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在沉睡的水面以下
👤 作者:DiamondDust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2178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剧情,纯爱,浪漫
🗿 肉量:51.41%(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目光所及只有白色。 一望无际,纯粹,而又几近恐怖地失真。 同样也什么都听不见,哪怕是自己的呼吸、又或是心脏的搏动,此刻都归于沉寂。 只是,尽管无法感觉得到,却格外强烈地意识得到自我的存在。 而无瑕之境迅速地异变了。 就像是把氧化过程压缩到极短的时间里播放一样,一块又一块的黑斑浮现,相连,拼接成肮脏的团块充满视野,又褪回成深沉的红色。 无数同样是血色的断肢从每一个平面里伸出来,延长开,犹如没有骨骼地挥舞,似是漫无目的,又似是在纷纷朝自己抓来。
全文
第1章 在黎明到来以前
目光所及只有白色。 一望无际,纯粹,而又几近恐怖地失真。 同样也什么都听不见,哪怕是自己的呼吸、又或是心脏的搏动,此刻都归于沉寂。 只是,尽管无法感觉得到,却格外强烈地意识得到自我的存在。 而无瑕之境迅速地异变了。 就像是把氧化过程压缩到极短的时间里播放一样,一块又一块的黑斑浮现,相连,拼接成肮脏的团块充满视野,又褪回成深沉的红色。 无数同样是血色的断肢从每一个平面里伸出来,延长开,犹如没有骨骼地挥舞,似是漫无目的,又似是在纷纷朝自己抓来。 依然是寂静如死。 可却又好像能听到无数怨魂的呐喊。 人类也好,人形也好,从自己见识到真正的战场起,一个接一个的战役里的死者似乎都在这里聚集。 灵魂最深处的恐惧与残存的理性激烈交锋着冲撞着摩擦着,没有动弹,只是伫立着,看这些藤蔓一般的血之臂在跟前触手可及之处缠扰、拧结、混合,最终形成一张与天使无异的面庞。 那张脸上神情哀怨却又肃穆,嘴唇翕动,在无声地呼唤,呼唤着男人加入他们的行列。 “玛赫莲……”从自己的嗓子眼里挤出了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更不能忘记的名字。 幻象的撕裂只在一瞬之间。 朦胧而微弱的光辉横向切开不真实的一切,很快把现实展现在感官里: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还有透过落地窗与纱帘进来的月光。 依稀能见到白桦林在明斯克郊区的风中摇曳,驱走寂静的沙沙声响被隔离在纱帘的那一边,而把自己从孤独中解救出来的,是身旁另一人的呼吸与温度。 温暖滑腻的触感在胸前游走,仿佛压迫住了呼吸的苦痛逐步得到了缓解。 稍微侧过头,只见同床共枕的金发佳人并没有掩饰那双琥珀色眸子里的忧虑:“又做噩梦了吗,指挥官?” 她华丽,高贵,犹如夜里流淌的黄金、浑然天成的女王。 就算卸去饰物、长发披散、只着一袭洁白的纱质睡裙,即使软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欢好后特有的红润色泽,也削减不了半分自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与骄傲。 与她代号一致的OTs-14突击步枪插着捆上胶带的双弹匣倚靠在床头柜脚,就算是在临时安排的营地宿舍里也满载弹药、随时准备着跃入主人手中向敌人喷吐出致命的火力。 不过眼下情况所需要的,并不是能撕碎铁血或者帕拉蒂斯的子弹。 男人没有说话。 倒不如说他还说不出话,只是大张着嘴喘息,贪婪地吞吐切实存在的空气,活像浮出水面的鱼在挣扎。 人形,或者说女人,把另一条纤细的手臂搂在男人腰间,脊背上滑动的指掌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与她在他胸前轻抚的那只手相共鸣出奇妙的暖意,穿透了男人的身体。 如开了闸泄出的冷汗渐渐止歇了,呼吸也趋于平稳,男人反手将女人的修长身躯紧紧抱住、就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一样。 战术人形素体的强度当然能承受住这份对人类来说已经算强大的力道,Groza——意为闪电——唇齿间只是流露出轻微的呢喃,双眸半开,接纳着她的指挥官的一切:不管是悲伤也好,恐惧也好,还有巨大的爱恋。 “我不会离开你的,如果你这么抱紧我是也害怕失去我的话。” “几点了?”早在服役于空降兵时就养成的习惯令他条件反射下问出的话多少牛头不对马嘴,只是声音显得有些神经质。 “刚过一点。” 伴侣的神色兼具少女的娇媚和贵妇的高雅,几缕华美的灿金发丝自耳畔垂落在二人肌肤上,而钻入鼻腔的体香犹如上好的兰麝,让男人的心灵趋于平缓、取回理智。 他深呼吸,总算把思绪整理成正常的言语: “抱歉……让我多依赖你一下吧,就那么一下。” “哼,嘴上还在逞强,明明人都还在发抖。” “可是——” 佳人妩媚浅笑,将指挥官从自己的肩头鬓侧推开,旋即又主动前出、双唇与男人相印,熟练地探出香舌撬开他还在愣神的牙关,由和缓到激烈,仿佛雷暴雨。 男人先是被动地接受、机械地伴随,待到那些血肉神经里的情绪在默然中析出来,它们就像找到了宣泄口,驱动男人更加激烈地予以回应,与她纠缠在一起,尽情地互相索取,吮吸着气息、刮擦着口腔、舔舐着牙龈、交换着唾液。 舌与舌在某种节奏当中频繁交换进退,像一曲探戈舞,又像一场击剑对局,双方都想要夺取主导权、却又得不到完全的主导权,这种奇妙的平衡比单方面的压制与支配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心醉神迷。 有人说同样强势的男女双方往往会引发冲突最终走向分裂,但那只是力量失衡与不知变通的悲剧结局罢了。 旗鼓相当的两人总会有聪慧的头脑与明晰的思维决定何时配合另一半做出让步以退为进,有时比强弱互补的关系更加牢固可靠。 “咕唔……嗯……呼啊……” 唇瓣依然紧贴,深吻之余闪电平日里凛冽的嗓音逐渐染上绵软甜蜜之色,低低的喘息透过听觉神经进一步挑衅着男人的理性,前半夜的欢爱简直就像没有消耗一样地,火焰自骨髓深处燃起,炙烤着从冷水中刚捞起的灵魂,驱散了攀附其上的恐惧与伤痛。 下体陡然一颤,纤长素手已然握上来、温和地前后套弄。 柔软的磨蹭还不是尽头,五指游走,收拢的虎口与掌心紧致的挤压仿佛上佳的飞机杯,偶然收紧带来更上一层楼的舒爽令肉棒愈发膨胀昂扬。 男人咽喉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被女人一滴不剩地汲取。 男人当然不甘愿被单方面压制,在承受时而柔和时而剧烈的快意之余把一只手伸进闪电双腿之间,粗糙的指腹开始刮蹭起敏感的大腿内侧时,金发女人从头到脚战栗了一下,喉咙里窜出一丝动情的惊呼又戛然而止,原先的游刃有余明显地出现了动摇——而作为回击,她突然停住手,又迅速而有力地捏在那硕大的根处,这无异于突然掐住了正在灌溉的水管口。 几缕透明而滑腻的前列腺液登时从尖端迸出,在极近的距离上抽射在纱质睡裙上,在无瑕的白色面料上绽放出些许勾人心魄的深色、甚至贴合她的肌肤描绘出部分的马甲线来。 终于,唇分,拉起一条银色丝线在月光下折射出晶莹的辉晕。 双方都在喘息中回味深吻的余韵,形容高雅的丽人有意无意地抚摸白色睡裙上那些体液不规则放射状后留下的斑纹,捏起,揉捻,熟悉的黏稠感让她愉悦微笑,然后涂抹在酥胸上。 如此荡漾心神的光景烙印在他的视网膜里,但一根嫩白如长葱的食指抵住男人的下颌,把他的视线抬起,对上那金色微褐的双瞳,饱览她瞳中充满期许和的挑逗意味的光彩。 既然是我的指挥官,既然和我一样不愿意妥协不愿意认输,那就尽量不要动摇、不要失落、不要无助。 就是这样,让我多看看你意气风发、运筹帷幄、披荆斩棘的模样啊。 侧翻坐起,闪电居高临下骑乘在男人腰胯间,长长的金发没有扎成标志性的低马尾也没有盘起来,简简单单,不加修饰,犹如瀑布从侧面垂下。 在白皙肌肤上披裹了一层纯白纱衣,高挑的胴体好似一棵挺拔的白桦树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伏下身来,动人的整具身子几乎紧贴在指挥官胸腹上,眉眼前发散出浓郁雄性气味的粗壮巨物令她燎燃起了欲火,沿着神经烧向娇躯的每一个角落。 这早已不是她与他第一次交合,然而灵魂伴侣的分身每一次在自己身体里恣意冲撞、让自己满足于快感之中浑身瘫软的回忆在这个时候总会不可遏制地填满云图的全部运算空间,比上佳的催情熏香还要更加有效,催生出愈来愈多的渴望感在下腹处堆积躁动,推动女人下意识地靠近只在咫尺之遥的男性象征物,一只手握紧了肉棒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托举住阴囊来回抚摸,而就像还无法满足体内焦灼一样地,她将两片薄而温热的唇瓣印在阴茎上,反复磨蹭,探出舌尖的最前端来勾勒那些跳动不已的血管。 “哦哦哦嗯?”在三重刺激猛攻之下,男人登时绷起了腰背,吐露出舒畅感的呐喊半途变成了怪叫是因为他强行憋住了出声。 尽管自己在持久性方面早已饱经考验,不过在闪电手里被任意把玩的睾丸被轻轻地按压着揉捏着,连精液被从中吐出向坚挺根部汇聚的走向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这样下去不太妙。 不打算就这么被单方面地玩弄,指挥官好不容易忍耐下快意,而眼帘中的是从金沙般的长发里流露出来的纤细腰肢、曲线霍然扩开隆起的臀瓣、还有上半夜两人酣战过后连蕾丝内裤都没套回去而完全展露出的花园绝景。 他一只手穿过薄纱,抚上那春色半露的光洁背脊轻柔摩挲,另一只手上前罩住一只大小恰好能纳入掌中的乳球用力揉搓,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泼洒在闪电的身子上,佳人笼罩着分身的鼻息变得紊乱,喘息之中情欲越发高涨,按揉肉棒的那只手收回、压在胸前,和指挥官刮蹭着雪乳侧边、挑动着乳首,一起把造型优美的半边丰腴玩弄成各种形状。 紧接着男人仰起头,探出舌头来在她最娇嫩的媚肉间上下“嗞溜”舔弄,还冲那道湿意氤氲的穴缝里吹出一口气。 就像是被抽走了气力一样,原本跪趴着的闪电完全倒在了男人身上,两团温软凝脂和两点坚硬挺立的分明感触压在小腹上在剧烈颤动,隔着白纱发出进一步的挑衅。 他加快了挑逗速度,探入一张一合的门户里,在蜜径前端更加强硬地搅动着。 顺着腰臀曲线下行的手指滑进她的两腿间,来回拨弄敏感的阴蒂之余还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寸寸肌肤,每当男人手上力道加重那么一下时他身上那具曼妙娇躯都会猛地一颤,阴道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也会随之翻涌。 不消多时,爱液尽情顺着女人的玉腿汩汩流淌,沾湿了男人的嘴角,也沾湿了深蓝的床单,把它浸出更显深邃的颜色。 立下誓约至今的四年多时光足以让他摸清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也足以让他吃透怎样让她最快进入状态。而对她来说,也同样是如此。 兴奋跳动的阴茎方才还在深受刺激的女人脸颊上轻轻拍打,但很快就被湿润且温热的体验笼罩了,从尖端到根部紧紧包覆,然后是更加柔软的滋味、与堪比榨取的吮吸。 舌尖灵巧地从冠状沟里转到侧壁又转到马眼、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深入那么一下,呼吸逐渐粗重之余瞥见闪电策动上半身起伏,金发伴随她的节奏鼓动如波涛。 热流从四肢百骸向腹下集中,女人吐出了已然被口涎裹得湿漉漉的阳物,不无报复性地含了一口阴囊——她知道这样还不会让指挥官的雄壮武器就这么开火再被缴械,只是想把他往精关边缘推上一把再看他又退回来的精彩脸色。 于是她转回身来,不出意外地将指挥官五官扭曲的模样尽收眼底,然后带着促狭的笑容拢了拢长发,双手撑在指挥官脖颈两侧的床榻上: “准备好了?” 连着所有负面情绪一并抛却了最后一道限制的指挥官没有以言语回答她,双手扶在女王腰间,不待她下令就将她按下。 湿滑不已的蜜穴欣喜地颤抖着,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顶开层层软肉,直撞到温暖紧凑的最深处,两人的灵与肉在此时合为一体,紧密无间。 欢愉感席卷而来,令全身都为之酥麻,交合的双方同时呐喊出声,一边沉闷,一边娇媚。 好紧。这是指挥官回过神后的第一感觉。 刚插入时有大量的蜜汁协助甬道畅通无阻还不自知,完全侵入了闪电的身子后,被撑开的肉壁自各个方向回缩、绞动,惊人的紧凑感一刻不停地挤压着阳物,又仿佛一张小嘴在用力吸吮,简直就像要下一秒就把浓厚的精液汲取出来填满每一处缝隙一样。 身上的女人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腰肢带动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轻动,腔壁的榨取便更加紧致和有力。 快感顿时间成倍提升,男人下意识地绷直了腰背,抓住爱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和臀肉的双手也不由得收紧。 “呃……太舒服了……” 尽管只是一次短暂的休憩,危险也还并未退去,这具素体主要任务依然是作战,但并不妨碍闪电为自己换上最棒的生育模组,以绝对的名器级身体来承受灵魂伴侣的爱欲,让鱼水之欢的双方都尽情满足,一如过去的每一个夜晚。 现如今,她所体味到的是小腹里滚烫的充实与满胀。 来自爱人的温度沿着几乎被快乐麻醉的神经奔走,挠拨她的意识,让她渴求更多。 于是骑乘在男人腰腹上的奢华女体难耐地起伏起来,曲线优美的纤腰连着翘臀扭动,描绘出一道又一道动人之至的妖冶弧线。 半脱下来的白色睡裙还挂在身上,前襟敞开,一对酥乳毫无保留地上下弹跳,晃出更加洁白的波浪。 而体内的肉茎伴随她的动作反复地退后又挺入,不止是与媚肉缠绵滋生出的酸痒快感,每次进出还都在娇嫩敏感的花心和G点上猛地冲击一下,使得这高贵女人直到神经末梢都颤抖不已。 无须忍耐,无须抵抗,只需敞开心灵与身体,在欲情放纵中彻底享受。 “哼啊……嗯啊……好……好深……啊……再用力……快一点……啊哦……” 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臀腿被抚摸着揉捏着,灼热和坚硬在敏感的私处尽情进出,佳人清澈的音色完全酥软作了甜腻的呻吟,明媚而充满诱惑,与男人沙哑的喘息此起彼伏,犹如男女声合唱。 腿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滑一片,蜜汁恣意流淌如拧开的水喉。 一只柔荑在两人身体相合处抹过,带出满手的爱液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在他的乳晕上画着圆圈,偶然揉捏一下同样硬挺起来的乳首。 令她非常满意的是,每一次如此刺激都能体会到下身里的男根像打哆嗦似地突然一跳,鞭挞着她的腹腔内壁。 随着交欢变得愈发激烈,闪电渐渐地向心上人放开她只会对他呈现的、最动人的一面。 金色女王外在的清冷、优雅与高傲,与此刻湿润而娇媚的眼神、还有只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熟练技巧形成了鲜明无比的反差,能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于是指挥官双手抓紧了她的纤腰和大腿,奋力挺动腰杆,试图用自己的节奏推着肉棒一下下地敲在蜜穴深处。 但进出十几下就僵住了。 两枚睾丸透过阴囊那层皮被温热和柔嫩包了个完全,那只控制了它们的手掌连同五指来回反复盘动,挤压又松开,体液的滑腻和湿润把舒爽推上了更高一层。 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之余,瞥见骑坐在身上的支配者目光里多了几分玩味。 那就更不能认输了。哪怕下一刻就会射出来也好。 一根浸满爱液的手指按压在闪电后庭边缘上,稍微抠挖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在她分神迎合针对菊肛的侵犯时顶着睾丸被玩弄的巨大快感挺起腰胯,龟头随即热烈地冲过小穴、亲吻在子宫口上。 女人在这比酥麻更强的刺激感下琥珀色的双眸微闭,呐喊拔高了几个分贝,浑身激颤,很快腰臀便以更加勾人的弧度与力道摆动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不时甩下几枚液滴,折射出月亮的光辉。 热流翻动,自全身每一处向阴茎根部汇聚,再一点点地涌上前端。 男人扶着身上华美如白天鹅的胴体,一边反复冲击早已被开发成自己形状的蜜径,一边借着腰部发力把上半身抬起,准备换骑乘位为面对坐位。 佳人也似乎洞悉了自己的意图,非常配合地顺着压上来的胸膛收回手掌,而一直在挑逗阴囊的另一只手连着胳膊一起绕过他的后脑,挽住他的脖颈。 然后甜香味占据满了口腔,柔软湿热的什么钻了进来,意识恍惚的那么一瞬间女王就把他又给压回了床上。 融化在缠绵悱恻里的热吻持续了好一会儿,闪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嘴唇,在不过几厘米的距离上从他湛蓝色的瞳孔里凝视自己金色带褐的眸子,欣赏着彼此因快感而几近迷乱的神色,抚摸爱人的面庞,轻声呢喃: “射进来吧,指挥官……” 耳畔的细语仿佛在潜意识里下达无法违抗的命令,精关迎来了后半夜的第一次开张,浓稠的炽热流体迸发、灌满佳人高贵的子宫、填充肉壁每一道褶皱。 阳精的温度和冲刷的力道就像接通了电路一样,本就在高潮边缘的优雅女人激烈地泄了身子,腰背弹起,和尖俏的下巴一同奋力向后仰去,香舌从红唇间吐露而出,还有浸泡在爱意里的无限欢愉: “哈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哦啊啊啊啊啊啊——!!!” 柔韧之至的穴肉一边痉挛一边用力绞缠上了侵入到最深处的肉棒,每一次蠕动都会挤压得腔内满满的液体发出浑浊的咕啾声响。 就像一张小嘴在做着真空高速吸一样,把男人残留在尿道里的阳精榨取得干干净净。 绝顶持续了半分钟还多才停歇,闪电娇软无力地瘫在男人身上,华美的灿金发丝凌乱披散开来,还在余韵里微微战栗,感受着并未软下去的巨物一点点退出体内,每刮蹭到腔壁上的软肉都让她颤抖着发出一声酥及骨髓的媚叫。 直到龟头也离开穴口,“啵”地一下轻响,少许浓厚的白浊飞溅出,剩下更多的是从还未合拢的甬道里缓缓溢出,挂在她腿间稀疏的金色毛发上再一点一滴垂下。 “呼……哈……哈啊……哦……” 心智从险些癫狂的边缘坠落了回来,尽管在那强大的快感洗涤过后一时间还不会得以完全平复,但闪电已经取回了平日里的七成从容。 纤长的手指滑过留有交欢痕迹的素体,把身上已然狼藉一片的睡裙彻底剥下,慢慢起身,挂在立式衣架上同样狼藉的情趣内衣旁:“唉……希望以后不会再在半夜醒来了,否则就只能裸睡了……” 缩回床榻上,再次端详着熟悉无比的、爱人的容貌,那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来得要年轻的面孔上已经稀释掉了绝大部分因噩梦而生的痛苦。 只是,哪怕他对自己以微笑表达出“无须担心”的意思,蓝色如湖泊的瞳孔最底处的伤痛也仅仅是被遮掩住、而并没有真正消散。 这种治标不治本是不行的。但需要卸下男人敏感的精神世界里那一道道由潜意识构成的防线。不过,今夜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男人收起了笑容,不知是否窥见了她的些许想法,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声音。 如果说身处噩梦里就像坠入了惊惧的漆黑海洋,那现在从中挣脱出来的男人又感觉像是被丢进了是空虚的白色沙漠。 并不是形容在极乐巅峰后的所谓贤者时间,单纯是指惊醒前的冷汗开闸和激烈欢爱时的大汗淋漓这双重脱水之下,指挥官已经口渴到恨不得找个水喉塞进嘴里硬灌、平日里逻辑缜密奇策频出的脑子混沌得和一罐白色糨糊别无二致。 于是他翻身下床准备进厨房里接一杯……好吧也许是亿杯水。 只是忘记了,无法与人形比较恢复能力的人类之躯在如此高强度的运动后、仅仅数分钟的休息根本不能支撑起身体实现这个想法。 咚地一声闷响。 这个被套着一层又一层光环的男人剥去所有装饰,在床下摔成一团,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实木地板上,然而很快又艰难但坚决地蠕动起来、往前一厘米一厘米地攀爬。 “需要帮忙吗?”从身后被窝里钻出来了问询之言,慵懒,且夹杂着某种近似于调笑的意味。 作为回应的只是喘息和意义不明的喊叫。 “指挥官?”闪电又呼唤了一遍,几乎要憋不住笑。 “拒绝!……我才不要!”男人总算把吐出来的声音挤压得足够辨别出意思来了。 虽然在某部古早的动画里有着似乎是“性能的差距不是关键,剩下的就靠勇气去补足”一样的台词,但人类终究还是有极限存在的。 没有石鬼面也没有什么其他诡异的道具,就算曾经是空降兵和“信号旗”成员,这位文能运筹帷幄武能对抗忤逆的格里芬指挥官浑身细胞都在因为再也榨不出前进的力量而尖叫不已。 然后肩膀连着一条胳膊被顶起,腰干脆被整个地揽住,两点同时受力把他从地板上架起了身。 淡淡的清香渗入鼻腔里,细胞被逐个地重新唤醒了知觉,眼帘的半边都是金色而似阳光的长发摇曳。 男人脱力地哑然失笑,到头来还是得麻烦她把自己从困窘的深渊里拉拽出来,指不准还要被拉正领带、拍落制服上的灰尘,继而获得一个自信到得意的笑容作为最具价值的附赠品。 但她并非一开始就是这般模样。 被架进厨房里的男人单手扒住橱柜灌下第一口水,混沌的思绪开始沿逆时针方向搅拌,自然而然地顺着水声回溯脑海里一帧帧画面。 最初见面的两人只是克鲁格拖进格里芬还不久的“镇场专用”战区指挥和新调遣来的人形精英,她那自内向外发散的冷静与自矜宛如楔子在第一时间就钉进了他的记忆里。 希望会是一个不错的下属。男人当时只是这么想着。 至于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 已经不是那么记得了,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天的结果值得花上整个余生去珍惜。 耳垂被温热的风吹拂过,扭头看去,闪电已经走出了厨房:“我先回卧室了。”男人只是举着杯子让冰凉透明的液体自由流淌进嘴里,品味着伴侣留给他的浅浅一笑,还有她离开前又扭回头来那个意味深长的眨眼。 思索也好,回忆也罢,自己独陷于脑海当中沉默的样子闷得活像一尊雕塑。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这么挖苦了。要多笑笑,起码表现得开心一点。 两人之间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拧上阀门,冲刷耳畔的水流不再哗哗作响,习惯性地扫视一圈后男人也离开了自始至终就没有开灯的房间。 就算想要表现得开心一点,独处或者只有两个人时的不经意间还是会变回沉闷的模样,哪怕是在帕拉蒂斯遍布地下的根茎被成块拔出、“威廉”的党羽在一次次的行动中被斩除,也没有半点改观……说好听点或许是还没空去调整,说难听点是他根本没上心。 更何况还有一个月前行动残留下来的影响作祟。 从走廊转过门框前刚叹出一口气,正想要伸出手来蹂躏弹跳不已的太阳穴,在深吸气的瞬间,卧房里的光景映入视野:纱帘完全地向左右拉开,能非常清楚地看见夜空之中明月笼罩下的群星,微凉的秋风吹离了本就稀疏的几片云、引导月光穿过敞开来的落地窗,轻抚窗帘的边缘,割裂了一半的黑暗,为地板与床榻镀上一层银色。 当然,还有沐浴在朦胧的洁白之中、却又高傲地闪烁着金色光辉的,唯一的她。 没有再穿回那一袭睡裙,闪电只是简单地裹了一条皮草披肩,稍显意外的是踩着那双搭配礼服的酒红色金底高跟鞋,愈发衬托出她的高雅气质。 伫立于仍在阴影里的门边,只能见得到月华下无限美好的脊背曲线在被夜风吹拂起的皮草与长发之间若隐若现。 光阴没有停滞。它仍然在随微风流转,只是变得极其缓慢了而已。 像是猜到了男人会在这个时点上回来,女王转过身,搅动了短暂而漫长地徘徊着的时间,命令它归于正常的速度,仿佛梦幻一样的景色终于得到了一些真实感。 她伸出左手来,佩戴有钻戒的无名指与其他四指一齐向着指挥官,并非邀请,而是故作质疑: “试问,你就是我的指挥官吗?” 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自己跌坐在地上比较好?回忆起那部旧时代动画的指挥官胡思乱想。 指挥官并不相信有什么所谓命运存在。 就算真要代入那部动画,两人之间的契约也早已缔结,错位时点上的命运之夜更没有什么身穿紧身衣的帕拉蒂斯份子闯进室内,只有要凝望彼此到永恒之后也无妨的两人。 不过相比那位剑士而言更像黄金之王的女人根本没打算等待男人道出回应的词句,干脆利落地拽住他的左手、把他也拉到洒满月光的一侧来。 十指紧扣,彼此无名指上钛合金质戒指镶嵌的钻石交相辉映。 也无需言语,只是静静依偎,在宁静里听另一半的呼吸与心跳与自己吻合节奏。 夜深不觉秋已至,佳人相伴闲暇时。 “我说,指挥官,”音色高亢甜美,如向南奔流的伏尔加河,“你在想些什么呢?” 虽然答案已经了然于心。 叹息声。 闪电的素体很高挑,尤其是蹬上那双高跟鞋后已经超过了一米七五,能感觉到从背后拥抱着自己的指挥官吹乱了耳畔的气流,吹得耳道里呼呼作响,也吹得她心弦猛然一颤。 尽管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有些话语是必须要说出口的,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因为要撕开他的伤疤而心疼。 “我在想玛赫莲,在想莱特,在想一些入职格里芬之前的牺牲了的战友,在想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死去的人们。”明亮的月光遮掩了绝大部分的星,仅仅眯起眼睛,还可以依稀辨认得出它们确实悬挂在夜空里,就跟刻意埋藏在记忆里那一幕幕的血流成河一样。 只是其一带来的则是光芒与希望,另一则散播悲伤与绝望。 军人也好,PMC也罢,都是与杀戮为伍的职业,不应为死亡感到动摇;但这不等同于对杀戮和死亡已经感到麻木。 倒不如说,不对其麻木甚至是沉溺其中,才是守住良知与底线所必需的,哪怕这会带来一些该死的后遗症。 “你还在想默莉朵吧。”一针见血。 “哈,哈哈,还是瞒不过你啊。”想要笑又笑不出来,从咽喉里挤出来的声音干瘪又滑稽。 “论对你的了解程度,整个格里芬也没有谁能跟我比了吧。”宣誓主权的话语里蕴含着强烈的独占欲,感受到他的双手环过她的腰际在小腹上交叠,于是她的双手从他的指尖一直滑动到手肘,反复摩挲,仿佛要抚慰他握枪岁月里的一切伤痛:“再说,那个涅托的临终话语,我们都听见了的啊……” 就在三十多天前的突袭行动当中,帕拉蒂斯部署在中欧的关键节点被指挥官带队捣毁,想要釜底抽薪计划杀死乌尔利赫的默莉朵在强力截击下别说是得逞、连她本人也在试图逃出围剿圈时被打断了几乎所有的肢体。 动弹不得的暗杀者却自然接纳了灭亡的命运,只是冷笑着注视指挥官一步一步逼近。 这个几乎没犹豫过的男人曾经果断地一消防斧把格雷的脑袋劈成两半,却在此时第一次地出现了迟疑。 他提起那杆口径足有14.5mm的重机枪,对准敌人的脑袋:“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说出遗言。” 换来的是沉默。 然后大笑。 癫狂,而又歇斯底里,饱含了高浓度的嘲弄:“什么啊,你在害怕吗,害怕杀死有着和玛赫莲一样面孔的我吗!来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你永远也战胜不了父亲大人,我也不会在地狱里等你,因为我会和炼狱里所有的死难者一起诅咒你、诅咒你永永远远都要行走在战争恶魔的阴影下!” 这个涅托再也没能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因为她的嘴里被巨大的枪管填满,然后三发轰鸣爆响,高装药的子弹击碎了大半个头颅,依稀还能辨认得出来的五官被血红色染得触目惊心,残留有某种漆黑的意志,铭刻在男人的视网膜上与脑神经里,深深埋藏,不知疲倦地反复念诵死难者们的只言片语。 算上今天,已经是第五次被这份诅咒折磨得从睡眠中惊醒了。 他从未想过言语能拥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能让那些无法磨灭的恐惧与悔恨追上自己、阴魂不散地缭绕在思绪当中无法驱逐。 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使用药物,但只要是药物就必然会对自己的神经系统有负面作用,对此难以忍受的男人宁愿选择独自硬扛,哪怕生命中的剩余时光再也无法安稳入眠,哪怕自己会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哪怕灵与肉相结合的另一半,如果不强行撬开他的嘴,他也只会紧锁心扉,直至诅咒将门与锁一道腐蚀透烂。 目睹了默莉朵最后一幕的人形们都觉察到了指挥官不太对劲,但也只有闪电知道他到底不对劲的程度到底有多么严重,指挥官大概也估计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穿着高跟鞋?”男人唐突地问了一句。 “因为你喜欢啊。”女人温婉而答,婉转的嗓音挠在男人心头上,小腹里还在摇曳的火焰就要高高升腾、充斥全身。 但下一句妩媚不变的话语却无异于泼下一盆冰水:“那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吗?” 好吧。转移话题失败,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 “拐弯抹角,有话不说,自作聪明,滑稽辩解,固执己见。”认起错来倒是毫不含糊。 “不错,要给你一些奖励。”闪电以绝对上位者的口吻宣告,“但这不意味着就原谅你了,我也不会听你解释为什么要憋着不说,所以不要想着能免于惩罚。” 连已经酝酿好的“悉听尊便”都来不及说出口,一只纤长而温暖的手掌贴在了侧脸颊上,紧接着少许发力就拧偏了脑袋。 首先是见到琥珀色眼眸里摇晃着炽烈的光芒,然后是柔软而微凉的触感烙印在嘴唇上,意识到这是亲吻时,咽喉与肺泡中的存储飞速流出,很快就只能依赖于从另一边渡进来的新鲜空气。 这是被打了个彻底的措手不及,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的男人只能任凭他的女王恣意攫取,并接受香津和柔软的恩泽。 当支配者总算还嘴唇以自由时,他只有剧烈喘息的余地,这个深吻差点没让他窒息过去。 从指尖传来的滑腻与温暖慢慢传递过神经的每一寸,平复着他,治愈着他,是她引导着男人交叠在小腹上的双手流连不断,从外壁感知生育模组的柔嫩与灼热,沿着马甲线滑进肚脐,又逼近只为他敞开的秋季禁林。 就算只是人造的素体,就算无法诞生出卵子,都无法否认这是真实而独立的灵魂,也无法否认此时此地两个灵魂之间的情和欲是何等真挚,更无法否认人形与人类之间的爱恋也会诞生出黎明色的结晶。 “接下来是给予奖赏的时间了。” 手指穿过腿间,从身后男人的裆下掏出又初步硬挺起来的肉棒,握着它挤进臀沟里一路向前缓缓滑动,状态很快回归巅峰的阳具顶开了已然濡湿的丰满大腿和爱液四溢的娇嫩蜜缝,散发出淫靡的气息与高热往上直冲进闪电的腹腔内,欲望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一般地滋生,很快又将她的心智占据得完完全全。 就事实而言早就熟悉了指挥官的尺寸和温度,但短短一个小时前和他肆意缠绵的销魂蚀骨依旧萦绕在身子里,无数个日夜里的欢爱把肉欲的欢愉深深刻入了心智和素体里,就像肌肉记忆一样,她条件反射地感到浑身又酥麻起来、只剩下对新一轮疯狂的期待。 拉上了窗玻璃,弯腰轻哼,在隔绝于卧房里的甜腻音色之中翘起曲线曼妙的丰腴臀瓣,纤长挺拔的双腿轻轻颤抖,双掌搭在窗沿上,胯下被滚烫的巨物死死抵住,离委身于他只是一线之隔。 并拢起来严丝合缝如处子的大腿夹紧男人的分身,腰肢轻扭,贴在男根上的两瓣阴唇翕动,无限接近于性交的动作与感触让快感对等地在双方的心灵上与肉体里进一步蔓延。 男人收紧环在她腰间胸前的臂膀,腰胯与腰胯更加亲密地彼此触碰,皮草与发丝贴在胸膛上,与下体截然不同的感觉刺激得分身兴奋颤动,然后配合起她的节奏抽送起来,撞击出连续的啪啪声响。 情欲高涨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方才那如梦似幻般浪漫的中场休息似乎根本没有给两人降温的意思。 快意酥麻,从他们互相接触的私密之地向四肢百体流窜,闪电的膝弯还在咬牙坚持,但为了撑起半身重量的双手撑上了窗玻璃、也把腰臀更进一步地送到男人跟前。 而随着每一次下体的抽送,恍若凝脂的雪白臀肉都会战栗一下,勾引他愈发加快在她臀沟与腿缝里的操弄。 “嗯……嗯啊……哈啊……好棒……哦……” 清冽的嗓音吐出甜腻娇艳的气息,脊背起起伏伏,她回首,先是脸颊一路蹭到脖颈又蹭到锁骨,然后伸出比体温更加灼热的舌头舔舐着渗出来的汗液,再和爱人的舌头接触、碰撞、纠缠,恍若交尾的雌兽与雄兽。 典雅的容颜笼罩上了绯红,迷蒙如细雨的眼眸里不加掩饰地喷吐出爱和欲,唇齿间流淌出的音色饱含极度的欢愉,也更加诱惑地摇晃着腰和腿。 男人不止一次地开过玩笑说这具素体的设计师绝对是一位有着恋腿癖的天父,而往往就会立刻被那双堪称完美的修长玉腿完成一个漂亮的绞首。 现在半伏在闪电后背上,越过肩头投去的视线能一寸寸地抚摸圆润膝盖往下那肌肉紧实而线条优雅的小腿,能分明地感受到它们随着闪电心神激荡的频率一起震颤,能体会到流淌而下的津津妙液一边折射着月光一边在酒红色的高跟鞋面上烙印下淫亮的痕迹。 而这个体位尽管难以看见那光滑白皙的大腿,但通红肿大的分身一次次进出于其间,比先前用手指品尝来得更加热切而刺激。 如果看着自己的龟头在这无限美好的大腿根处探出又没回,恐怕以自己的定力也坚持不了多少回合。 双手享受着怀中丽人绷紧的臀肉和平坦的小腹,指挥官光是想象那副画面就变得愈发地兴奋,下体猛然跳动,拍在佳人敏感无比的两瓣媚肉上,惹得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愉悦呻吟,摇晃着璀璨的金发仿佛在要求他更加激烈一点。 男人索性欺身而上,象征华贵的白色皮草披肩自肩胛被推到后颈翻滚摩擦,和他火热的吐息一起撩拨爱侣的神经。 而女王殿下被有心算无心地推挤在了落地窗上,玻璃上沁着的凉意让她从炽热的情欲里惊醒,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两手推着栓上锁的窗户把身体往后挪了几个厘米: “不……哦……不要……会被看到的……哦……” 紧接着一只手腕被攥住,沐浴在性液里的阴茎在明显收拢缠紧、犹如穴道的腿肉间更欢快地抽送起来,不仅是刺激着敏感度极高的大腿内侧,每次还都要压进肥美的阴唇,把那条不断溢出汁液的缝隙挤开。 男人性器独有的温度盘旋、上行,穿越甬道,钻入腔内,折磨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诱惑她继续扭动着腰磨蹭着腿取悦这根巨物。 那只在丰美臀肉上反复作弄的大手停止了揉捏,却带出满手粘稠滑腻的爱液顺着马甲线一路描绘,溜进肚脐里抠弄。 体液在小巧的凹陷里被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又不断地被挤出去,在小腹上泼出不规则的纹路泛着光芒,将圣洁与淫乱完美地交融于一体。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挑逗她的肚脐眼,但至今都没法理解男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的闪电总会因此止不住地颤抖,那只大手隔着生育模组的外壁揉搓着按摩着,热量和力道自外向内直透入腹腔里,给她一种光是被这么挑逗就会被玩弄到子宫高潮的错觉。 阵阵奇异的快感如电流窜动,又犹如群蚁无数在身上爬行啃噬,最终悉数汇聚于蜜穴之中凝固并燃烧,让得小腹里无比地焦灼难耐。 他却先一步把她压回、按在落地窗上,冲她的耳垂呵出火热的气流:“这个点不会有谁还在外面游荡的,况且这里的玻璃都是单向透明的……你是只属于我的,我可不愿意把你的身体给外人看。” 闪电扭过头来,眉梢吊起,侧颜上噙着一丝薄怒,高傲如她并不愿意沦为被支配的那一边。 但一直徘徊于穴口的硕大阳物恰到好处地调整了角度往上用力一顶,等待已久的甬道总算得以打开,用最温软的花心来迎接爱侣的进入。 熟悉得足以让她熔化的巨大和坚硬令身心得到了最满足的充实感,还有熟悉得足以让她脊椎酥软的冲击感,险些没使她心智云图短暂地变成一片空白。 “咕……嗯呜!” 咬牙忍住了没叫出声,但柔媚的鼻音却无法控制地飘出。 男人策动下身在这具完美女体上驰骋,肉体碰撞声重新在卧房里响起,本该充斥这间寝室的高亢娇喘变作了按捺不住的低细碎哼,装模作样抗拒着的媚态有着别样的魅力。 指挥官的性能力足以让任何一个女性欲仙欲死,被那具性器撑满了蜜穴后,光是最简单的扭动都能带来极大的欢愉,更别说再加上他强壮的抽插和娴熟的挑逗,如果不是已经陪伴他枕边四年有余的闪电,换其他女人来恐怕早就连连求饶了。 但就算是她也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了责备的神情,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捂住了嘴,否则用不了几下抽插就会又呐喊起来。 自尊心和身下涌上来的酥麻快感激烈倾轧,在羞耻中挣扎的矛盾神情宛如不愿屈服于凌辱却又在无法逆转地堕落一样,如香槟般流淌的目光里那刻意装出的嫌弃和恼怒点燃了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被他予取予求的圆润翘臀做着徒劳的反抗、却又隐隐在迎合来自后方的侵犯。 心里大呼过瘾之时一股连大脑都要沉醉的舒爽绕住了下体、紧接着是莫大的吸吮感,登时就有一蓬前列腺液偷跑了出去。 佳人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这具胴体和最极品的名器相比也不遑多让,赐予男性的快感用“人间天堂”来形容都显得苍白无力,还有优雅表面下的冷傲在情欲里融化作淫湿泥潭的极品反差,哪怕是指挥官也需要凝神对抗才不至于早早缴械。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俩确实适合得几乎荒唐。 月夜,群星,白桦林,静谧下来的营地,远处的山和溪流,美丽而浪漫得用作《天鹅湖》的背景也毫不为过的景色下,是肉欲沸腾的交欢:平日里高贵而骄傲的高挑丽人被死死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酥胸都被压得扁扁的,螓首高高仰起,华丽的金发张扬飞舞,敞开的唇齿里无止歇地涌出淫媚的呐喊。 纯白的皮草不知何时悄然滑落在一旁,身后紧抱住她的男人疯狂晃动腰胯好似公牛,肆意摆弄着这具被自己开垦成熟的奢华娇躯。 她想要紧紧缠住他分享快乐,但他只是压在她脊背上、用力抱住,引导她在他怀中辗转反侧。 纤细的金色高跟顺从他的节奏而提起又落下,打在木地板上敲击出悦耳的阵阵声响,也如同敲动了两人的心弦。 “闪电,你好美……比这夜景还要美……”指挥官低喘,下体的抽送却没有半点减缓,在极致的体验中细细品味佳人逐渐沉沦于欢愉中的模样。 他很清楚作为自己灵与肉的伴侣,闪电只是不那么喜欢被完全压制住肆意索取的感觉,但男人给予她的快乐足以让她抛却矜持和自尊,任凭肉体被高潮淹没,享受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唔……唔……!”闪电双眉一次次地绷紧又被蜜穴里耀武扬威的男根撞垮软化,钻心的酸痒感将她推向败北的底线,但只要牙关紧守住、不把极乐化作甜美如毒药的音色呼喊出来,那自己还有绝地反击的机会……而每次男人在床上从优势很大逆转为被完全支配的神情对这位金色的夜战女王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战利品。 当然,同样享受此间的指挥官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不过目前谁都不愿意认输。 无数话语的构想自脑海中奔腾而过。 但冒出来一个就被否决掉一个。 男人并不会狡猾地用那些几乎耍赖的方法去作弊似地撬开爱妻的嘴,因为那样会让自己的爱变得廉价且可笑,成为一个不起眼的、欲望的附属品。 爱是纯粹的,是洁白的,是无可比拟的,是永远凌驾于欲望之上的。 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幸运,又是多么地幸福,哪怕前路莫测。 争强好胜的意愿也在不知不觉间褪去,唯独腰胯的动作没有放缓分毫。 对他们来说,爱不是普通恋人之间那样的温柔与小心翼翼,而是可能牺牲在黎明到来之前的不作保留、尽数释放,激烈如夏季里大雨滂沱的雷暴天。 心里最深层也一直留着对最坏情况的打算。甚至单方面地给比最坏情况还要糟糕的情况也做好了准备,虽然那是连闪电也没有告诉的。 “如果,如果哪一天,我独自一人离开了格里芬,连你也一起抛弃——”轻描淡写得就像在说明天想吃什么一样。 “Blyat!” 斥骂声短促而尖锐,切断了来不及说完的“假设”,深深刻进脑回沟里,让神经末梢因并不存在的疼痛而颤动。 色泽近似于香槟的瞳孔里冻结了温度,却又恍若有火光在翻卷,这证明闪电现在确实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嗯哦、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 或许还有什么要说的,但她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开口,刚组织起的言辞立刻就被下身甬道里猪突猛进的肉棒撞得支离破碎,连心智云图也被一波波迅速蔓延上来的如麻快感给侵蚀得快要丢失清醒。 羞耻也好愤怒也好,只需要紧闭的唇齿间露出那么一点破绽,就会被追求肉体欢愉的原始冲动击溃,沦陷其中,欲罢不能。 男人清楚得很,她当然不希望看到那一幕。 那就用肉体的欢愉掩埋自己暴露出的些许小心思好了,也希望能就此冲刷掉她在那霎时间弥漫出的担忧和愤怒……只是无所谓地希望一下。 毕竟,聪慧如她不可能从那句话里捕捉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贴在爱侣耳畔轻吹一口气,依然轻描淡写,令人难以判断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开个玩笑罢了。” 虽然眸子里充盈着情欲的湿润光辉,但金发佳人在放弃抗拒前依然狠狠剜了一眼她心爱的丈夫。 纤腰如水蛇般扭动,挺翘的圆臀配合强有力的抽送摇晃着,也同时探索着让自己最舒爽的位置。 蜜穴里寸寸软肉绞动和挤压愈发强烈,来自子宫口的吮吸感犹如真空机的功率调高了一个档位,腔内被严实包裹的阳物连同穴肉一并剧颤,仿佛遭到电击一样。 这个反应诚实地宣布着闪电在快感狂潮里逐渐被冲上极乐巅峰,并且还在进一步地渴求男人的爱和占有。 如偿所愿,巨大而灼热的坚挺不再如同长程活塞那样地插至花心又拔回穴口,而是抵在最深处开始搅动起来。 指挥官的腰腹紧贴在闪电朝后突出强调的臀瓣上厮磨,偶尔把深埋在她身子里的性器短短地抽出一截又马上塞回去,龟头简直就像震动棒的前端一样压在G点上给予频繁的刺激。 冠状沟前膨到最大的雄肉旋转、摆动、刮蹭,比五指抠挖来得更加销魂蚀骨。 闪电用力摆动螓首,呻吟着,呐喊着,甜美娇腻,能让所有雄性都为之狂乱发情的音色填满了这间隔音效果绝佳的卧室,往往凛然飒爽的精致容颜现如今完全是沉迷于性爱之中的神情。 直到被男人的双手分别贴在乳头和阴蒂上,缓缓地搓动起来,火热敏感的肌体不由得一颤。 “指……指挥歌唔安安哈嗯啊啊啊啊!!!” 手上动作陡然一变,指尖捻住这两颗充血胀硬的凸出、飞速地摩擦和揉捏。 自三处传来的莫大刺激宛若电流击穿了她仅存的点点不甘、骄傲与理性,将这位夜战女王彻底抛上云天之巅又投入海渊之底。 快感如风暴,如海啸,席卷而来,一波接一波,浸透肉体,冲刷心智。 那一头令人爱不释手的金色长发随着脑袋摇晃而凌乱纷飞,肢体难耐地在窗玻璃和男人身体之间扭动挣扎,更像是某种勾人心魄的奇妙舞蹈。 来自甬道最深处的渴求愈发加大了。 就像真空飞机杯一样,绵软的层层肉壁用力蠕动,把填满其中的那根巨物使劲往前推动,简直就是要用它来顶开子宫口、完全塞入孕育生命的殿堂里播尽子种。 指挥官也不复先前的余裕,只能简单不过地挺动腰胯在极品的蜜径里做着打桩运动,下体临近了开闸的界限,浑身神经已经抵达绷断边缘,仿佛火山熔岩的浓稠热流即将被这具完美名器榨取吸出。 龟头犹如攻城锤前端毫无保留地撞击在花心上,紧贴不放,好似热吻的爱人不愿松开彼此的唇。 与此同时男人的腰腹也以强过先前任何一次的力道撞击在了女人那无比诱惑的蜜桃翘臀上,啪地一声清脆响在闪电的媚叫里都是如此地清晰可辨。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总以典雅示人、散发着支配者气场的冷美人又一次屈服在了高潮里,沦陷于快感之中的她依然被指挥官压在窗玻璃上,一边痉挛一边泄着身子,从交合处喷溅出大量淫水。 男人也因高潮肉穴独有的无上享受终于缴械,在连喘息都无法发出的巅峰上,精液轰然爆发而出,一瞬之间介于液态和固态之间的炽热白物充斥了这位绝色佳人的下身每一个角落。 待到战意充沛的肉棒从她身子里退出后,浓白色的体液块沿还在激颤的双腿线条缓缓滚落,一部分从足弓缝隙流淌进高跟鞋里,剩下的更多则是滩在酒红色的鞋面上,打上比先前爱液留下的痕迹淫靡得多的白浊标记。 男人的双手痴迷而不舍地游走在依旧敏感异常的大腿内侧,这完美如玉的雌性肢体被烙上了只属于他的印痕,弥漫出阵阵亵渎的美感。 闪电贴着落地窗的玻璃缓缓滑下了娇躯,在指挥官的爱抚里一边喘息一边微呻,直到蹲下来,压注在足底的全身重量使得鞋里的精块被挤压得咕啾作响。 那双令一切雄性都垂涎三尺的无瑕美腿呈M状左右大开,在月色下隐约可见精斑和淫水淌过的形迹,泥泞如沼泽的秘处完全暴露而出,阳精与爱液的混合物在只会为他而展现的穴缝外何等地显眼,在重力的拉扯下逐渐凝结出一滴,然后悄然坠落,在一声啪嗒里拥抱地板。 还可以再战。 指挥官一手叉腰一手撑着窗户,如果和闪电缠绵到尽兴,或许就不会有精力去回忆那该死的诅咒来、让它侵入睡眠里。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柔软而湿热的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一柱擎天,灵巧地辗转其上,能感到黏附其上的混合性液被一片片地清扫到冠状沟和龟头上。 低头,只见玲珑修长的丽人仰起脸,沉醉地探出香舌侍奉着让她满足而近痴狂的阳物,浓密的阴毛也被口涎染得更加晶莹,还伴随呼吸吐出温暖的气流萦绕在阴囊边,连同阴茎根一起抚摸。 男人舒爽之余摩挲着爱侣的一头金发,五指梳理其间,那份丝滑顺畅让他极为受用。 不过,就算闪电沉浸在淫欲里,她迷离着双目慵懒地吐出来的话语还是把男人吓了一跳: “如果你真的一个人就这么一走了之,我绝对会追找你、逮住你、把你拷在床上,然后摁在下面,榨个三天三夜,直到你没半点精力再去逃跑……” 谁又乐意就这么离去呢? 纯白色的月光里,男人容颜上的苦笑恍若幻影转瞬即逝,只见女人唇舌一动,就将他的分身连着末端几乎要垂落下来的液块含进嘴里。 绝妙的湿润温暖和极致的吮吸力道,闪电的嘴穴就算是和下体相比也不遑多让,纤细优美的脖颈蠕动,把阳精吞咽下去,再吐出那根晶莹巨物。 沾满口涎的肉棒靠在神情放荡的贵少妇面颊上轻轻拍打,她半阖的眸子里恍若充盈着微微漾起的湖泊,红唇轻启,长长外伸的舌面上还残留着一层光是看上一眼就会被其浓度震慑到的浊白色。 在这层白液包裹下,娇嫩柔软的鲜红色挑起,恰恰抵在铃口正中。 再一次接通了电路,心悸感从这个出口逆向输入,贯穿肉茎的中心、一路冲进卵袋里,指挥官打了个哆嗦,倒抽一口凉气。 澎湃的射精欲望又汹涌而起,甚至能感受到两枚睾丸在接近燃烧的兴奋里跃动、把才排空过没多久的精囊里又装填满男性的精华。 ……她该不会想先测试一下要多少发才能榨干自己吧。 舌尖缓缓滑动,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仅仅徘徊在龟头尖端的那一条裂隙上,仿佛频繁地拨动电路开关,而这往往会给电源造成莫大负担——还没有被喷吐出的精液正在睾丸里沸腾,折磨得男人绷住腰椎不敢放松哪怕一丁点。 渗出来的先走汁沾染上佳人的香舌,和唾液相互交融,把方才欢爱后覆盖在舌面上的白膜轻轻揭去。 “要只是这样的话,好像不容易马上射出来啊。” 闪电含混不清地呢喃,腰肢起伏,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玉腿开合间性液滴落,金色高跟踩在地板上清楚的“啪嗒”声直击脑神经。 贴靠着男根的舌不再只玩弄马眼,灵活一转缠绕了上去,从纤细的舌尖到娇美的舌根,整条舌的侧面在冠状沟里刮蹭,不时地连同龟头冠上的敏感雄肉一起挑逗,然后从最前端的膨大开始,一寸一寸把这根巨物又纳回自己嘴里,直到根处贴合在唇上,浓密的男性阴毛戳在面颊上,带着奇妙的麻痒。 而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里,熟悉无比的、丈夫雄厚的味道灌满了口鼻的一切嗅觉感官,让她恍惚了一瞬间、只是凭借着本能和肉体记忆给予他最棒的服侍。 强力的吸意摇晃阳物,轻轻敲开闪电的喉头,再慢慢深入绝妙的柔软里。 至于享受着深喉侍奉的男人正紧紧抱着伴侣的头,一边沉溺于她臣服的姿态,一边又被咽喉的挤压和蠕动所支配,连喘息的余地也没有,只能任凭嘴穴深处的软肉操弄自己的分身向前开垦或者缓缓后退,以及那条灵动如水蛇的嫩舌的肆意搅动和舔舐,在不断分泌的香唾里发出奇妙的淫荡声响。 “呜噗……咕滋咕滋……噗啾、噗啾……嗯嗯、哦、呣、呋、滋呜!” 看起来男人似乎很满足于深喉口交。 不过她还有能让他更加深陷快感之中的办法……就像他早就把她的身子开发摸透了一样,这是相互的。 口穴在粘稠湿润的啪嗒搅拌声里释放了阳物,只留下口腔能含住的前半段在嘴里。 肉棒骤然放松下来,指挥官下意识地按着闪电的后脑又把龟头吞回咽喉,就像在侵犯着她的咽喉与口腔一样,又抽插了好几下才缓缓地退出。 他弯着腰,浑身颤抖,极力忍耐着,总算把精液压抑回了阴囊里。 想要将阴茎整根都拔出去,但优雅而华贵的女人从眼角流露出一丝让他腰椎猛一颤的笑意,远胜于深喉时的吸吮包围了他的分身,抽动,抽动。 闪电的真空高速吸才是她真正的拿手好戏,不管男人先前射过几次,总能被她再这么榨取出绝顶的一发来。 一缕灿金色的鬓发不听话地跑出,伴随她口交吸取的节奏来回摇晃,温暖而卷着少许潮湿的鼻息拂动下体,令人倾心的冷艳俏颜此刻也将嘴唇紧缩、拉长,面颊凹陷,变成了魅惑绝伦的口交脸上下抽动。 如此的视觉轰炸给心理带来的刺激即使是伴她四年有余的男人也把持不住,剧烈的热流冲破了睾丸和卵袋的束缚,集中在肉棒根部,只需一声令下就会上涌喷射。 “滋噜噜……滋滋……又热又硬……哈噗、唔唔咕……好棒的味道……滋噗噗……” 一边含糊地吐露直观感受,拉长的小嘴一边做出最适合口交的形状,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从龟头冠到稍微深喉才能容纳得下的近根处,满满的都是她的涎液,拉出数条湿滑而温热的丝线。 不止是剧烈的汲取力透过尿道整个地贯穿了肉棒,还有一刻不停配合侍奉的舌头缠绕在竿身上滑动,而暴露在口腔外、无法被完全含住的部分被佳人三根纤长手指环绕,在唾液的润滑下旋转、撸动。 琥珀色的视线自下而上释放,与指挥官的目光相接触,柔媚如冰面乍破、河水在初春的温度里欢欣流淌。 构成多样而层次分明的触感一轮又一轮地将男人的分身抚摸、包裹、浸透、压榨,这是和性交完全不同的体验,但舒爽刺激与之相比丝毫不逊色,都一样地让人感到泡在甜美的梦境里,全身都要酥软融化,外表坚挺如重炮的性器内里已经被潮汐般的灼热冲动占据,直到最后一层阻隔也悄然在快感当中即将消融。 “噢噢噢——” “嗯嗯嗯噗哈啊?” 虽然口爆是个绝佳的选择,闪电也喜欢浓烈的精块深入喉间泼溅开、填充满、激得她身陷口交高潮的感觉,但或许是出于那个根本不是玩笑话的心理准备,歉意如丝如缕地滋生,男人不愿粗暴地捅进爱妻的咽喉里用淡淡施虐性的闷塞感把她推上极乐巅峰,反而抵抗了腰杆前挺、深深地射进闪电嘴里的欢愉本能。 不过这种时刻这种决定所导致的行为往往会用力过猛冲到另一头去,双手把闪电的脑袋猛一后推、就要把阴茎从她含着的嘴里拔出。 计划赶不上变化。 汲取和外拔两个反方向的力先一步把精液抽了出来,龟头还留在口穴里就喷射出了男性的粘稠体液,浓厚的白色在男根脱离出来后更加兴奋地噗噜噗噜涌出飙溅,首先劈头盖脸拍在了佳人的娇美容颜上、色泽如蜂蜜的长发上,也自然浇淋在她华丽的胴体上,光滑的肌肤上满是欲望的结果。 液块间穿插着丝线,描绘出充满亵渎意味的淫浪图画,令男人头晕目眩。 另一边,闪电蹲踞起来的双腿骤然软下去,她跌坐在积累在地板上的性液里,浑身轻轻颤抖,尽管意料之中的口爆内射顶多只有一半,但被更多地射得满身满脸之下,每一寸肌肤都品尝着丈夫的味道,带给自己心理上的刺激犹胜生理上的,如同被他雄壮的男根侵犯着全身上下一样,就这么在不大不小的高潮里瘫软恍惚。 待到逐一取回了肢体的支配权,她却像嫌还不够淫靡一样,伸手把脸上和发丝间的液块刮下来,用舌尖来回舔舐、卷入小嘴里,犹如啜饮美酒一样将之喝下,然后又灼热地亲吻上了爱人的双唇。 指挥官以同样的情热予以回应,双手游走,把沾在她肌体上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熊熊的情欲之火不见任何消退的征兆。 “嗯嗯……唔……咕啾……哈呼……哦啊……” “哦……嘶哈……呃嗯……” 月色下,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不歇,肌肤亲密厮磨,连性交留在身上的体液都不愿清理、仅仅把它们四处摊抹开去,连阿芙洛狄忒见了都要面红耳赤、扭过头去羞涩地予以祝福。 “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绝色佳人双臂缠绕在丈夫的脖子上,一条美腿贴在他的胯间,另一条则勾住他的腰,琥珀色的眼瞳里光辉荡漾,让人想到丰收的麦田在风中摇曳,安稳,幸福。 指挥官没有应声,只是以行动回答了她。 陷没在臀沟里的手一个发力,挽住爱妻的另一只胳膊转过半圈,染满爱和欲的奢华高跟鞋无声落地,而他们倒回在那张大床上。 就算要一觉睡到正午也罢,这床被褥和床单一定要换洗了。 相拥于榻的二人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彼此凝望,还有那根硕大的肉棒抵在闪电腿裆之间,不争气地连连跳动。 春水潺潺,娇媚得几乎要融化的眸子尽是对他如此倾心于自己魅力的满意,当然也看见了他潜意识里消融许多的防御本能。 伤口必须愈合,而不是一边掩盖一边继续流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那还是在魔方行动落幕后不久,两人甚至还没有誓约的日子。 闪电不是没有听说过指挥官和多位人形有染的传闻,毕竟这里是战场,人形或许有修复和心智云图的还原,但人类不同,脆弱得没有重来的机会,将精神上的压力和肉体上的伤痛完全交由和麾下姑娘们的云雨之欢来抚慰,再正常不过了。 就算抛开人形无法违抗指挥官命令的优先代码不提,她们更多是与指挥官日渐亲近后倾慕于他那理想主义者独有的、坚硬而熠熠生辉如钻石的灵魂,还有他为她们这些“随叫随有” “用过可弃”的人形的付出、奋斗,才自愿选择了成为他在床榻上的承欢者。 虽然只有上级对下级在发泄之余的“怜爱”,而没有男人对女人在性之外的“爱恋”。 不过她对把指挥官栓在自己床上有着十足的自信。 房间里橘黄的灯光昏暗,更像是在摇曳的烛火。 沉闷而近似忧郁的男人在足以感受到鼻息的距离上端详着闪电被染上温暖色泽的面庞,尺寸巨大的下体撕裂了生育模组那层薄膜后就停住了不再前进,完全没有把那句“不用管我,尽情动吧”听进去,而是待到佳人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后,他才缓慢地推动肉棒开垦这具未曾有人光顾的名器,一寸,又一寸。 那深幽甬道前半截被满满地撑开,而后半截却空虚难耐。 莫大的差异比对让散发着媚香的淫液愈发涌出,却无法减弱令她焦灼和躁动的欲火哪怕丝毫,心智云图里只剩下想要马上被阳具塞满下身、想要马上和眼前这个男人共享快乐、想要马上支配这场激战全过程的念头。 忍耐不了指挥官的磨蹭,闪电先是以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用一个深吻吸引他的注意力,随后那双修长挺拔的美腿抬起、紧紧绞缠在男人腰间、再用力压下。 指挥官没料到这位飒爽而强势的女王直接把主动权从他手里夺了过去,胳膊一弯,整个人险些就要砸在闪电身上——但多年军旅生涯练就的反应力让他及时用小臂撑起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唯有腰部连同肉棒一起被带着深深撞入了她最柔软的内里。 分明见到闪电眼角抽动了一下。 想来是因为这粗暴的插入。 但很快又变回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时男人才意识到,她是战术人形,是能承受住他全身心的重压、能耐受住超越他给予的疼痛的战术人形。 可那又何妨?她们也是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灵魂的。 在比先前任何一次欢爱里都要更加舒爽的包裹下,男人慢慢拱起腰椎,填充着蜜穴的巨物也渐渐后退,再一次出乎他预料的是缠在腰间的那双长腿又一次发力、压动肉棒再次顶上了柔嫩之极的花心。 仿佛电流般的快感透过龟头与竿身,混合着女人贴在自己腰际磨蹭的肢体堪称完美的温度与弹力,热意自卵袋里一阵阵地冒出,最终汇聚在一起沿脊髓向上直冲头顶又往下灌回根处。 在这份原始冲动的驱使下,男人压下身、分摊了少许重量给身下看似婉转承欢实则掌握节奏的金色佳人,高挺的鼻梁与每一缕胡茬都修整干净的脸颊摩挲着她纤长优雅的颈子,聆听她吐露出的细碎低哼,旋即双手一撑,在强烈挤压感的帮助下把分身抽出到只有膨大的前端还留在秘境里。 闪电因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愣神了片刻。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的那么数秒时间,灼热的巨物又突然挺进。 第一次不在掌握里的激烈抽动令得这具华美非凡的胴体犹如触电般地颤抖,螓首用力后仰,小嘴张开,呐喊出远胜先前的、酥及骨髓乃至于魂魄的媚叫:“嗯哦哦哦哦哦哦好大——” 指挥官想不到,当然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人想得到,格里芬的人形精英,夜战的女王,冷傲而高贵如OTs-14,居然会有如此淫靡而动人的一面。 就像是吞下了最上好的媚药一样,指挥官的理智轰地一声炸开,扔掉所有的顾虑,化作纯粹的雄性,摆动腰腹、抽送下体,去索取和占有闪电从发梢到足尖的每一点每一滴。 冲撞。 进退。 开合。 摩擦。 交缠。 一切都在让快感升级,一切都是为了让快感占据全身心。 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里,两人仿佛交尾的野兽淫荡地扭动肢体,汗水和爱液飞溅。 在极致的享受中,闪电夹在指挥官腰间的双腿逐渐由主动变作被动,迎合男人耸动下身的节奏,唯有紧致的蜜穴在进一步榨取他的精力,聊作倔强的最后抵抗。 只是在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快感迅速积累,蜜道里层层肉壁愈发收缩,花心也随之下沉,打开了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后闸门。 “啊、啊哦指挥官,要,要去了啊啊嗯噫噫噫!!!!!” 高亢甜美的呐喊迸发而出,在几乎要连着心智都熔毁的极乐里,先一步被男人推上了高潮巅峰的闪电下意识绞紧了双腿,把指挥官的分身死死留在身子里不让它被拔出。 同样沉溺于高潮里的蜜壶一边痉挛,一边自最深处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水浇灌在肉棒上,烧穿了男人的自尊与自制,伴随缠在腰间那双如玉长腿的动作,他的腰胯挺动到极点,定格片刻,而后尽情释放,连大脑里那根名为自我意识的保险丝都熔断了。 在那个刹那,一切都好像变成了空白,与后来噩梦里血腥的预兆截然不同,纯粹,且涌动着生命的气息,似乎有着一部分的自我与闪电融合在了一起。 而的确也有着炽热白稠的阳精一阵阵地射出,与爱液分明不同的感触浸透了佳人的娇躯,刺激得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她再度战栗着扭动着,交合后从缝隙间被挤压出的体液顺着臀沟垂落到床单上缓缓淌开来,如同一片沼泽地。 白皙的肌肤晕着淡粉色,因淋漓香汗而闪烁着晶莹光泽,那张总是高傲而优雅的精致面庞此刻也只剩下了意乱情迷的满足感,樱唇轻启,呵气如兰。 男人拔出了半硬不硬的肉茎,在如此妩媚动人的风情前恍惚住了,下体倒是诚实无比地很快又昂扬挺立起来。 还想…… 还想要…… 还想要更多看到这样的闪电,想要把闪电的这副姿态烙印在视网膜和脑回沟里、牢牢霸占,化作只有自己能品尝的禁果。 依然沉浸在令她无比充实的高潮余韵里,高贵的金色丽人慵懒无力地侧躺着,眼前景色在昏黄的灯光里亦真亦幻,连触感都被快意麻醉得飘忽不定,直到被仰面朝天反按在床上、两条长腿也伸直了被压在胸前,她才确定方才那游走过身体每一寸、犹如品鉴绝世佳玉的灼热而粗糙的双手是真实的。 而现在,这双手掌控了她这具完美身躯的的主导权。 挣扎了一下,并没能摆脱压在身上的禁锢,于是不悦地哼了一声……虽然听起来似乎更像是撒娇。 不过或许是还没从高潮里彻底清醒过来,闪电完全没有意识到私处正毫无守备地朝向天花板敞开,两片唇瓣微微翕动,男人留在体内的白稠混着爱液从中溢出,极力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甘美邀请。 紧接着是男人完全压上来的重量,抓住了闪电纤细的脚踝,在她反抗之前,坚如精钢的阳具先一步近乎垂直地捣下来,腹部狠狠撞在了丰腴的臀瓣上,撞得双腿进一步把浑圆的酥胸压扁,也撞得她一时忘却了反抗的动作和想法。 如果就这么做到最后,一定会被精液填满子宫最深处的——从混沌里被新一轮刺激冲醒,夜灯照耀下的女王抿住朱唇,挺动腰肢想要从这屈辱的体位里扭转局势,但每一次动作都会换来男人更加沉重的突进,以及更加让身心颤抖和迷醉的快感。 想要夺回支配地位的尝试看起来反倒更像在迎合身上人的肆意入侵。 如今她能做的,就只有强忍住不发出宣告认输的甜腻呻吟。 第二次射精,以及在被白浊又一次中出前就澎湃而来的高潮。 鼻翼难以抑制地溢出了些微低哼,僵住的腰肢与脊背轻轻颤抖,但好歹这一轮交锋没有败下阵来,已经二度驰骋的公牛理应也快显露疲态了。 “诶哦哦哦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充盈了每一分感知的硕大和高热在体内又跳动起来。 闪电这才发觉自己明显低估了身上这个男人累积的压力和精力,更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耐久力。 粗鲁但并不粗暴的打桩运动由上而下豪放地冲击她的防线,在如此羞耻的体位下蜜液很快就浸染遍了大腿根部和臀瓣,堆积在被男人打开的深幽谷间,迎接肉棒频繁地进出、搅动,甚至由原本透明的模样被打成了泡沫状。 再度内射,高潮绝顶,浑身沾满了块状的欲望,又继续交合,简直没有尽头,一次,又一次。 优美玲珑的雪腻娇躯被肆意玩弄,原本想要强撑着忍耐快感、咬紧贝齿不让娇喘漏出来,但不出多时就被击垮了,如海啸般汹涌来的快意一轮轮地冲刷,支配了女王的身与心,令她彻底沦陷,显露出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痴媚之态。 “嗯噫噫噫哦哦哦又要高潮了了了!!!” “才刚刚高潮过哦哦唔咿咿咿咿又进来了啊啊啊啊!!!!” “指挥官……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咕……呜啊啊啊啊啊!又又又又要去去去了!!!!!” 贪求着这般反差带来的征服欲,指挥官却在闪电的呻吟和辗转中逐渐沉醉,将身体只再献给和她的交欢之余,连过去和几个人形誓约时也觉得缥缈而无谓的爱情,也确实地从金刚石般坚硬固执的心中诞生,并且余不下哪怕是丝毫的空间给其他存在。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男人恍若冰湖的眼睛里冒出一串气泡,想要模糊湖底的光景,又像是水落石出的前兆。 “你并不是为了已逝者而战,指挥官,也不该如此,我要你继承逝者的遗志,为生者而战。为了还活着的我们……至少为了还活在这里的我,爱我,占有我。” 心胸中有谁在呐喊。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十个人,百个人,千千万万的人,这一路战火纷飞以来的所有人,他们在自己心胸中齐声呐喊,呼唤自己,推动自己向前向上,向黎明所在之处迈进。 生命不会有所谓永恒存在。 如果总是心系那些逝者、驻足在已经失去的过去里,就会陷在仇恨、绝望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糟糕的东西里面,被当下和未来所抛弃所甩开,直至被破灭的漩涡完全淹没。 所以带上那些不在的同伴们的思念,至少要跑得与时间一样快,就像现在这样,乘着纯粹的爱和欲,让那该死的诅咒再也追不上自己。 轻轻点头,将怀抱里的爱人转过身、换个面侧卧着,胸膛贴靠在她的背脊上,沉稳的呼吸吹拂她的后颈。 指挥官一手提起闪电的腿弯,精神抖擞依旧的肉茎瞄准了空门大开的佳人秘境,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处稍稍磨蹭两下,卯足气力,狠狠贯穿了润滑紧致的甬道,一直顶到柔嫩的子宫口上。 口交与颜射的小高潮说到底只是把本就濒临极限的感官往前轻轻推了一把,和充实身心的中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反而让发自骨髓和灵魂深处的欲求更加焦灼。 现如今下身再度被指挥官占满,莫大的渴望自然而然汇聚而来,在炽烈的阳物周围堆积,只消这么一下就能沸腾、燃烧:“噫噫噫哦,进来了,进来了哦啊啊啊啊,又要被指挥官的大肉棒干得去了哈啊啊啊啊啊——” 沉下来的子宫紧咬住了男根前端,花径痉挛着收缩蠕动,大股爱液激射而出,修长柔韧的身子绷起,无不在诉说着这位夜战女王仅仅被这么一下插入就给干到了盛大的绝顶。 闪电的身材并不算丰满,更接近于画室里的模特们,散发着一股仿佛艺术品的美感。 但肌肤相亲时,这种美感会和她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一起化作颠倒众生的魅惑,让每一个男人都深陷欲望之中不可自拔。 正如现在这样,不待这具女体恢复柔软,指挥官的腰胯就开始动作了起来。 “嗯噫哦哦哦哦哦哦?!” 还在高潮里失神,尽管大部分知觉都钝化了,但唯有对快感的敏感度反而成倍提升。 爱人那根能让所有雌性发疯的肉棒在自己的高潮蜜穴里连连抽送,强有力的插入和塞满穴道的硬挺把险些断片的意识给冲刷得无比清楚,同样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几乎如同十字镐的龟头冠刮擦过秘境里每一片软肉、巨大而灼热的棒身撑开紧窄空间的充实与滚烫、还有温暖柔软的蜜壶深处承受的冲击。 超绝的快感把闪电一次次地高高抛起,理智逼近崩溃,却又是那么地清醒,从身下蔓延开来侵蚀全身心的舒爽将她死死抵在极乐巅峰上无从逃离。 “啊、嗯啊!指挥……官!呜啊嗯……咕啊!还在、还在高潮呢……!停!停……噫噫噫停一下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现在侧卧着的身体完全处在男人的掌握下,一条大长腿被他从膝弯处抬起,另一条则被牢牢压住,就算闪电想要拧腰迎合侵攻的节奏也无法做到,只能放任那根巨物在腿间进进出出、直击自己的弱点,委身于无止歇的高潮里,只剩下颤抖和高亢呻吟的余力。 男人却像根本没听见她的喝令一样,只是把头埋进那璀璨如阳光的黄金发丝里,贪婪地索取其间的兰麝清香和淫媚的雌性气息,分身依然在她的肉腔里肆意妄为。 甜腻的娇呻比细碎的喘息更加诱人,还混杂着闪电不成片段的话语,从呵斥、命令到恳求,只是不论如何都没法让指挥官暂停下体的抽送,反而令得欲火更加的炽烈。 他以双手搂抱住 闪电的腰身,一个翻动,将她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着,微微张开的两腿间爱液止不住地从被撑开的蜜穴入口涌出,如同清泉滴落在床单上。 金色的女王被动地高高抬起了翘臀,最私密的花园没有一丝防备,完全敞开了任由男人采撷。 指挥官贴伏在爱妻背上,粗重的吐息喘动,一手抓住了她的一侧乳球时轻时重地揉搓,用最原始的姿势策动肉棒侵犯着身下的佳人。 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和体液飞溅的浑浊声交织,现在的他们看起来姿态与发情的四足野兽交媾别无二致,甚至更加野蛮和淫荡。 “去了咿噢噢噢、又去了哦哦哦哦哦、再这样的话、齁噢噢、要坏掉了咿噢噢噢噢噢——” 接连不断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把闪电彻底拍倒在快感的海洋里,薄樱色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涎液,自精巧的下巴尖滑落。 她放弃了争取歇息的可能,极乐翻涌的心智云图里那几丝未被支配的缝隙也涂染着欣喜的轻笑。 既然挚爱的丈夫如此渴求自己,也就说明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也就有如此的巨大,才更需要自己协助他,把一切漆黑的、肮脏的、剧毒的物质从他的伤疤里逼出来。 况且……享受这种把自己弄到几乎疯狂的快乐,也很棒。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压在上面的男人又加大了力道,一双大腿被向前顶去,支撑在床榻上的膝盖骤然一软,整个娇媚华丽的胴体都俯卧在了褥子里,四肢瘫软,而男人解锁了最终极的侵略姿态,将闪电面朝下彻底摁在床铺上,一边舔弄着她的耳垂,一边压在她爱液横流、浑圆丰厚的雪腻翘臀上,自上而下地推动肉棒在穴道里地奋力打桩,闪电埋在床褥里的脑袋用力甩动,金发长长飘扬飞舞,舒爽无比的淫叫没有止境,那般模样简直与强暴的双方别无二致。 这个往往挂着忧郁神色的男人雄叫着,搂抱得极紧,插入得极深,每次深入花心都要把佳人的臀瓣压得扁扁的,腰胯稍一提起那充满弹性的臀肉又会倔强地隆回原来的弧度、还迸溅出一蓬甜美的爱液。 而那双纤长有力的傲人长腿随着指挥官抽送的节奏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时而纠缠、时而曲起膝盖胡乱踢蹬,每当那根滚烫的巨物碾压在女人娇嫩敏感的蜜壶深处,她都会被暴风骤雨般的快感狂潮击打得浑身剧颤,肢体绷直,泛着绯红色的肌肤表面都要荡漾起来。 与先前不同,这次欢爱里闪电的高潮就没停下来过,自然而然地,这位冷艳美人那极品名器般的蜜穴也就一直维持在高潮时的状态,收缩到极致的肉壁层层叠叠,不住地痉挛,比蠕动更加强劲和刺激,死死绞缠在青筋虬结的竿身上,以媲美于口穴真空高速吸的力道拼命压榨吮吸着男人肉棒中心那条通道里的一切精华。 再加上穴道内壁里那些软肉表面的凹凸高速摩擦,丝毫不逊色于纤长素手的套弄,就像是性交、口交、手撸三管齐下,腰都要软下去的指挥官脑海里蒙上了如梦似幻的淡淡乳白色,睾丸加班加点产出的浓稠阳精集结起最后的冲劲,汹涌澎湃地突破了马眼。 “噢噢噢噢Groza我要射出来了!!!” “呜呜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来不及回应爱人强烈的呼唤,闪电的身体先一步于理性做出了反应。 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喷射出的白浊液块如山崩海啸,哪怕陷于高潮之中难以自拔,被肉棒塞满下身、精液中出冲洗的快感也是清晰到能让心智云图接近熔毁的。 泥泞不堪的交合处白色液丝飞散,纤细的腰身下压,头颅、手指和脚尖扬起,双腿紧紧贴合,与臀沟构成的凹陷被男人的卵袋填充,不管哪一边都敏感得战栗不已。 修长优美的身段此时仿佛一弯新月,承受着来自丈夫的莫大情感和物质,她感受得很明确,自己的生育模组里已经灌满了属于他的浊厚精液。 浑身的颤抖逐渐平息了,肢体也不再僵硬,唯有小腹里还在沸腾翻滚。 眼角余光瞥见了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又很快被一个新的念头驱散了。 要不要怂恿他去领养一个孩子呢? 余韵犹存的两人依然维持着高潮最后一瞬的姿势不愿动弹,肌肤紧贴,连对方呼吸的起伏都能清晰地感触到。 哪怕是战术人形经历这般酣战的消耗也绝非是能一笔带过的程度,更不要说血肉之躯的人类。 男人甚至没有力气把射完精的肉棒从伴侣的销魂深处拔出来,活像塞子一样把他的体液堵在她的身体里不会漏出……虽然今夜激烈而连绵的翻云覆雨令这位从一场又一场死战中走来的指挥官一时间也没法活动那酸胀透顶的腰椎。 但大概,默莉朵的诅咒已经不会再给自己引起什么波澜了。 我们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并非全部徒劳。如要实现理想,就必须一路前行。 “你又在想那个涅托了。”并不是疑问语气而是陈述语气,男人闻言顿时抖了那么一个寒颤,真不知道该说女人这种生物的直觉真是敏锐得可怕还是说闪电的占有欲有这么强烈。 而她只是嗤笑出声来,此刻仿佛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只是很快地又叹出一口气,不知是无可奈何还是如释重负。 金色女王挪动起总算不那么瘫软的肢体来,翻了个身,背靠着指挥官的胸膛,高挑的胴体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耳畔听见男人在低语:“是啊,我杀死了她,就像是又一次看着玛赫莲死在了我的眼前……就算理性再怎么告诉自己并非如此,但感性就是这么不讲道理,非要把潜意识往这方面拽过去。只是啊,没有什么需要因此而愧疚的,她的意志也好理想也好都有人继承着保存着,我们只需要沿着这条不断延伸的路走下去就可以了。” 虽然这个姿势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想来他是在微笑的,就像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发自内心地微笑一样。 于是她也呢喃道出自己的心声: “那么指挥官,我要你发誓,在这条道路上,你一定要走到最后,不要让谁来半路接手你的意志、你的理想、以及你的生命……因为你的生命,并不只属于你自己。” 是多么地霸道,又是多么地脆弱。 “好,我发誓。” 唯有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和倚靠在旁侧的枪械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没有其他见证人,也没有什么隆重而繁琐的仪式,需要的只是用言语将内心中最真挚的思念编织出,这已十分足够。 窗外夜风不知何时已经止歇了,四点半钟的万籁俱寂之下,月与星在宛如黑色天鹅绒的穹窿里闪耀,为初秋时分的万事万物抹上一层光亮,不至于让它们迷失在黑暗里。 严寒与风雪还要一阵时日才会来临。或许很久,或许很快,但后半夜快要结束,黎明已然在望。 有什么呼吸之外的声音在房间里诞生、萦绕,蕴含着音阶组合,意识到是指挥官在沙哑地轻声歌唱,闪电便哼起来那熟悉的曲调、为他伴奏。 两人共同纺织出的旋律飘动着,摇曳着: “就如同每个人一样 你也会遇见个姑娘 勇敢无畏,像你一样 陪你穿过风和浪 看,风雪茫茫 夜空流星飞翔 我心向我召唤 奔向动荡的远方 ……” 落地窗以外,白桦林之上,星夜深空间,一束流光朝地平线尽头奔驰而去。 床榻上彼此拥抱的二人已经停止了哼唱,目送流星远行、消失在天与地极远的交界处,见证了他们誓言的两枚钻石盛着并不强烈的光辉在多面体当中摇曳,犹如一对互相依偎的双子星。 在夜的那一边,是明天。
第2章 春雨夜来香
男人并非不善言辞。况且他那犹如从古典小说里带出来的浪漫主义作风总会让他时不时做出一些看似做作的夸张言行。 所以当指挥官从窗前转过身来,将换上新旗袍的妻子那仿佛凝结了所有光辉、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倾倒的身姿映入眼中时,闪电感到些许的诧异。 他只是略微挑起眉梢:“真棒。” 如此简单的评价。在外人听来甚至不明白是在赞美她,又或者是在夸奖男人自己。 而在新衣妆点下的金发佳人自然清楚这一语双关。 尽管男人摆着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但蕴含在他眼神中的喜悦和兴奋依然被闪电一览无遗。 既是对爱人的魅力无言而满溢的肯定,也是因自己眼光刁钻毒辣的得意。 真丝质地,下摆及踝,无袖。 不同于跨年前夜那套旗袍的红色主基调,男人赠予她的新年礼物是深紫色的,款式更接近于当年还在格里芬时候的紫雨心,只是用金线更加张扬地刺绣出更多的蔷薇花。 窗外的天空在倾泻着雨水,无止歇地击打玻璃发出单调的噪音,在新春佳节里染上沉重而窒息的深灰色。 而在她转动起来时,衣摆和长发飘扬如花瓣在雨和夜幕中怒放,深紫与灿金不止是衬托出贵妇人比十年前更加高挑丰腴的胴体,繁华世界也在此刻睁开眼,得以复苏。 战术人形不会像人类那样有生理上的生长发育,但可以更换素体。 就如同随着时光的积累一同变化般,OTs-14现如今已然褪尽少女时代的青涩,将少妇的成熟风韵淋漓释放,定格在最美好的瞬间。 形状美好的饱满酥胸仿佛绝妙的水袋突出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光是看上一眼就能品味那沉甸甸的质感。 男人对她的身材了如指掌却故意把尺寸订制得刚刚好,高耸的乳球几乎要冲出上围布料的束缚,挤压得软肉之间的深邃沟壑在薄纱前襟的半遮半显里愈发诱人。 而柔软如水的侧乳更是从衣装的胸前边缘溢出些许,娇媚而洁白,如深冬细雪,想要触摸,又因那寒冷而三思再退却。 在专为凸显女性魅力的高档丝绸包裹下,从柔韧细腻的纤软腰肢到圆润挺翘、撑起旗袍后摆的安产型蜜桃臀,变化自然而又对比强烈,再加上悬挂在腰间的细细银链,几乎夸张的曲线冲击着男人的视觉,令他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掀起这层薄薄的阻拦不留掩饰地把玩这丰熟女人才能具有的腰臀媚肉。 一股热流顿时从大脑窜过脊髓冲击至下体,指挥官的脸色有片刻的不自然,光是回忆起挺身深入闪电的娇躯、在她细嫩腰身里播下子种的感受,就隐约有了勃起的趋势。 轻笑。 华丽精美的金发在脑后简单挽起,闪电踩着红底黑面的高跟鞋上前,投入男人的怀抱当中,以调情的手法爱抚着丈夫的胸膛,完全当得起绝色二字的冷艳面庞凑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亲爱的如果想做,也不是不行,只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可就要遭重了哦?” “我又不是不懂得温柔。”指挥官的面颊厮磨着妻子的鬓发,低声呢喃。 他一只手卸下了闪电腰间的饰品,另一只手则直接插进旗袍大开的侧边里,游走在她白皙的玉腿上。 少妇自傲的修长双腿有着恰到好处的肉感,未被丝袜包裹的裸露肌肤泛着犹如珠玉的光泽,优美顺畅的线条在男人五指的摩挲揉捏下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因为勒挤而更加显眼的腿肉诱惑力十足。 越过黑色蕾丝腿环,粗糙的右手在女人娇嫩柔软的腿根流连良久,尔后扬起、在厚实而充满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下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回荡在静谧的卧室里,让充斥的荷尔蒙进一步发酵。 “这算什么温柔吗……” 闪电慵懒地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彼此紧贴的身体能感受得到,男人胯下登时就膨胀了起来,死死抵在她的腿裆间。 金发人妻的容颜华丽而端庄,再加上火热曼妙的身材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所有雄性都想把这个绝世尤物据为己有,但在那双琥珀色眼眸的冷漠视线里又很快会冷却下来,意识到她绝非什么脆弱的玩偶、而是身为战争机器的战术人形。 也唯有眼前这个男人才得到了她的认可征服了她的心灵,也唯有他才能享受这位冷艳美人融化掉所有矜持与高傲、转变为求欢雌性的甘甜反差。 自然而然地,唇与唇相接,甚至分不清是谁更加主动一点,但无关紧要。 不同于先前近乎于调教的那一巴掌,指挥官的舌只是停留在闪电齿间,等待伴侣接受他沉默的邀请。 而当他们舌与舌缠绵时,他也只是轻柔之至地吸吮着她的香津,简直就像是在呵护她留系她,生怕她第二天雨住日出就会消失不见、又或是枯萎凋零。 这是十年来他与她一同度过的第一个除夕与春节。而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 回想起当初那与逃避无异的行为,指挥官的双目中攀上了苦涩和自嘲。 只是很快就被如潮似水的光淹没了过去,那是爱人的眼中反射出他和他身后的外界。 市中心的璀璨灯光穿透厚重的雨帘,模糊成一团青白色的火,掩映着他自己不再年轻的面庞。 哪怕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被稀释了不止一倍,哪怕理想依旧坚定且为之奋战,这个实际年龄直奔半百的男人也已经很疲惫了。 “新的一年,亲爱的,不要妥协,不要改变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例行公事一样的“新年快乐”后,真正的祝福姗姗来迟。 “新的一年,我不会再逃跑了,和我一起奋斗到不再需要我们的那一天吧,Groza。” 艾莫号也延续了格里芬“庆祝世界各地节日”的传统,春节当然不例外。 只是年夜饭和跨年晚会之后原定的烟火晚会被一场预料之外的大雨搅黄透彻,指挥官只好让美玲领着其他人进城区“自行组织活动”,自己却留在城市外围的泊锚点。 并不让他意外地,闪电也不声不响地留了下来,偌大的基地车里只剩下他与她。 十年的离别让夫妻双方都不愿再分开。 雨下得比先前更加猛烈了。 无数的水肆意乘风而来,却被窗户隔绝在外,只有激烈的拍打碰撞声穿过玻璃的拦阻,接连不断。 跟着这没有韵律的音乐一起,心脏比任何时候都更热烈地鼓动起来。 亲吻是灼热的,灼热得能让素体感受到男人唇舌在身体表面留下的滚烫痕迹。 在唇齿纠缠的里的爱恋和情欲就像是要把十年来的思念都发泄出一样,比重逢那天夜里还要强烈,把闪电的心智深深浸泡其中,令她沉溺,令她失神。 仅仅如此小腹就已经充盈着发情的饥渴感不断发酵,让这位高洁而骄傲的夜战女王倒在宽大的床榻上,分开双腿,在不成语句的湿热呢喃里向挚爱发出呼唤。 然而指挥官却并不急迫于占有这具奢华美艳的肉体、狠狠侵犯淫熟紧凑的前后雌穴、用浓厚的阳精填满她饥渴难耐的腹腔、弄得丰美浑圆的臀胯满是白浊,哪怕下体早已挺立昂扬、雄壮的轮廓上青紫色的血管突突跳动着,贴在闪电的一条玉腿上传递彼此渴求的悸动。 他的吻从两瓣樱唇到眼角眉梢到鬓发侧颜,又到纤长洁白的脖颈和形状优美的锁骨,轻轻啃咬,轻轻舔舐,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刻出浅浅的印记,又很快被唾液和汗水沾染,散发出目眩神迷的光,最终撕开刻意用蕾丝花边半遮住乳首的文胸、含在饱满雪峰的顶端,用舌头拨弄充血硬挺起来的一点红梅,把更多更加狼狈不堪的娇喘从贵少妇的嘴中逼吐出来。 “哦” “嗯……” “啾噜” “呼……” “啾噜” “嗯啊……” 昂贵的丝绸旗袍半解,从臂膀到酥胸、腰腹和大腿,宛若冰雕玉琢的胴体半遮半掩,从散开盘扣间隙里流淌出宛若冰川折射太阳的光辉,比赤裸更具有诱惑力。 金发佳人的绝色俏脸朝天反仰而起,同样金色的眸子里不见分毫平日对其他人的冷淡和高傲,就像冰层融化,迷离的媚意如水荡漾。 贝齿轻启,清冷凛冽的嗓音在爱和欲里酥软成甜美娇腻的动人吟哦,一边聊胜于无地缓解发自灵魂深处的春情一边挑衅折磨男人的理智。 完全可以想见,待到指挥官真的挺身进入她的娇躯深处时,闪电高贵华美的容颜将在情欲里堕落成何等痴迷于这根阳物的高潮脸。 如果说平日里的闪电是绽放在冰天雪峰上的蔷薇花,花瓣凝结着足以削金断铁的锋利霜寒,那么现在高山之巅迎来了暖春,所有冰霜都融化作温柔的雨滴,垂落在盛开的花朵上。 男人自然很享受人前优雅冷艳的妻子只在他面前展现出淫媚放荡一面的绝妙反差,得到极大满足的征服欲和独占欲就如同最甘甜的美酒令他心醉。 右手撬开她的唇齿搅动玩弄着她的香舌,在她神情恍惚之余,左手悄然把几乎遮掩不住耻处的绑带内裤送到床榻一角,然后探进了佳人最为敏感的大腿深处,从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肤到微微开合的后庭菊门到汁液横流的润泽蚌肉,轻抚着,摩挲着,按揉着。 沉沦于欲望之中的金发人妻如遭雷亟,张开的两腿顿时合拢、不断磨蹭着男人佩戴有婚戒的那只手,不是抗拒,反是在恳请让他动作更加激烈。 蜜裂的两瓣媚肉微微翕动,粘稠的汁水更加欢快地奔涌,沾湿了钛合金的戒指,沾湿了镶嵌在戒指上的钻石,在充满情色和欲望的光景里,这件横跨一个年代的誓约证物依然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诉说着构成这一切的、深厚的真爱。 思绪迷蒙得就像被雨幕笼罩住。 早已不堪挑逗的闪电脱下矜持和高傲之余,心智云图里无数混乱的信息随机进行排列组合,在无穷尽的变换里仿佛又经历过了从加入格里芬以前到登上艾莫号的种种,于是所有的信息流缓缓形成了一个趋势: 能成为他的爱人,成为他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他不止是她的上级,她的指挥官,她的丈夫,也是她的支撑,她的护盾,她行走在这个大雨滂沱的漆黑世界上的明灯。 也只有在她面前,这个往往如同钻石一样坚硬而耀眼的男人才会变得柔软、倦怠和少许任性,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当然也有他甩开所有约束化作普通的雄性、在贪求彼此的欢爱中把她弄到浑身瘫软近乎痴狂的一面……就比如现在这样。 “Groza……今天的你,好香啊……”不知何时男人又回到了奢华少妇的肩头颈侧,舔弄着她的后颈厮磨着她的面颊攫取着她的芬芳。 而总能令闪电险些发疯的那根阳物也离开了她腿间,巨大沉重如攻城锤的前端随着男人呼吸的节奏反复轻轻抽打在小腹上,冲击和热量一下接着一下,直透入子宫里,把她心智云图里的运算逻辑逐渐同化。 还在迷醉里尝试去理解他上一句话的意思,下一句已经飘进耳中,攀附着听觉钻进大脑里:“但是好像和你的味道又不太一样……” 不是那种清冷的兰麝芳香,而是什么更加浓郁的,令人联想到沉香木、夏日阳光、花园里的盛景、还有美好的黄金时代的东西。 一言以蔽之,男人总觉得那种香味有些错位。 “或许吧,为什么呢……”浅笑,对预料中的提问卖弄了个关子,残存着些许思考能力的闪电索性含住了爱人的耳垂,温热,湿润,轻咬着,舔舐着,就像对他先前挑衅的回击,右手在缔结了誓约的另一半背脊上游走抚摩之余,十余年来都未曾取下婚戒的左手也探入泥泞不堪的腿间,带出满手光亮滑腻的性液,然后握住了隔着肚脐蹂躏腹腔的那根巨物,把它也抹得湿滑光润。 朝另一半的耳道里吹出一口带着甜香的温润气流,不徐不急地撸动起他的分身来。 黑红色的巨物即使是在闪电的手掌心里也不停地鼓动,传达着挚爱的心跳和脉搏。 它是如此的炽热,几乎要烫伤她的肌肤。 纤长白皙的五指前后律动,细腻而微凉,不止是磨蹭着竿身,人妻指腹特有的柔软洗刷过更加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又包裹住他的卵袋轻轻揉捏,描绘着她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挤榨出透明的先走汁,与闪电的爱液混在一起,再不分离,把两人亲密依偎的私处共同沾染布遍。 “呃唔……” “咕唧” “哼哼” “咕唧” “嗯……” “哈啊……” 看着身上的男人被侍奉得低声喘息颤抖,被半剥去华贵外衣的佳人自金色眼瞳里溢出欢愉的色彩,她当然知道丈夫早就想要,只是想要让身为另一半的自己也更加舒服,至于他那过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自己也乐在其中的闪电已经见怪不怪了。 既然双方都准备得差不多,那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多半还打着继续玩弄挑逗自己的算盘,被压在下面的女王殿下决定变成主动的那一边。 手交的速度放缓了下来,双腿分得更开让男人的腰胯沉进来,然后引导雄壮的长枪直抵在秘处入口,膨大的龟头浸泡着蜜汁,一小半已然陷入了微微打开的媚肉里:“新年第一夜,请好好看着我的脸,也让我好好看着你的脸……如果想要急着使用我的后面或者后入位的话,可不要怪我明天晚上用尻穴把你榨到起不来哦……” “那么,请好好疼爱我吧,亲爱的。” 字里行间仿佛有某种魔力,明明只是单调的大雨如注,却像是有春雷在脑海中炸响,嗡地一声,堆积满身体里每一寸的欲望冲破了临界点。 轻而易举地,就像过去许多个日夜里一样,阳具顶开了幽深甬道的层层叠叠直达花心,早已熟悉彼此形状的双方比夫妻更加亲密,比恋人更加热切。 “唔噢噢呼嗯嗯嗯嗯噗???” 已为人妇的高傲女王再一次在爱人侵入进来的分身下露出了委身于极乐的淫媚姿态。 原本形容优雅的贵妇只觉得浑身都要变成他的形状,双眸因诞生于快感炸裂之中的强烈刺激而高高吊起,眉宇间尽是荡漾之色,在张嘴吐舌、即将迸发出盛大的放浪叫喊时被仿佛要灼烧神经一样的湿热给封堵住了。 那是男人的吻,犹如火焰,犹如沸腾的深海,犹如暴风骤雨的掠夺,掠夺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温暖,掠夺她嘴里含着男人熟悉香味的空气。 只是与他深沉激烈的亲吻形成鲜明对比,下体动作却极尽之温柔,在最初那深至尽头的插入后仅仅在半程不到的距离里一寸又一寸地抽送,巨大的充实感和宛如爱抚柔软穴肉的体验让闪电难耐地辗转,甬道里每一道褶皱都在因为愉悦而颤抖,宛如波涛翻滚地收缩和挤压,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水。 而每当接触到宫口上最敏感的弱点时仿佛被紧紧拥抱的挤压感又能让她腰肢酥软、连意识都要迷失在这份再不愿放手的温柔里,尤其是,想要用魅惑十足的娇腻呐喊把浑身游走逐渐堆积销魂蚀骨的舒爽宣泄出来,男人不肯松开的唇齿死死把守着这条通道,和下体穿透全部神经的欢愉相配合地,用连绵不绝的搅动和探索从口腔里灌进更多快感,作为交换,抽走了她最粘腻甜蜜的嗓音。 “唔……唔嗯……啾……嗯呼……咕唔……” 他确实有好好遵守承诺,有好好地温柔疼爱着他的妻子。 但这种好似欲擒故纵的温柔完全就是把闪电架在炭火上烘烤,令得这位总是游刃有余的女王欲仙欲死却又无从发泄,逐渐变得焦灼而急切,想要用更加狂放的做爱来让几欲发疯的自己挣脱出这个泥潭,哪怕会掉入另一个深渊。 于是只能在婉转承欢之余,纤长柔软的四肢更加紧密地缠在丈夫身上,扭动着纤腰试图让交合更加激烈一点。 她抬起臀胯,一双修长挺拔的玉腿缠在男人腰间宛若液压杆有力地舒展又收紧,相比之下更像是她在主动求欢、而非身上那个男人在居高临下地开垦这具丰润动人的胴体。 他的双瞳是比贝加尔湖还要澄澈的蓝色,眼帘微垂,涌动着欢欣喜悦的神色。 交合带来的快感是双向等价的,而男人的吻也同样禁止了自己用低吼把堆积着几乎侵蚀身体的愉悦发泄而出。 闪电的蜜穴比她的容貌、身材与气质更加让人欲罢不能,分身在肉腔里缓缓蠕动,在身下女人的迎合中竿身和龟头仿佛被无数只柔软的手掌抚摸按揉、被无数温润的唇舌亲吻舔舐,哪怕是闭上眼只感受包缠上来的层层软肉的绝妙紧压和吸吮,也能体会得到这位冷美人不为外人知晓的淫靡和热切的思念。 如同想要把精液立刻榨取出来一样,贴合在阳具上绞缠的穴道收缩得更加紧致,腔壁随着男人每后退一步就锁紧一分,从花心深处传来的吮吸力也更强一分,简直就像不愿意放他走似的,这具名器表现得霸道非凡,逼着指挥官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在其中进退,也没法再继续那个任性的深吻。 “嗯啊啊啊~!!!” 在唇分时被解开封印的,是闪电那酥媚及骨的呐喊。 钻进男人耳中,撩拨着他的神经,犹胜催情的熏香,从头到脚的悸动传达至男根。 在最为原始的冲动驱使下,猛然挺腰前进,比第一下插入更加奔放,青筋遍布的硕大性器刮蹭过腔壁的肉褶,几乎蛮横地把泛着雌性媚香的幽深穴道撑成自己的形状,带着最纯粹的欲望撞击在最为敏感的子宫口上,几乎要把这神圣的入口撬开。 被征服的女王顿时一僵,绞紧了盘在指挥官腰间的双腿,然后剧烈痉挛起来,纤腰弓起,连着身上的男人一起都抬离床榻。 瑧首向后高高仰起,甩动黄金长发的瞬间,一声更加淫靡的悠长呻吟冲口而出。 令人沉沦,无与伦比的高潮绝景。 与这具美艳奢华的娇躯一起,柔软娇嫩的温热的蜜壶止不住地颤抖,汁水从中喷涌而出,浇灌在体内那根肉棒的顶端的同时也不忘记牢牢地含住龟头前端,同样一并抽搐的紧窄穴道以几乎要挤炸阳物的气势极限地缩紧压榨挚爱与自己结合的分身。 男人咬紧牙关,嗓子里溢出沉闷的低吼声,硬是承受住了这绝大多数雄性都无法通过的极乐考验,克制住身体的冲动不至于就这么内射中出。 待到身下绷紧的女体渐渐恢复了柔软,尽管余韵尚未退去,他也还是扶起了闪电瘫软的腰肢和背脊,夫妻二人就这么在极近距离上面对面坐着。 而阳具自始至终都留在金发佳人的身子里,每被挽起一点她都会因为那根巨物位移造成的小小摩擦而一边战栗一边慵懒地娇喘。 在对方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或许是对方眼中的模样,或许是真实而无所保留的模样,但对他和她而言是能够画上等号的。 所爱的正是他们眼中无所保留地展现出的真实模样,美好的也罢,不足的也罢,哪怕是每一个缺陷,才构成了两人倾心恋慕的彼此。 雨还在无止歇地落下。单调地破碎在窗户后面的噪响如永恒,却盖不住指挥官和闪电的心跳。 继续吧,亲爱的,你想要疯狂到什么程度我都奉陪…… 至少,不会弄坏这件新衣服的。 相顾无言,只用目视就能读懂爱人蕴含在双瞳里的心念。 湛蓝色的,海洋,宝石,又或是桔梗花的花瓣,晦涩的歉意。以及灿金色的,蜂蜜,香槟,亦或是午后的太阳光,温柔与洒脱。 那件价值不菲的高档旗袍委实只能说是还挂在闪电的肩头,依靠着颈项上的最后一枚盘扣才没有彻底滑落。 但饶是现在这样半边胴体暴露在男人眼前,从纤长有力的双腿,到圆润厚实的翘臀,到留着稀疏金色、湿意盎然的私处,到略微凹陷进去的肚脐和刻在平坦腹肉上的马甲线,还有一整只完美无瑕的饱满雪乳,笼罩在投下的灯光和阴影间,比纯粹的裸露还要来得更扣人心弦。 指挥官策动起腰胯,一只手贪婪地抓揉着她绵软而极富弹性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扶在佳人腰间,指挥这位被情欲支配了的女王撑着酥软的身子上下起坐,用最柔软娇媚的雌肉侍奉套弄起深插体内的粗长雄器来。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闪电的一对高耸酥胸压在丈夫胸膛上被挤得扁扁的,每次扭动腰肢都要被反复磨蹭,酥麻感宛若电流从乳首穿透整个乳房,滋生出难耐的酸胀之意又涌入脑海里,下体也被这肉茎一次次深深贯入,在敏感之极的花蕊上重重烙下宛如攻城锤的一击,又仿佛砸在她的心坎上,唤起还未消散的高潮余韵,只觉得波涛裹挟着一层又一层的快意将要卷土重来,把自己拍倒、无从拒绝地推上连心智都要融化的巅峰。 而伴随着她的起伏,半解开的旗袍也宛若长裙翻动,金线刺绣的朵朵蔷薇花也与衣摆一同飘扬,在深紫的底色里就如同春夜里的花团锦簇起舞纷飞,卷起清冷淡雅的幽香。 与男人嗅到的馥郁气味并不一致。 “所以是什么呢……洗发水吗?还是香皂?” 妻子那张不施粉黛的精致容颜只是回以一个促狭的笑。 硕大的阳具在臀腿间进进出出,不止是全方位地玩弄着火热的媚肉,也在媚肉组成的蜜径里被最好地侍奉着。 男人本就离发泄的阈限不远,而春情并未冷却的女王殿下很快又要在他的做弄里迎来再一次的高潮。 大蓬大蓬的滑腻性液被抽动的肉茎带出,逼近极乐的甬道阵阵缩紧又舒展开少许,以及每一次摆弄着闪电的胴体坐下再抬起时,早已迫不及待沉下来的花房不舍地亲吻吮吸着龟头和铃口、甚至给他一种是不是拉长了宫颈的错觉,这一切无疑带给了巨物更舒爽的体验。 闪电曲线曼妙的雪腻娇躯扭动摇晃着,金色长发也飞扬如繁花,胸前甩出令人目眩的洁白乳浪,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男人一边挺动下身不断在这具名器里冲撞,一边伸出手来揉搓佳人或露出或遮掩的丰软酥胸,将之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 “啊哦……哦……好棒……亲爱的……一起去吧……” 就像是要把先前被温柔相待时滋长发酵的思念都宣泄出来,人妻情难自禁地吐露出高亢的娇淫呐喊,而在她的甜美喘息里,指挥官更紧地搂抱住自己的爱人,把这具丰熟饱满的动人肉体占据在怀中,埋首在她锁骨和肩颈之间,粗长的性器反复侵入卸去了高傲的女王体内,宣告着她的主权的同时进行着最后冲刺。 直到早已模糊了数字概念的某一次深耕,男人终于无所顾忌地顶开了子宫红唇,穿过那层厚实软肉构成的狭小隘口,在几乎要把灵魂都要挤出来的紧箍感里向上突入孕育生命的圣洁空间之中,只这一击就把蜜壶最为甘甜的记忆唤醒,令其变成被深深铭刻下的形状、最完美地裹住整个当量巨大的龟头,然后和布满绵密褶皱的湿热穴道一起激烈地震颤起来,简直就是双层加强的极品自动榨精飞机杯。 再也按捺不住,在一声长叹中,浓稠近胶质的白灼阳精汹涌喷发,转瞬间就填满了冷傲美人的下身,甚至混合着被打成白色泡沫的爱液一起从结合的入口处化作一条条乳白色的丝带飞溅而出。 “齁哦噢噢噢噢噢噢噢——!!!!!” 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恐怕不再有谁会相信,冷冽、骄傲、高贵而飒爽的OTs-14,会像现在这样吐着香舌、一脸融化在性爱之中的表情喊叫出如此放纵淫荡的声音来。 在子宫口失守的那一刻她便堕入了比先前更加盛大的高潮深渊里,每一寸神经、每一块肌肉和下体名器一起在极致的欢愉之中颤抖,而被精液中出的瞬间,心智变成了独属于他的白色,感受到的只有他的形状、他的热度、他的气息。 在思考的权力都被剥夺掉的时间点上,闪电下意识地呢喃着,呼唤着她的男人的名字。 “亲爱的……” “我在的,一直都会在……” 哪怕被绑在极乐巅峰上承受着狂风暴雨的冲击,指挥官也回应了他的另一半。 寥寥几个音节就把人妻的意识从纯白色里拉回了清晰之中,然后迎接被爱人充实灌满的过程。 高挑丰腴的胴体在男人怀中打着哆嗦,而在高潮支配下的花房和蜜径在战栗里一刻不停地绞缠、撸动、汲取占据其中的巨大阳物,直到把最后一滴雄汁也榨取出来都不见放其离开的意思。 男人也搂抱着妻子,一边吮吸夹杂有什么更加浓郁的东西的她的体香,一边配合媚肉的蠕动把库存用力射进她的身子里。 两人就这么肌肤相亲地索求彼此的存在,不想放开,不愿放开,直到高潮的后劲都散去,女王修长柔韧的肢体依然缠在挚爱精壮结实的身躯上。 没有爆竹声的唐突打搅,新年的第一个夜在雨水里还有很长。 “Groza?” “嗯……” “我说,Groza……” “嗯~嗯……?” “要继续吗?” 金色偏褐的暖湿目光仿佛融化的黄冰糖或者上好的蜂蜜,倘若再被闪电用这种眼神凝视下去,男人总觉得浑身都要在甜蜜和幸福里浸泡到酥软——深爱的另一半总是这么心疼自己,不希望看到他在伤痕累累中精疲力竭地倒下甚至再也起不来。 况且在历经十年孤独的刀尖舔血后,这种在二人世界的粘腻糖水里的放纵显得愈发珍贵:指挥官不再打算放走任何一段与闪电共同度过的美景良宵。 但妻子的眼眸里突然染上了羞恼之色。 就像往蜂蜜水里挤入红莓汁,酸甜而令人回味无穷,总能让得男人心底里欲火大作,想要用更加过分的举动更进一步地剥下她的优雅与从容、更多地目睹她羞耻和屈辱的模样。 而只是挪动了一下腰背,就见到遮掩在旗袍下的白皙女体犹如再次被抽光了气力软在男人怀里,与从身下击穿脊髓一路直奔天灵的快感共同提醒着他“那东西还留在闪电身子里”的事实。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自然躲不过女王大人敏锐的捕捉,支在男人肩头的绝色容颜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上轻笑,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溢出笑声。 羞恼被踢到男人这边来的当下,他缓缓躺倒,拍了拍跪趴在身上的爱人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准备拔出来了哦。” 丰熟诱人的半裸娇躯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 子宫中出高潮从来不意味着结束,因为还有那根尺寸惊人且造型凶悍的阳物退出体内时,十字镐般的龟头冠总要死死钩拽住宫口的绵厚腔壁和穴道里的层层肉褶,简直要把她最娇嫩的私处里朝外翻过来一样,花上好些精力才能把这东西挤出去。 好在这并不是她初尝禁果,第一次体验这种略显过激的玩法时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精巧地操控只会对那个男人敞开的禁地,蠕动起暖湿滑腻的紧致蜜腔一点一点把深扎其中的长程肉塞吐出来。 当然,这个过程又往往要弄得闪电欲仙欲死几近癫狂,在逼近高潮的战栗和断断续续的呻吟里,金发人妻总算是让腰臀艰难摆脱了阳具的支配,然后腿弯一软差点又没直接坐回去,瘫在男人身上,伴随呼吸一起无比满足地娇喘着。 那根滚烫的巨物哪怕第一轮爆射过后仍然坚挺,还沾染着浓浊的雄精和粘滑的爱液,就这么矗立在闪电夹紧的腿心之间把旗袍后摆高高顶起,还时不时地侵入到她的臀沟里去、在精致而紧闭的菊蕾上磨蹭和敲打着。 这位被敬畏地称作“夜战女王”的战术人形此刻只剩下低哼的余裕,溜出鼻腔的酥媚声音欲拒还迎,有着显而易见的发泄和撒娇之意。 抚摸梳理着爱妻那一头柔顺华美的金色长发,男人低声耳语:“Groza你果然是最极品的伴侣啊……平时那么的清冷高傲,在床上动情的时候又这么的放荡诱人……” 这半戏谑半认真的话仅仅是招来了闪电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还不是被你调教的……亲爱的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老混蛋,说得好像只是馋我的身子一样。” 对于这种女人来说,将欲望付诸实践的前提的足够深厚的情感基础。 “那你要我在这种场合下回顾光辉岁月么,也太不解风情了吧。”男人满脸写着不乐意。 “或者你可以拉一段小提琴?”闪电的玩笑话把她自己先逗笑了。 总算是止住笑,她伸出食指,点在指挥官鼻尖上:“另外,你那根迷恋我大腿的东西似乎盘算着侵犯我的后面有一段时间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男人知道OTs-14言出必行。 本番之前不知是挑衅还是威胁的话语犹在耳畔,再想想看刚重逢时每天都要被她压榨到腰杆发软、直到下午才能从床上爬起来的整整一周,在“把闪电干趴下”和“被闪电做到起不来”概率对半开的事实面前,他决定姑且还是收敛一下。 况且面对面地好好看着,见证彼此在欢爱中露出平时绝不会看见的表情,互相传达喜悦、爱慕和思念,也是一种新年的祝福。 待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取回些许优雅气质的少妇从那袭深紫色如夜空的崭新华服里钻了出来,璀璨的长发披散如黄金流淌,将宛若冰雪或白玉成就的胴体掩映上一层耀眼的光,浑身上下唯一的织物只有那圈黑丝腿环,而洁白如玉的完美长腿之间,先前留在她体内的浓精正和蜜液一起从稀疏的淡淡金色深处渗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曲线缓缓滚动、滑落。 高贵与淫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勾人心魄的、亵渎的极致美感。 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爱妻的香软娇躯,还不忘耸动腰胯在她的臀腿之间流连忘返了好一会,把那本就滴滴答答垂着两人性液的秘处玷污得更加狼藉一片,惹得闪电又连连呻吟,那般妩媚动人的姿态让他骨头都险些酥软掉。 潦潦草草把贵重的丝绸衣物推到床头柜上去,女王殿下没有如男人期待中的那样直接展开下一轮的盘肠大战,而是犹如回敬他先前的举动一样,跪坐在男人腿间,然后缓缓趴伏下来,温润的樱唇先是印在丈夫的面庞上,然后往下游移,经过耳侧、脖颈和锁骨,一路亲吻到他的胸口,然后柔和地含住了男人的一边乳头,贝齿轻轻啃咬那处凸起的同时挑动湿滑的香舌不断拨弄着那里。 强烈的刺激向上涌过大脑又向下涌至小腹,那根雄壮挺立的性器不住地晃动,再一次索求能侵犯近在咫尺的丰熟胴体的机会。 深谙男人癖性的华美少妇又重新自下而上地亲吻回男人的耳垂,情欲十足的湿热吐息充斥着听觉: “虽然直接继续做也可以啦……亲爱的你不也很享受我的素股和口交么?” 突突跳动的下体顿时被包夹在了软嫩而充满弹性的温热和湿润触感之中,以及同时袭来的缠压和滑动,让男人立刻就意识到是被闪电软嫩丰腴的傲人双腿紧紧夹住,然后滑陷入了两瓣臀肉之间的深邃沟壑里,乃至于顶在肥美娇嫩的阴唇正中,把溢出来的浓稠液体挤得咕啾作响。 攻守易位,压在男人身上的闪电不住地耸动臀胯,沾满白浊的大腿内侧堪比穴道,湿润、紧凑而弹性十足,死死裹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来回磨蹭。 如果不是形如重锤的紫红色龟头在金发佳人的美腿之间时隐时现,这番场面与肉体的激烈交欢别无二致,而二人的灵魂更是一直在无休止的缠绵里沉醉。 “嗯啊……亲爱的……好棒……真期待过会儿能把我干成什么样呢……” 平日里绝无可能听见的淫艳话语吹进了男人耳中,恶劣的征服欲熊熊燃起,只是在将其付诸实践之前,处于支配地位的金色女王率先采取了行动。 俯下修长优雅的身段,面颊和唇瓣摩挲着沉重庞硕的阳具,尽管她再熟悉不过丈夫特有的雄性气味,但总会让这位贵妇目眩神迷地回想起被他用无穷无尽的强烈快意和充实感彻底支配的每个夜晚。 双颊充斥着如血红霞,在喜悦和期待中被剥夺了绝大部分的气力,闪电缓缓地亲吻上爱人的分身,然后开始贪婪地舔舐着沾满了交合痕迹的男根来,从龟头到竿身,把那些残留的浓厚精块和被打成泡状的爱液都悉数吞入嘴里,然后抬起头来,媚笑着向男人展示粘上舌面和口腔的浊液,甚至拉出来几条浑浊的白色丝线。 虽然有十年的空窗期,在男人不辞而别之前,闪电的口舌技巧已经锻炼得十分熟练、深深铭刻在心智云图当中只为他开辟的那一块空间里。 她已不满足于只用舌头服侍眼前的性器,纤长玉手更是握住卵袋缓缓揉搓,偶尔还张开红唇把肉茎含入嘴里,用温暖湿润将其笼罩的同时用力吮吸,催促着还能继续鏖战的丈夫产出更多滚烫粘稠的新鲜精液出来。 就像是某种程度的临时替代品,一阵粘滑的先走汁不由得自铃口喷射而出,立刻又被柔韧的香舌卷走,再得到她的唾液作为补偿。 冷美人拨开一缕垂到面前来的金色鬓发,一边用舌尖来回挑逗龟头和冠状沟上那些男性最敏感的位置,一边全力以赴地吸吮起尿道中残存的汁液来,惹得她拉长的面颊都凹陷了下去,双眸更是拼命向上,要把男人舒爽到变形的表情烙印在视网膜上。 原本精致端庄的容姿变成了贪婪地渴求着精液的淫荡口交脸,这样的视觉刺激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一边双手梳理抚摸着妻子柔顺耀眼的金色长发,一边顺着快感把四肢百骸传来的热流聚集在下体阴囊当中,清空过库存还没多久便又开始兴奋十足地分泌出更多阳精、送往肉茎根处。 “唔呼……哈……样子看起来不错。”察觉到自己不会因为高潮连连却得不到一发满满当当的中出内射而痴狂欲死,闪电把深含口中的雄器吐出,原先满是精斑的表面已经被清扫干净,在绝色佳人的涎水滋润下折射出奇妙的光泽。 优雅的人妻女王在男人身前躺下,双手挽住膝弯,把那双修长挺拔的玉腿反压到胸前,浑圆丰厚的蜜桃臀则高高抬起,然后洁白柔韧的手臂穿过腿弯,直到十指掰开两瓣润泽的蚌肉,先前注入进来的浓郁精液失去了拦阻,即使出口直朝天花板,也一股一股地自其中涌出,然后顺着臀沟一路流淌,坠落到床榻上,形成一小摊冒着热气的白浊液块。 “想插进来,对吧……” 只是自己张开让男人目睹就已经足够色情了。 只要想到这精液是属于自己的,就会感到难以言表的独占欲,光是想想都能感到下体的膨胀和昂扬,就像是马上就要射出来一样。 没有以言语回应妻子,只是慢慢靠拢,用种付位的姿势先把龟头前端挤进了这具极品名器的入口,又压得好一蓬黏稠浑厚的白色性液溢出、滚落。 “那就来吧,亲爱的……把我干翻吧……” 与高贵、华丽、优美的容姿形成了冲击巨大的反差,闪电的呢喃声潮湿而滚烫,犹如露骨情欲的外放。 盛情邀请之下,男人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抓住妻子的脚踝,以看似强迫的姿势把全身重量狠狠压上去。 佳人饱满的酥胸、挺翘的臀瓣都在这强有力的突进里被压得扁扁的,坚若精钢的滚烫阳具垂直地猛烈下降,撞开浸泡在爱液和精块里的层层媚肉直达最深处,连蜜壶都被朝内顶去,噗叽一声从交合处喷溅出更多的白色丝带来。 “咕噫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种付位带来的绝大快感哪怕只是插入的这一下就让佳人的心智被冲击得一片空白,瞬间的脱力让双手滑落,很快又缠上男人的脖颈。 长长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开来,仿佛铺在床上的名贵绸缎随夫妻的激烈欢爱一起滚动翻涌。 曾经还在格里芬的时候,论坛匿名版里提到的某些糟糕话题里就有一个说法叫“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当年的指挥官只是一笑置之,直到在闪电的床上体会到那种感觉…… 正如现在这样。 丰腴成熟的少妇胴体被牢牢按在身下,雄器宛如打桩机不知疲倦地在蜜穴里下沉又拔起,而沉溺于其中的冷艳人妻极尽娇媚地扭动纤腰迎合男人肆意的侵犯,清冽的嗓音不断地发出甜美娇腻的呻吟,湿热滑腻的甬道死死缠绞着侵入进来的肉棒,就像是想要把精液立刻就尽数挤榨出来一样,逼得男人不得不奋力驱动腰身才能用这极致舒爽的体位在身下的完美女体上纵横驰骋,每一次都深深贯穿到子宫口上,一边注意着不至于再度冲过这道隘口一边尽可能地享受挚爱的名器蜜穴里传来的巨大吸力,真就如同要连着睾丸一起都被吞入她的身子里,然后在不断收缩蠕动的腔肉怀抱里不拔出来就这么射精。 当然,对闪电的灵魂伴侣而言,他自然不会像普通男人那样一插到底然后尽情爆射。 他的动作看似蛮横,实际却恰到好处地拿捏住力道——指挥官早就熟知用多大的气力能让妻子享受到激烈的欢愉、而不至于越界演变成过分的疼痛感。 自上而下的打桩让宛如攻城锤的巨根频频冲顶着金发佳人的紧窄下身最深处,一下下地挤压着她柔软娇嫩的子宫。 大量的蜜汁随着男人的腰胯与女人的碰撞而飞溅洒出,而浓厚粘稠的白浆更是被阳物带出,流满了闪电圆润弹软的丰满臀肉。 “中出后又被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一边开垦着身下丰润动人的胴体,男人突然开口。 而闪电没有料到这一出,在快感里趋于混沌的心智令得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咦……?” “射在里面的精液,被搔刮搅拌,”侵犯着最娇媚之处的肉棒好似活塞,不断重复着插入和拔出的动作,“挖出来,被摩擦着,然后又被送进去。” 粗长性器再次深入时把甬道里些许阳精混和着爱液与先走汁一起压进子宫里,敲打在G点上的重击掀起狂潮让女王殿下只能眯起双眼激烈地晃着脑袋,一边还连连吐出能让每一个雄性都为之痴狂的淫叫。 阳物撑开花径的触感是如此熟悉且明显,甚至能感受得到穴道里的性液正在被阴茎搅打,酥麻的电流从子宫里绽放开来,向着全身每个角落流窜。 “发出声音,同时还冒出泡来。” “那……那是什么啊……”闪电难得显露如此羞耻的模样,甚至抽出一只手来遮住绯红无比的容颜,娇喘的同时努力组织语言:“像是……官能小说看太……多,的……描述……” 男人把炽热的坚挺缓缓抽离,只留下最膨大的前端还留在湿热紧凑的秘处里:“就算是官能小说的描述,似乎也没有错……呢!”他抓住少妇企图掩盖欢愉的那只手,十指相扣,然后突然挺进,腰胯碰撞在闪电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响。 短促地喷射着前液的龟头撞在最能让妻子舒服的点位上,甚至有白色霹雳炸开来的错觉。 “……笨蛋!”在一声娇淫之极的呐喊过后,处在被支配位上的金色美人愈发羞恼:“嗯啊……那样描述了的话……啊哦……就算不想去思考……啊啊……不是也都能想象得到了……哦唔……吗!” “那不用去想多余的事情就好了,”男人不再用双手握着妻子纤细的脚踝,而是改用臂膀顶住她的腿弯,前臂绕过去抓在柔软丰满的洁白双乳上尽情揉搓,听得高贵华丽的少妇呻吟声又高了两三个分贝:“全部集中在行为上,不是更容易有快感吗?” 数不清是第多少次,这一回男根的冲锋力道格外强烈,险些要撬开宫口,闪电只觉得这最重要的关口迸发出无穷无尽的风暴和火花,几乎要烧坏心智云图,另一只还算自由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呀……啊……要进到……里面去了……会疯掉的……” “那到此为止?”尽管还把佳人的下身撑得满满当当,但停下了动作。 “不……不是要这样……”还想,想要继续交合,想要继续索求快乐,想要继续享受被他疼爱、被他占有的感觉,而男人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变态!”仿佛像是拿他没办法一样地甩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但就算是这个男人,闪电也绝不会放下骄傲去恳求什么,哪怕是被如此羞耻地压着,自尊甚高的女王也不会说出那个字眼,而是主动抬起臀胯、操弄着蜜穴吞吐那根肉棒起来,比先前被动承欢时更加激烈地缠绕着男人的分身,蜜壶吮吸着龟头前端,性交的同时又仿佛增加了手交和口交的双重刺激,是只有她才能赐予男人的绝妙享受。 指挥官眼底里的零星遗憾一闪而逝。 和闪电做爱的时候,因为想着和平常不一样的姿态,不小心就会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试着玩弄她,让她说出平时的那副冷傲模样无法想象的台词,确认彼此爱慕的心意。 “Groza,一起,高潮吧……!” “亲爱的,射进来,射到最深处,把我填满噢啊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以“要连着睾丸都塞进去”的气势深深下冲,龟头重重捣在最为敏感脆弱的G点上,铃口与花心彼此热吻,然后充盈浑身的烧灼感全数奔涌到雄根唯一的通道里,化作浓稠的阳精流自上而下喷溅开来,汹涌澎湃如海啸,席卷过他与她的每一寸感官,伴着噗滋噗滋的声响把子种都灌注进了闪电的子宫里,而丰熟少妇媚眼如丝,高潮蜜穴也阵阵紧缩抽动着,仿佛真空泵一般,即使男人僵住了腰身也能自发自主地把他从肉棒到卵袋里剩余的所有精液都汲取出来,直到把这一轮的库存彻底吃干抹尽。 彼此凝视。良久。喘息逐渐从粗重恢复了平缓。 “还能继续吗?”夜战女王的眸子犹如融化的蜜糖,娇媚动人,提问却并非简单纯粹。 “当然了。”男人早已熟悉互相打着解着哑谜的环节,献上了并非今晚限定的回答。 今夜的闪电格外主动,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一次又一次地被精液灌满子宫,哪怕在男人身下瘫软成一团停不下高潮的雌肉也不见她的欲火有分毫迹象有所退却。 如果她不是人形、而是人类的话,绝对是要怀孕的吧——这么想着,男人再度把加班加点产出的精华播种在了爱人的腰腹里。 沉浸在从头到脚贯穿全身的高潮快感里颤抖之余,那仿佛永恒的雨声不知何时在肉体的高潮里淡去,此刻又渐渐透过听觉、在大脑里变得清晰起来。 男人不再用充满强迫意味和侵略性的体位压在高贵少妇的身上,而是闭上眼,侧身将妻子搂入怀中,在彼此鼻尖相碰的极近距离上静静聆听,尽管半硬不软的肉茎还贴在金发佳人的小腹上、隐隐有着又要昂扬勃发的趋势。 雨水碎裂在窗玻璃上的噼里啪啦声。起伏规则的吐息声。心脏强有力的鼓动声。 新春的雨夜是如此安静,安静得几乎只剩下这三种声音。 还有始终萦绕不散的、奢华且富有礼仪的浓郁香味,哪怕抢不走闪电体香的主导权。 “是香水吧。”沉默良久后,男人睁开眼,给出了正确回答:“但并不怎么适合你,不够柔和,更像是在克制,想要掩盖什么东西。” 而当那张倾国倾城的冷艳容颜占据视野的瞬间,他看见的是令人心神迷醉的嗔怪眼神,仿佛在责怪他故意不解风情的话语:“因为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啊,我的爱人。” 在木质的香调前掺入了些许的玫瑰花香,仿佛镀着黄金的幕布拉开,令人联想到三战之前文明繁荣的美好岁月,适用场合从名流们的宴会到裹在呢子大衣里悠闲漫步于莫斯科的街头。 最重要的是,遮蔽了他身上的杀伐与凌厉,中和了他心中的沧桑与伤痛,就算明知无法再回到从前。 “夜还很长,亲爱的……我们继续吧。” 闪电那双金色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湿润无比,却又在最深处流淌着她那份铭刻在骨髓和心智里的骄傲与高贵,显露出某种强硬的意志,宛如永不熄灭的火炬远远地在雨中燃烧。 鬼使神差地,某个名词跳入了指挥官的脑海里: 人造卵子。 现如今已经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技术,虽然正常来说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呢?或许闪电真的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春雨连绵不绝,却吹不走最华丽的蔷薇花的芳香。 指挥官小小的纠结在两份香味里很快就解开了:既然我们更新世界的锋芒是为了让后来者们能在更加安宁幸福的世界里生存成长,留下自己的子嗣作为这些后来者之一,作为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自私,却也合理。 “真好啊。”男人无意间感慨。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具体是在指什么。
第3章 海滨的阿狄丽娜
奔跑。奔跑。奔跑。 头顶是澄澈的碧空。脚下是雪白的沙滩,还有从远方拍击而来的、海的浪花。 往前或者往后都看不见第二个人。只有他在这一望无际、仿佛永恒的夏日海滨边奔跑。 一个朋友曾经感慨:“跑的时候必须得追着什么东西啊。喜欢的女孩也好,痛恨的敌人也罢。”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却是被追逐的一方,卯足全力,好像这样就能逃离一切灾难与不幸、把所有麻烦和苦恼都远远地抛在身后一样。 他从来没想过麾下人形们普通地组织一场里坎禁猎区的牌局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于是在姑且平息了乱局、没等那些姑娘们又闹出什么更大的事情之前,指挥官非常果决地丢下了通讯终端和定位手环、踏上逃跑路线。 虽然很对不起格琳娜,但毕竟她给自己挖坑在前,所以反手把锅甩回去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对吧。 奔跑。奔跑。奔跑。 不知何时,沙滩的另一侧升起了峭壁,男人也不知道已经跑了多久、跑了多远,但其他人大概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自己了。 接下来就该找个相对合适的落脚点好好休息一会,为了收拾各位玩得太嗨的人形们造成的烂摊子,昨夜一宿未眠,而从现在太阳的方向和影子的长度来估算,大概是接近上午十点的样子。 倦意从身体深处渗出,如丝如缕,男人索性掬起一捧海水泼在脸上,及时而来的一阵风带着独有的咸腥味吹散了残留的液珠,暂时驱走了疲惫,但很快见到的景象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过分劳累而出现了幻觉:在岩壁下的一处凹陷里支起了一张帆布篷,兼具防水与安全作用,帆布篷下摆着一张折叠桌,以及,沙滩床? 沙滩床上还铺着一层薄薄的软垫,甚至还有一只看上去就非常舒适的枕头。 这些出现得就像有求必应的魔法得到了应验,但作为一个长期受唯物主义辩证法哲学熏陶的优秀指战员,指挥官的第一反应是捏了捏面颊,很好,并不是自己不清醒,的确是在困倦的时候恰巧找到了床铺。 而既然会出现在这片被包场的海边,就说明它的主人必然是格里芬&克鲁格公司所属的某位职员。 视线凝聚于高高挂在一角的背包上,悬吊着其所有者的身份铭牌,扫过那个名字,男人不由得提起唇角,微笑,一扫先前的警惕与拘谨,大大方方地躺在了沙滩床上。 那只枕头柔软而凉爽,在逐渐升温的夏日里,也有着让人安心的神奇力量。 “那就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吧,我的指挥官。”耳畔仿佛传来了话语声,甜美,清澈,由内而外透露出自矜的女高音,流淌着只为他存在的温柔与爱意。 于是长长叹息、吐出来心胸中的所有烦闷,眼睑闭合,意识迅速沉入了宁静的黑暗里。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转瞬即逝。 男人睁开眼,累积的疲惫一扫而空,似乎很久已经没有这么好地睡过一觉了。 长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谨慎、多疑而敏感,深度睡眠都几乎成为了一种奢求。 摸了摸右眼,这里曾经被一枚子弹贯穿过,除了眼角那道淡淡的白痕,已经看不出昔日的伤痛,当然也不会因为依旧明亮的天空而感到不适。 扭头,床边的折叠桌上多出来了一杯莫吉托,还有一只小巧的电子钟。 时间刚过下午五点。 指挥官卸下了浑身防御,度过了脆弱但安详的七个小时。 端起桌上那只玻璃杯,啜饮一口,朗姆酒的烈性并不刺激,加量的薄荷清香从天灵一路灌到脚心,然后是青柠与甘蔗汁的酸甜。 没有融化的冰块还在液体里摇晃,这杯莫吉托的调酒师不止非常清楚男人的口味喜好,也很明显猜到了他会在这个点上醒来。 只是这位调酒师依然没有出现在身旁。 眯起双眼远眺,阳光照耀下的海面上,曼妙的身影在水中自在遨游,像一尾优雅的美人鱼。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美人鱼劈波斩浪靠岸而来,跃出水面,赤足落在沙滩上。 闪电解开了盘着的长发,绚丽的金色比雪腻肌肤上水珠折射的阳光更加耀眼。 她走近,与男人交换了一个视线,无需多言,满足与幸福感洋溢彼此心间。 金发佳人身段修长,气质高贵,哪怕只穿着一身简单的交叉绑带式泳衣,也犹如聚集了周围一切的光辉,令人难以移开视线却又不敢予以直视,仿佛这片海滨的支配者,又仿佛行走尘世间的女神。 她的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金属的光,钛合金的戒指哪怕游泳时也未曾摘下。 这就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妻子,自己起誓要共度余生的另一半。 每每想到这个事实,男人总会因莫大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而生出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在近乎失真的喜悦中微微目眩。 哪怕指挥官时常挂着一张忧郁脸(并不反映他的真实心情),在这个场合下,大概也只有在这个场合下,才会表露出有点傻乎乎的欣喜。 举杯,嘴唇触碰到杯中液体,涌上来的凉意和甜香把他拉回到当下来。 “看起来你休息得不错。”闪电浅浅一笑,摘下毛巾擦拭起肢体来,无意间摆出一个个诱惑力十足的姿势、拧出一道道完美而火热的曲线,毫无疑问能让任何雄性都血脉贲张。 尤其是,指挥官不止远观过这具完美的女体,更在无数个夜里玩弄过她的每一处、缠绵、交合,也许对某些人来说,这种了如指掌的熟悉感会再难以提起兴趣,但就他来说,越是了解,越是兴奋,越是渴求,仿佛永无止境。 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游弋飘忽,代替双手,温柔仔细地抚摸过她的肌肤,有身为恋人的爱慕与温情,也有男性对女性的渴求与欲望。 爱侣心有灵犀地扭过头来轻轻一瞥,看见他套在宽松裤衩里的胯间已然隆起,于是风情万种地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霎时间,仿佛连光阴都静止了。 唯有男人在停滞下来的风、浪涛和一半太阳的碎片里把晶莹的玻璃杯摆回了桌上,翻身而起,坐在沙滩床的边沿,在仿佛永恒的瞬间里,熄灭了情欲的火苗,他认真端详着层层叠叠璀璨绽放开的冰之花最中央的那一抹柔软娇媚:“斯巴达的海伦,也不过如此吧。” “你认为我是一个会引起战争的花瓶吗?”金色的战术人形凝视着既是自己的指挥官也是自己的丈夫的这个男人,眼神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得到的回答却有点出乎意料:“战争的开始与结束不是我们就能决定的,个体无论如何,也只不过是广阔沙滩上的一粒沙砾罢了……我们都是这个大社会里的一个齿轮一枚螺丝,但对我来说,你就是几乎一切。” 她回想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而养父母也已经离世。如果真要说现在谁还能算作他的家人,大概也只有作为妻子的自己了。 海风与阳光从峭壁的凹陷外流淌过,在仿佛时间的夹缝里,指挥官重新躺了下来,享受着闪电的防晒油按摩——虽然他再三推辞,觉得“皮糙肉厚的老大男人要什么这种东西”,但终归还是没能拗过另一半。 一双纤长素白的手从后背游走到前胸,带着滑腻的防晒油,在令人沉醉的触感当中,男人闭上眼,不由得轻哼出某种旋律来。 不需要乐器,也不需要第三个听众。 “水边的阿狄丽娜。”她轻声道出了旋律的名字。 塞浦路斯国王皮格马利翁雕塑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像,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倾注了所有的情感,难以自拔地爱上了它,并将它命名为阿狄丽娜。 爱神阿芙洛狄忒被他的真心所打动,赐予雕像以生命,并让皮格马利翁与阿狄丽娜结为夫妻。 一曲终了。 阳光在漾动的浪花间随着音律裂成千千万万的明亮的尘屑,它们仿佛完全一致,又仿佛都具有与众不同的魅力。 女人的双手停下了动作,涂抹上了更多的防晒油,在重新开始只会为他一人的按摩服务前,听见他缓缓吐露出的声音: “你不是海伦,也不是阿狄丽娜,你不需要像谁,你就是你,是独一无二的闪电。” 但战术人形就像是IOP打造出的雕塑,被心智云图技术赐予了生命,她们就像是一个个的阿狄丽娜,从流水线上走下、甚至被预设好了灵魂的阿狄丽娜。 “可是,如果有一个与我同样型号的人形,拥有着与我同样的心智云图,站在你的面前……你会觉得那也是我吗?” 接着就被紧紧拥入怀中,带着不许她挣扎的蛮横,听得指挥官在耳畔低语:“你觉得,那会是你吗?” 无言间,闪电也反手拥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仅仅是肌肤相亲间感受彼此的吐息和心跳,连交换眼神也不需要,就能清楚对方心中的回答。 让我们成为我们的不止是外壳,也不止有心灵和记忆,更有一路走来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成长。 就算是同一个人回到起点,一路上做出了哪怕有一个不同的选择走上了哪怕有一个不同的成长分岔,也不能称作是与原本一模一样的那个TA。 而所谓的爱情,也不单单是因为皮囊的嗜好或灵魂的共鸣就能简单产生的,还依赖于强烈的感性、大量的偶然、无数的冲动和关键的相伴,缺了任何一块碎片都无法成立。 因此,每个当下的我们都是万千叠加起来的奇迹,每个被雕刻出来的阿狄丽娜都是独一无二的女神。 潮与风起起落落,犹如大自然的歌谣环绕。忘却麻烦,忘却他人,甚至忘却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将身心都献给眼前这个男人的金色佳人慵懒地呻吟出声,充斥着再明显不过的撒娇之意和满足感。 这一道呻吟是如此的销魂酥骨,令得雄性本能霎时间爆炸般地膨胀开来压过了理性,原先被克制住的胯下之物顿时兴奋得昂扬而起,死死抵在闪电的小腹上,颤抖着,跃动着,简直就像是要用滚烫的温度钉住她贯穿她,让这位女王宣告败北屈服于他,乃至于主动恳请男人来侵犯她填满她使她怀孕。 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笑意掩饰不住逐渐升腾起的欲情。 朱唇凑到男人耳畔,诱惑力十足地呢喃:“就这么喜欢征服我、亵渎我吗,亲爱的?” 一个只有在私下里两人一起时才会偶尔使用的称呼,调情时才会使用的称呼。 指挥官没有用言语回答她,只是捧住了那副连太阳也会为之黯然失色的明艳容颜,夺走了金发人妻的双唇。 他的吻是炽热的,也是湿润的,比夏日的海风更激烈,比雨后的晴天更耀眼,好似能驱散一切夜幕、融化一切坚冰。 男人的舌将他的唾液涂抹上了闪电唇瓣的每一处,品尝着她的柔软,然后熟门熟路地撬开了她本就没有刻意抵抗的牙关,一寸寸辗过女人甜美的口腔内壁,把留有自己味道的口涎灌注入她的嘴里。 作为丈夫,男人无所保留地爱着闪电,更甚于爱他自己。 但作为雄性,每到床头榻际,男人那堪称恶劣的征服欲和独占欲总会占据上风,在被称作“夜战女王”的爱侣敞开只会向他展现的一面时,想要剥下她的优雅,想要击穿她的骄傲,想要玷污她的高贵。 尽管有三分之一的时候是被她支配,三分之一的时候是双方旗鼓相当都精疲力竭,只有最后三分之一的时候才能随心所欲地把玩这位冷美人。 也恰恰是这种丢骰子一样的现实,让这对好强的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总会有些滑稽地争夺主动权。 在绵密的深吻中,闪电逐渐被那浓郁的男性气息冲击得趋于迷离,而氧气的迅速消耗则加剧了这个过程。 眼前闪回过几帧被他彻底压制、用各种体位激烈肏弄自己的画面,仿佛肌肉记忆一样,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把那几个夜里的经历唤醒,这具曲线玲珑的雪腻娇躯如坠深渊地被愈烧愈烈的欲火所吞噬。 更何况,那根硕大坚挺、形状绝佳的雄器还顶在她的花房外,挤压着挑衅着她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还沾染着防晒油的双手下滑,纤长的十指缠绕上了他的卵袋和竿身,稍一收紧,就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浑身陡然一僵。 抓住这个机会,闪电那小巧精致的纤舌缠住了他还想要在她嘴里攫取更多的舌体,打着转儿扫过他的舌面,舔舐着粗糙表面上的每一个舌苔,把自己舌下泌出的甘美汁液渡进丈夫的口中,想要令他也头晕目眩。 但不曾想指挥官将舌一反卷,拖拽着她进入了他的主场,猛烈地搅打了好几下,在交换着唾液的同时闪电还来不及重整旗鼓防守反击,香舌却被他一口含住,用力拉长、吮吸。 夜战女王的骄傲不容许她就这么落入被动,想要挣扎,尝试着想要摆脱男人的唇舌与双手,但身为女性的欲求却无比希望能沉沦于使她迷醉的气味和动作里,宛如置身于涌上来的泥沼里一般,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深陷其中。 “嗯……呼唔唔……咕啾、噗叽……唔咿嗯嗯嗯嗯……” 意识被不断拉扯,男人的双手抱紧着她的头,不给她退却回旋的空间,而不管思绪再如何迷乱、肉体再如何发情,金色的冷美人也不会做出主动向他献媚的举动,就算她深爱着的另一半再怎样侵犯她亵渎她,也会死死抓住底线、约束住最后的骄傲和高贵。 不如说,因为她这无论如何也不会磨灭的骄傲和高贵,才深深地吸引了这个男人,令他着迷,让他第一次倾注了感情,甚至用钛合金镶钻的“结婚戒指”取代了IOP的誓约之证。 钻石微瑕。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麻烦男人啊。 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幸福的苦笑,当一个信念至上的理想主义者真的去爱上了谁、拥有了人生的另一半时,往往会同时表现出自强和依赖、坚韧和脆弱等自相矛盾的特质,又或者是,把原本遮掩住的那些瑕疵终于拿出来与伴侣分享,用两个人的肩膀共同承担那或许能让独自一人几近崩溃的重量和痛苦。 忽视了自己所爱的恰恰是这个麻烦的男人这一点,闪电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控着那根巨物逐渐落入她的步调里,愈发灼热、愈发膨胀,在防晒油的润滑下闪烁着目眩的光泽,随时都像要爆发出来一样,但又总要被她洁白柔韧的手指给逼迫回去,就像是对在深吻当中占据优势的男人进行反击。 直到指肚划过铃口,男人终于出现了显而易见的动摇。 “哦呃呃呃!”本身也逼近极限的指挥官终于松开了几乎要吞噬掉闪电的双唇,但也忍耐住了涌上腰间的射精感,妻子的掌心里只有一缕情难自已的先走汁。 虽说第一发只是刚开张,但要是因为疏于防范而真就这么被她用手榨出来了,那接下来自己十有八九只有被这位女王殿下牵着鼻子走的份。 旖旎像是熏香一样摇曳着扩散,但在两人拉着手互相催促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之前,一道豪迈的女声大剌剌地由远及近传来、扎穿了帆布篷:“队——长——!” 是AK-47。 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大脑已经在反射性地高速运转,思考她来的目的和应对策略。 但压在身上的金发人形先一步伸出食指、封在男人的唇间,眨了眨那双蜂蜜色的眸子,微笑。 接下来交给她就好。 从冰桶里抽出一支标注了名字的伏特加,闪电走出了这个远离喧嚣的小队秘密据点,把这瓶生命之水抛给了它那位嗜酒如命的主人。 活像刚打过一场恶战的AK-47先是眉开眼笑地道了谢,却少有地没有立刻拧开酒瓶塞子,而是直到自己的小队队长身前才停下:“有看到头儿么?他从早上开始就失去音讯了,格琳娜小姐她们正急得上蹿下跳呢。” 闪电挑了挑眉头,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又恢复了优雅从容的模样:“噢,是吗,我也没看见他。” “队长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的吗?头儿还是你的丈夫啊喂!”AK-47瞪大了两眼,配合她那一头疏于打理的金发总能让人联想到因为受惊而炸毛的小狮子与S.A.T.8,也让人不由得怀疑到底谁才是唯一一位被指挥官视作妻子的人形。 “我相信他,所以为什么还要担心呢?”海滨的女王嘴角轻扬,海天间的一切光芒仿佛都在此刻成为了映衬她的幕布,那般模样让AK-47也不免恍惚。 沉默片刻,有风吹拂起她们的鬓发,闪电瞳孔里泛起一丝莫名的光彩:“放心吧,我想指挥官最迟不过今天夜里就会回来的,要是我有看到他,会告诉你们的。” 这位小队里最脱线的成员挠挠头,转身离去了。 闪电的字里行间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她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甚至开始嘟囔起“是啊为什么我要这么担心和焦急呢”之类的话语来。 目送着AK-47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耳畔却突然响起男人的嗓音:“你真不担心她要进来拿东西或者只是看看的情况么?” 转身,反手推着他,直到把他按回沙滩床上,人前那副矜持高贵的完美模样迸开一道道裂痕,发散出少许更像埋怨的愠怒:“总比你突然跑出来然后被一个回头发现要好!” 几缕精致的金发垂下来,落在沉默不语的男人面庞上,不见指挥官有任何悔过之意,梗起脖子活像一头犟驴。 他与她都板着脸,蓝色与金色的两双瞳孔死死对视,大有不把对方瞪到认输就不收手之势。 微妙的僵持延续了好一会儿,终于不知是谁率先笑出声来,把那种做作的拮抗感一扫而空。 冷静果决、运筹帷幄的指挥官。 高傲自信、潇洒干练的夜战女王。 只有在对方面前,才会表现出足以让其他任何人眼珠子碎一地的、任性的一面。 笑闹逐渐止歇了。 闪电侧躺在沙滩床上,男人则拉开了一张折叠凳,后脑靠着妻子那双诱人的纤长大腿。 先前意乱情迷的风情早已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但当他对上金发丽人的眼神时,看得出来她显然是在问自己:要继续做吗? 摇了摇头。 毕竟这可是在海边,虽然是格里芬包场的地盘、而且闪电小队以外的人类也好人形也罢大概都不知道这里,但终归不是卧室那种私人空间。 从之前的情欲里冷却下来的男人内心里抵触着任何把妻子的胴体暴露给哪怕只是极低可能出现的第三者看到的情况,握在闪电正抚摸着他的脸颊的手上:“晚上回去再继续吧。” “那你要去游一会儿泳吗?” “不了,我只想在这里再躺个三天三夜。” “既然这样,就再给你做一做防晒油按摩好了。” “应该不会又像之前那样做着做着就做上了吧?” “这就取决于你的表现了,亲爱的~”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没有调情,没有肉欲,连闲聊也没有。 只需要聆听浪涛,聆听海风,聆听在这闲暇的间隙里时光安稳旋转的轻吟。 在这远离战场的海滨一隅,指挥官不再需要作为指挥官,暂时放下重担,享受妻子的按摩。 也不知道闪电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法,白皙柔嫩的十指简直能与专业按摩店里的老师傅们一较高下,轻微的钝痛消散后是难以言喻的轻松和舒畅感。 意识在愉悦的朦胧和清醒之间沉浮,男人唯一明确的想法,就是自己有空也要去学学如何按摩、让闪电也能借此享受放松。 一轮按摩下来,虽然感到浑身精力充沛,但无论如何也不想爬起来,直到伸手抓住那杯莫吉托,一口气把玻璃杯里剩下的液体灌进嘴里,强烈的清香刺激得大脑一振,连着身体也一个鲤鱼打挺从沙滩床上翻下来。 电子钟上显示距离晚间聚餐还有些时间,还能在这个避难所里再待上一会儿。 至于那些闹腾的姑娘们又捅出了什么篓子,指挥官已经下定决心通通丢给格琳娜去头疼了,哪怕为此多花上些信用点甚至虚拟钻石都无所谓了。 然而正当他伸着懒腰时,外边的沙滩上再度响起了呼唤声:“队长——我们回来了——!” 这次是SVD与SV-98。 毫无疑问,她俩会进到帐篷里来,没法像蒙骗大大咧咧的AK-47那样轻松混过去。 更要命的是,听起来她们已经距离不远,不出一分钟估计就会出现在入口,然后看见好一对男女活脱脱的事后模样。 环顾四周,半封闭式的帆布篷一角留了一条拉链。这就是唯一的逃跑路线! “欸,队长呢?”SV-98放下手里的渔获,却并没有在帐篷里发现那个本该迎接她们的身影,又扭头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也不像是还在游泳的样子……SVD你有什么发现吗?” “嗯,唔……”银发的人形眯起她那双同为银色的眼眸,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给出自己的判断,视线扫过帐篷内的陈设又扫过折叠桌上闪电的通讯终端,再扫过沙地上稍显凌乱的脚印,最终停在帆布篷一角的那条拉链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帆布篷后。 向内凹陷的岩壁留出了最后一丝空隙,尽管狭窄,也勉强够指挥官和闪电临时藏身了,就是两人的姿势着实暧昧——金发的冷美人被从身后压住,纤细柔韧的腰肢被男人搂抱着,双手死死撑在岩壁上,这个姿态也就意味着要把她那丰满挺翘的蜜桃臀送到指挥官的腰胯间。 倘若真的有第三者能目睹这番光景,怎么看都怎么像这位优雅高傲的夜战女王即将被身后的男人肆意侵犯。 ——为什么我也要被拉着躲起来?闪电扭过头来,狠狠剜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你觉得你这样子能骗得过她们吗? 指挥官瞪了回去,一只手在妻子明艳无比的胴体上游走,带出淋漓的香汗,惹得她短促地低声娇哼,而又立刻咬紧牙关、把嘴捂上。 “好像有什么声音?” “我没听见啊,大概是SV-98你的错觉吧。” “SVD你说,队长可能去哪里了呢?” “可能是去找指挥官了?” “但也不至于把通讯终端给落下吧。” “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在这附近转转呢。” 帐篷外的两人提心吊胆地听着帐篷里的对话,浑身都绷紧了。 但就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闪电却觉察到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此时挤开了她丰腴滑软的腿根,从那紧致如穴道般的狭缝间穿过,隔着泳装紧贴在她的蜜缝处。 尽管只是男性的生理反应,却恰恰唤醒了先前深吻时就被挑动起来的、按捺在身体深处而未能消弭的情欲。 温热而粘腻的汁液从腿心渗出,濡湿了死死夹着雄器的腿缝,一路沿她那优美的大腿曲线流淌而下。 这当然瞒不住身后与她肌肤相亲的男人,转念一想,这地方只要没人扯开帐篷的那道拉链也就不会被看见,于是一只手攀上了闪电的美乳,正当她一边轻轻挣扎一边伸出手来要制止时,另一只还环绕在她腰际的手向着金发人妻的肚脐里抠挖。 “等、等会,别……这样……要被发现的……” 高傲的冷美人蹙眉,从贝齿间吐出了不情愿的抗拒之语。 虽然身体在渴求男人的占有,但随时有可能会被帆布那一侧的队员们察觉的危险让她怎么也不肯让手握优势的丈夫能就此得逞。 只是,就算再如何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的束缚圈,这过于狭小的空间也容不得她动作太大,更何况男人对这具凹凸有致的女体早已了如指掌,熟练的挑逗让白皙肌肤愈发地泛起春意十足的绯红色,反而是闪电摇晃腰臀的模样更像在迎合他诱惑他。 “停手、停手啊……” 或许也只有闪电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自尊支撑起叱责和拒绝的意思,而不至于变成恳请和哀求。 但在这个天然处于劣势的体位下,她连防御都顾此失彼,更别说反击。 指挥官的动作则变本加厉,一边拽开了佳人胸前的泳衣绑带,揉捻着硬挺凸出的精巧乳首,一边在她的双腿间流连忘返,把满手的爱液涂染在这位夜战女王的冰肌玉肤上。 置身于软肉包裹当中的阳具感受着她发自深处的悸动与颤抖,很清楚,不同于嘴上的拒绝,妻子的身体已经逼近愉悦的泥沼边缘,随时都有可能跌入其中难以自拔。 帆布另一侧,帐篷里的SV-98在来回转悠,计算着闪电可能的去向,SVD坐在折叠凳上削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芒果,偶尔不着痕迹地往有拉链的那一角瞥上一眼,盘算着怎么把眼前这位各方面都很认真耿直的队友支走,结果她反而干脆坐在了沙滩床上:“要不我们再等会儿吧。” “这些鱼不是春田小姐和95式要用去准备晚餐么?”SVD说着把一块芒果塞给了SV-98,后者啃了一口,含混不清地回应:“离饭点还有好一会儿……而且刚才不是说WA2000偷偷溜进厨房结果差点把整个厨房炸上天么?重新收拾应该还要点时间。嗯真甜!” “哈……啊哈哈……”SVD笑容僵硬。 当男人开始前后抽送起分身时,闪电修长挺拔的双腿骤然瘫软了下来,靠着男人的支撑才没滑落到地上去。 那炽热而坚挺的硕物在她敏感的腿根内侧来回摩擦,就算有泳装一层薄薄的阻隔,也好似有一阵阵的霹雳从身下花径贯入,卷着淫靡的浪潮充满子宫,再沿着神经一直顶到早已被野战的背德感和羞耻感折磨得酥麻不堪的大脑。 金发佳人再也忍耐不住,鼻腔里飘出了一丝妩媚的娇哼来,就算是对指挥官而言,这也无异于最棒的催情药。 双手紧紧握住恰好一手大小的雪乳,尽情揉捏,享受着那绵软而极富弹性的触感,宛如枪炮的雄器也在闪电滑嫩水润的臀沟腿缝间来回冲刺,那让无数男人爱慕女人嫉妒的性感臀腿就像紧凑湿腻的肉壁,如同精致的穴道把指挥官的下体包裹,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战栗。 蜜液被搅打的噗嗤声,腰胯与臀瓣碰撞的啪啪声,都在一点一滴地把理智炙烤成最浓稠甜蜜的糖浆,诱惑着不管是他还是她从这无限接近于交合的状态下捅穿最后一层窗户纸——哪怕闪电的素股对绝大部分雄性来说已是极乐天堂、想要在其中不顾一切地把精液射空。 “停下!不……不可以、哦……不要……绝对不行!要被发现……呜哦嗯嗯嗯嗯!!!” 终于扒开了最后一层隔阂,闪电的股间不再被泳衣遮拦,指挥官挺身而上,形状足以让任何女人欲仙欲死的硕大阳物撑开了她两片饱满的唇瓣,在花房饥渴的吮吸下直直冲入女王的销魂深处,被浸泡在蜜汁里的柔软穴肉包裹着簇拥着,在最尽头的宫口为爱侣送上令她迷醉痴狂的有力一击。 敏感脆弱的G点就像被触发了引信,让积蓄多时的欲求如炸药炸裂开来,迸射出仿佛海啸的快感狂潮,使闪电的纤腰向前反弓到几乎要折断的地步,瑧首也高高地向后仰去,小小的高潮让她险些失神,但最终还是没有让纵情的淫叫挣开矜持的束缚脱口而出,只是咬死牙关,闷声喘息不已。 又一片芒果下肚的SV-98脸色变得极其精彩,活像刚刚咽下去的是一发3BM42穿甲弹一样。 她绝对肯定自己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正要向着那个方向望去,却被SVD突然摁住了脑袋:“如果不想让自己下次从保养槽里醒来时完全没有休假的记忆,我建议你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要不我们走吧,队长说不定已经先离开了呢!”SV-98立刻就接受了这位看似傲慢专横的银发队友的悄声忠告,故意很大声地笑了两下,与SVD一起提着盛满鲜活海产的箱子离开了这个不为他人所知的据点。 凝望着爱妻在欲火中辗转反侧竭力抵抗的动人容颜,男人不禁凑上去轻轻一吻,怀中佳人泛着清冷香味的樱唇触感转瞬即逝,留下一句羞恼之意十足的宣告:“今晚上有你好受的。” 不管是那份比黄金更加耀眼更加恒久的骄傲,还是只会在自己面前流露的、宛如小女人的娇羞,都让指挥官怦然心动,并想要更多地去爱她。 于是策动腰身,驱使雄器在闪电的身子里开垦、征伐。 泥泞的淫肉被反复撑开又闭合,每一道褶皱里都填满了晶莹的汁液,一边不断施压缠紧肉柱,像是在抗拒阳具蛮不讲理的侵攻,又像是用力含着它不让它就此拔出。 男人的动作温柔而平和,不快,但也并不缓慢,从秘径的入口一直到最深的花心,寸寸挖掘,细细品尝着她的私处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恰好挠在了痒处一样,给予金发的冷美人以最舒爽的体验。 妻子从身体上也真挚地做出了回答,肉壁一边激烈蠕动,一边更加贪婪地裹紧了阳具,享受着与爱人交合的每个瞬间。 “咿唔唔……嗯啊!哈、哈呼……啊啊啊嗯~” 可能是顾忌SVD与SV-98还没有走远,闪电一边委身于快乐当中一边咬住嘴唇忍着不出声,她晃动着脑袋,金发摇曳,扭动曲线优美的腰肢,迎合男人的侵犯,同时寻求更加快慰的姿势。 男人对此心知肚明,一条胳膊挽起她的腿弯,胸腹压在伴侣雪白的背脊上,舔舐着她的耳垂与后颈。 在这个体位下,女人的肢体得以充分舒展,下身甬道被反复地深入到极限,她总觉得丈夫的那根硕物是不是压着子宫红唇往里顶了好一段距离,仿佛是干渴之时开怀畅饮一样,仰首灌水时的短暂苦闷后是无与伦比的舒爽畅快。 在如此轮番冲击下,压抑愉悦的喘息变得愈发困难起来。 男人的舌头滑到她精美的锁骨上,抬起闪电一条长腿的同时另一只手抚摸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揉,从那里透入身体恰好是子宫的位置。 指挥官把肉枪缓缓拔出让每一个雄性都流连忘返的蜜壶名器,只剩下最前端还留在入口处,然后收腰,把龟头抵在腔壁上侧,再尽全力发起猛烈的突刺! “什——嗯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针对花心的第二轮暴击让金发丽人再也无法抑制住,清冷高傲的嗓音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化作娇腻的呻吟自微张的樱唇间泄出,无比诱人。 男人把感受着阵阵甜美痉挛的雄器一次次生猛地挺进闪电的深处,比方才激烈得多。 这后入的体位已经接近于两性最原始最狂野的结合姿态,就算再如何心高气傲、再如何清冽凛然,闪电也依然是一位女性,在这般场合这般体态下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的侵略。 夜战女王拼死扭动着腰臀,曼妙浮凸的完美女体在抗拒中不知不觉渐渐配合起丈夫强壮有力的抽送来,难耐地不断呐喊出湿热甜美的动情音节。 “嗯啊……啊……太……啊……太深了……哈啊……轻一点……慢……慢一点……啊哦……” 已经完全不在乎SVD她们会不会听见了。 钻心的酥麻快感几乎让整具身体都瘫软掉,也几乎让意识模糊而难以集中。 两人紧密相连的位置一直在响动着泥泞的浊声,每每伴随着活塞运动和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都会有掺杂着爱液和先汁的浓厚体液滴落而下。 这还不够,还想要听到爱人更加甜美的嗓音,想要看到爱人更加动情的容颜,于是指挥官动作起那只抚在妻子腰间的手来,由慢到快,按压,揉动,仿佛想要就这么让她的子宫陷入高潮一样。 “哦嗯、嗯啊啊啊……那里、不……不可以……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行动效果极其显着,下身被更加紧密而有力地包裹和绞缠,冷美人的绝妙腔穴整个地震颤起来,如遭雷亟,又好似全自动飞机杯提高了档位,就连泌出的爱液浓度也更上一层楼,来自子宫口的吮吸同样加强了力道,犹如一张饥渴不已的小嘴,亲吻着雄壮硕物的铃口,想要饮尽其中的最后一滴精华。 而那力图维系矜持和自尊的抗拒话语与随即而来的、与之形成莫大反差的淫喘格外地刺激了男人的肉欲,无法压抑的冲动从骨髓深处被逼出,一点一滴,如百川入海,朝着腰间汇聚。 把华丽精美的金色长发尽力拨到身侧,期待着中出的夜战女王回眸望向自己的伴侣。 湿润的眼神犹如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琥珀,男人只一瞬间就沦为了她的俘虏,涌上腰间的冲动数十数百倍地膨胀开来,紧紧贴合在爱妻雪白光滑的后背上,鼻尖嗅探着她混合着雌性荷尔蒙与清冷芬芳的香气,唇舌亲吻着舔舐着她后颈发根处晶莹的汗滴:“要……射了……在闪电的……最里面……射出来!!!” “啊嗯……唔噢噢噢噢噢……!全部、全部给我……在我的身子里……尽情中出吧!!!” 两人十指紧扣,共同登上了愉悦的巅峰,猛烈迸射出来的精液黏稠而灼热,浓郁得几近果冻,在龟头与花心激吻着不愿松开之时撬开了那绵密软厚的子宫红唇,冲进了这片最神圣的区域,然后带着在交合的每一寸早已不分彼此的先汁和爱液倒灌而出,直至从被雄根撑开的丰美阴唇之间醒目地喷溅而出。 高潮让人心神迷醉,但就像最为盛大的海浪,接受过了它的冲刷,后续的波涛只会愈来愈小,最终消退而去。 但就算是高潮的余韵几乎散尽,骄傲的金色女王也不肯让男人把下体拔出来,而是继续塞在她的销魂蜜穴里。 指挥官哑然失笑,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闪电半推半就地允许了他近乎强奸的行为。 自来到这片海滨“休假”开始,指挥官就不断被一桩又一桩的事务和活动从这里扯到那里,在格里芬与克鲁格安全承包商这家公司里,他一直是最耀眼的明珠,总会站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 也就意味着,直到今天为止,他还没能好好和闪电待上哪怕短短几分钟。 占有欲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独有之物,女人也会想独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为什么不一起来呢?”也向她发起过参加牌局的邀请,但被婉拒了,男人在小小的遗憾之余,也知道闪电并非那种喜好在喧闹的人群中引领大流的性格。 她更像湖光月色下的天鹅,在宁静的水面上独自起舞,只是远眺林间空地上的篝火。 不需要什么时候都在聚光灯下,也不需要什么时候都万众瞩目。 就算在屡次活动中都几乎看不见她的身影,指挥官再有所失落也不会强求,但正因如此,他才更想让妻子能给予一个明确的回答。 “在意的话,那就两个人的时候多补偿我一点吧。”闪电轻笑,眼眸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式的狡黠,期待着今夜会丢出骰子的哪一面之余,把心智云图里方才一股脑冒出来的诸多思绪整理好,再予以珍藏。 男人不止是她的丈夫,也是克鲁格挖过来的指挥官“头牌”,眼中不可能也不应该只有一个人形。 只是从身后守望着他,在有需要时支撑着他,在独处时享受着他的爱意,就已经很满足了。 作为战术人形诞生的意义是什么呢? 闪电自己也并不清楚。 但能遇到如此一个内心坚定而高洁、手腕强力而果决、不缺门路、体恤部属的指挥官,就已经堪称无可挑剔,更别说还能得到他的钟情,乃至于与他步入婚姻殿堂……也许这些都不是一个战术人形能得到的该得到的,所谓“意义”之外的东西。 或许,自己也不必只作为战术人形而生存下去吧。金色的阿狄丽娜只觉得心中涌上了莫大的幸福感。 “走吧?” “走吧。” 他与她身披夕阳,在洁白的沙滩上留下两串脚印,一路延伸,向前,向前。
第4章 最后一支舞
音乐声很小,从复式舞厅的楼下绕到楼上又坠回地板,依稀分辨得出是大几十年前的老摇滚,不激昂也不喧闹,反而在忧郁里显得悠扬而飘渺。 唯一的聚光灯孤独地投射在空荡荡的舞池中央,照不亮无人的柜台和酒桌,照不亮那一排排仿佛棺椁盖的包间门,也照不亮那个藏匿在二层阴影之后、陷在卡座里的男人。 原本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厚窗帘被揭开一条缝,仿佛梦中的晴朗阳光转瞬即逝,拂过脚边星光般的灰尘,拂过他的面容。 未曾见过的疲倦刻满了那张仿佛苍老了十年的脸庞,看不到卸下重负后的轻松,只有深不见底的空洞迷茫。 想要拥抱他,又不想惊醒他,便只是在他身边坐下,柔软的垫子立刻变作最舒适的形状服侍这位收敛起矜持的夜战女王。 侧身,眼帘低垂,抿紧双唇,伸手在他额前试探了一下,体温正常。 气色没有太大问题,但饶是体魄再如何强健,哪怕经受了非人的改造,以几乎自虐和自弃的作息来缓解心中的痛苦和失望,迟早也要出问题。 鞋跟安静地踩过方格地毯,接好一杯温热的水,然后走下楼梯。 厨房里还储存着各式各样的食材,挽上袖子,盘起头发,扎好围裙,简单清理了一下上一餐的残留,随即以完全不同于众人认知中的形象娴熟地统治起这片小天地来。 淘洗好的荞麦放进陶锅里熬煮。 高汤块解冻。 划开牛肉罐头。 洋葱土豆胡萝卜番茄切碎。 鲜卷心菜提供口感,腌卷心菜酸辣开胃。 给卷心菜汤简简单单地调味,把炉火降到保温大小,盛出一盅,整理好案板和刀具,洗过手,再备上一人份的餐具。 也只有为了这个既是指挥官也是丈夫的男人,闪电才会流露出身为女性的那一面。 顺着螺旋阶梯回到二楼,行走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过道里,一张又一张的卡座掠过身边,犹如永恒,又犹如这几年来的光阴,直到一缕钻进视野里的明亮把她从混沌似冰海之底的思绪里拽出,把视线拉回光芒下的男人身上。 指挥官已经醒了。 阳光从藏青色的帘幕间泄入,如梦似幻地给他披起一层偏蓝的光,盖在他已然灰白的头发上。 双手搭在叉开的两膝间,十指垂落,脊梁就像背负着看不见的十字架一样沉重地弯曲下来,唯有头颅还倔强地抬起、不愿低下半分。 只是他的眼中看不见昔日里哪怕星点的光彩,像是烧尽了的灰,直到那一抹熟悉的金色唤醒残留在深处还未完全熄灭的火星。 张嘴,双唇蠕动,从奋力打开的两排牙齿间想要挤出几个音节组成有意义的词句,但尝试失败了。 继而想要用动作表达什么意思,但一挥手打翻了桌上的玻璃杯,在一声清脆的碰撞响后沉闷地撞进地毯里。 好在水已经喝完,没有酿成更大的混乱。 沙哑干涩的叹息,短促得就像流星划过夜空,男人干脆又恢复了最开始那副宛如雕塑的姿态,直到闪电把卷心菜汤和荞麦粥摆在他的面前。 “留下一封任务结束的邮件就消失不见,连着你该打理的格里芬团队也撒手不管,我的指挥官,你半个月来没有跟我们联络过一次。”金发的战术人形坐在这位“活着的传奇”面前,看他慢吞吞地用勺子舀着食物,慢悠悠地编织出话语。 剥去所有光环、此刻比普通人还要落魄的所谓传奇停顿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不需要抬头也能感受得出闪电的担心,还有责难。 “你知道放在三战里这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三战早就结束了。”总算是成功开口,指挥官在荞麦粥里划拉着勺子,盯着那双几乎要洞穿心底的金色眼眸,目光却让闪电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我们的战争也是如此,一切已经结束了……帕拉蒂斯已经宣告覆灭,所有名单上的高级涅托都已经被处理,涉事相关人员也已经被逮捕或者处决。” 不过既是妻子也是战场下级的这位战术人形只是保持沉默,等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但男人没有继续说话的意图,转而继续去闷头对付鼻子下的那一盅汤和一碟粥,稀哩呼噜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由得让人怀疑他在发泄一肚子的糟糕情绪,直到金属勺子哐地一声倒在被搜刮得七七八八的瓷碟边沿上。 “威廉被证明与帕拉蒂斯并无瓜葛,然后受邀成为了泛欧联盟的科学顾问。”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义,以及伴侣会生出的疑惑,他又补充道:“斯塔西那边就跟一群死人一样没吭声,想来也是被摁着脑袋接受了这么一个事实。” 虽然知道迟早要跟这些分食罗克萨特尸体的秃鹫们分道扬镳,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会是通过遭到背叛的形式迎来决裂。 “泽林斯基局长找我聊了,就当半个月前那次任务是一个句点,哈维尔那个老东西也跟我说到此为止,至于克鲁格先生,他就转达了格里芬爵士的感谢词……还有一箱子金条,呵。”分别之时老板脸上的无奈又浮现在眼前,指挥官当然知道克鲁格的难处,既然选择了跟格里芬那条老狐狸合资做事,就难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过除开那些黄金,克鲁格颁发给他的最佳员工勋章还是心安理得地接下了,并不需要第三个见证人。 站起来,挤出一个笑容,伸了个懒腰:“也好,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话音刚落就一个趔趄,闪电还来不及上去扶住他,男人就又向后跌进了卡座里,顺带着把半拉窗帘给扯了下来,灿烂的阳光肆无忌惮冲进这原本昏暗的舞厅里,比盛夏的一阵暴雨更加汹涌,比金秋的向日葵海更加明媚。 可女人只觉得比1991年的寒冬更加灰暗。 “该死,又要给谢廖沙赔钱了。”厚重的帘布一角盖住了上半截面庞,躺在一地狼藉里的指挥官低声咕哝,但很快就被气质高雅的金发美人从中抱出,落在卡座还算整洁的另一端,枕着她那双无数女人为之羡慕嫉妒的曼妙大腿。 闪电俯下身来,在他额前烙下一个吻,轻声呢喃:“别再忍着了,如果你想的话……就哭出来吧,亲爱的。” 漫长的沉寂。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以外,只有徘徊在舞厅里的歌声,显得格外清晰: 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我就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向最美好的前途哪怕是漫长的路 细长柔嫩的手指抚过男人的双眼。吐息有那么片刻的紊乱。他没有哭。 印象中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从没有流过泪。 除此之外,她也从没见过他借酒消愁,哪怕是让他在这里逃避了半个月的打击,指挥官也没有靠酗酒来麻醉自己——刚进店里找到他时没有随地乱丢的空酒瓶也没有刺鼻的酒精味,这可不是临时收拾就能整理好的。 再说,这位空降兵前中校非常抵触任何对神经系统有强烈刺激的成瘾性药物,别说是兴奋剂和止痛剂,尼古丁和咖啡因都在这个范畴内,酒精当然也不会例外。 虽然闪电的确喜欢他烟酒不沾的癖好,但另一方面,这个既是丈夫也是战场上级的男人多少有些异常,很少表现出压力的同时也几乎不发泄压力,更别说搞清楚他到底积累了多少压力。 只有在床榻上彼此结合、事后相拥而眠时,才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这位仿佛钻石一样的爱人的确有在小心翼翼地释放着自己的情绪。 大概也是拜此所赐,指挥官的欲求比正常男人要强上不少,好在自己能从生理到心理都满足这个有点异常的家伙。 想到这里,金色的夜战女王轻笑几声,享受着膝枕的男人闻声挑了挑眉,然后只是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说起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猜。” “你知道艾莫号最后出现在圣彼得堡郊外。” “嗯哼。” “然后你知道谢尔盖的这间店半个月前就不接待客人了。” “一如既往的敏锐。” “早知道就不跟你说那么多还在军队里的事情的。” “那你打算伪装成一个未婚人士去参加战友聚会吗?” “可别,绝对会被那些混蛋家伙揭穿然后遭到狠狠嘲笑的,随便找个人凑数也一样。” “我想你也不愿意那么做。” 第一次把闪电以妻子的身份介绍给还在人世的战友们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精彩表情大概是自己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在恍惚的阳光里,男人忘却了战争的尸山血海,忘却了权术的勾心斗角,伴随着午后的宁静,嘴角缓缓拉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能遇到你真好。”指挥官忽然说道,抬起手来抚摸着心上人的面庞,比太阳还要明媚的金发佳人优雅一笑,纤长白皙的手掌与他相合,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思念:“是啊,真好。” 哪怕人生只是一场徒劳,但在徒劳的挣扎里,我们依然能与美丽的流星共舞。 蓝色如河面的眼眸渐渐阖上,重逢之初那种灰暗得与死人无异的气息消退了许多,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怎么打算,但至少,应该是不用担心那些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了。 剩下那些没有彻底消弭掉的失望总有办法根除的,只要给自己时间。 闪电收敛起了笑容,一边凝视他纯粹的睡颜一边静静思索,但很快逻辑就陷入了断层。 可是之后呢? 以她对自家男人性子的了解,他算是和格里芬还有泽林斯基那些人决裂了,不存在任何回转的余地。 而指挥官又不会把麻烦事推给克鲁格和挂靠在他名下的那一大票人类也好人形也罢的雇员们,一来二去,他会采取什么行动已经呼之欲出。 “你要离开我吗,亲爱的……”瑧首低垂,不再盘着的华丽金发自然散落,仿佛窗帘一样,在她与他的半边面容上投下阴影。 映在眸子里的爱人睡得是如此香甜,兴许是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又兴许是自他接受改造手术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不愿唤醒他,闪电却无意间瞥见与男人相握的左手,佩戴在无名指间的钛合金环上镶嵌着晶莹的钻石,盈满了太阳的光辉,美好而近虚幻。 再盛大的舞会也会曲终人散,再美好的誓言也会到期失效,也许世间唯一的永恒,就是“不存在永恒”这一道理。 ………… “你真的想好了?”金发白袍的科研女疯子从一堆半边已然被拆得七零八落的什么东西里抬起头来,时时刻刻明确写着不高兴的脸上难得被诧异的神情占满一次。 “怎么,你还会问这种问题的么?”指挥官代这间实验室的主人把带来的硬盘插进电脑里,略带挖苦地反问回去,“搞得好像自己是个遵守希波克拉底誓言的乖孩子一样。” 被这句话呛到的肖臭着脸骂了一声,晃到实验台边上的男人没兴趣品鉴这个暴躁女人简直像从废水沟里淘回来的俄语辞典,掏了掏耳朵:“不然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把这个高级涅托的残骸交给你。” 苍白的轮廓依稀还能辨别出过去的模样,失去神采的眼睛里定格在被恐惧填满的时刻,大概恐惧才是癫狂如她的源动力。 相比失败后被威廉废弃,这家伙宁愿被榴弹炸碎……想到这里,指挥官摇了摇头,多少有点对死得不能再死了的娜西斯生出一些悲悯。 检查完硬盘里的数据,肖摩挲着下巴尖:“亏你真的从帕斯卡那里把她对涅托的研究资料都撬了出来,我也没理由拒绝和你的交易了,不过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居然来找我,还打算把自己弄得比涅托更加不像人类。” “你觉得帕斯卡会同意么,她对总线和主框架的优化设想还是我费了点功夫才套出来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那家伙的才能确实更厉害一点,但是被良知和人性束缚住了,所以在有些方面永远做不到我这么登峰造极。” “所以交给你了,人的力量是有极限的。” 狼群的缔造者盯着指挥官的眼睛:“所以为了弄死威廉,你决定不当人了?” “不是为了弄死威廉,也不是彻底不做人,而是为了新世界。”在地狱与地狱之间一路爬到现在的男人顿了顿,然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再说,我可不打算动这里。” 没有说出来的是:有些事情,只有依靠良知和人性才能做到。 ………… 猛睁开眼,明亮的昼光已然替换成了黑夜的纱帘,习惯性地立刻准备确认时间,但在视线接触到腕表之前,先接触到了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金色瞳孔。 有那么一个瞬间,妻子的眼神复杂得让他无从理解,但很快又回到了往常的优雅温和:“刚过七点,要吃点东西么?” “看起来你已经准备好晚餐了。”把不知道算是回忆还是梦境的东西在脑海里的残留驱逐干净,男人起身,烤雏鸡的香味已经沁入鼻腔,正欲循着它的诱惑望向桌上的餐食,却被闪电呼唤了名字,下意识地回头,立刻就被两片温润的柔软堵住了嘴。 意料之外的恍惚瞬间里,美人的香舌就主动钻入了他僵硬的齿间,占据了他念想的全部。 软玉丁香缓缓抚过指挥官的口腔内壁,从上到下,从浅到深,相比曾经那探戈舞一样的动作,更像是在呵护什么精细但脆弱的水晶制品。 甘美的涎液在唇舌间绽开、蔓延,沁润了干枯的苔原,被妻子紧紧拥抱住的男人难得一次没有主动回应这个吻,任由这个吻支配他的唇与舌,任由这个吻洗涤他的身与心。 这个吻就像冬去春来,暖风吹拂,化开的冻土间泛着湿润的气息,让人沉醉于这一刻。 在咫尺距离上反手抱住这位高贵而自矜的优雅美人,五指梳理着宛如熔金瀑布的华丽长发,见到她比太阳更加耀眼的双眸里映照出的、与她毫不相称的自己,忧郁、憔悴、绝望,简直就像在西伯利亚的荒野上孤独跋涉了许久的迷途旅者。 虽然闪电什么都没有说,但那份担忧不言自明,还有想要替自己男人分担一切的思绪,一如缔结誓约以来每一个艰难的夜晚。 指挥官的心弦不由得松弛了几分。这就是唯一让自己倾慕的女人啊。 深吻了许久,诉说不尽的情意与爱恋安静地燃烧,在海枯石烂之前,被一阵诡异的咕噜声打断了。 并不打算彻底不当人的指挥官脸色尴尬,看起来自己前半个月的混乱作息给这具经过了改造的身体也带来了不小的负担,睡前的那一顿更像只是校准了一下生物钟,被不定期进食折磨的肠胃又在发出抗议,尤其是烤雏鸡的香气还在房间里缭绕。 “先吃饭吧。”闪电微笑,随后又补充道:“我还是喜欢你享受生活的样子。” 哪怕人生只是一场徒劳,但在徒劳的挣扎里,我们依然能享受生活,享受与美好的共舞。 橘红色表皮的诱人烤鸡。 涂满黄油的白面包。 医生香肠与番茄拼盘。 以及上一顿还煨在罐里的卷心菜汤。 饥饿的男人风卷残云地扫荡着满桌佳肴,卸下清冷气场的女人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这番光景。 直到指挥官放下刀叉,尽兴地长舒一口气,闪电才看似漫不经心地抛出问题来:“那回去之后打算怎么办呢?” “回去之后啊……”沉吟半晌,理想几乎要被扼杀的男人眉眼间的阴沉一闪而逝,然后出乎意料地给出了一个无奈的回答:“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也会有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啊。”已为人妻的战术人形没有与自己的指挥官或者丈夫对上目光,而是轻轻投向窗外比极光更加绚烂的圣彼得堡夜景,如此繁华是那些在黄区里挣扎的人们或许一辈子都见不到的。 “没有人能做到全知全视,总会有事态发展超出所有预案的情况。”这座城市曾经有另一个伟大的名字,那个名字所纪念的人未曾预料到红色的联盟会轰然解体,也未曾料到丑恶的虫豸会借用联盟的画皮窃走白眼狼嘴里的肉。 涅瓦河畔的阿芙乐尔依旧,但这座城市还披着皇帝的名号,双头鹰的俯瞰下,看不见的苦难者们在阴影里叹息和哭泣。 “那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上午吧,借了这么久的艾莫号,该尽早还给克鲁格先生了。” 孤寂和失落的气息徘徊在收拾餐桌的那个男人身边,明明自睡醒后表现得与往常无异,但却依然能感受到深藏他心中的痛苦和无助,自己除了苍白而无意义的安慰以外,在时代的大潮前所能做的并不比指挥官多,甚至无法支撑起指挥官去实现他的理想。 不管是作为战友还是作为妻子都很失格呢。 “对了,要来跳支舞吗?”很少出席也并不喜欢那些上流宴会的退役中校忽然开口,字里行间有种要甩掉一切阴暗和背叛的力量,“来都来了,不在这里跳支舞也太可惜了。” 闪电一怔。这是他第一次率先邀请自己跳舞。 “荣幸之至。”比黄金更加耀眼的女人伸出手来,笑靥让夜幕下被奢华灯火修饰的皇帝之城都黯然失色。 更多的聚光灯点亮,在舞厅的中央洒满光芒,优雅的舞曲旋律如河水舒缓流淌,因彼此凝望的男女而不再寂寥,就像空旷的冰原忽然绽放开了生机,在寒冷的裂隙下能听见歌声。 而当一抹灿烂的金色旋转着切进舞池中心时,一切又都屏息、臣伏,迎接披挂整齐的女王大驾光临。 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但在过去那些晚宴上,闪电总会成为最中心的聚焦点,华丽和高贵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凌厉,用无与伦比的气质和舞姿支配整场舞会,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为她和她的舞伴让出两倍的标准间距出来,是尊崇,是敬仰,也是惭愧与折服。 倒不如说,这间再无他者的舞厅才是最适合她的王座。 镶嵌水晶的银色长裙盛开,精心编织的金色长发也盛开,耳坠与项链摇晃着贵重的光芒,犹如冰山棱线上怒放的晨曦,在第一时间就攫取了男人的视线和灵魂。 在女王的注视下,身体先于思维而行动,欠身行礼,而后挽住她的手腕与腰肢。 在舞曲的节奏与她的眼神里,这位本该与如此场合无缘的指挥官进退自如,踩出精准的圆弧,拥抱着会场上最璀璨夺目的金星,扫过流云,扫过飞雪,扫过从舞池的外沿到中央,原地旋转,旋转,旋转,流畅得就像还在部队里列队操练一样。 他与她的确配合舞蹈了许久,哪怕每次都要被她取笑“一板一眼得像是在演练分列式”,他也是她唯一的舞伴。 因为他是她唯一服从的指挥官,唯一相爱的丈夫,唯一认可的男人。 两万里,偶然见过你。光阴底,裙裾翩舞起。 变奏,波折,两人分离又相拥,一次,一次,又一次。 掌心相合,面颊相贴。 曲调回转,在上扬的前夕,几乎忘却其他一切的男人揽在闪电腰间,眼中同样只剩下心上人的女王拉开脚尖,纤细高挑的身体向后弯出一条弧线,美得惊心动魄。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的话,我不会挽留你……”轻轻的呢喃声并没有从指挥官的耳畔溜走,“但是,我要求和你一起离开。” 紧握的手提起又放下,他与她的距离拉开又靠近。聚光灯点燃不了河流也熔化不了黄金,太阳凝视着水面上的坚冰,却照耀不到更深的水下。 “到时候再看吧。”被猜中心事的男人伪装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动摇。 “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有那么一瞬间,金色的目光穿透了蓝色河面上的无数碎晶,缭乱的浮光掠影下,是他一贯以来如同钻石的晶莹坚硬。 沉默。 圆舞曲在不言和对望中向着巅峰转进。 裹在黑色礼服里的指挥官单膝跪地,优雅高贵的战术人形轻捏住此刻并非上级的这个男人的指尖,绕着他把旋律踩在洁白的高跟鞋下。 “我不是要你尽量做到,我是要你必须做到。” “好吧。” “发誓。” “我发誓,如果我有一天要离开格里芬,一定会和你一起离开。” “这就对了。”支配全场的女王舒展笑颜,舞曲恰在此时冲上最高点,闪电按在伴侣拉起的手掌上飞转起来,金发如瀑飞扬,裙边旋起银光,鞋跟连续敲在地板上的响声绵延不绝,在指挥官的心扉上敲出一支比现时舞曲更加激昂更加热烈更加动听的音乐。 三千六百度旋转在终曲的余音中完美结束,男人猛地收紧撑起冷美人裹在洁白丝绸里的手,银色的礼裙霎时间收拢,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腰腿线条。 倘若有他人在场,此刻必然是掌声雷动,但闪电并不需要这种东西,对视间,见她眼眸里仿佛汇聚了此世所有的光。 颠倒众生,而又噙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唯我独尊。 她是冷艳的,但并不轻易主动向外展露出不容靠近的锋锐,只是在优雅飒爽之余始终与他人保持着薄霜一样的距离。 除了眼前这位缔结了誓约的指挥官,也是她丈夫的男人。 新的一曲奏起,但舞步却没有再度旋转起来,只是维持在呼吸可闻的咫尺之遥,比冰更坚硬比河更深沉的蓝色瞳孔在太阳的直射下微微融化,心中被凿出了一丝自私的裂隙,除了理想以外,微观的美好化作光芒,在裂隙间折射得精彩绚烂,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吻,就像现在这样。 只是被闪电抬起一根葱指截下,足以照亮雨夜的金色眸子里盈着四分戏谑、四分无奈,还有两分宠溺:“怎么,现在想来道歉了?” 没有回应,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无言的指挥官只是低垂眼帘,轻吻她封在自己唇间的那根食指。 这具素体显然是她新更换的,光洁细腻的肌肤未曾被与她同名的突击步枪磨下痕迹,张嘴含入、轻吮,隔着白色的长手套也能品尝到那份柔软香滑。 “如果你是这么依赖我、需要我的话……”金发人妻厮磨着丈夫的侧颜,耳畔感受着对方的鼻息与心跳,视野模糊在宛如沙漠的灯光背后,悄声呢喃,就像担心惊醒沉睡在冰河底的星星:“带我一起走不就好了吗?” 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闪电的手指,在被唾液浸透的绸缎顶端,银丝随着指尖与舌尖分别而愈拉愈长,男人双唇一抿才切断了这条纽带。 他背对着此刻几乎所有的光,只有伴侣眼中倒映出零星的明亮照耀着阴影里的蓝色眼眸。 就算能见到美丽的流星,就算拥有美好的生活,人生也不该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该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舞会总要落下帷幕,沉醉与享受只是须臾,而战斗仍将继续。 “如果你觉得人生是一场徒劳,那么挣扎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没有回应那个提议,已然不再年轻的战士只是淡然抛出了这个问题。 不知是在问闪电,还是在问自己。 比冰河更加深沉的瞳孔里疲惫依旧,但灰暗的消沉和失望宛如泡沫一样破裂殆尽。 哪怕还残留着灰尘,依然可以从他心灵的窗户间得以窥见信念在闪烁着晶莹的光, 不待妻子作出回答,指挥官便紧紧搂抱住那银色礼裙下无数男性都想一亲芳泽的奢华娇躯,就像在命运和时代的洪流前全力挣扎、抗拒着与爱人的分离一样,想要尽可能久地再占有这位冷傲女王的全部身心,哪怕只是再多一分,再多一秒。 精致的金发自他五指间长长地淌下,流过见证了誓约的戒指,同必将迎来破晓的黑夜和仿佛永不止息的舞曲一起,聆听这个比钻石还坚硬的理想主义者吐露心声: “要是不去挣扎,你又怎么知道是不是徒劳呢?” 明知男人看不见自己的面容,闪电也依然流露出微笑抚慰他的心灵,同时把嘴里的一抹苦涩连同心疼一起压下去。 拥抱住他的双手逐渐攀上胸膛与脊背来回抚摸,混着恋爱的甘美与母爱的慈和,在新奏起的温柔旋律里泛起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而即使看不见她的神情,在指肚抚过一寸寸的细微动作里,男人也能感受得到妻子的情意。 并不是想要用身体来安慰他的伤痛,甚至不是为了借此释放他的压力,而是在对他宣告: “就算你要徒劳地挣扎,我也会陪你挣扎到最后一刻。” 汹涌而来的思念几乎要冲垮理性,独占欲就像一点火星,把压抑许久的渴望与真挚的爱恋一起熊熊点燃。 如此优雅、高贵而骄傲的冰美人甘愿舍弃她的一切只为陪伴自己的心上人,对几乎任何一个男性来说都足以为之痴狂,都能自豪地把这句宣告带进坟墓里。 自以为孤独的理想主义者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灵与肉的另一半用力揉进怀里、吻住那两片娇嫩微凉的朱红软玉。 燎燃的情欲像烈火一样自骨髓深处蔓延全身,前所未有的支配欲就像令人着迷的魔药或者助燃的明油,指挥着指挥官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 镶嵌着水晶的华贵礼服后背大开,交叉绑带下的百褶束腰阻挡住了只是觊觎着她的身体的那些视线,却又勾勒出深深的V字直达腰臀弧线猛然上翘的起点。 男人伸手滑过闪电那诱惑之至的脊背曲线,自束腰与裙摆的缝隙间探进纯白的盛装下,亲密无间地爱抚金发佳人弹嫩十足的臀瓣与腿根,另一只手则隔着昂贵的丝绸抹胸在一对峰峦间流连忘返,不多时就贪婪地揉搓起来。 恰到好处的节奏让这位从战场到宴会都能轻易掌握的女王陛下极为受用,只稍几下挑拨,与她同床共枕数年的伴侣便让冰在手心里融化成潺潺春水。 冷艳的绝色容颜笼上了一层迷离的绯红,在爱人指间被亵玩的雪腻肌肤也变得滚烫,呼吸难以自制地急促起来,外人绝无可能听见的娇哼里媚意十足。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动情的女人好不容易才在热吻的间隙里抽出空来,丈夫的攻势是如此地激烈,没有循序渐进,而是一上来就用她最喜欢的几种手段招呼,就算想要抵抗,长久相伴的岁月里被调教好的身子也先一步欢欣地沦陷其中。 “只是想要再多占有你一点啊。”沉浸在爱欲交缠的涡旋里,暂时忘却了战场的战士再自私不过地编织出僭越之词,吻过心上人的面颊,吻过心上人的鬓角,吻过心上人的锁骨,舌尖不加掩饰地舔舐闪电泛着清冽冷香的曼妙胴体,令得这位矜持的夜战女王兴奋不已,从脚趾到指尖都在微微颤栗。 他在索求自己。 “傻瓜,我的心灵,我的身体,我的全部都属于你,还想要怎么更进一步占有我呢?”白丝长手套下的一条藕臂勾在丈夫的脖颈后,优雅高贵的冰美人朱唇微张,贝齿厮磨,吐出湿热的气息,被银色绸缎与薄纱掩饰的傲人长腿也酥软得再难支撑这具高挑女体,紧贴在搂住自己的这个男人腰间,委身于他:“另外,你不会想刚把这份礼物送给我就撕碎吧?” 这一身从长裙到高跟鞋再到各类饰品都是如此地契合闪电,奢华却毫无庸俗之气,显然不会是这间舞厅里本来就有的礼裙。 而以她的衣品,自然能分辨得出这套礼服恐怕比这里所有的库存衣物加起来还要昂贵,只有可能出自眼前这个浪漫色彩十足得完全不像从战争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家伙的手笔。 “但是好像你很希望我这么做呢。”指挥官轻轻啃咬着爱妻的耳垂,看不见她细密的睫毛间荡漾着浓密的春情,但灵与肉的另一半已然按上了自己腿间膨大鼓胀的鼓包,精致丝绸下修长白皙的手翩翩起舞,撩拨他即将脱笼而出的欲望。 从指挥官独自脱离格里芬去执行所谓“最后的任务”至今,他们超过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联系,更遑论在夜里甜蜜地慰藉身心。 久别重逢的夫妻心知肚明只有对方才是自己心目中唯一的另一半,就算不加言说,就算举止约束,也清楚近在咫尺的爱人正近乎痴狂地渴求着彼此从肉体到灵魂的交合。 男人肆意享用着怀中这不输任何超模的玲珑娇躯,唇舌轧过妻子抹胸以上每一寸的冰肌雪肤,双手在长裙内外抓揉,蹂躏着那形状优美的蜜桃翘臀和修长挺拔的紧实玉腿。 弹性十足的雪白嫩肉简直像被当作面团一样被拿捏拉扯,甚至还不时被轻轻抽打,极大满足征服欲的清亮脆响就算在男女的喘息和呻吟里也能分辨得出来。 “你……不行……不可以……”高傲的冰美人柳眉微蹙,就算情动不已也要尽力叱责出声,试图从如丝媚眼里挤出羞恼之色,一边扭动腰臀抗拒着这般略带耻辱色彩的挑逗。 但她如此气质如此言行却反像是在挑逗自己的爱人更加过分地作弄她,尤其是,相比情人之间的轻柔相待,这种更像调教的激烈动作会让这位往往优雅从容的女王殿下愈发欲火燎身。 “什么不行?又是什么不可以?” “嗯哦……你这……啧……闭嘴!” 闪电平时总是清冽凛然的眉眼间抑制不住地酝酿着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见到的媚意,在她几乎与生俱来的高贵和自矜映衬下,比舞会上最名贵的香槟更加让人心醉神迷。 心高气傲如她抿唇蹙眉,冷傲的容颜上矛盾地染着一丝羞愤,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那份仅为一人的温柔与娇媚。 裤链滑开,苏醒的庞硕雄器在金发美人妻不知几分有意的拨弄下挣脱了最后一层束缚,从中挺立起身,享受起细腻丝滑下的芊芊玉手再熟练不过的侍奉来。 握紧柱身,略松,又收紧,手掌前后撸动,指肚沿着冠状沟到背筋到铃口一路爱抚,另一只手则托举着沉甸甸的阴囊,轻轻按摩,而后盘动起两枚雄性气息十足的重物来。 那根总能令她欲仙欲死的肉龙兴奋地跳动,表面虬结的青筋暴起,传来的脉动和热度几乎要烫伤长手套下的软玉温香。 被男人大肆揉捏的丰臀玉腿上刺激感如一波波的海潮撩拨心弦,与他的亲吻舔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边强势一边温情的攻势融化着金发冰美人浑身优雅端庄的清冷气场,销魂蚀骨的酥麻感如丝如缕滋生蔓延,浸泡她的全身心,然后堆积在腹腔里,发酵成更加难耐的空虚与酸痒,在不由自主蠕动起来的蜜穴肉褶间缓缓流淌,一直到入口处柔软娇媚的两瓣丰唇。 闪电轻咬贝齿,既然这家伙这么积极主动想要征服她,那她也没有理由乖乖就范。 裹在粗长雄茎上的玉手猛地加快了动作,激烈得就像要迫不及待地把精液榨出来一样,不时还推动整个柱体浅浅回压,总会让男人犹如触电般浑身剧震那么一下。 缠在顶部的五指也灵巧地攀附在鸡蛋般大小的紫红色头端上律动,仿佛快节奏的单人舞,光泽闪耀的指尖三番五次掠过铃口,在巨龙昂扬的头颈上旋转着描绘下每一道沟壑,见证它欣喜地吐露先汁,与甘美晶莹的涎液一起充当了润滑剂,随着掌心的上下来回一起淌遍了肉茎,反复发出淫靡的“咕唧”声响。 糟糕。 男人死死绷紧腰椎,勉力对抗着身下一波高过一波的射精冲动。 当他忍耐不住、让第一声沙哑的低呻从喉间溢出时,绞缠其上的温软忽地收拢,拇指封堵在了马眼上。 倒抽一口冷气,咬牙挺腰,透明滑腻的汁液才在略微抬起的指肚下迸射飞散开来。 宛如蜂蜜的迷情下,金色双眸里骄傲不减,而又闪烁着几缕促狭之意。 这一招闪电屡试不爽,虽然没能让自己这位独占欲和征服欲爆棚的伴侣干脆地在阔别床榻一个多月后重新盛大开张,但光是如此大量的粘稠前液玷污了洁白无瑕的丝绸手套,也足以宣告夜战女王在这轮交锋中略胜一筹。 好像真的有点做过火了。 就算不管多少次也看不厌闪电那张优雅高傲的美丽面庞在凌辱和肉欲里挣扎、神情在羞愤与欢愉之间来回摇摆,指挥官也意识到妻子方才的反击格外猛烈,试图只靠手上的动作来指挥他的快感,以此宣泄她的不满与恼意,哪怕金发佳人正一脸满足地舔舐残留在手套上的汁液,张开的指间拉出一条条丝线。 于是把贪婪收敛回不能说出口的复杂思绪里,节奏与力道回到挚爱更愿意接受的循序渐进上,一边绕着她隔着衣料也能清楚看见挺立起来的乳首转着圈,一边分开丰腴柔软的大腿,循着湿润的痕迹探及深处,按在只有他才能触及的、高贵圣洁的门户上,但在进一步动作之前,灵与肉的另一半先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在害怕失去我么?”就算在先前过激的调情里身体已经无比渴求男人的疼爱,但理智仍维系着明晰,与丈夫每一次的目光触碰、每一次的肌肤相亲、乃至每一次呼吸与心跳的共鸣,都在加深闪电的疑惑,以及不安。 “为什么?”指挥官显得有几分茫然,“不应该是你担心失去我么?” 她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但是否也像自己一样藏着什么没有说出口? “你发过誓的,一定会好好活着,一定会走到最后。”闪电皱眉,尽管不觉得男人有这么健忘。 有些时日之前的某个流星之夜,洗去墨莉朵的诅咒后,烙印下的誓言。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你也不能擅自离开我、消失不见。” 虽然并不在他的承诺之中,但却是她最担心的。 左手拢在男人的侧颜上,绸缎的柔软顺滑下,戒指坚硬的触感格外明显。 额头相抵,吐息吹拂着深爱的另一半的面庞,比阳光更璀璨的视线清澈而凛冽,似要驱扫男人眼中所有晦暗、照亮他心底所有阴影。 “回去之后,再一起跳舞吧。”并不擅于舞会上那些虚与委蛇的战士没有正面答复,只是凝视教会他舞蹈的爱侣,然后在她眉心轻印下一个吻,许以约定。 湖面泛起涟漪。 “可以,但是……”冰层化开的女王在最后一丝高傲里扬起下颌,“我要你先推倒我、占有我、征服我,现在,就在这里。” 每一个字眼里都蕴含着无法抗拒的魔力,呼唤钻石般坚硬澄澈而又冰河般深沉睿智的男人投入这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清冷高贵的气质与煽情露骨的话语反差是如此之大,又是如此绝色美人盛情相邀,况且本来也没有理由拒绝这几乎能烧却所有雄性理智的话语。 手指滑过裙摆侧沿,三枚珍珠扣解开,闪电那双丰满紧实、浑圆纤长的挺拔美腿便从银色的丝绸与薄纱下跃出,足以吸引每一双眼球的诱人尤物,此刻却只有指挥官一人独享。 蕾丝长袜雪白而纤薄,紧紧地包裹住金发贵妇软腴娇嫩的腿肉,在她大腿根处浅浅勒出痕迹。 但在这纯洁的吊带袜内侧,两片浸湿雕花上沿的水迹格外醒目。 闪电只是不太接受不循序渐进的节奏,但最开始那凌辱般的调情很快就让她的身体进入了状态,即使男人后来有所放缓,啃噬理智的春情也没有分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而啜饮手套间气味浓郁的先汁几乎点爆了冷艳美人妻积蓄在腹腔里的欲求,在依然坚持抿紧的玉蚌被触碰之前,两腿之间早已融化成淫湿不堪的泥淖,温热甜蜜的爱液搅拌着女人动情的淡淡雌香与闪电特有的清冽冷香,濡湿了低腰绑带的白色内裤,透过蕾丝点滴渗出。 对妻子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的男人轻抚过耻丘下那条只会对他敞开的一线天,忽快忽慢地揉搓,就像输入密码正确、金库大门缓缓敞开一样,夜战女王腿间最娇媚的两瓣软肉不再坚守防线,而是喜悦地翕动不已,原本只是缓缓漏出的美妙汁液欢快地流淌而下,越过弧线优雅的膝盖与小腿,一直染过脚踝、流入金底白面的细高跟鞋里。 “噢……哦啊……”勾人心魄的呻吟自金发美人红唇间难耐地涌出,玉臂双双挽住丈夫的脖颈,一条修长的大腿贴在胯间昂扬的肉龙上来回磨蹭,小腿也勾住他的腰,整个柔嫩滑腻的娇躯没有任何保留地与指挥官缠绵。 正因为与这个正搂抱着自己的、唯一深爱的男人同床共枕了数年之久、没少品尝过那险些令她痴狂的极乐欢愉,所以在这种时候总会回想起被弄到浑身瘫软的每个夜晚,然后不由自主地期待行将到来的翻云覆雨。 冷艳而高傲的女王从未也不会开口央求,而就算时有那么一点坏心眼,指挥官也不会让爱妻等待太久,更别说今夜是压抑好几十天后的肌肤相亲。 顺着缠在自己腰间的那条大长腿一路摸索,不舍地从柔嫩而又弹性十足的白皙肌肤上放开手,提住她的腿弯,扶在腰臀上的另一只手轻轻发力,然后挺起胯下长枪向前冲击。 动作并不激烈,粗大的雄柱缓缓挤开丰润的唇瓣与蜜径里的媚肉,对抗着那迫不及待的吸吮感,一点一点充实闪电空虚无比的身下。 “嗯……哈啊……哦噢噢噢噢噢~” 优雅清冽的嗓音随着插入而悠长地呐喊出声,甜腻而魅惑,一直到阳具抵在子宫口上、把美人玉洞里塞得满满当当。 水润滑腻的腔壁蠕动,无数绵密的褶皱宛若一只只玉手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拂动、摩挲、绞缠、撸动,最深处的人妻蜜壶更是犹如饥渴至极的小嘴止不住地吮吸,一边还用宫口红唇热吻着硕物最前端的马眼,饮尽从中泌出的粘腻先汁。 旋即,雄壮的肉龙抬首,宛如攻城槌一样猛地突进,重重捣在花心G点上。 突如其来的快感像霹雳般贯穿了闪电的天灵,浑身剧颤,心智云图里有那么一刹那被冲击成了空白。 “去了吗?”波澜散去,男人贴在闪电耳畔,含情脉脉的呢喃里夹着零星的挑衅。 “胡说八道……”女王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慵懒而妩媚。 这种小小的高潮自然不会让闪电尽兴,反而像是欲擒故纵一样,最本能的炽热越发高涨,烧灼女人的全身,令她更加地渴求被彻底推上极乐巅峰。 恰能被一手掌握的鸽乳在粗糙的大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就像是每一刻都觉得能揉出比上一刻更好的造型来,酥胸顶峰的两颗蓓蕾早已通红胀挺,就算隔着昂贵的银色丝绸也能看得见。 这身依赖后腰绑带固定的长裙并不适合胸衣,指挥官坐在吧台边的旋转椅上,索性把这情欲勃发的乳首连同妻子胸前顺滑的绸缎一起含入嘴中汲取,不时用舌尖迅速拨动,又或是轻轻啃咬那么一下。 面对面坐在自己男人腿上的金发美人扶着那双结实有力的肩膀,曼妙浮凸的雪腻娇躯上下耸动,与指挥官挺起腰胯的动作相配合,隐约可见紫红色的粗长雄器在腿心进进出出,汁液飞溅,把挂在身侧的纱丝内衬泼洒得斑驳陆离。 娇腻的淫喘连绵不绝,节奏呼应着抽插的深浅力道,而每当蓓蕾被揉捻又或者在男人齿间遭到挤压时都会拔高几个音阶、化作惊鸿一现的高亢媚叫,惹得阳物总要更加兴奋地朝着蜜穴的最尽头撞上那么一下。 他们的心在交融,灵魂在交融,肉体更是在交融中无与伦比地相互契合,一如他们在舞厅中央手牵手、连眼神都不需要交换就踏出完美的舞步。 呻吟,抓挠,扭动,冰美人朱唇微张,娇靥酡红,凤目含春,比男人还要主动还要激烈地拧着纤腰,渴求他更加奔放疯狂的索取,也试图寻找到一个更加能满足她的位置。 这种过于温情的姿势相比做爱更适合接吻,但她深爱的另一半却像是在刻意回避一样转过闪电的两瓣樱红软玉,只是吻过她的脖颈、耳垂、面颊、鼻尖与眉梢。 柔顺的长长金发就像波浪一样在闪电略带香汗的雪腻脊背上翻滚,肉感十足的安产型臀尻起伏,每次下压都会在指挥官腿上挤压出一层肉垫,然后抬起时又回弹成饱满紧绷的浑圆曲线,有时指挥官的五指捏在这绝妙的丰腴挺翘上,稍一用力就会陷入这一片雪白当中,弹软娇嫩的感触不论是谁都会爱不释手。 夜战女王的高贵名器紧窄而湿热,在粘腻爱液的浸润下带来的体验比任何真空飞机杯都要舒爽,层层叠叠的肉褶死死贴在青筋涌动的男根上来回绞缠,随着穴腔收缩,最贞淑宝贵的子宫圣地就像一张小嘴,富有节奏地奋力嘬吸,试图就这样把滚烫浓郁的精液榨取出来、填满腹腔。 再没有人能想象,优雅冷傲如她,身体会是如此的妩媚多情。 而唯一有幸见到这一面的男人早已对闪电的反应了如指掌,他并不急于把这具独属于他的完美女体吃干抹尽,只是不紧不慢地推动下身在爱人的销魂深处开垦,让快感像是冰在初春化开成的水一样一点一滴聚积,一边对抗着在柱身里膨胀起来的酥麻之意与从四肢百骸逐渐上涌的热流。 直到甜美的呻吟忽地急促起来,优雅清纯的金发美人妻双臂紧紧锁在伴侣的肩头与腰间,汁液横流的蜜穴里也骤然紧缩,挤得好一簇晶莹从被满满撑开的驼趾间泵洒出,媚肉堆叠起来的腔壁更是拼命地挤在一起、相比先前从容的蠕动更像是在疯狂地痉挛,如此绵软娇嫩的甬道此刻却强韧无匹,淋漓尽致地显现出闪电潜意识里的骄傲和支配欲,粗大的巨物就像是被咬在其中一样,不管男人是想要主动向前顶刺又或者是向后拉扯都非常艰难,几乎只能被动地接受夜战女王的赐予。 指挥官知道,是时候了。 牙关咬紧,腰胯下沉,双手大力抓揉着闪电丰满的臀肉,臂膀托举起她,雄器前端宛若十字镐的沟壑刮过每一道细密软腻的褶皱、直到只剩下顶部的膨大还留在穴腔里。 然后死死锁住冰美人柔若无骨的柳腰,卯足所有气力,全身心地冲锋—— “诶——噢?!” “等——唔喔!!” “咕、嗯哈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又一下。 三次猛攻,把闪电的子宫都要撞击得往内凹进,男人最后终是在这所有雄性都难以自拔的享受中放开来,一边按着她的屁股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炽热黏稠的白浊在积攒多日后终于汹涌迸发,也把闪电推上了久违的极乐巅峰。 冷傲的金发美人瑧首高高仰起,被白丝长手套包裹的嫩白葇荑死死抱住男人的肩头,蜜穴里在高潮里抽搐不止,直到把喷射中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吮尽也没有停歇之意,榨得刚把精华尽情内射的指挥官也险些腰眼一虚、差点要在这几乎炙伤神经的快意里叫出声来。 几十天的别离,哪怕呼唤着挚爱的名字回想着挚爱的容貌,试图填补空虚的慰藉也无异于隔靴搔痒。 只有当真正肌肤相亲肉体相合时,闪电才能得到从身躯到灵魂的满足。 只是,就算在最后突然激烈起来的攻势下完全沦陷,当二人同时迎接的高潮渐渐消退,先前那般吊胃口似的温柔作弄就像是把这些时日里夜晚的孤独和思念悉数翻出来一样,骨髓尽头的酸痒也好、神经末梢的炽热也罢、乃至于下体秘处的空虚与饥渴根本都不减反增。 在清冷化成的淫湿泥潭里,女王渴望着,渴望被彻底地征服,渴望她唯一为之献出身心的男人能更加强硬、更加奔放、更加痴狂,渴望他把自己肏弄到四脚朝天、腰肢瘫软,渴望浑身都被染上他的颜色与气味。 如果他不主动压上来,那她就要抢先攻过去了。 不见疲态的硕物坚挺如初,卷着一层精液淫汁混合物刷上的靡乱水光,从那双人见人爱的大腿间拔出时隐约还能听见“啵”地一声,又蹭过早已沾染上爱液的吊带长筒白丝袜,在浸湿的深色纹路边烙下几块与丝袜的纯白色泽相仿、却又与这份纯洁截然相反的淫艳痕迹。 同样被玷污过的洁白绸缎妆点着细长的手指,女人双手抚回了阳具上,摩挲,盘旋,似是在确认他的尺寸与硬度,一边又刮下残留着的性液,然后含入樱唇间:“虽然说改造了,但好像不管大小还是持久度,都没什么变化啊?” 面对爱妻这挑逗意味拉满的疑问,指挥官却并没有如她期待中那般猛扑上来、用绝对的侵犯来证明自我又或是维系男性的骄傲,而是就像早知道闪电会这么说一样地,轻描淡写地道出直击她心智最底层的回答:“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不再是我了啊。” 随后又随意地加上一句话:“不过恢复速度和精力倒是强化了不少呢。” “真的吗?”金色的美眸里荡漾着足以让男人心生不妙的戏谑,回以妩媚一瞥,不给他任何辩驳或者反悔的余地,手上动作陡然激烈了起来,比最开始时的力道和节奏更加拿捏住他的兴奋点。 回想起刚从手术台上直起腰时就被一脸微妙的肖告知过“真的能像高压水枪一样连续喷上几个小时昂首挺胸不带歇的”,原本还以为是那家伙的玩笑话,但在闪电娴熟的调情下,只有这个女人才能听见的喘息从指挥官咽喉里无可抑制地溢出,囊袋里又翻涌起来的热意欢呼雀跃,无比期待着再一次把优雅从容的绝色美人灌满,不多时便窜上腰间、把雄性最本能的欲望沿着脊椎从头顶一路浇到脚底。 在意识到主动权已经被闪电纳入掌心以前,湿热甜美的什么东西先一步撬开了男人试图固守的牙关,温润中裹挟着不容忤逆的强势。 呼吸骤然一滞,脑海里顿时被涤荡得只剩下闪电清冷的淡雅幽香。 胸前传来两只美乳的挤压感,柔软细腻的香舌在口腔间予取予求,在片刻的失神后,刚清醒过来的指挥官就被搅碎了任何反击的念头。 下颌被指尖挑起,高高在上的两瓣红唇含着让每一个男性都神魂颠倒的深渊,唾液甫一泌出就被吸走,然后降下阵阵美人的甘露,就像是往浑身上下蔓延的欲火里泼洒燃油。 在深深的热吻里,男人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要被夜战女王所支配。 一直就没软过半点的肉龙在腿间被肆意搓弄撸动,一边兴奋地颤栗一边泉水般地涌出先汁。 而当金发娇妻从他身上翻下、面颊贴上满是汁液的柱身时,抵在铃口上的白丝食指也把雄器扶起,佳人此刻媚眼流苏,甜蜜而诱惑十足,不由得让指挥官回想起这位气质绝佳的冷艳爱人偶尔在他面前跳起钢管舞的场景。 很快闪电的右手滑到肉茎根处,三指围圈,摇晃起这具硕物轻轻抽打在自己姣好的高贵娇靥上,呵气如兰:“想要这么做……是吧?” “但是不行,这是惩罚,谁要你之前那么玩弄我、不让我尽兴的。” 装模作样的愠怒只是在男人眼帘里停留了片刻就烟消云散,绯红娇嫩的软玉丁香探出,勾勒过那些青筋泵动间的沟壑与冠状沟前张牙舞爪的那一圈雄肉,卷走那些斑驳的粘腻性液,顺着扫除的路径留下冰美人的高贵香津,反射着令人目眩的光彩。 原本就在高潮的肉体与饥渴的精神之间矛盾地挣扎,而能让她在近乎要熔化的莫大快感里欲仙欲死、浑身瘫软、彻底满足的这根肉棒现在就在面前,缠绕着她最为熟悉的雄性气味,甚至无需翕动鼻翼,光是舔舐它时撩起的气息就足以让晕乎乎的迷乱感占据女王清傲的身体与心智,腹腔深处升腾起的焦躁已几近于疼痛,催促着她用手指抠挖起泛滥的下身。 “啾” “啾唔” “啵” “啾啵” “咕噗” “啾哇” “啾哇” “唔……哈啊” “哈啊啊……” “呃嗯” “呼嗯” 人前总是端庄凛然、高洁从容的闪电,如今正分开双腿色情十足地蹲踞着,一只手扶在自己胯间,一边自慰一边口交扫除。 光是意识到这个事实,指挥官的下体就胀痛得马上就要射出来一样。 灿烂的发丝拂过腿间,香舌灵巧地来回盘旋,然后沿肉柱缠绕而上,晶莹丰润的唇瓣也亲吻在马眼上,接着那张优雅柔腴的小嘴便蠕动起来,一点一点把那规模过于粗长的巨大阳具难以想象地吞咽而下。 而当她开始吮吸时,那仿佛真空泵一样的刺激感击穿了男人的脊髓,腰背略一反曲就弹射而回、向前弯折的躯体与按住妻子蝴蝶骨上的双手压迫得高傲的女王不得不进一步放低身段,双手抱在男人腰间、跪坐下来,仰起头迎接他更加深沉的大角度俯冲。 咽喉里娇嫩而柔韧十足的肌肉亲密地缠包住了爱人的性器,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带来阵阵酥痒的快感,紧凑的挤压感与口腔里传来的反吸不同于闪电深藏腿心的销魂蜜穴,但这另一番体验的舒爽相比之下却也不遑多让。 纤软的丁舌环绕塞满口腔的硕物旋转搅拌,清亮的水声与沉闷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扫除早已变成了真空高速吸,强劲的嘬吸让冷美人的嘴唇被拉长、面颊也凹陷,原本精致端庄的容姿变成了贪婪地渴求着精液的下流模样。 更何况,那张仰视着指挥官的清雅面容此刻无比地妩媚诱人,双眸里春水潺潺、波光流转,仿佛在谦卑地询问男人是否对她的侍奉感到满意。 如此冲击感官的画面让指挥官的征服感瞬间到达了顶峰,双手松开了那副精美的蝴蝶骨、摁在了女王编织着华丽金发的脑后,绷紧到极限的精关也在无比满足的恍惚里再度松开,浓烈的精块噗噗爆开,充满口腔,深入喉间,甚至让美人香腮都鼓胀起来。 待到一团团浓郁的浊液被吞下,闪电才张嘴,缓缓吐出那根硕大无朋的雄器,铃口上还拖挂着一根不愿断开的粘稠白线,一路牵到她的舌尖、晕成一片残精般的白色。 这般光景烙印在男人的脑海里,胯间不由得一颤,又一蓬新鲜滚烫的精液喷出,沾染在闪电清纯而高贵的容颜上,沾染在她璀璨而精美的长发上,沾染在她洁白而滑腻的肌肤上,盖过了细密的香汗,亵渎之至的模样几乎要把指挥官的理智都烧毁,脑海里只剩下“要把闪电浑身上下都染成自己颜色”的想法。 只是在身体将其付诸实现之前,还未从余韵的敏感里缓过来的龟头就被女人一口含住、紧接着悠长的吸吮。 连脊髓都似乎要被抽走的快感再次粉碎了指挥官任何反击的规划,十指死死扒在吧台沿上,双脚虚浮,沉重的喘息直到空虚的腰眼重获实感才消散。 但在重新稳固地踩上地板以前,就被闪电丢到了一张不知从哪里抬出来的躺椅上,继燕尾服外套之后,马甲也被女人扒下,衬衫更是被当作了绳索把他的双腕交叉捆到椅背后。 虽然以往夫妻二人争夺床上主动权的胜负基本是五五开,但就算是被闪电压在下面的那些夜里,今天这样明显的束缚做法却少之又少,就好像是她在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会逃走一样……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可怕。 “如果你真的一个人就这么一走了之,我绝对会追找你、逮住你、把你铐在床上,然后摁在下面,榨个三天三夜,直到你没半点精力再去逃跑……” 她并没有重复那天晚上的话语,但光是看着那双金色眼眸里的莫名光彩,指挥官也读得出来那层意思。 他深呼吸,压抑住想要苦笑出来的冲动,也压抑住想要大哭出来的冲动。 在两难的抉择里,他终于还是伤害了闪电,即将留下的亏欠也许用后半生都无法偿还。 所以就来得更猛烈一点吧。哪怕是作为一点预支的、微不足道的补偿。 “有点碍事啊。”心高气傲的清冷美人甩开了已然被指挥官抓乱的长发,随意地把这柔顺精致的流金抓起、扎成一个简单的高马尾。 闯入意乱情迷中的这一线凛然清澈并不矛盾突兀,反而给男人看得恍惚了那么一瞬间,然后像是服下一剂强效催情药一样地,肉龙在无声咆哮中愈发扬起、登时射出一簇透明的前液。 闪电哑然失笑,她知道男人最喜欢这种发型,哪怕她并不经常打扮成这样。 让所有超模都自惭形秽的完美女体跨坐上来,闪电骑乘在男根上尽情摇晃着腰扭动着臀,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强忍着高跟鞋里美足的颤抖,纤长挺拔的傲人双腿左右大张、不断地蹲下又站起,浑圆丰满的翘臀在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纤细柔韧的腰肢与长长马尾的末梢一起荡出火热诱人的弧线。 穴压绝妙的下身名器迷醉地吮吸着先汁与精液,而每一次起坐里,细密咬合的层层媚肉都要被肉茎蛮横地挤开、贯穿到最深处,最娇嫩敏感的花心一次次被雄壮有力地撞击,不同于先前那亲吻似的温柔,爱意与思念放开了所有的顾虑,深沉而激烈。 明明是闪电在操纵着二人身与心的结合,但她却总觉得是男人在主动地驰骋。 最深处的G点每当迎来攻城槌般的冲撞时都好似一阵霹雳炸开,酥麻酸痒的快感就像砸在她的心口上、脑海里,把女人其他的杂念都顶得支离破碎,只剩想要沉浸在今夜、不愿醒来的贪欲。 “射出来吧……亲爱的……” “我早就是你的形状了……” “用你浓稠滚烫的精液……” “……把我变成你的颜色、你的味道吧?” 骑坐在上的金发美人妻满脸都是醺醉般的潮红,迷离而魅惑的神色,说着外人绝对不会听到的淫词艳句。 她熟知指挥官的一切,以她的身体和言语全身心地取悦这个男人、同时也让他回应着取悦自己。 高雅昂贵的礼裙依然固执地缠在胸前腰间,但空门大开的侧面就像是充满情趣和挑逗意味的高开叉一样,香汗淋漓的雪腻胴体在翻飞的丝绸下若隐若现,不时露出细长的肚脐与柔软的小腹勾引着男根的种付冲动。 倘若不是双手受缚,指挥官此时肯定已经沉醉在肆意揉搓这水光晶莹的曼妙腰身带来的欢愉里。 但就算如此,那简直要超脱人间的极乐也撩拨着雄性本能,伴随着闪电高潮时骤然缩紧的销魂蜜穴痉挛的节奏,从未显露疲态的坚挺阳物一次又一次地喷射出炽热而浑厚的阳精,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妻子的下身,一次又一次地让这国色天香的女人弓背仰头、甩动金色马尾、魅惑而又无比满足地呐喊出来。 眼帘里闪电那往往优雅高洁的面庞只在二人翻云覆雨时才会变得如此痴情而淫靡,也只在独自与他相伴时才会变得如此痴情而淫靡。 腰胯间那麻痹神经般的快感如潮水一阵阵地上涌,拍打在记忆的礁石上,卷走了覆盖其上的细砂。 “OTs-14,闪电,您就是我的指挥官吗?很好,期待能愉快相处。”新调遣来的精英人形,来自军方被裁撤缩编的单位,据传在三战末期作为Spetsnaz编制在夜战中颇有功勋。 “今天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仿佛与生俱来的冷静与自矜,强势却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到冒犯,只在优雅的不经意里就能占据主动权。 “漂亮的胜利,指挥官。”踏在衔尾蛇已然瘫痪的浮游炮残骸上,战火与硝烟匍匐在她的脚边,噙着一缕从容的微笑,自信却不自大,高效而果决,无论执行主攻、佯动还是援助任务都无可挑剔。 “气氛不错,音乐也合适,不过您不来点酒吗?”烛光摇曳的餐桌被老式留声机里流淌出的歌声环绕,在桌上的白瓷碟碗间,两只高脚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其一晃着深红的酒液,其一只是盛着琥珀色的茶水。 “您就是值得我托付信念的指挥官,让我们永远地并肩同行吧。”无名指上的誓约之证。这对任何一位战术人形而言,都是最珍贵的无价之宝 “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苦,无论人生顺逆,我都愿意成为他的妻子。”货真价实的钛合金钻戒替换了IOP的量产货,唯一成对的戒指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 “指挥官,我要你用力吻我,索取我,疼爱我。”湿润的金色眼眸里融化了冷傲,爱与欲交织翻涌。 ………… ………… 不知多久,代替绳索的衬衫在激烈的欢爱里出现了松动,男人扯了扯双手,那少许的空档不多时就被他拆得足够挣脱束缚。 半躺在男人怀里的闪电并没有察觉到,十指抓住扶手,替代早已酸软不堪的纤长双腿支撑住身体上下起伏。 一直到那激荡全身的畅快忽地降低了半拍,然后在下一刻又加倍冲击回来。 没预料到指挥官在如此榨精后的当下还能分出精力来,在短暂的诧异里,女人的游刃有余被空虚和满足两个极端间的大落大起冲垮了。 就像舞蹈一样,哪怕节奏依然保持一致,只是稍微一点错力就会打破那个微妙的平衡,出其不意后接踵而至的强势会接过二人间的主动权。 “等、等下——?”一如舞会上音乐声渐渐低落、男女舞伴相对行礼完毕,没有中断的乐队拉开了一支崭新的序曲,指挥官不等闪电回过神来就先一步拉起了她的手。 就算不谈几小时下来的抵死缠绵,现在的闪电并非是战斗用素体,与民用人形相当的规格就算再如何挣扎,也无法与如今能跟那些高级涅托正面过招的男人抗衡。 啪地一声,高傲的女王被背后的强大力量面朝墙壁地压制住,绷紧的绣眉在她扭过来的侧颜上描绘出羞耻与凌厉的斥意,但为了抗拒指挥官的压迫,弯腰躬身的姿态下,轻薄的丝绸长裙覆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无比诱人的肢体曲线,优雅丰腴的蜜桃臀就像是在乞求蹂躏般高高翘起,不时扭动的纤腰也极富挑逗感和期待之意。 把那水银泻地般的银色裙摆撩起,低腰内裤早已散开了绑带遗落在躺椅上,吊袜带间涂满了汗水、先汁与阳精的混合物,还有翕动不已的两瓣媚肉间汩汩淌出的爱液,也沾染在驼趾前那一层稀疏的浅金色耻毛上。 粗长庞硕的阳物抵住微微张开的湿腻唇瓣,在闪电屈辱恼怒的瞪视和压抑不住的娇腻呻吟里,再也按捺不住,来回摩擦了几下股间便越过那扇圣洁的门户、带着无匹的气势猛然捅入了夜战女王的蜜穴深处。 “嗯咕齁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毫无花哨,没有保留,这饱含心念与力量的叩响了那高傲地端坐于尽头之上的花房。 清冷的金发美人妻浑身激颤,瑧首仰起,香舌微吐。 紧致湿热的甬道原本被无数参差咬合的媚肉紧紧锁住,在找寻到许久没有归家的丈夫后被他波涛汹涌的情意仅仅一击就撬开了。 不是温柔地呵护,更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真正的他、真正的思绪、真正的意志,仿佛呐喊一样地、主动地、狂放地释放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连成一片。 指挥官一手在闪电饱满的翘臀与大腿上来回大肆揉捏,另一只手却只是把那条长长的金色高马尾像最珍贵的宝物一样轻轻抬到鼻尖、贪婪地攫取女人优雅清冽的芬芳。 被各种交合后的体液沾湿的卵袋也反复甩在少妇再难并拢的腿根间,与两瓣臀肉下的三角区激荡出一阵又一阵的水花。 许久未曾被疼爱的腔壁止不住地用力收缩,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压出去,却又更像是因这不能更加熟悉的感觉而欣喜若狂地依附纠缠上来,在那如痴如醉的形状与硬度里寻求慰藉,也给予深爱的另一半以慰藉。 “啊嗯……啊……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丝绸手套下的十指在墙面上抓挠,倘若不是这家店面装潢舍得下本,恐怕就得留下不好掩饰的痕迹。 但就算如此,就算心智云图要变得混乱变得奇怪,就算身体深处酝酿着的高潮行将来临,闪电也不会恳请她的男人稍微温柔一点,不如说她期待着从身后袭来的火焰能更加凶猛更加激烈、淹没她吞噬她、把她燃烧着的肉体与灵魂同唯一的挚爱熔铸在一起。 “来吧” “插到底” “用力碾压” “用力征服” “干穿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伟的肉龙热血沸腾,没有顾虑也没有心不在焉,甩开一切桎梏,就像憧憬所有美好的孩子向前疾奔。 为了撬开闪电身为女人的入口而无数次地捣进甬道最深处,G点每一次被摩擦被撞击都会迸发出宛若霹雳的快感掠过全身,刺激得心智一瞬间空白一片。 纯白高跟鞋在女人双脚下打着颤,金色细高跟也随之短促地敲击地面,忽高忽低,敲出一串极乐的快板。 在舒爽更胜以往每一个夜晚的恍惚里,闪电颤栗着泄了身,外人眼中的优雅从容也好、高洁冷傲也罢,几乎都融化成了蜜穴里温热的汁水,与男人灌注进来的无言爱意汇聚,再不分彼此,又盛大地洒在他们交合处。 “啊” “啊呃” “噢” “哈啊” “噢” “噢嗯” “啊噫” “咕噢” “噢啊啊” 迷乱的音节从美人的樱唇间不断溢出,似是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潜意识里在呼喊着,再多一点,再久一点,哪怕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在发自云图最深处地拒绝,拒绝与身后的挚爱分开。 曼妙浮凸的雪腻胴体痉挛不止,但男人就像完全没感受到她的绝顶一样继续放肆挺动腰胯,就算思绪一片朦胧混沌,自后方侵入来的坚硬与灼热就像透过薄雾的汽灯将女王全身心都贯穿,把她死死钉在高潮巅峰动弹不得。 “嗯噢” “嗯” “哈……哈” “嗯噢噢噢” 被压制在墙壁与男人胸膛间的冷美人狼狈地娇喘不已,想用力撑起胳膊、给自己腾出更多一点余裕,但好一阵强壮的冲击犹如攻城槌砸在她撅起的安产型桃尻上、也砸在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于是她便又被指挥官压回了墙上、几乎动弹不得。 就像是他在害怕她忽然消失不见一样。 双手重叠,十指扣紧,钻石在象征永不锈蚀的钛合金环上闪耀。 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吼叫,在晶莹剔透的爱恋里混着几丝细微的杂质,是悲伤,是痛苦。 聆听出那些情绪的闪电伸出一条胳膊反搂住爱侣的颈项,在妩媚的娇喘里亲吻着男人的耳垂。 回应她的只是无言,但下身的冲撞却更加投入而忘我。 肉体相碰的脆响清亮悦耳,如潮的快感席卷四肢百骸,在高潮里抽搐不止的美人名器简直就像在挤奶一样榨取着指挥官的精囊,再加上肉褶密布的包裹撸动与水润滑腻的爱液浸泡、以及高贵子宫想要受精怀孕的真空吮吸,指挥官猛挺身、把形容完美的妻子顶到鞋跟悬空、死死按在墙上,无论是她的乳球还是臀瓣都被挤压成磨盘状,然后在悠长的吐气里松开了精关。 比先前都要澎湃的射精仿佛泄洪,掐断了冷美人停不下来的甜腻呻吟,不止是从紧贴着宫口的马眼中结结实实地喷灌进了闪电的子宫圣地,也从彼此结合的缝隙间挤压成一条条白浆丝带泵射而出。 当沾满浊液的男根雄风不减地从她几欲融化的腿间拔出时,粘稠的汁液更是如瀑布滚落,把高贵人妻腿上那双价值不菲的白丝吊带袜涂染得一片狼藉,一直从足弓缝隙坠进高跟鞋里。 金色的高马尾稍显凌乱地从男人肩头流下,再一次高高扬起骄傲的下颌迎来绝顶,倾国佳丽双眸紧闭,好半晌才从那漫长的欲仙欲死里回过神来。 只是她羞恼而又有点小得意地发现,男人还压在自己背后,那根令她销魂蚀骨的粗壮雄器正插在臀沟里来回抽送。 闪电贝齿轻咬红唇,推了推胳膊,指挥官心领神会地退让出些许空间,但察觉到那具玲珑女体即将骤然垮软下去时,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已要瘫成一团烂泥的妻子才没让她摔倒。 只是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暧昧,相比先前后入位时更接近跪趴,弯折成直角的腰腿线条几乎等同于把那诱惑十足冲击满满的丰熟蜜桃臀活像炮架一样送到了指挥官胯间。 就算是他也怦然心动,把闪电酥媚的娇躯抱在怀里尽情玩弄成各种模样,握住她裹在长手套里的五指一起撸动肉茎,把她掌心精美昂贵的白色丝绸玷污得斑驳不堪,一边在冷美人耳畔呢喃:“还能继续吗?” 夜战女王没有回答,只是剜了这个男人一眼。 她从不会屈服认输,哪怕是在他面前也依然如此。 哪怕双腿酥软、只能浑身无力地伏倒在吧台上,哪怕只是想要抬起手指都有些吃力,也还是微不可察地颔首,唇角更是勾起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弧度。 这比她被压得扁扁的丰挺双乳、在细密颤抖里不时拧动的纤软腰身、又或是高高翘起等待进入的饱满臀球都更能让指挥官兴奋,比雄性本能更加昂扬的冲动推着他在这征服感拉满的体位里侵犯眼前难以反抗的高傲女子。 攥住一双皓腕,就像执掌缰绳一样拉着闪电的双臂、把她稍微往后拽一点,直到高跟鞋尖不再只是轻沾地板,与细长的鞋跟都一起靠着背后的男人重新站稳。 然后双手骤然发力、拉着金发美人后退的同时腰胯也宛若全速运转的掘进机尽情向前冲刺,每一次都快速辗过甬道里的层层肉褶又像要撞开子宫口一样地捣在最深处,惹得闪电就算还没法直起腰也疯狂地痉挛着,软腻的娇喘频频因为G点遭受直击而化作高亢的媚叫。 再清傲矜持的女人也会沉沦其中的熟练挑逗与强壮抽插里,俏脸不断仰起又低落,半阖的眼睑下荡漾着诱人的妩媚光彩,销魂蚀骨的快感汹涌澎湃,冷艳美人妻的熟媚胴体在极端的快乐里敞开最动人的一面。 无论多少次抵死缠绵,那口销魂蜜穴都紧致如处子,而在婉转承欢时,人前优雅高洁的丰润娇躯又比最风流的娼妓更加浪荡。 “来啊……亲爱的……更加……用力……啊……” 这是我的爱人,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灵与肉的另一半。 指挥官总会因为这个事实而在无与伦比的幸福与骄傲中露出笑容,就算世间一切都糟糕透顶,至少还有她会让他意识到,除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理想,还有值得他为之奋战的存在。 回应她那句再不会有人听到的情话,男人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闪电充满弹性的高耸臀峰上,比阳具抽送间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更加勾魂夺魄。 并不疼痛,但激荡开来的这份剧烈刺激总会让夜战女王随之屈辱地娇躯狂颤、身下湿滑紧凑的穴道也要陡然缩紧。 闪电用力摇着头,高声呻吟,激烈蠕动的花径迎合着蹂躏而忽慢忽快地吮吸独占其中的硕物,竟是很快地又泄了一次。 “都说了这样不行……看我明晚上怎么收拾你……” 身后的男人虽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但依然让酥软着身子的闪电没法恢复气力,直到这句夹杂着羞恼与期待的话语落下,他的动作骤然一顿。 “怎么,心虚了?” “别后悔啊,亲爱的。”一双大手在雪腻丰挺的臀肉间贪婪地好一阵揉搓。 清傲高洁、冷静自持的金发美人咬着牙瞪了一眼男人。 尽管她的精神绝不会投降或者求饶,但她的身体已经陷落了。 只是一边顶在花心上轻轻研磨肉棒一边拧着激凸起来的乳尖就让她再度潮吹不已,不断泌出的爱液混着残留的阳精被搅拌成粘稠的泡沫状,沾满了闪电的腿间与臀沟,也沾满了指挥官胯下的硕物,然后抹在每一寸的软玉温香上。 但当他俯下身去、准备向那让自己心神摇曳的雪白颈后落下暴风骤雨般的吻时,在女王绷紧如弓弦的柳眉下,金色的瞳孔里坚毅不屈地屹立着自尊的光彩。 也正因如此,这个女人才无与伦比地吸引着他。 腰胯间的速度与力量逐渐由舒缓到猛烈,一边舔舐着高马尾下那金发细碎的颈项,然后一路沿着脊椎凹下的线条吻到腰间,当闪电聚精会神对抗着背后的亵渎时,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食指伸进肚脐里抠挖起来。 “嗯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初次发现这一点时也无比意外,但优雅从容、高贵清冽的金发女王的确会因为肚脐被挑逗而变得极为敏感,揭示她潜意识里对这种象征意味更浓的淡淡凌辱的嗜好。 在忘记了多少个充满调教的夜里,困扰被尽数洗涤,闪电坦然接受了这样的自己,有时也会让男人刻意针对她这些身体上最敏感的区域、然后总是要在险些发狂的快感里瘫软到第二天中午。 不止是在精巧的肚脐凹陷里旋转的手指,为她带来极乐的男人也将她小腹上的手掌缓缓施力、按压、揉动。 同时刺激着腔壁内外,男人的手指也好手掌也罢仿佛要透过美人腰间那层薄薄的凝脂、直接握住蜜穴和子宫当作飞机杯一样套在肉茎上来回摩擦。 几乎要超出负荷极限、熔化心智的极致快感让闪电尖叫,拼命扭动腰臀,纤长的双腿绵软无力地蹬踢着地板,白丝长手套里的玉臂和十指胡乱在虚空里抓挠,最后死死扒在吧台边沿上。 恍惚间似乎能听见腹腔里蠕动的声音,爱液分泌和被搅打的声音,还有子宫口与雄器膨大的头冠热吻时“啾啵” “噗扭”的声音。 闪电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哪怕身为人形无法怀孕,但完全模仿出来的性交·生育模块最深处,也许永远也不会有卵子受精着床的花房正在下沉,宫口在拉出无数丝线的淫亮汁液里敞开,最娇嫩的肉环随即主动咬上了穴道里已经濒临极限的男根,然后在更甚她真空高速吸的吮吸榨取里,欲望与爱恋一起迎来了满涨后的决堤。 白浊从已经突入圣地里的前端喷涌,浓郁浑厚地充盈满了子宫。 女人从红唇间吐出香舌,释放出今夜最为娇媚动听的呐喊,哪怕从身后无法看见那张绯红妩媚的绝色娇靥,闪电此刻的身姿闪耀着光辉,即使和夜幕下闪烁的黄金相比也毫不逊色。 她就像是在藐视指挥官的审美观一样,把自己极致的美丽炫耀给自己此生永恒的男人。 在高潮里紧紧纠缠的两具肉体逐渐从颤抖中平息。 把闪电酥软不堪的雪腻娇躯翻转过来,提起她的膝弯,那双仿佛冰雕玉砌的长腿便默契地盘上了男人腰间,藕臂也宛如藤蔓般搂在他的颈项上。 就算如此,胯间彼此的结合也没有分离,拥抱着,热吻着。 眼帘里高贵奢华的美艳胴体沾满了浊液,撩拨心弦,但视线对上那双琥珀似的眸子时,在摇曳的光芒里看见了定格在不同时间里的、无数的自己。 冷酷的现实比冰层下的水更刺骨地浇下。也许,是最后一次沉浸在这片温柔乡里了。 虽然不止一次地想过分别前的夜晚,但真正走到这里时,依然会有种五脏六腑被攥紧的绞痛。 比压在闪电身上的躯体反应更明显的是不愿从那销魂深处拔出的阳物,分身忽地一颤,敲在妻子浑身上下最敏感的点位上,金发美人不由得又从湿润的唇齿间流出一声酥到他骨子里的娇吟。 只是即使面容再如何被妩媚与迷离占据,心智再如何被疯狂的快感填满,她也看得见,灵与肉的另一半仿佛不在此处,而是遥望自己身后的明天。 融化在情欲中的清冷嗓音轻轻把男人的思绪拉了回来:“在想什么呢?” “如果哪一天,我们有了孩子,打算取什么名字呢?”指挥官的双眼自远方收回,似是盖着一层朦胧的薄雾。 左手覆在脖颈后闪电交叉的双腕上,循着她的手指,相互扣紧。 比任何话语都要更真实更沉重的爱在彼此的戒指上起舞,想要永不止息,又想要这一刻永恒。 那是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遥远得就像这个男人的理想。就算如此,女人也相信总有一天能紧握手中。 “你已经有想法了?”已为人妻的女王笑意浅晕,眉眼间闪耀着母性的美丽光辉。 “男孩叫阿纳托利,女孩叫叶列娜吧。” 日出,以及太阳。为了更美好的明天,为了明天的胜利。 领会到这两个名字的意义所在,闪电眼中流转着如梦似幻的魅惑,宛如冰晶后的黎明凝结出第一滴晨露。 水润饱满的樱唇间含着让人着迷的魔力,吐出无法抗拒的话语:“那就努力干我,把我灌满,让我怀孕啊……” 男人应声挺腰,本就没有疲软下去的肉龙在蜜穴里再度无声咆哮起来,垂直上升又急降下,一次次地把湿滑紧凑的销魂甬道顶开又一次次被细密柔韧的层层褶皱缠上,一次次撞在绝色佳人最深处的花心上又一次次被这名器肉腔吮吸榨取。 冰美人娇媚无比的下身秘处一片泥泞,柔情婉转地迎接粗长的阳物雄壮地捣入又拔出,时而紧闭如处子又时而完全变成他的形状。 两枚精丸应和着种付位活塞运动的节奏甩在娇嫩精致的菊蕾上,把偷跑出来的肠汁与淫乱之至的性液泡沫搅在一起。 每个男性看了都垂涎三尺的臀腿朝着天花板无所保留地敞开,唯一被允许窥探的男人在这流连忘返的销魂谷间埋头耕耘,粗长火热的性器抽送仿佛打桩机,直插得交合处浆液四溅,也插得清冷高贵的人妻女王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然后一次次内射在她完美无瑕的身子里。 不知疲倦的欢爱间,彼此依恋的肉体与灵魂连心跳也逐渐重叠,手指相扣,不需要说“我爱你”也能清晰体会到对方的心意。 在无休止的纠缠里,只希望夜能更长一点,好让烙印在心底里的音容笑貌能更深一分。 冷艳美人妻的优雅与高傲早已褪尽,在丈夫怀抱里被摆弄出各种体位,华丽精美的秀发不知何时又挣脱了高马尾的束缚,如浪翻涌。 一次次交合,一次次泄出,礼裙下半遮半露的雪腻胴体与半散开来的金色长发到处都沾满了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散发出难以言喻的亵渎感。 就连名贵的白色丝绸长手套都被双双抛在吧台上,盈着浓厚如胶液的雄汁,纺织细腻的吊带袜也有一条被卸到腿弯以下,浸染遍了淫靡的深色,缓缓凝出一滴悬着白色的液珠,挂在丝袜趾尖,将落未落。 肉体碰撞的响声,男人粗重的嘶吼与女人甜腻的娇喘连成一片,忽高忽低,压过了徘徊在舞池边并不昂扬的摇滚乐: 有些事情需要付出 但我不想要不惜代价的胜利 我只是不想谁的胸膛被践踏 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只是和你在一起 但那空中的星 催促着我上路 ………… 不知是否该称为噩梦。 狂风呼啸,冰雪覆盖的荒原上看不见生机,目光所及只有白茫茫的地与灰蒙蒙的天。 闪电漫无目的地奔走,追寻,呼唤挚爱的名字,可不论如何,一切都没有变化,世界无视了她,也无视了她想要找到的人。 前所未有的不安挥之不去,藏在风里,恣意嘲笑她的无力。 高傲的夜战女王只是停下了快要瘫痪的双腿,回忆着不知所踪的那个男人的模样,一边被引力拽向地面,一边学他那般双手朝天比出中指。 神色复杂。这么做果然还是不适合自己。 然后坠入冰原下的刺骨深渊里,没有光也没有热,在漆黑与寒冷里逐渐丧失了所有的感知。 猛睁眼。 就算只是透过天鹅绒布的缝隙,窥见窗外天空里渲染着上午十点以后才会有的明媚。 街道上繁华依旧,身边的床榻上却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他睡觉压出来的痕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埋藏心底的不安迅速地变质成恐惧,指挥官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证或者否定闪电的猜想,一切如旧,就好像他只是偶然出门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下意识地要拨打电话,突然回想起来指挥官在离开格里芬之前就更换了终端,未曾向任何人透露过他的新号码。 转而打开地图应用,还是刚找到基地车锚点时,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玩失踪,她就在艾莫号上隐秘地安装了三个信号发射器,目前来看定位并没有变动。 但这并没能给予闪电以多少安慰,简单穿戴好,跨上沉睡在舞厅后门边的摩托车,卷起焦躁的引擎轰鸣声直奔信号源而去。 尺寸不大的定位信标静静躺在路旁,一字排开,空旷的泊地上早就没有了艾莫号的踪影。 一把抓起这些被遗弃之物,一路追逐那台实际已属于指挥官的基地车,直到被仿佛天堑的、厚重的高墙阻断了前路,在徒劳的挣扎后遥望唯一一个被自己认可、献出全身心的男人消失在隔离线那边,消失在她再难触碰的远方。 你不是答应我,要一起离开,一起挣扎,一起对抗这该死的时代,一起实现那宝贵的理想吗? 在罗克萨特的眼花缭乱以外,快要被世界忘却的,伊里奇描绘的蓝图。 戒指上的钻石折射着破碎的阳光,宛如在这里见不到的、波光粼粼的涅瓦河面。 “……我发誓爱你、尊敬你,忠实于你,不离不弃,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这条道路上,我一定会走到最后,不会让谁来半路接手我的意志、我的理想、以及我的生命。” “……如果我有一天要离开格里芬,一定会和你一起离开。” “……回去之后再一起跳舞吧。” “……” 心智云图里只剩下不堪的混乱,无从梳理也不想梳理。 闪电把本就没来得及打理的一头金发抓得更加凌乱,巴不得能在此时将自己的记忆格式化,哪怕一片空白也要比如今因无法忘却而遭受的煎熬更好。 就算清楚已经不再是指挥官的那个男人想从漩涡里保护她,想要独自承担一切,倒不如说正因为如此,她更加痛彻心扉。 身为战术人形,在入职第一天就宣誓过,要成为你的锋芒。 身为妻子,在结婚第一天就宣誓过,要与你共享喜悦共担苦楚。 可是你甚至不告诉我,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支舞。 太阳抚摸在黑铁的壁垒上,积雪在衰老,眼睛在融化。 直到来电提示音刺耳地穿透了她的空洞,从茫然里挣脱出的手指点开终端屏幕,春田的嗓音沙哑而慌乱:“闪电小姐你找到指挥官了吗,他说要我带大家去找格琳娜小姐,准备格里芬解散后的各项事宜……” 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支撑起了她,也许是长久相伴的潜移默化,在这个时候,身为指挥官的副官也是妻子,要代替指挥官带领大家走完最后一程:“不要慌,春田小姐,指挥官已经离开了,我马上回来协助处理事务。” 确实是要一起离开格里芬了呢。这绝不是最后一支舞,我会找到你,再也不分离。 …… 有些事情,是必须要一个人去做的。 算算时间,基地里的老终端应该把最后的消息传递给春田了。 卸下格里芬指挥官这层光环与束缚,男人把基地车设置为自动驾驶模式,导航上的下一个路径点会有一仓库的军方装备,从独眼巨人到九头蛇,甚至还有用另外两节基地车单元运载的“船底座”与“船帆座”,这些都是老战友们为他从各路战场上回收起来东拼西凑的战果。 这一切就是他孤身对抗罗克萨特大潮的全部明牌了。 从操作面板前收回左手,金属硌在无名指根上的感触把男人的思绪从不明朗的前路里拉了出来。 他终归还是没有舍弃这个被自己背叛的誓言信物,不是沉溺在甜蜜温暖的回忆里没能自拔,只是为了铭记,哪怕是在谎言下,自己也曾有过一段最美好的时光。 尘封入海的恋心,是为了明确自己在宏观的理想之外,也是为了微观的幸福而战。 离开了驾驶室,黄区里覆着薄霜的单调景色在车窗里向后飞驰,基地车的内部广播放映着他从舞厅里拿走的那张唱片,歌手名字与那位从塌缩点到德国一路明暗两线作战的同志很像,但歌声里流露出的气质与她却完全不同。 男人孤独地聆听着旋律,放任思绪翻腾,又沉回冷酷的水面以下。 不要永远留在这片荒野 不要永远留在这片土地 祝我好运吧 祝愿我—— 能够胜利 —— 完 —— 离开了驾驶室,黄区里覆着薄霜的单调景色在车窗里向后飞驰,基地车的内部广播放映着他从舞厅里拿走的那张唱片,歌手名字与那位从塌缩点到德国一路明暗两线作战的同志很像,但歌声里流露出的气质与她却完全不同。 男人孤独地聆听着旋律,放任思绪翻腾,又沉回冷酷的水面以下。 不要永远留在这片荒野 不要永远留在这片土地 祝我好运吧 祝愿我—— 能够胜利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