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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淫女蓉奴传

👤 作者:iGreed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7630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痴女,淫堕,性奴

🗿 肉量:10.29%(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一大清早蓉奴就在自己的体内插好两把相公剑,坐上马车带着刘三父子两名内侍早早出了吕府,这可把两个丫鬟香儿、月儿惊掉了下巴,要知道少奶奶平时都是窝在男人怀里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   不过想想也是,朝廷密使及将来襄阳,吕文德虽是色中饿鬼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次密使是从大内直接派出来的,吕安抚使对其姓甚名谁高矮偏瘦一概不知。

全文

序言

有幸拜读到云想衣裳花想容大大的《黄蓉淫乱史》,故事框架设定虽然略有bug 却很对我的口味。   顺着故事阅读到二十一章时,唐雪雁这个角色的出现让我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却一直无法抓不住,直到最近看了apple tv+ 的电影《天鹅挽歌》和亚马逊原创剧《Solos 》的第二集《Tom 》包括重看一些解读西游记真假美猴王的影片,终于清晰的抓住了脑内迸发的思路。   因为没写过色文,再加上自己拖延的性格,故事已写到29章时才懒散动笔,之前章节云大的故事设定撇除bug 冲突部分一概传承下来,故事里的人物性格尽量维持《射雕英雄传》与《神雕侠侣》中一致,不打算制造太多原着故事中没有的原创人物,即使有也是为了剧情服务,比如说三教九流的普罗众生。   以前看的蓉文看似百花齐放,其实细究下来无非是在几个固定的框架内做文章:第一种是魔改原着故事线,完全架空原着讲故事,什么襄阳、郭靖、家庭全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板,最后的结果黄蓉无非是被谁给睡了,变成了小妾妓女之类的隐居下来。   第二种是在原着中某一段时期加入故事,比如要黄蓉出襄阳城做什么事,通常是碰到了射雕神雕都没出现过的原创角色,接着被擒,最后成功逃出淫窟,已经被调教完成玩的里外通透的淫肉竟然耐住寂寞继续回襄阳做她的贤妻良母,结局是回到原来的故事线,就像无事发生一样。   第三种是给神雕加续,讲城破以后黄蓉不仅没死还与其他若干女子受到奸淫的故事,但老实说脱离了小说的故事背景,把黄蓉换成任何一个国破被擒的美人都是可行的,唯一能够惹人联想的也就只剩下黄蓉这个名字。   可在我所设想的这个故事里,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人物还是那些人物,亦正亦邪的黄药师,豪爽大方的洪七公,三教九流的江湖儿女,两军交战的儿女情长,宋金攻伐的阴谋诡计,官场之间的尔虞我诈,当然还有这个故事的中心,镇守襄阳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郭靖以及她身边聪慧高洁的贤内助黄蓉,这是南宋烛光湮灭前最高光的时期,是襄阳的时代,是郭靖黄蓉的时代,在他们雄伟身躯照耀不到的角落里,有一个卑微的肉便器、搞破鞋的狐狸精、淫乱兵营的军妓、惑乱朝廷的贱妾、天下间人人可亵玩的性玩具正泡在精液做成的沼泽里吃力地高抬起头颅向着他们的背影艰难的挣扎,但身处沼泽之中越是焚尽全力越会加速沉沦。   这世间没人在意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她只是这个时代的小人物,是这些大英雄大豪杰身边的陪衬品,大人物大老板手边的把玩物,低贱到甚至在射雕三部曲的故事中不值得被人提起,即便写附上名字作者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心血,。   只有在茶余饭后、推杯换盏江湖趣闻中,风花雪月的床底间,街头巷尾的杂谈里和翻开精斑累累的淫书后的字里行间才能了解“她”的过往。   直到有一天她自己也开始问自己,我是谁,在靖哥哥身边那个“她”又是谁。   记忆中那江南烟雨时的小乞丐和那个牵着小红马的少年郎相视一笑,与他拜师学艺,同他患难与共,他为她九死一生桃花岛求亲,她为他孤身一人远赴塞外,这些模糊记忆是真实存在吗?   还是因为昨日被那三支大屌肏的失神时脑子无意识的臆想。   她可以用肯定的语气不知廉耻的向世间喊出自己是天下第一淫女——蓉奴,一个只要叉开腿就人人可上的贱货。   却在梦中也不敢梦到自己是那受万人敬仰,与靖哥哥成双入对,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女侠“黄蓉”。   乱世以至,众生皆苦,世人真的想要搭救她这个肉便器“黄蓉”吗?   还是不求真像只是需要一个顶住敌人铁蹄为世人求得烛光泡影般短暂和平的大英雄“黄蓉”呢?   射雕的故事结束后,神雕里的黄蓉似乎不再那么睿智又古灵精怪了,我们从她的身上找不到太多射雕时的影子,连武功都不能说比射雕时有什么进步,她似乎沦为了郭靖身边的一个伴侣。   我们对此做一个假设,如果,我是说如果射雕之后的黄蓉不再是现在那个“黄蓉”了呢?   而射雕前那个古灵精怪、大方可爱的黄蓉难道真的会是现在这个在宋蒙两军阵前对着天下群雄被肏的高潮连连呼喊着“我是黄蓉!!求求你们快用大屌来干死我!!”的丰满淫肉吗?   因为文章创意脱胎于《黄蓉淫乱史》1-29,为了避免直接阅读造成理解混乱,《黄蓉淫乱史》附件会与原创证明放在文章的底部

第1章 为救夫君峡州求援手,淫奴无意被迫练奇功

一大清早蓉奴就在自己的体内插好两把相公剑,坐上马车带着刘三父子两名内侍早早出了吕府,这可把两个丫鬟香儿、月儿惊掉了下巴,要知道少奶奶平时都是窝在男人怀里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   不过想想也是,朝廷密使及将来襄阳,吕文德虽是色中饿鬼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次密使是从大内直接派出来的,吕安抚使对其姓甚名谁高矮偏瘦一概不知。   郭靖黄蓉婚期将近本欲去桃花岛安排一场私人婚礼,但近日探军报告襄阳城外山脉间有几个疑似蒙古人扮成的樵夫在到处标记,郭黄二人不可轻离,郭靖也因前几日纳妾春妈的事情对“蓉儿”心怀愧疚,于是请求吕文德出面和各大商会出面为黄女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因此两人最近要安排各种婚宴筹备、广发请帖,可郭靖' 黄蓉“两人都是新人对这些一概不知,幸好春妈见识广博,本身就是妓院老鸨,除了翠香楼自己的姑娘们净身出嫁,一些高门大户的婚嫁也会让春妈去帮忙,百八十回的自然熟门熟路,再加上这次婚礼自己也会作妾嫁给郭靖,自然对自己的婚宴下足了功夫,郭”黄“二人对春妈的努力看在眼里,对其更不排斥,三人在一起竟有些其乐融融,唯一的问题是叩拜长辈,郭靖”黄蓉' 二人的长辈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郭靖的师傅洪七公还好些,已经让丐帮在各地用暗语坐下标记,婚宴之前赶来应该不成问题,可黄药师性格怪癖,每次游走江湖都毫无音讯,二人只能广撒英雄帖,希望黄药师能够知晓。好在郭靖的大师傅柯镇恶在江南隐居,实在不行只能让洪七公以师傅的名义代女方代表,黄药师后来再补上。   至于翠香楼上次被丐帮砸毁,现在还在重建中,经过襄阳的土皇帝吕文德拍板同意,据说这次要盖的更为金碧辉煌,骄奢淫逸,这样才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花魁蓉奴的身份,其中多余的预算听说还是从襄阳的军备中支出的,现在春妈已经成了郭大侠的人,郭黄二人自然对此事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襄阳的百姓对官府自然敢怒不敢言,但对蓉奴确更加鄙视,都说襄阳完蛋了淫妇蓉奴不光像“妲己”一样魅惑了吕督守,还一女嫁二夫强迫刘府嫁给了吕文德,将来怕不是要像北宋的“潘金莲”一样害死可怜的刘三公子,把刘府资产占为己有。   广大百姓自然是不知刘府底蕴的,再加上众口铄金,这时候就算十恶不赦的混蛋出现在蓉奴的故事里都会显得单纯而善良,那些心思淫邪的书生自然添油加醋的写进了《淫女蓉奴传》被无良书商大肆贩售,新修的蓉奴传配着襄阳当地人的众口一词流遍大江南北,因为经过几个略有文采的书生润色,这本新修版《淫女蓉奴传》更名为《古今天下第一淫女蓉奴传》更加易读,被其它各地的无良书商争相传抄,一时洛阳纸贵,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的名字从夷州到大理、吐蕃、金帐汗国都有知晓,这书自然也流入了临安,现如今听过蓉奴名字的人脑子里蹦出的第一意识就是此女乃“天下第一淫女”,刘三大哥在宫里当宦官和他堂姐刘贵妃自然也是知晓,刘大是宦官自然不能私自出宫,刘贵妃也和刘老财主只有了了书信来往,两人都是多年未归家,看书上言之凿凿,听民间流传也是三人成虎,急得团团转,这才同皇帝吹了枕边风。   皇帝对一下贱淫女自然毫不在意,但听闻襄阳民意如此乌烟瘴气,这个淫妇蓉奴还是一个军妓自然又惊又怒,襄阳是军备重镇,国之边陲不敢出任何闪失,这才起意派出自己大内密使去襄阳视察,这一事上不管刘三、郭黄、吕文德等襄阳势力自然都是一概不知的。   香儿:“头一次见少奶奶起那么早,还不坐轿子该坐马车,看来是要出远门啊?”月儿看了香儿一眼,有点自得地说道:“香儿,这都猜不出来,你也不想想,现在天天吕老爷去了军营整备军纪等待朝廷来人,郭大侠和黄女侠也要筹备婚宴,少奶奶的娘亲春妈跟在二人身边,还要整修翠香楼天天两边跑。等于现在吕大人,郭大侠都在忙,军营和翠香楼又都在修整,凭少奶奶的淫荡劲儿她现在那两个内侍一个老、一个丑哪里满足的了,留在襄阳城里难道去大街上和乞丐睡啊,自然是出城找男人了。”   香儿听罢轻笑一声:“呦,月儿这么设身处地替少奶奶考虑,难道也是个小淫娃,怎么刚才不钻进少奶奶车里一起去啊。”月儿左右瞟了一眼,看四下无人,两指轻掐香儿腰间,清啐了一口道:“你才小淫娃,你才找男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香儿笑着叫道:“哎呀,松手,错了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时马车上蓉奴同刘老三和刘老财主又扭在了一起给刘老三治病疗伤,两个粗长的相公剑插在马车轿内左右两侧的管子里锁住手柄部分,不论上下颠簸都不晃动。   这是吕文德的奇思妙想,蓉奴喜欢的这两把相公剑圆筒状又粗又长,如果马车上行房事总不能把相公剑放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这样用的时候再插进去又脏又不卫生。   在蓉奴的所有轿子里放上两个花瓶状的竹筒平时拔出竖放在身后两侧,淫荡又和谐,就算蓉奴不在掀开帘子看到两个巨大的阳具树立其中任何男性都能脱下裤子对轿子的主人举旗致敬,这样的装饰才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份。   车轿内高潮部分已经结束,蓉奴面对刘老财主一双肥臀正上下翻飞的在刘老三胯下进进出出,这具肉体上面长着两颗桃花般粉嫩乳头的丰乳被刘老三紧紧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   刘老财主随意的翻看着新出的《蓉奴传》,瞥了一眼正在通过肉穴给自己儿子疗伤的黄蓉担心的说到:“蓉儿啊,你说的方法确实可行吗,我担心欧阳锋会不会发起狂来一掌就毙掉你和三儿。”黄蓉被肏的朱唇微张,香津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听到刘老财主,忍住淫叫恭敬说到;“公公老爷您不必担心,啊~ 别……蓉奴当年被欧阳锋生擒过,幸好得遇主人夫君教化,才没有被西毒调教成功逃了出来~ 好爽……别停,这才有幸回到主人夫君和公公老爷的身边~ 噢。欧阳锋在疯之前有些重要的记忆和人是抹不掉的,只要蓉奴稍做引导应该就可以为我们出力了。啊……主人你弄疼我了”   刘老三从后面一把攥紧蓉奴的乳头拼命往上揪,加大力度猛肏几下,把蓉奴整出了一个小高潮,冷笑道:“什么主人教化,是你在想着你的那个小情郎吧,连欧阳锋那里你都忍心逃了出来,以后是不是还要从你夫君我这里逃出去啊。”黄蓉双乳吃痛,忍住皱眉媚笑道:“主人夫君净说些无情话,蓉奴是有官府批文画押三拜九叩的小妾,就算逃出去改嫁了了,莫说逃出去我贱籍的身份,就是大宋《户婚律》也饶不了我。不管是娶逃亡妇女还是诈妄嫁娶蓉奴我都承受不起。”刘老三把一只手插进黄蓉淫穴中猛掏两下说到:“看来你这小淫妇早就想跑,以前没少研究法条吧。”黄蓉娇躯猛颤正待辩解,刘老财主用手上拿的《蓉奴传》书角请敲了几下轿内几案说到:“行啦三儿,不是保证过了,陈年旧事不要再提了,这次蓉儿回来罚也发啦,我们家蓉儿是天下第一淫女,不就是在外面找了几个野男人吗,你自己喂不饱她,让她见异思迁,那是你没本事,快要到了把衣服穿好,等会儿照着蓉儿说的做。”刘老财主发话了刘三那自然不敢接,点头称是,黄蓉首次听到刘老财主替自己说话,得意地撇了刘三一眼,对公公老爷更是感激,不自矜的双手搂住刘老财主的胳膊把一对肥乳挤得快要爆出,脸含春色的说到:“公公老爷这次就麻烦主人和您办成蓉奴的情夫和白驼山庄的龟奴,我来说,您和主人从旁补充蓉奴就是了。”刘三提上裤子听完蓉奴说话,一巴掌拍在黄蓉的屁股上,拍出水波涟漪,说笑到:“刚还说你这个淫妇找野男人,一转眼少爷我就变了情夫真是天道好轮回啊。”黄蓉潮红未退,站了起来不知廉耻的岔开双腿,把自己的骚穴和菊花暴露在刘氏父子面前,媚眼如丝的说道:“劳驾主人和公公给蓉奴穿上了。”   原来黄蓉是打算扮成白驼山姬妾对欧阳锋求助,说有人欲要挟他的儿子,让欧阳锋出力打退青衣人。话说这白驼山姬妾的胡姬服也是有所讲究,从外面看来一身白纱白袍,但其实暗藏乾坤,整个衣衫没有一个扣子,只是通过数匹白纱穿过乳环、阴环、菊环、脐环、耳环、鼻环、骚穴和菊花固定组成,站立不动时像全身禁锢的阿拉伯女人但一旦走动起来,雪白的四肢就会暴露出来让人遐想,这是当年欧阳锋和欧阳克叔侄两人的奇思妙想,服装独自一人无法穿起只能通过别人帮助,既能防止姬妾偷情,又能房事方便,纱布丝滑只需拽住下阴位置轻轻一拉,姬妾立马身无寸缕,当年欧阳锋掠走黄蓉时为了人群中掩人耳目,没少让黄蓉穿这件胡姬服。在黄蓉的指导下刘老财主二人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蓉奴的“衣服”,刘三摸着下巴感叹道:“欧阳锋老前辈真不愧是一代宗师,单是这穿衣之法真是闻所未闻,蓉奴你这么淫荡的肉便器竟然还想要逃出去,真是不可思议。”蓉儿说道:“那还不是主人您天赋异禀,而且……而且整个山庄只有他一个人肏我,平时还让奴家穿上胡姬服,连自渎都不能,蓉奴怎么会一直呆在那里,看来吕大人有一句话说的不错,' 蓉奴胸怀天下,岂会留在区区一个男人身边?' ”黄蓉赶忙讨好道:“只要主人你不嫌弃蓉奴,蓉奴就一辈子留在您一个男人身边。”刘老三得意的哈哈大笑。   大清早出发到了峡州已是黄昏,黄蓉到了顶替了“穆念慈”的丫鬟宁儿房间,催眠了穆念慈和小杨过之后,黄蓉和刘家父子二人对着门口常跪于地,黄蓉摆出白驼山庄肉奴指定的胡姬礼恭候欧阳锋的到来,此礼节需要黄蓉将两条美腿叉开常跪于地,下半身像一个美艳的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刘家父子左右跪拜于黄蓉身后,只要微微抬起头就能看到这骚货两穴大开,两把相公剑清晰可见,如若不是用阴环和菊环扣住必然弹射而出,腰向下压手肘撑地雪白的颈部却拼命向上抬起,向前方露出自己淫媒的容颜和硕大的胸部,整个身体呈现出魔鬼的曲线,向四面八方展示着自己的性器,如同向旁人示意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形的性玩具。   自从上次告诉老毒物自己“儿子”在峡州以后凭老毒物对有一个儿子的执念,即使疯疯癫癫也必然依照本能躲在暗处时时照拂,这一点从当年欧阳克的喜爱就能看出,大致等到二更时刻黄蓉听到院外有风声掠过,黄蓉立马绷紧身体脸上挂着媚笑说到:“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便器蓉奴恭迎主人回家。”其实当年黄蓉被欧阳锋所擒时,白驼山庄的肉奴已随欧阳克在中原死伤无数,早已没有号码排序,欧阳克初见黄蓉时白驼山肉奴只有二十四名,而这二十五号是与黄蓉求欢不成后欧阳克在当地拐走的一名江南少女,据说容貌和黄蓉有七八分相似,用以解相思之苦。   黄蓉叫这个称呼,一是想显示自己是山庄资格老的肉便器了,二是想混淆视听在老毒物浅意识里替换掉自己是黄蓉的事实,人的记忆并不牢固更何况逆练九阴真经的欧阳飞疯疯癫癫,只要时刻提醒老毒物自己是二十五号肉奴说不定就能取而代之,至于真正的二十五号估计当年不是死于船上就是死于荒岛,就算活着也不会再回到那座淫窟了。   木门被一阵劲风冲开,老毒物人未到声先至:“哈~哈哈哈,老夫想起来了,原来你是我白驼山二十五号贱奴,老夫记忆又找回来一点儿,等老夫想起我是谁了,老夫就是天下第一了!!”一个身体倒立而入,头下脚上,却用以手代步一步一步走的稳健异常,熟悉的名称唤醒了欧阳锋模糊的记忆碎片,虽然不能全部唤醒逆练九阴真经引起的思维混乱,但明确的记忆片段却令他大为欣喜,只是记忆中那个模糊的面庞被蓉奴所取代。   如西毒这等人物,自幼追求武学巅峰,练功不分寒暑酷夏才有这等成就,意志何其坚定,凭借黄蓉的摄魂大法根本无法催眠心智,上次以勾汉功逃过一劫如何还敢再试,只有凭他本人的意愿引导他的错误记忆。   “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便器蓉奴恭贺主人失而复得。”黄蓉维持着白驼山庄的胡姬礼对着以手代足倒立的裆部淫贱献媚的荡笑。   欧阳锋心情大好笑骂着问道:“你这小骚货竟能耐住寂寞不去找男人反来见我,必是遇上什么难处了。说吧,是哪个嫖客嫖了你不给钱吗,还是被什么野男人纠缠着甩不开。”黄蓉听的羞红了脸抬不起头来,看了前两次相遇已经把蓉奴淫贱至极的形象印在了脑子里。   刘老三没忍住笑了起来:“看人真准!”欧阳锋这才注意到黄蓉背后跪着的刘家父子二人,用脚指着发话的刘老三说到:“这个老汉我见过,就是你那个什么少爷主人,那边趴着那个老头又是谁,哼~原来你是想同时被三个人玩,老夫还要照顾儿子,没心情与你这淫奴戏耍。”正事要紧,黄蓉只能忍住羞臊说到:“不是的主人,是有人要伤害少主,蓉奴听到风声特敢来告诉主人!”“哦?是什么人要伤害我儿子。”欧阳锋怒发冲冠弹地而起,一把扯掉黄蓉身上的白纱,用腿把黄蓉踹翻在地,把脚狠狠的踩在被相公剑插的微微隆起的腹部。   黄蓉控制不住的一声淫叫,下体激射出几条淫液,一脸惊恐的看着欧阳锋。   “你这贱货我儿子的地址只有你知道,是不是你被那什么野男人肏的欢了,就把秘密告诉了她。”   欧阳锋恶狠狠的说道。“主人住手,此事都是老奴的错。”刘老财主赶快说道,虽然之前马车上安排时还不该刘老财主说话,但他真怕欧阳锋疯疯癫癫的一掌毙了蓉奴,这样就算三儿侥幸从那神秘的高人手中逃过一劫,刘家也免不了绝后的命运。欧阳锋被吸引了注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自称老奴?”蓉奴赶快说道:“他是老刘,当年是白驼山庄管后勤的老仆,是淫奴我在白驼山时的姘头。”“是的”刘老财主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当年主人您在白驼山庄发狂,打杀淫奴、仆从无数,蓉奴带着少主逃了出来,后来蓉奴欲求不满私自跑去翠香楼接客,老奴只好把少主托付给' 穆念慈' 代为照顾,跟随蓉奴去翠香楼当了龟公,这些时间少主的花销都是老奴从蓉奴这个淫奴手中抠出来的。”   “嗯~如此说来你也算是赤胆忠心,那缘何会泄露我儿子的行踪?”欧阳锋问道。   “只因老仆年老智衰,时常记不清少主地址,只好记于纸上,被那贼人几句话套出地址。后来那恶贼为了证实地址又去了蓉奴那里,剩下的情况只能由蓉奴自己去讲。”欧阳锋看向脚下的蓉奴,黄蓉赶快说道:“昨日我和少爷主人正在交合,正在动情处突然拿恶贼一掌袭来,少爷为了保护我与那恶贼搏斗受了内伤,我用言语诈他说此地是我与刘龟公生的野种才逃过一劫,他约蓉奴三日后再去训话,蓉奴只好来此求主人帮助。”   蓉奴一脸哀求的表情,配上她四脚朝天的姿势,活脱脱一个淫贱的小母狗,看的其余三人齐齐咽了下口水。   欧阳锋听罢一把抓住刘老三手腕,刘老三不敢反抗,欧阳锋一测心脉确实刚受创伤不久,于是不再怀疑三人所说之事,说到:“这么说来此事虽是你们迫不得已,但没有出卖少主确实大功一件,你说把后天老夫如何相帮。”“蓉奴是这样想的,此人武艺不凡,明天主人先躲在远处,蓉奴需要问清他为何图谋,如若理论不成,一声长啸主人立马过来,不要与之理论,与蓉奴合力以毙之。”此次利用欧阳锋心智受损作为打手,让他躲在远处主要是怕老毒物离得太近听到蓉奴与青衣人的对话,发现孩子之事纯属子虚乌有。   听到对方武艺不俗,武痴西毒来了兴趣:“高手,有多高?比之你主人我如何?”   黄蓉说道:“主人武功天下第一,贼人比之自是不如,但是此人一身武功不弱于五绝之下,未免久战不下突生变故,蓉奴从旁骚扰分神,让主人速战速决。”   欧阳锋说道:“这次老夫远远跟在你身后,老夫只管出手。但老夫只是有些担忧,如果那恶贼突袭与你,在老夫远处奔来这段时间,你有把握不被擒杀并缠住他吗?”黄蓉想到上次自己绞尽脑汁与青衣人缠斗的情景,虽与青衣人缠斗了几十回合,可却是一面倒的防御自保,连泥鳅功都暴露了出来,如若是同黄蓉相熟之人恐以猜出蓉奴身份,黄蓉自己的一身绝世武学却也不能使出,不论家传武学碧波掌法、弹指神通、玉箫剑法、兰花拂穴手、桃华落英掌,还是从洪师傅那里学来的逍遥游、混天功都是有出处的,至于打狗棒法那更是万万使不得,相当于把蓉奴就是黄蓉的真相给公之于众了,至于江湖上的的通用功法又如何可敌绝世高手的顶尖功法,黄蓉虽然聪明但确没眼界自创绝世武功,西毒是武学大家自然希望他能从旁点拨,于是说道:“蓉奴自由长于妓院,蒙少爷不弃学会炼阳功修出一身内力,又蒙主人喜爱在白驼山初入武学,但没有上乘招式,一身功力只能使用十之一二,短期自保可以,却没能力困住那人。”欧阳锋微微一想说道:“此事容易,我现在就能传你一套我新修的功法,此法参考于武林奇书《九阴真经》混合我近些年新悟出的心得而成,现传授于你,习得之后让两人给你喂招一天,明晚用时就可小有成效,此功需逆转十二经络,巧用二分法,阴阳再三分,来让老夫先来调整你这淫奴的经略。”   黄蓉初听之时还觉幸运,每个武学大师大成之时自创的神功有多珍贵,但听到功法来自九阴真经和逆转经络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脸媚态都惊得不见了。   欧阳锋的九阴真经就是被她一通乱改练的神志不清走火入魔,她想象到自己在翠香楼里头下脚上,以手代足,短裙下翻把自己的两个榨精肉洞和丰臀时时崭露在所有人面前,疯疯癫癫的当婊子拉客的悲惨下半生,竟不自觉的射出一个小高潮。   黄蓉清啐了一口自己的淫荡,现在光靠想象就能让自己高潮了,以后要变成什么样子。   正打算开口,欧阳锋踩在隆起腹部的脚下传来一股巨力封住了黄蓉的丹田,黄蓉瞬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欧阳锋自是不会在意一个肉奴的所思所想,对他来说白驼山的肉奴都是他的玩具而已,兴致来了就捏在手中把玩一下,能被自己把玩是她们的幸运,蓉奴对他来讲也只不过是这些玩具中比较精美的一个。   如欧阳锋这种境界的人,对于人生有自己的境界追求,外物轻易不可转移。   现在他正按照自己的猜想肆意挪动黄蓉全身的经络,一股暖流冲进足少阳胆经自足窍阴、阳陵泉由下至上直至悬颅、上关,然后黄蓉肺部一阵窒息,听到老毒物摸着她自己大腿往下喃喃自语道,这是天府、太渊、这里改为少商,原来欧阳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已经把黄蓉足少阳经与手太阴经相互置换掉了。   奈何黄蓉丹田被封口不能言,无法制止,只能用希望的目光看向刘老三和刘老财主,但他们二人如何看得出来欧阳锋在做什么,只以为蓉奴有幸得到西毒指点必有奇遇,其实莫说他们二人看不出来,经脉逆行对整个武林的常识来说都是走火入魔之兆,现在这天下间唯一疯而不死的活人也只有欧阳锋一人而已,即使让五绝齐聚于此也参不透其中奥妙。   但就算知道,对刘氏父子二人来说也不会在乎,只要闯过此关蓉奴不死,即使疯掉了也可以为刘家开枝散叶诞下子嗣。   蓉奴似乎知道了刘三二人心中所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但没有多久就又被剧痛醒来,老毒物正在换足少阴肾经和足少阳三焦经,分筋错骨之痛犹如钝刀子割肉,即使黄蓉一身淫肉也无法抗衡,虽口不能言也本能的痛叫了出来。   欧阳锋正在黄蓉的肉体旁边聚精会神地思考下一步调整,突然被蓉奴的高分贝惨叫吓了一跳,看到蓉奴的疼的痉挛的表情,淫贱的面孔都消失无形,哈哈一笑到:“忘了你这淫奴皮娇肉嫩吃不得苦,别嚎了,老夫能让你一念地狱自然可以让你一念天堂。”说罢凝聚内功压缩成线顺着足太阳膀胱经与手阳明大肠经层层打通,黄蓉顿觉两股暖流从丹田分向自己的骚穴和后庭冲来,力气之大自己竟根本无法克制,暖流变成淫水混着两穴里的精液从插进相公剑的洞口侧面激射而出,其势之猛吓了在场三人一跳,然后大肠与膀胱不受控制的剧烈蠕动,插在双穴里的一双相公剑忽进忽出,其势之大让刘氏父子二人都自愧不如,就像被重兵齐力冲车顶入一样,黄蓉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只用自己两穴的力量就能把自己肏的直翻白眼,相公剑插得太深撞击胃部顶的蓉奴口吐白沫,即使当年身重蛇毒日御百人也没有如此狼狈过。   欧阳锋冷笑一声对着被自己肏的失神的黄蓉说到,也不管她是否还听的见:“你这肉奴真是不堪重用,为了快感竟然把本源真气射出体外,让体内沾了各色阳精的杂乱真气占了上风,这门功夫被你浪的修不成了,也是我较真了,似你这天下第一淫女也配登顶武道?估计此生就是为男人那胯下二两肉而活了,罢了我就教你内力压缩之法,让你能把杂乱真气暂时压成一体,凭你睡男人的的数量,江湖自保有余。”说罢就地闭眼打坐恢复调整经脉消耗的内力。   刘氏父子大气不敢喘,躬身在旁等候。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黄蓉从地上醒来,因为之前的剧痛和后面的高潮。   汗水混着爱液浑身湿哒哒一丝不挂的站了起来,心神剧烈变化导致短暂的记忆晃神,满脸迷茫的对着刘老三问道:“主人大人,刚才发生了什么?”话刚说完脑子已经回忆起了刚才的记忆,刘老三嘿嘿一笑说到:“蓉奴,你可让我们看了一出好戏啊,现在你连自渎都可以不求人了,满足自己连小手指都不用动了。”   黄蓉想起刚才的事情红的面如朝霞,突然想到欧阳锋头上脚下的情况,赶快环顾全身,发现自己双脚还是站在地面,放心的呼了一口气。   欧阳锋听到黄蓉醒来就开始收功,此时收功完毕站了起来,背着手对黄蓉说道:“蓉奴你真是不堪重用,我本打算传你老夫自创的无敌功法,怎料你淫贱至极,连一点快感都忍不住,把自己的本源内力都散的七七八八,自身修来的内力竟被跟嫖客们睡来的内力打散无法凝聚,否则老夫就可以让你内力涌入任督二脉,让内力据于百汇周天循环,时时修炼功法。”黄蓉听的冷汗直冒,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内力在自己大脑不受控制的来回撞击,如果没有死的话,估计也会像欧阳锋一样疯疯傻傻的,虽然自己从小苦练的桃花岛内功散的不到一两成了,但因祸得福让自己逃得一命,心中夸奖自己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那种剧痛估计天下间也只有自己能高潮失神,现在公公传的《炼阳功》靠着睡男人得来的内力如此之快,又如此轻松,自己又何必苦苦修炼与靖哥哥历经磨难的来的《九阴真经》呢。   “是蓉奴没用,让主人老人家失望了。”黄蓉心中暗爽但应承着说到,欧阳锋摆了摆手说到:“也不算失败,起码我已改掉了你的十二经络,逆转了你的任督二脉,现在的你就算散了部分内力,也会功力大增。”黄蓉手脚冰凉,连称呼都忘记了:“你对我的身体到底做了什么?”刘老财主发现蓉奴开始失态,赶忙呵斥道:“蓉奴注意身份,连主人都忘了称呼了吗?”欧阳锋不以为意得说:“没关系,任谁知道自己被老夫调整身体导致功力大增,都会欣喜失态的。”他浑然不知对面黄蓉的失态是因为惧怕导致的,自顾自说到:“你这肉奴还不赶快运功看看。”   黄蓉依言调用内力,手脚不受控制竟不自觉地全身痉挛起来,下体两个骚穴也像刚才一般不自控地拼命向体内顶入相公剑,吓得黄蓉赶紧停下,满脸蜡白的对着欧阳锋问道:“为什么蓉奴运功后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欧阳锋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这肉奴自行散功,害老夫功亏一篑,你现在本源内功孱弱,一旦运用内功就无法镇压被男人肏来的功力,那成千上万从阳精中榨取的外来功力自然在体内来回乱撞,你自然无法控制,不过不用担心,只要按照上次我教你的武功,把你这具淫肉体内的内力压至一处,就能让全身内力为己所用。”黄蓉想到上次树林传功的滑稽姿势羞红了脸,用自己肥硕的胸脯夹着西毒的胳膊摇晃道:“主人,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让蓉奴像个骚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太丢人了。”欧阳锋冷哼道:“你爱用不用,要不你就浑身痉挛的摊在地上,让你身上的淫具把自己肏个爽。不愿意的话就现在试一下”   黄蓉被欧阳锋盯着只好依言运功,黄蓉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作势欲扑,但是和上回不同,黄蓉不受控制的把屁股朝向欧阳锋和刘氏父子三人,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将下体被插着一对相公剑的粉嫩肉穴尽都暴露在空气中,黄蓉淫肉内翻,又要把相公剑吸入体内,欧阳锋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拔出,黄蓉受到刺激两腿酸软正欲瘫倒在地,欧阳锋命令道:“老夫没时间跟你玩,快尽你全力攻击我。”黄蓉无奈只能咬紧银牙忍住快感使出一拳,这时黄蓉忽然感觉头重脚轻,本欲打出的拳头竟然伸出了脚,双手撑地与欧阳锋手掌相交,黄蓉身形倒立竟只微微一颤,与五绝对掌竟有一战之力。   黄蓉被自己的身形吓到,赶快收功,一屁股摔倒在地,一脸惊恐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刚才蓉奴怎么回事?为什么倒立着交手身体还不能控制?”   欧阳锋说道:“本来按照老夫计划,逆转经脉,内力入脑,周天循坏,神功自成。以后你和老夫练功时一样,一生手脚互换,时时都在练功,将来怎能不是天下第一,现在功亏一溃,只有你运用内力时手脚才能逆转。”黄蓉崩溃了,赤身裸体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身淫环在哭声中抖得哗哗作响,即使刘氏父子看的也一起心疼“蓉奴不要这样,蓉奴不要这样,以后蓉奴怎么出来见人啊。”欧阳锋一副怒其不争的口吻说道:“功夫是杀人技,哪有什么好看难看的,也就你这种淫女才在乎自己皮囊,好了不要哭了,老夫又没有成功,你只要不动用内力还是跟往常一样。”黄蓉听到不用一直保持这样的丑态慢慢停止了啜泣。   欧阳锋接着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想隐藏什么功法,但是经过老夫的改造之后,你的四肢如臂使指,脚上既可使用腿法,亦可使用掌法、拳法、指法,手上亦如是,你的功法使出来莫说是对方,就是创功者本人都未必认得出来,若和人交手,四肢拳掌并用,天下何人可挡。唯一缺点就是没想到你运功时,两个淫穴竟自行蠕动,插入异物就能自行高潮,反倒成了两处罩门,不过倒是配得上你天下第一淫女的称呼,谁能想到老夫的神功都能被你修成淫功。”黄蓉还想劝西毒把自己经络复位,但实在是被刚才给疼怕了,那种剧痛更胜凌迟活剐,如若不是靠抽插相公剑缓解了疼痛,估计已然精神崩溃。   这时的黄蓉是真的怕了老毒物,疯起来的他比以前正常时还要可怕,黄蓉看到老毒物瞅来就已经吓得两股颤颤,默默低头口不能言。   西毒看着刘氏父子二人说到:“现在蓉奴肯定还没习惯运功之法,你们在明晚见面之前要不停给她喂招,老夫当时也是用了两个时辰才适应了身体。明日晚上你们自去便可,老夫会跟在你们身旁,该出手时老夫自会现身。好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听到欧阳锋强行送客,刘氏父子二人只得躬身行礼,从地上扶起两腿发软的黄蓉退了出去。   附件

第2章 机关算尽不可太聪明,欲求自救赴会反瓮中

从兴元府清河镇刘府三少爷寻回他的十八房小妾之后已过了半年已久,破败的刘府经过乡里乡亲们的修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当地人私下聊起都会说这刘三少爷真是把这个青楼出身的荡妇宠的不像样子了,前几年这淫妾被刘三公子用八抬大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从南郭镇的妓院迎娶回了清河镇,当时婚礼规格之盛大清河镇万人空巷,清河镇几乎人人都去吃席,平时吃不起的山珍海味摆满了一桌卓,惹得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都心生嫉妒,谁知这淫妇在刘府才安稳了一年有余,孩子还没满月就巧舌如簧怂恿主母杀害亲夫刘三霸占刘氏家财,给刘老财主喂春药与公公通奸欲让刘老财主脱阳而亡。   险些害得刘府灭门,这些事情清河镇当地人还历历在目,正所谓恶有恶报,这淫妇吃准了刘氏无后欲要让自己生的野种担当家主之位,可胸大无脑的她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张员外的女儿原来的刘氏大夫人,后来这淫妇又勾引守卫,趁着与守卫们淫乱过后气喘体虚之际慌不择路的逃出刘府,这事因为当年被   那淫妇一时迷了心智犯下弥天大错的刘氏大夫人一道奸捕令闹得兴元府满城风雨、   人尽皆知。   而刘氏一家好人自有好报,得天庇佑刘三少爷跌落悬崖大难不死,刘老善人在阳气散尽之时也恰逢世外高人路过从阎王簿上划掉了名字,这淫妇能再次被擒回,不知是救了多少南宋好儿郎,也只有刘氏这样的积善之家才有可能镇住此等淫妇,依兴元府的老百姓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就该挑断手筋脚筋剪断舌头,扔到破窑子里让人们活活肏死,免得祸害天下。   至于这刘府为什么在清河县此地有如此好口碑却是因为刘府所得来源,一是刘三堂姐刘贵妃所得宫中赏赐,二是地方政府给予的贿赂,三是周边黑道的进贡,四是为了替官府、黑道销赃刘老财主在当地也做了各类生意。   刘府虽有势力却是一介布衣,上不管官,下不管民,与邻里自然秋毫不犯,刘老财主并非清河本地人,年轻时也是从北地逃来的,苦日子过来的人不习惯被人伺候,刘老财主一日三餐都是亲自上街买菜,几十年来邻里之间其乐融融,整个刘府除了从小伺候刘三的春梅和秋兰竟没有其他下人,也就是张员外的女儿嫁入之后才带来大批下人,导致后面差点鸠占鹊巢的惨剧。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氏父子这两个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只因,当年刘老财主和他大哥正逢靖康之耻从北地逃出,为求生存被迫把大儿子卖入宫中,二儿子为了出人头地养家胡口,十三四岁就仗着家传硬功金钟罩入伍参军,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刚打出一点儿名声升至偏将,在一次战后驻扎时喝了生水染上瘟疫,还未成年已然早逝。   刘老财主的大哥南迁途中一路掩护小辈逃到清河镇时已然伤病缠身,躺在病榻上坚持了几年就撒手人寰,临死前把自己的女儿也托付给了刘老财主。   刘老财主发妻死于南迁途中,自己一人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二儿、三儿、大哥的女儿以及病榻上大哥,之后刘老财主散尽家财送刘三堂姐入宫当秀女才有了后来的富贵,之前如若没有清河镇众乡亲的你一针我一线的的帮衬,也就没有了现如今的刘府,这也是为什么刘氏父子苟富贵勿相忘的原因。   所以平时乡里乡亲遇到什么难处就能帮则帮,碰上了官家的事如若不大地方官也乐意给个面子,时间一长反倒成了地方上有口皆碑的积善之家,而后为了让刘老三能后继有人,常常设粥厂舍粥街边乞丐以求积德祈福。   黄蓉逃出刘府当上丐帮帮主之后因为一时好奇查看丐帮的《施者功过录》,此册记录了施舍与丐帮的施舍者们的功过大小,以衡量施舍者危难之时出手相帮的程度,翻开第一页“一甲优”评级赫然写道【大宋兴元府清河镇刘府:宋室宗亲,和睦亲里,与人为善,十余年来粥铺施舍不断,风雨无阻,喂养兴元府丐帮污衣弟子多达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三人,兴元府境内首善之家,功德无量,故评为一甲优,刘府危难之时帮主需亲自上阵,如违誓言三刀六洞不容情】吓得黄蓉一身冷汗,幸亏那时大夫人设计雷厉风行,否则当时可能就被我师父洪七公千里奔赴击杀自己这个小淫妇了,幸好主人已死,她想私自把刘府从名单中划掉,可丐帮名录一式两份,帮主只能查阅,亦无权修改,黄蓉后叫来掌棒龙头长老询问刘府已亡,是否可从名单中摘除,这名长老说乱世之中失尔复还的人常有,按帮规需以静候十年,如十年后未有丝毫音讯则判断此人已死,之后才能从册上除名。   当时黄蓉亲眼看到刘老三坠崖身亡,所以也就没放到心上,再然后刘三归来,把自己这个小淫妇压在身下肏的死死的,这除名之事焉敢再提。   有时午夜梦回,自己就要击杀刘氏父子之时,丐帮众长老好似天兵从天而降,看到一身淫环赤身裸体,下体两穴插满相公剑,手持打狗棒的天下第一淫女就是自己所尊敬的丐帮帮主黄蓉之时都会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刘老财主之后虽然生活做上了正轨但家中也只剩下刘老三一根独苗,自然他对自己的孩子无比溺爱,可随着刘三儿慢慢长大他突然发现孩子已然无处发展,刘三他大哥在宫里当差斗争失败,幸好她堂姐上位咸鱼翻身,皇家最忌内戚官宦相勾结刘三仕途自然走不通,而刘三身为家中独苗也无法投军报国,即使瞒报刘老太爷也誓死不让,文武仕途皆走不通,皇亲国戚又不可能去落草为寇当什么江湖中人,只能闷闷不乐的当一个闲散富家翁,精神上没了追求,刘三儿自然只能投身于吃喝嫖赌,小小年纪时山珍海味依然吃腻了,赌博也一度沉迷过,可赌场自然多是混迹于黑白两道,自然不敢得罪刘老太爷,白天不管输多少晚上都用车给拉回去,一来二去对赌博也就没了兴致。   刘老财主陡然乍富吃喝不愁,自然想到了传宗接代,刘氏一族从北边逃出来的只有自己兄弟两个,而后从仨个儿子变成一根独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一定要让三儿把族谱续上。   刘三儿被父亲拉去妓院破雏,把接待他的妓女肏的要死要活,午饭都吐了出来,说什么都不接待了,刘老财主这才发现自己儿子下体同自己一样天赋异禀,说来着阳具粗大自然让男人自豪,可太过粗大也成了问题,自己当年的婆娘是因为机缘巧合二两银子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一个被变态客人下体扩张玩废了的妓女,而刘三儿隐隐更胜于己。   后来的正妻张氏是因为刘三儿到了当娶之年,再加上身份不差就娶进了门,洞房夜后死活再也不与刘三敦伦,基本上等于守了活寡,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执着于掌权刘府,后来蓉奴娶进门,竟能容下三儿巨物夜夜笙歌,张氏危机倍感,由爱生恨才导致之后的惨事。   刘老财主从刘三十几岁时就不停从人贩子手里买来无人领养的孤女,竟无一人能在刘老三的征伐下活过三天,直到后来有一孤女父母竟找上门来,差点儿出了人命官司,既然良家女子走不通,只能从风月场上找人了,于是刘老财主在南郭镇偷偷开了一家妓院取名翠香楼,不为赚钱,只为找到能容纳刘三儿阳具的女人,谁知这一来二去就过了十几个寒暑,刘三依然将近四十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伴侣,刘老太爷打听到一西域奇方,也不管是真是假,孤注一掷腆着老脸求来了珍贵药材,有几分还是从宫里求来的孤品,请高人配成奇物,命刘老三前去取回。   后来三儿回来竟告诉刘老财主奇物被人斩杀,差点昏死过去,幸好刘三继续说道,他归途中巧遇一淫女,竟能承受他连夜征伐,甚至他自己都差点儿精尽人亡,刘老财主大喜过望,命令三儿务必速速娶进家门,竟然耗时准备了一个月,不顾规矩搞来一场破规格盛大的婚礼,也为刘三正妻的嫉妒引来了导火索。   洞房过后刘三儿才支支吾吾的说出这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竟是自己拐来的天下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的爱女——黄蓉,他如若发怒皇上下旨都保不了他们。   可为了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自己家族的传宗接代,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他就不信自己对蓉儿百依百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叉开大腿就能被肏的高潮不断,满足她的一切欲望,黄老邪来了还能杀他不成(刘老财主本就不太相信什么江湖野方养的奇蛇,还是坚信黄蓉生性淫贱,只是被三儿激发了淫欲罢了)。   总之自从蓉奴逃出刘府之后,也不知是传闻影响了淫书《蓉奴传》,还是《蓉奴传》影响了兴元府百姓的传闻,这些为了利益续写《蓉奴传》的文人或书   商中有些因为五斗米折腰的落第秀才不甘于自己署名捕风捉影创作了一本荒淫之   极胡说八道的邪书,联名请出几个在儒林中小有名气的酸儒颇具考究精神的去清河镇打听实情,这些老学究颇为认真的从当地百姓中打听这个蓉奴嫁来时的情景,平日的服饰穿戴,出府时的言行举止,尤其听到这淫妇谋杀亲夫,淫害公公时竟有几位老儒气的青筋暴起、头晕眼花,更有一人年事过高气绝当场。   在场之人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原以为此书只是满足淫邪之人的荒诞之书,谁曾想这天下第一淫女比之书中描写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后这些酸儒中有几人更是自愿为《蓉奴传》做注解,以求规劝世人注意蛇蝎美人,不要沉迷女色的目的。   因不知蓉奴是否真名,所以早年身世已不可考究,,几人只得套用早些年间乡下之间流传的淫女故事杂糅捏造了身世,花魁之女,妓院生长,后被富商领养,其后天生淫邪不甘寂寞勾引养父被赶出府邸四处流浪,直到自愿卖身于南郭镇,刘三公子不嫌其低贱八抬大轿为妾欲救出火坑,后险些遭害,及后来靠贿赂裁判夺得花魁,期间结识襄阳吕守备,与其勾搭成歼另结新欢,一女嫁二夫,其后还欲从自己的义母春妈手中抢男人,幸得襄阳“黄蓉”女侠及时撞破制止,守护了春妈的忠贞爱情和郭大侠的名声。   其注释之详尽,每件事后必标注其年代、地点、传闻由来与其考究,尤其从书中南郭镇蓉奴之名首次出现后更是严谨,有明确的人证物证,有从南郭镇到清河镇贩夫走卒的证言,也有王御史、春妈、花魁比赛中众妓与有头有脸的评委们的证词。   至于蓉奴找何人替她办的的娼籍,又勾搭何人混入了军妓,结婚时向清河县衙门递交封存的户籍,更是被临摹出来附录于书中,更有甚者请动刘老财主拿出了族谱,但因族谱中所录姓氏“刘氏三郎贱妾黄蓉”竟与蓉奴干妈“黄蓉”女侠同名,几人商议怕辱及黄蓉女侠英名并未收录其中。   此书经此注释后无心之人只会当作更有代入感的杂言,而有心之人依照书中记载加以考察,都能与几位儒生的注释一一对证,无不感慨天下间竟真有此等淫女,这天下第一淫女恐怕名副其实,仅以淫字一道妲己、山阴、赵飞燕以及靖康耻前的淫妇潘金莲简直不及其万一,确称得上空前而难有其后,正所谓乱世出妖人,这淫女蓉奴的出世恐怕就是南宋亡国之象。   至于这加以考究不断更进的淫书《蓉奴传》对黄蓉后来是否有什么影响,我们目前还无从得知。   而在离襄阳城不远处山脉的低洼处,传来拳脚呼喝之声,这是若有砍柴踏青之人从山腰低矮出向下望去,就能看到一个肥硕的屁股顶着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与两名赤裸黝黑的老汉在交手,两名老汉法相庄严,一套少林长拳舞的虎虎生风,如若不是胯下两条勃起的大黑鸡巴,俨然如两名降伏花妖的得道高僧,那两条美腿被两人夹在其中,如风摆荷叶,美腿击打之处竟有金石之声,原来是两名硬功高手。   那美腿径自不停旋转,带动丰臀周围粉红的纱裙,裙下竟然不穿寸缕,纱裙旋转远远看去像是一朵盛开的芙蓉花,两条晃动的美腿如同花朵的雌蕊,雌蕊根部有两张沾满露水的洞穴好似花朵的子房,而前后淫环似是结满的胚珠,子房自顾自的蠕动着正在不停的向外吐着花蜜,又好似喂不饱的小嘴,与其说是在与人交手,不如说是这朵盛开娇花在自行招蜂引蝶。   那娇花根部似有两条黑色棒子在贴地挥动,棒子形状似是与这两名金刚罗汉胯下之物一般无二,莫非这真是一朵花妖,否则为何雌雄同株?   而这两名降服“花妖”的罗汉自是刘老三与刘老财主两父子,他们和山上看到的风景自然不同,堪堪盖住胸部的纱衣因为“花妖”的倒立如同面纱一般盖住了蓉奴的半张面庞,雪白的奶子反倒漏在外面,因为打斗如同两只脱缰小白兔一般活泼异常,但身处此地虽更为赏心悦目确也更加危险重重,就如带刺的玫瑰一般不好下手。   “花妖”蓉奴昨日被欧阳锋逆转经络,如今打斗之前必先背对敌人高高跃起,落地之后四肢撑开,硕乳紧紧贴于地面如要挤爆一样,以蛤蟆功起势来吸收压缩自己体内靠睡男人们得来的混乱内力,因跃起而上翻的小裙子完全无法遮住暴露的下体,似是炫耀一般将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在对手面前,运功之后因内力游走七经八脉,一开始只能像出生婴儿一般适应自己的身体,欲抬左手而起右腿,欲放左腿而落右臂,欲抬头望天却撅起翘臀,用双脚站立身体却晃晃悠悠,只能像欧阳锋发疯时一般头下脚上,因左右经络也对调移位,黄蓉如欲移动必须不停旋转身躯,幸得黄蓉习武多年,又修过逍遥游这等身法,即使打斗一炷香的时间也不会感到眩晕,配着小裙子如花瓣般盛开,竟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美中不足是运功过后两个淫穴确不可自控地快速蠕动,插入任何异物都能让其高潮泄力,否则两腿大开露出相公剑来必然淫美异常。   因经脉完全错乱,适应新身体后的的黄蓉反倒完全放开了拳脚,只见她倒立于地,手持两把相公剑击向两人下肢各处穴位,同时臂膀支撑身走逍遥游,脚使空明拳,身法灵活异常,经脉挪位后拳脚根本无法判断,除了黄蓉别人无法知道自己使得什么武功,即使创功祖师来了也未必看的出自己的功法,大腿根部一开一合的两张淫嘴配着逍遥游忽前忽后的游走于刘氏父子身前,蜜穴中发出的体香和胭脂味混在一起就如同妖精的迷魂阵,多次让两父子攻向肥臀的拳头击打在对方身上。   这看不到面容的妩媚“花妖”似乎道行深厚,这两名被魅惑的“金身罗汉”   已要体力不支,眼看败局已定之际,两名“金身罗汉”对视一眼,一人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抓住“花妖”脚踝向花瓣外围拉伸,事发突然,双脚又被抓个正着,一时之间“花妖”也来不及用泥鳅功脱困,因双脚被拉成一字马状,这“花妖”   似被连根拔起悬于空中,妖艳的身法顿时使不出来,被钉在空中动弹。   两位“罗汉”同时大吼一声,用金刚不坏之身顶住花妖手持黑粗法宝的打击,一人一拳向下打入“花妖”大腿跟的两洞之中直没小臂,这“花妖”似是千年枯木被雨滋润,百岁寡妇老汉敲门,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嘹亮而满足的淫叫之声在山谷中飘荡。   两位“罗汉”似已降伏“花妖”,长舒了一口气,松开擒住“花妖”的大手,这“花妖”竟还不知足,两张小嘴紧紧咬住两人小臂,迟迟不肯坠地。   黄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过后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起刚才那场毫无廉耻的切磋,即使已是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也羞得一身变成了桃花色。   而在和黄蓉喂招的刘氏父子二人正在复盘,刘老财夸奖道:“经西毒前辈指点后,现在的蓉儿真是厉害,平时需要遮遮掩掩隐藏功法来路放不开手脚,现在八分的功力就能使出十二分力,我父子二人竭尽全力竟也不是敌手。”黄蓉赶快献媚般的奉承到:“可即使如此还是不如主人与公公,被打的腿脚发软,高潮连连,卸了身子。主人这套功法太难看了,我们还是拜托欧阳锋给蓉奴改回来吧。”“不改,留着挺好的,我一直想给你这淫女配一套匹配身份的淫功,奈何江湖上找得到的淫功全是三流武功,真的对敌估计实力不升反降。”刘老三得意的笑道,“可是蓉奴现在罩门太过明显了,而且还露在外面。”刘老三想了想总结道:“其实蓉奴你也不用担心,幸亏我父子二人金钟罩铁布衫练至大成,这才能忍受住你的击打攻入罩门,若是他人估计还没近身就被你打的一命呜呼了。”黄蓉见刘老三铁了心的不帮他拜托欧阳锋,心下也只好暂时作罢。   话说三人自昨天去峡州求救兵后连夜又赶回襄阳,因蓉奴会武功的事情还没有暴露,兼黄蓉无法适应新的功法经脉,只得在襄阳城外寻一偏僻处给她喂招,如今既已基本适应,三人就需要为赴约做好准备。   几人重新钻入马车回到襄阳城内刘府购置的宅院,吃些饭菜,沐浴更衣,期间少不得多次云雨。   刘三已过而立之年,既不能走仕途也不能从军,吃喝不愁,又没有了赌瘾,吃喝嫖赌只剩下个淫字,又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纳下自己阳具的女子,自然每天乐此不疲。   刘老财也乐得儿子沉迷此道,就待此淫妇能为刘府开枝散叶,他已想好了,这蓉儿生的第二个男孩务必要过继给自己大哥,现在大哥一家血脉就刘贵妃一人,将来孩子大了也好给自己乖侄女有个帮衬,也算对得起自己大哥。   看到浑身黝黑枯树皮的刘三反抱通体雪白的蓉奴边走边肏,蓉奴娇羞着把食物送到刘三口中,俨然一对享受闺房之乐的恩爱夫妻。   刘老财主看着也觉得血脉喷张,胡思乱想到如果说过继给大哥,岂不是该自己来生,否则刘三生了不就变成大哥孙子辈的?   看到黄蓉放下碗来,刘老财主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战局。   天至二更,刘氏父子因不必再掩饰自己身份穿回了自己的长衫走出刘府,刘老财主手上把玩着一副铁胆大步朝前,黄蓉足踏木屐,短裙薄衫,轻纱遮面,整个上身匐于刘三胳膊上跟在刘老财主身后,短裙遮不住的半拉屁股上露出蓉奴标志性的相公剑底座,街上行人看到都只当蓉奴偷偷当暗娼接客。   襄阳城长年战乱,因此也只有翠香楼一家风月场所,前些时间因丐帮误会,翠香楼关张重建。   老鸨春妈因出手阔绰,也不打骂众妓,翠香楼内口碑很好,里面的窑姐关门期间自是吃喝不愁,难得清闲自在,所以这段时间概不接客。   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确实名副其实,短短半月修整也耐不住寂寞要出来招蜂引蝶。   赴约地点在襄阳北门附近的一所空旷宅院内,去之时黄蓉的建议得到了刘三父子的一致认同,此去当以规劝为主,正所谓上善伐谋,其次伐交,其下伐战,这个五绝同级别的高手此去能不交手就是最好,此去三人无一人识得此人,此前为何袭击刘老三也无从得知,如若只是江湖仇家雇凶杀人,相信也请不动此等人物,欧阳锋武功虽高,但和蓉奴及刘三父子联手面对同级高手胜之容易却未必能够击杀,所以最好能交涉清楚,以免成了别人的挡箭牌。   走进大门,看到那青衣人似已立于园中等候多时了,三人以刘老财主为尊,他近前一步躬身问道:“让阁下旧候了,老夫一家自问与阁下素昧平生,前些时日为何对我儿痛下杀手,想断我刘氏血脉,老夫一家自问与人和善,莫非是谁花大手笔请动阁下出手不成?”   那青衣人转过身来,大约五旬左右,只从扮相看来身形伟岸,眼神清澈充满着正直与自信,俨然一正派高人形象,他向三人缓缓走来,边走边说到:“你我确实未曾相逢,我亦与尔等无冤无仇,但为我大宋百姓,必然留不得尔等。”刘氏父子及黄蓉三人面面相觑,刘家一届富商和一个肉便器小妾怎么和大宋百姓生死存亡扯到了一起?   刘老财主赶紧说道:“此话从何而来,我刘氏虽乃一届富商,侄女却也是我大宋宫廷的贵妃娘娘,怎么可能自掘宋氏坟墓,至于我家三儿的十八房小妾也不过是襄阳城丁未营的寻常军妓而已……”刘老财主还想接着解释,却被青衣人插话打断“刘玉山大观三年生人,家住开封府嵩山脚下,其祖父刘邪曾是一名淫贼,之后改邪归正拜入少林,其父刘真牛,少林寺真字辈俗家弟子,你有一兄叫刘玉佛,膝下独女。你之妻原名不可考,是你用十两银子两头牛换来的隐退窑姐,后生有三子,老大现任皇宫刘贵妃宫苑总管,老二曾襄阳投军,后死于霍乱,三儿子现在你身边,下体肿大视为天残,寻常女性不得放入,十五岁开始寻找伴侣,除张氏掩饰门庭以外,或买孤或购娼,虽有死伤却没损害过良人性命,于三年前偶得一称心伴侣——翠香楼肉便器蓉奴,其后纳为十八房小妾,再接着有淫书《蓉奴传》和春宫图显现于世。   刘氏履历清晰,身世干净,但这其中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淫女蓉奴从何而来,在这淫书注释队伍中有一老学究曾是朝廷某位御史的启蒙恩师,他曾说到此女所来诡异,南郭镇前无法考究,如凭空出现一般,其后勾引刘三嫁入刘府,又用刘府小妾为踏板性贿赂黑水堡老堡主,其后怂恿大夫人谋求刘氏财产失败,竟然不顾自己子女安危一人夺路而逃,如果只是某人家才也就罢了,最诡异的是其后一年多竟销声匿迹,只从几处妓院或嫖客口中探得部分行踪,其后刘氏重建,大夫人家法裁决尸骨未寒,淫女蓉奴竟又寻回刘三身旁,通过花魁比赛勾搭上襄阳守备吕文德,其后竟能蛊惑刘三,一女嫁二夫当上吕文德小妾,紧接着潜入丁未营,日日淫乱军营,腐蚀军官意志,我袭击刘三那天还曾及偷偷跟随于你,见你去下轿去丁未营之前偷偷潜入主帅营中,从吕府到丁未营,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而你却用了四刻钟才去营妓房报道,剩下两刻钟你在主帅房中作甚?现在你又利用春妈混入边陲顶梁柱郭靖的身边,还和中原第一大帮丐帮的陈长老结拜兄妹,身有奇功而不显露,却甘心当一淫奴,甚是可疑。”   刘氏父子及黄蓉听的目瞪口呆,刘氏父子惊叹于此人竟对刘家如数家珍,连宫中势力都一清二楚,而黄蓉惊得是自己的情报竟扭曲至此,在这份情报里自己不仅淫贱无耻还心思缜密,明明是被刘三惩罚放进木箱被当成礼物送给黑水堡老堡主贺寿,之后被迫参加的花魁大赛还有去靖哥哥军营当营妓,最可气的是自己确实都经历过这些事情,其中发生的事情千人千嘴,自己恐怕有理也说不清了。   此时黄蓉已经猜到此人身份,本以为自己就是一介地方富商和小妾的事情,没想到竟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她只当自己是假扮的蓉奴,从没有想过蓉奴身世在外人看来竟处处是漏洞,如今布局全乱了,看来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黄蓉松开刘三手臂做了一个万福说到:“能将我家老爷、相公的情报了解的如此熟悉,尊驾我家吕老爷口中的京城密使吧?”哼~ 吕文德敢告诉你此等绝密,你这小淫妇也是聪明,竟能从我话中举一反三套出身份,不错我就是皇城司密使,幸好老夫日夜兼程早到数日,才能发现你进入军营主帐之事。   “黄蓉还欲发言,青衣密使伸手阻止道:”不用说了,任你巧舌如簧,老夫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论你是否心术不正,为求稳妥只有先将尔等击毙于此。“刘三惊怒道:”竖子尔敢,我乃皇亲国戚。“青衣密使蔑视到:”我受命于皇家朝廷,服务于大宋臣民,此事关乎边疆安危,即使刘贵妃来了也无权过问,受死吧小淫妇。“说话间已然出手,高手过招胜负就在毫厘之间,何况黄蓉还要保护若与自己的刘氏父子二人,于是赶快逆运蛤蟆功,青衣密使急速奔来之际突然眼前一花,一张雪白趟水的蜜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蜜臀上有两个夸张的洞口,洞边上穿满阴环煞是迷人,两个黝黑的洞穴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趁着夜色看不清楚。突然洞穴有两个黑色物件朝着自己激射而出,青衣密使吓出一身冷汗本能的伸手格挡,那两个物件硬中带软又湿又滑,打到胳膊就如皮球搬弹开,青衣密使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突然感到一股粘稠液体随物件贴到了自己脸上。他赶忙吓得退后一步,用衣袖抹了把脸,这是余光看到这两坨黑色的物件竟是淫妇用来自渎的黑粗肉棒,再一看衣袖上的液体竟是这淫妇珍藏于体内的精液,上次一时不慎被这蓉奴用奶水射伤双眼,这次更加过分,精液险些进入口中。青衣密使也是一代宗师,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险些走火入魔,怒吼一声:”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说着便一掌打来,黄蓉羞的想把自己埋进土里,此事纯属意外,她只是想在运功之时把相公剑从罩门排出,没想到造成这种局面,但杀招已至唯有倒立身形认真抵挡。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青衣密使从一看到黄蓉倒立身形就冷静了下来,交手两招后更是惊诧,这淫妇竟能接下自己九成功力下的盛怒一掌,上次交手此女用东拼西凑的武术和七成力的自己交手只能堪堪自保,此时居然能与九成功力的自己打的有来有回,果然是故意隐藏功法,别有用心。   青衣密使自问家学渊源,却从未学见过此等邪功,尤其此淫功诡异异常,上下颠倒不说招式还甚是高妙,这淫妇下体大开不穿亵裤,蜜穴趟着淫水勾人心魄不知是一击制胜的弱点还是诱敌深入的杀招。   青衣密使不愿多想,这里位于襄阳北城靠近城门,刚才又情绪失控吼了出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打算运用十二成功力配合杀招,速战速决。   这时耳边传来“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来了。”几声大笑,笑声充满内力,在宁静的夜晚犹如天雷滚滚,声音由远及近,转瞬及至,原来欧阳锋就藏于远处,听到那青衣人大吼就知道自己该出手了,他也如黄蓉所说速战速决,于是运出全身功力,用蛤蟆功飞身拍出,打算一掌把对方拍成肉泥,省得麻烦。   青衣密使恒生变故,为求保命,只得运功和对方拼起内力。   黄蓉一喜拼内力最忌外物打扰,正待从旁骚扰,突然两人默契的泄力撤掌各自后退一步,黄蓉和刘氏父子正自一头雾水,突然欧阳锋朝着他们恶狠狠的看来:“二十五号肉奴,竟趁我神智不清之际诓骗与我,什么儿子,什么仇敌,气煞我也,贱奴安管欺辱老夫。”   此时欧阳锋双眼清澈,原来已然恢复神智,正如之前老毒物传功黄蓉时所说,他因时时运功冲击大脑,所以神志不清,刚才碰到平生劲敌所以浑身内力倾泻而出,游走脑内的功力也为之一空,竟然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虽然智力恢复了,但记忆却非常模糊,他虽然通过之前的印象判断出黄蓉儿子之事是为求自保诓骗于他,但深夜之中黄蓉面庞在月光之下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加之记忆混乱只当她就是那原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奴,尤其想打自己竟被平时用完就一脚踢开的一坨淫肉给骗来当了免费打手,更是视为奇耻大辱。   青衣密使自是识得欧阳锋,虽未见面,但以闻名,听其言行大致猜出一二,既然已化敌为友,就速速携手把此女击杀。   正待出手之际,一颗石子从百步之外呼啸而来,敲碎两人面前青砖,一声长啸飘来:“手~ 下~ 留~ 情~ ”声音中气十足,竟然又来一位绝世高手。   这石子掷出之时黄蓉已呆若木鸡,这声长啸更是让她汗毛直立,抬头向后望去,见远处有一人身形飘逸,脚走灵鳌步从空中缓缓而来,正是之前救她姓名的神秘人。   黄蓉此时状若疯癫,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怎会是他?岂能是他?   果然是他?“突然尖叫一声,在院内众人困惑的眼神中失心疯一般向着院墙下一座镂空的假山跑去,此刻的她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黄蓉把头脚一同插入洞中想要躲藏其中,却忘了自己被万千男性滋润过的肥臀已经丰满的不成样子,屁股竟然卡在外面,动弹不得,远远看去还有几丝和谐,如同这丰满的臀部像从假山中长出来的一样。   这时神秘人已落在宅院之上,声音不怒自威,说道:“蓉奴别躲了,出来吧,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第3章 众议淫心淫史幻淫身,群斥贱母贱品必贱淫

黄蓉这一声尖叫也吓醒了呆立在畔的刘氏父子二人,此掷石之法自刘老三肏到黄蓉之后就已然知晓,只可惜天分不高得其形而无其神。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青衣密使似已知他会出现,抬头望向站在屋顶的什么人。   “原来你已认出了我,可我还不知如何与你相认,家师现今何在?你如今又为何给朝廷当狗?”神秘人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只见此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正是刘三那只感相识不敢相认的恐怖岳父——东邪黄药师。   “说来话长,我们之后慢慢再讲吧,你刚才说知道这蓉奴是谁,到底怎么回事?”,黄老邪看向庭院墙角阴影处那想要躲藏却被卡住,只露出整张屁股的黄蓉说道:“还是先把她弄出来,让他自己说吧。”   小小一个院中已有三名绝世高手,这种杂事自然不可能让高人代劳的,还是刘老财主见过大世面,先一步缓过神来,转头轻推刘三胳膊时暗中猛掐了一下打断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思绪,给他使了个颜色,说到:“还不把你那没出息的贱妾弄出来。”然后试探性的与黄药师攀起了关系:“一年多前老夫幸得恩公所救,救命之恩,老夫结草衔环以当厚报。”黄药师站在远处,看不清表情,只是淡淡的“嗯~ ”了一声。   刘老财主一生都在和州府衙门、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打交道,游走于推杯换盏的话术之间,不是官也是官了。   正所谓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这本身可是练到了十成熟。   此时大脑疯狂运转,瞬息想到此事不对,这黄蓉被自己父子逼良为娼,现又赤身裸体现于这老家伙的熟人之间,正常来讲应该一掌把我们父子拍死,抓着女儿先逃之夭夭,怎会只“嗯~ ”的一声,除非这东邪真的邪性过人,否则此事有缓。   黄蓉连遭变故,尤其生父现于眼前,毕竟也只是个婷婷少女,虽然聪慧但世面见识不多,此时被吓得理智崩坏,再聪明使不出来。   刘老三走到墙边想把黄蓉拖拽出来,谁曾想黄蓉当时情急之下用力往里钻,这大肥屁股竟卡的严丝合缝,黄蓉的皮肤又溜光水滑,拔了两次都无处使力居然拔不出来,刘三只好五指分别插进黄蓉淫穴和屁眼,捏住两穴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轻轻拽了出来,已经淫贱至极的肉体不顾黄蓉自身的意志自顾自的高潮了起来,甚至还从菊花里放了个屁,在深夜空旷的宅院中听的分外明显,三位绝代宗师表情各不相同,青衣人眉角抽搐、欧阳锋冷笑一声、黄药师表情巍然不动,刘老三边往外拽边在耳边温柔说到:“蓉奴乖~ 蓉奴别怕~ 有主人在~ 有主人在”刘三也察觉出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但就怕受了惊吓的黄蓉突然鱼死网破,只得先轻言轻语的帮她先恢复神智。   黄蓉因父亲突然出现神智受到打击,只觉天地间只剩自己光溜溜的一个人,听到刘老三的声音犹如找到了依靠,再加上自己不可控制的一个小潮吹,一下卸去了心气,开始慢慢找回神智。   青衣密使问道:“现在药师兄知道你的根底,上前一步问话,你自己来说,你到底姓甚名谁,出生于哪里,父亲是谁,母亲是谁?”黄蓉守在院墙阴影处,缩在刘三怀中,哪敢上前让自己父亲看到自己,而且事发突然,谁想过去补齐自己蓉奴这个假身份,现在临时编排肯定多说多错……“正在她暗自苦恼之时,远处襄阳北门方向又飘来三道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郭靖”黄蓉“和春妈三人。   原来郭靖和“黄蓉”照例二更后在襄阳北门巡查,今日春妈跟随在旁主要是给两位快要婚礼的新人解释婚礼中的繁杂礼节,郭黄二人正听的头晕脑胀之际,突然听到城中一声怒喝“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声音中气十足,郭黄二人对视一眼,想不到襄阳城中竟有一绝世高手?   在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接着第二声“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来了。”语气很是淫邪,声音混合着内力,似是为了炫技,在深夜的襄阳北城似平地惊雷,三五百丈外的北门城墙都可清晰听闻(冷知识十尺为一丈,宋元时,一尺合今31.68cm ;一丈为3.168m,三丈约为9.5 米左右。),二人随即大惊,此等人物如若一人,夫妻二人还有把握把对方请走,可第二名的出现瞬间让襄阳局势失控。   来不及多想,郭靖夹起春妈和“黄蓉”循声而去,路至半途又听到一声长啸“手~ 下~ 留~ 情~ ”竟是还有一人,莫非当下鸡鸣狗盗之时来我襄阳论剑不成?   如若三人围攻,怕今夜便是郭黄二人平生最凶险之时,二人决定不入险地,带着春妈在远处观察。   三人到来之时正是蓉奴被青衣密使询问之际,看到靖哥哥三人飘来,刚刚缓过些神来的脑子就如被重锤敲了一下啊,脑内一片空白呆立当场,以至于青衣密使的问话一句没听进去。   三人在常人视力范围之外的一座塔楼上停了下来,月色朦朦胧胧,但定睛一看已能看出三人中除了那青衣人不认识,剩下两人正是东邪西毒二人,黄蓉以摄心大法催眠唐雪雁时,为怕被靖哥哥发现,把自己桃花岛位置机关,房屋布局,父母身世以及与靖哥哥如何相遇的详情用了四天时间事无巨细的灌输给了唐雪雁。   不知是不是自己潜意识作祟,在她的催眠中,没有刘三父子,也没有青楼卖淫,她把臆想中更完美的自己描述给唐雪雁听,途中经历的人物皆被黄蓉丹青作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了神韵。   催眠后的唐雪雁对自己就是“黄蓉”深信不疑,此时看到三人中有一人竟是画像中的父亲,喜不自矜,高呼“爹爹”   黄老邪三人自然也看到远处飞来的郭靖一行人,捻须笑道:“我听到风声提前来襄阳准备参加你们的婚礼,正巧偶遇故人,你们来得正好,不用麻烦飞过来了,正巧大家都认识此女——蓉奴,我这个故人似是对她身世起了怀疑,老夫却了解一二,你们也可把与她相识的情况说出,以此相互验证。”   听到黄老邪如此描述,刘家父子二人和黄蓉终于确定他认错了人,父子二人想到,看来刘三这个便宜女婿还能继续当下去,黄蓉此时则是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自然是身份没有被拆穿,伤心的则是上次不知身份的情况下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了,而且自己被他从小抱到大,朝夕相处了十四年,为何却认不出自己亲女儿?   她也不曾想,自己逃离桃花岛时正是女孩肉体发育的年纪,之后体内又日夜被不同的男人滋润,与那之前的少女身材岂会相同,后来逃出刘府寻到郭靖之后又与黄药师短暂见过几次,具是春秋寒冬,黄蓉怕冷裹得严实一身宽大的罗裙长衫也看不出身材。   本来前两天天黄老邪初见这蓉奴与自己蓉儿竟有九成相似正暗自怀疑,接着被发情的黄蓉扑倒引诱,一身淫肉初一上手就放下心来,自己女儿的身形看了十四年了,她离家出走那时还是豆蔻少女的椒乳,微微发育的小屁股,怎可能两三年不见就有这前凸后翘的娼妓身材,就因如此黄药师才放心肏起蓉奴来。   黄老邪是孤傲固执之人,自己认定的事情外人难以改变,今夜这蓉儿也和郭靖现身,虽然三更时分站在远处阁楼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庞,但自己这看不上眼的傻女婿日夜相处必然不会认错,于是更加断定蓉奴与“黄蓉”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蓉奴你到底是来历,自己来说吧。”黄蓉被刘三搂入怀中缩在墙角阴影处急得浑身冒汗,在场之人都非愚昧之辈,自己不管说什么怕都无法把不存在的身世讲的圆满,不知如何开口,在场一片沉默,除了刘氏父子与春妈以外都以为是蓉奴不愿开口,黄药师先说到:“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让老夫来说吧,你的母亲叫冯蘅。”“什么?!”两个黄蓉同时脱口而出,真黄蓉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竟被自己亲爹当众揭穿,而经过洗脑后坚信自己就是“黄蓉”的唐雪雁则大声问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啊?难道我和靖哥哥刚认下的娼妓女儿还是我的亲妹妹不成?”黄药师听“女儿”语气有些激动,劝阻到:“蓉儿先别激动,听我接着往下说。   我的爱妻阿蘅是朱子门人冯去非之女,宝佑四年,深居翁冯去非为救学生得罪了丁大全,后被排挤遂辞官而去,途中竟遭遇强人,冯去非一家身死,其女冯蘅只有六七岁大却已初显姿色,其后被卖与人贩子,最后辗转到江南一所妓院任花魁。后来我游走中原去风月场所求欢之时与她一见倾心。之后把她娶回了桃花岛,回到桃花岛后阿蘅竟有情毒发作,在我胁迫之下阿蘅才对我说起,她十四岁在妓院之时曾被一名淫贼掠入荒郊囚禁了一年有余,为其生有一女,后此贼被朝廷通缉,走投无路之际竟撇下阿蘅一人带着女儿逃跑了,当时她那女儿还未出襁褓,因阿蘅祖籍成都,那淫贼又不敢告知阿蘅自己真名实姓,遂只能先暂取单名一个'蓉' 字,之后我身为丈夫一人无法满足于她,只好多次远赴中原去抓取江湖上成名的淫贼恶霸以满足妻子情欲需求,也是以求能抓到给我爱妻下毒之人得以解药,但江湖之大一直未能如愿,我黄药师虽性格乖戾却也是要脸之人,几个徒弟都在岛上自然对爱妻日日宣淫有所察觉,所以我只好找个由头将他们打将出去,这事欧阳锋和洪七公应该都有耳闻,老顽童则是因为我从他那里盗取九阴真经之时阿蘅与之私通,为了不被老顽童的大嘴巴宣扬出去只好将他关在山洞十五年,得到再三保证之后才将他放出。   至于阿蘅是因为抄写九阴真经劳累而死也是我的掩饰,其实她是在我一次外出之时淫毒发作,与岛上众哑仆盘肠大战十日之久脱阴而亡,待我回到桃花岛时她已然奄奄一息,临死之际她告诉我她此生虽短但能与我相遇今生无悔,唯一遗憾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蓉' 不知所踪,她只记得此女在她怀中之时,观察到她眼角与胸前有两枚黑痣,所以那日我看到这蓉奴眼角有一颗痣时,就从阁下手中将她救出,后利用她中淫毒求欢之际,看到她胸部也有一颗痣,才确认此女正是阿蘅失踪多年的骨肉。”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原来之前吕文德纳妾之时,总不能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为了将蓉奴与假“黄蓉”唐雪雁作为区分,刘三用家传的独家药水在黄蓉脸上和身上恶趣味的点了两颗痣,一颗是眼角的淫痣,另一颗是乳房内侧的狼心狗肺痣。   黄蓉不懂这些相面之术,对这些虚无缥缈之物也不屑去了解,当时她只求不被靖哥哥发现就行了,自然也就同意了让刘老三帮她加以掩饰。   而黄药师爱妻冯蘅死前也只是说起眼角有痣,胸前亦有痣,至于痣大痣小,具体位置则没有探及,江湖上寻人本就如大海捞针一般,更何况还是一名幼女,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若是相遇是否认得出还是一个问题。   幸好冯蘅基因强大,黄蓉与她娘在世之时极为相似,这蓉奴也是如此,更何况那时蓉奴轻纱短裙媚眼如丝和黄药师转朱阁低绮户初次春楼相遇有几分相似,于是留恋爱妻与蓉奴共度春宵,谁想到蓉奴确实不愧淫女之名,竟比她生母淫毒发作之时还要夸张,搞得黄药师丢盔卸甲,还被嘲笑了一番。   黄蓉听自己父亲说完都惊呆了,自己心中高大圣洁的母亲竟也是娼馆花魁,而自己的义母春妈也是妓院老鸨,难道冥冥之中自己就是千人肏万人捅婊子?   而抱住黄蓉的刘老三则若有所思的想到“什么狗屁东邪爱女,原来还不是婊子生婊子养的,看来自己肏的是天经地义罢了。”   “原来如此。”青衣密使沉吟道“虽然这蓉奴身世让人同情,但还不能解决自己出处何来,还有为何成为天下第一淫女和后续为什么一步步接近襄阳权力核心?”黄蓉知道此乃自己人生的重要关头,如果在此被当众揭破身份,不只自己连父亲黄老邪与靖哥哥恐怕都无法做人了,自己此生恐怕只能远遁塞外荒芜之地,和当地未开化的野人做一辈子不要钱的暗娼了。   庆幸自己父亲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未见面的“姐姐”,捏造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这一段经历自己已有了办法,最好居无定所,颠沛流离,这样才没有详细的地点和人物让他们去考证,如此才不会被查出破绽。   于是自己只好装作委屈说道:“原来蓉奴的母亲叫做冯蘅,奴家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母亲的人,我从记事为止就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流浪,他给我穿衣叠被,洗衣做饭。他说他是我的父亲,却不告诉我母亲是谁,只说我母亲是妓院里的花魁,,我问他什么是花魁,他说那是个让所有男人都快乐工作,只有最了不起的女人才能当花魁,他还问我想不想当花魁,只要当上了花魁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还能挣很多很多的钱,有了钱父亲就能过上好生活,还能给我买好多好多好东西。蓉奴当然说想当花魁了,于是我父亲就很耐心的教导我,告诉我这里是淫穴,这里是后庭,还有蓉奴说起话来一刻也不停的小嘴,这都是能让男人们快乐的东西,可惜蓉奴还太小没有奶子,这样男人们会更加开心。”   黄蓉说着对众人撅起屁股指着自己的淫穴和后庭,可脸已经红的如同猴屁股一样,尤其是本该一生中最亲密的两个人就站在远处聆听,这种随时可能被识破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偷情般刺激的快感,可故事还是要编下去,她需要让众人知道,蓉奴只是个胸大无脑的淫女,没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喜欢四处睡男人,这样青衣密使才能把她当成一个无害的女人轻轻放过,她之所以在故事中给自己这个虚构的“父亲”不停加入没意义的情景描述,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出时间思考自己故事接下来的走向。   “总之我的父亲待我很好,从来不让我干重活,他说经常干活手就不好看了,当不上花魁也卖不上好价格,他会经常喂我吃香香的食物,吃完身上暖洋洋的,他说这叫春药,蓉奴要常吃,这样才能早早长出妓院那些姐姐们的身材,蓉奴长大了点之后他经常还会和蓉奴玩,把他黑乎乎的肉棒子放进蓉奴下面逗蓉奴开心,后来蓉奴知道了这叫肏穴。唯一遗憾的是,我父亲一直带着我东奔西跑,似乎在躲什么东西,所以我从小到大没交到过一个朋友,而且父亲没教过自己认字也就记不得自己到过哪里,每次父亲喝酒打牌没钱了都会让我陪住在大院子里的叔叔们一起玩,我身边的女孩似乎都很讨厌我,不过无所谓蓉奴只喜欢和男人玩,直到有一天蓉奴累了,蓉奴已经长大了,蓉奴闹着要去当花魁,可父亲说只有去大城市才能卖好价钱,这也是父亲第一次没有肏我却打了我,蓉奴讨厌父亲,我趁着父亲入睡一气之下跑了出去,之后就碰到了主人,也是唯一能满足我的男人。”   黄蓉说着说着似乎把自己也代入了所描述的幻想,充满爱意的看着刘老三,这无法作伪的表情被站在远处的郭靖看在眼底,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蓉奴,只觉得似乎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来这个比娇小玲珑的蓉奴还矮上一头的黑丑老翁竟然就是她的主人刘三公子,不由心中暗暗的羡慕嫉妒。   在场除“黄蓉”、春妈外几人具是成年男性,听到这蓉奴从小被禽兽父亲当摇钱树培养的离奇人生,都觉得自己裤裆处的肉棒早已硬的发胀,只想把这从小不知廉耻、不识伦理人常的淫妇骑在胯下。   好在青衣密使老成持重,听蓉奴所讲虽闻所未闻,却也算合情合理,但是讲述中竟没有任何人名,地名以供参考,未免过于天衣无缝,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有意为之,如若让她继续讲下去会不会一无所获,既然故事出现了刘三,不妨换他继续讲下去,多人取证,才好找出漏洞。   于是轻咳一声打断黄蓉叙述,说到:“既然这里开始刘老三是见证人,不妨让他去讲。”黄蓉猝不及防被打断了部署,只得用希冀的眼神望向刘三,刘三微微一笑接着说到:“禀各位前辈,初遇蓉奴之时,我正在归家途中,一时内急就去树林小解,被她看了个正着,很是尴尬。可这之后,她却在背后跟随与我,我只当是同路而已,谁曾想住店之后,夜半三更之时,这淫妇竟然半夜爬上我的床,说什么也不撒手,我虽然天生阳具肿大,被这淫妇却也险些儿精尽人亡,我不预伤她姓名,只得把她送入妓院以满足她的淫欲,此事利州客栈的店长和店小二可以作证。”   其实之后的故事已经被刘三找人写进了蓉奴传,三堂对症铁证如山,刘三只需再讲一遍即可,这虽是一个危机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把故事说的圆满,从此自己怀里这个小妾恐怕就是朝廷记录在册有户籍可查货真价实的小妾蓉奴了,想到自己能肏了黄老邪的女儿,还把她变成自己小妾,还把她变成官府认证的天下第一淫女,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   刘三带着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微笑说到:“之后本少爷把蓉奴带到南郭镇的翠香楼,才险些逃得一命,这蓉奴进了翠香楼后,竟像鱼入大海鸟上青天,不顾赤身裸体从别的窑姐手走生拉硬拽好几位客人要和他们交欢,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与春妈交代了几句,就赶快逃回家中。”   春妈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女儿怕是碰到了难事,接着说到:“当时情况确实如刘三公子所言,这蓉奴还没进门就故意大声淫叫,闹得我翠香楼人人出来观看,她初来就把这里当家一样,拽走了我好多女儿们的常客,这事你只要问我翠香楼里还在接客的老人们就能知晓,天地良心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人,我别的女儿们都是为了生计被迫为娼,虽说也逢场作戏可事后脸上愁云惨淡,但这蓉奴却是天生的娼妓,在这里说不出的满足快乐,还为了当娼妓主动卖身给我。我南郭镇地小人稀,有钱嫖娼的就那么几位老爷,她就提议让我把她是天下第一淫女的旗号打出去,把附近十里八乡的嫖客老爷们都给叫来,之后还嫌不够,竟然自降身价只为能被人肏爽。”   刘三接过话茬“我回到家后竟有些食髓知味,大家现在也知道我阳具巨大和寻常女子交媾会伤人性命,本质上与天阉无异,这蓉奴却是第一个能承受我肉棒的女人,禀报父亲后他告诉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用管这女子品性如何,让我速速娶回。可和蓉奴谈后她竟威胁于我,如若不给她加入奴籍变成性奴,便不嫁入刘府为我生儿育女,无奈之下我只能让王御史给我打通关系,把蓉奴变成我刘府的性奴隶……”春妈时不时接过刘三话头往下继续描述,两人合作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如何良善,这蓉奴如何生性淫贱描述的活灵活现,比如蓉奴要求把刘三胯下肉棒做成倒模送给蓉奴当聘礼,婚嫁当日竟邀观看婚礼的男宾们共唱十八摸以作婚乐,新婚当夜邀请天下春宫画师给自己作画留念,婚后如何衣着暴露在外面撩汉,自己教他读书识字,可她却如何不守妇道谋害亲夫。   这段黄蓉人生的噩梦从一开始就被刘老三做成了铁案,二人对事情发生时的人证如数家珍,证据多如山高,不由得众人不信,更何况当时黄蓉为了麻痹刘老三逢场作戏,在外人看来更是绝地此女天性如此。   待刘老三讲到自己被逼迫坠崖,老父亲被迫与儿媳妇性交险些身死之后,青衣密使依然沉默不语,他告诉众人此女还有疑点,若说蓉奴一身杂乱功力来自刘家祖传的炼阳功还可以理解,但上次那些东一剑西一掌的功夫却所为何来,刘府早已不算是江湖中人,这些上乘武学他们也不会涉猎,自从黄蓉上次被逼无奈展露了武功之后,一代淫女蓉奴的功法来历确实成了问题。   正待黄蓉几人冥思苦想之际,没想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欧阳锋叹息一声竟然说话了“如若我没有猜错,这淫奴功夫是我那已死的侄子克儿所教,当年我那克儿在江南第一次看到黄老邪那个鬼丫头后就念念不忘,之后他说为解相思之苦抓了一容貌相似的少女当第二十五号妻妾,算算时间正是一年半前这蓉奴逃遁之时。为了家传武学不会被偷学,克儿他平时会教她们一些江湖上偷学得来的功法,以让他的妾室们有自保之力,后来我被黄老邪你那好女儿所骗,变成这疯疯癫癫的鬼样子,克儿养在山庄那些妾侍们也就不知所踪了,她懂我山庄肉奴礼仪,也知道我独门胡姬服的穿法,应该不会错了。”其实详细情况还可以近一步核实,可欧阳锋既不愿多说,这天下间也就没人能有办法。   寥寥几句话就含糊补齐了蓉奴的功法来历。   “黄蓉”这时古灵精怪的对郭靖轻声说道:“靖哥哥,你说之前咱们和欧阳克交手,他那些带着面纱的性奴们中是不是就有蓉奴,现在他的妾室变成了咱们女儿,要是欧阳可那小淫贼不死,是不是还要管咱们叫一声岳父岳母啊?”郭靖被“黄蓉”这句话带的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了蓉奴伏在自己身下,边被操边叫爹爹的场景,裤裆中央高高鼓起。   “黄蓉”看在眼里轻啐一声说到:“靖哥哥你我大婚在即,你却想着那么个下贱的小淫女,难道就那么喜欢和欧阳克做个穴兄弟吗?”郭靖自知理亏,大婚前夕本来背着蓉儿和春妈私通已是不该,后来竟然又耐不住寂寞睡了自己的干女儿蓉奴,难道自己真是个三心二意的男人?   可不管如何,蓉儿和自己历经艰辛情比金坚,是万般无法割舍的,迫不得已时说不得要对不起春妈母女二人,更何况岳父黄老邪也在此处。   想到这里只得哄着“黄蓉”说到:“蓉儿,我怎么会瞧得上自己营中一个千人睡万人肏的肉便器呢,更何况她还是春妈的女儿,我只是在想你们虽然同母不同父,但都是岳母大人的女儿,为何你能够这么清纯可爱,而她却那么淫贱肮脏。”两人说话都没有掩饰,在这安静的夜里众人清晰可闻。   黄蓉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们,此时已是深夜,自己的靖哥哥和“黄蓉”唐雪雁站在阁楼之上,银色的月光披在身上像一对无暇的璧人,而自己缩在矮墙下漆黑的墙角,心酸而内疚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推断出蓉奴这个本来就不存在的人物的人生轨迹。   暗自出神之际这蓉奴身世已讲到刘老三寻回爱妻,刘老三声泪俱下地说为求爱妻回心转意答应让她参加花魁比赛,然后带她去襄阳见花魁赛上结识的奸夫吕文德,让她在这周边最大的丁未军营当营妓。   众人在愤慨蓉奴的无耻时,也在暗叹刘老三的痴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点评和斥责着黄蓉,尤其是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两个男人父亲和爱郎也在其中,这一句句评头论足的话语似乎狠狠击穿了她用蓉奴身份去抵御耻辱的挡箭牌,令她羞愧难当,她只感到自己的意识似乎越跑越远,恍惚间觉得自己竟真如蓉奴书中及他们口中所讲一般,真的亲身经历过一遍,似乎自己本就该是那天生的贱货——蓉奴。   待众人声音渐渐散去,青衣密使依旧允自怀疑,毕竟多为臆测,虽有人证物证但总觉得蓉奴这人似乎有什么说不出的隐情,还待继续相逼,但黄药师大手一挥说到:“既然蓉奴身世、功法皆有来路,到襄阳也只是跟随她淫娃本性顺势而为,此事就到此为止了,她虽非我骨血却与我亡妻有关,我们也共赴巫山云雨了一场,更何况我妻冯氏临死之前托我照拂一二,此事你若有充足的证据还则罢了,否则无凭无据之下你休想伤害她。”青衣密使听罢只好放下宁杀错,勿放过的念头。   站在郭靖身旁的“黄蓉”惊讶道:“爹爹,你竟然也同她睡过?”黄药师哈哈一笑“这又如何,当年我四十余岁出桃花岛娶回爱妻冯氏,两人也就如蓉奴、刘老三这般年纪,再说这蓉奴与我又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我再娶一房又能如何。但可惜这蓉奴只有我爱妻之貌,却无爱妻德行,又是人尽可夫一女嫁多人,更兼现在当了你们夫妻二人的干女儿,我要娶来辈分可全乱了,罢了罢了,就当是与爱妻重温一场旧梦而已。”刘老财主还想和黄药师攀上关系,赶忙说道:“药师兄与我刘府乃是救命之恩,如若需要我家蓉奴恩公皆可予取予求,只需吩咐一声,我自让蓉奴铺床叠被暖床以待恩公。”黄药师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既然已讨论完毕,众人自不愿在此地过多停留,郭靖“黄蓉”主动相邀黄药师共去吕府歇脚,筹备几天后婚礼。   黄药师不喜热闹,以与青衣密使叙旧为借口离开此地。   欧阳锋自是不愿凑什么没趣,待众人察觉已不知何时离开。   郭靖“黄蓉”同春妈还要回去继续巡城,临走之际“黄蓉”说道:“前几日丐帮已同吕大人商议,让你明晚去襄阳丐帮总舵犒劳丐帮众人,记得准时赴约。”黄蓉听后娇躯一震目视郭靖,淫穴爱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遵命,娘亲。”黄蓉现在对郭靖的感情很难形容,她对自己失贞于前,又背着靖哥哥当了那什么天下第一淫女,偏偏自己如今乐在其中,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愿意还是受刘三父子胁迫,可越是对郭靖感到愧疚,就越想要用快感来麻痹自己,尤其是同郭靖共同相处过的场景,共同认识的人和事。   尤其想到如若哪天这些他们相识之人跟靖哥哥讲述起她蓉奴曼妙的身材,精湛的床技,淫荡的肉体时,下身就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   高人自然高来高去,转瞬之间就都飞走了,庭院里就剩下刘三父子及其小妾蓉奴一家,三人相识无言,同时叹了一口气,这一夜诡谲多变,女诸葛固然计划周密,但如何想到欧阳锋突然恢复神智,正以为命丧之时又被自己爹爹黄药师所救,以为安全之后又被当众点破蓉奴来历不明,正自为不知如何应答为难之时又被误认她人化险为夷,还抹除了刘老三当年为控制黄蓉一时兴起,捏造了蓉奴这个身世漏洞百出的天下第一淫女身份的后顾之忧。   三人也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先回吕府商议,途中刘三打趣说道:“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多金贵的女人,翠香楼的时候还跟我要死要活的,想不到你这骚货也不过是个婊子生、婊子养的,母女还都是个花魁。话说女婿半个儿,你那情郎郭靖算是跟我那便宜岳父一般子承父业当了大侠,你也很好女继母业当了淫妇。”黄蓉听刘三讲到郭靖和自己父亲说事回过神来,今晚的形势越想越是后怕,黄蓉提议还是尽快与替身换回身份,以免被黄药师或青衣密使所识破。   ''不可。“刘氏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刘老财主分析道:”看刚才情况那青衣人似乎还不甘心放弃,黄药师貌似同他有旧,估计也会从旁助他,现在他们的目标就是蓉儿你,如果蓉奴这个角色突然消失,而和她有八九分相似的你必然成为他们怀疑的对象。“   刘老三也从旁说道:“是的,父亲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唐雪雁这贱人竟然未经禀报就接下了让蓉奴你去款待丐帮群丑。明天你若不去,就相当于蓉奴接连失踪,必然会搅得满城风雨,以你们天下第一大帮的能力,如若详查,怕是你蓉奴的真实身份就会浮出水面,到时咱们都要完蛋。”   刘老财主也劝道:“蓉儿,今夜之事虽然你的部署全然无用,但你对我们三儿的这份心老夫我心领了,但此时我们刘府三口人需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我知道你和你那情夫郭靖还想藕断丝连,老夫做主待到你们婚礼时,让蓉儿你换到替身,满足你和情郎的结婚的夙愿,而且当上我刘府的主母,历经此难后,你们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此时黄蓉的心已经全乱了,完全拿不得主意,竟觉得此事似也不错,婚后和靖哥哥享受爱情的甜蜜,性欲则让主人夫君喂饱,如此一来上下两张嘴都得到了满足,于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刘老财主的提议。   刘老财主接着说道:“既如此三儿明日去执行我们部署的后手。”   “爹……”刘三的话被刘老财主强行打断“你不要说了,不过些许钱粮而已,存人失财,人财皆存;存财失人,人财皆失,我们刘府是靠人撑起来的,不是靠那腌臜之物。”刘三赶忙称是。   “现在蓉奴你就踏踏实实的做你的天下第一淫女,不要顾及别的事情,其它问题,爹和三儿会替你摆平,待事情一过你还做你自己。”刘老财主对黄蓉接着说到。   黄蓉虽然不知道刘氏父子所谓的后手是如何,但此时三人已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听主人刘三的口气似乎这代价极大,竟然为她这个淫奴花如此大手笔,蓉奴为你当刘氏主母又如何。   如今为何能这么快进入蓉奴的心态,黄蓉自己也说不上来,自从当上吕文德小妾的那场婚礼过后,距今已过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里除了服侍吕文德,还要去军营服侍靖哥哥手下众将,听说扬州最大的青楼——相思楼过段时间也要来襄阳开分店,而翠香楼临时关店休整一个月,这中间的恩客可不能散了,春妈不想看到相思楼老鸨艳娘一开店就拉走自己姑娘们恩客的得意嘴脸,让蓉奴时不时的上门服务做那不要钱的暗娼。   如此算来这一个多月黄蓉岔开腿被肏的时间竟远远多于往日,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有九、十个时辰是在接客,往往是在高潮中入眠,又被高潮所叫醒,往常出门的闲暇时光也要伺候充当内侍的刘家父子,天天被肏的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只觉得上次自己当黄蓉已是很久之前了,好在此事过后自己又会是靖哥哥的好蓉儿,刘老三的正房主母,过上情和欲两全的神仙日子。   想到此处黄蓉不自觉的夹紧了自己体内的一对相公剑,扭着大肥屁股向着吕文德的卧房走去,可她却不知经此夜一念之间的抉择,她将会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此一去沧海桑田,再取回时已然百年身。

第4章 神医圣术双花并蒂莲,环侍群丐尽皆故相知

红日初升襄阳守备吕文德就早早走出门阁,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那蓉奴回来就告诉自己密使已悄然来到襄阳,吓得面如筛糠,以为京中对头势力要设计陷害,待听得这密使此行只是来探听蓉奴虚实而无监军之权时才放下心来,一双大手在蓉奴身上游走,竟摸得黄蓉险些讲不下去。   既然已经知道这朝廷密使的长相,只待找到此人,以美色诱之,以钱权说之,不信有无动于衷的人。   话说这吕文德于武学一道实在没有天赋,靖哥哥教了他几手上乘武学,结果练了一年活活练成了王八拳,可却在这淫功上天赋异禀,自从刘老三传授了他家传的霸王御女诀,他竟然进步神速,这一点睡过万人的黄蓉最有发言权,第一天时就能被他肏得高潮迭起,失神落魄,这才不到五天已经需要让月儿把穆念慈骗到老爷床上来才能共度难关,当然这是因为黄蓉舍不得运功抵抗的缘故,现在吕文德胯下这条肉虫已经是她第三喜欢的鸡巴。   刘氏父子因为天赋异禀,所以肏起她来强势霸道,莫说运功抵抗了,一屌下去连丹田都仿佛被捅碎一般,根本无法聚力,只能如风摆荷叶一般,意识随着大屌起起伏伏。   而吕文德则不同,他虽不如自己主人那么霸道蛮横,但却更重技巧,巨阳会对着自己G 点猛烈撞击,一不留神高潮就会一波接着一波,而且这狗官在她身上连夜征伐已经找到了很多自己以前也不知道的敏感点,关键是他学习能力很快,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必须认真抵抗了。   虽然自己很爱靖哥哥,但必须承认强中自有强中手,靖哥哥虽然肏起自己来也是不俗,但和自己两个夫君比起来确实也只能算得上是年轻力壮。   吕文德拉开门帘走后,黄蓉和穆念慈二人皆是撅着屁股朝天睡着,两人昨天竟然被肏的失神睡去,趴在床上的侧脸还嘴对嘴的贴在一起,直到被二人的贴身丫鬟讥笑声吵醒才爬起床来。   穆念慈取笑到:“蓉奴妹妹前两天不是还说自己都是装的,是为了满足老爷的面子吗?怎么今天就被老爷和姊姊一样肏的昏了过去,害的我嘴里现在都是蓉奴妹妹的胭脂味,被一个男人就肏晕了,还敢号称天下第一淫女,真羞不羞啊?”   黄蓉涨红了脸说到:“粘儿姊姊不要取笑我,还不是我一时大意了,没来及运功就被老爷抱起来一顿猛肏,一时不备就昏了过去。”   穆念慈捂着小嘴惊讶道:“我家老爷那根肉屌蓉妹妹竟然也需运功才能抵挡了?”   黄蓉清啐了一口道:“谁想到老爷文不成武不就,在这性事一道上天赋竟高的吓人,估计不出几年就有是一个刘三少爷。”   穆念慈用食指尖顶住下巴,微微沉思道:“如此也好,以后若是蓉奴妹妹不在,粘儿姊姊我就可以邀请众姐妹与老爷大被同眠,免得为了老爷和众姊姊们争风吃醋。”   自从和黄蓉那次谈心以后,穆念慈似是想通了什么,不再自哀自怜了,现在和黄蓉聊天都是以粘儿自称,似已放下了穆念慈的身份重获新生,平时和黄蓉聊起话来不是老爷夫人、床底之欢,就是吕文德养在后院的那些妻妾姊姊们,也就是还有杨过这孩子还能让她有所挂念,就怕过不了多久这世上就再没有穆念慈此人了,只剩下百花楼名妓、吕大人的妾室粘儿姑娘。   想到这里,黄蓉看着和自己泡在一起笑逐颜开的粘儿姊姊不禁想到,会不会有朝一日自己也如着穆念慈一般,彻底放下黄蓉的身份去当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呢?   念到如此,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和穆念慈不一样,有和自己两情相悦的靖哥哥、爱护自己的爹爹、师父以及一众长辈,更何况还肩负着振兴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的重任,每当看到望向自己的众将仰慕的眼神,襄阳百姓希冀的目光,都让她对自己黄蓉的身份充满自豪,所以即使如今限制重重,她还是要做回自己。   对她内心深处而言,蓉奴只是自己外出求欢的遮羞布,是一张可以随时揭掉的假面皮,如果能偷偷干掉刘氏父子,戒除性瘾,那她还会是那个众人心中高贵冷艳的黄蓉女侠,理想中最完美的自己。   穆念慈见她不穿居家情趣服而穿上平时出门的短裙纱衣,于是好奇的问道:“蓉妹妹你是要出门吗?老爷不是免除你丁未营军妓的劳役了吗?”   黄蓉和穆念慈自从当了患难姐妹后互诉心声,自是没什么秘密隐瞒的,说道:“去军营是免除了,现在改服侍我丐帮的叫花子了。”   穆念慈好奇的问道:“老爷怎么可能命令的动那帮叫花子?我明白了,不会是你欲求不满,自己下令让丐帮帮众强奸你自己吧?”   黄蓉啐穆念慈一脸香津:“我那什么天下第一淫女还不是那些臭男人安上的,你真以为蓉奴我看到男人就走不动道吗?还不是我那替身自己接下了应承。”   穆念慈接着取笑道:“也不知道昨夜是谁听到老爷说了声天下第一淫女名不副实,就气哄哄的要降伏老爷的肉棒为自己正名的?说说,前几日你去当营妓的时候我就想问了,被自己那个替身呼来喝去当娘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黄蓉思索了片刻:“我也说不上来,刚开始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后来却开始有些怕她。”“怕?”穆念慈反问道。   “怎么说呢,总觉得自己失德在先,刚开始还觉得上面坐那是个任你捏的泥娃娃,但她训你训得久了,竟觉得那上面坐的那个是没做过错事十全十美的自己在向你训话,心中忍不住就想当菩萨一样拜了起来。”穆念慈也收起调笑的心思说到:“是啊,我也何尝不想做更好的自己啊,如果那个自己站在自己面前,恐怕现在的我也要自惭形秽起来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绝处相逢碰到了老爷收留,我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独自飘零的江湖儿女,如今竟能过的锦衣玉食,吃穿不愁。我一直默默告诉自己,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吃苦受累,遇到困难没人遮风挡雨的穆念慈了,现在的我就是粘儿,这样才能放下对穆念慈时的愧疚。蓉妹妹,如若你现在也同我一样,不如放下你那黄蓉的江湖身份,咱们粘儿蓉奴当一对姊妹并蒂莲,共同服侍老爷可好?”   黄蓉没有答复这个对她略带诱惑的提议,与穆念慈作别之后坐着四人抬的轿子悄无声息的往城西走去,那里有刘氏在襄阳置的一处房产,卧室衣柜处有一道暗门,拉开是一间密室,黄蓉到时替身唐雪雁、春妈及刘氏父子二人已等候在此,除此之外上座还有一鹤发童颜的老者,上裙下裳左手边还放着一个药箱,似是一名医者。   刘老财主见黄蓉已到,立马站起来给那位老者引荐:“平老御医,这位就是我说的蓉奴,蓉儿还不快给平老先生请安。”黄蓉并不知此人是谁,但公公发话不敢不从,于是做了个万福说道:“贱妾蓉奴见过平老先生。”这位平大夫也不答话,对黄蓉摆了摆手算是还礼,接着看向刘老财主道:“既然从宫里逃了出来,御医就不要再叫了,既然把我叫来,我的条件看来你是答应了。”刘老财主摆手称是,让身后刘三从架子上取出一打银票放于桌上,说到:“这是我变卖家产筹得的一千万两白银的当票,凭此当票可在开封府的钱庄取出现银。”这数目吓坏了黄蓉,即使她从小也算的上锦衣玉食,这一笔钱也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须知桃花岛黄药师那几个镇岛之宝东海夜明珠、唐寅真迹、广陵散遗稿也就万两有余,全岛资产加起来二三十万两也就顶天了,这姓平的老者究竟何人,请他过来竟需比襄阳城一年军费还多的代价?   接着黄蓉再次惊讶于刘府的能力,自从夺得花魁以后,蓉奴身价暴增,每日接客起码身价百两,虽说这钱黄蓉自己拿不到,但这样年赚3 万两的成就感确无以复加,初见之时黄蓉只以为刘府是一届乡野富家翁,谁想到一下掏出了她名妓蓉奴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来,也只是有些伤筋动骨,这小小一间刘府的水到底有多深?   这平大夫看了看双目无神深度催眠的唐雪雁与衣着淫荡暴露的蓉奴,再瞧了一眼刘三父子二人,似是猜到了什么,摇了摇头说到:“其实天下女子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最好是远而避之,真正无法躲避,才只有极力容忍,虚与委蛇。你们怎地如此想不通,反而对她们日夜想念?”这话厌女的话语激起了黄蓉的好胜之心,自她当蓉奴以来,天下男人无往不利,即使她见过最正直的男人靖哥哥也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每次她以蓉奴身份出街时,身边男性连喘气都粗壮许多,女为悦己者容,更何况黄蓉这种绝世美女,那句面目可憎实是戳到了黄蓉的敏感点,连妓院嫖客抢粉头的粗鄙之语都说了出来:黄蓉一拍桌子说到:“你这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腌臜货,什么面部可憎,姑奶奶上过的男人比你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话语像连珠炮一样炸了出来,刘氏父子从没见过黄蓉如此一面吓了一跳,可春妈却两眼放光,这才是那下贱妓女该有的样子作风泼辣、敢爱敢恨,平时蓉奴在翠香楼时就是如此端着,和妓院里的其他姊姊妹妹硬是融不到一块儿,大家都是下九流的娼妓,凭什么她就那么摆谱,所以当时蓉奴天下第一淫女的留言也有她们添柴加薪。   刘老财主缓过神来赶快制止黄蓉继续说下去:“蓉儿快闭嘴,平神医是我专门请来给你们换脸的。”   “换脸?换什么脸?平神医?啊,你是杀人神医平一刀!”黄蓉终于想起来此人是谁,在丐帮的江湖志中有记载此人,杀人名医平一刀真名已不可考,祖籍开封府人,本是先皇御医只因贪恋先皇贵妃容貌美色,用杏林妙手将自己府上一位相好的婢女整容成那贵妃模样,后来那相好被对家势力收买,御医竟意淫先皇妃子,本已打入天牢,但平家忠仆上下打点,散尽家财终保得性命逐出宫门,不过却被处以宫刑,切断了子孙根,终生无法人伦,不过好在他还有血脉在老家开封府,归乡一路被仇家追杀,途中一众红颜知己知他失势,或利或诱多次出卖与他,逃回开封府后他励志此族后人不得为皇家效力,他时常感慨此生既无钱又无武功,当时如若有钱打点何至于落得宫刑,如若有绝顶武功就直接杀尽仇家。   思来想去他定下规矩,凡愿接受他治疗之人,必杀一人才可救一人,直到杀尽天下仇人,再杀他族人。   如觉自己无力杀人也可交付千万两白银请其出手,只不过对不事生产的江湖豪杰们来说千万两白银此生太过虚无缥缈不提也罢,因此口口相传就成了杀人神医,也就是刘府这种富贵人家不愿担上什么人命官司才舍得出大价钱。   此人除了医术精湛还有一门家传手艺可从皮下钻一小孔为其换脸整容,当天术后即可痊愈,三五天后伤口痊愈不留疤痕(可以理解为微创手术),平氏后代还有一人,江湖人称杀人名医称平一指,医术精湛强爷胜祖,后来五霸岗自杀身亡,家族绝技就此失传,不过此就是后话了。   此人已至暮年,又经历过大风大浪,自不会跟一艳娼粉头置气,只是对主事的刘老财主说到:“既已付清,那我们就开始吧,先让她们脱去衣裳,躺上施术台。”从一进门就除掉人皮面具目光呆滞的唐雪雁自然无法表示什么,但黄蓉自然不同,刘老财主看出她的疑惑,说道:“蓉儿啊,此前你那情郎木讷,那唐雪雁戴着人皮面具又天天摆着冷脸他一时也看不出来,可这朝廷密使与黄老邪等可都非是愚笨之人,更何况黄老邪又是你亲近之人,昨夜月黑风高怕有站在远处,自是无法发觉,可若近身接触估计立时三刻就会看破,公公这次变卖家产才请来此人,也是为了咱么一家能够家宅平安。”黄蓉表示她本能的讨厌这世上有一个和她长相同面目的人,短时间内可以克服生理不适,但若施术成功,如何处置这个顶着自己脸的唐雪雁反倒成了麻烦。   刘老财主表示:“蓉儿不必担心,只要这场危机解除,此女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倒时只要毁掉面容扔到荒郊即可,三儿自然会去打点官府,认定为烟花女子被歹人袭击草草结案。”密室之中刘老财主也不避人,将杀害唐雪雁姓名之计划缓缓道出,黄蓉也非天性良善之人,当年牛家村为保自己和靖哥哥安全也曾想过杀死傻姑来着,更何况唐雪雁这非亲非故之人,于是点头欣然同意。   平一刀只管收钱办事,并不会去了解眼前几人究竟是谁,这也是刘老财主舍得花大价钱的原因,此时黄蓉与唐雪雁正赤身裸体站在密室正中供众人观摩胴体,这黄蓉、唐雪雁二人皆是江南美女,身高个头几乎一般无二,骨架也是大致相同,但细究起来除却相貌不同外,身材也有些许不同。   两女虽然身材不高,但唐雪雁更清瘦一些因此显得四肢修长、削肩细腰、体态轻盈,胸前是堪堪一握的少女椒乳,虽之前被吕文德破了身子,但毕竟房事不多,看上去还是那亭亭玉立的二八少女,更兼练过武艺,脚腿伶俐、身子匀称,带着江湖少女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而黄蓉则不然,自三年前被刘老三破了身子之后日夜揽客不断,如唐雪雁是一朵娇羞欲开的花苞的话,黄蓉已然是含苞怒放花朵,除了面庞依旧少女容颜,身材却凹凸有致、珠圆玉润,长期发情导致激素分泌旺盛,一身淫肉盖住了常年练功的肌腱,摸上去软软糯糯,正是那些寻花问柳的老饕客们最喜欢去耕耘的丰腴身材,更兼黄蓉已生过一对龙凤胎盆骨外扩,肥硕的翘臀看的人血脉喷张,胸部更是无法与之相比,一双丰乳饱满挺拔随身体摆动微微摇晃,像两团软软的棉花糖,把黄蓉那葫芦形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夸张,让旁边站着的唐雪雁那富有活力青葱少女身材与之对比竟显得干瘪无味。   正因如此那日黄药师出手救蓉奴之时才如此肯定眼前这和自己女儿有九成相似面孔的娼妓并不是自家的蓉儿,这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如不是被无数男人后天滋润如何能长成,女儿黄蓉生性高洁,又岂会如此自甘堕落。   往上看更是如此,虽然唐雪雁已是美女,但同黄蓉相比却黯然失色。   两人脸型相似、轮廓大小不差,但美人容貌之间虽是相似的,却能在眉眼之间分出高低,眉高眉低、嘴大嘴小、眼尖眼翘皆是如此。   黄蓉更是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心较比干多一窍,美如西子胜三分。   大自然鬼斧神工,偏偏把这一世钟灵都给了黄蓉,寻常绝色竟无法与之峥嵘。   不过人立于天地之间,遇到平一刀这样的杏林高手,后天也未必不如先天,只要黄蓉这先天画板还在,他就有信心依样画葫芦做出这后天美人。   平一刀仔细观摩二女说到,如是让身材一般无二时间肯定不够,需要削骨切肤,然后移肉缝合,创口大且无法隐藏,非十天半个月无法完成,但如若只让面容无二却不需一个时辰即可,两人脸型相似,面目相近,不需削骨移肉,只要在下巴、发际线处开一道小口子从侧面入刀做些微调即可,至于创口无需用药,她们这个年纪一夜之间就可自愈。   刘三父子大喜过望,他们本已预留一日时间,谁知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成,至于身材三人谁都不在乎,黄蓉又不是蓉奴,不会每天把一身淫肉都露在外面,黄蓉为了在郭靖面前维护冰清玉洁的形象,更是时刻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未行周公之礼前,郭靖怕也不知道自己心爱的蓉儿身材如何,况且也就这几日而已,大婚前夕也就是这唐雪雁命丧之时了。   手术转眼间就已完成,一对人工而成的并蒂姐妹花已然出世,众人抱住脑袋观察了无数遍,除了黄蓉知道的颈后的红痣,连黄蓉不知道的耳背淡斑,头顶童年的磕伤都一一复原。   唯一不同的是黄蓉本是一双丹凤眼,不笑时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冷美人的感觉,唐雪雁改头换面之后,因为并非人皮面具表情更加丰富,众人感觉反而过度相似,刘老财主接受平一刀提议用埋线将蓉奴眼角上提一丝变成狐狸眼,虽说还十分相似,但气质已然大变,媚无骨入艳三分,一颦一笑动人心。   两人在外人看来虽还似双胞胎却已能分别区别,黄蓉冷、蓉奴媚,看的刘三色心大动,如不是这“黄蓉”不耐征伐,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殒,早就把这对“姐妹花”肏个通透。   此次碰面是以春妈陪“黄蓉”教导干女儿蓉奴如何服侍丐帮帮众为由的,几日后就是郭黄二人的大婚,全大宋各个堂口的大小长老只要能来的全都聚到了襄阳城,搞得襄阳城内乞丐横行,乌烟瘴气很是不好,所以前几日时“黄蓉”和吕大人商量把较为荒废的北城划出一块破庙专门安置他们,并让蓉奴勤去伺候,让他们没有精力出去惹事。   本身维持城内治安也是吕文德官绩考察的一项指标,更兼当时密使并未现身,一切稳妥为上,直言黄蓉此计大善,遂才引出让蓉奴去服侍丐帮弟兄的事情。   既然此事已了,蓉奴再次加固了“黄蓉”的催眠状态,众人一一离开密室,而后各自散去。   晚饭过后正是酒足饭饱惹是生非之时,黄蓉化好浓妆,穿戴齐备被轿夫抬到北城破庙处。   六袋长老陈云虎自然早早得到消息等候于此,一来为了向丐帮弟兄炫耀他这位刚结拜的义妹,二是怕自家弟兄手脚不干净被占了义妹的便宜,自从上次与那淫贼的一番奇遇结拜了这个骚义妹,还白得了几十两银子,后又和之前相好的窑姐激战一场,竟觉得味同嚼蜡一般,每念及此更是垂涎这蓉奴一身淫肉。   这时蓉奴刚刚下轿,看到她这位刚结拜的义兄自是露出媚笑,竟晃的这陈云虎一阵恍惚,这骚货似乎和上次想见一般无二,但不知为何却感觉比之前时更是淫荡三分,只觉得此女娇媚无骨艳三分,一颦一笑动人心,不由得痴笑了起来。   黄蓉看道陈长老如此痴态,笑的更是得意,当年自己在刘府做小妾时每日在清河镇大街上衣不蔽体、扭着浑圆的大屁股肆意勾引镇民时也有许多这种痴人,有时自己抛一个媚眼他们连掉进清水河里都不自知,一想到这儿就对自己的美貌更加得意。   “哈哈~ 蓉儿你来啦,哥哥可等了你好久!”陈长老也觉失态,擦了擦口水故作豪迈的掩饰道。   “蓉奴妹妹又何尝不想哥哥,夜夜~ 在床上思念的辗转反侧。”这话黄蓉接客时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看到陈云虎那嫖客般的眼神,已然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她没有发现的是,现在当蓉奴的自己对被叫“蓉儿”不再那么抗拒,刚开始被春妈、刘老财主叫到还觉得浑身不自在,毕竟“蓉儿”这两个字是自己心中最为亲近的人才能说的爱称,现在在不知不觉间已当作老顾客的花名。   毕竟以前叫自己蓉儿的也只有郭靖、郭靖大师傅柯镇恶、爹爹黄药师和师父洪七公四人而已,而自从蓉奴再次接客之后慕名而来者如过江之鲫,其中一些老主顾们为显与蓉奴的亲昵,往往床第间口称蓉儿者多如牛毛。   其实刀山火海并非最可怕的,这世间最可怕的力量是渐渐沉沦,剑客疏于练习,书生沉迷享乐皆是此理。   娼妓也不例外,今天羞耻一点,明日跨线一丝,不停拉低自己的人格底线,变得鲜廉寡耻而不自知。   娼妓不仅仅是贩卖肉体,也要贩卖自尊,这个道理历来是老娼口传给新入门的雏妓,以免卖贱了身子,被早早榨干了价值。   但黄蓉来时是以淫女之姿横空出世来到了翠香楼,平时除了接客也不与其他娼妇姊妹交流,似乎瞧不起她们,既如此自然也不会有其他姊妹过来跟她交心讲道理,也就由得她自轻自贱,黄蓉无人教导,自然以为其它娼妓也皆是如此,幸亏这蓉奴不负天下第一淫女之名,两三年间被肏了百万次依旧如处子般紧致,如若别的女人恐怕短短几天就脱阴而亡了。   破庙里污衣、净衣大小长老分立两拨,除了几个赌瘾重的还据在角落里吃酒赌钱,其余众人都伸长脖子盯着门口一睹天下第一淫女的风貌。   虽说乞丐、娼妓都是下九流的行当,但婊子爱金,妞爱俏,除了净衣派有些颇有家资的常去烟花地,其他人只能凭借自身本领去求得艳遇了,但乞丐求偶何其之难,有些长老已到不惑之年还是童子之身。   这新帮主能指派头牌花魁伺候众弟兄,就像一滴水滴进了热油中炸开了锅,在丐帮历代也绝无仅有的。   黄蓉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破庙昏黄的油灯下几百双眼睛泛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撕碎的饿狼一样,而且其中很多还是自己熟识的面孔,一直对自己爱如子侄的九袋长老鲁有脚鲁长老,帮自己打理帮务的简长老、梁长老,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八代弟子黎生黎长老,为帮会鞍前马后的四袋弟子何师我何长老都在此地,还有很多继任帮主时对自己吐过口水的其他分会的长老。   虽然她对气质大变的自己很有信心不给识破,但看到如此多的相熟之人聚在一起还是异常的心虚。   丐帮帮众可不管这蓉奴怎么想,即使知道也没人在乎。   只觉得这蓉奴确实如陈长老所说与自己的美人帮主极其相似,就是这长相骚浪的很,不过跟她这婊子身份倒很是登对,下体的大肥屁股有两个黑乎乎的圆形底盘,把下面两个水汪汪的大肉洞给挡了个严实。   据情报估计接的恩客不下于丐帮人数,进门被众人一看还面带娇羞,很是会欲擒故纵。   黄蓉在军营接客是在军妓营中,军队补给区中一间小小的营房,军哥哥们依此排队进入,一次最多进来五七人而已,如今被几百双饥渴的眼神盯着只觉得浑身燥热、手脚酥软,下体过电一样震颤了一下,这小小的潮吹自是躲不过在场数百乞丐的眼睛,登时人群中就有人怪叫起来“快看快看,这大骚货被咱们看了一眼就泄了身子!你说咱们一人骂她一句,这婊子是不是还会怀孕啊?!”这等屁话一下就打破了方才诡异的气氛,引得众丐滔天狂笑震得破庙上的瓦片都瑟瑟作响,只留下黄蓉用媚笑来掩饰尴尬。   陈云虎也在狂笑的队伍里,但看到自己义妹出丑立马憋住笑意,故作严肃的笑骂道:“刘腿子,扯你妈的屁,这是老子义妹蓉奴,要不是老子为了大家去找黄帮主请求,你他妈要饭一辈子也上不了我妹子的身子。”这陈长老一开口就是老江湖了,他刚从外地调来任命,正是势单力薄,借此拉着黄帮主的虎皮,用着他那什么骚货义妹的身子给自己揽功。   聪明的人自然笑而不语,但还是笼络了一些不聪明的帮众人心。   有些老资历的乞丐不买陈云虎的账,在人群中叫骂到:“陈云虎,我去你奶奶个腿!要不是三位九袋长老委任,黄帮主找吕文德那厮从中运作的,轮到你在这儿吹嘘,你也就是个跑腿的。再说这小骚逼是黄帮主她老人家认下的干女儿,就差找个时日三跪九叩正是入门了。别的也别扯了,这么多弟兄就一个骚娘们怎么嫖?要我说先从九袋长老他老人家们开始,再八代、七代依此递减。”这老丐一张嘴就把陈云虎的功劳给抹了干净,功劳全给了领导,又连消代打转移了话题,险些给陈长老差点憋出内伤。   不过确实如此,之前大家都想着嫖个过瘾,可一女侍群狼,更何况还都是功力深厚之辈,只怕是要被活活奸死。   陈云虎可是深知她这位义妹的功力,主动拍着胸脯替黄蓉保证:“你放心,我这妹妹可是在咱们襄阳当了一个月的营妓,十万大军人人有份,更别说伺候你们这些小芽菜了。”黄蓉只好捂嘴笑道:“各位丐帮的大爷们尽管放心,蓉奴的淫穴天生下贱,针扎不破,棍捅不穿,炮轰不透,各位大爷在蓉奴身上施展的越尽性,蓉奴就越性奋,请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鬼知道为什么我想加这句)”众乞丐这才放心下来,哄笑道如果确实如这蓉奴所说,当妓女都亏得慌,不当个肉便器那才是暴殄天物,黄蓉点头称是。   可问题又来了,净衣派的人生性爱洁,吵吵着要先想用,而污衣派却说,大家同是丐帮凭什么你先我后,到时候万一被前面肏的松了岂不吃亏。净衣、污衣两派本就互相不对付,在洪七公任帮主之前就是这样,多次险些帮毁人亡,后来年轻的六袋弟子洪七公在丐帮内斗的武林大会勇得第一被选为帮主,后看丐帮典故不辞艰辛去天山绝地找灵鹫宫宫主习得本门帮主独门武功“降龙十八掌”,从此以武力压服净衣、污衣两派,才停止了丐帮内讧让丐帮重新强大起来,可洪七公他老人家性格逍遥自在,实是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些杂事,这才早早让位给黄蓉,也是希望她凭借机智让两派水乳交融,停止干戈。可此时为了一个蓉奴先肏后肏的问题大家捋胳膊挽袖子,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师父的委托。想到这里黄蓉开口道:“大家听奴家说,我娘亲她老人家说了,我帮弟兄不分净衣污衣、职位大小按照我帮' 打狗阵' 的出招顺序分先后,至于污浊问题,劳驾帮我打一盆清水即可,谁若嫌弃蓉奴肮脏,蓉奴自会擦拭身子。”这话黄蓉说得羞臊无比,为了不让净衣污衣出手伤了和气,只能搬出帮主的名号,自己称自己娘亲,还谄媚的称呼老人家,并且自己给自己部下们下令安排他们如何轮奸自己,这话想起来自己都觉得无耻。   既然帮主开口了,大家自当遵守,先上场的是担任阵眼的鲁、简、梁三位九袋长老,这三人在丐帮与黄蓉最是亲近,又都是自己的长辈,平时对自己都是一脸宠溺,现在鲁长老还好,简梁两位长老却带着自己熟悉的嫖客表情凑了上来。   上次和自己爹爹黄药师亲近实殊不知请,这次同自己长辈亲热黄蓉还没做好准备,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简长老一口烂牙的老嘴就盖了上来,黄蓉还待推开时梁长老已绕到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同时拽出黄蓉体内的相公剑。   这一下黄蓉毫无防备,不受控制的吱~ 了一声,下体一道清泉激射而出,身子酥软的向二人怀里倒去。   二人也吓了一跳,两人只当蓉奴下体是寻常风尘女亵玩的塞子,只待用力拔出便要行乐,谁知竟是如此粗壮之物,同二人小臂一般,三人对视一眼,看来这女子确实如陈长老所言天生的婊子,怎么玩都玩不烂。   于是放下心来,不待蓉奴恢复神智,二人就大力一捅插了进去。   因这破庙两边禅房已然倒塌,所有人都居住于大殿,鲁长老放不开在几百弟兄面前公开交媾,被二人抢了好位置,只能气急败坏的脱下裤子抓住黄蓉微张的丰唇,用尽全力插了进去。   鲁长老是污衣派的,黄蓉刚被臭气熏天的肉棒插进嘴里就熏得醒了过来,香舌拼命想往外面顶,却刺激到了正在享用小嘴的鲁有脚鲁长老,差点控制不住精关,在众属下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忙运功抵抗,肉棒像打桩机一样要捣烂这个和自己作对的小嘴,黄蓉被这一通猛戳肏搞的出气多进气少,意识慢慢飘离了大脑胡思乱想起来,原来简长老龟头肿大,梁长老肉棒有些微微偏左,难怪鲁长老刚才不想脱裤子原来他以前得过病,下体腐烂,肉棒上长长的包皮下面全是肉瘤,这可是一条极品鸡巴,如果插到蓉儿阴道里就好了可惜被鲁长老占着,虽然大脑已经放空,可已经调教好的身体确清楚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榨取着三位长辈的子孙根,不到一炷香时间三人就丢盔卸甲了。   三人刚一让位负责打狗阵外围变换的四大护法长老就补了上来。   黄蓉瞟了一眼,这次在插自己嘴的是上次冲锋敌营替自己挡了一箭的袁长老,肏自己贱穴的是帮自己出谋划策的李长老,这个插自己屁眼最深的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王长老,那个在外面绕来绕去挤不进来的是被靖哥哥从彭长老手里救下的黎生黎长老吧,对了说到彭长老上次还答应粘儿姊姊什么来着,算了蓉奴太舒服了,还是下回再想吧……   丐帮各袋长老前赴后继的涌向蓉奴,黄蓉诱人的肉体很快被一条条肉棒堵得密不透风,仿佛今晚她就是被自己属下用打狗阵降服的那条母狗,淫叫和众乞丐的笑骂声在破庙周围不绝于耳,尽是淫靡无耻的亡国之象。   一个报国无望的穷酸秀才就居住此地,隔窗看到这群丐召蓉奴艳妓的景象,有感而发一首打油诗。   浪荡蓉奴艳浓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丐尝。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滩淫水汪。   迎新送旧不知几,故落白浊泪两行。   此诗在文人之间小有流传被添进《蓉奴传》,后世朝代此书被禁但诗歌几经删改却留了下来,其后被改进一首长诗中成了妻子劝丈夫的劝进诗,只是那时已无人知晓这诗中的红粉骷髅,玉臂朱唇就是闻名一世的襄阳城神仙眷侣,或者说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淫女——黄蓉。

第5章 烂疮老丐众举断今生,叛族长老喜摄俏花魁

在襄阳城北的一所破庙里,此时站着三位气质卓绝的中年乞丐,一人体态肮脏为污衣派,另二人虽身穿华服却打满补丁,三人像是常年身居高位,指着前方群丐正在点评。   “话说前帮主洪七公他老人家真是慧眼识英才,丐帮自第九代帮主乔峰自绝于雁门关至今已百余年,丐帮内部一直没有卓绝人物能力压群雄,导致帮内纷争不断,如今又变成净污之争,幸得前帮主洪七公以武力强行使两派融合,可他老人家不是却非能受得了管束的性子,早早的把位置让给了这黄姑娘。”这污衣老丐正开口说道。   “确实如此,说实话这黄帮主虽然身份显赫,又是前帮主的亲传弟子,可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丫头片子,虽说有勇有谋,但一个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能否和我们一群糙老爷们儿能否融洽相处都还是问题,我本以为前帮主所托非人,谁能想到他老人家慧眼入炬,新帮主小小年纪却如此知晓人情世故,只用一个骚货淫妇就将我丐帮两派成功融合,完成了历代帮主都未完成的事项,从这件事后我老简必将全力遵随新帮主,效犬马之劳。”一位高挑的净衣长老接着恭维道。   “确实如此,俗话说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正是此理,这件事后我丐帮内部必将精诚团结,实力更上一层楼。话说这次帮主牺牲其实很大,黄帮主如此美貌丐帮中多是仰慕之人,这蓉奴又与黄帮主如此相似,她老人家毕竟还是个未出格的丫头,能放下名节以满足帮内龌龊小人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敬畏。”说话的是另一位壮硕的净衣乞丐。   那老丐回头看了刚说话那人一眼,吐~ 的一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气愤的吼道:“放屁,咱们黄帮主如此高洁自爱的人物也是这种骚逼娘们可以比拟的?这婊子也就是生得了一身好皮囊,苦练了一副淫穴逼,还得到帮主与郭大侠的庇护,要不早就被掠到什么山贼窝里当贼婆娘了。”   那壮硕老丐知自己说错话,自掌了一巴掌说到:“你看我这臭嘴,黄帮主和这烂货,确实是凤凰比土鸡,呸~ 放一起比一比都是侮辱她老人家,不说了快轮到老子了,我还要再肏一遍这淫妇,你们还来吗?”   那瘦高老者笑骂道:“你还真是个牲口,我们就不去了,一个晚上都七八次了,还是那帮小子们火力旺,要是早个十年看老子不降服这名荡妇”。“   这三位闲聊的中年乞丐正是鲁简梁三位九袋长老,三位声音并未遮掩,破庙里的乞丐只要想听就都能听到,也确实如三位长老所讲,黄蓉年轻貌美和他们一帮乞丐过生活,其中确实有很多仰慕者,但帮主的伴侣郭大侠确实是人中豪杰,武功暂且不论,白丁之身率领大宋武林共同抵御外敌,不图名不图利,单是这份气魄就让天下英雄尽低眉,觉得大丈夫若不追随其后妄为男儿,于是只得收起龌龊心思。   这其中有些人在蓉奴身上奋力耕耘就是因为她与黄帮主很是相似,只求大干一番以解相思。   打狗阵排列已经从前到后来了几轮了又轮到了梁长老,人群缓缓散开让出一条小路,露出一具雪白的胴体。   这具肉体的主人既是他们心中尊敬的黄蓉帮主,也是他们口中贬低的淫女蓉奴,她当然也听到了三老的讨论,至于为什么没有反驳,倒不是因为被大鸡巴撑大的樱唇被占住张不了嘴,也不是心中有愧不敢辩驳,实在是被活活肏了一夜意识有些恍惚。   这次当丐帮的肉便器不同于往次,以前当营妓时也不过是有间小帐篷,那些军官三五一组轮流进入,还有出操、练功、就寝等时间给自己休息,与在翠香楼接客时并无不同,只是嫖客的身躯更加壮硕些而已。   这丐帮众长老却是不同,能选进打狗阵者各个都是功力精湛之辈,虽远远不如刘氏父子,但人多势众也肏的黄蓉及其满足,尤其听到手下三老对自己的辱骂,更是让自己下流的肉体觉得又羞愧又兴奋。   此时的黄蓉已经一身白浆,倒并非没有清洗,这黄蓉从昨夜起已被肏了八个时辰,昨晚打的那盆清水已经因无数次清洗溢满了精液,黄蓉被人拿着里面泡的发腥的抹布无数次在身上擦拭,像刷大白一样一遍遍的抹遍全身,被阳光照着像一具晶莹剔透的玉像,眼睛上的精斑已经有些干燥,粘的眼皮都睁不开。   既如此黄蓉索性闭上眼睛,反正现在自己唯一需要辛劳的就是那三个淫秽的肉洞而已。   按照打狗阵轮奸蓉奴已经转到第八回了,期间陆陆续续有人支撑不住退出阵列,也有昨天探岗的兄弟零零星星的加入肏黄蓉的队列中,原来昨夜收到军报自从上次郭靖与成吉思汗襄阳城外论英雄之后,成吉思汗当夜驾崩。   拖累安达带军撤回蒙古举行国丧,如今国丧结束,郭靖结义兄长拖雷担任建国要卷土重来,前两日城外蒙古人假扮的樵夫竟是蒙古前锋大军,要趁自己的结拜兄弟郭靖安达大婚,守军薄弱之际奇袭襄阳城。   此行除了探子探索新路,也有派人入城骚扰,行动已进行三天,如今襄阳恐怕高手已潜入城中。   郭靖“黄蓉”大惊失色,当即派出懂占卜星相、会行军布阵的丐帮子弟去城外勘察,并布下阵法以阻挠蒙军行动。   此事是机密行动,在行动前已经叉开双腿忠实履行淫女蓉奴职责的黄蓉自是不会知晓,也无人会去告知一个娼妓。   最后进来的是负责昨晚行动的五袋弟子赵长老,虽然他职务不高却是一位奇人,他家世代算命,阴阳五行、易经八卦、天干地支、紫微斗数无一不精,据说宋朝开国时给皇宫选的风水还是先祖操办的,因此才赐的国姓。   号称前半生能解又能算,后半生能算不能解,意思是能算见你之前的全部命运,后半生能算个大概确不知道怎么解,一嘴行话平日哄得帮会弟兄一愣一愣的,听前半段直呼老神仙,后半段却大都匪夷所思,什么国破家亡颠沛流离之类的屁话,问怎么解又答不上来,所以帮会的兄弟都叫他赵老屁。   这人黄蓉早就听过不过一直无缘相见,赵老屁是净衣派的,但是听说泄漏天机过多因此一身烂肉,人称“净衣派的老污衣”。   往日里黄蓉倒是很想碰到这个有趣的家伙,让他给自己算一卦,看看自己和靖哥哥的姻缘。   此时黄蓉终于听到这位赵老屁的脚步声,因为说话讨喜,所以净衣污衣大小职位都对他印象很好,此人前脚刚一进屋就有人喊道,:“老屁快来,帮主老人家赏下的骚货,这婆娘一身皮肉舒服的很,下边的水流了一晚都流不完。诶~ 边上的,让个位置给赵老屁。”赵老屁昨夜出城执行一晚上任务,现在又饿又累,摆摆手说到:“承蒙各位关心,自从一年前金国那一卦之后,小老儿下面就烂了,如今那物事早就不能用了,这淫妇还是让给大家………”话说到才一半就停了下来,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被群丐夹在中间的黄蓉。   有人喊道:“快看快看,赵老屁这是又看到了什么稀罕命格,老屁老屁给这淫妇算一卦,看看有什么幺蛾子。”正在肏黄蓉的几个乞丐听到有趣的事情也停下屌来,这赵老屁说话半真半假,但却是又能说出点儿什么东西,大家都想听听这天下第一淫女有何不同之处。   这黄蓉正被几个鸡巴架在半空,突然一屁股摔在地上,脑子被肏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从屁股后面踹了自己一脚,说到:“爬过去,让你屁爷给你看看相。”黄蓉依言向前爬去,摸到一双长毛大汗的赤脚,便抬起头来谄媚的笑道:“屁爷。”话刚出口,一只臭脚就踩在黄蓉面门,原来这脚的主人正是这赵老屁,他怒喝道:“妈的!这屁爷也是你个小娼妓叫的,要叫赵老爷!你他妈脸上厚厚的精液,老子相面相个屌。”   黄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突然来这么一下,脑子当场呆滞了。   边上的丐帮弟兄看这蓉奴似乎胸大无脑,就从泡满精液的盆中拽出染的发白的抹布,骑在黄蓉身上,对着盖满乳白液体的面颊一顿猛搓,把黄蓉精液结痂的小脸搓的生疼。   这时黄蓉才能睁开眼睛,这赵老屁确实见面更胜闻名,此人其实相貌堂堂,却头生疮脚流脓还穿得一身打上补丁的绫罗绸缎,这身皮囊披上这套华服仿佛是偷来的一样,一双招子却亮的吓人,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一张癞脸订了黄蓉半天,看的她心底发寒。   “莫非他看出些什么,但是我们从没见过啊?”黄蓉如是想。   突然他眼睛弯成上弦月,似忍住极大笑意,喉咙里传出夜枭般的笑声,看的众人莫名其妙。   赵老屁接着问道:“告诉你家赵爷你的生辰八字。”黄蓉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如实告诉她的出生年月。   谁知他口中念念有词掐指一算,突然哄堂大笑了起来,边上的乞丐都好奇问道:“赵老屁,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呢?”连鲁简梁三位长老都上前查探。   这赵老屁允自狂笑不止满地打滚,见凑上来的兄弟越来越多,只好忍住笑意爬了起来,擦擦笑出的眼泪,朝着爬在地上的黄蓉伸了个拇指道:“妙~ 妙~ ,这人生真是妙不可言,想不到老夫此生竟能见到如此卑贱的命格,怕是老祖宗们都没有见过。”黄蓉这才听懂他之前为什么发笑,却并不服气,只是默不作声。   边上的乞丐也是好奇,张嘴问道:“老屁,这婊子都当上了天下第一淫女,自然是命贱得很,用不着你事后诸葛亮。你倒是说说她怎么个命贱法?”   “好,那老夫就给大家说说。”显然赵老屁对自己的家传本领很是得意,背着手绕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黄蓉点评起来。“你们先看这淫妇的面相,上宽下窄状似狐媚,又有一双狐狸眼,眼眉带春,眼角还有一颗淫痣,却是一副必入风尘的面相。”黄蓉心说听你在这里放屁,我狐狸眼是昨日改的,淫痣是之前点的,他说这面相皆做不得准。其实黄蓉并不知道,相面讲究相由心生,与你先天后天并无关系,面容的改变也影响命运的走向。“其次再看这淫妇的卦象是为天雷无妄,在六十四卦中乃无妄卦,属于下下卦,象曰   飞鸟失机落笼中,纵然奋飞不能腾,目下只宜守本分,妄想扒高万不能。   ' 妄' 字的结构为' 亡' 字与' 女' 字相结合,本义是指女奴逃亡,若她安守本分或有苦尽甘来日,但越是试图逃离就会越陷越深,配上她生辰又生在己巳日,己巳为阴之火中的月光,月华洗练,流光溢彩之象,云想衣裳花想容(此处致敬前二十九章原作者),这样的命格,又何尝不是一件华丽的金缕玉衣呢?这金缕玉衣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需要小心呵护,尤其十四岁时不要惹是生非,如能待嫁闺中,起码可保半生逢凶化吉。但年月丑巳相拱,与日柱夫妻之位相冲,未又恰恰是命之根基,也是墓库,却如同像被陷入了命运的罗生门。夫妻之位开启墓库之门,与自己年命相冲相刑,本主相持相战,多易因情生灾,自己也会成为自己了大的敌人,至于这自己成为自己的敌人是何意我也不甚了解,一不小心就会打碎了一生挚爱之物,命运像永世不肯放过自己一样,只有让自己藏身于墓库之中,弃绝尘俗,封闭自我,或可躲过一劫。“   这黄蓉听他说的的认真,不觉脸色一白,这赵老屁似乎真有些许门道,自己就是在十四岁时出了桃花岛碰到了今生的梦魇刘老三,如果像他说的那样老老实实留在爹爹身边不出桃花岛,又或逃出来后不那么惹是生非,或许两人终生不会有任何交集。   黄蓉本不信命,但此时正是人生低谷,想到此处抬头望着一脸癞疤的赵老屁,希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破解之法。   但赵老屁显然不这么想,他有意在帮会弟兄面前显摆他的发现,才不会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蓉奴的念想:“此女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作为女子本该八字纯阴一生妙不可言,可却阴的并不纯粹,因为地支巳、亥虽阴,藏干皆为阳,所以,若' 纯阴' 八字中地支含有' 巳、亥' 时,则属于假阴,其特性比真正纯阴格要弱些,有一些差异。但如果十六岁前破了身子可就不同了,纯阴遇阳及融合,此生怕是离不了男人了,再加她命中七杀为主,注定此生孤独凄凉,又加桃花为支,正是七杀坐桃花之相,正所谓杀带桃花贫且贱,为娼为妓走天涯。此命破家伤夫、克子,而且长子不是夭寿就必有残疾。”   此时黄蓉已情欲尽消,自己前半生岂不是真如他所说十四岁就被破了刘老三身子,已然纯阴遇阳。   那命格更准,那刘老三是官府承认的自己夫婿,还被写进了刘氏族谱,自己配合大夫人从毁掉的刘府逃出生天岂不就是破家伤夫,自己的长子安儿也死于大夫人手里,也对应了克儿的命格,如果自己将来嫁给靖哥哥是不是也会破家伤夫又会克子?   想到此处黄蓉也不顾忌什么廉耻了,她双手抱住赵老屁的大腿,把自己胸前肥硕的雪白肌肤狠狠地贴在上面求道:“赵大爷!那您说说奴家可还有什么解脱之法?奴家现在被肏的特别满足,可不想克死自己丈夫孩子,只要赵大爷能给奴家改变命运,蓉奴必然天天服侍让您满意。”   赵老屁正说的得意,突然被黄蓉扑上来打断了兴致,于是冷冷说道:“刚才说完相面、周易和紫微斗数你还不肯放弃,好~ 那我就再告诉众弟兄你的解名与摸骨!你本名叫蓉奴是吧,蓉者富贵也,这代表你是一夫之名,此生既嫁一夫需从一而终,好生服侍或可得花开富贵,奴者囚徒也,但若要改嫁或再嫁新夫必受囹圄。蓉奴也可解做芙蓉者花也,你前半生富贵荣华如花开花谢不过一春。奴者卑贱也,你后半生卑贱凄凉,纵有贵人相帮也不过花开花谢又一春,繁华过后又将落寞。”   黄蓉撇了撇嘴,这蓉奴本就是个假名,你姑奶奶名叫黄蓉,只是不敢告诉你们罢了。   按着假名算命可不就天差地别了,估计前面的那些也都不算数!   不算数!!   黄蓉看这赵老屁似乎不想帮自己解命,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解完名字咱们再来看骨相,此女前凸后翘葫芦身材,蜜桃臀、木瓜奶,眼神狐媚似有晶莹。体矮声高,额尖鼻小,倒是应了   燕体蜂腰是贱人,眼如流水不廉真。   常时斜倚门儿立,不为婢妾必风尘。   不论相面、周易、紫微斗数还是解名与摸骨都是贱命一条、下下之签,这样的命格若是男人一死也就罢了,但若女人得着堕入风尘也是应得,当个天下第一淫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身半世富贵荣华,幼年稍遇波折就会命运大改,贱上加贱,这样的命格怕是前无古人啊。“赵老屁终于点评完蓉奴,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为蓉奴命运的遗憾,又似乎是为自己能看到如此命格之人的感慨。   边上的丐帮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赵老屁说的半文半白的,云山雾罩,但有一句话大家听明白了,就是这蓉奴怕是天性下贱,救也救不回来了。   倒是鲁长老先站了出来,问道:“老屁,不管怎样我丐帮行侠仗义,这女的是否自甘堕落与我们无关,但刘府却是积善之家,你那又是伤又是克子的能不能改改?”   赵老屁听到是鲁长老问话不敢不答,于是上前一步拱手说到:“非是我不想帮她,但她的变数在十四五六岁,如今变数已成,我也无从下手。”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鲁长老接着问道。   “那倒不是,正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凡事都有一线生机,只是这一线太过飘渺诡谲,非人力能算出,只能看这淫妇的命运了。不过这命格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这淫妇本是半世荣华,半生夭折的命,现在生命线却变成了长命百岁,起码比咱们在座的各位命都长,而且命中贵人不断,万事苦尽甘来。”赵老屁摊开手表示无可奈何,这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但若说算命一脉在大宋他赵家敢说第一,第二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热闹看完了,大家又继续肏着蓉奴,却看见赵老屁走向鲁简梁三位长老汇报昨夜发现。   原来昨天一晚竟然有那么多变化,那假“黄蓉”又是个绣花枕头、草包脑袋,靖哥哥身边没人分忧一定很是苦恼。   想到此处黄蓉剧烈四肢挣扎,口中故作柔弱喊道:“好哥哥们,快放我下来,蓉奴今天实在受不了了。”众人听这淫妇求饶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几百个弟兄走打狗阵已经走第八回了,铁打的汉子也快射不出来了,现在大家用打狗阵齐心协终于降伏了这条母狗,也是成就满满,一夜之间净污两派齐心协力肏母狗竟抹除了不少前嫌,事后想来更觉黄帮主为了两派融合用心良苦,只是这份好心不论有心无心,此时去破庙园中水井打水清洗身体的黄蓉怕是都不得而知了。   黄蓉刚用了一桶井水擦干净自己身体,肉穴里面黄蓉懒得清洗,她已经习惯每次沐浴撅着屁股被下人清洗体内,黄河三鬼自从外出公干之后了无音信,刘老三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虽说香儿月儿也洗得干净,但毕竟是女孩子家,下手没有狠劲,不如那黄河三鬼几人来的过瘾,脑子正在发春手却没停下来,刚清洗整洁正准备穿衣,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黄蓉心想这庙里都是丐帮弟子,估计是哪个没喂饱的背着众位弟兄一个人出来偷腥,我用小嘴速速解决了他就是,这脚步果然停在了黄蓉身后,黄蓉感觉有人轻拍她的香肩,小声叫到:“蓉奴?”   黄蓉听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应该是相熟之人,正待回头看是谁,突然感觉到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把自己的意识往里吸,不好!   竟是摄心术,想要运转移魂大法抵抗可惜已然太迟,怪只怪黄蓉身在丐帮地盘放松了平时该有的警惕,没想到有人胆大到竟敢在丐帮门口拔虎须,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黄蓉奋力大叫了一声,希望破庙里的众弟子听到后可以搭救她这个被肏了一夜的帮主。   这将摄心术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人正是彭长老,自金国被灭以后他就改投了蒙古,这次他随其他蒙古高手潜进城中,拖雷监国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在宋蒙开战之前拖住郭靖黄蓉夫妇,如有可能最好生擒黄蓉将其带回军中,开战之时将其祭出可破宋军士气。   他彭长老虽然与郭黄二人仇深似海,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二人现在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郭靖年纪轻轻却已有直追当年五绝的功力,自己与之交手估计不到三招就会被拍成肉饼。   黄蓉虽武功不及郭靖却有勇有谋,又能破除自己的绝技摄心术,比郭靖更是难缠,被盯上的话能从她手心逃走怕已是侥幸。   他彭长老虽然贪财好色,却不是舍命不舍财的傻瓜,这次除了蒙古密教金刚宗那几个大喇嘛,剩下的都是和自己一样的炮灰罢了,在这都是蒙人当权的朝廷,自己一个汉人就别想高官厚禄了,还是得些钱财远远跑路才是正理,来到襄阳打探了几日,竟打听到此地有一名妓长得与那黄蓉女侠有八九分相似,于是便动起了心思。   既然惹不起黄蓉,不如把这名妓抓来用摄心术伪装成黄蓉献给监国拖雷,自己拿到赏钱之后立马远走高飞。   几经打探才知这名妓蓉奴已做了本地督守吕文德小妾,而郭黄二人现就在吕府居住,只好在府外观察以待时机。   也是命里该着,当天下午就看到两个丫鬟出门买菜,细听之下竟是那蓉奴的婢女,原来那蓉奴今天晚上就要去伺候丐帮子弟。   彭长老疾奔向城北破庙处可还是没有赶上,到达之时这蓉奴已然和众乞丐搞在了一起。   彭长老是丐帮叛逆自是不敢上前,只得在远处房顶观察了一宿。   这一夜他觉得真是大开了眼界,这婆娘除了眉眼气质,跟那黄蓉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一身皮肉骚的能挤出水来,关键床上功夫还厉害的很,丐帮四百多个长老一晚上肏了八九轮都没把她肏出毛病,彭长老自问这么多弟兄都不用来八轮,一人一掌就把自己打成肉泥了。   就是可惜只是个婊子,如果能把黄蓉这小丫头片子掠来骑在胯下那又该有多爽,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破庙中被百般奸淫的娼妓就是黄蓉本人,如他知晓恐怕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趴在房瓦上盯了大半天正感精疲力倦,突然看到那淫妇居然孤身一人到院中打水洗身子,这种天赐之机岂能放过。   彭长老艺高人胆大,一个鹞子翻身进入院中,为了避免主殿中有人听到轻功步伐,故意用寻常走姿接近蓉奴。   他赌这蓉奴会毫无抵抗的中招,然后随他从后门悄悄走出。   谁知这蓉奴突然一声尖叫,这彭长老只好展开长衫裹挟催眠后的黄蓉往墙外飞去。   破庙里的众丐也听到声音,赶快出来查探,只看到一蒙面人裹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跳出外墙,不用多想定是那蓉奴无疑,待众丐追出墙外已然不知去向。   这蓉奴虽说只是一介娼妓,可说到底却是郭靖黄蓉的义女,还是吕将军和刘三少爷的妾室,更可恨的是这采花贼竟然是在丐帮众长老家门口把蓉奴掳走,这事情传出去丐帮这天下第一大帮可就颜面扫尽了。   鲁简梁三位长老越想越气,打算先找黄帮主负荆请罪,再把这襄阳城掘地三尺。   三位长老穿好衣袍气呼呼的冲进吕府之时,郭靖“黄蓉”正与吕文德和众将在沙盘上推演城外蒙军走势,饮下点来的茶水后三人迅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郭靖、吕文德和众将自是大急,吕文德除了舍不得这蓉奴之外还有更多的顾虑,那迎娶的万两白银还是小事,这蓉奴在自己手边丢了怕是要凭白交恶这位刘三公子了。   而郭靖和众将却是都和这蓉奴有过露水情缘,纷纷要求封城搜查。   众人表情“黄蓉”都尽收眼底,却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往桌案上一拍,说到:“不妥。”议会厅内霎时就安静了下来,众将都对这位瘦小又美貌的女子投以崇敬的目光,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女子才是襄阳的灵魂人物,自从郭靖黄蓉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不论侦察、偷袭、小股作战还是细作活动,她都用非凡的智谋一次次为襄阳赢得胜利,厅内众将敢说他们都直接或间接地被这位超凡的美人救过性命,如果说郭靖郭大侠是战场中开山破斧的猛将,这位黄女侠才是那屏后持斧之人。   她无数次证实了巾帼不让须眉,战局之中如果郭大侠是让人崇敬的话,那黄女侠就是令人盲从,积累无数声望的黄蓉在战场中即使命令一支部队冲下悬崖的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军令。   “黄蓉”看到众将目光都已聚来,轻咳两声后说到:“此时大战将至,正是风雨飘摇之时,岂能分出兵力去做这无谓之事。大家都知道我那义女是娼妓出身平时行为不端,谁知道都结交过什么不三不四的歹人,前次才出事不过两天,这次又被人掳走,保不齐还有下次,难道我襄阳大军劳民伤财就是给一个淫妇一遍遍,擦屁股的?!我那女儿文不成武不就,手上又聚不来财,只是生了一副好皮囊,那采花贼无非就是劫色而已,能有什么性命之危?无非就是被人掳走肏个几天,现在襄阳城谁不知道这蓉奴是我和靖哥哥的义女,若是只为风流债也就罢了,真敢杀人他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郭靖见她一个女儿家家的越说越难听,忙拉了她一下道:“蓉儿?”   黄蓉却一把甩开郭靖的手,指着众将的鼻子说到:“靖哥哥你别管!我大宋江山岌岌可危,北辽、西夏、吐蕃、大金纷纷倒台,接着站出来一个更强的蒙古,危机存亡之秋你们却去管一个窑姐!襄阳后面是什么,那是我万千大宋百姓,襄阳一旦沦陷,国家处处烽烟!我大宋生灵涂炭!你们倒好,要倾城去救蓉奴,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至江山何地!至朝廷何地!至黎民百姓于何地!!脑子都被驴踢了,连谁先谁后都分不清?待我大宋边关危机解除,群策群力难道还找不到她?!”   这番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听的郭靖都感到汗颜。   这时“黄蓉”还要再说些什么,突然感到一阵阵眩晕,脑内似乎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涌了进来,扶着几案作势欲倒,幸好郭靖眼疾手快,赶快从后面抱住,众将围了上来,“黄蓉”在众人的关怀声中昏了过去。   其实不论摄心术还是移魂大法本质上都是控制神智使其催眠的独家法门,既是控制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暴喜暴怒影响了神智。   刘老三与黄蓉对唐雪雁的催眠不可谓不成功,黄蓉性格聪明狡诈,生性多疑,之前生怕有人发现替身的破绽,对唐雪雁进行了四天四夜填鸭式的恶补生活细节,从郭靖身上的胎记,黄药师玉箫的尺寸,洪七公最爱吃的菜。   一直到郭靖死去六个师傅分别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黄药师身上几枚玉扣大小尺寸各是多少,桃花岛左边第二间卧室花瓶中插的是梅花还是桃花。   之后都要反复询问,直到正确无误为止。   这样的效果是显着的,唐雪雁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黄蓉,在无数事情是都和黄蓉的判断相似,只是手法比起黄蓉来显得蠢笨幼稚许多。   但没有什么功法是完美无缺的,移魂大法也是如此,此类功法若是为了长期稳定就需要不断的催眠,过一段时间就要适当的强化一下,只要催眠者无法在既定的时间内强化概念,原始的记忆就会慢慢浮现,就像现在的穆念慈一样,即使没有黄蓉的移魂大法,只要切断和彭长老的联系,真实的记忆也会慢慢回来。   否则这么逆天的本领被皇宫或者军队所用,岂不是能够批量生产大内高手,杀人机器?   这次唐雪雁的爆发也基本符合黄蓉的性格,黄蓉敢爱敢恨,大战在即众将贪小利而失大利,为了一个戏子粉头让整座城池不保,如果换位思考正主黄蓉在此恐怕也会发怒。   但是这巨怒的情绪似乎撕开了一道口子,至于这道口子是否会引起什么变化,还是被下一次催眠加固,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   同一时间,襄阳城西有一辆牛车晃晃悠悠的从西门驶出,混在逃难的队伍里穿过一片小树林,然后迅速独自向北驶去。

第6章 少女蒙营不知真身故,俊杰襄阳险些命魂丧

襄阳城四十里外的一个山谷中,一辆随时都会散架的牛车颤颤巍巍的驶向半山,老牛瘦得皮包骨头,显然已经累得奄奄一息。   车上的老农早就跳下了板车持鞭粗暴地赶着老牛,却全然不似农人般爱护牲畜。   车后有一个长条木箱,观其形状堪堪能躺下一人。   这时牛车突然啪的一声原来车轴不堪重负一边轮子塌了下来。   木箱也摔在地上。   那老农气得直跳脚,正在这时草丛里探出几个脑袋,看面相有些像汉人也有些像蒙古人,那老农这才长舒一口气,从怀中掏出玉牌对着这几颗露出来的脑袋颐指气使的说到:“快!过来给我抬着箱子,带我去大汗主帐,军情紧急耽误不得!”为首的脑袋没有看老农,而是对着玉牌端详片刻,向后面招了招手。   石头缝里这才跳出四个人来,搬起木箱往后山走去。   这老农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擒获蓉奴的彭长老,下午他催眠蓉奴后,从群丐手中逃出生天。   他怕现在往城门跑去会被抓个正着,而且身边还带个累赘,所以只好先找地方躲起来探探风声,结果一个时辰后依旧风平浪静,这才估计应该是没人对城中失踪个妓女而大动干戈。   但彭长老依旧不敢轻怠,他击毙藏身之处的一对老夫妻,穿上那老者的衣服,准备冒充躲灾的难民逃出城去。   不过这蓉奴反倒成了问题,虽然她被自己成功催眠,对自己的话语不能违背,但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女子,又如此风骚美貌,不管怎样掩饰都会被人看出不是农家女,想到此处彭长老跳出院墙,不一会儿就牵来一只耕田的老黄牛和两个车轮,他七手八脚用老农院里堆着的木料搭出一个简易的板车,把蓉奴用牛筋绳捆好放进老农进货用的长条木箱里,交代完蓉奴指示,接着留好气孔,订上铆钉放在车上。   如今战事将起,襄阳北门完全关闭,其余三门只出不进,部分城中百姓担心受到战争波及,打算逃离襄阳,但是一个一个出去恐白白被强人劫了性命,所以最少凑够三十多人的流民队伍一起上路。   彭长老办成去老婆先去了西边娘家躲灾的老农,把黄蓉放进的木箱说成家当。   守城将士近几日每天见过出城逃难的流民队伍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波,这老农一身家当又如此寒酸,草草寻味一下便放出城去。   出城之后找了个理由离开队伍往蒙军接头地点奔去。   几人下山后从山脚的山洞中牵出马车,放上木箱又奔驰了十几里地才到了蒙军主营,当时给众高手布置任务的札鲁忽赤就在帐外,看到彭长老一日即返,以为他临阵脱逃,很是不高兴,喝道:“胡扎(hujaa ),行军前是你拍着胸脯求着我说你是汉人的高手,我才让你进来的,你这胆小鬼是不是没进襄阳城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了?”彭长老和身边的士兵一起给札鲁忽赤行礼,他低头时暗中撇了撇嘴,谁能想到十几年前这一帮塞外未开化的傻子现在让大宋都要严阵以待,自己一个武林高手都要给这个傻子大官陪笑脸,这世道越来越艰难了,他相信那些城内的高手有七成可能在攻城时发难缠住丐帮和黄蓉让她不会出现在城头,他赌下这一单假黄蓉卖掉后拿着钱赶快远走高飞,穆念慈也不要了,有了钱什么美人找不到,就是可惜没机会享用这跟黄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天下第一淫女。   想到这里,彭长老立马陪着笑脸解释道:“大人误急,我这是满载而归,这次都是托大人的英明部署,我老彭才不辱使命,希望您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这几句迷魂汤让这位札鲁忽赤很是受用,但他很快就发现后面士兵抬得一口木箱,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彭长老怕这大官贪墨自己功劳,而且这蓉奴受到催眠还是自己跟在身边才安心,说到:“在下不敢隐瞒,这就是本人的收获,麻烦请通禀大汗,我亲自跟大汗解释。”这番说辞反倒让那札鲁忽赤警觉起来:“不行,我命令现在打开这件箱子,万一惊扰到了大汗,咱们一个也别想逃!”不待彭长老阻止,四个抬木箱的蒙古士兵怕受到牵连直接动起手来。   哐镗一声,木箱的盖板就被直接掀飞,一具欺霜赛雪、肤如凝脂的美人露了出来。   这美人未着寸缕,被牛筋绳捆遍全身,嘴上戴着嚼子,正一脸愤怒的盯着方才说话的札鲁忽赤。   这像梦里走出来的姑娘哪里是蒙古女人所能比拟的,一时间把周围站岗的士兵和正在谈话的几人都惊呆了,札鲁忽赤咽了咽口水,自以为是的猜到彭长老的目的,故意绷着脸说:“你所谓的功劳就是这个?是不是以为送个美女过来就可以升官加爵?为了大汗的安危,先把这女子洗干净送进我帐篷,等我问明白了再说。”   彭长老看到这大官拿黄蓉当寻常美女来对待,还想私自贪墨,脸上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沉下声音说道:“此女是襄阳守将郭靖没过门的妻子,丐帮帮主——黄蓉,速速让我去见大汗!”   “什么!她竟是黄蓉女侠?”这札鲁忽赤大惊,要知道郭靖与黄蓉镇守襄阳虽时日不多,但却让蒙古人如雷贯耳,郭靖更是成吉思汗亲封的金刀驸马,草原上最勇猛的英雄,如果不是蒙宋对立,最少也是一名小可汗。   而他的夫人也是草原人最凶狠的敌人,蒙古人识英雄、重英雄,虽然对立但不妨尊敬,但他实在没有想到地上这被脱光衣服的小羊羔就是黄蓉?   不论如何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职责,他让彭长老候在门外,自己进帐禀报,不过片刻就有人禀报命彭长老及黄蓉女侠进去。   彭长老忙命人抬着黄蓉入内,帐内窝阔台大汗正与众将商讨进攻襄阳之策,突然抬进一个赤裸的汉家女子,惹得众人都是一愣。   窝阔台眉头一皱说到:“她怎么说也是我们蒙古汗国金刀驸马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能如此对待,快解开绳索。”彭长老忙叫:“不可!如若解开绳索,在场没人能制住她,脱下她衣服也是为了使她羞耻不能远逃!”窝阔台想到郭靖安达天生神力,万夫不可敌,他妻子怕也是如此,只得作罢。   这是他示意属下传唤,片刻间帐外走进三人,窝阔台问道:“你们三人上前确认是否是黄蓉本人。”   原来这几位正是黄河三鬼,他们自吕文德婚礼之后,三人就失去了用途,吕府后厢妻妾成群,他们肯定是不能进入服侍黄蓉,于是就被刘三公子发些钱粮赶出了刘府听候召唤。   三人醉生梦死了半个多月,赏的几百两银子也花去大半。   一次茶余饭后几人闲聊越想越觉得不对,这黄蓉既然答应做他们师娘,照理说只需一封信件就能让全真教的牛鼻子门放人,但却什么都没有做。   照顾黄蓉这一个多月虽说日子过得舒服但却一事无成,可细细想来岂不是给人当了一个多月的龟公、大茶壶?   黄河三鬼几人都是智力不高且认死理的人,当年黄河四鬼从小被沙通天收养,与他的感情亦师亦父,现在讨论起来越想越觉得怕是被人骗了,竟觉得这世间除了自己师父怕是没有一个好人。   几人商议既然这刘三黄蓉不值得依靠,不如去投奔蒙古人,凭他们的势力只怕也救得下自己师傅师叔一行人,几人越想越对连夜收拾行囊向北方跑去,好巧不巧正碰上南下的蒙古大军。   可巧其中一位低阶武官是蒙军老人了,曾于一场完颜洪烈的战斗中见过四人威猛身手,见三人是来投奔就代为引荐,听说几人竟做过那黄蓉的侍卫更是大喜,并且带来襄阳城中有一黄蓉替身的情报,这窝阔台自然也是见过黄蓉的,但毕竟只打过几次照面如果有什么替身之类的怕是会一时认错误了大事,找画师与三人比对特征,发现三人确实是认得黄蓉,于是留在军中等候召唤。   三人并未提及给黄蓉当龟公的事情,觉得实在是太过丢人辱没自己几兄弟的威名。   彭长老没有想到此地竟然有近侍之人认得黄蓉,怕自己用蓉奴这娼妓冒充黄蓉的事情被人识破,尤其她下体的奴印被自己用杀害的老夫妇阴毛所挡被拆穿,直急得头上冒汗。   结果这三个家伙只看了两眼含着嚼子的黄蓉的脸,然后就朝着她赤裸的肉体上打量,还动手摸了摸胸部与腰肢,谁家的内侍会这么对女主人上下其手的,怕不是跟自己一样,也是来混些钱粮的?   其实黄蓉这身淫肉除了肉穴其他地方被三人玩儿了个通透,比起看脸上手一摸就知道虚实,三人走时只知道刘老三给这黄蓉找了个替身,但料想再真也真不到哪里去,就算脸做的了假,这一身劲爆的皮肉怕也做不得假。   帐篷内众人半信半疑的看这黄河三鬼摸完黄蓉全身,并向窝阔台证实确实是黄蓉本。   窝阔台其实也觉得这三人鬼头鬼脑哪里是侍卫的样子,但他看这黄蓉确实是和自己当时郭靖安达身边一样也就作罢。   窝阔台走下王座脱去披风披在黄蓉身上,他并未解开黄蓉口嚼,只是朝怒瞪他的黄蓉拱了拱手到:“弟妹这次委屈你了,把你掳来非我本意,但你既被擒来只有等战后再将你放回,若破城后你能规劝郭靖安达回来,我们又将亲如一家那该多好啊。”   此刻的黄蓉是一种很奇怪催眠的状态,她被彭长老误认为蓉奴而被催眠,又将她以黄蓉的身份催眠回去冒名顶替,所以黄蓉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是要遵从指令以蓉奴的身份扮演成黄蓉,而非真正的黄蓉。   最直接的证据是如果真正的黄蓉被抓,她一定会否认自己黄蓉的身份冒充蓉奴,等敌人放松警惕再趁机逃出,但经过催眠指引,她对自己是黄蓉的身份供认不讳,并且极力表达自己的立场。   此时她怒瞪窝阔台,而窝阔台也从她眼中看出她宁死不屈的意志,他摆摆手示意手下士兵把黄蓉抬下去关起来。   然后继续和手下众蒙古将官讨论战争决策,既然襄阳军师黄蓉被擒,她的处理方法自然也就加入了军事议题。   此时众将争执不休,窝阔台却一言不发,速不台认为既然擒住黄蓉,可作为军事谈判物资与宋军交换战争条件。   叛贼刘整则认为既然这黄蓉是襄阳中心人物,就应该将她在阵前脱光示众,以打击城内抵抗之心,郭靖的启蒙恩师哲别却认为应当交还黄蓉,不要撕破面皮,为将来郭靖归来留有余地。   而拖雷的师父“四骏”之一的博尔忽则附议刘整的建议,他认为汉军勇猛不及蒙人,胆气也不如蒙人,这襄阳城能坚守这么久无非是因为城池坚固再加上元金刀驸马郭靖的指挥得当,如能在阵前折辱这黄蓉,必然让宋军未战先怯,接着一阵猛攻再开出条件,汉人必开城投降。   这黄蓉不过一个汉人美女而已,不知给郭靖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叛出蒙古,到城破之时金刀驸马迷途知返,再赢娶华筝公主,一口气灭掉宋国,似黄蓉这般娇滴滴的美人抓来多少个当侍妾都没问题。   一番话说进了窝阔台心里,这博尔忽与郭靖也是旧相识,如能像他所说也确实是一桩美事。   其实在窝阔台心中也一直不觉得黄蓉有什么了不起,自己的妹子华筝在汉家女子堆里也算是倾国倾城,又和郭靖安达青梅竹马十几年,还被父亲赐予金刀驸马的婚约,只不过去江南赴约一年半载而已,这女人也不知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弟兄、生母、事业都不顾了,一门心思非要跟这个妖女留在中原不可。   如若在阵前将这女人一顿羞辱能让郭靖安达打破执念,回心转意迎娶小妹,怕是父皇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   至于中原美女,等平定中原之后郭靖安达想要多少就拿多少,伟丈夫想娶几个就娶几个,何必听这女人怂恿害得自己华筝小妹寻死腻活的。   虽说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可这计策太过歹毒,说出去有失自己威信,于是对博尔忽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条计划。   黄蓉此时并不知道一条针对襄阳和自己的毒计已经形成了,在早先襄阳城内的时期彭长老运用摄心术对黄蓉催眠“虽然蓉奴你只是一个小婊子,但这次你要为我办成黄蓉骗过其他人,你只需怒瞪每一个讯问你的人……”这些指令无意间灌输了她是蓉奴但需要假扮成“黄蓉”的意识。   至于黄蓉为什么能把自己和蓉奴分割的那么清楚,大概是她潜意识里每次犯下错事都把自己代入蓉奴这个身份来逃避现实,久而久之形成只做正确事情的女侠黄蓉和经常做坏事错事的淫女蓉奴两种人格,并且能够无缝切换。   而这次通过彭长老的摄心术唤醒了她的潜意识,一个扮演成“黄蓉”女侠的蓉奴角色暂时诞生了。   与此同时襄阳方面也并非无动于衷,一个比早些时间更加机密的核心圈子聚在主帅营中,既然蒙古人的奇袭已然被识破,那为今之计唯有强攻一途而已,固守已是必然,但自己占据东道主地位,若能有股力量在敌人背后进行奇袭骚扰或可解此危局,昨夜丐帮刺探敌情时有一弟子从深山老猎户口中打听到一条废弃百余年的山道,因为年久失修导致飞鸟难渡,非轻功高绝之人难以跨越,古道出口在襄阳北门的右侧,如若潜伏在此在战时犹如一把钢刀从蒙军斜后方杀出,其效果犹似胜负手,但是这条古道毫无纵深可言,如若蒙军有人守在山顶,即使绝世高手也要摔的粉身碎骨,需要有数位心思缜密、智谋过人的武林高手才能起到战果。   众人全部看向“黄蓉”,在座说到聪明机智者除了“黄蓉”实无第二人选,此事“黄蓉”也义不容辞,但郭靖需要坐镇中军,只有她一人,即使通过怕也无法左右战局。   上次黄药师过来,引荐青衣密使给众人认识,此人是百余年前一个传说中的门派缥缈峰灵鹫宫,二三十年前宫主虚竹子还坐镇灵鹫宫中,此人年轻时就有三百余年功力加身,已然称得上陆地神仙,洪七公当年夺得帮主之位后远赴天山,从虚竹子前辈手中习得数任前丐帮帮主所交付的完整《打狗棍法》与《降龙十八掌》,而黄药师一身技艺师承函谷八友,当年云游四海在西夏故址时偶遇虚竹子前辈,因其传承渊源被点播而创出《弹指神通》《碧海潮声曲》等诸多绝技。   飘渺宫虽处在西夏却是实打实的中原门派,但时过境迁,西夏、高昌、金国、辽国包括吐蕃都已成历史,宋朝北方故土也已失去,飘渺宫身处敌国与中原已然失去了联系,十几年前虚竹子宫主外出之后就再未回来,作为唯一弟子的他虚等了数年之后决定放弃灵鹫宫回到中原。   正所谓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他虽然不慕这份虚名,但此时确实投入朝廷才能最大程度的帮助宋朝,如此一干多年,此次接受皇命奔赴襄阳才偶遇旧人。   如今战事将起,青衣密使持令牌奔赴兴元府调派援兵,刘府父子身为半个兴元府主人也跟随密使一同追随相助,黄药师又不知所踪,虽有破敌之法却无实行的能力,正在一筹莫展之时,鲁长老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五人,待屋内众人看到是谁后,顿时兴奋的手舞足蹈。   却说此时正主黄蓉在蒙军牢房之内,被束在刑具上只得闭目养神,这时有一人从帐外轻手轻脚的走来,停在黄蓉身前,悄悄说到:“蓉奴?”   意识中扮作黄蓉的蓉奴惊觉真身被识破,抬头瞪着说话之人道:“我是黄蓉,我也不认识什么蓉奴!”抬头看去这说话之人正是前段时间一而再掳走她的老淫贼,原来上次黄蓉与青衣密使还有黄药师大战那一晚他倒地装死,因为在场众人谁也无暇顾及他从而使他逃过一劫,知道此地不可久留,连夜逃出襄阳投奔了蒙古人,这时只见他咧开满嘴黄牙得意地说道:“不用装了,别忘了你中了我的七巧连情蛊,只要子蛊在旁十丈之内,母蛊就能感应。”   黄蓉见被识破于是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你办成黄蓉的目的是什么?别忘了你身上有我种下的蛊,只要我想你就没办法拒绝我。”老淫贼从容自信的威胁道。   被催眠为蓉奴的黄蓉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办成黄蓉是为什么,是彭长老命令我要办成黄蓉骗过你们所有人的。”   “什么?他就是彭长老!”老淫贼失声惊呼。   郭靖黄蓉作为近年来叱咤江湖的新秀,他们的成名故事自然也被各种江湖百晓生扒了出来,其中彭长老是最特别的一个,凭借一手摄心术差点让郭靖黄蓉直接夭折。   这时他盯紧蓉奴双眼,见她眼大而无神,确实像是传说中被催眠的样貌,沉思片刻一拍大腿,似是想通了什么,说到:“这老头胆子比我还大,竟然让你假扮成黄蓉来领这贪天之功。”然后狠狠看了一眼被催眠的黄蓉,退了出去。   第二日巳时襄阳的城墙上已经站满了士兵,郭靖难得的脱去布衣穿上甲胄,他正顺着城墙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城门,他并没有传说中的身高八尺眼似铜陵口吐闪电掌劈神峰,刚毅的国字脸上甚至还有些稚嫩,但站在城头的兵士们看到他的身影都放下了紧张的心情,这就是他们的主帅——郭靖,小小年纪气壮山河,一手功夫万夫莫可敌,想来关羽岳飞再世也不过如此,唯一略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在他身边似乎缺少了了那条焦不离孟的倩影。   郭靖刚在城楼坐定,大约两三柱香的时间,从北方远远吹来了滚滚狂沙,沙尘中似伴有金戈铁马之声,这声音由远到近,最后似轰雷一般震得襄阳城内荡起烟尘,那群黑色的战马中间簇拥着一座蒙古包,说是蒙古包倒不如说是一座移动的城堡,只见城堡中走出一名衣着华贵的壮汉,他微微抬了抬手,这马匹踩出的轰雷声戛然而止。   这支队伍停在了两百七十丈外,郭靖知道这刚好是城弩的极限射程之外。   这位走出帐篷的蒙古大汉就是拖雷,他看了看那城墙上如天神下凡的郭靖安达,又向后方观望大部队的帅帐看了一眼,仰天叹了口气,他从小看不起他这个三哥,即使如今他当了大汗也一样,自己在为蒙古汗国东征西讨时,自己这个三哥却只是留在父皇的身边撒娇,他不怀疑父王是头伟大的雄狮,但雄狮终究会老的,自己的父王铁木真本来只喜欢自己这个小儿子,却在自己外出征战这几年对自己异常疏远,甚至在人生的最后几年想让自己这个窝阔台哥哥来管理蒙古,虽然自己当上了监国,并且从三哥手中夺下了兵权,他能感到父亲想让窝阔台学会汉人那一套假仁假义来管理蒙古,而自己则会被撵出去当他手下咬人的猎狗,但他不是猎狗,自己的哥哥也配不上蒙古的大汗。   他不怀疑自己这个哥哥是个善良的人,但蒙古却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没有听过一头纯洁的羔羊能够做自己这一只雄狮和群狼的头领。   就像这次他把自己从西边招来,只为迎战他那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万人敌安达,他曾经无比崇拜他这位结拜兄弟,但不知是何时,他觉得自己开始变了或许是从郭靖安达辜负他华筝妹子之日,或许是从父皇把大汗之位让给窝阔台之日,或许是从他的郭靖安达被黄蓉怂恿要杀自己之日,或许是从那些他一直尊敬的叔叔伯伯因他没当上大汗疏远他那日,又或着是从心中不落的太阳父皇铁木真被郭靖安达气得病逝那一日开始,   可能曾经爱得越深就会恨得越重,但即使自己的结拜弟兄郭靖真是万人敌又如何,在他那个窝阔台哥哥还在父皇身边学习如何用假仁假义治理国家的时候,他已经征服过一个又一个民族,蔑儿乞人、鞑靼人、克烈人、突厥人、乃蛮人这些民族哪一个没有英雄,最后还不是在蒙古的铁骑底下俯首帖耳。   他至今记得高昌回鹘的战神皇帝赤哈儿·的斤他那高贵的头颅被他踩在脚下,他最爱的小女儿在高昌的皇宫里被他脱光衣服赐予手下的将士成亲。   阿兰族的美人将军被他的部下砸断四肢骨头踢到种马圈里被活活捅死,钦察族那个力能举鼎的大力士看到在他在城下命人一片一片割掉他父亲、母亲、妻妾、孩子时哭得像一个没有断奶的孩子。   马穆鲁克苏丹国一个号称军人如林的国家,在他带领的蒙古铁骑底下溃不成军,他们的孩子全都被杀死,老婆分给了手下的兵士,而他们的英雄只敢夹着尾巴骂骂咧咧的往西面逃窜。   伏尔加保加利亚的比里阿耳那个天生神力的保加尔护国将军,以为躲在那个传说中无法攻破的城池就高枕无忧,自己只是派遣那些征服过的低等民族去冲杀,从白天杀到晚上,本以为能从盛夏杀到初秋,结果只用了四十五天那高耸的城墙就被战俘和百姓的尸体淹没,当自己踩着臭气熏天的尸体一步一步走上城墙时,这个所谓天下无敌的护国将军已经累脱了力,再也拿不动他那三百多斤的巨斧。   最可气的是他不接受自己的招降还辱骂了自己,于是自己就让部下杀光城中所有人,从僧侣到婴儿,从老人到妇女。   谁知道这个高他两个头连手指都累得动不了的壮汉竟然还有爬起来的力量,撅着屁股流着血泪朝自己一遍遍的磕头,磕掉青砖碎裂鲜血模糊才昏死过去。   可自己不会给一个辱骂他的人第二次机会,只是命人用铁链捆好,往他的嘴里不停灌牲畜配种用的性药,直到他脑子烧坏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药奴,他喜欢把这个药奴留在身边,这样可以随时提醒他,那些反抗他背叛他的只配被他征服。   所以此时的郭靖安达在他拖雷的眼中不过只是另一个略等民族的英雄而已,如果百人杀不死他就千人,千人杀不死他就万人,士兵杀不死就用弓箭,弓箭杀不死就用弩车,弩车杀不死就投石,就像现在给他垫脚的药奴一样,杀不死就活活累死他。   他知道他那个懦弱三哥的手下抓到的那个美女是郭靖安达那曾经想杀死自己的妻子,窝阔台为了他的假仁假义也不会跟这位金刀驸马撕破面皮,所谓的折辱也只是战前对这低等的汉族美女阵前言语辱骂罢了。   可他不这么看,从郭靖叛出蒙古,逼死自己母亲李萍之后他就知道,这是只喂不熟的中原狼,他再也不会回去跟自己当兄弟了,如今经历过南征北战的他只信奉暴力,昨晚投靠他的那个胡扎(hujaa )出的主意很好,他要在攻城之前让这襄阳城中的人都看清楚,他们所谓的女英雄是多么下贱,让这群守城的汉人猪猡全部崩溃,更要让他这位万人敌的结拜兄弟当着全襄阳人的面哭着爬过来给自己下跪求饶,他要把这个曾今想杀死他的黄蓉推到襄阳城前,狠狠的羞辱她、凌虐她,只要这帮汉人敢出城救援他就能趁机杀进城中,如果他们只敢缩进襄阳这个乌龟壳中坚守不出也不要紧,自己就让这黄蓉在襄阳城门前日夜哀嚎,让背叛了他的结拜兄弟郭靖时时刻刻意识到,他曾经的选择是错误的,一旦他选在了背叛自己就再也别想回来,只要自己不惜一切代价攻克了襄阳城,凭借自己的军功和威望,在下一次的忽里勒台大会,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努力抢来父汗的宝座,思考到这里他越想越气,如果当初郭靖没有背叛他,那大汗的位置已然是他的了。   可他的这个兄弟却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汉人女子不在帮他。   阵前的战鼓惊醒了他的沉思,他示意属下挥动了战旗,一辆比拖雷监国更高耸的战车推了出来,说是战车不如说是一座塔楼,几个木架子搭起一座小塔般的高台,平台上有一个小小的帐篷和四名卫兵,这座高塔有意建的比城墙还高数丈,让城内的百姓也能隔着城墙了望到高台。   手下将领请示郭靖是否用投石车摧毁高台,因为考虑到不论兴元府援兵还是蓉儿都没发来消息,目下最好按兵不动拖延时间,蒙军战前似乎还要搞些什么动作倒是正符合他的心意,郭靖摆了摆手襄阳守军示意先按兵不动,看看敌人想做什么再见招拆招。   这时城外高台上的四个蒙军士兵看到前锋主帅旗语开始拆除帐篷四角的铆钉,战场上鸦雀无声,蒙汉双方十数万将士及站在襄阳北城的城中百姓的目光都汇聚在那座扎眼的高台。   铆钉和绳索解开了,高处的大风一下子把帐篷吹向了远方,早晨充足的阳光打在打在一具雪白的肌肤上面,一时竟晃得数十万将士和城内百姓有些睁不开眼,紧接着听到主帅郭靖一声包含着惊恐的怒吼:“蓉儿!!”   城上众兵士忙往城门上的城台看去,只见主帅郭靖呲目欲裂,扶着城墙的大手硬生生掰下了一块青砖,碎裂的指甲哩哩啦啦的往下滴着鲜血,伟岸的身材此时竟然显得有些单薄,有些摇摇欲坠。   这时却听到城内从安静无声变得有些喧哗。   最后传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   “这些蒙古蛮子展出的妞是谁啊?这前凸后翘的身材真他妈骚。”百姓甲说。   “谁知道,你说是不是知道咱们郭大侠的神勇,用美人给咱们郭大侠献礼,让咱们饶他们一死啊?”百姓乙嘿嘿淫笑道。   “放你娘的屁,郭大侠和黄女侠大婚在即,献个娇滴滴的美人,都不用黄帮主自己动手,那些臭要饭的自己就能把这个女人给撕了。”百姓乙身边一个不知道跟他什么关系的妇人骂道。   “柳娘,你以为郭夫人跟你一样啊,人家可是个贤惠女子,郭大侠能纳了春妈的妾,以后自然也能纳别人。”百姓乙笑嘻嘻的回嘴。   这时人群里有个眼力好的书生看到了那裸女的面庞,独自质疑到“怎么看着像黄女侠……?”   “我日你鸟人,平时嘴臭也就是了,黄帮主也是你能侮辱的?”杀猪的孙屠户听到后拎着那书生的脖领子一拳打过去。   “不对,好像真的是郭夫人!”一个曾经当过守城弓弩兵的老者也质疑到。   城中百姓不乏见过郭黄二人又眼力好者,此时人群中陆陆续续有人惊呼道。   “是黄女侠!?”“好像是黄帮主?”“天哪!难道是郭夫人?”“襄阳完蛋啦!黄帮主被擒走了!!我们死定了!!!”   还有一些像孙屠户一样的人不管不顾向这些嘴臭的人揍去,一时间城内揍人的,劝人的,拉偏架的,哄闹的,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孩童的哭声络绎不绝。   城内乱作一团,城墙上也貌似哗变,守城兵士多是弓兵出身,本就目力过人,再加上距离也近,自然比城内百姓看得更清楚,虽然这副表情从没在她脸上浮现过,但那胸前双峰颤颤巍巍、樱唇微张、眼角带春,似忍受极大快感的女人不正是日常操练他们的黄女侠吗?   这些城防的将士更是清楚,如果这郭大侠是百万军中取首级的关二爷,那黄女侠才是这襄阳城中运筹帷幄的女诸葛,如今战事未开军师竟被擒获,一时间士气跌倒了谷底,有些新兵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竟然哭出声来。   城墙上的郭靖似乎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几岁,双手震颤,喃喃自语道:“不会是蓉儿!一定不会是蓉儿的!这天下间有那五个人跟着她,怎么可能是她?我们明天还要举办婚礼呢!”但他也明白这不是江湖械斗,即使那五人同蓉儿在山崖之间穿梭时被重兵包围怕是一样难逃一死,蓉儿既然在此,那五人只怕也已凶多吉少。   一时间竟觉得此生了无生趣,蓉儿身陷敌阵,自己拼得粉身碎骨也未必能够将其救回。   就算救回蓉儿她自尊如此之强,怕之后也不会苟活于世间,自己想要保家卫国,却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到底是对是错。   他虽然将来会成为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但此时依旧只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正在郭靖涕泪横流之际,拖雷施施然走出了他的军帐,他看着郭靖的表情满意的的说到:“郭靖安达一别数月,你我都成长了很多,战场无兄弟,只要你现在开城投降,我让你们夫妻团聚。”   郭靖虽然落寞,却并不颓然,小家大家他还是分得清楚的,蓉儿已然被擒,自己虽有武穆遗书在手却始终没有蓉儿聪慧,行兵布阵非自己所长,这襄阳怕是到了城破之日,罢了罢了,大不了今天跳下城去把命舍在这里就是了。   正在郭靖想跳到城下冲杀一番之时,突听一阵聒噪的妇人哭声,却看到一人正哭嚎着从城墙阶梯爬上城楼,此人正是春妈,只见她一把抱住郭靖腰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到:“郭郎,快~ 快救救咱们女儿!”   郭靖正是心烦意乱,没心情欣赏春妈的梨花带雨的表情,他虽然也爱春妈,但蓉儿却才是自己一生挚爱,在他想甩开春妈之际,突然脑中抓到了什么,一把拽起春妈,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不是蓉儿?”   春妈此时已然回过神来,自己初时相认她就是蓉奴,两人母女相称已然多年,也算历经多番变故,不管蓉奴在外面真实身份是巾帼英雄还是女乞丐,她都已经拿蓉奴当自己翠香楼的亲女儿,虽然后来情不自禁抢了蓉奴的情郎,可婊子老鸨本就是互相争风吃醋,在翠香楼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己虽然在城下看不清蓉奴的脸,但那葫芦型的骚货身材却半点做不得假,当时爱女心切,想到郭郎那么厉害必能救自己女儿性命,倒是忘了这郭靖本就是她情郎,也没想到郭郎竟然用情专一至此,现在爬上城楼才发现郭郎睚眦欲裂,似乎随时会有过激行为。   此时暗下决心说什么也不能刺激到他了,自己现在万万不能告诉他这高台上女人就是黄蓉,好在她天天在翠香楼迎来送往也练就了一番急智,轻轻按下郭靖的手说到:“郭郎,他是咱们蓉儿啊!主母姐姐还是黄花大闺女,未经哺育怎么会有这种熟妇身材?也就是咱们翠香楼的蓉儿小小年纪才可以如此风骚啊。”   郭靖虽然不习惯春妈叫蓉儿这个称呼,但想到不是自己的未婚妻黄蓉,顿时感觉三魂七魄回到了自己身上,他虽然也爱蓉奴,但却只是年轻男子正常的肉欲欢好之爱,而并非和蓉儿那般历经艰险深入骨髓的灵魂挚爱。   怪就怪自己关心则乱,凭蓉儿的的智慧怎么可能让自己落得如此田地,想到这里他用一只手温柔的握住春妈的手,另一只手轻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尽力救下蓉奴姑娘的,等会儿战事一起就不会有人去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了。”   春妈看到自己爱郎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再次成为那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也就欣慰的放下心来。   城下拖雷看到自己曾经的拖来安达又重振雄风,心中直呼好汉子,只有这样坚韧不拔的伟丈夫才配得上被自己的战刀砍下脑袋。   只见他用皮靴朝自己腿前趴着的药奴狠狠踢了一脚,那个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的男子挣脱身边兵士手中牵着的铁链,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高台,这时人们才注意到这因为常年赤裸而被晒得浑身古铜的男子竟然是一个浑身肌肉两米多高,站在皮肤白皙、身材娇小的黄蓉身边犹如一个黑金刚。   这时身边春妈发出一声惊呼,城上众人顺着春妈的手指才注意到,被绑在高台上的蓉奴身后那个巨型药奴胯下勃起了一根巨屌,之所以说是巨屌是因为这屌竟然有成年女性小腿粗细,长度也甚是了得,怕是刘三父子在此也要自愧不如。   拖雷对着襄阳城哈哈狞笑,说到:“放心本王有的是时间,咱们一边厮杀,一边看本王给襄阳百姓演一场活春宫,我这边是由我萨满们日夜灌输药物喂出来的药奴,襄阳就劳驾你们的黄蓉女侠亲自出演了,希望在本王屠城之前我们双方联手演一出好戏。”   襄阳民众听到此话发出了哀嚎,郭靖虽不知为何这蓉奴竟成了黄蓉,但也不愿这蓉奴代其受过被这怪物般的人物活活捅死。   正待揭破这场闹剧,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鹰啼,天上出现两支硕大的白雕向着郭靖飞去,快要降到襄阳城之时,那只雌鹰似感应到了什么,围绕高台转了一圈后,才跟随雄鹰落在城头,郭靖赶快解开了白雕腿上的羊皮纸看了起来,之后看向高台不再言语。   与此同时,高台下方军需处,利用蓉奴冒充黄蓉的彭长老刚领到巨赏走出帐篷。   在他准备远遁之时,一个他从不认识的人出现在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第7章 襄阳城前枷肏真蓉奴,天下群雄共助假蓉儿

书接上回,彭长老利用蓉奴冒充黄蓉骗过蒙古人,他并未听从札鲁忽赤的忽悠去当蒙古的百夫长凭军功建立基业,自从那穆念慈嫁入吕府之后他试图联系,但穆念慈没有任何回应,考虑到郭靖黄蓉目下也在吕府居住,他就估计粘儿那里怕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从这穆念慈当了花魁粘儿之后,彭长老利用卖身钱花天酒地,如今断了联系却也不能坐吃山空。   彭长老也是亲情淡薄之人,让他闯进吕府带走妻女他可不敢,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理所应当的选择了抛妻弃子,只要卖掉蓉奴这一笔一成,这笔钱足够他三五年醉生梦死了。   蒙古人确实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信誉上他们还是讲的,当他去军需处领赏时,万两白银就摆在地上,他可自负没本事扛着出去,刚把银两换成银票,走出帐篷就被一个中年汉人拦了下来。   这中年男子上来第一句就说到:“嘿嘿~我知道你抓来的这个黄蓉是谁。”   “你想说什么?”彭长老眉毛跳了一下,强装镇定的问道,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是说,你想用这襄阳城中的妓女蓉奴来冒充黄蓉赚一笔横财?”这中年人一副没有耐心态度,直接揭破了两人的刺探。   “那你直说吧,你想要什么?”彭长老也不想与此人在此过多纠缠,等下战事一开真黄蓉若是冒出头来,在这蒙古军营中那是怕是想走也难。   “很简单,卖掉这淫女的钱,三七分账,从此就当我没见到你。”这中年人正是发现黄蓉是蓉奴假扮真相的淫贼,既然蓉奴进了蒙古人嘴里,自己怕是取不出来了,只能多拿些钱财,想要从彭长老这里坐收渔翁之利。   “怎么才七成啊?”平白少了三成银两,虽然肉痛彭长老自付还能勉强接受。   “七成是我的!你能得三成还得看我的脸色,如果你中间有什么猫腻,我立刻叫破黄蓉身份,咱们一拍两散。”这种不义之财拿三成和那七成没什么区别,既然对方都会恨你,老淫贼自付在蒙军营中,对方不敢放肆,不如狮子大张口。   彭长老气的乐了出来,当年自己身为九袋长老,这种小毛贼给自己擦鞋都不够资格,被郭靖黄蓉一害真是龙游潜水遭虾戏,于是他假意应承下来。   老淫贼本以为对方会讨价还价,没想到这彭长老这么胆小,顿时大喜过望看向对方眼睛,正待说话突然眼前一黑,恢复之后哪还有什么彭长老,对方早带着钱跑了。   算了,大鱼没钓到,老淫贼干脆看向高台上被木枷夹住的蓉奴。   反正自己给那淫妇中下了蛊,不如让这个拖雷大官当成黄蓉羞耻个尽兴,也好给自己讨些赏钱,至于真假黄蓉,撞破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老淫贼谄媚的跑到先锋主帐,对着拖雷耳朵一阵耳语,直听得拖雷连连点头。   原本他自付到了他们这个境界的人,生死已然置之度外了,刀斧在身也不会怯惧,只有名节万般不能丢失,他顶多也就是将其凌辱毒打一顿罢了,但真如这招安的淫贼所言,若能让这黄蓉涕泪交加的主动求饶,那才能给背叛他的这个好安达脸上重重一巴掌,才能让那襄阳城的官兵百姓又惧又怕,他摆了摆手示意老淫贼也跟着那药奴走上高台,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只要让那黄蓉跪地求饶就行。   老淫贼对拖雷行了个礼,一个登云梯跳上高台,身法潇洒之极,引得蒙军喝了一声好,这被催眠的蓉奴被木架固定在高台之上,还不知彭长老已走,依然强撑着扮作黄蓉。   老淫贼一把揪住长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那彭长老已然被他赶走,现在她的主人已经是他了。   这蓉奴依旧沉默不语,老淫贼却微微一笑催动母蛊,这七巧连情蛊霸道之极,只要母蛊催动子蛊必然响应,不以宿主意志所左右。   黄蓉顿时从摄心术中惊醒,一时间记忆涌来,破庙被擒之后,光着身子被蒙古众将观赏,又被以黄蓉的身份押上高台作为战前动员羞辱城内兵士和靖哥哥,一直以来蓉奴的身份都是她的遮羞布,只有把自己认作蓉奴才能当那纵情声色犬马的酒色娼妓,如今却要逼着她用黄蓉真身,如果被识破了靖哥哥怎么看,天下人怎么看。   被迫撕掉了遮羞布的黄蓉浑身发寒,只觉得襄阳城内每一个市民官兵都在冷冷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靖哥哥也阴着脸看向她一声不语,反倒是春妈与吕文德在城头急得团团转,他们为什么着急,我现在不是蓉奴啊,靖哥哥阴着脸难道是春妈告诉了他?   此时赤身裸体被架在襄阳城前让数十万人盯着,饶是黄蓉聪慧也容不得她思绪万千,唐雪雁在哪里,如果她在就能证明自己没有暴露,只要继续装作蓉奴就行了,现在她不在难道自己蓉奴的真身已经被发现了?   靖哥哥阴着脸难道已经对她失望了?   为什么蒙古兵会兵临城下?   没有自己部署襄阳能否防的住蒙古人的攻击?   为什么这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关键是如果蓉奴就是黄蓉的身份被暴露了,父亲如何自处,她又怎么存活于世间?   聪明的人总是想的特别多,她现在必须自救,她抬头看向身侧的老淫贼,笑道:“大爷,你们把蓉奴架这么高干什么,蓉奴当不了自己干妈的,嫖过蓉奴的恩客那么多,一眼就会被看穿的。”   老淫贼露出满嘴黄牙呵呵淫笑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都要是黄蓉,只要这件事成了,大爷我就赏你一辈子被男人玩个够。”说罢不管黄蓉意志,再次催动了母蛊。   黄蓉自认机敏,但从青衣密使出现后一宗宗一件件事情都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打的自己猝不及防,真可谓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此时亦是如此,母蛊催动之后什么阴谋诡计都没了根基,脑子里木木的只剩下一潭春潮,整个人都化身成了牝兽,只要能够让自己高潮,什么她都可以答应。   那老淫贼此时让她发情不是为了行猥亵之事,他自知没有彭长老那般催眠的手段,只有让她索欲无度,自己才能予取予求。   黄蓉此时全身都呈现异常的桃红色,老淫贼只需用手指从她背上轻轻滑过就能引起全身震悚,黄蓉还坚持着用最后一丝神智向老淫贼求道:“求求你,不要说我是黄蓉,我会活不下去的!”   老淫贼只以为这“黄蓉”用什么厉害手段整治过这个蓉奴,让她留下心理阴影,但事不关己,更何况老淫贼也想试试这七巧连情蛊的极限是什么,于是戏虐的说到:“放心,不用我说你是黄蓉的,你自己就会说出去。”   “什么……”现在的黄蓉脑子昏昏沉沉,还没有来得及理解老淫贼话里什么意思,他身后的药奴已经在示意下,把手指捅进了黄蓉蜜穴里快速抽插,那药奴两米多高,手指就有成年人胯下大小,配合着快速抽插,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但就在即将爆发之时又突然悄然散去,接着第二波快感又迅速袭来,第三波、第四波,汹涌的快感在即将迸发的瞬间又迅速地消失了。   黄蓉不自觉得握紧粉拳,脚趾勾紧,脚背绷得笔直,被枷锁铐住的她,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反而觉得更加性奋,老淫贼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恶魔的低语,“说吧!只要你大声喊出来你是黄蓉,我就让你体验到你此生都没有尝试过的高潮,犹如仙境。”黄蓉听着这话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仿佛从淫乱的皮囊中脱离了出去,向着前方越飘越远越过了高高的襄阳城墙,飘进了襄阳城内,似乎城里每个人都在骂她,骂她黄蓉是个淫乱的女人,骂她黄蓉不知廉耻,她的人生完蛋了。   就在这时,襄阳城上一个百步穿杨的神箭手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对周围的人说到:“不对啊,这女的似乎不是黄女侠,她是淫女黄蓉。”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让周围的士兵瞬间沸腾了:“快说说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看,那女的眼角有一颗淫痣,黄帮主脸上可没有这个。”   “你怎么知道黄帮主没有的?”   “问牛二,上次他还感慨的说,这淫妇挡上这颗淫痣竟然和黄帮主长的一模一样,一枚痣就能让这骚货眼角带魅,倒是应了相由心生。”   “卧槽,你小子狗眼睛吗?这么远那么小个痣,你怎么看到的?”   “不对,那娘们咱们嫖过啊,她是个克夫的白虎,可你看她下面长满了黑黑的阴毛?”   “太监还粘假胡子呢,她怎么就不能当个女太监?”   “哈哈,你小子说话真损,不过我喜欢……”   城墙上说女人不是黄蓉是蓉奴的消息迅速地传开了,其实这消息是郭靖依照他和蓉儿通讯的两只白雕送来的消息部署的,白雕飞来时郭靖就已然知晓那高台之上不是自己的蓉儿了,信件也确实证明如此,' 蓉儿' 让自己不要急着发动战争,几路援军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只要从四面八方同时杀出就可毕其功于一役。   自己要隐而不发,期间也不要被蒙军打消了士气,蓄势待发才能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可高台之上的黄蓉却不知道这些,突然她听到城墙上有人认出她是蓉奴的消息,竟然激动的浑身颤抖,她的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此时更是找到了理由来麻痹自己,既然他们有人已经认出了我是蓉奴,是不是我就可以大声承认自己是黄蓉也没问题了?   松懈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像已经得到释放的高潮再也收不回去了,尤其老淫虫的低语就像诱惑夏娃吃禁果的毒蛇一般钻进了她的心里,刚开始只是微弱的念出“我是黄蓉……我是黄蓉……”每讲一次她就感觉到自己有一次轻微的高潮,但这对黄蓉来说就像饥渴的人吃到了一粒葡萄,滚烫的油锅中滴进了两滴清水。   老淫贼适时的吐出了蛇信“对,大声些!大声地念出来吧!!不要去思考,为了快感放肆的嚎叫吧!!!”   “啊……!!!”这一声漫长呻吟格外嘹亮,一时间竟然压过了周遭吵杂的议论声,众人皆觉得这不似人声,犹如千年狐狸得到了满足,万年母狗获得了甘露,那就像是只有传说中陷入情欲永远无法满足的牝畜才能发出的哀鸣。   两边的兵将都觉得胯下帐篷不受控制的耸立着,襄阳城内大姑娘小媳妇们都涨红了面颊,即使是那不知敦伦为何物的幼童都觉得胯下充血充得胀痛。   “我是~ 黄蓉,快来~ 救我!”那好似牝畜一般的女体发出了叫床一般的声音,初时还以为是幻听,但紧接着襄阳城内炸开了锅,   什么!   那被数十万人围观仍不知廉耻允自发情的女子竟然是黄女侠?   这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黄女侠为什么蒙古人要把她压倒高台上?   一时间恐慌的情绪在襄阳城人蔓延,有人说恐怕是黄女侠早就当上蒙古人的母狗了,要不然以她的智慧和武功怎么可能被蒙古人抓到。   亦有人说蒙古人能活捉并降伏黄帮主,必然也能制服郭大侠,襄阳城已经名存实亡了,不如开城投降,避免蒙古人滥杀无辜。   当然这是混入城中的蒙古内应们乘机制造的恐慌,但那高台上被束缚的裸女确实恐慌的根源,在无法证伪的情况下,恐惧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如果没有形式新的变化,这场骚乱将无法阻住。   而高台上的黄蓉早已忘记了所在的环境,从她喊出自己黄蓉的名字之后,她的意识和身体就随着身后药奴手指的进进出出越飞越高,这种完全舍弃自我的感觉配合着蛊物的催动达到了她此生高潮从未达到的顶峰,每次她喊出“我是黄蓉”   再配合药奴手指的抽插,都能达到一个更畅快的高潮,已然忘我的她遵循着本能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并且将自己的名字越喊越大声。   “我是黄蓉!啊~ ”“我是黄蓉!来肏我呀”“我是黄蓉!快来干死我吧…   …“   刚开始还在胡言乱语似的拼命淫叫,到了后面就像被肏坏了脑子一般,用牝   畜一般的力量大声重复的嘶鸣着   “我是黄蓉!!求求你们快用大屌来干死我!!”……   不知道高台之上是蓉奴的拖雷监国对此一幕感到非常满意,他再次走出前锋帅帐,指着高台上性感而丑陋的黄蓉哈哈狞笑到:“郭靖安达,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要你亲手杀掉这个淫妇,助我攻破襄阳城,回到蒙古迎娶华筝,你还会是我蒙古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刀驸马。”   郭靖看着自己丑态百出的干女儿蓉奴,心情复杂万分,他有心重振军民士气,可高台身处敌营,即使他想拼尽全力去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虽说自付用五石弓拼尽十成功力也可射杀蓉奴,可自己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而且一想起她在胯下像泥鳅般扭动身躯并呢喃着叫自己爹爹的美丽倩影,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虽然郭靖、吕文德已经命令手下将士们吩咐下去不停辟谣,但襄阳城内见过蓉奴者毕竟少数,家里供奉着郭靖黄蓉长生牌位塑像的却比比皆是,黄蓉高贵美貌的容颜更是深入襄阳人民心中,先不提如此倾国倾城的长相能长到窑姐脸上,再说一个艳俗娼妓何德何能配成为两军交战的筹码,因此骚乱只是稍显迟缓却没有停止。   没有蓉儿这样的谋士出谋划策,襄阳城内众人对此无能为力,就在绞尽脑汁之时,突然发现西北方向沙尘滚滚,似有兵马来援,但城上众人却欢喜不来,只因兵力不够无法突出重围接应援军,蒙军善于骑射,援兵如若被追赶,途中有没城池接应,怕是有全军覆没只危机。   正在众人空着急之际,城池东方似乎又有一组军队从东方而来,声势比之西北方向更为浩大,鲜艳的红旗随风飘扬,正是皇家屯驻中护军。   一时间气势回升,城内骚乱隐隐有压制住的迹象。   城中蒙军众细作正待再掀波澜,一声尖啸如凤鸣一般从襄阳城外东北山间响起,只见五道青色身影一道白色倩影从山腰处飘然而下,从城墙上远远看去,此女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阳光一映,更是灿然生光。   虽无法近瞧缺已然知晓此女必然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这白衣金带正如当年黄蓉初次现身之时,郭靖站在城头不自觉间已然痴了。   虽然知晓这高台所束之女必是蓉奴无疑,但担忧的心依然放不下来,此时“黄蓉”   出现,这才方知谁才是自己此生最爱之人,亏得自己前几日还对无法纳蓉奴为妾患得患失,竟险些辜负自己最心爱之人。   好在蓉儿知书达理,包容忍耐才没有酿成大错,此事之后还需重新了解蓉儿,莫要辜负佳人。   对于突然两侧冒出的宋军,蒙军正自感到恐慌,紧接着这一声轻啸吸引了蒙军大多数人的注意,可接下来这具称谓却吓的蒙军上下胆寒不已。   “襄阳黄蓉在此,速来引颈受死!…”   “襄阳黄蓉在此,速来引颈受死!!……”   “襄阳黄蓉在此,速来引颈受死!!!………”   “不好,是那诡计多端的黄蓉来了!!!”人的影树的名,黄蓉的名号报出来,吓破了蒙军很多常年驻扎南线与之交手的老兵胆魄,马匹们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焦虑一时间尘土飞扬,沙石迷了自己人的眼睛,更是乱作一团。   但紧接着问题就来了,如果来的人是黄蓉,那高台上被木枷束在原地的女人又是谁。   可“黄蓉”一行六人却不会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五人并未骑马,却已在电光火石之间杀入蒙军阵中,仔细观察就发现五位青衣人分立于五角,将“黄蓉”护入其中。   只见“黄蓉”身在敌军之中犹如闲田信步,两旁士兵如同翻滚的热浪,被六人向两面拨开,十步之内竟无人可以近身。   拖雷目眦欲裂,他自问杀人无数,但屠戮之法无非刀砍斧剁,这种不及近身就可杀人于无形的妖法自己南征北伐却从未见过,恐怕金刚宗那几个大喇嘛也做不到,而且如此妖人襄阳城最少就有五位之多。   念及至此,他自付派入城中的的那些人自无可能从这五人手下掳走黄蓉,抬头看向高台苦笑一声,自己竟然拿了一个赝品来威胁郭靖,估计他还在看自己笑话吧。   郭黄二人婚期将近,襄阳城内多是江湖人士,此时一些人也在襄阳城上协助官军守城,已有眼见之人看出冲入敌后的“黄蓉”以及身侧五人,不少人惊呼道:“快看,武林神话,天下五绝!!”   大家定睛望去,却看为首之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手持玉箫,正是“东邪”黄药师。   左前之人手里拿着鬼头灵蛇杖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语声铿铿似金属之音,有时以手代脚,有时以脚代手,身形诡谲,却是“西毒”欧阳锋。   右前之人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却有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身形忽快忽慢,缓时潇洒飘逸,僧袖一抖数人应声倒地,不必多想必是“南帝”一灯大师。   左后之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棒,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身法迅雷不可目,想来就是前任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   右后之人一身道袍,满脸花影,发须乌黑,虽然甚长,却未见斑白,年纪虽大,却给人稚年之感,脚踩全真金雁功,双手左右竟然能各施一路拳法,拳形变幻无穷,至阴至柔却又虎虎生风,大概就是中神通的师弟——“老顽童”周伯通。   能被天下五绝如众星拱月一般护在中间的白衣倩影,这天下间恐怕只此一人,那高台之上的女子不管多像都只会是一个赝品而已,更何况一想到那女子的身份,襄阳城内众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两人的身份犹如皓月对蛆虫,因为这狗一样下贱的的东西,在城门面前丑态百出,冒充侮辱女诸葛威名,险些动摇了襄阳军心。   此时知道襄阳主心骨安好,大家瞬间放松起来,襄阳城头尽是欢声笑语,蒙古人找人冒充黄女侠的奸计败露,大家自然毫不吝啬的嘲笑侮辱。   “允那蒙古鞑子,这婊子你们请她过来给你家爷爷城门上卖骚,没少花银子吧!”   “好孙儿,还知道孝敬你们家爷爷,专门找来这天下第一淫女来给你爷爷表演活春宫,等会儿你爷爷砍你脑袋的时候刀下的快些,让你走的轻松!”   “哈哈,这骚货都被我们军营玩烂了,你们也不嫌脏捡回去继续玩老子精液估计都还没掏干净呢!”   “这小娼妇全身都被老子玩儿遍了,下面一根毛的没有,是个克夫的白虎妞,你们还专门给她找屌毛遮住。我看跟你们蒙古鞑子陪她正合适,天造地设的狗男女,一个个都克死了,也省的爷爷们动手。”   “这婊子还有我们军营的奴印呢,干了这妞就算是我们军营的穴兄弟了,扔下兵器入城投降吧!哈哈~ ”   乱糟糟的嘲笑声伴随着起哄声音像一记记重锤敲进了拖雷的心中,这一仗军功关乎自己争夺大汗的资本,已有几名军政大佬、从汗还有亲王已经暗中支持自己,只待襄阳城破便可逼宫三哥交出汗王之位。   谁曾想一步错步步错,从奇袭襄阳山路被发现,一切的部署就变得没有了意义,如今竟被多方援军夹击在襄阳城下,本待利用黄蓉打击襄阳守军士气,未必不能与之相抗衡,谁曾想却被手下汉人拿妓女冒充了黄蓉,想要将此人就地正法,但军需官报到此人已领走赏钱远走高飞了。   想到此处,拖雷只感觉心如刀绞,一口热血冲出喉咙,噗~ 的一声映上了洁白的帐篷,周围军士“监国!将军!!”的关切之声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推开众人木木的走向高台,此刻再无其它心思,只想处置掉这个欺骗侮辱了自己智商的娼妓。   众人只见那拖雷痴痴傻傻的跃上高台,推开那蹲在地上用双指给蓉奴抽插的高大药奴,从黄蓉背后抽出利刃向着她当头砍去。   黄蓉正自沉浸在高潮之中,而且被木枷束缚于地面也无法看到身后景象,模模糊糊意识中只看到襄阳城楼上众人一阵惊呼,看到娘亲春妈已经吓得昏厥过去,靖哥哥也侧过头去不忍再看,正自好奇是何事发生,突然耳边响起金戈之声,一道白刃贴着耳边劈在了木枷之上,宝刀吹毛断发,轻易带走了黄蓉一缕秀发,直到她脖颈旁边才力竭而止,黄蓉吓得三魂丢了气魄,从没想到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求生本能压下了蛊虫的控制,这时才能擦开迷情之眼看清周围形势。   一刀下去,气迷了心智的拖雷反倒释然一笑,自己堂堂蒙古监国,哪里犯得上跟草芥一般的淫妇置气,还是考虑如何脱困才是上策。   眼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和老顽童周伯通,初时确似势如破竹,但即使天下五绝杀入千军万马中也不能大意,蒙军初时被杀的措手不及,但重整队伍后虽然依旧无法伤到五绝与所护女子分毫,却已能使六人如入泥沼,几近停滞。   但他们的任务已然完成,蒙军阵型几乎被一剑击穿,虽然集合重组,从内部剿灭敌人,却也使得外部防御出现了披露,几乎形成阵仗的同时,三路援军也已然杀到。   “襄阳百姓勿慌,钓鱼城来援~ ”但见西面方向来人一身金盔金甲,盔上红缨飘烈焰,锦袍血染猩猩,连环锁甲砌金星,一番威风凛凛大将军气焰,身后战旗纹着一个大大的宋字,正是兴元府都统兼知合州,钓鱼城名将王坚。   “宋人勿怕,天子御下中护军前来支援~ ”只见东面万人一吼,直击苍穹,这群骑兵各个装备精良,高头大马,重骑重甲,前方一名红盔红甲少年郎,手持一柄红缨枪,却是一身皇家配色,身后红旗招展绣有龙纹,远处战车之上有一红衣之人把皂直裰褪膊下来,把两只袖子缠在腰里,露出脊背上的龙纹来,鼓槌重重的敲在军鼓之上,竟然是皇帝陛下协太子御驾亲征,御鼓声声震耳,让人生出无限能量。   “陛下~ 、太子~ 勿慌,兴元府官军前来救驾!!”西北方向兴元府知府一身戎装,背后站着连绵的边军与府兵,身前护着的刘老三五短身材,生得嘴尖缩腮,戴一顶乌金冠,脸黑如炭,面如病鬼,骨瘦如柴,身披一副玄铁穿成的宝甲,胯下一匹追风马,跑起路来浑身甲胄晃个不停,一手拿一碗大钢鞭,又是滑稽又是威猛。   去兴元府求支援的青衣密使自持艺高人胆大,已然孤身一人杀入敌军,期望能抵达御前护驾。   “杀啊——”战场上战鼓连天,马的嘶鸣声、兵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锵锵之声响彻与襄阳城前,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蒙军、宋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许多兵士们皆已负伤,大将王坚一杆巨槊开路率领大兵冲向前去。   刀光凛凛,正午的日光映照在铁甲衣上,直晃得人睁不开眼。   但这些情况被木枷束于高台之上的黄蓉自然是看不见的,她只能被迫向着援军的方向撅着屁股,看着襄阳城防官军集结准备打开城门出兵支援。   拖雷并不慌张,他自信只要窝阔台出兵来援,他前锋被围之危立解,只是可惜了这份功绩,以后只能徐徐图之,他拍了拍这个慌冒黄蓉娼妓的大肥屁股,并用手捏了两下,一把撕下粘在骚穴上方的屌毛,看到上面果然纹有【肉便器】和【肉奴】二字旁边分别盖着两处私印和丁未营的军印,确实如宋人所说是个玩儿烂的骚货,可惜的叹了一声,对药奴和老淫贼说到:“你!把你那什么蛊虫发情催到最大!药奴,给我活活奸死这个荡妇!”   老淫贼赶快禀报,如果强力催动,可能会把蓉奴烧成智障,拖雷挥了挥马鞭说道:“你看宋人这大好河山,如这等皮囊的美女不知凡几,死了就死了,犯不上小家子气。”   老淫贼也不再多言,只是可惜蓉奴一死宿主不在,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七巧连情蛊怕也是没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只得催动手中母蛊。   毕恭毕敬趴在地上的药奴也站起身来。   只见他两米多高的伟岸身躯,老淫贼和黄蓉在他身前就如幼童一般,胯下大屌经过长期的药物实验竟如同人腿粗细,蒲扇大的手抱住黄蓉腰身,竟把她两腿抱离地面,一根巨屌一下子冲进大半。   这状如成年人腿粗细的肉棒远超刘氏父子尺寸,一般女子怕是一经插入就下体撕裂了,也不知黄蓉是因为淫蛇毒之威还是天生淫贱过人,这巨屌竟几乎齐根没入,晓是如此也撑得黄蓉直翻白眼,觉得五脏都移了位。   之前是因为情欲盖过了羞耻,可现在黄蓉又痛又胀,看着襄阳城头熟识的众人又羞又气,看到心爱的靖哥哥对自己这边不屑一顾自顾自的忙着又是羞耻又是惭愧,还有一丝无奈和不甘,恨不得一头插到情欲里再也不管周围,可是这药奴巨屌太大了,撑得自己从摄心术中清醒了神识,连情蛊谷中恢复了意志,可身体却不争气的泄了身子,起码在外人看来,高台上的淫女潮吹不断,淫水想高压水枪一般被肏的一波一波向地面喷射。   襄阳城内百姓因为被城墙阻隔看不到城外战况,只能将目光聚集于高台,此情此景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天下间有如此寡廉鲜耻的淫女,竟然在战场之上都能如此沉浸于性爱欢好,怕是连商纣的淫后妲己也做不出这么厚颜无耻的事情,就连襄阳城中黑窑子里的窑姐们看到此景都啐了一口,仿佛跟她一比自己就如贞洁烈女一般。   三路宋军和蒙军前锋兵团渐渐穿汇交错,绞缠在一起,此时要退已绝无可能,唯有拼死厮杀方能活命。   双方战鼓皆轰震不已,嘶喊杀声连绵起伏,人人心中明白,今日一战乃是生死决斗之搏。   如此近距离交锋,弓弩已无大用,双方兵士纷纷下马抽刀,合短兵而战。   战场较量不同于江湖武艺,讲究大开大合,招大势沉,没有虚招变招,生死胜负皆为一体,任你枪走龙蛇我自一刀劈来,挡住我死,挡不住你死。   蒙军居住北方环境恶劣,反倒造就了健壮身躯,虽然此时以少敌多,却都是长途奔袭之师,只见蒙军三人结为一组,一人暂时拖住宋军两人,其他二人以一敌一,斩杀宋军后再以三敌二剿灭宋军四人。   宋军各千人长看出端倪,大声呼道:“我方聚集起来,莫要落单!”兵士们便拢在各军司马身旁,随众拼杀,虽然减少了伤亡,但却使战况更为焦灼。   宋太子随中护军从外围冲杀进来,御林军装备精良,人人皆是高头大马,比蒙古精锐不知好到哪里去了,两方初一接触就撞得蒙军人仰马翻,撞出去的蒙军兵士直飞的一人多高,有些蒙军步兵还想用地堂刀法砍断马腿,但中护军各个枪如龙马如虹,刀身未及马腿就被连排冲锋的重甲巨马踩成了肉泥。   但随着蒙军收紧,中护军骑兵也步履维艰,又冲杀了一阵,他打量四方,如今鏖战已久,宋军士气渐衰,圈子里依然是密密麻麻的蒙古,蒙古中军在后方不断试探,似乎在找缝隙突围救援拖雷的蒙古前锋,压力之下反让被包围的蒙古前锋军步步后退。   宋太子朝自己亲率的精锐部呼道:“各位随我杀去,让蒙古人见识一下什么是宋军精锐!”在此紧要关头,朝廷之表率直接影响全军士气。   是搏是退,全唯皇帝太子马首是瞻。   千骑震天呼应,在宋太子率领下如同一条红色巨龙,不停穿腾在战场各处,将蒙古部队杀退。   宋太子一手岳家沥泉枪使的出神入化,动作古朴,招招制敌,一击必杀,伤人之必防,防人之必伤,往往从敌之视野盲区一枪刺入,让蒙军将士挡无可挡,防无可防。   岳家枪进犯有刺,戳、点、扫、挑,防卫有格,拨、架、挡、淌,将防卫和进犯融为一体,攻防一次结束,防中带攻,攻中设防,使敌人无回击之机,只要占了先手便如潮水一波又一波袭来,敌军将领只得拼命抵挡、至死方休。   解了围的宋军受到极大鼓舞,又胆气振发朝蒙古人扑杀过去。   这一场短兵相接直杀得天昏地暗,但蒙古人却仿佛无止无尽,不断涌冒出来。   军队如蚁,人命如草!   同时高台之上的黄蓉为了不被活活肏死,只得借助七巧连情蛊发情之威忘情抵挡下体巨屌,也不知是木枷因为利刃劈过从而骨架松散,还是这药奴天生力大无情,这木枷被肏的拔地而起、碎裂开来,黄蓉正要逃脱,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娇小的身躯竟被身后的药奴用巨屌从地面挑了起来,半人高的巨屌齐根没入,差点让黄蓉背过气去。   可怜黄蓉昨天滴水未进,只吃了一夜丐帮的精液,如今被巨屌插到胃部,直顶得黄蓉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众人只看黄蓉高抬白皙的脖颈,反刍的精液从嘴里喷涌而出,好似被肏穿了一般,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精液喷泉,雪白的肌肤乳肉晃动,双手双脚不安分的拼命摇动似乎想要挣脱,但是人在半空双手双脚无从借力,全身上下只有一根巨屌支撑,即使她有无上轻功也无法逃脱,娇小的身躯如风摆荷叶,看上去像剥了皮的癞蛤蟆一样可笑。   此时黄蓉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身后药奴肏得甩来甩去,潮吹的淫液像洒水一样从高台淋下,惹得高台下的蒙军骂骂咧咧,看的宋军兵将和武林群雄哈哈大笑。   黄蓉随着体内巨屌甩得摇头晃脑,却也趁机看清了战场的形式。   “为了稳妥起见,襄阳北门依旧紧锁不开,但是从襄阳东西两侧已经派兵迂回包抄,不仅只是朝廷官兵,众多从城外接到军情和参加婚礼的江湖势力也姗姗来迟的赶来救援。   “归云庄陆冠英协仙霞派枯木大师与众弟子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归云庄少庄主陆乘风之子和自己师傅枯木大师与众师兄弟也随大军加入了战局。   “五台山佛光寺昙华大师与寺中僧众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昙华大师虽然不显于江湖,却是和少林方丈天鸣齐名的高手,水火禅杖舞得虎虎生风。   “史家万兽山庄特来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史家五兄弟万兽山庄,白额山君史伯威、管见子史仲猛、金甲狮王史叔刚、大力神史季强、八手仙猿史孟捷。   此时正役使百兽进攻蒙军,虽无法造成重大伤亡,却也吓得蒙军马匹乱作一团。   “河南信阳军赵老爵爷前来救驾,同时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赵老爵爷,居住河南信阳,太祖三十二势长拳和十八路齐眉棍是家传绝技,是袭爵的清贵,向不与江湖武人混迹,但郭靖黄蓉二人为国为民,义举无双,并且此时御驾亲征,于公于私都不能临阵脱逃。   “昆仑派掌门青灵子携众弟子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昆仑派此时刚刚创派,掌门青灵子想与中原武林搞好关系,他本人通晓藏语,此时正与蒙古将领阵前对骂,昆仑剑法虽然后创,却集各家剑法之长,隐隐有一派宗师之迹象,将来难保不会成为五绝一般的人物,之后此派确实出了昆仑三圣何足道这般神仙人物,并且与郭靖黄蓉之女郭襄产生了一段爱恨情愁。   “西山一窟鬼来战,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西山一窟鬼是初出江湖的二流邪道高手,十个异姓兄弟同进同退,十人分别是长须鬼、吊死鬼、催命鬼、无常鬼、大头鬼、讨债鬼、煞神鬼、丧门鬼、红俏鬼、笑脸鬼,日后长须鬼樊一翁与大头鬼皆亡于金轮法王之手,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蜀中唐门唐家堡唐威携唐家众人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唐家堡众人与江湖豪杰同进同退!”此时蜀山唐门还属于江湖三流势力,数百年后江湖内功心法逐渐失传,唐家才凭借一手暗器坐稳一流势力,这唐家堡堡主一番话说的极是漂亮,一句话就把唐门和中原武林绑在一起,显然是个老江湖了手下的也黑,暗器上都抹上了硝石硫磺之类的粉剂,配上火折灯油用独门暗器手法掷入蒙古军帐,幸好蒙军帐篷距离松散,险些火烧连营,引得群雄一阵叫好,只有被五绝护在中央的“黄蓉”眉头不自觉得跳了两下。   “白驼山欧阳淳携妻子花奴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白驼山虽在西域却也是中原武林一脉,这也是欧阳锋前来帮忙的原因之一,不过此时的白驼山已经和欧阳锋没了关系,是他大哥那一脉的亲戚在运营维持,但是虎走虎威在,蒙军之中也是传出一声惊呼,欧阳淳和同在花魁大会争雄的花奴也在奋力抗敌。   “铁掌帮上官鸿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自裘千仞走后,上官剑南的小儿子上官鸿又重新夺回上官家帮主之位,此时与铁掌帮中弟子前来报答郭靖黄蓉的恩情。   “黑风洞王金虎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华山派宁清风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崆峒派崆峒七贤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扬州盐帮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杭州漕帮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威虎山寨主座山雕同座下八大金刚贺郭靖黄蓉大侠~ 啊~ 我操你姥姥……”   不知道哪旮旯蹦出的八个劫道鸟人也出来逞英雄,嗓门倒是挺大,但名号都没喊完就被蒙古人的流箭团灭了,看得众人一阵无语,那八个逼……啊不八个义士!   对了带头的喊他叫什么来着?座山猫还是座山狗?   一个个江湖势力直听得襄阳百姓眼花缭乱,他们有些虽只有十人八人甚至一人,但聚沙成塔,成百上千的江湖门派,其中还有全真教、少林寺这些门派混入其中,他们身在蒙古势力范围,并未喊出名号撕破脸皮,只是在默默助力。   此时战况已然明了,前锋拖雷与他麾下的十几万蒙军被压得已无还手之力,正在被步步蚕食,拖雷允自在高台上踱步等待中军派兵来援,他看着百丈外死气沉沉的中军营帐,一瞬间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对着窝阔台的方向淡然一笑,遥遥举杯道:“说到底我对你没什么怨言,只是恨你不够凶残,也不够狠,谁想到你连自己亲兄弟也杀,我没什么遗憾了,只能遥祝你成为像父王一样的大汗。”   这次征战拖雷为了凭借这滔天战功争夺大汗之位,把自己手下势力尽皆揽入先锋军中,如若这次覆灭,拖雷一派的实力将荡然无存,窝阔台在下一次忽里勒台大会中将不争自胜。   同一时间窝阔台也在百丈之外遥遥举杯,身旁站着那几位说要支持拖雷当大汗的军政大佬,喃喃自语的说道:“四弟,我蒙古连年征战已然千疮百孔,我们需要的不是战争而是和平,只有养好了伤的苍鹰才能掠食更大的猎物,这仗有那个蛮族的护国将军与那劳什子天下第一淫女为你陪葬,希望你一路走好,父汗铁木真那里不要说我太多坏话。”说罢一饮而尽,将金杯掷于地面反身走回帐中,蒙古军队竟然鸣金收兵,以待回归故土。   与此同时,宋孝宗已将战槌交于力士,整好衣服看着窝阔台的方向,对后面跪着一片以头抢地求陛下起驾回宫的大臣说到:“靖康之耻犹在眼前,朕不会轻易犯险的,我只是想用自身做饵来赌一个结果,做学问朕不如你们,可做皇帝你们比不过朕,也比不过这个蒙古的新皇帝窝阔台,如果他今日直接派兵来抓朕,怕是朕身处囹圄也能笑醒,只要太子上位我南宋就复国有望了,可他竟能借朕之手杀掉自家兄弟,以求徐徐图之,哎~ 想不到刚赶走铁木真这头猛虎,又有窝阔台这匹豺狼,不知何时才能收回我宋国故土。”   估计是刚才击鼓打出了一身热汗,现在小风一吹竟让孝宗皇帝打了一个冷颤,这时身后一个妙龄少女拿着披肩盖在孝宗皇帝身上,孝宗转过脸去,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无言。   如果有认识蓉奴与黄蓉的人在此一定会啧啧称奇,两人相似已是难得,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三具美貌相似的容颜,只是这位不同于黄蓉的英气飒爽和蓉奴的淫荡妩媚,却是一副身居高位雍容华贵的气质。   十万人的队伍就是伸着脖子砍也需要很大功夫,战场已不知厮杀了多久,许多宋兵手中刀刃已砍钝,他们的皮甲上刀痕累累,溅满自己与敌人之血。   不少人身上已受了多处创伤,鲜血汩汩流出,甚至不少人手上兵刃已残缺不全,却个个毫无惧色。   一名军士大叫:“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刚开始只是一人,之后十人百人、千人万人一同喊出岳飞将军的满江红名句,此情此景天地同声,似龙吟似虎啸。   而黄蓉却被肏的头晕目眩,出气多进气少,如果在天下群雄面前被活活肏死那真是太凄惨了,黄蓉求生的本能压下了羞耻的念头,顾不得自报身份,胡言乱语的喊道:“我是黄~ 啊~ 蓉,快来~ 哦~ ,救我~ 嘶,我受不了了,要被肏死了!”可是已经为时已晚,被药奴的一支大屌肏的求欢多过求饶尤其那下体不停潮吹的淫水可骗不了人。   黄蓉正主还被五绝护在身后与蒙军厮杀,谁会相信这娼妇的胡言乱语,只恨这淫妇在天下英雄面前依旧恬不知耻的冒充武林女神黄蓉,这仗之后如果没被活活肏死,就宰了这淫妇用她的首级祭拜死去宋人的在天之灵。   周遭人众在满江红的激励声和对淫女蓉奴的忿恨之中,胆气顿长,嘶声呼喊着,不要命般往前冲。   每人奋力找寻蒙古兵,将其杀死,若成功,便是够了本,便不成功,亦要拼死将对方砍伤劈残。   有些人兵刃已无,抄起身边散落的残刀断杆,有些干脆赤手空拳扑上,抱着匈奴人连翻带滚,凭着拳脚膝肘,甚至用牙齿来充当武器。   郭靖早就跃下城池加入混战之中,双臂如巨龙盘旋,等闲兵士连近身搏击都无法做到便被护体真气搅碎,向着蓉儿的方向杀去。   宋太子冲杀了半日已然人困马乏,一时疏忽没有注意乱军之中竟设有绊马索,霎时间人仰马翻,连手中银枪都脱手而出,引得众人一阵惊呼,吓得皇帝陛下都从御座上跳了起来,蒙军刀斧手近身便砍,宋太子身处敌军包围遇乱不慌,一个箭步夺地而起,一套岳家散手击退身侧几名刀斧手,岳家散手和岳家枪都乃岳飞所创,散手仅9 手,其中上盘3 手,中盘4 手,下盘2 手,左右互换皆为散练手法,故名岳氏散手,虽招式简单却是正宗的搏杀之术,战场之上妙用无穷,往往杀敌不用第二招,一时间竟不比持枪时杀敌慢上多少,就是郭靖都喝了声好,太子只凭这一路手上功夫也能在江湖闯出名号了,若是一年之前自己并未习得九阴真经等上乘武艺之时与之相斗也未必能胜他多少。   可蒙军也是不傻,片刻间盾兵结成盾墙,欲把太子挤在其中将其杀害,让太子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施展。   正待太子认为我命休矣之时,钓鱼城上将王坚单骑杀来,一手重朔耍的举重若轻,正是当年杨老令公威镇华夏的杨家枪,正所谓:杨家枪法世称雄,前手正后手硬,仰手合手都有空。   去似箭回如线,手急眼快扎人面。   王坚将军力大无情,轻盈的杨家枪配上重朔更显恐怖,只见他人借马力,马助人威,一枪刺来竟连人带甲刺穿三人,瞬时间从盾墙中冲出一道口子,太子只听耳边一声大吼“伏倒!”来不及思考俯身扒于地面,王坚奋起十二分力对着盾墙全力挥动,只听哐镗一声,蒙军盾墙似被金猴千钧棒横扫而过撞得前仰后翻。   王坚人在马上,将巨槊悬于太子头顶,太子立马会意,一把握住枪头末端,只看王坚双臂青筋暴起,把太子用槊杆甩出敌军包围,正在此前力已竭,后力未生之际,后面来援的一名蒙军持刀向王坚头上捅去,王坚只得仰头后撤,刀锋没有砍到王坚头颅却将胳臂划开了一道口子,王坚一时激痛摔下马来。   眼看王将军性命危急关头,蒙军中心传出一声“蓉儿”,原来是洪七公为救王坚性命,运力双掌击在“黄蓉”双脚,只见“黄蓉”向着王坚方向飞身而去,一身白衣如九天玄女下凡,人还未落地地一手暗器洒出,用的是弹指神通的内劲,但是投掷手法却像是唐门秘技,唐门在宋朝还只是地方小派,因此黄药师也没在意什么,只是觉得借助此手法弹指神通威力居然更加惊人,但唐威却看向“黄蓉”若有所思。   王坚遇袭之地就在高台被得只剩下半条命的黄蓉前方,在她不争气的身体潮吹到不知第几次得时候,只见一道白衣倩影从高台一侧飞过,顺手解救王坚后便一头扑进了前来接应的靖哥哥怀中。   黄蓉知道那是她以前行走江湖最爱穿的一套衣服如果没有这次被掳,现在身穿白衣游走战场得应该是她,   如果没有侍寝丐帮,这场战役也会听取她的规划;   如果没有去当营妓,也不会将郭郎叫做自己的爸爸;   如果没有嫁给吕文德,更不会让假的她出现在这个世上;   如果没有……   战场还在厮杀,但天地间此时只剩下靖哥哥和她,他能感觉靖哥哥似乎对她有说不完的话,但此刻那个“她”却不是她。   两人十指紧握,靖哥哥朝着高台看了一眼,但是她知道靖哥哥此时并非在看向被肏成烂泥的下贱的她,而是她身侧高台之上站立的拖雷。   他们毕竟曾经是兄弟,谁都可以杀死他,但唯独郭靖不行,蒙军败局已定,这一眼是他们两兄弟最终的告别,一眼过后,郭靖“黄蓉”转身向着襄阳城走去,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有看向她一眼,似乎她只是一件装饰品,一样可有可无的东西,他们双目对视充满爱意,即使自己淫叫的多么大声也无法让他回头。   但她的淫叫又并非无意义的,起码混在宋军队伍里的刘三听到了她的呼喊,刘三在前夜听说蒙古来犯时就和青衣密使一起去兴元府请求派兵了,因此并不知道黄蓉被掠走了,他还一度以为战场上一身白衣逞威风的那个就是自己刘氏未来的主母。   他从未当过兵,所以对他来说战场上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他甚至一度以为高台上被铐在木枷架上撅着屁股那一面对着自己的淫妇是蒙古人打仗用的祭品,逼她冒充黄蓉是为了侮辱打击宋军,只是听上去声音有些熟悉,还和身边的战士一起笑骂着“杀拖雷,破蒙军,驱鞑虏,肏淫妇”。   直到这高大的药奴转过身来,刘三才看到被他背脊遮住视线的淫妇长什么样子,那是和刚才那道白色倩影极其相似的面孔,即使自己不注意也会认错,但那具丰满的娇躯自己绝对不会认错,那是经过自己多年耕作才养成的极品淫肉,此时被那药奴胯下大屌顶在空中,已经被肏的翻了白眼,嘴里不明所以的哇哇淫叫着,眼看就要不活了。   刘三瞬间就急红了眼睛,就像一个孩子发现别人正在损毁自己心爱的玩具,更何况这个玩具还承载着老刘家香火传承的重任。   他脑子一热,驱动胯下追风马向着高台跑去,战场众人只见刘三单人独骑向着蒙军主帅杀去,惊得呼出了声,有心想要阻拦,可刘三胯下追风马是自己以前花大价钱买的名驹,寻常等闲怎能追上,瞬间就冲入敌群。   其实刘三的金钟罩铁布衫已至大成,用在战场拼杀之上,便是武林高手也不及他,只是他一向惜命,此时为救蓉奴热血上头,却显得神勇异常。   弓弩流失射在他身不能伤他分毫,刀砍斧剁也无法阻他前行,双手各持一把鞭槊,一路跑去直砸得路上蒙军脑浆迸裂,扬起一路血雾。   一蒙古名将手持蒙古弯刀照着刘三头上劈去,本以为会一刀劈开这厮头颅,结果刘三不闪不避,身形只是晃了一晃,头顶一道白印,钢鞭直直朝着敌将面门打来,可怜一代名将一招就被打成肉酱。   王坚刚被部下扶起,就看到此景,他常守钓鱼城,于此将没少打交道,看到刘三如此神勇,竟忘记身上的伤,夸了一句“真神人也!”   孝宗皇帝也看到此景,只觉得此人就像话本里百万军中单骑救主的赵子龙,向后面问道:“何人认得此将?”刘三又不在军中为官,自然是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这时给孝宗盖上披肩的女子身侧又一女子站了出来,她看上去比之之前女子年纪稍微大些,却同样也是人间绝色,身上有些微微发福,藕臂像婴儿的四肢一样肉乎乎的,看的人只想把这温香暖玉搂入怀中。   只见她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人就是我家堂弟刘三,要不是我们刘家就他一个男丁,估计也是个大将军了!”原来如此美人就是刘三的堂姐刘贵妃,她也是驻颜有术,看上去也如同二八佳人一般。   将视线转回战场,刘三刀枪不破,装似鬼神,经毫无阻力的冲到了高台,只见马匹未停,他却踩着马背一跃跳上高台。   拖雷以为刘三是特意前来杀他,自知今日自己必亡,死在如此神勇之人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于是主动上前迎战,沉重的钢鞭与蒙古宝刀碰撞在一起,击打出绚丽的火花,钢鞭轻易的击碎了轻薄的刀身重重地击打在拖雷的身躯之上,郭靖的结拜兄弟——拖雷安达,一代枭雄的人生就此落幕。   蒙古主帅一死,襄阳城下自然乱作一团,战场上所有人都陷入歇斯底里般的疯狂厮杀中,鲜血蔽了视野,惨号惑了听觉,整片大地在他们眼中已泛成殷红血腥的世界……   刘三接着跳起来一鞭结束掉这个沦为药奴的护国将军悲惨的一生,从他还正温热的尸体上拖出钉在阳具上的黄蓉,温柔的将她抱在怀中。   本该是英雄救美人的戏码,此时在众人眼中却很是怪异,尤其三寸钉枯树皮的刘三抱住一个浑身赤裸、骚穴红肿、还允自往外冒着淫水的美艳荡妇,总觉得像又一个武大郎与潘金莲,只期望好汉刘三不要被这夫人害了性命。   黄蓉睁开疲惫的眼睛,自己的救世主不是最爱的靖哥哥,而是害自己堕入风尘的刘三时,这几日的委屈和痛苦一时涌上心头,她握住刘三的手说到:“求求你,我不要再做蓉奴了,就让这个名字消失吧,以后我都依你……”   美人涕泪,一时之间刘三也不好受,他在高台之上将黄蓉温柔的搂在怀中,说到:“你想做什么就都去做吧,做完之后就回来,老老实实当你刘府的主母。”

第8章 谋取信任终能脱囹圄,狠心设计遭逢反瓮中

轰轰烈烈的襄阳保卫战只用一天就以蒙古前军的全军覆没告终了,敌人的中军大营与后军没有参与救援,但也并未撤离,而是后撤二十里又重新安营扎寨,这倒有些让群雄看不懂了,不过既然胜利自然要饮酒喝肉,毕竟他们又不归军队管辖。   过来支援襄阳和参加郭蓉二人婚礼的群雄提前了一日到来,也因为带人前来解围,所以在人数上远超了之前的预算,更兼皇帝陛下御驾亲征怎能露宿城外,万幸蒙军未退,王坚将军统帅全军在城外继续驻防,否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风餐露宿了。   半日厮杀,就是郭靖“黄蓉”也已人困马乏,无力支撑局面,幸好不论是春妈还是吕文德都是管理后勤的人才,春妈招待住宿,先把皇帝陛下及太子一家招进为了新婚准备的郭府,让郭黄以及部分江湖势力高层搬进吕府,一部分直接包下了酒楼茶馆,连自己的翠香楼也让了出去,并且把军营多余的帐篷拉到教场上做临时住宿,剩下一部分谈好条件住进居民家里,好在都是保家卫国的义士没几家反对的,忙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府宅,郭靖亲自给她喂水揉肩,没片刻就昏睡在郭靖怀中,引得郭黄二人相视一笑。   吕文德则更加干脆,得到皇帝许可后直接开官仓放粮,另一边联系附近州城或买或收粮食待几天后从新补齐。   至于刘三则带着黄蓉回到了城内刘府,黄蓉因为白天的蹂躏早已蹂躏的就剩一口气,但刘三还是不厌其烦的用他的肉屌在黄蓉流水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倒不是刘三索欲无度,白天的时候黄蓉被那蒙古人喂得药奴巨屌肏的泄了元阴搞得气若游丝,因为众人以为她在战场上冒充黄蓉女侠搞得人人厌恶,遍求医生竟没一个人愿意治她。   刘三突然想到上次自己重伤,被蓉奴在轿子里用炼阳功渡元阳给自己治伤,自己这次渡元阴是不是也能救她,于是想到做到就带回刘府一顿猛肏.   也不知是黄蓉肌肉记忆还是天赋异禀,即使在重伤昏迷之时插入阳具骚穴也会像小嘴一般流着淫水不停吮吸,倒让刘三没有奸尸的无趣感。   只是刘三怎么也想不通,不就是去丐帮让那些臭要饭的肏个逼吗?   怎么自己一来一回拉救兵的两天时间蓉奴自己反倒还成了假黄蓉,而且还在襄阳城头当众奸淫?   看来只能等黄蓉醒来才有答案。   只听黄蓉“嘤~ ”的一声,刘三感觉到她下体淫穴一阵阵痉挛,看来这方法真的可以,谁能想到自己家传的炼阳功竟然还有双修疗伤的功效,这骚货比自己上次受伤还重,结果肏了小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之前自己和她交配看似粗暴其实根本不敢下死手,自己之前可是活活肏死了几房小妾,给自己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既然自己渡元阴就能恢复,那下次把家传的霸王御女诀施展一番让她看看厉害,免得让她侍寝之后洋洋得意以为挡上天下第一淫女就吃定了自己。   果然不出刘三所料,黄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嗯~ 唔~ 哦~ 啊……!”她先是上身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悠长得淫叫,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骚穴被一个大鸡巴填满了,这份紧实感对于能够骚穴识鸡巴的自己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她没有睁开眼睛,温柔的说了一声:“主人夫君?”   黄蓉并没有等到答案,但是一张臭嘴突然亲了上来,黄蓉被吻得差点喘不上气,两张嘴里舌头搅作一团,这一口烂牙是如此的熟悉,以前自己只是觉得厌恶,但此时起死回生却觉得温馨异常,这些日子自己被军士、被乞丐肏,他们只会拿阳具在自己嘴里抽插,自己主动索吻也只会得到对方的耳光,仿佛自己的脸是臭烘烘的便器,只配跟他们下体摩擦。   这次襄阳城前的交配真是九死一生,自己被那药奴的肉屌顶得五脏都好像挪了胃,如果刘三再晚个一时三刻,那自己估计就是一具被巨屌上下套弄的艳尸了。   刘三离开了襄阳两日,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见黄蓉醒了也就没了性交的心情,把黄蓉搂在怀中,一首揉胸一手抠这骚穴,询问起了情况。   黄蓉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缓缓讲来,谁能想到这彭长老竟然突然把蓉奴掳走,还把她催眠让她黄蓉自己冒充自己来骗赏钱,还被蒙军先锋拖雷拿来扰乱军心,虽然听上去荒诞确合情合理,虽说无巧不成书,但巧成这个样子找谁说理去,突然想到黄蓉昏迷前对自己说的话,于是问到:“蓉奴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需要为你做些什么吗?”   “天下第一淫女这个名号已经太招眼了,今天这一番遭遇也让蓉奴我没脸见人了。”这是黄蓉第一次在刘三面前全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随着淫书淫画还有当军妓性奴,蓉奴的名气越来越响了,上次是朝廷密使派来调查,这次彭长老估计也是听到有淫女长得像黄帮主才催眠掠走了自己,谁知道下次又会碰到什么困难,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倒不如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这个蓉奴的名头死掉算了,以后自己就是刘府新进门的主母,翠香楼的妓女,靖哥哥的女人,丐帮的帮主。   刘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当时自己一时兴起想到散布关于蓉奴的淫书来控制黄蓉,现在反倒是自掘坟墓,这蓉奴如果还留在自己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只是散步了一本淫书而已,怎么会闹的四海皆知,自己去乡下都能看到人手一本?   他也不想想宋代物质生活多么匮乏,宋徽宗时期淫妇潘金莲因伙同情夫谋杀相公就能被传诵到现在,他那么劲爆的情色内容又怎么可能就此止步,闹到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也是常理,只不过社会传播学要到20世纪30年代才形成初步的理论,这其中的道理即使当世大儒也解释不清楚。   黄蓉病体初愈,这是第一次刘三和黄蓉在一起没有大干一场,刘三的阳具留在黄蓉的淫穴中一夜无言,两个人难得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正午两人才从床上姗姗爬起,黄蓉给自己化上平日当娼妓时的浓艳妆容,由刘三亲自给自己肥乳、骚穴、肚脐、阴蒂、菊穴都配上淫环,临出门时黄蓉想了一想,缓缓地把相公剑插入了自己的两穴,蓉奴这身份不知不觉就陪伴自己经过了三、四年,比女诸葛、小妖女、黄帮主、黄女侠这些称呼更早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曾经无比厌恶的称呼如今要将其舍弃反而有些不舍,既然如此就好好扮演这最后一天的蓉奴。   皇帝协家眷住进了襄阳城,恐怕自己堂姐刘贵妃也在其中,刘老财主还在来襄阳的路上。   杂务在身,刘三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二人相约明日在自己和靖哥哥的婚礼上相见。   想到自己的小妾要嫁给外面认识的野男人,关键这野男人自己还惹不起,明日还要若无其事的参加二人的婚礼,自己这绿帽子也戴的太过板正了,刘老三气的摔门而去。   二人相处多年,黄蓉还是第一次见刘三这孩子气的一面,一下笑了出来,自己从最初对他的感觉又恨又怕,语气又讨好又恭维,如今已然可以平等对话,虽然不是自己本愿却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作为蓉奴自己可以接受荒淫无耻这个名头,但自己的无耻也是有底线的。   襄阳之战后蓉奴这个名号怕是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昨日的大战虽然阳光明媚,但对黄蓉而言却如坠冰窟,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蓉奴身份败漏了,全天下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说自己是谋杀亲夫的女人,还愚蠢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争花魁嫁二夫,自己拜自己情郎认爹爹,与亲父通奸,和公公扒灰……   这一桩桩一件件任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作为荡妇在野史留名了,叫天下第一淫女也不算冤枉了自己,好在这名号今日就要埋葬在历史中,自己也不会担心被识破的那一天了。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轿夫就抬着自己回到了吕府这个自己熟悉的场所,说起来过了今晚最倒霉的估计就是吕文德了,过来今晚这蓉奴就是个死人的名字了,可惜了他那白花花的三万两银子。   靖哥哥新建成的郭府就建在吕府隔壁,甚至两家院子都用的同一堵外墙,现在皇帝临时征用当作襄阳的寝宫。   不过这是天大的好事,靖哥哥不是朝廷官员却执掌了襄阳的兵权,皇帝的入住其实也表达了一种态度,是朝廷对这种行为的一种官方认可,以后在郭靖掌兵这件事上不会再有什么隐患。   黄蓉夹紧插入相公剑的骚穴,由轿夫搭手将扭着纤腰的她扶出来轿子,吕府门房看到是那个骚气冲天的吕少奶奶回来了,以前只是以为自家老爷娶了个长得像黄女侠的窑姐,还是个背着黄女侠偷汉子的狐狸精。   经过昨天的襄阳保卫战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府里的十六少奶奶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女,以前只当这位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是在跟他们撒谎嚼舌根,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如此,趁着黄蓉踩在台阶,自己俯身作揖之际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底座挡住了少奶奶的骚穴,随着走路小穴内还挤出水声,听的门房下面都硬了,未免出丑只能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黄蓉叹了口气,现在她对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自己犹如淫穴长眼一般,不用眼看就知道门房在看向自己胯下,不用思考就知道门房裆部支起了小帐篷,若是往日自己还知道害羞脸红,可现在自己淫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就颤悚起来,分泌出快乐的蜜汁。   因为是最后一次当蓉奴了,黄蓉反而放下顾虑玩心大起,微微撅起屁股,把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给吕府门房,回头对着门房淫媚一笑,看着门房不自知的痴痴地盯着自己,嘴角不自觉的流下津液,黄蓉得意的呵呵娇笑起来。   正在黄蓉扭头回望得意之时,从吕府门内走出一人,看到黄蓉调戏门房的淫行丑态,不悦得问了一声:“小红馆人,你在此作甚?”   黄蓉正自发情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扭过头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娇俏女子,三寸小脚迈着莲步,风摆荷叶般缓缓走来。   妓女分“清倌”“红倌”,这是在妓院工作的人才懂得行话,清倌人是指卖艺不卖身的娼妓,自己早日去花魁大会之时碰上的多是这些,红倌人是指卖艺又卖身的娼妓,像自己和粘儿姐姐就是如此。   前面加上个小字一般是说那些还在端茶倒水的小雏妓,或者是妓院前辈教训后辈,亦或者是身份高贵的人要对她们训话。   她向台阶之上看去,只见台阶顶端的女孩面目清秀,脸上带着婴儿肥,眼中还带着一丝倔强,岁数跟自己相差仿佛。   这莲步是大家闺秀的仪态之姿,她似乎只是初学,走起路来还要望着地面,身上虽然穿着绫罗绸缎,品质上却比自己这个窑姐还要差些,身材上更是一马平川,尤其配上这张精致的娃娃脸,比起自己才更像一个小雏妓,估计是搬进吕府这些人中的谁从妓院中新纳的小妾,以为从良了高贵了,就在这里老气恒久的跟自己充大辈。   黄蓉平日里仗着“天下第一淫女”的称号,连翠香楼里的老人都不敢惹自己,又怎么会谄媚恭维这小丫头片子。   更何况大家都是青楼女子,胸前顶着四两肉,凭什么自己要让着她,更何况她连胸前四两肉都不及自己。   看到那女子没等到自己回答,气的撅起了嘴时,黄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当顽童般调笑道:“雏儿是在问姐姐吗,怕不是自己思春还要埋怨姐姐?”   这女子气的涨红了脸颊,暗想这蓉奴确如传说般无耻至极,自己还想质问她淫戏门房,她倒反咬一口说自己发春,正自暗生闷气突然心生一计,听说这蓉奴从小就抱住男人求欢,当上天下第一淫女全赖这一身皮肉,怕是没什么真才实学,自己自幼聪慧过人,出些诗文羞她一下,也让她常常吃瘪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面露微笑讽刺道:“我听说你夫君刘三昨日在战场上神勇过人,我想到一人也是妓女出身,却不如你这般淫贱在战场上就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而是随夫出征创下赫赫威名。为给你打一诗你猜猜是你哪位前辈?”   说罢便吟道:淮安义女褪红妆,披甲带刀上战场。   胭脂淡抹出京口,志挽天倾战楚州。   击鼓三通寒敌胆,弯弓一羽落残阳。   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诗做的并不太工整,而且最后一句也没有押住韵脚,但少女不在乎,本就是此时随口之作,而且此人也不难猜到,正是先帝时期从营妓出身的女英雄梁红玉,她同丈夫为南宋征战沙场建功无数,而她的丈夫正是与岳飞齐名的“中兴四将”韩士忠。   这少女此诗正是讽刺蓉奴与梁红玉相比,丈夫都是英雄,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另一个却是丈夫在战场上厮杀,而给自己却给夫君戴绿帽子。   所以不论这蓉奴猜到还是没猜到都是羞煞自己,没猜到是羞没有文采,猜到了是羞自己不守妇道。   黄蓉也没想到这女子来这一出,这诗虽不押韵也有些才情,怕是也是之前冥思好久的拙作。   若是平时自己当蓉奴时自然装傻充愣,但一是这女子如瓷娃娃一般可爱,总忍不住想调戏一下,二是自己也是从小被父亲黄药师教导诗词歌赋,碍于蓉奴的身份却一直无法施展,实在有些技痒。   但像梁红玉这样的妓女英杰不能说不多,实在是数千年来只此一人,如何与梁红玉匹配倒成了问题,但这却难不倒黄蓉,她微微一想便脱口而出。   那女子并没有等到蓉奴回答她的问题,反倒听她吟诵起来:天生妩媚风流俏模样,偏嫁得三寸丁短命郎,若为娼无妨,冠花街压群芳,身无所拘心无疆,   生就娉婷袅娜好身段,未将妇德女戒正眼望,有缘人放浪,千夫指又何干,休要辜负好皮囊。   诗对词,妓女对良人,梁红玉对潘金莲,巾帼须眉对骄奢淫女,两人都未提姓名却已知是何人物,且都在本朝本代。   但黄蓉未想到的是她那所谓明媒正娶的相公刘三也是五短身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首词听在娃娃脸耳中只觉得这蓉奴自比潘金莲嫁了个矮丑的丈夫,来日必谋害亲夫,红杏出墙。   那娃娃脸的女子只以为蓉奴是因为没读过圣贤书,所以不懂得礼义廉耻,谁想到她竟如此具有才学,却自甘堕落当一个淫贱无耻的肉便器,一时间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黄蓉以为自己问住了这位女子,微微一笑,留下呆头呆脑的门房和她二人,径直走入门内。   刚刚走入前院便听到乱糟糟的声音,莫以为江湖中人都是如五绝般仙风道骨,大家都是三山五岳的练家子,除了吃酒赌钱,还时不时有人在演武场较量一番,让黄蓉惊讶的是太子竟也在其中,正和八卦门中之人比划拳脚,氛围一团和气。   太子妃不喜欢拳脚,刚才和太子殿下置完闲气走了,现在又进来一位女子,大家以为太子妃去而复返,抬头一看这不是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吗?   女眷都在内院,一院子都是男性,瞬间就炸开了锅。   “哟,大骚货来了!”“淫妇,想来和爷爷们玩儿了?”“又背着你家相公出来接活儿了吧!”   黄蓉刚进门正待说话,站在门口的瓦岗山王寨主粗人一个,突然一巴掌直接拍到黄蓉露出半拉的肥臀上,出手没轻没重半拉屁股瞬间就红了,拍完还重重捏了一把,拍得黄蓉淫穴里的相公剑又往胃里顶进几分,淫水都打的漏了出来,黄蓉不受控制的又是一声淫叫,群雄顿时哄笑起来。   “大白天刚进门不说话就发春啊?地上的尿自己舔干净,骚咚咚的想熏死爷爷们啊。”   一群男性在一起扯着怪话,羞得黄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也知道越是辩驳,这些雄性就越来劲,说不定会把她缠在这里。   所以她也不跟这些人斗嘴,而是尽量放低姿态,向着一圈武林中人做了个万福,说到:“叔叔们好,蓉奴给叔叔们请安了,奴家是来找自己干娘黄帮主的,知道的叔叔劳驾给蓉奴指个路?”   太子和群雄之前相谈还很和睦,这蓉奴闯进来后却被这些武夫的粗略吓了一跳,他不想把厌恶的表情挂在脸上,于是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可看到黄蓉的面庞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并非被容貌所惊艳,而是困惑和不解。   听到蓉奴问话,太子放下扇子答话道:“蓉姑娘是吧?黄帮主和一众女侠与家眷们在后宅歇息,姑娘可自行前去。”   黄蓉赶快作了个揖,在众人的揉搓下快步向着内院走去,被揉的发情的蜜穴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内院景色和外院截然不同,虽然也有一些吵扰,却没有拼酒打斗之声,吕文德搬去丁未营营房暂住,只带走当红的十五房小妾粘儿去侍妾,如今后宅只有一些“黄蓉”等江湖女子及前面各门派女眷与吕大人的其它十四房妻妾。   女人聚在一起最大的乐趣就是八卦,即使侠女们也不例外,宅子里现在叫得最响的是新创立的五仙教教主夸妹,自称五毒神君。   二十出头的夸妹赤裸着双足,一只脚俏皮的踩在藤椅上洋洋得意的给大家讲湘西的风俗,众侠女及夫人小姐们听说五仙教所在的苗族部落以女性为尊,只能一夫一妻,女性也可以休夫之类的话题,觉得甚是有趣,纷纷张嘴询问。   黄蓉才踏进门就看到一众女性纷纷翻起白眼,也就夸妹在好奇的打量她,昨天她以蓉奴的身份在天下人面前出尽了淫态,再加上昨夜一晚上吕文德其他妻妾捏造诬陷的诉苦,大家都觉得这蓉奴是个无可救药的奸邪淫妇。   黄蓉不用猜也知道她在众妇人心中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好在今日蓉奴这个身份就会消失,所以她也懒得争辩,对众人作了个万福道:“给各位姑姑、姊姊们请安了,娘亲请出来一下,蓉奴有事相求。”   这是黄蓉之前用移魂大法在唐雪雁脑中种下的暗示,不管何种情况唐雪雁必会跟随,情况也确实如此,在众女好奇这蓉奴昨日冒充自己干妈抹黑她名声,今日怎么还有脸过来时,“黄蓉”一声不吭径直跟随她走出了内宅。   两人出了内宅,找到一处偏僻客房,黄蓉盯着这张和自己异常相似的面庞感慨道:“莫要怪我心狠,我跟你无冤无仇,只是我不能再做蓉奴了,明天将是我和靖哥哥的婚礼,而你将会替我死去……”   原来黄蓉所制定的计划是通过自己昨日的“卖惨”来博得刘三的同情,借助这段时日与刘三父子同患难的交情让他同意消除自己蓉奴的身份,借此从刘三口中套出洗去自己奴印浆液的配方,然后催眠唐雪雁,让她的自我认知从黄蓉变成妓女蓉奴,自己用黑色浆液擦去脸上及身上奴印和其它印记,然后在吕府瞒天过海变回黄蓉,至于蓉奴自己会安排嫖客将她奸淫,在今夜就会脱阴而死,为蓉奴这个虚构的人物画上故事的句号。   如要唐雪雁从黄蓉变成蓉奴需要先解除催眠,让意识进入深睡期,然后用移魂大法再次灌输蓉奴的意识。   黄蓉催动移魂术解开了暗示“黄蓉”的催眠,这个时期被催眠者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神智,只是意识进入了深睡,没有外力不会苏醒。   花魁大会之后他知道刘三父子想通过感情牌来绑住她黄蓉,她何尝不是将计就计来夺取两父子信任,从欧阳锋手下救刘三性命,到治疗刘三伤势,帮刘三父子解决仇家,一步步夺取信任才搞到这瓦罐里洗去自己奴印的粘稠浆液,从此奴印不在,刘三再也无法拘束自己。   至于白虎等身体特征,到时以她东邪之女、北丐之徒、丐帮帮主、郭靖之妻的身份,只要她不愿意,天下间谁敢让她脱光验身。   还有刘三,如若他顺从自己,自己也保不齐会安安生生做刘府的主母,看如果他们敢威胁自己,凭着自己的手段,不用亲自现身就能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死去。   黄蓉此时想到自己即将脱困,心中无不得意,她虽然不在意杀人,可杀死这可怜而又无辜的唐雪雁还是有些不忍,她对着呆立于此的唐雪雁自言自语的说着,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宽慰自己:“您很可怜,但为了我的幸福必须如此,从现在开始你将是脱阴而死的蓉奴,而我将成为黄蓉……”   言语说罢,黄蓉运用移魂大法要对唐雪雁灌输她是“蓉奴”的意识,正在凝神运功之时,屋外一声佛号如同重锤砸入自己脑中,其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响彻吕府:“淫妇,休想害我蓉儿!”   移魂大法这类催眠术本就是需要聚集精神、全神贯注的一门技艺,最忌外力打扰。   这呼喝佛号之人分明是有意为之,在黄蓉将意志推到顶点之时,从外骚扰引起反噬。   此时被反噬的黄蓉反而陷入了深睡状态,目光呆滞但意识依旧存在,黄蓉听到从自己身后走来六、七个人的脚步声,而她对面的唐雪雁也似乎从催眠中醒来,脸上还带着迷茫,可与她近在咫尺的黄蓉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   身后七人转瞬就绕过自己来到唐雪雁身边,自己爹爹黄药师一脸担忧看着女儿“黄蓉”,青衣密使站在一旁,一灯大师和他师弟天竺神僧都低着头口宣佛号,周伯通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急得抓耳挠腮,靖哥哥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自己的师父洪七公一脸愤怒走到自己面前一掌就要劈死自己。   黄蓉虽意识尚存,但却不能言语也无法动弹,以为自己要死之际,一灯大师一指将其弹开,宣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   此时前后院听到洪七公怒吼声的江湖中人也都赶了过来,将客房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洪七公平生为人坦荡,凡是无不可对人言,对群雄毫不避嫌,见一灯阻止就转头对黄药师喊道:“黄老邪,这淫娃想李代桃僵冒充蓉儿骗靖儿圆房,还想让别人奸杀你女儿毁尸灭迹,瞒天过海,这样的贱人你杀是不杀?”   听到洪前辈的话,围观的江湖中人一下炸开了锅,谁能想到刚在在这小小的客房差点发生为祸武林、危害社稷的大事。   在场众人通过青衣密使告知,才知道事情由来,自三天前探得蒙古大军在襄阳附近侦察,碰巧又蓉奴失踪,黄女侠怒斥众将士突然昏倒,醒来觉得记忆混乱。   然后在前天与五绝从山中险路迂回包抄时将自身情况告知了五绝众人,五位高人经过观察发现黄女侠已经被人催眠,连功力都退步了不少,但都非此道中人,只能暂且放下。   直至昨日战后被南帝一灯大师找来师弟天竺神僧用印度神术破除一部分,于是众人商议让黄女侠继续伪装,五绝众人藏于暗处,等待那施术之人自己出现。   谁想施术者竟是这蓉奴,她以为四下无人得意的说出自己的目的,之后被自己施术反噬,当场拿下,人赃并获。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出言要杀了这淫女,只有黄药师露出不忍之色,他摆了摆手说到:“此女虽非我自己骨肉,却是我亡妻生身骨肉,她生前嘱托我代为照顾,希望大家不要伤她性命。”   经众人询问才知道这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世由来,但这事危害太大,人群中有人喊出:“黄岛主,我们可以听从您的吩咐,但这样的事情谁能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如果不杀又怎么管束住这个淫女。”   这句话得到大家的响应,有人说挑断这蓉奴手筋脚筋的,有人说关起来严加看管关到死的,也有人说干脆砍断手脚做成人彘,还有人讲干脆废掉武功让她自生自灭的。   废掉武功就必须毁掉丹田,一个人丹田被毁就会元气大伤,就算养好身体也活不了几年了,所以这些方法都是残肢害命的毒计。   这青衣密使一直觉得蓉奴来历可疑,之前淫乱军营,这次蒙宋大战还无故失踪,又碰巧被擒阵前冒充黄蓉打击宋军士气,他知道黄药师必然会回护蓉奴,如果强行杀死会平白交恶,所以他早就想好对策,此时走上前来,说到:“我有一门功法可使她内力全失,无法害人。”   他见郭靖众人望向自己,接着说道:“大家也知我来自缥缈峰灵鹫宫,可家师虚竹子年轻时却不是在灵鹫宫中学艺,而是逍遥派弟子,我飘渺峰一脉功法来自天山的不老长春谷,有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还有一门有残缺的功法叫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众人不知他为何介绍起缥缈峰,只听他接着说道:“这功法分内外功法两篇,功法有一缺陷就是必须喝得不老长春谷的长春泉泉水,或者习得外功疏导才能引导内力,否则内力虽在体内却无法疏导使用,与武功尽失无异,只能使些花拳绣腿。但据我所知这长春泉水早已枯竭,外功我自然也不会给她,所以只要她修的这门功法,此生武道基本上就是废了。”   有人好奇问道:“可这门神功如果淫妇不学我们难道能逼着她学会吗?”   青衣密使解释道:“我逍遥派和缥缈峰功法不同于其它中原武术,是玄功而非武功,虽然是道家思想,行的却是法家的霸道主张,讲究随心所欲、唯我独尊,所以这功法也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功法入门不是靠自身习得,而是外力传功,我要你学你不可不学,除非功力高过传功者。”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青衣人接着解释到:“这功法可以不伤己身还封住内力,当然对她也不是完全有害,既然叫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自然能保她青春长驻,至于练到顶端是否能天地不老那只有天知道了。”   唐雪雁显然没想到有这么神奇的功法,女人对青春永驻最是敏感,她自然也不例外,青衣密使看到“黄蓉”欲言又止的表情,出言打断她的想法:“正如我所说,这功法原先需要长春泉水才能完满,外功部分是本派历代前辈臆想推断出来的,听家师虚竹子说,本派曾有一前辈从小修习此功,因没有泉水导致每几十年就会返老还童,内功需从新练起,而且每天午时需吸食生血,从动物血一直喝到人血,直至某次返老还童武功大减而被仇家杀害,所以这门功法在本门也就废了。”   “黄蓉”以及在场的众女性听到后均打起冷颤,想到自己身化幼童武功尽失,还要茹毛饮血躲避仇家这幅人不人不鬼的样子,也就自然打消了修习这功法的念头。   征得当事人黄老邪、“黄蓉”的同意,青衣密使直接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内功真气打入蓉奴的体内,黄蓉虽然身体陷入沉睡,但意识还是能感觉到外面,她听到青衣密使说出这歹毒的功法,也看到他将内力利用酒水凝结成冰种入自己体内,却因为移魂大法反噬无法丝毫抵抗,这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连昏厥过去都做不到,只能听着其他人接着对她的制裁。   自己爹爹黄药师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眼前一黑,只见他反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打开之后正是七巧连情蛊的母蛊,他对“黄蓉”说道:“蓉儿,我知道你恨极了蓉奴这个淫女,可她毕竟是和你一母所生,只要你不伤她性命,我就把这能控制她的毒虫交给你。”   见“黄蓉”好奇地打量竹筒,他接着说道:“这是我在战场之上擒住之前那个淫贼,他为求保命交个我的,这蓉奴体内已被种入子蛊,只要催动这母蛊就能控制她的情欲,使其放弃抵抗。我套出他的话之后就随手将他杀了,但他说此蛊缺点是毒虫寿命短暂,怕是活不过一年。”   其实“黄蓉”唐雪雁上次发火将催眠松动后,被天竺神僧医治早已恢复记忆,她家母是蜀中烟花女子,长得小有姿色,因此被唐门家主唐威养为外宅,所以她名义上是唐门四小姐,其实只是唐威的私生女,随着年老色衰母亲很快就失宠了,即使患重病时唐威也没有来看一眼,只是死后才来替她收敛尸骨。   那时唐雪雁年纪虽小却已长得亭亭玉立,她本就是花魁所生,姿色更胜其母,葬礼时一身白色寿衣更显清新脱俗,唐威精虫上脑将其亲生女儿奸污,并以私生女的身份带回府里,四下无人时常做禽兽之举。   大家族内勾心斗角,唐雪雁虽顶着唐门四小姐的头衔却没有丫鬟仆人服侍,只有一些微薄的吃穿用度,自己还要给夫人姨娘们端茶倒水,生活与下人无异,但是她凭借聪慧天赋几年内在唐威的后宅里斗倒了数位姨太太,为自己争取了一些生存空间,所以她年纪虽小在勾心斗角方面却是从小温室里长大的黄蓉拍马也赶不上的。   因为地位低又是女性,她并没有资格学得唐门什么高深武学,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闷在书房里读书,因为对梁红玉的崇拜,她对兵书很感兴趣,虽然没有大型实战,但纸上谈兵的功力已然不俗,在唐家堡时也指挥过几次剿灭附近山贼的任务,这也是为什么她在战前布阵时丝毫没有被人怀疑。   她在唐家堡时从书房的《江湖志》上读到不少江湖的轶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江湖新兴的一对情侣——郭靖黄蓉,看着他们历经艰苦迅速崛起成为保家卫国的大侠时甚至泛起了星星眼,尤其书中评价黄蓉才貌过人,未来可成梁红玉第二时更是由衷羡慕。   她有喜欢她的父亲,爱她的郭大侠,从小学的上乘武功,才出江湖就碰到乘龙快婿,更是当上了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爱情、地位、事业她年纪轻轻就全部都有了,令还是少女的唐雪雁对江湖生出无限向往。   但好景不长,刚争取到安稳生活的唐雪雁还没有过上半年平静生活,一次同父亲唐威在园中野合就被敌对赵姨娘的丫鬟撞破了,赵姨娘打蛇打七寸,直接告到老夫人那里,唐雪雁被老夫人扫地出门,他那个生父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下。   被赶出唐府的唐雪雁一个人带着对江湖的憧憬被迫开启了江湖之旅,她幻想着自己的爱情和事业,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身无分文又不愿抢百姓口粮,正巧碰到参加花魁大会的吕文德坐着轿子路过,不免想起女侠劫富济贫的故事,可武功低微又没有江湖经验的唐雪雁第一次出手就被俘虏了,唐雪雁狐假虎威用唐门四小姐的身份相威胁,想让他放了自己。   当时南宋朝局不稳,山贼、流民丛生,一些地方大户会自己结社自保,什么刘门、李门、王门这些地方势力到处都是,蜀中唐门也只是其中之一,身为封疆大吏的吕文德怎么会怕一个地头蛇,直接就奸污了唐雪雁。   之后知道不会有什么人救自己的唐雪雁自暴自弃封闭心神成为一滩烂肉,被玩腻的吕文德转手送给了刘老三,一次被叫出来催眠命令顶替刘三的肉便器蓉奴时,才知道这个容貌艳美的天下第一淫女竟然就是自己仰慕的黄帮主,而且在没有认识郭靖之前就已经是一坨千人骑万人肏的淫肉。   呸~ 什么黄女侠,自己竟崇拜过这样的女人,在她心中刘老三一家也就是个二流水平,真要打起来还不如唐门底蕴深厚,唐雪雁以己度人她作为东邪的女儿不管是武功还是能量都不会惧怕刘府一家,就算被困住只要肯向外界求援,凭借东邪之女的名头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刘三一家死无葬身之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像《蓉奴传》一书中所说,被刘老三天赋异禀的阳具所吸引自甘堕落,她除了这副好皮囊又有什么值得自己羡慕的。   之后顶替黄蓉的这段时间虽然因为催眠没有意识,但随着昨天治疗完记忆的唤醒,她发现蓉奴黄蓉有着令人羡慕的生活,一个全心全意爱她迁就她的靖哥哥,一群对她崇敬的忠心手下,更从黄药师那里体会到了从奸污自己的鬼父那里从未体验过的父爱,一个对她关心备至的师父(洪七公),一个全心全意逗她开心的长辈(周伯通)。   而且她发现在她眼中残暴的吕文德看见现在的自己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害怕,还要如果在她前半生说出最恨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生父唐威,可昨天战后被群雄簇拥,看到小时候在她心中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父亲像狗一样奴颜屈膝的凑到自己跟前只为能跟自己说上一句话,她淡然一笑放下了心中的仇恨,自己和他天与地的江湖地位差距,九霄云外的鲲鹏值得记恨一只地上的蚂蚁吗!?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因为黄蓉的身份地位带给她的错觉。   凭什么!   我不服!!   凭什么我唐雪雁只能过着颠沛流离不人不鬼的生活,还未经自己同意被他们改头换面!   而她?   这个天下第一淫女——黄蓉却能拥有自己羡慕的一切!!   妒忌让唐雪雁面目全非,她不配!   这样的淫女配不上靖哥哥这样的大英雄!   也配不上《江湖志》中的英雄形象!   若她对自己有一丝怜悯,打算解除催眠后放自已一条生路,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还有一些生存资源,她可能也会心软,但是她玩够了之后竟然想让自己替她顶着淫女的臭名被奸杀致死!!   既然她想做天下第一淫女蓉奴,自己就让她做个够,她配不上黄蓉这个名字!!   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唐雪雁这个人了,她!   就是黄蓉!!   既然主意已定,唐雪雁知道五绝几人和靖哥哥肯定都藏在暗中观察,黄蓉还在自言自语,可她不会允许让黄蓉说出自己的身份,即使她要说出之时自己也会强行打断,让五绝擒住蓉奴,绝不给她证明自己的机会!   “蓉儿!蓉儿!你在想什么呢?”黄老邪的问话把“黄蓉”拉回了现实,她看到“爹爹”手中的母蛊叹了一口气,她虽然也想一劳永逸的杀掉蓉奴,可她知道黄药师一定会阻止,更何况她现在也不敢杀掉蓉奴,她怕哪天身份败露,如果他们发现是自己亲手杀掉的黄蓉,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她这个狸猫换太子的大胆计划才在脑中形成,过程还很粗糙,最重要的是她没手段可以长久的控制住蓉奴,这七巧连情蛊虽然好用但毒虫只有不到一年时间,自己怕是布局都还没有完成就会出现变故。   正在“黄蓉”懊恼之时,人群中传出清脆的女声,“黄蓉妹子?黄蓉妹子?谢谢您,请让一让!”人群自动散开一条缝,湘西五仙教的夸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瞧了一眼黄老邪摊开手中的毒虫,握住“黄蓉”的双手抖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蛊术,什么西域来的七巧连情蛊啊?这是我们湘西苗寨的情蛊而已!”见“黄蓉”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就像她解释道“这是我们苗族女子对不听话的男子所下的蛊术,为了让自家男人从一而终,只是不知秘方什么时候从寨子里流出来了,穿着穿着就变成什么连情蛊了,这子蛊会寄宿在宿主体内以宿主血肉为食,一虫死一虫生,至死方休。母蛊虽只有三季寿命却可以通过我们苗疆手法繁殖培养,想要多个主人就多养一些母蛊,想要自己控制就饲养三五个放起来,关键是别被她找道,用母蛊把体内子蛊给逼出来。”   在场众人还是首次听到苗疆情蛊,男性听众更是觉得一阵蛋疼,就连太子都冷汗直冒,可“黄蓉”遍寻法门不着,听到此话开心的蹦了起来。   “夸妹姊姊,你没有骗我吧?”   “黄蓉妹子,只要你保证不把秘方外传,姐姐我就告诉你。”   “黄蓉”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   天竺神僧因为不懂中原语言,只好站在蓉奴身边上下观察她,当他看到蓉奴面庞时发现她被动过手术,尤其眼角似乎被人埋线提高少许,于是走到一灯大师身边用梵语耳语给这位师兄。   “黄蓉”此时神经异常敏感,注意到天竺神僧的异常,扭头看向一灯大师,只见他摆了摆手示意回去再说,只好暂时压下满肚疑问。   接着一灯大师说道:“这蓉奴施主害人不成反害己,如今被自己邪功反噬还在催眠状态中,黄姑娘可暂时依照她之前的方式催眠施法让她听话,以免她扰乱明日的婚宴。”   大家都知道当时为了让郭大侠纳妾春妈,黄帮主忍辱的收了春妈的女儿,也就是这个蓉奴当干女儿,既然识破了阴谋,又废掉了这淫女蓉奴的内力,还有了降服的手段,众人知道也该退去把空间留给这一家人了,于是纷纷打了个招呼像前后院走去,“黄蓉”看了看身边的诸位长辈和靖哥哥,说到:“你们先走吧,我要跟我的干女儿说说话。”   东邪等人依言散去,剩下的郭靖叹了一口气,也缓缓离开,谁能想到他最食髓知味的女人竟然想害死自己最爱的蓉儿,而这个女人又是自己的干女儿,只是不知以后要如何相处。   唐雪雁没有黄蓉被废之前那么高深的内力,不敢保证身边没有人在偷听,经历过家族宫斗的她虽心中狂喜却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无悲无喜。   已经沦为废人的黄蓉从没有如此恐惧过,却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夺走她“黄蓉”身份的女人,只留下蓉奴这个躯壳让自己容身,她很怕唐雪雁会脑子一热杀死自己,眼前的女人用着和她相似的脸庞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看了很久,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崩溃的时候,唐雪雁说话了。   “黄蓉”很想把自己心中的得意吐露给眼前这个干女儿——蓉奴,可她还是怕此地隔墙有耳,只能压下不吐不快的心情。   “明日……蓉奴…叩拜……招待…”   黄蓉竭尽全力很想听到她讲什么,但被催眠的她只能缓缓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第9章 郭靖黄蓉后人永称颂,淫女蓉奴立传万世警

太阳还没亮蓉奴就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从骚穴中恋恋不舍地掏出自己搅拌的手指,摇醒还在外房睡懒觉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她们看到平时太阳晒到大白屁股才起的少奶奶下巴都惊呆了,纷纷看向她的床铺。   蓉奴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她们肯定又以为本少奶奶是在春梦里小穴发骚弄湿床单才醒的,于是朝两个小丫头胸前狠狠捏了一把,让她们赶快给我烧水沐浴。   蓉奴很自豪,因为她有一个很威风的称号叫天下第一淫女,江湖上每个人都在争天下第一,可她年纪轻轻却早就是天下第一了。   今天是爹爹和娘亲还有春妈的婚礼,作为他们的女儿自然是要招待宾客的,虽说时辰还早,可蓉奴不敢怠慢,必须起床沐浴更衣。   “娘亲那么厉害,不仅长得和自己一样漂亮,还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而且找到了爹爹这么威武的男人,难怪昨天自己鬼迷心窍想要害死娘亲,像蓉奴这样的小淫娃怎么可能算计的过娘亲,自然不出所料得失败了。哎呀~ 香儿、月儿真是没用,两把相公剑在蓉奴的淫穴和菊穴里抽插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样奴家怎么可能洗得干净,这两个小笨蛋天天就会在外面嚼奴家舌根子,早晚找几个屌大的仆役换掉他们。”蓉奴撅着屁股趴在泡澡的木桶里,看着香儿、月儿两个小丫头吃力地拿着相公剑在自己体内抽查。   她收回撅起的屁股,自己握住相公剑的握把清洗自己体内,今天是娘亲的婚礼,蓉奴少不得要用小穴招待客人们呢,可不敢闹了笑话。   刚才还笑话香儿、月儿,结果她自己才抽插几下胳膊就累酸了,没了内力连自慰都没有力气,但是想起昨天自己要害娘亲,娘亲不仅没杀自己还传了一门神功,叫什么什么长春不老功。   想来还是娘亲对自己最好,蓉奴是要当全天下男人最喜欢的肉便器,武功再好有什么用,倒不如换成青春不老。   香儿在给我梳头,月儿要来给我化妆被蓉奴一把推开,今天蓉奴我自己化妆,她把粉盒里最艳丽的颜色挑出来,把自己涂的浓妆艳抹,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看到,谁才是最风骚的妓女。   被赶走的月儿捧来蓉奴的首饰,先把金闪闪的乳环重新戴上双乳,给大阴唇配上八颗金环,菊穴也戴上八颗特殊形状的翡翠玉钉,只要菊穴收缩就会变成一朵美丽的芙蓉花,臀肉外翻时又不影响客人和自己欢好,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绕了一圈红绳,两端系在镶着红翡的脐环上,最后佩戴上漂亮的阴蒂环,据主人讲阴蒂环上是南海品质最好的白珍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配上不停滴水的蜜穴便如含珠玉蚌一般。   盛装穿戴完毕的蓉奴站在铜镜前仔细观摩,轻纱织成的抹胸完全无法遮住俏皮的乳头,反而将胸前的乳环勒得清晰可见,难得穿上了丝绸纺出的长裙,顶级丝绸经过工匠的巧手薄如蝉翼,将自己挺拔的肥臀和修长的美腿笼罩的若隐若现,长裙一侧一条高叉直开到腰,清风刮过掀开自己光洁的阴户,显得淫靡又活泼。   今天是娘亲的人生大事,蓉奴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相公剑,坐上轿子赶去婚宴现场。   结婚场地是在军营旁一片露天的演武场,爹爹娘亲他们会坐在高高的演武台,演武场被军帐隔成几个区域,分成军方与朝廷的、武林的和鸡鸣狗盗的,还有百姓中自愿参与的百姓代表,娘亲说过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鸡鸣狗盗者虽身份被人不齿,却在战时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有拍花子的、拐卖妇女的、偷东西的、下迷药的,就比如徽宗时期的【白日鼠】白胜、【鼓上骚】时迁,皆是此中高手。   多为小偷、强盗、妓女、戏子、巫师、媒婆、神相、术士,今日蓉奴就负责照顾他们。   刚一下轿子春梅和秋兰就迎了过来,她们还没有见到过刘三少爷,依旧遵从少爷的命令帮助唐雪雁,看到蓉奴来了就开心的笑道:“小姐您到啦,黄少奶奶吩咐让您在门口迎客,她担心您迎到一半就追着男人的裤裆跑了,让我们专门来帮您。”   只见校场大门口迎宾处立着两条细铁棍,铁棍之上有两个巨大的黑色胶棒,正是前日襄阳大战那药奴下面的驴货倒模做成。   春梅说道:“黄少奶奶说了,这叫锁奴桩,虽然您昨日前日都犯了大错,可她不打您不骂您,只要您站在这锁奴桩上迎接宾朋就行。”   话音未落,两人已竟自将蓉奴抬起,粗长的驴货直接从她湿哒哒的双穴顶进去,借助体重毫无阻碍的齐根没入顶得蓉奴娇喘连连。   铁棍顶端刚好略高于她双腿寸许,蓉奴必须踮起脚才能保证阳具不会挤到内脏,她试着挣脱出去,虽然没有受到束缚,却因为保持双腿伸直无法跳跃移动,身体被前后骚穴两个阳具牢牢固定在地面。   “少奶奶说了,让姑娘您在此负责唱名,这是为了你好,如果小姐您一时忍不住,追着男宾的裤裆跑就丢人了。”春梅捂住嘴憋着笑解释道   “娘亲考虑的真周到。”蓉奴由衷的赞美道,自己的身子最了解自己最了解,她可不敢保证发情了会做出什么事。   春梅、秋兰承受过她这位少奶奶的背叛,此后对她的微表情倍加关注,发现她有一个自己都未曾发现的习惯,在准备撒谎的时候会微微皱一下眉,此时看蓉奴不似作伪,秋兰试探性的问道:“小姐您是天下最有名的第一大淫女,自然要用淫荡的姿势替自己爹娘迎接天下英雄,这样才对得起夫君的栽培。”   听到春梅、秋兰称赞自己,蓉奴骄傲的的挺起了雪白的胸脯,自豪地说到:“那是自然,为了娘亲、爹爹与夫君我不仅要当天下第一大淫女,还要当古往今来第一大淫女。”   春梅、秋兰看到此时蓉奴骄傲的眼神,她们也开心的笑了起来,为她们的少爷由衷的高兴,少爷说的果然是对的,蓉奴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她终于舍弃了自己的情郎,放弃了自己女侠的身份,露出自己天下第一淫女的本性,开开心心当少爷身边的一条母狗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昨日吕府他们这位少奶奶已然被自己的移魂大法所反噬,此时这个开开心心放下自己黄蓉身份没心没肺的淫荡美少女或许才是真正的蓉奴。   演武场在山脚下的半山之间,校场内丫鬟仆从们布置宴会场地已接近尾声,人群也从山脚下陆陆续续来到会场,在他们登上阶梯看到一个身穿浓妆艳服的俊俏少女之时顿觉眼前一亮,有些看到是黄帮主穿一身淫装亲自迎接吓了一跳,春梅、秋兰赶快手忙脚乱的从门后拿出立牌,上写【闲杂人士入口接待人——蓉奴】。   人群中这才发出一片哄笑声,蓉奴天下第一大淫女之名通过这次襄阳城头的当众奸淫算是彻底响彻了大江南北,从全国各地前来赴宴的豪杰们也终于见到了天下淫书《蓉奴传》里蓉奴的真容,如果说黄蓉黄帮主是天下第一美人,这和她有九成九相似的蓉奴确实也当得起天下第一大淫女的称谓了。   黄蓉和蓉奴的区别画像这两日早就被各个门派、帮会、朝廷派系与有心人之   间传递,主要是蓉奴脸上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和眼角下那一枚淫痣,毕竟谁也不想出来寻欢认错蓉奴被黄帮主在身上捅出几个窟窿,到时候可没人替自己出头报仇。   既然知道是淫女蓉奴大家自然放开了手脚,名门正道对她怒目而视,但蓉奴分明从一些怒目而视者眼中读出了欲望。   最喜欢捅她屁股的赵员外陪着他的母老虎夫人目不斜视的从蓉奴面前经过,经常舔得她满胸脯口水的李少爷挎着他新娶的侍妾老老实实跟在父母屁股后面,被她一夹就射了然后受到嘲笑被滴蜡的赘婿孙秀才搂着他的老婆从蓉奴身前走过,甚至还乐呵呵的看到自己老婆朝蓉奴身上吐了口痰,被两根阳具钉在地上的黄蓉只能看着口水黏在自己身上躲闪不得。   丁未营的武将都是蓉奴的入幕之宾了,但此时是郭大侠婚礼还有朝廷封赏,各个军容整齐从蓉奴面前路过,倒是从城外来救援的其他营将士一脸猪哥相的从蓉奴面前经过,看起来一盘散沙,却受于军纪不敢上前,只能羡慕蓉奴为何不是他们的营妓。   朝廷官员自重身份,自不会在公众面前招惹桃色是非,只是默默记下蓉奴长相,以待日后一亲香泽。   如此盛会全城百姓都在院外围观,有些无赖嘻嘻哈哈的围在蓉奴身边,对着蓉奴上下其手,有的用指头猛抠蓉奴的骚穴搞得脚下一滩淫水,有的搓蓉奴屁股害的她裙子上翻当众露出屁股蛋,有的拉蓉奴乳环搞得蓉奴乳头挤出胸前,最可气的是有一位泼皮无赖使劲攥了一把蓉奴的淫奶,临了还一把扯下蓉奴胸前的亵衣让那坨捏的红红的巨乳露在众人面前。   大门外客人越聚越多,却没有人进入院内休息,因为大家在等一个人的到来,那就是皇帝陛下,这是本朝第一次以皇家身份来恭贺平民的婚宴,虽然此人是襄阳的大英雄郭靖黄蓉,但却让整个武林都为之自豪。   出于昨日以及前日蓉奴的无耻行径,在场之人无一人制止这些人渣的形迹,正在这些地痞无赖肆意轻薄之时,三声锣响从山下阶梯传来配着一名宫人的公鸭嗓喊道“黄麾细仗~ 起”。   宋天子出行分为卤簿、黄麾仗两种形式,卤簿为驾行之仪,黄麾仗则是殿庭之仪,因山路无法骑行所以选用黄麾仗。   黄麾仗又分为黄麾大仗、半仗、角仗和细仗四个规格,虽是最低的黄麾细仗却也不是寻常之时可见的,只见太子与禁军在队前护卫,后跟着礼部、乐部,皇帝陛下坐于龙辇之上,皇帝随来的四妃九嫔、婕妤、美人、才人依照品级紧随其后,太子妃及其它皇家女眷呆在末尾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文武百官两侧分立,岳飞之子岳霖携部将禁卫护卫中军。   这些市井无赖们哪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俯首便拜,至于被他们剥的乳球半露的蓉奴仪态是否合规才没人有心思去管。   虽说武林中人放荡不拘,但总归法治大于人治,武林人士和百姓跪倒在大门两旁,反倒将门口被迫罚站的蓉奴凸显了出来。   郭靖黄蓉夫妇都是婚宴的新人不便在大门迎接还算在理,但这蓉奴脸上浓妆涂脂抹粉、一颗乳球露在外面,短裙上翻显出留着骚水的淫穴,衣不蔽体的站在门口却让开路的礼部官员眼皮狂跳。   当今陛下受到老师史浩、朱熹大士等宋明理学所教导,最是遵守伦理纲常,如今避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希望皇帝陛下不要看到。   如此荒淫反常的景象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呢,太子与禁卫们望着这半裸美女一脸诧异的走进大门,礼部、乐部一众官员把脑袋缩进脖子里,谁也不敢出言点破,更不敢观察后方皇帝脸色。   只能说銮驾前方礼、乐两部的官员预感是对的,孝宗皇帝脸上阴晴不定,他坐在高处,根本看不到蓉奴是因为胯下双穴被插而无法跪下,他不在乎百姓形式上的下跪,一切全凭自愿,但这般半裸身躯站于门前诱惑皇家队伍实在是挑衅宋室威严。   正在宋皇准备叫人将其杖责致死时,只见这淫女对自己一身裸露衣裳毫不在意,抬起头来看向皇上,脸上浮现出老鸨揽客一般的眼神,笑着喊道:“皇帝陛下、太子携众王妃、百官及家眷前来恭贺!”   孝宗皇帝这才看到天下第一大淫女的模样,这张与自己爱妃和黄蓉女侠容貌极其相似的脸让感到一阵晃神,待他恢复过来之时,龙辇已进入院中,孝宗帝阴沉着脸,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皇家的队伍陆陆续续经过大门,刘贵妃也终于见到了她的这位堂弟媳妇,她从小被刘老财主视如己出,也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堂弟刘三这件婚姻她一直不满,如今看到本人才知道一个女子竟能淫贱无耻到这般地步,越觉得辱没了刘府的家风,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棒打这对野鸳鸯,想到此处她扭头看向岳霖,朝他招了招手。   蓉奴也替自己娘亲的婚礼开心,欢欢喜喜的看着皇家仪仗从自己面前经过,女眷的队伍不是军队,自然散漫一些。   其中有些妇人不愿抛头露面,面戴薄纱三五一群,但年轻女孩则不然,叽叽喳喳凑在一起。   突然她从队伍末端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日那个婴儿肥少女与前段时间同她争夺花魁的相思楼沈云烟,而沈云烟她为何在此?   原来这婴儿肥少女竟然是黄蓉与郭靖闯荡江湖那年声名鹊起才女严蕊:   严蕊,生卒年不详,原姓周,字幼芳,南宋歌妓,南宋中期女词人。   出身低微,自小习乐礼诗书,后沦为台州营妓,在相思楼谋生、与同在台州的沈云烟相识,严蕊属歌妓,改严蕊为艺名。   严蕊善操琴、弈棋、歌舞、丝竹、书画,学识通晓古今,诗词语意清新,四方闻名,有不远千里慕名相访。   南宋淳熙九年,台州知府唐仲友为严蕊、王惠等4 人落籍,回黄岩与母居住。   同年,浙东常平使朱熹巡行台州,因唐仲友的永康学派反对朱熹的理学,朱熹连上六疏弹劾唐仲友,其中第三、第四状论及唐与严蕊风化之罪,下令黄岩通判抓捕严蕊,关押在台州和绍兴,施以鞭笞,逼其招供,“两月之间,一再杖,几死。”严蕊宁死不从,并道:“身为贱妓,纵合与太守有滥,科亦不至死;然是非真伪,岂可妄言以污士大夫,虽死不可诬也。”   沈云烟利用自身影响力为其奔走,终引得朝野议论,震动了宋孝宗,孝宗认为是“秀才争闲气”,将朱熹调任,岳家平反后,岳霖在台州担任了提点刑狱,浙东常平使,宋孝宗命岳霖释放严蕊,问其归宿。   严蕊作《卜算子·不是爱风尘》:“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岳霖判令从良,后被赵宋宗室纳为妾,现是太子妃。   严蕊在台州时和同在相思楼的沈云烟亲如姐妹,往往是一人抚琴一人跳舞,并称绝色双娇,如不是后来变故,花魁大会之时也将是蓉奴又一对手。   她如今富贵了自是不会忘记台州的好姐妹,只是依照宋律,妓女只有与良人婚配才能脱离贱籍,好在相思楼老鸨艳娘还是不敢不给严蕊面子的,如今相思楼在襄阳开分店全权交给沈云烟去打理,所以沈云烟虽然还是妓女身份却基本上是半个自由人了。   沈云烟也注意到了蓉奴,她似乎对混进皇家圈子非常得意,虽是花魁大会的手下败将,但此时却骄傲的昂起头颅,没有理会蓉奴诧异的眼神。   后面百官的队伍才是最不堪的,这些经历过酒色财气腐败的高管才最知道美人的滋味,他们一个个看着蓉奴的眼神如同妓院中的老饕,但能爬到高位自然都是心有城府之人,所以从外人看来百官依然是井然有序、处变不惊。   皇室朝廷近千人的长队很快就走完了,之后市井江湖众人开始陆陆续续持喜帖前来。   “全真教,全真七子全员前来恭贺。”蓉奴用她骚气十足的嗓音给宾客唱名,脸上毫不掩饰的看着六位男道士健硕的身体,幻想着床上的体位。   “一灯大师携师弟天竺神僧及弟子渔樵耕读和慈恩大师前来恭贺。”又是一声如同叫床般的唱名,蓉奴直勾勾的放荡眼神看的渔樵耕读仿佛被脱光一样,浑身不自在,就是一灯大师都口中直呼善哉~ 善哉。   “东南梁庄王掌柜协家眷前来恭贺。”   “…………”   已经陷入催眠的黄蓉对自己蓉奴的身份坚信不疑,疯狂的搔首弄姿来释放自己的魅力。   这也是唐雪雁的打算,如果说《淫女蓉奴传》此书只是让天下人有一个不知真假的荒诞传说,今天则是通过自己这场盛大的婚宴让蓉奴通过自己鲜活的肉体展示出淫贱无耻的形象,在天下人的心中深深的打上思想钢印。   蓉奴可以死,但却不能被自己亲手杀死,她需要让真实存在蓉奴暴露在众人面前成为猎物,而不只是亦真亦幻的谈资。   可以肯定的是,在场之人鱼龙混杂,国破家亡时或可拧成一股绳,但平常之时却各怀异心,唐雪雁希望经过此日,有嫉妒蓉奴容貌者,有厌恶蓉奴品行着,有垂涎蓉奴美貌者,亦有贪婪蓉奴体内真气欲做鼎炉者,这其中有人想杀她,有人想收服她,有人想利用她,可以确定的是此日之后武力尽失的她将自顾不暇,会有无数人帮自己解决麻烦。   聪慧又精于算计的唐雪雁甚至连当今陛下的反应都计算在内了,她当然知道用淫女蓉奴来迎接皇帝及天下英杰有多么不妥当,但她也知道当今陛下励精图治,又受到宋明理学教导“存天理灭人欲”,眼里必容不下这等荡妇,因此宁可皇家看轻了自己,也要借宋皇之手杀掉蓉奴,谁知皇帝竟无动于衷,让自己计策落空。   如今既然奸计不成,自然也就没有让蓉奴继续迎宾败坏郭府的必要了,唐雪雁命人放下衣衫不整、淫水乱流的蓉奴去下九流区域服侍招待众客人。   看着一个个精壮男子从自己面前经过,被锁奴桩束缚两个时辰的蓉奴早已饥渴难耐,刚一抽出假阳具,发骚的蓉奴不顾尚在趟水的小穴,在客人的嘲笑声和口哨声中欢快的向着院内下九流的区域跑去。   说是下九流其实也并不准确,譬如商人、苦力这些没有危害社会公序良俗的就不在这个区域,准确来说婚帖上并没有给这些区域任何名字,只是分成子丑寅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而蓉奴要照顾的卯区基本都是做奸犯科、采花好色之徒。   譬如蓉奴刚一进来就被两根手指噗哧一声插进菊穴,玩弄他的人叫“偷心圣手”   孟浪,此人颇有家资,是扬州一代多家妓院的老板,也是出了名的采花贼,长相风流俊美,颇有潘驴邓小闲之资,经常勾引良家女子为娼,但问及女性皆是心甘情愿,让人无可奈何,因义愤边民悲惨生活,只身入蒙勾引了一位宋蒙边疆蒙古大官的母亲及其妻女,将其卖入自家妓院,让她们感染花柳病而死,在边民口中颇有侠名。   蓉奴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菊穴从他精湛指法下挣脱,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声惊呼被人倒攥着提了起来,上半身被裹进袋中,只露出修长的大腿和光洁的大肥屁股在空中淫靡滑稽的挣扎摇摆。   将她罩住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胖大和尚,罩住她的布袋可是一件宝贝,此袋子此袋密不通风,质料奇妙,非丝非革,寻常刀剑斫它不破,号称乾坤一气袋,曾是祆教教主方腊之物,后被当年的最大的武林势力梁山泊所破,这宝物随着四散奔逃的众护法及其弟子不知所踪。   胖大和尚谁也不知从何而来,姓甚名谁,他靠着这一宝物和打闷棍的本事绑走了很多蒙古低阶军官及其家属子女,以交换为条件不知换回多少大宋好汉,让无数宋人团聚,可谓功德无量。   他虽持祆教之物却口称来自什么明教,对所救之人分文未取只是传播教义,只是所施手段让正道人士不耻,所以才坐在此。   至于那和尚为何如此,那是因为他和对面这位孟浪打了一个无聊的赌,想看看一个人用菊穴灌肠会不会醉,这肉便器玩物正好被他们拿来亵玩,就算出事也未必有人会在意。   江湖人称赛夜叉的李小二熟练的抱了一坛酒过来,这李小二真的是一个店小二,但却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他是当年梁山泊母夜叉孙二娘的徒孙,当年她与丈夫菜园子张青奔走梁山,留下徒儿们在十字坡经营,后来靖康之耻后,他们便在宋蒙边境开了一家黑店,平时麻翻了不少蒙古人,为大宋套了不少有用情报,一度也是大宋探子的情报站,但他为人自私,贪图淫逸,平时会拐卖奸淫过路的美女,玩腻后卖到窑子里换些酒肉钱,更是为了不被蒙古人怀疑,屡次出卖宋人保命。   因为拐卖妇女,这李小二和开妓院的孟浪可是老相识,听到二人打赌也很有兴致的参与进来,只见他打开酒口的封纸,很熟练的用三指撑开菊穴,酒坛里的酒在空中划出一条涓流准确的倒入了蓉奴后庭之中。   被废了内力的蓉奴初期一阵惊慌,待发现只是给自己灌肠而已也就放心了下来,自从当了蓉奴之后每日清晨都要用清水灌肠多次,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就习惯了灌肠,如果一日不灌反觉浑身难受,现在被洗脑后更觉得自己身为肉便器,每日清理菊穴理所应当,否则怎么能随时随地满足这些臭男人呢。   一坛水酒五斤左右,片刻就都进了蓉奴的肚子里,胖和尚发现这蓉奴很配合地撅着屁股岔开大腿不哭不闹,好奇的解开麻袋,只见蓉奴顶着一头乱发从里面出来,不满的说道:“灌肠就灌肠呗,干吗把奴家头都给罩起来?”   在场之人都是一愣,均没想到此女被五斤酒灌入会是这般若无其事,其实蓉奴刚站起来,就感到肚中水酒沉的坠的疼,但眼中余光正巧看到旁边相思楼的老鸨艳娘磕着瓜子轻蔑的看着她,一股天下第一淫女不服输的意气让她生生憋住屁眼,一条腿跨坐在凳子上,完全不在乎外露的肥臀,像是一个千杯不醉的大酒豪一般,一拍大腿说到:“就这点儿酒还想让老娘走不动道?再来”   旁边的三教九流也是没看到过这么不要脸的淫娃荡妇,大家一起起哄叫好,黄蓉跳到桌子上,虽然内力被废了,但一身外功还在,只见她双手撑住桌面头下脚上倒立一字马说到:“再来一坛!”   好家伙,豪饮的女子不是没见过,倒立用屁穴痛饮的却还真是闻所未闻,黄蓉桌边的汉子越聚越多,将视野堵得密不透风。   已被催眠成蓉奴的黄蓉早已没有了廉耻,这么多雄性扑面而来的男人味让她骚穴里的淫水不停向外分泌,配着从菊穴灌入的美酒,仿佛两穴贯通了一样。   其实黄蓉并不善饮酒,平时也就是半坛的量,谁只用屁眼饮酒竟然连饮了三大坛子,虽说如此但也是有些上头了,她只觉得眼前迷迷糊糊,盯着眼前给他灌酒的李小二裤裆挪不开眼,情不自禁的腾出一只手,把手伸向裤腰带,熟练的把李小二胯下的肉棒掏了出来,咕唧一下就含入口中。   十二分功力施展口技的蓉奴何其可怕,刚一入口就让李小二抱住的酒坛都拿不稳,冰凉的酒水浇了黄蓉一屁股,被旁别的人抱过酒坛接着灌入,这一泼烈酒犹如火上浇油,让黄蓉瞬间迷失在情欲之中,本能的追着倒酒之人的肉棒来舔,檀口之上还黏着前人卷曲的毛发,不管这倒酒之人下面粗细,两片红唇一冲到底,香舌如波涛般缠住这一根根冒着青筋的如意棒,白浊伴着蓉奴的口水瞬间打湿了这一位位汉子的裤裆,这数年间早已睡过不知几万人的天下第一淫女口穴中似乎有莫名的魔力,如今全力施展竟无一合之将。   谁也没想到这第四坛酒能倒的如此艰难,几十个汉子前赴后继接过酒坛将酒灌入黄蓉菊穴之中,以蓉奴倒立灌肠的桌子为中心,这些精猛的汉子们歪七扭八躺倒一片,如同中了悲酥清风一样,也让外面的人看到场中发生的淫靡景象。   众人拼尽全力,终于倒完这第四坛酒,二十斤酒从屁眼灌进肚子,即使强如蓉奴也只能勉力支撑,更何况这还是酒不是水,经过大肠直接吸收更是威力超绝,黄蓉只觉眼前景象模模糊糊,倒立的身体再也不能保持平衡,哐当一声人倒桌翻,已经喝的烂醉的黄蓉哪里还能反应过来,那如同临盆一般大小冒着青筋的西瓜肚重重的摔在桌子下方流淌着美酒和自己淫液的地面上。   本该剧痛的场景因被酒精所麻醉,器官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一股巨力重重的撞击在自己肚皮上,上下两张小口再也无法牵制住体内汹涌蓬勃的液体。   只见摔趴在自己体液里的黄蓉,为了对抗体内的不适感用高高隆起的肚子为支点拼命的反躬着娇躯,大腿拼命的张开,毫无廉耻的向着四面八方展示着自己的骚臀,卷曲着的胳膊配着高高的头颅直挺挺的僵在了那里,像一个悬在地面的癞蛤蟆。   这一淫秽滑稽的场景在众人的惊愕中只坚持了片刻,因为撞击导致在肠道内变质的美酒在黄蓉体内产生了气体,配着一声声酒嗝和砰砰作响的连环屁打破了周围的沉默,一个美女丑态百出的上下放屁,甚至每次放屁时阴道都不受控制的泵出淫液。   屁并不臭,甚至因为是用美酒灌肠的原因散出阵阵酒香,只是这极美的肉体和极丑行为揉捏在一起的怪诞场景,惹得在场众人哄堂大笑,连边上站立的仆从、婢女都笑得直不起腰,就连空气中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但很快围在蓉奴淫肉周围的众人就笑不出来了,屁声放完后,黄蓉硕大的啤酒肚并没有缩减多少,接着是一连串肠胃翻江倒海的搅动声,只不过这异样的声音被群雄的哄笑声掩盖了下来。   这时有人细心的发现,趴在自己淫液中扬起脸的蓉奴面部阵阵痉挛,将原本清秀的面庞扭曲成母猪一般的骚脸,结合之前蓉奴上下排气的表现,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了,他也算江湖上一个小有威严角色,赶快站起身来把人群向后推去,边推边喊:“闪开!快闪开!”,可看热闹的人群早已站的里三层外三层,他用上内力的一推也纹丝未动。   在他还没来及思考之时,只听身后一声似兽非人的淫啼传来,只听咕噜一声这蓉奴似喷泉一般将酒水从自己的丰唇和肥臀中喷射出去,因醉酒排泄引发高潮而忘情的挥舞手脚,趴在地上像陀螺一般将体内的酒水像四面溅射。   其实若只是酒水还好,可偏偏之前倒立灌酒之时,黄蓉口交了无数宾朋,咽进肚子的精液早就不知凡几,如今这一摔让口肛贯通,进入胃里的精液被酒水顶了出来,配着酒水淋了周身一圈客人满身满脸。   一时间聚拢的人群炸开了花,无数客人四散奔逃,席间惊吓声、哄笑声、怒骂声、轻蔑声、呕吐声、嘲笑声此起彼伏,本就在和蓉奴置闲气的老鸨艳娘此时早已没了端庄的形象,更是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为了躲避淫女蓉奴口中喷射的白浊溅到自己身上,卯区乱作一团,惊乱中不知掀翻多少桌椅,这才引起了高台上这些大人物的注意。   吕府婢女走上前来向高台众人解释场内混乱的原因,只见郭靖面露不忍,黄蓉脸色铁青,春妈得意中又带着一丝担忧,吕文德一脸尴尬,丘处机、柯镇恶、洪七公等人齐齐骂了声“贱货”,东邪西毒漠然无视,皇上面带微笑不予置评。   可皇帝身后的女眷们听到此事却炸开了锅,孝宗皇帝有一最心疼的小女儿名叫王莲公主,爱凑热闹的她早已从别处听说过这天下第一淫女的名声,仗着父皇对自己的溺爱,奶声奶气的求道:“嗯~ 父皇~ ,既然那位蓉奴姐姐只会丢人添乱,不如让她来这里吧,我们宋婷诗社的姐们们也想见她一见”   原来自严蕊进宫之后,喜欢交际的她立马在公主、郡主间受到吹捧,在宋庭后宫搞起了一个诗社,谁不喜欢青春活力的少女,一时间将后宫搞得热闹非凡,连一些后宫嫔妃都加入起来,争宠献魅的勾心斗角都少了很多,皇帝对此自然乐见其成。   小女儿和后宫中女眷们的面子不能不给,而且孝宗帝刚才一路盘算,已对这蓉奴有了一番计较安排。   哄乱散去,人们才从一地秽物中看到衣不蔽体抱着酒坛子熟睡的黄蓉,她似乎还在做什么美梦,布满白浊的脸上还挂着痴媚的笑脸,微张的小嘴里,拉成丝的精液配着酒水在阳光下映出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人群中走出几个小太监,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将蓉奴从精液酒水里泡的一身淫肉从地上拖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向前面走去。   黄蓉淫靡的衣物早就在之前的混乱中被撕的粉碎,剩下的布条一绺绺的搭在身上,完全无法遮挡住全身雪白的雌肉,因为睡梦中身体被挪动的关系,口中不自然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像一头被人绑好抬着准备屠宰的母猪。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蓉奴所在的卯区被安排在会场最后方,这就意味着此时几乎全裸的黄蓉被众太监抬着以最羞耻的方式呈现在天下英雄、人杰、政商大佬、帮派、军队之间。   蓉奴之前趴在自己喷出精液的酒水中,点点白浊顺着挺翘的乳尖,肥硕的蜜穴,骚浪的朱唇一粒粒的滴落在地上,淫贱的雌肉配着她丰满妩媚又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上去诡异又和谐,仿佛浑然天成。   可能因为灌酒的关系,即便是此时的黄蓉布满精斑也不会让人厌恶,反而散发出如同美酒一般的体香,即使人群中最正直的卫道士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仿佛就是天生的肉便器、世间一切雄性的储精罐、供雄性淫乐的鸡巴套子、各种宴会上的肉玩具。   几位小太监不紧不慢的穿过人群,将醉倒的蓉奴放在高台之上,并从台下御医手中取来药桶,舀出一瓢水泼在黄蓉满是精液的脸上。   药效相激,片刻间黄蓉就苏醒了过来,虽还是酩酊大醉,但已能只应答话了。   这高台之上在场众人除了皇家皆是郭靖黄蓉最为亲近的人,而“黄蓉”唐雪雁最为忌惮的并不是郭靖与黄药师,因为眼睛会骗人,即使有一丝怀疑,也会被自己的容貌先入为主,从而自己说服自己。   但只有郭靖的大师傅柯镇恶需要万分提防,因为对他而言声音是他唯一的感知,虽然她和黄蓉声线已有八九分相似,却不敢保证在一个能听声辩位的高人耳中不会出现纰漏。   这两日大师傅问起,唐雪雁只是以过度劳累为推脱,期望能通过时间让他老人家适应。   被醒酒药泼醒的蓉奴坐在高台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伴随着一声淫啼将自己胸前一对硕大的贱乳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时她才看见高台上所坐的众人。   王莲公主等人一直住在深宫大院,平日偷偷翻读民间话本也全是文人才子、风尘才女的故事,对妓女这个职业充满好奇,好不容易嫁进来一个当过妓女的严蕊姐姐,欢欢喜喜的去问她,险些被啐了一脸,日后经过相处总算弥补了关系,可想起她发疯的样子确实不敢再提了。   今日可算看到真正的妓女了,小王莲激动的小脸红扑扑的,在她看的话本里,妓女都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更何况这个不爱穿衣服的姐姐还是个什么花魁,于是抢先问话到:“姐姐你既然已经喝酒了,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   皇帝看到这位天天吃喝打闹的小祖宗竟然要吟诗,也乐了起来,打趣道:“好啊,那这么办,你们谁要是这酒令的魁首,朕便赐与她一件东西如何?”   黄蓉酒气稍退,坐在地上,只看到一身穿华服的少女跳到自己面前,听她所言玩心顿起,连忙说道:“好啊好啊”   只是这樱唇被几百人捅了一遍,又呕吐半天,嗓音难免沙哑许多,“黄蓉”   观察大师傅柯镇恶毫无反应也就放下心来,“黄蓉”唐雪雁之所以安排蓉奴去迎宾唱名除了羞辱于她也是让她过度用嗓,伺候酒宴更是想到以那些小人的德行必会被强行灌酒,只是没有想到事态发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离谱,但还是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王莲几个小丫头七手八脚将蓉奴从地上拉起来,把她拉到严蕊桌前,这些小祖宗谁也不是伺候人的主,没人想到给她拿把凳子,径直坐回座位。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圈大家闺秀在审问一个光屁股的失德妇人。   昨日吕府门口作诗,虽是自己无心之作,却被这蓉奴压了一头,看来这蓉奴并没有书中所写胸无点墨,她也起了好奇之心,想要试探试探这蓉奴的斤两。   于是她看向左右说道:“既然在场的都是女子,不妨就以美女做题,句子要穿插数字从一到十,又从十到一”   若是往常黄蓉清醒之时,她是万万不可能暴露自己识文断字的,这与刘三污蔑她书中的形象不符,只能无端惹人怀疑,可此时她却兴奋异常,颇有跃跃欲试之意,或许这个享受性爱,活泼烂漫、无所顾忌、锋芒毕露的淫贱少女才是这具胴体主人的真正本性吧。   只见太子妃严蕊先开头道:“一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五厘六盒七彩粉,八分九分十倍娇”然后沉吟片刻后接着说道:“十九月,八分圆七个进士六个还五更四鼓三声响二乔大乔一人选”众人听完点头不止,赞道这首诗立意上佳,前半段侧面赞颂东吴二乔的美貌,谁知下半段峰回路转劝人上进,讲述了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   沈云烟听完也勾起了诗虫,只见她不输黄蓉秀美的面庞眉头微皱,如若西子捧心,看的痴情公子们如痴如醉,犹豫半晌后张嘴道来,上阕与太子妃并无不同,下阙却大相径庭:“十男仙,九女仙,八个猎人七个看,打得六五四只雁,踏遍三二一座山。”   此诗一出众人纷纷喝好,与之前诗比较,此诗立意上又是一番风味,端的是英雄美人隐退江湖,闲云野鹤男耕女织的惬意景象,使人无限遐想,连太子殿下都忍不住拍了大腿叫一声好。   接着太子也忍不住加了进来:   “一名淑女二巾帼,三位佳人四征尘,引来五六七千众,斩杀八九十万人。   十万鞑虏九老帅,八般武艺七般怪,算尽六五四次计,不敌三二一万姬”   一时珠玉在前,众人反而不敢献丑,看气氛有些尴尬,孝宗帝身旁一妃子站了出来,只是她细纱披风披肩,头上朱颜被兜帽遮住,但依旧无法掩饰风华绝代的身段,只见她樱唇微张,说道:“珠玉在前,我再做一首,希望抛砖引玉,期待后来者佳作连出。   一名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   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娇。   十九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癫,五更四鼓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眠。”   这一首的诗词才学不如前两首,描述了才子佳人的故事,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但出在此时却是极佳,降低了酒令的难度,令一众后来者不必为难,既承前启后又不锋芒毕露,称得上是兰心蕙质,有心人无不为这王妃得默默喝了一声好。   回到座位之时与孝宗两人相视一笑,君恩妾情不言而喻,惹得下面群臣交头接耳,想要打听这宠妃身份,也好日后宫廷里上下活动一番。   有了这位王妃和太子的诗作,其它嫔妃、小公主们也敢献丑了,她们七嘴八舌说出自己的诗作,有的还算工整,有的词不达意,惹得在场之人哈哈大笑。   王莲公主好不容易挤破小脑瓜想出一首,可乱乱哄哄插不上嘴,急得跳上桌子,大声喊道:   “一姐不如二姐娇,三寸金莲四寸腰,轻搽五六七钱粉,装成八九十分娇。   十九月夜八分光,七宫仙女渡六郎,五更四处敲三点,二人同睡一张床。”   她说完还洋洋得意的看向众人,只看众人鸦雀无声,还以为被自己才学震撼到,直到看到父王头上青筋,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谁也不知道这小妮子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但气氛僵在这里只会害了王莲公主,这沈云烟倒是心生一计,要把这祸水东流,于是大声说道:“蓉奴,大家都说完了,该轮到你了!”   黄蓉人称小东邪端的是不尊礼法,现在被催眠成蓉奴更是没大没小,自己眼中只有能肏得和不能肏自己的区别,看着之前众公主、嫔妃为了争皇帝赐的一个彩头争得不可开交,觉得和自己在翠香楼时和莺莺燕燕们争宠也没太大区别,只觉得她们都是傻瓜,既然听众是男人,又哪有男人不喜欢情色风流,一个个出的那么高山流水怎么过瘾。   只是她是身份下贱的肉便器而已,之前又没人问她,只好默不作声,在她眼里前面那些庸脂俗粉也只有这个王莲小公主勉强算是一首淫诗,憋了半晌听到终于有人让她回答,她立马欢快地回答道:“大家快听奴家这一首,听完立马人人都想把蓉奴肏烂。   一女风尘二女娇,三美脱衣四更肏,侍奉五六七八人,九洞齐插十分贱。   十分卖力九分醉,扒开肉穴齐卖骚,肏倒六五四三位,两穴流水一生骚。”   文人作诗向来阳春白雪,即使风花雪月也有所遮掩,众人何时听过这么直白无耻的淫诗,再配上这蓉奴故意摇曳身形卖弄风骚,连对这淫贱无耻的蓉奴厌恶至极的皇帝陛下都听的龙鞭翘起。   有人更是不堪,明显看到裤裆中间都湿了,可兴奋刺激之后紧接着就是恐慌。   翻天啦!   翻天啦!   古往今来哪有妓女对着皇帝念淫诗的?   眼见一颗美人的头颅就要被砍下来,可怜自己还没有肏过爽过呢!   黄药师虽然不满宋朝对自家先祖之事,可始终记得爱妻冯蘅之托,于是岔开话题说到:“禀皇帝陛下,既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婚礼吧?”   武林名宿询问,即使皇帝也不得不回复,他似乎忘记之前不快,说到:“呵呵呵~ 东邪前辈请随意,朕还有大礼之后要送给这对碧人。”   看皇帝如此,洪七公便站了起来,喊道:“吉时已到,婚礼开始,此次婚宴有皇帝赐福,百官齐喝,群雄共聚,以数十万外虏之血祭苍天,数百万襄阳百姓合力祈福,是我中原武林亘古未有之盛典。请新人!”   郭靖“黄蓉”闻声而起,只见一男子浓眉大眼、胸宽腰挺,长相平平无奇,但五官端正、目光坚毅,非英雄豪杰伟丈夫不可有此气魄。   那女子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肌肤胜雪,容貌绝丽,不愧为“武林第一美人”,但却让人生不出轻薄之意,只因眉宇间另有一股英锐之气,咄咄逼人,却是英武非凡。   但瞧站立在一旁的蓉奴,二人虽容貌相似,却一脸淫贱之相,一对丰乳露在外面,细腰之下,浪到家的肥臀不安分的扭来扭曲,葫芦形的身材,眼神妖娆妩媚,不由得让人一见销魂,只把魂都给勾没了。   可惜她从小生在妓院,却没有缠足,五寸大的脚让习惯三寸金莲的大老爷们没了为其赎身续房的兴趣,这乡下村妇般的大脚带出去,岂不令同辈耻笑,当个玩物爽一爽也就算了。   江湖儿女,一切从简,只见郭靖“黄蓉”对着父亲黄药师、师尊洪七公、大师傅柯镇恶每人恭恭敬敬三个响头,然后相视一笑,二人对拜,一恭到底。   整个校场上想起了祝福的呼喊声,接着蔓延到整个襄阳城,连襄阳城外蒙古军营都出来了号角,似乎整个天地都在为这对新人祝贺。   在这震撼的场面之中,蓉奴也激动的留下了眼泪,她想为自己的娘亲与爹爹祝福,只是这泪水中似乎融进了五味杂陈,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与忧伤渗入其中。   为什么痛苦呢?   是因为昨夜自己没有冒充成母亲吗?   可假的就是假的,自己怎配得上她的脚趾头!   为什么忧伤呢?   是因为今日自己没有独占成爹爹吗?   可他们那么相配,连嫉妒自己都不赔有资格!   蓉奴自己的声音越哭越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她发誓自己从来没像今天哭得这么惨过,只是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在响天掣地的欢呼声中那么的细不可闻,泪水打花了她的浓妆,将她弄成了一个大花脸,让她越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郭靖“黄蓉”握住彼此的手,对着春妈相视一笑,接着喊道:“今日亦春妈为妾室,纳春妈之女蓉奴为其养女,户部登记入库,礼成法定。”   户部官员走上前来,拿出契书登记户主信息【户主:姓郭名靖,家有四口,妻:郭门黄氏,妾:春妈,养女:蓉奴】。   蓉奴四人在名字处按下手印,文书一式两份,郭靖“黄蓉”一份,另一份存入户部如有问题可辩真伪。   春妈消除乐户从此变成良民,嫁给自己如意郎君郭靖,眼睛都乐开了花,蓉奴也为自己能留在郭靖身边而暗自开心。   好消息接踵而至,等候多时的一众蒙古特使走上前来,宣布大汗因和金刀驸马不愿兄弟相残,大宋与大元停战十年,襄阳城欲成为两国建交贸易区,愿两国如兄弟般友好。   只见皇上起身,答应了窝阔台的条件,接着封郭靖为子爵,御赐金匾【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有在襄阳城内调兵发号之权,黄蓉为二品诰命夫人,春妈为七品诰命夫人,拿朝廷俸禄。   因爵位并非朝廷官位郭黄二人反而不好拒绝,只得谢恩,吕文德更是阴下脸来,襄阳城一直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以前郭靖主持军队还能算自己放权,现在谁听谁的?   于是他委婉的向皇帝进言,可是皇帝突然间雷霆大怒,说到:“你今天不说还好!刘三、吕文德,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过来给朕跪下。”   只见刘贵妃从后面屋内出来,后面压着刘三、刘老财主两人,原来刘三早就到了会场,只是被自己堂姐刘贵妃拉到后面训话,他已然看到蓉奴在外面发骚,暗自纳闷为何她没有跟自己情郎成亲,但家姐训话他不敢不从,只得放下疑问。   刘三、吕文德二人跪在龙辇前,只听皇帝训道:“你们一女嫁二夫的事情我在深宫里都能听到,还他妈是个贱籍,一个是我边关大员,一个是我皇亲贵胄,朕见了都要叫声小舅子,刘贵妃你说,按我大宋律法,良贱为婚是什么罪?”   刘贵妃冷着脸回答:“按宋律,奴娶良人女为妻者,徒一年半,女家减一等,离之,其奴自娶者,亦如之,主知情者杖一百,因而上籍为奴婢者,流三千里。”   刘贵妃是真的看不上这个蓉奴,尤其听到自己弟弟刘三亲口说到差点被蓉奴害的死无全尸,更是毛都炸了起来,什么女人能这么毫无廉耻,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可怜自己堂弟一家竟然被勾引的死死的,这女人竟然还想刘府的主母,攀上皇亲的高枝?   门也没有。   刘三、吕文德听到律法吓得体似筛糠,这判决若是一下,自己这辈子就全完了,两人都是自私的人,从不找自身责任,想到自己此等地步都是被蓉奴勾引,甚至隐隐暗恨蓉奴。   谁知皇上接着说道:“念你们这次襄阳之战功劳不小,我给你们两条选择,一是认罪伏法,二是即刻休掉蓉奴,然后论功行赏。”   生路在前,傻子才会伏法,还是为了一个婊子,虽说美艳绝人,但哪有自己姓名重要。   浪子回头,皇帝十分满意,赐吕文德官升一品、授勋男爵。   刘三更是因战功表现被破格封为武将,皇帝赐名刘伯林,赐婚与韩士忠、梁红玉之女韩秀君为妻,从此为国效力。   刘三一直因为家庭原因无法出人头地,一身抱负只得吃喝嫖赌,黄蓉除了给他刘家传宗接代也是排解他郁闷的发泄玩具。   如今皇帝开恩让他能光大门楣,还能娶到抗金英雄韩元帅的女儿为妻,从此人生一片光明。   只可惜他没有子嗣,韩秀君又是有名的石女,能看不能动,刘贵妃自然知道她弟弟的想法。   “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你既然蒙陛下恩准,可走仕途,自当做出一番事业来,你天生下体残躯,子嗣强求不来。这样吧我命其工匠制把小锁,锁住这淫妇阴户,这一年内她的贱穴只供你一人能使用,一年之内若是无所出,也是你命里该着,莫再执着。”   不待刘伯林回答,只见刘贵妃怒瞪蓉奴,呵斥道:“好淫妇!我刘家险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还有脸再回来图谋我刘家主母,三儿容你,我可容不下你!”   刘贵妃长年养尊处优,如今气急竟有些气喘,皇帝赶紧轻怕她的背部,从她口中接下话来:“蓉奴,你本是贱籍乐户,若是安分守己朕本不与你为难,可朕命人调查一番,发现你来历诸多疑点。”   说到此处他看向黄药师,施礼道:“黄前辈,我听说前几日你们推断出此人是您爱妻之女,不知是否如此?”   黄药师对此也是好奇,答道:“确实如此,不知有何可疑之处。”   皇帝说:“黄老前辈确实智谋高绝,但这件事上确犯了糊涂,在此事上先做定论再在此基础上做出推断,自然多算多错。”   “此事确实是结论在前,推断在后,可天下间有如此相像的两人还不能当作证据吗?”黄药师纳闷道。   “药师前辈,我知你祖上因为岳元帅谏言害的家破人亡,可如今岳飞已然平反,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件事情我也是调查此事后才知道的,陆才人请出来吧。”   之间刚才披风蒙面的作诗女子再次走了出来,这次她掀开头上兜帽,众人看到其相貌不由得一阵惊呼。   确如大家所料的绝色容颜,但让人惊讶的是这竟然又是一张与黄帮主如此相似的面庞,虽不像蓉奴那般相近,却也有七八分神似的容颜。   只见三女站在一起,郭夫人一双凤眼英气逼人,侠女风范尽显无疑。   陆才人丰姿韵秀、袅袅婷婷,一双妙目秋水回眸,身居高位雍容华贵之感扑面而来。   蓉奴葫芦型诱人身材,爆乳肥逼,勾魂夺魄的狐狸眼配着眼角淫痣端的是淫贱无比,恨不得骑在胯下,将其活活肏死。   只听皇帝接着说道:“陆才人本名是陆思蘅,是陆秀夫陆宗正的养女,他未考功名之时与一花魁相好,后高中进士派去镇江任职,曾擒住一采花贼,经三堂审问竟是那相好花魁之女,遂收为养女,后调至中央工作,才与朕结下这段妙缘,蓉奴事后朕派人问过陆宗正,才知他那位相好名字就是冯蘅。”   这陆思蘅与爱妻分外相似,容貌做不得假,身世经过也细致可查,可若如此这蓉奴又是谁?   这是皇上招了招手,御林军压着一名老者走上台来,刘伯林、刘老财主和“黄蓉”的心都揪了起来,这人竟是杀人名医平一刀?   莫非事情已经暴露,“黄蓉”唐雪雁的心已然沉到了谷底。   这平一刀一脸疲惫,抬头看了“黄蓉”、刘氏父子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指着还在偷偷卖弄风骚的蓉奴说到:“此女只是一乡野间的淫妇,只因曾见过黄帮主相貌,害死自己老爷后出高价雇老夫将其整容,只是没曾想险些祸害我大宋江山。”   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如此,这淫妇为了一张容颜谋财害主,可是画皮画虎难画骨,和郭夫人比起来一身淫邪气质终是无法掩盖,靠着一副好皮囊四处求欢,好在如今真相大白,让着索欲无度的淫妇再也无法害人。   有皇帝担保,此事谁人不信,黄药师更是怒发冲冠,昨日还为着险些害死自己女儿的淫妇求情,竟是自作聪明受了愚弄。   只有“黄蓉”想到了什么,面色阴沉看向孝宗帝一言不发。   皇帝不再理会众人,扭头看向蓉奴说道:“我纵观历史从未见过有你这般腌臜的淫女,这几日观你言行,心肠歹毒、天生淫贱,连郓城县潘金莲都不及你之万一,虽有人身,却枉为人哉,倒似那传说中的牝兽吗,人身兽行。”   “之前你与我皇族子弟行酒令时真曾说过,胜利者朕会赐她一样东西,既然酒令到你而终,那朕就自己做主了,我大宋开国二百多年来,至今对妓女已送出两面牌坊,一名是千古名妓李师师,她引荐梁山义士为国效力,金兵攻打汴京之时更是变卖家产充当抗金军饷,汴京攻陷之时她站在城头痛骂金人,汉奸张邦昌为讨好金兵主帅,更是把李师师献到金兵主帅闼嬾之前,她在痛斥张邦昌之后吞金而死,何其烈性,因此赐予功德牌坊,为后世所效仿。”   “第二面牌坊正是这韩秀君之母安国夫人梁红玉,亲执桴鼓震天下,一代巾帼美名扬,她与夫君韩士忠为我大宋驻守边疆,大小战役数百场,绍兴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因遭遇了金兵的埋伏,梁红玉深陷重围,最后战死殉国,终年三十三岁。浑身上下身中数十刀而亡,尸体更是被敌人踩成肉泥,每每想起只觉须眉有愧,因此赐予英烈牌坊,为我华夏男儿万世景仰。”   “正所谓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这点三面牌坊朕要赐予你!你手段歹毒、心肠狠辣,多次害死自己恩人、相公、昨日更是欲害自己养母取而代之!心性淫贱、只知水性扬花!一女嫁数人更是毫无贞洁,你不是想当天下第一淫女吗?那朕就满足你,这第三面牌坊就是牝畜牌坊,传令从即日起蓉奴开除我大宋公民身份,贬为牲畜,登记入襄阳军备物资,永世为娼,不得赎买、遇赦不赦,不再拥有个人财产,所得一切财产为襄阳军备所有,就让你为我襄阳百姓交媾至死。”   这恶毒无比的执意若是平日的黄蓉必然在皇帝老儿身上戳出几个窟窿,即使逃不了也要自杀身死免遭羞辱。   可如今却是被催眠的蓉奴,她只觉得自己梦中日日叉开双腿被肏的生活即将出现在眼前,激动的泪流满面,竟然在皇帝面前当着天下人的把手插入小穴当中滋味起来。   皇上摆了摆手制止侍卫前来阻止蓉奴的大不敬行为,继续说道:“从即日起,凡我边关将士无婚娶者持手牌,便可无偿奸淫此女!   凡我边关子嗣战死者持文书,便可无偿奸淫此女!   凡我大宋官军得过四等功勋者持奖章,便可无偿奸淫此女!   命户部砣印其画像发往大宋各州县,因蓉奴已非人籍,如有脱逃,无需海捕文书,无需三堂过审,可任意处置。因脸上刺字有碍观瞻,为各地方容易辨别,施烙刑,刻字【人尽可夫】。“   “从即日起,《淫女蓉奴传》收录我翰林编修,为万世所耻,为万世所诟,望天下女子引以为戒,秉持操守,勿要堕入淫邪。将我圣谕传讯四方,钦此。”   “万岁!臣/ 草民遵旨!”校场上群雄拜首,虽说这淫妇也是恶有恶报,有些人还觉得这惩罚太过重了些,但抬头看她还一脸陶醉的在高台上恬不知耻的抠动骚穴,也就闭住了嘴不再多言。   可怜被催眠的黄蓉迷迷糊糊之中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黑暗的深渊,这位放荡无耻的肉便器蓉奴还沉浸在那有史以来最恶毒圣旨所构建的淫欲未来当中,浑然不知烧红的烙铁已然贴上了她光溜溜的白虎穴上。   只听滋啦一声,在“黄蓉”母蛊的催动下,蓉奴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一声悠长的浪叫:“咿咿咿……!”人们只看到一具翻腾的雌肉,在高潮的驱动下痉挛着向四周溅射出淫液,脸上浮现着母猪一般淫笑的痴脸,在巨大的快感中昏睡进了梦乡,浑然不知自己那即将迎接的灰暗未来。   锣鼓声适时响起,校场的人们举起酒杯,整个大宋都在祝贺这灿烂辉煌的婚礼,大家欢笑的唱着、跳着,天南海北的聊着自己的江湖往事。   至于蓉奴?   那个咎由自取的骚货只是他们人生的一个小插曲,如果不去肏她,谁又会在意这小淫妇呢。   是夜,郭靖骄傲的看着“黄蓉”回想着他们经历的坎坷,月明、星稀,烛灭,这对新人相拥在床上,当郭靖抚摸着蓉儿的小巧的椒乳、紧绷的翘臀,那是不同于蓉奴肉体的极致魅惑,他知道她身下这个不堪他攻伐的女人是爱他的,那是只会欢好的蓉奴所不能给予的。   这一夜郭靖觉得自己成长了,他体会出了爱情、家庭与责任,为从前那个与蓉奴、春妈索欲无度年轻的自己而感到可笑。   真正的爱情只有灵与肉的交融,放下这些天来愧疚的郭靖顿时感到念头通达,许多以前不懂的地方融会贯通,不自觉中武功境界又上了一个阶梯,在与黄蓉的相拥而眠中攀升入五绝的门槛,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就能蜕变成真正的大侠,绽放出自己的光辉……   盛大的婚礼散去了,众人散去,只留下襄阳营妓蓉奴尚能招待宾朋,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被人肏醒,又迷迷糊糊被人肏昏,在醒睡之间不停的抽插中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她放弃人类身份被皇帝封为天下第一淫女的梦,但这个梦随着她一次次的高潮越来越清醒,最后她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叫声,只是这一声被一条毛绒绒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第二天中午,被废除功力的黄蓉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床上功夫,连体能恢复都不及从前,一夜被肏的连哭带叫,两个肉穴无法合拢露出铜钱大的小洞,一众人刚刚散去,下一波人并没有接踵而至,倒在遍布淫液的床单上的黄蓉好奇的抬起了头,这时一个人掀开了门帘,和煦的阳光披在这身影之上,显得那么雍容与高贵。   来人正是“黄蓉”,只见她手捧着一件雪白的衣物,梳着妇人的发髻,眼中都是幸福的味道。   她缓缓走到床边,将衣服放到一张尚算干净的凳子上,心平气和的对黄蓉说道:“以前的黄蓉已经死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郭夫人,听说这身白衣金带曾是她最喜欢的衣服,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就把它送给曾经的我吧。”   被这群武林高手狂肏一夜的黄蓉,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做不到,此时却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只见她挂着屌毛的嘴一张一合,从喉咙里溅射出点点浓精抓着郭夫人的领口,力气之大郭夫人运用内力竟然一时无法脱困,让她脸上闪过一阵惊慌。   “假的,都是假的,我才是黄蓉!”蓉奴拼尽全力嘶吼着,可被肏的沙哑的嗓子只发出了二人可闻的声音。   啪的一声,郭夫人运用内力将蓉奴击打出去,重重的摔在床板上,她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恼,只见她抓住蓉奴的乱发狠狠的向后掰去,让蓉奴被迫反躬着头颅看着她。   蓉奴看着这张和她相似的脸,此时用着一种她从未想过的恐怖面孔瞅着她,只听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到:“没什么真的假的,这世上只有一个黄蓉!   那就是我,现在的你只是最下贱的牲畜!   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   现在你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答案吗?“   这几日的变化太多、太快、太急,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沦落成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蓉奴看着这张让她做噩梦的脸,哭着哀求道:“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选我?“   此时的郭夫人已经平静下来,她吐着蛇信,声音似乎是从九幽传出,让人不寒而栗:“这江湖间的风风雨雨吹打的了别人,就吹打不了你黄蓉吗?!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一个了不起的爹爹,有一副娇媚的皮囊,凭什么人人都爱你,说你冰雪聪明,武功过人!而你却不去珍惜!而我!我只能在苦海里仰望着你!   现在我拥有了你的一切,我只会比你做得更好,我会是一个万人敬仰的郭夫人,而不是那个幼稚娇蛮的黄蓉!好了,不要试探我的耐心,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是的,郭夫人~ 我的娘亲,蓉奴听从您的吩咐……”蓉奴知道这是她人生的生死时刻,只得拼劲全身力气耻辱而又艰难的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郭夫人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说出了让她浑身无力的噩耗。   “临走之前再告诉你个好消息,靖哥哥和我还有春妈已经商量好了,既然襄阳已然安定,蒙汉之间再无战争,明日以后我们就搬去桃花岛生活了,如无异样此生应该不会再踏入中原,你现在是襄阳城的资产,就在这里悠闲地度过一生吧。”   郭夫人说完不待蓉奴回答,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片刻间下一波客人涌了进来,蓉奴不争气的身体在自己的哭泣与哀嚎声中,一次次的将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   次日上午郭靖黄蓉春妈三人与亲信好友、武林同道依依作别,现今边关时局稳定,江湖没有动荡,丐帮污衣净衣也不再勾心斗角,这对武林神话也要退隐江湖,或许下次风云变幻之日他们又会力挽狂澜,救万民于水火,只是还能看到那么一天吗?   新建好的翠香楼上,一个娼妓趴在窗边,茫然的注视着这场聚会,一个嫖客从后面走来,娼妓配合的叉开大腿撅起屁股,露出自己光秃秃的阴户,只见绸缎般的肌肤上烙下几个丑陋大字【人尽可夫】,下面还纹着【性奴】、【肉便器】两行小字,窗外马蹄响起,窗内这位娼妓也用自己一声声的淫叫为其送别……   ********************   黄蓉的故事结束了,蓉奴的故事才即将开始。   一无所有的她能够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蓉奴的身份和地位为她增加了无数的光环,如果任何一个人也要有她这般的容颜和资源,是否会比她做的更好呢?   皇帝为何捏造蓉奴的身世?   蒙古又有什么的动向?   蓉奴的亲骨肉媚儿又会遇到怎样的情况?   当光环散去她还是那个聪明睿智的黄蓉吗?   她又将打出怎样一首牌来翻盘呢?

第10章 后记

宏伟的临安城中川流不息,一辆牛车吱吱呀呀的沿着太湖行驶,十几个孩童正扒着房檐竖着耳朵,听望湖楼上茶社的说书人开讲。   “世事纷纷难诉陈,知机端不误终身。   若论破国亡家者,尽是贪花恋色人。”   啪~ 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闲聊的众人。   “今日说的就是三月前那襄阳大战,幸得天神下凡才能镇压那祸国妖孽,保我一方太平。听当事人所言,此战我大宋百姓受的是无妄之灾,蒙古鞑子那个叫成吉思汗的大皇帝才死了一年不到,按理我们汉人的礼仪来说应该守孝停战三年,只因那鞑子的新皇帝受到妖女的迷惑,才害的险些涂炭生灵。”   “我听过那个蓉奴,不就是个无耻的妓女吗,怎么成妖女了?”一个听众问道。   “问得好,你有所不知,那蓉奴据说是妖狐妲己投胎转世,从商朝至今又加了千年修行,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说书人接着讲到。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当年在南郭镇我见过这个妖女,她一天日御千人,那小骚穴一掏就哗哗流水,小腰一扭精元根本就守不住,要不是我身边两个哥们手疾眼快把我拖出来,我估计那时就被吸成人干了!”说话的是另一个一脸酒色过度之相的听众。   说书人接过话头:“说的不错,那蒙古鞑子皇帝窝阔台也是凡人之躯,自然被她床上施法夺了神智来打我大宋。”   “啊!那可怎么办啊?”一个妇人担忧的问道。   “幸得天理昭彰,庇护仁人义士。天上星宿自不会看凡间受苦,让李元霸、   岳元帅纷纷下届转世回护人间。”那说书人摸着胡须得意说道。   “啊?哪儿来的星宿,我怎么不知道?”台下有人好奇问道。   “那岳元帅自不必多说,襄阳郭靖郭大侠武艺超群,江湖号令无敢不从,更是手捧武穆遗书用兵如神,如不是岳飞转世怎么如此了得?可李元霸却惨了,妖女算准了他降世之时,利用自身皮相当了此人小妾,差点让此人一家灭门,幸好他天神护佑,但也害死了他结发妻子和儿子,女儿也不知所踪。”   说书人压低的声音一下高昂起来:“此后这淫女几年内害人无数,后来贪慕郭大侠少年豪气,竟想鸠占鹊巢用妖法幻化成黄蓉女侠,幸得黄女侠识破奸计托圣上一道圣旨,将此女打入畜生道,生生受交媾之苦!”   “这我听说啦!我皇刺字【人尽可夫】,人人都可肏她,听说那妖女是纯阴之体,只要每日将元阳射到她体内就能镇压住她的妖法了!”猪肉铺的王大嘴逞能似的打断了说书先生的话。   “大嘴,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没听过这事?”几个整日喝酒赌钱的闲汉惊奇的问道“俺还能骗你等不成,那圣旨就在城门口贴着呢,钱账房亲自念的,还能有假?”王大嘴不服气的回话道。   楼上雅间的珠帘后面,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卧在美人膝间,慵懒的听着楼下的声音。   定睛一看那美人,竟是当朝妃子,刘三刘伯林的堂姐——刘贵妃。   这在刘贵妃丰满大腿上假寐的自然是当今天子,只见他张嘴接过刘贵妃塞入口中的樱桃,用喃喃自语的口气道:“我那严蕊儿媳妇现在怎样了?”   “她啊?她一直认为谁说女子不如男,没有女性天生下贱,这次蓉奴的事件真是打击到她了,现在天天窝在书房闷闷不乐。”刘贵妃轻轻摇动扇柄,给皇帝扇着微风。   “这样也好,省的一个女孩子家家总跟那些永康学派的人纠缠不清,朱熹的义理之学门徒党羽众多,是我要利用的,希望他们不要螳臂挡车。”宋孝宗感慨道。   听到楼下乱作一团的刘贵妃好奇的问道“我说陛下啊?我虽然不喜欢那淫妇祸害我堂弟刘三,还在外面勾勾搭搭败坏我刘府声誉,但为何让臣妾搭台演这出戏呢?而且做的这么决绝,开除人籍还让万民亵玩,是不是太狠了?”   宋皇看了一眼刘贵妃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朕想去陷害她,而是朕确实需要立一个天下第一淫妇的榜样。”   “这又是为何?”刘贵妃好奇道。   “你一直随朕住在深宫,这民间的音讯自然是接触不到了,这天下第一淫妇丑事在百姓嘴里却是出自我们皇家。”   “啊!这是为何?”刘贵妃惊奇的捂住小嘴。   “耻辱啊!耻辱啊!靖康之变后我钦徽二帝被掳去,其中自然也跟着大量的皇室妻女,我皇室妻女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金人为了作践我大宋还把这些可怜的女人绘画成册散于四方,这临安是天子脚下你自然是听不到,可出了临安却被编排的污秽不堪。”   “为何臣妾从未听过?臣妾听说这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号不一直是郓城县的潘金莲吗?”   “那只是我父皇在位之时为了消除对皇家的影响故意散播的,否则一个美貌少妇嗜夫之后改嫁情郎的故事也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   “我就说嘛,这乡间愚夫愚妇杀人改嫁的事情也称得上是屡见不鲜,为什么就她叫天下第一淫女?”说到这里,刘贵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呲一乐。   “爱妃为何发笑?”宋孝宗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话说这淫妇也算求仁得仁了,臣妾纵观史书也不曾见过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臣妾想起了最近我刘家弟媳妇传来的趣事。”   “哦?说来与朕听听”   说到这里刘贵妃却是止不住的笑,在宋皇的再三询问下才徐徐道来。   在襄阳之战结束,这对新晋的武林神话盛大的婚礼也落幕了,宋元两国达成停战协议,郭靖“黄蓉”携手退隐江湖,襄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重新装潢一番的翠香楼倒是繁忙了起来,只因那传奇的天下第一淫女就住在此处,春妈因为当上郭靖的小妾,脱离奴籍随夫去了桃花岛,这翠香楼就盘给了相思楼的老鸨艳娘管理。   艳娘何许人也,那可是春妈的老对头,虽说老对手已经不在了,但她的宝贝女儿却落到了自己手里,每日对蓉奴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给她设置了一日接客的金额限制,这可就苦了黄蓉,每日必须疯狂接客,若是做不到这艳娘既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命人将她困在房内绑住手脚。   郭夫人临走前怕蓉奴不听话,留给艳娘衍生的七巧连情蛊的母蛊,并教她运用之法,艳娘只需催动蛊虫,捆住手脚的黄蓉只能在楼里发情的浪叫,因为得不到男人的滋润,血脉喷张的皮肤上泛出桃花花瓣般的红斑,鼻涕眼泪流了一地,一身雌肉无意识的乱颤,将淫乳肥尻甩得汁水四溅,涕泪横飞。   黄蓉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如今内力尽失的她莫说逃出这襄阳城,就是逃出这翠香楼都颇为困难,这青楼娼馆经过几千年岁月历代龟公老鸨智慧的沉淀,困住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弱女子还是手拿把攥的,即使逃出翠香楼还有襄阳城的封城围剿,即便潜逃出了襄阳城,还有朝廷的海捕文书与江湖义士的千里追击。   几次无谓的尝试后,被艳娘手中的蛊虫多次施法后的蓉奴真的害怕了,那种情欲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她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被这蛊虫烧坏了脑子,变成一头整日发情的牝兽,最后沦为所有雄性的鸡巴套子。   死心的蓉奴逐渐的放弃了抵抗,可即使这样,蓉奴也快达不到艳娘的要求了,男人是一种喜新厌旧的生物,新来的相思楼有好多自己没见过的姐们儿等着自己宠幸,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主要是这蓉奴一年里只能走旱路,这就让一些有洁癖或喜欢内射的嫖客无法接受,而且从那场盛大的婚宴之后似乎失去了灵性,变得不耐征伐,如果玩痛了还会哭哭啼啼的,让老顾客失去了再来的兴致。   更重要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上届花魁沈云烟如今也来到了襄阳城,比起只要花钱想肏就肏的蓉奴,能成为沈云烟沈仙子的入暮之宾才更让这些臭男人们趋之若鹜。   此消彼长之下,蓉奴的恩客更是稀少,多是外地闻声而来的嫖客,其中混杂着过来白嫖的老兵,让黄蓉的进项更是稀少。   往日自己的好姐妹穆念慈粘儿姊姊还给她偷偷带些银两,几次之后被艳娘发现并威胁告诉吕老爷才只能作罢。   但今日却是不同,在娼妓蓉奴闺房里的是两个头陀,说是头陀但一身佛衣具是绫罗绸缎,,身上披单、朗袈更是缝上了珠宝玉石,尤其头顶的黄色僧帽上镶着一块巨大的祖母绿让爱钱的艳娘脸上都笑开了花,两人具是习得欢喜禅的僧侣,一般青楼娼妓已然无法满足,听闻这天下第一淫女便闻讯而来,谁想到竟是见面不似文明,骚穴不让用就算了,可才肏了半个时辰就哭哭唧唧。   如今的黄蓉没了内力,即使刘三的炼阳功也无法施展,毒蛇的淫毒也被五仙教教主顺手解去,之后第一次为刘三传宗接代更是被肏的口吐白沫,以后更是每次都需要艳娘催动蛊虫才能行房,此时能生生承受此中高手半个时辰的征伐已是皮肉坚韧了。   两位佛爷被哭的心烦意乱,干脆一顿猛肏将黄蓉射昏在床榻之上,二人事后喘息之时扫视了蓉奴的闺房,彼此对视一眼,这花魁闺房布置造价不菲,摆设也多是玉器字画,想到这花魁一夜价格不低,皆觉得肉痛。   此时被射晕在床,不如卷走细软偷偷离去。   说干就干,二人放下披挂卷起值钱之物就往门外跑去,走的时候粗手粗脚碰到了门口西域的琉璃花瓶,花瓶破碎的声音惊醒了翻著白眼的黄蓉,她发现后想到艳娘的处罚不寒而栗,顾不得穿上衣服,抓起床单披在身上便追将出去。   那两个头陀也不是习武之人,还因为带着珠宝玉器,所以始终和没了内力的黄蓉拉不开差距,光天化日之下黄蓉半裸着身子,被路人指指点点,好在她如今已然自暴自弃,对廉耻似毫不在意,脚下速度不减,三人你追我赶向一处会馆跑去。   这几日密宗萨迦派的僧人正在襄阳做法会,宣扬教义赚取信徒的香火钱,那两个头陀正是众僧众之一,只见二人没入侧门就消失不见,黄蓉也想追将进去,却被二僧前来接应的把门师兄弟拦在门外。   黄蓉假意离去,然后绕到会馆侧面,多番查看后终于在高墙之上看到一扇纸窗开着,虽然黄蓉内力已废但身手还在,后撤蹬墙纵跃而上,翻窗进屋一气嗬成,但越窗之际却被窗框挂住床单,下坠拉扯之下失去重心,光着的大白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   黄蓉揉着摔疼的大肥屁股正欲站起,这才发现窗内竟是会馆大厅,那吐蕃上师正在授课台下座无虚席,突然一个裸女从天而降,一瞬间场面静止了。   光着身子被一群善男信女直勾勾的看着,哪怕此时的蓉奴再无耻也会不好意思,好在她看到了白嫖她的两个头陀,此时正在和一名上僧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话说那两个头陀到处睡女人,一路大手大脚早就银钱无几,得知自己师父在此讲经就来投奔,只是来到襄阳才听此地宋人说有一女子是天下第一淫女,两人便欲嫖完从寺庙僧众那里取钱,结果临时见财起意,才卷了这蓉奴一屋子珠宝逃走。   也是这黄蓉倒霉,她被艳娘做蛊惩罚,夜夜叫春不断,让嫖客们听的精神亢奋,害的翠香楼的姑娘们苦不堪言,于是艳娘在翠香楼边上给她置了一处别院,配了一个护院,结果那天护院临时有事,出去半日,这才让二僧有了胆色。   总而言之,二僧借助师兄摆脱了蓉奴纠缠,跑到师父处阐明经过,此次他们金刚宗下山讲法说是普渡众生,其实是蒙元消灭了吐蕃后让他们入不敷出,来宋人之地主要还是赚些钱财,艳娘为了蓉奴这颗金蛋,花大手笔布置了她的闺房,买了不少珠宝玉器,就是刘三、吕文德他们来时都啧啧称奇。   这二僧师父本就是监院,最是知道钱财之珍贵,这一包裹财帛岂能不动人心,正自犹豫之时那事主却光着屁股爬进来了,主持师兄正在传法,如果被这娼妓当众一指说出寺内僧众不仅白嫖还要行窃,他们金刚宗千年古刹名誉将毁于一旦。   看着那淫女蓉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两个弟子嘴唇欲张,这老僧只觉脑内轰的一声,这场面不及多想,伸手便掐住黄蓉的脉门,这老僧已年岁高深,功力亦是深厚,没有内力的黄蓉毫无反抗便被制住,被糊里糊涂地拖入场中。   掌门师兄正在讲大藏经之中观部·瑜伽部佛经的《大乘广百论释论》,正讲到“世间诸所有无不皆难测根境理同然智者何惊异”论证世间之十难测,被他这位师弟抢过话头接着说到:“佛曰:如一思业能感当来,内外无边果相差别,极善工匠所不能为,是名世间第一难测。   又如外种生长芽茎,无量枝条花叶根果,形色间杂严丽宛然,是名世间第二难测。   又如淫女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而贪欲者见发淫情,是名世间第三难测。“   说到这里将蓉奴掷于地上,黄蓉被制住穴道,只能认这个番僧任意施展。   接着这老和尚指着地上的蓉奴又说道:“法华经曰女有五障,此女亦是此种佼佼者,正如经文所论,淫女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   接着就伸手撑开黄蓉后庭,众人只见那淫女屁穴中白浊缓缓流出,大厅之上众僧庄严肃穆,香客心性虔诚,只让人更觉恶心。   这掌门师兄正觉诧异,就被其它老僧制止,内力传音入密,缓缓告知实情。   那老僧更是在演讲时运用禅音,使声音更加让人信服,指着两个弟子说到;   “我弟子入世不深,因此富贵外露,这女施主见发淫情,因此尾随而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指出那裸女就是蓉奴,让众人更加鄙视,老僧听到这妓女竟是人人唾骂的烂货,对贪下这笔钱财更是有了信心。   “《大威德陀罗尼经卷十九》《大正藏》第二十一册页写道,佛告阿难:”   其妇女五蛆虫户,而丈夫无此。复次妇人五蛆虫户,在阴道中,其一一虫户,有八十虫,两头有口,悉如针锋,彼之蛆虫,常恼彼女而食噉之。“   “《净心诫观法卷上》《大正藏》第四十五册写道,女根之中,二万淫虫,形如臂钏,细若秋毫,腥臊臭秽,私堕胎孕,怀妊产生,污秽狼狼藉,善神见闻,悉皆舍去,恶鬼魍魉,数来侵扰,如是鄙弊,愚人犹贪。弃舍念处,破佛净戒,死入狱中,畜生饿鬼,长劫受苦,无解脱时。”   在座皆是佛信徒,更近禅音入耳,只觉这淫女蓉奴虽长相淫艳,但孔穴之中淫水白浊齐流确是上师所说的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只觉此女浑身爬满淫虫,顿感恶心不已,更有甚者直接呕吐在地。   见众人已经信服,那老僧立马见好就收,用一句结语作为收尾。   “所以说这淫女蓉奴的流毒,太厉害了。竭人精气,耗人资财,离人夫妇。   质朴的人一接近就会淫荡,聪明的人一迷恋就会愚痴。迎新送旧,藏垢纳污,这是天下最污秽的人,但俗人却紧追不舍,太奇怪了。至于俊男,更属多事,幸而为男,不能被污了。竟然有人从无可污之处,而必求可污之道,难道不是自寻烦恼吗!不知何人作俑,陋习流传至今。洁身自好之士,要一并警戒。”   说罢口念弥陀,众人听闻齐齐拜倒,手下番僧趁机将蓉奴拉出大厅,此时在场听众已经无人在意这蓉奴来此作甚。   第二日正午,已经报官的艳娘在翠香楼后厨泔水池中发现了蓉奴,据说此女披头散发一身污秽,浑身爬满蛆虫,脸上七窍涂满厚厚的精液,从肛门里抠出数升已经结块儿的浓精,灌肠多次才将隆起的腹部抚平,倒是和那身似粪坑九孔常流不净对照上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对她来讲这是个淫女自有恶人磨的故事,宋孝宗则沉着脸若有所思,他突然问道:“我把蓉奴赐给你堂弟一年,如今刘伯林刘将军怎样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喜上眉梢,对孝宗做了个万福:“多谢陛下赏赐,那薛御医的招子丸端是灵验,那贱人蓉奴遭此难后找医生检查了身体,发现已经怀胎三月了……”   宋皇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说到:“等子嗣生下后,让你堂弟收心为国效力,朕留他有大用。”   刘贵妃捂嘴惊讶道:“陛下手下猛将如云,我家三儿何德何能被圣上青睐?”   宋皇抓过她的玉手,轻拍手背,缓缓说道:“那都是外人啊,咱们夫妻关起门来说话,我大宋被迫南迁,早已不复往日威风,这份停战协议来之不易,我大宋纺织耕种,而鞑子只会靠天吃饭,这停战之时消彼长。”   宋皇霍然起身,目光坚毅看向窗外:“朕恨不得踏马北上,恢复我太祖荣光,但我宋朝时局动荡,早已积贫积弱,朕自问雄才大略,却只能韬光养晦。”   他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又道:“朕知道朕此生未必能看到夺回江山了,但朕要学文景二帝,给我儿赵祺一个富饶的后方,太子这孩子很有胆气,朕要让他成为我宋朝的汉武皇帝,一口气荡平蒙古鞑子,为我宋朝打下一个铁桶江山。”   孝武帝看向刘贵妃,目光充满希冀:“为此我必须收缩兵权,他刘彻能将卫青从马夫拉扯到大将军,他刘伯林也要能,朕要你弟弟当上我大宋的长平侯,而你就是朕的卫子夫!”   刘贵妃彻底震惊了,她这才知道这个陪伴身边十几年,对太上皇低眉顺眼的枕边人竟有如此的志向。   正在这时,雅间的帘子被掀开了,皇城司的青衣密使走了进来,刘贵妃识趣的退开,后宫不得干政,这也是刘贵妃如今仍能受到宠幸的秘诀之一。   只见青衣密使拿着厚厚一摞精美的线装书,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淫女蓉奴传》,字体灵动快捷、笔迹寿劲、尾勾锐利,正是宋孝宗赵昚的御笔。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启禀陛下,皇城司经过多方查探,虽无确凿证据,但大致可以推断出,蓉奴估计才是黄蓉本人。”   宋徽宗翻开书本看了一下,里面的文章皆是白话文写成,经过翰林大儒们的润色使其在民间可读性、传播性极强,后面一并收录了蓉奴与刘三结婚时所绘的春宫图,只是已经补全了蓉奴媚眼如丝的绝世容颜,在皇家丹青妙手的临摹加工下栩栩如生,可以看到不远的将来书中的蓉奴就会扫平市面上所有淫书,替代靖康之耻那些可怜的皇室妻女成为公认的天下第一淫女。   “那蓉奴现今情况如何?”宋徽宗似是随口问道。   “禀陛下,她从郭黄二人的婚礼后表现的极不安分,但那次得罪密宗被扔进粪坑之后就安生了下来,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青衣密使恭敬的回答道。   “这样啊!”宋孝宗发了句感慨便不再吱声,只是看向窗外的太湖。   “陛下!”一直弯着腰的青衣密使忽然昂起头颅盯着眼前的大宋之主,这个从太子时期就效力了二十多年的中年雄主,二人既是君臣也是朋友,只是这一刻那个曾经充满热血的他让自己分外陌生。   终于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还是脱口而出“陛下!且不论臣与那黄药师是故旧,难道一个女子深陷泥沼就不该施救吗?即使这只是猜测?就算那蓉奴仅是一个淫女,陛下又何必动用私欲施暴政惩罚于她,这让后世如何评价陛下?”   “思少兄。”对于这位皇城司的高手宋孝宗还是很看重的,二人青年相遇,从太子到皇帝,二十多年的相处让他格外珍惜这份友谊,只能出言解释。   “还记得咱们年少时发下的誓言吗?让我宋朝兵强马壮,使我国库无比充盈,令我汉民不再屈辱,命我四邻纳首称臣。为了我大宋,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那黄蓉可以牺牲,朕的子女也可以牺牲,即使朕……也是可以牺牲的。”   青衣人直视着皇帝的眼睛,一如二十年前那般坚毅而清澈,只是他想不通这和蓉奴有什么关系。   宋孝宗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于是给他解释道:“这只是朕的猜测,如果这黄蓉是真的自然最好,朕只是做了顺水人情。可如果是假的……那自然就更好了!”   看着青衣人疑惑的表情,宋孝宗接着说道:“朕之所以走这一步,那是因为襄阳城太重要了,朕不能让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去控制它,以免出现另一个西夏!”   想到这里,宋孝宗眯起眼睛:“朕倒希望她就是假的,她知道朕的心意,如果郭靖入朝为官,封疆大吏的妻子就必须留在临安城当人质,于是她以退为进扬言要退隐江湖,朕只得赏赐郭靖一个虚名,但却给予了实权。她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侠女,倒像是一个勾心斗角的政治动物?”   青衣人说到:“江湖盛传那黄蓉是个七窍玲珑、千伶百俐的人,未必不能猜测陛下意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宋孝宗挥动衣袖,摆了摆手“聪明的女子多了,只是她们没有那黄蓉的地位和资源,换另一个聪明人长久掌握未必不能替代,这政治也是如此,非是长期在家族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无法深谙此道,这需要的是环境和时间来培养,你在朕身边二十年不也对这些一无所知吗?”   “朕身边信得过的人太少了,那刘三刘伯林是刘贵妃的堂弟,为了太子,朕要把他培养成一代名将。至于郭靖那边,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那蓉奴死于非命,那我们这位郭夫人就必定是假的,只要握住她的把柄,那郭靖和她身后的资源就是我大宋的守城砖,为此朕不介意让她变成真的。日后待朕传位于太子,即使东窗事发,朕这一条命就给他们赔罪吧。”   说到这里二人无言以对,尽皆沉默了下来,就在宋孝宗起身欲走之时,青衣人又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陛下命我们皇城司搜索刘伯林将军的骨血,我们找到了,只是……”   青衣人为难道。   “只是什么?”宋孝宗好奇道。   “那蓉奴两年前逃跑之时慌不择路,将女婴媚儿扔给了市集处一家商户门口,那老两口亲自交代,他们怕惹祸上身便打算把那女婴扔给重阳宫收留,但全真教名门正派不敢收来路不明的孩童,二人只能狠心将孩子抛弃在重阳宫前。但听重阳宫的门童说,这女婴被一丫鬟打扮的女人抱走了,身边还陪着一个拿奇特拐杖的老婆婆。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如果陛下还要搜寻我需要从皇城司批更多人手,恐怕要招回一些重要的位置。”   宋孝宗听完向外走去,只是甩了甩手说:“算了,听说那蓉奴又显怀了,既然不是男孩就算了吧。”   “遵命”   宋孝宗已经离去,只余下青衣人呆呆地盯住太湖平静的水面,似乎想看穿那水面之下的滚滚洪流。   ********************   时空 现代北大考古文博学院的课堂上,一群大一新生正在上大课,张斌正在跟几个一起玩儿的好哥们炫耀自己淘到的宝贝。   “看到没,宋朝的书册,纸张完好,我找高年级的学长蹭了实验室器材做了纸张鉴定,大概是宋朝末期的。”张斌牛气哄哄的说到。   “卧槽,哥们儿你发了啊!”几个和他玩的开的男生扯着嗓子哀吼道,伸手欲抢他手里的古籍。   张斌赶忙将书抱在怀里,众人只从他胳膊盖住的封皮上面看到《蓉奴传》三个字。   “别闹!别闹!我还是有点心虚,今天这堂课的老教授不就是专做纸张书画鉴定的吗,等我问问他,真能卖出钱的话,哥们请你们搓一顿牛逼的!”   张斌正说着,老教授从门口走了进来,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张斌在损友们的起哄中来到老教授台前。   “教授您好,我是您学生,我掏到一本古籍,想请您给我长长眼。”张斌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教授。   老教授好奇的接过张斌手中的书,只是摸了一下书的封底就确认了这确实是宋元时期的纸张,只是待他看到封面才皱起眉头。   只见封面硕大的字体写着《淫女蓉奴传》,待他翻开书皮,精斑连带着几页纸黏在一起,字迹随着年代的已经有些模糊了,老教授眼神不好,只能一字一句吃力地大声读着。   “只见蓉奴浑身赤裸,在宋蒙两军阵前对着天下群雄被肏的高潮连连呼喊着:   我是黄蓉,求求你们快用大屌来干死我……”教室突然安静下来,老教授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大丑。   只见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张斌问道:“你从哪收的这本书?”   “啊?潘~ 潘家园啊?怎么了?”张斌疑惑的说道。   噗~ 老教授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大爷!”一项温文尔雅的老教授突然来了一句国骂。   “你从潘家园收了一本做旧的小黄书耍我那,你家宋朝写白话文小黄书啊,还尼玛盖着宋朝官印,官方小黄书是吧!还黄蓉,金庸题材小黄书是吧!你叫张斌是吧,上课带小黄书耍老师有你的啊!”老教授直接将书拍在张斌的脸上,宋元明清民国新中国不同年代的干涸精斑从他的脸上擦过。   老教授羞于自己受到了戏弄,虽然他没看书中纸张的成色,但那写着郭靖黄蓉白话文的小黄书也被他鉴定为一眼假,只是他很好奇,谁会拿真的宋代封皮包着小黄书去造假,真是暴殄天物,如果那封皮是真的,难道真有《淫女蓉奴传》   这本书吗?   张斌在大教室的哄笑声中灰溜溜的跑回到最后一排,放学后张斌打算回酒仙桥的家中,他一路上随手翻着自己收的“古籍”,心想虽然古籍是假的,但这本二十元收的小黄书写的真鸡巴淫荡,尤其后面春宫图上画的那个蓉奴真是美翻了,回去可要好好撸两把。   走过老电子厂那一片时张斌加快了步伐,因为这里有个叫做张三的悍匪,扫黄打非扫了几轮了,都被他给躲了过去,据说北京地下的粉和冰都是他手里的,当年这一片的黑老大是他结拜大哥,为了抢一个出来卖的瑜伽老师被他给干死了,小时候记得这一片的大人说过,那个妓女的花名好像也叫“蓉”。   但从一片废墟过的时候,张斌听到了他在黄片中经常听到的熟悉声音,好奇的他从一处矮墙的的缝隙处看到了让他热血上头的画面。   只见几个花臂纹身的小混混,每个人都染着不同颜色的杂毛,看上去像葫芦兄弟一样。   虽然那几个“葬爱家族”已经够吸睛了,但真正吸引张斌眼球的的却是他们胯下趴着的一个女人。   那是一具让人屏息的裸女,白净的皮肤像光滑的像绸缎一般,张斌的视角令她无法看到这具躯体主人的面庞,这一刻他竟觉得人类的语言是如此苍白,他无法组织任何文字来形容这句躯体的美感,是那些电视上的号称三千、五千、八千年美女的女明星们无法企及的,更可怕的是这具肉体似乎拥有无穷的魔力,让张斌无法用纯粹欣赏的目光来审视她,在他的脑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欲望。   几个杂毛把裸女的身体摆成不同的形状,但那种近乎扭曲的体型并不妨碍裸女卖弄风骚,只见她的破洞丝袜已经被撕开了几个大口子,随着小混混的抽查轻轻甩动着,奶头和阴蒂都被打上了阴环,乳环上两个金铃被肏的叮当作响。   那裸女的屁股上都是烟头和针眼的痕迹,在她屁股后面拼命输出的绿毛精神小伙说到,上次扫黑除恶的时候,是你联系那个扫黑办的骚逼柳警花想逮捕张三大哥的吧,别以为把大奶警花给卖了就算赎罪了,说着就把手里点燃的烟头像裸女屁股上烫去。   被烫伤的裸女不敢哭闹,只能扭过脸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绿毛,这时蹲在墙外观察的张斌才看清这魔鬼身材裸女的面庞,竟然和手中小黄书上那春宫图中一模一样,惊讶之下脱口而出“蓉奴!”   只见那裸女听到这一声呼唤,一身淫肉竟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连下体的一对淫穴都猛的收缩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正在插她的绿毛都被夹的倒抽一口冷气。   “谁!谁在那里?滚出来!”几个杂毛犹如惊弓之鸟般喊叫到。   张斌自己也慌了神,傻逼啊自己,于是他只能虚张声势道:“你们不要逃,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这里。我警告你们……”   砰的一声打断了张斌的话语,一条铁棍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时候敲到了自己的后脑勺,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协和医院的病床上了,父母就在床边,警察叔叔过来通知他是几个号称街头涂鸦艺术家的去废墟乱涂乱画时发现了他,应该是遭到了抢劫,被人打了闷棍。   张斌分明记得那几个五颜六色的“葫芦兄弟”和那个穿着破洞丝袜的美艳淫肉,当他告诉民警他看到的情况和听到柳警花这个称呼时,那民警只是告诉他别多想,醒了之后照常生活就是了。   可张斌注意到那民警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如同自己昏倒前那个被“葫芦娃们”肏的嗷嗷乱叫的肉便器一样。   出院的张斌手机、钱包都没有了,那二十块收的“古本”小黄书《淫女蓉奴传》自然也不见了踪影。   不甘心的张斌把自己看过的文章片段发在成人论坛上,希望能够求全文,没想到得到剧烈的响应,好多人都说自己以前看过相同的书,有的是地摊儿收的,有的是爷爷书架上拿的,但都年代久远找不到原本了,唯一一个声称自己还保留原本的,在大家求后续的第三天回帖说自己这两天搬家,书也找不到了。   蓉奴这个名字也从成人论坛炒到了主流论坛,夫涯论坛,痴乎平台也在讨论,甚至一度炒上了热搜,有人说自己在别的地方也见过这个名字。   有的说是在元代的妓女列传,有的说是在明清的淫女故事,有人说最早的印度《爱经》上的女人就是蓉奴,有人说她晚清末年在洋人手里出卖过北洋军的义士,有人说她在民国初期当过大上海的暗娼,还有人说她投靠过日本人当过慰安妇,还听从日本人欺负同胞,还有人说她是被老蒋拉去了军中乐园,伺候美国的飞虎队染了一身性病,也有人说她新中国建立后接受了劳改,还有人反驳说她被远征军带去了金三角,甚至有人说她就是个在东莞的鸡,拿自己为素材创作了好多YY的故事。   更离谱的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自己看过一个记载说妲己的乳名就叫蓉奴,她还是妹喜、褒姒、齐文姜、西施、、萧皇后、陈圆圆这些曾经引发过朝局动荡的妖女,或者某种性爱的古代神祗。   还有好事者将蓉奴编入克苏鲁神话,说她是存在于地球的古神,只不过一直遭受外神的压制,只能幻化成美丽的东方女性。   更是在克苏鲁跑团里把她设计成勾引玩家睡觉并陷害他的角色。   这个热门话题直到国家出手才真正的消亡下去,历史学者在电视机前严重抵制这种二创行为,北大考古的老教授也发表论文《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   至于这个热门话题的始作俑者——张斌,在被酒仙桥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作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之后,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他觉得民警的一番开导似乎真的很有作用,让他彻底放下了包袱,他删掉了昨晚精虫上脑瞎编的蓉奴色情小说,回到他活力无限的大学生活当中去。   他至今也不清楚那一天的奇葩邂逅是真实存在,还只是自己被敲晕后做的春梦。   至于那个亦真亦幻的女人是否是蓉奴,张斌已经不再去关心了,他本是生活在阳光下的名校大学生,又何必去关注那生长在阴暗潮湿处摄人魂魄的妖艳花朵呢。   ********************   襄阳城中残阳即将落下,火烧云染红了晚霞,襄阳城的烟花巷却像才睡醒一般生动了起来。   翠香楼没生意的窑姐们都被赶到了街上拉客,在这些胭脂俗粉中,也有蓉奴的身影,可自从被喇嘛们扔进粪坑里后,就连乞丐都绕着她走,只能骗一骗那些不知情况的外乡人,看不惯她之前仗着自己是花魁,还有春妈背后撑腰抖威风的妓女们背着她取了一个难听的称号——粪魁,慢慢的连嫖客们都已知晓,一传十十传百,成为了襄阳居民们茶余饭后的一段笑谈。   今天,刚被艳娘惩罚,催动蛊虫发春了一个时辰的蓉奴正用自己的乳沟夹住对方胳膊又拉又拽的拖着王员外往翠香楼走去,她记得这个王员外最喜欢肏她的菊穴,每一次她夹紧自己的骚臀都让她欲仙欲死,从南郭镇一直追到了襄阳城,可这次不同了,迎接她的不是王员外猥琐的笑脸,而是一记窝心脚。   被踹在泥地里的蓉奴呆呆地愣在泥水里,她感觉自己的武功、地位、自信、   床技、甚至是性快感都在离自己远去。   郭靖黄蓉初夜之后,这位郭夫人让五毒神君夸妹“好心的”解去了她身上的蛇毒,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不能沉浸性爱的普通妓女,并且不能抗拒的再次怀下了刘三的孩子。   她知道这位新晋的郭夫人是想一步步把她逼疯,让她自我毁灭,可如今的她却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   她也想夺回自己的一切,但需要信息、需要精力、需要资源,更重要的是失去一切的她需要一个团队。   呆坐在泥水中的蓉奴,半透明的纱衣布满泥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搀扶,大家都对她视而不见。   正在这时一双小脚出现在蓉奴的面前,她抬头顺着那精美罗绸所包裹的苗条的身材向上望去,只见到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容,正是她在花魁大会上的老对手沈云烟。   她的美貌本就与蓉奴伯仲之间,几月不见竟变得更加美艳,同泥水中的蓉奴看上去就像寒鸦与鸾凤。   只见她俯视着蓉奴,说道:“你听过' 娼门' 吗?”   话音刚落,一道晴天霹雳划开天幕,紧接着滚滚惊雷如声声洪钟炸开蓉奴迷茫的心神,人们四散奔逃躲避即将到来的大雨,一缕暖阳透过撕开的天幕照在两位佳人的身上显得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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