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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倚天屠龙女斗记

👤 作者:Mustang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1494

🗂 分类:经典武侠,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猎艳,后宫,百合

🗿 肉量:50.61%(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赵敏虽出身于汝阳王府,但蒙古人占据中原已逾百年,于汉文化颇多承袭,赵敏深受熏陶。此时眼前景致,无一不嵌合摩诘诗音:空山雨后之秋凉,松阔明月的清光,石上清泉那潺潺之声,浣纱少女们归来时在竹林间的笑言嫣语,更兼小船缓缓划过宁静水面。轻柔地晃动莲花……面对这般景色,赵敏不禁轻声将摩诘之诗低吟了出来,待吟到最末一句“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时,但觉芳心微动,脸颊撩热,倚在古松之旁,垂下了头,信手拈动衣角,一副娇怯模样,浑不似平日刁钻灵怪之状。

全文

第1回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作这一首山居秋暝的,乃盛唐一位着名诗人。   此人姓王。   单名一个维字,字摩诘。   此人精通音律,于书画也颇有独见,仅以学识博广而论,虽不能说是绝后,但也可算空前了。   《东坡志林》曰:“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端的道出了王摩诘诗画精奥,也只有苏东坡如此大家,方能作出这般公允评说。   赵敏虽出身于汝阳王府,但蒙古人占据中原已逾百年,于汉文化颇多承袭,赵敏深受熏陶。   此时眼前景致,无一不嵌合摩诘诗音:空山雨后之秋凉,松阔明月的清光,石上清泉那潺潺之声,浣纱少女们归来时在竹林间的笑言嫣语,更兼小船缓缓划过宁静水面。   轻柔地晃动莲花……面对这般景色,赵敏不禁轻声将摩诘之诗低吟了出来,待吟到最末一句“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时,但觉芳心微动,脸颊撩热,倚在古松之旁,垂下了头,信手拈动衣角,一副娇怯模样,浑不似平日刁钻灵怪之状。   张无忌立于赵敏身侧,手按屠龙宝刀,心情与赵敏却大相迥异。   他小时虽得父母教诲,惜乎时日太短,于诗文虽有习读,却怎能如赵敏体味到这诸般微奥之处。   但眼前景色空明澄静,张无忌只觉胸中浊气尽除,心中只一片平和清明。   良久。夜色渐深,月上柳梢,地上布满细碎枝影。   除远处悠悠传来几声蝉鸣,周遭万赖寂静。忽然一阵夜风掠过,将张无忌从澄明之中唤醒,抬头望去,却见赵敏依旧低首弄衣,沉默不语。   张无忌猛然想起此行之意,心头怦然一动,靠近赵敏,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将不出来,只呆呆地看着她。   往事如烟,一幕幕浮上心头:绿柳庄中初次相遇;武当山上不得已答应替赵敏做三件事;万安寺中自己挑明了与她为敌;灵蛇岛上殊死与共;她对自己一番深情实意,自己却数次险些杀她……此时思之,张无忌只觉惶愧难当。   赵敏之父汝阳王察罕特穆尔乃当今朝中重臣,手握兵柄,权势显赫。   赵敏却为了自己不惜反叛家门,而自己身为明教之主,誓以朝廷为敌,一心一意要驱除蒙古鞑子。   赵敏对他的深情,张无忌岂能不知!   念及赵敏乃千金之躯,竟甘愿与他浪迹天涯,此番更到这偏僻的深山野林,自今而后将清贫一生,张无忌虽为一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此时心中也不禁柔情万千,轻声唤道:“敏妹……”语音中甚是爱怜,又似感激,又似内疚……诸般心情,岂能言尽。   赵敏娇躯微颤,却依旧低首不语。   张无忌道:“敏妹,可是想家了?”赵敏原非这般心思,张无忌自不能知,但见她多时不言不语,便如此温柔询问。   谁知他这般瞎猜,却触动了赵敏心绪。   那日为救身受内伤的张无忌脱身,赵敏不得已同父亲及哥哥恩断义绝,往后时日中,每当念及父亲当日悲痛欲绝之状,均不由得芳心大震,柔肠寸断。   亲人和情人二者不能两全,个中滋味,实是苦不堪言。   此时张无忌提起此事,赵敏的一腔旖旎之情,顿时化为思亲之苦,鼻子一酸,便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   张无忌心下甚觉歉疚,楞得一楞,低声道:“敏妹,我从小父母双亡,深知其苦,岂能再让你如此。待此间事……待明日我与你同回大都,见过了……见过了父兄,禀明情由之后,再……再……行不行?”   赵敏听他言语吞吐,却全是为了自己着想,心中如何不喜。   一时间又悲又喜,扑入张无忌怀中,兀自哭泣不已。   张无忌一时猜不透赵敏何以如此,怀抱娇躯,不禁楞立当场,百思不得其解。   过得良久,张无忌又道:“敏妹,你曾让我替你做三件事,前两件我可都做了。这最后一件,你就是不让我做,我也定要做到底。”那日濠州城外,张无忌修书辞了教主之位后,赵敏让他做第三件事,当时着实吓了张无忌一跳,不知她又有何古灵精怪的事要自己去做。   谁知赵敏竟要自己替她画眉,画一辈子的眉。   张无忌当然欣然从命,故此时他有此一说。   赵敏听他如此言语,心头甚觉甜蜜,不禁在他怀中又钻又抠又掐,活脱脱恰似一条小泥鳅。   张无忌故作肃然之状,又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我未失信于你,敏妹岂可言而无信。”   赵敏脱怀而出,道:“张无忌,你可得说清楚,我何时失信于你了?”月光之下,赵敏脸上犹存残泪,却也是满面肃然之色。   张无忌笑道:“你让我做的第二件事,便是不许我与周芷若成大礼,事后你曾答应赔我……赔我……”话到此处,张无忌猛然想起刚才自已曾答应她,待将情由向她父亲禀明之后再成婚,话虽说得含糊,意思却再清楚不过。   自己此时故意用言语激恼于她,甚是唐突,故而闭口不敢再言。   当日赵敏大闹周芷若与张无忌的婚礼后,张无忌曾言笑赵敏,让她赔一个洞房花烛夜。   赵敏此时见他出言相戏,不觉大羞,待要出言斥责,转念却又想到,自己与张无忌这一路尽寻偏僻之所,不正是为了找一山清水秀之地,避开周芷若悄悄与张无忌隐退江湖吗?   一时间无言以对,忸怩当场。   张无忌嗫嚅道:“敏妹,你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敏狡辩地问道:“那么却是甚么呢?”话音刚落,自己早已羞得面红耳赤。   张无忌却再也不敢开口了,唯恐一个不留神,自己又得笨嘴笨舌地解释半天。   夜风轻拂,寒意渐浓。但听赵敏声如蚊蚁地道:“无忌哥哥,你可喜欢此间景色?”   张无忌应道:“喜欢。”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心中兀自忐忑不安,忙打起精神小心应对。赵敏却不言语了。   良久,张无忌才小心翼翼地道:“敏妹可喜欢此间景色呢?”   “我真喜欢。”   张无忌心神一荡,道:“我……我……”   赵敏转身背对着张无忌道:“无忌哥哥,你向来不是吞吞吐吐之人,何不将话说完?”   张无忌看着赵敏婀娜背影,吱晤半晌方道:“我……我……我不知该说什么。”   赵敏双肩微抖,显是在窃窃暗笑,但听她道:“敏妹想长住此间,不想再入江湖。不知无忌哥哥意下如何?”   张无忌忙应道:“那……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赵敏迟疑道:“可是……”   张无忌道:“甚么?”   赵敏道:“风吹日晒,总得有个避雨之处啊。”   张无忌连忙道:“正是,正是。”   沉默,依旧只有令人心醉神迷的蝉鸣声。   赵敏突然回身,面对张元忌,嗔怒道:“无忌哥哥,别人说你傻,你便真傻到家。”言罢娇羞无限,径自转身奔出三丈外,侧首坐于青石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一楞,随即恍然大悟,“啪”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暗骂道:“张无忌啊张无忌,你可真是蠢得可以!”然后转身打量周遭景物。   但见古木参天,一条清溪流经山涧,注入远处的湖泊之中。   立足之处,背靠山峦,眼前视野开阔。   张无忌缓缓点点头,心中计议已定。   抽出屠龙刀,擦擦擦一阵忙活,已在空地之处堆 放了一堆木料,“呛啷”一声,屠龙刀入鞘。   张无忌提起四根胳膊粗细带丫权的木桩,轻轻一掷,但听得“嗤嗤”四声,四棍木桩已入土一尺有余,丫权朝上,随即放上四根横档,接着再在横档上铺上五六块一尺多宽厚约两寸的木板,仔细一看,赫然便是一张大床,足可容四五个人同榻而卧了。   那边赵敏初时见他一个劲地挥动宝刀解开木料,微觉惊奇,待见他不盖房先搭床,芳心大羞,遂低头不敢再看。   张无忌见大床稳稳当当,脸上微微一笑。   一转眼又在床边搭好一张木桌,旁边还有两截二尺来高的木桩,粗有合抱,权充做凳子。   屋内用具布置好之后,张无忌微一凝神,但见他身影如飞,“擦”、“啪”、“嗤”等响声不绝于耳,赵敏闻惊抬头,不禁挢舌不下。   一座木屋的构架业已牢宇架好。   此时张无忌正把一块块厚约三寸宽约二尺的木板“嚓嚓嚓”地插入土里,充做墙壁。   木板乃钝物。   被他轻轻一按便没土三尺,这等内力,当今之人匪夷所思。   半个时辰之后,张无忌心满意足地立在一座木屋之前,轻轻舒了口气,转身向赵敏走来。到得赵敏身侧,柔声道:“敏妹,房子盖好了。”   “恩。”   “有些简陋,尚望敏妹不弃。”   “恩”   “夜凉袭人,还请敏妹早些……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去大都。”   赵敏不答,低头站起,“唰”地抽出双刀,但见她身轻如燕,犹似飞掠过草地一般,然后定住身形,将割断的青草收拢,抱了一半,径往木屋走去。   张无忌会意,抱起剩下的一半,走进木屋。   张无忌将青草递与赵敏,赵敏低头接过,均匀地盖在床上。   木屋中顿时充满了芳草和树木的清香,二人心中甚感异样,四目相遇,又倏地各自转开目光。   张无忌轻轻握起赵敏温柔的小手,轻声道:“敏妹,我不能广邀亲朋前来为我俩祝福,心中甚觉对你不住……”   赵敏右手轻轻掩住张无忌之口,不让他说下去。二人坦诚相视,均觉此时言语实是多余。   张无忌呥呥道:“敏妹……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赵敏点点头说道:“如果能够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喜欢的人,这是女人的幸福,不过,无忌哥哥,你可要温柔点哟!”   张无忌道:“敏妹……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赵敏含泪道:“无忌哥哥……谢谢你……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自从绿柳山庄以来……我就……我就一直喜欢着你……无忌哥哥……”   张无忌道:“敏妹……”   两人四目相望,赵敏主动跟张无忌亲吻,双唇一接触,小舌就钻入了张无忌口中。   赵敏的舌头在张无忌口中好比是一个顽皮的小精灵似的,张无忌几度想吸吮赵敏的小舌时,都被她给逃脱,不过这样的亲吻反而让张无忌有了一种不同的新鲜感。   两人吻了一会,双唇慢慢的分开时还可以看到一条透明的牵丝……   这时张无忌想反客为主,双手紧紧抱住了赵敏,又朝着她的小嘴亲去。   可是这一次赵敏不但主动配合,还将舌头自动伸向了张无忌,让他吸吮着自己的小舌与唾液。   对张无忌而言虽说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是少了一种感觉,但是他也毫不在意,慢慢翻搅着赵敏口中的香舌,吸取赵敏口中甜美的唾液。   没想到赵敏的动作居然又比他更快了一步,之前小手还在张无忌的胸前滑来滑去,竟然一下子就滑到了他的肉棒附近。   张无忌没有想到赵敏的双手会那么快就会爱抚着他的肉棒,一只手一边以打手枪的动作爱抚着肉棒,另外一只手则在爱抚着他的玉袋……   张无忌道:“啊……敏妹……这……这怎么可能……”   赵敏道:“无忌哥哥……舒服吗?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张无忌道:“敏妹……啊……这……你的技术真好……可是你不是说自己是……是处子吗?怎么会……啊……不过……啊……真的很舒服……啊……”   赵敏红着脸道:“无忌哥哥……这……我是偷看学来的,我父王的妃子很多,因此每一个妃子都为了可以留住我父王的心,这……这方面的技巧都很好。我……我曾经因为好奇,偷看过好几次我父王和妃子在……所以……所以……”   张无忌笑着道:“敏妹……原来你这么早就对……所以……莫非是为了跟我……”   赵敏嗔声道:“你少臭美了……人家……人家只不过想知道怎么样可以生小娃娃……所以……因为人家老被哥哥给欺负……所以……想有个弟妹……有人说夫妇成婚自然就有……可是……”   张无忌又笑着道:“还是很好奇?是吗?”   赵敏点了点头,红着脸说道:“无忌哥哥……这……这次就让人家先伺候你……”   接着赵敏要张无忌先坐下来,然后自己在他面前跪下,拿起了肉棒就开始轻舔。   张无忌又是一震,此时赵敏已经又将他的肉棒放入口中吸吮。   只可惜赵敏的小嘴太小,没有办法整个含进去,不过也含进了肉棒的三分之一。   赵敏就开始让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想要试着再含进点,可是根本做不到,赵敏也只好一边进进出出,一边像吃冰棒一样,吸吮或舔着张无忌肉棒的前端,这当然也是希望可以让张无忌能更舒服点。   这一次赵敏的想法完全正确,虽然说赵敏口交的经验不是很好,可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可是她如此的尽心尽力想满足张无忌更让他的感觉有说不上来的舒畅。   虽然说他在红梅山庄强暴武青婴时,也曾利用了她的小嘴做口交。   可是那时武青婴已经先被朱九真点了穴道身不由主,他还使用了半强迫的方式,才将肉棒放入了武青婴的口中做抽插。   根本不能算数,此时的赵敏是心甘情愿的让肉棒在她口中进出,虽然快感没有小穴强烈,但是这是第一个女人愿意对他这么做,因此张无忌的心里还是觉得快感不输小穴。   张无忌道:“啊……敏妹……太舒服了……你的小嘴吸着我的肉棒……感觉……啊……太爽了。”   于是赵敏又加快了张无忌的肉棒在她口中进出的速度,有时小手也不停摸着玉袋那两粒……更让张无忌感觉上十分爽快。   这时张无忌突然想到,再这样下去都是让赵敏做主动,不如……   张无忌道:“敏妹……你先停一下……我想换个姿势……”   赵敏将口中的肉棒慢慢抽出,红着脸对张无忌说道:“无忌哥哥……你……”   接着张无忌从做坐姿换成半跪姿,上半身还立了起来,又用双手把给赵敏拉近。说道:“敏妹……你继续吧!”   赵敏笑着道:“无忌哥哥真是奇怪……怎么换了这个姿势……”   可是赵敏还是乖乖的听了话又将肉棒又含入了口中,可是她没有想到等一下会……。   先前的坐姿让张无忌若是想要有进一步的举动时,只怕会马上被赵敏给发现。   可是换成了半跪姿,则张无忌不管有任何的举动时,赵敏也只是会想到是张无忌想让自己的肉棒更进入自己的小嘴一点。   果然如他所料,张无忌想开始动作时,赵敏果然主动配合,也想让肉棒再进入一点。   如此一来正好攻其不备,张无忌的双手就朝着赵敏的乳房摸去,开始慢慢的揉捏。   赵敏没有想到张无忌会这样,一张俏脸变得更红,可是一时之间小嘴中的肉棒又抽不出来,只好用鼻子呼吸,若不是一下子肉棒抽不出来,只怕已经娇呼不断了。   张无忌的双手不停的爱抚着乳房,同时也开始玩弄起赵敏也是粉红色的乳头。   赵敏口中含着肉棒,而且之前张无忌的腰向前顶时,他的肉棒也的确又进入她的小嘴一点。   而且张无忌带给她的感觉也让她有着说不上来的舒服感,尤其是张无忌揉捏着她的乳头时,那种又痛又舒服的奇怪感,竟让自己非常刺激。   张无忌正在摸着赵敏的乳房,可是看到她的屁股正不断摇晃,让他有着不同的感觉。   于是双手又朝屁股摸去,由于这里也距离小穴很近,张无忌就轮流触摸着赵敏的屁股沟和小穴。   这样的感觉比起揉捏胸部给赵敏的感觉更强,她本来开始想要尝试抽出肉棒,可是又受到张无忌这样的刺激,力气完全使不出来。   这时张无忌摸着赵敏的小穴,感觉到已经很湿润了,虽然还不想放弃肉棒在赵敏小嘴里的快感,可又不忍让她如此难受,于是自己也慢慢的将肉棒抽出了赵敏的小嘴……   赵敏流着泪抗议道:“咳……咳咳……无忌哥哥……你……你好坏……这样欺负我……”   张无忌怜惜的道:“敏妹……对不起……我……”   赵敏又道:“那……无忌哥哥……你……你有舒服吗?”   张无忌道:“嗯……很舒服……可是……敏妹……真是对不起……”   赵敏道:“其实只要无忌哥哥舒服我受再大的痛苦也没关系……可是……人家毕竟是……”   张无忌道:“对不起……敏妹……无忌哥哥一时太舒服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欺负你了……”   赵敏点点头,又温顺的靠在张无忌的胸前。这时张无忌慢慢让赵敏平躺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赵敏也回应似的望着他,张无忌双手则开始抚摸着赵敏的双乳,口舌并用的想让赵敏更加享受。   赵敏的反应也如他所预期的一样,赵敏渐渐全身无力、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的。   这时张无忌的目标逐渐的往下移动手指又触摸到了赵敏小穴附近,拇指按住了赵敏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轻轻搓揉,还沿着那已经微开的小穴缝来回滑动。   赵敏娇声道:“无忌哥哥……不……不要这样……啊啊……可……可是……好……这一种感觉好奇怪……啊……啊……”   张无忌口舌也慢慢跟着往下移,看着赵敏的小穴闪烁着水滴,阴蒂在他先前的刺激之下,也像乳头一样突了起来,有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不过这也让赵敏觉得十分害羞,自己的小穴居然会被张无忌如此摸着看着,虽然个性上比较开放,但是对一个没有经验的女孩子来说,就算是蒙古女子也会害羞。   本来想要开口对张无忌说不要这样子,可是小穴里忽然间又有极大的快感,让赵敏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原来张无忌对于先前赵敏在吸吮他的肉棒时,他只顾自己舒服而让她难受过意不去,而赵敏小穴又是如此迷人,让他又想起当初跟武青婴的事。   想要重温当时旧梦,同时张无忌也想要让赵敏更舒服,所以对着赵敏的小穴缝和阴蒂舔了起来。   赵敏娇声道:“无忌哥哥……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可是她早就全身无力,身体也只能不由自主的颤抖。   可是张无忌不是光是这样而已,还开始吸吮着小穴里面流出来的爱液,还用舌头对那小穴微微抽插。   其实爱液的滋味说老实话并不是……只是在那种气氛之下,赵敏小穴里所流出来的爱液就好比琼浆玉液,又香甜又可口。   但是这感觉对赵敏来说,意识就像是被瞬间抽出,一曲未歇已经不知道有了多少高潮。   这个时候张无忌也已经情欲高涨,决定对她的小穴做最后的攻击……   赵敏道:“无忌哥哥……等……等一下……”接着慢慢转过了身,双膝又跪在地上,翘起了性感的臀部做出了狗爬的姿势……   张无忌道:“敏妹……这……”   赵敏道:“无忌哥哥……没关系的……我……父王的妃子也都是……而且……你也可以有不同的感受……来吧……无忌哥哥……我最爱的无忌哥哥……”   张无忌对赵敏的话也有点动容,于是说道:“好……敏妹……我知道了……那……开始了……”   张无忌抱住了赵敏的屁股,好像舍不得似的又摸了一把,接着又手按着赵敏的屁股,左手拿了肉棒准备插入赵敏的小穴已经十分湿润,张无忌慢慢对准了之后,深怕她会因疼痛难忍而晕过去,干脆长痛不如短痛,于是猛然一口气将肉棒插入了赵敏的小穴深处。   赵敏觉得小穴里就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可是由于十分湿润,疼痛感没想像中的强烈。   张无忌双手扶着赵敏的屁股开始慢慢的抽插,这种体位比起刚才的正常体位来说,动作较为流畅,而且也可以插的很深,对于初体验的女子来说,疼痛感也可以减轻。   这种体位对张无忌来说也很新鲜,快感也不会输给了正常的体位,张无忌本来想要慢工出细活的,可是快感的强烈让他抽插赵敏小穴里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且张无忌的动作还是深入浅出,干得赵敏娇声连连的。   这时候张无忌的双手也没闲着,身体还稍微往下压一点,不但让他抽插的动作更快,手还可以从后面揉捏赵敏的乳房。   赵敏本来被干得乳房前后的摇动已经很爽,这时候在被他这样搓揉,赵敏已经完全无法言语,只能啊……啊啊……啊啊啊……叫个不停。   随着他抽插速度的加快,干得小穴里湿润带点粉红色的花瓣都快翻了出来,些许的血迹也跟着爱液沿大腿流下……   若是说这个体位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容易看见女孩子的脸。   此时的赵敏已经被张无忌干得微翻了白眼,双手也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扶着地面。   而这时张无忌早已经抽插了好几个时辰,也快要忍不住了,因此他打算把握这最后的机会,一轮猛攻快速的抽插着赵敏的小穴,好享受赵敏的小穴里所带来的又紧又滑顺的感觉,没有注意赵敏已经快不行了……干着干着……张无忌大声道:“啊……敏妹……我……出……出来了……啊……”一股精液射入了赵敏的小穴里的子宫深处,此时赵敏也好像失去了力气般,无法承受张无忌肉棒的力量而昏迷不醒……   三天后。   一轮皎月高悬,天地间纯静绝俗,张无忌与赵敏二人缓缓跪下,张无忌道:“宾客也好,无宾客也罢,我张无忌堂堂男儿,岂能自食其言。清风为凭,明月作证,我张无忌今生若做有负敏妹之事……”   一语末了,忽闻有人冷冷喝道:“且慢!”   张无忌和赵敏均是一楞,抬头望去,但见树后转出一青衣女子,赫然便是峨嵋派掌门,早年差点与张无忌拜堂成亲的周芷若。   但见她腰佩长剑,右手拎着一个偌大包袱,正笑吟吟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张赵二人,道:“怎么啦?不欢迎么?”   张无忌不由得暗暗叫苦,苦着脸 道:“芷若,你……你怎知我们在此?”   周芷若淡然一笑道:“你二人卿卿我我,忘乎所以,我一路跟来,你们竟未发觉,情之一字,当真误人。”言罢嘻笑不已。   赵敏沉着脸,一言不发。   张无忌道:“芷若,你……你又何必定要……定要……”   周芷若道:“定要怎样?与张大教主和绍敏郡主讨杯喜酒喝,莫非也不行么?”言罢不待二人作声,身形一晃,人早已进入木屋,呆呆地看着铺满青草的新床,悠悠地叹了口气,道:“无忌,你二人太过急躁了,婚姻大事,岂可这般草率,这不太委屈了人家郡主千金之躯了么?”   赵敏早已瞧她不顺眼,刚要发作,左手却被张无忌轻轻一握,随眼望去,只见张无忌一脸恳求之色。赵敏心头一软,当即冷哼一声,静立当场。   周芷若浑若不知,笑道:“绍敏郡主,这张无忌不是个东西,姊姊怕你受他欺侮,是以这才巴巴的赶来。”   张无忌道:“芷若,你……”张无忌此时处境异常尴尬,说了半句话,终无下文。   周芷若却不理二人,将包袱往新床上一放,伸手掏出一对巨大的红烛,放在桌子上,打燃火折,点亮红烛。   烛光映照之下,但见周芷若秀似芝兰,脸上似笑非笑,径自坐在新床之上。   赵敏气甚,一张俏脸已然发白。   张无忌忙道:“多谢你一片好心。”   周芷若秀脸陡寒,冷冷地道:“张无忌,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张无忌道:“这个……自然算数。”   周芷若道:“好!你曾答应替我办一件事,只要此事不碍驱除蒙古鞑子大业,不违侠义之道便行,是也不是?”   张无忌道:“是。可是……”   周芷若道:“大丈夫行事理当决断,何以这般迟迟疑疑!”   张无忌心中忐忑,沉声道:“你要我办何事?”   周芷若脸色忽然转暖,转向赵敏道:“自古新娘着红装,赵姑娘怎么穿起黄衫来了?我早料到张无忌这小子不会为你着想,是以姊姊我替你捎来了。”边说边从包袱中取出一袭红衫来,“唰”地抖开,木屋中顿时一片红光。   周芷若将红衫递给赵敏,赵敏不理。   周芷若不以为意,顺势将红衫放在木凳之上,任由衣角垂落于地。   张无忌正自纳闷,又听“唰”的一声,周芷若从包袱中又取出一件红衫抖开,甚是得意地看着赵敏道:“赵家妹子,你看我穿这件可还合身?”   赵敏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却依旧一言不发。   张无忌见周芷若如同变戏法似地又是红烛又是红衫的取将出来,不知她包袱中还有何古怪。   却听周芷若笑道:“新郎官不用着急,小妹在濠州时曾替你做过一件长衫,所以知道你衣着尺寸之长短。”边说边双手伸入包袱,右手取出一袭红色长衫,自然是新郎穿的了;左手却取出三朵大红花。   张无忌张口结舌地道:“这……这……这是何意?”   此时满屋红光,周芷若更显得温柔斯文,端庄贤淑,在红光的映衬之下,恰似清水芙蓉一般。   但听她大大方方地道:“我要你办的事嘛,便是与赵家妹子一般打扮,并且一般行事。”   张无忌闻言大惊。   那日濠州城中,自己广邀亲朋挚友,连同明教上下齐聚濠州第一大富绅的厅上,悬灯结彩。   花团锦簇,正要与周芷若参拜天地,永结秦晋之好时,赵敏忽然只身闯入华堂,要张无忌履行曾答应为她办三件事的诺言。   待她说出所办之事竟是不准张无忌与周芷若成大礼之时,群情耸动。   赵敏为此被周芷若用九阴白骨爪在肩颈处刺了五个血窟窿。   但张无忌最终还是随赵敏离去,并未与周芷若拜堂成亲。   此后每当念及此事,张无忌总觉对周芷若心怀歉疚。   此时见她提出这般条件。   不禁好生为难。   元时朝野上下,三妻六妾之风盛行,哪怕是寻常百姓,只要稍有财力者,无不纳妾成风,社会伦理道德于此并无妨碍。   虽张无忌对周芷若、小昭、殷离三位少女均不无爱意,但他本是至情至性之人,一经选择了赵敏,心有所属,便已绝无旁骛了。   尚未等他反应过来,赵敏早已娇喝一声,揉身欺上,手中双刀直刺周芷若双目!   张无忌只叫得一声:“敏妹不可!”两个女子早已斗成一团了。   若论真实功力,赵敏自是稍逊一筹。   但她曾将武林六大派高手一古脑擒至万安寺中,用药物抑住他们内功,然后逼着他们施展武功,从旁着实学到不少精奥招式,招式奇妙之时,确可以补内力之不足。   两人堪堪战了个平手。却听周芷若道:“赵家妹子,这姓张的小子原跟姊姊有婚姻之约,我尚且不恼你,你却为何跟姊姊动起粗来了?”   赵敏怒骂道:“你身为峨嵋派掌门,如此不守清规戒律,该当何罪?你设计蒙骗无忌,此时还有脸来此,羞也不羞!”   二女舌战,也是功力悉敌,手上功夫更是互不相饶,竟是招招夺命,式式夺魂。   直看得张无忌心惊肉跳,无奈赵周二人攻守快逾闪电,张无忌空具一身神功,急切之间早是心神大乱,只一会儿“敏妹当心”,一会儿“芷若小心”地喊个不停。   却听周芷若半真半假地道:“赵家妹子,你我一同嫁给这负心之人,姊妹之间也好有个照应,今后咱们三人夫妇一体,同出同进,一块儿行侠江湖,岂不是好……”   “好”字尚未讲完,张无忌大叫:“敏妹不可!”同时欺身而上,点了赵敏灵台大穴,赵敏立时动弹不得。   原来,周芷若故意要激怒赵敏,是以一味以言辞相扰,然而她内功毕竟未高出赵敏多少,再者赵敏心机灵变,岂是易与之人?   见周芷若过于狂大,赵敏挡开周芷若长剑,左手短剑刺向对方右胸附近的天鼎大穴,跟着右手疾挥,一片薄刃直刺周芷若腹中的天枢穴。   这招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宽打高举,乃昆仑剑中的“两仪剑法”第十七招,名叫“阴差阳错”,当年万安寺中昆仑派掌门人何太冲不堪受辱,情急之时使出此招,却叫赵敏给偷学到了。   此招妙在先发后至,而后发先至,端的令人防不胜防。   周芷若哪知厉害,见赵敏短剑刺来,不即多想,长剑向上外撩,要隔赵敏的左剑,不想双剑尚未相交,陡觉左下腹有剑气袭来。   周芷若大惊,情知无幸,心念电闪之际,长剑当胸向赵敏刺去。   此招也属拼命打法,硬挺着自己腹部和天鼎中剑,但自己长剑也可贯穿对手之胸,她自己活不了,赵敏却也休想活命。   谁知张无忌点了赵敏穴道,赵敏不能动弹,眼睁睁地望着周芷若的长剑裂空向自己胸口刺 来,赵敏但觉万念俱灰,闭目待死。   张无忌眼见势危,又是一声大喝:“芷若不可!”同时右手骤集三成九阳神功,挥掌向剑身击去。   但听“砰”“咝”一重一轻两声响过后,周芷若萎顿于地,赵敏左臂血流如注。   原来张无忌唯恐周芷若抵受不住九阳神功,是以只运了三成功力,但饶是如此,周芷若依然抵受不住,受伤倒地。   张无忌的掌力虽将周芷若的长剑震偏数寸,救了赵敏一命,只是剑身极薄,受力不多,依然洞穿了赵敏的左臂。   张无忌不及多想,当即运指点了赵敏左臂几处穴道,替她止了血,同时解开赵敏被封之穴。   穴道一解,赵敏便扬手重重地给了张无忌一记耳括子,然后掩面奔出,几滴鲜血飞溅在木板之上,殷红鲜亮。   张无忌待要追出,却见周芷若脸色苍白,嘴角流下一缕鲜血,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显是受伤不轻。   心有不忍,张无忌当即将周芷若抱置新床之上,伸手搭脉,但觉她气息紊乱,微弱不堪,顿时大惊,连忙将手掌搭在周芷若命门大穴之上,将体内充沛的无上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周芷若体内。   周芷若面上忽现极度恐骇之色,张无忌只道她是怕自己加害,不由微微苦笑。   当下凝神运气,忽有一阵浓烈的青草芳香入鼻。   张无忌念及赵敏,胸口如中锤击一般。   谁知这一分神,牵动周芷若体内杂乱内息,听得“哇”的一声,周芷若吐出一口鲜血。   便即昏迷过去。   张无忌大惊,复又凝神运气,宁静神明,替周芷若疗伤。   张无忌将她体内被震离位的内力引归原位,早是汗如雨下。   周芷若悠悠醒转,张无忌但觉 她虚弱之极,遂将九阳神功缓缓输入。   忽觉周芷若体内生出一股至阴内力与九阳神功相抗,张无忌微微一楞,随着想起,那日周芷若中了玄冥二老的玄冥毒掌。   那种掌法阴毒之极,发作时寒从内生,令人难以忍受。   自己小时候中了一掌,甚至连太师祖张三丰这等功学旷世之人都无法驱除,为此几乎送了小命。   此时见周芷若脸上一副恳求之色,还道周芷若在求自已为她驱除掌毒,便缓缓点点头,加紧输送内力。   他却哪里知道,周芷若此时真是有苦难言。   周芷若苦心孤诣地取得倚天剑中所载的武功秘笈九阴真经,东躲西藏地练得方有小成。   那日身中玄冥毒掌之后,浑身如坠冰窟,幸好赵敏出掌相救。   周芷若索性抓住时机,将体内寒毒转入赵敏体内。   当时赵敏手掌被周芷若牢牢吸住,挣脱不得,少时便已浑身寒颤难当。   张无忌见状忙抓住赵敏之手,将九阳神功输送过去。   九阳神功正是玄冥毒掌的克星,掌毒由赵敏体内又驱回周芷若体内,又由周芷若驱除体外。   周芷若所练的九阴真经本属至阴至柔一路,与玄冥毒掌略有相似之处,张无忌不知,那日驱除掌毒之时,顺带着也将周芷若的内功消除了十之六七。   九阳真经和九阴真经上所载武学均为武林中两大精奥繁复的内功法门,原无高下之分。   但张无忌自少年时偶得机遇习练九阳神功,后又学到乾坤大挪移、武当心法以及圣火令上诸般武功,他心性聪慧,习练日久,内功自是浑大雄厚。   周芷若习练时日尚短,再加又急于求成,正所谓欲速则不达。   若以内功与张无忌相较,那真是萤火比之日月了。   两股世间迥然相异的内功相遇,弱者自为强者所掳,是以周芷若虽然心头惶急,却深知此时只要略一分神,开口说话,立时便会被九阳神功逼得狂吐鲜血而亡。   初时周芷若尚欲运功相抵,但强弱悬殊太大,况张无忌只要稍受阻力,体内雄浑内息便一浪高过一浪地扑将过去,周芷若如何能够抵挡。   当下只得心头气苦,面若死灰,更不敢再稍稍作抵抗之念,任由张无忌好心地将自己的内功废除。   心中惨然,两行清泪潜然而下。   张无忌却不知其中关节,见她体内阴柔之劲突缓,还道功成在望,不敢稍有丝毫大意,屏神静气,加紧输送九阳神功,将她体内的“掌毒”一点一点消耗殆尽。   半个时辰之后,张无忌感到内力所到之处再无丝毫碍滞,当即撤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万万想不到,周芷若好不容易辛辛苦苦聚攒起来的一点九阴内功,早已被他废得一干二净。   周芷若此时已毫无九阴内功,只剩下寻常的峨嵋九阳内力。   红烛已燃了一半,几件红衫散落于地,早给踏得满是灰尘。   张无忌掂念赵敏伤势,不愿多作耽搁,从怀中掏出一册薄薄的发黄锦书,道:“芷若,这是敏妹从你怀中偷来的九阴真经,现奉还于你。望你循序渐进,切忌急于求成。”稍停之后又道:“芷若,你待我的情意,恕张无忌不能回报。告辞了。”不待周芷若开口,张无忌放下九阴真经,飞掠出屋。   周芷若陡觉眼底一空,哪还有人影。   张无忌出得门来,但见空山新月,林涛萧萧,却怎还见赵敏踪影?   张无忌心道赵敏受伤,定然尚未走远,当即展开身法,脚尖轻点,直若兔起鹰落,早已没入夜色之中。

第2回

盏茶时分,已奔出十里,不见赵敏身影。   张无忌略作思忖;以赵敏轻功,眼下尚在十里之内,定是自己投错了道。   当下返身又寻将回去。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张无忌已将方圆十五里之内寻了个遍,依然不见赵敏。   心头不觉大是惶然。   念及此番赵敏与自己一路南来的旖旎风光,胸口一阵惨痛——自己一再回护周芷若,致使赵敏两次伤于周芷若之手。   张无忌真个无地自容。   焦急异常。   料想赵敏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不愿见自己,心头更是惴惴不安,当即打定主意,若是此生寻不到赵敏,自己决不独活便是!   计议已定,心情稍安。   张无忌心道自己刚才专拣大路找寻,赵敏既对自己避而不见,定是躲在不易找寻之处。   于是慢下步程,又行偏僻荒芜之所。   但见他或钻洞,或上树,或拨开长草,或探身悬崖,竟是不留一个角落。   如此折腾了几个时辰,赵敏未能找到,山洞中的老虎豹子等野兽可遭了大殃,方圆十几里之内,恐怕无一猛兽幸免,倒也为附近百姓除了大害。   此时东方泛白,层林尽现,山岗浮凝,空气清新。   张无忌一夜奔波,竟毫无倦意,但觉体内九阳真气充沛异常,四肢百骸无不充满活力,唯胸口被一团浊气所阻,烦闷异常。   当即面向东方,一声清啸,但闻啸声顺着山峦起伏,悠畅浑圆,久而不衰,似在娓娓诉怀,又似在婉转哀求。   迎着晨风,那啸声良久方缓缓滑入深涧,犹若痛哭呜咽,又恰似显露无奈。   前啸落尽,后啸又起,此番啸声直升山巅,回旋不绝,显得寂寥无伦。   张无忌运足真力,猛使啸声直插云天,似在表明哪怕上天入地,也将苦苦追寻赵敏不已。   啸声甫毕,张无忌只觉胸中豪气顿生,忽见他猛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   赵敏负伤,定然到附近镇上购药。   当下真气流转,朝山外最近的小镇奔去。   盏茶时分,已寻到镇上一家药店。   时辰尚早,药店还未开门,张无忌却顾不了这许多,抓起门环猛敲一阵。   过得片刻,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伸出一颗睡眼惺讼的脑袋来,没好气地道:“客官,此时……”   张无忌打断他的话道:“请问昨夜是否有一负伤女子前来购药?”   “没有。”不待张无忌再问,大门“砰”的又关上了。   张无忌无奈,只好另寻药店。   谁知小镇仅此一家药店,另无分号,张无忌本待前去再问,但转念又想,他既说没有,想来不会有假。   踌躇再三,便又满怀希望地将小镇上的三家小客店一一搜过,依然杳无音讯。   张无忌这才觉得有些疲乏,颓然坐于街旁。   正心乱如麻之际,忽觉一盆凉永兜头浇下。   回头一看,身后门边正站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女孩,手中兀自拎着木盆,惶然地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苦笑一下,摆摆手,示意女孩不必介怀,自己转身离去。   如此茫然无绪地独行了半个时辰,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如果赵敏又回到木屋中,那,那,那……张无忌蓦然转身,运足十成功力,向山中飞掠。   此时旭日东升,撒下万丈金光,田野中已有农夫劳作。   一人抬起头来,陡觉一条人影闪过,瞬眼不见,农夫尚认为眼花,揉揉眼,不知咕哝了句什么。   没错,赵敏确实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用随身携带的大内疗伤圣药为自己包扎了伤口,瞬间,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已不再那么痛了。   但是,手臂上的伤口愈合了,心中的伤痛呢?   赵敏见张无忌不久就从屋中狂奔而出,心中稍安。可她实在气恼周芷若,于是待张无忌走远之后,悄然返回了木屋。   进入屋中,只见周芷若木然坐在床边。见到赵敏进来,她的眼中又迸发出仇恨的火花:“怎么,还想来送死?”   赵敏知道她是在妒嫉自己,回击道:“刚才如果不是无忌哥哥从中做梗,还不知道是谁先死。”   其实两人心中都清楚,如果刚才不是张无忌从中阻挡,两人早已同归于尽,但她们嘴巴上绝不吃亏。   周芷若冷笑道:“有本事咱们再打一场。”   赵敏不甘示弱:“来就来,谁怕谁。”   这次两女完全是拳脚比拼。   周芷若因为九阴内力被毁,“九阴白骨爪”等阴毒功夫也就被废,因此只能以峨嵋派的功夫与赵敏打斗。   峨嵋派以剑术为首,拳脚仅一般。   而赵敏则是偷师各大门派,虽不精纯,但各种怪招、妙招层出不穷,双方堪堪打个平手。   两女边斗拳脚,嘴巴也没闲着。   周芷若道:“无忌与我有婚约在先,再怎么你也只能做小。”   赵敏呸道:“我已和无忌有了夫妻之实,当然是我为大。”   周芷若冷笑:“我在之前已和他行了房,你还不知道?”   赵敏怒道:“少骗人!你们什么时候行过房?”   周芷若突地跳出圈子,挽起自己的袖子,赵敏定睛一看,确实已没有守宫砂。   赵敏又怒又妒又恨,骂道:“贱人!”一招武当的“双风贯耳”,又扑了上去。   周芷若一边招架,一边连连冷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无忌哥哥始终都忘不了我。”   赵敏怒极反笑:“放心,他的心早属于我了。否则怎么肯听我的话,一生为我画眉呢?”   周芷若也恼羞成怒,自恃内力比赵敏高,双掌推出,直袭赵敏前胸。   赵敏本就打算拼个鱼死网破,心一横,也将双掌齐推。   “砰”地一声,四掌相交,双方源源不断地催动内力,由拳脚打斗变成了内力比拼。   习武之人都清楚,内力比拼最为凶险,若不是仇恨极深,断不会随意使用。现在两女嫉恨交加,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自然不顾一切。   可惜,此时周芷若与赵敏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斗了大半个时辰后,两人都精疲力竭,好在两人内力尚浅,否则必会玉石俱焚。   饶是如此,两人也无力再斗,互相搂抱着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良久,两人才悠悠醒转。   醒来之后,双方都察觉自己的乳房、大腿等敏感部位与对方纠缠在一起,不觉恶心,但同时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中闪过。   赵敏首先发难:“贱人,你不是说和无忌哥哥行过房吗。我就把你那儿捣烂,看你再怎么勾引他!”说完,她把小腹向前顶了一顶,正好将自己的阴户与周芷若的阴户碰到一起。   周芷若大叫一声,回顶一下:“小娼妇,别以为你和无忌哥哥有了夫妻之实就了不得,我把你下面磨穿,看你怎么诱惑他!”   赵敏受到刺激,也惊叫一声,再次回顶过去。   周芷若哪会吃亏,又顶了回来。   两人一来一往,相互隔着亵裤对顶了十多个回合,不觉从心里泛起了一个念头。   赵敏道:“有本事,咱们文斗一场。”   周芷若道:“怎么文斗?”   “刚才咱们拳脚过招,是武斗。现在咱们都没力气了,不如就比比下面,反正今后作为无忌哥哥的妻子,总要和他行房的,谁下面的功夫好,谁就跟他。”   周芷若本有此意,只是她不如赵敏北国女子豪爽,敢如此大胆地说出来,当下见赵敏已经提出,当然不会反对。   于是两人分开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都走到床边,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裸体,都不由大吃一惊。   周芷若的身体丰盈美丽,是那么的娇嫩美妙,特别是两个娇嫩的乳房,像微微凸起的小山,粉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肌肤润滑,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   苗条丰盈的腰肢配之以平坦的小腹,再加上柔嫩的阴毛,更让人觉得其楚楚动人。   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嫩红的阴部,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赵敏都万分冲动,更别说是男人了。   赵敏一对乳房浑圆挺拔、雪白娇嫩,两颗粉嫩的乳头亭亭玉立在那里,光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缺陷,雪白修长的玉腿也是同样的光滑圆润,浓密而黝黑的阴毛遮住了她的阴户,大阴唇就像半开的贝壳一样,中间露出粉嫩的窄缝,小穴口上边有些晶莹的液体在闪闪发光。   看来北国女子果然比南国女子开放,只稍作撩拨就已发骚了。   两人四目交投,开始彼此接近。   当四个乳头两两相碰时,周芷若和赵敏都不禁发出轻轻地呻吟。   赵敏一把搂住周芷若的纤腰,使两人的乳房紧紧地挤在一起。   受此刺激,周芷若不禁“啊”了一声,也伸手搂住了赵敏的细腰。   两人的乳房在双方的用力挤压下,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乳头与乳晕的摩擦更刺激得两女娇喘连连,穴口不断有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两女情动不已,于是不由自主地将各自肥厚的阴阜对顶对磨起来,渐渐地,力度越来越大,两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将颤抖的手伸向对方的阴部,掰开那片粉红色、沾满浪水的娇嫩阴唇,伸入中间一条细细的裂缝中。   出于本能,两人感到异物侵入,连忙用力夹紧双腿,想阻止对方的侵入。   但是,这阻止得了吗?   双方的指头在神秘地带飞快游动,熟练、飞快的弹奏着迷人的曲调。在销魂蚀骨的呻吟之中,给予对手身体最强烈狂猛的刺激!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啦……”   “哦……哦……快一点……我要丢了……”   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充斥了全身上下,周芷若和赵敏脸上的表情似是万分痛苦,其实十分舒畅受用,四肢百骸都爽得透了。   两人搂住对方柔若无骨的裸身,着手之处又软又绵,温香滑腻。双方两对丰满的乳房互相紧贴、挤压,给予两女更大的感官享受。   赵敏用香吻封了周芷若的嘴,还把舌头伸入她口内搅动。   周芷若也不甘示弱,火热的香舌和赵敏的交缠博斗,两女吸啜对方口中津液,“雪雪”有声。   拥吻之馀,赵敏另一只手在周芷若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游移,又搓又捏。   周芷若的另一手却在赵敏玉背上活动。   两个蜜穴流出的汁液,沿腿而下,两人的脚掌之间已湿了一滩。   赵敏拥着周芷若上了床,激烈的又吻了起来,两女改为用大腿在对方的湿穴上施压抵磨,快感剧增,淫水如缺堤而出。   突然,赵敏轻轻推开了周芷若,要她平躺床上,双腿并合,向上微曲。   “怎么啦?贱人?”周芷若诧异道。   “还用问吗?”赵敏试着张开周芷若的腿。“咦?你、你怎会有那话儿啦?难道你……”   “不……不是啦!那是阴……阴核。”周芷若羞红了脸。   “那东西怎会有这么大?足足凸出半寸有多。”   “我也不知道,上次跟他那个时,最后非常兴奋,才会这样。这次只和你就弄了一会,不知怎么就……”   “嘿嘿,其实它也蛮可爱的,光秃秃,又红又硬,如果再大一点就更好。”   “有……有什么好啦?”   “可……以……操……我!”赵敏两腿向外一分,把两瓣阴唇撑开,露出粉红色湿湿的肉穴,淫猥的道。   周芷若定神一看,也笑道:“你那儿也不小呀,看来咱们可以对操了。”   双方死死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女嫩穴,觉得自己的下身又胀了几分,不其然用手握着那阴核上下移动,直如打抢一样。   双方越看越觉得下面痒得难受,不自主地同时把小腹一挺,“啪”,下面的两个小嘴来了个亲吻,两个阴核也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好……好棒……”两个淫人不由得同时淫叫起来。   由于都是第一次与同性性交,双方再也忍受不住,肉洞有规律的收缩了几下,泄出一股一股浓稠带点腥味的乳白汁液,把床弄湿了好大一块。   两女倦极,闭起双眼喘气卧倒,胸口一起一伏,雪白的肥大奶子上,沾上一滴一滴香汗。   不一会儿,双双昏睡过去……   张无忌狂奔而回,已遥遥望见木屋,周遭毫无异样,只是死一般寂静。   他背脊上冷汗直流。   赵周两个女子只要其中一个稍有不测,张无忌都将痛悔一生。   张无忌急掠入屋,见到两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不由怦然心跳。   他上前几步,推醒二人。   正待相问。   却见赵周两人均跳了起来,分开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慌忙穿上了衣服。   张无忌大笑:“这样不是挺好吗?干嘛穿上呢!”   周芷若和赵敏同时“呸”了张无忌一声。赵敏道:“你想享受齐人之福,做梦去吧。”   周芷若则叹道:“无忌哥哥,你太天真太傻!我们两人肯定会比拼下去,只能有一人跟着你。”   张无忌苦笑道:“我想回冰火岛,你们谁愿意跟我走?”   “我!”二女同时叫道,然后怒目而视。   此刻张无忌居然福至心灵,他说:“要不你们和我一起上船,在船上继续比拼,谁输了谁就跳下海去,这样好吗?”   “好!”两女又一次异口同声道,然后再度怒视。   当下三人收拾停当,一起出门。   张无忌落在两女之后,正欲离去,起身未走几步。   忽念及这一走,木屋无人料理,必定就此残败腐朽。   心有不忍,取出火折子,点燃了木屋。   火苗由小渐大,直窜而上,“轰”的一声。   木屋倒塌,尽毁于烈焰之中。   张无忌黯然长叹一声,转身缓缓下山。

第3回

当下赵敏带着两人,来到王府之前,向府门前的卫士嘱咐了好一阵。   那卫士连声答应,回身入内,不久便牵了九匹骏马、提了一大包金银出来。   赵敏和张无忌、周芷若三人骑了三匹马,让另外六匹跟在后面轮流替换,疾驰向东。   次日清晨,九匹马都已疲累不堪。   赵敏向地方官出示汝阳王调动天下兵马的金牌,再换了九匹坐骑,当日深夜,已驰抵海边。   赵敏骑马直入县城,命县官急速备好一艘最坚固的大海船,船上舵工、水手、粮食、清水、兵刃、寒衣,一应备齐,除此之外,所有海船立即驱逐向南,海边五十里之内不许另有一艘海船停泊。   汝阳王金牌到处,小小县官如何敢不奉命唯谨?   赵敏和张无忌、周芷若三人自在县衙门中饮酒等候。   不到一日,县官报称一切均已办妥。   三人到海边看船时,不由得大叫:“真好!”原来海边所停泊的这艘海船船身甚大,船高二层,船头甲板和左舷右舷均装有铁炮,却是蒙古海军的炮船。   当年蒙古大军远征日本,大集舟师,不料一场飓风,将蒙古海军打得七零八落,东征之举归于泡影,但舟舰的规模却也从那时起遗了下来。   赵敏没想到那个县官竟会加倍巴结,去向水师借了一艘炮船来。   这时船中粮食清水俱已齐备,而海边其余船只均已遵奉汝阳王金牌传令,早向南驶出数十里之外。   赵敏和张无忌、周芷若三人坐在船中,船上水手听从赵敏之嘱,立刻扬帆向北。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西北行驶。   舟行两日,张无忌和赵敏、周芷若分别在底舱内肉搏一场,两女受到张无忌阳精的滋润,人越发出落得美丽,直把张无忌看痴了,只盼她们两人就此和好,自己享受齐人之福。   如此过了六日,张无忌逢单日与赵敏做爱,逢双日和周芷若性交,不亦乐乎。到得第七日傍晚后,张无忌的幻想彻底破灭。   夕阳刚刚下山,赵敏和周芷若就把张无忌推出舱门,将舱门反锁,任凭张无忌在门外如何叫唤、乞求、哀叹,都无济于事。   船上的水手本来就敬畏赵敏,更是不敢靠近一步。   张无忌无奈,只得守候在舱外,靠着舱门发呆。   脱光衣服后,两女裸体相对。   “赵敏,你想怎么比?”周芷若问。   “这几天与无忌大战了几次,我……”赵敏娇羞地说:“我下面痒得厉害……”   周芷若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说道:“我也一样,只是这里没有男人,咱们先比对吸,好吗?”   “好……”周芷若于是走到赵敏床边坐下,拿开赵敏紧按在阴部上的手,只见阴部处已湿淋淋的,周芷若俯下身去闻了一闻,是一股浓浓的淫水气味。   于是会心一笑,故意问道:“赵敏,你尿尿了?”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吗?”赵敏脸色绯红回敬道。   “你还嘴硬,我就给你一点厉害尝尝。”说完,周芷若就将右手插入赵敏的两大腿间并用力按捏赵敏的阴部。   赵敏身子微微一震,随即自动张开两腿,以便让周芷若的手有更大的活动余地。   随着周芷若的爱抚,赵敏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啊……啊……唔唔……啊……好……好舒服……好爽……啊啊啊……”这时周芷若的身体也燥动起来,只觉得阴部有一种被电击似的趐麻感,于是对赵敏说道:“为了公平,你也给我弄弄,好吗?”   “好!”赵敏说完一个翻身,把周芷若按倒在床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周芷若的阴部,开始边按捏边狂吻周芷若的阴部。   这一吻,把周芷若吻得甜蜜极了,她脸上渐渐升起了一朵红艳的桃花,浑身开始发抖,像虫一般地在床上扭来扭去,嘴里不停地呻吟:“哎唷……哎唷……好……好痛快呀……好爽……哼……啊啊……”赵敏见状更不停的吻捏弄着。   而与此同时,赵敏的阴部也正好对着周芷若的脸,于是周芷若一把抱住赵敏的大腿,开始吮吸赵敏的淫水。   那淡黄色透明的、滑滑的液体流过赵敏的阴道,被周芷若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   不久,赵敏就被吸得欲火中烧,淫荡地叫道:“我……我那阴道里……好痒……好痒喔……”很快,赵敏的舌头在口腔中颤抖了起来,她的阴道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粘稠的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赵敏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   “我……我不行了……要丢……丢……好美……好舒服……唔唔……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尿……尿出来了!哼……呜……啊啊啊……”赵敏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全部被周芷若吞入口中。   而此时的周芷若由于吸入了大量滚烫的淫精,只觉得以阴道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浪叫着:“啊唷……我忍不住了……爽极了……要丢了!……快狠狠地……干……快干……猛力干……丢……要……丢了……快干……快干……丢了……”渐渐地,周芷若感到精神愈来愈紧张了,浑身的血脉已经沸腾了似的,欲火升到鼎点,身体也像快要爆炸了似的。   “啊……”随着一声惨叫,周芷若像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挺,一串热辣辣的淫精,一种像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如连珠炮似的从阴道深处直射出来,这样她窒息了,她瘫痪了,也满足了,灵魂轻飘飘的随风飞扬……   两女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后,双双趐麻麻地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赵敏对周芷若道:“我还想再干一次好吗?”   “好!”   两人立刻拥抱在一起,两嘴相对,相互亲吻对方,同时两人的阴部也紧紧贴在一起并用力摩擦。   “唔……唔……这样不能……解痒……我……下面痒得厉害……”赵敏不停浪叫。   “我……也是……我……用嘴吸……吸你……阴部……好吗?”   “好!”于是她们重新调头相抱,相互把脸埋在对方的阴部,拼命吮吸对方的淫水。   “啊……!”随着周芷若的嘴唇对准赵敏的阴道开始吮吸,赵敏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随即猛地抬起臀部,并用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周芷若的头!   与此同时,周芷若的阴部也已凑到赵敏跟前,于是她一把抱住周芷若的两条大腿,用手指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伸出舌头直刺周芷若的阴道!   “唔……”正在大口吞咽淫水的周芷若一感到赵敏的舌头侵入自己的阴道便有如被抛到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淫水自阴道喷出,浇了赵敏一脸!   “好……好痛快……”   “啊!啊……我要……丢……丢了……啊啊啊……”   她们边不停地吮吸对方如泉水般涌出的淫水边大声地浪叫着……由于她们都是才经人事不久,所以很快她们又一次双双丢了身子……   这一晚,周芷若和赵敏一直干到东方发白,各自都丢了八、九次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穿衣服出门后,才发现张无忌竟靠着舱门睡了一晚。   两女不由得内疚起来,共同把张无忌抱进房里,放在床上。   张无忌猛然惊醒,直起身子叫道:“敏妹,你不要跳海!芷若,你别走!”   两女均啼笑皆非。赵敏道:“傻样。我们不是好生生的吗?”   张无忌这时彻底清醒过来,见两女都在身边,不由得松了口气:“你们别在斗了,好吗?”   周芷若冷冷道:“那你选谁?”   张无忌默然。   周芷若冷笑道:“你想两个都要,是吗?”不待张无忌回答,她又接着说:“我明白地告诉你,做不到。我和她有杀师之仇,咱们势不共存!”   张无忌叹息道:“何必呢!我昨晚在门外听见你们那么快乐,这不说明你们也可以和平相处吗?”   两女都绯红了脸,齐声道:“这不一样。”   张无忌奇道:“怎么不一样?”   赵敏叹息道:“无忌,我们这样做,只不过是故意引诱对方动情,好早点击败对方。”   “但你们还是彼此从中获得了快乐呀?”   “是的。我们是从中达到了高潮,获得了满足,但不能击败对方的痛苦,已经抵消了这种快感,所以我们将不停地斗下去,直到有一个人获胜为止。”   张无忌长叹一声,半晌才道:“你们愿意斗下去也行。但我始终不放心,你们都是诡计多端,我不希望出现不公平的情况,我要求以后你们比斗时,我必须在场。”   “不行!”两女慌忙同时拒绝。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自己去冰火岛,从此不再理你们两个。”   “好吧,我答应你。”两女又异口同声道。   休息了一天,三人都神采飞扬,精力充沛,于是赵敏和周芷若准备再战。   三人进入舱内,把舱门关好后,张无忌侧耳倾听了一会,才让她们脱衣再战。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前与情敌决斗,两个美女都莫名地感到一股兴奋,赵敏心里面像是有团火在燃烧,从下体烧起,一直烧到脸颊,越来越旺盛。   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双腿,身体随着这摩擦而微微颤抖,她用两只脚的脚尖撑地,脚心则一起一落,脚跟剧烈地互相磨蹭着,还把手伸到自己的阴毛里不停地搓,呼吸不仅粗重,而且是吸的气要多于呼的气了,“咝…咝…”的声音如同一条觅偶的响尾蛇。   即将到来的热斗使她已经差不多失去了理智,眼睛里只有那个站在面前的、和自己一样通体泛着红晕的赤裸女子。   而此刻周芷若的肢体动作简直就是赵敏的翻版,所不同的就是她的呼吸不像赵敏那样肆无忌惮,而是“吭哧、吭哧”的小声呻吟,似乎还在努力克制。   可是最后的局面证明了在如潮的春情面前这克制是多么无力和徒劳:最先控制不住的还是周芷若。   周芷若抢先吻向赵敏娇美的双唇,赵敏立刻张嘴接住她的吻。   只听轻轻的“唔”的一声,两个女人的嘴在空中咬合在一起,接着两人的玉臂也互搂住对方的脖子,不让对方的脸逃脱热吻,也将相互紧吻住的两张红唇压的更紧密。   只从中传出吮吸的声音。   两张紧紧吻住的红唇,合在一起不停的蠕动,一会你吸我舌头一会我咬你下唇。发出阵阵啾啾的声音。   周芷若含住赵敏的嘴,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对方的红舌。   没想到赵敏不给她这个机会,嘴一闭一张,就将她的嘴挪开,反而含住了周芷若的嘴。   她俩靠在一起的头相互扭动,红唇彼此交替吞吐。   舌头也开始在两女口腔围成的空间里交缠起来。   时间一长,双方渐渐觉得这种不透气的深吻让自己憋不过气了,于是她们好像有默契般地将胸向前耸动,两对美乳带着体温就对撞在一起。   “啊!恩!”双方忍不住叫了出来。   第一次乳峰对乳峰的碰撞没有对准,双方的乳头都错开压入彼此的乳房中,双方的乳头都深深的顶在对手乳晕上,位置虽不准但给对方的刺激却使得两女身体不由一抖。   那声惊叫就是这么发出的。   两个女人的雪白胸部彼此挤的很紧,四只美乳象揉面的面团一样挤压着、摩擦着,四颗红豆也在其中不断变换位置。   每动一下,就会给两具纠缠中的裸女带来一阵震动。   又刺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朝两人袭来。   两人的乳头在蠕动中慢慢逼近,开始正面交锋。   肿胀的四个乳头陷在四只饱满的肉乳上缓缓划过,带着“丝丝”的喘息声,两人的嘴还在胶合着吮吸,两人的乳房也连连厮磨,连双方想发出喘息的声音也那么困难,只能从喉咙中传出“恩、哦、啊”的呻吟。   她们美丽的躯体也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嘴唇和乳房上受到的双重的刺激几乎控制了她们的理智,真想躺下来好好享受,不再拼命压抑了。   随着乳尖对乳尖的磨、顶、压,特别是乳头出奶口相对紧顶时,强烈的抽搐感顷刻传了上来,两女的下身突然有种想喷涌出来的感觉。   虽然两人拼命忍住,但她们毕竟缺乏经验,还是不能拖延高潮到来的时间,汹涌溢出的白色的液体把蜜穴口的黑毛都搞得湿淋淋的。   张无忌见她们面带红晕,醉眼朦胧,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哪里把持得住,他那根九寸长的鸡巴已在不知觉间硬了起来。   张无忌叫道:“你们两个谁来帮我泄火?”   赵敏和周芷若对视一眼,她们都发现彼此的性欲超出常人,泄了一次后,并没有瘫软下去,居然仍纠缠不放。   于是她们心有灵犀地走到张无忌跟前,四只玉手飞快剥光了张无忌身上的衣服,然后赵敏站到张无忌的前边,将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贴在张无忌的小腹,在上边蹭了起来。   而周芷若也将自己娇嫩的乳房贴到张无忌的背上,在上边轻轻地磨擦着。   张无忌此刻真是艳福不浅,前后都被美女贴着,四个柔嫩富有弹性的乳房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的,他的心里麻酥酥的,明显感觉到她们的胸部呼吸加快,那柔软的乳房蹭得他欲火焚身,那丰满的乳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依稀感觉到那樱桃般的乳头赢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周芷若的乳房在张无忌的后背上不断地蹭着,然后又贴到他的屁股上,不断地磨擦着。   赵敏将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张无忌的小腹和他的胸膛乱蹭,还用自己的乳头去碰触张无忌的乳头。   张无忌被俩女挑逗得淫兴大发,胯下的鸡巴不由得硬挺了起来,直指向天。   两女见状,都跑到他的大屌的两侧,把紫黑色的的大肉棒搁在自己那雪白深邃的乳沟中,娇媚地将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夹住张无忌的大肉棒,然后扭动着娇躯,不断地用乳房爱抚着他的肉棒。   张无忌见二女竟然用乳房夹住了自己的鸡巴,火热的大肉棒被四团柔滑细嫩的尤物包裹着,忍不住开始摇动身体,让鸡巴在她们的乳沟中加快摩擦。   为了抢夺最佳位置,赵敏和周芷若的乳房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四个硬得如同小石子般的乳头对咯着,互相攻击对方的薄弱点——乳晕。   双方的乳头都已死死压在自己的巨乳上压成一个凹陷,四个乳晕已被坚硬的乳头咯得变成红黑色,她们的乳头一次次顶住对手的乳头挑磨,从乳晕传来的疼痛感让赵敏和周芷若越来越承受不起,她们只是近乎本能地坚持着。   张无忌可不知道这些,他被俩女挑逗的欲火中烧,大声说道:“我受不了了,你们俩个谁先让我操一操!”   两人正斗在紧要时候,根本不敢开口应声,只是一味地加快进攻节奏。   那根大鸡巴从她们的乳沟中插上插下,弄得张无忌也快感连连,大声地发出“哦、啊”的呻吟。   在三重奏中,三人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纷纷泄身。最先泄身的是张无忌。大股的精液射向天空,再洒落下来,溅得赵敏和周芷若全身都是。   受此刺激,赵敏和周芷若滑腻的乳房上也全是黏液,摩擦起来更增添了兴奋感。   她们再也忍不住了,终于也喷射出浓浓的白液,舱内顿时一片狼藉。   许久……三个人才安静下来,静静的叠卧在一起,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滑粘的液体粘连着三人的身体,赵敏和周芷若只有眼睛默默的对望着……   “又战平了!”赵敏幽叹。   “看来只有明天才能分出胜负了。”周芷若也幽幽道。   “也许你们永远都分不出胜负,何不就此罢手?”张无忌问道。   两女对视一眼,同时苦笑:“宁可玉碎,不可瓦全!”   张无忌长叹,默默站起身来,去准备了一盆热水,三人一起洗了个澡,然后相拥在一张床上渐渐睡去。   又过了一天,三人这次选择在白天进行决斗。   船上的水手已经见怪不怪,只做好自己的事情。   毕竟,知道郡主的秘密,脑袋迟早难保,所以不如装傻。   这次两女决定斗阴户。   经过一昼夜的休息,两女蓄养的精力又恢复了饱满,给两女带来了新的欲火。   双方肌肤一经接触,两人就紧紧的搂抱起来。   两张饥渴的嘴唇彼此吻在一起。   两个身体如干柴烈火一般搂成一团。   两对饱满的乳房又肿胀起来,发涨的乳头烫着对方的身体,光滑的四肢相互交缠着。   两女人性意方起,不顾一切继续搂着对方热吻起来,四腿交叠,四臂搂抱爱抚,红舌彼此吞吐舔缠,纠缠的美腿难解难分。   两女人想对方满足自己,于是就给对方强烈的刺激也得到更激烈的回应。   两人也想给对方一个责骂,但两人都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强烈的波感刺激使她俩疯狂起来,用一切手段刺激对方同时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感。   现在两个女人开始将肉穴相对,摩擦下阴。   为了使自己显得更淫荡,赵敏和周芷若都将口水吐在两穴交接之处。   这种淫靡的景象触发了三人的兴奋神经,赵敏和周芷若开始使劲地对磨,张无忌则用手不停套动着自己的肉棒。   两个女人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手阴唇与自己阴唇相互挤压,摩擦的快感,销魂的感觉使她们摩擦得更加用力。   双方被阴部的摩擦刺激得不能自拔,她们在床上来回移动,彼此的腿互相压制着,谁都不想停止,谁也无法停止,亲密接触的阴部就象长在一起,均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每一次跳动。   很快的,她们都到达了高潮边缘,连成一体的身体疯狂的震动和颤动,阴唇对阴唇,对峙着继续互相摩擦,紧贴,火烧火燎的阴户处以极度兴奋中,光滑的大腿依然张开着,彼此的手紧紧的抓住对方的腕子,哭叫着继续增加着力量,使潮湿的阴户得到最大的接触和摩擦。   她们的淫水也相互流进对方的体内,这样就更强烈的刺激到对方的神经,敏感的阴唇清晰的感觉到对方阴唇的颤动,彼此都知道到达了最后关头,但谁都不愿放弃,动作幅度也随之越来越大。   忽然,赵敏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周芷若感到下面异常,全身也随着剧烈地颤动起来,于是她们将蜜穴对准蜜穴,阴唇也互相紧紧的咬住,“啊~~啊~~”随着赵敏强烈的子宫收缩,周芷若的子宫也强烈的收缩起来,“噗嗤”,“噗嗤”双方的淫液互相射入对方的身体,同时由于对方射进自己身体热乎乎的淫液的刺激,她们的子宫再度剧烈伸缩,又同时将混合着自己和对方淫液射入对方的子宫。   赵敏和周芷若不知到底互射了几次,都感觉受到了对方强烈的刺激攀上了自己情欲的新巅峰。   又痒、又热、又痛、又晕,在那刹那,同时到来,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象强电流袭过全身,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之后,她们的身体完全瘫软下来,同时倒在床上。   看到此情此景,张无忌也达到兴奋的巅峰,他的手套动得更快更猛更有力。   终于,一阵阳精喷泉直冲房顶,再象天女散花般落下来,溅得赵敏和周芷若全身都是。   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为自己而喷精,赵敏和周芷若激动得浑身发抖。   但一想到张无忌同时又是为了自己的情敌而射精,两女怨恨的眼光再度对碰。   “还敢来一次吗?”这次居然是周芷若先发难。   “好的,我一定要和你决出高下。”赵敏娇喘连连的回答。   同时又将自己的乳房来回在周芷若的乳房轻轻地摩擦,周芷若感觉自己体内的温度在迅速增加,强烈的燥热又袭上来了。   于是她也慢慢地把自己的乳房和赵敏的乳房轻轻碰撞起来,没碰触几下,就发现对方乳头越来越坚硬,而自己的乳头也变得坚硬了起来。   二人坐起来叉开腿,“噗”,没有任何犹豫,她们阴部的肉唇又互相紧紧的抵在一处。   “啊……啊……!”阴唇刚互相摩擦一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结合在一起的阴部直冲头顶。   张无忌见状,刚刚萎缩的阳具再度勃起。他说:“你们能不能换个方式比?”   赵敏奇道:“怎么比?”   张无忌红着脸道:“你们舒服了,我只能自慰。干脆你们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再磨,这样说不定能分出胜负。”   周芷若拍手称妙。赵敏也点头同意。于是张无忌把肉棒插入到两穴中间,顿时,两女阴户传来与刚才不一样的感觉。   刚才双方的阴唇肉壁正紧紧的抵在一起,稍稍一动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敏感之处互相摩擦所带来的令人又爱又怕的销魂感觉。   现在自己的两片阴唇夹着半个阴茎,与情敌的接触面积小了。   但张无忌那九寸长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刺激得双方的阴蒂发胀发硬发麻,这种感觉不亚于双方的对磨。   但双方已是骑虎难下,又都喜欢张无忌的巨棒,所以暗暗较劲,希望把对方挤开,独享这个让自己终身难忘的宝贝。   张无忌则感觉自己被四片湿热的软肉包围着,他的肉棒在这片温柔的包围圈中上下套动,感觉与插入两人穴内完全不同,别有另一种趣味。   随着张无忌的肉棒越来越粗大,赵敏和周芷若的臀部也就更疯狂的扭动着,两人的穴口就像两张垂涎欲滴的小嘴,想完全把这么粗大的家伙吞噬进去。   可由于有对方的阻碍,两人都不能得逞,于是她们更卖力地挤兑着,希望把对方驱逐出境。   两女阴道中的白色浊液越来越多,三人的结合处发出了越来越大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伴随着这种交合声的,是三人更为淫荡的呻吟。   “哦!……夹得……我……好爽……呀!”张无忌闭眼享受着夹磨的快感。   “啊!……无忌哥哥……的大……鸡巴……干死我了!”赵敏放声吼叫。   “嗯!……无忌……你的……肉棒好……硬……好烫,……搞得……人家……淫水直流嘛!”周芷若娇声叫道。   张无忌似乎达到了射精的边缘,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   那根坚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两女子的阴唇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们娇喘不已,春潮四起。   她俩的阴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   这些粘液不仅滋润了张无忌的肉棒,使他抽插起来更加顺畅,还再次流入到彼此的阴道中。   受到情敌酸液的入侵和腐蚀,赵敏与周芷若战斗的激情更加旺盛,情欲之火再度熊熊燃烧。   现在欲火已把她们的头脑中烧得一片空白,只想与对方拼个同归于尽。   两女大腿相互交错着紧紧夹住对手的胯部,使三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张无忌骤感肉棒陷入一个温柔、湿热、紧凑的泥泞之坑中,肉棒被包得紧紧的,抽插之间肉感阵阵,快感不断。   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兴奋之余,张无忌用手在两女的玉腿上来回抚摸,大腿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洁白,带给张无忌视觉及触觉上极大的快乐。   接着,张无忌顺着二女的大腿伸进后方,把玩她们圆滑结实的小屁股。   赵敏和周芷若只感觉一阵酥爽,磨得更厉害。   此时,四片肥厚的大阴唇完全被巨棒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唇,而在小阴唇的交会处有一颗充血勃起的肉豆。   凸涨饱满闪亮鲜嫩的小阴蒂,如两枚钻石般,光彩照人,扣人心弦。   两个平坦而圆滑的小腹,光泽柔软,弹性十足,上面金镶玉嵌般浮托着两枚酒盅般的肚脐,里面荡漾着思春情潮。   浑圆粉嫩的双腿之间,长满了柔嫩闪光的茵茵小草,自然而然卷曲排列开来,但已被守护着的桃源玉洞流出的潺潺溪水浸个透湿。   肥厚的阴唇如两张饥渴的小嘴,不住地蠕动轻颤,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闪耀着晶莹的露珠,玉液琼浆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张无忌只见四只高耸挺立的乳房,似阳春白雪,柔软如绵,褐色的乳晕,围绕着红嫩的乳头,不由得分别咬上几口,害得赵敏和周芷若发出“啊……啊……”的尖叫声,被他挑逗得双颊嫣红,情欲荡蜒北漾,娇喘微微,吐气丝丝。   张无忌顿感两侧的阴洞中均传来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肉棒撕扯得粉碎,然后吞噬进去。   如此春光旑旎,让张无忌已经到了魂飞魄散,腾云驾雾的地步,光亮的大龟头,闪烁夺目,怒目圆睁,已经泛起了紫红色的光芒。   张无忌知道自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连忙将肉棒在阴唇中重重地磨擦旋转。   如此一来,赵敏和周芷若呼吸急促,吐气如兰,都将双手捂在自己的双乳上,不住地揉搓。   双方的双乳被揉得凸凸胀胀,坚硬挺拔,两颗乳头像小石子般坚硬,而且越胀越大。   赵敏和周芷若浑身颤抖,娇喘吁吁,似瀑布一般的青丝长发,在她们雪白的脖颈上,圆滑的香肩上,丰腴的脊背上,左右摇摆,飘飘荡荡。   终于,两个丰臀猛顶几下,随着噗哧噗哧声响,阴户口处挤压出一丝丝乳白色的淫水,一股股白色液淫水,泛着小水泡冲进了赵敏和周芷若的阴户中,并浇灌得张无忌的阴茎以及床上,到处都是。   张无忌的大鸡巴一阵闪电般的狂抽狠插,全身一抖,射出一股又热又粘的精液。   漫天的精雨洒向人间都是爱。   赵敏和周芷若就在这种爱的滋润中昏昏睡去。   张无忌见两女又平分秋色,心中一宽,头枕赵敏的酥胸,手握周芷若的玉乳,在两个美人儿的缠绕中沉沉睡去。

第4回

赵敏和周芷若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过来,强撑着身子洗了个澡,瞄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张无忌,又将两个阴户对顶着磨了起来。   磨了一阵后发觉不过瘾,便各自用手从自己穴中捏出红肿突起的阴蒂,象男人的阳具只不过小了一些。   两个“阳具”猛的顶在一起,接着被手操纵着互相挑逗和摩擦起来,并不断的想顶入对方的穴中。   两个颤抖的肉体不停的蠕动着,两个女人互相奸淫着。   性的欲望愈演愈烈。   在这样的压力下两女人又开始泄了。   周芷若的穴内先喷出的液体冲击着赵敏的蜜穴深处。   赵敏受到刺激后也射出浓稠的液体,又涌入周芷若的下身。   就这样两个女人在淫液的强刺激下,连接的下身里你方射罢我登场,甚至来个对射,两股激流同时进入彼此的洞穴,引得两个紧缠的肉体一阵阵抽搐和呻吟。   再加上两人不分彼此的全身乱摸,两人全身都粘上了爱液,爱抚起来更光滑了,给两人的刺激也越来越强,两个女人的性高潮先后到来,并不断掀起新的高潮,两个人的身体上都变成象涂了牛奶一样,还在不断的接吻、手淫、搓揉直至两女精力耗净、体力尽失,瘫软在床上。   这种颠孪倒凤的局面让她们既羞愧又愤怒,怒的是自己想在心上人面前获得全胜却得到这样的结果,羞的是情敌的性爱功力一点也不弱于自己,来个平分秋色。   赵敏和周芷若不知道这种局面还要持续多久,但她们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喘息过后,两人趁张无忌还没有醒之前,互相低声商议了一阵,终于达成共识。   看来最后的决战马上就要上演了。   第二天,赵敏和周芷若一反常态,轮流与张无忌做爱。   张无忌见两女不再争斗,心中虽然奇怪,但想可能是昨天她们摩擦了我的巨棒,心中发痒,因此放弃争斗,抢着与我交合。   张无忌果然非同小可,让赵敏和周芷若都达到五次高潮后,在她们体内各射两次。   不过总共四次射精也让他的体力达到极限。   他正想躺下来休息,两女又一左一右地纠缠过来。   张无忌苦笑道:“你们想让我精尽人亡吗?”   赵敏媚笑道:“无忌哥哥,你刚才和我们交战这么久,我们两个的床上功夫谁更好一些?”   张无忌警觉反问:“我能够不回答吗?”   周芷若娇笑道:“不行!我们虽然都是女人,但下面肯定有区别,你说来听听嘛。”   张无忌想了想道:“赵敏的小穴十分有趣,可以不断地自由收缩,那一紧一松,弄得我的鸡巴感到舒爽万分。芷若的小穴特别紧凑,而且越弄越紧,把我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包围着。你们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听到张无忌这样说,两女突然都沉默下来。张无忌确实很累,见两人不再纠缠,便倒在床上,很快就熟睡过去。   赵敏和周芷若见张无忌睡熟了,立刻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走出舱外,并小心地把舱门关好。   然后她们蹑手蹑脚地到离这个舱较远的一个小舱里,飞速地把舱门反锁,并脱光衣服互相面对。   赵敏看到周芷若的乳房,淡淡地一笑,说道:“你的奶子也不过如此呀!就是看上去嫩了点,哪里有我得奶子那样又圆又大!”   周芷若的乳房浑圆丰满、白嫩光洁且富有弹性,虽然没有赵敏的大,但是却十分的娇嫩,因此她说:“张无忌就是喜欢我这样的,更象处女。”   赵敏讥笑道:“搞错了没有,张无忌喜欢的是我这样的大奶子!”   周芷若嘴一撇:“哼,一看就是个淫妇,他怎么会喜欢呢。”   赵敏淫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自己长得就花容月貌吗?你的奶子没我的大,你的屁股也没我的圆,你床上功夫也什么都不懂,就会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你以为谁会喜欢呀?你知道吗?我的奶子可是让张无忌给揉大的,我的屁股也是让他给操圆的,我的床上功夫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怎么样?你很嫉妒吧!”   周芷若觉得赵敏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但她已经不再是清纯无邪的少女,于是毫不犹豫地还击道:“算了吧,刚才无忌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的下面比我松,哪能象我这样把张无忌死死咬住不放。男人喜欢紧凑的,不喜欢松驰的,因为他们觉得下面松驰的肯定被其他人干过。”   赵敏气得脸色发白。   北国女子与南国女子的生理结构确实有些差异,所以虽然赵敏的乳房、屁股比周芷若大,但破处之后,她的阴道没有周芷若这样娇弱的女子生得紧凑,这一点她的确比不过周芷若。   不过她可不是好惹的:“你没听无忌哥哥说,我松紧自如,你会咬,可我会吸,所以弄得他舒爽万分。”   象周芷若这样的南国女子,的确不象北国女子那样能把阴道里的肌肉收缩自如,但她就是不服气:“我会箍会挤,能把他榨得一滴不剩,让他飞上天。”   两人唇枪舌战半天,谁也讨不到便宜,都停下来歇口气,舱内一下子忽然静了下来。   静默了片刻后,赵敏道:“我们设这个局,就是为了现在决一死战,你不会没胆量吧?”   周芷若轻蔑地笑道:“你武功不如我,就怕你不敢比。”   两人再次沉默,然后同时说道:“来吧!”   两人各自拿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粗麻绳,勒住对方的脖子并在后颈处打一个活松紧结,然后把绳的一头系在床帮上,而另一头拉在自己手中。   “准备好了吗?”赵敏跃跃欲试。   “好了。我可不会手软。”周芷若也兴奋得两眼发光。   “保证你痛快得欲仙欲——死!”赵敏已经按捺不住了。   “动手吧!”周芷若开始行动了。   双方慢慢地拉紧绳子。   “啊……啊……”两人都痛苦地呻吟起来,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们本能地用另一只手去拉箍在脖子上的绳子,但淫欲驱使她们不要这样做,于是她们又去摸自己乳房和阴部。   绳子越收越紧……   这时赵敏几乎已不能呼吸,性感的嘴越张越大,喉咙里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但她的手还在顽强的抚摸,搓捏。   周芷若的意识模糊了,她只觉得一阵一阵快感从阴部升起并迅速传遍全身,乳房也发胀挺起。   啊!好美的感觉!   她们发觉自己飞起来了,全身轻飘飘地,一点劲都没有。啊!脖子不痛了,还痒痒的,好舒服,特别是阴部。啊!那种快感,妙不可言!   “啊!我上天了,上天了……”赵敏拼命叫道。   “哦!我成仙了,太快活了……”周芷若也死命喊道。   两女一边慢慢收紧绳子,一边色迷迷地互相看着。   只见双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而扭曲了,她们一边呻吟,一边不停地手淫,四条修长性感的大腿还时不时地蹬动几下,在阴部,淡黄色透明的小便失禁般地不停自尿道口涌出。   慢慢地双方抽搐剧烈起来,两只玉手已不再抚摸自己,突然在一阵剧烈痉挛之后,双方的小便喷射而出,飙起两尺多高后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然后洒落在双方的玉体上。   两女继续收紧绳子,绳索越勒越深,双方的大腿越蹬越快,终于,两股乳白色淫精也从阴道中喷出,在空中对轰,溅得舱内到处都是。   很明显赵敏和周芷若已达到了性高潮。但两女还不放松绳子,而是继续用剩余的力气勒,似乎想同归于尽。   就在两人即将昏迷,濒死之际,舱门被人猛地撞开了,赵敏和周芷若模模糊糊见到冲进来的张无忌焦急的脸,就头一歪,双双昏死过去了。   突然之间,张无忌身子一侧,滚了几个转身,但听得舱外水手同时大叫,呼喝声中又夹着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似乎千百个巨浪同时袭到。   张无忌只感全身一凉,口中鼻中全是盐水,他本来昏昏沉沉,给冷水一冲,登时便清醒了,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船沉了?”他从小就识水性,当即挣扎着站起。   脚底下舱板斗然间向左侧去,船中的海水又向外倒泻,但听得狂风呼啸,身周尽是海水。   他尚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猛听得水手哭叫道:“公子,快到后梢去掌住了舵!”张无忌明白遇到海上的大风暴了,于是不假思索,纵到后梢,只见黑影一晃,一名舟子被巨浪冲出了船外,远远飞出数丈,迅即沉没入波涛之中。   张无忌还没走到舵边,又是一个浪头扑将上来,这巨浪犹似一堵结实的水墙,砰的一声大响,只打得船木横飞,这当儿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显出了功效,双脚牢牢的站在船面,竟如用铁钉钉住一般,纹丝不动,待巨浪过去,一个箭步便窜到舵边,伸手稳稳掌住。   但听喀喇喇、喀喇喇几声猛响,却是大风竟将主桅和前桅先后刮断。   两条桅杆带着白帆,跌入海中。   风势实在太大,这时虽只后帆吃风,那船还是歪斜倾侧,在海面上狂舞乱跳,张无忌想收下后帆,但又不敢松开舵,饶是他一身武功,遇上了这天地间风浪之威,却也束手无策。   那后桅向左横斜,帆边已碰到水面。   眼见稍有犹豫,座船便要翻转,一个水手奋起一斧,将后桅也打断了。   三桅齐断,这船在惊涛骇浪中成了无主游魂,只有随风飘荡。   张无忌没料到如此坚固的战船也禁不起海上的大风大浪,跟着一个大浪没过了他的头顶,待那浪头掠过舱面,他浑身透湿。   在这每一刻都可给巨浪狂涛吞没的生死边缘,他忽地发觉,自己对两女的关怀,竟胜于计及自己的安危。   不禁暗叹道:“也罢,造化弄人,我们三人死在一块。”   这时,赵敏和周芷若挣扎着爬出舱外,叫道:“无忌哥哥,快来求我!”张无忌见状,强振精神,任那狂涛左右冲击,始终将舵掌得稳稳地,绝不摇晃。   船上的水手已尽数给冲入海中。   这场狂风暴雨说来就来,事先竟无丝毫朕兆,原来是海底突然地震,带同海啸,气流激荡,便惹起了一场大风暴。   若非张无忌身负绝世武功,如何抵挡得住?   幸好那船造得分外坚固,虽然船上的舱盖、甲板均被打得破碎不堪,船身却仍无恙。   头顶乌云满天,大雨如注,四下里波涛山立,这当儿怎还分得出东南西北?   其实便算分得出方向,桅樯尽折,船只也已无法驾驶。   赵敏和周芷若强行扶住破损不堪的船沿,刚要举步,蓦地里一个巨浪飞到,将她两人冲出船舷之外。   这个浪头来得极其突兀,两人全然的猝不及防。   张无忌待得惊觉,急忙飞身相救,哪里还救得住?   眼看着两女左右飞出,落在万丈洪涛中。   张无忌大急,百忙中左手一勾,抓住了一块船板,略一用力,从中分为两截。   手一扬,一左一右同时扔出。   赵敏和周芷若身在波浪之中,人倒还清醒,即时抓住了张无忌扔来的木板。   此时雨越下越大,张无忌身在破船上,船身仍是一时如上高山,片刻间似泻深谷,他的心也如船身一般跌宕起伏。   可是任他怎么喊,两女离他的船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张无忌不住价的叫苦,不论他武功如何高强,对这狂风骇浪,却是半点法子也没有,只有听天由命,任凭风浪随意摆布。   这场大海啸直发作了三个多时辰方始渐渐止歇。   天上乌云慢慢散开,露出星夜之光。

第5回

周芷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突然,她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凉,略微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竟然是全裸的。   周芷若大吃一惊,正待掀被下床,忽见房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周芷若睁眼细看,发现这个“人”虽有一个像正常人的身子,却长有两个脑袋。   “鬼呀!”周芷若大呼一声,又昏了过去。   周芷若再次醒来时,目中俱是惊骇恐怖之色,目光四下一扫,挣扎着自床榻上爬起,她究竟是生?是死?是人?是鬼?   只听“呀”地一声,房门轻轻开了一线,那个双头怪人又进来了。周芷若怪叫一声,飞速跳上床,用被子蒙住头,蜷缩在床角,浑身颤抖不停。   那个人冷冷道:“你醒来了?”声音居然听起来像个女人。   周芷若实在惊恐过度,失声痛哭起来。那人冷冷道:“你可哭够了么?”周芷若仍然不做声,不过抽泣的声音低了许多。   那人继续道:“你若是未曾哭够,大可以再哭一声,你若是已经哭够,我便带你出去,别的话你也不必问了。”   周芷若泣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桀桀怪笑:“我是双面岛岛主。”另一个声音随即响起:“我叫玉笛,她叫玉箫。”周芷若大奇,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看看又来了什么人,哪知屋内只有那个怪人,根本无其他人。   这时那人又道:“你既然不哭,就跟我一起走吧。”另一个声音再度响起:“我看还是先让她歇歇再说吧。”   现在周芷若总算看清了,原来是那个人的两个头分别在说话。   好奇心一起,周芷若也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问道:“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你们还看见其他人了吗?”   那人道:“没有,只有你一人。”另一个头道:“估计你的船遇到了风暴,所以你抓着块木板在海上飘泊,正好飘到双面岛,被我救起。”   “你们怎么长了两个头?”   “我们是连体人,从小就这个样子,爸爸妈妈认为我们是妖怪,把我们遗弃了。幸好一个世外高人救了我们,把我们带到这里,还传授了我一身本领。”左边的头说道。   “喂,别瞎说,明明是我学了一身功夫,你什么也不会。”右边的头反驳。   “你说什么?要不咱俩比比?”   “来就来,你以为我会怕你。”   两人——不,应该说两个头狂怒起来,左头控制左手拿出一支玉笛,右头命令右手掏出一根玉箫,双方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好不热闹。   没几个回合,两个头就伤痕累累。   周芷若见状,先是呆住了,然后猛然想:这是个好机会,我可以趁机溜掉。于是慢慢地向门口挪动。   哪知才挪了两步,玉笛(左头)冷冷道:“你走不得!”   玉箫(右头)也叫道:“你若是再走一步,便砍断你的双足。”   周芷若只得停下来,却见两头不再相斗,而两个脸部的伤痕正迅速消失,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先天一炁功”?   周芷若轻声问道:“为什么我走不得?”   玉笛冷笑道:“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做我徒弟,怎么能走?”   玉箫也叫道:“只有你学会了我们的本领,才能离开此岛。”   周芷若眼睛一亮:“是学‘先天一炁功’吗?”   玉笛道:“不是。‘先天一炁功’只有连体人才能修练。”   玉箫道:“我们还有比‘先天一炁功’更厉害的本领,你的资质不错,是个好苗子。”   周芷若感觉体力已逐渐恢复,便道:“既然不是‘先天一炁功’,恕本姑娘不奉陪了。”胸膛一挺,立刻向门外走了过去。   连体人丝毫不见作势,却有如浮在水中般游走自如,转眼飘在她身前。   周芷若真气虽已逐渐自如,但用尽身法,这连体人的身子,还是像石像般矗立在她身前,周芷若心中不禁暗骇。   要知她轻功在武林已是顶尖人物,这连体人的身法岂非更是不可思议。   玉笛尖声笑道:“现在你可服了?”   周芷若眼珠一转:“那你想让我学什么?”   玉箫哈哈大笑,右手一挥,身上的长裙已飘落在地,露出凸凹有致的女性身体:“我来教你性斗绝技。”   玉笛怒道:“不要脸!你没几下就被我肏死了,还教别人?”   玉箫也怒道:“你说什么!是谁上次被我干得浑身发软,磕头求饶?”   周芷若想:她如何能磕头呢?于是忍着笑道:“不如你们比给我看一看,谁厉害我就跟谁学。”   “好!”这次玉笛和玉箫倒二头一体了。   玉笛和玉箫互相将嘴贴在对方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   双方的舌头都被对方的两片嘴唇含住,并不断吸吮着,更是厮缠着,两人的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互不相让。   此刻,两个乳房居然各自朝内弯曲,使两个乳头针“峰”相对。   慢慢地,两个乳头越靠越近,终于,它们顶在一起,互相横刮。   两个坚硬的乳头象两把锉刀,彼此间磨砺着,似乎想要把对方刮磨成“嫩若新剥鸡头肉”。   这种势均力敌的搏斗使得玉笛和玉箫越来越激动,身体的左手和右手也加入战团,托着两个乳房不断发力,增加缠结在一起的乳房研磨的力度。   周芷若看到连体人的乳房可以自动转弯,不禁暗暗吃惊,明白玉笛和玉箫拥有很强的意念,心中顿生警觉。   玉笛和玉箫的上身激烈地搏斗着,但只是平分秋色。可这样的刺激使得身体内的欲火逐渐升腾,下身的阴道中开始有水流出。   “我讨厌你那肮脏的阴唇!”玉笛吼道。   “那么你认输了?”玉箫回复的同时火热的乳头横刮着玉笛的乳头。   “放屁!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你都无法和我相比!”玉笛用坚定的声音回复,同时用属于自己的左阴唇贴上了属于玉箫的右阴唇。   “哦!你这个肮脏的婊子!”玉箫叫喊着,阴唇的互相磨擦冲击了她的神经,“我可以摧毁你那爿身体的任何部份!”   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被两人共同的淫水浸泡着,两人的乳房和阴唇反复地横刮、滑行、磨擦。   每一次敏感部位的相互磨擦都带来她俩的大声呻吟,她们能感觉自己的阴唇击中对方的阴唇,这种强烈的摩擦带给玉笛和玉箫非同小可的刺激。   两个乳房用力地顶贴在一起,给乳头增加着压力,同时防止乳头分开滑倒。   两人能感觉乳晕上七高八低的肉粒也在设法加入她们僵硬的乳头决斗。   两爿阴唇也互相挤压、摩擦、刮研,希望能把对方榨干、捣碎、磨烂。   连体姐妹毫不退缩地互斗着,丝毫没有一点同胞之情。   她们的嘴唇吻在了一起,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似乎在设法堵住对方的喉头。   痛苦渐渐代替了色情的感觉。   虽然痛苦无法满足她们的性欲,但却满足了她们对对方的仇恨和愤怒的心情。   她们的舌头为取得优势继续激烈地战斗,两人气喘吁吁地呻吟着,柔软的舌头抵在一起疯狂地推顶。   酸疼的乳房互相弯曲,不离不弃地胶粘在一起,压力越来越大,玉笛和玉箫都感到肺部因缺氧而生疼。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   玉笛和玉箫都脸颊发烫,乳房与阴唇不断的肿胀,骚液不断从桃花源深处溢出,顺着并拢在一起的大腿流淌到地上。   周芷若看到这里,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欲火在燃烧,小穴中也有淫水潺潺流出。   不得已,她也只有并拢双腿,死死地夹紧档部,这样才能不让自己软倒下去。   玉笛和玉箫的动作越来越大,两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充斥了整个房间。   为了早点击败对方,两人不再亲吻,而是将翘起的湿唇犹如鸡啄米一般落向对手的脸上,脖颈,鼻子耳朵,凡是女性脸面最敏感的部位,玉笛和玉箫都不放过。   下面,两爿阴唇的对挤对磨更加激烈,周芷若都可以听到它们混着淫液的摩擦声。   她们都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对方的喜好,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她们也都一清二楚。   突然,玉笛和玉箫几乎同时控制左手和右手放弃托乳房,改为竖起食指,直插屁眼,猛捣属于对方管辖的左(右)括约肌。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立刻引起两人的激烈反应,使得已濒临高潮的身体再也承受不起,随着两人的嚎叫,一股浓稠的白色淫精喷薄而出,溅得连体人身上到处都是。   玉笛和玉箫也将头搭拉在一起,两个乳房也软搭搭地垂了下来,随着双方的喘息不停颤动着。   接着,双腿一软,连体姐妹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周芷若见状大喜,立刻向门口奔去,哪知在离门口只差一步的时候,又看见玉笛和玉箫挡在门口。   玉笛冷笑道:“想逃跑?没那么容易。”   玉箫奸笑道:“我们斗了几十年,这点高潮就会让我们瘫软,你也太小瞧我们了。”   玉笛道:“还是乖乖当我们的徒弟吧。”   玉箫说:“你也不会吃亏,会尝到你一生都忘不了的高潮。”   周芷若眉头一皱:“可是你们是平手呀,谁来教我呢?”   连体姐妹齐声道:“我们一起教。”   “是吗?那先打败我再说。”   “好呀,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周芷若心想:你们已内斗一场,哪还有体力与我纠缠。   不如与你们慢慢耗,将你们拖垮。   主意一定,她反倒不急了,缓缓地坐到床上,做出各种诱惑动作挑逗连体姐妹。   玉笛和玉箫相视一笑:“果然是个好苗子!”她们顾不得擦拭干净身体,就和身扑上,两个头一左一右地亲吻周芷若身上各个兴奋点。   周芷若猝不及防,欲待回击,可玉笛和玉箫心意相通,玉笛堵住周芷若的小嘴,玉箫则继续吻周芷若脸部的兴奋区域。   周芷若急忙用手想把对方推开,但连体姐妹抢先用手缠住了周芷若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   同时,玉笛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撄唇上舔了上去。   周芷若只觉一阵迷惘,情不自禁的任由着她们摆布,心中虽隐觉不妥,却同样感到荡漾不已。   玉笛见她不再反抗,不禁胆子更大,开始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周芷若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玉笛把她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玉箫也配合着轻吻着周芷若滑腻的面颊,使周芷若浑身娇慵无力,低低呻吟着,倦懒地闭上眼楮,任由她们百般挑逗。   双方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此时周芷若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作着来回扭动。   双方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玉笛和玉箫对视一眼,她们明白必须速战速决,早点让周芷若臣服。于是主动的将腿伸进周芷若的双腿中间,磨擦着对方的阴户。   周芷若轻吟着:“啊…好舒服啊…”   双方有节奏地扭动纤腰,激烈的磨擦彼此平滑的肚皮、激烈地磨擦着的阴户,因为快感下忘我地摇摆自己的身体,双方美丽的身躯,互相缠绵在一起。   玉笛继续和周芷若嘴对嘴地吸吮着,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玉箫则重点攻击周芷若的耳后根,她发现这里似乎是周芷若的薄弱环节,更易激发她的性欲。   周芷若在玉笛和玉箫的联合攻击中,痛快的呻呤大叫:“我高潮啊…呀…”   连体姐妹因为刚泄了一次身,体力打了折扣,所以也兴奋的扭动身体浪叫:“我也到了呜呜…啊啊…来了…呀呀”   双方的下体被淫液把大腿两侧浸得湿淋淋,同时发出高潮兴奋的浪叫:“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淫液不断地由磨擦着的阴户中间渗透而出,双方湿淋淋的身躯在全身都受到刺激下剧烈地扭动迸腾。   周芷若双眼反白,美腿不断抽搐,感觉到身体内的一股暖流冲了出来,流到大腿之间,流到对方的阴户中……   连体姐妹见周芷若已经达到了高潮,继续狠磨着周芷若的阴户,不一会儿,她们的阴道中再次狂喷而出大股乳白色的粘液。   但双方竟还不停的磨擦着阴户,彼此的兴奋快感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强烈,终于一个时辰后,双方均倒在床上,竟然都将对方磨得昏死过去。

第6回

周芷若知道自己与连体姐妹相差太远,心想反正已困在这岛上了,还不如静下心来钻研一下性技。   在她心目中,觉得赵敏和张无忌都不会死,今后三人还会碰面,到时必有恶战,所以安心住了下来。   玉笛和玉箫见周芷若愿意留下来,大喜。   双头连体人平时里只能自己斗,每三月还与邻近的双头岛与另一个双头连体人相斗,但时间一长,不免有些厌倦。   难得来了个正常人,而且素质不错,居然又不是自己对手,如此猫戏老鼠的新游戏,使得玉笛和玉箫精神大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对周芷若的培养中。   首先她们指点周芷若的内力修为。   玉笛和玉箫的“先天一炁功”威力非凡,似乎综合了许多内功的优点,周芷若在她们的指点下,内功突飞猛进,不仅峨嵋的“九阳神功”练到第四重,而且“九阴真经”的一些武功也在内力提升的情况下融会贯通。   周芷若又惊又喜,不过她心机深沉,将一些武功隐瞒起来,没让连体姐妹发现。   在督促周芷若练武强身的过程中,玉笛和玉箫经常就某个问题发生争论。   在这种时候,周芷若常常一声不吭,静观她们相斗,而她天资聪颖,往往能在她们的争论中领悟新东西,使自己的武功一日千里。   这天,玉笛和玉箫又争执起来,两人越吵越激烈,周芷若冷不丁地说道:“两位都是高手,不如切磋一下,谁胜了,谁的方法就是正确的。”   玉笛和玉箫狂怒之下,根本没听出周芷若的挑拨之意,反倒觉得自己的徒弟有见识。   两人立刻交起手来。   周芷若暗笑一声,悄悄地隐在一边,观察她们的打斗。   玉笛和玉箫知道如果斗招式,双方知根知底,很难分出胜负,于是一上场就使用性斗的方法对决。   玉笛手一翻,笛子已在手中,她拿着自己的笛子刺入她们的阴户中,两个头都大声尖叫!   但是玉笛刻意把笛子用力刮向对方那一边的阴壁。   玉箫也不是等闲,拿起自己的箫,刺入两人的肛门,两个头又是淫叫一声,和玉笛一样,玉箫刻意刮向玉笛的肛壁。   玉箫感到笛子在自己的阴壁进进出出的好像想挖出什么东西来,不自觉的挺动着阴户配合着笛子的抽插律动,口中开始呻呤了起来。   玉笛则觉得长箫在自己的肛壁中捣挖钻抠似乎要带出什么东西来,不自主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长箫的节奏,嘴里也发出叹息声。   两人同时控制着自己的乳头对搓对刮对磨对擦,惹得乳头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坚挺,像两个小核桃般彼此对挤压。   “你快投降吧,我的笛子将顶烂你的阴壁。”玉笛喘息道。   “你早点认输吗,否则长箫会刮破你的肛壁。”玉箫呻吟道。   “做梦!看我怎么插穿你!”   “放屁!看我怎么捣烂你!”   玉笛和玉箫不再言语,手上加劲。   玉箫感到笛子越插越深,竟深入到自己的花心壁里去了,每点击一下,玉箫就单腿发软,而且笛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插得玉箫的穴肉不停地翻进翻出。   玉箫不由狂喊:“你好厉害……每一下……都……插……到人家的……花心……啊……求你别……别……再搞了……我已受不了了……呀……喔……又到了就是那里……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玉笛感到长箫越插越深,竟深入到自己的直肠尽头,每碰触一次,玉笛就单腿发软,而且长箫一下比一下力度大、一下比一下深入,插得玉笛的肛肌不停地翻进翻出。   玉笛情不自禁怒呼:“哦!我的好姐妹!……屁眼舒服死了!啊!啊!舒服!别操了!……浪死人了!……哦!好姐妹!……哦!你要操死我了!……哦!啊!……我受不了了……啊!!!!”   双方这样互肏了近一柱香的时间,几乎同时停止动作,双方的整个上半身互相依靠,两人则不停的喘息着。   从两人共有的阴穴和屁眼中,都涌出了大量的液体,流淌得一地。   周芷若冷笑一声,从藏身处走出:“两位师傅,弟子下面也痒起来了,师傅能帮帮徒儿吗?”   玉笛和玉箫同时深深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两人的精神稍稍振奋了些:“来吧!”   玉笛和玉箫抛去笛和箫,和周芷若紧紧地搂在一起。   三个头互相亲吻着彼此的兴奋点,不大功夫,双方的情欲都被点燃,于是周芷若和连体姐妹迅速坐在地上,将阴户紧紧地贴在一起。   经过一段时间的内力修炼,周芷若的体力和耐力大增,本来她的乳房比不上玉笛和玉箫的乳房,但此刻虽然玉笛和玉箫用她们自己已经勃起到极点的乳头进入周芷若柔软的粉红色的乳晕当中,尝试自己的乳头能刺入多深时。   周芷若仅仅身体一颤,不再象以前那样呼天喊地了,同时周芷若也咬牙忍住刺激将自己开始变坚硬的乳头刺入连体姐妹淡红色的乳晕当中进行同样的尝试,这一样也给玉笛和玉箫带来同样的刺激。   不过周芷若的乳头还是不如连体姐妹的乳头坚硬,虽然比拼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被玉笛和玉箫弄得娇喘吁吁。   周芷若明白,当共御外敌时,她们因为是连体人,更易姐妹同心,发挥的威力远远超过正常的双胞胎姐妹。   但周芷若性子要强,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主动放弃与玉笛和玉箫的乳房纠缠,转向下身的比斗。   现在双方已经兴奋无比,她们阴唇对着阴唇,绕着圈摩擦挤压,抽空了彼此阴道中的空气,象野生动物性交一样,彼此阴部的骨头艰苦的推挤在一起,以本能的节奏研磨着。   富有神经的阴唇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这种销魂的感觉使双方摩擦的更加用力,彼此的阴唇开始隐隐发痛。   双方快乐的呻吟着并猛烈蠕动,使潮湿的阴户得到最大的接触和摩擦,从内心里她们都确信能战胜对方。   时间过的飞快,几乎二个时辰了。   双方仍冒着汗恒定熟练地摩擦着跳动的阴唇。   湿热的淫液润滑了彼此的阴唇,使双方溜滑的更加容易,也使她们的决斗更加兴奋。   双方相等地奋斗着,兴高采烈的用油滑的阴部互相摩擦和撞击。   亲密接触的阴户就象长在了一起,清楚的感觉对方的快接近高潮了。   周芷若暗暗心喜,认为自己这次可以和对手打平,甚至有可能让对方先达到高潮,她已经感到双方都要喷发了。   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候,玉笛和玉箫对视一眼,她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周芷若正诧异着,忽然感觉到对方的阴唇一左一右地分开,然后迅速收拢,并自己相互摩擦,产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让周芷若的阴唇在瞬间受到强烈的刺激,完全不能自主控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唇被吸入对方的“阴唇漩涡”中,并在进入的一刹那达到了性欲的顶峰。   “啊………………………………”周芷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了,巨大的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淫液浪涌般地喷发出来,直达玉笛和玉箫的阴道内壁。   玉笛和玉箫也已经接近边缘,受到周芷若淫液的冲击,咬牙忍受了六十弹指的时间,也爆发了。   她们的淫液同样冲入周芷若的子宫中,将周芷若又一次推向高潮……   此后的一个月当中,周芷若苦练自己的阴唇收缩力,想以此来抵抗玉笛和玉箫的“阴唇漩涡”。   她估计自己练得差不多了,又主动向玉笛和玉箫邀战。   玉笛和玉箫当然不怕她,双方又战成一团。   当玉笛和玉箫发现快和周芷若同时达到高潮时,重施故技,又运用“阴唇漩涡”:玉笛的左阴唇向下动,与此同时玉箫的右阴唇向上动,产生巨大的吞噬力,周芷若牢牢守住自己的阵地,尽力将自己的阴唇往后缩,使阴唇处于闭合状态,减少外来的刺激和压力。   玉笛和玉箫欣喜地对望一眼:“孺子可教也!”玉笛的左手直插两边阴户交接之处,去揉周芷若的阴蒂;玉箫的右手则绕到周芷若背后,竖起中指,一下扎入周芷若的屁眼中。   已处于崩溃边缘的周芷若哪里禁得起对方使这样的阴招,一声狂吼,粘稠的阴精如海浪般迸发出来,溅得双方到处都是。   玉笛和玉箫哈哈大笑,手、阴仍然不停地运动着,将周芷若推向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直到她们也射出阴精,双方疲惫不堪才罢休。   又过了一个月,玉笛和玉箫突然出现在周芷若跟前,让她跟她们出海一趟。周芷若也想趁机看看周围的环境,欣然跟随。   玉笛和玉箫划了一条船,向南驶去。   约莫划了三个时辰,周芷若终于又看见了一个与双面岛类似的岛屿,不禁心中暗暗佩服玉笛和玉箫功力深厚,划了这么长时间,竟然面不红,气不喘,宛似没事人一般。   停好船,上得岸来,玉笛告诉周芷若:“这个岛叫双头人。”   玉箫接道:“也有一个和我们相似的双头人,叫瑞雪和瑞金。”   玉笛又说:“听说她们最近也收了一个徒弟。”   玉箫再说:“我们今天就来和她们比一比。”   “不仅徒弟要赢。”   “我们也要打败她们。”   两头同时大笑道:“要完胜她们。”   两人边说边走,已到了瑞雪和瑞金的住处前,只见也是如双面岛上的木屋,门前同样绿草如茵,十分平整。   正说着,木屋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率先出来一个如玉笛和玉箫相似的双头人,与玉笛和玉箫身材、身形相差无几。   周芷若看了一眼跟在瑞雪和瑞金身后的人,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她们的徒弟竟然是——赵敏!   跟随瑞雪和瑞金出来的赵敏乍见周芷若,也吓了一跳。但旋即两人的眼睛就对上了,再也没有分开过。   瑞雪见状,哈哈大笑:“我说玉笛玉箫,看来咱们的徒弟有缘呀。”   瑞金立刻接上:“不如先让她们来比试一下?”   玉笛和玉箫同时回道:“这个主意不错,就让她们先上场吧,也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瑞雪和瑞金呸道:“你们喜欢自取其辱,也怨不得我们了。”   当下两人各自呼唤自己的徒弟,周芷若和赵敏才如梦初醒。听说让她们也比试,两女摩拳擦掌,兴奋不已。   周芷若问道:“先比什么?”   赵敏道:“当然先比拳脚。”   玉笛和玉箫沉吟了一下,说:“也好,今天我们要取得全方位的胜利。”   瑞雪和瑞金冷笑道:“也罢,就让你们完全死心。”   当下两个双头人腿脚不动,都向后滑行了约五丈的距离,为自己的徒弟掠阵。   周芷若和赵敏相距约一丈远,同时抱拳道:“请!”

第7回

周芷若自思以前武功就胜过赵敏,如今修习了新武功,更胜从前,打败赵敏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她主动出击,一招“貂蝉拜月”,守中带攻,直取赵敏的中路。   赵敏并不还招,只是轻轻一侧身,躲过了周芷若的这一招。   周芷若见赵敏身法较以前轻快,愣了一愣,但还是不相信对方会突飞猛进,仍想速战速决,因此“西子捧心”、“昭君出塞”接连使出,这些都是峨嵋派的基本入门拳术,周芷若使得如行云流水,一招紧似一招,逼迫得赵敏不得不接招。   但见赵敏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接着使出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手挥琵琶、……竟全是武当的太极拳。   周芷若见赵敏使出太极拳,又惊又妒又怒。   惊的是赵敏进步很大,虽然她的太极拳还没有达到“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的境界,却显示出赵敏已学会了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上乘武学,而且通过双方手臂相碰,对方的内力竟不弱于自己。   妒的是张无忌竟然教了赵敏太极拳,而没有教自己。   怒的是张无忌偏心,还是喜欢赵敏多一些,使得赵敏这个妖女如今武功竟然和自己可以分庭抗礼。   周芷若却不知道,当初自己武功比赵敏好,张无忌为了赵敏不吃亏,才秘授太极拳给赵敏,而赵敏是因为有双头岛的奇遇才内力大进,刚刚融会贯通。   如果她再纯熟一些,可能周芷若还会因轻敌而吃点小亏。   但周芷若毕竟出身名门,即刻收起轻敌之心,以“金顶绵掌”回击。   “金顶绵掌”掌力犹如长江大河,汹涌不绝。   赵敏毕竟刚刚练会太极拳,还不是特别熟练,因此在周芷若的连绵攻击下,移动速度降低,动作逐渐僵硬起来。   周芷若大喜,继续催动掌力,排山倒海般发起攻击。   赵敏由于以前东学一点,西偷一点,所学太杂,贪多嚼不烂,不如周芷若专一,所以她心一横,干脆不求招式上取胜,而将双掌迎上去,又准备和周芷若拼内力。   周芷若看赵敏的来势,就知道她的目的。但她自恃如今内力修为大增,因此迎上前去。“砰”地一声,两女四掌相交,开始比拼内力。   如今局面看似平静,实则比拳脚相斗时更为凶险,一个疏忽,就会血溅当场。   周芷若运用峨嵋“九阳神功”,夹杂着摧心掌、九阴白骨爪等阴毒功夫的内力,有如狂涛骇浪般的涌来,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   赵敏咬牙坚持,沉着应付,守得无懈可击,伊如江海凝光。   突然,周芷若只觉得暖意融融,好像有点懒洋洋的感觉,提不起劲来,她悚然一惊:“你竟练成了‘太清气功’!”   赵敏嫣然一笑:“正是。你感觉如何?”   原来“太清气功”纯以柔劲发出,在内功中属于“王道”,擅能以柔克刚。   周芷若狂笑道:“好,咱们就来比一比谁更持久。”言毕,她再度催动内力,继续发起更猛烈地攻势。   武学中虽有柔能充刚之说,但若是功力悉敌的双方,也还不是轻易便可取胜的。   因此赵敏用一股柔和的力道筑起一道无形的墙壁,饶是周芷若攻势如潮,赵敏的气墙却是坚韧非常,不能攻破。   两女对抗良久,头上都冒出热腾腾的白气,只觉地转天旋,眼前好似有无数金星飞舞!   她们都暗想:“最不济我也要与她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决不能让她与张无忌在一起。”   周芷若拼尽全力,一股大力又攻过来了。   赵敏使出仅存的一点内力,手腕轻轻一带,想要化解对方的猛劲,可惜已是力不从心,给对方那股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一震,竟给抛了起来,跌出三丈开外。   眼睛一阵漆黑,待到恢复清醒,重见光明之时,已是不能动弹。   她定睛一瞧,只见离她不远之处,有一个人也是躺在地上,和她面对面的盯着她。   这个人可不正是周芷若!   原来周芷若那最后一击,也已是使尽最后的一点气力了。   她在震跌了赵敏之后,本身有如油尽灯枯,也瘫倒在地上。   平局!   玉笛道:“既然打平了,是否该我们斗一斗了?”   瑞雪道:“也好,我们也很长时间没较量了。”   玉箫嘲道:“输了可要给我舔屁眼哟。”   瑞金讥道:“我正屁眼痒,你快过来舔吧。”   双方边说边相向而行,刚一说完,就开始交手。   两人越打越快,石走砂飞,圈子越展越大,周围的树木也给她们的掌风震得枝叶摇落,簌簌作响。   交战了近半个时辰,双方四掌相交,各自向后跃出三丈远,都掏出了兵器。   玉笛和玉箫是箫笛合奏,瑞雪和瑞金则是各拿出一枝判官笔,左右齐挥。   双方再度战在一起,兵器始终不离双方的周身要穴。   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声音,却基本上听不到兵器与身体的接触声,可见双方知根知底,见招拆招,宛似同门对练一般。   两个双头人打得热闹,周芷若和赵敏趁机对话,互相了解情况,试探对方。   原来赵敏也是为瑞雪和瑞金所救,成为她们的徒弟。   在她们的指点下,赵敏习得“太清气功”,并在此基础上练成太极拳和其他一些门派的招式,武功一日千里。   现在两女的武功已在伯仲之间,差距不大了。   这时战场上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玉笛和玉箫的笛子插入瑞雪和瑞金的阴道中,箫则刺入瑞雪和瑞金的屁股里。   同样,瑞雪的笔捅入玉笛和玉箫的阴道中,瑞金的笔则戳进玉笛和玉箫的屁股里。   双方开始对刺对捅,都极力想让对方先达到高潮。   因此,四个头的四张嘴对噬在一起,四条香舌互相吮吸,四个乳头互相厮磨着,四个头的喉中发出荡人心脾的呻吟声。   笛、箫、判官笔虽然都是玉做的,可是毕竟不象真阳具那样软硬适度,所以当四件武器进入四个洞中时,四个头都发出了“哎呦──”的痛呼。   然而,她们的感受却是有区别的。   刺入阴户中的笛和判官笔是寒玉做的,所以两个阴户中不仅觉得痒,而且还觉得一阵阵的寒气往里面直钻。   这股寒气还引得阴户更加痒,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出。   四个人赶紧互相配合,收缩自己的阴唇,将入侵者死死咬住,这样一来,寒玉对阴道内壁的刺激更大了,双方也抽插得更加顺畅了。   攻入屁眼的箫和判官笔是温玉做的,因此两个屁眼中也骚痒难忍,更加上温玉和男人的阴茎温度差不多,并且随着摩擦越来越激烈,竟也会升温,所以四人也极力收缩属于自己的括约肌,将侵入者牢牢夹住,如此一来,温玉对屁股内部的刺激更强烈了,双方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才能保证抽插顺畅。   玉笛和玉箫、瑞雪和瑞金都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感到一阵疼痛,但这疼痛又不像受伤那种疼痛,这是一种舒服的痛,一种刺激的痛,一种令女人心动的疼痛……笛、箫、判官笔一进一出,都把洞口的肉带翻,那种滋味,仿佛产生了强大的电流,使得两个双头人全身趐麻。   “啊…啊…你┅把我┅插死了┅插成仙了┅”玉笛和玉箫嚎叫。   “噢…噢…你┅把我┅捅死了┅捅升天了┅”瑞雪和瑞金吼叫。   双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突然,双方的身体都僵住了,所有动作也停顿了,四张嘴都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静止了没多久,“哦……………………………………………………”一声长呼,两个双头人都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天。   休息了一会儿后,两个双头人让周芷若和赵敏进行性战。周芷若和赵敏早就按捺不住了,两人马上脱光衣服,面对面地互相怒视着。   “小贱人,前几次我们都没有分出胜负,这次我要磨烂你!”周芷若说道。   “小荡妇,等着吧,看我怎么咬死你!”赵敏绝不示弱。   “来吧,看看谁更强。”两人说完,就开始决战。   当两人嘴唇相接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感到一阵激动。这个吻让她们同时陶醉。   经过一番挑逗和试探后,两个人几乎完全沉醉到接吻所带给她们的快感中。   忘记了周围一切。   现在便是长时间的接吻,在红润的嘴唇开合之间,两片香舌紧紧缠绕,互相用力吸吮着。   深情地热吻过后,周芷若从赵敏嘴唇一路吻下去,而赵敏也配合着她的动作。   将头向头仰起,露出那优美的脖颈。   当周芷若的嘴唇落到她玉颈时,赵敏不禁又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   接着,赵敏也对周芷若做了同样的事情。在双方的爱抚下,四个乳头逐渐变硬。她们感到自己身体更加热燥。   “怎么样?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赵敏嘴上却丝毫不放过愚弄周芷若的机会。   “你不也是个婊子吗?”周芷若可不是吃素的。   “那么你去死吧!”赵敏恶狠狠的说道,右手中指突破了周芷若的防线,深入她的体内。   “噢!你也别想活!”周芷若说完,右手中指也凶狠的破体而入。   “啊……”两人紧凑的阴户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强烈疼痛,使得双方哀叫一声,也使她们稍微清醒了点,明白自己现在是和情敌在战斗。   不过这种清醒没有多久,不断在体内做快速冲刺的手指再次把她俩带回性欲的迷乱世界里去。   双方不顾对方死活地急插狠抽,自己的手指上每次抽出都带有那蜜穴的淫水,阵阵幽香飘荡在空气中。   两对雪白的乳房互相摩擦,跳动着,四片红唇也牢牢吸在一起,下体不断抽送着,将催情激素源源不断催送着,在这种疯狂的刺激下,周芷若和赵敏发出一阵阵露骨的淫荡叫声,让人搞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们在这样打击下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头发散乱,发出粗重的喘息,双眼迷离,随着双方速度加快,呼吸越来越重,马上就到顶峰啦。   “来吧!泄出来吧!别死撑了!”赵敏还不忘用言语刺激对手。   “哦!喷出来吧!别硬扛了!”周芷若也不是好惹的。   “啊…… ”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从双方体内泄出一堆白色液体,而此时她们的身体正强烈抽搐着,显示还在高潮的快感中。   “啊,泄了这么多,还说不是淫妇。”赵敏调侃道。   “哦,喷得到处都是,怎么说也是个荡妇吧。”周芷若也是尖牙利嘴之辈。   此时双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对方身上,左手握住对方丰硕的乳房使劲揉搓着。   玉笛和玉箫见状,笑对瑞雪和瑞金说:“好了,现在我和你的徒弟比,你和我的徒弟比,看谁先把对方的徒弟打败。”   瑞雪和瑞金道:“好呀,这个方法不错,来吧!”

第8回

周芷若和赵敏同时心想:“你们两个倒会捡现成便宜,不过我和师傅都可以斗那么久,你和我师傅差不多,应该我能坚持到最后。”于是她们各自迎上前去,准备决一高下。   周芷若满以为瑞雪和瑞金不过尔尔,哪知瑞雪和瑞金另有一项绝技——“阴唇黑洞”,她们通过肌肉控制,让自己所控制的阴唇与姐妹所控制的阴唇构成一个洞口,通过内部的吸引力,使对方崩溃。   周芷若只应付过“阴唇漩涡”,对于“阴唇黑洞”猝不及防,仅一枝香的时间就败下阵来。   周芷若以为自己输了,向赵敏望去,却发现赵敏也不适应“阴唇漩涡”,和自己同时败下阵。   两女现在全身酥软,完全无力起身,只有相互苦笑。   玉笛和玉箫与瑞雪和瑞金却不满意,她们感觉还没过足瘾,于是两个双头人自然而然地坐在草地上抱成一团,用“阴唇漩涡”对抗“阴唇黑洞”。   上面,四个头的四张嘴捉对厮杀,玉笛对瑞金,玉箫对瑞雪,她们的舌头轻易地顶开了对方的牙齿,各自的舌头轻柔地搅动在了一起。   但马上,她们就不满意这样的较量,四张嘴呈菱形贴在一起,四条香舌都伸了出来,宛如菱形中的两条对角线融为一体。   四人时而对攻,时而和自己的姐妹相缠,弄得个个脸上都是唾液。   中间,四个乳头互相不服气地顶在一起。   双方都想对方的乳房好有力。   两边都用自己的身体往前冲着,撞着,“噢!痛啊!”麻,涩,又酸又胀,四只乳房撞得已完全变了形状。   这时,双方的乳头已硬得坚挺起来,都感觉对方的乳头像个小石头。   “嗯啊!!!!好痛啊!”两个双头人惊叫出声,四个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们就是这样,看到对方越痛自己也就越高兴,虽然自己也很痛,但想到对手也一样痛苦,心里就平衡多了。   下面,两个阴户紧紧地贴着。   玉笛和玉箫时而上下磨,时而左右磨,并不断转动着屁股,激发“阴唇漩涡”。   瑞雪和瑞金则极力张大自己的阴唇,使之形成一个圆环,同时也不停耸动着屁股,促发“阴唇黑洞”。   双方都觉得对手下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牵扯着自己的阴唇和对方的阴唇做最亲密的接触。   而这种牵引力增大了彼此阴唇肉壁的摩擦,使双方的身子被电击一般颤抖着。   这种颤抖由上至下,增强了彼此的快感,让两个双头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嗯………啊……啊………噢…………两女都不由自己的叫了起来,相互之间动作越来越来粗鲁,撞击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来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两边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着,肌肤象火烧一样发着烫,四周的空气也好象被这灼热的温度蒸发干了……。   阴户的对决比刚才的较量,刺激的感觉强大了十倍甚至百倍,那种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高潮快来了!   两边都用双腿紧紧的夹着对手的双腿,双手也紧紧抱着对方,两个连着的阴户中间张开了一个口子,同时射出同样大股的爱液,在两人的阴户中间滚热的相遇了。   看着下体的白浆溅得哪都是,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四个头都闭着眼睛想着刚才消魂的感觉,她们听着彼此的心跳,抱着对方的身体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四头八眼全部睁开了,双方一跃而起,同时娇叱:“是谁?”   一个身影从遥远的地方急速飞来,眨眼间的功夫已到了众人跟前。周芷若和赵敏不禁惊叫起来:“无忌,是你!?”   来者正是张无忌。   他那天随波逐流,漂到一个荒岛上,休整后,扎了一个木筏,顺着水流四处寻找周芷若和赵敏的下落。   刚好今天漂到双头岛附近,张无忌耳力极佳,隐隐约约听到岛上有女人呻吟声,细细一听,仿佛是周芷若和赵敏的声音。   张无忌原以为是幻觉,但转念一想:“不如上岛看看,说不定能有所发现。”于是他悄然上岛,静悄悄地向岛中间走去。   哪知玉笛和玉箫、瑞雪和瑞金都是武功极高的人,竟听出他的动静。   张无忌见行踪已暴露,干脆狂奔过来,不想真见到了二女。   两个双头人见二女分别依偎在张无忌的左右,醋意大发。玉笛道:“来者何人?”   玉箫道:“意欲何为?”   张无忌见状,连忙松开二女,上前一揖道:“小可张无忌,是她们的丈夫。”   瑞雪道:“你说是就是?”   瑞金道:“她们又没有说话,怎能凭你一面之词?”   周芷若和赵敏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他是我们的丈夫。”   玉笛道:“你们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徒弟。”   玉箫道:“如果想走,可以,先打赢我们再说。”   张无忌道:“我可不想和两位动手。”   瑞雪冷笑道:“你怕了?”   瑞金讥笑道:“那就迅速离开这儿,看在我们徒弟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   张无忌豪气大发:“既然如此,小可倒想试试。”   两个双头人大怒,但她们自高身份,都不愿先出手。张无忌见状,笑道:“既然二位不愿出手,那我们就走了。”   两个双头人叱道:“大胆!”竟同时抓向张无忌。   张无忌喝道:“来得好!”一招“乾坤大挪移”,竟让两个双头人互击在一起。   玉笛和玉箫互看一眼:“有点意思!”   瑞雪和瑞金相望一下:“不错不错!”   她们知道张无忌的功力在她们任何一人之上,当下也不敢托大,联手对付张无忌。   一时间,张无忌的“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拳与玉笛和玉箫的“先天一炁功”、笛箫双重奏;瑞雪和瑞金的“冰火两重天”、三十六路点穴法斗个不亦乐乎。   双方旗鼓相当,斗了一个多时辰,仍不分胜负。   这时,张无忌跳出圈子:“少歇。我们何不化敌为友?”   玉笛道:“不可能!”   玉箫道:“你认输即可饶你性命。”   张无忌微笑道:“再打下去,我们也难分伯仲。”   瑞雪眼珠一转:“我们何不换个比法?”   张无忌奇道:“你想怎么比?”   瑞金与姐姐心意相通:“你分别和我们两边交合。如果你让我们先泄,就算你赢了。如果只要我们有一人没泄,而你先射了,那就是你输了。”   周芷若和赵敏知道她们的厉害,急道:“无忌,不可答应她们。”   张无忌略一沉吟,扬首道:“好,君子一言。”   四张小嘴齐声道:“驷马难追。”   当下两个双头人通过抽签,决定让玉笛和玉箫先比,再让瑞雪和瑞金上。   不过在她们心中,自认为只出一人就能摆平张无忌了,所以显得特别轻松。   周芷若和赵敏则埋怨张无忌不听她们的话,张无忌笑着拍拍她们的肩,一句话也没说,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九寸长的大鸡巴。   两个双头人对直勾勾地望着张无忌的胯下,不由得都吞了吞口水,但直到此时,她们仍坚信己方可以战胜张无忌。   玉笛和玉箫平躺在草地上,将双腿张得大大的。   张无忌跪在她们的两腿之间,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搓转玉笛和玉箫的乳头,玉笛和玉箫则兴奋的躺在草地上,星眸微闭,嘴里嗯哼娇喘。   张无忌接着用左手继续捏搓她们的右乳,以右手撑地,伏下去吸舔她们左侧的乳头。   玉笛和玉箫在张无忌的揉舔下,像两只叫春的母兽似的呻吟不止:“嗯┅┅喔┅┅嗯┅┅嗯┅┅喔┅┅啊┅┅啊┅┅喔┅┅喔┅┅喔┅┅嗯┅┅嗯┅┅”   玩够了乳房,舔腻了乳头,张无忌右手抚摸玉笛和玉箫平滑的腹部,接着滑走到大腿,然后慢慢走到根部。   玉笛和玉箫则越来越兴奋,嘴里不断的乱哼:“嗯┅┅嗯┅┅啊┅┅呀┅┅啊┅┅啊┅┅嗯┅┅嗯┅┅”   张无忌喘着粗气,手掌按在玉笛和玉箫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们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她们的私密处也被张无忌恣意玩弄时,玉笛和玉箫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张无忌在玉笛和玉箫散发着热气的阴部搔弄、按压着,逗引得姐妹俩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紧他的手,仿佛不想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张无忌快点进去,而淫水则开始从玉笛和玉箫芳草覆盖的桃源小洞中渐渐地流出来,打湿了下体茂盛的阴毛,也弄湿了张无忌的手指。   张无忌再也忍不住了,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紧抵着仰卧在草地上的玉笛和玉箫湿淋淋的阴唇,然后腰部一挺,狠狠的插入了她们那温暖湿滑的私处,张无忌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那湿热的小溪、向着她们温暖的下体深处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玉笛和玉箫能清晰的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久违的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们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这一点,连旁边观战的瑞雪和瑞金都感受到了,她们恨不得把玉笛和玉箫换下,自己上场去和张无忌较量一番。   现在,瑞雪和瑞金居然希望张无忌能打败玉笛和玉箫,这样自己就能尝尝巨棒的滋味。   玉笛和玉箫的屁股想要往后缩,张无忌的双手却死死地抱住了她们的屁股,使她们无法逃脱,接着就是肉棒在她们肥美地肉穴里一阵紧似一阵地的进出,他的肉棒在她们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   但玉笛和玉箫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适应了张无忌的巨棒后,她们姐妹同心,开始施展“阴唇漩涡”,想把张无忌的巨棒绞杀在自己的阴道中。   张无忌骤感自己抽插的美穴能够不停地张合翕动,与周芷若和赵敏的阴穴截然不同,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可是张无忌的神功不是白练的,他运气锁紧要塞,奋力地抽插奸淫着她们紧窄温暖的蜜穴。   玉笛和玉箫对视一眼,合力将屁股一拱一抬的,配合张无忌的动作,同时将两人控制的阴唇如幼婴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起来。   张无忌情不自禁地打个冷颤,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大脑的中枢神经闪电般蔓延开来,随即,丹田下部陡然酥麻,眼看就要溃不成军。   紧要关头,他急速提气,硬生生把快要汹涌而出的欲念之精逼回体内,心里暗呼好险。   张无忌马上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但玉笛和玉箫的阴唇却在不停地吮吸。   幸好张无忌已有防备,气贯丹田,来了个“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否则,迟早会泄得一塌糊涂。   当下,张无忌猛吸口气,运用“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憋足一口真气,开始大动起来。   玉笛和玉箫的娇吟声再度响起,阴唇一张一合的吮吸也更加有力。   但张无忌以自我为中心,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玉笛和玉箫紧窒的阴唇里频繁的出入。   玉笛和玉箫没想到张无忌的巨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入自己的阴道里面,她们兴奋得大叫:“哦哦…我…我要你,嗯…嗯…嗯…我要泄了…哦…哦哦…哦……”   张无忌见状,停止动作,换了口气,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双头姐妹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快┅┅就是那!大力点!呃┅┅好┅┅好爽!”玉笛和玉箫淫叫着,淫水经由大腿根处慢慢流了下来,很快打湿了一大片草地。   “哦……来┅┅来┅┅来了!”玉笛和玉箫狂呼着,瞬间紧缩阴唇夹住了张无忌的肉棒,一股凉凉的阴精奔流而出,淋在火热的肉棒上。   张无忌停下抽插,将巨棒深入蜜穴中,感受着阴精的冲击,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你败了!”张无忌说着,将巨棒缓缓地从玉笛和玉箫的蜜穴中抽出。   “啊……”虽然人已经彻底瘫软了,但玉笛和玉箫的下面却还没有“松口”,当火热的肉棒拔出后,她们只觉得下体一阵空虚,似乎象把自己的肠子从身体中带走一般。   那边,瑞雪和瑞金早已按捺不住了,她们也仰躺在草地上,张开大腿等着张无忌的入侵。   张无忌略微歇了歇,定了定神,他并没有拭去肉棒上残留的玉笛和玉箫的淫水,径直走到瑞雪和瑞金身边,直接把肉棒插入了早已泛滥成灾的桃源洞。   “噢……好……好……好舒服……感觉……就是……不……一样……”瑞雪和瑞金狂叫起来。   当然,她们的最终目的是打败张无忌,所以姐妹俩立刻心意相通,使出了“阴唇黑洞”。   张无忌立刻感到下面的小穴鲜嫩无比,而且从阴道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竟让自己没法拔出肉棒。   张无忌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就当场泄身了。   好在他经历过玉笛和玉箫的“阴唇漩涡”,有了一定的准备。   当下他迅速停下所有动作,开始深吸一口气。   这口气绵长而深遂,随着这口气,瑞雪和瑞金马上感到体内的巨棒不断膨胀,将自己小穴里面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张无忌再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放一收,那粗大的下体就好像是灌了气一般又大了不少。   只听得“噢┅”的一声,瑞雪和瑞金脸上的表情就犹如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眉头紧缩。   玉笛和玉箫看得莫名其妙,这里面的滋味只有瑞雪和瑞金了解。   她们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原来由于她们的吸力,再加上现在张无忌肉棒的不断胀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的巨棒已经深入了瑞雪和瑞金的花心之中,现在只要她们有任何动作,由于肉与肉是紧密相连的,好像长在了一起,所以双方都非常敏感,在给张无忌强烈刺激的同时,瑞雪和瑞金也兴奋无比,因此这样僵持下去,谁先泄身还真不好说。   玉笛和玉箫哪里知道这些,她们还在催促:“快点!快点吸他!早点打败他!”瑞雪和瑞金相对苦笑一下,她们现在连声都不敢出,也和张无忌一样运气强压体内的欲火。   双方一时僵住了,谁也不敢动一下。   其实,要不是刚才与玉笛和玉箫大战了一场,张无忌就不会这么被动。   但他擅长隐忍,所以依然利用“九阳神功”运转周身真气,以不变应万变。   瑞雪和瑞金则不同,她们练的是“冰火两重天”,再加上她们是双头人,总不如一人那样统一。   所以对峙时间一长,急性子的瑞金就沉不住气了。   瑞雪本想阻止瑞金妄动,可她也不信张无忌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再加上玉笛和玉箫在一旁嚷道:“快点,他刚才就已经受不了我们的夹攻,已处在射精的边缘了,你们再加把力,他必败无疑。”   于是,瑞雪和瑞金悍然发动了攻势。   她们猛一使劲,由两爿阴唇形成的洞口中产生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像吊车牵引着重载,将张无忌的肉棒、肉蛋包,一下拉入了穴内。   张无忌对突如奇来的特异功能,有点手足无措了,肉捧完全被吸住了,再也无法抽拉了。   他两道浓眉横成一个人字,通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瑞雪和瑞金,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眼珠暴努,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吸住的肉棒上。   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奇迹出现了,那肉棒猛地一颤,竟又涨出一寸多长,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瑞雪和瑞金的小穴里彷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们的五脏六腑。   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像无数只钢针射向她们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们整个的身心。   她们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张无忌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长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   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张无忌的下身,活像两只发情的母狼发出了吓人的吼叫:“啊┅┅插死┅┅我┅┅了┅┅”   张无忌立刻用力上抽,连肉棒带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   还没等姐妹俩还过神来,张无忌又一次抵住她们的花心,改抽插为研磨,持续不断地刺激着瑞雪和瑞金的花心。   “喔┅喔┅好┅好┅嘤┅嘤┅”瑞雪和瑞金已经溃不成军了。   由被动化为主动的张无忌,马上要回以一报。   他再次做起活塞运动,加速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是直达花心,加上吸力的关系,张无忌甚至可以感觉到花心的肉壁正随着他的抽插来回里外拉动。   “啊┅啊┅嘤┅嘤,不行了,我不行了!”随着瑞雪和瑞金哭泣般地叫嚷,她们的身子阵阵地颤抖。   双头姐妹终于大开阴关,大量的阴精随着口中的大叫倾泄而出,大量的凉意冲击着张无忌的龟头。   第一次的高潮刚过,但张无忌仍没放过她们,大力的抽插和吸力马上使得她们又来第二次高潮。   连续的高潮,使得花心处不断的收缩,龟头被她们这种连续不断的收缩刺激的十分舒爽,但张无忌依旧还是不停的连番动作。   最后,张无忌摆脱了瘫软在地的瑞雪和瑞金,昂首道:“怎么样?服气吗?”   瑞雪和瑞金用微弱的声音答道:“我们认输了。”   张无忌哈哈大笑,周芷若和赵敏立刻会意地跑到他身边,分左右跪下,将她们的嘴唇吻在一起,并形成一个“唇穴”不停地吸吮着张无忌的巨棒。   在历经了两次特别的磨练后,张无忌也到了自己的临界点,所以不多功夫,他的阳关也守不住了,大量的阳精喷洒而出…

第9回

张无忌等三人在两个双头人的帮助下,携带了大量的食品、清水等物品,驾一叶木筏,准备去冰火岛。   可惜天意弄人,出海没几天,就碰上了季风,而且吹的是东风,张无忌他们这只小木筏不比战船好操纵,只能顺风而驶,三人无奈,只得听天由命。   在木筏上,三人虽扎了个帐篷,但毕竟没有船上舱室方便,因此三人便不再做爱,各自研习自己的武功,倒也相安无事。   这样漂了一月有余,眼见食品、清水等越来越少,三人不禁担心起来。   食品完了还好,可以打鱼。   可是如果清水完了,海水又不能喝,那可就麻烦了。   这天,三人把最后一点清水均分着喝完了,都躺在帐篷里,任木筏漂流。   三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   突然,张无忌坐了起来,欣喜道:“你们听,有船驶来了!”   赵敏和周芷若内功虽然有所增强,但还是比不上张无忌,两女诧异地望着张无忌,以为他是幻听幻觉。   张无忌来不及跟两女解释,一骨碌钻出帐篷。   赵敏和周芷若也连忙跟了出来,只见茫茫大海,哪里有船的影子。   赵敏叹了口气:“无忌哥哥,没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张无忌却仿佛不知道赵敏在安慰自己,指着西方叫道:“你们看,船正向我们驶来!”   两女极力望去,除了几只海鸥,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们怕张无忌受刺激,所以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张无忌戟指西方道:“快看,它越来越近了!”   顺着张无忌的手指望去,两女看到水平线上有一个黑点,而且在慢慢地变大,终于,越来越近了,真的是一艘大船。   三人齐声欢呼,拼命挥动自己双手,向大船挥手。   大船渐渐驶近。在还有三丈多远时,张无忌携两女,足尖一点,一招“比翼双飞”,三人稳稳地落到大船的甲板上。   等到三人从兴奋状态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船上水手都是波斯人。   这时,从主舱室里走出三人,都身穿宽大白袍,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   赵敏指着其中一人惊呼:“辉月使!”张无忌定睛一看,可不是嘛。   辉月使的旁边还站着两个波斯女子,她们见到张无忌三人也是一愣,旋即辉月使就先认出了赵敏,毕竟当年两人差点同归于尽,彼此之间印象非常深刻。   接着,辉月使叽哩哇啦地和另外两个女子说了一通,另两个女子也变得和辉月使一样兴奋。   辉月使上前一步,对张无忌抱拳道:“张教主,你好!”   张无忌回礼道:“辉月使,你好!”   “我们奉总教主之命,来中土找张教主,哪知在这里就碰上了,真让人高兴。这两位就是妙风使和流云使。”说到这里,另两个女子也向张无忌施了一礼。   张无忌诧道:“妙风使和流云使换人了?”   辉月使笑道:“张教主,你忘了我们的总教主是谁了吗?她上台之后,进行了改革,大量起用女子,现在我们女子的地位在教内得到大幅度提高,连十二宝树王中都有一半人由女子担任。”   张无忌暗暗好笑,心想这个小昭真有趣,竟然在波斯总教胡作非为,瞎闹一气,太调皮了。他哪里知道,小昭心中另有想法,根本就不是胡闹。   这时,辉月使接着说道:“张教主,咱们现在可以去波斯了吗?”   张无忌也很有些日子没见到小昭了,反正现在没事,正好去体验一下异域风情,于是爽快道:“好!”他完全没注意到赵敏和周芷若脸上都阴晴不定。   辉月使没想到这次事情完成得如此顺利,大喜:“赶快转舵,回总坛!”   船行了三五日,赵敏和周芷若与波斯三使已混熟,她们两人之间没有再比,这倒让张无忌安心不少,自己便四处走走,向水手们学习波斯语。   他本就聪明,几天下来,一些日常用语都已学会,可以和水手们一起聊天,谈海上的见闻。   辉月使和赵敏交过手,她惊诧赵敏的武功进展神速,以前不如自己,现在居然还比自己略强,不禁对中土功夫更加向往,因此和赵敏切磋得更多。   这夜,辉月使邀赵敏到自己船舱,又和她切磋了一下功夫,然后开始闲聊。   赵敏问:“你们教主一下子让这么多女子担任要职,那些男子会服气吗?”   辉月使笑道:“不服也得服!再说教主会‘乾坤大挪移’,这是他们都不会的,因此他们只能服从指挥。只是……”她欲言又止。   赵敏奇道:“只是什么?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说嘛。”   辉月使打开舱门,四处环顾后反锁舱门,然后凑在赵敏耳边问:“张教主也会‘乾坤大挪移’吧?”   赵敏点头,心想你早就知道了,怎么搞得神秘奚奚的。辉月使接着问道:“那你感觉他练了‘乾坤大挪移’后,是否性欲很强?”   赵敏虽说比较豪放,此时也有些脸红:“他、他、他还好,不过好像比常人厉害一些。”但她心里怀疑辉月使是否也看上了张无忌。   好在辉月使下面的话消除了这种怀疑:“原来如此!难怪我们总教主隔三岔五就会找我们这些女子去陪她。”   “陪她做什么?聊天吗?”   “哪里。”辉月使脸红道,“是陪她做爱。”她的声音已经小得象蚊子嗡了。   赵敏恍然大悟:“是这样呀!这也难怪,她身为圣处女,情欲无法宣泄,只有用这种方式解决了。”擡头见辉月使的模样,不禁想调笑一下:“这么说,你的床上功夫也不错啰!”   辉月使傲笑道:“若论床上功夫,总教主说我不在十二宝树王之下。”   赵敏看她那样,“扑哧”大笑起来。辉月使不乐意了:“怎么,你不相信,要不咱们比比?”   赵敏豪气大增,也想试试自己新练成的功夫:“好呀,咱们好久没较量了,今夜我们就在床上分个胜负。”   辉月使一来总教主吩咐的事情办得很顺利,二来这么长时间,只和妙风、流云二使干过几次,她们比自己略差,不是很过瘾,现在总算来了个不知底细的,有新鲜感,因此兴奋得不得了,当下三下五除二,两女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相拥坐到床上。   赤裸相对后,赵敏惊讶辉月使肌肉均匀,丰乳肥臀,非常健壮;辉月使则羡慕赵敏肌理匀称,白皮细肉,身材苗条。   波斯女子和中原女子各有擅长,但身体结构却大同小异,因此越看越惹火,越看越心动。   波斯女子比蒙古女子更开放。   辉月使把赵敏放在床上,看着她美丽的面容,轻轻的把嘴贴上去浅浅的品尝着。   慢慢的,把舌头送到了赵敏的口中,赵敏像婴儿吮吸妈妈的乳头一样,吮吸着辉月使的舌头,辉月使轻轻的说:“把你的舌头给我。”赵敏很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头来,辉月使捧着赵敏的脸,来回的舔吸着她的香舌。   辉月使把赵敏的头放下,自己低下头来,吐出一股唾液,那唾液缓缓的流入赵敏的口中。   赵敏把那唾液含在口中用舌尖搅动着,然后美美的咽了下去。   辉月使让赵敏趴在床上,并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样,赵敏的整个屁股、肛门、会阴、阴户都展现辉月使的眼前。   “东方女人的的下体真美啊,有种特殊的魅力。”辉月使欣赏着,她们的阴毛这么黑啊?   阴道紧紧的,难道做爱不多吗?   好诱人啊!   辉月使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弄着赵敏的肛门和阴部。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太刺激了!”赵敏狂喊起来。   辉月使把舌尖钻到赵敏的屁眼里舔弄着,赵敏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不断发出呻吟声。   这时辉月使的手指也伸进赵敏的小穴里面了,赵敏发情般的扭着身体。   “不行,这样太被动了!”赵敏想着,用手抱着辉月使的屁股,把舌头伸出,在辉月使那外翻的阴唇中间来回舔着。   “哦——哦——哦——哦,太棒了!”辉月使也狂叫起来。   在互舔中赵敏发现,辉月使的阴蒂又大又硬,比自己和周芷若的都要大、硬一些。   双方的动作加快了,二人的呼吸跟着加快。   这样舔了一段时间后,两女都有些受不了,于是坐了起来,分开腿,将两个人的阴部贴在了一起,两口相接,阴蒂相触,“电流”直达她们的身体。   两人都被这种方式完全吸引了,投入的摩擦着。   辉月使伸手捏住赵敏的乳头,用力捻动。   赵敏的身体挺直了,接着也伸手捏住了辉月使的乳头,同样捻动着。   “好大啊!”二女都发出一声惊呼,然后笑了起来。   她们越来越快,如哭泣般大声呻吟着。   双方都知道自己和对方快高潮了,于是更加快速地摩擦着,阴蒂时不时地对刺着,每一次接触就是一次火花四溅,让两人猛一哆嗦。   忽然,双方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赵敏和辉月使连忙将穴口对准穴口,将自己的淫液射入对方的阴道中。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赵敏和辉月使啼叫着,又痒、又热、又痛、又晕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双方的脑神经,使她们的身体完全瘫软下来,同时倒在床上。   过了良久,辉月使呻吟道:“你想要我插你吗?”   “要!我要!快!”赵敏叫道。   辉月使起身拿起一个带黑色橡胶阴茎的内裤。   这种内裤两边都有假阴茎,辉月使将向内的假阴茎塞自己阴道中,一种巨大的充实感让她马上呻吟起来。   辉月使强忍着,完全套入自己洞中,系好带子,把赵敏的两腿分开,抓住她的两个脚腕,拽着赵敏的双腿,一下子插了进去。   赵敏也立刻呻吟起来,辉月使笑道:“知道吗?这是按照阿拉伯男人的大阴茎做的,是你从来没感受过的。好好享受吧!”   赵敏没说话,但她心想:嘿,这比张无忌的还小了点,短了点,不过也算很大很粗的了。   辉月使用力的抽送着,赵敏用力的迎送着,看到黑色假阴茎在赵敏雪白的股间出入着,二女都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抽插迎送着。   两人动作越来越猛,都开始陷入半疯狂状态,假阴茎在阴道中越陷越深。   这时,辉月使感到赵敏的屄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自己主动,赵敏被动的,但在这股吸力的作用下,变成了赵敏向上抽插,自己向下迎送。   辉月使慌忙收缩阴道内壁,想夹紧假阴茎。   但她这点夹功哪能和赵敏的“阴唇黑洞”相比,而她又在上面,体力消耗更大,渐渐地,她已经趴在赵敏身上,任由赵敏一下一下地顶着自己的肉洞,很快就被赵敏搞得她连续两次高潮,彻底败下阵来。   经此一役,辉月使对赵敏心服口服,也对中土文化更加感兴趣。   后来,只要是波斯总教外派到中土的任务,她总是抢着接受,随着交流的增多,她竟成了一个“中国通”,并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了一本介绍中国的书,使更多波斯人了解中国的风土人情。   当然,这是后话,我们就不再多说了。

第10回

新任的流云使和妙风使以前没有和张无忌等人碰面,所以虽然听前任及十二宝树王夸奖他们的功夫如何了得,却总是半信半疑。   趁着辉月使与赵敏切磋的同时,流云使去找周芷若,妙风使则找上张无忌。   虽然明知妙风使是小昭的手下,而且身边一直有赵敏和周芷若,但面对异域女子,张无忌想: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可不愿当柳下惠,反正这些日子两女又不理我,正憋得慌,正好出出火。   两人寒喧几句后,便开始切磋。   妙风使欺身直进,左手持令向张无忌天灵盖上拍落。   张无忌身体侧滑,如游鱼般从妙风使身旁掠过。   妙风使只觉得手腕一紧,圣火令已被张无忌夹手夺了去。   这一下纵身夺令,快速无比,巧妙无伦,妙风使佩服得五体投地。   妙风使忽然低头,一个头锤向张无忌撞来,如此打法原是武学中大忌,竟以自己最要紧的部位送向敌人。   张无忌端立不动,知她这一招似拙实巧,必定伏下厉害异常的后着,待她的脑袋撞到自己身前一尺之处,这才退了一步。   蓦地里妙风使跃身半空,向他头顶坐了下来。   这一招更是怪异,竟以臀部攻人,天下武学之道虽繁,从未有这一路既无用、又笨拙的招数。   但张无忌早已见识过,微微一笑,一招太极拳中的“如封似闭”,再加上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从容化解,并将妙风使揽到自己身前,一手按住她那翘臀,一手则绕到她身前,按在妙风使的酥胸上。   妙风使倒在张无忌怀内,闻到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意乱情迷,已经骚情萌动了。   她感觉自己丰臀上有张无忌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全身一阵阵的燥热,张无忌温柔的手一下下地抚摸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她一阵颤栗。   张无忌在她耳边说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妙风使!你的真漂亮,你的屁股又白嫩又丰盈,啊!你的胸部在长袍下胀得很难受吧!待会让我在你白嫩的乳峰上吻吻,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边说着,张无忌的手已经伸到妙风使的长袍里,在妙风使那嫩乳上面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勃起的乳头。   妙风使呻吟了出来,张无忌又把她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处女的大腿内侧,挑逗性的抚摸起妙风使的大腿沟来。   妙风使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样的玉臂现在简直是在抚摸男人的胸脯。   张无忌知道妙风使已经动情了,好色的手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尿道口,直抚上她的阴唇。   一股激流从妙风使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她的全身,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她感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后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阴道,在那里轻摸起来了。   大胆的爱抚动作让妙风使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淫浪的呻吟。   张无忌将妙风使的双腿分开,然后托着她的臀股,将她的下身放在自己的身上,那根大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龟头不断地在她的小穴口磨擦。   妙风使知道自己就快要被破处了,但她已沉浸在性欲之中,只想着让张无忌快点插进去,帮助自己止痒。   破处的时候到了,张无忌深吸一口气,随即全力一顶,粗大鸡巴的大半根插进了妙风使的阴道内,轻易的捅破了妙风使的处女膜。   不愧是处女,妙风使的阴道非常紧窄,肉壁紧紧夹着张无忌的鸡巴抵抗他的攻势,他先大力抽插,将阴茎插到妙风使的阴道尽头,然后以八浅二深之招式,一轻一重的撞击着她的子宫。   破瓜的痛楚,早已令妙风使痛得不似人形,巨大鸡巴强行在幼嫩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火热的龟头以钻穿她的子宫为目标。   而妙风使的肉壁不停收缩挤压,刺激着张无忌的阴茎,他将攻势加强,阴茎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妙风使的下身也被撞得起伏不定。   妙风使嘴里只是不停地大声呻吟着。   破除的痛楚显然还没散去,但是夹杂着的做爱的快感伴随而来,令她苦乐兼半。   张无忌见她渐入佳境,便以龟头不断撞击妙风使的子宫,大力地抽插着,双手还不断地在她身双乱摸。   终于,张无忌感觉到妙风使温热的阴精洒在自己的龟头上,于是便也把精液全数射进妙风使的子宫深处。   与妙风使不同,流云使则早已享受过男欢女爱。   她找到周芷若后,直截了当地向她提出了挑战,周芷若正愁没人练兵,心中大喜,只是脸上依然平淡如水,不起一丝波澜,仅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下两女除去衣物,赤裎相对。   两人都叉开双腿坐在床上,两对嫣红的阴唇都微微张开吞吐着热气,看来双方都早已饥饿难忍,所以很快进入最佳状态,等着吞噬眼前的另一张“嘴”。   不再需要任何的对话,两女微笑着缓缓抓住对方修长的小腿,约定好一般同时将自己的胯部狠狠往前撞去。   随着一声清脆的肉与肉的撞击声,两个阴户开始了第一次同性间的亲密接触。   两对光滑的阴唇重重撞击在一起那一瞬间巨大的快感使得两女大脑进入了短暂的空白,不过她们依旧本能的扭动自己丰满的臀部开始更深层次的接触,互相极度的挤压摩擦之下,两对阴唇已经充分的打开,柔滑的腔内那粉色的嫩肉已融合在一起,两个初次接触的美丽阴户本能的运用她们的最原始的职能——吞噬,互相一点点的包容着,尝试将对方吞入自己深深的洞腔之中。   周芷若用尽自己的力气用修长性感的大腿紧紧的夹住流云使的胯部,大腿根部已经和流云使同样的部位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同样白皙皮肤甚至分不出两者之间结合的界线。   流云使也努力做着和周芷若同样的事情,由于过度的刺激,两人频繁张合着眼睛,嘴里也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互相诱惑着对方。   两女一点点地加力,双方一黑一黄的阴毛带着嘎吱嘎吱如同咀嚼的声音纠缠在一起,两对充分接触的柔软湿润的阴唇激烈的互相撕扯着,从双方的呻吟声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双方已经热的发烫的阴唇和大量混合在一起的淫液似乎发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不断刺激、侵蚀着两人柔弱的粉色肉壁。   突然流云使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脸上也露出从未有过的痛苦的表情,因为周芷若开始施展“阴唇漩涡”。   从流云使的角度看去,她的左阴唇深深的嵌入周芷若的两片阴唇之间,被周芷若的阴唇咀嚼、撕咬、啃噬着,仿佛进入到乌贼那带有倒刺的吸盘一般。   在强大的吸力和压力下粉嫩的腔内肉已经开始泛白,流云使感觉一种混杂着痛苦和强烈快感的电流通彻整个下体,直至自己的子宫。   她想反击,于是双手撑床,施展“流云飞唇”的绝技,用自己的右阴唇不停扇在周芷若的阴唇上。   周芷若感到了扇动的力度非常强大,低头看去,自己一侧的阴唇已经扇红了。   但她咬牙忍住,不给流云使大规模展开反击的机会,继续加大自己阴唇之间的压力,挤压着流云使的左阴唇,越来越深入地把流云使的左阴唇吸入自己的腔道内。   这的确带给流云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痛苦。   她摇着头向后仰倒,发出不可自抑的痛苦的尖叫。   周芷若没想到“阴唇漩涡”会给女人带来的是如此大的痛苦,心中狂喜,继续发挥“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   流云使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芷若有力的阴唇已经紧紧的裹住她整个的左阴唇,使得它从顶端到底部都如同被碾平的软饼一般无力的颤抖着。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涌上流云使的心头,她的左阴唇被挤压的如此之紧已近麻木,虽然她的右阴唇继续扇动着,已是孤“唇”难鸣,无法对周芷若施加充足的压力。   流云使放弃了战斗,她全身瘫软地倒在床上,任凭周芷若继续蹂躏自己,吞噬着自己的左阴唇。   她的右阴唇已经无力地耷拉在一旁,好像在为左阴唇默哀似的。   周芷若并未因为流云使放弃战斗而心慈“唇”软,继续凶猛的撕咬着流云使的阴唇,引得她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   周芷若蠕动两片阴唇对流云使的左阴唇反复做着来回伸展再收缩的运动,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打击流云使的信心。   流云使现在才知道辉月使等人的话确实不虚,中土的功夫如此厉害,虽说波斯是圣火教总坛,仍抵挡不住中土那凶狠的攻势,难怪现在总教日见势衰。   “啊啊啊啊啊……”流云使发出一阵强烈的呻吟,带着催情的化学反应的淫液喷薄而出,重重地腐蚀着周芷若的阴唇。   周芷若咬牙坚忍,屁股不停地扭动、转动着,继续对流云使施压。   流云使体内的浪潮汹涌而出,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她昏晕过去。   见对手已经彻底瘫条,周芷若也松了口气,停止了对流云使的折磨,改成阴唇对阴唇的研磨。   不大功夫,她也高速颤抖起来,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并将自己的精华射向对手阴户的深处……

第11回

第二天,波斯三使碰面后,分别交流了自己的感受,三女没想到张无忌三人内外性功俱佳,反正船到波斯还有段时日,于是三女暗中约好,轮流找三人云雨,提高自己的性技。   张无忌三人也没料到波斯三使如此淫荡,而且体力又好,几乎每天必搞。   好在三人内功深厚,白天性战,夜晚调息、打坐、修练,功夫不仅没落下,还高歌猛进。   张无忌等人于是无所顾忌,放心大胆地应付波斯三使,六人其乐融融,不知不觉中,船已到了波斯。   这日船已靠岸,张无忌在波斯三使的安排下住进了驿馆,馆主知是贵客,连忙设宴款待。   波斯总教早已得到波斯三使的飞鸽传书,遣使前来迎接。   来人见到张无忌,跪拜道:“原来是张教主到了。总教主要我陪张教主一同前去总坛。请张教主稍候,敝人与云风月三使交接完毕,明天便来迎接张教主去总坛。”   张无忌连道多谢。那人转身出去了,张无忌兴高采烈地与赵敏、周芷若坐下继续饮酒。   那人出门之后,当即找到云风月三使:“你们怎么这么糊涂,险些坏了大圣宝树王的大事!”   三使面面相觑,辉月使道:“难道总坛有变?”   那人微微颔首:“此人武功高强,若让他到达总坛,大圣宝树王的大事定然有碍,须想个法除了他。”   三使左右为难,默不作声。   那人嘿嘿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很为难,没关系,只要你们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就行了,我自会解决掉他们。”   辉月使忍不住问道:“准备在哪儿动手?”   “黑沙谷!”   三使不禁露出惊怕的脸色,那人叮嘱道:“你们快去陪他吧。如露出丝毫破绽。哼,我可饶不了你们。”   三使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出去陪宴,好在张无忌心情大好,故没有看出什么来。   休息了一天,次日早上,那人独自前来,波斯三使准备了四匹好马,四人坐定,告辞三使,即刻上路。   一路之上,张无忌兴奋地问个不停。   那名波斯人名叫达鲁,只得虚与委蛇,唯恐张无忌瞧出什么端倪。   如此行得三日,已进入茫茫沙漠,白日太阳酷热异常,夜间却又寒气入骨,端的寒冷无比。   张无忌有神功护体,也自深觉难耐。   达鲁却无甚内功。   如此又行得数日,再加上心中有鬼,一条大汉,竟黑瘦了下去。   张无忌相询,达鲁只是苦笑。   并不作答。   这日午间,张无忌看到前边隐隐有一条山形似的景物,便问达鲁是否有人家居住。   达鲁擡头一看,脸色倏变。   见此情形,张无忌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头。   便道:“那是甚么地方?”   达鲁只得道:“那叫黑沙谷。是强人出没的地方。”   张无忌释然,心想区区几个强人,何惧之有?   达鲁见他全不在意,心中微微叹口气。   到了此时,达鲁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   四人不再言语,打马向前驰去,二个时辰之后,已到近前,张无忌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但见沙丘耸立,犹似一座颓城,山谷之中,沙粒俱黑森森地透出一股阴杀之气。   纵目望去,竟是看不到尽头。   达鲁脸色惨然,一言不发率先打马而入,张无忌无奈,只得跟进。   一进山谷,陡觉阴气萧杀,冰寒刺骨。   两旁看去,沙山虽不甚高,却俱显得诡异至极,一根枯草都没有,一应物事,均是全黑。   赵敏和周芷若心思细密,便要去拿住达鲁,哪知达鲁晃过几晃之后,即陷入沙山之中不见了。   张无忌等人一惊,急忙纵马前行,转了几个沙丘,却哪里还有达鲁踪影。   此时太阳早已隐入黑色的沙丘之后,四周光线暗淡。   张无忌四周一打量。   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这世界如同死了一般,一丝杂音都没有。   张无忌恍惚听见了血液的流动声,汨汨然川流不息。   此时掠过一阵阴风,张无忌忽觉有异。   遂立马静观待变。   仅觉阴风之中尚有一种细微的轻响,却辨别不出方向。   三人眼帘之中但觉有何物事颤动了一下,尚未看得分明,坐骑已人立而起,将他们三人摔在黑沙谷中,悲鸣几声,早奔得不知去向。   张无忌忽觉身下的黑沙似在隐隐流动,绵绵不绝,心中一惊,护体神功立即生效。   张无忌一手拉住一女,身形暴起三丈,紧接着向旁飘开二丈落下。   再一落下,又觉沙粒流动。   张无忌大骇,又只得跃起。   如是者三,他们早已飘至十余丈之外,落脚之处,沙粒依然流动。   张无忌几番全力施为,早已气息翻滚,难耐窒闷。   适才立身之处并无异状,显见没有陷讲之类的物事,张无忌遂凝神立地。   三人稍觉心安,连呼两口气。   调匀真气,这才细看流沙到底有何古怪。   这一看。   直将张无忌等人骇得目瞪口呆,但见月明风高之夜色中,漆黑的沙丘不停地滚动。   周遭景致,霎时间便变得面目全非,端的变幻莫测,诡鹬波云。   整个黑沙谷便如煮沸了的开水一般,起伏不定,却是不动声色地翻卷着。   张无忌忽觉身后有一股浑厚无比的巨力压来,心下骇然,世间竟有如此雄浑的内力。   当下来不及回头,反手一掌,功力已发到十二成,身形却如同鬼魅般向前掠出几丈,回身一看,不禁心惊。   原来并非有人偷袭,乃是一座沙丘悄无声息地向自己滚来,如不是见机稍快,只怕早已葬身黑沙之中了。   赵周二人连忙跃到张无忌身边。   这般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景,张无忌此生可听都未曾听到过,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如与人相斗,自己就算不胜,要说退身,想来也并非难事。   可这般与造化神奇难测的自然相斗,自己十之八九,要被阴干在这黑沙之中。   可惜连累了二女,要陪自己丧生其间。   赵敏心念电转,忽道:“达鲁既能将我们引入,想必这黑沙谷中定有出路。”   周芷若冷然道:“有出路又怎么样?现在连方向都不能辨别,还谈何出路。”   正说着,从沙中伸出一只手来,周芷若大惊,一剑挥出,早将那只手削断。   张无忌听得这声音有些古怪,既不像砍到铁器,也非如砍到活人。   心下微奇,俯身看去,却见断臂之处,伤口煞白。   根本没有鲜血渗出,此人似是没有血液一般。   此时黑沙翻滚,那尸体就要卷入黑沙之中。   张无忌想看个究竟,遂一把抓住断臂,用力往上一拉,便将尸体抛出黑沙,却见此人身穿白衣,似是明教教徒。   张无忌正待细看,陡然间给惊得魂飞魄散,连忙呼唤二女,同时身体倒纵三丈,紧接着不辨方向地狂奔而去。   原来这具尸体之上,牢牢地附着十数条粗大的沙漠响尾蛇。   响尾蛇正咬着尸体吸血,给张无忌忽地一拉,群蛇便随尸体给拉出黑沙。   呐尾蛇正愁人血不够,陡一闻到张无忌的气息,遂昂头向他逼来。   张无忌对毒蛇深有研究,乍一见到这种剧毒无比的沙漠响尾蛇,心知只要给咬上一口,这命便算丢定了,更何况这响尾蛇竟有十数条之多。   三人当即展开踏沙无痕的上乘轻功,想远远逃开。   谁知黑沙流动不已,难于受力,轻功竟是施展不开。   张无忌只听得轻微的脆响之声愈来愈近,并且数量愈来愈多,不免惶急万状。   响尾蛇的尾端有一种坚硬的角质,一游动,角质便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种响尾蛇生长于沙漠。   在流沙之上游动甚是迅疾。   再加沙漠之上动物较少,它们已饿得发慌,此番闻到张无忌三人躯体之内新鲜活泼的血液,无不拼命追来。   这黑沙谷在波斯国中,无不令人谈起色变。   第一便是因其黑沙变动不定,人一进入,无不迷路,极少有生还者。   第二便是黑沙谷中有着数不清的沙漠响尾蛇,这种毒蛇最是让人发怵。   转眼之间,张无忌但觉身后一二丈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不知有多少毒蛇追来。   三人手拉手,勉强施展“比翼齐飞”,心知只要一个失足,立即便会被这无数条毒蛇吃个干干净净。   却苦于流沙软软地不受重力,纵有一身盖世武功,也绝难施展。   正奔逃之间,周芷若忽然左脚踏空,却原来是黑沙在此流成一个二尺来深的小坑,所幸沙坑不深,并未伤到脚。   但这缓得一缓,早有数条毒蛇扑到。   周芷若回身一剑,砍断三条毒蛇,却有更多的毒蛇急于扑来。   张无忌大骇,只得携二女拔地跃起,然后施展乾坤挪移心法,使身体向前飘出几丈。   待落下时,已将毒蛇抛后许多。   张无忌心中一喜,看样子如此逃命似乎还行。   随即如是施为,几个起落之后,已将蛇群抛在数十丈之后。   此时,张无忌体内九阳真气流转如意,乾坤挪移心法施展顺手,如此一跃一飘地奔了盏茶时分,早已将毒蛇抛得极远。   经过这一阵急奔,但觉九阳神功在体内激荡圆转,非但不觉其累,相反还感到丹田之中温暖异常,精力充沛不已。   初时黑沙一动,他连避几次后觉得气息紊乱,盖因乍逢异变,不能调匀气息之故。   此番长力奔逃,却因有备于先,一呼一吸,自是平和中正。   此刻他淡泊神明,凝神静听。   张无忌内功何等浑厚醇大,这一凝神,方圆三里之内的异动,俱能了然于心。   听了一会,确实再没响尾蛇跟来。   正要收功之时,忽觉东北方向,一里之外,传来几声兵器相撞的响声,张无忌心中大喜,遂向打斗的方向奔去。   赵周二女也清楚,在这黑沙谷中打斗,必定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三人被响尾蛇惊得够呛,唯有拼命逃跑一途而已。   对于人,他们却是不忌,自忖自己总有办法制得住敌人。   待到近前,三人隐身在一沙堆之后,伸头一看,不禁大为惊讶。   只见黑色的沙浪之上,浮着六七张类似木筏的东西。   每张筏子之上立有两人,均身穿白袍,袍角绣有火焰之形。   显是明教中人。   一人拿兵器,另一人却拎着一根极长的物事,有似于船篙,却不知是何物所制。   但见长篙一点。   筏子在沙浪之上进退自如,将一个手执一对短剑的人围在中间。   被围之人亦是明教中人,但他却没有木筏。   几番斜冲想突出重围。   均给筏子上手执长篙之人挡回。   被围之人武功高于筏上之人,奈何脚下黑沙不时流动,不易站稳,攻敌之时自然吃亏。   张无忌依稀觉得此人武功有些眼熟,猛然间想起,此人便是常胜宝树王!   张无忌心中更奇。   波斯明教之中,教主之下,设有十二宝树王,身份地位相当于中土明教的四大护法王,俱是文武全才。   这十二宝树王,第一大圣,二者智慧,三者便是常胜王,四者掌火,五者勤修,六者平等,七者信心,八者镇恶,九者正直,十者功德,十一者齐心,十二俱明。   这常胜王位居十二宝树王之三,且武功在十二王中乃是最高,此时却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将常胜王困在此间。   只听常胜王道:“亏你们位列掌火、勤修、平等、信心、功德、齐心、俱明七王,竟不识大体,要反教主,居心何在?”   一人道:“我掌火王奉大圣王之令,捉拿叛徒常胜王,何错之有?”   其余几王皆附和,这下子,张无忌三人弄清了,原来是掌火、勤修、平等、信心、功德、齐心、俱明七王,七王中以掌火宝树王为首,带领围攻常胜王。   这七人中,勤修、平等、信心、齐心、俱明五王竟是女子,看来辉月使所说非假,小昭上台后确实进行了重大改革。   估计这样引起大圣王等人的不满,所以发生内讧。   只是张无忌很奇怪,为何被小昭选中的这五王不感恩戴德,反倒替大圣王卖命。   赵敏眼珠一转,笑着小声说:“看来大圣王也是一个女子,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张无忌恍然大悟:只有女子才会对付女子,反而是常胜王这样的男子对小昭死心塌地,更为忠心。   而像掌火、功德这样的人,估计是被大圣王诱惑,所以才反对小昭。   场中双方僵持许久,常胜王冲不出去,诸王因忌惮常胜王武功了得,却也不敢过份逼近。   张无忌对常胜王颇有好感,但这乃波斯明教教内之事,自己不明就里,却不好相救。   正在此时,掌火王竟开口用中文讲话。   张无忌初时一惊,还道自己被发现了,待听得一会,才知掌火宝树王是为了保密,才故意用中文讲话的。   如此一来,却让张无忌听了个明明白白,忧心如焚。   却听掌火王道:“常胜王,十二宝树王中,智慧王、镇恶王、正直王因不听大圣王号令,已被诛灭,余下诸王均已听奉大圣王号令,你还要顽劣不化吗?”   常胜王冷笑一声道:“尔等背叛教主,该当何罪?”   掌火王厉声道:“尔休得胡言。小昭乃中土之人,这尚且不论。昔日三圣女中,黛绮丝和绿莎玛失贞。我等原以为送到净饭国的萨维伦圣女失踪,但大圣王终于查得萨维伦的下落,并且得知她并未失贞,依照教规,当废小昭而立萨维伦为教主才是。”   常胜王怒道:“前教主在世之时,分送三圣女到各地明教确是不假,但却留下遗命,谁找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便让谁接任教主。尔身为第四王,竟敢违抗教主遗命吗?”   掌火王阴鸷地冷笑道:“常胜王,尔听着,废立教主虽得要十二王同时赞同,但如死了几个宝树王,只要剩下的同意废立,小昭依然得废去。”   张无忌听到此处心头稍宽,看来小昭尚未被废。却听常胜王哈哈大笑道:“掌火王,尔有本事胜得了本人吗?”   掌火王冷冷地道:“我等或许擒尔不住,但尔却难逃响尾蛇之口。在这黑沙谷,如无筏子尔休想出得谷口,这尔总该知晓吧?”   常胜王道:“大丈夫死则死耳。尔有胆量,不妨将晌尾蛇唤来,”   掌火王道:“我等所乘之筏子,在雄黄酒池中浸泡过多日,任何毒蛇绝不会挨近我等。吾等性命,却不劳尔操心。”   常胜王只是大笑,不再言语。张无忌正要出手,却见远处划来三张筏子,须臾便到近前,却是云风月三使来了。   掌火王怒道:“尔等三人何以此时才到?”   三使在两方中间之处停了下来,流云使道:“达鲁要把张无忌引到黑沙谷中,我们不敢行得太快,所以来迟。”诸王听到张无忌已经被引到黑沙谷中。   不禁骇然四顾。   掌火王笑道:“慌什么?张无忌恐怕早已给毒蛇吃光了,你们不必再去理会。”   勤修王道:“也罢,大家齐上,将常胜王毙了!”   正在此时,众人但觉头顶上飞落一条黑影,却听功德王惊叫道:“张无忌!”

第12回

语声甫毕,人已直落在掌火王头顶之上。   掌火王仓皇之际举兵器来格,早给张无忌一掌打下筏子。   张无忌顺势抓起长篙,手腕一抖。   将那执长篙之人抛出数丈之外。   张无忌长篙在手,身形腾空而起,犹如大鹏扑击,又似天人行法。   几个起落之后,筏上之人俱给张无忌手中长篙逼下筏子,在流动翻滚的黑沙之上。模样好不滑稽。   常胜王道:“尔等不是要取吾的性命吗?这就来吧!”边说边将双剑一举,向掌火王冲去。   掌火王却哪里是他对手,自知不敌,兀自退入众王之间。   常胜王却不理会人多势众,直追入人群中,双剑疾刺,攻得诡异无比。   一干人众被常胜王追得东逃西躲,却又不敢跑远,唯恐遇上响尾蛇。   那可就难保性命。   常胜王双剑一搓,溅出点点星火,哈哈大笑不已。   张无忌道:“常胜宝树王,请上筏子来。咱们救教主要紧。”   常胜王道:“正是。吾险些误了大事。可这十人却怎么办?”   张无忌心想,诸王均是波斯明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如若得罪伤了,于小昭日后恐有不便,当下说道:“诸王便请上筏,咱们一块出谷如何?”   诸王折辱于他手,自是羞愤难当,但当此之时,却是丝毫嘴硬不得,俱讪讪爬上筏子,心中对张无忌极是怨毒无比。   常胜王撑篙,张无忌立在他身侧,赵敏和周芷若紧贴着张无忌站着。诸王远远地跟在后边,波斯三使断后,众人缓缓驶向黑沙谷谷口。   出了黑沙谷。两拨人自是分道扬镳。常胜王从对头手中硬抢了四匹骏马、许多食物。掌火王等均是敢怒不敢言,自往明教总坛赶去不提。   波斯三使却巍然不动。常胜王斜视三使:“尔等不是听从他们的号令吗?怎么不跟着走?”   流云使行了一礼道:“常胜王,我们按教主圣谕,把张无忌从海外带回,其间总坛内发生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所以误信奸言,望常胜王海涵。”   张无忌也连忙过来打圆场:“是呀,她们三人如要害我,在大海上就可以置我于死地,何必千里迢迢地把我带到波斯来呢?咱们还是快点去救教主吧!”   当下一行人也往明教总坛赶去。   常胜王对张无忌钦佩有加,一路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张无忌但有所问,常胜宝树王无不据实相告。   张无忌得知小昭自离开中土后,一直抑郁寡欢,心中不禁颇为伤感。   常胜王位居十二宝树王之三,武功又高强,沿途之上,均有波斯明教教徒趋迎恭送,好不威武风光。   这日午间,常胜王道:“穿过前边山口,便到了总坛。”   即将与小昭见面,张无忌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忧伤,竟呐呐地不能言语。   堪堪将要驶出山口。   忽听“轰隆”一声,张无忌和常胜王陡觉坐骑下沉,心头暗叫一声“不好”,当即离鞍上跃。   张无忌武功比之常胜王自是高出甚多,却不料这一跃起,两人心中均暗呼“糟糕”。   原来对头料到二人武功通神,早于他们之前到此挖下陷马坑,甚是巨大,就连张无忌也无法跃到对边,更何况常胜宝树王。   二人无奈,只得落入坑中。   陷马坑极深,张无忌下坠之时,看到坑底隐隐泛有白光。   知陷坑之中插有标枪之类的物事。   两匹坐骑早已长嘶一声,落入丛枪之中,当即毙命。   张无忌落下之处,正有一匹坐骑的尸体,当不致有性命之危。   眼角一瞥,却见常胜宝树王便要摔入枪丛之中。   原来他适才惊觉跃起之时,武功差张无忌可差得太远,是以跃得并不高,落下之时自是在张无忌之先了。   张无忌眼见势危,不及多想,急使千斤坠功夫,身体疾坠而下,在常胜王身躯及将撞入标枪林中之际,左手一牵一引,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将常胜王的身躯轻轻送到一匹坐骑的尸体上。   常胜王见机极快,甫一落脚,便牢牢抓住马鞍,稳住了身影。   张无忌本已疾坠直下,这时使挪移乾坤之法救了常胜王,常胜王的下坠之力却全加在张无忌身上,但见他头顶离标枪仅差数寸。   常胜王不忍目睹,遂将眼睛闭上。   却听一人问道:“常胜王没伤着罢?”   听声音正是张无忌的,常胜王惊奇无比地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大喜,张无忌正稳稳地坐在另一匹坐骑的尸体上,微笑地看着自己。   常胜王惊诧异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无忌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无忌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屠龙刀往下一递,正好点中一柄标枪的矛头。   九阳神功当即生效,张无忌早已借力跃到坐骑尸体之上。   却听“噗”的一声,那柄标枪竟给下坠的千斤之力压入地下,连标枪头都不见了。   张无忌见常胜王如此惊异,便淡然一笑。二人死里逃生,均是在间不容发之际,此时想来,兀自难于自信。   却听头顶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二人悚然心惊,才知对头如此之工于心计,自己性命,只怕还是难保。   擡头一看。   坑边站着的赫然便是十二宝树王之首,名唤大圣宝树王的便是,她旁边立着赵敏、周芷若和波斯三使,只不过五女皆被人点了穴道,钢刀架在脖子上。   常胜王不怒反惊,问道:“大圣王,你这是……怎么了?”   大圣王笑道:“常胜王想问本王何以竟得知你未死是不是?”   常胜王默不作声,心下着实有此一问,只是悴然而惊,竟自辞不达意罢了。   大圣王见他默认。   平淡地道:“常胜王怎地忘了,咱们的小妹妹俱明宝树王不是养有一群信鸽吗?”   常胜王恍然大悟,原来一出黑沙谷,自已竟高兴得忘了此事。   定是俱明宝树王飞鸽传书,大圣宝树王得书作好了准备,等着自己前来入毂。   可笑自己还一路威风凛凛地行来,竟然丝毫未想起此事,当真愚蠢得紧。   当下黑了脸,默默地不作声了。   张无忌虽不太明白他二人之意,但见常胜王一脸懊丧之色,知他定是因疏漏一事而至此境地,当下道:“常胜王不必懊悔,吾等明教教徒,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常胜王脸色一紧,转而又满脸愧色地道:“敝人死不足惜,只是拖累了张教主。”   张无忌淡淡一笑,吟唱道:“来如流水分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此曲乃波斯人所作,几乎每个波斯人都会吟唱。   此刻张无忌明知如想逃脱,定然艰难异常,但未必便没有一搏的机会。   然万一不成,张无忌却不愿常胜王怀愧而死,是以吟唱此曲,愿常胜王将生死看得开些。   张无忌这数月来,不知多少次濒临死亡之境,却是一次比一次镇静。   此时又加有相劝常胜王之意,曲调之中,竟是显得脱俗不拘,三分豪迈之外,倒有七分的倜傥放荡之意。   常胜王久居波斯,对此曲可说是稔熟异常。   但凡波斯人吟唱此曲,无不低沉婉转,虽不乏豪迈之意,但却含有更多的悲壮伤感色彩,那有张无忌这般洒脱。   乍一听闻,常胜王遂觉清静神明,便和着张无忌的韵味,吟唱起来。   此曲词虽只有两句,但习惯相传,俱是反复吟唱。有时兴之所致,竟可反复吟唱至通宵达旦。   大圣宝树王听了半盏茶时分,长叹一声道:“张教主,你好呀!”   张无忌听得大圣王见问,并不作答,待曲调终了之时,方才擡头道:“大圣宝树王,此番做作意欲何为?”   大圣宝树王缓缓道:“张教主想必已从常胜王处得闻,我就不必敷言了。”   张无忌点点头,遂道:“要是吾与常胜王依然劣顽不化呢?”   大圣宝树王道:“张教主快人快语,我也就不作恶善之言矣。准备!”   “唰”的一声,坑边忽然冒出十数名波斯武士,人人均长得魁梧异常,手执标枪。   但见阳光之下,枪头隐隐泛出暗蓝之色,显是喂有剧毒,只待大圣王一声令下,便即奋力掷下。   大圣王依旧慢腾腾地道:“张教主自负能接得下否?”   张无忌一笑道:“不妨一试——” “试”字刚一出口,右手一挥,掌中早已抓起一撮泥土,运力搓成十数粒坚硬如铁的泥丸。   此时又用九阳神功掷出,力道大得惊人。   大圣王见他右手一扬,便觉疾风扑面。   大骇之下,一个铁板桥功夫,硬生生使将出来,身体向后直摔出去,堪堪避开了这一飞掷,泥丸离面数寸射过,虽未击中,却给疾风刮得脸颊生痛。   大圣王适才恰似到鬼门关走了一遭,惊险之极。   稍微回过神来,却听坑底传来几声惨叫,跟着一名波斯武士仰翻在大圣王身侧,一柄标枪正中心窝,贯穿心肺,将武士牢牢地钉在地上。   大圣王魂飞天外,却不知张无忌是否被刺死,想探头一观,实无此胆量。   正发怔之间,忽听张无忌在坑底道:“大圣王,你好端端地并未受伤,何以躺在地下不起来了焉?”   张无忌见这大圣王说话之乎者也,自己不知不觉中,便跟他掉起了书包。   原来张无忌方才用满天星手法将十数枚泥丸掷出,当即便有十余名波斯武士被点中穴道,摔将下来,给坑底早已插满的标枪一个个全部戳死。   坑上余下的几个武士惊骇之中将标枪掷下,却大都失去了准头。   唯有一柄直照张无忌掷来,张无忌也不躲闪,顺手一抄,抓住枪柄,倒转标枪掷出,便将那投枪的武士硬生生钉在坑外。   余下几人早唬得魂飞魄散,退得远远的立着,心中兀自惊骇不已。   大圣王见张无忌如此询问,摆明了是在讥笑自己,遂爬起身来,干笑几声道:“张教主果然神勇,但你有两位红颜知己在我手中,何如?”   张无忌微微一笑,并不做声。   大圣王见张无忌不答,还道他心中害怕,便道:“张教主,非是吾人奸诈,此乃事出无奈,尚请教主宽恕为盼哉!”   张无忌道:“大丈夫处世,当不顾小节,况君子斗智不斗勇。大圣王倒也不必内疚。”   大圣王听他言下之意已然松动,便道:“张教主英雄了得,如肯劝得常胜王回心转意,这于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俱告大功一件,而且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   张无忌道:“愿闻其详。”   大圣王道:“张教主定然知道,小昭早已倾心于你,奈何被迫做波斯教主,你二人东西相隔万里,格于教规。此生本已殊难再见。此番如立了萨维伦圣女作教主,小昭自可随张教主前去,岂不是两全其美?”   张无忌岂能不知小昭极不愿做这教主,如事情真如大圣王所说的结局,却倒是好事一桩。   自己虽与赵敏、周芷若私订终身,但小昭如去中土,自己当尽力为她寻一位英雄做丈夫,也可时常照拂于她,谅想赵周二女也无不可。   但此时自己并不知道小昭意下如何,再者,自已如此答应了大圣王,岂不是被她要挟而低头。   大丈夫死则死耳,却不能失了气慨,当下道:“大圣王,你当我无脱身之计了吗?”   大圣王呵呵一笑,出手如电,竟将五女点昏过去,一擡手,马上有人将五女擡走。   张无忌知道大圣王要以她们为人质,目前并不会加害,所以倒不是特别担心。   但见大圣王一扬手,陷坑四周顿时涌出数十人,每人执一盾牌,跑到坑边蹲下,盾牌置在身前。   紧跟着又有相应数目的弓箭手上前,依然蹲在坑沿。   一声令下,长箭搭上弓弦,从两面盾牌间伸出。   正对着坑底的张无忌和常胜王。   张无忌一见这阵势,稍微楞了一下,转头对常胜王道:“请常胜王双手用力捂住耳朵!”   常胜王初时见了这许多弓箭,早知必死,此时听张无忌如此吩咐,心中甚觉疑惑,但他已对张无忌佩服得五体投地,知他此举必有用意。   遂将耳朵紧紧捂住。   大圣王道:“张教主虽然神功盖世,但想从这箭雨之中脱身,只怕不易。”   张无忌一笑道:“大圣王,我乃中土明教教主,原该听属波斯总教之令,但此事小昭作何打算我自不知,我怎敢代为决断?再者,同是明教中人,在下实不愿多有杀伤,此节尚望大圣王知晓。”   大圣王知道凭张无忌武功,说出这等言语,倒也不算大言炎炎,但如要她相信张无忌能从此坑中脱险,却极是不能相信,遂默不出声。   张无忌知她不信,便道:“大圣王,以在下武功,如全力施为,虽不能说永远挡得住这如蝗飞箭,但要抵挡一时半刻却总还可以吧?”   大圣王笑道:“张教主自然能够做到,但这须臾功夫却又有何益处!”   张无忌也淡然一笑道:“大圣王乃波斯明教第一大经师,学识之渊博,可说天下少有,想必定然听说过这样一门功夫吧——”   说到此处,张无忌停住不语。大圣王好奇地问道:“这门功夫叫甚么?”   张无忌沉吟再三道:“大圣王,你我两人虽是初次相交,想必你已早知我的为人,在下虽然狂妄自大,倒从不说假话骗人。”   大圣王窘然地道:“张教主光明磊落,倒让敝人汗颜了。”   张无忌道:“这倒不必。在下以实相告,无论如何,在下均能脱身。”   大圣王摇头道:“张教主乃英雄豪杰,但如想拖延时间以待外援,却是无甚指望,”   张无忌自顾道:“如在下先行发功,则不但自己能脱身,尚能救出常胜王。但如你等先行发箭,则在下只能保全自己,而你等却定无一人能够活命。”   大圣王笑道:“这到底是何武功。”   张无忌道:“外家功夫狮子吼。”   大圣王一怔,道:“张教主真会这门功夫?”   张无忌道:“一试便知!”   大圣王心念电转,且不说张无忌到底会不会这门功夫。   他既事先告知于我,我捂上耳朵便是。   但若他不会,那便怪他咎由自取。   心想,反正已立于不败之地,便道:“张教主,那咱们不妨一试——”   语音尚未消失。忽闻一声娇叱:“且慢!”

第13回

众人一回头,俱皆拜服于地,大圣王见是小昭到了,也不得不跪迎。小昭道:“大圣王,你既然找到萨维伦圣女,为何不向教主禀明?”   大圣王为之语塞。小昭道:“此乃我明教洪福,大圣王立了大功一件,便请起身。”   大圣王谢过起身,心中怔怔地不知如何作答。   小昭接着道:“大圣王护教有功,擢升为明教护法王。限你在三日之内,将圣女萨维伦迎至贞洁宫,教会她明教礼节。第四日凌晨,在总坛圣火厅内接任明教教主,不得有误。”   大圣王跪地领命,心中却大是惊讶,三分高兴,倒有七分怀疑。   小昭见她兀自不信,接着道:“大圣王即为明教护法王,便当修习明教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心法。大圣王叩接护教神功。”   大圣王惊喜无比,叩了八个响头之后。   接过那张写有乾坤挪移心法的羊皮纸。   小昭对着坑中道:“本心法此时唯有中土明教张教主和本教主知晓。张教主,请你将心法背诵一遍,以便让我教护法王核对正误如何?”   张无忌依然骑在坑底死马之上,闻言道:“遵命。”遂将乾坤大挪移心法从头至尾背了出来。   大圣王识得中文,见他所背与手中的心法一字不差,这才信了小昭,直喜得双手发颤。    “扑通”一声跪下道:“谢教主大恩!”言毕叩首八下,触地砰然有声,直听得张无忌摇头不已。   小昭又道:“常胜王听令!”   常胜王却如何跃得上这深坑,只得依旧在坑底应道:“弟子听令。”   小昭道:“着你即刻动身,燃起狼烟,通知各地明教头领,务必在第三日午间赶到总坛,朝见新教主。不得有误!”   常胜王道:“弟子遵命。”   小昭道:“请二位上来吧!”   常胜王面露难色,正待说什么时,张无忌已经轻跃到他身边,托着腰间,一声“起!”,早运力将他抛起七八丈。   常胜王一收腹,身体如流星般射向坑沿。   稳稳落地之后,便跪下参见教主小昭。   张无忌见常胜王安全落地,遂取下马鞍向空中抛去,跟着双足一点,身子凌空飞起四丈,紧接着一个武当梯云纵,半空中一个空翻,身体又上跃三丈。   正当力道将尽之时,堪堪追上马鞍,张无忌左脚在马鞍上一点,身体向坑外飘去。   姿态飘逸潇洒,显得甚是闲适优雅,比之常胜王,自是多了几分优美之态。   众波斯武士何时见过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身法,无不惊得目瞪口呆,咋舌不下。   待张无忌飘然落地之后,才似突然醒悟过来,一个劲轰然叫好,俱皆拍手不已。   连大圣王也兀自看得心醉神迷,惊佩不已。   张无忌见小昭身穿一身白纱,脸上也遮着白纱,唯右手执着一根似金非金,似铁非铁之棍,其质地与中土明教的圣火令一样。   张无忌知道,这便是教主权杖。   却说左右还立着十数名白衣少女,虽不能看清容貌,但每位少女无不身体修长,姿态曼妙。   微风过处,白带飘曳,宛如仙女一般,显得极是圣洁。   小昭在十分的圣洁之中,浑身上下,还自有一股神圣的威仪,使人一见之下,无不折服。   张无忌知他们尚不知自己已非中土明教教主,当此之时,如何分说得清。   再说,小昭服侍自己多年,自己便叩一个头,也无不可。   张无忌原来性情随和,只要对方高兴,让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当下跪将下去,叩首道:“中土明教教徒张无忌叩见总教教主。”   小昭平静地道:“张教主远来辛苦,这边请入总坛一叙。”   张无忌谢过起身,却见小昭转身走进一个似车非车,似舟非舟的木制建筑之内,十余名随侍少女尾随鱼贯而入。   一位少女登上车辕,一抖缠绳,八匹骏马向前奔驰。   张无忌见这情形,惊异无比。   常胜王告诉他,这叫“沙漠之舟”,乃教主所乘坐。   因在沙漠之上,使用车轮反而不便,是以舟底俱用上等木材制成。   八匹骏马一齐努力,这“沙漠之舟”便如风而逝。   说话之间,张无忌但见“沙漠之舟”早已驰远,视野之内,只剩下一个黑点。   常胜王道:“张教主,在下有令在身,暂请别过,三日后总坛相见。”   张无忌道:“常胜王无须客气。”然后转身向大圣王续道:“可否借几乘坐骑?”   大圣王道:“自当效力。”遂命人牵过四骑。常胜王向张无忌一拱手,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张无忌笑道:“大圣王此间之事已了,便请陪在下去总坛如何?”   大圣王道:“自当如此。”   张无忌哈哈连笑数声,只见大圣王骇然变色,一张紫脸,早已煞白,身体摇晃不已,但觉一腔热血便要冲口喷出,早唬得魂飞天外。   再看近百名波斯武士,早已着地扑下,俱皆昏迷过去。   原来张无忌恼大圣王一再相害,心想如不显点手段,倒让她小觑了中土明教,遂将九阳神功凝聚丹田,陡然间放声纵出。   张无忌不想与波斯明教结怨太深,是以只用了三成功力。   饶是如此,众人均已狼狈不堪。   张无忌稍加惩治,便即收功。   大圣王内功比一干波斯武士稍强,待张无忌一收功,虽觉重压减轻,但胸间兀自窒息难奈,哪敢开口说话。   她心里边却是明白,如不是张无忌存心相让,自己必然无幸。   这才信了张无忌适才并非虚言恫吓,心道如不是教主小昭及时赶来,自己恐怕早登天国了。   念及此,身上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张无忌见众人兀自伏地不起,知他们内功太浅,不能相抗,遂一声清啸脱口而出。   众人但觉耳目清新,胸中一团浊气即刻散去,便爬了起来。   一干波斯武士面面相觑却兀自不明白所以。   却见大圣王上前三步,便要跪下叩谢不杀之恩。   双膝正要着地之时,只觉身体被一股浑厚醇正的力道所阻,竟是跪不下去,知对方不欲承受,遂一拱手道:“多谢张教主不……”   张无忌不待她说完,便道:“大圣王。时辰不早,赶快放了她们,咱们便即上路吧。”   大圣王知他不愿自己当众出丑,对张无忌以德报怨的博大胸襟,更是钦佩无比。   于是她立刻命人把五女抬来,亲自解开她们穴道,遂上马同行,神情甚是恭敬。   赵敏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开口询问。大圣王脸有愧色,遂亲自叙述。   波斯明教源渊数百年,并不以武功取胜,乃属一个宗教组织。   教主坐下十二宝树王以精研教义。   精通经典为主,武功倒不一定高强。   此番大圣王一昧要约同十二宝树王废小昭,却是说来话长。   主要缘由,便是前十二宝树王到中土迎接圣女黛绮丝,即小昭之母时,与张无忌大动干戈而落得惨败,回来之后,又因黛绮丝是教主小昭之母,却不能按失贞之罪将其焚死,再加上小昭进行了人员调整,所以无不怀忿在心,正巧又寻到了先前以为失踪的萨维伦圣女。   大圣王是以才起废立之意。   实则是将对张无忌的仇怨迁怒于小昭而已。   此等废立之事,在波斯明教中尚未有过,原来免不了血战一场的,谁知小昭自愿退位,倒化解了一场血影之灾。   赵敏和周芷若听得小昭自愿退位,尽皆默然。张无忌知道她们心意,装做什么都没看见的,只同大圣王说着话。   张无忌与大圣王闲聊之际,已到了总坛议事厅。   二人下马候宣。   不一刻,传话让张无忌晋见,张无忌、赵敏、周芷若与大圣王拱手作别之后,便由一名白衣少女相引,穿过一座座设计宏伟,气势雄壮的殿堂。   约摸行了半盏茶时分,来到一座别致的院落之中。   少女示意张无忌稍候,纤腰一摆,已入珠帘之中。   须臾,少女掀开珠帘立在门旁,示意张无忌进去,而将二女拦在门外。   二女本待发作,张无忌摇了摇头,她们只得在少女的安排下坐着等待。   张无忌整了整风尘扑扑的衣冠,进入屋内。   只见屋子之内,温馨异常,纱帘垂曼,桌椅精致,华而不俗,显得极是典雅。   却见小昭依然全身披着白纱,只稍微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坐在椅上,旁边各立一名白衣少女。   张无忌自惭形秽,如何敢多看。正要跪下参见时,小昭道:“公子不须多礼,便请坐下一叙。看茶。”   张无忌听她称自己公子,想起小昭曾悉心照料自己多年,眼睛一酸,便依言坐下。   一名少女将茶捧上。   小昭一挥手,几名白衣少女一概退下。   一时之间,二人千言万语,竟是说不出来。   良久,张无忌道:“小昭,你一向可好?”   小昭缓缓点了点头道:“公子怎地跑到这大漠中来了?”   张无忌一声长叹,遂将自己与赵敏、周芷若之间的事情一一道来,并将乾坤挪移心法中的那十九句错误告知小昭,嘱她千万不能照练,否则大是堪虞。   小昭听了之后,叹口气道:“公子,这世上除你这等聪明过人的智士之外,谁还能够练得到这第七层心法。”   张无忌见她心情一直抑郁,想逗得她开心些,遂将自己在各处见闻添油加醋地道来。   谁知小昭非但不见高兴,末了还摇摇头道:“公子,你怎地如此糊涂,竟放弃教主之位,任由朱元璋等孽徒横行。公子好不自重!”   张无忌自与小昭相识以来,小昭对自己一直都是软言细语,从未如今日这般厉声斥责过。张无忌初时一愕,遂即汗颜不已,当下认了错。   小昭点头道:“算了吧。”   张无忌道:“大圣王等欲兴废立之事,我一直不知你意下如何。只要你一声令下,谅想大圣王也不足为惧。”   小昭道:“多谢公子相助,但我退位之心早已有之,公子难道不知?”   张元忌暗暗自悔。   小昭随己多年,她任波斯总教之事又确实出于不得已。   自己如此问她,自是有怀疑她贪图富贵之嫌疑,难怪她言语之中隐隐有相责之意。   良久,张无忌道:“小昭,你退位之后有何打算?”   小昭道:“中土乃我出生之地,我思之已久,如蒙公子不弃,小昭愿服侍公子一生。”   张无忌大惊,道:“小昭,你乃教主之身,岂可如此?再者,我乃村夫野蛮之人,怎敢亵渎于你?”   小昭道:“我不敢有何奢望,但求能充当公子丫环,一生一世伺候于公子身边,便心满意足了。”   张无忌惶惑难安。他知小昭对自已的情深意长,此言并未虚假,但自己岂能如此?心中忧急如焚,竟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小昭叹口气道:“赵敏对你一番真心,周芷若对你一往情深。这二人一向势如水火,公子有何打算?”   如按他昔日脾性,小昭如此郁郁寡欢,又有此一问,他定会软语相慰,甚或情不自禁地与其相依相偎,倒也不是存心轻薄,不过是想劝得对方开朗而已。   但自小昭远离中土之后,张无忌虽然伤心,却知事已无可挽回,自己又与赵敏、周芷若两情相悦,故一直没放在心上。   眼下听得小昭对自己竟是情意深入骨髓。   正是得到的不稀奇,而愈是得不到的,却愈觉其珍贵,不禁又有点想入非非。   一时间,两人无语相坐。   正在此时,门外又走进一人,却是小昭的母亲黛绮丝,曾任过中土明教的四大护法王之首,号紫衫龙王。   虽已中年,但风姿嫣然。   她是中国人与波斯人的混种,头发和眼珠黑,高鼻深目,清秀绝俗的瓜子脸形,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端的一位美艳妇人。   看上去恰似小昭的大姊姊一般。   张无忌急忙躬身道:“晚辈参见……”话到此处,张无忌不由大费踌躇,如说前辈吧,怕黛绮丝不高兴,如说护法王吧,她早已反出中土明教。   他人本不甚灵机,却也怪这黛绮丝太过年轻。   一时之间,竟愕在当场。   黛绮丝笑道:“张大侠不用客气,细算起来,你还是我的教主呢——”   张无忌急道:“小子岂敢。”   黛绮丝道:“你已经叫过我金花婆婆,便如此称呼我便了。”   张无忌依然躬着身道:“晚辈当时不知……不知……”   黛绮丝不由笑道:”你不知我这么年轻是不是?行啊,你若不如此称呼,我可要叩见张大教主。”   张无忌何敢克当,只得道:“晚辈参见金花婆婆。”言罢直起身来。   哪知刚一起身,却被黛绮丝点中自己九大要穴。   张无忌哪里会想到黛绮丝会对自己动手,毫无防备,竟着了道。   小昭大惊:“娘,你要干什么?”   黛绮丝对女儿道:“傻孩子,你如果不与他生米做成熟饭,凭他这种性格,是不会带你走的。”   小昭大窘:“娘,不行的。”   “你现在已经退位,还想做圣女?而且虽然目前大圣王不与你为难,难道日子长了,她不会再找事端来害你,咱们只有跟随张无忌回到中土才安全。快点,听娘的话,娘是不会害你的。”

第14回

小昭仍然站着不动,黛绮丝疑惑道:“你可别让妈来教你呀?”   小昭声似蚊蚋:“我真的不会。”   黛绮丝长叹一声,腰带一松,便将外衣丢出,露出一红肚兜,顺便一把扯了开去,便看到黛绮丝的双峰砰然跃出,比起被衣服遮盖时更大了不少,虽已有三十,但双峰能傲然挺立比起赵敏等人可大的多,黛绮丝将巨乳塞入张无忌口中,张无忌忍耐不住,又舔又咬的,使   得黛绮丝的呻吟生由小渐大,双腿只是不停的扭动,盘住张无忌的腰部,她将张无忌衣服一脱,露出了庞大的肉棒。   黛绮丝眼一瞄惊呼了一声:“这么大!我可能容┅┅”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露怯,等会小昭恐怕更不敢一试,所以立刻打住。   黛绮丝将张无忌平放在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地上,将肉棒对准自己的穴洞,吸一口气慢慢地坐了下去。   小昭看到这么庞大的物体将母亲那穴口撑开,一点一点地没入到里面,不觉身体发热发软,浑身无力地斜躺在宽大的椅子上,双腿夹得紧紧的互相摩擦。   黛绮丝坐在张无忌身上,像骑马般,不停的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重重地坐下,每一次都让肉棒深入到自己的小穴深处,直抵花心。   黛绮丝多年没被男人插过,小穴里异常地紧绷,但弹性也十分好,张无忌的大肉棒被紧紧地裹着,还不时地感到小穴有规律地收缩着。   黛绮丝呻吟道:“哦┅┅哦┅┅你的好大哦┅┅还好银叶先生死了┅┅他哪有你好!”   小昭听到这里,浑身发烫,不禁用手抚摸起自己的椒乳,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黛绮丝高耸的乳房随着自己奋力的抽插,剧烈的摇晃着,那鲜红的蓓蕾不时击打在张无忌的脸上,让张无忌更加兴奋,肉棒也变得更大、更热、更长。   忽然,张无忌一把抱住黛绮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前后晃动着腰部,把大鸡巴在黛绮丝的小穴里来回抽插起来:“你这穴可真紧,插的我可真爽!我的穴道其实早解开了,一直忍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黛绮丝脸红道:“你的鸡巴好粗大呀——轻一些——小穴都快被你插爆了——”   张无忌狠狠地抽插着,嘴里说道:“别怕,你的小穴骚水这么多,又湿又滑,把我的鸡巴夹的一紧一松的,可真是个好穴呀!”   黛绮丝被插得全身一阵酥麻,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无力,肌肤滚烫,小穴中感到一阵失控,大量的浪水便犹如泄洪般喷涌而出,被大鸡巴带了出来,弄得地毯上湿漉漉的。   张无忌见黛绮丝泄身了,便把肉棒拔了出来,但肉棒却依然挺立。   小昭突然走了过来,蹲了下去,张开小口便将肉棒含住,樱桃小嘴虽不能将肉棒全部含住,却在用小手在外轻轻抚摸,张无忌只觉得小昭的舌头忽舔忽顶忽左忽右,比起插穴另有一番感觉,只抱住小昭的头不住呻吟。   小昭忽然放开说:“他们不会再检查守宫砂了,我这几年过得很痛苦,你知道吗?求求你,别折磨我了!”   张无忌向黛绮丝看了一眼,黛绮丝无力地点了点头,张无忌大喜,急不可耐地撕破了小昭的白纱和亵裤,小昭的处女身子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   只见小昭的大腿根部零星地散布着一些卷曲的阴毛,奇怪的是这阴毛不像张无忌以前认识的少女那样是乌黑色,而是淡淡的黄色,张无忌感到十分诧异,但他看到黛绮丝的阴部后旋即明白,这是因为小昭是波斯和中土的混血儿。   小昭的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微凸,像一颗红色的玛瑙,整个阴户看上去十分干净,而且都是处女的粉红色,这与被经常操穴的淫妇的淫户可是大不相同,真是我见尤怜。   张无忌的手摸向小昭小丘似的阴户,用手指按在阴户上,缓缓地揉动着,刚一摸到她的私处之时,她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张无忌的左手在小昭的阴户上轻轻的抚摸,右手则继续揉捏她的嫩乳。   他的手指不断下移,中指一下伸进了阴道,碰到了小昭的处女膜,他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小昭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那薄薄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像小溪一样缓缓地流出来。   不一会,从未被男人这样玩弄的小昭娇喘起来,全身瘫软,小穴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喉咙深处发出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这时,张无忌俯下身去,开始亲吻她的小腹,并逐渐向下吻去。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吮吸,更确切的说是品尝,未经人事的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一片未被开垦的原始森林,充满着神秘,令人无限遐想。   张无忌索性抽出左手,双手托住了小昭的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少女的小穴。   小昭只觉得穴里热烫烫的,一大股淫水流了出来。   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春心,万分激荡。   阴蒂奇痒无比,心情十分慌乱。   张无忌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小穴内,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   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小昭感到一阵酥痒。   小昭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整个人像飘起来一样,拼命地挺起屁股,使小穴更能凑近张无忌的嘴,好让张无忌的舌头更深入阴户。   张无忌挑弄小昭的阴蒂,只见淫水一直流,少女丰嫩的小穴早已湿淋淋的,他闻到了少女特有的幽香,像是从小昭的小穴中发出的,他忍不住便将少女流出的淫水吸进嘴里,喝了下去,这可是处女的淫水,没有任何腥骚味,口感极佳,一会给小昭开苞后,就再也品尝不到她处女的淫液了。   小昭的阴户被吸得酥、痛、麻,令她混身炽热难当,身体剧烈地扭动,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嗯嗯──啊啊──”   听到小昭忘情的呻吟着,看着她那春心荡漾的骚态和湿淋淋的阴户,张无忌知道差不多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把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自己那根九寸长的大鸡巴对着她的小穴,不断地在阴户上摩擦。   好事在望,小昭却还是有些害怕,哀声说道:“公子,怎么会那么大呀?是要插进去吗?会不会很痛呀?”   黛绮丝笑着说道:“傻孩子,别怕,第一次肯定会有点痛,忍一忍就好了,你可不知道他这大鸡巴的妙处,等你尝过了他的大鸡巴的滋味后,保准你乐此不彼,整天想要他插你的小穴!”   小昭听了娘的话,跪趴在地上,将她的浑圆的屁股抬高。   张无忌给赵敏和周芷若开苞时都是面对面的,现在小昭来一新花样,他竟一下子愣住了。   黛绮丝笑道:“没关系,我们波斯习惯如此,你尽管上吧。”   张无忌半跪在小昭的后边,将腰部一点一点地慢慢靠近小昭的腿中间,然后轻轻的将大鸡巴插向了她的小穴,用力一顶,便已将大半个龟头捅了进去。   “啊呀──嗯──怎么会──这么大啊──啊───啊──不行──嗯──痛──”一声声混着喘息的呻吟从小昭口中叫出。   张无忌缓缓地向小穴深处插去,突然他觉得龟头戳破了某物,刚开始感觉的阻力,也随之消失。   “嗯啊──不──不要──啊──痛死我了──”大鸡巴戳破处女膜的疼痛使小昭痛苦地惨叫着。   张无忌看到小昭由于处女膜被痛破所产生出的疼痛感不由得哭了出来,立刻停下不动,安慰她道:“忍一忍,一下子就好了。”刚说完,就觉得肩上一痛,扭头一看,原来是黛绮丝咬了一口。   黛绮丝吃醋的说:“对小昭就这样好,对我就不管死活的猛插。”   张无忌接口道:“那我现在来插你吧。”   黛绮丝还没开口,小昭此时痛感已减轻,相反洞中痒痒的,说不出的难受,于是道:“你还是插我吧,我里面好痒。”   张无忌的鸡巴被小昭的小穴夹得紧紧的,很是舒爽,他怎么舍得将鸡巴抽出来呢?   听到小昭这样一说,他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得更深一些,同时加快了鸡巴抽动的速度,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这是鸡巴在阴户中进进出出的肉体摩擦声,加上淫水的滋润,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小昭那柔软的腰肢不断地扭摆着,脸色通红,嘴里发出的呻吟声也变成了一阵阵浪叫。   渐渐地,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后,她好象渐如佳境,开始了舒服的叫唤:“啊──哦──好棒──唔──”   张无忌的鸡巴不断地狂击着小昭的小穴深处,小穴中的嫩肉紧裹着大鸡巴,他觉得自己的鸡巴被皱壁不停地摩擦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痪,小昭的小穴好象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鸡巴一下卷入了小穴深处。   小昭的叫床此起彼伏,她的小穴不断地自动收缩着,将张无忌的鸡巴一会吸住,又一会放开,弄的张无忌十分刺激,都快要忍不住射精了。   张无忌没想到小昭的小穴竟然如此神奇,竟能收缩自如,自己怎么也不能丢脸,于是便暗暗运用九阳神功,将九阳真气汇于丹田。   此时他的鸡巴显得更加粗大,而且十分坚硬,滚烫滚烫的。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那粗大的鸡巴火辣辣地快速在小昭的小穴中抽插着,像一股强大的电波,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使她不由得高度兴奋,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   小昭被弄得浑身燥热,神志不清,嘴里呻吟着:“啊──不要──捅死我了──公子──饶命──”同时一股阴精浇灌在张无忌的龟头上。   张无忌见小昭已泄身,又狠劲顶进二十多下,全身一颤,浓浓的乳白色精液激射而出,射进小昭那柔软温暖的小穴深处。   小昭被精液冲进了小穴深处,那股又烫又热的精液,使小昭全身发抖,双脚一蹬,几乎昏厥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地毯上。   这时,门被撞开了,赵敏和周芷若闯了进来,她们见到张无忌把沾满小昭处女血、阴精和阳精混合物的肉棒拔离小昭肉洞时,疯狂地扑了上来:“张无忌,你真无耻!”   黛绮丝立刻迎上了周芷若,赵敏则来到小昭身前。   小昭刚刚破处,哪有精力与赵敏对战,幸好波斯三使赶到。   辉月使关上房门并反锁,流云使和妙风使与赵敏战成一团,张无忌趁机把小昭抱到一边。   双方功力悉敌,赵敏和周芷若对望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有本事与我们比比下面的功夫。”   黛绮丝笑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们,来吧。”   辉月使叫道:“别上她们的当,她们很厉害。”   黛绮丝大笑道:“如果不能在这方面战胜她们,小昭以后还能与她们平起平坐吗?我先对付周芷若,你们合围赵敏。”   “是!”波斯三使应了一声,团团把赵敏围在中间。黛绮丝则对上周芷若。   赵敏和周芷若不再言语,开始缓缓脱去自己的衣服。波斯三使见状,也开始脱下各自的衣物。张无忌抱着小昭坐在一旁,静观场中的战局。

第15回

流云使首先对阵赵敏。   赵敏知道要对付三女,必须速战速决,因此一上来就使用“阴唇黑洞”。   “阴唇黑洞”虽然和“阴唇漩涡”一样具有很强的吸力,但二者还是有些区别。最大的区别在于“阴唇黑洞”重点在“吸”,可以将一切物体吸入阴道内榨干;“阴唇漩涡”重点在“转”,能够通过旋转产生向心力,把一切物体搅碎。这些都是赵敏和周芷若在最近一段时间不断的练习中体会出来的,她们现在对自己掌握的绝技已经运作得非常熟练,并继续向顶尖发展。   流云使虽然在船上和赵敏搞过,但那时赵敏还没有这种体会。   现在以一敌三,赵敏开始激发自己的潜能,开足马力展开攻势。   流云使的下阴与赵敏的一交合,就发现情况不对,她感到自己的两爿阴唇根本张不开,被赵敏的“阴唇黑洞”牢牢地吸住,不断地往外扯,根本使不了“流云飞唇”。   而流云使的两爿阴唇一被吸入赵敏的阴道中,马上感到赵敏整个阴道内壁不停地挤压着自己柔嫩的阴唇,似乎要把它们榨干,那个疼、那个痛、那个酸、那个麻,简直让流云使受不了,不多工夫就败下阵来。   妙风使见到流云使这么快就输了,十分吃惊,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一上场,妙风使就立刻感受到流云使所受的痛苦,她明白了真正的性斗与船上那种缠绵是两回事。   不过妙风使最近领悟出一招“妙手回风”,现在正好她的两爿阴唇被赵敏吸入阴道中,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从自己的屄缝中吹出。   赵敏立马感觉有点不对劲,阴道中有一阵暖风拂过,竟使自己有种暖洋洋,提不起劲的感受,“阴唇黑洞”的吸力开始减弱,更别谈施展“榨”功。   妙风使借机迅速抽出自己的阴唇,飞快堵住赵敏的阴唇,使两人下面的“竖嘴”亲密地吻在一起。   接着,妙风使继续向赵敏阴洞内“吹”暖风,赵敏竟有些受不了,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   可赵敏毕竟经验丰富。   她见势不妙,便采取以守为攻的策略,降低“阴唇黑洞”的吸力,这样吸入进来的暖风就少多了。   同时她在体内运用“荡气回肠”,将吸入的暖风反吹妙风使。   刚开始,风力较弱,妙风使吹入赵敏体内的多。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暖风进入体内,赵敏转化过来的暖风逐渐变得强大,两人开始持平,谁也占不到便宜。   此时妙风使感觉到赵敏用自己的方法对付自己,心慌意乱,气息不匀,风力也越来越弱了。   赵敏岂会容她反应过来,迅速开始反击,强劲的暖风反吹妙风使,使她的阴户感觉火烧火燎的,特别难受。   这下,妙风使彻底崩盘,任由赵敏蹂躏自己,一枝香的时间后就瘫软了。   那边黛绮丝正和周芷若斗得不亦乐乎,见这边两人败北,心中慌乱。   周芷若岂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施展“阴唇漩涡”,转得黛绮丝浑身颤抖,口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周芷若见黛绮丝完全受控于自己,暗喜,继续催动“阴唇漩涡”,企图一举击败黛绮丝。   然而黛绮丝是何等样人。表面上看她似乎已经被周芷若掌握住,其实她暗中积蓄力量,准备给周芷若致命一击。   周芷若用“阴唇漩涡”把黛绮丝的阴唇逐渐吸过来,黛绮丝的阴唇也因为吸力皱在一起,和流云使刚才的情况类似。   周芷若大喜,很快就将黛绮丝的阴唇吸入自己的阴道中,并加速旋转,想把它搅成麻花。   就在黛绮丝的阴唇被周芷若完全吸进去的时候,黛绮丝双眼冒出精光,大吼一声:“金花绽放!”骤然间,已皱成一团的阴唇向四周扩展,尤如一朵绽放的金花。   随着花开,一个又粗又硬又大的阴蒂破茧而出,正好击打在周芷若的G点上。   本来稳操胜券的周芷若一点防备都没有,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一泄千里,整个人软倒在地。   就在周芷若败下阵来的同时,赵敏也击败了辉月使,于是黛绮丝和赵敏就抱在了一起。   刚才的战斗消耗了两人大量的精力,因此她们现在不敢冒进,只得用普通方法对拼。   她们首先一起用脚尖摩擦对方脚掌,然后沿着对方小腿、大腿内侧一直滑上去,直到对方的阴户才停下来。   两女对望一眼,接着狠狠地将各自的大脚趾插入对方的屄缝里并开始抽动。   受此影响,两人的腿开始夹紧,想阻止对方的脚自由活动。   钻、抠、踩、蹬、踏、踢……双方“脚斗”无不用其极。   但往往一人用了一种方法后,另一人马上模仿,所以双方仍然势均力敌。   两人的淫水越来越多,阴道把脚趾也夹得不是那样紧了。   见到这种情况,黛绮丝一发狠,将整个脚都戳入赵敏的阴道中。   赵敏大叫一声,也采取同样的方式回敬黛绮丝,搞得黛绮丝也浪叫起来。   赵敏还不解恨,一只脚在黛绮丝的阴户里大力搓动,一只脚在她的乳房上夹她的乳头。   黛绮丝也马上还以颜色,同样泡制赵敏。   两人头部都向后仰着,整个背部几乎都贴在地毯上,四只玉手都在地毯上挠了深深的印痕。   两个人的面部显示出非常痛苦的表情,使劲上顶着自己的阴户,同时迎来了高潮。   张无忌本来以为双方会以平局收场,哪知黛绮丝在两人收脚之后,一跃而起,扑在赵敏身上,将自己的阴蒂重重地顶上赵敏的阴蒂上快速有力地摩擦着。   赵敏猝不及防,因为被黛绮丝死死箍住,毫无反击之力,只得任由黛绮丝主动进攻。   由于赵敏之前曾以一敌三,体力消耗还是大一些,所以两人磨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后,赵敏的阴蒂终于被黛绮丝的阴蒂击溃,软耷了下来。   “服不服?”黛绮丝问道。   “服了。”赵敏有气无力地答道。   黛绮丝疲惫地从赵敏身上离开,毕竟,连续两场硬仗,她也吃不消,不过好在她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赵敏和周芷若对望一眼,默不作声。   她们明白,今后黛绮丝和小昭将会和她们一起伴在张无忌左右,眼看情敌越来越多,她们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三日后,张无忌、赵敏和周芷若在常胜王陪同下,来到总坛圣火厅。   稍停,礼宾宣道:“教母到!”众教众均知黛绮丝美如天仙,犯了失贞之罪,当下不由得交头结耳。   在一片“嗡嗡”声中,黛绮丝身着绿色长袍,缓缓步入大厅之中。   在她艳美的神韵中,脸上却是一副高贵至极之态。   众人一见之下,无比惊异于她的高贵之美。   大厅中顿时寂静无声。   接着礼宾又宣道:“教主到!”波斯明教为维护明教的纯洁性,是以历任教主均是由圣处女担任,平时极难见到,此时无不静默,却见当先走出八名白衣少女立在场中,紧接着,小昭手提权杖,庄严地走了出来。   她年纪虽小,却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显得圣洁无比,但浑身上下却充满了一股威严之仪。   众教众均跪下参见。小昭轻轻动了动权杖,众人这才直身,确是大气也不敢出。   忽然一声钟鸣,但听钟声深厚深沉,回荡在大厅之中,极是庄严肃穆。   众人心头一紧,知教主交接时辰已到,均凝目向大厅入口处望去。   大圣王引着一个波斯美女出来,跪在小昭之前。   张无忌心想,这位女子大概便是萨维伦圣女了。   只听小昭用波斯话讲了一会,遂将手中权杖交给萨维伦圣女。   萨维伦圣女跪接之后站起,面对大厅之中的教众,将权杖高举过顶。   众明教教众一应低声念涌着什么,张无忌自是不懂了。   忽然张无忌觉衣角被人一扯,回头看时,却是常胜王。   张无忌遂尾随其后,从后厅侧门出了总坛。   但见已有三辆大车和八匹骏马候在门口,赵敏、周芷若、小昭、黛绮丝均立在车旁,只待张无忌一到,便即出发。   众人匆匆数语,小昭和黛绮丝上了第一辆马车,赵敏、周芷若爬上第二辆。   张无忌见常胜王已骑上坐骑,便也想乘马而走,常胜王笑着摇摇手,指了指小昭的那辆车。   张无忌脸一红,只得依言下马,与二女同车而行。   常胜王一声吆喝、众人起程,向茫茫沙漠中驰去。   众人均不约而同地想从陆路回中土,虽说路程遥远,道路崎岖难行,一路之上,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但这几个人中。   不论武功或是智谋,当世恐怕难有出其右者了。   张无忌爬入车中,见整个车厢自成一体,后门一关上,车内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自然也传不出什么声音去。   车内铺有厚厚的波斯地毯,角落上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床大红被褥,车内装璜甚是华贵舒适。   俨然便是一辆房车。   原来黛绮丝考虑得甚是周到,此去中土,即便沿途无甚意外之事,也需近两年的时间才能抵达,是以精心准备了这几辆马车,以备不时之用。   当天众人故意错过了宿头,让他三人共宿车内。   第二天中午,众人正在打尖,忽听马蹄声声,抬眼望去,竟是波斯三使赶到了。   常胜王见三使脸色不善,连忙上前询问。   辉月使急道:“你们不要再坐车了,快骑马走吧!掌火王一直对教母怀恨在心,终于说动大圣王出兵追杀。这次除了大圣王外,其余宝树王都来了,我们三人身受教主大恩,特地赶来报信,现在我们要走了,避免和他们碰面。”   波斯三使说完,便骑马从另一条路离开了。   常胜王对黛绮丝道:“教母,我们弃车骑马吧!”   黛绮丝道:“他们追来更好,我回来以后,一直受他们的气,无时不藏头缩尾。我已忍了很久,今天他们不来则罢,来了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常胜王急道:“可他们带着兵呀!”   黛绮丝笑道:“你排名第三,平时士兵们就很敬畏你,再加上小昭当教主以来,一直深得人心,只要你出声,他们不会动手的。我们只用解决跟随他们的死硬分子即可。”   常胜王想想也有道理,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只好暂由黛绮丝作主,众人依然坐车前行。   行了下午,只看到身后尘土漫天,追兵已近。黛绮丝索性让大家停了下来,静待追兵。   不一会,掌火、勤修、平等、信心、功德、齐心、俱明七王带领大约三百兵马赶到。   掌火王见到众人在此相候,愣了一愣,随即嚷道:“把她们拿下!”   常胜王大喝一声:“谁敢过来!这是前任教主和教母,你们想造反吗?”   掌火王怒道:“哼,她们都已失贞,没资格享受教主和教母的待遇。大家上!”可是三百士兵中大多数人面面相觑,只有三十多人冲了过来。   常胜王一瞪眼,又有十人左右吓了回去。剩下的二十多人,张无忌长啸一声,如游龙出海,迅疾地点中了他们的穴道,使他们僵立当场。   常胜王趁机道:“士兵们,前任教主待你们不薄。你们看,大圣王也并没有随他们前来,证明大圣王也不支持他们。我知道你们很为难,这样,你们就在原地不动,等他们自己动手。”   掌火王恼羞成怒:“不听号令者,斩!”   常胜王见士兵中又有些人蠢蠢欲动,便双剑平胸,凝立待发,端的气度非凡。   接着常胜王双剑倏分,但见寒星点点,出没无常,犹如鬼火一般,端的诡异至极,正是圣火令上的武功。   常胜王双剑脱手向上飞去,此时正一前一后向常胜王直坠而下。   谁知常胜王抬头向天,竟似痴了一般。   张无忌正要飞身而出,却听两声轻响,常胜王已将一前一后落下的双剑咬在齿间。   此举甚是凶险,如方位拿捏不准,短剑不论落在头面部何处都难免伤及要害。   如只是一剑,也还罢了,双剑却是一前一后落下,第二次咬剑之时,若是稍有差池,那短剑定将贯喉而入,无药可救。   众人一愕,旋即雷鸣般地轰然叫好。   这样一来,掌火王知道众人已被常胜王震慑住,只能自己亲自上场了。   可他忌惮张无忌的功夫,于是眼珠一转道:“张教主,这是我们总教内部事务,请你不要插手。”   张无忌正待说话,常胜王先接过话头:“既然这样,我就来领教领教。”   张无忌本想上前阻拦,赵敏扯住他的衣角,低声道:“听常胜王的,如果你一动,他就不能镇住那些士兵,到时候情况就更危急了。”   张无忌听了这话,又对常胜王功夫有信心,便不再言语了。

第16回

就在这时,西北方陡起一团巨大的黑云,如同一个大蘑菇。接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黑风吹了过来,整个天空弥漫着黄尘,大家都在干咳。   常胜王回头叫道:“赶快找地方躲起来,黑风沙来了。”   掌火王趁常胜王回头的一瞬间,一刀插入常胜王的小腹。   与此同时,功德王的长剑也刺入常胜王的胸口。   常胜王大吼一声,双剑齐出,一剑洞穿掌火王的咽喉,另一剑刺中功德王的眉心。   张无忌骤见三王同归于尽,大骇,本待上前,无奈风沙太大。   而勤修、平等、信心、齐心、俱明五王都是女子,她们和赵敏、周芷若等人一般,几乎被风沙吹得立不住脚。   饶是如此,毕竟她们都是波斯人,熟悉本土环境,竟还是分头找上张无忌等五人。   至于那些士兵,武功没有张无忌等人好,大部分已被黄沙淹没了。   张无忌本想与小昭等人会合,可信心王已冲到他跟前,拦住他的去路。   张无忌正想拨开她,突然来了一阵旋风。   张无忌立刻使出“千斤坠”,试图稳住身形,然而这阵旋风太强了,竟把他裹在中间,将他转到半空中。   这阵风实在是太强了!   饶是张无忌武功极高,在这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也不堪一击,任由风载着飘行。   此时,他感到身边还有一个女子,张无忌来不及多想,立刻抓住这个女子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旁。   这个女子浑浑噩噩中,一把抱住张无忌。   张无忌无法,也看不清女子的长相,只得也拥紧了女子,两人就这样被风吹行着,慢慢地,两人都被转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悠悠醒来,发现他们躺在一片草地上。   两人互看一眼,张无忌发现怀中之人竟是信心王。   信心王也看清了是张无忌,正欲出手,却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而且还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再仔细一看,脸羞得飞红,原来他俩的衣服不知何时被风刮得干干净净,两人竟是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   张无忌此刻也注意到了,他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勃起,正好顶在信心王的阴门上。   信心王立刻感受到张无忌下身的坚挺、火热、伟岸,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两个胴体都开始变热变红,下身也越来越痒了。   信心王心想:“他武功很高,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我的下阴功夫可是明教数一数二的,不如……”想到这里,她主意已定,遂用右手一把抓住张无忌的肉棒,塞入自己微湿的肉洞中。   张无忌感到信心王阴唇的湿润温厚,不由得大喜,马上插到底,直捣黄龙。信心王挺直了身体,颤抖了一下,同时尖叫起来。   张无忌开始狂暴冲刺的抽插,信心王不停的甩着她那头长而美丽的黑发,身体也不断的扭来摆去的!   她巨大的双乳就像木瓜一样的,对着张无忌不停的摇晃摇动,好不迷人啊!   张无忌更加地冲动兴奋,抽插得更有力了!   信心王的阴道越缩越紧、张无忌的阴茎则越膨越胀,整个龟头和信心王的阴道已成了一体。   “啊!张教主…你…你好利害啊…我好喜欢…好想多要啊…哦哦…别停…用力…推…推…哦哦…啊啊啊…啊…”信心王娇艳脸蛋露出暧昧的笑容,声音甜腻地叫嚷着,暗地里,她开始缩紧阴道内壁。   张无忌有感觉了!   他发现信心王阴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肉棒,如同千条蚯蚓在爬行般蠕动,这种刺激差点让张无忌射了出来。   张无忌暗吸一口气,肉棒涨得更大更粗更热更长,好不容易才止住射精的冲动。   然而,这些蚯蚓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肉棒不放,张无忌初次碰到千条蚯蚓型的阴户,吓得不敢动了,硬生生地定在那里。   “嗯…嗯嗯嗯…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快动呀……”信心王鬼叫个不停,越喊越大声、愈摇愈过瘾,整个身体在张无忌身下扭动个不停。   现在根本不需要张无忌进行抽送运动,他已经把信心王的情欲点燃了。   只要蚯蚓穴的女人被点燃激情,即使是她不喜欢的人她也会蠢蠢欲动,这是因为她阴道内的蚯蚓在自动地蠕动,非其意志所能控制的。   眼下两人都在痛苦的煎熬中。   信心王是苦恼自己太多情,被张无忌这样一挑逗,自己那滑润的阴道含包着对方的大肉棒,仿佛不愿吐出似的,显得自己淫荡无比。   而且自己的小穴还痒得很,非常希望张无忌多插动,似乎不这样就不能解决自己的饥渴。   张无忌则烦恼信心王那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夹得他欲仙欲死。   而且里面的内壁像蚯蚓般不断蠕动着,刺激得自己很想抽动。   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仿佛不抽动就不能释放自己的情怀。   现在两人都不动了,就这样僵持着,因为他们知道,谁先忍不住,谁就会先达到高潮,从而被对方击败。   但是,名棒对名穴,大肉棒整个泡在湿淋淋窄紧紧的阴户里,那种骚痒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到各自的脑神经中,让他们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轻轻地动了一下。   张无忌是向下一顶,信心王是向上一凑。   虽然动作都很轻微,可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的舒适。   “不管了!和他(她)拼了!”想到这里,两人几乎同时开始了疯狂地动作。   张无忌用力的猛插、猛抽、猛插、猛抽、猛插……信心王的阴户极力地一张一闭,屁股也画圆圈的扭动……   双方都感到自己的性器与对方的性器完全融为一体。于是同时喊了起来。   “嗯嗯…好爽…好爽…啊!不行啦…啊啊啊…我要射啦!”张无忌已忍不住地想举白旗了!   “啊啊啊…慢…慢一点…我也要泄了…不行了啦…啊啊…一起数到三声就一块儿射!”信心王那手尖长的指甲,抓划张无忌强而又劲的屁股,也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一、二、三!啊…啊啊啊!”两人同时泄身!   还没休息五分钟,他俩又再开战第二回合,又是打了个平手,再次同时达到高潮。   差不多十分钟后,他俩开始了第三回合的较量。   “我就不信夹不死你!我要把你吸干,让你精尽人亡!”信心心中叫道。   “这么好的名穴,真让我大开眼界,但我一定要把你干虚脱!”张无忌内心说道。   两人各怀异心,性器却一直交合在一起,还没有分开过。   这对信心王很不利。   因为两人两次射的阴精和阳精都留在她体内,虽说随着蚯蚓穴的蠕动和张无忌的抽动,有一部分流了出来,搞得她屁股下面白白的一滩,但由于信心王的蚯蚓穴夹得非常紧,而张无忌的肉棒又特别长大,所以流出来的仅仅不到十分之一,大量的精液还是留在她体内,让她涨得难受。   张无忌的巨棒这时已膨胀得硬挺,填满了信心王整个的小穴。   他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迎合信心王的扭动。   信心王用她的小穴用力的套弄着张无忌的肉棒,高潮一浪浪的涌来。   “啊…张教主,我快要不行了…啊…啊…”信心王被干得两眼翻白,爽得求饶。   张无忌毫不理会,继续上上下下的抽动。   “啊…啊…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哟…哟…张教主,请停一停啊…啊…”   张无忌这时那还会听得入耳,一点也不理会,不停的操了近二十多分钟后,信心王已经昏迷过去了。   张无忌再接再厉,继续猛操。   当他终于梅花三弄时,信心王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张无忌叹息一声,随手点了信心王的死穴,让她在快感中进入天国。

第17回

张无忌赤身裸体地前行,走了不到五里路,突然听到前面有女人的呻吟声。   他不敢大意,轻轻地掠过去,趴在草地上仔细一看,竟是黛绮丝和齐心王正在对战。   张无忌观察了一会,发现黛绮丝已经占据优势,就心安理得地呆在一边,没有上去帮忙。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黛绮丝终于把齐心王干昏过去,并点了她的死穴。   张无忌这才跑上去打招呼。   黛绮丝见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就把齐心王的长袍给他穿上,虽然短了点,但不至于春光乍泄。   黛绮丝穿好自己的衣服,才坐下来和张无忌交谈。   原来张无忌他们遇到了最强劲的暴风,所以衣服都被刮走。   而当时黛绮丝等人是被暴风边缘吹散的,所以衣服还能保存下来。   两人把时间一对,几乎是同时落地的,张无忌不禁咋舌道:“金花婆婆,你可真厉害,居然搞得比我还久。”   黛绮丝笑道:“哪里哪里。信心王的蚯蚓穴名震波斯,你能这么快把她搞定,说明你的能力超强。”   “那齐心王功夫也很厉害吗?”   “能当上宝树王的,哪个没两下子。”黛绮丝理了理头发,开始叙说自己的经历。   和张无忌不同,黛绮丝落地之后,是非常惊恐的。   毕竟她是个女人,所有人都不在身边,这种孤独感她以前是深有体会的。   但接着她就发现有一个人和她一样惊恐,这个人就是齐心王。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双方一言不发就动起手来。   黛绮丝见齐心王比较年轻,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哪知齐心王功力不凡,竟和黛绮丝在伯仲之间。   黛绮丝一上来就轻敌,犯了大忌,居然落了下风,被齐心王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不过黛绮丝毕竟经验老到,这是齐心王无法相比的。   她见形势不妙,索性双掌齐出,与齐心王比拼内力。   齐心王见自己取得优势,也轻视了黛绮丝。   她也想速战速决,所以上了黛绮丝的当,和她拼起内力。   两女功力相当,这样一来,要么两败俱伤,要么同归于尽。   好在两人还有理智,在最后时刻,同时收功,只是两败俱伤。   可是两女都没有了力气,于是双双打坐,试图先对方一步恢复少许功力,一举击杀对手。   两人你防着我,我防着你,谁也不能安心练功,干脆约定以性战定生死,这样她们都脱去了衣服,较量起下性技。   由于双方都没有力气,所以先比口舌之功。   两张秀美无伦的俏脸越靠越近,两双眼睛却都死死地锁住对手的眼光,生怕有一丝遗漏。   终于,四片火热的红唇紧紧贴在一起,黛绮丝只觉得一股香甜潮湿的气息从对方樱唇间飘了过来,同时一条柔软湿滑的小香舌穿过自己半张的嘴唇,向自己口腔中探来。   她不甘示弱,同样用自己湿香润滑的粉红舌尖向着对方的小香舌奋力顶了过去。   “唔……”舌与舌的碰撞让两女不禁呻吟一声,都皱了一下眉头。   双方都在对手口腔中大肆横行上探下索,形成了你进我退的拉锯战。   突然,齐心王收回了自己的俏脸,黛绮丝觉得嘴唇上压力一轻,新鲜的空气流淌了进来,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这边齐心王也猛地吸了几口气,然后说道:“把舌头伸出来。”说完就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黛绮丝微微一笑,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两张俏脸再度贴近,在两个上嘴唇相碰的时候,两条香舌也焊在一起互舔。   黛绮丝和齐心王都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香舌,舔着对方的舌、唇、眼、鼻、脸蛋……不一会,两人的脸上就沾满了对方的唾液。   “扑!”黛绮丝把一口浓痰吐在齐心王的舌上,在齐心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就将自己的舌头凑上去,去齐心王的舌头上的痰。   齐心王马上反应过来,与黛绮丝争夺起浓痰。   两人纠缠了一阵,分开时,一条浓浓的细丝联系着两人的舌尖。   “呸!”二女同时把一口痰喷在对方的俏脸上,然后互相抱住对方,用自己的舌头吸吮对方脸上痰迹。   吸吮完后,两条香舌又纠缠在一起,再度进入两人的口腔中。   她们各自以柔滑的舌尖在唇齿之间的中间地带和对方纠缠不休,并且互相偏过头来,宛如情人热吻一般,将对方嘴唇彻底的封住。   从两女鼓鼓的双颊和微微颤抖的脸蛋中可以想像这场争斗有多么激烈、多么惨烈、多么剧烈!   渐渐的两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酥胸剧烈的起伏,双方坚挺圆润的乳房和嫣红柔嫩的乳头碰到了一起。   “波”地一声,两人分开了彼此的双唇,开始了胸斗。   她们很想让四个乳头对刺,可惜黛绮丝的乳房长得比较向前坚挺,而齐心王的乳房虽然饱满,却是向两边耸立,所以双方只有一个乳头可以正面交锋,另外一边只能是乳房贴乳房的战斗。   见到这种情况,两人略微分开了粘在一起的身体,都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使其和对手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然后向前一顶,四个乳头终于碰撞到一起。   “哦……”黛绮丝和齐心王都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抑或两者皆有。   两女低头看着乳交的地方,发现彼此乳头的大小、坚硬度差不多,但颜色上却有区别。   齐心王的乳头像鲜红的樱桃,而黛绮丝的乳头则是褐色的樱桃。   两种不同色彩的樱桃碰到一起,在双方雪白中泛着红晕的乳房中显得特别醒目。   尖翘挺立的乳头同时刺进对手雪白柔嫩的乳肉内,旋即两座高耸完美的温软玉乳重重碰撞在一起,同时凹陷下去,细腻嫩滑的肌肤互相剧烈磨擦着,彼此的香峰玉乳早已交错厮磨开来。   双方的樱桃在彼此柔嫩的乳肉之间上穿下刺,都被对方折磨得呻吟不断,偶尔樱桃之间的直接对话更让两女都忍不住玉体狂颤、秀目迷离。   “啊……啊啊……哦……”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一刻不停的从两女口中流淌而出。   双方的乳房在挤压不时变幻出各种奇特的形状,两人都感觉乳头仿佛冻僵了似的又红又硬,直挺挺地朝前立着,似乎要跟对手拼个鱼死网破。   两女都从手中感受到自己和对方乳房的颤抖,也感觉到自己和对手胸部肉团的份量。   四个娇嫩的乳头已经最大限度的充血,变得坚硬而有力,是时候进行最后的对决了。   两人放下托住乳房的手,紧紧地环抱住对方,两对被挤得变了形的乳房也紧紧地顶在了一起。   黛绮丝和齐心王不停地调整自己的乳头去刺对方的乳晕,她们都想通过这样使对方更加痛苦,使对方痛苦到无法忍受而认输!   可像这样的较量不管如何去进攻或者是防守,自己受到的创伤和痛苦丝毫不会比对方少半分,因此就看谁更有毅力能够坚持到最后了!   由于此前双方体力就已透支,渐渐地,两人的意识都越来越模糊,终于抱在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黛绮丝和齐心王才悠悠醒来。   两人刚一动,就感到乳头疼痛难忍。   仔细一看,原来在昏迷中,两人的乳头也一直对磨着,被磨得又硬又黑,四个乳头都被顶开了花。   见到自己的美乳变成这种样子,黛绮丝和齐心王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她们就势如水火,这下更是仇上加仇。   齐心王一骨碌坐起来,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   黛绮丝一言不发,也坐了起来,同时打开双腿。   两女各自冷哼一声,挺起自己淫屄便向对方撞去。   “砰”的一声,温暖粘湿的两个阴户贴在一起。   “噢……………………”双方的阴户不禁被这意想不到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嘴里都叫喊起来。   双方都在骨盆处暗暗加力,她们的淫屄像两块磨石相碰一起,激情地磨起来。   “啊……………………哦………………………………哦…………哦……………啊……………”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而上直入脑门,两女不停地狂喘和嘶叫着。   眼见两人还是不分上下,齐心王不由暗中着急,开始施展自己的独门绝技——“齐心协力”。   黛绮丝立刻感觉到齐心王原来和自己紧密相贴的阴唇慢慢合拢,不一会就收拢成“一线天”。   这时两人相磨,相当于是黛绮丝的阴道内壁和齐心王的阴户外面对磨,哪个的敏感度高,瞎子都能看出来。   只几下,黛绮丝就全身阵阵的酥痒,口中娇喘不已。   “这样不行!”黛绮丝暗想到,“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陈平的过墙梯。”她表面上好像已经受制于齐心王,暗地里却积蓄力量,侍机反击。   果然,见黛绮丝已落入自己的陷井,齐心王大喜,与黛绮丝贴得更紧了,整个光秃秃的阴户恨不得完全塞进黛绮丝的阴道中。   时机已到,黛绮丝暗喜,猛地发力,施展“金花四溅”——将自己的内力注入阴毛上,气贯丹田,使金色的阴毛全部直刺出去。   齐心王猝不及防,整个阴户像被几十、几百、几千枝金针刺中一般,疼痛难忍。   封闭已久的阴缝再度开放。   这已不是齐心王自愿开放桃源洞,而是迫于外部压力打开的。   黛绮丝得势不饶人,继而施展“金针渡劫”——用针般金色的阴毛去撩拨齐心王的阴唇、阴核、阴道内壁,每一次相触,都让她哆嗦好一阵子。   “啊…………啊……………哦…………啊……………………”齐心王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听到她这种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黛绮丝恨的眼里几乎要喷出来熊熊欲火,她更加用力地蹂躏着齐心王的骚屄,阴毛已经被混合的淫水湿透,更象是一篷金色的松针,而这也加大了对齐心王小穴的刺激。   齐心王咬着柔唇,一波强劲快感袭来,如潮水般快感让她的娇躯一阵颤抖,娇喘连连,媚眼翻白。   她仅凭意志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但只能是被动的防守,完全没有机会反击了。   张无忌看到的正是这种场面。   黛绮丝是何许人也,她怎么会让齐心王牢守阵地呢?   随着她的一阵猛攻,一阵阵酸麻的痕痒由阴唇、阴蒂直入齐心王脆弱的神经,颤动的身体已忍无可忍的爆发,两条腿不停的乱蹬乱踢,阴道之中由快感引发出来酸麻感觉高速的膨涨起来,整个阵地快守不住了,快感强劲的爆炸,高潮终于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之中爆发,紧窄的子宫深处的花蕊心喷出一股股浓稠热烫的汁液顺着紧贴的阴穴流到黛绮丝的阴道,浓浊的热液占满了可以占满的空间。   黛绮丝拼命忍受着对方淫液冲击带来的快感,继续猛攻,终于使齐心王一败涂地,整个身体几近痉挛,不停的抽搐颤抖。   “你败了!”黛绮丝毫不留情地说完这句话。   齐心王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泪,点了点头。   黛绮丝咬了咬牙,点了齐心王的死穴,才恋恋不舍地挪开了身体……   讲到这里,黛绮丝媚笑着看着张无忌:“我刚才还没有达到高潮,你能否……”   张无忌休息了半天,正听得热血澎湃,赶紧道:“愿意效劳!”   草地上又开始传来肉与肉的摩擦、撞击声和男女的快乐呻吟声……

第18回

小昭和俱明王落到了一处。   小昭见俱明王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以为她也象自己一样做爱比较少,哪知俱明王年纪虽轻,却是五王中最淫荡的。   由于她精于联络,所以很会勾引别人,男人女人都爱,性技仅次于大圣王。   现在小昭和她在一起,小昭对俱明王不熟悉,俱明王却很了解小昭,知道她性经验很少,于是一上来就要求和小昭性斗。   小昭哪知道她的厉害,欣然同意。   在小昭还没有完全脱去自己的衣服时,俱明王已经赤身裸体了。   她把手滑到小昭的背后,解开了她的胸围,并把它随手扔在一边。   她的手指拂拭过小昭的肌肤,而小昭则激烈得发抖。   她的乳头变硬,挺了起来。   几秒种后,她便开始呻吟,因为俱明王拿走她的胸围后便用手轻轻地挤压着乳房,并用拇指抚摩这坚挺的双峰。   她的手是如此的轻柔而轻巧,以至于她的性别都不打紧了。   小昭在这之前虽说和波斯三使有过女同经验,也和张无忌有合体之欢,但波斯三使敬畏她,不敢主动撩拨小昭。   而张无忌则一直对小昭又敬又爱,不象对赵敏那样充满激情,所以在俱明王这样主动甚至是暴动的手法下,小昭完全不适应,只能任其宰割。   抚触带来的纯粹的快感,让小昭摇晃着她的臀部,她感觉热烫的体液涌出她的身体,且浸湿了她柔软的内裤。   “哦……”她呻吟着,紧抓住俱明王的肩膀作为支撑,象风中的柳絮摇晃着身体。   “喜欢吗?”俱明王呵呵笑道,“别紧张,我会让你在这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继续抚摸着小昭美丽光滑的胴体。   小昭发觉自己开始有点狂乱。   随着俱明王有力的双手滑下她的大腿,她不禁又呻吟出声。   俱明王那双灵巧的双手正在她身上按摩,揉捏,找出所有的兴奋和欲望,她随着力道的不同而发出不同的呻吟,她已经有了一次小高潮,但其渴望仍然强烈。   在她的阴部她需要几只手指,舌头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东西,不论是男人或女人……   小昭挣扎着,想进行反击,这时她才发现不着寸缕的俱明王虽然身体瘦小,但看起来挺强壮的。   她的胸部很小,却美丽成型,她的乳头大而黑,苗条的身材几乎完美,她的腰很细,臀部微翘,小腹平坦,阴毛明显有修过的痕迹,温顺地布在阴部的四周,和她白皙的肤色搭配显的十分可人。   看到俱明王外翻的大阴唇是褐色的,小昭才明白原来俱明王的性经验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少,而是非常可观。   但这时已由不得她多想了。   俱明王从小昭的蹊部的两个凹处开始,用打圈的方式用手指涂摸上去,这动作十分的精确而令人迫不及待。   快感又让人无法克制地阵阵袭来。   小昭晃动着她的臀部而呻吟着,她实在受不了了,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自我,她粗鲁地抓住俱明王的手并把它挤在两腿之间,她将她已经泛滥的阴部在上面摩擦。   俱明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唇贴上她的唇,这个美丽女孩的双唇象花瓣一样柔软,她的吻和张无忌的不相上下,她刺探着小昭口内的柔软和湿润。   在她们的舌头不停的互相缠绕时俱明王已经四肢大张地趴在小昭的身上。   此刻小昭已经平躺在地上,她们的身体完全相接了,俱明王的手指来回地在小昭的侧腹和大腿之间移动,胸部摩擦着胸部,乳头靠着乳头,而她们的阴部似乎也象她们的嘴一样淫荡地接吻。   而她们的阴毛也互相纠缠在一起。   小昭觉得俱明王在她的身上越来越兴奋,她也在无意义地呻吟着。   小昭知道俱明王也开始发情了。   她将手指划过俱明王诱人的背部,抓紧她那可爱的臀部,非常紧绷却易于掌握,她捏着它们,而俱明王则在她的手中扭动,小昭越用力,俱明王的反应越激烈,她的阴部饥渴地向小昭扭动。   小昭感到非常得意,感到力量和控制的快感,她陶醉在其中,并将大腿塞入俱明王的双腿之间,挤压着她潮湿的阴部,她能感觉到俱明王核桃一样坚硬的阴蒂在继续胀大。   当她用手指去有节奏地挑逗俱明王后面的菊花时,俱明王开始猛烈的抖动,她抽泣着,在小昭的脸上狂吻,开始在小昭的大腿上弹跳她的阴部,并用指甲抓着她的臀部。   “这样不行,我会输的。”俱明王内心在苦苦地挣扎,“但我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她的身体滑不溜手,让人欲罢不能,我想高潮了……”   可心里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俱明王,她是不能输掉这场比赛的。   于是俱明王将自己的右手伸到两人阴部交接处,猛地一戳,食指进入了小昭的阴道中,中指则捅进小昭的菊洞里。   “啊………………………………………………”小昭惨叫起来,毕竟她的菊洞还没有开张过。   痛定思痛,她也如法炮制,可俱明王身上的所有洞都被别人玩过,根本不惧小昭的纤纤细指。   两女都疯狂地抽插着对方的小穴和菊穴,相比之下,还是小昭更吃亏一些。   突然,俱明王低下头含上小昭的椒乳,用小舌逗弄着敏感的小果粒,引发小昭重重的喘息声,“唔……”小昭咬着唇,热气使她头有些晕眩,又再被刺激敏感的点,她快无法承受……   在俱明王的抚爱、抽插、旋转中,同时胸前那硬挺的果子被她啃咬,“啊……嗯啊……嗯………”小昭忍不住声全身抖动,淫荡的响彻草原,被刺激的敏感点让她不断收缩,“不……停……快停……”她承受不住那疯狂的快感,近似高潮让她一阵晕眩,狠狠的咬在俱明王肩头上。   “啊!!”俱明王疼叫了声,却没有停下手的动作,反而加速抽插,同时她也将阴部在小昭的胯部快速摩擦着、喘息着……   小昭感到全身麻痹,一瞬间失了力气般的全身软下,居然达到了张无忌都没有给过她的高潮。   她只剩虚弱的喘息,以及眼泪……俱明王温柔地亲吻她眼角流出来的眼泪,舔舐……她已经很久没尝过眼泪的咸味,苦味,在这滴泪中,俱明王还舔出一滴的甜味……   这时,小昭也感到俱明王在不停地收缩着自己的内壁,紧紧地夹着自己的手指。   于是小昭提起一点精神,也狠狠的猛力冲刺了几下,“噢……………………………………”随着一声长嚎,小昭发现她身上激动的俱明王突然间变得软弱无力,高潮过后的她整个人象被抽去了脊椎似的瘫软在小昭身上。   小昭紧紧地抱住俱明王,分享她高潮过后的余韵,体味着她身上强烈的性味,直到两人慢慢地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小昭发现俱明王早就醒了,正在用她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腹部往下舔。   小昭再也按耐不住了,她为即将到来的美好而尽情地欢呼,她肆无忌惮地尽量地张开双腿,以接纳俱明王柔软的双唇。   她的阴蒂因柔软的接触而颤抖,她的体液不停地向外溢出,她在不停地抽搐着,她似乎融化了,她的阴部幻化成五彩的蝴蝶,满足地飞向彼岸,飞向光明……   终于,小昭又攀上一个新高峰,她浑身无力地瘫倒在草地上,任由俱明王摆布。   “呵呵呵呵……没想到你这样不经玩。”俱明王忽然一下子由盈盈笑脸变成了冷若冰霜,“教主,到了这时候,你想怎么死,直接说吧,我会成全你的。”   小昭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俱明王等了一会,接着说:“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个痛快吧!”说完,她力贯双手,准备给小昭致命一击。   “住手!”随着一声虎吼,张无忌和黛绮丝双双赶到。   黛绮丝见到爱女受制于人,一个虎跳,飞向俱明王,俱明王猝不及防,两女撞个满怀,纠缠着在草地上翻滚。   两人滚了几十圈后,互出一掌,推开了对方,面对面地相互喘息。   “哼,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咱们就比一比,看谁把谁肏死。”俱明王发起了挑战。   “哈哈,你以为我怕你?好,今天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黛绮丝毫不畏惧。   小昭此时被张无忌抱在胸前,听到母亲要和俱明王进行生死搏斗,不禁惊道:“妈,你别上她的当。”   “哈哈哈哈……”黛绮丝大笑道,“你完全不知道你妈的本事,今天你就好好学学,否则以后你怎么斗得过赵敏和周芷若那两个小妖精。”听到这里,张无忌和小昭都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两个裸女靠近后,都用左手在对方胸前膨涨的乳峰上轻柔地抚摸着,那粒原本小得像颗葡萄干似的乳头,逐渐地从她们峰顶的乳晕上凸了起来,就像一颗刚摘下来的鲜红樱桃般可爱。   相比之下,俱明王的乳房显得坚挺一些,而黛绮丝的乳头明显坚硬得多。   互相抚摸了一会乳房后,两女不约而同地将两只大腿分开了一些,在一片金黄的阴毛下面,有一条稍呈弯曲的肉缝,双方的右手在对方那红褐色的粘膜上轻轻碰了一下,不由得都“啊┅┅”地叫了一声,又见她们下身蠕动了一下,以中指轻轻揉着两片薄薄的阴唇,手指捞起了一些粘液,又摸了一下肉缝上端突出来像绿豆状的小肉核,“啊┅┅”又叫了一声,两人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也冒出一阵红晕。   她们的手指头不停地抚弄着那使对手快乐的敏感部位,纤细的腰枝也由缓而急地在地上扭动了起来,她们都挺起腰肢迎向对方的指尖,肥圆的屁股挺到空中,变成了拱起的型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了叫声。   她们的大腿分得更大更开了,两人都用右手食指慢慢的从对方身上游走,嘴唇――乳房――肚脐――阴道,最后都猛地插入对手的阴道里面,由慢到快的抽动起来,大量的淫水随着两人的手指流出小穴,打湿了一大片草地。   “俱明王┅┅你┅┅真┅┅厉害┅┅啊┅┅我快┅┅丢┅┅丢┅┅了”   “黛绮丝┅┅用力┅┅用力┅┅用手指┅┅把┅┅我┅┅的┅┅骚穴┅┅插穿┅┅快!快”   两人都快达到高潮了,双方的阴道内壁也越收越紧,死死地把对手的指头咬住不放。   而越是缩紧,说明自己离高潮越来越近了。   黛绮丝和俱明王都暗暗滑入两只手指,这突然的动作让双方同时一缩惊叫一声,璧内紧紧吸着手指,让对手不好抽动。   “放松一点,不然你会疼的。”黛绮丝嘲笑道。   “彼此彼此,你会受不了的。”俱明王也回敬道。   “那就来吧。”   “来就来。”   双方都开始轻慢地刮蹭肉璧,并旋转、抽送……呻吟不断从两女鲜艳的嘴唇中传出,让旁边的张无忌和小昭也不禁性情大动。   从私处不断传来的水声证明两女已经开始夹不住对方的手指了,在淫液的充分滋润下,黛绮丝和俱明王都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她们抽动手指,上下钻动,不断的刺激敏感点,摧残脆弱的花蒂……   “不…不,啊……”这样的冲击让俱明王有些承受不住,脑袋一片空白。   “嗯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嗯……”这样带来的激情埋没了黛绮丝的理智。   双方欲罢不能,都不断的旋转抽插,不断的挑弄那淫水漉漉的珍珠,她们感受到身体一阵颤抖,快达到高潮了。   终于,双方的身体一抖,两女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在翻转,眼珠一翻晕了过去,两具娇躯仰面躺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俱明王和黛绮丝才醒来了,她们全身酸痛的无法动弹,只觉得下体好不舒服,周围的草地上沾满大量的湿淫,腥味至今还弥漫在空气中。   双方翻身而起,接着对战。   两人的手延伸到花丛,邪魅的再对彼此耳朵舔上一口,抚爱,刺激着嫩幼的肉芽,湿滑黏稠的爱液再度不断的沾湿双方的手指。   不一会儿,双方就喘息、颤抖起来:“啊……嗯啊……啊…啊……”她们对着对手那颗珍珠不断揉捏、括蹭,疯狂的逗弄使两人难过得扭动着腰。   “不要弄了…… 啊……不要……”俱明王狂叫着。   “快不行了……啊啊……”黛绮丝淫喊着。   她们的身体变的好敏感好淫荡,只要被对手触碰到就会有反应,蜜穴不断涌出爱液,感到麻热刺痛还有一阵空虚。   “俱明王……你不行了!……快点倒下吧!”黛绮丝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贱货!!……去死的是你!”俱明王的骂声伴着她的呻吟肆性而出。   双方阴唇因为倍受折磨,居然肿的像个小馒头,颜色也早已变成了紫褐色!   她们的水量早已所剩无几,阴户开始糊上了一层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突然,俱明王的下身开始流出黑红色的黏液,黛绮丝兴奋的大叫:“血!血!哦!你被我戳烂了!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俱明王脑袋完全空白,只能痛苦的号叫和呻吟:“啊啊……呜呜……婊子……你……弄疼我了!”   黛绮丝两眼发光:“你敢骂我婊子?我最恨别人骂我婊子了,看我怎么戳死你!”她发疯似的使劲戳向快倒下的俱明王,俱明王毕竟要年轻娇嫩一些,哪受得了这个,浑身抽搐地渐渐倒了下去,饶是如此,她的手指仍然插在黛绮丝的阴道里不拔出来。   黛绮丝虽没有像俱明王一样疼晕过去,但消耗实在太大,俱明王的攻击带给她的伤害也是难以想象的,不过好在她挺住了!   小昭崇拜地望着母亲:“妈,你太伟大了!”   黛绮丝咧开嘴笑了一下,想爬过来拥抱女儿,可她阴部早就一片通红,阴唇向外翻着,肿的很高,这个动作让她疼的直吸冷气。   张无忌见状,连忙上前,运用自己的医学知识和九阳神功帮助岳母复原。   果然效果非凡,不大功夫,黛绮丝的疼痛立马减轻。   她笑了起来,顺手点了俱明王的死穴,和自己女儿快乐地拥抱在一起。

第19回

赵敏和周芷若与勤修、平等二王凑到了一处。   双方立刻摆开架式,准备决战。   赵敏和周芷若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勤修、平等二王则在两女四周游走,伺机进攻。   赵敏和周芷若不停地挪动步子,严阵以待,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勤修、平等二王毫无机会,却十分耐心,依然沉稳地绕着圈子。   她俩步法严谨,赵敏和周芷若也没有合适的机会能够出击。   在双方对峙的过程中,赵敏和周芷若的臀部无意贴到了一起,两人马上想到以前彼此之间的性比拼,不由得双颊泛红,脸部发烫,体温急剧上升。   同时,两人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自己的两爿臀肉,这样各自夹住了对方左边的臀肉。   两女立刻感觉到臀部传来的阵阵刺激,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整个人也恍恍惚惚,动作自然慢了下来。   勤修、平等二王看见机会来了,哪会错过,立马发招,直取两女。   待到掌风扑面,离赵敏和周芷若还有一尺远时,她们才骤然惊醒,慌忙迎敌。   勤修、平等二王虽身为女子,但能列入十二宝树王行列,武功确实不容小觑,赵敏和周芷若一时大意,竟落尽下风,好不容易才堪堪挡住二王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攻势,已是香汗淋漓,狼狈不堪。   勤修、平等二王得势不饶人,继续发起猛攻,赵敏和周芷若凭借精妙的掌法逐一化解,却一直在对方的掌控之中,而且对于圣火令功夫的诡异身法非常吃力。   见势不妙,赵敏和周芷若心有灵犀,互相用屁股夹了夹对方,都明白了彼此的想法,于是一声娇喝,两女突然出手,转守为攻,都扑了出去,一人抱住勤修、平等二王中的一人,分别滚向一边。   原来圣火令上的功夫不仅诡异,而且非常适合团体作战,因为创立波斯总教的人曾周游世界,知道中国功夫、印度瑜珈、日本忍术、高丽跆拳道……都各有特色,虽说波斯功夫练到极致也不见得不是这些功夫的对手,但毕竟武功卓越的只有少数人,多数人只能练到一般水平,因此他发大智慧,想出了一套功夫,既可以个人单独施展,也可以形成阵势合击敌人,而且越是团队人数多,越能发挥优势,所以张无忌在灵蛇岛初遇波斯三使时就吃了个大亏。   然而赵敏和周芷若都是七窍玲珑的人,远非张无忌能比,她们屡次与波斯总教的人交手,已经悟出了其中一些门道,现在受到勤修、平等二王的联合攻击,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她们改变战术,一对一地与对方较量,这样分开了二王,打乱她们的阵势,削弱了她们的战斗力。   赵敏和勤修王抱在一起,两人厮打翻滚着,没有多长时间,就几乎是全身赤裸了。   这时赵敏正好压在勤修王的上面,她用双手抓住勤修王的双腕,用双乳顶住勤修王的双乳,小腹紧贴着勤修王的小腹,双腿与勤修王的双腿互相纠缠,让勤修王一时翻不了身。   勤修王怎么能忍受赵敏占据主动呢?   她不住地挺腰扭屁股,试图把赵敏翻下来,无奈赵敏经验丰富,死死地压住勤修王,坚守着上位不动摇。   双方折腾了半天,都精疲力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的热气都喷到对方的脸上,却依然用尽力气对抗着。   这时,赵敏和勤修王都感觉到两人的阴户贴在一起,而且由于汗水的作用,竟让双方的阴毛纠结成一团。   勤修王为了翻身,又往上挺了挺腰,赵敏连忙用力向下压,这样一来,两个阴户在汗水的润滑下,摩擦了起来。   “噢……”两女都发出一声长呼,注意力全部放到下身的对抗上。   赵敏的双腿在勤修王的双腿之间,她收缩小腹,然后用力地把自己的阴户撞向勤修王的阴户。   勤修王不甘示弱,用双腿缠住赵敏的双腿,死死地扣住,并配合赵敏的动作用力往上顶。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两女肉缝中就水流潺潺。淫水的流出,更增加了阴户之间的润滑程度,刚才撞击时还有的一些火烧火燎的疼痛感现在也没有了,只剩下阴户摩擦带来的快感。   “啊……撞死你个淫妇!”赵敏嚎叫道。   “哦……顶死你个婊子!”勤修王怒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双方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两个馒头般的阴阜狠狠的撞在一起,两人黑亮的阴毛也湿漉漉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赵敏不住的耸动,根本分不清是谁的阴毛了。   双方阴户发出“叭叽、叭叽”的肉与肉的撞击声,更增添了性战中的氛围,让赵敏和勤修王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另一边,周芷若和平等王则是面对面地互磨着,四条修长美腿紧紧相缠,彼此紧夹,两女股间哧溜哧溜的摩擦声更是不绝于耳。   四片阴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好象是要把对方摩个粉碎。   两人一边扭动着玉臀,一边不约而同的抚上对手的酥胸,一手握住一个对手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从中挤出水来。   手指狠捏乳峰上高高凸起的蓓蕾,使其愈加硬挺紧绷。   另支手则狠狠的抓着对方的屁股,把两人更加贴紧。   “噢……小娼妇,……夹劲挺大的……有点意思。”周芷若气喘吁吁道。   “嗯……小荡娃,……磨功还可以……是好对手。”平等王媚眼如丝道。   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手的骚穴因为摩擦而变得火热和微微膨胀,随着阴唇紧紧撕咬,强烈到无法言语的器官刺激使得两人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只有剧烈的酸、麻、痒、涩等等诸般感觉反而越来越清晰,两女都咬牙坚持着不被这强烈的快感击倒。   “啊……你……早点……认输……吧,……免得……被我……磨死。”周芷若咬牙切齿道。   “哦……你……趁早……投降……吧,……否则……会被……夹死。”平等王长声嘶吼。   “来吧……我……不会……让……你……夹死的!……”   “想……磨死……我,……做梦!……”   接下来,两女已经无法开口,只是用手紧紧攥着对方的秀发,两张嘴彼此疯狂吸啄着对方,乳尖挤压在一起,四个挺拔丰满的乳房挤压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摇动,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渐渐地,两个女人都接近高潮了。   周芷若暗中用力,施展“阴唇漩涡”,企图一举摧毁平等王的防线。   果然,在“阴唇漩涡”的攻击中,平等王浑身颤抖,哆嗦个不停。   周芷若眼见自己即将取得胜利,狂喜之余,忽然发现自己也随着对方的节奏在颤抖,而且和平等王的感觉一样强烈。   “这是怎么回事?”周芷若问道。   “哈哈哈哈,这是我的绝技——众生平等,你对我如何,我会同样还到你身上。”平等王狂笑起来,得意地告诉周芷若原因。   两人大声尖叫起来!   憋闷已久的大股乳白色的粘液终于狂喷而出。   近在咫尺的两个骚穴如同两座相对爆发的火山,淫液在互撞四下喷溅甚至飞射到彼此脸上、胸口、小腹等处,更多的则是冲击在对方的阴道里。   “啊………哦……啊………噢”尖叫声、呻吟声、喘息声混成一片,不知多久周芷若和平等王突然浑身一僵,瘫软在地上。   两人竟然都将对方操得昏死过去。   那边,勤修王已趁赵敏体力下降之机翻到赵敏上面,但随即又被赵敏摔了下来,现在两人是面对面地侧卧在地上,额顶额、胸贴胸、阴对阴,四条雪白的大腿如同四条白蛇般扭成一堆。   两个女人的蛇腰部带着臀部不断的耸动,狠磨对方同样的部位,使彼此混淆的黑毛丛中,白色的液体不断溢出。   四片潮湿肿胀的肉唇狠狠咬合在一起,并且随着扭动往对方肉缝里探进,你夹住我的一边,我也夹住你的一边,互相用力猛咬,像是把对方撕扯噬咬着吞进去。   赵敏眼看是持久战,便使出“阴唇黑洞”,妄图一口气击败勤修王。   哪知勤修王练就一项绝技——勤修苦练,虽然她的阴唇被赵敏的“黑洞”吸进去了,却能够不停地张合,自由变形,吸吮着赵敏的阴道内壁的嫩肉。   现在两女都受着彼此的煎熬,她们疯狂扭动自己的臀部,共同朝顶点迈进。   “哦……啊………噢………啊”赵敏和勤修王都感到一股黏腻滚烫的热流从对手骚穴深处喷溅到自己花道深处敏感的肉壁上,她们互相纠缠的赤裸香躯都透出一股妖艳的红晕,丝毫不受控制的触电般剧烈颤抖着。两女同时攀上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头脑中一片空白昏死过去。   四人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   “还敢来吗?”赵敏问道。   “来就来。”应答的竟然是平等王。   “那好,咱们就交换一下吧。”周芷若提议。   “好呀,我们正好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勤修王拍手叫好。   双方互换对手,都面对面地坐好,开始第二轮战斗。   这次四女一上来就施展绝技,想尽早打败对方。   赵敏的“阴唇黑洞”对上平等王的“众生平等”,两人感同身受,身体都强烈地颤抖着,并大声呻吟起来。   “啊…………快认输吧…………啊…………好痛…………哦,小贱人!”赵敏娇喘吁吁。   “噢…………我才不怕你!…………噢…………好酸…………嗯,小骚货!”平等王断断续续地回应。   眼看又要两败俱伤,赵敏心升一计,暗暗使出“太清气功”,借助“阴唇黑洞”慢慢通过平等王的阴唇向她体内渗透。   果然,平等王开始变得懒洋洋,“众生平等”变成了众生不平等,她的脸胀得通红,已经抵挡不住赵敏的进攻了。   赵敏可不敢马虎大意,继续向对手施压。   在她强大的攻势面前,平等王越来越弱,终于噗嗤噗嗤地喷出大股乳白色的阴精。   赵敏再接再厉,继续研磨对手,直到将平等王磨晕过去,然后赵敏一掌结果了平等王的性命。   这也正是周芷若和勤修王进入最后决战的时刻,眼见平等王丧生,勤修王一阵心慌,攻击力锐减。   周芷若乘胜追击,将“阴唇漩涡”发挥到极致,咬得勤修王的阴户胀、痛、酸、麻,五味俱全。   勤修王抵挡不住周芷若强大的攻势,节节败退,她的身体快速的哆嗦着,在强烈的颤抖中把屁股擡得老高,阴户紧紧顶着周芷若的阴户,将一大股乳白色的阴精喷射到周芷若的妙穴中。   周芷若咬牙坚持着没让自己泄身,继续狂吸勤修王的阴唇。   在持续不断的攻击下,勤修王昏死过去,周芷若补上一掌,要了她的小命。   赵敏和周芷若都休息了挺久,才恢复体力。   “臭婆娘,咱们很久没较量了,要不要试试?”赵敏开始向周芷若发起挑战。   “哼,你想自取其辱,我就成全你。”周芷若好整以暇。   两个美丽的胴体开始接近,一场大战又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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