇只得铤而走险、堵上一把。

第8回 醉温潭缠绵尽风流,谪仙子阵痛泪阑干

温潭舒爽、热气氤氲,享受热汤暖池的封潜龙如今醉意渐渐淡去,望着那雾气萦绕的池边茅屋,久久不见美人踪影的大当家终是有些百无聊赖,便想一边在脑中幻想着那美人乔娇百媚服侍自己沐浴的模样,一边玩弄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破阵霸王枪。   可还未等他挥舞棍棒,刷出一套翻江倒海的精妙枪法,越发浓重的阵阵雾气中一道若隐若现的曼妙倩影突然吸引了这位自娱自乐的关中汉子的性子。   有道是:   翠眉云鬓抱琼浆,袅娜宫腰迥出尘;   蟾宫仙娥元有种,娇羞酿成十分春。   封潜龙本就贪恋酒色,如今见那被被氤氲雾气缠绕,柔荑轻捧美酒的凌娇挺着沉甸甸的双胞胎大肚子缓缓走来,连忙紧夹双腿强压挺立银枪的封潜龙一连舀起几捧温水装作在冲洗周身浓烈酒味,口中戏调道,“燕娘子,真实好兴致,竟特意备上一坛美酒供我在池中享用”。   “那是呀,大当家留下的酒真是好酒,可这美酒如今在我手上,大当家若是想要喝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微微醉意的燕凌娇一边抚摸着自己那因临盆在即而愈发燥动不安的滚圆饱满肚腹一边当着封潜龙的面将酒封揭去,想要当着那封潜龙的面将美酒一饮而尽。   眼见美人竟在自己面前如此摆弄风骚,难以压抑心中浴火的封潜龙随即施展一身过人轻功从水中跃出,竟想施展一招黑虎掏心,就要从凌娇手中夺取。   可凌娇如今一身护胎神功已然恢复五成,虽无力招架那封潜龙的一身刚猛武功,但尚可施展灵巧身法躲过那盛怒之下破绽百出的攻势,“大当家,我看你今日怕是难以从我手中夺过这坛美酒呦”,说罢凌娇将酒坛用力扔过头顶吸引对方注意力,趁对方跃起欲接酒坛的空挡,莲足对准对方那坚实有力的小腹,一招蛟龙出海,直叫那贪图酒色的封潜龙在池边重重摔了个屁股蹲儿。   “真没有想到,武功盖世的大当家,竟没有办法从我一大肚婆娘手中夺过半坛美酒,还好你那两位好兄弟没在一旁看着,否则呀您这面子可是丢大了呢”嘲讽对方失手大意的燕凌娇随即那匪首在意之物高高举过头顶摆出一副口吞江河的模样,“奴家我呀先前献舞时最爱看的便是大当家醍醐灌顶的豪爽模样,如今最想关公门前耍大刀献献丑,看能不能学得大当家您的几分英雄豪气”   封潜龙本就自诩武艺高强,如今竟被一醉意正酣的大肚婆娘撂倒,颜面上自然有些说不过去,“燕娘子,别以为靠着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就能赢过我”可那封潜龙武功毕竟在凌娇之上,谈吐间一招鲤鱼打挺起身的魁梧汉子随即紧攥成沙包大的拳头直接就向凌娇身前那高耸饱满的双胞胎大肚子杀去。   眼见对方竟敢直接对自己那育有孩儿的产期将至大肚子痛下杀手,凌娇情急之下不得不将周身内劲凝聚肚腹确保孩儿无恙,殊不知,对方先来一拳乃是佯攻,后到迎面戳来双指才是真正杀招,如今的燕凌娇虽能够及时察觉到对方的进攻路数,可临盆在即的身子毕竟不如先前那般灵便轻巧,哪里能够轻易破解这前后两路杀招。   加之,肚腹内一双孩儿也因那封潜龙拳中浓烈杀气惊扰而焦虑不安,诱发宫缩产生的阵阵吃通直叫那腰身沉笨的凌娇一时间难以寻得破解之法,不得不提起酒坛挡在前面,意图投鼠忌器。   可殊不知那封潜龙醉翁之意不在酒,眼见对方落入自己佯攻圈套,随即双指化掌一招猴子捞月,将那散发浓烈香气的美酒直接从对方玉手中夺来。   “燕娘子,何必呢,早早将酒坛还我不就好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想必这胎气已是损伤不少,如今定是腹痛难耐吧”看着口中不时发出嗯嗯啊啊呻吟之声的婈娇手捧孕肚苦痛不堪,端起酒坛狂饮数口的封潜龙洋洋得意道。   弄巧成拙的凌娇如今尚能凭借几分护胎神功稳住胎气,可纤细腰肢处那颗越发沉坠坚硬的颤颤巍巍大肚子终让这产期将至的跋扈美人难占丝毫便宜。   两腿间耻骨处传来的阵阵闷痛越发急促强烈,察觉那入盆胎头即将突破产门的凌娇不得不兵行险招,用自己最厌恶的美人计讨得几分胜算,“官人真是不解风情…奴家…嗯啊…奴家肚子沉笨本不便…嗯啊…不便伺候官人…嗯啊…便想要趁着醉意…可官人…嗯啊啊…官人却这么无情…叫奴家一会怎么好好伺候您嘛…呜呜呜呜”玉手轻托身前沉甸甸的孕肚的凌娇梨花带雨的扑向那封潜龙怀中,娇弱无助的模样哪怕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都不禁为之动容。   封潜龙十分清楚面前这容貌倾城的大肚婆娘是想激将不成用美人计害自己露出破绽,可酒劲渐渐上头,觊觎凌娇美色良久的封潜龙终是被欲望迷乱了心智,他一手攀上那柔软挺翘的粉嫩臀瓣,一手摩挲着如羊脂般滑腻的雪白肚皮,顺着娇娘妩媚风情的话语调起情来“娘子有所不知,为夫最是喜欢你腰挺滚圆孕肚伺候为夫的娇俏模样,哪里会嫌弃你腰身沉笨伺候不好呢,可这美酒终是伤胎,娘子若是多喝反倒会令为夫担心,失去了这共享春宵一刻的性质”眼见先前那对趾高气扬的玉燕仙子如今竟主动含自己为相公并对自己千娇百媚,最是钟情人妻美妇的封潜龙也不禁放在心中戒备,把玩起身前这媚骨天成的大肚婆娘。   “你这死鬼…先前一个吴娘子…嗯啊…吴娘子的…嗯啊…分明就是嫌弃人家…你说你是不是想要娶她为妻…让我…嗯啊啊…让我又当奶娘…又当伺候你沐浴的丫鬟呀…嗯啊啊…”眼见自己的美人计得逞,手捧颤颤巍巍大肚子的燕凌娇还不等封潜龙回过神来,便趁对方不备主动跨坐在了那封潜龙腰间,一手托住对方下巴一手按住对方坚实有力的胸膛质问道,那咄咄逼人的口气像极了发现相公不忠的吃醋妒妇。   “娘子…我哪敢呀,那吴娘子不过是我抓来给咱们孩儿当奶娘的,只是我觉得姿色还不错想招来给你当丫鬟用,这才提起的”封潜龙虽生得体壮如牛,可面对这娇横泼辣的大肚美人终是沦为一条听话乖巧的小奶狗,想必是趁周遭无人,好好见识见识这小娘子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哦,不嫌弃我是吧,那你这酒里面的合欢散是怎会回事,而且先前你那两个好兄弟欺负我你连管我都管我,你怎么解释”似乎是为了挑逗起对方的兴致,让对方能够早些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感受到银枪耸立的凌娇随即用起自己身下那两片绵软的唇瓣摩擦着那挺久经沙场的名枪宝具。   “我这不是想追求点刺激嘛,毕竟我都忍了好几个月了,这玩还不玩点刺激的”封潜龙早就料到这凌娇会主动投怀送抱,殊不知对方竟敢如今胆大妄为,竟敢临阵磨枪,让自己这位能够一夜撂倒十几个娇妻美妾的精壮汉子一时间难以招架,连忙捂住酸胀发痛的脑门故作淡定道。   “想玩刺激的是吧,那就将酒坛给我,我今天让你爽个够”说罢凌娇一把从封潜龙手中夺过酒坛,将那半坛躲混有合欢散的米酒,直接灌入对方口中。   这觊觎凌娇美色的封潜龙本就被凌娇那婀娜妙曼的胴体迷得神魂颠倒,如今酒水下肚,难耐饥渴的乌黑银枪陡然挺立,直戳那鲍唇鱼口,一招出其不意着实让凌娇娇哼不断。   “你个死鬼…嗯啊…竟然学会了偷袭…看老娘…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说罢凌娇揭开包裹周身的纱裙,将如玉如雪般动人肌肤暴露于空气中的同时并送那足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的宝具送入通幽曲径,霎时间,温泉中喘息声与呻吟声交织一起,让人听后不禁血脉贲张,久久难以平复。   有道是:   照银龙胆困三山,挥鞭策马过五关;   轻舟泛波斩恶龙,坐莲菩萨显神通。   这封潜龙最是喜爱凌娇身前那颗比寻常双胎足月妇人要明显大上几圈的瓜熟蒂落大肚子,如今见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双手不停按揉着身前那对渗出丝丝香甜乳汁的兰胸玉脂,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椭圆形大肚子更在一次又一次对峙交锋中颤抖不止。   似乎是担心剧烈的摇晃反给凌娇虽临盆在即可却依旧看来好似如少女般纤细的腰肢带来过于沉重的负担,封潜龙主动抽出一托住腰肢的手用来按揉抚摸凌娇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梨形的沉甸甸的大肚子。   “娘子真是好…呼呼…好功夫…这…这马踏关山的英姿…真…呼呼…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呼呼…”这凌娇自称玉燕仙子多半因她身轻如燕,可如今因临盆在即身怀沉笨孕肚,压在封潜龙身前着实虽是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不碍于那灵活腰肢舞动冲杀。   “你这死鬼…最…最是嘴甜…看我不…哎呦…嗯啊…”这封潜龙枪法本就刚猛,凌娇言语间腹中阵阵宫缩不断,不忍其恼的孩儿随即隔着娘亲那薄如蝉蜕的肚皮挥舞拳脚,惹得那摸来如羊脂般滑腻柔软的肚皮上不时隆起大大小小的胎包,疼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怎么了娘子…呼呼…不舒服吗…呼呼…”口喘粗气的封潜龙望向自己身前那一脸享受模样的燕凌娇,掌中肚皮摸来也较先前坚硬不少,担心弄巧成拙的封潜龙本想将那银枪收回让凌娇好生修养,殊不知这洞狭径窄,甘泉涌出,洋溢周身的浓烈酸爽竟让那封潜龙亡羊补牢的念头渐渐打消,反倒是枪法越发刚猛精湛,另那环抱沉甸甸孕肚的凌娇叫苦不迭。   “还以为你…嗯啊啊…有多少本事呢…在我看来还…嗯啊啊…还…没有那姓裴的一半好呢…嗯啊…姑奶奶我…嗯啊啊啊…姑奶奶我好不快活呢…嗯啊啊啊…”虽说肚腹内阵阵翻江倒海已让凌娇意识到自己如今难以鏖战,可为了能够让他大量消耗精气,好让自己能够有更大的把握救出吴娘子和相公掏出虎口,强忍身体不适的凌娇还是故意挑衅起对方雄风。   “原来是娘子是嫌我太温柔了呀,好,那我就给娘子亮一亮真本事”说罢封潜龙吸气收腹、紧夹箩兜,舞扭蜂腰,枪如惊雷,一边挑逗着那已然微微打开的宫口,一边任由汩汩琼浆喷射而出,惹得凌娇洪水横流,泛滥成灾,丝丝酥麻涌上心扉,阵阵娇喘不绝于耳。   似乎是觉得如此不够尽兴,封潜龙随即一手死掐泛着浓厚紫色深晕的挺立葡萄,一手轻戳着凌娇肚腹处那颗颤颤巍巍的突出玉脐,一时间喷射而出的甘甜奶水,夹杂着子宫内越发强烈的强烈收缩让凌娇欲罢不能,疯狂扭动起自己那婀娜曼妙的细柳腰肢,享受春宵的阵阵呻吟也渐渐变成了不敌对方刚猛攻势的连连求饶。   “怎么样,娘子,为夫本事令你喜欢嘛”口喘粗气的封潜龙见那先前嚣张跋扈的大肚婆娘渐渐不敌,随即卸下枪尖劲力,一双大手充满挑逗意味的拍打着凌娇身前那颗已然坚如磐石的双胞胎大肚子,嘴角列出一丝小人得志的坏笑。   “三日不打,上房揭瓦,人家肚里还怀着孩儿呢,你这不懂怜香惜玉的死鬼是想害我将孩子生在这池子里面不成”同样累得满头大汗的凌娇一手摩挲着自己身前那颗不时隆起大大小小胎包的双胞胎大肚子一手护住胸口调整呼吸。   虽说她十分享受这种被精壮美男伺候的舒爽感觉,可眼见对方精力尚足,不免担心自己到时候究竟有没有能力熬过对方。   “娘子不是有护胎功嘛,我自然不必担心用力过猛伤了胎气呀”封潜龙一手揽住凌娇婀娜纤细的腰肢,一手欲轻刮对方玲珑挺翘的鼻头,殊不知那生性泼辣的燕凌娇并没给他面子,手指还未接触面门,便被对方那樱桃小嘴一口咬住,疼得那封潜龙惨叫一声。   “封潜龙,将姑奶奶伺候好了就得寸进尺了是吧,有这本事就好好伺候伺候姑奶奶,别给我玩这点小伎俩”燕凌娇峨眉微皱,水眸圆睁,挺起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双胞胎大肚子,将那意欲起身的封潜龙再次推到在水池中,不等对方回过神来便要继续与他“缠斗”起来。   俗话说:   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藏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封潜龙自小身强体壮,可如今经历这一番苦战,精气早已大不如前,又担心夜长梦多,这才轻推凌娇美肩,谢绝对方好意。   “娘子别…封某不才今日甘拜下风…如若继续如此…只怕到时候…”   燕凌娇本就冰雪聪明,如今见那封潜龙意欲以退为进,便知对方如今早已被自己一身多情媚骨迷得腰肢酸痛、双腿酥软,可当她借机拉住对方手臂轻轻试探对方气息脉搏之时,却发现这心怀鬼胎的精壮汉子如今尚存的内劲完全不在自己自己之下。   加之,凌娇产程已然开始,封潜龙那温热琼浆玉露源源不断,虽终难伤及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儿,可也加剧莲宫收缩,诱导胎头下降,使那宫口又稍稍增大几指,疼得凌娇喘息之余不时发出阵阵吃痛呻吟。   意识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凌娇情急之下干脆直接来了一手顺藤摸瓜顺势卧倒在哪封潜龙怀中,一边用自己那已然越发坚硬的双胞胎大肚子轻轻抵在对方坚实有力的小腹上,一边用纤纤玉指挑逗着对方微微泛红的笔尖,“官人,奴家还没有尽兴呢,你怎么就这么快就不行了呀,难不成是想让奴家再去陪一陪另外两位头领嘛”   封潜龙何等聪明自然猜出对方这是在绵里藏针、引君入瓮,一想到怀中柔若无骨、千娇百媚的“娇妻美妇”竟要跨坐在自己那贼眉鼠眼的兄弟腰间寻欢作乐,心中不禁萌生几分醋意,“不成,我那俩兄弟本就是些粗俗无知的俗人,怎配享受娘子这般天仙美人,只是娘子若想继续与我承欢作乐只怕难免会被外出巡山的兄弟们听到,到时候有损你我名节,岂非得不偿失”轻抚着凌娇一身滑如凝脂的雪白肌肤,连吞两口唾沫的封潜龙脑中随即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大当家的意思难不成是想…”燕凌娇凤眸微转,玉手轻抚自己身前那颗因不时传来阵阵吃痛宫缩而越发躁动不安的大肚子思索片刻道,“你这死鬼明明就是你搞大了奴家的肚子,到头来竟敢让我爹爹将我嫁给那姓裴的畜牲当破鞋,你可知道你在那裴家可是吃了多少苦头呀…呜呜…”   “燕娘子您这话可就是在这啥俺了,您这肚里明明怀得是燕大侠的孩儿,咋就泡了温潭就谎称是我的孩子了”封潜龙何等圆滑,言语间即保留了自己的颜面,也避免因被拿生性邪淫,喜好探听春晓的妙客落下把柄。   “混蛋…当初你骗我说只要我能够怀上你的…呼呼…怀上你的孩子就接我上山…可…呜呜…可如今人家都快生了…你也不…呜呜…也不打进那镖局将人家…呜呜…将人家救出来…还得让人家挺着大肚子逃出来找你…真是混蛋…混蛋…”凌娇抚摸着自己身前高高隆起得大肚子言语中带着些许哭腔。   似乎是听到当娘的竟然说要背叛自己的生父,两个已然瓜熟蒂落的孩儿随即重重的照着凌娇那快要被撑到极限的子宫壁上重重踹上两脚,疼得凌娇娇哼一声扑倒封潜龙怀中,让他不禁对这命途多舛的可怜妇人平添几分怜爱之情。   “那关中镖局何等排面呀,再说就凭借你爹那本事,若是我真打进去,还不得灭了我这寨子不成”封潜龙一边安抚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一边说道,“再说了,娘子上山可是没少打伤,我这寨里兄弟,你说这不得赔偿赔偿”   “赔偿…人家都…要给你生一对龙凤胎了…你竟敢还要我赔偿…你个混蛋…混蛋…”凌娇双颊微鼓,一把甩开封潜龙那搭在自己肚皮上的大手故作怒态道。   其实她也不知道此举能不能够勾引封潜龙继续损耗精气,可料想着平日那裴登风不主动交粮时,自己这招就百试百灵,想必面对这关中汉子也能够起到效果。   其实,封潜龙贪恋凌娇美色,欲将其霸占作为压寨夫人,为自己生儿育女实属不假,只是忌惮这凌娇腹中如今正怀有那姓裴的骨肉,若是双阴倒是无妨,只是这男胎着实头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招架,直到脑中想起那王稳婆曾说,这女子气短力竭多遇难产,常会假死昏厥,倒是若是谎称胎儿已死,便可瞒天过海,将那出世孩儿变卖处理,便灵光一闪脱口说道,“若想让我承认也非不可,到时候还得看看咱们这大肚娇娘究竟有没有当我封潜龙的压寨夫人的本事了”看着怀中口喘粗气,面色桃红的燕凌娇,欲望尚未完全消磨尽理性的封潜龙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用手掌不停拍打这水下凌娇柔软挺翘的臀瓣有意暗示道。   肚腹内阵阵假性宫缩越发短暂而急促,不时抽出玉手按揉那薄如蝉蜕肚皮的凌娇早已疼得满头大汗,可眼见那贼心不死的封潜龙如今正一步步踏入自己精心设下的圈套,又只能紧咬牙根,托着那颗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双胞胎大肚子背过身去,将自己那如蜜桃般粉嫩圆润的臀瓣探出水面,双颊绯红道,“还…嗯啊…还请官人轻些…奴家…嗯啊…奴家毕竟都快要生了…嗯啊…太深…太深会伤到咱们的孩儿…嗯啊…”   要说这封潜龙钟情凌娇美色不佳,当他看到先前泼辣跋扈的巾帼佳人如今竟摆出一副柔筋脆骨、楚楚可怜的含情模样,肚中平添几分恶胆,“娘子莫怕,为夫枪法精湛,自是会把握分寸”说罢他掌抵柳腰,臂碰桃瓣,虎背轻展,蜂腰微挺,寒芒银枪,直捣黄龙,炉火纯青的动作直杀的那玉体微颤的凌娇气息粗重、娇哼不止。   那场面,有道是:   银枪翻江闹江海,星流霆击碎昆岗;   春水汩汩融坚冰,冬阳暖暖照霜雪。   燕凌娇虽然能依仗护胎功的雄厚内劲确保腹中孩儿免遭封潜龙枪棒误伤,可面对星流霆击惊四海,轰雷霹雳震九州的刚猛杀招,可那被下降胎头缓缓撑开的宫口终难抵挡这位“长坂英雄”的冲锋陷阵。   越发短暂而又急促的宫缩阵痛自腹底缓缓传遍凌娇全身,疼得这位玉体玲珑的孕美人眼含热泪,叫苦不迭,“官人…嗯啊…求…求求您轻点…呜呜…再这样下去…奴家就真要生在…嗯啊…生在这池子里面了…嗯啊…”趴在岸边的凌娇虽是头胎初产,母性的本能却让她意识到自己如今这临盆在即的身子若是继续被那封潜龙亵玩挑弄,到时候非得会将这孩子生在这土匪窝中。   “唉?娘子肚里不是怀的是头胎嘛,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难不成是背着我偷偷给那姓裴的生过崽子不成”封潜龙一边用紧实有力的小腹轻轻积压着凌娇那柔若轻绵的臀瓣,一边抽出手掌嘲讽意味十足的拍了拍凌娇身前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坏笑道。   其实在一次次的陷阵冲杀中那挺寒芒乍现的银枪早已从那山颤地动终感受到一股自己难以招架的力量正从凌娇那溶穴蜜窟中缓缓涌出,自然猜出这位先前跋扈骄横的美人如今正因临盆而处于最为虚弱的时候。   可为了能够将那两个姓裴的崽子别死在肚里,好让美人可给自己开枝散叶,封潜龙不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想趁人之危,借机发难。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凌娇如今虽饱受肚腹阵痛折磨,可如今眼见肥鱼咬钩,不愿功亏一篑的她一边安抚那不时隆起大大小小胎包的沉甸甸大肚子,一边含情脉脉的扭头望向身后奸笑得意封潜龙,连连啜泣道,“呜呜呜…奴家为官人生儿育女…呜呜呜…可官人却怀疑奴家清白…奴家…嗯啊啊…”不等说完一股剧痛再次袭来,这次凌娇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那被封潜龙银枪冲杀的花蕊深处好像正在被一硬物缓缓撑开,回想起今早王稳婆为自己推算产期时就曾说过孩儿不日便会降生,若是自己再被那封潜龙这般亵玩戏弄,只怕到时定会酿成大祸。   为避免情况继续恶化,凌娇连忙调整内息将肚腹内残存的内劲经由筋脉转移至足底,以趁对方贪恋鱼水露出破绽时,出奇制胜,可殊不知那封潜龙叱咤江湖十数年,明察秋毫的本事早就在凌娇之上,不等她做出反应,对方便早已一手扯住凌娇三尺青丝,一手轻拍凌娇那躁动不安的临盆孕肚牵制了对方的行动。   “燕娘子,我怎么就提了一嘴那姓裴的你就这么大反应呀,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满脸歹意的封潜龙将一双猥琐毒眸眯成一线,大手不停拍打着凌娇那颗坠在腰间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银枪不断耍出“百鸟朝凤”、“蛟龙出海”这般刚猛杀招,冲锋陷阵、七进七出,让那被酥麻快感缠身的凌娇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官人…这个姿势…奴家…嗯啊啊…觉得不舒服…孩子…嗯啊啊…孩子在肚子里面踢闹的好…嗯啊啊…好厉害呀…我担心…嗯…担心会早…”凌娇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逃脱封潜龙的毒爪,特别是当下宫缩加剧,孩儿急于出世,自己难以施展护胎功反抗,便想要以退为进,让对方率先买个破绽。   可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早有准备的封潜龙怎会给她机会,不等她说完就薅其美人秀发,疼得她双眼婆娑,娇喘呻吟不止。   “娘子,你说话大点声,为夫听不清呀”故意拖延时间的封潜龙说着玉手顺着那摸来如羊脂般滑腻、又没有一丝暗红妊娠纹点缀的瓜熟蒂落大肚子,大摇大摆的攀上那兰胸丰乳,肆无忌惮地挤压与挥洒那凌娇为腹中孩儿储备数月的宝贵初乳,“娘子,为夫听闻你临盆在即,奶涨得厉害,今日既然都好意伺候为夫沐浴,为夫也帮你来排忧解难”说罢虎口轻托肥兔,五指沉陷雪肌,任由那褐黄色的汁水自墨葡汩汩涌出,缓缓滑过凌娇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经历过轮番羞辱的凌娇如今对封潜龙的恨意早已到达极点,但吸取了先前教训的经验,她面色绯红、眼含秋水的回望身后口喘粗气、毫无怜香惜玉姿态的封潜龙眼含热泪道,“官人…奴家肚子好痛…嗯啊啊…好痛呀…想必是惊扰到了腹中孩儿…嗯啊啊…不信你摸摸看…嗯啊啊”凌娇说罢抽出一只玉手将封潜龙那丝丝擒住猎物的宽大手掌缓缓移到自己那依然坚如磐石的孕肚处,感受着不时隆起的大大小小的胎包。   “真没有想到我这俩儿子竟这么不识趣,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搅老子的兴致”隔着那依然薄如蝉翼的肚皮感受着里面两个体态健硕孩儿的踢打,封潜龙眼眸咕噜一转,脑中灵光一闪,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俗话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娘子怀胎十月我却不能陪在身边相伴,想必是让这肚中孩儿缺了管教,竟敢做出这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看来今天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家伙了”   一听那体态健硕的封潜龙再次提到“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凌娇脑中随即闪过先前在茅屋中受入的种种画面,可还不等身形臃肿成本的她做出反应,枪法凌厉的封潜龙便直捣黄龙,意欲在百万军中直取敌将首级,让不断挣扎反抗的凌娇阵阵酥麻酸爽中渐渐迷了心智。   这边,封潜龙与凌娇逍遥快活,另一边,身为头领的镇山雕与盖地虎却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那清风寨的杨提辖带着数百兵丁前来剿匪。   这提辖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善使一柄百斤紫金开山斧,有万夫不当之勇。   封潜龙和盖地虎武功虽是不俗,可联手与其斗上不下十合便败下阵来,如今面对对方阵阵叫骂,只得赶来温潭请自家大哥封潜龙帮忙。   “二哥,大哥的脾气你是知道,若是现在冲进去,只怕他到时候会迁怒到你呀”一把拦住生性鲁莽镇山雕的盖地虎在温潭门前连忙阻止道。   虽说他早已对封潜龙这在温潭中独享美人的行为甚是不爽,可奈何自己和二哥在武功上毕竟略逊一筹,就算联手也未必能够和他斗上几个回合,便提议镇山雕不要冲动鲁莽。   “三弟,你给我让开,否则休怪我这根铁棍无情”感受着自己那被杨提辖打出内伤发出阵阵疼痛,怒目圆睁的镇山雕硬用蛮力将好心提议的三弟,“那个大肚婆娘就是红颜祸水,如今将我大哥迷得神魂颠倒,估计就是想要和那军官里应外合,看我今天不去降了这妖孽。”说罢力拔山兮气盖世用手中铁棍轰开门扉,直接夺门而入。   而此时的封潜龙正与凌娇鱼水承欢,耳听自家兄弟砸烂门扉、破口大骂,做贼心虚的他吓得连忙收起银枪,并想要欲火焚身的美人直接推向池中,与自己撇清关系,可殊不知那胯下兄弟一点也不争气,刚脱蜜穴鲍口便一个劲的作呕不止,漂浮在水面上的腥臭浓浆随即将二人的苟且之事暴露无遗。   “大胆妖妇,身怀六甲还敢勾引我家大哥,今天遇上我镇山雕爷爷的铁棍,看我不好好叫你做人”镇山雕先前毕竟与凌娇交过手,深知她那一身护胎神功的刚猛之处,如今若非见她因贪图春宵疲惫虚弱,否则根本不敢贸然进攻。   肚腹内阵阵愈发强烈的宫缩让虎口脱险的凌娇很快恢复了理智,虽说面对镇山雕刚猛的进攻,一心想要报仇雪耻的美人早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备,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先前对她百般玩弄羞辱的封潜龙竟主动挡在自己面前,为自己防住了这致命一击,“三弟冷静,燕娘子现在是封潜龙的压寨夫人,肚里毕竟怀得是我封潜龙的种,你这一棍下去是想要不再认我这个哥哥了是吧”   镇山雕随封潜龙在这三山关占山为王多年,自然知他素有曹贼之志,可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愿意收了这个打伤寨里不少兄弟,并怀着外人骨肉的美娇娘,“大哥,去青石镇打听情报的兄弟刚回来,说这婆娘肚里怀得是…”   “怀得是我的种对吧,当初我贪恋燕娘子美色,用迷情散将其错将我当成了燕大侠怀上的孩子对吧,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隐瞒了”不等镇山雕将实话说完,封潜龙就直接抢先将自己编造的谎言道出,率先堵住了二弟的嘴,“而且我刚才还亲自和燕娘子验证过,这肚里孩子的确是我的种”   “哎呀,我说二哥你也是,你怎么能够逼着大哥当众将丑事抖出来呢,如今那官军前来剿匪,若是此事坏了咱们寨子的和气,岂非得不偿失”最善察言观色的盖地虎率先选择了和大哥封潜龙站在了一起,虽说不知道对方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可凭借着自己多年来对大哥的了解,对方绝对不会真的将那大肚婆娘立为自己压寨夫人。   经过这三个匪首的轮番羞辱,凌娇已经十分清楚哪怕自己现在满足了三人的要求,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自己和吴娘子下山。   而如今眼见众人因为自己产生了间隙,外面又有官军剿匪,凌娇脑中随即生成一条妙计。   她随即手捂孕肚,眼含热泪,面色苦痛,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官人…奴家…奴家的肚子…嗯啊啊…肚子好痛啊…嗯啊啊…我…嗯啊啊…我好像要生了…快…嗯啊啊…快帮奴家去请产婆…嗯啊啊啊啊啊啊…”   “啥要生了?娘子你可别吓我,咱们这寨里面可没有提前请产婆呀”   “死鬼…刚…刚才你枪法…嗯啊啊…枪法那么刚猛…奴家和肚里…嗯啊啊…肚里的孩子们那里顶得住呀…快…快叫人去请产婆…嗯啊啊…否则就别想抱上你的大儿…嗯啊啊…”凌娇虽是头胎初产,可先前游离蜀中之时也曾见过女人临盆生产的模样,略懂些孕产接生的方法,如今感觉身下并没有汩汩羊水涌出,便知自己肚内阵痛虽强,但孩子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出生,自己尚有施展离间计谋的机会。   “大哥,虽说嫂子是要生了,可咱们寨前有官兵叫阵,特别是那为首姓杨的提辖,武功甚是了得,我和二哥联手也未必能够与他斗上十合,大嫂若是如今临盆生产,只怕这产婆怕是有些不太好找”相比于镇山雕的鲁莽,样貌俊俏的盖地虎则机灵不少,一眼便看出自己这大哥如今多半想要借山寨被围,让那先前打闹大殿的婆娘好好吃吃难产的苦头。   “产婆还是要请的,毕竟咱们一群大男人谁能够帮得上忙”封潜龙抱起池中环保肚腹,口中唏嘘呻吟不止的凌娇,并换来三弟为她取来衣物,“二弟,你轻功比你三弟要好,我去会一会那个提辖,你顺后山小路去镇上转转,实在找不到就去你常去那家酒肆转转,那地的婆娘可是蛮懂得”   “唉,不就是抓个婆子嘛,多大点事呀,大哥放心,小的这就替嫂子将婆子请来”说罢镇山雕扛起铁棍离开了温潭。   少顷,取回衣物的盖地虎,在封潜龙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后山的一间茅屋中,“三弟,我带着兄弟去与那官兵比划比划,你精通医理,你嫂子这边还得需要你好好照顾照顾,毕竟这肚里的一双孩儿对咱们寨子可是重要的很”将凌娇放在软床上的封潜龙拍了拍盖地虎的臂膀说道。   燕凌娇何等聪明,自然知道封潜龙口中“照顾”的真实含义。   但好在先前与盖地虎的对峙过程中已然察觉到对方也是一个贪恋自己美色的妙客,如今自己肚腹阵痛难耐,正是趁虚而入、强占便宜的良机,对方必定不会坐视不管,而那封潜龙如今多半也已经对自己动情,只要将两者矛盾激化,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真能够在破水生产之前掏出这鬼地方。   侧卧床榻的凌娇一边思索一边看向自己那颗育有一对出生孩儿的沉甸甸孕肚,虽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计谋究竟有多大的胜算,可相比于被好好“照顾”,这是自己如今最好的选择。

第9回 媚汉皇暖帐诱魏武,垂涕泪诉辱怒温侯

山寨外杀声震天,屋堂内娇喘连绵。   身着一袭丝诃纱裙的凌娇此时正手捧饱满沉坠的临盆孕肚,侧卧床榻,呻吟不止。   瓜熟蒂落的幼子早已入盆,硕大滚圆胎头也在阵阵愈发强烈的宫缩中缓缓挤入产道,使那雪白光滑的修长玉腿难以合拢,走起路万分吃力。   加之,察觉到屋内门窗早已被那在自己身旁好生“照料”的盖地虎早早紧封,深知对方如今多半早有准备的小凌娇并未萌生借机逃跑的念头,反而借着阵阵肚腹阵痛间隙,闭目养神,调整气息,好尽快趁肚内羊膜破裂,恢复功力好杀出重围。   可如今正值三伏暑天,吴牛喘月,眼见凌娇精致额头上不时便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生怕自己回应“照顾”不周反遭大哥记恨的盖地虎随即提议为临盆在即的凌娇端上了一碗养神祛暑的汤药,好让她能够在镇山雕将产婆带来前少吃些苦头。   肚腹内传来的阵阵闷痛本就令凌娇不得安宁,如今纱衣被津津香汗浸湿紧贴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脂,喉咙已然冒烟的凌娇便不等盖地虎为自己试过温度是否合适便一把从多方手中夺过一饮而尽。   这前来端送消暑汤药的小厮以为是自家当家盖地虎口干舌燥,便特意从地窖里取来些碎冰混入汤水,好让自家老大吃个清爽。   可如今这些碎冰自润喉汤药悉数进了凌娇腹中,早已薄如蝉蜕的子宫壁在肠胃中传来的阵阵寒意作用下迅速收缩,似痛经般短暂而又急促的肚痛自硬邦邦的腹底传遍凌娇全身,疼得这位先前嚣张跋扈的美娇娘如今不得不环抱肚腹痛苦的在床榻上连连打滚。   “嗯啊啊…你这厮竟敢…嗯啊…竟又敢在汤水里下药…想…嗯啊啊…想要再欺负老娘一次是吧…看老娘…啊嗯嗯啊…老娘不打死你…”花容失色的燕凌娇一手托起自己那因阵阵宫缩不断摸来早已坚如磐石的沉甸甸孕肚,一把抓起身旁软枕重重找那矗立一旁、深情慌乱的盖地虎扔去,“我警告你万一…嗯啊啊…万一我肚里的骨肉有点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嗯啊啊…到时候大当家绝对不会…嗯啊啊…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嫂嫂此话差异,毕竟先前之事本就是误会,若嫂嫂早早将与大哥私定终身,暗结珠胎之事告知与我,我也万不可对嫂嫂做出先前那般非分之事。毕竟对像嫂嫂这般貌若天仙的绝代佳人,我只是怜香惜玉,疼爱有加,岂会有加害之心呢”作为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头脑灵光的盖地虎双眸咕噜一转,便想用花言巧语将那正值气头上的美人哄得服服帖帖。   “你这厮休想…嗯啊…休想用花言…嗯啊啊…用花言骗我…嗯啊啊…明明就是喝过你这汤药后肚儿…嗯啊啊…肚儿就痛得厉害…你怎说不是…嗯嗯…你这汤药里藏了手脚…呼呼…”肚腹内健硕孩儿们的阵阵踢闹早已疼得凌娇眼沁热泪,呻吟不止,纤纤玉指轻触薄薄肚皮,白白玉腿轻托坠坠腹底。   双颊绯红,兰胸扑朔,一副惹人怜爱的娇滴滴模样,直叫那盖地虎看得面色涨红,呼吸粗重。   先前盖地虎从喽啰手中接过汤碗时便已经察觉汤水微凉,凌娇吃后多半会因莲宫受寒,而感觉肚腹内躁动不止,如今为避免对方得知一切源于自己疏忽后,反到自己大哥那里告状,便连忙扯开了话题,“嫂嫂,这汤药乃是从那青石镇郎中手里寻来的方子,万不可有什么问题,至于娘子吃后觉得肚腹作痛难耐,想必定是我那俩侄儿吃后只觉舒爽,在嫂嫂肚里挥舞拳脚,毕竟我大哥如今正在寨外与额贼鏖战,我这侄儿如今多半是想为我哥哥加油助威,好提振士气。”   “哼…这俩小家伙真是和他们那个死当爹的一样…真…嗯啊…真不叫人省心”娥眉微皱的燕凌娇娇哼一声,托起自己身前那颗宫缩渐渐淡去的滚圆饱满大肚子缓缓从床榻上站起说道,“这么疼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嗯啊啊…三当家你不是懂些医理嘛…赶紧想想办法呀…嗯啊啊…”   “若是跌打损伤、断筋接骨我倒是懂些,可若是妇人生产临盆只怕是…”这盖地虎最是风流多情,平日里常会摸黑溜进附近村中,寻些身怀六甲并又饥渴难耐的夫人翻云覆雨,若是再过程中弄巧成拙、催动胎气更是会主动为其施针安产,保全母子平安。   至于如今谎称自己对妇人坐蓐之事一窍不通,多半是因为自己朝思暮想的孕美人竟先被那武艺高强的大哥夺取,心中怀有强烈记恨罢了。   “哼,明明就是你害老娘肚子疼成这样的…嗯呼呼…这样吧…如果你不会那老娘就教你…呼呼…别给我想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看我笑话…嗯啊啊…”既然那盖地虎自称自己有观肚识胎的本事,冰雪聪明的凌娇自然知道他这是有意看自己的笑话,便托起身前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孕肚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对方的耳朵将脑袋提溜到红唇贝齿前威胁道,“一会儿先给老娘揉肚子…揉得老娘舒服了…老娘自然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揉不好嘛…干脆也别等大当家回来了…老娘我这就办了你…毕竟我现在护胎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对付你这么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说罢燕凌娇抽出那托住沉甸甸腹地的玉手,缓缓伸向盖地虎两腿间的铜锤钢枪,轻轻挑逗道。   面对这风情万种、如花似玉妩媚娇娘带来的种种诱惑,见过大世面的盖地虎虽是早早动了情,可头脑中仅存的理性却时刻提醒他不可违背伦理干着苟且之事,“嫂嫂…若是此事让大哥知道…只怕…”   “死鬼…你真是有贼心没贼胆…你大哥怎么会认你这么个软骨头弟弟”燕凌娇嘴角娇媚一笑,一把将身前的盖地虎推开,反身坐卧回床榻之上,“你以为我这肚里怀得你觉得还真是那姓封的种呀,我甘心给他坐压寨夫人不过是他比那姓燕的老头会伺候女人罢了,当然了你如果觉得你比他更会伺候我呢你也可以试一试,毕竟我可不像那般大家闺秀一般一天到晚只认死理”说罢燕凌娇撩开自己身下的衣裙,露出自己两条纤细修长的雪肌玉腿,对那已被自己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的盖地虎极尽谄媚道。   身为这三山关上的智多星,盖地虎哪里看不出这燕凌娇如今使得正是那凤仪亭中貂蝉计,想借机离间自己与大哥之间的关系好让这山寨里面先乱起来,还给她制造反败为胜、逃出生天的机会。   可俗话说,女人越是妩媚多情,男人便越被迷得神魂颠倒,自己就对那凌娇身前那颗比寻常足月妇人大上不少的临盆孕肚颇有兴趣,加上又提前识破对方诡计,便想将计就计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肚婆娘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看着床榻上正撩开衣裙,对自己千娇百媚的燕凌娇,缓缓走去的盖地虎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笑意。   远远望之,做工精细的薄纱内诃裙完美勾勒出美人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双胎足月大肚子,将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细细查之,娇嫩丰腴的酥胸在津津香汗浸湿下若隐若现,裙摆下没有一丝浮肿点缀的雪白玉腿更如月光般皎洁无暇,看得那贪恋美色的妙客目不转睛。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横接眼波来;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   面对身前如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的美人,自以为能够面对美色诱惑的盖地虎虽能够尚存些许理智不落入对方圈套,可正值的双手却早已不听使唤的攀上了凌娇身前那颗因阵阵宫缩不断而躁动不安的双胞胎大肚子。   虽说隔着轻薄如蝉蜕的纱衣内诃,可如羊脂般滑腻柔顺的触感却依旧让觊觎凌娇美色的盖地虎心中平添几分春动,因尚存芥蒂而被寒冰封存的内心在在阵阵暗香中缓缓溶解,小心翼翼的谨慎触碰渐渐沦为肆无忌惮的亵玩抚摸。   不满对方满身血腥煞气的一双孩儿在娘亲腹中拼命捶打柔软莲宫,引发的阵阵强烈宫缩惹得那吹弹可破的肚皮微颤不止。   似乎是肚皮上微微隆起的胎包所吸引,嘴角列出一丝坏笑的盖地虎随即点起双指在那隆起最高处用力按下,而那即将出世的孩儿也和她娘亲一般有着蛮横跋扈的脾气,对隔着早已薄如蝉蜕的肚皮使坏的盖地虎也不可客气,随即出拳响应,虽说消磨了对方作威作福的嚣张气焰,可也惹得被阵阵宫缩折磨的娘亲叫苦不迭。   虽说这盖地虎作为这寨子里狗头军师,单论智谋远在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封潜龙之上,可面对凌娇这般绝代佳人,终将是会拜倒在石榴裙下。   似乎是担心那亵玩没轻没重的盖地虎冒失弄破自己的羊水,害自己不得不将孩儿生在这土匪窝中,强忍肚腹内孩儿踢闹吃痛的燕凌娇,玉手轻推那壮汉额头,双颊绯红,言语娇媚道,“死鬼儿…姑奶奶我明明…嗯啊啊…明明是要你帮我揉肚子…你可好现在竟直接玩…嗯啊…玩上了…弄得人家更…更…嗯啊…更不舒服了…难不成你…嗯啊…难不成你还想吃板子不是…嗯啊啊…哼…”   盖地虎何等聪明,听出那如花似玉美人话里抵触之意的同时,也意识到对方如今还是想摆弄风骚勾引自己上钩,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燕娘子赎罪,我也不是不是有意弄疼您的,这是这裙摆亵衣虽是轻薄,可摸来终究不如肌肤柔顺,让我下手时难免不知轻重,我看何不…”不等自己将话说完,双眸透出一丝阴狠邪光的盖地虎双手死抓裙摆两侧,只一阵衣裙撕裂之声,凌娇那布满细密汗珠的丰腴白皙腿根连同大半个沉甸甸孕肚随即暴露在空气中。   盖地虎轻嗅着扑面而来混有淡淡咸湿为的幽幽暗香,毒辣的双眸贪婪的望向面前的冰肌雪肤,却来不及躲闪凌娇那扑面而来的芬芳玉足。   “盖地虎…你想干什么…”出于守护贞洁的反抗本能,凌娇本想一脚重重踢在对方面门,让这个一脸享受的畜牲知道轻薄自己的代价,可不等玉足触碰到对面门,脑中灵光一闪的凌娇突然卸下了足底的力道,挑逗性的用脚趾轻轻勾了勾他高高隆起的鼻梁,一脸娇媚道,“人家先前不都说想让你来伺候人家了嘛…可你…嗯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猴急儿…难不成是担心人家到头来会反悔不成…”   “嫂嫂莫要误会…我不过是想…是想…”面对身前燕凌娇的风情妩媚,胸中欲火翻涌的盖地虎连吞两口唾沫让自己保持住些许理智。   毕竟他十分清楚如今这大肚婆娘对自己极尽谄媚、摆弄风骚不过是想假借美色诱自己上钩好一石二鸟,而自己作为这三山关中的智多星,就算已因那原始的兽欲而渐渐乱了手上分寸,做出一些瓜田李下之事,可亡羊补牢只要自己如今尚能抵制住诱惑,只怕还是能熬得过这临盆在即的美娇娘。   燕凌娇原以为对方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殊不知自己这风骚多情之举反倒令这道貌岸然的“柳下惠”心生戒备,强忍心中欲望与自己继续拖延起时间。   感受着肚腹中不时传来的阵阵抽痛,深知自己腹中孩儿即将降生的凌娇脑中灵光一闪,玉手紧紧抱住身前那颗因胎儿踢闹而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明明是你这厮做错事在先…如今非但不主动承认错误…看姑奶奶我今天…今天不…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嗯啊啊…好疼…好疼…”   “嫂嫂,都是我不好害您动了胎气,要不让我再帮你揉揉肚子…”看着床躺上因损伤胎气而不得不双手紧紧抱住瓜熟蒂落孕肚叫苦不迭的燕凌娇,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在盖地虎心中油然而生。   不同于春宵一刻的酣畅淋漓,阵阵娇柔酥麻中夹带着的声声无助绝望反倒是这位曾经将凌娇戏耍于股掌之中的妙客感觉胯下吃紧,浓浆翻涌。   浴火蚕食着仅存的理智,让这位自诩“小诸葛”的狗头军师用那曾经占满无数无辜妇孺鲜血的脏手探向那裙摆依稀间吹弹可破的滑嫩肚皮,可不等他的手便被一凌厉玉足杀退了威风。   “盖地虎…别…嗯啊啊…别给脸不要脸…啊嗯啊…你知道姑奶奶我…嗯啊啊…姑奶奶我是怎么当上你…嗯啊啊…怎么当上您嫂嫂的嘛…嗯啊啊…”毕竟闯荡过数年江湖,见遍世态炎凉、人心叵测的燕凌娇自然能够看出相比于自己的柔情似水,这盖地虎多半更痴迷于自己的泼辣娇横,便将这美人计反其道而行之,假借临盆在即腹痛难耐,估计卖出破绽让对方疏于防备,随后一脚踢出好尽显自己巾帼佳丽的英姿飒爽。   可那盖地虎也不是吃素的,不等她足掌触及对方胸口,一对灵犀双指便将那足跟死死扣住,随即发出一阵哈哈笑声,“我盖地虎虽说武功平平,这这双指功夫可绝不逊色于我兄长,嫂嫂若真想偷袭恐怕也不见得有这个本事呀”盖地虎深知那自诩玉燕仙子的燕凌娇最是心高气傲,如今这机具挑衅的言语已够让那被一双瓜熟蒂落孩儿搅得翻江倒海的肚腹内传来越发强烈阵痛。   可一想到先前她打伤自己一众寨里兄弟们的凶恶行径,嘴角露出一丝歹毒笑容的盖地虎随即抓起那散发着淡淡芬芳的玉足,红舌轻拭津津香汗,极具挑逗性的玩弄着被自己死死束于两指之间的玲珑玉足。   “盖地虎…你…嗯啊…你竟敢…嗯啊…竟敢…”面对那盖地虎的轻薄行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燕凌娇心中虽是愤愤,可奈何宫缩来袭、肚腹内阵痛如麻,疼得这位一心想要马踏关山、迎回夫君的巾帼美人终是沦为刀俎鱼肉,任人宰割。   “嫂嫂,我这么做也不还是为了咱侄儿好嘛,您想呀您如今毕竟月份大了,身儿沉,肚儿圆,玉足扑朔间难免伤及这腹中侄儿嘛”一手制住凌娇玉足的盖地虎说着嘴角咧出一丝猥琐邪恶的笑容,另一只肆无忌惮的大手此时已然攀上了那被撕裂衣裙包裹的颤颤巍巍双胞胎大肚子,“嫂嫂,咱瞧着你这肚儿被咱家侄儿踢得这般厉害,想必是因疼得不行才害您蹬得这般厉害,我看要不这样吧,一会儿我也帮您将另一只脚也固定住吧”说罢那只攀上凌娇吹弹可破雪白肚皮的玉手顺着那摸来越发坚硬的腹底,缓缓划过那伴随着阵阵宫缩张缩不断的鱼唇鲍穴,大摇大摆的拂过那没有一丝浮肿的丰腴股根直逼玉足而去。   如今凌娇的内劲虽已恢复大半,可被盖地虎钳住的玉足却令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挣脱,就在这山重水复疑无路之时,那妙客轻抚自己花唇蜜穴的轻薄之举反而让她脑中灵光一闪,“三当家且慢…奴家瞧着三当家这指上功夫甚至厉害…想必…嗯啊啊…想必定能够帮奴家谈谈宫口…嗯啊啊…毕竟奴家感觉…感觉相比于之前肚腹着实是疼得厉害…嗯啊啊…奴家担心…啊…担心会…嗯啊啊…会像那王妈妈说得如今已经宫口全开…不等…嗯啊啊…不等…二当家…嗯啊啊…二当家将产婆请来…就破水要生了…嗯啊啊…”   盖地虎本就精通医理,加之平日里没少把玩过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自然知晓这凌娇口中之言尚有几分道理。   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说早已对那曲径通幽的蜜穴花径萌生虎狼之意,可一想到先前被那生性泼辣跋扈的燕凌娇多次戏弄,盖地虎不免心生顾虑,思索片刻后竟想婉言决绝,“嫂嫂,我虽然略懂几分医理,可说到底不过是个空有几分武力的粗人,这指法仅有沽名钓誉之嫌,却无实至名归之计,况且嫂嫂乃燕大侠掌上明珠,腹中所怀更是我兄长亲生骨肉,若我到时稍有差池,只怕等哥哥归来之时也难以交代不时”   凌娇十分清楚这盖地虎终不是那闭门不纳的鲁男子,如今坐怀不乱不过是不想落入自己精心设计的美人计中。   但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已然知晓对方软肋的燕凌娇便趁对方言语推托之际缓缓分开自己那没有一丝浮肿点缀的修长玉腿,玉手轻轻拨弄起那将如羊脂般滑腻柔软肌肤包裹的轻薄裙摆,“三当家~奴家要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凌娇口中娇肉滴滴,丰腴臀股微微轻颤,玉足扑朔间那娇艳欲滴的鲍唇若隐若现,媚骨天成的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已经步入产程即将成为人母的准妈妈。   盖地虎本想学那关二爷秉烛夜读,可外强中干的本质却让他在美人一次次的风情万种间渐渐迷失了本心,特别是瞥到那裙摆下泛起阵阵春潮的香艳牝户,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终究还是勾起了他对这位神妃仙子的浓烈兴致,“咳咳,嫂嫂若是执意要求在下帮忙,在下也只能勉强看在俺大哥的面子上献丑了”说罢盖地虎吞了吞口中快要溢出的口水,伸手轻轻撩开那守护神秘领域的薄薄遮羞布,临盆孕妇独有腥臭味夹杂着多情美妇身上袅袅幽香扑面而来,因胎头缓缓进入产门而愈发红艳绯红的肉瓣映入眼帘,直叫那贪图美色的盖地虎痴望良久,心中浴火久久难以平复。   “死鬼~还看个没完了是吧~”面对盖地虎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花心的猥琐行径,双颊泛起浓烈红晕的燕凌娇玉足扑朔,挣脱对方双指束缚的同时,再次用那如玲珑足指勾了勾那妙客鼻头故作谄媚道,“要想看就等姑奶奶将这俩~这俩小崽子生完仔细看~嗯啊~姑奶奶现在肚子可还~嗯啊啊~可还疼着呢~嗯啊啊~不快点~姑奶奶我就直接戳瞎你的~嗯啊啊~额啊~直接戳瞎你的狗眼~嗯啊啊~”这燕凌娇平日里为了能够栓住自家那个最善烟花柳巷刷银枪的相公平日里可是没少琢磨这些春宵秘术,如今面对这已然上钩的盖地虎,这小伎俩自然是一套一套的。   “嫂嫂别急嘛,在下这就施展一阳指好好帮嫂嫂缓解这肚儿内的不适”说罢将衣摆扯开更大口子的盖地虎一手按住凌娇身前那颗因宫缩和一双孩儿踢闹不断而躁动不止的双胞胎足月大肚子,一手双指微张缓缓探入那早已布满粘稠蜜浆的娇嫩牝户。   温紧香干口塞莲,能柔能软最堪怜,鼻尖轻嗅袅袅芬芳,指尖轻触软软莲瓣,湿润的花径内尚存大哥封潜龙的子孙浓浆,心中萌生醋意的盖地虎也并未想凌娇所细想的那般享受品味,而是直捣黄龙,有模有样的为自己检查宫口开启的状况。   先前与封潜龙酣畅激战的春潮尚未退去,如今盖地虎那充满力劲的手指在缓缓探入柔软花蕊,被阵阵酥麻香柔之感包裹周身的凌娇本能的扭动欺那如蜜桃般饱满圆润的臀瓣,微颤着身前早已谷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官人~嗯啊~官人的手指~好生~嗯啊~好生有力~奴家~嗯啊啊~奴家好生喜欢~嗯啊啊~”似乎是担心行事风格拘谨的盖地虎不会轻易落入自己精心布下的美人圈套,燕凌娇连忙抽出一只摩挲肚皮的玉手,托住自己身前那因为涨奶而日渐丰腴的肥硕兰胸,伴着娇躯微颤轻压按挤,任由淡黄色初乳汩汩渗出,打湿身前衣襟,为这春宵一刻平添几分诱惑。   毕竟先前与这跋扈娇横的美人交手过几轮,渐渐熟悉对方脾气秉性的盖地虎十分清楚,如今对方对自己越是谄媚诱惑、越是想勾引自己上钩好施展美人计坏了咱们兄弟间的情谊,好给自己制造出逃生的机会。   虽说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面对燕凌娇这种极品的有孕美人,盖地虎的理智终究在对方一阵阵酥若无骨的呻吟声中渐渐动摇,“这宫口约么…约么开了两指…嫂嫂是初…初产…估计要有些时候…才会…才会生呢”感受着被粘稠春水包裹的双指触碰少妇的娇柔,面颊越发红烫的盖地虎口喘粗气、结结巴巴道,就在他准备抽出手指逃离魔爪之时,凌娇的玉腿却将她的手臂紧紧缠住。   “三当家~奴家下面痒嘛~帮~帮人家挠一挠好嘛~”   此时的凌娇眼含秋波,娇艳欲滴的红唇间溢出淡淡香津,见多识广的盖地虎自然知晓自己如今成落入盘丝洞的唐三藏,成为这小妖精的盘中佳肴。   为了不让这妖妇的奸计得逞,盖地虎利用仅存的理智将内劲凝聚指尖想用蛮力来扭转乾坤,可祸兮福所倚,就在他催动内劲的同时,凌娇牝户中一股微弱内力的流转却令他眼前一亮,此处离莲宫极近,想必周遭必被那护胎神功的缠绕,内劲本应最是刚猛,可这般孱弱,该不会…意识到寻得阵眼的盖地虎想着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没想到这小娘子如今竟弄巧成拙,当着我的面卖弄出破绽,看本大爷今天不好好收了你这不要脸的妖孽。   此时的凌娇非但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反而有足跟勾住盖地虎的手肘,引导对方手指向自己花蕊深处探去。   而顺藤摸瓜的盖地虎见状随即分开自己那快要触及薄如蝉翼胎膜的双指,用极具力劲的指尖缓缓抵住那微微张开的两扇门板,感受到子宫稍有收缩力劲,便用力分开双指用力反抗。   子宫收缩来带的抽痛与盖地虎指尖产生的酥麻交织在一起,被疼痛折磨的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的凌娇竟直接挺直腰胯,将那比寻常足月临盆妇人大上不少的硕大孕肚用力顶起,“啊嗯~好厉害~官人好厉害~奴家~嗯啊啊~奴家好舒服呀~嗯啊啊~”受护胎功副作用的影响,有孕后的凌娇最是喜阴,如今被盖地虎玩弄的这般酸爽竟一时间忘记自己与登风之间的海誓山盟。   “嫂嫂我还是没有亮出真本事呢,你在感受感受我这功夫”盖地虎说罢一边双指回缩将那鱼口扩张,一边解开裤带将自己胯下宝剑亮出,一副意欲降妖除魔的踌躇模样,“嫂嫂先前领教过我指法精湛,如今更要见识见识我这独到剑法,看看能否与嫂嫂一较高下”   “官人~来嘛~车到山前岂有不游之理~”眼见对方妙客本性暴露,早有准备的凌娇连忙催动护胎功护住莲宫,可不曾想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最不爱按套路出牌,如今竟直接将那出鞘宝剑架在双指之上,河畔洗剑,阵前磨枪,反倒惹得那娇滴滴的凌娇不明所以。   “嫂嫂如今怀有身孕,如今又因临盆宫口微开,我若如此只怕…”   凌娇自小便听燕云飞提起过母亲当年宫口全开时尚可靠护胎功保全自己于母腹周全,深信哪怕到这个时候也能够保全自己无恙。   可殊不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这物极必反的道理在这护胎功法上也是适用,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的燕凌娇竟跋扈叫嚣道,“不妨事~奴家~奴家有护胎功~不会有事的~难不成是三当家不行了~”   这盖地虎本就对凌娇心生恨意,如今眼见对方竟如此挑衅,也不做二不休直接长驱直入,好好让这大肚婆娘见识见识自己的真本事。   一时间,掀翻孤兔窝边草,惊起鸳鸯沙上眠。   燕凌娇虽是前后对战封潜龙和盖地虎两员三山关大将,可凭借着自幼习武和相公共享风月练就得良好体魄,一连战了多半个时辰依旧不落下风,而那盖地虎也是狠人为了不让自己在这春闺暖账中越陷越深,竟在死夹双股将那股随时都可迸发而出的琼浆压在体内,任由春水将身下打湿毫不动摇。   凌娇何等见识,哪里看不出这盖地虎的小伎俩,可又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娇滴滴的呻吟道,“官人~求求你啦~别再藏着了~奴家要嘛~”凌娇一边娇哼一边趁那盖地虎不备悄悄攀上那远没有封潜龙那般孔武有力的腰背,青葱玉指充满挑逗意味的触碰着对方后背的肌肉,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   “呼呼~嫂嫂~想要~呼呼~想要我就给呀~多~呼呼~多没面子呀~呼呼~”盖地虎双手托住凌娇那坠有沉甸甸足月孕肚的杨柳细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动腰肢斩妖除魔,在一轮轮冲锋陷阵中盖地虎虽然能够明显感觉那股蕴含在凌娇莲宫的力劲明显弱上几分,可体内那股难以压抑的浴火和浓稠温热的浓浆也越发难以压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坚持太久,可感受着那花径中一股难以言表的强烈吸力,生怕自己发泄后就将直接痿掉的他还是选择不停挑战自己的底线。   眼见对方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丝毫不惯着对方的凌娇进一步开展了攻势,“讨厌啦~官人~嗯啊~官人~真是好坏~让奴家~嗯啊~让奴家真是好等~嗯啊~看来今天~嗯啊~今天得让姑奶奶我自己动手了~”说罢凌娇双臂回缩,玉手经由对方侧胸隔着衣料丝丝抓住盖地虎身前的黑米粒,轻轻用力拉扯,只叫那妙客疼得要死要活,“怎么样~给不给~”凌娇凤眸微眯,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想得美~我~我~”这盖地虎话还没说完,鼻尖便嗅到一道浓烈芬芳,回过神来时便感觉双唇被凌娇用红舌撬开,双龙戏逗间挤压已久的琼浆喷涌而出。   这盖地虎的私粮被收了个精光,美眸中闪过几分得意的燕凌娇一掌推开面前浴火三进的糙汉,抹了抹嘴角渗出香津道“官人~奴家这本领可还厉害嘛”   可不等凌娇得意太久,一双恶狠狠的双眼已然盯上了自己身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酥胸,等自己反应过来时,遮挡娇羞的衣裙连同那被津津香汗打湿的内诃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撕成碎片。   “厉害~确实是厉害~只是不知嫂嫂有没有本事顶得住我这枪棒功夫了”,双手死死钳住凌娇的双手,将其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纵使凌娇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凌娇本想运起内劲亡羊补牢,可殊不知经过自己与盖地虎的一番云雨,自己先前恢复的内力却不可思议的散去大半,不等她思索其中缘由,酥胸处的一阵扯痛让她不禁凤眸微皱,嘴角再次哼起嗯嗯啊啊的呻吟吃痛声,“嗯啊~盖地虎~你~嗯啊~你大胆~你竟~嗯啊~竟敢~”凌娇咒骂恶语还未脱口,涌出汩汩暖浆的牝户再次感到一股如撕裂般的胀痛,肉壁舒张收缩的酥麻与肚腹内越发强烈的宫缩交织一起,让凌娇只觉得双颊绯红滚烫,周身欲火翻涌。   “呼呼~嫂嫂~今日正是春宵良刻~你我岂有不享风月之理~”将美人丝丝按在床榻之上的盖地虎双眼满含恶毒歹意,在凌娇一番魅惑勾引下,残存的理性终究还是被拿原始而又野蛮的兽欲所替代,他不顾身下凌娇的挣扎与反抗,用那再次雄起的虎头湛金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宫口径直杀去,若非凌娇腹中尚有几分内劲护住羊膜囊,只怕当场就能被他捅穿羊水,导致胎膜早破,酿成难产残局。   这盖地虎虽是短小,可冲杀之势甚是凶悍,特别是那冲破宫口的破甲之势,哪怕凌娇有神功护体,也终引得肚腹内宫缩阵阵,犹如翻江倒海,“嗯啊啊啊啊啊啊”疼得大声嘶喊的凌娇担心如此下去终将危及母子三人安危,便想要收紧双腿用力夹紧对方腰背让他吃痛松手,可殊不知自己越是反抗,那盖地虎蹂躏自己的行为就越发野蛮且暴力,最后更是直接抽出一只手来在自己俊俏白皙的脸颊上扇起耳光,而那遭受百般凌辱的凌娇也终在这无尽的折磨下一口气没有喘过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哪怕凌娇已经昏死可意犹未尽的盖地虎依旧不依不饶,又是喷射了三四次后方才渐渐恢复了理智,看着被自己蹂躏的不成人样的燕凌娇,盖地虎非但没有侮辱人妇的羞愧,反倒嘴角列出的一丝笑意。   临走前他特意命人将先前劫杀一临盆贵妇时搜来的雪缎薄纱裙取来,放在凌娇床边,并对一众喽啰夸赞等自己大哥得胜归来之时定会感谢自己的一番好意。   强占人妻的盖地虎前脚刚离开燕凌娇卧房,得胜归来的封潜龙便在一众喽啰的簇拥下回到了山寨。   似乎是关心自己那“新婚妻子”的状况,来不及卸下周身甲胄他便径直来到了凌娇休息的房间。   可伴随着房门缓缓推开,扑嚊而来的腥臭味让这位身形魁梧的关中汉子心中暗叹不妙,一个箭步来到凌娇身边,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布满鲜红掌痕的粉白俏脸,“燕娘子…你这是…”打量了一番昏睡在身旁的凌娇,察觉对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的封潜龙一把掀开包裹婀娜娇躯的被褥,看到了那被盖地虎撕扯成碎片的精致柯子裙和身下早已干成白渍的浓浆。   感受着赶来封潜龙的动静,微微睁开满含热泪双眸的燕凌娇带着哭腔道,“大当家~奴家~奴家~嗯啊~”,凌娇本想将向封潜龙自己在他不在期间遭受的凌辱,可还不等她张口便感觉肚腹内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从那依稀摸到圆鼓鼓胎头的腹底传遍全身,疼得她冷汗直流,不时发出令人怜悯的呻吟声。   封潜龙平日里可没少仗着轻功好,和兄弟们摸黑溜进附近村寨里面欺辱良家妇女,自然能够猜出凌娇口中尚未道出之言,可自己走时毕竟在这寨子前后安排了人手,哪怕有高手能够溜进,如此折腾闹出的动静也会让看门的兄弟知道,根本不会留下如此狼藉,除非…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稍作思索的封潜龙眉头一皱,随即岔开话题道,“燕娘子你别怕我二弟马上就将产婆带来帮你接生,等将这俩娃儿生出来肚子就不会那么疼了”   冰雪聪明的燕凌娇十分清楚凭借着封潜龙的本事,肯定能够猜出自己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遭受了三当家盖地虎的凌辱,如今故意对此视若罔闻,多半是因为最近刚跟关中镖局结下梁子,担心离间兄弟,好给敌人制造可趁之机。   但自己身份毕竟不同于寻常良家妇人,若不将此事查清还自己一个清白,反倒会招来以燕云飞为首武林正派,在封潜龙看来肯定是得不偿失;此外这封潜龙早就看出那盖地虎贪图自己美色,自己如今又献身与他,甘心与他白头到老,就说明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压寨夫人,若是趁机学那闭月貂蝉般施展美人计,那就可以让她做温侯奉先般残害手足,好给自己制造逃生之机。   思索出其中益处的凌娇嘴角微微上扬,趁着对方将自己揽入怀中关切之际,直接扑在他那坚实有力的胸膛前以泪洗面道,“官人~你不知道~刚才你那好兄弟趁着~嗯啊~趁着奴家肚儿吃痛将人家好生欺辱~嗯啊啊~”   “燕娘子莫要胡说,我那些兄弟什么脾气我清楚的很,怎可能干出这般龌龊之事”虽说封潜龙早就知道是是家贼酿成的大祸,可当此事从玉燕仙子燕凌娇的口中说出时,自己胸中却有一股难以压抑的怒火。   “官人不知~那三当家盖地虎仗着~嗯啊~仗着自己略懂医理~竟直接在我的茶水中下蒙汗药害我~嗯啊~嗯啊~昏睡~然后~嗯啊~呜呜呜”倒在盖地虎怀中的燕凌娇玉手捧住自己越发沉坠的孕肚哭得更加厉害,一连几次昏死过去,让旁边的封潜龙看得胆战心惊。   “大胆我明明说过燕娘子你如今已经是我未过门的压寨夫人,而且肚里还怀着我的亲生骨肉,这盖地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干出这等下流之事,看来我今天…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要论理智封潜龙远不如三当家盖地虎,特别是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战并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更是直接落入了凌娇设下的美人计圈套,脚掌用力踩碎地面石板,五指蜷缩用力攥紧拳头,火冒三丈。   “官人~莫要动怒~想必是三当家吃酒醉了~走错了房间~毕竟此等家丑若是外扬~奴家岂愿苟活于世”看着这封潜龙和盖地虎的关系正被自己一步步离间,心中窃喜的凌娇直接玩起了欲擒故纵,想委屈自己给二人找台阶下,毕竟按照她对那封潜龙脾气的了解,只有这样才能够将他对盖地虎的怒火最大化。   “我知娘子难处,可如今我在与官兵交战,这老三却在寨里吃酒享乐,此便罪一;其次,我念娘子临盆在即,令他再帮照料,反倒害娘子受辱,此便罪二;最后,娘子贵为蜀中大侠之女,我即将明媒正娶的夫人,如今出此大事,却不第一时间告知我这个一山之主,此为罪三,三罪齐算乃是他不忠不义,我今日若不将此事问清,清理门户,只怕咱们这个三山关寨子非乱成一锅粥不可”气急败坏的盖地虎见凌娇竟想要为那畜牲求情,连忙为其分析起此事的厉害关系;“若是官人执意如此~我还是出面为好~毕竟~毕竟~啊嗯嗯嗯嗯~我的肚子~肚子好~嗯啊~好疼~啊嗯嗯嗯嗯~”早就留了个心眼的燕凌娇话说道一半便用玉手紧紧捂住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面目狰狞,口中呻吟,一副虽饱受苦痛折磨却依旧愿意为封潜龙百忧解难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悯疼惜。   “娘子如今临盆在即,还是卧床休息为好,待我将其捉来当年对峙也不迟”生性鲁莽的封潜龙见状连忙说道。   “官人不可~如此~嗯啊啊~如此事情必会闹大~反而~嗯啊~反而对你我不利~嗯啊~”一把拉住封潜龙大手的凌娇见状说道,“我看最好还是将他叫到~嗯啊~叫到大堂当面对峙~嗯啊~毕竟我肚里怀得~嗯啊~怀得是头胎~离生还早~来~嗯啊~来得及的~嗯啊~”   这燕凌娇如今越是表现的顾全大局,这封潜龙心中的怒火便越会平添几分,“娘子此话虽是颇具几分道理,可我封潜龙也是堂堂一寨之主,此事何此简单明了,我又岂会需要与那厮对峙,待我先用银枪好好在那畜牲身上捅上几百个窟窿眼”难压心中怒火的封潜龙一把甩开身旁凌娇的衣袖,脚底重重一跺,抄起银枪便要找那盖地虎兴师问罪。   看着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三山关大当家被自己的苦肉美人计耍的团团转,嘴角噗呲咧出一抹笑意的凌娇突然感觉肚腹内一阵沉闷抽痛,细细想来便知是因自己先前自己过于贪享风月,导致产程加快,不出数个时辰那蜷缩在自己莲宫中的长子便会破水出世。   凌娇本就不愿将孩儿们生在这响马窝中,眼见那被自己算计的封潜龙走远,便换上一旁盖地虎留下的雪缎薄纱裙,便欲用那恢复了七八成的内力,施展轻功趁屋内几头领内斗之际,偷偷溜走。   可就在她趁虚打晕门外看守之际,营救自家相公和吴娘子的使命又让她的脚步迟疑了几分。   既然那个畜生现在正是都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自己这身手若在房梁上偷听,相比他们基本上不会发现,若是再能够趁机套到写关于自家相公和吴娘子的情报,那岂不是一举多得,脑中灵光闪过的燕凌娇玉手摩挲着身前那颗摇摇欲坠的双胞胎大肚子暗暗思索道。   “孩儿们,娘亲求求你们先别太着急出来,毕竟你们爹爹和吴姨娘现在还在危险之中,娘亲必须要先将他们救出来,然后才好带你们一起回家,所以听娘亲的劝,怪怪多在娘亲肚子里面待上一会儿好不好”燕凌娇满脸慈祥的抚摸着身前那颗已然坚如磐石的双胞胎大肚子,而腹中的一双孩儿仿佛听懂一般,伸了伸小脚在母亲那薄如蝉蜕的肚皮顶出两个小包表示回应。   可殊不知就是这凌娇的突发奇想,反而给她们母子三人惹来了巨大的麻烦。

第10回 忍腹痛坐莲伏恶虎,泛清波惊鸿显神通

燕凌娇的武学天赋不低,义父燕云飞当年为确保她行走当湖平安,更是传授了上乘轻功,哪怕如今身前挺着一颗双胎足月的大肚子行动不然不便,可外披雪缎薄纱,内着紫色内诃的凌娇尚且能够飞檐走壁,“孩儿们,娘亲一会儿要施展轻功,你们可要好好在肚里面带着,万不可嬉闹打闹呦”看着周围低矮的屋寨,心中窃喜的燕凌娇先是摩挲着身前饱满圆润的双胞胎大肚子,安抚那因即将降生越越发激动的孩儿,后选了个相对易于攀登的位置一跃而上。   来到房顶上的燕凌娇本欲抱起身前颤颤巍巍的大肚子快步离去,可腹底突然传来的一阵钝痛,却让她感觉双足犹如注入千斤铜铁一时间难以行动,“孩儿们,求求你们别…嘶啊…别在…嘶啊…别在现在为难娘亲呀…嘶啊…疼…疼…”意识到自己因为施展轻功而动了胎气的凌娇连忙隔着肚皮安抚起莲宫内的两个混世魔王,稍感缓和后便继续施展轻功飞檐走壁。   就这样一连翻过七八个屋檐,虽说并未惊扰到寨里巡逻的守卫,可她白皙额头上此时早已布满细密汗珠,肚腹内的疼痛也越发短暂急促,让她不得不取来腰间丝帕紧紧咬在口中,生怕发出丝毫声响,以免打草惊蛇。   祸不单行,就在飞檐走壁的凌娇被肚腹内频繁不断的阵痛折磨的苦痛不安之际,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箭却朝着她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飞速射去,若非她及时闪身躲开,只怕如今母子三人早已香消玉殒。   “真是如我所料,你这小娘子的宰相肚里着实是藏了不少心眼,竟想通过美人计离间我们哥仨,好借机溜走,真是歹毒至极”话音未落但见俊俏后生手持长弓,跃上房檐,对着凌娇这位花容月貌的俏佳人露出几分猥琐歹意,“但小娘子你放心,看在你方才那么卖力伺候本大爷的份上,本大爷呢自然会让兄弟们给你个痛快的,让他们在你这瓜熟蒂落的大肚子上留下个百十来个窟窿眼,让你肚里那俩小畜牲到奈何桥上一起陪着你,哈哈哈”说罢,但见房檐上瞬间冒出十几个同样手持长弓的山寨喽啰,对着凌娇身前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齐齐射来。   虽说朦胧夜色下凌娇一时间无法看清对方面容,可那刻进骨子里面的狡黠笑声却让凌娇立刻猜出这拦在自己面前之人正是在床榻上将自己百般凌辱的三当家盖地虎。   正所谓冤家路窄,眼见自己如今逃跑行踪暴露,一口吐出口中手帕的燕凌娇随即施展内力,将自己那依然恢复七八成的护胎功法凝聚腹中,只待箭锋将至之时,瞬间爆发,强大的内力不但弹飞那悉数飞来的箭矢,更是将那藏在暗处的一众喽啰悉数震飞、死伤惨重。   “呦呦呦,燕娘子,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好歹呀,看来今天还得本大爷亲自来送你们娘仨一程了”眼见自己带来一众兄弟在武艺高强的大肚婆娘面前悉数落败,自知武功不敌的盖地虎非但没有心生怯意,反倒是撂下狠话的同时挽弓搭箭,趁着燕凌娇爆发内力的空挡偷袭起来。   燕凌娇行走江湖多年自是经验丰富,早就料到那盖地虎会趁自己内息调增之际发难,好杀自己个措手不及,便不等对方出售,就已经提前护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连忙自房檐跃下,待身躯稍稍站稳后放在对那居高临下的盖地虎连连嘲讽道,“真没有想到,面对身怀六甲的大肚婆娘,咱们堂堂三山关三当家竟只会暗箭伤人,都不敢上来同老娘比划比划拳脚,真是可笑可笑”   燕凌娇原以为那盖地虎是忌惮自己武艺高强放在选择暗箭伤人,殊不知自己刚一挑衅,对方竟直接扔掉自己手中长弓和后背箭筒,自房顶跃下,朝自己面门劈来。   虽不知对方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可出于本能燕凌娇却还是选择出掌相迎,只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先前为脱险境,自己耗光了大量内力,不但胎气受损,就连产程也明显加快几分,双掌相碰之时,腹底和大腿根部构成的私密处随即产生一阵闷痛,疼得凌娇一时难以使出全力,险些被对方掌力直接震退两步。   “呦,小娘子,真没瞧出来这你脾气竟比你肚儿还大,看来本大爷今天得给你亮亮真本事了”这盖地虎生性最是阴险毒辣,表面与凌娇对掌比拼内力的同时,依旧不忘双足扑朔,趁着凌娇肚腹吃痛的空挡,提膝偷袭凌娇那越发沉坠的腹底。   燕凌娇的腰身虽早已不似有孕前那般轻巧灵便,可依旧能够凭借杀气察觉到对方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连忙卸下掌心些许力劲以真气护住腹中即将出世的一双孩儿。   可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盖地虎下盘踢打本就是佯攻,察觉凌娇分神,便掌心稍稍用力,强大的内劲直接将被阵痛折磨的凌娇震得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上。   “小娘子,肚子不舒服吧,别以为凭借你那三脚猫功夫也能够对付老子”看着面前趴卧在面前玉手死死攥住自己身前那颗早已坚如磐石大肚子的燕凌娇,缓缓走到对方跟前的盖地虎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念在你先前尽心伺候我的份上,我呢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当然如果你想临死前见见肚里两个小家伙也可以,毕竟论这胯下枪法,本大爷在这三秦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到时候我好心做到底直接帮你将两个小崽子从肚子里捅出来,圆了你这当娘的”   “你这混蛋…你…嗯啊啊……你…嗯啊……”此时正是宫缩来临之际,玉手紧紧护住孕肚的凌娇刚想起身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畜牲,双腿便因那腹底扩散而来的剧烈疼痛而一时难以使出力气,只能如那待宰羔羊一般被这头空腹恶狼虎视眈眈。   “呦,没想到燕娘子你现在肚子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嘛,那现在可千万别再着急上火了,免得到时候像昨日被我抓上山来的某位小娘子一般,因自己的愚蠢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   “盖地虎…你…嗯啊啊…你对吴娘子……嗯啊啊…你对吴娘子做了什么…嗯啊啊…”冰雪聪明的燕凌娇哪里听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加之,想起对方先前对自己做出的种种恶劣行径,隐约猜出吴娘子如今早已凶多吉少的燕凌娇气愤地攥紧拳头,随后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身报仇,可伴随着两腿间宫口不断扩张,肚腹内的疼痛持续的时间也越发漫长。   加之,起身过程中纤细腰肢间那颗椭圆形的双胞胎大肚子颤抖不止,被外界激扰振荡得早已晕头转向的一双孩儿更是不停地挥舞拳脚宣泄着心中不满,使得本就薄如蝉蜕的肚皮上不时隆起大大小小的小包,让本就重心不稳的凌娇不得不忙于稳定自己的身体,全然没有注意到盖地虎的偷袭。   “做了什么?当然你和你一样,只是她没有你更润”说罢盖地虎一个箭步上前照着燕凌娇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就是一拳,虽说护胎功更猛的内劲让他哪怕是偷袭也讨不得半分便宜,可两股力劲相互碰撞产生的冲击却还是让重心不稳的凌娇再次重重摔在地上,两腿间的白色裙摆也渐渐被汩汩流出的淡黄色液体打湿,“真没想到这么快羊水就破了,算算时辰如今你宫口也就开了三四指吧,这么早就破了羊水,想必到时候难产起来可比那个小娘子惨多了”   “嗯啊啊…我的肚子…我肚子好痛…嗯啊啊…你个混蛋…嗯啊啊…你竟敢……嗯啊啊…小心我爹……嗯啊啊……”感受两腿间涌出的暖流,只感觉肚腹内疼痛越发强烈,犹如万箭穿心的凌娇痛苦得保住自己的大肚子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与跋扈。   “我的小娘子我劝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别忘了当时是谁不守妇道勾引我在先的,若是这事情流传到江湖上,你觉得你那个看着名节的大侠老爹还会认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嘛”盖地虎眼见燕凌娇如今疼得已经全然没有挣扎反抗之力,便放在心中戒备缓缓走到对方身前一边想要伸手抚摸对方那令自己垂涎欲滴的大肚子狡黠道。   可殊不知就在他手掌隔着单薄的衣裙触碰到肚皮的刹那,那如羊脂般柔软滑腻的触感却让他心头一惊,不等他回过神来,一双修长笔直的丰腴美腿就将他的右手死死夹住。   “明明自己瓜的很,还说老子做白天梦,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眼见对方疼得惨叫不断,抱起那如珍珠般饱满圆润孕肚的凌娇随即一个翻身坐莲,用那如蜜桃般挺翘柔软的臀板重重压住盖地虎的后脑,任由两腿间喷涌而出的暖流划过对方的脖颈与脸颊,“你这娃子蛮乖的,告诉我这么多吴姐姐的事情,你不是喜欢我的水水嘛,我就让你尝个够够”说罢凌娇后腰微微用力,臀瓣微微放松,将整个孕躯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盖地虎的脑袋上,加上那远远不断的暖流缓缓灌入对方鼻腔,着实让这位先前颐指气使的三当家吃尽了苦头。   面对燕凌娇出其不意的杀招,武功稍逊的盖地虎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连忙想要扭动脑袋挣扎逃脱,可殊不知他挣扎的越是激烈,凌娇双股间的力道便会明显加重几分,臂膀处难以言表的剧痛终究让盖地虎无法思考脱身之法,只得连连求饶,“燕娘子…我错…我错了…求求你放过…嗯啊啊…放过我吧…嗯啊啊…”   “你你说错…你到底…嗯啊…到底戳…哪里啦……”胎头入盆后微微张开的骨盆让凌娇饱满红肿的唇瓣敏感异常,盖地虎奋力挣扎间汗毛摩擦娇嫩唇瓣间发出的阵阵酥麻舒爽让凌娇言语中平添几分妩媚娇喘。   似乎是不想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燕凌娇连忙夹紧丰腴修长的双腿,让对方疼得根本动弹不得,可殊不知腹底突然出来的一阵强烈宫缩却让她那兜住腹底的玉手一时间使不出气力,让那沉甸甸的腹底不偏不倚的砸在盖地虎的脊背上,惊得一双孩儿不满的在子宫中挥舞拳脚,疼得凌娇连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眼见凌娇因为宫缩折磨率先卖出破绽,盖地虎强忍臂膀剧痛,夹紧双臀,微屈双膝,借着掌力拍击地面发出的冲击将双腿高高顶起,重重踢飞压在自己身上的燕凌娇。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燕凌娇也并非等闲之辈,眼见自己想要偷袭,不但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手臂夹断,更是以用极快的速度抽出一双玉足,死死抵在自己的膝盖内侧,让自己的双腿一时间动弹不得。   察觉到对方意图的燕凌娇自然是不会惯着他,她一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腹底,一手反擒对方那并未折断的手臂,靠着自己一百多斤的娇躯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不给一丝反抗的机会。   “嗯啊……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改……今天老子…嗯啊…老子就来替…替…啊嗯啊啊啊啊…”就在胜券在握的燕凌娇准备给盖地虎来点更有力的教训时,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突然自腹底向凌娇全身扩散开来,让她那如青葱般纤细精巧的玉手难以捧起那珍珠般饱满圆润的肚儿,径直冲向盖地虎的背膀。   虽说早就料到盖地虎会偷袭自己那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大肚子的凌娇早早便用真气护住莲宫,可伴随着吹弹可破的肚皮慢慢被对方健硕的肌肉渐渐挤压变形,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自高高凸起的肚脐迅速蔓延全身,直叫那可怜的美人泪眼婆娑、曦嘘不止。   一对蜷缩在莲宫中的双生子幸得娘亲庇佑并无大碍,可被撞得晕头转向的他们却一时间部分青红,在羊水中翻江倒海,让本就不稳的胎气更是雪上加霜。   可怜的凌娇本想摩挲肚儿安抚两个躁动不安的孩儿,可殊不知那缓缓挤入骨盆的胎儿正重重挤压着耻骨联合处,疼得她两眼发昏动弹,只能抓起身旁盖地虎的小腿保持平衡。   相比之下,盖地虎的情况也没好多少,由于平日里山珍海味不断,凌娇腹中双胎养得本就比寻常足月的孩儿要大上不少,外加丰沛充盈的羊水,足有三胞胎临盆规模的椭圆形大肚子少说也是二三十斤重,如今重重砸在盖地虎背上,着实是令他出了不少的苦头,“燕娘子…你…”被凌娇丰腴臀瓣压住脑袋的盖地虎本就呼吸不畅,如今如铜锤般沉坠的肚儿在重重压住后背,直叫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汉子呼吸不畅,差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直接昏死过去。   眼见这作恶多端的盖地虎被自己压得动弹不得,来不及擦拭额头细密汗珠的燕凌娇强忍腹中剧痛,抓起对方脚踝便要严刑逼供,“嗯啊啊…盖地虎…告…嗯啊…告诉我…吴娘子在哪…否则…嗯啊…否则我就……直接一屁股坐死你…嗯啊啊…”,临盆在即的燕凌娇虽及时通过调整内息施展护胎功安稳胎气,可这扬汤止沸的法子终究难以釜底抽薪,特别是让胎头慢慢进入骨盆后,一阵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可一想到那被遭受难产苦难、生死未卜的吴娘子,婆娑泪眼间又平添几分坚毅与勇敢,有道是:   抱珠菩萨坐莲中,亲伏恶虎显神通,身陷龙潭浑不怕,降妖正道在人间眼见这大肚婆娘临盆在即却依旧这般厉害,自知不敌的盖地虎终是连连求饶道,“女侠饶命…只要…只要你从…从我身上下来…我…我就告诉你…吴娘子…吴娘子…她在哪…”   盖地虎素来知晓这巴蜀女子性情泼辣跋扈,可令他万万没想到是这被宫缩折磨得难以施展出全力的大肚婆娘,如今竟还有这般本事,只得连连求饶“女侠饶命…只要…只要你从…从我身上下来…我…我就告诉…告诉…你…”   似乎是想起了先前遭不讲武德的畜牲偷袭暗算,挺着一颗瓜熟蒂落双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娇自然清楚对方不会乖乖听话,如今之所以肯在自己面前卑躬屈已,多半是在韬光养晦,只待自己腹内阵痛再次来袭,疼得力不从心之时,好趁机落井下石,反将自己一军。   为避免夜长梦多,一心想从对方口中套出吴娘子情报的燕凌娇双膝抵地,用丰腴饱满的雪白大腿重用压住盖地虎健硕有力的上臂,玉手死死擒住他那本能扑朔的双腿,一边用力向两侧牵拉,一边压住那因吃痛而本能挣扎的盖地虎,“别…嘶啊…别想讲条件…现在就告诉我…否则…嗯啊…否则我就将你…啊啊啊…”就在燕凌娇准备撂下狠话之时,呈水滴状坠在身前的沉甸甸大肚子内突然传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让这可怜的小美人呻吟不止的同时,手脚上的力道也本能得大上了几分,咔嚓之声过后,竟直接将盖地虎的四肢掰断,疼得那作恶多端的一方枭雄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其实吴娘子被我们哥俩玩得…玩过几个时辰后就…就被直接关在温泉附近的茅屋里…”,被凌娇压得半个脑袋快要埋进土里的盖地虎原以为这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不过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可殊不知到头来竟因担心自己再次出手暗算将直接活活打成了废人,似乎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被当场折磨死,心态爆炸的盖地虎干脆也不等凌娇肚里那两个混世魔王发难,直接将实情一一道来似乎是觉得掰断对方四肢根本足以发泄心中的怒火,临盆在即的凌娇便想趁机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将自己与吴娘子多次凌辱的畜生。   可如今宫口已经开了四五指的她胎气早已不稳,内劲自丹田凝聚掌心的过程中只感觉身前那颗早已瓜熟蒂落的大肚子如今却微微颤抖不止,腹底传来的疼痛也越发短暂且急促,“你这混账…你竟敢…对吴娘子做出…嗯啊…做出那种事情…看我今天不…不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嗯啊啊啊…好痛…”不只是头胎没有太多孕产经验,还是对自己这一身护胎功过于自信,全然没有察觉到身体异样的凌娇便想直接快到斩乱麻,一掌劈来洗刷雪耻,可就在掌锋触及盖地虎腰背的瞬间,肚腹内传来的一阵剧痛却让她吃痛呻吟之余,玉手卸下几分力劲的同时,本能的摸向那坠在身前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   虽说四肢尽断的盖地虎如今已是废人,可头脑灵光的他在察觉到凌娇因腹痛宫缩折磨而露出破绽后,便用自己仅存不多的气力挺起脊梁,用自己那布满健硕肌肉的背膀多次冲撞凌娇那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好给自己谋得个脱身之机。   而被连绵不断宫缩折磨的凌娇战斗力虽不敌先前,但也就能够稳住身形,以免因肚腹遭受冲撞而重心不稳,从盖地虎身上跌落,给予对方可乘之机。   “盖地虎…你…嗯啊啊…你竟敢…嗯啊啊…”凌娇知道这歹毒的畜牲如今又将主意打到了自己两个还未出世的孩儿们身上,母性的本能让她心中平添几分强烈杀意,便欲强忍腹痛挥掌劈断他的脊柱,将他彻底打成废人后再好好折磨,一雪前耻。   可就在她准备痛下杀手之时,身后传来的一阵寒意却让这位游历江湖多年的玉燕仙子暗感不妙,玉手托起躁动不安的孕肚,一个空翻从盖地虎身上跃起。   “是谁…谁在暗箭伤人…”燕凌娇一边抱住身前早已如磐石般坚硬的双胞胎大肚子,一边环顾四周,虽为察觉人影,但见四肢被自己折断以至于无法动弹的盖地虎如今却早已被暗箭射成了筛子。   察觉到周遭危险的燕凌娇连忙拾起先前与盖地虎交战时,对方掉落的匕首就欲离开,殊不知,玉手触及匕首的刹那又有数发暗箭袭来,让这位被宫缩折磨的俏美人一连厚翻了三四个跟头,直至最后落在身后屋檐上,方才安全。   己在明,敌在暗,深知此地不可久留的凌娇连忙施展轻功,便欲在山寨里施展轻功,靠着飞檐走壁甩开这几个难缠的弓箭手。   由于轻功底子不差,手中又有匕首防身,射来的数支暗箭虽然没能伤及凌娇分毫,反倒是她在躲闪过程中因为肚腹的颤抖而使那胎位靠下的孩儿渐渐向宫口挤去,胎头不断挤压骨盆,让她每跨出一步不但感觉两腿间耻骨联合处传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而且丰腴雪白的双腿再阵阵强烈宫缩作用下已经难以合拢。   “孩儿们…娘亲…嗯啊…娘亲求求…嗯啊啊…求求你们别…别那么着急出来…娘还得去救你爹和你们…嗯啊啊…和你们的吴姨娘呢…嗯啊啊…”隐约感觉胎儿即将出世的凌娇连忙抽出玉手托住那能够隐约摸到胎头的腹底对着即将出世的孩儿说道。   放暗箭的喽啰并未穷追不舍,反倒是凌娇越接近盖地虎所说吴娘子所在之处,对方的追杀速度就会明显放慢不少,江湖经验丰富的凌娇自然察觉到了异样,可想到吴娘子如今的情况更加危急,也并未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按照盖地虎提供的信息,柔夷托住身前梨形大肚子的燕凌娇小心翼翼地来到位于温泉池边的茅屋,听着屋内传来阵阵皮鞭抽打声,仅有一柄短小匕首防身的凌娇不免关心则乱,便不顾自己临盆孕身的臃肿不便,玉足踹开破旧木门的同时,一个箭步跃起,竟鲁莽地冲了进去。   可令凌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映入眼帘非但不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夫君和吴娘子,反倒是是那虎背熊腰,手持玄铁长棍的壮汉,那壮汉虽是背对自己,可那一腔雄浑有力的低吼,却还是让这位勇闯龙潭虎穴认出对方的身份。   “喝!俺早就瞧着你就是那姓裴的婆娘,现在露馅了吧,看俺这一棍下去让你带着小崽子们去奈何桥上好好陪陪你那废物相公”察觉到猎物已然落入自己与一众兄弟精心布置的陷阱,生性莽撞的二当家镇山雕随即挥舞起手中铁棍,一招秋风扫落叶,朝着凌娇那沉笨臃肿的孕躯径直杀来。   毕竟年少时游历江湖积攒了不少经验,凌娇吃惊之余迅速摆出了招架动作,只见她将匕首挡在胸前,准备仗着自己内力不俗,硬吃下这突如其来的刚猛杀招,殊不知,经过先前与三当家盖地虎搏杀和施展轻功躲避追杀,凌娇丹田中仅存内力不足三成,加之,肚腹阵痛中,一双孩儿在莲宫中翻江倒海,踢闹不止,吃痛之下虽是成功挡住,但也被阵得一连被击退数步。   “燕娘子,先前与俺在寨前交战时,武功可是厉害的很,怎么如今挡我这一棍都费劲,难不成是想卖个破绽,好让俺手下留情”单论武功这二当家盖地虎远在凌娇之下,可如今见她手捂孕肚,面露难色便猜出对方多半是因为动了胎气而逐渐落入下风,嘴角露出几分得意的坏笑。   面对二当家的挑衅与羞辱,怒发冲冠的燕凌娇本欲攥紧手中匕首,仗着护胎功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绿林蠢汉,可谁知内息尚未自丹田运出,便感觉肚腹内再次传来一阵闷痛,玉手轻捂肚皮之余,只感觉豆大汗珠自精致脸颊滑过,口中不禁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俩个小家伙,你们怎么能偏偏这个时候又折腾起来娘来了,阵痛自沉甸甸的腹底慢慢传遍全身,让摆出一副进攻架势的凌娇不免有些投鼠忌器。   “你这混蛋…竟与那…嗯啊啊…竟与那死在我手上的…嗯啊啊…死在我手上的盖地虎是一路…嗯啊啊…是一路货色…老子…嗯啊啊…老子都能收拾他…嗯啊啊…还…嗯啊…还收拾不了你不成…嗯啊啊…”   眼见强攻并非良策,冰雪聪明的凌娇便准备智取,似乎是想到这二当家镇山雕与自己的手下败家三当家盖地虎私交甚好,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人,假借自己杀死盖地虎的消息,将对方激怒露出破绽,好让自己能够在强忍阵痛之余,更快找出破绽化解危局。   “臭婆娘,你竟敢杀俺三弟,老子管你什么蜀中大侠,俗话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子今天就用铁棍将你肚里小畜牲们砸成肉泥,然后包成包子好好祭奠我那死去的兄弟”这镇山雕虽是刀尖舔血,靠打家劫舍为生的草莽之辈,却也鲜少做势强力弱的不义之事,如今从凌娇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梨形的大肚子和口中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察觉出对方如今被阵痛折磨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便也不过是想借言语挑衅害她暴露破绽,然后擒住交给自己大哥发落,可殊不知这婆娘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竟背地里杀害了自己三弟,怒火中烧的镇山雕干脆也不再讲什么江湖道义,使出力拔垂柳的千斤之力,挥棍就向凌娇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砸去。   眼见那五大三粗的镇山雕被自己的激将法成功激怒,玉手揽住沉甸甸孕肚的凌娇随即施展轻功向后跃起,不但成功躲过了二当家的愤怒一击,而且玄铁棍棒砸击地面扬起的漫天沙尘也成功为她创造出扭转乾坤的良机。   “三当家真是好大的口气…只是…嗯啊啊…只是今天你怕是没有…嗯啊啊…没有将我们娘仨击败的机会了…嗯啊啊…”借着烟尘蒙蔽对方视线,身手矫健的凌娇随即掷出手中护身匕首,由于自幼在蜀中唐门修习暗器积累了不错的根底,哪怕如今被宫缩折磨的实力大如前,掷出护身匕首也足以能够取掉镇山雕的性命。   面对这大肚婆娘的不见武德,被铁棍重砸地面而震得手掌酸麻的镇山雕却表现的格外冷静沉稳,但见他双手下攀以铁棍为杠杆将身体撑起,成功使手中兵刃挡在胸前护住要害,企图化解危局。   可殊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抱着双胞胎足月大肚子的凌娇锁定的目标并非镇山雕的心脉胸膛,反倒是他用以抓握铁棍的右手手踝,刹那间,鲜血喷射而出,吃痛难耐的镇山雕一时无法控制掌心力道,数十斤重的铁棍瞬间脱落,径直砸中他那被粗制布鞋包裹的脚掌,疼得他发出了嗯嗯啊啊的惨叫声。   勉强稳住身形的凌娇强忍着肚腹内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强撑道,由于先后同这三山关的多位头领搏杀,凌娇身前的沉坠的孕肚此事已变成了下宽上窄的水滴形状,越发强烈的阵痛折磨着她的每一丝神经,让她难以发挥出全部实力,加之这二当家镇山雕如今虽被自己废掉一只手臂导致无法挥舞铁棍,可这臂膀间蕴含的千斤力道却依旧能够将自己这个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打得满地找牙,以至于如今虽看似占据了上风,实则并未增添几分胜算。   “嗯啊啊…怎么样二当家…姑奶奶…嗯啊啊…姑奶奶我的飞刀可还不错吧…嗯啊啊…若想报仇就跟我来这池子里面打…嗯啊啊…打赢姑奶奶我…嗯啊啊…我就任你随意处置…嗯啊啊…”言语挑衅的凌娇并未选择趁机溜走,而是解开身上的衣带,脱去衣裙,仅着件单薄内诃普通一声跃入水中。   镇山雕知道对方是想要仰仗水性再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可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却又令他不愿意轻易放过面前这个大肚婆娘,“臭婆娘,俺受够了这世间的繁文缛节,你今日竟敢如此伤我,休叫我不手下留情”撕开衣物露出一身虬健肌肉的镇山雕在将伤口简单包扎后,也紧随其后跃入水中。   入夜后四周本就漆黑一片,日渐浓厚的山雾更是让寻仇的镇山雕一时间无法确定凌娇的准确方位,可镇山雕依旧有着七八成胜算,毕竟一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哪怕是在水里,也不可能是自己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壮汉的对手。   温热的泉水极大的缓解了肚腹内传来的阵阵宫缩疼痛,但臃肿沉笨的腰身和稍稍没过肚腹的潭水并未能够给她的伏击创造出几分便利,她一边护住身前那颗足有三胎足月规模的硕大饱满孕肚,一边在池中匍匐前进,眼见靠近对方不足数米,便硬憋上一口气,准备自水中潜入。   可就在挺着瓜熟蒂落大肚子的燕凌娇准备从水中悄悄潜道镇山雕身边杀他个措手不及之时,水中泛起的道道波纹却让那赤裸背膀的壮汉警觉道危险紧邻,“臭婆娘别以为会点水性就了不起,告诉你本大爷可是抓鱼的好手,你看我这就将你从水中抓起”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镇山雕特意向凌娇靠近的反方向做出扑水的动作,装出一副自己全然不知对方位置的假象。   为避免打草惊蛇,潜入水中的燕凌娇几乎不敢将鼻腔从水中探出换口新鲜空气,她双膝微屈,吃力地支撑起笨拙臃肿的腰身,轻轻拨弄清波的柔荑也不时抽来安抚身前躁动不安的大肚子。   隐约感受到那熊瞎子并未有所察觉,离对方不足数尺的凌娇双手紧紧抱住身前双胎足月的大肚子,侧身翻入水底,准备绕至身后进行裸绞。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身形魁梧的镇山雕早就察觉到了异样,就在凌娇自其侧腰缓缓围向后背之时,一双大手却死死掐住自己雪白纤细的脖颈,将自己从水中一把拉起。   “呦呦呦,看来老子今天可是捞了条大鱼,肚里还怀着崽儿呢”燕凌娇身轻如燕,哪怕身前挺着一颗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身子也不过百二三十斤,对于善使玄铁棍棒的镇山雕而言拎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没想到你这生得俊俏的大肚婆娘也是如此,竟还真以为老子察觉不到你是吧,先前同俺与三弟在大殿上斗智斗勇的本事呢?难不成都顺着这肚里的吃食一般全都进了茅厕不成”将凌娇一把抓起的二当家并未急于痛下杀手,而是撩起凌娇身上的内诃,用宽大的手掌拍打起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肚皮,惹得两个受到惊吓的孩儿本能的挥舞起拳脚。   “你…你…”被镇山雕用手钳住咽喉的咽喉的燕凌娇一时说不出话来,口鼻内抢入的池水混杂着胸膛内难以呼出的气息让她俊俏的小脸一时涨得发紫,求生的本能又使得不停的抖动起精巧的五官,试图强行排出鼻腔中的水污。   “俺听闻寻常妇人有孕后这肚儿都会长满暗红色的花纹,丑的不成样子,可燕娘子这肚儿不但生得光洁如玉,摸来也是这般柔软舒畅,想必里面两个小崽子也和你这当娘儿的一般是个美人坯子吧”看着先前骑在自己头上出恭的跋扈婆娘如今竟沦为待宰羔羊,深感大仇得报的镇山雕嘴角列出一抹得意笑容的同时,手掌不停游走在凌娇那摸来如羊脂般滑腻的大肚子上,“可就算是个美人,生性也着实泼辣了些,这要是被谁娶回家当婆娘,可是要吃不少苦头,俺镇山雕呢,心善今天就替小娘子你好好调教调教闺女”似乎是不满于肚皮上时隆起的大大小小胎包,双眸映出几分邪光的镇山雕五指张开,一巴掌重重打在凌娇那吹弹可破的肚皮上,随即留下一道格外鲜艳的手印。   如今的燕凌娇虽然能够凭借修炼的护胎功法保全腹中孩儿们不受镇山雕刚猛掌力所伤,可每当她听到肚皮处传来的阵阵清脆拍打声,又不由得心急如焚,生怕那下手没得轻重的畜牲,伤了自己腹中孩儿一分一毫,“嗯嗯嗯嗯嗯嗯”肚腹内两个即将出世的孩儿也因为缺氧,在娘亲肚里奋力挣扎,不但将那印有鲜红掌印的肚皮搅得变了形状,更让娘亲肚腹内的阵痛达到了前所有有的地步。   可怜的凌娇如今面色铁紫青,如待宰羔羊般被镇山雕擒住手上根本没有气力挣扎,难以言表的剧痛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胸中的沉闷更是直接令她两眼发昏几近昏厥。   “呦,小美人,你先前不是还挺能打的嘛,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看着面前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大肚婆娘和沉甸甸坠在身前的椭圆形大肚子,心怀歹念的镇山雕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俺刚才就觉得你这西瓜肚多半是已经熟透了,估计也该生了吧,但俺听说这生娃子可是个辛苦活儿,就小美人你现在这情况多半是不太好生吧,要不本大爷帮你一把”镇山雕说罢便将手掌攥成沙包大的拳头,瞄准凌娇身前那高高凸起的脾气,径直杀来。   凌娇那里不知道对方这是黄鼠狼给鸡,没安好心,可奈何如今头脑发昏的她浑身使不上气力,全然没有挣脱反制的能力,依稀间似乎想起儿时父亲讲起自己出生时的奇遇,意欲仿照母亲保护腹中未出示自己的她随即将全身仅存的内力全部集中于肚脐处,准备硬接镇山雕这不讲武德的一拳。   拳头打出的瞬间,镇山雕只感觉凌娇肚皮内一股刚猛内劲喷涌而出,瞬间化去自己攻势的同时,逆转乾坤,让原本胜券在握的自己瞬间处于下风。   怎么可能那婆娘先前被我擒得动弹不得,如今怎还能使得这般内劲,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镇山雕虽领教过凌娇这肚儿的厉害,可是令他玩玩没有想到的是先前任人宰割的大肚婆娘如今竟还有这般实力,不知是处于一鼓作气的冲动,还是为死去三当家报仇的怒火,镇山雕紧咬牙根,攥紧拳头,直接用处了十分的气力,可到头来进攻不成,反倒引得自己手臂颤抖不止,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相比之下,燕凌娇的情况也并不乐观,由于镇山雕并未卸下一分手上力道,被高高举起的凌娇如今早已因缺氧而双眼模糊。   隐约意识到对方因与自己比拼内力而动弹不得,心生妙计的凌娇便对着镇山雕那满身横肉的大脸猛啐一口。   似乎是忌惮这大肚婆娘口中藏有暗器,察觉情况的镇山雕本能躲闪,瞬不知,这玉燕仙子竟趁机丹田发力,靠内力将其震得口吐鲜血,受伤不浅,没能擒住孕美人的同时,下盘不稳重重摔了一跤,“你这婆娘…你竟敢…”镇山雕出拳的手臂本就有伤,如今被领教肚儿迸发的内力所震,瞬间鲜血喷涌,落入了下风。   镇山雕手劲不俗,脖颈被擒的凌娇虽是虎口脱险,可短时间窒息产生的呼吸不畅,配合上肚腹处传来的阵阵宫缩闷痛也着实让她吃尽苦头,“竟想伤我…咳咳…伤我腹中孩儿…咳咳…畜牲…拿命来…”守护腹中孩儿们的母性本能让凌娇一时忘却了身体的不适,她轻咳鼻腔积水,强忍肚腹阵痛,抓住对方重心不稳摔倒的良机,抱起身前沉甸甸的临盆孕肚,先是一招摆腿蹬踢,让他重重摔入谭中,后接一式泰山压顶,用丰腴饱满臀瓣重压对方胸膛,使其难以起身反抗。   “臭婆娘…别以为这样就斗得过我…”被踢到的镇山雕虽一时落了下风,可拥有天生神力的他哪里会被一大肚婆娘的三脚猫功夫所制,怒喝一声后,便微屈双腿,企图依仗过人的腰背力量,通过一招鲤鱼打挺扭转颓势,可殊不知她面前自诩玉燕仙子的大肚婆娘也并未凡辈,不等他要被使上力气,但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便将自己的脑袋缠住,随后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完全没入水中。   俗话说犹豫就会败北,为避免良机错失的凌娇随即侧翻压住镇山雕的身躯,双腿死死绞住对方那布满横肉的脖颈,似乎是吸取先前通盖地虎搏杀中的教训,凌娇特意用纤细的手臂抵住对方的膝盖,让他双腿无法轻易蹬踹,以后抽出一只护住双胞胎大肚子的玉手,抓住对方两腿间的二两宝贝,“二当家…真是好大的口气…嗯咳咳…姑奶奶我今天…嗯啊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嗯咳咳…”,趁着宫缩渐渐退去的宝贵时间,燕凌娇率先发起进攻,伴随着软骨碎断的声响,脑袋不停扑腾的池水中,泛起了几道格外显眼的波纹,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定是被阉割时二当家发出的惨叫。   被凌娇修长美腿裸绞的镇山雕本就气息不畅,如今在痛苦挣扎中又吸入大量池水,很快便因窒息没了动静,“这没想到平时…嗯啊啊…平时同你享乐的法子…今天…嗯啊啊…今天竟救了我们娘仨一命…整不妄姑奶奶我…嗯啊啊…姑奶奶我挺着大肚子来就你…嗯啊啊…”为了管住自家花心相公,挺着大肚子嫁过来的凌娇平日里没少研究花活儿,这招水下擒郎的春宵绝技就是她怀胎八月时同登风鸳鸯戏水所创,想不到今日竟反倒给自己虎口脱险的创造良机,只可惜这孕肚虽有,情郎不在,心中暗感神伤的凌娇突然感觉肚腹一阵剧痛,连忙抱起那较先前明显下坠几分的孕肚连连安抚。   由于先前肚皮遭受过镇山雕手掌的抽打,腹底传来疼痛越发强烈的同时,能够明显感觉有异物阻隔,使得两腿越发难以合拢。   虽说没有太多孕产经验的凌娇不清楚自己如今这是产道全开,即将破水的征兆,母性的本能已经让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肚里这孩儿怕是急得想要就地出生。   考虑到山寨里还有大当家封潜龙和一众喽啰对自己围追堵截,担心生产过程中遭遇不测的她必须趁着现在破水前找个隐蔽的位置躲藏起来。   月黑风高夜, 无花盗香时   玉手揽抱着一颗颤颤巍巍椭圆形大肚子的凌娇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边吃力地分开酸痛的双腿缓缓向岸边走去,被池水打湿的紫色内诃完美勾勒出孕肚三胞胎足月般的硕大规模,清晰可见的隆起胎包无不展示着这位劫后余生的俏佳人如今所饱受的痛苦。   虽然察觉到肚腹内越发强烈的生产征兆,凌娇反倒变得越发谨慎,这一来是担心如今胎气不稳,容易节外生枝,二来,则是隔着池面雾气氤氲,依稀可见一身形高大魁梧,手持亮银宝枪的壮汉正在岸边守株待兔。   “嗯啊啊……该不会…该不会……”感觉对方多半是来找自己寻仇的大当家封潜龙,小声嘟囔的燕凌娇本能的握紧拳头,可不等她摆出接招架势,展露寒芒杀气的锋利枪尖便早早抵上了自己的雪白细颈。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