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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许仙志后传

👤 作者:zhong2sima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9223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异种族

🗿 肉量:47.41%(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事先声明一下,我写这个东西纯粹是自娱自乐,所以会有大量个人性癖在内,而且由于创作欲望很奇怪,必须是兴奋想撸,但又没撸的时候才能写东西,所以产量不能保证稳定,可能某天一时兴起写上三四篇,有时十天半个月一个字没有。   而本人性癖更是大杂烩,除了重口味之外多少都有点,而且乱伦疲很严重,所以不喜欢这类题材的不要看。   读者的评论我都会看,太羞耻的话题就不回复了,发表小黄文个人还是比较羞耻的,只当做娱人娱己,大家要是爽到,也算我白嫖这么多大佬的补偿。   许仙志的小黄文我想写很久了,只是一直没什么灵感,都是自嗨的时候在脑内的意淫,直到前阵子看到另一个作者的短文,戛然而止的剧情让人很是难受,才萌生写作的冲动,可惜自己写的时候很嗨,但看自己的文却没什么爽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希望大家有想法的多多创作,只有看别人写的文才爽啊。   ——作者按

全文

第1章 少年欲魔

在无数的时空中,有一个名为许仙志的异世界,这个世界曾经神佛临凡,天仙无数,然而自从世界的主角许仙在天仙的谋划中拯救了妻子白素贞,天魔波旬便愿赌服输,以自身修为为代价打开了通往外界的大门,无数仙佛因此在许仙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世界寻找新的可能。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打开这座星门之前,来自一个遥远上位世界的灵魂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降临了这个世界,这个灵魂遗留的气息正是太上道祖和如来佛祖能够发现星路的关键。   然而这灵魂降临时却因为伤势过重,只能短暂的夺舍了一个凡人的躯体,那是主角许仙刚刚诞生之时,为了之后的重生,这个灵魂进行了一番邪恶的布置,便隐藏在了世界帷幕之下。   二十余年过去了,在许仙离开的瞬间,这个灵魂终于得到了解放,借助二十余年前留下的伏笔,重新投胎为人,并同天魔波旬的残魂融合在了一起。   在这一刻,原本平淡的许仙志世界被这个灵魂携带的上位法则所扭曲,在这法则的改造下,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延缓了衰老,而这个世界的男人都产生了额外的欲念。   在许仙离开十二年后,曾经被许仙战胜的反派角色们集合了所有的力量,重新掌握了这个世界的权势,曾经许仙的妻子们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便销声匿迹,有人听闻,那些许仙曾经的敌人正在深宅大院中分享着这些难得的美眷。   而这正是故事的开始。   ………………   杭州城,金府。   许仙昔日的好友金圣杰通过父亲的财力运作了杭州知府的位置,在这之后便斥巨资置办了这座府邸,无论外界对许仙如何的反攻倒算,他的宅院仍然保留着对许仙的些许维护之意。   据传,许仙的独子许士林便被保护在这座府邸之中。   当然,这并非谣言。   十二年来,许士林孤身寄住在父亲昔日友人的府中,金圣杰告诉过他,当日无数人魔围攻白素贞在青城山的洞府,在混乱中,只有一名仆妇带着他的幼子逃脱。   这十二年金府挡住了不知多少窥探之意,许士林自然也是对这位叔父万分感激。然而,这一切都在这一日改变了。   这日,许士林像往常一样跟先生读着论语,然而这日先生却并没等到他背完几篇便抛下一句自己温习匆匆离去,许士林稍微跟府中的家丁打听了一番,原来是先生今日有好友自临省前来办事,着急喝酒去了。   半日无事,许士林便离开了书斋,想要回自己的院子探望自己的义母。   他的这位义母便是当年救出他的那名许府仆妇,名为庄慧君,她的夫婿正是曾经摆了许仙一道的知府陈伦,只是阴差阳错之下,陈伦不仅自身命丧,还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位知府夫人同他便恩断义绝,恢复了出家前的闺字,带着自己的女儿在许仙府中做些杂务。   许士林顺着回廊行进着,不远处却看到几个家丁守在小院的门口不知道做些什么,少年心性乍起,许士林顺着院墙向东摸索了一阵,只见花圃之后一个隐蔽的角落露出了一个洞口,也不知道当年金圣杰开府之际请的什么英雄好汉,竟然敢在金府的工程里偷奸耍滑,当然,许士林发现这个洞口之后也没声张,只想着自己偷偷溜进去吓唬看门的家丁一番。   然而在他钻进屋子之后,却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从义母庄慧君的屋中传来。   听着这声响,许士林脑海中不由浮现了义母庄慧君的容貌,虽说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恩怨,但庄慧君十四岁便嫁给了陈伦,与许仙相见时也才十六岁,此时刚刚三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最丰腴诱人的年纪。   虽然听上去是自己义母的声音,但那声音却跟平日里义母慈祥的嗓音截然不同,似乎存着几分苦楚,又带着一两分快意,还含着三分抗拒。   这靡靡之音兜兜转转,直在他耳畔徘徊,许士林只觉得胸口发热,胯下一阵奇怪的触感,竟是把长裤撑了起来,带着一丝奇怪的意味,许士林偷偷摸到了房间的窗外,用手站着唾沫捅了个漏洞,向里面看去、眼前的一切另许士林不由得惊呆了,只见平日里端庄贤淑的义母此时正双手撑在窗台上,一对浑圆粉嫩的巨乳正对着许士林的视线,两点殷红随着奇怪的节奏前后摇摆着,繁复的纱裙被扯断了系带,上身的小褂半搭在庄慧君的一双藕臂上,整个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许士林脑海一片混乱,胯下越发紧了,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夫人,我道你之前还跟个贞洁列妇一般,谁知才奸了你两回,便顺从的跟个淫娃一样。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手,当年你入府之时,就该强行奸污了你,这十几年可让我好忍。”   许士林听到的声音正是他的那位叔父金圣杰,只是不同往日的和蔼可亲,此时的金圣杰声音中充满着乖戾之气。   “你……啊…你这无耻淫贼,若不是……啊……为了恩公的独子……啊…我岂能任你摆布!”   庄慧君含羞带怨,恨声骂道,然而紧接着便被一阵阵啪啪的响音弄的话不成声。   “还嘴硬呢,昨天你给我含着那话儿的时候可软的很。”   金圣杰淫笑着,一只大手伸到了庄慧君身前,攥住了一只丰乳用力的抓揉了起来,只见那豪乳在许士林面前仿佛豆腐一般被揉圆抓扁,而自己的义母也被这突然地动作吓了一跳,软糯的嗓音惊呼着。   “啊!不要这么用力…外边……啊……还有人呢…”“怕什么,这府中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囊中之物?”   听着声音,金圣杰好像加快了动作,那淫乱的水声已经连成了一片。   “只恨我只是一介凡人,又在朝中无人,最后只分得你这么个没跟脚的娘们,还搭上一个拖油瓶,不说那些云里来雾里去的仙人,就是京中的呈兄,那才是神仙日子。”   “啊…你……啊……你无耻…当年恩公与你交情至深,你竟然伙同他人瓜分他的妻眷……”   义母的控诉在许士林耳边碎成一片娇喘,听不到几分怨愤,反而平添了一些情趣。“哈哈哈,别人做的我为什么做不得,这世上美人难道合该他许仙独享吗?”金圣杰邪笑道,又转而在胯下娇娘的耳边柔声道,”不过你也别怨我,若不是我,哪有那小子的活路?这就当是给我的报酬吧,而且,反正你也应该是让许仙操过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啊…你不得好…”义母的话还没说完,便只剩了呜呜的声音,许士林大着胆子把眼前的小洞扩大了几分,只见留着山羊胡子的金圣杰一脸享受的用另一只手抓着自己义母的下颌,含着庄慧君那红润的双唇吃的啧啧有声,虽然看不清楚义母的表情,但顺着双颊不断滑下的清泪却说明了一切,雪白的腮边不断的起伏着,许士林无师自通的便知道那是金圣杰的厚舌在义母口中搅动着香津。   金圣杰的气脉颇为悠长,很是深吻了一阵子,直到庄慧君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的臻首,那大嘴离开庄慧君的樱唇时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只见义母的双眼朦胧着氤氲,不住喘息着,也已经没有余力去斥责这个奸淫自己的淫贼什么。   “好了,算时间那小子也要上完早课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金圣杰在怀中娇娥的粉颊上又嘬了两大口,很是回味了一番,便收回了身子,两只大手剥开挂在庄慧君丰腴腰身上的裙摆,扶在了美妇人那令人眼红耳热的玉臀上。   “不…不要在里面…”   庄慧君连忙回身用一只手推搡着金圣杰把住自己跨上的双手,然而又怎敌得过对方的力气。   “多少发也射过了,要怀孕早怀了,你就接着吧!”   金圣杰笑着。   “别…啊…别…太快了…要…坏…啊啊啊…”庄慧君抗拒的话根本说不出口,连续快速的草干仿佛操进了她的脑海中,推搡着身后男人的手也变成了抓握,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迎合。   “要射了!”金圣杰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快……不……啊…”在义母庄慧君的悲鸣中,那连成一片的啪啪声终于一滞。   贞淑的美妇人昂起骄傲的脖颈,曾经只被已故的夫君占有的膛室内注满了仇人的浓精。   许士林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也知道自己应该赶快离开,免得被屋中的男女发现端倪。   他怯手怯脚的顺着来时的路往外退去,重新穿过了那个小洞。   整理了下衣服,便重新回到了正门,假装好奇的看着守门的家丁问道“三哥,五哥,你们两个怎么有闲心来给我娘看门呢?”   两个家丁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却也没什么不安,反而颇有几分戏谑,只是这不恭的神情若非今日经历了这挡事由,许士林是绝对看不出的。   “哟,许少爷,我家老爷这不是来看望一下老夫人吗。”   被他叫做三哥的家丁有意无意的挡在许士林身前,不让他往院子里去,大着嗓门陪着笑说道。   许士林也不急,便在门口跟他寒暄了起来,不一会,只见金圣杰那道貌岸然的臭脸出现在了门后。   “是士林啊,我也是忙里偷闲,想来看看你们娘仨,只是没想到你今天还有课业,真是太可惜了,莫要怪叔父我仓促啊。”   “叔父不必多礼,来日小侄应当上门拜访叔父才是。”   许士林皮笑肉不笑的行着礼,“叔父与我许家有大恩,小侄答谢您还来不及呢,怎敢怪罪?”   “嗯。”   金圣杰满意于自己营造的长幼谦恭的氛围,抖了抖袍子,告了个罪,便带着两名家丁转身离开了院子。   许士林冷笑几声,只觉得只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自己便成熟了很多,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此时也只能踏步入屋。   “士林啊,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义母庄慧君仍然是刚才的那身襦裙打扮,扯断的衣带大概是来不及束上,美妇人只能将双手环在腰间遮掩着,只是这动作更衬得一双巨乳的坚挺,透过那裸露出来的沟壑,许士林脑海里全是义母在金圣杰胯下婉转承欢时跳个不停的殷红。   心中难受,许士林也不答话,只是行了个礼,便转身去了自己房间。   虽然心里痛恨叔父的虚伪,但自身身无长技,读的几本书别说科举,连挣上几文银钱都欠奉,只是长此以往,义母只怕还要每日被那金圣杰淫玩,甚是不甘。   心里纠缠着纷乱的事由,耳中仿佛又回响起义母庄慧君的婉转娇啼,许士林无师自通的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在房中自行娱乐了起来,自己爱戴的母亲被人干到内射,自己却只能在屋里撸,越想越是不平,不一会便射了一墙。   只是不曾想,这一发十二年的陈年老精辅以射出竟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阀门,许士林双眼一黑,就这么保持着撸管的姿势昏了过去。   ……………   黑暗之中,许士林迷茫着在无形的道路上前行,只觉得心神电转,眼前竟浮现出了一座宏伟的宫室,抬头一张鎏金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淫魔窟”。   许士林一额头黑线,心想这是哪个天才干的蠢事,不会取名字可以不取,这么壮丽的宫殿,怎么搞的跟土匪山寨似的,还是淫贼的山寨。   只是刚想吐槽一番,那匾额上竟然射下一道黑烟,直钻许士林的脑海。   无数记忆瞬间涌了上来,那是一个来自三千大世界的魔道巨擎的记忆,在那个世界,实力高超的修行者能在自身灵魂深处开辟一方世界,更能把自身世界化育的法则作为武器对敌。   只是这位魔头是个天生淫棍,小世界诞生的规则无一不是为了更好地玩女人,在几番生死经历后,最终成长为了那个世界魔道至尊,奸淫了不知道多少正魔女侠,而因为修行世界人们的寿命悠长,这被他奸淫的女侠们不知道多少都是母女,祖孙,师徒,更是有一个门派从创派祖师到新入门的幼徒,连着七代都被他草了个遍。   最终,这魔头的法力登峰造极,便生出了更大的野心,竟想着用自身的法则取代整个三千大世界的法则,把那一方天地变成只属于他的世界,然而在施法的关键时刻,那正道被牛头人的大侠们合力将世界本身孕育的天生道胎唤醒,给与了他致命一击,这一击让他的肉体彻底灰飞烟灭,但作为天下第一的大魔头,他竟然勉强逃出了那个世界,并顺着一条初现的星路来到了许士林所在的世界。   本已油尽灯枯的灵魂深藏在世界之后,并在十二年前吸收了来自天魔波旬的神念,竟然让他得以投胎转世,重生成了许士林、而这座宫殿,正是他灵魂内的小世界。   许士林闭目接纳着自己前世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睁开了双眼。   看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大门,许士林长出一口气,低声吟到,“淫魔窟前黑烟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吟完,许士林被自己恶心的甩了甩脑袋,双目重新清明起来,迈步向宫殿中走去,他“记得”,在这宫殿中,自己的前世可给自己准备了份大礼。

第2章 许氏女眷

跨过了宫室的大门,没有再发生之前黑烟入体的情况。   许士林左转前往了其中一个院落,他的记忆里,这个院落正存放着前世留给自己的礼物。   虽然刚刚进入这个世界时,前世的自己只夺舍了一个凡人之躯,然而自身残余的修行依然让他能够轻易的战胜大多数所谓的武林高手。   只可惜……   许士林心里有些不爽,当年自己前世被正道暗算后,只留残魂逃出,曾经被他收拢在这宫室中得女人们全都留在了原来的世界,其中不仅有他珍藏的外面的美人,还有他前世之身的血亲们,以那个淫魔的好色程度,那个几乎大部分人都是俊男美女,又普遍长生久视的世界中,他自身的亲属更不会轻易放过。   只是这一切都只能等待日后杀回三千大世界在考量了。   这么想着,许士林已经进入了这个小院,正对着门口有着三间房屋,他首先迈步向左手边的房间走去,推开了虚掩的门扉,房间的一切引入眼帘,房屋的布置并不复杂,在这世界中自有适用的法则,这里的生命可以汲取天地灵气,并不需要进食和排泄,而且时间只会在这个世界的意志被激活时才会流动,也就是说自从十几年前自身前世隐藏身形之后,这里的时间便被停止了。   而此时,这房中的床榻上,正侧卧着一名女子,女子身着着薄纱睡裙,单薄的丝绸下光滑的肌肤若隐若现,看样子,仿佛正在沉睡。   许士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那注入他脑海中的记忆里,正有着这名女子的信息。   当年进行夺舍后,那具身躯也只能勉强残存,被世界意志排斥的灵魂几乎要分崩离析,而在那垂死的时刻,一名新婚的少妇在郊外发现了他的身影,善良的女人把他带回了家中悉心照料,却想不到刚刚恢复了体力的男人便在那病榻上将她奸污。   刚生下一女的女人刚刚送夫君进山采药,就这几日功夫,被这淫贼任意享用,最后更是被拘禁在了这方世界之中。   许士林想到此处,上前几步,便把手搭载了那女子的纤腰之上,轻轻抚弄了起来。   女子在睡梦中只是呼吸乱了一阵,许士林也不在意,一双手掠过腰身,一边扣在了高高隆起的腰胯上,另一边则滑落在香肩,又下行只一对乳峰之上。   少妇的双乳并不太大,刚刚好可以一掌掌握,许士林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从小锦衣玉食,身量已经长开。   他轻轻的揉捏这一只酥乳,另一只手则在女子的修长玉腿上来回摸索,一点一点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悄悄撩拨着女人的花房。   女子的腰身像是一个完美的梭形,许士林把手伸向她的腿弯,轻轻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又慢慢推起她的腿弯,让她的双腿向m 字一样张开在他面前,看着女子饱满如同小馒头一样的花房,许士林把鼻子凑了上去轻轻的拱了几下,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女子在睡梦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声。   许士林心念一动,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除去,一条精神十足的阳具高高挺立着。   这倒是方便,许士林心想着,抓着自己的鬼头在女子的花房上蹭着,似乎是感受到了许士林的挑弄,从那狭窄的缝隙中竟然透出了一丝银亮的光泽。   许士林的记忆中浮现出了相关的信息,这个淫魔窟的规则当中,就有一条是只要被其插入的女人,便会无法自制的对其发情。   不愧是只想着干女人的魔头,在其他人想方设法增强战斗力的时候,竟然开发了这么方便的技术。   已经被其奸淫过的女子自然也会对着现在的许士林发情,哪怕她十分抵触这种情况。许士林心中明了,慢慢的把阳具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嗯………”   女子发出一丝甜腻的腔调,仍然未醒。   许士林也觉得好玩,就这样轻轻的操弄着胯下的美人,双手将其身上的薄纱撩起,继续在女子的娇躯上下探索着。   许士林把双手绕过女子的腿弯,让她的一双可爱的小脚搭在自己臂弯处,向前俯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把女子的双乳当做把手,为了不惊醒她,那双手只是微微虚拢,但那滑腻的触感已经是极大的享受。   许士林就这么缓缓的奸淫着着睡梦中的女子,持续的抽插让女子也渐渐有了变化,睡梦中的喘息变得急促了起来,腰部更是开始不自觉的迎合着许士林的动作。   两人的交合渐入佳境,许士林也开始失去了耐心,动作逐渐粗鲁了起来,很快,肉棒在女子穴中的动作带动起了阵阵白沫,分泌出的淫液也沾湿了翘臀之下的床榻。   逐渐加快的奸淫也不再温柔,许士林的胯部和女子的翘臀也开始发出熟悉的啪啪声。“嗯……啊……嗯?”   都已经被操到这种地步了,再贪睡的女人也没法继续保持睡眠了,女子在娇喘中终于睁开了双眼,抬头看到了许士林近在咫尺的脸庞。   “啊……你是谁……啊……不要……呜呜呜……”许士林也不等她把话说完,便俯下身子含住了女人的绛唇,像是吃果冻那样在空中来回品味着(别问为什么有果冻)女子想要伸手反抗,只是虚弱的体力只能做着无用的拍打,急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许士林吻着胯下美人,双手离开了她的双乳,就这样揽着她的双腿,把手绕到她身后将女子抱了起来。   原本男上女下的交合姿势变成了女子娇小的身躯被许士林环抱在怀的样子。怎么会……   久经沙场的性技也同那记忆一同融入了许士林的脑海,而被这高超的奸淫技巧强奸着,女子不由得产生了熟悉的感觉。   明明那个人并不是这幅模样……为什么……   当年那个强奸了自己的男人在两个周后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自己的家,只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在产下了很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之后便昏睡至今,再醒来却是在陌生的房间中被陌生的少年又一次强奸了。   女子心中苦闷,但那粗壮的撞击却带给她难以忘却的快感。   “怎么样,美人,这感觉熟悉吗?”许士林结束了长吻,松开了怀中美人的小嘴。“不要啊……拔出去……”   “明明里面夹得这么紧,真是不诚实。”   许士林站起了身子大幅度的挺动了几下胯部,那力度甚至把女子的屁股撞出了红印,惹得怀中的玉人发出了尖叫声。   “你是谁……啊……嗯啊……为什么……”   女子脑子里一片混乱,快感和羞耻感交织着。   “我自然还是我,只是换了具皮囊而已。”   许士林在女子耳边低语着。   被填满了,好难受,我在想什么?   女子被接连不断的快感不断洗礼着。   “是不是很想要?”   许士林忽然停住了动作,把怀中美人的臀部高高举起,只留一个鬼头在那被操的发红的小穴中。   “呜呜呜………才没有………啊………”   女子刚想反驳,便被一击深插打断了。   “想不想?”   许士林再次抽出了肉棒。   “不……啊…啊…啊”   女子又一次想要反驳,这次迎接她的却是一番快速的猛干。   “想不想?”   许士林执着的再一次问。   “呜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女子竟然大声抽泣了起来。   许士林嘿嘿的笑着,又一次吻住了女子的绛唇。   同时又是一番大力的草干,把那诱人的雪白的翘臀快速的抛起又落下,只是这一次不再羞辱对方。   就这样一番激烈的奸淫,很快女子便在一阵被堵在口中的悲鸣中高潮失禁了。   许士林意犹未尽的缓下了奸淫的幅度,把怀中的美人重新放回了床上,摆弄着她的娇躯放成了背对自己的样子,又一次在女子的抗拒声中插入了进去。   “可以了吧……呜呜呜……”   女子一边哭着,一遍被身后男人按在床上草着。   “你还记得你丈夫准备给那个刚出生的儿子取什么名字吗?”许士林一边专心抽插这,一边在女子耳边轻声说道。   女子在快感的浪潮中隐约浮现起了点滴回忆。   “我的父亲,就是许仙。”   没等胯下的女子从恍惚中回神,许士林又开始猛烈撞击起她的臀肉,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留着大量淫水的小穴中不断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什么?   女子身子猛地一颤,竟然短短几分钟后便又一次高潮失禁了。   她趴在床上,被动的承受着身后的奸淫,双颊潮红,眼神痛苦又迷茫的看着前方,晶莹的唾液和着泪水不断地从她双颊滑落。   被身后之人那超乎常人尺寸的肉棒在小穴内来回抽插,她不仅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仿佛天作之合一般完美的接收着欢爱。   “你……啊……竟然是我的……啊啊啊……”   女子颤抖的喘息声中跌下了几个字眼,然而许士林已经是强弩之末,再被绝望的事实的冲击下,许士林的爆发出的滚烫精液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子终于在如潮般的快感的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第3章 第一个全家桶

十二年前的雨夜,秦梦璃在送别夫君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重伤垂死的男人,男人身着并不光鲜的衣物,仿佛是附近村舍的农夫,夫君本就是个医生,本着救人为重的念头,秦梦璃不顾婆婆的阻止,将男人带回了家中。   然而就在两天后,那个终于苏醒了的男人,却用她无法拒绝的力量,将正坐在其身旁为他喂粥的自己按在了床上,强行奸淫了自己。   在那之后的两周,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对方有了兴致,都会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奸弄一番,即使自己婆婆就在隔壁,也改变不了对方的意志。   本以为噩梦般的两周随着夫君的回归会有所改变,只是十个月后,那个诞下的孩子,毫无疑问并非夫君的骨血。   在混沌的梦境中不知度过了多久,再一次清醒过来,竟然又一次被同一个肉棒再次奸淫,而那个肉棒的拥有着,尽然是自己从未蒙面的孙儿。   秦梦璃疲惫的睁开了双眼,只是身下的触觉让她知道,之前的一幕并非虚幻。   许士林怀抱着自己的奶奶,虽然自己通过血脉禁术为自己制作了这具肉身,但这不能改变怀中的美人是自己血亲的事实。   当然,这个事实除了能让自己更加兴奋之外毫无意义。   而此时的秦梦璃正以一个淫荡的姿势端坐在孙子的怀中,那双洁白如玉的小脚无力的踩在许士林健壮的大腿上,他坐在床榻上,让奶奶秦梦璃背对着自己,胯下的肉棒不断地在刚从昏迷中苏醒的奶奶小穴中进出着,而奶奶那早已被驯化的肉体忠实的分泌这爱液。   秦梦璃的一双酥胸随着孙子奸淫自己的动作上下跳动着,带出层层乳波。只是她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意。   许士林看着怀中美人的神情,不禁有些担心,毕竟虽然为了刺激他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了秦梦璃,但他并非是把这些被自己奸淫的女人当做纯粹泄欲的工具,在他看来,无论是前世的他还是今生的他,性爱都应该是彼此之间的享受。   许士林犹豫了片刻,放缓了奸淫的幅度,将自己的来历在怀中美人的耳边娓娓道来。   包括自己其实只是同一个人的转世,而这个身份更是通过秘法塑造的重生之躯,虽然仍有血脉关系,但在这个宏大的大千世界体系中,伦理并非绝对的法则。   也不知道这番告白是否真的起了作用,在许士林再一次在怀中美人的小穴中射出精液的时候,换来的是秦梦璃仿佛释然的长鸣。   ……   许士林怀抱着奶奶秦梦璃,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只是怀中美人那副任其奸淫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又起了兴致,但顾及到秦梦璃久旱逢甘霖,还是忍了下来,毕竟隔壁还有两个美人等待自己的宠幸。   正在他想着,秦梦璃忽然出声叹道。   “这等奇异之事,精液能发生在我身上。只是不知外界已经过去了多少年岁?”   “奶奶,从你生下我父亲开始,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休要作怪,你……你不要那样叫我。”   秦梦璃羞红了脸,故作威严,只是那袒胸露怀被身后男子紧紧搂抱着,连肉棒都没从小穴中拔出的样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都跟你这么做了,你……便叫我梦璃就是了。毕竟,你也不是真的是我孙儿。”   “怎么不是呢?我还是喜欢叫你奶奶。”   许士林淫笑着。   秦梦璃也没有在出生反驳,只是神色有些落寞。   “三十年一晃而过,只是不知道我母亲可还在世。”许士林眼睛一转,嘿嘿的淫笑着。   “看来我以前玩的很嗨啊。”   他亲了怀中美人一口,“奶奶,你还记得,我曾经奸淫你的那两个周的第七天,你母亲曾经来许府探望你,然而本来说只住三天,却最后一直带到我销声匿迹吗?”   “什么?难道你?”秦梦璃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可知道,你母亲就在隔壁等着我去享用呢。”……   凤山雪,她的丈夫本是大夏国先代皇帝的宠臣秦完,权倾一时,虽然膝下无儿,但丈夫的宠爱却让她的地位稳如磐石。   只是她的这个女儿,成年后拒绝了京城无数达官贵人的求婚,反而跟着一个小城出身,毫无功名的医师私定了终身。   虽然心中不满,但这女儿自小娇生惯养,根本不理会父亲母亲的劝说。   凤山雪一时赌气,也就跟这女儿断了联系,然而几年过去了,做母亲的还是放心不下爱女,打听一番后得知,自己这个女儿竟然刚刚生产,跟自己一样同样是没能产下麟儿,只是那个医师却也爱极了她,丝毫不见苛责。   终于是打定了决心,凤山雪便告别了丈夫,想要去探望一番久未见面的女儿,以及自己刚出世的外孙女。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去,她这个风韵犹存贞洁熟女,竟从此成为了陌生人胯下的性奴。   时间回到三十年前。   凤山雪的到来让秦梦璃十分惊喜,虽说当年不辞而别,但自家人哪有隔夜的仇,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秦梦璃心中的不满早就烟消云散。   只是在凤山雪的眼中,女儿的笑容颇为勉强,她只当是刚刚产下一女,女儿损伤的元气还没有弥补完全,哪知道自己这个极宠爱的女儿,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美貌少妇,已经在家中被一个魔头奸淫多日。   秦梦璃心中所想,除了见到母亲后的欢喜,便只剩了自己被强奸这件事如何隐瞒。   是夜,许府之中大排宴宴,宾主尽欢,虽然奇怪有一个自称是许府家丁的奇怪男人在宅中似乎颇有权力,竟然同主母母女同台饮宴,但酒过三巡,这怪异的感觉也就被她抛在了脑后。   酒足饭饱,凤山雪便回到客房中休息,又过了几个时辰,大概是饮酒过多,又逢夏日,凤山雪出了一身的汗水,一身睡裙粘在她丰满诱人的身体上十分难受,便想着起身去沐浴一番,而也正因为是夏日,许府中夜里也一直准备着热水。   当然,目的并非单纯是为了家人沐浴,平日里魔头在秦梦璃小穴中射不过瘾,经常给这含羞受辱的娇娘“精浴”一番。   看着怀中美人欲哭无泪,被强迫着一点一点把自己身上的精液用手擦起,又伸进口中舔舐干净,这魔头便怀抱着秦梦璃到浴室中梅开二度。   这天凤山雪正路过女儿的闺房,却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声响,明明女婿进山采药,难道女儿竟欲求不满自渎不成?   秦家家教极严,视性为人礼大防,若是真的如此,自己必然要对女儿说教一番。   这么想着,凤山雪便偷偷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花容失色。   只见女儿双腿被一个男人高高举起,一双雪白的臀瓣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拨开在两旁,而一根自己从未见识过的粗壮阳具在女儿那只属于女婿的小穴中大力的进出着。   凤山雪被这一幕吓住了,竟然忘记了叫喊,只是呆呆的站在门外窥视着这一背德的淫戏,看着那男人把女儿像一个玩偶一样时而抱起,时而放下,时而按着秦梦璃的双手含着她的酥乳把她压在床上草干,时而让她双手撑着梳妆台,而自己却捧着她的臀肉,从身后大力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梦璃几乎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那男人才终于加快了动作,在凤山雪那娇媚多姿的女儿小穴中灌满了浓精,过于大量的精液甚至不断的随着仍然坚挺的肉棒进出的动作向外淌着,顺着秦梦璃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向下滑落。   凤山雪终于惊醒,看着房中那男人怀抱着自己女儿正享受着温存,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悄然转身,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仍然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点上了灯烛,一边向浴桶中添着水,一边凤山雪心下杂念四起,不知道明日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   背叛丈夫的行为在她的认知中是绝不能原谅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添完了水,凤山雪便除去了衣衫,抬起玉足踏入浴桶之中,把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想着心事。   然而忽然,两只大手从她的身后向前伸来,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一对丰满巨乳,惊恐中,凤山雪连忙抬起头,还不等她呼救,一条宽舌已经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中,男人一边把玩着她那跟女儿截然不同的豪乳,一边细细的品味着已经四十多岁丰满熟妇的香津嫩舌。   本就混乱的头脑,这下子变得一片空白,凤山雪迷迷糊糊的被男人长吻着,甚至不知道反抗。   那条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搅动,将两排贝齿一一掠过,美熟妇剧烈的喘息着,小嘴被咂吃的啧啧有声,而从一双豪乳上传来的微痛感混合着敏感的乳头被捏住的刺激感,不一会,凤山雪竟然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冲出了小穴。   看着环抱中的美妇泫然欲泣,饱经战阵的男人自然发现了她竟然只是一吻便已高潮的事实,惊讶之中也是心生喜悦,这敏感的美妇人果然是难得的尤物。   想着便已经松开了美妇人那被自己吃的发亮的小嘴,也不松开手中揉搓着的巨乳,就这么推着凤山雪向前挪动身子,自己也钻进了这个浴桶。   本就是自己为了在这个房间奸淫秦梦璃而改造的浴桶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的身子,凤山雪也发现了不妙,只是双乳受制,只能勉强转过身子。   “你……你不要乱来,我可要叫人了!”   凤山雪色厉内荏的低声喝斥着面前轻薄自己的男人,只是那压低的声音已经暴露了她的畏缩之意。   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这许府上下,除了一对已经被我干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婆媳,可还有第三个人在?你要不介意,大可大声喊她们两个来,我们一起洗个鸳鸯鸯鸯浴。”   他说着好笑,可凤山雪听着却心下一颤。   “什么,连许家姐姐也被你……”   “那婆娘的奶子比她儿媳妇还要大上一圈,揉着爽得很。”   男人笑着,因为凤山雪扭过身子而松开的双手又一次抓上了面前的一对巨乳搓了几下,“不过还是比不过夫人你,这奶子,实在是馋人的紧。”   说着,男人已经伏下了身子,一口叼住了其中一只肥奶的乳头,用力的吮吸了起来。   “你……啊……”   凤山雪收到了袭击,双手有气无力的推搡着男人,可又怎么抵得过这魔头的气力。   狠狠的吮了几口,又伸着舌头舔着,把大片雪白的乳肉含进嘴中舔吻着,男人直吸得口中的奶子满是吻痕和口水才作罢,继续回忆着自己的战果,“就在我奸了那小娘们的第二天,我在厨房草她的时候正被她婆婆发现了,跟你一样,那娘们也等我射了个爽才想起来要阻止我,只是还想着顾全儿媳的面子,晚饭后把我叫去她的屋子跟我生气。”   说着,男人双手开始顺着凤山雪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在她被热水泡的透着粉红色的肌肤上游走了起来。   “那娘们跟你年纪不相上下,却竟然也是个保养得当的美娇娘,这样的美味送上门来我岂能拒绝?刚好吃完饭在她儿媳房中又给她儿媳妇射了两发,我直接在她房中把她强奸了。”   凤山雪听着男人口述的淫事,一时竟丢了阻止男人把玩自己熟透了的肉体的力气,任由对方用双手品尝着自己挺翘的双臀,饱满多汁的大腿,纤秾合度的小腿,玲珑剔透的小脚。   “别说,虽然是婆媳,但这两个娘们却都是嘴上不饶人的主,明明被我操的水都止不住,却还是在那里不要不要个没完,不过就是这样我奸起来才爽。”   “你这……无耻的淫贼……”   凤山雪听得心惊肉跳,又被那一双大手上下挑弄,只剩下几声呢喃。   “我当然是淫贼了,说了这么多,也该享用正餐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说道。   “什么?啊……”   凤山雪这才惊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被男人架在了肩上,而自己那富有弹性的臀瓣则被搭在了男人粗壮的大腿上,只因为水中有些浮力,竟让她没有发觉自己羞耻的姿势。   男人话音刚落,便长驱直入,好不怜香惜玉的一棒到底,把美妇人的质疑声彻底的干碎成了接连不断的娇喘。   “你………不要……啊………啊啊啊……”   凤山雪久旱的甬道怎么受得了这么粗暴的奸淫,双手想要扣着男人的肩膀,却抓到了自己的双腿,又被一连串的狂插猛干奸的意识越发的混沌,竟好像是自己主动掰开双腿向着淫贼求欢一样。   男人面对着这丰乳肥臀的美熟女奸的越发兴起,草了几十下后竟把凤山雪那丰满的身子抱了起来,就这样在浴桶中站直了身子,大力的抛送了起来,他极喜欢用这个姿势去奸淫那些心中还存着贞洁观念的美妇人妻人母们,那种仿佛展览一般的姿态往往会让她们的脸上浮现出极为诱人的羞涩,并让她们的小穴越发的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肉棒。   还记得在曾经的那个世界,每次自己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时,都会抱着她那丰满的娇躯在家中一边草干着那如同少女般紧窄的小穴,一边像是皇帝环游般走动。   每每奸到深处,那羞涩的不愿出声的美母都会忍不住放生浪叫,哭求着自己放慢奸淫的速度。   想着自己曾经的辉煌战果,男人感觉到腰间发麻,也不忍耐,就这样恨操了几下,咬着牙关“好了,给我接住这第一发吧!”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   凤山雪也不在乎别人是否能听到了,如泣如诉的悲鸣着,在这婉转如莺啼的叫声中被强奸自己的男人中出内射了,大股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冲击着她早已干涸的子宫口,疯狂的挤开了屏障,涌进了那孕育生命的摇篮。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大量的精液从肉棒和小穴只见的缝隙中向下滴落,在浴桶中泛着淫荡的花纹。   “你……呜呜呜……”凤山雪抽泣着被男人放下在浴桶中,只是双腿却被男人搭载了桶沿上,饱满的大腿根部大开着,那汩汩浓精根本无法容纳,向着水中流出。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却听到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秦家妹子,你怎么……”   那声音正是凤山雪女儿的婆婆,她的亲家母,她女婿许世元的母亲,闺字齐安慕的美妇人。   此时的齐安慕身着着丝绸长袍,透过那薄薄的布料,一对丝毫不逊于凤山雪的豪乳依稀可见,而顺着饱满的乳缘向下,收拢的腰身和浑圆的腰胯也清清楚楚,更不要说那挤在一起毫无缝隙的大腿根部的丛丛花草。   齐安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被男人奸淫一通的凤山雪,小嘴微张,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而男人已经支起了身子,淫笑着,“刚刚还想着要把你叫过来一起爽一下,不愧是我的大性奴,急主人之急啊,当赏。”   说着,男人已经跨出了浴桶,齐安慕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想走,却被男人拦腰抱住,只见她双腿一软,竟然就这么坐到了地上。   男人也不着恼,就这样让这个刚刚闯入房中的美妇背靠着门边的墙壁,扶着刚刚射过精,还没完全软透的肉棒,就这么挤进了美妇人的小口中,开始缓缓的前后运动了起来。   “呜呜呜呜……”   齐安慕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呜咽声,很快,肉棒分泌出的先走液和美妇人口中分泌的口水便交融在了一起,给肉棒奸淫她小嘴的动作做起了润滑,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啾啾”声,发着泡的乳白色黏液不断被肉棒在她口中进出的动作带了出来,不断地滴落在她轻薄的睡袍上,将本就被汗水沾湿了的睡袍打在了那一对傲人的丰胸之上,又向下滑落,最后聚集在了成鸭子坐的双腿中央的三角地带。   “嗯,差不多了。”   口交持续了几分钟,男人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肉棒从美妇人的口中抽了出来,勉强含住男人肉棒的美妇人的小嘴被这动作带出了仿佛打开瓶口的声音。   男人弯下腰把手绕过齐安慕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向凤山雪走来,美妇人无助的踢打着一双小脚,随后被面朝下放在了浴桶中,趴在了凤山雪的身上。   男人抓住美妇人的双手交叠在背后,在一阵抗拒的声音中从后插入了美妇人的小穴。“啊……秦家妹子……救我……啊啊啊”   凤山雪看着面前被操的浑身无一处美肉不颤的亲家母,只能相视无言。“我……啊……啊啊啊”   正想开口,却不料男人忽然将肉棒从许家姐姐的小穴中抽了出来,一声不吭的插入了自己刚被蹂躏过一番,仍然淌着浓精的小穴,凤山雪立刻也泣不成声了起来。   两个美妇就这样被男人交叠在一起奸淫着,浑身臀波乳浪齐翻,凤山雪和齐安慕时而面对着面,双腿双手抱在一起,时而背靠着背,侧着身子一人一条腿被男人抱在怀中,时而齐安慕怀抱着凤山雪,双手扒开凤山雪的大腿挨草,时而凤山雪抱着齐安慕,揉着齐安慕的小穴,给男人助兴。   两人翻来覆去的承受着男人永无止境的淫欲,白里透红的肌肤染上了淫荡的嫣红,四只巨乳上满是口水和吻痕,两只小穴被操的通红,不断淌着刚刚射出的精液,两张小嘴则同时承受着男人的狼吻猛吸,两只小舌头被男人粗暴的深吻吃的发麻。   两具美肉仿佛不分彼此,唯一的区别,就是齐安慕身上皱成一团却仍然挂在身上的睡袍。   许家姐姐,秦家妹妹的叫声此起彼伏,让男人很是享受了一番。   直到最后,男人更是一个一个一边操这美妇,一边把她们抱到了凤山雪的房中,凤山雪是面对着男人被捧着肥满的大屁股草着回房的,离开了浴室便用小手捂住了嘴,强忍着快感引发的淫叫声。   而齐安慕则是背对着男人被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草着送去了亲家的房间,虽然也是忍耐着草干,但她却选择用更急促的小声喘息来取代。   两人在凤山雪的房中再次被奸玩了一番,不知道被男人射进了多少发精液,直到天亮,也只能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秦梦璃来给母亲请安,却惊讶的发现母亲和婆婆竟然同住一房,羞的不行两位美妇人只能找了个借口蒙混了过去。   从那之后,这对亲家便时时的被男人在宅中奸淫着,凤山雪曾经想过要逃回京城,却不成想在马车上被男人赶走了车夫,就这样信马由缰的任由马车缓缓向许府回程,男人自己则在马车狭窄的空间里又一次强奸了这个敏感的美妇人。   或许是男人的性癖作祟,男人始终没让秦梦璃发现婆婆和母亲也已经深陷淫窟的事实,而男人更是肆无忌惮,在家中四处一有机会便要奸淫秦梦璃一番,无论是厨房,卧室,还是园中的假山水池,或者浴室,或者大堂,或者门房。   处处都是两人交合的痕迹,而两位身为长辈的美妇人却只能假装不知,悲伤的看着儿媳女儿强忍着喘息声,在自己身边被男人奸玩。   好在这痛苦只持续了半个月,那个男人便忽然消失无踪了,三个女人自然只当做这些日子无事发生,而再之后,秦梦璃便为丈夫剩下了许仙,可是就在生下这个儿子之后,三个女人忽然便从人间蒸发了,她们的家人无论多方寻探,也无法得到丝毫线索。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魔头自隐后,将三个已经沾染了他魔精的女人收摄进了他的淫魔窟世界,直到今日。

第4章 夺回义母

淫魔窟中一番享乐,三个贞淑美妇被许士林一条金刚棒奸淫的几近脱力,而许士林也借由这乱伦情事终于重拾了些微前世的力量在三千大世界的法则中,修行人必须不断契合自己的道才能越发强大,而淫魔窟这方小世界的道便是淫,越淫乱的行为变越能使这个世界的拥有者变得强大。   只是前世的自己不知道奸淫了多少良家女子才达到法力通玄的境地,而如今,借着奸淫了自己这具肉身的奶奶母女婆媳三人,也只是勉强将淫魔窟中的最基础的能力得以投放到现实。   从混沌的意识中脱身后,许士林细细体会了一番这种超现实的能力。   其实虽然只有一缕残魂,但当年降临此方天地之时,淫魔之身却也并非如此孱弱,然而当时的自己把仅剩的上位法则全部用来改变了这方世界的底层规则,也就是更新了一下这个世界中女人的品质,这才能使一干五六十岁的贵妇人能够仍然肤白貌美娇艳诱人,当然,也正因为如此,许士林时至今日才能一步步尝试重回巅峰法力,毕竟如果面对着一群白发苍苍皱纹堆累的老太太,在想完成乱伦大业那可是真的下不去屌。   话说回眼前,许士林凝定精神,面前一片黑雾无中生有,一番蠕动后,竟化作了金圣杰那道貌岸然的模样,除了面上表情全然没有,衣物,须发,甚至汗毛都跟真的一般无二。   只是许士林伸手探前,竟直接从这黑雾化作的金圣杰体内穿了过去,被手穿过部分竟然也诡异的毫无破绽。   “可惜,只是一片幻影。”   许士林轻叹一声,挥了挥手,那虚假的金圣杰便重新化为了烟雾消失不见了。   淫魔窟的逆天法则数不胜数,然而此时他能动用的,只有这名为真虚幻境的技巧,这还是因为在投胎之前获得了魔主波旬一部分力量的缘故,他神魂的损伤可想而知。   不过许士林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失望,拜他便宜老爹所赐,这个世界里他名义上的母亲多的是,而那些美妇人的基因也并非凭空出现,想必可供他奸淫的美人外婆也不少,一个一个女人操过去,总有一天他能恢复法力就是了。   而当务之急……   许士林冷冷一笑,那金圣杰竟然染指自己那成熟美艳的义母,当然要跟他算算帐了。   ……   次日,金圣杰听闻门房告知有故人来访,却不进府,只是唤他外出相见,正诧异着,便叫小厮引着他向外间去,只看到府门之外一个高瘦的身影背对着他悠然而立。   “不知这位兄台……”金圣杰心中疑惑,但也不敢怠慢,自从十二年前那事发生之后,他也知晓这世间有些高来高去的仙家之辈,而且这些为得道的仙人往往欲望与凡人并无二致,便也更加危险不能得罪。   只是那人回头笑而不语,却让金圣杰大吃一惊。   “许……”   金圣杰险些脱口而出,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右张慌了一番,故作无事的对小厮说道:“你们不必跟着我,我同这位……兄台确是故交,有些事情商议。”   小厮见状,上前拱手:“老爷,这杭州城中未必平安,前几年临近的石头山有一伙匪类聚集,时而下山掳掠女子金银,这……”金圣杰心说那股匪类跟你老爷是一伙的这事我会跟你说?   当下故作愤怒,“你是老爷还是我是老爷?要你多嘴?”   小厮不得已只能拱手告罪。   金圣杰摆平了手下人,便颇有些谄媚的看着面前的人,“许……徐兄弟,你怎么回来了?”   在他眼里,面前这人竟然是据说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许仙。   那人微微一笑,答道:“却有些要事处理,刚刚回到这边,正好落在这地界,听人说起,金兄竟然已是一州父母,特来恭贺一番,稍后便要回家去了。”   金圣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听他说要回家,又把心提了起来。   “这个……小弟有些事情也正要与兄弟你商量……”还好我没对他老婆下手啊,不仅如此,还把他儿子接了过来……   金圣杰暗自擦了把汗,这光景,也只能庆幸自己实力有限,竟然有机会把自己摘出去。   “如此甚好,待我等找个僻静地界,长谈一番才是。”   两人便就此离开了府门,金圣杰带着眼前的许仙,一个劲往人烟僻静的地方走去,这世人见过许仙的多是上了年纪的老汉,一时半会倒也不怕有人认出他来,只是这一番许仙回归,只怕还要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虽然许仙的老婆们是没法入手了,但这回站好队,那些个达官贵人的妻女,却也不愁吃到嘴边,想那京城的小梁王,照他金家得来的消息,竟是连日留宿宫中,而那个许仙的便宜师兄呈藏剑,更是坐拥潘府王府,把他昔年的师母也操上了床,这几年金圣杰只是暗自羡慕,现在吗……   带着咸鱼翻身的兴奋感,金圣杰脚步越发快了,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已经不自觉的向旁边偏离着,那看似笔直的道路,实则一点点发生着偏转。   那个许仙嘴角的笑容越发阴冷,终于,金圣杰看到了自家经营的一座金银铺子,说起来,当年许仙来杭州开药铺,在杭州第一次见面还正是这件铺子。   那时在场的,还有此时正在府中照顾许士林的知府夫人。   当然,这会儿知府夫人已经更名庄慧君,更是被他奸淫得手,思虑到此,金圣杰又生出了新的念头,那妇人身材圆润凹凸有致,相貌也是文静中透着妩媚,一点也不像个生有两子的中年妇女,等回府中,便找个由头用她女儿威胁她一番,以后就让她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供自己泄欲为上。   而且,那庄家女儿也可人的很……   心中念头如电闪过,面上金圣杰却如常无异,向身边的人拱了拱手,“许兄可还记得这件铺子?若要谈话,这里最是僻静。”   “甚好,甚好。”   那许仙点了点头,也拱手一礼,道:“金兄请。”   “许兄请。”   “还是金兄请吧。”   金圣杰也不愿在外边多待,只想着赶紧跟许仙密谋一番,便不再推辞,快步走向铺子。   “许兄,说道这件铺子,当年我还饶你两件首饰呢,现在你是发达了,可要还我啊……咦?许兄为何不动?”   金圣杰嘴里说着些回忆的话,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白素贞和小青娇俏的身子,一时有些失神,回过头发现许仙的异状时,已经走出很远。   “呵,金兄,许某人拿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老婆?”耳中的怒斥如雷惊炸,金圣杰脑子里翁的一声,心中大骇。   “许兄,你听我解释,我……啊!!!”   金圣杰正想解释,结果回过身来却一脚踏空,还来不及观瞧,整个人扑通一声已经落入水中。   那许仙上前两步,来到了栈桥边上,冷笑的看着水中挣扎的金圣杰,嘿嘿叹道,“金圣杰,你看我是谁?”   金圣杰定睛观瞧,却看到那许仙的模样一下子模糊,竟然凭空矮了一截。   “士林,竟然是你!你为何害我?”   “哼,你这狗东西,几日来逼奸我义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许士林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样,金圣杰又气又怒,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把许士林看错成许仙,更想不到自己明明往铺子里去为何会落入水中,只想着先爬上岸去,谅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能耐自己如何,哪怕有点些微法力,他曾经交往的也不乏会仙术妖法的豪杰,定要把这小子斩草除根。   只是他正要往上游,却看到水中忽然一暗,随后一个两人高的鱼怪嘭的炸开了水面窜了起来,血盆大口一张,眼看这就要往自己脑袋上咬来。   金圣杰吓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尿了裤子,回身就往湖中心游去,那鱼怪跟在他身后,三番五次险些咬上了他,却被他情急之下的奋起加速躲了开来。   一人一鱼就这么在水里你追我赶,每每金圣杰想要靠岸,都会被鱼怪重新赶去湖心。   周围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围观着金圣杰的惨状指指点点,金圣杰想要向旁人求救,只是每次一张嘴,那鱼怪必然一个加速,逼得他不得不继续奋力逃命。   许士林在岸边冷眼旁观了片刻,见周围的人逐渐变多,也就不再等待,转身离开了,这等凡夫俗子,虽然只能使用幻术,但巧妙运用下,杀之仍然是易如反掌。   那鱼怪不过是真虚幻境的产物,这幻术只对指定的对象有效,对方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越大,那幻境的实力变越强,若是金圣杰不担心许仙回归,那他也就不会在许士林身上看见许仙的影子,若是他不担心许仙报复,心中的恐惧便不会具现成鱼怪的模样,若是他心中没有不安,仔细观察下,也就不会一路迷失到这太湖湖边。   心魔一生,便是插翅难逃。   有渔民船夫想要去救金圣杰,然而在金圣杰的眼中,那同样是怪物的模样,看着伸来救他的船桨便如见蛇蝎避之不及,就这样,在无尽的幻觉和越发强烈的恐惧的作用下,堂堂杭州知府,竟然在水中翻腾了半个时辰,终于体力不支,就此溺毙。   只是有好事的人把消息传回金府时,却看到金圣杰正好整似暇的指挥着几个家丁搬运着一些杂物,把这群人看的目瞪口呆,互相交头接耳了一番,只能当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毕竟那湖中溺毙之人死处已经接近太湖中心,凭他们几个也没本事去那里打捞尸体。   这湖中疯子溺死一案,竟就此搁置,成为了悬案。   而杭州知府金圣杰,不久后也辞官不做了,整日只在府中读书,家丁院工也大多遣返了,而留下的那些个家人奴仆,旁人看来总是呆呆傻傻的。   再之后,金圣杰更是收拾行李回家去了,从此世间便仿佛再没有这一号人了一般,当然,这是后话。   ……   许士林留着被施了幻术的金圣杰在太湖里自己折腾,一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金府,先是在府外无人处塑造了一个金圣杰的形貌,这不比之前针对金圣杰一人的幻术,为了能在所有人面前不留破绽,许士林只能把这幻术施加在自己身上。   回到府中,便有家人传话,义母庄慧君正寻找着自己,许士林只能扮作金圣杰的模样去自己居住的园中与义母相见。   庄慧君看到眼中的金圣杰,脸上便是一红,原本金圣杰只有许士林上课的时候才回来奸淫自己,然而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许士林本来早该回来了,庄慧君担心怕不是金圣杰又生淫心,支开了士林。   只是自己女儿此时也在房中,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那金圣杰却规矩的很,只是行了个礼,告知庄慧君许士林在外有文道大家看中了他,正在府外接受指点,便要离开。   庄慧君松了口气,却还是放心不下许士林,只是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对这些事情没有了解,只能作罢。   许士林扮作金圣杰的模样,这才知道一州之主的忙乱,而自己又没什么理事的能力,还好金圣杰自己也是个草包肚子,全靠着师爷等一干班底做事,却也让他累了个半死,明明在书房坐着,对着几个糟老头子,还不如上床运动运动呢,出汗就别说了,出血他都乐意。   公事解决了已经是深夜,大半公文都是隔壁的那窝土匪的事情,当然此时的许士林并不知道那土匪跟金圣杰有联系,只能敷衍着来。   等那一帮子老光棍滚蛋(本着报复的心里,许士林还旁敲侧击了一番,准备着草草他们的妻女,只可惜……)许士林终于准备回房,只是他习惯性的还是走回了庄慧君的院子。   女儿已经睡下,庄慧君还在庭院中等待着许士林,却见到金圣杰竟然轻车熟路的进了院门,心中大惊,匆匆忙忙的回了屋,反倒是许士林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的许士林回想起刚才在院中的义母,已经沐浴过得庄慧君身着一袭丝绸睡裙,在烛光下衬的仿佛粉红色的肌肤大片的暴露在外,胸前的沟壑明晃晃的夺人耳目,仿佛在召唤每一个看到它的男人去吃掉它一样。   许士林淫笑了几声,也不接触这幻术,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庄慧君的院子走去。   庄慧君坐在屋里只是慌乱,却看到金圣杰就这么推开了房门,大咧咧的来到了床边坐了下去。   “你,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庄慧君低声问道。   “不晚上来,义……夫人难道更喜欢我白天来?”许士林用金圣杰的样子淫笑着。   “呸,无耻。”   庄慧君低骂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心中有所忧虑,“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问你,我那孩儿哪去了,你说他是受人指点,可这都二更天了,什么指点要这么久?”   “当然是……”许士林嘿嘿的笑着凑到了庄慧君身边,一把搂住了美妇人那熟透了的身子,一只手揽着美妇人那珠圆玉润的香肩,另一只手便往她大腿内侧探去,这才继续说道“房中术咯—— ”“你别乱来!”   庄慧君抓住了许士林作怪的左手,“他到底去哪了?你不要把他带坏了。”   “那就要看夫人表现咯。”   许士林笑着说道,两只手再次不老实了起来,在怀中美人的身上游走着。   “我……啊……我女儿还在隔壁……”   庄慧君压低了声音,却也没有抗拒。   “我有办法。”   许士林说着,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有解开了庄慧君的腰带,美妇人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用一只腰带缠起了她的双手,将她束缚在床头,另一只腰带则包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   庄慧君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宽衣解带,只能发出了一阵不明所以的呜呜声。   许士林看着终于落入自己手中的义母,也不急着上马,解开了裤子露出了肉屌,来到了庄慧君的面前,用肉棒在庄慧君脸上蹭来蹭去,庄慧君想要躲闪,只是双手受制如何躲得开,只能一脸哀怨的看着羞辱自己的这个男人。   许士林看着义母那如水的双眸哀伤的看着自己,心中更是爱她爱的不行,只是稍稍玩了一会,便重新俯下身子在庄慧君那娇嫩滴水的俏脸上吻着,舔着,毫不在意自己刚刚用几把在她脸上蹭了半天。   庄慧君只觉得今天的金圣杰有点和往日不同,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往日金圣杰奸淫她只是拔掉裤子就干,痛处大过快感,但隐隐约约也没有今天这根棒子这么大。   许士林吻着义母眼角的泪痕,又把庄慧君的瑶鼻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味,吻过了她的星眸,又吻在了义母的鬓角玉蜗,舌头再顺着美人光洁的下巴向下滑着,舌尖舔过玉颈,落在香肩咂吃着因为男人温柔的爱抚而渗出的汗珠。   双手也不闲着,把一对傲人的豪乳时而握着乳尖轻捻慢挑,时而拖着乳肉挤压颠簸,时而又分开双乳抓着乳肉大幅度的揉搓着。   而那饱满无毛的白虎嫩穴,一双丰满浮凸的大腿,雪白挺翘的玉臀,都在许士林的大手的抚弄下扭捏着,颤抖着。   许士林的嘴巴吻过了锁骨,来到了义母的双峰上,一寸一寸的捕捉着庄慧君那让人垂涎的乳肉,把口感如同豆腐一样顺滑的肌肤在口中轻轻吮吸着,细细品尝着,用舌头时而挑逗着,用牙齿时而轻咬着。   无论是曾经的丈夫,还是强奸自己的金圣杰,都没曾如此对待过自己,庄慧君被腰带绑住的嘴中发出的的声音越发甜腻,带着丝缕渴求和欲念。   许士林的嘴巴再次向下,顺着高高耸起的乳房下缘,舔过义母稍稍有些发福的小腹,在肚脐处转着圈,又再次向下吻去,舌尖划过阴埠,却不深入,转而滑向那稚嫩如少女般的大腿内侧,在义母丰满结实的大腿上用力的吸着,吻过腿弯,又舔吃着庄慧君有点赘肉的小腿,然后来到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上。   许士林把义母的两只脚放在一起,挨个将十只脚趾含在嘴里舔着,吻着。   庄慧君的小穴中已经止不住的淌出了淫荡的黏液,许士林终于扑了上去。   在义母的熟女嫩穴上大快朵颐了起来,庄慧君从胸口中向外释放着欲望的声音,若不是有腰带揽着,此时怕不是已经把女儿吵了起来。   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上挺,迎合着许士林的舔舐,随着一声悠扬的呜咽,一股清亮的涌泉从尿道口像是喷泉一样激射而出,浇了许士林一头一脸。   许士林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继续品尝着美义母的小穴,任由那潮吹出的液体喷个不停,直到义母终于痉挛着身子无力的放下了腰身,这才抬起了头,顺手在面前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荡着阵阵臀波。   “夫人你可真骚啊。”   许士林调笑着,拍着美妇人的大腿,示意她翻过身子。   庄慧君无言以对,顺从的弓起了腰,把那肥满诱人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在了许士林面前。   许士林扶着自己早就胀痛难忍的肉棒,顶在义母那湿润的小穴外蹭了几下。   “庄姨,我进去了。”   许士林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措辞有误,只听到身下美妇人用鼻音轻声轻气的嗯了一声,便一杆进洞。   终于受奸的美妇人长出一口气,却被腰带堵在了口中,许士林毫不留情的动作,将肉棒一次次的送入美妇阴道的深处,小腹的深处不断被撞击着。   许士林双手从后向前抓住义母的一对丰乳用力的揉搓着,在重力的作用下那对浑圆的乳房像是钟乳一样显露出完美的曲线,又在男人激烈的动作下前后抖个不停。   美妇人玲珑的腰身和奸淫她的男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被男人紧紧的拥在怀里,长久以来积攒的黑暗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迸发,肉棒在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肉体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美妇人的大脑被频繁涌现的快感刺激的失了神,那淫乱的喘息声也越发的止不住了。   也不知道这场性交持续了多久,满溢的淫水被不断的带出,晶莹的体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染上了淫荡的色彩。   许士林憋了一天的性欲完全的向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妇人释放了出来,激烈的频率把庄慧君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红,而向前揉搓巨乳的手则把义母的双乳抓得满是指痕。   小穴里面温热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即使如此长时间的粗暴奸淫,胯下的美妇人也没有丝毫不适。   也不需要改变姿势去增加情趣,就这样单纯的狠干,便让庄慧君疯了一样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不住的迎合着男人的奸淫抽插。   很快,许士林感觉到了龟头撞开了美妇人的子宫口,而在开宫的一瞬间,庄慧君用鼻音再次发出甜蜜悠长的长哼,一股热流迎面打在了许士林的肉棒上,美妇人的腰像是垂死的鱼那样上下抽动着,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要射了。”   许士林低声宣布,却不料美妇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只是接连两次高潮已经透支了庄慧君所有的力气。   许士林把义母香肩按倒在床上,一对肥乳被压成了饼状,而许士林则按着美妇人的屁股再次加快了速度。   更加剧烈的抽插把庄慧君干的连喘气都连贯不起来了,像是被电麻了一样发出连续短促的嗯嗯声。   就这样打桩机一般大力猛草了几十下,终于许士林感觉到胯下一阵发紧,猛地向前一顶,一股一股有力的精液狠狠的冲破了义母子宫的阻挠,冲进了那个孕育生命的膛室。   许士林的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手中爱不释手的揉捏这义母肥满的臀肉。   只是十二年来的淫欲怎么会这么简单释放干净,那淫魔之身的强悍让他的肉棒几乎没有间隔的再次重振雄风连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享受,许士林的肉棒就再此活动了起来。   子宫口被肉棒刺激着,从小腹深处不断有热流涌出。庄慧君子宫口贪婪的牵扯着龟头,美妇人的小穴痉挛着,高潮止不住的来临。   又是一番狂抽猛插,许士林这次没让义母等待太久,接连不断的快感同样刺激着他,很快再次在美妇人的小穴中射了满满的精液。   这次的射精并不多,许士林意犹未尽的从美妇人的小穴中把肉棒拔了出来,把剩下的精液喷薄在她的脸上。   而当他的肉棒拔出时,由于过于激烈的交合排空了美妇人小穴中的气体,竟然发出了啵的声音。   浓稠的精液沾染着美妇人黑色的长发,合着汗水沾湿在她的额头上,许士林用手擦拭了一下义母的脸颊,把已经被不断流出的口水浸透了的腰带解了下来。   庄慧君大口喘息着,小香舌也被吐在了外边,舌尖悬挂着的香津看的许士林一阵口干舌燥,也不顾美义母正气短,一口吻了上去。   许士林一只手捧着义母的下巴,爱怜的品尝着饱受奸淫的美妇人那甜美的津水,另一只手则继续在美妇人瘫软在床的肉体上爱抚着,享受着激烈的交欢后的温存。   长吻很是持续了一阵,当两人唇舌分开时,更是拉出了淫荡的银丝。   许士林捧着庄慧君那绝美的容颜,双眼在美妇人脸上巡梭着,又忍不住的接连长吻了几番。   在这长吻中许士林顺手解开了义母手上的绳子,而庄慧君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深吻,一双藕臂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肩膀。   终于,两人的喘息恢复了平静,许士林抬起了头,笑嘻嘻的看着怀中含羞带臊的美妇人,已经为人母的贞淑熟女眉眼低垂,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夫人,可还尽兴?”   许士林挑逗着庄慧君。   只是怀中的美妇脸上闪现出了一丝迟疑,抬起美目怀疑的盯着面前的这个金圣杰,朱唇微启。“士林?”许士林脸上轻浮的笑容凝固了。   “真的是你吗,士林?”   庄慧君看到眼前这个刚刚把她奸淫的数次高潮又连续两次大量内射的男人脸上变颜变色,也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母亲大人……”   许士林有些尴尬的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幻境。   庄慧君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口,吃惊的看着眼前大变活人的少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是哪里暴露了?果然是尺寸不对?”   许士林挠了挠头。   “呸,下流。”   庄慧君啐了一声,只是联想到自己从内到外都让这孩子草了个遍,又俏脸一红。   只是又想到了之前面对金圣杰那张脸时的表现,庄慧君又有些慌乱的重新抬起头看向许士林,忙解释道:“士林,我跟金老爷……”“不必担心,母亲,我知是那贼子逼奸与你,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庄慧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转瞬又一次慌乱了起来,“那贼老爷……金……那贼子若是知道我们的事,说不定还要做些什么事体,你且回去吧。”   “莫怕,一切有我在。”   许士林捧着怀中美妇的娇颜,又是长吻一起,只是这一次庄慧君还想推搡几下,但很快就被那口中温柔的纠缠夺去了力气,只剩仿佛调情一般的抓挠。   吻罢,许士林还是觉得奇怪,又问了庄慧君一遍。   庄慧君白了他一眼,“那贼子号称花场老手,却因为公事繁忙,每次都是脱裤子强干,哪有你小子这么多花招,你从哪学到的这些个专门对付女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士林嘿嘿笑着,把淫魔传承大致的说了一通,当然涉及其他世界的理论跟庄慧君说了也是无用,只是说自己现在多少也有了自保之力。   “我以前见你父亲有些奇人好友,只是当年一役,那些正派君子大多只能独善其身而已,害的你一众姨娘沦落敌手……”庄慧君叹了一口气,“你若有能力,还要想办法把你的几个姨娘和你娘亲解救出来才是。”   许士林连声道是,心里想着的却是到时候只怕不仅是姨娘了。   两人说了一阵子话,庄慧君还是推着许士林,要他赶紧回房,许士林犹豫了片刻,便把自己杀掉了金圣杰,这才伪装成他的样子的事情告诉了义母。   庄慧君听闻,迟迟不语,“那金老爷也曾是你父亲的好友,只是不知为何走了邪路,如今也算咎由自取。”   “现在倒好,这偌大的家业算是便宜了我。”   许士林调笑着,伸手捏了庄慧君的奶子一把。   “还有我这好义母。”“莫要这么叫我,你这小混蛋,不管不顾射了那么多进来,要是怀上了,你让我将来怎么见你父母?”庄慧君不依,又让许士林逮着小嘴吃了一通,便什么都依了。   被金圣杰强奸的痛苦,对未来的迷茫,对许士林的期待,此刻都得到了解答,庄慧君多年来的心病也一并除了,虽然被义子奸淫内射的事实有些无法接受,但庄慧君抱着反正自己的贞洁也早就丢了,不如就这样让许士林发泄发泄也是好的,总抵得过他外出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要强。   百感交集下,终于庄慧君在许士林的怀中沉沉睡去,而许士林也累了半夜,就在这床上睡了,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等他出去的时候,整个宅院因为金圣杰的消失已经乱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因此许士林也下定了决心要让金圣杰这个身份暂时消失。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正在前夜他奸淫义母的时候,一个视线就顺着前日他戳出的空洞,从窗外看到了一切。

第5章 讨匪石头山

石头山的匪乱越来越严重,若非杭州城内还有军队坐镇,这群山贼强寇怕不是要来府衙转上几转,周围的村镇不断有颇有艳名的大姑娘小媳妇被山贼连夜掳走,而家中男丁无一例外被屠戮一空。   许士林让师爷团的老爷子们上奏几次请求辞官,都被驳回,这杭州乱象怎么可能让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山匪不除,将来说不得要拿金圣杰人头一用以平民愤,只不过金圣杰已经在湖里喂鱼去了,许士林也没那个兴趣代人受过。   当然,许士林不知道石头山的土匪跟金圣杰早就沆瀣一气,就等着捞够了本钱就把一干大小喽啰打包送给他金老爷当政绩。   事已至此,为了自己和义母能够安稳的生活下去,许士林只能想办法除掉这群为祸一方的乱贼。   ……   石头山在杭州城南二百里(不要纠结现实),大小山峰十余座,虽然地势不高,却因山林茂盛,沟壑遍地,毒虫猛兽不知凡几,因此官军自然没那个兴趣来这鸟不拉屎的地界牺牲自己创造和谐社会。   本来只想着给本地的行军总管一大笔钱让他把这山头夷为平地就是,但从义母庄慧君那里收到的消息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大夏朝的军卒可不是什么与民秋毫无犯的义军,本就被掳掠上山的女子们怕不是要刚出虎穴又如狼口。   那日许士林正强撑着精神在府衙批阅公文,一张张求援报案的卷宗垒在桌上几乎要跟他平齐,许士林看着满纸的石头山石头山,禁不住有些头脑发胀,之处理了几张文卷便已经抖个不停。   很快,案桌下便传来义母庄慧君的轻声咳嗽,许士林低头撩起了长衫,便看到庄慧君狼狈的做着吞咽,而自己的大肉棒仍然直挺挺的竖在美妇人脸庞,还在微微的勃动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残精顺着马眼被挤了出来,就这么站在美妇人的发梢上。   庄慧君上身的衣裙大开着,一只巨乳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颤个不停,而另一只则被许士林没有握笔的那只手抓在掌心把玩着,因为射出的精液太过大量,不少乳白色的黏液和美妇人的香津混在一起,泛着淫荡的泡沫从义母的嘴角淌出,滴落在那一对动人心魄的乳房上。   这样的淫戏几乎已经是每日的必要节目,不知道已经多次少次的练习终于让庄慧君适应了许士林的突然爆发,好不容易吞下了义子在自己口里射出的浓精,美人母庄慧君抬起因不适而湿润的眼眸,看向眼前的小情郎,问道:“士林,可是有烦心的事了,这几天,你的状态怪怪的。”   许士林当然知道义母所指,在他奸淫了面前美熟女的第二天,许士林便半强迫的要庄慧君给他口舌侍奉过了,许士林犹爱美妇人那含羞带怯的屈辱模样,一番淫戏持续了大半天,因此庄慧君一直畏惧他不时将肉棒蹭在自己俏脸上的挑逗手法。   但看着许士林办公时时常紧蹙的眉头,庄慧君最后还是因为对义子的爱意使她克服了那种屈辱感,自愿为爱子在胯下舒缓那永无止境的欲念。   然而许士林虽然精力分散,却并没有想前几次那样持久,哪怕是双眼离开了庄慧君那玲珑浮凸的娇躯,却一反常态的每每不到一刻钟功夫就在美人口中尽情的释放了。   庄慧君毕竟曾经是大家闺秀,说不上天纵奇才,也是冰雪聪明,稍微一转念,便知道爱子这是有所烦闷,因此才在今日出口一问。   “母亲放心,并无大碍。”   许士林不愿爱人担心,只是出口搪塞了一番,但看着庄慧君那跪在身前喘着粗气的狼狈模样,许士林还是微微一叹。   “还不是那石头山的群氓,眼见春闱在即,这群无法无天的狂徒竟然拦在了官道上,勒索起了赶考的士子,当真可恶。”   “石头山?”庄慧君擦拭着嘴角的精液,眼眸转了转,略带忧虑的看向许士林。   “士林,你有那本事,可能……唉,还是算了。”   “母亲,有话还是直说吧,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顾忌。”   庄慧君含羞颔首,虽然她只是许士林的义母,甚至说连亲人都算不上,只是许仙府中的女婢,但许士林却极喜欢在床榻之间这样称呼她,乱伦的刺激每每都让这贞淑的美妇人浑身发颤,心动不已。   曾经庄慧君也诞下过一个儿子,只是那时陈伦为小人所忌,在心魔驱动下竟然虎毒食子,那是庄慧君一生的痛处。   许士林用作闺房之间增添情趣的称呼,却让庄慧君生出了仿佛真的怀抱着自己儿子的错觉来,那十几年积蓄的哀伤在许士林肉棒的蹂躏之下被摧残扭曲成了禁忌的爱欲。   因此虽然起先推拒了几回,但后来也就任由许士林母亲母亲的乱叫了,只是庄慧君仍保留着几分人妻人母的哀羞,却让她无意之间更添几分娇艳。   庄慧君带着感激的看了许士林一眼,“士林你的本领,可能清剿了那群盗匪?”   许士林无所谓的笑了笑,“母亲不必担忧,这乌合之众不过是仗着官军贪鄙,远离府城才能如此放肆,只需我给驻守杭州的军官一笔巨款,大军过境,旋即就戮,如灭虫蝇。孩儿所虑,不过是不知那将官胃口多大而已。”   “万万不可!”庄慧君惊呼一声。   “为何如此言讲?”   庄慧君低头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你那父亲一生风流,不知道招惹了多少佳人才女,这杭州城中,却也有一个姑娘曾经属意于他。”   许士林好奇的看着庄慧君,等待着她的下文。   “那姑娘本意一生不嫁,只是你父亲不愿耽搁姑娘的终身大事,便果决的拒绝了她,而后在家人的劝说下,那姑娘只能在自家父亲的学生中找了个良人成了亲,后来,夫妻二人便就这么经营起了你父亲留在杭州的药铺。”   “母亲所说的是何人?”   庄慧君略一思索,“是那济仁堂的吴玉莲。”   许士林也回忆了一番,眼前浮现出一个娇俏的身影,双眼一亮,“是那女圣手吴大夫?”忽又脸色一变,“母亲,莫非那吴大夫?”   “嗯…”庄慧君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有吴家的家人求见金…那贼子,我当时也是在后宅中听闻了他们的交谈。”   说到这里,庄慧君脸更加红了,许士林了然,庄慧君在金圣杰的后宅,说的应该就是那日为金圣杰逼奸之事,却不想竟然因此打探到了这等信息。   “那石头山的强人,趁吴姑娘外出问诊,便绑了她上山,只给她丈夫留了个口信,要他准备千两纹银前去赎人,不然就将吴姑娘先奸后杀,把尸体挂到城门上让他吴家脸面尽丧。”   吴玉莲当年因许仙的缘故倒是与庄慧君这个知府夫人颇为熟络,那个夏天庄慧君一胎双子,胎位不正,虽然白素贞及时带来了仙家灵药,但后续的弥补元气许士林不便插手,便都交给了吴玉莲处理,因此庄慧君此时称呼,也是旧年的吴姑娘,而非招赘之后的吴夫人。   许士林闻言,“那贼子必是不愿出手。”   “是了,”庄慧君脸上担忧之色流连不去,“那贼子只推脱手头周转不灵,便把吴府的人赶出了大门。”   许士林有些不解,“可是那吴家开着全城最大的药铺,吴大夫随是女儿之身,却位居三皇祖师会当代会首,白银千两虽多,若是真心筹措,又怎么会拿不到手?”   “这我便不得而知了。”庄慧君也是不解,“不过我听闻,那吴姑娘与她的夫婿或有不和,婚后十年之久,她吴家连个丁口都没添。”   “唔…”许士林沉吟了一番,“既然如此,那我的确不能借他人之手处理此事,说不得要亲自跑上一趟了。”   庄慧君闻言,有些担心的看着许士林,“士林,只是那贼寇盘踞山野,兵多将广,你还要三思而行,不要伤了自己。”   “母亲放心便是,且看我的手段。”   许士林也有些吃不准,但在心爱之人面前怎能露了怯,脸上展露自信的笑容,而后又变成了淫笑,“母亲,若要我全力以赴,还请搭一把手。”   许士林心中有了想法,又省了一大笔钱,终于从俗事中脱了心神,此时眼见着胯下美妇人那顺从温柔的模样,刚刚软化的肉棒再次挺立了起来。   庄慧君俏脸一红,啐了一口,“就会欺负于我。”却也没有反抗,檀口一张,又一次含住了面前的淫根。   府中衙役早就被勒令不得靠近,一时间,杭州府衙中再次响起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和低喘。   ……   救人的行动不容拖延,许士林当天夜里把义母庄慧君“照料”到满腿浓精昏迷入睡后,许士林便思考起了如何行事。   前日奸淫了庄慧君,淫魔窟却一点动静没有,真虚幻境似乎有所强化,但变强的也有限,许士林又不会飞行,只能从府中牵了匹马,先往吴家精英的百草堂探听些消息。   在医馆外许士林翻身下马,再次催动真虚幻境,只不过这一次借助月色许士林让自己化作了一团阴影,若是不仔细观瞧,哪怕是凡夫中的武林高手也看不出端倪。   施完了法术,许士林便费了些力气翻过了院墙,淫魔窟带给他的强大的性能力是靠着对他肉身的改造达成的,因此两米多高的院墙没能给他造成多少困扰。   许士林曾经不止一次来过百草堂,当然当时的他还没觉醒前世的记忆,只是像平常少年那样来窥探女圣手的美貌,印象中的吴玉莲似乎从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涂脂抹粉,但天生丽质如清水芙蓉的靓丽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老堂主吴仁杰早已不出诊,而吴玉莲的丈夫也只是泛泛之资,整个百草堂都靠着吴玉莲一人撑着,除了据说是许国公亲传的高超医术,吴玉莲的泼辣性格也是她能在一众男人中出头的关键,无论是色心骤起的浪荡子,还是处心积虑骗诊的江湖人,吴玉莲两片红唇从没有退让过半分,嬉笑怒骂间便能让那些如雄鸡般昂首挺胸冲进医馆的男人们灰头土脸的再逃出去。   许士林人小鬼大的小伙伴们私下里都窃窃私语,个个暗自发誓,将来一定不娶5 这样的老婆,但许士林每每只是冷笑,看他们仿佛吃不上天鹅肉的癞蛤蟆一样自我安慰。   医馆中的布置并不复杂,前院作为坐堂看诊的地界,出前门进后门,越过一个小花园,便能看见药圃和仓库,以及医馆的学徒杂役的院落,再往后,才是吴家夫妻的房间。   许士林一路穿过无人把守的院落,此时众人已经睡下,而医馆也没什么可以让梁上君子贪图的财货,自然不需要人守夜,许士林轻轻松松便接近了吴家女婿的门外,那个到现在许士林都不知道他叫啥的男人看上去也不是个喜欢熬夜读书的主,许士林三下五下就翻到了他床前,看着这个跟白痴一样鼾声阵阵的大众脸,许士林没有二话,一手直接扣在了他的脑门上,一股黑气直接钻入了他不设防的脑海中。   真虚幻境在睡梦的加持下更加强大,被施了法术的男人在睡梦中变颜变色,张着大嘴却发布出一点声音。   可惜此人没什么想象力,许士林不得不操纵着真虚幻境让他的梦境中滋生种种奇异幻境,虚构种种妖魔恶象,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男人分分钟在梦境中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吐露了出来。   许士林为皱着眉头,听着男人从恐惧到不甘再到愤怒的控诉,终于睁开了双眼,双目满是不屑和恼怒之色,手中黑雾一下子凝实了一般,那男人立刻发了一声喊,双目圆睁,吐出一口黑血,竟然在梦中被吓死了。   百草堂被这一嗓子惊起了一阵喧哗,许士林随即翻墙离去,也不管这院中如何喧闹,这男主人死后如何动乱。   许士林骑着马来到了城门,用知府的印信将自己吊出城外,一边向石头山赶着路,一边愤愤的回忆着从那男人脑海中得到的消息。   原来吴玉莲被掳竟是拜她丈夫所赐。   当年白素贞生下了许士林后,吴玉莲便彻底死心,听从父亲的意愿嫁给了这个男人,只是新婚之夜,男人发现吴玉莲并无落红,便妒火攻心,大发雷霆,问吴玉莲是不是早就跟许仙暗通款曲,然而吴玉莲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发着狠,轻蔑的收拾了对方草草射出的污物,寒着声音要他再也不许踏入自己闺房半步。   本就是觊觎吴家的产业,那男人身为上门女婿,满腔怒火却也不敢拿吴玉莲怎样,就这样几年来,两人便就此分房而居。   想到这里,许士林嘲讽的自顾自的笑了两声,那男人只知道新婚之夜行房会有落红,却不知道自己那虫儿一般的东西,压根就是兄弟我做不到啊。   几年过去了,吴玉莲的医术越发精湛,那男人在百草堂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连医馆的学徒也对他爱答不理,男人心中越发恼怒,就在某一天,他在外嫖宿妓馆,竟认识了石头山的一个小头目,那小头目认得他,虽然依然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却艳羡着他有这么一个美丽动人还家大业大的老婆,这男人便顿生毒计,跟那小头目约下了日子,小头目照着男人给他的描述请人去百草堂问病,述说的仿佛是某种罕见的疑难杂症,吴玉莲见猎心喜,也不顾旁人劝阻执意要外出出诊,也因此落入了石头山匪徒的手中。   原本男人只是想要教训一下自己的老婆,然而那石头山的匪徒那是易于之辈,就此扣下了吴玉莲,还狮子大开口向其讨起了赎金。   百草堂常年延续着当日许仙定下的义诊之行,收入其实并不丰厚,这千两纹银若是支出了,只怕分分钟落个抵押药铺的下场,男人去找金圣杰求救,金圣杰也只是搪塞一番。   本就是为了谋夺家产,男人怎么会真个出钱救人,而吴玉莲被绑后,百草堂也没了当家的名医圣手,生意再次一跌又跌,这男人今日边准备干脆把药铺卖给当地的布商,开绸缎庄去了,自己则携重金落跑,而那些学徒杂务人员,他管他们去死。   男人一个劲的怨天尤人,听的许士林心烦,又想到儿时心中的女神就这么被他出卖,一时气恼,干脆送他上路了。   好在这一番折腾也不是全无收获,那石头山的土匪给了男人一封书信,把赎金的要求写的详尽无比,许士林心中定计,这便准备去行险救人。   ……   一路无话,许士林终于来到了石头山下的一个镇甸。   虽说石头山的土匪在外横行霸道,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镇甸不仅没有刀兵的痕迹,反而商业繁荣,一排排的青楼,酒馆,赌坊,当铺林林总总几十家。   许士林来到了其中一间明面上是钱庄,实则是交换肉票的铺子,敲了敲柜台。   “劳驾,安利号的飞票,可有?”   掌柜从柜台后探出脑袋,看上去懒洋洋的。   “尊客可是要出远门?”   “去幽州,道远,换些银票稳当。”   掌柜的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镜片,这也是许仙当年的发明之一。   “要多少?”   “一千两。”   许士林提起了一个箱子,看上去朴实无华的样子。   “可有保人?”   “百草堂,吴大夫。”   那掌柜的听到许士林说出的名字,带着些奇怪的意味望了许士林几眼,此时的许士林已经用真虚幻境幻化成了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那掌柜的自然看不出什么问题。   “等着吧。”   掌柜的抛下一句话,也不提箱子,便缩回了柜台。   许士林也不在意,就这么袖手等在堂前,良久,那掌柜的才重新冒出头来,对着许士林嘿嘿阴笑两声。   “那个谁,跟我过来。”   许士林从柜台上拿下箱子提在手中,便顺着掌柜打开的门洞走进了柜台后边,只见柜台下边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他沉默不语,许士林控制着幻境扮演出害怕的模样,就这么跟着掌柜的顺着一条密道向下走去。   密道蜿蜒曲折,到处都是人工挖凿的痕迹,路上还有不少岔路,能够听到岔路处的响声,有的岔路通向赌徒们狂热的怪吼,有的岔路则传来了娼妓浮夸的浪叫。   走了大概几百米的距离,密道终于向上爬升,那掌柜的中途便换了人,许士林跟着带路的冷面大汉一路向上,推开了一扇暗门,爬出了暗道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仿佛农家院子的地界,而密道的出口正是一个地窖的拉门。   “请吧,吴先生。”   那大汉指了指前边的山林小路,说道。   许士林也不在意,本来土匪们是要那男人亲自送钱,只是这帮土匪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便叫他吴先生了,毕竟是入赘的女婿。   许士林拎着箱子独自走在山路上,这条山路并不陡峭,许士林走的也十分轻松,一路上无数明哨暗卡,却没人出手拦截,想必是早得了消息。   终于,穿过一座寨门,许士林来到了石头山土匪山寨的核心,一大片房舍坐落在一个小山谷中,除了巡逻站哨的匪兵,竟然还有不少女人孩子在房舍中穿梭,只是那些女人看上去愁苦繁多,想必是被土匪掳上山来的受害者。   许士林进了山寨便重又有了引路人,那个匪兵带着许士林走上了一座栈桥,穿过了那些显然是普通喽啰的住所,进入了第二道寨墙,这里的人便没那么多了,只是女人依然不少,而且大多颇为清秀,一双双视线麻木的看着许士林走进寨门,便又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吴先生,还请配合一下。”旁边的匪兵嘻嘻哈哈的拿来了一套枷锁。   “我…我只是来送钱的,我没带武器啊…”许士林体弱筛糠,只是从没打过摆子,一瞬间那幻象仿佛除了bug 一样抖出了虚影,若不是周围几个喽啰没把他放在眼里,并未注意,不然怕不是当场就要拔刀打起来。   “嘿嘿,我们寨主怎么会惧怕你这个废物,不过是有别的原因,少废话,给他带上带上。”   一个小头目解释了几句,便支使起了部下。   许士林也不在乎,那喽啰把枷锁给许士林扣在了手上脚上,看上去束缚住了他的手脚,然而实际上那枷锁脱手便落在了地上,只是幻境让众人以为处置完备。   随后,喽啰终于带着许士林走进了正门。   ……   女人口中发出不适的呜咽声,一条肉棒深深的扎进女人的樱桃小口中,撑的她那娇弱的红唇都失去了血色,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夹着女人的臻首,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带出的口水不断地淌下,顺着洁白的玉颈流落胸前。   一双丰盈的酥乳被两只黝黑的大手握在手中用力的揉着搓着,那白皙的乳肉几乎被蹂躏成了红色。   女人的一双丰满的大腿被高高举起,分别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两根肉棒则在那匀称的小腿和玲珑的美足前后挺动着,本来洁净的脚心脚背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但肉棒的持有者却毫不在意,很快便再一次把精液射在了女人那双笔直的肉感美腿上。   而再往下看,一个男人正狠狠的草干着女人已经发红发肿的无毛小穴,屄肉被阴茎快速的摩擦着,挤压着,同样有着止不住的精液被从那个仿佛怀孕了一样微微隆起的小腹中不断挤出,然后又被射进新鲜的精液。   仔细观察,女人背后,在众人之下竟然还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大手抓在女人挺翘富有弹性的双臀上,好整似暇的也不挺腰,只任由被同伴前后前后夹击的女人的菊穴牢牢套在自己阳物上,享受女人随着旁人奸淫的节奏不断加紧放松着自己的肠道肌肉。   女人的双手被向上拉起,无助的包裹着第六个男人的肉棒,男人仿佛像是草穴那样草着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而在即将射精时,便招呼草着女人小嘴的同伴让开身位,把精液深深的注入女人的喉咙深处,而窒息的感觉又让女人的喉管不断痉挛着,给强奸自己的肉棒更加刺激的体验。   许士林踏入房门,看到的便是这般淫乱的景象,门外悄无声息,只因女人的小嘴也被堵得死死的,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众人毫不在意许士林的到来,只是躺在最下面草着女人后庭的魁梧大汉看到了几人的身影,于是用力的向上挺了几下,几个合力奸淫女人的土匪收到了首领的信号,一同加快了速度,连续草了几十下后,便各自射出了自己最后一发精液,随后就这么大喇喇的光着屁股向两旁走去,坐在了主座旁的两排座位上。   女人终于得到了解放,剧烈的咳嗽着,一坨坨几乎凝固的精液向外吐出,而未凝固的部分则沾染了整个胸前,重获自由的双手和双脚立刻开始推搡齐了身后深入后庭的异物,然而连日的激烈轮奸已经带走了她全身的力气,那推搡仿佛调情,攻入身前女人宫廷的男人,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身将她推了起来,随后猛烈的向上耸动了起来,远超常人的粗大肉棒在女人屁穴中快速的进出着,甚至带出了点点血迹,女人张着大嘴仰着头,仿佛上岸的鱼一样无助的哭叫着,很快,在男人快速的动作下,一股股强奸者的精液再一次留在了女人肠道深处,女人在精液滚烫的刺激下大胯不住的颤抖着,清亮的尿液顺着尿道口猛地喷射了出去,而这潮吹的泉水一直持续到男人在她肠道中射完了精,把她无力的身体抛在了身边,仍然没有停止,一阵阵的激射着,在女人身下形成一滩混杂着大量精液的水洼。   这一切就发生在许士林眼前,直到男人们放开了女人的小嘴,许士林才看到那个熟悉的美丽容颜。   吴玉莲双眼无神的侧卧在地,因为大量口爆而溢出在脸上的精液被泪水冲落,而高潮的余波则让她凹凸有致的腰身不住的颤抖。   最后在吴玉莲屁穴中射精的男人哈哈的大笑着,站起了身子,向许士林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   土匪头子脸上尴尬只浮现了一瞬。   “我们哪位好兄弟了吧?”   男人毫不介意的甩着鸡巴围着许士林转了一圈,“哎呀,嫂子这么耐操的女人,可是不多见啊,兄弟你竟然就这么果断的送给了弟兄们爽,你说大哥怎么谢你呢?”   许士林面无表情,当然幻境幻化的那个外相则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只是一个劲的低头赔笑。   “不成想,嫂子竟然还是个雏,这就是兄弟你的不是了,这第一回,无论如何都该兄弟你来才是啊,可惜当我草进嫂子的嫩屄后才发现这个事情,这让大哥我很是愧疚啊。”   那土匪头子假惺惺的笑着,然而眼中却是冰冷的杀意。   “寨主,这…我钱也带来了,您看,我是不是把我老婆…接回去?”   在土匪眼中的男人陪着笑,低声下气的说着。   “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土匪头子大手一挥,“干嘛那么着急离开呢,你给兄弟们送上这么份大礼,这是不把我们当外人啊。”   说罢,土匪头子把手指着两边的座椅,“你看,现在我石头山石头寨的十一位寨主都跟你是同道的兄弟了,你怎么能忍心弃兄弟们而去呢?干脆,你也在我们寨掺上一股,你那药铺开的也没什么意思,就当做是投献之资了,你看如何?”   两侧各五人的土匪头目齐声哄笑,每个人都光着身子,显然都已经在吴玉莲身上轮过几遍了。   许士林在幻像下翻着白眼,看来石头山一开始就准备拿下百草堂,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草包死鬼,还以为土匪会帮他教训老婆,真是死有余辜。   只是明面上,许士林动手的时机还不到,就在几人奸淫吴玉莲的美肉时,许士林已经散出了真虚幻境的魔气,那魔气最善挑拨人的七情六欲,而这其中并非只有性欲,却在此时因为众人蓬勃的欲望而不自觉的忽略了自身的异状。   “这个…大王,还请容我回去跟夫人商量一下。”   幻象仍然是那副谄媚的模样。   “还商量什么?”土匪头子脸色一冷,“你老婆不就在这?你要下不了决心,那就让我们帮你下。”   说罢,一群土匪头目各自抄起了家伙,在手里把弄着,许士林看了直抽冷气,心想这些人也不怕一时失手自断后路。   “这个…”   许士林的幻象仍然想要拖延。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报信的声音,两个喽啰就这么闯了进来,看来是早就知道这房中的淫事,或许也曾分过一杯羹。   “老大,那百草堂的那个谁,好像昨天夜里暴病死了。”   喽啰仿佛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体一样,咧着嘴凑了过来。   那山贼头子忽然一愣,“你吃酒吃多了吧,那个谁不是就在这呢吗?”   似乎是当时跟那男人交际过的小头目也是一愣,绕过了许士林的身侧,看着这张脸,“不是啊,我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给我看过病,这张脸我人不错,不是他啊。”   山贼头子脸色猛地一边,忽的探手夺过那小头目腰里的钢刀,劈头就像许士林剁了过去,然而长刀仿佛毫不受力一样,一刀便将这个被枷锁束缚的男人劈成了两半,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头领奇怪的看着手里沾血的长刀,心想这女圣手的嫩屄莫非是什么灵丹妙药,草了十天半个月,竟然给自己涨了功力不成?   然后就听得身旁忽的传来了惨叫,只见他的一个手下善使狼牙棒的小寨主突然一跃而起,手中大棒猛地向身边的另一个头目砸去,那头目猝不及防,立刻便被砸了个万多桃花开,那小寨主见状仍然不住手,一下一下往那稀烂的腔子锤打着,一边砸嘴里还一边骂着:“陈三,你他娘的上次截了老子五百钱,请了老子一顿饭就说还了,我他娘的事后去问过,那顿饭也就花了四百八,你坑老子二十文,你当老子不知道?”   啥?二十文?   突逢巨变的山贼头子一脸懵逼,但这这是个开始。   另一边两个使刀剑的寨主也斗了起来,你一刀我一剑招招搏命,完全不防备自身,跟有了什么滔天大恨一般,然而嘴里喊的却是。   “老六,你他吗上个月操完女人竟然不穿裤子就出门,害的老子恶心了一个晚上,我他吗砍死你个狗日的。”   “四狗子,你还说我,你他吗去年四月七蹲茅厕不冲厕所,要不是老子当时憋急了,你还能活到今天?”   没冲厕所?   山贼头子看着两个手下满身是血倒在地上,还在那有进气没出气的互相对骂,伸手掐了自己脸一下。   回头再看看地上,许士林那个尸体还在地上躺着呢,正疑惑着,身后猛地风声大起,山贼头子心中一惊,也不顾形象,向前一个翻滚,同时长刀向后撩去,入肉之声响起,山贼头子重新站起了身,才发现那个给自己报信的小头目胸腹间一道两指宽的刀口往外淌着血,一双小眼睛怒目圆睁布满血丝。   “你疯了?”山贼头子大怒。   “凭……凭什么你…个头……有七尺多高…”小头目死不瞑目。   山贼头子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浑身冷汗直冒,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原本打生打死的头目们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个个直勾勾的看着他。   “对啊,凭什么我才六尺九,他就有七尺?”   “长那么高,看的远么?”   “他他娘的坐着也比我们高,凭什么?”   “俺年轻的时候找老婆,那婆娘就是因为老子太矮跟村口王傻子跑了,草他妈的。”   山贼头子面露惊恐的一步步后退着,甚至没注意自己踩在了地上许士林的尸体上却没进了尸体的肚子。   “干尼玛的,长得高得罪人了啊?”   山贼头子在生命的最后,发出了如此一声惨叫。   虽然他武艺高强,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那还活着的九个小寨主围攻之下,虽然被他杀了两个,但还是一个失手让一把断刺从背后扎进了心口一命呜呼。   连那两个已经倒在地上濒死了的小寨主都挣扎着想爬过来给他两下。   几个小寨主把头领乱刀分尸之后,互相看了几眼,沉默了片刻。   忽的,有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你说你六尺九?”   小寨主们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那个大个子身上,这个小寨主使一口丈二鬼头大刀,刚才砍杀头领时,正是他牵扯了对方大部分反抗之力。   这壮汉被众人目光一激,眼中的混沌之色立刻为之一清,竟然从心魔的蛊惑中清醒了过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首领的尸体,那尸体竟然跟之前被带进来的男人的尸体重叠在了一起,他猛地明白了什么,大怒着转身看向之前被他们奸淫的女人,而那里的女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兄弟们,这是妖法,你们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   大汉大喝一声,想要喊醒其他同伙。   然而那个老婆因为他太矮了而跟人私奔的小寨主挺着他那一米四的个头猛地蹦起来一米多高,手里判官笔冲着大汉的脑门就戳了过来。   “我去你码的吧!”   屋中立刻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   在寨主屋舍之后,有一个小院落,那院落里竟然有一口天然温泉,此时许士林正抱着吴玉莲赤裸的娇躯在泉水中,许士林怜惜的撩起泉水为怀中美妇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娇躯,同时手中一缕缕气劲随着他的动作滋养着吴玉莲饱受摧残的身体。   淫魔之身若是只能对女子单方面采补,那前世的魔头又怎么能牢牢地把掌握自己胯下的美人们不想方设法背叛自己,淫魔窟小世界不仅仅会改善宿主的肉身,同时也会在无形中去侵蚀那些跟宿主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   许士林完全不嫌弃吴玉莲身上被涂满了土匪们的精液,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一点一点擦去那污秽的痕迹,露出其下饱经奸淫后仍然粉嫩剔透的肌肤。   吴玉莲在许士林温柔的爱抚下渐渐恢复了意识,抬起眼眸望向了面前的男人,原本惊恐的神色一瞬间无影无踪。   “许大哥……”   吴玉莲痴痴的望着面前日思夜想的容颜,只是脸色立刻变得死灰,双手用力的推搡起了许士林。   “许大哥,不要碰我…玉莲已经脏了…”   怀中美人心生死志,只想着挣脱男人的怀抱,一头撞死在池边。   许士林用力的揽住吴玉莲的娇躯,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放手,只是翻身而起跨过吴玉莲的腰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许大哥…”   吴玉莲偏过头不去看他,嘴中还喃喃着低语,然而许士林已经一口含住了吴玉莲的小嘴,吴玉莲惊讶的瞪大了美眸,拼命的吞咽着口水,担心嘴中残存的精液的味道会让许仙不喜。   许士林松开了吴玉莲的小嘴,爱怜的看着她不施粉黛的俏脸,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激烈性爱,还是此时温泉的温度过高,吴玉莲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迷人的红晕。   “姑姑,我不嫌弃你。”   许士林再次吻上了美妇的小嘴,这一吻便是许久,吴玉莲也不由自主的沉浸在了与身前男人的口舌游戏中,毫不知觉的任由男人的一双大手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下其手。   许士林轻啄着美妇的唇瓣,吴玉莲则双眼迷离的看着许士林,眼中的色彩逐渐被唤醒。   终于,吴玉莲双眼重归清明,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吴玉莲脸颊再次泛红。   “士…士林…?你…你先放开姑姑…”   当年许仙只称呼吴玉莲小妹,许士林出生后,吴玉莲便自封为孩子的干姑姑,只是后来遭逢大变,庄慧君为了不牵扯她吴家,便不再让许士林主动相认,但许士林儿时的模样却印在了吴玉莲脑海中,而为了保护许士林,吴玉莲也从没有上前与他相认。   只是每当许士林从她身边经过,她都忍不住偷偷去看这个跟自己当年爱慕之人七分相似的少年。   “我不放,姑姑又要寻短见吗?”   许士林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说到底他还是十二岁的少年,哪怕身体发育的一塌糊涂,但那张小脸还是很有欺骗性的,他双手只是捧着吴玉莲的一对臀瓣,紧紧的挤压在自己的小腹,而自己的大肉棒早已经在入水时便挣脱了束缚,夹在吴玉莲一双肉感十足的大腿中间。   吴玉莲感受着大腿之间的热度,羞着脸颊不敢抬头看许士林,只是细声细气的说着:“士林,姑姑不寻短见了…你先放开姑姑,你这样子姑姑很难过。”   “我只是太喜欢姑姑了。”   许士林仍然紧紧地抱着怀中美肉,又凑上去吻她的唇,吴玉莲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当年爱慕之人的儿子在此肆意轻薄自己。   良久,唇分,吴玉莲眼中仍旧含着不尽的哀伤之色。   “士林,姑姑的身子已经脏了,又怎么有资格被你喜欢呢?”   “姑姑不脏,错的是那些恶人,又怎么能怪在姑姑身上,姑姑在我眼中,永远是那个高傲的女圣手,救死扶伤的女医师。”   许士林也不心急,就在这温泉中轻抚着吴玉莲的翘臀美腿,时而轻吻着怀中的美少妇。   “你不必安慰姑姑…”吴玉莲眼中也止不住的翻起了情欲,连日的奸淫虽然痛苦居多,但这粗暴的奸干却也彻底的开发了她常年禁欲的肉体,许士林的爱抚逐渐修复着她那被粗暴对待的酮体,而之后的温存则挑逗着她重新燃起的春心,许士林那跟许仙七分相似的相貌也刺激着吴玉莲封存心底多年的对爱情的渴望。   “姑姑知道,虽然你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认为姑姑脏的,哪怕你不这样想,世人也会认为姑姑脏的。”吴玉莲一边说着,一边低声抽泣了起来。   许士林见时机成熟,双手托住了吴玉莲的一对肉臀,翻过身子把她抱在了怀里,吴玉莲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就看到许士林抱着她坐在泉水中,可爱的小脸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的美目,郑重其事的说道:“世人如何想我管不到,但我一定不会嫌弃你的,就让我用行动来证明这一点吧。”   “不……不要……啊……”   吴玉莲感觉到下体有个东西已经蓄势待发,连忙拒绝,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许士林抱着她柔软的腰部猛地向下一落,吴玉莲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就这样被许士林的淫棍刺穿在了怀中。   “啊……唔……不行……啊……士林……啊啊…拔出去……我……啊……”   突然被侄儿奸淫,吴玉莲一下子慌了神,双腿抓在许士林肩上,双腿则想要踩着温泉的石制池底站起来,然而温泉石本就发滑,那双长腿的动作却仿佛是迎合着对方的奸淫一样曲起伸直。   “士林…啊啊啊……士林……啊……你放开姑姑……啊啊啊……”   许士林的抽插跟之前被山贼轮奸时的粗暴动作截然不同,吴玉莲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爱的快感,然而这快感却不断冲击着她被侄儿奸淫得手的现实,原本贞洁的人妻,本来永远不会接受这种禁忌的行为,然而之前被山贼轮奸的事实却让她在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而这念头在无法抑制的快感的作用下越来越强烈,恍惚间,吴玉莲似乎把许士林的小脸看做了许仙的容貌。   “许大哥……啊……爱玉莲……啊啊……”   许士林忽然停止了动作,一脸黑线。   “嗯?士…士林…”吴玉莲一脸哀羞的低下了头,疑惑不解的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少年。   “姑姑,叫我的名字。”许士林一脸不爽的说道。   “那…那怎么可以…”吴玉莲被自己顺从的举动羞的把头更加的低了,几乎要垂到自己那双盈盈一握的酥乳上。   “你要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动了。”许士林报复性的用力顶了一下,顶的吴玉莲忍不住又是一声浪叫。   吴玉莲低头不语,许士林也忍着一肚子欲念,就这样任由吴玉莲的小穴包裹着自己肉棒,享受着小穴内部嫩肉不断地按摩吸吮。   那小穴深处的瘙痒不断刺激着吴玉莲的大脑,想要拒绝却又渴求着大肉棒的抽插,只是无论如何在叫不出侄儿的名字。   许士林饶有兴致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吴玉莲赤裸的身体上,本来趴伏在他胸前的美少妇被许士林伸手握着双乳推了起来,好整似暇的欣赏着怀中美人娇羞的神态和被泉水泡的粉嫩的肌肤,时不时轻轻抽插一两下,挑逗着美妇人的花房。   吴玉莲羞极了,但身体深处的渴望却不断地击溃着她刚刚回复的理智。   吴玉莲啊吴玉莲,你都被那群山贼草了无数次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侄儿也操一回呢?   那些山贼想必是很舒服的,士林这孩子冒着生命危险救出自己,自己身无长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难道不是应有之意吗?   吴玉莲心中念头转动,终于下定了决心,低垂双目,红唇微启。   “士林……姑姑想要……”   那美少妇带着三分屈辱三分渴求三分爱意,三分娇俏三分妩媚三分不甘的神态让许士林几近疯狂,一把搂住了吴玉莲的纤腰,疯了一样的草干着怀中的美人。   “啊啊啊……士…士林…啊…太激烈了……太激烈……啊……姑姑……受不了的……”   吴玉莲被这突然爆发的奸淫操的花枝乱颤,臀乳乱飞,香舌吐出口外,又被许士林一口吸进了嘴中交缠着吮吃着。   几乎没有多久,吴玉莲便被这番激烈的交合操干的发出了高潮的吟叫声。   许士林体味着美少妇小穴深处不断涌出的热流,口中狠狠的吸着一只嫩乳,也不控制自己的兴致,跟着将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吴玉莲的小穴。   “啊啊啊……”吴玉莲被精液烫的颤个不停,高潮的余韵经久不息,许士林也发现了怀中美少妇那敏感的体质,在她高潮的间隙不住的挑逗着美妇敏感的乳头,若不是许士林一直在修复着吴玉莲的身体状态,就这不住的高潮就能让吴玉莲昏死过去。   “让你…让你害死了…”吴玉莲感受着体内射的自己小腹发胀的精液,带着些许嗔怒的拍打了许士林的胸口一下。   只是转念一想,自己被那群歹徒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淫精,又心生哀怨。   许士林看着怀中美少妇的神情变化,立刻明白了她的顾虑。   “姑姑,只要被我射进了精液,那其他人的精液就会被我的精液吞噬,最后你只会怀上我的孩子,放心便是了。”   吴玉莲听着许士林精液精液的说着,双颊飞红,白了他一眼,认为是许士林安慰自己。   “哪有那么神奇的事情,你放心,姑姑不是什么深闺小姐,若是真的有怀,姑姑自己抓两味药就是了,那还需要你这个小……小鬼头担心。”   “姑姑不信,那我生气了。”许士林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对着怼在自己嘴边的乳头轻咬了一口。   “啊!你这小淫贼。”吴玉莲叫了一声,羞恼的骂道,“把自己姑姑都…都睡了,还不够吗,还要羞辱姑姑。”   “姑姑别生气。”许士林赶紧讨好的又在美少妇的乳肉上咂了两口,“只是我没有骗你,姑姑要是怀上了孩子,尽管生下来便是。”   “呸,你不仅睡姑姑,竟然还想让姑姑给你生…生孩子…”   吴玉莲说着,忽然感觉体内的肉棒又一次涨大了起来。   “不如这样,那些坏人射了多少,那我就射多少,把他们射进姑姑小穴的精液都挤出去,不就行了?”   许士林调笑着,说着,已经把吴玉莲那软弱无力的身躯放了下来,让她跪在温泉池边,自己握着大肉棒在美人挺翘的雪白屁股后边蹭了蹭。   “那你……啊……”   吴玉莲想说那你怕不是要精尽人亡,但后边的半句话都被许士林从身后狠狠的草进了肚子里。   新一轮的奸干已经开始,吴玉莲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于是许士林从一开始就进行着激烈的进出,小穴因为被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每次拔出,龟头的冠部都会卡在穴口,几乎将里面的嫩肉都扯了出来。   许士林看着胯下的臀波乳浪眼热,一巴掌拍在了美妇人挺翘浑圆如蜜桃般结实的屁股上,每次拍打都会让小穴更加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肉棒,他粗暴的向前挺腰,用力的把肉棒捅入胯下美人的阴道深处。   吴玉莲哪承受得住这般奸干,被许士林抱着屁股逐渐从温泉中草出了泉水,操到了干燥的石头地面上,许士林爱惜胯下美人的膝盖,便提着吴玉莲的屁股让她整个下半身几乎飘在半空,只能借助双手和脚尖勉强支撑四脚着地的身体。   两人的结合处满是蜜汁,泛滥的淫水从小穴里溢出,流到大腿根部,又沿着那丰满的大腿滑下,滴落在床榻上。   许士林草了一阵子,又伸手向前握住了吴玉莲的双乳,一用力将她的上半身也抱在了怀了,吴玉莲的身子立刻变成了个c 字型,下身的浑圆翘臀随着许士林挺腰的动作不断分开又合拢,一双修长的玉腿蜷缩着向后勾住了许士林的屁股,腰身向前挺着,而肩膀则紧贴在许士林的胸前,被许士林交叉着双手握着一对美乳。   吴玉莲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许士林的一条金刚棒上,使她全身心的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强大能力,敏感的双乳在许士林手中被肆意把玩,双唇和香舌也被许士林不住的舔吻着,几乎许士林每草个百来下就能把姑姑吴玉莲草上一次高潮,两个人仿佛连体婴一样不断绕着温泉走动着,两人身上的泉水早就干涸,而不住往外喷射的淫水却淌的吴玉莲满腿都是。   终于就用这个姿势,许士林再一次把浓精射进了姑姑小穴的深处。   高潮中的射精刺激的吴玉莲几乎要昏厥过去,阴道内的肉壁仿佛要榨干身后的男人一样,几乎完全贴合在肉棒上,不住的吸吮着。   大量的因为高潮而失禁产生的液体和着不住射出的精液一同被挤出了阴道,溅落在地。   当年爱慕的男人早已离去,而今这位高洁的女圣手就这样被那个男人的儿子奸淫内射,年过三十的人妻美妇此时仿佛淫娃荡妇一样在少年胯下婉转承欢,吴玉莲终于彻底臣服在了许士林的胯下。   ……   许士林抱着吴玉莲从温泉就这么一路走出了寨子,一路上许士林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吴玉莲的小穴中,暴露的刺激让吴玉莲一路上都处于高潮的失神状态,淫水也这么一直喷到了山前,那山贼的头目们早就在自相残杀中同归于尽,而获知了这个消息的山贼喽啰很快就为了财货和权力大打出手,甚至不需要许士林去煽风点火。   女人孩子们躲在房中瑟瑟发抖,许士林也没有额外的能力去保护她们,只能施展真虚幻境,让她们所在的房屋在互相残杀的山贼眼中被视若无睹。   而终于喊杀声散去,当那些被掳掠上山的女人们大着胆子走出房门,所见的只有无数的尸体和不知所踪的幸存者,自此石头山匪患便在大规模内讧中一扫而空。   这功劳本来应该归在金圣杰的头上,但既然许士林已经上书辞官,他的上司同僚们便乐得大包大揽,大吹特吹,而金圣杰的辞官状当然也畅通无阻了。   一匹快马载着许士林和吴玉莲两个仍然在不住交欢的男女向杭州赶去,奸淫了这个曾经的青春少女,如今的娇艳美妇,许士林的真虚幻境终于得到了实质性的增强,而这增强的结果就是让在马背上背对着许士林被抱在怀里狂草的吴玉莲一路上在旁人眼里只是端庄的静坐在马背,一路狂喷这淫水进了杭州城,又喷着淫水进了金府府门。   当然这幻境在庄慧君眼中自然不起作用,于是庄慧君也就眼睁睁的看着许士林一边操着那位著名的女圣手,一边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在她的床上把精液喷了吴玉莲一身。   ……   之后的几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归隐程序得以实施,吴玉莲便被许士林强行留在了曾经的金府,现在的许府中,百草堂那边,吴玉莲只能借口身体不适把产业随便交给了一个亲眷。   两个美妇人每日的主要工作便是让许士林用各种姿势奸淫个不停,而许士林也花了些时间重新掌握了被淫魔窟新进具现出的新的威能。   而这威能,将会是他之后行动的重要支撑力量,原本准备前往京城的许士林从吴玉莲那里得到了一名姨娘的消息,而这之后,他便准备着手进行解救。   吴玉莲那日被许士林草着抱回了许府,彻底虚脱后在床上看着被许士林在她身边抱上床庄慧君,吐露了一个消息。   就在她被掳上山后的当天,吴玉莲就被那山贼头子的大肉棒奸了个透彻,而之后更是作为他笼络部下的工具,每日只在大厅中任人玩弄,然而一日,那山贼头子竟然没有对她进行惯例轮奸,反而在温泉中为她洗剥干净,给她穿上了一身颇为昂贵的裙装。   原来那天竟然有一名号称盗王的大贼前来拜山,在几人的谈话中吴玉莲得知,那盗王据说有着帝王之资,曾经以火德之身妄图入主中原,却被许仙大败,险些丧命。   许仙离开后,那名大盗也参与了对许仙家眷的围攻,最终虏获了一名妻妾,而今借助大夏朝式微,这名大盗竟然就这么盘踞在江北一座小城中,置办下了庞大的家业。   “那人是谁?”许士林心中想着的却是终于可以操到老爹正派的老婆了。   “江北楚家,楚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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