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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舞蹈老師妈妈沦为我同学的妻子
👤 作者:haoyinhaoyi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7631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熟女,NTR,绿母,人妻
🗿 肉量:18.69%(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先介绍一下我妈吧,是标准的大胸长腿美女,肌肤也是洁白如玉。 我妈是一名舞蹈老师,在省里最好的一所舞蹈学院教课。 虽说是舞蹈老师,其实我妈很多才多艺,还会吹黑管弹钢琴,所以平时如果其他老师不在基本都是她代课教乐器的,气质自然也是很高贵、高傲的表情让所有她的学生都畏惧她三分。 33岁的人了,化上妆之后顶多23岁。 是人见人爱的尤物。 我爸爸是生意人,很忙。 在省里的一家外企工作,由于上海分公司业绩不行面临倒闭,公司董事会想派一个有能力的人挽救,由于卖力、在业绩上也很好、人也聪明心也好,就自然被派了出去。 一年在家的时间顶多是春节那几天。 原本一切应该不会改变,但那晚的事情改变了一切。
全文
第1章
先介绍一下我妈吧,是标准的大胸长腿美女,肌肤也是洁白如玉。 我妈是一名舞蹈老师,在省里最好的一所舞蹈学院教课。 虽说是舞蹈老师,其实我妈很多才多艺,还会吹黑管弹钢琴,所以平时如果其他老师不在基本都是她代课教乐器的,气质自然也是很高贵、高傲的表情让所有她的学生都畏惧她三分。 33岁的人了,化上妆之后顶多23岁。 是人见人爱的尤物。 我爸爸是生意人,很忙。 在省里的一家外企工作,由于上海分公司业绩不行面临倒闭,公司董事会想派一个有能力的人挽救,由于卖力、在业绩上也很好、人也聪明心也好,就自然被派了出去。 一年在家的时间顶多是春节那几天。 原本一切应该不会改变,但那晚的事情改变了一切。 那时候我小学刚放暑假,我妈那时候还要给学生教学舞蹈,要住在学院宿舍。 刚好爸爸又去出差了。 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让我去和她一起住。 其实我也愿意去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懂得性了,特别是多少有些恋母,夏天能天天看我妈穿的很少。 我妈那时候身材娇好,修长美腿,衬上白色丝袜,高挑身型,皮肤好似鸡蛋嫩滑,一对奶子又大又挺。 我妈很专心教舞,我不停偷窥她都不知道,妈妈前凸后翘,我最爱偷看她做拉腿动作,拉到一字马,感觉妈妈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特别漂亮,妈妈的学生都是比我大一些的姐姐,那些姐姐一个个都长的挺好看的,但我觉得她们还是没我妈妈长得漂亮,由于我年纪小又懂事可爱,所以很受到那些大姐姐们的喜爱,她们一有空就过来逗我,还时不时带些零食来给我吃,虽然妈妈一直要那些姐姐不要随便带零食来吃说这样影响身材,可妈妈的那些学生们好像不太听话还是每天拿好吃的来给我,我也觉得这其实没什么,那些大姐姐对我都挺好。 接下来的几天学院里面时常会失窃一些财物,甚至连一些大姐姐们的裤袜及内裤都会不见,于是,妈妈让她的学生们要多注意安全一天快傍晚的时候了,妈妈刚练完舞完正准备和我回宿舍休息了。 突然我听到一间关了灯的舞室里好像有些响动应该有人在里面,该不会是这几天偷学院财物的那个贼吧,我赶忙去告诉妈妈,妈妈听后也很急,穿着件紧身体操衫,一条薄透短裙,连灯都没开就走进那间舞室去了,这时我突然眼角瞥到有个人影从我妈后面正蹑手蹑脚走过来,我正想出声提醒我妈,又怕被那个人发现,一犹豫,那人已经接近我妈了,我赶紧一缩头,缩到门玻璃下面,一缩回去,又不放心,于是又抬出头去往里面看,结果就看见那个人影已经和我妈在地上滚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因为离得近了,我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妈被那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显然比我妈壮一些,力气也大一些,虽然瘦瘦的,但是肌肉也不少,月光下上的汗水泛着晶光。 他已经把我妈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妈的裙子。 一边扯一边把头低下对我妈说着什么,可能是吓唬我妈让我妈不许喊叫的意思,其实我妈很胆小,以前就有过被老鼠什么的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经历。 我妈扭着腿和腰不让他脱裙子但是他狠狠拉了两把,把我妈的裙子拉坏了,然后就一下把我妈的裙子拉到了下面并扯烂她的白色丝袜撕~~~,再用小刀割开她的内裤,又露出了我妈的光屁股和整个逼。 然后他用手在他的下和我妈连接的地方抠了几下,我妈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这时他突然趴下往前一挺,把自己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里。 我妈大叫一声之后就不动了,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我妈的手,虽然他放开了,但我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 那人在我妈娇躯上前后耸动着,做着做着他把我妈的紧身跳舞衫也掀了起来,向上拉到我妈腋下,可能是想把我妈紧身衫脱下来,但是我妈的胳膊一动不动,他试了几次没有脱下来,就把手从后面伸到我妈胸前,去摸我妈的乳房,我妈的一对奶子就露了出来,浑圆又挺,又滑又白,而且乳头竟然呈现粉红色。 我只能看到小半个乳房,可能是我妈美白的乳肉刺激得他有点受不了了,他一边抓着我妈的乳房,一边动得明显快了,从后面越插越大力,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我妈身上顶,我妈身上的美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妈妈的喘息声也逐渐出现,过了一会儿,他大力往前一顶,整个人都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我妈身上。 我缩到门玻璃下面,这时忽然觉得下面有点涨得痛,才发现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内裤压得很难受,我连想也没想就掏出开始打手枪,那是我第一次打手枪,现在想想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初的那种恋母就已经转变成了绿母情结了。 这种强烈的觉让我很快就射了,那也可能是我手淫最快的一次,可能还不到一两分钟。 射完之后,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要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正把头伸出去,只看到那个人竟一把将妈妈扛在肩上,我妈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脸色有些慌张,整个人披头散发的,被撕掉裙子的下体和大腿赤裸着。 被夜晚的月光照着,白花花的身体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像扛一头猎物一样被掳去,身体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由于我妈体重很轻,所以扛起她来并不是难事,那个人扛起妈妈打开舞室里的窗户就跳了出去走了。 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看着他走远了,想跟着出去看看,又怕开门的声音被他听见,等了一会儿,我估计他已经走出去有一二十米,应该听不见了,才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出去,我跟踪了好一会儿,发现那个男人带着妈妈进了男厕所,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我开始接近厕所门口,我发现妈妈的紧身衫已经被脱下扔在厕所门口了,厕所里面的声音变得清楚了,能听出来是人在说话和呻吟,但是仍然听不清,我就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摸过去,心里既紧张又动,自己都能觉出来自己在哆嗦,腿几乎都迈不开步了,渐渐地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小声的说话,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 我听清的第一句话是“真他妈舒服。” 没过多久那男人又说了一声“哗!他娘的真是紧啊,大妹子,你的小逼真好。好爽哦!” “大妹子你的一对奶子好挺!一双脚又长得好看,迷死俺了,俺一定好好干你,干大你肚子,让你给俺生娃!” 接着就听见有人提裤子的声音,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妈的真舒服。” 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 没过多久,隔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应该是那个男人又开始干我妈了。 此时的我缩在角里,轻手轻脚地向外挪,想出去找个好角度看我妈被人干,但就在我挪的时候,手指头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我低头一看,在我齐腰高的厕所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看对面的厕所墙上也有个洞,也是同样缺了块砖,可能是预留的,至于干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轻轻地蹲下,把眼睛凑到那个砖孔上,借着月光,屋里的情景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大体的情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妈赤身裸体躺在几张用来给厕所水泥地保湿的草垫子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着那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两条白晰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 那个人抬起她的一只白色丝袜脚,又摸又亲,那人另一只手里握着我妈的乳房,由于我妈乳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 我妈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流了满脸,还在小声地哼哼,不知是哭还是在呻吟。 那个人一边干一边亲我妈的嘴,偶尔添一下我妈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我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干。 由于干了很久,那个人已经快到了,他在我妈大腿之间猛起猛落,啪啪啪撞的声音好大,手上也用劲抓我妈子。 没有多一会儿,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接着往前一顶,然后又瘫软在我妈身上,呼哧呼哧地着,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奶子。 那个人好不容易从我妈上撑起来,着气说道“大妹子,你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别的人吸得慌,俺都快不行了。” 那人又说道“大妹子,俺们来玩个更痛快的。” 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来,用力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任凭他翻身,也不反抗,被她摆成了趴在草垫上的姿势。 然后那人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伸手在自己下抠了抠,然后往前一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那人趴在我妈背上过了几秒钟,才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扳住我妈肩头,一前一后地运动着。 这个人动作并不快,也许是干久了,没有几分钟,他也浑绷紧起来,屁股向下一压,头往起一昂,然后也瘫在了我妈身上。 接着他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的大屁股说道“大妹子你里头确实舒服。又紧又滑的。” 说完他又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在地上,蹲下去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醒醒,嘿,醒醒。跟你说话呢。” 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 他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看着,我跟你说。” 我妈把眼睛睁开他说道:“大妹子,你看,你今天陪哥哥我也舒服了,哥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你给哥拿嘴舔舔,咱们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头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么样。” 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快点,说句痛快话。” 我妈把脸别过去不理他,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 说着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你痛快点的,哥我可没时间等你。” 我妈一颤,身体终于动了动,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的鸡巴,慢慢地搓着。 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顶到我妈嘴上,说道“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 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那人深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吐着他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火又上来了,就说了一句:“不行,又上来了。” 说完,把龟头从我妈嘴里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 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子上,四肢着地。 他脱下裤子,跪在我妈后。 我不禁心想:你这人真行。 又来一炮,他然后拍拍我妈的屁股,说道:“噘起来。” 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大白屁股对着他。 他扶着鸡巴往前一挺,然后就开始抽送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像小皮球一样吊着,被他撞得前后来回晃荡,这时我觉到我自己的头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虚,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射精了,射得裤上漉漉的。 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龟头被裤衩包得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了出来。 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完了之后,我像第一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 但是现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 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我已经确定他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 至于我妈,他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 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几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趁他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厕所门外,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东西,然后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熘回了我们住的宿舍。 进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 我发了一会儿呆,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于是我上床睡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学校的看门大爷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催我赶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服,跟着看门大爷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老大爷只跟我说等一会儿,他带着我到了男厕所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 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老大爷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厕所,发现我妈没穿服躺在厕所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上下都是精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 我心里一沉,虽然我觉得我妈不会有大碍,但是没想到他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 一路上我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老大爷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看见老大爷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学院里的人。 老大爷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老大爷,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做笔录了。 老大爷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老大爷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 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 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上,鼻子里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 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浓浓的药水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妈。 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妈妈你怎么了,妈妈说没事了,她说自己会先在这里住两天。 我点点头,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 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本来一分钱没有,是老大爷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胆小,不是人,我想说我对这件事没采取行动,我到现在也不后悔,当时我才那么小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操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比让他狗急跳墙要好得多。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 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 其实她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 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 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照顾我妈按时吃药。 我一度担心我妈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在一起的镜头。 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爸为了我的未来,强行把我转去其他学校,并且还要住宿。 离家稍微有些远。 又过了一个月,该去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学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真正的麻烦是我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 本来头一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结果那天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坐车回家,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 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穿上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 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乳房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乳肉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走路都一摇一晃了。 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 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 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吃饭。 我妈和我爸都没去。 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纪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 吃完饭以后,我借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 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 我大姨当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里的罪。” 原来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报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反应,导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舞蹈学院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来事,去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房已经明显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路过炸油饼的早点摊,一闻油烟味,当场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了型了。 吓得我妈当场就腿一软,在医院的楼道里起不来了,被人看见才送回家里。 因为这几个月我爸本没碰过我妈,有孩子的话肯定是那人的。 我妈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诉我爸,准备让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 没想到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怀的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险,死活不给打。 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害怕,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人,这事不知道怎么让我爸给知道了,也没通知我妈他就给回来了,按他的原意可能是想打那个人一顿,只要给看守所点钱,一般来说只要不打得太厉害都会通融的。 结果我爸一回来,看见我妈的肚子,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气得整整一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让我妈去打胎,等知道医生说不能打胎的时候,他更气了,气得当天就回了上海。 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法院说这案子已经进入了公诉程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代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 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要么就出去打牌喝酒。 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 熬到年后,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我爸和我妈也没怎么拦我。 但是我回了学校就后悔了,因为我晚上睡觉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着大肚子的样子,而一想到我妈大肚子的样子,我就想起我妈那天晚上被奸的样子,肉棒涨得非常难受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妈妈的事情,但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浓浓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妈穿着一身哺乳用的衣服,就是可以掀起一块布,方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但是奶子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 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健康。 我问起我爸,我妈说我爸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虽然不打算和我妈离婚,但是他也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 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紧过去抱起来,一边颠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一个从粉色转成红色的乳头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竟然没有一点屈辱和难过,反倒闪着喜悦和母性的光辉,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个人已经判了,最多判十一年,最少判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 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王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他被判了四年。 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 他是个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一个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实还有,但是都不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 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然后就不管了,因为我爸本就不愿意再面对这件事,所以和他家联系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们约好了期,他老娘从老家火车过来。 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妇科病又犯了,下半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王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 我去接的站。 老太太六十多岁不到七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穷,穿得很土,脸也蜡黄,但是服洗得很干净,人也很精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瘦小干的老太太。 下车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蛋和其他土特产,说要给我妈送去。 我本来想让她把东西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当天晚上就滚,得知我妈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 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
第2章
当时我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复到了出事前的状态,而且因为刚生完孩子,人又是白白净净的,整体看上去比较丰腴和有气质,结果老太太看到我妈,眼睛都瞪直了,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居然还掉了几滴眼泪,我妈本来很厌恶这种农村人,现在被她这么拉着,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让她絮叨着,憋了半天才说出俩字来“没事。” 等她好不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紧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 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身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可,好说歹说都不管用。 还好我妈当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己,不然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 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但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应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 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还有三姨,我们三个人一替一天轮来,但是每次轮到我们,老太太都抢着干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 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拿药,伺候我妈大小便,丝毫不见疲倦,尽心尽力,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 多次让她别那么卖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卖力。 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人,这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的。 不过后来我觉得这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因为她成天到晚说个没完,和姐妹聊完就和我妈聊,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 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锐地察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上,瘦人就对我妈说“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 我妈顿时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 这时我才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抢话,堵话真的很有一套。 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气得我差点想揍大夫一顿。 后来那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儿,婆婆如何对她不好,丈夫如何对她不好的事,说着说着,总不忘夸几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妇之类的话。 我妈又羞又气,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没法反驳,只能忍着听,而老太太则是越听越来劲,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和瘦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妈来,两个人合伙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 后来病房里又住进两个人,我不方便再去陪了,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个,我偶尔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神了,几乎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 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 我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 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次总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也像普通人一样,继续着我的学习和生活。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 最终忍不住家中气氛的我爸向领导申请外派,更少回家。 我妈则因为心理阴影选择辞职了。 一个人现在整天都在家,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喜欢美熟女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也再也改不掉了。 而每次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那段时间我在家里手淫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各式各样的性幻想。 我妈虽然生了两次孩子,但是却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乳房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真是又圆又大,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的硕乳直咽口水。 几年后某个初中的寒假,我没事呆在家里,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现在记不太清了,反正是放假没几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信。 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 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硬硬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照片。 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 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活都睡不着,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卧室方向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己开始手淫了。 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 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是手淫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泣声我只在我妈被奸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 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还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反射到窗扇玻璃上。 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 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在哭。 这证实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 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来,结果首先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那个地方已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几天。 两封信的内容几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样,是河南的那个老太婆写来的,不过信的笔迹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第一封信的大意是两年前我妈生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妈妈,就也哭着跟奶奶要妈妈,奶奶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子。 第二封信的内容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觉,而且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那个孩子的照片,背景是几间土房,大概是他们的家,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尽力弄得干干净净,穿上了新衣服,但是仍然感觉有点灰头土脸,而且不是很高兴,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 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 我感觉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还有别的动作,我决定暂时先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恰好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睛连看都没看我妈一眼,我妈见我爸不理她,就又自己回去了。 这时我感觉可能是我爸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觉得我在家,不方便和我妈说。 这天晚上,我去完网吧回来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 我进家的时候注意看了我爸和我妈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我妈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 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吃了晚饭之后,晚上八点,我爸出门去走走。 等我爸出门过了一会儿,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 我走进卧室,我妈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不好意思地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她还以为我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所以把前两封信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今天的第三封信。 原来第三封信里写的是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 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太婆这三封信一搅,特别是第二封信里的照片再加上第三封信里的内容,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跟我爸商量,能不能让她去看一趟。 我爸老早就猜到信里可能是这些内容,当然不许我妈去,甚至扬言我妈敢去就和我妈离婚。 后来我妈死求活求,才让我爸松了口,我爸的条件是第一,去的时间不许超过二周,第二,必须有我陪着我妈一起去。 这两个条件都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激了,几年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前,不过我还是想刺激一下妈妈,说道“妈你真是把那野种当自己的孩子啊!” 说出时自己声音在哆嗦,或许也不想有人分享母爱。 我妈有些诧异,一时说不出话,最后她还是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也同意了。 妈妈还有些不放心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 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 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 因为怕我爸看见了又不高兴,东西买回来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不料当天晚上我爸打电话回来说要去出差。 现在想来大概是觉得堵心吧。 夜里我躺在床上,火车是次日六点的,我想睡,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来回翻身,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实在睡不着,起床解手,听见我妈那边床也在响,大概也是睡不着吧。 回到床上,到了半夜一两点我才迷迷煳煳睡着了。 由于没睡好,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没多久我就坚持不住在座位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 随后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睡,这一路就在打嗑睡和吃零食中过去了,偶尔醒来几次,看见我妈靠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什么,有时还在咬嘴唇。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河南的一个县城(具体名字就不说了),反正这个地方在全国的名声都不是很好。 下了车之后我们先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然后再打了一辆车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 上了车我们看车上的路线图才发现,我们要去的那个村子在最后一站,中间起码有十二三个村子的距离,极为偏远。 车上陆陆续续又上来几个人,看衣着和模样都是本地的农民,大概是长年不洗澡,身上一股馊味,大包小包堆在过道上,脏兮兮的。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司机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中巴从汽车站大院里驶出,上了外面的公路,在公路上向南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向右一拐,上了一条乡村路,这条路是水泥铺的,又窄又破,像是十几年没有修过,坑坑洼洼,颠得人坐立不安,让我差点把吃的烩面吐出来。 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兴奋感,只想赶快到站。 这破车连坐着打磕睡都不行,因为时不时就会被从坐位上颠起来,越往后面走,路就越烂。 但是车里的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还有人抽着纸烟,有一两个农民在低声聊天,我想大概是在聊我和我妈,毕竟我们的穿着打扮一看就和他们不一样,像我妈这样的城里女人大概并不经常到这里来吧,何况妈妈又如此美艳动人。 那些农民被她那优美的体态所吸引,引发了不少议论。 车窗外太阳渐渐偏西了,车里的人也陆陆续续下去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我妈两个人。 减轻了重量的旧中巴在土路上颠得更厉害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让我担心它可能会随时散架。 提心吊胆地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忽然一个急刹车,中巴停住了,司机吼道:“九门楼,下车!” 司机浓重的河南口音让我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妈却听明白了,拉着我说:“提上东西,下车。” 我这才反应过来,提上身边的东西,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走向车门。 我和我妈一下车,中巴就开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路边有一个瘦小的人影。 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 老太婆走过来之后满脸堆笑地说道:“俺在这里等了一后晌了,可算把你们等来了,来就来嘛提啥东西,俺这里啥都不缺。” 说着就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就没跟她客气,一边把东西交给她,一边问道:“孩子在哪儿?” 老太婆说:“在家哩,跟着俺走吧。” 说完又看看我,说道:“这是大小子吧?长高了不少,好个小后生。” 我没理她,她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就提上东西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想妈想得厉害,还说这几年养这孩子真费力,以前还能哄,现在大了,哄不了了,非要妈妈不可,要不是实在没法,真的不想再麻烦我妈了。 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根。 我们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刚一进村子,各家的狗就狂叫起来。 虽然进了村里,但亮灯的房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 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到家了。 我们跟着老太婆走进院内,院子不大,老太婆领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 一进屋,一股在车上的农民身上闻见过的馊味就又扑面而来,我看见我妈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 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了声:“宝根,你看谁来了。” 就走进屋内。 我和我妈跟着走进去,然后就愣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正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炕前的锅台上一口铁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什么东西,味道闻上去倒还可以。 但是让我和我妈愣住的是锅旁正在烧火的那个男人,黑瘦黑瘦的,看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嘿嘿一笑,咧出一嘴黄牙来:“大妹子你来了,快快炕上坐,饭这就好了。” 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时强奸我妈的那个人,也就是老太婆的儿子王永贵。 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老太婆反应很快,马上陪笑道:“我儿子二蛋,表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煳涂。” 接着就赶紧又招呼炕上的孙子:“宝根,看看,奶奶给你把妈妈找来了。” 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站在那里,倒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妈的乖宝,来,让妈抱抱。” 我所担心的我妈情绪失控的场面没有发生。 孩子看见我妈要抱他,吓得往后缩了缩。 老太婆和我妈一个劲地鼓励他,他才敢慢慢走上前来。 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妈的乖宝,想死妈了,乖宝想妈不想?” 孩子终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妈妈,妈妈。” 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紧紧抱着孩子哭了起来。 结果把孩子也影响得哭了起来。 我和老太婆还有王永贵在一边站着看。 说实话我当时的感觉不太舒服,感觉妈妈真的很在意那孩子,真怕妈妈会为那孩子抛弃咱们家,后来的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或许这就是母爱吧。 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屋里,屋里和院里一样穷得要死,虽然可以看出是仔细打扫过了,还刷了墙,但是家里除了几件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除了电灯之外屋里也没有任何用电的东西。 真他妈穷,怪不得四十多了还娶不上媳妇。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种零食。 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 饭是羊肉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 我也确实饿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 吃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 王永贵也借这个机会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和我妈亲近亲近,但我妈始终没有理他。 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说。 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就说我也想睡了。 我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安排。 院子共有三个可睡人的房间,老太婆让我妈还有孩子二个人睡在这间屋里,让我和她儿子睡在隔壁那间,她自己睡一间最小的。 我跟着王永贵一起来到隔壁屋,这里其实就是他平时睡的地方,被褥齐全,就是像是很久没洗过一样。 看上去油腻腻的,也很脏。 因为困了,也顾不上这么多,但是我犹豫半天,还是借口嫌冷,没敢脱衣服,其实主要就是嫌脏。 脱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手机还在我手边,王永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沉,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边去洗脸,过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妈正准备洗脸,看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床的原因。 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早饭,老太婆说离这里十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 于是我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 走在村里的路上,不断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村子里本来生人就少,白净端庄又身材高挑的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 而几乎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会看着我妈问上一句:“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儿媳妇好呢。” 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反驳回去,不然就又像当初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害羞。 我这才明白过劲来,这死老太婆是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但是我妈的表情和没有开口反驳,都让她坐实了“儿媳妇” 这个身份。 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 出了村上了乡间土路之后,人渐渐少了,我妈这才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抱怨了老太婆几句,想让她不要再跟别人说“儿媳妇” 之类的话。 老太婆却说,你给俺生了孙子,俺不当儿媳妇对你,对不住良心。
第3章
我妈看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走到集上的时候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各式各样的摊贩挤了满满两条街。 在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 我妈给孩子买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 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王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 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忽然有点尿急,于是到院子外面上了个厕所。 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正看见王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净,倒像是在碗里抹什么东西。 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想到了什么,不过没露声色,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自己径直走进屋子里坐在炕上。 不一会儿,王永贵拿着一摞碗进来了。 我注意到有两个碗是有缺口的,剩下是没有的。 晚饭是肉汤面,仍然是每人一大碗,我和我妈用的是没有豁的那两个碗。 我故意借口吃不惯汤面,没怎么动,只是吃了一些菜。 王永贵和他妈一直在劝我多吃,还给我拿来了醋和辣子,但是加了之后我又说,更吃不惯了,我妈骂我不懂事,我也没跟她硬扛,翻来复去只说吃不惯,王永贵和他妈看这样,反而劝起我妈来,最终我勉勉强强只喝了几口肉汤而已。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老太婆熄了灯,说是想省点电。 几个人就着灶里炭火的光坐在炕上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欠给勾上来了。 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想必是早就困了。 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 我和王永贵睡隔壁。 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秋衣秋裤钻进被窝,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小后生,小后生。” 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王永贵,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动了动胳膊。 王永贵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王永贵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 我听见他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 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王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壁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 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 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的土坯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我看见王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进来了,只有我妈和孩子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把孩子抱了起来,用被子裹着,孩子居然没有被弄醒。 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王永贵给我和我妈下了药,而且给孩子也下了药。 可能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下过药了,所以我早上才会感觉有些头昏。 老太婆跟王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 我赶紧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 王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巴在裤裆底下晃荡。 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 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雪白的美腿肉感十足。 王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破褥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阴部鼓鼓的隆起来。 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王永贵并未马上享用妈妈,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团东西,原来竟是黑色丝袜。 只见他将妈妈的一只美脚抓起慢慢地将足尖伸进丝袜里,缓缓地将丝袜捋上,直到大腿处,接着将另一只美脚也如法炮制,将两只小脚都穿进丝袜之后,最后把丝袜往上一拉,往上沿着妈妈的身体提到腰部,黑色的丝袜将妈妈那双修长的美腿和圆润的美臀都完全包裹住了。 此时的妈妈黑白分明,白皙的上半身皮肤显得更加诱人。 王出双手,沿着妈妈的屁股和大腿来回抚摸一脸陶醉,原来他还是个丝袜控啊! 之后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黑丝美腿分开,然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鸡巴隔着黑丝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王永贵的鸡巴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鸡巴上有水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乳房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的奶头来。 竟惊奇的发现,妈妈竟然还分泌着乳汁。 其实妈妈自从生了宝根后,不知为啥总是一直分泌乳汁,现在便宜了王永贵,在吃了几大口之后,王永贵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卖力拱动,我妈大腿上的黑丝美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也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与未吃完的奶水,看得我恨不得也上去抓一把。 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才发现早就硬得烫手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撸了起来,自从上次偷看我妈被奸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没多久就射在了墙角里。 这时隔壁炕上王永贵也快要进行完了,可能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没坚持多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让我不由担心他会把我妈弄醒。 还好,他快速运动了一会儿,就屁股往下一压,僵住不动了。 过了有一两分钟才离开,接着顺手又摸了我妈的乳房一下,吃起奶来。 之后撕开了黑丝的档部,把昏迷中的妈妈翻身侧躺,自己从妈妈背后抱住她,两手抓着妈妈的硕乳,自己身子一挺,就把鸡巴再次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 “啊—啊–老公不要” 睡梦中的妈妈以为是爸爸,喊了几声又睡着。 在射出自己的第二发后,他才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然后披上被子下了地,推开门出去了,老太婆原来就在门外等着,王永贵一出来,她跟王永贵说了几句话,就进去了,手里拿着块像是毛巾样的东西,可能是给我妈清理下身用的,我还想看,但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大概是王永贵回来了,于是赶紧躺回去装睡,一直听着王永贵的脚步进了屋,他上炕之后又小声叫了我两声,我没动也没出声,他这才放心地睡了。 我虽然心里还很兴奋,但是发泄后感觉也有点累了,加上药劲虽然不大,但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以后我妈一直在抱怨昨晚睡得不好,身上酸痛,老太婆说可能是睡惯了城里的软床睡不惯这硬炕,晚上再给我妈加两条褥子铺上就好了。 我妈对老太婆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 吃了早饭后我妈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出去了,就在家跟孩子呆一天吧,明天就走。 老太婆和王永贵都怔住了,然后就不停地劝我妈再呆几天,但是我妈这次很坚决,我想她可能也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想再多留了。 老太婆和王永贵最后没法,让我妈看在孩子的面上再多留几天,提到孩子,我妈心软了,最后只好答应再留几天,并且答应以后隔几个月就来看看孩子,老太婆他们这才松了口。 这天全天是我妈给做的饭,可能她也猜到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没想到问题会是在别的地方。 其实想想也该知道,吃同一锅饭,怎么可能她有事别人没事。 结果白天我妈做饭的时候,昨天一个在路上碰到过的熟人恰好来串门,正好碰到我妈在锅上碗下地做饭,直接就又给我妈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 而且那个熟人还不住嘴地夸我妈贤慧,一点也不娇气,并且搬出某某人家娶的城里媳妇娇气不干活耍脾气来对比,夸老太婆和王永贵有福,把我妈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不停地陪笑,结果她越是不好意思反驳,老太婆和那个人就越来劲,就像当初在医院里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我妈自找的。 那人直到我们开始吃饭才住嘴走了,吃饭的时候老太婆还没从这种享受感里回过劲来,满面春风地一个劲往我妈碗里夹菜。 我妈则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定,好几次我提醒她她才想起来赶快扒碗里的饭。 结果这天晚上吃了饭以后不久,我妈毫无悬念地又被麻翻了。 我连着两天不吃饭怕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也吃了不少,但是吃完之后不久我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全吐了出去,所以晚上王永贵熘出去的时候我仍然像头天晚上一样保持清醒,又趴在那条缝上偷看到了我妈被王永贵猛干的全过程。 不过大概是已经玩了我妈两个晚上了,他的性功能有所恢复,这次居然干了半天还不射,甚至昏迷中的妈妈也发出呻吟声。 老太婆可能是怕时间太长我妈醒来,急得轻轻敲了敲窗户,他这才又加了把劲,过了一会儿又射在我妈的身体里了。 这次老太婆进来的时候明显有点不高兴,说了他几句。 他回来的时候也没叫我,直接就睡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我大跌眼界,隔天早上醒来,妈妈确定自己确实被人睡了,虽然被迷晕,但下体传来的感觉骗不了人,当妈妈想就这么带我离开时,宝根却吵着要妈妈陪他出去走走。 最终妈妈还是选择带宝根出去走走。 只是路上妈妈始终心神不宁,没看住孩子,导致宝根乱跑掉进水里。 当妈妈听到落水声脑子一片空白,之后发了疯般尖叫着冲向水里,由于妈妈水性不好,我只好死命拉住她,不成想她力气那么大,若被强奸时这么反抗,王永贵根本不可能上了她。 幸好此时跟在后面的王永贵听到妈妈尖叫声,赶紧冲过来迅速救起宝根。 我妈也第一时间过去抱住宝根,看向孩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内疚。 之后妈妈要带着宝根洗澡,王永贵他们家有没有淋浴器。 老太婆只好找了个澡盆带到房间内来给我妈和孩子洗澡,期间不时传出两人的欢笑声,我妈一定很难忘这段亲子时光。 在我妈帮宝根洗澡的时候,王永贵就凑过去偷看,当然妈妈也发现有人在偷看,想了一会,等妈妈把孩子洗完穿好衣服带出房间交给老太婆后,又把王永贵偷偷叫进房内。 “这几天你下药迷奸我。” 我妈冷冷地问道“是” 啪,妈妈用尽力气狠狠的打他一巴掌。 此时我听到那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就隔着门缝去看,只看到王永贵低着头向妈妈道歉,并表示自己真的忍不住,自从几年前上了我妈后已经没再碰过女人。 毕竟家里穷,为了养宝根不敢乱花钱。 也没哪个女人看上他。 这次再次见到妈妈,才会忍不住。 看着王永贵哀声下气的道歉,妈妈始终心太软不在计较。 而王永贵立刻后面无耻的贴上来,一个劲的夸妈妈美,当然以他贫嵴的词汇也说不出什么,但那个真诚到让妈妈感受到。 毕竟和爸爸这几年的冷战,这时一个男人真的觉得自己美,还是让我妈有些得意的,何况我妈是真的美。 但这时王永贵对妈妈灌迷汤想做什么,我妈也是知道的。 原本想要拒绝,但只要想到刚刚王永贵奋不顾身救孩子的画面又有些犹豫。 此时的妈妈当然对他不会有好感。 但我妈确实是个好母亲,怀着第一时间自己没办法去救宝根的愧疚感,还是与王永贵约定,在这里的几天,会趁只有他们两人独处时,帮他解决,但最多只用手,若他敢太过分,妈妈立刻翻脸带我离开。 如此你一句来我一句往,我妈看他处处退让,低声下气的样子,心底更是得意,语气逐渐缓和下来。 还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家常,主要都是有关宝根的事之后两人就在老太婆的掩护下独处。 妈妈虽然想用帮他打手枪射出来,可是就是射不出,而自己的双手长时间触碰王永贵坚挺的大肉棒,潜意识中也产生潜移默化,也许迟早有一天我妈心里会接受了王永贵,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男人吧。 由于始终射不出,王永贵提议妈妈穿上丝袜可以增加他的兴奋度,这时候我妈才知道他是个丝袜控。 但妈妈表示她没带。 其实妈妈平时确实很少穿丝袜,除非是工作的时候。 但王永贵表示他有,想要我妈穿上,结果我妈不高兴了。 “你一个大男人的,买丝袜做啥,还说没乱花钱。” “就只买两个,一个黑丝,一个肉丝,轮着打手枪用,真没了。” 最后我妈妥协让他拿一件过来,结果妈妈看到那件黑丝袜档部撕了一个大洞,想也知道自己被迷晕时一定穿过它。 但最终还是选择忍下来,穿上它。 想赶快结束,看着妈妈穿上丝袜,那下半身的修长黑丝美腿,让他的肉棒更坚挺,而妈妈也看着这巨大的人间凶器,心里也有些发慌。 手都有些抖。 最后是让王永贵一边抚摸妈妈的丝袜美腿,一边自慰射出。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王永贵总会去找妈妈,妈妈也不拒绝,有时是两人成69姿态,我妈用手帮他打,而他则抚摸我妈的丝袜大屁股,有时是用妈妈的丝袜美脚替他足交射出,但妈妈不会让他真上了自己,也没用嘴帮他过。 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感觉到我妈明显有点喜欢上这里了,只是不想说出口,虽然她不怎么理老太婆和王永贵,只是抱着孩子跟孩子一个劲地亲热,可能是觉得最后一天了,实在不舍得。 尽管如此,这天晚上吃饭前她还是给老太婆和王永贵留了一千五百块钱,让他们在我们走了以后用这些钱好好养孩子,说着说着,我妈又哭了,带着孩子也哭了,然后是老太婆也哭了,最后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我也是无语了,我妈忘了这两个人是如何对她的吗,怎么一提到孩子她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吃完饭以后我妈居然和他们一起坐到了半夜才睡,不过这晚我妈要带宝根去睡时,宝根却说要跟老太婆睡,要我妈去跟他爸爸睡觉。 “爸爸妈妈不是应该睡在一起吗?” 望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我妈不知该如何回答,最终宝根被老太婆抱走,只剩王永贵充满欲念的看着我妈。 但我妈也不想理他,只想到我房间和我睡,由于我不想陪他们,老早先回房间。 “啊!这门怎么打不开。” 我妈惊慌失措地说道糟糕,我竟下意识的把门锁上,当我要去开门时,房外传出了妈妈的声音,我赶紧从门缝偷看,看到王永贵和妈妈正相吻着,只见我妈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似乎有些抗拒,但之后反抗就不大了。 吻够的王永贵又抚摸妈妈丰腴的身体一会儿,然后拦腰横抱起妈妈走进了他们今晚做爱的房间。 之后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 到了半夜我爬起来上厕所,两人的房间里居然还传出吱吱的床响和我妈像是哭泣的呻吟声。 这是不睡觉啊!我心里想到。 铁定是王永贵要在最后一天把一切欲望都释放出来,才强逼着妈妈别睡觉,通宵做爱。 毕竟我妈才不是欲求不满的荡女,又注重保养,早睡早起,哪可能这么积极。 但我妈确实是个弱小的女子,当只有她一人面对恶徒,只能逆来顺受,再加上宝根离开时的眼神,一定让我妈感到愧疚,强烈的母爱一定让我妈不想让孩子知道,他并非因为爱而诞生的。 怀着愧疚感的我妈肯定让王永贵抓到机会,无辜的孩子,无辜的我妈,但一切的便宜都被王永贵占去了。 最终我妈的呻吟声持续到很晚才结束,那晚,王永贵和我妈折腾到好晚才结束,两人就搂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去,等到第二天下午,我妈和王永贵才养足精神步出房门,看着他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从房里走出,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而妈妈的眼神也不敢望向我。 也就在这天,我和我妈就离开了,老太婆去送的我们,王永贵在家里哄孩子,怕孩子知道妈妈不在了会闹。 我们在路边上了中巴,离开的时候我看见老太婆似乎抹了一下眼角。 不过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只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当初把孩子交给老太婆送走的时候一样。 而此后每隔几个月,妈妈都会去看望宝根,由于我和爸爸,一个忙于事业,一个忙于学业,都长年不在家。 已经辞去工作的妈妈其实很孤单,会不由自主的想去找另一个儿子也是很正常,我从不怪她,但爸爸就不免有些冷嘲热讽。 这其实会加深他们的裂痕,但我也无力改变一切。 由于后来我不可能每次都陪妈妈去。 但要犯贱的想要看他们做爱,我特别买了一个监视器,没网路的地方也能偷拍,有网路的地方就能手机连线偷看,由于外型像个吊饰,我妈也没察觉,以为是我送她的小礼物,特别挂在她不离手的包包上。 我也就此追踪情况。 我发现妈妈去看望宝根,除了会买给宝根的礼物和生活必需品。 现在她的包包里还会放进几双丝袜。 原来知道王永贵喜欢丝袜才特别带,不是带去给他穿,而是带去穿在我妈身上给他干,是因为我妈已经爱上王永贵了吗? 也不是,起码目前还不是。 是妈妈怕他乱花钱。 毕竟他们家生活条件不好,钱得花在刀口上。 谁都有自己的性癖,只要不犯法就好,妈妈也明白。 知道王永贵以前喜欢拿丝袜打手枪,现在喜欢要求我妈做爱时穿丝袜。 没办法,为了宝根,我妈摸着鼻子也认了。 当然我妈也不是奔去跟他做爱的,她以宝根为第一,在宝根玩累休息时,只剩他们两人独处,她才帮他解决欲望。 而且两人真正做爱的次数也很少,我妈大多用手,嘴,还有王永贵最爱的丝袜美脚帮他射出来,而且每天只射一次。 而带来的丝袜会留在这里,让王永贵可以解闷,只有在我妈要离开前的最后一天,他们才会做爱。 因为只有这时,宝根会要求妈妈跟王永贵睡觉。 我妈苦笑着只好答应,但妈妈实在受不了通霄做爱,因此要求午夜12点前就要结束,如果他违规,我妈下次就不来了,但若他守规矩,我妈会尽量抽空回来,为此,每次最后一天,等他们吃完晚饭,王永贵就会早早的拉我妈去“睡觉了”,搞的我妈也很无奈。 每次做爱时,要是我妈没愁眉苦脸的,看起来倒也像夫妻间在过正常的性生活一样,不是说做爱时我妈感受不到快感,我妈也算敏感体质,但我妈更是一个感性的人。 更希望与所爱之人水乳交融,只是这愿望很难实现了。 每当他大力抽差时,妈妈的脸色总是变得很难看,紧皱着眉头,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卷曲在一起。 似乎王永贵的大肉棒超过了我妈承受的极限的样子。 后来我上高中,算是不错的学校,就是距离有些远,但这次我不想再住校了。 要求爸妈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妈跟我去当个陪读母亲。 总是一个人在家的我妈当然千万个愿意,我爸也不反对。 事情就定了。 但事情总是好巧不巧,或者我妈跟王永贵的孽缘总是斩不断。 原来他又进城打工,没办法,孩子的开销越来越大。 他工作的地方跟我的学校同个城市。 这是我妈最近一次去看望宝根才知道的,王永贵在知道我妈也住在附近后,厚颜无耻的提议让他搬去一起住,节省开销,我妈怎么可能答应,但死老太婆一把鼻涕眼泪的动之以情,王永贵保证绝不乱来,加上宝根不明白为什么爸妈一起去工作怎么不住一起,总总压力让妈妈心力交瘁,只好回来后跑来问我拿主意。 其实,我是很想再看到他跟妈妈做爱,没办法,记忆太深刻太刺激了。 但也不想把妈妈推向狼口,也不爽他们一家占尽便宜的态度。 决定出个难题。 我告诉我妈,王永贵老这么打工也不是办法,最好有个一技之长,让他在这里找个培训中心报个课程。 这样学成后也比较吃香,对他们一家帮助也大,这话真是说入妈妈的心坎里。 她打给王永贵说出她的决定,王永贵一开始死活不肯,说没钱或年纪太大巴拉巴拉,他住进来讲白了是找机会和我妈做爱,最好操服我妈甚至在怀一胎,这样我妈才会死心塌地嫁给他。 但我妈也不傻,不然也不想他搬进来。 但我妈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宝根,她的第二个孩子,由于宝根的生活条件太差,想要他跟我有一样的成就,难。 或许两个孩子她打心里都疼,但做父母的往往会关注状况较差的一个,多少忽略另一个,这是人性,也是母性,不能怪我妈。 所以,为了宝根,那怕可能羊入虎口,我妈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这次我妈强硬要求王永贵若真要做一个好父亲,就要努力改变自己未来,去报名培训上课。 不答应就别想搬进来。 就这样,为了征服妈妈这个美人,王永贵答应去学个电工。 而妈妈也就答应让他搬进来。 当然他们俩个人是不可能同个房间。
第4章
原本租的地方有一个客厅,餐厅,卫生间。 房间到有两个,原本我一间,妈妈一间。 现在我妈搬来跟我住,自己的房间让给他。 原本我这间就比较大,快原本妈妈房间的两倍,是我妈疼我让给我,现在跟我同个房间也不会拥挤,王永贵当然没意见。 就这样三人同在一个屋檐下。 王永贵报的课程,一周上个两晚就行,而他打零工虽然收入不高,但相反的个人时间很多。 而我则因为学业压力大,不愧是名校,又有社团活动,常待到很晚才回去,而妈妈现在也没上班常待在家,所以我妈跟王永贵想处的时间反而更多。 一开始王永贵想讨好我妈,但我妈根本不搭理他,在家穿的保守,平常也把自己锁在房间内。 但王永贵不愧是老油条,知道怎样才能打动老妈的心。 之后每天外出努力干活,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挣到双倍工资,回到家全部交给我妈,一开始我妈是不想收他钱的,但王永贵只要说怕自己乱花,要妈妈帮忙存着,就不说话了。 除此之外在家里也是抢着干活,家务事全包了,这么的用心,难道我妈不明白,她当然明白,只是一个人身居外地,儿子每天又很晚才回来,自己的真老公又聚少离多。 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终究还是有了互动,相处久了,还会开起玩笑说些俏皮话。 因此当王永贵提出一些无耻的要求,我妈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他。 毕竟在他河南老家都还上过床了,在这里只是帮他口交什么的,还是做得来。 只是不能被我发现,更不可以上床。 这是我妈的底线,因此当我不在家时,会偷偷帮他释放压力。 也会应他的要求穿的性感些,当然前提是王永贵表现良好,我妈自己又心情好才会答应。 因此透过我偷偷安装的监视器,会有一些养眼的画面。 比如,有一次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王永贵过来帮忙,期间两人聊得很开心。 之后王永贵的肉棒挤进妈妈的臀沟耸动,虽然两人都穿裤子,但妈妈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夹着粗大的肉棒。 我妈虽皱着眉,但还是没阻止。 又或者两人一起看电视,我妈帮他打手枪,而他双手也不老实的摸着我妈的丝袜美腿,当我妈替他服务时会应他要求穿丝袜,摸到后来手酸的妈妈干脆跪着帮坐在沙发上的王永贵口交。 当我妈那双丝袜美腿在王永贵面前晃动时,难道他不想把我妈就地正法吗?想,太想了。 但他更想放长线钓大鱼,努力克制着。 因为这样,我家没有变成他们两人的淫窝。 嗯,暂时的。 事情的转折是在某次,当时我比较早回家,而我妈去买菜,只有我和永贵,只是过这么久了,妈妈始终没回来,担心的我们出去寻找,后来我借由监视器的定位装置,在一个偏僻的草丛听到呼救声,原来是一个国外来的黑人,想侵犯我妈。 只见他已把妈妈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黑鬼已经脱下裤子露出他丑陋的肉棒,当我还呆住不动时,王永贵用不知哪里来的棒子。 大力打过去,先往黑人头部招呼,打趴在地,又用棍子往黑人露出的子孙袋捅去。 黑鬼发出惨叫,蛋蛋大概也破了,那拼命的狠劲与眼神散发的杀气让我不寒而栗。 之后王永贵抱起我妈,跟我一起回去。 路上,妈妈紧紧地抱住王永贵,脸色苍白,虽然没受什么伤,但精神上的创伤比上一次被强暴还严重。 回家后的妈妈大病一场,我虽想照顾我妈,但我妈不允许我请假,只好由永贵照顾。 老实说,这场英雄救美外加无微不至的照顾,确实让妈妈对他大有好感。 不是说因为这样就无脑爱上他,但确实产生依赖感,唉,其实哪个女人又何尝不希望有个男人能为她遮风避雨的。 病愈后的我妈,晚上常做恶梦,发出叫声。 睡在她旁边的我只能默默忍受,但似乎我妈午睡时,若王永贵坐在她床边,就不会害怕做恶梦。 总觉得,有什么要改变了,我想着。 后来一件事终于使我做出决定,原来是觉得时机成熟的王永贵提出想跟我妈做爱的要求,这次我妈实在拒绝不了他,但也不想我发现,提出哪天趁我不在家,他们去外面开房。 周末前一天,由于王永贵培训课程结束。 我妈为了庆祝特意煮了一桌好菜。 为了成事,我决定喝酒壮胆,不顾我还不可以饮酒,特别去买了高粱和啤酒回来,吃饭时也在自己的杯子上倒酒。 我妈虽有些不可置信,但不想破坏气氛,也觉得我这年纪喝些酒没啥就默认了。 席间王永贵从河南寄来的信,讲起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尤其关于宝根,我妈也是听得直乐,酒足饭饱后,我提议来打牌消磨时间,大家都没意见。 打着打着,我提议加些赌注之类的会更有趣。 这样赢的人可以获得其他两人奖励。 我妈笑着问我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吧,我笑着没回答。 之后我们玩起掷骰子的游戏,每个人掷个三次。 谁的点数最多就获胜,其实我也是把我的想法交给老天来决定,若王永贵赢,我就执行。 等到几轮回合结束后,获胜的是王永贵,王永贵当即表示没有要什么,只是眼角飘向我妈,不言可喻。 我妈偷偷瞪他一眼,虽然答应之后去开房,但她可不想我发现什么。 我心中冷笑着,假装开心的表示赚到了。 之后跟妈妈表示,学校有某个活动,表现好对以后升大学有帮助,我已经报名参加,但要住学校宿舍,有几天不能回家,且明天就要离开。 妈妈这时有些恼怒的表示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说,我连忙低头认错。 但我妈也没再责怪我,因为这段时间的低潮没注意到我的情况也令她自责,之后就跟我进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这个活动是真的有,只是从星期一开始而不是星期六,我提早两天离开,就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是发生。 看这弯腰低头帮我收拾东西的妈妈,所勾勒出的完美身段,那雪白丰腴的身子彷佛散发着淡淡肉体的芬芳。 而明天这个动人的娇躯是否又要在王永贵的胯下苦苦挣扎呢? 隔天一早我就离开了,直接回到我原本的家,只是爸爸也没回家,冷冷清清的都没什么人,想到这几年妈妈总是一个人这样待在家里,家不像家的,我也感到愧疚。 难怪这几年总喜欢往王永贵老家跑。 也因为我的离开,原本要去外面开房的两人,就决定在家里做了,王永贵想在我跟我妈的房间做,因为够宽敞。 但我妈不同意,被发现了怎么办。 要求在小房间做。 而且晚上才做。 只是在白天时他看到我妈的动人身体那是两眼放光,毕竟这样一个丰乳翘臀的高挑美妇在眼前晃悠,这他妈谁忍的住啊,但一想到到晚上就能为所欲为还是强行忍住了。 王永贵已经决定晚上不睡觉了,什么都不能阻止他。 可怜的妈妈此时还不知道今晚又将迎来不眠之夜。 而我妈看到他那副要吃了她的表情,也是脸色铁青,神情尴尬又带有羞愤,因为妈妈是真的不想跟他做,但又拗不过他才不得不勉强,跟小说里那种女人被男人上了就变痴女是不一样的。 但几年后的我却希望她能像个痴女,这样才不会过得那么辛苦能够比较性福。 晚饭后,先赶王永贵去洗澡,自己则在厨房洗碗,弄好后换我妈去洗了个澡。 当浴室传来流水声时,按耐不住的永贵在卫生间门口外来回走着,当洗完澡的我妈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走出浴室时,看着眼前不断搓手,来回走着的永贵也是一愣,但很快地走进房间把永贵挡在门外。 急的永贵直喊“大妹子,记得穿丝袜啊!” 不理外面的永贵,我妈脱下浴巾,愣愣地看着自己雪白动人的身体。 之后才开始穿衣服,等我妈步出房间时,等的不耐烦的永贵一看到我妈就呵呵直笑。 我妈穿着一件长袍睡衣,把身体遮的结实,只能从美脚上包裹的透明黑丝,证明我妈还是屈服永贵的淫威,选择穿上丝袜。 之后我妈还表示要看一下电视在睡觉,由于美肉快要吃进去了,永贵此时也大方起来,欣然同意。 我妈又去倒了杯酒,那是我之前买的高粱,说喝点酒容易助睡,永贵自然也喝了一杯。 其实电视上放什么我妈根本没在看,只是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叹口气,翘着二朗腿,由于翘着腿,一双黑丝美腿的春光自然露了出来。 永贵也不客气,伸手开始来回抚摸起来,我妈也由着他。 后来永贵直接把我妈放平在沙发上,帮妈妈按摩起来。 我妈闭着眼不理他。 永贵捧起妈妈的黑丝美脚,不住的捏着那十颗圆滚滚的脚趾头,之后竟把我妈的黑丝足尖伸进了他的嘴里品尝起来,我妈被他的动作吓倒,想要抬起脚,却被死命阻止,还把我妈的两只黑丝脚同时拉过来,一起品尝。 最后妈妈也就放弃了,任由永贵尽情玩弄吸允自己的黑丝美脚。 见我妈不反抗,永贵嘴叼着脚,两手左右开弓抚摸着妈妈的黑丝腿,之后吐出黑丝脚,将妈妈的黑丝美腿扛在肩上,双手沿着妈妈的丝腿来回抚摸,之后开始向妈妈双腿之间进攻。 当他双手伸进睡袍,要抚摸妈妈的私处,却惊奇的发现。 “大妹子,你……” 我妈突然跳起逃离他的掌控,但也被永贵扯掉了睡袍,只见妈妈睡袍下还有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衣,但是没再戴胸罩,把我妈雪百的硕乳和其上深红色的乳头露出,下半身则是黑色透明丝裤袜,也没再穿内裤,把被黑丝包复住的丰臀和私密处曝露出,稀疏的阴毛被丝袜勒的紧紧的,贴在下体。 看到如此动人的尤物,王永贵迅速脱下衣裤,他露出的大肉棒越发坚挺,他知道必须尽快射出以释放压力,不然充满血液的大肉棒就要爆了。 而我妈看到这个大杀器指向自己,待会自己的小穴还要被迫接受它,容纳它。 有些后悔穿的太性感了,转身跑进了小房间,看到黑丝美肉要逃,永贵自然紧跟上去,怕我妈反悔把门锁了,当妈妈进去房间真的转身要关门时,却被也冲了进来的永贵阻止,双手紧紧的抱住我妈,一脚将房门给关上,砰的一声。 只留下客厅未关的灯火与电视。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吸了口气,缓一缓后才点开小房间的监控。 房间内永贵从后面抱住我妈,双手隔着蕾丝睡衣,大力揉搓起妈妈一对丰满的奶子。 下半身用力顶着妈妈的黑丝大屁股。 “永贵,不要捏这么大力啊……啊……我快不行了,轻点啊,啊……” 我妈吃痛的说道。 在王永贵大力揉捏下,妈妈丰满的硕乳,越来越坚挺,乳头也因为充血膨胀到樱桃那般大小。 并开始喷出乳汁,王永贵见状把妈妈翻转过来,脱下我妈睡衣,低头吃起奶来。 只是王永贵可不像婴儿嘴巴含着,更用牙齿像是品尝乳肉一般咀嚼起来。 “哎呀!痛死了,你在干什么?” 王永贵不理我妈的哀号,嘴巴在动着,双手也不闲着,用力的揉捏妈妈的黑丝大屁股,十指间都溢出我妈的黑丝臀肉,我妈痛得有些哭了出来。 她哪经历过如此凶残的前戏,只是此时的王永贵已经因为累积已久的欲望,经过妈妈的黑丝美肉彻底引爆出来,此时的他是野兽,此时的凶狠程度比的上打残黑鬼那次。 在品尝完丰满的雪白乳肉后,该试试浑圆的黑丝臀肉了,王永贵让妈妈趴在床上,翘起黑丝美臀后,再次扑上啃咬吸舔起妈妈的美臀。 在王永贵用嘴时,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揉搓我妈的丰润奶子,一只手揉搓她的肥美屁股。 之后王永贵满意的拍了拍我妈的丝臀,让她翘更高些,嘴立刻贴在我妈的私密处开始吸允,不时舌舔。 两手来回抚摸拍打妈妈的黑丝肥臀和黑丝大腿。 可怜的妈妈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终于在妈妈一阵颤抖后,私密处流出大量的淫液,王永贵将大部分都吃进嘴里,我爸从不这样做的,所以我妈很不习惯,但王永贵不在乎。 当永贵终于心满意足的结束这段前戏后,重头戏自然就要来,只见他撕开妈妈裤袜的档部,在把妈妈翻过身来正对着他,让我妈的黑丝双腿盘在他腰上,左手扶着大肉棒,调整好位置,噗滋一声插入进去。 妈妈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继而浑身颤抖,黑丝美腿死死夹助永贵的腰身,好一会才放松下来,感受到我妈的变化,永贵这才开始开干起来,进行强力的进攻。 虽然这场激烈的性爱搞得像是我妈在被强奸一样,但是身体还是有了正常的反应,毕竟妈妈又不是性冷感,也是有欲望的,只是不喜欢王永贵才排斥做爱。 妈妈的粉嫩的私处此时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啊啊啊哦轻一点”,妈妈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刺激的王永贵抽插的越来越大力,心里更是有着一种征服的感觉,如此美人变成了他的胯下之物,这是光棍了40年的自己,作梦也没想过的。 想到这,兴奋的永贵用嘴堵住了妈妈的嘴,舌吻了起来,妈妈被迫接受他的臭嘴,两人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好久才分开。 “不要了…啊哦不要了……” 妈妈不断呻吟,极力想抗拒。 却只能悲哀的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被干得死去活来。 就这样在王永贵奋力突击约两个小时后,才受不了刺激,一声满足的尖啸,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而我妈在这两小时里早就已经高潮连连,香汗淋漓,硕大的乳房起伏不定。 妈妈的小穴更是不断喷出大股的淫水,之后再也撑不住的妈妈昏睡了过去。 这样就结束了吗?怎么可能,休息够的王永贵开始踏上第二次的征途。 强烈的刺激下,就连妈妈也不得不苏醒过来,接受下一轮征伐。 看着画面中妈妈难过的表情,真像古代被刑求的犯人,晕过去后,用冷水泼醒继续打,真的是不让你睡。 但我是撑不住真要睡了,本想看完的我,还是忍不住关掉画面。 替欲求一觉而不得的我妈感到可怜,就睡过去了。 只是在睡梦中,还是梦到我妈被王永贵狂操的画面。 等我醒来时都快中午了,我连忙去看监视器,见奋战一整晚的两人都侧身躺着还在沉睡。 王永贵从后抱着我妈,一只脚跨在我妈的身上。 两个人都睡得很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我离开原先家里,出去吃个东西,之后才搭车回到我跟妈租的房子。 我在外等待着,当发现动静时,打算进入家里,来个“不期而遇”。 当昨夜激情结束后,今天的太阳也快要下山时,我妈才慢慢醒了过来。 之后又静静地再躺了一小段时间后才慢慢起身,只是当私处与王永贵的肉棒分开后,原本被塞得满满感到不太舒服的下体突然有种飘飘然的奇妙爽感,总算摆脱那根恶棍了。 伸手轻触被弄得红肿的私处,还是让我妈疼得倒抽口气。 此时的妈妈只想走出房间到浴室洗个澡。 但出来时竟听到远处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出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当我进门时,也看到我妈正好从小房间走出,其实我的计划就是制造出刚好撞破妈妈奸情的事,造成既定事实,避免以后他们瞒着我出去开房。 只要在家里,那怕门关起来我也能偷看。 但我确实没想到他们昨晚这么激烈,也有些后悔,不对,不管我有无这样做,他们都还是有可能上床,王永贵已经摸清了我妈的习性,那怕在怎么不愿意,还是会乖乖爬上他的床,除非妈妈放弃宝根。 所以我这样做可以掌握情况,我如此自我安慰到。 只见出来的妈妈上身赤裸着,硕大的乳房清晰可见上头的红色乳头,下面是被撕破的黑丝袜,此外还有妈妈被操到红肿的私处。 “我,我有东西忘了拿,临时跑回来,你怎么………” 我假装慌张的说道。 “啊-” 无法接受被撞破奸情的妈妈大声尖叫,接着逃避的逃回房间,当妈妈背对着我走进房间时,被黑丝包住的肥美的屁股就被我一览无余了,真是肉感十足,我妈的屁股变的更肥更翘了,而且红通通一片,一定是王永贵的杰作。 之后我待在客厅等他们出来,没多久是穿好衣服的永贵出来,总算像个男人,不会把问题丢给女人。 “小伙子,这..这个…” 但王永贵也说不出什么。 “是不是,这段时间,你照顾我妈,她终于接受你的缘故?” 我决定快刀斩乱麻,编个理由给他台阶下。 “是,就是这样。后生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对你妈的真心,再加上宝根,你妈才终于接受了我,并且表示在不影响你的学业下,如果我愿尽到一个好父亲的义务,照顾好宝根,那你妈除了会做你和宝根的好母亲,也愿意对我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你爸跟你妈的状况连我也能感觉出来。而你妈差点被黑鬼侵犯,更是感受到一个守护自己的男人对女人的重要,所以才愿意跟我过夫妻生活,昨晚也是我们有宝根后第一次做爱。因为你不在家啊!” 没想到王永贵竟能如此能言善道,更是谎话连篇,如果不是我了解整个状况,也会被骗了,不愧是老妖婆生的,果然是母子。 我也不想再听他说下去,请他把我妈请出来,若我妈证明他说的是真的,那我就对他们如何过夫妻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永贵到是进去找我妈,刚刚的谈话我妈也听到了。 若王永贵说的过分早就出来阻止他了,为啥不出来,因为现实更过分。 事已至此,此刻一口咬定昨晚是他们两人有宝根后第一次做爱。 总比说之前妈妈回去看宝根,已经发生好几次关系来的强。 只是妈妈却没想到,为了圆这个谎,妈妈以后要负更大的代价,因为刚刚王永贵可是一口咬定,我妈已经认了他这个男人,把他当老公,要一起过夫妻生活。 这样。 以前只是偶尔来一炮,以后怕是要夜夜笙歌了。 等我妈穿好衣服后也出来说明。 “啊呀,儿子实在是对不起啊,我真没想到会变这样。你一定觉得妈妈是一个坏母亲?对不对?” 妈妈羞愧的捂着自己的脸,声音都有点带哭腔了。 “妈妈是最好的母亲,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保护不了你,你要被黑鬼侵犯时,我只会傻傻看着,如果不是王永贵,你又要再受伤害了。” “所以妈妈不必向我道歉,我刚刚也想清楚了,妈妈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爸爸又是那样对你,虽然你当我是小孩子,但我知道你跟爸爸也很久没做爱了,所以妈妈您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若你真的找到自己的真爱,我都会支持你。” 听完我的回答,妈妈眼里满是感动的泪水。 自己的大儿子真是太懂事了,但因为这样实在不想让他再受伤害,如果他知道妈妈已经跟王永贵发生好几次关系了,而不是只有昨天那一次,会不会觉得被背叛。 妈妈有些无地自容的想到。 “那妈妈,刚刚王永贵说的都是真的吗?若是真的,我就不会阻止他之后和你过夫妻生活,可是若他骗我,我就跟他搏命。” “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愿意以后跟他好好过夫妻生活。” 妈妈低着头轻声说道。 决定把一切后果承担下来,只要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过得好就好,只要自己的大儿子不受她的影响,好好完成学业,只要王永贵若扮演好父亲的脚色,让自己二儿子的未来会更好,那自己还要计较这一切吗? 就好好跟他过夫妻生活嘛! 玩一次也是玩,玩一百次也是玩,为丈夫守护的贞操,早在王永贵强奸自己的那一次就没了,想到这里,妈妈的心态有了转变,也轻松了不少。 “是啊,妈妈也想通了,既然我愿意,那做了他的女人,确实有夫妻之间的义务要承担,如果我的身体能使他感到快乐的话,我还是愿意的。” 脸上笑着说到,内心却在流血的妈妈,决定把王永贵的谎圆下去,并且决定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 “妈妈您真的是一个最好的妈妈,还是一个为自己心爱的儿子,甘于奉献一切的好女人啊。我其实看得出你并没真的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宝根” 妈妈露出羞愤的神情,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可以看出对王永贵的感情不深。 “不能放弃宝根吗?” 我严肃的看着妈妈。 我妈愣愣地看着我,最后还是低下头轻声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割那一块都是一样痛。” “好,我知道了,妈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你真是妈的好孩子。谢谢你。饿了吗?妈给你做饭” “不用了,我待会就要离开,这几天会待在学校不回来。怕这几天,王永贵不会放过你,铁定是争分夺秒地享用你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的这么露骨。” 妈妈脸红的说道。
第5章
“妈,时代不一样了,这年头的小鬼都很早熟。王永贵他很能干吗?” “嗯,他性欲很旺盛的,昨晚让他把我折腾一夜了。” 我妈不好意思说到,看我放的这开,也配合我说话。 “那妈妈以后你得多注意身体。不能太放纵。” “谢谢你,妈妈也知道干多了对身体不好。之后我会劝他的” 妈妈感动说道,只是转念一想内心又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之后我又请王永贵也出来,在得到我妈的保证后,他也有底器不少,终于可以光明真大和我妈过夫妻生活了,再来要设法更进一步,让我妈最终死心塌地跟他过。 “我就跟你互换房间吧!” 我忍痛说道。 “儿子,那房间比较小,我们两个搬过去会不会太挤了?” 在旁边的我妈还不太明白的说道。 “那个小房间两个太挤,妈妈是家里女主人当然要睡在最大的房间。” 当说出这句话时,两人才明白我的想法。 “真的吗?一言为定。” 王永贵毫不客气答应下来。 我妈脸色有些脸色苍白,但最终还是默认了。 由于小房间经过昨夜一场激战,已不堪使用。 我妈保证会等之后打扫好,再把我的东西搬过去。 就这样我先离开家里,等下次我回来,将住在一个人的小房间。 而原本我和妈妈住的温馨大房间,将迎来新的主人,代替我照顾好我妈。 而我妈也得尽一个女主人的义务,与新的男主人在这里过起夫妻生活。 此后,在原本只属于我和妈妈的房间,我妈将被迫和新的男主人夜夜笙歌,从此激战连连,由于两人常在房间里挥洒彼此的汗水和淫水。 原本温馨的房间彻底化身成充斥着淫糜气味的淫窝,只要每次激战后的双方从房间里走出,一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肉体的味道总是会飘散出来,去都去不掉。 房间内到处都是激战后妈妈脱下的内衣和丝袜,充满着淫水等待清洗,但房间内也总是挂着洗好的或是新的内衣和丝袜,方便房间内的女主人穿上它们,进行下一轮的征伐或被征伐。 由于妈妈不想刺激到我,洗好的内衣丝袜就放在房内晾干不给我看。 也因此就算是干净的内衣丝袜也是有着淫糜的气味。 这是房间内男主人和女主人“爱的证明啊!”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彼此也都慢慢适应新的生活方式。 我妈的生活变得更忙了,毕竟身为陪读母亲的她除了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现在她还有义务和王永贵过起夫妻生活。 我也能感受我妈生活上的改变,因为我不再是她生活上的唯一重心,除了在被黑人差点侵犯之后陷入低潮的那段时间。 那怕那个时候王永贵也住在这里,我依然是妈妈在这个家的全部,我妈与王永贵的交集都集中在宝根上。 就是他们做什么,也会避着我。 但在我打破这层关系后,一切跟着改变。 当然我妈虽愿意跟永贵过夫妻生活,但那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王永贵得做宝根的好父亲。 现阶段好父亲的标准就是挣钱,让留守家乡的孩子过上好生活。 王永贵确实了得,更加卖力挣钱,加上之前培训习得的一技之长。 愣是当上一个小工头,赚的钱还是以前的三倍(因为景气好),还全数上交给我妈。 不会偷留着去花天酒地,从乡下来到大城市的民工,有不少挣了钱就开始在玩女人,这点王永贵确实好太多了。 看到收入变多,除了一部分寄回去当他们生活费,还有不少钱,想到能替远方的宝根买些营养品补一补,还能在存下一些当他未来学费,那几天我妈都是眉开眼笑的。 也因为永贵证明了自己,我妈也只能信守承诺,用自己的高挑丰腴的诱人身体好好奖励他。 每晚,当我妈准备好晚饭后,她都会先去洗个香喷喷的,在好好打扮一番,最后在换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和丝袜。 当我放学回家后,如果回家看见妈妈正在房间内精心打扮,随后穿上暴露的情趣内衣,五颜六色的性感丝袜,我就知道,今晚我妈又要送屄挨操了。 半夜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男女喘息的声音,伴随着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与肉体啪啪啪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王永贵都想在做爱前或是做爱后跟我妈一起洗鸳鸯浴,但我妈还是拒绝了,毕竟这是一天里极少数能摆脱他的时间,每次我妈进卫生间都会锁门,就是怕他都进来。 只是这个独处的时光还是被打破了。 记得有一次,我妈正在卫生间里洗澡,突然发现洗发精已用完。 随口喊我一声让我再给她拿一瓶新的进来,当我正准备进浴室给我妈时,却看见王永贵已在卫生间门口外看着我,我想了一下,毕竟他们才是“夫妻”嘛! 就把那瓶洗发精递给他,永贵也毫不客气,一手夺下推门进去,过了一会,我听见里面我妈发出的尖叫声,之后是两人在里面的喘息声,我妈还不时会发出的高昂叫声,就又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迅速盖过去。 过了1个多小时,当他们终于出来时,只见王永贵全身赤裸,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妈妈,我妈只裹着一件单薄的浴巾,露出上方部分雪白的乳肉,下半身只包住屁股部分,露出两条笔直光滑的大长腿,我妈红着脸,把头埋在永贵的胸膛,根本不敢看我。 两人就这样回到他们的卧室了。 至此以后,洗鸳鸯浴也成了他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 另外,我妈虽然拿走永贵挣的钱,但还是都会给他零花,但永贵基本上都把钱拿去买性感的衣物给我妈穿,虽然使用的是我妈,但他也不亏啊! 毕竟都是他在爽。 之前也说过,我妈平时都很少穿丝袜,但终究是架不住永贵的潜移默化,也不得不把丝袜纳入标配中。 当然永贵喜欢我妈穿丝袜,但也只是要自己看,不允许别人分享,平时我妈出门,虽然还是要穿丝袜,但也得穿长裙长裤,把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遮掩起来,成了标准的裤里丝,只有在回到家中,才要换短裙热裤露出性感美腿供他养眼。 “吃饭啰!” 当我回家时听到我妈喊我吃饭,只见从厨房走出的她,那短裙之下一双白皙大长腿被肉色丝裤袜包裹着,丝袜把妈妈的一双长腿修饰得极具美感。 而望着眼前穿着改变极大的妈妈,我是既兴奋又失落。 是的,失落。 妈妈被王永贵占据了肉体的使用权所产生的失落感越来越明显。 但我却无力改变一切。 原本我们租的房子,只有客厅和大房间有对外的窗户。 我妈会在那里晾衣服,由于楼层也够高,一般人站在底下是看不到晾什么的。 以前还没跟王永贵过夫妻生活时,我的衣服和永贵的衣服会晾在客厅的窗户。 至于我妈的衣物,因为怕王永贵拿 去偷打手枪,所以会晾在大房间内,以前我还在那房间时,偶尔看见挂在外面的内衣,一定会在心里嘲笑他,我妈的私密衣物他是看不到的,只有身为儿子的我才能欣赏。 但后来王永贵搬进大房间成为新的男主人后,就变成是我看不到了,我当然可以用监视器偷看,但那种感觉怎么说,就是原有的东西不珍惜,只有失去了才会珍惜的感觉。 而随着客厅外的窗户也挂起妈妈的衣物,我却还是不高兴,为啥?因为那都只是些外衣外裤,是穿出去给“外人” 看的,而那种给“老公” 看的还是晾在里面,为啥我妈的外衣裤要晾在客厅呢?那是因为给“老公” 看的那种,王永贵越买越多,已经快晾不下,只好把一些不是私密的衣物拿出来。 原本我妈的内衣是偏向运动类型的,毕竟以前她是舞蹈老师啊! 但现在随着使用条件不同,已经改为成熟性感类型,而且胸罩的罩杯也比以前大了不少,除了内衣,已成标配的丝袜也越来越多,丝袜样式也更多,黑色的肉色的灰色的紫色的白色的…..,长筒的连裤的吊带的开档的通通都有,以前穿得少,买的量够用就好,也款式单一。 现在是每天都要使用,王永贵又喜欢做爱时撕我妈裤袜的档部,一天就要换好几件,怎么买还是不够用,而且为了配合夫妻生活的需求还得搭配各种样式。 每次回去时,我总不禁在楼下看向他们夫妻二人的淫窝外的窗户,虽然距离太远根本啥也看不到,但我还是不禁想像着,那里琳琅满目的各类性感内衣和丝袜。 后来要过年了,我妈原本想跟我回家,但王永贵却希望我妈跟他回去,让他在回乡的亲友面前介绍我妈,我妈岂不知他想干嘛! 不过就是想造成既定事实,让我妈真的嫁去他家,跟老太婆一个路数,所以不可能答应,那怕宝根也在等她。 虽然跟我爸冷战多年,但终究是自己的疏忽被强奸所造成的结果,加上我爸在外面辛苦赚钱,自己更不能对不起他,虽说和王永贵过夫妻生活,但毕竟没有名份,也不想跟他有名分,所以只能是个地下情人,不可能真和王永贵做夫妻。 只是,老天爷不知道是否要促成我妈和永贵的孽缘。 我爸打来说人还在国外也不打算回国,叫我跟妈先回我爷爷的老家过年,我妈虽有些失落却也没说什么,但老家那边却也传出爷爷生病住院的消息,加上我爸也不回来了,所以今年就叫我们别回去了。 对这消息王永贵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而没有借口的妈妈也只能哀声叹气的答应改回永贵老家过年,我则关心爷爷的病况,打算去看他。 只能让妈妈自己一人陪王永贵回去过年了。 就这样,在他们那天要离开的早上,王永贵终究还是拉着失魂落魄的妈妈离开了,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也是心里添堵。 我妈和永贵就这样回到了他们河南的老家。 只是没过几天,我妈却要我赶快过来,我也是一头雾水的赶去。 只是当我赶到时,也是吃了一惊,跟最早来那次相比,他家的院墙和门楼明显修葺过了,外面刷了一层白土泥,之后才明白他们是正在布置新房。 这时我妈看我回来,才把这几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当我妈和永贵提着行李回到老家时,屋里的人已经纷纷向我妈打招呼了,有叫嫂子的,有叫弟妹的,还有叫我妈婶子的,把我妈弄得是莫明其妙。 随后死老太婆开始给我妈解释了。 原来老太婆一接到永贵寄来的信就开始张罗要给我妈和永贵办婚事了,她觉得我妈给他们家生了一个孩子,现在和永贵在外地生活又住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无论怎么说都已经算是王家的人了,倒不如就趁这次回来给我妈和王永贵把婚礼办了,这样既给我妈一个正式的名份,也给孩子宝根一个名份,不然孩子生出来算什么? 在村里也不好看。 反正村里也不领证,办个酒席,放个鞭炮,意思意思,也算是成亲了。 “你觉得怎样,妈想先征求你的意见,只要你不同意,你妈才不管他怎么想,再也不跟他来往,只要你一句话就好,你考虑考虑,不用着急。” 说完前因后果后我妈看着我说道。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觉得这件事我是该同意的。 王永贵死命地操我妈,我妈若没在他那拿个名分实在太亏了,就像死老太婆说的,不给名分算啥? 肉便器吗? 而且这种乡下地方也没在领证,很多都是走个过场,只要小心些,老爸应该不会知道老妈二婚的事情。 考虑过后,我就跟我妈说我同意了。 但我却看到我妈失落的表情,原来我妈其实是不同意的,她真心不爱王永贵,那怕有了夫妻之实也不想有夫妻之名。 但我既然说出了口,在旁偷听的死老太婆也赶紧跳出来,夸我明事理,不给我妈有反悔的空间。 事已至此,生米基本算是煮成熟饭了,我妈也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只是眼泪都开始流下了。 成亲的日子就订在明天。 既然我妈答应了,老太婆就安排大家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又从我妈脸上看到了魂不守舍的表情,脸上还挂着泪痕。 很显然虽然我妈答应了,但是并没有做好嫁人的心理准备,毕竟来得太突然了。 饭后我妈由王家的几个女人陪着,先去村里的裁缝那里试衣服,老太婆已经让裁缝按我妈的大致身材做了一套婚服。 吃饭的人里有一个是明天婚礼的总管,饭后总管就开始安排明天的工作,我也被安排负责在新人敬酒的时候帮他们拿着酒和杯。 安排完了之后,一群人就开始布置新房,新房其实就是王永贵他们现在住的这间大正房,也就是之前我妈和宝根睡的这间。 我帮不上什么忙,就等几个女孩子剪完了喜字之后,和几个男孩子一起去往门上、窗上和院里屋里的家具井口什么的地方贴喜字,正在忙着的时候,我妈和女人们回来了,带回了衣服和明天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 总管安排我妈住在王永贵的姑姑家,明天一早再让王永贵去迎亲。 我就还住在王永贵家,明早还有放炮什么的活要干。 本来我想和我妈一起去的,毕竟我觉得我也算娘家人,但是总管说这个地方的风俗再嫁的话儿子是不能跟的,所以我也只能入乡随俗,布置新房的事情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好不容易干完了,我和几个不认识的年轻后生被安排到新房隔壁休息。 我翻来复去睡不着,虽然我喜欢看我妈被人干,但是我妈当着我的面真的要嫁人还是让我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种冲击让我心里挠得发慌,一直到实在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煳煳睡着。 不过睡着了之后也没有能睡上多久。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我就被叫醒了,匆匆垫了几口饭之后就抱着一箱鞭炮到门口准备放炮。 迎亲的车就是昨天接我们来的那辆面包,今天车头上已经用红绸子结了红花,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车了,和城里浩浩荡荡的车队相比寒酸了许多。 王永贵换了身新衣服,满面春风地上了车,车上已经有他二舅、三舅、三舅妈,他和他们一起提着东西到他姑姑家去迎亲。 车走的时候我心想,我妈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寒酸地再嫁一次人吧。 婚礼的过程我就不多说了,熟悉河南农村婚俗的应该清楚,不清楚的也无关紧要,反正各地都大同小异。 直到下午一点,酒才全部敬完,而这时大部分宾客已经吃完离席了。 王家的一些亲戚在收拾桌面上的剩菜剩饭,这里宴席上的菜饭凡是大部分没吃完的都还要收拾起来继续吃,通常还能吃好几天。 这时才轮到新人和帮忙的人吃饭。 桌上,我妈不停地给老太婆夹菜,两人的地位在某个时刻已经起了变化,而老太婆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儿媳妇的服待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受宠若惊了。 饭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回到新房隔壁倒头就睡,闭着眼不想再管什么。 由于我还要赶去医院探望我爷爷,所以第二天我就必须走了,清早我起来穿好衣服来到王家,我妈正在给新婆婆做面条,见我来了,老太婆和永贵招呼我坐下一起吃。 我妈一直在忙来忙去的,我观察到她的走路姿势有点不自然,我觉得大概是昨天晚上永贵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干我妈,所以搞得有点狠了,而且我看我妈和王永贵的脸上都是一脸疲色,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 想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对妈妈来说,为了满足王永贵的兽欲,未来这样的夜晚还会有很多。 吃完饭我要先走了,我跟我妈和她的新老公说了些告别的话,让我妈自己好好跟着王永贵过日子,享受一下蜜月期,又说了些永贵的好话,而王永贵,我则尽人事地叮嘱他要温柔些,我妈也步入中年了经不起太大折腾。 我妈应该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脸又红了。 但王永贵一直憨笑着满口答应,我不敢确定他听明白了没有。 老太婆远方侄子已经开着车去跑活了,所以我只好一个人走路到村边,搭上中巴到县城,再从县城坐火车,颠簸了一天之后,我终于回到了我自己的家里。 我躺在床上,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脑子乱成一团。 拿起手机,拨通我妈的手机,给远在河南的我妈报了个平安,然后就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睡着了。 过了一个多月后,我才慢慢地适应了我妈已经嫁到河南去了这个事实。 而此时王永贵与我妈两夫妻才从河南老家返回我租屋处,永贵毕竟还要在这挣钱,等过完蜜月后自然回来开工。 想尽性福的王永贵整个人呈现精神焕发的样子,我看到妈妈上身是件紧身的T恤,把她丰满浑圆的硕乳撑得鼓鼓的,下面配上运动短裙,露出丰腴修长的肉色丝袜美腿,我妈这身运动装扮已经很久没看过了,好像第一次被王永贵强奸后就没穿上。 或许这也代表我妈终于走过人生的低潮。 要以原本的姿态迎接新的未来。 此时的她经过长时间又高强度的性爱滋润,举手投足间充满着女人味,看上去更像是年轻个好几岁。 虽然脸上表情还有些对再次嫁为人妇,又不是所爱之人感到有些不情不愿,但世上总无两全其美之事,只要过得还不差,就这样吧! 由于现在两人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而永贵还是无法忘怀在我妈身上得到的快乐,于是在多请了两周的假期,整整两周的时间,我妈便和他睡足了十四天,这段时间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现在已经嫁给他的我妈根本不敢再拒绝他什么,只能由他这样胡来,只是我偶尔在偷看他们行房时,我发现我妈总是面带愁容,偶尔眼角还有泪水渗出,到底是王永贵的太大总是插的她不舒服,还是因为我妈潜意识中始终接受不了受过高等教育的自己竟嫁给这样的农民工,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她早上不能在给我做早饭,因为前晚她又跟王永贵苦战一个晚上,现在她也没办法给我洗脏衣服,因为她自己身上穿的内衣丝袜都还没洗呢,甚至她对我在学业上的事务也不再上心,为了取悦王永贵,她已耗尽了心力。 无法在忍受这一切的我只好搬出来,把这曾经是只属于我和我妈的温馨小窝让出,变成王永贵和我妈取乐的淫窝。 此后一段时间,我没再回去过,无论是我原本与爸妈在一起的家还是那我曾与我妈和租的房子,只是间接地从其他亲友那知道,我爸已经和我妈离婚了。 似乎是我爸先提的,因为他在外面也有了其他女人。 没了我和爸爸的妈妈也终于认命的跟着王永贵过,由于那段时间景气很好,王永贵即使人过中年也决心拉一票自己的人马单干,成立自己的小公司。 而我妈也跟着帮忙管理帐务什么的,或许是老天爷对妈妈的补偿,小公司做的风生水起,十几年之后也成为一家中等规模的上市企业,我妈也摇身一变成了商场上的女强人,混地可是比我爸好。 当然这是后话。 若说近的,在我搬离租的房子一年后,我妈又替王永贵生下了一个男孩,我妈在之后电话里告诉我的,老太婆也是一个劲地夸她争气,让她在亲朋面前挣足了面子,而我听我妈的语气似乎也对人到中年还能诞下健康的孩子颇为得意。 之后当我考上大学时,觉得该去看望一下我妈了,于是给我妈打了电话,约了日子。 此时的王永贵已开始挣大钱,买了大房子,两个孩子连同老太婆都从河南老家接出来,一家五口欢喜住了进去,之后都将会在城里生活。 我在我妈家住了四天,然后赶在过完年之前回到大学宿舍。 然而在我妈家待的这几天,我总是在想:我妈给王永贵,到底是无奈之下的委曲求全,还是命运巧合中的因祸得福,这其中的种种,有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呢? 我没有办法理出一个头绪来,我只记得当她真的要嫁给王永贵时,那不经意间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