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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淫侦艳探之蝴蝶公寓

👤 作者:无常书生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1560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粗口,手枪文

🗿 肉量:18.63%(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月夜,绮梦夜总会   “珊姐!加油!珊姐!加油!”   “薇薇!必胜!薇薇!必胜!”   伴随着声声震耳欲聋的加油声,绮梦夜总会的气氛达到了今日的最高潮——   透过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只见不足一百平米的绮梦夜总会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只见他们相互簇拥在一起,疯狂的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有的男人将自己的女伴按在身下,一边挺着粗硬的阳具拼命的在女人的嘴里抽插,一边将啤酒倒在女伴的赤裸的乳房上,而有的干脆将女伴按在地上,拽着她头发挺着阳具拼命操弄着她湿滑的下体,更有甚者则是女伴逆袭,赤裸着曼妙的娇躯分着雪腿骑在男伴的身疯狂耸动着,整个夜总会大厅中弥散着啤酒,精液,汗渍交合散发出的淫靡味道。

全文

序章

月夜,绮梦夜总会   “珊姐!加油!珊姐!加油!”   “薇薇!必胜!薇薇!必胜!”   伴随着声声震耳欲聋的加油声,绮梦夜总会的气氛达到了今日的最高潮——   透过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只见不足一百平米的绮梦夜总会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只见他们相互簇拥在一起,疯狂的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有的男人将自己的女伴按在身下,一边挺着粗硬的阳具拼命的在女人的嘴里抽插,一边将啤酒倒在女伴的赤裸的乳房上,而有的干脆将女伴按在地上,拽着她头发挺着阳具拼命操弄着她湿滑的下体,更有甚者则是女伴逆袭,赤裸着曼妙的娇躯分着雪腿骑在男伴的身疯狂耸动着,整个夜总会大厅中弥散着啤酒,精液,汗渍交合散发出的淫靡味道。   而夜总会中最淫靡的景象,则出现在夜总会中间搭建的一个圆形舞台上——   只见在灯光旖旎的舞台右侧,双膝跪着一个样貌俏丽的绝色空姐,只见她头戴蓝色的船形帽,绝美的容颜上是一头被整齐的盘在船形帽里乌黑秀发,再加上一身紧紧包裹着她曼妙身材,带着蓝腰带的空姐裙,以及从短裙下伸出来的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是个十足的冷艳绝伦,英气逼人的御姐。   但与这张冷艳俏脸形成反差的是,只见她额头到下巴,几乎全被粘稠的精液覆盖,伴随着她的娇喘,一股股灌进她的喉咙里,但即使如此,她那灵秀的凤目依然绽放着狐媚的神色。   但相对于精液满布的俏脸来说,这位空姐那从天蓝色空姐装中露出来的雪白胴体更是狼藉一片——   只见这位绝色空姐上半身还算披着空乘外套,但是胸前衣襟却被左右扯开了,使她那对丰满坚挺,而又雪白粉嫩的椒乳毫无保留的从衣领中拽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她的身下则仰躺着一个黝黑壮汉,正张着大嘴拼命拽着她从衣领中露出来的雪白右乳揉捏啃咬。   虽然空姐还穿着蓝色的短裙,但是却已经被撩到了腰间,只见她骑在壮汉胯间,挺着一只雪白粉嫩的翘臀用自己的阴唇在壮汉的阳具拼命套弄着,而他的天蓝短裙裙上却早以被粘稠的精液浸透,变成了深红色,但这似乎并不妨碍绝色空姐在大家疯狂的呐喊中欲仙欲死的享受性爱狂潮。   而在舞台的左侧,则是另一派疯狂的淫靡景象——   那是一个雪腿修长,穿着护士装的短发美丽女孩,但是此刻,她的护士装也早已被扯的只剩下腰带和鞋子部分,只见她近乎赤裸的坐在另一个壮汉的怀里,拼命耸动着自己那已经被粘稠的精液糊住的阴唇套弄着身下壮汉的阳具。   不但如此,只见这位美人护士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竟然拴着铃铛,伴随着另一群歇斯底里的叫好声上下摆动,发出清脆却淫靡的铃声。   与大厅中彷如淫肉地狱一般疯狂不同的是,透过闪烁的霓虹灯,只见夜总会二楼的玻璃窗里,默默的站立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楼下的一切。   “呵呵,珊倩晴的阴唇已经青紫了,我想她坚持不到第六十个男人了……”   从墨镜男身侧后方传来一阵娇嗔淫荡的笑声。   “我对这种无聊的性爱比赛没有一点兴趣……”   墨镜男望着楼下疯狂的性爱演出地哼了一声,转身向身后望——   只见在墨镜男子身后不远处的沙芳上,仰躺着一个套着红色风衣,但却近乎赤裸的美人——   只见这个美人明眉皓目,将自己的后背靠在沙发靠椅上,身上虽然套着一件红色风衣,但红色风衣中却什么都没穿,一双雪白玉乳和曼妙的小腹就这么从风衣中露了出来。   而这位红衣美人却不以为意,相反大刺刺的分着雪腿,而她的雪白淫靡的胯间则跪着一个身穿皮裤衩的健壮俊男正在舔弄她的下体。   而这位红衣美人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男人的舌交,一边目含春情的望着墨镜男说道:“呵呵,你这人就是这么不解风情,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不是你们男人的信条吗?”   “是的,但不是在办正事的时候……”   墨镜男转身默默坐回了沙发上,望着红衣美人冷然道:   “东西带了吗?”   红衣美人闻言微微一笑,抬起雪腿踩着身下壮汉的肩膀,秀眉一皱,一脚踹了开来——   “没用的东西,这么久都不能让老娘高潮——!”   红衣美人望着身下的男人怒骂了一下,接着起身打开身旁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白灰色的小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得意的媚笑道——   “欢乐颂Ⅴ型……百分之九十五提纯,整个花海城只有我能做到……”   墨镜男默默的盯着红衣美人手中的小瓶看了看,目光里冒出渴望的神色,接着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信封放到了红衣美人面前的茶几上,抬手就去拿红衣美人手中的小瓶,没想到红衣美人小手一扬,躲了过去。   墨镜男见状一愣,皱眉道:   “什么意思?”   “嘿嘿,加价……这个东西是原来价格的三倍。”   红衣美人得意的说道。   墨镜男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我们当初不是这么约定的吧……”   “呵呵,计划不如变化快嘛,现在是革命后时代,什么东西都变了……”   说到这,红衣美人抬起一只雪足隔着皮裤衩猛的踩中身下壮汉胯下的阳具,壮汉登时疼的咬紧了牙关,但没有哼出声。   红衣美人就这样一边用力踩胯下壮汉的裆部,一边看着壮汉痛苦表情媚笑道:   “知道吗?像这种货色的男花奴的价格放到以前还没老娘的一双高跟鞋贵,可现在呢,养他们比养一台名车还累,这就是所谓的时代不同了……”   感觉到身下男奴的阳具已经快被自己踩断了,红衣美人嫣然一笑,抬起脚放过了他接着翘起二郎美腿望着墨镜男微笑道;   “……所以,我要三倍的价格。”   墨镜男冷冷的盯着红衣美人的俏脸略一思索,毫无感情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这瓶里装的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红衣美人闻言嫣然一笑,抬脚踹了一下身下身下的男奴,娇喝道:   “站起来!给老娘把裤衩脱了——”   男花奴闻言听话的站起身,拉着皮裤衩利索的往下一拉,他那硕长的阳具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阴茎一直到龟头都泛着吓人的青紫色,显然是刚才红衣美人踩踏造成的。   红衣美人微笑着一手扶起男奴的阳具,一手打开了小瓶,对着墨镜男得意的说道:   “你也看到了,这男奴的阳具已经被我踩伤了,照正常情况他是不可能再勃起了,可是……呵呵,准备见证奇迹吧。”   说到这红衣美人举着小瓶对着男奴的阳具轻轻一弹,只见一小撮灰色的粉末从瓶中落下,直接覆盖在男奴的阳具上。   “呜——!”   随着男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一声吼叫,顿时只见男奴浑身坚实肌肉血管顿时鼓涨起来,而原本被踩坏的青紫阳具竟然瞬间坚挺起来,黑色的血管缠绕着的阴茎想块黑铁一样耸立起来,尺寸足足长了一半,而青黑的马眼似乎也淌出一滴刺眼的花白。   “呵呵,看到了吧,这就是高纯度欢乐颂的威力……”   红衣美人用手指弹了弹男奴阳具,转头得意的对墨镜男说道。   墨镜男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他愣了一会儿,接着嘴角瞥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接着,只见墨镜男伸手从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并趁红衣美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个黑色的小点扔进了其中一个酒杯,然后他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钱放到了茶几上,接着举着酒杯来到红衣美人的面前,一边将酒杯递给红衣美人,一边说道:   “来,美人,合作愉快……”   红衣美人闻言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接过酒杯碰了一下,嫣然道:   “合作愉快……”   接着将红酒一饮为尽,而眼镜男见状,嘴角扬起一丝凛冽的冷笑……

第1章 沧海桑田

“呜——”   伴随着这声浑厚的汽笛声响起,一艘蓝白相间的客轮在拖曳船的拖曳下,划破碧波,在夕阳的映衬下驶进了港湾,惊飞的鸥鹭翱翔天际,在余辉的映衬下,为这个华南最大的海军军港平添了一些浪漫旖旎。   “呼……终于回来了。”   拎着行李箱,一身红色风衣美的宛如天人的棠妙雪一踏上陆地,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感叹道。   四年了……四年的留学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望着故乡熟悉的景色,棠妙雪由衷的产生了一种宛如隔世的感觉。   棠妙雪甩了甩乌黑的长发,迈开玉步自然的走到停在码头旁的一辆奔驰跟前,借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装束,刹那间,后视镜中出现了一位清丽绝伦,美的仿佛洛神雪仙一般的绝色美人。   棠妙雪有着古希腊美人般典雅精致的五官。洁白光滑,粉嫩的仿佛吹弹得破的雪白皮肤。清澈如水的双眸,乌黑柔顺的长发,再加上樱唇边一丝若有还无的浅笑,使人一望便仿佛瞬间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而更令人魅惑的是她的着装——   用紫丝精绣的雪绒裸肩胸衣紧束包裹着她那纤细曼妙的腰肢,柔托着她那对洁白如雪的椒乳,以至于将一抹无限美好的迷人乳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透过红绒风衣的下摆,只见棠妙雪下身那两条套在薄如蝉翼,几乎半透明的蚕白丝裤中的修长美腿,以及踩在玉足上的那双轻绑着她粉白小腿的雪色高跟鞋,她整个人仿佛与从雪山走下的轻灵仙子,洛河中升出的映雪女神一样清丽绝伦,美的让人窒息——   “我们要平等——要自由——不要奴役——夏奇拉族万岁——”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棠妙雪回头一看,只见一群正当妙龄的少男少女赤露着上半身,举着牌子,一边喊着示威口号一边走了过来。   “同胞!民族危亡,岂能坐视!请加入‘觉醒军’吧!”   一个在赤裸着胴体,雪白的椒乳上画着火莲花的夏奇拉少女走到棠妙雪面前,一边高喊口号从棠雪身边走过,一边将一份传单塞到了棠妙雪的手中。   棠妙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国家爆发了解放夏奇拉族的平等革命,但没想到范围竟然已经发展到夏奇拉奴隶可以到街头示威的地步。   看到这种情况,棠妙雪不由的伸手将挂在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银花耳环摘了下来,放进了手包里……   “小姐,要坐车吗?”   就在这时一阵浑厚的中年男声从背后响起,棠妙雪回眸一望,发现是个身穿帆布工服,大概三四十岁的大叔,而他身后则停着一辆出租车,显然是个司机。   “去花海城多少钱?”   棠妙雪随口问道。   “花海城……嗯,哦们都是打卡算钱……放心吧,小姐,我们是正规的出租车公司,不会坑你钱的。”   大叔司机搓着粗糙的手,撑着满脸的皱纹堆笑道。   “那好吧,帮我着拉行李……”   说完,棠妙雪将自己手里的拉箱往那个大叔手里一扔,转身迈开玉步向他身后的的士走去,大叔司机一看,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轰隆——”   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登时将整个花海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原本夜晚曾经是花海城最热闹的时候,也就在三年前,作为图夏国,同时也是原土世界最大的奴隶贸易集市,花海城每天夜晚在这里被交易的夏奇拉奴隶就多达三万多人,光从事奴隶贸易的花奴市场和花奴店就有近千家,一时间,花海城被各种璀璨闪烁,流波异彩霓虹所包围,远远望去,花海城就像一朵在夜晚绽放的繁花。   但随着“莲灯革命”的爆发和“平等法案”的通过,在图夏国存在了两千年的奴隶制度被推翻,公开的奴隶贸易被严格禁止,以奴隶贸易为主的花海城迅速衰败下来。   到如今,花海城的霓虹灯群早已熄灭,只有那些挂在花奴店上,写着诸如——“夏奇拉荡女——兰雨柔的疯狂之夜”、“夏奇拉淫娃女王——梅怡的裙底秘密”等诱人字样的广告彩旗在暴雨中飘摇,不屈的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   此刻,只见一台红色的的士带着抹红光划过街道,突兀的为这座被遗忘的街道添加了一丝生气。   “唉……没想到这里竟然衰败成这样了。”   望着车窗外仿佛“鬼城”般的花海城,坐在副驾驶座上棠妙雪不由的发出一种沧海桑田的感叹。   棠妙雪似乎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十四岁时被主人从这儿买走时,这座花海城是何其的繁华,这才几年光景,就已经变的如此凋敝。   “我认为,平等法案不能在推进了,夏奇拉族已经获得生命保障权,教育权,财产权,工作权,以及社会保障权,他们得到的权利已经够多的了,在推进下去,那整个社会结构就会崩溃,我们‘天合会’宗旨是……”   车载收音机里传来电台社会辩论节目特邀嘉宾的声音,针对解放夏奇拉族人权的“平等法案”是否要继续推进,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社会上最热门的公共话题,以至于对政治完全不按兴趣的棠妙雪也忍不住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仔细听了起来——   “不!完全不够!”   电台中反对方嘉宾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只听他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呼喊道:   “你说哪些权利只是夏奇拉族得到的社会权利,夏奇拉族只得到了法律上的平等权,但在社会实践中,在精神上却还处于被帝图族奴役的地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为什么帝图族的姓氏里面都带有‘王’字,而夏奇拉族名字里必须以花命名,这就是还把夏奇拉族视为玩物的表现,是赤裸裸的歧视!这种对夏奇拉族文化上的不公,我们‘觉醒军’决不能允许!”   “您先不要激动,姓……姓氏这种东西是自古传下来的,它只是个符号,是个代称,不代表任何意义。”   保守派嘉宾似乎被改革派嘉宾的气势所压制住了,说话明显紧张了不少——   “我不是反对推进‘平等法案’,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激进,如果贸然取消所有帝图对夏奇拉的‘拥有权’,会造成一些列的社会影响,比如说如果夏奇拉族获得了自由,那他们算什么人呢?   夏奇拉奴隶原本成年后就直接登记在所属帝图族的隶奴宗谱里——奴隶靠主人供养,奴隶从属于主人,这传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现在图夏国所有的社会保障制度,包括教育,医疗、食物供应都是根据这套隶属关系来设定的。   如果贸然推翻这个制度,而新制度又没建立起来,你让夏奇拉族如何生存,那样一来肯定会造成社会剧烈动荡的。”   “呵呵,你们‘天合会’的人就知道和稀泥,转移话题,夏奇拉族哪用得着你们帝图老爷来供养,恰恰相反,根据上个月国家GDP统计表明,夏奇拉族创造的社会财富价值已经超过你们帝图族了,所以真正说起来,应该是夏奇拉族在养你们帝图族才对……”   说到这,自称为“觉醒军”的改革派嘉宾话锋一转,对着“天合会”嘉宾讥笑道:   “嘿嘿,我看您是这位帝图族的老爷舍不得家里的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夏奇拉花奴吧,哎呦呦,您瞧瞧您都是老白毛了怎么还弄这个,我奉劝您还是行行好把她们放了吧,免得您将来累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什么!你这个下贱的夏奇拉贱种竟敢骂我老白毛,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呵呵!看吧,露出本性来了,来呀!谁怕谁!看我今天把你这老白毛的肋骨给你踹折了——!”   紧接着,录音机里便传来一阵霹雳乓啷的打架声,不知是因为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太深,还是电台事先安排好的戏码吸引眼球,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社会辩论节目经常这样双方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上演全武行。   “真无聊……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只会做这种政治秀。却无法解决任何客观问题。”   司机大叔一边怨愤的说着,一边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   “怎么?你好像对‘平等法案’很反感嘛……”   发现司机大叔神色不对,棠妙雪凤目撇着他问道。   “哼……我姓瑞,原本是在这一带经营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图族商人,我不反对平等,我只是觉得政府一夜之间把我们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给相应的补偿,让我们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害的我落到当司机的程度,这样做太绝了……”   “哦……是这样。”   听到大叔司机这么说,棠妙雪点了点头便沉默不语了。   虽然身在海外,但棠妙雪也知道,自从“平等法案”发布后,受冲击最大的就是这些以前经营花奴店的帝图商人,破产跳楼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们现在是社会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也是最激进的人,让整个社会闻风丧胆的“帝图恐怖分子”大多数是由这种人组成的,自己还是别惹他们为好。   想到这,棠妙雪不想再跟他答话了,于是再次扭头,把目光望向窗外雨中的街景,或许是坐船太累了吧,不多一会儿,棠妙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第2章 林中欲火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来自胯间的燥热让棠妙雪不由的悠悠转醒。   棠妙雪睁眼低头一看,发现那位大叔的一只大手顺手伸进了棠妙雪红色风衣的下摆,正隔着棠妙雪的蚕白丝裤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和下体处来回的抚摸。   “你想干什么……”   棠妙雪见状顿时警觉起来,本能的将双腿并在一起并握紧了怀里的皮包,一边凤目寒霜的用余光瞄着这位司机大叔。一边冷冷的问道。   与此同时,棠妙雪脑海登时蹦出电视新闻里播出的那些,因为社会改革失去地位所以控制不住暴怒,从而专门袭击残害夏奇拉族的那些帝图恐怖分子的凶恶相貌。   “呵呵,放心吧……美人,我不是‘帝恐’,既不想要你命,也不想要你的钱财,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想拿你这漂亮的身体发泄一下。你曾是‘花奴店’的‘夏奇拉花奴’吧,我刚才在港口看见你把‘银花耳环’收到了包里……”   听到这位司机大叔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棠妙雪感到轻松了一点……   说实在话,如果这位司机大叔真的“帝恐”,作为刚刚从国外名牌警官大学毕业的棠妙雪来说,绝对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的他满地找呀,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大叔只是个普通的色狼……   自己的生命财产没有了威胁,棠妙雪顿时放下心来,于是轻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司机大叔,发现他虽然着装不是很整齐,但是沧桑的脸庞上还是有种刚毅气质的……   他想要我啊……   想到这,棠妙雪心神一荡,不自觉但却优雅的坐直了娇躯,一边缓缓的分开自己的雪腿方便司机抚摸自己的柔嫩雪白的美腿和下体,一边漫不经心的望着这位司机大叔调笑道:   “大叔,你就这么饥渴啊……你原来不是经营‘花奴店’的吗?就算店铺倒闭了,难道没有一个花奴主动愿意跟你的吗?那你的调教水平也太差了吧。”   棠妙雪说这话不是没来由的,想当初自己被主人从“花奴店”买回家后最初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新主人淫辱自己手法不如自己店里那些专业调教师,所以棠妙雪在欲求不满之下,经常背着主人跑回店里跟调教师“偷食”吃,这种心里奴性依赖被称社会心理学家称为“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所以“莲花革命”爆发之后,即使夏奇拉族已经在社会地位上跟帝图族平等了,还是有很多夏奇拉奴隶自己跟着自己的帝图主子,这种情况在棠妙雪这种专门供人泄欲的“花奴”身上尤其严重。   “唉,没办法……那家店法人是我,但我本人不是调教师,所以店一倒闭,大多数花奴立刻就都跟着我们店里的调教师跑了,可恶!”   说到这,司机大叔忍不住再次暗骂了一句,但手却一直没离开棠妙雪柔娇嫩柔软的雪腿。   “呵呵……原来你是店老板,那就难怪了,大多数花奴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老板——既靠我们的身子赚钱,又占我们身子便宜,还不像调教师那样能给我们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十不全谁会喜欢……呀——!”   棠妙雪正不屑的说着,忽然感觉一阵电流忽然从下体升起,登时忍不住娇哼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司机大叔那粗壮的右手已经顺着自己雪白的小腹伸进她丝裤,正在棠妙雪的下阴上捏着她的阴蒂把玩着。   许久未遭亵玩的阴唇再次被男人掐弄,一阵熟悉的燥热感登时从下体弥散开来,蔓延到了棠妙雪全身,棠妙雪的粉腮上登时升起两朵红霞,忍不住娇喘了起来。   “呵呵,美人,你说的都对,不过算我幸运,今天遇到了你,我这把老枪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说着,收回插在棠妙雪裆部的左手,舔了舔沾在上面棠妙雪下体的淫水,然后一把拉开了牛仔裤的裤链,从里面将自己胯间那根粗硬的阳具赤裸裸拽了出来,直接的展现到了棠妙雪的眼前。   接着只见司机大叔一边握着自己直挺挺的阳具甩了甩,一边对着棠妙雪咧嘴淫笑道:   “来吧,美人,用你的小嘴先给我的这把老枪洗个澡吧……”   司机大叔的阳具一跳出来,棠妙雪便闻到一股夹杂着尿骚味的臭气传来,棠妙雪定睛一看,只见他的阳具虽然硬直,但污秽不堪,马眼上还渗出了一丝精液,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   不过对于男人阳具是不是干净这一点,棠妙雪到是不介意,相反她很喜欢“脏男人”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奸淫棠妙雪的时候,自己被“淫辱”感觉会更强烈,这会让她非常兴奋。想到这,棠妙雪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抬头望着司机大叔冷笑道:   “大叔,先说好啊,今天的车费我不会付了……”   说完,棠妙雪一俯身,张开樱唇,将司机大叔那肮脏的阳具一口含了嘴里。   “呼……真舒服。”   随着司机大叔的这声赞叹,棠妙雪登时感到自己口中司机大叔的阳具涨大了一圈,霎时顶到了棠妙雪的喉咙。   而自己的喉咙被司机大叔的阳具如此一顶,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一颤,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   棠妙雪暗暗庆幸穿了套红色的风衣,假如光穿着丝裤的话,被淫水浸透的蚕白丝裤肯定会被人察觉自己的本性。她没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以前当花奴时被调教出来的被虐狂体质一点没变,自己的身体只要受到男人稍微粗鲁点的虐玩,自己就会高潮,一联想到自己的裆部满是水渍的景象,棠妙雪感觉更加燥热,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说实在话,棠妙雪已经有好多年没服侍过男人了,她想起多年前在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淫辱的情景,体验不同粗细的阳具是如何肆意抽插进出自己的下体,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的。今天忽然重新握住一根男人的阳具,而且一想到等会儿这根阳具就会插进自己的身体内,使童雪不由的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就在这时,棠妙雪感觉到司机大叔把手摸上了自己的紧俏臀部,然后把手伸进棠妙雪的蚕白丝裤里一边捏着棠妙雪的一个雪白的臀瓣把玩着,一边喘气道:   “美人,等会儿我能射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吗?”   “唔……难道如果我说不行,你就会放过我吗……”   棠妙雪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接着,只见棠妙雪用舌尖舔了舔司机大叔马眼处露出一点的精液,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说道:   “大叔,你想怎么玩我都行,玩的时候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我一定积极配合您,不过你不能伤害我!而且更重要的是——玩完一定要放我走!”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司机大叔点了点头淫笑道:   “哈哈,好,就这么说定了!”   听到这,只见司机大叔猛地一打方向盘,转身将车猛的停到了街道旁的一片小树林里,接着伸手一拉棠妙雪座位旁的扶手,座椅砰的一声便倒下去了,猝不及防棠妙雪也跟着座椅向后倒去。   棠妙雪轻盈的娇躯一沾床便被弹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回顾身来,急火攻心的司机大叔便把牛仔裤脱到小腿处,窜起身来便向棠妙雪的抱了过去,一把就坐压在了棠妙雪柔软纤细的娇躯上。   紧接着,司机大叔接着伸出手掌,一边毫不犹豫的撕扯着棠妙雪身上的雪绒丝衣,并同时用力揉捏她从丝衣里露出来的稚嫩雪肌,而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拽着她的丝裤裆部用力向下拽,使棠妙雪稚嫩雪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   棠妙雪看到司机大叔如此着急的提枪就要干自己顿时花容失色,一边伸出玉臂拽着自己的裤边,一边惊叫道:   “怎么!你这就要直接来吗?先等等,我今天不安全,等我先吃个避孕药!”   “嘿嘿,放心吧,美人,你不会怀孕的。”   说完,司机大叔便拽着她的丝裤用力向下一扯,只听刺啦一声,棠妙雪丝裤就顺着她的裆部就被扯下了一大条。于是只见棠妙雪那粉红诱人的阴唇便在稀疏的阴毛的映衬下赤裸裸的展现在了司机大叔的眼前。   紧接着只见司机大叔提枪上前,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在棠妙雪粉嫩的肛门处摩擦,一边淫笑道:   “嘿嘿,美人,把腿分开乖乖躺好,让大叔今天用这根老枪好好给你通通肠!”   一听司机大叔这么说,棠妙雪登时放下心来,原来这位大叔要跟自己肛交,而且刚才他刚才说最后要射在她的脸上,想来今天自己应该不会意外怀孕才对。   想到这,棠妙雪低眉看了看自己两条美腿间淫靡敞露着的阴唇和肛门,以及前面不远处司机大叔坚硬的阳具,不由的心神一荡一——   也好,在船上忍了一个星期没做爱了,正需要发泄一下呢,   “呵呵,第一次见面就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啊……不过好吧,既然大叔你那么有兴致,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说到这,棠妙雪嘴角边扬起一抹妩媚勾魂的笑容,接着熟练的分开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的搭在司机大叔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沾了点口水一边轻揉着自己的肛门,春意盎然的娇哼道:   “来吧……要温柔点哦,我这里已经很久没开张了……”   “来了——!”   司机大叔已经被身下淫荡的棠妙雪撩拨的理智全无,只见他用力捏住棠妙雪的那双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时便将棠妙雪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从丝裤破洞中露出的下体淫靡而清晰无比的向他敞露出来。   紧接着只见司机大叔呸的一声向自己的阳具吐了两下口水,弯着腰身向着棠雪的粉嫩胯间一挺,只听扑哧一声,司机大叔的阳具应声便深深的刺进了棠妙雪稚嫩的肛门里……   “呀——哈——!”   肛门被男人强硬的阳具插入,棠妙雪登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紧接着噗嗤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从棠妙雪的下体喷了出来,直接飞溅到了司机大叔的小腹上,而这更激起了司机大叔的兽性。   “嘿嘿!太爽了!美人!你还真是个淫娃——!来!这是你自己喷出来的,自己舔干净——!”   说到这,司机大叔伸手在棠妙雪粉白的小腹抹了一把,将棠妙雪喷出来晶莹淫水抹了一手,然后趁着身下的棠妙雪张嘴荡叫的时候,猛的将手指塞进了她的樱唇里。   捏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喉咙里不停搅动着。   司机大叔粗糙的手指加上自己淫水散发处的尿骚味,登时刺激的棠妙雪雪白的娇躯一颤,噗嗤一声,又一股晶莹的淫水从赤露着的阴唇喷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棠妙雪的兴趣,她不但是个淫娃,还是个被虐狂,尤其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体液味道。   “呵呵,美人,你的喉咙还挺深的,而且这么多口水,看来是经过深喉训练的,怪不得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能将我的老枪整个含进去!呼——!太爽了,来,换个姿势,你坐上来!”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司机大叔就像一头暴怒的公牛一样压在棠妙雪身上一   边用手扣着她的喉咙,一边用阳具疯狂抽插着,大概抽插了三四十下,接着一抬手把手指从棠妙雪的喉咙里抽了出来,转身将阳具从棠妙雪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转身坐到了座位上,摇着阳具望着身边已经被折腾的娇身酥软的棠妙雪。   “咳、咳、咳……”   近乎半裸伏在座椅上棠妙雪因为喉咙司机大叔抠弄的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听到司机大叔的命令后,抿了抿嘴,撑起娇躯坐了起来,然后分开雪腿正面跨坐在司机大叔的腰上,将自己的稚嫩肛门对准司机大叔挺立的阳具,用力坐了下去,司机大叔的阳具便重新插进来棠妙雪的肛门里,在司机大叔舒爽的哼叫一声吼。   棠妙雪一边伸手将自己的长发盘在头上,一边面红耳赤的在司机大叔身上耸动着,接着只见她荡然一笑,说道:   “呼——大叔,没想到你年纪不小却挺能坚持,很少有男人能抽插我这么多次而不射的,你不会是吃了什么春药吧?”   “呼——你这个小淫娃就是老子最好的春药——!”   说完,只见司机大叔大吼一声,一脚踹开车门,抱着怀里近乎半裸的棠妙雪来到的车外,在大雨的之中一把将棠妙雪俯身按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按着她的雪白的翘臀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大骂道:   “你们这群臭婊子,敢抛弃我,自由了是吧,老子今天就干爆你的菊花——!干——!干——!干——!”   随着司机大叔一声声怒吼,棠妙雪与司机大叔下身的交合处的传来阵阵皮肉拍击的啪啪声,伴随着这震拍击声,已经被暴雨淋的近乎半透明棠妙雪裸着朦胧凸显的雪白娇躯不停的前后耸动着。   棠妙雪知道这位司机大叔把自己当成了他以前那些抛弃自己的花奴,正在报复性的蹂躏自己,不过她现在顾不上抗议了,她没想到这位司机大叔这么厉害,自己的下体每司机大叔的阳具用抽插一下,棠妙雪就感觉自己的肛门产生要爆开一样的剧痛,但剧痛过后,一股难以遏制的狂喜便会从下体弥散开来——   “呀哈——大叔,你那玩意还算是又长又硬!就是不知道精液的味道是不是也这么让人着迷——!”   “呼——!你这个臭婊子想尝尝吗!好,老子这就给你——!”   说完,司机大叔发出一声怒吼,只见她猛的将阳具拔出棠妙雪的肛门,接着抓着棠妙雪的长发将她拉了起来将她按跪在地上。接着一手拉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抵着棠妙雪的脸颊拼命的撸动。   不久,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粘稠花白的精液从司机大叔的马眼激射出来,直接打在了棠妙雪眼睑上,并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腥臭刺鼻的精液味传进棠妙雪的鼻腔里,棠妙雪被刺激的下体一抖,阴唇登时又喷出一团淫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第3章 初试身手

“呜——”   伴随着远处军港内舰艇传出清脆的鸣笛声,一阵凛冽的海风吹过,顿时将覆盖在昙花路两旁成排的虹灯牌上那层皑皑白雪吹得漫天飞舞。   曾经纸醉金迷的花海城,经历过平等革命后,因为夏奇拉的族的反对,此刻已经更名为滨海市,换过名字的花海城此刻就像一位洗尽铅华的花奴,渐渐消失在日常人的视线当中,仿佛以前这条街上发生的那堕落淫荡的一切都随着这清爽晨风被吹走了一样,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呼,疼死我了……”   走在宽敞的滨海市警局走廊中,一袭合体警服,英姿飒爽却又美的彷如天人的棠妙雪扭着头,一边隔着落地玻璃望着外绝美的朝阳,一边忍不住伸手轻揉着自己纤细的小蛮腰,忍不住咬着樱唇嘟囔道。   或许是太久没跟男人做爱了,昨晚被司机大叔肆意奸淫后,当时感觉没什么,可没想到睡了一晚上觉后,起来棠妙雪竟然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好像快要散架子了一样。   棠妙雪震惊自己留学四年体能竟然下降了这么多,要放在以前自己还是老主子床奴的时候,别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就是被四五个壮汉的轮番奸淫,棠妙雪都能轻松对付。   难道自己老了……不会吧,我才二十三哪。   一想到,棠妙雪不由的一阵脊柱发凉。冷汗直流。   “我的花奴跑了!你们警察到底管不管啊——!”   当棠妙雪走到警局局长办公室门外的时候,门里忽然响起一阵吵杂的吵闹声,打断了棠妙雪的思绪。   棠妙雪敲了敲门,接着推开局长办公室的的房门,发现里面一个体形肥胖的警官正被一个相貌刁钻的人指着鼻子叫骂。   见到棠妙雪进来,胖警官对棠妙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所边坐,接着安抚眼前的男人说道:   “先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平等了!没有花奴了,你的那个花奴……哦,不,是你曾经的夏奇拉伴侣,现在她要去哪是她的自由,我们警察管不了!”   男人闻言依然不依不饶的——   “你们别跟我扯这些!我那个花奴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既然你们警察找不回来,那就赔我钱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你那花奴又不是我们警察卖给你的,我们为什么要赔你钱!”   胖局长不耐烦的提高声调道。   “那我不管!总之你这个警局的大局长必须给我做主,否则我就坐在你办公室这儿不走了。”   说到这,男子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耍起赖来。   “起来——!你当这是你家吗——!”   胖局长终于怒了,指着地上的男子爆喝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男子被这声怒喝吓了一跳,显然他也知道不能在警察的地盘上闹得太过,于是略一琢磨,便听话的站起身来,但还是不忿的嘟囔道:   “那……那你们警察也得给我个说法。”   胖局长皱着眉头看了看男子,接着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唉……先生,现在不比以前,我们确实没权利去抓那些已经获得自由身的夏奇拉族公民,不过……这样吧,我们想办法找到当初那个卖给你花奴的花奴商,让他把钱退给你,您看这样行吗?”   男子闻言眼珠一转,点了点头——   “这样也行。”   “那好,就这样吧……小珂——!”   胖局长高声喊进来一个小民警,接着一指眼前的男子,说道:   “小珂,你带这位先生去做个笔录吧……”   那位姓珂的民警便将这位男子带了出去。   于是局长办公室中就剩棠妙雪和胖局长了,于是棠妙雪优雅的站起身给胖局长倒了杯水,嫣然笑道:   “怎么?老琨,现在连花奴私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都管啊?”   这位琨局长闻言苦笑了一下,接过棠妙雪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哀声道:   “唉……民族矛盾无小事啊……现在不比以前了,平等法案颁布了,被奴役的夏奇拉族渴望自由,而帝图族又不舍得放手,于是这社会矛盾就越来越……唉,上面说了,我们警察要是处理不好这些矛盾引发社会动荡就拿我们试问,你说,我能不小心谨慎吗?”   说到这,琨局长又哀叹了一口气,接着伸手对着棠妙雪摆了摆手,微笑道:   “不说这些了,来!妙雪,坐吧,怎么样?来的路上都顺利吧?”   棠妙雪闻言嫣然一笑,一边优雅的在琨局长面前坐下,一边说道:   “还行……除了昨晚上打的时候遇到个小插曲外,其他还算顺利。”   “插曲?什么插曲?”   琨沙拿起水杯,一边抿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昨晚载我的出租车司机,在路上强奸了我……”   棠妙雪漫不经心的微笑道。   “什么——!咳、咳……”   一听棠妙雪这么说,琨沙惊的顿时喝呛了水,于是一边咳嗽,一边登时跳起来大怒道:   “奶奶的——!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们花海城的女警官都敢强奸!活腻了吧!妙雪,你告诉我他长什么样!我这就去发通缉令,抓到他后不管他是夏奇拉族的还是帝图族的,我非亲手枪毙了他……”   “没事……老琨,别小题大做了,以前我当花奴的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我都习惯了……再说,我也挺享受的,你别太计较了,这就当故乡给我的见面礼吧……”   说到这,棠妙雪把妩媚的把长发撩到耳后,翘起一双修长美腿,巧笑倩兮的望着琨局长。   琨沙听棠妙雪这么说顿时愣住了,只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美若天仙的棠妙雪,接着苦笑道:   “妙雪啊,几年没见,你这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嘿嘿,难得糊涂嘛……”   棠妙雪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接着潇洒的说道:   “说正事吧……老琨,我的简历你看了吗?”   见到棠妙雪确实不想把事情搞大,琨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接着他似有若无的瞄了一眼棠妙雪那双修长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便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对着棠妙雪微笑道;   “嗯,看了……其实我们也就是走个形式,像你这样既有学历又有资历的女警探,我们局是求之不得,再说妙雪你又不是外人,明天你就来警局上班吧。职务是重案二组组长。”   说到这,琨局长闻言不由的又在棠妙雪的丰乳和美腿间扫了一眼,感叹道:   “唉……妙雪,说实在,我们局太需要一个学刑侦的,有资历的夏奇拉族的人来撑门面了,现在一些社会民主人士,公共媒体老是说我们警局搞种族职业歧视,是替帝图族掌控社会的工具,我这儿是压力山大啊。”   听到琨局这么说,棠妙雪登时秀眉一皱——   “怎么?老琨,你让我进重案组就是为了给警队撑门面吗?”   “不、不、不、妙雪,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棠妙雪误会了,琨局连忙解释道:   “我是说妙雪你跟我是熟人,我跟你主人……呸!呸!不是!我又说错了,是你的前帝图族伴侣——琦良,琦大队长我们是哥们,你能进警队帮我,是我的荣幸。而我对妙雪你的办案能力非常有信心的,我相信,有了妙雪你的助力,我们警局一定如虎添翼,跟上一层楼,为建设自由民主文明的新社会添砖加……”   “呵呵,好了,老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拍我的马屁。”   看到琨局的窘迫,棠妙雪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这位琨大局长最近确实被多发的民族矛盾搞的焦头烂额,否则以前那个动不动就扯嗓子骂人的粗犷男人,现在却对说话用词都如此小心谨慎。   “唉……妙雪,你能理解太好了,说实在的,我最近……”   “局长——!出事了——!”   琨局长的话还说完,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焦急的说道:   “局长!刚才东滨西街派出所接到报案,说在花海公园喷泉处发现一个裸体女尸!”   “什么!裸体女尸!哪个族的?夏奇拉还是帝图?”   琨局长一听有命案,第一时间问是哪个族的,说实在话,如果死者是帝图族的还好,要是夏奇拉族的,搞不好又要有示威者要闹事。   “不,不知道,就是派出所的让我们局派刑侦人员过去看看。”   听到小警察这么说,琨局长脑袋里那时刻紧绷的民族矛盾神经使得他那肥胖的身体立刻跳了起来,对着进来的警察高喊道: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出现场!记住!到那后立刻用警戒线把犯罪现场给我围起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尸体,尤其是那些记者!拍照摄像统统不允许,否则由着哪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瞎写,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事来!”   “可是局长,现在社会太乱了,案子太多,重案组的人都出外勤去了,连会计部以及检验科的人都出去帮忙了,现在局里就剩下我,还有一个法医和一个扫地大妈了,怎么办?”   “这……唉……”   一听是这个情况,琨局长登时一声叹息瘫在了椅子上,接着只见他抱住头无奈的说道:   “怎么办哪……现在恐怕那些记者不但要告我护短,而且恐怕要加上渎职了……”   听到琨局长这么说,坐在身边的棠妙雪凤目扫了扫小警察,由看了看眼前愁云满目的琨局长略一思索,微笑道:   “老琨,要不这案子交给我吧……”   棠妙雪此言一出,琨局长眼睛一亮,猛的一拍大腿,兴奋道:   “对啊,妙雪你可以……”   但话说了半截,琨局长停住了,接着对棠妙雪咧嘴一笑——   “嘿嘿,妙雪,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现在还没正式入职,而且刚从海外回来,这么很辛苦还没休息,我怎么好意思现在就让你出现场呢?”   “行了,老琨,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别跟我来那些虚的了……”   “那太好了,妙雪,你愿意帮忙太好了,等会儿还有个新入队的菜鸟要报道来,等她来了之后,我让她去现场帮你们。”   “好,就这么办,那我先去现场了……”   说到这,棠妙雪站起娇躯,转身迈开玉步拉开房门就想往外走,就在这时,琨局长忽然叫住了她——   “妙雪,等等——!”   棠妙雪回头望向琨局长,只见琨局长盯着她裹在警服中的玲珑曼妙的身材上下看了看,接着对她咧嘴一笑:   “妙雪,等会勘察完现场去宾西餐厅,我请你吃饭,好久没见了,今晚咱俩好好叙叙旧。”   棠妙雪从琨局长的语气和以及盯着自己娇躯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熟悉的渴望,她立刻知道了琨局长“叙旧”的意思,于是棠妙雪对琨局长嫣然一笑,轻声道:   “好,等会见……”   说完,棠妙雪迈开玉步矫健的走了出去。   ……   “啊……天气真好……”   一声干练警服,显得英姿飒爽的棠妙雪站花海公园的人鱼喷泉中对着蔚蓝的天空伸了个优美无限的懒腰。   虽然这不是棠妙雪不是第一次出犯罪现场,但以前在德国警校留学时都是以学生的身份跟着教官去,在现场只能做笔录,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可这次可是自己独立办案,棠妙雪内心登时升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兴奋……   “棠警官,我还头一回看见有人出犯罪现场跟逛公园一样兴奋的人,你心可真大……”   法医玮枫穿着白大褂拉起警戒线走了出来,看见兴奋的棠妙雪不由的挪揄道。   棠妙雪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呵呵,怎么样,玮法医,验完尸体了吗?”   “具体的验尸结果要等回局里解刨检验后才知道,不过现场照片以及采样已经完成了,跟我进来吧……”   说完,抬手拉高了警戒线,棠妙雪微笑着点了点头,戴上白手套,弯腰跟着玮法医走进了犯罪现场。   棠妙雪发现死者是一个二三十岁模样俊俏的美人,身上只裹着一件红色的风衣,此刻风衣已经完全敞开,女尸从圆满的椒乳,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那带着稀疏阴毛的下体都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阳光下。   棠妙雪第一眼看见这女尸,第一感觉就是她好像死的很“干净”。   这个干净不是说女尸身上没有脏污,而是死状很干净,尸体周围既没有大面积的血污,女尸身上也没有被人开膛破肚的致命伤,这跟棠妙雪在警官学校实习时看到的凶杀现场不太一样。   而且这个女尸身上穿的这件红色的风衣自己也有一件,所以棠妙雪看着这个女尸,就好像在看自己的死亡现场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玮法医,她怎么死的……”   棠妙雪定了定神,指着尸体奇怪的问道。   “女尸身体表层没有扼杀,刀刺等物理性致命伤痕迹,皮肤也没有淹死或者毒死的那种器质病变,所以具体死因恐怕要等回实验室,进一步解刨验尸才能知道。”   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弯下娇躯蹲到女尸旁,撩开女尸的风衣,仔细翻弄检查女尸的乳房,脖颈,以及下阴,随后棠妙雪发现正如玮法医所说,这具女尸身上虽然有些轻微擦伤,是但都不足以致命,于是棠妙雪抬头问胡法医——“玮法医,你还检查出什么了?”   “不是太多……这女人大概二、三十岁,脸颊,口腔,还有肛门里都有干涸的精斑,显然死前刚刚跟人发生过性行为。女尸乳房,臀部等生殖器附近都有一些旧的鞭痕,再加上已经变成深色的阴唇,可以推断女尸生前经常非常频繁跟男人发生性行为,所以我想她可能是……”   “可能是一个夏奇拉花奴……”   棠妙雪接着玮法医的话茬说道,接着棠妙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套的上的土,接着一脸严肃的肯定道:“不!玮法医,我觉得这个女尸生前绝不可能是个花奴……”   一听到棠妙雪斩钉截铁的推翻了自己的推论,玮法医登时皱眉不悦的问道。   “哦?为什么?”   听到玮法医这么问,棠妙雪自信的嫣然一笑——“很简单,因为作为一个花奴,她的主要任务就是供主人淫乐,而一个帝图主人往往有很多个花奴,所以花奴们为了争宠,平常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时刻注意保持自己胴体的完美洁白和漂亮。”   说到这,棠妙雪指着女尸发黑的阴唇和略显发黄的皮肤,推测道:“可是你看,这个女尸的生殖器已经发黑了,这样的阴唇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作为一个花奴,即使有时候花奴因为受到主人过于残暴的淫辱而造成身体上的损伤,她们也会马上去体模店找调教师调理修补自己的身体,所以没有一个花奴会像这个女尸一样任由自己的阴唇变成黑木耳,因为这等于在自找失宠,就像以前一次我的身体被我主人玩弄淫辱的……”   说到这,棠妙雪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于是抬起头来望着玮法医尴尬的一笑,话题一转——“哦,我的意思是一般来说夏奇拉花奴平常都非常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花奴凝脂的娇躯是世间最魅惑的淫语’——这是所有花奴都知道的职业名言。”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玮法医才想起来棠妙雪以前的职业就是花奴,自已跟她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不专业了,于是玮法医尴尬的一笑,说道:“那……棠组长,您觉得这女尸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嗯……从这件价值不菲的名牌风衣来看,这个我想她可能是一个帝图族的富家小姐,因为一般来说,帝图家的富家小姐都喜欢豢养英俊帅气男花奴供自己淫乐,而我想这就是她身体会显现出频繁的跟男人发生性行为痕迹的原因吧,咦……她的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棠妙雪一边说,一边翻动尸体检查,当棠妙雪用手指检查女尸肛门的时候,忽然感觉阴道壁里面似乎粘着着什么东西,于是棠妙雪轻轻一抠,一个像小石子一样的黑乎乎的东西掉了出来,棠妙雪捡起来一看,登时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虫蛹……”   玮法医凑到这个东西的面前推着眼睛仔细一看,点了点头——“没错,是虫蛹,看这动物纤维外壁就知道……至于是什么昆虫的蛹,这恐怕还要拿回去检验一下才知道结果。”   “真是奇怪……”   棠妙雪嘟囔了一句,将虫蛹放到了一个透明的证物带里,接着将其递给玮法医同时说道说道:   “玮法医,今天先到这吧,等尸检有了结果把它发到我邮箱里,然后我们……”   “报告——!”   棠妙雪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娇俏悦耳的女声从棠妙雪身后传来。   棠妙雪回头一看,登时秀眉一翘——   只见在她身后不远处,玉立着一个身穿合体警服小女警站在自己身后。   这个小女警身量不高,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身材玲珑浮凸,尤其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以及娇俏可人的小脸,整个就是一个童颜巨乳活脱脱的代言人   小女警看见棠妙雪在看着自己,于是站的更加英姿挺拔,对着棠妙雪敬了个礼,娇声道——   “报告棠组长!图夏国花海城公安分局重案二组二级警员——媛馨!前来报到!”   棠妙雪见到眼前这个娇俏的小女警这才想起来,琨局长曾说过要派个新人来援助自己,想来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呵呵,媛馨你好,我是重案二组的组长,我叫棠妙雪,你就叫我雪姐吧,以后就是同事了,我希望我们能好好合作,相互……”   “抗议阶级谋杀!抗议种族迫害!花海警察是帝图族统治工具!无权调查命案——!”   棠妙雪刚跟媛馨友好的相互握了握手,犯罪现场很远的警戒线外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抗议声,紧接着,只见花海公安分局的环卫大妈焦急的从公园门口一路小跑,跑到棠妙雪面前,气喘嘘嘘的说道:   “呼……不、不好了,棠组长,外面的‘觉醒军’越围越多,我们快走吧,要不等会儿他们就杀进来了。”   “觉醒军?什么觉醒军?”   一听这个名字,棠妙雪忽然想起回国那天晚上在的士播音里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却不明白,因为在棠妙雪去留学之前还没有这个组织。   但显然站在身旁的媛馨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她俏脸一白,一把拉住棠妙雪的胳膊颤巍巍的说道:   “雪姐,咱们快走吧,这伙人不好惹,一旦发起火来,咱们可就惨了……”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看着媛馨铁青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一咬樱唇,转身帮着玮法医把尸体装袋抬上救护车,转身匆匆忙忙的从东滨公园的后门离开了。

第4章 来龙去脉

“呼……好险哪,雪姐,咱俩差点就被抓到了……”   坐在警车里的媛馨探头向身后渐渐远去的花海公园望去,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惊魂未定的感叹道。   “噗……瞧你这幅胆战心惊的样……哪像个警察啊。”   坐在驾驶室里的棠妙雪看着身边被吓的跟个小猫似的媛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从车窗上拽出一张纸巾递给媛馨,接着问道:   “说说吧,这伙‘觉醒军’到底什么来路,咱们俩是警察,为什么见了他们却要像毛贼一样逃跑?”   “啊——!雪姐,你连觉醒军都不知道吗?怎么会?你不也是夏奇拉族的吗?”   听到棠妙雪竟然不知道“觉醒军”,媛馨立刻瞪大眼睛,用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棠妙雪,满目惊讶。   “嗯……我这五、六年都在外国进修,所以国内的事不太了解。”   棠妙雪被媛馨的惊愕的眼神盯的直发毛。   “哦……原来如此,那这话说来就长了……”   一看棠妙雪这个重案组组长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媛馨登时得意的笑了笑,不自觉的开始给棠妙雪普及起政治知识来了——   “这话要从五年前说起……您也知道,雪姐,我们图夏国两千年来一直实行的奴隶主制度,咱们夏奇拉族一直是帝图族的附庸奴隶,受帝图族的压迫和奴役,但因为这个奴隶制度实行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两千年,所以咱们大多数夏奇拉族人也就习以为常了。直到五年前,一位叫米莲的夏奇拉女作家写了一本名为‘觉醒’的书……对了,雪姐,你看过这本书吗?”   棠妙雪闻言略一思索,回答道——   “嗯,这书名我在外国听说过,但没读过,据说好像是一本政治经济书,怎么了……”   “呵呵,雪姐,这可不只是一本政治书,而是一本革命书!一本奋斗书!甚至说它是一本圣经都不为过!”   提到“觉醒”这本书,媛馨的语气登时激动了起来——   “你知道吗?就是通过这本书,米莲告诉我们帝图族是怎样利用经济,政治,和军事全方位优势压迫和剥削咱们夏奇拉族足足两千年的,又是通过怎样的全媒体灌输和奴化教育给我们洗脑,让我们对这种奴隶生活习以为常的。是米莲让我们知道我们也有人权——!是米莲让我们知道我们夏奇拉族也是人——!也有跟帝图族平等生存和生活的自由!是米莲的‘觉醒’让我们夏奇拉族从两千年来的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米莲万岁——!”   说着,说着,媛馨竟然激动的高举双臂像虔诚的信徒敬神一样高喊米莲的名字。   “行了,别太兴奋了,你的手都顶到车窗了,太危险了——!”   棠妙雪哭笑不得看着将媛馨神出车外的手拉了回来,略一思索,接着问道:   “听你这么一说,米莲确实是位伟大的精神领袖,不过,她这思想这么极端,我想帝图族不会放过她吧……”   “当然不会……米莲的‘觉醒’一面世,立刻就被那届的帝图国会列为禁书,而米莲也被判祸乱国家罪,遭到军警追缉。后来米莲在一些夏奇拉族人的帮助下逃出国,在图夏国与婉边国交接地区——月湾山谷那建立了一个‘月湾觉醒国’,而追随在她身边,以解放咱们夏奇拉族人为使命的这群人组成的军队,就是‘觉醒军’。帝图国防军还曾去围剿过他们呢……哼,这些食古不化的帝图右翼分子最讨厌了。”   媛馨说到这气愤的努起了嘴。   “嗯,我听说过,叫月湾之战,我看报纸上说,月湾之战足足打了两年,无论是‘帝图国防军’还是叛乱分子……哦,不是,就是‘觉醒军’谁也剿灭不了谁,就在两军处在胶着状态之时,战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了,双方不约而同的同时撤军了……”   “那是因为‘莲灯革命’爆发了……”   媛馨似乎对自己掌握的政治知识很得意,只见她嘴角一翘接着说道:   “就在月湾之战的第二年,也就是米莲带着‘觉醒’原稿出逃的周年忌日,咱们许多夏奇拉族人自发的在河里释放‘莲花灯’,纪念米莲和她的着作‘觉醒’没想到却遭到帝图军警的武力驱散和镇压,于是图夏国一百多个城市爆发了反压迫起义,这次起义被帝图族统治者称为‘莲灯暴动’,而我们称之为‘莲灯革命’。”   “原来如此……所以为了维护统治,帝图国会才会忽然跟‘觉醒军’媾和,将帝图国防军调回国内稳定局势。”   听到媛馨的介绍,棠妙雪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想到自己出国这几年,祖国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看来自己在象牙塔里待的太久真不是什么好事。   “没错,但那时国内局势已经发展到即使帝图国防军回来也控制不住的地步了,无奈之下,那些帝图老爷只好颁布‘平等法案’,宣布放弃在立法,行政,军事,教育,外交等方面的统治权,与夏奇拉族组成联合政府,共同治理夏图国。而米莲的‘觉醒军’也放弃武装夺权的政策,改为政治斗争,经常在国会里跟帝图族人吵个不可开交。”   说到这,媛馨一回头,望着棠妙雪炫耀道;   “你知道吗?现在国会里有三大势力——一个是以夏奇拉族为主体,以夏奇拉能独立建国为目标的‘觉醒军’,还有主张既尊重历史,又要考虑民族平等,主张两族轮流执政的‘天合会’,还有一个就是主张回到过去的奴隶制度,实行帝图族奴役夏奇拉族原教旨主义的‘帝君党’。”   “帝君党?那不是支持帝图恐怖分子残害夏奇拉的党派吗?这群畜生怎么也能进国会呢?”   “唉……帝图右翼分子支持呗,他们统治图夏国足足两千年,有的是金钱、权利和势力,想把傻子弄进国会组成个党都没问题。”   说到这,媛馨忍不住叹了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如此,那我们俩今天为什么要躲‘觉醒军’的人呢,他们不是代表我们夏奇拉族利益的吗?”   棠妙雪不解的问道。   “唉,在他们眼里,只有去投奔米莲的‘月湾觉醒国’的人才是真的夏奇拉……”   说到这,媛馨低声说道;   “而雪姐,像你我这样还待在图夏国里,还在帝图族警局里混饭吃的人,在他们眼里是‘族奸’,说实在话,他们恨不得生吃了咱们!你说,遇见他们,咱姐妹能不躲着点吗?”   棠妙雪一听顿时也是愁云满面——   没想到国内的局势竟然如此复杂,看来今后自己也得小心点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警车不知不觉的开到了街角的滨西餐厅,棠妙雪下车后嘱咐媛馨去查那个公园女尸的身份,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衣物,转身推开了餐厅的大门……

第5章 欲望格斗

月明星稀,皎洁月亮像一位无私的女神将玉盘中的星河洒满了整个黑暗天空,星月璀璨,明亮星光似乎将整个滨海都涂上了一层静谧的颜色。   “呼哈、呼哈……一二、一二。”   在花海警局的地下训练场里,花海市警局局长琨沙穿着裤衩背心,手上戴着拳套,一边腆着多年吃席吃出来的将军肚子,一边挥着拳头,一边买着长满黑毛的小短腿在自家别墅的地板上来回奔跑锻炼,从他满头大汗的状况来看,显然已经锻炼有一会儿了。   说实在话,虽然棠妙雪不反对饭后运动,但是她没想到琨沙竟然提议到训练场里来进行格斗训练,想来琨沙也是准备在棠妙雪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儿气概吧。   “呵呵,老琨,你这是跑步还是狗熊掰苞米啊,你到底有多长时间没锻炼过了?慢点,刚吃饭完,小心岔了气。”   身穿一件韵律短裤,翘着双雪白修长美腿,宛如天人般美丽绝伦的棠妙雪坐在落地窗的床沿上,一边喝着运动饮料,一边望着不远处跑的呼哧带喘的琨沙调笑道。   从棠妙雪胸前小背心中露出那一抹雪白迷人,同样挂满晶莹汗珠的乳沟来看,棠妙雪也是刚刚运动完的。   “呼……呼,你这小妮子别得意,虽然自从当了局长,老子长坐办公室,有三四年没练过拳了,但对付你这小妮子还绰绰有余,别忘了,想当年,呼……老子的功夫,那连你主子琦良都不是我的对手……”   “嘘——!不要脸!你还敢跟琦良比,你要知道,他从军队转业前,可是曾连续十届获得南方五省的散打冠军,十万国卫军的格斗教官,雪影复合特种部队的大队长,号称原土第一战神,跟他打,说实在的,老琨,他放个屁都能把你蹦飞了。”   听到琨沙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棠妙雪忍不住娇声嘲笑了起来。   “你这……咳咳”   棠妙雪毫不留颜面的话一出口,登时激的正运动的琨沙岔了气,只见他停住脚步,大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神,接着啪的一声,带着拳套的双拳猛地合击了一下,接着望向远处宛如天人的棠妙雪,举拳挑衅道:   “咳咳!来吧!事实胜于雄辩!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滨海第一兵王!”   “好——有种——!”   棠妙雪闻言也豪爽的一笑,雪腿一蹬,修长曼妙的娇躯矫健的在空中翻了个前空翻,轻盈的落在琨沙的对面,然后也双拳一拍,抬起玉臂拳指面前的琨沙,英姿勃发的说道:   “请——!”   琨沙被眼前美若沉鱼,灵似玉燕的棠妙雪迷的晃了下神,但从刚才棠妙雪那矫健的前空翻琨沙就知道棠妙雪功夫比四年前进步了不少,而自己这四年办公室坐的……   不!不能气馁!否则这面子丢的太大了!对!用柔术!比速度和灵巧性肯定赢不了这个小妮子,只有分散她注意力,在她愣神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就算她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有我这个大男人的力气大,到时候只要死死的抱住她的身体,老子就赢了。   “琢磨什么呢?老琨!想死快点来!”   看着正思考战术的琨沙只是脸带坏笑的半天没动静,棠妙雪嘴角一翘,挑衅道。   “嘿嘿,别急,我已经……啊——琦良,你怎么来了?”   正在准备进攻的琨沙忽然眼睛一亮,盯着棠妙雪身后惊诧的叫了起来。   “什么?他来了……”   一听自己的原来的主人来了,棠妙雪花容一愣,本能向身后看去……   “哈哈——!中计了,看大招——熊王抱抱杀!”   趁着棠妙雪回头张望的时候,琨沙忽然大喝一声,狂笑着张开双臂扭着肥大的身躯向棠妙雪猛扑了过来。   但他还是小看棠妙雪了……   棠妙雪听到身后琨沙的狂笑,樱唇一翘,也不回头,就地弯下娇躯,蛮腰一翘——   “喝——!”   随着一声娇咤,棠妙雪一条修长曼妙的美腿就像条飞出的雪蛇一样矫健向身后琨沙的下盘扫去,正好踢到琨沙那双正在奔跑的小短腿上——   嗖——!琨沙肥胖的身体应声飞了起来。   咣——!琨沙肥胖的身体又应声摔倒了地板上。   于是这个世界又再次安静了……   “呵呵……老琨,你要不要脸啊,这种损招你都使,看来不但功夫,连你的人品都弱没了。”   听到棠妙雪的讥笑声,摔了个狗吃屎默默地站起身,揉了揉被摔出血了的鼻子,一转身,一句话不说,默默向身后走去。   “喂——!老琨!你干嘛去!”   望着琨沙的背景,棠妙雪疑惑的问道。   “不玩了……”   琨沙头也不回的说道。   “唉……真是的……”   看着琨沙这么个大老爷们像个孩子般赌气,棠妙雪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棠妙雪凤目一转,对着琨沙的背景嫣然笑道:   “那……你连这个都不想玩了吗?”   “玩什么?”   琨沙闻言站住脚步,回头望着棠妙雪纳闷的问道。   “呵呵……当然是这个——!”   说到这,棠妙雪媚然一笑,双臂抱胸,拉着自己小背心用力向上一撩。登时,她那对雪白娇嫩的椒乳便立时弹了出来。   接着,棠妙雪捧起自己雪白的右乳一边揉捏上面那粉色的乳头,一边吐着樱舌诱惑琨沙道:   “呵呵,今天你让我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怎么样?老琨,四年不见,想我这对椒乳了吗?,你还记得当初琦良把我送给你淫辱时,你是怎么把玩它们的吗?只要你能打赢我,我就让你重温一下当初的感觉,你想怎么玩都行,当然,还有……”   说到这,棠妙雪微笑着张开修长的雪腿,隔着韵律短裤拍了拍自己的胯间,诱惑道:   “……我这里,这么多年没见了,难道你不想用你的老枪试试我的小穴是否还像四年前你蹂躏我时那样紧致吗?”   “啊——别说了!你这小妖精受死吧!”   被棠妙雪撩拨的火烧火燎的琨沙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举拳向棠妙雪打来,目标就是棠妙雪胸前那对雪白的椒乳。   棠妙雪转身敏捷躲过,接着又对着琨沙挑衅的抖动了一下胸前的雪乳,娇笑道:   “呵呵……不错嘛老琨……差一点就让你抓到我的乳房了。”   “呼……”   又急又气琨沙转手又去抓棠妙雪,没想到又被矫健的棠妙雪挺胸躲过。   “嘻嘻……这次又差一点点”   “呼……等着……”   琨沙愤怒左扑。   “呦呵……我又躲过了。”   棠妙雪娇笑右躲。   “看这招——!”   “嘻嘻……又没抓着,人家的咪咪都要哭了”   “这招必中——!”   “嘿嘿……还是没抓着。”   “有本事你这小妮子别躲——!”   “嘻嘻,有本事你这大狗熊抓我啊——!”   就这样,欲火焚身的琨沙开始满屋子追抱娇笑缤纷棠妙雪,可是因为体型太笨重,琨沙总是无法抓到棠妙雪,而棠妙雪则像遛狗似的,一边摆动轻盈的腰肢躲避琨沙的绿山之爪,一边继续用淫词荡语诱惑琨沙,就这样琨沙跟棠妙雪在大厅中辗转腾挪了大半天个多小时……   “极……极限了,我不行了。”   不知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扑通一声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棠妙雪见琨沙坐地上了,于是像个得意的小猫,娇笑哼这小调来到琨沙身边,低下头魅惑道:   “喂!老琨!你不是想玩我的身体吗?快起来啊!”   “不、不玩了,我什么都玩不动了。”   琨沙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   看着琨沙确实跑不动了,棠妙雪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那好吧,你就好好在这休息吧……”   说完,棠妙雪站起身,转身拿起地上的毛巾向门口走去。   “喂!你……你干嘛去?”   琨沙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问道。   “洗澡、回家、睡觉。”   棠妙雪头也不回的潇洒说道。   望着棠妙雪离去的背影,琨沙顿感失落——   没错,他约棠妙雪过来确实是想一吻芳泽,因为自从平等法案颁布以来,琨沙遣散了家中所有的花奴,怕别人说他有种族歧视,有封建思想,琨沙已经半年多没跟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了,而且为了前途着想,琨沙也没去过那些地下的花奴店。   今天再次见到棠妙雪这位绝色美人,勾起了很多他的美好回忆,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在棠妙雪身上开斋的,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真是……唉   “喂——!”   就在琨沙以为今天没戏了的时候,走到门口的棠妙雪忽然转过身来对神秘的一笑,说道:   “老琨,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决定把考验降低一点——这样吧,我现在要去二楼的洗浴间洗澡,只要你还有力气在两分钟爬进我的浴室,我的身体今晚就还是你的。”   说到这,棠妙雪对琨沙娇憨的一努嘴   “记住,你只有两分钟,过期不候哦!呵呵——!”   说完棠妙雪娇笑着关上门哒哒哒的向楼上跑去。   “这……这可真是催人命的小妖精。”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琨沙真是哭笑不得,然后,望着远处的房门,琨沙脑海中不由的映出了棠妙雪短裤下双修长洁白的美腿,那包裹在小背心中鼓鼓囊囊的雪白椒乳,以及两腿间那……   想到这琨沙竟然起了生理反应,坚挺的阳具将裤衩定了个包。   琨沙拉开裤衩,望着自己胯间那雄起坚硬的都要爆炸阳具,嘟囔道:   “怎么?兄弟,你的意思是咱再拼一下?”   裤裆里的阳具像点头那样抖了抖。   “好!听你的!小妖精——!老子来了——!”   说完,琨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肥胖的身体嗖的一声跳了起来,跑到门口拉开房门一边喊叫一边向楼上跑了过去……

第6章 浴室春情

“哗——”   棠妙雪打开浴盆的水龙头,带着蒸气的热水开始灌满整个浴盆,棠妙雪用手测了测水温,转身上来到洗漱台前,擦了擦面前的镜子,于是一张清理绝伦,艳光四射的绝美俏脸出现在镜子里,雾气蒸腾,棠妙雪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呼、呼,我到了。”   随着一声浓厚的呼声,琨沙腆着大肚子,气喘嘘嘘的出现在浴室门口,双眼直勾勾的的看着玉立在洗漱台前的棠妙雪,盯着她圆润紧俏的翘臀和韵律短裤下那条修长洁白的美腿舔着口水,一想到等会儿棠妙雪这双美腿和和翘臀都可以任自己淫玩,他顿时感到浴火沸腾。   “老琨,你迟到了二十秒。”   棠妙雪从洗漱台里仰起湿漉漉俏脸,透过镜子望着身后的的琨沙嫣然笑道。   “呵呵,是你的表快了……”   琨沙站在门口深喘了口气,接着腆着大肚子急不可耐的走到棠妙雪的身后,一把将棠妙雪绝丽不可方物的胴体抱在怀里,绿山大爪开始老实不客气的开始在棠妙雪曼妙柔嫩的胸腿之间上下揉捏把玩。   琨沙一抱住自己,棠妙雪顿时感到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笼罩住了自己,立刻激起棠妙雪原本花奴的淫荡本能,只见她一边扬起绝美的上身,将自己的娇躯绵软的依偎进琨沙,任他的大手在自己曼妙的娇躯上下摩挲,一边在琨沙耳边吐气如兰的诱惑道;   “讨厌……老琨,你都臭死了还敢这么揉捏我的身体,你不要命了吗……”   “呵呵,不要了,只要有了你这小妖精,我什么都不要了。”   说着,琨沙伸手隔着胸衣揉捏了几下棠妙雪的酥乳接着网上一撩,只见扑腾一下,棠妙雪那对娇嫩欲滴,雪白圆润的椒乳便从胸衣里弹了出来,彻底在琨沙面前裸露了出来。   望着棠妙雪的酥乳琨沙咽了下口水,接着双手张开一把握住童雪雪嫩的乳房拼命揉捏起来,只见棠妙雪的乳房在琨沙的手中像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   尤其是原本粉红的乳头被琨沙把玩的充血殷红,好像要断了一样,而琨沙似乎也好像很不得要把棠妙雪的乳头捏下来一样,只见他一边愤怒的揉捏把玩棠妙雪的乳房,一边怒喝道:   “骚货!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刚才你不是总用这对奶子来勾引我吗?我这就把他捏爆了,看你还那什么发浪!”   自己娇嫩的酥乳被男人用力的捏玩着,乳房传来熟悉的疼痛和肿胀,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仿佛浑身过电,娇躯忍不住在乱颤起来,于是棠妙雪强忍着乳房传来的阵阵剧烈的性刺激,凑到琨沙耳边娇喘道;   “呼……老琨,你别这么急,我棠妙雪说话算话,今晚我的身体从乳房到下体都可以任你淫玩,但还是一步一步来比较好吧……”   “呼呼……那也好。”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琨沙大喝一声,抱着棠妙雪转身将她的胴体放到了在马桶上。   棠妙雪还没在马桶上坐稳,一股骚臭传来,棠妙雪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何时,琨沙已经拉下自己的短裤,将那条硕长的阳具便从短裤里甩了出来。直勾勾挺在棠妙雪的脸颊前。   伴随着从琨沙内裤中传出的骚臭,棠妙雪发现眼前琨沙的阳具上还缠绕着片片污垢,于是棠妙雪放荡舔了下舌头,一边伸手握着琨沙的阳具轻轻撸动,一边仰着俏脸望着琨沙调笑的道:   “老琨,你这根老枪多长时间没用了,怎么这么脏呢,要不先洗洗我再帮你舔吧。”   “嘿嘿,我这根老枪是要洗洗,不过是用美人你的小嘴帮我洗……”   说到这,只见琨沙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掰着棠妙雪下巴,撬开她的樱唇,将自己的阳具对准棠妙雪的樱唇用力一挺,瞬间,琨沙那根粗硬肮脏的阳具便没入了棠妙雪的喉咙深处   “呕——”   喉咙忽然被琨沙的阳具刺入,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呕了一下,接着琨沙裆部热气腥臊的气味直扑棠妙雪的面门,闻到这股男人下体传来的这股熟悉的淫靡味道,作为被男人调教多年的花奴,棠妙雪立刻兴奋的阴唇分泌出晶莹的淫水来,娇躯自动进入备战状态,晶莹的淫水竟然随着尿液一起从棠妙雪的下体流了出来,瞬间浸透了棠妙雪的韵律短裤。   “呼……被男人插喉咙这样都能高潮,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来,老子再给你几下狠的——!”   望着棠妙雪胯间被淫水浸透的短裤,琨沙更兴奋了,于是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边按着棠妙雪的脑袋把她的口腔当成蜜穴疯狂抽插,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每一下都深入棠妙雪喉咙。一边撩起棠妙雪的胸衣握着她滑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但棠妙雪不愧是个身经百战的花奴,虽然第一下猝不及防被琨沙的阳具戳的有点恶心,但很快棠妙雪调整了自己状态,一边微张着樱唇配合琨沙的阳具进出自己的口腔,同时用经过多年花奴调教训练出来的痴缠舌技,舔弄琨沙的阴茎和马眼,同时纤手摸上琨沙的肥臀,用手指在琨沙的肛门附近摩挲。   同时还着侧扬起娇躯,挺着胸部配合琨沙把玩自己的乳房。   棠妙雪使出舌技绝招,琨沙瞬间般感觉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上脊柱——   “哇塞——!这是什么技术,受不来了——!”。   接着,只听达极限的琨沙大吼一声,拽着棠妙雪的马尾辫将阳具从她的嘴里拉了出来,接着将阳具抵着棠妙雪的绝美俏脸轻轻一撸——   “噗——”   随着琨沙肥硕的身躯一阵抖动,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从琨沙的马眼激射出来,直接射打在棠妙雪的眼睑上,见琨沙精液激射,棠妙雪本能的闭上双目,同时配合着扬起俏脸并张开了樱唇——   一股,两股,三股,琨沙压抑多时的欲望画成花白腥臭的液体直接灌到了棠妙雪的樱唇里,脸颊上,额头间,甚至乳房上,使得粘稠精液瞬间覆满了棠妙雪的整个俏脸,仿佛给她敷上一层腥臊粘稠的面膜。   “呼、呼,太爽了。”   达到高潮的琨沙爽快的舒了一口气,接着看着身下被自己精液刮花了连的棠妙雪淫笑一声,接着捏着棠妙雪的下巴,一边握着自己疲沓的阳具将剩余的精液拍打在棠妙雪的脸颊上,一边说道:   “怎么样?美人,对我送你的精液面膜满意吗?”   “呵呵……老琨,要是男人这玩意能美容,我就不用买化妆品了”   棠妙雪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依然还是扬起俏脸,配合琨沙肮脏腥臭的阳具拍击在自己洁白无瑕的脸蛋上,说这话的时候,棠妙雪的脸蛋便被琨沙的阳具拍红了。   “呵呵,这才刚开始……”   说到这,琨沙捏着棠妙雪的脑袋,再次握着阳具在棠妙雪的脸颊上蹭了蹭,直到将马眼露出的最后一点精液都抹到了棠妙雪的俏脸上,便放开棠妙雪,转身脱下背心短裤,转身来到已经灌满热水的浴盆前,迈腿抬着黝黑的大屁股坐进了浴盆里,接着背靠在浴盆边缘,一边在水里甩着耷拉着的阳具,一边对着棠妙雪说道:   “好了,美人,把脸洗洗,然后自己分腿骑上来,我的老枪要真正尝尝你美腿间那个诱人的桃花了”   “呵呵,老琨,你还真喜欢玩花样,好吧……”   棠妙雪说完嫣然一笑,从马桶上站起娇躯,转身来到洗漱台旁,打开水龙头弯腰洗了洗脸颊,直到脸颊恢复洁净俏丽。   只见棠妙雪用头绳把乌黑的马尾辫扎牢,接着双手抱胸挺拽着小背心向上一撩,她那对娇嫩洁白,丰满圆润的椒乳便弹了出来,接着棠妙雪又脱下短裤,露出雪白紧俏的美臀,至此,棠妙雪那洁白曼妙的裸体便完全呈现在了琨沙的面前。   接着,棠妙雪拉过一条毛巾遮住自己的下体,转头看了看四周,问道:   “老琨,这里有避孕套或者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吗?”   琨沙闻言一愣,好奇道:   “要那东西干什么?你们花奴不是都在子宫内安了节育环吗?”   “哦,原来那个留学时候被一个变态用性玩具捅坏了,就摘了……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男人只要玩的兴起了,什么东西都往我们花奴的阴道里塞。”   棠妙雪在浴室左右柜子里找了找,没找到能起到避孕作用的东西,于是对着琨沙耸了耸肩嫣笑道:   “算了,老琨,那你等会儿奸淫我的时候注意点,别内射就行。”   “嘿嘿,没问题,其实我更喜欢射在花奴的身上。”   听到琨沙这么说,棠妙雪本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想起刚才琨沙“赏”给自己的精液面膜。   “好吧……”   棠妙雪微微一笑,接着看着琨沙胯间黝黑的阳具放荡的舔了舔舌头,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到浴盆旁,抬起雪腿迈了进去,坐到了琨沙的两腿间,接着撩水往自己的阴唇和琨沙的阳具上洒了点水,接着抬头的对琨沙冷着凤目道:   “记住啊,等会要射在我身上,否则我要你好看……”   “呵呵,没问题……”   说到这,接着只见琨沙一把将棠妙雪曼妙雪白的胴体抱在怀里,接着一手掰开棠妙雪柔嫩洁白的大腿根将自己粗硬的阳具插进棠妙雪的胯间握着阳具在她娇嫩欲滴的阴唇上拍打,一手握着棠妙雪那只雪白的左乳揉捏把玩着。   “呼……这手感太美妙了,妙雪,你的这对雪乳简直天生就是造出来任由男人把玩的。”   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有力的揉捏,而阴唇上传来被男人阳具熟悉的拍打摩擦,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乱颤,经过少女时期在花奴店里被性调教师多年的严格调教,棠妙雪的酮体上的性器官已经非常敏感,只要轻微受到男人刺激,棠妙雪就会很快进入花奴状态。   “啊哈……老琨,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花奴本来不就是训练出来陪你们男人淫乐的性玩具吗?来,老琨,好久没见了,我用淫水帮你把阳具洗干净……”   说到这,于是只见棠妙雪熟练的分开雪腿,向后翘起自己雪白美臀,一边娇喘着,一边痴缠的在琨沙的怀里扭动雪白的胴体,用自己臀沟间那已经淫水泛滥的阴唇不停的摩擦琨沙的阳具。   “呼……妙雪啊,你不愧是花海街训练出来的骚货,还没干你就出了这么多水,老子今天非干烂你下面不可——!”   “呵呵,那你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说到这,棠妙雪调整雪臀,伸出纤手扶着琨沙的阳具对准自己淫水泛滥的粉嫩阴唇,仰着俏脸咬着琨沙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诱惑道:   “呼……老琨,等会儿只要你能在我体内坚持一分钟不射,从今天起,我就自愿当你的性奴隶,你随时可以在我身上泄欲……”   “好——说准了,我来了!”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琨沙顿时失去理智,只听她大吼一声,捏着棠妙雪柔嫩雪白的臀瓣,扶着阳具用力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琨沙那粗硬的阳具瞬间没入棠妙雪淫水泛滥的蜜穴里——   “呀哈——好热——!”   饥渴的蜜穴终于被男人的硬物插入,棠妙雪赤裸胴体登时被刺激的乱颤,忍不住荡笑着叫出声来。   而琨沙见棠妙雪这幅放浪形骸的骚样更加兴起,大概重插了几十下,只见琨沙伸手拽着棠妙雪前后摆动的马尾辫一把将她的雪白娇躯拽了起来。翻身将棠妙雪的雪白酮体仰面压在浴盆边上,接着拽着棠妙雪的雪白纤足重新掰开棠妙雪的美腿,噗嗤一声重新插进了棠妙雪的阴唇。   紧接着琨沙一边阳具拼命的在棠妙雪的湿滑的阴道里抽插,一边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和乳房,一边怒喝道:   “骚货!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刚才你不是总用这身淫肉来勾引我吗?我这就把他玩坏了,看你还那什么发浪!”   说着吗,发了狠的琨沙竟然一边下体操着棠妙雪,一边用手拼命拍打棠妙雪上下乱颤的椒乳和雪白的大腿根,不一会儿,棠妙雪娇嫩雪白的胴体上便被抓的到处是殷红的爪印咬痕   棠妙雪不愧是曾经的花奴,虽然乳房和下体都遭到男人粗暴的摧残淫辱,但她的俏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相反,棠妙雪那完美无瑕的俏脸上满是意乱神迷的春情,似乎男人残暴的奸淫似乎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啊哈——好痛好舒服啊!老琨!主人!请你更用力点插花奴把——啊哈哈哈!”   面对琨沙的虐乳和抽插,棠妙雪不但不反抗,反而似乎被激起了更大的春情,只见棠妙雪荡笑着将自己的雪腿分的更开,挺着淫水四溅,已经被操的殷红充血的阴唇配合琨沙的狂插。   “哇塞——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骚货!越折磨你越痛快是不是!好——!老子今天就插爆你!”   被身下棠妙雪浪态激发了兽性的琨沙,猛拉起棠妙雪的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一边挺着肚子拼命将肉棒向棠妙雪的下体刺去——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琨沙的每一下都抽插都带着棠妙雪的阴唇翻进翻出。   一时间,整个浴室里全是琨沙猛烈拍击棠妙雪皮肉发出的啪啪声和棠妙雪销魂蚀骨的荡笑声。   “哇塞——!要来了——!——!老子今天给你点浓的尝尝——!”   说完,琨沙将阳具猛的抽出棠妙雪殷红充血的阴唇,一边舔弄啃咬着扛在肩膀边棠妙雪那只雪白的纤足和小腿,一边握着青筋暴露已达极限的阳具对着棠妙雪凝脂的小腹和殷红的蜜穴猛撸,于是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激流瞬间从马眼喷出,覆盖在正在抽搐娇吟的棠妙雪那雪白如脂的酥乳和大腿根上,覆盖了她的整个雪白胴体。   ************   “呼……真舒服”   洗完澡腰间插着浴巾的琨沙对着镜子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吧,今天在棠妙雪身上发泄完之后,琨沙竟然感觉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看来女人真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剂品。   “怎么样?老琨,我棠妙雪的床技没退步吧。”   随着棠妙雪这声略带得意的娇声,琨沙满意的回头望去——   只见棠妙雪依然赤裸着胴体翘着沾满污物的美腿坐在浴盆边,只不过娇躯与刚来时的雪白无瑕相比,此刻却可以用淫靡不堪来形容——   原本美艳绝伦的俏脸沾满了琨沙精液干涸后的精斑,甚至黏住了棠妙雪的一只凤目让她睁不开,粉嫩白皙的椒乳也被琨沙肆意揉捏而变的红斑点点,而她的下体同样淫靡不堪,撒播在乳沟间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小腹往下流,直接汇聚在棠妙雪那已经被干弄的殷红充血的下体上上,黏住了她阴唇,液白唇红,分外刺眼……   而更诡异的是被奸辱的淫秽不堪的棠妙雪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翘着二郎美腿向不远处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对不起,雪儿,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有点粗鲁了。”   看着自己折腾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复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过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脸上的精液,耸着粉肩微笑道:   “没事,老琨,说实在话,在淫辱过我的男人里,你这还算是温柔的……”   琨沙闻言登时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棠妙雪惊声道:   “不会吧,我刚刚这还算温柔的吗?那残暴的男人得什么样?”   “算得上残暴的……嗯,我记得那是留学第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证知道我是夏奇拉族的,于是就把我拽出车,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水沟里,完事后他扒开我的腿,用电笔插进我的……”   说到这,正在回忆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说道:   “算了,不说了,否则又想做了,来,老琨,我帮你穿衣服。”   说到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帮他穿衣服。   虽然棠妙雪的话没说完,但琨沙也已经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唉,这些夏奇拉花奴的思维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忆起自己被凌辱的经过竟然也会产生性欲,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想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问道:   “呵呵,雪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淫辱你的时候你叫我主人……”   棠妙雪闻言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别当真,这叫淫语训练,我们夏奇拉花奴的必修课程,每个男人在奸淫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会叫他主人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穿好衬衫的琨沙转头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来后见过琦良吗?”   一听琨沙提起这位棠妙雪的旧主人,棠妙雪的语气立刻怪异了起来——   “提他干什么?我这次回来是工作的,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两族平等了,他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惧怕见他?为什么?”   “这个……”   说到这,棠妙雪发现正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一副不找到真相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跟你说实在话吧,老琨,我确实很怕见他,因为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夏奇拉花奴从小是在主人调教中长大的,对主人有很强的依赖性,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是如此,这种心理病用句时髦的词是……”   棠妙雪略一思索,接着一拍脑袋——   “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就是这个词……唉……老琨,现在我好不容易解放了,我要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要做自己身体的主人。我想要的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而不是他让我跟谁睡,我就必须跟谁睡。”   说到这棠妙雪再次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   “但是我又怕见到他我自己会控制不住会臣服于他,这种依赖症是很顽固的,我不想再当一个时刻等待主人玩弄的性玩偶,我要主导自己的生活……我说这话你能理解吗?老琨。”   “嗯,理解,完全理解,其实雪儿你可以……”   “滴滴——!”   琨沙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琨沙拿起来一看,是局里的紧急热线,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拿起来接听——   “什么——!哦……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到,记住——!绝对不要让记者进现场。”   说完,琨沙连忙放下手机拽起地上的西装套在了身上。   “怎么?老琨……出事了?”   “嗯……滨海海关在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一批人体器官,我必须立刻到现场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说着,赤裸着胴体的棠妙雪也转身想要去桌子旁拿自己的衣物,但琨沙一把拉住了她,严肃说道:   “不,雪儿,你还是专心办你的那个公园女尸案吧,海关那边我让琦良去……”   说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对了,雪儿,你现在住哪?”   “哦……汽车旅馆,怎么了?”   “汽车旅馆怎么能住呢,去我家住吧……”   说完,琨沙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着说道;   “自从你嫂子跟那个男花奴私奔后,家里就我和小龙两个人,你去我那住相互也有个照应。”   看着手中的钥匙,棠妙雪噗嗤一笑,望着琨沙颇含深意的嫣然一笑,说道:   “是吗?呵呵,老琨你有这么好心吗?我看你是想家里多个花奴,好能在你们有空的时候,在我的身体上发泄一下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的‘寂寞’吧。”   “呵呵,你看你雪儿,你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我先走了啊,你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我开车接你过去。”   说到这,琨沙看了看一身被淋的一身花白的棠妙雪的胴体不安的说道:   “妙雪,我走了,你这幅模样……自己能回去吗?”   “呵呵,怎么?怕我被人强奸啊……”   说到这,棠妙雪低头看了看自己淫污不看的雪嫩裸体,用手抹起琨沙喷在自己乳房上的一滴粘稠精液的精液笑道:   “没事,任何男人看见你喷在我身上的这些黏糊糊的东西都不会对我有兴趣了,你放心去吧。”   说完,棠妙雪媚笑着把这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看见棠妙雪痴缠的模样,琨沙愣了一下,接着咧嘴一笑——   “呵呵,真是个超级淫娃……”   说完,琨沙俯身上前,捏着棠妙雪白嫩嫩的乳房像握手那样上下摇了摇,说了声拜拜,接着便拽开浴室的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第7章 犯罪女王

云淡风轻,连续的暴雨过后的花海城的清晨透露出难得的清新凉爽。   “可恶,没想到老琨的手劲竟然捏的这么大……”   清晨,一身雪白纱衣,美如天仙的棠妙雪早早来到了警察局,一边用电脑翻看昨晚花海公园的录像,试图找出女尸生前的行动轨迹,一边用纤手隔着雪色胸衣轻轻按摩着自己的乳房。   因为昨晚跟琨沙做爱时,酥胸被兽性大发的琨沙肆意揉捏,所以,此刻棠妙雪感觉自己的双乳像裂开般疼痛。透过棠妙雪的纱衣领口,似乎还能看见白嫩乳沟处的片片青紫。   虽说花奴的胸乳被男人淫虐是常事,但毕竟棠妙雪毕竟这么多年没干花奴了,所以棠妙雪身体对粗暴性行为的柔韧度和适应性都下降了不少。   而这要放在四年前还是花奴时的棠妙雪,别说被司机大叔和琨沙两个大男人连续两晚粗暴的淫辱,就是被七个大男人轮奸个四天四夜都棠妙雪都不在乎。可如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了。   身体素质下降的这么快,看来得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训练了……   “雪姐,早啊!”   正当棠妙雪低头琢磨的时候,随着一阵轻灵悦耳的招呼声,娇俏可人的媛馨拿着一叠资料巧笑倩兮的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棠妙雪的办公室。   “早,媛馨……”   看着媛馨进来,棠妙雪下意识的扣上了自己的胸衣的衣领,免得被媛馨看到自己胸乳上的伤痕,接着抬头嫣然道。   “呵呵,媛馨,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嘿嘿,雪姐,告诉你,我查到女尸的身份了……”   说到这,媛馨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棠妙雪,接着还没等她翻看,媛馨便急不可耐的介绍道:   “死者叫环玉颖,帝图族,今年二十七岁,原国家药监局药物研究员,是化学和生物学双料博士,十年前因为非法盗窃药监局研究器材被开除,因为有盗窃这个信用污点,她再没有被正式的医药公司聘用过,所以这十年来她一直东游西逛,靠制造贩卖一些合成毒品,兴奋剂,以及烈性春药过活。死亡前最后出现的地点是绮梦夜总会。”   “嗯,不错嘛,媛馨,办案效率很高啊……”   棠妙雪一边翻看媛馨带来的环玉颖档案,一边点头赞许道。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你不知道,雪姐,咱们局的档案里面有一大堆这女人的犯罪记录,什么制毒贩毒啊,盗窃啊,猥亵幼童,虐伤花奴啊,哦,对了,还有卖淫……总之一句话,这女人除了造反没干过,其他犯法的事她几乎是一样都没落下,所以说她的死在我看来绝对是罪有应得。”   得到棠妙雪这个组长的赞许,媛馨更兴奋了,开始口若悬河的介绍起环玉颖的犯罪史来。   “哦?是吗,这么说这女人还是个犯罪女王喽……”   棠妙雪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看着档案,接着一抬头,问道:   “媛馨,查到她住哪了吗?”   媛馨闻言点了点头——   “查到了,这种多次进过宫的犯罪分子的住址咱们警局都有存底。”   “好,那咱们俩先去她家搜索一下,然后再去绮梦夜总会看看,走吧——!”   说完,棠妙雪拿起外套,跟媛馨一起迈开玉步离开了警局……   ************   “哇塞,这到底什么地方啊?怎么弄的跟巫婆的魔法屋似的……”   当棠妙雪二人驱车来到环玉颖的住处时,刚刚推开房门,媛馨便被屋里面的状态惊呆了——   只见不到四十平米的大厅中摆了一圈工作台,台面上摆满个烧杯,曲型管,显微镜等各种各样的研究设备,而在工作台的边缘则矗立着一个玻璃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装有各种药粉的玻璃瓶,更夸张的是在客厅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挂满个各种颜色的未知植物,有的古怪植物甚至能从房梁上延伸下来,被摆在工作台上那关在笼子里的小白鼠吃到。   “我想她就是在这制造那些毒品,兴奋剂的吧……”   棠妙雪边说边观察屋里的环境,接着从兜里掏出白手套戴在纤手上,转头对媛馨说:   “媛馨,我检查大厅,你去卧室那边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关于她死亡的什么重要线索。”   “哦,好的,雪姐。”   媛馨答应了一声,戴上白手套转身进了卧室。   媛馨离开后,棠妙雪开始仔细的搜索整个大厅。   棠妙雪先是从沙发底下搜出一包大麻,接着又从工作台的抽屉里翻出一叠违禁的幼童SM的色情杂志,在立柜底下的鞋盒里找到一支手枪和三盒子弹,以及各种国家明令禁止的烈性麻醉剂和春药。   “呵呵,这女人屋里好像没有一件东西是合法的。”   棠妙雪看着这些搜出来的违禁品,边笑边嘀咕道。   虽然棠妙雪在这间大厅里找到一堆违禁品,但却没有一样是对解开环玉颖死亡有帮助的线索,最后,棠妙雪开始翻阅环玉颖桌上的化学专业书时,忽然在书页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嗯?这是什么?”   棠妙雪发现在环玉颖的一本专业书中夹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写着这样一行字——   “欢乐颂Ⅴ型研究测试录像——蝴蝶公寓珉先生亲启”   棠妙雪轻轻的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放着一张光盘,棠妙雪皱了一下秀眉,接着拿出光盘转身放到客厅茶几旁边的DVD放入光盘,打开电视,一阵雪花过后,一身白大褂的环玉颖出现在了镜头里——   “珉先生你好,我很高兴的告诉你,你的钱没有白花,经过半年的研究,我的实验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镜头中的环玉颖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转身从工作台上拿起一个装着灰色粉末的小瓶,转过来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说道;   “珉先生,这是欢乐颂Ⅴ型,通过交叉使用摩尔密蒸馏法和硅滴定分离法,我已经成功的它的纯度提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说到这,录像中的环玉颖转身来到工作台,只见台上放着一个装有小白鼠的玻璃柜,接着只见环玉颖举起手中的灰色瓶子,指着玻璃柜中活蹦乱跳的小白鼠说道:   “珉先生,这只小白鼠已经吞下种蛹达两个小时,现在我要给他的身上撒上欢乐颂Ⅴ型,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   说着,镜头中的环玉颖打开笼子的上盖,举起手中的玻璃瓶将里面的粉末撒了一点在小白鼠的身上,原本活碰乱跳的小白鼠在沾到粉末一两秒钟之后忽然僵直倒地一动不动。   就在棠妙雪以为这只小白鼠死了的时候,忽然发现那只小白鼠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只听见小白鼠身上发出一阵仿佛布料撕裂的声音,小白鼠的皮毛竟然裂开了一条缝。从里面蹦出一个血团似的东西。   棠妙雪定睛仔细盯着一看,登时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竟然是一只没有皮毛的活老鼠!   没错,棠妙雪敢肯定,这就是刚才那只小白鼠,只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此刻这只小老鼠身上的皮肤毛发已经完全脱落,青色的血管和殷红的肌肉包裹着雪白的筋肉骨骼,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镜头里,那模样让人感到分外惊悚!   “呀——!这、这是什么怪物啊?好可怕!”   这时调查完卧室走出来的媛馨刚好看到了录像里的这一幕,登时被吓脸色发白,尖叫了起来。   棠妙雪皱着秀眉对着媛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过头去脸色凝重的接着看了下去。   那只没有了毛发的小白鼠大概在笼子里蹦跶了半分钟,忽然啪嗒一声倒地不起,棠妙雪知道,这只可怜的小白鼠这次是真的死了。   在小白鼠死后,镜头中的环玉颖打开玻璃柜,用镊子夹起柜中那片小白鼠脱落下来的白色皮毛,将它举到镜头前,指着其中的毛皮内壁得意的说道:   “珉先生,您可以看到,这只皮毛脱落的非常完整,连皮肤内膜都没有破损,可以说,咱们的实验已经取得了成功。”   说到这,环玉颖脱下口罩,得意的对镜头说道:   “珉先生,现在只要你把钱打入我的账户,我就可以立刻开始批量生产,愿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啪的一声,录像重新回到雪花画面,棠妙雪低头一看影像下方的时间,正好是环玉颖死亡前的一周。   “雪姐,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媛馨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怖画面里回过神了,脸色惨白的讷讷问道。   “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棠妙雪脸色凝重的淡淡说了一句,接着转头问媛馨道:   “对了,媛馨,你在卧室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啊?哦……对,有发现!”   听到棠妙雪这么问,媛馨终于回过神来,把手上的的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递给了棠妙雪,接着说道:   “雪姐,这个本子是从卧室地板一个暗格里找到的,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人名和数字,我想可能是她做黑生意的秘账。”   “秘帐?”   棠妙雪闻言一愣,接过笔记本翻了开来——   “2月27日,街口老鬼购买三两大麻,入账200。3月5日银城花奴店白猪妹购买一瓶花欲油,入账600……”   棠妙雪一边翻一边读着环玉颖的秘密账本,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忽然在最底下看到这么一行字——   4月25日,蝴蝶公寓珉先生注资五万元研究经费。   “又是这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   望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棠妙雪一边嘀咕,一边不禁皱紧了秀眉。   “雪姐,你怎么了?”   媛馨见棠妙雪神色不对,于是关心的问道。   “噢,没什么……走吧,媛馨,这没什么可查的了,咱们现在再去绮梦夜总会看看……”   棠妙雪回了一下神,抬头对媛馨微笑道。   “哦,那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让局里派人过来把这儿用封条封上……”   说完,媛馨转出门口打电话去了。   而棠妙雪在准备离去前看见了桌上的信封,略一思索,伸手把它拿起揣进了兜里。   ************   大约二十分钟后,棠妙雪和媛馨二人驱车来到了绮梦夜总会。   “警官同志,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昨晚也就是工作上的应酬而已。”   “你别糊弄我,与受害人最后见过面的人就是你,现在出人命了,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走廊中,媛馨连蒙带吓唬的询问昨晚服侍环玉颖的男奴,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出一些有用的线索,而棠妙雪则走进昨晚环玉颖生前到过的这间包厢,开始仔细的勘察现场。   这间豪华包厢似乎从环玉颖走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整间屋子散发着一股酒精和香烟还有精液混合过的一种呛鼻的臭味。   棠妙雪戴上手套,在屋子里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透明茶几上摆放着半杯未喝完的红酒,杯口围绕着一圈殷红的唇印,显然是环玉颖生前用过的。而另一侧的透明茶几上,还有一个酒杯留下的水环痕迹,但杯子却不见了,棠妙雪知道,这个杯子一定是嫌疑人用的,用完之后被拿走了。   棠妙雪小心的用滴管提取了环玉颖玻璃杯上的口红印,接着起身一转头,忽然发现沙发角的地毯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灰色粉尘——   “咦?这不是……”   棠妙雪弯下娇躯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地上的灰色粉尘,果然,跟她在环玉颖家光盘上看到的那个“欢乐颂Ⅴ型”一模一样。   于是棠妙雪拿着滴管小心的收集了一些样品放到了证物袋里,然后又查看了下四周,发现没什么更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转山走出了包厢。   “你再这么嘴硬,告诉你,我们可就帮不了你了!”   “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怎么?你们警察还想栽赃我吗?”   走廊中的媛馨还在与男奴争吵,棠妙雪走过去拍了拍媛馨的肩膀,打断了她的话,接着举起手中的证物袋,指着里面的灰色粉尘向男花奴问道:   “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啊?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见到证物袋中的灰色粉尘,男花奴立刻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一个让人如饥似渴的裸女。   “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对它很熟悉,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棠妙雪见到男花奴的样子,顿时感觉这个案子要有什么突破了。   “说实在话,警官,这个东西具体这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可能是一种春药吧,因为昨天晚上我只用了一点就雄起万丈,我那玩意从没那么粗壮过……”   “你还敢耍滑头是不是,快老实交代!否则要你好看。”   听见男花奴这么说,玉立旁边的媛馨以为这个男花奴见到棠妙雪这么个大美女色心顿起,在用言语调戏,于是愤怒的抬脚踢了一下男花奴的小腿肚子,厉声问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就是那个女客户把我叫过去陪她淫乐,中间她好像再跟一个带墨镜,看不清脸的大叔谈什么交易,然后就把这个东西洒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等我雄起后陪她爽够了,她就跟那个戴墨镜人走了,她的死真的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怎么?你问都不问就让人随便在你的子孙根上乱用药品吗?”   棠妙雪玉面寒霜的望着男花奴冷笑道。   男花奴听到棠妙雪这么问,男花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撇起一丝迷人的笑容,淡淡说道:   “那当然,我可是职业花奴,我们职业花奴的本性就是任主人予取予求,我们绝对配合,绝不反抗,也绝不问为什么……”   男花奴此言一出,棠妙雪登时愣愣的无言以对。   确实,听到男花奴这么说,棠妙雪想起来自己以前当花奴时也是这样任由主人将各种奇怪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淫乐,却从没想过要拒绝,配合主人的肆意淫辱,这似乎已经是花奴们的一种本能了。   “你还敢狡辩,快实话实说,不然我们……”   旁边的媛馨见男花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气的抬脚又想去踢他,棠妙雪见状连忙制止住了她,接着转头对男花奴表情严肃的说道:   “先生,在案件结案前,你不能离开花海城,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好随时听候我们的传讯,否则我们将告你妨碍警方办案,要是你还想起什么线索,打这个电话找我。好了,我们走吧,媛馨。”   说完,棠妙雪将自己的名片往男花奴手里一塞,拉着气愤难平的媛馨离开了绮梦夜总会……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经过数日以来连续降雨的洗礼,花海街终于迎来一个让人神清气爽的好天气。   “哇塞,天气真好……”   媛馨把头伸出车窗,深深的吸了一口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接着回头发现面对如此令人心旷神的好天气,正在开车的棠妙雪却依然是一副皱着眉头,满目愁绪的表情,于是好奇的问道:   “雪姐,你怎么了?这案子进展还算顺利,下面只要找到男花奴所提到的那个戴口罩的男人,这案子就算破了,你怎么表情还这么严肃啊?”   “哦,没什么,只是这案子有些的地方让我想不通……”   棠妙雪皱了一下秀眉,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媛馨,你说那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是不是就是男花奴嘴里的那个口罩男?如果是的话,他买那个容易致人死命的春药干什么?是为了杀人吗?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干嘛要这么费事。这是其一。   第二,那就是那个口罩男为什么要杀人灭口,春药是一种消耗性药品,把环玉颖杀了以后他就不怕再也拿不到那种春药了吗?或者说他已经得到那种药的配方了?   其三,也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如果说那个欢乐颂Ⅴ号是个剧毒春药,那为什么那个男花奴没事,死的反而是跟他有性关系的环玉颖呢?”   “好了,好了,雪姐,你的话说的我一头雾水,以后把案犯抓回来问问不就行了吗?”   媛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接着回头拉着棠妙雪的胳膊撒娇道:   “嘿嘿,雪姐,反正上午的事都办完了,午休的时候你陪我去趟体模店呗。”   “体模店?”   棠妙雪闻言不由的愣住了,一边握紧方向盘一边纳闷道:   “去那干吗?媛馨,你怎么了?”   “唉……还不是我们家那要命的祖宗,昨天他过生日,叫来十几个哥们开Party,吃完蛋糕后借着酒劲就开始玩我,从大厅到厨房,我光着屁股被他们轮番奸淫了一个晚上,你看他们给我弄的……”   说到这,媛馨拽开衣领,棠妙雪一看,果然,只见媛馨的雪白的粉颈和娇嫩的乳沟处布满了片片青紫和齿痕,显然昨晚经过一场残酷的盘肠大战。   “唉……不去体模店保养一下身体,搞不好今天晚上我就要被那几个臭男人玩死了。”   看到这,棠妙雪不由的想到昨晚自己跟琦良的那场同样疯狂的颠鸾倒凤,于是一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衣领,一边对媛馨调笑道:   “怎么?媛馨,你还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我以为像你这样激进的新时代夏奇拉女孩早就脱离主人的控制,自由生活了呢?”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试过离开他,但没成功,虽然我精神上自由了,但身体上的依赖性太强了,说实在话,雪姐,现在如果长时间他没有抚摸我的身体,我就浑身难受……”   说到这,媛馨转头向棠妙雪问道——   “怎么?雪姐,你现在没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   “没有。”   棠妙雪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接着若无其事的补充道——   “咱们夏奇拉族花奴都获得自由了还要跟旧主子住在一起,那不是感觉太贱了吗?”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媛馨愣了一下,接着望着棠妙雪满眼崇敬的叹气道:   “唉……雪姐,你的意志真坚定,我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坚定意志,我早就离开我们家那个讨债鬼了。”   “呵呵,好了,小丫头,别拍你雪姐我的马屁了,告诉我,你要去的那家体模店在哪?”   “哦,从那边往左拐……”   说到这,媛馨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一打方向盘,警车便顺着路口拐了进去……

第8章 同性靡情

当来到这间体模店的时候,棠妙雪忽然有种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做花奴时的感觉。   这是一间装修简约,简单但绝不简陋的体模店,乳白色的墙壁上没有做任何装修,只有几条淡青色的蔓藤植物从大梁上吹了下来,而大厅的中间摆放着两张按摩床,铺着两张带着淡色樱花花瓣的床单,整间屋子显的分外的清幽淡雅。   “怎么样?雪姐,这的环境不错吧。”   媛馨得意的笑道。   棠妙雪面带微笑的没有回话——   说实在的,棠妙雪已经很久没有光顾过这种专门为花奴服务,帮助她们修复因主人淫辱而被弄伤身体的体模店。   在棠妙雪的印象中,好像听说这种体模店在平等革命的第二天就被“觉醒军”以歧视夏奇拉族的名义实全部捣毁了,可没想到还有幸存下来的。   “啊……欢迎,欢迎,两位美人的驾到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哈哈。”   随着两声爽朗的笑声,一个身形朔长,身穿白大褂,文质彬彬的男人一边扶着眼睛,一边笑眯眯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呵呵,玘医生,你怎么现在才来……”   看到走进来的这个医生,媛馨立刻像见了老友一样上去拍了一下他肩膀,接着指着棠妙雪说道:   “来,玘医生,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重案二组的组长棠妙雪……”   这位玘医生一听棠妙雪也是警察,而且还是组长,登时吓的眼皮一跳,连忙上前恭敬的双手握住棠妙雪的纤手,满脸堆笑的说道;   “棠组长好,您能驾临小店,小弟我真是万分荣幸,您放心,小店的防疫卫生情况绝对达标,所用器械也绝对是质量过硬的外国货,再加上小弟我的技术也……”   “好了,好了,玘哥,我和雪姐又不是卫生检疫局的,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们今天是来做保健的……”   说到这,媛馨把外套一脱,老实不客气的将娇躯躺到了一张诊疗床上,接着指着旁边的一条诊疗床,笑道:   “雪姐,你用这张吧……”   “不,我不用了,你自己享受吧……”   棠妙雪连忙摆手推脱道。   “哎呀,雪姐,你跟我客气什么,你放心,今天你妹子我请客,现在咱们不是花奴了,身体都是自己的,得好好保养了。来,躺这儿,让玘医生好好检查下。”   说着,媛馨坐起身,伸手一把将棠妙雪拉到了身边的诊疗床上。   棠妙雪见拒绝不了,于是只好对着微微一笑,也解下外套,优雅的躺在了诊疗床上。   “那好,二位美人请躺好,我先用红外波诊疗仪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状况……”   玘医生一边面带微笑的对二人说道,一边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一排操作按钮按了几下,接着只见床头出现两道弧形的红光,开始沿着棠妙雪和媛馨的头部开始缓慢的向下扫过二人的身体——   “嗯,棠组长和小馨的乳腺组织都有不同程度的挫伤,需要进行乳组织修复,另外小馨的阴道和肛门内壁组织破损比较严重,棠组长的阴唇和肛门也有些红肿,需要做电解水按摩,还有……咦?”   玘医生一边看着电脑诊疗屏,一边将二人的身体状况说了出来,当检查到二人子宫的时候,玘医生忽然眉毛一翘,转头望着棠妙雪惊讶道:   “棠组长,您的子宫里怎么没有安装节育环呢?”   “哦,被人玩坏了,就拿出来了……”   棠妙雪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节育环都能玩坏啊?雪姐,你太牛了吧!”   一听棠妙雪这么说,媛馨登时像看见外星人一样惊讶的目瞪口呆的盯着棠妙雪喊道。   “唉……一言难尽,留学那会儿有时是跟男人玩的太疯了点……”   棠妙雪对满目惊讶盯着自己的二人耸了耸肩,尴尬的笑道。   究竟要玩到多疯才能玩坏深嵌在子宫内壁上的节育环啊……   虽然玘医生对这个自己这个职业医生都想不明白的状况非常惊讶,但看棠妙雪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想深谈下去,于是咽了口吐沫,对着棠妙雪讷讷的说道:   “那……棠组长,我这有最先进的节育环,要不要我再帮你装一个?”   “哦,是吗?那么安一个的话价格会很贵吗?”   棠妙雪仰头感兴趣的问道。   说实在话,虽说已经解放了,但棠妙雪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跟哪些男人颠鸾倒凤,盘肠大战。如果能安一个节育环的话,那样就省得自己意外怀孕了。   “呵呵,既然是您棠组长需要,那我们哪好意思跟您要钱呢,我免费替您安一个就是……”   说到这,玘医生向身后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二位美人,请移步到电脂水疗池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棠妙雪和媛馨闻言微微一笑,从诊疗床上站起身,跟着玘医生走出了诊疗室……   ************   水疗室中,棠妙雪和媛馨赤裸着曼妙的胴体将整个娇躯都泡在碧蓝色的营养液中,电流划过水面,掀起片片微澜……   “呼……太舒服了”   只听泡在水中的媛馨一边撩起水往自己的双乳上抹了抹,一边舒爽的叫出声来。紧接着,她扭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棠妙雪,发现她雪白的椒乳上也布满了片片红斑,显然被人肆意揉弄过,于是媛馨噗嗤一笑,对棠妙雪调笑道;   “雪姐,看你咪咪的样子,你最近也玩的蛮疯的嘛?”   棠妙雪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嫩但伤痕累累的椒乳,微笑道:   “还行吧,其实身体被男人玩弄成这样对我来说……怎么说呢,算是以前当花奴时的职业习惯或者生理需要吧……”   “嘻嘻,没错,就跟吸烟一样,明知道对身体不好,可是咱们花奴隔三差五的要是不被男人淫辱一回,这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对了……”   “花奴凝脂的娇躯是世间最魅惑的淫语。”   媛馨和棠妙雪同声说出了这句在花奴间广为流传的职业谚语,接着二人同时吃吃的笑了起来。   “好了,二位美人别聊天了,请将身体完全泡进水里,我要开始治疗了。”   随着水疗室回响起玘医生的声音,棠妙雪与媛馨将整个雪白的娇躯都泡在了蓝色的营养液中,紧接着,只见池子的边缘发出阵阵淡淡的蓝色电流,一圈圈的扫过营养液的表面,媛馨和棠妙雪登时感到一波波的电流冲击到自己的娇躯上,带来一阵阵舒爽而又兴奋的感觉。   “棠组长,请张开双腿,我要用深探镜深入治疗你的肛门以及为你安装节育环……”   广播里又传来了玘医生那迷人的声音,棠妙雪闻言呼了一口气,柔顺的在水下缓缓的张开了自己那双修长曼妙的雪腿。   紧接着,随着水池下冒出几股气泡,两根金属制成,类似阳具形状的物体从池子底下耸立了起来,顺着棠妙雪的大腿根爬进了她的胯间,接着两根金属棒在她的阴唇和肛门处摩挲了两下,接着只听噗嗤一声,两根金属棒分别轻柔插入了棠妙雪的阴唇和肛门。   “嗯……”   女性最隐秘的器官被异物进入,棠妙雪登时激动的满面娇红,颤抖着娇躯激动的扬起雪乳,配合着金属探头轻轻的耸动着自己的翘臀。   棠妙雪感觉得两根探入自己体内的金属棒就像两根冰蛇一样在自己的肛肠和阴道里面来回穿插游走,与被男人的阳具抽插的感觉不同,平常躺在男人身下供其淫乐时,男人将阳具刺入棠妙雪的下体抽插,带给她下体的是一种撕裂般直硬刺热的被征服的感觉,而这两条金属棒插在棠妙雪体内,带给她则是一种柔软清凉的感觉,就像有人在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呵护的按摩着她的下体。   粗暴的蹂躏和温柔的抚摸,这两种感觉棠妙雪不知道更喜欢哪一种,只能说春花秋月各剩半场。   “呜哇——我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正在棠妙雪闭起凤目专注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时,忽然耳边响起阵阵娇吟,她睁眼一看,发现是躺在自己身边的媛馨发出的。   只见身材玲珑曼妙的媛馨将自己雪白娇嫩的赤裸胴体豪放的仰躺在水池里,白皙粉嫩的四肢大开,两条银色柔软的金属棒像两条银蛇般从她雪白的大腿盘了上来,一根在她娇嫩欲滴的阴唇出摩挲抽插,将媛馨下体翻出片片淫水,而另一根金属棒则顺着媛馨的白嫩小腹盘爬到她那对雪白娇嫩的椒乳上,在两只乳房来回摩挲,不停逗弄着她樱桃般的两个粉红乳头。   看着身边媛馨放浪淫荡的大开着自己的四肢享受,棠妙雪也不由的心神一荡,也放松了娇躯,也想媛馨一样,本能的将自己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分的更大了一点。   而那金属棒就像有生命一样,似乎感觉到了棠妙雪的配合,于是用更快的频率的在棠妙雪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起来,温柔抚摸变成了粗暴的抽插,花奴的本性登时让棠妙雪激动的握紧了粉拳,挺着雪白胸乳,瞪着凤目一边娇喘着,一边剧烈的抖动起雪白娇躯。   “雪姐,你的身体真美……”   伴随着这声吃笑,棠妙雪忽然感觉到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椒乳,棠妙雪侧脸一看,只见不知何时,娇憨可爱的媛馨红着俏脸,缠满金属棒的雪白娇躯盘住了棠妙雪的曼妙修长胴体上下摩挲。   “呼……媛馨,你……你要干什么?”   面对媛馨忽如其来的同性亲昵,棠妙雪娇喘着问道。   “呵呵,当然是想跟雪姐你把感情处的更亲密点……”   媛馨一双小手揉捏抚摸着棠妙雪被池水浸染的湿柔滑腻的雪乳,一边娇红着俏脸咬着棠妙雪的耳垂痴缠的娇喘道:   “呼……雪姐,你以前的主人,呼……有没有让你给他表演过同性性爱节目给他看?”   媛馨此言一出,棠妙雪登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以前的主子是一个纯爷们,只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奸淫我,不喜欢看两个女人的痴缠,不过……”   说到这,棠妙雪嫣然一笑,伸出藕臂捏着媛馨的粉肩一把将她压在池子边,接着反客为主的,挑起雪白的翘臀,抬着雪腿跨坐在媛馨的蛮腰上,一边用手抬起媛馨的削尖的下巴,一边微笑道:   “我可以跟你这小妮子试试……”   说到这,棠妙雪边低下绝美的俏脸激情四射的深吻上了媛馨的红唇。   两个绝色美人就这样唇舌交融,雪白的娇躯也抵死痴缠在了一起,而四根金属棒也不甘寂寞,在两个美人娇嫩的雪腿和胸乳的的湿滑摩挲中不失时机的抽插两女阴唇和肛门助兴,带给两个美人更高的快感……   “呼……雪姐,来,咱们换个姿势玩更舒服……”   媛馨一边娇喘着,一边抱着棠妙雪的修长的雪白胴体将她仰躺着按在了泳池边上,接着自己也翻身上岸,一转娇躯,抬腿将翘臀跨坐在了棠妙雪的脸上,将自己的湿滑的阴唇正对着棠妙雪的俏脸,然后俯下雪白湿滑的胴体,双手掰开棠妙雪修长白皙的美腿,伸出舌头,将头埋进了棠妙雪的大腿间。   “啊……这种感觉……”   感觉到一个湿滑的小舌开始在自己的阴唇上舔弄,棠妙雪浑身登时像仿佛过电般剧烈的抖动起来,接着忽然棠妙雪感觉一股股的水滴泼洒在自己的俏脸上。   棠妙雪睁眼一看,发现媛馨那娇嫩的阴唇正在自己俏脸的正上方,一根金属棒正在拼命在她粉嫩阴唇里进进出出的拼命抽动,伴随金属棒的抽插,媛馨那已经被抽插的殷红肿胀的阴唇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淫水,正好喷洒在棠妙雪那绝美的俏脸上。   媛馨喷在棠妙雪俏脸上的淫水横流漫溢,仿佛给她那张精美绝伦的容颜做了一张淫靡的面膜,有些流进了棠妙雪的口腔里,呛的她直咳嗽。   不过棠妙雪并不介意,她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人阴唇被硬物剧烈抽插的淫靡模样,一想到现在自己的下体也肯定跟媛馨一样被这个金属棒插的淫水横流,登时心神一荡,忍不住抬起头,纤手捏着媛馨两个雪白的臀瓣用力掰开,伸出樱舌开始在金属棒进出媛馨的阴唇时舔弄她的阴蒂。   “哇——!雪姐,你的舌头真是舔得人家好舒服啊。”   媛馨娇喘着荡笑道,一边转了个身,雪白娇躯仰坐在棠妙雪的身下。   接着,媛馨边说边把棠妙雪的一个修长雪白的美腿抱在肩上,一边捏着棠妙雪白嫩的小脚丫,伸出舌头掰着她的脚趾头舔弄着她的脚指缝,一边伸出自己的一条雪腿,将脚趾抵到棠妙雪的樱唇边,娇笑道:   “来,雪姐,这招叫舌抵足,男人都喜欢的,我家主子每次干我前都踩着我的脸,让我舔他的大脚掌,很舒服的,你试试?”   “呵呵,你家主子性癖好可真变态……”   棠妙雪闻言笑骂了媛馨一声,但话虽这么说,但棠妙雪还是柔顺的捧起媛馨的玉足贴上了自己的俏脸,伸出樱舌在她的脚心舔弄着。   “呀哈哈……雪姐,是舔脚趾,不是舔脚心,哈哈哈……你舔的人家好痒呀——!”   “呵呵,我就是要痒死你这粘人的小妖精……”   媛馨越这么说,棠妙雪舔的越起劲,于是一时之间,整个水疗池乳浪纷飞,娇喘迭起……   “呵呵,看来两位美人警官玩的这么开心,那我就想办法再为二位提高点兴致……”   就在棠妙雪与媛馨二人赤裸着雪白胴体抵死痴缠在一起的时候,忽然玘医生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棠妙雪与媛馨还没从情涛欲海中回过味来,忽然伴随着一声清响,裹挟缠绕着棠媛二女裸体的金属线拳忽然抖动起来,棠妙雪登时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插在自己肛门和阴唇里的金属棒里穿了出来,刹那间传遍了棠妙雪全身。   赤裸雪白的胴体被过电的棠妙雪立时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本能死死的抱住媛馨大腿,一对雪白的椒乳被刺激在媛馨的小腹上来回抖动摩挲,一边痴缠的叫喊道:   “呀哈——!这是……大夫!你这是要干什么?”   “哈哈,别担心,这是低压生物电,不会伤到二位美人警官的身体的,但会让二位美人警官的娇躯产生持续的性高潮,别着急,二位慢慢享受吧。”   “你……呀——!”   被滑进阴唇中的电流刺激的浑身痉挛的棠妙雪还想在说两句,可刚张嘴,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在电流的带动下顺间刮遍全身,于是棠妙雪抖动着娇躯花倒凤挛般的长叫了一声,噗嗤一声,随着棠妙雪痉挛着娇躯到达高潮,伴随着胯下喷出的晶莹淫水,两股粘稠的白液也从棠妙雪那对雪白椒乳的粉红欲滴的乳头上喷洒了出来,满布在棠妙雪的胸乳上。   “天哪!这……这是乳汁?”   伴随着媛馨的一声惊讶的尖叫,还沉浸在性愉悦中的棠妙雪抬起春意盎然的俏脸往不远处的媛馨身上一看,果然,只见媛馨那对白嫩的乳房正在潺潺的往外流着白色的乳汁。   棠妙雪接着在低头看看自己的双乳,果然,只见自己那殷红粉嫩的乳头也在往外流淌着奶白色的乳汁,棠妙雪见状登时大惊失色,尖叫道: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哈哈,两位美人警官今天的理疗做的还舒服吗?”   当棠妙雪与媛馨二人穿好衣服从水疗池间出来的时候,玘医生握着双手满脸堆笑的迎候在大门口。   棠妙雪闻言一愣,娇羞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媛馨,发现媛馨也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望着自己。   刚才在池子里那般颠鸾倒凤都没关系,现在出来穿上制服恢复了上下级的关系,棠妙雪和媛馨登时感觉气氛有点尴尬。   “很舒服,要不是老板你把我们俩变成了奶妈,我们俩就更舒服了……”   媛馨不悦的努着嘴对玘医生说道。   “嘿嘿,二位美人警官别担心,这是因为你们刚刚经过乳腺修复治疗,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造成的,过一段时间等体内的雌雄激素平衡后就,症状就会消失的。”   玘医生笑着解释道。   “哦,按你的意思说,这段时间只要我俩一达到高潮就会有乳汁喽,造成这种后遗症,你这体模师的水平也太菜了吧。”   棠妙雪微笑着望着玘医生挪揄道,但棠妙雪也知道这是身体修复后必然有的后遗症,既然不严重也就不太计较了,于是话题一转,望着玘医生微笑道:   “不说这些了……对了,玘医生,我体内的节育环你给我安好了吗?”   “您放心,早在刚才在二位‘沟通感情时’就通过金属棒为您安好了,是现今最先进的型号,保证您无论怎么玩也玩不坏,更不用担心怀孕!哦,对了,还有这个……”   说到这,玘医生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转身握着棠妙雪的纤手,将它戴到了棠妙雪的小手指头上。   棠妙雪看见玘医生一个大男人送给自己一枚戒指,登时惊叫道:   “玘医生,你这是干嘛?我不能……”   “不,棠警官,你别误会,这枚戒指跟那个节育环是一套的,这戒指实际上是个遥控器,不信你看,这上面有个按钮……”   说着,玘医生用手一指戒指的底部,棠妙雪定睛一看,果然,在戒指靠手掌的内侧有一个小白点似的按钮。   “玘医生,这个按钮是……呀哈——!”   棠妙雪的话还没问完,玘医生便坏笑着握着棠妙雪的小手指头按了一下戒指上的按钮,霎时间,棠妙雪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子宫里传遍全身,难以遏制的性刺激瞬间让棠妙雪娇声叫了起来,双腿一软,差点就站不住坐到了地上。   “嘿嘿,怎么样?很舒服吧,棠警官,这中先进的节育环内置按摩棒功能,只要按这个按钮,您体内的节育环靠你身体的生物电运作,产生电流,直接刺激到你身体的敏感带上,以后您再陪你主人爱爱的时候,如果他不能让你满意,你就可以自娱自乐了,怎么样?这功能好吧。”   “你这家伙,怎么竟干这种多余的……”   “滴滴……”   棠妙雪一边哭笑不得叫骂道,一边站起身准备给教训一下这个自作聪明的玘大夫,可是刚抬起粉拳,棠妙雪的紧急联络电话响了起来。   棠妙雪一愣神,便收起拳头打开电话放在耳边接听了起来——   “嗯……知道了……好,我们这就回局里。”   说完,棠妙雪放下手机,表情严肃的对媛馨说道:   “媛馨,咱们走吧,局里出大事了……”

第9章 惊天大案

当棠妙雪与媛馨驱车从体模店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傍晚时分。   原本此时警局的人早已下班,整个警局应该人去楼空才对,但奇怪的,在警局的大门口,却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各大电视台以及各大报纸的采访车,一群手持话筒和摄像机的记者,把警局局长琨沙围在警局门口,在相机不停闪烁的闪光灯以及记者连珠炮般的提问下,琨沙显得非常局促——   “请问琨局长,这次大案是否为帝图恐怖分子所为?”   “这……这个,嫌犯我们正在调查中,目前无可奉告。”   面对记者的提问,琨沙局促的回答道。   “请问琨局长,关于此次大案,觉醒军发布声明,指责是帝图族右翼势力造成的,并发誓报复,对于这个声明,你怎么看?”   “哦……这个,在案件破获之前,还请各组织不要随意发布不负责任的猜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动荡。我们局会权利破案”   琨沙一边说,一边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   “请问琨局长,有些夏奇拉左翼人事指出你们警局警员多是帝图族人,在办案时会有意包庇帝图罪犯,请问对于此种说法,您有什么可说的吗?”   “这是污蔑!我们警局的警员都是警官学校毕业的合格警员,政治素质过硬,绝不存在什么民族歧视,而且我们花海分局里也有很多夏奇拉族的优秀干警,所以这种说法绝对是无稽之谈。”   琨沙有些焦躁的回答道。   “那请问琨局长,你们什么时候能破案呢?”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琨局长,花海市近期频发的治安案件,有人指责这是因为你们警局人浮于事,办案造成的,请问关于这个问题,您有何说法?”   “是我先问的!琨局长,请问……”   “不!是我们报社先来的,琨局长……”   当棠妙雪和媛馨二人来到警局大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群记战琨沙”   的景色。   “哇塞——场面蛮大嘞……嘿嘿,你还别说,雪姐,让闪光灯这么一照,咱们局长还挺有法国名模范的……”   推开车门,媛馨便忍不住望着人堆里琨沙调笑道。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棠妙雪走出警车,看见面对警局门口成堆的记者,这才感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严重,最可怕的是,这个案子竟然这么快便被记者知道了,这样一来,恐怕这件案子就更不太好办了……   “哎呦!你们两个可算回来了!”   随着这声抱怨,身穿白大褂的玮法医推开人群,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棠媛二女的身边。   “怎么了,老玮,这是出什么案子了?”   媛馨一边拍了拍玮法医的后背,帮他把气喘匀了,一边好奇的问道。   “咳咳……大案……出大案子了!”   玮法医显然也是被警局门口这罕见的阵势吓到了,只见他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便惊恐的说道:   “你们俩不知道……实在是太恐怖了!昨天晚上在花海城海关的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一堆高度腐烂的活人肢体和一些被冷冻的人体器官,有肝脏,心脏,肾脏,眼球,大腿,胳膊……这些东西都跟其他海鲜混装在一个冷冻集装箱里,从数量上看,至少是四五个人身上的零件……呕——!”   说到这,玮法医忍不住弯腰呕吐了起来……   “喂!不至于吧……大哥,你可是法医啊,难道还怕见死尸吗?”   见到玮法医这个挫样,媛馨忍不住调笑道。   “正、正常死尸我当然不怕……”   玮法医抹了抹嘴,直起腰来脸色铁青的望着媛馨说道:   “但那些尸块太奇特了,不知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整个看起来绿油油的,腐烂后像果冻一样凝结在一起,还散发出一股双氧水般的臭鸡蛋味,太诡异了!跟一般的腐烂尸体根本不一样,老子当法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呕”   说到这,或许是又想起那恶心的尸体,于是又忍不住对着地上大吐了起来。   “哦?绿色尸体吗?呵呵,看来还真有点诡案的味道了……”   棠妙雪一听竟然发生了这样离奇的案件,登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她上前扶起玮法医,一边递了块纸巾给他,一边好奇的问道:   “怎么?这么急着叫我们回来是要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们办吗?”   “不、不是,这个案子局长交给琦队长的重案一组了……”   玮法医一边用纸巾擦了擦嘴,一边抬起头来说:   “我叫你们回来是因为想跟你们说一下那个公园女尸的事情,她的尸检有结论了。”   “啊?交给琦良了?太可惜了,这么个露脸的大案子应该交给我们这俩警局姐妹花来办嘛,你说对不对,雪姐?”   媛馨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搂住棠妙雪的肩膀傲娇的说道。   “呵呵,算了吧,就你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想办这种大案,我想至少还要再等十年……”   棠妙雪调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媛馨娇俏的鼻尖,接着转头对玮法医说道:   “走吧,玮法医,那你就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女尸吧……”   玮法医点了点头,领着二人绕过人群从后门走进警局,向解剖室走去……   ************   滨海分局检验科是个包括实验室和停尸房的三室两厅的屋子,一进到实验室中,棠妙雪和媛馨便闻到了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媛馨眉头一皱,禁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女尸的死亡原因是因为突发性心肌梗塞,这是她的验尸报告。”   玮法医拉开实验室的档案柜,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棠妙雪。   “什么?心肌梗塞?这怎么可能?环玉颖生前有过心脏病史吗?”   一听环玉颖的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棠妙雪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如果女尸的死因是心肌梗塞,如果那样的话,环玉颖就不是谋杀,而是意外死亡,那棠妙雪和媛馨这半天的调查就白忙活了。   不过听到棠妙雪这么问,玮法医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女尸的心脏没毛病,经过检验,她的心肌梗塞是中毒引起……”   说到这,玮法医走到棠妙雪身边,指着检验报告上中一行用黑笔标出来的字说道:   “就是这种毒素——芸麻红素,一种从芸麻草中提取出来的毒素,微量摄入时可以刺激脑垂体分泌多巴胺,振奋精神,不过一旦过量就会刺激心脏,造成心脏骤停。   因为这种东西过于危险,所以目前市面上没有以这种毒素为原料制作的兴奋剂出售,一般来说,只有在军队中服役的军人才会把它们当春药用……”   “什么?军队?”   媛馨闻言登时一愣,向玮法医纳闷的问道:   “玮哥,军人要春药干什么”   显然玮法医对媛馨叫自己“玮哥”很不满,只见他瞪了媛馨一眼,接着说道:   “因为军人常年在外打仗,很少能跟家人团聚,所以咱们国家在每个出征的军营中都安排了随军军妓,其主要成分是夏奇拉花奴,当然,这是平等法案通过以前的事了,现在还有没有不知道。   这些军人,尤其是一线战士,因为战争造成的心理阴影,有些战士在跟军妓性爱的时候会阳痿,而这种事在以男人为主的军营中是非常丢脸的事,所以这时他们就会嚼一点芸麻草来助兴,反正这种草虽然在城市里没有,但在行军打仗的野外郊区遍地都是,拿着也方便。”   媛馨闻言顿感大开眼界,同时也有一种偶像破碎的感觉,原本她以为军人和警察一样,都是愿意为保护人民围献出生命的伟大职业,但没想到也有这么阴暗的一面。   “玮法医,你不是说这种麻药用不好会致命吗?那些军人不怕毒死自己吗?”   媛馨好奇的接茬问道。   “呵呵,反正那些军人在战场上过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至于是被炮弹炸死还是被麻药毒死,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分别……好了,尸检结果就是这样,你们还有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我要去忙了,那边福尔玛淋池子里还有一堆‘绿色尸块’等我去检验呢……”   一提到“绿色尸块”这四个字,玮法医脸上登时挤出一副恶心的表情。   “稍等一会儿,玮法医,还有个事……”   说到这,棠妙雪从兜里拿出那个在绮梦夜总会发现的,盛着灰色粉末的透明袋子递给了玮法医,接着说道:   “玮法医,你能抽空帮我检测一下这个粉末的成分吗?”   玮法医接过袋子看了看,接着说道;   “没问题,不过不敢保证会很快出结果,棠组长,你也知道,现在局里的第一大案是那个‘人体器官案’,我们检验科人手不够,必须先忙那个案子,好了,就这样吧,我先去忙了……”   说完,玮法医转身就准备向停尸房走去。而这时棠妙雪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件事,于是连忙伸手拉住玮法医,急促的说道:   “等等!玮法医,还有件事——就是那个在女尸阴道里发现的虫蛹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搞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好像是一种蝴蝶的蛹……哎呀,反正验尸报告里都写明白了,你拿回去自己看吧,就这样吧,我那边还一堆事呢。”   说完,玮法医甩开棠妙雪的纤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检验科。   “真是的,这人怎么火急火燎的……”   望着玮法医离去的背景,媛馨皱着秀眉嘟囔了一句,接着转头望着棠妙雪道:   “雪姐,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哦……媛馨,我想下一步咱们俩……”   “棠警官,原来你在这啊!”   就在棠妙雪准备跟说下一步工作计划的时候,忽然有个小干警从门外探头进来,对棠妙雪说道:   “棠警官,后门有人指名找你,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找我?”   棠妙雪闻言登时一愣,自己刚回来,除了琨沙和媛馨,自己也没跟谁接触过,能有谁找自己呢,不过看小干警的表情,他也不认识来人。   于是棠妙雪想也想不出来,于是对干警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转头对媛馨说道:   “媛馨,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早上你去趟银行,查查环玉颖的银行账户,看看最近一个月有没有巨额款项汇进她的账户,是谁汇的,如果有就把这个人的背景查清楚,我呢,明天去这个信封所写的这个‘蝴蝶公寓’看看……”   说到这,棠妙雪扬了扬手中那从环玉颖家找出的白色信封。   “好,你放心吧,雪姐。”   媛馨自信的微笑道。   棠妙雪闻言也微笑着拍了拍媛馨的肩膀,转身走出了检验科……   ************   当棠妙雪走出警局大楼,楼外已经是月上眉梢了,刚才群聚在大门口的记者们已经散去,整个花海分局在夜色下显得分外的静谧。   “哈哈,雪姐,你可回来了!”   正当棠妙雪站在警局门口左右探望寻找那个约自己的人时,忽然感觉脚下一阵悬空,自己的身体被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抱了起来,紧接着一阵稚嫩但激动的声音从她背后传了过来。   棠妙雪回头一看,只见抱起自己的是一个大概十六七岁,长着张娃娃脸,稚气未脱的大男孩,虽然有四年没见了,他的个子脸型都变了不少,但棠妙雪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就是琨沙的儿子——琨小龙。   “小龙!怎么是你小子呀!”   说实在话,见到琨小龙,棠妙雪也有些意外,于是笑着回过头一边纤手温柔的拍了拍琨小龙的脑门,一边调笑道。   “嘿嘿,老爸让我来接你搬去我们家住……雪姐!你可想死我了!”   棠妙雪熟悉的拍打激起了琨小龙的热情,只见他一把掰过棠妙雪的肩膀将她的娇躯揽进怀里,然后一边将头埋进棠妙雪的胸口狂吻她的粉白的脖颈,而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棠妙雪的红色风衣里去掏上下抚摸她的大腿和下体。   这时,棠妙雪才想起昨晚琨沙跟自己说的,让她搬到他家去住的事情,但没想到竟然是让琨小龙来接自己,更没想到,琨小龙一见到自己,就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胴体敏感部位被男人揉捏,棠妙雪登时欲火生腾,她顿时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阴唇流了出来,浸透了自己的蚕白丝裤。   “咦——哈哈,雪姐,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裤裆总是湿漉漉的一副随时期待被男人狂干的骚样。”   琨小龙的拥抱比四年前更霸道有力了,而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的方式也大胆了不少,这让棠妙雪差点把持不住。   虽然棠妙雪早有心理准备,只要搬去琨沙家,自己少不了要陪这爷俩颠鸾倒凤,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尤其是在警局的大门口,这太丢人了。   想到这,棠妙雪强咬着樱唇,双臂无力的推嚷着琨小龙宽阔的胸口,娇喘道:   “喂,小……小龙,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想在这当众非礼你雪姐我吧,你爸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棠妙雪这么一说,欲火焚身的琨小龙才发现自己还在警局大门口,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肯定会被当成猥亵犯抓起来,于是尴尬的一笑,恋恋不舍的将棠妙雪从怀里放了下来,但依然握着她的纤手道:   “我爸说是正在办什么一号大案,今晚不回家了,所以才叫我来接你,走!雪姐!咱们回家再好好亲热一下。”   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拉起棠妙雪挎包,大步流星的向警局停车场走去。   “哎!哎!慢点!小心我的包!包!”   而棠妙雪也不由自主的一边喊着,一边踉踉跄跄的被琨小龙连拉带拽的向停车场奔去……   ************   “你们家好像空旷了不少嘛……”   棠妙雪跟着琨小龙来到琨家,站在玄关前,一边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一边感叹道。   这是棠妙雪第二次来到琨沙家,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六年前棠妙雪还是花奴时跟着主人琦良一起来参加琨沙父亲的八十大寿。   那时的琨家人头攒动,几乎每一个琨氏族人以及亲朋好友都到了,而且每个人来时都带着自己豢养的花奴,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举行乱交酒会——餐桌、沙发、厨房甚至厕所里都有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搂抱在一起抵死缠绵,整个屋子精液淫水混合着酒精横流,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淫乱的气氛。   交换花奴淫乐,利用花奴提高自己的交际圈是帝图贵族的一个风俗,当时作为琦良花奴的棠妙雪自然也不能免俗,棠妙雪清晰的记得,那是她成为花奴后第一次参加乱交派对,所以当时她应付的十分稚嫩。   说实在话,棠妙雪现在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按在身下奸淫了,她现在头脑里只有几个模糊的画面,画面上的自己赤裸着雪白曼妙的娇躯被男人抱在怀里用力的抽插,当一个男人在棠妙雪身上射出后,她那的香汗淋漓的绝美胴体就会被像一杯可口的马提尼酒一样被交到别的男人怀里,然后另一个男人则粗鲁的将她按在身下,掰开她的雪腿疯狂的用阳具抽插她的下体,在她雪白的娇躯上宣泄自己的欲望……   “唉……没办法,现在解放了,原先我们家的那些花奴都跑光了,我都一年多没开荤了……”   琨小龙边说边转身拉着棠妙雪往屋里走,把她拉了踉跄。   “慢、慢点……小龙,等我先换鞋……”   棠妙雪扶着墙边一边稳住身形一边说道。   “嘻嘻,雪姐,鞋子不用换了,不过……”   说着,琨小龙忽然伸手揽着棠妙雪纤细的蛮腰,转身猛的将她的娇躯按在了墙上。然后琨小龙趁着棠妙雪惊愕之下,大手老实不客气一把掰开她雪白的美腿,一把伸进了棠妙雪的贴身短裙,拽着棠妙雪的蕾丝内裤一把撕了出来。   “嘶——啊呀……”   随着一声丝绸破碎的声音,棠妙雪顿时感觉自己的两条美腿间吹进一股凉飕飕的风,棠妙雪不明白琨小龙为什么要忽然扯掉自己的内裤。   难道小龙要在大门口这儿奸淫自己吗?   虽说棠妙雪早就知道既然自己搬到琨家来住,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在床上应酬琨沙爷俩,供他们淫乐,但没想到琨小龙竟然一进门就开始玩弄自己、这臭小子精力也太急色了吧!   “呀,小龙,你等会,听我说……啊呜”   就在棠妙雪张嘴刚想阻止琨小龙的时候,话还没说完,接着只见琨小龙把棠妙雪的蕾丝内裤攒成一团,扬手将内裤塞进了棠妙雪刚想说话的樱桃小嘴里。   接着,只见琨小龙重新把手伸进棠妙雪的胯间,一边伸手在棠妙雪的粉嫩的阴唇和雪白的大腿根间来回揉捏把玩,一边淫笑道:   “记住,雪姐,你以后进这个家不用拖鞋,但进屋前你要把你穿内裤和胸罩脱在玄关这儿,好方便这屋的主人随时奸淫你,这就是我们家的规矩,违反了就要受到惩罚,明白了吗?”   一看琨小龙这幅色眯眯的模样,棠妙雪登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叹了口气,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眯着凤目无可奈何的着对他点了点头。   “很好,美人,现在我命令你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只扎着这条围裙去厨房里给我做点好吃的。”   说完,琨小龙把手指从棠妙雪湿漉漉的阴唇里抽了出来,大手在她雪白的大腿根揉捏了两下,只知道把手上沾的棠妙雪的淫水都抹回了她的粉嫩雪白下体,接着从身后的鞋柜上抽出一条围裙塞进了棠妙雪的怀里,转身走进了屋子。   棠妙雪把自己的蕾丝内裤从嘴里抽了出来,咳嗽了两下,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围裙,又看看自己雪白大腿根处流出裙子的淫水,抬头望着琨小龙的背影戏谑道:   “喂!小龙,你家这规矩是不是昨天你跟你爸商量后为我专门设计的?”   “嘿嘿,没错,绝对是为雪姐你的私人订制。快进来做饭吧,否则我就只好‘吃你’了哦。”   说完,琨小龙带着坏笑消失在了棠妙雪的视线里。   “唉……我这好像又回到四年前的日子了。”   棠妙雪皱着秀眉看着手中的围裙嘀咕了一句,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娇躯,开始优雅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第10章 昔日旖旎

月明星稀,正是落日之后的休憩之时。   透过皎洁的月光,只见浑身近乎赤裸的棠妙雪只在胸间围着一个围裙,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围裙的下摆已经被撩到了纤细的蛮腰间,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向着落地窗大大的分开着,而一个肥硕的身影正趴在她的胯间蠕动着。   “哇哈!好粉嫩水滑的小穴!雪姐,我以前吸允品尝过这么多‘花奴’的下体,就属你的最鲜嫩多,哇!实在是太美味了!”   随着琨小虎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个蓝色大裤衩的的琨小虎正单膝跪在棠妙雪的胯间,一手按着她雪白的大腿根,一手撩着棠妙雪的围裙下摆,将头埋到棠妙雪下体处,伸着舌头拼命舔弄棠妙雪那淫露出来的粉嫩阴唇。   从棠妙雪胯间那已被舔的肿胀湿滑,仿佛半枚仙桃的阴唇来看,琨小虎已经把玩棠妙雪的生殖器有段时间了。   但奇怪的是,棠妙雪却仿佛对这个琨小虎玩弄自己阴唇这件事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只是这样背靠着沙发,一边分着雪腿任他玩弄自己的下体,一边低着头,仔细翻阅着手中的玮法医发给她的那个从女尸下体采集的蝶卵的检验报告——   石虎蝶,两形态卵生肉食蝶科,因其肉食性以及蝶翼上仿佛石块裂痕般的花纹而得名。   原始栖息地为北美热带雨林,喜阴湿,其唾液有麻醉性,每到繁殖期会成群飞到羚羊,角马等大型动物身上,用针嘴刺破动物皮肤,将卵产在动物表皮上。   因其唾液具有麻醉作用,在这一过程中动物并没有感觉,等经过两月后蝶卵孵出后,幼蝶会啃食动物皮肤获得能量然后飞走,而被寄生的动物往往因为破伤风而死亡。   在这篇检验报告的下方,是一张石虎蝶照片,只见这张照片正中是一个黑白花纹的大蝴蝶,只见这只蝴蝶有一只手掌那么大,蝶翼上纵横交错的黑白花纹隐隐约约的好像组成了一个阴森的骷髅,而头部的两个长须子仿佛两个獠牙一般狰狞的呲着,让人一看便感觉不寒而栗。   在棠妙雪的印象中,蝴蝶应该是一种色彩斑斓,美丽动人的昆虫,但这种石虎蝶却让人一眼望去却恐怖的让人心惊肉跳,再加上环玉颖录像中那被活生生的退了皮的小白鼠,棠妙雪登时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棠妙雪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花海城便遇到这个奇怪的凶杀案,而紧接着还发生了更惨绝人寰的人体器官案,莲花革命后的花海城还真是变的动荡不少。   “雪姐,你没听到我在夸奖你吗?”   这时,一直在舔弄棠妙雪阴唇的琨小虎终于也发现了棠妙雪的心不在焉,张着沾满棠妙雪淫水的嘴巴仰起头来,望着棠妙雪的俏脸奇怪的问道。   “啊……什么?”   听到琨小虎问话,棠妙雪俯首望着注视着自己的琨小虎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于是对着琨小虎嫣然一笑道:   “不好意思,小虎,雪姐最近有点忙,你不是想跟我亲热吗,来吧……”   说完,棠妙雪一边用手撑起自己的娇躯,积极的将自己柔嫩的下体向琨小虎的嘴边靠去,一边再次若无其事的拿起尸检报告。   但琨小虎显然对棠妙雪这种草草应付的态度很不满,只见他眉头一皱,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扒开棠妙雪手中的尸检报告,按着棠妙雪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   接着一抬腿跨坐在棠妙雪的粉胸上,一边举着粗硬的阳具在棠妙雪那清丽无方的俏脸上的来回摩擦,一边撒娇道:   “嘿嘿,雪姐,你好薄情啊,咱们四年没见了,好不容易重聚了,你怎么是这种敷衍的态度呢?我要惩罚你,看我的大鸡鸡攻击——!”   面对琨小虎的胡搅蛮缠,被压在身下的棠妙雪一边摇着头躲避着在自己清丽俏脸上游走的肮脏阳具,一边无可奈何的笑道:   “好、好、雪姐错了!小虎,雪姐错了!雪姐这就补偿你!你快别闹了,呀哈哈……”   见棠妙雪屈服了,于是琨小虎微微一笑,从棠妙雪身上退了下来,接着一拍棠妙雪紧俏的雪臀,淫笑道:   “嘿嘿,这才是我的好雪姐——!”   “唉……真拿你这混世小魔王没办法……”   望着虽然长大不少,但依旧调皮的琨小虎,棠妙雪似乎回到了四年前的时光,于是只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法医报告,嗔笑着盘起雪白美腿,起身将娇躯依偎进了琨小虎的怀里,然后用青葱纤手指着琨小虎的额头娇声道:   “说吧,你个臭小鬼,想让雪姐我怎么陪你……”   “嘿嘿……我早就想好了。”   说完,琨小虎一手揽着棠妙雪的纤腰在她的丰臀嫩乳间上下游走摸索,一手便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笑呵呵的打开了电视机——   只见一阵雪花过后,电视机上显示出的是一个晃动的走廊,显然摄像者用的是手摇的家庭摄像机,而显示的这条走廊,正是琨沙家厨房通向大厅的那一条。   镜头来到大厅,透过大厅昏暗的灯光,只见沙发上隐约坐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他们正轻微的撸动着自己的阳具,而他们不远处的大厅中前则立着一个钢管,一个身穿夹克比基尼泳装的绝美倩影正随着音乐性感的舞动着——   只见镜头中的美人身穿一套紧身的蓝色比基尼,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夹克,紧致短小的三角裤只具有象征意义,根本无法包裹住她那翘挺雪白的臀部,裤线甚至已经勒进了她的臀瓣,随着她舞动抬起的美腿,似乎可以隐约的看见她两腿间那泛着晶莹水珠的阴唇。   而镜头中这位艳舞女郎不但不在乎将自己那无遮无拦的性感下体展露给在坐的两个男人看,反而随着舞蹈嫣然一笑,拉开夹克拉链,一把拽下夹克中的比基尼胸罩,将它扔向二人,只披着一件敞怀夹克,抖动着夹克中上下弹跳的雪白丰满的美乳痴缠娇嗔的狂舞。   显然这位脱衣舞娘的动作更加刺激了正在撸管的两个裸男的性欲,只见二人的阳具立刻齐刷刷的挺立了起来,接着,只见其中一个男子一挥手,对着舞娘喘着粗气道:   “雪儿,过来,用你的屁股摩擦我的阳具,给我来个怀中艳舞。”   脱衣舞娘闻言嗤笑一声,松开钢管玉腿婀娜的舞到男子身边,翘起雪臀,弯下蛮腰,用臀瓣夹住男子的阳具,随着歌声摆动自己的腰肢,用臀瓣上下摩擦着男子的阳具,秀发飞扬,只见一张清丽绝伦却又风情万种的俏脸出现在了镜头上?——   镜头上的脱衣舞娘,正是棠妙雪自己!   “啊——这个视频是……”   正坐在琨小虎怀中与他痴缠打磨的棠妙雪见视频中竟然出现自己的脸,登时愣然道。   琨小虎闻言嘿嘿一声,掰开怀中棠妙雪的美腿让她正坐在自己的胯间,接着拽下短裤,使他那早已坚硬挺拔的阳具噌的一声露了出来。一边像视频中那样将阳具插在棠妙雪美腿间上下揉搓她的阴唇,一边淫笑道;   “雪姐,这是以前你刚刚成为琦良叔叔的花奴时,在我家跟我爸开的‘赏花会’时的视频,嘿嘿,这是我偷拍的……”   “呼……你个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啊呜!”   看见琨小虎手头竟然存有自己以前当花奴时的视频,棠妙雪顿时感觉又羞又气,转头举起粉拳想捶琨小虎,没想到琨小虎似乎早有预料,伸手揽着棠妙雪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后在她耳边嘀咕道:   “嘘……雪姐,小声点,仔细看,这可是你的‘青春回忆’啊。”   接着,琨小虎便一手掰着棠妙雪的下巴,强迫她把目光投向视频中那娇痴淫靡的自己,一边伸手揽着棠妙雪的雪臀,让她上下耸动,用阳具在她的两条大腿间摩擦。   “呼……真是个天生的小浪蹄子,老琦,这下你算是买到宝贝了……”   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视频中另一个男子站起身来,正是琨沙,只见他转身来到正在琦良跨上起伏的棠妙雪面前,一把撩开她胸前的衣襟,伸手一边揉捏把玩着她丰满白皙的乳房,一边用阳具顶着她的下巴调笑道:   “小骚货,老琦买你花了不少钱吧,来!用你这对雪白的奶子夹住老子的鸡巴,老子要在你这漂亮的小脸上先射一发……”   镜头中的棠妙雪闻言淫荡的一笑,接着豪放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纤手捧住雪白的双乳将琨沙的阳具夹在乳沟间上下搓动,与此同时,还伸着粉红的樱舌一边舔弄琨沙马眼露出来的精液,一边飞了琨沙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娇笑道:   “主子爷,一分钱一分货嘛,我淫肉雪姬——棠妙雪可是花海城有名的浪荡子,就奴家我这身雪白的嫩肉,在花海城可是让不少达官贵人流连忘返啊,今天要不是看见二位主子爷长得英明神武,就是有钱,奴家也不愿意卖身成为二位的私人性奴呢。   今天既然二位主人买了我,那就请把奴家身子当成一个肉做的性玩具,任意淫辱奴家吧,奴家我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让二位主人尽兴。”   说完,镜头中的棠妙雪更加淫荡卖力的抖动起那身雪白的胴体,用乳房和下体同时服侍起琦良和琨沙来。啥时间搞得二人兴奋的嚎叫不已。   “淫肉雪姬!呵呵……雪姐,你那时的外号和那时的你同样让人神魂颠倒啊!怎么样?雪姐,是我爸更让你兴奋,还是我更让你兴奋。”   琨小虎望着画面中四年前的花奴棠妙雪,登时兴奋起来,揽着怀中的棠妙雪把手伸进了她的围裙侧摆,在她的雪乳和小腹间来回更加用力的揉捏,而插在棠妙雪两腿间的阳具则更加粗大。   “呼……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望着视频中四年前淫荡的服侍着两个男人自己,棠妙雪登时感觉羞愧异常——   说实在话,棠妙雪并不是因为陪两个男人淫乐而羞愧,自己回来后也先后曾半强迫的与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而今晚恐怕也要难逃被这琨小虎淫辱一番。对于男人忽然的性侵犯对于曾经当过花奴的棠妙雪来说没什么。   让棠妙雪感到羞愧的是,她是第一次站在第三视角的立场上,如此清晰看见以前当花奴时的自己是如何淫荡,如何下贱的服侍男人,任男人予取予求的。   更让她胆战心惊的是,镜头中的自己被男人淫辱时脸上那兴奋而顺从的表情是那样的由衷与真切,好像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天生出来就是供男人淫乐的性玩具!   这就是所谓的奴性吧……现在的自己虽然也不拒绝跟男人发生性关系,但除了回来时被的士司机强奸那一回外,无论是跟琨沙在浴室中的颠鸾倒凤,还是现在跟琨小虎的盘肠大战,主动权都在自己,与镜头上四年前花奴时的自己是天壤之别。   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内心的奴性会重新爆发出来呢?   想到这,棠妙雪登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呜哈哈——这小蹄子太骚浪了!来吧,老琦!咱们俩一人干她一个洞,操死这个小骚货!”   随着琨沙发出一阵野兽般的怒吼,只见镜头中的他把阳具从棠妙雪的乳沟中抽了出来,接着一把将赤裸的棠妙雪拉了起来。   而坐在棠妙雪身下的琦良冷然一笑,一边把着棠妙雪纤细的腰肢,一边揉着被棠妙雪下阴的淫水浸的晶莹光亮的粗硬阳具说道:   “嘿嘿,老琨,这雪儿可是我花了十年积蓄买的高级性奴,比你这房子还贵,要是这一次就玩坏了,我可亏大了……”   话虽这样说,但琦良却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棠妙雪那稚嫩的肛门用力一插,十多寸长的阳具尽没于棠妙雪的肛门之中。   “啊哈!主人!你的宝贝快要顶穿雪儿的肚肠了……”   画面中的棠妙雪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娇哼声,而这声娇哼反而更加刺激起了画面中两个男人的兽性。   只见琨沙急色的一搓手,按着棠妙雪的肩膀把她的裸体按在琦良的身上,紧接着把棠妙雪一条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一边用阳具揉搓她娇嫩欲滴的阴唇,一边淫笑道:   “小妮子,你不是喜欢叫春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说完,挺着阳具对着棠妙雪的下体用力一顶,只听噗嗤一声,棠妙雪的阴唇登时被插的淫水飞溅。   “这小浪蹄子的肉穴真是紧致湿滑,人间极品啊!”   将阳具插进棠妙雪下体的琨沙神魂颠倒的叫了一声,接着便一手握住棠妙雪的雪乳一边用阳具在棠妙雪的阴唇里拼命抽插,而抽插棠妙雪肛门的琦良也兴致大增,也开始拼命的抽插她的肛门,登时,整个屋子响起一整片淫声浪调。   “啊……二位主人……轻一点……雪儿要被插坏了!”   而棠妙雪面对肛门和阴道同时被两个粗壮男人的阳具侵犯抽插。登时也是被奸淫的魂飞魄散,娇吟不已。   “哇塞!雪姐!这画面太淫浪了,我受不了了,我也要来!”   视频外,正把棠妙雪的半裸娇躯抱在怀里揉捏把玩的琨小虎看的热血沸腾,一声怒吼,把怀中的棠妙雪拦腰抱了起来,捏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娇躯仰面压在眼前的茶几上,接着便起身把棠妙雪的一条修长雪腿扛在了肩上——   “啊?小虎,你这就要来吗?等等……”   还没从看到自已的性爱视频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棠妙雪,还没做好被奸淫的心理准备,便猛的感觉到琨小虎的粗硬阳具已经顶到了自己的阴唇上,连忙出声阻止。   但棠妙雪的话好没说完,接着只见琨小虎猛的捏了一下她雪白的大腿根,朝她的阴唇吐了一口吐沫,用阳具在棠妙雪的阴唇上擦了两下,接着便一挺身,噗嗤一声,粗硬的阳具登时连根没入棠妙雪的蜜穴里……   “呀哈——!”   “呀哈——!”   不知是否是凑巧,视频中被琦良二人前后奸淫的棠妙雪,和视频外被琨小虎淫辱的棠妙雪同时发出一声淫靡的娇吟,就仿佛立体回声一般在卧室中回荡。   而视频内的琦良二人和视频外的琨小虎一样,同时被棠妙雪的这声娇吟刺激的兽性大发,更加凶猛的把自己的阳具在棠妙雪的阴道来回抽插,登时,无论视频里还是视频外,顿时响起一阵男人下体冲击棠妙雪下体肉体时的拍击声,以及棠妙雪的娇吟荡笑声。   “唔……我要来了,小浪蹄子!把小嘴给爷张开!老子给你一杯好酒喝!”   大概抽插了棠妙雪二十几下,琨沙要达到高潮了,于是按着棠妙雪的雪猛地抽出她的湿漉漉的阴道,提臀跨坐在棠妙雪滑腻的小腹上,一手扶着粗硬的阳具顶着棠妙雪的下巴拼命撸动。一手按着棠妙雪的下巴,掰开了的她的小嘴。   而视频中的棠妙雪似乎也发现琨沙到极限了,痴笑着张开樱唇,淫荡的伸出舌头,挑着弄琨沙阳具的马眼。   只见棠妙雪的舌尖刚刚接触到琨沙的龟头,便听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便从琨沙的马眼喷薄而出,直接激射进了棠妙雪那的娇樱唇之中,而剩下的,则一股股的喷洒在棠妙雪那绝美的俏脸……   “雪姐,你真是太淫荡了!我也要射你一脸——!”   视频外的琨小虎被录像中淫靡的场面刺激到了,喘着粗气拦腰将棠妙雪抱了起来,走到电视前按着棠妙雪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将她的俏脸一把按在屏幕上。   接着将阳具猛地从棠妙雪阴道中抽了出来,用力撸了两下,登时一股粘稠腥臊的精液便从他的阳具中喷了出来,直接洒在棠妙雪的俏脸和屏幕上。   而此时,无论是视频中的棠妙雪还是视频外的棠妙雪,都是浑身赤裸,同样清丽绝伦的俏脸却横流滴落着男人腥臭的精液,仿佛一对淫靡双胞胎般内外贴着屏幕娇喘着……

第11章 压力重重

旭日东升,在鸟儿清脆的鸣啼中,和煦的阳光驱散了弥漫在整个滨海上空的晨雾。   “什么!今天早上局里要开案情分析会?”   当接到媛馨电话的时候,棠妙雪正像昨晚一样,只在上半身套着一件白色衬衫,下体则一丝不挂的赤裸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单膝跪在琨小虎的身下,用纤手扶着他的大腿根,张着粉色樱唇舔弄着他的阳具。而一听媛馨这么说,棠妙雪连忙吐出口中的阳具,仰着俏脸对着电话惊叫了起来。   “是啊,刚得到的紧急通知……”   说到这,电话对面的媛馨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怎么样?雪姐,要我开车过去接你吗?”   “啊,不用!你先……”   正在棠妙雪讲电话的时候,只见站在她面前的琨小虎嘴角一翘,坏笑着一手抓着棠妙雪的头发,一手握着自己湿哒哒的阳具拍打着棠妙雪俏丽的脸蛋,甚至在棠妙雪讲话的时候趁机用阳具去戳弄棠妙雪的樱唇,害的她话都说清楚。   “雪姐,你怎么了?”   媛馨听到电话对面的棠妙雪有些不对劲,于是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媛馨,你先等一下啊……”   棠妙雪说完连忙捂住手机,抬起俏脸对着小虎微笑道:   “对不起,小虎,雪姐现在有急事,前戏来不及做了。我躺床上让你随便干我一次,下次咱们再好好玩吧。”   小虎闻言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的这个雪姐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案子对她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她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却隐含着一股坚定,琨小虎知道,这事没得商量。   想到这,小虎无奈的望着身下的棠妙雪点了点头,俯身挽着棠妙雪的雪白蛮腰,将她的娇躯抬起来用力将棠妙雪的胴体推倒在了红色的席梦思大床上,接着毫不客气的一把扯开棠妙雪胸前丝衣的衣襟。棠妙雪那对雪白柔嫩的椒乳登时从衣襟里弹了出来。   而小虎一见,不知是激动还是怨愤,竟然伸手握住棠妙雪丰满雪白柔嫩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饿虎扑羊一般压到了棠妙雪的娇躯上捏她雪白的臀瓣,扑哧一声,便将粗硬的阳具刺入了棠妙雪那挂着水珠的粉嫩阴唇。   “嗯……”   随着琨小虎的进入,阴道里传来男人阳具熟悉的穿刺挤压感,使得棠妙雪不由自主的哼了一下,接着,棠妙雪分着她那双修长洁白的雪腿盘住小虎额虎腰,一边自然挪动着自己雪白翘臀,熟练迎合着小虎的阳具进出自己的粉嫩阴道,一边松开电话,皱着秀眉忍着娇喘道:   “嗯,小、媛馨,咱……咱们接着说吧,今天的案情研讨会是研究哪个案子的?是咱们手头那个女尸案子吗?”   “不是,是那个器官走私案子,听琨局说,这案子太大了,省厅领导都来了。所以今天的案情分析会要求全员参加。”   “哦,那好吧,媛馨,那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呀——!”   还没等棠妙雪把话说完,压在她身上的小虎已经对棠妙雪这种应付式的配合非常不满,只见他忽然眉头一皱,猛的揽着她的腰肢将棠妙雪整个人翻了过来,按着她的粉脖,将她的俏脸和整个雪白的上半身都按进了席梦思里。   接着只见小虎一咬牙,双手用力掰开棠妙雪那雪白柔嫩的臀瓣,将自己那坚挺的阳具猛的刺进了棠妙雪的下体。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皮肉拍击脆响和棠妙雪淫靡的娇哼声……   ************   “呜——!呜——!”   随着一辆辆警车络绎不绝驶进驶出花海市警局时所拉响的刺耳警笛声,整个花海市警局陷入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与警局院中略显慌乱的场面相比,位于警局五楼的大会议室中则是一片凝重的气氛——   只见大会议室正中央的会议圆桌旁坐满了身着笔挺警服的警察,从省厅厅长到花海市的警督,只要是警察系统说的出名字的职衔,几乎都到场了。   更诡异的是,这么多人落坐的宽阔大会议室中却没有任何人说话,每个人都表情凝重的低着头翻阅着手中关于人体器官案件的案情报告,整个客厅陷入一种可怕的宁静之中。   “呼……头一回见这么多肩章带花大领导,这气氛真让我这种小菜鸟受不了。”   媛馨生性活泼好动,最怕的就是这种严肃的场合,所以忍不住一边嘀咕着,一边松了松领口。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行不行,你没看到这么多领导在这里吗?”   坐在媛馨身边,往常颐指气使的琨沙此刻面对如此多,平常想见都见不着的各级领导似乎也有点发憷,连忙低头小声对媛馨说道。   而坐在琨沙另一边的棠妙雪也发现琨沙大汗淋漓,似乎有点过度紧张了,但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花海市归琨沙直接管辖,在他的地面上发生这样惨绝人寰,震惊全国的人体器官走私大案,琨沙这个花海市警局局长是第一责任人,就算这个案子最后破了,他也要承担领导责任。   而如果因为某些原因案子久拖不决破不了的话,琨沙的仕途就算是彻底完了,所以,对于能否尽快破案,琨沙是最为关心的。   想到这,棠妙雪凑到琨沙耳边吐气如兰对他说道;   “老琨,别紧张,放心吧,我相信这案子很快就能破的……”   说完,悄悄的从桌下拉过琨沙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美腿上。   手中传来了棠妙雪大腿柔嫩的触感,琨沙果然定下神来,只见他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低头对棠妙雪低声说道——   “谢谢你,小雪……”   说完,琨沙的大手游走到棠妙雪的胯间,毫不犹豫的一把拉开棠妙雪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了棠妙雪的裤子里。   霎时,琨沙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到了一个湿漉滑嫩的阴唇——   棠妙雪裤子里竟然没有穿任何东西   “咦?小雪?你竟然没有穿……”   “嘘——!”   就在琨沙惊呼之时,棠妙雪连忙伸手制止住了他,接着俏脸微红的在琨沙耳边嗔怪道:   “呼——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命令,他说我如果要在你们家住,以后就不能穿任何内衣,好方便你们爷俩随时在我身上淫乐。”   琨沙闻言登时眉头大皱——   “哼!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等我回家非得把她……”   “呵呵,算了,老琨,反正我早就做就知道只要去你们家,迟早会被这个被你们爷俩轮番奸……”   “好了,大家都看好了吧,肃静一下……”   就在棠妙雪安抚琨沙时候,坐在会议桌中央的会议主席,省公安厅厅长琳仕鹏忽然发话了,琨沙连忙闭了嘴,紧接着会场内的人都抬起头来,望向这位公安系统的一号领导。   “既然大家都大致了解了案件的案发过程,那么下面就请专案组组长琦良给我们具体介绍一下案件的基站情况,琦队长,请吧……”   说到这,琳世鹏一指自己的旁边的位置,立刻,一个浓眉大眼,身材健硕的警察便站了起来,对着在场的警官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琦良!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棠妙雪心里登时一跳,接着忍不住抬头一看,站在主席位置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果然就是自己曾经的主人,那个曾日夜把自己压在身下尽情淫辱的主人,那个自己生命意义曾围绕他而存在的主人。   棠妙雪虽然回来两三天了,但她从没主动联系过他,就是怕自己一见到他,自己内心的奴性爆发,重新变成他的花奴,那自己这几年独立自主的生活就付之东流了,所以,棠妙雪可以接受跟任何男人亲热,唯独不能跟琪良这个自己以前的主人亲近,否则很有可能失去自我。   想到这,棠妙雪不由的低下了头。   “咦?小雪,你的下体流出好多淫水啊?你发情了吗?”   正当棠妙雪不知该不该抬头看琦良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琨沙低沉的戏谑声,这时棠妙雪才发现,原来琨沙的手指还在桌子底下,透过裤链插在自己的阴唇里搅动把玩。   而棠妙雪作为琦良曾经的花奴,已经被调教到只要见到主人就会春情泛滥,即使现在棠妙雪获得了人身自由了也不例外   虽然棠妙雪的理性告诉她应该跟琦良断绝关系,但是身体还是本能的做好了被主人淫辱的准备。   感觉到自己身体春意盎然的棠妙雪,登时感觉羞愧异常,拽着琨沙的手腕一把将他拉出了自己的下体,拉上了裤链,接着,便满面含羞的低下头,看也不看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琨沙。   站在主席位置的琦良做着军礼环视场内,也发现了棠妙雪,只见他眉毛略微跳了一下,便不动声色的转过头来,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张口说道;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同事,通过两天的侦查,目前我们已经查明,花海码头集装箱中人体器官的受害人应该分属五个人,其中三人通过DNA比对,已经确定身份……”   说到这,琦良从桌上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照片,贴到会议桌背后的白板上,然后指着上面那个黝黑消瘦的人说道:   “荟坤,夏奇拉族,花海码头港口搬运工人,小学学历,父母早亡,去年4月失踪……”   接着,琦良抽出另一张有些肥胖的琨小虎的照片挂在白板上,说道;   “玠大伟,帝图族,是花海码头一家快餐店的老板,父母在老家,去年与老婆离婚后三月失踪……”   最后,琦良抽出一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郎照片贴在白板上,说道:   “芹伊儿,夏奇拉族,是花海码头豪华游艇上的一名女侍者,父母在国外,曾经因非法卖淫而被拘留过一个星期,出狱后失踪。”   介绍完三人的基本情况,琦良转过头来,表情肃穆的说道:   “就目前我们警方掌握的情况来看,三位死者性别不同,职业不同,但共同点是三人都在花海码头工作,而且三人的个人生活圈相对封闭孤僻,很少与外人来往……”   “嗯……这倒是符合器官贩子的目标人群……”   琳仕鹏低头嘀咕了一下,接着抬起头来问道:   “他们三个相互之间有联系吗?还有他们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他们是否认识还在进一步调查当中,至于三人的尸检情况……”   说到这,琦良一指旁边的玮法医,说道:   “还是请法医室的小玮同志介绍一下吧……”   玮法医一听便站了起来,或许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领导心里有些紧张,显得非常拘谨,而且朗读尸检报告时的声音也特别大——   “报告各位领导,是这样的,经过检验,尸块分属于三男两女,其中内脏等器官已经高度腐烂,并且器官表皮呈现绿色斑点状,显然在摘取并未做真空处理,并与某种酸性物质融合后产生了削蚀病变,所以器官的基本功能早已丧失,并且……”   “没有做真空处理……奇怪?”   琳世鹏闻言一皱眉,道:   “按理说假如凶手是器官贩子,杀人是为了夺取人体器官,那就应该将人体器官进行真空灭菌处理,否则要一堆腐烂的器官怎么卖呢?”   说到这,琳世鹏才发现自己打断了玮法医的话,于是摆了摆手手,说道:   “对不起,小玮,你接着说吧……”   “哦,是这样的,通过尸检我们还发现,这些尸块肌肉组织上没有真皮黏膜,甚至连皮肤黏连的组织痕迹都没有……”   玮法医说到这,抬头发现大家都怔怔的望着他,于是他知道自己可能说的太专业了,大家都没听懂,于是解释道:   “真皮黏膜就是表皮之下,连接肌肉和皮肤之间一层黏膜,如果没有这层黏膜,人的皮肤就会像穿在肌肉上的一层衣服一样脱落……”   “啊?这么说,这些死者都是披着人皮的魔鬼筋肉人喽?”   媛馨听到这,瞪着双眼,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话刚说出口才发现这种场合根本没有自己这个菜鸟说话的份,连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坐了回去。   而棠妙雪一听这个结论也是眉头一皱,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在环玉影录像带上的那个蜕了皮的小白鼠……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   听到媛馨这么说,玮法医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不过根据我们检验,死者的皮肤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而是因为体内中了某种生物毒素,至于是哪种生物毒素,还要通过进一步的检测才能知道……”   “嗯,既然这样,那你们法医室就辛苦一点,尽快拿出病理报告出来……”   琳仕鹏伸手示意玮法医坐下,接着表情肃穆的望着场内的警察说道;   “各位同志,花海器官案是今年头等刑事案件,其性质之严重,影响之恶劣是建国以来所罕见的,可以说花海城的老百姓现在是人人自危,省厅非常重视这个案件,所以今天召开这个会,主要是跟各位通通气,让各位知道最近咱们的工作重点是什么。   不论你们手头正在办什么案子,心里都要有人体器官案这根弦,如果在办自己的案子中要是有关于人体器官案的线索,要及时汇报,不得延误……”   说到这,林仕鹏站起身,目光冷峻的望着屋里的警官说道——   “我在这里不想说什么凝聚意志,坚决破案之类的官话,我只说一句——   上头给我的破案时间是七天,假如七天破不了案,上面会把我这个厅长撤职!而在撤我之前,我会把你们都给撤了,所以,还望各位好自为之……”   琳世鹏说这句话时,眼睛是死死的盯着琨沙的,看的琨沙浑身直冒冷汗。   盯了琨沙一会儿,琳世鹏沉声道:   “至于七天之后咱们在这里开庆功会还是开遣散会,就看各位的努力了!散会!”   说完,琳世鹏厅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同样表情凝重的刑警……   ************   “呼……这领导说话就是有水平,三言两语便让人紧张的汗流浃背,唉……七天破案……这下琨局头大了”   散会后,跟着棠妙雪一起走出会场的媛馨一边揪着领子喘气,一边嘀咕道,接着一转头,问棠妙雪道:   “雪姐,那怎么下一步干什么,是接着查公园女尸案,还是配合一组查这个人体器官案?”   “咱们还是先查公园女尸案吧……一组那边如果需要帮助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说到这,棠妙雪停下脚步,对媛馨说道:   “小馨,按昨天的计划,你去银行查一下环玉颖的银行流水,看看有没有跟黑账上的人重名的,我去那个蝴蝶公寓看一看,然后咱们再汇总……”   “雪儿——!”   正当棠妙雪和媛馨在走廊上商量工作时,一个粗狂沉稳的声音从棠妙雪身后传出,棠妙雪回头一看,竟然是一身合体警服,身材伟岸的琦良!   见到是自己以前的主人琦良,棠妙雪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媛馨虽然不知棠琦二人的关系,但从表情上看出二人关系不一般,于是眼珠一转,拍拍棠妙雪肩膀,说了声晚点见,便转身灵巧的溜走了。   而媛馨忽然这么一走,站在走廊上的棠琦二人显得更加尴尬了……   虽说棠妙雪知道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琦良,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说的更实在一些,棠妙雪还没想到该怎么处理跟琦良的关系,所以回来后棠妙雪一直躲着琦良没有去见他,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该来的还是来了……   “雪儿……回来了……”   琦良首先打破了沉默,柔声道。   “嗯……”   棠妙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着头应了一声。   “既然回来了,干嘛不来找我?”   琦良伸手一边温柔的抬起棠妙雪的下巴,一边和煦问道。   “我……”   棠妙雪抬起头刚想说话,可一看到琦良那张久违的刚毅脸庞,一股热气从内心升腾起来,使她哑然失语——   就是这个男人……自己曾经是属于这个男人东西,自己曾经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他予取予求,自己生命的意义曾经依附他而存在……   如今面对琦良,棠妙雪的脑海中忽然蹦出在琨小虎给放的那个自己跟琦良的淫乱视频。   在那个视频里,面对琦良的奸淫,曾经是花奴的自己面对琦良是那样的谦卑,那样的低贱,更可怕的是,这种奴性是发自内心的,如今面对琦良,自己内心那种性奴状态似乎又再次蠢蠢欲动了……   “不——!”   想到这,一种深深的恐惧使得棠妙雪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了琦良,猛地后退了两步,深呼吸了几次,接着低着头冷然道:   “对不起,琦队长,我想咱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说到这,棠妙雪不等琦良反应,便转身逃命似的飞奔出了警局……

第12章 迷情公寓

艳阳高照,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水泥地上蒸腾起迷蒙的热气,花海城像被放进了笼屉里包子一般炎热。   街道两边的商户都打起了遮阳伞,有的甚至在店前摆放了一张躺椅,光着膀子躺在上面打着扇子乘凉,街上的人开始稀少起来,就算不得已要出门的人,也是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整个花海城陷入一种懒散的气氛之中。   “吱呀——!”   伴随一阵清脆的刹车声,只见一辆警车忽然划过空旷的公路,猛的停到了十字路口,扬起一阵干燥的尘埃……   警车停稳,只见车窗拉下,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探了出来——   “呼——蝴蝶公寓……嗯……应该就是这了。”   浑身香汗淋漓的棠妙雪用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大宅上的门牌,又看了看手中的查到地址,然后推开车门,一边用警帽扇着风,一边站在车旁端详眼前的这栋建筑物——   这是一栋通体雪白的建筑,虽然名为公寓,但实际上看起来更像是一栋复式别墅,两座巨大的罗马柱拉着一个有着精致雕花的铁门,铁门中的雕花形成了四个镂空的白铁字——蝴蝶公寓。   铁门后院子的中央是一个左右对称的青藤花园,顺着花园环道错落着一圈人体雕像,在花园与雕像的拱卫之中,一座欧式复合别墅矗立之中,显得富丽堂皇,高贵典雅。   望着眼前这座仿佛欧洲伯爵府般华丽的别墅,棠妙雪不由的愣住了——   原本棠妙雪以为既然叫“蝴蝶公寓”,那应该是个像学生宿舍那样的单身公寓,那样她就可以用查户口的名义进入这个蝴蝶公寓仔细调查了。   但现在看来这一招不能用了,这种层次的别墅显然不会是什么学生出租房,而是某个土豪或者权贵的私宅。如果没有搜查证就进去乱闯搞不好会被投诉,就算不会被投诉,这样穿着一身警服硬进去,也肯定会打草惊蛇。   “这可怎么办?”   “吱——!”   正当棠妙雪琢磨着该怎么混进这个蝴蝶公寓的时候,忽然从东边疾驰而来一辆的士,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停在了蝴蝶公寓的门口,棠妙雪一见,连忙躲进了警车里,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   只见从的士车里下来两个人,首先从车后座下来的是一个穿着蓝T恤的健硕男子,只见这个男子警戒的看了看四周,接着伸手一拉后车门,从里拉出一个身穿迷彩背心以及短裤的性感女孩。   只见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身材修长健美,皮肤泛着小麦般的健康色泽,或许是天热的缘故,只见晶莹的汗水滑过女孩工整精致,英姿勃发的俏脸流进了她低胸迷彩背心间那丰满挺翘的乳沟。   裹着她雪白蛮腰的迷彩短裤早紧缩的像薄膜一样裹在她的娇躯上,以至于将她精妙绝伦的身材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艳阳之中。   更令人窒息的是,透过湿透的T恤,只见两团朦胧的小麦色丰乳顶着两点迷人的嫣红凸显在空气中——这个女孩竟然没有穿胸罩!   虽然这身是湿身半裸的性感形象十分的扎眼,但最让棠妙雪惊讶的是这个女孩嘴里竟然被塞着布团,而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正玉面寒霜,一边用凤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一边扭捏挣扎着……   难道是——绑架?   想到这,棠妙雪连忙下意识的把身形往汽车里塞了塞,全神贯注的盯着远方那一对男女。   紧接下来的是前面的司机,只见那个司机大概四五十岁,是个中年大叔。   只见他一下车,便满脸淫笑着伸手隔着小背心,在那个健美女孩那坚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在健美女孩的嗔怒挣扎中,不知跟那个健硕男子说了句什么话,接着二人勾肩搭背压着健美女孩的走进了蝴蝶公寓……   “咦……这个男人不就是那晚那个……”   棠妙雪从望远镜里看见那个司机的模样,登时心里一惊——   原来她发现,这个的士司机不是别人,就是棠妙雪留学回来天,把她载到小树林里强暴淫辱了她的那个司机大叔。   “他怎么会在这出现……难道那晚发生的事不是巧合?”   想到这,棠妙雪脑海里忽然不自觉的蹦出一个想法——   这个司机大叔因为某些原因来到在绮梦夜总会,从环玉颖那买到烈性春药——欢乐颂五号,交易成功后,他便跟踪环玉颖到滨东公园杀害了她。   接着这个司机服下春药,开着车转悠到港口时,正好碰到留学归来棠妙雪,这时因为所服春药药效复发,性欲难耐,于是便把自己拉到树林里……   当然,棠妙雪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但万一是真的,那这个短发女孩可能就是这个变态司机大叔的下一个受害者。   想到这,原本打算慢慢想办法进入蝴蝶公寓的棠妙雪再也坐不住了。只见她把警服外套和帽子往警车里一扔,推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走,转眼间来到蝴蝶公寓的东墙处,左右看了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扶着墙沿轻轻一跃,便如燕子般矫健的翻进了蝴蝶公寓里……   ************   “呵呵!你个臭婊子,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棠妙雪跟着二人来到蝴蝶公寓中的别墅旁,眼见二人压着健美女孩进了大厅,于是棠妙雪便俯身来到别墅落地窗前观察情况,刚走到窗前,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   于是棠妙雪连忙在大门旁的落地窗边蹲了下来,接着小心的探头向里张望——   只见大厅中间摆着一张椅子,而健美女孩则嘴里塞着布团,被反手绑在椅子被上,而那个壮硕男子以及那个司机大叔则站在她的面前,望着健美女孩那正在扭捏挣扎的曼妙身材满脸淫笑着。   “嘿嘿,瑜哥,这小妮子的嘴里还塞着您的袜子内裤呢,臭的她都说不出话来了……”   司机大叔对着那个被称为“瑜哥”的健硕男子谄媚的说到。   “呵呵,等会儿老子要射进这小婊子嘴里的东西,可比这条袜子臭多了……”   听到这,那个“瑜哥”伸手一把拽开健美女孩嘴里的袜子往外一拽,接着拿着这条沾满健美女孩口水的袜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戏谑道:   “怎么样?美女,味道真不错吧?”   而吐出袜子的健美女孩紧皱绣眉一阵猛咳嗽,接着,只见健美女孩一边紧咬樱唇,一边瞪着凤目盯着那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喊道:   “瑜正峰——!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连老娘我都敢碰!告诉你,我可是大哥的女人……”   “啪——!”   健美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位瑜哥抬手就扇了健美女孩一个脆响嘴巴,健美女孩俏丽英气的脸颊上登时一阵殷虹。   “聂蕾儿——!你他妈的少拿大哥压我!现在大哥进去了,现在花海码头我说了算!我就是花海漕帮的新老大——!告诉你——!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操个死去活来,一血你多年来借这着大哥的名头压迫我的心头之恨!”   这位瑜哥怒发冲冠的对着那个叫杨曼儿的女孩一阵大骂,宣泄了内心的仇恨后,只见他舒了一口气,接着伸手抬起健美女孩的下巴,一边淫笑道:   “臭婊子,你要是识相,今天就乖乖的把腿分开,用你的小嫩穴把老子下面这根老枪伺候舒服了,到时候老子一高兴,说不定开恩不杀你,而把你收为老子我的花奴……”   只见健美女孩闻言望着冷笑一声,说道:   “呵呵,好啊……不过前提是姓瑜的你今天能保住你的子孙根!喝——!”   正说着,只见健美女孩不知怎么双手挣脱了捆绑,大喝一声嗖的一声矫健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张开四肢一把盘住了眼前的瑜哥,娇躯产生的冲力登时将健硕的压倒在了大厅旁边的沙发上,紧接着,坐在瑜哥身上的杨曼一抬玉臂,一个明晃晃的刮胡刀片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糟糕——!”   瑜哥见状不妙,于是低吼一声,连忙伸手一把聂蕾儿拿着刀片的手,揽着她的蛮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虽然聂蕾儿是个身材健美的女孩,但毕竟不是五大三粗的“瑜哥”的对手。   只见这位瑜哥一边用身体紧紧压住按住身下正在挣扎的健美女孩,一边对身边的司机大叔喊道:   “嘿嘿,不愧是花海漕帮的玉罗刹,果然野性十足……老瑞!这小婊子不老实!我压住她,你快去后面找根粗点的绳子来捆住她——!”   那个司机大叔闻言说了声是,接着便转身向大厅的后堂走去。   而躲在落地窗外的棠妙雪见大厅此刻只剩下健硕男一人,知道机会来了!   于是只见棠妙雪俯下玲珑的娇躯,野猫般矫健的从落地窗前拐进大厅,悄无声息瑜哥的身边,趁着他不注意,接着一娇咤声,抬腿照着瑜哥的粗腰就踢了一脚!   噗通一声——!当场就把这个粗壮的汉子踢下了沙发。   接着趁瑜哥摇着被摔蒙的脑袋,趴在地上的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棠妙雪欺身上前,一把紧握住瑜哥的手腕,猛转身使了一个小擒拿,用美腿压着他的腰骨用力向后一顶——!   只听咔吧一声,瑜哥的脊柱和手腕同时被掰到了身后——   “妈呀——!疼!疼!疼!”   虽说这位瑜哥身体健硕,但论到格斗擒拿的水平,显然不是棠妙雪这位受过职业训练的警察对手,空有浑身肌肉,却有劲使不出,只能趴在棠妙雪的身下哀嚎。   而棠妙雪也不管他如何哀嚎,一边更加用力的顶住他的腰骨,一边冷若冰霜的说道:   “我是警察!我现在以绑架!强奸未遂罪起诉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什么……警察!长官,这是误会!误会啊!我没有要强奸她啊——!”   这位瑜哥一听是警察,连忙咧着疼的呲牙咧嘴的大声叫道,而棠妙雪则不管这一套,紧咬银牙道:   “误会!我亲眼看到会是误会!快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就在这时,那位刚才被压在沙发上的健美女孩也反应过来。   但令棠妙雪意外的是,只见这个聂蕾儿愣了一下,不但不趁机逃跑或者帮助棠妙雪制止绑匪,反而忽然站起身来到棠妙雪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一边拽棠妙雪的手,一边焦急道:   “警官先生!这确实是误会!他没想真强奸我!我们这是在玩强奸游戏呢!您快放手吧!”   “什……什么?强奸游戏?”   棠妙雪登时被整蒙了,愣愣的望着健美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没错,警官先生,你误会了,其实我们这是花奴店,而我是一名花奴,他是我的客人……”   健美女孩说到这,一边连忙转身从沙发上拿了本杂志递给了棠妙雪,一边连忙接着说道:   “不信您看,这是我们‘蝴蝶公寓’的宣传单……”、   棠妙雪闻言没有松开抓紧壮汉手腕的胳膊,而是狐疑的用腿顶住身下的男人后背,腾出手来接过杂志低头一看,登时一惊——   这是一本宣传杂志,杂志正中写着“蝴蝶公寓”四个大字,只见杂志中间的豪华大床上横躺玉立着三个绝色美人——   仰卧在大床中间的,是一个身穿透明丝衣,有着一头卷发长相端庄典雅的美人,透过半遮半掩的的丝衣,可以看出她有着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再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御姐范。   而在大床的右边,则端坐着一个略微有些腼腆的眼镜妹,这个眼镜妹扎着麻花辫,穿着一身运动服,一副女学生的模样,但诡异的是,这个学生妹只在上身穿了一件运动服,但下身却没穿任何东西,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或许是羞于自己下身一丝不挂的窘态,这个女孩紧紧的合着双腿,低头用力的拉着自己的运动服遮住自己的两腿之间,但没想到运动服一被拉下来,女孩胸口的雪白乳沟便露出来,原来这位女学生妹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   在她的左边,有一个单腿撑跪在大床上,一头短发,身材健美,长相英气十足的运动型女孩,而这个女孩,正是这个刚才这个要被强奸的聂蕾儿,只见杂志中的聂蕾儿冶艳的隔着运动背心捧着自己乳房,舔着舌头淫荡的望着镜头。   而就在这三位美人照片的下方,还有这样一条注解——   蝴蝶公寓……让您魂牵梦绕的绝色温柔乡,让您流连忘返的美艳女儿国。   糟了……没想到这间蝴蝶公寓竟然是间花奴店,这下事情难搞了……   “你……你这儿真的是花奴店吗?”   情况竟然变成这样,棠妙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于是只好讷讷的反问道。   “对啊,警官,她们这间‘蝴蝶公寓’已经在工商局备案了,是间合法经营的‘花奴店’,我来这消费的消费者,请问您今天来这是……”   被棠妙雪压在身下不得动弹的瑜哥纳闷问道。   “这个……”   听到瑜哥这么问,棠妙雪心知不妙,自己今天没带搜查令就这么闯进来,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这就叫私闯民宅,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更严重的是,一旦自己的警察身份暴露,那就会打草惊蛇,以后想再查这间“蝴蝶公寓”的内幕就更困难了。   这该怎么办呢?   棠妙雪与这位瑜哥愣愣的四目相对,大厅中的气氛登时凝滞了起来起来……   就在这尴尬时刻,棠妙雪忽然一眼瞥见旁边椅子上的宣传杂志,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哈哈哈……是花奴店就对了!本姑娘找的就是花奴店!”   说到这,棠妙雪一把将地上的瑜哥拉了起来,转身将他硕大的身躯按坐在了沙发上。   接着在瑜哥猝不及防之时,棠妙雪抬起一条玉腿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伸手挺胸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前蓝色的警察衬衫,露出里面被黑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雪白乳房。   然后只见棠妙雪一只纤手隔着黑丝胸罩轻揉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手勾着瑜哥的下巴对他媚然一笑道:   “你好,瑜先生,我是今天过来的应聘的花奴,我叫‘棠婉婷’,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了……”   “什么!——你是来应聘的!”   棠妙雪此言一出,登时把健美女孩和瑜哥惊得目瞪口呆。   “呵呵,当然是真的……”   棠妙雪不顾面面相觑的二人,转身来到椅子旁拿起上面的杂志,翻到最后一页,指着底页上的招聘广告道:   “你看,这不是写着呢么?本公寓长期招聘职业花奴,待遇优厚……我在网上看到你们蝴蝶公寓招聘花奴的广告,所以我就决定来应聘试试看。”   “哦……是这样啊……”   健美女孩转头望了望身后的瑜哥,接着向棠妙雪疑问道:   “既然你是来应聘的,干嘛不提前打个电话呢?”   “呵呵,这主要是我也不清楚你们这里是正规的有执照的花奴店还是黑店,我有点担心,所以想先来看看。”   “哦……没想到你这小姑娘,还挺有心眼的,这么说你不是真警察喽?”   坐在沙发上的瑜哥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疑问道。   “嘻嘻……当然不是,如果有真正女警来干这行让媒体知道了,那前途可就毁了。这身制服是我从网上买来的,寻思着面试时跟招聘人来个制服游戏什么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一套吗?”   说到这,棠妙雪飞了瑜哥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天哪!希望这说辞能混的过去……   棠妙雪内心紧张的祈祷道。   “哦,原来如此……”   瑜哥望着宛如天人一般美丽的女警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但还是狐疑道:   “但……美女啊,刚才你制服我那两下功夫可不像是假的……”   瑜哥仍心有余悸的揉着手腕说道。   “呵呵,这个……是我以前当花奴时,跟我的主人学的……”   “啊——!你原来的主人还教你这个啊?”   瑜哥吃惊的问道。   听到他这么问,棠妙雪登时语塞了。   确实,从来没听说哪个花奴主会教花奴功夫的,应该相反,花奴应该越柔弱越好,这样才好管,而棠妙雪说有这样好身手是跟原主人学的,很不太合理,从表情上看,显然这位瑜哥显然已经对棠妙雪的身份有怀疑了。   正当棠妙雪琢磨着再说个什么理由把他糊弄过去的时候,那位司机大叔拿着绳索从大厅后面走了回来,见到忽然出现的棠妙雪登时一愣,接着惊喜的喊道——   “咦?美女?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棠妙雪回头一看发现是他,登时有了主意,于是只见她嫣然一笑,转身走到司机大叔的面前抬手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娇声道:   “嘻嘻……司机大叔,怎么是你啊?这么巧,我是到这来应聘花奴的……怎么?大叔,这间花奴店是你开的吗?”   “呵呵,是这样啊,唉……我哪有这实力在别墅区开花奴店,这是别人的,我只是代管而已……嘿嘿,倒是美人你,我看你是忘不了我下面这条老枪,想让我再给美人你通通肠吧……”   说到这,司机大叔淫笑着伸手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棠妙雪的翘臀,引得棠妙雪一阵娇笑。   “怎么?老瑞?你认识这女的吗?”   坐在沙发上的瑜哥见棠妙雪跟司机大叔如此熟络,狐疑的问道。   “嘿嘿,不但认识……而且还‘深入’了解过呢……”   司机大叔伸手一把抱住棠妙雪的腰肢揽进怀里,大咧咧指着棠妙雪的说道:   “嘿嘿,瑜哥,这就是我前些日子跟你提起的那个坐我的士,被我拉到树林里干了一晚上的那个长腿美人。   嘿嘿,这美人可是骚浪的很……而且菊花也很紧,那晚在我在树林里跟我盘肠大战时,差点没把我榨干!   嗯……她好像还是个留学回来的妹子呢……瑜哥,这美人可是个上等货中的上等货啊。”   说到这,司机大叔用力一拍棠妙雪的臀部,说道:   “来,美人,这位是瑜正峰,瑜老板!是这间蝴蝶公寓的股东之一,你要想在这工作,首先得伺候好他,来!美人,叫瑜哥!”   棠妙雪闻言对着瑜正峰嫣然一笑——   “瑜哥,你好……”   瑜正峰闻言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到棠妙雪身边,仔细端详起眼前的棠妙雪来,发现眼前的棠妙雪冰肌雪肤,身材修长曼妙,果然是不可得多的绝色美人。   更何况此刻棠妙雪一身女警制服,被撕开的衬衫酥胸半露,美艳中透露着一股英气,显得既英姿飒爽又淫荡异常,让任何男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自然瑜正峰也不例外,只见他盯着棠妙雪半裸的娇躯上下扫了几眼,咽了下口水,咧嘴笑道:   “嘿嘿,美人,虽说你非常漂亮,这身女警装扮也很吸引人,不过我们这里可是高级花奴店,不是漂亮就能进来当花奴的,我们要对你来个简单的入职测试,然后再根据你的成绩来给你定工资提成,你愿意接受吗?”   棠妙雪闻言媚然一笑,说道:“当然没问题,您随便测验,我‘唐婉婷’愿意任您予取予求,不过你想怎么测试我呢?”   瑜正峰闻言眼珠一转,望着棠妙雪咧嘴笑道:“嘿嘿,我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

第13章 大厅颠鸾

“可恶,这件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只见蝴蝶公寓的一间卧室中,棠妙雪玉立在落地镜前,一边用肩膀夹着耳机与电话那边的媛馨通话,一边费力的往她那雪白曼妙的胴体套着一件黑色的“另类警服”——   只见棠妙雪这套“警服”完全是由黑丝制成的,前面的胸衣完全是半镂空的黑色真丝制成,因为太过紧窄,使得棠妙雪胸前那对丰满双乳显得更加的傲然挺立,而且因为棠妙雪浑身上流出的香汗浸透了这件黑丝胸衣,所以能清晰的看到胸前的两点诱人的粉嫩乳头。   而这件“女警服”的背部则完全是裸露的,只有几根黑色的丝线纵横缠绕在棠妙雪的美背上,黑色的丝线与棠妙雪那雪白的粉背相映成辉,分外耀眼。可以说,除了别在上胸口上的一个警徽外,在棠妙雪看来,这件“警服”跟件情趣内衣没有两样。   当然,做为曾经做过花奴的棠妙雪来讲,以前琦良在跟她淫乐的时候,也曾经让她穿上各种职业女性制服,扮演个女教师,女护士之类的冶艳角色供他猥亵奸淫,所以棠妙雪对角色扮演之类的性游戏并不反感。   棠妙雪之所以烦躁,是因为这件“特殊女警制服”设计的非常不合理——因为这件“特殊女警制服”不但上身是黑色真丝制成的,竟然连下身的紧身裤也是黑色真丝制成的丝裤。   只见棠妙雪腰间的所谓“女警裤”不过就是前后包裹着她紧俏臀部的两条半透明真丝布条,在她两条雪白大腿根的开气处用两根细丝系在一起,而且还特别紧,每当棠妙雪弯腰想要去雪足上的黑色高筒靴时,她就感觉这件黑色丝裤被她的翘臀挤破了。   还没开始玩呢裤子就要破了,这可太尴尬了。   “雪姐,你没事吧?”   电话那边的媛馨感觉到棠妙雪的异样,奇怪的问道。   “啊……我没事,媛馨,你说说吧,你在银行都查到什么了?”   “哦,是这样的,我通过把环玉颖的银行流水和他那本黑账进行对比,发现有四个人曾通过银行给她汇过大笔资金用于购买欢乐颂五号。”   “哦?都是哪四个?”   “第一个叫唐傅彪,是花海市远城船运集团公司的老总,第二个叫珲伟生,是远城船运集团旗下一艘远洋货轮的船长,第三个人——是个叫璋璧的外科大夫,最后一个……好像是个叫瑜正峰的,他的身份正在调查……”   “什么?瑜正峰!”   一听到这个名字,棠妙雪登时吃了一惊——这不就是刚刚那个在大厅想要强暴淫虐聂蕾儿的那个壮汉吗?棠妙雪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跟案子有关的嫌疑人。   “是啊,是叫瑜正峰……怎么?雪姐,你认识吗?”   电话对面的媛馨好奇的问道。   “嗯……不认识,只不过这个名字听着很耳熟,这样吧,媛馨,你今天重点就是把这四个人的身份背景调查清楚,看看能不能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从环玉颖那卖那种烈性春药。我现在在蝴蝶公寓调查,等晚一点咱们在局里汇总情况……”   “嗯,好的……对了,雪姐,还有个情况——我在银行查环玉颖银行流水的时候,发现她在银行里存了一个皮箱。”   “皮箱箱?里面是什么?”   一听又有新发现,棠妙雪连忙惊喜的问道。   “不知道,我的调查权限不足,银行不给我调查,说是要有省警察厅签署的调查令才行。”   媛馨为难的回答道。   “嗯……这不难,正好琳厅长在局里督战人体器官案,你把跟情况跟琨局说一下,让他求琳厅长写张调查令给银行。媛馨,这个发现很重要,说不定里面会有跟案件有关的线索,所以一定要拿到手。”   “没问题!我一定搞定,不过,雪姐,你什么时候回局里来?”   “这个……”   “咚咚……”   正当棠妙雪说话的时候,身后忽然想起敲门声——“媛馨,现在先说到这吧,等我回局里再给你电话……”   说完,棠妙雪挂上电话,站起娇躯转身去开门,原来是一身背心短裤,健美靓丽的聂蕾儿。   “嘻嘻,怎么样?妙婷姐,这身衣服不太好穿吧,要我帮忙吗?”   进来以后,聂蕾儿望着棠妙雪腿上那松散着鞋带的长筒高跟鞋调笑道。   听见聂蕾儿问,棠妙雪无奈着耸了耸肩,笑道——   “唉……穿这衣服真是感觉比被男人轮奸还难受……”   聂蕾儿闻言嘴角一撇,推开房门来到棠妙雪的身边单膝跪了下来,一边伸手帮她系着高筒靴的鞋带,一边挪揄道:   “哼,这为了这些臭男人的古怪兴趣,咱们花奴可太遭罪了。”   棠妙雪闻言也哑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聂蕾儿妹妹,因为我的忽然出现,把你生意抢了……”   “呵呵,没事,没事……”   聂蕾儿大咧咧摆了摆手,帮棠妙雪系好鞋带后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棠妙雪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说实在的,妙婷姐,我还得谢谢你呢,你不知道,这瑜老板可难伺候了,非常喜欢玩一些强奸,性虐之类残暴的性爱游戏,每次我伺候他都被他蹂躏的遍体鳞伤的,但他是蝴蝶公寓的股东,算是半个老板,不能得罪,你今天来了,也算是帮我‘分忧’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个瑜老板是什么来路啊?现在平等法案通过了,国家已经开始逐渐取缔花奴店了,现在想弄到一张合法的花奴经营执照非常困难,没点背景根本做不到,这瑜老板恐怕相当有势力吧?”   见聂蕾儿主动提到了瑜正峰,棠妙雪便不失时机的开始跟聂蕾儿套话,果然,城府不深聂蕾随口说道:   “嗯……他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到这来做的时间也不长,只知道他原来当过兵,你从他那身健硕的肌肉就看的出来,至于他的背景……他好像是个公务员。”   “公务员?哪个部门的公务员?”   一听瑜正峰有官方背景,棠妙雪立刻本能的问道。   “这个……我听老瑞说,好像是海关系统的……”   说到这,聂蕾儿摆了摆手,笑道:   “算了,妙婷姐,不说他了,反正咱们好好伺候他这个大老板,而他这个大老板按时给咱们发工资就行了,其他的本姑娘没兴趣知道,来吧,妙婷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蝴蝶公寓’的工作制度……”   接着,聂蕾儿从背后掏出一份合同递给了棠妙雪,指着上面的条款解释道:   “妙婷姐,是这样的,我们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包吃包住,一个月休息四天,并不一定是周末,而是轮休,每个月十五号发工资,底薪是三万,业务由公寓介绍,每单业务咱们‘花奴’提成百分之三十,如果是跟客人出台的话,公寓报销交通费,经期有误工补贴……怎么样?妙婷姐,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嗯!没问题。”   棠妙雪在合同上爽快的签了字,接着问道——   “蕾儿,下面我该做什么呢?他想怎么考验我?”   “呵呵,妙婷姐,你这么漂亮美女主动去找都找不着,还用得着考验吗?瑜老板那是开玩笑的……他只不过借着这个由头尽情跟你淫乐罢了,放心吧,妙婷姐,凭你的条件肯定能入职。”   一边说着,聂蕾儿一边站起娇躯,将自己的小背心拽了一下,使她那对小麦色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笑道:   “妙婷姐,等会咱们过去的时候,瑜哥和老瑞会先轮奸强暴我,所以等一会儿无论我如何挣扎叫喊你都不要管,等他们俩在我身上射精后,你再出来救我……嘻嘻……当然,妙婷姐你的‘营救行动’只能失败,不能成功,象征性的打斗两下就要被他们‘擒获’哦,然后妙婷姐你就任他们的奸淫玩弄行了。不过……”   说到这,聂蕾儿颇有深意的飞了棠妙雪一眼,坏笑道:   “不过,妙婷姐,我要提前告诉你的是,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淫辱过很多次了,所以等会儿他们对我的轮奸强暴只是开胃菜。今天您才是他们的‘正餐’,他们会对你做尽淫辱之能事。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上次我陪过瑜哥后,我的阴唇被他干的红肿如桃,足足疼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等会儿要是你被他蹂躏的受不了,你就喊‘风花雪月’,这是咱们的安全词,你一喊瑜哥就知道你忍不了,就会住手了。”   棠妙雪闻言不由心下一笑,心说自己当年在可是花海城著名的花奴女王——淫肉雪姬,什么样的粗暴男人自己没服侍过,什么样残虐奸淫自己没承受过,自己从没喊过求饶。这点小场面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虽然现在自由了,但棠妙雪头脑中依然残留着以前做花奴时候的意识,在她看来,自己被男人肆意奸淫玩弄并不算什么羞辱,而在被男人奸淫时求饶才对一个花奴的侮辱,这说明这个花奴的床技还不高。   “不称职的花奴”——这个称号对于棠妙雪这个曾经的花奴女王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   但棠妙雪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微微一笑,谦虚的说道:   “那好,那等会儿就请蕾儿妹妹多照顾了……”   “好,没问题,咱们走吧,妙婷姐,对了,你别忘了拿上这个玩具枪,你装的可是‘女警’啊,嘻嘻……”   说完,虚荣心得到满足的聂蕾大姐大般的豪爽的一拍挺立的椒乳,拿起桌上的玩具枪放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着拉着棠妙雪走出了卧房……   ************   “瑜正峰……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连老娘我都敢碰!告诉你,我可是大哥的女人!”   相同的台词,相同的地点,仿佛时间倒流般,英气野性的聂蕾儿依然穿着她那件包裹她健美身材的背心短裤,被男人大刺刺的抱坐大厅中间的椅子上,她要承受的,也依然是刚才那个变态游戏。   所不同的是,因为此刻有了棠妙雪这个“新角色”的加入,瑜老板和瑞司机显得比刚才更兴奋了——   “哇——哈哈,聂蕾儿!你虽然是个贱货!但你下体真是老天爷才能造出的名器,又紧致又湿热,裹得老子阳具阵阵酥麻,你叫吧——!你叫的越响,老子越兴奋,老子我今天要干死你——。”   随着坐在大厅椅子上的瑞哥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吼,一身紧身背心短裤的聂蕾儿被他抱在怀里上下耸动着。   而此时聂蕾儿下身短裤上的拉锁被拉开了。瑞哥正扶着聂蕾儿的小蛮腰。通过她裤裆的拉链洞,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在她那粉嫩阴唇里尽情的来回抽插。   “姓瑜的……啊……你敢操我……我要让老大……把你……呀——!”   聂蕾儿虽然嘴上叫骂的挺狠,但在叫骂的同时,却主动伸出纤手拽住自己胸前的小背心用力向下一扯,使自己的一只娇白雪嫩的乳房砰地一声便从背心中弹了出来。   接着只见聂蕾儿主动分开美腿用自己的娇嫩欲滴的阴唇用力套弄瑜正峰的阳具,一边拽过瑜正峰扶着纤腰的大手放到了自己露出的那只娇嫩乳房上。   见聂蕾儿如此主动,瑜正峰自然也毫不客气,用力捏着聂蕾儿这只丰满滑腻的乳房揉捏把玩着。好像恨不得揉出乳汁水来。   而下体则扶着聂蕾儿的蛮腰,将自己的阳具在聂蕾儿湿漉漉的阴道里上下扑哧扑哧的抽动,而每在聂蕾儿的阴道里插拔一下,聂蕾儿的娇嫩下体便会涌出一股晶莹的阴唇,将瑜正峰的阳具浸染的仿佛涂上一层油般光滑如镜。   一见这聂蕾儿这欲拒还迎的职业动作,棠妙雪便知道,这聂蕾儿果然是个很内行的花奴。   根据棠妙雪的经验,往往初入行的花奴在服侍男人的时候,不但配合时的床上动作生涩,而且叫春的声音也是往往非常夸张的鬼叫,这样一来,不但无法刺激起男人的激情,反而会让男人兴致大减。   而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则是聂蕾儿这种面对男人的奸淫,嘴上拒绝,表情隐忍,而身体却配合无间的尤物。   所以棠妙雪可以肯定,这聂蕾儿肯定是浸淫花奴行两三年以上的老手了。   望着大厅中激烈而又淫靡的气氛,像刚才一样屈身躲在落地窗旁的棠妙雪却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紧张感,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尴尬与荒谬的感觉。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身半透明紧身露背黑丝“警察制服”,准备随时“性感出击”的棠妙雪望着大厅中熟悉的场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说实在话,棠妙雪刚才的出击,只是出于一个锄强扶弱的警察的正义本能,谁想到到头来不但没有救到人质,反而自己等会儿也难逃被男人轮奸的命运。   更讽刺的是,这种被轮奸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棠妙雪“主动要求”的,而一想到这,不知为何,棠妙雪忽然感觉浑身升起阵阵燥热,低头一看,只见黑蕾丝裤胯间的布料,却早已被淫水浸透——   面对即将来到的轮奸强暴,棠妙雪竟然不由的兴奋了。   棠妙雪看着下身流出的淫液,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弯下被包裹在黑丝警服的娇躯,扶着窗框,向着大门微微分开美腿,一边望着屋里的春宫戏低声娇喘着。   一边握着玩具枪抵在自己的胯间,隔着自己的黑蕾丝裤,用枪头揉搓自己的阴蒂。   望着大厅中辗转承欢于两个男人之间,与他们盘肠大战,被干的花枝招展,香汗淋漓的聂蕾儿,作为曾经艳震花海城,被称为淫肉雪姬的棠妙雪不由的技痒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进去跟聂蕾儿在床技上一决高下。   “呵呵,这小妮子都被操成这样了,嘴巴还是这么得理不让人,来吧,大叔我用我这根老枪把你这不听话的樱桃小嘴堵上……”   一直待在一旁的瑞大叔也忍不住了,偷瞄了一下门外棠妙雪那美艳的倩影,一把拉下了裤子,扶着自己的阳具站到了聂蕾儿的俏脸旁。甩着阳具在聂蕾儿那英姿飒爽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便趁着聂蕾儿张着樱唇娇吟的空档,将自己那黝黑腥臭的阳具猛的刺进了她的喉咙里——   “呜——”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深喉抽插,猝不及防的聂蕾儿忍不住瞪着惊讶的凤目,恶心的用手去推司机大叔的虎腰。   “哈哈,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啊……美人,我感觉到我的老枪已经顶到你的小舌头了,我竟然在奸淫你的小舌头!哈哈哈——!”   但司机大叔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不管她如何难受,一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一边按着她的脑袋像插聂蕾儿的小穴一样,猛的插进她的喉咙,再猛的拔出,带出聂蕾儿喉咙中的一丝粘液并引起她的一阵猛咳嗽。   而司机大叔的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的伸进聂蕾儿的小背心,去把玩她的另一只滑腻的椒乳。   显然,面对瑜正峰和司机大叔的上下夹击,聂蕾儿想像刚才那样来一场“脱困”翻转的好戏恐怕是不行了,只能指望棠妙雪这个“性感警察”的救助了。   “奶奶的,这小婊子太骚了,来吧!这是老子赏你的——!”   瑜正峰在聂蕾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忽然抱着聂蕾儿的纤腰用力一顶,接着便见他的虎腰猛烈抖动了起来。   棠妙雪知道,他在聂蕾儿体内射精了,粘稠花白的精液顺着瑜正峰的阳具与聂蕾儿下体的交合处潺潺的流了下来。   而此刻正在“奸淫”聂蕾儿樱唇的司机大叔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于是挺腰把阳具用力在聂蕾儿喉咙里挺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拽开聂蕾儿的背心衣领,把粘稠的精液射在了聂蕾儿娇嫩的乳沟里……   连续遭到两个男人的精液洗礼的聂蕾儿将自己的娇躯依偎进瑜正峰的怀里,一边伸手将司机大叔喷洒在自己乳沟间的精液沾起舔进樱唇里,一边皱眉娇喘道:“呼……臭男人就是臭男人,连这东西都这么臭……”   而尽情宣泄一番的瑜正峰抱着怀里沾满精液,娇软无力的聂蕾儿,一边捏着她的娇嫩大腿肉把玩,一边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外蹲伏的棠妙雪意犹未尽的说道:   “小贱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玩具了,别指望有人回来救你……”   门外的棠妙雪一听此言,知道自己出场的时候到了,于是嘴角一翘,起身大方的迈开玉步转身往门口一站,抬起玉臂用玩具枪指着瑜正峰和司机大叔嫣然一笑,娇声道:   “嘻嘻……不许动……我是警察……你们两个臭男人被逮捕了……”   而瑜正峰与司机大叔看见玉立门前的棠妙雪,眼里登时放出兴奋的目光……

第14章 淫靡审讯

蝴蝶公寓的大厅是间上下两层的复合建筑,大厅中铺着丝绒地毯,两边的墙上挂着联排的雕花琉璃灯,给整个大厅闪烁出一片旖旎浪漫的气氛,而墙壁上是雕刻着艺术气息十足的浮雕。   这些浮雕的主体是一片古铜色的树藤,而在树藤之中,点缀着一些翩翩古铜色的蝴蝶,因为这些蝴蝶浮雕模样非常诡异,跟一般的花枝招展的蝴蝶不同,所以一进到这间大厅,棠妙雪第一眼便注意到了这些这些诡异蝴蝶浮雕。   这些墙壁上的浮雕蝴蝶的翅膀花纹长得就像一块块开裂的石头,不但不像其它蝴蝶那样妖娆多姿,反而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如果不是古铜色的,简直跟棠妙雪在验尸报告上看到的那种石虎蝶简直一模一样。   看到这些雕刻在墙壁上栩栩如生的“石虎蝶”,坐在大厅中的棠妙雪可以确定,自己来对地方了,这间“蝴蝶公寓”肯定跟环玉颖的死有某种联系。   虽然能这么快找到线索让棠妙雪很高兴,不过现在她没想到在探案过程中不但有生命危险,而且还要做一点“牺牲”……   “绑好了……嘿嘿,美人,你这个姿势真是太销魂了……”   瑜正峰的淫笑将棠妙雪的注意力从墙上的石虎蝶拉了回来。   棠妙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四肢大开的绑坐在了刚才瑜瑞二人奸淫聂蕾儿时的椅子上。   棠妙雪包那裹在黑蕾丝裤中的一双修长美腿被分开与两个纤臂分别绑在一起,并拴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这样一来,棠妙雪的美腿便不由自主的呈M型向着门口淫靡的张开,使人能够清楚的看见她胯间那已经因为发情而被阴唇渗出的淫水浸透的布料。   不远处的沙发上,只见司机大叔分着大腿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笑着,而已经被奸淫的胴体湿滑的聂蕾儿则恭顺的跪在他的胯间,不顾他刚才喷在自己俏脸上的那些已经凝结成横七竖八的精斑,伸着舌头,舔弄清理着他阳具上面的污垢与淫水。   而瑜正峰则赤裸着健硕的身体,手里拿着个皮鞭站棠妙雪身边,一边用手搓着自己的正在滴着精液的阳具,一边望着身下既宛如仙子般清丽绝伦,又摆着好似放荡狐仙般妖艳动人的棠妙雪淫笑。   “呵呵,本姑娘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绑成这个样子……你似乎很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奸淫嘛……”   棠妙雪抬眼看了看身边瑜正峰胯下那根一抖一抖的,正在滴水的粗硬阳具,不由的痴缠的舔了舔嘴唇,媚然道。   “奸淫?不、不、不,警官小姐,我不是要奸淫你,刚才你把我的手弄的那么痛,光是强暴奸淫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不但要用阳具插遍你这美丽身体上所有的肉洞,而且要在你身上加倍补偿我所受到的痛苦——!”   说到这,只见瑜正峰一扬手中的皮鞭,拍的一声,照着棠妙雪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就抽了一鞭子,霎时将包裹着棠妙雪椒乳的黑蕾丝胸衣打出了一道裂缝。   “呀啊——!”   稚嫩的乳房遭受鞭打,棠妙雪登时疼的挺胸尖叫了起来,紧接着一股仿佛电击般的酸麻和热流从乳房上席卷全身,一种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   作为一名职业花奴,棠妙雪当然经过SM的受虐训练,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在花海城的花奴店当花奴时候的事了,自从被琦良买回家被他收为私人性奴后,棠妙雪便再也没有陪男人玩过性虐游戏。   这倒不是棠妙雪不让琦良做,因为一个职业花奴,尤其是像棠妙雪这样的著名花奴,是根本不会拒绝主人的任何淫虐的,这是作为一个花奴的职业道德。   而是因为琦良虽然是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性格粗犷豪迈,但却不是一个施虐狂。   所以在棠妙雪的印象中,最近自己的胴体遭到男人的鞭打淫虐,还是在花海城时跟那里的调教师进行淫辱训练时做的,而那,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棠妙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从破碎的黑蕾丝胸衣中的露出的部分乳房,虽然被打出一条红线,但表皮却没有破损,显然这个瑜正峰经常像这样淫虐鞭打他手下的花奴,否则手劲绝不会掌握的这么准。   而此刻正在舔弄司机大叔阳具的聂蕾儿也回过头来,给了棠妙雪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似乎在说——   怎么样,这就是瑜哥的爱好,你迟早会叫我帮忙的。   但聂蕾儿显然小看了棠妙雪,只见棠妙雪无所谓的抬头对着瑜正峰嫣然一笑,挺着胸乳道:   “瑜哥,我说你怎么让奴家穿这种薄丝质的‘警服’,原来是你有这种爱好啊……喜欢鞭打女人……嘻嘻,本姑娘可是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刺激的对手了。”   “嘿嘿,没错,你们花奴这身雪白的淫肉天生就是为我的皮鞭而准备的……”   说到这,瑜正峰伸手一把抓住了棠妙雪那只被皮鞭打破胸衣的乳房,放在手里揉捏把玩着,扬了扬手里的皮鞭诡笑道:   “警官小姐,等下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你答的好,我就轻点鞭打你,如果答的不好,你可别管我不心疼你这身雪白的嫩肉……”   瑜正峰此言一出,棠妙雪闻言登时心下一惊——   被性虐鞭打棠妙雪倒不怕,下手重点她也无所谓,但他为什么要问她问题呢?难道自己的警察身份暴露了?   但棠妙雪抬头仔细看了看瑜正峰的表情,发现他满脸的淫笑,不像是发现了什么的样子,很可能这只是他性虐游戏的一部分。   更何况现在棠妙雪已经被四肢大开的绑在椅子上了,就算想发作也来不及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这,棠妙雪抬头对瑜正峰魅惑的舔了舔舌头,浪荡的说道:   “瑜哥,不如反过来吧,如果奴家答得好,你就用力的鞭打奴家的身体,如果奴家答的不好……嘻嘻,你就更用力的鞭打奴家的身体怎么样?”   瑜正峰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棠妙雪竟然是这样百无禁忌的一个淫娃,在他的印象中,这种话就连喜欢重口味的聂蕾儿都不敢说。不过瑜正峰也只是愣了一下,转眼间便望着身下哈棠妙雪哈大笑道:   “哈哈——!警官小姐你果然是个浪到骨子里的淫娃,好——!那我就开始问了——!”   瑜正峰拿着皮鞭顶着脑袋略一思索,对着棠妙雪笑道:   “第一个问题,警官小姐,你的三围是多少?”   棠妙雪没想到他的第一个问题问题竟然是这个,显示愣了一下,接着飞了他一个惑人的媚眼,挺着胸乳调笑道:   “瑜哥,你不会用手自己来量吗?”   “啪——!”   “呀——”   瑜正峰抬手罩着棠妙雪的小腹就是一皮鞭,登时又在棠妙雪的黑蕾丝衣服上留下一道裂痕,并引起棠妙雪不只是痛还是快乐的一声骄哼。   “嘿嘿,老实回答,要是老是这么调皮,恐怕美人你这稚嫩的皮肤就要被我打坏了。”   “讨厌,下手真重……奴家的三围是88、62、90……”   棠妙雪娇嗔道。   “嘿嘿,很好,第二个问题,美人警官,你的初夜是在你几岁时候失去的?”   瑜正峰接着笑道。   “十四岁……”   棠妙雪嫣然道。   “呵呵,这么早啊?那夺取你处子之身的男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   棠妙雪随口回答道,但见瑜正峰又举起了鞭子,于是委屈的望着瑜正峰接着回答道:   “奴家确实不知道呀……当时奴家十四岁时从花海城毕业,成为职业花奴的时候,我的调教师说要成为一个合格的花奴,要有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觉悟,贞操观是绝对要不得的,于是在我的处女夜用酒把我灌醉,然后叫了二十多个男人轮奸了我。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裸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抓痕和精液,下体更是被精液糊住了,连处女落红都看不出来,您说,在我的处女之夜有二十多根男人的阳具先后轮番进入过我的下体,我怎么会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阳具最先插入我的下体,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呢?”   棠妙雪此言一出,只见瑜正峰胯下的阳具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甚至把上面粘着的精滴淫水都甩到了棠妙雪的脸上,显然,棠妙雪这淫靡的自我介绍重新点燃了他的情欲。   而坐在棠妙雪对面沙发上,正在享受聂蕾儿口舌服务的司机大叔听棠妙雪这么说,正塞在聂蕾儿嘴里的阳具顿时也是傲然挺立,顶的聂蕾儿娇躯一抖,扭头冲着地上咳嗽。   不过司机大叔不管聂蕾儿难受的样子,一把拽着她的短发将她脑袋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胯下,然后一边用沾着口水的阳具压在聂蕾儿的俏脸上猛蹭,一边把手伸进聂蕾儿的胸衣里握着她一只娇嫩的乳房肆意把玩。   显然棠妙雪的一席淫语重新激起了两个人的情欲。   “呼……答得好,第四个问题……至今为止,你曾被多少个男人奸淫过?”   瑜正峰问话时有点喘粗气了,显然心情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个……不知道。”   被绑在椅子上的棠妙雪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不老实——!啪——!”   瑜正峰扬起皮鞭照着棠妙雪呈M形分开的美腿重重的抽了下去,于是只听啪的一声,棠妙雪大腿根部的黑蕾丝裤被打出了一条缝隙,一条带着线性红痕的雪白腿肉在棠妙雪的丝裤间露了出来。   “唏——嘘,瑜哥,你这下抽的奴家有点疼了,不过奴家说的是实话啊,我原来可是花奴啊,我们花奴被男人奸淫不是家常便饭的事吗?难道瑜哥您还能记得您从小到大吃过几顿饭吗?”   大腿根的嫩肉被猛抽了一下,即使如棠妙雪般自小经受性虐训练的花奴也不由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她很快调整了呼吸,咬着嘴唇笑着反驳道。   棠妙雪此言一出,瑜正峰竟然无言以对,于是咳嗽一声缓解了下尴尬,接着举起手中的皮鞭,顺着棠妙雪的大腿根一只滑到她的胯间,然后用皮鞭头隔着黑丝裤顶住棠妙雪的阴唇——   “最后一个问题……美人警官,如果你答不好,我就要直接抽打你的这个淫荡的小蜜穴喽!”   听道瑜正峰要鞭打自己的阴唇,棠妙雪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瑜正峰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而至今为止,他也没有对她的真实身份进行深挖,问的都是一些调情淫辱的问题,显然没有对棠妙雪的身份起疑,而惊的是如果自己这个的问题回答的不好,自己的阴唇便会遭到鞭打。   虽然棠妙雪经过调教训练,但阴唇毕竟是女人身上最稚嫩的地方,如果施虐者掌握不好手劲,即使用SM专用的绒毛软鞭,也会对花奴造成伤害。   但正因为自己的阴唇有被打坏的可能,这反而激起了棠妙雪的花奴本性。   于是一听见瑜正峰下一鞭要打自己的阴唇,棠妙雪便不由自主的一边调整娇躯,分着被绑美腿将自己的下胯向鞭头顶了顶,一边舔着舌头痴笑道:   “瑜哥,我棠妙婷今天是您的私人性奴,您想问什么就问什什么,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奴家一定尽力配合。”   “呵呵——好,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美人警官,你的性癖好是什么?”   说着,瑜正峰握着鞭子的手更用力了,棠妙雪甚至感到鞭子头已经顶着黑丝裤的胯间布料,往她她阴道中挺进了一小节。   感觉到下体的硬物,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一颤,一边扭动翘臀用胯下摩擦着鞭子头,一边望着瑜正峰痴缠的笑道:   “奴家的性癖好是……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椅子上,然后分着腿任男人用鞭子鞭打奴家的乳房和性器。”   棠妙雪此言一出,瑜正峰先是一愣,接着看见棠妙雪那花枝招展的荡笑,知道她在讽刺自己的性癖好,于是撇嘴冷然一笑——   “好哇……你敢嘲笑老子!啪——!”   话音刚落,瑜正峰扬起手中的皮鞭对着棠妙雪那美腿间的阴唇就是重重的一鞭——!   瞬间,棠妙雪胯间她胯间的那一条黑丝布条便被抽裂,毛绒皮鞭穿过黑丝裤,正中棠妙雪下阴那已经渗出晶莹淫水的蜜穴红心。   “呀哈——!”   女人最稚嫩的地方重鞭抽打,棠妙雪登时疼的俏脸煞白,一声尖叫,玲珑曼妙的娇躯登时痉挛了起来。   棠妙雪那双被包裹在黑色丝裤中的修长美腿本能的想要合上,但是因为绳索的捆绑,她的双腿却想合也合不上。只能剧烈的颤抖着那双分开的美腿。   而她下体那一抹被鞭打的的殷红肿胀,而又带着晶莹的娇嫩阴唇在黑色丝裤的映衬下淫靡的向大厅中的所有人裸露着,就像在黑土地中盛开的一朵娇艳玫瑰。   “哈哈哈——!美人警官,你的下体是我虐打过的花奴中最漂亮的,老子今天可要过瘾了!”   说到这,早已再次雄起的瑜正峰,一把扯开系着棠妙雪双手的红绳,挺着胯下坚硬如铁的阳具转身站到了棠妙雪敞露的胯间。   接着只见他一边摆着腰肢,用他那湿漉漉的阳具在棠妙雪那从黑丝裤中露出的娇嫩阴蒂上摩擦,一边举起鞭子,在棠妙雪那包裹着她丰嫩椒乳的黑色胸衣上来回撩拨,大叫道:   “来吧!美人警官!你不是喜欢被男人鞭打吗?那就自己把胸衣撕开,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抽打你的这对奶子!”   许久没有被男人如此虐玩过的棠妙雪也被粗暴的瑜正峰激起了久违的花奴荡性,只见她娇呼一声,分着雪腿向后弯起纤腰,伸出玉手抓住胸前的黑丝胸衣用力一扯——   只听嘶啦一声,碎丝纷飞,棠妙雪那对雪白丰腻的美乳便顶着两点娇嫩的红樱弹了出来,赤裸裸的在空气中上下弹动着,晃的瑜正峰眼花神迷。   接着,只见棠妙雪用力的向上挺起自己那对雪白娇嫩的玉乳,双手捧胸遏制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向瑜正峰荡笑挑衅道:   “哈哈——!来吧——!尽情鞭打我的身体吧——!本姑娘今天要是求饶就跟你的姓——!”   “奶奶的——!真是个千年淫娃——!”   面对这身下娇喘痴缠的棠妙雪那娇酥入骨的荡样,瑜正峰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接着挺着阳具在棠妙雪的大腿根处摩擦了两下,便扑哧一声,提枪刺进了棠妙雪稚嫩的阴道里……   “啊呀——!”   瑜正峰的阳具刚一刺进棠妙雪的下体,棠妙雪便感觉自己的阴唇绽放出一种撕裂般的疼痛,登时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原本下身被男人阳具抽插对于棠妙雪这种身经百战的花奴还讲不过是一件平常之事,不至于让她疼的如此尖叫。   但今天棠妙雪的下体在承受瑜正峰的抽插之前,阴唇曾被鞭打过,此刻还在肿痛难当,而瑜正峰阳具毫无前戏的刺入,当然使她痛彻心扉。   但瑜正峰显然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见到身下棠妙雪俏脸呈现出痛苦快乐交织的表情,他的兽性更旺,不但挺动虎腰,将阳具更凶猛向棠妙雪受伤的下阴捅去,一边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叫什么叫!给老子把小穴收紧点——!”   说完,对着棠妙雪胸前弹动的椒乳就是一鞭子,抽的她的雪白胸乳登时弹出现了一道红痕。棠妙雪登时又是一声让人神魂颠倒的骄叫。   在棠妙雪的尖叫声还没落下之时,瑜正峰的皮鞭又抽打在棠妙雪的另一只雪乳上,而他的下体也没闲着,挺腰使阳具在棠妙雪的娇嫩的里来回猛刺,每次抽拔都会把棠妙雪的带着淫水的阴肉翻出。   霎时间,皮鞭抽打在雪肉娇躯上发出的啪啪拍击声,棠妙雪的哀嚎荡叫声与瑜正峰的狂笑声响彻了整个蝴蝶公寓的大厅。   “奶奶的,瑜哥太会玩女人了,搞得老子又想做了——!”   这时,坐在远处的司机大叔再也坐不住了,伸手拽着胯间正在舔弄她阳具的聂蕾儿的头发一把将她的半裸娇躯拎了起来,反身将她的娇躯仰卧按在了地毯上。   “喂——!老瑞,你想干嘛,你不是想像瑜哥鞭打妙婷姐那样鞭打我吧,告诉你,你想干我就干我,但我不是妙婷姐,我可受不了那种……啊呜——!”   “费什么话——!快把你的腿给老子张开,老子要在你的小穴里再来一发——!”   聂蕾儿的话还没说完,司机大叔便俯身将肥硕的身体压在了聂蕾儿小麦色的娇躯上,撩起聂蕾儿的小背心蒙住了她的俏脸。   接着司机大叔一声低吼,扛起聂蕾儿的一条健美的长腿搭在肩上,一边张嘴用牙狠狠咬住了聂蕾儿那只丰满小麦色乳房上的娇嫩乳头,一边提枪噗嗤一声便刺进了聂蕾儿湿漉漉的阴道里。   被小背心蒙住了俏脸的聂蕾儿霎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娇吟……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瑜正峰和司机大叔似乎在相互比拼性能力,而检验的标准则是谁能让身下正被自己奸淫的女人发出更响亮的叫声。   每当瑜正峰举鞭在身下棠妙雪的绝美的裸体上抽打一下的同时,司机大叔一定会用力揉捏或者啃咬聂蕾儿的乳头,于是乎,整个大厅里棠妙雪和聂蕾儿那摄人心魄的的娇吟荡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形成了一篇淫靡而美妙的乐章。   大概十几分钟后,已经达到兴奋顶点的瑜正峰松开绑着棠妙雪大腿的绳子,然后抱着瘫软的棠妙雪的裸体,来到大厅中间的司机大叔处,把棠妙雪的雪白胴体往聂蕾儿的娇躯上一扔——   登时棠妙雪,聂蕾儿两个被操成水人的美娇娘登时叠加到了一块,妙雪花容,蕾儿月貌,两对美乳交错,两双玉腿交叠,再加上二女耳鬓厮磨间散发出的沁人香气,登时让大厅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呼——来吧,老瑞,最后咱哥俩给这两个小淫娃洗个牛奶浴——!”   说完,抽出插在棠妙雪阴道里的阳具起身骑到了她的小腹上,捏着棠妙雪的一对被抽打的红痕肤白的乳房夹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娇嫩滑腻的乳沟间来回一阵猛插。   不久,只听扑哧一声,一股粘稠腥臭的精液便从棠妙雪乳沟中喷出,直接飞射激打在棠妙雪的俏脸上,瞬间糊住了她那精致的五官以及那正在娇喘的小嘴……   而司机大叔也不含糊,在聂蕾儿的阴道里猛插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伸手掰开聂蕾儿的下巴,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射,把粘稠的精液全部都灌进了她的樱唇里……   “呼——太爽了,棠妙婷小姐,你真是上天赐予的恩物,明天下午你就过来上班吧,走吧,老瑞,爽够了,咱俩喝酒去……”   “嘿嘿,没错,两位美人,今晚你们要把自己洗干净哦,因为明天我和瑜哥还要再玩呢……”   云收雨歇,在棠妙雪身上尽情发泄后的瑜正峰通体舒畅,抖着阳具,把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甩在了棠妙雪的脸颊上,然后拉着同样干聂蕾儿干到腿软的司机大叔扬长而去。   而大厅里,只剩下黑色丝衣被抽打的支离破碎,雪白胴体遍布红痕的棠妙雪以及乳房,腿根遍布咬印齿痕的聂蕾儿,二人就像两个被人玩过就扔的淫肉玩具般,赤裸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躺在腥臭粘稠的精液水滩里无意识的娇喘着……   “咳咳……妙婷姐,你还好吧……”   大约休息了十来分钟,聂蕾儿娇喘着将司机大叔射在她喉咙里的精液咳出,从精液滩里撑起玉臂,侧着头望着身边的棠妙雪问道。   棠妙雪闻言娇喘着低头向自己的下身看了看,只见原本性感的紧身黑蕾丝警服已经被扯成了布条,横七竖八的散落在自己的裸体上,而棠妙雪那原本雪白的娇躯,此刻从乳房、小腹再到下体美腿,到处纵横着殷红的鞭痕,虽说没有流血,但有的地方却也被蹂躏的片片青肿。   尤其是棠妙雪的下体,被鞭打肿胀的犹如水蜜桃般,随着潺潺淫水流出的,似乎还有一丝血丝……   “呼……还行吧……死不了,不过今天他们俩还真够疯狂的,我好久没被男人这么暴力的凌辱奸淫过了……”   棠妙雪用玉臂抹了抹瑜正峰射在自己脸上,糊住自己双目的精液,半裸娇躯瘫躺在地上娇笑道。   “妙婷姐,你可真厉害!我记得我第一次被瑜哥这样鞭打凌辱后当时就晕了过去,后来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能起床,而同样的性游戏,妙婷姐你不但没晕过去,居然还能说话,真是的,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聂蕾儿充满憧憬的望着地上的棠妙雪,一边揉着自己胸前那对被司机大叔啃咬的片片齿痕的小麦色乳房心有余悸的说道。   “呵呵……呼……这没什么,以前我在花海……哦,是以前当我前主人花奴时,遭到的性虐比这严重的时候有的是,蕾儿,你别管我了,你先去浴室把身子洗洗吧,我先在这儿歇一会,等会我也过去……”   棠妙雪撑起伤痕累累的赤裸娇躯靠在沙发的底座上,拍了拍聂蕾儿的肩膀道。   “那好,妙婷姐,你现在这歇会儿,我去浴室放水,等会我过来扶你……”   说完,聂蕾儿站起身,扶着墙摇摇晃晃的向二楼走去……   而当聂蕾儿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浴室后,原本无精打采的棠妙雪忽然凤目精光一绽,咬着银牙撑起身,裸着伤痕累累的娇躯来到大厅旁的钢琴边,接着把手伸进钢琴,从里面掏出一个女士挎包。   这个挎包是刚才进门时棠妙雪偷偷放进去的,她打开挎包一看,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机亮着红点赫然躺在里面……   “很好,都拍下来了……”   棠妙雪把摄像机拿出来看了看,神秘的一笑,便连忙把它包进刚来时穿的那件警服里,接着,抱着衣服,裸着娇躯也上了二楼的浴室……

第15章 诡案迷情

在离开蝴蝶公寓之后,她不想带着伤痕累累的娇躯回警局,所以先去了前些日子媛馨带她去过的体模店修复自己惨被蹂躏的身体。   所以当她在体模店修补完身体,精神抖擞的回到警局办公室与媛馨交换案情线索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警局其他人早已下班,只有媛馨在二组的办公室等着她……   “啊——!什么——!原来蝴蝶公寓是间高级花奴店!而雪姐你还应聘成了那里的花奴!”   当媛馨听棠妙雪说完她在蝴蝶公寓的遭遇,惊讶的立刻从桌子旁起来。   “我这是为了查案,你叫什么叫啊,快坐下……这么大丫头了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棠妙雪笑着一把将媛馨拉回了座位,然后附耳低声对她嘱咐道:   “小馨,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可要替我保密,要是让外人或者媒体知道我堂堂一个女警竟然主动卖身成了花奴,那我的前途可就完了!记住,谁也不能告诉,包括琨局!知道吗?最起码在破案前不能告诉他!”   “嗯,嗯……好的,雪姐,这两天琨局一直再忙那个人体器官案,已经连续两天没合眼了,现在应该在办公室补觉呢,你放心吧,他不会知道的……”   媛馨懵懵懂懂的点头答应道,接着望着棠妙雪琢磨了一儿,嘴角一翘,俏皮的笑道:   “嘿嘿,原来雪姐你也学会公私兼顾了……”   “你小妮子又在说什么怪话啊?什么公私兼顾?”   棠妙雪白了她一眼。   “哼,雪姐,你可真不够意思!拿个电话指示我又是去查银行流水,又是去找厅长要调查令的,跑动跑西累断了腿的。您倒好,跟犯罪嫌疑人颠鸾倒凤,盘肠大战的爽了一整天。唉……同样是出汗,我是累出一身臭汗,您呢,是爽出了一身香汗,真是官高一级,天堂地狱啊……”   “去……你个小丫头瞎胡说什么呢?”   棠妙雪微笑着冲她撇了下嘴,但却没有否认。   而棠妙雪的这种表现,登时激起了媛馨的好奇心,只见她忽然站起娇躯,弯腰向前一把包住棠妙雪的胸部,隔着衣服一边挠她的咯吱窝一边调笑道:   “嘻嘻——!雪姐!你今天是不是玩的很爽啊——!坦白交代——!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一点都不许遗漏,否则看我的大刑——痒痒挠伺候……”   “哈哈哈——好!好!小馨!姐姐告诉你!别闹了——!好痒呀——呀哈哈哈——!”   在媛馨调皮的撩拨下,棠妙雪笑的花枝招展,整个办公室都充满了二女银铃般动听的打闹声。   看见棠妙雪服软了,媛馨努着小嘴笑呵呵的松开了她,睁着一双充满好奇大眼睛的急促问道:   “嘻嘻,雪姐,快说吧,不然我还挠你……”   “唉……真拿你这闹人的小妮子没办法……”   棠妙雪嘴角含笑的无可奈何的拍了一下媛馨的肩膀,娇喘着站起身来到办公室门口,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于是轻轻的关上了门。   接着只见棠妙雪转身从坤包兜里掏出那个黑色的摄像机,放到办公桌上,接着指着媛馨的小鼻尖玉面寒霜的威胁道:   “小妮子,告诉你!等会儿我给你看的东西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撕了你的嘴。”   “嗯!嗯!嗯——!放心吧,雪姐,我嘴巴很严的……”   棠妙雪闻言嘴角一撇,用手指弹了一下媛馨的脑袋,微笑着伸手点了一下摄像机显示屏的播放键——   “贱货——!小穴再给老子收紧一点!不然老子把你这对奶子抽烂——!”   “哈哈——来呀!本姑娘要是求饶就跟你的姓——!”   随着这声男人狂暴的怒吼,摄像机屏幕上登时显现出一身紧身黑蕾丝衣的棠棠妙雪被绑在椅子上,一边挺着娇嫩的乳房承受瑜正峰的鞭打,一边分着M型的雪腿,用从胯间丝裤的破洞里露出来的淫水小穴套弄瑜正峰阳具时的淫靡镜头。   “哇塞——!雪姐,你玩的这么刺激啊——!”   而摄像机里棠妙雪与瑜正峰淫乱的性战场面一出现,立刻就将媛馨惊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我的祖宗——!你小点声行不行,让别人听见——!”   棠妙雪听到媛馨的叫声立刻就跳了起来,伸手一把捂住了媛馨的小嘴把她按回了椅子。   “告诉你,只准看!不准喊!听到了吗?”   棠妙雪捂着媛馨的嘴巴厉声道。   媛馨闻言对棠妙雪眨了眨大眼睛,温顺的点了点头。   棠妙雪见状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媛馨的嘴巴,接着用手指着屏幕上正疯狂鞭打奸淫自己的瑜正峰说道:   “小馨你看,这就是早上你打电话跟我说的那个瑜正峰……”   “嗯。”   “他是蝴蝶公寓的股东……”   “嗯、嗯……”   “据蝴蝶公寓的花奴说,他好像还是个公务员……”   “嗯、嗯……啊……”   “他还有个姓瑞的司机,就是我回花海那天奸淫我的那个大叔……”   “嗯……啊……呀……”   正当棠妙雪指着屏幕跟媛馨述说自己早上在蝴蝶公寓获得的情报时,忽然感觉身边的媛馨有些不对,于是侧头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娇俏的媛馨根本没在听她说话,而是满脸俏红的死死盯着屏幕上半裸的棠妙雪与瑜正峰的盘肠大战娇喘吟吟。   更令棠妙雪受不了的是,春情难耐媛馨竟然大刺刺的分着美腿,将玉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隔着警裤揉搓自己的阴唇,淫水甚至已经透过她胯间的布料,弄湿了她的手指。   “喂——!我在跟你说工作事情,你这是在干嘛!快住手!”   这个臭丫头竟然看着自己被男人奸淫的录像发春手淫,这让棠妙雪感觉又羞又气,于是一边叫骂着,一边伸手猛的拍了一下媛馨的粉肩。   “哦,对,对不起,雪姐,我失态了。”   被棠妙雪这么一打,媛馨登时回过神了,连忙坐好身子,一边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角裤带,一边解释道:   “实在不好意思,雪姐,这两天我家那主子爷去外国出差了,而他那俩儿子在海边参加夏令营,爷仨都不在家,再加上这几天忙着查案,我已经三天没被男人强暴奸淫过了,所以有点欲求不满……”   “唉……算了,算了。”   棠妙雪理解媛馨的感受,作为一个花奴,身心早被调教成淫娃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滋润都会觉得非常压抑难受,更别提三两天不知男人味。   为免媛馨出现什么影响工作的事情,棠妙雪关上了录像,转头对媛馨冷然道:   “说正事吧,媛馨,关于给环玉颖汇巨款的那四个神秘人的身份背景,你查的怎么样了?”   “哦,查到了!查到了!”   整理好衣服的媛馨连忙拉开抽屉,将一叠资料摆在了桌面上,然后棠妙雪一边翻看,媛馨一边解释说道   “雪姐,这上面资料在你来之前我都仔细看过了,没发现什么这四个人有什么关联——   首先就拿这瑭傅彪来说——他是远城船运的老总,老家是农村的,十四岁进城打工,三十岁时白手起家,仅用了十年时间就混成了花海城首屈一指的富豪,花海六个集装箱码头,有四个的管理权是归属在他的远城船运集团旗下。   如果不是三年前他老婆跟他离婚时分走他一半家产,恐怕他现在已经是花海城的首富了。   第二个,珲伟生——他们家祖祖辈辈原来都是在海上开花奴游舫的,到他这已经是第十代了,后来平等法案通过,咱们夏奇拉族获得解放,他船上原来养的那些花奴立刻就跑光了,他的花奴游舫也就破产了。   但因为他有祖传的航海技术,先后辗转供职于几家航运公司当船长,最后在远城船运签了长期合同。   第三个,璋璧——外科大夫,是个海归,临床医学和病理学的双料博士,显微外科的专家,现在供职于花海第一海军医院,绝对的白领,骨干,精英!   雪姐,你看档案里他的高考成绩!除了语文作文少了两分,其它科全满!跟他的成绩单一比,我的高考卷就跟擦屁股纸一样。   唉……说实在的话,雪姐,这种‘学习界的开山怪’我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世间还真有活的……   还有最后那个叫瑜正峰的……”   说到这,媛馨停顿一下,尴尬的看了棠妙雪一眼,然后在棠妙雪冷峻的目光中紧张的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咳、他……他是花海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海关缉私科科长,人送外号‘水虎鱼(瑜)’,是个办起案来铁面无私的家伙。据说这瑜正峰上任不到三年,便接连破了几宗走私大案,现在花海码头走‘水货’的黑道一听他的名字晚上都睡不着觉,而且他还是花海城十大杰出青年之一,我想应该是个清官吧……”   “呵呵,原来他是海关缉私科的科长啊,怪不得小蕾说他是公务员……”   看着档案上瑜正峰那熟悉的面孔,棠妙雪不由的冷笑了一声接着随口说道——   “可惜是个虐待狂……”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媛馨尴尬的一笑,伸手拿起摆在棠妙雪面前桌上的瑜正峰档案,仔细端详了一下上面的照片,然后皱着秀眉摇了摇头——   “真可惜……他虽然长的不是很帅,但眉眼还是挺英武的……唉……竟然是个虐待狂,真没看出来。”   说到这,媛馨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对着棠妙雪诡异的一笑——   “咦——?不对啊!雪姐,我看你刚才录像上的样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难道雪姐你是M向的受虐狂……”   “闭嘴!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就真的要撕你的嘴了——!”   眼看媛馨又要拿自己被瑜正峰淫辱鞭打的事调侃自己。棠妙雪立刻装出一副玉面寒霜的表情厉声喝止了她。   “嘻嘻……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凶人家……”   媛馨偷笑着向她努了努嘴,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接着低头皱眉看了看手中的档案,平声静气的说道:   “不过,雪姐,从档案来看,他们四个生平不同,学历不同,在社会上的地位也不一样,除了都在环玉颖那买过春药,似乎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吧。”   “不——!他们之间有联系,而且不止一个……”   说到这,棠妙雪抬起头来,拿起珲伟生的档案,指着上面的一行字对媛馨说道:   “小馨,你看,这档案记录上写着,这个珲伟生患有严重的焦虑症,经常去看心理医生,而我刚才在瑭傅彪的档案上看到,瑭傅彪的前妻与他离婚的理由是因为家庭暴力。   同样,在那位璋璧医生的档案上写着,曾先后有多名女病号告他偷窥,在加上瑜正峰是个虐待狂,在我看来,这就是他们四个的第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四个都有心理疾病!”   “啊?心理疾病?”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媛馨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四份档案,摇了摇头,疑惑道:   “雪姐,你这个推测有点牵强吧,都有心理疾病就叫有联系吗?   自从平等革命爆发后,不管是帝图族还是被解放的夏奇拉族,很多人都有心理疾病,电视上管这种心理病叫什么来着?   对了!叫新制度不适症!是因为人们还不适应这个新社会,新制度,新生活所造成的心理不适症状。   说实在话,雪姐,我的花奴身份刚获得解放那会儿,失去主人的管束调教,周身不适的感觉也让我精神恍惚了一两年,那时候我也是天天往心理诊所跑,照你这么说,难道我也跟这四个人有什么联系吗?”   “不、不、不,所谓的制度不适症的病理反应不是这样的……小馨,今天时间有限,我就先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了。   这样吧,等晚上你回去自己找一些制度不适应患者的临床报告跟这四个人的症状一对比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下面我再说说他们四个人的第二个相同点……”   说到这,棠妙雪拿起瑜正峰的档案,指着上面工作履历的一行说道:   “你看,小馨,瑜正峰的工作履历上写着1987年6月,瑜正峰毕业于花海司法大学,而下面就直接写到1989年9月,瑜正峰入职花海海关,这其中间有两年的履历是空白的……”   媛馨闻言接过档案仔细看了看,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   “这……可能是忘了写吧,我写简历的时候也不会把所有的工作经历都写上去,只要挑重点写上去就行了吧。”   “呵呵,是吗?那你在看看那三人同一年的履历……”   棠妙雪神秘的笑道。   媛馨闻言疑惑的拿起璋璧医生的档案翻来开来,一边看一边读——   “1987年4月,璋璧医生随国际红十字会从南非战区回国,然后是19……89年!进入花海医大进修!”   读到这,媛馨吃惊的抬头看了棠妙雪一眼,接着抿了抿嘴,不甘心的一把拿起珲伟生的档案翻了开——   “1987年5月珲伟生从蓝洋航运公司离职,1989年9月入职远城船运!   雪姐,这……”   媛馨拿着档案惊讶的目瞪口呆。   “嗯……那个瑭傅彪的档案我也看了,简历上1987到1989的两年间同样是空白……”   棠妙雪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慢条斯理的说道:   媛馨又低头自信看了看四份档案,不由得对棠妙雪的观察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满脸崇拜的对棠妙雪尖叫道:   “雪姐——!你太牛了——!这么小的线索你都看的出来!我太佩服你了。”   “嘿嘿,这就叫做魔鬼出在细节里……”   棠妙雪不无得意的嫣然一笑,然后翘起二郎美腿,自信的说道:   “小馨,他们四个档案上这两年同样时间段的空白肯定不是巧合,只要我们想办法查出他们这两年到底都干了什么,再加上瑜正峰是蝴蝶公寓大股东这条线索,我相信,到时候公园女尸案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好——!雪姐,就这样办,我今晚就是一夜不睡,也要把他们四个查个底掉!”   说完,风风火火的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就想往门外走,棠妙雪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了她——   “慢点,小馨,还有件事——你不是说环玉颖在银行存了个密码箱吗?怎么样?拿出来了吗?”   “哦……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   说到这,媛馨一拍脑门,反手从办公桌下拎出一个银色的密码箱来放到了桌上——   “看吧——!这就是环玉颖的存在银行里的密码箱,它现在锁着,等明天我找个开锁专家来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了”   棠妙雪把密码箱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接着神秘的微微一笑——   “嘿嘿,不用找什么专家了,我有办法……”   说到这,棠妙雪起身打开办公桌下层的一个抽屉,从里拿出一个急救箱放到办公桌上。   接着,只见棠妙雪打开急救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镊子,然后将密码箱放平,低头将耳朵整个贴在密码箱上的侧背上,同时将镊子头伸进密码锁的边沿缝隙轻轻的挑动着……   “哇……真的假的!雪姐,你在开玩笑吧,你还有这技术啊!”   看着棠妙雪一个堂堂的警察像做贼一样趴在箱子上撬锁,媛馨登时惊的目瞪口呆。   “啊……开了……”   随着棠妙雪一声惊喜的呼声,只听咔的一声,密码锁的箱子盖弹了起来……   “嘿嘿……太简单了……”   棠妙雪得意的一把掀开了密码箱,可没想到一抬头,发现媛馨正呆若木鸡的望着自己,于是嫣然一笑,略带尴尬的解释道:   “哦……是这样的,前两年我在德国警校进修的时候,曾经帮助德国警方抓到过一个艺术品大盗,那家伙能用两根树枝撬开德国中央银行的金库。   而与此同时,他又是个花花公子,早听说咱们国家实行的是奴隶制,每个人都有供主人泄欲的花奴,但他从来没见过。   所以在他拘留调查期间,我就主动充当他的性奴隶,任他在我身上肆意淫乐了几天,他感觉很满意,所以就教了我几手绝活……   好了,别管我了,快帮我看看这箱子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唉……雪姐,我发现你真的挺擅长利用自己美色的,好像不管于公于私你都能用你那淫荡的身体帮你找方便……”   媛馨叹了一口气,对棠妙雪佩服的五体投地。   “嘿……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现在社会平等了,身子都属于咱们花奴自己的了,反正跟男人睡觉是咱们花奴的刚需,一样是做爱,还不如同时捞点方便呢,别说怪话了……快帮我扶着皮箱盖……”   棠妙雪狐媚的对媛馨一笑,便再也不理她,开始低头仔细清理起桌上环玉颖的这个密码箱——   这个密码箱并不大,棠妙雪先是从密码箱的夹层中翻出五万元现金以及多个国家的护照。   而放在箱子正中央的摆放的是一叠资料,上面的名称是《欢乐颂V型研究资料》,而里面写着一些棠妙雪看不懂化学方程式。   最后,棠妙雪在资料的下方,发现用一张蝴蝶纹手帕包裹的黑色笔记本,棠妙雪拿起来放在手中翻开一看,登时凤目一亮——   “咦?这是环玉颖写的日记!”   “什么?这年月还有人用纸笔写日记啊,拿来我看看!”   媛馨一听是环玉颖的日记,登时来了兴趣,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棠妙雪掌中的日记,没想到棠妙雪把日记一合,用本子用力拍了一下媛馨的手背,娇嗔道:   “看什么看!我这个领导都还没看呢,你这个小菜鸟着的什么急……   去——!把这份研究资料拿去法医室,明天让玮法医看看能不能从上面找到什么线索,然后去把那四人档案上空白的那两年,他们都干了什么,一一调查清楚……”   “哼……官大一级压死人……”   媛馨努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起资料转身慢悠悠的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可刚走到门口,忽然回眸对棠妙雪诡异的一笑,尖声问道:   “嘻嘻——!对了,雪姐,要不要我顺便查查这瑜正峰有没有什么缺点,好让雪姐你报蝴蝶公寓中他鞭打淫虐你之仇啊?”   “你个死丫头片子——!竟然还敢说——!”   说完,被媛馨激的娇羞异常的棠妙雪举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向媛馨丢去。   而娇憨的媛馨的哪里会儿给她丢中自己机会,转身把办公室的门一带,她的倩影便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唉……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   棠妙雪又好气又好笑的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子,接着看了看桌上那保存着自己淫乱录像的摄像机略一思索,伸手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是绮梦夜总会吗?我是重案二组组长棠妙雪,明天早上请让你们前些天案发现场的那个男花奴再来我们局一趟……嗯……对,案子还有点细节需要跟他核实一下……嗯……好,就这样吧,再见。”   说完,棠妙雪放下电话,把日记放到自己的坤包里,也迈开玉步离开了警局……

第16章 淫欲日记

“哒、哒、哒……”   当棠妙雪乘着公交车下班回琨沙家的路上时,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晶莹的雨滴拍打在车窗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棠妙雪却没心情闭着眼睛倾听这大自然的乐章,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手中这本环玉颖的日记吸引住了——   2004年4月5日雨心情:差   像昨天一眼,我半裸着身子趴在这张肮脏散发着臭味的大床上,任由身后那个脑满肠肥的宅男大胖子捏着我雪白的臀肉,将他那不算粗硬的阳具在我那稚嫩的阴道里抽插。   天哪!我环玉颖怎么混到了这个地步,想当年,我可是手下花奴三百的帝图女王啊!   每晚跟那些俊美飘逸的男花奴在充满花瓣香气的浴盆里,享受他们那散发着健硕硬朗的身体以及那腻耳的甜言蜜语的带给我欲仙欲死的欢愉,那才是我环玉颖的生活!   可为什么我现在会像条母狗一般赤裸着身体趴在一个如此肥硕,如此丑陋,跟猪一般让人恶心男人的身下,任他那粗糙肮脏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这是为什么——!   更可气的是,这个肥佬还是个软货!侵犯我的时候,动作慢条斯理的,大哥,你这是做爱!又不是散步!你来点痛快的行不行!   说实在话,我宁肯他像那些电视上的帝图强奸犯一样,三两下扒光我的衣服,然后把我赤身裸体的按在哪个脏水洼或者草丛中轮番用阳具粗暴的在我的下体里来回的抽插奸淫。   甚至一边用树条抽打猛烈抽打我的乳房和屁股,一边把阳具插在我喉咙里为他深喉口交我都可以接受。   因为那样做虽然痛苦,但好在痛快,总比这样慢条斯理的磨洋工要强。   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毒品和名牌鞋包已经耗光了我的存款,我现在已经没有挑选客人的资格了,再没有收入,我就要饿死了。   于是我只好分着我那双引以自豪修长洁白的雪腿,一边机械的摆动着自己雪白翘臀,迎合着他那不算粗硬的阳具进出我那粉嫩阴道,一边叫嘴里发出我自己听都觉的假的叫春声。   不过男人都是好糊弄的动物,即使我如此应付了事,他最后还是对我的服务感到满意,当他把他那腥臭恶心的精液射在我臀沟和后背上后,意犹未尽的抱着我给了我一张写着蝴蝶公寓额名片,说这是一家高级花奴店,凭我的姿色,应该去哪里试试。   我呸——!老娘不是什么低贱夏奇拉花奴,老娘是帝图贵族!现在服侍你是生活所迫,你以为老娘会永远干这一行吗?那不可能——!   2004年4月9日晴心情:惊喜   洗完澡,我裸着身体,趴在二楼的卧室的纱床上,一边任由皎洁的月光充分的洒在我光滑背肌上,一边低头写下这篇文字。   说实在话,我没想到蝴蝶公寓的工作环境会这么好,虽然比不上我当初作为帝图贵族时的生活,但这确是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睡在这么干净松软的床上。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我又可以干我的本行——药理学的研究,虽然他们要我研究的是某种烈性春药,这虽然不是什么上档次的事,但起码不用再服侍那些低贱的夏奇拉肥佬了,我对这里很满意。   嘻嘻,当然,为了能够在这里更加的游刃有余工作,我也不介意时不时的跟这里的管事人以及大股东来场“友谊赛”什么的,但与这里优异的生活条件相比,这点委屈都不算什么。   呀……我感到此刻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臀部,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呵呵,我还以为白天的“入职测试”已经喂饱了他们了呢,是谁还这么饥渴呢?   算了,无所谓,本姑娘今天高兴,就先写到这吧,本姑娘要“加夜班”了……   2004年6月25日阴天心情:紧张   我的研究进入了关键时刻,通过交叉蒸馏法,我已经成功将欢乐颂四号的纯度提高到了百分之六十四,已经十分接近质变值,今天是重要的人体试验。为了得到可靠的数据以及保密,我决定亲自当我实验对象的对手。   今天的实验对象是一个年近六旬的流浪老汉,珉先生配合我将他绑到了椅子上,然后在他疲软的阳具上洒下了欢乐颂四号。   大概十秒钟后,流浪老汉胯间原本疲软短小的阳具忽然猛烈勃起,目测足足有十六七厘米,那尺寸简直比我在欧美毛片中看见的黑人阳具还要吓人。   而且药物似乎还引起了流浪汉身体的变化,只见他身上的肌肉组织迅速鼓胀,转眼间从一个瘦小老头变成了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   更可怕的是,他凭着一身肌肉,竟然瞬间便挣脱了束缚他的绳索,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向我扑了过来,转头将我压在实验室的办公桌上。我想挣脱却挣不脱。   这时,死死压在我背上的实验男人用它粗硬的阳具拼命拍打我的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在蝴蝶公寓干了两个多月,其实我已经像其他花奴一样,适应了陌生男人把他们阳具插入我的下体,用我的身体发泄他们的性欲,我对此已经不排斥了。   但此刻要侵犯我的这个人不是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怪物,我很害怕,于是用眼神向珉先生求助。   但珉先生对我摇了摇头,显然,他想通过我的身体知道欢乐颂真正的药效。如果不让他亲眼看到,他是不会付钱的。   那是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那些钱足以让我从今以后,在这平等社会中重新过上过去那种帝图女王的生活。   为了未来美好的生活,我咬了咬牙,撩起浴袍,弯着腰向着身后的“怪物”颤巍巍的张开了我的大腿。   而后,我听到压在我背上怪物的低吼一生,一双粗壮的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乳肆意揉捏,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想条饿狼一般伸着舌头来回舔弄我的后背和脖子。   他的动作是如此粗暴,与其是说他是在吻我,不如说是在咬我,啃我,吃我!   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怪物嘴里有一股臭气,我感觉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想要奸淫我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条疯狗——!   更让我害怕的,似乎药物已经影响到了这头怪物的智商,只见他那棒球棍般粗大的阳具在我雪白的大腿根处来回拍打,似乎找不到我的蜜穴。   精虫入脑的他已经不懂得如何奸淫女人了!   为了防止他欲求不满最后暴怒下对我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于是我弯着腰,伸手从胯间想去握着他的阳具,引导他的阳具进入我的阴道。   但没想到我的手刚一碰他的阳具便激怒了他,只见他怒吼一声,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在了实验台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想挣脱他的控制,但毫无用处。   我只感觉到他的粗手掰着我的臀瓣,用阳具在上面臀缝中来回摩擦,接着噗嗤一声,不是阴道,而是肛门!   他那儿臂般粗硬的阳具在我的臀部上找寻了半天后竟然瞬间插入了我的肛门——!   我相信当时那声尖叫声是我一声中叫的最惨的一次。   我不是没试过肛交,可从来没有在毫无前戏,毫无润滑的前提下被一个球棒般粗硬的阳具暴力插入。   但显然我的哀嚎不但没有没有得到这只怪物的同情,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它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极度兴奋中的性怪物,而我雪白的娇躯则变成了他的盘中餐。   他死命的压着我的腰肢,用阳具拼命在我肛门里抽插了,每一下都深入我的肛肠,在凶猛的拔出,我身下的试验台随着他凶猛穿刺抽插我的下体,被我的臀部撞得前后猛晃,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声响。   他捏着我的翘臀,足足在我稚嫩的肛门中前后抽插了两三百下,我的下身和肛门早就被他干的去了知觉,只有我胸前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把玩的那对伤痕累累乳房提醒我,我还活着。   我会被他奸杀——!   正当这种恐怖的想法升到我的脑海里时,我忽然感觉我的肛门恢复了知觉,我感到他粗硬的阳具在我的肛门内剧烈的抖动痉挛,紧接着,只听他一声怪叫,死命的将阳具往我的肛门里用力一顶,我顿时一股浓厚炙热的液体,喷洒到了我的肛肠里。   这个怪物的精液量是如此的多,我感觉好像自己肛门被插入了一根正在喷射的热水管,粘稠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肛肠,哩哩啦啦的流到了地上。   但可惜的是,虽然我如此牺牲,但实验还是失败了,欢乐颂四号的纯度还是不够,实验老汉在我体内发泄后不久就死在我的裸背上,没有引发我和珉先生想要的“变异”。   不过幸运的是,这个流浪老汉的死因在病理学上来看跟心肌梗塞很像,珉先生让我将她将他的精液下体舔干净,将他重新扔回了当初找到他的那个十字路口,在这个凉薄的现代城市,一个流浪汉的死亡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是环玉颖整本日记中仅有的三篇跟蝴蝶公寓有关的文章,接下来的一些日记,则侧重描写了环玉颖如何通过动物实验,逐步提高欢乐颂纯度的实验记录,因为棠妙雪也不太懂,所以便一目十行的带过了……   “叮咚——花海新生街到了。请下车的顾客拿好行李从后门下车……”   公车到达了琨沙家门口的站牌,棠妙雪合上日记,从后门下车,向琨沙家走去。   ************   “雪姐,您好,您回来了,请换拖鞋……”   棠妙雪刚刚打开屋门,便见琨小虎低着头,拿着双拖鞋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迎接她,而这反常的举动,登时把棠妙雪弄的一愣。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棠妙雪皱着绣眉望着琨小虎狐疑的问道。   “雪姐别误会,是……是老爸跟我说雪姐您是长辈,让我对您恭敬点……”   棠妙雪闻言仔细一看,发现琨小虎的左脸颊有五个鲜红的手掌印,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嫣然一笑,用手支着琨小虎的下巴调笑道:“怎么?这是你爹打的?”   琨小虎闻言颤巍巍的点了点头,浑身抖的跟个小鸡仔一般。   “呵呵……有了这一巴掌,我想我以后不用再遵循你那个什么——‘回家之后不能穿任何内衣裤’的规定了吧。”   “嘻嘻,雪姐,你说哪里话,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千万别当……”   “臭小子——!你还站那啰嗦什么!不用去晚自习了是不是!”   琨小虎的话还没说完,琨沙的一声暴喝就从屋里传了出来,吓得琨小虎又是浑身一哆嗦。   于是只见琨小虎紧张的用手指了指浴室,跟棠妙雪低声说道——   “雪姐,这两天老爸的脾气很爆,你小心点,我先走了……”   说完,就好像后面跟了条狼狗一般,推开房门嗖的一声,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呵呵,看来以后有琨沙在,这小子就不敢再天天烦我了。   想到这,棠妙雪一身轻松,换过拖鞋,迈开玉步来到浴室门口敲了两声,然后便轻轻的拉开了浴室的大门——   热气蒸腾,只见身材肥硕的琨沙赤裸着身体躺在浴盆里,头上盖着个毛巾,正在闭目养神,菱角分明的脸庞上满是倦容。   听见有人拉门进来,琨沙只是抬眼看了看,发现是棠妙雪便皱着眉头重新闭上眼睛,将脖子泡进了热水里。   棠妙雪见状嫣然一笑,把坤包放洗涮台上一放,转身来到琨沙脑袋靠着的浴盆边沿轻轻的坐下,然后伸着玉指,一边轻柔按着琨沙的太阳穴,一边吐气如兰道:   “怎么?案子进展的不顺利?”   琨沙似乎很享受棠妙雪的按摩,闭目将脑袋向棠妙雪的掌心靠了靠,叹了口气——   “唉……还行吧,琪良他们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正在深入调查……”   “哦?是吗?既然这样……嘻嘻,老琨你干嘛还这么愁眉苦脸,好像谁欠了你八百万似的?”   棠妙雪一边加大了按摩的手劲,一边调笑道。   “唉……我是担心破案时间不够,你也听到了,琳局只给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如果破不了案,我的前途可就……唉……”   “呵呵,老琨,这种事你愁也没用,别担心,什么事情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说到这,棠妙雪站起身,走到洗漱台边打开坤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然后重新走到琨沙的身边,用报告拍了拍琨沙的脑袋,调笑道——   “喂——!琨大局长,这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关于公园女尸案的调查报告,你快点看看吧。”   琨沙闻言一手接过报告,一手拿起放在浴盆边眼镜戴在耳朵上,然后边翻边赞叹道:   “行啊,雪儿,两天不到让你找到这么多线索,看来你很快就能提二级警监了……嗯……挺好,留下吧,等有时间我慢慢看……”   说到这,琨沙摘下眼镜,仰头望着棠妙雪说道:   “对了,雪儿,你明天上午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棠妙雪闻言望着琨沙耸了耸肩,调笑道:   “呵呵,既然领导有吩咐,就是有重要的事也得推掉啊,领导的事最大嘛……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雪儿,明天上午在花海豪园有个警界的高级私人筹款沙龙,参加的几位贵宾都是国外超有钱的资本家……   你也知道,雪儿,咱们花海分局一直受办案经费不足的问题困扰,如果能在明天的聚会上,说服他们几个给咱们局捐款的话,那样一来,咱们局不就……那个、能过的宽裕点了吗?”   说到这,琨沙脸上扬起一副奸商的诡笑。   “嗯……这确实是个好事情,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棠妙雪奇怪的问道。   “情况是这样,这几个资本家都是外国人,早就听说过咱们国家的‘花奴文化’,但却从来没看过,这次好不容易来一次,他们不想错过机会,所以跟我提出来,想……”   “他们想让你找个花奴陪他们玩玩是吧,我一猜就知道是这事……”   棠妙雪一看琨沙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的表情,事情便猜到了八九分,于是便对着琨沙嫣然一笑,好爽的说道——   “……也难怪他们感兴趣,说让咱们图夏国的花奴,泰国的人妖与日本的AV并称世界三大情色文化呢。   行——!没问题,明天本姑娘可以陪他们玩玩,不过……咱们花海城不是遍地都是花奴吗?你干嘛非得求我帮忙?”   “这事千万不能找别人——!”   琨沙一听棠妙雪的话惊的立刻就从浴盆里坐了起来,满脸惊恐的说道:“雪儿,你想啊,我好歹是花海警局的局长,如果为了钱而去充当那些资本家淫媒,腆着脸给他们介绍花奴,这事要是让媒体知道了,我的前途不就全完了,所以这事得绝对保密!绝对不能让外面那些花奴参与!所以我想来想去,明天只有你去服侍他们才最保险……”   “哎呦……我的琨大局长,你的心眼可真够多的,行吧,我去就我去……”   棠妙雪一边笑,一边站起娇躯,拽着自己的T恤衫边沿双臂交叉向上一提,登时她那对雪白娇嫩的乳房便弹了出来!   接着只见棠妙雪解开裤带弯腰将警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呼了口热气,便赤条条的裸着绝美曼妙胴体,抬着美腿迈进进浴盆,用雪白的纤足踩了踩琨沙的大腿根,娇声道:   “来,老琨,让一让……”   琨沙闻言抬眼一看,发现棠妙雪脱光了衣服,胴体裸立于自己的的身边,又惊又喜道——   “雪儿,你这是……”   “当然是洗澡啊,忙了一天,一身都是汗,你不知道,今天我……呀。”   棠妙雪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早已对棠妙雪裸体垂涎三尺的琨沙忽然起身哗啦一个熊抱,瞬间就把棠妙雪娇嫩雪白裸体抱在了怀里,将她反身扑倒在了浴盆里。   “咳咳——老琨,你发什么疯呀——!”   浑身水珠棠妙雪一边咳出呛到口里的洗澡水,一边皱眉娇骂道。   而琨沙则不管这些,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棠妙雪的一只娇嫩的雪乳,开始撕咬舔弄上面粉红色的乳头,而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也开始老实不客气的上下抚摸棠妙雪光滑细腻的美腿翘臀。磨得棠妙雪浑身酥麻、“呀哈哈……老琨!你不是很累了吗?怎么还有体力跟我干这个?”   棠妙雪一边花枝招展在琨沙的怀里扭动雪滑的娇躯,一边荡笑道。   “呵呵,本来是很累的,可是看到小雪你这迷人的身体我又雄风重振了!好——!我就先替明天的那些大老板们验验货!”   说完,琨沙按着棠妙雪的乳房将她按躺在浴盆里,接着的老实不客气的把棠妙雪的一条柔嫩美腿扛起来搭在肩上,挺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噗嗤一声插进入了她的湿滑阴唇中——“呀哈——!”   忽然的插入,让棠妙雪不由的立刻娇吟了起来。   “奶奶的——!呼……一想到明天雪儿你这个小肉穴会被两三个男人阳具轮番插进去淫乐,老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呼……老子真恨不得现在就操烂你的这个小肉穴,看他们明天玩什么!”   不知是因为心情烦躁还是因为妒火中烧,琨沙一边挺着阳具恶狠狠的在棠妙雪的阴唇里插进抽出,一边对着身下的棠妙雪咬着牙叫骂道。   “呀……哈……老琨,你吃什么醋啊?你只是把雪儿我的这个小肉穴明天借他们玩玩而已……呀啊……等他们……玩够了,雪儿把它洗干净,雪儿的这个小肉穴不……不就还是你……你的泄欲工具吗?”   棠妙雪一边娇吟着分开雪腿任由琨沙的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一边抖着胸乳魅惑道。   “好一个淫娃,今天晚上我要操得你下不了床——!”   琨沙被棠妙雪的淫语激的兽性大发,整个肥硕的身躯都扑在棠妙雪的赤裸的胴体上,开始更加猛烈在棠妙雪的下体穿刺。   于是刹那间,整间浴室响起了棠妙雪被琨沙奸淫时响起的荡笑声……

第17章 会所迷局

第二天一早,棠妙雪和琨沙分别坐车先回了警局,他们俩暂时还不想把他们的关系让局里的人知道。   琨沙回局里是要听取琪良关于人体器官案的进展报告,而棠妙雪则另有目的……   在花海分局的大厅中,三天前服侍环玉颖的那位男花奴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的观察着眼前桌面上的两张照片,这两张照片都是棠妙雪从那天被瑜正峰鞭打淫虐的录像带里提取出来的——第一章照片的主要内容是瑜正峰仰头骑在棠妙雪小腹上,把阳具插在棠妙雪裸乳间,正挺着阳具把精液射在她脸上的时的画面,仰角镜头可以清晰的看见瑜正峰兴奋高亢的表情。   而第二章照片的主要内容则是司机大叔趴在聂蕾儿的身上,用牙齿啃咬她丰腻乳房时的狰狞表情。   “不是他们。”   男花奴仔细看完照片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确定吗?你再仔细看看……你确定这两个人中没有那天跟环玉颖在一起的珉先生吗?”   棠妙雪难掩失望的敦促道。   “我敢肯定……”   男花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虽然那个男的那天戴了个墨镜,看不清眼睛,但满脸麻子,而且有个红红的蒜头鼻子,很好认,而这两张照片上的男人没有一个长成这样,所以我肯定这两人里没有那个珉先生,不过……”   说到这,男花奴又低头看了看照片,嘟囔道:   “不过照片里这个被喷的满脸精液的美女,我倒是看着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见过……咦……”   说到这,男花奴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棠妙雪,又低头看了看照片,瞪着眼指着照片磕磕巴巴的望着棠妙雪惊讶道:   “警官——!照片上这女的……你……这是……”   棠妙雪当然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于是一把拽过桌上照片,尴尬的叫道——   “什么你啊你的——!我让你看男的,你看女的干嘛!你要是敢出去瞎说,别怪我收拾你——!”   而男花奴没有被棠妙雪威胁吓到,反而呆望着棠妙雪俏脸愣愣的看了一会,感叹道:   “哦……原来你们警方都是这么‘查案’的啊……看来本公子也可以考虑考警校当警察了……”   “你——!”   羞愤异常棠妙雪刚想张口大骂这个男花奴,但转念一想觉得跟这种呆萌男一般见识很没意思,于是只好叹了口气道:   “唉……算了,你走吧,以后想起什么事我再找你……”   “嘿嘿……好、好,那棠组长你先忙,那小弟我就先……咦?”   就在男花奴打着哈哈起身想走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似乎又被棠妙雪身后的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只见这个男花奴满脸疑惑的绕过棠妙雪,来到她身后那张用来分析器官走私案案情的黑板面前,凝神静气的盯着上面挂着的照片看了十来秒,然后忽然指着上面的一张被害人头像回头对棠妙雪兴奋的大喊道:   “就是他!就是他!棠组长——!这就是那天在夜总会的那个珉先生——!”   棠妙雪闻言登时一惊,转身来到黑板前,凤目冷冷的盯着男花奴指认的那张照片,只见那是一个满脸麻子略显消瘦的中年男人的头像,而头像的下方,则用粉笔写着“荟坤”两个字   “你确定是他就是那天的珉先生吗?”   棠妙雪疑惑的说道。   “确定——!你看着满脸的麻子,还有这蒜头鼻,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男花奴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吧……我知道有什么办法确认了。”   望着照片上的男人,棠妙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   “这不可能——!”   警局法医实验室,负责验尸的玮法医一听棠妙雪的话,立刻斩钉截铁的说道。   接着只见玮法医从实验桌上拿起人体器官案和公园女尸案的实验报告递到了棠妙雪的手中,然后肯定的说道——   “棠组长,经过我的检测,公园女尸……也就是那个环玉颖的死亡时间是三天前的夜里,而那个人体走私案的受害人荟坤的死亡时间起码在半个月以上,尸体都高度腐烂了……一个都死了半个月的人怎么可能在三天前的夜里死而复生去公园杀害环玉颖呢?咱这是办杀人案……又不是在拍‘行尸走肉’第六季……”   “玮法医……会不会是你的验尸报告搞错了?”   棠妙雪皱着秀眉边翻验尸报告边下意识的问道。   可棠妙雪此言一出,玮法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双目愤怒的望着棠妙雪冷冷的说道:   “棠组长……你要是怀疑我的专业知识和职业技术,你可以跟琨局举报辞退我!然后找个更专业的来帮你们!哼——!”   一见这玮法医满脸怒气的表情,棠妙雪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满脸堆笑的道歉道:   “对不起啊,小玮法医,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只是这个案子太怪了,所以我才……”   “咚、咚、咚”   棠妙雪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值班干警推门进来,然后对棠妙雪喊道:   “棠组长,琨局开完会了,他说要让你跟他一起去开个什么会,让你在楼下停车场等他!”   “噢……好,我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说完,棠妙雪回头看了看还在生闷气的玮法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别往心里去,然后转身离开了法医室……   ************   花海豪园坐落于花海城的北部,东部靠海,而西部则是图夏国第八军区,驻扎着图夏国最精良的卫戍部队——第八集团军。   便利的海运交通和精良的武装保卫使得花海豪园成了图夏国重要的商业中心,宏商巨贾纷至沓来,聚集在这里抛金撒银,创建他们的商业帝国。   正如蝴蝶公寓并不是一个单身公寓而是栋豪华别墅一样,棠妙雪来到花海豪园才发现,原来这所谓的“豪园”并不是一栋写字楼,而真的是一座豪华的“钢铁花园”。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练成一片,七横八纵的交通网络横亘其中,掩一股股绵密的汽车洪流在其中川流不息的来回流淌,这里的一切,都证明了夏图国一个新的时代真的要到来了。   “呼……真受不了,看着眼晕……”   一身银丝紧身连衣裙,美的彷如天人般的棠妙雪站在远城集团三十六楼走廊的落地窗向下望去,登时被下面密密麻麻的车水马龙迷的一阵眩晕。   棠妙雪并没有恐高症,但却有轻微的密集恐惧,楼下的交通道上那些拥堵的车群让她想到她一看到就浑身发麻的蚂蚁群。   棠妙雪收回目光,转身婀娜多姿的甩着连衣裙摆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轻舒了一口气,紧张的情绪才得到缓解。   “呼……对不起、对不起,雪儿,让你久等了……”   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只见肥硕的琨沙穿着紧窄的西装,一步三喘的从走廊尽头踏着地毯跑到棠妙雪的身边,抢过她手里的水杯一饮而尽,接着喘着大气道:   “呼——雪儿,不好意思啊,这威尔逊先生刚跟瑭总谈完生意,现在是休闲时间,他们让我领你过去。”   棠妙雪闻言登时绣眉一皱,掐着纤细的蛮腰调笑道:   “哎呦,老琨,瞅你这幅德行,好歹也是个警察局长啊,怎么见了这些大富豪就谄媚的跟孙子的,真够给咱们局长脸的,哼……”   说完,棠妙雪骄哼一声,一甩乌黑的长发,迈开雪腿,掐着蛮腰向走廊尽头那间总裁休息室走去。   “唉……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是商品社会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有钱的就是大爷,今天雪儿你可要把他们伺候好了,否则下个月咱们局的经费就要断了……”   说着说着,二人已经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就在棠妙雪想要拉门的时候,琨沙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连忙一把拉住了棠妙雪的玉臂,凑上前去与她焦急的耳语道:   “对了,雪儿,你吃没吃避孕药,我怕他们等会……”   “哦……你现在才知道问啊?昨晚把我赤身裸体按在浴盆里,不管不顾的强暴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啊……最后竟然还把阳具插在本姑娘的阴道里直接把精液射在里面……哼,就算我现在怀孕了,也是你的种!”   棠妙雪不屑的白了琨沙一眼,愤愤然道。   不过见到琨沙满脸紧张的样子又不由的噗嗤一笑,抬起玉手晃了晃戴在中指上那枚在体模店得到的“戒指”,嫣然道:   “放心吧,我子宫上已经带了只能节育环,等会儿不管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哦,对了,老琨,告诉你个秘密,这个节育环还自带按摩棒功能,只要我一按这个戒指,我体内的节育环就会产生电流刺激我的下体,让我高潮。嘻嘻,老琨,如果等会儿他们的‘那话儿’不能让本姑娘满意,本姑娘还可以自娱自乐……”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再开玩笑了,等会儿要是伺候不好他们,咱们局就有破产的危险,到时候失业了,看你还乐什么乐。”   说完,琨沙隔着连衣裙拍了一下棠妙雪的翘臀,然后一手扶着她的裸背,一手敲了敲门。   紧接着,门里的人发出一声请进声音,琨沙挽着棠妙雪的蛮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装修的简约简单但绝不简陋的休息室,通体橙色的墙花与地上的桃木地板浑然天成的连在一起,屋内家具不多,只有一条环形沙发和琉璃茶几,而墙角处的酒吧台上坐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个亚洲人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   两个欧洲人正在酒吧前品酒,而那个亚洲中年人正在酒吧内兑着鸡尾酒,见到琨沙与棠妙雪二人进来,于是潇洒的对他们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高声笑道:   “喂——!二位看哪——!我们的女神来了——!”   而那两个欧洲人闻言回头一看,登时被婷婷玉立在大门口,一身雪丝露背连衣裙,美如仙子般的棠妙雪震住了,瞪着湛蓝的眼珠盯着棠妙雪仿佛要放出电来——   “哦,来了,来了,嘿嘿,瑭总,我们来了……”   琨沙一边对那个亚洲人谄媚的笑着,一边拉着棠妙雪来到三人的吧台前,恭敬的一伸手,向棠妙雪说道:   “雪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德国格雷风险投资银行的总裁尼克劳斯先生以及他的助理马丁先生。而这位正在为咱们斟酒的气质儒雅的男人,嘿嘿,就是这远城船运集团的总裁——瑭傅彪,瑭总!”   什么?他就是瑭傅彪!   一听瑭傅彪这个名字,棠妙雪登时心下一惊——他就是给环玉颖汇巨款买欢乐颂的,公园女尸案的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瑭傅彪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正要查他呢,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一想到这,棠妙雪不由的偷偷仔细瞄了瞄瑭傅彪,发现他果然就是媛馨档案上的那个花海船运大王,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棠妙雪总觉得跟档案上的原始照片比起来,这瑭傅彪长的有些别扭,但具体是哪里别扭,棠妙雪一时又说不出来……   “嘿嘿,各位老板,这就是我们花海城的著名花奴——棠雪儿小姐,来,雪儿,还不快跟跟各位老板打个招呼!”   说到这,琨沙拉了拉身旁棠妙雪的玉臂。   棠妙雪登时回过神了,优雅的一撩连衣裙,俯身在三人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一敞玉臂,恭敬的做了一个花奴礼,低垂俏脸吐气如兰的嫣然道——   “三位主人在上,花奴雪儿恭侍膝下……雪儿今天奉命前来服侍各位主人,帝图永固,花奴捧心,如果今日雪儿的恭心侍奉,能让各位主人今日能在雪儿的身上得到无尽的欢愉,那将是雪儿无上的荣耀,愿帝图上神——阿格勒保佑各位主人永远安康常乐……布鲁舞衣……”   用帝图古语高喊了一声“万岁”之后,棠妙雪便展双膝跪地,弯腰恭敬的拜服在三人的脚下。   棠妙雪这一整套标准的花奴礼,登时惊的三人目瞪口呆——他们以前从没看到过像棠妙雪这样绝色美人,像奴仆一样恭敬的匍匐在在他们的脚下恳求他们的临幸,一时之间竟然呆在现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呵呵,你们看,这雪儿多懂礼数……来吧,快起来吧。”   还是琨沙最先反应过来,伸手拉着棠妙雪的玉臂将她的娇躯拉了起来,然后凑到她耳边嘀咕道:“喂……雪儿,你这套动作说辞都是跟谁学的,太夸张了吧……”   棠妙雪闻言偷偷白了琨沙一眼,低声说道:“你懂什么……这是‘花奴侍礼’,以前花奴在服侍主人前都要做的,你没文化就别乱讲……”   “你好、你好、雪儿小姐,来、来、快请坐,快请坐。”   而这时,坐在茶几外的尼克劳斯也反应过来,立刻跳了起来走到棠妙雪的身边,一边操着不太熟练的帝图语打招呼,一边把挽住她的纤细的蛮腰就把她的娇躯往沙发上拉。   而棠妙雪一边应酬着尼克劳斯,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酒吧后的瑭傅彪。   棠妙雪发现面对自己,瑭傅彪并不像尼克劳斯这般殷勤,急不可耐的想与自己发生肌肤之亲,相反,他只是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优雅的举着酒杯踱出吧台,来到琨沙面前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琨沙对棠妙雪使了个眼色,便随着瑭傅彪一起离开了休息室……   “咦……瑭总他怎么走了……”   一见瑭傅彪离开了休息室,棠妙雪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原本她还打算利用这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从瑭傅彪的嘴里套出点线索来,可现在瑭傅彪一走,棠妙雪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嘿嘿,雪儿小姐,你不用理他,这是瑭总的兴趣,他不喜欢直接来,他的兴趣是躲在暗处‘偷看’。”   尼克劳斯一边手握着棠妙雪蛮腰,一边脸上升起一副欧洲男人特有的顽皮表情,用手指了指房顶。   棠妙雪闻言抬头一看,发现休息室屋顶的四个角以及中心点都安装着黑洞洞圆滚滚的摄像头。   而棠妙雪再仔细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原来这间屋里摆放的花盆以及沙发角等处竟然也安插着一个个吸管大小的摄像头。大约算起来足有二十多个。这种无死角的安插摄像头,绝不是为了安保,而是……   这瑭傅彪难道真的是极度偷窥狂!   “唉……这瑭总的性癖好真让人头痛,我虽然是男人,但也不想让他看,我又不是基佬,不过一想到有雪儿小姐这样的美人作陪,我立刻什么反感都没有了……”   此时马丁也起身离开吧台,举着酒杯坐到了棠妙雪的身旁,然后轻嗅了一下她腮边的香气,魂牵梦绕的说道:“太香了,雪儿小姐,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花奴,我能问一下,你们图夏国的花奴,跟我们欧洲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吗?”   棠妙雪闻言回过神来,她知道瑭傅彪此刻正躲在这些摄像头后面观察自己,如果自己有什么异样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没办法,只好先集中注意力应付这两个老外了。   想到这,棠妙雪定了定身,转头对旁边的马丁嫣然一笑,说道:“呵呵,马丁先生,我们花奴和妓女当然有区别,其中最重要的区别是两点——第一妓女是谁给钱,她们就跟谁上床,她跟客人是平等的交易关系。   而我们花奴一般来说都有一个主人,我们从属于主人,供主人泄欲是我们花奴主要的存在价值,我们花奴跟主人是主奴关系。   所以,一般来说,我们是属于主人的私有物品,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们是不能让别的男人碰我们的。   当然,有时主人也用我们的身体招待客人,这时我们会默认客人为我们的主人,任他们予取予求。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妓女在服侍客人时,如果觉得客人过于粗暴,可以拒绝客人。   而我们花奴在服侍主人时。不管主人如何粗暴淫辱我们,我们都要委婉承欢,此时不但不能拒绝,连配合的不好,在我们花奴看来,这都是失职行为。”   “哦?这么说你们就跟喜欢SM的情妇一样喽?”   尼克劳斯瞪着湛蓝的大眼睛,打着下巴急不可耐的望着棠妙雪的俏脸追问道。   “不、不,我们花奴跟情妇不一样……”   望着尼克劳斯天真的表情,棠妙雪不由莞尔一笑,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孩童般的尼克劳斯会是一个欧洲顶级的资本家,琢磨了一下,吐气如兰道:   “嗯……这样说吧,情妇虽然见不得光,但在男人眼里基本上算是个自己的情人,而在帝图主人的眼中,虽然美貌的夏奇拉花奴也很珍贵,但只能算是个珍贵听话的性玩具,这跟情妇是不同的……”   “听话?就是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旁边的马丁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女友就是个百无禁忌的荡妇,但也不是我想让她做什么,一些比较刺激的性游戏她就总是拒绝我。”   而坐在棠妙雪右侧的尼可拉斯闻言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接着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期待的望着棠妙雪道:   “那么,雪儿小姐,你今天愿意当我们俩的花奴吗?”   棠妙雪不由的哑然一笑,心说这些老外真是直肠子,想什么说什么,再加上棠妙雪真是爱死尼可拉斯这双天真率直的蓝眼睛,于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嫣然道:   “呵呵,当然没问题,今天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二位先在稍等一下啊……”   说到这,棠妙雪站起娇躯,转身来到吧台,从那个随身带着的坤包中取出一副扑克牌,然后撩着衣裙重新回到尼可拉斯和马克的身边,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撒,接着对尼可拉斯和马丁说道:   “这样吧,为了更好的解释一下什么是花奴,咱们三个来玩一个游戏——   咱们三个每人抽一张扑克比大小,你们谁抽的牌最大,他就可以对我做一件,或者让我做一件事,任何事都行。   而如果我抽的最大,你们只要真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怎么样?”   尼可拉斯和马丁闻言低头看了看棠妙雪那从低胸乳沟间露出来的娇嫩雪乳以及那双修长的美腿,同时咽了口吐沫,小鸡啄米般的纷纷点头。   “好,那第一局开始,我先来……”   于是只见棠妙雪娇笑一声,伸出玉臂,率先从桌上的扑克牌里抽出一张牌攒在手心里,而尼可拉斯与马丁见状,连忙也伸手分别从桌上抓了一张牌。   同时翻牌,答案揭晓,没想到第一局的胜利者竟然就是棠妙雪,尼可拉斯和马丁登时难掩脸上的失望。   “好吧,雪儿小姐,你赢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尼可拉斯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第一个问题,请问二位先生,此刻正在偷窥我们的那位偷窥狂瑭总,除了喜欢偷看女人的裸体,是不是同时也喜欢偷看男人的屁股?”   棠妙雪之所以问这个看似雷人的问题,其实是在测试,就是想通过这个问题,搞清楚这个屋子里除了摄像头是不是还安装了同样数量的窃听器。   果然,尼可拉斯与马丁听到这个问题立刻哑然失笑,挑衅的看了看头顶上的摄像头,接着强忍着笑容低声对棠妙雪说:“嘿嘿,美人,你小声点,他听得见的,关于你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说到这,尼可拉斯忽然抬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声笑道:“喂——!听到没?我敢肯定——米斯特瑭百分百就是个变态兼偷窥狂基佬!哇哈哈哈——!”   说道这,尼可拉斯与马丁登时捧着肚子嚣张的笑成了一团,而他们没注意到,棠妙雪的嘴角边也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秘微笑——   呵呵,果然按了窃听器。   通过这一个问题,棠妙雪不但搞清楚了屋子里是否按了窃听器的问题,而且从尼可拉斯和马丁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嘲笑瑭傅彪这一点来看,三人的交情很深,如果自己今天用的点心,应该能从这两个老外身上挖出一点关于瑭傅彪的过去。   “嘻嘻,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小点声说话,不让这个偷窥狂知道咱们的悄悄话,来吧,咱们开始第二局吧……”   “好,好,这次我来洗牌。”   尼可拉斯收回狂笑,精神奕奕的开始洗牌,而棠妙雪则用眼睛似有若无的看了看墙上的摄像头,嘴角扬起一丝神秘的微笑,一个妙计涌上心头……

第18章 淫虐游戏

随着棠妙雪主持的游戏的深入,总裁室早已没了刚才的简约与洁净,与之相反,此刻的总裁室早已处在一片荒淫与糜烂的气氛之中——   “哦!我的上帝!妙雪小姐,你的舌头安装了什么奇妙的机器吗!光是被你舔弄我便感觉要射了!”   尼可劳斯堂皇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裤子已经被拉到了脚腕处,他胯间那根粗硬的阳具直挺挺地耸立着,只见棠妙雪跪在他的胯间,正张着樱唇,一口口地吞咽舔弄着他的阳具。   听到他这么说,棠妙雪吐出口中的阳具,一边用手揉搓着,一边对斯特劳斯   笑道:   “呵呵,斯特劳斯先生,你可不要太早泄哦,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呢……”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斯特劳斯愣愣地看着身下的美人,激动地说道:   “妙雪小姐,刚才你说,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配合,对吧?”   “呵呵,当然,斯特劳斯先生,我是您的性奴隶,你想让我怎么服侍您都行……”   “哦、是吗?那这样也行吗?”   接着,只见斯特劳斯忽然甩掉皮鞋,抬起脚踩在棠妙雪的胸口上。棠妙雪登时感到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   只见斯特劳斯一边用脚趾隔着棠妙雪的胸衣,毫不客气踩踏揉玩他胸前那对丰满的酥胸,一边淫笑道:   “来,美人,你能把你的胸衣拉下来,然后用你的这对椒乳给我做个足底按摩吗?”   “呵呵,当然可以……”   棠妙雪闻言嫣然一笑,调整姿势,一边伸手握着斯特劳斯的阳具上下套弄着,   一边伸手勾住自己丝衣的肩带往下一拉——   登时,棠妙雪胸前那对雪白粉嫩的乳房就从胸衣里弹了出来。   紧接着,只见棠妙雪捧起自己胸前那对雪白的娇乳,用乳沟夹住了斯特劳斯的脚掌,然后一边用粉嫩乳头去摩擦斯特劳斯的脚底,一边秀眉轻蹙地荡笑道:   “斯特劳斯先生,你的脚掌味道好大呀!都把雪儿这乳房弄脏了……”   “哇——美女,你太性感了!我受不了!我要干你!”   斯特劳斯终于被棠妙雪勾引的欲火焚身,只见他猛的一伸手,便把胯下的棠妙雪拦腰抱在了怀里。   接着,只见斯特劳斯伸手在在棠妙雪的胸乳上抓了两把,然后便握着粗硬的阳具,顶在了棠妙雪那柔嫩的肛门上。   棠妙雪见状一愣,转头对斯特劳斯娇喘道;   “呼……怎么?斯特劳斯先生,你要抽插雪儿的肛门吗?”   “嘿嘿,当然是,你的小穴我另有用处……”   斯特劳斯闻言诡异地笑道。   “另有用处?什么用……呀——!”   棠妙雪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斯特劳斯大手一伸,用力捏住棠妙雪的那双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时便将棠妙雪那修长雪白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被迫跨坐在斯特劳斯的腿上。   然后斯特劳斯握着阳具拍打了两下棠妙雪雪白的大腿根,腰身一挺,只听扑哧一声,他的阳具应声便深深的刺进了棠妙雪稚嫩的肛门里……   “啊哈——!”   肛门被男人粗硬的阳具猛的刺入,棠妙雪登时发出一声欢喊,胸前的两对美乳更是激动得颤抖起来。   “哇塞!雪儿小姐!你的菊门真是又紧又滑,箍的我真是舒服……”   斯特劳斯仿佛发了疯般,一边抱着棠妙雪柔弱雪白的娇躯,将粗硬的阳具拼命向她柔嫩的肛门用力插入,一边伸手到棠妙雪的胯间,将手指猛地插进了她那娇嫩欲滴的阴唇里,开始用力捏玩她的肉穴和阴蒂。   “啊呀——!”   女人最稚嫩的地方被男人揉捏把玩,登时疼的棠妙雪尖叫了起来,双腿本能地想要合上。   “怎么?美人,受不了了吗?这就是我兴趣,我喜欢一边奸淫女人,一边蹂躏她们的性器,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就停手……”   斯特劳斯将手指抽了出来,抱着棠妙雪微笑道。   棠妙雪闻言看了看斯特劳斯那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那已经被玩肿了的阴唇,抿着嘴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扶着斯特劳斯的手指重新放到了自己那稚嫩的阴唇上。“哈哈,不愧是‘不懂拒绝’职业花奴,我今天一定要玩儿个够!”   说完,斯特劳斯大笑一声,将手指重新插进棠妙雪的阴唇,像拽着门把手一般上下用力抠弄把玩着,带动棠妙雪的娇躯在自己的阳具上拼命耸动。   “呀啊……”   “哈哈哈——!”   伴随着棠妙雪哀叫和斯特劳斯的大笑声,只见棠妙雪的稚嫩的阴唇被斯特劳斯的手指翻进翻出,带出片片晶莹的淫水。   自己下身的阴唇和肛门被男人淫虐,棠妙雪只感觉浑身涌出犹如过电一般的既痛苦又快乐——   “等、等一下!斯特劳斯先生,轻一点啊!雪儿那里会被弄坏的呀!——!”   棠妙雪一边承受着斯特劳斯疯狂的抽插,一边满脸潮红,花枝乱颤的荡叫道。   “啰嗦什么!玩儿坏了,我有的是钱给你这淫奴治伤!啊——!快把大腿夹紧,老子来了——!”   说到这,只见斯特劳斯猛地握住棠妙雪雪白的纤足,疯狂地拍动腰,用力将阳具猛的在棠妙雪稚嫩的肛门里猛的一刺——   只听扑哧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直接喷洒到了棠妙雪的肛门深处。   “呀——!”   似乎是感到喷洒在肛门里的炙热,只见棠妙雪娇躯一阵痉挛,发出了一声似哀叫似呻吟的声音,一股晶莹的淫水从她的阴唇中喷出,跟斯特劳斯射在她肛门中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了地上……   ************   “哗……”   “呼,真舒服……”   随着一股热水倾泻而下,玉体斑驳的棠妙雪赤裸着凝脂般诱人的娇躯,抬起玉臂,用手擦了擦浴室前那被水雾朦胧的镜子。   于是一个倾国倾城却又淫艳绝伦的赤裸美人,便出现在了镜中——   温水滑过她雪绒脂蓄般洁白丰满的椒乳,只见上面被人捏的片片青肿。   而她那洁白纤细的曼妙身体,在被男人拼命揉捏亵玩一番之后,已经变得肮脏不堪。   白色的精斑糊住了棠妙雪的肛门,被臀部流下热水一激,融化成液体,并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棠妙雪从镜中看到自己淫靡的身体后顿时浑身燥热,刚刚熄灭下去的欲火又有点抬头的意思。   这是棠妙雪兴趣,在每次陪完男人之后,她总是喜欢让热水激射到她的娇躯上,看着这些男人蹂躏完她之后留下精斑被热水冲刷下来的淫靡情景。   对于棠妙雪这样一个花奴来说,男人留在她身上的这些脏脏斑痕就犹如荣誉勋章一般,是一个花奴魅力的象征。   “哦,对了,我的宝贝……”   正当棠妙雪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时候,下阴传来忽然一阵刺痛。   棠妙雪顿时醒悟过来,连忙抬起一条修长雪白的美腿搭在浴盆的边沿,然后拿下莲蓬头小心的清洗自己的阴唇。   热流划过,只见棠妙雪那原本娇嫩欲滴的樱唇在斯特劳斯玩弄之下肿的像两片蜜桃,阴道中的一些阴肉甚至都被翻出来了,正在滴滴的留着血。   “嗯,形状还算完整,修补还原后应该还能用……”   望着自己被蹂躏受伤的阴唇,棠妙雪淡淡地说道。   接着,棠妙雪眼珠一转,转身拉开浴室门向外看去,只见尽兴之后的斯特劳斯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正端着杯红酒自斟自饮。   棠妙雪见时机难得,连忙关上了浴室的门,用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便打开浴室的窗户钻了出去。   “呼——!”   热风从身边急速刮过,身下是二十多层的高楼,棠妙雪不敢回身向下看,握着窗沿赤身裸体地爬上了大厦的上一层。   “呼……这么高,真的好险,”   爬进上层浴室,棠妙雪心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万丈高楼,心有余悸地说道。   接着,只见棠妙雪定了定神,四下看了看。然后一边向门边靠近,一边低声嘀咕道:   “我记得唐傅彪好像上的是这一层……”   “呼……呼……”   就在棠妙雪来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只听到大厅里忽然传来阵阵浓重的喘气声。   棠妙雪深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出浴室,靠在墙边,探头向大厅中望去,没想到这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在大厅之中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没有皮肤,鲜红的肌肉和白色的韧带都暴露在空气中的怪物,正对着沙发前的一排显示器自慰。   而在他的身边的鱼缸里,似乎泡着一张白色的,类似布料样的东西,模样甚为吓人。   “难道……那,那是人皮!”   一见鱼缸里那张布料的模样,棠妙雪顿时惊讶道。   “小姐,偷窥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正当棠妙雪胆战心惊的望着客厅中恐怖的一幕,猜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只听一阵冷若冰霜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   棠妙雪大惊之下连忙回头去看,可刚转身,便感觉脖子上被人猛地扎了一针,于是棠妙雪顿时感觉浑身发软,天旋地转。   就在她倒地晕倒的一瞬间,只见一抹熟悉的倩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第19章 蝴蝶危情

“滋……”   随着阵阵电流声传入耳朵,棠妙雪悠悠地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绘画着诡异图案的天花板,那是一幅巨大的石虎蝶,犹如旱地般干裂的花纹在整个墙壁上纵横交错,其正中的骷髅图案就像死神一般凝视着棠妙雪,让人望而生畏。   棠妙雪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想坐来,但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她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手术台上,手腕上还挂着点滴。   更诡异的是,在棠妙雪那雪白曼妙的裸体上,横七竖八的画了很多条蓝色的条纹。   一见这种情况,棠妙雪顿时心知不妙。   “喂——!有没有人啊!我在这哪——!”   大惊之下的棠妙雪忍不住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了一声。   “呵呵,居然这么快就醒了,不愧是警校毕业的,体能就是好……”   随着一声娇笑声响起,一个身穿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的女医生推着一个手术器械台走进了房间。   “你尽管叫吧,这间房间曾做过战时的防空洞,离地面有十几米,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女医生一边拿起手术台上的酒精瓶检查,一边对棠妙雪微笑道。   “这里是……蝴蝶公寓的地下室?”   一看见天花板上那熟悉的蝴蝶图案,棠妙雪立刻猜出自己身在何方。   “呵呵,聪明,不过你这种聪明很快就用不上了……”   只见那个女医生转身来到棠妙雪的身边,伸手一边抚摸着她雪白的胴体,一边赞叹道:“太美了……你这身皮肤真的是太美了,棠警官,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将你这白缎般的美丽皮肤弄到手。”   “你见过我?你到底是谁?”   棠妙雪定了定神,一边暗暗捉摸着脱身的方法,一边望着女医生冷然道。   “呵呵,好吧,让你死个明白……”   说到这,只见女医生伸手把口罩一摘,霎时,一张熟悉的俏脸便出现在了棠妙雪的眼前。   “聂蕾儿!是你!”   原来此刻站在棠妙雪面前的,就是前些日子跟她一起到这间蝴蝶公寓应聘的花奴——聂蕾儿,只不过与前两天那满身小麦色的健美女孩的形象相比,棠妙雪感觉她的脸色似乎苍白了很多。   “怎么还没开始?今天晚上咱们就要走了,你要抓紧点时间……”   正说着,只见同样身穿白大褂的瑭傅彪迈步踱了进来,望着聂蕾儿冷然道。   “没办法,我必须等她身上的镇静剂的药效彻底散去后才能开始手术,否则会跟‘欢乐颂五号’冲突,而这需要一点时间”   聂蕾儿闻言微笑道。   “呵呵,瑭总,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服侍您服侍的不够好吗?要不您把我放开,让我再伺候您一次,保证让您在我身上玩的尽兴。”   棠妙雪躺在手术台上,向着瑭傅彪抖了抖丰满白嫩的椒乳,镇定地调笑道。   “唉……棠小姐,别怪我,谁让你看见了一些你不该看见的东西……”   瑭傅彪叹了一口气,来到棠妙雪的身边,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和乳房上抚摸了两下,无不可惜地感叹道:“棠小姐,你如此美丽,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   “但你却一定会下地狱……”   棠妙雪不屑地讽刺了一句,接着秀眉一皱,冷然道:“……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变成一个没有皮的怪物?”   当听到棠妙雪提到“怪物”二字的时候,只见唐傅彪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正在抚摸棠妙雪的右手也顿时忍不住激动地用力捏住了她的乳房,显然是被棠妙雪戳中了心中的痛处。   只见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棠妙雪,嘴角一翘,冷笑道:“呵呵,没错,我确实是个怪物,不过却是这个社会制造出来的……”   瑭傅彪转身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望着棠妙雪淡然道:“棠小姐,你听说过月湾之战吗?”   棠妙雪闻言略一思索,淡然道:“我听说那是一场政府讨伐反叛奴隶的战争……”   “没错,那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说到这,瑭傅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场胶着的战争足足打了二年,而我们这些当兵的就足足在战壕里蹲了二年,伴随我们的,还有无尽的恐惧和焦虑。”   “原来如此,你简历上空白的两年原来是去当兵了……对了,跟你在一起的,恐怕还有那个瑜正峰,珲伟生和璋璧吧。”   棠妙雪闻言猜测道。   “没错,我们四个是战友,我们为国家奉献了一切!可结果呢!我们的荣誉!却被政府以影响不好为由从档案上彻底的抹去!咳、咳、咳……”   或许是因为太激动了,瑭傅彪竟然咳嗽了起来。旁边的聂蕾儿见状连忙递给了他一杯水。   “即使如此,那这也不能成为你杀人害命的理由!”   棠妙雪闻言正声道。   “我说了,我们是没有办法……”   说到这,瑭傅彪伸手从器材台上拿出一管灰色的粉末,对棠妙雪说道:   “……这是云麻红素的高度提纯粉,也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欢乐颂五号’。   棠警官,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当兵的野外作战时,每当焦虑和恐惧不可抑制的时候,我们就会嚼一些云麻草,其中蕴含的云麻红素产生的幻觉和快感会让我们的获得片刻的欢愉。   直到有一天,我们吃完云麻草,想去一个小湖里游泳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群奇怪的蝴蝶,哦,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叫石虎蝶。   我们被石虎蝶攻击,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说到这,只见唐傅彪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胳膊,棠妙雪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唐傅彪胳膊上的皮肤布满了点点红斑,有的甚至在发黄溃烂,流着脓血,分外恶心。   “石虎蝶一般是不攻击人类的,而且即使被它咬伤,破损的也只是一小块皮肤……   但是那天晚上,不知为什么,我们四个只是被那群石虎蝶咬了一小口,可是浑身的皮肤却开始开始整片整片的脱落!   棠小姐,你永远无法想象,从湖水的倒影里直接看见自己没有皮肤的血肉之躯是多么恐怖的一幅场景。”   瑭傅彪闻言心有余悸地说道。   “呵呵,从化学和生理学角度分析,那是因为云麻红素的药效刺激了石虎蝶,使它们分泌了过量的皮肤内膜分解酶所造成的……   所以,自此之后,珉先生便只好依靠穿别人的皮肤来生活了,不过这却为我带来一笔大生意”   聂蕾儿微笑着走到瑭傅彪的身旁,提起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接着说道:   “看来这套皮肤的排异反应还是很严重……珉先生,我先给你注射点抑制剂吧。”   说到这,只见聂蕾儿从器械台上拿起一支针剂,开始为瑭傅彪注射。   “原来你就是珉先生,不过你的模样跟那绮梦夜总会男花奴描述的不同,你是不是在那晚之后又换了一套人皮……”   这个猜测一出口,棠妙雪便知道,一定又有一个无辜的人受害了。   “呵呵,你猜的没错,这已经是我为珉先生准备的第三套皮肤了。谁让‘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呢,只要是器官移植,便多少会有排异反应,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长了,穿上的皮肤便会开始溃烂腐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聂蕾儿为瑭傅彪打好针,转过头得意对棠妙雪笑道:“嘻嘻,不过好在皮肤是在体外的,再加上本姑娘高超的技术,对我来说换肤简直比换衣服还容易……”   棠妙雪闻言静静地盯着聂蕾儿看了一会,接着嘴角一翘,冷笑道:“呵呵,不愧是‘犯罪女王’啊……环玉颖,你做起这些恐怖的事来还真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啊。”   只见聂蕾儿闻言顿时一惊,冷冷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环玉颖?”   “呵呵,你用不着装了,虽然你的外貌变了,但是自白时那副得意的表情和动作,简直跟你在实验录像上的样子一模一样,想瞒都瞒不住。”   棠妙雪冷然道。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聂蕾儿”冷冷地看了她一会,接着耸了耸肩,笑道:“嘻嘻,算了,无所谓了,反正你就要死了,就算你知道了也无法透漏出去了。”   说到这,只见“聂蕾儿”得意地一笑,道:“嘻嘻,你猜的没错,我就是世上最伟大的医学家——环玉颖!”   得到了环玉颖的亲口确认,只见棠妙雪秀眉一皱,冷然道:“环玉颖,能告诉我吗?你是怎么逃脱警方视线的,我们对那个尸体做过DNA检验,那确实是你。”   “呵呵,很简单,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尸还魂的小把戏而已……”   说到这,只见环玉颖微微一笑,对棠妙雪说道:   “棠警官,其实我就曾经做过法医,所以我非常了解法医的工作流程,一般来说,法医在做尸检的时候,DNA的检材都是首先从皮肤和毛发上提取,而公园里那具女尸的皮肤和毛发确实是我的……   哦,不,准确来说,是我跟那个可怜的女人互换了一下。”   说到这,只见环玉颖拿起那瓶欢乐颂五号对着棠妙雪摇了摇。   “你又没有失去皮肤,为什么也要帮着他们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棠妙雪实在想不到人竟然能坏到这种地步,视人命如蝼蚁一般。   “嘻嘻,主要是为了钱,珉先生想看一下真实效果,我当然要找个人当场试验一下了,另外,本姑娘在黑道上混久了,总会有些仇家,换身皮囊,行动起来也比较容易……”   说到这,只见环玉颖凑到棠妙雪的耳边阴冷地笑道:   “……嘻嘻,再说了,能死在我帝图主人的试验之下,为我图夏的医学发展做出贡献,不是你们这些夏奇拉贱奴的荣誉吗!”   “你这个禽兽!畜生!”   一听环玉颖这视夏奇拉人如蝼蚁,极度种族歧视的话语,棠妙雪登时怒火中烧,开始拼命挣扎着想从手术台上站起来,但是捆绑她手脚的手铐太紧了,她手脚都磨破了也无法站起来。   “嘻嘻,这么精神啊,看来迷幻药的药效过了,可以进行‘换皮’手术了。”   说到这,只见环玉颖拿起一个针管插进了棠妙雪的点滴袋里,将一种药物注射了进去。   于是刹那间,棠妙雪便感觉天旋地转,眼皮仿佛压着两座大山一般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松开了,紧接着,只听环玉颖的哀叹声响了起来——   “唉……真讨厌,这女人手腕和脚腕的皮肤都勒青了,这让我等会怎么‘穿’啊?”   “他还没彻底昏迷呢,你怎么就把她松开了?太不小心了……”   瑭傅彪不悦的声音在迷迷糊糊的棠妙雪听来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嘻嘻,珉先生,你放心吧,我给她注射的是全麻计量的手术麻醉剂,不一会她就会失去意识,不会对咱们有什么威胁的。”   说到这,恍恍惚惚间,棠妙雪看见环玉颖用勺子撑着一堆米粒样的东西在向她的嘴边靠近。   “嘻嘻,来吧,棠警官,张开嘴,把这些石虎蝶的蝶蛹吞下去,我再给你抹点‘欢乐颂’,等一下蝶蛹受刺激孵化出来的时候,本姑娘就能得到一副完美的人体皮肤了……”   勺子越来越近,棠妙雪知道死亡也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醒过来。   求生的意志让棠妙雪强撑着眼睛四下看,找寻逃生的机会。   就在这时,棠妙雪手指上的一个圆形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棠妙雪心头一动,计上心来……

第20章 逃出生天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一扇狭小的窗户照进蝴蝶公寓的地下室,将被绑在手术台上棠妙雪那洁白的娇躯照得明亮动人。   “嘿嘿,乖乖地把嘴巴张开……”   “噗嗤——!”   就在环玉颖将要把将蝶蛹送进了棠妙雪嘴里的时候,只见棠妙雪的娇躯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不一会儿,一股晶莹的水流从棠妙雪的阴唇里激射了出来。   “怎么回事?这女人吓失禁了吗?”   环玉颖望着棠妙雪湿漉漉的下体疑惑道。   “不、不是失禁,是这个电击节育环让我兴奋的潮吹了……”   正在此时,棠妙雪那冷冰冰声忽然响了过来。   环玉颖闻声低头向床上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不知何时棠妙雪竟然醒了过来,正凤目圆瞪地怒视盯着自己。   “啊!你怎么……”   “你自己吃吧——!”   就在环玉颖惊讶发愣的时候,只见棠妙雪从手术台上一跃而起,握着勺子一把将石虎蝶的卵全都送进了环玉颖的嘴里,接着扬起雪腿,照着环玉颖的肚子就重重地踢了一脚。   “啊——!”   环玉颖一声哀嚎,顿时抱着肚子倒在了地上,而棠妙雪则轻轻落地,望着地上的她笑道:   “嘿嘿,看来想要不睡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爱……”   “哼——!小贱人!”   就在这时,只见坐在旁边的瑭傅彪也反应了过来,猛地站起身来,张开胳膊一把将棠妙雪拦腰抱了起来!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棠妙雪见状厌恶地大吼一声,拽着瑭傅彪的胳膊,在他那腐烂的胳膊上用力抠了一下。   “啊——!”   撕心的剧痛登时让瑭傅彪大叫一声,松开了棠妙雪的身体。   忽一落地,棠妙雪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糟糕,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我得想办法逃走,逃走……   一想到这,棠妙雪用力的拉开房门冲了出去,然后扶着墙壁,顺着楼梯艰难地向地面上爬去。   “噗通——!”   刚来到蝴蝶公寓的一层,棠妙雪便身形一歪,重重地摔倒在了走廊里。   棠妙雪抬头向前望去,只感觉天旋地转,走廊两旁壁画上的石虎蝶似乎都在扇动着翅膀仿佛要飞起来一般。   棠妙雪知道,这是大脑产生的幻觉。   “快追!我们不能让那个贱人跑了!”   瑭傅彪的怒吼声从地下室传来,使棠妙雪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一点。   凭现在的体力肯定逃不了,只能在这跟他们战斗了,怎么办?怎么办?   棠妙雪一边狠咬嘴唇使自己保持清醒,一边双目向四周看去,想着有什么东西可以充当武器。   就在这时,棠妙雪发现走廊有一间房门虚掩着,扶着墙艰难地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间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烧杯和实验器材,想来是环玉颖制造欢乐颂的地方。   一见这个地方,棠妙雪顿时眼珠一转,一咬银牙,撞开房门走了进去……   “快——!她被麻醉了!跑不了多远!”   随着一阵叫喊声响起,只见脸色苍白的环玉颖跟着捂着受伤手臂唐傅彪一起冲出地下室,追到了蝴蝶公寓的一层。   “奶奶的,那贱人跑哪去了!”   “呼,我在这里……”   正当瑭环二人站在走廊里寻找棠妙雪踪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从旁边传了出来。   二人回头一看,只见棠妙雪披着件湿漉漉的毛毯,裸身瘫坐在实验室桌子后面的靠椅上望着他们。   “呼……唐傅彪,环玉颖,我、我现在以杀人罪逮捕你们,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你们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棠妙雪望着他们冷冷地说道。   “切!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警察啊?警察这种职业是你这种低贱的夏奇拉花奴能当的吗……”   说到这,只见环玉颖随手抄起旁边的一个手术刀,望着棠妙雪阴狠地说道:“算了,贱奴,你的皮我不想要了,我今天就要发扬一下图夏国的优良传统,把你这违逆主人的奴隶凌迟处死!”   “优良传统?呵呵……”   棠妙雪闻言不屑的一撇嘴角,对着环玉颖冷笑道:“主人……那就要看你这‘优良传统’能否经得住烈火的焚烧了……”   说到这,只见棠妙雪缓缓从实验桌下抬起胳膊,一个正在燃烧的酒精瓶赫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环玉颖见状一愣,本能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在自己的脚下竟然散落着很多倾倒在地的酒精瓶,瓶子里的酒精潺潺流出,在他们的脚下流了一大片。   “不好!是酒精!快跑!”   “想跑……来不及了!”   正当环玉颖大惊之下转身想逃的时候,只见棠妙雪一声冷笑,抬手嗖的一下将酒精瓶猛地向她扔了过去。   “啪——!”   随着酒精瓶发出一声脆响,只听呼的一声,整个实验室顿时撩起一片冲天的烈焰,瑭傅彪和环玉颖瞬间便被笼罩在了烈火里。   “啊——!火!火!”   “救命啊——!”   随着烈火的焚烧,瑭环二人一边挣扎,一边发出阵阵哀嚎。   棠妙雪见机不可失,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实验桌推到在地,挡住眼前的火苗,接着将湿毛毯裹紧自己裸体,纵身一跃,向身后的窗户撞去。   “啪啦——!”   随着一声脆响,玻璃窗被应声撞碎,棠妙雪宛如一条跃出水面,跳上岸边的白鱼冲出蝴蝶公寓,在草地上连滚了几下,最后倒在了花园的喷泉旁边。   “轰隆——!”   不知是烧到了什么易燃物,随着一声轰鸣声响起,蝴蝶公寓瞬间发出一声剧烈的爆炸,房间内的桌椅板凳,瓶子烧杯顿时被炸得漫天纷飞,熊熊烈焰瞬间将公寓的一切吞噬了……   “呼……得救了。”   望着熊熊燃烧的蝴蝶公寓,棠妙雪心头一松,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明月当空,夜空中繁星璀璨,一阵清风吹拂过棠妙雪赤裸的身体,此刻,险死还生的她,身心都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轻松。   “贱奴……你想跑到哪去?”   就在棠妙雪精神松懈的时候,一阵犹如恶魔般的低吼声忽然在身边响了起来。   棠妙雪大惊之下刚想起身,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地上。   棠妙雪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上没有半点皮肤,裸露着血肉,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压在了她的身上,正死死地盯着她。   虽然看不清她的样貌,但从她那凶狠的眼神,棠妙雪一眼就看出,她就是没有皮了的环玉颖。   “哼——!你这个夏奇拉贱奴竟然想害我,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说完,只见环玉颖扬起右手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就向棠妙雪扎去。   棠妙雪见状大惊,连忙伸出手臂一把握住了棠妙雪落下的手腕,而那时,刀锋离她的眼睛只有几厘米远。   “去死吧……去死吧……”   发誓要于棠妙雪同归于尽的环玉颖凶面目扭曲地用力扭动刀柄想挣脱棠妙雪。   而棠妙雪虽然暂时握住了她的手腕,但是因为麻醉的关系,她感觉自己的手臂越来越没有力气,而环玉颖那满是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让棠妙雪感觉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   怎么办?怎么办?   危机之下的棠妙雪左手开始在草地上来回乱摸,希望能找到石头之类的东西进行反击。   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摸到了一个瓶子样的东西,于是棠妙雪二话不说,抄起那个瓶子就照着环玉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啪——!”   砸在环玉颖脑袋上的瓶子应声而碎,只见瓶子中飞出片片灰色的粉尘,瞬间迷住了环玉颖的那双血瞳。   “啊——!我的眼睛!你这贱奴用什么东西迷住了我的眼睛!”   环玉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歇斯底里地疯狂大喊道。   棠妙雪闻言愣了一下,本能的拿起手中的瓶子一看,只见上面有一个被熏黑了的标签——“欢、欢乐颂五号!”   “什么?欢乐……啊呜!”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环玉颖刚想惊呼,可还没张嘴,便见她忽然哼了一声,忽然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咕咚、咕咚……”、紧接着,随着一阵诡异的声音响起,只见环玉颖的肚子忽然鼓起一片片的小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肚子里蠕动着。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环玉颖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知道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立马捂住肚子,脸上的肉竟然惊恐的扭曲了起来。   “我不甘心,我堂堂帝图族的女王竟然死在你这个贱奴的……啊——!”   环玉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她猛地朝向一张嘴,一大群黑色,翅膀上长满裂痕的黑影从她肚子里冲了出来,开始漫天飞舞。   “糟了!是石虎蝶!”   棠妙雪见状大惊,连忙起身一头扎进了身旁的喷泉之中,让泉水淹过了自己的身体……

第21章 尾声

旭日初升,只见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晨雾,将整个蝴蝶公寓照亮了。   “一队去周围那边建立隔离区!”   “二队!二队!快去东边支援!”   “水车,靠上来!靠上来!这边还有明火!”   随着阵阵吵杂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队队的消防员在已经被烧成废墟的蝴蝶公寓周围来回穿梭忙碌着。   而在蝴蝶公寓的东边,裹着红色风衣的棠妙雪手持着一本书正在静静地阅读着。   “雪儿,按照你的描述,我们在地下室里找到了环玉颖和瑭傅彪杀人剥皮的证据,现在我已经命人去逮捕剩下的三人了……”   检查完现场,只见琦良从蝴蝶公寓出来,走到棠妙雪的身边,接着,只见他望着棠妙雪眉头一皱:   “雪儿,你真的没事吗?那边医生和救护车都来了,要不你过去让他检查一下吧……”   “呵呵,谢谢琦大队长的关心,我真的没事……”   棠妙雪微笑着合上了手中的书,只见那本书的封面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觉醒》   看见棠妙雪正在读这本书,琦良忍不住一皱眉毛,然后望着她叹了口气,道:   “小雪,是我不好,我对你的关心不够,才会让你遭到这样的危险……”   “不,这不是你的错,当刑警的总是会遇到一些危险的,你不可能保护所有的队友吧。”   棠妙雪淡淡地回答道。   “但我想保护你!”   琦良忍不住高声回答道。   接着,琦良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雪儿,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呵呵,跟你回家……你为什么要让我跟你回家?想让我接着当你的性奴隶吗?”   棠妙雪嘴角一翘道。   “当然不是,现在解放了,咱俩地位是平等的,你不再是我的花奴,而是我的……我的妹妹,行吗?”   琦良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一丝恳求。   “妹妹?呵呵,说的简单……”   听到琦良这么说,棠妙雪微微一笑,抬起头来深深地望着他问道:“琦大队长,要是我去了你家跟你日夜在一起,你能保证不对我见色起意,从此把我当成亲妹妹,永远不碰我一根手指头吗?”   “这、这个……”   听到棠妙雪这么问,琦良顿时语塞。   “呵呵,你肯定做不到……”   说到这,只见棠妙雪转过身来靠在,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的说道:“琦大队长,你知道吗?昨晚环玉颖想割我皮的时候,她的眼神里一点犹豫和怜悯都没有。   在她的眼里,我跟她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没什么两样,似乎我活着准备随时就是为她奉献的,而那种眼神就是一个帝图主人看夏奇拉奴隶时的标准眼神……”   “可是我并不是她那种人……”   琦良闻言沉声道。   “你只是没她那么残忍……可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依然像在审视一个美丽的性玩具,如果我跟你回家,万一咱们再次发生关系,无论是我和你,不论我们愿不愿意,身心都会自然的回到过去位置……”   说到这,只见棠妙雪抚摸着手中的《觉醒》淡淡地说道:   “‘千年的奴隶制就像一个中空的索链,一头连着帝图,一头连着夏奇拉。我们打碎了有形的外索,但隐形的内索依然将我们紧紧绑在过去的椅子上。’   这是米莲在《觉醒》中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琦良顿时知道自己的希望破灭了,这个倔强的女人是绝不会再跟自己回去的了,于是他只好心如死灰地叹气道:   “唉……雪儿,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意愿,那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不知道……或者是接着查案,或者是出去旅游,嘻嘻,再或者找个帅哥睡一觉,无论怎样都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   说到这,只见棠妙雪从兜里掏出那枚从小跟随她的银花耳环,望着它淡淡地说道:   “我棠妙雪再不为奴——!”   说完,棠妙雪一抬手,将手中的银花耳环远远地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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