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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兄长为夫

👤 作者:黛妃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157481

🗂 分类:家庭乱伦,穿越重生,直男文

🔖 标签:快穿,凌辱,淫堕,女性视角

🗿 肉量:40.15%(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在祖宅里寻到一只漂亮的玉镯戴上后,徐婉就开始了夜夜春梦的生活。 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她穿越了……   简单地说这就是一个古代哥哥们玩养成妹妹的故事~

全文

第1章 春梦

一片漆黑中,什么都看不清楚,狭小的空间,却充斥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吟,汗水与体液混乱……   “啊……你,你到底是谁……唔!”   被身下巨大的肉棒撞的猛晃的徐婉,咬紧了唇再次问到这个问题。   “快了,很快你就能再回到我们身边了……”   是一道很低沉的男声,压抑着情欲,深沉的发冷,徐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抬高了屁股,嵌在肉棒上的阴穴被狂插的淫水横飞。   直到一股股的热液喷射在子宫深处,缚住她的强大力量才开始渐渐消失,被操晕的她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抓住床边的模糊背影……   “啊!”从梦中惊醒,徐婉惊吓起身坐在了床上,心有余悸的喘息着,望了望吊顶上明亮的水晶灯,就知道自己又被梦魇住了。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打开,发现和前几晚一样,时间不早不晚,依旧是午夜一点半。   这个固定的惊醒时间,让她后背有些隐隐发凉,下意识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依然原封不动的穿着,唯独裸露的白皙双腿还有些发抖,腿间的私密处,总有种说不出的涨,而自己的腰,更是酸疼的难受。   “呼,这个梦简直是够了……”   徐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起身下床,准备去喝点水,这几天晚上她都连续陷入同一个梦境里,是那样的羞耻,醒来以后都快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走起路来好几次差点摔倒。   这也直接导致她白天工作时,难以集中精力,顶着一双熊猫眼,第三次弄错报表后,被组长狠狠训了一顿。   “诶,徐婉你这几天怎么了?瞧你这样子,像是纵欲过度似的,老实交代,是不是有男人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座位上,闺蜜姜莎莎就拽住了她,压低声逼问着。   “你想多了,我只是没休息好而已。”才说完,徐婉就忍不住想起了这几夜的梦境,忽然就涨红了脸,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姜莎莎可是个人精,和徐婉认识了十来年,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徐小婉,你要是敢偷偷瞒着我有了男人,不带给我看,小心我曝光你十岁时候的丑照!”   十岁时候的丑照,是徐婉不可言说的疼,她赶紧拽住了姜莎莎,无奈说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别瞎想,等会下班了一起去吃饭吧。”   可惜,还没等到下班,姜莎莎就不见了人影,漂亮如她,总是少不了狂热的追求粉。   徐婉只得一个人下楼去了,公司这块位于繁华的市中心,到处是林立的商业写字楼,穿街过巷十来分钟,才到了她最喜欢的小炒店。   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小小的店子里坐满了人,徐婉只能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刚刚点了她最喜欢的香菇滑鸡饭,旁边坐着的老太太就喊住了她。   “小姑娘你这镯子真漂亮。”七旬的老太太穿着得体,和蔼的笑眯了眼,指了指徐婉手腕上的玉镯子。   徐婉一愣,正是夏季,她穿着短袖的连衣裙,腕间那只白玉镯来回轻动,隐约透着股沁心的凉气,这是她十来天前在老家宅子里找到的,当时瞧着这镯子通体透明,脂光亮泽,一时过于喜爱就戴上了。   可是这一戴上,就怎么都取不下来了。   当时她还急忙打电话给她远在国外的母亲,询问这只镯子的来历,大概是年代太久远,她母亲也没说个一二三出来,只说是个好东西,护着戴就行了。   可惜这东西太沉了,戴了好些天她才习惯了些,头一次戴去公司时,就被爱好收藏的经理喊住了,那双三角眼瞅着镯子差些冒桃心,开了天价想买,却没能从徐婉的手上拿下来,只好作罢。   “谢谢奶奶。”   “小姑娘若是不介意,能让我看看吗?”   老太太语气淡淡,也不见过多的喜爱,奈何散发的善意过浓,徐婉也没多在意,就伸出了手去,瞧着老人家捏起那只水色上乘的玉镯子,满布皱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忽然,通体透明的镯子里,快速闪过一道猩红的血光!   “啊!”   徐婉还未来及去辨别那道逝去的红光,方才还透着凉意的镯子陡然发烫,疼的她尖叫了一声,忙想去取下,可是再摸时,镯子又变回了先前的凉度。   刚刚发生了什么……   “小姑娘,你自戴上这镯子后,可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等徐婉回过神来,老太太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手,端坐着笑看她,轻声细语询问着,徐婉还心有余悸的翻看着镯子。   “怪事?没……不对,有!”   算算日子,似乎就是她戴上了这只玉镯后,当夜就开始了那些奇怪的梦,以前她的梦,可都是纯绿色无污染的!   老太太看着突然红了脸的女孩,笑意立刻变的了然,目光流连在那只玉镯上良久,在徐婉欲言又止时,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且算着时间,从戴上之后的第五十天时,如果没事,就到西街唐乐村找我。”   说完,老人家就起身离开了,一头雾水的徐婉也顾不得吃饭了,买完单就往外冲,可惜怎么也找不到人影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徐婉只觉得后背凉意阵阵。   “诶,小姑娘,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还没找你钱呢!”店里的服务员追了出来,将手中的零钱给了徐婉,却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儿。   “嘿,我说你刚刚是不是跟李阿姨说话了?”   “李阿姨?”徐婉的眼睛登时就亮了,忙问道:“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服务员点了点头,这位特殊的熟客,她自然是知晓的:“她呀,就住在唐乐村 46号……对了,你可别瞎听她说的话,她那里有些问题。”   可惜,道了谢的徐婉来不及看她指向脑袋的手势,就急匆匆的离去了。

第2章 迷梦

夜晚再次降临,徐婉惴惴不安的等到了十一点,她总结了一下前几夜,固定的一点半惊醒来,所以她打算今晚挨到一点半再睡。   “这样,应该就不会做那个梦了吧……”   当看完第三部电影时,趁着喝水的功夫,抬头看了下墙壁上的十字绣时钟,发现快十二点了,隐约松了口气,再坚持一个多小时,她就能睡了。   “鸾儿……鸾儿……”   有些熟悉的男音在徐婉的耳边轻唤着,随着声线越来越紧促,一股又一股的炙热鼻息喷在了徐婉的耳后,紧接着,一双强有力的手臂袭了上来,从后方将她牢牢的揽入了怀中。   不要!不要!   徐婉想要大喊,却发现怎么都喊不出声来,颤栗的唇瓣上,隐隐被男人用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指尖好几次插进了她大张的小嘴里。   完蛋了,她又被梦靥了……   眼睛看不见,四肢动弹不得,欲哭无泪的徐婉只得认命了。   “鸾儿,想哥哥了么?”   男人的手指过于冰冷,肌理不明的指尖轻扫着她整齐的牙床,然后逗玩着她的粉舌,徐婉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在她舌头被玩到发麻时,手指终于抽出了,闭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了丝丝透明口水。   “唔……”徐婉羞耻的轻吟了一声,男人的唇正轻舔着她的嘴角,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吞咽声,二十来年还保存着初吻的徐婉,这一次显然承受不住了。   这个梦,真实的要命!   突然,她胸前微微发凉,睡衣的纽扣正被人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徐婉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她在家里可从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呀!   乳头突然被人用嘴含住了,带着几分湿润的口腔,轻轻舔咬着那粒正在发硬的小樱桃,一只大掌更是用力的握住了另一只雪白的椒乳。   啊……徐婉闷声在心头尖叫着,这几晚的春梦可都是没前戏的,每次她都是被操的死去活来,独独今晚,给她来这出,她都快忍不住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上面的小嘴正被人吸吮着口水,那又是谁在吃她的乳头呢?   这个认知让她后背开始发凉,她的腰间紧箍着一双手臂似铁,而胸前却有一只狠狠揉捏着,还有一只正朝双腿间探去……   两张嘴!四只手!   “啧啧,阿鸾下面都湿了。”   另一道声音陡然打断了徐婉的惊愕,不知何时,她的睡裤连同蕾丝内裤都被扒到了腿弯处,稍稍分开的腿间,正被男人用手指撩拨着。   不用他说,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私密处的潮湿。   耳边男人的笑声邪魅极了,若不是睁不开眼睛,徐婉怕是早泪流满面了,她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平时从不看有色的片子,怎么做起梦来,是这么的没下限呢!   “不……要……”   两根并合的手指插进下面时,徐婉费尽了全身的气力,喊出了那两个字,本该是怒气冲天的吼叫,此时却变的软绵无力,似是淫糜的低吟。   不过这两字才冲出喉头,束缚着她的力量陡然消失了,漆黑的空间逐渐有了光亮,她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恍惚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最喜欢的莲花水晶灯盏。   逐渐地软麻四肢开始恢复了正常,在大脑清醒的第一时间,徐婉从沙发上惊坐了起来,心脏还在狂跳的她赶紧检查自己身上,粉色樱花的睡衣睡裤并没有半点异常,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   茶几上电脑播放的第四部影片已经到片尾了,她忙抬头看向时钟,才发现又到了一点半!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脑袋还有些发晕的她,按了按太阳穴,好不容易走到了洗手间,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的状态,凌乱长发下的瓜子脸,正散发着诡异的潮红,而她的唇,嫣红的微肿。   更要命的是,双腿间莫名空虚,隐隐还残留着被男人手指插入过的满足感……   第二天一早,徐婉就打电话给了组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一天的假。   然后打车去了西街唐乐村,那一片是有名的城中村,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找到了46 号。   毗邻垃圾场的六层老式民居,墙皮剥落的外墙被红漆喷满了“拆”字,再往旁边就是一排破烂瓦房了,据路人解说,那位姓李的奶奶,就住在其中一处,院门前有颗垂柳就是。   沿海城市的夏天是酷暑难当,徐婉顶着日头敲了好几次老式的木门,也不见有人,擦汗的纸巾用了一张接一张,等了十几分钟,只能无奈转身离去。   “小姑娘,怎么才来就走了?”   刚到柳树下的徐婉一听这声,忙转过身,木门已经打开了,昨天她才见过的老奶奶一身黑色棉麻裙站在门口,拿着手中的蒲扇朝她招手。   “奶奶,我有事想请教你!”   “进来吧。”老人家似乎早就猜透了她为何而来,也不多言,就进屋去了。   徐婉忙跟上,年代久了的老瓦房甫一进入就有股阴凉之气,她下意识捂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紧随其后。   她手腕上的镯子绝对有问题,她更是笃定这位老人家知道些什么,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老房子的光线很暗,老人带着徐婉进了一间屋子里,摆设并不多,一排书架,一个四方桌和几张脱漆的木凳子。   “来,坐吧,喝些水散散暑气。”   “谢谢。”   端着水杯,徐婉轻饮了几口,就暗自打量那排书架,在这个发展迅速的现代社会,还用线装书籍的人,可不多了。   老人家再回来时,不知从哪里拿了毛笔和宣纸,坐定在徐婉身边后,她笑着拿起了笔,沾了墨水的笔锋轻走,一个似小楷的繁字体现在了白纸上。   “这个字,挺眼熟,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读鸾吧?”   对古文学爱好颇深的徐婉,自小就练得一手好字,魏碑楷书她大致是认不错的。   老人家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是北齐淮阴侯与其妻永康长公主定给幼女的名字,那位翁主便姓晏名鸾。”   徐婉大惊:“是不是那个历史上有名的宓阳翁主晏鸾?”

第3章 梦奸

宓阳翁主晏鸾,还是徐婉看野史时才知道的人物,她是北齐淮阴侯和永康公主的嫡女,她的外祖父是赫赫有名的齐明帝,舅父是齐顺帝,表兄则是短命的齐灵帝。   而她的亲兄长更是后来平定乱世南北朝,创建晏齐帝国的齐武帝晏璟。   此女可谓是寄万千荣华在一身,相传她自幼生有国色天香之美貌,体携异香,每逢出游,上至世家子弟,下至文人墨客,皆以芳华一束投掷其车。   当然,她出名野史上,除了这可歌的绝色之外,最着名的便是与兄乱伦了。   曾有历史学家评价北齐的武帝晏璟,可谓是用尽了英武之词,平定北疆,统一南北,他无疑是乱世霸王,他的一生都充满了传奇色彩。   百年之后,让世人唯一诟病的,便是他与亲妹宓阳翁主的情史了。   野史有载,这位齐武帝身高八尺余,面若冠玉,丰神俊朗,在当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据说一次家宴时,他醉酒强暴了自己的亲妹,而后的十数载里,将妹妹囚于身侧不允婚嫁,令人不耻。   当时看这段历史时,徐婉可谓是津津有味,这位武帝绝对的霸道总裁范儿,还有野史说他嫉妒表弟齐灵帝与妹妹的婚约,便亲手毒杀了灵帝,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呀。   只可惜那位宓阳翁主红颜薄命,在武帝一统天下登基的前一夜,蹊跷暴毙了。   而武帝登基后,励精图治三年,在一次御驾亲征时驾崩了,到死都未曾娶过妻室。   有人说他是个痴情种,也不乏有人说他是个疯子,不过在徐婉看来,能强暴亲妹妹乱伦的人,绝对脱离不了变态的本质!   老人家点了点头,指了指徐婉手上的镯子,说道:“说来也巧,我的老伴曾专究过北齐那段历史,而你手腕上的这只镯子,那边的书里画着呢,是当年武帝平定北疆时,从皇庭里得到的宝物,据记载,他将这只镯子送给了亲妹妹。”   “这个是给宓阳翁主的?”徐婉大惊,北齐距离现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她家是从何得到这件宝物的?   “你有所不知,南北朝时期盛行巫术,北疆地区尤为崇敬,而你腕上的镯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听闻天时地利人和际,能扭转时空。”   徐婉彻底蒙圈了,十来天前,她心血来潮回了趟老宅,这只镯子是她在杂物间里找到的,所以……   她徐家祖辈究竟是都大的心,能把这样的神物随意丢弃!   “奶奶,瞧您这说的,可是越来越邪乎了。”   老太太笑了笑,将手中的白纸给了徐婉,叹息:“你既然戴上了它,也便注定了你的命,当年我老伴到死都在研究这只镯子的去向,留下了不少的资料,我也是从那上面知道的,你若不信只当今日什么都没听过吧。”   活了二十来年的徐婉从来是无神论,如果不是那一场又一场的春梦,她是坚决不会信的。   “奶奶,您昨天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第五十天再来找您呀?”半信半疑的徐婉,有了新的疑问。   “这我现在可说不得,你且先回去,到时候再来吧。”   还没彻底弄清楚怎么回事的徐婉,就稀里糊涂被请了出去,见老人家态度坚决,她也只好作罢。   夏季的沿海地区天气多变,她刚刚坐上出租车,前一刻还艳阳酷暑的天,转眼就是倾盆大雨。   回到家时,身上的裙子已经湿了大半,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打开电脑开始百度北齐历史了。   正史的记载远不如野史那般八卦,武帝与妹乱伦的事件更是一笔带过,徐婉大概看了一会,就关掉了电脑。   昨夜没睡好的她,决定趁着天没黑补个觉。   可是,才刚一上床,她就陷入了梦境……   很少会做白日梦的徐婉,这次似乎坠入了无边的迷雾中,虚渺的周围回荡着女孩凄厉的哭喊,一声又一声,徐婉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耳朵,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   而她的双手,不知被什么东西绑在了床头……   又来!   她努力的仰起头往下看,躺在凌乱绸缎中的她一身赤裸,更可怕的是她的双腿正被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大大分开!   她立马大叫了起来,可是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璟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鸾儿那里好疼,呜呜!”   这道女音过于好听,尽管嘶哑,可是娇啭的凄然哀求声,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徐婉听了都觉得热血沸腾,果不其然,已经将下半身对准女孩的男人,发狂的开始挤入。   过度的胀大的尺寸对着稚嫩的小穴,徐婉被戳的差点背过气儿,这次的梦远没有前几次那般激情四射了,除了疼,她现在没别的想法了。   “不要不要啊!”   男人精壮的腰间还有未曾褪尽的衣物,大手捏着女孩的小脚抬高,就着血液的润滑,强制将肉棒插进了处子宝穴里,大口的喘息间,浓烈的酒气,喷在了徐婉的面颊上。   看不清面容的他,似是发情的禽兽般,粗大的舌一寸一寸的舔吸着她满是泪痕就恨意的小脸。   这是活生生的强奸呀!   “鸾儿,你是哥哥的,永远都是我的,你怎么能嫁给别人呢?我会杀了他的!”   这声音徐婉熟悉的很,她来不及分辨他口中要杀的人是谁,剧痛的私处就被大力的撞击了起来,随着速度的加快,她哀求的声音也越来越弱了。   直到男人射出的精液冲击着鲜血浇撒在她的花穴深处时,她以为终于解脱了,却不料他扣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趴在了床头,然后再度插入……   徐婉彻底被惊醒了!   “啊!好疼好疼!”   从床上坐起的徐婉,下意识的抱住自己有些绞痛的小腹,梦里那无比真实的强奸场景太瘆人了,擦了擦一头冷汗,她总觉的有些不舒服。   刚下床穿上拖鞋,私处就有一股熟悉的热涌袭来……   托大姨妈的福,徐婉一连好几夜再也没有做少儿不宜的梦了。

第4章 梦灭

一眨眼,已经一个多月了,徐婉已经习惯了夜夜春梦的日子,只是精神大不如以前,工作方面是连环出错,黑眼圈越来越明显。   “徐小婉,你究竟怎么了?看看你这幅样子,活似快没命了一样,你再这样下去,饭碗都要保不住了。”   眼看徐婉被组长下了最后通牒,姜莎莎也看不下去了,下班时拉着徐婉出了公司大门,决定好好谈谈。   可是两人才刚坐上餐桌,点完菜的姜莎莎一转身,就看见徐婉趴着睡着了。   气不打一处来,将徐婉拽了起来,恶狠狠的逼问道:“你搞什么,每天那么早就跟我说要睡了,这几天还日日睡过头,你是睡神投胎呀!”   徐婉自然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儿,可是一双眼皮却是怎么都撑不起,迷迷糊糊的说着:“让我睡吧,不然晚上又不能睡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鬼!”   为了查证,姜莎莎当晚住到了徐婉家里,才过九点,徐婉就上床睡了,过惯夜生活的姜莎莎只能抱着电脑在客厅里继续玩。   起初,一切还很正常,可一点的时候,卧室里就传来奇怪的声音了,似是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透露着情欲的急迫。   “徐小婉,你怎么了?”   姜莎莎迟疑的进到卧室,才发现是徐婉发出的声音,紧抱着被子的她,好像被梦靥了,潮红的小脸不停蹭着羽绒枕头,半张着小嘴紊乱的淫呼着。   “喂,徐婉!”   才看一眼,姜莎莎就知道徐婉是在做什么梦了,瞧她那又爽又怕的模样,作为闺蜜,姜莎莎觉得羞耻极了,认识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徐婉的内心是这么的火热。   可是,不管她怎么推怎么叫,梦靥中的徐婉就是醒不过来,气的姜莎莎只能捏着她的鼻子。   这可弄惨梦里的徐婉了,连续几夜的3P体位,今晚格外狂野,她被一人从后面提着腰狂操着,前面的小嘴也被迫为另一人口交着。   被填充到满满当当的小穴,随着蛮力的撞击,大大撑开的小嘴,就被挺入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深喉。   “唔唔……”她哭的厉害,那两人就更是兴起。   “又湿又紧!”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徐婉,分辨不出是谁说的话,下身是潺潺不住的淫水,上面是源源不断的唾液,她紧紧裹着两根巨大的炙热肉棒,在情欲的天地中荡漾着。   突然,唯一能呼吸的鼻子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徐婉前一刻还抱着男人精壮腰杆的小手,下一刻就挣扎了起来,想要吐出嘴里不住涨大的肉棒,去呼吸新鲜空气。   “啊!唔!”   男人却抓住了她凌乱的长发,开始大力挺动,而身后的男人更是被她不住收缩的肉璧裹的发狂,两人不甘示弱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击。   终于,在徐婉因为缺氧而翻白眼时,深深插入喉头的巨物终于喷射了,浓烈的精液直接进入了她的食道,缓缓淌入胃里。   与此同时,姜莎莎松开了手,床上的徐婉似乎高潮了,紧紧搂着被子一阵颤抖,大张了殷红的小嘴淫呼起来,饶是久经床战的姜莎莎,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终于,一点半的时候徐婉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头脸色古怪的姜莎莎,吓的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还不睡,看什么呢?”   说话间,声音有些沙哑,咽喉间还残留着被精液冲洒的错觉,徐婉红着脸捂住小腹,她还记得男人将她抱起,让她自己看下面时的情景。   淫水白灼泛滥的腿间,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红肿的小穴里流出,男人修长的手指还插在其中,帮她疏导着,耳畔尽是一些淫艳浪语,让她无地自容。   “徐小婉,你可以呀,保持了这么多年的老处女身,还能做春梦,真有你的。”   姜莎莎的手指都戳在了徐婉的额间,春梦二字瞬间惊的徐婉小脸发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刚才……那个,你,你怎么知道的?”   “哼,老实交代,梦里的哥哥帅不帅?是不是很猛,瞧你被弄的叫个不停,那个东西很大吧?”   紧张的画风瞬间变的不正经起来,多年的好死党,徐婉清楚姜莎莎的为人,纯属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   “你别瞎说,我,我那个只是做梦而已,什么都看不见的,好了好了,你快点上来睡吧。”   熟料姜莎莎却抱住了自己的胸,做出了防卫的架势来,鄙夷的看着徐婉说:“才不跟你睡,你都饥渴到做春梦了,我这么美,万一你把持不住怎么办!”   徐婉:“……”   如果可以,她真想告诉她,刚刚经历过3P的自己,已经血槽全空了。   此后一夜无梦,清晨徐婉难得起了个早,准备好早餐,就拿起笔在一旁的日历上画了个圈,才写上 49,姜莎莎就过来了。   “你这是记什么呢?”   “这个呀,明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经历过昨夜的事情后,徐婉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姜莎莎,明天就是第50天了,这事总是透着一股邪乎,她决定去找老太太的时候,带上死党一起,不得不承认姜莎莎的脑袋比她好使点。   “嗯?去哪里?我发觉你现在变的神神秘秘的,徐小婉,你今天上班要是再敢打瞌睡,就等着死翘翘吧。”   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姜莎莎恶狠狠的说着。   说来也奇怪,今天徐婉一起床就觉得比前几天精神多了,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自己,忙不迭的点着头。   “我知道了,今天应该不会了,快吃吧,我都叫好车子了。”   一出门,徐婉就望着乌云遮顶的天际皱眉,灰扑扑的天儿,似乎正酝酿着狂风暴雨。   两人坐上了约好的快车,才刚到第一个红绿灯,身旁的徐莎莎就大叫了一声。   “呀,我的手机忘记拿了!徐小婉,我们快点回去!”   “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该改了,刚刚我不是提醒你拿手机了吗?”   徐婉无奈,好在距离上班打卡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跟前座的司机说道:“先生,麻烦你……”   嘭!   “啊!”彼时,西街唐乐村46号,正翻看着史书的李奶奶,望着桌上忽然熄掉的白烛,不由叹息了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第5章 晏鸾

公元 325年,南北朝分据,北为齐地,南为燕地,时值蛮夷乱华,可谓乱世之秋……   邺城褚国舅府正是歌舞升平,一派繁荣之象,今日是褚国舅四十寿辰,又封五月樱花节,便办了游会广邀邺城权贵皇戚。   如今少帝坐天下,朝野俱是握在太后褚氏之手,而褚国舅乃是褚太后亲兄,受邀之人无不是趋之若鹜而来庆贺。   酒过三巡时,突有下人匆匆入席,只见那老妪往褚国舅夫人身后一站,便俯首耳语了几声,登时国舅夫人糜氏脸色大变,陡然起身随之退席离去,引的下首在座的权贵们,窃窃私语稍会。   “褚云裳现在何处?她可是疯魔了不成!姜福媛也便罢了,可翁主何等尊贵,竟被她推入池中,若叫大长公主知晓,还不活剐了她!”   糜夫人走的匆急,心如火燎般,口中还不住咒骂着嫡女。   跟在后头的老妪更是惊吓过度,一边跟紧夫人旁侧,一边回道:“当时老奴就在不远,也不知县主是怎的了,瞧见翁主后就冲了上去,待老奴反应过来时,翁主和姜小姐都落水了!”   “这个孽障!”   到北苑时,府中的医师已是进进出出,瞧着情形大是不妙,糜夫人当即脚下就有些发软,好在身后的下人扶住了她,快快进了屋子。   宓阳翁主晏鸾,八岁时便已美名遍邺城了,一张玲珑花颜,承了永康公主的尊贵之美,也袭了其父淮阴侯的温润之姿,十来岁就被文人墨客以洛神在世而捧之,女子见了都愧之不如,况男子乎。   可便是这位荣华万千的少女,如今躺在她褚家,绝色倾国的小脸惨白如纸,似是……已经落了气儿。   “翁主如何了?”   为首的医师看见主母就跪在了地上,面色凝重十分道:“活水入了心肺,只怕是不好了。”   糜夫人头脑一阵眩晕,抓住身旁的老妪,就咬着牙说:“还不快去叫老爷过来,再让人找到那个孽障,让她跪在苑门处,若是翁主醒不来,就给我绞了她!”   她本是褚国舅的继室,先头的原配夫人过世时还留下了一子一女,公子也就罢了,而那小姐平日极得褚太后疼爱,小小年纪封做县主,在府中张狂不已,她虽看不过眼,却碍于褚太后轻易动不得她,却不想她今日闯下如此大祸!   可惜,还未等来国舅,毗邻的屋子里就传来了哭声,糜夫人忙跑了过去,才知晓是恒国公夫人来了,正抱着姜家小姐抢天哭地呢。   “我的女呀!这是怎地了,快醒醒吧!为母饶不得害你之人,待你父来了定要叫她碎尸万段啊!”   糜夫人当下头疼不已,本是好好的寿宴之喜,却闹成了这般田地。   今日宓阳翁主还是孤驾而来,等永康公主来了,只怕比这恒公夫人还得要人命百倍呢!   “醒了醒了!夫人,翁主醒了!”   “可当真!”   糜夫人可谓是大喜过望,捏着绢帕的手都有些发冷汗,几步进了屋门,就瞧见原本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小翁主,这会子竟然已经坐了起来。   “翁主可无碍了?”   未曾想,两个时辰前还唤她国舅夫人的小翁主,此时茫茫然的坐在床上,冷不丁的就说了句:“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医生呢?”   ……   半月而过,盛夏的邺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宓阳翁主落水失忆一事,才渐渐平息下去,倒是不少世家后院的夫人小姐,还偶尔唾弃着褚家的北乡县主心思恶毒来着,奈何有褚太后作保,即使永康公主闹的厉害,也不过是落了个禁足的后果罢了。   坐在落地的台镜前,晏鸾将自己的脸是左瞧瞧右瞧瞧,未施脂粉的娇颜粉泽若腻,杏眸微嗔,如玉琢生花般,不可方物。   “还真跟历史书里说的一样,倾国倾城,啧啧,我算是赚到了!”   好在服侍的下人都跪在三米开外,她喃喃的低声才不被人所闻。   那日在褚家醒来时,徐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知道自己是出了车祸,可望着满屋子的古人,还以为是到了阴曹地府里,后来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成了赫赫有名的宓阳翁主。   起初徐婉还泪流满面,穿成谁不好,偏偏是宓阳翁主,将来注定要留名青史的乱伦妹,渐渐的她又开始接受现实,既然她变成了晏鸾,又知道历史,未尝不能去改变一切呢。   掰起手指头算算,如今晏鸾方才十三,距离被哥哥晏璟酒后强暴还有两年的时间,徐婉觉得前路又是一片光明了,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各种回避兄长。   大概是老天开眼,正缝蛮夷乱华,晏璟随父亲晏荣领军平乱去了,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   至此,徐婉彻底放宽了心,集万千荣华在一身的她,现在是时候该享受了,不过享受之前她还得确定一件事情……   盛夏的邺城风光极美,天下名匠所修筑的淮阴侯府更是赏游的好地方,所到之处无不是名花贵草,特别是南苑的樱花,晏鸾最喜欢不过。   以前看野史时,她就知道这淮阴侯府乃是和永康公主府合府所建的,所以占地面积非常之广,而作为齐明帝最宠的公主,永康公主出嫁时,万千珍宝是源源不断进了淮阴侯府的,放眼邺城众世家,除了王氏能与之比肩,也无人了。   晏鸾穿着十二花神的高腰襦裙行在樱花林里,白蓝相间的云锦长裙随风而舞,又遇阵阵樱花雨,落入旁人眼中,怎的一个美字。   “阿鸾。”   正掬着一捧樱花的晏鸾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听着还有几分耳熟,转过身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二哥,晏焘。   “哈,是二哥呀。”   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晏鸾见着这位二哥时,心里总是有点发憷,甚至还有些怕……

第6章 晏焘

晏焘此人野史并未着墨太多,他是永康公主和淮阴侯的次子,据闻当年永康公主身怀六甲时,遇上了南军渡江,连年战乱,永康公主带领家仆逃至洛阳,在途中几经磨难产下了这个儿子。   年景不好,本该是侯府公子的金贵之人,却在战火中意外丢失了,待到战乱平息时,永康公主被迎回了邺城,却已是一病不起,弥留之际口中都唤着么儿的小字。   好在先帝从宫中派来的御医妙手回春,方救得人回转,直到十二年后,有自称公主贴身侍人的老妪,带着这位遗失太久的公子回来了……   “这个时节暑气重,你大病方好,且不要过多外行。”   晏鸾忙不迭含笑点头,她的这位二哥,自乱军中丢失后,就流落到了北疆之地,十来年都是在塞外长大的,身上沾染了不少蛮夷之气,虽生的朗目疏眉,器宇轩昂,可一双眼睛狠厉如野狼,冷若冰霜的瘆人至极。   “多些二哥关怀,我这就回去了。”   有大兄晏璟的例子在那摆着,晏鸾对这位二兄也丝毫不敢卸下防备,撩着长裙摆就从樱花林从翩然行出,路过晏焘时,她步伐快了几分。   “啊!”   大概是她心思过急,一个不防备就踩在了布满青苔的鹅卵石上,软底的绣鞋不防滑,瞬间失了重心就摔坐在了地上,脚踝处一阵剧痛袭来。   “翁主!”   远处的下人涌了过来,却被晏焘挥退,他面无表情的蹲了下去,剑眉微锁,知道晏鸾伤的不轻,打横将呼疼的少女抱了起来。   “二哥!你,你放我下去……”   她的声音有些惊慌,不顾脚上的疼就想从晏焘的怀中挣扎着跳下,却被晏焘箍紧了细腰,只听他冷冷说到一句。   “莫要乱动,你伤了脚,我送你回去吧。”   晏鸾纵然是怕也不敢多言了,她这二哥生的强壮,比邺城的世家公子多增了一分威猛,自幼习武的双臂异常强硬,抱着十三岁的她,似乎不比捻着一根羽毛重多少。   将人送回了芳华馆,晏焘并未就此离去,而是把晏鸾放在了凉榻上,让下人去端了烈酒过来。   “你扭了脚,须得用酒散散淤血,不然会肿的。”   正说着,他就捉住了晏鸾的伤脚抬高放在自己的腿上,不顾晏鸾的惊呼就脱掉了茶色的绣花鞋和白色的小袜。   “二哥,还是让医生过来吧!”   古代女子的脚,轻易是不能示于男子的,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也是于理不合。   况且,晏鸾眼尖的发现晏焘在褪下自己的袜子时,看着自己的脚,呼吸瞬间都重了好些。   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晏焘侧首冷冷的看了晏鸾一眼,听出了她口中的疏离,握着玲珑小脚的大手不仅没放开,反而更紧了。   “小妹莫怕,幼年我习武时常受伤,跌打正骨的手艺早是练出来的,只怕那医师也比不得我,你且忍着点疼,过会就好。”   再次低头时,晏焘的目光就都落在掌中的小脚上了,他这妹妹一身冰肌玉骨,末了连这一双玉足都是软嫩可爱的很,修剪齐整的脚趾盖如盈盈贝壳般粉亮诱人……   晏鸾不妙的发现二哥看着自己的脚,竟然在滚动喉头似乎吞咽口水,立刻就毛骨悚然了,忙出声:“二哥,我的脚好疼,你还是快些吧。”   被打断的晏焘似乎有些不悦,沉沉的应了一声,一手沾了些烈酒,缓缓抹在晏鸾雪色的脚踝上,就开始轻动扭转,他的手法很是娴熟,力道用的不大,却也疼的晏鸾不住喊了。   “呀……轻,轻点……好疼!呜,二哥你轻点呀……别,别弄了,我受不住!”   几乎是哭出来的娇娇女音,如同出谷黄鹂般婉转在晏焘的耳侧,一双玉手更是为了阻止晏焘,而推搡着他的手臂,盛夏时节天热,身上的衣物俱是单薄,隔着薄纱他清楚感受着少女掌中温热,加重的呼吸间,已经弥漫着属于少女的诱人香甜了。   这一刻,晏焘只觉胯间发硬。   冰凉的大掌握住比手心大不了多少的脚儿一扭,晏鸾登时凄厉地尖叫了一声。   “好了,你且下来走走,应该无碍了。”   有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的脚放在了泛凉的地席上,晏焘顺势想要去抱起晏鸾,可她的动作比他快,自己就下了凉榻,迟疑的走动了几步。   “咦,真的不疼了呀!谢谢二哥……”   连走了好几步都正常无碍,晏鸾一时欣喜过望,连挂在弯弯眼睑上的晶莹泪珠都来不及擦,就朝晏焘诚意道谢了。   此时,也便忽视了男人一直凝视着她裸露小脚的骇人目光。   直到很久以后,晏鸾才知道有种心理变态的男人叫恋足癖,不过那时她已经被晏焘按在胯下,一双玉嫩的小脚,被他舔咬个遍了……   刚送走晏焘,芳华馆就来了客人,晏鸾在下人的伺候中换了一套裙衫,挽着花髻,手摇团扇翩翩而来,就瞧见一妙龄女子跪坐在凉席间,静静饮茶。   “哟,是霏姐姐呀。”   此人正是晏鸾的庶姐,淮阴侯晏荣与妾夫人卞氏所生的庶长女晏霏,年方十八,生的亦是貌美如花,楚楚动人,只可惜是个心思歹毒的小美人。   起初晏鸾还不知,只觉这位庶姐模样可人,又是一副柔弱姿态叫人好怜,后来才知道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姑娘素来交好晏鸾的死对头,也就是那位北乡县主褚云裳,所谓一丘之貉,心黑到底。   上次褚云裳推她落水,大部分就来自此女的挑拨,至于她为何如此恨晏鸾,那就有缘由了。   据闻当年淮阴侯有位青梅竹马的卞夫人,是他从祖籍恒国会稽带来邺城的,彼时他被招为当朝驸马,永康公主虽恼怒,却也允了他纳此女为妾室。   可这卞夫人出生乡野,心思极其狭窄,仗着多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多次在晏荣耳旁吹枕边风,挑拨离间,惹恼了永康公主,便被下令逐出府去,而晏荣碍于公主权势不敢多言,却暗自将卞氏藏在了别院,直到一年后,卞氏产下一子,则被风光迎回了府中,永康公主只能罢了。   真正出事,还是得从那年南军渡江说起。

第7章 晏霏的心计

当年南军大举来犯,从诸暨一路杀到了北齐邺城下,晏荣离府领军退敌,留下永康公主在府中固守,奈何敌军来势汹汹,很快就乱了王城。   永康公主也是颇有勇谋的女子,当即下令带着家眷和武士往洛阳逃离,途中遭遇敌军无数,所带金银细软尽数被抢,后来身边仆从武士也是死伤过半,乱中产子时,又遇上了马匪。   眼看生死攸关了,卞氏就先带着庶子逃了,幸而大将军周肃领军路过,搭手救了永康公主,将人送到了洛阳休养,直到一年后战乱平息,顺帝让人迎回了自己的这位胞姐。   回了淮阴侯府后的永康公主大病初愈,就看见了卞氏已是身怀六甲春风得意,才知当初乱军之中,晏荣派了人来接走了她。   想起自己乱中丢失的次子,更是几次差些成了刀下魂,永康公主便是恼恨不已,当着卞氏的面,让仆从将三岁大的庶子活活掐死,又灌了卞氏几碗堕胎药,岂料药性过猛,卞氏当场引产,血泊中生下一女来。   待晏荣赶回时,卞氏已经死绝了,他只得跪地不起,求着永康公主留下那不足七月引产下来的庶女,取名霏。   ……   晏霏只比晏焘小了一岁,十八的年华,尚且无人聘娶,早成了邺城贵女所嗤笑的对象,庶出不得宠便罢了,偏偏有个触了公主霉头被赐死的妾母,以至于下等的庶公子都不敢上门求配。   “瞧妹妹今日气色好了许多,身子应该是无碍了吧?”   晏鸾生的貌美姝丽,又出身高贵,为晏霏所嫉恨,当日使计让褚云裳将其推下池中,就存了谋杀的心思,奈何晏鸾命大,活了过来。   “早已无碍了,谢姐姐挂念。”   盛夏的暑气过重,仆从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换上解暑的冻冰,搁置在馆室的角落里,轻抚羽扇便是清风阵阵,晏霏饮着加了碎冰的花茶,便说着。   “明日北郊有诗会,妹妹可愿与我同去呢?”   诗会?大半月都不曾出过府门的晏鸾一听就亮了眼睛,尽管知道晏霏可能存了别的心思,也熄灭不了她想出门走走的念头。   “好呀。”   她这一答应,晏霏就笑弯了眉眼。   等晏霏一走,侍奉晏鸾的嬷嬷就冷了脸,替晏鸾打着扇轻声道:“翁主答应她作何?那小贱妇定然要使心计,上次翁主着了她的道,只怕明日……”   晏鸾小口吃着桂花馅的凉糕,宛然一笑:“嬷嬷多虑了,明日我倒要看看她能做什么……对了,不知姜家小姐会不会前去呢?”   那日车祸发生时,姜莎莎就在自己旁边,而晏鸾落水时姜家小姐在被扯了下去,她能变成晏鸾,姜莎莎又会不会变成姜福媛呢?   ……   燕地尚武,齐地尚文,每年初春仲夏凉秋隆冬四季,都有会鸿儒大家自发举办诗会,广邀齐地有名的墨客文人前来,进行学术性交流。   前来的文墨之人不乏年轻俊俏的公子,渐渐的,这枯燥乏味的诗会也开始引来邺城贵女的青睐,久而久之,诗会也就变相成了相亲会。   次日一早,晏鸾就随晏霏坐着帷车前往北郊了,配了玉铃铛的香车甫从侯府驶出,就引来了众多注视。   在这个追求美的时代,上至卿贵下至贩夫,可都有着爱美之心。   远远隔着轻纱帷帘,看着晏鸾跪坐其中的窈窕身影,便有人唱起了情歌。   尽管看史书时知道这个朝代的奔放,晏鸾却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不少年轻男子将玉石玉佩往仆从怀中送来,口中大肆赞美着宓阳翁主之美,让晏鸾多少有点不适应。   到了诗会时,已有不少人在那里了,五月芳菲正美,北郊的蝴蝶谷里彩蝶纷飞,百花齐绽,行走的年轻男女们携手作对,莫不是恩爱有加。   晏鸾一下车,自然又是被一番追捧,世家贵女们还好,倒是在场的男子,见着艳丽如昭阳的她,都直勾勾的走不动道儿了。   好不容易从人群逃脱,晏鸾就发现晏霏不见了,知道晏霏有心使坏,晏鸾就带着嬷嬷往谷中而去,思量着避开她也好。   行至一片默林时,在一处山石后,晏鸾就听到些不正经的声音,似男子的急喘又交杂着女子的呻吟,好不激烈,晏鸾顿时红了脸,只叹此时男女的奔放,便拉着嬷嬷准备离去。   “啊啊……好人,你且轻着些……插的我都受不得了!”   晏鸾脚下顿时停住,这声音若是不曾听错,应该是晏霏了,身旁的嬷嬷也听出了,立时青白了脸色,想要冲过去,却被晏鸾拉住,躲在了一旁。   淫糜的水声中,男人急促的撞击着,不住低咒:“骚妇,怎就受不得了,你那处都快被老子捅松了,还不夹紧些!”   陌生男人的声音让晏鸾有些犯恶心,却听见身旁的嬷嬷悄声说道:“是褚国舅家的大公子……”   大概是快要完事了,男人不断说着下流话,撞的晏霏直浪叫,似乎是怕声音太大,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几声呜咽后,终是停息了。   “公子嫌我穴松,有那紧的,就不知你敢不敢去弄了。”   刚完事的男人瘫坐在乱草中,疲软的阴根无力搭在胯间,上面沾满了女子的淫水和自己的子孙液,拽过风骚多情的晏霏,就让她用绣帕替自己擦拭下身。   “喔,宝贝儿且说说是谁?若是比你紧妙,老子定要去肏一肏。”   末了还摸了一把晏霏不曾穿上兜裤的下穴,沾了一手的湿液,就色情的抹在了晏霏衣襟半开的乳房上。   “公子身为太后亲侄,又是陛下的堂兄,身份何等尊贵,要玩女人也该找个同等的呀,我是配不得您,可我那翁主妹妹……”   躲避一旁偷听的晏鸾顿时明白,晏霏这是要拾掇人坏自己的清白。   早就听说褚国舅的大公子褚蒙是个鱼肉百姓的纨裤子弟,仗着褚太后的疼爱,在世家子弟间最是横霸不行了,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却又拿他无法。   “你是说晏鸾?小骚妇你真当我疯了不成,晏璟要是知道我玩了他妹妹,还不提刀砍杀了我,你这是要害我命呀!”   说罢,褚蒙便甩手一掌扇在了晏霏情欲尚未褪去的小脸上,他便是再混,也知道什么是该玩和不该玩。   比如晏霏,永康公主厌恶的庶女,他便是玩死了,估摸着也没人管,可晏鸾就大大不一样了。   远处的晏鸾松了口气,看来这个褚蒙也不是个傻子。   “既然你前面的洞松了,今天我就给你松松后面的洞吧!”   褚蒙气恼晏霏要设计她,也不顾晏霏的挣扎就将她拉到了胯下,再度硬起的阴根,生猛的就插进了女子紧致的后穴……

第8章 齐灵帝

晏鸾是早就听不下去了,带着嬷嬷迅速的离开了那片林子,行至一处丽水湖畔,瞧着碧水清幽,就寻了个地儿坐下,也不顾嬷嬷的阻挠,就脱掉了绣鞋和罗袜,将两只莹白小脚泡在了湖水里。   “翁主,这于理不合,若是被人瞧见了……”   “嬷嬷别担心,走了这么些时间的路,泡泡脚挺舒服的。”   盛夏的溪水清澈不透骨,晏鸾玩心大,搅着一汪水就玩了起来,一边想着晏霏的事情,微微皱眉。   “等回府了,老奴定要将此事禀报给长主,晏霏这个庶孽留了一命不知谢恩,几次三番的设计翁主,怕是留不得了。”   长主是对永康公主的敬称,明帝驾崩后顺帝登位,胞姐被尊了永康长公主,没几年的时间,顺帝也山陵崩了,继位的是齐灵帝,皇姑永康长公主就成了大长公主,朝野上下,皆尊其为长主。   晏鸾不是个会耍心机的人,晏霏交由永康公主处置是最合适不过的,她也便没有多言,望了望一片静谧的湖泊,无聊的摆动着双脚,忽而一阵凉风袭来。   “嘶,这谷中的风还真凉。”   瞧晏鸾冷的瑟缩,嬷嬷想起了车中备好的风衣,忙说:“翁主且等等,老奴去给你取外裳,这谷间不似外头,容易受凉。”   “有劳嬷嬷了!”   这山涧难得寂静,又是鸟语花香的,远无淮阴侯府的肃穆庄严,穿来这么些天的晏鸾终于放松了一回,双手枕着头躺在了软绵的浅草地间。   还真别说,这古代无污染的天空,就是比现代美。   看着柔和的白云聚散的天际,舒适躺在斑驳树荫下的晏鸾,竟然一个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她总觉得唇畔脸颊上用东西在动,软软的带着一股香草的味道,还有一丝隐约的危险……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顿时脸色大变,不知何时她已经从草地间睡到了男人的怀中,而这个男人竟然是晏焘!   “二,二哥!你怎么在,不对,是我怎么……哎呀,你快放我下去吧。”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卧在晏焘的怀中,可是看着冷面冰霜的二哥,和腰间紧箍着的炙热手掌,她就没来由的紧张,磕磕巴巴的说完了话,就想从男人的腿间爬下去。   身为兄妹,他们现在的姿势过于暧昧了。   “别乱动,大暑天的怎么能把脚泡在凉水里。”   也不知道他来多久了,席地而坐抱着晏鸾,余下那一双纤足在湖水中浸泡,光裸着小腿白皙的肌肤剔透诱人,这会见晏鸾醒了,更是将她抱紧,似乎还有些不悦。   他捉住她纤细的小腿握入掌中,莹润雪白的小脚哗啦一声就从水中提出,立刻引来晏鸾的惊呼。   “呀!二哥你要做什么?”   晏鸾美目紧蹙,这个她才见过几次的二哥,是防备了又防备,他周身全无当下世家子弟的温和雅润,骨子里散着狼性般的冷厉,举手投足都叫她提心吊胆。   只见晏焘从怀中拿出一方绸绢来,仔细的替晏鸾擦拭起还在滴水的玉足,他并未话语,神情凝重,捧着一双小脚似乎是奇珍异宝般,轻轻揉擦着。   可是渐渐的,晏鸾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和上次正骨时一样,晏焘看着她的脚就开始呼吸紊乱了,那眼神活似一个十年不曾吃过肉的恶汉般,盯的她毛骨悚然。   “二哥,已经好了,不用再擦了!”   她不安的声音即时制止了他,从无限遐想中走出的晏焘,侧首看着面若桃花,梨涡微旋勉强而笑的晏鸾,冷哼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绸绢。   拿过晏鸾先前扔在一旁的绣鞋和罗袜,就慢慢给她穿上,直到最后一支珍珠绣鞋妥当穿好后,他才放开了她。   “此处虽幽美,却偶有野兽,不是你该乱走的地方。”   被晏焘从地上拉起来时,晏鸾的小腿肚还有些发软,惊吓过度所致,这么久了嬷嬷都不曾过来,她隐约猜晓应该是晏焘做了什么。   “咳咳,二哥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握着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晏焘的面部棱角终于不是那么僵硬了,他长的太高,走一步,晏鸾都需要追两步,意识到她的吃力,他渐渐的慢了步伐。   “我陪陛下出宫走走,难得今日诗会,他早就想来了。”   陛下!晏鸾明眸瞬间而亮,当今陛下不正是她的表兄,历史上标记最悲哀帝王之一的齐灵帝么!   “他也能随意出宫吗?不是说褚太后不允……”   齐灵帝之所以悲哀那是有原因的,北齐皇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去母留子,皇帝驾崩时,为确保新帝不会被母族所控制,就会杀掉新帝生母,立乳母为保太后。   而当今的太后褚妙子却是个异数,当年顺帝即将驾崩时,立了褚氏所生的皇子为新帝。   去母留子时,野心勃勃的褚妙子抗旨了,借用母家势力又联合了彼时的大司马王雍,弄死了弥留之际的顺帝,而后勒杀了保太后冯氏,其后的数十年里,她独霸宸御和朝野,皇帝也不过是她的傀儡罢了。   这个褚太后,历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不过晏鸾却隐约记得,褚氏最后是被大司马也就是如今的丞相王雍给废了。   “在想什么?陛下在问你话呢。”   “啊?陛下?”晏鸾抬起头一看,不知何时晏焘已经带着她离开了湖边,走到了一处凉风亭,期间的石凳上正坐着一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少年生的唇红齿白,龙章凤姿,一袭月白的轻纱袍手工极为精细,腰间挂着的青鸟玉佩更是光泽诱人,是罕见的汉白玉。   “阿鸾,听闻你落水后变了个人似的,原本我还不信,如今是信了。”   齐灵帝有着皇家优雅风范,却是难得的平易近人,待晏鸾更是温柔,单手撑着下颚,眯着眼睛看向呆萌呆萌的晏鸾,笑着摇了摇头。   晏鸾心中更不是个滋味了,这么好的男人,最后却只落得被晏璟毒杀的下场……

第9章 玉佩

晏鸾和齐灵帝的婚约,是在两年后褚太后被削权时,仓促定下的,彼时丞相王雍称霸朝堂,唯一能与之对抗的,只有淮阴侯府了,为了拉拢永康公主,褚氏将中宫的位置许给了晏鸾。   却怎么也没料到,一个口头婚约引来了晏璟的嫉妒,不仅毒杀了齐灵帝,还日益坐大权势,没过几年就计诛王氏一党,走向了人生巅峰。   “身子可无碍了?”   面对齐灵帝的温柔询问,晏鸾还有些小紧张,一是见到了活的皇帝,而是旁边的晏焘眼神逼迫的吓人,似乎极其不喜欢她与皇帝说话。   “已经无碍了,就是有些记不清以前的事情。”   看着粉颊若腻难得淑婉的晏鸾,齐灵帝笑了笑,解下了腰间的青鸟玉佩来,玉色的长指微动,就将玉佩递给了晏鸾,身旁立刻有仆从想要阻止,却被他挥退了。   “寡人瞧你一直盯着这玉佩看,拿去吧,当做礼物。”   晏鸾惊怔的看着他,般般入画的少年龙颜上有些病态的白,温和的眸间掺满了笑,握着玉佩的手指细长,有着几分秀气,却又带着贵族的优雅。   “陛下……”   北齐皇室的图腾是青鸟,而能被皇帝随身携带的青鸟玉佩,更是意义重大了,跟随在帝王左右的内官欲言又止,晏鸾立刻明白这东西要不得。   “拿着吧,别弄丢就成。”   少年帝王不容置喙的将玉佩放到了晏鸾的手中,看着晏鸾接下后喜爱翻看的娇俏模样,便是心满意足。   忽而想起身侧还有个晏焘,才收起了些许笑意。   “对了,淮阴侯与璟表兄凯旋在即,母后已着礼部准备庆宴了。”   闻言,晏焘沉沉应了一声,可把玩着玉佩的晏鸾却是惊吓不浅,仰着小脸看向齐灵帝,惊错问道:“凯旋?大哥要回来了!”   ……   直到回了淮阴侯府,晏鸾都没从这沉重的打击中回过神,一想到晏璟要回来了,她就如坐针毡,寝食难安,夜里都是噩梦不断。   一夜细雨无声,清晨带着一丝雨后凉意,仆从为晏鸾换上了桃绯色的束腰裙裾,那是从燕地传来的贵家女子装束,单衣长摆繁复几重,却是格外凸显少女纤细腰身,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微动,都让人有些眼热。   晏鸾看着镜中的自己,十三的青涩娇躯远不如成熟女人的挺翘韵味,可也是别有一番美意,特别是一头青丝挽了花髻,露出那张绝色琼首来,看的她自己都有几分挪不开眼。   “翁主今日可真美。”为她压玉簪的侍女有些呆呆的说着。   可惜晏鸾还没有及笄,只能梳着低垂的花髻,簪上珠花玉钗,额前还留着两缕修剪齐整垂发到耳下,姝丽静美。   “翁主,二公子来了。”   自那日从府外回来,晏鸾就没有见过晏焘了,知道晏璟不日将归,也失了出去玩耍的心情,苦着小脸吐了口气,就带着仆从往前厅去了。   “二哥。”   看到晏鸾时,晏焘寒冽的眸中有了惊艳的光彩,不过很快就被他藏了起来,连带的跪坐姿势都有些不自然了,已经有了挺头架势的跨间,幸好有长袍遮挡。   这个朝代是流行跪坐相见,晏鸾被扶到茵席上,跪坐下去时,心中暗自叫苦,不过看到晏焘那臭臭的脸色时,她不免有些疑惑,是哪里招惹这家伙生气了?   晏焘没有说话,将身侧的盒子递给了嬷嬷,示意她递给晏鸾,盒子有小半米大,甚是沉重。   红漆的回纹盒盖才打开,晏鸾就惊了一跳,里面至少放了不下三套玉组,款式各有不同,都是时下女子喜欢的奢华款,而搁在其中的玉佩玉簪更是不在少数,即便晏鸾再不识货,也看得出其中昂贵。   “二哥,这是?”   一向不爱说话的晏焘,冷冷的目光只在晏鸾的腰侧一扫,很久就不再看她了,晏鸾迟疑的低头一看,她今日恰好佩了灵帝送她的那块青鸟玉佩。   陡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谢谢二哥,这礼物我收下了,等会就换上试试。”她旋即甜甜一笑,美目弯如黛月,看向晏焘的目光不再如此前那般抵触了。   “你喜欢就好。”   他的声音如常,端起茶杯饮茶时,目光却暗自凝视着晏鸾嫣然的粉唇,瞬间耳根有些发红,这些都是晏鸾不曾发现的。   等晏焘一走,嬷嬷就喜不自胜了。   “二公子如今当真变了不少,也知道爱护翁主了,若是长主知道了,定会高兴的。”   流落北疆十二年,日日与蛮夷同饮食的晏焘被送回淮阴侯府时,跟个狼崽子似的吓人,伺候的仆从不敢近身,久而久之,连永康公主对这个冷如冰的儿子都有些不喜了,府中唯一能和他走近的,唯独晏鸾。   拿起盒中的一支上等玉笈,晏鸾眉心微动,要集齐这一盒子东西当真不易,可见晏焘是真用了心思,看来她这个二哥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么。   晚膳时,晏鸾被叫到了正院与永康公主同食,对于这位淮阴侯都有几分惧的公主母亲,晏鸾也是心有敬畏。   “听嬷嬷说你这几日胃口不好,可是哪里不舒坦?”   已经三十有七的永康公主,依旧美的惊人,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雍容优雅让人不敢直视,可她对晏鸾这个幼女,却是格外的疼爱,不仅亲自夹菜,还用手绢为晏鸾擦嘴……   “娘,我自己来吧,大概是这几日天热,难免有些食欲不好。”接过永康公主手中的绢帕,她找了个借口。   顺了顺晏鸾额前的碎发,永康公主温然笑道:“你大哥就要回来了,怎么也不见你高兴呢?以往你可是最粘着他了。”   晏鸾后背有些发凉,握着象牙筷箸的手是紧了又紧,如果不是知道那段不堪历史的话,晏璟这个将来要称王称霸还极度疼妹妹的大哥,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听说她芳华馆中,一大半的宝贝,都是晏璟为讨她喜爱,从各地寻来的。

第10章 姜福媛

距离晏璟回府还有三日,晏鸾终于见到了恒国公府大小姐姜福媛,据说两家以前交情颇深,淮阴侯祖籍就在恒国,乃是姜家的封邑,所以晏鸾和姜福媛常往来。   “你们都下去吧。”   “诺,翁主。”   姜福媛是恒国公的嫡长女,容貌虽不及晏鸾,却也是光艳动人,可晏鸾如何瞧,都无半分姜莎莎的影子,看着好几次欲言又止的姜福媛,晏鸾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客室四周跪满的仆从。   人刚走完,姜福媛就耐不住了,咬了咬牙迟疑喊道:“徐小婉?”   晏鸾“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由于过急,只穿着罗袜的左脚踩在了逶迤的裙摆上,差点一个踉跄,站稳后已经泪流满面了。   “莎莎!”   “卧槽!你刚刚装的跟真公主似的,害的我都不敢说话!”姜莎莎也是喜极而泣,奔过来两人抱在一起好半天都舍不得撒手。   “真的是你呀!我早就想找你了,可是又怕不是,呜呜!”   死而复生来到这个陌生朝代,心里隐约有个盼头,谁也不敢去轻易证实,得到的结果万一是失望呢?好在,她们得到的结果是幸运。   “对不起,那天如果不是我硬要回去拿手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不过……你也太赚了吧,瞅瞅你现在这模样,放我们那会儿,肯定能当红透世界的,不行,我要流口水了!”   哭够了,姜莎莎又开始没个正行了,对晏鸾是上下其手。   “好了,你别乱摸,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回去。”   晏鸾心头一直放不下的,还是这个事情,她知道历史,今后要发生的事情,于她而言没有一件是好的。   与兄乱伦,红颜薄命,想想都是泪。   “回去干嘛,那样的车祸,我们肯定是死翘翘了,而且这里也不错呀,不用天天起早贪黑看领导的脸色,人前人后都有人伺候着,多舒坦。”   从来都是随遇而安的姜莎莎,大大不认可晏鸾的话。   捏了捏姜莎莎嬉笑的脸皮,晏鸾就没好气:“你确实舒坦,以后随便找个美男一嫁,谁敢对国公家的千金不敬,我就惨了,你难道忘了上历史课时,老赵说的那个齐武帝了?”   “齐武帝?有点耳熟,是那个和自己妹妹乱伦的霸道帝?”   她们俩从中学就是同班了,大学历史课还是坐在一起学的,当时已经秃头成地中海的赵老师,一脸痛心疾首的讲那位武帝,足足说了一节课呢。   晏鸾摊摊手,不得不庆幸姜莎莎没把剩余的知识都还给老师。   “嘶,齐武帝?我们现在在北齐,皇帝是齐灵帝……呀,你,你不会就是那个吧?我的天,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找找回去的法子。”   姜莎莎扶额,她是历史小盲,可晏璟晏鸾的历史事件她还是知道点。   “晏璟就要回来了,我是真的对乱伦没兴趣呀,这两天急的头发都快抓掉一把了。”   姜莎莎笑了笑:“上学那阵不是说霸道帝是美男子么,要不你还是从了吧,管那么多,人古埃及那边不都是兄妹母子的,也没见怎样,唉!我怎么就没你这么好命。”   晏鸾冷哼,她可没忘姜莎莎之前上历史课时,跟自己脑补的那些淫荡场面,她可是兄妹梗的忠实迷。   “好了,别急,我们都知道历史,这是你最大的王牌,只要少跟晏璟接触,等到及笄之后,赶紧找个美男一嫁,晏璟也只能望你兴叹了。”   诚然,她的想法和晏鸾是一样的,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出路了。   “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在姜家过的好吧?”晏鸾挑眉看着头和她一起枕着凉榻的靠背上,翘起二郎腿的姜福媛,发现自己可能有点多问了。   “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爹妈恩爱,兄妹和睦,我说一都没人说二,我瞧你也不差嘛,听说永康公主最疼的就是小女儿,你什么时候跟她撒撒娇,要套山庄,咱俩去潇洒呗。”   永康公主当年出嫁,明帝朱笔一批,将京郊大半的皇庄都给公主做了陪嫁,个个都是皇家园林,也不怪姜莎莎眼馋。   晏鸾略微一想,侧头看着身边的人,说:“过三天晏璟回来,国宴过后,我们就去吧,刚好可以避开他。”   “好!”   ……   可惜姜福媛是随姜夫人前来的,并未待多久就要打道回府,晏鸾在府门口依依不舍的将人送走,好半天才回芳华馆去。   不巧,走在半路遇见了才从练武场回来的晏焘,酷暑天的,他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抱着锦袍,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褐色中衣,半系的腰带松垮,露出大面积结实的胸肌,额前的汗水打湿了垂下的黑发,顺着轩昂冷厉的脸庞又落在了中衣上。   晏鸾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这样的猛男,她以前可是最喜欢的了!   一阵微风,吹动单薄的中衣,紧贴着强壮腰腹的布料,隐约能看见那足以让女人尖叫的六块腹肌,若隐若现的。   “二,二哥。”不知是怎么的,晏鸾说话都有的不利索了,娇糯的声儿还有点轻喘。   晏焘挑了挑剑眉,看着晏鸾白里透粉的绯红小脸有些莫名,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大半胸肌,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大步微动,走到了晏鸾的面前,状似无意的撩动了下被汗水打湿的前襟。   不出意外,晏鸾看着他那撩人的动作,再次呆住了,漂亮的眼睛迷失在了那随着心动而微颤的胸肌上。   晏焘一贯冷冽的嘴边有了笑意,少女瓷白的雪肌无暇,这会却似三月的桃花般艳丽娇媚,这诱人的红甚至已经蔓延到了耳际。   “阿鸾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晏鸾的耳畔炸开,无疑如同惊雷般,拽回了迷失的少女,回过神后的她有些手足无措的转移了视线。   “二哥,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少女仓惶逃走的纤细身影,晏焘瞬间眸光阴鸷,也幸而晏鸾跑的快,他抱在手中的锦袍一拿开,隔着单薄的中裤,勃起的男儿根已经涨到了吓人的程度,高高撑起了裤裆。   而跑回芳华馆的晏鸾已经生无可恋了,捂着脸趴在凉榻上翻滚着。   “啊!”太可怕了,她居然看亲哥哥的胸肌差点流鼻血!

第11章 褚太后

晏家父子班师凯旋归朝之日,褚太后为彰显荣耀,特让齐灵帝率百官于南华门迎接。   北疆与齐地相毗邻,连年都会发生摩擦,大小战争不断,遇上蛮夷,齐人还真没胜过多少次。   而这次本着两国和谐,褚太后派出了使团前谈,八十四人的使团却被蛮夷残忍屠杀,其中包括三位上卿大夫,消息传回齐国,褚太后震怒。   由淮阴侯晏荣为主帅,世子晏璟为副帅,带领晏家兵平定北疆,所有人都以为这仗得打上个两三年,却怎么也没料到,只用了小半年的时间,大军就一路杀到了北疆王帐!   这大概是三十多年来,齐国最为胜利的一场战役了。   晏鸾由仆人伺候换上了永康公主新送来的衣裙,齐人尚朱白色,重大宴会都穿白色或红色的衣服,她这一身霜色间黛蓝的曲裾,倒是不怎么符合规矩了。   “阿娘确定让我穿这身?”   嬷嬷正为她理着腰间的华贵玉组,手指拂过复杂花纹上的小粒珍珠时,不禁笑了笑:“如今贵家女子都追求美了,哪儿还讲甚规矩,老奴瞧翁主这身衣裙最为适合,极美。”   永康公主似乎颇为喜爱燕人的穿衣风格,束腰深曲广袖随风,如晏鸾这般姝丽的女子一上身,就显得身形窈窕玲珑,行走间如摇曳的水中月儿般,温婉诱人。   不过晏鸾很快就发现了新问题,这种款式的束腰裙衫,除了显腰,还显胸!   虽然她年方十三,可胸前那对玉峰却是比同龄女子浑圆了几倍,露出精致锁骨的前襟,便见花型的白玉项链随着胸前的起伏而动,让人眼热。   “这款式还是长主让人改过的,燕人可比这开放多了,前襟一般都是开到肩头。”嬷嬷看出了晏鸾的迟疑,忙解说了两句。   当下都是流行美感,并不会过多的束缚女子着衣保守。   晏鸾点头,今日的宴会,晏家人才是主角,身为久负美名的宓阳翁主,永康公主比谁都清楚该怎么打扮女儿。   “晏霏要会去么?”   拿着玉笈的嬷嬷一愣,旋即想起了什么,回道:“翁主怕是还不知晓,那日回府老奴就将事情告知长主了,那庶孽当晚就被送去了褚家,如今也没个消息,估计是做了妾室。”   晏霏身份特殊,永康公主没有发怒,留她一命将人扔到褚国舅府,已算是开恩了。   而褚家人又不笨,庶长女如此打发过来,也没个准话,知道是废人一个了,草草给个妾室的名分就罢了,生怕做多了反而叫永康公主厌恶。   而这些杂事,永康公主有意不让爱女知道,所以晏鸾到现在才晓得人不在府里了。   “妾室?罢了,走吧。”   晏鸾也不是什么圣母,那日晏霏口中的每一句话都叫人触目惊心,若非褚蒙胆小,晏鸾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人还活着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随永康公主坐上了帷车出发宫中时,晏鸾才发现街头巷尾多了不少人,有庆贺的百姓,也有还未卸甲的兵士,无一都是喜笑颜开的。   总而言之,晏家父子领兵打仗方面也算是奇才,特别是晏荣,据历史记载,他抗击北疆蛮夷,大败金乌可汗,又曾三度出兵南渡,最终收回十三郡府,可谓战功赫赫。   而这次平定北疆,正是他与晏璟称霸的第一役……   帷车到了宫门便不能再进了,世家内眷需换乘步撵入宫,而永康公主身为皇姑,有特定的仪仗队,晏鸾亦是,早早就有内官恭候了。   “长主,翁主请上步撵,太后已在长乐宫等了多时。”   大概是褚太后随身侍奉的内官,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永康公主雍容一笑便由他搀扶着上了撵轿,晏鸾也上了盘侧的孔雀凉撵。   第一次进宫,晏鸾难免新奇,齐国的宸宫不似千年后的紫禁城,红墙琉璃瓦的,而是极为庄严肃穆的汉宫,过了长华门,便可见众多赴宴的权贵女眷,永康公主一来,忙争相行礼。   “好了,今日国宴,无须多礼,众夫人随本宫先去太后处吧。”   晏鸾的步撵就在母亲的旁边,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永康公主,虽然是笑了,可端丽贵气的脸上浑然天成的皇家气势让人无端敬畏。   握紧了手中的锦绣小折扇,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姜福媛,刚想出声,才想起眼下环境。   到了长乐宫,永康公主率先进了正殿,牵着晏鸾走的不疾不徐,此时大殿里也有不少贵妇了,一见是永康公主来了,莫不是起身问好,就连上座的褚太后也笑了。   “阿宓今日大喜呀,快快上座来。”   晏鸾这才反应过来,褚太后是叫了永康公主的闺字──元宓,当初晏鸾封宓阳翁主时,也是因为永康公主的疼爱,特意从自己的封邑里选了最好的宓阳城,正和自己名同字。   褚太后就坐在十阶高的玉台上,身侧也备了一席,永康公主带着晏鸾行完礼就朝那位置去了。   跪坐下后,晏鸾才仔细打量了和母亲说话的褚太后,不得不说和她想象的全然不同,三十来岁的褚氏,倒是韶颜雅容,妆容精致,宫装雍华,一颦一笑间竟然有些凌厉迫人。   “一月不见,咱家阿鸾愈发美了,怎么也不叫婶母了?”   神游九天的晏鸾被点了名,才发现褚太后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下方的世家夫人也朝她看来,百来双眼睛齐齐注视下,她有些怯场了。   “皇婶母谬赞了,阿鸾蒲柳之姿,不敢说美。”   少女话中多了份俏皮,倒不是过分傲气,褚太后闻言一笑,摆手道:“这丫头倒是自谦了,罢,出去玩吧,也不拘着你们这些小姑娘了。”   谢过恩,晏鸾第一个就跑出了大殿,站在长廊下长长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姜福媛随后追来。   “你怎么跑这么快,刚刚我使眼色都不理。”   晏鸾叫苦不迭:“我都快被褚太后吓死了,第一次和这种女强人说话,腿都发抖。”   别瞧褚氏说话时在笑,那双眼睛却是骗不了人,根本没有半分慈爱,谁看谁腿软,难怪会被史学家评论最厉害女人之一。   姜福媛拍拍胸口,符合:“确实吓人,估计跟武则天差不多,掌权的女人就这样,不过我看永康公主气场也厉害呀,褚氏似乎都有些顾忌她。”   晏鸾点头,能不顾忌么,褚氏如今虽然明面是掌控大权,可什么都被丞相王雍压着,连她自己都被王雍觊觎着美貌,而能与王雍抗衡的,只有永康公主身后的晏家了,她自然要拉拢。

第12章 晏璟

两人正说着,就瞧见褚云裳带着几位贵女从大殿出来了,也是今日,晏鸾才看清了这个总爱和晏霏一起给她下绊子的褚家女。   方才褚云裳一直侍奉在褚太后左右,晏鸾隐约瞧了个侧脸,只觉得是个美人,待她走过来时,才发现和晏霏是不相上下,不过褚云裳更加光艳逼人,大概是自身有那么股子傲气,衬的她有些娇蛮了。   “哟,翁主今日穿着真是叫人惊艳,瞧着可是燕人的款式呀,啧啧。”   齐燕两国向来不交好,无论是永康公主还是晏鸾总喜曲裾,褚云裳就抓着这点想损损晏鸾,却怎么也没料到,晏鸾连眼神都不屑于给她,拉着姜福媛就从她跟前走了……   留下褚云裳僵立在原地,姣好的脸瞬间扭曲不已!   等走远了,姜福媛拉着晏鸾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我说你真行,就这么走了,还不把人气死呀,太不给面子了。”   晏鸾哼哼着:“若不是她把原主给推到水池里,我们估计也……算了,不提了,听说宸宫中的御花苑特别不错,去看看吧。”   “等等,我想起件事情要回正殿去跟我娘说声,你先过去吧,我等会来找你。”   说完,姜福媛就撩起裙摆朝正殿跑去了,丝毫没有当下淑女的模样。   那跳脱的样子让晏鸾发笑,她之前好几次都是这样提裙就跑,被永康公主看见就是一顿训斥。   内官引路,将晏鸾送到了御花苑中,盛夏时节百花齐放,一直爱花的晏鸾打发了内官就一个人欣赏去了,才走过朱色的长廊道,就听见一阵击缶声和男子嘈杂。   她忙躲在了长廊后的梨树下,才发现不远处的空场上围了御仗,正是齐灵帝带着世家子弟们玩投壶游戏呢,眼看一个少年手中掷矢落在了金壶一米外,在场的公子均是欷歔不已,闹着要罚酒。   这投壶游戏晏鸾还是第一次见,以前只在史书或电视里看过,源于射礼的贵族游戏,考验的是准度和力度,眼看好几人都不曾投中,场下嬉笑不已,晏鸾也不欲多看。   正要转身离去,却忽然听见一浑厚的男声划破长空。   “换壶,取矢来。”   晏鸾顿时就走不动道了,她不仅是肌肉控,还是声控……   这男声气息雄厚,嗓音低醇,正是她所喜欢的款式。   可惜从她这个方位看去,只能隐约瞧见一个长身玉立的高大身形站在齐灵帝御驾旁。   八成是个美男子……   黄金的贯耳壶才放上,晏鸾就屏住了呼吸,分开两耳的壶可是最难掷的,却见那男子手下轻轻一动,手中的双矢齐齐射出。   “连中贯耳!”   晏鸾倒吸了一口冷气,旁人掷个有初就不错了,他竟然能一下子连中贯耳!   别说是她了,在场的公子都莫不是惊愕,场面宁静了一两秒后,还是齐灵帝先反应过来,起身拍掌大笑道:“哈哈,厉害如表兄,寡人自愧!”   “世子当为魁首。”   表兄!   能被齐灵帝称之表兄的人,五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而又是表兄还是世子的人……   晏鸾的脸色顿时难看了,突然一道可怕的视线朝她这边扫来。   “呀!被发现了!”她提起霜花色的裙摆,顶着那道锋芒刺骨的视线就往长廊道后殿跑去。   她是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见到晏璟了,不过可惜没瞧见长什么模样,她跑的有些过急,吐气如兰的依在樱树下喘息着。   倏地,身后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晏鸾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捂着难受的胸口扭过头去。   最先入目的是一双朱色的金边蛟蟒官靴,再往上是上品世子的朱衣官袍,金线刺绣的四爪蛟龙翻飞云浪中,紫绸细纱的外袍下隐约可见嵌着一圈红宝石的白玉腰带,华贵异常。   看清男子的容颜时,晏鸾呆了……   野史有载,齐武帝晏璟身高八尺多余,面若冠玉,丰神而俊朗,是齐地众女追捧的美男子,今日一见,晏鸾是彻底信服了。   史书诚不欺我!   “阿鸾,方才就瞧见你躲那里,怎么跑开了?”   这会两人挨的近,晏璟的声音更是悦耳,却比方才少了一分威仪,大概是对晏鸾独一份的宠溺。   和冷面冰霜的晏焘不一样,晏璟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般,他生的过于温文儒雅,怎么看都不似行军打仗的莽夫,可就是那双和晏鸾有些相似的眼睛,深邃的瞳孔里藏不住的煞人戾气。   “大,大哥……”   晏鸾罗裙下的小腿肚有些隐隐发软,晏璟的气势过于逼人,即使他看起来儒雅俊逸,她却直觉比晏焘还害怕。   “阿鸾怎么了?以往见着大哥,不是都会扑过来么?怎的突然乖巧了许多。”   晏璟过来了几步,渗人的视线若无痕迹的扫过晏鸾起伏的前胸,那处被束腰过紧,急促呼吸间只见莹白的乳沟汹涌。   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的晏鸾,贝齿微露干笑着:“哈,我如今也是大姑娘了,阿娘说不能总是粘着哥哥们。”   纤柔的腰背贴在了樱花树干上,退无可退的晏鸾有些急了,眼看着晏璟越来越近,她深旋的两个梨涡都有些轻抽,排扇般的羽睫微颤。   晏璟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害怕,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跟前,晏鸾这才发现两人的身高悬殊,她竟然只到他的胸前,雄浑的男人气息强势入侵她的呼吸。   突然,晏璟伸出了手,朝晏鸾的胸前摸来……   “大哥!”   晏鸾吓的不轻,避无可避,只能扭过头紧闭着眼睛发抖,好半天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锁骨处似乎被点了一下,再无其他。   “我的阿鸾胆子越来越小了。”   颤巍巍睁开眼睛的晏鸾,粉雕玉逐的小脸透着一丝惨白,慢慢转过头来,才发现晏璟的指尖正捻着一片樱花瓣,似乎是从她的锁骨上拿走的,看着笑意生辉的晏璟,晏鸾顿时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他捻着粉色花瓣的长指,真好看!   突然,那骨节分明,削瘦又透着苍劲的手指掐住了晏鸾的下颚,带着刺骨的凉意,微微一抬高。   “阿鸾在怕什么,嗯?”   携着淡淡酒香的热息从男人的口中喷出,挑高了的尾音带着戏谑和危险,在晏鸾如朝霞映雪的小脸发青之际,他一掌擦过晏鸾的鬓角撑在了树干上,强大的身形彻底将少女纳入了怀中。   大概是掌下用力过度,竟然震的一树樱花纷飞。   晏鸾彻底傻了……

第13章 惊吓

“他刚刚对你做什么了?”   姜福媛看着久久蹲在地上不动的晏鸾,还有些后怕,刚刚她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碰巧看见晏璟压着晏鸾,她一时紧张出了声,晏璟走时看了她一眼,那带着温和笑意的杀气,吓的她现在都还有些腿软。   晏鸾捂着发白的小脸,蹲坐在落满樱花瓣的草地上,瓮声瓮气的说道:“他,他……摸我屁股了!呜呜……”   左边的娇臀上,即使隔了几层裙衫,还残留着男人揉捏的力度,这绝对不是亲兄长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么变态呀!不过,活了这么多年能见到如此美男,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啧啧!”   姜福媛也蹲了下来,揉了揉晏鸾有些蓬松的发髻,为她感到可悲。   她比谁都明白,晏璟那样的男人非池中物,迟早会称霸天下,而被他喜欢的女人,顺着他来还好,若像晏鸾这样的倔脾气,估计要吃些苦头了。   “好了,别哭了,看样子他觊觎自己的妹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自己小心些。”   “我没哭,只是被他吓到了,感觉他挺可怕的。”晏鸾一想起方才晏璟看她的眼神,那是不加丝毫掩饰的炙热偏执,她头皮生生发麻。   这两个哥哥,一个胜过一个吓人。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皇帝了,虽然没有你大哥好看,也是个不错的美男呢,就是年纪小了些,似乎带着病,脸色不太好。”   姜福媛忆起方才的匆匆一瞥,穿着赤朱龙袍的少年虽身子薄弱,却是难得的俊朗清秀,站在众多的世家子弟中,皇家风范浑然震慑。   正是清风几许而过,带着一缕花香散了晏鸾呼出的浊气,她拍了拍沉浸美梦中的姜福媛,漂亮的黑瞳里满是可惜道:“你就别想了,他可是有名的傀儡短命帝,活不过十八的。”   “你说什么?我不信!我不管,反正我要做皇后。”   见她的态度坚决,晏鸾也不多说了,她了解姜福媛的为人,三分钟热度,估摸着过会见了别的美男,又要非君不嫁了。   ……   国宴是在奉天殿前举行的,男女不分席,以官阶爵位分坐,十阶玉台上是太后凤座与龙椅,往下两阶设左丞相席,右为淮阴侯府席,再往下两阶为公候爵,以此类推,满座千人余。   晏鸾被永康公主带着入席的,彼时淮阴侯晏荣已经在那儿了,远远便见他跪姿端正,一语不发饮着杯中烈酒,偶尔有大臣敬酒,他笑着回之。   “公主来了。”   灯火明亮,晏鸾才看清了父亲的长相,也难怪永康公主会择他为驸马,虽人已中年,却不减俊逸风华,晏璟就有五成是随了其父的儒雅。   “驸马此次辛苦了。”   晏荣起身扶着永康公主入席,举手投足都透着小心翼翼,唇边笑意不断,和永康公主说着话,好一会才侧身过来看着紧挨母亲的晏鸾。   “小半年不见鸾儿了,丫头不认识爹爹了?快过来,让为父看看。”   晏鸾这才刚刚跪坐下去,嬷嬷理好了她的裙摆,被晏荣这一唤,她只得起身走过去,早在府中她就听闻,晏荣对她这个嫡女甚是宠爱。   大概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晏荣的手掌格外粗糙,还生了老茧,拉着晏鸾,宠溺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来。   “这是爹爹行军至平武时瞧见的,我儿看看可喜欢?”   晏鸾还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浓浓父爱,盯着晏荣期盼的目光,缓缓打开锦盒,才发现里面静搁着一支桃花簪,上等的白玉雕刻精致,簇在簪头的桃花朵朵如生,细瞧之下,花蕊处还是嵌了昂贵的红宝石,极其耀眼。   “真漂亮。”她由衷赞了一句。   溢出点点笑意的美眸抬起时,才发现永康公主也在看着他们父女,大概是晏鸾欢喜若春华动容的娇俏模样深得她心,侧首对晏荣宛然。   “驸马有心了。”   难得永康公主如此和颜悦色,晏荣有些受宠若惊道:“鸾儿高兴就好,公主何须此言。”   晏鸾拿着礼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才发现晏焘不知何时过来了,向父母问了安就坐在了晏鸾的下下首,瞧着中间特意空出的位,晏鸾忽而觉得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是留给晏璟的!   他来些许迟,是随着御驾的,在群臣起身行礼后,他送齐灵帝到了御座上,才转身向淮阴侯府的席位而来,万千灯火中,握着手中玉折扇华袍翩然的他,竟昳丽的似九天神祗,在场儿郎莫不是叹之不如。   晏鸾也被他的俊美所迷惑,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相比之前晏焘问安时的平淡,晏璟只唤了一声母亲,永康公主便落了泪,好在被身旁的晏荣劝慰了几声,才嘱咐了长子入席,可见对两个儿子的亲疏。   晏璟的座位在晏鸾和晏焘的中间,沉沉的脚步从晏鸾身后走过时,她下意识的僵直了后背,为了掩饰紧张,她忙端起了漆木案上的玉杯来,浅浅嘬着小口琼浆。   “大哥凯旋归来,小弟先干为敬。”   晏焘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烈酒一饮而尽,优雅跪坐下来的晏璟性感的薄唇温和而笑,拿起酒盏也敬了回去,淡然道:“二弟客气了,多时不见,腿伤可好些了?”   “已无碍。”   一滴未剩的酒盏被放回了桌案上,侍奉一旁的宫女忙端着酒杯满上,晏鸾美目的余光随着衣襟广开的宫女退开时,陡然大变!   众目睽睽之下,她放在桌下腿畔的左手,竟然被晏璟握住了,毫无防备的她,紧绷的艳丽琼面瞬间发白。   当下流行广袖长袍,铺着流苏桌巾的案下,两人被衣袖遮挡的双手,全无异样。可只有晏鸾知道,晏璟的大掌捏的她生疼。   他常年持剑的手掌比父亲好多了,修长的手指温润带着丝丝滚烫,紧裹着晏鸾的青葱柔荑,不给她丝毫挣脱的可能,气的晏鸾美目圆瞪,恨恨的看着他。   晏璟风轻云淡一笑,就转过了头同晏焘说话去了,掌中紧扣着晏鸾柔弱小手的指腹,还不时戏谑的搓着她的掌心。   晏鸾的小脸莹彻如雪,几次挣脱不得,恼的双颊绯红,却又不敢过度大力,生怕惹起身侧永康公主的注意,幸好殿前已是一片乐舞笙歌。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晏焘,敬晏璟第二杯酒时,他的目光就扫过了两人紧挨的衣袖,看着晏鸾怒而不敢言的可怜模样,他捏着酒盏冷哼了一声。

第14章 你要做什么!

这次国宴专为庆功而设,晏家父子才是主角,幸而不时有臣僚上来敬酒,晏璟很快就放开了晏鸾。   揉着被捏地麻疼的小手,晏鸾再也不敢往桌下放了。   宴中,由御前内丞宣旨,驸马都尉晏荣加升为尚书右仆射,时下并无仪宾(皇室女婿) 不能入朝的规定,他这一晋级,堪堪在丞相王雍之下了,风光无限。   而后便是对淮阴侯府的赏赐,皇家珍宝如流水般念了好些时间,晏鸾的注意力却放在了不远处的北疆公主身上。   比她大一岁的少女,穿着蛮夷胡服,梳着单辫,额配珠石,带着几分稚嫩的明艳动人,极不自然的跪在一群使臣当中,哭丧着小脸紧紧瞪着御座上的齐灵帝。   不巧,晏鸾发现姜福媛也在瞧那小公主,才想起下午听宫女说,这是北疆王最宠爱的公主,言明要送入灵帝后宫做妃的。   好在直到宴席结束,晏璟都没有别的动作,晏鸾舒了口气,紧跟着母亲离了奉天殿,生怕落单。   “娘,这几日邺城闷热难受,我想去南郊的山庄玩些时日。”回府后,晏鸾赶紧想了离开晏府的法子。   永康公主有几分疲乏了,看着大病初愈的晏鸾也不拘着她,点了头道:“想去就去吧,那庄子以后也是留给你的,将好过去看看哪里不合心意,就让下人改改。”   “谢谢娘!”   得了永康公主的批准,晏鸾是彻底放心了,回了芳华馆就嘱咐仆从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明儿一早就启程,接了姜福媛去山庄玩到入秋再回来。   次日一早,难得天气凉爽了些,嬷嬷点好了备下的对象开始装车,晏鸾梳妆完罢用完早膳正要出门,却被永康公主身边的老妪叫住了。   “翁主且慢些,长主让您过去一趟,有些话要嘱咐呢。”   晏鸾过去的时候尚且迟疑,可当看见母亲身边的晏璟时,瞬间有了不祥的预感,特别是她大哥笑的跟只老狐狸一样,似乎看透了她的伎俩。   “阿鸾来了,你大哥此次行军劳苦了,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该好好歇一歇,府中也怪哉无趣,就让你大哥和你一块去山庄吧,多玩些时日再回。”   “啊……”晏鸾的好心情瞬间跌至谷底,攥着香妃色裙摆,出乎本能的想要拒绝。   晏璟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长指轻击着桌案,散漫一笑:“母亲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见晏鸾迟迟不说话,永康公主轻哼了一声:“阿鸾可莫要耍小性子,别以为离了为娘就能无规无矩,若是不听话,你大哥照样管教你,可知?”   “是……”   今日晏璟穿着不复昨日威严,月白的广袖长袍,渲染着淡淡青竹纹,袍角处以银线刺下繁复的蛟龙纹饰,大半的墨黑长发以玉冠高高束起,好一派温雅公子的形象。   “大哥,等会可否去恒国公府一趟,我要带姜小姐一道……”   她的话儿还未说完,就被晏璟嗤笑着无情打断了:“阿鸾,母亲只让我带着你去,快些走吧,你不是早就想去了吗。”   早就想去?   晏鸾想起自个昨夜的急迫,就知道晏璟怕是看穿了,顿时毛骨悚然,看着他潇洒翻身上马的高大背影,她忽而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永康公主南郊的山庄,乃是明帝皇后召集名匠修筑的,大婚之日拨给了淮阴侯府。阙亭拱卫,馆桥飞渡,迷花倚石,真不愧是皇家林园。   晏鸾住进了正殿,晏璟则是选了紧邻的东殿,两人一起用过午膳,晏鸾就逃也似的跑了,一刻都不敢与他同坐,留下晏璟坐在桌旁,看着一桌佳肴,笑意越发的浓了。   正殿的后庭是池林,走过原木的长廊道,掀开层层飞舞的白纱,偌大的汤池映入了晏鸾的眼中,掬了一把漂浮着新鲜花瓣的池水,带着些许凉意,却正是合适现下的天气了。   她迫不及待的就褪下了繁复的衣裙,从台阶上缓缓步入了水中,圈圈涟漪荡开,莹白的雪肌彻底浸入了清凉池水,瞬间消去了周身闷热的暑气。   “翁主可多泡些时间,虽不是隆冬温泉,水中却是调了药剂,最为适合妙龄女子养肤了。”   晏鸾撩起各色的花瓣,滑过腕间的清水隐约间,确实有股异香,池子莫约五六米宽大,外围有轻纱环绕,若遇微风,还可观庭中的奇花异草,可谓是享受。   “你们退下吧。”看着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跪坐一排在池边,她还有些不适应,挥挥手就喊退了。   池壁的四角置着金龙雕,张大的龙嘴里潺潺流淌着活水,泠泠水声有些大,以至于她没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心光顾着去捉水面上的木莲花了。   等转过身时,才发现晏璟不知何时已经负手站在了池边,一双月眸含笑凝视着水中的她。   “啊!你,你怎么进来了!出去!”晏鸾吓的瞬间沉入水中,只余下写满愤怒的小脸,瞪着毫无退意的晏璟。   听着少女吓走了声的萦萦的娇音,晏璟勾唇坐在了池畔的凉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折扇,漫不经心的目光,从晏鸾的小脸一路往下看去,可惜细长的脖颈以下,都被漂浮水面的花瓣遮盖了。   她警惕的眼神,让他很是不高兴。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快些出去!不然,不然我叫人了!”   晏鸾气的不轻,她浑身不着片缕,晏璟就这么肆无忌怠的看着,实在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却不料,她这一吼,晏璟不仅没走,反而慢条斯理的开始褪下外裳,然后在晏鸾不可置信瞪大美眸时,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你,你要做什么!”惊吓过度的声音透着尖利:“来人呀!快来人!嬷嬷!”   岸上的晏璟一言不发的温和笑着,长指拨开交叠的白色中衣,露出强壮的蜜色胸膛,似乎正享受着晏鸾的惊惧尖叫。   晏鸾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她喊的声嘶力竭,却眼睁睁的看着晏璟裸露着上身,开始解裤带了,再也顾不得了,就往另一头游去,那边虽然没有上去的台阶,可用些力气还是能爬上去,她甚至都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的事情。   再这么下去,等晏璟的衣服脱完了,她一定会惨遭啪啪啪的!   “救命啊!”

第15章 只是摸摸……

池壁过于光滑,一米来高的水台,晏鸾仓惶之下是手脚并用,可惜来来回回几次都没爬上去,后边却已经传来了晏璟入水的响动,圈圈涟漪从另一边荡来,未知的危险正在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晏鸾越发焦急了,踮着脚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赤裸着翘臀跪坐在池边急促呼吸着,然后就准备爬起来跑开,可是刚刚才撑起了身子,那如瀑长极臀下的青丝便被晏璟一把拽住了。   “啊!”发根处一阵剧痛,疼的晏鸾登时双目含泪,不敢再动,一手堪堪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弯过腰就一手忙去按住生疼的后脑勺。   而晏璟就站在她半臂之近的池水中,新鲜的花瓣随着涟漪在他裸露的腰间泛开,大掌毫不怜惜地楸住一把柔顺黑发,好整以暇的看着惊恐无措的晏鸾,淡然的视线不时扫过少女毫无遮挡的前胸,那似乎一手都不能握全的玉乳诱人极了。   “大哥!大哥你别这样,我,我害怕!你先松手,我不会告诉娘的,好不好?”   晏璟的目光已经开始放肆流连在少女柔弱曼妙的胴体了,没了裙衫遮挡,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娇翘的浑圆粉臀,优美玉润的小腿,让他开始有些痴迷了。   “阿鸾,哥哥只是想抱抱你,以前不是经常让我抱么?”   他靠近了些,修长的手指袭上了晏鸾的莹白脚踝,不过是轻轻一触,那冰凉的手指几乎让晏鸾有种被毒蛇缠上的错觉,她本能的就躲开了。   “你不要这样!”   晏鸾娇糯的声音已经带了哭意,美绝人寰的小脸惨白,瞳孔紧缩的美眸间溢满了害怕,可就是这样的无助可怜,更加激起了晏璟的性趣,他甚至再也等不及了,长臂一手,就拽着晏鸾的长发,将她扯回了池中。   嘭地一声!失了重心的晏鸾猝不及防的跌回了水中,几个扑腾后,被涌入口鼻的池水呛的发晕,而晏璟就站在旁边含笑看着拼命挣扎的她。   终于待晏鸾渐渐失力要沉入水底时,他才缓缓将她拽了起来,少女温热带着异香的裸体甫一入怀,晏璟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种肉体的碰触,强硬的手臂环着晏鸾的纤腰,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半晕状态的晏鸾已经无力反抗了,被晏璟霸道抵在光滑的池壁上,氤氲中水雾的美眸终于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从眼角不停落下,如串珠般坠落水中。   她是怎么都没料到晏璟这般快就要对自己下手了……   怀中的少女过于纤弱娇嫩,晏璟缓缓的伸出手,长指勾起她小巧玲珑的下巴,将那世人称赞的绝美花容微微抬高,和他几分相似的柔美轮廓,是他觊觎已久的美好。   “昨天见到阿鸾的时候,似乎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以前的晏鸾是十足的娇蛮美人,如火如昭阳,带刺儿的让人难以接近。   而昨日,那样灵动小心翼翼的晏鸾,却更深得晏璟的心,就像这会的她,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被他控在掌中逃脱不得,嘤嘤哭泣着任由他蹂躏,大大满足了他的变态欲望。   稍稍凑近,鼻息间都是少女处子的诱人芬芳,性感的薄唇正要贴在少女失了血色的娇唇上,却被晏鸾躲开了,带着凉意的霸吻,只得落在她的脸颊上。   晏璟轻笑了一声,也不气馁,放开她的下颚,手掌顺势往下抚去,骨节分明的指尖开始扫过那线条分明,如玉般白皙的脖颈,温柔的摩挲,静静感受着少女因为惊惧而紊乱的血脉。   “阿鸾不穿衣服的时候,真美……”   发觉晏鸾在惊恐的颤抖,晏璟微透邪魅的月眸笑意浓浓,长指往下抚摸着诱人的精致锁骨,那莹白耀眼的雪肌已经彻底迷了他的眼。   到了这种时候,晏鸾便是再愤怒,也不敢乱动了,随着晏璟的每一步手势,心脏乱跳着。   “大哥……你,你这样是不对的,有悖人伦……”晏鸾反抗的声音都不敢过大,生怕激怒了散发着兽性的男人。   “人伦?鸾儿觉得我会在乎那个么?我守了你十三年,我比你还清楚我该做什么。”   他的语气无疑是狂妄的,大概是晏鸾的话真的有几分触怒了他,一掌侵入水中掐着晏鸾的腰,力道蛮狠地将她抬高了几分,那垂涎已久的白嫩酥胸终于从水中现出。   察觉晏璟的目光瞬间灼热,晏鸾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你别这样,我,我才十三岁!还没有来葵水……呜呜!你要是敢碰我,我会告诉你娘的!我恨你!”   她哭闹的厉害,晏璟却恍若不闻,掐紧了掌中的纤腰,流线紧绷修长的大腿分开夹住了她乱踢的双腿,将小小的她牢牢抵在了池壁上。   “我知道你没来葵水,所以乖一些,今天只摸摸,不做别的。”   似乎是怕她不知晓那个“做别的”是何意,他夹住她匀称的双腿,在水中重重一挺,热铁般的男性阴根就戳在了她光裸的腿心中,吓的她立刻就乖巧了。   好大……好硬……   她乖了,晏璟就顺心了,大掌迫不及待的袭向了那对傲人的娇娇玉乳,果然如他所想,少女发育良好的浑圆一只手都握不住。   “呀,鸾儿这里可真大,软软嫩嫩的,哥哥一手的包不住了,唔……好香。”   即使口中说着下流的话儿,晏璟还是俊逸如常,优雅的俯身舔了舔手中挺翘的殷红乳尖,低醇的嗓音满是诱惑力的冲击着晏鸾的耳膜。   敏感处被湿热舌尖舔了一下的晏鸾,一时没经受住,杏面桃腮上隐约泛起了绯红,含着泪儿的美眸微颤,直到晏璟的舌头开始在淡粉的乳晕处打旋,她紧咬的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声娇软嘤咛!   “呀……”   “看来阿鸾很喜欢被哥哥舔……奶子呢。”   眼睁睁的看着高贵俊美的晏璟说出粗鄙的话儿,晏鸾下意识夹紧了阵阵酥痒的腿心,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起了穿越前的那一场场激情春梦,总觉得晏璟的声音正在和那些模糊的片段重合着……   “你,你摸就摸!不要说废话!”   作为声控颜控,她羞耻的有些湿了,是真真受不了一边被揉胸,一边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下流话……   晏璟几乎是从胸前内发出了沉闷的笑,夹着那粒沾了他口水的娇小乳头,揉搓轻捏着,细碎的吻从乳间一路滚烫印到晏鸾的颈间,柔情的舔吸又夹杂着牙齿的轻咬,一点一点的攻破着晏鸾薄弱的防线。

第16章 伸出舌头

听着少女已经紊乱的娇喘,晏璟才适时的靠近她的粉唇,先是暧昧的滑过她的嘴角,衔起嫩滑的上唇舔吻,舌头不时的扫过她微闭的贝齿。   “乖,把舌头伸出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带着性感的磁性,馥郁的男性气息强势占据了她的所有抵抗。   大脑一片空白的晏鸾,心随声动,打开两排莹白的牙齿,就将粉红色的妙舌颤巍巍送了出来,晏璟也不疾不徐,勾着温和的笑,先用自己的舌去挑逗那微颤的嫩滑,打着旋将自己的味道涂满她。   发抖的小妙舌似是可怜的小猫儿般,察觉危险想要逃开,却被晏璟浑如巨蟒的舌头紧紧勾住,不允逃离,他的力道有些蛮狠,卷着香甜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口中,享用间还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唔唔!”晏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亲吻着晏鸾的动作也越来越可怕,放开了被揉捏发红的玉乳,大掌掐住了晏鸾往后躲藏的头。   这样激烈的吻,晏鸾毫无抵抗力,深入的舌强势的抢占她最后的空气,直到唇瓣被咬到发麻,唇畔舌间全是属于男人的味道,她捶打着他的手,渐渐开始无力垂下。   等晏璟依依不舍结束这个吻时,晏鸾已经瘫软在他怀中了,粘连在一处的唇角甫一分开,晏鸾吻到红肿的小嘴都有些闭拢不上,带着蹂躏的凄美,一丝丝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她嘴边溢出。   抱着少女的香肌玉体,餍足的晏璟开始用修长的玉指游走在完美的曲线上,苍劲的手指停在晏鸾砰然跳动的心房时,刻意滞留了些许。   “阿鸾的心跳好快,跟我的似乎一样。”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捉起了她柔弱无力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嘭!嘭!嘭!   成年男人的心跳快而有力,而动情中的晏璟,跳动的急促让晏鸾都有些害怕,她弱弱的窝在他怀中,半眯着春水盈盈的美眸,看着自己的小手贴在那健康的蜜色肌肤上,似乎手指都被那强有力的跳动震的发烫。   此时的晏璟,束发的玉冠已不知掉落何处了,散下的长发被池水打湿,凌乱的贴服在身后和强壮的肩膀上,儒雅昳丽的眉宇间,是毫无保留的柔情宠溺。   发现晏鸾正看着自己发愣,他伸出长指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头,指腹滑过她面若桃花的脸颊时,说道:“我的鸾儿如此美,以后怎么办呢?”   十三岁的晏鸾,远比八九岁时更美了,宛若精灵般绝色倾城,还未及笄就有过江之鲫的男子追捧,若是成年后,只怕会更甚的。   “守了你这么多年,真恨不得把你锁起来,不见任何人,日日夜夜只有我才能疼你爱你。”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将散乱的鬓角理了理,声音忽而有些冷寂,却又刻着偏执的疯狂,擦拭掉晏鸾眼角无措垂下的泪珠,叹息了一声,就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   哗啦一声,无数落下的水花溅起了涟漪阵阵,新鲜的花瓣被打的四散而去,抱紧怀中香娇玉嫩的美人儿,晏璟就慢慢往池边走去。   已经缓过几分清醒的晏鸾直觉不对劲儿,眼看着晏璟抱着她往休憩的凉榻去,她才想起两人都是赤裸裸的。   她面上烧的慌,被晏璟放在凉榻上立马闭起了眼睛。   晏璟清朗的笑声传来:“怕什么,以后都是要看的,不若现在好好摸摸。”   他有意戏弄她,捉起她的小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揉来按去,直到越来越下,晏鸾忙从他手中脱了出来,捡起身旁的方巾朝他扔去。   “不要脸!”   然后又忙用冰丝的绸缎将自己盖住,奈何绣缎太薄,遮挡在她身上只会显得那具娇躯更加窈窕玲珑。   晏鸾睁开眼睛就看见晏璟面色如常,好在用方巾遮住了腰腹,却浅笑着将大掌贴在了她的纤腰上,然后往下捏了捏她饱满的臀瓣,吓的晏鸾不住往后躲。   “你,你不要摸了,我不舒服……”   大概是方才在凉水里泡的久了,她这会儿小腹有些隐疼,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了揉,却发现那股子疼更加明显了。   “让医师来瞧瞧吧。”   情潮退却,晏鸾绯色的面颊上有些不正常的病白,晏璟怕是着了凉,就起身去穿自己放在一旁的衣袍,穿戴整齐过来时,晏鸾已经疼的瑟缩一团了。   “可是疼的厉害?”   便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脸的晏璟,这会有些急了,威仪的浓眉微蹙。   晏鸾不好受,又疼又怕,这种熟悉的疼伴随了她十来年了,自从到了这个朝代后,知道十三岁的晏鸾还未初潮,尚且有些偷喜,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她可没忘记刚刚在池中,晏璟就是因为她没来葵水才只说摸摸的!   天要亡她!   晏璟急着要去叫医师,生怕泄露的晏鸾,也顾不得疼一把抓住了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角咬着牙说:“我没事,大概是冷水泡的不舒服,一会就好,不用大动干戈的。”   “当真?”   抓着他手臂的柔荑有些发烫无力,看着娇糯糯的晏鸾,晏璟也一时有些走不开脚了,顺势坐在榻边,揉了揉晏鸾发髻散乱的头。   晏鸾苍白着小脸点了点头,微微扬起红肿的唇角:“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你先走吧,让嬷嬷过来照顾我就成。”   腿间已经有了一股熟悉的热涌,她怕晏璟再坐下去会发现,就开始想法设法要赶走他。   如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她是来葵水了,不然过几天,他一定会……   她不敢再想,心下有些急,说着话儿也有些泄了心思,从来都惯于拿捏人心的晏璟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   忽而一笑,伸出手抚向她发白的脸,泛着凉意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勾着她面上的绝美轮廓。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骗我呢?”   他的笑中开始夹着冷戾,前一刻的焦急心疼荡然不存,晏鸾讨好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听说有的女子一月间总会有几日腹痛,那是因为……”依旧温柔的声音,却不再让晏鸾感觉到如沐春风般柔暖了,甚至带着丝丝寒意直戳她紧张的血脉。   他面无表情的大手一挥,就拽开了遮挡着晏鸾胴体的锦缎,随着价值千金的冰丝绸缎一点一点的飞落地上,晏鸾的心也落入谷底了。   晏璟就坐在她的腿边,擒着她脚踝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了。

第17章 喂食

只见少女平滑玉嫩的小腹下,完美的阴户,细缝如粉若腻似蜜桃般诱人,阴毛少许的桃核却在仓惶分开时,一股鲜红血迹从紧闭的幽缝中陡然溢出,缓缓落向臀下……   男人凝重的气息在看见溢出的鲜血时加重,长指控制不住的伸出,轻轻的摸在少女的私处,捻了捻几根颜色极浅柔细纤卷的阴毛,那幽美的花缝里瞬间就有大量的血液涌出。   晏璟用手指沾了沾那颜色鲜红的葵水,忽而大笑开来,挑高着俊美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低醇的嗓音发冷。   “我的阿鸾这是来葵水了……终于是大姑娘了呢。”聪明如他,瞬间就明白了晏鸾的焦急是为何。   被他这样赤裸裸,肆无忌惮的盯着下身,晏鸾早已是羞煞无颜了,她是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法,苍白着娇靥想要并拢双腿,挣扎间,玉白的腿心又是一阵血流潺潺。   看着她彷徨无措的可怜样,晏璟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纤细的脚踝,就将方才沾在指尖的鲜血,抹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莹白如玉的雪肌上,一抹鲜艳血红,怎么看怎么都诱人……   拾起地上的锦缎,将晏鸾裹住抱起送回了寝殿,又唤了仆从为她更衣备好月事带,晏璟可谓是用了心,等嬷嬷端来红糖水,他便叫退了所有人。   晏璟坐在床边,用白玉勺轻轻搅动着琉璃碗中的浓浓汤水,丝丝甜腻还散着袅袅热烟,他先是将勺子放在自己的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了晏鸾的唇边,细心的喂她喝下。   来了葵水的少女,身上的气味有些重,嬷嬷便让人点了香草在殿中蔓延,晏璟离的近,他的嗅觉很是灵敏,女孩身上那股处子的幽香似乎越来越浓了。   夹着血液的腥气,更容易勾动男人的原始欲望。   等他不疾不徐地将碗中的糖水都喂给了晏鸾,把空的琉璃碗搁在了旁边的桌案上,就一把捉住了晏鸾的柔荑。   “你,你松开!嘶……”   他的眼神有些诡异,晏鸾这一急,腹间又是一股巨疼,连带着腿间更是汹涌了,倒抽了一口凉气,秀眉紧蹙着胡乱揉按着小腹。   见她疼的厉害,晏璟就伸出了空余的手,拨开她的细腕,将大掌贴在了她的腹间,有些生疏的轻揉了几许,男人阳刚的炙热掌心瞬间就温暖了晏鸾寒冷的腹部,缓解了疼痛。   他似乎是第一次给女人揉肚子,还有些不习惯,不过看着晏鸾越来越舒服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揉压的动作也越来越有技巧。   晏鸾这一舒服,靥畔的梨涡便深陷了几分,以前听说女孩子来大姨妈有男朋友揉肚子是很美的事情,她羡慕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今天终于实现了,虽然对象是她的亲哥哥……   “舒服些了?”晏璟沉声问了句。   少女点了点头,方才因为疼痛而氤氲了雾气的美眸瞬间明亮了些许,轻咬着丹唇正在纠结要不要说声谢谢,晏璟却没有给她那个机会。   “啊!你!”   “我把你揉舒服了,你也该替我揉揉吧,嗯?”   看着一脸正经耍无赖的晏璟,晏鸾气的差点背过气,柔弱无骨的小手被迫握住了男人跨间的巨擘,那一手都险些握不住的硬物,让晏鸾又惊又惧。   亏得她方才还差点感动了!   她不肯配合,他就强迫着来,握着她的小手就隔着单薄的中裤开始上下撸动,那滚烫的炙热勃起的经脉皆是清清楚楚的传递在晏鸾的手心中,就算不用眼睛看,她都能想象那东西是怎样的可怕。   “大不大?硬不硬?”   晏璟一边替晏鸾揉着肚子,一面欣赏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带着手中软绵的小手撸的越发起劲,急喘的笑声中都带着恶劣的流氓气息。   等到他终于在她的手中泄了后,用手绢擦了擦她的小手放回了被中,就起身换衣服去了,看着他挺拔的高大身影消失在寝殿门口,晏鸾忙不迭的叫来仆从端了盆热水。   用香胰子连洗了好几遍,掌中依稀还残留着那股湿腻腻的感觉,等到晏璟换了一声新的衣袍入殿时,仆从正端着金盆从他身边过。   他看了一眼并未说什么,再度坐回晏鸾的床边,这次是极为认真的开始给她揉肚子了。   新换的墨色锦袍偏薄,穿在他身上格外衬人,退却了情欲的晏璟,又变回了那个俊美无双,温润如玉,威仪震人的晏世子了。   “方才我问了医师,他说女子葵水期间要多休息,你且睡会吧。”   他似乎开启了好哥哥模式,晏鸾还有些不适应,可惜也抵不住他那双似会魔力的大掌,揉着揉着就睡着了……   晏鸾是初潮,午间又在凉水中浸泡了许久,所以这次葵水期是格外的痛苦,晚膳时,晏璟特意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食物端入寝殿,将晏鸾抱入怀中给她喂食。   起初,晏鸾是拒绝的,奈何抵不过晏璟强硬的手腕,只能随了他,可喂久了,她也发现了享受的乐趣。   “唔,不吃这个,我要那个!”   推开晏璟夹在象牙筷箸上的樱桃肉,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白玉豆腐,上面淋了不知名的汤汁,看起来格外好吃。   晏璟只得将她不吃的食物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耐心的用勺子舀了豆腐递来她的嘴边。   宠溺的看着她那粉嫩的小嘴唇,一点一点的将嫩白的豆腐吃进小嘴里,腰间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有些发紧。   “来,喝些燕窝汤吧。”   上等的宫廷燕窝晏鸾才抿了一口就不要了,推开晏璟的手,坐在他怀中扒拉着桌沿,眸光烁烁的看着一桌子佳肴,独独也就喜欢其中几道。   随意将手中的勺子丢回了盛满燕窝的白玉碗中,晏璟就拍了拍晏鸾的小屁股,语气颇重道:“不许偏食。”   晏鸾在他怀中仰起瓷白的小脸娇嗔了他一眼,不欲和他争吵,自己拿起筷箸就去夹爱吃的,看着她似是闹小脾气的娇俏举止,晏璟无奈一笑。   “以后再治你。”说罢还捏了捏她鼓鼓的桃腮。

第18章 午后的和谐

次日,趁着晏璟不在的空当,晏鸾叫来了贴身嬷嬷,轻声嘱咐道:“阿嬷,你且找个信得过的人,回趟淮阴侯府见我阿娘,告知她,我不喜这地儿,要回去。”   昨日那么一闹,晏鸾才知晓,这庄子里的仆从都是听从晏璟的,唯独这照顾她到大的嬷嬷是永康公主的人,昨日被打发开了,怪不得她哭喊的那么厉害都无人来救。   “回去?翁主这才来了一日,长主交给您的事都没办呢。”嬷嬷吃惊的看着晏鸾,以为她又是在闹小性子,不免有些不赞同。   晏鸾才想起她母亲交办的事,让她改造下庄子,不禁苦笑,她这要是再待下去,只怕晏璟就要改造她了……   “日后再来,你且让人先捎信回去,让阿娘身边的赵妪来接我。”   她可不傻,现在一举一动都被晏璟控着,若要离开这个地方只怕比登天还难,当务之急就是趁机找人回府去,只要永康公主派人来接,她不信晏璟不放她回!   “总之一定要快!还有,这事切勿让大哥知道。”   她这葵水可拖不了几天,一旦身上干净了,保不住晏璟就要一逞兽欲了!所以,必须先回到永康公主的眼皮子下去躲段时间,然后找机会跑路。   见她神情凝重,嬷嬷也不好多问,应下就出去了。   可是一连两天都过去了,淮阴侯府都不见人来,晏鸾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   昨日里一场大雨,驱散了闷人的暑气,午间昭阳当头,难得酷暑中带着一丝凉凉清风,晏璟就使人在花苑中摆了双人凉榻,撑起轻罗遮顶。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晏鸾是被晏璟从床上捞起来的,还有些未睡醒,抱出正殿时,一身茶白的雪纱长裙在男人的臂弯间随风轻扬,格外出尘。   踩着飞落一地的粉白花瓣,晏璟将少女轻放在了凉榻一端,拍了拍她长发柔顺的头顶示意她安静些。   “你躲在殿中几日不出来,难得今日天气不错,陪我在这喝茶吧。”   晏鸾嘟囔着小嘴不悦,说是喝茶,一米开外的另一幅遮顶下倒是有侍女在备茶,可身侧的凉榻小案几上却放的都是信笺折子,分明是要让她看他处理事务罢了。   “都是些封地的政务,宓阳郡的也在当中,你过会自己也过过目。”   他不急着过去,温柔的撩了衣袍,坐在晏鸾的脚边,将她往怀中拉了一把,从候在一旁的侍女托盘中取过一条金凤纹发带,修长的手指开始游走在晏鸾浓密的乌发中。   晏鸾的头发长及臀下,且柔顺乌亮,是时下男女都羡慕的美发,轻撩间隐约还能嗅到阵阵清芳,让晏璟有些陶醉,好在他定力惊人,用发带给她束了一个松散的麻花辫就放开了她。   “你到底会不会编,怎么,怎么这么难看!”从身后拿过长辫一看,晏鸾差些笑岔了气。   她这妩媚一笑,娇靥如花,顿时就将四下的美景比了下去,晏璟不免有些惊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丝毫不尴尬的说到。   “第一次,不好看也正常。”   想他堂堂晏府世子,领得了兵,使得了计谋,这一双手更是杀的了人,也能写出惊世绝伦的文章来,可给小丫头编辫子还是他二十二年来头一次犯了难。   晏鸾不再理他,将手中的发辫扔到了身后,就趴在了凉榻上的大大冰丝绣花引囊上,拿过一旁的小金杖,去逗弄妃色玉盆里藏在无根莲下的小金鱼。   而晏璟也负手回到了另一端,开始去处理政务了,堆积如山的折子他需要太多时间来批阅。   侍女将煮好的花茶奉来时,晏鸾放下了手中的金杖,端着惠山岫玉的缠枝莲茶杯微微一抿,就偷看了晏璟几眼,不得不说,处理政事的男人,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挺威严的。   今日晏璟穿了苍墨色的冰丝锦袍,广袖口和前襟处都绣着蛟龙暗纹,腰间束着墨玉锦带,又配了同色的流云玉组,如墨长发尽数拢起挽入金龙发冠中,更显得那张美如冠玉的脸,丰神昳丽了。   晏鸾抱着茶杯不禁叹了一口气,男色诱人呀……   瞧瞧那修长的腰身,瞧瞧那深邃的眉眼,瞧瞧那握着朱笔玉长的手指,只可惜这个人却是她的亲哥哥!   忽而,脑海中就飞出一只小恶魔来,在她的耳边开始吹小喇叭:管他是不是哥哥,如此完美的男人,他喜欢你,你就从了呗!   而另外一边的小天使也飞了出来,扇着小翅膀生气的喊着:不可以,那是乱伦!晏小鸾,你一定要经受住考验,不然你就会背负一世骂名的!   晏鸾顿时一个激灵,手中的茶杯差些滑落。   对!她一定要坚持,不能被诱惑!   “怎么了?若是无聊,就过来帮我盖印吧。”看着一脸心思都写明在脸上的晏鸾,晏璟无奈一笑,将蟠龙漆盒中的世子宝印取了出来。   难得今天两人如此和谐,晏鸾心里藏了事,也不想逆了晏璟的意,就放下茶杯,挪到案几边,好奇的拿过那方玄武金印来,在晏璟的指导下,重重的盖在了一本批阅过的折子上。   瞧着盖在太守奏折上的宝印,晏鸾突然有种拿着皇帝玉玺执掌天下的感觉,倍儿爽!同为女人,她似乎有些明白褚太后的心狠手辣了。   然后也不等晏璟说什么,就撅着小屁股在侍女翻开的奏折上,啪啪啪的戳起印来,玩的不亦乐乎。   晏璟不时看来,也只宠溺一笑作罢,由了她玩,偶尔还会掏了手绢叫她过来,给她擦拭额间的细汗,那架势比永康公主宠女儿过之不及。   晏鸾虽然心中有些膈应,在不惹恼晏璟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乖巧配合。   风往落花纷,轻罗遮顶下的俊男美人儿,是异常养眼……起码晏焘来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份美格外刺他的眼。   “二弟怎么来了?”   晏焘?晏鸾放下手中的宝印抬头一看,五米开外的藤萝花架下那抹凉薄身影,还真是她的二哥,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风把他吹来了?   还是那么一副冷厉无常的模样,踱步而来向晏璟抱拳行礼道:“大哥,是母亲让我来的,听说阿鸾让人回府送信,说过的不好,母亲便让我来看看。”

第19章 变态!疯子!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异常,行完礼后便朝晏鸾看去,发现少女绝美如花的娇靥一片煞白,呆坐在那里仓惶无措,可怜极了。   目光禁不住下移,裸露在茶白裙摆下的玉足再次诱了他的眼。   那一抹莹白玉嫩,是多次重复在他梦中的美好渴望,忽而有些干燥的喉头轻动了下,眸光多了几分诡异的炙热。   完了!完蛋了!   在晏焘一席话毕,晏鸾甚至都不敢去看晏璟的表情如何,只觉得大祸临头了,小心脏漏跳了两秒后,倏地就扑通扑通的狂跳开来,僵直的后背在晏璟变冷的目光注视下都隐约发凉了。   “是吗?有劳二弟辛苦来这趟了。”   晏璟将手中的朱笔随手扔在了案几上,打落的朱砂直接浸透了几排蝇头小楷,声线低沉极了,看了眼计划败露而惊恐的晏鸾,他冷笑着招来身旁侍女。   “送翁主回正殿去。”   侍女将月白的攒珠绣鞋放在了凉榻下,晏鸾也来不及猜想晏璟为何没当场发作,跳下榻床上鞋子就一溜烟跑了,那架势,活像是被猛兽追击的小狐狸,深怕慢了一步就会被咬死。   打发走了晏鸾,晏璟终于挑眼正视了下他的二弟,虽然是亲兄弟,他和晏焘还不若与齐灵帝亲近,十二岁从蛮夷之地回来的晏焘,除了那张脸,还真没一处像是晏家的人。   “阿鸾走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强大如晏璟,他聪明了一世怎么会看不出晏焘的来意,若是他母亲真知道晏鸾不喜庄子,也只会让身边的赵妪来接,又怎会叫这个隔了心的次子来呢。   不过,他倒是小看了晏鸾,竟然叫这丫头钻了空子,让人回了侯府,差一些就坏了计划。   聪明人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儿的,晏焘既然亲自来了,就是打定了注意,一挥手就让仆从将晏鸾派去送信的下人带了过来。   “我一直都极为佩服大哥做事滴水不漏,这次能把阿鸾困在庄子里,也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我帮你截下了这个人,讨些赏头也是应该的吧。”   难得晏焘一次说了这么些话,晏璟挑了挑威仪的浓眉,淡然的笑意有些发沉了,长指略有节奏的轻击着桌面,隐约带着一股杀意。   “呵,不知二弟想要什么赏头?”   晏焘冷漠一笑道:“我可以不阻碍你,前提是……我也要加入。”   在府里拦截到这个送信人时,晏焘就知道晏璟要做什么了,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要下手了,本来他可以选择告诉母亲,保全晏鸾的,可是每每一想到那双芊芊玉足,他就变了主意。   嗖!   一道金光直取晏焘面门而来,其中暗藏的杀机已然锁定了他,面色一僵,快速侧身躲过,再回头时,那柄方才晏鸾拿来逗鱼的纯金尖头细杖,已经穿透了跪在地上的男人胸膛,甚至来不及惨叫,就毙命了。   瞧着溅了一地的鲜血,晏焘眼睛都没眨一下,讥讽的笑意蔓延在唇侧:“相煎何太急呢大哥,你喜欢阿鸾,我亦是真心,这丫头性子奸猾,何不多一人看管,日后你若不在家,也有人镇得住她不是。”   而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是不顾人伦了,大哥可以,二哥为什么就不行呢?   “原来二弟也是这么能说会道呢,你要清楚,若不是你身上流着晏家的血脉,这会死的就不是他了。”   晏璟的独占欲是变态的,他不能容许自己以外的男人觊觎晏鸾,更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她,晏焘犯了他的忌讳,真正触动了他的杀心。   ……   晏鸾这会已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的在正殿里胡乱转圈了,嬷嬷方才被晏璟的人带走了,正门也被关了起来,她是彻底玩完了。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晏焘来意不纯,似乎是故意为之……   “先试着跑路吧!”   她方才看过后庭那边的窗户,还能推开,可以从那里翻墙出去,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似乎是个好办法。   慌乱中,她把首饰盒子里的大量珠宝都倒在了床上的绸缎上,准备打包。   有了这些宝贝,天高任她飞,也不愁没生存技能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包袱还没打好,大门就被推开了,她惊愕的回头一看,晏璟正站在那里冷笑着。   她吓的手一软,一个玉镯就砸在了地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想逃跑?”扫了一眼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玉镯,晏璟慢步走到了床边,看着空掉的首饰盒,轻笑了一声:“阿鸾打算去哪里?”   晏鸾吓的不轻,满是冷汗的小手紧紧攥着裙摆,在晏璟越来越近时,下意识往后躲了几步,可就是这样惊惧的表现,惹了晏璟。   他陡然上前,大掌掐住了晏鸾皓如凝脂的面颊,然后几步就将她压在了飞龙盘旋的金丝楠木柱头上,力道过大,晏鸾的后背猝不及防被磨的生疼。   “啊!”   一声痛呼才传出半声,就被晏璟狠狠的噙住了小嘴,饱满香甜的唇瓣被他猛烈吸吮着,长舌强势的闯入她的檀口中胡乱搅拌,变态的将自己的唾液涂满她的唇齿间才罢休。   “呜呜!”   舌根被吸咬到剧痛的晏鸾,美眸中热泪盈眶,又不敢落,柔弱的小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就朝晏璟身上打去,奈何力道太小,于他而言不过挠痒罢了。   他固定着她的腮帮,强迫她将嘴巴张大,承受他的炙吻,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他才放开了她,缓缓离开时,唇角相连的透明的银丝扯了很长才断开。   “知道吗,乖一点才不会吃苦头,可惜……你似乎还不明白。”   他是真的发怒了,不过这也怪不着晏鸾,她想要离开是正常的,所以晏璟气归气,却更加打定了主意要尽管调教她。   晏鸾的脸颊被他掐的发红,咬疼的舌根说话都不利索,一直可怜的摇着头:“不,不要这样,大哥……呜呜!我是你妹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傻丫头。”   冷静下来的晏璟忽而一笑,就将瑟瑟发抖的晏鸾揽入了怀中,滚烫的唇间还散着带有女孩甜芳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喷在晏鸾的耳边,他俯身吻了吻她玲珑小巧的耳垂。   “没有什么是不对的,等过两天你尝过男女欢爱后,就会喜欢了。”   晏鸾蓦然瞪大了眼睛,想要躲开,却被晏璟紧紧掐住了后脑勺,他低醇的笑声散发着刺骨的寒冷,深邃的眸中炽烈的欲望似要燃烧一切,闭上眼睛,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啊!变态!疯子!”

第20章 初夜

今夜的晚膳格外死寂,即使多了一个人,气氛还是一度冷到了零点。   晏焘似乎被揍了,俊朗冷清的脸上还残留着几道骇人的淤青,晏鸾却一点都不同情他,甚至还狠狠的瞪着他,哭了一下午的眼睛红肿的难受,哀怨的眼神中夹杂着泪,真是叫人怜惜。   “看他作何,好好用膳。”晏璟将堆满了菜肴的碟子推到了晏鸾的碗旁,尤为不乐意她看别的男人。   啪!晏鸾忍不住了,负气将手中的白玉筷箸直接扔在了桌上,指着晏焘就对晏璟嚷:“让他走!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她清脆的声音透着愤懑的尖利,晏焘也没了食欲,扔下手中的玉箸,冷笑道:“大哥,你就是这么惯着她?”   晏璟正在用手巾擦拭着嘴角,空出一手去揉了揉炸毛的晏鸾,却被她躲开了,也不生气,回了晏焘一句:“日后再慢慢教吧。”   而这个日后,只怕是快了……   晏鸾的葵水,统共就来了四天,第五天时彻底没了,晏璟新派来的嬷嬷有了数,就回禀了主子,当日就有不少东西送来了正殿。   意识到要被拆吃的晏鸾是怎么都不肯配合,被几个五大三粗的老妪按在浴桶中沐浴完罢,换上了红色的长裙,就被几根绸带绑住了手脚,抬了放在床上,不住叫喊的嘴也被红色的手绢塞住了。   侍女们将十来尊铜雀台里的红烛点亮,又放下了殿中的层层轻纱,就尽数退了出去。   留下晏鸾一个人被捆成了小粽子似的,泪流满面缩在床角,一身透薄的嫣红轻纱几乎不避体,没有穿肚兜的豪乳半裸在齐胸裙襟外,莹白匀称的双腿也是若隐若现,她稍稍一动,薄纱轻滑间,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就一览无余。   她才十三岁,搁在现代还是个清纯的小初中生,虽然心里年龄早已成熟,可架不住她有具萝莉的身子!   天杀的晏璟,居然就这么等不及乱伦,死变态!   待她将晏璟咒了一遍又一遍时,那人才姗姗而来,沉重的脚步声从殿外一直蔓延到殿中,每一步似乎都是踩在了晏鸾害怕的心头上,撩开最后一层纱幔时,两人四目相对。   “啧啧,阿鸾又不听话了?”   虽然他交代过那些老妪,若是她不听话,捆了便是,当时不过是玩笑,却没想到这丫头还真被绑了。   不过,捆起来的模样,也挺诱人的。   “唔唔!”王八蛋!死变态!晏鸾不敢过于挣扎,甚至还下意识夹紧没穿兜裤的双腿。   被塞住的小嘴只能模糊的婉转个声儿,鼓囊囊的杏面桃腮上写满了愤怒,楚楚动人的剪水秋瞳也没有流泪,一个劲儿的瞪着晏璟,恨不能化作眼刀砍杀了他。   这火辣辣的小脾气可是深得晏璟的心,将手中的纱幔挂在了白玉如意钩上,就开始脱衣服了,今天的他难得穿了朱色的长袍,衬得冠玉俊颜性感阴昳。   待他脱的只剩条亵裤时,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直闭着眼睛的晏鸾蓦然睁大了幽黑的美眸,以为自己有救了。   却发现同样穿着朱色锦袍的晏焘,拿着东西撩了轻纱走了进来,冷厉的脸上隐约添了笑意,到了床前时,目光立刻就落在了角落里的少女身上。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找些东西,来迟了。”   刚刚支起身想要求助的晏鸾,登时被这个晴天霹雳打的头晕眼花,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床头,做着和晏璟一样的动作时,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一刻,她如同坠入了数九寒天的冰窖里般,一个晏璟算是强奸,如今再来个晏焘,她的初夜居然要变成了轮奸!   她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晏璟脱了裤子,晏鸾彻底吓哭了,她第一次这么近,真实的看男人的性器官,即使没有勃起,都大的惊人!   晏璟上了大床,就朝角落的晏鸾走去,跨间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长身玉立的他跪坐在她脚边时,动作间还特别优雅高贵!   丝毫没有半分强奸少女的猥琐模样和心里不安……   “唔唔!”走开!走开!   晏鸾缩在角落里,倒在丝滑的床单上就想要另一头躲,手脚被捆缚着蠕动的她,跟只可爱的小蜗牛一样,无助的可怜。   “好了,阿鸾乖一些,我们会温柔点,不会太疼的,嗯?”晏璟笑着捉住了她玉白的小脚,将她扯的仰躺在柔软的床上。   晏鸾怎么可能会听,被绑的牢牢的双脚不住乱踹,拼了浑身的力气蹬在了他的肩头上,晏璟一时不备,松开了她的脚,她逮着空当就往床边爬,却不料一头栽到了晏焘的怀里。   她哭着呜咽,轻软妩媚的娇躯在晏焘的怀中扭来扭去,对于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是最要不得了,他甚至还来不及脱下裤子,就抱着她坐到了床中间,将她仰着按在怀中。   “看来大哥也有失手的时候呀。”   脱了上衣的晏焘远比儒雅的晏璟还要健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晏鸾被他箍在怀中,已然动弹不得,嗅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大掌隔着薄纱就握住了雪白的玉乳揉搓。   “唔!唔!”   “阿鸾的乳儿可真大,捏着好软。”   环着她纤细的腰,晏焘长久以来的空虚渴望终于得到了真实,冰凉的唇迫不及待的开始在晏鸾煞白的娇靥上舔吻起来。   看着急色的他,晏璟鄙夷的轻哼了一声,方才被晏鸾踢了那一下,他还有些闷着气,这会逮住那双唯一能动的纤足,往高了一举。   啪!   一巴掌拍在了晏鸾娇翘的屁股上,适当的力度还是疼的晏鸾呜咽了一声,想要躲开,却更加将胸前的豪乳送进了晏焘的手里。   他的舌头正扫在晏鸾流泪的美眸上,轻舔着她颤栗的眼睑,而粗粝的指腹也捏着那粒娇柔的乳头,时而大力时而浅缓,打着旋捏着似水豆腐般的奶儿。   “呜呜!”   落入饿狼手中的晏鸾已经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上半身尽在晏焘的掌控中,而下半身绑着蝴蝶结的双脚被晏璟抓着,解了绸带,娇细的双腿就被扣着脚踝大大打开。   红色的薄纱裙摆已经滑到了腰间,小腿被无力撑开时,腿心处的私密也暴漏在了男人们的眼中。

第21章 不要插

此时的晏璟一派温和的笑着,眼睛透着如狼似虎的凶光,强制着掰开晏鸾想要闭拢的双腿,跻身在她腿间,长指开始游走在春光旖旎的处女玉门上。   晏焘还是第一次见晏鸾的下体,不由被迷了眼,松开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小奶子,也跟着伸出手指去拨了拨浅淡细软的阴毛。   “没想到阿鸾这里也好美,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唔!”   被两个变态一寸一寸的摸着私处,晏鸾是羞耻绝望到了极点,挣扎着扭动起来。   可这一动,那含羞的蜜桃缝儿就乍现开来,隐约可见其中粉红的嫩肉。   “你把她抱起来。”   得了晏璟的指使,晏焘的大手就搂着雪白细嫩的大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更加将幽穴朝上打开来,这下,晏鸾是彻底失了抵抗力。   “唔唔!”你要干什么!   她怨恨饱含幽泪的美眸直视着晏璟,他却视而一笑,伸手捏了捏还残留着晏焘牙印的乳儿,长指带着炙热的欲望划过她冰肌玉雪的小腹,在她颤栗间,拨开了两片微阖的阴唇。   “似乎和画册上有些不一样,不过这颜色真漂亮。”   大概是少女的处子穴还有些稚嫩,和画册上的成熟小穴不太相似,晏璟的眸中闪过红色的危险猩光,俯下腰身凑近那玉腿间的诱人花心。   仅隔了几厘米,那股纯纯的幽香简直沁人心脾,和晏鸾自幼身携的体香不一样,这股香更叫男人闻之疯狂,晏璟一时没忍住,性感的薄唇就贴在了少女微烫的花穴上。   “啊啊!唔!”   晏鸾的尖叫哽在了喉头间,男人湿濡的唇舌先是大力的舔吸着花缝,然后旋转在那粒青涩未被碰触过的阴核上,才挑逗了几下,晏鸾就被那股异样的电流刺激的仰起了头,不住颤栗。   “看来阿鸾很喜欢被舔穴,乖一点,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听着晏璟吸吮的淫糜声响,晏焘的喉头一时干燥的厉害,将她的大腿掰开到最大程度,就冷笑着舔了舔晏鸾面若桃花的脸颊,跨间早已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间,轻轻摩擦着。   “唔唔!”   第一次被这样舔弄的晏鸾尖叫的声音都带着哭意了,起初晏璟的动作还有些生疏,慢慢的似乎找到了窍门,滚烫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如同亲吻般,大力的咂吮着。   这样的场景她穿越前的春梦里也有过几次,每一次她都被操的死去活来,这次似乎也不例外,她可耻的有了尿意,娇喘着呜咽,想要躲开这可怕的舔吸,可是每动一下,晏焘插在她娇臀下的硬物,就膈的她生疼。   “呜……”晏璟也察觉到了晏鸾的变化,长舌蠕动在她的花心口时,那因为动情而涌出的香甜水液,让他有了把握,咂吮的声响因为这股甜液而越来越大声。   “嘶溜!嘶溜!”   一时间,晏焘再也忍不住了,松开晏鸾的一面腿,就抽了走她口中塞了许久的手绢,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在她还来不及发出声前,将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蛮狠搅拌。   “唔!不……要!”   晏焘不似晏璟,动作间会带着公子如玉般的优雅温柔,他却是与生俱来的带着股狠厉,发了狠含着晏鸾蜜甜的妙舌,恨不得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大口大口猛然索取着她口中分泌的唾液,干燥已久的喉头终于得到了瞬间的润滑。   “好了二弟,她都快被你弄晕了。”   从晏鸾腿间爬起来的晏璟,适时的阻止了野狼附身的晏焘,可怜的晏鸾被绢子塞的酸疼的小嘴,这下是彻底闭不上了,沾了晏焘口水的唇瓣湿亮,无力的张大着。   而她的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两片阴唇同样被晏璟吸的红肿,惨遭唇舌蹂躏的花穴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少女淫水,滑腻油亮的可口。   好不容易才从窒息的狼吻里逃出来的晏鸾,娇声几不可闻的低哑:“你们,你们两个变态!呜呜!”   没了手绢的塞堵,她终于能放肆的哭了,娇靥如花的小脸一片潮红,半掩着胴体的红纱裙早被晏焘扯的四分五裂挂在纤腰间,全然是任人采撷的凄美可怜。   “可是,阿鸾都湿了呢。”   晏璟的手指在那处被他舔开的细缝口沾了沾,透亮的淫水滑腻不已,撩在指尖他恶意的凑到了晏鸾的眼前,沉声笑着,摸到了她微硬的粉红奶头上。   “你!你无耻!啊,我恨你们!”   她实在是弄不懂,一个晏璟就算了,为何连晏焘也对她有了非分之想,简直是不可理喻……可是晏璟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变态的将方才撩过淫水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轻轻舔了舔,似乎在回味着那股可口的甜美,然后在晏鸾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将沾了他口水的食指,对准了她无力颤抖的花心。   晏焘也识趣的控制住了晏鸾的双腿,握着玉润的肌肤,将腿儿打开,目光如注的看着晏璟将手指一点点插进那个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啊!不!不要插!好疼……啊!”   青涩的幽穴花口过于紧小,哪怕是男人的食指,才探入了一点,她就疼的大叫了起来。   “唔,太紧了,好烫。”   可是就是这样的紧致,让晏璟瞬间迷上了这股感觉,他下意识的想将手指插的更深,可是指尖卡在穴口根本就动不了,他只能挫败的拿出来。   晏焘皱眉道:“这么小,你和我的东西都那么大,就这么插进去她会疼死的,用我拿的那盒东西吧。”   说来也是可笑,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身为侯府公子,身边美人环侍,却都还是处男……唯一的经验之谈,就是春宫图了。   晏璟跨间的肉棒几经涨疼了,速速拿过晏焘那会儿放在床头的东西,巴掌大的百宝嵌盒子甫一打开,就是一股幽香。   “这可是外邦来的香油,听说抹在女人的穴口和自己的东西上,插进去会方便点。”   为了今天,他们俩都准备了很久,不过毫无经验的晏璟只顾着备下事后止疼的药膏了,好在晏焘多了个心眼,拿了润滑油和即学的春宫图。   看着他们两个生手如临大敌,晏鸾是彻底绝望了,她现在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破处的,可是一看到晏璟腿间那勃起的东西,她就觉得肚子疼。   “要不,还是以后再来吧,我还太小了,呜呜……我不要被疼死!”

第22章 流水了

此时晏鸾已经被剥的精光了,撕碎的衣物尽数被扔到了地上,软绵赤裸的娇躯微颤在晏焘炙热的怀抱中。   看着晏璟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过一块雪白的方巾,细心的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晏焘就掐了一把她嫩滑的屁股,咬着她玲珑的耳垂恶狠狠说:“闭嘴,今晚必须干!”   他的大鸟已经涨到不行了,就这么半途而废,估计会落下隐疾的……   “阿鸾乖,第一次都会疼的,不要怕,插进去就好了,把腿张开些,忍一忍,不会有事的。”   瞧着楚楚低泣的晏鸾,晏璟的心就软了,不住安慰着她,一边将那润滑的香油涂在了她的小穴上,动作间可是丝毫没有怜惜的迟缓。   晏焘最见不得他这幅表面温柔,内里腹黑的老狐狸样,大力捏着晏鸾的一对玉乳,就冷哼道:“大哥,你说这些话不牙酸?对了,多揉揉她的阴蒂,书上说揉多了会流很多水。”   正往自己肉棒上涂着润滑油的晏璟,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晏焘就不说话了。   “把我的手解开吧,反绑着好难受。”   已经认命的晏鸾,只能眨巴着湿漉漉的美眸微自己争取最后的福利,绑在背后的小手本就不舒服,还不时被晏焘的肉棒摩擦着,那骇人的尺寸让她更加害怕了。   正享受着软绵绵小手揉搓肉棒的晏焘不高兴了,舔咬着晏鸾的后颈,贪婪吸着少女秀发的芬芳,冷冷说道:“等大哥插进去了,就给你解开。”   “躺下来些。”   握着晏鸾光洁的小腿,将她往下面拉了几分,让她正好躺在晏焘的怀中,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脸又能无误的看着自己腿心处。   晏璟扶着自己跨间硬勃已久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饱满诱人的花心上,还未来及用力,晏鸾就叫了起来:“别!我害怕!太,太大了!”   那是绝对异于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来格外狰狞,像一头被情欲吞噬的猛兽般,要不顾一切的摧毁。   “别乱动!嘶……”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可外稚嫩,晏璟扶着伞状的肉头好几次不得而入,俊逸的额间都布满了热汗,不得不让晏焘帮手将晏鸾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   那比鸡蛋还要大些许的龟头生生才进了小半,尽管做了润滑,晏鸾还是被那股撕裂的疼弄哭了,尖叫着:“好痛!啊!”   晏焘忙按住了她,不禁催促道:“大哥你快点!”   “别夹着!”   晏璟也不好受,强行插进还未绽放的小花苞是要付出代价的,不仅晏鸾疼,他的龟头也被夹的生疼,就着润滑油又往里面挤了一点,就卡住了,隐约间似乎抵在了一层阻隔上。   晏鸾只觉得阴道口火辣辣的涩疼,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巨棒和自己连在了一起,她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道:“不要,不要顶了,太疼了!”   这痛就和她那次梦见被强奸是一样的,不,还要更疼!   “是处子膜,阿鸾放松点。”   晏璟将龟头退了出来,看着来不及闭合的幽穴口,上面湿滑一片还黏了血丝,他又接着进入了几次,努力让晏鸾适应,每一次都增进了几分,直到肉头进入大半,彻底顶在那片距离穴口不过几厘米的薄膜上。   然后他按住晏鸾的大腿,狠狠的一个挺腰!   “啊!”   锥心刺骨般的剧痛袭来,在晏鸾的惨叫还没喊完,晏璟退出了几分,就猛的往花心深处撞去,大半的肉棒随着龟头破开少女紧致的内壁,实实的塞了进去。   和娇小的阴穴口相较,硕大的龟头擦过层层紧箍的肉褶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曲径通幽,晏鸾生的美,更是天生媚骨横生,破开了青涩,通往深处的花道简直让人神魂颠倒。   晏璟甚至还未插到底,就被那股可怕的紧缩吸射了……   晏焘看着他黑沉着脸色将肉棒从花穴里缓缓退出,随之淌出的精液混着处子血,顺着臀缝淌在了晏鸾屁股下的方巾上,沾在白巾上的血痕还带着一丝丝淡粉。   “大哥,你这么快?”   别说晏焘了,晏鸾还挂着泪珠的美眸都有些不可置信,完美强大的晏璟,居然是传说中的秒射?   丝毫不具备实战经验的晏世子,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特别是发现晏鸾也惊愕的看着他,咬着牙扶着还沾了处子血的肉棒,又抵了进去,这一次他是忍住了,一鼓作气挺腰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别进了!到,到底了,好深!”   晏鸾看着那根连进自己腿心间的巨物,瞬间就怕了,被塞到爆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圆头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抖动。   晏璟试着抽动了几下,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都让他有不一样的刺激快感,僵直着流线强硬的腰背,抱起了晏鸾的娇臀,浅缓的次次撞在花蕊上。   “嗯!别夹着……阿鸾里面又烫又紧,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里面!”   “呜呜……你轻点!我,我不舒服,啊……”她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下意识抱着平坦的小腹,那里面被晏璟撞酸疼难受,和她此前春梦的激烈爽畅完全不一样,抽动间还有涩涩的疼。   晏鸾的小穴是传说中的粉蝴蝶,随着晏璟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包裹着肉棒的两片粉嫩阴唇,好似一张张小嘴在舔吸着,而摩擦着层叠肉璧的阳具更是妙不可言的爽。   “忍着点,我要开始了。”   给了晏鸾这么久的缓和期,也到了晏璟开动的时候了,掐着手中的娇臀就开始加速了挺动。   “太快了……你慢点!我受不住,啊……嗯!”   晏鸾娇糯糯的声儿开始婉转了起来,那一次捅的比一次深的肉棒,几乎有种要戳穿她的错觉,纤弱的腰肢都被他撞的不住后移。   好在晏焘在身后撑住她,看着平素温文尔雅的晏璟这一刻被情欲吞噬成了魔兽,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天晓得他渴望晏鸾的玉体,已经多少年了。   微凉的两个阴囊随着快速的抽插,不住拍打在少女的穴口下,当天赋异禀遇上天生媚骨,很快内壁就变的湿滑了起来。   “唔……阿鸾开始流水了,里面好湿,舒服吗?叫出来呀!”   有了淫水的润滑,晏璟进出的更加顺畅了,那紧陷在少女花壶中的阳具全然被套住了,只恨不得用尽毕生的力气,去将她操美了。

第23章 操不死你!

方才的过于挫败,让晏璟有意找回脸面,狂顶的健腰撞的晏鸾腿心发麻,熬过了那阵破处的疼,她并没有很快动情,酸疼的内壁只是本能的分泌着情液,去润滑着。   “啊……你,你慢点!顶……唔!顶的我好疼……”   她美目含泪,娇靥潮绯,一手捂着小腹,任由那巨龙在自己的腿间狂野进出,一手还替晏璟揉撸着阳具,喘息连连。   正在兴头上的晏璟已经不满足于正常的体位了,揽着晏鸾的盈盈细腰就将她从晏焘的怀中抱了起来,分开两条玉白的小腿跨坐在他的腰盘上,套在蜜穴里的肉棒顿时就顶入了另一个境地。   “不要不要!”   他那阳物生的过长且粗,初次承欢的晏鸾被那坐着顶满的酸涨惊到了,因为过度摩擦而跳动的肉璧,还能清晰感觉到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炙硬感,她仓惶的去推搡晏璟的前胸,想要躺回去。   晏璟却掐住了她的纤腰,骤然开始操动起来,她实在太轻了,以至于他每一次猛烈的顶撞,都将她弄的坐不住,下意识用小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泣着任由胸前的玉乳去磨粘着他强硬的胸。   “嗯……我的阿鸾真美,瞧瞧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都舍不得松了,你天生就该被我弄,爽不爽?”   “呜呜!你快点,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飞速顶干的庞大阳具,已经插的她双腿发颤了,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伞状的龟头,来回剐蹭在刺激点的软肉上,饶是晏鸾再不愿意承认,花心处分泌的股股粘液也说明了她的快感。   没了晏鸾小手撸肉棒的晏焘,只能干坐在一旁看着大哥将晏鸾操飞起来,冷厉的脸上都忍不住开始发黑了。   作为亲兄弟,他见识过晏璟在战场上的杀气腾腾,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角色。   而床战除了起先的失误,这会的他是越操越勇,久操不射,似乎全然没打算给他上阵的机会。   “我说大哥你能快点嘛?”   晏璟急喘着抽动在已经湿漉漉的紧密花壶里,浑身上下都是爽到了极点,晏焘这猝不及防一出声惊到了晏鸾不说,她却下意识夹了一下,早有射意隐忍不发的晏璟,被那一缩,圈圈嫩肉裹在最深处的鸟头,瞬间放开了。   “啊!好烫……”   虽然晏璟先前射过一发,可破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身,精液量是只多不少,强势的按着晏鸾抽搐的纤腰,恨不得将两颗挂在胯下的睾丸都一并塞进那美妙的花穴里,不顾一切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倒是晏鸾,方才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被这大量的浓液一烫,瞬间就惊呼着下身颤抖起来,虽然不及高潮的感觉,却也是酥痒的让她轻哼。   直到射完,晏璟还将半硬的肉柱顶在里面,少女因为刺激而紧缩波动的内壁,裹的他根本就不想拔出来,反而还有种被越吸越深的感觉,很快他就又硬了……   晏焘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瘫软成泥的晏鸾一把抱入怀中,捧着她的娇臀就从含着的阳具上,一点一点的分离。   “唔……别,别动了,好像卡住了……”   被快感侵袭的肉穴紧紧的包着男人的巨龙不肯松口,晏焘也不敢下狠手,让晏璟试着往外边退。   可是每退半分,晏鸾的小穴里就有股滚烫的热意往穴口蔓延,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拔出,就是一大股白灼混着淫液汹涌淌在身下,而外翻的嫩肉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原来的紧致。   “居然射了这么多,阿鸾的小穴真能吃。”   晏璟很是满意的摸了摸晏鸾一片狼藉的粉嫩腿心,可是早已等不及的晏焘一把排开了他的手,将浑身冰肌玉骨泛着淡粉的晏鸾往床上一放,迫不及待就掏着自己的一柱擎天,对准玉门。   掰开两片蝴蝶般的红肿阴唇,残留的灼液还潺潺外流着,就着这股湿滑,晏焘狼腰一挺,圆硕的龙头就挤入了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呀!”   晏鸾软绵绵的躺在床畔,被新一轮的挺入激到了,那比晏璟过之不及的肉棒,生猛的就尽根挺入,瞬间就填满了她隐约有一丝丝酥痒的蜜穴。   观战已久的晏焘甫一进入那神秘的玉门,就被吸的僵直了后背,甚至头皮都有些发麻,顶入到最深处时,还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浪的波动,隐有淫液浇撒在龟头上。   “操!真爽,阿鸾你的骚穴真妙!”   他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正在一旁擦大鸟的晏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沉声不屑道:“这也是在书上学的?”   是晏璟,生来带着狠厉,在蛮夷之地多年也沾染了不少不良之风,虽然没有实战,也是见过不少,床榻间的下流话儿,似乎也是个润情的好东西,他比不来晏璟的温雅,该说什么就要说。   按着晏鸾的两条雪白玉腿,就重重的抽动了几下,狂野的过分,腹下杂乱生硬的阴毛撞在晏鸾湿腻玉嫩的阴户上,就扎的晏鸾可爱的阴阜发红。   他也发现了这点,一点快活操动着,一边摸着晏鸾发红的阴阜,逗着上面沾了淫水的疏浅软毛,低喘着说:“阿鸾的毛真少,不如找个时间剃光吧,粉粉白白的一定会更好看。”   “你,你变态!放开,我不要你!”   晏鸾本是咬着牙忍受那一波波刺激酸痒的,陡然被晏焘用变态炙热的目光流连着阴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被操到走了音的娇声软软惊叫着。   “不要我?”晏焘瞬间黑了脸,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晏鸾晃个不停的玉乳上,就恶狠狠的说:“再让我听见,操不死你!”   他满是情欲的眼神里阴鸷的可怕,充满了对晏鸾的占有欲,话音一落就开始狂操起来,次次顶在晏鸾的宫口上,生生将吓哭的晏鸾撞的颤了声,开始青涩的妩媚娇啭。   “二弟,你适当些。”   尽管不常接触,可晏璟对这个二弟还是了如指掌,彻头彻尾的小变态一个,心狠手辣的程度只在他之下,不过很多时候晏璟懂的收敛隐忍,可晏焘则是反着的。   噗嗤……噗嗤……   晏焘有节奏的抽插,终是激起了晏鸾的情点,大量的分泌液体随着肉棒的抽出淌到了身下,偌大的寝殿里,已全是女人的幽香和男人的浓烈气息了。

第24章 再紧些

晏焘眼馋晏鸾的纤足已经很久了,特别是那次在溪边替她擦水穿鞋后,每每午夜他都梦见亲吻着那双可爱的诱人玉足,而弄湿了床榻。   狼腰狂摆间,还不忘抬起晏鸾的一条玉腿在手,大掌握着娇细的脚踝,就将那玉润可爱的足趾凑到了嘴边,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张口含住了少女饱满的粉色脚趾。   少女独有的柔嫩软绵含在嘴中,晏焘痴迷的吸吮着,胯间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塞的晏鸾泣唤个不停。   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自己的小脚一寸一寸舔过,趾间还残留着口水的腻滑,晏鸾就吓的不浅,难不怪之前晏焘总盯着她的脚看,这厮恋足癖!   “啊……别舔那里,嘶!”   男人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最嫩的脚心,在那处儿打着旋,戳中的晏鸾的敏感点,瞬间就绷紧了小腿,惊呼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晏焘却抓的死紧,舔弄间还用牙齿去轻咬莹白的脚背,然后气息紊乱道:“阿鸾的脚真好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很香……”   “唔!你神经病呀!呜呜……好疼!”   他那么说了,也真那么做了,张着嘴就咬在了晏鸾的脚背上,用力之大,疼的晏鸾瞬间从激情中跳了出来,柳眉紧蹙,气恼到极点。   “噢!骚穴夹的肉棒爽死了……再夹紧些!”爽到极点的晏焘,拽着晏鸾那条无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处撞。   这下晏鸾连哭的声音都被操没了,连脚背上的疼都顾不上,抓着身下的冰丝床单承受着剧烈的快感,美眸含泪迷茫,甚至都看见自己的腿间隐约溅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呜……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观察的晏璟显然吃醋了,他方才温柔成那样,都没把晏鸾弄爽,为何晏焘这么蛮狠却把她操的蜜水四溅,他表示不开心!   从床间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温和一笑,就将手指塞进了晏鸾不住浪叫的小嘴里,两指寻着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来,将指间不多的浓液涂满了她殷红的口齿,然后搅拌在她的甜液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开!”   手指的阻挠让她只能费力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幸而晏焘已经到了极点,仰起布满情欲的冷厉俊颜,咬着牙喘息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湿滑的淫水都在两人相连的私处染了一层白沫,面临快感灭顶的高潮,在晏焘一泄如注时,晏鸾就爽的晕过去了,两排齐整的贝齿还咬着晏璟的长指。   “这么不经插,看来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晏璟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小嘴里拔了出来,看着还余兴未了的晏焘,适当的阻止了他。   从少女紧吸的花壶里退出来时,晏焘的腿都有些发软,直觉晏鸾这个小尤物和女妖差不离,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让他们欲罢不能。   “啧啧,都被操肿了,好可怜。”   晏璟拍开了晏焘挑弄晏鸾阴唇的手,就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腻唇肉,将晏焘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掏了大半出来。   整个过程他也不好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下身微微抽动,痉挛般的炽热花肉,吸着他的手指,差些让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鸾今日累的不轻,她还小,来日方长。”   抽出手指,晏璟就让晏焘从旁侧的衣物架上拿过一块长巾,将昏过去的晏鸾包住,两人也随意披了东西,将染了处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侧殿沐浴去了。   再回来时,寝殿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床榻间也换上了新的被褥,两人给晏鸾上了药,就一左一右搂着少女睡了……   待晏鸾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浑身酸疼的难受,双腿间更是胀痛不已,隐约间还有什么东西在扣弄着,她迷迷糊糊睁着美眸一看,才发现是晏焘。   “醒了?可饿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纱幔的大床畔只坐着晏焘,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玉瓶,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肿疼的小穴里进出着。   “别动,这是外邦来的秘药,止疼的。”   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让女子花壶更加紧致细嫩,可是晏焘特意花了大价钱从番邦一个王爷那儿购来的,如今用在晏鸾的身上,他都忘了这东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脑就给晏鸾抹了进去。   晏鸾轻哼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说话了,经过昨夜后,明明是时间最亲的兄妹三人,无形间尴尬的难看,她甚至连一声哥哥都唤不出口来。   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晏焘虽不善于揣测女子心思,可晏鸾在想什么,他还是能看破些许,抽了被花液涂的发凉的手指出来,在手绢上揩了揩,拉过薄被盖在晏鸾的身上。   “你在恨我们?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没得到晏鸾的回应,她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朝里去了,晏焘冷着脸撩了一把她的青丝在手把玩,说着:“阿鸾,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人生在世不过尔尔数十年,若是为了狗屁的伦理纲常,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晏鸾咬紧了牙根,哭丧着姝丽的小脸,她就知道晏焘这个变态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觉得这份血缘让我们更加匹配吗?只有你,能配的上我们;而只有我们才能肆无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吗?”   在蛮夷之地长大的晏焘,从不将人伦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个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个卵,还有睡老娘的呢。   也亏得他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晏鸾一定会气的给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听。”   好嘛,他搁着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这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晏焘也不气馁,毕竟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送信的人确实是我故意带来的,我知道大哥想独占你,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认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这么做,若是你定要恨,就……”   “你出去!”   无论是晏焘还是晏璟,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卑鄙无耻又算得了什么,不择手段才是这俩兄弟的座右铭。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则……也只能说他的大哥,是个绝顶的聪明人了。

第25章 玉镯再现

晏焘走了没一会儿,晏鸾还兀自悲伤着,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晏焘回来了,没好气的扯过身边一个流苏抱枕掷了出去。   “你怎么又……哼!”   却是晏璟站在不远处,单手接住手中的抱枕,俊美的眉宇间一片温和笑意,另一只手还端着托盘,最怕他的晏鸾连那声冷哼都有点没底气了。   “二弟说你醒了,喝点粥吧。”   “拿出去,我不想吃。”   晏璟却恍若未闻,将回纹的漆木托盘放在案几上,端过琉璃碗搅了搅微微散着热烟的珍珠粥,递了一勺到晏鸾的嘴边,说道:“张嘴。”   不容拒绝的口气,让愤恨中的晏鸾愣了几秒,盈盈秋水的美眸里隐约多了几分委屈,还有些未散肿的粉唇不情不愿的张开,就范了。   直到一碗粥喂完,晏璟掏了手绢替她擦了擦嘴角,温儒的唇侧半勾:“这才乖,生气归生气,不吃东西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如果他不高兴,她一定会更可怜。   晏鸾粉妆玉琢的小脸顿时有些扭曲,紧咬着贝齿恨恨骂道:“禽兽!”   “嗯。”   晏璟也不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骂他了,不过以前这么说的人,坟头草估摸着都几丈高了,揉了揉晏鸾青丝凌乱的小脑袋,就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捉过她的柔荑,将那物套在了她的腕间。   挫败的晏鸾还想再骂来着,却发现细腕间一阵冰凉,定睛一看登时就愕住了。   “这是我在北疆皇庭得的,瞧着不错,本来是打算待你及笄了送出来,现在似乎更适合。”   “是当年武帝平定北疆时,从皇庭里得到的宝物,据记载,他将这只镯子送给了亲妹妹。”   晏鸾仓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下身的疼,握着这只熟悉的玉镯,想到了李奶奶的话,脑海中一片混乱。   从她在老宅找到这镯子后,就开始做怪梦了,然后穿越到这里……   细细想来,梦中的场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几乎可以重叠,而梦中男人们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那一声声“阿鸾”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   “这个镯子……那我是……”   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问题,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场穿越绝非是偶然,那么如果她是晏鸾的话,之前的晏鸾又是谁?   “在想什么?当真喜欢这镯子?看来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晏璟替晏鸾顺了顺一头乌黑的青丝,柔情至极。   晏鸾却抓住了一个字眼,忙问道:“他?你说谁?”   “是北疆的大巫师,那日在皇庭时,父亲言此人妖术了得不能留存欲杀之,他却将这镯子献给了我,让我送给你,说你会喜欢的。”   他看着发愣焦急的晏鸾,深邃的眸中闪过几分异样的光芒。不,当然不止这般简单,晏璟会留他一命带回这镯子,还有别的原因。   北疆大巫师?   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说曾说:南北朝时期盛行巫术,北疆地区尤为崇敬,而你腕上的镯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听闻天时地利人和际,能扭转时空。   “还能找到这个大巫师吗?”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丝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为这只镯子而起的,那么那位大巫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当然能找到。”   晏璟点了头,昳丽的俊颜温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扫过晏鸾的焦灼举止后,略微沉吟:“阿鸾,上次在褚家,褚云裳为何突然将你推入湖中?”   晏鸾蛾眉微皱,她怎么会知道。   “不知,听嬷嬷说霏素来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鸾,她要除晏鸾而后快满满的动机,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贵女间的嫉妒了。   ……   初次承欢的晏鸾,在殿中修养了三天,期间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绝的,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被自愿了。   毕竟血气方刚,初尝情欲,夜里两人还是免不得对她动手动脚,却在听见她喊疼时,适可而止了。   看着两人裤裆间撑着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连苦了好几天的娇靥上终于有了偷笑,气的晏焘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就放进了胯间。   撸着两根滚烫的阳具,直到她两只小手都被磨到发红了,苦苦求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午夜梦回时,晏鸾看着睡在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记载,宓阳翁主红颜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后御驾亲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焘的记载也是在晏璟称帝之前,就消声灭迹般。   这三人,在那段记载不多的历史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   已是六月初了,邺城持续高温不下,宫中褚太后宣了内府掌事,准备带御驾往陪都避暑,朝中却出了反声,褚太后一气之下杖毙了好几人。   晏璟和晏焘被晏荣使人紧急召回了淮阴侯府议事,皇庄里就剩晏鸾了。   午后的艳阳酷暑逼人,怕热的晏鸾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为了贪那一丝凉气,还让仆从将矮榻移到了袅袅冰烟的鼎边。   没了那两个变态环绕,她忽而觉得这日子还是有些奔头的。一面悠哉吃着凉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着坊间小书。   “你倒是会享受。”   晏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吓的晏鸾从矮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身简装满头热汗的他,错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么?”   吩咐仆从去备水的晏焘,脱了外间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冷沉,大步走到晏鸾的身边,腰间的玉组玎珰作响,抽了晏鸾手中的书翻了翻。   “寒山鬼记?你这看书的喜好倒是没变,府中议事我也不爱听,回来陪陪你。”   幽幽的目光从书中移开,就扫过晏鸾丰满的胸前,顿时变的炙热。   吓的晏鸾赶忙拉拢单薄的外裳遮挡,她这身齐胸襦裙颇有几分唐朝的款样,格外显的胸大。   瞪了晏焘一眼,就抢回了自己的书,临了还不忘把自己未穿罗袜的莹白小脚藏到裙摆下,被晏焘咬过的脚背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第26章 别抠那里

沐浴过后的晏焘,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么几分狂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侍女用发带给他束了起来,随意往晏鸾的矮榻上一坐,就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松开,那边还有榻!”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晏鸾抵着他的前胸就挣扎了几下,却被晏焘熊抱着脱离不得,手中的小书蓦然掉落在地间。   “阿鸾那日被我入美了,闲了这几日,颇是思念的慌。”   那是入骨的销魂,让晏焘日夜辗转难眠,如今晏璟不在,晏鸾落在他的手中,早是迫不及待想要按着她颠鸾倒凤了。   正说着,大手就袭上了那浑圆的玉乳,隔着薄薄罗纱一阵大力揉捏,急的晏鸾忙去推他,咬着丹绯绛唇愤懑:“你,你起开!”   瞧着她娇声气的轻颤,怒而敢发,晏焘就冷笑着含住她的耳垂,握在乳间的大掌反倒往下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女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而后,激的晏鸾一阵颤栗,抓着他在她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唔……别!别摸了,还疼着!”   她被他吻的有些发软,回过神时,长裙已经被他撩了起来,作乱的手也摸到了小裤里,解了两边的系带,那遮羞的底裤就落在了榻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复住了她整个温热的玉门。   四下的仆从早已消失不见了,晏焘干脆将晏鸾抱入了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间,他生的高大抱着稚幼几分的她,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强壮的大腿分开,将她那两条玉白的小腿大大撑开。   “别乱动,今天让我好好插一番,我都硬的不行了。”   凌乱的罗裙被晏焘卷到了晏鸾的纤腰间,他抱着她一低头,就能清晰瞧见那诱人的蓬门半阖,手指揉了揉两片粉粉的蝴蝶唇,晏焘就忍不住将食指放了进去。   “呀!快,快拿出来!”   晏焘轻咬着少女半裸的香肩,那吹弹可破的玉肌被他印了不少暧昧的红痕,笑着将食指在滚烫的花壶里越放越深,一边说着:“骚穴咬的那么紧,都拿不出来了呢。”   晏鸾气的发抖,那粗粝的长指还刻意在肉璧间抠挖着,大抵是承了一次欢爱,异物的再次侵入让她不再是那么痛楚,反而还有些酥麻的难受,想要并拢双腿,晏焘却找准了时机又加了一指进去。   他还恶劣的森森笑着:“都湿了呢,阿鸾下面的小嘴明明就喜欢吃大东西,为什么不让插呢?乖一些,哥哥等会给你大肉棒。”   双指并进,花穴立刻被填塞的厉害,裹着晏焘的手指差些动不得,学着春宫图上的知识,他开始模拟起性交,缓缓抽插着,时而抠弄,待到指间湿腻一片时,便是飞速旋转。   “不要不要了!唔……别抠那里!”   初经人事的晏鸾哪受得住,腿心间一股一股的热涌痒的她发慌,方才还咬紧下唇的小嘴就泣叫了起来,柔荑抓住晏焘的手臂,就扭动个不停。   她这一扭,娇软的翘臀就磨研的晏焘胯间发硬,手间又加了一指,在花穴里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水声渐靡,察觉晏鸾忽而绷紧了双腿,仰起娇媚的小脸似是要丢了,他便更加大力,甚至还有手掌去按那阴户上的小核。   “啊啊!我不行了……”   晏鸾也说不清那股感觉如何刺激,掌控不住的酥麻酸痒,被他击的溃不成军,高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舒爽到了极点。   将手指从晏鸾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晏焘的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不用凑近便能闻到一股淫糜的花香,把玩着那丝丝透明的滑液,将它凑近了晏鸾的眼前。   “瞧瞧,鸾儿小淫妇,被哥哥的手指都插的喷水了,那么小个地方,怎么这么多水呢?哥哥的肉棒放进去,会被淹到的。”   这会子,晏鸾哪还有声音说话,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腮晕一片潮红,美眸娇媚,春水盈盈。   晏焘坏笑着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也不脱中裤了,解了系带就掏出炙热的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小穴捅了进去。   “嘶!小骚穴刚刚才插完,怎么这么紧了!”   才进入了一半,硕大的肉伞就被裹的受不住了,晏焘红着眼睛,不顾晏鸾的叫喊将她的双腿掰的大开,咬着牙生生将巨蟒钻了进去。   “啊……到底了,别顶,别顶了,好难受!”   晏鸾娇喘着趴在了他的肩头上,瞬间被填充满当的花穴,连分泌的淫水都被塞到了最深处,随着那肉棒轻轻抽动间,一波又一波的热液随之在肉璧间摩擦着。   “唔!吸的我都忍不住了,阿鸾这穴儿真是极品,那日我若死了,定是死在你身上!操……”   这一兴奋,晏焘就没个正形了,下流话一串一串的往外蹦,没了晏璟在旁边阻挠,他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将晏鸾按回榻间,抬高臀猛烈操弄开来。   少女被他插的是花枝乱颤,一对傲人的玉乳也从前襟中跳了出来来回荡着,他一边含着晏鸾的小嘴,吸着那丁香妙舌,一面捧着两只奶儿在自己胸前揉按。   “唔……啊!轻点,我好难受……”   晏鸾好不容易从他那让人窒息的热吻里逃了出来,被他操的上下剧烈晃动,樱唇来不及闭合,大股混着着他味道的唾液就沿着嘴角往下淌,淫糜的诱人。   晏焘忙用手指将那淌下的液体勾了起来,又塞回她吟喔不断的小嘴里搅拌,掐着粉腮让她尽数咽下,才放开她,转而去吸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面的小樱桃早被他捏的发硬了。   “阿鸾的奶儿真软,待你大些了,就找些出奶的方子,一定会很甜的……哦!别夹的那么紧,淫妇!”   那不断缩紧的小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胯间,榻上都是湿润一片,嫩滑的内壁吸的他不断深击,好几次撞在宫口上,弄的晏鸾差些晕了过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好难受!”   那股可怕似极贯穿的感觉让晏鸾在高度刺激中双目涣散,晏焘却还是久久不见射意,将她的双腿叠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击着。   “嗯……好紧,小淫妇的穴儿吸的我都想死了……真恨不得操烂你!”   “啊啊!”

第27章 谁的大

那股销魂早已散入了四肢八骸里,晏焘挺着狼腰,疯狂进出在泥泞红肿不堪的花穴间,少女越是哭的厉害,他就更是上瘾!   直到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热烫浓液射在了晏鸾不知泄了多少次的花蕊上,烫的她尖叫不已,又是一波淫水泌出。   过了好些时间,晏鸾才中高潮中静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晏焘的怀里,穴里涨的难受,才扭了扭湿滑光裸的小屁股,晏焘就抽了一口冷气。   “别动,不然我又要开操了。”   “你拔出来,我里面塞的不舒服,涨的难受。”晏鸾的细白小手拽住了他的头发,撒气的扯着,风娇水媚的美眸里都是泪儿。   紧致的甬道里尽是他和她的混合液体,颤栗的嫩肉水润的裹着晏焘的阳具,他哪里舍得退出来,掐着晏鸾的小腰,就从旁侧捡过自己脱掉的大袖衫,将两人盖的严实。   “陪我睡一会儿,睡醒了再拔出来,刚好给你松一松,每次都夹那么紧。”   “我不要!你快点拔出去!”那硕大的肉物塞满其间,晏鸾怎么能睡得着,便是不动也能感受到男人半硬的危险。   晏焘闭着眼睛就将胯下一挺,啪叽水声作响,顶在最深处的龟头还被他的精液回荡了一下,晏鸾惊呼了一声,立刻就乖乖儿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好半天,晏焘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水汪汪发红的美眸,凑上唇怜惜的吻了吻。   “是我的东西大,还是大哥的大?抑或是你更喜欢谁?”   他的语气有些清冷,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寒意,正渴望着她的回答。   晏鸾愣了愣,如实来说,他们两兄弟的差不离巨大,反正都能把她弄的死去活来,可晏焘总是带着一股狠劲儿,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们还是睡觉吧!”   她避开了回答,赶忙闭上眼睛,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再也不去计较塞在穴间的巨物了。   晏焘的鹰目中瞬间闪过一丝阴鸷,掐着晏鸾的纤腰,就重重的往那敏感到极点的花穴里操了数十下,直到听见她哭喊着求饶,才停了下来。   “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你更喜欢谁?说!”   没忍住又泄了一股的晏鸾,后背都被热汗浸透了,抱着晏焘的脖子,六神无主,泣不成声的直喊着:“你的大,你的大!呜呜……”   “你更喜欢谁!”   “喜欢你!呜……喜欢你!”   “这才乖嘛,睡觉吧,既然阿鸾这般喜欢,以后哥哥会经常给你大东西吃的。”   无力抵抗的晏鸾内心早已是泪流满面,这个死变态!   待她的哭声小些了,渐渐入了午梦,方才还悠悠闭着眼睛的晏焘,忽而睁开了锐利的鹰目看向远处的殿门外,那一方绣着蛟龙的暗纹袍角,早已不见了,冰冷的唇侧瞬间多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看着怀中粉腮红润,妩媚芳菲的少女,似乎睡的极不安稳,被他抱在手中的小屁股还不时轻颤着,而那媚肉横生的花穴间更别提何样的销魂了。   “你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如果敢离开我,一定会操死你的……”   他的声音很小,却透着刺骨的无边冰冷,睡梦中的晏鸾忽而打了一个冷颤,又沉沉睡去了。   ……   傍晚时分,晏鸾方才醒来,晏焘已经不在了,咬着牙从床间爬起来,激烈性爱后的酸疼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   大概是沐浴过了,一身干爽清香,换了新的长裙。   “翁主醒了?可要传膳?”   晏鸾慵懒抬眸,见是晏璟此前派来的老妪,便点了点头,又迟疑道:“我……二哥呢?”   老妪低着头,恭声回道:“未时世子回来了,言及府中尚且有事,还未到酉时,便带二公子回邺城了。”   “你说甚?大哥未时回来了?”   晏鸾大惊失色撑起身子来,算算时间,她被晏焘按在矮榻上操晕的时候,估摸着正是未时前后,那晏璟岂不是……   她忽而有种不妙的预感。   因为这事梗在心中,晚膳她只用了些许,便让仆从撤了下去,好在晏焘让人来传信说是这几日都回不来,才让她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些。   难得夜里没人和她抢床榻,一个人翻滚着格外自由,夜间却是怪梦横生,朝霞映天时她就早早醒来了。   清晨梳妆时,侍女往矮花髻间簪着朱钗,一边赞着晏鸾美若昭阳,她不禁抬眸一看镜中,月白色的青鸾长裙着身的她,似乎和早些时日有些许不同了。   青涩的柔美姝丽间,隐约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堪能羞煞春华,确实比以前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了。   她知道那是男人给予她的妩媚……   正用着早膳,外间有仆从来传拜帖,道是隔壁的褚家送来的,晏鸾皱眉拆开那装在盒子里的花柬,却发现那字迹的不同。   一手小楷写的是格外难看,大抵还有些不会持笔,字里行间点墨过多,显然不可能出自褚云裳之手。   “那人虽是从褚庄来的,却配了恒国公府的腰牌,说是姜大小姐下的贴,邀您过去一趟。”   晏鸾大悟,想来也只有姜福媛能写出这样的字了,知道是她来了,连早膳也不吃了,就欢快的带着人出了皇庄。   起初她还有些怀疑不能出去,可直到软轿一路抬到褚家庄园,见了人才知道为什么晏璟的人给放行了。   不止姜福媛来了,齐灵帝竟然也出宫了,身后还跟着褚云裳以及晏霏。   “你这大驾还得拜了帖子才请的来呢,几日不见似乎又丰满了些许,啧啧,更美了!”姜福媛也没个淑女模样,过来就拽着晏鸾。   晏鸾莞尔一笑,这几日堆压心头的黑暗可算是散了点,嘱咐着姜福媛消停些,就同她过于拜见齐灵帝了。   “陛下。”   作了世家子弟常服装扮的皇帝忙挥手,神骨秀气的龙颜上满是温笑道:“阿鸾多礼了,今日不过微服游玩,唤寡人表兄即可。”   出自皇家,幼年便为帝尊,还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帝可不多了,晏鸾忙甜甜的唤了一声:“表哥!”   这才喊完,那边华裙浓妆的褚云裳便摇着手中团扇不屑一笑,看着晏鸾的目光,同前几次一般,似是淬了毒汁。   晏鸾只当做没看见,就与姜福媛说话去了。

第28章 变故

褚庄附近有一处马场,俱是外邦贡来的宝马良驹,初秋或立春时,常有贵族来此游玩。   听闻齐灵帝是格外喜欢那里,今日出宫便是奔这儿而来,不顾酷暑就要去打马走一圈。   “那是谁?”   同姜福媛一起坐在帷车上,晏鸾撩了青白的罗纱,指了指随在齐灵帝车驾旁骏马之上的男人,方才离的些许远,只瞧见是个年轻男子,一袭藏青色的薄绸锦袍,甚是轩昂。   “是丞相王雍的大公子,叫王宁之,你且离他远着些,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双眼睛瞧着特阴森。”   丞相王雍的长子?   晏鸾愣了愣,如今朝野皆在褚太后掌中,而褚太后多又受制于王雍,听闻这位大公子官衔可不低,年纪轻轻还封了侯爵,论及六艺与相貌,贵族男子中也唯有晏璟能与之一博了。   “他为何会来?”   野史中有记,齐灵帝最是厌恶王家人,昔年褚太后伙同了王雍毒杀了他父皇,年幼的他无能为力落为傀儡,受控这么些年,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到了如今这个叛逆的年龄,跟褚太后是越闹越僵,又怎会愿意和王家人出游呢?   姜福媛不屑嗤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褚云裳,褚妙子想让她当帝后,她竟然不愿意,说是喜欢王宁之,褚氏倒是真疼她,竟然同意了,回头就请了王大公子。”   “原来如此。”   暑天甚热,晏鸾饮着酸梅汤,一边扇着手中的绣扇,嫩黄色的冰丝流苏在扇把间轻荡。   褚氏想让褚云裳当皇后,无非是想稳住褚家日后的地位,最不愿意的人该是齐灵帝才对,却没想到是褚云裳自个儿。   “她还算有自知之明,挡我的路,非灭了她不可。”   瞧着姜福媛摩拳擦掌的样,晏鸾微微一愣:“你不会真的想当皇后吧?我上次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   齐灵帝是要早崩的短命帝,谁嫁谁倒霉,褚云裳出乎意料的选择了王家公子,倒是个好决定,这不禁让晏鸾好奇,褚云裳是为了真爱才放弃坤极之位的?   “我是认真的,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你不知道,他对我一笑,我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我一定要嫁给他!”   姜福媛本生的是纯美可人,姜莎莎成了她之后,就变了性子,带着几分泼辣火热,比起晏鸾的步步小心,她更加恣意妄为,却又让晏鸾打心底折服。   “莎莎,你别这样,历史是不能改变的,他真的会……”   自从和晏璟晏焘发生过关系后,晏鸾就深知这一点,她想要改变的历史,只会更加提前的出现,她的命运或许注定成为史书记载的那样,可是她不愿意姜莎莎也被牵扯。   “徐小婉,你别劝我,就算是真的,我也会嫁给他!反正以后当皇帝的是你哥,你劝劝他放我们出宫去浪迹天涯,多好!”   晏鸾扶额,前一刻的姜福媛还深深将她折服,后一秒就不正经了,原来还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   “莎莎,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她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又一起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每一步都是需要谨慎的,哪怕最后真的是晏璟成为皇帝,其中艰辛不是历史书上的三言两语,谁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变,毕竟成为帝王的男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   唯一叫她松口气的,起码现在晏璟还没有造反的意思。   ……   到马场时,早已有人在那候着了,晏鸾同姜福媛缓缓下车时,还瞧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褚家公子褚蒙,一个竟然是北疆送来的小公主。   姜福媛理了理云纹的百花裙,用手指戳戳晏鸾的腰,压低声道:“瞧见没,听说褚妖婆想把那个公主嫁给褚家的色魔,哼!”   只瞧那依旧穿着北疆服饰的塞娜公主,娇灵灵的站在齐灵帝身边,早没了初到时的生疏害怕,身边褚蒙跟前跑后伺候着,她都不理不应,独独跟着少帝有说有笑。   晏鸾下意识往褚云裳那边看去,正提着裙摆下来的晏霏,目光在锁定褚蒙后,瞬间落寞到极致,平素里白莲花一般柔弱的小脸上,也溢出了丝丝阴狠的神色,不过碍于身边的褚云裳,她稍稍掩饰了下。   这就有趣了。   “我瞧那公主似乎不喜欢褚蒙呀。”晏鸾对褚蒙没有好印象,若不是听过他与晏霏的破事,还差些就被他现在那副深情的翩翩公子模样给骗了。   姜福媛冷哼一声,握紧手中团扇的白玉柄,笑道:“不喜欢又如何,我已经让父亲透话儿给褚妖婆了,皇后之位必须是我的,她若是想拉拢恒国公府,就早些打发了这个没势力的公主。”   早在现代时,姜莎莎就是这般的强势性子,男友虽多,却容不得有别的女人,不过纵然是在万草丛中游,晏鸾还是头一次见她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   晏鸾只得摇摇头,看着那塞娜公主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可惜,恒国公府掌管了屯兵为重的会稽一代,褚妙子那般聪明的女人,定然会拿捏清楚的。   选择姜福媛为帝后,比褚云裳和塞娜都有用,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公主嫁到褚家,一样壮大了她家的势力,至于褚云裳能拉拢到王家,就更好了。   “妖婆这称号你趁早改了吧,褚太后是个危险的女人,你以后且小心着些。”她忙提醒了姜福媛。   道是为了骑马游乐而来,随行的女眷却个个穿着繁复,除了那塞娜公主一身蛮夷服就翻身上马外,晏鸾和姜福媛只能跟着褚云裳往马场的休室去换衣裳。   毕竟是贵族常来的地儿,常年都备着方便骑马的新款衣裙。   晏鸾随意挑了身靛青的宫缎骑马装换上,又让侍女取了头上的多余玉钗珠花,拿起微重的马鞭就出了去,打发了侍女站在回廊处等待姜福媛。   不想,却迎面碰上了晏霏。   “几日不见,妹妹可还好?”   还未来及换衣服的晏霏,一手持扇一手提着烟萝长裙,走到晏鸾的跟前还出乎预料的行了礼,已梳做妇人的发髻高挽,金钗流苏轻荡间,鹅蛋小脸上是浅笑得体。   伸手不打笑脸人,晏鸾深知这个道理,刚想回一句还好,变故就发生了。

第29章 坠楼

前一秒还柔情婉约的晏霏,突然就变了脸色,如同疯魔了一般,扔了手中的扇子,扑上去就恶狠狠地推了晏鸾一把。   “去死吧!”   正巧四下无人,晏鸾倚靠的红木栏杆下,是一片假山观石,足有三楼高的楼阁,猝不及防的她甚至来不及呼救,就重心倾后,翻了下去!   落下去的那一刻,晏霏正趴在她刚刚倚的柱头旁冷笑,一脸的疯狂,满眼的恨意,嘴里还不住的说着什么。   耳旁有疾风掠过,她也听不清了,只知道这次怕是完了!   也不知道晏璟、晏焘知道她摔死了,会不会伤心……应该会吧?   果然,改变历史是没好下场的,她居然要提前死了,还是死在这个历史上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晏霏手里,彻头彻尾的悲剧。   落地的那一刻,她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那阵剧痛袭来,可是最先着地的背部却是一软,一声闷哼过后,她久久不见任何痛意。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没死,不住发抖的娇躯正落在另一人怀中,而那人似乎被压的不轻,倒地半响都痛的直抽冷气。   “卧槽!晏小鸾你没事吧!你这个小贱人做什么了!”   楼上不知何时奔出来的姜福媛已经擒住晏霏,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紧接着又和褚云裳吵做了一片。   心脏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的晏鸾,发软的四肢稍稍回了力气,忙从那男人的身上缓缓爬起来。   “你还好吗?”   在看见男人的脸时,她愣了愣,怎么都没想到,接住她的人居然是王安之。   即使他是习武之人,她是身轻如燕,可这高空坠物不是闹着玩,没有一丝预备的接人,他伤的有些厉害。   姜福媛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抓过晏鸾就上下摸看:“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那个贱人居然要杀你!”   她的声音里都带了哭意,晏鸾还没从刚刚的惊吓里彻底走出来,眼角也有些润了,酸涩着鼻间摇了摇头,安慰道:“我没事,他接住了我。”   这边离马场不远,方才姜福媛吵闹的声音引来了齐灵帝几人,也来不及问请缘由,晏鸾便吩咐了人赶忙将王安之送入厢房中,又招来了医师。   好在他没伤到要害,只是接住她时,不经意摔在了地上被石头撞到了头,暂时晕了过去。   瞧着躺在黄花梨的榻上久久不醒的救命恩人,晏鸾丝毫不敢懈怠,若非他,她只怕是不死也残了,连医师送来的药,都是她亲手给喂的。   也是这会她才看清楚这男人的容貌,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美男子,五官深邃,神骨轩然,就是那不禁抿着的唇角,蔓延着丝丝冷寂。   外间传来了一阵嘈杂,晏霏的哭声阵阵,姜福媛的冲天怒气,而后便是齐灵帝一改往日的柔和,龙声清冷的吩咐着。   “此等残害姊妹的歹毒之人,如何能留活,褚表兄早些处理了吧。”   “陛下陛下!饶命呀!我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回事了,我没有想杀妹妹!我真的冤枉啊!陛下!”   晏霏叫的格外凄惨,声音却越来越小,夹杂着褚蒙的怒骂,似乎被拖出去了,而后她竟然还听见褚云裳正在和晏霏撇清关系。   很快姜福媛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晏鸾的手中,说道:“你方才被吓到了吧?这是我去找的定心丸,吃一粒吧,你本就胆小,别吓破了胆儿,我瞧那个晏霏是疯了。”   透着一股药味的古朴小盒子,甫一打开味儿更浓了,一粒不大的黑色药丸静置绸缎中,晏鸾皱着眉放进了嘴里,她这会心还跳的厉害,一身冷汗直冒。   如果不是床上这人,她估计这会都到阎罗殿报道去了。   “晏霏呢?”   “被褚家人带走了,褚蒙说要知会你娘一声,估计是留不得她了,这女人心可真毒,还敢嚷嚷不是故意的,真恨不得一巴掌闪死她。”   姜福媛是个护犊子的人,以前就总是护着徐婉,如今也没变,提起晏霏她就来气儿,纤白的手就对着空气扇来扇去。   晏鸾窝心的笑了笑,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想到那些人会带着晏霏回淮阴侯府,届时让晏璟晏焘知道她出了事,估计得飞奔着来……   突然,床上久不见醒的人动了动,重重呼吸了一声,骤然睁开了眼睛。   晏鸾在那一瞬间闯入了他的眼帘,男人的眼睛有些深沉,棕色的瞳孔透着阴森和漠然,晏鸾微微一愣就勉强笑了笑。   “你醒了?谢谢你救了我,你还好吧?”   好好一个美男,偏生和晏焘一般走起了冰山酷炫的路线,那眼睛盯着人,可不比晏璟的威慑力差。   撞到头的王大公子似乎有些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看着晏鸾那张娇靥如花的美颜,阴森的瞳孔里浮现出了惊艳,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无事,举手之劳,翁主可无碍?”   晏鸾妩媚一笑,齿如瓠犀,耳间碧玉耳铛微荡,轻轻摇头道:“多亏了你,不然我这会可难说了……”   王安之稍稍有些恍惚,似乎被她的笑靥晃了眼,待从床间坐起起,耳际已是一片红晕,看的姜福媛在一旁直偷笑,晏鸾莫名其妙的回了她一眼。   “恰巧路过罢了,翁主今日受了惊吓,还是早些回府吧,日后万不可再一人独处了。”   他的做派可不似他那奸佞的丞相爹,一举一动都是彬彬有礼,除了那股让人生疏的漠然,倒是个可结交之辈。   救命恩人都如此说了,晏鸾也不好多待,起身又谢了一遍,就带着姜福媛走了。   临出门之际,还不忘后头提醒到。   “医师说你伤了头,得多休息几日,勿忘了喝药。”   如瀑的青丝在斑驳的烈阳中划出惊鸿的弧线,坐在阴暗床落的男人久久愣怔,耳旁仿佛还回荡着少女娇雅柔媚的声音……   行至苑庭间,二人又遇上了褚云裳,她姣好的面颊上,才残留一个巴掌印,晏鸾有些错愕的看了眼姜福媛,后者则是无所谓一笑。   “早瞧她不顺眼了,顺势打的,真解气。”   褚云裳赶着去看王安之,冲着姜福媛狠狠一瞪,就越了过去,路过晏鸾时,她微停脚步。   “晏鸾,不是每次都能这般幸运死里逃生的……”   等晏鸾冷冷侧目看向她时,她已然拿着扇子半掩如花面颊,巧然轻笑的,蹀躞曼妙而去了。

第30章 这个姿势很危险

晏璟回到皇庄时,已是月上中天了,夏季的夜幕格外清明,踏着星辰而归的他,一身风尘仆仆,霸气的眉宇间没了往日温和,疾步走在正殿的宫灯长廊上,将手中牛皮编织的马鞭扔到了仆从的怀中。   那一身戾气过于骇人,侍奉晏鸾的嬷嬷和侍女老远就跪了一地,大气儿都不敢出。   “翁主呢?”   凌厉的目光扫过一群人,分外清冷的低醇嗓音,在暑闷难当的夜里,竟生生让人手脚发寒,后脊颤栗。   “回世子的话,翁主用过晚膳后,亥时就歇下了。”   进了寝殿,十来盏铜雀烛台尽数点亮,半掩的几扇薄翼纱窗,微风拂入,撩动着轻罗绣花的纱帐飞扬,越是往里去,佛手柑的凝神香愈发浓郁。   床上的晏鸾已然熟睡,娇憨的斜卧枕间,柳眉如烟,面若芙蓉,安静极了。透薄的云烟睡裙紧贴着流线优美的娇躯,乌黑的青丝也散乱在床畔。   见她这般安然无恙,晏璟终算是放心了。   轻坐在床沿,粗粝的指腹忍不住去摸了摸她姝丽的脸颊,微烫的莹白肌肤,灼的他冰冷手心发热。一日的不安和担忧,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   大抵是他的眼神过于专注,睡梦中的晏鸾察觉了异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晏璟的脸在美眸中放大。   他含住了她的朱唇,轻舔着启开她毫无抵抗的素齿,在那一片香甜中吻着,急迫的动作间,甚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后怕,抱着轻声闷哼的晏鸾,他久久不曾松手。   还未睡醒的晏鸾,被迫吞咽着晏璟渡过自己的口液,待到几分窒息时,他才放开了她,娇喘不及的她终于清醒了过来,湿亮的唇间尽是他的强势气息。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上午永康公主身边的赵妪闻讯而来,知晓她被晏霏推下了楼,是又哭又气,不巧这几日封邑里出了些事情,永康公主在晏璟晏焘的护送下,去了月城,路途遥远,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她满以为他们是不会回来了,却没想到一觉睡醒,晏璟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可无碍?日后不许再乱跑了,吓着没?”   晏璟方才骇人的一身戾气早已消失殆尽,温柔的将惊愕中的晏鸾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似是安慰般。   上午收到飞鸽传书,得知她被晏霏推下了楼,他震怒之余更是担心不已,留了晏焘在封邑照顾母亲,就带着亲卫快马加鞭赶回来,一路上的忐忑心情,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真的是入了她的魔……   男人的怀抱异常宽阔有安全感,晏鸾弱弱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在听见他泄了几分焦急的声音后,不知所措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腰。   “我没事,有人接住了我,只是有些怕而已。”   她本来就有些恐高,突然被人推下去,真的被吓到了,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小心脏,这会儿窝在晏璟的怀中,又有些后怕了,娇糯的声音里不禁带了些许颤意。   “阿鸾别怕,以后我会保护好你,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他轻捧着她的小脸,目光坚定的承诺着。   晏鸾说不清现在的感受,从未有一个男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他的担忧和坚决全部都浮现在眼中,带着浓浓的爱意和怜惜,瞬间将她吞噬,让她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大哥……”   她懵懵懂懂的唤了一声,这一个称呼让她和他都回过了神,从晏璟的怀中退出,晏鸾的后背还僵直的厉害,他的目光锐利了许多,看的她都不敢抬头。   那和拒绝差不多的称呼,让晏璟的脸色都沉了不少,若是换做晏焘,恐怕早就冷着脸扑了上来,可他是晏璟,惯于伪装温和的晏璟。   “呵,阿鸾没事就好,可困了?先睡吧。”   不再看晏鸾,丢下这句话,晏璟转身离去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让晏鸾隐约松了口气。   重重的躺回床畔,她凝视着上方的珍珠圆顶,头疼的厉害,方才那样的桥段,她应该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晏璟的怀中才对,这一脑抽,估计是惹恼了晏璟。   可是,这真不能怪她呀,她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呢……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困意袭来,阖上眼皮正要睡的她,又听见了脚步声,这一次晏璟也不曾出声,上了床将她轻柔的抱入怀中,隔着发丝吻了吻她的额间。   “睡吧。”   ……   清晨晏鸾从梦中惊醒时,发现自己正毫无形象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而赶了一日路疲乏的晏璟还在睡,睡梦中的他眉宇微锁,俊逸的脸庞深沉。   晏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起开,微微一撇她压了一夜的强壮雄姿,白色的中衣被她拽的凌乱,前襟的半边胸膛赫然露出,晏鸾这才想起梦中不断抚摸的肉肉是什么东西。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竟然一个晚上都在摸晏璟的胸肌……   老脸都丢完的她,赶忙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晏璟这个庞然大物横在她的床畔外侧,她只能选择从他身上跨过去。   提高了裙摆,一只纤足就跨过晏璟的小腿,踩在了床沿外,没胆子的她可不敢从他身上跨过去,只能选择从腿边走。   另一只脚才刚抬起来,方才还睡着的男人陡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强硬的小腿一绊。   “啊!”   失了重心的晏鸾挥舞的手抓了个空,直挺挺就趴着摔了下去,胸前的玉乳狠狠撞在了晏璟的大腿上,这也就罢了,她的脸竟然整个都埋在了他的胯间!   微咧的素齿朱唇惊错的隔着薄薄中裤,瞬间察觉蛰伏已久的巨物有了苏醒的迹象……   奸计得逞的晏璟已然坐了起来,瞧着小脸通红的晏鸾想逃,勾着脚将她抱入了怀中,长指摸了摸她紧咬的丹唇瓣,方才只不过轻轻一碰,下面就硬了起来。   如果哪天能将她按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在这张娇艳欲滴的粉唇里进去摩擦,是不是会更加销魂?   “你放手,竟然装睡!”   晏璟愉悦的笑出了声,紧抱着晏鸾怎肯松手,薄唇轻啄着她发烫的小脸,一边说道:“装睡?小阿鸾可真会冤枉人。”

第31章 插着什么

晏璟换好衣袍过来时,晏鸾正坐在镜台前,挽发的侍女拿着象牙梳缓缓顺着乌黑长发,似乎在和她说着什么,只瞧着镜中的少女梨涡微旋,笑意娇俏。   “我来吧。”   笑容一顿,晏鸾抬头便在清晰的镜中,对上了晏璟温和的目光,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梳子,轻轻的由上到下给她梳着头发。   “还是侍女来吧,你又不会挽发。”自从上次那松松垮垮的辫子经他手而出后,她就深知不能让男人来挽头发。   见她幽黑的美眸中暗藏着狡黠,晏璟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悦耳的声音清冽道:“别乱动,这次会好一些的,闭上眼睛。”   那日被晏鸾嘲笑过后,他特意找了挽发的侍女过来教习,拿惯了刀剑的大手,一时间只能凭着记忆,挽一两个简单的小髻。   好在晏鸾不曾及笄,发髻不需要过于繁复,不多时一个可爱小巧的矮髻就挽好了,晏璟这才嘱咐了晏鸾睁开眼睛瞧瞧。   “这就是你说的会好一些?”   晏鸾微微一动,插入发间结着流苏的白玉篦子就轻晃,几乎要掉落,更别说两边松垮的鬓角了,一支南海珠簪都滑落大半,可是瞧着晏璟自我良好的笑容,她就觉得头疼。   “不好看吗?”   居然还好意思问?   “呵,好看,我们还是去吃早膳吧!”   早膳才用到一半,封邑那边就来了信报,晏璟只得去书房处理事务了,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扔了筷箸,喊来侍女从新挽散了大半的长发。   ……   “翁主,世子让您现在去书房一趟。”   正巧晏鸾无所事事,无比后悔昨日放走了姜福媛,便跟了侍女往书房去,这皇庄的书房她还是头一次来,平素都是晏璟和晏焘在用。   “来了?过来吧。”   晏璟喜静,偌大的书房内只有奉茶研磨的侍女在一旁不出声,晏鸾一来,人更是退的无影无踪,还将房门都带上了。   庞大的紫檀书案前,置着一方铜鼎,泛着花香的袅袅青烟缓缓漫开,那是晏璟喜欢的味道,平时熏衣物都用这,淡雅且浸心。   “你在做什么……啊!你!”   瞧着晏璟一直不曾放下笔,晏鸾好奇的过去看了看,才瞟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捂住眼睛惊叫开来。   晏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把抓住正待逃离的她。   他抱着她,拉开她捂眼睛的小手,将娇躯抵在书桌前,咬着她粉红的耳垂沉声道:“好看吗?”   那是一幅画,颜色未干的宣纸上有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少女,浑身不着片缕的被绳索绑缚,大开的腿间还用淡色的朱砂,描了腿心处的嫣红,而那少女面若桃花的眉目,却是和晏鸾几分相似……   晏璟的丹青是炉火纯青,连少女的浑圆都勾勒的异常饱满,光洁的阴户处,似乎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粉色的花缝里,少女的神色格外羞耻。   “拿开拿开,我不看!你居然画这样的画!”   晏鸾见过晏璟的画,她的芳华馆里就挂着好几卷,出自他手的十二花神,每一卷都栩栩如生,她还甚是钦佩,却没想到他竟然……   料定她想跑,晏璟便将娇小的她困在了怀中,抵在桌前牢牢锁住,亲吻着她淡芳的滚烫小脸,坏笑着捉着她的小手,在那副画上摸了摸。   “瞧瞧这里,和我的阿鸾一样大,知道这下面插着什么吗?乖,一会你就知道了。”   晏鸾的指尖蹭到了画上少女胸前的一点朱砂,正羞恼着,却看着晏璟的手移到了少女的腿心处,那似是含着细物的花缝画的不是很明显,她却隐约能猜出是什么东西来。   “我才不要知道,你快松开我,啊!”   她扭的厉害,本就憋了一身欲火的晏璟被她撩拨的忍不住了,一把挥开案上的折子,压着她的肩头将惊呼的她按在了桌上,利索的抽了她腕间的雪色轻纱披帛,抓着她的两只细腕就捆了起来,越过她就将那余下的轻纱绑在了桌案前端的栏杆上。   这下,晏鸾是彻底挣脱不开了,趴在书案上拽住绑在桌前的柔荑,心知晏璟要行禽兽之事,就叫了起来。   “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无耻!”   她这才发现,隔着几公分远的画上,那少女和她一样被绑着双手,他怕是早就计谋好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得偿如愿的晏璟自胸腔里发出了悦耳的闷笑,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在晏鸾的莹白脖颈上抚了抚,隔着单薄的裙纱,按着她的脊梁骨,一路摸到了扭动的翘臀上。   “阿鸾且再动动,哥哥最喜欢看你这般扭来扭去了,真软。”   他掐了她的娇臀一把,在晏鸾的惊叫中撩起了她的裙摆,那千金一缎的云纱堆到她腰间,他的长指就恶劣的袭上了中裤的腰带。   晏鸾口里叫骂的话,换来换去也就几句,隐约觉着晏璟今日是要报复什么,她便怕的浑身发抖,不知道他要怎么捉弄自己。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正常一点吧!”   她抬起愕然的娇靥,欲哭无泪的扭着小脸看向身后解她裤带的男人,一派云淡风轻的晏璟正在兴头上,伸出一指按在她微颤的粉唇上,轻嘘了一声。   “阿鸾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游戏罢了。”   话闭,淡纹的雪色中裤就悄无声息的从她呈九十度爬俯的腿间,落到了脚踝处,紧接着,私密的兜裤也跟着掉了下去。   “啊!你个死变态!”   下身发凉的晏鸾赶紧闭拢双腿,努力的看向身后,只见晏璟缓缓蹲了下去,接下来她虽看不见,却能感觉的到,他竟然大力的捉住她一只小腿,脱了上面的绣鞋扔开,剥掉罗袜,将脚踝处的中裤褪下,起身时渐渐将手中的小腿越抬越高。   “变态?阿鸾每次都这么说,那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塞在她腰间的云纱裙摆又掉了下去,晏璟也不去撩起,就隔着薄薄的柔纱,将大掌盖在她的私处,轻轻磨研那处好几日没碰触过的花缝。   微烫的小花蕊,可比他画上的那一条红线要细嫩多了,就着柔软的裙摆,便在她的腿心处描画着大概的轮廓。   “舒服么阿鸾?”   他的长指有节奏的揉按着她的阴蒂,不时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剐蹭最敏感的花穴口,隔了一层的裙纱不仅没起到阻挡的作用,反而更加添了一丝情趣。   一只腿被迫抬高,一只腿还勉强踩着地上的晏鸾都快哭了,闷哼着轻颤:“不舒服!你放开……唔!”

第32章 要掉出来了

晏璟瞧着手中的绣花云锦裙摆,隔着花穴剐蹭良久的料子已然湿濡了大片,在晏鸾大骇的眼神中,他将那块湿掉的地方,玩味的凑近鼻前轻嗅。   “真香,阿鸾湿的好厉害。”   “你!你恶心死了……呜,神经病!”   看着他露出着迷的神色,晏鸾就羞耻到不行,空荡荡的下半身尽在晏璟的掌握中,她早已不抱被放开的希望了,咬紧了牙关,颤栗着。   “怎么,愿意同二弟一起,就不愿意和我一起?”   他的声音倏地有些发冷,俊美的笑容也带了几分黑沉,将手中的裙摆塞回了晏鸾的腰间,目光就落在了书案上的笔架,长臂一伸拉过了远山寒石的大大笔架,摇的上面一排毛笔来回晃荡。   晏鸾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很显然,他那天回来看见了她和晏焘做的事,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要做什么!”   还来不及为自己默哀,晏鸾就眼睁睁的看着晏璟从笔架上取了一支毛笔,在旁侧盛满了清水的青花瓷缸里洗了洗,中指粗细的毛笔还滴着水,就移到了自己的腿间。   “这是新的,别怕。”   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晏鸾吓的忙叫喊了起来:“不行!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乱来,你快点拿开!”   可是回复她的只有晏璟的沉沉笑声,她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强迫打开,浸过清水的湿润毛笔,不知名的柔软毛尖,开始在她的花缝间扫来扫去。   “还说不要,都没放进去,就开始流水了,阿鸾是小骗子。”   那尖尖的软毛不同于男人的手指,扫在微硬的阴核上,顿时就生了一股酸酸麻麻的刺激感,晏鸾越是动的厉害,那感觉就越发的刺骨,更别提晏璟坏心的把那笔端旋转在穴口处了,痒的她腿心深处都是酥的。   “呀!你快拿开,我……我不喜欢!”   敏感的小花穴已经被那作乱的毛笔扫的一片湿泞了,晏鸾控制不住的轻扭着纤腰,想要压制住那股渐渐升起的渴望,晏璟却瞅准了时机,握着那长长的毛笔,将柔软的笔端一点一点的插进了淌着粘液的花口。   “唔……不,不要放进去……扎到了!”   甫一钻入肉缝的毛笔,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笔端的软毛在不断送入的过程中,顺着淫液被肉璧阻的折了回去,杂乱一团的柔软毛尖中夹杂着几根半硬的长毛,扎在晏鸾细嫩的穴肉上,刺的她全身发颤。   晏璟的举止略带着凌辱的意味,一插到底的毛笔,在甬道里抽插了好几下就深深放入了最深处,磨的晏鸾美眸含娇,泣不成声。   “瞧瞧,阿鸾的小穴咬着笔都不松,会不会太细了,要不要再加一根大点的?”   他甚至在松开被花穴紧裹的毛笔后,还用手指去拨了拨,那陷入紧致肉穴的毛笔只微微抖了抖,并没有掉落下来。   晏鸾娇泣嘤咛着,紧皱着如烟柳眉,咬住了下唇,中指粗的毛笔在最后插入的一下,抵在了花心处,她只稍稍一抖,那扎着最深处的半硬笔毛就刺的她小腹一股酥麻。   被白玉制作的握笔处狠狠摩擦过的湿润内壁,抵在软肉中,那冰凉的玉质,让晏鸾彻底有了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大哥……你快拿出来,我不行了……呜呜!”   这毛笔虽不比男人的阳具粗壮,可到底是质感新奇,那戳的她花心发麻,淫水大淌的笔尖,让她感受到了男人龟头以外的刺激。   瞧着她含娇羞泣的可怜模样,晏璟只觉得胯下涨疼,将晏鸾的一条腿压在了桌上,丝毫没有怜悯心的握住露在体外的大半笔尾,抽插旋转了起来。   “啊啊……不要了!别转别转,大哥!唔……我受不住了!”   刚刚被毛笔抽插到发软的嫩穴,突然又遭受到笔端轻旋的刺激,晏鸾彻底被那股蚀骨的可怕快意吞噬了,头皮发麻的绷紧了脊骨,娇靥一片潮红。   “阿鸾的小穴里湿的不成样了,难怪二弟说你这处骚呢,原来你更喜欢粗暴些的对待,嗯?”   眼看着晏鸾被磨的娇媚不已,晏璟猝不及防的将搅乱花池的毛笔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大股温热的粘液,爬俯的姿势,让它们很顺利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淌去,瞬间一室淫糜香味漫开。   “呜呜!”   趴在桌上的晏鸾,只觉酸痒的穴中一空,在腿根处蔓延而下的水液,让她羞耻的将小脸藏入了被缚住的手腕间,她这会终于知道画上的少女,穴儿里插着什么了……   那黑色的细长小棒,不就是晏璟手里湿亮的毛笔么!   “啧啧,阿鸾把大哥的新笔都弄坏了呢,看来要换一支了。”   深邃的目光扫过笔架,这次他选了两只粗细的大笔,那是他平日练书法才会用到的,在旁边的水缸里清洗了一番,就再度对准少女弥漫着花香的温热小穴。   “不要!不要那东西了!大哥,求求你!”   她总觉得晏璟似乎是在有意惩罚她,新上阵的毛笔,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沾了沾腿心处流淌的粘液,就温柔的插了进来,瞬间又被扩充了几分的小穴,不仅没有满足感,反而更多了几分空虚!   晏璟一边将毛笔往穴儿里推去,一边扣着晏鸾的小脚轻抚,沉沉笑着:“阿鸾叫的可真浪,大哥听的都忍不住想插你了,可是我没有你二哥的大,满足不了你,还是用毛笔来吧,等会玩够了,还有更大的笔呢。”   晏鸾蓦然瞪大了眼睛!   她就知道这男人是在生气!他果然听见了那天的话!   “你……你个小气鬼!”不仅小气还变态!   “我小气?”晏璟并没有生怒,只挑着威仪的浓眉,将手中的笔捅到了最深处,按住晏鸾不住颤抖的后背,轻哼着:“阿鸾真会伤人心。”   那一下子塞入花穴的毛笔,比前一支粗多了,生硬的毛尖剐刺的晏鸾小腿发软,在晏璟松开手,由于过度湿滑即将落出时,轻轻抽搐的嫩肉下意识的吸住了微重的笔身。   晏鸾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感觉太刺激了!   “哟,要掉了呢,阿鸾可要含住,这根掉出来就要换更粗的咯。”   晏璟笑着将那堪堪咬住的毛笔,又送了进去,可惜少女的甬道太湿了,手才松开,沾了淫液的笔身就轻弹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33章 真浪

落下的毛笔端沾满了水液,砸在地上都弄湿了大片,在晏璟的笑声中,一滴接一滴的透明水液随之滴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上。   晏鸾一双玉腿颤的厉害,趴在桌子上嘤咛的连声儿都无了,晏璟才好整以暇的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硬勃的肉棒。   “好多水,让哥哥用东西给阿鸾堵住吧。”   扶着胀大的阳具,用龟头在少女湿泞的腿间磨蹭着,他甚至还玩味的用肉头上沾的淫液,一路涂抹到晏鸾的后穴儿上。   “啊!你摸那里做什么!”   如同未绽放的菊花骨朵般的后穴儿,惹了晏璟的心,修长的玉指和着粘液在细纹上剐蹭着,那隐约想要插入的危险,吓的晏鸾转过了头,扭着娇臀就躲开了。   见她惊骇的娇靥煞白,晏璟也就收了手,拍了拍那玉嫩的小屁股,笑道:“阿鸾这身子到处都是美极了。”   染的一片湿亮的龟头下移,对准了花穴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狰狞的肉棒瞬间如同升入了天堂般,就着一汪温热湿滑就冲到了最深处。   “唔!”晏鸾被他撞的前倾,仰起情欲莫辩的小脸呻吟了一声,被毛笔抽插撩拨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真舒服……”   晏璟插进去后,也不急着操动,且闭上眼睛享受着嫩肉跳动吸裹的快感,掐住晏鸾的纤腰,就俯趴在了她娇柔的身上。   高大的身躯似丛林中的猛兽般,将可怜的小兽尽数压入自己的强势阴影中。   “阿鸾,把舌头伸出来。”   他擒着她的下颚,将绯红的小脸转向自己,低醇的嗓音性感的诱人,入了魔的晏鸾下意识的就吐出了殷红的小妙舌。   晏璟不似晏焘蛮狠,柔情起来似乎能熔了一切,轻轻的含住晏鸾的粉舌,缠着她与之共舞,用了最大的耐心去呵护她,吸吮舔舐,直吻的晏鸾窒息。   “不……咳咳!呼呼……”   几乎要闭气的晏鸾从他嘴中逃了出来,娇喘着瘫软在他怀中,周身血脉躁动,那紧含着男人阳具的两片阴唇更是跳动的厉害。   “阿鸾这模样可真撩人。”他轻抚着少女发烫的花颜,这般绝美何止撩人,是个男人见了还不得化身禽兽,欲将她生生吞吃下腹。   他抽动了起来,两人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开始了拉锯赛,高热的肉璧不住吸着巨大的肉棒,而强壮的肉棒又猛然撞击着娇小的花心。   “舒服么?叫出来。”   他霸气的眉宇间是不容抗拒的威仪,手指启开晏鸾紧咬的粉唇,让那一声声嘤咛开始高亢。   “啊啊……太粗了,塞不下……”   “小骗子,明明塞的那么爽,还说吃不下,把腿张开些,让哥哥插进你的子宫去,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晏璟的操动已经不再是开先的那么柔情了,隐约带着一股戾气,舔弄着她粉透的耳际,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赶回来,看见晏焘操的她直哭的场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让他颇为嫉妒。   “轻点!唔……大哥,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呀……”   后入式的深击,远比正常姿势要入的深,男人天赋异禀的硕大阳具,直插的晏鸾哭嚷不停,身子又麻又酸,特别是有几次被晏璟撞在宫口上,她的呻吟都变的尖利了起来。   不断响起的水声,让晏璟深邃的眸色发红,起身站立着将晏鸾发软的双腿撑开,将余下的小半截肉棒往里强迫的塞入,顶在微开的宫口处,就重重的冲击了数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   晏鸾都被顶的直抽搐了,想要去推开晏璟,可是双手被绑的死紧,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仿若触动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点上。   “真紧……干!”   浓郁的淫糜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这比药物更加催情,晏璟的凶猛很快就撞开了宫口,在晏鸾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全根没入的阳具瞬间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喷洒着。   “呜呜!”晏鸾哭的厉害,绷紧的神经在潮吹之时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她羞耻到极点,好在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   “嘶!阿鸾喷了好多水,真浪,瞧瞧你把地都弄湿了。”   知晓她是潮涌了,晏璟也觉着新奇,那大量的透明水液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掐着她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这一刻他的兴奋空前高涨。   按着痉挛不停的晏鸾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大吼了一声,就将千千万万的精液射满了少女的子宫!   “啊!好烫……”   涌入宫颈的灼液烫的晏鸾哇哇大叫,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娇喘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过了好久,晏鸾才缓过来,冰肌玉骨的娇躯都透着一片香汗淋漓,抬了抬满是吻痕的裸露肩头,想要推开趴在身上的晏璟。   “你快拔出来,里面涨的不舒服。”她声音沙哑的厉害,夹着一丝娇媚轻柔。   晏璟晃了晃熊健的腰杆,方才的过度激烈,让盆骨充血,还堵着宫口的龟头,这会卡在里面抽不出来了,无奈的啄了啄晏鸾的粉颊,沉沉喘息笑道:“卡着了,估计过一会才能拔出来。”   “那你别动,我难受……”   晏鸾紧锁着柳眉,僵直后脊,这会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依旧停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虽然没有刚才那般硬了,还是塞的她涨疼不适,只能等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   “我给你的镯子呢?”晏璟摩挲着少女被紧缚的细腕,此前他亲手戴上的玉镯已经不见了踪影。   “太重了,我就放起来了。”   古代贵族女子皆要佩戴镯子,那物虽重,却是调养女子姿态的重要饰品,晏鸾之所以放起来,只是觉得那东西有些邪乎,好在能摘下来,她赶紧锁在了妆台的匣子里。   “巫师说玉镯养身,回去再戴上,不许取,知道了?”   两人咫尺相近缠绵,他的气息紧紧萦绕着晏鸾,虽然不见气恼,话语却有些强硬,她只能选择弱弱地点了点头。   “阿鸾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都是我的东西呢。”   他的手不知何时摩挲到了她的腹间,那被精液填充的小腹微鼓,才摸了一下,晏鸾就抖的厉害。   “别……别按!”

第34章 回府

傍晚时,淮阴侯府来了人,奉了晏荣的命令请晏璟和晏鸾回府去,言语间似乎是为了晏霏的事情。   “那便回去一趟吧,也好抹了你去陪都避暑的名单。”   晏璟并未多说,握着晏鸾戴了玉镯的细腕轻轻摩挲,此次避暑之行,褚太后与皇帝皆要前往,一路势必不太平,为了安全起见,他并不希望晏鸾去,不过这事还得晏鸾自个儿同父亲说。   “我,我不想回府……”一直低着头的晏鸾,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是因为我们?”   晏璟并不意外,他的阿鸾从来都不是勇敢的女子,她习惯于逃避和拒绝。   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不安的后背,沉声道:“这次是我心急了,若不是……不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后悔,你无需害怕,大哥会一直保护你的。”   就算是乱伦有违天道,他也要抗下这个罪责和她在一起,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或伤害。   “阿鸾,早些放下心结吧,我与你二哥,这辈子怕是都离不得你了。”   他笑的无奈又坚决,捧起她布满错愕的娇养,温柔地将薄唇贴在了她光滑的额间。   ……   永康公主离府去了封邑,府中大事皆由晏荣掌管,晏霏犯下大罪被褚家人送回来时,还有一道齐灵帝的口谕,即是要处死晏霏。   晏荣听闻后,自是心生恻隐,所以才遣人请晏鸾回府,想要让她原谅且绕过晏霏一命。   “父亲,昨日若非武安侯(王安之) 接住了阿鸾,我想后果如何你该清楚。”   对于晏霏这个庶妹,晏璟早就看的透彻,头些年便厌恶的很,幸而她一直不敢对晏鸾有何大的伤害,也就留她活到了现在,却不想留出个祸患来。   晏璟的声音冷冽的吓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晏霏也不敢出声了,只匍匐在晏鸾的脚下,抖动着瘦弱的肩膀,哽咽着。   坐在上首的晏荣紧绷着面色,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因为卞夫人的缘故,他却打心底的更疼晏霏些许。   此前就永康公主将晏霏送去褚家做妾一事,他还发了怒,奈何永康公主态度坚决,他只好作罢。   让人多方接济于庶女,甚至还向褚蒙试压,想让他扶正晏霏。   却不料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他也是为难不已。   “阿璟,这到底也是你的妹妹,阿鸾的姐姐,她一时迷了心窍的无失之举,且谅过她这一次……”   晏璟随手将指间的茶盖扔到了缠枝莲的茶杯上,一声清响打断了晏荣的话,只见他温和一笑着:“父亲,这也不是饶她一次两次了,今日你若是赐了白绫与她,尚且还能留具全尸,若等母亲回来,以她疼爱阿鸾的心情,只怕你去护城河捞碎尸都凑不齐全了。”   这才是真正的晏璟,儒雅的面具下是谁都不及的狠辣,如同谈笑间的平淡话语,却实实在在的叫人惊心动魄。   晏荣很是尴尬,诚然,若是等永康公主回来,估摸着连他发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不!大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伸了手,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呀!”   晏霏被晏璟的话彻底吓到了,似乎已经联想到自己被碎尸万段泡在护城河里的恐怖画面,转而抱住了晏璟的腿,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大哭了起来。   把玩着手中扇柄上的玉石流苏,晏鸾就想起了昨日晏霏将自己推下去时的可怕面目,如果没有人接住她,她是不是会站在楼上看着血泊中的她狂笑着说活该呢?   “阿鸾阿鸾!求求你了,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想杀你啊!呜呜!”   被晏璟踹开的晏霏又扑到了晏鸾的脚边,哭的凄惨不已。   “姐妹一场?昨日是褚云裳让你动的手吧,难不怪她莫名其妙和姜福媛起了争执,就是想给你制造机会吧?你们怎么打算的,告诉别人是我自己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许还能再演姐妹情深后悔没及时救我?”   昨日几人一起去换衣裳,褚云裳却因为一个坎肩和姜福媛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就缓了时间,晏鸾先换完衣服就在外面等姜福媛,结果却给晏霏制造了机会。   约莫是被晏鸾说中了,晏霏有了几秒的仓惶无措。   “不,不是的!阿鸾,我真的没有想推你,我回过神来时,你已经掉下去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你们放了我吧!”   晏鸾也并未想要置她于死地,一个晏霏,死着活着对她而言,都一样,只是她真的怕了昨日那个歇斯底里要杀死她的晏霏了……   看出了晏鸾的动摇,晏璟蔓延在嘴角的笑更浓了,似乎早知道她下不了这个心,只得眸光锐利的看向父亲晏荣。   “如父亲所言,到底是自家姊妹,那就免了死罪吧。”   别说晏霏了,连上座愁眉苦脸的晏荣都眼神一亮,在很多方面他都忌惮着长子,好不容易他发了话,忙起身追问:“当真?为父……”   晏璟挥了挥手,他可不想听晏荣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转着尾指上的宝石戒指,便风轻云淡道:“当真,只是这死罪可免,还是少不得惩戒一二。”   看到了生命曙光的晏霏立刻就停了哭声,跪在晏璟的脚边磕着头,无比真诚的急切说道:“大哥我愿意受罚,只要饶我一命,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是自然,若是要惩戒,便请家法吧。”   将晏霏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晏荣自然不会介意惩罚的事情,在他看来最重的责罚莫过于家法了,留了晏霏一命,也得给晏鸾一个交代不是。   “家法?”晏璟挑眉不置可否,面若冠玉的俊美脸庞漫着一派温和。   晏鸾却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了一声,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也算是了解晏璟,他越是露出这般伪善来,就更是说明心中伎俩狠毒。   看着沉寂在庆幸中的晏荣和晏霏,她只觉得他们是高兴太早了。   “家法就免了吧,一个庶孽也不值当动甚家法,有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人,把她带去凌风阁,我瞧就从二楼扔下去吧,应该死不了,阿鸾觉得呢?”   “咳咳,随大哥处理吧。”   晏鸾都不想去看震惊中的晏荣和晏霏了,握着锦扇扶额,后背都是毛骨悚然的,她现在是打心底怕了晏璟。

第35章 母亲

那凌风阁二楼虽不高,死不了人,可扔下去也得是半残呀。   这回晏荣和晏霏是真惹恼了晏璟,平日惹了他的人,最好的下场就是干脆点弄死,若是真入了心火,那就得留着慢慢折磨了,毕竟有句话叫做生不如死呢。   晏荣不可置信的指着晏璟,一掌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都打翻了,怒道:“晏璟!你这与杀了霏儿有何区别!”   “那来人,送白绫过来,算了,直接拿鸩毒过来。”晏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轻动着两指敲击桌面,吩咐着身后的亲卫。   “你!你!”   晏荣再气也无用,最后只能让人将哭嚎不住的晏霏拽走,听闻将她扔下楼时,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晏鸾,可到底是保住了一命,只残了一条腿,人就连夜被送出府了,至于送去了哪里,就无从得知了。   隔日里,晏鸾上妆时,才听了侍女们说这些事儿,她也没往心里去,褚家如今想娶塞娜公主,断了腿的晏霏褚蒙是绝不会要了,人左不过被晏荣送去了哪个别庄。   午间永康公主的车驾便回了淮阴侯府,晏鸾去了正院便被永康公主揽在身旁,几番打量,确认无恙后才放开了她。   “你大哥做的对,此等孽障如何能轻易赐死了,且去给本宫查查,人送去了何处。”   永康公主凤目微扬,延上丹唇侧的笑意淡寒,一边抚着晏鸾的手,一面同身侧的赵妪嘱咐着。   “娘,其实也不用……”   晏鸾想要就此作罢,却被永康公主打断了话头:“好了阿鸾,为娘这么些年尽纵着你了,养的你这般心软纯洁,要知道仁慈这东西,可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   阅人无数的永康公主,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且看当年处理卞氏就能知一二,晏璟如今的做法,大多也是由她所教授,独独晏鸾这个幼女,她护着宠着,不愿让她过多接触浮世肮脏。   “褚家那丫头素来便与你不和,倒是个心大的,须得敲打敲打了,跃上枝头的乌鸦如何能做凤凰。”   听出永康公主话中鄙夷嗤笑,晏鸾微抿着嘴莞尔不语,这话何止在说褚云裳呀,连同长乐宫那位变凤凰的褚太后都被她戳了脊梁骨。   “我的阿鸾再过两年就要及笄了,到时候阿娘定要挑选世间最出色的男子配给你为夫,阿浚虽好,可到底身骨太弱,不合适。”   阿浚?   晏鸾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齐灵帝元浚的名讳,普天下也只永康公主会如此称呼了。   这一说到嫁人,晏鸾后背都僵的厉害,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生怕泄露了心底的紧张和羞愧。   实在不能想象,若是被永康公主知道,自己的两子一女睡在了一张床上,做了最亲密的事情,那她……   “娘,我对表哥也没有那样的心思!”   在齐灵帝的事上,晏鸾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历史上说他是因为婚约才被晏璟毒杀的,那么干脆就不要有这样的婚约,是不是就能改变?   永康公主握着晏鸾发冷的小手,淡淡勾唇:“阿鸾的手怎么突然这般凉了?阿浚如今十八了,早该考虑国婚之事,褚氏可不止一次向我提过,她倒是会算计,也不想想那中宫的位置我儿瞧不瞧得起。”   这一两年,王雍权势镇压朝野,褚妙子这个太后做的愈发不顺,而外戚褚家也没个可依靠的人,若不赶紧拉拢些人,只怕母子二人皆要被架空了。   晏鸾明白永康公主的傲气和不屑来自何处,她与褚氏从来都不对盘,甚至当年皇兄顺帝死时,还公开与褚妙子作对,这些年淮阴侯府势力渐大,她选择了隐藏实力,才与褚氏虚以为蛇,却是打心底看不上一个皇后之位。   “娘,我也不喜欢那宫中的生活,往后万不要再提我与表哥的事情了。”晏鸾赶紧趁热打铁,势要把这事断清楚。   在她的殷殷期盼下,永康公主终是点了头。   “阿鸾不喜阿浚,可是因为姜家丫头?往日倒不曾瞧出那丫头的心思,若非前两日恒公夫人递了信儿给为娘,倒还真差点考虑了褚氏的话。”   姜福媛?看来姜家是真打算送她进宫了。   “和福媛没有关系的,娘可莫要多想。”尽管不在意后位,可是与自己女儿抢东西又是另一码事了,生怕永康公主多心,晏鸾忙解释着。   永康公主目露了然,微微含笑道:“我儿急何,既然姜家丫头喜欢阿浚,且让她进宫吧,新后只要不是姓褚的便行,况且她与你走的近,也不失一个助力。”   晏鸾当即粲然一笑,心中堆压已久的忧虑又算是解决了一桩!   出了正院,便看见花廊下坐在红阑干上的晏焘,着了一身淡青锦袍肆意翘腿,悠哉不已,瞧晏鸾出来了,便几步近了来。   “快让我瞧瞧,摔着了没?”   他将在花圃里摘的大束牡丹花,塞到了晏鸾的手中,就拉着她细细打量,碍于身侧的侍女仆从,动作倒不至于出格。   “哎呀,我没事,你快松手。”   此处人多眼杂的,晏鸾将他推搡了开,捻着手中艳丽的牡丹花,皱了柳眉:“这是娘最喜欢的花儿,你竟然折了,还不快走!”   当下贵族女子喜爱梳高髻,清晨摘了园子里最漂亮的鲜花簪在发间,也是极美的,而永康公主作为女人中的翘首,那花圃里的话,无不是名贵品种,除了摘了簪发,平素都不允碰触。   晏焘冷清的俊脸上除了最开始的担忧,在见到无恙的晏鸾后,又变回了往日的沉寂,扫了一眼那花,轻哼着:“不过一束花罢了,倒是阿鸾,两日不见似乎又美了……”   他是只要觉得哪样东西配的上晏鸾,就会去弄来送她,上次的那箱子玉饰是,这朵花亦是。   在他禁不住将手指抚向她的脸颊时,晏鸾堪堪躲开了,杏眸桃腮满是愤懑的瞪着他,先一步仓促离去了。   她很不喜欢现在的状况,逃不脱也拒绝不了,还要时时刻刻怕被人发现,乱伦这样的沉重字眼,足以毁掉他们三个人了。   偏偏,无论是晏璟或是晏焘,似乎都不在意。他们违背着世俗,只想自私的将她困在其中……

第36章 王安之

晏鸾再次遇见王安之,是在舅父梁王寿辰时,一身清冷的他,正被褚云裳缠的不可开交,那还隐忍着置之不理的状态,不由让晏鸾佩服。   “阿鸾在看谁呢?”   晏璟隔着繁复花纹的广袖,握住了晏鸾的柔荑一捏,吃疼的少女立刻回过了神。绝美的娇靥微笑,随口扯了谎:“自然是在看褚云裳。”   贵美自傲如褚云裳,似乎是真爱极了王安之,就算男人对她一脸冷漠和鄙夷,她仍旧从容甜美的笑着,这般执着委实让晏鸾不解……   这个王安之真就值得她放弃齐灵帝的后位?   梁王乃是太皇明帝的三皇子,唯一不曾迁居封地的亲王,他与永康公主和顺帝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比其他的兄妹要亲近,所以永康公主待这位皇弟十分要好,今日寿辰,早早就带了儿女前来。   “大哥,听闻舅父主持了投壶戏,你且过去吧,我要去找姜福媛。”   晏璟把她看的太紧了,离了永康公主身旁,他就恨不得将她锁在跟前,但凡多看了谁人一眼,他就会立即“提醒”她,这会儿她的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阿鸾这是想将我打发走,好去与那武安侯照面?”   他淡然哼笑一声,带着她走上了梁王府后院的百灯桥,长身玉立的他着了一身墨紫锦袍,腰间玉璜环佩华贵,昳丽如神祗般的儒雅俊颜好一派温和悠闲,护着晏鸾在身侧,那宠溺幼妹的作势,惹的身后一众贵女捧心迷离。   晏鸾无奈的撇撇嘴,她几斤几两怎么逃得过他的法眼,她确实是想见王安之。   “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遇上了不道声谢,也太无礼了。”   晏璟侧目看来,芙蓉池畔的长廊各式花灯汇集,明光渲亮了半边天,柔和光芒下的晏鸾美的惊人,映入他眸中的曼妙纤柔绝密,而这一份惊鸿绝美,不觉间已成娇媚姝丽,不复往日的青涩了。   “道谢不是不可,莫要让我看见你与他走近,否则……”   谁说只有女人善妒?   这男人吃起醋来,女人都得往一旁站了。   晏鸾唇角微扬,抬头看着将自己收入阴翳下的男人,那锐利深邃的眸色中,掩饰不住的柔情夹杂着霸气,让她稍许愣怔。   转瞬间,心跳紊乱了。   长长的芙蓉池畔,慕着晏璟之名而来的贵女愈发多了,更甚有胆大的还上前将摘在篮中的花送了来,便是晏鸾舅父梁王家的小郡主都来凑了一脚,捧着一束并蒂芙蓉,笑意盈盈的递给她的表兄。   “阿茶不可胡闹,退下。”   本来还打算看好戏的晏鸾,被晏璟话中的严厉惊了一跳,而阿茶郡主更是吓的不轻,明明前一刻对着晏鸾还温柔的男人,怎么转过身就这么可怕了?   “表,表兄,这是给阿鸾妹妹的……”   看着晏璟温和却没有一丝温度的俊逸面庞,阿茶郡主手忙脚乱将并蒂芙蓉塞到了晏鸾的手中,转头提起裙摆就率先跑了。   她这落荒一逃,效仿的贵女更是不敢上前了。   闹了这么一出,晏璟很快就离去了,临走前还格外叮嘱了晏鸾一番。   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长松了一口气,方才的他戾气过于煞人,似乎是厌恶极了那群女孩,独独只是对她,情真意切的疼爱着,她也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原来翁主在这儿。”   一道陌生且又耳熟的男音在身后响起,晏鸾旋身疑惑望去,只见王安之卓尔不群的英姿矗立在灯海的另一端,手捧着一支重重盛放的白莲,徐徐而来,那些许清寂的面上竟然有几分微不可见的喜悦。   “侯爷是在找我么?”晏鸾注意到了他方才的话,他似乎已经寻了她许久了。   “方才就瞧见翁主了,想要过来问候一声,却有些事情走不脱,等处理好了,翁主就不见了,好在又遇上了。”   他生的不若晏璟高大,少了晏璟那份驰骋沙场的血性和霸气,阴郁的五官却不输晏璟的俊美,棕色的瞳孔淡笑微浓,一改初见时的阴森冷漠。   晏鸾颔首妩媚一笑道:“我也正要找侯爷呢,那日你救我一命,仓促谢过就不曾再见,不知伤势可痊愈了?”   “已无碍了,翁主不必再言谢,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幸而翁主无事。”   倒是个修养得宜的贵族公子,和晏鸾见过的丞相王雍相差甚大,王丞相天生一副奸佞枭雄之象,此子虽承了他几分阴寒面容,却难得本性偏善。   “翁主的花……”   见他突然神色黯然了几分,晏鸾看了看怀中的并蒂莲就微愣,今日梁王寿宴甚是隆重,而北齐贵族每每缝盛日,只要是遇着喜欢的人,男女皆可摘花送之,表以爱慕。   “哦,这花是方才阿茶姐姐给我的。”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话才说完,王安之便是眼光一亮。   “是阿茶郡主么?方才安之来时,瞧见池畔白莲正妍,便取了一朵,现下看来倒是与翁主这身衣裙相配极了。”   他甫一说完,就将怀中的白莲送到了晏鸾的手中,尚且带着水珠的莲花微晃,与晏鸾的雪色云锦珍珠长裙,确实相配唯美。   “这……”   晏鸾抬眸正要说些什么,却不经意看见站在远处池畔的褚云裳,她似乎刚到,目光停留在晏鸾怀中的白莲上,那比淬了毒汁还要阴狠的眼神,瞬间就逼视而来。   “翁主莫要误会,我只是瞧这花开的好,顺手摘的,正巧遇着你,才……”   不曾看见褚云裳的王安之比她还紧张,欲盖弥彰的解释让晏鸾都顾盼生笑,明明说了是来寻她的,有意摘了这花,不就是……   等等!   晏鸾瞪大了眼睛,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她只觉怀中的花,突然烧手的很!   “既然如此,侯爷的好意我便心领了,只是这花,我万万收不得。”   且不说褚云裳那恨不得要剐了她的眼神,便是等会见了晏璟,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吃飞醋的男人可不好哄。   王安之微愕,似乎没想到就这么被拒绝了,俊逸的面庞瞬间被阴郁再次笼罩,呆愣的接过晏鸾回给他的白莲,指尖微颤。   “侯爷?”   一言不发接过花就大步离去的男人,落寞的背影和方才的阿茶郡主陡然想象,似乎是一样的落荒而逃……

第37章 胡言乱语

褚云裳这会是恨毒了晏鸾,将人堵在芙蓉池畔的假山后头,大有几分撕破脸皮的形式。   “我倒是极为羡慕翁主生了这么幅皮囊,是个男人见着都勾的魂不守舍,莫不是要让全天下的男人成了你的入幕之宾才能罢休?”   这极为刺耳的话让晏鸾皱眉,现下近旁无人,她也收了那软和之笑,冷冷道:“县主可要知道,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否则吃再多的药也救不得你这作死的命。”   “你!”   这般势不让人的晏鸾倒生生学了几分晏璟的狠意,褚云裳气结一阵,持着手中的团扇指着晏鸾,复又恨恨而言:“晏鸾,我能让你死一次,也能让你死第二次,识相的话,离武安侯远点,否则……”   “否则如何?这会就要了我的命?褚云裳,你这般胆大妄为,褚太后可知晓?若是知晓,我母亲近日在宫中行走,倒是可以与太后谈谈何为贵女修养。”   思及这褚云裳几次三番的暗下狠手,晏鸾对她是彻底没了耐心,就晏褚两家而言,永康公主虽与褚太后虚与委蛇,却也不至于撕破脸皮,这褚云裳对她的杀心,当真是奇怪的很。   “哼,晏鸾你可莫要高兴的太早,终有一日我会叫你身败名裂的。”   看着褚云裳淡下了几分火气,将一脸怒容稍整,忽而染了一抹深意难测的奸笑,晏鸾心头咯噔一声。   “身败名裂?倒是不知你褚云裳有何能耐,能将我败在人前。”   “兄妹乱伦如何?”   盛夏的晚风闷热极了,跳走在池畔的绿娃蛐蛐鸣声聒噪,晏鸾却觉得耳旁什么都听不见,愣怔的看着似有成竹在胸的褚云裳,她只觉后背发凉,说出的话都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   “你在说什么?”   兄妹乱伦?她与晏璟晏焘的事情向来隐秘,晏家的皇庄自然不可能混入细作,连耳目通天的永康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褚云裳又是从何得知的?   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有些乱分寸,褚云裳得意的笑都溢出了那双算计的美目。   “瞧瞧翁主这倾国之貌,难怪男人都喜爱不已,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翁主难道不觉得璟世子过于关怀你了么?”   晏鸾攥着裙摆的柔荑已是一片冷汗淋漓,却在褚云裳这句话后,紧紧皱眉,不动声色的说道:“家兄溺爱我,何谈过于二字,县主莫不是癔症了。”   “呵,我癔症否,往后便知,可莫要说我不曾提醒你,兄妹乱伦有违天道,晏璟再是厉害,能封住天下悠悠众口?”   “县主慎言。”   若说方才晏鸾被褚云裳的话乱了几分阵脚,那么这会她显然松了一口气,她注意到褚云裳在提及晏璟时,眸色中的恍惚,更甚咬定他们兄妹会乱伦时,却不是说的当下,似乎是更久的未来。   晏鸾就着不甚明亮的灯光再度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早已及笄的褚云裳模样在邺城贵女中极为出挑,只是那份藏不住的野心和乖戾让她看起来格外扎眼,和缠着王安之示爱时的小女人不同,眼前的她似乎更加真实,看似简单的性情,又夹杂着未知的危险。   “晏鸾不是每次你都会赢,晏璟再怎么护着你,他也护不了你一世,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北乡县主想要如何?”   褚云裳的狠话还未放完,自晏鸾身后便传来一声戾气十足的男音,话语如同刀锋般破空而出,惊的两人侧目看去,原来是晏焘找来了。   “二哥。”   晏鸾轻唤了一声,晏焘已然行至她身旁,高大的身形牢牢将纤弱的她护着,大抵是宴席间喝了酒的缘故,他冷峻的脸上带了一丝不正常的猩红,暗淡灯光下,森森挑起笑意,看起来格外可怖。   褚云裳仓促的后退了几步,握着团扇的手都有些泛白,晏鸾忽而觉得有些奇怪,她看来似乎很是惧怕晏焘,方才还和她斗志昂扬的花容月貌,此时煞白的可怜。   “早闻县主与家妹不和,倒是没想到不和到此般地步……下回若再让我遇着你对阿鸾放肆,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划了你这张脸,只怕到时候武安侯更加瞧不上你了。”   很多时候,冷酷不善多言的晏焘比腹黑算计的晏璟要直白的多,面对褚云裳这样心思歹毒之人,他是厌恶不已,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鸾,他早已对她起了杀心。   口中尽是狠厉威胁,却不见晏焘面有多怒,偏偏这样深沉的阴冷,吓的褚云裳一个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后就闭着眼睛开始乱舞着双手。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着她似同疯魔的状态,晏鸾错愕不已,晏焘这模样虽吓人,可又没有当真拿着刀要割舍划脸,怎么褚云裳这般不禁吓?   “二哥,我们走吧。”   她早不耐与褚云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选来拉拢王家的人,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晏焘也不欲看地上疯了一般的女人,拉着晏鸾就离开了,这假山石中不透风,憋闷多时,晏鸾洁白的额际已是热汗一片,待走出时,晏焘难得细心的掏了绢帕为她擦拭。   而被弃在假山中的褚云裳,在两人走后终于正常了几分,一脸煞白狰狞的望着出口处,眼中翻滚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叫你们得意了,晏家的人……统统要死绝!”   ……   直到晏鸾走远了,后背处的凉意都不曾散去,褚云裳笃定了晏璟会与她发生首尾,有意警告,却又不是出于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这女人了。   “二哥,褚云裳为何会说……”   晏焘来的也是赶巧,他惯来不喜参加贵族酒席,方才饮了几盏酒被人缠的心烦,好在晏璟示意他离去寻晏鸾,这么一路找来,正好听讲褚云裳与晏鸾的谈话。   “阿鸾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晓,胡言乱语的只怕是在诈你。”   回了淮阴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鸾都不曾睡着,拢着透薄的长纱裙起身行至轩窗前,看着天上的那轮玉盘,腕间晃荡的玉镯冰凉,无端浸透了她心中烦思。   如历史记载,晏璟强暴她的事情应该是在两年后,现在虽然提前了,却没像历史所记载的世人皆知,褚云裳笃定的乱伦之事,会不会……   她下意识摸着腕间的玉镯,脑海中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番外:插着玉瓶的花穴

某日,晏璟打发了想要娶晏鸾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宫中归来时,心中怒火早烧的心肺纠结了,素日里自持儒雅温文在这会都变的格外阴沉煞人。   回了皇庄,朝服都不及换下,就兀自寻晏鸾而去,却不料正碰上颠鸾倒凤的活色生香场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涩纯美,赤裸的胴体吻痕暧昧,优美曲线是撩人的妩媚风骚,早教他们两兄弟日夜调教的,娇声滴啭顷刻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晏焘那变态的手段日复一日的猛烈了,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堆绸带,将晏鸾绑缚了起来。   少女细弱的双腕被红绸缠的紧牢,一端高高绑在床顶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强跪在床榻间的匀称双腿,也被分绑了一只。   莹白的小脚被绸带挽了几圈,一头也系在了架子顶上,迫的她下面的门户大开,晏焘的双指并拢,正在她那花壶中抠挖着,潺潺淫水泄的床间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里……呜呜!”   晏璟倚在门口看了些许时间,胯间的阳物早已硬邦邦了,听着晏鸾那娇泣泫然,心头的火意又大了几分,便是她这幅风娇水媚的丽雪红妆,才撩拨的那北疆可汗痴迷不已,若非他权势渐大,保不齐晏家还真要出个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么现在才回来?那卷毛小子打发走了?嘶,骚货,夹这么紧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倒是舍得下血本,为了娶我们的阿鸾,竟然许以精骑万乘,来,阿鸾告诉大哥,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他这话可酸的牙疼,伸手捏着晏鸾被红绸交叉绑起的玉乳,嫣红的绸带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紧的那对玉乳愈发娇挺圆润,发硬的小乳头上,还可怜的残留着晏焘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来娇弱的晏鸾这会淫浪的嘤咛都细糯的动人,桃颊若腻的小脸上更是泪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唤了起来。   “我才没有勾引他!”   绑在头顶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臂,早是酸疼的难受,更不消说下身被晏焘操弄近一个时辰的花壶了,他那作乱抠挖在甬道里的长指,翻着细嫩花肉,还带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声,看着晏焘指间刁钻的戏弄,不断从红肿的蝴蝶唇里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绣花床褥湿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鸾这样的荡妇,只一个眼神儿都能让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满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丢手绢玩?”   将手指从嫩肉翻涌的花穴里拔了出来,晏焘就从身后拿过一方淡青手绢,情欲正浓的冷峻面庞上满是寒笑,擦拭着手间的湿腻,只将那绣着大簇山茶花的手绢弄的沾满了淫味儿。   晏鸾娇喘着才看清那方手绢,正是那日见北疆可汗时被风刮落的,美眸间一片雾气氤氲,正待辩解,却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使坏的晏璟,夹着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将方才在她私处撩起的灼液,缓缓涂抹在她的唇舌间,如凉玉般的指腹扫在贝齿上时,那满是男人精液的浓烈气息冲的晏鸾头晕。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给她饮了?”   这几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将这事交给了晏焘,此时双手得空的晏焘正揉捏着那对雪白豪乳,被男人吸过无数次的奶头已经粉嫩的诱人,同那下身的骚穴一般,怎么操玩都如同处子似的紧致红粉。   “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出奶。”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身将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干净,就起身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   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马凑上嘴去含住晏鸾的樱唇了。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液翻滚,他的舌头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过来时,已褪了朝服余下白色中衣了,健硕的胸肌隐露,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打开后,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细颈玉柳瓶。   且观那玉柳瓶长约二十来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开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阴琢柳枝,浮纹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却是汇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   “这不是阿鸾送大哥的花插么,拿来作何?”   晏璟拿过一旁的干净湿巾将玉瓶擦拭了一番,长指轻抚着瓶口微动,目光扫过晏鸾空虚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来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鸾的花儿处吧。”   “我不要!”   被晏焘吻的晕头转向的晏鸾,气的娇靥潮红,那玉柳瓶是姜福媛寻给她送做晏璟寿辰的礼物,他素日不舍得用,原来是等着派上这个用场!   掂量着手中玉瓶,那由细到粗的瓶身,可比他们平日拿来插晏鸾的玉势差不到那里去。   “阿鸾乖些,待我收拢半瓶琼浆,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笔勾销。”   平日里,床榻水乳交融时,晏焘总是粗鄙不已换着花样操晏鸾,可她更怕的却是晏璟。   上次他剃了她的阴毛,笑着将一壶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儿里,临了捻着几根柔细的阴毛塞在她的花缝里,大嘴一张吸着果酒就连毛入了腹,打骨子里透着变态的浓烈气息。   再有上次,盛夏时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热风阵阵袭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将冰块塞在了她的花壶里,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鸾几日都不搭理他。   而现下,他这变态的脑回路又开始坏了,玉瓶插花穴?   还不及晏鸾叫唤不要,那微凉的瓶口就对准了湿泞的腿心儿,晏璟单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就着残留的淫水,便握着玉瓶推了进去。   “呀!太硬了!”   纵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阳具插习惯了,可这玉瓶不比男人的东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阳具的玉势,开口的瓶身一顶入温热的花穴口,晏鸾就娇娇气哭了。   “阿鸾且低头看看,你这浪穴可喜欢着呢,我都不曾用力,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进去,啧啧。”   晏鸾哪啃去看,羞耻的直想闭上眼睛,却被晏焘扣住了后脑勺,按着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识跳动的媚肉吸的玉瓶细颈直往里滑,摩擦在内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痒,只看着被晏璟虚握着的玉瓶底端,一个发狠。   “啊!”   扩大的肉璧瞬间被填充的无一余漏,紧裹着玉瓶身而痉挛的细滑嫩肉跳的晏鸾后腰轻抽,方才那猛然一击,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钻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处,她一时没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鸾可莫要忍,今日这玉瓶里若是无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将它取出来的。”   晏璟两指轻捻着她的阴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间带着电流击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纤腰是高潮几许的颤抖。   “放过我吧,大哥……呜呜,二哥……”

第38章 长歌

内务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驾避暑的名单,晏鸾的名字并未在其中,永康公主与淮阴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焘也选择了留守邺城。   得知这样的结果,晏鸾都气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嘱咐了她称病划去陪驾名字,届时可去皇庄避暑,显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们都来不及的晏鸾,只能阳奉阴违,表面是答应了,背地里却央着永康公主带她离开邺城。   却没想到,还是白用功了一场。   得了姜福媛的香笺,气闷的晏鸾便带着仆从出了府,挂着玉铃铛的宝马帷车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长歌茶室,姜家的仆从早在那里候着了,一路接引了晏鸾入了茶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   姜福媛财大气粗包下了整个东侧苑,落地的推扇门重重打开,便是一片花池,沿畔还可观丛丛木芙蓉,景色堪之优美一绝。   “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鸾脱了脚上的攒珠绣鞋,就入了内,着了罗袜的小脚行在泛凉的木质地板上,别样舒服,拢着云烟长裙随意坐在姜福媛的对面。   递了一杯花茶过来,姜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许多贵族都喜欢来这儿消遣,此处僻静雅致,瞧见这一池的四季莲花没,听说是从番族运来的,真下血本了。”   晏鸾接过琉璃的茶盏,用象牙勺加了一块碎冰,饮了一口丹绯色的花茶,醇香留齿,不禁赞道:“这茶味道不错呀。”   “听说你这次不去陪都?怎么回事,你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着姜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鸾叹了口气,闷闷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让去,能有什么办法。”   “哟,你不会被那谁给吃了吧?啧啧,难怪我好几次都瞧着那谁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怎么看都吓死人,你反抗没?”   姜福媛何等的人精,一听晏鸾的苦闷,再联想一番,瞬间就能脑补无数情欲场面来。   晏鸾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娇靥青白,低沉道:“你小声些,我现在快郁闷死了。”   “还真让我说中了?我说你也算赚到了吧,你那哥哥简直跟神人一样,我看元浚都没他厉害,这邺城哪个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着乐吧。”   时下女子奔放,别说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着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计都会乐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谁也瞧不上,倒叫少女们芳心大碎。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事情比你想的还严重,我本来打算趁这次避暑之行,再转道去宓阳封邑躲个一年半载的,结果计划被打乱了。”   跑路的事情晏鸾一直在计划,奈何晏璟晏焘把她看的太紧了,唯一能溜的机会就是这次避暑之行,可惜还是没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姜福媛倒不觉如何,指着庭外的满地落花,悠悠道:“瞧见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没,有的落入水中随之飘零,你不觉得很像我们俩么?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我们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为女人能在乱世之中被人庇护才是关键,晏璟虽是虎狼之辈,若是他真的爱你,我劝你不妨考虑一二。”   想要再这样的时代中做一个女强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不是意淫的玛丽苏世界,而是残酷的乱世,即使她们有着高贵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风云际会的乱世中,能安然无忧。   “这是生存的法则,晏璟既然会选择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他定然也会护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忧天,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着看呗。”   在御男人的方面,姜福媛确实比晏鸾这个死心眼要有经验的多,千山万水过后难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过是生存的安稳罢了。   晏鸾微愣,仿佛被姜福媛的这番话触及到了,染了红寇的芊芊玉指轻敲着桌面,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说:“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稳,为何还要选择齐灵帝?”   听永康公主说,褚太后已经应允了择姜福媛为后,一切事务只等避暑之行结束,就会提上日程,国婚不日将行。   姜福媛双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宫不太平,谁叫我喜欢他呢,我想过了,他不是当皇帝的料,我也不贪那后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换代时,带着他去浪迹天涯多好。”   “噗!你想的可真周到。”   晏鸾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喷出的茶水,看着姜福媛的一脸向往和得意,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如果可以她也想过那样的平淡日子。   可惜,晏璟注定生来不平凡,是要成为乱世帝王的男人,而晏焘……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瞎想了,慢慢来吧。对了,刚刚我看到褚云裳和王安之了,你是没瞧见她那风骚样,啧啧。”   一听见褚云裳的名字,晏鸾就想起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缓缓说道:“我看褚云裳有问题,她屡次针对我,且拒绝了后位,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是重生的?”   如褚云裳那样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绝后位的,除非知道齐灵帝是个短命帝。   姜福媛倒是兴致缺缺点点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们能穿越,她重生也不奇怪,你小心点吧,现在王家称霸,淮阴侯府也要避让几分,她定然想要算计什么。”   两人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用过晚膳才告别离去,晏鸾的帷车才行至朱雀街口,便被人拦住了。   “大哥二哥?”   打马而来的晏璟晏焘鲜衣怒马好不俊逸,立刻引的街头悸动,少女羞喊,正是天色将晚,夜市开放时,人异常多。   一时间帷车被阻的行不动,还是晏璟一脸淡笑将晏鸾从车里捞上了马背,替她带好面纱,几人策马离去。   晚风轻抚,晏璟御马之术造诣非常,骏马奔驰并不过于颠簸,她安安静静的坐窝在他怀中,纤细的手指紧环着他健硕的腰,嗅着男人身上的淡淡香草味。   “我们去哪里?”这显然不是回淮阴侯的路。   晏璟一手抱着她,深邃的眸眼被不断闪逝的街灯晃的灿若星辰,微微含笑:“西市在放花灯,你昨日不是说闲来苦闷么,今日带你去走走。”   他的气息隐约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些许强势和宠溺,让晏鸾发愣,待回过神又看看并驾齐驱的晏焘,她直觉这样的三人行,真够奇怪……   番外2:从失禁到喷奶   “阿鸾是不是涨厉害?来,试着把玉瓶排出来吧。”   晏璟的修长手指游走在少女湿泞的光洁阴户上,自从上次将此处的少许阴毛剃掉之后,抹了秘药的阴户再也不生毛发了,溜光白嫩的摸在手中是极为舒服,更是满足了男人天生的变态欲望。   那深埋在肉璧内的玉瓶抵的晏鸾小腹酸软,大股的淫液泄出,身子正是软绵的厉害,哪还有力气将那玉瓶排出,急的嘤嘤泣哭。   “我没力气了……求大哥,快替鸾儿拔出来吧,涨的小穴太难受了……”   正努力按摩那对酥胸的晏焘不乐意了,勾着抹冷笑一掌扇在晏鸾的小屁股上,适当的凌虐力道,抽的她花道又是一阵紧缩,方才还能瞧见底端的玉瓶,瞬间就没入了嫩肉之中,不见了影踪。   “小浪货,吃的那么欢喜,还说难受?今日若是不自个儿排出来,明日我这大棒可得在里面钻一整日哦。”   “呀……啊……好深,好舒服!”   晏鸾禁不住浪叫了几声,深埋花穴中的玉瓶质感异常刺激,细腻的浮雕摩擦着跳动的细肉,顶在宫口处,爽的她连娇喘都媚的撩拨人。   “怎么,这东西比我的大棒操你还爽快?”   晏焘的手指,自臀后摸向了她的前穴,在晏璟揉捏她的阴蒂空当下,一直探入了被撑开的花穴口,在湿热的肉缝中抵住了玉瓶底部,轻轻一按,晏鸾就是声声尖叫。   知他又是在吃味,香汗淋漓的少女疯狂摇着头,那东西再合适,可到底是死物,不若男人的阳具软热,她浪叫的几声有作假的嫌疑,只是想让他们快些取出玉瓶罢了。   “不舒服不舒服,还是快些取出来吧……我要哥哥的肉棒……”   而此时晏璟的手已经放开她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了,转而在她平坦莹白的小腹上轻滑着,玩了晏鸾这么些年,他比她自己还清楚哪个部位是敏感不可碰的,一碰就能软的。   “嘤嘤……大哥不要按,那里难受着呢……呀!”   晏璟邪笑着,他手指似是带了魔力,泛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轻抚着脐下的部位,不时点压着子宫的地方,他一动她那花穴深处就是一股可怕收缩,大腿无意识的颤抖着。   “二弟,时间也差不多了,替她把玉瓶取出来吧,我要看看阿鸾的花蜜淹底没。”   本就探在晏鸾穴口扣弄的晏焘应了一声,分出两指在紧致的穴肉中夹住了玉瓶,可是怎么都弄不出来,倒是双指好几次打了滑,沾了一手心的淫液。   “干!小荡妇吸的太紧了,根本就取不出来!”   晏璟的长指已在晏鸾满是香汗的后背上打旋了,有意轻刮着冰肌玉骨,刺激的晏鸾直晃纤腰娇吟,美妙的穴儿也是随了主人的,裹着那玉瓶抵在深处泄着花蜜,要想取出谈何容易。   “那阿鸾,还不快些将你的浪穴打开,让你二哥把玉瓶取出来,早些换上哥哥的肉棒给你爽快。”   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贴在了她的身后,邪魅的俊颜微侧,炙热的气息喷涌在她潮红的面颊上,时而还伸出舌头去挑逗她敏感的耳际,一尝她香汗的味道。   “唔唔……大哥……快些吻我!”   被他逗的全身如同过电的晏鸾,不禁松懈了腿心处的紧绷,吞咽着口水娇媚的寻求晏璟的舌头,却都被他躲过了。   晏焘却瞅准了时机,双指再次探入那花香四溢的肉壶中,在穴儿松懈的当头夹住了玉瓶,使了巧劲抽出了半分,那隐约响起的水声,直叫男人喉头躁动。   “啊!不要拔,不要!”   那久时抵在浪穴中的玉瓶似乎生了根本,甫一离开契合的甬道,晏鸾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想要夹紧腿儿,可一只还被绑在床架上。   晏璟扣住了晏鸾的小巧下颚,湿濡的舌头又开始逗玩她的唇畔,贪婪的吸取着她急促呼吸的兰芳香味,低沉笑着:“阿鸾乖些,哥哥就喂口水给你吃。”   被情欲捆住的少女哪是这两条已经玩到巅峰的饿狼对手,一面被晏璟含着嘴皮,一面配合着晏焘抽出玉瓶,努力放松着。   “啧,这浪穴的水真是丰沛得了,瞧瞧这玉瓶都裹的湿透了,里面必定储存了不少淫液吧。”晏焘戏谑着调笑,拔出大半的玉瓶湿漉漉的。   还沉浸在晏璟甜吻中的晏鸾,早迷失在他的柔情中了,两人的气息紧紧纠缠在一处,男人的阳刚彻底将她折服,可是不知为何,晏璟就是不吸住她的舌头,不给她渡来口水,急的晏鸾自己伸出了舌头去追。   却在这时,晏璟一边吻着晏鸾,右手却接过了晏焘还未拔出的玉瓶,在晏鸾缓和舒吟的空头,猛然将滴着水的玉瓶,发狠的捅了进去,再一次狠狠的撞在了宫口上。   瞬间瞪大眼睛的晏鸾想要尖叫,却被晏璟吸住了舌头,旋转在喉间的惨叫俱被他吞入了腹中。   “哎呀,阿鸾射尿了!”   这一击太出其不意了,正在缓和点上的晏鸾瞬间就被撞的失了禁,情欲浓浓的美眸翻白差些晕了过去,晏璟终于放开了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从尿道口里喷出的淡黄水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阿鸾射尿的模样越来越好看了,唔,有股草莓味儿。”   大脑空白一片,浑身每个毛孔都刺激到张开的晏鸾,高潮的剧烈颤栗着,方才被晏璟捅入的玉瓶也从过分湿滑的甬道里落了出来,待淅淅沥沥的尿液无意识的射完时,大开的腿心深处,还潺潺淌着丝丝透明淫液。   晏焘晃了晃玉瓶,听着里面的水声,笑道:“还泄了不少,阿鸾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这下大床是彻底湿了个透,等将晏鸾被绑缚的小腿取下时,雪白的双腿还在余韵中抽搐着,晏璟制止了晏焘解开绑着双腕丝带的动作。   “先别急。”   他跪坐在了晏鸾的身前,激烈的不断高潮让她娇躯绯红的如同娇花般,散发着诱人又可怜的气息,那对被交叉着捆起的雪乳,也涨到了极点。   玉白嫩滑的挺翘奶子,被绑的透着丝丝血脉,鼓涨的异常,晏璟用手捏了捏,只听着晏鸾无意识的轻咽着,似乎是在说疼。   他招过晏焘,两人一左一右凑近,开始舔吸她的玉奶,一边有节奏的揉捏着,直到晏鸾开始嘶哑着哭喊涨疼,晏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第39章 狼狈为奸

西市夜放花灯,盈盈点点的火光渲亮了偌大西城湖,结伴相行的皆为夫妇或情侣,写下心愿放入花灯送上天际或放入湖中,相视一笑而拥,且让人羡慕。   走在中间的晏鸾抱着花灯却是尴尬极了,她这一左一右两座大山,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是异常亮眼。   “开心些。”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晏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而另一侧的晏焘则是握紧了她的手,默默的护着她。   在湖畔握笔写心愿时,晏鸾想了想只写下四个字──“一世安康”,或许姜福媛说的对,她之所求应该是生而安乐,不是为世所困。   最先写完的她将不大的纸张卷了起来,侧目好奇的看了看晏璟和晏焘,两人不疾不徐的写了一行小字,奈何天色太暗,她也不曾看清楚。   晏焘颇是幼稚的捂住了纸条:“不许偷看。”   待三人将写好心愿的纸条,放在了做工精细的花灯中,选了处空旷些的地方,一起点燃往上一推,轻巧的花灯便乘风而去了。   晏鸾一直抬头望着,直到那花灯汇入灯海中再也不见踪迹。   “希望愿望能实现。”   她小声的低喃着,再回头时,才发现负手立于身后的两人真注视着她,眸中翻涌的情愫让她微愣,她忙说道:“我们回家吧。”   “不急。”   随后两人带着她去逛了夜市,卸下平日高贵的身份,难得融入了平民中,这一夜晏鸾终于是开怀了,倒是不曾想到这古代的夜市不比现代的差,甚至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让她大开眼界。   直到宵禁前,三人才回了淮阴侯府,晏璟晏焘抱着买给晏鸾的小食和玩物,将她送回了芳华馆。   彼时月色正浓,摘了面纱的晏鸾,娇靥还笑如百花,喋喋不休的同他们说着方才的趣事。   俏如出谷黄鹂般的清音满是欢喜,身侧的两人只静静的聆听着,最后相视一笑间,都是满满的宠溺,可惜晏鸾并不曾发现。   ……   六月中旬皇家仪仗络绎不绝的出了东华门,皇帝开始了陪都避暑之行,晏鸾送永康公主时有幸见了这场盛况,可谓是奢侈至极,难怪有朝臣反对避暑铺张,也有人消尖了脑袋想陪驾。   永康公主一走,晏鸾就被送回了京郊的皇庄,而晏璟晏焘则是随了舅父梁王协理朝政,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一连在皇庄闷了好几日,听闻后山处有一片花林,闲来无趣她就带着侍女出了庄子,到后山转悠去了。   “这是什么花?”   素指从落满花朵的地面上,掬起一把雪色花瓣放在手中的银面团扇上,似桃花又似梨花,香味扑鼻,她一时也摸不准是何品种了。   “这是白茶。”   回答她的并不是侍女,熟悉的男音让晏鸾迟疑的转过身,几米开外的花树下,英姿勃发的武安侯王安之正摇着扇子,淡笑而视。   “原来是侯爷呀,你怎么在这里?”   清风拂过,花雨纷飞,一袭绯色云烟长裙的少女,绝美如花仙般撩人心魂,蔓延在空中的花香似乎有股甜甜的味道,王安之些许迷离,手中的扇子蓦然落在了地上。   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安之清朗的目光都有几分尴尬,狂动的心房让他呼吸不稳的说道:“我家的庄子也在近处,每年白茶花开我都会来看看,未料能遇上翁主,我之幸也。”   他的目光异常炙热,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眼神了,晏鸾莞尔一笑,已带着些许疏离,只叹今日没选对时间,这片花林只能改日再来了。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侯爷赏花了。”   她拢起裙摆蝶步翩然,踩在落花上的绣鞋走的有些急促,路过王安之时,一丝停留之意都没有,颔首一笑就走了。   “慢着……翁主可是不待见我?”   此时的王安之是失落的,从痴迷中走出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睿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晏鸾的去路,面色阴沉的看着比他矮了太多的少女。   晏鸾心下一紧,被他逼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姝丽的娇颜上笑意都淡了,讪讪道:“侯爷多虑了,只是这会儿突然有些不适,我想回去了。”   “是吗?”他的声音突变的阴寒,沉沉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齐胸襦裙不曾遮挡的精致锁骨处,危险的微眯着。   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晏鸾忙低头看了看锁骨那里,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儿,昨夜里晏璟吸吮着留下的暧昧痕迹竟然还在,淡淡的红印却不难看出是怎么留下的。   晏鸾忙用手中的团扇挡在了胸前,努力淡定说着:“不打搅侯爷雅兴了。”   这次王安之没再阻拦她的离去,侧身放她离开,只那阴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纤细的背影,摇曳间窈窕妩媚的让人心动。   “人都走远了,侯爷这么看着有何用?”   一身华裙的褚云裳从花树后走了过来,花枝招展的面上笑如灿莲,看着王安之紧握成拳的手,她摇着扇子冷哼了一声,却心上一计。   “她这样不识抬举,可真枉费了侯爷的喜爱。”   “你的舌头不想要了?”再回过头的王安之已然变回了人前的阴郁森冷,看着褚云裳的目光隐有杀意。   褚云裳被惊的笑容一僵,抓紧了手中的锦扇,勉强说道:“侯爷与我生气作何,我倒是有一计,不知侯爷可愿听听?”   并未得到王安之的否决,褚云裳就微扬起红唇,柔着声说:“只要侯爷能坐上了最高的那个位置,除掉晏家的所有人……晏鸾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么?”   听似大逆不道的话,王安之却出乎意料的冷笑一声:“县主倒是敢想,莫非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若要登上最高峰,宫中的褚太后便是第一道屏障,作为褚太后最宠的侄女,褚云裳能说出这番话,可叫王安之嗤之以鼻。   褚云裳柳眉高扬,藏不住的野心和恨意皆在脸上闪逝。   “只要侯爷能许我后位,再杀了晏家兄弟,我定能在侯爷成大事的路上,为您排忧解难。”   王安之冷眸一转,放肆大笑着掐住了褚云裳的下颚,微微抬高看着她面上的阴恻算计,蛇蝎般的狠毒倒是让他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   “是吗?区区后位罢了,不妨让我先看看县主的诚意吧。”   番外3:喷奶的少女   起先还不知道他要作何的晏焘,在看见被他吸红的小乳头开始冒出乳白液体时,就懂了,伸出舌头将那少许的液体吸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刺激的他捏着奶子就想多吃些。   “差不多了,把绸带解开。”   阻拦着玉乳的丝带甫一松开,透着粉的奶子就在男人的掌中弹了弹,接着少许的初奶开始溢出,两人默契的开始大口吸食。   “啊啊……好涨!唔唔!”   少女被秘药催出的乳奶甘香异常,回荡在男人的口齿间馥甜四溢,只恨不得再多吸一些,喉结滚动,越来越多的香甜奶水一口一口的如了腹中。   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想这一口已经很久了,自喂了秘药给晏鸾开始,每日每夜的都要给她按摩催奶,今日接着过度的高潮,终于是等来了。   “唔,小荡妇这几日草莓吃的多了些,喷的奶水和尿都是甜的呢。”晏焘趁着吸气的空当,揶揄了几句。   而晏璟则是含着大口温热的奶水,掐着晏鸾微烫的桃腮,将口中混着他唾液的奶渡到了晏鸾的口中,方才被他吸干的檀口,瞬间得到了些许滋润,唇舌缠绵搅拌着,晏鸾喝下了自己的奶。   等到晏璟放开她时,吐气如兰的她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口鼻间乃至食道里都是自己奶水的香甜味儿,让她惊愕不已。   原来真的不用生孩子也能催奶?   晏璟的舌头还在她的唇角流连,将流出的一滴奶水含入了自己口中,手下揉压着出奶的玉乳,然后大力一捏,一股乳白液体就喷射在了床畔上。   “啊!”少女扬起头大叫着抬高了前胸。   “大哥你真浪费。”   晏焘可舍不得将奶水就这么挤出,母乳的香甜比他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有味儿,捏着奶子就挤出一股甜水喷进自己大张的口中,然后咕噜一口饮下,玩的不亦乐乎。   “阿鸾的小浪穴应该又痒了吧?”晏璟用手指去探了探湿腻的缝口,被玉瓶插开的花缝此时又恢复了几分紧致,闭合着含住他的手指。   看着晏璟开始解开裤带,掏出那庞然大物,晏鸾就狂摇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满了哀求。   “不行了,大哥不能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唔!”   晏璟却已经笑着贴在了她身后,将硬挺的阳具从她的臀缝下蹭到了前穴,被玩到失禁的花口几乎颤巍巍的,才顶入了一个头,晏鸾就呻吟了起来。   “阿鸾乖些,你给我们喝奶,大哥也要喂东西给你吃才对,作为奖励,让我把这里射满吧。”   他细碎的吻着她的后背,在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似乎是在盖着私人印章般,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而顶入下身的龟头轻轻的摩擦了几许,就缓缓的开始往里面挤了。   “呀……大哥你快点插进去吧,不要,不要再磨我了,好难受,呜……”   相比与晏焘的粗暴,晏璟却是最折磨人的,涨大的肉伞一点点的往里推,粗壮的肉身将湿腻的甬道渐渐填满,几乎在跳动的狰狞血脉磨过敏感的细嫩肉璧,却狠心的不愿给它们更多的快感。   而晏焘则慢慢品尝着那逐渐丰沛的奶水,奈何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而空余的另一边不断溢出的乳白液体,顺着浑圆的椒乳就丝丝淌在晏鸾的小腹上,他坏心的张嘴去追寻,粗鲁的舔咬着她细嫩的肌肤。   “小荡妇的奶水真多,大哥你一定要多射点宝贝给她补补。”   “那是自然,不把她喂饱,阿鸾转头就寂寞着勾引别的男人可不好。”   背入式的体位,让晏璟更好的探入到了最深处,高挺的阳物将晏鸾的重心都抵在了他的胯间,听着少女娇细的呻吟,他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阿鸾舒服么?”   他进出的十分有节奏,在缠绵的淫水的中,温柔的让人发慌,起码晏鸾就被他弄的浑身轻颤,开始享受着他的柔情,不住地痴迷点头。   “舒,舒服……再慢点,哦……又变大了!”   晏焘被她的娇吟刺激的下身燥热,射了好几次才软下些的大肉棒又硬了,懊恼的咬住少女的椒乳猛吸了几口,喘着声说道:“骚货,刚刚还说不要,这会又被插爽了!瞧瞧你这奶子,水流个不停,浪的要命。”   “别捏我……唔唔……慢点插……”   下意识夹紧的穴肉迫的晏璟加快了速度,好在内壁湿滑的过分,粗壮的可怕阳具快击间顶的晏鸾上下猛烈晃动着,被撑到最大程度的花口处,只看见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操动,丝丝淫糜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棒身。   晏鸾被捅的小腹股股抽疼,可那股疼里又夹杂着异常的酸爽,方才失禁的尿道又开始有了感觉。   “阿鸾越来越厉害了,被你二哥操了一下午,竟然还这么紧,嗯!浪货,越说水越流了厉害,再吸紧点!”   无论是被操到发软的小穴,还是少女的娇娇浪叫,都是对男人的致命吸引,晏璟只觉胯间的阳具被那水汪汪的嫩逼吸裹着,只恨不得一个劲儿撞到最里面,将她狠狠的弄哭。   “不行,我忍不住了。”   晏焘起身解开了绑着晏鸾双腕的丝绸,松开了绑缚的娇躯瞬间被可怕的撞击冲的趴在了床上,抓着湿润的床褥,僵着酸疼的腰,淫叫着。   “啊啊……要插进子宫了,好粗好爽……嗯嗯!大哥再快些……”   男人哪受得了她这样的呻吟,一个在后面抱着她的娇臀插的更猛了,一个则是掐住她的腮帮子,将自己的大棒塞了进去。   “含住快点吸,小骚货两个洞都插起来,爽吧?”   “唔唔!”   这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晏焘一举顶了个深喉,和下面出水的花穴不同,上面的樱唇更加撩人,紧紧含着大肉棒的嘴唇绵软的舒服,顶的越深,她就下意识的吸吻的厉害。   晏鸾的呜咽声突然变的高昂了起来,原来是身后的晏璟肏进了她的子宫里,一时间寝宫里全回荡着噗嗤噗嗤的骇人撞击声。   “啊哦,吸的真爽!我要射了,全部射到阿鸾的肚子里去!”   晏焘才插了百来下,就被晏鸾吸的忍不住了,眼看着晏璟也差不多了,抓住晏鸾凌乱的长发,猛挺了数十下,腰身一抬,开了精关的灼液尽数从喉头滑入了食道,烫的晏鸾不住挣扎。   与此同时,晏璟也低吼着将浓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子宫里,抽动的小腹瞬间痉挛起来,裹的他射完之后,又硬了!   此时的华丽床榻已经一片杂乱,少女的淫水、男人的精液、乳白的奶水和汗液紊乱的混和着……

第40章 好多水

晏鸾急着回了皇庄,云纱的薄裙被汗水打湿了大半,只得让侍女们在正殿后庭的汤池里备下花浴,入了清凉的花汤,周身的不适才清爽了些许。   悠哉的坐在池中的台阶上,将湿掉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撩起胸前的各式花瓣把玩。   “看来以后要少见王安之这人了。”   起初,因为救命之恩,她觉得此人尚可深交,却不料他会自己起意,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就在那会儿,他的眼神阴森的让她害怕极了。   晏璟掀了曼舞的轻纱走在池畔上,才发现花池中的晏鸾正舒爽的吃着茶果沙冰,还一面哼着不知调的曲儿,甚是乐哉。   “阿鸾倒是会享受。”   他这突然的出声,惊的晏鸾口中还未吐出的樱桃核,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大抵又是骑马赶回来的,晏璟温润如冠玉的俊颜上还残留着一丝暑气,戴了峨冠的发髻亦是几分凌乱。   瞧着他随手扔了紫金云蟒的锦纱外衫,晏鸾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初他就是在这,掰开了她的腿儿……   “呵呵,大哥你要沐浴么?那我给你腾个地儿吧。”她这欲盖弥彰的做法,连自己都觉着好笑。   晏璟巍峨的眉峰微挑,手中的玉带就落在了凉榻上,温和的目光锁定住晏鸾,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待在里面。”   低醇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才捂着胸猫起纤腰的晏鸾,小腿一软认怂的又坐回了原地,端过吃了一半的香甜沙冰撇着嘴就不再看他。   昨夜的激情还历历在目,若不是两人今天要回邺城,估计还得翻云覆雨到天亮,她是实在怕了他们的无限动力了。   待晏璟入了水,朝她走来时,晏鸾抱着琉璃碗的五指微抖,低声问到:“二哥呢?”   如今梁王监国,晏家兄弟他显然更看重老大晏璟,而晏焘不过是永康公主提去的陪衬罢了。   “二弟还年轻,需要磨炼,这次是个好机会,这几日就留他在宫里吧。”   晏璟淡淡然的说着,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顺势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微微附身将下颚抵在她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诱人芬芳。   “我的阿鸾真香。”   晏鸾生来体带异香的说法可不是空穴来风,她出生之时,晏璟已然八九岁了,那日的一切到如今还历历在目,他母亲是傍晚动了胎气,在产室里足足惨叫了三个多时辰,午夜时分才诞下了晏鸾。   说来也是奇怪,晏鸾甫一落地,淮阴侯府的所有夜昙花齐齐绽放,美得绚丽,直到凌晨才败。   彼时晏荣且在诸暨与燕人打仗,故而稳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出来时,第一个递给了他。   那时看着还未睁开眼睛的晏鸾,晏璟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喜爱并非源自血脉相连,抱着晏鸾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鸾真香。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可惊了一众仆从,连醒来的永康公主都觉得甚为怪异,将他唤到跟前问他阿鸾二字何来,那时的晏璟也说不出个来由,只说脱口而出,鸾者凤也,晏家女子当贵为鸾。   这亦是晏鸾名字的由来,而她身上的异香随着岁数的渐长,越来的清香撩人了,也愈发让晏璟移不开眼了,似乎冥冥中她不止是妹妹这么简单。   直到他在北疆王庭遇见了那位大巫师……   两人靠的太近了,晏璟健硕的胸肌就紧紧贴着她泛凉的玉背,灼热的阳刚之气让晏鸾下意识想躲开,却不料这样的动作让晏璟不悦,直接将她抱入了怀中。   “听侍女说你方才遇见了王安之?”   将幽香的轻盈娇躯放在大腿上,一手揽着她,一手接过她指尖的玉勺,盛了鲜果冰沙温柔的喂到她的小嘴里,看着沾了淡粉果酿的丹唇微抿,他的眸色有些发沉。   晏鸾正要说话,晏璟昳丽的俊颜却在眼前放大了,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含住了唇绯,贪恋那一抹香甜的他舔弄了大半晌,才被她推开。   “是见了,只说了几句话,我就走了!”   她以为他是生气了,倒是不至于,晏璟将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轻啄着晏鸾的粉嫩耳垂,低迷诱惑着:“坐上来。”   顷刻晏鸾就红透了娇颜,她自然清楚往哪里做,抵在臀缝中的阳具已勃起到了骇人的地步,不经意戳在花缝口处的肉头,磨研的晏鸾不适。   “不要,我那里还肿着……”   “乖,只是放进去不动罢了,轻一些很快就好。”   说起胡话来,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鸾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扶着他的肩头,分开纤弱的双腿坐在了他的腹间,并不曾看见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觉到晏璟的大掌在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穴。   “唔!”   晏璟分开了自己的大腿,也将晏鸾的腿心抵的大开,扶着怒昂的阳物,对准微肿的阴唇一挺,晏鸾就剧烈一颤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着冷气。   “不行,不行!有水进去了,啊!”   破土开疆一举捅在了最深处的肉棒,带了不少的清凉池水进入了甬道,还从未在水中尝试性爱的晏鸾,被异样的感触惊到了。   “我还以为是阿鸾的水儿呢,这么多。”   紧裹的嫩肉穴壁,让晏璟的分身畅快到了极点,丝丝滑腻的动情淫液悄然渲在了他的肉棒上,轻动间,还有几分清凉的水意,让炙热的阳具忍不住抽动了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凉意。   “呀……你说了不动的,快停下来!”   将俊脸埋在晏鸾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鸾,男人的这种话怎么能信呢?昨日只让你泄了几次就罢了,今天接着来,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说着就掐住她的纤腰,狂摆了起来,他的腰力惊人的好,顶的晏鸾上下不住耸动,要出声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细碎的呻吟。   一池花水激烈荡漾着,隐约还能听见水中传出肉头拍打的淫乱声……   “啊啊……你且,且顶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经将她的翘臀掰的大开,在水中冲刺的肉棒正享受着,那如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妙到了极点,次次操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缩,让他红了眼。   “阿鸾的小穴真美,明明那么小却能吃这般大的东西,再叫大声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鸾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儿椒乳在水中猛晃着,咬着红唇压抑着口中的娇吟,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做爱的次数越来,她就愈发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她喷了不少水,更不消说他们的肉棒了。   “嗯嗯……不要这么快……顶到肚子了!”

第41章 往事

晏鸾醒来时,正睡在寝殿的软绵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紧,只依稀记得被晏璟蛮狠地抵在池中,硕大的巨龙凶猛地进出在下身,直到他射过几次后,她终是不敌晕了过去。   期间她的嘤嘤哀求和娇吟交织在他沉重的呼吸中,这会想起都还觉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这一觉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侧眸看了看低着头询问的侍女,轻声问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经回邺城了,说是朝中有急务,让翁主定时用膳。”   回城了?晏鸾黯然了片刻,就恹恹的挥了手:“叫膳房送些鸡丝粥来吧。”   ……   一连好几日,晏璟晏焘都不见踪影,倒是姜福媛让姜家的信使从陪都送了不少小礼物来,顺带的还有几封书信,一边说着秀丽风景如何美,一边炫着与齐灵帝的恋情进展。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姜福媛是动了真情,晏鸾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吧。   晏焘回皇庄时,正遇着晏鸾在跟秀坊的女师傅学刺绣,一方凉榻置在繁盛的樱花树下,落花纷飞间,榻间的绝美少女雪色云罗裙纱窈窕娇媚,全神贯注地捻着绣针缓缓,让人几乎舍不得出声去惊扰了这份静谧。   这样的场景,他莫名觉得熟悉。   “翁主且换绯色的绣线吧,此处须换针……”   轻步过去,晏焘站在了晏鸾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众人要请安的动作,以至于一门心思换线的晏鸾都不曾发现他。   “阿鸾这珠海棠花绣的不错。”   正将绣针打入绫罗面中的晏鸾被惊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绣台,回过头不悦的瞪着晏焘,娇嗔道:“你且再大声些,吓死我罢了。”   晏焘尴尬的摸摸鼻头,他方才确实存了戏谑之意,却没想到把他家娇宝儿真吓到了,忙坐到了晏鸾身侧,长臂一伸就将她狼抱入怀。   “怎地无端端学起这些来了?”   仆从们倒也知趣,带着女师傅迅速低着头退离了院中。   “闲来无事,打发些时间。”推搡不开他蛮力十足的怀抱,晏鸾只得静窝在他炙热的怀中。   晏焘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势吻了吻晏鸾的桃颊,手指抚了抚她即将完工的海棠花绣面,虽不是极为精细,也是有模有样。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来就缺这个。”   晏鸾微愣,她本就是无事才学的东西,也没想好绣完做成什么,茶色的绫倒也适合。   瑟缩着躲开晏焘乱吻的薄唇:“你别咬我的耳朵,痒死了,你要便给你吧,不过我可不会打络子。”   荷包配玉络是当下贵族喜爱的款式,可惜晏鸾还没来及学。   “我会。”   未料晏焘竟然来了这么一句,晏鸾窝在他怀中迟疑的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那剪水般的美眸中光波泠泠,惹的晏焘按着她一通狼吻,直将那粉嫩的丹唇吮的湿滑水亮,涂满了属于他的味道,才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晏鸾。   “小时候在部落里,有个江南的女人,原是秀楼的师傅,本是有夫有女,却时运不济因为貌美被流兵掳到了北疆,我每日偷偷给她送羊奶,都瞧见她在结络子,说是送到土城里的商铺能换些食物,久而久之我就看会了。”   不消说,那女子生活的定然惨淡,这还是晏鸾第一次听晏焘提及塞外的生活,清冷的侧颜有些寂寥,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莫名收紧了半分。   “后来呢?她怎么样了?”她无端的有些好奇那个可怜的女人。   “死了,那年我已经十一岁了,北齐发兵讨伐莫哈尔王帐,蛮子们不敌,也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将十大部落的齐人都抓了,准备送上战场做挡箭牌,彼时我跟着部落的勇士学了一身武艺,奈何年纪太小。”   他微微一停顿,晏鸾就急忙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部落里不少的齐人都是被强掳去的,一听蛮子要抓人,就合伙准备逃跑,乳母带我跟着那些人,跑到莫西城外的草原时,眼看就能进入北齐的地界了,却遇上了一支蛮子骑兵,混乱间那女人为了救我,被蛮子乱刀砍死了。”   因为那女人相救,他活了下来,和乳母逃进了北齐,辗转一年后才回到了邺城,敲响了淮阴侯府的大门……   晏鸾看着他面上的淡淡冷寂,大抵是又忆起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不禁好奇问道:“为何乳母早年不带你回来?”   何以至于让堂堂淮阴侯府的嫡次子流落蛮夷十二载?可惜那位乳母在送回晏璟后,就重病去世了,而永康公主更是不许再谈及这些事情。   晏焘顺着掌中少女的青丝,清冷说道:“当年兵荒马乱,失散后乳母抱着我落入了乱军中,她伤了头,忘记了所有事,被蛮子带回了部落,分给一个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齐时,机缘巧合才记起事情。”   “原来如此……”   “好了,且不说这些了。”   这几日晏焘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练,扔到了军营里一连几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闯出个小霸王的名号来,难得今日得空才打马回了庄子来见晏鸾。   让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丝流光线,晏璟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认真的打起了络子,瞧的晏鸾甚是稀奇。   这冷面小变态也会做这等细活,可不好玩么?   “阿鸾若再看着我,可别说我又要耍禽兽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没和晏鸾亲和,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这会风景阳光正好适合培养感情,他只恨不得抓过她按在身下就一顿操弄,将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鸾可清楚着他这人,忙将心思转到了绣台上,顺带着还离他远了些,生怕他来个饿狼扑食什么的。   和记忆中女人手中的粗线络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丝线,尤记得那女人还叹过江南风采,说过世间贵物。   晏焘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彼年的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说要带最贵的丝线给她,让她结最美的络佩,而她从来都是恬静一笑,说会等着……   目光不知觉的又落在了晏鸾身上,娇养一世的少女有着谁人都不及的倾国美貌。   泣哭时,犹如梨花带雨楚楚怜人;莞尔时,又娇俏惊鸿撩人心魄。   她的一颦一笑娇嗔愤懑,早已占据了他空盲经年的心。   而现在,她就坐在他的身旁,乖巧又带着一丝跳脱的警惕,只要轻轻伸手一揽,她就能再也逃不出他的怀。

第42章 葡萄美酒和舔穴

晏鸾改好了荷包,配上晏焘打好的黛月玉络子,格外相搭,晏焘舍不得往里放金银屙物,晏鸾便试着填了些香茅草和干花进去,自此晏焘就日日不离身了。   后来此事被晏璟知道了,将晏鸾好一番折腾,才迫的她再次赶工,不同于晏焘的海棠花绣面,他的荷包上则是一只红毛小狐狸,香草的填充让那只狐狸变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分外狡诈。   “阿鸾可是在暗喻着什么?”   晏璟拿着荷包挑着温雅的眸,似笑非笑看的晏鸾头皮发麻。   “大哥多想了,我是跟师傅学的,觉得小动物绣着好玩罢了。”才不是呢!她只是觉得晏璟就跟这只狐狸差不多,狡猾奸诈又腹黑!   “是么?阿鸾辛苦了,过几日哥哥也送你件礼物吧。”   果不然,几日后收到礼物的晏鸾,打开那华丽的锦盒,错愕的看着盒子里用上等北玉雕琢的一只……   猪,心情凌乱了片刻,深深明白了晏璟此人再也惹不得。   ……   已是六月下旬了,邺城更甚前月的酷暑,受不住热的晏鸾是彻底不愿踏出寝宫半步了,没有空调的时代,好在她出身高贵,侯府有冰窖可用,每隔一个时辰寝殿里的几处降温冰鼎都会换上新的寒冰,保持室内清凉。   永康公主倒是真真疼她,百里加急送来了两筐陪都盛产的紫葡,外带几泷葡萄酒,闲来无事只能享乐的晏鸾,日日就躺在宽大华丽的凉榻上吃着葡萄喝着酒,再赏着乐人奏琴,好不舒服。   幽幽一曲方罢,晏鸾已经喝的有些小醉了,慵懒的斜卧在引枕上,盈然问道:“此为何曲?倒甚是悦耳。”   只见殿中的南海珠帘微动,两道修长身影入来,不及答话的乐人抱琴悄声退出,合眼困乏正浓的晏鸾半梦半醒间,忽觉赤裸的纤足被人擒在了掌中,不多时,微凉的脚趾似乎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湿黏的感觉轻柔地在趾间蔓延。   看着她娇娇的嘟囔了一声,却不愿醒来,晏璟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她泛着蜜光的丹唇,再将手指收回放入自己的口中。   “真甜,小鸾儿贪杯了。”   身旁的晏焘却自顾舔吮着那香娇玉嫩的小脚,他对晏鸾的玉足情有独钟,每每看见那粉色圆润的可爱脚趾,他就忍不住的勃起了。   此时不知被晏鸾嫌弃了多少遍,只凭她一双小脚,他就能化身为狼,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而晏璟已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张精致的小嘴,粗粝的舌探入那酒香浓郁的檀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吸,强势的勾着少女软绵的小舌纠缠,不给她逃离的机会,贪婪的吸取着她嘴里的一切香甜。   大概是被他的吻弄怕了,睡梦中的晏鸾竟无措的嘤嘤低泣了起来,奈何晏璟刁钻的大舌就是不肯放弃她,哺了大口的津液在她口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你们……”   唇畔间的麻疼让晏鸾幽幽转醒,看着身边坐着的两道高大身影,错愕了片刻,才发现不知何时一身的单薄裙衫已经被褪尽了,赤裸的娇躯软绵绵的卧在晏璟怀中,左脚还被晏焘握的紧紧,脚趾间尽是他的唾液。   微醺的她双颊桃绯艳丽,明眸间水光泠动,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又被晏璟吻肿了。   而罪魁祸首还悠哉的抚摸着她的玉体,从精致的锁骨带挺翘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长指最后一路摸到了她的双腿间,危险的电流顷刻袭遍她的全身。   “阿鸾的娇花好几日没被哥哥们滋润了,定然是干渴了吧,把腿儿张开让大哥看看。”   他的温柔是晏鸾最招架不住的利器,使不上劲儿的双腿刹那间就被掰开到最大程度,两人一边按住一只,晏鸾有心挣扎闭合也脱离不得。   “唔!”那美妙天成的娇穴好几日没被男人蹂躏,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粉嫩清爽,晏璟的玉指在两片阴唇间拨了拨,晏鸾就嘤咛了一声。   “不过几天没干,这浪穴估计又变紧了,大哥赶紧快替她松上一松。”   晏焘的粗鄙已经习以为常了,晏璟将手指缓缓探入细缝时,晏鸾可怜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闭上眼睛不看,怎料触觉更甚清晰,收紧的肉璧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指甲在轻蹭。   修长的食指不疾不徐的在甬道中探寻中,轻抽重插间,吸吮着手指的内壁温度越来越高,开始湿热异常,晏璟坏心的将食指在花穴中屈了起来。   “啊……你别那样,不舒服!”   “不舒服?那这是何物?”   晏璟挑着威仪的眉宇,高举着从晏鸾穴中拔出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两指轻碰再分开时,还能扯出丝丝银线来。   “鸾儿浪货这么快就湿了,好几日没喝你的甜水了,快让二哥好好尝尝。”   说罢,晏焘放下她的脚踝,迫不及待就俯身在了她的腿间,按住晏鸾微微挣扎的双腿,伸长了舌头从下到上,重重的舔了几许。   期间他甚至还抬着头看向晏鸾,冷清的眸中情欲外泄,口鼻间喷薄的热气一股一股的打在晏鸾的私处,激的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吟了起来。   “嗯……轻,轻点……不要,不要舔那里……哦!”   被他打着旋舔咬阴蒂时,晏鸾浑身如同过电般轻颤了起来,禁不住的绷紧了小腿,无意识的抬高了翘臀将玉门朝上往晏焘的嘴中送。   “骚货,这么喜欢被舔穴?”   晏焘冷笑着揶揄,就将舌头钻入了被晏璟手指破开的花穴中,在一股股淫水涌来时,狂乱的大力吸吮,嘶溜嘶溜的响声极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美妙的花蜜般,如痴如醉。   唇舌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阳具要灵活多了,晏焘舔穴的技术简直让晏鸾疯狂,吟喔着扭动纤腰,想要更多却又承受不住这般激烈。   晏璟却取过了旁侧桌案上的白玉酒盏,里面装满了永康公主从陪都送回的葡萄美酒,提着玉把,微微一倾,嫣红的上等美酒如注洒下,溅在了晏鸾的雪肌上。   “呀……大哥!”   整个过程间,晏璟都是温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欲火在燃烧。   “别乱动。”   他按住了晏鸾扭动的香肩,不许她挣扎,将葡萄酒倒在了她的锁骨、奶子、小腹上,嫣红的酒液洒满了她冰雪玉肌的胴体,如同白雪皑皑的雪地中多了一抹红梅般,绝美惊鸿。   “真美。”

第43章 吃着葡萄的小穴

“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着,四溢的扑鼻酒香,也不及少女这一身的娇媚诱人,晏璟的眸色深沉,只觉腹间的欲火在这一刻烧的更猛了。   这样的她,生来就该是属于他的……   他俯下身开始品尝她身上的美酒,唇舌霸道的滑过娇嫩的玉肌,便惹的晏鸾一阵颤栗,晏璟的目光阴鸷又炽热,让她无端的害怕,还来不及多想,他就咬住了她的椒乳。   那比水豆腐还要细嫩几分的乳肉,被他用牙齿轻咬着,强势的留下属于他的印迹,含住那粒沾满酒液的乳头时,晏璟如同吸奶般嘬了好几口,羞的晏鸾忙来推他的头。   “我又没有奶,你吸个什么!”   却不料晏璟微微侧头向她看来,邪笑着:“没奶么?可是阿鸾的奶子好香呢,让大哥多吸吸吧。”   他蔓延笑意的嘴角还残留着葡萄酒的红汁,辗转的舌,密密麻麻的将吻痕戳在了她的娇躯上,一滴不剩的喝着他倒下的美酒,有那么一瞬间,晏鸾甚至有种要被他就着葡萄酒生吃的错觉。   而舔着小穴的晏焘,在晏璟将葡萄酒倒在少女腿间时,在花缝中也尝到了酒香的浓郁,和着少女的淫水,他更加疯狂了。   “啊啊!别舔,舔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好难受!”   两人的上下其手,让她应接不暇,特别是晏焘在花穴里乱搅的舌头,戳的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花蜜从穴心深处涌了出来,被晏焘一滴不漏的接入了口中。   “想不到阿鸾的淫水比这葡萄美酒还香,再泄多些出来,我喜欢这个味道。”   晏焘拍着晏鸾的娇臀,恋恋不舍的舔着少女微颤的阴唇,那里被他舔的湿腻,嫩红一片,好不可怜。   泄过一波的晏鸾,无力的躺在凉榻上吐气如兰,潮红的小脸滚烫,晏璟的舌还在她的肚脐处打着转,激的她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穴中空养的厉害,娇翘的小屁股开始在榻间胡乱磨蹭了起来。   “要……我要……”   她齿于开口,只能娇泣着呜咽,希望能有更大的东西来填充下面。   看着她这番可爱无措的样儿,晏璟沉沉笑道:“阿鸾想要什么?乖,大胆的说出来,我们就会满足你的,说吧。”   他就像是谆谆善诱的老师般,诱导着她内心的渴望,等待着少女自己冲破最后的防线。   晏鸾却急哭了,想要并拢双腿摩擦,去缓解内里空虚,却被晏焘牢牢按住,挑逗着小阴蒂的手指更是恶劣,颤抖着纤腰,她咬牙抓紧了滑落身侧的裙衫。   “不说是吗?那就罢了。”   运筹帷幄的晏璟可不急于这一时,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果盘中,大串的紫色葡萄还泛着晶莹水珠,静静的散发着葡萄的果香。   晏璟端了过来,长指捻了一颗喂入口中,不愧是永康公主最喜欢的陪都紫葡,粒大无籽,且皮薄肉厚,轻轻一咬便是甜滋滋的葡萄香。   “味道不错,难怪阿鸾喜欢吃,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嘴能吃多少呢?”   氤氲着水雾的美眸瞬间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晏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晏鸾忙叫唤了起来:“不可以!你不要乱来……这怎么……”   她还惊慌无措的叫着,晏焘已经秒懂起身,将她抱入怀中,娇小的胴体被他一桎梏,全然动弹不得了。   “阿鸾这样可真骚,不要太贪吃哦。”   晏焘坏笑着将她放窝在怀中,双臂勾住她纤细的腿弯分开来,花穴高高朝上,正好对着晏璟。   “不要不要!不能乱塞东西进去!”   “真的不要么?”   晏璟挑眉,捻着手中一颗硕大的葡萄,在晏鸾的娇穴口蹭了蹭,立刻抹的一片是湿亮,他优雅一笑:“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吃。”   食指一推,卡在玲珑穴口的葡萄就被吞入了甬道中,瞬间没了踪影。   “呀!好冰!”在冰水里浸过的葡萄还残留着丝丝凉意,一个咕噜钻入了少女湿热的小穴中,凉的晏鸾尖叫了一声。   “确实有些凉,阿鸾就用你的穴儿替哥哥裹热些,等会再排出来,别夹碎了。”   说着晏璟就将第二颗塞了进去,第一颗并未进入太深,抵住了第二颗卡在了穴口,晏璟只得用手指往里推去,看着紫色的葡萄渐渐消失在穴肉中,他笑意浓浓。   一连塞了六颗进去,最后一颗还有小半露在穴口处,顶入最深的那颗,磨的晏鸾动都不敢动,整个甬道都被凉意刺激的在缩紧,光滑圆润的大葡萄微动间,已有被夹破的,淡淡的红汁夹杂在淫水中流出穴口。   “大哥,求你了……缓存出来吧……太大了!”   那占满甬道的果儿塞的她生生酸疼,晏璟还使坏的按着她的小腹,每压一下她就下意识的夹紧一次,导致越来越多的葡萄水淌了出来,连她自己都闻到了香味。   “啧,鸾儿的浪穴把葡萄夹碎了呢,快让我尝尝。”   变态的晏焘直接将她的下身抬到了最高,俯身吻在了果香四溢的玉门上,长舌一路追逐着往后流淌的痕迹,舔过她的菊穴和股沟。   “啊!”晏鸾双脚绷紧了微微抽搐,还枕在晏焘腿间的小脑袋疯狂的摇着,她被他舔的快要泄了!   “好了二弟,先放开她,让阿鸾把葡萄排出来吧。”   晏璟的出声阻挠,让眼前发花的晏鸾以为得救了,直到看见他拿出一个空的珐琅彩果盘放在凉榻上,她就泫然泣哭了起来,知道他又在使法子调教她。   “阿鸾自己爬过来,把穴儿里的葡萄排出来吧。”   “我不要……呜呜!”这样羞耻的姿势,她怎么做的出来!   “听话,现在排出来就可以喂你吃哥哥们的大棒,不乖的话,我就把盘子里剩下的葡萄全塞进你的小穴里,捣成葡萄汁。”   淡然笑着的晏璟,语气没有半分起伏,漫不经心的锐利目光却吓坏了晏鸾,她知道他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阿鸾听大哥的过去吧,我帮你。”晏焘放开了怀中的少女,拍了拍她的娇臀。   顶着晏璟骇人的目光,晏鸾缓缓的爬到了果盘上方,爬俯的动作让甬道里的葡萄更加深入了几分,顶的穴肉发颤,她可怜巴巴的咬紧红唇。   “来,阿鸾把腿儿张开,慢慢用力。”   晏焘在她身后端着果盘凑在腿心处,还帮她把湿淋淋的紧闭阴唇分了开来,隐约看见紫色的葡萄在湿濡的肉缝中滑动。   “阿鸾再用些力,马上出来咯。”

第44章 弄碎

“噗通!”   一声,一颗沾满了水液的葡萄自少女的娇穴中挤了出来,砸落在果盘中,隐约还散着丝丝热烟。   只见那微微外翻的娇嫩穴肉还挂着几抹透明水液,好不淫糜。   “唔!不行了,里面……出不来了!”   一连排了三颗出来,只剩下最初放入的两颗,卡在了甬道深处怎么都弄不出来,急的晏鸾扭着小屁股就嘤嘤泫哭。   晏焘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果盘,就抱住了少女的纤腰,扶着勃起高昂的巨龙,在穴缝中磨蹭了一身的粘液,就冲了进去。   “干!原来在这里面啊……哦!”   “啊……不要顶!葡萄还在里面呢……呜……”   男人的阳具瞬间将紧缩的甬道填充到极端,而那狰狞的肉头一举撞在了最深处,将那两粒排不出的葡萄顶的一个劲儿往里钻。   “别动,让哥哥的大棒给你弄碎,不然出不来。”   晏焘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好在晏璟不跟他抢,还默许他第一个进来尝这口鲜。   掐着晏鸾的小腰,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胯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花心,猛然操干起来,百来下就将那两颗果儿捣的细碎。   “唔!好酸……太快了……我,我不行了!”   妙不可言的宝穴裹的晏焘绷紧了脊背,打桩般迅速撞击着,直操的晏鸾往前扑,想要逃离他那可怕的巨龙,却被他钳住了腰身,根本躲不脱。   肉汁四溅,白的、红的,染满了男人的阳具和少女的玉门,大量的汁水甚至从腿间往下淌,好不淫乱。   “啊啊!好多水,浪穴干起来真爽!快让我射给你,小荡妇快点叫!”   可怜的晏鸾已经被撞到了晏璟的怀中,浑身颤抖的厉害,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还流着吞咽不及的口水,含娇美目全然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哭的眼圈都红了。   晏璟扶着她香滑的玉肩舔吻着,不时凑在她的耳边笑着:“阿鸾还是快叫出声来吧,不然你二哥一定会干到晚上的,嗯?”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身后的晏焘干的更用力了,次次都捣在了最深处,戳地晏鸾平坦的小腹都隐约凸起,细看的话不难认出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呜呜!好大好舒服……二哥,二哥快射给我吧!”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喊出这些话儿来,就娇喘着发不出声了。   快射的时候,晏焘都爽的忍不住低吼了起来,分泌着淫液的内壁紧缩,圈圈层层的嫩肉裹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满了白沫的阴囊已经快涨到不行了。   “射给你,都射给你这个荡妇!哦哦……”   滚烫的男液从龟头中喷涌而出,千千万万炸开在少女娇嫩的阴道深处,晏鸾被烫的直哆嗦,紧绷的双腿在高潮来临后随之瘫软。   有那么一秒间,她仿佛听见男人射精的声音,浓浓的灼液争先恐后的喷入子宫,惊人的量,竟然让她又了腹胀的错觉……   等到晏璟再上时,晏鸾已经软绵成泥了,被他摆着各种的姿势干弄,少女娇弱的哀求和呻吟,在寝殿里回荡了很久很久。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到他们再放开晏鸾时,少女平滑的莹白小腹已经鼓涨的如同有孕般,里面堵满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精液。   晏鸾被涨的哭,怎么哀求都无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着紧缩的穴口,只有少量的灼液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难受……啊……”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复了素日的优雅高贵,温和的抚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变态腹黑,笑道:“阿鸾看起了真像是怀孕了般。”   苦闷着桃颊的晏鸾微愣,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她都不曾吃过药,他们本就是乱伦的关系,若是生下孩子……   “怎么了?不想怀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触,轻笑的揉了揉她凌乱的头际。连一旁穿着衣服的晏焘也回过头看向了晏鸾,冷峻的脸色有些黯然,随口说了一句。   “怕什么,能怀早就给你下种了。”   霎时晏鸾有些怯懦迟疑的看着晏璟,她不太明白这句话。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愿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药,不会怀上的。”   晏鸾默然,难怪这么久都没反应,他们俩都是天赋异禀,按理说这么做上几次,不怀孕都难,原来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却不曾告知她,因为怕女子避孕的药物伤她身,他们选择了自己用绝育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后代了……   七月流火,转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远去陪都的皇亲国戚们,也到了该回程之时,晏璟晏焘再次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早几日就被接回了淮阴侯府,闲来无事就逗逗晏璟送来的番邦小香猪,软软萌萌的小短腿还带着异香,挂着小铃铛满院子跑,逗的晏鸾可欢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来的请柬。”从前院端着信盒过来的侍女轻声回禀着。   “王安之?”   晏鸾微微皱眉,放开了撒娇的小香猪,起身抽过盒子里的信笺,洒了金箔的香笺可谓高端,洋洋洒洒的几排苍劲小字,大抵是王安之亲笔书写的,倒是颇有文士之风,可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么一筹。   除却一些客套的废话,最后才说明了是邀请她参加七月茶会的,她莞尔看着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觉这茶会是去不得。   “去帮我回了送贴的人,就说……罢了,随意找个由头打发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嬷嬷,瞄了一眼被晏鸾随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笺,忙出声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会准备茶会,宴以邺城上流文士和勋贵,此玉牌难得。”   这位嬷嬷是永康公主走时留在府里的,听她这么一说,晏鸾美眸轻扬,迟疑问着:“会去很多人?”   还不及嬷嬷答话,捧着信盒的侍女就一脸笑意说着:“是的,听说很多人想去还苦恼没有请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极高,往年倒是给府里送过一两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吗?”   晏鸾玉指芊芊拿起那块坠着流苏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着一个楷体的茶字,背面还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荆之花。   “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第45章 做你的夫君

王安之此人比晏璟只长一岁,时年不过二十三,如此年纪便获封侯爵,在邺城中还是第一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个好爹。   晏鸾的香帷宝车甫到武安侯府时,玉玲声乍停,便惹了诸多注视,少女绝美纤柔的窈窕身影缓缓步下,门庭若市的侯府正门忽而静默一片。   “翁主来了。”   最先迎上来的是王安之,风度卓然向晏鸾施了礼,阴郁的眸中有些掩不住的惊艳,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画了时下最盛的桃花妆,点了口脂的丹唇艳靡诱人,额间的一抹桃花钿,更甚姣丽蛊惑。   “侯爷盛情,阿鸾自当前来。”透着一抹疏离朝他莞尔一笑,随口扯了来时想好的话儿。   “翁主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王安之倒是欢喜异常,引着晏鸾往府内去,一道还为她介绍着前来参加茶会的人物,其中不乏当世大儒,甚至有好几人还是后世历史书上记载的着名文学家。   能请来这样的大儒,晏鸾只觉得王安之此人非她所想的简单……   所谓茶会,晏鸾以为无非就是一群文人勋贵玩茶水令罢了。   王安之办的七月茶会,却有些不同,第一场便是以文会友,容纳千人的花园中,一人一桌或画或书,三炷香后完罢展览,由大家来评比。   晏鸾没什么文墨,这一场自然是不会参加,倒是王安之写得一手前朝柳书,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其后便是曲水流觞的玩法,不过因为盛夏暑重,盘旋的流水中还放了冰块,随之流动的玉盏轻轻游着,听了一两场,晏鸾就失了兴趣。   一直注意着她的王安之倒是心细,悄然嘱咐了侍女,送晏鸾去花汀里休息。   一路上,侍女都为她介绍着开府不过三年的武安侯府,虽是比不得淮阴侯府,却也是格局别致,风景宜人。   入了休息的花汀堂,络绎不绝的侍女送来茶果香茶。   “翁主可是想回府了?”随她前来的侍女早已看出了晏鸾的兴致缺缺。   晏鸾吃着冰了樱花的凉糕,恹恹的点了点头,本以为是个热闹非凡的茶会,却枯燥的紧,还不若回府去逗她的小香猪呢。   “那奴婢这就去让他们准备一下。”这个时候,侍卫和车夫都入了府在休息,须得通知一声。   未料侍女一去便是久久不回,晏鸾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起身朝门口走去,茶白的绣鞋还未踩出门槛,就窈窕的娇躯就撞入了一人怀中。   “唔!”猝不及防的一撞,她吃疼的捂住手腕,手中的金丝清昙团扇都掉在了地上,玉石的坠子砸地清响。   “翁主这是要走了?”   王安之看着从怀中退出的晏鸾,双手还残留着少女娇躯的轻盈,鼻间那股异香还久久不曾散去,撩的他心神大动。   晏鸾娥眉淡扫,巧然淡笑着:“忽而觉得有些不适,想要先行回府,就不叨扰侯爷了。”   “翁主可是厌恶在下?为何每次连拒绝的话,都懒得换新的呢?”他蓦然朝她逼近了几分,伸出手指勾起了晏鸾的一丝长发,在指间轻捻。   这轻浮异常的动作,让晏鸾瞬间变了脸色,猛然后退了几步,娇声冷淡:“侯爷请自重,我的侍女已经去准备事宜了,我要过去了。”   王安之骤变阴冷的眸眼让她有几分惊惧,冷着脸故作镇静的想从他身边越过逃出门去,可才走了两步,纤细的腰间便忽而一紧。   “啊!你做什么!放开我!”   “走?往哪里走?我这侯府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能走的,翁主今日且乖些,我会很温柔的。”   他阴森的笑意在她耳边炸开,长臂钳住晏鸾的纤腰就将她抱在怀中,身高和实力的悬殊,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十二花神的屏风后带去,一只手还紧紧捂住了她叫嚷救命的小嘴。   “唔唔!唔!”   晏鸾挣扎着被他按在了美人榻上,捂着嘴的手掌方撤离,男人泛着茶香的唇就压了上来,和那些死于话多的反派不一样,王安之的动作狠准快,全然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少女惊慌失措的丹唇檀口异香芳甜,王安之大力的掐着晏鸾的桃腮,逼迫她张开牙关,湿腻的舌头闯入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贪婪疯狂的掠夺着。   “啊!放……唔!放开我!”   激烈的吻久久才停下,末了,王安之还变态的舔着晏鸾愈发鲜艳的唇瓣,上面的口脂都被他一点不剩的吃入了腹中,哺了一股口液到晏鸾的小嘴里,就强迫着她吞下去。   “乖乖咽下去。”   晏鸾还未从最初的惊恐中走出,被王安之卡着双腮,抓着他手腕的十指几乎掐进了血肉中,他却浑然不在意的微微抬高她的下颚,大量的口水就这么呛入了她的胃里。   待他一松开手,她第一反应就是趴在美人榻上恶心的反胃,直到他的手掌开始袭上她的后颈,怒火中烧的她起身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   “王安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竟然想对她用强!   晏鸾这一巴掌用尽了力气,扇的王安之阴沉的脸都侧倒了另一边,面庞上还被晏鸾的指甲抓破了相,隐约渗着血珠。   王安之缓缓的回过头,抓住了起身想走的晏鸾,一手去探了探流血的侧脸,泛着腥味的鲜血让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笑道:“翁主的声音真好听,听的安之心都痒了,不过都不若这里……硬了呢。”   “你!”   晏鸾被他话中的下流气的不轻,努力想要从他的钳制中逃出,却被他顺势按在了美人榻的靠背上,他甚至凑上嘴在她齐胸的襦裙前乱吻。   “放开我!王安之,今日你若敢动我,明日我便让武安侯府夷为平地!”他的触摸让她恶心到了极点,不顾一切的放着狠话,只求能逃过此劫。   “翁主乖些,女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待你成了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母仪天下我也能做到。”   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王安之的执念就是晏鸾,第一次见到她就为之倾倒了,她就如同抹了蜜糖般的毒药,诱的他一步一步沦陷,却狠心的不给他一点希望,这让他很绝望。   绝望到……发誓要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将她囚禁在他的床上,为他生儿育女,一辈子也不准离开他!   “翁主若是想叫,就尽管大声的叫,惹来了人,也好让他们做个见证,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我相信长主一定会接受我做你的夫君。”

第46章 宁为玉碎

“王安之!你放开我!”   在他一把拽掉她的外衫时,晏鸾被压制的手腕终于挣脱了一只,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了,拔了头上的一支尖头的鎏金朱钗,就朝已经疯掉的男人刺了去。   正压在她身上乱吻的王安之立即痛哼了一声,倏然起身,金钗就刺在了他的右臂上,鲜血迅速涌出,在茶色的锦袍上晕开嫣红一片。   “怎么,想杀我?”   他咬牙拔掉了陷入血肉中的金钗,手上都沾了不少血迹,阴测测的看着晏鸾,丝毫不在意正在流血的伤口,握着金钗将尖利的一端对准了晏鸾。   “翁主,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呢?”   此刻的王安之是彻底疯魔了,没有一丝人味儿的冷厉阴郁,晏鸾尖叫着被他掐住了下颚,金钗的尖端在她的桃颊上,轻轻滑过,留下了属于他的血迹。   察觉到晏鸾在颤栗,王安之骤然冷笑着扔掉了手中的金钗,钳制着晏鸾煞白的小脸,伸出舌头缓缓舔着他放在染上去的鲜血。   晏鸾是惊惧厌恶到了极点,抵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变态的举动。   顷刻间,脑海里只剩下两道身影不停转换,那也是她最后的哀求,希望他们能够来救她……   “哭什么呢?我不好么?翁主放心吧,过了今日,往后你便是我武安侯府的女主人了,瞧瞧你,生的真美,哭的我这心都酥了。”   惊吓中,少女昳丽的娇颜惨白,紧闭的美眸潺潺的留着泪珠,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晏鸾长睑微颤,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咬紧贝齿道:“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哈哈,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说罢,他作势就去撩晏鸾的裙摆,狞笑间疯狂到极致。   “啊!”   一声惨叫蓦然响起,紧闭着眼睛已经咬住舌头的晏鸾只觉身上一轻,如沉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惶惶的睁开眼睛,立即就哭出了声。   “大哥!二哥!”   “乖,阿鸾不怕,没事了。”晏璟最先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揽住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为她驱散着阴影。   怒火冲天的晏焘已经跑到了王安之的身旁,抬起几脚就踹在了他俯趴在地上的高大身躯,惨叫声不断中,他还怒骂着:“老子今天弄死你!”   惯来形色不露于面上的晏璟,现下也是铁青着脸色,若不是府里的仆从回来禀报,他们还不知晏鸾被扣在了武安侯府,急急过来接人,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这一刻,兄弟二人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王安之挫骨扬灰了!   替晏鸾穿衣服的时候,少女莹白的玉肌上还残留着几道淤青,从来都是稳重如山的晏璟,第一次有了手颤的举动。   泛凉的指腹替她擦着眼泪,只后悔自己没有再快一些过来。   “阿鸾别怕了,不会再有事了。”   “我没事,大哥……”晏鸾紧紧的抱着晏璟的腰不愿意松开,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心房,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全的平静。   晏璟的脸色很难看,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她坠楼时,他就说过不会又下次,可是这次呢,他又做了什么?   “二弟,够了,你先带阿鸾赶紧回府。”   他抱起瑟缩的晏鸾,止住了还在踢打王安之的晏焘,将晏鸾递到了他的怀中:“在那些人过来之前,立刻走。”   今日的茶会来的都是勋贵文人,若是被有心人渲染胡乱传言,只怕会影响晏鸾的声誉。   “大哥!让我一刀宰了他!”从来都是冷若冰山的晏焘,发起怒来却火爆到极端,地上的王安之已经被他踢到吐血了,依然不肯放过他。   晏璟瞟了一眼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我自有处置,走吧,照顾好阿鸾。”   就这么一刀杀了王安之?岂不是便宜了他。   晏鸾不知道晏璟的处置是什么意思,被晏焘抱着走出花汀时,心中的恐惧才真正散了大半,耳朵空鸣的厉害,晏焘说了一大堆话,她只恹恹的点着头,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愿多言。   还未走远,花汀里再次传出王安之的惨叫声,这一声是凄厉到了极致!   晏焘微顿脚步,看着晏鸾紧紧楸着他外袍的素白小手,努力压制着心头杀意,心疼的安慰着她:“我们马上就回府,放心吧,明天二哥就杀了他!”   ……   当夜里,晏鸾就病了,惊吓过度导致邪风入体,高烧不断,淮阴侯府的医师全部都到了芳华馆,晏璟甚至还从宫中招了御医前来。   “世子放心,翁主只是普通的高热,待老臣开几贴药服下,过个几日就会好了。”   “那就有劳郑御医了。”   此时晏璟正坐在晏鸾的床沿,为少女换着额间降温的绢帕,那悉心的温柔直叫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倒是晏焘见怪不怪跟着老御医出去开方煎药。   等他端着煎好的药汤回来时,发现晏璟正在晏鸾的耳旁嘀咕着什么,时而抚摸着晏鸾的额际,眸中是掩不住的爱恋和疼惜,让他心中一窒。   “大哥,药好了,你给阿鸾喂下吧,我笨手笨脚做不来。”   “先放下吧,我有话跟你说。”   晏璟挑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陛下年幼即为傀儡,褚妇掌权也是受制于王雍,今日我废了王安之,那老家伙只怕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莫看王雍权倾天下,却是出名的惧内,丞相府中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年过半百也只得王安之一字,悉心调养成翩翩贵家子,却就这么被晏璟废了,只怕今夜过后,邺城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晏焘点了点头,冷峻的面上无半分惧意道:“不罢休便不罢休,难道我们晏家人还能怕了他?大哥且说要怎么做吧,我都听你的。”   晏璟赞赏的看了一眼他的二弟,儒雅的昳丽俊颜上肃杀一片,威仪的眉宇微舒,勾唇冷笑道:“我之意?我只是觉得这天下如何能叫他王家说了算。”   “大哥的意思……是要除掉王雍?”   可是,想要除掉掌政多年的王雍,再将王氏一党从朝野中拔除,谈何容易?   “二弟何须惊讶,此事待母亲回来后,我会与她商权,王家这颗毒瘤须得早日摘掉。”   此时,谁也不曾发现,晏鸾右腕间那只晶莹的白玉镯,剔透的玉身内隐约闪过一丝猩红的血光……

第47章 前世(剧情大揭秘)

昏迷中晏鸾又被玉镯再次带入了梦境,不同于以前的春梦,这一次却似梦又非梦,而她不再是参与者,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她看见午夜的淮阴侯府所有的昙花齐绽,随着婴儿的啼哭声,阖府都弥漫着花香,绚丽至极。   晏璟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差些认不出来,才八九岁的他,竟然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哄着。   画面忽转,肃穆的淮阴侯府张灯结彩,正在为新生的婴儿准备满月酒,盛装而来的永康公主抱着孩子,在众人之前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鸾者凤也,我晏家的女子当贵为鸾,幼女便得名晏鸾吧。”   晏鸾大惊,她这才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什么,只怕不是梦境那般简单了,这恐怕是真正的晏鸾前半生……   可随着画面的不断转变,女孩正在一岁一岁长大,倾城容貌开始雏形,一直守护着她的兄长也渐渐名扬天下时,一切都是美好的。   年龄在渐增,少年眼中的情愫开始不再单纯,兄妹的情谊已然暧昧,妹妹依赖着兄长,而兄长却深爱着妹妹,无法说出口的禁忌之爱,让他们之间有了越不过的沟壑。   征战凯旋而归的晏璟已有几分霸主的气势,庆功宴上抱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女,爱恋的为她戴上了从北疆带回的白玉镯,看着如隔云端的美人,他控制不住地吻了她的额头。   这一刻,望着晏璟满是爱意的深邃目光,晏鸾竟然觉得心中一窒,隐约有种被针扎过的刺痛感,带着几分灼热疚的她不宁。   一切都停留在了少女十五岁时,凯旋的喜悦还未褪去,晏璟却得知了晏鸾即将入宫为后的消息,这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的噩耗。   晏鸾的意识在这一个时间段里,一直都追随着晏璟,看着他将高大的身影,小心的藏匿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与少年帝王相谈甚欢的少女,掩不住的痛色将他侵蚀到绝望。   不!这不是晏鸾的前半生!   她看着晏璟踉跄离去的孤寂背影,捂住了自己揪疼的心,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儿,这不是所谓的前半生,而更像是那段历史记载的前尘!   果不其然,画面陡变,她看见饮酒而醉的晏璟,锐利的眸间溢满了悲痛,一步一晃的推开了少女房门……   少女的挣扎,男人的强迫,沉重的呼吸混合和凄厉的哭喊,这一幕曾生生出现在晏鸾的梦境中,她甚至还能依稀记得那股被撕裂的疼。   被亲哥哥强暴的晏鸾是惊惶无措的可怜,清醒后的晏璟却在第一时间将匕首塞进了她的手中,暗哑的诉说着自己爱的卑微和辛苦,一面带着少女的手,将泛着寒光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杀了我吧,阿鸾,只要你杀了我,我就不会再因为爱你而痛苦了……”   “来,捅进这里吧,十五年了,这颗心脏为你跳了十五年,早就不属于我了。”   “原谅我的自私,得到了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既然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来吧……”   似乎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晏璟的爱已经摧毁了一切,他的视死如归,让晏鸾震惊,她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而床上握着匕首的少女亦然,颤动的刀尖抵上男人还残留着战争伤痕的胸膛,鲜血瞬间流下。   不!不能死!   她想要上前去阻止,却始终到不了近前,声嘶力竭也不见半点声音。   哐当!   匕首从少女的手中滑落了,她哭着捶打着他,骂着他的疯狂,恨着自己的手软。而晏璟却无声的笑了,紧紧的抱住属于他的女孩。   再后来的岁月里,他们相爱了,违背了伦理,也背负着世人的唾骂,晏璟却从不曾让他的女孩受过半分伤害,挡下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和明枪暗箭,将她藏在自己的臂弯中,疼惜爱怜着。   花前月下他们会相拥而醉,春意盎然他们会结伴游园,酷暑盛夏他会为她遮阴打扇,初秋气爽他带她策马围猎,寒冬腊月只因她畏寒,他便冒着风雪猎来百年白狐为她做成避寒的大氅,冻伤了腿脚也只为博她一笑……   快速变换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般,再次定格在一片张灯结彩中,她竟然看着晏鸾身着喜服挑着鸳鸯红烛,自身后拥住她的晏璟同样是一身大红喜袍,交杯喝下了合卺酒。   “阿鸾,你是我的夫人了。”   “……相公。”   绵绵的情意,泛着丝丝暖甜蔓延在晏鸾的心头,她甚至自私的希望这样的美好能一直走下去,可世间事,又怎可桩桩如意。   晏焘的不时出现,晏鸾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几年间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更多的时候他是默默跟随在晏鸾的身后,将同样的爱意藏在内心深处,这样的隐忍让晏鸾不禁心间苦涩。   而褚云裳暗恋着晏璟,却是晏鸾怎么都不曾想到的,她亦是个走极端的女人,在被晏璟无情的无视多年后,彻底入了魔,靠着褚太后的关系她成为了齐灵帝的贵妃,开始处处与晏鸾作对。   怀上龙种后,她当即毒杀了齐灵帝,将一切都推到了晏璟的头上,更是买通了史官写下晏璟的暴戾之名,逼得晏璟在淮阴一代起反为王,乱世风云乍起。   晏璟似乎默许了晏焘的存在,而晏鸾始终被两位兄长守护着,直到数年后,晏璟争霸天下成功,即将称帝的前夕。   晏鸾死了,被褚云裳毒杀在了皇后居住的栖凤宫中,在历史上至此留下红颜薄命的一笔……   历经千辛万苦终是夺得天下的晏璟,却在抱着晏鸾的尸首时,选择了要随她而去,却被随之而来的永康公主阻止了,她跪在自己的儿子跟前,求着他登基为帝庇佑黎民。   “阿娘,我庇佑黎民,谁又去保护我的阿鸾呢?她一个人去的孤独,那黄泉碧落太冷了,我不去陪她,她会害怕的……”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晏璟的眼泪让晏鸾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爱,就是这样的刻骨铭心,生死相依啊!   往后的岁月里,他成为了合格的帝王,却再也不曾笑过,冷面铁血的统一了南北天下,史称齐武帝,平了北疆,灭了西蕃,被万民敬仰。   而晏焘,在晏鸾身死的当日,怒斩了褚云裳,活生生的将她砍成了人彘,最后挫骨扬灰,拒绝了晏璟为他封王的旨意,退隐了山林,这也是他之所以在历史上籍籍无名的原因。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找到了北疆的大巫师,奉上了晏鸾曾经戴过的白玉镯为介,恳求大巫师能施法弥他们重来一世。   感叹于三人的爱情,大巫师应允了。   而晏焘则是付出了以命相抵的代价,同日里,齐武帝北伐异人时,驾崩于战场。   在大巫师将玉镯投入鼎炉里晏焘赤诚的血肉中时,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新的转动……   番外4:快点插进来!(姜福媛VS齐灵帝)   姜福媛喜欢齐灵帝元浚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清俊优雅的少年帝王,就如同高岭之花般贵不可言,让她仰望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得。   他似乎是带着温和威仪的帝王面具而活,那双总溢着粼粼笑意的龙目,更深的地方是旁人察觉不到的忧郁,让她心疼,也诱惑着她去企图深入,直到回过神时,她的心已经沦陷了。   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去接近他,费尽心思想要博他心悦,却总是失望而归……姜福媛甚至一度怀疑元浚他不喜欢女人!   这无疑让她很挫败,可她姜莎莎从来不是会轻易言败的女人,反而是越挫越勇了。   陪都的避暑之行,成了一个契机,有了褚太后的首肯,她接近帝驾的机会越来越多,也越发轻易。   到达陪都的别宫第三夜,她就实施了谋策已久的计划。   色诱!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梳妆打扮几近妖娆,穿着更是暴露的整装待发,只有单薄的黑色风衣裹在娇躯外,就偷偷潜入了帝宫。   为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她还准备了春药!   “哼哼!小样儿,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了,且等着吧……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   躲在角落里扒拉着门槛的她笑的异常兴奋,隐约还有些小羞涩,大概就是那种即将睡到暗恋已久的男神般,无法压抑的激动。   一想到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着压在身下Ooxx的各种画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了!   “咦,这是什么味道?”   看着从门缝处飘来的细细白烟,她随手擦来了擦殷红的鼻血就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钻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晕了,渐渐的开始四肢发软,然后……   噗通一声倒地没了知觉。   干!有人暗算她!   等到姜福媛幽幽转醒时,脑袋还晕沉的厉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气,迷茫的看着身下所在,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龙金床,明黄的飞龙帐幔……   “醒了?”   “陛,陛下!”   药力还未褪尽,她的惊呼都是软绵绵的,透着一丝妖媚,酥的连她自己都心痒了。   而站在龙床边的少年帝王却笑的格外优雅,隐约还带着那么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图谋不轨?”   帝王的声音很好听,不若同龄少年变声期的嘶哑,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奏,姜福媛红着脸颊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面色陡然大变。   不知何时,她的双腕竟然被高举在头顶,被绳子牢牢地绑在了纯金的蟠龙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误会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认这会有点慌了神,口不择言。   却见暖光下的少帝挑着剑眉,目光清朗的把玩着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经心的笑着:“是么,那这是何物?毒药么?”   姜福媛只觉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没猜错,上面应该还贴它着很直白的学名──春药。   “陛下!这可绝对不是毒药呀!”   开玩笑,这要是被冠上谋杀皇帝的罪名,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   她忙叫道:“这,这是一种能让人欢愉的补药,对!补药。”   “补药?”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龙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龙床边沿。   姜福媛戒备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仿佛有那么一种被 X光扫描的错觉,小心脏都噗通噗通快负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药,寡人就放心了,不过寡人倒是想见识见识此药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范一二吧。”   姜福媛:“!”   妈妈,她可能遇到变态了!   “陛下!这东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开吧!我不要!啊……你这个变态!”   那夜之后,姜福媛明白了什么叫扮猪吃老虎,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   明明一脸高贵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开她嫩白的小腿,将春药全部倒进了她的花穴里。   姜福媛都气哭了,即使有处女膜的阻挡,可那大量的春药还是潺潺的灌了不少进入阴道内,药效发作时,体内的燥热开始一波一波荡起。   “啊……啊……好痒好热!”   此春药药效极强,本是她拿来对付齐灵帝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龙床上翻滚着呻吟,泣不成声的娇啭哀求。   而被她一度怀疑不喜欢女人的元浚,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边,将她从头摸到了脚,如同赏析艺术品般,爱怜的轻柔抚摸,特别是胸前的巨乳,在他的手中都被捏变形了。   “看来真的不是毒药呀,唔……姜小姐的玉肌真粉嫩,啧啧,你这对椒乳真是不小,捏着好软。”   他的手指很凉,浑身燥热的姜福媛正渴望着这股清凉,目光迷蒙的哭喊着:“摸我快摸我,好热!呜呜……抱抱,要抱抱!”   她被缚住了双腕挣脱不得,体内的燥热让她疯狂的扭动着,空虚的小穴里似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在瘙痒着,她极度需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去狠狠的撞击。   “肉棒!快给我……嘤嘤……快点操我,好难受呀!”   而元浚却还在不疾不徐的吻着她,从额头一路亲到胸前,将他的口水和印迹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吸吮着姜福媛温热的小嘴时,清雅的他眸中难得出现了几分狂色。   “倒是没想到你如此迫切,可是要这个。”   他当着她的面褪下了龙袍,解开裤带时,胯间弹出的巨龙吓到了迷糊中的姜福媛,十八岁的少年阳具竟然生的异常凶猛,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她下面的水就淌的更厉害了。   “快插我,啊……狠狠的操我,快!”   正是性欲高涨时,她难受的厉害,只渴望着元浚的大肉棒能快点插入她空虚的骚穴。似乎是故意在惩罚她,他的动作异常慢,还有些戏谑。   他跪坐在她的双腿间,看着淫水四溢的花穴便笑了:“媛媛这里都痒成这样了?好多水儿,可真嫩,这是什么?处子膜?”   插入小穴半分的食指被跳动的嫩肉紧裹着,指尖抵在了一层阻隔上,他笑意更甚了,带久了帝王的温和面具,此时的他是第一次卸下防备。   姜福媛的浪吟让他胯间涨疼,知道刚刚用药过了度,也不打算磨她了,扶着巨龙在她的穴口蹭了蹭,就挤入了小缝里。   “啊!”等他挺腰捅破处女膜,撞入阴道深处时,两人都发出了叫声,姜福媛是惨疼,他则是舒爽!   夜还很漫长,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罢了……

第48章 有孕

“糟糕!”   晏鸾错愕的看着大巫师的懊恼低喃,他大概也没想到,三年的时间足以错过很多的事情,比如她已经得到了新生……   属于徐婉的现代生活也从她的眼前一一滑过,从幼年到成年,至于那只玉镯她并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徐家老宅,大概一切早有注定吧。   而那一场场春梦,也渐渐演绎成现实,以前看不清的那两张脸,她现在终于能看清楚了。   车祸发生时,玉镯陡生异光,她再次回到了这个朝代,回到了和他们命运羁绊的起点。   至于姜莎莎为何会跟她一起重生,则纯属巧合了。   是的,她是徐婉,也是晏鸾,而此前的晏鸾并不是完整的她,直到她被玉镯带回,一切回归正位。   “哗啦!”所有的梦境在她确认身份的这一刻,尽然破碎湮灭……   晏鸾醒来时,口中还残留着苦涩的汤药味,高烧方退身子还虚着,疲软的撑起身子看向空荡荡的寝居,四处张望着晏璟和晏焘的身影,却让她隐隐失望。   “阿鸾!”   永康公主进来时,正看见晏鸾兀自发呆,大喜过望的唤了一声,就急急走到床边去探晏鸾的额头。   “娘,你怎么回来了?”   她额间还生着虚汗,永康公主取了绢帕轻柔的为她擦拭着,还一边说道:“你这一病就是好几日,阿璟传了书信来,我便带着亲卫队先赶回来了,感觉可好些了?”   前世的永康公主自始自终都疼爱着幼女,即使一直寄予重望的长子与她相爱了,作为母亲的她,在经历最初的震愤和悲绝后,最终也并未施之阻挠,也便算是默许了。   可惜,在晏璟驾崩后,逃亡异国的王安之卷土重回夺取了帝位,作为太后的永康公主,只落得自尽长乐宫的下场。   看着突然抱住自己泣哭的晏鸾,永康公主觉着甚是稀奇,顺着女儿凌乱的青丝,温声说着:“我儿怎地这一病,反倒爱哭了呢?”   晏鸾赖在母亲的怀里不愿起来,明眸浸着泠泠水雾,瓮声问道:“大哥和二哥呢?”   永康公主轻笑了一声:“他们俩照顾了你几天几夜不曾合眼,被为娘赶回去休息了。”   几天几夜不曾合眼?   晏鸾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状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她生病时,晏璟都会坐在床头守着她,而晏焘就默默躲在外边的窗台下看。   “娘,那个王安之……”   甫一听到这个名字,永康公主面色微沉,绛唇侧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个不要命的,阿鸾不用再想此人了,如今王家尚得势,且留他狗命一阵。”   废掉的男人,留着活命也算是另类地折磨了,为此永康公主还特意赞扬了晏璟所做。   晏鸾点点头,她自然明白王家的权势,上一世晏璟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计杀了王雍,将王氏一党的毒瘤拔除干净。   即便如此,后来王安之打着为父报仇的名号召集人马杀回,朝中还是很快就有人响应,让他顺利登上了帝位。   现在她才明白,为何褚云裳会选择王安之了。   傍晚时分,晏鸾陪着永康公主用罢了晚膳,晏璟晏焘便赶了过来,大抵是听闻她清醒了,两人俱是脚步匆忙,看着昏迷好几日的晏鸾无恙的坐在美人榻上,两人终于舒了口气。   “阿璟阿焘来了?鸾儿这丫头醒了就找你们俩,正好,你们陪她吧,为娘还有些事务要处理。”   两人忙恭送母亲出了芳华馆,再回来时,甫一进门,晏璟怀中便被狠狠一撞,原来是晏鸾扑了过来,抱着他不撒手。   “大哥大哥……”   察觉她纤柔的肩头在微颤,晏璟以为她还在因为王安之的歹意而害怕,便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顶,安抚着:“阿鸾莫怕,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晏鸾没有说话,只抱着他健硕的腰杆,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直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脑海中他落下御马战死的画面才渐渐淡去几分。   “哼!”旁边的晏焘怀着双臂酸酸的冷哼了一声,晏鸾忙从晏璟的怀中抬起头,泪眼迷蒙的往旁边娇嗔了一眼,转而投入了晏焘的怀中。   “二哥!”她甜甜的唤了一声。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晏焘还僵直着手臂不敢去回拥她,满满受宠若惊的感觉,直到听见晏璟的笑声,他才抱住了在他怀里拱的晏鸾,耳根子隐隐发烫。   “阿鸾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晏璟也甚是意外。   晏鸾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忆起前尘往事,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他们却都不记得了,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抬头望着晏焘微僵的冷峻面庞,他为了能让三人重回起点,不惜以血肉焚炉去浸泡玉镯……   “大哥,二哥……以后,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   此后晏鸾每每想到那日两人的惊愕神情,便觉得好笑又无奈。   “噗!你是说,你和晏璟还有晏焘……3P啊!”姜福媛艳冶的美眸都泛起了桃心,拽着晏鸾的手腕就忍不住想八卦。   “什么3P,你能不能用点好听的词儿,就这样吧,人生苦短,难得重来,不能再重复以前的悲剧了。”   姜福媛深以为是,一面吃着琉璃碗中的各式鲜果,一边色眯眯的笑着:“我早先就劝过你了,现在想通也不迟,难得这么两个优质男神,居然都被你给糟蹋了,啧啧。”   晏鸾轻哼,勾着丹唇莞尔:“你少吃点吧,怎么发现你自从去了一趟陪都避暑,食量都变这么可怕了?”   以前的姜莎莎为了保持完美身材,从来都是节食主义的,她这么一说,姜福媛正啃着甜瓜的嘴就停下了,打着饱嗝儿微愣。   “咦,你不说我还没发觉,最近确实贪吃了,总觉得好饿……而且特别想吃酸甜口的。”   晏鸾嫣然巧笑打趣道:“莫不是有了?”   “怀孕?”姜福媛彻底一惊,放下手中的琉璃碗,揉了揉平坦的小腹,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喃喃着:“不是没这个可能……”   算算她和元浚的那几次的疯狂,确实足够时间怀上了。   晏鸾愕然,她本是无心的打趣罢了,却没想到说中了,不禁挑眉:“是陛下的?”   姜福媛一掌拍在桌上,表情还有些愤懑,狠狠说道:“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这小子,以前算是我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温顺小绵羊,没想到竟然是条大尾巴狼!”

第49章 玩些别的

等晏鸾见到姜福媛口中吐槽的大尾巴狼时,晏鸾还觉得特别新奇,第一次见元浚时,少帝的清雅温和让她难免有几分亲近,却还是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心存些许敬畏。   而现下,这揽着姜福媛嘘寒问暖还一脸柔情的少年帝王,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犹记得上一世,她和元浚的关系极为亲密,却只是单纯的表兄妹情谊罢了,彼时她同情他身为傀儡帝的无奈,常与他走近,也便比旁人了解他几分,知道他也是个有心有抱负的帝王,只可惜生来就被控制着人生,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年纪轻轻落得被褚云裳毒杀的下场,死在了帝宫之中,也算是造化弄人。   晏鸾盈盈一笑,问道:“陛下,福媛如今已有孕,不知您是如何打算?”   虽说早先姜家已经和褚太后搭上了线,内定了后位,可此一时彼一时,历代皇帝迎娶皇后最快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姜福媛是能等,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   “寡人已与母后商议了,会尽快举行封后典礼。”   看着姜福媛喜滋滋的窝在元浚的怀中,晏鸾也终于放心了,因她之故,姜莎莎才会来到这个异世,她能得到幸福,晏鸾比谁都高兴不已。   “王安之一事,寡人也有所耳闻,璟表兄固然做的对,奈何冲动了,如今朝野形式不好,此举只会为他招来颇多祸患。”   话虽如此说,齐灵帝的表情可不像是担忧,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   这些年他身为皇帝却受制于王雍,早盼着有人来收拾那老家伙了,晏璟这一冲动,终于是要开始制衡之势了,他这龙心甚悦。   晏鸾缄默,此事是因她而起,尽管王家理亏并未当即找晏璟对峙,可这几日她常听晏焘说及,晏璟在朝堂上被王雍发难,好在都是有惊无险。   “陛下放心吧,大哥说应付的来。”   拜别了齐灵帝和姜福媛,晏鸾就回了府去,还未到芳华馆便瞧见匆匆来迎的赵妪,说是晏霏回来了,永康公主让她过去正堂一趟。   “晏霏?”   晏鸾吃惊,赵妪何尝不是,低声朝软轿中的晏鸾说道:“是被侯爷接回来的,听说前月里被蛮夷所掳,糟蹋了身子,还落下了身孕。”   到了正堂,晏荣和永康公主俱是坐在上首,晏鸾行了礼,才瞧见跪在地上痛哭的晏霏,不禁愕然,记忆中楚楚怜人若白莲般的女子,才短短三两月,竟然差些认不出来了。   以前的晏霏弱不禁风行若摆柳,端得一副美态,现下却是面黄肌瘦,长发脱落了一半,残腿似乎被医好了,可不知何故,左腕却好似折了。   后来晏鸾才知晓,当初晏霏被晏荣连夜送回了恒国会稽去,她母亲卞夫人母家在会稽乡下务农,起初晏霏害怕永康公主着人再来取她性命,惶惶不可终日,躲在庄子里不敢出门。   可乡下农庄又如何能与邺城的侯府相比,金砖玉瓦的寝居变成了茅草土坯的房屋,久而久之她便有了怨言,最后惹的舅家厌恶,将她逐出了庄子。   她残腿已医好,便想着回京再求晏荣,更想过去找褚蒙,奈何身无长物,走投无路流落入了烟花之地,最后被蛮夷所掳走,费尽心思才找人送信回邺城给晏荣,得以被救。   可到底是迟了,肚子里已然有了两月多的身孕。   “父亲,母亲!我愿落发为尼,只求能留下腹中骨肉,求求你们了……”   她的遭遇,晏鸾是同情的,可不代表她会心软。   前世的晏霏到最后都伪装的很好,与晏鸾姐妹情深,在晏璟登基的前一夜,便是她偷偷带了褚云裳进了栖凤宫,诱骗她喝下了毒药,直到毒发时,晏鸾才彻底明白人心之可怕。   晏荣头一个发了话,碍于永康公主的气场,他甚是轻言细语的说着:“公主,城南的庄子还空着,霏儿此次也是凄然,便打发她去那儿过活吧。”   却见永康公主摇着手中的飞鸾团扇,讥讽一笑:“侯爷便这般不在意你晏家的名声了,往后传出去,倒显得是本宫失了责,没教养好庶女。”   最后,晏霏的孩子还是保住了,也不知道晏璟同永康公主说了什么,不仅允了她留下孩子,还将她送去了庄子,只命她隐姓埋名不可声张即可。   ……   “大哥,你究竟同娘说了什么?还有,你为何同意晏霏留下那个孩子?”晏鸾含住晏璟喂来的樱桃,乖巧的卧在他怀中,好奇的问着。   晏璟用手接住她吐出的樱桃核扔在旁边的金钵里,用湿巾擦拭了手,便笑道:“往后你便知了,阿鸾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难道你不想我这么做?”   他和晏焘都没想过这辈子会有子嗣之事,可偌大的淮阴侯府总是需要继承人的,晏霏虽然只是个庶女,可到底是晏家的血脉,而那个孩子……   “唔……大哥你又来!”   晏鸾轻吟了一声,推开晏璟捏着她玉乳的大掌,回了皇庄这几日,三人是成日的行敦伦之事,没羞没臊的更没节制,她是彻底怕了他们俩。   “乖,只摸摸。”晏璟慵懒的抱着她,温和的眸中丝丝情欲沉浮,凉薄的唇轻蹭在晏鸾的丹唇上,色情的舔舐着檀口中残留的樱桃汁液。   “少来!”晏鸾的小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桃颊绯红,娇嗔着:“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   结果呢,摸着摸着就将她按着插的哭天喊地都不放,晏焘亦然,连假话都没有,晏璟一动手他就成帮凶,弄的晏鸾现在看着他们的阳物,双腿都禁不住发颤。   晏璟沉沉一笑,俯身就去吸咬少女的雪白椒乳,细嫩的乳肉在唇齿间轻弹,那感觉真真美妙至极,挑逗着沾满口水的乳尖,听见晏鸾的低吟声,他的大掌就开始往下移了。   “呀……别揉!”   修长食指隔着透薄的纱裙揉按起小阴核,酥麻的快感即起,晏鸾敏感的腰肢轻扭想要躲开。   “别动,今日阿焘不在,大哥和你玩些别的东西吧,一定会让阿鸾欢愉的。”   这话他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被他揉的浑身发软的晏鸾,顿时一个激灵,天知道她是最害怕晏璟和她玩别的东西了!   “我不要!你又想骗我,拿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塞!”   上次是葡萄,在上次是毛笔,这次呢?   皎若秋月的明眸里浮起了满满的拒绝,可来了兴致的晏璟,哪是她能拒绝的,抱起她走到轩窗下的大凉榻上,捏了捏布满吻痕的乳房。   “阿鸾且依了我吧。”

第50章 撑的好难受

晏鸾到底是没抵挡地住晏璟的诱惑,稀里糊涂极点了头,他那低沉性感的笑声直在耳旁旋绕,酥软的娇躯顺势被他剥的精光赤裸。   不多时,晏璟拿着一个花梨漆木的锦盒过了来,行走间,单薄的上等紫绸中衣微敞,蜜色的健硕胸肌上,还印着几个晏鸾啃下的绵绵齿印。   “挑了几样趁手的,阿鸾一定会喜欢。”   晏璟扫了一眼侧卧在引枕上的少女,赤裸的雪肤莹白,风娇水媚的玲珑娇躯上,布满了不曾褪去的斑斑吻痕,让人难免心生凌虐之欲。   待他打开盒子,晏鸾的双颊就红的透彻,惺忪的秀目愣愣的看着晏璟拿在手中的玉势,便没好气:“大哥尽收集这些玩意儿折磨人。”   晏璟拍了拍她的娇臀,笑道:“把腿儿张开,好玩的在后面,且先松松你这肉壶。”   晏鸾无法,含娇凝睇的缓缓展开了软绵的双腿,仰躺靠卧在引枕上,羞赧的看着晏璟拿起一物往腿心送去,立时一惊:“别,会不会太硬了。”   那比男人肉棒小了些许的玉势,做工精致的很,上等的白玉镂空雕了花,头端是和阳具差不离的蘑菇头,看着甚是硕大,玉身不长,足以整个插入穴缝中,为了方便取出,尾端处系了棉绳。   “硬么?阿鸾试试看,是此物硬,还是大哥更硬。”   “呀……”冰凉的圆润玉头在嫣红的花缝间来回蹭着,挑着丝丝透亮的淫水,滚动在牡户之上,抹的那颗敏感的小阴核湿滑,晏璟再用手指轻揉,晏鸾就受不住了。   “大哥别,别揉了……”往常他与晏焘,一人揉着阴蒂,一人用双指插穴,不出片刻功夫就能叫她泄上一回,她是生生怕了这种刺激。   “我瞧宝贝儿被揉的可欢喜了,快看看,这花缝里流了好多蜜水儿呢。”   少女娇如玉兰般的私密处,被晏璟用手指拨了开,淫水粘稠的两片粉嫩阴唇微颤,几不可见的小洞里,散着的那股子淫糜花香愈发浓郁了。   仿了龟头的玉势对准那指尖大的小洞,还未推进去,晏鸾便被撑的难受,抽着冷气柔声唤着:“轻些!头太大了,塞的我好疼!”   晏璟跪坐在她双腿间,叹了一声娇气,便将进了小半头的玉势拔了出来,还未来及闭合的小洞从方才的惨白又回了血色,东西确实是大了。   “张嘴,含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玉势塞进了晏鸾的檀口中,捏着尾端就在她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唔唔!拿……唔!开……”   头端还沾着自己的分泌液,甜咸一片混在口中,晏鸾想要吐出,却被玉势撑着小嘴,也是这时,她才知道那镂空雕花的妙处来。   插在口中一旦口水过多,侵入那玉身的镂空花间,大量的口液就顺着尾端淌了出来,晏璟只需微微俯身去含住,便能接了她所有的香甜津液。   “阿鸾的口水真香,不过我更喜欢下面的水儿,哟,都淌这么多了,看来得用东西堵一堵了。”   晏鸾羞赧着粉光若腻的小脸,只怪晏璟头脑太聪明,短短几月间,就从一个在室男变成了调情高手,手法极端撩人,捏着玉势让她口交,却能轻易挑的她下面生痒难耐。   拔出沾满口水的湿亮玉势,这番再对准阴道口,有节奏的轻浅插入拔出了几次,就轻松多了,待到晏璟迎着逐渐泛滥的淫水,将玉势一点一点的推到了花穴深处时,晏鸾扭动的娇臀也不敢乱动了。   “撑的好难受……呀,要出来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禁不住的吟喔着,这东西不若肉棒灵活,直直撑在蜜穴中,生硬的质地顶的她一时有些酸疼,刚想松口气儿,却不料那物事便从穴肉中被挤了出来。   眼看要弹在榻间,却被晏璟一指按在尾端,猛的一用力,又塞了回去。   这格外的凌虐一下子,堵的那些随之淌出的花水,被猝不及防的挡了回去,硕大的头端撞在花心上,便是“噗嗤”一声!   “啊!”晏鸾尖叫了一声,这一下正好冲在她最痒的肉璧上,紧抱着的小腿发颤,一股淫水就从尾端处潺潺淌了出来。   “看来宝贝儿比较喜欢粗鲁些,可惜二弟不在这,不然又得说你骚淫了。”   晏璟温笑着,再度将滑出的玉势按了进去,他算是掌握了晏鸾的弱处。   一时给她轻缓,勾的她发痒难耐,一时给她狠撞,直叫她浪叫哀求。   镂空的花纹凹凸,反复剐蹭着 G点的软肉,晏鸾泄过两次的内壁早已是紧缩异常,换了玉杯在腿心处接花水的晏璟,双手都被淫水浸的透湿。   “啊啊!太深了,唔……别往那塞……啊!”   她的纤腰被刺激的狂扭着,酥痒的内壁却是怎么都吃不够般,好几次还裹着晏璟的手指,夹的他差些拔不出来。   “阿鸾这股骚荡的劲儿,可真美。”   晃动的玉乳惹的晏璟去揉捏,满是淫液的大掌,将那水嫩的乳肉控在指间,变着花样的弄着形状,爽的晏鸾直挺着腰,将奶儿往他手中送去。   “大哥,且揉揉另一边,哦……好舒服!”   “小淫娃。”   惯来优雅的晏璟也是破功了,学了晏焘一般,说起了粗口,却弄的晏鸾叫的更大声了,娇娇盈盈的声儿,撩的他胯间巨龙涨疼不已。   待到晏鸾再泄了一次,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扔到一边,晏璟就忍不住掏出了自己早已高昂的阳具,对准淫水泛滥的花缝就塞了进去,发狠的来了十几下。   “啊啊啊!插的太重了……呜呜!好硬……”   晏鸾叫的厉害,却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快感,这也是晏璟总喜欢过多前戏的原因,甫一闯入,少女娇嫩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的吸裹住他的肉棒,紧致的让他头皮都是麻的。   “嗯!阿鸾的水儿都被堵了回去呢,泡着大哥的龙头好生舒服。”   动起情欲的少女,分泌的淫水异常多,这肉棒可不是镂空的玉势,能让她将水儿排出,他这狠狠的几操,直堵的晏鸾眼前发花。   噗嗤!噗嗤!   被撞的从引枕上滑下的晏鸾美眸含娇若泣,玉白的双腿被晏璟抬放在他的双肩上,掐着她的纤腰,丝毫不理会她声声诱人的哀求。   一个劲儿的将自己的阳具往她温热的花壶里塞,连同那啪啪啪击打着的阴囊都恨不得一并放进去!   “不要……不要了!呜呜……太,太快了啊!”

第51章 浪穴叫的真好听

晏璟的腰力极其惊人,生猛的挺动,操干的晏鸾是泣哭不已,直在他胯下浪叫着,只见搭在他肩头的两只嫩白小脚,在空中剧烈的晃动着,无助的凄美。   从一旁扯过一只小抱枕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抬高的玉门更加方便了他往子宫深处撞击。   “唔……宝贝儿淫娃,真是让人恨不得弄死你罢了,爽不爽,快些叫出来!”   晏鸾被他的疯狂吓到了,这样的操弄还是第一次,他甚至连她的腰都不控住了,只握住两只腿儿,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着,撞的她整个腰腹都是酸疼的,可阴道里却是越摩擦越刺激。   “好爽!插的……好舒服!呜呜……”   如同一叶在巨浪中摇晃的扁舟般,她无依无助的经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凉榻间被操的颠簸不已,好几次差些掉到地上去。   娇啭的淫浪呻吟伴随着啪嗒的水靡声,几乎响彻寝殿。   “哟,我说怎么没事把我支走了,原来是背着我吃独食呢。”   凭空出现的声音并未让激战的两人缓和,晏璟反而更加凶猛了,倒是晏鸾,美眸惺忪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窗外的晏焘,下意识的绞紧了内壁。   晏璟倏地仰起头低吼了一声:“都射给你!”   咕噜咕噜……   浓烈的精液在子宫里炸开,瞬间将里面填充到涨满,一同高潮的晏鸾爽的两眼发黑,躺在榻间没了声音,等到晏璟撤离时,大开的双腿还在抽搐着。   “这青天白日的,窗都不关,大老远就听见小骚货浪叫了。”   晏焘随意伏在窗柩上,拿着手中的马鞭就在晏鸾的胴体上游走,经历过数次高潮的玉肌粉嫩透骨,怎么瞧怎么诱人,牛皮编织的鞭子扫过挺立的奶头时,还坏心的戳了戳。   “唔……”半晕状态的晏鸾也没劲儿去阻挠他了,鞭尾滑过微凸的小腹时,晏焘就冷笑着说:“啧,瞧瞧,吃了这么多精液,难怪都爽翻了。”   鞭子分开晏鸾微抽的双腿时,充血的两片蝴蝶唇还吐着晏璟方才射进去的灼液,而晏鸾屁股下的凉榻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收回鞭子时,上面已经沾了不少水液,将牛皮编织的马鞭弄的湿亮一片。   “事情办完了?”   将晏鸾扶回引枕上,晏璟温柔的给她喂着茶水,方才叫的太厉害了,这会早是口干舌燥,清香的茶水入口,樱红的小嘴就吞个不停。   晏焘漫不经心的看着,一边玩着指尖沾到的淫液,回道:“不过是选拔几个人罢了,早办妥了,放心吧。”   喝完了一杯茶水,晏鸾才恢复了几分清醒,高潮的余韵尚在,周身都是酸乏的,卧在晏璟的怀中想要拉过薄毯将自己盖住,却被晏璟止住了。   “别急,还有样宝贝儿没玩呢。”   “还来?我不行了,明天再弄吧……”晏鸾红着眼圈的明眸大动,妩媚的丹唇嘟囔着,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可是晏焘却极为赞同,几步跑回了寝殿中,方才站在窗外就瞧见晏璟放在桌案上的锦盒了,甫一打开就眼神发光,冷眸一转,挑了一件物事在手。   “啧啧,大哥还备了这东西,往常只在书中瞧过,还不曾真正体会下。”   晏鸾大惊,看着晏焘手中的东西,侧首迟疑的问道:“这是什么?”   “此物名为缅铃,可是异邦传来的好物。”   晏璟从晏焘手中拿了缅铃在手,这东西形如龙眼,乃是纯金打造的空心铃,内置了番邦妙物,若塞入女子花壶中,妙处百多。   此物不大,一根金链上也就四五颗,晏璟分开晏鸾无力瘫软的双腿,两指拨开淫水和着精液潺潺的花瓣,就往里塞了一颗,甫一放入,晏鸾就惊呼了一声。   “呀!它,它竟然会动!”   从一开始的轻颤到震动,让晏鸾惊奇不已,这东西不仅会动,还会发出声音,越是往里塞,那声儿就越发清脆,“叮铃铃……叮铃铃……”的从穴中发出。   “这东西还当真是妙。”   晏焘也上了榻,接过晏璟不曾全部放入的缅铃,一股脑的就给晏鸾塞了进去,怕她挤出来,就用两指顶着跳动的铃铛往里头送,裹的缅铃,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在甬道里欢快的震颤着。   “啊……好麻好痒!跳的太快了,嘤嘤……”   她吟喔着就夹拢了双腿,侧卧在榻间捂住了酸涩的小腹,可越是如此,那缅铃便响的越欢,剧烈震动间,浑身酥痒,一股一股的花水忍不住兜头泄下。   “大哥你太自私了,今日若不是我提前跑了回来,岂不是看不见这样阿鸾这样的淫浪了。”   晏焘最是忍不住,褪下中裤就将自己的阳物在晏鸾的臀缝间磨蹭着,一面拍打着那娇嫩的翘臀,力道不大,却震的那藏在花穴中的缅铃清响。   “这声儿听的我都快忍不住想射了。”   耳边淫糜的清脆铃声不绝,浓郁的花蜜香还不时刺激着他的嗅觉,在玉门上抹了一把水液涂在巨龙上,也不将晏鸾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儿,就着侧卧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啊!”   膨胀的阳具滚烫发硬,一路将乱跳的缅铃顶入到了最深处,才一撞入,晏焘都忍不住叫了起来,莫怪的晏鸾方才叫的那般浪荡,这几颗小东西蹭着他的龟头,震颤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妙!”   才挺动了几下子,紧缩的内壁和跳动的颤抖就让晏焘爽到了极点,僵直着酥麻的后脊,握着晏鸾的一条玉腿抬高,就猛的操干了起来,直将那缅铃撞的铃声大乱。   “干!太爽了……小骚妇松些,夹的这般紧,非弄死你!”   晏鸾潮红的小脸一片欲仙欲死,这样的新奇刺激还是头一遭,那缅铃本就震的她浑身发麻,在遇上晏焘的蛮狠干弄,早是淫水四射了,到嘴的浪叫也被撞的不成声儿。   “二弟且缓些劲头,你折将她的腿下去,更能击到里面。”   纾解过的晏璟在一旁开始悠哉的喝着茶,一面欣赏着两人交媾,还不时的给晏焘提出建议,不得不说他这二弟跟只狼崽子似的,难怪晏鸾总是害怕被他操玩。   瞧瞧那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物,飞速的抽动在撑在的花穴间,拔出的多就撞的更深,搅出的淫液都在鼠蹊被拍成了白沫。   淫荡的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再交杂着男人情欲纷飞的低吼和少女泣哭的娇哀……   晏璟只觉胯下又硬了,不得已,只能牵过了晏鸾乱晃的柔荑,抚上了勃起的肉棒上。   “阿鸾的浪穴叫的真好听!”

第52章 封后

待到平复时,从晏鸾的花壶内拿出那塞在最深处的缅铃,也是花费了好一番力气,大波的内液混着男人射入的精液一股脑的淌了出来。   晏焘直说:“此物甚妙,以后可多用。”   晏璟但笑不语,晏鸾却气红了小脸,捡了身边的一个软枕朝他扔了过去,她双手还发着软,那东西掷出都是轻飘飘的,晏焘一接住就挑高了剑眉。   “这上面怎么如此湿润?”   明知故问的戏谑语气,羞的晏鸾将脸埋在晏璟怀中不愿出来,好巧不巧,正好拿了此前晏璟操弄时,垫在她臀下的软枕,上面尽是她和他的东西,能不湿润么。   ……   月余时,宫中册后的圣旨就公诸朝野了,礼部定下了国婚之日,时间赶的仓促,便在一月之后。   不免有朝臣疑惑,却因褚太后的行事雷厉,加之暗传了姜福媛有孕一说,就无人多言了。   毕竟恒国公府之势不弱,虽然根基不在邺城,奈何与永康公主交好,姜福媛被封后之事,进展的极其顺利,就连丞相王雍,都不曾多加阻挠。   “恭喜了,一转眼你就要做皇后了,开心吧?”   坐在落花湖畔的轩窗旁,晏鸾端着茶水敬了姜福媛一盏,说着也是莫名的感伤,她们机缘巧合的来到了这个时代,终于都有了归宿。   姜福媛一如既往的豪情万丈,饮了杯中的花茶,笑道:“还得多亏你家母亲大人,不然王雍那狗贼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丞相王雍掌持朝政十数载,算得是北齐第一人,他可不是脑子昏聩的莽汉,齐灵帝国婚之事拖了这么些年,大多都是因为他。   一个有家族靠山的皇后,可不是傀儡皇帝该娶的……   好在这次有永康公主从中周旋,加之王安之的事情,让王雍无暇顾及过多,更重要的是褚太后想要拉拢姜家,姜福媛才得以顺利的入主中宫。   晏鸾莞尔:“天时地利人和,娘说也该你做皇后,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啧啧,让人羡慕呀。”   “少来,我还羡慕你呢,璟世子和晏焘,这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男神呀,不过我总是有点害怕你大哥,感觉他太霸气了。”   姜福媛说着还揉了揉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晏璟这人她见过好几次,尽管每次晏璟对她都是温笑着,她却总能小腿发软,这大概就是气场之说了。   “是吗?以前我也怕他,不过现在不会了,他们……真的挺好。”   姝丽的娇颜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福,明眸中溢出的丝丝甜意,更是从心底泄出的欢愉。   捻了一块桂花糕在手,姜福媛吃了一口,曼妙的勾唇道:“真是太甜了……唔,听说王雍此前给元浚定过皇后的人选,是海昏侯家的三姑娘,我昨日见着了,长的嘛,真不怎样。”   海昏侯?   晏鸾盈然,这邺城的勋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尽管这家也是侯爵,可世袭了三代都无甚能人,早已被淘汰在贵族之末尾了,无实权无兵力,傀儡皇帝配个傀儡皇后简直是绝配。   幸而此前褚太后存了将褚云裳嫁入中宫的心,才没松口让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做皇后。   “你见她作何?”   姜福媛轻哼一声:“去长乐宫时遇着的,听意思是王雍此前透了消息,他家都做好了出皇后的准备,结果被我截胡了,不甘心就进宫找太后,想要讨个说法。”   而这个说法,自然是讨给他家三姑娘的,不能做皇后,换成贵妃也是可以的。   晏鸾明眸微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漂浮在最上面的粉花轻漾,摇着手中的锦扇说道:“结果呢?太后应该很为难吧,让她进宫的话,这不是在打姜家和我娘的脸么?不让的话,那岂不是又在扇王雍的面儿。”   “嘿,我说你现在这个脑瓜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比我还适合当皇后呢,哟……说不准以后你还真是,诶……别用这眼神。”姜福媛嬉笑着。   听了她的话,晏鸾却有些愣怔,不管怎样,前世的晏璟确实做了皇帝,这世虽然变数颇多,可往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的到。   “我同你说结果吧,褚妙子允了,意思是等我进了宫,再接她入宫,做个贵嫔婕妤什么的。”   淡然的话语,没有过多的起伏,浑然是毫不在意的状态,晏鸾却皱了眉头,抿嘴道:“你愿意?”   这个时代并不是根深蒂固的一夫多妻,可她们俩却是接受了多年一夫一妻的观念,可转念一想,为帝为君者,后宫又怎能空虚了。   姜福媛倒是看的开,唇角微杨:“怕什么,我还制不住她们了?为元浚着想一次吧,他这些年不容易,要是被王雍揪着这事,怪麻烦的。”   晏鸾微愕,原来爱情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前的姜莎莎,那小脾气火爆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现在为了齐灵帝,竟然能退让到这步,也是不易了。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也挺好的,只要你们俩能在一起就行,往后若是有事,给我传个信来。”   “放心吧,我头二十年可不是白活的,倒是你要小心些,我听说王安之现在无恙了,估计要和晏家干起来,你往后轻易不要出门,出门也要带多些人,这年头,变态的心思太难测。”   晏鸾并不知晓那日晏璟最后做了什么,只当是晏焘差些打废了王安之,听说封后的圣旨一下,宫中也传了褚太后的懿旨,将褚云裳许配给了王安之做正室。   “嗯,我知道。”   尽管是应下了,可手中转着茶杯的玉指却有些发紧,那日留下的阴影太重,以至于好几日做梦,她还能看见王安之扭曲的脸,阴森的吓人。   ……   回府的时候,帷车在朱雀街被拦了下来,一个小侍女跪在地上,称是晏霏使来的人,务必请晏鸾过去一趟。   “是么?那便去一趟吧。”   到南郊的庄子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是早年淮阴侯入京时拨款修建的,地处僻静,面积不大,风景尚且怡人。   晏鸾带着侍卫入了庄内,晏霏早已等候多时。   “阿鸾来了,快些来坐吧。”

第53章 大哥,如果有一天……

不得不说晏霏变化挺大的,昔日她擅长伪装的柔弱中,总是会对晏鸾透着一股子恨意,而如今却似乎淡然了不少,在别庄养了几日身子,整个人又丰盈了些许,比往常看着要养眼多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落花满庭的苑中,晏鸾坐在凉榻上巧然看着对面,清风溢着花香拂过,她推开了晏霏递来的茶水,微微一笑:“有什么话就说吧。”   晏霏也不介意她的疏离,回坐位中,端看着姝丽光艳的晏鸾,心中说不出的羡慕。   “阿鸾,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同样是爹的女儿,我们俩却是天差地别,你有公主做母亲,又有倾城之貌,还有大哥二哥护着,而我呢……只是一个苟活的庶女罢了。”   晏鸾美眸轻扬,这话当真是耳熟,前世里她被毒杀时,晏霏站在褚云裳身旁,也是这么说的,不差一字。   若说不同,也便是此时的眼睛了,不若前世的痛恨的哀怨。   看看身前小案几上的青瓷茶杯,碧绿的茶水还泛着袅袅水雾,淡淡的茶香四溢。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怪的了谁,不过都是命罢了。以前我是不想认命,现在却是不得不认。”   叹了一口气,晏霏便自嘲一笑,摸了摸云罗裙衫下还平坦的小腹,这是她往后唯一的念想了。   “也难怪老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如今百病缠身,医师说挺到能将孩子生下,估计就是极限了……阿鸾,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才会处处害你,现在,我只求你能原谅我,也帮一帮我吧。”   她话中诚恳不似扯谎,晏鸾这才细心的看了看,才发觉她虽丰盈了不少,脸色却比以往更加憔悴了,轻柔抚着肚子的五指消瘦的有些可怕。   “帮你?”   来这之前,晏鸾想过晏霏可能会红着眼睛诉说她的恨意,也可能会痛哭流涕的求原谅,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晏霏起了身,也未下榻,直接就跪在了小案几前,恬淡几许的面容上写满了哀求和期翼:“若是我熬不过这关,我只求你能帮我保住孩子,便是将他送了百姓家,也莫叫歹人抢去,可好?”   转着手中的微热的茶杯,晏鸾挑了如烟柳眉,听出了她话中的蹊跷,不动声色道:“歹人?或许你可以告诉我,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了。”   能让晏霏害怕来抢孩子的人,可真不多……毕竟永康公主已经允了她生下孩子。   大概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晏鸾识破了,晏霏挺直的腰背要瞬间软了下去,惨白的面色凄然,眼眶里的热泪承受不住的往下滑落。   “阿鸾,我现在真的只能求你了,这个孩子……我是逃回来的,那个人不会放过我,他一定会来找孩子的,我求求你!”   她颤栗的声音说不出的害怕,泣哭而抖动的肩头柔弱的让人生怜,晏鸾抿了抿丹唇,秀眸中微透着精光,再一次耐心的问到。   “他究竟是谁?”   陷入沉思的晏霏好半晌才有了反应,放在肚子上的双手抖的厉害,蠕动的唇瓣欲言又止,望着晏鸾清明的目光,她只能一咬牙。   “……是赛莫贴王帐的汗王。”   晏鸾微愕,赛莫帖汗王的名号她早有耳闻,如今北疆大汗王帐下设十大小汗王帐,而赛莫帖的王,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有强大的兵力和睿智的政治头脑,早年北疆的大汗王甚至在酒筵上失言,说此人不除,北疆王室便一日不安。   她实在无法想象,晏霏为何会与这样的人有所牵扯。   这大概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阿鸾,我只告诉了你,连爹都不知道的,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如果被人知道他的来历,他一定活不了的,我更不想他被抢回北疆那个蛮夷之地,只有你了,求求你!”   晏鸾的缄默,让晏霏忐忑不已,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良久后……   “到底是晏家的血脉,如何能流落塞外去,你好生养胎吧,莫要多想。”   这是?晏霏含着泪的眼睛陡然一亮!   ……   回府后,晏鸾便将此事告知了晏璟,听到赛莫帖汗王时,晏璟剑眉微挑,放下了手中的朱笔,将晏鸾拉入了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往后不许再去那里了,此事我自有安排。”   大概是还惦记着晏霏三番五次谋害晏鸾的前科,晏璟极其不喜欢晏鸾再与那女人碰面。   乖巧的卧在晏璟宽大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晏鸾粲然一笑,仰着脸去啄了啄他凉薄的唇侧,淡抹的绯色口脂,放肆的在男人俊逸的面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他锐利的眸中只剩下对她的宠溺,捏了捏她俏皮的鼻头,笑道:“阿鸾如今这胆子愈发大了,光天化日的竟然引诱我。”   晏璟的自制力可比晏焘高出了数倍,即使被挑逗,温和的眉宇也只是笑意一片,稳重的没有一次情欲。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最蛊惑女人的。   抱住晏璟的手臂,晏鸾有了几分恍惚,细嫩的手指轻磨着他修长指腹间的老茧,那是长年持刀握剑留下的岁月痕迹。   这双手,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掌握天下的生杀大权了……   “大哥,你觉得做皇帝好吗?”   晏璟微微低头,看着怀中姣丽蛊媚的少女,深邃的鹰目中透着几许漫不经心,反握住晏鸾的柔荑在掌中揉捏,沉声说道:“皇帝?那不过是个听似风光,看似无上,却最苦闷的差事了。”   他的话语恣意霸道,那九五之尊的帝位,于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束缚罢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想要追求的。   晏鸾惊愕,微张的丹唇贝齿隐露,她被晏璟这样的无谓震到了,对上他肆意的幽黑双目,里面看不到任何戏谑。   “大哥,如果有一天……”你能做皇帝的话,会如何?   话儿还未说完,晏璟就用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间,他温和的眸眼里倒映着她的花颜,他甚至不需要她把话说完,就已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阿鸾,王权富贵再好,也敌不过你,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大哥这辈子已是知足了。”   曾几何时,晏璟不是没有想过谋逆之事,多少年的韬光养晦,却越来越让他孤寂不愉,他的一生似乎都是与权力挂钩,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厌恶了。

第54章 逍遥

很快便到了封后大典,晏鸾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盛况,前世里元浚只册封过褚云裳做贵妃,还未到立后就被毒杀了,这一世似乎终于有了新开端。   皇帝册后告庙的仪式,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宗族均可到场观礼,永康公主乃是皇姑,晏鸾和晏焘也便有了入场的权利,而晏璟因为官职所在,随梁王在宫中招待着各国使节,并未到场观礼。   看着一身玄色龙袍的齐灵帝走在仪仗最最前,九龙冕几乎遮挡了他肃穆的面庞,缓缓入了正庙的殿门,随着礼乐奏起,便是新后入场。   不同于坊间嫁女,需要凤冠霞帔红盖头,告庙时的皇后需穿朝服而入,十六岁的姜福媛是艳冶绰约的美,今日这百凤朝服一穿,戴着沉重凤冠的她,难得一脸端丽。   仪仗行的慢,姜福媛被尚宫们搀扶着,目不斜视的走过晏鸾这边时,轻轻眨巴了下眼睛,动作太快只有晏鸾看到,她领悟一笑。   她这偷偷一笑,身旁的晏焘就悄然捏了捏她的手腕,礼乐奏鸣的现场是庄重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表情,她忙收敛了些许。   告庙的仪式过于繁琐,光是祭文都要念老久,难得穿上翁主朝服的晏鸾,都快被头顶的小凤冠压头晕了,好在身旁有个晏焘,高大的身子默契的站在她身后,隐约撑着她。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低头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着,冷峻如他,在这样的场面上难得此举,前面的永康公主似乎听到了,微微侧首看来,还以为是兄妹情深,看向晏焘的目光都温和了不少。   晏鸾摸了摸满是热汗的秀气鼻头,忽而觉得脸上有些烧的慌。   仪式结束后,便是帝后同驾巡游了,宗室的族亲们也需同往,站了太久,晏鸾的脚都是发软的,还是晏焘扶着她上了车,又交代了侍女给她端些茶水来。   巡游的街道是早已定下的,官兵开道,百姓们都跪在两侧,高呼呐喊着,简直是盛况空前,永康公主的身份高贵,乃至晏鸾的车驾都是靠在了最前,一路上都是撒不完的花瓣,一直蔓延到皇宫。   接下来又是一众仪式,新后要到前朝接受百官跪拜,而观礼巡游的宗亲们,则被送往了朝天殿,那里已经准备开筵了。   容纳万人的朝天殿前已经是歌舞不断,晏鸾随着永康公主上了席位,褚太后在坐在凤座上,拉着永康公主说着些家常话,看似格外高兴。   晏鸾吃了些瓜果,裹了腹,就招来侍女去偏殿更换朝服了,褪下厚重礼服,换上了清透的云烟宫装,那沉重的发冠去掉后,挽了小髻簪了珠花。   “呼,终于能松口气儿了。”   这样的仪式,她这辈子是不想再参加第二次了,特别是八月的暑天。   ……   回朝天殿时,晏鸾运气不好,遇上了褚云裳,身边还跟了个塞娜公主。   褚太后已经定下了这位公主嫁入褚家的消息,这几日脾气泼辣的小公主正在整治作风不良的褚蒙。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宓阳翁主,多日不见瞧着挺舒坦呀,只是不知那良心可过的安。”   打发走了塞娜公主,褚云裳就拦了晏鸾的道儿,阴阳怪气的找起了茬儿。   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晏鸾不欲与她纠缠,让宫女拦了她,就带着侍女离开了,走远了还能听见褚云裳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恨毒了喊着。   “你等着!不会放过你的!”   宫廊上人来人往的,这事很快就被传开了,直至夜宴开端,褚云裳都没有出现在席中,后来晏鸾才知道她被褚太后送出宫禁足了。   “这玉露琼浆虽不醉人,还是少喝些吧,这汤不错,阿鸾且多喝些。”   方才应付了臣僚敬酒的晏璟,抽空嘱咐了晏鸾一声,瞧她接二连三饮了几杯酒,粉腮上都泛起了桃红,亲自盛了汤推到她跟前去。   而一旁的晏焘更有默契,夺了她手中的酒杯,放了玉勺在她手中,若不是场景不对,只怕还要亲自喂她,冷清的俊颜微绷。   “快些喝汤,不许乱看。”   晏鸾无奈,低头饮汤去了,那粘在身上多时的阴森视线还未移开,多少让她有些食难下咽。   短短两个月,王安之又出现在了人前,现在的他远比此前阴鸷,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晏鸾,没有一丝起伏的平静。   殊不知这样的平静,才是最为恐惧的。   晏焘自然是早已注意到了,奈何发作不得,压制着一腔怒火,看向王安之的目光都是暗藏杀意的。   ……   封后大典过后的日子,难得清闲下来,连朝中都没了什么繁琐政务,晏璟晏焘趁着休沐的时间,便同永康公主请了话儿,带着晏鸾到宓阳封邑(Yi) 去游玩了。   作为当朝翁主,晏鸾的封地极其大,距离邺城尚远,乃是面南的一处重要州府。三人一路游山玩水,往南而去,好不快活。   “这边的风景不错,我都不想回邺城了。”   晏鸾趴在车窗上,看着官道下的苍茫山河,忽而觉得这样的游玩人生才是最恣意的,越是远离邺城,她这心就越发轻快。   “阿鸾喜欢,以后可以都出来走走。”   对面的晏焘迟迟不落黑子,持白子儿的晏璟便旋身抱住了晏鸾的纤腰,将她带入了怀中,这马车宽而大,且舒适异常,摆了围棋小案还多的是活动范围。   “二哥,待你一子落下,怕是天都黑了。”   终于楸着嘲笑晏焘的机会了,晏鸾趴在晏璟的怀中揶揄着,气的对面的晏焘直咬牙,手谈对弈他还真不是晏璟的对手。   “欠操了是吧。”他冷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视线落在了她衣襟半开的酥胸上。   已是初秋的天,晏鸾将齐胸的襦裙换做了交襟的束腰长裙,方才被晏璟搂入怀中时,襟口凌乱,未着兜衣的椒乳都快跳出来了。   她忙捂住自己的奶儿,那上面还残留着他们的牙印,殷红的乳头微硬。   “再过一月,阿鸾就十四了,这对乳儿是愈发沉甸,待我们再揉些年月岂不是要遮挡不住了。”   晏璟一面温雅笑着,一面拨开了晏鸾的小手,从繁复花纹的衣襟里,握住了一只小奶子,玉嫩的手感美妙的让他爱不释手。   “嗯……不要捏。”   这几日行路,他们是一边欣赏着大好山河,一边颠鸾倒凤,可谓之逍遥。

第55章 再吸紧点

晏璟是盘坐在软绵的锦垫上,放开了晏鸾,便让她解开他的中裤,纤细的十指猝不及防的放出了火热的巨龙,微微爬俯的姿势,差些被硕大的肉头弹在了脸颊上。   “乖,含住。”   他强势的揉了揉她的头际,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有些无措的握着自己的阳具,羞涩而又新奇,忍不住开始幻想着进出在她檀口间的火辣画面了。   “太大了……”   晏鸾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柔软的小手都快被灼到了,他的肉棒实在是又粗又大,狰狞的肉色间青筋泛起,极具危险性。   “阿鸾乖,用你的小嘴慢慢的含住它。”   将质地上乘的锦袍衣摆往上撩起,更加展露出男性胯间的怒昂,高扬的肉头细孔里还隐约分泌着些许液体,散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晏鸾有些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她并不是第一次为他口交了,但是每次都被这大东西塞的口角发麻,她多少有点怕。   抬头望了望晏璟,他目光如注的看着她,暗藏情欲的深邃鹰目中有些急迫的渴望,他似乎很喜欢她为他口交。   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试探性的在滑腻的龟头上舔了舔,立时手中的巨物微震,她甚至听见了晏璟沉重的呼吸声乱了几拍。   “继续。”   他扔了手中的棋子,修长的指腹流连在她桃绯的面颊上,低沉的催促着她,棱角分明的俊雅五官如玉,带着淡然的笑意。   少女的粉舌开始缓缓舔在粗壮的肉棒上,带着些许青涩的挑逗,湿濡的嫩滑寸寸舔过勃起的青筋,秀气的手指还坏心的去揉了揉最下方的阴囊。   “嗯。”   晏璟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声,满满的情欲磁性,入了晏鸾的耳,只觉浑身发软,她总是会被晏璟的声音所诱惑。   微微张开丹唇,试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小嘴里,分泌着异物的肉头甫一纳入口中,浓郁的麝香味即刻蔓延开来,晏鸾并不排斥他的味道,调整了呼吸,开始缓缓套弄。   “再深些。”   又与晏焘走了两圈的晏璟实在受不住了,少女的檀口温热,紧致的吸吮不比下面的小穴差,奈何他的阳具过壮,只是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   这下轮到晏鸾怯场了,手肘发酸的撑在晏璟的大腿上,笨拙的舔弄着伞状的肉头,一旦更加的深入,出于本能的就干呕了起来。   “不许松开,继续吃。”   她呛红了美眸,想要吐出巨蟒的头,却被晏璟不满的按住了后脑勺,被撩拨的男人怎么能允许她这一刻的迟缓,不断塞入的阳具,开始在她的口中快速抽动了起来。   “唔唔……呕!”   撑大的小嘴被肆意进出的阳具摩擦的火辣辣疼,即使她已经全力配合了,却还是露了大半肉棒在外边进入不了,一次一次的深喉,直顶的她口腔紧缩,不能正常吞咽的口水,打湿了他耸动的胯间。   她娇声的呜咽可怜极了,配着不间断的水声,晏璟腹下是越发火热,挺直了脊背,享受着那股酥麻的快感。   “嗯……宝贝儿,快揉一揉哥哥的下面。”   晏鸾被他撞的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怀中,小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承受着口交的巨大冲击,得到了他的指令,发软的十指废了很大的劲儿,才寻到了那两颗微凉的睾丸。   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只轻轻一揉,晏璟似乎就被刺激到了,抽插的动作倏地凶猛了起来。   “握住,不许松!”   她的小手软绵温热,包的他下面舒适异常,让他暴露了几分疯狂,扣紧了她的后脑,仰着头闭眼享受着袭来的无边快意。   这样的火辣场面,晏焘早就坐不住了,奈何不愿意认输,还在对弈中顽强拼搏着,可他怎么也料不到,晏璟一边迫着晏鸾口交,还能一边将自己打的落花流水。   看着裤裆间顶起的小帐篷,他认输的丢了手中的棋子。   “骚货,被操着嘴还能叫的这么浪,下面一定很湿了吧。”   他冷笑着掀起了晏鸾的长裙,紧贴着下身的白绸中裤,果然已经湿了好大一团,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在湿濡的地方蹭了蹭,没有外火热的在他指尖绽放着。   “小浪货,上面塞的那么爽,下面是不是很痒,让哥哥用手指给你插插吧。”   将她爬俯着的双腿打开了些,手指就隔着中裤在玉门将扣揉着,按在敏感的阴蒂上时,晏鸾的呜咽声陡然增了音量,蚀骨的小波电流在腿心间炸开。   “唔!啊……”动情的呻吟被塞入口中的肉棒搅的破碎,口舌发麻的晏鸾已经到了临界点,突然插入的晏焘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   她下意识的挺翘起了屁股,将下身的私密之处往晏焘的掌中蹭去,不断剐蹭着穴口的手指,刺激的她纤腰乱摆,连带着口中套裹着肉棒的檀口,都紧窒了几分,吸的晏璟射意大发。   “哦……阿鸾再吸紧点!”   晏璟毫不掩饰的呻吟着,呼吸愈发沉重紊乱起来,几度深喉的抽插让他恨不得将整个阳具都冲进去,爽快到极点时,他握着了少女包着阴囊的小手,开始揉搓。   “射了,要射了!”   就在晏璟大力按下晏鸾的后脑,挺腰射精的那刻,跪坐在晏鸾身后的晏焘,并拢了双指,顶着被淫水打湿的白绸捅入了紧致的穴儿中。   “唔!”   晏焘这猛然一插,直接将晏鸾顶到了高潮,高昂的呜咽了一声,就浑身瘫软在了晏璟的怀中,小嘴里无意识的吞咽着晏璟射入的浓稠精水。   “咕,咕……”   “乖阿鸾,都咽下去。”   微烫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入了食道,再流入胃中,瞬间让她有了饱腹感,直到很久后,晏璟从红肿的唇间拔出堵塞的龟头时,还有大量的白灼从口中泻出。   而身后的晏焘,在晏鸾高潮后,插在她穴中的双指也未拔出,给了她一个余韵的缓冲期,就开始在甬道里抠挖起来,倒是那片手指顶入的丝滑布料早已湿的不似话,连带的被穴肉夹住的双指也被不断泻出的淫水弄的粘黏。   “嗯!不……嘶……”   没了龟头的塞入,绯红的小嘴终于能发出正常的声音了,晏鸾的小脸还埋在晏璟的腿间,花穴间作乱的手指就让她再度迷乱。   深入的手指撞在了 G点的软肉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间却尽是晏璟的精液味道……

第56章 淫浪的穴儿

华丽的马车还在平稳的行驶着,偶尔从中传出一两声急促的娇吟,也迅速消失在了风中,带刀的骑兵都默契的退离在几丈开外,缓慢跟随着。   晏焘将手指从晏鸾的腿心间扯出,湿腻的双指尽是她的花蜜,而那深陷穴肉中的中裤,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打湿的痕迹,看的人是口干舌燥。   “呜呜……裤子,快扯出来……”   丝绸的质感还留在花缝中,已经仰躺在晏璟怀中的晏鸾不适的磨蹭着娇臀,想要自己伸手去扯,又被晏璟止住了。   “湿成这样,不用东西堵着,岂不是要淹死人了。”晏焘伸手拔下了少女发髻上的玉笈,三千青丝瞬间在晏璟的怀中如瀑泻下,散着扑鼻幽香。   “呀!二哥,你要做什么!”   晏鸾看着晏焘将雕饰平和的玉笈对准了自己的花心,顶着中裤再度插入了湿滑的缝中,玉簪的冷硬不比手指灵活,直接将宽松的绸裤顶入到最深处。   “浪穴里面一定更湿,不擦擦怎么行,乖,别叫的这么骚。”   “啊……别,别进去了。”   泄过一番的花穴是敏感异常的,裹着男人大拇指粗细的玉簪,感受着丝滑面料的摩擦,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撩的晏鸾浑身发痒,泫然娇吟起来。   晏焘刚中带柔的握着玉簪抽插,听着细腻的水声,他更是玩上了瘾,直将中裤塞满了甬道,看着湿掉的绸缎在穴口绷出阴唇的曲线,他干燥的喉头微动,眼神炙热。   将玉簪从穴中取了出来,繁复雕刻的簪头上一片湿亮,他凑近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勾起了嘴角:“宝贝儿的淫水真甜。”   扔了玉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晏鸾的裤子,恨不得去将那一穴的蜜水吸个干净,手指才扯上绸裤,就被晏璟止住了。   “阿鸾的穴儿一定饿了吧,二弟不若喂些东西进去。”   晏璟一边吻着晏鸾的唇,贪恋地搅拌着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的香甜,一面扯开她的衣襟,爱抚着那对儿椒乳,手指捻在乳头上,揉的晏鸾娇喘不已。   衣裙并未褪下的半遮半掩,让少女看起来丰姿尽展,妩媚的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儿般,等待着男人的蹂躏开采。   晏焘顺着晏璟的手势,看向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有些牙疼,他这大哥看起来斯文,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性变态。   不过……他该死的也很喜欢这种另类的性爱。   随手掬过一把棋子在手中,撑开晏鸾细软的双腿,捡了一粒黑子儿就凑在了细缝间,听着晏鸾的惊呼娇吟,他没有一丝迟疑的就塞了进去。   极品的黑玉棋子冰凉,陷入嫩肉中,隔着薄薄的湿腻中裤,也冰的晏鸾微微抽搐着小腿,还来不及缓口气,接二连三的棋子就塞了进来。   “唔唔!”   她的尖叫被晏璟吞入了口中,强迫的吻,袭击着她口腔中的每个角落,粗粝的舌头连两排贝齿都不放过,涂满了他的口水在上面,最后叼着那香软的妙舌就是一阵窒息的深吻。   晏焘还在不断的填塞着,食指送入棋子时,还会发出碰撞的声音,不多时就将手中一把棋子放完了,而那花壶也被填充到了极点。   “小骚妇,这嘴儿可真能吃,隔着裤子还能裹那么多的棋子儿,啧啧,真想把我的大棒放进去,操死你。”   被吻到舌根发麻的晏鸾大力的摇着头,腿间的填充暴涨,顶的她酸痒难耐,浑身是香汗淋漓。   末了晏焘竟然还掏出了肉棒,用生硬的肉头磨蹭着她的阴蒂,刺激的她下身一阵一阵发紧。   晏璟放开了她的小嘴,大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看着她潮红的娇靥,笑道:“阿鸾是不是很想要你二哥的大棒插进去,放在里面重重的戳你?”   尽管塞了那么多的棋子,晏鸾被磨的其痒难耐,花心深处却还是空虚异常,无论她怎么摩擦夹腿,都给不了她想要的快感,水泠泠的美眸泛着哀求的泪儿,直勾勾的盯着对着她撸动肉棒的晏焘。   如同晏璟所说一样,她真的很渴望,渴望被进入,被填充,被操弄……   看着妖娆魅惑的晏鸾,晏焘兀自用手撸着昂扬的阳具,他的眼睛有些冲红,那是压抑欲望的后果,再往下看,少女塞满棋子的花缝,已然在潺潺流水了。   晏璟却还是不给晏焘发号施令,而是继续言语刺激着骚动的晏鸾。   “瞧瞧你那淫浪的穴儿,多么渴望着男人的阳物,就这么狠狠的插进去,将粉嫩的阴唇撑开,顶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把你操飞起来。”   他的声音如同抹了蜜糖般,铮铮温和的回荡在她耳旁,丝丝入耳扣住她狂跳的心房,撩动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我要……要!”   晏焘用手指戳了戳她浑然湿透的腿心,砸吧着嘴:“真是太骚了,光这么听几句话,就流了这么都水。”   “不……不是……呜呜!”晏鸾大脑一片空白,腿心一片湿热,只能循着本能扭动着纤腰,缓解着体内的渴望。   晏璟却亲吻着她的耳朵,舔刮着红粉的耳蜗,低声说着:“不是什么?阿鸾不想要你二哥的肉棒了吗?听听你的声音,叫的都浪,乖……快让你二哥换上粗粗的肉棒给你吃吧。”   他为她描摹着绝顶美妙的画面,引诱着她发浪。   “二哥……二哥……插我,快点!我要……”   她的声音无疑比药物还催情,晏焘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着中裤两边,大力一拽,噼里啪啦的棋子落地声,在实木的车板上砸开来。   这样的粗暴却让晏鸾浑身颤栗着迎来了一波高潮!   “啊!”   “骚货,这样也能泄,来,给你吃我的大棒,操翻你!”   拔掉那条已经湿了大半的中裤,晏焘就捉住她紧绷的双腿一抬高,急吼吼的冲了上去,粉嫩的玉门一片湿滑透着丝丝殷红充血,粗壮的肉棒抵在阴口上,重重一顶就陷了进去。   突破层层褶皱和紧缩的甬道,他闷哼着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啪的一声水响,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就被晏焘掐住了腰,狂乱的操击起来。   “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二哥……太粗了。”   抵着那两条沾了不少淫水的嫩白小腿,晏焘一边挺动着腰杆,一边急迫的舔吸着少女的腿肉,那不断绞紧的湿热肉穴,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欠操的淫物!”

第57章 不能叫的太大声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只见那沾染不少白灼液体的粗长肉棒,不断的冲击抽插着,随着每一次的顶入拔出,就有大量的透明水液在阴道口被撞的飞溅溢出。   晏璟就这么观看着,享受般的听着少女的浪叫娇吟,胸前那对奶儿都被他揉的肿大了不少,可怜的两个粉红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   “浪货,地板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晏焘越顶越猛,就挑着晏鸾最敏感的那处撞,操的她高潮迭起,四肢八骸都是快感在肆意流窜,他却能忍着久干不射,挺着阳具将她制服到妥帖。   马车行走的很平稳,几乎没有过大的颠簸,隐约可听见沉重的车轮声,可一切的静谧却都被晏鸾的呻吟打破,晏璟自怀中掏出一方手绢,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红肿的小嘴里,还温和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乖,不能叫的太大声了。”   “唔唔!”正是刺激的时候,叫不出声来,晏鸾简直是被折磨到不行,氤氲着泪花的美眸被晏璟用手掌捂住,瞬间就没了视觉。   啪啪啪!啪啪啪!   没了她的激情娇吟,可身下的花穴却叫的欢实了起来,噗嗤噗嗤快速抽插的肉棒,直将那些不断分泌的花水,捣在阴道深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上面的小嘴是不叫了,下面的骚穴却叫的这么大声,噢……这里好多水,裹的我真爽!”   晏焘用手按了按被他的龟头顶起的小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水声似乎就是从那里捣出来的。   “唔!唔!”   被剥夺了视觉的晏鸾,其他的感觉异常敏感了起来,被操地酸疼的内壁发麻,晏焘的那一按压,正好刺激在宫颈处,爽的她在晏璟的怀中疯狂的摇头,纤腰狂颤。   “啊!阿鸾的骚穴太紧了……真会吸!”   高频率的抽插在极品的名穴中,晏焘早就控制不住射意了,奈何每次操着操着被花穴兜头泻下一股淫水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他是咬着牙忍了又忍。   粗涨到极点的肉棒,几乎快要将晏鸾的小穴捅爆了,越是到后面,她更加受不住,在空中乱晃的细白小腿绷的死紧,开始试图去吸取男人的精液,绞的晏焘一时不备,数十次深深挺入后,滚烫的精液在子宫中炸开来。   “唔……”极端的高潮,直接将晏鸾爽晕了过去,抓紧晏璟衣角的十指,无力的缓缓滑落。   ……   到达宓阳时,已是好几日后的事情了。   晏鸾一一接见了当地的官员,便入住了琼山的邑主府,背靠琼山,面朝琼海,偌大宓阳城繁华尽收眼底,不得不说这邑主府选址太妙。   “阿鸾很喜欢这里?”   刚下过雨的石板路上生了丛丛青苔,晏璟牵着她从观云台上缓缓走下,这处邑主府是他六年前送了图纸来修建的,召集了天下名匠,耗费无数金银才落得今日辉煌,为的就是博晏鸾的欢心罢了。   看着筑在山中风景绝妙的亭台楼阁,晏鸾莞尔点着头,指着不远处的竹馆说:“我很喜欢这片竹林和那边的花苑。”   古朴的宅子并不是一味的奢华,每处都可见精心布置,晏鸾格外喜欢花苑中保留了原始的山泉小溪,泠泠流水清澈,两岸繁花迷眼,清晨若是遇到早雾,又是另外一番人间美景了。   “大哥,我们不回邺城了吧!”   抱着晏璟的手臂,晏鸾颇是得陇望蜀的说着,天知道,她是多喜欢这里的静谧悠闲。   晏璟宠溺的揉了揉拱在胸膛前的小脑袋,深邃的眸中隐约闪过异样的情愫,冠玉般的俊颜上笑意淡然道:“傻丫头,又在说胡话,娘还在等你早些回去呢。”   晏鸾瞬间就失望的耸下了肩膀,没了兴致。   好在隔日里,宓阳城中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大庙会,三人早早去了,混迹在热闹非凡的人群中,晏鸾终于一扫了前日的黯然,挤在晏璟晏焘的中间,欢喜的看着各式花样。   “大哥大哥……我要那个小狐狸的面具!”   “二哥……我不吃这个,太酸了,要吃甜的……”   她的声音过于娇啭悦耳,所到之处必引得人好奇看来,便是戴了面纱,留着一双剪水美眸娇俏扑闪,也有不少人惊艳。   “就不该带你出来。”晏焘冷哼着,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挡掉了不少男人追逐的目光。   晏鸾狡黠的吐了吐舌头,却发现身边的晏璟似乎更受人瞩目,他身材修长儒雅,一袭靛蓝锦袍在身,昳丽的眉宇都是温笑不止,时而有女子偷偷打量私语。   “哼!”她这吃醋的一声轻哼,惹的晏璟侧目,牵着她的大掌微凉发紧,笑道:“阿鸾怎么了?你不是想看大佛么,这就过去吧。”   晏璟此刻是心悦的,他家的小丫头终于开窍了。   才走了没几步,晏焘骤然停了下来,眯着冷眸往后方的人群中看了看,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警惕的目光如同行走在荒野中的狼般。   “二哥怎么了?”   晏璟也发现了异常,揽着晏鸾轻嘘了一声,朝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做了一个手势,便道:“阿鸾,今日人太多了,先回府吧,改日再来看大佛。”   换了普通装束的卫兵迅速靠拢了过来,准备护送着离开,变故却顷刻发生了,一支玄铁羽箭不知从何处破空飞出,直朝晏璟面门而来。   “大哥小心!”晏鸾惊叫了一声。   “铛!”   玄铁撞击在白玉扇柄上的清响,让空气瞬间凝重了起来,挡开了那支羽箭,晏璟手中的折扇玉柄也断掉了,他勾着唇戾然一笑,扔了手中的扇子。   “找死。”   那支羽箭来的太快,被晏璟挥开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待回过神时,身后的卫兵已经射出了暗箭,自一处茶楼上有穿着黑衣的射箭人中箭滚落在街道上。   “啊!死人了!”百姓尖叫着四下逃离开来,前一刻还热闹的街头,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嗖嗖嗖!”   躲在暗处的刺客开始不再隐藏了,凌空放出的箭矢直朝他们而来,晏璟一边护着晏鸾,一边撤退,而晏焘则是提刀迎上,眨眼间就砍杀了好几个蒙面人,鲜血染红了长剑,他却诡异的笑了。   前世今生,晏鸾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刺杀这种事情了,她不慌不忙的跟着晏璟撤离,回头看着嗜杀的晏焘满是担忧。   “别怕。”   刺客来势汹汹且人数众多,撤退的路也被断掉了,晏璟捂住了晏鸾的眼睛,接过卫兵递来的长剑,片刻后脚下便是横尸堆积。

第58章 流产

待到捂着眼睛的温热大掌撤去,晏鸾才看清了眼前的惨状,前一秒还口中杀令不断的黑衣人,这会已经死了大半,统统是一剑毙命,扩散的瞳孔狰狞还透着震惊和恐惧。   再观晏璟,若不是面庞上溅了几滴血珠,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鲜血,这般淡然的他,怎么看都像是儒雅翩然的贵公子般。   浓郁的血腥味冲鼻,晏鸾捂住了反胃的嘴,她不知道晏璟是怎么做到的,这样凶残的杀人手段,实在是太逆天。   大抵是意识到刺杀行动注定惨败,寥寥无几的黑衣人不再恋战,迅速撤离了。   晏焘过来时,淡青色的衣摆都被鲜血浸湿了,看着格外渗人,那是晨间晏鸾选给他的衣裳,说他的脸太冷,需要搭点秀气的衣服遮遮冷厉,就这么毁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虎头令牌,不耐的说道:“是王家的死士。”   晏璟点了点头,扔了手中擦拭血珠的手绢,轻嘲道:“这么迫不及待,倒不像是王雍的作风,邺城里应该出事了。”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就收到了淮阴侯府发来的飞鸽传书,晏荣在操练晏家军时,自军营中回府的途中遇刺了,好在永康公主带人去的快,方才保住了性命。   “母亲让我们速速回府,怕是要变天了。”   傍晚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翻涌的晚霞看着极其不祥。   回程赶的急,全然没了来时的轻松欢愉,短短五日的时间回到邺城时,皇都已经风起云涌了。   晏荣遇刺太过突然,大抵是没料到王家敢做到这一步,猝不及防的他被刺客一剑捅入了腹中,伤势过重,现今还处于昏迷中。   “娘,爹会没事的。”   晏鸾还是头一次见永康公主如此沉重的面色,前世他们夫妻二人并不和睦,晏璟夺得天下时,晏荣贪图皇位派人刺杀晏璟,被永康公主秘密处死了,后世史书曾记载过此事,不过晏璟登基后依然追封了晏荣太皇的谥号。   “我与你爹爹夫妻这么多年,虽早已对他失望,可若是现在看着他离开,我这心……”   当年他们一个是年轻有为的王侯,一个是雍容绝美的帝姬,两相结合羡煞了天下众人,晏荣给过元宓最美的爱情,也给了她心冷的绝望,可再如何恨,也抹不掉这个人在她心中存了多年的位置。   骄傲如永康公主也颓然了,握紧了晏鸾的手,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晏荣,他早已不如当初的俊雅了,岁月在他的两鬓留下了风霜,额间皱纹愈见加深。   “他的心比我狠,当年我杀了卞氏,他一声不吭忍至如今,若非怀中还收着卞( Bian) 氏送他的玉佩,我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计较了。”   冷寂的话语让晏鸾脸色微变,想要劝慰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默默地抓着永康公主发凉的手。   “当年你皇外祖父便说过,终有一日我是会后悔的,谁都拦过我,可我还是一意孤行的嫁了,我知他喜爱卞氏,便忍痛为他纳妾,邺城哪个人不说我疯了,看了我多年的笑话。”   只是因为爱,身为明帝最宠爱的女儿,永康公主选择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抛弃了公主的尊严,徒惹了多少人的笑柄,最后还落得妒杀妾室的恶名,不为晏荣所喜。   说来说去,还是情字伤了人。   ……   皇后宫中来了懿旨,急招晏鸾入宫,晏焘不放心便一路送了她进帝宫才离去,走时还叮嘱了晏鸾几句,就匆匆离去了。   站在高高的玉阶上,看着晏焘离去的高大背影,莫名的孤寂意味让晏鸾下意识想要出声喊住他,最后还是咬着唇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这几天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都太累了,尽管此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这一步步走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希望这一世,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翁主,这边请吧,皇后娘娘已经等多时了。”   “嗯。”   初初入主中宫的姜福媛看起来并不好,昔日笑意不断的艳冶面颊上透着丝丝憔悴,见到晏鸾的到来,便挥退了所有宫女太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坐吧。”   晏鸾哪还有心情坐,走近了去,就抓起了姜福媛的手,发现凉的刺骨,不禁惊愕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初秋的天儿,还残留着未散的暑气,偌大的肃穆中宫里,竟然燃了地龙,绣着青鸟的明黄窗纱紧闭着不透风,香炉里袅袅佛手香入了空气,生生闷的人心中不适。   “我……我的孩子没了。”   “你说什么!”   晏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距离封后大典不过才二十来日的时光,怎么……她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显然,姜福媛并不是在与她开玩笑,蓦然消瘦的五指隔着飞凤的金罗宫装按在小腹上,晦暗的面色让她整个人格外阴沉。   “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天前,有人在我的安胎药里做了手脚,当天夜里孩子就没了。”   因为还是头三个月,姜福媛有孕之事,即使在入宫之后,齐灵帝也不曾在朝堂上明说过,可也不乏有心人探知,显然下毒的人是不想让齐灵帝有后,以至于姜福媛流产后,也只能忍痛吃下哑巴亏,没流出消息来。   “可查出是谁做的?”   姜福媛微微抬头,咬牙切齿道:“是柯盈,她已经自缢了。”   柯盈这个名字晏鸾不陌生,就是此前姜福媛与她提及过的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姜福媛入宫后,她也被送进了宫,封了贵嫔。   “莎莎,你振作点,这事没有这么简单,柯盈只怕是枚棋子罢了,她后面还有人。”   晏鸾心头也不好受,此前她与姜福媛还为了这个孩子而欣喜若狂,转头不过二十几天的时间,就这么没了……   “我知道,一定是王雍老贼,陛下的御膳里也发现了毒药,他们这是要谋朝篡位了,小婉,你一定要帮我,帮我的孩子报仇!”   姜福媛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晏鸾的怀中大哭了起来,任她以往个性再坚强,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不痛。   晏鸾鼻头发酸,眼眶微红的抚着她的后背。   “这个仇会报的,莎莎,不要哭了,你现在身子不好……”   说着晏鸾也落了泪,她早该料到会出事的,却没想到他们会从姜福媛这里下手,暗害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其心可诛。

第59章 婚事

顾念着姜福媛失了孩子,晏鸾便准备留在宫里陪她一夜,晚间传膳时,齐灵帝才姗姗迟来,孩子一事对他打击也不轻,素日温润的龙颜也阴沉了几分。   “下午寡人见了璟表兄,他说姑丈应该无大碍了,阿鸾这几日就留在宫中陪陪阿媛吧。”   晏鸾注意到了元浚对姜福媛的称呼,不是一个单纯的皇后也不是小字,而是喊着她的乳名,想来也是爱极了姜福媛吧。   “是……陛下也要保重龙体。”   齐灵帝点了点头,面目柔和了些许,姜福媛流产一事让他意识到不能再隐忍了,永康公主传书招回晏家兄弟也是他的主意,他自幼便敬佩晏璟良多,如此风云变幻时,他能求助的也只有这一人了。   ……   晏鸾在宫中一留就是好几日,期间晏璟每日都来看她,今日也不例外,牵着她到了永华宫外的兰台上,眺望着巍峨帝宫。   “过几日就要转凉了,且多添些衣裳,若是不想在宫里住,我便带你回家去。”   百丈高的兰台上能望尽整个宫闱,却又凉风不止,他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风头处,以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了风,又留了最美的景。   “过几日再回去吧,听说爹要将淮阴侯的位置传给你了?”   晏鸾静静的依偎在晏璟的怀中,这几日齐灵帝总是与她说些朝中之事,莫过于晏璟处处打压王雍的壮举,而晏荣前日里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晏家军的军印和淮阴侯印交给了晏璟,现在他成了晏家名副其实的掌权人。   揉了揉晏鸾梳着花髻的头顶,晏璟略略沉吟:“嗯,娘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接位后,我准备送他们回恒国会稽去。”   晏荣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喜爱卞夫人,还是借那事来抵触永康公主,但他是个绝对有野心的人,多年来南征北战招兵买马,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次他大难不死,能主动将位置和权利传给晏璟,大概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再过十来天就是阿鸾十四的生辰了,到时候定要为你办场华宴。”   清冽低醇的声音温柔的入骨,晏鸾微微抬头,就撞进了晏璟一直注视着她的目光里,皓月星海般的深邃鹰目里,溢着满满都是爱的宠溺。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在朝中杀伐决断的璟世子,也会有这样柔情的一面吧。   “大哥,我爱你们……”   没来由的,晏鸾就脱口而出了,看见晏璟在片刻的呆滞后,忽如其来的狂喜表情,莫名撞的她心头发酸,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阿,阿鸾……你且再说一遍。”过于激动,难得让晏璟失了态。   “永远。”   这一次她的坚定,彻底让晏璟听清楚了,紧紧的环住晏鸾的纤腰,将泛凉的薄唇印在了她光洁的额间,贴下一个炙热的吻来。   “我们也爱你,永远。”   他的气息并不稳,身后抱着晏鸾的大掌还有些激动所致的轻颤,大概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句话吧。   晏鸾闭上眼睛也紧紧的抱住了他,脸颊上隐约有热泪滑过的触感。   这一世能再遇到他们,是她之幸,就让苍天来见证这场爱吧,她要至死不渝。   ……   回到栖凤宫时,姜福媛也才从长乐宫褚太后那回来,这几日难得转好的脸色又有些难看了,生生饮了一杯清茶,便愤愤说到。   “这么迫不及待要将那个褚云裳嫁进王家,她也不怕养个白眼狼出来反咬她一口。”   “好了,你莫要生气,她此举不过是想拉拢王家罢了。”   孩子流产一事,姜福媛是彻底恨上了王家,连带着齐灵帝也开始借助晏璟之势,在朝堂中发号天子令了。   而掌控朝政多年的褚太后,自然会被这样的变故惊扰,或许以前她是个杰出的女政治家,可现在是真比不了当初了。   事已至此,她还妄想嫁出一个褚云裳,去平复王家的野心,当真是愚蠢。   “我怎能不气,她如今势力虽没有以前庞大了,可到底还是握了些王牌在手中,都到这种时候了,她不帮元浚还一心去维护自己的权势,算哪门子的母亲。”   晏鸾叹了口气:“所以说,野心不是个好东西。”   褚太后因为野心,便毒杀了丈夫顺帝,辅佐亲儿做傀儡天子,让自己一跃成为万众之巅;晏荣因为野心,弃了青梅竹马的卞夫人娶永康公主为正室,让式微的淮阴侯府达到了空前的地位高涨……   “说来,当前我们要防备的,还有一个褚云裳。”   褚云裳前世喜欢晏璟求而不得,转化为恨,入宫做了贵妃妄图生下皇子,效仿褚太后来个杀夫佐子,可她太激进,让王家人有了可乘之机,十月怀胎生了个公主,最后被逐出了宫廷。   穷途末路找到了晏霏,潜入宫中毒害了晏鸾,最后也落得惨死的结局。   这一世,她仍旧不甘心,因为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她就妄图联合王安之来复仇。   姜福媛极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她有重生的可能么,想来她定知道不少事,这女人最好是别留了,我瞧她跟疯了似的,就追着你咬,迟早要害人的。”   晏鸾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并未告诉姜福媛前世发生的事情,可褚云裳对她的恨估计是化解不了的,这女人将来注定要与晏家做对,她似乎真的可以考虑姜福媛方才的话。   “除她并未难事,再走走看吧。”   一旦褚云裳再像前世一样,危害晏璟的话,晏鸾觉得她是不会手软的。   ……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褚云裳的婚事就订在晏鸾生辰那日,褚太后极其看重这场婚事,甚至下旨册封褚云裳为北乡郡主,备下一百零八抬嫁妆为她嫁入王家添喜。   消息传来时,晏鸾正在淮阴侯府的练武场看晏焘练刀法,她这才发现,晏焘使刀比那日用剑砍人还顺手,一套刀法用的是气势恢宏,游龙转移的身姿英挺伟岸,看的她几乎挪不开眼。   “二哥这套刀法看着真厉害。”   “是当年在北疆学的。”   未着上衣的他,拿着大刀热汗酣畅的模样,倒有几分塞外蛮夷的粗矿,勒了天蓝色宝石额带的冷峻面庞,还有一抹不及退去的煞气。   “你弯些腰,我都擦不到了。”   十九岁的晏焘还没到弱冠的年岁,身高还在猛蹿,晏鸾给他擦汗都得踮着脚,看见他勾唇戏谑的笑,她嘟着红唇轻哼了一声。

第60章 练武场旁的淫事

她这娇俏的模样,惹的男人心痒难耐,一个熊抱就将玲珑的她搂着了怀中,火热的吻就印在了娇艳如玫瑰花般的脸颊上。   “我的阿鸾真香。”   “呀!你别……”   被抱离了地面,晏鸾惊呼着勾着了晏焘的脖子,耳际全是他得意洋洋的热息,一个接一个的吻啄在脸颊和耳间,痒的她侧脸想躲开。   丹唇微动就被他一口噙住了,含着两片软嫩的唇瓣,粗狂的舌就闯进了檀口中,揪住香滑的小妙舌一阵吸吮,将两人逐渐紊乱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搅拌着。   “唔!”晏鸾禁不住嘤咛了一声,一吻方罢,她已经瘫软在他的怀中了,娇喘着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在四下无人,没有看见这场禁忌的追逐。   “下面湿了吗?”他咬着她未戴耳铛的粉透耳垂,大掌扣在她的娇臀上,将她如孩童般抱起,长腿一迈往练武场一侧的茂林走去。   晏鸾推开他揉捏着自己酥胸的大掌,光华的美眸都溢出了羞赧,急促喊着:“你别乱来,快放我下去,被人看见怎么办!”   “嘘!很刺激不是么……”   晏焘干脆将轻若鸿毛的晏鸾往肩上一抗,脚步加速往那边走去,忙碌了这些时日,都不曾碰过晏鸾,他早就受不住了,感受到她的不配合,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我不舒服……”她轻飘飘的挂在他的肩膀上,坚硬的骨头却顶的晏鸾小腹生疼,血脉往下倒冲,弄的她瞬间头晕眼花。   晏焘脚下生风,选了个稳妥的隐秘处,就将晏鸾放了下来,迫不及待就扑了上去,一阵铺天盖地的狂吻后,手掌就钻进了她的云罗长裙里摩挲。   “唔!你,你手轻点……”   晏鸾背靠在树干上,坐在绵软的青草从中,玲珑娇小的身子尽笼罩在晏焘高大的阴影中,并拢屈起的双腿间,被他的手摸的无力发软。   在性事上,晏焘惯来是蛮横的,大手探进了少女的中裤中,解了小裤就在滑嫩的玉门扣弄,手指掠过阴户上新生出的淡色阴毛,就捻住了小阴蒂旋按起来。   “嗯……”酥麻的电流在腿间流窜,晏鸾忙咬住了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可这样隐忍的娇羞模样,更撩的晏焘作乱,分了尾指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又流水了,可怜的小嘴馋了这么些几天,今天让二哥好好给你喂喂吧。”   晏鸾捂着嘴急促的娇喘着,散乱在额前的碎发都被香汗打湿了,她害怕被人看见,却又贪恋着晏焘抚弄的感觉,一时间娇躯僵硬着不敢动,只纤腰因为阵阵快感而下意识的轻颤着。   “抖的这么厉害,还吸的那般紧,要不要换个更粗的?”   肆意扣弄着花穴的手指已经添到了两根,裹紧的穴肉湿滑的不像样,长指一转往 G点的嫩肉按去,怀中的少女就狠狠的一抖,反复来了几次,晏鸾就受不住了。   “别抠了……快,快点。”   她紧蹙着蛾眉强忍下身的快意,桃绯的小脸上尽是情欲纷纷,也未曾料到,不过旷了几日不做,那私密处就敏感的诡异。   晏焘轻笑着舔了舔她微烫的娇靥:“好好好,这就换个粗大的东西来,再不堵住那流水的小缝,只怕裙子都要被打湿了。”   存了速战速决的心,他抱起晏鸾来换了个姿势,这次换他靠在树干前,将晏鸾的后背贴入宽广的怀中,分开那软绵的双腿岔坐在自己强壮的大腿间。   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正好合适了他的大棒,怒意昂扬的抵在她的臀缝间。   从身后撩起那层层叠叠的薄纱长裙,就将少女的中裤连着兜裤扒到了腿心处,好在前面的裙摆遮挡,并不曾看出异样来。   晏鸾留坐在他的腿间,下身空凉的瞬间,就感觉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放出了狰狞的巨龙来,炙热的肉棒紧贴着臀缝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躲什么,过来些。”   那东西勃的粗大,晏鸾下意识的往前躲开了些许,又被晏璟拽了回去,单手勒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便扶着阳具对准了湿意淋漓的蜜穴。   “啊……唔!”   圆硕的龟头用了些气力才塞进去,还未等晏鸾适应,余下的肉身就撑开阴道,开始缓缓往深处挤了,磨在那一壑一壑的肉褶内壁上,晏焘就低吟着闭上了眼睛。   “干!我都没动,小浪穴竟然自己在往里吸。”   晏鸾这媚骨天成的妙穴总是让他有不一样的新奇快感,挺入一半的肉棒,被那万千湿热绵嫩的穴肉吸着,竟一寸一寸的陷入了深处。   待到他退出再撞进时,紧缩的肉璧已经夹的他四肢八骸都是爽快无比了,他闷哼着掐紧了她的纤腰,几个挺起就撞的她乱晃。   “啊啊!”   没有人知道那被裙摆遮挡的下方是怎样的淫糜,长条的粗壮男根如同打桩般,激烈的操干在少女娇嫩的蜜穴中,两片粉蝶般的阴唇都被撑到了最大,失了原来的模样。   晏鸾只知下身被膨胀的肉棒填充到极致,男人的分身强势的摩擦剐蹭着她的嫩肉,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顶在穴肉中心处,酸痒的她浑身绷紧颤栗娇吟。   “太,太深了!啊唔……好,好烫……嘤嘤。”   不住收缩的花肉紧含着那根热铁般的阳具,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狰狞的青筋,深深捅入,插的她欲仙欲死,穴口处还被他微硬的阴毛蹭的生疼,却带出了另一番快感。   “感受到了吗,你这浪穴儿里的肉都在抖呢,唆着我的大棒不放,就想让我操到最里面,把你操飞起来,嗯?”   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越来越弄的香味,似是着了魔般,摇晃的更猛了。   紧小的穴儿可怜的被巨龙狂击着,裙摆遮挡的下方,已是潺潺水流不尽了。   “还怕被人看见吗?小浪货,一骚起来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操你被人看见又如何,懂吗?”   乱伦的禁忌从来不是他所抵触的,反而这样青天白日的野战,抱着捂嘴不敢浪叫的晏鸾,让他兽意大发,恨不得将她干的哭天喊地起来。   细碎的呻吟夹杂着哭声从进捂的指缝中泻出,少女的明眸里一片水雾,她已经被他撞哭了,将下身撑到快爆的感觉,又刺激又可怕,已经到了高潮点的她,根本承受不了。   “呜呜……涨,别,别弄了,我不行了,唔唔!”   她好不容易拿开手,娇颤的声音已经被他顶散了,泣哭中夹杂着妩媚的淫浪,听的晏焘一声低吼,更加快慰的顶干起来。

第61章 生辰

褚云裳的大婚,是在王安之的武安侯府举办的,出于对那地方的忌讳,晏家只备了礼品送去,并未有人出席。   “今日是阿鸾的生辰,本该好好大办一场,却遇着那般不合时宜的事情,便一家人过吧,莫扫了兴致。”   花灯初上,淮阴侯府的膳厅正浓情溢满,难得一家子心情气和坐在了一张桌上,连孕中的晏霏也来了。   永康公主一身描凤宫装喜庆,今日是格外高兴,她这一席话方说完,晏荣就接了话头。   “一转眼阿鸾也十四了,这是爹爹特意让人给你打的玉锁,佑你安康。”   刀伤未愈的晏荣面色有有几分病白,着了常服,将手中装着玉锁璎珞圈的锦盒笑着递给了晏鸾,倒有几分说不出的慈爱。   晏鸾巧然一笑接过,看了一眼掌心大小的白玉锁儿,嵌在纯金的璎珞圈中,素净雅致极了:“谢谢爹。”   侧身放在了身旁的小案几上,那儿还搁着永康公主给她的几处封邑的府印,和家臣家卫的名册,昭示着对她独一无二的宠爱。   轮到晏霏也起身送了一物过来,因着永康公主允了她来参加家宴,她心中喜悦还未平静,姣白的面上柔柔笑意婉约。   “这是我亲手做的,还望妹妹莫嫌弃。”   侍女躬身接过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双碧霞云纹的锦花绣鞋,翘起的月牙鞋头处还坠着粉色绒球,瞧着精致极了,递过去时,晏霏还有些踌躇,待看见晏鸾笑着收下后,才隐约松了口气。   “谢谢霏姐姐。”   而晏璟端坐在晏鸾的身侧,明亮的灯火下,映照的侧颜棱角分明,将手中画卷递给晏鸾时,温和的眸眼熠熠生辉般,撩人心怀。   “大哥以前便应过阿鸾,每年生辰送你一副画,且看看喜欢吗?”   晏鸾还有些沉溺在他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中,待不知觉的打开画卷时,便听见一旁的永康公主欣然赞叹了一声。   “阿璟的丹青之艺,倒是颇有青汶大师之风范了。”   画中描绘的少女一袭粉裙阑珊,独坐在樱花树下,袅袅花雨纷飞时,她闭目仰头怡然自得,线条清美的额间,正巧落了一片绯色花瓣。   莫名的熟悉,好半天晏鸾才想起,这一幕不正是她在皇庄时,闲来无事坐在树下发呆的一幕么?原来他都看在眼中……   不得不说,晏璟的画工已是炉火纯青,彩色的水墨不比现代的水彩,他着重于描魂,飘逸的笔间,生生将画中人渲染的活灵活现,便是晏鸾那点娇憨的模样,都被他画的姣丽无双。   “谢谢大哥!”   “喜欢便好。”   在人前看不见的地方,桌下相握的双手,十指暧昧紧扣。   晏鸾的剪水美眸澄澈而明亮,瞥着一脸笑意淡然的晏璟,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微渗,丝丝入心的宠溺,若是有心挖掘,不难发现藏在他眼底已经太久太久的爱意。   而晏焘自然也不甘落后,捧了一个锦盒给晏鸾,甫一打开,偌大的膳厅内明光陡增,八颗掌心一般大小的夜明珠,无论是色泽还是质地都是绝佳极品。   “二哥……”因为她的一句戏言,他居然能凑齐这么多?   却见晏焘英姿挺立,冷峻的唇角微扬:“你上回说越多越好,我便去寻了,喜欢吗?”   莫看他这会是说的轻松,可这样的极品他只怕是翻遍了南北大地,才凑齐的,晏鸾哪还有不喜之说,明眸间透着一层淡淡水雾,笑着接过了锦盒。   “自然喜欢。”   如此兄妹和睦,家宴融洽的场景,已经好些年没在淮阴侯府出现过了,永康公主吩咐了布膳,便同往年一样,同晏鸾细数着这些年她犯下的窘事。   无论前世今生,她这个母亲都是极为合格的,特别是对晏鸾。   “过两日,为娘便要与你们父亲回会稽了,这些年久居邺城,什么都看惯看腻了,那会稽山好水妙,且去住些时日,这淮阴侯府,就由你们兄妹几人担着了。”   晏鸾是早知永康公主要和晏荣离去的,恒国会稽是晏家祖辈的发际地,最近淮阴一代,晏姓族人大多都在此地,当年晏荣本该盘踞淮阴,却因为娶了公主,才得以留在邺城建府。   “母亲且安心。”   已是新一任晏家掌权人的晏璟,似乎更比往日深沉了,淡然的笑间意味悠长,似乎除了对晏鸾之外的人和事,他都带着压迫感和漠然。   不过永康公主能得了他这句挑大梁的话,也算是放心了,她此生有诸多如意与不如意,而最为得意的,估摸着就是有晏璟这个儿子。   游龙在水,只待一飞冲天之日……   直到很久后,晏鸾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像是这会坐在永康公主身边轻声安慰的晏荣,鹣鲽情深的笑中,怕是暗藏了不少的恨吧。   ……   席间晏鸾也饮了不少酒,朝霞映雪的芙蓉面上桃绯一片,被晏璟半拥半抱着离开了膳厅,和谐的家宴也就此结束了。   “唔,大哥去哪里?咦,二哥你别咬我耳朵!”   长长的廊道中,挥退了侍从,晏璟干脆将软绵绵的晏鸾抱入了怀里,跟随在身侧的晏焘,瞧着她那醉酒的娇态,就忍不住去逗玩她。   “阿鸾喝醉的模样真可爱。”   初秋的夜晚,微凉的清风中都散着桂花的芬芳,晏璟走的慢,怀中的晏鸾还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什么,晏焘就露了本性,将手指放在了她樱桃粉嫩的嘴里,勾着妙舌,搅的她呜咽不住。   “唔……”眼看着无法闭合的丹唇,一缕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晏璟就用眼神止住了晏焘,俯身将那抹带着酒味的香甜吸入了口中。   “她都醉成这般了,还怎么去拆礼物呢?小坏蛋,浪费我们的心思。”   晏焘也想凑过来吃一口,却碍于晏璟幽冷的目光,轻哼了一声,将方才放入晏鸾口中的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上面残留的淡淡酒香和着少女的甜腻,让他腹下蓦然生热。   “且过去吧,待她酒醒些了,正好。”   天下诸事,能让晏璟上心且花费心思去办的,也只有和晏鸾挂钩的事情了,便是领兵打仗,着手朝政,他都玩的游刃有余,淡然无趣。   早几个月他就在策划晏鸾的生辰宴了,大邀宾客,结彩于府的盛大,向天下人昭示这个妹妹尊贵的存在,奈何计划被打乱了。   他只得另筹惊喜了。

第62章 惊喜

晏鸾酒醒时,已是午夜时分了,月上中稍,凉风习习还伴着缕缕花香,耳畔是晏璟和晏焘,轻声讨论政事的声音。   “醒了?再不醒可就迟了。”   一直抱着她的晏璟,在看见她眼睑轻动时,就出声唤了她。酒意作祟,少女迷迷糊糊睁开的美眸,惺忪澄澈,似乎还有些不明就里。   晏焘递了一杯茶水过来给她喂下,看着那嫣红的两片丹唇抿着茶水细细嘬着,他无声息的喉头微动。   “大哥,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喝了些茶水,晏鸾终于清醒了几分,小脑袋枕在晏璟的胸前,眨巴着眼看着头顶随风晃动的明亮宫灯。   “还备了些礼物给你,思量着,你若再不醒,可就瞧不着了。”   晏璟说着,便淡笑将她抱起,迈步往凉亭外的花苑中走去,晏鸾被放下时,才发现苑中的金丝昙花全开了,清幽的香味弥漫在空中,浓郁极致。   一簇簇的雪白昙花开的正艳,她忍不住蹲下身去细看,由衷赞道:“真美。”   “当年你出生时,府中昙花开的比这还好看。”晏璟深邃的眸中还留念着当年的盛况,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清楚记得那夜的情形。   晏焘听不得他忆当年的话,过去将晏鸾拉了起来,往右边的月桂树下去,那上面早早挂了东西,递了一根小金杖给她,就神秘一笑。   “来,敲着看。”   “这是什么?”   先前晏鸾没注意到,这会被带到树下才看清,上面用绸带绑着不少球状物体,她搞不清状况,晏焘也不欲多说,握着她的小手,就用金杖在球体上敲了一下。   “啪!”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猝不及防间,一大波的花瓣兜头飞了晏鸾一脸,还来不及回神,周边就燃起了半丈高的烟火。   “这是……”   斑驳的灿烂烟花渲染了偌大花苑,她骤然回首,便见晏璟又点燃了一束,明光下的他,挺立的高大身形沉稳,看向她的朗目疏眉间,都是满满的爱意。   身侧的晏焘亦然,牵起了晏鸾微颤的手,替她擦了擦不知觉落下的眼泪,就笑道:“阿鸾小呆瓜,生辰快乐,瞧你都高兴哭了。”   晏璟走了过来,从方才花瓣炸开的地方捡起了一物,抖开时竟然是一方绣帕,爱怜地揉了揉晏鸾的头顶,就将东西放入了她手中。   “生辰快乐。”   洁白的绸帕上,画着依窗甜睡的少女,眉眼间都是晏鸾的样子,她立刻明白这是出自谁手了。   鼻头有些发酸,这样别出心裁的惊喜,让她还有些惊愕。   璀璨的烟火下,晏璟将呆滞的她揽入了怀中,俯身在她微凉的额间印下一吻。   “别发呆了,快些过去敲礼物吧,都是你的。”   等他放开她时,晏焘也不甘落后的抱住了她,凉薄的唇却轻柔地吻在了她的眼上,好似捧着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般,缓缓舔着流出的泪珠。   “小呆瓜十四岁了,以后不能再这么哭了。”   难得听见晏焘这么一本正经的轻声宠溺,晏鸾破涕为笑,垫着脚在他面上印了一吻,就朝绑满礼物的月桂树下跑去了。   “谢谢你们!”   心房已经被甜蜜溢满的她,此刻是幸福的,这一世的重来,让她彻底明白了什么是爱……   随着金杖的敲击,碎开的圆球不时泄下新鲜的花瓣来,沾满了一身花香的晏鸾,在璀璨烟火下,蹲在地上找寻着他们准备好的礼物。   晏璟准备的都是些小东西,比如手绢、玩瓶等等,上面都有着她的小画像,形态不一,记录着她生活的点点滴滴。   而晏焘备下的是些首饰,花型的耳铛手镯项链,都刻着她的名字,精致极了。   每一样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代表着他们的心意,微微抬头,夜幕中两道站在万千烟火中的高大身影,让她有哭泣的冲动。   岁月静好,如果生辰愿望能实现的话,她希望他们三个人再也不要分开了……   ……   永康公主和晏荣离开邺城那日,天气并不好,乌云滚滚的天际黑沉沉的,三千亲卫护送的队伍一路蔓延到东郊,最后离别时,永康公主揽着晏鸾落了泪。   “待阿鸾及笄时,为娘会回来的,往后就听哥哥们的话,切勿顽劣了。”   晏鸾一个劲儿的点头,粉雕玉逐的小脸上也难掩不舍的情意,最后还是晏璟将她带回了身边,安抚了永康公主几句。   “娘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阿鸾的。”   永康公主接了侍女捧上的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看着晏璟搂在晏鸾肩头的手掌,凤眸中隐约掠过一丝暗光,连带旁侧的晏焘,她也眯眼打量了一番。   “阿璟,你乃长兄,有些事情要三思而行。”   留下这意味深长的话,她就转身离开了,直到队伍走远了,晏鸾僵直的后背还有些发凉,倚在晏璟怀中,有些仓惶。   “阿娘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看着飞扬的尘土渐渐消散,晏璟收回了沉寂的目光,抚了抚晏鸾的后背,凝声道:“别担心,若是知道便知道吧,一切都有我在。”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晏璟做的再万无一失,永康公主听到什么风声,也是常事,他们这位母亲,可不是一般人物。   “回府吧,瞧着似乎快下雨了。”晏焘负手上前说了一句。   回程时,晏鸾还在好奇晏荣为什么这般快退位,晏璟不愿提,晏焘却是知无不言,告诉了她所谓的真相。   王家行刺之事,彻底惹恼了永康公主,如今天下风云际会,她比谁都能看清当前形势,若是要乱,她自然要保证自己儿子能上位。   所以在晏荣醒来那日,她备下了一碗毒药……   晏荣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同时他也很惜命,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又怎可能为了权势再丧命。推开了那碗毒药,就识时务的交出了侯印和兵权。   永康公主之所以和他回会稽,一时还顾念着夫妻情分,二便是准备在会稽为晏璟招兵牧马,以备不时之需。   “好了,如今都走了,也是时候放开手脚收拾王家了。”   晏焘悠哉的躺在车间这么说着,以前晏璟的势力虽大,可上面晏荣却还把持着,现在淮阴侯府的一切都由晏璟掌控,做事再不用顾忌什么了。

第63章 中计了

这场大雨断断续续下了小半月,整个邺城都笼罩在阴霾中,初秋的天陡然变冷了……   短短十数天,晏家和王家便斗的风生水起了,朝野被分做了三派,一方以王雍为首,一方自然以晏璟为首,而中立推崇皇室的人自成一派。   就在两派水火不容时,宫中的褚太后突然病倒了,且有了病危之兆。   “怎么会突然病了呢?我瞧太后还挺……”褚太后今年还未到四十岁,尚且算是年轻,晏鸾实在是想不到她为何会病危。   太医院竟然束手无策,若说是装的,却在皇城外都开始贴皇榜找神医了。   晏焘翻着晏璟扔给他的兵书,上面的条条计计看的他头晕,说实话,他自认为有武将之能,这动脑的军师计谋,他还真不适合。   “病?若非大哥在宫中安排了人,她估摸着已经死了。”   晏鸾正逗弄着琉璃缸中的锦鲤,晃动在美人榻下的藕白脚踝微顿,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扑进了晏焘的怀中,好奇道:“怎么回事?”   “养了个白眼狼,褚家那个贱人下的毒,若非大哥说还有用,她早就毒发身亡了。”   白眼狼?能被晏焘叫贱人的女人可真不多,显然是在说褚云裳,上次在梁王府,他就对褚云裳起了杀心,现在还耿耿于怀。   “她还真这么做了?”   姜福媛就说过,迟早有一日,褚太后要养出个白眼狼来,没想到这么快成真了。   褚云裳这么一来,估计是站定了王安之的阵营,为了让王安之上位,她甚至不惜和褚家断绝了。   扔了手中的兵书,晏焘搂着窝在怀中的晏鸾,有下没下的顺着那乌青的长发,冷峻的面庞上柔和些许,说着:“这几日不许乱跑,大哥计杀了王雍的亲弟,疯了的狗,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王家做事是没底线的,保不准会对晏鸾下手,所以这些时日,晏璟都留了晏焘在府中保护着。   “嗯。”   ……   十一月初旬,褚太后于长乐宫驾崩,享年三十五,谥号武英昭烈皇太后,举国上下行国丧三日。   晏鸾穿着丧服同姜福媛坐在栖凤宫的正殿中,瞧着她把玩手中的凤印,就皱了皱眉:“往后你在宫中且小心些,特别是饮食方面。”   “我知道,上次那事就给我敲了警钟,唉……这帝宫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经历过暗害流产一事后,姜福媛每日都格外小心,连带着齐灵帝的御膳她都是亲自把关,这次褚太后中毒身亡,更叫她警惕了起来。   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真是憋屈的要命。   国丧过后,邺城里开始暗中流传褚太后的死因蹊跷,甚至还有人编写成书,弄做上下回合,在几处酒楼茶肆宣扬,无非是有人暗害了太后,而箭头直指王家。   这几日,淮阴侯府中来往的门客家臣党人众多,好几日晏鸾去找晏璟的时候,都遇上他们在议事,偶尔也会静静站在门外听一些。   “如今时机成熟,侯爷当提陛下亲政之事,一旦削若王雍老贼的实力,我们便能有可乘之机。”家臣言辞凿凿的说着。   “前日接到传书,潍城的军事有变动,那是王雍掌下距离邺城最近的屯兵地,侯爷当早做准备,以防他起兵。”党派大臣进言。   再后来便是晏璟下命令的声音,低沉的嗓音运筹帷幄,杀伐决断,晏鸾难免多听了一阵,她是格外痴迷这样的晏璟,掌控江山的霸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   晚膳时,三人一起在膳厅中,晏鸾特意下了厨,煮了灵芝鸡汤,给晏璟晏焘一人盛了一碗。   瞧着她忙碌的小动作,晏璟温雅的面上掠过一丝笑,揽过她的纤腰,将人抱入怀中。   “我们的阿鸾终于知道心疼人了。”   而旁边的晏焘已经喝光一碗了,砸吧着嘴:“还别说,这味道真不错。”   难得晏鸾下厨,便是做了砒霜毒药,两人估计都得喝光,却没想到是意料之外的好吃,晏璟不忘检查了下她的双手,发现无恙才由着晏鸾喂了一碗。   “待过些时间,邺城平定下来,我们就去宓阳住段时间吧。”知道晏鸾喜欢宓阳的主府,晏璟便说了这个计划。   晏鸾立刻眸光大亮,扬起娇靥就在晏璟的唇边留了一吻,这一主动,自然撩的晏璟加深了这个吻。   ……   转眼就到了入冬的时节,褪下秋装裙裾,换上了玄狐绒毛边的冬裙,畏寒的晏鸾就不喜出门了,今日晏璟晏焘都不在府中,闲来无事的她午后便倚在芳华馆中学着刺绣。   “翁主,是皇后娘娘宫中的李公公,说是请您务必入宫一趟。”   “是么?让他进来。”   很快侍女引着人进了来,打着千儿的太监声很是恭敬,晏鸾侧目看了看,确实是姜福媛殿中的掌事公公,便吩咐人去准备马车了。   “皇后可有说是什么事情么?”   李公公陪着笑:“这奴才可就不知道了,皇后娘娘只说了请你入宫去,瞧着应该是与陛下有关。”   陛下?莫非是出什么事情了?晏鸾也不敢耽搁,换了身衣裙就出了府,谨记着晏璟和晏焘的吩咐,特意多带了些侍卫。   可是,到底还是出事了。   车队行至玄武街时,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地处偏僻的巷尾一场速战速决的厮杀,待晏鸾掀开车帘时,侯府的侍卫已死伤过半了,训练有素的杀手,目标显然是她。   “糟糕,中计了!”看着那个自称姜福媛宫中的太监,也拔刀砍向了身边的侍卫,晏鸾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刀剑撞击中,鲜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晏鸾忙跳下车随着侍卫往巷口逃去,却还是被围住了,寡不敌众,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她反而镇静了下来。   “住手,我跟你们走!”这些人是招招致命,对上她时,却似乎有意抓活口。   为首的黑衣人眯了眯眼睛,黑色的面巾上沾了不少暗色的血迹,冷哼道:“难得翁主这么识趣儿,那就跟我们走吧。”   没有人发觉晏鸾藏在身后衣袖中的手颤的几多厉害,直到捏碎了手中的小东西,紧扣的心弦才松了几分。   很快她的手脚被绑了起来,连眼睛也被黑巾缚住了,扔上马车后,她只能祈祷晏璟晏焘能快些过来。   死寂中,只听得车辕声轻响,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她也被带了下去。

第64章 变态的凌虐

覆在眼上的黑巾被摘了下来,短暂的失明了几秒后,跌坐在地上的晏鸾才看清了目前的处境,偌大的华丽寝居处处透着奢靡。   黑衣人迅速退离,留下她手脚被缚,狼狈地靠在黄花梨的大床边,挣脱不得,只能默默的等待。   “也不知大哥他们发现没有……”   就在方才被杀手团团围住时,她捏碎了早前晏璟给她的一件东西,那是一颗泛着异香的白色药丸,只需沾在人身上,届时放出晏家驯养的信鸟,就能迅速追踪。   不过,这东西她也是第一次用,心里并没有多少底。   忽而,门外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随着房门开启的声音,透过薄纱的山河屏风,晏鸾隐约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往里步入,心头猛然一窒,牢牢绑在身后的双手,掌心已被冷汗浸湿了。   她大抵能猜出绑架她的是谁了……   “果然是你……王安之。”   可不正是王安之么,披着一袭黑色的玄狐大氅,金冠束发,两侧垂下的金丝东珠绥带,晃在阴郁的俊颜两侧,沉兀的贵气,一双锐利的眼睛阴森的锁定着晏鸾,冷寂的唇侧淡淡扯出一抹寒笑来。   “好几月不见,翁主可有思念在下?”   这样的男人极度渗人,晏鸾被他的目光扫的浑身毛骨悚然,那次的阴影还历历在目,如今又落在了他的手中,只怕是难逃一劫了。   华贵的玄狐大氅下,一双厚底的金丝飞鹤官靴,缓缓朝晏鸾踱来,性格大变的王安之,气场迫人,每一步靠近,都增重了一分危险的气息。   “我倒是忘了,翁主那般讨厌在下,又怎会思念我呢?不过,我可是万般挂念着翁主呢。”   他冷笑着停在了她的身前,看着晏鸾因为害怕而往后躲藏的举动,就扬声大笑了起来,蹲下身时,褐色的瞳孔中隐隐透着一丝凶光。   “啊!”   后背抵在床边退无可退的晏鸾,被他一把扣住了后脑勺,冰凉的五指穿过丝滑的乌发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头皮一阵剧痛,迫的晏鸾立刻仰起了煞白的娇颜。   “唔……翁主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惨叫,闭着眼睛变态的呻吟了一声,再睁开眼睛时,手下一个用力就将晏鸾拽近了几分,沉沉说道:“你又变美了。”   为了缓解脑后的疼痛,晏鸾被迫着努力仰起小脸,皎洁澄澈的明眸微缩,笼起了一抹淡淡的水雾,她强忍着吃痛的眼泪。   “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每日每夜做梦都想着你呢……”他伸出了右手,带着红宝石戒子的冰凉指腹,贴上了晏鸾雪白姝丽的面颊,一寸一寸的感受着她的恐惧。   他现在的举止无疑是变态的,游走在脸庞上的手指,如同冷血的蛇腹般滑过,危险中又夹杂着一丝可怕的温柔,一旦晏鸾往后瑟缩,揪住头发的手掌就收紧一分,疼的她再也不敢乱动为止。   “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掐住晏鸾小巧的下颚,固定住那张惊人美丽的娇颜,他微微俯身靠近,渲着一抹阴恻笑意的薄唇微张,伸出舌头大力的舔在了晏鸾紧咬的樱桃唇瓣上。   “还是那么甜。”即使是这样的浅尝,那不可思议的香甜也足以让他疯狂了。   唇瓣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恶心的晏鸾直反胃,终于掐地下颚骨头快碎掉的手指松了开,她愤恨的瞪着疯魔的王安之。   “你这么做,可有想过后果!”她知道现在不是该反抗的时候,可她实在受不了被晏璟晏焘之外的男人碰触,特别是王安之这样的变态。   她娇脆的声音有些轻颤,入了王安之的耳中,就如同一根漂浮空中,毫无重力的羽毛般,除了挠的心痒痒,别无他用了。   “后果?你觉得那是我该考虑的么?不过呀,等晏璟找来时,估计你我已经拜堂成完亲了。”   成亲!   “你,你什么意思!”   晏鸾惊恐的看着他,他却笑着将手指滑向了她玉长的莹白脖颈上,感受着动脉的紧张波动,五指扣在层层繁复的华丽衣襟上,用力一拽,交襟的上衣立刻垮向了一边。   “啊!”右肩往下全部暴漏在了空气中,大片娇嫩的雪肤映入了男人阴鸷的眼中,面上泛着变态的满足贪婪,他摸向了晏鸾颈后的肚兜绑带。   “不要!放开我!”   紧急之下,晏鸾也顾不得脑后的疼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被麻绳绑的死紧的双脚齐齐用力瞪向了王安之,在他下意识放开她躲闪时,她骤然倒在了地上就奋力往一旁爬去。   “还想逃?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站起身的王安之,冷笑着解开了黑色的大氅系带,将昂贵的玄狐绒随意扔到了地上,好整以暇的看在地上挣扎匍匐的晏鸾,那娇弱仓惶的美妙身姿,深深的勾起了他藏在心底已久的凌虐快感。   终于让他等到了今天!   手脚都被绑住的晏鸾,想要逃脱又谈何容易,拼了命的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还是被王安之轻而易举的捉住了,他的耐心似乎被磨没了,提着她的纤腰,将人夹在怀中,就往床边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   晏鸾绝望的喊叫着,被抛在床上时,额头撞在了坚硬的雕花床栏上,蓦然一阵剧烈眩晕,口中还喃喃唤着晏璟晏焘。   而王安之已经欺身上来了,狠狠地跨坐在她纤弱的腰间,几下解开了颈后的肚兜绑带,那绣着并蒂白莲的兜衣瞬间就被拽了下来。   将那余温阵阵的兜衣凑近鼻间深深嗅了几口,他阴鸷的眸陡然炙热,尽是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   将兜衣扔在了床头,他迫不及待的扯开了她凌乱的衣襟,一对儿雪白的椒乳就这么毫无抵抗的,暴漏在危险的空气中。   “真美!”   此时晏鸾已经半昏迷了,层叠的上裳被褪到了腰间,握着晃动的椒乳时,王安之俯身含入了粉红的乳头,发狠的吸吮了几口,骤然大力的咬在了一侧娇嫩的乳肉上。   “啊!”晏鸾被胸前的剧痛惊醒了几分,泛着泠泠水雾的美眸圆睁,才发现撑在她上方的王安之,露出森森笑意的齿间染了丝丝血迹。   而她左侧的乳房一边,已经被他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牙印渗出,淌在莹白的玉肌上……

第65章 疯子

此时,晏璟晏焘已然赶到尸横遍地的街巷处了,得知晏鸾被带走了,晏焘怒红着眼,便要杀去丞相府,却被晏璟止住了。   “大哥!还等什么?一定是王雍老贼干的!我们必须快点去救阿鸾!”   晏璟眯着鹰目再次细细查看着现场,俊雅的面上,沉寂着镇静,内心的慌乱却不比晏焘少。   “此事和王家脱不了关系,若是直接去,只怕找不到阿鸾还会留下把柄,切勿乱了阵脚。来人,去将识香鸟带来。”   早前晏璟就怕有人对晏鸾不利,特意让人研制了能追踪百里的药丸,方才他在角落里看到了被捏碎的药丸,就知道晏鸾一定是用了。   比之晏焘叫嚷着要砍杀王雍,晏璟更担忧晏鸾会落到另有所图的王安之手中。   “阿焘,冷静些,立刻让人去查王安之名下的私宅,特别是郊外的,传我令,调集北营的晏家军骑兵,即刻到东华门外。”   这种时候,越是乱,晏璟就越是镇定,此事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再传我令,让西北两营的将士进入战备状态,各路探报的斥候严格监视,若有军队往邺城开来,必须第一时间来报。”   他与王家的争斗已经是白热化了,今日晏鸾被绑架,就说明了王家要主动挑起战乱,晏璟须得以不变应万变,他甚至怀疑王雍会趁乱宫变。   晏璟冷沉的几道传令打醒了晏焘,看着一地的鲜血,他才意识到大乱将至。   “大哥,你万不能调集骑兵,找阿鸾的事情我去,你先如入宫吧。”   饶是晏焘再不懂政治,也知道现在不能轻易调动兵权,毕竟王雍现在还没有任何行动,若是被反扣上谋反的名头,晏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先一道去救阿鸾吧。”   晏璟比谁都清楚这事的严重性,他现在已然是骑虎难下,若不调集骑兵尽快救下晏鸾,他这心就一时不得安宁,比起被扣上谋逆之罪,他现在更怕晏鸾受到伤害。   ……   而另一边的晏鸾,被喂了软骨散,浑身失去了力气,四肢绑缚的麻绳都被解了开,一身衣物扯的几不避体,由着王安之反按在床头。   光裸的冰肌玉背,已经被他咬的青一块紫一块了,几处破了皮的地方,鲜血淋漓。晏鸾只是暗哑的绝望呜咽着,却惹的王安之更加肆虐。   “褚云裳告诉我了,你跟晏璟在乱伦,真是让我很失望……他一定经常碰你这里吧?”   他压在她的身上,褪去衣物的赤裸胸膛,紧贴着晏鸾的后背,更是用嘴去吸吮流出的鲜血,而有力的大掌摸在晏鸾挣扎不了的双腿间,蛮狠的揉按着。   “真脏,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交媾,哼!”   王安之是怨恨的,他爱惨了晏鸾,却爱而不得,他渴望得到她,可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晏璟那一脚踹下来,他就彻底不能人道了。   即使娶了褚云裳,也不过是依照约定罢了,她帮他除掉褚太后,他给她皇后的位置,却没有夫妻敦伦之实。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要得到晏鸾的心!   王安之坐起身来,将娇软颤栗的晏鸾搂在怀中,她浑身上下都被他咬过了,连脚背上都留着牙印,摸着她流着泪儿愤恨的美眸,他笑的很开心。   “疼吗?不过这点疼,比起晏璟踹我的那脚,可真不值一提。”   他带着晏鸾无力的小手放入了自己的亵裤里,让那软绵的手心去碰触自己的胯间,在看见晏鸾惊愕的神情时,他阴鸷的目光凶狠了起来。   “我会杀了他,而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晏鸾并不知道晏璟竟然废了王安之,即使被喂了软骨散,可感官依旧清晰,手中那属于男性的阳具,本该是高昂怒挺的,但王安之的那处,却诡异的萎靡软坨,隐约从中折断了。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她艰难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来,被他咬到红肿的粉唇瓣上,还沾在淡淡腥味的血迹。   王安之愈发愤恼了,掐住晏鸾那张姝丽绝美的脸,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想说我活该吗?尽管笑吧,以后你要陪着我一辈子呢,这么美的你,根本不妨碍我用别的东西来让你欢愉。”   棱角分明的脸上阴狠变态的毒辣一览无余,侧身从大床内侧的置物柜里取出一物来,是一根鎏金铸的假阳具,极其粗长的奢华,他冷笑着将那东西贴在晏鸾的脸颊上。   “知道吗?我太爱你了,爱到甚至不能亲自操你,只要用东西插你,我都会觉得很爽。”   那种爽快不是生理上的,而是来自心底的变态满足,自从废掉之后,他就性情大变,在折磨女人的方面也花样百变了起来,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像晏鸾这般,让他光看着就能觉得舒服的。   享受着晏鸾惊惧的目光,此刻的她如同从云端上跌下的高傲凤凰,在他的手中可怜的甚至无法呼吸,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么掌控一个绝代美人还要爽呢?   握起她匀称莹白的左小腿,将她瘫软的双腿大大分开来,金制的假阳具一路从胸前滑至腹下,抵在那红肿的阴唇上,王安之变态的笑了起来。   “瞧瞧这里,被我吻的多美,像一朵牡丹花儿似的,来……宝贝儿把下面的小嘴张开。”   “呜呜……不……要!”   被王安之按在床上咬了一个多时辰,晏鸾早就绝望了,若非是被喂了软骨散,她这会可能已经咬舌自尽了,他的每一下碰触,都让她恶心到了极点。   而现下,他竟然要将那假东西塞进她的下身里!   圆硕的鎏金阳具头,在紧涩的阴口处磨蹭着,王安之似乎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生生插进去罢了,可是,看着晏鸾惨白的娇靥,他微微愣了愣。   “怎么,能让你亲哥哥操,就不让我弄了?呵,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喜堂,你就插着这根大东西跟我一起拜堂吧,往后每日每夜我都会让你爽。”   “杀……了……我。”   察觉到那可怕的硬物正一点一点的往穴中挤入,干涩火辣的疼让晏鸾恨到极点,她知道王安之不是再开玩笑,如果真的被插着这样的东西强迫和他拜堂成亲的话……   大哥……二哥……对不起,明明说过要在一起的,她却要先食言了。

第66章 宫变谋反

她的私处干涩的厉害,本就紧致娇小,假阳具过于粗大,王安之只得挫败的拔了出来,才进去了小半头的鎏金头端,已经染了丝丝殷红的血迹。   “怎么这么紧小,晏璟的东西不够大么?看来以后要多松松才行。”   娇花般的穴儿口溢着鲜血,怎么看怎么撩人,王安之扔了手中的假阳具,只得改了用手去玩弄,强势的插入了两指探入穴肉中,才发现里面并无过多的润滑,不过紧缩着指尖的嫩肉,仍旧叫他疯狂。   “你以为不流水,我就把东西插不进去么?”   拔出染了血迹的手指,在凌乱的绫罗被面上擦了擦,再次侧身拉开了暗格,从里取出一个玉瓷的圆盒来。   “这可是好个东西,你不流水,抹一点也能好好的操你,我可要多给你放点进去,把你弄伤了,我也很心疼呢。”   描着戏水鸳鸯的盖子甫一打开,就是一股油腻的异香,王安之将那东西凑在晏鸾的鼻尖给她闻了闻,就详说着那物的宝贵妙处,如同润滑液般又能让女子动情。   晏鸾听的羞恼,涨红的雪白小脸是一心求死的绝望,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不听他那恶心的声音。   就在王安之刚要用一指勾起湿腻的油膏时,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女人的怒骂,不难听出那是褚云裳的声音。   “嘭!”房门被人踹开了,在那些人进来前,王安之脸色难看到极点,拉过床上的锦被将赤裸的晏鸾遮挡的一丝不漏。   褚云裳率先冲了进来,看着一室狼藉和床上的动乱,她就气红了眼睛,指着王安之尖利的怒道:“丞相让你抓人,你就把这个贱人抓到床上来了!王安之你疯了么,这么关键的时刻,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女人!”   她的声音尖利的刺耳,坐在床间的王安之重重皱眉,狠狠说道:“不想死就滚出去。”   他极不喜欢褚云裳,若非只有这个女人能接触到长乐宫,能悄无声息毒杀褚太后的话,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她,更别说娶她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弄死我,王安之你可别忘了,没有我褚云裳,你王家也不可能这么快成事!你最好立刻穿上衣服跟我回邺城,丞相已经调集了兵马准备围剿了。”   在看见床头的鎏金假阳具时,褚云裳的脸瞬间扭曲了几分,她之所以要嫁给王安之,一是因为前一世他在晏璟死后当了皇帝,二也是因为他长的也不错,所以她不惜毒杀了疼爱她的褚太后,以作为嫁入王家的交换。   可是新婚当夜里,她才知道王安之被晏璟踢废的事情,她的生气却换来了他的折磨,保留了十七年的处子身,就是被他用假阳具给狠狠捅破的。   那撕裂的疼,让她咬牙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能屈居人下!   所以,她全心全意帮助王家父子去夺取皇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当上皇后。   届时,她只需要告诉天下人,王安之不能人道的事情,借机废掉他,她再掌控王家的政权,把持朝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这一切都要谢谢她的姑母褚太后,是她老人家教会了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的残酷现实!   王安之自然知晓今日的安排,按计划是他绑架晏鸾在先,他父亲王雍趁着晏璟乱阵时,发动宫变,杀掉齐灵帝霸下帝宫,将一切作乱的罪名都推到晏璟的头上,再发出皇令,诛杀晏家人即可。   就是这么紧要的关头,王安之却舍不得放开好不容易抓来的晏鸾,甚至私下安排了成亲的仪式,想在晏璟最后一击前,将名分定下。   “翁主瞧瞧我为了你,都做了什么呀。”   掀开被子,将晏鸾那张倾城美貌的小脸控在手中,忽视掉那双美眸中的恨意,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褚云裳心头动刀,她强忍着怒意,说道:“王安之,我来的时候晏璟可是已经调集了晏家军,正在搜找这个贱人,你若不趁乱快点攻下皇宫,不出今晚,我保证你的人头会被晏璟挂在城墙上,你那双手……也会被剁成肉酱。”   晏璟的狠绝,褚云裳是最有发言权的,这世上她最怕的两个男人,就是晏家兄弟。她比谁都清楚这场宫变,如果失败的下场是什么。   “是么?我倒要看看他晏璟怎么砍掉我的人头,你给我滚出去!”   早已与晏璟不共戴天的王安之,怎可忍受褚云裳字字诛心,赶走了褚云裳,他阴测测的看着怀中的晏鸾,一想到他心爱的她,日日夜夜与晏璟同床交媾的场面,就怒红了眼睛。   “你也恨不得我被杀死吧?放心,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我会带着你那好哥哥的人头,放在我们的喜堂上。”   ……   与此同时,还在挨家挨户搜查的晏璟接到了密报,沉着的面色微冷,周身散着戾气和杀意,引的晏焘都有些惧了。   “大哥,怎么了?”   “王雍发动宫变了,立刻让晏家军入城,务必保护好陛下和皇后。”   早在和王雍斗争开始的那刻,晏璟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狗急跳墙的王雍,现在也是孤注一掷要铤而走险了。   他选在这个关头,也是刻意要诛杀晏家,若是晏璟不快速部署,只怕很快就要成为“乱臣贼子”了。   “宫变?这个狗贼竟然真的谋逆了!只怕是来不及了,禁卫军大半都是他的人,陛下只怕是凶多吉少呀!”晏焘急迫说着。   寒风烈烈中,晏璟抬头望向了灰蒙的天空,手中握着不久前晏鸾送给他的荷包,上面的小狐狸他天天都会放在眼前摸玩。   “必须尽快找到阿鸾。”   他现在只担心王雍会拿晏鸾来要挟他,他本就无心皇权,若是代价要交出晏家的一切乃至他的性命,他都不会迟疑,可他就怕王雍那老贼还是会对晏鸾下毒手。   晏焘却挡在了晏璟的面前,冷峻的面上多了几分动容。   “大哥,晏家军不能无主,你且带领他们去吧,我会找到阿鸾的,你相信我!不能让皇朝陷落在乱臣贼子手中。”   流落塞外十二年,多少人在他跟前怨恨过北齐政权的黑暗,王雍狗贼的名号被人所唾弃,就连那个永远温婉着打络子的女人,也曾说过国之不国,臣之不臣,奸佞之人早该诛杀的。   “大哥你还在犹豫什么?去杀了那些谋逆之人,我会和阿鸾在家里等你回来的,我绝不会让她有事!”   晏璟心中顾念的是晏鸾,晏焘又何尝不是呢。   大结局(福利)   因为识香鸟的缘故,晏焘着令随从跟着它一路搜寻,待到郊区时,得知褚云裳曾在这一代出现,他立刻就知道找对方向了。   “即刻搜查这一代的庄子,务必要找到翁主!”   此时晏焘紧张的心头终于有了一丝欣喜,他隐约能感觉到,晏鸾就在这附近,望向近处的百来户勋贵别庄,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处。   “报!启禀二公子,前方疑似发现王家别庄!”   晏焘立刻打马带人赶去,宽阔的官道上,铁蹄铮铮的快马飞速与一辆普通的马车,擦身而过……   再说晏鸾那边,王安之被褚云裳的话刺激到了,下床换了衣服就召集人手准备回城中,临了还不忘给晏鸾换了一身衣裙,又怕药效过了后她逃跑,让人取了绸带来,将她绑在了床头。   “乖乖等我回来,事成之后,我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晏鸾浑身乏力,躲不开他冰冷的手指在脸上摩挲,只紧闭着眼睛不看他那让人作呕的阴寒神情,王安之也不在意,此时的他已然是胜券在握。   “鸾儿对我如此冷漠,可真叫人伤心,且等着吧,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谁都逃不了,我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对于花费心思好不容易抓来的晏鸾,王安之是宝之又宝,安排了重重人手看守在门外,一是怕晏鸾跑了,二是防止有人拿晏鸾去做文章,比如他父亲。   “我是真心爱你,所以不会拿你去威胁谁,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事实证明,王安之也是有先见之明的,他前脚带着褚云裳刚走,后脚就来了一批人讨要晏鸾,打着王雍的名号,要带她入邺城。   “让开!这可是丞相的命令,今日必须带那女人走!”   “我们只听令侯爷,谁都不许踏入这间屋子半步,否则杀无赦!”   晏鸾躺在床上,软骨散的药性正在慢慢退去,可绑住的手脚依旧挣脱不了,一身疼痛难耐,听着外间的嘈杂争执声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只怕是王雍要捉她去威胁晏璟。   一方要人,一方不给,久争之下就动起了手。   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蹬着腿往上挣去,勉强试着用牙齿去咬绑着双手的绸带,也是王安之大意了,竟然绑着活扣,晏鸾屏气宁息来来回回试了十来次,终于咬开了结。   外面的打斗声愈见厉害,她快速的解开了双手,吃力的撑起身来,再解开脚上的绸带,就翻身下了床,忍着疼跌跌撞撞走向了窗边。   大抵是老天相助,这边的窗户是面朝后院的,前门一乱这边反倒无人看守了,她搬来矮凳费力的爬了上去,窗台过高,跳下去时她摔在了地上。   “唔!”最先着地的手肘压的生疼,再扯到背部的伤口,她下意识咬紧唇瓣不敢发出声来,而口中早已是血腥味弥漫。   在无人发现之前,她撑着墙壁往后院中蹒跚走去,因为不认路,她赤着脚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一旦遇上人,只怕就再也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可惜,事与愿违,她的好运似乎已经被用尽了……   “就是她!”   “快点抓住她!”   再次被抓起来捆住手脚扔上一辆普通的马车后,晏鸾的嘴也被黑巾塞住了,车厢颠簸中,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咽声,听到驾着马车的人谈话后,她安静了些许。   “抄小道走吧,晏家的人已经找过来了,万不能与他们碰上。”   “还是走官道吧,小道太绕,小心行事就行,少夫人说了,一旦计划有变,就杀了这个女人!”   少夫人?   晏鸾在车厢内听的很清晰,她立刻意识到这些人并不是王雍派来的,八成是褚云裳使来的,当即有些后悔,没有早日听姜福媛的话,除掉这颗炸弹。   她现在只祈求着能碰上找她的人,就算被杀了,她也不愿意被人捉去当做威胁晏璟的筹码……   “不好,是晏家的骑兵!”   ……   同一时间,晏焘在得知王家有秘庄在附近,便带着晏璟拨给他的骑兵快马赶去,与那辆不起眼的马车擦肩而过时,疾驰的凛冽寒风中,他隐约听见了晏鸾的声音!   “停下!那辆马车……”   他勒马打转了过去,迟疑的看着那辆已经加速离去的马车,前后跟随了四五个带刀仆从,看服饰却并非王家的卫兵。   难道是他听错了?   “来人,追上去查看一下!”   他的命令还回荡在风中,离去不远的马车突然快速了起来,连着后面骑马的仆从都多了几分仓惶,晏焘立即意识到自己可能并没有听错。   “快追!”   晏焘这一追,赶着马车的人就乱了阵脚,驾着马车疯狂逃窜起来。   “五哥快点,他们追上来了!这可怎么办!”   “别吵!抄小道走,此处多是密林,让后面的侍卫拦住片刻,我们找地方杀了这女人,再逃命去!”   “糟糕!前面没路了……是,是悬崖!”   “快!快跳车!”   疾驰的马车颠簸汹涌,晏鸾已经在车厢中被撞晕了头,意识迷蒙间,她恍然听见了晏焘的声音,狂风卷起了车帘,将她抛出空中再高高坠落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下方的万丈深渊……   “阿鸾!”   眼睁睁的看着晏鸾坠下悬崖,失去理智的晏焘红着眼,连马都不曾勒住,甚至加快了几鞭,在众人惊恐的呼喊声中,他骑着马跃下了崖。   “阿鸾别怕,二哥来陪你……”   “二公子!”   ……   正与王雍在熊熊大火的帝宫前对峙的晏璟,忽而心头刺疼难忍,他闷哼了一声捂住了心口,那里好似被人用刀割着一般,让他莫名有些不安。   “王雍,你如今大势已去,立刻缴械投降,本候尚且留你一族全尸。”   被重兵团团包围的王雍,一身华服凌乱不堪,身上沾了不少王安之的鲜血,而怀中的长子,被晏璟方才的一箭射中,此时已然气绝身亡了。   “投降?哈哈!晏璟,你杀了我儿,老夫今日便是死在这里,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猎猎寒风中,晏璟被杀意笼罩的儒雅俊颜上,因为方才的陡然心绞,泄了一分惨白,戾气浓煞的鹰目扫过冥顽不灵的王雍,他没有一丝迟疑的举起了手中的指挥杖。   “杀。”   结着明黄流苏的黄金麒麟头指挥杖,在空中划过的瞬间,早已等待施令的弓箭手们对准了已是困兽的王家反贼,成千上万的玄铁箭齐发而去!   公元 326年,北齐掌控朝政数十载的丞相王雍发动兵变,将北齐灵帝与皇后姜氏焚杀龙殿中,而后逼宫失败,被淮阴侯晏璟乱箭诛杀在帝宫之前,王氏一族彻底衰败。   两日后,淮阴侯晏璟登基,史称齐武帝,沿用北齐国号,在位期间,他厉兵秣马统一南北天下,国泰民安而得万民敬仰。   三年后,他突然退位让贤于舅父梁王,消失无迹,朝野上下举国哗然,却无人寻得他的踪迹。   至此,民间众说纷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武帝与红颜早逝的胞妹恋情,也被广为传唱起来,谁也不知真与假,往后的年月里,渐渐被人遗忘……

番外:幸福的小日子

晏璟犹记得当年,率领大军攻入北疆王庭时的盛况,北齐军士莫不是军心鼓舞,被蛮夷侵犯疆土多年,今朝终于扬眉吐气了。   见到北疆的大巫师时,帐下三位将军都上奏让他处决了此人,可不知为何,晏璟总觉得与这巫师面善,他留了他一命,而大巫师也回报了他。   “我等了你很久,这个玉镯与你有些渊源,且带回去吧。”   看着那只通体无暇的白玉镯,大巫师讲述的故事还隐约回荡耳旁,当夜里他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境里的场景多与大巫师所讲相符合,他却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   兄弟二人爱上了胞妹,一个强势占有,一个默默守候,走过了时间的长河,最后心爱的女人红颜薄命。   一人登基为帝,一人用血肉之躯换来了再世轮回……   那时的他,还不太清楚这样的梦境是什么意思,离开北疆的那日,他归心似箭,指挥着千军万马,却总觉心头空无,直到回往邺城,再次见到不一样的晏鸾时,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势要用生命去守护着,以至于晏焘的加入,他虽有不悦,也并未阻止。   二弟和他是一样的人,眼中的爱意是掩饰不住的,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他看着晏焘,总觉得这二弟与梦中化掉血肉之躯的男子,颇为吻合。   很久了,他还记得晏鸾问过的那句话。   “大哥,你觉得做皇帝好吗?”   好吗?   他摩挲着掌下的龙椅,冰凉的刺骨,连他的心都是冷的。   没有了她的陪伴,即便是脚踏万里山河,手掌天下生杀,他也只觉无趣无味,甚至是另一种折磨。   晏鸾和晏焘坠落的悬崖,他只去过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他心痛到无药可医,若非母亲赶回拉住了他,他早已随之跳入了万丈深渊里。   他的心已经随她去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度日如年的过活着,搜找的人派了一批又一批,荒芜的心,总还残留着那么一丝侥幸,期盼着她还活着,只是流落在这世间的某个角落,等着他去接她。   “陛下!找到了!”   ……   姜福媛怀孕六月时,将元浚折腾的来来去去都不似个人了,渴了要奉水,饿了要端水果,勤勤恳恳的忠犬架势,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你可真行。”   摸摸姜福媛鼓囊的大肚皮,郎中说极可能是双胞胎,可高兴死元浚了,当年姜福媛被人暗算流产伤了身,调养了三年才一举有孕,她倒是个命好的,一怀就是俩。   “别瞎摸,这俩小家伙可闹腾了,一会踢来踢去,别提多难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她挺着肚皮也没少让晏鸾摸,生儿育女为人母,是女人都要经历的,可晏鸾注定不能经历,若说同情吧,可看着晏鸾那幸福的模样,她竟然觉得不生孩子似乎也是件好事。   “阿鸾,待我这胎生了女儿,就与你家晟宝定个娃娃亲呗。”   这番轮到晏鸾傲娇了,晃悠着手中的宝石羽扇,嫣然笑道:“我家晟宝可不缺媳妇儿呢。”   晏晟是货真价实的晏家血脉,当年晏霏生他时遇上了难产,血崩死了,他便被晏璟带在身边养了三年,送到晏鸾这儿时,他已然能记人了。   那孩子生来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加之晏璟亲自教养,才三岁就能说会道看兵法了,他们不曾隐瞒过晏霏是他生母的事实,他却极为依赖着晏鸾这个养母。   “哼,你那儿子也不知道随了谁,长的好看还那么聪明,我不管,反正就要他娶我女儿!”   晏鸾无奈一笑,离了帝宫的姜福媛,总算是恢复了往年的生机。   当初她和晏焘从谷底走出时,听闻了灵帝与皇后驾崩的消息,她还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走暗道逃出了宫,最后有幸还做了邻居。   “姨姨,若是两个都是妹妹怎么办?”   忽然,晏晟的小脑袋从窗外探了进来,虎头虎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晏鸾和姜福媛还未回过神,刚端着茶水进来的元浚就炸毛了。   “臭小子!不许乱讲话,一定是龙凤胎!”   小家伙被元浚追的满院子跑,还不忘咧着嘴喊晏鸾:“娘!我要娶两个妹妹!”   “这是谁教他的?”   面对姜福媛的质疑,晏鸾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她才不会告诉她,是晏焘教的……   ……   春寒料峭,新竹发叶,晏鸾拉着晏晟回家时,小家伙特意采了一大捧的野花放在晏鸾的怀中,正在换牙的孩子,长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讨好的抱着晏鸾的手一个劲儿的蹭。   “娘,你抱抱我嘛。”   瞧着不远处竹林间若隐若现的豪宅,晏鸾蹲下了身,小家伙满眼的期待渴望,让她心都软了,平日里晏璟晏焘看的紧,不许她抱他,最喜欢萌包子的她早就手痒了。   “嘘,小声点,别被你爹他们听见。”   她偷笑着美滋滋的张开双臂就要抱住小包子,却发现怀中一硬,全然不是想象中孩子的柔软,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抱着晏璟的大腿。   “哈哈,是大哥呀,真巧!”   而小包子已经被一旁的晏焘拎在空中了,不乖的晃悠着,翘起的小屁股挨了好几巴掌,星星眼泛着泪花,可怜巴巴的喊着晏鸾。   “娘……”   晏璟俯身,将笼罩在他高大身影下的晏鸾抱了起来,一如既往的轻柔让他无奈摇头,惩戒性的捏了捏她的娇臀,就笑道:“阿鸾是不是忘记上次抱他的后果了?”   上次晏鸾也是没禁住诱惑,手馋抱了小包子,就被晏璟晏焘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玩了不少新体位,折腾的三天没下床。   这下晏鸾彻底熄灭了心中那点痒痒的萌点,抱住晏璟的脖子就一个劲儿的蹭。   “大哥别嘛,我再也不敢了。”   看吧,摊上占有欲强的男人,真不是个好事,连儿子都不能抱抱。   三年的时光,似乎每个人都成熟了不少,从皇位上退下的晏璟,更甚以往的气势迫人了,俊美昳丽的如玉面庞,凛然儒雅。   而晏焘也不比往日的冷峻,养晏晟的日子,他已经被气到喜形于色了。   至于晏鸾,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中,依旧美的倾城,惊艳着时光。   “回家吧,外面怪冷的。”   她的一句回家,让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这样恬静如水的生活,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番外:完结的性福日子

翻年后,晏鸾就满十八岁了,曼妙的娇躯愈见妩媚诱人,当初的青涩稚嫩早已消失殆尽,一举一动都透着风姿绰约,含情娇曼。   而晏璟晏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难免喜欢与她多番云雨敦伦。   比如今日,天气晴方好,竹林中玉翠的嫩叶随风轻动,竹荫下的石桌上却是另一番美景了。   “啊啊……快些,再插快些……”   彼时晏鸾正被晏璟爬俯着压在石桌上,从后面磨蹭撞击着,半褪的衣服凌乱,特别是腰间盘旋的裙摆处,隐约可见男人的粗长阳具在拉动着。   “阿鸾叫的这般骚浪,也不怕被人听见了。”   晏璟操的过于轻缓,有意磨她,粗硬的肉棒红紫狰狞,拔出时,扯的那绞紧的嫩肉从蜜穴中翻出,再撞入时,蝴蝶嫩穴又被撑的发白。   泛在穴口和肉棒上的白沫淫液一股一股的,从晏鸾的颤栗的腿间一直淌脚踝处,半脱的罗袜都被打湿了。   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胸前软绵的豪乳在桌间磨着,晏鸾潮红的小脸难掩情欲的沸腾,浑身酥痒,只将脑中最后的渴望寄予在顶入的阳物上。   “大哥……呜呜!你且重些,不要再缓了……唔!”   话音将落,晏璟就挺着腰猝不及防的撞在了花心处,被磨到淫水四溢的肉穴瞬间敏感的一缩,激的晏鸾满足的呻吟起来。   那般粗大的肉棒,晏璟故意的轻缓,早折腾的她忍受不住了,勉强着分开发软的双腿,将后臀分的更开些,方便着晏璟的更加深入。   “好痒呀……啊哦!大哥撞的我好舒服……呀……”   九浅一深的入法渐渐演变成了三浅一深,腹下情欲燥热的晏鸾,早臣服在晏璟粗壮的肉棒下了,被顶到舒爽时,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睁着含娇溢泪的美眸享受着快感的韵味。   晏璟的呼吸有些重,提起那娇小的臀儿,看着被自己插的水声阵阵的淫浪小穴,伸出一指摸到了前方的阴蒂,轻轻一压,绞着肉棒的内壁就是一颤,爽的他低吼了一声。   “小淫娃,越来越喜欢挨操了,绞的这般紧,是不是想让大哥操翻你。”   将百褶的蝴蝶裙纱往少女纤腰上推去,掰开娇臀,更加清晰的看着进出在她私处的阳具,充满了侵略意味的肉棒,直撞的那肥嫩的阴唇微抖,两相交接,重击肏入时,属于他的东西深深埋在了她的隐秘中。   “阿鸾可要含住了,这可是大哥的东西,瞧瞧我们多亲密。”   四溢的淫糜肉香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弥漫开来,晏璟一个猛挺,将浪叫的晏鸾撞的双脚离地,全身的重心都灌在了他坚挺的肉棒上。   掰开莹白的屁股,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过她紧闭的菊穴上,纹路漂亮的小花瓣,早被他开发过无数次了,那也是晏焘最喜欢玩的地方,每每一插入,晏鸾必要潮吹无数。   “呀!别,别扣……”   她娇媚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下身还被晏璟顶住的,察觉他正用手指企图插入菊穴,她就敏感的大叫了起来,反着小手想要去阻止他。   晏璟挥开了她的手,一掌搂在她的腹下,将她更深入的固定在肉棒上,侧腰拿过旁边石凳上锦盒中的玉势来,在两人淫水湿润的地方蹭了蹭。   “乖些,等会二弟就要回来了,先插着松松,不然他等会操起来,你又要哭。”   除了第一次开菊穴时,那里流了不少血,往后的日子兄弟俩常常用玉势帮她松穴,久而久之也就能承受男人的巨大了。   沾满粘液的光亮玉势头抵在了紧致的菊穴上,才轻轻一按,三指粗的上等白玉就塞了进去,只听晏鸾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趴在石桌上不敢乱动了。   “啊……好涨,别推了,呜呜!”   后穴紧滑,才推入的玉势刚松开手就差些弹了出来,晏璟只得用手指再往里推去,上午浣过肠的后穴空荡的厉害,被玉势填充的瞬间,插在前穴的肉棒都隐约能感受到白玉插入的质感。   “含住了,不许掉出来。”   他笑着命令,可苦了晏鸾,周身香汗淋漓,四肢被操的发软,这会被菊穴中的玉势一堵塞,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屏气缩紧下身,却连带着绞的前穴内壁紧跳。   “唔……”被吸的胯下电流乱窜的晏璟,禁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爽快的长叹,他是爱死了被晏鸾吸紧的美妙快感。   晏焘回来的有些迟了,彼时晏鸾已经被晏璟灌了一肚子的精液,瘫在石桌上,任由穴中的缅铃跳动,无意识痉挛潮吹着,而餍足的晏璟就坐在一旁饮酒欣赏着。   “哟,又肏翻了,瞧瞧这爽成什么模样了,这么多水。”   伸手粗鲁地摸了一把晏鸾光洁湿滑的玉门,紧闭的红肿阴唇间,只留着缅铃的金链条含在穴口,而身下的石桌上,早是一片潮湿,淫水精液一大滩,冲击着他的视觉。   晏鸾抖的厉害,在晏焘掀开遮住后穴的裙摆时,才用手指按了按半退的玉势,前面就是一股透明水液从尿道里喷了出来。   “啊!又射了……”   她这淫乱的骚浪,直叫晏焘肉棒发硬,拍着绯红的小屁股,啐道:“干!小浪货吃完大哥的大棒,爽成这样,二哥来让你更爽些。”   从湿滑的后穴中取出了粗长的玉势,上面裹满了透明的肠液,证实着少女的淫浪动情,将玉势扔开,晏璟就抱着瘫软的晏鸾调整好姿势。   掏出火热的巨龙抵上桃绯色的菊花时,晏鸾仰着头大叫了起来,却也没能阻止晏焘的插入。   “太,太大了!啊……别动,别动呀!”   和方才塞了半个多时辰的玉势相比,那玩意同晏璟的肉棒全然是小巫见大巫,甫一捅入,塞满的后穴就紧裹着跳动,火辣辣的痉挛起来。   “操!太紧了!”   后穴不比阴道松弛,插入的男根被吸夹的行动困难,好在之前被玉势松了一番,晏焘深呼吸了一口气,就按着晏鸾操动了起来。   “小骚货,就是要强奸你才会爽!快点叫!”   他抵的太深了,将她在石桌上插的直晃动,剧烈收紧的内壁被刺激到爽飞,晏鸾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扭动着承受来自他的撞击,摩擦。   “呜呜!我要不行了……操穿了……啊!”   后穴的不断被塞满,戳动在肠壁间的龟头,顺带顶的前穴跳动的缅铃大作,层层快感汹涌袭击而来,晏鸾泣哭的浪叫着,仰高的雪白脖颈凄美无力,在男人的胯下演绎着一场又一场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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